查看完整版本: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系列】(1-10全) 作者:多人

lzddzqp 2011-11-7 14:33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系列】(1-10全) 作者:多人

[color=Blue][size=4]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藏经阁最大的支持!

     ***    ***    ***    ***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系列


作者:多人
排版:
字数:约 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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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ddzqp 2011-11-7 14:39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系列】章节目录


  序
  第一篇 暗夜的轮回
      (1) 突然而来的兼职家教
      (2) 浮世绘
      (3) 绽放的处女花蕊
      (4) 奴隶调教
      (5) 仿如隔世
  第二篇 偶遇
  第三篇 噬月
  第四篇 勇者的末路
  第五篇 月殇
  第六篇 池田之死
      第一章 东京之旅
      第二章 北海道之雪
      第三章 突然消失之人
      第四章 渐近之闇
      第五章 闭锁之门
      第六章 亡者之途
      尾声
  第七篇 快乐贪淫好色大小姐
  第八篇 奴隶姐姐
  第九篇 林间飘叶
  第十篇 祭母
      残幕   糜烂的终末
      第一章  黑钻枝头的麻雀
      第二章  无法预料的新婚夜
      第三章  无所事事的新妻
      第四章  不可思议的淫梦
      第五章  被窥探的秘密
      第六章  未曾预料的暴风
      第七章  张开的黑色之翼
      第八章  难以置信的日记
      第九章  踏入地狱之门的女人
      第十章  无法逃避的爱
      第十一章 爱与性的卡农
      第十二章 肛门处女的最期
      第十三章 泥沼中的坏灭
      终章之一 欲情的终焉
      终章之二 无尽的俄狄浦斯
      终章之三 祭母的继母
      后记   难产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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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ddzqp 2011-11-7 14:46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系列


作者:多人

  文行天下·民间征文

  ——也祝大家中秋快乐


                 序

  这次贴出的以「月下行文」为标题的一些文章,只是我们民间组织自发进行
的一个类似征文的活动,而写文的作者基本都在「月下」认识,于是也就以此为
名,正好也和中秋很应景。(老狼:明明,是你自己偷懒,我咬你!)

  事情起源于某一次聊天,某人说起风月有一千零一夜,可是文行的秋韵夜语
却停办了,实在很是可惜,而且总觉得在中秋的时候缺了一些什么。恰好,中秋
临近文行重开一周年,于是,突然有人说:我们自己搞一个类似的活动吧,就这
样,「月下行文」活动离奇出现了。

  然而,最初提出要写文的人,却没有要把它变成一个完全征文的想法,毕竟
我们人很少,只是想每个人写一篇文章,在文行重开一周年之际贴出来,表达对
文行给大家免费提供情色文学交流场所的感谢。

  后来,同意加入的作者越来越多,搞成一个类似征文的想法才越来越强烈,
逐渐变成大家的共识。

  开始以及中途的统计是应该有不少位作者能够参与,可是,事情真正进行起
来却没那么容易,所以最终只有很少部分作者能够完成自己的作品,尽管如此,
创作过程也一波三折,导致贴文时间由文行重开一周年的九月延宕到十月,但这
样的结果我们却相当满意,因为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的写文的初衷就没有发生
过改变,这只是我们对文行的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意。

  虽然有很多位兄弟因为世事多变、俗务缠身,未能完成自己的作品,可是对
他们来说结果并不是最重要的,他们也从写文的过程中得到了想要的东西。

  另外,我们此次的目的是重在参与,也许,文章不尽如人意,但是,我们心
意到了,也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最后,感谢各位作者的辛勤笔耕,感谢独力完成排版和校对任务的钩子兄,
以及一直追着各位作者催文的饺子兄,谢谢各位!

lzddzqp 2011-11-7 14:55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一:暗夜的轮回


作者:老狼


           (1) 突然而来的兼职家教

  一月的东京气候仍然十分的寒冷,就算是午后这种时刻,街道上的行人也大
都穿着风衣戴着围巾,将自己牢牢的裹在里面,但这并非是所有人的穿戴。比如
那个正在向路口方向奔跑的女孩子。

  那是一个青春俏丽的美少女,洁白的水手服紧紧的包裹着她那玲珑有致的娇
躯,胸前优美的半圆随着少女的脚步一颤一颤,如同可爱的兔子一般蹦跳着。

  百褶裙下,少女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交错前行,微风吹过,裙摆微微的随风
飘扬,不时显露出少女那雪白的大腿。以及那时隐时现的一抹白色。

  日本的色情产业一向发达,有东方的色界好莱坞之称,各种各样的情色店面
几乎充斥了繁华都市的大街小巷,如果是在银座街头这类的风景随处可见,但这
里却是政治街。往往在这条街上行走的都是些企业白领,附近又没有什么中学存
在,一个水手服少女突然出来就有些罕见了。

  女孩子似乎是在赶时间,在奔跑的过程中还时常抬起手腕看表,细细的汗珠
挂在少女圆润的脸上,在路人的注目下一路跑着,转过路口,冲入了拐角的一处
咖啡店里面。

  几乎风铃声响起的,一个脆脆的女声也传了过来。

  「亚美,你迟到了哦。」咖啡店右手第一个座位上,一个打扮亮丽的女子略
带不满的对冲进来的美少女说道。

  「对不起啦,长野学姐,人家不小心睡过头了。」美少女不好意思的吐了吐
舌头,解释道。

  「好了,早就说过了,毕业之后,不用叫我学姐啦。」那个叫长野的女子伸
出右手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将手里的报纸放下,露出笑容说道。

  「哦。」亚美一脸讨好的说道:「那我就叫美奈子姐姐哦。」

  「小滑头,外面很冷吧,快过来坐。」美奈子笑骂一声道。「你怎么也不多
穿一点儿。」

  「可是……人家觉得不冷啊。」亚美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一屁股坐在美奈子
身边。

  长野美奈子露出一个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抬手招呼了一下服务员,给亚美
上了杯蓝山咖啡。

  「哇,学姐。哦,不,美奈子姐姐,这里的咖啡好贵呢,姐姐真是有钱。」
亚美看了眼墙上的价单,吐着舌头羡慕的说道。

  「还好啦,对了,亚美,有没有兴趣找个兼职?」美奈子对亚美的称赞不置
可否。

  「咦?」

  「我这里有一份兼职,当家庭教师。亚美你有没有兴趣?每个月会有很多钱
哦。」美奈子理了理长发,漫不经心的说道。

  「疑?可是人家才是个一年生啊?可以教别人吗?」亚美忐忑不安的问道。

  「这你不用担心,那户人家的孩子是个国中生,亚美在学校成绩那么好,一
定没问题的。」美奈子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可是……」亚美似乎还是有些犹豫。

  「亚美你看,我身上这些好看的衣服可都是靠做兼职挣钱买的,现在我找到
正经工作才介绍你去。很好的机会呢。」

  「真的吗?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不过亚美一定会努力的。」亚美摆
出一副很有斗志的样子,一边挥舞着自己的小拳头说道。

  「那就好,这里是地址和电话,你自己去联系吧。」美奈子打开随身的小包
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卡片递给了亚美。

  「谢谢美奈子姐姐。」亚美甜甜的道谢,目光突然集中在那个小包包上,两
眼都冒出星星了,「哇,美奈子姐姐,这个小包包我见过,好贵的呢。姐姐带着
它,显得好有女人味呢,是男朋友送的吧。」

  「瞎说。」美奈子脸色一红,道:「亚美才是变漂亮了呢,姐姐都老了。」

  「嘻嘻,姐姐不好意思了哦。」亚美狡猾的笑道。

  「哪有……」

  这个午后,就在两个女孩子的嘻笑声中,悄然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亚美按照卡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那户人家。

  这是坐落在东京西北的一片豪华别墅区,所住的人非富既贵。

  怀着既兴奋又慌乱的心情,亚美敲响了其中一家的门。报上来意,很快就被
一个威严的中年人领进家里。

  跟一般的别墅不同,这家似乎没有雇佣女仆,但看客厅的整洁程度,应该是
有钟点工来打扫的。

  中年人领了亚美进来,自己一声不吭的坐到沙发上。

  亚美连忙将自己的简历递了过去。

  「远山亚美?」这个身材高大,梳着一个侧分短发,一脸严肃的中年人拿着
亚美的简历,细小的眼睛带着怀疑的态度扫视着亚美的身体道。

  「是……是的……是长野学姐介绍我来的。」亚美有点害怕的说道。不知道
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中年人眯着的眼睛里,有些阴冷的神色在里面。

  「哦,原来是长野小姐介绍的,那就好了,我之前跟长野小姐接触过一段时
间,大家的合作很好,她介绍的人,我还是信得过的,那么,一切就拜托远山小
姐了。」听到长野的名字,中年人似是放心了,他放下亚美的简历,站了起来,
微微弯下腰说道。

  「不敢当,您实在太客气了。」亚美被吓了一跳,连忙也站了起来鞠躬道:
「请您多多指教。」

  亚美进门的时候就发现这户人家家居装饰非常豪华,肯定十分有钱的样子,
而且中年人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干练的气息,看那语气神态,一看就知道是长
年发号施令的人物,现在居然对自己如此的客气,亚美心里十分的高兴,对中年
人好感自然大增,刚才那点疑惑立刻就丢到脑后了。

  「我是上衫加质。这位是犬子健雄,他的学业就拜托远山小姐了。」中年人
召唤一声,一个矮小的男孩子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垂着脑袋,看起来一副闷闷的
样子。

  「请您放心,我会努力的。」亚美连忙答道。她来到小男孩面前,露出一个
亲切的笑容说道:「健雄,也请你多多关照哦。」

  不过看起来,那个小男孩似乎是不怎么领情,他小声嘟囊了一句什么,自顾
自转身上楼去了。留下亚美站在原地进又不是退又不是。

  「额……犬子失礼了,十分抱歉。」上衫加质看起来十分的尴尬。

  「没有事情的。」亚美连忙说道。

  「唉,这孩子从小没有母亲,我又时常外工作不能好好照顾他,家里也没有
其它的人,结果导致他的性格一直比较孤僻,还请远山小姐多费心了。」上衫加
质叹了口气道。

  「请您放心。我一定努力。」亚美双手并拢手心叠在一起放在膝盖处,十分
正式的行了个礼说道。「那么,我这就开始工作了。」

  「一切拜托。」


              (2) 浮世绘

  「头疼,头疼。」亚美用手捶着自己的小脑袋,破天荒的叹了口气,在她面
前,摆放着好几本关于教育、心理等方面的书籍,不过看亚美烦恼的样子,似乎
没有一本起到了应有的作用。

  自从担任上衫家的家庭教师开始,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眼看马上就要到假
期,但亚美与自己的学生之间的关系还是没有任何的起色。上衫健雄,这个国二
的小男孩,本来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整天阴沉着脸,一副对什么事情都漠
不关心的样子,看着亚美的眼神也冷的要命,里面总有种让人害怕的东西。亚美
本来就是半吊子,又被这种眼神看的发慌,除了教课之外话都说不上两句,这样
的状态,成绩提高自然也就是个梦想了。

  上衫家给出的薪金很丰厚,但亚美却日益不安,她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但
骨子里却是个十分认真的人,一直觉得自己拿了钱却没有把工作做好是辜负了上
衫先生的信任。最近几次授课的时候,她特意延长了课程时间,让自己能有更多
的机会与健雄交流,但效果不是很好,问他十句也不见得能答一句。

  「呼,算了,不想了。」亚美把书一扔,滚到自己的小床上,双臂伸开,很
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被粉红色的睡衣包裹着的动人娇躯弯成一个弓形,更添诱人
的韵味。

  虽然才19岁,但美少女举手投足之间,就如同一颗熟透的水密桃一样,引
诱着园丁前去采摘,就算是换下了那诱人的水手服,也丝毫不能阻止路上行人赤
裸裸的情欲视线,在地铁上,也时常会遭遇色狼的袭击。虽然只是些身体上的接
触,也足以让未经人事的亚美脸红心跳,身体发软。

  「好讨厌啊,总是盯着人家的胸部不放。」亚美一边苦恼的想着,一边红着
脸伸手摸了摸,「好象又大了一点。」可爱的美少女自言自语道。

  今天坐公车的时候,亚美也遇到了色狼,不但被碰触了大腿,连胸部也被掐
了几下。脸红的同时,美少女的脑子里却不自觉的回忆起当时的情景。

  被粗糙的大手抚摸大腿,接触面传来的炙热感觉,然后被整个手掌贴了上去
抚摸,伸入裙子里,碰触着三角地带。亚美不自觉的想象着被陌生男人侵犯的场
面,脸泛潮红,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夜已深沉,喧闹了一天的东京慢慢安静下来,而在市郊的某个简陋小公寓里
面,一个青春俏丽的美少女穿着粉红色的睡衣横躺在小床上,怀里抱着毛茸茸的
玩具公仔。

  少女半闭着眼睛,面色红润,一只白玉一般的小手悄悄将睡裤拉下一点儿,
伸入到白色的小内裤之中,随着那几根手指在白色的内裤里缓慢的蠕动,美少女
的双腿也开始了摩擦,可爱的小鼻子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隔日,神清气爽的美少女怀抱着几本书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也许是因为某
种不得而知的原因,美少女显得干劲十足,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就连一向冷冰冰的
健雄都有了一瞬间的错鄂。

  今天,是改变的一天。

  虽然这改变并不是在教学上。

  需要教授的内容很早就结束了,健雄面前的桌子上摊开这几本习题集,他正
趴在上面神情专注的挥动着手里的铅笔。当然了,这并不是在做习题,而是在随
意涂鸦,空白的习题集上被他图满了各种奇怪的图画,亚美曾经留意过,不过不
管怎么看也分辩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时间一长也就放弃了。

  看着健雄闷闷的样子,亚美又叹了口气,她觉得健雄不是不聪明,只是他的
精力似乎完全没有放到学习上去,遇到这种学生,亚美这种半吊子老师自然是无
可奈何。

  课程结束之后,亚美按照自己计划跟健雄聊了不少话题,可健雄还是爱搭不
理,硬梆梆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问急了就「嗯」一声,让这位立志成为好老
师的少女充满了挫败感。

  算了,不急,反正时间还有。亚美嘘了口气,自我安慰了一下,开始转身打
量起房间里书架上摆放着的书籍来。跟所有国中生一样,书架上几乎全部都是漫
画一类的东西,而且还是些少年的热血漫画,亚美微微摇了摇头,她对这类东西
一直没什么兴趣。

  之前一直专心于教课,亚美从没有仔细看过房间的书柜都放了些什么书,左
右今天无事,不如看看。想到此处,亚美走到旁边,随意浏览起来。很快,她的
目前停留在一本书上,这本书她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

  说它是书,其实不是很恰当,这是一本包装十分精美的册子,用紧线编制而
成的封面上,写着《浮世绘》(1)三个大字。

  「这……好漂亮的书的。」亚美轻叹一声,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包装如此精致
的书册。

  「好象随便翻开不太好,可是……」亚美用余光瞟了一眼还在专心「创作」
的健雄,暗自想到。

  「浮世绘」这三个字似乎是有种魔力。亚美就像是正瞒着家长做坏事的孩子
一样,飞快的伸出小手将这个册子抽出来缩到身后,美少女一边压制自己砰砰跳
的心脏,一边飞快的扫了健雄一眼。

  「看来是没发现。」见到健雄没有反应,亚美松了口气,她侧过身子坐到床
上,偷偷翻开了小册子。

  「啊……这个是……」亚美低呼一声,连忙伸出小手捂住嘴,眼睛半闭,俏
脸一片晕红。

  册子的第一页是一个外景,看外形应该是日本江户时代的建筑,建筑上刻有
「寺子屋」(2)三字。

  建筑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的台子上站立着一个顶多15。6岁的少女,身穿
着红色小团花地的刺绣大团花图案的振袖吴服(3)。少女身体背对着画面,但
头却转了过来,面容柔美,巧笑倩今,极为动人。应该说是一副十分优秀的美人
回首图。

  仅仅如此吗?当然不!

  少女的双手被扭在背后叠了起来,一根黑色的麻绳从房粱上垂下,将少女的
双手牢牢捆住,黑色的绳子如同游蛇一般,在少女的身躯上缠绕着,紧紧的束缚
住这个动人的猎物。但令人惊奇的是,这些肆虐着的绳子非但没有破坏绘画的美
感,反而给画添加上了一种妖艳的气息。

  「好美……」亚美目光迷离,轻叹一声,忍住轻微的耻辱感,伸手翻开了第
二页。

  还是那个少女,此时她仰面趟在木制的方桌上,双手被绑在背后,黑色的游
蛇贴在少女的身躯上,将少女修长光滑的双腿,分别捆绑在桌子两边的桌脚处。

  少女的吴服下着被向上拉成一束捆在腰间,那双修长的腿几乎完全暴露了出
来。

  画面极为的真实,亚美似乎可以看到那大腿根部的一抹黑色。

  「没……没穿内裤……」亚美羞红着脸,颤抖着翻开第三页。

  少女侧着身子跪在地上,双手反绑在背后,吴服下着向上拉起绑在腰间,露
出雪白的屁股。上身的吴服向两边分开,赤裸着那白嫩的双乳,绳子依照着8字
形将少女的胸部紧紧勒住,充血的乳尖呈现紫红色。少女清秀的脸上遍布着细密
的汗珠,被这种近乎残忍的方式束缚着,少女的表情非但没有厌恶,反而显得十
分的陶醉。

  「啊……好厉害啊……」

  第四页上,少女全身赤裸着,被房粱上垂下来的绳子绑成四马攒蹄的姿势吊
在空中,一个面部模糊的男子站在少女面前,伸出肉茎由少女含着。画中的少女
媚眼如丝,可爱的腮帮子轻微凹陷着,吞下半根肉茎。整个情景浑然天成,栩栩
如生。

  「老师,这些很好看吧。」亚美在恍惚中,隐约听到背后传来健雄那冰冷的
声音。


            (3) 绽放的处女花蕊

  「放开,不能这样。这是违法的。」亚美扭动着身体说道。

  「哦?那之前绑老师的时候,老师为什么摆出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呢?」健雄
正低头翻弄着袋子,闻言抬起头来,那冰冷的目光之中似乎隐约透露出一股狂热
的气息。

  「那……那是因为……」

  「其实,老师很喜欢被绑起来的吧。」健雄冷冷的打断了亚美的话,继续说
道:「被绑起来,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让别的人支配着。这种感觉,老师很喜欢
吧。」

  「不……那不可能。」

  「说慌!一边儿给学生上课,一边儿偷看SM杂志,老师很好色呢。」

  「那……那是因为……」亚美羞红着脸,娇小的身躯软弱的挣扎着。

  突然被自己的学生发现,那冷冷的声音如同一柄重锤,狠狠打在亚美的脑袋
上,让她陷入了一种极度的眩晕状态中,等她恢复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按
在健雄之前坐着的椅子上。双手被拉到椅子背后用绳子捆在一起。双脚被侧放到
椅垫上,大腿跟小腿捆在一起呈「M」形。短套裙已经被脱下,美少女那可爱的
小白内裤就这么暴露在一个比她还小的男孩子面前。

  「这里湿湿的,是什么呢?」健雄伸手抚摸着白色内裤上面的一抹水迹,讽
刺道。

  「别……别这样……」亚美侧过头去,无法正视健雄的眼神。

  「只是摸摸。就会湿了,老师真是好色啊。」健雄的手指头如果骄傲的将军
正在检阅自己的部队一样,在亚美那白色的内裤中间来回的巡视着。

  「没有那种事。」

  「身为老师,怎么能够说谎呢?这样一来,可是会教坏学生的。」

  「不是的……」

  「让我看看老师的小穴吧。」

  健雄蹲了下来,用手抓住美少女白色内裤的两边,将内裤拧成了条形向上提
起,就像一根绳子一样,下端深深陷入美少女的蜜穴之内。

  「不要……停止吧。」无比的耻辱让亚美挣扎起来,而这因为被紧缚着的关
系,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健雄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少女最隐密的部位。

  如同花瓣一样微微分开的阴唇下,是那粉红色的肉壁。

  「好漂亮的颜色。老师还是处女吧。」健雄赞叹道。

  「呜……太过分了。」

  「老师不说,我也知道的。」健雄那张冷漠的脸上拉出一道诡异的笑容。他
伸出手来,按在少女柔软的阴唇上,如同一个老花匠一样,仔细的将花瓣慢慢分
开。少女那稚嫩的性器被手指剥开,露出色泽红嫩的入口。粉红色的肉壁似乎还
在缓慢的蠕动着。

  「好可爱啊。」健雄露出迷醉的表情,他的手指继续着工作,小心翼翼的翻
开外面的嫩肉,拨弄着中间那可爱的小珍珠,在他高超的技巧下,小珍珠正在缓
慢的涨大着。

  「不要……不要碰了。」亚美嫀首乱摇。娇躯一阵阵的颤抖着。

  健雄再次将身体俯低,伸出舌头舔舐着美少女的私处,腥红的舌头好似毒蛇
的信子一样,在亚美的肉洞中搅来搅去,那粉红色的肉壁被一次次的光临着。

  美少女的身体猛的一抖,拼命扭动挣扎着。

  「很舒服吧。老师。」健雄抬起头,让亚美看到舌头上亮晶晶的口水,然后
吞了进去。

  「饶了我吧……」

  「不行,老师的蜜汁味道不错,我还要喝。」健雄冷漠的说道。

  嘴巴贴近阴部,发出丝溜丝溜的声音。

  「啊……」美少女无助的呻吟着。快感慢慢地向顶峰而去。

  健雄抓住时机,张开嘴来,在美少女那突起的小豆豆上轻轻一咬。

  「啊!讨厌……讨厌啊!别动……有东西,有东西要出来了。啊啊啊!」美
少女大声的喊叫着,被绳子紧缚着的身体蹦了起来,两条被呈「M」形捆绑在一
起的大腿分开到极限,粉红色的花瓣微微张开,一道金黄色的水流飞射而出,在
半空中拉出一个圆润的弧度,撒落在地上。

  「原来老师也会尿失禁啊。」健雄闪到一边嘲笑道。

  「……」亚美的头垂在胸前,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就晕过去了,看来比想象中的还要敏感呢。」

  健雄轻轻抚摸着美少女的大腿,将黄色的尿液混和着淫汁涂抹到手上,撬开
亚美的嘴,伸进去搅拌着,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露出十分罕见的狂热神情。

  「哦?已经开始了吗?」

  正当健雄要解开美少女的上衣时,紧闭的大门被推开,赤裸着上身,只穿着
一条黑色内裤的上衫加质走了进来,内裤的前端,明显能够看到突起的样子。

  父子两个冷幽幽的眼睛里面,似乎燃烧着同样的火焰。

  这是恶魔的火焰。

  上衫加质走到美少女身边。

  「将她抱到客厅,然后弄醒她。我去准备节目。真是,早知道这么敏感,一
星期前就应该动手的。」上衫加质蹲下身子,拍了拍亚美的脸蛋,对健雄说道。

  「我知道了。」上衫健雄冷冷的说道。

  健雄将亚美身上的绳子解了开来,他蹲下身,抬起少女的一只手搭在自己的
脖子后面,一手环过少女光洁的后背,一手拖起少女的雪臀,轻而易举的将少女
抱了起来跟在上衫加质的后面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很难相信一个矮小的男孩子会有如此大的力气。

  原本肃穆庄严的客厅此时已经变了一个样子,客厅中间的家具都被移开,一
块白色的软垫摊开铺好,软垫旁边放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性虐道具。上衫加质正
站在一旁调试着一台摄像机。

  不但要被强暴,而且还会被完整的录下来,等待着亚美的命运,似乎是极其
可怕的。

  上衫健雄将还在昏迷的美少女扔到软垫上,从垫子旁边的道具里拿出一副黑
色的皮拷,将美少女的手放到身后拉直,在手腕处拷好。然后一把扯掉亚美身上
的制服套装,又拿掉少女胸前的粉色胸罩,丰满的乳房摆脱了拘束,立刻弹了出
来。一颤一颤的。健雄冷漠的扫了一眼,微微咧了下嘴露出一口白牙,好似噬人
的野兽一般。

  上衫加质调试好了机器,对健雄使了个眼色,爬到软垫上,伸手抓住亚美的
胸部,尽情揉弄着。

  上衫加质的两只大手揉弄着亚美盈盈一握的乳房,将它们弄成各种形状,美
少女那雪白的美乳被不断的压、捏、掐、揉。胸部传来的疼痛感让美少女幽幽转
醒。

  原本道貌岸然,彬彬有礼的上衫先生突然褪变成了一头饥渴的野兽,这种情
况完全打乱了亚美的思维,以至于她在睁开眼睛之后一直呆呆的。任凭上衫加质
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肤上肆意游走。

  美少女那曲线玲珑的玉体沾满汗珠,洁白无瑕的皮肤犹如清水中的芙蓉,那
白皙光滑的美肉洋溢着迷人的青春气息,少女的处子体香蹿入上衫加质的鼻中,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脸享受的表情。

  手逐渐的下移着,划过亚美光滑如镜的小腹,探入少女那圆润光洁的大腿中
间。

  下身传来的刺激感终于让亚美恢复了神智。

  「住……住手……呜……」醒过神来的美少女求饶道。

  「小亚美,乖一点啊,不然的话会皮肉受苦。」

  上衫加质用膝盖分开亚美的双腿,一把扯下亚美身上最后的掩饰物-白色内
裤,将跨上怒张的肉棒抵在处女娇嫩的花蕊上,沿着缝隙缓慢的摩擦着。

  「别……饶了我吧……」

  「不行哦,小亚美这么可爱,从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叔叔就恨想要上你了
哦。让叔叔的大肉棒捅进小亚美的嫩穴里,然后将子宫灌的满满的。」上衫加质
一改往日严肃的表情,淫笑着说道。

  亚美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能相信这些淫虐的话语会从上杉加质的嘴里说出
来,而且说的如此的流利。

  「啊啊啊……嗯嗯……啊……」健雄看到自己父亲的眼色,随手从柜子里翻
出盘带子,放到播放器中,用客厅的电视播放起助兴的影片。

  亚美歪着身子,虽然看不到画面,但一连串淫声浪语却不断的传入她的耳朵
里,女子的浪叫声与肉体的撞击声一起,构成情欲的波浪,一波一波的冲击着亚
美的心灵堤坝。

  上衫健雄完成了任务,也走到亚美身边,此时他已经脱了个精光,矮小的身
体上却拥有一块块爆炸式的肌肉。跨下挺立着的肉棒又粗又长,紫黑色的龟头一
颤一颤,一如狰狞的兽茎一般,极为的可怖。

  「不!不要……上衫先生,你放了我吧……我发誓,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
说出去的。」亚美似乎是被健雄的尺寸吓破的胆,连声求饶道。

  「没可能的。从今天开始,小亚美就要住进这里了哦,不用害怕,叔叔会天
天疼你的。」上衫加质戏虐的笑道。

  「不……不要……如果……如果我不回去,我家人会报警的。」

  「哈哈哈哈,小亚美真是可爱,你的家人?你说的是在那个连电话都没有的
小渔村里的家人吗?」上衫加质大笑道。

  这小美女真是太天真太可爱了,难道不会动脑子想想吗,既然是被选定的猎
物,她的身世早就已经被调查清楚了。为了保险起见,还特意让她在这里待了两
个星期,等到各方面都安排好了之后,才有今天这一幕。

  「……对……对了……长野学姐知道我在这里,如果……如果……」

  「如果什么?小亚美就没有觉得奇怪,为什么这阵子都没看过你的长野小姐
呢?」上衫加质伸手把玩着亚美胸前的玉兔,说道:「很不错的奶子,虽然没有
长野小姐的大,不过胜在够挺,手感很好。」

  「长野学姐……你们……你们……」

  「小亚美,过来看看电视吧,上面的节目很精彩呢。」上衫加质托起亚美的
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这样一来,亚美终于可以看到电视的画面了。

  「啊!长野学姐!」亚美看到电视上女子的脸,发出一声惊叫道。

  画面上是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被一个瘦小的老头子抱在怀里,女子的双手
被拉到背后用皮拷拷住,双腿打开盘在老头子的腰上。老头子扶住女子雪白的屁
股,黑漆漆的阳具正快速在女子的体内抽动着,带起一串串水声。

  女子仰着头,一脸春情荡漾,双目翻白,被画面上的老者干的死去活来,只
知道无意识的浪叫着。

  虽然跟长野美奈子平时一副冷冰冰的形象严重不符,但画面上那个女子的象
貌,的确是长野美奈子无疑。

  「长野学姐……」亚美一双清澈的美目溢出了泪水,她没有想到,这个如同
最低下的妓女一般浪叫着的女子,竟然就是她一直敬佩着的长野学姐。

  「长野小姐没告诉过你我经营的是什么吧?不过没关系,小亚美长得这么漂
亮,一定会是会所的头牌呢。等跟长野小姐一起脱光光被男人干的时候,记得问
问啊。」上衫加质将亚美的身体放平,做好突击的准备。

  「为……为什么……」亚美双目无神,嘴里喃喃道。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钱了!你以为长野小姐身上穿的那些用的是靠什么换
来的?其实你应该庆幸才对,我在如今那些夜店的老板里,算是很有良心的一个
了,店员出卖肉体我会付给她们足够的钱,让她们得到足够的物质保证。」

  一个组织皮肉生意的老板居然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很有良心,这场景还真是
怪异,不过深思一下,似乎还有几分道理。

  亚美沉默着。

  「小亚美,叔叔知道你需要钱,只要你老老实实听叔叔的话,叔叔每月可以
给你很多钱。到时候,你父母的生活也就改善了。他们千辛万苦供你上学,连一
顿饱饭都没吃过吧。你要知道,像你这种没有背景的小女孩,想要在东京生活下
去,不靠脸蛋跟肉体就想挣到足够的钱,是根本不可能的。」

  「……」

  远山亚美,出生在距离东京300公里之外的一个小渔村,父母都是老实巴
交的渔民,对于亚美来说,能考到东京的学校,接触到大都市,简直就像在做梦
一样。

  她一直记得,自己考上东京的学校的时候,父母那欣喜的表情,也记得自己
离家的时候,父母在地平线上拉得长长的背影。

  上杉加质的这番话,对亚美的冲击很大,一直以来,亚美对自己的父母都怀
着一种深深的愧疚感,为了供自己上学,父母没有少受累,家里贫困至极。因为
是渔民的关系,父母身上总有一股鱼腥味,平时受尽了四邻的白眼,为了不让自
己长大后被别人看不起,父母从来不会让自己接触这些工作……

  想着想着,亚美的眼框湿润了。如果有机会回报的话,也许……

  未及哽咽,泪已成行。

  上杉加质早已经成精,亚美的表情变化他看在心里,自然知道自己的话起了
作用。当下也不迟疑,他将怀里的美少女平放到垫子上,两手托着她圆润的大腿
根部,将怒张的阳具顶在那鲜嫩的花蕊上,缓缓沉下腰。

  「啊!呀……」

  美少女的双腿不自觉的缠上男人的腰。雪白的圆臀扭动着,似乎在逃避着痛
苦,在两人的结合部,男子黑黝黝的龟头已经没入少女那鲜嫩的性器之内,还在
一点一点的缓慢前进着。

  少女的脸上一片惨白,因为疼痛的关系那精致的五官微微有些扭曲,眼角通
红,小琼鼻上满是汗水。那红润的嘴唇紧紧咬在一起,神色暗淡的同时,似乎还
有几分如释重负。

  上杉加质玩过不少处女,自然知道此时不宜前进,他闷哼一声,两手撑在垫
子上,缓缓将自己的宝贝从少女那紧窄的花道中退了出来,那黑亮的龟头上,粘
满了殷红的处子之血。鲜血从花径中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点缀在白色垫子上,
远远看去,如同一朵朵盛开的小花,十分的美丽。

  上杉加质仔细观察了美少女的滴血情况,很高兴的发现出血量很少,这类的
处女,在破处之后就可以承受很长时间的抽插,这个结果让他十分的高兴。

  狰狞的阳具再次侵入了少女的花瓣之内,在最初了干渴过后,少女的花径中
逐渐潮湿起来,上杉加质舒服的哼哼着,动作也开始变快,阳具的抽插越来越顺
畅,从外面观察会发现,那青筋暴露的茎部时隐时没。

  美少女半闭着眼睛,可爱的睫毛微微的动着,原本惨白的脸色也逐渐红润起
来,似乎在最处破处的巨疼之后,也开始体会到那身为女人的快乐。

  紧闭着的花瓣被粗大的阳具撑开还微微外翻着,随着男子的抽动,花径中逐
渐传来轻微的水声,亚美那雪白的美臀轻轻扭动着。

  「才刚刚被插就学会扭屁股了,老师真是淫荡。」上杉健雄在一旁讽刺道。

  亚美吓了一跳,马上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她之前扭动臀部,自己也说不清
楚是为了缓解痛苦还是在迎合。这种感觉,对一个处经人事的少女来说,实在是
太陌生了。

  上杉加质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知道他说这番话是因为对自己长时间霸占着
少女的身体不满,只得加快速度,粗黑的阳具按照九浅一深的方式击打着少女的
身体,经过一连串抽动后,他将身体压在少女的娇躯之上,剧烈地喷射起来,将
精华尽数归入亚美的子宫之内。

  刚刚完事,上杉健雄就迫不及待的上来,他将亚美的身体翻转过来,抓住少
女那软绵绵的腰身,挺着紫黑色的龟头的巨阳一点一点的进入。

  虽然身材矮小,但健雄跨下的东西似乎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大上一号,巨大的
阳具深入到狭小的密穴之内,被滑嫩的肉壁紧紧包裹住。

  健雄急速的抽动着,将美少女那充满弹性的圆臀不断挤压,发出一连串「啪
啪」的声音。不但如此,健雄还抬起亚美的腰,先解开她手上的皮拷,让少女两
手撑地,做出经典的狗爬姿势,更方便自己的插入。空出来的两手饶有兴趣的拍
打着少女的精致的雪臀。虽然并没有使用多大的力气,但几下过后,少女的雪臀
还是变得通红一片。

  亚美在之前挣扎的时候力气就被消耗了七八成,又经历了破处的阵疼,这样
的姿势没撑几下就觉得双手绵软无力,腰肢彷彿要断了一样,在健雄又一次冲击
下无力的滑倒在垫子上。

  健雄骂骂咧咧的说了几句,他将亚美翻转成仰面的姿势,扛起她的双腿放在
肩上继续抽送,美少女眼睛半闭,低低呻吟一声,随着健雄抽送的节奏,如藕一
般的小腿在轻轻摇晃,秀美的足尖绷成一条直线。

  不知道过了多久,健雄嚎叫着喷射出来,重新恢复了精神的上杉加质又立刻
补上。两父子大声谈论着什么,但亚美已经听不清楚了,电视那边放映的片子已
经结束,而摄影机仍在忠实得记录着……


             (4) 奴隶调教

  一辆银灰色的雅阁车稳稳停在银座娱乐街的一个大型夜店门前。

  这里应该是在举办着什么活动的样子,人来人往,十分的热闹。车一停下,
立刻就有穿着迎宾制服的服务人员迎了上来。

  开车的黑衣保镖一声不吭的从车里下来,转到另一侧打开车门。

  一个青春俏丽的美少女首先钻了出来,迎接的人也算是见惯了美女的,但看
到这个少女的仍然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令人奇怪的事,如此郑重的场合,这个美少女居然在身上批了一件灰色的大
风衣,风衣的两个袖子软绵绵的垂在身体两侧。上面的领口开的很低,露出大片
雪白的肌肤。风衣很大,一直垂到少女的膝盖处,没有穿丝袜,脚上蹬着红色的
高根鞋。

  少女脸色微红,站起来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看来对脚上的高根鞋不是很习
惯。

  紧跟着出来的是一个矮小的男孩子,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迎接的人刚想出声
询问就看到男孩子那双阴冷的眼睛盯在了自己身上。吓得连本来准备好的话都忘
了。如果不是他经历过不少大场面,没准都会一下子坐倒在地上去。

  正在服务人员尴尬万分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梳着侧分短发,神色威严的
中年男子从车里走了出来。

  「上杉先生?上杉先生!您好,欢迎您的光临。」迎接的人神色兴奋,十分
恭敬的鞠躬道。

  穿着一身蓝色西装的上衫加质微微点头,对周围一片惊异声熟视无睹,自顾
自的走了进去。

  跟在后面的上衫健雄从自己的黑色西装口袋里抽出几张钞票,按在服务生的
手上,哼了一声,领着远山亚美消失在入口处。

  豪华的大型会所。绚丽的灯火,衣装华丽的男女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低声谈
笑,觥筹交错。正中间宽阔的椭圆型舞台上,一队舞女正在上面翩翩起舞。

  上衫加质冷漠的走过,周围热闹的场景似乎跟他格格不入。

  直到转角的位置,一个高大的黑衣保镖警惕的扫视了下,才打开自己身后的
一扇铁门,鞠躬请三人进去。

  门内是另外一个世界。

  粉红色的长廊,暖红的灯光延伸到长廊的尽头,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性欲气
息。与外面那庄严华丽的会场截然相反。

  上衫健雄看着身后的铁门重新关闭,这才走在亚美身后,伸手一扒,将那件
宽大的灰色风衣脱了下来。

  美少女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的皮革束腰,紧紧裹在小腹处。将少女原本就纤
细的腰围勒得更小。托在乳根处的束腰上摆让赤裸在外的乳房更加的挺立,粉红
色的可爱乳头上被穿着两个银色乳环。

  少女的下身光溜溜的。原本茂密的森林被砍伐的一干二净。微微向外鼓起的
耻丘被细小的肉缝分为两半,一条粉红色的电线从里面伸出来连接在一个长方形
的盒子上,被胶布贴在少女的大腿外侧。仔细听的话,还隐约能听到一阵「嗡嗡
嗡」声。双手被拉到背后,从小臂开始,被一套皮革束缚器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当众赤裸身体的少女俏脸通红,双目蒙上了一层水雾,上下嘴唇紧紧抿在一
起,这种欲拒还羞的神态让她显得更加诱人。

  健雄从兜里掏出个长颈项圈对亚美示意了一下,少女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凄
然,可还是顺从的将嫀首凑过去戴上。健雄拿出铁链扣在项圈的扣子上,牵着亚
美走过长廊。

  里面仍然是一个大型的表演台,周围一圈真皮沙发上已经坐了不少的人,其
中不乏在军政要员。这些人在人前一副人民公仆的样子,此时却一脸淫笑,看着
台上的表演连声叫好,什么污言秽语都说的出来。

  有的人还拿着女式的内裤套在自己的头上,他们上身都穿着正装,但下身的
裤子都被脱了下来,每个人的腿间都跪着一个全身赤裸,被捆绑的双手的女人进
行口舌服务。

  台子上面正在表演一场乱交秀,健雄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听主持人的介绍才
知道,上面的两个女人是一对母女。母亲正翘着屁股被女婿猛干,而女儿则被自
己的父亲跟公公两面夹击。呻吟声此起彼伏。

  先一步进去的上衫加质已经找了个位置坐下,正在跟坐在身边的一个胖子攀
谈。健雄牵着亚美走过去。那胖子站起来热情的跟他打了招呼,然后饶有兴趣的
绕着亚美走了几圈,很专业的拍拍屁股,捏捏奶子,手指伸进少女的阴部,抓住
电线,将一个红色的跳蛋拉出来,凑到灯光处看了看上面粘满了少女的蜜汁。这
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上衫加质说道:「好货。」

  这胖子的话应该十分权威,上衫加质冷漠的脸上拉出一个微笑,他对原本跪
在胖子双腿间的女子示意了一下,将亚美推过去互换了位置。那女子看起来三十
左右,身材清瘦高挑,面貌文雅秀美,充满了知性女性特有的书卷气,虽然被捆
着双手但一举一动都落落大方。她膝行到上衫加质面前,微微一甩头发,低下嫀
首用嘴咬住西裤的拉链,三两下就将阳物解放开来。细心的舔舐着。

  另外一边,亚美额头见汗,小腮帮子撑的鼓鼓的,含着胖子的阳物,显得十
分可爱。

  健雄换到另一面坐下,立刻就有工作人员带来几个裸女站成一排,健雄随手
选了一个丰乳肥臀的肉感美女。

  此时舞台上的乱交秀已经结束,那对母女都被绳子捆成四马攒蹄的样子吊在
半人高的位置上。身后分别站着一个只穿着内裤的高大男子手持着注射用的灌肠
器,一次次的从地上放着的牛奶盆里吸满,对准母女的屁股注入进去。反复几次
后,才取出一个黑色的肛门塞塞进微微蠕动的菊花中。

  因为被灌进大量的牛奶,这对母女的肚子都撑的老大,如果凑近了还能听到
咕噜咕噜的声音。两女的表情痛苦,被带孔塞口球堵上的嘴里不时有一串串口水
流下。

  周围的宾客却看的兴致勃勃,不时大声喝彩。有的还三五成群的打赌究竟母
亲和女儿谁坚持的时间更长。

  胖子此时已经在亚美嘴里发射了。亚美仍然老老实实跪着,用自己的舌头为
胖子做善后服务。

  「上衫兄啊,没说的,这女孩子我很满意。不知道可不可以……」胖子赞叹
道。

  「武田先生,这女孩子还没有调教完,而且还有些善后的事情要处理。」上
衫加质打断了胖子的话。淡淡的说道。

  「那是,那是。圈内的人都知道,上衫兄调教完的货色一定会很优秀的。可
是……」

  「武田先生,这喝茶要讲究个火候儿,时候早了,喝的急了,可是要烫嘴的
啊。」上衫加质端起一杯专门为他准备的清茶,盯着还在往外冒热气的茶水,缓
缓的说道。

  胖子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武田先生若是喜欢,今晚就将这女孩子带回。三日后我再派车来接就是。
不知道武田先生意下如何?」

  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笑了起来。

  片刻之后就有工作人员将远山亚美领到后台,在嘴上捂上块湿毛巾让她昏迷
过去,然后将美少女的双手背到身后,从上臂开始紧紧地捆在了一起,绳子绕到
体前在胸部交叉打结,这样一来上身就固定住了。之后,工作人员将美少女的双
腿向上扳起,看那程度,几乎就在贴到胸口。然后才拿出绳子从脚踝向上并拢捆
好,把大小腿捆到一起。让美少女的身体压缩到极限。

  这些都完成后,工作人员弄开美少女的小嘴,将一个带着充气阳具的口塞塞
了进去。自己握住小球挤压几下,确定里面的阳具已经涨大后,才拍拍手站了起
来,将美少女抱到专用的箱子里,用皮带最后固定好。

  原来这些名人经常要玩互换女奴的游戏,但如果回去的路上暴了光对声望的
打击就大了,为此会所里早有专门的「打包」人才。提供优质服务。别看这个工
作人员好象很轻松的样子,实际上可是经过很长时间的苦练呢。

  箱子底上有滚轮,工作人员拖着它放到叫武田的胖子面前。

  表演结束时已是深夜,胖子向上衫加质告罪一声起身离开,身后的保镖拖着
箱子跟在身后,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门口。

  上衫加质特意看了一眼坐在另一侧的儿子。

  上衫健雄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烟,那张冷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5) 仿如隔世

  三个月后。

  「嗯……岛原之乱……是幕府对天主教徒的……啊……啊……一次……一次
战争。」

  「老师,请详细解释下可以吗?」上衫健雄坐在椅子上,举起手来,一脸认
真的问道。

  「岛原之乱……是由被称为……称为神童的16岁少年天草四郎……啊……
嗯……率领……啊……别……别再弄了……健雄……请关掉好吗?」

  「老师说什么?我不太明白呢……」

  「请……请健雄主人关掉……关掉那个……奴隶……奴隶快……」

  亚美全身赤裸着坐在桌子上,被拷着皮拷的双手捧着课本,双腿也被大大分
开,完全暴露出来的密穴跟后庭中各插着一根黑色的无线电动阳具,正在少女的
下身疯狂的转动着。

  「真是没办法啊。连上课都会兴奋,老师你果然是天生性奴呢。」健雄从兜
里掏出开关,一甩一甩的调侃道。

  「我……我是……性奴……我是健雄主人的性奴隶。」亚美忍住羞耻叫道。

  「很好,那么,我就赐给老师一个高潮吧。」健雄淡淡的说道。将手里的摇
控器调节到「高」上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亚美尖叫一声,手里的书一下落到地上,身体先是后
仰倒在桌子上,然后猛然弓起身子,双腿绷直,脚趾颤抖,密穴和后庭剧烈的收
缩着,高速转动着的电动阳具竟然被「吐」了出来,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下体喷
出,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撒到地上。

  「哼哼,老师真不讲卫生呢,喷到到处都是。」

  「对……对不起……」亚美翻着白眼,强撑着说道。

  「这个女孩……差不多也快玩腻了……」健雄站起身心中暗道,他将手中的
摇控器一扔,拍拍手,看着桌子上还在轻微颤动的女体,低声自言自语道:「果
真如同父亲说的一样,人都是欲望的动物,只要你能满足她的欲望,你就可以支
配她。」

  只要,能够满足欲望。有时候,就这么简单,不是吗?

  「明白了吗,健雄?」上衫健雄刚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父亲斜靠在墙上
双手抱胸,一脸笑意地说道。

  「大概……」

  「健雄,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人是最复杂的,却也是最简单的。」上衫
加质缓缓说道。

  「嗯……父亲大人,这女孩要送走了吗?」上衫健雄抬起头来,望着自己的
父亲问道。

  「是啊。怎么?你舍不得了?」上衫加质凝视着自己的儿子,似笑非笑的问
道。

  「没有。」上衫健雄斩钉截铁的说道,那双冷漠的眼睛,逐渐清澈起来。

  「健雄,你长大了,记得最开始那个女孩要被送走的时候,你可是跟我冷战
了很久呢。」上衫加质笑着道。

  「呵呵。」上衫健雄突然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他破天荒的伸手挠了挠头。继
续问道:「这个女孩子,还是送到店里吗?」

  「会所在新宿又开了一个店,现在缺少人手,小亚美虽然体力一般,但长的
不错,应该会很受欢迎的。」上衫加质想了一下,说道。

  「那么?她的父母?」

  「我前天已经让小亚美写了封信,说公司外派她出国工作,大概要7、8年
吧,手续很齐全的。过两天寄过去就好了。」

  「……这样,真的好吗?」

  「为什么不好呢?我们享受了快乐,这比什么都重要,小亚美虽然不会见到
自己的父母,可她依靠自己的肉体挣到了足够的钱,也可以让他们安度晚年。再
说,你觉得小亚美现在体会没体会到性的快乐呢?」上衫加质淡淡的说道。

  「我明白了,父亲大人。」

  「很好,按照老规矩,走之前让她招揽下一个生意,这次不管是调查取证还
是调教我都不插手,就交给你了。」上衫加质满意的说道。

  「父亲……」

  「我老了,会所将来的生意就全靠健雄你了,这次之后我会把生意逐渐交给
你,但你要记住,做我们这行的不要被感情牵拌。当你感情用事的时候,距离失
败就不远了。」

  「我不会感情用事的。」上衫健雄说道。

  半个月后。

  「啊,对不起,学姐我迟到了。」咖啡店的门被猛得推开,一个长发的水手
服少女呼呼喘着粗气,连声说道。

  「没关系,美雪。过来坐吧。」坐在雅座上的远山亚美放下手里的报纸,微
微一笑道。

  看着眼前这个水手服少女吐着舌头坐了下来,亚美突然有种错觉,眼前的这
一切,好象似曾相识。

  「嗯?学姐?学姐?」少女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你说什么?」亚美从幻觉中苏醒过来。随口问道。

  「人家在说,学姐似乎变漂亮了呢,变得好有女人味啊。哇,学姐身上的香
水是熏衣草吧,好好闻呢,还有、还有啊,学姐的包包好漂亮啊,应该是很贵的
吧。」少女笑着问道。俏脸透着兴奋的红光,对亚美身上的装束羡慕万分。

  「没那回事。」亚美轻笑了一声。她换了个坐姿,面色如常的跟这个叫美雪
的少女攀谈起来。

  少女的性格本就开朗,亚美又刻意引导着话题,不一会儿两人就亲切的如同
多年不见的姐妹一般。

  也许是见时机差不多了,亚美端起蓝山咖啡喝了一口,缓缓放下杯子装做不
经意说道:「对了,我这里有一份兼职,当家庭教师。美雪你有没有兴趣?每月
会有很多钱哦……」

  美雪双眼放光,掏出一个小本子,将亚美说的东西仔细的记了下来。又乖巧
的陪亚美聊到夕阳西下,这才起身告辞。

  看着少女兴高采烈的离开,亚美心中五味杂陈,记忆的闸门开了又闭,那看
上去很遥远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了她的脑海里,仿如隔世。一时间竟痴了。

  美少女下身的棒子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在衣服掩盖下的棒头前端隐没在
蜜穴之内,那蘑菇头形状的地方一直在缓缓地转动着。

  如梦如幻,似梦似幻。

              【第一篇完】

***********************************
  注1:浮世绘,即日本的风俗画,兴起于日本江户时代的一种民族艺术,一
般分版绘和手绘两种,内容题材虽然极广,但作品的主角大多为娼妓和艺伎。色
情是其标志性特征。(本部分为简略介绍,如有兴趣,请另行翻阅相关资料)

  注2:寺子屋,日本江户时代教育学校名称之一,负责提供基础类的教育,
学生大多为六至十多岁,以训练读、写及算盘为主,因为当时日本的教育水平比
较高,就算是穷人都可以用少量农产品抵费,故而普及率十分的高。

  注3:吴服,既日本的和服,因「和服」这个词语起源于明治维新后,为时
代需要,故在这里用其古称「吴服」代替。有兴趣可以查阅相关资料,这里就不
详细说了。振袖吴服,为大多为小姐们所穿的礼服,服装,比较正式。

     ***    ***    ***    ***

  后记:

  这文本来是想采用日式风格的,可最后还是决定放弃,日式风格对话很多,
在人物堕落的过程中分类细致,以我这种新手水平实在无法驾驭。考虑许久,还
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写了。在肉戏之外弄些情节,顺便讽刺些东西,厚着脸皮讲个
道理。也就是了,希望不要变成「四不象」呵呵。最后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
圆。

     ***    ***    ***    ***

  钩子:「这就完了?」突然,看见老狼偷偷摸摸的往后台溜,一把拉住,口
水直接喷溅在他脸上。

  老狼一边擦着满脸的口水,一边脸色发白:「完了……」

  钩子:「重口味呢?调教呢?」

  老狼露出谄媚的笑容,作出一副淫荡的样子:「这不都在文章里面么?难道
你还不满意?我可是尽心竭力,捆绑、凌辱、肛交、灌肠……我可是标准的黑暗
人士!」

  一脚踢开老狼,饺子从后面冒出头来说道:「这也算黑暗,我自己长的都比
这个黑多了,这明明就是纯爱!调教那么温柔,没有心理折磨,我要的沉沦过程
呢?」

  (以下省略3000字)

  钩子:「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一头披着狼皮的羊,假黑暗之名行纯
良之事,不过不管如何,还是谢谢老狼兄的参与。」

  饺子:「让我们欢迎下一篇文章——《偶遇》。」
***********************************[/font]

lzddzqp 2011-11-7 15:01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二:偶遇


作者:伪死人

  坐火车真是闷死人了,到杭州还有好远啊。这个天杀的跳蛋也是该死,竟然
在人家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没电了。弄得人家全身不舒服,想睡觉都睡不着。幸
好火车上没什么人,还是用手解决一下吧。

  「呼……这么热的天气,为什么要给旅客准备这么厚的被子啊,要热死人家
嘛。」

  我不满的嘟囔到,没办法,总不能直接撩起裙子自慰吧,盖被子虽然热,但
也只能忍着了。

  嗯,好舒服。我咬着一缕头发,藏在被子里面小幅度的自慰,快感慢慢的从
小穴里传了上来,却不够强烈,我只好加大动作幅度,想让自己尽快达到高潮。

  我竟然小声呻吟了出来:「嗯……」

  不好,有人来啦,应该没有听到吧。原来是个眼镜男呢,应该是一个大学生
吧,啊,他看我了。我连忙继续装睡,刚刚开始的手淫也被迫停止了。

  他手中的这本书好奇怪呀,貌似外面的书皮和里面的书瓤不是一本呢。

  咦?这个眼镜男勃起了!嘻嘻嘻,真有趣。

  一定是在看黄书,他好像很爽的样子啊,人家却不得不捂着厚被子在这里受
罪,还被吊在半空中爽不到。还是和他聊聊天,转一下注意力吧。

  我在被子下面整理了一下衣服,坐了起来,这个小色狼盯着人家胸部使劲看
呢,被男生这样看感觉真好呀。我不自觉的把胸部挺的更高,雄伟的乳房好像要
从吊带衫中蹦出来一般。

  我自信的一笑,问道:「朋友,你看的书是谁的作品呀?」

  被我迷得神魂颠倒的眼镜男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匆忙答到:
「帅呆……」

  但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急忙修正:「不!不……我是说……那个王
小波,是王小波写的《青铜时代》。」

  帅呆吗?那么说这个家伙看的是《淫炼》了?没想到是个同道中人呀。

  我没有理会他的慌张,继续道:「我也很喜欢王小波,《青铜时代》里是不
是有一部叫做《红拂夜奔》的小说?」

  眼镜男把书合上,放到自己大腿上,挡住了自己隆起的裤裆:「是的,红拂
这个人物刻画的很不错呢。」

  「红拂大胆开放,不肯沦于常规,我非常喜欢她的性格。」

  我坏坏的一笑继续道:「特别是她深情自杀的那一段,读起来真是让人热血
沸腾呀!」

  眼镜男显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被惊的半天才说出话来:「是……是呀,确
实让人热血沸腾。」双手不自觉的把大腿上的书按的更紧了一些。

  看着他激动又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真是太好笑了,我几乎要笑出声了,但我
还是忍住了,「你的书能借给我看一看吗?我想回味一下。」

  「这个……」眼镜男显然不愿意把书借给我,一时又找不到什么托词。我早
已把手伸了过去把书往回拉。

  这下眼镜男着急了,双手用力按紧,顾不上礼貌直接拒绝道:「那个……不
行啊,我还要看呢。」我自然抢不过他,但我有我的优势,硬抢不行,可以软磨
呀。

  我起身坐到了他的身边柔声说道:「那……咱俩可以一起看呀。」同时用手
抚摸着他的手背,慢慢把他的手拉开。身子也随着火车的晃动而不断把两颗肉球
往他手臂上蹭呀。

  木头人一般的眼镜男终于有所领悟,双手放松,有些紧张的脸上又带着坏笑
问道:「你真的要看?」

  「当然啦……看这种书总会让我兴奋呢。」我特意把「这种」两个字说的很
重。

  他恍然大悟一般,「你也有看《淫炼》?」

  「呵呵呵,当然啦。思倩可是人家最喜欢,最喜欢的人物呢。」

  「思倩?那个酷爱精神调教的思倩?」

  「对,就是那个喜欢暴露和语言羞辱的思倩。」

  他的笑容更邪恶了一些,与眼镜男的造型有些不符,「你读小说的时候是不
是把自己带入其中呢?」

  我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装作天真的回答道:「当然了,只有设身处地的想
象自己才能爽嘛。」

  眼镜男摘下眼镜,放到衣兜里,眯起色眯眯的小眼睛,手也不老实的滑到了
我屁股上,「你现在是不是很不爽呢?」

  眼镜男的表现让我吃了一惊,没想到他不是个单纯的小白脸,摘下眼镜之后
就好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

  不过没有关系,这样玩起来才刺激,「人家的小玩具没电了,所以稍微有些
不爽呢。」我直接把沾着自己淫水的跳蛋塞到了他手中。

  他一只手捏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把玩着跳蛋,「真是有趣的小玩具,湿漉
漉的,还带着一股清香呢。」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很是受用,表面上却啐道:「讨厌,怎么会有香味。」
他慢慢把手伸进我的裙子说道:「嘿嘿,有没有香味,我再尝尝就知道了。」

  我感到他有些粗糙的手指直接触摸到我的阴唇上,全身不由的打了个激灵,
他的身体也震了一下,「呀,竟然……没有穿内裤。你好淫荡呀。」

  我按住他的胳膊,假装生气的说道:「你这样说一个女孩子,人家是会生气
的。」

  他嘿嘿一笑,「确实是『人家』会生气,你不会生气呢。我看你是兴奋才对
吧。」

  小聪明被识破,我也不好继续装下去了:「你猜对了,我就是喜欢被别人骂
做『贱人』、『婊子』。」说到这里自己的身体不由的更加兴奋。

  「你果然是一个超级变态的臭娘们,下面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呢。」他把沾
满我淫水的手拿到我面前,往我脸上抹,「你自己尝尝有没有香味?」

  我听话的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指,一股腥味窜进鼻腔,但我早已习惯这种味
道,回答道:「果然有香味呢。」

  这时列车员走了过来清扫垃圾,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妈,她以惊奇的眼光
看着我们两个人。她一定在奇怪:为什么这两个在不同地方上车的男女会这么亲
密的坐在一起?

  眼镜男若无其事的搂着我的腰,我却既兴奋又有点害羞的低下了头。下垂的
眼睛发现眼镜男的手指悄悄捏住了我的裙沿,然后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猛的把我的
裙子掀了起来,使我湿润的小穴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大大的吃了一惊,险些叫出声来,急忙用手去盖,却发觉自己的双手被眼
镜男紧紧的抱住了,动弹不得。我紧张万分的向列车员大妈看去,只见她蹲着身
子用拖布拖我们对面床铺下的地面,然后直起身来,提着一大袋垃圾走掉了。并
没有回头再看我俩一眼。

  我收缩到极点的心脏一下子放松开来,身体竟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整个人
瘫软在他身上,回味着刚才的惊险刺激,不再关心自己依然裸露的小穴。

  他把嘴贴到我的耳边,一边吹气一边问道:「怎么样?爽吗?」

  我无力的回答:「死人,你……你太会玩人家了。如果被列车员看到,人家
就完了。」嘴里虽然这么说,心里却隐隐希望真的被列车员看到,反正只是坐几
个小时的火车,下车之后没人会知道的。

  他好像知道我心里想法一般,「被看到你应该会兴奋的剧烈高潮吧。」

  我把头扎在他怀里撒娇般说道:「你太厉害了,我真是看错人了,不该招惹
你的。」

  「呵呵,你应该是庆幸自己招惹了我,一路上有的玩了吧。」

  我伸手抚摸着他的裤裆,「那……你还等什么?」

  他一边把手伸到我的吊带衫中,一边说道:「我还没玩够呢。」

  刚刚小小高潮了一下的蜜穴异常空虚,但现在主导权已经完全落入了眼镜男
手中,我只得顺着他的意愿,让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眼睛男把我的胸罩从吊带衫中拿出来问道:「咦?你没有穿内裤,竟然带胸
罩了?」

  「没办法,这件吊带衫太薄了,不穿胸罩会有凸点的。」我伸手想把胸罩拿
回来,因为我只带着这一个胸罩,不能让他把它拿走。

  他手一晃,躲开我的抓取,「这个粉红色的bra真是漂亮,拿在手里暖暖
的,送给我好了。」

  强攻不成只得智取,「变态呀,你一个大男人拿人家胸罩做什么?」

  他并不把胸罩给我,「世界上只允许有你这样变态的女人,不允许有我这样
变态的男人吗?」

  「不是啦,人家只带了这一个胸罩,被你拿走了,会露光的。」

  「那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人潮涌动的火车站,你穿着轻薄的吊带衫,脸蛋
红扑扑的,紧紧夹着双腿快步走动,丰满的乳房随着你的步伐一颤一颤的,勃起
的乳头在吊带衫上顶起出一个突兀。所到之处,所有的男人都用色眯眯的眼神视
奸你,女人都用极端鄙视的眼光把你骂的体无完肤。你的小穴不断……」

  听着他磁性的嗓音色眯眯的描述我下车后会遭遇到的窘态,我身体不由的更
加兴奋起来,内心真的有些希望他把我的胸罩拿走。

  但车厢里传来的嘈杂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急忙小声叫道:「停!别……
别说了……送给你就是了嘛……」

  他显然也听到了让人扫兴的脚步声,带着得意的笑容把我的胸罩塞进了他的
行李箱。我则把裙子穿好,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

  这一站上来了许多人,各式各样的人提着大包小包在车厢里走动着,一对穿
着很土气的母女拐进了我们的隔断。母亲三十出头,女儿大概有十岁左右样子。

  眼镜男竟然帮她们摆放行李,然后,和她们攀谈了起来。他不会想玩母女井
吧,这可是公共场所呀。

  「大姐,你这是去哪里呀?带着孩子坐火车还只睡一个床铺很辛苦的呀。」

  「哎,家里穷,买两张卧铺太奢侈了,让孩儿在床上睡,我在旁边坐一宿就
行了。我们去杭州看孩儿她爹。你们这是到哪去呀?」她显然把我俩当作小夫妻
了,这也难怪,我俩现在的表现比一般的小夫妻还要亲密许多。很少有夫妻在火
车卧铺车厢这种公共场合还搂在一起的。

  虽然被眼镜男占便宜,也只能默认了,「我到杭州上班。咱们顺路呢。」

  眼镜男搂着我的肩膀说道:「我到南京就下车了,接下来的路途还要麻烦大
姐多照顾我老婆呀。」

  母亲很朴实的回答:「瞧你说的,出门在外大家相互照顾一下是应该的。」

  眼镜男指着我的床铺说道:「时间已经这么晚了,大姐你睡这个铺好了。」

  眼镜男竟然把我的床铺送人了,我急忙用手在背后拧他,他却根本不理会我
的抗议。

  幸亏这个农家妇女比较善良,「这怎么行?我睡这里你们怎么睡呀?」

  眼镜男赶在我张嘴之前回答道:「没关系的。我俩睡一张床就可以了。明天
早晨就要我们就要分开了,这个晚上我们想睡在一起。」眼镜男已经把话说到了
这个地步,母亲只得答应了,让女儿睡在下铺,自己则爬到上铺躺了下来。

  我刚刚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放到眼镜男的铺位上,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走
进了我们隔断,把行李丢到我和眼镜男所坐的这个铺位的上铺,眼睛色眯眯的盯
着我胸部看。

  刚刚搬弄东西,乳头和衣服直接摩擦,阵阵瘙痒使本来就兴奋的乳头立了起
来,现在被男人用色眯眯的眼光看着,胸前的凸点更明显了。

  眼镜男显然不愿意我这个已经到手的鸭子被别人抢走,站起身来挡在我和小
青年之间,「兄弟,到哪里下呀?」

  眼镜男比小青年高半头,胖一圈,而不带眼镜的眼镜男一点书生的味道都没
有,小青年心里虽然不高兴,但也不敢造次,「到上海。」

  这时卧铺车厢的灯灭掉了,众人陷入了黑暗之中。只听眼镜男用颇具命令感
觉的口吻说道:「这么晚了,大家都睡觉吧!」

  等我的眼睛适应黑暗之后,小青年已经乖乖的爬到上铺去了。眼镜男则搂着
我躺在了床上,七十厘米的宽度根本睡不下两个成年人,眼镜男却丝毫不客气的
占了绝大部分空间。

  我侧着身子被他紧紧的压在墙壁上,乳房都被他结实的胸膛压成了肉饼。我
不满的抗议着,他却一下子把肉棒插进了我早已湿润的小穴。

  「啊……」突如其来的进攻让我小声叫了出来,我感到羞愧难当,要知道这
可是公共场所,四周都睡着陌生人。

  我看到上铺边缘突出来一小块黑影,那个小青年一定在偷看,我顿时感到害
羞无比又兴奋不已,以前虽然有过无数次暴露,但这是第一次在陌生人的注视下
做爱。他应该看不清楚什么,只能看到我俩挤在一起不断的蠕动,如果隐私部位
直接曝光我一定会无法接受的。

  现在的情形刚刚好,模模糊糊的情形下有一种朦胧感,我在暴露的兴奋中享
受着眼镜男的一次次进攻。

  眼镜男的力气很大,不断朝我阴道内部猛捅,他的肉棒也很大,是我感受过
的肉棒里最大的一根,我兴奋极了,却又不敢喊出声,只得吻住眼镜男的嘴,吸
吮着他的舌头。

  我身体被挤的丝毫不能动弹,强大的冲击力直接作用到我身上,火车的晃动
更是大大加剧了这种力量,贴着墙壁的屁股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前面的快感更是
无法形容。而这种状态让我产生了强烈的被征服的感觉,要知道我这样的痴女大
多数时候都是自己掌握主动权,像今天这样完全被人控制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

  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我身体深处,肉体的快感、精神的快感内外夹击着
我,就好像是狂躁的海浪拍打着我的理智,高潮节节逼近,我敞开身心准备迎接
高潮的来临。突然一道清澈的目光射进了我的脑海——对面铺位上十岁的小女孩
正在用纯洁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顿时感到罪孽深重,我竟然在这样的公共场合、在纯洁如玉的十岁小女孩
的注视下做爱,而且还感到如此的舒爽,我简直是连猪狗都不如。心里这样想着
身体却感到异常兴奋,内心的罪恶感让我激动无比,我竟然在与小女孩对视中达
到了高潮。

  我发现小女孩的目光由纯洁变得害怕,我的表情对她来说一定比大灰狼还要
恐怖。小女孩咧开嘴,带着哭腔的喊了一声:「妈妈……」上面的农村妇女立刻
探身往下面看,我却依然在高潮的浪尖,张着嘴从喉咙里隐隐发出了一声呻吟。

  农村妇女的目光扫到了我的身上,里面写满了惊讶与鄙夷,我体内的受虐因
子又被激发了出来,在高潮顶端的我翻着跟头达到了更高的高度。我用最后一丝
理智把嘴放到眼镜男的肩膀上咬了下去,但嘴角还是漏出了「啊啊」的浪叫。

  眼镜男暂时停下抽插,咬着我的耳朵说道:「你敢咬我?」

  「你那么强壮,人家忍不住了嘛!」

  「少拍马屁,你要接受惩罚知道吗?」

  「你要干什么?」

  眼镜男伸手取过一袋牛奶,往我的屁股后面凑近,他竟然要准备开始给我灌
肠,我急忙用双手阻拦却发现两条胳膊都被身体挤住了,现在长时间的挤压使它
们都丧失了知觉。

  这次我真的有些生气了,压低声音,认真的说道:「你玩的有些过分了!快
停手!否则我要叫了!」

  眼镜男停下手中动作,却不放开我,咬着我的耳朵说道:「想不到你这么希
望大家都知道你的淫荡呀。」

  「放开我!我生气了!」我并不怕大家都知道我的丑态,反正火车上没人认
识我。

  眼镜男依旧不急不忙的咬着我耳朵说道:「你难道不想尝试一下在公共场所
后庭被灌肠,前面被肉棒插的刺激吗?」眼镜男不给我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你
刚刚高潮过了,我却胀的难受,你心中不觉得惭愧吗?」

  他说到这时我才发现巨大的肉棒依然插在我的体内,硬梆梆的丝毫没有发射
的迹象。心中不由得有些惊喜,这样优质的肉棒确实难得呀,说出去的话也松动
了几分,「那……我让你射出来,你不许再给我灌肠了。」

  「呵呵……」他轻笑一声,把牛奶拿到一边,开始了抽插。

  我身体无法动弹,只得收紧阴道,想帮他解决出来。我今天是安全日,并不
怕内射,所以放开身心的套弄。但事情并不这样简单,那根肉棒又硬又烫,我刚
刚高潮过的身体却非常敏感,努力收紧阴道使我受到的刺激更加强烈。

  不一会我又感觉有些飘飘然了,眼镜男的脸上带着充满自信又有些嘲笑的笑
容,毫不留情的猛烈抽插,他的抽插和火车的晃动相互配合,带给我从来没有体
验过的猛烈冲击。

  二十几分钟过后,我竟然又达到了一个高潮,眼镜男依然没有释放的迹象。

  高潮过后的我全身放松,努力抚平自己的呼吸。

  眼镜男把嘴贴在我耳边,「看来你还需要再努力一会了。」

  我举白旗了,「你太勇猛了,我搞不过你,你不要憋着了,快射出来吧。」

  「呵呵,看来不给你点压力你是不会努力的呀。」

  眼镜男不断抽插着,又开始把牛奶挤进我的后庭。

  「你……啊……」刚刚的松动已经使我失去了彻底摆脱他的勇气,而且此时
的我也已经没有了力气,只得任凭他玩弄我的身体。

  凉丝丝的牛奶慢慢流进我的身体,让我感到一阵清爽。小穴被肉棒杵弄,后
庭被牛奶灌肠,两者交相呼应,快感以两种不同的方式刺激着我的大脑。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都睡了,车厢里越来越安静,我沉重的呼吸声显得越
来越清晰,我只得尽力压抑着自己的生理冲动生怕淫叫声从嗓子眼里冒出去。

  被灌肠已经有十几分钟了,肚子里传来了不祥的咕噜声,我悄声说:「我想
上厕所……」眼镜男不回答继续着抽插。

  我只得再次发音,口气中多了一丝请求,「放开我……我要去厕所……」

  眼镜男终于说话了,「上厕所干什么?」

  我知道他要调教我,而且我对于这种令人羞涩的词语特别感兴趣,我带着淫
靡的口吻直接答道:「我要去厕所大便。」

  眼镜男却冷冰冰的说道:「不行。」

  「好人,让我去吧。我憋不住了,肚子里牛奶太多了……」

  「好人?你觉得我像好人吗?」

  「那……」我稍微一顿,学着H动画里嗲嗲的声音说道:「主人,求您让您
的小女奴上厕所吧。」

  「呵呵,嘴巴很甜呀。看在你愿意做我肉奴隶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只要
让我射出来,你就可以去厕所。」

  我颇感为难,我和眼镜男已经做一个多小时,自己更是高潮了两次,他却没
有丝毫发射的预兆,「啊?这个……」

  眼镜男打断道:「否则你就在这里方便好了。」

  无奈,我只得缩紧阴道,尽力迎合他的抽插。肚子越来越痛,后庭的便意越
来越浓,早已布满汗水的身体现在更是大汗淋漓,整个身子都被豆大汗珠笼罩。

  汗水也带来了预料之外的好处,由于汗液的润滑,我现在能在墙壁和眼镜男
之间扭动身体了,我无暇顾及早已麻木的手臂,竭尽全力套弄那根要命的肉棒。

  大肠里的牛奶对着我肛门括约肌不断发动进攻,我只能咬紧牙关死死收紧肌
肉,生怕露出一点。因此使得阴道变得更加狭窄,我感受到的快感更加强烈。我
真是太变态了,在马上就要失禁的情况下竟然也能感受到强烈的性快感。

  相对的眼镜男也会感到更加的舒爽,如钢似铁的肉棒终于有了一丝反应。我
不敢怠慢使出吃奶的力气讨好这个恐怖的存在。

  在经过我以死相搏的奋斗后,肉棒终于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我知道这是射精
的前兆。可我却先撑不住了,积累如山的快感突破了我理智的极限,我在眼镜男
射精的前一刻第三次达到了高潮,而且是无比激烈的高潮!

  难以形容的快感与痛苦如溃堤的洪水冲进我的大脑,把我的思维冲的乱七八
糟,我已无暇后悔功亏一篑的悲哀,脑袋里唯一的神经活动,就是缩紧肛门括约
肌,不能让羞人的污秽物漏出一滴。

  眼镜男显然察觉到了我的高潮,他此时做了一件让我感激他一辈子的事情。

  他没有因为我达到高潮便停止动作,而是在我因高潮而不断痉挛的阴道里飞
快的抽插了几下,猛烈射出了巨量浓厚、滚烫、我翘首企盼的精液。精液的冲击
把已经飞在空中的我,推上更高的天空,让我体会到了我这辈子所感受过的最猛
烈的高潮。

  高潮过后的我好像死人一般瘫软在床铺上,全身只有肛门括约肌还在如抽筋
般的收缩着。眼镜男放开我的身体,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小肉壶,你如果不想
去厕所的话,就让我再来一炮吧。」我闻言大惊,顾不得体味高潮的余韵,顾不
得完全麻木掉的手脚,急忙在拥挤不堪的床上寻找自己的衣物。

  眼镜男把我的吊带衫和短裙递到我面前,我急忙伸出麻木的手臂去取,空中
小声说道:「谢谢。」

  眼镜男却淫笑道:「嘿嘿,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你的衣服我替你保管
了,你就这样去厕所吧。」

  我急忙说道:「什么,别开玩笑了。我怎么能……光着身子在车厢里跑?」

  眼镜男把我的衣服放到他的身下压好,用手掌撩拨着我的小肚子,「看来你
的便意还不是很明显嘛。咱们再来一次吧。」本来温柔抚摸的手掌突然在我小肚
子上用力一压,我感到括约肌好像被大锤猛敲了一下,因为大肉棒从小穴中抽出
而稍有减缓的便意,马上又十万火急的涌了上来。我知道与眼镜男纠缠是不会有
结果的,只好全身赤裸的跑去厕所了。

  车厢里黑洞洞的,各式各样的鼾声此起彼伏,狭窄的走廊里摆满了大大小小
的鞋子,还有一两个熟睡的乘客把腿伸了出来。有两个门对门的厕所在两节车厢
连接的地方,被夹在列车员值班室和吸烟区中间。值班室门是关着的,但从里面
却透出明亮的灯光。我知道列车员是不会睡觉的,那位大妈需要负责叫醒快到站
的旅客。

  吸烟区也是灯火通明,吸烟区分为两部分,左边的吸烟区可以非常清晰的看
到进入右边厕所的任何一个人,反之亦然。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在吸烟区吸
烟,只能赌一赌了。

  我需要完全赤裸着身子,在几十个人身边跑过,穿过布满障碍的通道,然后
趴下身子躲在玻璃下面爬过列车员值班室,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厕所。祈求吸烟区
没有人或者吸烟的人正在盯着黑洞洞的车外看,而不是面朝车厢内。只是想想我
马上就要做的事情,我就兴奋无比,高潮过多次的小穴竟然又瘙痒起来。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的燥热。用最快的速度向厕所跑去,火车的晃动与
双腿的麻木大大提高了我跑步的难度。我只得咬着牙忍耐那种尖锐的麻痛感,深
一脚浅一脚的在车厢里跑着。

  前面有一位乘客伸出来的腿,我不得不减速迈过去。就在此时,车窗外射进
来刺眼无比的灯光,明亮的灯光直接照在我白花花的身子上,让依靠黑暗隐蔽身
体的我无处遁形。我本就狂跳的心脏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无处抱怨火车为什么会
在这时候错车,心中却充满了完全暴露的紧张与快感。

  耳边传来了熟睡中的人,被惊醒而发出的不耐烦的嘟囔声,我紧张的扭头看
去,只见一个彪形大汉赤裸着上身躺在床铺上,用蒲扇般的大手挠了挠胡子拉碴
的腮帮,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强光也在此时闪了过去,我心中的巨石终于落了
地。

  此时,我才发现,小穴中的淫水竟然已经顺着我健美的双腿流到了我的脚后
跟。不过我无暇顾及,我不敢再做停留。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向前跑去。

  通过了昏暗的走廊,横挡在我面前的是灯火通明的列车员值班室。按照原计
划我趴低身体,四肢着地,像只母狗一般慢慢向前爬。天啊,我为什么会想到母
狗这个词语?

  我小心翼翼的爬着,生怕弄出一丝声响,因为我能听到列车员翻动报纸的声
音。厕所就在眼前了,我的左手甚至已经能摸到左边厕所的门了。突然,吸烟区
飘出了阵阵烟雾。我心中一惊:有人在吸烟!但我马上平静了下来,烟雾是从左
边吸烟区飘出来的,我进入左边的厕所他应该看不到我。

  就在我抓住左边厕所门把手的同时,我的整个身体都凉了,见门上写着:故
障,请勿使用。我不得不冒着被人看到裸体的风险进入右边的厕所。

  事到如今,我已没有了退路,一咬牙,整个身体如弹簧一般从地上跳起,飞
快的扭动右边厕所的门把手,闪身挤了进去。然后回身把插销插上,倚在门背上
喘粗气,整个身体如木偶一般随着厕所门的晃动而晃动。门外没有响声,抽烟的
人应该没有发现我,真是太幸运了。

  为了把半个小时来带给我无数痛苦与快乐的牛奶彻底排干净,我在狭小摇晃
的厕所里蹲了十几分钟。清理好身体,我回想着见到眼镜男以来的经历。这两个
多小时真是紧张刺激,舒爽又痛苦,对于这个看似好像可口的白面书生,实则深
谙玩弄女人之道的眼镜男,我也是又爱又恨。

  我抚摸着无比轻松的小肚子,甚至感觉刚刚被灌肠其实也蛮爽的。就在我胡
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男人粗重的说话声。

  「老张,你也过来抽烟?」

  「不,我来上个厕所。」

  「左边的坏掉了,你去右边这个吧。」我立刻紧张了起来,躲在厕所里不敢
出声。

  「这个里面好像有人呀。」

  「有人吗?我没看到有人进去过呀。不会是也坏掉吧,我帮你问问列员。」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要知道,即便厕所在里面锁住了,列车员也可以
钥匙在外面打开。

  这时被称作老张的人说了一句话,让我的心暂时放了下来,「不用了,等下
吧。说不定里面真有人。」

  几分钟过去了,一直和抽烟的人聊天的老张突然敲了敲厕所门,问道:「里
面有人吗?」

  听到询问,我的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如果我答应,他没准就会一直在门口
等下去,那样我就没办法出去了。如果我不答应,他可能会叫列车员来开门,那
样我就彻底曝光了。

  在我作出回答之前,门外响起了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怎么了?让我来看
看。」

  想必是两人的对话惊动了列车员。果然,门外一阵钥匙碰撞发出的响声,厕
所门的插销被拨开了,我下意识的连忙用身体把门挤住,并大声叫道:「里面有
人!」

  外面传来列车员不满的声音,「你怎么回事?这是公用厕所,外面有人等着
呢。」

  我急忙把插销插好,紧张的回答道:「对……对不起,我拉肚子……」

  列车员不再理我,对老张说道:「您还是去其它车厢的厕所吧。里面这人一
点社会公德都不懂。」

  虽然被人骂,我却很高兴,毕竟不用光着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跑回铺位了。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又把门敞开一个小缝,在确认外面
无人之后我深吸一口气准备跑回铺位上。

  我趴在地板上快速移动着,就在我爬过列车员值班室,站起身来准备奔跑的
同时,身后传来了列车员的叫声:「什么人?不许跑,否则就叫乘警了!」

  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就好像一个正在犯罪的人被当场抓到一样,我的
脑子飞快的转着:我现在站的地方比较暗,她应该只能看出一个人型,而看不清
楚我的裸体,但如果我停下来让她上前盘问,肯定会被她完全看光,被她发现我
全身赤裸,等同于所有的乘务人员都知道我的暴露癖好,虽然对我不会有什么深
远影响,但这几个小时的火车肯定坐着不舒服了。

  如果我跑开的话,她肯定会叫乘警把我找出来,到时候可说不清楚了。

  就在我犹豫的同时,一件宽大的上衣把我整个罩了起来,一个高大的人影挡
在了我身前,人影口气中充满不满的对列车员说道:「她是我老婆,有什么问题
吗?」

  得救了!我一下放松,紧绷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般依偎在眼镜男身上,心中
想到:没想到他会来救我,我还以为他想要看到我在众人面前出丑的样子呢。

  应付完列车员,我穿着眼镜男肥大的上衣,小鸟依人般挂在他身上,在黑漆
漆的通道里走着,心中不再紧张害怕,充满了安全感,还有一些期待。

  眼镜男吻着我的头发问道:「光着身子跑来跑去爽吗?」

  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定的回答:「爽!」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铺位边,他坐到床上,露出自己的大阳具,「呵呵,谢
谢我给你这个机会吧。」

  我真心的说道:「谢谢您,主人。」

  眼镜男却不满意,「女奴就是这样感谢自己的主人的吗?」他挺了挺已经硬
起来的肉棒,「让我看看你其它部位的技巧如何吧。」

  我在眼镜男的床和自己的床之间狭小的空间跪下来,用自己的乳房把眼镜男
的肉棒夹住。他的肉棒竟然从我34D的乳房中间穿过,把整个龟头露了出来,
我知道这又将是一场攻坚战。

  我张开嘴把他的龟头吞了进去,流下来的口水则正好为乳交润滑。我竟然在
公共场所,在周围都是正在睡觉随时都会醒来的陌生人包围下,为男人做乳交和
口交。只是想一下我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就我便兴奋无比,我果然是一个不可救药
的荡妇。嘴里含着男人的肉棒,下面的小洞就已经不停的流水了。

  我的身体随着火车的晃动不断的服侍着眼镜男,赤裸的下体淫水四溅我却无
暇顾及,任由它们滴落到地板上。

  辛苦的口交让我感到时间非常漫长,下体的快感却让我感到时间过的飞快。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眼镜男显露出射精前兆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越来越近
的脚步声。

  眼镜男迅速拉着我躺在床上,用被子把我们两人的身体盖了起来。过来的是
巡逻的乘警,他显然得到了那个欧巴桑乘务员关于我行动鬼鬼祟祟的报告,用手
电筒向我照来。

  由于我面朝外睡在外侧,所以乘警可以清楚的看到我的情况,我赶忙闭上眼
睛假装睡着了。

  就在这时,眼镜男突然把他粗大的肉棒插到了我的屁眼里开始了激烈的活塞
运动。我的后庭虽然早就不是处女,但对于肛交我并不是很习惯,特别是现在,
乘警正在仔细观察我有没有异样,而眼镜男竟然用他的大鸡巴在我的菊花里使劲
戳。

  我拼命忍耐着那种胀痛酸麻的感觉,脸上却又不能有任何表现,事后我自己
都无法相信我是如何做到的?

  在我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眼镜男的大肉棒在我的直肠里猛烈
的抖动了起来,把大股大股的滚烫精液喷射到我肉体深处。

  我的屁眼!哦,屁眼!天啊!我的屁眼高潮了!我好兴奋!我要疯啦!眼前
突然一黑,我心中「咯噔」一声:乘警要来抓我了,我的丑态要被乘警发现啦,
我好激动,太疯狂啦!

  我的嘴张得大大的,淫荡的叫声想从喉咙里发出去,却因为全身的肌肉太过
兴奋,而憋在了嗓子眼:我失声了!高潮过后的我,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没有能
力进行任何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的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依然躺在狭窄的床铺上,乘警
也没有站在我面前。原来,就在我高潮的前一秒,乘警关掉手电筒走掉了。

  我尝试着活动一下因为兴奋而僵硬的身体,却感到自己后庭中的肉棒又硬了
起来。眼镜男换了个姿势,让我骑在他的身上,把肉棒再次插入我的体内,我俩
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有氧运动。

  期间时不时会有人从走廊里走过,有去厕所的壮汉,有执行公务的列车员,
还有上下火车的农民工。每次有人走过,眼镜男只是用被子把我赤裸的身体盖起
来,下体非但不停止动作,反而抽插的更加激烈,我则紧张万分,却又感受到无
比刺激的快感。

  我俩一直做呀做,不知不觉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整个晚上高潮一个连着一个,却感觉不到劳累,眼镜男也在我的体内喷洒
了大量精液,却依旧金枪不倒,把我下面两个洞都干的红肿不堪,我却上瘾一般
渴望着性爱的刺激。

  我趴在眼镜男身上蠕动着,嘴里小声的呻吟,厚重的棉被盖住我布满细汗的
赤裸娇躯。全然不顾走廊里越来越频繁的脚步,我甚至希望黑夜永远不要过去,
火车永远不要到站,这样我就能和眼镜男一直这样做下去了。

  双乳在眼镜男汗津津布满胸毛的宽大胸膛上不断摩擦,菊花紧紧裹着眼镜男
不断抠挖的手指,子宫颈不断受到硕大龟头的冲击,快感一波波的传来,我感觉
自己又要高潮了。

  这时我听到了列车员的喊声,「南京站马上就要到了!请在南京下车的旅客
朋友做好准备!」

  南京?这么说列车员马上就要过来叫眼镜男起床了?这样岂不是将我暴露于
众人的目光之下?特别是上铺那个正在盯着我使劲看的小青年!天啊!可越是这
样想我就越兴奋,越停不下来。天啊!我要高潮!我要高潮!

  就在此时我感到一双手在我的后背上轻轻推了两下,列车员说道:「同志,
起床了。您该下车了。」

  这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我推上了刺激无比的高潮,我终于忍
不住了。

  我高声叫了出来:「啊!」所有人都在看我,他们都在看我高潮时的模样,
我太兴奋啦!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达到了更猛烈的高潮!

  眼睛男一边收拾行李一边对只穿着简单衣物、面色潮红的我说道:「你的手
机是强震动加防水的型号吧。」

  我用手护在胸前,生怕胸前淫荡的凸点被别人发现,「你怎么知道?」

  眼镜男没有回答我的提问,自顾自的说道:「把你手机号码留给我。我想你
是知道手机应该放在什么地方的。」

  我和眼镜男亲切话别之后,我才想起来,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眼镜男的姓
名,他对我来说还是一个陌生人。

  不过我相信,剩下的两个多小时的旅途他一定不会让我寂寞的。

  我躲到被子里,仔细把手机塞到依旧湿滑不堪的小穴里,一边抚摸着装满陌
生人精液的小肚子,一边享受着手机的不断震动,而上面那个小青年淫荡的目光
更是让我兴奋不已。

  啊!这次火车旅行真是太美妙了!

              【第二篇完】

***********************************
  老狼:「这样的痴女真是极品,我喜欢,要是我路上偶遇就好了,不过眼镜
男那个角色太猥琐,不太适合本狼的形象,我的形象应该是这样的。」

  说话间,老狼四肢着地,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作出一副狼嚎的形象。只是
叫出的声音不像狼嚎:「咩!咩!」(果然是一头披着狼皮的羊,众人皆倒!)

  「啪!」皮鞭声响,老狼回头大怒:「谁敢打扰本狼!」

  「是我!」一身黑色皮衣、手执皮鞭的千鬼姬登上了舞台,「你有什么意见
么?」

  老狼立马变身乖顺的小狗匍匐在地,爬到女王脚下,「女王陛下,日安!」

  (众人再次扑倒——好一头具有「M」潜质的狼,这还是老狼么?)

  千鬼姬:「这样的痴女实在是口味太轻了,要重口味、重口味,远远不够、
远远不够啊!」边说,突然发狂,撕扯着衣服,「来调教我吧,尽情的凌辱我、
折磨我,我来给大家展示一下痴女的本质所在!」

  一旁的饺子大声的咳嗽起来,一边偷偷示意其他人把他们扯下台去,「下面
还是请伪死人兄说一下创作想法吧。」

  伪死人:「这篇文章其实早就写好了,本来说修改修改的,但最近忙的我找
不到北,也没时间修改了,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还请大家多多包涵啊!这篇文的
灵感主要是这段时间总是坐着火车全国各地到处乱跑,在火车上晃来晃去的时候
听到一个家伙说他在火车上看到小两口亲热的场面(当然,没有插入,只是抱着
啃而已),于是我便意淫出了这个东西。总之呢,还很不成熟,请大家多多指正
啊!」

  钩子:「谢谢伪死人兄的参与,我们欢迎下一篇——《噬月》。」
***********************************[/font]

lzddzqp 2011-11-7 15:07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三:噬月


作者:欧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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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行民间方面中秋的征文,恶搞之作。中秋虽过了,大伙看着玩吧……
***********************************


              【START】

  「滴滴滴……预报,今天晚上将会有月全食,请各位市民注意安全。」

  夜,月。

  天台上的风呼呼地响,天狗开始吞噬起天上的明月,我摸着肚皮底下孕育着
的可爱小生命……笑了。

     ***    ***    ***    ***

  「想知道亲嘴的味道吗?」

  温厚儒雅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我如同被催眠似的答道:「想。」

  「睁开眼睛看着我。」

  我慢慢睁开眼,一个高大威猛的男生踩着七彩祥云站在我面前,他俊美无比
的脸庞慢慢向自己靠近,性感的嘴渐渐贴近了。

  啊!要亲我?羞……羞死人了。

  「月儿,月儿!快起床了,今天是第一天去学校,别迟到了。」妈妈呱啦的
声音将我重新拉回了现实。

  哎,原来那是一个梦,对了,今天还要去C市最有名的职高上学呢,千万别
迟到了呀!

  猛的一个激灵,我拉开被子,冲进浴室,望着镜前那蓬松的头发,半眯的睡
眼,近乎滑落的睡袍。

  啊!不,这可不是我。

  抓起昨晚选了半日的衣裙,刷刷刷,赶忙整理仪容。

  再次望向镜子,淡淡的眼影、妩媚的眼睛、秀挺的鼻子、性感的朱唇搭配上
一条长长的马尾,高耸挺拔的酥胸隐藏在白色的水手服下,下身是深灰色条纹的
齐膝短裙,红白相间的长筒袜覆盖在修长的双腿上,脚下一双白色的NIKE,
时尚性感却又不失学生形象,给人一种清新活泼的感觉。

  对着镜中如维纳斯般的自己,不由臭屁地竖起两根手指,YEAH,李秋月
你是最美最棒的。

     ***    ***    ***    ***

  自信的女人最美丽。

  站在机电系的教室门口,我默念着自己的座右铭,平息心中那股对陌生人,
陌生环境的不安与紧张。

  「呼呼……」我轻轻推开了这扇从此改变我命运的门。教室里坐满了人,看
着老师略有些不满地望向自己,我吐了吐小舌头,歉意地对她眨眨眼。

  「李秋月,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师站在讲台上说:「这就是我们班上唯一
的女生了,来,李秋月上来自我介绍一下,大家鼓掌。」

  我有些蒙了——自……自……自我介绍?

  然而台下传来了热烈的掌声,我只能硬着头发上台了。周围乱糟糟的像是个
菜市场,随着我站上讲台,那些议论声更是嗡嗡嗡地传入我的耳中。

  「这就是唯一的一个女生?还真他妈的漂亮呀!」

  「屁股蛮翘的嘛。」

  「哇塞,现在就有那么大的胸了。」

  ……

  天呀!班上只有我一个女生?

  看着这群四下玩闹着的男生,心中直呼:OH,MY GOD。

  「我……我……我叫李……李……」四下都是似笑非笑望着自己的男生,我
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红云满面,着急之下,一口气连贯着道:「李秋月,于十
八年前的中秋诞生于这个世界上,亲昵点也可以叫我月儿。」

  「月儿,哈哈……」底下一个男生首先爆出了一阵笑声,接着全班男生猛的
一同笑了起来,羞得我连忙做鸵鸟状,顺着老师的指引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这才气愤地望向罪魁祸首,只见身旁一个男生趴倒在课桌上,似笑非笑地望着自
己。

  可恶!我气愤地捏了捏手指,但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怀着愤愤的心情,聆听
着老师安排各种开学时的事项。

  「喂,你好,我叫琅坤,你也可以叫我老狼。」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个男生
五官端正,一脸正气,不像那么会捣蛋的家伙。

  「哼。」可恶的家伙,总归,我还是不理你!

