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

1234as 2011-9-10 09:55

[font=宋体][size=4]                (二)

  雨被平野蛮蹂躏后,就下决心和王江相处了。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让刘平
对她死了这条心。她要让平知道,即使你靠蛮力操了我,我也不会跟你和好,你
可以占有我一时,但绝不能占有我永远!她恨刘平的无耻,更恨自己的无用。她
完全可以状告刘平强奸罪或流氓罪,但她不能那么干,她不想把丑事宣扬出去。

  雨其实对王江并不看好,尽管他相貌比刘平强一些,可他一无学历,二来年
龄又大。那个时候,男女之间相差四五岁就觉得很悬殊了。不像现在,男的比女
的大二三十岁,还感觉很正常呢。男的明明看上去像女孩的爸爸了,却非让人家
当他老婆。雨选择王江,就是要灭掉刘平的威风。于是她转告了父亲的老部下,
同意和王江相处。

  10月22日,是雨的生日。对她一往情深的小包又出现在了雨家里。他给
雨买了一件米色紧腿裤,以此祝贺雨的生日。雨拒绝接受,小包生气了,掏出火
柴就要烧裤子,雨只好收下了,并对小包表示感谢。

  雨心里挺感动的,想起去年,小包也来祝贺她的生日,便觉得小伙子是个重
情义的人,只可惜个子太矮了。

  雨和王江相处,几乎就是她去年和刘平相处经历的翻版。他们一起逛公园,
逛街,一起看杂技电影……不同的是,王江比刘平慷慨,他经常请雨吃饭,给雨
买东西。雨见过他父母,他们都非常喜欢雨,催促江尽快和雨结婚。江也来过雨
家,雨父母也无什么异议。

  10月23日,雨到研究院报到,开始了正式上班。她被安排到院办公室任
干事并兼任团委书记。

  上班第一天,她就见到了可怡。两个姑娘都大吃一惊,她们没想到会在这里
相遇。她们是中学校友,雨比可怡大一年级。二人手拉手唠了一会,可怡就把雨
领到了她所在的财会室。

  雨在这里见到了中专刚毕业的十八岁蒙古族姑娘其木格,她是出纳。

  其木格性情爽朗,毫不认生,见了雨就夸她漂亮。还笑着说:「哈哈,这回
可怡在我们研究院就不是一花独秀了。张姐,你信不,今天中午在食堂里,人们
目光保证都投向你。」可怡就有点不自在了,心里也泛出一些醋意。雨说:「我
家离单位不远,我中午回家吃饭。」

  小其说:「不行,今天中午就在食堂吃吧,用我的饭票,你也应该参观一下
我们食堂啊!」这时小包也来了,他听人说雨今天来报到了,便兴奋起来,四处
找雨,听说雨在财会室,就跑了过来。他也劝雨在食堂吃饭,并说:「就用我的
饭票吧!」

  小其瞪他道:「说好用我的饭票了,你少凑热闹。」两个人为雨争吵起来,
可怡心生妒意,她到研究院两个月了,人们一直都是对她献殷勤,今天这嫩雨初
来乍到,居然就有人为她争吵了,可怡转身离开了财会室……

  中午,小其硬把雨拉到食堂,帮雨打来饭菜,并和雨同桌吃饭。雨果然吸引
了许多小伙子的目光,小包想凑过来,被小其撵走了。小其说:「去,少往我们
女孩子饭桌凑!」

  有胆大的男孩问小其:「小其啊,这是谁呀?真好看。」小其说:「滚一边
去,这是我老婆,你们不许凑过来!」小其的彪话,惹得大伙笑了起来。他们话
里有话地逗她:「小其,一个女人难道也搞老婆?你用什么搞啊?」小其倒是泼
辣,不管不顾地说:「我拿舌头搞你妈都行,不信叫她来试试!」吓的那些人再
也不敢吭声了。

  两天后,雨下班时,走到研究院门口,眼睛就被晃得一亮。她看到一个陌生
的青年站在门外,雨不由得看了那人一眼,怦然心动:「好一个帅小伙儿!」

  转眼,可怡从院里出来,帅小伙顿时满脸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迎向可怡。可怡
看见了雨,就招呼雨过来,十分自豪地向雨介绍那个小伙子。原来,他是可怡的
对象剑终。剑终大学毕业快两年了,在新创办的《电视报》当记者。

  雨看剑终,约1米75上下,俊逸洒脱,举手投足间透着书生意气。雨在心
中比较着现在的对象王江和从前的对象刘平,跟剑终都没有可比性,剑终实在不
知比他们优秀几百倍!就是大立,也比剑终逊色多了。雨不由得羡慕起可怡来,
心说,我这辈子是寻不到这样才貌双全的男人了。

  又过一天,小包请雨看电影。是美国新片——《第一滴血》斯泰隆主演的。
雨早就想看这部电影了,遗憾的是,请她看电影的是小包。若是剑终那样的男人
请她看电影,雨会幸福死的。

  看电影时,小包手脚虽很守规矩,心里却极不老实着。他数次想摸一摸身边
的雨,心始终咚咚跳着,可每一次刚伸出手时都又缩了回来,生怕造成什么严重
后果。直到电影结束,他也没敢碰雨一指头。电影散场后,他还为错过了好机会
而遗憾。也幸亏他未敢动雨,雨居然将小包当成了最可信赖的朋友,认为和他在
一起有安全感。

  次日,雨加班在单位写一份材料。已是十月下旬,天色黑得早,雨就让小包
下班后别走,等她写完材料后送她回家,因为她害怕单独走夜路。这可乐坏了小
包。

  雨工作到了深夜,小包还给她买了方便面和香肠。最后,是小包把雨送回家
的。一路上,小依然屡次想搂一搂或抱一抱雨,却始终没那么大的胆量。而雨却
通过这几次交往,更把小包当成单纯的知心朋友了。

  雨和江隔三差五见着面,就是不见面也不会想他,雨对他产生不了激情。自
从见过剑终后,雨觉得身边的男孩都黯然失色了。雨暗自嘲笑自己没出息,竟惦
记别人的对象。但雨和江的关系仍发展着,比如,江第一次拉了雨的手,第一次
拥抱了雨,第一次吻了雨……

  11月中旬的某一天,江把雨领到了他工作的单位——滑冰场。

  天已经冷了,那里浇起了冰场。江问雨滑冰不,雨摇头说害怕摔,江就把雨
领进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除了桌椅卷柜,还有一张床,王江不回家时就住在
这里。

  江请雨坐下,雨就坐在了办公椅上。江说:「滑冰挺好学的,也很好玩,初
学者会上瘾。」雨说:「那赶明儿你教我吧,不过我很笨,许多体育项目都学不
会。」

  江从雨身后搂住雨说:「我的职业就是教练员,保证教会你。」雨没吭声,
任由江搂着她。江就隔着衣服摸雨的乳房。正值初冬,雨穿得不少,进屋后虽脱
去了羽绒服,可仍穿了件羊毛衫,就是小包给她买的那件。

  雨的乳房原本就不大,隔着羊毛衫摸,就更摸不到什么了。江还是第一次摸
雨的乳房,他大失所望。没想到这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妹子,乳房会这么小。江是
个注重实际的人,他认为女人不是仅仅领着逛街的,更是用来上床的。因此女人
的魅力就不仅仅在于脸蛋,更应该体现在身上那层皮下脂肪上。若跟一个没有乳
房和屁股的女人在一起,那和跟男人在一起还有什么区别?

  过去,有人给他介绍过女友,也是运动员出身,是搞田径的。他和那女的处
了一段时间后,也发展到了互摸阶段。结果,他对那女的再也提不起兴趣了。那
个女的一身腱子肉,硬梆梆的比一般男人还结实,该鼓的地方不鼓,该廋的地方
不瘦。

  乳房成了胸大肌,屁股又窄又小。江看见她就提不起性欲,便跟她吹了。以
后,江发誓,再找女友,一定找个白嫩丰满女人味十足的。他看到雨后很满意,
因为雨浑身上下散发着香喷喷甜腻腻的女人气息。拥抱雨时,也觉她很纤柔。可
今天一摸到她的乳房,竟出乎他的意外。

  他把雨从椅子上抱起来,可能用劲过大弄疼了雨,雨娇嗔道:「干吗你!」
江也不回答她,手从她衣下伸进去,按住了雨的乳房。没有羊毛衫相隔,王江手
摸在雨的乳房肌肤上,觉得还好一些,那乳房还是柔软光洁滑腻的,不过确实小
了些。

  他想再摸一摸雨的其它部位,比如肚子、屁股什么的,当然也想摸摸屄,如
果一切都像乳房那样令人失望,就应该考虑分手之事了。

  可就在这时,有人敲门,二人吓得一激凌,江放开了雨,说:「我同事吃完
午饭回来了。」

  因为乳房,江竟产生了与雨分手之念。无论雨长得多漂亮,他可不想跟一个
身上没肉的女人生活一辈子。

  然而,三天后,他再一次见过雨后,又改变了主意。

  那天下午下班后,雨来找王江一起去吃饭。王江正坐在床上擦冰鞋。雨问:
「穿上这样的鞋能站起来吗?」江说:「我能,你不能。」

  雨说:「我来擦吧。」便拿过冰鞋擦起来。边擦边说:「这是你的鞋吗?真
大,你穿多大的鞋?」江说:「40码的,我的脚并不大。」雨笑了:「还不大
呀,我才穿35的。」江说:「小脚女人。你身上是不是各个地方都很小。」雨
说:「瞎说啥!」王江就盯住了雨的屁股,她坐在床沿上擦着鞋,看上去她的屁
股大得惊人。江摸了一下雨的屁股,雨没动弹,仍擦着鞋。

  摸到雨屁股时,江竟激动了半天,身子都抖动了起来。他没料到一个小乳房
的女人也会有如此饱满的大屁股!王江喜欢女人的屁股更胜过喜欢女人的乳房。
他不顾雨手上还拿着他的臭鞋,一把将雨搂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裤子……

  那是多么美丽的屁股啊,粉白粉白的,又大又圆,布满酒窝一样的肉窝。屁
股的沟缝很细很窄,被两边的肥肉挤得几乎插不进手去,摸起来像绸缎一样光滑
柔软并富有弹性。

  大喜过望的江一下把脸贴在雨的屁股上蹭起来。又粗又硬的短胡茬扎得雨屁
股痒痒的,但雨很快就有了一种快感,她扭动起屁股来。不知为什么,自己被王
江摆弄着,心里想的却是玉树临风的剑终,幻想着这位正在玩弄自己屁股的人正
是可怡的未婚夫!想到剑终,雨不觉噢噢地呻吟起来。

  这就更令王江痴迷了,他掰开雨的屁股,吻着她的屁股缝。

  雨呼吸十分急促,她娇滴滴地说:「哦啊……这才叫抱屁股亲嘴,不知香臭
呢……」王江不顾羞耻地说:「亲爱的,你屁股是香喷喷的啊!」

  不过,雨有了跟刘平相处时积累的经验,她极力控制了自己,没让王江过度
把玩她。他们要出去吃饭时,王江打开卷柜,拿出两件东西给雨。雨问:「是什
么?」王江展开那两件东西,原来是一件连体滑冰服和一条滑冰裤,全是那种紧
体弹力闪光的。

  江说:「这是才从加拿大进口的滑冰服和滑冰裤,是分给运动员的,反正有
剩余,这两件就送给你了,你穿上一定很好看。求求你下次来的时候穿上滑冰裤
好吗?」雨笑道:「你可真缺德,就让我穿得像光着身子一样吗?」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雨再来找江时,江扒去雨的外裤,见雨里边果然穿了
那条滑冰裤。他迅速把雨其它衣裤脱光,雨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了那件把她大腿和
屁股包裹得紧紧的滑冰裤了。天蓝色滑冰裤闪着光亮,雨的大腿丰满浑圆,小腿
纤细柔弱,屁股肥大圆翘,裤缝紧勒着她的屁股沟,连屄的轮廓都清晰可见。

  江几乎崩溃了,他看过多少女运动员穿这种滑冰裤,可是没有一个人能穿得
如此性感,如此令人兴奋。

  他一把扛起雨,在屋里走动着,边走边揉着雨的屁股。隔着薄薄光滑的滑冰
裤摸那柔软的大屁股,别有一番情趣。他手伸进裤缝里,隔着薄薄的裤料,可清
晰地摸到雨的屁眼,还可以看到她有几根硬一些的阴毛已经扎透了裤子,调皮地
钻了出来。

  他就轻轻揪扯着那钻出裤子的阴毛。雨被揪得浑身一抖,打了他后背一拳,
他不但不疼,还觉得很舒服。不久,他看到,雨的裤子已经湿透了,屁股的骚臭
气味越来越浓。江把雨扔到床上,褪下她的滑冰裤,哈,雨的阴毛已经水淋淋的
了,湿得一缕一缕的,闪闪发光。

  王江抠了很长时间雨的屄和屁眼,忍不住要操雨,可怜的嫩雨,尽管难忍强
烈的欲望,可她还是顽强地挺住了。她请求王江在结婚时再干她。她有了上次被
刘平无情抛弃的经历,可不想再冒险婚前和王江发生那种事了。

  后来几天,雨每天下班后都在里边穿上滑冰裤,来王江办公室和他缠绵,每
次都被他抠的骚水横流,屁眼也被抠得发痛,可每到最后关头,她都会说服王江
不操她。

  12月9日,为了纪念一二九运动,研究院团员举行集体活动。身为兼职团
委书记的雨,和王江联系之后,把全院青年领到王江工作的滑冰场,大家一起滑
冰,来度过一二九纪念日。雨特意穿上了王江送她的那件自己还未穿过的连体紧
身滑冰服。

  雨穿着滑冰服一出现在冰场上,立刻吸引来无数目光。连体滑冰服紧绷着她
娇小的乳房,纤细的杨柳腰,浑圆的大屁股,连阴部都被勒出一道深沟……任哪
个男人见了都会垂涎三尺。

  江给雨换上一双小巧的35号冰鞋,笑着让雨站起来。雨刚一站起来,就脚
底一滑,「扑通!」一声,摔了个屁蹲。可怡见了开心地笑起来,她会滑冰,而
且身手矫健。

  刚才看雨穿着滑冰服引来男人一片目光时,可怡心里发了好一会酸。现在看
雨狠狠摔了一跤,觉得挺解恨。

  雨抱怨着江:「烦人,为什么不扶着我?」于是,江从雨身后伸出手臂,搂
住雨肚子,扶着她滑,手不时在雨肚子上揉把两下子。雨肚子上的痒肉被他揉到
了,雨就大笑起来。可怡在远处看见,就暗骂雨:「贱货!」

  小其也被吸引过来了,她在上中专时学过滑冰,虽然滑得不是太好,但也会
滑。她笑着在雨屁股上拍打着,说:「你也不是专业运动员,还穿专业服装,就
滑成这样,现眼不?」江也笑着看那姑娘拍雨屁股。小包看得眼馋,凑过来对小
其说:「你干吗打雨姐呀?」

  小其说:「这不叫打,叫拍。我敢拍她,你就不敢,信不?」说完又得意地
拍打雨屁股,拍得啪啪做响。雨吓得噢噢叫起来,说:「你干吗呀,小其,没看
我都要摔倒了吗?」江双手扶住雨的屁股说:「没事,有我呢。」手还不老实地
在她屁股上摸几下……小包心想:「那双手如果是我的该多好啊!」他真恨不得
抱住雨屁股啃几口,他想,雨的屁股一定香极了。

  小包没啃到雨屁股,王江却啃了个够。滑冰结束后,其他人回家了,江把雨
留下来,说一会请她去吃饭。然后,二人来到了江的办公室。[/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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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nt=宋体][size=4]                (三)

  进到江的办公室里,雨身上仍穿着那件滑冰服。江盯着雨看,连眼睛都不愿
眨一下。雨身体被滑冰服紧紧包裹着,屁股显得更大更圆了,裤线深深勒进屁股
缝里,与赤身裸体没什么两样,只是比赤身裸体更显动人。江兴奋到极点,从后
边紧紧抱住雨的腰腹,跪下来用鼻子在雨的软和屁股上蹭着。

  他贪婪地嗅着雨屁股缝里散发出的诱人香气,把手伸到前边隔着滑溜的冰服
抚揉着雨的屄。由于包裹着光滑而有弹性的滑冰服,使雨屄摸起来手感更好。

  雨娇喘着,身上躁动起来,浑身开始发热,脸也被烧得通红。她不由自主地
依倒在江的身上,说:「抱抱我……」江立刻站起来抱着雨,把她轻放到床上。
江隔着滑冰服揉雨的小乳房,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哼哼着,发出柔弱的呻吟声。
她双膝紧靠在一起,相互蹭着……

  江的鸡巴早已硬如坚石,他脱下裤子,掏出鸡巴,隔着雨的衣裤,在雨屄上
蹭着。雨一下子爬伏在床上,撅起大屁股迎合起来。她感觉江的鸡巴应该比刘平
的大,便回头去看。

  果然,王江的鸡巴不仅比刘平的长,还比刘平的粗,颜色也更黑一些,阴毛
也更浓,卷更多。

  但是,比起大立的鸡巴,还是差远了!雨被江玩得想起了大立,进而又想起
了王子般英俊的剑终。可怡真幸福,她有剑终……

  雨胡思乱想着,滑冰服的拉链被江拉开了。江想脱下雨的衣服操她……

  雨竭力克制着自己激昂的性欲,乞求了江不要性急,现在还不是动真格的时
候。江看到了雨眼中饱含的泪花,心顿时软了。他只当雨是好人家的女孩,有传
统意识,不愿在婚前发生性行为呢。

  他不知道,其实雨被他揉搓得已经即将崩溃了。她的最后防线还能守多久?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雨每回都被江玩得濒临崩溃,再次失守恐怕
只是时间的问题了。即使她想守住,江能轻易放弃进攻吗?江也快崩溃了,觉得
如果再不捅雨,鸡巴就要爆炸了。雨也一样,觉得再不被捅,自己的乳房、小肚
子就都会爆开。

  她有时恨不得自己动手撕扯自己的痒痒小屄,但是无比坚强的雨,还是以顽
强的毅力忍受住了日益高涨的情欲。

  江和雨就这样相处着。江的进攻和雨的防守就像两个火拼的战将,大战了无
数回合,依旧难分胜负。

  自从江送给雨滑冰服和滑冰裤后,雨就琢磨,认识江以来,江送了她不少东
西,她应该也送江什么礼物才对。于是,她拆了自己的一条毛裤,打算给江织一
件背心。那时候女孩都会织毛线活,如果哪个女人亲手织了东西送给男人,那就
意味着这个女人的心属于那个男人了。

  转眼,就到了1985年的元旦。新年之夜,正巧王江值夜班。雨用保温瓶
装了饺子,还带着刚织了个开头的毛背心,来到江的办公室,打算陪一陪王江。

  江有滋有味地吃着饺子,看着雨坐在床头织毛背心,心中升腾起阵阵暖意。
他感觉现在两个人在一起,很像一个幸福温馨的小家庭。江想,这个丫头将来肯
定是个好妻子。

  江吃完了饺子,雨立刻放下毛线活,要去洗保温瓶,江却一把抱住了她。雨
撒着娇说:「别嘛,人家要去洗保温瓶呢。」江坚决地说:「不洗了!」

  不容分说,就把雨放倒在床上,在雨脸上亲了又亲。又解开雨的裤带,真是
遂他心愿,雨里边竟穿了他送的滑冰裤!

  他就是喜欢玩穿滑冰服或滑冰裤的嫩雨。

  于是,他隔着滑冰裤,捏着雨的屄。被滑冰裤勒着的雨屄,显得更滑更嫩。
雨也激动了,抱住江就吻起来。

  他们在床上打着滚,听到当啷一声,原来是雨织毛背心的长针从床上掉落到
了地上。江伸手拾起金属长针,看了看,又想了想,便用那根长针拨弄起雨的屁
股缝来。雨扭动着屁股呻吟起来。江又把雨翻过来,用长针拨弄她的屄。骚水浸
透了薄薄的滑冰裤,雨也难受得在床上直蹭自己的脚,有一种憋涨却又使不出劲
的感觉。

  这一刻,她完全融化了,她已不是她自己了,因为她的身体失控了,不再听
大脑的指挥。

  长针在屄上拨弄的越来越快,力度也在加强,雨的快感来得也越发强烈。江
也同样按耐不住了,雨的反应越剧烈,江就越无法忍受,他一下子脱掉了雨的滑
冰裤……

  雨那强烈诱人的淫骚气息顿时在房间里弥散开来,江被强烈地刺激着,他也
脱去了自己的裤子,不顾一切地一拉雨的腿了,把正在床上翻滚着的雨拖到他身
前,握住坚硬得能磕出火花的鸡巴,义无反顾地直奔目标,雨根本来不及做出任
何反应,那硬硬的东西就迅速插入了她柔软湿润的骚穴中。

  雨心里咯噔一下子,口中啊地叫了一声,与江相识以来,她长达两个多月的
自我克制顷刻间化作了泡影,江的鸡巴在对雨屄的作战中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
强烈的快感袭遍了雨的全身,她欢叫着:「让一、让一切……都、都都……滚远
吧……我、我、我只要……这、这……一刻呀……」

  她夹紧了屄,肉壁啜着江的硬鸡巴,江感到了腾云驾雾般的快活。他撩起雨
的上衣,咬紧雨勃起的奶头,下身加速抽动……

  温暖的精液,似开了闸的洪水倾泄到雨屄里。雨感到全身都被撕扯开了,但
是极过瘾。江嗷嗷地野兽般号叫几声,身子一抖,便如释重负般地伏在雨的娇躯
上……

  一切都如昨日的事重演,王江在激情过后也发现了雨不是处女。不同的是他
不像刘平那样优柔寡断,很久才作出对雨的决定,而是从雨身上爬起来就翻脸不
认人了。

  他仿佛变了个人一样,大发雷霆,冲雨喝骂:「妈的,你欺骗我?骚屄、贱
货,给老子滚!」雨吓得花容失色,身子筛糠一般颤抖着,她穿上了裤子哭道:
「江,你听我解释……」江哪里听得进去?他也不想听。他毕竟是处男,无法忍
受雨不是处女这一事实。他粗暴可怖地咆哮着:「解释你妈个屄!快滚!」

  雨倍觉耻辱,可又毫无办法,那个时代的人,视初夜权如生命,像雨这样的
好姑娘,不是处女也都很难赢得小伙子。

  雨的第二次恋爱历时两个多月,又以被别人抛弃而告终![/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57

[font=宋体][size=4]           第七章 老马、小包和其木格


                (一)

  雨从王江的办公室里哭泣着踉跄出来,江在她身后把她的毛背心、织针、皮
包、保温瓶一股脑全扔了出来。雨流着泪,蹲在地上,一一拾起这些东西装进皮
包里。她摇摇晃晃走进了夜色中……

  北风呼啸着,雨的心情比天气更冷。她一步三晃地走在午夜的长街上。那个
时代,街上的路灯是昏暗的,不像现在有什么亮化工程。雨刚刚挨过操,又挨了
骂,身体疲惫,心中痛苦,身体就十分虚弱。屄里残留的精液也咕咚一声流了出
来,浸透了里边穿的滑冰裤,滑冰裤紧贴在大腿上,大腿根就冰凉冰凉。

  正走着,她忽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手中的皮包掉在了地上,刚想抱住身
边的电线杆子,脚底就一软,跌倒在地上,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暗中,一个身影匆匆奔向倒在地上的姑娘。在那个时期,一到夜里,大街
上就没什么人了,更何况元旦的午夜。昏迷在路畔的美女,这时恐怕真是凶多吉
少了。那个人凑到雨面前,俯身看着她,并轻轻抚摸她的脸蛋。

  雨一下子惊醒了,惊恐的发出妈呀妈呀的尖叫,一股热烘烘的尿流从下身涌
了出来,裤子全湿了,受到惊吓的她小便失禁了……

  那个黑影说话了:「别怕,雨姐,是我,我是小包。」知道那人是小包后,
雨的身体就完全瘫软了,她一头扎到小包怀里哭了起来。小包没想到自己长期渴
盼的事就这样降临到他身上了!他可是日思夜想能把心爱的雨搂在怀中啊!