  「白色的,哈哈,给钱。」坐在我前面的一个小胖子向他周围的男生喊道。

  白色?看着周围的色眼,顿时惊醒,早上……自己不就是穿的白色?夹紧双
腿,这时又开始后悔今天为什么要穿裙子。男生都是狼,那这个班不就是狼窝?
而我是误进狼窝的小白兔?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呵呵,吓到了?」身边那恼人的家伙又开口了:「男生嘛,总是皮了点,
其实大家都还是蛮好相处的。」

  「嘻嘻,开个玩笑,美……不,月儿你可别生气,以后不会了,」刚刚的那
个胖子也转过头来,伸出右手道:「我叫咖啡,你也可以叫我天猪噢,我跟嫦娥
可是好朋友,呵呵。」

  「扑哧!」我被逗笑了,天猪?天蓬那头猪?正想伸出手去,却不料天猪身
边的另一个男生将他的手拉了回去:「靠,美女的手当然是我先握了。」

  然后压在天猪的身上伸出手对着我说:「月儿是吧,我是全班最帅最迷人的
李茫。」

  「扑哧!」我也伸出手去:「你好。」

  「哎呀!你们!」老狼见此情形,悲痛欲绝,指着那越来越近的两双手,说
道:「明明是我近水楼台,迷茫你居然!阿木,上,天猪,你要反抗,一起打倒
恶势力!」

  老狼拉着身后的阿木,一起扑向正在「作恶」的迷茫。

  看着眼前打闹在一起的几个男生,忽然,我又觉得未来充满了乐趣。

     ***    ***    ***    ***

  因为我的入学成绩最高,兼且是唯一的女生,班长——毫无疑问落到了我的
肩膀上。

  当官了!这可是我至今为止当过的最大的「官」,以前就一直很羡慕能在班
里对人指手划脚,让人做这做那,威风八面的班长大人。

  然而当上班长后我才知道,班长总是很忙碌的,学校课间大大小小的事物都
得处理,而管理着一群顽皮的男生更是使得工作难上加难,期间最为让人舒心的
就是跟身边这群活宝一起玩闹。

  整天嗷……嗷……出场的老狼。

  今天说喜欢御姐,明天说爱上萝莉的迷茫。

  爱好自虐的天猪。

  爱喝菊花茶、乐唱菊花台的阿木。

  他们的共通点就是幽默风趣可爱活泼英俊潇洒俊美无双……

  (欧歌:呕……)

  清秋九月很快就在忙碌与玩闹中度过。

  黄金的十月来临了,我永远都记得放完假回来的第一天。

  那天……

  地点:学校女厕。

  女厕里有两个台子,一个是洗手台,另一个也是洗手台。一面大镜子就坐落
在两个台子上。

  我望着从正对着镜子打扮着的李芊芊,高傲地抬起头,站到了她身边的另一
个洗手台前,故意盯起了她胸前那对小馒头,特意挺了挺胸前那对比她更为硕大
的美胸。

  「哼……」李芊芊望见我那玩味的眼神,气愤地离开了。

  这个李芊芊,学校里的人都叫她千鬼姬,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但自从我来
了后,她就变成了「前」任校花了。也许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吧,两个同样漂亮的
女生在同一个地方总会互相比较吧,反正我就是看她不顺,而她,我想更是恨我
入骨吧。

  毕竟,总归还是我胜。

  「今天、新鲜、改变、再见!美丽极限,爱漂亮没有终点,追求完美境界,
人不爱美天诛地灭……」我轻轻哼着蔡姨林的七十二变,一边对着镜子涂涂抹抹
打扮下自己。

  「臭丫头!惹了我还有心情打扮!」

  随着这怒气冲天的声音,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也随之而来。头发……好疼。

  千万根长发被向后拉扯,痛、剧痛,我无奈地随着拉力的方向移动,希望能
减轻痛楚。

  等到对方放开我后,我才发现对面三个女生一脸狰狞地盯着自己,其中一个
正是刚刚愤恨离开的千鬼姬,而此时她的眼神中竟给人一种找到一个玩具,一只
猎物玩耍的感觉。

  平时仗着班上男生的喜爱,对整个学校的人都不屑一顾,直到此刻,我方才
发现在此种情况下自己竟是那么无助。

  头,慢慢地向下低下;眼睛,不敢再直视对方的眼睛;身子,肌肉开始一阵
阵抖动;手上,一颗颗鸡皮疙瘩冒了出来。

  「哈……刚刚不是还很屌吗?怎么?怕了?」

  随着她恶狠狠的话,手一下一下地抽着。

  「啪啪啪!」头被狠狠地拍着。

  想跑想喊,可却发现自己竟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只能楚楚可怜地望着
对方,希望她能停手:「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

  「喔,妹妹别这么楚楚可怜地望着姐姐,姐姐又不会吃了你,」千鬼姬笑吟
吟的,忽而,脸色一变,对着身后两人面无表情地说:「把她衣服给扒了!」

  「不,不要,放过我。」我忙双手护住衣衫,然,她的话音刚落,另两个女
生已经一拥而上,一人用力拉开我的手,一个开始脱起我的衣裤。

  「呜呜……不要……」我哀求着,扭动着,做着最后的抵抗……

  可惜我的力量在这时候显得这么渺小,对方两人轻易地控制住自己,耳朵边
不断传来拉链拉开的声音,甚至已经感受到了空气中一丝丝的寒冷……

  「呜呜……」我紧闭着双眼,可是屈辱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喷涌而
出……

  「哈……死丫头,你也有今天,敢跟老娘叫板!老娘在这学校的时候你还在
穿开裆裤呢!」千鬼姬双眼赤红,放射出兴奋地光芒,听着我阵阵的哭泣,一种
神奇的快感充斥心头,让她更想更加变态地蹂躏我!

  我只能无力地感受衣裤离我而去,很快,嫩黄色的乳罩、雪白色的内裤暴露
在空气中。

  千鬼姬上下打量了几次,望着那对巨乳越发地讨厌,哼着道:「你以为大就
有用呀!胸大,就是女人的原罪!拉住她!」

  「不,不要……我错了,放过我,李姐姐。」

  「臭丫头!让我看看你的罪过!」中指滑进乳罩后深深的乳沟,用力一扯。

  「咔嚓!」无辜的乳罩并不知道主人正遭遇着什么恶行,遵循着地心引力慢
慢向地板飘落。胸前丰满白皙的乳房随着束缚的解脱:「腾」一下弹了出来,彻
底暴露在空气里。

  「哼!」周围三女同时冒出嫉恨的眼神,千鬼姬更是凶道:「臭丫头,死骚
货,这么大的奶,是让男人玩大的吧!」

  五指深深陷进我胸前的两团乳肉之中,涂满指甲油的指甲越发收紧,雪白的
乳房上顿时出现十道又长又深的红痕。

  「啊!好痛……呜呜……」本已停滞的眼泪又重新从眼角滑下,再度对着她
们哀求起来。

  千鬼姬的手指方一离开,我胸前的那对美乳又条件放射地弹回原状。

  「哼……还真有弹性呀!」千鬼姬愤恨地说完后,又再次重蹈覆辙,再次画
起图来。

  「呵呵……我们也要玩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奶大是女人的原罪了,只见
另两个女生一见,也开始亵玩我那原本视为骄傲视为完美的双乳。

  痛,已经渐渐麻木的痛。直到双乳布满红痕,渐渐不成原型,她们,她们这
群魔鬼终于停手。

  「呜呜……我以后不敢了,放过我吧。」我双手得以再次护住胸前,可怜巴
巴地望着千鬼姬,寄希望于她们能因为刚刚的淫辱而解恨,放过自己。

  然而,千鬼姬忽然状若神经地仰天长笑:「哈哈……放过你?放过你?臭丫
头,你这个玩具,我还没玩够呢!怎么放过你?」

  另两人显然唯千鬼姬之命是从,闻言立马再度向前,这次,她们的目标竟是
我下体剩下的那条可怜巴巴的小内裤。

  「呜呜……不要!」

  「咔!」红光闪现,千鬼姬点燃了手中的烟,烟雾在窄小的厕所里腾起,玩
味般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漂亮的脸蛋上满布红晕,唇边一抹神经质的微笑。一片
萋萋的芳草首先映入她们的眼帘,接着两瓣花瓣也逐渐暴露在空气里。

  「啊!」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放抗,可是可怜的双手被钳住,内裤终究还
是被拉了下来,淡淡的粉红色花唇由于心中的惧意和冷风的刺激,正一颤一巍地
开合。

  「呦,看起来还蛮新鲜的。」千鬼姬叼着烟,在我身前蹲下,她那只如葱如
玉的手此时却做着恶魔般的事,掰开了我少女般犹如鲜花的阴唇,探索着里面错
综复杂的皱褶。

  「啊……别这样,大家都是女人,别再这样难为我了!」我真想一膝盖顶破
她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颜,可是我不敢,因为我知道,若是那样报复会更为猛烈。

  「呵呵……大家都是女人,呵呵……」每当她发出这种神经质的笑容,我就
知道又有更可怕的事要发生了,果然……一根略带尖锐的手指慢慢滑进了洞里,
轻刮起里面那一层层的皱褶,很快,顶到了处女膜上。

  我一直有一个梦想,在一个极度浪漫的场景里,和相爱的人在一起,两人忘
情地亲吻、拥抱、然后再将最珍贵的初夜红丸献给他,以后再永远一起,就好像
童话里写的那样,一直幸福下去……

  可是,如今这个梦想莫非要断送在这个恶魔般的女人手上?

  想到这,我不由大叫起来:「啊!救命!」

  「呦,想不到还是处女!别怕,姐姐不会伤害你的!」千鬼姬又甜腻腻地笑
着,眼里的那股阴毒、性格中那种反复已经让我无法再相信她了!

  「来人呀!救……呜呜……」另一个女生见状忙捂住我的嘴,让我的喊叫无
疾而终。

  千鬼姬怨毒地看着我,笑道:「妹妹还没试过性爱的快乐吧,让姐姐帮帮你
吧?哈哈……」

  恐惧害怕都已经离我而去,此时我心中只剩一个念头,如果……就杀……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她!」一声大喝从厕所的门前响起,我扭转过头去,
是老狼,竟然是老狼!

  从听到老狼的声音开始,从老狼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刹那开始,我的目
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

  眼睁睁地看着千鬼姬三人一脸错愕,眼睁睁地看着老狼一脸愤恨地冲过来拉
开她们,然后赶她们出去。

  老狼,现在心中的英雄,这个在最危难时骑着白马来救我的王子。这一刻,
他的身型是多么的魁梧。

  直到他一脸温柔地为我披上衣服时,我才因裸露在人前的羞耻感而「呜呜」
反应出声。

  「老狼……呜呜……」我再也忍不住了,一埋头,扑到老狼健壮的身躯上,
泪水再度顺着未干的泪痕流淌下来。

  「没事了,没事了。」老狼看到刚刚的情形也大约知道了发生过的事,拍着
我的后背安慰着。

  「谢谢。」直到感到身前微微有些寒冷,我才意识过来,身上除了背后的大
衣,竟无一物,红着脸对老狼说道:「请……请你出去一下,我穿衣服。」

  「哦……哦哦……」老狼傻傻地应道,也低着头红着脸跑出去。

  镜中。

  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而眼影顺着泪水流花了脸蛋,美丽的双乳此刻却布满
了红痕。

  一见眼前的情况,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许久,许久……

  我方才从厕所中整理完毕出来,就见残阳下,老狼背靠着墙壁,那影子拉得
老高老高。

  「抱歉,久等了。」望着他稍显疲惫的脸,我充满歉意。

  「没事,走吧。」老狼淡淡的说,率先踏步走在前头。

  望着他高大的身影,想着他刚刚义正言辞的样子、温暖的怀抱,我能感觉自
己内心有了一丝期盼、一丝躁动,也许……也许也该找个保护自己、爱护自己的
男朋友了。

  忽然冒出的这个想法,使得我的心跳也因此剧烈的跳动,我想,残阳下,我
的脸肯定很红很红。

  「彭……」

  「哎呀……」

  「怎么?没事吧?」

  我环顾四周,原来不知不觉中竟已走到校门口了,刚刚居然在走神中撞上了
前面的老狼,羞得我脸更是红个通透,蚊呐着:「没……没事。」

  「我送你回家?」

  「啊?嗯。」

  「看你这失魂落魄的模样,我还真是有些担心,还在为刚刚的事担惊?」

  老狼像个大哥哥般伸着宽厚的手掌摩挲着我头顶,好舒适、好温暖……

  「要不,我带你去个地,让你发泄发泄?」

  「哪?哪里?啊……」话还没说完,老狼就拉起我较小的手心,伴随着「跟
我来就知道」的话,一起向远方奔去。

  「别……别跑那么快……」

     ***    ***    ***    ***

  「今夕如梦」迪厅。

  「???」我头顶上冒出三个大大的问号:「迪厅?」

  里面充斥着震耳欲聋的煽情音乐,人来人往的喧哗声,以及半空中飘飞的烟
雾,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只闻其名的我有种莫名的不适感,因此,我停步了,也
将欲往里进的老狼拉住。

  「这么乱的地,别进了,我们去别的地行不?」

  老狼对着我笑笑,道:「没你心里想的那么不堪,进去看看,要不成,我们
再出来。」

  有些不忍拂他的意,便点点头,一同迈进了里头。

  「呀呼!摇啊、摇啊!跟着音乐一起动起来……」

  音响中DJ的声音震耳欲聋地在整个迪厅里回荡,一个穿著极为清凉的妙龄
女郎站在T台上一手捉住身边的钢管,小蛮腰像条小蛇般快速地扭动着。

  一群年轻男女在底下高声呼应,挥霍着自己的青春。身边的老狼已不由分说
地拉着我走到了人群中,熟练地摇摆起来。

  骨子里我也是爱好新鲜的新新人类,当下,也随着老狼笨拙地扭动自己的身
子,摇摆秀发。同样的音乐,当我也加入其中后,这印象中十分嘈杂的音乐现在
却反而觉得十分舒适悦耳。

  放纵,要把刚刚心里的委屈都放纵出来。渐渐地,我更加投入于其中,越发
疯狂地扭动起来,一头长发在风中挥舞。

  「来,喊得有些口渴了吧?」老狼不知什么时候从哪寻来两杯金黄色的酒,
向着我递过一杯。

  酒?我平时是不沾的,可此时此刻,我毫不犹豫地接过,一仰头灌了下去。

  「咳咳咳……」

  「渴死鬼投胎吗?就算口渴也不用喝的那么急!噎到了不是?」

  「讨厌……」我腻声腻气地对着老狼娇嗔,也感受着他轻拍自己背脊那股温
柔与体贴。

  「呦……呦呦……大家一起来吧!」台上的漂亮女郎脸上带着野性的微笑,
一脚突地伸直,另一脚勾着钢管,顺着钢管转起圈,又突然两腿一夹,整个身体
在钢管上倒挂,闭着眼睛伸出舌尖在饱满的唇上舔舐,同时双手在胸前爱抚,做
着这种极为挑逗的动作。

  店内的每一个男人都因此而热血沸腾起来,当然,也包括我身边的老狼,双
眼简直直直地盯着女郎,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演。

  「哼!」不知怎么的,我心中很不舒服,难道我还没有台上这个出来卖的漂
亮?喝了酒有些晕乎乎的,再加上冲动之下我竟环住老狼的脖颈,踮起脚尖,两
唇第一次重合在了一块。

  唇分,老狼轻颤了下,有些不置信地问:「刚……刚刚……」

  要死啦!要死啦!怎么就突然亲了他!

  早已满是红晕的双颊此时更是红得通透,稍稍有些回过神来的我一点也不敢
面对老狼,转过身随着混乱的人群再次跳起舞。

     ***    ***    ***    ***

  「啊哈,再喝呀!」

  「哈,开心吧?来这没错吧?」

  「开……开心……玩得……呕,呕……」

  「不会喝就别喝那么多!」

  「高兴嘛,哈哈……呕……」

  「真是的,吐成这样!」

  「哎,我们……去哪呀?再玩嘛……」

  「去我家,你这样子我都不敢送你回去了!」

  「你家?呵呵……要再玩噢……」

  「好好,再玩。」

  ……

  「哈,你家……还蛮大的嘛……啊……干嘛……干什么脱衣服?」

  「都是酒味,不脱怎么睡呀?来,乖喔。」

  「喔,那好……」

  窸窣窸窣……

  「嗯……不……不可以亲人家啊……」

  啧啧……

  「唔唔……干……干嘛呀?别弄咪咪……」

  啧啧……

  「别害羞啊,宝贝,看,小葡萄都硬硬的了!」

  「唔唔……怎么有根小棍子……好难受呀……」

  「宝贝,摸摸这根小棍子嘛。」

  「什么东西呀?热热的……硬硬的……」

  「噢……就是这样,上下动动。噢……」

  「唔唔……」

  「宝贝,你也很舒服吧?」

  「唔……才……才没有……」

  「还不承认?看看我手上是什么东西?」

  「呜呜……什么呀?人家……痒痒的怪难受的……」

  「嘿嘿,痒吗?那让我帮你止止痒吧!」

  「干嘛?啊……好……疼,干嘛拿棍子顶……人家?」

  「干嘛?哈,干你呀!」

  「呜呜……疼……不行……不可以的……」

  「好紧,真他妈的紧呀!」

  「啊……疼……疼死了!」

  「干!还是个处!」

  朦朦胧胧中,我好像一只游荡在大海里的小船,随着波浪的翻腾而翻滚着。

     ***    ***    ***    ***

  「啊!」

  头好晕好疼,下身也一阵火辣辣的疼,窗外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声,而四周
却是十分陌生的装饰。

  「这是哪呀?」

  等到坐起身来,我才意识到身上仅仅只是铺了一层薄薄的被单。

  「啊!」

  「怎么了?」房门刷的一下推开了,老狼焦急的脸庞出现在门边。

  老狼!全裸!下身!天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我随手就将身边的枕头扔了过去。

  「咔!」

  门又关上了,老狼的声音从门后传了进来:「月儿,你先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我哪还能冷静
地听他解释,拿起地上的衣服开始穿了起来。

  虽然我说不听,但他在门后依旧将我丢失的回忆填进我的脑中。

  昨晚我们两个都喝了不少酒,他又不知我家在哪,所以就只能将我带到他家
里,而始料不及的是我一进卧室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还抱着他,嚷嚷着喜欢
他的话。

  天呀!我居然这么不知廉耻?

  「我本身也有些迷糊了,再加上……我也喜欢你,在那种情况下,你说我要
能忍住,那我还算是男人么?」

  「你混蛋!」羞愤之下,我拉开房门,用力给了他一巴掌。

  他怔怔地摸着自己的脸颊,饱含深情地望着我,这不禁又让我想起他的好、
他的幽默,想起了他像个英雄般将我拉出炼狱,开始有些后悔这么用力打他时,
他却忽然一把将我抱住。

  「混蛋,放开我!」

  「不!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面时我就喜欢你了!既然都已成事实了,就让
我负责任吧!我会一辈子……一辈子对你好,爱你的!」他紧紧地抱着我,并说
出了这番让我心悸的话。

  「唔……」他的嘴印到了我的唇上,这应该才算是我头一次清醒着感受接吻
的滋味,随着他的动作,我感觉他的唇是那么有魔力,竟让我整个人都迷醉进去
了。

  「唔……讨厌!放开我。」好不容易才挣开他温润的嘴唇,勉强寒起脸对他
说。

  「宝贝,我爱你!毕业后我们结婚吧!」

  「啊!」天呀!结婚,忽然脑海中出现我穿着白色婚纱幸福地抱着老狼强壮
的手臂的画面。

  脸红心甜。

  然后他抱着我倒在了床上,我微微挣扎下,就顺从地躺在他的怀里,接着听
着他轻轻地在我耳边说着甜言蜜语。

  那是我第一次一夜没回家和逃课,第一次感到女生发威的恐怖,然而也是第
一次发觉幸福其实很简单。

  而对于千鬼姬那件事。老狼说不要跟千鬼姬那种太妹牵扯太深,以后别再接
触她就好了。所以,虽然我心中有点不忿,但此事也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

     ***    ***    ***    ***

  下午。

  地点:教室。

  「嘿,说,早上两个人都没有,是不是干了什么十八禁的事了?」才一进教
室,天猪调笑地声音就冒了出来。

  天呀,还真一下就被他猜中了,就跟老狼说不要一起进来,分开进来啦!想
到这,我羞红了脸,但还是偷偷地忿忿地拍了老狼一下。

  「嘿嘿……」老狼傻傻地笑了笑。

  「天呀!真的?」迷茫满脸不信,看了看老狼又望了望我,大叫:「天呀!
月儿你要找也得找我这个英俊潇洒的帅哥呀!怎么找这个老东西呀!」

  「正太!月姐你不是喜欢正太的么?」BABY脸的阿木怔怔地说,而天猪
已经当场石化。

  「嘿嘿。」老狼再次笑了笑。

  从那之后,总感觉以前牢不可破的小圈子似乎出现了一点点别的什么东西,
有时几乎一上午都没再从我们那传出过笑声。

  但抛开这个,我的生活中因为有了他,幸福仿佛就在身边,而少男少女在初
尝禁果后,总是乐此不彼的。

  用老狼的话说——爱是做出来的。

  虽然我不敢苟同,但……那种感觉还是挺舒服挺刺激的说。

     ***    ***    ***    ***

  「啊,好凉爽。」在体育课上,我跟老狼两个避着烈日下的阳光,躲着教室
里甜蜜甜蜜。

  「嗯,老婆,我想做首诗给你听听。」老狼抱着我拨弄我耳边的秀发。

  「嗯,老公,你吟来听听。」

  「挺好了噢!题目就叫《两个人在教室》。」我忍着笑,继续听着老狼抑扬
顿挫地吟诗:「毫无疑问,我娶的老婆,是全天下,最漂亮的。」

  「扑哧,难跌阿勒(日关西口音,什么的意思。)!这也叫诗?」听到他说
我最漂亮,我还是十分愉悦,但用这种抑扬顿挫的语调吟出这种诗不像诗,词不
像词的东西还是让我无法抑制地狂笑:「嘻嘻,那是个人都会做啦。」

  「这首诗只有短短四句,十七个字,描述了诗人跟女友在教室里,爱的双方
两眼对望,从诗人的眼中看出情人眼里出西施,突出诗人对他女友的爱,活生生
地构筑了一个十分立体的『境』!是模仿我最喜爱的诗人赵利华所作的呀!」

  两人的表情一直这么持续着,我觉得此时老狼好搞笑好可爱。

  「好了好啦,老公的诗做的真好行不?」我见老狼貌似真的有些许生气,也
许他真的很喜欢那个什么赵利华的诗也不一定。

  「哼,才不用你敷衍,再说了,你刚刚说什么难跌阿勒,可恶,那不是日语
么?你这个崇洋媚日的女人,看我怎么惩罚你!」老狼的脸一下子就寒下来,吓
了我一跳,直到他那双可恶的手从我上衣下摆伸了进去,在我的胸脯上揉捏,再
望着他调笑的眼神。

  「老公,别……在这,万一有人怎么办?」

  「没事,我要好好惩罚下你,」老狼不急分说地将我抱到了窗户前,在女人
敏感的耳垂上一边舔弄一边说着:「看,他们都在操场上玩呢,不会有人的。」

  啊!耳朵,很痒很麻。

  「老公,别,万一被人看到就完了。」看着楼下运动着的同学,我强制抵抗
着耳边的酥麻,将心中的害怕说了出来。

  他却将环抱着我的腰的那双手探进了裤子里,这算是回答了我吧。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我的阴毛处抚摸,调皮的手指穿过森林,进入我的身体,
另一只手却沿着上衣的下摆,慢慢往上,划过深邃的乳沟,在浑圆饱满的乳球上
用力地按捏。

  「嗯……坏……坏蛋……」我不由想起最近每一个缠绵的日子,而随着他手
指的动作,我也不可抑制地开始娇喘,女人的特有的清幽体香在此刻更是混合着
丝丝发情的香气,在此刻更是变得异常撩人,相信此时此刻若是让任何一个正常
的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血脉贲张,更何况是在我身上爱抚着的老狼。

  只听他低吼一声,喘着气说:「老婆,我……我忍不住了,给我!」

  「啊……不要!」我连忙捉住他正准备褪下我的裤子的手,出声阻止:「别
呀,万一被人看到了……就惨了……」

  「别怕,不会有人的。」他将我整个身子都压在窗户上,让我看着楼下热汗
朝天的同学们,刷一下连同小巧的内裤一起拉了下来。

  「啊,那你快点吧。」都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妥协了,再说……再说我也
有些想要了。

  等了一会,却不见他有所行动,悄悄回转过头,却发现老狼正怔怔地望着平
时包裹在校服裤下那浑圆的臀部、白嫩的大腿以及那隐秘处。

  「啊!老公,你在做什么?别看!」

  「真漂亮,我还是第一次真真正正地看到这条漂亮美丽的裂缝呢!」

  「羞死人了!老公,快点啦,别万一被人看到了。」

  不一会儿,我就感受到一股火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下体上,他的大嘴慢慢地
在我光洁修长的大腿上吻着,越吻越上,渐渐来到了我的阴户上。

  「别,老公你还看,好羞人的,拜托你别看了。」那气息喷在我的阴户上,
竟让我心中更想要那根给我快乐的东西。

  「被看着很兴奋吧?看喔,淫荡的汁液慢慢流出来了喔。」

  被人说破自己的心思,更被他点明了自己身体的窘处,特别是淫荡两字竟让
我浑身一抖,娇呼:「不要看了!」

  「喔,我不看,我吃它好了。」

  「啊……你要干什么?」那火热的唇却不再言语,而是直接抵达目的地,大
嘴吸住了两瓣阴唇,一条滑溜溜的舌头就像蛇一样钻进了我的阴道中探索搅拌,
搅拌得下身又痒又麻,我禁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啊!老公……老公……」这种刺激,直击得我大脑都麻痹了,身子很热很
热,如同在梦中,从下体延伸而来的快感传遍了全身的每个细胞,可万一……一
万……这种事情都无法考虑,只想着要更多……更多……

  「啊!怎么了?老公,怎么停下了?」

  「舒服吧?」

  「不,一点也不舒服。」我不想被当成淫荡的女人,所以连忙否认,但身体
深处却因失去了那股火热与灵动而向后一拱。

  「嘿嘿……」

  「不,那是……那是……」我想反驳,却怎么也说不出原因,为什么?为什
么我会这样?

  他站起身来,用粗糙的手指在我的阴部抹了一把,将湿漉漉的手摆在我的面
前。

  「你还敢说不舒服吗?已经湿淋淋了喔。」

  「唔……」看着他手上的「证据」,我羞愧得闭上了眼。

  「老实说吧,那我就会让你更舒服!」一根火热的棍状物体穿过我的阴唇两
瓣,顶在阴道口处轻轻划动。

  少女的羞涩让我实在是说不出求欢的话,只能偷偷将身子向后轻顶,示意老
狼快点进来。

  但老狼现在却不着急着想要,每当我向后拱时,他也向后一退,深得敌进我
进,敌退我退的作战方针,只用龟头轻轻地浅探,激得肉穴口淫水发出「啧啧」
的击水声,搞得我不上不下,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欲火焚身。

  「啊……很舒服……快……快进来……」想要却要不到,我只觉得自己快要
疯了,老狼刚刚的吸吮和现在的爱抚,花谷口的嫩肉的摩擦和子宫里缓缓流出的
爱液,通通都在强烈地提醒着自己,身体……身子想要了。

  「嗞!」那根火热的棍状物终于不再三过家门而不顾了,藉着泛滥的淫水,
一口气直冲到底,顶在我的花心上面。

  「啊……」又是这种直击心扉的感觉,我禁不住一声娇呼。

  「嘘……你想让全校都知道么?」经过老狼的提醒,我才惊觉,现在还是在
学校,而且还是在教室,看着楼下一些同学不明所以地用奇怪的眼光望着这里,
我连忙咬住牙关,装作若无其事地望着楼下。

  他两手捉着我的两瓣臀肉,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我的神经,即强壮又有力还
充实的肉棒在我体内快速地抽插,而我只能双手交叉趴在窗沿上,那种想要娇呼
却又不能无法娇呼的感觉,真是让我快乐并痛苦着。

  忽然,一种被人窥视的第六感绕上心头,我转头向教室里的窗户望去,似乎
看到窗后闪过一丝金属反光。

  我吓得浑身一哆嗦,下体肉壁更是紧紧地箍住那根横冲直撞的肉棒,惊呼着
道:「老公,那边好像有人!」

  「喔……对,就是这样,再夹紧点……」老狼答非所问,反而更为快速地抽
插起来。

  「啊……别……好重……真的好像……喔……有人……顶到了……」才刚一
开口,一连串让人脸红的话就从嘴边吐出,但总算又将问题问了出来。

  「别怕,其实刚刚上来的时候,我有叫天猪在楼下看着呢,只要有人他会上
来知会我们的。」

  我咬住嘴唇,默默地承受着身后的攻击,辨别起操场那些矫健的身影。

  果然没有天猪,总算安心下来了,但心情才一放松,下体被压抑着的一阵阵
地快感此时仿佛集合起来充斥我的神经,从未领略过的销魂快感让我欲仙欲死,
使劲憋住想要尿出来的感觉,臀部紧随着他的挺动抽出而一前一后地摇摆移动。

  蓦地,老狼攥紧我两瓣臀肉,肉棒飞速地在阴道中进出,口中嘶吼道:「月
儿,我……我要射了。」

  「啊……别……别射进去……会……会怀孕的……」

  可是回答我的是「啪啪啪」的急速响动,接着老狼紧拉我的臀部向后,火热
的棍子紧紧地顶进我身体的深处,抵在娇羞可人、稚嫩柔滑的子宫口里,嘶吼一
声:「射了。」

  「啊……」感受着肉棒的抖动,一股股精液深深打进宫门,随着这一动作,
我也全身一阵痉挛、抽搐,连凉鞋上的小脚趾都一阵阵曲起,在深邃的子宫内回
应出一股润滑粘稠的春水,而全身的力气都仿佛随着高潮泄了出去,我无力地躺
倒在窗沿上。

  「呼呼……」两人都趴在窗沿上直喘粗气。

  在调匀呼吸后,我拍了老狼的手臂一下,娇喘道:「你个坏蛋,叫你别射进
来还射进来,讨厌,要是有了小孩怎么办?」

  「有了就有了,咱们结婚,我养你们娘俩。」

  我心中甜蜜蜜的,但嘴上仍口不对心地道:「讨厌,鬼才要跟你结婚呢。」

  两人在打打闹闹中收拾稳当,接着若无其事地回去上课。

     ***    ***    ***    ***

  「哎,今天又是这样,老公又没带套,还射了进去。」坐在电脑前,边混着
水喝下事后避孕药,有些苦恼的想着。

  家事房事天下事,有什么烦恼上猫涯吧!

  阿勒,对了,猫涯!上去问问看吧。

  帖子名称:想停住跟男友的婚前性行为。

  大致内容就是老公不喜欢带套,而且有时候甚至内射进去,我怕怀孕,加之
老是吃药对身体也不好,想停止性生活,但是又担心老公会起疑,希望大家能给
点意见。

  帖子才刚一发出去,很快就有人回应了,然而都是些——「又是这种婚前乱
来的,想想你以后真正地老公吧!」、「又是一个堕落少女呀!」、「天呀!社
会到底怎么了!」之类的回帖,哎,懒得理他们,一点也不明白我发帖的意思!
直到有一个ID叫「欧歌」的网友……

  欧歌:「我想,你应该停止,也别说不知怎么跟你男友沟通,他如果是真的
爱你的,会明白的。」

  我:「可是,我就怕会不会影响我跟他的感情,毕竟,突然就说要停止,他
会不会有些奇怪?」

  吴家来哥哥:「哈哈,楼主,依我看呀,肯定会觉得奇怪的,突然就不给,
是男人都会想,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了。」

  犹家老爷爷:「性这种东西,有了第一次,就肯定有第二次,你不给,当心
他找别人喔。」

  我:「他才不会呢,我们说好了,毕业就要结婚的。」

  犹家老爷爷:「结婚?哈哈,你以为你给了他,他就一定要跟你结婚?爱这
种东西,是不能轻易说出口的,会随便说出口的,都不是好男人!」

  吴家来哥哥:「哎,我劝楼主还是好好想想吧,等你们都走出社会了,也许
就不会这么想了。社会是一个大染缸,诱惑着呢。学生时代的情侣走出校门能够
真正结合的能有几对?」

  我:「不会的,我看得出,他很爱我的。而且,我不赞同吴家来哥哥你的观
点,我们学校就有几对师兄师姐结婚了,幸福着呢!」

  吴家来哥哥:「那只是片面的,而且就算是结婚了,婚后生活也不一定会愉
快,而且将来也可能因工作方面而不能在同一个地方,你说,就算你没问题,他
也能没问题吗?」

  我:「不会的!我敢肯定!」

  欧歌:「呵呵,楼主,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肯定了,那就不用管他会不会怀疑
了,说清楚不想性爱的原因,如果他是真的爱你,他会明白的,如果他只是贪恋
肉体上的快感,那你还是趁早离开……」

  我:「喔,可是我觉得……」

  那个帖子,最后终于让我下定了决心,不应该继续这种危险的行为,决心找
个机会跟老狼好好聊聊。

     ***    ***    ***    ***

  「呼呼……」我瘫倒在床上激烈地喘息着,下身不断有些许粘稠的东西悄悄
地往外流淌,他又一次不管不顾地射进去了。

  「咔」,老狼点起了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老公,别抽了,我跟你说件事。」

  老狼闪过我那双手,用落寞的神情说:「哥抽的不是烟,是寂寞。」

  最近一个月来,老狼心里似乎压着一件烦心事,烟瘾也大了许多,看着他那
烦躁的脸,我心中一阵心疼,也没来由对自己想要说的话产生一股害怕,会不会
是……更加重了他的心烦?还是先把他的烦心事解决了,再说那事吧?

  「老公,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事!」

  又是这个千篇一律的答案,加上自己本身对内射的担心,我终于忍不住向他
咆哮起来:「没事!没事!你整天都说没事!可你这像没事的样么?没事!没事
干嘛整天摆着副臭脸给我看,我招谁惹谁了!不喜欢我就直说嘛!我走!我走就
是了!」我不管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的样子,站起身来胡乱地披上衣服,就想走
出门去。

  「不是的!」老狼冲过来将在门边的我抱住,口中喃喃自语:「不是的!不
是因为你!是别的事。」

  我回转身用力回抱了这个健壮的身躯,哭吼着说:「我爱你!知道么?我爱
你!所以你有什么为难的事,都可以跟我说说,我愿意和你一起分担痛苦!愿意
和你一起面对困难!愿意和你一起解决难题!」

  「我……我……」听了我的表白后,老狼脸上写满了惊讶,终于开始慢慢地
向我说起最近心情不佳的原因。

  两个月以来,班上的那群死党渐渐地与他距离拉远,甚至到了最近一个月,
跟迷茫、天猪、阿木有时整天没说过一句话。

  「我很痛苦!我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用力地抱住我,像一个孩子般
哭了,这种苦我能明白,它叫做寂寞。

  那一晚,我静静地拍着他的背,看着他睡容中似乎也带着愁绪,心中暗暗下
了一个决定……

     ***    ***    ***    ***

  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天似乎也在告诉着人们什么。

  上完课后同学们早早离开了教室,我用班长的权利单单留下了迷茫、天猪、
阿木进行最后的大扫除。

  迷茫边拿着扫帚在教室里胡乱地挥着,边抱怨道:「有老狼自愿要帮你,干
嘛偏偏要留下我们?」

  「对对对!老狼那傻子自己想帮你!干嘛要留下我们?」天猪也一同呼应,
扔下手中的活。

  「你们!这都成什么样子了!」看着他们的样,特别是当中辱及爱人,我更
是气得怒火中烧。

  「好了好了,大家还是别吵了。」阿木童稚般的脸庞散发着微笑:「来,大
家都喝杯茶,消消气。」

  「哼。」天猪和迷茫冷哼一声,接过阿木递的茶。

  想想为了班里的团结,确实是不应该再跟他们斗气,我善意地对阿木笑笑,
也将茶水喝下去。

  「嘿嘿,没话说了吧?说到底还是不舍得老狼辛苦吧?」

  「没那回事,我是有事想跟你们好好谈谈。」我反驳道,接着放下手中的茶
杯,坐到了椅子上。

  「谈?谈什么?现在跟你还有什么好谈的?」迷茫也将手中的扫帚扔下,三
人来到我的身边。

  「最近班里很不团结。」

  「不团结就不团结,关我们什么事?」

  「我是班长!我不希望我们班出现这种状况,大家团结点不好么?」

  「呦,你是为你家那口子着急吧?哈哈」

  看着他们嬉笑的样子,虽然关系已经公开,但我仍是羞红了脸,急道:「才
没那回事,你们别胡说!」

  「哈哈,看她羞的!」三人纷纷发出暧昧的笑声:「我们爱疏远谁,就疏远
谁!你管不着!」

  「到底要怎样你们才能跟琅坤处好关系?」

  「要跟老狼处好关系倒也不难,关键是他太不够义气,没有有福同享呀!」

  「有福同享?他有什么东西没跟你们分享?」

  身后有一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捏在我的胸脯上。

  「啊!干什么!快放手,要不我会告诉老师的!」我拿出班长的威严,愤愤
地向他们喝道。

  「嘿嘿,那我就放手了,月姐,我也是为了大家好,若是你还想要班里团结
的的话……」阿木放开了我,却在我耳边嬉皮笑脸地说道。

  这种话,这还是那个像小正太的阿木吗?还有,这跟团结有什么关系?我有
些错愕望着他们。

  「嘿嘿,东西倒是有分享,」天猪扭头看看四周,接着朝我一脸淫笑:「倒
是他有个人没有与我们分享分享。」

  「人?人是能够分享的么?」说的是我吗?可是,我能让他们一起分享吗?
可是看着他们淫邪的目光,都默默地在告诉自己——我没有听错!

  「嘿嘿,当然可以,就像这样!」阿木又再次环抱着我的腰,将手按在我的
胸脯上揉捏。

  「啊!放开我!」我挣扎着,叫着。

  迷茫猛地上前,捂住了我的嘴,说:「等等,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只要摸
摸你的胸部就可以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渴望,看到了真诚。

  也许他们只是想了解神秘的女体,也许他们是不忿全班只有老狼能得到我,
也许……一瞬间,心中闪过太多的也许也许,但为了班里的团结,让他们能和睦
相处,最……最重要的是让老公不再孤独,我……

  哎,就让他们摸下吧。

  隔着迷茫那双大手,我无法出声,只能对他们点了点头。

  「YEAH!」三个人欢呼一声,吓得我连忙闭上眼睛,等待胸袭的来临,
然而,等了许久,胸口却没有任何异样,我不解地张开双眼,只见他们三个都端
站在原地望着我。

  我蚊呐般说:「不是要摸么?」这仿佛求欢般的话一说完,我就感到脸庞像
火烧一样。

  「你拉开给我们看看?」最小的阿木一脸渴求地问道。

  「这?」我犹豫了,原本说只是摸摸,可现在居然要我坦胸露乳。

  「隔着摸也是摸,直接摸也是摸,你就让我们也爽点吧!」天猪也说着自己
的渴望。

  「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左右为难,看着这三人渴求的目光,忽
然明白,若是自己不从,可能也无法恢复班里往日的和谐,而且说不定也会被强
迫……想到这,我的目光坚定了,一闭眼,「斯拉!」一声将校服的拉链拉开,
露出了藏在里面的黑色文胸。

  「哇……」周围一阵吸气声,接着胸口一凉,乳罩也被扯下来,无辜的双乳
在神圣的课室里裸露了。

  一双冰凉的手按在我温热的乳房上轻轻地摸了摸。

  「真软,真有弹性。」

  我听到了阿木的声音,接着又有四只手分别摸上来,微微一睁眼,就看到胸
前已经被三双大手占领。

  「哇,真的呀!」

  「直接摸就是比隔着衣服摸还爽!」

  听着其他两个人的赞叹,我心中竟出现了一丝自豪,但很快就将自豪掐灭,
紧了紧袖口,想将衣服重新穿上,道:「摸够了吧?别忘了刚刚答应的事,以后
不要再疏远其他人了喔。」

  「再让我们摸几下!」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摸一下也是摸,摸几下也是摸,哎,就让他们再摸摸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接着一双手从我脖颈穿过,手掌正好按在我敏感的乳头上,带动它左右来回
像磨墨一样地磨着。

  「喔……」敏感的乳头遭如此的戏弄,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一声。

  「哈哈……有感觉了吧?」周围几人的嘲笑更让我羞红了脸庞,挣开双眼就
看到阿木拿着手机正在拍摄。

  「别拍!」我惊叫一声就想站起来阻止阿木的行为,可身后天猪却按得我更
紧,双手更快速地在我双乳上移动,有时更是两手一起在我一个奶子上揉搓,浑
身的力气渐渐在挣扎和快感中丢失。

  「没事嘛,就我们三人看看,又不会给别人看!」

  听到阿木这么说,也敌不过男生的力气,我无奈地说:「那,记得别让别人
看到。」

  「知道了,月姐,再说,要是让老狼知道,那我们不死定了!」

  听到他这么解释,想想也是,反正真人都被摸了,也不介意他们拿去看。

  抛开了这事,注意力重新回到身体上,天猪仍然孜孜不倦地在奶子上快速地
摩擦,而在如此快速的摩擦下,起初还让我有些火辣疼痛,而后疼痛火辣竟好似
化成一阵阵快感从乳房乳头袭向我大脑的中枢神经,很快,我感觉身子好些热,
下身有些湿润了,乳头也不顾廉耻地硬立挺翘起来,就像……平时与爱人……发
情时的样子,而这更是让我羞愧难当,求饶着说:「你们好了没?快结束啦!」

  「嘿嘿,乳头都翘起来了,好好享受吧。」

  「哈哈,她脸红了!」接着阿木拿着手机往我脸上拍,吓得我连忙低下头用
手挡住羞红的脸,然而下面的情形却是让我更加不堪,只见又有一双粗糙黝黑的
手伸了进来,两双手像四只辛勤的蜜蜂般时而在左边那朵雪莲上采摘,时而和右
边那颗殷桃嬉戏。

  「好了没?」经受着四只手的揉泞,我忍不住再次催促,刚说完,就被重重
地捏了乳头。

  「啊……」

  「啊……啊……」他们也跟着怪叫地取笑我,接着天猪竟想用手伸进我的下
身,我连忙打开他那只讨人厌的手,娇嗔道:「讨厌啦!你们快点。」不知不觉
我的声音竟然也充满了柔媚,而且语气竟似在与他们撒娇。

  忽而,迷茫突然低下头去,粹不及防下脸扑在了我的胸前,一口含住我的乳
头,吸吮得啧啧有声,孜孜不倦的在整个乳房上吸着、舔着,留下了一大堆口水
的痕迹,兼之时不时把樱桃般诱人的乳头含进嘴里用力地吸吮,就像小时候吸食
着母亲的母乳般。

  「啊……」

  暗红色的乳晕被双唇紧紧地含住,挺翘的乳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
一根粗大的舌头更是在其上挑、绕、顶。

  「别……别亲……不是说摸摸吗?」我伸出手想要阻止,但却被不知什么时
候停止拍摄的阿木按住。

  天猪反过来蹲下身子埋进了我的双腿之间,含糊不清地说道:「好香……」

  「啊……放开我……天猪你想干嘛?别……啊……」

  校服裤上只有一条固定的尼龙腰带,以前我一直觉得很方便,此刻我却希望
腰带越紧越坚固越好,但……

  「哈哈,想不到班长你也是个骚货嘛,穿这么骚的内裤。」代表着纯洁无虑
的校服裤里居然是一件低腰造型的白色方格蕾丝内裤,一个个白色小方格的间隔
处居然是镂空的,能够清楚地看到鲜嫩的阴唇和一条条黑色的阴毛。

  这种性感的内裤家里还有许多,都是老狼买给自己的,每一天来到学校时老
狼都会偷偷地检查自己穿了没有,记得刚开始时有几次没穿,结果惹得他生了好
几次闷气,所以只得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穿起这些无限春情的内裤,此时竟然被一
个外人看到!

  一张大嘴贴上了那条性感的内裤,舌头隔着布条尽情地舔舐,胸前又持续着
吸奶声,再加上阿木在我耳垂上的玩弄,我只能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啊……不
要……喔……是的……不……是我买的……」

  「嘿嘿,班长大人连话都说不清啦!」

  「别……啊……进去了……」天猪粗大的舌头终于拨开内裤钻进了潺潺流水
中的阴道,挑逗起勃起的阴核,刹那间一股电流流经我全身,我舒服地微闭眼,
一根手指放在口中,牙齿轻咬着指尖,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嗯嗯……」

  我终于迷失在这种美好的感觉中。

  天空仿佛羞红了脸,太阳也害羞地不敢在留在这窥看房间里这些令人心颤的
火热场景,渐渐消失在天边,而从教室中飘出的声音,也由微不可闻渐渐变得清
晰,一声声如泣如歌的呻吟,一阵阵激烈的肉体撞击声,由微风带走惊醒了站在
树枝的乌鸦。

  乌鸦拍动翅膀飞了起来,越过窗前,瞄了一眼里面交配的场面,不屑地望着
被夹在中间的雌性,叫道:「呀……呀……傻瓜……傻瓜……」

  此情此景当真是落霞与孤鸦齐飞,淫水共长棍一色。

     ***    ***    ***    ***

  「月儿,吃饭了吗?」我刚一进家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妈妈关切的声音。

  「吃了。」我忍受着后庭和阴道的酸痛,蹒跚地迈步躲进了自己的房间,不
想让母亲发现我的异样。

  看着镜中自己那憔悴的样子,收拾好衣服跑进了浴室。

  「刷刷……」莲蓬中喷出的水流使劲地冲刷自己那肮脏的身体,沐浴露胡乱
地打舐在自己那污秽的乳房,手上的毛巾也用力地洗擦自己那淫乱的下体。

  可是不管自己怎么洗怎么擦,那种脏乱那种淫秽却怎么也无法从心房中擦除
洗掉!

  「呜……」我用力怕打着浴缸里的水,低下头无力地抽泣起来。

     ***    ***    ***    ***

  第二天,我迟到了。

  走进课室时已经是第一节下课的时候,此时的我除了很庆幸天猪三个人不在
教室外,却也没能看到很想看到的老狼。

  「他们和好了?」就跟两个多月前一样,有时一下课他们就会上天台楼梯口
抽抽烟聊聊天。

  虽然不想看到另外三人,但在同一个学校迟早都会见到,而且此时想见爱人
的欲望十分强烈。

  「蹬蹬蹬!」我踏上了通往天台的楼梯。

  「啊……唔……好……好……我……唔……」

  呻吟?我连忙停住往上的脚步。

  「嘿嘿,女王,你没看到,那小妞还真他妈骚呀!」

  这是迷茫?天呀,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呵呵,她昨晚的表情实在是棒极了,特别是我拉起她那两条修长白嫩的大
腿,压坐在迷茫的鸡巴上时,她突然惊醒的表情,好像一个……好像一个……对
了,像一个大染坊,紫的绿的青的红的,各种颜色都往她脸上涂,哈哈。」

  天呀!他们不守信用,将昨晚的事说给别人听了?

  「喔,现在想起那种感觉还是非常的爽呀!那满脸羞红的可爱摸样,那一身
童颜巨乳,再幻想她平时当班长的那股威严,如今却只能轻咬着自己的手指,扶
着我的腰,晃动着那一对巨乳,主动地上下摇动着性感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吞吐
着不属于她男人的鸡巴,我靠,在那种坏境下,我他妈差点几下就射了!」

  啊!当时我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觉得兴奋地感觉从身体四处的敏感处
一浪一浪地传来,只觉得好热好热。

  「哈哈,当时她肯定也开始快活了,那乳头硬着呢,下体那淫水,嘿嘿,流
的都可以让全班喝了!我跟阿木也就将鸡巴随便凑到她脸旁,说了声好好舔舔你
最喜欢的东西吧,她开始还有些犹豫,最后不也像小狗一样捧着两根鸡巴套弄,
记得那双温润的小手从我那根肉棒捏起,接着舌头舔呀舔,就迫不及待似的一口
吞进去了。」

  呜呜,当时……当时我都不知怎么了,突然……做出这种事来。

  「爽?哈,苞是老狼开的,可是昨晚后门可是我开的,嘎嘎,那才叫爽,无
辜的菊门被大大撑开,她那一下子差点痛死的表情,真是最高的享受呀!」

  呜呜……这……最可怕的回忆,好疼,那感觉就像是要裂开,真想不通为什
么平时那么可爱的阿木会这么做,不管我怎么求饶,怎么叫骂,阿木却都……

  「靠,就是因为阿木你不说一声就走她后门,害得我那么快就射出来了!」

  「嘎嘎,爽死了你吧!」

  「嘿,还真是他妈的爽,那时因为疼痛,她的蜜穴就好似一个黑洞般吸收着
我,包裹住龟头的花心剧烈的张缩,那股……那股像涡旋般的吸引力,喔,我都
有种错觉,若是再紧点,我的宝贝会被夹断呢,哈哈。」

  「哈哈,迷茫,你的三明治没夹多久,我可是跟阿木角力了很久呀!」

  「切,那之后她已经缓过气来了。」

  「嘿嘿,女王,你是没看到她像个三明治一样,夹在我跟阿木中间,我顶一
下,他也回应一下,哈哈,可爱的月儿,被我们干到高潮了几次呢!」

  「切,还不是喝了阿木的药,猪,你别说得自己那么强的样子!」

  药?莫非是……那杯茶?

  「嗯……唔……唔……好……啊……那里……快……那里……」

  「是的,女王陛下,是这里吗?」

  恶魔般的女声、再熟悉不过的浑厚男声了,我不敢再想象下去,竟然是千鬼
姬和他!

  「喔……对……就是那里……用力……迷茫……你说说……那个李晴什么时
候……能……」

  「女王,六中的李晴我很快会得手的!莫非有哪个老板看上她了?」

  「嗯……啊……用力……李晴得快……林老板他出高价……」

  「嘿,那李秋月呢?什么时候让她去陪吴老板?」

  「这得问问老狼了,毕竟是他的猎物,心态什么的,他最清楚。」

  「嘿嘿,像这种小女生,到时带上录像威胁威胁她就成了,只是我就怕像陈
玲一样精神崩溃了,所以还是得再做多些思想工作,哈哈,什么时候可以出手,
我会通知你们的。」

  老狼嬉笑的声音终于传来,也彻底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期盼,而他所说的
内容更是让我心寒。

  天呀!我到底该怎么办?

  跑……唯有跑……唯有离开这个地方……

  不!我要报复,告诉老师!对,告诉老师,老师会帮我解决的!

     ***    ***    ***    ***

  一个月后,楼顶,天台,我。

  再回想起网上一个个关于自己的不同视频,回想起那一群人面兽心的家伙,
回想起父母老师社会不理解的眼光,眼泪又渐渐地模糊了我那一双肉眼。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们要这样说我呢!我在
初中给人的印象很好,可现在!可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老天请给我一
个理由啊!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啊!去哪有后悔药买?我一直都发奋学习,可老天
却偏偏这样对我,我对不起父母老师啊!

  天上只剩下一个月牙儿了,不知月亮上是否真的有嫦娥在上面住?真的有把
仙丹让给她的后羿么?真的有吴刚一直守护着她么?真的有一直想她念她爱她的
天蓬元帅么?人世间真的有情么?真的有爱么?人真的会有来生么?

  所有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无从解答。

  我摇摇头,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慈爱地笑道:「宝宝,妈妈放首好听的歌
给你听。」用力向前一跳……

  「砰!」

  此时一个童稚的声音才缓缓响彻大地:「月光光照地堂,虾仔你乖乖地训落
床……」

  月渐渐被黑暗所吞噬。

                【全文完】

***********************************
            【后记】?NO,IS【废话】

  月黑风高夜。

  「哇咔咔!」望着脚下摊着的美少女,淌着她身上的鲜血,欧歌大人疯子般
笑了起来:「完美,完美啊!本大爷不愧为史上最强的鸽子,这样就完美地把作
品完成了!阿勒?这个是?」

  这股气息?霸气?查克拉?灵压?不!是催稿气!欧歌充满警惕地望着前方
角落的阴影:「谁!出来吧!」

  「啪啪啪!」身后竟传来鼓掌声,欧歌诧异地转过头,只见后方有两个人慢
慢地踱步出来。

  「桀桀桀……不愧是史上最强的鸽子呀,我们都屏住了自己的气息,这都被
你发现了!」天呀!这是怎样的一个场景!一只巨大的饺子不仅会笑,还突然说
出了「人」话!

  「你是?」

  「桀桀桀……连我都不认识?看来你真的老了!偶黎哇吃了饺饺果实的史上
第一妖——笑妖饺子!」

  啊!竟然……竟然是催稿界催稿不偿命、死了也要催、最淫荡最邪恶、最邪
恶最淫荡的催稿人——笑妖饺子!那……那他身边的那个莫非是……

  欧歌忙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个他身旁的那个他!

  果……果然是!欧歌吓得惊退两步,姜太公钓鱼淫者上钩的那只钩,经过后
来的修练而成了妖的钩子妖,传说中催稿界活着要催死、死了要催生、最邪恶最
淫荡、最淫荡最邪恶的催稿人——钩子!

  看着欧歌惊惧的眼神,两「人」很无品地笑了。

  「桀桀桀……」

  「咯……咯……咯……」

  在他们强大的妖气前,欧歌忽然换上一副左边刘得华、右边梁朝尾、上边黎
鸣、下边果富城、内在周腥驰的兔斯基式贱笑:「呦,两位爷,催稿很累吧?看
你们全身的汗,来,喝杯龙井解解渴吧,这个,不知二位爷找小的何事?」

  「我……不……喜……龙……井……换……成……铁……观……音……」

  切,说话一字一顿的,只是一只钩子妖而已,你以为你是终结者呀,就算是
终结者,难道我就怕了?欧歌转过身不屑地想着,接着回转过来用灿烂河蟹的微
笑对钩子说:「铁观音来咯!两位,我作品都完成了!催稿界还找我啥事?」

  「桀桀桀……完成?喵的,你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征文不同于你平时的文
章,还得写一些与文不相干的话,例如——感言或者遗言!」

  那尼?

  WHAT?

  什么?

  「轰隆!」天上一个惊雷,地上一个激灵。

  天呀!忘记了,竟然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不过我可是史上最强的鸽子,焉
能在大伙面前认错!

  刷的一声,欧歌向后倒退几步,暗道:「哼,在众人面前揭我丑,你们不仁
休怪我不义!」开始吟唱道:「咕咕咕咕咕咕咕咕……」(上古咒语)

  「喵的,钩子,他在做什么?」

  「不……知……道……」

  「哇咔咔……两个笨蛋,你们死定了!恨就恨你们自己吧,刚刚竟然没有阻
止我!出来吧!最强的异界魔兽——利华兽。」

  [利华兽,异界上古神兽,喜爱吟诗作对的神兽,传说得功于另一神兽艾米
莉姬,精通诗吼功!]

  「轰隆!」天上一个惊雷,地上出现一个魔法阵散发着强烈的光芒,喇叭形
状的最强神兽终于出现了。

  「利华丘,利华丘。」

  「哇咔咔,上呀,利华兽,用『梨花体』诗吼功!」

  (诗吼功,用「梨花体」似的诗句成章出口,转化为强大噪音击向对手。)

  「利华,利华丘。」利华兽全身散发出强烈的光,巨大的喇叭发出神似「人
语」的声音:「一、个、人、来、到、田、纳、西!利华,利华丘!」诗吼功化
作实体似的噪音攻向两妖。

  「哇咔咔,死吧!」

  猛的,战场中传来一声大喝:「干你娘咧,如果这也叫诗,谁都是诗人他爸
爸了!饺……子……火箭炮!」

  「利华,利……」利华兽化作一颗流星消失在远方。

  「啊?利华兽!败了!这样就败了,不过,幸好我深懂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
篮子的道理,嘿嘿,」从刚刚召唤出利华兽开始,欧歌就一直做着两手的准备,
只见此刻他飞快地结着手印:「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幻术——零九门门多!」

  (零九门门多,究极幻术,是一个可以不断更新以加强自身的最强大幻术,
在一个叫因特网的地方,一个名叫陈冠西的强淫首先开发出来,接着无数名叫蛋
白质的家伙不断更新开发,并发布到因特网上让人学习的无耻招数!会让人不可
自拔地沉浸于真实的事件中!而出招者就能趁着对手出神的间隙进而击杀对手,
实在是杀人看片两不误,出门旅游必备物!)

  两妖四周闪现出一个个门,有艳照门、摸奶门、混账门……

  哇咔咔,看着两妖稍稍沉迷的眼神,欧歌默默地等待着一击必杀的机会,却
只见钩子妖竖起一根中指,一字一顿地说:「有……新……的……么?都……看
过……了……」

  「没……没有……」我操!那群蛋白质好久没更新了!而这些,钩子竟早早
看过了?

  「没……有……那……就……死……吧……卐解,千丝万毒钩。」只见钩子
的左手突然化为一只巨大的钩子,强大的灵压无可抵挡铺天盖地地压了过来。

  眨眼间每个门都被打碎了,幻术……竟然这样就被破了!

  「桀桀桀……喵的,你还是认命吧!」

  看着两妖一步一顿地逼近,欧歌眼中冒出背水一战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
「等等!这是你们逼我的!啊!啊!啊!啊!啊!」

  欧歌浑身冒出金黄色的光芒,白色的羽翼都一根根地竖了起来,渐渐变成金
黄色!代表和平的鸽子将不再平和,仰天长啸,强大的气压抵挡着两妖的力量。

  「喵的!那美鸽星人?超级赛亚鸽?」

  「哇咔咔……没办法,不要怪我,这是你们逼我的!这可是从古至今,最强
大的招式,接招吧,两位!终极奥义——机……」

  强大的力量充斥在整个天地间,欧歌周围的气竟凝聚成实体,像一阵烟雾般
压向饺子和钩子,迫使他们也迅速调集起自己身上的气来进行防御。

  「机器鸽变形。」

  (奥义——机器鸽变形,欧歌能变身成为自身作品中的任一人物,拥有其人
物的所有特点及必杀。)

  烟雾渐渐退散,出现在两妖眼前的竟是——本文女主月儿。

  「两位,放过奴家好不好嘛!」月儿充满媚态地望着两妖,然二妖却仍在不
断聚气,月儿不由咬着红唇,全身再次散发出迷人的媚态:「冤家,别这样嘛,
饶了人家嘛。」

  饺子拉开了身上的饺皮,露出里面的……韭菜馅:「美是美!但是就你这种
水平,心态动作什么的!一看就知是男的!干!看我的,秘术——曾哥!韭常女
声!」

  钩子持续地凝聚着左钩的力量,大喝:「附议!天……钩……斩……月!」

  啊!竟然这么快就被识破了?莫非我真的不适合写女性第一视角文?

  他们两个的攻击重重地击在月儿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骨肉碎裂声,然而月
儿嘴角竟诡异地流露出得意的微笑,当她再次浑身是血的躺倒在地上,空气中只
留下欧歌的余音:「忍法——女体替身之术……」

  「喵的,被骗了!」

  「别……跑……追……」

  (各位童鞋,谢谢收看此文,究竟他们能追上欧歌吗?更多精彩敬请期待下
章!别拉我!啊?没下章了?)

              【第三篇完】

***********************************
  花絮

  月下部落。

  「哇咔咔,各位同僚,我亲自上台,表演的怎样呀?」

  「八嘎!」

  「喂喂喂!偶是鸽子,不是八哥!」

  「你也知你不是八哥!忘了最重要的台词了!笨蛋!」

  「不会吧?」欧歌赶紧将台词拿出来!一行巨大的红字出现在剧本最显眼的
位置!

  「额,这么难为情的话,还是下次再说吧?」

  「不行!」

  看着周围同僚杀人的眼光欧歌认命了,以充满喜庆的语气对着镜头说:「蕾
蒂森AND杰特们,月下部落祝大家中秋快乐,人月两圆(省略两万三千九百八
十八个祝贺词)……累死了,哎呀!怎么不鼓掌呀?鼓掌呀!各位!」

  全场静默。

  钩子:「……」

  饺子:「……」

  snow_xefd:「这个、那个……」

  一阵寥落的掌声响起。

  钩子有气无力的说道:「谢谢欧歌兄的致词,让我们欢迎下一篇《勇者的末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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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ddzqp 2011-11-7 15:09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四:勇者的末路


作者:trs2

  曾经,这片土地上存在着一个繁荣的国度,国境内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在
贤明的王的领导之下,人们过着幸福和谐的生活。

  然而某一天,一个远方的魔王来到了这片土地,他是一位魔族的王,也是一
位落魄的王,数百年来一直被追捕,如今终于在这片土地之上找到了安息之所。

  但是人类的王无法容忍魔族的王,他向魔族的王发起了战争,但战争的结果
却以人类的王的失败而告终。

  魔王杀死了王,成为了这片土地新的统治者,然而幸存下来的人们并没有放
弃,他们组织起力量,一次又一次地向魔族的王奋起反抗,但是在魔族的军队面
前,人类的军队一次又一次的惨遭失败。

  战争就这样持续了数年之久,渐渐地人类的军队失去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
而魔族的王也感到了疲劳,于是魔族的王向人类的军队提出协议,允许人类继续
生活在这片土地之上,只要他们愿意承认他为这片土地的王。

  于是,在常年的战乱之中变得疲劳和厌倦的人们接受了魔王的提议,就这样
一个魔王统治的人类国家就这么诞生了。

  日光飞逝……

  魔族的王拥有远超人类的寿命,他年复一年地君临着这片土地,只求他和他
的族群能够得到安息。然而周边的国家无法承认一个魔王统治的国度,于是他们
以神的名义向魔王发起战争,好不容易得到土地的魔王和他的族群自然不会轻易
放弃,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击败人类的军队,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就这样,战争对于这个国家来说,从没有停息过。

  魔王虽然是魔族的王,却不是愚蠢的王,他深知统治下的人民对于一个国家
是何等的重要。于是魔王统治的国度虽然苛政连连,到处充满着腐败和糜烂,但
有力量和野心的人仍然能够得到重用,而没有力量和野心的人也能在王国的政策
之下,平静地生活。

  魔王的军队无比强大,他们不可战胜,无法摧毁,渐渐地反抗对于现在的人
们来说已经太过遥远,于是他们选择继续在魔王的统治之下,安稳地活下去。

  直至有一日,四人勇者出现在这片土地上,人们称他们为「自大的傻瓜」,
他们游荡在国境各处,战胜魔王的将军,打败喷火的巨龙,以解放为口号自作聪
明的蛊惑民众,最终还愚蠢地将剑直指魔王……

  他们的名字是:

  剑士艾尔文,自称是那个被魔王击败的王的后代,一个举剑而立,妄图复兴
已故王朝的年青人。

  游侠莱尔,剑士艾尔文的好友,一个巧舌如簧的骗子,怀春少女们的恶梦。

  魔法师蕾欧娜,国土内最具权威的公爵——邦斯家的长女,高傲自负的魔法
天才,明明能够拥有高贵的生活,却帮助勇者反抗魔王的不知好歹者。

  女神官法妮斯,年轻而又强大的大地母神神官长,高高在上,一厢情愿地以
拯救民众为己任的愚蠢者。

  曾经的王城,如今魔王的居所,这个古老的城市在一次又一次战争之中饱经
风雨,墙体内外至今仍可见到战火所带来的伤痕。一个垂垂老矣的城市,人类的
文化在不断的变迁之中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魔王进驻所带来的阴森和冷峻。

  魔族、地精、兽人等等各种各样在人们眼里的异形占据着宫殿,而剩下来的
人们只能心怀恐惧和敬畏地从远方仰视这座魔王的宫殿,看着时不时进出城市的
魔物,或者偶尔被送进宫殿中供魔王和他的下仆们淫乐的美女,露出既害怕又羡
慕的眼神,然后继续麻木地过着自已的生活。

  但是现在,这座年迈垂老的城市却突然迸发出了新的活力,越来越多的人们
争先恐后地涌进这座城市,一种新的娱乐活动在这里展开了。

  此时一对陌生的旅行者,年长的哥哥和年幼的弟弟也来到了这座城市。

  「咦,这座城市怎么会这么热闹啊。」弟弟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禁诧异起
来。

  「是啊,记得两年前来这里的时候,还是死气沉沉的呢?」哥哥也很奇怪。

  「呵呵,两位一定是从别处正好路过这里的吧。」正当两兄弟为城市面上的
变化感到奇怪的时候,一个当地人春色满面地走过来,一脸猥亵地笑起来,「人
都往广场涌去了哦,你们再不快点的话,今天可能就赶不上了。」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用不着问,你们过去就知道了,嘿嘿,到时候包你们从生下来开始就没有
这么满足过。」当地人脸上露出满足而淫邪的微笑,然后指了指下面。

  男人的动作非常露骨,但两人还是没有正确理解他的意思,只是带着满腹的
狐疑走向了广场。

  广场中央此刻早就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得水泄不通,人们嬉闹哄笑,各种不
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充斥在整个广场上面。男性的本身让兄弟两人立刻明白了什么
事情,在如今这个由魔王统治的国度里并不罕见,没有力量的人们很容易被拥有
强大武力的人威胁和征服,妇孺悲怆的哭声随处可见。

  尽管魔族的王为了安抚受创的人们采用过相应的政策,但对于佣兵和强盗,
甚至各种非人的亚人和魔族来说,如此的政策根本无法抑止这类侵害事件发生。

  「嘿嘿,能够被这么多人围着,这个婊子一定长得很漂亮喽。」看到此情此
景,哥哥带着淫笑拼命往人群之中挤,老实的弟弟也只好跟在后面,吃力地挤进
人群之中。

  人墙非常之厚,弟弟吃力地跟在强壮的哥哥身后,满头大汗地在人群之间穿
行,终于两人来到了最中央。围着的人群在广场中央空出了一个环型的高台,高
台很大,而且视野宽敞,场中央发生的事情可以从四面八方一览无遗。他们很快
就发现了被注目的焦点,场上有两波人,很多男人和两个女人……

  「蕾,蕾欧娜小姐?」弟弟瞪大眼睛,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没有错,尽管身上的衣服已被撕成碎布,仅有些许蕾丝长袜残留在大腿上;
尽管头发已经被男人们粗暴的大手玷污,但仍然是那头金灿到发亮的长发,还有
那身材。

  原本身上那华丽高雅的丝制薄衣和靓丽的短裙早已不再,但那凹凸有致,性
感又高贵的美妙身躯他绝对不会忘记,没错,她就是那个身为魔王最大支持者,
邦斯家的长女,却帮助勇者艾尔文的稀世天才魔法师,那个高高在上的蕾欧娜小
姐。

  如果真是蕾欧娜小姐的话,弟弟赶紧将目光转身另一边被围住的女孩。

  没有错,神官法妮斯——最高祭司的女儿,王国内最年轻的神官长,勇者艾
尔文的另一位同伴。

  法妮斯小姐的处境完全不比蕾欧娜小姐好到哪里去,她微闭着双眼,轻轻地
喘着气,脸庞上,乌黑的秀发和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和泪珠,两个男人从后
面牢牢抓住她的手,逼迫洁白的法袍已经撕成破布、衣杉褴褛的她面向场下的观
众。

  弟弟惊讶地看到,法妮斯小姐的胯下,那个原本对他们来说本该是神圣无玷
的胯下,如今光滑赤裸,一滴一滴凝稠的粘液从法妮斯小姐的双腿之间滴下,在
下面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滩。

  「嘿嘿,法妮斯小姐真是淫荡啊,你下面滴出来的水都汇成水滩了,还有没
滴完啊。」身边的男人淫笑着,扳起法妮斯的俏脸,让她面向观众。

  「哈哈,真是淫乱的女神官啊,以前在大地母神的神像前,是不是也经常自
慰呢?」男人在下面哈哈大笑起来。

  「什么啊,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处女了,是不是被勇者大人开的苞啊。」

  「这可说不好啊,看她那个淫乱劲儿,搞不好很早以前就偷偷和那些前来祷
告的信徒做过爱了吧,难不得大地母神殿上经常有这么多人,原来有这么年轻漂
亮的神官长在下面偷偷地侍奉啊,哈哈哈哈。」

  站在法妮斯身边的那个高瘦男人,两兄弟都认识,他的名字叫尼奥,以前也
是侍奉大地母神的一员,但此人素来以行事残暴,冷酷为名,而且传闻还在私下
有着各种各样不好的事迹,比如背地里强奸那些前来求助的少女,各种古怪的实
验等等。

  为此尼奥和他的上司,刚上任的神官长法妮斯有过长时间的冲突,甚至还差
一点被气愤的法妮斯从神殿之中除名。经过那次事件之后,走投无路地尼奥投向
了魔王,很快就凭着自已的残忍无情,以及神圣魔法上的造诣成为了魔王手下的
得力干将。

  「原来如此,那看来我们以后也要常去大地母神的神殿去找修女们寻求慰藉
喽?」

  男人们在下面一口接一口,毫无顾虑地大笑着。大地母神的神殿,掌管自然
和收成,任何人都可以在那里寻求和谐和安稳的神殿,如今却成了他们口中肆意
嘲讽的对象。无穷无尽的诽谤和侮辱,年轻的女神官对此只能无声地悲泣。

  「喔,这边的大人好像很有意见啊。」忽然邪神官尼奥这么高声叫起来,于
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一齐转向了广场的右边,一个高耸尖锐的木桩上面。弟弟这才
惊讶的发现,木桩上面竟然活活钉着一个男人,那件似曾相识的紧身衣和外套,
还有那拥有吟游诗人气质的俊美脸庞和棕色头发。

  不会错的。男人的名字叫莱尔,剑士艾尔文最知心的伙伴,那个凭弓箭和竖
琴就独自一人走遍各国,留下无数浪漫情话的游侠莱尔。

  然而这个曾经的美男子的情况却比他的两位女同伴更凄惨,他是被活生生钉
在木桩上面的,而且已经过了很久,伤口早就已经腐烂化脓,散发出阵阵恶臭,
原边英俊的脸庞也早被焦油焚烧过,只留下一张几乎辨认不出口鼻的焦黑脸庞。
此刻几近濒死的莱尔,挣扎着晃动身体,口中发出低沉的呜咽声,似乎在述说什
么。

  「看,那个傻瓜好像要说什么呢,到底是说什么呢?」其中一个男人做出了
夸张的思索姿势,「难道你是说,我们的神官小姐是你第一个开苞的吗?哈哈哈
哈?」

  「你说是不是啊,神官小姐,第一次将你开苞的是那个勇者大人,还是这位
风流的莱尔大人啊?」一直对法妮斯怀恨在心的尼奥托起女孩的下颚,让她抬起
头看着木桩。

  「不是,不是,都不是……求求你们……」法妮斯此刻早就羞红了脸,泣不
成声。

  「都不是?那就是说你的第一次是被献给那些个信徒的喽,真是博爱啊!」

  男人发出哄堂大笑。

  「不要再说了,求求你们,请不要再说了……」

  勇者处刑场——弟弟这才忽然明白,年迈的都城焕发活力的原因。曾经挑战
魔王而失败的勇者四人,遭到魔王的刑罚,男人被钉到木桩上活活风干,而女人
而被前来的镇民免费轮奸和玩弄,直至她们生命的最后。

  谁让他们多管闲事,自充勇者呢?

  蕾欧娜这一边,几个男人已经七手八脚地将她拉到一旁,然后用粗绳将女孩
纤细的身躯捆绑在一根高高竖起的木桩上面,手臂向上拉起让蕾欧娜整个人悬在
半空之中,而她的双腿也被绳子牢牢捆住系到两旁,并向斜上方拉开,露出了少
女那隐羞的秘处。

  与女神官不同的地方在于,蕾欧娜的下体还留有那丛神秘的黑丛林,然而丝
丝的淫液早就粘满了这里,让那片少女的禁忌之地显得无比诱人,浮想联翩。

  「她们的下面为什么已经湿成这样了?」哥哥在一旁忍不住询问。

  「你是刚来的吧,对这两个妞儿的刑罚一早就开始了,她们两个已经被玩了
好一会儿了,一个刚从木马上下来,另一个则刚走完绳子。」一个老人凑过来说
道。

  「是这样啊,真后悔没有早点来啊。」哥哥惋惜地叹气。

  「哪里,你们找个地方住一夜,第二天就可以看到了,反正这种活动几乎每
天都在进行,已经快一星期了呢,这两个妞儿的罪有够受的。」老人的声音好像
在叹惜,又好像在期待。

  「活该,谁叫她们没事要出来做什么勇者,明明身份这么高贵,可以过老子
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却偏偏不知好歹,要站出来反抗魔王大人。」又一个男人在
旁边插话。

  「就是,就是。」哥哥大声地同意。

  「哥哥,但她们曾经……」弟弟在一旁提出了异议。

  「收声,你给我乖乖看着就行了。」哥哥打断了弟弟。

  场上的男人已经把蕾欧娜牢牢绑在半空之中,任凭女法师如何努力,也无法
将双腿合拢,只能无奈地向众人展示自已最羞耻的部位,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贵
族美女如今可怜的模样,所有人大笑起来。然后有一个领头模样的男人慢慢走到
蕾欧娜背后,伸出一对邪恶的巨掌在女孩胸前饱满的双乳揉捏起来,还时不时地
抽出两根手根在她那敏感的小豆上面捏几下。

  这个带头男人,两兄弟吃了一惊,因为那个男人非常有名,他和女法师来自
一个同样的家族,邦斯公爵的弟弟,蕾欧娜的叔叔泽波斯!

  「啊,啊……叔叔!不要啊。」蕾欧娜发出了哭喊,泽波斯的巨手越来越放
肆,他紧紧抓住那毫无保护的双乳,然后像揉面粉一样不断大力挤压,可怜的双
乳在不断蹂躏攻击之力变幻着各种形状。面对如此的耻辱,女魔法师唯一能做的
就是不断摇晃自已那美妙的身躯,却不知如此笨拙的样子平白让她增添了一份受
虐的魅力。

  男人的手指还在继续,在技巧性的不断挑逗之下,蕾欧娜逐渐感到阵阵轻微
的电流通过自已的乳尖流窜到身体各地,不断打击着自已那绷紧的神经,那种麻
痹感伴随着甘甜快感,让她羞愧难当,但即便如此,乳尖仍然在接连不断的安抚
之下,不顾主人意愿地挺立起来。

  「哈哈,看那婊子的乳头,这么快就起来了,果然是个荡货啊,难怪哥哥也
不认他这个女儿了,换我也不要这么个婊子。」泽波斯对着侮辱了自已家族名声
的侄女吐了口口水,作为邦斯家的一员,泽波斯也是一个声名显赫的魔术师,但
直到那个被喻为魔法天才的侄女第一次在战斗中崭露头角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走
出过这个小他一半年纪的侄女的阴影。

  「蕾欧娜小姐被邦斯家抛弃?」尽管这个结果早就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但
老实的弟弟仍然暗暗吃了一惊,毕竟蕾欧娜小姐是邦斯家的长女,又是家族中最
有天份的魔法师。想想曾经意气风发的蕾欧娜小姐,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

  场上泽波斯的手又开始动了,他留下一只手继续抚摸女孩丰满的左乳,右手
却向下移向她那神秘的丛林之间,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扳开那丛禁忌的黑
色,将中心的入口露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毕竟是大贵族的女儿,就算之前承受了怎么样的
凌辱,女性与生自来的矜持和尊严却不是这么容易被割舍的,蕾欧娜吓得脸色惨
白,纤弱的身躯不断微微颤抖,拼命绷紧了下体想要抵御即将到来的侵犯。

  但这又怎么可能?男人的手还在移动,手指已经侵入了女孩那羞耻的肉洞之
中,蕾欧娜无助地感觉到男人两根手指就好像两头淫邪的小蛇一样,不断在自已
那最见不得人的地带之中探索,带着酥酥的快感时而转圈,时而抠挖。

  「不要,求求你,停手,求你了叔叔。」蕾欧娜好像吓坏了一样软语哀求,
她头上不断渗出豆大的汗珠,脸色发白,口中唔咽着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声音,下
体则死命地收抽,如此窘迫无助的姿态更让人血脉沸腾?

  接着,又走上来一个男人,手中握着一个小小的剃刀,看到此情此景,高傲
的女魔法师差点害怕地哭了出来,她紧张地看着自已的叔叔淫笑着接过剃刀,一
点一点向自已走来,然后慢慢蹲下身子,将手中的剃刀靠向自已的下体。

  「不要,真的不要,啊……」冰凉的触感让女孩身体一阵收抽,她害怕地闭
起眼睛,长长的睫毛也因为紧张而不住跳动,但即便如此仍然不敢动哪怕分毫半
步,她只觉得自已像一个最不要脸的妓女一样,竟然如此大开着女性最隐密的部
分,一动也不动地让自已的叔叔来给自已剃毛,这是她从出生到现在末曾经历过
的事情,让她全然手足无措。

  蕾欧娜下体的毛本来就不算多,泽波斯很快就剃掉了大半,少女最娇嫩的部
分传过来的丝丝凉意不禁让女法师心惊胆颤,但就好像有意要为难自已的侄女一
样,原来还停留在她肉穴之中的两根手指突然抽出,然后竟然移到前而那颗挺立
的小豆前面,接着就是轻轻的一捏!

  「啊!」也不知是由于害怕还是快感,蕾欧娜哭喊着仰起头,一波粘稠的蜜
汁从女孩下身流了出来,粘满了泽波斯握着剃刀的那只手。

  「哈哈,果然是个淫乱的婊子啊,连剃个毛都会高潮。」叔叔笑着竖起那根
被蜜汁浸透的手,然后伸出两根手指让蜜汁自手指的缝隙之间划出一道明亮的银
丝,「你的朋友也没有你这么浪哦。」

  蕾欧娜甚至都不敢看法妮斯一眼,巨大的羞耻心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方一头撞
死算了,可惜身子被牢牢绑着,一点也动不了。

  「嘿嘿,不过不要急,之前的全是前戏,今天的刑罚游戏这才开始呢。」泽
波斯一挥手,不知从哪来拿出一柄银色的长剑,戏虐一般的放在被挂于半空中的
蕾欧娜眼前。

  「这是,这是……」女魔法师惊讶地说不出话了,因为那柄剑不是普通的长
剑,那巧夺天工的工艺,散发出淡淡白色银光的剑身和剑柄上刻有的圣女神像。
她不会忘记,那柄正是他们一行四人在那早已失落的水中神殿,花了三天三夜才
战胜那远古守护者拿到的圣剑。

  「怎么样,感觉如何,我想你一定认识这柄剑吧?」男人笑着问她。

  「为什么,为什么这柄剑在你手里,艾尔文,艾尔文他怎么样了?」蕾欧娜
焦急地问道。

  「嘿嘿,为什么这么关心那个小子呢,其实你是在明知顾问吧?还是先关心
关心你自已吧。」叔叔边淫笑,边抽出圣剑将剑尖抵在女孩的脸颊上面,然后隔
着诱人的肌肤一点点下移,经过脖子划至乳房,然后轻轻地一拍,看着女法师那
丰满的双乳在胸前不住晃动,嘲笑着女勇者恐惧无措的窘境,然后用银白的剑尖
朝着那已经挺立的乳豆上用力一刺。

  「啊,不要!」以为自已会被贯穿的蕾欧娜一阵悲鸣,大量的黄金液失控着
从法师那羞人的部分中喷射而去,在地上洒满了一大片。

  「哈哈哈,女勇者被他们自已的圣剑给玩失禁了。」叔叔看到蕾欧娜悲惨的
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或者是被附上了魔法,又或者是圣剑自已的保护功能,总之剑尖并没有如别
人预期的那样尖锐地刺穿了女孩的乳房,而只是像一片钝器一样,将蕾欧娜动人
的乳头推进去凹出了一个小孔而已。

  「啊……」宽下心的蕾欧娜脸上一阵羞红,明明以前冒险的时候,遇到过更
多次危险,挑战过更强大的敌人,当时的自已无所畏惧,但如今却……

  女法师发现自已的心在砰砰直跳,一种难以忍受的炽热在焚烧着自已。

  剑又开始移动了,这次是自已那毫无保护的双腿之间,蕾欧娜可以明显地感
受到圣剑那冰冷的剑尖不断在自已那刚被剃光的羞人部分移动,不断在洞口摩擦
挑逗,就好像看穿了自已的心事一样,挑逗越来越激烈,但就是不更进一步插入
自已,戏谑一般地持继不断在挑战自已的忍耐极限。

  「我……我……啊!」蕾欧娜此刻已经完全被折磨得不知如何是好,被挑逗
起来的下体传来阵阵的空虚感,圣剑与敏感部位接触所带来的诱惑的电流在不断
刺激自已的全身,让她几乎不能自持,还有心中那股欲望的火焰。

  她好想就这样让剑插进来啊,但不仅仅考虑到自身的形象和羞耻感,更重要
的在于那柄剑,那柄剑是艾尔文的配剑啊!剑士艾尔文,那个英俊、勇敢、却偏
偏迟钝地像木头一样的大男孩,无论自已暗示过多少次,却始终傻呼呼不知所措
的艾尔文……

  突然,正在蕾欧娜幻想的时候,冰凉的重物毫无预兆地插了进来,圣剑原来
精美的剑柄部分对于现在的蕾欧娜来说,就好比是一根无比粗长,带有梭角的金
属棒一般,不断挤压进自已的体内。

  「不要不要,太难受,太大了,拔出去,不。」蕾欧娜语无伦次地怪叫着。

  剑柄越来越深入,带有梭角的部位不断刮扯着那敏感的肉壁,她不敢扭动,
也无法扭动,只能这样被吊在半空之中,任凭那曾经的圣剑,如今却像一根淫邪
的攻城锤一样,不断撞击自已那最不能忍受的地方,一次又一次,越来越深。

  「嘿嘿,怎么样啊,我们家淫乱无耻的大小姐?」叔叔在后面一边淫笑着,
一边加大抽动的力度和速度,同时还戏谑一般时不时转动剑柄,仍由剑柄的梭角
不断刮弄女法师的肉壁,看着那诱人洞口不断渗出的滴滴花蜜,接着竟然突然袭
击女孩那已经开始充血肿张的小花蕾,用力一捏。

  「啊!」就如同男人所预料的那样,女魔法师再一次发出了动人的哭泣,伴
随着身子猛然的抽动,大量的耻液又再次泄了出来,喷洒在地上。

  「哈哈,太好玩儿了,我的侄女。」泽波斯似乎早就对蕾欧娜的身体了如指
掌,特别是那敏感的小豆,女法师身上最不堪戏弄的部分,只要轻轻一按,就能
让那个高贵的大小姐一泄千里。

  「妈的,这个婊子太淫荡了,这是第几次泄身了?」有人这么问道。

  然而此时的蕾欧娜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量去感受这种羞辱,因为放在她蜜穴
的剑柄仍然在不断抽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让她不堪忍受,越来越多的
淫液从洞口中不断涌出,完全不受自已身体的控制,淫液布满了男人抽动的大手
然后粘在剑柄上面,顺着剑柄向下流至剑身部分,在本该圣洁的银亮剑身上划过
一道道淫靡的耻痕,最后滴到地上,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滩。

  手指的不断挑逗,体内剑柄的上下抽动,渐渐地那香汗淋漓的雪白肉体竟然
也开始随着剑柄的抽动极为有限的摆动起来,现在女魔法师感到身体的欲火在不
断冲击之下达到顶点,理智已经开始溃散,正当她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候,那种几
乎到达临界的快感竟然从身体中被抽了出来,让女法师感到一种前所末有过的空
虚感,她张开小口想吐出什么,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怎么,我淫乱的侄女,看你的样子是不是很想要呢?」

  「不,我没有……哦,不……」极为矛盾的心情展现在蕾欧娜心里,内心的
渴望想要让她承认,但女性的矜持却在拒绝,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就是这种想要又不敢要的表情,真是太美了,我的小侄女。」男子
边狞笑起,边把剑一转,让柄朝下剑尖向上,直直竖在了女孩那大大张开的蜜穴
口。

  「这,这是干什么?」蕾欧娜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淫乱的大小姐,刚才不是说了嘛,惩罚游戏这才刚刚开始呢。」泽波斯色
情地在侄女的双腿之间一摸,顺便带走了丝丝淫液,「大家都想看看,勇者大小
姐的定力究竟如何呢。」

  一旁的同伴心领神会,他们拉起绑着蕾欧娜身上的绳子,让女孩仍然以大大
向外张开双腿的姿势垂直下降,直到剑尖快要抵住那诱人的洞穴口,不,正确地
说圣剑的剑尖已经抵在了女孩的肉洞上,剑头最前面的一小部分已经进入了她的
体内,轻轻地撞触在那敏感的肉壁之上。

  仅仅就只是这丁点碰触,就引来了电击般的酥麻感,这种感觉让年轻的女法
师几乎疯狂。最后连眼睛也被罩住了。

  蕾欧娜在欲望和矜持之间无助的哭泣起来……

  法妮斯在一旁的待遇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有难以忍受的凌辱游戏在等待着
这个年轻的女神官,方才被玩弄过的身体此刻早就香汗淋漓,大滴大滴地汗液和
淫液布满了女神官美妙的身体上面,柔软的黑发披散在微微发红的脸颊两旁,眼
圈浮肿,显然刚刚痛哭过。

  女神官痛哭并不是因为自已所受的羞辱和委曲,而是因为就在刚才,她的朋
友,四人的勇者之一游侠莱尔过逝了。当时谁也没有注意到,被活活钉在木桩上
面风干七日之久,早该因为身体溃烂而死的莱尔,究竟是凭着什么力量能让他凭
空制造出魔法箭矢,又如何扔出这最后的魔法箭的。

  男人们只知道,当他们围在女神官身旁,不断用手指和阳具侵犯无助的女孩
的时候,一支犀利的魔法神箭突然直射而入,重重地打在了只隔法妮斯几步之遥
的地面上,魔法箭矢引发的爆炸波及了很多人,甚至有几个不幸的男子被炸伤在
当场。

  人们起初是恐惧,然后当他们发现射出魔法箭矢的是那个早就被钉在木桩上
面风化,离死不远的莱尔的时候,他们由恐惧转为愤怒。然而,当暴怒的人群把
莱尔从木桩上拖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男人早在射出那最后一箭的同时,生命
也走到了尽头。

  「这个混蛋游侠,在最后的关头竟然还想垂死挣扎,来陷害我们。」男人唾
了一口口水在莱尔的尸体上面。

  「可不是嘛,幸好老子没有被炸伤,不然享受不到这样上等的美女可太遗憾
了。」男人们对莱尔的死漠不关心,而是齐齐将目光转向瘫倒在地上的法妮斯,
齐声猥笑起来。

  「这个傻瓜,不是号称神射手吗,结果怎么一个人都射不到啊,是不是他的
功力全用在射女人身上了?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真他妈的狗屁神射手!」

  人们的大笑声充斥着整个广场,然而只有法妮斯一个人知道,莱尔最后那一
箭的真正意义。莱尔本人是不会魔法的,仅仅只在最后的一段日子里,被自已逼
迫去尝试学习一些初级的基本魔法,以期在战斗里援助负责埋身战的艾尔文。

  而莱尔最后射出的那一支魔法箭,是他一生中第一支,也是最后的一支魔法
箭,早该死去的莱尔硬是支撑了七天之久,就是为了制作这支魔法箭,但直到最
后那一刻。

  「大傻瓜莱尔,为什么直到最后一刻,都是这么不中用的男人啊。」法妮斯
痛怆的哭泣,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当然,他们也不想知道。回过神来的男人很快就恢复了状态,他们收拾完场
地之后,又七手八脚地把瘫倒在地的女神官抬起来,然后绑在木柱上面。但与蕾
欧娜不同的地方在于,法妮斯的身体并没有悬挂在半空中,而是呈一个人字型跪
在地上。

  「嘿嘿,蕾欧娜小姐已经开始她的惩罚游戏了呢,神官长大人,准备好了没
有?」当法妮斯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尼奥正拿着一个细长的假阳具站在自已面
前。

  女神官之前并不是没有被假阳具凌辱过,但以前的假阳具通常来说都非常的
巨大,但这次却不一样,它又细又长,表面还没有那种让她害怕的纹路,取而代
之的则是光滑平整的表面。

  「看,这根玩意儿的尺寸是不是比平常的都要小啊,不知道我们的神官大小
姐会不会不满足呢?」尼奥不怀好意地在女孩面前晃了晃。

  「不,我不知道……」还没有从失去好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的法妮斯,此刻
对这突如其来变化完全手足无措,直感告诉她有什么可怕的阴谋在等着自已,但
女孩不敢去想。

  「嘿嘿,今天神官大小姐的任务很简单啦,只要小姐能够一直夹紧这根玩意
儿就行,当然中间我们需要请小姐为我们大家提供一下特殊服务,嘿嘿,也不是
什么太特别的事情,口交就行了,是不是很简单呢?」

  「我……」法妮斯那如水的双眸惊恐不安地晃动着,她很肯定接下来不会这
么简单。

  也不管女神官是不是同意,尼奥就这么径直走到她面前,然后蹲下来用双手
将女孩丰满诱人的阴唇分开,然后把那根细细的阳具插了进去。那根阳具的确不
够大,根本满足不了法妮斯那刚刚被挑逗起来的身体所带来的空虚,而且它太滑
又太小,需要牢牢夹紧阴道才能防止它不下滑。

  再然后,尼奥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块黑布,然后牢牢罩在法妮斯的眼
睛上面,让她完全看不见眼前的东西,失去视力顿时让女神官手足无措,她开始
害怕地颤抖起来,身体不停地晃动,看到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官如此的窘样,所
有人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感。如果仅仅是这样那还好,只见男人笑着将手伸到阳
具底下露出那部分的末端,那里有一个小小的发条,然后拧紧……

  「啊!这是什么?」法妮斯突然惊恐地叫起来,只见拧紧发条之后的阳具突
然飞快转动起来,即使从外面也可以明显地从女孩的小腹震动看出转动的痕迹,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失去视力的法妮斯慌了神,她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唯一
能做的只是拼死夹紧下半身,来防止中间的假阳具下滑。

  但是那种感觉,酥麻但又远达不到高潮的无间刺激,让她简直无法自持,双
腿无法并拢,所以只能用阴道紧紧夹住阳具,因为不断地刺激,女神官可以感到
自已的身体里不断渗出丝丝蜜液,原本该是为了保护自已不受伤害的东西,此刻
却作为润滑剂变成了自已的恶梦。

  然后,法妮斯只感到一个高大的男人来到自已的面前,然后粗暴地拉开自已
的小嘴,将满是臭气的巨大阳具插进了自已的口中,生殖器上所带有的异味顿时
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就好像一座巨大的攻城锤一样不断冲击着自已的头腔。

  「太爽了,女神官的口技果然棒啊。」男子的巨物一进入女孩的口中,立刻
就能感到被温暖湿润的嘴唇包围着的美妙感觉,然后很快的继续突进的肉棒就接
触到了试图阻止它的舌根,那种软绵柔滑的触感让男子的巨根一阵酥麻。