  然而,此刻因小便失禁身上散发着臊臭味的姑娘就倒在他怀中了,他竟一时
束手无策,只是哄劝着:「别哭,雨姐,别哭了……」

  小包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原来,他每天晚上,都要到雨家所住的楼外,充满
深情地凝望着雨卧室窗口的灯光,想象着心上人在干什么,直至灯光熄灭才会离
去。那灯光,让小包觉得神秘而又温暖,他渴望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那窗口
里的主人。

  可今天,他刚走到雨家楼外,就见原本正亮着的灯光熄灭了。他还挺纳闷:
「元旦之夜,雨姐这么早就睡觉了?」刚要转身离去,却见雨拎着东西,从楼门
里出来,匆匆向远处走去。

  小包想:「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遇到坏人咋办?」于是,他跟在了雨身
后……

  后来他就跟踪雨来到了冰场。小包全明白了,他的心上人是来会对象的!可
是他并未走,而是站在路边,看着冰场办公室窗口透出的灯光,想象着雨正在如
何与她的对象缠绵。脑海中闪现出一二九那天全院青年在冰场滑冰的情景,小其
肆无忌惮地拍打着滑冰服包裹着的雨的肥臀,王江一会儿楼着雨的肚子,一会儿
扶着她的屁股,教她滑冰……

  回忆着令他心酸的往事,小包的鸡巴居然被刺激得硬了起来。那些人可以对
雨动手动脚的,可自己却只能看着眼馋,只能夜晚去偷偷看心上人卧室里透出的
灯光,这实在太令人痛苦了。

  小包就那么在冰场外站了两个小时,忽然就看到他所爱的人跌跌绊绊从屋里
出来了,身后还传来她那可恶对象的叫骂声,以及抛出来的东西。

  小包吃惊不小,他万没料到居然有人敢对漂亮的雨姐发威。转而又是一喜:
「他们……吵架了?吹了!」后来,他看到雨踉踉跄跄来到了马路上,又抱着电
线杆倒在了地上。他知道情况不妙,就跑了过去。

  此刻,雨正在小包怀里哭着,小包想要抚摸雨的背,但他的手好像被施了魔
法,不敢动弹。雨哭了一会,然后有气无力地说:「小包,送我回家吧。」

  小包把雨搀起来,雨却双腿一软,又要倒下,小包赶紧扶住了她,鼓起勇气
说:「雨姐,我背你走吧。」小包本以为雨会斥责他趁火打劫占她的便宜,没想
到雨却用微弱的声音回答道:「好吧……快些……我冷……」于是,小包背起了
雨。雨竟然如此轻盈,去年,小包的妈妈脚踝骨扭伤了,他背妈妈去医院,那可
把他累够呛,他母亲和雨比起来,实在太沉重了。

  雨的胸和肚子软乎乎地贴在他后背上,他感觉很美妙。

  雨的气息呼在他脸上,他也觉得很香甜,他的手抱在雨的大腿根上,觉得那
里很嫩。雨的裤子是湿的,他不太敢相信,难道她尿裤子了?这么干净美丽的女
子也会尿裤子?

  此时,小包对雨又爱又怜又恨。爱就不用说了,雨的美貌和上佳的气质及家
庭背景,让他倾慕已久。怜的是,如此美丽柔弱的女子,含在口中都怕化了,捧
在手心都怕吓着,可是居然被那个该死的王江操得昏倒在寒夜中,而且连尿都操
出来了,怎不让人心疼?恨的是,雨先后和刘平、王江谈恋爱,把一切都给了他
们,为何就没想到我小包呢?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啊……

  小包还是规矩人,把雨送回了家中。雨的父母见女儿那样,如何心痛自不必
说,雨也昏睡了一夜,醒后独自哀叹命运不好也不必说。元月2日,小包和其木
格双双来到雨家,雨知道自己昨夜狼狈不堪地昏倒在马路上,而且还尿了裤子,
是小包一路把她背回家的,心中对小包自然充满感激。

  不过,见小包来了,她还挺难为情的,因为昨夜自己的一切事情小包都自然
知道了,她也想没过,昨晚为何在关键时刻,小包竟会及时出现,并来了个英雄
救美呢?

  小包和小其两个蒙古族青年见到雨后,也没提及昨夜的事,只是嘻嘻哈哈说
些开心的话哄雨高兴。后来,雨的母亲挽留他们吃饭,他们也没客气。

  3日,雨上班了。中午,在食堂吃饭时,小包打了饭之后,朝雨所在的饭桌
上看了一眼,可能怕挨小其训斥,他没敢过去,向别的饭桌走去。没想到雨却喊
住了他:「小包!」

  小包看着雨,不知雨喊他干什么,就见雨招了招手:「小包,我请你过来陪
我们一起吃饭好吗?」小包顿时受宠若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雨的身旁。其他男
青年见了吃着醋,起着哄:「小包真行啊,有人请他去陪,没人请咱们啊!」小
包听了,心里格外受用。吃饭时,雨还不住地将自己饭盒里的菜拨给小包,这就
更令小包感到幸福了,他想:「难道雨姐真的也喜欢我了?」

  下午,雨在单位浴室洗澡。研究院有个浴室,每周开两次,周五是女子洗,
周六是对男子开,研究院职工洗澡是免费的。3号这天,恰是周五。

  雨先在池子里泡了一会,然后自我搓澡。她洁白的肌肤惹来一片羡慕声,大
家都夸她皮肤白嫩,也有人惊叹她的细腰。这时,小其凑了过来,自告奋勇给雨
搓背,雨也没多想什么,就答应了。小其让雨俯卧在浴池沿上,她羡慕地抚摸雨
的脊背说:「真白啊,比水豆腐还嫩呢,真担心会把你搓破了。」

  雨不耐烦地说:「那你不会轻点!」小其拿起雨的毛巾,在热水池里涮涮,
再拧干,手按毛巾,在雨洁白如玉的背上一搓,雨疼得一哆嗦,尖叫起来:「哎
呀!小其,你干吗那么用力呀,想搓死谁呀?」小其说:「谁知道你这么娇嫩,
属于豆腐掺屁做成的人物。」

  小其不敢用全力搓了,但口中还是逗着雨:「你,中国员;你,中国人民战
士,搓个澡都怕痛。」又说:「哟,雨姐,别人身上搓下的泥条是黑色的,你身
上的泥条竟是白的!雨姐,你说,要是那个男的能娶到你,还不乐死了?肯定得
一天到晚稀罕不够你。」雨有些恼了:「小丫头,哪来那么多废话!」

  小其的话说到了雨的痛处,自己这样绝色女子,本应在任何男人面前都是高
傲的,却不幸先后遭到两个貌不起眼的男人抛弃,雨现在心中还痛苦着呢。小其
给雨搓完了背,又来对付雨的屁股。她拍着雨的屁股,夸张地惊叫着:「哦,这
屁股,又大又圆,真恨不得咬几口!」

  说着,真轻轻咬了雨的屁股一口。雨一惊,扭着屁股说:「小丫头,你干啥
呀?」小其逗着雨说:「都说大屁股女人骚,我想尝尝雨姐骚不骚。」小其是个
胖丫头,身高只有1米50多一些,体重却有150斤。但是,她只胖在脸上,
肩上,胸腹等部位,屁股很窄小,对雨的屁股充满好奇和羡慕。

  她借给雨搓屁股之际,手不老实地碰着雨的阴部,还在手指上抹了肥皂,抠
了一下雨的花门。沾了肥皂的手指捅进雨屁眼后,雨屁眼被肥皂沫刺激得就有了
要拉屎的感觉。雨生气了:「小其,你给我老实点,别乱捅咕。」雨觉得被女人
捅咕,比被男人强奸更可耻,她不知道,小其其实是个同性恋!

  小其给雨搓完了身体后,挺诚恳地说:「雨姐,我今天晚上想请你吃饭,你
能赏光吗?」雨不知是计,觉得小其这么小的年龄住独身,可能怪孤独的,想让
她去热闹热闹,就答应了。

  雨答应小其下班后去她的宿舍吃饭,可乐坏了小其,也忙坏了小其。她特意
提前下班去市场买来油、面、肉、菜……好一顿忙乎。

  雨来到小其宿舍时,小其正在电炉子上放了煎锅烙蒙古族馅饼。小其的手艺
都把雨看呆了,一团象棋子儿大小的面团,小其擀开了包上馅烙熟后,就见那馅
饼比一只菜盘子还大了,饼皮几乎是透明的,可以看清里边的馅。小其烙的是两
样馅饼——葱花羊肉馅的和鸡蛋韭菜馅的。

  雨望着薄薄饼皮里透出的绿色韭菜和黄色鸡蛋,早已垂涎了,她吞咽着口水
说:「小其,你有这本事,以后可以开饭店了。」小其笑道:「知道你是馋猫,
我就做最香的东西给你吃。」

  两个女孩吃着馅饼,还喝了几口啤酒。雨说:「真没想到,蒙古族还有这么
好吃的食物,过去我只吃过小包送我的奶豆腐和奶疙瘩,还有他在我们家做的拔
丝奶豆腐。」

  小其说:「你对蒙古族了解太少了。」雨说:「是啊,不过我知道,蒙古族
最盛大的是那达慕。小其,给我讲讲那达慕吧。」望着吃馅饼满口流油的雨,小
其已经有点按耐不住了,想即刻把雨扑倒在床上,好好玩她一番,但她还是耐心
地一步一步慢慢引雨上钩,她觉得这样才有意思。研究院只有小其一个未婚女孩
是外地人,因此女子独身宿舍只有她一人住,她有得是时间来作弄雨。

  于是,小其不紧不慢地一边给雨夹着馅饼,一边给雨讲着那达慕。她说:那
达慕是蒙语的译音,意为娱乐、游戏,以表示丰收的喜悦之情。那达慕是蒙古族
喜爱的传统活动,是草原上一年一度的传统盛会,也是蒙古族人民欢乐的节日。
它的前身是蒙古族祭敖包,是蒙古民族在长期的游牧生活中,创造和流传下来的
具有独特民族色彩的竞技项目和游艺、体育项目。

  小其特意告诉了雨,蒙古族是个尚武的民族。成吉思汗非常看重培养人的勇
敢、机智、顽强,于是把骑马、射箭、摔跤统称为男儿三艺,作为士兵和民众素
质训练的内容。在那达慕大会上,这男儿三艺也就成为民族体育的主要项目。

  小其逗弄起雨来,她故意提起摔跤:「摔跤比赛是那达慕大会最招人爱看的
了。摔跤手,蒙古语叫布赫沁。他们多是身材魁梧的小伙子,那一个个蒙古小伙
子,壮壮实实,个个都像猛虎,雨姐,你要是见到了布赫沁,保证你都迈不动步
了。」雨笑着打了小其一拳:「你少跟我没正经的!」小其又说:「有时会特请
女摔跤手、小摔跤手比赛呢。」

  「布赫沁上身穿镶有铜钉的卓铎格,下身穿肥大的摔跤裤,脚蹬着布利阿耳
靴,头缠红、蓝、黄三色头巾。穿上这种摔跤服,无论角力怎么激烈,任凭撕、
抓、揪、勾、绊,都不会伤人或扯坏衣服……」雨说:「等等,你说有时候还有
女跤手比赛?哎呀妈呀,女孩子摔跤?多野呀,将来哪个男人敢要啊。」

  小其说:「你以为像你们汉族啊,女孩野一点就没人要?草原上的女孩如果
都像你这样豆腐掺屁做的,那怎么应付狂风暴雪,豺狼猛兽?」雨问:「那你是
不是女跤手?」小其心里在偷着乐:「这可爱的女子到底上钩了!」

  小其说:「我虽然不是女跤手,但是从小就看摔跤赛,怎么说也会几招。雨
姐,你当过,也学过什么招数吧?要不咱们吃完饭试巴试巴?」雨想起自己在前
线被越南背妇俘虏时的狼狈相,摇头说:「我不行,我学过捕俘拳,早已经就着
你的大馅饼吃掉了。」

  吃完饭,雨要帮小其收拾房间,小其说:「我还是教你几招蒙古族跤术吧,
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会点防身的本领。」雨心想,也对。于是,她老老实实钻
进了小其的圈套中。就是这样,雨还傻乎乎地和小其开玩笑呢:「那就请师傅指
点弟子一二了。」

  小其脱去毛衣,上身只剩了一件衬衣,结实饱满的大胸脯将衬衣高高撑起。
两个姑娘搭上了手,150斤的小其敦敦实实,自幼长在草原,显示出一种矫捷
的样子。而只有90多斤,娇滴滴的雨在她面前,好似只堪攀折的花枝。小其牢
牢抓着雨,像甩一个幼儿般,轻松地将雨甩来甩去。

  雨被拖带着转了好几圈,她气喘吁吁,尖叫着:「不、不要,小其,你给我
轻点,不要这么用力,我受不了……」小其笑道:「我已经够轻的了。」说完一
松手,雨立不住脚,「扑通!」一声,栽倒在床上。

  她双手捂着脸,娇喘着:「小……小其……你、你……真摔……你、你大姐
呀……」

  小其不容雨起身了,就已扑到了雨身上,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拼命扭动起
来,脸涨得通红,她恼怒道:「小其,你在干什么呀!」小其却不回答,而是扒
掉雨的裤子,揉着雨雪白的大屁股。小其望着雨肥大得十分夸张的屄,心里直纳
闷:「外表看上去这么单薄纤弱的女人,怎么会有这么肥的屄?」她坐在雨的头
上,掰开雨两片屁股,揉着雨的馒头屄。

  雨口中呜呜含糊不清地叫着,绷紧了屁股,双腿交叠别在一起,试图以此阻
挠小其对自己屄的侵犯,可是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反而更激起小其的欲望。小其
头发有些黄,阴毛也是略显黄色,和雨的乌黑的阴毛形成强烈对比。她揪住雨的
一撮阴毛,往上拉扯,牵动着大阴唇也被揪了起来,雨疼得直哆嗦,大骂小其:
「讨厌!」

  雨的叫骂声,惹得小其对雨更加爱不释手。

  雨虽挣扎着,可小其却分明看到,一滴亮晶晶珍珠般的骚水从雨屄里流了出
来。小其俯下头,贪婪地嗅着雨的臊气,伸出舌头,将那滴骚水卷进口中,「吧
嗒吧嗒!」地细品着滋味。她还用力掰开雨的肥臀,嗅着雨的屁眼。刚洗过澡的
雨,屁眼也散发着香喷喷的气味,鲜花般醉人。

  小其向雨屁眼吐了一口痰,又蘸了些雨的骚水在手指上,然后将手指插进雨
的屁眼。雨这时已经不叫不闹了,她似乎已经进入了状态,任由小其把玩。她缩
紧了菊花门,夹住小其短粗的手指头,小其费了一番劲,才把手指从雨的屎门中
抽出来。抽出手指时,雨还不情愿地:「嗯!」了一声,扭了扭雪白的屁股。

  小其嗅着从雨粪眼中抽出的手指,还真的很臭。

  她心里莫名地一阵冲动:「啊,美女那里边也是臭的呀!」这就更撩得小其
对雨无比喜欢。她伸手从桌子上取过一只刚才吃馅饼时用过的筷子,再度扒开雨
肥腻绵软的白腚,将筷子插入雨的花瓣中。雨呻吟了一声,绷紧了大屁股。小其
将筷子插进了多半截,雨感到了疼痛,叫了起来,身体也好一阵哆嗦。小其便手
下留情,未再将筷子深入。

  雨的骚水已经汹涌起来,她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同胞兼女同事玩。起初感觉
气愤羞耻,她没想到小其会这样混帐,把她骗来蹂躏,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身边
有这么一个同性恋。尽管小其一直对她很好,但是雨只当这时同事间的友谊,根
本就没多想什么。

  她万没料到,小其竟会对她这么无礼,用强大的武力把她玩了。她起初是抵
触和反感的,并进行了反抗。可是,不久她就感到了说不出的快感,女人被侮辱
和被蹂躏时会兴奋起来,她当俘虏已有过感受,现在,那感觉又回到了她身上。

  小其就那么将筷子插在雨屁眼中,手却捅进了雨水淋淋的阴道中,隔着薄薄
的肉壁,小其的手指和雨大肠中筷子头相互摩擦,雨一下子达到了高潮,热烘烘
的阴精激荡着小其插在雨屄中的手指。

  小其的手指刚从雨屄里抽离出来,就听咕唧一声,一股阴精从雨屄里泉水般
涌了出来。雨浑身抽搐着,将白臀高高撅起,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其还是头一
次看到女人泄精,她诧异女人屄里竟会流出这么多东西,且会喷涌出来。她忙取
过做馅饼时用过的擀面杖,看准雨的骚穴,「扑!」一声,将擀面杖插进了雨屄
里。

  雨没料到小其会来这一手,而且下手如此之重,把这么粗硬的东西往她嫩屄
里插,一点不顾及她的脸面和感受,她的洞眼一下子被撑圆撑大了,屄像要挣裂
开了一样。插在屁眼中的筷子和捅在屄里的擀面杖隔着阴道嫩壁相顶碰,雨痛苦
到了极点,却又产生了一种极其强烈的快感,她啊地大叫一声,身体绷直了出现
僵直性痉挛,白眼翻愣着昏厥过去。

  小其从雨屁眼中抽出筷子,看见筷子头沾满了大粪,接着,一股半稀的粪便
趁势从雨屁眼中被挤带了出来,熏人的臭气在屋里弥漫开来。雨也醒了过来,她
并不知道自己大便失禁了,还在娇滴滴地呻吟着,做出一种骚样。她的屄里仍塞
着擀面杖,将她的屄挤得紧紧的,她却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小其把沾满雨粪便的筷子插到自己的阴道里,来回捅着,不一会,小其就开
始淌水了。她又将筷子抽出来,把擀面杖从雨屄里拔出来,由于擀面杖在雨屄里
插得太紧,她用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把屄里的嫩肉都抽带得翻了出来,雨也再
次痉挛起来。

  小其将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插入自己阴道中,雨娇喘着柔弱地说:「小其啊
呀……你、你……太不是人、人……我、我、我是你、你姐姐……啊……真、真
想不……到……你、你……是这种人……我、我以后怎、怎么、怎么见……见、
见……人啊……」小其紧紧抱着雨,在雨的嫩脸蛋亲着,说道:「雨姐,我实在
太喜欢你了!我会爱你一辈子的!」

  两度失恋的雨倒在小其怀抱中,竟感觉别有一种难言的慰籍……[/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58

[font=宋体][size=4]                (二)

  晚上,雨在自己卧室里回想着被小其搓弄的情景,那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的
确有别于挨男人操,但雨却不想深陷下去。被女人抠屄,想一想都令人羞耻,昔
日被越南女人蹂躏那是因为没办法,谁让自己是女俘了?那是身不由己的。可如
今,被自己的女同事玩,那是绝对可耻的。可她又情不自禁地回想着被小其玩时
的那种快乐感受。

  雨的脸发起烧来,为了不再回想的那些,她想干点什么事,分散自己的注意
力。于是,她又操起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背心,一针针织起来。织了几针,她停下
来,自己也想不通,织这东西干什么?织给谁呀?原本,这毛背心是想织好了送
给王江的。

  可王江已经不要她了,还织这东西干啥呀?于是,她又想到了陆大立,可大
立又在何方?这家伙简直就是个骗子,偷了她的心,却又无了踪影。如果自己有
个中意的恋人就好了,她一定会为这个人织一件最漂亮的毛衣,并好生待他一辈
子……

  雨又想到了小包,小包对她倒是很关心的,人也挺好,可惜相貌不济,人也
太矮了,雨怎能甘心一辈子委身武大郎?她不由得想到了可怡的恋人剑终,心里
充满醋意,心想,如果小包能和剑终调换一下该多好……

  雨握着长针发呆,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回家后,她就换上了那条紧腿滑冰
裤。

  她看着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肥美的器官被裤线一分为二,自己看着都喜欢,
更不用说男人们了。可惜,这样的美屄现在却无人要了,只有小其那样的变态女
人来玩弄它!雨好奇地用长针轻轻拨弄了一下被裤线紧勒着的屄,这一拨弄,她
的屄就颤动起来,心里竟感觉一阵空虚,手也停不下来了,便用那长针不停地拨
弄着自己的小屄。不一会,她脸热了,滑冰裤也湿了……

  已是夜半时分,雨还在自慰着,她的母亲已睡了一觉,被尿憋醒了,起夜如
厕。母亲发现雨的卧室还亮着灯,心中纳闷,孩子怎么还不睡?她不放心女儿,
便推开了卧室的门。

  正专注自慰的雨被母亲吓了一跳,忙停止玩屄,假装织毛背心,心却一个劲
乱跳,腿也阵阵发软,她强作镇静状问母亲:「妈妈,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不敲
门就进来?吓死人家了!」

  母亲本来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才进来看一看的,却受到了雨的责备,就有些
生气了:「这是我自己的家,敲什么门?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女儿回答:
「别管我,我在织东西。」雨因为在自慰时被母亲惊扰,现在仍心神不定,说话
语气就粗硬了些。

  这令母亲心中不快,又看到雨在织毛线活,更觉不可思议,她知道女儿已经
被王江抛弃了,自然无法理解雨为何执迷地织着男人的毛背心,难道她疯了?正
处于更年期的母亲被惹火了,她突然发作起来:「我为什么不能管你?你半夜里
点灯,浪费国家的电,我咋就不能问一声?」母亲一急,将她南方家乡口音带了
出来,于是,那番话听上去就成了:「你半压力点灯,乱费鬼家地电。」

  雨这一时期心情本来就很不好,受到母亲责备,她也一改往日的温顺,顶了
母亲一句:「就你觉悟高!」

  这句话非同小可,雨从来都是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可现在,都快25岁的
她居然以如此态度顶撞母亲,母亲大怒起来:「你、你这像一个员说的话吗?」
失恋的女儿就这样和更年期的母亲在深更半夜吵了起来。

  她们的吵闹声惊醒了张书记和嫩娇,张书记来到雨的卧室时,恰听到雨在顶
撞母亲:「我像不像党员怎么了?我入党又不是经过你批准的。」雨的话噎得母
亲直捂胸口,张书记听了也无法容忍,他最见不得孩子顶撞长辈。于是,他对雨
吼道:「吵什么?半夜三更的,让邻居笑话吗?嫩雨,你咋跟妈妈说话的?家里
人又哪里对不起你了,你非要半夜吵闹!」

  张书记此时如果站在正在争吵的母女角度看问题,也许他就会好言好语哄劝
这对母女了,毕竟现在争吵的两个女人都不十分正常,一个失了恋,又恰在自慰
时受到惊吓,另一个则处于更年期,张书记此时参合进来,正是火上浇油。

  果然,雨对父亲态度也很生硬,她说:「是我要吵的吗?是她没事进来找我
别扭的!」母亲气急败坏嘶喊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你滚!」雨也丧失了理
智:「我也没见过你这样的妈妈!」

  这句话惹怒了张书记,他决不会放任孩子这样顶撞家长。他不敢相信,一向
善解人意,乖巧听话的嫩雨,怎么也成了泼妇。

  他平时就见不得彪彪楞楞的女人,眼下自己的女儿却成了这样,火冒三丈的
张书记竟然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喝令雨向母亲道歉,正在气头上的雨不肯听爸爸
的,忍无可忍的张书记猛地抬起一脚踹向女儿,将雨从床沿踹飞到床尾,雨痛苦
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叫着:「你……喔……不是……我爸
爸……我……哦……不认识……你呀……」

  张书记听了更加生气,抓住雨的脚踝,一把将她薅过来,抡起大巴掌,朝雨
屁股上噼哩啪啦一顿乱打。张书记五十四岁,当兵出身,年轻时在朝鲜战场与敌
人肉搏,曾用挖战壕的小铁锹砍死过三个韩国兵和一个美国佬,现在身体也很硬
朗。加之每天跑步和打太极拳,因此力大无穷,下手也狠。

  雨哪里禁得起他的大巴掌?早被打得动弹不得了。见丈夫如此毒打女儿,原
本正和女儿生气的母亲居然心痛了,忙喊着嫩娇一起将张书记拉开。

  雨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挨父亲打,肉体上的痛苦自不必说,更痛苦的是她的
心灵。

  她瘫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反倒是母亲心软了,哄着雨让她不要生气。
张书记也冷静了下来,看着哭泣的女儿,心里也有如刀割,他心中责怪自己下手
太重,一旦打坏了女儿岂不后悔一辈子?可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冷峻。母亲让张书
记出去,她自己哄着雨,直到很久,雨才停止哭泣,低声说:「妈妈,我没事,
你去睡吧。」

  母亲回到张书记身边后,还小声责怪丈夫:「你把孩子打坏了怎么办?看你
那凶狠样,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难道她不是你亲生的,她挨过越南人打,今天
再挨爸爸打,你让她怎么受得了?」张书记当然正在后悔着,可心里也在埋怨老
婆,还不是因为你,否则,我怎么会打自己的女儿?