  「太棒了,这实在是太棒的享受啊。」男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怒吼,然后他伸
手握住法妮斯的头部,猛然腰部用力向前一顶,胯下巨物蛮横地冲破了舌头脆弱
的防线,在唾液的润滑下有如一条巨蛇一般在女神官窄小的喉管扭动推进,直至
喉咙深处。接着是拼了命的来回抽插,直至自已的阳具涨到极限,浓厚的精液就
一齐射进了女神官那秀美的小嘴里。

  「咳咳。」当阳具抽出来的时候,法妮斯忍不住发出干咳。

  「全部吞下去,一点也不许滴出来,明白了没有?」男子重重扇了女孩一个
耳光。

  「怎么会这样?」女神官一阵头晕目炫,她笨拙地吞下堵在口里的精液,那
种恶心的气味让她差点吐出来,但还没有从这种感觉中恢复过来的时候,法妮斯
只感到脸又被一个男人抓住了,然后又一根发烫的肉棒被放到了自已的面前。

  已经不知道多久了,年轻的女魔法师只感到自已的身体越来越重,长期如此
的姿态让被绑住的双手和强迫分开的大腿都感到了极大的压力,汗水早就浸湿了
她几乎赤裸的全身,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身体临近极限所带来的痛苦还不是最难忍的,最让她难以忍受地却是身体里
到处流窜的那种令她欲生欲死的瘙痒感,周围的人好像明白蕾欧娜心里在想什么
一样,他们同时停下了讨论,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年轻的女法师窘困的模样。

  周围越安静,她就越害怕,什么也看不见,一种极大的恶意笼罩在周围,两
腿之间的圣剑仍然一动不动地插在那里,好像在考验自已的忍耐极限一样。偶尔
与剑尖的接触都能让她感觉到那甘美的冲击,气力在不断涣散,双腿之间也越来
越湿,流下的蜜液和身上滴出的汗液混夹在一起,就好像一座活着的人体瀑布一
样,让人叹为观止。

  神智好像也越来越迷惘了,每阵风吹过都能让她感觉到敏感的刺激,就好像
有无数只手在爱抚着自已一样,曾经有好几次,蕾欧娜就好想就这么一屁股坐下
去算了。

  然而那把剑,女魔法师想着自已胯下的那把银白的圣剑……那可能是艾尔文
生前留下唯一的遗物了。在那场激战的最后,在濒临失败的最后关头,艾尔文站
出来,用自已的身体为同伴挡下了致命的一击,只为了他们三个能够逃出去。

  蕾欧娜大口大口地喘气,力气已经到达极限,双腿和下面早就失去力量,唯
一还留有力量的只是那被绑在木桩上的双手,但那也早就达到了尽头。身体在一
点点下降,越来越多的剑面接触到自已洞中的内壁,不断磨擦,女法师惊奇地发
现剑面不仅不会伤害自已,反而给她带来那种期待已久的满足感。

  怎么办?双手还有一些力气,只要努力一点的话……

  「哦,不,我到底在想些什么?」疯狂的念头不禁让蕾欧娜脸红耳赤,在这
里,所有人的面前,自已竟然想去和一把剑、一把勇者手中的圣剑做爱?这种想
法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然而胸口却越来越热,更重要的是,她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在相
遇的那时,她只认为这个虽然英俊,但有点老土的年青剑士是个有趣的旅伴,每
天和他斗嘴,戏弄他的不成熟,是她旅行的最初目的。然后渐渐地,他们在旅行
的途中遇到了更多的人,看到了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东西,人们在魔王统治下
的疾苦,这个世界的事情,以及梦想的意义。

  渐渐地,她变了,原本高傲自信的她看到了世界的真实,了解到了父亲和家
族一直以来所做的一切,然后向魔王举起了反旗……

  与嘴上花心、实际忠诚的游侠莱尔,温柔善良的神官法妮斯四个人一起游历
各国,与魔王的军队作战,打败邪恶的巨龙,探索远古的宝藏,渐渐地,自已和
那个年青的剑士心意相通。甚至芳心默许,然而直至最后,她都没敢和对方吐露
自已的心意……

  现在艾尔文已经死了,唯有他的圣剑还留在这里……

  如果,如果,蕾欧娜此时已经分辨不出状况了,好不容易给自已找到安慰的
理由,年轻的女法师终于妥协了,她一点一点用力提起自已的上半身后,然后慢
慢地,紧张地放下身体,让剑身轻轻地摩擦自已的敏感处,顿时,一种洪流般的
致命快感突然间袭上她的心头,让她忘乎所以。

  或许是因为看不见的原故,沉醉在欲望之中的女法师完全顾不得其它了,身
体逐渐被快感所支配,她的身子一上一下抽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也越来
越深入,每一次插入,都将蕾欧娜的身体和思绪达到幻想的巅峰,她完全陷了进
去。

  此时的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闭息凝神地紧紧盯着眼前无比艳丽的场景,
曾经高傲美丽的公爵之女,如今却像娼妇一样赤裸着身体,卖力地晃动她那雪白
诱人的傲人身段,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不断地,近乎疯狂地和她双腿之间竖插
着的银白圣剑做爱。

  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女法师美艳的呻呤飘散在空中,金黄的秀发在风中狂
乱的飞扬着,胸前丰满的乳房在一上一下的跳跃间不停晃动,还有那大大分开的
雪白美腿,淫白的蜜液从两腿之间像洪水一样不断喷洒而出,形成了一道炫目而
诱人的美景。

  「啊……啊……啊……」女法师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终于伴
随着蕾欧娜那亢奋的呻鸣,她的全身好像痉挛一样抽搐起来。

  大量的液体破体而出,倾泄在地上,让原来就汇聚起来的水滩变得更大,也
更诱人。高潮过后的女法师好像泄了气一样垂下头来,全身布满了星光一样的汗
水,在那几缕早就湿透的金黄秀发当中,是仍然留有红晕的俏脸和迷茫的眼神。

  正当蕾欧娜大口喘着粗气的时候,周围突然像早有预谋一样,响起了一片巨
大的嘲笑声。

  「哈哈哈,真是个淫乱的勇者啊,竟然能和圣剑作爱。」

  「不仅能和剑做爱,而且还能做得这么欢,你叫得全城都能听到喔。」

  「是啊,浪成这样,最后竟然还高潮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浪的女人。」

  人们的嘲讽声一浪接着一浪,蕾欧娜这才从方才的迷离中清醒过来,她这才
惊恐地发现自已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错事……

  「妈的,真是不要脸的婊子。」兄弟中的哥哥,不知什么时候在人群中恨恨
骂了这一句。

  ……

  法妮斯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被绑在木桩之上,接二连三无穷无
尽的肉棒早就让这个女孩筋疲力尽,她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等在后面,准备用他们
那各种各样的肉棒冲击自已的口腔。

  女神官只知道自已的嘴巴已经接近麻痹,无时无刻不在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口中的唾液和精液越积越多,充斥着她的嘴巴,加之挤在嘴里的肉棒,她感觉自
己都快要窒息了。

  然而最关键的还是下半身,也一样早就没有了感觉,只是麻木地拼死夹紧那
根不断旋转的阳具,她看不到阳具已经脱出到什么程度,但可以感觉到那根恶毒
的棒子离最终掉下去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咳,咳。」终于,又一根肉棒从她的嘴巴里抽出,虽然嘴里已经积蓄了太
多无法下咽的腥臭精液,但至少女神官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机会,真的只是片刻。

  「喂喂,神官大小姐,这么快就不行了,我们还没有全部玩过呢?」此时,
尼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在法妮斯丰满的乳房上色情地揉了两把,然后慢慢地,
用手贴着女神官光滑的肚皮慢慢下移,来到双腿之间。

  「不,不要,咳……咳,求求你,不要碰那里,会掉出来的。」也顾不得嘴
里的精液,女神官急得连大叫。

  「嘿嘿,那里是哪里啊,神官大小姐怎么知道我想碰哪里?」

  「哪里……哪里都不要碰,求求你,真的会掉下去的。」

  「真的,也包括嘴巴吗?」男人嘿嘿一笑,「你知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
你就能完成任务了?」

  「我……我不知道。」法妮斯此刻根本无心猜测,她已经满头香汗,已经绝
望。

  「还只差一个人哦,真的只有一个人。」尼奥笑着说道。

  「一,一个?」女神官似乎感到了一丝希望。

  「是的,不过神官大小姐好像不希望别人再碰她的,是不是?」

  「是……哦,不……不是,不,我的意思是说……」法妮斯羞红了脸,语无
伦次。

  「你的意思是什么,要说得明白一点哦。」男子还在故意装傻。

  「干我……请、请来干我……快,快一点……」

  「干你哪里啊,我可不知道。」看着女神官又羞又急,不住颤抖的样子,男
子似乎颇为得意,「难道是你这里?」他狞笑着,将手指伸向女神官那窄小的菊
门,然后伸了进去,色情地抠挖起来。

  「不是,不是那里,不要动那里……啊……啊……」突然,后庭受到侵犯,
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差点失去控制,可怜的女神官只得无助地扭动自已那诱人的
美臀,以期缓解那种瘙痒感。

  「那神官长大人要我干你哪里啊?」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神官长,如今在自
已手指下痛哭流涕的模样,尼奥感到了巨大的满足。

  「干……请,请干我的嘴巴。」法妮斯闭上眼睛,无助地哭求。

  「为什么要我干你的嘴巴呢?」

  「因为、因为我想替大人口交。」口交这词,女神官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她已经可以感觉到自已身体内的那东西马上就要滑出去了,「求求你,快……」

  「仅仅是口交吗,神官小姐是不是还忘记什么了?」男子并不着急。

  「哦。」法妮斯感到头晕目炫,「然后,然后,请大人将精液射到我的……
我的嘴巴里来。快……快点,我真的不行了……」

  「哦,您可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啊,你承认吗?」

  「是的……是的,求求你,我承认,我是个淫荡的婊子,求求你,它真的快
掉下来了啊!」法妮斯绝望地哭喊起来。

  「哦,既然法妮斯大人这么承认了,那小人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感到
满意的男子这才抽出布满爱液的手指,然后笑着走到女孩的面前,拔出自已早就
坚硬挺拔的肉棒,朝着女神官那饱受蹂躏的小嘴插了进去,感受着女神官那温暖
的舌尖的包裹,一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从龟头传来。

  这就是法妮斯小姐的口技,那个曾经高高在上、对自已指手画脚的神官大小
姐的口技,看着自已胯下屈从无奈的女孩,尼奥发现自已的阳棒又坚挺了一分。

  他怒吼着,不断大力冲刺,加速,冲刺,再加速……女神官早就被他插得失
去了方向,只能本能地仰起头,来承受这一次又一次直抵深喉的蹂躏,最后伴随
着一声怒吼,尼奥终于将浓精就如破堤之洪一样从肉棒之中倾泄而去,一股脑地
全部涌进了女神官的口中。

  女神官那可怜的小嘴根本容纳不了这么多的东西,只见她瞳孔开始放大,嘴
巴越来越鼓,终于「扑」地一声,大量的精液混夹着唾液从法妮斯的嘴巴里逆倾
而出,一下子全喷在了地上。

  「咳,咳……」看着胯下不断吐出白蚀精液的女神官,征服的快感涌上男子
的心头,他满足地将那已经快滑出来的假阳棒从法妮斯那早就淫水泛滥的蜜穴之
中取出,然后扔到地上。

  「恭喜了,神官小姐,你已经通过我们的游戏了。」他神秘地笑了笑。

  「真的?」法妮斯的语气中透着无可置信。

  「当然,所以我现在先让您轻松一下。」尼奥笑着解开女孩腿上的绳子,那
分开已久的大腿终于得以并拢,不过并没有解开系在双手上的绳子,女神官仍然
被吊在半空之中,而且木桩还在升高。

  「休息的时候,有一些东西想让你看一下。」

  「什么东西?」

  「估且称为警示吧?」男子嘿嘿一笑,「神官大人虽然通过了游戏,但那边
的蕾欧娜小姐就没这么幸运了。」

  脸上黑色眼罩终于被解开了,女神官法妮斯才接触到阳光的一瞬间,就惊呆
了。她只看到自已曾经的好友,邦斯家的大小姐蕾欧娜被几个男人七头八脚地抬
到自已眼前不远的地板上,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要,求求你们,叔叔,求求你,不要,不要再灌了。」蕾欧娜双腿和双
手仍然被粗绳所捆绑,而她整个人则汗渍渍的,就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特
别是她那修长的两腿之间,还残留有大量的蜜液,腹部则有明显的鼓起。

  「嘿嘿,我淫乱的侄女,这可是惩罚哦,谁让你淫贱到竟然可以和一把没有
生命的剑做爱?看看你的朋友,她不就是忍了过来吗?」蕾欧娜的叔叔泽波斯走
到她的侄女面前,然后伸出一只脚踏在女法师那突起的腹部上面,轻轻一碰。

  大量的液体就从蕾欧娜那诱人的肉洞之中喷撒而出,竟然直直射到了被绑在
木桩上的法妮斯脸上,喷得女神官满脸都是。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

  然而女法师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注意这些,因为很快她就又被吊了起来,这次
是从上而下垂直下来的一根粗绳,牢牢系在了被反转捆在背后的双手之中,让蕾
欧娜整个人面朝下垂吊在那里。

  「不要,好难受……」女魔法师美妙的身体在半空中不断摇晃,因为仅仅是
双手被吊住而已,女孩整个身体根本就得不到平衡,一阵扭曲弯曲之后,由于重
力的关系蕾欧娜整个人头朝下砸了下去,诱人的美体在空中不断翻转,发出低沉
的呻吟,幸好此时一个男人走到她前面托起了她的上半身。

  「嘿嘿,好好抓住喔。」泽波斯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来到了蕾欧娜的身后,然
后趁女孩不注意把一大瓶浣肠剂塞进了侄女的后穴之中。

  「不要,不要再灌了,求求你,叔叔,已经……已经五管了!」蕾欧娜哭着
扭动美妙的臀部,丰满的双乳不断在雪白的肉体下摇动,「求你,求求你了。」

  「说什么呢,又口不对心了,马上你就可以享受到那美妙的排泄快感了,你
其实心里很兴奋,不是吗?」注完之后,泽波斯色情地拍了拍侄女的俏臀。

  「不,不要说了。」虽然因为羞耻而脸上一阵通红,但叔叔的话仍然在女法
师心里留下了小小的涟漪,不知道为什么,与圣剑交合后带来的高潮并没有给她
带来太多的满足,体内的欲火越积越烈,她只感到理智在逐渐丧失。

  「真的不想泄吗?」

  「不要,在这种羞人的地方。」女魔法师沉重地喘息,其实她并不是真的不
想泄出来,只是本能地在口头表示一下抗议而已,谁想这句话刚说完,一个坚实
巨大的木塞就插进了自已那积涨已久的后穴之中。

  「那就没办法啦。」泽波斯竟然恶毒地用塞子紧紧地顶在了那饱涨不堪的后
庭之中,然后还恶毒地用手在露出的部分捶了好几下,直到木制的塞子完全吞进
了女孩那丰满的臀肉之中。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塞上啊!」蕾欧娜发出了尖叫,木塞嵌进自已的
臀肉之后,一种巨大的憋屈感从后庭袭上女孩的心头。

  「怎么了,我的侄女,刚才不是你自已说不要的吗?」泽波斯嘲笑蕾欧娜的
窘样。

  「但……但是……哦……」被巨大便意折磨的女法师彻底妥协了,她哭着向
自已那恶毒的叔叔哀求,「求求你,我要,我要泄,求求你。」

  「现在可不行了。」然而泽波斯完全没有放过蕾欧娜的想法,看着曾经骑在
自已头上的高傲侄女,如今在自已面前被折磨得欲生欲死的模样,巨大的快意袭
上男子的全身,他连忙掏出胯下的阳具,塞进了侄女那还空着的肉穴之中。

  「不要,不要插了,我快要死了……」在泽波斯大力的抽插之下,女法师纤
修的身子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伴随着凄楚的哀鸣,回荡在整个广场。

  「嘿嘿,如果你实在受不了的话,干脆自已挤出来如何?」泽波斯拍了拍侄
女那已经泪如雨下的俏脸。

  「不,这做不到的,做不到的。」蕾欧娜不断摇头哭道。

  「真烦人,还有人要上来吗,我们的大小姐嘴巴还空着呢!」

  哦,下面的人群发出了快乐的喝采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女神官法妮斯此刻不断地问自已,为什么看到自已的好朋友被剥光了身子吊
起来,然后一边浣肠一边被上下两个肉棒不断抽插的时候,自已的下边为什么会
这么空虚呢?

  法妮斯无助地看着蕾欧娜的凄惨模样,即使她闭起眼睛,女法师那媚酥入骨
的呻吟声依然会透过耳膜穿入自已的脑海里,在原本就不怎么平静的内心激起一
道道涟漪。

  「求求你,蕾欧娜,不要再这么呻吟了!」好几次女神官真的想就这么吼出
去,她的身体已经越来越热,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不自觉的开始交缠在一起,不
断磨擦,希望能将自已身体里,特别是双腿之间的洞穴里那种瘙痒感去掉。

  「怎么了,难到神官长大人又想要了?」不知什么时候那恶毒的邪神官尼奥
又走到她的面前,然后拿出一根正常男人大小的假阳具,在女神官面前晃了晃。

  「我……不,不知道。」内心的欲火越来越强,女神官紧张地闭起眼睛,尽
量不去看那根恶毒的阳具。

  「哦?真是这样吗?」尼奥笑着,突然伸出手一把就将假阳具齐根插进了女
孩的小穴,然后一前一后大力地抽动起来。

  「哦,不,不要,快拔出来。」法妮斯紧张地大叫。

  「真的吗?」尼奥故意提高声音,手中的抽动也停止了。

  「哦……不……」

  「哈,这就是了,淫乱的神官长小姐,嘴上说不要身体可真是太老实了。」

  「啊……不是,啊……不是……」女神官越来越语无伦次,身体内空虚被填
满所带来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她开始慢慢扭动雪白的丰臀,一上一下地来迎合身
体中的阳具,拼命地寻求交合的机会。然而,正当法尼斯开始让自已沉浸在快感
之中的时候,抽动却无声无息地停止了,邪神官尼奥突然将还带有女孩淫丝的阳
具从她的小穴之中抽走,只留下无尽的空虚停留在那还大大张开的美穴之中。

  「哦,不,不要这样……」这是一种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感觉,女神官被弄得
哭了出来。

  「不要怎么样?」

  「快,插我……我要!」残忍的折磨让女孩作为圣者最后的廉耻被扯破,法
尼斯现在已经什么也顾不得了,绯红的脸颊上尽是渴望。

  「急什么,我只是为你准备了一个更好的而已。」说罢尼奥笑着将原先的那
个假阳具扔掉,又拿出了一个兽人尺寸的巨大假阳具,邪恶地移到女孩双腿间,
用那奇大无比的龟头顶在女孩的洞口。

  「不……这太大了,我会坏掉的!」一时间恐惧压倒了欲望,女神官拼命摇
头拒绝。

  「叫什么,等这玩意儿进去了你才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说罢不等女孩同
意,尼奥就一手抓住法尼斯那雪白诱人的肥臀,然后用力将手中巨大的兽人阳具
使劲往女孩的洞里钻。对于女神官来说,如此尺寸的阳具确实太大了一些,在不
断挤入的过程之中,法妮斯几乎就是在不断的哀鸣,巨大的快感混夹着痛感,让
年轻的女神官完全没有了方向。

  「啊,啊,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快死了!」

  「是爽得要死吧?」完全插进女神官肥厚的臀肉之后,尼奥笑着说道。

  「不……是……不……不……我不知道!」尼奥并没有说错,那无比巨大的
尺寸,所带来的冲击快感也是无比巨大的,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怒涛般的快
感,女神官在不断抽插之下完全迷失了。

  她就像疯了一样不断迎合着胯下男子的动作,秀美的脸颊上充满了红晕,漆
黑的柔发在空中跳跃,而雪白的身子上面则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全身上下都在不
停发红发烫,甚至连她的声音,也变成了最为甘甜的媚吟。

  「啊——啊——要,要高潮了!」终于,伴随着那种致命的快感,女神官终
于如愿以偿地让自已那早就按捺不住的身子到达了那至高潮的临界点,正当法尼
斯不断抽动身体,准备全身心迎接这一刻的时候。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第二次,天堂掉入地狱的失落感让女神官完全
崩溃,她小孩一样哭叫什么不断扭动那诱人的身体,以表示对那突然消失的肉棒
的极大不满。

  在场所有人,看到这样被戏弄得完全失了魂的女神官,都齐声大笑起来。

  「求求你,插进来,我要……我还要啊!」法妮斯已经失去了神职者所有的
骄傲和尊严,她挣扎着转过身,疯了一样向曾经玩弄自已的邪神官求救。

  「真的吗,那就再大声一点,求我再插进来啊,大声点,大到所有人都能听
见。」

  「插我!求求你,来插我!我受不了了,快来插我,随便怎么插都可以!」

  法妮斯的哭闹声整个广场都能听到,人们在下面嘲笑得更历害了,然而女神
官可不管这些,她只想要,要更多,要更大……

  「真的怎么插你都行?」尼奥又故意问了一句。

  「是的,随便怎么插都行,所以……所以……快啊!」女神官快要急疯了。

  然而当尼奥真的将那东西插进去的时候。

  「啊!不是,不是这个啊!」法妮斯又急得哭起来,原来尼奥拿出的这根阳
具并不是之前兽人尺寸的,相反小得可怜,却是地精尺寸的。

  「你刚才不是说怎么插都行吗?」

  「哦……求求你,饶了我吧。」女神官感到自已要被折磨疯了,「不是,不
是这个,这个太小了,我要更大的,更大的!」

  「哼,什么高贵圣洁的女神官,看看现在的样子真是和发情的母狗一样。」
尼奥不禁嗤之以鼻。

  「是的,我是母狗,我是最下贱的母狗,我是!所以求求你,插我吧!」女
孩自暴自弃地哭喊。

  「哼,真是淫贱到这样啊。」尼奥似乎早知道一样的笑起来,他回过头,望
向下面个个早就垂涎欲滴的男人,看着他们贪婪的眼神,「现在有谁,有谁想操
这个婊子吗?」他高喊起来。

  这一切只是前戏而已,真正的轮奸活动这才开始。

  ……

  「我要上!」

  「我,我也要!」

  「是啊,干死这两个婊子勇者!」

  在下面的人群高吼声一浪高过一浪,男人们一个个赤红了双眼紧盯着台上的
女孩。然而就在如此挤闹的人群之中,一个人影突然窜上台,径直走到了邪神官
尼奥的面前。

  「我想要第一个操这个婊子。」兄弟中的哥哥,一脸兴奋地看着那半昏迷状
态的美妙身体,可怜的女神官在如此的折磨下几近虚脱,但身体之中的欲火仍然
没有得到发泄,她面带红潮,两腿雪白丰满的大腿不断磨擦,诱人的淫液从那两
腿的缝隙之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一点点滴到地上。

  「啊,你是?」半昏迷状态的法妮斯看到这个跳上来的男子有点吃惊。

  「哦?为什么?」邪神官抬了抬眉头,似乎对这个乡下小伙子很有兴趣。

  「老子很久以前就想操这女婊子了,妈的,长这么漂亮天天呆在神殿里让人
供起来当圣女多好,干什么不好,偏偏要跑出来当什么勇者,自是多管闲事!」

  哥哥吞了口水。

  「哦,听起来你好像认识她们两人?」

  「当然,谁不认识这两个全国知名的大美女啊?哦,我的意思是说当然认识
她们,不过有点不一样,我和她们有点小过节,嘿嘿。」

  「怎么说?」

  「嘛,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啦,大概是在一年前吧,我们所在的村庄里来了一
群地精和兽人,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吧,它们一直驻扎在那里,没有回去。」哥
哥赶紧摆摆手,做出个无所谓的动作,「其实没什么大了不了的事情,就是住在
那里一些时间……抢,咳……要了些粮食而已。」

  「哥哥?」弟弟好不容易才在人群之中探出头了,似乎有什么想说的。

  「继续。」邪神官似乎并不在意对方的掩饰。

  「然后……然后那群垃圾勇者就来了,他们来村庄发现这里住扎了大王的军
队之后,二话不说就赶跑了那些地精和兽人,那个女魔法师还放火烧了我们的房
子!打跑了那些之后,他们竟然厚颜无耻地留在了村里,不仅大吃大喝,还蛊惑
我们起来反抗魔王大人的统治!呸,幸好我们没有听他们的,不久魔王大人的军
队来了,他们却早就溜到不知哪里去了。」

  此言一出,人们的焦点又一齐转向了被绑在木桩上的女神官,纷纷露出了鄙
夷的眼神,法妮斯好像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来,只是徒劳地在木桩上扭动美妙
的身子,体内的欲火仍然在折磨着她,让她欲生欲死。

  「哦,原来是这样啊?」邪神官尼奥的眼珠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因为
他们的原因害得你们被魔王大人怀疑反乱吧,所以你们现在想要报复她们?」

  「哥哥!」弟弟在下面叫起来。

  「嘿嘿,可不是吗?」哥哥似乎无视弟弟的不满,「其实我早就想上这个神
官婊子了,嘻,现在这模样大家也看到了。我不妨告诉大家,其实这婊子很早以
前就这么浪了,别人都说她是什么大地母神的爱女,贞洁的圣处女,哼,那天晚
上我可是什么都看到了,她和那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莱尔偷偷地在我们的柴房里
调情!」

  「不,不是的。」一旁被折磨得半死的法妮斯不知哪来的力量,回了这么一
句。

  「还想狡辩?我呸!」他一口痰吐在地上,「你还不承认?」

  哥哥淫笑着来到女神官面前,看着欲火焚身,全身布满了汗水和淫液的法妮
斯,伸出手在女孩丰满的双峰上色情地揉了半天,然后滑到对方的下体,往那早
就湿润不堪的蜜穴探了进去。

  「啊……」男人的爱抚让女神官感到一阵解放的快感,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
声媚酥入骨的呻吟,让哥哥的下面硬得不行。

  「哼哼,身体马上就承认了。」哥哥发出鄙夷的笑声,「当是你可是就这样
勾引那个游侠的,我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他边说边伸手在女孩那诱人的蜜穴
之中不断抽进抽出。

  「啊,不是这样的,啊——啊——啊!」或许是欲望战胜了理智,女神官起
初还在抵抗,但没有过多久就开始晃动那美妙的身体,迎合对方的动作了。

  「嘿嘿,什么勇者,真太不要脸了!竟然浪成这样。」哥哥虽然满口鄙夷,
但手下却丝毫不含糊,抽得女孩直浪叫之后,他马上开始解起了裤子。

  「但是哥哥,事情不是这样的。」弟弟在下面小声地说了这一句。

  「你给我闭嘴!」哥哥马上朝弟弟喝道。

  「是,是!」弟弟害怕地缩起头,脸上充满了委屈。

  「等等,你说的那事情我想起来了。」邪神官尼奥然突然伸出手,「你是尤
哈拉村出身的吧,那一年前的确有一些被别国军队击败的败残兵逃到你们村庄,
这件事你好像错怪她们了噢?」

  「唉,是,是吗?」哥哥尴尬在笑起来。

  「不过那两个女勇者还是欠操,不是吗?魔王大人统治哪里不好了,这种新
兴的娱乐游戏其它国家哪里可以看得到,是不是?」邪神官突然话锋一转。

  「是,是的,就是说嘛。」哥哥连忙附合,「谁要你们勇者自作聪明来拯救
什么国家,反正我又不会多一分钱,关我什么事情,魔王还是其它国王统治不都
一样,我还是一样活,又不会多一分钱,现在有人请我免费玩那些以前高高在上
大美女,傻瓜才不上,大家说是不是?」

  「是,说的没错。」

  「干,干死那个不要脸的女勇者。」

  「老子也要上来打两炮!」

  群情激愤,人群的呐喊声在下面此起彼伏,此时只有一个人——兄弟中的弟
弟在场下偷偷难过。其实他知道,哥哥说的一切都是谎言,那些被人类国家击败
的残兵流落到他们村庄之后就强行住了下来,大肆破坏和强夺食物,甚至还强暴
村里的少女,所有人都敢怒不敢言,没有人敢反抗魔王大人的军队,也没有力量
来反抗,直至那四个年青人来到这里。

  那场战斗,他一直都在旁边看着,艾尔温行云流水般的剑技和游侠精准的箭
法,蕾欧娜小姐华丽的攻击魔法和法妮斯温柔的治愈术让他永生难忘,那是多么
强大的一群人啊。

  而且他们还是非常棒的好人,他们一直尽量不让村庄受到破坏,败退不甘的
兽人临走前还放起了火,为了保护村子,游侠莱尔大人甚至还受了伤,然后法妮
斯小姐才……法妮斯小姐绝对不是什么淫乱的女人,那天他也在那里。但这些弟
弟都不敢说出来。

  「我好弱,真的好弱,什么也干不了。」弟弟对自已哭泣。

  场上,哥哥刚才那豪放的演出似乎引起了在场人们的巨大反响,人们纷纷在
下面呼喊,辱骂台上的女神官。而场上的哥哥此时却俨然变成了一个英雄一样,
他站在法妮斯面前,色情地看着眼前那诱人而无助的身体,然后解开裤子掏出了
自已的阳具,粗暴的分开女神官那丰满的双腿,朝着那流淌着蜜汁的淫穴探了进
去。

  「啊……啊……啊……」早就苦等这一刻的法妮斯终于迎来了解放,也不知
是羞于自已的欲望,还是民众的侮辱,女孩只是仰着头紧闭着柔美的双眼,一动
不动的享受这强暴所带来的快感。

  「果然不要脸,只抽了这么几个就开始浪了。」哥哥似乎非常满意女神官的
行为,他开始越来越有力,不断突刺冲击,让自已那坚硬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攻击
那神秘的穴心,脸上现出了无比满足的笑容。

  「嗯……啊……啊……啊……」

  「哼哼,果然是全国知名的大美女啊,真是太爽了!」哥哥似乎越插越爽,
越来越豪放,只见他伸出双手紧紧环抱着女孩纤细的腰肢,然后反转绳子让对方
背对着自已,将手上移紧紧按抚女孩丰满的双乳,下身同时发动,边享受乳房所
带来的快感边不断冲击女神官的私处。

  「啊……啊……啊……啊……」敏感的乳头被亵玩,背后一波波传来的巨大
快感让女神官差一点魂飞魄散,她紧紧地用阴道夹紧身体里的异物,任由自已美
妙的身躯在不断冲击中前后摇晃。

  「嘿嘿,就这样,淫乱的女神官,再大声点叫吧。」不仅是法妮斯,就连哥
哥也沉浸在这种强烈的快感之中,神情变得疯狂起来。

  「嗯……啊……啊……啊……」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地从子宫处传出,袭遍
她全身所有的角落,法妮斯此时已经彻底屈服了,原本还皱在一起的眉头开始松
开,秀美的小嘴里也开始传出甘美的呻吟……

  「不,不……法妮斯小姐不该是这样的,这样淫乱的女人根本不是那个将我
从魔物的军队里救出来的法妮斯小姐。」看着在台上被自已的哥哥插得欲生欲死
的女孩,纤细的弟弟承受不住了,他拼命摇头开始一步步向后退去……

  「小子,你逃什么?」一个高大的人影突然把他拉住。

  弟弟回过头,才恐惧地发现那个人是蕾欧娜小姐的叔叔泽波斯。

  「我……」弟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哥哥正在上面享受呢,你是他弟弟吧,难道不想也享受享受?」

  「我……」弟弟垂下头,他已经习惯了服从,不知道该如何去拒绝别人。

  「可是,可是法妮斯小姐……」

  「别管什么法妮斯了,这里不是还有另一个吗?」泽波斯笑着指了指台的另
一边。

  几乎是被强制性的拉到场上,弟弟面红耳赤地看着场上正在兴奋地享受女神
官美妙肉体的哥哥,然后赶紧低下了头,无力,羞愧和憎恶的感情涌上心头。但
最让他不知所措的感情则是羡慕,毕竟她们两个实在是太漂亮了,正常男人都无
法拒绝她们,特别是蕾欧娜小姐。

  弟弟紧张地往前看去,蕾欧娜的凌辱活动似乎已经接近尾声,她正被吊在半
空之间,美丽诱人的臀部正对着自已,上面的肛门塞已经被顶在菊门口,看起来
又凄惨却无比美丽,弟弟不禁看得痴了,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看见那个心中
的女神如此的模样,他紧紧盯着眼前的女法师,眼神不由自主地贪婪的游离在对
方的羞人处,然后……

  「啊!」突然间,伴随着蕾欧娜羞人的惊叫声,一股水流猛然之间从她那诱
人的洞穴之中喷洒而去,径直射在自已的脸上及身上,弄得他浑身湿透。

  弟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法师,自已那个心中的女神,蕾欧娜大小姐竟然在
这么多人面前当场失禁,然后将那水喷射到自已的脸上。

  「哈哈哈,看,那个小妞竟然真的用屁眼把那塞子挤出来了。」

  「还喷出来这么多,真是不要脸啊。」看着台上表演人体喷泉的女法师,人
们在台下疯狂地大笑起来。

  「真是不要脸的婊子啊,你不觉得吗,小弟弟?」泽波斯突然走上前来。

  「我,我不知道。」弟弟赶紧摇头。

  「她竟然敢把你射得一身臭,想不想去上她?」泽波斯的话语里露出了诱人
的邀请。

  「上她,我竟然可以和蕾欧娜小姐……」弟弟嘴唇一阵干渴,但他还是警觉
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不用瞒我,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我的侄女。」

  「喜欢?」弟弟吞了口口水,泽波斯说中了他的心事。

  自从那一天,蕾欧娜小姐潇洒地将他从地精手中救下来的时候,他就迷上了
这个王国内最大公爵邦斯家的大小姐。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天,当地精的短矛
刺向无助的自已,正当他以为自已就要死去的时候,那道金黄的靓丽身影突然出
现救了自已,就好像一道金色的闪电一样。

  他也不会忘记,当他惊魂末定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出现在面前的那个无比高
贵美丽的女孩,金黄的长发和蕾丝金边制成的紧身长袍,她背对着阳光,整个人
宛如沐浴在金黄圣光之中一样——我的光之女神,弟弟如此认为。

  蕾欧娜小姐是个英姿飒爽又性感迷人的女孩,每当和她站在一起的时候,弟
弟都会偷偷盯着小姐那裙摆之间露出的纤细美腿,然后满怀愧疚地向她那稍稍有
些低的胸衣看一眼,想象一下那诱人的凹槽,就这够了。毕竟蕾欧娜小姐就他来
说和真的女神没有什么不同,是他一辈子只能仰视的存在,她身份这么高贵,又
这么漂亮,身边还有个这么出色的男友。

  但如今……如今却不一样了,就好像坠入人间的女神一样,蕾欧娜小姐就这
么被绑在自已面前,可以随意碰触,亵渎,甚至……

  「不,我不能这么想,她可是救过我命的蕾欧娜小姐啊。」弟弟突然摇了摇
头,紧张地后退一步,不料却被泽波斯拉了回来。

  「小子,怕什么呢?」

  「不,我不敢……」弟弟继续摇着头后退。

  「没有用的男人,快给我上去!」泽波斯突然变了脸,他大力扭住弟弟的衣
衫,将他朝蕾欧娜那边推过去。

  「啊!」

  「啊!」

  无意间肢体的碰触让两个人同时惊叫一声,弟弟因为重心不稳,几乎是拉扯
着女法师半裸的下半身才勉强站立起来的。但是那种手感,只有出身高贵的大小
姐才有的细腻肌肤,让弟弟不禁怦然心动。

  「你是……」蕾欧娜虚弱地回过头。

  「不,我不是故意的,蕾欧娜小姐。」弟弟连忙道歉,笨拙的模样引得所有
人大笑起来。

  「道什么歉啊,快点上,干死这个婊子!」

  「是啊是啊!你不上换我来上!」人们在下面高呼。

  「听到下面呼喊了吗,快点上去。」泽波斯近前,将匕首顶在弟弟胸前。

  「这可不是什么请求,而是命令。」

  冰冷的剑尖抵在心口,弟弟差一点没被吓昏了过去,然后泽波斯一挥手,两
个高大的男人走到他面前,朝他胸口和后背重重击打下去,把身子骨柔弱的弟弟
当场打趴在地上。

  「知道不听话的后果了吗?」泽波斯冷冷地看着他。

  弟弟挣扎着爬起来,迷茫地看着周围的人群,眼前的男人自不必说,场下的
民众在高呼雀跃,而哥哥仍然在不远处兴奋地享受着女神官诱人的身体,完全无
暇顾及自已。

  「我别无选择了吗?」弟弟给自已找到了自我安慰的理由,但不知为什么心
里却有一种兴奋。他缓缓地走到女法师背后,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女孩光滑的
美臀。

  「是你?」蕾欧娜勉强说了句话。

  「您还记得我,蕾欧娜小姐?」

  「是的,但没想到连你也来了……」蕾欧娜虚弱的身体中伴随着丝丝苦涩。

  「对不起,蕾欧娜小姐,我是被迫的……他们打我……我、我没有办法。」
巨大的罪恶感袭上他的心头,弟弟赶紧给自已找来借口。

  「我是被迫的,我没有办法。」弟弟不断在自已的心里重复着这句话,然而
只有他自已才知道,那种催促他前进的真正动力,不是恐惧和害怕,而是……

  「……」蕾欧娜认命似地回过头,一言不发,从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这个
受尽了摧残的女法师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力气。

  「咳……」弟弟将对方的沉默当成默认,他窃喜着拉开裤子,然后从中掏出
那早就坚挺起来的肉棒,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探进蕾欧娜那毫无保留的蜜穴之中。

  「啊……」才刚刚探入,弟弟就可以感受到一阵阵快感从龟头涌向自已。这
就是蕾欧娜大小姐的身体啊,弟弟暗忖道。每进入一点,女孩阴道内那狭窄的肉
壁就更深层地包裹住自已的肉棒,这是他的第一次。

  「啊,不要!」蕾欧娜发出一声羞人的娇呻,和女神官不一样,她现在的欲
火已经完全被浇灭,神志还算清醒地看着被自已曾经拯救过的少年所侵犯,巨大
的羞耻感涌上女孩的心头。

  「对不起,对不起,蕾欧娜小姐。」弟弟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但下体却没有
丝毫的停顿,也不知是由于过于强烈的快感还是紧张,第一次的他竟然本能地连
续抽插着心目中的女神的蜜穴,那种兴奋感实在太过强烈,远远压倒了心中的罪
恶感。

  「不……」蕾欧娜流着泪轻轻地晃动身体以示微弱的抵抗,但身后的少年早
就被欲望冲破了理智,尽管口中还在不断叨念,但身体却在不断加速突刺,少年
发出了气喘吁吁的呼声,似乎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下又一下不断撞击着,
自已的身体,在绳索的垂吊之中,有如风中残叶一样左右摇晃。

  「啊!」女法师发出一声尖叫,因为身体平躺仅仅双手被吊的关系,弟弟一
松手蕾欧娜马上就失去了重心,头朝地下砸了下去,但幸好被反应过来的弟弟接
住然后调整动作,少年用双手托住女孩垂在胸前的美乳,稳住她的身体之后继续
抽插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敏感的乳头被玩弄,女法师身体也渐渐有了感
觉,她幽怨地回过头看着那自已曾经拯救过的少年,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感情。

  「对不起,对不起。」少年不断重复,但心中却丝毫不想放弃。

  「那就停下来,求求你了,我不想被你……」女孩哀怨地低诉。

  「他们逼我的,我没有办法。」虽然这么说,但身体却丝毫没有停下,曾经
心中的女神如此屈服的模样让少年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求你了,唯独你……唯独你不行……」女法师几乎是在哭求。

  弟弟这次干脆连回答都不想回答了,只是自顾自地不断冲击,渐渐地,胯下
的阳具所积蓄的力量似乎快要到达了顶点,马上,马上就要射了!

  「得到了,我得到了,艾尔文大人都没有得到的身体,被我得到了!」巨大
的征服感让少年狂喜乱舞,欲望让此时的弟弟已由那个软弱哭泣的胆小鬼变成了
一个残忍无情的淫兽,他的手开始发力,不顾女孩痛苦的悲鸣,用尽全力把指甲
深深嵌入那诱人的乳峰之中,下体则愈冲愈快,不断加速以期达到那欲望的最高
潮。

  「哈,哈,哈……」毕竟是第一次与女性交合,原本身体就柔弱的少年过不
久就开始大汗淋漓,而他胯下的蕾欧娜,刚才高潮冷却后的身体却不是这样容易
再次高潮的,于是只听见弟弟狂乱的欢叫声响起,尽数的精华完全打在了女孩的
身体之中。

  「咳,咳,咳……」如此激烈的高潮过后,弟弟的身子一下子全软了下来,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断喘气。

  而半空中的女孩却仍然在哭泣。

  「怎么样,我侄女的味道是不是非常可口?这可是你小子一辈子也享受不到
的名器啊。」泽波斯笑着,然后挥了挥手,「好了,现在开胃菜已经结束了,这
个婊子可以随便让大家来玩,记得排好队,一次可以两个人上!」

  人群在下面又一次欢叫,一个个摩拳擦掌地涌上台来。

  「请……过……来……」不知什么时候,蕾欧娜已经停止了哭泣,她吃力地
转过头,示意弟弟靠近自已。

  「嗯。」高潮过后的少年已经完全恢复了理智,尽管巨大的愧疚感充斥他的
心头,但蕾欧娜小姐的话语对他来说仍然有如命令一般。弟弟甚至来不及收拾起
胯下的阳具,爬到女法师身体。

  「靠近……我……」蕾欧娜示意弟弟继续接近。

  当少年慢慢爬到女孩身下,让耳朵凑到她嘴边的时候,女法师轻轻吐出了一
句话……

  顿时,宛如五雷轰顶般,少年一屁股退到地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蕾欧娜,
神情中充满着懊悔和不可置信,原本还残余在心里的欲火瞬间被一扫而尽。

  「怎么会这样……」这一刻,仿佛世界在倒转,一切变得虚无。

  远方的哥哥发出了最后的雄吼,他没有听见。

  人群从他身边跑过,民众们的嘲笑声和女孩的哀鸣声,他没有听见。

  唯有眼泪在少年的脸上流淌。

  时光飞逝。

  曾经那四人的勇者成为了麻木的民众茶余饭后仅有的谈资,国家依旧是这个
国家,魔族的王依旧是这里的王,他仍然强大,他的军队仍然坚不可摧,然而愈
演愈烈的战乱却让这个曾经富饶的国度变得疲惫不堪,土地变得荒芜,苛税不断
加重,人们的生活也变得越来越差。

  强者随便欺凌弱者,贪污受贿遍地可见,这个国家越是卑鄙无耻的人越能发
达,越能活得更好,人们都知道这一点,也接受了这一点。

  于是,既得利益者的生活仍然淫靡奢华,而没有力量的人生活依然和以前一
样,他们一边喋喋不休地报怨着世界,一边用酒精和谎言来麻痹自已,以图一醉
方休。一切只会变得更差,不会变得更好。

  过去的年青兄弟,如今也成了白发苍苍的老人。强壮的哥哥凭着力量在魔王
组成的镇压军中得到小队长的职务,于是劣酒和妓女成了他生活的唯一慰藉。而
软弱的弟弟回到家乡,那个布满蛛网的陈旧木架中的书本则是他唯一的伙伴。

  两兄弟的生活就这样今天看着明天,明天却一切如旧。直至有一日,弟弟家
中那早已鲜有人敲打的木门被推开了,一个青年站在了他的面前。

  弟弟用垂老的眼睛打量着眼前的青年人,有着森林味道的披风,弓箭和短刀
映证了他的身份,俊美的相貌和不俗的谈吐让此人变得与众不同,年青的游侠全
身充满着活力的气息。

  这个黑暗的年代原来还存在着这种年青人啊,弟弟不禁感叹道。

  然而游侠此时的双眉却带着深深困惑,他礼貌地坐在那个破旧不堪的椅子上
面,看着眼前的老人,似乎有些犹豫。

  「年青人,你从远方来到这里,想必有事要问我吧?」弟弟首先开口。

  「老者,您知道我来的目的?」年青人稍稍有些奇怪,但仍然处变不惊。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又有谁会来拜访我这个干枯瘦小的老头呢?」弟弟笑
了笑。「年青人,你看起来好像很迷惑。」

  「是的,您说的没有错。」年青人垂下头,「我来拜访您的确是想请教一些
事情。」

  「可我没有什么值得教授你的东西呀。」

  「我是想请教一些往事……很久很久以前,一段早已被封存在黑暗之中的往
事。」

  「往事?」弟弟抬起头,眼神中闪动着不安,这个年代有太多不被允许的故
事了,实在太多太多。

  「是的,这是人人放在口中的事情,但或许只有您才能给予我们真相。」年
青人抬起头。

  「什么事情?」

  「过去……那四人的勇者的真实。」对方抬起头,一个一个字说道。

  「四人的勇者吗?」弟弟抬起头,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仿佛却近在眼
前一样,「为什么想问这些,这四个人的下场你在哪里都可以听到啊。」

  「但只有您这里可以听到真实,老者……我和同伴在各处旅行,起初也和其
他人一样,认为这四个人就像传闻中的那样子,但我们走过的地方越多,发现其
中的可疑就越多。」

  弟弟看着眼前的年青游侠,不知为什么,他的身影和以前认识的某个人是如
此的重叠。

  「他们……是一群笨蛋。」良久,弟弟才吐出这句话。

  「不,你在说谎!」年青的游侠有些激动,「我们,我们拜访过很多地方,
魔军曾经占领过的村镇,巨龙的骨地,曾经荣极一时如今却没落的邦斯公爵家,
还有大地母神殿的遗址……」

  「这些地方你都去过?」

  「是的。」

  「那么从中你得到了什么?」

  「他们……他们都是顶呱呱的好人,而且才华横溢,善良友好,受过他们帮
助的人不计其数。」

  「那么他们为什么会失败?」弟弟反问。

  「我不知道……我想,我想或许是因为他们太弱了。」

  「不,年青人你错了,他们并不弱。我可以告诉你,艾尔文是我所见过的最
好的剑士,也是最有勇气的人,而游侠莱尔的箭可以轻易射中高空中的雄鹰,草
地上的野兔,法妮斯是当年最年轻的神官长,她的神圣魔法可以驱逐任何魔物。
而蕾欧娜小姐,她也是绝顶聪明的人,这个世界上没有她学不会的魔法。」

  「那么为什么他们还会输,为什么还会落得如此下场?」

  「因为他们是傻瓜。」弟弟再一次重复。

  「傻瓜?是啊。」年青人颓然地坐下来,「他们以为自已的意志就是大家的
意志,以为到最后大家都会和他们一条心的,实在是太天真了。」

  「不,你又错了,年青人。」弟弟打断他,「艾尔文他们并不傻,他们早就
知道民众没有和他们一条心,他们知道人们的麻木和怯弱,所以,所以才会直接
单身去挑战魔王,明知道自已会死,明知道自已会失败,但仍然敢于去挑战强大
的魔王,他们完全当得上勇者这个名号。」

  「但是成王败寇,他们输了。」年青人摇摇头,「他们为什么不更积极地去
鼓动民众呢,为什么不依靠大家的力量去反抗呢?我发现他们仅仅是依靠少数精
英在和魔军对抗,一厢情愿地把民众作为自已保护的对象。太天真了,结果民众
们都不知道他们为了谁而流血,反倒是更麻木残忍地对待那两个女孩。」

  「你还是错了,年错人。」弟弟叹了口气,「艾尔文大人是原国王的后嗣,
法妮斯小姐是大地母神的圣女,蕾欧娜小姐则是最大公爵邦斯家的长女,只要他
们愿意满可以振臂高呼,万民拥护的,只是他们没有这么做。」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他们太过善良了,他们早就看出人们的麻木和软弱……鼓动民众?只
有那些想拿民众当炮灰的政治家才会想去煽动群众,但对于他们来说,哪怕任何
一个活着的生命都是值得尊重的,他们不想看到大量的人们为了这很可能失败的
起义而丧失性命,他们不愿意踏着人们的鲜血和尸体来为自已获得胜利,勇者不
就是这样的吗?」

  弟弟悲哀的笑了笑:「想想看,世上有多少勇者为了一个从不相识的人而平
白牺牲了自已?」

  「啊,是啊……」弟弟的话似乎让年青人察觉到了什么,他抬头看着远方,
「那个男人,也是这样的性格啊,真是傻透了。」

  「他们,他们是知道的,知道自已的理想不会被民众所理解,但即便如此仍
然愿意为了理想而奋斗,就算在最后的关头,艾尔文大人仍然愿意用自已的生命
来保护剩下来的同伴,他们是值得尊重的,年青人……在这个黑暗的年代,我们
所缺少的正是这样的品质,我希望你理解。」

  「但是……但是如果没能让大家都有这个觉悟的话,即使他们成功了又有什
么用处呢?如果是我的话,宁可作雄狮怒吼一日,也不愿为羔羊懦弱百年。」

  「可惜血流得已经太多,艾尔文大人他认为最勉强的和平也要好过最正直的
战争,他是深切体会到战争悲哀的男人。而且并不是所有民众都和你一样的强大
而且充满力量,大家、大家是希望被奴役的。」

  「这怎么可能?」年青人瞪大了眼睛。

  「是的,你说你游历过各地,那么你总该见到……你的周围,究竟有多少人
能够拥有勇气去渴望他们的理想,又有多少人真的愿意牺牲一切,去追逐他们的
理想,究竟有多少?」

  「我,我不知道。」年青人完全语塞。

  「很少很少吧?你去见过那些被勇者所拯救过的村庄吧,那些人现在怎么样
了呢?仍然在喋喋不休地抱怨自已的麻烦,怨这怨那的吧,他们有多少人真的想
起过那四个年青人为他们所做过的事情?」

  「可是这不能怪他们,他们是弱者,难道你想让他们去反抗魔王送死吗?」

  「弱者?哼,有多少人天生是强者?年青人,我告诉你,他们之所以会变成
之样,全是因为他们想成为弱者,因为弱者有弱者的好处,可以麻木的生活,喋
喋不休的抱怨,什么都不需要去想,只要灾难还可以忍受,那么他们就不会有动
作。」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已生活的权利,你……你不能强迫他们。」年青的游侠
完全被动了。

  「他们难道不想解放,不想自由吗?不,你还是错了……他们想,只是不愿
意去付出,而只是整天呆坐着,抱怨这个社会,等待他们的救星出现,却从来没
有人想自已去当那个救星。而当真救星出现的时候,他们又会给自已找理由,我
是弱者,我帮助不了别人,然后继续浑浑噩噩地过自已的日子,你不是想知道真
实吗,这才是真实!」或许是第一次,弟弟这么大声地喝起来。

  「不,你有什么权利这么说?」游侠站起来吼回去。

  「因为我就是那个弱者!」弟弟流着泪用更大的力气对吼,「你知道吗,我
曾经……我曾经上过蕾欧娜小姐,那个救我保护我,宛如我心中女神一样的蕾欧
娜小姐,我上了她,我操了她……」

  「不,这……」年青人再次呆住了。

  「很不可思议是不是?我就是那些弱者之一,所以我才知道,我上蕾欧娜小
姐的时候,我一直用自已是被逼的、没有办法反抗的理由来宽慰自已,直到现在
也一样!」弟弟闭上眼睛,「但我永远也忘不了,蕾欧娜小姐那幽怨的表情,我
竟然上了她,我怎么能这么做!」

  「老者……」

  「算了,我想要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你能明白的话,就走吧。我哥哥快要
回来了,他是魔王旗下镇压部队的一员,最好不要让他听到这番话。」

  「镇压部队?作为一个人类,竟然去参加这种压制人们反乱的镇暴军?」游
侠警觉得拔了拔腰畔的匕首。

  「请不要伤害我哥哥……」弟弟出手阻止,「他已经老了,而且他并不是个
太坏的人,这些年来的生活全是我哥哥在照顾我,和大家一样,他去参军也只是
为了生活而已。」

  「他当年也参于了那场对两个女孩的折磨?」

  「是,是的。特别是法妮斯小姐,但当时大家都疯了,都失去了理智,很久
以前,我们村庄被袭击的时候,哥哥也受了伤而且昏迷了好几天,都是法妮斯小
姐在照顾他的,当他当时失去意识,所以不知情……这不能怪他,而且他也对这
个国家的现状不满意。」

  「不满意就用更错的方法去针对它?这是什么逻辑!」游侠恨恨地说了这一
句。

  「大家,大家都很无奈。」弟弟垂下头,「艾尔文他们是好人,他们牺牲自
已为这个世界带去星光,只可惜离照亮整片世界还差得很远。」

  「那么,那么关于他们的恶毒传闻全是假的喽?」

  「是的,艾尔文大人是个正直勇敢的好人,蕾欧娜小姐也是个外表高傲实则
善良的女孩子,她和艾尔文大人相互吸引,却直到最后也没敢表露心意。莱尔大
人也不像传闻的那样,他虽然英俊风流,但真正所爱的女孩却只有法妮斯小姐一
个人,而且总在她面前笨拙不堪,为此小姐常常笑说他是个大孩子。本来他们四
个人可以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的,如果不是为了他们的理想的话……」

  「谢谢你,老者……」沉思良久之后,年青人突然展颜微笑,「我的朋友也
来了,那么就告辞了。」

  「朋友?」

  门被敲响,站在门外的是一男二女,带头的男性剑士外表英俊诚实,身后的
两个女孩却貌美如花,艳丽动人。当年青的游侠走出去和他们站在一起的时候,
老人拼命揉了揉眼睛,他差点以为那四个人又回来了,一切宛如当年。

  然后,他想起来了,最近镇上传闻的新勇者的事迹。

  「我们虽然只能为这个世界带来星光,虽然无法照亮整个世界,但我们却可
以为后来的人们照亮前进的道路,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的,相信我。」艾尔文当
年的话语突然出现在弟弟的耳际,此时,他明白了,完全明白了。

  「等一等我,年青人。」老人急着跟出去。

  「怎么了,老者?」

  「还有,还有一句话我一定要传达给你们,某一个地方藏有打倒魔王真正的
方法,我要告诉你们这个秘密。」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带头的年青人有点惊奇。

  「因为那是蕾欧娜小姐最后留给我的秘密。」老者仰起头,声音变得呜咽起
来,「蕾欧娜小姐他们早就知道自已可能会失败,所以他们把秘密藏在某处,希
望有后人能够继承他们的经验和遗产,小姐她早就知道会有人来,会有人来找我
的。」

  「真是太傻了,蕾欧娜小姐,明明这么聪明……为什么却料不到自已最后的
结果呢?」

  老者跪在地上,仰天悲泣。

  「老弟,钱和酒我带来了,恐怕我得在你这里暂时躲一下喽。」门又被打开
了,这一次站在门外的是喝醉了酒,醉醺醺的哥哥,手中还拿着半瓶酒。

  「哥哥?你难道又被那群妓女追债了?」

  「可不是嘛,老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去找那些又老又丑的老婊子了。」哥
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扑通一声,原本就破旧的椅子散架了。

  「该死,又该去弄个新椅子了。」半百的哥哥被一摔半天才起身子。

  「哥哥,你是不是也该考虑别干镇压部队了?」弟弟小心翼翼地提议。

  「这可不成,至少现在不成。」哥哥突然精神抖擞起来,「你知不知道,刚
才过来的时候我在路上遇到四个人,两男两女,两个男的先不说,那两个女的长
得实在漂亮,那坚挺的胸部,还有翘起来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看得眼
睛都直了。噢,还有那大腿……」

  「哥哥……」

  「嘿嘿,你听我说完。你有没有听过最近的新勇者传闻,魔王大人正在通缉
他们呢,我敢打赌就是这四个人,看他们走的方向应该是你以前一直去的那个地
方吧,我虽然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不过路是一定没认错的。」

  「哥哥,难道你?」弟弟瞪大了眼睛。

  「可不是吗,过不多久就会有魔王军队来抓他们个措手不及了……嘿嘿,男
的先不去管,那两个妞儿可实在是漂亮,被抓的话一定会像以前那样的吧,到时
候做官的我可就有的好享受了。瞧瞧那身材,可不比妓院里那些丑婊子漂亮一百
倍?我至少也要等到那时候才退嘛,你说是不是,老弟?」

  弟弟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哥哥,哑口无言。

              【第四篇完】

***********************************
  钩子:「勇者?愚者?貌似两者没区别。」

  trs2:「我要看山口山!不更新就砸死狼爷!」

  笑妖饺子:「其实,整篇故事好似一个笑话,很简单却又很可悲的循环,可
怜的热血青年被玩弄于鼓掌之间,一切又是原点。」

  trs2:「我要看山口山!不更新就操死狼爷!」

  钩子:「故事还是一如既往以坚强女性为主的受辱、反抗为看点,不过,肉
戏加多了一些以往没有的情欲描写。」

  trs2:「我要看山口山!不更新就轮X狼爷!」

  钩子:「……」

  笑妖饺子:「下面请trs2兄说说创作感想!」

  trs2:「千言万语化为一句:『狼爷不更新山口山,就爆他的菊花!』
对了,那只狼呢?」

  边说话边从身后抽出一把猎枪。

  笑妖饺子:「……」

  trs2:「大家跟随我一起喊,我们要坚决、彻底的催文,如果狼爷不更
新的话,就先把它的毛全部拔光,然后砍掉四肢,去掉尾巴,爆它菊花,插在木
棒上让人TJJ踢死!」

  趁着trs2不注意,钩子转身偷偷把躲在后面瑟瑟发抖的老狼一脚踢晕。

  笑妖饺子擦着满脸的大汗说:「由于作者的暴走,我们还是欢迎下一篇《月
殇》」
***********************************[/font]

lzddzqp 2011-11-7 15:12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五:月殇


作者:春浆花月夜

                (一)

  夜,攸离。一轮惨白的明月孤零零地吊在天上,勉力撑着阴恻恻的笑容俯视
着这块藏在阴影中的土地,冷风贯过斜生的杂树,枯枝脆响,孤影斑驳。

  我靠着监狱里冰冷的墙,透过狭小的天窗,眺视着那冷冷的孤月,耳边似乎
响起法庭上庄严冷酷的判决声「XX号刑事判决,认定被告人方林谋杀罪、侮辱
尸体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三天后后执行……」我努力昂起脖子,
扯起嘴角。我可不后悔!我不后悔谋杀并且肢解了我的母亲。

  忽然想起今天来采访我的那个白痴女记者,我恨恨地撇开头,她那副表情算
什么!同情我么?屁,我才不需要人同情!那个白痴女人还摆出一副很理解我的
表情,她空荡荡的脑袋能理解什么东西!哼……不就是杀了我母亲么!不过是杀
了那女人……

  那个光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女记者,居然摆出一副救世主的面孔妄图拯救我,
我呸!天真到死的女人一个,用着她自以为是的同情心来安慰我,她知道什么?
她理解我什么?少自以为是了,这个胸大无脑的笨女人。

  我已经把事情经过告诉她了,她还穷追不舍地追问细节,真是个白痴女人。
她以为她是圣母玛利亚么?我平静的告诉她「就是那一天,我决定杀死她」的时
候,那张脸的扭曲得让我真想笑啊,白痴女人。

  据我母亲说,我父亲在我不记事的时候就过世了,所以从小我便和她相依为
命。母亲是国内最好的大学水木大学艺术系毕业生,原本在一所高中里做老师,
后来为了挣钱下海开了装潢公司,她自己担任主笔设计师。我们的感情很融洽,
但自从我交了女朋友之后,她便严厉地阻止我们。我和她多次爆发严重的争吵,
今年9月,母亲当着我的面骂了我女友,并把她轰出门去。

  9月下旬的一天,我带着事先准备好的安眠药,绳子,菜刀和帆布袋回到家
中,不久,母亲因感冒回家休息,我把安眠药磨成粉放到感冒冲剂里,没多久,
她沉沉睡去,我把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勒了20多分钟。直到她断气,然后把
她拖进厕所,砍成数十块,塞进了帆布袋,第二天,扔进了附近公园的大湖里。

  这白痴女人坚持认为我有什么隐情没有告诉她,还摆出一副愿意牺牲自己的
样子想来拯救我,实在是太可笑了。我盯着天上孤冷的月亮,慢慢地陷入了沉睡
当中,但是似乎能感觉到有个声音在胸口怒吼,「说出来吧!说出来吧!说出来
你就会不再痛苦了!」

     ***    ***    ***    ***

  月朗星稀,微风悄悄地拂过树梢带来丝丝凉爽,空灵的夜空有些寂寞,也有
些哀愁。

  我终于见到他了,却没想到是在这种状况下见到他。和姐姐以前在电话里说
的一样,他还是个清瘦英俊的孩子,如利剑斜挑的浓眉,微尖消瘦的下巴,冷冷
打量着别人的眼睛,和他的父亲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就连那眸中冷峻
中夹杂些疯狂的眼神也是如出一辙。姐姐的儿子方林,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却是监狱,原因居然是他杀了我姐姐……

  我该怎么称呼他?我的弟弟,他是我外甥,又是我侄子。我们身上都流着一
样污浊不堪的血,都是这个淫乱淫秽的家族诞下的种,都逃不过那命中注定的梦
魇。可爱的小弟啊,你以为我不知道到你为什么杀了你的母亲——我的姐姐么。

  他还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吧,我借工作名义采访他的时候,他是那样的不耐
和孤傲。我静静地打量着他,这个他不知道从他小时候就被我关注着的孩子。姐
姐通常在和我用电话聊天的时候,都会炫耀着讲诉他宝贝儿子的点点滴滴,从他
还是个柔弱的婴儿直到如今的英俊青年,他的事我都知道。

  他不会知道,他的姐姐一直偷偷地喜欢着他,甚至连我这个姐姐的存在他也
不知道吧。


                (二)

  傍晚残阳斜挂,霞红似血,那个白痴女记者独自坐在我面前。这个女人居然
有这么大的能量,居然能让我和她单独相处,她的背景真是深不可测。

  昨天那话没有吓走她,她依然穷追着细节,实在烦不过的我神经质地吼了她
一句,「你想知道吗?那陪我上床啊,上完之后我就完完整整告诉你所有的事,
你敢吗?哼!」

  「好啊。」没想到那白痴女人居然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应了下来,倒是把
我吓了一跳。我腹诽地暗自打量这个成熟艳丽的女记者,她这对大奶和翘屁股是
被人肏大的吧,没想到她为了挖掘新闻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她脑袋是豆腐渣做
的吗?

  如果是这样我也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几天好活的,日个艳女算是给自己送
行吧,哼哼!那些事告诉她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憋在心里烦死人了,她可
以做到这种地步,告诉她也没什么关系,这该死的白痴女人。

  「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趴在桌上撅起屁股方便我肏吧。」我走过去,一把
把她压在桌上,搂起她的腰,开始撕扯起她的衣服来。

  「啊,不要在这里,我可以让人安排个房间的。」她没料到我陡然发难,猝
不及防下被我按在身下,细小的腰肢被迫抬着丰硕的桃臀,高高翘着的圆臀在我
粗暴动作的牵扯下带出道道让人目眩神离的肉浪,只能用言语来抗拒我的行动。

  「叫什么叫!」我不耐烦地抽了她屁股一巴掌,手被她柔韧的臀肉给弹了起
来,于是干脆就从她的领口里探了进去,暴虐地搓揉起她胸前那对雄伟的双丸,
「我就是要在这里干你,少鸡巴啰嗦,你还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她沉默了下去,配合地像一只母狗一样趴在桌上撅起丰臀,咬着朱唇把头埋
在臂弯里,忍受着我对她的蹂躏。

  她衣衫不整的伏在桌子上,领口的扣子崩掉了几个,半罩杯的紫黑色蕾丝镂
空胸罩也曝露在空气当中;蓝色的套裙被撸到了腰髋处,包容在黑色丝袜里窄细
的丁字裤也露了出来;因为我刚才粗暴的动作,袜带和大腿部位上的丝袜歪歪扭
扭的,还破了不少地方,白皙的腿肉迫不及待地挤出来透气。

  这具半裸的胴体妖冶地伏在我的身下,在空气中散发出阵阵甜美、淫蜜的芬
芳。但我看着这个身形和长相都母亲有几分相似的艳丽女人,心中就有股无名的
怒火,手上不自觉地便加了几把力,她那对只手难握的乳瓜在我手里变幻成各种
形状。

  她苦苦忍受着我加诸其身的痛楚,偶尔会从嘴角泄出几声哀鸣,不过那大屁
股倒是不由自主地晃了起来,湿漉漉的花房浸湿了她妖冶的底裤,半透明的纱布
蒙着她黑茸茸的三角地带,妖媚的阴阜散发着雌兽发情的味道向我求欢。这个骚
货,不仅长的和我母亲有些相似,就连身体的反应都像她!不好好惩罚可不行!

  我发疯似的拍打起她丰腴的股肉,甚至连她妖美的阴阜都挨了几巴掌,一声
接一声的脆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让我心中暴怒的血液愈加沸腾,直至她的臀
肉全部都充血了似的红肿了起来,我才停了下来。

  我丝毫没有怜惜她梨花带雨的表情,一把扯掉她湿透了的内裤,直接挺着暴
怒的分身,捅进了她甘美的蜜穴的最深处。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我挺进的过程中遇
到了一层我预想中不可能出现的阻滞——处女膜。

  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低头看着朱红的鲜血顺着我的肉棍淌了出来,从牙
缝中挤出字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她回头看着我,被雾水蒙住的微红美眸里燃烧着诡异而又尖锐的神采,像一
个能葬送人灵魂的黑洞一样牢牢地抓住我的思绪,「我是谁又有什么关系呢,好
好享受我的身子就是了。你该不是想反悔了吧?」

  事已至此,穷追她的身份也不过是聊胜于无,但我的动作下意识地轻缓了下
来,小心地抚弄着她被我拍打得红彤彤的臀瓜,抽插的时候尽量避免刺激她的痛
处,频率也缓了下来,开始慢慢地跟她讲诉我和我母亲的往事。

     ***    ***    ***    ***

  黄昏时的阳光温和懒散,照在漫天的云霞上映出一幅幅绝美的画卷。夕阳染
红了树林上有些微黄的枝叶,风吹过时沙沙作响,有种温煦的味道,又有些哀愁
的眷恋。

  借由祖辈的余荫以及几辈当家的经营,我们家族的触角深入到这个城市的每
一个角落里,在各个领域里都有极强的影响力,所以我借由采访的名义轻易地便
支开了监狱方面的相关人士,让他和我单独处在一个隔音的房间里,也不用担心
有人会来打搅我们。

  他穿着灰色的囚衣,靠在椅背上,冷冷地瞪着我,任我如何追问事情的细节
都只是偶尔回上几个词,后来他实在是不耐烦了,挑了挑眉毛吼了我一句,「你
想知道吗?那陪我上床啊,上完你之后我就完完整整告诉你所有的事,你敢吗?
哼!」

  我吓了一跳,但没有表露出来,和他上床也不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事情,所
以我简单地点了点头,应道,「好啊。」

  但我没想到他会突然站了起来,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按在他身下,扯乱我的衣
服,强迫我直着腿,撅起屁股,摆成母狗求欢的样子。他居高临下地冷笑着对我
说,「既然这样,那你就好好趴在桌上撅起屁股方便我肏吧。」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居然想着这种地方用这种姿势来搞我!实在是太过
分了!我被我这个说不出真正关系的弟弟按在监狱里囚犯和家人见面房间里的桌
子上,他想野狗交欢的那种姿势来肏我,太过分了!

  这种羞辱我实在是无法接受,不由得扭动身子反抗他的压制,但是看起来很
瘦弱的他力气居然那么大,把我牢牢地摁住了,我只能用言语来抗议,「啊,不
要在这里,我可以让人安排个房间的。」

  「啪!叫什么叫!」他狠狠地拍了我臀部一巴掌之后,修长温热的手巴掌从
我的领口塞了进来,握着我胸前高耸的骄傲,但他的动作却不似他手给人的那种
斯文温和的印象,粗暴地掐着我的乳头,他的头靠在我耳边,如恶魔一样向我低
吟,「我就是要在这里干你,少鸡巴啰嗦,你还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经过?」

  是啊,我这是自作自受,既然答应了他的要求,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忽然
一种背德的快感支配了我的思绪,让我变得有些昏昏沉沉,开始变得无法思考了
起来。我亲爱的小弟啊,既然姐姐已经决心把这具淫荡甘美的肉体献祭给你,你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我沉默地配合着小弟的动作,高高撅起我的淫荡腴美的屁
股,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冲击。

  我身上的衣服被他扯得七零八落,他的大手用力搓揉、扯拉着我的乳房,让
我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但这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
被肏了,被我弟弟肏了!我这具流着家族淫秽污浊的血液的身体,终于也要面临
这一刻了,容纳她的主人——我亲爱的小弟。

  一想到这,我身下那出桃源之地便源源不断地流出粘稠的蜜液来。我心中狂
野地喊着,来吧!来吧!我的弟弟!采摘掉我这具从没被人染指过的胴体,用你
的大肉棒把我肏晕过去吧!

  没想到是我迎来的不是小弟他火烫的肉棒的冲击,而是打在我翘起的屁股上
连绵不断的巴掌。我娇嫩的股肉很快便红肿了起来,在空气中火辣辣的痛着,但
他丝毫没有怜惜我,拍打如暴雨般倾泻到的隆臀上。红肿的股肉异常的敏感,而
且晃动着的臀肉牵扯着我蜜穴里的嫩肉,这又麻又痛又酥的感觉让我的蜜穴里的
蜜汁如汩汩流淌的泉眼一般不停地满溢出来。

  这种火辣和被人当成小女孩调教的羞辱感直入我大脑的神经,让我几乎要失
去神智,这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又好像打在我心上,打得我目眩神离,高亢的哀
鸣不时地从嘴角边泄了出去,我似乎疯了过去似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想着一句
话:我被弟弟他支配着!他在处罚我!

  终于在这甘美的处罚里,迎来来弟弟他粗大雄伟的大肉棒,它狠狠地贯穿了
我娇嫩的花房,那层象征着我的贞洁的处女膜也没有能阻挡它片刻。

  刹那间他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失神地回头打量他,他怔怔地看着我,苍白着
脸质问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到底是谁!你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半眯着眼看着他,有些慵懒地回应,「我是谁又有什么
关系呢,好好享受我的身子就是了。你该不是想反悔了吧?」

  他敛起嘴角的冷笑,清俊的脸神情有些萧索,不过他的动作却不自觉地温柔
下来,害怕弄痛我似的,慢慢地在我蜜穴里抽动着,同时也开始慢慢地对我讲述
他和我姐姐的往事。


                (三)

  我杀了我母亲,因为我再也无法忍受我和她之间的不伦的关系,现在我们都
可以解脱了。我们的孽恋其实已经让我和她都不堪重负了,但我们一直在逃避。
直到那件事的发生,让我再也忍不下去了,就在那天,我决定杀了她,让我们俩
都能得到解脱。

  我和我母亲的关系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坏的,我也记不清楚了,应该是我
们有了那种关系之后的事吧。她一个人艰难地把我养大,所以自从明事以来我一
直都很尊敬和依恋她。自我记事起,我就非常讨厌有人说她的坏话,为此和不少
同学干过架,那时的我只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来保护她。她因为担心我受伤也责骂
过我不少次,但我知道对于我回护她的举措她还是非常欢喜的。

  我的母亲非常宠溺我,直到我10岁的时候还硬是要帮我洗澡。在浴缸里被
她像小羊羔一样摆弄,甚至连小鸡鸡的包皮她都要帮我翻过来清洗,那时我已经
懵懵懂懂地知道了男女之别,对这个觉得非常的羞耻,百般抗拒之后她才停了下
来,为此她郁郁了很久才又有了笑容。

  曾经有个和母亲公司有业务来往的老色狼纠缠她,借由工作追到我家里来,
她推脱不过招呼他喝茶的时候我偷偷往茶里加了点泻药,老色狼苦着脸在20分
钟里连续上了3次卫生间,最终落荒而逃,我跟在他后边,在他在路上的公厕里
方便的时候把一串准备好的鞭炮丢进了粪坑,整得他鬼哭狼嚎。

  在那之后老色狼再也不敢纠缠她了,虽然为此她的公司损失了一大笔钱,她
依然非常高兴,笑着跟我讲老色狼回家路上顺风屎满档,路人纷纷掩鼻而逃的糗
事。

  母亲为了照顾我一直保持单身,因此她私下里一直都非常寂寞消沉,只有在
我安慰她、陪她聊天的时候她才会有点笑容。每天放学后,我都会缠着在厨房里
给我做饭的她撒娇,那个时候是她也是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她总是笑眯眯地打发
我,不让我在厨房里捣乱。然后托着脸看我津津有味地吃完美味的饭菜之后,她
才开始吃东西和收拾碗筷。

  她对我管教和约束也很紧,如果我回家的时间晚了点她就会闷闷不乐,晚上
和周末也很少会放我去同学家里玩。不过为了哄她开心,我一般都会呆在家里,
很少出去玩,有时会在房间里看看书,有时也会陪她看看肥皂剧。

  母亲她神经有些衰弱,一个人独自睡的话会有些失眠,第二天精神和起色都
不好。为此我一直都没有和她分床睡,这是我最悔恨的一件事了,如果我们分开
睡了,我和她的关系可能就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后来的很多事也许就不会发生
了吧。唉……

  那是我17岁的某个晚上,我一如往常的在床上搂着她睡了。半睡半醒间从
她身上传来阵阵女人的浓香,让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那时男女之事对我来说
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如此的魅惑和让人沉迷,男人的本能让我死命拥住她,
伸手在她身上胡乱地探索着。

  黑暗里她热烈地回应了我,姣长的双手如藤蔓般缠住我的腰肢,如少女般娇
嫩的小手牢牢地握住我的分身,上下撸动着,紊乱迷离地气息打在我颈脖上敲响
了我心中的战鼓,我不顾一切地在这具温热的胴体上追寻着能抚慰我男性本能的
东西,如同在一个甜美的梦境中恍惚地追寻着禁果。就在这一夜,就在我母亲的
床上,我由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

  第二天我清醒过来之后,逃亡似的离开了家,乱伦这个词就像一块巨石一样
压在我心头,让我觉得我自己非常恶心和污秽,甚至走在大街上、在教室里我下
意识地会觉得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骂我不知廉耻,禽兽不如。

  慢慢地我变得有些神经质,整天阴郁着脸,经常有点小矛盾就对别人大发脾
气,和同学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差。看什么都觉得很脏,每天有空就会强迫自己洗
手甚至洗澡,活得很累很狼狈。

  可是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我总是像毒瘾发作一般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爬
上母亲的床去追寻那堕落的快感。夜幕里我不停地在她身上迷失自己,醒来后我
又压抑不住对自己的鄙夷和痛恨,这污秽无比的感受让我无比恶心又难以启齿。
慢慢的即使在我身体和她结合在一起的时,阵阵快感侵袭我神智的时候,我也会
觉得我离她很远很远。

  渐渐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原本单纯融洽的母子之情掺入了
肉欲之后便开始变质,对她的尊敬和爱慕也逐渐变成鄙夷和唾弃。我们开始害怕
单独相处,害怕交流,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处理和她之间的关系,只好慢慢疏远
她。为了逃避她,我开始变得无心向学,不再按时回家,学会了逃课,也学会了
抽烟、喝酒和别人打架。

  但我越是这样,她对我的控制也就越严,有时她甚至不去上班而是跑到我学
校去抓我有没有逃课,下课了我没有回家她就会疯狂地一通接一通地打我手机,
我一回到家里她就会把门反锁限制我出门,一到夜里她就会缠着我求欢。但她愈
是这样,我心理也就愈加苦闷,我唾弃自己抵挡不住肉欲的诱惑,沉沦在这污秽
的夜宴中,觉得自己的人生变得黑压压的一片,看不到一丝光明。

  我们的关系日渐尖锐,每天在沉默中吃完晚饭后便和她在床上纠缠在一起交
欢,心头积郁的块垒压得我喘不出气来。

  当时我自暴自弃,什么都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想,也曾几度想过自杀,就在
我最压抑最痛苦的时候,雨楠像一只冒冒失失的可爱小猫一样闯进了我的生活,
给我带来几丝彩虹般炫目的光芒,她耀眼明媚的笑容浇灌了我几近干枯的灵魂,
让我重新拥有了笑容和活下去的动力。

  还记得初遇时她瞪着我的娇俏的眼神,熟识后我逗弄她时的娇憨的反应,逼
我陪她逛街时她娇蛮的气概,答应做我女友时她娇羞的笑靥。她就像一泓清泉洗
涤了我罪恶的灵魂,只要和她在一起,哪怕是简简单单地散步、聊天都能让我觉
得生活是这么的清澈美好。像水晶一样纯净的她,让我有了走出难以启齿的过去
的勇气。

  就这样我越来越厌恶回到那个污秽的家中,一有空我就会和雨楠黏在一起,
哪怕只是聊聊天、散散步、看看电影,我们都能感觉到幸福就在握在我们手里,
自然而然地我们俩偷吃了禁果,在她的小床上,我拥着她一起畅想我们的未来,
甚至她傻乎乎想跟我讨论将来我们如果有了孩子该取什么名字。当时的我一心想
着和她一起考到外地的大学,逃离我母亲扎下的牢笼,和她双宿双飞。

  可是这宛如晴空的小小幸福就像镜花水月一样被我的母亲撕了个粉碎,意识
到与我的关系渐渐疏远的她却不肯放手,而是变本加厉地控制的行踪和用肉体纠
缠我,挡住我的远离。可是即使我挡不住肉欲的诱惑和她在床上缠绵时,但我的
心也丝毫没有在她胴体上停留过,我的心里只有对她的反感和鄙夷,对雨楠的内
疚和羞愧。

  直到9月的一天,我趁母亲不在家的机会把雨楠带回家,我们一起做饭、聊
天、在我的房间里翻阅我童年时的照片,正高兴的时候母亲她像个疯子一样冲了
进来,肆无忌惮的把污言秽语喷向雨楠,「婊子」、「贱人」、「骚货」这些不
堪入耳的字眼就像子弹一样打在雨楠娇弱的身上,甚至把我和她见不得人的污秽
的关系也说了出来,雨楠哭着被她轰走了,临走时她痛苦、无助的眼神让我的心
碎成了无数块。

  我和母亲无耻污秽的关系被雨楠知道了,我该如何去面对雨楠失望和鄙夷的
眼神,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就在那个晚上,我决定杀了她。我把买来的安眠
药磨成粉末掺进母亲喝的茶里,在她睡了之后用绳子把她勒死,用杂物房里的消
防斧把她砍成数十块,塞进了帆布袋。第二天偷偷地用车子把袋子运到附近的大
湖旁,用绳子把袋子和几块大石头绑着一起后,扔进了湖里毁尸灭迹。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主动去公安局报案了,再之后……

     ***    ***    ***    ***

  屁股上火辣辣的炙烧感和蜜穴里感受到的阵阵温柔的冲击混合在一起,让我
的心就像浮在半空中一样,脑子昏昏沉沉得没有办法思考。但他的话就像一块块
锋利的刀片一样在我心头上乱刻乱画,让我不由得想起姐姐以前给我打的那些电
话来。

  她向我炫耀着她的宝贝儿子是如何的乖巧、贴心时的甜蜜,例如她下班之后
儿子会乖巧地帮她捶背按摩,吃零食的时候知道留一份给妈妈之类细微琐事,在
电话这头听着姐姐欢快的声音,我都可以想象出她满脸放光的样子。

  她夸耀着儿子是如何的可靠,知道保护妈妈,在他整蛊老色狼时的的表现出
智慧和手段是如何的天才。电话那头的她,给人感觉不是一个成熟端庄的母亲,
而是个沾沾自喜的小女人。

  姐姐用电话一点一滴地对我灌输着儿子成长路上的快乐,想让我放弃继承家
族那些东西,和她一起过简单普通的生活。但是姐姐她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
这个家族里的人的宿命我们是逃不掉的,我也逃不出,她也逃不掉。

  仅仅是看着他们留下来的那些录像和日记,我就知道她是逃不出我们这个污
秽家族的宿命。女人的命注定是被男人主宰的,既然她选择了和儿子单独住在一
起,就注定会有和她儿子一起被潜藏在我们家族所有人心底的野兽吞噬掉的那一
天。

  但是沉溺在那些琐碎的日常生活中潜藏的幸福里的姐姐却没有发现这一点,
电话那一端的姐姐在向我倾诉炫耀她的幸福的时候,没有发觉我故作热情的回应
里藏着的恶意。我冷笑着看着姐姐一点一点地沉沦进她曾经想逃出的那背德的深
渊中还不自知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快意,逃不掉的,我们是逃不掉的。

  姐姐她不知道她说的东西我其实都知道,早在她搬进那个家之前,我就让人
偷偷地在那里安装了无数个窃听器和摄像头,她的一举一动全部被偷拍了下来,
我在闲暇的时候就会观看这些录像,从未间断过。

  我冷眼旁观着我那可爱的弟弟从个肉呼呼、软绵绵的小婴儿长成眼睛一闪一
闪的纯真小正太,接着慢慢抽条长成一个俊美阴郁的少年,同时也旁观着姐姐对
她宝贝儿子的感情是如何一点一点慢慢地变质。

  姐姐她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我可爱的弟弟上,只不过随着他日渐成长,纯洁
无暇的母爱里慢慢地渗入了欲望而已。她把自己的儿子按照她希冀着的方向养育
着,但在他成长的时候溶在她血液里背德的欲望让她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从原本只是单纯的给小孩洗澡慢慢演变成藏着情欲的抚弄,眼神迷离,全身
潮红,用毛巾蘸着水盖在蜜穴上掩饰喷涌而出的花露,借由擦拭沐浴露探索他稚
嫩可爱的身子时的她,肯定无法留意到她自己的表情是如何在一次次洗浴中完成
从圣洁到挣扎,再到沉沦的演变的。

  我还记得小弟在十岁的时候,每天夜里姐姐搂着他坐在特制的双人浴池里,
她把沐浴露打在她引以自傲的巨乳上,然后在他身上慢慢地研磨着,甚至把玩着
他青涩的小鸡鸡,同时牵着他细小可爱的小巴掌按在她滚烫的花房上,看着小弟
他有些困惑和不知所措的小脸,诱导着纯真如无知小鹿般他抚慰她彷如在火中炙
烤的胴体。

  每天她就像被夜魅附体一般在床上缠着他,着把他当成一个软绵绵的大抱枕
四肢交缠地搂在怀里欣然睡去的模样,看我眼里是那么的让人觉得碍眼,那么的
让人嫉恨发狂。

  但在第二天早上她清醒了之后又会一个人纠结着自己的淫秽无耻的行为,在
家里大发无名之火,乱摔东西泄愤。为了发泄心中的罪恶感她拼命地工作着,可
是到了晚上小弟放学回家后她由不由自主地陷入迷离中,每一天都像一次轮回一
般,就这样欲火一天天地蚀烧着她的灵魂和理智。

  所以在小弟第一次反抗她,拒绝再一次和她一起洗澡的时,她把小弟哄睡之
后,抓狂地砸掉了浴室里所有能砸掉的东西,她如火中烧的郁郁模样,让我觉得
是那么的欢欣和舒畅。

  后来,小弟想一个人单独睡的时候,姐姐再也忍不住了,一方面在小弟面前
装出一副神经有些衰弱,一个人睡就会失眠的样子,每天晚上强求小弟陪她一起
睡;另一方面又装成一个天然傻大姐型的妈妈,每天变着法子穿着性感的蕾丝情
趣内衣在小弟面前晃来晃去,用实际行动来诱惑她。

  可是蠢得不可救药的姐姐在白天自以为清醒的时候,不敢面对现实,拼命地
用世俗态度和方式养育着小弟,其实瞧着她打量着小弟那销魂蚀骨的眼神,却又
努力着用世俗伦理来教育小弟,我就知道他们迟早有一天会爆发更剧烈的观念冲
突的。

  随着小弟的成长,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暧昧,禁忌的果香在房间里若
有若无地飘散着,17岁的小弟已经是一个身心健康、激扬跳脱的俊美少年了。
自然青春荷尔蒙也在小弟的身体里熊熊地燃烧着了,身体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渴
求着女人,但独占欲极强的姐姐一直通过控制小弟的行程,把他牢牢地圈养在家
里。连小弟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姐姐的干扰下,出现在他生活圈子里的女人只
有姐姐她一个人。

  在某个晚上姐姐洗完澡后穿着一件紫黑色半透明的情趣睡衣钻进了小弟的被
子里,准备和往常一样搂着他入睡。荷尔蒙充塞了小弟的脑袋,让他在姐姐身上
发泄起男性的冲动,那一夜他从一个男孩蜕变成一个男人。

  自那以后,小弟和姐姐的关系一落千丈,即使他们每天晚上都会在姐姐那张
席梦思床上颠鸾倒凤,也摆脱不了他们之间心的距离变得越来越遥远的事实。看
着因为被小弟疏远而变得越来越癫狂的姐姐,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快意。姐姐这
个白痴,真是活该啊活该!当年她处心积虑谋划的事如今变成泡影,如今为着被
小弟疏远而抓狂,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不是白痴还有谁是白痴。

  小弟在我眼里就像一颗散发着青涩香味的果实,熟透之后才会变得更好吃。
我潜在幕后,静静地等待着他压抑不住自己,和姐姐翻脸的那一天。可是我没预
料的是那个叫秦雨楠的小丫头竟然趁虚而入,摘了本该属于我的胜利果实,不可
原谅,绝对不可原谅,我绝对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

  此刻怒火中烧的他依然记得怜香惜玉,真不愧是姐姐养育出来的好孩子吖,
不知道他知道所有的事情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呐,所以不由自主地,家族的往
事从我嘴里一件一件地吐露出来。


                (四)

  原本压抑着呻吟,在我胯下忍受着冲击的女人忽然带着诡谲的笑容回头看着
我,眼睛里闪烁着阴郁、险毒的光芒,「我既是你姑姑,也是你小姨呢,我可爱
的小弟。」

  这莫名其妙的女人,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她是被我
肏到神志不清了吗?我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怒骂到,「你这贱人,你发
什么神经?」

  她神情迷离,嘴角勾出一丝恶毒的笑容,「真是天真呢,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的笨蛋小弟。你是哥哥和姐姐生的儿子,我是哥哥和妈妈的生的女儿,你说我们
是什么关系呐?」

  我愕然地望着她,一时间还没搞清楚她的意思,她死死地盯着我,嘴边话没
停,而且笑得愈加灿烂,笑得愈加让人毛骨悚然。

  「还不明白吗?你是哥哥和姐姐生下来的儿子,我是哥哥和妈妈生下来的女
儿,我们的血管里都流着那个男人的血,我亲爱的小弟!肏着我这个既是你小姑
又是你小姨的姐姐,哼哼!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的爽,特别的刺激啊?」

  「你这个神经病!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歇斯底里地抽了她一巴掌,喝道,
「我父亲早就过世了,你少污蔑他!」

  她修长的玉腿勾着我不让我离开,完全无视自己脸上的我刚留下的巴掌印,
桀桀地笑着,「你父亲过世了,这是姐姐告诉你的吧?那姐姐有没有告诉你哥哥
真正的死因啊?谅她也不敢告诉你,我们的父亲——她的弟弟是在和她一起共赴
高潮之后,被她在床上用匕首给捅死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凭什么要相信你的胡话?你这
疯女人。」

  「嘻嘻,凭什么?给你看样东西就知道我说的是真还是假,我的小弟。」她
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吊坠塞到我手里,低沉地阴笑着,「你自己好好看看吊
坠里的照片吧。」

  我被吊坠里的照片震到一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这是一张咋一看像是阖家欢
聚的全家福照片,只是照片里的那些细节让人手足冰凉。照片正中端坐着一个西
装革履,容貌和我相似的年青男人,左边站着一个穿着旗袍牵着一个神情冰冷的
小女孩的美妇人,右手边站着一个抱着刚满月小孩的长的极似母亲的年青少妇。

  咋一看去好像是全家人其乐融融,仔细一看男人的嘴角带着一丝冷笑,神情
傲慢,不可一世;美妇侧着头,旗袍有些凌乱,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她嘴里含
着一个塞口球,一只手掐着从旗袍里探出头的乳首,乳首上精致的钻石乳环在空
气中熠熠生辉,一只手牵着小女孩的手按在她让旗袍都显出一丝湿痕的阴埠上;
少妇圆润的贝齿咬着绯红的朱唇,忍耐在男人在她胯下探索的大手,仔细一看还
能够发现她浅紫色的晚礼服下有着绳索的痕迹。

  「现在相信你是我小弟了么?」她在我耳边吃吃地笑着,趁我失神的时候把
我压在身下,她跨坐在我身上,把头埋在我胸口,玉舌在上面游弋着,翘臀不住
地耸动着,吞吃着我的肉棒,赐予我肉体上无与伦比的快感,但我的思绪冻得和
冰山没有两样,我的怒火如喷发的火山一样爆裂。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看着吊坠里的照片,我不由得有些相信她的话起来,
一股无名的怒火在脑海里燃烧起来,心中也无声地怒吼着。我暴怒着抓住她的脚
踝,把她的小腿压在她丰腴的大腿上,用力分开她此刻有些红肿的艳美桃臀,硕
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捅进她的菊门。

  没有润滑过的的菊道被肉棒硬生生地撑裂,鲜血淌在菊道里成为我冲刺的润
滑液,也有一些鲜血顺着肉棒流了出来,润得被我打到肿得有点半透明的隆臀艳
若桃李。近乎失去神智的我下意识地喊着,「这不是真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凭什么不是真的!」剧烈的疼痛让泪珠从她的美目里不断淌了
出来,她神情有些癫狂,「从我记事起,我每个晚上都要坐在那张床边,看着哥
哥是怎么用他的大肉棒肏妈妈和姐姐!你说,这些凭什么不是真的!」

  「每个晚上,那两张俏脸都会在我眼前,被哥哥肏成眼角反白,口唇流涎的
白痴摸样!你说,我亲眼看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恶狠狠地盯着我,「姐姐
那个白痴生下你之后,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说是要让你逃出这我们家族污秽的
牢笼,趁哥哥没有防备的时候杀了他,带着你离开了那里,当时只有10岁的我
被迫接手家族所有的事务。」

  「小弟,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么?」她如同夜枭一般冷冷地盯着
我,没有给我插口的机会:「这个腐臭的世界和阴沟没有两样,觊觎着权力的那
些人比阴沟里的老鼠还有让人恶心,可是我却被逼着和那些人打了10多年的交
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你知道我一个人住在那个每个角落都散发着精液的恶
臭,污秽无比的大院里有多恶心吗!你知道我午夜梦回,身边只有自己孤零零的
一个人的时候,有多寂寞吗!你知道我当初处理不来家族事务的时候,请求姐姐
帮助的时候,却被迫答应不能出现在你面前时,有多愤怒吗!你知道姐姐和我打
电话时向我炫耀和你一起生活时的那些甜蜜的点点滴滴时,我有多嫉恨吗!」

  听着她的逼问,我的动作不由得缓和下来,但在我准备把肉棒从她菊门里退
出来的时候,她却一边用手揽住我的腰,一边扭动着隆臀迎合着我的肉棒,「姐
姐把所有的污秽与罪孽全部推给我,她却带着你甜甜蜜蜜地过着小日子,这件事
就像一条毒蛇一样,十多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我,你本应该属于我的,姐姐
她抢走了你!刚开始的时候,我无时无刻不计划着怎么把你夺回来,但是看了哥
哥他书房里那些光碟之后我改变主意了。那些光碟里全部都是历代家主调教、凌
辱家族里女人的录像,老子搞女儿、儿子搞妈妈、公公搞儿媳、弟弟搞姐姐、哥
哥搞妹妹、外甥搞姨娘……」

  「她是逃不掉的,你是逃不掉的,我也是逃不掉的,命中注定我们都将是属
于你的女人,我和她都将诞下属于你的孩子,把我们家族的宿命延续下去。可是
姐姐这个白痴女人毁了一切!说什么不能让悲剧发生在你身上,所以她杀了她的
弟弟——我们的父亲,带着你离开了那个污秽肮脏的家。」

  她笑容里藏着说不出的讥讽,「姐姐她最大的梦想,就是让你过上正常人的
生活,我要冷眼旁观着她如何从这个美梦里惊醒。她那颗看似聪明,其实愚蠢无
比的脑袋也不想想,我们家族里每个人的血管里都流着无比污秽的血液,乱伦对
我们来说就如同呼吸一般普通正常,怎么可能有人可以逃得出家族的宿命。所以
啊你上了姐姐本来是件理所当然的事,但是姐姐她自食其果,让你为此和她疏远
开了。她每天在家里纠结、悔恨着,为了抓牢你而花样百出的样子,让在一旁旁
观的我看得好开心呐。」

  她癫狂地笑着,秀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身上,掩盖住她美艳的俏脸,让她显
得那么的凄厉与阴沉。我松开压住她脚踝的手,想脱身离开身下这个近乎疯狂的
女人。她转过身来,双手穿过我腋下拥住我肩膀,双脚缠着我的腰挂在我身上,
春水潺潺的蜜穴像一张小嘴般牢牢地箍住我的肉棒。

  「跟我走吧,小弟。监狱方面我会帮你摆平的,会有个人给你做替死鬼的,
我们方家的人怎么可以死在这种鬼地方。你属于我的,这是命中注定的事,谁都
逃不掉的。姐姐她想逃,结果变成一堆碎肉;你要是不愿接受,也逃不出脑袋开
花的结果。嘻嘻,家族里的人没有人逃得掉的,没有人可以逃脱我们这个家族的
诅咒的。嗯啊——」

  她仰着小脸看着我,目光迷离,美艳的脸蛋上泛着诡谲的笑容,幽幽说着。
伴着她的话,她蜜穴里的嫩肉急剧地收缩着,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一股温热的
春水打在我的肉棒上,把我肉棒里污浊的浆汁给榨了出来。

  我低头看着这个吊在我身上的成熟艳丽的女人,高潮过后白皙的肌肤上泛着
桃色的潮红,如此的诱人,但是我对她却没有丝毫好感。心里只有莫名的厌恶。
就算她说的全部是真的又怎么样?这个恶心的家族,这个恶心的女人!「滚!想
要我跟你走,做你的春秋大头梦吧!」

  她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整理好衣物之后就走了,临出门的时候她嘴角带着
一丝若有若无的危险笑容,回头看了我一眼,让我莫名的心悸起来,难道我忘了
什么不该忘的事?

     ***    ***    ***    ***

  滚热的浆汁灌满了我的花房,烫的的花蕊阵阵酥麻,今天是我的危险期,这
一下绝对会让我怀上一个健康的宝宝的。

  姐姐她是个白痴,把弟弟也养成了个白痴!他就光想着死了之后一了百了,
从家族宿命中解脱出来的好事,做他的白日梦去吧,如果就这样让他轻轻松松地
解脱了,那我这些年承受的东西岂不是白费了,想死可没这么容易。临走前我恨
恨地瞪了他一眼,我绝对不会像姐姐那个白痴那样养出个榆木脑袋的孩子来的。

  既然小弟他敬酒不吃,硬要吃罚酒,那就怪不得姐姐辣手无情了。哦呵呵,
我可口的小弟,姐姐可是早就准备了好多好东西等着慢慢招呼你呐,在以后的日
子里,你就好好享受姐姐给你准备的大礼包吧……


                尾 声

  四年后。

  在一个春意盎然的私人花园里,两个丽人一脸幸福地坐在园子里的长凳上看
着地上玩着沙子的一对粉雕玉琢的小儿女,她们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低声交谈。
小男生很调皮,用沙子堆出个城堡之后吸引住傻乎乎的小女生注意力之后,忽然
猛地掀起小女生的裙子,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拍完之后还淘气地嘲讽小
女生,「姐姐羞羞,姐姐羞羞,又撅着小屁屁让人打喔,嘿嘿。」惹得小女孩哇
哇大哭,直喊妈妈。

  小男生的淘气弄得旁边的妈妈们一阵手忙脚乱,好容易才把小女孩给安抚下
来,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看起来27、8左右的美艳少妇哭笑不得地对另一位看
起来才20岁刚出头的少妇道歉道,「楠妹妹,我家的臭小子又欺负小囡囡了,
回去之后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雨楠温和的笑了笑,「若琳姐,还是算了吧,只是小孩子淘气闹着玩而已,
你要真揍了团团这臭小子,糖糖这丫头到时候会心疼她的宝贝弟弟挨打,哭起来
可就止不住了。这臭小子也不知道哪学来的坏习惯,家里那些漂亮的女佣们的裙
子都被他掀了个遍,真是够调皮的。将来啊他肯定是个迷死小姑娘的坏小子。」

  若琳牵着雨楠的手叹道,「楠妹妹,我弟弟阿林当年头脑发热,做了些无法
挽回的错事,结果抛下你们娘俩撒手而去,这些年来你一个人顾着糖糖这丫头,
真是辛苦你了。」

  雨楠温和的笑着,笑容藏着坚韧,「阿林当年也是为了我才犯的那件事,我
不怪她。其实也不辛苦,糖糖可是我和他的宝贝女儿,照顾她怎么可能会觉得辛
苦,而且若琳姐你不也是一直帮着我们么,让我们娘俩从来没有为金钱的事情愁
过。我想阿林的在天之灵如果能看到糖糖这可爱的样子,一定会笑的很开心的。
呵呵。」

  若琳也陪着雨楠一起笑了起来,为这温馨平淡的幸福生活温和的欢笑着,只
是单纯的雨楠并没有发现若琳笑容中藏着的恶毒。

     ***    ***    ***    ***

  阴沉沉的地下室里,若琳穿着一身性感暴露的皮衣,抚弄着嘴巴被塞住,一
个四肢被铁链绑在床上的男人,诡谲地笑着,笑声高亢而又恶毒,与花园里雍容
华贵的美妇人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

  「我的好弟弟,你可真是贪心呀,才刚在我身上射了一次,现在你的小弟弟
又想要了呢。」她边撸弄着男人的肉棒,边在男人耳边低吟,「嘻嘻,我告诉你
一件好玩的事喔,我们的宝贝儿子才满3岁没多久,就知道掀她姐姐的裙子,打
的小屁股了呢。他和你真像,跟你一样调皮,当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
打了姐姐我肉肉的大屁股,现在你的宝贝儿子3岁多就知道打她姐姐的小屁股,
是不是很好玩呐?」

  若琳完全无视男人眼中刻骨的仇恨,自顾自地说,「不过团团可是好孩子,
他可是很乐意照顾他的糖糖姐和雨楠阿姨——你的心肝宝贝哦,哇你这么激动,
是不是很想知道你的宝贝儿子是怎么照顾他的姐姐和阿姨的啊?哎呀呀,你不用
急嘛,几天晚上还有很多时间,我会慢慢跟你说的哦。」

  若琳媚笑着舔着那根雄壮的大肉棒,「不过告诉你之前,先要好好满足你的
好姐姐才行喔。小弟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激动,你的肉棒就越火烫,就让我越有
感觉喔。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我们慢慢来呦,嘻嘻……」

  ……

              【第五篇完】

***********************************
  后记:

  月殇是我以一则在网上看到的新闻做素材写的,当时看过那条新闻之后我就
想,如果肥水文最终的结果不是母慈子爱的结局,说不定也会很有意思。起了这
个念头之后,懒到抽筋的我一直没有动笔,直到要写征文的短篇的时候这个思路
才从新捡了起来。

  不过就算如此,短短1w4左右的征文依然拖了将近四个月,如果不是饺子
经常挥舞着催稿之鞭,可能到了中秋也未必能成文,汗。所以这篇半吊子文章的
出现有一部分是要归功于催稿狂魔饺子童鞋的哇。废话也不多说了,祝诸位文行
书友中秋快乐,呵呵。

     ***    ***    ***    ***

  敲打着脑袋,钩子现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摸样:「我们这次征文要求过主
题么?」

  笑妖饺子:「没有吧,不是说自由创作么,怎么了?」

  钩子:「可是为什么那么多文章都围绕着轮回这个主题呢?《暗夜的轮回》
、《噬月》、《勇者的末路》加上这篇,难道大家都是心有灵犀?」

  笑妖饺子:「……估计是他们私下勾搭过了。」

  钩子:「不过,这篇文章同样也是可惜了,这样的乱伦、背叛故事本来可以
写的更丰满一些,现在情节也许完整,细节却还是太过简略,假如能把母子之间
的内容详细的描写出来也许会更有看头,现在悲剧的意味有了,却总觉得缺少感
官的刺激。」

  春浆花月夜:「唔,我写的是一个很励志很欢乐的故事,一个父母被杀害的
小姑娘成功复仇的故事。在结局的时候,她不但报了仇,还和她心爱的男人每个
晚上都做她爱做的事。她不但有了个可爱的儿子,连儿媳妇都已经有了,没有更
欢乐的结局了。」

  笑妖饺子:「励志!欢乐!果然很强大!」

  老狼:「我日……我在赞美太阳!」

  春浆花月夜:「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嘛?站在若琳的角度来看,月殇就是个
欢乐祥和的故事口牙!纯情的我一如既往地只写纯爱故事,征文依然如此。」

  钩子:「看来我也要赞美一下太阳了——我日!」

  笑妖饺子:「我们继续欢迎下一篇——《池田之死》。」
***********************************[/font]

lzddzqp 2011-11-7 15:15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六:池田之死


作者:蘑菇汤头(juyfafa012)

             第一章  东京之旅

  「亲爱的笑,我的实验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明天就要回东京了,回去我
们就结婚,爱你。康平。」

  宫崎笑坐在电脑前看着这封来自大洋彼岸的邮件,那件事不知不觉已经过了
三年了。如果没有这封邮件,自己也许会继续保持这样的生活下去,可是现在她
不知该如何面对即将回来的康平。

  「想什么呢?」

  诚介坐在她身后宽大的沙发上,看着笑赤裸的玉背问她。

  「唔……没什么,只是又想起那件事罢了。」

  「呵呵,说起来姐夫明天就回来了呢,还有美雪也应该会一起回来的吧?毕
竟你们就要结婚了。」

  「啊……不要这样……」

  笑突然发现诚介的手落在自己胸前,不知何时他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身
子前倾,脸贴了过来盯着电脑的屏幕,健壮的胸膛紧贴在自己赤裸的背上,带来
的那种强烈的男人气息,让笑微微觉得有些迷乱。

  虽然明知道这样不对,自从三年前发生了那样的事请之后,笑便陷入了这个
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不要怎么样?他回来以后我们可没有这么方便了呢……」诚介咬着笑的耳
朵语带挑逗的说着,一双手更开始不自觉的搓弄着笑的乳房。

  「啧啧!这里都这么硬了,还说不要!」

  「不是那样的,啊!」

  笑感觉到乳尖上带来的刺激,全身好像触电一样,敏感的乳房已经高高的翘
了起来,下体也开始有些潮湿了。

  「那么,你还是没有决定吗?」

  诚介的耳语落在笑的耳边让她心乱不已,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已经闭上了,
享受着诚介的爱抚,只是从鼻子里轻轻的发出一声。

  「嗯。」

  ……

  正在建设中的羽田空港对于康平来说还是比较陌生的地方,毕竟在美国度过
了三年的时光,就连同在美国读书的妹妹美雪也难得见上一面,所幸一直以来从
事的实验终于有了成绩,三年的努力也算没有白费。

  设想着这次回到东京之后的生活,康平志得意满的提着手提包走下了空中客
车。身边跟着的是一个戴眼镜的青年,是康平一直以来最好的朋友兼助手,也是
妹妹美雪的男朋友池田太郎。

  「池田啊,我们三年没有回来了,想不到东京的变化可真大。」

  「是,不过还是美国那边的环境更好一些。」

  「确实呢,美雪那丫头还不愿意回来,真是宠坏了她了。」

  「她确实太不像话了,明知道你就要结婚了,也不一起回来看看。」

  「呵呵,其实就是因为我要结婚所以不愿意回来吧,你知道的,美雪一直不
喜欢笑。我也拿她们没办法。」

  「可是……」

  「呵呵,无所谓啦,反正结婚之后我们还要再回去那边的,到时候我带着笑
一起过去,让美雪和她多多接触一下,应该没太大问题的。」

  「唉,那个丫头就是太缠你了,都是我不好。」

  两人正一边聊着一边往机场外面走,突然身后冲过来一个带墨镜的男子,匆
匆从二人中间穿过,将二人向两个方向撞开,飞快的跑了出去,等二人站定的时
候已经不见人影了。康平的公事包更是摔在地上,文件散落了一地。

  「哼,无礼的家伙!」

  池田一边抱怨着一边帮康平捡起地上的文件,包括护照之类的证件在内,都
散落的很远,周围人群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幕不停的指点,也有好心人帮忙捡起远
处的东西。

  「咦,这是……」

  意外看到康平文件中夹杂的东西,池田有些奇怪的发现康平这次回日本居然
将实验记录的备份带了一部分回来。虽然说只是回来结婚而已,可是还是专心于
工作,池田不由有些钦佩的看了一眼前辈。

  「哦,我是觉得实验中还有不合理的地方,所以准备回来再参详一下。」

  「可是研究所那边……」

  「放心,我做过备份,而且手续都很齐全的。」

  很快康平在池田和周围人的帮助下收起了散落一地的东西,嘴里还不住埋怨
着现在日本年轻人的素质差之类的话语。

  「对了,一会去我那里吃顿便饭吧,笑她也想见见你呢,然后,再回酒店好
了。」

  「那就打扰了。」

  两人走出了空港的大厅,就看到一个染成一头金黄色头发,略带着一脸痞气
的青年斜靠在一辆黑色的雅阁上,正是等着他们的宫崎诚介,康平很快的发现了
笑的弟弟,可是他的样子让康平看起来有些不舒服。

  「喂,我说你还在和中村那家伙鬼混吗?」

  「哼,我是来接你的,不要提那么扫兴的事情好不好。」

  二人不知道是出于亲密的玩笑还是天生的不合,口气上似乎有些对立,不过
从二人的脸上却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情况。

  池田在一边打圆场,「你们两个不要一见面就吵啊,都是大人了,我还想赶
快回去吃笑做的菜呢。」

  诚介哼了一声便再不搭理康平,转身进了驾驶座,康平只得对池田示以无奈
的一笑,随之打开车门进了后座,一路上似乎是因为劳累的缘故一直闭着眼睛没
有说话,只有池田和诚介两个人漫不经心的聊着彼此的境况。

  高桥家住在新宿,原本从成田空港下机搭乘JR的话很方便就能到达,不过
因为几年没回过东京了,康平对于新兴的路线也不熟悉,只是由着诚介开着车在
东京市里乱转。

  池田和康平一样,都是属于那种醉心于工作的人,对于日常生活都有些乱糟
糟的感觉,要不是诚介专门来接机的话,两人也许会在酒店过一夜再说。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夜里十一点了,笑跪坐在玄关等着康平的回来,一直在燃
气炉上热着的饭菜散发出诱人的气息,这个情景让康平三年来第一次有了家的感
觉。

  「笑……我回来了。」

  很平淡的问候,接着便是一个温柔的拥抱,两个人的头错过的时候,身后的
池田却发现笑对着诚介的方向发出一丝尴尬的浅笑。

  虽然只是一瞬即逝,但是,一直注意着笑的池田还是捕捉到了这个细微的动
作。

  而却没有人注意到康平的身体在接触到笑的那一刹那微微的颤动了一下。

  「康……」

  笑在短暂的拥抱之后又恢复了平静,像一个新婚妻子该做的那样做着她的事
情,帮康平更衣、换鞋,招呼客人。

  诚介大约是因为还在和康平怄气的缘故,说了一句「好累」,便直接回到了
自己的房间。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无礼了,也不知道是谁赚钱供他生活,一天就知道四处
惹事。」

  康平似乎一直看诚介这个弟弟不顺眼。

  「嫂子,你在这里一直等着也累了,今天晚饭就不用在一边伺候了,一起来
吃吧。」

  池田也知道这些关系,看到笑的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的样子,忙对笑说着。

  「嗯,笑,一起吃吧。」

  康平也赞同池田的提议。

  笑羞涩的笑了笑,微微躬身,做了个歉礼的样子,便与康平和池田一起入席
了。

  饭菜虽然简单,但是也很丰盛,笑还专门大清早去买了康平最喜欢吃的大马
哈鱼,池田吃了以后不停的夸赞这生鱼的鲜味。说是在美国怎么也吃不到这么美
味的食品之类的话。康平却在一边一直默不作声,不知道真的是因为累了还是在
想着什么事情。

  吃完饭后,池田趁笑去收拾的时候问康平。

  「怎么,你好像有心事?刚才,在车上就怪怪的,是不是在机场丢了什么东
西?」

  「啊!不,没有的,只是有些累罢了。」

  「呵呵,老朋友了,我会不知道你想些什么,是不是三年没有见笑了,感觉
不习惯?」

  「喂,我说,你这个男人怎么跟女人一样多事啊。你今晚准备睡在我家,不
成?」

  「反正我又没地方去,就和你睡一晚上,明天再去找酒店啦。」

  池田开玩笑似的说了这么一番话,原本并没有想过要叨扰一番的。

  谁知,满怀心事的康平似乎并没有介意这些细节,反而是开玩笑一般的回应
他:「谁要跟你一起睡了,客厅的沙发空着,你就凑合一晚上好了。」

  池田见康平终于露出了笑容,自己确实也累了,也就打消了去酒店的念头,
反正康平家的房子还有专门为客人空出来的屋子,便准备先去洗个澡再说。

  康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提电脑的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连笑出来
和他打招呼都没有反应,这让笑心里很不舒服。虽然不知道康平为什么从回到家
之后就一副怪怪的样子,除了刚见面时候的一个温暖的拥抱之外,显得那样的生
分,原本还有些期盼的心顿时消逝无踪。

  虽说就要成为自己丈夫,可是在某些方面康平却总是像一个孩子一样,从来
没有关心过她的生活。

  「康平君,今晚在屋里一起睡吧。」

  「啊,不了,我今晚还有点工作要处理。你先去睡吧,我一会去侧屋睡就好
了。」

  康平并没有察觉到笑语气中的冷淡,漫不经心的回答她。

  本来应该是久别重逢的欢乐场面,却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冷漠。笑于是赌
气回到了屋里,正巧遇到刚从浴室出来的池田。

  「宫崎小姐,你这是……」池田发觉笑脸上居然带有一丝泪痕,有些奇怪的
问。

  「没……没什么,抱……抱歉……」

  笑说话都有些结巴,确实是被康平冷淡的反应气的不轻,应付了池田两句便
回屋了。

  池田纳闷的走到客厅,发现康平还是盯着电脑发呆,似乎完全没有发现笑的
变化。

  「你们这是……」

  「啊?怎么了吗?」

  康平果然一脸无辜的看着发问的池田,真的好像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一样。池
田也有些无奈,便停止了这个话题。

  「你今晚也和我一起睡客厅吗?」

  「哦,不,你先睡吧,我一会要出去一趟。」

  「这么晚了还要出去?」

  池田有些奇怪,康平既没有接到什么电话,也没有遇到什么人,回东京的第
一天夜里便和未婚妻还有她弟弟都闹出了不愉快,原本应该是幸福的场面突然变
得很诡异。

  「那我先去休息了,实在是太累了。」

  池田也确实是累了,只想着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好了,反正只是一晚上
而已。

  「哦。」

  康平只是平淡的回应了一句,整个交谈的过程中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的手提电
脑,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发来的讯息。

  真是奇怪的家伙,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池田无奈
的想着,看来这次回东京的旅途有些奇怪,明明康平和笑应该要结婚了才对,突
然这样不是很让人难以处理吗?

  虽然池田对笑也有过好感,不过自从和康平一起进行研究之后,便将注意力
转移到了工作上面去了,康平似乎也是这样,工作起来便会什么都不管不顾。也
就是因为这一点上两人都很像,所以成了最好的伙伴一直合作到现在,只是康平
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让池田都觉得很为难。

  就比如说今晚的事情,就连池田作为一个外人来说都觉得有些难以处理了。

  既然想不通就不多想了,反正也是人家的家事,池田闷闷的走到了招待客人
的屋子,稍微收拾了一下便睡下了。

  刚刚躺下来,他听到了大门开关的声音,也许康平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出去一
趟,池田也没有多想,想着明天早上再问康平好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池田感觉有些口渴,起来倒水的时候路过康平和笑的房间,突
然听到里面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他以为康平回来了,也没有在意。

  正准备转身回房的时候,笑的声音突然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刚才还一副冷漠的样子,没想到晚上还是在做那种事情啊,池田不由觉得有
些可笑,他和康平在美国研究的课题本就是与人类行为学相关的东西,说起来做
了这么久的相关研究,如果不用这种途径来释放一下也有些不可思议了。

  这个康平,还是老样子么。池田暗笑着,本来准备离开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他对于笑本来就有感觉,虽然觉得偷听人家夫妻做那种事情有些不道德,可是心
中某种异样的情结还是驱使他停下了脚步。

  「唔……不要这样……太激烈了啦……」

  笑的叫声似乎是压抑了很久的样子,虽然已经刻意的放低了音量,在池田听
来却还是很大声,毕竟已经夜里两点多了,周围都很安静,这样的声音听起来是
那么的悦耳。

  「池田君……他……醒过来就不好了……」

  听到笑突然提到自己的名字,池田反倒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原本停下来
的脚步向着反方向移动,静静的贴到了笑的房门前。

  「唔,没关系的啦,就算让他听去又怎么样啊,再说他也不会介意啊……」

  男人说话的声音也略带粗重的喘息,池田一时之间竟没法分辨那声音到底是
不是属于康平的,不过顺着门翕上面的间隙,约莫能看到屋中的一点情景。

  虽然只有窗口透出的月光打在屋里,淡淡的照映出了一对媾和中的男女的影
子,池田只能看到笑的背影骑坐在男人的身上,丰腴的屁股不住上下挺动着,丝
一般的长发随着头的摇摆而飘散开来,妖异而淫靡。

  「再动快一点,就要来了。」

  笑似乎感觉到了身下男人的程度,屁股扭动的幅度也开始变得有些夸张了,
难得她还能做出这样剧烈的动作。

  「啊……我也不行了,要丢了……啊……」

  果然这种大幅度的剧烈套动让笑的肉体敏感度瞬间又上升到了一个层次,插
在体内的肉棒进出的太过频繁了,很快就让笑达到了高潮。

  池田藉着月光看到两人动作渐渐平复了下来,心里却似乎被火烧着了一样,
可是还是理智的悄悄走回自己的屋子,却没有听到男人还一直在抱怨着「今天怎
么这么快啊」之类的话。

  更没有发觉到,对面属于诚介的屋子里面,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这里的情
况……


             第二章 北海道之雪

  「池田君,等到今年冬天,我们一起去北海道看雪景吧!」

  「嗯,我们一起回东京,参加完你哥哥的婚礼,然后我就陪你去北海道,好
吗?」

  「才不要,我讨厌哥哥,讨厌那个女人。」

  「美雪,你怎么能这样呢?」

  「不是的,你不知道,你不明白……」

  看着美雪跑开的身影,池田怔怔的站在了那边,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是我不
知道的吗?

  ……

  笑的肉体始终徘徊在池田的脑海中,整个晚上都昏昏沉沉无法入睡。仿佛一
个冗长的梦一般,就连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都没有惊觉。

  第二天一早,一整夜没有露过面的诚介揉着稀松的睡眼从屋子里面出来的时
候,正好碰到了从洗漱间里面出来的池田。

  诚介看着池田,突然做了一个鬼脸,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池田有些古板的脸上也被诚介这一番作弄搞得尴尬不已,难道自己昨天晚上
偷窥的事情被他发现了?

  「我看到了哦。」

  池田原本有些生气,可听到诚介这么一说,随即反应过来诚介的意思。顿时
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只能趁着笑他们还没有醒过来之前以还有工作为借口而匆匆逃离了诚介的视
线。

  该死的。

  池田心里有些不安,虽然不知道诚介到底是怎么一番想法,但是今天还是早
早告辞的好。

  只是坐在客厅等了一会,除了看到诚介又回房继续睡觉之外,却没有什么特
别的表现。

  而康平和笑的房间里面更是死一般的寂静。

  「怎么大家都很奇怪的样子?」

  正在自言自语的池田突然接到一通电话,是美雪打来的国际长途。

  因为时差的关系,美雪大约是准备睡觉了,所以只是对男朋友身份的池田做
了简单的问候,顺便谈了谈康平的事情。

  只是语气中似乎透露出对于康平的回国感到很不满的样子。

  「嗯,那就这样了。反正你尽早回来吧。你哥哥也很想你呢。」

  刚说完这一句话,美雪那边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断了线,池田再拨回去的时
候发现已经无法接通了,本来国际长途就很不方便,池田虽说有些放心不下,但
是也不好再提,免得康平担心。

  可是总归应该说一句的。

  于是池田来到笑的房前,轻轻敲了下房门,果然听到笑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同时伴随的还有紧张的问话。

  「是池田君吗?有什么事情吗?」

  「哦,没什么事,只是想告诉康平一声我先去研究所了,还有美雪刚才有打
电话问候他。」

  「康平他还在休息,我会帮你转告他的。」

  「嗯,那我先告辞了。」

  池田犹豫着要不要警告诚介那小子一下,不过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最
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池田还是决定自己先走好了,免得面对康平和笑他们
一起出现的时候,诚介那小子又会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是池田突然发现了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的那一摞文件,里面夹杂着一张陌生
的相片。

  中村……

  那个男人吗?

  池田有些疑惑这家伙的东西怎么会夹在康平的资料里面。据他所知康平和中
村曾经都是笑的追求者,而笑最后选择了康平之后,中村那家伙就销声匿迹了。

  池田心理上一直很厌恶那个男人,尤其是中村曾经和美雪之间还有过一段不
清不楚的纠葛,总之是个很麻烦的家伙。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间,池田不知怎么产生了一种要逃离这个
屋子的冲动,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而麻烦与预感往往是并行的。

  所以当池田走到玄关处看到门口站着的男人也丝毫没有惊讶的感觉。

  果然是中村,这么早就找上门来了么?

  「池田君,好久不见了呢……」

  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背后却隐匿着无比阴险的目光。

  这个男人不得不说长得很好看,但也绝不是那种靠着外表吃饭的家伙,相反
的,他的头脑更是让池田觉得可怕的地方。

  「原来是中村先生啊,早安。」

  「呵呵,您这是要出门吗?应该还没有吃早饭吧?」

  莫名其妙的寒暄让池田突如其来的感觉不适,也许是因为场所的缘故,这个
男人的出现一定不会带来什么好消息。

  果然,中村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池田的预感。

  「池田先生还是老样子呢,不过康平应该在家吧,我昨天刚刚收到你们回国
的消息,所以今天早上专程赶来拜访呢。不知道池田先生现在方便吗?」

  池田虽然不知道他和康平回国的消息怎么被这个家伙知道了,想来也是诚介
的关系,可是这个时间的话,看来自己悄悄逃掉的想法是没法达成了。

  「唔,只是我现在有要紧的事情要出去一趟,过一阵子我在专诚登门拜访好
了,实在不好意思。」

  「哦,这样啊,那没有关系的,池田先生应该还没有雇车吧,方便的话我送
池田先生一趟好了,反正我这次来也没想过见康平君,反倒是专门找池田先生有
些事情要谈呢。」

  「嗯?」

  池田有些诧异中村的反应,本来他以为中村这家伙是专门来找康平碴的,没
想到,他却神神秘秘的找到了自己,还如此的热情,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摸不清头
脑。

  可是现在回屋去谈的话,确实是会吵醒康平他们,那样一来自己担心的事情
恐怕就会发生了。

  无奈之下,池田只得接受了中村热情的建议。

  「不见康平一面,真的没有关系吗?」

  坐在中村的本田CRV里面,大清早就吹着车厢里面的冷气,这让池田有些
不适。又想起中村的突然到访,不由问道。

  「其实不见更好吧?你也知道康平君对我一直有意见的,况且如果不是因为
诚介,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交集的。」

  「那你是专门来找我的?」

  「嗯,可以这么说。具体的情况等我们到了地方再谈吧。」

  「我们这是要去哪?」

  「警视厅。」

  「唔?」

  池田有些诧异的看着中村,发现他一直只是在专心的开车,脸上的表情仍然
是那么一副深沉的笑容,可是从他口中得到的答案却那么的匪夷所思。

  「呵呵,开玩笑的啦,去我的办公室而已,对了,我现在在警视厅上班,就
这样。」

  「哦,呵呵。」

  池田有些尴尬的笑着,他摸不透中村的想法,却不代表,中村不会对他怎么
样,虽然说这次回国仅仅是为了参加康平的婚礼而已,可是昨天康平的表现让他
也感觉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而已。

  车在清晨的街道上行驶,车内两人都没有说话,池田总是觉得冷气有些大,
让他很不舒服,想要出声告诉中村一声,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收了回去。

  现在的这种情况池田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中村则是一副专注开车的样
子,方才的笑容已经被严肃的脸所替代。

  「那个,能把冷气稍微关小一点吗?」

  池田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中村立马换上了一脸笑容,关掉了冷气。

  「果然还是受不了日本的气候吧?美国那边现在应该很冷了吧?」

  「唔,是的呢。」

  「说起来,你们在美国呆的地方,应该和北海道差不多吧?」

  「嗯,是啊,就是没有北海道那么漂亮而已。」

  「是啊,说起来美雪一直想去北海道看雪景呢。」

  「那个丫头啊,呵呵。」

  听到中村突然提起美雪,让池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去。车内又陷
入了尴尬的氛围中。

  ……

  「唔,我好难受啊……」

  「忍耐一下,就快结束了。」

  雪白的肉体不住的扭动着,想要抗拒蜜处带来的快感,可是高桥的手却没有
停下来。冰冷的伪具持续的在女人娇嫩的蜜壶里抽动着。

  池田虽然无法感觉肉壶内的温度,可是通过机器上记录的振动频率,他也知
道这一次的高潮已经持续了足足有五分钟了。

  女人的脸孔已经扭曲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了,分不清是眼泪、口水或者是鼻
涕和汗滴,混合在一起的液体顺着她原本可爱的脸庞上的沟壑流动着,细微的血
管都被撑开,渗出丝丝血迹,整张脸都是一片通红。

  「快点,停下来啊。」

  「撑住,就差最后一项数据了。」

  池田还在不停的加大伪具上面带着的电流,高速的转动和强烈的电击带来的
双重刺激让女人在高潮中完全陷入了昏迷。

  甚至连尖叫都无法发出一声,女人又一次的进入了休克的状态。

  「果然还不是完美的实验体啊。六分四十八秒,已经是极限了吗?」

  康平没有注意到女人的状况,和池田对视了一眼之后,便埋首钻进了那一大
堆实验数据之中。

  「下一项。乳房拉伸度。」

  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再一次传入操作仪器的池田耳中,对于这个实验
体,池田也像毫无感情的机器一样,将厚重的金属罩子盖在了女人的乳房上面。

  「需要注射强心剂吗?」

  池田还是抬头看了一眼康平,却见他还是在运算草纸上面写写画画,似乎没
有注意到自己的问题。

  池田又看了看实验台上的女人,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偷渡客,在美国有着大
把这样的人可以充当他们的实验素材,不过这个女人原本也有着几分姿色,就这
么让她死掉的话有些可惜了,而且处理起来也是比较麻烦的事情。

  虽然类似的事情池田做过不止一次了。

  既然康平没有意见,还是打一针好了。

  强心剂果然很快见效了,剧痛中昏厥的女人又一次清醒了过来,可是当她感
觉到乳房上传来的冰冷触感,和扭曲的压力。似乎鲜嫩的乳房上面每一寸的皮肤
都在被那古怪的东西拉扯着不住的伸缩舒张。

  很痛,却也很刺激。

  那种异样的快感甚至比高潮还要来的激烈。

  若不是方才被带电的伪具刺激到高潮过度,她也许会再一次陷入那种悦乐的
漩涡之中,可是这一次的高潮对她来说,也许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撕裂般的高潮。

  「等等……」

  池田听到康平的命令,立马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吸乳器暂时停止了运作,女
人这才想起来呼喊。

  可是,下一刻,她的呼声便被打断了。

  一支带有剧毒的针准确的刺入了她额头前的神经,仅仅三秒钟,便停止了呼
吸。

  「收拾一下吧,她没什么用了。」

  康平的声音依旧不带丝毫感情。不同的却是他的目光停留的地方却露出了一
丝兴奋。

  「还是失败了呢。」

  池田虽然有些遗憾,但是看康平的表情似乎还算满意。

  「也差不多了,只需要处理一下数据就可以准备接下来的计划了。」

  康平是笑着说这些话的,看来仪器上面显示的数据确实让康平感到满意。

  「不过总算完成了这个阶段了,马上就能回日本了吧?」

  池田对于故国之旅还是十分期待的,所以说这话的时候也有些激动。

  「对了,你刚才有注射强心剂是吗?」

  康平没有理会池田的反应,却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是没有责怪池田的意
思,反倒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般。

  「果然呢,这样一来就完成了。」

  似乎对于自己的发现很感兴趣的样子,康平又埋首进入了那一堆数据中间,
留下清理现场的池田一人,那略微有些腐朽的味道让池田有种呕吐的感觉,被折
磨的不似人形的女尸处理起来虽然不难,但也是一件比较繁琐的工作。

  开膛破腹什么的,池田早已经轻车熟路了,有些器官还能在黑市上换来一笔
不菲的研究经费,只是可惜了这个女人的姿色了。

  如果不是还有美雪陪在身边的话,池田也许早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工作了。

  ……

  「美雪,美雪……」

  「怎么了?池田君是想到了什么吗?」

  耳边中村的声音将池田从回忆中拉回来,脸上虚伪的笑容让池田有些作呕。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不久前处理实验材料的事情还是因为早上没有吃东西的缘
故,池田的胃不自觉的蠕动着。

  「我们到了。还是上去再谈吧。」

  中村此时果然将车开到了警视厅前,看来他刚才说的话也不全是开玩笑,只
是池田此时也不知道中村到底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如果是因为美国的事情而来
专门调查他的话,没可能这么直截了当的。

  「对了,你刚才有说过北海道,美雪她也对你说过吗?」


            第三章  突然消失之人

  中村下了车,走进了警视厅的办公大楼,果然如他所说,他现在的工作是一
名刑警。

  池田本能的不愿意进去,可是回味着方才中村的回答,对于那个他也想知道
的答案,不由自主的还是跟了上去。

  「你想知道美雪当年为什么会和你们去美国吗?」

  对于这个问题,也是池田一直以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他的记忆中似乎长久以来都有着一个缺失的片段,正是他去美国之前那一段
时间里面发生的事情。

  零零散散的记忆一直困扰了他很久,可是康平却从来没有向他提起过。

  好像他和康平还有美雪一起去美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一样,而美雪也自然的
从那个时候开始充当了他女朋友的身份。

  虽然他们之间的关系纯洁的像一张白纸,可是美雪确实是他麻木的生活中唯
一的一抹色彩了。

  那段消失的回忆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东西,池田表面上总是一副不在乎
的样子,但是中村的话却无疑触动了他某一根脆弱的神经。

  「三年前的事情吗?」

  池田似乎一路上都是在自语,机械人一般随着中村来到了他的办公室。

  清早明媚的阳光从窗户里面透射进来,照在地板上,让池田突然有种奇怪的
感觉。

  他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看到的笑的雪白肉体在月光下反射的光泽。

  一样的刺眼。

  中村进到办公室之后,表情立即变得严肃起来,果然是有重要事情的样子。

  「池田君,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康平这三年在美国的情况?」

  池田显然没想到中村这么直接就切入了主题,这三年的生活对于池田来说虽
然名义上是工作,可是工作的性质确实不好对外人明说。可是见到中村一副了若
指掌的样子,似乎他是知道些什么。

  池田突然联想起出机场时候撞到的那个戴墨镜的男子,还有在康平的文件中
间夹着的中村的照片。

  「你都想知道些什么?」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我听诚介说,你们的实验差不多完成
了,所以比较好奇罢了。」

  「只是这样么?」

  中村这番话明显是在掩饰什么,而如果是康平的话……

  看来一切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印象中康平和中村的矛盾都是因为笑,而昨天晚上那一幕,却让池田动摇了
这个念头。

  「唔,我还是明说好了,康平他,打算出卖你。」

  「什么?」

  「这是我从国际刑警朋友那边得到的消息。」

  中村说着,打开了电脑的资料库,在调查记录中,池田的照片赫然出现在中
间。

  「果然被国际刑警盯上了么。」

  倒卖人体器官,仅仅是这样的罪名的话,在美国那个金钱至上的社会,恐怕
国际刑警不会就因为这个而盯上自己的,那么说来,是实验的问题了。池田冷静
的分析着眼前的情况,看中村的样子,似乎早已经知道了,他们在美国的工作内
容。

  而康平和中村这貌合神离的两人,也许正是某种关系上的合作者也说不定。

  康平打算趁着回日本的机会将实验结果卖出去的想法,果然不是假的啊。

  似乎是看出了池田的疑惑,中村立马抛出了一记重磅炸弹。

  「唔,高桥君他昨天晚上来找过我了,可是今天早上我却发现失去了与他的
联络。所以……」

  「这怎么可能?」

  「总之,目前请相信我,我们还是合作伙伴的关系,对于你们实验的内容我
并不想知道,可是实验结果高桥君已经委托我找好买家了。」

  「康失踪的消息,你确定是昨天晚上?」

  「应该说从凌晨三点之后,我就没有办法再联络到他了。」

  「可是……」

  池田犹豫着该不该将昨天晚上看到的东西说出来,如果中村说的是真的,那
他昨晚在笑房间里面看到的那个男人……

  「也不怕告诉你,高桥他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卖掉手中的实验结果,而我,正
是他的委托人。」

  「这不重要,你确定他昨晚来找过你吗?」

  「确定,他离开我这里的时候是两点半,我们商谈好细节之后,他说会在一
小时后给我答复的,之后便离开了。可是后来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他,所以才想到
了池田君你。」

  「你是怀疑诚介和笑?」

  「因为交易必须保持隐秘进行,所以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只能求助于你
了,想知道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线索。」

  「可是,你不是警视厅的吗?」

  「这样的身份才容易进行暗箱操作,而且也不怕你知道,买家的身份和政府
或多或少有那么一点关系,所以为什么会找到我做委托人也就不奇怪了。」

  「呃,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康平他……」

  「另外,如果你想知道三年前事情的真相的话,一定可以从诚介身上得到些
什么,因为他就是在那个时候突然出现的。」

  池田离开警视厅的时候,才陆陆续续有早早来上班的人。中村并没有送他出
来,只是在告诉了他这些消息之后便留在办公室里联系买家,并且让他尽快找到
康平的下落。

  可是,如果是康平自己故意的呢?

  中村似乎一点都没有考虑到这个可能性的存在,还是因为他自信买家的实力
会让康平不惜一切的做出这样的事情?

  池田是混乱的,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调查事情的真相。

  他只知道,中村在答应告诉他三年前的事情的同时,也保留着那份来自国际
刑警的调查文件。

  利诱,同时还有威逼。

  而两者,都是池田没有办法拒绝的东西。

  所以他只能再一次选择回到康平的家里,寻找他的下落。

  ……

  此时的笑,丝毫不知道池田的去而复返,依旧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男人在自
己雪白的肉体上面努力的工作着。

  早安操,确实是一项快乐的运动。

  偷情的刺激,更是将这一种快乐推到了极致。

  「说起来池田那家伙还真是有趣,我只是装模作样的吓唬他一下,他居然就
那么灰溜溜的跑掉了呢。」

  诚介的肉棒还停在笑的蜜壶面,享受着肉壁带来的温暖,有些得意的笑着。

  「讨厌,你还说呢,昨天晚上故意让他看到人家放浪的样子,如果不是康平
他刚好……唔……」

  话只说了一半,笑的嘴巴便被诚介堵住了,舌头还在自发的抵抗着外界的入
侵,可是诚介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

  「在我面前不要提那个讨厌的家伙,乖乖的帮我舔干净才是。」

  「唔……啧……啧……」

  笑似乎有些抗拒,可是嘴巴却无法拒绝诚介的突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
吟声。

  「怎么样,天天吃着我的精液,才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吧,你这
个淫贱的姐姐……」

  笑对于诚介的调戏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而她听到诚介叫她姐姐的时候,下
体又开始感觉到空虚,不自觉便将手指抚摸到了濡湿的蜜处。鼻子里的喘息也愈
发的剧烈。

  「唔……」

  听到自己发出的喘息,笑已经被这迷醉的气氛渲染的情动了,含在口中的肉
棒也仿佛感受到了这样的刺激,不住的跳动着。

  同时诚介的手也落在笑丰腴的乳房上面,有些粗暴的拧动着鲜嫩的乳头。

  乳房上的痛感不由的刺激到了笑,身体些微的向后绷直,努力的想要抽离肉
棒的控制,还有诚介的一对魔手。可是这么一来,手指上的动作却变得更加的激
烈和深入了。

  湿淋淋的花瓣里,刚刚被灌注满的白浊液体汩汩的流了出来,沾满了笑的手
指。

  好不容易吐出了清理完毕的肉棒,刚刚把手指上沾着的白浊汁液送到嘴巴吸
吮,笑睁开迷离的双眼,却发现诚介的肉棒再一次直立在自己的眼前,而搓弄着
乳房的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面。

  诚介接着一用力,将笑刚坐起来的身子又翻了过来,摆出了母狗一样的姿势
趴在床上。

  「小母狗,下面是要享用早餐的时间了哦。」

  诚介说着将肉棒又顶在了笑的股沟上面,而尖端的龟头正好落在菊蕾的开口
处。

  「怎么……又弄那里啊……」

  「嘿嘿,谁让诚介最喜欢姐姐的那个地方啊。」

  说话间,诚介的肉棒已经突入了肛壁的肌肉,一层层的撕开旋转的褶皱,尽
根没入。

  而手指已经触到了敏感的肉芽上,用力的掐着。

  「啊……太激烈了啊……」

  笑也没想到诚介会一下子就插到最里面去,而肉芽更在刺激下瞬间充血胀大
了一圈,蜜壶的深处顿时收缩了起来,将里面原本存储着的大量的白浊液体挤了
出来。

  「我受不了了……」

  笑整个人此时都沉浸在肉欲的漩涡之中,哪里还知道身后正在努力抽送的男
人是自己的亲弟弟,甜美的冲击使她的双手早已经放弃了对身体的支撑,而是努
力的用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在床单上面蹭弄着,似乎还有些微的奶渍涌出来,而
空出来的一双手同时伸到了股间,用力掰开自己的臀瓣,好让诚介的抽送能够更
加的深入。

  此时的笑双目紧闭,远远比昨晚池田看到的时候来的放浪的多,脸上的表情
变化说不出来的复杂、愉悦、背德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刺激着她全身上下每一处
的神经。

  「唔……唔……诚介……我不行了……嗯……要泄了……啊……」

  呼喊着爱人的名字,笑终于达到了高潮,蜜壶口痉挛着,似乎要将里面存储
的东西全部倾泻出来一般,可是手指却不知什么时候代替了诚介的手指深入到了
蜜壶中间,那一层肌肉竟然将她的手指都压出了一层浅浅的印痕。

  而诚介感受到笑的身体带来的刺激,敏感的龟头在干涩的菊道里面也承受不
住那样的愉悦,终于发射出了今天的第二份精华,可惜分量稀薄的不足以填满笑
的菊道,只有浅浅的白渍顺着肝门的褶皱流出,和蜜壶中被挤压出来的白浊液体
混合在一起,流淌在床单上。

  只是激情中的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墙壁上的某个角落里不断闪烁着的细微闪
光……

  东京的清晨,也似乎开始越来越冷了。

  北海道那边,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开始下雪了呢?


             第四章  渐近之闇

  池田再一次来到康平的家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只有笑一个人在庭院里忙碌
的收拾着,诚介似乎出去了,而果然如中村所说的,没有发现康平的踪影。

  虽然午后的阳光还残余有一丝温暖,可是阳光照映下的笑看上去已经不复昨
天初见时候那样的单纯而又温暖,在池田的眼里看来,笑背后的那道影子越拉越
长……

  「宫崎小姐,你知道康平他去了哪里吗?」

  笑显然没有想到池田会突然回来,有些慌乱的打开了庭院的门,请他走了进
来。

  「不知道啊,你早上走之后康平紧跟着你就出门了。」

  「是这样啊。可是我今天一直没法联络上他呢。」

  「那就奇怪了,昨天也是一副古怪的样子。他前段时间还说回来之后就结婚
的话,可是这次见面之后却是那样的情形,真的让人害怕他是不是突然改变主意
了。」

  笑说这话时候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看来对于康平,笑的心中还是存
有一丝爱意的,而且在池田面前,她也掩饰的很好,完全像是一个幽怨的小妇人
的表现。

  若不是中村今天早上对池田说的那些话……

  池田没办法不胡思乱想,可是又担心被笑看出什么。虽然池田到现在为止也
没办法把那个放荡的女人和眼前的笑联系在一起,可是昨晚亲眼看到的那一幕却
是无论如何无法抹去的事实。

  如果中村说的是真的话,那么昨天晚上他看到的那个男人又会是谁呢?

  「唔,宫崎小姐,如果你见到康平的话,请转告他我来找过他,请他尽快联
系我,就说美国那边有些事情。」

  「嗯?怎么出什么问题了吗?」

  笑突然表现出来的关心让池田感觉她一定知道些什么。

  「没什么,一些官方的程序问题罢了。」

  当然池田也不会直接告诉笑中村说的那些话,反而是想着怎么暗中调查这件
事情。

  在简单的回应之后,池田很快选择了道别,假装有事情需要赶快联系上康平
样子,然后匆忙离开,其实却是站在不远的角落里默默观察着庭院中的动静。

  果然,笑转身进了屋子之后,过了十分钟左右,便换了一身装束离开了。

  池田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的时候,已经发现笑的身影快步消失在了街口
的转角,下意识的选择了尾随。

  行迹匆匆的笑丝毫没有觉察到池田的尾随,清丽的面容上带着担忧和疲倦,
一边走还在一边打着电话。

  担心被发现的缘故,池田并没有跟的太紧,所以,听不到她电话里面讲些什
么,而从她慌张的表现来看,她应该瞒着池田什么事情。

  转过两个街角之后,笑进入了一间咖啡屋,生意并不很热闹的下午,确实适
合见一些人。

  池田还在考虑着要怎么悄悄溜进去才不会被发现,可是当他眼角捕捉到一个
熟悉的背影步入咖啡厅的同时,他立即放弃了跟进去的想法。转过后巷,想看看
有没有后门之类的地方。

  居然是中村那家伙……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池田没想到中村在早上刚刚找过他之后,下午又把笑单独约了出来,或者是
笑专程找上他也说不定?

  混乱的思绪一时之间主导着池田的行动,只是试图更接近真相一步。

  可是真相却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

  康平的反常行为和离奇消失,中村和警视厅的突然介入,诚介的诡异行动,
笑的……

  似乎种种矛头都指向一个地方。

  没办法进入咖啡厅的池田只能选择在不远的地方徘徊,却意外的发现了中村
的那辆本田CRV就停在不远的地方。透过车窗的缝隙,池田似乎发现副驾驶座
上摆着一件很熟悉的东西。

  康平带回来的那份文件……

  怎么会在他的手上?今天早上的时候,池田明明看到那些文件还摆在屋子的
茶几上,如果说仅仅是康平的备份的话,那也太不符合他做事的风格了,而且这
么重要的线索就这么随意的扔在这里,池田都有些怀疑是不是中村有什么针对他
的阴谋了。

  可是想起来他警视厅干员的身份,还有那调查令里面属于自己的照片,池田
又有些犹豫了。

  中村好像提起过,某个来头很大的人对他们的实验结果感兴趣的样子。

  如果可以查到那个人的身份的话……

  想到这里,池田也顾不上再继续耗在这里观察笑和中村的行动了,而是返回
了康平和笑的屋子。

  希望诚介那小子还没有回来吧。

  幸运的是,池田在以前记忆中的地方找到了大门的钥匙,诚介也没有回来的
样子。

  池田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康平带回来的那份实验记录到底在什么地方,如果
真的是刚巧在中村车里看到的那些东西的话……

  因为是潜入的缘故,池田只能寻找记忆中的几个可能的地方,客厅里的东西
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自然什么都没有,诚介的房子上着锁没法打开,这么一
来只能在笑的房间里了。

  果然,池田在笑的房间里面发现了康平的随身行李,包括最重要的笔记本电
脑和一些资料,可是他早上在客厅里看到的那一份文件却怎么也不见踪影。

  与此同时,池田似乎听到了屋外传来车开进来的声音。

  唔。难道是中村他们突然回来了……

  池田从窗外看去,果然看到了笑从中村的车上下来,而中村也跟在她的身后
一起进了屋子。

  如果现在被发现的话就不好解释了。

  不得已之下,池田选择继续躲在屋子里面。

  他更加奇怪为什么中村会和笑一起回来,而不是在咖啡厅里面继续谈……

  可是两人接下来的动作立即打破了他的这层疑惑。

  「唔……求求你不要这样。」

  笑在客厅里面就发出了哀求一般的叫声,中村对她正在做些什么,屋内的池
田自然再清楚不过了。

  果然是淫荡的女人。外表上装得那么贞洁的样子,满口说着不要,可是还不
是对什么男人都可以投怀送抱。池田有些愤愤的想着,怪不得美雪不喜欢她这个
嫂子。

  两人进门之后甚至等不及回到屋子里面,就在客厅开始了肉体的纠缠。甚至
也不想屋子里面可能有别人的存在。

  「怎么,才几个月没有碰你就不知道规矩了吗?还是因为康平回来了,你就
以为可以摆脱我了?」

  「我……」

  「什么我我的,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清楚了吗?你这个贱女人!」

  「对不起,中村主人……」

  「嗯,这才像听话的母狗应该有的表现,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教你了
吧?」

  「中村主人……能不能去房里……」

  池田听到这里,不由得有些迷惑了,如果笑和中村的关系确实如他们口中所
说的那样……可是他根本来不及思考,如果中村答应了笑的建议,那么两人很快
就会发现还在屋里的自己,那时候就不好办了。

  无计可施之下,池田只能硬着头皮钻到了壁橱里面,希望两人不会发现自己
的踪迹。

  黑暗的壁橱让池田想起了那阴暗的实验室里,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可是眼前只能躲在这里了。

  池田刚刚把身子钻进去,还来不及拉紧壁橱的门,就听到了屋门被拉开的声
音,然后是两人的脚步声。

  透过壁橱的间隙,池田能够看到笑此时身上衣衫凌乱的样子,套装的领口被
扯开,连同里面的衬衣都剥落在一边,露出半边乳房的吊带,而罩杯上原本应该
覆盖着乳房的地方已经被掀了上去,露出微微有些发黑的乳头。

  此时笑已经被中村按倒在床边,池田看不到另一侧的样子,不过估计也差不
多,因为中村的手此时正在那一边活动着,从笑努力压抑着的呻吟声看来,她似
乎还是有些抗拒来自眼前男人的玩弄。

  「真是不听话啊,还要我教你不成?」

  此时的中村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完全没有早上见到的时候装出来那一副时
而严肃,时而虚伪的表情,而是犹如一头狰狞的猛兽,正在玩弄着眼前待宰的羊
羔。说着还用力的抓起了笑柔顺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在床边,自己则坐在那里。

  因为橱柜正好侧对着大床,两人也是沉浸在这淫靡的氛围之中,此时倒是谁
也都没有注意到池田的存在。

  「唔……」

  笑有些痛苦的抬起了头,哆哆嗦嗦的用手解开了中村的皮带,褪下了他的裤
子,那狰狞的分身顿时从里面弹了出来,恶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尽管似乎心里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笑的樱唇却自然的落在了中村的分身上。

  「没看出来你的技术又有进步嘛,看来诚介的调教也算挺成功的,不过我可
没有他那么温柔,给我在用力一点。」

  中村似乎很满意笑的表现,双手直接落在她的头后面,将笑的头死死的按下
去,分身直接深深的刺入了笑柔软的喉管。

  「嗯……呃……唔……唔……」

  即使是和诚介做的时候也很少有这么深喉的举动,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笑的
口腔充斥着男人的气息,不自然的将肉棒吐了出来,开始干呕起来。

  中村立即变得愤怒不已,不理会笑的反应,抓起她的头发就再一次将分身狠
狠的刺入,做出了更加深入的探索。

  「哼,真是没记性的贱女人,我可不是诚介那么温柔的家伙!」

  笑在中村的大力压迫之下丝毫没有抗拒的能力,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一张
原本艳丽的脸被涨得通红,窒息的错觉让她的鼻息也加重了起来。因为樱口被完
全塞满的缘故,口中的津液都没办法流出来,而只能混合着鼻涕从鼻腔渗出,将
原本就不多的呼吸的空间还占据了大半。

  污秽的印渍顺着笑扭曲的脸孔上面的纹理缓缓地流下,让一边窥视着的池田
不由得想起了实验室里面的那些材料。

  好在中村也无法承受柔软的食道壁带来的挤压,分身刺入到一定程度之后便
停止了继续突进,而是开始了快速的运动。

  这么一来,笑也被这粗糙的肉感带动着,眼泪都涌了出来,却只能做出一副
欢喜的样子,以免受到更加残酷的惩罚。

  仅仅持续了一分钟的抽动,中村的分身便开始抽搐起来,顿时笑的口腔壁被
白浊的液体瞬间充满,中村才满意的抽回了自己的分身,笑的嘴巴短时间之内却
没法闭合在一起了,大量的白浊液体顺着微微张翕的唇间流了出来。

  「谁允许你吐出来了,全部给我吞下去。」

  「唔……」

  对于中村的冷酷无情,笑只能在一边低泣,一边屈辱的吞咽下了嘴里残余的
汁液。

  「还有刚刚吐出来的全部给我舔干净。」

  中村似乎没有就这么放过她的打算,原本有些滴落在地上的汁液也被他算作
清理的内容。

  因为角度的关系,池田看不到笑低头在地上的动作,可是中村却把一只脚抬
起来似乎在踩着什么,从皮鞋的鞋跟碰触到物体发出的声音来判断,池田不难知
道中村正在用力的踩着笑的头,监督着她的清理工作。

  「还算不错,清理的还算干净,刚才是惩罚你的无礼,接下来是该奖励你今
天做的事情了。」

  「谢谢……中村主人……可是诚介主人他……」

  「哈,你现在还在担心着那家伙么,难道你不想知道康平的事情么?」

  听到两人的话题突然转到了康平身上,池田心里一阵激动,加上刚才看到那
么一副淫靡的场景,身子不由的放松了下来,可是手却不自然的碰触到了一个柔
软的物体。

  那种触感……

  很熟悉。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了下来,黄昏即将到来,可是藏身在壁橱中的池田
并不知道他即将面对的到底是什么。除了那种熟悉的阴暗气味,充满着腐朽的气
味,似乎在记忆的深处潜藏了许久的东西即将揭开。


             第五章  闭锁之门

  池田三年以来都是和各种各样的实验材料打交道,除了各式各样淫具之外,
接触的最多的就是各种实验体,其中自然有男有女,而他在壁橱中刚刚摸到的东
西,甚至不用眼睛去看,他也知道那是一具刚刚失去生命不久的肉体。

  一个男人。

  死因是中毒。

  这也是壁橱中散发出那种腐朽的气息让他感觉到如此熟悉的缘故。

  那种毒,往往能很好的掩藏尸体的腐臭味,使之发生化学反应,只是散发出
一种淡淡的腐朽家具的味道,他在美国处理实验体的时候就经常用到的东西,只
是一时之间在东京遇到没有想到那种熟悉的味道罢了。

  池田几乎只是通过气味就确定了壁橱里尸体的身份。

  宫崎诚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突然冒出这个男人的身影,可是池田却几乎肯定他触
碰到的尸体就是属于这个今天早上才见过最后一面的男人。

  那自以为是的笑容。

  可是他的动作在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外,同样也暴露了他的踪迹。

  因为突然碰到尸体,所以不自觉的用脚尖踢到了壁橱,发出了轻微的响动。
而屋子里面的两人此时刚刚停下来休息,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自然惊动了他们。

  「谁?」

  中村不愧刑警的身份,敏锐的听觉让池田也有些暗自佩服。

  或者他原本就知道自己隐匿的地方,只是故意装出来的样子而已?

  可是这一切池田都无从得知了,因为他还没有被拉出壁橱的时候,手臂上已
经感觉到针刺的痛,然后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

     ***    ***    ***    ***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池田发现自己躺在雪白的病房里面。

  手臂已经恢复了活动的能力,看来将针放在尸体上面的那个人并没有再次杀
人的意图,所以那上面涂抹的只是强力的麻药而已。

  「醒来了吗?」

  接到护士的通知而赶到的人正是中村,这也让池田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

  「放心吧,尸体上的针里面并没有毒,而你现在,是在警视厅的特护病房里
面,只要你愿意和我合作,暂时你还是安全的。」

  中村似乎知道池田的疑惑,不等他问起就回答了他。

  「我知道,是康平吧?」

  「嗯,其实从五年前我就开始着手调查他了,而诚介的死,却是我意想不到
的事件。」

  「笑的身份呢?」

  「她是我的助手,诚介和她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一切只是针对高桥设的局
而已。」

  「可是因为三年前的失误,你们让康平起了警觉,因此带着研究资料逃到了
美国去,所以不得不改变计划,设了一个局引诱他回来,对吗?」

  「嗯。非常抱歉。」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只是一个帮凶罢了。」

  「不,如果你愿意出庭指证他的话,我们可以帮你脱罪的。」

  池田听到中村说到这里,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了,诚介的突然死亡预示着他
们计划的暴露,自然他得到的那一份资料也是假的了,还有笑那个女人的一切也
都是假的。可是事情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犹豫了一下,池田才将目光盯在
中村的脸上,一字一句的问到。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们这几年在美国的实验情况么?」

  「你真的愿意和我们合作么?」

  「一个条件。」

  「什么?」

  「我要见美雪一面。」

  沉默,中村不由想起了三年前那件事,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康平那个阴险
的家伙早已经被自己收拾掉了,可是如果要再一次把美雪牵扯进来的话……

  想到这里,中村也有些犹豫了,池田收回一直盯着他的目光,转向了窗外。

  「北海道现在,应该下雪了吧,那雪景,应该很美呢?」

  中村似乎不明白池田这话的意思。转身离开了看护病房,留下池田一个人静
静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外。

  就在他即将走出房门的时候,池田突然说了一句话。

  「诚介的房间,闭锁的门。」

  其实池田也不知道那扇门里面藏着什么秘密,按说警方应该早已经彻底搜查
过了才是。

  只是当池田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笑在中村胯下呻吟时那张扭曲的脸,和他曾
经看到过的一些脸,完美的重叠在了一起。

  秘密,也许是每个人心里的一道门,只是没有打开而已。

  ……

  笑无助的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面,周围的人,无论曾经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的,还是曾经那么陌生又那么熟悉的,没有一个让笑能够完全依靠的存在。

  诚介的死,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可是混乱之中,似乎又多了
一丝解脱的轻松。

  长久以来被压抑的生活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几乎错乱的事实。

  她不知道到底该哭,还是该笑。

  没有了诚介,却还有一个更加可怕的中村支配着她的生活。

  而记忆深处,似乎还有某样潜藏的更深的恐惧。

  这一点,她和池田很像,只是彼此并不知道,也许开始就是因为这种缘故,
池田才会发觉笑对她的吸引力。

  当然,现实的崩坏是迅速而又剧烈的。而现实的回归,又那么真实与直接。

  当中村再一次出现在笑的面前的时候,笑就明白,该来的,终归是无法躲避
的。

  只是笑没有想到的是,同行的,还有池田。

  池田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答应中村的要求,帮他继续把那个隐匿起来的家伙
揪出来,似乎以前他也做过同样的事情,那份隶属于某段消失的记忆片段中的重
复事情。

  越接近真相的时候,往往越是恐惧。黎明前的黑暗,也是这样的道理。

  诚介上锁的房门已经被警方打开了,并没有搜查到什么可疑的东西,况且康
平回东京不过一天的时间,就算他和诚介有什么秘密的联络,也不可能蠢得留在
房间里面。

  当然,在池田看来,这些都不重要,有些暗示是外人永远无法理解的东西。

  比如那熟悉的气味,腐朽的味道。

  「壁橱里面吗?」

  「不是,这里。」

  池田指的地方是衣柜,那里面除了诚介平时穿的衣服以外,还有一套性感的
内衣。

  笑看到池田拿出来的东西,心里不由的一羞,这套内衣是她平时和诚介调情
的时候才会穿的,出现在诚介的衣柜里面,自然会不好意思。

  可是中村和池田都没有在意笑的表现,池田更是恢复了他在美国时候做实验
的那种冷漠。

  「穿上它。」

  「什么?」

  笑没有想到池田居然这么命令她,当她求助的目光落在中村身上的时候,却
发现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反倒是带着命令的口吻对她说。

  「怎么,母狗有怀疑的权利吗?」

  中村说话间已经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裤子,似乎准备着惩罚了。

  「主人,真的要这样么……可是在池田君的面前……」

  「哼,是不是还要再接受一次惩罚才会乖乖听话?」

  「啊?」

  笑似乎是屈服于中村的淫威,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居家的套衫很容
易的就被脱了下来。

  「然后是裙子。」

  池田的声音依然不带一丝生气,就好像机械的命令一般。

  「胸罩。」

  「内裤。」

  很快,笑已经一丝不挂了,雪白而又淫靡的肉体在两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下不
自然的扭动着,一双手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穿上。」

  接过池田手里送过来的内衣,那原本是诚介在和她调情的时候才会专门穿上
的衣服。黑色的蕾丝胸罩,在前端留了一道缝隙,恰好能将重要的部位暴露在空
气中。内裤也是一样的构造,不同的地方是在蜜穴和肛门的开口处还分别有一个
专门用来固定自慰器的金属圆环,和专门搭配的按摩棒在一起使用的话,在穿上
外衣之后从外面也看不出来一丝破绽。

  「配套的肛门塞呢?」

  「什么?」

  池田只是用目光示意了中村一下,笑便乖乖的回房取出了藏起来的肛门塞。

  「装上去。」

  「唔,只有我自己的话……」

  「中村君,那就麻烦你了。」

  中村自然知道池田的用意,于是接过笑手中的肛门塞,前端是钢珠造型的珠
串,从肛门里面塞进去之后,笑立马感觉到小腹传来的肿胀,可是兀自忍耐着接
下来的羞辱,任由中村将肛门塞的尾端和内裤扣合在一起。

  「接下来是前面的。」

  笑也没想到池田对这东西也是这么有研究,只得再一次回房出去了全部的配
套玩具。

  乳头夹,遥控跳蛋,振动棒,塞口球,眼罩。

  中村看到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不由得奸笑起来。

  「没想到你和诚介在我不在的时候居然还玩了这么多有趣的东西啊。」

  「主人……我。」

  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只能屈辱的将剩下的东西全部卡在了身体的敏
感部位。这一番动作下来,笑已经浑身酥软无力了,不停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此时的笑,菊穴里面塞着珠串和细长的按摩棒,蜜壶里面则被跳蛋和贞操夹
填满。乳头上用乳头夹夹起来,下面吊着两个小型的遥控跳蛋。就连敏感的肉芽
上面都夹着一根小巧的卡子。

  「完了吗?」

  「嗯。」

  池田和中村都很满意笑的反应,尤其是中村,虽然他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调
教笑的肉体,可是,他只是一个喜欢暴力征服女人的家伙,对于这么多新奇的玩
具,虽然见过,但却没有研究,真是没想到那个死鬼诚介居然还留下这么多有趣
的东西。

  「可以了,现在穿上外衣,我们出门。」

  这下轮到中村和笑疑惑了,不知道池田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

  可是中村还是选择了信任池田,毕竟他和康平一起工作了这么久,目前的情
况来看,只能依靠池田来打开局面了。

  笑却突然感觉无法反抗眼前的男人,似乎某个影子和池田重叠在了一起。

  诚介?康平?或者是……

  笑迷惑了……

  同样迷惑的不仅仅是笑,还有池田,他突然感觉面前出现了一道门,而笑,
就是打开门的那把钥匙……


             第六章  亡者之途

  生命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池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康平的突然消失,诚介的离奇死亡,这背后还隐藏了多少罪孽?

  对于池田来说,笑的出现,让这一切变得都不重要了。

  这次东京之旅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让池田不得不
改变了他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一切似乎都是虚伪的,笑的身份是假的,诚介和笑
的关系是假的,就连中村到底是不是警视厅的干员,池田都没有办法肯定,甚至
池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也许只有美雪,才是真的吧。

  中村和池田,似乎变成了一条线上的两只蚂蚱,而牵引他们的这条线,就是
笑。

  此时的笑安静的坐在汽车的后座上。从外面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可是中村
和池田都知道她衣服下面隐藏着的秘密。跳蛋的遥控器就握在副驾驶座上的池田
手中,而中村虽然一副专心开车的样子,目光却时不时的通过后视镜落在笑的脸
上。

  那刻意表现出来的镇静在中村看来是那么的可笑。

  女人,果然是善于伪装的动物。

  池田在想着心事,并没有注意到笑的状况。

  笑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剧烈,敏感处受到的刺激在户外的环境下被成千百倍的
放大着。

  可是目的地却遥遥无期。

  「高桥,他真的会在那里等着我们吗?」

  当从中村口中得知康平已经绕过他联系到了买家之后,池田便明白了康平的
全盘计划。其实关于杀人的罪名,没有任何证据指向高桥,而对于长久以来高桥
一直进行的实验来说,中村似乎也对这个东西是志在必得的。

  刑警的身份,也许只是伪装罢了。某个国家安插的高级间谍的可能性反到更
大一些。毕竟,一个能够用三五年时间来计划调查的案件,放在哪里都不会仅仅
是个人恩怨那么简单。

  这点中村也对池田坦白了,他确实想要得到那个实验结果,而不仅仅是拿来
换取所谓的高额回报。

  只是整个过程中,最不起眼的一个人,到了最后却成了最关键的钥匙,池田
也不得不佩服康平的高明之处。如果不是实验时那些让他印象深刻的脸,他还真
的会一直被康平蒙在鼓里,以为笑的身份仅仅是他的未婚妻那么简单。

  笑,才是康平最完美的实验体。

  而这个实验,却是假手诚介和中村一起来完成的。

  这还是池田在看到那一套巧夺天工的情趣用品之后才确定的事实。

  所以,当他将这些告诉中村的时候,中村自己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原来一
直被那个男人利用都不知道。

  到底是多么可怕的实验。

  人性实验。

  这就是人性吗?

  康平的失败,在于杀死了诚介,让笑倒向了他们这边,所以这件武器,正是
中村和池田最后的杀手锏。

  「到了。」

  「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啊。」

  「唔。」

  「中村先生,替我照顾好美雪。」

  「我会的。」

  池田似乎是在交代遗言一般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两个男人的手,此时同时握
在了一起。

  「三年了。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三年。」

  说完最后一句话,池田扶着全身酸软,早已陷入神智迷失状态的笑走进了对
面的大厦。

  ……

  「真是个执着的傻瓜。」

  中村在目送他们进去之后,转身回到了车上,从工具箱里面拿出一把枪,悄
悄的跟了上去。

  ……

  楼顶的天台。

  刚刚完成交易的康平心情大好,原本以为还会多费一番周折才能骗过中村那
个讨厌家伙,可是池田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了这么久都没有发觉,他不禁有些洋
洋自得。

  虽然说牺牲了一个诚介,可是,警视厅里面自己的耳目又不只有他一个人而
已,况且这次回到美国之后,只要将池田那家伙交出去,自己就能摇身一变成为
身价千万的社会名流,到那个时候还会在意区区一个日本的小警察么。

  可是当他看到门口突然出现的二人,还是有些微微的诧异。

  「哦,池田君,你这是来恭喜我的吗?」

  「我今天找你,是想要要回一件属于我的东西而已。」

  「嗯?」

  「把三年前的记忆,还给我。」

  「呵呵,看来中村已经告诉你了。」

  「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亏我三年来像个机
器一样帮你工作,处理那些肮脏的东西。」

  「觉得呕吐是吗?」

  「确实,因为你而呕吐。」

  「可是你就那么相信他说的话?」

  「他没有理由骗我。」

  「包括你的姐姐?」

  「什么姐姐?」

  池田突然疑惑了,中村告诉他三年前消失的那一段记忆里面,并没有姐姐这
么一个人的存在,可是康平突然提到的姐姐……

  难道?

  他不由的看了看怀中的笑……

  因为身体长时间处于高潮阶段的笑浑身上下都被汗珠沾湿了,露出了纤毫毕
现的肉体,外衣下隐藏的东西已经显露出了明显的痕迹。不住痉挛的肉体还在承
受着来自敏感部位的折磨。若有若无的喘息似乎都变成了呻吟。

  「她确实是你的姐姐,也是我的妻子,对不起……」中村突然出现在池田的
背后,手里的枪指着他的后脑。

  「可是你不是说,笑原本是我的……」

  「没错,笑原本是爱着你的,可是当我发现你们这段不伦的感情之后,便开
始想法设法要拆散你们,可是没想到却找到了这个恶魔。」

  中村没有拿枪的手颤抖的指向康平,康平却耸了耸肩,做出一个不管我的事
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

  「还是我来回答你吧。」康平仿佛看到什么好戏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参与
进来:「你,还有笑,因为天生遗传的问题,所以在这里有点问题。」康平指了
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到。

  「作为一个神经遗传学的研究人员,你们是我最好的研究材料,而更加有趣
的是,你和笑之间曾经有过一段不伦的恋情。当然,我用某些特殊的手段抹去了
你们各自这部分的记忆,而为你们分别制造了一份虚拟的人格。」

  「不可能,我……」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对于我来说,这不过是最简单的技巧而已,要知道,
我一直以来都是在进行人性方面的研究,对于人的记忆,虽然难以塑造和控制,
可是搞点破坏来说不过是轻而易举。」

  「所以……我的记忆一直是混乱的?而不仅仅是从三年前开始?」

  「没错,说起来还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可没法得到今天的结果呢。」

  「人性……人性……」

  池田似乎被事实的真相打击了,他不停的喃喃自语,可是当目光落在笑的身
上的时候,他突然笑了。

  「你骗我,如果笑真的是我的姐姐的话,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们之间曾经
有过一段不伦的感情的话,我怎么会……」说着,池田撕开笑身上的遮蔽物,将
笑雪白的肉体暴露在了空气中,手中的遥控器同时将频率调到了最大。

  笑受到这样的刺激,突然从昏厥中醒了过来,可是很快又陷入了失神的高潮
中,脸上的表情和池田在实验室看到的那些女人的脸一样,扭曲。

  「你一直以来所谓的人性实验,不过是玩弄女人的手法罢了,其实每个女人
高潮的时候都是一样的,你的研究,根本就是一个错误。」

  这就是池田最后的武器,他原本想要用笑来向康平宣战,想要证明他一直以
来从事的研究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甚至想要向康平证明他从来不了解女人。那样
他的实验结果自然也是无稽之谈。

  可是现在的情况,他才知道康平一直以来研究的根本不是女人,不是那些可
以被随意处理掉的实验体,真正的实验体,居然是池田自己!笑这件武器也变得
没有丝毫的说服力了。

  池田能证明的东西,似乎根本没有意义。

  「呵呵,真是有趣的反击呢,不过不如让你看点更有趣的东西好了。」

  说着,康平靠近失神的笑身边,在她的耳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又说了某个
字眼。

  「开关被打开了,不如看看恶魔的力量吧。」

  笑突然从失神中恢复了一丝生气,而闻到空气中散发出来的某种腐朽的气味
之后,笑似乎在寻觅着什么东西一样,最后停留在了池田的股间。

  「嘿嘿,其实你一直也很期待吧,这可是自己『姐姐』的肉体哦。」

  笑在池田的股间似乎找到了某种美味的食物,原本应该酸软无力的身体突然
充斥着某种不知名的力道,一把将池田扑到在地,仿佛一只夺食的猛虎一样,三
两下就褪去了池田的裤子,露出软下的分身。

  「不要这样。」

  池田想要挣扎离开,却因为中村的枪还指着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任
由笑的施为。

  「咕……咕……」

  笑的喉间发出恐怖的声音,就跟一头发情的猛兽一般,用自己的牙齿撕咬着
池田下体的分身。

  撕咬,真的是撕咬,当分身被硬生生的抽离肉体的时候,池田才从巨大的惊
异中回复过来,而此时下体早已经被喷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

  笑的嘴里却还在咀嚼着池田被活生生咬下来的分身,就跟得到了什么美味一
般……

  中村似乎对于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幕完全看呆了,手里面握着的枪都不知道什
么时候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哈,相信了吧?这就是恶魔的力量……」

  「不……不可能……这都是假的……」

  「不可能?不怕告诉你,如果不是昨天专门让你看到诚介和笑做爱的样子,
又故意让诚介做出那么一番恐吓你的行为,之后,再加上诚介死前留给笑的最后
一场欢快淋漓的性爱,也不会让她这么快就陷入我为她制造的不伦畸恋里无法自
拔,你真的天真的以为单单凭这些玩具,还有那些机器就可以办到吗?」

  康平狂笑着,将笑身上那一堆可笑的东西,扯了下来扔到地上,用脚踩的粉
碎。

  「女人,你真的以为女人全都是性欲的奴隶吗?只有中村和诚介那样的傻瓜
才会相信这么无聊的事情。人性最可怕的地方,不是身体的感觉,而是心里的感
觉,不明白这一点的你们,凭什么对抗我的力量?你还天真的以为凭一个不存在
的事实能够打击我,真是可笑啊!」

  「唔……不是的……人性不是你说的那样,你不可能完全控制……的……」

  池田还在虚弱的反驳着康平,可是他似乎没法反驳,因为根本他从来就没有
了解过人性……

  我要死了吗?

  原来今天的预感是真的,难道康平他是对的吗?

  人性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是可以完全控制的吗?

  池田不知道,恍惚中,他觉得体内的力量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似乎整个世界
都离他越来越远了。

  东京……那个记忆中的地方,似乎都是假的呢……

  笑。

  诚介。

  没有一个曾经存在过的人可以证明……

  不,不是还有美雪吗?

  池田吃力的向中村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起他答应自己好好照顾美雪的事情。

  ……

  可是他似乎看到中村对他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美雪……抱歉……我……我不能……陪你……去北海道……看……雪……
了……」

  这是池田生命力流失殆尽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康平听到美雪这个名字,突然愣了一下。

  「美雪……怎么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

  「不存在的东西,就不要多想了。」

  恍惚中,康平似乎听到有人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可是,却听得不是那么真
切。

  「砰!」

  枪声响起,这也是康平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

  中村对着握枪的笑笑了笑。

  「听说北海道的雪,真的很美呢,不如我们有机会一起去看看好了。」

  笑不自然的回应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


              尾声 口胡口胡

  北海道。

  一对男女携手信步走在漫天的大雪中。

  「听说过雪女的传说吗?不如我们找找看类似的素材怎么样?」

  「才不要呢,上次你弄的那个疯狂科学家的实验搞得人家现在想起那血淋淋
的画面都觉得不舒服呢。」

  「可是漫长的生命如果不找点有趣的东西来玩的话,又怎么能满足你这个小
淫娃呢?」

  「你还说,最后我咬掉那个东西的时候感觉好恶心啊……」

  「谁让你那么变态啊。」

  「不过真的很爽呢,你要不要也来试试?」

  「那我还不如尝试一下女体盛呢。」

  「你敢!」

  「唉,漫长的岁月啊,如果能和家人在一起就好了呢。」

  「小丫头想家了?」

  「是啊,这不是八月十五了吗,人家出来都快两千年了,还没回去看过妈妈
呢。」

  「嗯,那我们一起回家吧。」

  「好啊,不过是不是忘记说什么了?」

  「对哦……」

  「祝大家中秋快乐,合家团聚……」

              【第六篇完】

***********************************
  碎羽手里捧着本字典走过来:「咲、咲、咲,到底怎么念呢?」

  钩子举高了双手:「我知道、我知道,是念『GUAN』吧?」

  刚说完,就被碎羽一脚踹开:「胡说,我用这个音前后查了几十遍,根本没
看见这个字。」

  钩子满脸委屈:「可是我看样子长得很像『关』啊。」

  碎羽马上被刺激到了,满脸愤慨:「说到样子,这个字和羊咩咩的『咩』字
长的实在太像,害得我每次看到女主角出场就像听见羊叫……」

  钩子:「……这两个字好像更不像吧?」

  老狼从后台窜出来,双眼发绿:「有羊,哪有羊,我今天早饭还没吃呢!」

  笑妖饺子无奈的翻着白眼:「大家别理这几个疯子,下面我们还是请蘑菇汤
头同学说说创作感想。」

  蘑菇汤头:「能够响应号召写出群里的征文,我也是非常之荣幸。不过由于
第一次尝试日系风格的文章,所以在遣词方面肯定有诸多不足的地方。至于本文
的主题乍看起来似乎有些难以捉摸,只是反复在强调人性和欲望的关系。不过如
果各位能够理解我设计美雪这个并不存在的角色的意义的话,想必应该明白我是
在表达什么了。否则就当作文理不通的乱文来看好了。有点不足之处,就是文章
开篇和后来的构架有些脱节,还是功力不足的缘故,(其实是因为开篇和后来的
行文中间拖了太久,ORZ……)但是并不影响整体的阅读,至少我认为该解释
的东西已经全部解释清楚了。」

  大家互相对视,一片茫然,有听没有懂!到底这家伙在说什么?

  对着冷场,蘑菇汤头一脸尴尬:「咳咳,话说神秘主义一直以来都是很随意
的事情。重点目的在于搞女人而已,至于为什么搞,怎么搞,这就不是我能考虑
的问题了。」

  「就好像奸神来了一样么?」

  蘑菇汤头:「话说我这篇本来就是在写神秘主义的东西,虽然加了点精神系
的东西在里面,实际上也不过是一个故弄玄虚的搞女人的故事……」

  脸上带着不好意思:「当然,人家其实很纯洁的说,那些色情啊暴力啊什么
的最讨厌了。」

  呕吐声一片,众人:「太恶心了……人妖啊!」

  无视大家的不良反应,蘑菇汤头自顾自的说道:「所以呢……所以啊,就是
干啊干啊的干出来啦……」

  ……

  钩子:「咳咳!很好的说明、真的很好,大家都听明白了么?」

  台下一堆摇晃的脑袋:「没有!」

  钩子松了一口气:「我也没有!」

  蘑菇汤头:「……」

  笑妖饺子:「谢谢蘑菇汤头兄的精彩文章,我们继续欢迎下一篇《贪淫好色
大小姐》」
***********************************[/font]

lzddzqp 2011-11-7 15:29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七:快乐贪淫好色大小姐


作者:SSE

  「嘻嘻,现在阿松一定找翻天了吧!」少女窃笑着,灿烂美丽的笑容让与她
擦身而过的男人都不禁回头看着这个拥有乌黑秀丽长发的可爱少女。

  (谁叫他不让人家出来玩!哼!)少女嘟着嘴想道:(每次都说什么危险危
险,如果不是爸爸的话哪来的危险啊!)

  长发少女有着可爱文静的脸蛋、稚气未脱的气息,外表看起来像是上流人家
的小姐,但实际上却是统治半个城市的黑社会组织「桥本会」头目的女儿。

  为了保护女儿,女孩的父亲桥本正特地派手下松田寸步不离的保护着她。不
过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孩又怎么可能想让一个男人整天跟在身边呢?

  因此,桥本会也就不时上演像今天这种逃脱的戏码了。

  「接下来要去哪里玩比较好呢?」面对五光十色的自由世界,女孩思索着。

  「小姐,有空吗?」两个穿着也算颇有点体面的男人突然拦住女孩的去路,
嘻皮笑脸的搭讪着。

  「有什么事情吗?」少女狐疑的看着他们。

  「我们想和你交个朋友,不知道小姐赏不赏脸?」

  「交朋友?真的吗?那当然好啊!」少女脸上浮现惊喜交集的笑容,美得让
两个男人为之心醉。

  「我叫岩田,叫我阿岩就行了。」比较高的男人说道。

  「我是佐藤和,大家都叫我阿和。」比较矮但肌肉相当结实的男人说道。

  「我是桥……你们叫我小惠吧。」少女原本想说出自己的名字,但「桥本」
二字一旦出口,搞不好就会被认出身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她的父亲一直
叮嘱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姓氏。

  「小惠啊……要一起去KTV唱歌吗?」阿和说道。

  「唱歌?可是人家不太常唱……」

  「没关系,唱歌只需要一股气势!」阿岩夸张的表情让小惠噗嗤一声笑了出
来,这句话她在组里常常听其他人说过,不过却没有人和阿岩一样有那么好笑的
模样。

  「好吧!反正人家也想去一次看看!」

  阿岩与阿和对望一眼,不知道这个非常容易上钩的女孩,是哪家的千金大小
姐,居然连KTV也没去过。

  「抱歉!现在规定要押证件!」来到KTV柜台的人员却对他们这么说道。

  「什么时候多了这种莫名其妙的规定,一时之间要去哪生证件出来押啊!」
阿和不满的说道。

  「那……用我的驾照吧!」小惠从外衣胸前的口袋中拿出证件,递给柜台人
员。

  「好的,那就请到204包厢去吧。」柜台人员收下小惠的驾照,说道。

  「唔……桥本惠……这不是……」KTV的主任拿到小惠的驾照,背上顿时
起了一阵冷汗,赶紧拿起电话,慌张的拨起了号码。

  「哇!好漂亮的地方!」小惠一踏进包厢,就好奇的四处张望着,那五彩的
旋转灯光更是让她好奇的想着到底是怎么做出来的。

  「小惠你要唱什么歌?」两个男人不断怂恿着小惠唱歌,虽然她只会一些充
满江湖气的演歌,但两人仍旧非常的捧场,鼓掌声不绝于耳。

  「口渴了吧?喝杯饮料吧。」

  「嗯!」

  小惠毫无防备的喝下阿岩倒给她的饮料,阿和也殷勤的递上第二杯。

  小惠仍旧一饮而尽,然后继续唱歌,但不久之后,她就开始觉得头晕目眩,
全身乏力,一首歌还没唱完就倒在阿岩怀里。

  「嗯……好奇怪……提不起力气……」小惠试图举起手,但却只能勉强动一
动手指而已。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开始解开她胸前的钮扣,一对被素白内衣包裹着的硕大
乳峰马上就露了出来,大得让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巨乳随着小惠的喘息而微微颤
动着。

  「不……要……」小惠虚弱的说着,但身体却像断线木偶一般无法动弹。

  「真大啊!」阿和赞叹着,小惠宽松的上衣底下有着外表看不出来的宏伟,
姣好的曲线仿佛在诱惑着男人的手似的。

  「啊……」小惠低吟了一声,身上衣服渐渐被剥光的她只能红着脸咬着唇,
闭上眼睛逃避着羞愧欲死的感觉。

  阿和将她朴素的内衣扯掉,让她的横纲级巨乳暴露在五色彩光的照耀下,阿
岩的手也碰到小惠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但即使已经上过许多女孩,他们在这时
候仍不禁紧张了起来。

  「不愧是个千金小姐,保养得那么好……」阿岩拉下那片薄布,仔细的欣赏
着眼前只剩鞋袜还维持原样的裸女,小惠的娇躯只是轻轻一颤,却没有再做任何
反抗。

  「啊!」小惠尖叫了一声,因为男人的手正在她身上来回轻抚,手指所到之
处都带来丝丝瘙痒、与电击般的异感。

  还是处女的她哪有经验过如此的爱抚,加上饮料的催化,没几下就让小惠发
出微弱的呻吟声,胸前粉嫩嫩的乳尖也涨得发疼。

  「不……不要……放开我……啊!」小惠做着最后的反抗,但两个被她美丽
的裸体刺激得兽性大发的男人只顾着玩弄她的身体,根本不会去理会她。

  「啊嗯……啊……不可以摸……啊……」

  「小姐,你这里都湿透了,还嘴硬吗?」阿岩举起手,让小惠清楚的看见他
手指之间,闪烁着彩光的黏液,这些液体都是从小惠股间的鲜嫩肉缝中渗漏出来
的。

  「呜……」小惠看着自己的淫水,扁着嘴偏过头去,可爱的脸蛋红得像煮熟
的螃蟹。

  男人看她没有其它的反抗,色胆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了,但不久就
又离开了小惠白里透红的娇艳裸体,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小惠狐疑的转
过头来,却立即瞪大眼睛,两个男人已经脱掉了下半身的衣物,露出胯下丑恶的
巨兽。

  「小惠妹妹,等你知道男人的好处就不会唉唉叫了。」阿和将肉棒靠近小惠
吓得面无人色的脸,让她看清楚自己入了珠的肉棒子。

  「不要……好可怕……」

  「放心,等你知道它的好,你就会一直希望被这东西疼爱了!」

  「才不……会……啊!」小惠惊叫一声,湿润的秘处被一根硬梆梆热腾腾的
东西顶住,而且那东西还正在往内顶,撬开她的肉唇,侵入了连她自己都没碰触
过的地方。

  「混蛋!居然抢我位置!」阿和转头怒骂着,一条肉棒拍在女孩白嫩的脸庞
上,弄得她又羞又窘,还隐含着些许从未有过的期待。

  「反正还有别的地方嘛,别在意!喔!你这丫头!」阿岩得意的笑着,分心
之下差点就被女孩灵活的蜜肉榨出精来,第一次接受男人进入的地方贪婪的缠裹
着肉棒前端,挤压着它。

  「可恶……把她抱起来吧!」阿和不满的和他一起将软绵绵的小惠撑起来,
把肉棒顶在小惠的菊门上。

  「第一次就能前后一起享受,真是个幸福的女孩!」阿岩说道。

  「才没有……放开……人家……」不知是那饮料作怪还是本性如此,此时小
惠的身体热得像火烧一般,肉棒带来的刺激让她口干舌燥、心旌动摇,既希望男
人放过自己,却又期待肉棒的侵犯。

  「啊呀!」肉棒同时顶入的瞬间,小惠发出凄厉的惨叫,阿岩十分熟练的捂
住她的嘴,不让外面的人发觉包厢里的淫戏,但两行清澈的泪水仍旧从紧闭的眼
角滑了下来。

  「不愧是处女,这么紧!」

  「这屁股也是原装的,搞起来特别带劲!」

  「呜呜……」听到两个男人的污言秽语,小惠只能不断啜泣。但十几分钟过
后,小惠痛苦的神情逐渐舒缓,哼叫声中也开始带着淫艳的气息。

  「嗯……啊……不……不可以……撞……嗯……」媚眼如丝的少女在两个男
人的合力奸淫下,无助的颤抖着,混合着血丝的淫水被粗大的肉柱汲取出来,一
滴滴落在包厢的绒毛地毯上。

  「水真多……还是处女就这么淫荡,还是说真的那么爽?」阿和轻咬着小惠
的耳垂,调戏着她。

  「人家……好舒服……没有……这样过……啊……人家……好舒服……屁股
也……爽……」小惠迷迷糊糊的回答着,一头柔顺的长发凌乱地黏在三人汗湿的
身躯上,也证明了他们「运动」的激烈程度。

  「哼,那就来正式的吧!」阿和知道,这漂亮的女孩已经堕落在他们的肉棒
上,因此对阿岩打了个手势,一改原本的轻柔动作,转为深入而狂暴的抽插。

  「啊啊啊……不要……我……人家……要坏了……穴……和屁股……都……
啊……坏掉了……啊啊……啊……不行……」狂风暴雨般的摧残,让小惠淫叫不
已,她这个温室中的花朵何时承受过这么粗暴的对待?面对如此凶暴的奸淫,她
只能选择逆来顺受而已。

  小惠只觉得身体像要被两根入珠大肉棒撕开一般,而那些异样的突起每次的
出入都带给她强烈的快感,整个人被顶得像飞上天一般,脑海中只剩下淫欲的渴
求,什么都不能想了。

  「死了……死……掉了……啊啊啊……」一阵高亢的呼喊之后,小惠终于被
这两个男人推上了生平第一次的性高潮,蚀骨的酸麻感充斥全身,激起了一阵阵
不规则的颤抖与抽搐。

  「真是个淫荡女!」阿岩嘲笑着刚达到高潮的美少女,胯下的动作却一点也
没放松。

  高潮的快感让她变得更艳丽,晕红的脸庞上带着淫荡的气息,一对巨乳也不
断抖动着,阿岩两手各抓住一只,揉捏着。

  「嗯啊……哦……胸部也……要吗……嗯……」现在的小惠已经被干得晕头
转向,原先的文静模样丝毫不存,反像个贪淫的妓女一般扭着娇躯迎合着他们的
动作。

  阿岩与阿和显然不是第一次合作,两人的动作配合得十分完美,不管是同步
进行还是交叉攻击,都能让小惠发出淫乱的呼喊、淫水也越流越多。

  「啊啊……蹂躏人家……啊……哦……又要……死掉了……啊……」小惠颤
抖着抱住阿岩宽阔的背,那对巨乳夹在她的身体和男人的双手之间,柔软的乳肉
从指缝间溢出,但却阻挡不了阿岩玩弄它们的淫邪爪袭。

  「你这个淫乱女到底想泄多少次啊?」

  「泄……越多……越好……」小惠不知羞耻的回答着,她只知道泄一次身、
快乐一次,泄越多次就会越快乐、越舒服,哪还能顾得到什么矜持、气质的。

  「好吧!我们兄弟俩就让你泄到爽!」阿和狠顶了几下,说道。

  他们确实没有说大话,两个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将小惠翻来覆去的玩弄着,
肉棒在她的处女双穴中射精之后,还要她用小嘴与胸部来让它们恢复精神,但却
又直接把精液射在她的嘴里与乳沟中,清秀高雅的脸庞被弄得满是精液。

  「吃下去!」阿和命令着,而小惠也照做了。

  「好吃吗?」

  「好奇怪的味道……可是人家喜欢……」小惠跪在地上,像母狗一般舔着落
在手上的精液。

  「以后我们还会找你出来,到时候再让你更舒服。」阿岩说道,他们用这招
已经让好几个女孩成为性奴,但没有一个比小惠更漂亮的。

  「嗯……」小惠温顺的点了点头。

  「那么……反正还有时间,就再来一次吧。」阿和看了看表,说道。

  「好!」小惠欣喜的回应着。

  两人把肉棒插入小惠的前后穴,这次换成阿和在前、阿岩在后,正要开始玩
弄这个淫荡女之时,包厢的门却被粗鲁的踢开。

  「大小姐!」

  「啊……」看到来人的身份,小惠惊叫了一声。

  「你们……该死!」看到全裸的小惠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冲进包厢的男人
不由分说的挥动手上的木刀将两人敲晕。

  「大小姐!阿松该死!居然让这两个杂碎对大小姐……」阿松拿起衣服披在
小惠身上,说道:「我已经有断指的觉悟了!」

  但想到这可能不是断根小指就能解决的事情,纵使是勇悍无比的阿松,额上
也不由得冒出冷汗来。

  (搞不好会被灌水泥沉入港口……)

  「傻瓜……」小惠浅浅一笑,说道:「如果你抱我的话,就当没发生过任何
事情吧!」

  「啊?」阿松吓了一跳,但裤裆里的棒子却已经站起来了。

  「阿松好色……」发现阿松已经「准备好了」,小惠淫淫地笑着。

  看着眼前自己答应大哥一定会用生命保护、现在却满身精液淫水一塌糊涂的
美丽少女,不知为何,阿松却突然打了个冷颤。

  就像被蛇盯上的老鼠一样。

  「来吧!」小惠爬到阿松脚边,在男人惊讶无比的目光注视下,拉开他的裤
裆,将裤子里的巨蟒释放出来。

  「好大哦……」

  「呜!」小惠的手刚握上肉棒,阿松的棒子就一阵猛跳,浓浓的精液不偏不
倚地通通射在小惠身上。

  「啊!」少女吓了一跳,但并没有避开接下来的炮击,反正身上已经有很多
精液了,再多点也没有关系,何况阿松精液的味道浓得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这……大小姐……」阿松看着被自己射满脸的女孩,慌张地想解释,本来
就不怎样的口才现在更是什么也挤不出来,最后口吃了一大堆不知所云后,终于
让他想到一个可以逃避尴尬的理由。

  「我先把这两件垃圾弄走!」

  阿松忙着搬人、叫店长把两个男人丢出门外,从头到尾小惠都只是安安静静
地看着他,舔着脸上属于他的精液,品尝着那足以麻痹味蕾的浓烈气味。

  「大小姐……我们……」阿松接下来的「走吧」还没出口,就被小惠一把抓
住两腿之间的「把柄」。

  「阿松答应要和人家做的,还没有做哦。」

  「大小姐……」阿松只能看着小惠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再次把他的棒子拿出
来,用温热的樱唇与舌头让它再度挺硬。

  「阿松……是第一次吗?」

  「唔……当然不……不……」阿松红着脸想否认,但小惠纯净的眼神让他无
法逞强──从以前就是这样了。

  「对啦,我是处男。」阿松自暴自弃的说道。

  「谢谢你。」小惠突然说道。

  「咦?」

  「为了我……让你没时间交女朋友……」

  阿松愣了一下,他从没想过娇蛮任性的大小姐会突然说到这回事,更没想过
小惠会知道自己年过三十还是个处男的原因,就是因为得时时看着这个女孩。

  「所以啊……小惠惠嫁给阿松吧。」小惠话一说完,就将阿松胀得硬梆梆的
肉棒含入口中,比妻子更温顺地服侍着肉棒。

  如果能娶小惠的话……

  阿松也是个正常男人,不可能不对身边日渐美丽的桥本惠不动心,但他一直
告诉自己小惠是大哥的宝贝女儿,自己受大哥恩情,绝对不可以染指她。

  但从现在的景况看来,比较像是小惠染指阿松就是了。

  「嗯……阿松的好大哦……放进来的话……一定会裂开。」小惠吐出肉棒,
让被棒子撑得几乎无法呼吸的自己喘一口气,柔软的小手却还不断套弄着棒身。

  「可是……进来的话也一定比刚刚更舒服吧……」小惠骑到阿松身上,让肉
棒对准自己的小穴,正要沉下腰时,阿松突然发难将她推倒在桌上。

  「大小姐……不!小惠!让我来吧……」阿松诚挚地看着小惠的双眼,虽然
还是一副坏人脸,但却仍给了少女相当大的安全感。

  「好啊……嗯……」小惠双臂环着阿松的脖子,挺高屁股迎接巨根的临幸。

  藉着先前淫水与精液的润滑,肉棒「滋」的一声、毫无难度地没入少女紧窄
的肉径当中,比刚刚两人更粗长硕大的肉棒让女孩不禁皱起眉头。

  「阿松好大……」小惠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浅笑,用还带着点稚气的少女嗓
音说道:「人家的身体,任玩哦。阿松想射几次就射几次……」

  在昏暗的包厢里,一个满身精液的美艳少女对自己说出这种话,阿松听了差
点没兽性大发,但虽然大头勉强保持住理性,胯下的小头却也还是变成畜生了。

  「啊……又……变大了……哦……阿松……爱你……好喜欢你……啊……里
面……满满的……」小惠被阿松干得淫叫不已,粗大的东西将少女开通不久的嫩
肉彻底摩擦着,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揉……人家的……胸部……啊……嗯……就是……这样子……好舒服。」
小惠将阿松灼热的手掌拉到自己胸前,要他尽情玩弄那两团弹力十足的乳肉。

  「小惠……小惠……」阿松揉着少女的乳房,从未有过的触感让他体内的欲
望越发强盛,腰部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虽然没什么技巧可言,但原始的繁殖本能
却仍带给小惠与前两个男人完全不同的快感。

  「啊啊……阿松……」小惠抓着阿松的手臂,虽然被黑西装盖住了,但却仍
能感觉到他有着健壮的肌肉。

  在这种地方,一个穿着像流氓,长相看起来更像流氓的壮汉,将一个全身赤
裸的美丽少女压在桌子上狂干,任谁一眼看到也会觉得是阿松在强奸民女,绝对
不会有人想到阿松其实才是那个被诱奸而「失身」的人。

  「嗯……阿松好厉害……好厉害哦……人家被阿松……弄得……出来了……
啊……嗯……啊……」小惠扭着腰,将男人的肉柱深深纳入自己的穴径中,滚滚
蜜泉喷溅在男人棒子的前端。

  阿松打了个冷颤,差点就又射出精来,幸好之前已经在小惠脸上射过了,现
在多多少少都还有点抵抗力,他忍着肉棒上传来的酸麻感,狠狠地往小惠的穴心
连顶了几下,撞得她娇啼婉转、浪态百出,一点也不像几小时前还是个处女的女
孩。

  「阿松……快……人家要……更……多……啊……阿松好棒哦……」少女的
美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缠住男根的蜜肉强烈痉挛着,这次阿松再也忍不住,一
挺腰,将精液通通注入少女的子宫里去。

  「啊啊啊……好热……肚子里面……好热……」少女拼命摇着头,乌黑的秀
发像波浪般飞散着,美丽的小脸蛋红扑扑地,散发着高潮届临的异样艳丽。

  「哈……啊……哈……阿松……好舒服……哦……」香汗淋漓的小惠脸上绽
放出满足的笑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平滑紧实的小腹上游移,感受着精液在子宫
里翻滚的奇妙触觉。

  「小惠……」能让女孩子如此满足,对男人来说也是值得雀跃的事情。

  「可以……再来一次吗?」小惠低着头,羞答答地说道:「人家……还想有
更多这种感觉……」

  「当然可以。」虽然是第二次射精,但阿松的肉棒还是精神百倍地泡在小惠
美妙的嫩穴里,要再来一次绝对不是问题。

  「啊……嗯……啊……哦……阿松的……肉棒……快……让人家……再让人
家泄……」小惠贪婪地摆动着娇躯,接受男人近乎狂暴的进入。

  「嗯……这个姿势也好舒服……」

  「讨厌……阿松……屁股的话……啊……手指……进去了啦……」

  「人家……还要哦……」

  娇媚的淫语回荡在包厢当中,紧紧结合着的男女散发着连冷气都压抑不下来
的热度,几个小时之后,容光焕发的小惠才搂着脚步虚浮、几乎腿软的阿松从K
TV走出来。

  「阿松好厉害哦。」小惠笑眯眯地挽着男人的手,说道。

  「嘿嘿……过奖……」被小惠榨得头晕眼花的阿松勉强挤出笑容,说道。

  虽然身体被小惠掏空了,但阿松脑子里却还是不断思考着,如果被大哥桥本
正知道自己吃了他女儿,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阿松要娶人家哦。」女孩的一句话,让男人下了决定。

  「好吧,我们回去找大哥提亲。」

  少女听到男人的承诺,开心的笑了,任性的她一直将紧跟在身边的阿松当作
麻烦,但在阿松冲入包厢的那一瞬间,她才从男人的脸上看到他的真正心情。

  只要能保护她,他愿意赴汤蹈火,而原因并不完全是因为小惠是「大哥的女
儿」。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事情,有时候是毫无逻辑性可言的。

  一对恋人般的男女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慢慢消失在人群中。

  「对了,人家发现……人家好像喜欢上被很多根肉棒戳的感觉了耶……」

  「……」

              【第七篇完】

***********************************
  临时把以前挖的小坑补完,当作中秋节的礼物。

  在我的笔下,不管过去有多少性经验,一概都会变成把做爱当兴趣的淫女。

  毕竟,谁敢说贪花好色就一定是男人的专利?