  第二天,挨了揍的雨觉得无脸见人,她赖在床上很久不起来。母亲这回未敢
贸然闯进她的卧室,而是敲门唤她起来吃饭。她只说:「你们先吃吧。」嫩娇也
来叫过她,雨依旧没起来。父亲放不下面子和架子,没来招呼她。

  雨被踹过的肚子依然胀痛,挨了大巴掌的屁股也火辣辣的。她摸了一下自己
的屁股,感觉是被打肿了。

  待她听到家人依次离开后,方才起床。照镜子发现眼皮红肿着,也顾不得,
草草化了妆。见桌上有留给她的饭菜,便吃了一口去上班。

  在单位她也无精打采,干起什么来丢三忘四的。连同事们都觉奇怪,一向机
灵精神的雨今天是怎么了?霜打了一般。是啊,这么大的人居然挨父亲揍,想一
想都丢人,而且挨揍的间接原因是因为手淫!

  大约九点钟时,有人招唤雨:「小张,有人找你,在研究院门外呢。」雨来
到院门口,却见是邻居马姨正站在收发室外边,脸蛋冻得通红。雨诧异,不知马
姨为什么会到单位来找她。马姨见了雨便满脸堆笑,雨让她进屋暖和暖和,她也
不进去。

  说来说去,雨才听明白,原来,马姨的一个堂弟刚才到马姨家送东西,马姨
觉得她的这个堂弟人不错,且又没有对象,想让他和雨认识一下。并说,她的这
个堂弟眼下就在研究院旁边的绕城运河边等着呢。

  雨听说是马姨的堂弟,心里先就画了个问号:「难道她想介绍个老头给我?
我真的只能找老头了吗?」雨便问马姨堂弟的情况,马姨说他的这个堂弟年龄的
确大了些,今年37岁,但是很有才干,经常出国。并说:「他长得年轻,看起
来也就三十出头,干净利索……」也是马姨再三撺掇,加上雨的满心好奇,她便
跟马姨来到绕城河边。在河畔小树林里,雨就同马永历见了面。

  雨看马永历,并不像马姨描述的那样所谓长得年轻,他看上去反而显得比实
际年龄还大,像四十来岁的人。身高约一米七二、三左右,挺单薄的文弱的。见
面后,雨并没和他多交谈,却告诉马姨:「阿姨,我还要回去上班,先走了。」
雨说完这话,发现马永历眼中透着一种失落的神情。

  马姨送雨往单位走,边走边问雨的态度,雨实在不想跟这个半大老头处什么
对象,可她又不愿伤害马姨,便说:「阿姨,这事过几天再说吧。」然后和马姨
分了手。

  午饭时,雨先后受到小其和小包的邀请,小其想让雨吃完饭后再去她的宿舍
玩,小包则请雨下午去游泳馆游泳。原来,财会室每人分了两张游泳票,小其不
去游,把票给了小包。

  小其之所以不去游泳了,是想留在宿舍好好玩一玩雨。她没想到小包也惦着
雨,并利用了她的游泳票勾引雨。尽管昨日雨被小其玩得高潮迭起,那种快感既
强烈,又新奇刺激,可雨不愿陷进去,她天生反感同性恋。思来想去,雨拒绝了
小其,并答应和小包去游泳。雨天生喜欢水,虽说她不会游泳,可爱玩水。[/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58

[font=宋体][size=4]                (三)

  下午,雨和小包来到游泳馆,没想到在这里雨看见了她的梦中情人之一——
剑终。剑终当然是和他的女友可怡一起来的。看着风度翩翩的剑终,再看自己身
边的小包,雨觉无地自容。可怡自豪地挽着剑终的胳膊,高傲地和雨打着招呼:
「啊,嫩雨,你们一起来的呀!今天来游泳的人都是成双配对啊,哈哈!」雨知
道可怡在嘲笑她,却又无力回击。

  可怡是运动健将,剑终也会水,他们双双游到深水区,如戏水的鸳鸯,在那
里追逐嬉闹,幸福写满他们青春的面庞。可怜雨和小包都属旱鸭子,小包只敢在
浅水区瞎扑腾,雨站在水中心里只感到空虚,她确实吃可怡的醋了。小包凑过来
拉住雨的手说:「雨姐,我们一起学游泳吧。」

  说着,趁机来搂雨的腰,并把手下滑到雨的屁股上。雨的屁股昨日被父亲打
过,浸在水里还很疼,加之心情不好,小包不合时宜地要摸她屁股,雨就格外敏
感,也格外反感。她推开小包,没好气地说:「你想干什么?动手动脚的,讨厌
啊!」小包第一次被雨喝斥,吓得赶紧放开了雨,他没想到雨发怒时这么厉害。

  雨觉得这一下午玩得很没意思,关键就在于自己身边不是剑终那样的美男,
而是那个令人作呕的小包。她闷闷不乐地离开游泳馆,想到昨夜和母亲吵,挨父
亲打,雨连家也不想回。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里?小其当然欢迎她去宿舍,可她
能去那里吗?

  雨在家门外徘徊着,却见马姨出现在楼门洞里,马姨说:「小雨呀,姨等你
好半天了,想跟你聊聊。」便不由分说,把雨拉进了她家。

  在马姨家里,马姨又是削苹果,又是剥糖纸。她让雨坐下,然后拉着雨的手
说:「小嫩雨呀,姨知道你是我们家属院里最漂亮最文静的女孩,我也看得出你
对我堂弟不太中意,可是你如果了解了他,也许会改变看法呢。」马姨离休前曾
经在市委党校工作,善于做思想证至工作,她喋喋不休绘声绘色地赞起她的堂弟
来……

  据马姨说,她堂弟马永历念大学时是高材生,现在工作单位是摄影器材厂,
任副厂长,还是总工程师。年龄的确偏大些,但相貌年轻,最主要的是心眼好,
懂得体贴人,而且收入多。他在文革期间曾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妻子为此和他离
婚,并改了嫁,所以没有孩子。

  1979年落实政策平反后,厂里给了他两处住房,用麻袋往家里背钱。要
是能和他过一辈子,真是享不尽荣华富贵……因此,马姨劝雨在和马永历好好谈
谈。

  马姨说了这么许多,雨毫不动心。但是当马姨提起马永历有两处住房时,雨
还是心动了。最近,父亲单位虽然又将分给她家一间住房,但是,毕竟房子尚未
到手,何况即使分下来,爸妈也未必马上就能把房子给她。而她在家中又与父母
关系紧张,加上一些邻居的白眼,使她感到不自在,加之她还需要个安静的环境
学习业大课程,便同意次日再和马永历见一面。

  这是1月6日,雨在马姨家又跟马永历见了面。老马竟送了雨一件美国的羊
绒围巾,十分漂亮,手感柔软。同时老马告诉雨,无论雨是否答应和他相处,都
可以随时使用他的两处住房中的任何一套。雨见老马如此诚恳,便同意先去看看
他的住房。

  中午时,雨去了老马的一处距离研究院较近的住房,从那里到研究院骑自行
车也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那是一室一小厅的房间,总计也不到20平米,但
是挺干净。屋里有一张单人木床和一张小书桌,还有一把椅子。老马说:「在这
里学习绝对没人打扰,你可以安心学习。」

  「早上晚上的,我就可以给你送饭。」雨对这套住处很满意,便同意暂时搬
来住。但却对老马提出几点要求,老马可以早上晚上来给她送饭,但绝不能多逗
留,更不可留住在这里……老马满口答应,下午,他帮雨搬来行李,便很有礼貌
地离开了。

  在老马家的这套小屋里,雨在灯光下继续织着那件毛背心,由于无人干扰,
很快她就织完了毛背心,雨本来就是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嘛。

  第二天,雨将毛背心送给了小包,小包竟然激动得干嘎吧嘴却说不出话来。
无人时,他把毛背心贴在脸上,吻了又吻,觉得那上面充满了雨的体香。

  这天下班后,雨没再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老马的房子里。她在那里静静地看
着书,觉得这样很好。晚上,老马来了,送来了一饭盒烧麦。老马说烧卖还热乎
着呢,让她趁热吃。雨吃了一口,是牛肉馅的。老马说:「我是假回回,就是不
吃猪肉的汉人,你不介意吃牛肉吧?」

  雨笑了笑说:「没关系,就算你是真回民,我们也要讲民族团结嘛。」老马
果然没敢久留,雨吃完饭后,老马连饭盒都没敢在这里洗刷,装起空饭盒就匆匆
离去了。

  次日傍晚,老马又来送饭。雨吃完了饭,老马收拾了桌子又要离开。

  雨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说:「既然没事,就坐一会儿,聊几句再走吧。」于
是,老马就规规矩矩坐在了椅子上,而雨则坐在床上,他们谈了起来。老马说,
1965年,只有17岁的他被保送上了大学。

  没想到1971年的时候,他只因说了一句革委会就是割尾巴的会就被打成
了现行反革命,新婚妻子也因此离开了他。他在摄影器材厂,接受工人阶级监督
劳动。1979年平反,他对厂里的技术设备进行了一系列革新改造,获得过国
家级奖励,因此,去年被提为副厂长。但他自从和前妻离婚后,一直未再成家。

  听了老马介绍,雨问道:「你们厂规模也不算小,女职工一定不少,你又是
领导班子成员,为什么不再找一个?那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老马望着雨说:
「因为……因为厂里没合适的。」雨摇头:「怎么可能?那么大的厂,难道就没
有你相中的?」老马坚定地说:「如果有一个能赶上你的,我早就结婚了!」雨
脸红了:「看不出,你还挺会说好听的。」

  其实,只有老马自己最清楚,文革中,他肉体和精神都受到了严重伤害,他
阳萎了。

  平反后,他也相继找过几个女人,可惜那些女人知道他和太监差不多后,就
都和他吹了。几天前,在他的堂姐马姨家,马姨向他提到了雨。马姨对雨的情况
了解得相当清楚,于是,老马知道了雨是被人强奸过的姑娘,搞了两个对象都因
为这事黄了。

  他看见雨时,的确惊讶于雨的美貌,甚至意想不到的是自己下身居然有了些
许反应。

  他想,这姑娘虽然是美女,却是被毁了的花朵,配自己这样一个假太监,应
该不会有太多麻烦……

  果然,雨也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讲了自己被俘后遭受强奸的事情。也讲
了自己曾谈过两个对象,都因为她不是处女而黄了……