     ***    ***    ***    ***


               归元性无二

                  ——《贪淫好色大小姐》所感之妄言

作者:snow_xefd

  贪花好色,在我的认知里一直都是属于男人的形容词,贬义,却也不是那么
难以接受。所以,在看到SSE老大中气十足的一句反问后,突然有醍醐灌顶的
感觉。

  「谁敢说贪花好色就一定是男人的专利?」

  我不敢。因为这句话就在《贪淫好色大小姐》的结尾之后,看完这篇短小精
悍的奇妙痴女文,我若是还敢说贪花好色只属于男人,就一定会被自己的良心挥
舞着诚实的棍子乱棒打死。

  这篇文的核心,就是这么一个贪淫好色的大小姐,紧扣题目到无以复加。

  先抛开前缀的贪淫好色,来看这是怎样的一个大小姐:「长发少女有着可爱
文静的脸蛋、稚气未脱的气息,外表看起来像是上流人家的小姐,但实际上却是
统治半个城市的黑社会组织『桥本会』头目的女儿。」看过日剧或动漫的人,想
必也是知道的,黑道老大的女儿别人见了总是要喊一声「お娘さん」的,那么,
从身份上,这自然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大小姐。

  紧跟着,遇到两个标准配置的色狼的小惠的对白更是立刻从几种大小姐的特
有性格里选出了属于自己的标签,天真无邪。而此处天真无邪的侧面描写,尽管
只是淡淡几笔勾勒,已经足以制造出最后反差的强烈。

  不谙世事的美丽大小姐,轻易的被心怀叵测的男人引诱进了KTV,拉开了
文章高潮的幕布。下药,前后夹攻,精彩绝伦的一段肉戏之后,按说该准备切腹
的保镖终于出现了。

  笔锋骤然一转,美丽的大小姐想的并不是逃走啊、报仇啊、以后该怎么办啊
的寻常问题,而是,拉着保镖要来一发。

  避实就虚的,SSE大淡淡来了这样一笔,「为了我……让你没时间交女朋
友……」简约的描述,却像那句好像是广告词的话一样,简约而不简单。随手一
笔白描,好色的要求骤然多了似有似无的一份感情基础,而紧跟着的天真求婚,
便没了任何突兀。

  作为色文大家,之后情到浓处欲火正炽的一男一女如何描写简直就是信手拈
来,并不长,却充满画面感,配合上诱人的少女淫语,让人举「枪」致敬实在是
再容易不过。

  短文进入尾声,许下婚约相携离去的甜蜜画面后,仿佛是电影字幕滚动完毕
后导演留下的恶趣味一样,一句话冒了出来。

  「对了,人家发现……人家好像喜欢上被很多根肉棒戳的感觉了耶……」

  最后的省略号,大概可以当作保镖松田百味杂陈的心情,也可以当作之后无
限可能的香艳未来的想象空间。

  这样一个美丽诱人的天真尤物,是真正当得起贪花好色这个形容的,所以,
SSE大题目中的贪淫好色,实在是贴切的很。

  两节床戏,有伏笔,有波澜,有曲折,更有扎实的文笔来把人带进那间淫乱
的包厢中,身临其境被那个叫做小惠的好色妖精唤起从胯下到全身的性欲。

  读毕,静心,重新理顺了整篇短文的结构,不由赞叹。全文仅有六千五百余
字,无多余的任何旁枝末节,精炼的铺垫迅速带入正戏,色香味俱全的香艳肉戏
毫不吝啬的展现着大家手笔,细微处略作呼应,迅速凸显出了想要表达的人物性
格,随即笔锋一收,神华尽敛,留下一句滋味无穷的淫靡告白,引人遐思无数。

  当简单走入繁复,从繁复转换到曲折,最终在色文上能走到的,大抵还是这
样的原初。用较为无趣的说法,便是回到了见山还是山,见水还是水的境界。换
成色文的说法,色文,本就是写色,纵有无穷散发,终要三分归元,不管有多少
内涵外延,不管怎样的绝妙形容还是个人特色抑或是乡土气息,核不会变,色不
会变。

  就如同西门吹雪的剑,直接,有效。

  佛经里有那么一句话,恰好可以用在此处,虽然涵义会有不少扭曲,但直观
看起来的意思,却正是我在看完了《贪淫好色大小姐》体悟到的。

  归元性无二。

  色文,本该如此。

     ***    ***    ***    ***

  「桂圆性无双?那个桂圆和性有什么关系么?」钩子翻着手里的《季节水果
实用性大全》,「好像没有说到可以助性啊!难道还有什么隐藏的秘密……古代
传说中的春药?效果有伟哥强悍么?」

  snow_xefd摇摇头:「是归元性无二啦!大概是返璞归真的意思,
我选了很久才从一本佛经里找出这句话来,因为不记得原句是什么了没,怕被考
据狂鄙视。光写一个归元太短了,没气势。」

  钩子:「原来如此,又一次被鄙视了……真是杯具!」

  笑妖饺子:「果然和SSE大的文章很配,文章简约,评论亦如是。你们还
真是相得益彰。」

  钩子:「谢谢SSE大的精彩文章和snow_xefd兄切题的评论。我
们欢迎下一篇《奴隶姐姐》。」
***********************************[/font]

lzddzqp 2011-11-7 15:33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八:奴隶姐姐


作者:千鬼姬

  在崇尚实力的康德拉神圣帝国,有一条几乎被人遗忘了百年的法律。

  如果在一个贵族家族之中,有谁对新任的家主有所不满,那么在新任家主继
承位置之后的一年内,都可以提请贵族院,要求进行决斗,胜利者将成为家族新
的主人,而失败者则将被剥夺贵族的一切荣誉,成为胜者的奴隶。

  这是距离现在百年前的明君,奥古斯特一世针对那个时候的贵族为了争夺继
承权而彼此争斗的情况所提出的法律。到了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什么人还记得了,
就算是记得的人,也多半以为这条法律被废止了。

  但事实并非如此。

  红着脸,用手遮住从这件特制礼服中露出的乳房,曾经身为帝国骑士的爱罗
尔小姐此时已经知道,那条法律不仅没有废除,而且依然有效。就在一天之前,
她的妹妹,见习魔法师露娜向她的继承权发起了挑战,而决斗的结果是,在帝国
骑士中也有着相当名望的爱罗尔小姐沦为了自己妹妹的奴隶。

  这可是有着「骑士之花」这样美名的爱罗尔小姐呢,和自己父亲还有妹妹同
样的金发为了方便战斗而剪成了短发,但依然闪耀着迷人的光辉,在一双纤眉之
下,水蓝色的眼眸楚楚动人,虽然是擅长武道的骑士,但是爱罗尔的眼中根本没
有丝毫的杀气,只是有着温柔的善意。

  和其他贵族小姐相比,经常日晒的小麦色肌肤,还有紧凑毫不松弛的肌肉,
无一不体现出了艳丽之外的健康美感。从礼服下摆露出的,原本总是被遮掩在骑
士长靴之中的双腿,此时包裹在了白色的丝袜下,一双让爱罗尔感觉相当不自在
的高跟鞋正穿在她的脚上,绑在脚踝上的鞋带细得就像随时都会断掉一样,作为
骑士的爱罗尔怎么可能习惯这种东西。

  「亲爱的姐姐大人,您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哟……作为奴隶,没有我的命
令,你怎么可以把自己的身体遮起来呢?把手放下来啦……快点。」

  刚刚才取得家主之位的露娜就坐在姐姐的面前,用开心的语气对自己的姐姐
说道。从年龄上看,还只是幼女的露娜实在是和「家主」的位置很不合适,看上
去,这个包裹在华丽礼服下的小小姐倒更像是一个大号的玩偶娃娃。

  和作为骑士的姐姐不同,露娜的头发并不曾为了方便格斗而修剪,所以从一
出生就留到现在的长发,就像是金色的瀑布一样直接散落,一直落到了地板上,
而和姐姐毫无两样的美丽水蓝色眼睛里,还带着几分单纯的稚气,小小的嘴巴露
出了乖巧的微笑。

  用繁复的蕾丝和华丽的丝绸做出的礼服,穿着在露娜身上,一点也不显得花
哨,只是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露娜的可爱而已。从长长的裙摆下面露出的一双纤
足套在黑色的大头皮鞋里,就和玩偶娃娃常见的装扮没有什么区别。的确,无论
怎么看,这位漂亮的小小姐也只是一个大号的洋娃娃,实在不像是将要继承领地
和爵位的贵族家族的家主。

  就在听到妹妹命令的瞬间,爱罗尔的身体就像已经不属于她所有一样,完全
脱离了骑士小姐的意志,原本遮在胸前的两手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驱使,慢
慢的垂落到了身体的两侧。因为决斗时完成的魔法契约,爱罗尔的身体已经无法
违抗露娜的任何命令了。

  「不要……」还没有等爱罗尔说完这话,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就展现在了露娜
的面前,严格的骑士修行并没有给爱罗尔美丽的双乳增加任何多余的肌肉,两颗
粉红的珍珠就像是两颗漂亮的宝石。

  这个时候,无论是贵族的矜持还是骑士的坚强都已经败给了女性的羞涩。在
露娜的命令之下,爱罗尔无法动弹身体遮掩住任何地方,唯一能做的,就是闭起
眼睛,尽量去想象这不过是个噩梦而已。但是,她染成红色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
身体,都让爱罗尔清醒的意识到,这就是真实。

  「嗯……」但是露娜才体会不到姐姐的心情,她半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着
姐姐的身体,就像是在欣赏最美丽的艺术品一样,「真不愧是姐姐大人呢……好
漂亮啊!而且那么大,女骑士不都是要穿那种板甲的吗?居然都还可以发育得这
么好啊!」

  「不要看,露娜,不要看,拜托……」

  「嗯……才不要!姐姐大人现在是我的奴隶,怎么可以拒绝我的要求。」对
于爱罗尔请求的声音,露娜毫不犹豫的摇着头给拒绝掉了,「而且,姐姐大人这
么漂亮……不能浪费掉呢!嗯,不如,姐姐大人,你主动的拜托我来欺负你好不
好呢……姐姐大人啊!姐姐大人!」

  随着露娜的话音落下,爱罗尔的脑中就像是有异常的电流通过,虽然理智尚
在,但是却已经脱离在了肉体之外。虽然决斗时完成的魔法契约无法控制思想,
但是除此之外的肉体支配权,包括行动、语言,甚至是神态都可以控制。

  如果不知道爱罗尔内心的痛苦,那么这位曾经的骑士小姐现在的所作所为已
经足以为她烙上堕落的印记了。

  服从于妹妹的命令,爱罗尔慢慢睁开了双眼,然后用手捧起了自己胸前那对
活泼的兔子,摇晃起来,而依然通红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了淫乱的笑容,香舌甚至
探出唇外,挑逗的湿润了双唇,在饥渴的沉重呼吸声中,发出了淫荡的请求。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样!这样实在是太下流了!

  就算内心如此呼喊,身体也无法回应,从嘴里说出的话语已经完全脱离了爱
罗尔自己的意愿。

  「看我,露娜,看着姐姐的身体……不要移开视线哟。」

  说出这话的瞬间,爱罗尔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就像被粉碎了一样。居然对着自
己的妹妹说出这种话来,自己这个姐姐,这个理应照顾妹妹,被她尊敬,代替去
世的父亲教导她贵族之道的姐姐,居然真的说出了这种话来!这种话,爱罗尔甚
至都无法容忍自己去想象,但是,还不只是如此而已。

  爱罗尔的手指用力挤压着自己的乳肉,就像是要挤出乳汁一样的用力,然后
慢慢将身体向前倾倒,那对丰满的乳房在视觉上的冲击力就变得更惊人了。

  在做出这种举动的时候,爱罗尔已经不只是感觉到羞耻而已,不只是语言,
就连行为也如此肮脏,简直和传说里的娼妇没有区别!但是,这样做的自己,就
在一天之前,还是一个贵族,一个守护神之教诲的骑士啊!

  任何女孩子这种时候都会想要哭才对,可是,没有露娜的允许,这时只被命
令了「求妹妹欺负自己」的爱罗尔就连哭泣和流泪都做不到。她所能做的,只有
被允许的呻吟和淫语而已,而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就是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
那个和玩偶娃娃一样的,自己的妹妹啊!

  「姐姐的咪咪好涨啊,姐姐现在好难过哟……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露娜,
我可爱的露娜啊……这是因为姐姐想要被露娜欺负的关系。不只是被露娜看着而
已,姐姐还想要被露娜欺负呢。」一边说着,爱罗尔一边伸手撩开了自己身上这
件礼服——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不只是胸部,就连自己最秘密的花园也展现给
了自己的妹妹。

  看到这一幕的露娜拍了一下手,笑眯眯的反问自己的姐姐,「但是,姐姐大
人想要露娜怎么欺负你呢?你一定要自己说出来才可以哟!」

  这个具有命令性质的语言一说出口,就在魔法契约的影响之下发挥了作用。

  无论内心多么抗拒,但是爱罗尔也绝对无法违抗露娜的命令。她的手指探到
了自己的秘处,和头发一样的漂亮金色的毛发很浓密,因为爱罗尔从来没有修剪
过的关系,她的手指探入金色的草丛之中,然后触到了自己的阴唇。

  这是爱罗尔记忆之中,第一次抚摸自己的秘处,心理上的刺激更大于肉体上
的刺激,一瞬间甚至超越了要让自己保持这种淫荡姿势的命令,双腿一软就跪在
了地上。可是,这种本能式的反应到底无法和魔法契约的效果相抗衡,头脑已经
几乎在初次触到自己秘处的刺激下而变成空白的爱罗尔跪在地板上,慢慢仰起头
来,注视着自己高高在上的妹妹的眼神里,依然充满了淫乱的色彩。

  「要怎么欺负姐姐吗?」露出痴迷的笑容,没有人可以相信这个笑容之下的
灵魂在如何挣扎,「当然是尽情的蹂躏姐姐的身体,羞辱姐姐的精神咯。比如说
用露娜的脚践踏姐姐的咪咪,因为姐姐很清楚,小露娜其实很嫉妒姐姐呢!」

  「啊?」听到爱罗尔说出预料外的话,露娜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就别开了视
线,「才没有嫉妒啦!」

  「真的没有吗?小……露娜?」这样说的时候,爱罗尔的双手已经攀上了自
己妹妹那双纤细得就像玩偶娃娃一样的腿,而她那丰满的乳房就贴在露娜的小腿
上,隔着黑色的丝袜摩擦着,这种感觉让爱罗尔的乳头也挺立了起来。而在这种
姿势下,爱罗尔的屁股也翘了起来,然后扭动着。

  就算有其他人见到这一幕,大概也很难相信,这个淫乱的女人就是那个高洁
的骑士爱罗尔小姐,无论是作为贵族还是作为骑士的人格都完美无瑕的爱罗尔小
姐。

  「姐姐想要被露娜践踏,想要被露娜的手指夺去处女之身,想要成为露娜的
玩具,露娜的宠物……姐姐想要成为露娜的东西!难道露娜不是这样想的吗?露
娜啊,露娜!」在发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呓语之时,爱罗尔的手已经揽住了露娜的
腰,她的乳房就靠在自己妹妹的大腿上,而露娜的鞋尖恰好抵在爱罗尔的胯下。

  这就是对于露娜命令服从,并非用语言「请求」被欺负,而是用身体去「渴
求」被欺负。

  露娜作为魔法师,虽然还只是一个见习生,但也完全可以理解这种事情。看
着姐姐现在的样子,那原本因为羞耻而变红的脸颊,现在只像是透露出了爱罗尔
身体淫乱的燥热一样。

  「嗯,如果姐姐大人真的想要被我欺负的话,就先用……」看着爱罗尔,露
娜偏头稍微想了想要做些什么,然后乖巧的脸上浮现出了坏坏的笑容,「姐姐大
人,不如先用舌头……这样子让我开心的话,也就可以让姐姐大人开心了哟。」

  舌头?用舌头让露娜开心。

  意识因为羞耻感而几乎完全丧失的爱罗尔一时无法理解这个命令的意义。但
是,对于身体而言,这并不是抗拒的理由,在她理解这个命令之前,就已经伸出
了自己粉嫩的香舌,柔软湿润的舌头从嘴里探出,然后,慢慢的贴上了露娜的脖
子。

  和因为长期锻炼所以肤色也相当健康的爱罗尔不同,接受魔法师的指导,成
为了见习魔法师的露娜,她的肤色白得将像是上等的陶瓷,从遥远的东方国家送
来的,可以透过阳光的那种雪白陶瓷。

  当舌头接触到露娜冰凉肌肤时,爱罗尔的意识才猛然恢复。不可以这样做,
不可以这样做!这个念头出现在脑海里,不可以屈服于魔法契约的效力,如果真
的变成了妹妹的奴隶,也不应该是这个淫乱堕落的样子。

  但这样的念头没有任何意义,爱罗尔已经抱住了自己的妹妹,吮吸着她的脖
子,用舌头慢慢舔在露娜缓慢勃动的血管上方。而露娜长长的金发也垂下来,和
爱罗尔的头发混在一起,同样的血缘让她们头发的颜色毫无分别,但是,当露娜
因为爱罗尔的舌头而微微颤抖身体,发出舒服的喘息时,她的长发也在轻轻挠动
爱罗尔的肌肤,她的耳背,她的颈项,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然后,爱罗尔的手指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露娜的礼服后面,灵巧的
解开了纽扣。那位小小姐显然比自己的姐姐更清楚接下来应该发生的事情,她只
是发出轻盈的娇笑声,然后扭动自己的身体,那套和糖果盒子一样的礼服就滑落
下去,露出了小小姐才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

  「呀……姐姐大人果然好色呢!」衣服被褪到腰间的露娜用手推开了爱罗尔
的头,带着愉快的笑容看着爱罗尔的眼睛,「我啊,只是让姐姐大人用舌头让我
舒服而已,想不到姐姐大人居然这么积极呢!」

  「是。」舌头依然伸出唇外,香津从舌尖滴落,爱罗尔只能如此回答,「我
是好色的姐姐,所以……所以,露娜一定要好好惩罚姐姐才可以。」虽然声音有
点含糊,但意思绝对没有偏差,只是,这根本不是爱罗尔自己想要说的。

  像这样被露娜捧着自己的脸,让爱罗尔的精神完全混乱了。眼前这个带着笑
意,毫无羞涩之情的幼女,真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吗?那个会一边叫着「姐姐」,
一边扑过来抱住自己的妹妹,那个好像天使一样可爱的露娜,为什么会突然变成
这个样子。

  不,就算这样,露娜的笑颜也依然如同天使一般,毫无邪意,只有单纯的快
乐而已。

  「不可以,因为姐姐大人太好色了……所以,姐姐大人在让我满足之前,我
是绝对不会让姐姐大人轻松的哟……姐姐大人要忍耐才可以!」而带着这样无邪
的微笑,露娜低下头,吻了一下爱罗尔的额头,「继续吧,姐姐大人……在我说
可以之前,绝对绝对不可以停!」

  这个命令让爱罗尔混乱的头脑无法再思考其它任何事情,她再次伏下身子,
开始用舌头划过露娜柔软光滑的肌肤,就像是冰冷的丝绸流过舌尖,从来没有尝
试过这样舔过露娜的身体,一瞬间,甚至会产生想要一直这样品尝下去的幻觉,
这种非理智的本能妄想。

  这样的妄想,简直就像是……狗一样了吗?

  在产生这种意识的瞬间,爱罗尔的灵魂就像脱离了自己的肉体飘浮在空气之
中,看着那个和自己有完全相同外貌的奴隶在侍奉着露娜。抱住露娜的身体,就
像是抱住唯一的依靠,贪婪的用舌头舔过露娜的身体,发出沉重而淫乱的鼻息,
裙子缩起来露出了圆润的屁股,随着身体的动作淫荡的摆动着。

  「不可以这样!」

  爱罗尔对着这个和自己同样外貌的女人大声喊着。但是这个声音根本不会有
任何人听得到,她所能得到的回答,只有那个和自己有着同样外貌的女人所发出
的痴迷笑声而已。

  「露娜快停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但是爱罗尔依然在大声呼喊着,不只是对于另一个自己,还对着那个眯着眼
睛,陶醉的发出呻吟的妹妹发出了呼喊,虽然明知没有可能得到任何回答,也只
有这样大声的喊叫出来。而在这样的呼喊中,露娜依然曲起腿,用手摁住姐姐的
头,任由自己的身体因为姐姐的唾液而慢慢闪起湿润的光泽。

  虽然肉体无法哭泣,但是灵魂已经在流泪了。无法传达给任何人知道的悲伤
和痛苦全部写在了爱罗尔的脸上,而那个带着笑容渴求肉体的满足的女生,根本
不算是爱罗尔了。

  这个时候,露娜缀满了蕾丝的裙子也已经被解下。和爱罗尔完全暴露的性感
身体不同,露娜包裹在粉色过膝袜之下的纤细双腿并不煽情,而那条绣着漂亮花
边的粉红色小裤裤只能让人觉得可爱而已。

  至少,如果在别处看到其他同样年龄的女孩子穿成这样的话,不会让人觉得
有什么性欲上的冲动。可这个时候,露娜的小裤裤上,已经出现了渐渐扩大的水
渍,那一点水渍的位置,实在是稍微微妙了一点,毕竟,露娜虽然还只是幼女,
但终究已经过了要用尿布的年纪。

  而作为露娜的姐姐,因为精神上的抗拒,虽然肉体已经绝对服从于露娜的命
令,但是那个伸出舌头,让唾液自然滴落的爱罗尔,无论她的神情多么淫乱,但
是她的身体依然是诚实的,爱罗尔并没有丝毫的快感,她下面金色的森林还是保
持着干燥。

  露娜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只是用手指放在自己的小裤裤上,然后说出了具体
的命令:「嗯,那么,姐姐大人……接下来……」露娜吐了一下下舌头,「姐姐
大人……接下来,要舔舔这里哟……」

  「不可以舔!」听到这样的命令,爱罗尔的灵魂大声阻止自己的身体,甚至
想要伸手去拉住自己的身体,但这根本就是徒劳,因为在听到命令的瞬间,她的
身体就已经欣喜的将脸埋进了露娜的两腿之间。

  「啊……」然后,露娜无法克制的呻吟声,证明了魔法的约束力是完美的,
爱罗尔的舌头落在了露娜的小裤裤上。

  已经将双眼闭起的爱罗尔的灵魂,不想再看下去了。那个身体在做什么都不
想知道了,消极的排斥这一切,不去看不去想,将灵魂封闭在黑色的视线之中。

  制作成小裤裤的丝绸的触觉,露娜身体散发出甜蜜的气息,还有随着露娜小
裤裤上的水渍渗进舌尖的味道,就像是奶酪一样散开的味道。

  露娜当然不知道姐姐在想些什么,随着姐姐舌头的运动,她的身体不时本能
的抽搐,带着快乐的神情,然后用手指将小裤裤拉开了,就和初生婴儿一样的秘
处粉嫩可爱,两片花瓣微微开翕,晶莹的液体从鲜活的花腔之中滴落,而爱罗尔
却将所有的蜜液都贪婪的舔进了嘴里,然后满足的吞下去。

  不,就算说是满足,也只是这个服从命令的肉体而已。而灵魂,对于爱罗尔
的灵魂而言,这根本就只是痛苦。

  这简直已经变成了无法醒来的梦魇,对爱罗尔而言甚至想要死去。做不到,
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漠视,在黑色的视线之外,忍耐着,承受着。无法理解,为
什么露娜会这样对待自己,难道她不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吗?一起游戏的妹妹,
一起看书的妹妹,跟随在自己身后的妹妹,说要永远和姐姐生活在一切的妹妹。

  父亲已经去世了半年,这段时间里,两姐妹不都是相互依靠着,生活了下来
吗?

  不可以理解,真的无法理解。妹妹怎么可能理解家主这个位置的意义,这并
不是游戏,爱罗尔在成年礼以后,继承家主之位的当天,就受到了妹妹的决斗挑
战。

  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无法理解!

  「我要向姐姐大人挑战,我不要姐姐大人成为家主!」如此简单就发起了挑
战,爱罗尔甚至怀疑妹妹真的可以理解什么是决斗吗?不过,接受挑战的自己也
很愚蠢,因为爱罗尔直到最后也依然只是想把这件事情当成妹妹的游戏而已。

  但是爱罗尔错了,真的错了。法律就是法律,契约就是契约,无法违背,无
法抗拒。

  这个时候,露娜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在爱罗尔的舌奉伺下,露娜的身体
已经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蜜液从幼女的花道之中喷溅而出,洒在了爱罗尔的脸
上。在露娜满足的神情里,那个痴迷着想要成为露娜玩具的爱罗尔也露出了幸福
的神情。

  「这是露娜的味道,露娜的……」爱罗尔如此呓语,双手将溅满自己脸上的
蜜液涂抹开,然后将沾满了蜜液的双手一直抚摸到自己的胸前,然后捏住自己那
两颗挺立的红色蓓蕾,「姐姐现在已经是露娜的东西了吗?因为姐姐身上都是露
娜的味道呢!」

  「对啊……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啊!」白皙的脸上染满红晕,很勉强才从高
潮的余韵里保持住清醒的露娜抬起腿来搭在了爱罗尔的肩上,然后稍微用力,就
将毫无抵抗的姐姐拉近了自己,「姐姐大人只要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我绝对不
要离开姐姐大人,绝对不要!家主什么的,我不要姐姐大人去继承什么家主,因
为姐姐大人就是姐姐大人,姐姐大人只要一直陪在露娜的身边就好了!姐姐大人
是只属于露娜的!」

  当露娜这样述说着的时候,因为已经完成了「让露娜开心」的命令,爱罗尔
的精神突然发觉,自己可以重新支配自己的身体了。

  屈服在露娜的双腿之间,抬头看着自己的妹妹,爱罗尔居然惊讶的看见了露
娜的眼泪。明明是因为高潮而兴奋的脸上,居然有眼泪落下来。

  无法理解的事情,似乎可以理解了。

  「露娜……」这并非是因为命令,而是,因为爱罗尔自己的意志所呼喊的名
字,「露娜是想要……我吗?」这个声音很轻,但是,依然足够传到露娜的耳朵
里。

  「我不要姐姐大人去做什么家主!这样姐姐大人早晚都会为了保护这个家去
和其他人结婚!我不要!我不要啦!姐姐大人必须一直一直陪着我呢!」听到了
姐姐的声音,听到姐姐说出自己心意的瞬间,露娜突然从椅子上直接扑到了爱罗
尔的身上,就像是一只小猫那样,压在姐姐的身上,「姐姐大人,姐姐大人是属
于露娜的吧?」

  对于骑士而言,露娜的身体轻得就像是一片羽毛。

  但是爱罗尔没有挣扎,她安静的看着妹妹的眼睛,那双和自己的眼睛完全一
样,就像不冻深湖一样水蓝色的美丽眼眸,明明刚才还那么开心的眼睛此时却有
着悲伤和寂寞的颜色。

  「我,我要把姐姐大人完全变成我的东西!」

  这才是露娜决斗的本意,作为见习魔法师的露娜对于法律文件的熟悉程度当
然是在爱罗尔之上,所以她才会选择挑战,胜利的奖励并非家主之位,而是姐姐
本身。唯一的姐姐,露娜所能依靠的最后亲人。

  爱罗尔没有说什么,只是挺起身体,然后亲吻了自己妹妹的双唇。

  这一吻并非因为任何命令,而是因为爱罗尔自己的意志。

  而在这一吻之下,露娜的脸变得更红了,当然这可不是害羞,而只是单纯的
兴奋和快乐。害怕姐姐讨厌自己,害怕姐姐离开自己的心情都已经消失了,露娜
一把抱住了姐姐的脖子,然后就像刚才爱罗尔对自己做过的一样,露娜的舌头贴
上了爱罗尔的耳廓,然后搅动起来。

  「啊……露,露娜……」

  「姐姐大人。」听见了爱罗尔的呻吟声,露娜稍微停下自己的动作,在姐姐
的耳边轻语,「现在,我来让姐姐大人开心起来吧……」

  身为魔法师,性本身也是魔法研究的环节,所以这方面的知识,还只是幼女
的露娜却比刚刚成年的姐姐知道得还多,所以技巧也自然要娴熟得多,就像是舔
食奶油的小动物,露娜就这样趴在自己姐姐的身体上,平坦的胸部和爱罗尔那对
活泼的兔子贴在一起,除了有特殊喜好的人应该不会对这种身体产生欲望才对,
可爱罗尔却感觉到了。

  当自己妹妹那对小小的花苞和自己那两颗红樱桃彼此摩擦的时候,自己的喉
咙居然变得干涩起来,明明刚才才「喝」下了那么多蜜液的说。

  好舒服啊,因为露娜的舌头而不断传导到头脑里的酥痒感,还有和露娜身体
靠在一起的冰凉触感,被露娜双腿夹住的身体产生的感觉,这一切都好舒服……

  舒服得不正常了,让爱罗尔陶醉在其中。

  「露娜……露娜……露娜啊……」这样呓语的同时,爱罗尔的双手也已经抱
住了自己妹妹的腰,纤细得就和玩偶娃娃一样,果然是自己的妹妹呢,自己最爱
的妹妹呢!

  舌头从耳廓到颈项,到锁骨,一直到爱罗尔的双峰之间。本来就是为了方便
某种娱乐而设计的礼服在刚才就已经被爱罗尔扯落,而慢慢将身体向着爱罗尔身
体下面滑落的露娜却在姐姐的双峰之间抬起头来。

  「姐姐大人……我也会变得和姐姐一样的!」红着脸说出这话的露娜,不知
道是在为什么事情而认真,但是说这句以后,她就马上把脸埋进了爱罗尔的乳肉
用力的摇晃着脑袋,揉弄起姐姐可爱的兔子。

  压迫着胸部的感觉居然很奇妙的并不难过,过去作为骑士修行的时候,都必
须用裹胸部包裹起这对碍事的胸部,所以爱罗尔并不以此自豪,至少女骑士中有
如此豪乳的并不算多,毕竟板甲的压迫,肌肉的强化训练,还有其它很多事情都
对于发育无益。

  可是,露娜现在的反应,是因为喜欢自己的胸部吗?

  那种因为胸部被揉弄而慢慢传遍身体的快感,从两颗熟透的小樱桃上传来的
如同被电流通过一样的快感。此时的爱罗尔已经完全不再排斥妹妹对自己做的事
情,所以,身体的反应也诚实的进到了她的意识之中。

  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越来越热,然后,这股热流汇集到了双腿之间,从蜜
穴之中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就想是灵魂上的空虚一样,想要被占有,想要被充
实。

  花蜜终于沾湿了爱罗尔的森林。

  在感觉到姐姐已经渗出蜜液的瞬间,露娜愣住了,贴住爱罗尔下体的大腿也
慢慢抬了起来,头依然埋在姐姐胸前的露娜将手慢慢探向了爱罗尔的两腿之间。

  感觉到自己妹妹动作的爱罗尔身体完全僵硬了。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也和露娜一样会开心起来呢!」在手指确认了爱罗
尔身体的瞬间,露娜抬起了头来,露出了很快乐的笑颜,「嗯,姐姐大人觉得舒
服就太好了!」在这样说的时候,露娜的手指已经开始拨弄起了爱罗尔的花瓣。

  「呀啊……轻,轻一点!」身体因为刺激而反弓起来的爱罗尔呻吟着,却没
有喊出「停下」这样的话,出生以后的第一次,爱罗尔感觉到了性的快感。

  听到姐姐的声音,露娜只是笑笑,就重新低下头,用牙齿轻啮爱罗尔胸前的
樱桃。而手指也没有闲着,拨弄着爱罗尔花瓣的同时,慢慢向着花腔之中深入。

  感受到这种刺激的爱罗尔不由呻吟着,双腿也合拢起来,夹住跪立在自己两
腿间的露娜的大腿,大腿的内侧贴上了露娜冰凉光滑的肌肤,然后摩擦起来。

  真的好舒服,这种感觉虽然有点奇怪,但是真的好舒服呢!

  当快感在脑中弥漫时,爱罗尔已经完全理解到了妹妹的心情,那孩子真的没
有恶意,那位小小姐只是单纯想要像这样,和自己的姐姐在一起过着开心的生活
而已,仅仅是这样而已。这种快感,就是露娜的幸福了。

  的确,不可以沉溺于淫乐之中,但是如果沉溺于如此的幸福感中又如何呢?

  「露娜啊……」在无意识的呻吟出妹妹的名字时,爱罗尔的身体不禁痉挛,
这是达到高潮边缘的标志。就在这时,露娜却停止了动作。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会永远都在露娜身边吧?」这个问题已经不需要回答
了,在这样说着的时候,露娜已经将身子滑到了爱罗尔的身下,只用两手攀住姐
姐的身体,然后认真的看着姐姐的蜜穴,「姐姐大人真的好漂亮啊……所以,所
以我不要姐姐大人离开我!」说完这话,露娜吻上了姐姐的花瓣。

  酸甜的味道在舌尖散开,露娜吮吸着,将舌头不断深入到姐姐的身体里,而
她小巧的鼻子恰好抵住了爱罗尔最敏感的珍珠,这种强烈的刺激一波又一波的侵
袭着爱罗尔的精神,但是,她却强行忍耐着快感的爆发,因为爱罗尔不希望让妹
妹这样贴近的看着自己达到高潮。

  「啊……啊……啊……」于是,这样的呻吟已经变得和喊叫没有分别了。

  突然,露娜的行动停住了,「姐姐大人,还是处女呢……」如此嘀咕着,露
娜微微歪起头来,「那个,真是太好了!姐姐大人依然是纯洁的呢!」

  不过,这样的话,竭力克制住高潮的爱罗尔却没有听清。

  只是在下一个瞬间,蜜穴中一阵疼痛,这份疼痛虽然马上就被湮没在了快感
之中,但是爱罗尔依然叫出了声音,「呀!好疼!」

  「对不起呢,姐姐大人,但是第一次真的是很疼的呢!」吐一下舌头,露娜
舔一舔已经沾上了红色血迹的手指,「但是,只有我,姐姐大人的第一次只有我
才可以得到呢!姐姐大人!」

  「露娜……」看着妹妹似乎害怕自己生气一样的表情,爱罗尔闭起了眼睛,
用几乎没有旁人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说道,「那个……不要停啦……」

  但是,露娜听见了姐姐的话语,脸上有点惊讶,但慢慢就变成了最幸福的笑
容。

  「露娜最喜欢姐姐大人了!」说着,露娜就再次埋首在爱罗尔的两腿之间,
亲吻着、舔拭着、抚摸着、揉弄着,用自己知道的一切知识给予刚刚脱离处女之
身的姐姐以快感。很快就再次点燃了因为那突然的疼痛而冷却几许的兴奋感。

  「啊……啊……」而爱罗尔此时已经无法完整的说出任何话语了,只能一次
次本能的抽搐着身体,感受着快感的冲击。

  就算是比爱罗尔更强的骑士也无法忍受到这种程度呢,但是,也已经是极限
了。

  高潮的蜜液和失禁的液体一起从爱罗尔的下体喷溅出来,全部淋在了伏首在
爱罗尔两腿间的露娜头上,强烈的气味立刻就在房间中扩散开了。

  金色的长发完全变得湿漉漉的露娜抬起头来,脸上还有蜜液和圣水在滑落,
这算是有点狼狈的样子了。

  「抱歉……」

  但是,当爱罗尔想要道歉的时候,才发现露娜的脸上居然带着无比满足的神
情。

  「姐姐大人也很舒服吧?」这个可爱的小小姐这样问道,很期待的看着爱罗
尔。

  身为姐姐的爱罗尔诚实的点了点头,然后羞涩的别过脸去。就在这时,露娜
却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扑起,压倒在了爱罗尔的身上,然后兴奋的说着:「对啊,
就是这样了!姐姐大人,姐姐大人也很喜欢吧?所以,所以姐姐大人愿意永远做
我的奴隶,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吧?对吧?对吧?姐姐大人!」

  对啊,露娜真的可以理解奴隶的意义吗?

  对于她来说,只是知道这是将姐姐永远占有的手段而已。奴隶也好,家主也
好,或者对于这个丫头而言都只是游戏而已。看到露娜现在开心的样子就可以明
白了。

  对于这样的妹妹,自己要说些什么呢?

  爱罗尔回忆着,无论是作为骑士,还是成为家主,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不
就只有一个吗?不就正是露娜的微笑吗?无论自己是谁,自己是什么身份,只要
露娜可以满足就好了。这才是自己所要的结果。

  「对啊……」

  爱罗尔终于做出了回答。

  「姐姐就是露娜的奴隶呢……无论露娜说什么,姐姐都会听从,也会永远的
陪在露娜的身边呢!」

  这样说着,然后亲吻着自己的妹妹,爱罗尔已经没有任何屈辱的心情了。因
为,她已经理解了妹妹的心情,这和自己想要守护在妹妹身边的心情是没有两样
的。

  只是……

  「下一次,可以在晚上的时候,再做开心的事情吗?」

  看着被微风吹拂的窗帘,从窗外洒满房间的阳光,爱罗尔红着脸提出了唯一
的要求。

              【第八篇完】

***********************************
              记者招待会现场

  钩子:「请大家静一静,鉴于千鬼姬是此次征文唯一的一位MM,所以,特
地召开此次记者招待会,下面先有请千鬼姬女王发表创作感言。」

  千鬼姬:「总之呢,就算是写完了。百合才是地上唯一的真理啊!BG什么
的,实在是太……难道有人可以容忍被一根棒子在身体里面射啊射的么?」

  全场静默,众人:「……」

  千鬼姬:「说起来,喜欢拖稿的吾人居然可以写完一篇,这实在是奇妙啊,
嗯……以后找时间写点其它的东西吧。说起来,貌似写这些东西的人,都有拖稿
的习惯啊,比如某人,某人,某人和某人……哼!不用点名某些家伙也应该有自
觉了吧?有时间的话都去填坑啊!」

  某八卦杂志记者:「听说MM一直有一个『CC』的绰号?具有所谓『C的
怨念』?」

  千鬼姬:「谣言,一切都是谣言,今日的木瓜就是明日的丝瓜,哼!豪有什
么了不起,等到三十岁以后就要开始羡慕普通大小了。所谓大不一定好,小的比
较可爱、也很漂亮、形状也好啊、而且敏感度也好!C才是唯一的王道!是神之
境界!」

  嘉宾席上,moof007满眼小星星:「好强大的气势,女王姐姐实在是
让我着迷!」

  trs2摇摇头:「果然又一次傲娇了!百合无敌,总算是领教了……」

  钩子满脸的理所当然:「她有不傲娇的时候么?」

  伪死人:「貌似没有!」

  老狼:「女王陛下,当然是傲娇第一。大家跟随我一起欢呼:女王陛下,万
岁!」

  千鬼姬:「拍马屁是没用的,更新是王道,不然就是『毛全部拔光,然后砍
掉四肢,去掉尾巴,爆菊花,插在木棒上做成狼棍,让人TJJ踢死!』。」

  老狼脸色发白:「……」

  一边的trs2喃喃自语,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这个明明是我的宣言,
太无耻了!」

  千鬼姬:「补充一下下,如果有人看过以后不回复的话,吾人啊,会诅咒他
或者是她的尿道被烧红的火钳贯穿到盂盆,然后再注射三千cc的变质精液到动
脉里去……死到连妈都不敢去认尸。呀!大概就是这样的啦,吾人比较单纯……
不会诅咒别人的呢……」

  ……

  「据说MM其实是一个『M』,傲娇是一个伪装的假象,是不是真的啊!」
台下的记者席中又传出了疑问。

  「谁说的,吾人绝对不是的。谁敢做吾人的主人?」千鬼姬一副气急败坏的
模样,「谁,是谁这么诋毁我的名誉?」

  话音未落,千鬼姬MM突然娇吟一声,双手捂住下身的套裙,一脸红霞。

  离得近的嘉宾,还有前排记者可以很明显的听到某种嗡嗡的声音,从MM下
体处传来。

  只见千鬼姬惶惶四顾,也不及招呼一声,就匆匆往后台去了,一路上踩死蚂
蚁无数……

  众人面面相觑……

  「咳!咳!」笑妖饺子大声的咳嗽起来:「本次记者招待会到此结束,我们
欢迎下一篇《林间飘叶》。」
***********************************[/font]

lzddzqp 2011-11-7 15:42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九:林间飘叶


作者:碎羽

                (一)

  层林浸染,漫山披红,又是一年秋来到。

  虽然不是春光灿烂,城西的暮晓山里却更是鲜艳的惹人眼花。整个碧林仿佛
一夜之间被绯色占据,秋雨过后,更是被洗涤的晶莹放光,引得无数游人踏秋而
至。

  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跑在石板的山路上,格外的引人注目,豆蔻年华的她还没
有完全长成,但是已经能在幼稚的小脸上看到日后颜景。在她后面的三个女孩子
更是耀眼,一个美女是惹眼的景物,而三个各具特色的美女已经足够连成一片亮
丽的风景了。

  靠前的一个身着牛仔裤、夹克衫,简洁的短发齐耳,身上没有任何胭粉的痕
迹,脸庞上不做丝毫的修饰装扮,却美的娇艳动人,火红的朱唇艳色欲滴,闪亮
的锐眸里放出如电的目光来,好似一朵娇娆的带刺玫瑰。

  紧随其后的女孩身材高挑、气质高贵、身材凹凸有致、穿着一身合体的运动
装,夜色的长发飘逸,在微风之中荡漾,双眼看似机敏,视线中流溢出骄傲的神
情,仿佛一枝典雅的郁金香。

  再后面的是一个身影摇曳生姿的女子,她美丽的脸庞上透出温婉的笑意,眼
光内流露出芬芳的暖融,朱唇甜美的想让人咬下。一身淡黄色的连衣长裙,上身
还罩着鹅黄色的短衫,红润的双颊好像秋日里熟透的苹果一样,在朱红的森林里
就是一朵美丽婉约的百合花。

  她轻启朱唇,喘气说道:「你们,你们慢点。还有小菀不要跑那么快,小心
啊。」

  「知道了,大姐,我又不是小孩子啦。」跑在最前的小丫头回头做了个鬼脸
道。

  「冬蕾,春雪,你们看住她啊。」大姐手扶着膝盖伫在那里,额头已经泌出
了汗水。

  「老姐,看见你平时不锻炼的结果了吧,寒光寺还远的很呢。」长发飘逸的
女孩笑着说道。

  「春雪,你不要笑秋叶姐了,去扶她一下。」干练的短发女孩说道,「秋叶
姐,我去照看夏菀。」说着就灵巧的奔了过去,好像矫健的羚羊般迅捷,翘美的
臀儿带着弹性的摇摆。

  名叫春雪的女孩撇了撇嘴,看着面前和自己面容相仿的脸孔,抱怨着:「老
姐,那个死男人婆,十四岁以后就没听过她叫我姐姐,我怎么说也比她大哦。」

  看着眼前娇嗔的妹妹,慕容秋叶笑了,宠溺的点了点她的琼鼻,「那你应该
先做的像个姐姐啊,人家才会信服嘛。」

  「我可是端庄优雅、人见人爱的淑女哦,足够她心服了。」慕容春雪走了过
去,挽起自己娇弱的姐姐。

  秋叶抿嘴轻笑,「那是外人眼里,哪个妹妹看到你邋遢的闺房会想向你学习
啊?」

  「姐……你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啊,这是在外面,呃……哈哈哈哈……不要闹啦……哈哈。」

     ***    ***    ***    ***

  暮晓山的寒光寺据说始建于明洪武年间,数百年里一直香火鼎盛,来这里进
香还愿的人络绎不绝。

  清净肃穆的庭院,古木参天,高僧们的诵经声仿佛是从悠远的年代传来,延
续着百年不息的虔敬之风。

  来往的香客虽众,但是在这高墙净地还是静谧如斯,只带来了沙沙的脚步和
还愿之心。

  青色雄伟的寺院中,耸立着高大的枫树,这些都是开山始祖德宗法师亲手植
下的祥林,人们说整个暮晓山的红枫林都是它们的后代。微风之下,林叶飘落好
似飞舞的朱蝶一般,盘旋在古木上下,好一派秋荻枫叶舞的尊贵气派。

  袭着外婆的敬佛之心,秋叶很喜欢这里的氛围。看着妹妹们在庭院里观赏嬉
戏,她轻轻摊开白皙的手掌,仰望着空中翩翩旋转、纷纷落下的红叶。

  你的手掌摊平,如果有一片完整的朱红枫叶落在你掌中,那么你就会拥有一
段至死不渝的爱情。这是一段在东都人中流传了许久的传说。

  她看着眼前漫天飘落的红枫叶在她身边落下,调皮的在她周围飞舞,有的还
在她指边擦过,只是没有一片愿意停留在她的掌心。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走向了
正向她招手的姐妹们。


                (二)

  星期一,晨光洒满四楼的更衣间。

  缕缕阳光透过玻璃斜射进屋子,把一排排雪白的换衣柜照的发亮。十九岁的
小护士小敏还在回想着刚才的景象,虽然每天都有看到,但是秋叶姐美丽的胴体
还是让同性的她羡慕和嫉妒。

  一头亮丽的长发被优雅的束在头上,笼罩在朝阳下的身体,最引人注目的是
粉色的胸罩下饱满的双峰,浑圆饱满,那白皙的乳肉像凝乳一样聚在胸前,高高
隆起。纤细的蛮腰下,同样粉红色的底裤包裹着丰满的丰臀,圆弧的曲线在她弯
腰的时候像圆滚的巨蛋一样动人心魄,仿佛多汁的甜梨,几乎要裂出汁水,诱得
人想去咬上一口。

  修长的美腿肥瘦合宜,被肉色的丝袜紧紧的裹住,但出奇的是如此丰盈的美
人却生了一双纤细的莲足,细尖尖的套上小巧的平底护士鞋,十分好看。

  「唉……」小敏在心底叹气,「我怎么没有那样的美丽身体呢?」

  就在她暗自发呆的时候,一个文件夹点了她的头一下。

  「啊?」她一惊,回头看到自己心中的偶像正浅笑盈然的看着她,好像是抓
到调皮小妹般。

  「傻丫头,别发呆了。」慕容秋叶点点她的小鼻头,「去做晨间护理了,大
清早就偷懒。」

  「啊,是!」小敏用力的点着头。

  然而,跑出门的她又回身,没头没脑的问了句:「秋叶姐,你就不渴望爱情
吗?」

  这句话她憋了很久了,每天都和男朋友爱的死去活来,恨不得粘在一起,她
就不相信秋叶姐这样的大美女会不渴望爱情,她的追求者多的都可以挤满住院部
了。

  「爱情?」秋叶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后辈,喃喃的念出了这个词,声音小的
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温柔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向往和甜蜜,转而又化成了一抹
苦笑凝在唇边。人也快速从小敏身边走过。

  「我说错什么了吗?」小护士呆呆的站在门口。

     ***    ***    ***    ***

  干净的廊间里。

  不时有病人和护士从她的身边经过,女护士长走在雪白的过道里,机械的和
周围人打着招呼,脑中还响着刚才的话语。

  爱情?

  慕容秋叶,你配拥有吗?

  冷酷的声音在心底反复拷问着自己。

  直到走上三楼的一间高级病房外,她才收敛心神。

  刚才得知父亲的好友,马叔叔昨天入院了,一向乖巧的她当然要来探望一下
长辈。

  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方才进入。整洁的病房很是宽大,素白的墙面和淡黄
的地板给人清爽的感觉。

  看到老友的女儿来看望自己,正在做晨间检查的马德全笑着让她坐下。这位
中土天京大学的校长,平日里最喜欢的晚辈就是这个温婉的侄女,要不是自己家
也是个丫头,一定要让她做自己的儿媳妇。

  从来做晨间护理的值班护士那里得知,马叔叔是血压过高,有脑梗的可能才
入院休养,秋叶马上接过血压计亲自测量起了血压。

  此时她才突然发现自己对面还坐着一个男子,西装革履,正在目不转睛看着
自己。

  秋叶略带歉意的向他点头致意,对方却毫无表情,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满
脸堆笑着回应。

  秋叶又坐了几分钟,看晨会的时间差不多到了,就起身告别离去。

  看着身边男子一直呆呆的盯着美丽的身影离去,马德全笑着拍一下对方,说
道:「怎样?心动了?这可是慕容院长的掌上明珠哦,要不要,老师帮你撮合一
下?」

  杨振宁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老师,您别开玩笑了。」

  看着自己弟子的表情,马校长的笑意更浓了,「怕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
逑,你也是单身,才子配佳人,很好嘛。」

  老师的话让杨振宁再次回忆起刚才的倩影:纯洁秀丽的脸庞,端庄优雅的仪
态,特别是鼓得满涨的胸部曲线,配合纤细摇曳的腰身,真的是天使的脸孔,魔
鬼的身材。东方美人的容貌和西洋美女的曲线在她身上实现了完美融合。

  最让他心动的是,在她替马校长测量血压的时候,衣扣的缝隙间闪过的粉白
蕾丝,居然、居然又让他有了男人的感觉。

  杨振宁二十五岁公费去美国留学,在那里和一个当地的金发美女结婚,一切
看起来都很美满。但在他二十七岁那年不幸出了场车祸,身体没有受到什么大伤
害,只是胯下的长枪被狠狠的砸中了。经过半年的治疗,还是没有反应,医生的
说法是他现在的问题完全是精神上的作用。

  出院后的杨振宁发现,他根本无法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妻子起初还是好言安
慰,但是后来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差,经常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在一次长时
间的公差归来后,他竟然发现妻子怀孕了,盛怒之下的他不但打伤了妻子,也用
枪把奸夫打进了医院。

  这件事因为法院的审判闹的沸沸扬扬,他最终锒铛入狱。假释后,没脸在美
国呆下去的他,回到了中土,凭着所学的专业,在东都核能研究所找到一份还算
体面的研究员工作。

  几年来,他几乎试过了所有办法,还是无法雄风一振。但是今天,没想到被
火辣桑拿女郎舔上一夜都没有反应的阴茎,却因为女护士长惊鸿一现的粉红内衣
而蠢蠢欲动,杨振宁仿佛看到了拯救自己人生的天使一样,他暗自发誓,一定要
得到这个美丽的女子。

  女护士长当然不知道杨振宁的想法,离开三楼的病房后,她一路检查着各个
护士站的工作,细心的查看配药放药的单子。

  她离开二楼护士站,小敏也正好发药回来,对正在配药的刘叶问道:「秋叶
姐走了?」

  圆脸可爱的刘叶答道:「是啊,你又可以看小说了。嘻嘻。」

  「你在说什么啊?人家工作很努力的。」小敏一边停放手推车,一边做着鬼
脸,「周末的舞会你穿什么去?」

  刘叶坐在办公桌后,双手捧着脸蛋,看着她吐吐舌头,「你不会也去吧,那
个舞会是我这种没人要的剩女才去的地方哦。」

  周末的舞会是爱民医院给护士们一个交友的机会。

  一般人看来,女护士都是男人心目中的白衣天使,温柔漂亮,应该容易钓到
金龟婿,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护士工作没有固定假期,经常黑白倒班,很难排出时间和男友花前月下,很
多都是可怜的单身女孩。所以爱民医院每个月都在紫荆花大酒店的一楼办一场舞
会,让年轻的护士们有机会结识下本市的优秀青年。这个活动一直都很受女孩子
们的欢迎,也成就了许多的好姻缘。

  「谁说我不能去了?」小敏端起茶杯,淡淡的茶香飘过,「我又没有嫁人。
说不定还能遇到那个新来的帅哥呢。」

  「帅哥?哪个帅哥?」刘叶闪烁的眼睛里露出明知故问的神情。

  「笨蛋,就是那个刚从英国回来的林大夫啊,人又帅,脾气又好,人家还是
院长的儿子呢。」小敏的眼睛里浮现出崇拜的目光。

  刘叶用手指刮了刮白净的面皮,戏谑道:「是啊,你要努力成为未来的林夫
人哦。」

  小敏想还口的时候,墙上的呼叫器响起,标明十六号床位的红灯一闪一闪,
一个女中音略带急促的说着:「十六床呼叫,滴,十六床呼叫,滴……」

  小敏快步的走到墙边,在上面十六号上按了一下,对着刘叶说道:「我不和
你闹了,干活去。」然后就扭着翘挺的圆臀小跑了出去。

  而刘叶看着她的背影,开始考虑自己周末要穿什么去舞会。


                (三)

  下班后,谢绝了同事们一起游玩的邀请,美丽的女护士长回到了自己租住的
公寓。

  这是一间不大的小房子,不到五十平米的屋内被布置的井井有条,小客厅里
一个长条的软沙发和一台白色的电视机占据了大半边,另一侧是一个铺着白底粉
花桌布的小餐桌,一瓶淡雅的菊花正吐露着它的芬芳。

  明亮的橙黄灯光下,秋叶一身淡绿色的家居服,围着桃心型的白色围裙,在
整洁的厨台边忙碌着。胡萝卜被切成小丁堆在一旁,熟练的刀工剁在洋葱上,刺
鼻的气味让她颦起漂亮的眉头,忍不住用光洁的手背去擦拭眼睛。

  她一边做着手中的活计,一边对身后说道:「雪儿你的书真的要出版了?」

  「是真的。」娇媚的声音故意拉的又绵又长,「姐姐大人。」

  答话的是一个秀丽的可人,她抱膝坐在软绵绵的沙发上,棉质的睡裙边露出
了白皙小巧的脚趾,手中拿着一本旅游周刊,说话时眼睛丝毫没有离开插画的意
思。

  「那就好,对了,你的钱还够不够用?」秋叶关心道。

  「够啦,姐,你没告诉爸妈我躲在东都吧?」

  「没有,你已经问过我很多遍了。」

  「还有,姐。」

  「还有什么?」秋叶温柔的语气里也带出了一丝不耐。

  「你的咖喱饭什么时候好啊?我肚子饿啦。」

  「咚。」秋叶切鸡肉的菜刀用力的点了一下菜板,嗔怪道:「死丫头,就知
道动口,不知道来帮忙。这么大了,连个简单的菜都不会做。」

  「我会啊,我会做很多呢。」慕容春雪嘟着小嘴反驳。

  「你那也叫会做菜?不过是把超市的速食加热罢了。」慕容秋叶一边说,一
边把切好的土豆、胡萝卜、洋葱和鸡肉放进锅中,用大火翻炒。

  「那又怎么样?反正饿不死我。」

  看着翻炒的差不多了,女护士长把一碗清水倒入锅中,嘶的一声,一股白气
在锅中腾起。她把煤气阀调到中档,翻铲了几下,回身笑着说道:「连个饭都做
不好,看以后谁会要你?」

  「哼。」慕容春雪放下杂志,把两只小手举在空中,十指葱白修长,好像在
给姐姐看一样,正反翻动几下,媚笑着说道:「本姑娘这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还
没有什么人可以让我洗手作羹汤呢。」

  「死丫头,就知道贫嘴。早晚会有个男人来收拾你的。」秋叶嗔笑着,回身
来照看锅里的食材。

  「是啊,是啊。」

  春雪轻轻的起身,蹑手蹑脚像猫儿一样走到姐姐身后,突然出手,从秋叶的
腋下袭向上,隔着衣裳,双手握住那对丰腴的乳房下部,这种伟大实在不是她的
小手可以掌握的。

  「不过应该是姐姐你先被男人收拾吧,因为他们都喜欢大胸部,哈哈。」说
完,还用手指用力的快速捏了几下掌中的丰盈,让这对乳球向上弹了几弹。

  「啊?」胸部突然被妹妹袭击,特别是上面还传来一阵电流的酥麻,让秋叶
又惊又羞。

  「你这个死丫头。」放下手中的菜铲,她转身摆脱妹妹的控制,伸手抓向对
方的腰部,「看我不收拾你这个满口胡言的丫头。」

  两姐妹嬉戏打闹在一起,就在小客厅的红色地毯上,两个人各自抓着对方的
痒处,银铃般的笑声不断的传出。

  几分钟后,秋叶才想到自己火上还做着东西,连忙抓住雪儿探向自己胸前的
怪手,娇喘着说道:「好,好了,笨丫头,你还想不想吃饭了。去布置饭桌,不
许闹了。」

  面对突然板起脸来的姐姐,慕容春雪老实的收回了手,吐了吐舌头,爬起身
来布置餐桌。

  秋叶也起身整了整凌乱的家居服,特别是胸前被抓皱的部分,回头看了一眼
作恶的妹妹,然后才进厨房向锅里倒入咖喱粉,搅拌后调微火慢烧。

  很快,饭就好了,秋叶解开围裙,用铲子把锅里的咖喱浇到米饭上,香气四
溢、金黄色的浓汁配上煮得晶莹饱满的米粒,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引得一旁的慕
容春雪口水直流,不时的用舌尖舔舐着上唇。

  白色的餐桌上,一个秀丽可爱的女孩子不顾形象的大口扒饭,樱红的小嘴边
沾满了米粒,小巧的两腮涨得鼓鼓。另一个长相相仿、气质温婉典雅的女子不时
的用餐巾帮她擦掉饭粒。一个明眸流盼,一个浅笑盈然,一副美丽的画面静静的
出现在了小客厅里。

  「姐,我,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做老婆。」吃的痛快的慕容春雪当然不会
忘了小拍一下姐姐的马屁,以求可以经常来蹭饭。

  她的话却让女护士长娴静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惆怅,是啊,似曾相识
的话她也听过,他是最爱吃咖喱饭的,只是那时自己还做的很差。

  「姐?」眼尖的慕容春雪一下就看出了姐姐的不对,自从慕容秋叶英国留学
未完归来,慕容家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出,她一定是在异乡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大
家都没有逼她说出不想吐露的隐情。

  作为同胞姐妹的春雪当然是最能看出姐姐心事的人,虽然姐姐不愿说,她还
是能敏感察觉到,应该是跟一个男人有关。

  左手轻轻的搭在姐姐的肩上,静静的注视着秋叶颦在眉间的哀愁。

  「叮咚,叮咚。」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打破了这一刻的寂静,慕容秋叶连忙摇
了摇头,露出仓促摆好的笑容,「我都忘了,还有一个人呢。」

  随着房门大开,一个身着黑色警服的高挑身影走进屋内,一百七十七公分的
身高下,两条长腿就几乎占了三分之二,白皙的脸蛋上配有深邃迷离的五官,如
同野艳的玫瑰,媚光四射,但是眼睛里闪烁的却是凛然正气,混合着两种截然相
反属性的她,带出了一种独特的气质。

  「秋叶姐。」她礼貌的打着招呼,换上拖鞋,走进屋子,发现饭桌前还坐个
一个美丽的女子,「哦,春雪也在。」

  「喂喂,慕容冬蕾,我也比你大哦,叫姐姐。」慕容春雪刻意拉下声调,一
脸严肃的说道。

  「姐姐?」慕容冬蕾露出冰山上雪晶一样闪亮的笑容,「我倒是不介意向苦
苦寻找女儿的可怜伯父伯母去报告一下,要知道寻找失踪人口也是警务人员的工
作哦。」

  「你……」

  「怎样?」

  这对表姐妹一见面就吵架,平时性子内敛少言的冬蕾只要是春雪挑衅,每次
一定会回嘴。

  「好了。」慕容秋叶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笑看着自己这对可爱的妹妹,虽
然她们对自己来说表亲不同,但在她的心中都是一般疼爱的对象。她帮冬蕾把饭
菜添好,在这秋天的夜晚里,咖喱和亲情的浓香飘满了小屋。


                (四)

  轻画蛾眉,淡点朱唇。

  慕容秋叶坐着梳妆台前,镜子里那张漂亮娴静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她本来
不想去参加周末舞会,但是总护士长李老师希望她能去看看,散散心。

  而且自己的那个宝贝妹妹慕容春雪也希望自己去玩一下,不要每天都憋在家
里。现在的她正像只可爱的小蜜蜂一样,一件件把衣服翻出衣柜,还在她自己身
上比来比去。

  秋叶笑道:「雪儿,要不你替我去参加好了,看你的样子比我还想去呢。」

  春雪正拿着一件淡黄色的百褶连衣裙在身上比划,听到姐姐说话,转身走过
来,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扶起姐姐,把连衣裙按在她的身上,左右看看,摇了摇
头,又拿了下来。

  「算了吧,那些苍蝇可都是为了看你去的,我的美人姐姐。」说着,春雪戏
谑的在秋叶光滑的脸蛋上捏了一下,把连衣裙丢在床上,继续在衣柜里翻找。

  看着满床凌乱的衣服,秋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说大小姐,你要翻到什么
时候啊,衣服全被你弄乱了。」

  「这件我怎么从来没见你穿过啊?秋叶姐。」清丽的嗓音再次响起,当女护
士长抬头看见她举起的那件紫色旗袍,不禁愣住了。

  这些埋在心底的东西,几次想要丢掉,也许是无法忘却的过往让这件衣服还
保留到现在,它就一直被压在衣柜的最底下,就如同那段记忆一样。

  「姐,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件衣服哦。」春雪把旗袍按在身上,对着镜
子打量着。姐妹俩从小就身材相仿,经常换穿彼此衣物,对方有什么衣服都很清
楚,所以春雪才很奇怪姐姐的这件好看的东方裙装是哪里来的。

  「那个,是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买的。」秋叶的瞳孔里闪过往昔记忆。

  「那快穿上给我看看吧。」春雪笑着把衣服按在姐姐的身上,「姐穿上一定
很漂亮。」

  当秋叶真正穿起这件紫色旗袍的时候,春雪一下呆住了:桃形领口裹挟着天
鹅般光洁的颈项,U型的白色花枝刺绣环绕,就像紫色兰花上的白色花蕊。旗袍
勾勒出她完美的上半身曲线,鼓起的乳峰傲人的在胸前撑起两座小山。盈盈一握
的纤腰下,翘起梨形丰满的美臀,股下几寸就是旗袍诱人的开叉,丰盈修长的双
腿在其间若隐若现。

  她们两人一直被说成慕容家的姊妹花,但是她第一次发现穿着这件衣服的姐
姐比自己漂亮了许多,雪儿的心底悄然泛起酸味。虽然只是一件旗袍,但是穿上
它的姐姐显得格外的典雅秀丽,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甜蜜感,带出的醉人笑意让
雪儿觉得自己相形见绌。

  女护士长轻抚着身上丝质的面料,光滑的触感亦如往昔,曾经的时光仿佛就
在昨日,她不知不觉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好吧,今天,就穿上它去参加舞会好
了。

  「姐,那个,那个。」回神过来的春雪指着秋叶翘起的后摆,圆滚的桃股上
隐约能看见底裤的印痕。

  慕容秋叶哦了声,把手伸进自己的旗袍下摆,把黑色的蕾边丝裤拉了下来,
然后轮流抬起小腿,从足尖褪下底裤。用手指挑着,另一只手轻抚自己浑圆的后
摆,调皮的一笑,「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这,这。」一向能言善辩的春雪愣住了,她没想到自己内向的姐姐居然用
这种办法来解决问题。

  「这什么啊?笨丫头,真正会穿旗袍女人什么都不会露的。」秋叶用手指点
了下春雪的额头,拿起桌上精致的手提包,悠然的说道:「走啦。」

  秋叶本来是有驾照的,但不知为什么,回国以后她自己注销了,所以最近刚
拿到驾照的春雪就执意来当姐姐的司机。

  一路之上,慕容春雪一边开车,一边却又不时侧头偷看姐姐的裙摆,实在好
奇,那样穿真的可以吗?

  吓得秋叶不时去纠正她的视线,不然真的要一车两命了。虽然没有出什么大
的意外,但是小甲虫的几次莫名的摇摆还是让秋叶决定再也不让小菜鸟当自己的
司机了。

  几十分钟后,可以看到一座数十层高的大厦在望,门前空地的喷水池中升起
水柱,随着音乐的变化,水流的高度也变化不停,彩灯射在水柱上显现着奇幻的
色彩。

  路边高大的银杏树在晚风中飘零出漫漫的黄叶,扇瓣似的银杏叶散落,踏在
脚下沙沙作响,街道已经被各色的霓虹点缀了起来。

  秋叶走下了车子,春雪在后面问道:「老姐,几点来接你?」

  「舞会大概十点结束,你那时候来吧。」秋叶想了想,答道。

  「好的,姐。你玩的开心点哦。」春雪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五)

  各色灯光争相辉映着路边娉婷而立的佳人。

  秋风拂过,阵阵寒意让秋叶紧了紧衣服。她优雅的迈开小步,修长的美腿点
出轻盈的步点,翘起圆臀微微的左右摇摆,诱人的腿侧肌肤闪现在开合不定的裙
叉处。

  无数的目光集中在这新出现的美人身上,虽然能看到婀娜的身材,却看不到
她的长相。因为她的脸上戴着一副蝴蝶型的面具,蝴蝶的翼翅巧妙的罩住了眼侧
和脸颊,只露出顾盼的双眸,小巧的琼鼻和朱润的唇瓣。

  这是医院舞会的传统,每个来宾都要佩戴面具,相互看不到对方的容貌,以
防以貌取人。其实没什么用处,美人们曼妙的身姿不是一个小小的面具就能遮掩
的,舞会上还是有人身边蜂蝶乱舞,有人却在一旁无人问津。不过,传统就是传
统,倒是可以增加点人们的遐想。

  前院花坛中的菊花已经开始败落,花瓣掉落在漆黑的泥土上。慕容秋叶看着
不免有些难过,她心里自嘲道,也许自己再不找人嫁了真的会变成明日黄花了。

  步入大理石门厅,她脱下马甲和流苏,交给保管的人员,转身进了已是灯火
辉煌的舞会大厅。

  舞会保持着一向优雅的传统,没有喧嚣的摇滚,没有炫目的灯光,有的只是
悠扬的舞曲和进退有序的绅士淑女。因为春雪的糟糕车技,在秋叶进入舞场的时
候,舞会已经开始了,场内一对对男女伴随着音乐的节奏翩翩起舞。

  很少来的女护士长,没有加入其中,委婉的谢绝了几个男士的邀请之后,在
场边的角落里悠然坐下,手中端着一杯温热的柠檬汁,慢慢的吸吮着。

  这个舞会从来都是男多女少,虽然任何舞会都不缺少场边的壁花,但像秋叶
这样的美女是从来不会被人遗忘的。被紫色旗袍勾勒出的曼妙曲线,吸引着所有
没有舞伴的男人们的视线,那流淌着水色的眸子和嫣红的嘴唇,让人可以想象出
面具下的倾城容颜。

  但是在几个先驱者被秋叶礼貌的挡开后,后来者终于停下了脚步,暗自筹划
新的策略。

  一首首的舞曲交替着舞步的变幻,场内的男男女女们轻歌曼舞,角落里耀眼
的紫色名花还是在那里幽幽的孤独绽放。

  好几个有意者已经打了退堂鼓,去寻找其他的目标。后面的坚持者虽然不想
放弃,但是无奈襄王有意,神女无情。秋叶只是在那里静静的欣赏着音乐,眼中
没有任何下场的意愿。

  这时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大厅的门廊处快速的走了过来,一身米白色的三件式
西服加上丝质的领带,那俊逸的外型吸引了无数在场边休息的女孩,她们不禁用
这个突然出现的帅哥和自己身边的舞伴做了个小小的比较。

  就在全场注视目光中,他走向了角落里的慕容秋叶,炯炯有神的眼眸里放出
奇异的光芒来。

  昨天刚刚完成一台手术的林俊雄本来在家休息,但是他那个作为总护士长的
姨妈非要塞给他这张舞会邀请函,还威胁说要是他不来,周末就要绑他去参加相
亲会。无奈下,他只有磨磨蹭蹭的来到了会场。

  本来打算签个到就开溜的他,突然发现角落里身穿紫色旗袍的秋叶,他简直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那是……

  虽然她带着精巧的面具,林俊雄还是能一眼就认出,那个身影他永远不会忘
记。

  多年来一直出现在自己梦里的身影,每次梦回的场景都是在那里,喧闹舞会
的角落里,一个紫衣的小姑娘安静的坐在里面,美丽如梦幻的湖水。在自己的邀
请下露出害羞的神情,怯生生的回应着,秀丽的容颜躲在柔顺的刘海之下,发梢
间弥漫出百合花的芬芳。

  一幕幕的记忆飘过他的眼前,无数的问号划过他的脑海,她还在气自己的过
失吗?那个梦魇已经纠缠了他多年,好不容易才摆脱,温柔的她还在难过吗?想
到这里,他不禁却步。但是另一个声音更强的响起,我还想拥抱她,还想再拥有
那甜蜜的回忆。

  莫名的思绪被抛到脑后,他快步的走了过来,伸出了邀请的手。他的背影被
无数的人盯住,有的是女生的爱慕和欣赏,更多的是,男人们等着看他出丑的冷
眼。

  看着身前邀请的大手,秋叶微微的摇了摇头,本来应该知难而退的对方还是
没有撤手的意思。她有些不悦的抬起了低垂的眼帘,当她看到那个羽毛面具下发
亮的眼睛和温柔的笑意,不由的全身轻颤。甜美、忧伤、悸动、无奈,无数的思
绪在她脑中划过,眸子里闪过晶莹的水光。

  「我,我不会跳舞。」她不由自主的说出了一句记忆深处的话语。

  「那跟着我散步就好。」他精灿发亮黑眸温柔的看着她,秋叶的嘴唇微微动
了几下,只是没有一丝声音流溢出来。

  她轻轻的递出了雪白的小手,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下站起身来,整场最耀目
的一对男女携着手步入了舞池。随着约翰斯特劳斯的圆舞曲,两个人跳起华尔兹
的舞步。

  两人是那样的契合,让周围的人不由自主的让开中央的舞池,林俊雄优雅的
牵引着自己的舞伴,上身微微的前倾,随着双足的旋转带着慕容秋叶如蝴蝶般飞
舞在场中。秋叶轻柔灵巧的伴随着对方的动作,多重旋转下裙摆轻浮起来,露出
线条优美的小腿,晶莹的肌肤时隐时现。

  对于两个人来说,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人艳羡的目光,只是相拥着,完
成各自心底失落许久的节拍,这里也仿佛不再是紫荆花的舞场,而是考文垂的那
个校园舞厅,时光再次因为记忆的洪流而回复到年少的岁月,曾经逝去的光芒再
次闪耀在他们之间。

  耳边的舞曲早已停止,秋叶脸色酡红,看着眼前的男子,即使隔着白色的面
具,她也能知道是他。那是一种无以言表的感觉,不禁的,她伸出了手掌,慢慢
抬起,想要再次抚上熟悉的脸颊,突然仿佛是电击了一样,她猛的收回了手,转
身奔出舞场的中心,在所有人错愕的注视下,离开了大厅,只留下男子苦涩的笑
容。


                (六)

  文艺路,尽头的街角公园边。

  穿着凌乱的小混混阿旺,一边抽着烟,一边眉飞色舞的和身边的两个小弟吹
嘘:「要说洪哥那天身边的那个妞,可真是辣的不得了啊。那小腰、那屁股,要
是在你的鸟上磨一圈,真是做了神仙了。」

  一个绿毛的小子识趣的递上一罐啤酒,问道,「旺哥,那小妞是怎么到洪哥
手里的啊?」

  阿旺喝一口啤酒,嘴边还沾满了泡沫,淫笑着说道:「据说那个小妞是明珠
艺校的学生呢,家里欠了顾姐的钱,被拿来抵债。嘿嘿,要说,开始脾气可大的
很,是匹烈马呢。不过这样的小妞吃点苦头就都老实了。」

  「旺……旺……旺哥,那,那小妞,被,被洪洪,洪哥上,上了?」另一个
小子结巴的问道。

  「小结巴,你他妈的嘴结巴,脑子也结巴啊。顾姐的货,谁他妈的敢动。」

  阿旺又狠狠吸了口烟,「本来我们还说反正偷玩下没关系,没想到那小妞他
妈的是个雏。动了她顾姐不一下就知道了。」

  听到阿旺一说,两人知道没有好戏听了,不过阿旺又说道:「不过,老子还
是捏了几下她的小屁股,还真他娘的够劲啊,那个感觉。」他说着,用手捏揉起
易拉罐的外皮,好像在回味那天的感觉一样,「比小程那个骚货强的不知道多少
倍。」

  就在他们三人一起胡吹乱侃的时候,小结巴突然指着街上,「旺……旺……
旺……」

  「旺你妈个头啊!」阿旺在他的头上打了一记爆粟,「……」当他回身的时
候也呆住了。

  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美人正急匆匆的走在街上,她开合的旗袍分叉间闪过白
花花的大腿,让三人口中觉得干渴起来,前凸后翘的景致晃花了三人眼,特别是
在并不明亮的灯光下,那对奶子还在隐约的随着步伐一跳一跳的。

  美人突然穿进了公园的小路,三人交换了一下淫荡的眼神,在酒意下,摇晃
的跟了上去……

  慕容秋叶绝对没有想到他会出现舞会里!如果知道他在的话,她一定不会去
参加。但另一个情愫却在心底不停泛起,那就是见到他时的那种狂喜的心情。她
本以为五年的时光能让她忘记一切,却发现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想法,那份少女
纯真的情感一直都在她的心底,现在因为他的再次出现已经无法抑制的占满了自
己的灵魂。

  冲出门去的秋叶根本没有想过自己要去哪里,她只是盲目的在街上徘徊,想
要甩掉那种让她感到甜蜜和痛苦的感觉。当她略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
经泪流满面,两行清泪如山岩中的泉水般涌出眼角,静静滑过绝美哀伤的脸颊。

  等自己的感情平复下来,秋叶决定尽快回家,只有那里才是自己可以躲藏的
地方。已经慌乱了的她,选了一条可以穿过公园的近路,希望快点到家。

  当她走进去才发现,在这黑漆漆的夜里,没有路灯的小树林显得那样的阴森
恐怖,她发觉自己的身后有奇怪的脚步声,不管她怎么加速也摆脱不掉,而且越
来越近。

  无数电影小说里女性在黑暗中被侮辱的画面,潮水般涌入脑海,耳边仿佛也
响起了女性的哀鸣和男人得意的狞笑,电影里衣裳凌乱的身影和自己的形象慢慢
开始重合在一起。深秋的夜里是清冷的,她额角的汗水却打湿了刘海的发梢。

  愈加接近的脚步声让秋叶心跳加速,她开始不顾一切的跑了起来,背后的黑
影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奔跑,一下子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只是还没跑出两步,鞋
底的细跟就挂到了一条伏在地上的树根,在她倒下的时候,腰被人有力的抱住。

  免除了跌倒,秋叶却更加害怕,一股凉意贯穿身体,她战战兢兢的转身看向
对方,却发现那是一张自己梦里无数次出现的儒雅面孔。温和的笑容和自己记忆
中一模一样。顿时,冰冷的躯体里被灌进了如沐春风的暖意,发抖的娇躯不顾一
切的挤进男子的怀中。

  林俊雄轻柔的抱着这温香暖玉,时光仿佛又回到从前——英伦的求学生涯。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秋叶羞涩推开了他,低着螓首,轻声的说道:「你怎么
会来?」

  「我看你跑了出来,当然要送你安全回家。」还有后半句他没有出口:就像
从前一样。

  言罢,两人默默无语,晚风袭过,一阵寒意涌来。看着女孩颤抖的身体,林
俊雄解开米白的呢料大衣把她紧抱,一路无语,把秋叶送回到了公寓的楼下。

  楼口的灯光昏黄,忽明忽暗的照在两人身上,「那,我到了,谢谢你。」秋
叶低着头,从最初的回首望见他,女护士长就再也没敢抬头看向对方。

  「好的,那我回去了。」男性磁性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门廊里。

  直到对方转身离去,慕容秋叶才抬起头上,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身上还是裹着他的大衣,本想喊住他,话到嘴边又咽了回
去,轻起的朱唇再次合上。看着他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她慢慢的闭起眼帘,把
自己更深的埋在衣领之中,深深吸气,口鼻间尽是他的味道。

  在公园的一个小树丛里,阿旺三个还是不明白,到底是谁给了自己一下子,
感觉只剩下颈后的疼痛了。


                (七)

  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公寓,秋叶打开门,径直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呆呆的
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突然,手袋里响起一阵音乐,拿出按下接通键后,里面传来妹妹春雪急促的
声音,「姐,舞会的人都散光了,你在哪里?」

  这时她才想起和雪儿的约定,幽幽的说道:「不好意思,雪儿,我提前回家
了,麻烦你白跑了一趟。」

  「姐?」慕容春雪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怎么啦?我听着声音不对啊?发生
什么事情了?」

  「我没事,你赶快回家休息吧。」秋叶努力的恢复自己正常的声调。

  「不对,姐!」妹妹的声音开始变得肯定,慕容春雪一向感觉敏锐,当然会
发觉自己亲生姐姐的异样。「我马上去你那,你等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慕容春雪一路奔回姐姐的公寓,用备用的钥匙一打开门就发现整个屋子一片
漆黑,只有窗外路灯散进的淡淡微光。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沙发上,身上披着件
过分宽大的外套。

  「姐?」慕容春雪走到她旁边,轻声的问道。

  「啊?」

  答话人有些木然的转动着身子,看着坐在自己边上的女孩,「我……」

  「姐,你又遇到那个男人了?」慕容春雪轻轻的抱着秋叶的肩膀。

  「啊?」慕容秋叶用惊异的眼神看着她的妹妹,五年来她从没有把那件心事
告诉过任何人。

  春雪把姐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说道:「五年前你中断学业跑回家来,我们
都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虽然我没有问你,但是作为你的妹妹,五年来我能感
到你身上那种痛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雪儿,你别逼我好吗?」

  「姐,你在逃避。」慕容春雪不再拐弯抹角,直指中心。

  秋叶垂下眼睫,她的手不自觉紧了紧身上的大衣,「五年前,我在英国爱上
了一个男人。他是东都人,医学院的高材生,还会跳很漂亮的华尔兹。」

  说着往昔的记忆,她眼前仿佛又浮现起来那天校园舞会上自己拙笨的步伐和
那带着自己的俊逸身影。

  「也许是年少轻狂,这情来得既急又凶,我就这样认定了他,还答应他的求
婚。」秋叶紧咬着下唇,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还是悲喜交加?

  春雪惊讶的张大了眼。她还一直以为慕容家最冲动的人是逃婚的自己呢,怎
么也没想到一向温婉的大姐也会有如此的表现,这真是太令她讶异了。

  「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在学院里,他还有两个也是中土同去的朋友,洪恩松和吕新。他们两人也
对我抱着好感。结果,在那年的暑假里,他们三人约定在兰卡斯特的坎布里亚山
路上赛车,决定谁可以留在我的身边。」

  「男人真是莫名其妙的生物。」春雪愤愤道。

  慕容秋叶接着说:「然后悲剧发生了,三人的车在一个急转弯处打滑,接连
冲下山路。洪恩松和吕新当场身亡,他身受重伤。我在学院里听到这个消息,顿
时就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医生告诉我,我流产了。」

  「啊!」慕容春雪用小手捂住嘴巴,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我没敢告诉他真相,甚至看到病房里呆呆坐着的他,连屋门都敢没进,就
一路逃了回来。」

  说到这里,秋叶已经有些呜咽了,晶莹的泪滴开始夺眶而出,「我是个不详
的女人。呜呜呜……」


                (八)

  翌日,阴沉的天空下灰云密布。

  窗外树枝被刮的左右摇摆,稀稀落落的黄叶揪着枝头,一不小心就被吹落到
地上。连绵的雨丝从天而降,在玻璃上打出一个个涟漪来,然后向下划出一行行
延伸的水痕,透看出去,外面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一觉醒来,慕容秋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眼睛有些发紧,还留着昨夜
的泪痕。想来也是雪儿把自己弄到这里的,也不记得自己昨天哭了多久,只是还
依稀记得最后是哭倒在了妹妹的怀里。

  看了一眼墙上的向日葵挂钟,指针已经趋近九点的位置。先是心中一惊,而
后又平静了下来,她记起按值班表今天是夜班。

  秋叶随手拉开床头的雕花小灯,掀开棕色的毛毯,柔和的橙光照在她侧卧的
身上,丰腴的翘臀和饱满的乳峰间是凹深的纤腰,在床上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倒S
型。

  她慢慢的起身,一对白皙的小脚下床踩在粉红的拖鞋里,露出十只小巧玲珑
的脚趾。一截雪白的小腿在睡裙的拉扯下小心的闪现,肌肤泛起诱人的光泽来。

  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向妹妹述说了过去后,心情轻松了些。不管将来会怎
样,自己还有家人的温暖,这对她已经足够了,慕容秋叶默默的告诉自己,缘分
就让上天来决定吧。

  想到这里,她已走到了浴室,「蓬蓬」地打着热水器,脱下柔滑的睡衣和有
些皱起的底裤,把自己置在花洒的温雨之下。

  暖暖的流水滑过她优雅的颈项,流过高耸挺拔的胸部,还俏皮的在抖动的粉
蕾上泛起水花,然后从平坦的小腹直冲神秘的三角区,在那诱人的隐约间挂起珠
帘。两条美腿不时优雅的扭动,在足下泛起点点的波纹。

  从浴室的窗外看去,外面的秋雨愈来愈大,阵阵的秋风把左右摇摆的雨丝交
织成水网,把苍穹和大地完全罩住。

  路边,积水汇成了小溪,上面还漂浮着各色的落叶,在地面上沾粘了无数飘
零的斑点。行人稀少,大雨仿佛彻底的带走了城市的热情,只有不时飞驰而过的
汽车,掀起水浪来证明那孤寂的活力。

  朦胧的雾气中,秋叶整好浴袍,盘起还带着水露的秀发,被蒸的粉嫩的脸蛋
上浮起氤氲。

  小心的走出浴室,一边用橙色的干发帽包起头发,一边踱进厨房,小砂锅里
盛着米粥,边上放着煎的两面黑糊的荷包蛋,不禁莞尔,一定是那个笨手笨脚的
丫头做的。

  端出妹妹「精心」准备的早点坐在餐桌前,用羹匙一试,甜的过分了。

  桌面的便签上,用瘦金体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行留言,「姐,一定要乖乖吃
完。」

  好像是要配合这段话一样,秋叶用力的咬了一口煎蛋,有些糊焦味道,不过
还能咽下。

  客厅的茶几上,水晶的花瓶里插着一束摇曳的郁金香,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    ***    ***    ***

  终于见到了多年未遇的天使,虽然她表现有些奇怪,可是温柔和美丽依然如
故。真是要感谢上天,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一边想着,林俊雄一边用手帕擦着还有些水珠的头发,走进大楼的正门。

  走到护士站,和一个值班的小护士打了个招呼,对方略带羞涩的回应着。

  「那个,慕容护士长今天在哪班?」他问道。

  看着眼前这张温和的俊脸,刘叶暗自叹息,也只有秋叶姐那样的美人才能配
的上这样的白马吧。昨晚舞会上他们共舞的一幕还定格在她的脑海里,登对的让
人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请问,慕容护士长排在哪班?」对着发呆的小护士,无奈的林俊雄又问了
一遍。

  「哦。」刘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她今天上夜班。」

  「啊,谢谢。」

  就在林俊雄有些失望的时候,刘叶突然又喊道:「那,那不是秋叶姐吗?她
怎么来了?」

  林俊雄很快的转过身来。

  朦胧雨雾之中,一个娉婷女子打着一把红色的竹伞,穿过细细的雨丝,朝大
楼行来。伞面激起水烟,宛如绽开的红艳山茶花,花下的女子身穿素色风衣,立
起的领口托起细长的颈项,白皙皮肤映着夜色的长发,臂弯里还搭着一件棕色的
大衣,好一个雨中佳人!