  说到伤心处,雨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老马安慰着雨,轻轻抚着她的乌黑
秀发,意外的是,他下身有了明显的反应。

  雨在老马的房子里已经住了三个晚上,当然研究院无人知道雨住在那里,小
包依旧在打着雨的主意。这天中午,小包请雨帮助他打扫宿舍,雨也没拒绝他。

  奇怪的是,雨随小包来到他的宿舍,同宿舍的其他年轻职工居然一个个声称
有事,都先后离开了屋子。男人的宿舍当然乱七八糟的,雨帮助小包刷了地,擦
了桌椅和床头,把物件一一归理了……

  她发现小包的床上有一张破报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小包——张嫩雨几个字,
雨红着脸问小包:「这是怎么回事?谁写的?」

  小包脸也红了,支支吾吾道:「是……是别人……乱开玩笑。」雨嗔怒道:
「你们真无聊!」雨身上的香味阵阵袭来,干活时,小包的身子几次碰到了雨温
软的躯体,每次相碰,他的心都要狂跳一阵。

  终于,雨干完了活,笑眯眯地对小包说:「好了,破屋子收拾完了,以后要
好好保持卫生,我得走了。」这时,小包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想,如果错
过了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有了。

  于是,他突然放开胆量,猛地搂住了雨,在雨白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急促
地喘着说:「雨姐……我……喜欢死你了!」

  雨一把推开他,严厉地说:「小包,你干什么?」小包一下子蔫了,低下头
默不作声。雨的声音放缓了些说:「小包,我是你姐,你不可以对我这样。」然
后走了。小包觉得天都塌了,他想自己以后可能永远得不到雨了,于是,头撞着
门框,哭了起来。

  惦着雨的不仅有小包,更有老马。

  昨天,在雨面前,老马下身有了明显反应,他心里又惊又喜。长期以来,他
的生殖器成了废物,死气沉沉,蔫蔫巴巴的,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是真正的男人
了。没想到昨天那物件硬得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难道那个废物死灰复燃了?他
想在雨身上试一试,可是,怎么找机会呢?

  晚上,老马又来了。这回他没带饭,而是买了刀鱼、青菜、豆腐……在厨房
里现烧菜。他忙乎了半天,做了几样菜,还开了一瓶啤酒。他们一起吃的饭,雨
边吃边赞道:「嗯,你的手艺很好啊,菜做得挺不错。」老马说:「那我以后经
常做菜给你吃。」

  饭后,雨要洗碗,老马不让,他把雨从水池边推开,手碰到了雨柔软纤弱的
肩背,老马的下身有了比昨日更猛烈的反应,鸡巴都硬挺了起来,心中也有了冲
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他身上已经消失了十多年了。但是,他知道现在不是动雨
的时候。

  老马洗了碗收拾房间后,雨挺不好意思,说自己真不习惯这么被人伺候。她
又留下老马,二人聊了一会,话题无非是电影了,流行歌曲什么的。直到很晚,
雨才说:「你是不是该走了?」老马也只好告辞。

  老马离开雨回到家后,竟然手淫了,而且撸硬了阴茎。对他来说,这是个奇
迹,他兴奋得一夜未眠。

  次日,老马请雨看电影,是一部印度片。看完电影,天色已晚,老马请雨在
饭店吃饭后,送雨回住处。白天下过雪,路很滑,快要走到住所门口时,老马一
个不留神,脚踩在结了冰的马路牙子上,脚一崴,摔个仰八叉。

  雨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他拉起来。一看,老马的手蹭破皮了,鲜血直流。雨
还真有点心疼了,动了恻隐之心,让老马进了屋。雨用自己的手绢给老马包上伤
口。她在处理老马伤口时,老马感到心里暖暖的,又痒痒的,心说,这样的女孩
当我媳妇,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他不想走了,只想和雨在一起。巧的是,他的脚也崴伤了,他让雨看他的脚
踝,真的红肿起来。老马试着走了两步,然后夸张地呲牙咧嘴,嘴里抽着冷气,
似乎疼的无法忍受。他说:「小张,我,实在走不动了,一动弹就疼得要命。」

  雨说:「那怎么办?要不,你留下来,我回自己家去住。」老马一听急了,
心想,你回自己家去,那我留下来干屁?于是说道:「这么晚了,天黑路滑,快
过春节了,街上不安全,一个人回家,万一出了事,我不是要后悔一辈子?我的
脚伤成这样,也没办法送你。」雨的胆量本来就不大,被老马一吓唬,她就犹豫
起来。老马趁热打铁:「这样吧,我打地铺,你睡床上,我保证不碰你。」

  雨见老马态度诚恳,感觉他又是个老实本分之人,就同意了。不过她警告老
马:「你说话必须算话,否则我以后永远不理你了!」[/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59

[font=宋体][size=4]                (四)

  夜深了,躺在地铺上的老马哪里睡得着?身旁就有床,床上就睡着个绝色佳
人。

  可是他却有床不能上,美女不能搂,这才叫煎熬呢!如果他还像以前那样阳
痿,也就罢了。可是听着雨轻柔的呼吸声,嗅着她的阵阵芬芳,他那曾长期不中
用的家什竟也雄赳赳地支楞了起来。

  屌虽硬了,但老马心里却越发没底,毕竟那物件尚未经过实践检验呢。不知
真正碰到女性肉体时,这玩意儿会不会临阵退缩。

  老马的心越跳越剧烈,他鼓励着自己:「冲啊,哪怕她生气,哪怕她从此离
开自己,也要在她身上一试身手,这是最好的机会了。」

  他决定铤而走险。于是,老马屏住气,蹑手蹑脚上了床,轻轻钻进被窝。他
抚摸着雨细腻光滑的玉体,由于过分紧张,他一个劲颤抖着,阳具也蔫了下来。
可是当他的手落在雨绵软的大屁股上时,那根棍又渐渐硬了起来。他悄悄地脱着
雨的内裤,警觉的雨便醒了过来。

  醒来的雨感觉有一股她不喜欢的气息袭到她的后脖颈上,同时,她觉察到老
马正搂着她,往下脱她的内裤。雨明白了,老马可耻地暴露出了流氓本色。雨骂
着:「骗子!说话不算话,还不如狗叫唤呢,滚下去!」然后转过身来,拼命推
着,蹬踹着老马。

  事已至此,老马也豁出去了,他搂紧了雨,在雨脸上胡乱吻着,手用力扳着
雨柔若无骨的屁股,隔着薄薄的内裤抠雨屄。雨屁股往后拱著,拼命扭動,以阻
止老馬摳她的屄。

  老马虽瘦弱,但雨也远不是他的对手。反抗了一会,她就娇喘嘘嘘,瘫软如
泥,内裤也被老马扒了下来。老马这会儿毫无遮挡地抠着雨的屄,她想把老马的
手拽开,可拽不动。

  雨的抗争,竟刺激得老马鸡巴硬了起来,他发现雨屄也湿了,便不由分说,
按住雨,把雨死死压在身下。雨踡起腿想蹬开老马,老马一用力,就把她的双腿
压了下去。她又挺了挺肚子,没挺动,却把老马刺激得更加兴奋。老马的鸡巴在
雨下边乱顶乱撞,当然,开始时,吃的是闭门羹。

  可这么冲撞了一会,鸡巴不但没蔫,反而更加硬了,而雨屄也被顶得更加湿
润滑溜起来。终于,老马的鸡巴一鼓作气冲入了雨的阴道!雨啊呀叫了一声,老
马也高兴地叫了起来:「啊,我的小……小嫩雨……小乖宝宝……你……你……
真好……」他把雨搂得更紧了,胸在雨乳房上蹭着,狂吻着雨,鸡巴在雨肥美的
屄里一顿狂插,直到一大股精液夺门而出……

  老马兴奋异常,感觉自己像生了翅膀要飞起来一样,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夜
晚啊!十多年了,他终于在一个女人体内射了精!长期以来,老马中药西药小偏
方吃了又吃,什么男宝、六味地黄丸、牛鞭、驴鞭、狗鞭、海马、人参、党参、
淫羊藿……花了不少钱,可鸡巴依旧软爬爬,蔫巴巴的。

  没想到可爱的嫩雨竟治好了他的痼疾,从此,他可以昂首挺胸做一个正常男
人了!

  雨那雪白柔弱丰腴绵软的玉体,就是最佳良药。老马激动得热泪夺眶而出,
射完精的他哭泣着,仍伏在雨身上,咬着雨的耳朵轻声说:「我的好嫩雨,我的
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我要让你永远幸福,永远快乐。啊,我的小亲亲,我的
心肝小宝贝嫩雨哟……」

  老马如愿以偿了,可是雨也在流泪,老马不知道,他这一夜强行操了雨,给
雨造成了何等伤害。尽管雨当时被老马哄得认了命,可是从此后,雨就成了一个
视性交为儿戏的骚货!

  过去她还洁身自爱着,不肯随意委身哪个男人。可是今夜,连老马这样的老
男人都轻松随便地操了她,她还有必要自珍自爱吗?她为谁守节?为老马笑话!

  雨让老马睡在了自己身边。天快亮时,老马居然再度勃起,又操了雨一次,
真是十年不鸣,一鸣惊人!阳痿久矣的他刚刚痊愈,就能一夜两行房事。虽然疲
劳了些,但更多的是幸福与快乐。

  第二天,雨在中午下班时遇见了小包。小包看见雨有些不好意思,企图扭头
回避雨,原因是昨天在他的宿舍里对雨动手动脚,挨了雨的训斥,这使他有点怕
见到雨了,可他又十分想念雨。雨见小包想躲开她,觉得好笑,便招呼道:「小
包!」听到雨叫他,小包立刻停了下来。

  雨笑着问:「小包啊,怎么见了我就想躲开?我吃人吗?」小包支支吾吾地
说:「没……没有啊,谁……谁躲你了。」雨拍了小包肩膀一下:「走,到你们
宿舍坐一会去,行吗?」小包惊喜地望着雨:「这……咋不行呢?走吧。」

  小包喜从天降,他哪里知道,昨夜雨被老马连操两次,她已经决定破罐子破
摔了。小马虽然长得不济,但毕竟比老马年轻,她能给老马操,为什么就不能给
小包摸?她知道小包非常喜欢她。

  来到小包的宿舍,其他人见了,又像上次一样,纷纷躲了出去。

  雨明知故问道:「他们干吗都走了?」小包低了头,羞答答地说:「这个,
嗯……那个啥……雨姐,你坐呀,坐我床上好了……」

  雨走到小包床边,刚想坐下,小包却慌里慌张抢先一步,拾起放在枕头旁的
一叠信纸,卷起来想往裤兜里塞。雨问:「是什么呀,把你紧张成那样?该不是
写给那个女孩的情书吧?」小包更加语无伦次了:「不、不是……雨姐……那啥
啊……你别客气,快坐呀。」

  雨笑嘻嘻地伸出手来:「拿来,我要看!」小包摇着头:「不,雨姐,你看
那玩意儿干啥。」雨一板脸:「不给我看,我今后就永远不理你了。」

  小包无奈,便硬着头皮,一手捂着脸,一手把信纸递给雨。雨接过信纸,竟
然看到,第一页满篇写得居然全是嫩雨嫩雨嫩雨……雨心里有几分得意,又有几
分感动,她没想到小包会对她这么一往情深。雨撕下那页信纸说:「这个,我永
远保存了。」

  小包怔怔地看着雨,不知雨是什么意思。雨突然伸出双臂,搂住了小包的脖
子,轻声叫道:「小包……」小包一下子懵了,随即,心似乎都被融化了,觉得
无比温暖。他万没料到,雨会如此主动,一股激流勇遍全身,他也一把搂住了雨
的蜂腰,把嘴贴到了雨的唇上……这是他多少次在梦中所见的情形啊!今天,一
切都成为了现实。

  他的手伸进雨的衣服里,掀起她的衬衣,在雨光滑细腻的脊背上摩挲着……
今天,他不必再像做贼一般,找什么借口碰雨一下或摸她一把了,他可以放心大
胆随心所欲在心爱的人身上肆意乱摸了!