  林俊雄大步迎向门口,近了才发现,来人并不是昨晚与自己共舞的佳人,但
是那相似的精致五官标明了她们一定有莫大的关系。

  她比秋叶略显稚嫩,更像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眼中却闪烁着秋叶没有
的气势,难道是她口中经常说过的雪儿?

  慕容春雪收起竹伞,轻轻的甩了几下,抬头看向眼前注视着自己的男人。机
敏的她从他的眼中知道,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于是问道:「你是林俊雄?」

  林俊雄点了点头,开口问道:「你是?」

  慕容春雪并不答话,递过了臂弯里的大衣,仔细的打量着他,目光中带着几
分好奇,几分期许,几分看不出的神情。

  「可以找个地方谈谈吗?」

  「嗯?」林俊雄愣了一下,才答道:「好吧。」

  「医院边上有家不错的咖啡店,就在那吧。」说完,慕容春雪转身撑伞走进
了连绵秋雨之中。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咖啡店,大清早店内没什么客人,显得有些空荡和清冷。

  春雪走到一张靠窗的桌子边,迳直坐下。林俊雄只得跟在后面,坐在她的对
面。

  服务生走了过来。

  「一杯拿铁,一杯蓝山。」

  少时,两杯浓香的咖啡送了上来,春雪把蓝山推给对方,自己选了那杯香甜
的拿铁。

  林俊雄带着惊异的目光看着对方,她怎么知道自己喜欢喝蓝山,难道是……

  春雪并不说话,只是端着瓷杯,小口的抿着热腾腾的咖啡,不时用粉红的舌
尖舔过唇瓣,粘着泡沫带进嘴里。

  看着对方不加掩饰,又浑然天成的诱人媚态,林俊雄不由想起另一个相似的
倩影。在那云遮雾罩的英伦日子里,两人多少次的躲进咖啡店里取暖,多少次看
到她喝热咖啡时满足的神态。

  杯中的热气袅袅升起,林俊雄没有丝毫喝的意思,他忍不住先开口道:「你
是秋叶的妹妹?」

  春雪放下杯子,用两只葱白的手指捏着小匙,一圈圈把杯中的咖啡划成旋转
的涡流。她的回答却和对方的提问毫不相及,「我帮你选的咖啡没有错吧。」

  她抬眼看着对面的男子的眼睛,「姐姐在家从来不喝咖啡,从英国回来以后
就只喝那种又酸又苦蓝山,是因为你吧。」

  「呃,你听我解释。」林俊雄急忙说道。

  春雪挥了挥手,「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要是恨你,现在就应该带姐姐坐
上飞机,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去。」

  听到女孩的话,林俊雄紧张的神情开始放松,慕容春雪接着说:「其实我恨
不得那样做,只是那样,姐姐会永远没有笑容的。」

  她把小匙丢进杯子里,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变小了。店口街边的桦树上,一片
黄叶飘零而下,在空中摇曳着,扭动着,直到落到水面,点起一圈圈的涟漪。

  「一想到她居然为你这样的男人怀孕,还流掉了孩子,我就想杀了你!」春
雪的眼中突然冒出了火光,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桌角,把台布扭在手中。

  女孩的声音仿佛是天上的闷雷一样,怀孕?流掉孩子?难道?林俊雄的脑中
瞬间变得一片混乱,他终于明白了秋叶为什么要离开他,昨晚,她温柔的目光里
为什么还带着痛苦的阴影,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让心爱的人受到这样的
伤害。

  盯着呆若木鸡的男子,春雪叹了口气,松开攥的发白的指节,「回魂了,如
果不是百分百的肯定姐姐还想着你,我不会来找你的。」

  知道对方是在听自己说话,她接着说:「我猜你一定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
来告诉你,让你知道,姐姐为你受了多么大的痛苦,怎么弥合她心里的伤口就看
你的了,大医生。」

  说完自己该说的话,慕容春雪麻利的站了起来,把一张钞票留在桌上,不再
管还在发呆的林俊雄,撑着雨伞走出了咖啡店。

     ***    ***    ***    ***

  傍晚,雨渐渐的停了下来,天还是阴沉沉的。

  呜咽的晚风不时的吹过,带着树枝上的雨水哗哗的洒落。路边的积水汇成了
小溪,沿着马路的边缘流过,清洁工人已经开始忙碌,大扫把把落叶聚堆收拾起
来,一车车的拉走满载的拾起的枯黄。

  公交车站边等满了候车的人们,站牌被雨水洗涤的干干净净,很远就可以看
见曾被尘土覆盖的红字——爱民医院。宽大的客车边减速边冲进站位,激起路边
的积水像潮水回荡在台阶的周围。

  下车的拥挤人群中,一双小巧的及膝白色皮靴轻盈的点上了台阶地面。

  「啊欠。」骤然离开浑浊但温暖的车厢,新鲜清冷的空气让秋叶打了一个喷
嚏。

  白色的风衣紧紧裹挟着婀娜的身姿,橙黄的皮带束在纤细的腰身上,雨后的
晚风轻轻拂起她的秀发,她抬手在额前,用白皙的手指拢起被吹乱的发丝。

  一路走向医院的秋叶脑中一片凌乱。

  中午的时候,春雪打来电话说已经帮忙把大衣还给了俊雄,不知道这个小妮
子会和他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俊雄会怎样对自己,更不知道自己要用怎样态度去
面对他,去面对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自己和他在同一家医院工作,难道要整天的去面对他?

  要不要试着换个单位呢?

  可是自己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呢?

  无数的问题在她脑中闪现着、浮动着、跳跃着,他的身影同时从记忆的深处
被思念的风泛起,不停的浮现出来。

  从中午开始就反复想着心事的秋叶走得很慢,轻巧的皮靴也落下了略带沉重
脚步声。

  这时,带着兴奋的声音在她身边突然响起,「慕容小姐,你好。」随着话语
声,一束火红的玫瑰花紧跟着奉到了她的面前。

  「啊?」

  慕容秋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四只细长的指尖掩在口前。

  看清眼前来人,原来是那天和马叔叔在一起的那个男子。

  杨振宁一身崭新的浅黑色小翻领西装,洁白的衬衣领口下,系着暗红色的领
带,头发梳的油亮有型。站在路边的柳树下,用火热的目光注视着她,黑色的衣
料上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水痕,看样子是在树下站了不短的时间呢。

  「你好。」她礼貌的点头向对方致意,却没有去接那束递上的艳红花朵。

  「慕容小姐,我晚上想请你吃饭,不知道能否赏光?」眼前佳人并没有接受
他送上的鲜花,让杨振宁有些紧张,他本来自信满满,觉得凭借自己留洋博士的
身份,加上今天上午特意去修饰过的英俊外表,又这么的有诚意,足够博得佳人
一顾了。

  但秋叶还只是歉意的一笑,「对不起,杨先生,我,我今天没有心情,感谢
您的好意。」

  「是,是吗?没,没关系。」杨振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那请你接受这个
吧。」说完,再次把手中的鲜花送了送。

  「谢谢,不过,我想我不能接受,很抱歉。」秋叶再次点了下螓首,带着一
阵微风从杨振宁的身边走过。

  空气中还依稀残留着美人散发的温香,杨振宁只能无奈的目送着她窈窕的背
影远去,微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洒落的水滴打在火红的玫瑰上更显得
娇艳动人。

  失落的他看着那抹白色在医院大楼前花坛间闪动几下,消失在了里面,他望
了一眼手中的玫瑰,倒提着转身离去。

     ***    ***    ***    ***

  夜幕慢慢降临,整个城市华灯绽放。

  淮海路上,各色的霓虹闪烁,各个酒吧的招牌被或明亮、或颓废、或神秘的
光影所笼罩。

  杨振宁缓步在街上,虽然他也知道自己不算是那种万人迷型的男人,但是也
没想到对方会毫无余地的拒绝自己。

  就在杨振宁低头沉思的时候,一道光柱扫到了他。他抬头发现这束有些刺眼
的光柱是从一个巨大的桅杆上照下来的,桅杆定立在一个酒吧的门上,了望台上
是个独眼海盗的塑像,单手拿着长筒望远镜,这束照到自己的光柱,就是望远镜
里射出来的。

  他不由的有些气恼,这些家伙在搞什么啊,正在心烦的时候,又被人打搅,
他们就不能让自己安静一会嘛。

  这时,听到高音喇叭里传出一个男子带着兴奋地声音,「好的,就是你,幸
运儿,你成为今天十名幸运者之一,不用会员证也可以进到本酒吧,欢迎你!」

  杨振宁本不想进去,但周围的男女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自己,仿佛能进去这
家酒吧是多大的幸事,一股虚荣的感觉油然升起。

  就在众人的注目下,他走进去了这座船型的酒吧。而在酒吧高大的二楼窗口
上,一抹艳红的S型身影,正在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走过特意布置的涵道,里面是面积很大的大厅,一半的地方架起,仿佛是暗
色的条形甲板,边上也立着高大的桅杆。一束激光从船桅高处闪烁着射向舞池正
中不停旋转的金属鳞片球上,无数绿斑飞舞在四周和甲板上,也飞舞在疯狂扭动
的男女身上。

  这些男女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扭动着肢体做出种种怪异夸张的姿态,爵士鼓
快速、令人心惊肉跳地敲击着疯乱的节奏。音乐沙哑、高亢、刺耳,无节奏地抖
动,犹如沸腾的熔岩在地下猛烈翻滚、喷发,在这些舞动的人身上燃烧出熊熊的
狂野之火。

  虽然回国后杨振宁也有和朋友泡吧的经历,不过因为自己的隐疾,所以也没
什么好的回忆。他对酒吧美好的记忆还是美国时的印象呢。

  让酒保随便调了杯酒,他举着酒杯眼睛茫然的扫视着甲板上扭动的男女,虽
然其中也有很多年轻条正的辣妹,还是激发不出他潜在的欲望来。眼前不由的浮
现出那个白色身影,既纯洁端庄,又充满了诱人的味道,最重要的是她可唤醒自
己男性的雄风来。

  「先生,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句软绵绵的话语打破了他的沉思,一个年
轻的女孩站在他的旁边,涂着深色眼影的眸子里,放出勾人的视线,而那微微上
翘的嘴角,也显示着她的自信,只要是男人,就没人能拒绝她这样的辣妹。

  她的确有自信的本钱,胸脯饱满、并不硕大,却也把黑色的小可爱涨得鼓鼓
的,顶起两颗明显的激凸。本来应该罩在上身的女式衬衫被她系在腰间,一对袖
筒缠绕下的小腹一丝赘肉也没有,白色的丝布下,两条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杨振宁对这些诱惑视若无睹,只是喝了口酒,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对方没有积极的反应让女孩有点受挫,她还是欣然一笑,坐在男人旁边,双
手架在吧台上,在胳膊的挤压下,鼓起的嫩白腴肉几乎要撕破黑色的薄丝,中间
的乳沟让对面的酒保差点丢掉手中飞舞的调酒器。

  稳住自己心神的酒保,堆起笑容,说道:「老规矩?」

  「不。」女孩红润的嘴唇微微的颤动,她扭头看着一旁的杨振宁,然后一字
一吐的说道:「我要和这位先生一样的。」

  杨振宁发现这个女孩的声音也很性感,她的声音很清脆,银铃一般,但又稍
稍有那么一丁点的沙哑,这种细听起来的一丝沙哑使她的声音变得很诱人。

  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藉着不明的灯光可以看清楚她的面容。女孩年纪应该不
大,漂亮的五官还略显稚嫩,在特意的描画下,给以一种异样的妖媚,在这个晦
暗不明的场子里,就像个流着汁水的小肉排,让人想一口吃掉她,在嘴里品品腻
滑的感觉,是甜还是辣。

  她显然是跳过几场舞,几丝挑染的黄发粘贴在脸侧,略长过肩的碎发散在脑
后,线条清晰的身子上散发出香水的味道,中间混杂着青春女孩的肉体靡香。

  女孩端起酒保递过的酒杯,侧着头,眼神瞥向杨振宁,用自己的酒杯「呯」
的一声碰了下对方的酒杯,说道:「我叫小薇,大哥贵姓?」

  杨振宁径自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我姓杨。」

  一般男人遇到这种投怀送抱的尤物都是心中欢喜,可是杨振宁因为隐疾的问
题,知道这种丫头大都是个性张扬,不会给自己留一点脸面。所以他一般都是摆
出一副酷酷的样子,让对方知难而退。

  不过今天因为在秋叶那里吃了闭门羹,看着眼前的主动前来的辣妹,倒是能
平复了他几分心情,自己总算还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而且这个小娘皮还让他下面
起了几分热度,不由得有点心猿意马。

  「杨大哥很少来这里吧。」小敏不留痕迹的贴了上来,轻轻的靠在对方的身
上,饱满的胸部似贴非贴在男人的手肘边,似有似无的碰触着。

  「是啊,看来你是常客?」杨振宁依然镇定的小口喝着酒,似乎这美肉对他
没什么吸引力,他轻轻抽动的喉结却暴露了他现在心底的想法。

  「我无聊的时候就来这里逛逛,但是像杨大哥这样有内涵的男人倒是第一次
遇到。」女孩小口中吐出的气息已经吹到了他的脸上,那淡淡的酒气似乎比杯中
的美酒更加醉人。

  「是吗?呵呵。」虽然知道对方是在恭维自己,但是能被这样的美女恭维也
是做男人的骄傲,而且那青春的乳房就顶着自己的手肘,坚挺的触感,不时划过
的硬豆豆,都让人不由的感叹,青春的活力。

  「杨大哥喜欢跳舞吗?」女孩修长的腿儿隔着西裤,在慢慢的摩擦着男人的
大腿。

  「呵呵。」

  杨振宁干笑了两声,他的舞技也只能用入门来形容,「还可以。」

  「那我们去跳舞怎么样?」隔着布料已经能感到那条大腿的活力和弹性。

  「去上面?」他看着那个喧闹的甲板,脑子里努力回想着大学时的舞步。

  「不是啦。」这个叫小薇的女孩已经主动的挽起了他的手臂,两个弹性十足
的肉弹就贴在上面,细小诱人的话语随着吐出的香风透过了杨振宁的耳背,「这
里太吵了,让我们去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吧。」

  女孩的话让杨振宁背部一阵酥麻,就这样被女孩挽着走向木制的回廊。

  回廊的尽头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厚厚的红色地毯上贴墙放置着一圈沙发,嵌
在天棚上的灯泡照出明黄色的灯光。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当门被关上,整个酒
吧的喧闹也都被关在了外面。

  小薇好像对这个房间很熟悉,在角落里的黑色音箱上点了几下,屋子里马上
被有节奏的音符给占据了。女孩揪起自己围在腰际的衬衫,一甩手,把它丢到了
沙发上。

  明亮的光线下,两条笔直的大腿马上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大腿上的线条均
匀有力,短得不能再短的红色贴身超短裙几乎连大腿根都罩不住。没有任何遮掩
的腰间隐隐的浮现出健美的小腹,乳白色的皮肤让它没有丝毫的阳刚质感,反倒
是充满了潜在的雌性爆发力。

  女孩绷直大腿,双臂扬起POSE后,随着音乐的节拍,她身体开始由慢而
快的开始扭动,水蛇般摇摆地腰肢,让人感到种诱人的弹力,银亮的脐钉随着动
作一下下的闪光,更让男人觉得那弹力十足的摇动在自己身上是会多么销魂。

  小薇一边蛇形的扭动着腰肢和大腿,一面用手挑逗的抚过她自己凹凸有致的
身段,勾人的眼神盯着对方,嫩红的小舌一点点的舔过红润的嘴唇。

  纤细小脚穿着超过十厘米的镂空高跟鞋,麻利转动,带着红底黑格的短裙随
之扬起,暴露出白嫩的美臀。

  转过身的女孩,身体微微前倾,稍塌了点腰,腰际两个迷人的酒窝往下,一
对紧绷的臀瓣在杨振宁的身前有节奏的摆动,两个浑圆的白玉球高翘着,隆起的
部位往下迅速收紧,毫无拖沓累赘之感,完全是一个充满青春活力少女臀部。

  在紧紧夹着的臀缝里一条金色的丝带若隐若现,小薇微微的向后,高挑的腰
身让她饱满的臀肉刚好可以蹭到男性的部位,若有若无的旋磨了几下后,在杨振
宁刚想伸手揉捏几下时,她又像调皮的猫儿,一个转身就跳开了。

  然后她时而靠近,在他身侧研磨扭蹭,把他的腿夹在自己极具弹性的大腿内
侧,上下滑动;时而绕到背后,把坚挺的半球顶在他的后背,用小嘴轻咬对方的
耳垂,当他想抓到她大快朵颐的时候,她又扭动着腰肢跳开,不让他得偿心愿。

  杨振宁有些呆滞的站在屋中央,看着这个无法掌控的小妖精,那灵活的身影
里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撩人的舞姿能挑动起男人最深层次的欲望,他也感到下体
一阵的发热,难道这个小妮子也可以完成天使的工作吗?

  就在一阵快速的音乐后,急速舞动的女孩也戛然而止,她左腿抬到男人的右
肩上,这时杨振宁才发现小薇脚上的高跟鞋已经不见了,白嫩的脚丫就在他的脸
侧,红嫩的脚底发出混杂着酸味的肉香。

  同时女孩的身子也伏在了男人的身上,他甚至能感到少女胸前凸起的热力已
经透过了衣服,在他胸口燃烧。这个姿势都可以贴在自己的身上,杨振宁一手环
上对方的蛮腰,触摸着汗津津的光滑皮肤,一手探到女孩大剌剌分开的胯下,不
由的惊讶。

  劈开的柔软股间喷出炙热的气息,用手指轻轻一点,已经扭成线绳的丝带满
是浸透的汁水,他的这个探底动作引得正在小口喘息的小薇娇躯一怔,架在男人
肩上的大腿微微的颤动,大腿内侧的丝滑肌肤泛起红潮来。

  看着怀中扑着的尤物,口鼻间满是混杂着香水味,少女劲舞后的汗味以及她
发情性花中的靡香。眼前成熟装扮下的娇嫩面孔,正带着迷离的神情望向自己,
媚眼如丝般微眯着,一条小香舌不自觉舔着唇瓣,让人想要擒下好好吸吮一番。

  杨振宁感到自己下体有了久违的跳动感觉,女孩的手掌按在他肉茎的部位,
慢慢的揉动。他用手抚摸着面前精致的脸蛋,感受着,细腻的皮肤滑过掌心的触
感。

  「你舞跳得不错嘛。」

  「你喜欢?我可是舞蹈学校的。」女孩一边回答,一边用脸蛋蹭向对方的手
掌。

  虽然被告知这个男人可能有点难搞,不过小薇一向自傲自己的魅力是男人无
法抗拒的,今天这个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男人居然还没有猴急的想要扑倒自己,让
她女性的自尊受到了点打击,不过也让这个丫头燃起了逆反的心理。

  同时她被开发的身体确实也想要男人坚硬的撞击,空虚的小穴里蜜肉已经热
的发烫,被染湿的T裤深深的勒进了屄缝之中,胀满的乳房把挺起的乳头高高顶
起,摩擦在丝质的小可爱上,酥酥麻麻的。

  她用自己的舌尖舔舐着细长小腿上带着汗珠的肌肤,用挑逗的眼光瞥着对方
的眼睛,声音略带沙哑,「我还会更不错的,想知道吗?」

  被眼前这个不大的女孩用故作成熟的样子撩拨,杨振宁非但没有不合时宜的
感觉,反倒生出了把她压倒狠狠教育一番的冲动,想要撕掉她没有遮掩意义的短
裙,用力的捣进早已湿透的屄穴,用力拍打她圆鼓鼓的小屁股,让这个小妖精在
自己胯下哭泣尖叫。

  他下面的肉棒也开始蠢蠢欲动,看来今天是可以大显雄风的日子了。

  还没等他动手,呼吸越来越急促的小薇双手在他胸前用力的一推,把他推倒
在松软的沙发上,自己则跪在男人的身前,熟练的解开西装裤的拉链,掏出刚刚
有点起色的肉茎来,用舌尖扫过外面的包皮,并把它剥开,抬眼和俯视自己的男
人对视,然后用樱红的小口把龟头含进嘴中,用红唇细细的研磨起来。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女孩的嘴里进进出出,杨振宁更加的兴奋。

  这美少女一边服侍着自己的肉茎,好像在吃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边拉开围
在她胸前的小可爱,用手揉捏着,棕色的乳尖因为充血变得紫红,不住的在女孩
白皙的手指间跳动。

  她一只脚上穿着透明的高跟鞋,另一只脚赤裸着,幼嫩的脚底板儿没有平常
舞者那样的粗皮硬茧,显然是精心的修饰过的,细薄的脚掌还留存着刚才舞后的
酥红,精巧的小脚趾陷在厚厚的地毯里,只能瞧见几颗白皙的趾肚儿浮在红毡上
面。

  短小的裙摆挂在腰际,高翘的屁股蛋像两颗剥皮煮鸡子儿,诱人的腚沟一直
延伸到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带来无限的遐想,诱得人想看个究竟。

  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杨振宁,腹中一股火气猛地冲进下体,半软的肉蛇瞬
间膨胀成大龙。这可苦了正在口舌侍奉的小薇,圆鼓的龟头就顶在她的喉咙口,
进出不得,薄薄的两腮被涨的满满,好不容易吐了出来,不住的干咳和犯恶。

  发现自己终于又一柱擎天了,杨振宁心中狂喜,他抓住小薇的手臂,用力一
翻。毫无准备还在咳嗽的女孩「呀」的一声被掀翻了过去。盯着双乳袒露、两腿
大开的发情尤物,他一手哆哆嗦嗦的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手拨开嵌在嫣红肉缝上
的丝带,用力的推向微微裂开的花瓣中。

  但是因为女孩的花开之处早已溢出流满了滑腻的淫水,所以棒头在红艳的穴
口走了一遭,又被滑开了。

  这下可急坏了想要破门而入,享受那久违快感的男人,他用手把肉棒顶在已
经微分的鲜嫩穴口,没想到这样放浪的女孩,阴道居然还很紧密,没有被一下破
开,反倒是被阴唇夹着的龟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软了下去,一秒钟前还
生龙活虎的长枪,瞬间变成了软趴趴的肉蛇。

  杨振宁还不死心,想要用这小蛇硬挤进去,可除了因为兴奋而微微分开的肉
唇,诱人的涵道紧致的他根本不可能用这种家伙挤进,还在慢慢滴出淫水的花径
对别人来说也许是销魂的胜境,对他来说只是一种赤裸裸的嘲笑了。

  坐在地上,屁股又被毛茸茸的地毯弄的更痒的小薇,本来等着男人粗大的肉
茎猛地刺入,狠狠的奸干自己。虽然这个男人的家伙也不算雄伟,但是今晚也只
能靠他了,可没想到他居然剑未及履就鸣金收兵。让一心想要在对方身下尖叫放
浪的女孩满心的怒气。

  虽然小薇极力的克制自己让叫骂不出口,但从女孩眼中不时流露出的鄙夷,
让杨振宁的男性自尊无地自容。他瘫坐在地上,不敢抬眼向对面的小薇,低头却
要一直看着自己无力的软蛇。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有种生无可恋的寻死冲动。

  就在他垂头丧气的时候,小包房的门打开,小薇看了一眼,站起来,用脚尖
勾起散落在地上的凉鞋离开了房间。

  杨振宁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一个身穿艳红露肩礼服的女子,三十多岁的
她并非生的天香国色,五官搭配起来却有种狐媚的感觉,特别是她眼角的泪痣,
更为本人平添了几分动人的姿色。

  她一进门就靠着门框,双手抱着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坐在地毯上的男人。

  坐了许久,杨振宁重重的叹了口气,慢慢的站起来,提起自己裤子,准备出
去。这时女人开口了,「杨先生就想这么走了?」

  「那还要怎么样?」男人不禁动了几分肝火,毕竟丢脸以后,还被另一个女
人进来参观的确是很恼火的事情。

  「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要是征服不了女人世界也是没有的啊。」
女人自顾自的发着感慨。

  杨振宁的脸色已经开始涨红,他甚至考虑要不要出手教训一下这个来历不明
的女人,虽然这个女人和这个酒吧看上去有莫大的关联。

  女人瞥了一眼他紧握发抖的拳头,媚笑道:「杨先生不要生气,我还没自我
介绍一下呢,我姓顾,顾如意。这家如意酒吧的老板。」

  明确的知道对方的身份后,杨振宁明白想要在这里教训这个女人是不可能的
了,毕竟这么大的酒吧,保镖怎么也有几十个,他可不想被送进医院。

  「那顾老板是不是可以让我离开了呢。」杨振宁整了整自己的西装,冰冷的
口味里带着怒气。

  「不不不。」顾如意摇着自己修长的手指,上面的蔻丹嫣红耀眼,「杨先生
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难道你不想如意吗?」

  「你什么意思?」男人的握拳的手微微的放开了一点。

  「我的意思就是……嗯。」

  她拿出一个小遥控器,屋子里的灯光徒然灭掉,一束白光从墙角射向墙壁,
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正手掩胸口,单手褪去自己鹅黄色的底裤。手臂间的高耸乳
峰半遮半掩,胸前的美肉像羊脂般白腻,下体微微夹紧的大腿根处是一抹黑色的
阴云,刚好遮住了下面旖旎的春光妙处。

  「这是……」墙上这个美人儿不正是自己心中的救难天使吗?杨振宁用疑惑
的眼神看向顾如意。

  「真是绝代的佳人啊。」顾如意啧啧赞叹道:「杨先生,是不是有了这个美
人儿就如意了呢?」

     ***    ***    ***    ***

  脑袋里一片混沌,知觉也开始慢慢恢复。

  秋叶努力的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周围的一切,但是身边是一片黑暗,她无法
判断,不过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下是滑凉的丝质床单,窗外闪烁的霓虹洒落,如
此看来,自己还是在城市里。

  她只记得自己下班后,在快到公寓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人用手帕捂住了口
鼻,一阵乙醚味后,自己就眼前一片漆黑了。

  因为麻醉药的关系,她的四肢还充斥着软绵绵的无力感。她努力的想挣扎着
起身,但是,一股奇怪燥热随着她的清醒也愈来愈明显的包围着她。脸颊开始发
烫,喉咙里做着下意识的吞咽动作,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双手在身体上胡乱抚弄,想要驱走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还是感到越来越
热。当她无意识碰触了一下自己饱满的乳房,一股麻麻的电流瞬间滑过全身,这
时迷离的她才发觉自己在做什么,白皙的小脸上染上了羞怯的绯红,经历过人事
的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感觉是什么。

  就在她想打住的时候,更加强烈的瘙痒从下体传来,腿心里开始发热,两条
大腿不自觉的夹紧。我到底是在做什么啊?秋叶用小手捂住了自己的耻丘和私处
想要制止这样的羞事,就在她按压的力道下,一道略带浑浊的溪流已经从细小的
孔洞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底裤也让她的手指感到了一丝湿滑。

  然后滚滚而来的欲望就开始吞没这个美丽的女子。

  她一只手轻轻的从自己小巧的下巴拂过,揉搓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蛋,口中
发出轻柔婉转的叹息和略粗的呼气声。

  草草的环视了下屋内,没有发觉什么异样,自己被绑架的事实就在眼前,不
断高涨的欲火还是促使她进一步加大动作,捂住下体的手开始张开,隔着底裤按
捏自己的私处,另一只手也开始揉动自己丰满的双峰。

  她完全没有发现就在这个屋子的黑暗角落里,沙发上一个男人正在目不转睛
地看着这香艳的一幕,他就是杨振宁,而这一切都是顾婷芳安排的。

  东都最年轻漂亮的女护士长正在洒满霓虹之光的大床上辗转反侧,她身上的
纯白制服已经被扯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了让杨振宁无法忘却的粉白色胸罩。

  翻卷开的裙摆缠在腰间,白皙的手掌按在鼓起的阴丘上,修长的手指在自己
的胯下不断地挤压揉捏。两个被白色吊带袜包裹着的美腿时而夹住,时而分开。

  在杨振宁的眼前,除了霓虹下扭动的美艳轮廓,他脚边四个特设的屏幕上也
显示了秋叶身上清晰的局部特写。

  这些巧妙安装的监视器里,女护士长的一举一动都被细致入微的拍摄下来,
秀丽的脸庞上充满了情欲的味道,长长的睫毛在颤动,双眸微眯,媚眼如丝,眼
睛轻轻的张开,再微微的合上,用带着渴望的小舌尖慢慢的舔舐着自己饱满的上
唇。

  白色的制服上,纽扣已经被打开,胸前是带着蕾丝花纹的粉白色胸罩,丰满
的乳球也只被罩住一半,另一半被挤成一团,柔软白嫩的雪肉在她手指的揉捏下
变成各种的形状,在按捏中已经有一边的粉红乳头被掀出了胸罩,小豆大小的乳
尖正慢慢的蠕动变大。

  在监视器高清的画面下,甚至可以看到膨胀的乳头中间微微的凹陷,淡色的
乳晕变得嫣红,上面还浮起了晶莹的小颗粒,然后在自己尾指不经意的划过下,
全身一抖,半裸露的硕大乳球摇晃起来,带着嫣红的浪尖乳波阵阵。

  看到这里,杨振宁早已微微发胀的下体猛的勃起,比他以前看到秋叶美艳胴
体时的感觉都要强烈,喉咙里不停地蠕动。

  他本能的想要扑上去一亲芳泽,想到要让胯下的半软之蛇更加坚挺,才能更
好的享受这个美人儿。还是耐着性子忍了下来,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不时
用余光去看着不远处的真体,双手不停的在睡袍上揉搓,偶尔还抚弄一下自己蠢
蠢欲动的阴茎。

  秋叶的手指还在底裤外面揉动,不时把布料按进阴唇的缝隙里。她根本没有
想到,有台高精度的摄像机,正把她雕花蕾丝底裤上的一切都传给了不远处的男
人。

  白色的底裤上已经完美的印出了她阴部的轮廓,虽然她还没有脱掉底裤,但
是杨振宁已经在丝质的布料外看到了两瓣凸出的阴唇痕迹,特别是中间还有拓上
的一个杏仁型水痕,随着她的动作,水痕还在慢慢的扩大。

  同样是白色的吊带袜紧紧的贴在女护士长修长的双腿上,透过半透明的材质
能感受到里面柔软香滑的腿肌,两条长腿随着身体的动作夹紧来摩擦自己已经火
热的阴部,来回拧蹭的双腿就像两条交尾的雪蛇扭转缠绵,丰腴的大腿挤出淫靡
的肉痕来。

  突然她的鼻子里发出悠长的「嗯」声,双腿曲起蹬在床上,两个脚掌用力的
来回摩擦床单,还不时的勾起脚趾,把丝袜顶端都拉扯的快要裂开了。然后屁股
也跟着抬了起来,两只手都放在自己的阴部,用手指用力的把一个凸出底裤的小
芽按下,连底裤的布料都用揉了进去。

  喉鼻发出的粘稠的「嗯」声拉长变高,最后连口中也发出了尖叫,「啊哈哈
哈……」全身都弓起,弯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形,腰部的震颤让两个硕大的蜜桃都
脱离了胸罩的束缚,大腿丝袜上的一条吊带都蹦开了夹子。

  一对小脚丫也配合着身体欲望的释放,足弓向内用力,十个小巧的脚趾死死
的抓到床单上。

  直到大量的蜜水从穴口射出,她才重重的落回到床上,嵌进肉缝里的底裤完
全的被浸透,小腹和胯间还在间歇性的抽搐,她的全身还沉浸在刚才自渎的余韵
之中。

  杨振宁完全的呆住了,他眼前的这个美人儿仿佛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清丽的
白衣天使,而是一个妖媚的性欲魔女。

  黑色的床单上,一身正式的白色护士制服从中间裂开,一对丰满浑圆的乳球
破衣而出,上面殷红的奶尖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诱人,头上的白色燕尾帽早已落
在了旁边,被汗水打湿的秀发有些凌乱,但是更显得妩媚动人。

  高级的丝质内裤已经有些像T字裤一样,被浸透的布料嵌进了淫靡的艳红肉
缝里。大腿根的丝袜都沾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水迹。

  封闭的屋内弥漫着淡淡的、特别的酸味。

  秀美的脸蛋上带出了大团的酡红,紧闭的眼皮不时的抖动。一身白衣的慕容
秋叶袒露着雪白的美肉躺在这黑色的床单上,黑白分明的色调映衬着这惊心动魄
的横陈玉体,纯洁的白衣天使刚刚自我完成了一场如此香艳放浪的表演,这样的
景象让每个看到的男性都会欲火喷发的。

  杨振宁突然发现自己睡袍下的阴茎已经一柱擎天,看着鼓起的黑红色龟头,
他甚至有了一种想要哭的感觉,自己真的可以再展男人的雄风了。

  他轻抚着自己的长枪,看着床上被媚药控制的秋叶,心中一阵狂喜,这个美
人儿真的是自己的救难天使啊。想到自己马上就可以插入那样一个天使紧致的玲
珑小穴里,大肆的鞭挞,让她难以抑制的哭泣,大脑就有些空白。

  他不停的舔着自己干涩的嘴唇,想象着马上要入口的那又白又大的奶子,激
动的几乎不会走路。

  好不容易走到了床前,秀致的女护士长并没有发现有个男人居然走到自己的
近前,媚药的药性全面的在她的身体里爆发出来了。内向羞涩的她一只手抓着自
己的乳根,从下到上大力的扭捏着自己的雪白乳球。

  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穴口,沾满爱液的底裤已经被难耐的她拉下了阴部,卷
曲地挂在大腿根处,修长的手指在自己的阴唇上划动捏揉。

  两颗浑圆丰满乳房就在他的眼前,淡粉色的乳晕上浮起的晶莹小颗粒,真的
让玉球变得像流出汁水的蜜桃一样。上面还点缀着嫣红的奶尖,就像樱桃挂在大
白馒头上,格外的耀眼。

  美人儿的下身也完全的展开,揉动着阴唇的手指仿佛就是在开合着那诱人的
蜜穴,邀请他进来。每一次的扭动都让一股微酸的麝香喷出,如同牝兽放出的交
欢气味。

  看着近在眼前的景象,杨振宁一手握着自己的肉茎,一手扶在秋叶的大腿根
处,手中满是细腻的触感和汁水的滑腻,而女孩还在轻轻抖着自己的臀瓣,像是
在发出邀请。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颈后一时剧痛,身体就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倒
是那根让他揪心的肉棒这时还保持着挺立的姿态。

     ***    ***    ***    ***

  一下打翻了这个衣冠禽兽,林俊雄还是不由的后怕。

  要是自己再晚到一步的话……

  那样的后果让主宰过无数生死的他都不敢想象。

  俯下身子,轻轻的摇动着女护士长,「秋叶,秋叶,你没事吧。」

  虽然知道一点致人昏迷的药物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可担心还是让他紧
张的轻声问询。

  「嗯?」秋叶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眼前模糊的身影,露出艳丽的媚笑,一
只手轻轻的抚过对方的脸颊,口中发出呢喃的闷哼,用自己丝袜长腿去摩挲西装
裤。

  眼前香艳动人的一切,让林俊雄很快明白了怎么回事。

  很痛恨下药的小人,可是他自己的下体却迅速起立膨胀。

  细腴合度的双腿无意识的摆动,白皙高耸的酥胸几欲破衣而出,春情荡漾的
脸上写满情欲,特别是修长的手指摆弄着红艳的花唇向着自己吐露芬芳,下面更
是硬涨难忍,顶着西裤发疼。

  面对自己深爱已久的女人,一向自制守礼的林博士实在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
去侵犯对方,虽然两个人早已有过了肌肤之亲。

  在这以前他只是见过那个羞涩腼腆的少女在自己身下娇吟承欢,今天是第一
次见到那么放浪妖艳的她,即使知道这是有人用药物所致,也不敢相信自己心中
的天使还有这样的一面。

  但另一个声音在心底告诉他,这样也不错啊,没什么比一个矜持的淑女变成
狂野的荡妇更让男人疯狂的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很想现在就享受她绽放的身子,不过时间和地点实在
不适合,要是被人发现自己潜进来,就麻烦大了。

  林俊雄忍住自己胯下的肿胀,用西装外套盖在秋叶身上,轻轻的揽过她的腋
下,想把她抱起来。

  被有力的双臂环住,感受到男性的气息,秋叶像沙漠中嗅到水汽的旅者,猛
地扑向男人,死死的抱住对方,想从中得到更多的清凉感觉,当对方的男性气味
充斥口鼻,全身的欲火就更加旺盛的燃烧了起来。

  美人投怀送抱,林俊雄也不好受,他本不想这个时候要了这心爱的女子,只
是她全身上下散发着那久违了的香味,让男人的欲望到达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秋叶一向不爱用香水,身上汗味中淡淡的清香就是这副美丽胴体散发出的自
然香气,而且现在还混杂了一丝酸味,林俊雄不由的联想到了它的来源,那略带
微酸的桃花源地。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掀开隔着两人的西服外套,把头埋到了那对饱满高耸
的山峦中。

  「啊嗯嗯……」秋叶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叫声,来人很明显知道她的软肋,从
光洁的脖子啃食到秀气的锁骨,再把一对丰满的乳球按向中间,用舌头轮流左右
的舔舐两颗细小充血的硬蒂,引得沾满口水的它们艳的像红宝石般发亮。

  久旷的身子加上春药的强烈刺激让秋叶全身发抖,对方的技巧恰当的攻击着
她的弱点,小腹不断的抽动,胯下不受控制的抬起,一阵强力的收缩,又一次喷
出了春潮。

  看着怀中的美人香舌微吐,媚眼如丝,林俊雄一口吻住了对方诱人的朱红嘴
唇,细细的品味其中滋味,还不断挑动女孩的丁香小舌来同舞。

  秋叶只能被动的承受,小舌跟着对方的舌头缠绵着男女交欢的舞步,交换着
彼此的唾液,口鼻间尽是男人的气味。下体更是空虚的发疯,隔着西裤就能感受
到男性热气的凸起,就是得不到。

  她不断吃力的摇摆着腰肢希望对方能感受到自己的渴望,流出的淫蜜不断点
滴的沾染在雪白的床单上,也粘在了男人的西裤上。

  林俊雄双目尽赤,再也忍耐不住,起身几下解开自己的裤子。用双手拉开包
裹着丝袜的修长美腿,修剪整齐的毛发下,正是红肿淫靡的穴口,在两侧大腿白
皙光泽的皮肤映衬下,更加显得艳红耀眼。

  饱满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周围全都被渗出的淫水给染透,浓浓微酸的味道
就从这嫣红的靡肉中散出来。不禁吞了口口水,当年还显得有些青涩的少女,已
经变成成熟的蜜桃。

  盯着久违的禁地,他用粗糙的手指有些颤抖的拉开了掩盖篷门的花瓣,早已
挺立的阴蒂登时呈现在他的眼前,穴口里涌出涓涓淫水,带着乳白色的粘汁,闷
在里面的炙热气息都可以喷到他的脸上。

  敏感的下体被人用手指触摸,秋叶发出似泣似哭的声音,她张开白嫩的手掌
顶在下颚,咬住自己的兰花尾指,却丝毫没有影响口中发出的兴奋叫声。

  「呜……呜……呜……」秋叶发出难耐哭泣。声音传到林俊雄耳中更加刺激
了他的欲火,巨大的肉茎完全的挺立,龟头涨的紫红。

  男人把肉棒顶在花开的洞口,马上被淫水打湿沾粘,那柔嫩烫人的感觉,催
动着他想马上刺进花穴。

  林俊雄用自己今生最大的毅力克服着,艰难的说道:「叶子,你,你知道我
是谁吗?」

  迷乱的秋叶在突如其来的呼唤中清醒了几分,睁开微眯的眸子,看了下,漂
亮的嘴角微微的上翘:「小哥,你是叶子的小哥。」

  情人的呼唤让林俊雄喜出望外,他的毅力也到了极限,只是想确认对方的心
意。对方就算认不出自己,他也不可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了。

  粗大的肉茎一下捅进已经完全准备好的阴道,紧致、细密、火热就是他现在
全部的感觉。虽然被淫水完全的湿润,但是秋叶几年没有异物进入的花径还是像
被刺激的海蚌,死死地裹住了侵入的肉棒,让对方动弹不得。

  涨痛酸麻的感觉一起涌向秋叶,许久没有性生活的她,根本不能一下适应巨
大熟悉的肉棒,开口娇吟着:「啊啊啊,小哥……小哥……叶子受不了了……求
你……别动……」

  秋叶的叫声让林俊雄想起了那个在海滨酒店把初夜献给自己的娇滴滴少女,
她当时就是这样一边流着泪,一边哀求自己怜爱。现在那饱满的乳房更加硕大,
精致秀丽的五官也艳丽了许多,只是这个花穴还是这么的狭小湿热。

  眼前摇晃的硕大白嫩的乳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已经变得嫣红,两颗坚硬奶
头在掌心不住滑动,用力的揉捏下滑腻绵软,在男人的手指下揉捏出各种淫靡霏
霏的形状来,稍微的停手就被弹性十足乳肉弹开。

  下体借力,缓缓地抽插起来。

  私处被贯穿的秋叶,就算是在小指上咬出红印都没办法止住自己的浪叫了,
「啊哈哈……小哥……」

  男人粗糙的手掌捏住她的乳房,柔嫩的肌肤上传来阵阵的战栗,摩挲的感觉
让本来就泛红的皮肤变得炽热,挺立的肉桃满涨变硬,让男人挤压的手感更好。

  下身私处里被粗大肉茎慢慢的进出,就好像被磨盘研磨似的,半透明的浆子
不断地涌出,两条大腿不住的发抖,两只蹬在床面上的小脚不断前后摩擦着丝质
的床单。

  白皙的小手用力的扯着床单,揪成十个白玉小结。身上的白色护士制服皱皱
巴巴的揉搓在身下,沾满了带着浓香的汗水。头上的燕尾帽早已不知去向,如云
的乌黑秀发披散在床面上、垫在身子下面,反衬着白里透红的诱人肌肤。

  在上方欣赏着一切的林俊雄不由的赞叹,这个曾经矜持内向的少女,这个在
自己身下羞涩懵懂的女孩,已经变成了这样的性感尤物,妖媚多姿的浪荡样子可
以迷倒所有的雄性,最重要的是她只属于自己。

  女孩的下面足够湿滑了,可以承受更大的冲力。他的忍耐也到了尽头,不能
再继续这样慢悠悠的滑动,下面的巨龙急切的想驰骋在这流满淫水的洞穴里。

  他放开那对不知是被捏红还是被自己烧红的丰腴奶子,双手托起秋叶浑圆结
实的翘臀,这里没有胸部大奶的柔软但是更加的紧绷弹手,两个臀瓣不会小过上
面的丰乳,从纤细的腰间向下迅速凸起圆鼓肉丘,然后快速的收拢曲线,没有一
丝拖赘。

  林俊雄把修长紧绷的一双美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包裹着白色丝袜的长腿弹力
十足,雪白的布料上被渗出的汗水洇湿了大片,散发出浓郁的汗香,贴在脸侧刺
激着男性的荷尔蒙,一对嫩足像莲藕般娇羞的并在一起,脚趾紧紧的蜷缩着,可
爱的让人想要品尝。

  男人隔着薄丝轻轻的啃咬敏感的脚趾,丝滑的足底软肉传来汗津津的靡香,
然后是结实的小腿,引得秋叶连连的娇喘。他的胯下也是一下下的冲击着绽放的
淫靡花朵,每次都拉开到最大,龟头卡在阴道口上,在女孩扭腰摆臀的配合下,
再齐根没入。

  酥麻的感觉充斥秋叶的下体,林俊雄不时变化节奏的插动让她几欲发狂,狠
插几下就可以到达的高潮就这样吊在半空中,迟迟不来。

  终于随着娇啼婉转的声音,发出让男人无法拒绝的恳求,「小哥,求你……
给我……我要……」

  纤细的小脚已经被他啃咬遍了,浸湿的丝袜中露出了肉色的肌肤。林俊雄握
住女孩的一对精致脚踝,往前一推,让秋叶的腰肢和圆臀都离开了床面,从上向
下的深深插入。

  修长的腿儿被压到了自己的胸前,秋叶感到自己的身体被对折了起来,完全
暴露在外的肉屄被狠狠的撞击,男人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了快速的抽插着。

  两人肉体与肉体的撞击点,恰好是她挺立诱人如肉芽般的阴蒂,每一下猛烈
的撞击都激起她雪白浑圆臀肉一阵强烈颤动,粉褐色的小菊花也跟着一阵紧缩。

  秋叶性感的殷红小嘴里不断地大口吸气,她感觉身体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去
了,被挤压变形的乳肉,线条绷起的长腿,颤动的后臀,特别是正在被奸干的火
热肉穴里,所有的快感都变成甜美的洪流,汇集到敏感的官能之中。

  她意乱情迷地发出淫声浪语,「啊……小哥儿……啊啊……要……到了……
要到了……小哥儿……你要弄死我了……啊……」

  她紧缩的湿滑嫩穴里,激荡出一阵接着一阵的痉挛,不断流出香滑的琼浆玉
液一波波地浸泡着别了许久的大肉棒。夹的林俊雄都不想离开这个湿热的天堂,
每一次抽动都带来激烈的回应,整个小穴里的蚌肉都在紧紧的夹着自己的阴茎,
舍不得它的离去。每次的抽动要带出发泡的粘液,它们把两人的结合处弄的一片
狼藉。

  十只玉趾都在他肩上夹紧放开,再夹紧,再放开,流出的淫湿浪水和满身的
淋漓香汗散发出浓浓的女人香,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剂。

  用双手环住秋叶香汗淋漓的娇躯,把她的美腿夹在自己的腰际,他俯下身子
开始最后的冲刺。他结实的胸口抵在女孩丰满的乳峰上,香滑的汗水把两个人粘
腻在一起,口鼻间都是彼此混合在一起的气味。

  秋叶娇柔的躺在床上,任由对方的摆布,双手紧紧地抱在他背后,一双玉腿
盘在他的后腰,套着丝袜的脚丫努力的彼此扣住,生怕对方停下来。越来越高的
欲望潮水已经快没顶,她虽然生性娇羞,但是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一心想
要对方把自己送上高潮,小穴里的嫩肉都酥麻的不行了。

  而且小哥还在自己耳边使坏,不时的用唇齿摩擦她娇嫩的耳坠,还在她耳畔
说着羞人的话语。

  「叶子的香乳还是那么坚挺浑圆,大到哥哥都要抓不住了。」

  「叶子的玉腿好长好用力,夹得哥哥这么紧干嘛!」

  「平时端庄的护士长,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淫荡,要不要学妹们参观下啊。」

  这些羞人的话语让她觉得自己好放荡、好淫乱,可欲火还是越撩越大,情不
自禁地扭腰摇臀,迎接着男人的抽插,一点点的接近最后的高潮。

  就在她马上要达到顶峰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林俊雄挑逗的话语,「小鲍鱼不
行了?」这是他们在英伦的时候,每次欢爱都拿来开的闺房玩笑,小哥总是说她
的私处是最鲜美的小鲍鱼,弄的还是少女的她又羞又臊,下面本能的就出水。

  现在又一次听到,秋叶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随着男人猛烈的抽动,到达了
最后的高潮,一浪浪的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啊啊……」欢愉的叫声从嗓子中传出,四肢死死的缠住对方的身体,两
条修长的美腿不知羞耻的勾住男人的后腰,生怕他跑掉。

  小腹不断的抖动,臀瓣本能的翘起迎合刺进肉茎。阴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痉
挛紧收,花心的春潮喷涌而出,正在全力冲刺的林俊雄在这湿紧热美的嫩穴中也
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被无数的媚肉像小嘴一样的吸吮,又被炙热的阴精蜜水
淋到胀满的龟头上,脊背一阵过电似的快感,一股积蓄许久的精液也喷了出来,
狠狠的射在了最敏感的肉穴中,打进了张开的花心宫口,险些激得秋叶晕厥了过
去。

     ***    ***    ***    ***

  空气中还弥漫着性爱的气味,那种男女交合后的味道是最难散去的。两个人
一时彼此无言,窗外的霓虹灯依旧明亮,两人默默无语。

  最终还是林俊雄先反应了过来,他们还没有脱离危险的境地,他竟然在秋叶
美妙的酮体下,忘乎所以的耽误了这么多时间。

  「叶子,先什么都别说了,我过后会和你解释。现在我们赶紧离开。」

  说完,快速整理自己的衣服。秋叶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但是她的衣服都已经
被弄的褶皱不堪,还满是两性分泌物的味道。没办法,只能简单的穿上。

  穿戴整齐的林俊雄回头看向女护士长,秋叶两颊的酡红还未褪去,胸前的双
峰随着呼吸在微微的抖动,阵阵的靡香从中散发出来。她也发觉了自己的样子满
是春光,不好意思的低下螓首,艳丽中多了几分娇媚,男人不禁吞咽了口口水,
要不是时机不对,恨不得剥去她的外衣,再大战一场。

  时间紧迫,林俊雄看了一眼手表,把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女孩身上,拉着她
快速的离开。

  就在他们从安全通道下去的时候,枪声响起了。

  他暗叫了声不好,冬蕾说的警方扫黑行动开始了。可秋叶因为穿着高跟鞋,
又加上身子绵软,双腿发颤,根本走不快。

  就在两人下到第七层的时候,一阵快速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楼梯间回响起来。

  被林俊雄掩在身后的秋叶感到自己出奇的平静,看着前面宽阔的肩膀,她什
么都不怕了,只是微微捏紧交握的大手,告诉对方自己的心意。

  声音越来越近,林俊雄和秋叶交换了下眼神,他松开握着的小手,准备在下
面的人上来时,给对方迎头痛击。就在黑影上来的一刹那,他一拳挥出,而对面
传来了熟悉而清脆声音,「是我!」

  藉着微弱的亮光,两人辨认出,穿着一身黑色制服的修长身影正是秋叶的妹
妹,东都的警花,慕容冬蕾。两人这才松了口气,跟着冬蕾一路猛跑下楼。

  跑到楼外时,枪声已经稀疏。

  天上是皎洁的圆月,月光照在这对历经坎坷的有情人身上。

  突然传出了一声女性的叫喊:「别让他们跑了。」

  秋叶扭头一看,发现在大厦的四层阳台上站着两个黑影,从衣着上看是一男
一女,那个穿着暗色风衣的男人已经举枪对准他们这边。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林
俊雄已经把她掩在了身后。

  枪口冒出火光,他的胸前绽开骇人的血花。

  「不!」深深的夜里,传来了女护士长撕心裂肺的悲鸣。

     ***    ***    ***    ***

  初冬,暮晓山上,寒意森森。

  寒光寺中繁华的火枫差不多飘零殆尽,原本是漫天飞舞的落叶如今也只剩下
三三两两的从空中划过,随着北风远去,空空的枝头上,只有最后的几点残红。

  秋叶跪在佛前虔诚的祈祷。

  也许是老天开眼,正面打中林俊雄的子弹鬼使神差的避开了心脏跟肋骨,没
有要了他的命。

  只是在秋叶心中,她的罪孽又加重了一份,没错,她只能带给身边人伤害和
悲痛。

  身边放着一个简单的行李箱,口袋里放着去美国的机票,时间则是四小时之
后。

  再次乞求佛祖保佑那个人后,她站起身,那孤单的身影,在风中让人心痛不
已。

  「再见了,我的爱。」她轻声告别。

  风轻轻的逗弄着她的长发,吹得她的心酸酸涩涩的,而泪水,就在此刻抑不
住的涌了出来,点点落在她因风冷而泛红的秀丽粉颊上。

  突然,她模糊的视野中看见了一个如幻觉般的身影,怎么可能?他不是应该
在医院里吗?难道是自己的思念引发的假象。

  「为什么哭?」饱含怜惜的轻柔嗓音徐徐吹来,他的声音依然是那样温和暖
人,只是高大的身躯有些消瘦,脸色苍白。

  她讶然的瞪大了翦翦的秋瞳,迎上他明澈的双眸。

  「你?」

  在古寺青石板道上,苍天古树之间,两人相对而视。

  「不许走!我们已经错过了五年,我不许你再离开我。」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他的气息一遍遍的熨烫在她的身上。

  「别这样。」她低下头,不去看那张在她梦里无数次出现的面孔,怕自己好
不容易聚起的勇气如海滩沙堡一样溃散。「这样对我们都不好。」

  「你还在恨我,对不对?恨我当年的轻狂、恨我给你造成的伤害,你不肯原
谅我让你失去了那孩子。」林俊雄的声音由他的胸中跃出,却破碎在她的心头。

  「不是的!我一直希望你不知道那一切,我明白那种无法挽回的痛,我不要
你感到和我一样的疼,那种疼是会蚀骨的。」

  秋叶紧咬下唇,强抑住啜泣声,不愿意让他发现她也已是泪满双颊,接着呢
喃着说着让她自己也痛心不已的话:「我是个不祥的女人,害你失去了朋友,又
害你险些丧命,离开我你会幸福的。」

  「该死的!谁要你替我选择的!」秋叶第一次看到这温文尔雅的男子爆发出
前所未有的怒火,「难道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心情吗?难道你从来不曾想过我或许
想陪你一起疼、一起痛,我愿意为你去死,因为离开你会让我生不如死。因为,
我爱你!」

  「咳咳咳……」寒风中的怒吼让林俊雄的胸口如撕裂般的疼痛,但是他更痛
苦的是这个小女人居然如此一厢情愿的考虑,考虑到想再次离开他。

  「对不起……」她的口吻是慌乱的、是无所适从的。

  「我不要你的道歉。」他怜惜的以指尖拭去她的泪,他伸出手放在她的面前
等待着,「我要的只是个机会,一个陪你痛、陪你笑、陪你每个情绪的机会。」

  她抬头看着他,又看着他的手,怯怯的,她将她的手轻放在他的手上;而他
紧紧的一把握住她的小手。他们明白,这一次他们将不会再错过彼此了。

  两人宁静的对视着,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都为他们而停留。

  一片飘落的枫叶从空荡荡的枝头无声无息的飘落,随着气旋在空中静悄悄的
舞动,像是怕惊扰浸在爱河中人儿们一般,它慢慢的,不偏不倚的轻躺在两人交
叠平放的掌心里。

  你的手掌摊平,如果有一片完整的朱红枫叶会落在你掌中,那么你就会拥有
一段至死不渝的爱情。


                余 韵

  二年后。

  知了在骄阳似火的下午发狂一样尖叫,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过这炎炎的夏日。

  在东都市郊的一栋小别墅里,秋叶正身穿着淡绿色的家居服在屋内忙碌着,
擦抹地板,打扫庭院,晾晒衣服,一刻都停不下来。

  就在她打算给鱼儿换水时,一个人终于忍无可忍,在宽大的沙发椅中发出由
衷的哀叹:「姐啊,你能不能停一会,你这样忙来忙去让我都觉得累了。」

  「累?那你还不来帮我一下啊。」

  她的宝贝妹妹春雪正毫无淑女形象的躺在沙发上吹着冷气,嘴里一刻不停的
吃着冰镇水果。

  「看你这个样子,你的读者会痛哭流涕的。」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秋叶忙跑去开门,屋外自己的老公正满头大汗的
站着。她接过老公的公事包,说道:「你先去洗个澡吧,看热的。」

  「还好了。」林俊雄看着自己的爱妻。

  就在两人甜蜜对视,打算小小的亲热一下时,春雪的声音随着人的走动就传
了出来,「姐夫回来了啊,那我也该走了。」

  秋叶说道:「急什么嘛,吃了晚饭再走。」

  「是啊。」

  林俊雄接着说:「吃了饭再走嘛,我这里还有件事要和你说呢。」

  「什么事?不会是姐夫大人又让我去相亲吧。」春雪瞪着眼睛说道。

  「没错,这次是……」

  「好了,好了。」还没等他说完,春雪就打断了他的话语,她双手在胸前交
叉,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我不去,不行就让冬蕾去,反正她比我漂亮,嘿。」

  「雪儿,你这是什么态度啊。」秋叶嗔怪道。

  「就这样了。」春雪在鞋架前穿起露趾的高跟凉鞋,「还有啊,我要去尼泊
尔度假了,两个月内就不麻烦二老操心啦。」

  「什么?尼泊尔?」夫妻两人一口同声的惊诧道。

  「对啊。」春雪看了眼手机,吐了吐舌头道:「一个小时后的飞机,行李已
经托运了,拜拜。」

  就在秋叶还要说话的时候,那抹亮丽的倩影已经快速的飘出了屋子。

  「这个死丫头。」秋叶无奈的叹道。

  「其实这次的对象还不错。」

  林俊雄挑了挑眉毛,「人才家世都配得上雪儿。」

  「哦?」秋叶看着自己的老公。

  「没错啊。」林俊雄从口袋里拿了一张相片,接着说:「他姓郁,是做实业
的,据说很仰慕雪儿的才华呢。」

  「是吗?」秋叶的声调挑高了一点,「照片给我看看。」

              【第九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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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妖饺子:「文章不是我喜欢的类别,我是重口味的爱好者,不过这似乎是
唯一一篇纯爱文了,就为这唯一,我们应该鼓掌支持一下。」

  碎羽:「哪里、哪里,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钩子:「这什么跟什么啊?」

  「胡说!」千鬼姬跳出来,依然一身劲爆的黑色皮装,「我那篇才是纯爱,
纯洁的百合,温柔的性爱,百合才是王道,我是女王……」

  老狼紧随其后:「女王陛下万岁……」

  笑妖饺子:「谁把这两个疯子放出来的?快,拉下去,还嫌记者招待会那时
丢脸不够啊?」

  保安蜂拥而上。

  钩子连忙出来打圆场:「下面我们还是请碎羽同学说一下创作感想!」

  碎羽:「一篇不大的文章从愚人节写到国庆节,想来我还真的拖了很久。最
后是要靠钩子兄锲而不舍的催稿,以及我突然的生病被强制休息一周才把这篇文
章写完。」

  「真的怀疑他的催稿是不是带有什么诅咒的功能(笑)。」

  「秋叶的故事是最平淡无奇的,因为我在定义慕容家四姐妹的时候,为了达
到四个女人、四种名花的目的,给了身为大姐的她贤妻良母的角色。」

  「听完我的小说创意后,漂流街兄就直言的说,这种女人,要是在红杏人妻
乱文肥水中是最刺激不过,可你要写成纯爱,就是最无聊的。」

  「我也知道,所以前后思量,想过四个版本的剧情,最后决定用这个带点阴
谋论的故事。就是把未来冬蕾故事中的坏人提前引进了来,以期故事能多点刺激
的因素。细细品味的读者也许会发现故事里许多的谜团未解,那给碎羽点时间,
等我写过冬蕾的《风过寒蕾》大家就是明白了。」

  「什么?什么时间?这个……我炉子上的水开了,先去沏茶。(溜)」

  笑妖饺子:「又是一个溜场的,快,拉幕布,哦,对了,临走之前,我们还
是欢迎最后一篇《祭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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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ddzqp 2011-11-7 15:57

[font=宋体]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之十:祭母


作者:snow_xe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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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东西是羔羊的民间征文,因为一个比较私人的原因,原本不打算发过来
了。

  顺便在这里感谢一下上篇如影中的风月星云兄,在为了工作焦头烂额的今天
大抵还是需要一些这样的动力让我继续写下去的。

  不多说了。

  就这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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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幕  糜烂的终末

  「麻野君……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虚脱般的呻吟,在阴暗的小房间里回响。

  声音温润而成熟,此刻略微显的沙哑,好像疲惫到了极致,却又透着一股苦
闷的满足。

  「你的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呢,吸的这么紧,可没有半点不行的意思啊。」

  带着浓浓戏谑的少年嗓音回绕在凌乱的榻榻米上空,盘旋着拂过摊开的和服
上,那具成熟妖媚的雪白裸体。

  「呜……怎……怎么这样……」女人轻轻摇着头,低低呜咽起来,乌黑的长
发早已脱开了发髻的束缚乱散在四周,几缕沾在汗湿的颈窝上。凹陷的锁骨处,
汗湿的肌肤柔腻而白皙。

  那个叫麻野的少年一面耸动着屁股,让粗长的肉具撑挤在湿淋淋的膣内小幅
度的磨蹭,一面咬住了女人的锁骨,用力的合上了牙关。

  「不!不要……不要这样……求你……」女人悲鸣着想去推他的头,但被和
服带子绑在身后的双手只能做出挺肩的动作,反而让胸前肥美的一对儿乳房凸显
了出来。

  乳晕是深红的美丽色泽,乳头柔软而肿胀,周围那一圈暗红色的齿痕,更是
透出了一股淡淡的残酷魅力,麻野放开嘴巴里的肌肤,野兽一样粗喘着,不过十
五、六岁的年轻男性能在这样熟艳的美肉上忍耐这么久,几乎已经是他的极限,
粗暴的啃咬虽然转移了一点注意力,却也带来了虐待的快美。

  掰开女人的屁股,好让那淫荡的粘膜没那么紧致的合拢,麻野咕哝了一句古
怪的话音,深吸了一口气,把他年轻的性器不再犹豫的深深埋进了濡湿的花芯深
处。

  「呜啊啊……」女人绝望的侧开头,应该不是第一次被如此对待,却仍然满
眼都是抗拒。

  热烫的阴茎正灼烧着她的子宫口,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无论如何的背德,
她不争气的身体都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迎合,雪白的大腿开始去夹住麻野结实的
腰,圆润光滑的屁股挺起半悬在空中,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快乐而战栗不
停。

  一气突入到底的年轻肉棒开始用力的翻搅,女人被哽住一样的悲鸣中,被搅
动的粘膜紧密的贴了上来,紧紧勒住了麻野的性器。

  已经忍耐了足够久,麻野明显不打算再坚持下去,晃动着结实的腰,做出了
一口气释放出来的准备。

  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让已经疲惫不堪的女体再次轻微痉挛起来,已经有些红
肿的阴唇用力收紧,抬高的粉白臀部中央,羞耻的菊轮也紧缩成了美丽的花朵。

  淫乱的蜜汁被阳具刮出体外,一滴滴坠在妖艳的紫色和服上,润湿出糜烂的
色斑。

  麻野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玩弄这成熟的肉体接近两、三个小时,体内积累
的欲望让他连腰都觉得一阵阵发沉,尽管已经是第三次射精,阴茎的前端都有些
疼痛,但看到身下女人紧皱着眉头的销魂表情,体内的野兽就情不自禁的咆哮起
来。

  他几乎感觉到了自己的精液已经聚集在了肉根里,随时准备冲向那片柔嫩花
园。

  女人无力的摇着头,嘴唇上还有干涸的白斑,胸前也同样布满精液的痕迹,
此时察觉到麻野的企图,不由的挣扎起来,哀求着:「别……今天不可以……不
可以射进来……你答应了的……」

  麻野露出了恶魔一样的微笑,把肉棒故意往里顶了两下,深埋在她丰腴的身
体里,凑在她耳边说:「怎么,担心生出的孩子不知该怎么称呼我么?」他顿了
顿,为了刻意强调最后的称呼一样吐出了几个字,「是不是啊,妈妈。」

  仿佛被这两个字刺痛了一样,也好像是被涌进身体深处的精液所打击,女人
浑身猛地一缩,呜咽着低声说:「请……请不要这样称呼我……请不要……」

  沉浸在射精快感中的麻野抬头看向屋子另一端的桌上,供奉的相片里是端庄
而美丽的妇人,相片前的三炷香升起的薄烟让那张清丽的容颜有些模糊。

  他露出一丝恍惚的笑容,喃喃地说着,既像是对身下的女人,也像是对空气
中的什么人,「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好妈妈的么?这么快就忘了么?」

  白浊的精液慢慢从红肿的阴门倒流出来,滑过张缩的肛门,洇开在淫湿的和
服衬衣上。

  强烈的高潮,怀孕的担忧,背德的耻辱,女人已经完全陷入了迷茫的境地,
唇角慢慢垂下晶亮的口水,垂死般有气无力地说着:「我不行……我不是你的妈
妈……我做不到……」

  麻野的眼中闪过受创野兽一样的神情,一把握住了她丰满的乳房,手指深深
的陷进了乳肉中,勒出白中带红的指印,「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行的,
你毕竟不是我的妈妈,永远也不是!」

  女人因胸前的闷痛仰起了修长的脖颈,身体也向后挺动着想要拱起。

  突然传来刺耳的声音。

  并没有锁上的拉门被唰的拉开,阴暗的房间里顿时被外来的灯光占领。

  麻野看着门口那个高大的逆光身影,挑衅一样哼了一声,低下了头啃咬着身
下女人丰软的乳房,用牙齿把乳首拉长成淫秽的肉条。

  女人仰顶在地板上的头只能看见倒错的世界,却依然认得清楚那站在门口的
男人的脸。

  即使倒了过来,那张脸也是那么熟悉,令她绝望。

  她呢喃了一句,「不……不是这样的……老公……不是这样的……不要……
不要看……」

  似乎连自己也觉得没有任何说服力,声音断在了吃痛的呻吟中。

  终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女人的脑中断掉,受伤的雌兽悲伤的尖叫了起来,
然后,渐渐转为了低低的笑声,痴痴的,伴随着流出嘴角的口水,连续不断的发
了出来。

  麻野面无表情地站起身,垂着赤裸的阴茎走过门口男人的身边,龟头上还沾
着粘稠的淫汁。

  他在男人身后缓缓关上拉门,在最后的缝隙合拢之前,缓缓地开口。

  「她已经坏掉了,爸爸。」


            第一章 黑钻枝头的麻雀

  繁华的商业区内,灰色的高层建筑围绕着每一处可以透气的空间,让雾须子
有种频临窒息的憋闷感觉。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三年,她还是不习惯这种无形的压
力。

  同一个部门的好友约了她来这家咖啡馆见面,现在却已经迟了五分钟还没见
人影。

  应该又是看到什么多金白马而上去搭讪了吧。

  雾须子微笑着抿了一口咖啡,二十四岁的加奈正是令人羡慕的年龄,不仅充
满了年轻的活力,也很有主见的向着明确的目标而努力——虽然嫁个金龟婿这种
目标不太符合她的年纪。

  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眼角,幸好,依然平滑而光洁,镜子中那张度过了
二十九个岁月的容颜,现在依然保有着青春的魅力。紧抓着青春的尾巴,同时培
育出了成熟的风韵,应该说是抛离了纯粹的青春光彩之后最有魅力的时候。

  交叠的双腿换了一个舒适的姿势,丝袜里,浑圆的腿肚以美妙的曲线收束进
纤细的脚踝处,秀美的脚掌藏在亮黑色的高跟鞋中,拜以前在演艺界经历所赐,
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保养的很好,身材更是足以吸引咖啡馆里所有的成年男性,
套装包裹的胸脯丰挺饱满,纤细的腰让浑圆的臀部更加挺翘迷人。

  该是找个归宿的时候了呢。

  叹了口气,雾须子开始突然地感到疲惫。美好的年华终究会消失不见,至今
依然单身的她已经开始想象着未来迷茫寂寞的生活。

  从乡下来的她不太适应这里开放热情的交往方式,也正是因为保守而丢掉了
演艺界的前途,不得不成为了腰酸背痛的劳累上班族,炒掉了几个性骚扰的老板
之后,便委身在了现在的小公司里。

  到了二十九岁,脑子里无聊的幻想已经没有年轻女孩那么多,眼光也逐渐的
现实了起来。现在回想起唯一的前男友——一个嘲笑她在床上如同死鱼让他有奸
尸感觉的花花公子,雾须子唯一感激地大概就是自己不至于被人叫做老处女。

  参加过几次联谊,效果就是别人成双成对唱歌喝酒开房间,雾须子却一个人
沉闷的回小套房睡觉。

  过了今年生日,就回乡下相亲好了。雾须子有些自暴自弃的想着,灌了口咖
啡,开始抱怨加奈为什么这么迟。

  「抱歉抱歉,小雾,人家在路上看到了一个帅哥,上去聊了一下下,真是抱
歉来晚了。」充满活力的柔美嗓音,带着一点点的撒娇的口吻,坐在了雾须子的
对面。

  雾须子只有无奈的耸耸肩,对这个毫无顾忌的称呼前辈为「小雾」的活泼女
孩,她总是毫无办法。不过也幸亏有她,能让自己的心也跟着年轻起来。

  看到加奈一直的看向对面的大楼,雾须子不免好奇地问:「加奈,你特地约
我到这么远的咖啡馆,就是为了看对面的大楼么?」下午还有成堆的工作,想想
就肩膀酸痛。

  加奈俏皮的笑笑,神秘兮兮的把头伸到桌面上,低声说:「人家可是为了带
你来看『机会』的哦。」

  「机会?」

  加奈打了个响指,冲着对面大楼努了努嘴,「诺,自己看了。」

  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的确是很气派的大楼,比自己工作的小公司租的写字
楼整个下来还要华丽的多,而且没有杂七杂八的牌子,显然是某家企业的单独办
公大楼。

  「羽叶……商社?」这是什么?雾须子惊讶的睁大了眼,「你要我和你一起
跳槽么?」到这样的公司上班确实是好没错,可是……自己这种学历,大概只有
讨好人事部的负责人才行了。

  加奈咯咯笑了起来,涂了鲜红指甲油的纤长手指,盖住了笑个不停的小嘴,
「你想哪儿去了,人家才不想离开可以悠闲的赚钱的地方呢。」

  雾须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加奈很讨那几个老头的喜欢,一天到晚工作少的
惊人,自然可以这么说,她可是累的连捶肩膀的时间都要特地挤出来呢。

  「你上次不是跟人家说过,再不结婚的话,就老的没人要了么。人家辛辛苦
苦把这四周跑了个遍,能让小雾你既可以按时上班也能谈谈恋爱的机会,就在这
里了哦。」

  「这里?」

  加奈郑重的点了点头,「羽叶商社里的精英肯定有不少单身的,小雾,像你
这样的美人,总不能随便找个男人就嫁了吧?就我这几天得到的情报,这间咖啡
馆是对面很多男人午休时候的休闲场所,你说,是不是有大把的机会?」

  看着加奈闪闪发亮的眼睛,雾须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种单身精英贵族,哪
里会看得上她这样将近三十岁的老女人啊。就算有,三十多岁的精英人员单身的
实在太少,若是不小心被比自己年纪小的男孩子看上,雾须子自己才是最困扰的
那个。

  她并不喜欢年纪小的男生,可能是,她第一个交往的男友留下的印象太过不
好,生活中仿佛除了性爱就不剩下什么别的一样,让她有种只要一见面,就会被
剥光的怪异感觉。

  「我还是不喜欢年纪比我小的男人。」雾须子抿了抿嘴,摸了摸嘴唇。

  「小雾,年纪大的男人,也不是没有哦……」加奈的眼睛笑成了两片月牙,
「而且还是对面最有价值的单身汉哟,要不是人家不喜欢大叔,见到的话说不定
还要和你抢抢看。」

  「三、四十岁还单身,未免太奇怪了……」雾须子撇了撇嘴,然后想到了什
么,「难道是……离婚?」

  加奈很快地摇了摇头,笑眯眯地说:「是鳏夫。就是对面羽叶商社的副董事
长,羽叶健一郎,一点也没有夸张的钻石单身汉,多少女人挤破头都想嫁过去的
可靠男人。」

  雾须子微笑了下,「这么有名的人,我想都不要去想。」

  加奈的话匣子却一点也没有收束的样子,「小雾,我在杂志上见过那个男人
哦,真的是长得非常有气质,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好忧郁的样子,简直是女
人杀手啊。」

  「他那么有钱,有什么好忧郁的。」雾须子敷衍着用句子填充加奈咽口水的
时间。

  「说起这个……他也算有点诡异呢。他本来是入赘进了羽叶家,结果羽叶家
的女儿生下独子后就一直身体不好,病死的很早。羽叶家的老头死后,他又娶过
两个妻子,结果都死了,虽然报道都说是病死,但暗地里都说是自杀呢。上次我
和小爱说笑,说如果他那样有身价的男人是钻石单身汉的话,这个男人就一定是
镶黑钻的。」

  说完,加奈就掩着嘴得意地笑了起来。

  雾须子没有笑,她注视着加奈的身后,一个看起来很帅气的中年男人正站在
那里,颇有兴致的听着,听到最后脸上还露出了一丝微笑。

  他开口,发出浑厚低沉的悦耳男音,却是对着旁边一个看起来不到二十岁的
少年,「麻野,爸爸我原来是镶了黑钻了。」

  那个少年却没有回话,双目似乎是不经意一样在雾须子的身上游弋了几遍。

  回头后吓了一跳的加奈差点碰翻桌上的咖啡,连说话都有些结巴,「羽……
羽叶先生……刚……刚才的话,还真是失礼了。请……请不要介意。」说完,紧
张的加奈深深鞠了一躬。

  羽叶先生,那个看起来确实有几分忧郁的男人,笑着揉了揉加奈的头发说: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怎样开玩笑,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加奈红着脸抬起头,吸了口气,鼓足了勇气一样突兀地说:「我……我叫村
下加奈,这……这是我的朋友,阿井雾须子。」被这样突然的介绍,雾须子有些
羞涩得垂下了头,露出领口的半边颈子都羞的粉红。被这样介绍的女人,不知道
会被对方如何看待。

  羽叶先生愣了一下,旋即微笑了起来,拉着旁边那个少年的手笑着说:「也
容我介绍一下,我是羽叶健一郎,这是犬子麻野。很荣幸认识两位女士。」

  雾须子偷偷抬高一点头,打量着这个成熟健朗的男人,心里一阵情不自禁的
悸动,太过专注的她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叫做麻野的少年也在用同样专注的眼光看
着她,看她的脸、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每一寸都没有放过。

  雾须子不会忘记,她和羽叶健一朗相识的这一天。

  没有这次的邂逅,也许,时间的流逝,将走进另一个平和的岔路口,缓缓徐
徐的,按她的计划那样,终老一生。

  不过是第二天,一切就拉开了序幕。

  「哎?小雾……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加奈瞪大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可爱的就
像是动画的角色,害的雾须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当然不是。他的确打电话给我,约我去餐厅吃饭。我都不知道他怎么会有
我的号码。」雾须子的口气有些烦恼,因为对方确实是所谓的大人物,羽叶商社
即使在全国都算得上一流,在她这个城市更是称得上数一数二的有钱有势,位居
这样一家企业的顶层的英俊单身男士向她发出邀约,窃喜的同时自然会烦恼一些
类似对方是不是想要玩弄自己的事情。

  羽叶健一郎,昨天的财经杂志还看到他的名字,今天就接到了一起吃饭的邀
请,雾须子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定不是做梦之后,直接找到了加奈,开
始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求助。

  加奈的惊讶过后,立刻开始兴高采烈的帮她计划如何勾引那个成熟富有的单
身汉。

  不过差了五岁年纪,思想上的代沟似乎已经可以把雾须子整个人埋进去了。

  穿的性感一些,说些挑逗的话,进行肢体的性暗示这些事情,雾须子二十九
年的人生从来没有想过。现在仅仅是听到,脸上都会觉得发烧。

  现在这家公司的制服,她就把短裙加长过,离开演艺圈后更是从没穿过任何
性感的衣物。

  加奈露出了一脸无奈表情的时候,雾须子打定了主意,果然,还是回绝比较
好。

  没想到电话拨回去后,已经进入了不断的繁忙阶段,尝试了三、五次后,在
挫败感中放弃了电话的回绝。

  在套房里反复思考了半天,换上了自以为最得体的衣服,深吸了一口气,看
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拿出了古怪的决绝态度,下楼赴约。

  因为不愿透露自己的地址,自然回绝了男人来接她的好意。

  打了出租车却遇上大堵车,不由自主地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心中有了会留下
不好印象的感觉,雾须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也有些失落。

  身在演艺圈的时候,也算是经常出入这种地方,雾须子倒没有什么不适,只
是面对健一郎,还是难免会有些紧张。

  道歉后,两人很自然的开始交谈。健一郎对雾须子很感兴趣的样子,用很有
技巧的说话方式问出了大部分想要知道的事情,让雾须子有了「啊,不愧是商人
呢」的古怪感觉。

  担心对方有什么企图的想法,很快,被自然亲切的交谈化解,不过半个多小
时,雾须子就有了两人已经是朋友的错觉。

  虽然明确的打算拒绝,可惜对方表现出的态度一直彬彬有礼,完全没有任何
过分的企图和要求,最后送雾须子到家的时候,她自己都有了一种原来是自作多
情了的抱歉情绪。

  不过没几天,她就明白了成熟男人的追求是耐心而坚决的。

  早晨楼下的名贵轿车吓了雾须子一跳,但在对方表示只是顺路的情况下,明
知是谎言却也没法拒绝。到了公司楼下,她垂着头快步溜进了公司,还是招来了
各方好奇的目光。

  如此两三天后,加奈,终于证实了听到的传言,兴高采烈的拉着她一起吃午
饭,直截了当地问她,「小雾,你真的和那个黑钻单身汉在交往了啊?」

  略微了有了一种虚荣心被满足的感觉,雾须子羞涩的垂下头,摇了摇,小声
说:「哪里谈得上交往,只是他说……他说很高兴能成为我的朋友,顺路送我上
班而已。」

  「只是这样?」加奈很不甘心的表情顿时浮现了出来。

  雾须子连忙郑重的点头,「嗯,只是这样。」

  「啊啦……好失望啊,你们这样大人间的交往不是应该很迅速的么,本身就
是以结婚为前提的吧。那不是开始就该检查一下对方床上有没有问题。」加奈的
八卦之魂明显没有得到满足,双手托着腮嘟起了嘴,做出对男人撒娇的表情。

  雾须子很不淑女的翻了翻眼,「我不是色情狂哦。」

  「对面面对你这样的美人也不动手么?不会有什么问题么?」

  的确,有过不少在电车和电梯被骚扰的经验,雾须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
体对男人有怎样的吸引力,即使穿得怎样保守,丰满的胸脯和修长的双腿都是藏
不住的宝物。

  「他要是那种男人,我才不会坐他的车。」雾须子很坚定的说,脑中的对比
让她突然感觉,恋爱如果能一直这样温水般进行下去,对象又是这么好条件的男
人,其实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钻石一样呢。

  雾须子接触过不少男性,很少有健一郎这般耐心而温柔的成熟男士。虽然在
想到对方有一个那么大的儿子的时候,还会有些忐忑,但到了正式进入恋爱的阶
段时,她还是像温水中的青蛙一样很快的沉溺了进去。

  彬彬有礼的交往了两周后,两人的手终于牵在了一起,面对这样一个有魅力
的男人提出的交往请求,雾须子实在没有办法拒绝。

  正式登门拜访的日子,需要见的只有羽叶家那个年轻的儿子,羽叶麻野。

  正是十八岁的叛逆年纪,让雾须子练习了很久如何做出像妈妈一样的温和笑
容。虽然从未做过母亲,但雾须子对于自己让人感到亲切还是有一点信心的。

  令人意外的,麻野表现出了相当友善的态度,既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冷言冷
语,也没像电视里常演的那样不言不语的走开。热情而有礼的招呼后,便回了自
己的房间,让雾须子着实的放下心来。

  最后一丝顾虑消失了之后,进展开始变快,渐渐的,快到脱离了雾须子的控
制,即使她一再的表示两人的发展有些太快,她还不想这么早的谈婚论嫁,终究
还是耐不过男人强大的意志力和很有魅惑力的说话技巧,带去乡下见了父母。

  雾须子这样的乡下家庭,这样的登门拜访,即使将来想不嫁给这个人,也没
有回头的余地了。

  登门后的一个月,两人交往的第四个月,在一个很梦幻,很让女人无法抵御
的浪漫晚餐上,健一郎水到渠成的向雾须子求婚,拿出了造型简朴却精致尊贵的
戒指,牢牢的套住了她。

  辞职的时候,加奈像孩子一样哭的惨兮兮的,不停地叮嘱雾须子一些杂乱无
章不知所云的话,有一个要求被反复的念叨着。

  「你一定要常回来看人家啊,小雾不在的日子,加奈一定一定一定会非常寂
寞的。」加奈露出有些稚气的表情,反复的说着一定。

  最后一丝阴霾,反倒来自加奈曾经说过的无心的话。

  已经到了确定婚嫁的程度,健一郎也有几次把她爱抚得,决心放弃所谓的防
线,但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虽然被这样尊重是很开心的事情,但雾须子还是
会感到失落。

  女人往往都是这样复杂而不讲道理的。

  「如果真的他不行该怎么办」的无聊想法,一直持续到了他们的婚礼那天。

  婚礼并不很隆重,请来的客人也都是些轻易见不到的商界名流,让雾须子有
些莫名的不适。

  乡下的父母更是紧张的手足无措,险些打翻健一郎敬上的清酒。

  健一郎一直都是很低调的人,媒体也仅仅是有简单的报道,同样不喜欢镁光
灯的雾须子很幸运的逃了过去,只有不知哪里的花边小报,用令人嫌恶的标题,
渲染了一番「丧偶企业家迎娶过气写真明星」这样的无聊新闻。

  新婚之夜,已经成为羽叶夫人的雾须子,紧张得无法自持。

  上次性经验简直像历史一样是可以追溯的事情,空床了这么久可以说连自慰
的滋味都几乎要忘却。交往时健一郎亲密的动作或多或少唤醒了一些沉睡已久的
性感,却没有多到足以让她有信心面对今晚的新婚之夜。

  如果被嫌弃像只死鱼一样,怕是没有颜面再呆在床铺上了吧……雾须子悲哀
的想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早已经洗干净的小腿,拖延着离开浴室的时间。

  终于早就洗完的健一郎发出了催促的声音,担心她是不是晕倒在了浴缸里。

  雾须子认命的叹了口气,擦干身体抓起了浴衣裹上,低着头抓着浴衣的襟口
挪了出去。

  已经是这种年纪的女人了,还做出这副样子,会不会被耻笑呢。雾须子已经
紧张的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双腿也像穿了和服一样以半足为单位挪着。

  很日式的房间,榻榻米的触感摩擦着足底,像是男人粗糙的手。

  想到同样的抚摸就要游遍全身,雾须子不禁从喉咙深处发出小声的呻吟,为
自己的幻想羞耻的双颊发热。

  也许,马上这些就不再是幻想了。


           第二章  无法预料的新婚夜

  本来已经做好了铺被褥的打算,却发现屋子正中的矮桌还摆着,健一郎微笑
着坐在桌边,桌上摆着的,是看起来就很昂贵的红酒。

  「雾须子。」他亲昵地称呼着,用磁性而低沉的声音抚摸着她,「来喝一杯
吧。放松一下。」

  「我……不太能喝酒。」这倒不是谎话,不善交际的雾须子就是和经纪人一
起出席什么场合,也坚持只喝果汁。仪式上的三杯清酒,就让她有些醉了。

  她嘴上说着,还是顺从的坐到了丈夫身边,拿过了酒瓶低头给他斟满,再给
自己倒了半杯。

  「我喜欢你有点醉的样子。」健一郎笑眯眯的端起酒杯,浅饮了小半口。

  两人第一次接吻,就是在她有点醉意的时候,那时候她脑子有些麻痹,浑身
都热乎乎的,好像大胆了许多的样子。

  她娇嗔的捶了他一拳,拢了拢浴衣的领口,抿了一口。

  味道并不差,入喉之后也暖烘烘的,比上次被健一郎作弄喝的那种透明发辣
的烈酒好喝得多。雾须子舔了舔嘴唇,心想如果喝酒能让自己大胆一些的话,也
许真的该尝试一下。

  出嫁前父母的交待可是很清楚的,乡下小地方的新娘,丈夫的快活可是十分
重要的事情。这种从小就根深蒂固的观念可不会因为有了八、九年城市生活就会
改变。

  健一郎今晚也一改往日的彬彬有礼,搂着她腰的手不停的来回抚摸着,在臀
部的边缘若即若离。调笑的话也多了起来,被不断称赞的雾须子在酒精作用下也
有些飘飘然,被喜欢的男人直接的夸奖,比起被不断性骚扰的时间,此刻才真的
庆幸自己有这么优秀的外表。

  「啊。」低声惊叫了一下,雾须子手忙脚乱的去找可以擦拭的布巾,因为臀
部被摸的有些发热,身子一颤洒了点红酒在身上。

  「不要浪费了。」健一郎低笑着说,突然的把头侧过来,埋到了雾须子的胸
前。

  胸前的肌肤骤然传来温热滑溜的触感,让她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双手不自觉
地握成拳头抵在了两人之间,却不敢去推开男人的头。

  浴衣的领口没手攥着,在健一郎的拱耸下很自然的敞开到令人害羞的程度,
白瓷瓶一样精致细腻的浑圆乳房在乳沟两侧各露出了半边,而健一郎的舌头就在
中间,一点点舔吸着洒在上面的红酒。

  「阿……阿健。」初次开始用了这样亲密的称呼,雾须子浑身都开始发热。
喉咙有些发干,她开始不自觉地发出性感的吞咽声。

  健一郎的舌头开始从雪白的谷底向右侧攀爬,顶开碍事的浴衣,双唇温柔的
夹住淡樱色的娇嫩乳头,开始用舌尖抚摸着柔软的蓓蕾。这样形状娇美的乳房,
只是握在手里都会让男人的下半身开始燃烧。

  雾须子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比起快感,此刻她能感到更多的是紧张,手足
无措的紧张。当左侧的乳房也被男人握在手里的时候,她的心脏都好像被握住了
一样,提着嗓子里的那一口气,回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健一郎抬起头,用下巴顶着雾须子乳首,微笑着安抚,「亲爱的,放松点,
不要让我担心你会憋死。」

  雾须子扑哧笑出了憋着的气,健一郎顺势推着她的肩把她压倒在榻榻米上,
继续舔吸着她的乳晕周围,左手按住她的乳尖,手指很耐心的轻轻压在顶端的花
蕾上,一下一下画着圈子。

  成熟的女体迅速的开始回应男人的挑逗,原本陷在乳晕中央的软塌乳头,很
快就颤抖着挺立起来。雾须子颤抖着夹紧了双腿,双手紧紧抓住浴衣的腰带,慌
乱的就像十五、六岁的小处女一样。

  就算是国中生,有过援交经验的女生估计也会很不屑的一边从裙子里面扯下
内裤摆出雌兽一样的姿势挺起屁股,一边嘲笑她这个保守古板的阿姨。

  无论如何,新婚之夜,做妻子的总归是不能逃的。

  雾须子像是终于明白了这一层一样,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沉浸在挑逗成熟而
又青涩的女体这种美妙行为的健一郎用力的推开。

  「我……铺被褥……」说出等同于「我已经准备好交欢了」的害羞言辞,雾
须子脸上的血逆流的几乎要冲破单薄的毛细血管。

  像古时的新嫁娘一样,她恭谨的把棉被摆放整齐,把两个枕头并排在一起,
然后端坐在红色的大被中央十指并拢垂在膝前,深深地跪伏下去,尽量让语气不
那么紧张的说:「夫君,以后的日子,雾须子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请您多多
关照了。」

  说完这冗长的句子,她闭起双眼,挺直了脊背,把双手放到腰间,慢慢的拉
开了浴衣的带子。

  敞开的衣襟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保养得十分完美的二十九岁女体做出了毫
无防备的姿势,准备好了迎接她的丈夫。

  「亲爱的,你真美……」健一郎吐出带着些微酒气的低音,把唯一的光源调
到了最暗,走上被褥,用手拉住了雾须子的头发,撩开了自己浴衣的下摆,把腰
向前挺出。

  跪着的女人,面孔恰好对着男人性器的高度,闻到了轻微的腥气而睁开眼的
雾须子,惊讶的看到了健一郎正对着自己嘴唇的勃起阳根。

  但凡有过经验的女人,总会把看到的男人的关键部位,不自觉地比较一番。

  雾须子也不例外。

  比起她以前的那个男友,面前的肉棒短了一点,却粗了很多,青筋在龟头后
的肉茎上盘错着,粗到让雾须子担心自己能否把它完全含进口里。她试探着用手
去碰了碰,是让她心尖发酸的坚强硬度。

  看来之前那些「不行」的担心,完全是无聊的多虑。现在反而要担心的是丈
夫会不会太「行」。

  对用口的侍奉并不是很在行,仅仅是懂得如何去做而已。雾须子生涩的双手
捧住健一郎的肉棒,把柔润的樱唇凑了上去,吐出舌尖,开始用口水去润湿怒涨
的龟头。

  小鸡蛋一样大小的龟头让雾须子有些害怕,久未使用过的娇嫩性器将要被这
样的巨物填塞充满,想想就觉得可怕。她更加努力的用舌头把口水涂抹上健一郎
的分身,好让之后的事情能更加顺利一些。

  已经有了婚姻关系的雾须子,是绝对绝对不想被丈夫说成是死鱼的。她已经
打定了主意,即使是痛,当丈夫进入的时候,她也要表现的快乐,去扭腰,去装
作舒服的呻吟。

  「想不想感受的更清楚一些?」健一郎突然问出了很奇怪的话,雾须子不解
的抬眼望着居高临下的丈夫,舌头依然尽责的在取悦男人的肉棒。

  健一郎笑了笑,从身后拿出了一条眼罩,「来吧……这能让你感受的更加清
楚,更加能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这种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的东西,就算不是新婚之夜,雾须子也很难接受。

  但今晚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健一郎最后的那句话打动了她,被说成死
鱼,不就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这种事究竟哪里快乐么?

  还在犹豫间眼罩已经套了上来,是很厚实的黑色眼罩,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似乎是眼罩起了作用,雾须子的手指更加清楚地描绘出了手中阳具的形状,
嘴巴主动把龟头夹在了唇间,舌头垫在了龟头下面,慢慢的左右舔着。

  漆黑的世界里,其它的感官一下子都明显了起来。男人垂下的手一直在把玩
着她的乳头,刚才只是有热热的不适感,现在却清楚地感受到酥痒的像从乳尖一
气贯穿到脊背,让她嗯的一声挺直了腰。

  这种快感让雾须子有些羞怯,她扭了扭腰,向后缩着自己的胸部。

  健一郎把阴茎从她嘴里抽走,看到她向前倾着好像是在追逐肉棒般的姿势,
低哑地笑了起来。

  红酒的酒劲上的虽然慢,却绵长而有力,雾须子在黑暗之中清楚地感觉到酒
精开始在她的脑海里作用,混合着情欲的味道让她口干舌燥起来。

  尽管身体已经明确地感觉到了性感,矜持了这么多年的女性依然无法放开,
在男人的下体离开了自己的嘴巴后就只懂得呆呆的坐在被褥上,戴着眼罩茫然的
抬着头,露出不符合年纪的天真表情,身体也因紧张而僵硬。

  「我来帮你更放松一些吧。」健一郎的声音也开始有了酒意。

  放松?是……按摩么?雾须子不解的想着。虽然健一郎是很绅士的男人,但
从交往中知道,他骨子里还是很大男子主义的,现在这种时候,想必是不会用那
种浪费时间的法子来让她的紧张消失的。

  毕竟让她这样对性的愉悦还很陌生的女体完全进入状况,没有漫长的前戏,
是很难消除那种本能的抗拒的。

  就像现在,健一郎刚刚把手伸进雾须子的浴衣深处,她就很快的抓住了他的
手腕,像是在角力一样抓的死紧。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健一郎笑嘻嘻的说了奇怪的话。

  雾须子还没明白过来,纤细的手腕就突然的被男人扯到了背后,她受惊的叫
了一声,接着感觉一条皮带一样的东西缠到了双腕上,啪的一声扣上。

  「啊……健……健一郎君,快放开我……」挣了一下,没想到还很结实,多
半是情趣店的皮手铐之类的东西,雾须子顿时慌乱了起来,成为这种毫无反抗能
力的状态,虽然还穿着浴衣,却也顿时有了一种被剥得精光般的羞耻感。

  男人完全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很利落的把碍事的浴衣扯到了她的背后,虽
然双眼什么也看不到,雾须子仍然可以清楚的知道,并没有穿内衣的自己,现在
几乎等于是全裸在了男人的眼前。

  虽然是合法的丈夫,现在的情况还是让雾须子感到难过。

  这种被捆起来的样子,实在是太令人窘迫了。

  「是不是没那么紧张了呢?」健一郎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在近在咫尺的地
方,胸口敏感的肌肤被炽热的呼吸喷吐到,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有了一种「紧张也已经没有意义」的自暴自弃的感觉,雾须子反而真的放松
了下来。反正不管怎样,也是任男人摆布的状态,至少,自己无法迎合,男人也
不能再嘲笑些什么,这大概是唯一的好处了。

  乳头被含进嘴里,身子也被放倒在棉被上后,雾须子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思
想准备,双腿微微颤抖着分开,准备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却没有等到真正的插入,男人依然耐心的吻着,蠕动的嘴唇慢慢从乳球上溜
了下去,加速穿过了柔软的腹部,很快攻向了双腿中心卷曲的丛林。

  察觉到男人的目的的时候,并拢双腿已经来不及,反而变成把男人的头颅勾
夹在股间一样,头发还蹭的大腿内侧一阵发痒。

  「那里……不可以的……」怎么也是看过些成人电影的雾须子,却从思想上
无法接受被男人亲吻阴部的事情,毕竟是自己连手指也不愿随便碰触的地方,现
在却被舌头一寸寸的仔细探索,连小阴唇内侧的细微褶皱,也用舌尖轻轻刮弄过
去。

  灵活而有技巧的舌头很快让赤裸的成熟肉体燃烧了起来,雾须子害羞的扭动
身体,想把私密的耻部逃离。男人索性用双手固定住雪白柔软的屁股,舌头不断
的钻探后,直接挤进了柔嫩花园的入口。

  满是性感末梢的膣口突然的被舌头侵入,雾须子呜的悲鸣了一声,浴衣上的
裸体骤然打直,连背筋也被强烈的快感贯穿。

  那是前男友直到软化拔出体外,也没有带来过的美妙感受。硬要说的话,只
有在拥挤的地方被人性骚扰的时候,深深的嫌恶里,倒有过很轻微的类似感受。

  雾须子好像喘不过气一样,张大了嘴巴,男人的舌头仍然耐心的挖掘着她的
蜜汁,一直到了她几乎觉得连灵魂也要被那条舌头勾卷出来的时候,男人的头才
离开了她的下体。

  一下子放松下来的裸体已经变得汗湿,好像做过剧烈的运动一样。

  被捆起来也不错,晕沉沉的雾须子自我安慰一样的想,如果没被绑住双手,
男人的嘴巴刚到肚脐,她大概就忍不住把他推开了吧。那样的话,如此美妙的感
受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享受到。

  散发着雌兽芬芳的阴部已经前所未有的湿润,溢泌出的爱液染湿了浴衣的下
摆,只要雾须子的屁股微微挪动,就能感受到粘滑的凉意。

  全是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去的……淫荡的汁液……雾须子羞涩的把脸偏开朝
向一边,低声央求着,「可……可以解开了么?」已经不必再捆着了吧,如果做
爱的话,不是面对面的真切拥抱在一起比较好么?

  男人却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

  脚的旁边感受到有衣服落下,想到丈夫现在已经完全赤裸,正用那根粗大的
怪物冲着自己的下身,雾须子浑身一抖,花园的深处又是一阵紧缩。

  双腿被大手按住分开,下身最柔软的地方感觉到被热乎乎的东西抵住,开始
慢慢的对准湿滑小径的入口,却似乎不太顺利。

  「嗯……嗯啊啊……好……好胀……」雾须子吐出自己也分不出是苦闷还是
快活的呻吟,双手并没有获得自由,男人抬高了她的腰肢,把枕头垫在腰下,让
有些偏低的阴道抬高到合适的角度,一扫之前的耐心,一口气贯穿了她的下身。

  被推挤到两边的腔壁不甘心的想要回到原来的位置,结果就是牢牢的吸住了
肉棒的四周。男人发出快活的喘息,开始把腰向前推送。

  也许是阴道的感觉与手眼不同,此刻进来的东西似乎比起刚才的肉棒更加粗
了一些,此刻用力突入,让雾须子有种整个阴部被向里顶凹的错觉。

  「会……会涨破的……呜啊……」雾须子低声哀叫着,拼命地把双腿分开,
张开到连股筋都抻的显露出来,幸亏了刚才的充分前戏,虽然一直有要被撑破的
胀痛感觉,却还是顺滑的一寸寸伸了进去,也确实有了一些被充满的酥麻快感。

  雾须子的阴户比起一般女性更窄,也更深,好像布满温热粘膜的狭长隧道,
探不到尽头。

  没想到发胀的感觉一直延续到了接近子宫的位置,那看起来并不长的东西,
竟然一直的突入到了尽头,龟头的尖端兴奋的跳动着,每一下都让她的子宫都一
阵酸麻。

  「啊啊……到……到肚子里面……了。」雾须子皱紧了眉头,发出苦闷的声
音。亮晶晶的雪白肉体犹如被钉在了被褥上一样,以插进去的肉棒为中心扭动颤
抖着,男人喘息着俯身咬住了雾须子的乳头,双手搂紧她的屁股开始进行最原始
的活塞运动。

  每次抽拉到最外面的时候,雾须子都有种阴部要融化的错觉,压在她身上的
结实肉体才不过快速的摩擦了一阵,她就瘫软了浑身的肌肉开始迎接今晚的第一
次高潮。

  是比预想中激烈许多的性交,简直……就像二十岁年轻人一样。雾须子被涌
上的酒意和接二连三的高潮榨干了精力,完全的向男人缴械投降的时候,脑子里
出现了古怪的念头。

  只不过转眼,这不可思议的感觉就被高潮后的倦意冲得烟消云散。

  在男人温柔的抚慰中,解放了双手的雾须子连眼罩都懒得去拉开,就这么窝
在了松软温暖的被褥里,陷入了梦乡。


            第三章 无所事事的新妻

  第一夜就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愉悦,让雾须子对接下来的蜜月充满了期
待。

  约定的是欧洲蜜月旅行,虽然并不是没去过,但能和心爱的男人朝夕相处,
完全抛却家事和公事,大概也只有蜜月这短短的十几天了。

  所以美好的梦想被一通电话击碎后,雾须子的口气是根本无法掩饰的失望。

  但这个年纪的女人已经无法做出二十出头时候的撒娇举动,只有幽怨的一边
帮健一郎整理行李,一边装作无关紧要的说些「没事,有要紧的事情也是无可奈
何的么……以后亲爱的再好好的补偿我就好了」这种虚伪的话。

  家是离市区很远的华丽别墅,有四、五个年轻美丽的女仆负责打理,雾须子
刚知道家里有女仆的时候,还认真地怀疑了一下未来的继子麻野是不是有什么奇
怪的嗜好。

  看着新婚丈夫的车留下一道烟尘,就这么远去,雾须子无奈的关好窗户,躺
回到被褥上,随便拿了一本书翻着。

  反正不过才八、九点钟,今天是假日,想必麻野也不会这么早起的吧。

  就算起来了,大概也有女仆会准备早餐。像是发泄心中的不满一样,也兼有
昨夜的纵情确实让她浑身酸痛,雾须子把书丢在一边,拉高了被子,回味着第一
次尝到的做爱的甜美,倒头睡了过去。

  睡着前,些许对现在名义上的儿子的愧疚浮现出来,毕竟自己不该把不满发
泄在无辜的他身上。

  午饭的时候,就让自己好好补偿一下麻野好了。

  享受着浓浓的倦意带来的舒适感觉,雾须子一下子睡到了那个叫唯的女仆来
敲门才迷蒙的醒来。

  「夫人,今天的午饭还是由我们来准备么?」门后探出的有两颗可爱虎牙的
年轻面孔,很恭敬的问着。

  昨晚还特意交待了今天自己要进厨房,结果却睡到了现在,雾须子不好意思
地摇头,很快回答:「不,不,让我来。我来就好。」

  对厨艺还算有一些自信,既然丈夫已经要离开一个月,不如就借这个时间,
好好的处理和麻野的关系吧。

  虽然没有能让他叫妈妈的信心,但作为好朋友一起存在在这个家里,雾须子
还是有些信心的。

  「啊诺……麻野君呢?」看到相距并不远的麻野的房间房门打开,里面也没
有人的样子,楼下的客厅也没有见到那个年轻的身影,雾须子不免问了出来。辛
苦做的午饭只有自己一个人吃的话,那还不如尝尝家里的女仆厨艺如何呢。

  唯满面微笑的微微欠身,摆出很标准的女仆姿势双手垂在围裙上回答:「麻
野少爷和同学有约会……」善解人意的女仆顿了顿,马上继续说,「不过少爷交
待了,他会回来吃午饭,请您尽管放心。」

  想的事情被看穿,雾须子有些脸红,才嫁过来就急着讨好继子,给人的感觉
会不会像觊觎财产的阴险后母呢,「你是叫唯没错吧,全名是什么?」随便找了
个话题,两人一起往厨房走去。

  「是的,夫人。我叫唯,堀江唯,是负责羽叶先生私人事务的专属女仆。」

  专属女仆?听起来很奇妙的词语。雾须子疑惑的皱眉,表示不解。不过大概
也猜的明白,应该是只负责所属事务的样子。

  唯带着她先介绍了一遍家里其他的女仆,虽然交往的时候雾须子来过这里几
次,但接待的都只是唯一个人,所以其他人都是第一次正式见到。

  永户由纪,全宅邸杂事专属,没工作的空闲就在二楼书房看书,是很容易辨
认的眼镜娃娃脸。

  比良野彩,胸部发育不良的活泼少女,酷爱ACG的古怪女孩,不过却在某
些方面和麻野少爷志趣相投,负责麻野的私人事务。

  美月娜娜,同样是麻野的私人事务专属,很精明能干的优质美人,让雾须子
有种做女仆真是可惜了的感觉。

  身为总管女仆的千原美野里今天外出,没有见到,听介绍应该是个很和蔼的
温柔女子。

  虽然很好奇为什么麻野会有两个专属女仆,不过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来。也
许理由很单纯的是父亲疼儿子而已。

  因为是全职女仆,吃住都在这间别墅里,丈夫不在家的日子,雾须子倒不用
担心寂寞的问题。都是很有活力的二十岁左右少女,相处一定不会太难。

  对于麻野,雾须子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虽然以前每一次来的时候,那
个看起来有几分阴郁的少年都表现出了和蔼有礼的态度,但这次自己是真的成了
他的继母,对方还会那样维持着分辨不出是否虚伪的礼貌么?

  「啊!」切菜的时候分心,下场就是手指尖被割出了一颗亮红的宝石,雾须
子皱眉放进嘴里吮吸着,幸亏唯已经不在厨房,不然还真是丢脸。

  按唯的说法,家里的饭菜一向是由她打点,理由很简单,别人不会。硬说的
话,只有千原总管的手艺可以让人把成品咽下去而已。

  而对自己手艺也很感到抱歉的唯,由衷地在离开前留下了「夫人您擅长厨艺
真是太好了」的称赞。

  女仆不会做饭也可以的么?该做的东西都准备完毕,等待麻野回来就可以在
半小时内开饭,雾须子有空闲可以胡思乱想的时候,就跳出了这样的疑问。

  看来,两个男人的家,请女仆的时候果然还是更多地看了些别的地方呢。

  在公司的时候,午饭时间正是交流八卦的时候,可以说是生物钟安排一样,

  雾须子独个在厨房开始幻想麻野和这些漂亮可爱的女仆间是否有什么桃色的
事件存在。

  千原没有见到,美月看起来就不太让人敢亲近,小唯很亲切可爱,不过是丈
夫的女仆,剩下的两个倒确实和麻野很合衬。

  比良野看起来就不太在乎这种事的样子,大概麻野说想要,就会满不在乎的
撩高女仆长裙趴在桌上一边打电动一边满足主人吧。永户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
就算被粗暴对待,应该也不懂得说不要,如果麻野想些什么变态游戏……

  「呃……」雾须子拍了拍脸颊,自己责骂起自己。搞什么啊,怎么过了昨夜
后,连八卦的思想都色情了起来。

  很自然地想到了丈夫这一去要一个多月,就这么把新妻放心的扔在家里,雾
须子幽怨的叹了口气,低低呢喃了一句,「还真是……会寂寞呢。」

  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的存在,终究还是几个年轻女孩子无法代替的。

  「我回来了。」门口传来麻野带着几分开心的声音,想必心情不错。

  迎接出门的一瞬间,雾须子真有了自己是在做母亲的错觉,在围裙上擦了擦
手,很自然的抢在了美月和永户的前面扬声笑着说:「欢迎回家。」

  麻野愣了一下,马上仰起了很阳光的笑脸,点了点头把外衣递给了永户,露
出雪白的牙齿,「嗯,阿姨,我回来了。」

  虽然没有用妈妈这个称呼,但雾须子依然很高兴,和继子的第一步,比想象
中顺利的多。

  很快饭菜就准备完毕,麻野很不吝啬自己的称赞,一直说到在另一张桌子上
吃东西的唯很干脆的抗议,才笑着住了口。

  看起来女仆们和麻野的关系很亲切,没有习惯性认为的那种严谨拘束感。

  虽然很想打听一下麻野妈妈的事情,不过这种失礼的问题自然不能在餐桌上
直接问麻野。雾须子偷偷打量了一下永户,看起来很乖巧娇小的单纯女孩,为了
迂回知道,和她搞好关系比较有可能。

  也算是给自己的悠闲时光找点事做吧。给好奇心找了个很好的借口,雾须子
安心的用餐,偶尔和麻野相视一笑,真有了几分家的感觉。只是这么大的男生,
怎么也不会被认为是儿子吧。骤然要摆放出母亲的心态,还真是有些困难。

  饭后,女仆忙着收拾东西,无所事事的雾须子回到房间,待了一会儿觉得无
聊,便去了书房,翻找了些厚重的名著,寻找适合自己打发时间的书籍。

  猛地从繁杂的工作里脱出,先前忙于婚事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闲的
简直令人苦恼。

  才看了个序言,就被开门的响动打断,雾须子抬头看向门口,果然是如预料
中的,走进来安静的娇小身影。

  应该没预料到有其他人在,永户由纪抬手掩住了浅粉色的柔润嘴唇,惊讶得
小小「啊」了一声。

  「我没什么事做,过来看看书。不打扰你吧?嗯……由纪。」想了想,雾须
子还是决定直接称呼名字,至少会显得亲近一些。

  「哪……哪里的话,您请尽管看,应该是我要担心会不会打扰您才对。」由
纪十分紧张的推了推眼镜,拘谨的坐到了远处。

  看得出这边才是她习惯的靠窗位子,雾须子亲切的招呼,「来这边坐吧。」

  由纪拘谨的点了点头,过来坐下,安静的看书,应该有些心神不宁,不时会
偷偷瞄一眼雾须子的侧脸。

  「怎么?我的脸上有什么么?」雾须子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微笑着问。

  由纪考虑了一下,像是在下什么决定一样,然后低头很小声地说:「夫人,
我……我只是觉得而已,您……您不要生气。」

  「哦?你说说看,我不会生气的。」好奇心被激起,雾须子放下书,专注地
听着。

  「那个……夫人,从您第一次来这边,我就……很惊讶呢。」

  「怎么了么?」雾须子想了想,自己应该没有什么可让人惊讶的地方才对。

  「嗯……我不太知道该怎么说,可能我跟……跟那个……那个少爷的妈妈没
有见过,应该仅仅是我的感觉而已。」由纪一副不知道怎么说才能准确表达意思
的样子,「夫人您,您虽然在样子上,我指的是脸,就是五官之类的和少爷的妈
妈没有什么类似,但是……但是,您给人一种和少爷的妈妈好相像的感觉呢。」

  「哦?」雾须子有些欣喜的感觉,同时也有些困扰,健一郎会不会是因为这
个才追求自己,「那你觉得,我能做好麻野君的妈妈么?」

  由纪愣了一下,用手扶着眼镜框迟疑着说:「是您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雾须子确实被鼓励到,双手交叉伸到头顶舒了个懒腰,拿出了当年退出演艺
圈的决心,微笑着抬头向斜上看着说:「我会努力的,一定会做一个好妈妈的。
至少,决不会让麻野君失望。」

  她没有注意到,由纪听到这句话后,很奇怪的露出了有些惊讶的表情,甚至
还有点怜悯的神情。

  「对了,健一郎他……前面还有过两任妻子的吧,是怎样的女性呢?」雾须
子想到了这个,索性趁着机会也问出来好了。对于前任不介意这种谎话,就连喝
酒后孩子都不如的加奈,也不会相信的。

  「嗯……」由纪歪着头,手指紧紧抓住手上书本的硬壳封面,「第二个太太
精神状况不太好,虽然很漂亮也很有气质,但最后还是因为些小打击想不开了。
第三个太太是因为意外,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传成病死和自杀的。明明是去取
东西时候不小心,摔到了头……夫人,我给您说这些,您不会感到困扰吧?」

  雾须子掩饰住心里稍微有些活动的小小不安,笑着说:「怎么会,都已经是
过去的事情了。由纪,咱们以后也好好相处吧,好么?」

  由纪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夫人不嫌弃的话,由纪……很高兴。」

  一起在书房里度过了大半个下午,打算回房的雾须子出门前,由纪突然叫住
了她,用装作很不经意实际却很在意的古怪语气,像是忍不住一样提醒了一句。

  「夫人,虽然……虽然这话很过分,但请您不要要求少爷喊您妈妈好吗?」

  是怕自己逼麻野什么?雾须子有些不解的拨弄了一下头发,点了点头,「好
的,我不会主动要求的。」

  由纪放下心一样半垂着头,脸颊红红的,低声说:「夫人,和您一起看书很
开心。谢谢……」

  真是让人想保护的女孩子呢。雾须子拉上房门,忍不住这样想着。


            第四章 不可思议的淫梦

  寻常而乏味的三天过去后,雾须子终于见到了这个家里之前的实际管理者。

  千原美野里,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会有任何有失分寸之处的秀美女子,
头饰后的发髻顺贴得一丝不乱,脸上的淡妆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几分淡雅。如果不
是身上有和其他几个人一样的可爱制服,真的很难感觉到女仆的气质。

  如果穿上职业套装,拿着文件跟在健一郎身后的话,应该是没有半分违和感
的。

  「夫人,我是千原美野里,初次见面没能及时向您行礼,真是万分抱歉。」

  有礼而谦恭的语气,和顺且悦耳的声音。

  雾须子微笑着回应,「哪里,家里的事情,以后也请多劳你费心了。」

  美野里微微躬身,「夫人太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应该的。」她转身,从
身后娜娜端着的托盘上拿下一杯牛奶,「夫人,晚上休息前喝一杯牛奶,对身体
很有好处,给您放在这边了,晚安,祝您好梦。」

  雾须子哦了一声,看两个女仆躬身行礼后离开屋子,空空的大屋只剩下自己
一人,顿时感到一阵寂寞。

  端着牛奶抿了一口,不免怀念起了新婚之夜那杯红酒的味道。绵香入口,回
味无穷,就像那汗水淋漓的性爱带来的感觉一样……

  要是早知道男女之间有这种美妙的事情,恐怕自己现在已经是孩子的妈了,
雾须子自嘲的微笑着,那样的话,也就没有现在嫁进豪门的好运了呢。

  命运还真是玄妙的东西。

  虽然牛奶本身没有什么催眠的效果,但无聊的综艺节目有。看着两个胖子操
着蹩脚的大阪腔在电视上挤眉弄眼,雾须子很快就有了浓重的睡意。

  和自己之前公寓里西洋化的装潢不同,这间屋子是纯粹的和式大间,一旦只
铺上一个人的被褥,马上就显得空旷许多。

  雾须子轻轻叹了口气,走进了浴室。

  刚把衣服脱完,手机就响了起来,她慌慌张张的穿上睡衣,才想起正是晚上
健一郎打来电话的时间。

  接通后,健一郎温柔的声音让雾须子立刻打心里感到思念。

  之前健一郎很少提到麻野的事情,雾须子这几天下来对自己继子的好奇已经
积累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聊了十几分钟,话题自然的转到了麻野的过去上。

  「……麻野是个很寂寞的孩子,从小就很依赖他母亲,我这个年纪还有追求
喜欢的女人的勇气,其实也有为了麻野寻找一个好妈妈的几分动力在里面。」健
一郎的声音带着些歉意,像是抱歉自己的追求动机并不纯粹。

  雾须子没有不高兴,反而被这样体贴的父亲所感动。

  这次聊天,雾须子终于大概的知道了麻野的曾经。

  十五岁的时候,母亲因病卧床,就再也没有从病床上下来,工作繁忙的健一
郎本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和丈夫,那一年的麻野,就像得了自闭症一样,把
自己看作了没有亲人的孤儿般孤僻独行起来。

  一直到健一郎再婚。

  之后的两任妻子,健一郎都不愿意再提的样子草草带了过去,麻野的态度却
很清楚地说了出来,就是不喜欢。

  麻野不喜欢那两任妈妈,但他又很需要妈妈的疼爱,所以那时候的家里,充
满了古怪的矛盾感。

  仅仅是听健一郎的形容,雾须子就能想象到那是怎样的暗潮涌动。

  渴求母爱的少年,并不把少年当作儿子的冷淡继母,繁忙的父亲,这不就是
悲剧家庭的固有模板么。

  挂掉电话后,雾须子暗自下定了决心。

  她会成为健一郎的好太太,也会成为麻野的好妈妈。即使自己将来有了亲生
的儿女,也会把麻野当作自己儿子一样看待。

  正是母性开始泛滥的年纪,雾须子情不自禁开始幻想将来和麻野母子同乐的
场面,麻野喜欢打游戏,自己学一学的话,一起去试图破关,不是很有亲子同乐
的感觉么。

  带着美好期待,雾须子再次钻进了浴室。就是与卧室连通的小间浴室,倒不
用担心走到走廊会被麻野看到穿睡衣的模样。

  亲生母亲的话,会不会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呢?香皂抹过高挺的乳房的时
候,雾须子突然有了这样的念头。亲生妈妈的话,虽然也会避嫌,但应该不会这
样谨慎的吧。

  穿着睡衣和儿子谈心,甚至让儿子给自己的后背抓痒什么的,也是完全亲昵
而正常的吧。

  如果这也是正常的母子关系里的一部分,雾须子是无论怎样也羞于这样去做
的。今天是独自一人睡觉,原本是不必像昨天那样,仔细的清洗令人害羞的部位
的。

  可不知怎么的,花洒的水流冲到双腿中间的时候,紧并的腿根内侧升起一股
奇异的热流,暖暖的十分舒服。

  以往不是没有仔细的洗过那里,但一旦有什么怪异的感觉,她就会胆怯的逃
开。现在,成熟的身体已经了解了那感觉并不是什么坏事,而是喜悦的前兆,冲
击的水流自然不愿意就这么挪开。

  她靠住浴室的墙壁,咽了口口水,把赤裸的双脚微微打开,迟疑着把花洒向
下放了放。

  「唔……」温热的水流冲击着敏感的阴部上端,一阵甜美的麻木感从阴蒂开
始扩散。

  这……就是所谓的自渎么?雾须子警醒一样晃了晃头,猛地丢开了花洒,蹲
下了身子,喘息着抱紧了双膝,把头埋进了腿间。

  丈夫才离开几天,自己怎么能这么做,难道才结婚,就成了淫荡的女人么?

  雾须子带着自责的心情,随便的冲洗了一下,没有再敢碰触自己的股间,脱
下睡衣钻进了被窝里。

  她有裸睡的习惯,往往最多也不过穿一条三角裤。夏天担心偷窥的时候,也
是挂上厚厚的窗帘吹冷气,宁愿支付大笔电费也不愿多穿点什么影响睡眠质量。

  肌肤与棉被的直接接触,很快带来了沉重的倦怠感,她把被子拉高挡住屋内
的冷气,在夏末燥热天气里,沉浸于盖着被褥吹冷气的美妙舒适感中,悠然睡了
过去。

  这次入睡的格外迅速,看来那杯牛奶兴许真的有点作用。

  但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认生的原因,雾须子睡的并不安稳。

  怪异的梦境,很快在她面前展开。

  目光所及的地方,全是阴暗的红,仿佛有血管密布在红色的墙壁之中,还在
微微的蠕动。说不清楚这究竟是什么东西,硬要说的话,不如说像是在一个巨大
的子宫里一样。

  不明白为什么会梦到这样地方的雾须子,很快发现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一
样是暗红色的地板上,或躺或坐着五个完全赤裸的女人,一样的身材,一样的面
孔,一样的肤色,简直就是五个完全一样的……自己!

  没错,这诡异的梦境里,竟然有五个雾须子。而更加让她不能接受的,就是
那五个赤裸的雾须子身边,各有一个健壮的男人。

  那些男人也是完全赤裸的,巨大的阳具上连跳动的血管也看得一清二楚,却
看不清楚脸的模样,只能确定,那绝对不是健一郎。

  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一个「她」,另一个男人把离他最近的一个「她」压
在了墙上,剩下的三个则面对面的压倒了剩下的「她」,用不同的姿势,却做了
相同的事——很直接的把阴茎埋进了女人的幽穴,毫不犹豫地奸淫起来。

  雾须子感同身受一般,双腿情不自禁的有些发软,小腹深处开始一阵阵的酸
胀。

  另外五个「她」开始还在低声的痛呼,双手也推拒着男人的侵犯,不过一会
儿,呻吟就开始变得愉悦,被压在墙上的那个,更是抬高一条腿绕到了男人的腰
后,仰着头快活的叫喊起来。

  「怎么……怎么会这样……」雾须子双颊发烧,一步步向后退过去。

  「嗯……呜呜……啊啊啊……」满足的大声呻吟中,从背后像母狗一样被插
入的那个「她」双手紧抓着地面,高昂着头翘起了浑圆的屁股,颤抖着达到了高
潮。

  被那声音弄得浑身一软,雾须子一个踉跄向后倒了下去。

  摔倒吧,赶紧让自己从这个恶梦里醒来。

  后脑传来软中带硬的肌肉触感,雾须子惊慌的回头,就看到了一个同样赤身
裸体只有脸部模糊不清的男人。

  「放……放开我!」手腕被牢牢地握住,清晰的感觉简直就不像是在做梦,
雾须子惊慌得叫了出来,转身向后扯着自己纤细的手腕。

  没想到男人直接顺势倒了过来,扑在她的身上把她压倒在地上。

  「天啊!为什么我还不醒?」身上被男人结结实实的压着,身下的地面并不
如想象中坚硬,柔软的好像被褥一样。雾须子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已经清楚地感
觉到了如此的异常,却依然在梦境中无法自拔。

  男人的手伸到了她的腰间,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也是一丝不挂的,粗糙
的手指直接按在了臀部赤裸娇嫩的肌肤上,她一阵战栗低声叫了起来:「不……
不要碰我!」

  男人发出低沉悦耳的笑声,把雾须子的双手握在一只手里,压到她的头上,
俯身下来吻着她的脸颊,慢慢向她的嘴唇移动。

  「不……不可以……」即使是在梦里,雾须子也不能允许自己被这样对待,
她开始努力移动自己的四肢,却发现浑身上下突然没了一点力气,连一根手指也
抬不起来。

  顷刻间,男人贪婪的嘴唇已经完全的覆盖住了她的口唇,像是尝到什么美食
一样吸吮啃舔,弄得她的嘴唇一阵胀痛。

  为什么……为什么醒不过来……雾须子羞愤的流下眼泪,就算是梦魇,自己
也确实的是被羞辱着,不仅属于丈夫的嘴唇被堵得结结实实,就连私密的双腿之
间,也被男人探手摸索了进去。

  「那里……不行……」从男人的嘴间,雾须子溢出含糊的哀求,但马上就被
男人纠缠住柔软的舌头,再也发不出清晰的音节。

  一直吻到雾须子几乎喘不过气,男人才满足的把嘴巴往下挪了过去,推高她
的下巴,在修长的脖颈上啃咬了一阵,用舌尖轻轻舔着性感的锁骨。

  真实的欲望开始被引燃,男人的嘴唇一路下滑,濡湿的印记一直延伸到拱耸
圆翘的美妙乳房上,从根部画着圈子一圈一圈往尖端舔上去,直到把嫣红的乳头
直接吸进了嘴里,用牙齿夹住,细细啃咬着舔吸起来。

  「呜呜……」雾须子难受的绷紧了脚跟,想要把身体往上挺动,却一点也使
不上力。

  并不是很容易被撩拨的成熟身体,渐渐在男人耐心的动作中开始溃败。就像
是婴儿一样,男人对那双丰满的乳房充满了执着,一直交替的吸着,嘴巴没有顾
及的那个,也一定会用手握住用力的揉。

  如果不是没生过孩子,雾须子真要担心自己会被吸出乳汁来。

  反正只是梦……真切的快感渐渐唤醒了沉睡了几天的记忆,那种无法形容的
甜美和酸软如果能在梦里得到,是不是也一样能让她有片刻满足呢?

  抗拒的哽咽,在心态转变后变成了诱人的低吟。有经验的男人都能听出,这
是含蓄的邀请,这是女性湿润的性器通过声带,向男人坚硬的阳物发出的最好请
贴。

  男人仍然在她胸前傲人的双峰上徘徊,只是把下体挪了挪位置,挤进了她的
双腿中间。那根肉棒长而坚硬,充满年轻人的热力。被那热乎乎的龟头撞在阴唇
外的时候,雾须子呜的一声,会阴处一阵发紧,既紧张又期待。

  光滑的前端开始慢慢向里滑动,雾须子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热硬的条状物推挤
开阴门柔嫩的肌肉,缓缓插进深处。

  呃……好……好清楚的感觉……虽然很奇怪,但雾须子现在也没有心思去想
了,虽然没有新婚之夜的感觉那么猛烈,但慢慢蔓延向全身的快感反而更符合她
这刚刚体会到性欲美妙的少妇的需要。

  如果四肢可以动,现在她一定会忍不住紧紧地拥抱住身上的男人,不管这个
梦境如何虚幻,这快乐却是真实的,那被阴茎刮磨的酸麻舒畅的性器,喜悦的包
裹住肉棒,卖力的蠕动收缩,漫溢的蜜汁配合紧缩的腔道毫无疑问是对男人最好
的抚慰。

  就让这梦,一直持续下去吧,就让自己,快活的死掉吧……雾须子被第一个
高潮冲击得浑身绷紧,愉悦呻吟的时候,竟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高潮后的女体像融化的春雪一样软瘫在地上,男人的那里却依然坚硬如铁,
火热的肉棒,在阴道刚刚停止高潮带来的痉挛之后,就再次插进到女人下体的尽
头,就像想要把那条狭长的肉腔从深处刺穿似的,用力的压迫着最里头柔软的腔
肉和娇嫩的花芯。

  「不……不行了……又、又要来了……」

  插在最深处的肉棒不停的用短促的动作快速进出,还伴着些微的搅动,连五
脏六腑都要被掏出来一样的快感彻底击溃了雾须子的防线,蜜汁大量的从花芯涌
出,被剧烈抽搐的阴道壁挤出体外。

  乳头依然被吸吮着,都有些开始疼痛起来。下体经过了又一次的高潮后,变
得更加敏感,而男人依然没有射精的迹象,或者说梦里的男人是不会射精的吧。

  果然,身上的男人休息了一下,抱着她变成侧躺的姿势,抬高了一条丰腴的
大腿,从侧面回到她的体内。

  连肛门都被蜜汁润湿的雾须子,已经彻底的沉迷进了这场无止境的春梦中,
唯一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腰肢开始自然的扭动,如果这时候恢复全身的自由,她一
定会毫不犹豫地坐到男人的身上,把那根让她又爱又怕的东西狠狠地吞到下面的
那张嘴里,凭自己高兴的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好……好舒服……去……去了啊啊啊……」知道是在梦中的雾须子,
抛开了所有的顾忌,在令她承受不住的第三次高潮中,愉悦的大叫了出来,接着
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烈性交中,逐渐失去了精力,慢慢陷进了舒适而满足的疲惫之
中,重新回到了睡眠应有的黑暗里。


            第五章  被窥探的秘密

  一连几天,都是平静到没有什么可以特别描述的安宁生活。雾须子的担心在
麻野友善的态度下逐渐消解,与几个女仆也都成为了不错的朋友,悠闲而不需要
工作的时光,正在慢慢适应,除了一点之外,一切都很不错。

  那就是她的欲望。

  那天的春梦虽然很不可思议,却确实的让她成熟丰满的肉体达到了最巅峰的
愉悦,早晨起来换洗湿透了的内裤和被弄脏了的被褥时候,她还意犹未尽的认真
回味了一下。

  和健一郎的电话,或多或少带上了几许幽怨的味道。

  那一头的丈夫,只是带着歉意笑着,承诺着对她的补偿。

  大把的时间可以利用,熟悉完家里的一切,也从家里的各个成员处拼出了关
于麻野的一些点滴。

  而几天的相处下来,也确实感到了这个看起来温和可亲的少年,骨子里的脆
弱和倔强。

  麻野上学的时候,她抢了比良野彩的工作,去打扫了他的房间。最容易注意
到的,就是供奉在正对床头的柜子上的黑白照片。

  是看起来端庄而美丽优雅的美人,带着淡淡忧愁的微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神
秘又充满魅力。照片上并没有健一郎,只有看起来更年轻一些的麻野紧锁着眉头
钻在妈妈的怀里。

  照片上的画面应该是很温情才对,可雾须子就是感到有什么不对,但一时又
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地方,盯着这样的照片一直的看,不免太过失礼,只好挪开了
目光。

  再说比起这个,麻野的房间藏了些什么,才是她更感兴趣的。

  书上教她的,想要和继子建立全新的亲子关系,知道对方的私人喜好也是很
重要的。像麻野这种还在青春期尾巴上的半大男生,更是有很多秘密需要她去知
道,并帮助维护的。

  尽管没有这种经验,但资讯时代能被教会的事情实在比想象的要多。雾须子
很顺利的就找出了一些健康男高中生一定会有的东西。

  面红耳赤的翻了翻,就连忙放回了原处。

  比起此时还没有什么性感韵味的同龄女孩子,果然他还是对成熟女性有更多
的兴趣,彩页啊漫画啊尽是那些巨乳丰臀。

  从垃圾桶里倒出的东西里,雾须子发现了团成一团的纸巾,不必展开,她也
猜得到那是什么东西。对着落地窗的玻璃端详了一下自己的身材,多半是麻野非
常喜欢的类型……难道,他也有幻想着自己的裸体而努力的手淫么?

  突然而来的念头让雾须子一下子脸红到了耳根。

  比起自己房间的和式装潢,麻野的屋子只有榻榻米有那么点日本的味道,相
对打扫也困难的多。

  一边忙完最后一点收尾工作,一边往客厅的美月娜娜他们打量了一眼。

  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仆们,麻野怎么会还需要自慰呢?在上班的地方见多了
美丽白领与有点实权的中年男人间的暧昧,对这种男女之间的交易也好互相抚慰
也好她都看得惯了。

  虽然她自己不愿做,但别人愿意做她也不会去指责什么。毕竟人和人的思想
都是不同的。

  比如婚前的时候她不能接受和比自己小的男人谈恋爱,同她这样年纪的美丽
姐姐,却也有乐于拐小男生去开房的享乐主义。

  如果这些女仆们一起说自己都和麻野少爷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怕会顿时对她
们的信任程度直线下降呢。

  本打算找个时间和麻野好好的直接聊聊,比如学校啊朋友之类的事情,饭桌
上雾须子不是很爱聊天,晚上她又不好意思去麻野的房间,一到晚饭后就将近八
点半的时间,让她去麻野的房间里坐坐实在有些困难,所以她通常是看会儿电视
就回房间看书去了。

  但总这样下去,母子间的关系,是怎么也不会拉近的吧?雾须子苦恼的把书
本拍合在手中,抿紧了嘴唇。

  接完健一郎的例行电话,洗个简单的澡,找了件保守的睡衣穿上,又披上了
外衣,确定除了颈窝、小腿和双脚,没有什么肌肤暴露在外面,雾须子谨慎的看
了一眼时间,十点半,往常这个时候自己已经准备睡觉了,但麻野是准备应考的
考生,应该还在复习吧?

  有次睡醒特地出门看过。半夜一点多的时候,麻野的房间依然有光。那现在
他怎么也不至于睡下了。

  就算睡了,叫醒他好了。雾须子咬了咬牙,难得有了这种谈一谈的冲动,万
一改到之后,还真是不一定有这种勇气了。

  拉了拉领口,开门走了出去。没了冷气的走廊,还有几分闷热,睡衣外面加
上外套,几乎比她白天穿的还要多,才走了几步,额头就有些潮涩。

  走廊的木质地板光滑而坚硬,她柔软的脚掌直接踩在上面,有种很奇妙的感
觉。应该穿上木屐的,雾须子有些后悔为了不发出声音吵醒睡在隔壁的唯,而就
这么赤脚走了出来。

  应该说些什么好呢……问些学习上的难题?以自己的程度,麻野早就过了自
己可以教育的年纪。问些生活上的困扰?年轻男孩子的困扰,自己要怎么解决还
真是无从下手。

  都已经走到了拉门的外面,还是没想好聊天应该从哪里开始,虽然话题最后
是要转到改善两人的关系上,但总不能开门见山的说「麻野,让咱们好好的做一
对母子吧」这种话吧。

  还在门外犹豫的结果,就是雾须子彻底丧失了进门去的时机。她站在门口,
手放在拉门上,却僵住了动作,无法移动一丁点。

  屋子里面……有女人的声音……

  是很清澈悦耳的年轻少女的声音,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显得憋闷,但依然可
以清楚地听出来,是唯的声音。

  声音里带着点困惑,也带着性感的哼吟,掺杂在急促的喘息中。不必开门,
也知道唯在什么时候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像是有另一个自己在控制身体一样,明明心里一直在叫着赶快离开,手却还
是轻轻提住了门板,慢慢的一寸寸拉开了一条缝隙……

  唯就在正对着门的书桌边,屁股的一部分坐在桌沿上,双腿悬在空中。

  唯并没有穿平日里的女仆装,而是套着一件可爱的连身裙,就是那种拿来做
睡衣也可以的简单款式,看来是休息之后才被叫到这间屋子里。

  现在,那条裙子被高高地撩了起来,裙角就咬在唯的嘴里,被咬住的部分下
面,能看到口水洇湿了一小片痕迹。裙子下的裸体意外的性感,也许是平常总是
穿宽宽松松的款式,并不像其他几个穿着风格各异,但女仆装可以明显地看出身
材的女仆一样,所以现在那对高耸的乳房让雾须子都有些惊讶。

  腰身太过纤细的缘故,原本就比同年的少女要大不少的乳房显得更加丰满,
手掌最大的男人,也没办法罩住整个肉丘。

  那两个丰美的肉球现在整个的暴露在外面,简朴的白色胸罩被推高到上面,
一双男人的手托在充满弹性的乳根处,张开嘴巴在挤高的一边乳头上用力的吸吮
着。

  根本不必看见脸,也知道正站在唯身前玩弄着那双美乳的少年就是麻野。

  尽管早就想到麻野和这些女仆有关系是很可能的,但现在看到是和自己关系
最好的唯,雾须子还是有些惊讶的捂住了嘴。

  而且唯看起来并不是很情愿的样子,紧闭的双眼下能看到泪痕一样的水光。

  该进去斥责他么……雾须子为难的皱起眉,担心着万一两人真的是有私情而
已,自己岂不是十分尴尬。毕竟还只是名义上的母亲,感情才刚刚有好的开头,
远不到可以随意教训的地步。

  麻野把两边的雪白乳房都几乎涂满自己的口水,才意犹未尽的站直了身子,
舒服的咽了口口水,捏住唯的一颗乳头,低笑着说:「唯,你的乳房,又变大了
哦。」

  唯松了一口气一样松开嘴巴,裙子掉落下去,搭在麻野的手臂上,「主……
主人,唯知道错了……」

  「嗯?」麻野提高声音哼了一声,一只手仍然按在她的乳房上,另一只手滑
了下去,拨开与胸罩相同款式的内裤边,把手指直接刺进了柔嫩的阴道口里。

  「唯……唯以后再也不会说夫人的闲话了……真的不会了……」唯喘息着道
歉,下体还并未完全湿润的嫩肌被手指毫不留情的抠了进去,传来难忍的刺痛。

  是说了麻野的亲生母亲什么闲话了么?雾须子不解的听着,按道理说不应该
啊……

  麻野笑了笑,喘着粗气把手指拔了出来,「你最好明白,爸爸娶了她,她就
是我的妈妈,而我的妈妈……」那根手指在唯的股间转了个圈子,在她的肛门上
揉了揉,猛地戳了进去,「是不许别人不敬的,明白么?」

  「唔……」唯痛苦的曲起双腿,连腰也弓了下去,紧抿的嘴唇里发出压抑的
悲鸣。

  难道……唯说了自己什么?雾须子更加惊讶,也有些意外的感动,没想到,
麻野已经开始把自己当作妈妈看了。可是……他这种惩罚的方法,是不是不太好
呢?雾须子想要进去阻止,却实在是羞于进去打断这种事情,想要放任不管,却
又想要看到结束,好确定唯不会真的有事……或者,是这淫靡的画面让她挪不动
步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里面的一切。

  「既然你也知道错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麻野冷淡地说着,把插在唯肛
门里的手指拔了出来,摆在了她的嘴唇边。

  唯睁开眼睛,颤抖了一下,慢慢的张开嘴,把那根手指含了进去,用舌头舔
着每一寸皮肤,用口水清洗着有些发臭的手指。

  麻野……竟然有些S的感觉啊……雾须子越来越惊讶自己的发现,虽然AV
里看多了各种被虐待的女仆,现实中亲眼见到却还从未有过,担心之余,心底也
小小的有些期待会看到的场面。不知不觉,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母亲的身份,专心
的窥视起来。

  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拔出了唯的嘴唇,麻野悠闲的看了一眼声音柔和了一些,
「唯,谁都会犯错,不是吗?」

  唯双手扶着桌子,不住地点头,「唯……唯真的知道错了,请……请主人原
谅……」

  麻野露出了古怪的微笑,手掌整个罩在了唯的双腿间,被口水充分湿润的指
头一点点挤进了她的体内,像在找什么一样来回搅动探摸着,拇指则按在顶端的
阴蒂上,慢慢的揉搓着。

  那根手指应该是找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露在两瓣阴唇间的指根一下下
的用力,可以想象到里面的指尖正在用力的摩擦着某个娇嫩的地方。

  唯的腰背猛地挺直了起来,倒抽了一口气,悬在桌下的两只脚,脚趾性感的
舒展开来。

  「怎么……现在还是想主人原谅你么?」麻野凑近唯的胸前,含糊的说着,
嘴巴张开,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用力咬住了因为刚才的吸吮而肿胀的乳首。

  应该是很痛的,唯也确实压抑着痛哼了起来,但那哼声中,却满是连雾须子
也能听出来的情欲。

  「主人……请……请好好的惩罚唯吧。唯不是好女孩,唯嫉妒了夫人,请主
人不用怜惜,尽情的……惩罚……啊啊……」

  麻野猛然曲起的指头打断了唯的话声,把话尾变成了美妙的淫秽呻吟。

  「想让我惩罚的话,就拿出点像样的诚意来。」麻野本来就只穿了一条简单
的睡裤,他一伸手,裤腰就褪到了大腿下面。

  一根完全不像是这个年纪少年会有的巨大阴茎直挺挺的跳了出来。青筋凸起
在周围,紫红色的龟头简直就像一个乒乓球一样,那种东西……那种东西塞进身
体里的话……简直能把……能把羞耻的地方完全塞住一样。雾须子喉咙里发出细
微的颤音,双腿失去了站立的力气,慢慢地沿着墙滑坐在地上。

  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在作怪,她的手恰好放在张开的双腿前,随着看着屋里
的双眼越来越迷蒙,那双手也逐渐挪了进去,一点一点靠近了那已经湿了一小片
的内裤,迟疑着拨开了薄软的布片,把纤细的手指探了进去。

  屋子里面,唯已经离开了桌子,跪在了麻野的面前,一只手托着他的肉袋,
温柔的摩挲着,一只手拢着那根巨大的肉棒,好让它对准自己的嘴巴。

  那样大的东西……吞进去的话,一定会顶到喉咙的吧?雾须子的喉头一阵发
痒,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嘴里好像真的有根东西进来一样,让她忍不住动了
动舌头。

  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知道里面的情景已经不能再看下去,雾须子费尽全
身力气把身体转向一边,背对着麻野的房间靠在了墙上。虽然视觉的刺激已经消
失,但屋子里的声音通过门缝依然清晰可闻,麻野愉悦的喘息声,唯憋闷在口里
的呻吟,舌头勾舔肉棒的吸溜声,都挑逗着雾须子燃烧起来的欲望。

  而在已经湿润起来的股间来回移动的手指,更是完全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样,
无法停止。

  「嗯嗯……不……不行……」雾须子一面发出要哭出来一样的细微呻吟,一
边把手指挤进更温暖更湿润的深处。

  逐渐积累起来的高潮感觉一直无法释放,她终于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完全的放松了下来,手指沾满了性器中的分泌物,开始用力的进攻肿胀的阴核。

  「呼……哗……」忍不住几乎大声喘息出来,雾须子连忙的抽回一只手,压
在自己的嘴唇上,手指上满是自己的味道,让她一阵眩晕。紧接着,兴奋的阴道
壁骤然一阵抽紧,积蓄已久的酸麻通过一阵猛烈的痉挛猛然倾泄出来,以那娇小
的阴核嫩芽为中心,风暴一样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让她每一个毛孔都沉
浸在满足的愉悦之中。

  「嗯……啊唔唔……」

  睡衣的下摆早就蹭到了屁股下面,修长雪白的大腿就这么贴着冰凉的木质地
板猛的伸直,绷紧的脚踝不断细微颤抖,叉开的足趾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屈伸着。

  就这样,在这么一个古怪的情景下,雾须子真真切切的完成了一次手淫,性
感的身体完全的沉醉了进去,甚至已经忘记了屋子里面,麻野和唯正在做什么。

  「哈啊……哈啊……」僵直的身体骤然放松了下来,成熟的女体在高潮的甜
美余韵中陷入了短暂的迷茫,左手的手背上,可以看到,被咬出了一个清楚的牙
印。

  不是紧紧咬住的话,恐怕连一楼的女仆们,也会听见的吧……


            第六章 未曾预料的暴风

  之后的三天里,雾须子见到麻野就会觉得脸上一阵发烧。

  回房后的那个晚上,她不知道骂了自己多少遍,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后,还是
忍不住羞愧的双手掩住了脸。作为母亲一样的角色,竟然在儿子的门口手淫到忘
我的境地。真不知道在门口地板上留下的那一小滩淫荡的水渍第二天会不会被发
现。

  幸好,看大家的神色都和平常一样,雾须子才渐渐放下心来。

  明明是怪自己的事情,雾须子还是算在了健一郎的头上,如果他不把自己晾
在家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对于在爱人身上找到替自己负责的理由这件事来说,女人通常都是无师自通
的。

  晚上的电话里,雾须子很自然的抱怨了一顿,让健一郎连声的说着抱歉,一
直保证再有半个月一定会回来,然后一定会好好补偿她。

  现在,也只有期待他的「补偿」了。雾须子看着空空落落的房间,也只有叹
了口气。

  如果嫁的是个平常的男人,新婚后的这一个月,应该正是不舍得让妻子下床
的激情时候。

  本以为和麻野的事情暂时不会有什么转机的时候,美野里带来了让雾须子精
神一振的消息。

  麻野的老师要见她。

  以前学校有事,都是由美野里代替健一郎出席的。这次班里负责的导师听说
了健一郎已经再婚,便提出了要见见这位新任母亲的要求。

  雾须子当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精心挑选了一身让自己看起来最得体大方的裙装,用将近一个小时精心妆点
了一下——毕竟一周多都没怎么正式出门,镜子里看起来就像个慵懒的主妇。

  出门前最后端详了一下镜子里的虚像,已经恢复了饱满精神、充满魅力的样
子,雾须子这才满意的点头,出门上车。

  原本打算乘电车,结果被麻野直接一票否决。现在坐着的车是平常接送麻野
的那辆,比起健一郎的专车丝毫不差,司机则沉默了许多一路上几乎没有说话。

  司机紧握着方向盘,胳膊上便凸起有力的肌肉块,让雾须子顿时丧失了和他
攀谈的勇气,转而好奇起来这个高大的男人之前是做什么的。

  到了学校,下车时候,雾须子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司机先生,你以
前是做什么的?军人么?」

  司机挤出了一个微笑,「夫人,和您说的差不多。」

  果然,这么有威慑力的身体,一定还兼着保镖的工作吧。在那宽大的胸肌上
扫了两眼,发现了自己的失礼,连忙掩饰一样咳嗽了两声,碎步跑向了校门。

  门卫是个很热心的爷爷,不仅指明白怎么走,还摇摇晃晃的想要出来带路。

  坂井典子,三年G班导师。和麻野聊天的时候,偶尔会提到这个名字,从美
野里的描述来看,是个不是很好相处的三十多岁女人。

  推开办公室的门时,雾须子第一眼就看到了坂井典子,即使之前没见过面,
她也能肯定那就是麻野的老师。

  办公室里,只有一个女性。发髻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戴着黑框的眼镜,很
朴素的装扮,却依然散发着性感的魅力。

  胸部就像要从套装中跳出来一样,修长的双腿在丝袜包裹下充满了成熟的魅
惑,五官虽然不是精美的那种,却有种隐隐的狂野感觉,如果放下头发摘,掉眼
镜,再换上一身火辣的皮装,简直比起不少演艺圈的人更加亮眼。

  不知道有多少男学生晚上会想着这位老师的胸口和屁股在拼命自慰呢。

  「您就是羽叶夫人么?」用几秒钟的视线大概确定了雾须子的身份,典子直
接把手上的书本丢到一边,拉了拉裙摆站了起来,走了过来。

  目测了一下,是很修长的身材,比雾须子高一些,看起来也还要瘦一些,躺
平的话,胸部下面应该是可以清楚地描绘出肋骨的形状。

  点了点头,雾须子谨慎的回答着:「我就是。请问,是麻野……他有什么不
对么?」

  典子大声地笑了起来,摇了摇头,「没,我只是单纯的想见你而已。走,咱
们去旁边的辅导室。这里你待着大概也会感觉不自在。」

  的确,一办公室的单身男性都在偷偷摸摸的把目光丢过来,离开演艺圈这么
久,雾须子已经很不适应这样被注视,自然点头跟着走了出去。

  关上门的时候,她几乎能听到那些男老师心里失望的悲鸣。

  因为是年纪相仿的女性,典子又比较热情,两人很快就熟络的聊了起来。雾
须子也尽量的多说多问,好尽量多地知道麻野在学校的样子。

  果然和预想中的差不多,麻野在学校里也算得上是很孤僻的孩子,只有一两
个关系不错的女生,还大多是因为麻野的家世外表而主动粘上去的。

  整个学校里说得上和他亲近的,竟然只有面前的坂井老师。

  「你应该知道的,麻野……他是个很缺乏关爱的孩子。」典子一改之前的轻
松口吻,淡淡的说:「这是我无能为力的事情。我毕竟只是他的老师。有些事情
老师是做不到的。」

  雾须子怔了一下,轻轻地嗯了一声,「是的,我……会更努力一些的。也许
我不是太懂得如何去做,但我想做好麻野君母亲的心情,是真切存在的。」

  「你真的想做好他的妈妈?」典子推了推眼镜,突然认真的凝视着她。

  「当……当然。」被看得有些不自在,雾须子拨了拨头发,垂头看着自己的
膝盖。

  「知道么。」典子突然用古怪的口气轻笑着说:「做母亲的,可是在无论什
么情况下都会爱自己的儿子的。」

  以为是在说自己将来有了孩子后会忽略麻野,雾须子很快地回答,「那是当
然。我现在是麻野君的妈妈,即使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一点也不会改变。」

  她认真的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是从乡下来的傻女人,不管有没有血缘,
孩子就是孩子。我会努力让他承认我这个母亲的。」

  典子似乎不太想把对话继续进行下去,「好吧,羽叶夫人,希望你能成功,
麻野能变得更开朗一些的话,我也会很感谢你的。」

  听出了谈话结束的意味,雾须子也很快的起身告辞。

  这次学校之行,收获还算不小,雾须子感觉自己对于麻野的印象,已经越来
越完整。接下来,就是保持住现在稳定上升的好感,慢慢让他接受自己了。

  这次接自己的,又是一个陌生的司机。问了两句,才知道麻野也出门去了,
所以那个司机跟着并不在公司。

  麻野放学后偶尔是会过一段时间才回来,雾须子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虽然
有手机号码,却还一次都没有正经的打过,总感觉还不到能够打电话询问他正在
做什么的程度,有再多的好奇,也只有憋在心里。

  羽叶家是远离市区的单独门户,虽然空气很好,但一到晚上雾须子还是忍不
住会担心。真遇上什么,可是连向邻居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家里的女仆倒是毫无担忧,就好像那个大铁门寄宿着咸蛋超人的灵魂一样。

  回了家,雾须子就一直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会发生一样。

  当客厅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撞开的时候,雾须子惊讶的从沙发上站起,看着三
四个蒙着脸的高壮大汉,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

  门外的监控录像呢?那个应该在值班室值班的警卫呢?

  领头的家伙悠然的把手上的步枪枪管在手心拍了拍,「怎么,那个小毛孩不
在家么?」

  雾须子顿时感到一阵凉意。这些人看来已经盯了这里很久。为首的人拿着一
把长枪,后面的三个人也都拿着武士刀砍刀之类的东西。三个人对望了一眼,很
快的分开走向各个女仆住的地方,明显对屋内的情况已经十分了解。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最不需要答案的问题,却还是因为恐惧问了出
来。

  拿枪的男人走过来,用枪管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你说呢?难道只有你可
以嫁进豪门张开腿赚钱,我们就不能靠自己的本事拿一些改善生活么?」

  「钱……钱可以给你们,请……请千万不要伤人。」雾须子的心脏都被那枪
管吓的抽紧,担心着家里这些女人的安危,卑下的哀求着。

  那男人色迷迷的看着她,凑近了一些,「明明长的很不错,怎么不在演艺圈
拍拍A片服务一下大家,跑来嫁人了呢?」

  雾须子向后瑟缩了一下,「那……那不关你的事。拿了钱就请快些离开吧。
我……我可以保证不报警的……」

  那男人眼里露出令人不安的光芒,冷笑着说:「你以为,你们还有机会报警
么?」

  说话间,楼上的彩、唯和由纪已经被带了下来,三个少女都一同露出了惊恐
的表情,搂在一起发抖。

  但另外两个去抓娜娜和美野里的男人,却一直都没有回来。

  「妈的,这两个混蛋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是不是已经干上了?」领头的家
伙有些急躁,把客厅里的四个女人绑好后不耐烦地让旁边的人去看看。

  知道今晚可能难逃厄运,唯和由纪低声的抽泣起来,彩虽然慌乱,但还是四
下看着寻找有没有可以救命的东西,雾须子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但被捆在背后
的手还是停不住惊恐的颤抖。

  如果……就这样被强奸,即使没有死,也没有颜面再继续在这个家里呆下去
了吧……

  咔嚓一声巨响,娜娜和美野里的卧室房门突然飞向一边,一个高大的身影从
里面飞了出来,撞在沙发上发出一声痛呼,把整个沙发撞倒在一边。

  「怎么回事?」头领立刻把枪管指住了那个门口,大声询问着。

  「里面……的女人,好厉害……」摔在沙发边的男人捂着肚子站起来,手上
的武士刀应该是被夺去了。

  「没用的东西!」头领骂了一句,冲着屋子里面先开了一枪,然后大喊道:
「里面的女人,赶快滚出来,不然我一枪一个,把外面的女人都打死!」

  屋里并没有出声。

  「我可不是开玩笑哦!」头领大喊着,把枪管偏开,直接顶进了由纪的裙子
里,手指也扣在了扳机上。

  由纪啊的尖叫了一声,双腿一抖,湿漉漉的印子从她的臀股下面洇开。

  就在由纪尖叫的同时,一个花瓶呼的一声从屋里飞了出来,头领下意识的抬
手去挡,接着,客厅的吊灯突然暗了一下……确切地说,是吊灯下的众人在那一
瞬被罩在了影子里。

  那是娜娜的影子。她不知什么时候从窗外爬上了二楼,就在这时候从上面跳
了下来。看起来纤细却十分有力的长腿一下便击中了头领拿枪的手腕,沉重的长
枪侧飞了出去,掉在地上,花瓶同时啪的砸中了头领的头,让他惨叫一声倒了下
去。

  美野里也在这时冲了出来,手上拿着刚才进去的男人的武士刀,另外两个男
人还没反应过来,血光已经飞起,标准的一次斜斩,快速而有力就像母豹一样,
最直接的打击对方的战斗能力。

  一个被斩伤双腿,一个被斩伤胸腹,两个男人都痛苦的倒了下去,可以预见
到不及时救护很可能失血而亡的结局。

  最先飞出来的那个男人,此刻反而成了唯一还有能力站起来的家伙,他惊慌
失措的爬起来,想从口袋里掏出什么防身的东西。

  「谁帮你们进来的?」美野里逼上一步,手上的武士刀映着寒光。她清楚没
有人能在毫不惊动安保系统的情况下进来,除非有人接应。

  娜娜整了整裙摆,把地上被砸晕的那个老大踢到一边,走到雾须子身边去解
她的绳子,柔声说:「夫人,让您受到惊吓,真是万分抱歉。」

  看到地上那两个男人不停地在流血,雾须子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一阵阵想
要呕吐。手腕一获得自由,双手就直接捂住了嘴巴。

  但她还没有呕吐出来,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枪响。

  美野里手上的武士刀当啷一声摔在地上,人慢慢跪了下去,秀美的双手紧紧
按着小腹,不敢相信的看向门口。

  大门处,那个平日看起来有礼谦恭的警卫,正阴沉着脸走进来,手上拿着一
把手枪,枪管还在冒着青烟。

  「我就知道这么大的家就请了两个警卫一定有什么不对。没想到美野里小姐
和娜娜小姐竟然隐藏着这样的功夫。」他把枪管对准了娜娜的头,露出了令人作
呕的微笑,「幸好,我没有跟着这几个傻瓜一起进来。」

  那个老大揉着额头从地上爬了起来,骂了一声什么,然后捡起绳子,走到娜
娜身后,把她纤细的双腕死死的绑在了一起,然后,在她的胸口用力拧了一把,
「等老子拿到钱,再来收拾你这个婊子!」

  尽管这样的住处,不会存有太多现金,女主人也不过才成婚不久,珠宝也并
不多,但在这些劫匪的眼里,保险箱里那些应急用的钞票已经足够让他们眼睛放
光了。

  雾须子完全没有反抗的打算,那两个受伤的同伴,被那警卫直接打死在了楼
下,对这样完全没有一点人性的歹徒,她能做的事情,只有祈祷。

  只是,从那个警卫根本没有蒙面上来看,对方没有留活口的意思。

  碍事的死人被踢到客厅的角落,剩下的三个男人把钱袋扔到沙发上,开始不
怀好意的打量着被绑着的女人们。越是在精神紧绷的时刻,男人就越需要女人的
肉体来放松。

  雾须子徒劳的哀求着:「求求你们……钱已经拿到了,请放过我们吧……我
们不会报警的。」

  男人的眼里没有丝毫动容。警卫淫笑着站了起来,开始解制服的上衣扣子,
另外两个男人报复一样的扑向沙发,把娜娜和美野里扯进了自己怀里。

  「放心,夫人,您可是我们的摇钱树,您绝对不会有事的。至于这些我们不
打算带走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上路了。」警卫得意的在剩下的女仆中挑选着,最
后把目光锁定在瑟缩成一团的彩身上,狞笑着把她拉了起来,按在了沙发上。

  雾须子绝望的大叫着,「放过我们吧……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美野里受了枪伤,手也被反绑起来,现在已经几
乎是半昏迷状态,急躁的男人把她的裙子褪到膝盖,往自己的手指上涂了点口水
就凶狠的捅进了美野里的下体;娜娜反抗的十分激烈,双手被绑依然给了那个男
人有力的两脚,男人凭借体力的优势,很艰难的压制住她的腿弯,才找到机会去
撕扯她的黑色内裤。

  那个警卫就悠闲了许多,他知道按麻野的习惯离回来还早得很,他有一两个
小时可以享受完后再开始撤离,所以只是把彩按在了身前,用枪对着她的脑袋,
逼她开口含进了那根黑黝黝的肉棒。

  没有被凌辱的三个女人感同身受的颤抖起来,由纪和唯更是清楚,她们也难
逃接下来的厄运。

  那警卫在彩的胸前揉捏了一阵,呸了一口,转身走向了雾须子,「还是成熟
点的女人有味道,乳房至少绝对不会硬梆梆的。」

  雾须子痛苦的闭上了眼,看着那只恶心的手伸向自己的胸口。

  这时,客厅里响起了一阵惊叫。

  她睁开眼,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灯灭了。


            第七章 张开的黑色之翼

  被麻野温柔的搂在胸口,轻柔安慰的时候,雾须子才稍微从刚才的惊慌失措
中恢复,不过是短短几十秒的事情,在她看来却像一万年那么长。

  黑暗中的枪声,惨叫,温热的鲜血,倒伏的尸体,都让她逃避在现实以外的
地方,宁愿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

  幸好……幸好麻野回来了。紧紧抱着那年轻有力的身体,雾须子才有了些许
真实感。儿子的成长,最后终归会变成保护母亲的一方,没有付出却直接感受到
了回报的雾须子,对麻野的亲生母亲生出了少许愧疚。

  「妈妈,安心的睡吧,醒来后,一切都好了。」那她等待已久的称呼,和那
温柔的语音,终于松懈了雾须子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她慢慢停止了哭泣,喃喃
地说着:「有麻野君在……真是太好了。」

  没有意识到自己仍窝在麻野怀里的雾须子,就这样陷入了极度紧张后的疲惫
带来的睡眠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昨晚的一切真的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除了美野里需要住
院疗养很久证明了昨晚的一切确实发生过之外,其余的痕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
踪。

  公司内的安保部门,是可以有夜视狙击枪这样的东西的么?麻野为什么比平
常提前回来了?他怎么知道家里出事了就直接去公司叫了人?这样的事情,难道
不需要让警察知道么?

  一个个问号弄得雾须子格外头痛,索性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深想的打算,自己
一个女人家,外面的事情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昨晚的事情还是有些影响的,胆小的三个女仆似乎还是没有缓过劲来,飞快
地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各自躲回了房间,只有美月娜娜依然如常。

  想替麻野收拾一下房间,但屋内十分整齐,没有什么可做的,雾须子无聊的
坐在了床边,四下看着。纯粹的和式房间她并不是很适应,还是这样带有西洋化
的陈设让她更有亲切感。

  最后,游弋了一圈的目光还是落到了正对床头的相片上。随便打量的目光最
后渐渐凝视到了一点上。

  上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奇妙感觉,这次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这并不是一张完整的照片!相片上麻野母亲的肩后,还露出了一点点指尖,
而被剪掉的……很可能就是健一郎。而且不仅仅是这样,照片里的麻野虽然小一
些,却也是十几岁的少年,可他的手——虽然被他的身体挡住大部分,看得并不
清楚,但从他母亲身前衣服的不自然褶皱,可以清楚地明白,那只手是伸在他母
亲的衣服中的。

  从位置上看,应该就在右侧乳房的下沿左右……

  「这……这是怎么回事?」摸着母亲乳房的儿子,被剪掉的父亲,面色如常
的母亲,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相片?

  混乱的雾须子开始翻找着麻野的抽屉,希望能找到什么来证实或者来否定自
己的猜想,毕竟那个浮现出来的念头太过疯狂,让她不敢相信。

  出乎意料的,麻野有大多数男生都没有的习惯,写日记。硬皮的日记本很端
正的摆放在抽屉最里侧的最下面。

  要看么?真的要看么?心里的声音在不断示警,这是很直接的侵犯了自己继
子的隐私,甚至很可能把两人终于变得亲切的关系就此斩断。

  但她还是打开了。

  不仅仅是因为好奇,也是因为担心着自己现在的情况。

  这并不是她想看的部分,因为日记本的开始,就已经是今年的年初。她看了
一眼日期,就无力的把日记本放回了原处。

  旧的那些日记会放在什么地方?

  「妈妈,您想找那些旧的日记么?」卧室的门口,传来麻野带着一丝寒意的
声音。

  雾须子惊讶的跳起来,这个时间麻野不是应该还在上课么?可听他的口气,
应该已经看了一会儿了。

  「我……我不是……我……我只是……」慌乱的雾须子无法解释,只是徒劳
的摆着手。接着,她才发现麻野的手里,竟然是拉着一根绳子的。

  「对了,妈妈,我找到昨晚来抢劫的傻瓜们的幕后主使了。」麻野笑着拉了
拉绳子,一个狼狈不堪却依然美丽耀眼的女人跌跌撞撞被推进了卧室。

  坂井典子,昨天才见过面的眩目美人,现在却像落水的猫一样,带着泪痕跪
在地上,绳子在她身上绕了好几个圈,把她捆得像一个粽子似的,裙摆不知道在
哪里挂扯了,大半边雪白的大腿暴露在黑色的丝袜上方。

  「典……典子老师?」

  「老师很亲切,她告诉我你是真心想做我的好妈妈的。我很感谢她。不过她
嫉妒你,搞了这么一件让我很生气的事情,妈妈,你说咱们怎么惩罚她好?」

  「不……不要……」典子跪在地上,膝盖向前挪着爬到了麻野脚下,哭泣着
哀求,「麻野,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一时冲动……你原谅我吧……我这么做,是
因为我爱你啊……我不想让别人得到你……」

  雾须子惊讶得张大了嘴,这一对师生,原来竟是这样的关系么?

  麻野拉着绳子走到卧室的另一边,在衣柜里扳了些什么,咔的一声,巨大沉
重的衣柜竟然缓缓挪开到了一边,露出一个幽黑的小门。

  「妈妈,其实,如果你那晚偷看的时候看到最后,就知道这里有这么个地方
了。有兴趣的话,不妨来看看我如何惩罚这个不懂事的女人。」麻野的声音里掺
杂着明显的兴奋,扯紧了绳子,被勒的几乎喘不过气的典子哭泣着被拽进了那个
门里。

  他怎么知道……自己偷看的?

  进……还是不进?完全失了方寸的雾须子根本理不出个头绪,但一想到昨晚
那些死掉的歹徒,不由得又开始担心典子老师的性命,终于还是一咬牙,跟了进
去。

  门后是狭长的走廊,尽头的铁门已经打开,走进去的时候,典子已经被绑在
了一个十字架上,麻野就站在她的面前,像玩弄援助交际的少女一样隔着衣服捏
住老师的乳头,用手掌整个压着弹性而丰满的乳房。

  典子还在小声哀求着什么,雾须子听不太清楚,又走前了几步,这才注意到
这间差不多八块半榻榻米大小的房间,四处摆满了各种奇怪的东西。

  有些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的道具,让雾须子立刻脸红心跳起来。

  「老师,你不喜欢我惩罚你的话,为什么内裤已经是湿答答的了。你很喜欢
这样吧?」麻野用力的捏紧了乳头,同时在典子的耳边说。

  典子因为疼痛而抽动了一下,呻吟着说:「没……没有……」

  「啪!」像扇耳光一样的声音,麻野一掌打在了典子撕裂的裙摆下露出的半
边屁股上。她的屁股很大,也很圆,弧度和弹性都恰到好处,不知道多少男人隔
着裙子布料对这美妙的臀部有过淫念。但现在,这洁白的圆丘正被她的学生捏在
手里,像揉面团一样用力的搓着。

  「太疯狂……这太疯狂了……」看到麻野解开了裤子,掏出肉棒,拨开典子
的内裤,没有任何前戏,用力的突入进去,雾须子呢喃着抱住了自己的头,不仅
是这淫靡的场面让她难以接受,她发现了在这房间的角落有一块并不小的屏幕,
上面被分割成小块的画面,囊括了这间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也就是说,从她住进这里的那一刻起,不管做什么,都是暴露在麻野的视野
下的。

  想必麻野的袖珍电脑也可以接受这里的讯号,所以昨晚才会及时出现……

  「为什么……麻野?为什么?」雾须子恐惧的坐在地上,听着典子痛苦的悲
鸣,全身都在颤抖。

  麻野野兽一样的喘息着,一手掐着典子的乳房,一手拿起旁边的一根粗长钢
针,用针尖顶住了典子的左边乳头,「老师,妈妈问我为什么,我该怎么回答?
啊?她竟然不知道,我爱她啊。」

  雾须子惊讶的睁大眼睛,却正好看到麻野猛的用力,把那根钢针从乳头的一
侧扎了进去,斜穿过肥白的乳房,从另一侧娇嫩的肌肤穿了出来。

  「啊啊啊啊……」典子仰直了脖子惨叫着,双腿抻的笔直,大腿根剧烈的抖
动着,金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全撒在麻野身上。

  麻野冷哼了一声,像从泥土里面拔一棵草一样噗的把针拔了出来,「老师,
随便就尿出来的话,可是要被惩罚的哦。」

  钢针向下移动了过去,肉棒拔了出来,红肿的小穴微微颤抖着,张开的小阴
唇顶端,隐藏在包皮中的阴蒂微微露出一点。针尖慢慢抵住了阴蒂的侧面,麻野
在那一刻笑得犹如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

  典子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着,疯狂的摇着头,用最卑贱的语言哀求着,脸上
满是鼻涕和泪水。

  但恶魔是不会有任何同情心的,坚硬的钢针慢慢穿透了女人最娇嫩的地方,
一点点地突破柔软的嫩肉,带来贯穿全身的可怕剧痛。

  典子的眼眶都几乎要瞪破一样死死看着下体的钢针,牙齿紧紧咬在一起,汗
水从苍白的脸上泉水般涌着……

  「啊啊啊……疼……疼啊……」一声惨号,典子和雾须子同时晕了过去。

  如果是噩梦的话,就赶快醒过来吧……

  一滴、两滴、三滴……是什么滴在脸上的感觉。有些凉,也有些发痒。

  雾须子下意识的伸手去摸脸上奇异感觉的所在,没想到抬起的手半途就碰到
了什么……温热,细腻……充满弹性的肌肤,因为汗水有些湿滑。

  她惊诧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成熟女人的下体,双腿大张着跪在
她的脸上方。阴唇间,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凶狠的进出,阴蒂上穿过的一个小巧
银环随着激烈的动作而摇晃,连在环上的小铃铛就随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把视线移动了一下,就看到了被绑得很结实的坂井典子。

  典子的双手和上身被捆在一起,像个粽子一样,背后引上去的绳索吊在天花
板的滑轮上,让她不得不羞耻的双腿跪着分开,上身悬空,任由麻野从背后肆意
奸淫。

  但……她竟然是有快感的,因为滴在雾须子脸上的,正是兴奋的爱液。

  「明明就是个被虐狂,还摆出一副老师的样子。」麻野冷酷的讥讽着,用手
拉住了典子背后的绳子,变成骑马一样的姿势,年轻有力的阴茎开始加快速度,
似乎到了最后的冲刺。

  「不……不是的……没有……嗯啊啊……」典子的呻吟变得有些狂乱,从下
面,雾须子也清楚地看到那腴润的腰开始忍不住地扭动起来。

  麻野的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股间,突然,扯住了那个银环,典子发出凄厉的惨
叫,但滴下来的蜜汁,却变得更多了,麻野微笑起来,「稍微一动,你就吸得这
么紧,还说不是?」

  充血的媚肉牢牢的吸附在坚硬的肉棒上,一副要整个吞进去的样子,带出的
清浆被搅出了泡沫,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雾须子慢慢的把身体挪向一边,小心的从典子身下逃离,麻野并没有什么反
应,而是越来越大声的喘息着,就要射精的样子。

  她爬起来,不敢回头再看一眼,拼命的往那小门跑了过去。

  「夫人,您要去哪儿?」谦恭而有礼的声音发自那个精明能干模样的女仆,
美月娜娜。

  「娜娜……快……快去阻止麻野。他……他疯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也
没去细想为什么娜娜此时会在这个屋子的门口出现,雾须子立刻就开口求救。

  看到对方不为所动的表情,雾须子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娜……娜娜?」

  娜娜露出了职业化的微笑,眼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夫人,您是麻野少爷的
母亲,怎么能说这种伤儿子心的话呢?」

  「可是他……他……」

  娜娜打断了雾须子的话,淡淡说道:「他不管做什么,都是您的儿子,您应
该无条件的爱他,不是么?」

  身后的门内突兀的传出了典子的声音,那是混合着高潮的快感和剧烈的痛楚
才能发出的高亢尖叫,雾须子骤然明白了什么,伸手想把娜娜推开,「你让开,
让我走!让我走!」

  「没有少爷的命令,没人可以离开这个屋子。」娜娜平静的拦在她面前。

  「娜娜,怎么可以对我妈妈无礼。」雾须子身后麻野发出有些懒散的声音。

  雾须子受惊的小鹿一样转身看着门口,麻野倦懒的扶着门框,身上没有穿任
何东西,微分的大腿根部,还没有完全软化的阴茎上裹着一层晶亮的粘液,还有
些刺目的血迹。

  典子绝不会还是处女……那血迹……

  「我妈妈想去哪儿,都是她的自由,你再不让开,妈妈生气的话,你就要受
罚了。」麻野的语气依然平淡,却让雾须子背后的娜娜轻轻抽了口气。

  再回头,果然娜娜已经让开了通道。

  她迟疑着迈出步子,生怕有什么别的阴谋,走出两、三步,心里稍稍有些安
心,才放开腿脚大步跑了出去。

  门外,由纪正坐在麻野的床上,神情复杂的看着跑出来的雾须子,目光中有
几分嫉妒,几分同情,和一股浓浓的悲伤。

  雾须子却顾不上理会任何人了,她一直的跑到了自己的卧室,旋即发现这里
也并不安全,这整间大屋,其实都是属于麻野的。

  连衣服也不敢换她就这么跌跌撞撞的跑出了门,轿车就停在门口的院子里,
她却在看见司机的脸之后惊恐的跑开。

  一直跑到精疲力尽的雾须子,终于搭上了一辆往市里去的货车。

  找到一家旅馆,开好了房间,把自己蜷缩在柔软的床和温暖的被子中间,雾
须子的颤抖才稍微停止下来。

  健一郎……你在哪儿?恐惧的雾须子只能想到自己的丈夫,她拿出手机,开
始拨那个她熟悉的号码。

  返回的,却是甜美而无情的电子音。

  那个号码……已经停用了。

  为什么?这一刻,雾须子就好像整个人掉进冰窟中一样。

  回乡下的老家么?不行……一定会被找到。去哪儿?还有谁可以帮自己……

  雾须子陷入了完全的慌乱中,手机的通讯录开始被一页页快速的翻动。

  村下加奈,可以信赖的名字突然跳进视野里,她抓住了浮木的溺水者一般,
连忙拨了过去。

  一声,两声……接电话,拜托你一定要接电话阿。

  轻微的一声喀嗒,对面传来了让雾须子几乎忍不住哭出来的熟悉嗓音。

  「喂,小雾,有什么事么?」


            第八章 难以置信的日记

  「我……」张开嘴,雾须子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如何把这件事说出来,毕
竟,连她自己也不太明白这一切的原因,她犹豫了一下,说:「加奈,我想……
去你那儿住一阵。」

  「哈啊?怎么了?和你的钻石老公吵架了么?还是他出差太久,你要我介绍
男人给你啊?」加奈一点没变,依然那么口无遮拦。

  「不……不是。」事情清楚之前,雾须子努力不去怀疑自己的丈夫,敷衍地
说:「反正他也出差了,我也很想你,去和你住两天。不方便么?」

  加奈那边迟疑了一下,然后转头和屋子里的谁说了些什么,「好吧。我后天
回来就去接你,我现在在北海道玩呢。」

  「后……后天?」雾须子愣了一下,看来加奈又被哪个老头子带去出差了。

  「怎么……小雾你很急么?」加奈有些惊讶,好像察觉了雾须子语气中的不
对。

  她连忙掩饰,「没……没有,那,你回来后,我再联系你吧。」

  「嗯,好。讨厌,一边去,没看我打电话呢么。」话筒里的加奈开始撒娇,
看来老男人已经开始忍不住了。

  雾须子叹了口气,「加奈,再联系吧,我挂了。」

  「好……」

  就这样在酒店里躲到加奈回来好了。雾须子再次缩进被子里,在惊疑和恐惧
的折磨中慢慢进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天一早,雾须子就被床头的电话吵醒。前台说是有人送了份东西给她。

  她质疑过去,对方却连连保证绝对没有泄露过客人的任何讯息。

  她奇怪得让服务员把东西送了上来。

  是一个很精巧的小包裹,看起来也就能放三四本书的样子。

  包裹外面什么也没有,应该是托人送来的。会是谁呢?

  一层层拆开,里面却是五本新旧薄厚都不相同的本子,看封皮,应该是日记
本。最上面有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便笺。

  雾须子拿起便笺,接着便呆住在床边……

  「妈妈,你不是想看我的日记么,全都在这儿。请您过目。麻野。」

  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逃走。但刚起身,雾须子就想到了不管逃到哪里,暂
时也难以摆脱羽叶家的势力,不如就在这里等着好了,与加奈碰头后,再商量怎
么办也好。

  好奇心唆使下,她还是拿起了日记本,一页页翻看了起来。

  最初的两本一直写到麻野国中结束。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能看得出
麻野的妈妈确实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字里行间透出的怨恨,似乎也在暗示着,从
那时候开始,健一郎就有了别的女人。

  「妈妈很寂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国中结束前的麻野,日
记本上出现最多的句子,就是这样无力的呐喊。

  麻野的初夜对象,是他高中的学姐,从日记的描述来看,应该是个早熟而热
情的女孩。麻野的第一次,就是在学校的天台,午休的时间里,献给了那个不知
道名字的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最重要的第一个女人,麻野却只是用「她」来称呼。

  「真的很难形容进去那一瞬间的感觉,之前的费力让我有些疼,也有些不愉
快,但进去的瞬间,所有的感觉就都集中到了那一点,那真是……很快活很快活
的感觉。她不是处女,但她说她以前的男友没有我好,我才能让她舒服的浑身发
抖。射精的时候,感觉脑子都空白掉了,舒服得好像要升天。她说『麻野,不要
拔出来,让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吧,这样我就不会寂寞了,我爱你』。原来是这样
么?」

  最后那句原来是这样么让雾须子莫名的一阵寒意,预感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
似乎真的在印证自己的猜测。

  只要是和麻野的妈妈有关的部分,日记都写得十分简短,就好像在情绪激动
的情况下,匆忙的记录一样。

  「我向妈妈表白了,妈妈很惊讶。难道妈妈不爱我么?」

  「我明明告诉妈妈爸爸外面有别的女人,为什么还是要等他!我为什么不可
以!」

  「爸爸和妈妈在屋子里做爱。我看到了。他们在做爱……我要杀掉他!杀掉
他!」

  「妈妈是爱我的,比爱爸爸更爱我。不,妈妈不爱爸爸,已经不爱了。」

  「我会让妈妈不再寂寞的,不管用什么办法!」

  雾须子越翻越快,终于,在又翻了十几页之后,她看到了触目惊心的句子。

  「妈妈终于是我的了。妈妈真是最棒的女人!妈妈以后再也不会寂寞了!」

  翻开下一页,是更难以相信的内容。

  「我犯了错,我把妈妈强暴了……不,是妈妈的错,她怎么能说昨天的一切
是她喝醉了,怎么能说我们在一起是个错误?我明明那么爱她……」

  雾须子眼前几乎浮现出了那时妖媚而诡异的景象,病弱的美妇人被自己的儿
子压在身下,徒劳的挣扎着,腰带被解开,和服被扯开到两侧,曾经哺育了那个
少年的丰满乳房反而被少年牢牢地握在手里,挣扎的双腿,终究还是被压开到两
边,粗大的阴茎凶狠的占据到最有利的位置,慢慢挤开他曾经出生的地方,毫不
迟疑的深深插了进去……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事情……雾须子几乎看不下去了,一半是因为这
样的乱伦事件她实在无法接受,一半是因为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也算了解了
麻野的大概,竟然有些被这疯狂的爱所感动。

  她把日记本抛在一边,重新钻进了被子里。像是要逃避现实一样,强迫自己
睡了过去。

  饿醒后,雾须子叫了些饭菜上来,服务员很担心的问她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
问题。

  她勉强笑了笑,根本尝不出味道的把那顿饭吃了个干净,坐在床边,终究还
是没有忍耐住,又拿起了那些日记本,翻开到上午没有读完的部分。

  「妈妈终于明白了,她是爱我的。我们在房间里尽情的做爱,妈妈一直被我
做到哭泣求饶。」

  之后的很多篇日记,都是麻野几乎有些炫耀的记录下了和母亲的做爱过程,
让雾须子觉得诡异的是,这些日记里,根本没有健一郎的影子,那个作为父亲的
角色,就好像消失了一样。

  「今天终于说服了妈妈,让她把另一个地方的处女献给了我。妈妈的屁眼很
敏感,仅仅是灌肠的时候,就擅自达到了高潮。她趴在被褥上让我从后面进去的
时候,屁眼简直要把我那根东西勒断一样,从没有那么爽快过。妈妈的屁股也很
软,很有弹性,爸爸那个白痴,竟然会背叛这么美丽的女人。」

  一直到这篇日记,才再次提到了父亲这个被忽视的存在。

  「妈妈又病了。病得很重。她抱怨爸爸不回来看她。我不敢告诉妈妈,我把
我们之间的录像让爸爸看过了。我是外公的继承人,爸爸不敢拿我怎么样的。他
永远都不过是我们羽叶家的狗而已。妈妈,不要为了那只狗再难过了好么?」

  到了这篇,更让雾须子不能接受的内容出现了。那个看起来显赫无比,忧郁
帅气的中年男人,原来不过是自己儿子的玩具么?这对父子现在到底是怎样的一
种关系阿?

  「爸爸,竟然还真得很爱他的小情人。那个女国中生的乳房还不如我的拳头
大,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我要报复他,他让妈妈这么痛苦我不会原谅他的。」

  「妈妈病得越来越厉害了。我去安慰她,她竟然喊了爸爸的名字……太可恨
了!」

  不知不觉,雾须子的感情逐渐代换进了那个可怜的妇人身上,深爱的丈夫背
叛自己,能给自己安慰和爱抚的,却是自己的儿子,违背伦常的痛楚加上病痛的
折磨,会就此一病不起,也是很正常的。如果自己这样,一定会痛苦的活不下去
吧?

  一页页向后翻着,麻野母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而麻野的日记也越写越没有
精神,他不再和妈妈做爱,大多数时候只是单纯的搂着她入睡,像是要把自己的
温度借给母亲一样。

  如果这是自己的儿子,自己是不是也会爱上他呢……这样任性的温柔,直接
的触动雾须子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

  「妈妈死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她为什么要我一个人活下去?我也陪她一
起死不好么?」

  这篇日记的日期往后,足足有两个多月的空白期,再下一篇日记,就已经是
两个月后。

  「妈妈死了。爸爸既然爱那个女人,那就让他也尝尝失去爱人的味道吧。」

  短短的一行,就像之前记录与母亲的爱一样,仅有强烈的情感,而没有详细
的内容。

  没想到翻过来,竟然是密密麻麻的满满一页。写满了的内容都是关于一个叫
「爱子」的女生。

  「爱子真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爸爸会爱上她也不奇怪。从她的眼睛里,我
也能感觉到,她好像也是真的爱我的爸爸。太好了,真是太有趣了。我现在还能
回想起她惨叫的声音,真美妙。」

  「我是第一个干她的,我没兴趣用爸爸用过的地方,灌了三次肠之后,我只
要一碰她的屁眼,她就会大叫,有趣极了。把鸡巴插进去的时候,她叫得嗓子都
哑了,屁眼涂了那么多油,还是难进的很。不过最后还是干了进去,她的屁眼还
出血了,挺好玩,和处女一样。爱子的肠子有着不输给女人阴道的感觉,还会自
己蠕动,干上一会儿之后,连深处都变得油油滑滑的。」

  「只是这女人太不诚实,明明爽的前面都湿透了嘴上却一直不要不要的喊,
我只好叫阿吉用鸡巴给她塞上。她口交的技术不错,阿吉很享受。难得有机会,
我让宏树躺在我们下面,从前面插进去,感觉很不错,我的鸡巴能感觉到宏树的
鸡巴在前面搅动。最后大家玩得都很尽兴,我足足射了五次,最后连大腿根都有
些发软。这盘录像带,想必老爸一定会喜欢的。」

  雾须子看得有些口干舌燥,向外拉了拉被夹在臀沟里的裙子,好像肛门那边
有什么一样,不自觉地提了提肛。

  麻野竟然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难道真的一点亲情也没有了么?