  他哪里知道,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一个人,那人就是马永历。小包不知道,雨
已经不是他眼中那个高不可攀的美女了,更不是那个曾经坚强的女兵了。从今天
早上起,或者说从昨天半夜起,她就已经变成了一个随便放荡淫骚的贱货了。她
已经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了。

  小包又把雨身子转过去,然后,双手用力抓住雨的乳房。这小子从来没玩过
女人,所以,他抓雨乳房时,就不管个轻重,下手特别用力,况且雨乳房小,他
觉得抓起来不太过瘾,便把雨的乳房紧握在手里,咬牙狠掐。

  雨哎呀叫了一声,疼得浑身抽搐,酥手打着小包,带着哭音叫道:「该死的
坏蛋,你轻点,一点也不知道温柔。」小包发觉雨生气了,便放开了她的乳房。
撩起衣裳一看,雨雪白的乳房已经被他的粗手抓出了无数血道子。雨疼得咝咝啦
啦地抽着气,眼中噙着泪水。小包也心痛了,忙轻轻抚着雨的小乳房。他坐在床
上,把雨抱到自己腿上,隔着裤子,揉着雨隆起的阴阜。

  正是隆冬,雨穿了衬裤毛裤,这又使小包感到不解馋,便将雨屄一大把全抓
在手中,用力掐起来。雨又疼得叫出声来,头拼命向后仰去。她的小粉拳锤打着
小包的后背,娇喘着说:「小包……你、你……恨雨姐吗……你……怎么……像
跟……我……有仇啊……弄得我……疼呀!」

  小包吓得赶紧松了手,把雨抱起来,往她屄上吹了一口气,又轻揉一阵说:
「对不起,雨姐,我……最疼你了,你是我第一个,也是永远的惟一的喜欢的女
人。」小包的话,还真令雨感动了,她轻声问:「你说的是真话吗?」

  小包说:「有半句假话就让雷劈死我!」然后,把手伸进雨的裤子里,抚摸
起她的肚子来。这回他觉得很爽,因为手摸在雨的肌肤上,那么光滑柔软肥嫩,
雨也一个劲往上挺着,迎合着他的手,发出了呻吟声。

  小包欢欣鼓舞,他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

  雨被小包放倒在床上,小包俯下了身,嗅着心爱人的屄,尽管隔着好几层裤
子,那淫秽骚气还是强烈地刺激着小包的鼻子,这骚味是那么具有诱惑力,小包
原本已经硬了的鸡巴,又挑了几下,加倍膨胀起来。他解开雨的裤带,把雨裤子
往下一褪,雪白的肚皮晃花了他的眼睛,黑色的丛林令他惊讶,他从没见过这么
白嫩的肌肤,也不知道原来女人这里也是长着毛的。

  雨哼哼唧唧扭动着胴体,小包过去最垂涎的就是雨的屁股,每当看到雨时,
他都要盯着雨美丽诱人的大屁股,可惜,那时雨的屁股是被裤子包裹着的。

  现在,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雨光着的屁股了。小包把雨的身体翻过来,
哦,那白嫩浑圆的大屁股真令人陶醉。更有肥厚的骚屄,鼓溜溜的,中间有一道
裂缝,微微张开着,露出里边粉红色的嫩肉。

  小包揉着雨的屁股,比他想象的还要暄乎,掰开屁股裂缝,他看到了美丽的
菊花,凑近深色的屁眼闻着,是他非常喜欢,激起他无限情欲的气味。一条细细
的溪流从雨屄里淌了出来,润湿了阴毛,小包惊呆了,他以为雨出了什么事,他
从不知道,女人屄里会淌出水来。他摸了一些骚水凑在鼻子前吻吻,浑身顿时都
酥了……

  小包解开自己的裤带,准备掏出鸡巴了,没想到出事了,小其闯了进来……[/size][/font]

1234as 2011-9-10 09:59

[font=宋体][size=4]            第八章   骚情嫩雨


                (一)

  下午,单位凡是见过雨的人,都觉得她怪怪的,看她脸色红扑扑的,眼中透
着勾人魂魄的神态,说话声音也娇滴滴发着贱。

  人们当然不知道,她是中午被小包搓弄出了情欲,可又没能宣泄出去,这会
儿正发着骚呢。

  中午时,雨正被小包玩弄,小其贸然闯入,打断了他们正浓的兴致。当时,
小包吓得脸都白了,雨虽然强作镇静,其实心也在咚咚乱跳。小其看见了雨的大
白屁股,也看见了小包正在解裤带,她当时既震惊又愤怒,她无法忍受雨被别人
玩,自从那天在她宿舍吃完馅饼揉搓了雨之后,小其就视雨为自己的情侣。

  她原本是来这里借扑克的,没想到看见了雨和小包的丑态。

  她骂了一句:「流氓、婊子啊!」就怒冲冲的扭头离去。雨和小包也因为害
怕,草草收场。但是,雨被刺激出的欲火却无法熄灭。

  小其、小包以及雨,这三个年轻人在这个冬日的下午,心绪都不安宁。

  小其大发着醋意,看什么都不顺眼,她眼前时时浮现着雨的肥大白臀,还有
小包解裤带的情形。她也会想起那日吃完馅饼后,她和雨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那擀面杖插在雨屄里,使雨的肥屄显得那么好看,她多么渴望和雨再来那么
一次啊。可是,她现在明显看出,雨在故意躲避她,却和小包越走越近。她现在
恨透了小包,尽管小包和她是同族同胞,她早就看出来了,小包在打雨的主意。
原本她并未将小包放在心上,那个小矮子,似雨那样漂亮的姑娘,怎会喜欢他?

  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她恨雨,为什么那么骚,见了男人就脱
裤子,连小包那样的人都能把她弄上床。

  她更恨小包,这个其貌不扬的丑陋家伙,夺走了她的最爱——雨。她希望雨
能成为自己的玩物。于是,整个一下午,小其的心气一直不顺,动不动就发火,
还莫名其妙地和可怡吵了一架。

  小包这个下午心里也乱乱的,他始终都在回味雨那暄软的大白屁股,他蘸过
雨屄流出骚水的手,一直都有一种滑溜溜的感觉。他时不时闻一闻摸过雨的手,
似乎还能闻到雨那醉人的淫骚气息,他就觉得这只手是他全身最幸福的部位。

  小包也在怨恨着小其,更确切说,是痛恨着小其!这个半男不女的疯丫头,
打断了他与雨姐的好事。下午,他几次情不自禁地来到院办公室走廊里,雨在这
里办公,他希望能在走廊里遇到雨。

  可是,他始终都未能见到心上人。雨的办公间门关着,她和办公室主任老狄
是同一个办公间。小包有几次忍不住想敲门进去,可他没敢那么做,他有点怕老
狄。老狄这家伙在院里属于实权派人物,连院长和书记都敬他几分。

  有一次,小包正盯在门口看着,门却开了,老狄走了出来。小包刚想探头往
门里窥,老狄又把门带上了,他挺纳闷地看了小包一眼,问道:「你有事吗?」
小包吞吞吐吐地说:「哦……我……嘿嘿,没事。」老狄皱了一下眉头说:「没
事你在这里东张西望什么?工作期间不要到处乱窜。」小包不敢得罪老狄,只好
悻悻地走了。

  下班后,小包又跑到院门口的收发室,假装看着报纸,却眼巴巴地看着办公
楼。

  他在等待着雨的出来,然后送雨回家,对她说一些刚从小说上学来的情话。
瞅了又瞅,等了又等,连吃饭时间都错过了,可还是没看到雨那诱人的身影。

  打更老头觉得奇怪,问小包:「你今天咋地了?怎么不回宿舍?」小包撒谎
掉屁道:「没事,看看报纸,关心国家大事嘛。」

  天早已黑了,他越来越担心雨:「她该不会出啥事吧?天都这么黑了,她为
啥还不出来?」直盯了办公楼一个多小时,他甚至准备放弃了,要回宿舍了,却
见雨和老狄双双出来,二人取了自行车一起走了。小包有心拦住雨,跟她打声招
呼或送她回家,可是雨骑车骑得很快,另外,老狄在雨身边,小包不敢造次。他
就那么扒着收发室的窗口,目送心上人离去,心里好一阵酸痛。

  雨为何这么晚才离开单位?为何与老狄同时离开?原来,这一下午,雨心里
也乱着,被小包玩出的性欲无处发泄,久久不能消退,身子就渴望被哪个男人碰
一碰。当她把写完的部门工作总结递交给老狄时,小胸脯就有意无意地碰到了老
狄的肩膀。老狄当时坐在办公椅上。这一碰,雨就觉得奶子酥酥痒,身子一阵骚
动。而老狄被雨碰一下,浑身也酥麻起来。

  这份部门年终工作总结是老狄安排雨写的,他装模作样看了一会,然后故意
指着一个地方说:「小张啊,你来看,这段文字我们是不是应该改一下?」雨凑
过来问:「哪一段?」老狄指着材料说:「你看,就这……」雨就凑得更近了,
胸再次碰到了老狄的肩。不仅胸,连软软的小肚子都挨到了老狄身上。老狄强作
镇定说:「你看,我们把『工作安排』四个字改成『工作计划』是不是更好?」

  雨朝老狄甜甜地一笑:「主任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这一笑,笑得老狄心
都醉了。雨伸手去拿工作总结,可工作总结依旧在老狄手,雨身子就与老狄挨得
更紧密了。老狄哦地叫了一声,抓住了雨的手。雨轻声道:「狄主任,不要。」
她想把手抽出来,可老狄却一扭身子,抱住了雨的小细腰……

  老狄今年45岁,整整大了雨二十岁,干这种事情,要比生牤子小包经验丰
富得多。他早已看出,雨今天下午骚劲十足,更何况他关心雨久矣。自从雨来到
研究院任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老狄就被雨漂亮的相貌和优雅的举止迷住了。
他一直在打雨的主意,早就想找机会操雨了。

  可是身为主任,他必须注意自己的形象,况且雨一直对他敬而远之,他又知
道雨的父亲与院长关系很铁,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想法是,留得青山在,不
怕没柴烧,好饭不怕晚。只要雨还在院办公室,他就有机会让她就范。他没想到
机会来得这么快,雨那弹性十足的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贴上他,他就是木头,也
会被焚起欲火了。

  当雨被老狄搂住时,她还装模作样地扭动挣扎几下,当然没能挣动。于是,
她就势瘫倒在老狄怀中。老狄粗糙的大脸蹭着雨柔嫩的小脸,短硬的胡茬子将雨
粉白的脸皮扎得生疼,雨哼哼着,柔声细气地呻吟着说:「主任,你坏……」老
狄被撩得更加喜欢雨了。他解开裤子拉链,掏出硬鸡巴,把雨的小手放在自己鸡
巴上。

  雨的手是那么柔软,捂住他的鸡巴,轻轻揉着,小声问:「主任……这……
是什么……这、这么……硬啊……」老狄吻着雨说:「你猜。」雨扭着屁股撒着
娇:「嗯……不猜,你告诉我。」老狄手伸进雨衣服里,手指头沿着雨的奶头轻
轻划着,说:「给你讲个故事吧。」雨说:「好啊,我爱听故事。」

  于是,老狄就讲道:「从前,有三个小姑娘在一起讨论鸡巴是什么,并且打
赌,谁说对了,每人就要给她三升豆子。第一个姑娘说,鸡巴就是一根筋;第二
个姑娘说,不对,鸡巴是软骨;第三个姑娘说,你们都错了,鸡巴是一块肉……
你们的答案都不对,让我告诉你们吧,鸡巴是根筋,软骨在中心,顶头有块肉,
哈哈,你们一人给我三升豆。」