  再往后,就都是些没有什么意义的生活琐事,变得自闭的麻野好像把日记本
变成了唯一的倾诉对象,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开始往里写进去。日记里可以看得出
来,那个密室是他在外公也去世,自己掌握了羽叶商社的大权之后修建的。

  原来健一郎,也不过是个给儿子打工的傀儡罢了。难怪那些女仆都是把麻野
当作真正的主人来对待。

  麻野也确实和那些女仆都有发生关系,对由纪和唯,偶尔也会玩一些变态游
戏,娜娜是轻度的M,时不时会要求麻野惩罚一下自己,彩是个很开放的女孩,
只要家里没有外人,她就不介意在任何地方用任何姿势陪麻野做爱。

  只有美野里每次都是一笔带过,简单得写了一下记录了两人发生了关系,没
有任何别的记载,也没有特别之处。

  到第三本日记几乎要结束的时候,终于出现了健一郎再婚的消息。

  「爸爸终于答应结婚了。我知道他不甘心。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个
用来结婚的道具而已。妈妈是我的,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雾须子的手心开始出汗,她快速的往后阅览起来,越看身上的冷汗就越多。

  第一次的再婚,健一郎根本没有娶妻的意思,之所以有了那场婚礼,竟然完
全是因为麻野看上了那个女人。那个有他妈妈感觉的女人。

  「纱也加真的是很棒的女人,被爸爸放的药迷昏了,肉体依然有很敏感的反
应,那里很湿,也并不太松,不像是三十一岁的女人会有的美妙阴户。这是很棒
的体验,我想我已经迷上这种奸淫爸爸妻子的感觉了。即使,她不愿意做我的妈
妈,我想我也不会放过她。」

  之后,果然便是一次次的迷奸。雾须子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想到了自己
时不时就会睡得特别沉的晚上,和那时候基本都会做的春梦。难道……自己是被
麻野……

  「她不是好女人,要做我妈妈的事情,果然只是嘴上说说罢了。我会让她后
悔的。」

  这篇日记之后的下一篇,隔了大概有半个多月,内容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她死了。」

  第三本日记,到此为止。

  打开下一本的时候,雾须子已经几乎快要忍受不了。复杂的情绪一直的在她
的脑海里左冲右突。

  第四本日记很薄,内容也全部是关于健一郎的第二任妻子的。这次的妻子是
健一郎爱上的女人,而麻野表面上同意了他们的婚姻,却在结婚后再次把自己的
母亲强暴,那个二十八岁的柔弱女人不敢让丈夫知道自己失身的事情,更不敢得
罪在家里和王一样存在的麻野,便只有委屈求全,不断地任麻野奸淫凌辱。

  但最后,她终究还是没有逃脱崩溃的结局。

  在被健一郎撞见之后,她选择了自杀,来结束她荒谬而悲惨的一生。

  第五本日记,就是雾须子上次见到但没有仔细去看的。她迟疑着,翻开了几
页。

  「雾须子,阿井雾须子。我想我爱上她了,如果是她,一定会愿意做我的妈
妈的。一定会的。」

  「她对爸爸动心了,没关系,结婚后,她便是我一个人的了。有爱子的经验
在前,爸爸不会有无聊的想法的。不过他骗女人的手法倒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越看下去,雾须子的心里就越是发冷,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了
她的心脏,让她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爸爸这次还有些认真起来了,新婚之夜竟然想真的自己上阵。这当然是不
可能的。喝醉了的妈妈太可爱了。我完全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一定以为我是爸
爸,那种羞涩又兴奋的呻吟,高潮时候身上淡淡的粉色,都说明她没什么经验却
又十分敏感。果然是我看中的女人,妈妈,我爱你。」

  这篇日记终于击破了雾须子的底线,她惨叫一声,把手上的日记本全部丢在
了地上,转身扑倒在床上,痛苦的把脸埋进枕头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那甜蜜的新婚之夜,自己的体内容纳的,竟然是继子的阴茎,这样的事实让
雾须子无法承受,在绝望的哭泣中,半昏半睡的失去了意识。


           第九章 踏入地狱之门的女人

  浑浑噩噩的度过了难熬的三天,比加奈说的已经多等了一天,却还是没有等
到期待已久的电话。雾须子主动拨了过去,却一直的被告知对方已经关机。

  身上的钱渐渐快要用完,雾须子陷入了不知道该向谁求助的窘境。

  第五天,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了电话。雾须子接了起来,里面传出的声音疲
惫而沙哑,但还是听得出是成熟而有魅力的女人。

  「你真的听不出来了么,我是典子,坂井典子。下午三点,我在XX咖啡厅
的04包厢等你。请你一定要来,拜托了,不然……我会死的。」

  最后的死字吓了雾须子一跳。她知道这一定是麻野派来的,她去的话,都不
知道会发生什么,但不去的话,典子也许真的会死的。

  最终,她还是不忍心就这么忽视掉典子的哀求,左思右想后,用剩下的钱买
了一罐防狼喷雾和一个电击器,才忐忑不安的赴约去了。

  咖啡厅是很贵族的装潢,与其说是咖啡厅不如说是综合娱乐场所,看起来明
显不是寻常白领消费的地方,包厢也很私密,在确定了雾须子是赴约而来后,一
个高大帅气的服务员带着她来到了典子所在的房间。

  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反应,雾须子奇怪的拧了下门把手,门没有锁上,直
接可以打开。开门进去,典子却就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只是双目无神显得十分呆
滞。她穿了一件宽大的风衣,在屋内也没有脱下,看起来十分古怪。

  雾须子小心的把门关上,确定屋内没有别人后,把门锁好,才走到典子对面
坐下。

  典子这才骤然从恍惚中醒觉,看着雾须子,眼睛里满是血丝,曾经精明美艳
的脸庞也有些憔悴,「雾……雾须子,你……你总算来了。」

  她的声音十分奇怪,不停的发颤,好像生着大病一样,嘴唇也抖个不停。

  「你……你这是怎么了?」

  典子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晕红,带着一点呻吟的意味低声道:「我……我快
要疯了。雾须子……救……救救我。」她一边说着一边很费力的站了起来,伸手
扶住旁边的墙壁,另一手慢慢解开了身上的风衣。

  风衣的下面是完全赤裸的成熟肉体。丰满的雪白乳房侧面,和大腿内侧将近
腿根处的娇嫩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印痕,像鞭子——那间密室里专门为了SM
准备的鞭子抽打出来的一样。而吸住了雾须子目光的,就在典子的双腿之间。

  那是一条很精致的贞操带。黑亮的皮带绕过典子的腰胯,在她的臀后锁起,
正面,一块不小的皮板恰到好处的罩住了她的整个耻丘,只在尿道口处留下一个
细小的空隙——那空隙并不足以让尿顺畅的喷射出来,所以她的股间弥漫着淡淡
的尿骚味。

  贞操带的底部,正对女人膣口的地方,鼓鼓的隆起一块,不断地震动着,纵
然雾须子没有见过这种事,也知道那里面一定是一根粗大的振动棒,正在不知疲
倦的工作着。阴蒂上的银环从一个特意开出的洞里垂了出来,上面连着一根闪亮
的金属线,金属线另一头分成两股,连接在典子乳头上两个同样样式的银环上。

  那根金属线并不长,典子弓着腰背站着,金属线依然绷得很紧,被拉扯的乳
头也随着振动棒的频率不断颤抖,妖媚无比。

  「屁……屁股里……」典子喘息着,因为站起来扯到了那根线,脸上又是一
阵红润,「还有一根……更粗的……我不行了,我快要疯了……快,快帮我拿到
钥匙。」

  「钥匙?」雾须子这才注意到,一把很小巧的密码锁,把贞操带的固定处和
那根金属线锁在了一起,坠在她的肚脐下面。

  「在……在那儿,麻野……说你看过后,他就告诉我密码。求……求你了,
快……快看吧。」典子双腿一软,又坐了下去,屁股一压到屁眼里的按摩棒,又
是一阵无力的呻吟。

  雾须子坐着的沙发里面,放着一个高级的数码摄像机,看起来,应该是让她
看里面所录的内容才对。

  拿过来打开,镜头上先是一阵无规则的摇晃,然后,便定格在了麻野的特写
上。

  麻野神态十分悠闲,在镜头前左右看了看对着镜头说:「唯,摆好了么?」

  镜头外传来唯有些胆怯的回答,「少爷,已经对好了。」

  麻野微笑着点了点头,把脸向后挪了挪。

  雾须子看得出来,这就是他的那间密室,墙上的羞耻道具还都挂的满满的。

  「咳咳,妈妈,你现在一定在看吧。」麻野把镜头扶了扶,用像平时和她打
招呼一样的语气悠然说着,「看了我的日记,不知道你会不会明白我的爱。不过
你这么一直躲着我,会让我十分困扰。妈妈怎么能躲着自己的儿子呢?那是不对
的。不过没关系,妈妈你也是第一次犯错,我原谅你。你赶紧回来吧,我挺想你
的。」

  镜头晃了晃,应该是被麻野拿在了手里,一路移动过去后,镜头里出现了一
张钢床,和床上被绑着的年轻女人。

  女人的四肢都被往四边拉开,嘴里被塞着能露出口水的桎梏球,眼上也被蒙
着眼罩,乳头、乳侧、腋窝、肚脐、大腿、股根和耻丘顶端,全部用胶带粘满了
粉色的跳蛋,都在嗡嗡的震动着。那女人也不知道已经高潮过了多少次,大腿下
面湿漉漉的一大片。她已经被人强暴过了,而且是不知多少男人,因为胸前和小
腹——尤其是脸上,粘粘白白的残留的全是精液的痕迹。

  雾须子双手痛苦的捂住了脸,听着摄像机的播放屏幕里,麻野悠闲缓慢的声
音。

  「妈妈,你的朋友我接来了,加奈是很可爱的女孩,你可以放心,你回来之
前,我会很努力的好好招待她的。」

  她放下手,悲伤的看着屏幕上又有几个赤身裸体的大汉向加奈走了过去,淫
笑着压了上去。加奈的鼻孔里发出痛苦的呻吟,赤裸的娇躯弹了几下,就不再有
任何挣扎。

  「对了,典子老师如果很听话的话,你现在可以帮她解开了。密码是122
4,妈妈的生日。」

  雾须子木然的走到典子身边,的确,她是在平安夜出生,但现在听到这样的
事情,她真的很难有什么感动的心情。

  金属线解开后的典子一下子轻松了起来,她慌乱的扯掉贞操带,去拔前面的
振动棒,棒身和膣腔之间已经没了什么润滑,有些部分甚至粘在了阴道壁的粘膜
上,向外一抽,就疼得她脸色发白。

  「雾须子……帮我……帮我一下子抽出来。我……我下不去手。」疼得太过
厉害,典子放开了手,专而向雾须子求助。

  雾须子颤抖着抓住了露在外面的那截,典子认命的闭上了眼,咬住了一条叠
起的手帕。

  「呜……」猛力抽出来的瞬间,典子闷哼着向后仰挺起来,仿佛是绝顶高潮
时候一样的姿势,却是感受到了彻骨的剧痛。振动棒把穴内的嫩肉都带的外翻,
血红的腔壁张开成一个小洞,流出混浊的带着血丝的液体。

  典子剧烈的抽搐了两下,头一歪,昏了过去。

  雾须子有些不忍,但还是抓住了肛门里的那根,趁着典子还在剧痛昏迷中,
用脚踏住她的屁股,双手握紧,猛地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几乎要穿透隔音墙的巨大惨叫充斥在屋子里,雾须子呆
呆的看着手上的振动棒,还在摇晃的棒身上,沾着粪便和不知道是什么的浓臭汁
液,更可怕的是,还粘着一块暗褐色的,满是血迹的,皱巴巴的一块皮。

  而再次痛昏过去的典子,不断抽动的肥白屁股后面,慢慢得流出了大量的混
合着鲜血的粪便。

  雾须子再也承受不住,打开门冲了出去,对惊讶的服务生大叫:「救人!快
进去救人啊!」看服务生跑进了屋里,知道典子应该不会有事了,自己记挂着还
在羽叶家饱受凌辱的加奈,不能再在这里耽误时间,便在服务生出来叫住自己之
前,逃一样的离开了那里。

  坐着出租车一路回到了羽叶家那栋巨大的囚笼,雾须子神情复杂的看着紧闭
的巨大铁门,迟疑着走到了门口,摁下了门铃。

  对讲器没有任何回应,只有大门缓慢而沉重的打开了。

  雾须子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走了进去。

  美野里和娜娜站在门外,恭敬的躬下身子,替她打开了房门,「夫人,您回
来了。」

  雾须子苦笑着对他们点了点头,「嗯,我回来了。」

  「少爷在二楼等您。」客厅里,彩恭敬的守在楼梯口,深深地鞠躬。眼睛里
有些感激,就好像雾须子的归来是很值得她感谢的事情。

  唯和由纪恭敬的站在楼梯的顶端,眼里有同情与和彩差不多的感激。

  这一刻,雾须子莫名有了自己是来拯救什么的错觉。

  她的确是要拯救什么,那就是加奈。上了楼,她就径直往麻野的卧室走了过
去。

  推门进去,密室的门并没有打开,麻野懒散的坐在床边,身上还穿着校服,
看到她进来,他微笑着站了起来,温柔的说:「妈妈,你回来了。」

  雾须子瞬间有了一切都是梦境的错觉,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嗯……我回来
了。」

  马上就发现这不是这样亲切的打招呼的时候,她立刻板起脸说:「加奈呢?
你把她怎么样了?」

  麻野愣了一下,显得有些懊恼,「妈妈,你好几天没见我了,为什么见面就
问别人呢?这太让我伤心了。」

  雾须子这才注意到麻野的神情并不正常,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好像沉浸在
自己世界里的诡异微笑。她渐渐明白了什么,努力的挤出了一个微笑温柔的说:
「麻野,我不在的几天,有好好的吃饭么?」

  麻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站起来拉住雾须子一起坐下,双手按在她的手
背上,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声说:「对不起,我因为想念妈妈,都没有怎
么吃饭。」

  雾须子愣了一下,看到麻野的脸色确实十分苍白,看起来也十分憔悴,不自
觉地,她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半是演戏,半是认真的关切的说:「怎么能不好
好吃饭呢?来,妈妈给你做些吃的。」

  麻野垂下头,像是在沉思着什么,半晌,才突然低沉地问:「妈妈,你爱我
么?」

  雾须子怔住,愣愣的考虑了几秒,看到麻野抬起的脸上表情开始变化,连忙
回答:「爱,我……当然爱你。天下的妈妈,都是爱自己的儿子的。不是么。」

  麻野呆呆的看着她,眼眶里竟然有些湿润。雾须子知道他并不是在看自己,
而是通过自己,在看着另一个时空的那个美丽妇人,那个他真正的母亲。

  但马上她就发现她错了,因为麻野慢慢的说:「虽然你不是我真正的妈妈,
我还是很高兴。妈妈,我真的很高兴你会爱我。」

  麻野有些踉跄的站起来,把对着床头的那张照片轻轻扣在了桌上,轻声说:
「妈妈,咱们去吃饭吧。我真的饿了。」

  忐忑不安的雾须子在厨房里割破了食指,但还是把饭做好,陪他一起吃了起
来。这些天她也没有好好的吃上一次,但担心着加奈,还是感觉心里堵闷着,十
分难受。

  看麻野的情绪似乎好了很多,她试探着问了一句:「麻野,我的朋友……还
好么?」

  麻野塞了一大口蔬菜沙拉,含含糊糊的回答:「那个叫加奈的么?你摁门铃
的同时,她就从后门被送走了。今天晚上可能就会打电话给你吧。」

  雾须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吃完了晚餐,一切都好像没发生过一样,一如既往的平静,让雾须子都有些
不太适应。

  到了晚上,忐忑的雾须子锁好了门,在浴室里找到那个隐蔽的角落里的摄像
头,用毛巾遮住,然后彻彻底底地洗了一个舒适的热水澡。

  究竟下一步要如何走,她已经完全没了头绪。麻野会在什么时候过来对她做
任何事,她都没有任何办法和对策。自己究竟要怎样才能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
在这场畸形扭曲的爱情里和自己的儿子相爱下去?

  还有健一郎,那个骗取了自己爱情的男人,自己要怎么面对?

  胡思乱想中,水渐渐凉了下来,雾须子叹了口气,起来擦干了身子,一边穿
睡衣,一边认真的想,自己从今往后在这个家里,究竟算是怎样的一个存在呢?

  「妈妈,你想不想知道爸爸现在在做什么?」

  刚出浴室,她就被坐在房间里的麻野吓了一跳,她连忙拉紧自己的睡衣,勉
强笑着说:「我……不太想知道。」

  「真的么?」麻野反问了一句,拎着手上的笔记本电脑起身就走。

  雾须子愣了一下,说不想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相爱到结
婚的男人,现在已经知道了他估计并不是在出差,那么他究竟在干什么?

  「等……等等。让……我看看吧。」

  麻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折返回来把电脑展开在矮桌上,从书桌那边把网线
拉了过来,设置了一番后,在键盘上快速的敲击了什么,屏幕上的视频播放窗口
开始显示远程连接的画面。

  雾须子有些紧张的往桌边坐了坐,没注意自己已经几乎是半靠在麻野身上。

  读取了一阵的画面终于出现了讯息。

  看起来像是公寓卧室的地方,房间布置得还算温馨,并没有很奢华的部分,
健一郎悠闲的坐在屏幕当中的大双人床上,手上拿着一份报纸。

  过了几分钟,他放下了报纸,视线移向某处。迎着他视线的方向,一个穿着
睡衣的少女走进了屏幕中,那是个看起来不过国中生年纪的少女,胳膊细细的,
腿也是细细的,睡衣并不很厚,能隐约看到她里面的身材,胸部看不太清楚,但
屁股完全就还是没发育多少的样子。

  「她……是谁?」雾须子颤抖着声音问着,感觉心里一阵绞痛。

  麻野不着痕迹的搂住了她的腰,「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爸爸最近换女人的
速度快了一点。不过你应该看得出来,他喜欢的女人,都是那种好像青果子一样
的女学生。」

  那个少女径直走到床边,咯咯笑着,钻进了健一郎的怀里,健一郎也笑了起
来,右手钻进了少女的睡衣里面,灵活的上下摸索起来。那少女眯着眼睛享受了
一会儿,推着健一郎躺在了床上,嘻嘻笑着拉下了他的裤子,用舌头把口水涂抹
上去。

  健一郎也扳过了她的屁股,两人变成69的姿势,开始互相口交起来。

  麻野从背后轻轻搂住了雾须子,双手慢慢向上移动,紧贴在了高耸的乳峰下
沿,嘴巴也探进了她的颈窝,喘息着把热气喷在敏感的肌肤上。

  雾须子的双手攥在了一起,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一男一女脱去了全身的
衣服,开始温柔的做爱。

  麻野的手终于罩住了她的乳房,轻轻的压住,并没有移动,在她身后轻声的
唤着,「妈妈,我爱你……我爱你。」

  她的手向上抬了抬,像是想要推开他。

  但最后,还是攥成了拳头,放在了膝盖上。

  阻止他做什么呢?自己原本就一直在和他做爱。

  他是儿子又怎么样呢?反正他爱她啊……只有他,才爱她啊……


            第十章  无法逃避的爱

  渐渐的,雾须子的注意力再也无法集中在面前的屏幕上。

  已经被唤醒了的成熟肉体诚实的开始向大脑传递性欲的讯息,在麻野固执的
拨弄下,她柔软的乳头渐渐从乳晕中凸立起来,慢慢的发硬,变成诱人的褐红珍
珠。仿佛对这丰满的奶子充满了热爱,麻野一直在乳房周围揉搓着,嘴里发出兴
奋的喘息。

  灼热的鼻息让雾须子一阵战栗,终于,她忍不住回手想去推开身后的麻野,
「不……不行,不要……不可以的。」

  即使已经被他侵犯过了,但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她还是难以接受名义上的
儿子和自己发生关系。

  麻野毫无退缩的意思,腾出一只手紧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掌带到了他
隆起的裤裆上。

  制服的裤子是比较坚硬的布料,但布料下面的年轻阴茎骄傲的表现出了更强
的硬度,柔软的手掌罩上去的时候,还示威一样的在裤裆里面跳动了一下。

  雾须子羞耻的把手掌攥起,慌乱地说道:「你……你干什么!」

  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把怒张的野兽从裤子中释放出来,麻野再次拉着她的手
放在了胯下,直接碰触到火热的巨棒,恶魔般呢喃:「妈妈,你不喜欢吗。我的
那里因为想念你,而变的这么大了,硬的都有些痛呢。以前在你睡着的时候,你
都快乐的想要哭出来的样子,为什么不真正试试看呢?妈妈,你也想要吧,你的
奶头已经这么硬了,为什么不能诚实点呢……」

  「不要……不要说了!」雾须子被强烈的羞耻冲得有些发晕,手掌因为生气
而握紧,却正好把麻野的肉棒握住。

  温软的掌心让兴奋的少年本能的挺腰,好像皮下裹了骨头一样的坚硬肉棒在
她的掌心里小幅度的移动,「妈妈,你的手好舒服……」

  他的另一只手一直都没有离开雾须子的乳尖,奶头都被玩弄的有些麻痹一样
的痛楚,但憋胀的乳房确实的把快感传递到了下体,干涩的阴道开始分泌羞耻的
粘液,蠕动着开始期待什么东西的慰藉。

  「不……不是的……」雾须子有些迷茫的微微摇头,手掌刚想松开,又被麻
野的手压在了肉棒上,被他抓住了手腕,开始前后套弄起来。

  从来没有握过这么大的怪物,那种令人担心会被胀裂的直径和肯定会顶进子
宫的长度正中了女人心里最敏感的区域,让她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甚至有些忘却
了这根肉棒的主人是谁。

  麻野松开了钳制她腕部的手,她却没有察觉一样,依然茫然的上下套弄着,
替自己的儿子做手淫一样的动作。

  「嗯……再用力点,再快一点。」啃咬着她的耳垂,他喘息着要求。

  雾须子的大脑已经不能清楚地下达指令,下意识的按他说的把手握得更紧了
一些,无法被一手握住的肉棒随着她加快的动作变得更加兴奋,透明的前列腺液
从昂扬的龟头前端渗了出来。

  乳房被彻底的玩弄,丰美的少妇肉体陷入了性感的漩涡中,上身不愿意再用
力维持着坐姿,衣襟松散发鬓凌乱的诱人身体,大半依靠在了身后的少年怀中。

  姿势上更加方便的麻野依然玩弄着两团雪白的肉球,让它们在自己的手掌下
变幻着各种淫荡的形状。奶头已经涨到最大,让人有种能从里面挤出奶的错觉。

  好像仅仅玩弄乳房,麻野就能得到很大的快感一样,之后的二十分钟里,他
耐心十足的把玩着,就像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不愿意松开片刻。

  快感越来越强的雾须子终于忍不住把另一只手伸进了双腿之间,湿润的阴部
已经等待了很久,指尖和紧绷的阴核表面刚刚接触,溶化一样的甜美电流就开始
四处流窜。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膣口舒畅的一阵收缩,试探着把指尖伸了过
去,饥渴的媚肉立刻贴了上来,与指头紧紧合在一起。

  给自己手淫的同时,她握着肉棒的手也不自觉地越动越快,随着快感越来越
强,嘴里发出将要哭泣一样的压抑呻吟。

  「呼……呼……妈妈,妈妈!」

  雾须子在乳房的快感和自己手指的抚慰中达到高潮的同时,麻野紧紧地压着
她的背,死死按着她的乳房,捏着她的乳蕾,阴茎在她的手里涨到最大,猛地跳
动起来,喷射出大量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的衣摆和大腿上。

  他喘息着靠在雾须子的颈窝,满足的说:「妈妈果然是世界上最棒的女人,
只有你仅仅用手我就会忍不住……真是太舒服了……」

  从心底莫名升起了一股骄傲的情绪,这是来自男性的直接称赞,对她性感的
肯定,恍惚间,她竟有些开心起来。

  「妈妈,帮我舔一下吧。」麻野也放松了力道,失去支撑的两个人搂抱着倒
在榻榻米上,粗糙的表面磨擦着雾须子的肌肤,有些发痒。

  「我……我做不到……」心中已经难以分清,身后的少年究竟是儿子还是伴
侣,只有潜意识的最后一点抗拒还在徒劳的抵抗。

  麻野也没有强求,而是紧紧的搂住了她,像缠在树干上的藤蔓一样,嘴唇慢
慢贴上她的。她扭转脸,想要躲开,却被他扳过了下巴,强硬的继续吻了上去。

  闭起的嘴唇没能坚持多久,在麻野不断地尝试下,终于放弃了这道防线,灵
活的舌头立刻占据了雾须子的口唇之间,寻找她的舌尖,挑逗纠缠起来。

  一直吻到她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麻野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嘴巴,接着就
像品尝什么美味一样,把整个舌头伸了出来,一寸寸沿着雾须子有些汗湿的白皙
肌肤舔了下去。舔到乳房的位置,他一把把睡衣扯开,让雪白的山峰从衣襟中竖
立出来,尽管是躺下的姿势,那对奶子仍塌陷的并不太多,依然骄傲的挺成一个
弹性十足的白丘。

  就像是炎热的夏天捧在手上的冰淇淋,麻野把整个嘴巴都包了上去,用力的
吸吮舔嘬着,奶头更是被舌头一寸也没有放过的彻底抚摸了一遍。

  本就没有完全消退的性欲再次潮水般涌来,雾须子刚刚兴起的挣扎念头变的
越来越小……做爱,本来就是相爱的人才会快乐的吧……自己现在这样的舒服,
不就是代表这已经爱上了他么……那是自然的吧,母亲,怎么会不爱自己的儿子
呢……

  错乱的思绪再也回不到正常的轨道,她双手搂住了麻野的后脑,把他压向自
己的胸口,「麻野……啊啊……用、用力些。乳……乳房好胀……好难受……」

  把睡衣摊开到了她的身下,麻野的手用力分开了她并在一起的大腿,往湿漉
漉的耻丘上摸了过去,根本不需要用力戳刺,手指直接被柔软的蜜洞吸了进去。

  用指肚压住了阴道的上壁,藉着滑溜溜的淫水,麻野快速的抠挖起来。

  雾须子口中发出绞紧的细长呻吟,双腿屈了起来,仅用脚尖抵着地面,难以
忍受一样皱起了眉。

  「怎么样,妈妈,舒服么?像这样呢?」麻野像是炫耀爆发力一样,拇指摁
住了兴奋的阴核,突然把插在她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像气缸的活塞一样全力
的抽插起来。

  那是阴茎绝对不可能达到的快速而密集的强烈刺激,直接攻击着雾须子全身
最敏感的柔嫩——阴道壁上较厚的一小块被摸到就会让她全身一阵细微战栗的腔
肉。

  犹如被雷电打中了性感的开关,雾须子狂乱的摇着头,近乎哭泣一样呻吟叫
喊着,「啊啊啊……别……别那样……我……嗯呜呜……会……会疯掉的……啊
啊……」

  存心要让女人在绝顶高潮中失神的少年完全不理会她的声音,放开了她的乳
房,空闲的手按在她的耻丘上方,小肚子靠下一点的位置,确定了女人的要害所
在,专心的进攻起来。

  「唔……呃啊啊……」闷酥的鼻音猛地顿住,浑圆的屁股抽搐了一下,从腰
到背弓起了愉悦的弧度,痉挛的腿根肌肉显示着这美丽的女体正在享受多么极致
的高潮。

  麻野并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的摩擦着,拇指随着动作撞击着
阴核,带来更加立体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悬在空中的肥白臀部一下一下的夹紧,充
血的膣口里噗滋噗滋的被手指带出来大量的爱液,喷溅的好像失禁一样。不知所
措的双手拧紧了身下的睡衣,好像要撕破它似的用力攥紧。

  这样全身紧绷的状态下,麻野仍然在不停的动着,就像要把女人的全部快感
都从那个充血的肉洞中掏出来一样。

  「啊啊……嗯唔!」尖叫一样的喜悦呻吟骤然消失,绷紧了的肉体好像连声
音也哽在了嘴里,剧烈的抽搐从阴道深处开始震波一样蔓延到膣口,爱液好像射
精一样,猛烈的喷射了出去,一股、两股……

  在这一瞬间,雾须子的脑海一片空白,灵魂都好像脱离了身体一样。这强烈
的巅峰应该只持续了几秒钟,却让她感觉像几个小时那样漫长,全身的每一个细
胞都在回应着性欲的满足,好像就算从这一刻死去,也没有任何事情值得遗憾一
样。

  仿佛从浪尖滑落一样,泛着淡淡粉红的美丽裸体骤然从僵直中放松下来,四
肢失去了力气,软软的摊开成一个大字,全身上下汗湿晶亮,成了完全被男人征
服的样子。雾须子的脸上,是仿佛沉醉在了什么美梦里一样的梦幻表情,微微笑
着的嘴角流出了一丝口水,眼睛失去了焦距,茫然的盯着不知道存在在哪里的天
堂。

  知道这时候不管对雾须子说什么也不会得到回应,麻野慢慢的抽出了手指,
躺到了她的身侧,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腰侧和脊背,没有再刺激她的性感带,就那
么温馨的像情侣一样,充满柔情的帮她延长着绝顶之后的美妙余韵。

  「麻野……」逐渐回过神的雾须子,用带着些疑惑的温柔低语,叫着他的名
字,「刚才真是太美了……简直,像是……会死掉一样。」

  「妈妈你本来就应该享受到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看见你能这么愉快,我也
十分高兴。」麻野轻轻喘息着,刚才的动作对他的体力消耗似乎也不小,而且大
概是太过专心的缘故,本来已经再次勃起的阴茎又软了下去。

  雾须子神色复杂的看着身边的少年,就在几天前,自己还认真的下定决心要
做好一个母亲,而现在,却已经赤裸裸的和他躺在了一起,而且享受到了从未体
验过的性高潮。

  她柔柔的叹了口气,她本来就不是十分坚强的个性,感情上尤其的脆弱,于
是对某些事情,她终于选择了妥协和退让,或者说,选择了接纳和承受。既然这
个深爱自己的儿子需要的是畸形的母爱,那,就给他好了。

  看到麻野眼中的欲望,这次没有等到他再提出要求,雾须子主动的撑起了身
子,把碍事的睡衣彻底脱下,丢到了一边,「麻野,这次换妈妈让你高兴了。」

  最后一点眼中的悲哀,在挪到麻野的身侧后,彻底隐没在心灵深处,她专注
的伸出双手,一手捧住他的睾丸,一手握住了阴茎根部。

  这是她这些日子里从书上和光碟里学来的技巧,原本是用取悦她丈夫的,现
在却用在了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男人身上。她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放低了上身,
趴伏在他的身边,温柔的亲吻着龟头的顶端。

  温热的嘴唇和柔滑的手指很快给肉棒注入了活力,软软的肉茎像被施了魔法
一样,迅速的勃起涨大。开始她把嘴微微张开就能夹住龟头,后来却要费力的张
到最大,才能把整个龟头包裹在自己的嘴里,禁不住开始想象起这样巨大的东西
塞进下面的洞穴时候会是怎样的感觉的雾须子,感到双腿间的淫荡阴户,再次开
始湿润起来。

  今晚决定彻底放纵下去的雾须子开始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欲望,留下一只手套
弄着肉棒的下半部分——很努力的吞吸,她也只能把半根肉棒含进嘴里就到达了
极限——另一只手则放回到自己的股间,开始不再生涩的自慰起来。

  麻野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微笑着说:「转过来,我来帮你。」

  她顺从的趴到了麻野身上,把屁股悬在了他脸上方,轻轻摇晃着等待他的动
作。

  麻野的舌头和他的手指一样的熟练,双手把阴唇扒开到两侧,暴露出来的柔
嫩粘膜被灵活的舌头直接的侵入,与肉棒和手指完全不同的快感瞬间麻痹了雾须
子的背筋。

  她嗯嗯的闷哼了两声,忍不住扬起了头,吐出了嘴里的肉棒啊啊叫了两声,
低头喘息了一阵,才继续替他口交。

  这次麻野并没有直接让她高潮的打算,舌头挑弄一阵最敏感的膣口,就会换
到感觉稍弱的阴唇外舔上片刻,手指揉弄一会儿阴核,就放在丰腴的大腿和屁股
上揉捏一阵。

  十几分钟过去,性感不断积蓄,却被吊在空中不让发泄的焦躁让雾须子连嘴
巴的动作都焦急了起来。

  「麻野……」她再次吐出了肉棒,喘息着要求,「我……我想……」

  麻野把双手枕到了头后,躺了下去,「妈妈,我的每一个部分都是你的。只
要需要,你自己拿去用就可以。」

  雾须子愣了一下,但马上就明白了该如何去做。

  她掉转身子,双手撑在麻野的胸前,双腿虽然还有些无力,但已经足以支撑
她让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粗大的肉棒昂成了一个锐角,恰好顶在她的屁股上方,她回手握住肉茎,用
龟头轻轻擦着自己的臀尖,享受着那光滑的触感,作为即将开始的淫戏的序幕。

  抬高屁股把肉棒一点点纳进体内的时候,雾须子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在即将到来的甜美高潮面前,她是为什么而回来,她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她
那被欺骗破碎的爱情,她所做的违背了多少伦理,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麻野爱她,这就够了。


            第十一章 爱与性的卡农

  雾须子有点想不起来,自己那晚在电话里面跟哭个不停的加奈最后说了些什
么。到底是让她报警还是劝她算了都忘得干干净净。

  这几天下来,她唯一记得清楚的,大概就是高潮的感觉。

  不管是谁,每天都要经历过好几次的事情,想必都不会忘记得很容易。

  那一夜之后,看似与以前没有多大变化的生活,其实已经翻天覆地。雾须子
的卧室依然在原来的房间,但每晚却不再是独自一人。

  麻野在房间内复习好功课——按雾须子规定的量来完成,就会很自然的来到
她的房间里。

  而她就像等自己的爱人一样,洗好了澡,放好了热水,铺好了被褥,甚至准
备好擦拭用的纸巾和避孕用的保险套——尽管麻野坚持不想戴,但不想怀孕的她
让他看了口服避孕药的副作用后,年轻的男人还是选择了妥协。这一点也让雾须
子有些甜蜜的感动,比起以往那个把避孕药让自己当饭吃的男友,麻野实在是体
贴的多了。

  她也渐渐习惯了妈妈这个称呼。而且开始在听到麻野喊她妈妈的时候,产生
格外强烈的快感,背德的奇妙刺激就像毒草一样,一旦生根就开始疯狂的蔓延。

  昨晚的那一次高潮,她甚至不再喊麻野的名字,而是不停地叫着:「儿子,
用力……儿子,用力……」达到了最高的快乐。

  只不过在卧室以外的地方,雾须子还是没法完全放开自己的羞涩。虽然知道
那些女仆肯定都知道他们两个的事情,像前天的那一次,由纪还被叫来了屋里,
被麻野命令和那个强壮的司机表演了一遍大江户四十八手,让雾须子惊叹原来有
这么多种做爱的姿势,但在她们面前她还是不太习惯和麻野做出太亲密的事情。

  那几天麻野都还照常去上学,倒也没有时间在白天做什么。

  今天是休日。

  不用早起的麻野还在她的被褥上沉沉睡着。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看到熟睡的麻
野。他没有往常那样把脸埋进她胸前,搂紧她的腰背,而是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
孩子,双手双脚搂抱蜷曲着,头低垂下来,好像子宫内的胎儿一般。

  那姿势让她心里突如其来一阵难受。

  看他并没有起床的意思,雾须子也就放弃了准备早餐的念头,反正连日来她
都没有什么胃口,不知道是不是下面吃得太饱的缘故,饭量比以前少了好多。

  麻野给女仆们放了假,周末的两天里,大宅中只有他们两人。年轻的肉体好
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而完全绽开了的熟美花朵也永远不会在性爱上疲倦一样,
这两天里独处的这对男女,没有悬念的会把这空旷的大屋变成充满淫靡画面的乐
园。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雾须子的脸颊就忍不住发烫,腿间也有些潮湿。被击碎
了伦理道德之类的无聊束缚之后,二十九岁的成熟女体很快的沉迷在肉欲的快感
之中。

  看了看表,雾须子走进了厨房,女仆买来的新鲜材料足够这两天的量,冰箱
里也还有很多没用完的肉和蔬菜。

  随便做点好了,没什么心思认真去想要做什么东西,雾须子随便拿出了一棵
青菜,放在水池里冲洗起来。

  水流的声音盖住了脚步,以至于突然被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环住的时候,她吓
的差点把手里的菜丢出去。

  还带着浓浓睡意的麻野把下巴枕在她的肩窝,享受着她身上的淡淡肉香,咕
哝着:「妈妈,怎么起这么早?我刚起床的时候都非常硬,你不怕浪费了么。」

  根本不用问是哪里硬,麻野并没有穿衣服,那「非常硬」的东西就顶在她的
身后,紧贴着浑圆的屁股上下磨蹭着。

  「不做饭怎么行。」雾须子脸红了起来,卧室以外的地方被这根东西挑逗,
她还是会感到害羞,「别闹我……乖,等妈妈做好饭。你想怎么样都依你,好不
好?」

  几天下来,她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这个畸形的母亲角色,而且也发现了从感
情上被当作小孩子对待的时候,麻野也会格外开心。

  果然,麻野露出了很灿烂的笑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好。不过妈妈
要先帮我弄出来,不然硬梆梆得很难受。」

  雾须子无奈的笑了笑,把手上的菜放下,转身蹲了下去,把松散的头发往一
边拢了拢,仔细地用舌头开始描绘龟头的轮廓。

  麻野得意地把腰向前突出,粗长的肉棒坚硬的横连在腿根和她的嘴唇之间。

  对于口交雾须子已经十分熟练,而且也不再感到一点羞涩和不适。应该说,
这全赖于麻野连日的坚持——只要是做爱,他的肉棒总要先在她的嘴里享受十几
分钟,就像对她乳房的热爱一样,麻野在性交上似乎有奇怪的执念。

  如果要让这个性欲旺盛的少年在自己的嘴巴里射精,没有二十分钟,基本不
可能实现。为了不让下巴这时候过于酸痛,雾须子技巧的仅仅吮住龟头的前端,
用舌尖刺激着顶上的裂口,柔软的掌心则肩负起了侍奉睾丸的任务,不轻不重的
按揉着,另一只手绕过胯部的外侧,温柔的摩挲着麻野结实的屁股,并用手指挑
逗的刮蹭着臀沟,甚至大胆的去轻轻戳刺他的肛门。

  麻野并没打算享受太久,主动缩紧会阴的肌肉让肉棒涨到极限,闭上眼睛积
累足够射精的快感。

  一层口水让龟头看起来有些怪异的可爱,雾须子开始加快动作的时候,龟头
上的液体就被推挤到棱沟的地方,从嘴唇包裹的缝隙间聚在一起,滴落到地面,
配合着淫荡的「咕滋咕滋」声音。

  阴茎开始发生有规律的抽动的时候,雾须子立刻加紧了嘴唇,把腮部往内收
拢,用力把整根肉茎吸进嘴里,两根手指圈成一个圈勒在阴茎根部,用力快速的
套了几下。嘴里的肉棍猛地跳动了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跳动,就有一股温
热而粘稠的浓精激射在她的喉咙里。

  她大口的吞咽着,直到几乎有些呛到的差点咳嗽起来。麻野的性器就像一个
不知疲倦的精液工厂,即使昨天晚上才在她身上发泄到只能射出稀薄的粘液,也
能在今天中午就用精液填满她的嘴巴。

  一想到这样的一具年轻肉体会因为自己而兴奋到无法自拔,雾须子就感到一
阵甜美的眩晕。

  是啊,这是自己的儿子。什么爱能够超越母子呢?

  抿紧嘴巴,雾须子抬起眼睛从下而上看着麻野满足的脸,张开嘴用舌头把残
存的精液与口水搅在一起,为了让麻野看清楚一样在唇齿间走了一个来回,才咕
咚一声咽了下去。

  「妈妈,我几乎等不及吃完饭了。」麻野被她的媚态弄得兴奋起来,要不是
刚射精的肉棒还不能马上进入战斗状态,他可能真的会就在这水池边就干她。

  「乖,吃了饭才有力气让妈妈舒服。去外面等我,我马上就做好。」

  被刚才的口交弄得一样也兴奋起来的雾须子更加没有心思做饭,随便弄了几
样就摆了出去。

  麻野依然没有穿衣服,大大咧咧的坐在她旁边,懒散下来的阴茎垂在大腿旁
边,像一根泡过水的大冬菇。她偷偷瞄了几眼,喉咙一阵发干,甚至不知道自己
吃进嘴里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妈妈,你在看什么?」

  被抓到了视线,雾须子面红耳赤的偏开了头,「没,我……就是觉得你该穿
点衣服,小心着凉。」

  「这么热的天气,怎么会着凉。倒是妈妈你,穿这么多难道不觉得热么?」

  麻野有些贼兮兮的笑着,伸手一捞就搂住了她柔软的腰,把束在裙子里的下
摆抽了出来,从底下摸了进去。

  「哪……哪里热……」有冷气的屋子里,本来就不该觉得热,但雾须子说话
的时候,发觉自己确实有些出汗,不免连反驳都有些底气不足。

  「脱了吧,妈妈,我想摸着你吃饭……」麻野开始软语哀求着,也不等她回
答,手指灵活的攀上了她胸罩的钩扣。

  一挑一撑,胸前骤然变得轻松,兜起两座雪白山峰的精美布料松垂在上衣底
下,背后的手立刻转移到胸前,急不可待的攀到其中一座柔软山顶上,用掌心罩
住已经有些翘起的奶头,一把抓握住。

  手掌无法把整个乳房罩在手里,五根手指下面,还露出了大半边沉甸甸的乳
球。

  强忍了五六分钟,被快感吸引了注意的手指有些发颤,当啷一下,雾须子手
上的筷子掉进了盘子里,她带着点撒娇的口气用手推了麻野一下,「你还让不让
妈妈好好吃饭了?」

  「吃了那么多精液,妈妈还有胃口么?」麻野有些邪恶的笑了起来,连另一
只手也伸了过来,就那么在餐桌底下,解开了她的裙扣,一口气把本就不长的裙
子扯到了膝盖下面,露出丰腴紧绷的大腿,和性感的镂空花纹内裤。

  「麻野……别这样……」餐厅这样广阔又公共的空间,即使现在没人,也让
雾须子有种被人注视的羞耻错觉,不禁并拢了双腿怕他把内裤也就这么扯下去。

  「妈妈,只要开心,何必顾忌时间和场所呢?」他诱哄着,抚摸乳房的手一
直没有停下,另一只手隔着内裤开始试图挤进紧并的大腿中间,被压挤的丝布和
卷曲的阴毛磨蹭,发出细小的沙沙声。

  「也……也不是这样说啊,这种事……嗯嗯……别……别那么用力。」阴核
被压得有些发痛,雾须子的抗议就这么结束在娇美的痛哼里。

  「是要轻点么?」麻野很自然的把身子贴了过来,脸颊压在另一边胸脯上,
感受着那蕴含着弹性力度的柔软,手上的动作果然轻了很多,连放在乳房上的手
掌也悬在了空中,仅用掌心最热的部分若即若离的蹭着乳尖。

  「不……不是那里轻点……怎……怎么这样……」奶头上从舒畅的甜美变成
了难耐的瘙痒,她禁不住挺起了胸脯,急躁的奶子开始追逐少年的手掌。

  腰后用力的缘故,紧并的双腿有些松懈,等待已久的手掌立刻突入了进去,
勾住了内裤的底边,用力向下一扯。

  「嘶啦……」没有想到麻野会这么急切,雾须子完全没有抬起屁股的默契,
高档的内裤发出悠长的叹息,啪的一声弹进麻野的手掌当中,缩成皱巴巴的一团
破布。

  「麻野!」雾须子皱起眉头不满的低叫,这已经是他扯坏的第四条内裤了,
难道要逼到自己以后不穿内裤才可以么。

  没想到,麻野真的笑嘻嘻的说:「干脆,妈妈以后还是不要穿内裤了。」

  「去……就会说疯话。」雾须子脸直接红到了耳根,很干脆的,撒娇一样给
了他一拳。

  麻野却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把桌子稍微推开了一些,直接从椅子上方把
雾须子罩在了身下,伏低身子,嘴唇贴着她的嘴唇,喘息一样说:「妈妈,我可
是认真的。我想任何时候都能方便的和妈妈做爱,内裤那种碍事的东西,我看见
就想把它们全都扯破。」

  雾须子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双腿就被麻野向上抬起,架
在了两边的扶手上。

  「麻……麻野,不……不要在这里!」她开始惊恐的扭动,身后就是巨大的
落地窗户,已经将近正午,金黄色的阳光直接投射在她赤裸出的肌肤上,让她有
置身野地的错觉。即使爱欲已经错乱,但羞耻心依然没有消减多少,母子间在卧
室的禁忌快感已经是她所认为的极限。

  麻野没有一点收手的打算,低头把柔软的乳尖吸进了嘴里,轻轻啃咬着乳晕
的位置,手指剥开了膣口娇嫩的门户,搔弄着往阴蒂处滑去。

  「真……真的不行,麻野……求求你,咱们回卧室吧。」阴蒂传来的强烈快
感让她紧紧抓住了扶手,即使欲望已经开始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她还是试图想让
麻野带自己到卧室这种自己能接受的地方去。

  「我等不了了……」麻野低沉的叹息着,挪了挪下身的位置,把粗硬的肉棒
顶在已经湿透了的膣口上。

  「不……不要……」雾须子双手推着麻野的肩膀,努力做最后的徒劳抵抗。

  兴奋的野兽开始向里突进,龟头撑开粘滑的阴唇,布满蜜汁的膣口即使拼命
缩紧也没有一点防御的能力,麻野发出舒畅的呻吟,把分身完全送进了雾须子体
内。

  「啊啊……不……不行……」雾须子悲鸣着扬起了头,脖颈架在了椅背上,
闪耀的阳光让她闭上了眼睛,全身的感官就此开始专心为了交配而服务,柔软的
性器分泌出更多的润滑。

  「妈妈……妈妈……」麻野低声呼唤着,嫩滑的膣腔完美的包着整根阳具,
敏感的肉褶刮蹭着肉茎周围,带来一阵阵翘麻。

  不再满足于椅子上这么狭小的空间,他用力把半裸的女体抱了起来,放在了
餐桌上。

  睁开眼的雾须子有些迷茫的看着身边的餐具,下体被凶狠的抽弄,酸麻的性
感一阵比一阵强烈,看着麻野脸上享受的表情,她突然有了自己正在被食用的错
觉。

  很快,已经完全适应了肉欲的成熟女体就痉挛着迎来了第一波高潮,她有些
沙哑的低叫着,鼻腔里发出快要哭泣似的哼声。

  征服的快感让麻野更加兴奋,双手按住了丰挺的乳房,把粗大的肉棒凶猛的
抽插起来。根本没有来得及从巅峰滑下的肉体马上再次被推了上去,仅存的一丝
清醒感觉到了体内肉棒的突然变化,好像又粗了一圈一样,她惊慌的叫了出来,
「麻野……别……别射在里面。」

  「妈妈。」麻野有些邪气地笑了,「你不想有个孩子么?」

  「不……不是……不对……我……我不想……这样……啊啊啊……不……不
行……不行呃啊啊……」只能发出凌乱的单词,雾须子双手胡乱的挥舞着,一双
雪白的腿在空中用力蹬着,却无法把处在腿间的少年推开。

  很快,麻野就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吼声,用力的压在了雾须子柔软的肉体上,
埋在她体内深处的肉棒激烈的宣泄起来,恣意的把亿万条精虫喷射进子宫深处。

  在那一刻说不清是恐惧还是喜悦哪个更多的雾须子,脑海里唯一的意识,就
是性欲达到顶峰后的高亢呻吟,「啊啊啊……又……又去了……」

  就像是打开了禁忌之门,保险套那种碍事的东西再也没有应用的必要,卧室
也不再是做爱的唯一场所。仅仅是周末的第一天,餐厅、花园和天台就都成了母
子二人纵情欢愉的场所。

  完全没有了任何挣扎的雾须子,彻底被动的随着麻野的欲望而行动着,泳池
边的躺椅上,她高昂着屁股任麻野从背后像母狗一样奸淫的时候,水池里的倒影
中,那张仅剩下淫荡表情的少妇面孔,已经没了半分抵触和排斥。

  又一次在她体内射精的麻野趴在她的背后,脸颊贴在她的背上,喘息着,意
犹未尽的抚摸着她的臀部,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掰开了两座浑圆的臀峰,
兴奋的叫了出来,「妈妈,我想要你的后面!」

  沉浸在舒畅的疲倦中,雾须子并没反应过来,疑惑的嗯了一声。

  直到麻野很直接的把手指插进了她的肛门里,期待地再次说了一遍。

  「妈妈,我想干你的屁眼。」


           第十二章  肛门处女的最期

  「不行,麻野,求求你,那里真的不可以。」雾须子努力的试图移动四肢,
但绷带牢牢的固定着她的身体,一寸也动弹不得。

  在麻野的密室当中,摆好了妇科手术台一样的巨大座椅,就像是妇科检查的
时候一样,雾须子的双脚被打开放在两边的踏板上,用绷带绑紧,而双手则被捆
在一起,向上拉过了头顶,引出的绷带在台后固定,让她的手只能在头顶的左右
作小幅度的移动。

  丰满白皙的裸体上,一丝多余的布料也没有,张开的双腿间,连耻丘上也变
得空空荡荡,原本浓密黑亮的阴毛,竟被剃了个干净,整个阴部看起来像是小女
孩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拨开肥美的大阴唇,在里面狠狠的亲吻一番。

  她拒绝后,麻野就不再提起肛交的事情,雾须子也就没放在心上,晚上在卧
室里,她又被麻野弄得高潮迭起,不知道是不是给她喝的牛奶有什么问题,感觉
敏锐到仅仅一碰到阴核,就酸麻的好像将近高潮一样,最后在强烈的快感下,雾
须子一直到最后失神直接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四肢已经无法动弹,一丝不挂的被绑在了这样的台子
上。密室并没有窗户,开着灯,雾须子也分辨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

  进来的麻野,直接了当的拿出了一个水桶,和一个粗大的针管,针管上并没
有针头,而是装着一个缩小了的奶嘴一样的橡皮塞。

  抽满了一管混浊浓稠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麻野拿起一小块黄油一样的东西
直接摁在了她的肛门外。

  隐约猜到要发生什么,雾须子发出了无奈的哀求。

  麻野的回答伴随着期待的微笑,「妈妈,我喜欢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每一
处都只能是我的。来吧妈妈,放松点,屁眼可是很嫩的,真要伤到,以后我就只
有一直照顾你上厕所了。」

  根本不可能放松下来的女体在针管接近的时候本能的把肛门缩进,膝盖也向
内收拢。

  那块润滑剂让一切变得徒劳,冰凉的前端轻易的从肛门外刺入,紧接着,一
股更凉的浆液开始涌进她的直肠。

  沉重的便意让她的脸开始变的苍白,冷汗冒了出来,直肠内翻搅的感觉让她
的肚子开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麻野……别这样……求求你别再来了,肚子里……屁股……好涨……」雾
须子垂下头,哭泣着求饶,但马上第二管浣肠液就注入了进来。

  屁股里好像憋进了粗大的粪便,整个肠道都开始收缩,排便的冲动让她大汗
淋漓。

  无论如何,也不可以在这里拉出来……雾须子努力收紧肛门的肌肉,没想到
第三管液体再次从肛门灌了进来,这次,连她不断抽搐的小腹也变得有些隆起。

  「麻野……让……让妈妈……去厕所……」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再坚持多
久,下体已经沉重的好像要炸开一样,屁眼更是已经紧绷到一触即发,努力缩紧
的菊蕾中央,已经有液体渗了出来。

  「妈妈,想拉就拉出来吧。」麻野看了看忍耐中的女体,计量了一下,又把
针管放在水桶里抽满。

  「不!不可能再进来了!不可以!」雾须子吓得连呼吸都屏住了,这样的一
大管再灌进来的话,自己的内脏真的会破的!

  「不会有事的。」麻野微笑着,用力把针管往前一捅。

  润滑剂的帮助下,括约肌的力气完全的被抵消,肛门中又一次被灌进了大量
的液体。这次针管拔出去后,一个橡胶的肛门塞用力塞进了已经将近崩溃的屁眼
之中,把强烈的便意全部堵在了她的体内。

  「麻……麻野,你干什么?」雾须子有些惊慌的发现麻野拿起一条皮带,把
那个肛门塞绑在了她的屁股后面。不要说现在她还在忍耐,就是她现在放松了括
约肌,屁眼里的浣肠液也没有一点能泄露出来。

  麻野兴奋得喘着气,抚摸着雾须子隆起的小腹,把两边的架子摇高,让她的
下体突了出来。仅仅是被灌肠,并没有经过任何挑逗,那阴部竟已经开始湿润,
手指在两片柔软的小阴唇中间一挑,就勾出一道晶亮的粘液。

  「放开我……肚子好难受……呜……呜呜呜……」开口哀求的她,嘴里被突
然塞上了桎梏球,所有话都被堵成了呜呜咿咿的呻吟,口水很快从球上的小孔流
了出来,一直垂到起伏的雪白胸脯上。

  麻野伏下身,顺着她的口水在她的胸前舔着,一手握着肉棒,贴在她的外阴
上,摇动着坚硬的龟头,去磨擦着嫩肉顶端敏感的阴蒂。

  「呜……唔唔嗯……」无法叫出声来的女体猛地后仰了过去,把胯向前挺动
着,无法忍耐的便意混合着强烈的性感,让她几乎整个人错乱了起来。

  而就在这时,麻野突然的把巨大的阴茎猛地插入了她的下体。因为忍便而一
直紧张到极限的下体肌肉几乎是被硬撑开到两边,麻野深深插在里面后就停下了
动作,喘息着开始享受仿佛按摩一样的阴道痉挛。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慢慢抽送起来,拇指压着她的阴核,让阴道内抽插的快
感和阴蒂的刺激混合在一起,冲击着身下女人薄弱不堪的理智。

  「啊……好紧,妈妈,你吸的这么紧,我会忍不住的。」麻野一边加快了速
度,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手指恋恋不舍的玩弄着已经布满汗水的乳房,挤出各
种淫靡的形状。

  要疯了……我要疯了……雾须子拼命的摇晃着头,情欲和便意交织在一起,
成了甜美的煎熬,让她好像一半在天堂,另一半在地狱。

  面前的地上铺好了一层层的塑料布,打从一开始,麻野就没有让她上厕所的
打算。对她排泄画面的期待让他兴奋到了极点,进出的肉棒终于积蓄了足够的愉
悦,搏动着开始了射精前的紧绷。

  他就在这一刻,突然,解开了雾须子腰后的皮带,把那个肛门塞猛地拉了出
来。

  「呃!」一直紧闭的肛门骤然松开,雾须子发觉的时候,已经开始泄露的屁
眼再也难以收紧,伴随着噗滋噗滋的喷溅声,大量的浓浊液体混合着粪便喷射出
来,从麻野张开的胯下,喷在了地下的塑料布上。

  拼命想要闭上屁眼的雾须子,很自然的把阴道的肌肉也用力收紧,好像一层
层皮圈紧勒上来一样,麻野一边射精,一边发出快活的低叫:「啊啊……妈妈,
你好紧!变得好像处女一样了啊……」

  一直到只剩下细微的流水从肛门垂下,雾须子才虚脱一样瘫软了身子,汗湿
的裸体失去了所有力气,好像就此死去也不奇怪一样。

  但一切才不过刚刚开始,已经射了一次的麻野变得冷静了许多,他再次拿起
了那个巨大的针管,又一批新的液体开始注入。

  雾须子闷哼了一声,羞耻心已经在刚才被击碎的残存无几,仍然沉浸于在儿
子面前排便的巨大羞耻中的她仅仅是本能的夹紧了肛门,并没有其它太强烈的反
应。

  但这一次,比上次又多灌了一管。第五管的液体推进她的屁股里面的时候,
连并没有多少汗腺的屁股上,都泛起了一层汗光,油津津的诱人至极。

  这次麻野没有再用到肛门塞,而是绕到了雾须子头那边,把她嘴里的桎梏球
解了下来。

  就要哭泣出来的雾须子虚弱的开口,「麻野……放过我吧……求求你……」

  麻野低下头亲吻着她,吸吮着她的舌头,摸着她的乳房低声说:「妈妈,我
那么爱你,自然一定要让你快活。相信我,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他把手扶
在她的肚子上,「你不是也爱我么?放开其它无聊的想法吧,咱们两人间的快乐
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可是……我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让我去厕所吧……求求你。」肚子上
传来温柔的压力,屁股内又是一阵绞痛。

  「拉出来吧,妈妈。我是你的儿子,有什么需要在乎的呢?」麻野温柔的低
语,猛地把手往下一按。

  「啊啊啊啊……不……不要看啊啊……」雾须子激烈的叫了起来,高高挺起
的胯下,水柱喷枪一样从肛门里射了出来。

  这次已经几乎看不到粪便的痕迹,液体清澈了许多。

  「妈妈的屁股真美……」麻野喃喃说着,绕回到她的双腿间,摇动着把手把
台子抬的更高,像一个巨大的粉桃子一样的屁股被台板托着高高翘了起来,肛门
仍然在不断收缩着,菊轮一缩,一股清汁儿就溢了出来。

  「麻野……不行,那里真的不行,我……我害怕……」肛门外突然感受到光
滑灼热的尖端,雾须子惊慌失措的抬起头,看着麻野摇晃着头,「你……你进去
那里……我一定会疯掉的。求你,不要……千万不要……」

  麻野的回答,就是毫不犹豫地向前送腰。

  还残留着刚才的润滑剂的肛门,因为两次剧烈的排泄而敏感的多,肉棒刚刚
挤进了一个前端,雾须子就拼命的挺高了腰,徒劳的躲避着,肛门收紧的好像要
把侵入体内的部分挤扁一样。

  麻野停下来,深深吸了口气,抓紧了她的屁股蛋,向两边掰开,雾须子终于
哭泣起来,紧绷着大腿内侧的肌肉,试图闭合住打开的屁股。

  但少年的手指固执的力道甚至压出了五道红印,凶狠的性器继续往内突入,
整个收紧的肛肉被龟头顶的向里凹陷了下去。

  「不行的……进不去的啊啊……」

  麻野再次停下,喘了几口,肛门意想不到的紧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妈妈,
你放松些,我有点痛了。」他突然放柔了语气,哀求一样说着。

  雾须子像离开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费力地开口:「麻野,别进
来了……拔出去吧,求求你。」毕竟那可是连阴道被插入都会觉得涨到难以忍受
的口径,就这么插进屁眼里面,一定会裂开的。

  「妈妈……你不让我进去,我一定会发疯的。」麻野换成了讨糖吃的孩子一
样的口气。

  听出了他口气中不太正常的意味,雾须子浑身一颤,像是妥协了一样,哭泣
着说:「可是……可是妈妈不知道怎么做……我很害怕……」

  麻野低声诱哄一样的说:「放松就可以,不要夹得那么紧,不要做憋着的动
作就好。」

  雾须子呜呜的低泣着,努力让自己的下身放松,但肛门里夹着半截热乎乎的
龟头,这样下体的肌肉也不愿意太过放松。

  但只要稍微的松懈,就已经足够。最粗大的部分成功没进肉洞中,被撑到几
乎裂开的肛门变成了一个紧绷的肉圈,死死的勒在肉茎周围。之后的部分再没有
什么妨碍,麻野把体重都压上去一样爬了上去,巨大的肉棒从雪白的臀肉间一点
点消失,毒蛇一样钻了进去。

  比便秘还要大得多的涨裂感从肛门传遍全身,雾须子在那一瞬间几乎痛得无
法移动自己的身体,直肠内被磨弄的感觉让她浑身都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经
过两次猛烈灌肠的肠壁敏感而娇嫩,肉茎每刮过一寸都会引起剧烈的收缩。

  就像有一条粗长的大便不受控制的逆行回肠道深处,在它向外抽出的时候,
排泄的快感混合着古怪的性感令她疑惑的皱起了眉。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肮脏的地方,也会有这样的感觉?

  完全不同于阴道的感觉,加上第一次被侵入的成就感给了麻野莫大的满足,
他很快就开始用上了腰力,在直肠那略显油润而且窄不见底的美妙感觉中开始做
射精的准备。

  雾须子在完全陌生的新鲜情欲中手足无措,成熟的性器中流满了蜜汁,有些
甚至垂流到了正在被蹂躏的屁眼上,成为了肉棒更加凶猛的帮凶。

  「哈啊……哈啊……为什么……为什么哪里……有感觉……」雾须子努力咬
紧了下唇,不想让麻野看到自己在屁眼被奸淫的情况下还能达到高潮,但身体已
经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当麻野在她的肛门中射精的时候,她拱起了腰背,大腿
根上的筋肉剧烈的跳动着,同时达到了高潮……

  「妈妈,你的屁股太棒了……我都想把自己全部射进去了呢。」射精后的麻
野依依不舍的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意犹未尽的在她饱满的丰臀上抚摸着,脸颊压
在她的胸前,像吃饱奶的孩子一样。

  雾须子还没能完全从肛交的震撼中醒转,茫然的嗯了几声。

  「妈妈,你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最棒的,我真想就这么和妈妈一直做爱,做到
世界毁灭为止。」麻野轻轻地说着,脸颊在她的乳沟间挪动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雾须子的大脑逐渐恢复了工作,但她并没有说话,也没有要求麻野解开她的
手脚,而是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把自己赤裸的肉体垫在麻野的身下,双眼盯着房
间里灰暗的天花板,就那么悲哀的望着。

  眼前似乎浮现了一张模糊的,美丽的脸孔,似乎……是麻野的亲生母亲,她
正在用一种悲悯的、解脱的、嫉妒的复杂表情,安静的注视着雾须子。

  是你抛下他不管,就这么自顾自的死掉的,雾须子在心里轻轻喊着,你没资
格再爱他了。他现在是我的儿子,我会用他需要的方法去爱他,去做他希望的好
妈妈。

  那张面孔晃了一晃,渐渐的淡化,消失在了空中。

  麻野似乎休息好了精神,一直还插在雾须子屁眼里的肉棒又开始渐渐胀大。

  「妈妈,我还想要。」撒娇的孩子一样,麻野露出了天真的笑脸。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摇摆着柔润的腰,晃动着性感的屁股,开始刺激着夹
在肛门里的阴茎。

  「这次,请对妈妈温柔一点……」

  麻野的表情变得欣喜若狂,他猛地吻住了雾须子的嘴,狂热的和她的舌头纠
缠在一起,随着舌头的不停动作,插在肛门中的肉棒也开始慢慢移动起来。

  有过刚才经验的雾须子已经学会了如何放松自己的臀部,肛交的古怪快感让
她也很快就投入了享受中。

  如果真的就这样做到世界毁灭,那也没什么不好……高潮到疲倦至极的雾须
子软软的和麻野拥抱在一起,有些幸福的这么想着。


            第十三章 泥沼中的坏灭

  学校正式从麻野的行程里消失。本来就是大财团的继承者,那种无意义的学
历,用来擦屁股也不会觉得有一点可惜。

  羽叶家豪华的大屋,正式变成了雾须子和麻野的伊甸园。

  只要是他兴奋到勃起的状态,不管雾须子正在做什么,旁边有什么人,他都
会立刻把她搂过来,让她用口为自己完全湿润,接着就撩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
双腿,从阴道和肛门中随便选择一个插入,一直干到两个人都达到高潮为止。

  雾须子没有再穿过内裤,以主妇的心态,她也不想看所有的内衣都变成不能
再穿的破布。接着,是乳罩,然后是裙子,最后是上衣。因为雾须子赤裸裸的走
来走去会不好意思,所有的女仆也都不再穿头饰以外的东西。

  这远在郊区的大屋,变成了淫乐的花园。一个少年和六个赤裸裸的美女,就
这样昏天黑地的生活着,除了吃饭、洗澡、睡觉和每天四个小时麻野例行的公事
之外,每一刻都荒淫的像古代帝王一般。

  那些女仆只有在雾须子完全承受不住的时候,才有机会享受麻野的插入,因
此在旁观的时候一旦欲火焚身,大多靠彼此之间解决。由纪和唯对于女生间的性
接触十分排斥,结果就是每一次都会被彩和娜娜戴好双头阳具后兴冲冲的强奸。

  麻野的欲望是雾须子完全没有猜到的旺盛,就算是疲惫到无法勃起,也会在
空闲的时候靠在她的怀里,不停地抚摸着她变得更加丰满了一些的乳房。

  密室的道具和器械搬了出来,随意的摆在任何可以随手够到的地方,而直到
那时候,雾须子才惊讶的知道,美野里竟然是极重度的M,只有在受到几乎可以
说是残忍地对待的时候,才会真正彻底的高潮。

  用鞭子把美野里白嫩润泽的后背狠狠的抽到血色淋漓,用扩张器把肛门扩大
到极限,再灌进食盐和辣椒油混合液体的时候,雾须子从心底感到错乱的快感,
最后竟在往美野里的乳头上滴蜡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手淫起来。

  坂井典子在半个月后被带了过来,住过院的她看起来显得憔悴了不少,应该
是麻野对她用了什么药物,进门后的她直接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跪下来求
麻野用力的干她。

  「我没兴趣,你用妈妈的脚自慰吧……」麻野依然沉醉在雾须子的美丽乳房
间,根本没有理睬典子的意思。

  而典子,就真的跪在地上爬了过来,向后仰坐把腿张开,抓起雾须子的脚,
就把脚趾往自己的下身送了过去。

  雾须子有些嫌恶的想要抽回来,但看到典子哀求的目光,也就不再用力。脚
尖被多汁的阴唇夹在中间,拇趾慢慢挤进了温软的腔肉里,本来就被麻野抚摸得
一直处在快乐边缘的雾须子,立刻毫不犹豫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阴蒂上,开始自
己寻找那强烈的快乐之源。

  雾须子痉挛着迎来高潮的时候,典子也疯狂的摇摆着腰爽到几乎有些失禁,
一点尿液漏了出来,流到了雾须子挑起的脚尖上。

  「嗯……好脏……」她皱起了眉,很不适应那温热液体流在脚上的感觉,加
上典子下体的爱液也粘糊糊的沾染了一层,非常不愉快。

  麻野察觉到她不快的表情,冷冷的哼了一声。

  典子仍然沉浸在强烈的高潮中,根本没注意到。麻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咳嗽了一声,「看来宏树教给你的那些,你还需要再复习一下呢。」

  这句话说得很轻,但典子却猛地一抖,醒过神来,手脚并用的趴在了雾须子
的脚下,曾经充满自信的眼睛里全是顺从的恐惧,「对……对不起……真的对不
起,我知道错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她说着,张开嘴巴,把雾须子的
脚捧在手里,一寸寸的舔了上去,像是生怕残留下一点污秽,每舔完一处,就用
嘴唇用力的吸吮一下。

  麻野冷冷的看着典子把雾须子的脚尖舔吸干净,慢慢站起来,绕到典子的身
后,弯腰伸手捏住了她乳头上的银环,柔声说:「作为奴隶,只要犯错,就该受
到惩罚。」

  「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典子猛的从地上弹了起来,双手紧紧捂着
左边的乳房倒在地上,半死的鲤鱼一样猛地挺了几下,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麻野拿着手上的银环,不屑的看着上面的血迹,仿佛扯掉的只不过是玩具上
多余的部件一样,随手丢在了典子身上,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淡淡说:「妈
妈,我想去休息一会儿。你陪我么?」

  雾须子漠然的看着昏迷的女人,没有一点关心的表示。她全部的感情,都已
经被麻野占据,仅有的一点同情,也在麻野温柔的询问后立刻被柔情取代,她走
向麻野身边,温柔的点了点头。

  只有在她的怀里,麻野才能安心的入眠。

  那张正对床头的相片,在雾须子的坚持下,又被立了起来,美丽而哀愁的妇
人,从那张被剪成一半的相片里,悲伤的注视着床上的母子。

  麻野孩子气的含着雾须子的乳头,整个头压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摸在另一边
乳房上,另一只手像是霸占玩具一样紧紧捂着她的下体。

  他睡得很香,她却醒着。她已经很习惯这样抱着他睡觉,不知道为什么,她
无法忍受他独自一人的时候,那种蜷曲成胎儿一样的睡姿,那种寂寞而不安的姿
势,让她从心里感到悲伤。

  她侧眼看向麻野的亲生母亲,两人的视线穿过不同的时空,在冥冥中交汇在
一起。

  你是他的妈妈,我也是他的妈妈。你爱他,还是我更爱他?他爱我,还是更
爱你?麻野想要的母亲,你给不了,而我在努力,你死了,而我还活着。我会完
全的代替你的,除了,我无法让麻野从我体内再次出生一次……

  不知不觉,雾须子也陷入了梦乡。再醒来的时候,麻野已经不在了,雾须子
有些惊讶,毕竟将近一个月来,麻野都像年幼的孩子一样一直粘在自己身边。

  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对面的照片不见了。她奇怪的皱了皱眉,穿上拖鞋,
已经很习惯赤身裸体的生活,完全没有穿衣服的打算,就这么往门口走去。

  门一打开,门缝里就伸进了一只手。手上拿着一套她以前的家居服,和完整
的内衣裤,伴随着唯有些担忧的声音,「夫人,他回来了。」

  「谁?」雾须子一边穿好衣服,一边疑惑的问。

  门外却没了声音,她只有穿戴整齐,走出去自己去看。

  走到楼梯口,她就顿住了脚步,视线瞬间聚焦在了大厅的沙发上。那个依然
显得忧郁而帅气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有些愤怒的表情,双手交叉握着,坐在那
里,美野里坐在他的对面,带着一些鄙夷的神情望着他。

  羽叶健一郎,那个给了雾须子虚伪的爱情,让她陷入背德与情欲的泥沼之中
的男人,竟然显得憔悴了许多。

  曾经的浓浓爱意,此刻全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愤怒。她冲下楼梯,在最后几阶
差点摔倒。一直冲到了健一郎的面前,她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在错愕的他面
前,突然崩溃了一直严守的防线,哭泣着大喊了出来,「健一郎!你究竟为什么
娶我……我恨你!」

  原本被完全扭曲了的爱在遇到了原本的爱人后出现了极大的波动,雾须子一
直以来被麻野压抑的情感激烈的爆发出来,她生命中头一次露出了凶狠的表情,
母狮子一样狠狠的抓住了健一郎的衣领,「你说话啊!你没什么要说的么!」

  健一郎张了张嘴,看了看旁边的美野里,没有说话。

  美野里哼了一声,起身走开。

  「雾须子……我……其实真的是爱你的。」健一郎痛苦的垂下头,双手握得
很用力,「我开始的确是为了麻野,因为……只要他说一句话,我就会变得一无
所有。后来……」

  他顿了顿,像是调整了一下情绪,「我真的爱上了你。新婚之夜,我被娜娜
制住摁在一边的时候,我简直要疯了。我看着麻野他……我不能忍受,但我太没
有勇气了,我不敢失去现在的一切,所以我还是按麻野说的去做了。可是离开的
每一天,我都在想念你,尤其是麻野告诉我手机关机后,我知道你已经无法躲避
了,就更加心痛……」

  雾须子恨恨的打断了他,冷冷的说:「心痛?你和那个年轻女孩子做爱的时
候,也会为了我心痛?」

  健一郎惊讶的抬起头,「女孩……我承认,开始追求你的时候,我还和一个
国中生有援助交际一样的来往,但后来发现自己爱上你后,我发誓,我再也没有
过别的女人。」他猛然一僵,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麻野……他是不是用以前录
下的录像骗了你?那是我……和爱子的……」他没再说下去,而是痛苦的捂住了
脸。

  雾须子好像被闪电击中了一样,浑身剧烈的一震,「你……你说什么?」

  健一郎慢慢抬起头,坚决地说:「我说,我爱你,而且从和你交往以来,就
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雾须子,我知道以前是我懦弱,我害了你……我现在想要
弥补这一切,我无法忍受你日日夜夜和麻野在一起。我存了一笔钱,咱们可以逃
到羽叶家势力以外的地方,咱们忘掉这一切,做真正的夫妻吧,好不好?」

  后半部分他说得很轻,就好像怕被人听到一样。

  雾须子好像没了魂魄一样,双眼茫然的看着健一郎,用很飘渺虚幻的声音低
低的说:「夫妻?我现在就是你的妻子啊,也是麻野的妈妈,不是么?」

  健一郎有些焦急的站起来,抓住她的手,「雾须子!你醒醒!麻野是我的儿
子!你不可以爱上他!跟我走吧,麻野还要三个小时才能回来,美野里是我的人
会帮咱们挡住其他人的!」

  雾须子愣了一下,猛地把手挣开,她婚后唯一的男人并不是眼前的丈夫,此
刻被他抓住双手,竟有了种不洁的感觉。

  「雾须子!我是你的丈夫!」健一郎喊了出来,紧跟着猛地搂住了她,用求
婚时那种温柔低沉的声音哀求一样说,「别再这样了……我不能失去你……」就
好像他这辈子积攒的勇气都用在了这一刻一样,他紧紧攥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雾须子!我爱你!」健一郎低叫了出来,好像这近两个月来的痛苦都凝聚
在这一句话里一样,他的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

  心里纷乱的思绪让她几乎不能思考,但沉睡了很久的背德感开始死灰复燃,
一些被压抑的念头也浮了上来,提醒着她,她不可能和自己法律上的儿子度过此
生,她会比他老的早,她会不知道和他生下的孩子算是自己的什么人,她不知道
自己能不能一直以错乱的母亲姿态活下去……

  「健一郎……好……我和你走。」雾须子终于颓废的低下头,用并不是爱情
失而复得,反而像是为了压力而放弃感情的失意口气,缓缓地回答。

  健一郎欣喜的抓住了她的手,四处望了一下,其余的女仆都没有在,「不用
收拾了,我准备了足够的钱,咱们缺什么离开再买就是了。咱们现在就走吧,我
的司机在外面等咱们。」

  「好。」雾须子没有什么底气,仅仅是随着健一郎的脚步被动的移动着。

  但离玄关越近,雾须子的心跳就越快,就好像自己正在离开什么一样,脚步
越来越无力,最后几乎是被健一郎拖着在前行。

  「你怎么了?」健一郎发现了雾须子的异样,有些紧张的回头看着她。

  雾须子深深吸了口气,闭上了双眼,眼前又浮现出了麻野亲生母亲的面孔,
她和她,两个从未谋面的女人,再一次穿越时空对视在了一起。

  片刻后雾须子睁开了眼,把手从健一郎手中抽了回来,「对……对不起。」
就像当年退出演艺圈的的时候一样,雾须子的心里此刻满是不可思议的决绝。

  母亲爱儿子又怎么样?自己会提前老去又怎么样?

  哪个儿子不爱自己的母亲呢?有几个儿子会嫌自己的母亲老呢?

  自己明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爱并甘之若饴,那还有什么可让自己逃离的呢?

  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决,轻轻摇了摇头,「健一郎,对不起……我……不能
离开麻野。我是他的妈妈。」她顿了顿,像是要强调自己下面的话一样,「他需
要我,而我,很高兴被他需要。也许我们不是血缘上的母子,但我和他的亲密,
不会输给任何人。包括你第一位妻子。」

  「啪……啪……啪。」三下清脆的掌声,从不知什么时候打开的大门外传了
进来。

  「爸爸,你真是太可悲了……」麻野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从门后面缓缓走了出
来,打开的大门外健壮的宏树——麻野的专属司机,手上拎着健一郎带来的人,
那人已经不比一条麻袋好上多少。

  麻野从健一郎的身边走过,带着轻蔑的笑容,慢慢走到雾须子身边,很直接
的抱起了她,往屋里走去。

  雾须子脸红红的,脸上有些怒色,却没有反抗,只是给了他的肩膀一拳,让
他把自己放下来,变成搂着腰一起往里走的状态,对他说:「麻野,你怎么可以
拿爸爸以前的录像来骗妈妈?」

  麻野的手很快滑进了雾须子的衣服里,找到高耸的胸脯,毫不介意别人在看
直接揉了起来,不正经的调笑着说:「妈妈,我那时候实在是着急了,我急着想
要你啊。」

  已经有些不习惯穿着衣服面对麻野,雾须子不自在的解开了纽扣,露出了精
致的文胸,竟好像全然忘记了背后不远,还有一个她法律上的丈夫正怒火中烧的
看着。

  「雾须子!你疯了么!」健一郎大吼了出来,猛地把大门关上,冲了过来。

  麻野放开雾须子,回身一拳迎了上去,拳头陷进了健一郎的小腹。

  他收回手回到雾须子身边,拉着她让她趴在沙发边上,翘起了浑圆的屁股,
从后面把内裤拉了下来,扯成碎片,喘息着趴了上去,雾须子发出愉快的呻吟,
开始本能的扭腰,马上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蜜壶内部紧紧收缩起来,像是因为健一
郎在看着一样,比平时更加紧窄了几分。

  健一郎手扶着沙发,痛苦的拧起了眉毛,看着自己的妻子在自己的儿子身下
赤裸着下体,母狗一样摇晃着屁股,裸露出来的肌肤很快汗湿,并泛起了美丽的
粉色。他痛苦的倒在沙发边,死死的盯着结合在一起的两人,一直的盯着,眼中
的神采,渐渐的归于幻灭。

  麻野的喘息越来越激烈,终于变成了一声长长的低吼,把屁股用力地向前耸
去,股后的肌肉开始有节奏的收缩。

  雾须子大声地叫了出来,她不在乎健一郎是否会听到自己高潮的声音,只要
麻野能听到,这就够了。


            终章之一  欲情的终焉

  健一郎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脸上露出的,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一样的表情。

  他已经懦弱了这么多年,所有身边的女人都因此而悲哀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死去,或者消逝。

  这真的是自己的儿子么?这些天,他就像透明一样的存在在这个家里,每一
个女人都赤身裸体的在家内行动,他却连一个都无法接近。美野里被残忍的抹杀
掉了,那个有着极度M倾向的美人,在巅峰的快乐中,失去了生命。

  他最后的指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走到自己的卧室,打开了门。

  自己的妻子,正躺在自己的儿子身边。儿子含着妻子的乳房,香甜的睡着。

  两人的下身缠在一起,妻子的下体发出雌兽的芬芳,卷曲的阴毛上还留着快
乐后的痕迹。而自己,只有阳萎一样的看着……

  没有这个碍事的家伙,妻子就会回心转意了吧?让这个夺取自己一切的男人
永远消失,自己就不用再这样窝囊的度日了吧?

  儿子?这样的儿子,不是没有更好么?

  他缓缓地举起了角落的花瓶,走到了儿子身边。

  花瓶落下的时候,他听见了自己的笑声,那是发自内心的,解脱和快乐的笑
声。

  儿子的头坏了,生命力随着鲜血流了一地。有女人不敢相信的尖叫声开始响
起,那没关系,他只要他的妻子,他本来是蒙骗,最后却真的爱上的妻子。

  他的妻子呢?

  他四下找着,然后,突然背后一凉,一阵尖锐的刺痛从后心的部位扩散到全
身,冰冷的感觉一瞬间就席卷了他的全身。

  他倒了下去,眼里的世界渐渐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模糊的轮廓中,他看到了妻子的身影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儿子的尸体旁,手上
好像还拿着染着血的水果刀。妻子蹲了下去,温柔的摸着儿子的脸颊,然后,水
果刀犹豫着举了起来,慢慢刺进了那修长美丽的脖颈之中。

  他的眼前终于一片黑暗。

  他最早的妻子,拉着爱子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淡淡的笑着,他伸手,想去拉
他们,手指触到的那一瞬,一切水纹一样破碎。

  意识,终于流逝进了无边的阴霾之中。

  就这样结束吧,一切。


           终章之二  无尽的俄狄浦斯

  「妈妈,我能听到她的动静了呢……」

  麻野趴在母亲的肚子上,带着满足的表情聆听着。

  八个月大的鼓胀肚皮,已经是可以听到胎儿声音的时期。既是父亲又是哥哥
的他对新生命的到来充满了期待。

  爸爸已经疯了,妈妈终于没了最后的一丝阴影。除了法律的文件上,妈妈不
再是任何人的妻子。

  妈妈就是他的妈妈,他永远的妈妈。

  这样的爱,才是真正的爱。如此的强烈,如此的无法阻挡。

  妈妈的阴唇因为怀孕而变厚了许多,整个人也变得圆润了起来。但他没有和
任何其他的女人做爱,妈妈的手,妈妈的屁股,妈妈的嘴都成了他消解的渠道。
当妈妈的性欲也被调动起来的时候,他也会用手和口让妈妈颤抖着得到满足。

  这样的幸福,是应该传递下去的吧,他幸福的想着,摸着妈妈的肚皮,「妈
妈,女儿长大后,我该不该爱她呢……」他问得很慎重,生怕他的妈妈会吃醋。

  如果妈妈不高兴,这个女儿,就在别的地方成长吧。他和妈妈的世界里,只
有彼此就已经足够了。

  「你必须爱她。」妈妈眯着眼睛,摸着他的头发,温柔的开口,「妈妈的身
体,也并不是太好,将来,妈妈如果不在了,你要像爱妈妈一样爱咱们的女儿。
这样,麻野你才不会寂寞啊。」

  「妈妈……」他侧过头,靠在了妈妈的乳房上,膨胀的乳尖已经能感觉到奶
水几乎渗了出来,他轻轻衔住了一颗,温柔的吸吮起来。

  以后,他不会再寂寞了。

  永远不会。


            终章之三  祭母的继母

  「……羽叶集团陷入空前危机,两代掌舵人先后去世,遗腹子即使生下,也
已经没有羽叶家的血统,可以说,纵横商界多年的羽叶氏族,今后从血缘上已经
画上了句号。健一郎先生的遗孀,不知道现在会是怎样一番心情,不知道是否为
了纪念死去的继子,羽叶夫人决定给没出生的儿子取名叫……」

  「咔嗤。」

  屏幕由彩色变成了深沉的黑,电视讯号被无情的关掉,疲惫的雾须子在躺椅
上慢慢的伸了个懒腰。

  不知不觉,就已经三个月了。

  丈夫死的时候,是那么惊讶的看着冷漠的儿子。儿子死的时候,又是那么惊
讶的看着冷漠的她。

  现在,肚子已经胀大到极限的程度,无聊的她打开电视,却又看到了不想看
到的新闻。记者还是说错了,羽叶家并没有断绝,她肚子里的,是她和儿子的儿
子,拥有羽叶家血脉的,新的继承者。

  确定胎儿性别的那一天,她难得的又下了一次厨房。在厨房里,被围裙下的
裸体所迷惑的儿子忍不住把她按在了水池边,选择了不会伤到孩子的方式,从屁
眼插了进去。

  那次高潮,让她又多了许多不舍。

  但她还是把那些粉末撒了进去。遗传的心脏问题,用这样的刺激,就已经足
够。

  这毕竟不是亲生的儿子,自己一天天老去,没了血缘的羁绊,他还会如此一
直的爱着自己么?

  以前,她一直不知所措。

  现在,一切都有了答案。

  她就要有自己的亲生儿子了,一个一定会爱她,不计后果,不需条件,无私
爱她,也会一直被她所爱的儿子。

  丈夫被儿子杀死的时候,儿子说过,这样相爱的母子,是不需要父亲的。

  那么,她要和这个儿子相爱,就也要杀掉那个碍事的父亲才行……

  窗外的阳光温柔的在西方布满了桔红的晕染,她慢慢起身站在窗边,抚摸着
自己的肚皮,喃喃地说着什么。

  「麻野,你快出生吧。我会耐心的等你的,等你来爱妈妈……」

              【第十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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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难产之秋

  《祭母》这篇东西,从钩子告诉我要有这么个征文开始,就着手去准备的文
章,却一直到几乎被饺子追杀的境地,还要痛下决心砍掉了预定要写的几个情节
才算赶工出来。

  自然有无数的不满意,但看到成品的一刻,还是欣慰的。

  文中的主要人物姓名,稍微表达了一下我的恶趣味。不过因为本人日文程度
确实一般,也不知道是否出了很大的纰漏。

  阿井雾须子,每一个汉字拆开单独用日语中的发音的话,应该是能拼成AI
MUSUKO,也就是「爱息子」(爱儿子)这样。羽叶麻野应该是可以转换成
HAHAOYA,也就是「母亲」。如果有不对……就当我恶搞失败了吧。

  至于那几个女仆,全都是一些日本人名的谐音,有兴趣的不妨猜猜。当然,
不是拼音的谐音而是假名发音的谐音。

  原本我是真的想尝试母子乱伦这个我从未接触过的领域的。也就是故事中麻
野和她亲生母亲的情节。

  但最后被我含糊的概括进了日记里,原因我也说不太明白。只是事到临头,
才决定了还是用继母。

  题目应该很了然,是很简单的谐音双关,具体会被人理解成什么,我也不知
道。

  对我来说雾须子是很费力的角色,我是喜欢代入女角一方的古怪家伙,而我
代入雾须子的结果就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爱上麻野。

  最后虽然雾须子还是按我的需要爱上了继子,但那并不是我能理解的感情,
所以我应该是没有写出那种感觉,很失败,我承认。

  中间情节没什么好说的,时间太紧,好多预计的东西没有写上,几个角色和
伏笔也浪费掉了,挺遗憾,下一篇乱文再补上吧。

  最后的结局是POS中《网》那一篇类别型的多支线,选自己喜欢的结局,
其它的忽略掉就好。

  至于都不喜欢,或者根本就没有看完的人,我只有说,不好意思,鄙人第一
次尝试这种东西,以后会好的,大概。

  对于床戏,我只能说,目前的我在尝试日式风格上,真的只有这种程度了。

  那,就这样吧。再见。

     ***    ***    ***    ***

              小议《祭母》


作者:笑妖饺子

  最难突破的传统是自己的传统,作者的每一个字眼中都能窥见自身传统的力
量。

  即使是《祭母》这个简单的标题,也蕴含着许多种含义,可能性,每一种深
意都代表了作者的一种尝试。雪凡不是没有尝试过去描写乱伦,但这是他最认真
的一次,但令人遗憾的是,他在那寸咫尺玄妙之门前停下了,他推了推门,伸进
去了半只脚,便放弃了进入的想法,于是「祭母」的含义便变成了妥协后的「继
母」。

  我阅读完了全文之后,产生了一种深深的困惑,为什么作者描写了麻野种种
压抑、疯狂、恣睢的心态和行径,又用最浓重的笔墨刻画了雾须子沉溺在肉欲之
中的种种痴念,让一切看起来像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乱派大戏,却没有推开最后
的那扇门,让乱派的醍醐变质成了另类的纯爱?

  我仔细思索之后,发现了传统的力量。毫无疑问,这是一篇最具有雪凡风格
的大作,每个字眼中你都能感受到雪凡挥洒自如的魔力。诸多短篇中略显粗糙的
文笔已经被弥补,如意楼和如影逐形中受到庞大结构限制的叙事手法,也因为短
篇的单线架构得到释放,故事变得清晰而流畅。

  尽管雪凡一再宣称创作过程断断续续,但我在阅读中却感到更像是一气呵成
的作品,因为我实在找不出让我在阅读时迟疑的缺陷。雪凡在叙事时采用了一种
漫不经心,好似旁观者的笔调,在描写肉戏时却能够抓住主角每一个最轻巧的动
作和最细微的内心思维。

  这两种笔调能够像无缝钢管一样完美的焊接在一起,拜完全成熟文笔所赐,
他的描写既不过分铺张,又未失之华丽,如果要拿一种事物来比喻的话,就像最
艳丽的夏花,华丽的绽开着,肉戏则更像醇郁的巧克力,阅读时给人带来的快感
如同巧克力绽放在舌尖的甘美。

  然而,完全固守在传统之中亦是不可能的,如同没有两条完全相同的河流,
不同之处在于,主动尝试或者被动应变,主动则为有意,被动是为无意。祭母中
的种种尝试,却近似于有意与无意之间。雪凡努力地去刻意模仿日系的风格,却
因为对人物的内心挖掘,无法再保持那种日系文章特有的促狭语气,在打开麻野
的日记之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用那种无所谓的语调去描写雾须子的心情。

  当故事最终进入雪凡精心设计的轨道之后,对日系风格的尝试也就以浅尝辄
止告终,这种尝试最终回归了传统。雪凡本人在故事的结尾,有一段语气平淡篇
后语,却无疑是对他的创作动机和心路最好的写照。即使是他自己,也不得不承
认这种刻意为之的尝试的不成功。然而我认为,雪凡无意中的回归传统,让我们
免于忍受一篇拙劣的模仿之作的痛苦。

  相反,出于无意和非自觉的尝试,却是祭母最大的亮点。当人们把视线放在
雾须子身上时,麻野却在逐渐发出亮光,直到闪耀全场。对麻野的探索,在文中
一直没有结束,即使在最后,雪凡也子愿意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他摇摆不定的
给出了几种可能性,却让我发现雾须子身上所有的亮光只不过都是麻野的反射而
已。

  雪凡对于麻野的处理,总是使用一种技术性的描写,那个疯狂的、压抑的、
自卑的麻野却活在一个与现实中的雾须子平行的世界之中,他的世界从生母去世
之后便与现实世界只剩下一个交集。雾须子的身体就是这个交点,是麻野与这个
世界沟通的唯一渠道。我甚至怀疑,从头到尾,麻野只不过在进行一场祭祀生母
的仪式。

  当跳动的思维停止之后,猛然发现雪凡在无意中作出的尝试,却创造了一个
可以装入各种情绪和思维的哲学盒子,无论读者从中得到怎样的结论,都会从镜
子中看到自己。

  不过,即使雪凡在这点上跳出自身传统很远,也无法跳过自身的五指山,五
指山确是有界限的。麻野的疯狂,只要进一步就是彻底的黑暗和疯狂,然而退一
步却变成了纯爱般的「继母」。雪凡从来不会让窒息和绝望降临,尽管他可以随
意描写重口味的肉戏,甚至可以描写大段的秀色,但是从开始到现在,真正的黑
暗他做不到,即使这一次,他离打破自身的传统如此之近。

     ***    ***    ***    ***

                闭幕式

  幕布还未拉开,后面已经吵成一片。

  「作为发起人,我们应该是首先发言才对。干什么,你抢我话筒干什么!」

  「每次都是你们,实在太不公平,我们要求首先出场!」

  「把话筒给我,我今天要说第一句,征文我可是打头炮的,闭幕式我也应该
首发。」

  「给我给我,你那种伪黑的文章实在太差劲了,不更新山口山还想发言,不
把你做成狼棍就很好了,发言应该是我!」

  「胡说,吾人才是最出彩的,百合无敌,何况,作为唯一的女作者,我第一
个发言才是……」

  「明明是个『M』,非要装女王,我刚才还看见你和你主人玩SM呢?发言
肯定是我。」

  「中秋节那么好的日子,都被你们的黑暗给破坏了,作为唯一的纯爱文,我
才是实至名归,所以,我首先致辞才对……」

  「是我!」

  「是我!」

  「……」

  幕布拉开,只见台上一团混战:老狼咬住欧歌脖子,碎羽扯住蘑菇汤头的胳
膊,地板上还有几个人纠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谁是谁,旁边千鬼姬一身万年不
变的皮装,手执皮鞭不知道在鞭打谁。

  观众目瞪口呆。

  突然暴露观众前面似乎让他们一惊,一群人立马正襟危坐,作出一副道貌岸
然的样子。

  钩子趁大家不备一把抢过被压在底下的话筒,顺便抬手遮住脸上被抓出的划
痕:「咳咳!依照惯例,我们还是先请snow_xefd说一下写作感想。」

  snow_xefd:「说到选材的创意其实就是一个对话『干你老母』、
『我老母死了』、『那就干你后母』。」

  伪死人:「……」

  碎羽:「很精彩,果然直白!」

  笑妖饺子:「这样我们的征文活动就算是降下帷幕了,下面我们请各位参加
的作者说一句话。」

  众人:「为什么只有一句,不是说好一段的么?」

  钩子:「本来是有时间的,不过刚才都被你们吵没了,所以就只剩下一句话
的时间了。」

  ……

  老狼:「只有一句话,看来我只能喊一下标志性口号了——嗷?嗷嗷?嗷嗷
嗷呜……顺便说一句,楼下都是嗷嗷!」

  trs2((# ‵')凸):「TMD的狼爷,山口山* 5!」

  千鬼姬挥舞着皮鞭:「百合、百合、百合……」

  欧歌(- -!):「……鸽子,不是八哥……」

  而在一旁,蘑菇汤头蹲着在画圈圈,嘴里喃喃自语:「口胡口胡,妖怪。」

  伪死人(远目):「痴女哪里去找啊……」

  SSE:「Show me the money!」

  春浆花月夜(\(^oo^)/):「春浆朝睡连海萍,还尚名曰共超生。
艳艳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浆无悦鸣。浆流婉转绕芳巅,悦罩花林解丝散。孔里留
泷不绝沸,挺上摆纱看不见。浆舔一瑟无嫌嗔,娇娇孔中顾越伦。浆盼核仁触尖
悦,浆悦何粘初召人……」

  「去死吧!」还没念完,钩子一脚飞出,「叫你说一句,你还没完了还,老
和尚念经都没你那么烦。」

  春浆花月夜趁势一把抱住钩子,脸紧贴大腿内侧,满脸卑微,「不要啊,大
哥,给我个机会,我就一句,一句……」

  「那就一句,你说吧。」

  春浆花月夜((╯▽╰)):「浆流秋尽菊花残,精满蜜溢月下文。」

  碎羽(^ω^):「楼上的都是哼哼!」

  snow_xefd(望天):「勒莫哲波仁金莫轮阳。」

  笑妖饺子:「感谢CCAV、感谢文行TV、感谢大家老母、感谢……这次
我们民间征文活动到此就算是结束了。时间仓促,活动粗糙,我们尽心,大家随
意,只是为了一个节日气氛,希望大家满意。」

  钩子:「顺便在此展望并期待明年秋韵夜语活动重开!谢谢大家!」

  幕布拉上。

  后台突然传来声音:「对了,问一下,来前还有回去的火车票谁给报了。」

  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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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中秋贺礼·月下行文系列】(1-10全) 作者: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