  老狄刚讲完,雨就咯咯笑得上不接下气了,她就一边摆弄着老狄的鸡巴说:
「主任,你真黄。」老狄手探进雨裤子里,摸一把雨的屄,他既惊讶于雨屄的肥
软,更惊讶雨屄竟流出这么多骚水,简直如大河决堤,他想象不到,一个姑娘,
才和自己亲热这么一会,就会湿成这样,于是,他按着雨的阴蒂说:「我真黄,
你真骚!」

  雨又扭了一下屁股,娇嗔道:「你骂人家……不、不让你碰我了……」老狄
忙哄雨道:「好小张,我不骂你了,你是天下最好的姑娘!」雨这才笑了一下。
老狄把雨抱到办公桌上,脱光了雨的裤子。研究院暖气烧得很热,都烫手,因此
屋里也十分暖和,再加上雨一直被玩弄着,浑身发热,被脱去裤子的雨并不感到
冷。

  老狄先是用手指轻轻在雨肚脐眼四周划着圈,雨被划得不停地喘息,身体抖
动着。划着划着,老狄的手指逐渐下移,划到了雨的耻骨处,雨的反应更加强烈
了。老狄从笔筒里取出一支钢笔,把笔管插进雨的阴道,手则在雨屄四周继续划
圈,雨简直要被折腾死了,她呻吟着低嚎着,骚水流满了桌子,阴毛都湿成一缕
一缕的了。

  老狄从笔筒里又取出三根钢笔,全插进了雨屄里,这样,雨屄里就被塞进了
四支钢笔。雨哆嗦着,屄夹紧了钢笔管,一个劲抽动着。老狄把钢笔管拔出来,
雨不情愿地扭了扭屁股,娇声说:「我要……」老狄说一声:「给你!」就把一
根手指插进了雨屄。雨用力夹紧他的手指唉呀唉呀地呻吟着,老狄又把另一根手
指也插了进去,两只手指在雨屄里抠着嫩肉,时不时抽插几下……

  雨的脸已经涨得紫红,眼光迷离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

  老狄看雨的骚样,简直可爱极了。他突然有了个奇妙的想法,于是,一只手
捅着雨屄,另一只手拿起电话,想了想,拨通了院汽车库的号码。老狄平时经常
和汽车库、食堂、锅炉房等部门打交道,这些地方的电话号他再熟悉不过了。电
话拨通了,他把话筒放在雨屄前,继续捅着雨屄。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喂、喂。」老狄忍住笑,加快抠屄频率,
只听雨屄发出响亮的噗叽噗叽声音,雨的呻吟声也传过来。电话那端便没有声音
了,可能接电话的人也听到了这动静,过了一会,电话那端的人才粗鲁地骂了一
句:「什么他妈的破屄声音。」然后只听咔嗒一声,那边把电话撂下了。雨喘着
说:「你……真、真是……老、老、老……」

  老狄拔出手指,低头舔着雨屄问:「老什么呀?」雨喘了半天,终于说出了
最后一句:「老流氓!」

  老狄哈哈笑了:「刚才那小子说『什么破屄声音』,说得对呀,他听到的可
不就是破屄发出的声音?」

  雨剧烈地扭动着肥大的屁股说:「嗯……你又骂我……我不跟你玩了……」
老狄便又哄雨:「不要闹,好小张,不是破屄,是好屄,美屄,香屄,甜屄。」

  老狄拔出湿漉漉的手指,又从笔筒里取出毛笔,用笔籇在雨米粒状的阴蒂上
轻轻刷着,快雨就剧烈地颤抖起来,一大股阴精从屄里喷出来,溅了老狄一脸。
老狄虽然45岁了,可他却是第一次见识女人泄精。过去他听人说过女人也会射
精,以为那是胡说八道呢,今日居然眼见为实,他不由得欢喜万分,一个劲赞美
着雨:「小张,你真是一个小宝贝,你实在太好了!」

  他把毛笔的毛蘸上墨汁,将雨的大阴唇和屁眼都涂成了黑色,雨娇滴滴道:
「你好坏,把人家那里涂黑了,人家裤子蹭脏了怎么办?」老狄笑道:「好,我
给你擦干净。」说完,从脸盆架上取过一只破抹布,用脸盆里的水浸湿了,把雨
屄和屁眼擦净。抹布很凉,擦在雨屁股上,雨直哆嗦。

  老狄玩够了雨,便把雨从桌上拖下来,然后,将雨上身按在桌上,鸡巴对准
雨屁股,从后边扑哧一声,插进雨屄,雨就顿时啊地一声,狠狠夹住了老狄的鸡
巴……

  此时此刻,深爱着雨的小包,正在办公室走廊里徘徊,他正关切着雨,期待
能够见到心上人。老狄刚操完雨从屋里出来时,就看见了小包……

  老狄上完便所,回到办公室里,插上门,轻声告诉雨:「刚才我出去时,看
见那个矮胖子小包在外边鬼头鬼脑地溜达着呢,让我把他训跑了。」雨听到小包
二字,心里还真咯噔一下,她知道小包是为她而来,小包如此多情,还是令雨感
动不已,她想,恐怕今后也只有小包才能和自己过一辈子。

  至于这个老狄,顶多是情人而已。她心里就觉得怪对不起小包的,人家在外
边关心着自己,自己却在这里和一个中年男人寻欢作乐。

  但是想归想,当老狄再次搂住她时,她还是和老狄狂吻起来。老狄这回将雨
裤子脱下后,把她上身又按在桌上,雨肚子卡在桌上,屁股撅着,老狄将她的双
腿大大地分开,她以一种非常耻辱的姿势,任由老狄把玩。当然,她喜欢这样。
老狄用力拍打着雨的大肥屁股,这雪白肥美的屁股,不用说拍,就是看上一眼,
叫个男人鸡巴都会硬。

  现在,老狄鸡巴就又硬了。他掰开雨屁股,手指头又在雨屁眼周围划起圈来
了,雨的骚水拉着长长的粘丝,滴落到了地上。老狄掏出鸡巴,把骚水涂在雨屁
眼上,「噗!」一声,将鸡巴插进雨的菊花中。

  雨身子顿时一震,尽管她被俘时没少挨越南人操屁眼,而且后来自己的粪门
先后被刘平、王江、小其等人抠过……但是,被俘回来一年多了,自己的屁眼还
是头一回插进鸡巴,更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插进中国人的鸡巴,她还是感到了疼痛
和不适,口中啊地叫了一声,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但是,随着老狄渐渐深入,并一番抽插,她又感到了难言的痛快。老狄在雨
屁眼里抽插了一阵,拔出鸡巴,雨顿觉空虚起来,焦急地叫道:「快干、快干我
啊……」老狄见鸡巴头上沾满了臭烘烘的粪便,便揪住雨头发,将她的脸拉到自
己胯下,令她舔鸡巴,雨毫不犹豫地伸出粉红的舌头,将又臭又脏的鸡巴舔得津
津有味,然后又把鸡巴含进口中吮着。

  老狄觉得自己又要射了,忙把鸡巴从雨口中抽离出来,将雨抱起,让她上身
再趴到桌上撅起大屁股,他又把鸡巴插进雨的屎眼中……

  一阵抽插,雨粉红的肠头都被带了出来。老狄终于在她屁眼中射了精。老狄
抽出鸡巴,看见雨屁眼张得很大,都可以看见里边的肠子。精液往外流淌着,后
来流出了的白色精子还混了浅红的血液,又过了一会儿,一股半稀的屎也涌了出
来,屋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臭气,雨也晕倒在桌子上……

  老狄看着雨拉在地上的臭屎很恶心,忙用报纸盖上,并用破抹布擦了雨沾满
臭屎和精液的屁眼,又开窗通风。清冽的风吹进来,把雨激醒了,她无力地呻吟
着,提着裤子。老狄虽然对雨拉的屎感到恶心,却更加喜爱在他面前拉过屎的嫩
雨了。在他看来,美女排泄,是非常性感的事。老狄惊讶于自己的能力,他已经
两个月没有性事了。

  原因是,他对老婆已经基本没有那方面的兴趣,看着一天到晚被生活琐事和
单位人际关系折腾得日渐俗气的黄脸婆,他甚至有几分讨厌老婆了。而且,他老
婆本身才1米53,又中年发福,那水桶般腰身,不碰不要紧,一碰上老婆那身
死肉,他本来硬起的鸡巴也会蔫下来。没想到嫩雨居然能让他在两小时内连射两
次精!这个姑娘真是个尤物啊。

  在雨面前,老狄恢复了男子汉的自信,他做出一副大男子的威猛样,喝令雨
舔净他鸡巴上沾满的精液和粪便。他本以为雨会拒绝,甚至骂他几句。没料到雨
竟毫不犹豫地捧起了他又脏又臭的鸡巴含到了口中。这令老狄无法理解。被操出
屎的雨又为何能这样呢?因为她觉得自己在老狄面前已经丢死了人,现在哪里还
敢拒绝老狄的命令?

  雨用舌头舔着老狄的阴茎,由龟头一直细细地舔到根部,然后又将老狄的一
对卵子含到嘴里,温柔地吮着。

  柔软的舌头搅和着他的睾丸,老狄舒服到了极点,他和老婆做爱时从来没做
过这么美的事情,老婆从不让他碰她的肛门,更不跟他干口活,老婆说,那样做
是女人的耻辱,她不是妓女。可眼下,一个比老婆漂亮不知多少倍,也不知比老
婆优雅多少倍的雨,不仅让老狄操了屁眼,还如此温存地吮着他的鸡巴。老狄的
鸡巴又硬了,他由着雨唆着他的鸡巴,自己则弯身抓住雨的大屁股揉弄起来。

  时不时还用力拍打几下,打得雨屁股发出极清脆的响声。雨的屁股也实在太
娇嫩,每一掌落下,雪白的屁股上都会落下一个清晰的红巴掌印,同时屁股上的
肉也会像豆腐般颤动几下。几掌挨过之后,雨的白屁股已经变成了红屁股,她也
痛得直哆嗦,但是,口中的活并没耽误,她用牙轻咬着老狄的鸡巴,把他鸡巴弄
得痒酥酥的。

  老狄把雨喜欢得没法,外表如此清纯的姑娘,又是家的孩子,竟然这么会伺
候人,可比他的老婆强多了,那个黄脸婆一辈子没让他这么痛快地拍过屁股,何
况她的屁股哪里有雨的屁股这么饱满肥嫩性感?他们玩得忘记了一切,竟不知早
已过了下班时间,他们甚至没听到门外陆续响起的人们离开单位时的脚步声……

  雨哪里知道啊,这时可怜的小包正在收发室里傻等她,可她却含着别人的鸡
巴,任由别人将她的大屁股拍得山响,打得通红。

  雨把老狄的鸡巴吮得越来越酥,越来越胀,他痛快极了,竟大喊起来,搂紧
雨的脑袋,一阵狂插,鸡巴都顶进了雨的喉咙里,插过几十下,他终于达到了最
高潮,在雨嘴里射了精。

  这是他在这个下午第三次射精,即使他在年轻时也从没有过如此强悍的战斗
力。

  他从雨口中抽出鸡巴,一股精液从雨口中涌出来,她赶紧咽回去,并吞进肚
里。嘴角下边还残留一缕精液,她也伸出粉嫩的舌头,把那些精液舔回口中,还
夸张地说:「好……好吃……」老狄把滑溜溜亮晶晶的鸡巴在雨脸上蹭了蹭,然
后收回到裤子里……

  小包在收发室里看到雨和老狄出来时,雨的嘴里还残留着老狄精液的臊臭味
道呢。小包深情地目送雨骑车离去,看着她压在车座上的大屁股浮想联翩,却不
知道,此时此刻,他心上人屄里、屁眼里和嘴里,都在流淌着老狄的精液……

  雨这个晚上没回老马的那处房子,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虽然有些不好意
思面对父母,但她必须回家,因为她今天已经决定与老马分手了,她心里已经有
了别人,当然不是老狄,而是小包。

  父母见雨回来都显得十分的客气,雨也尽量对父母客气着。父母终于放下心
了,他们的女儿到底回来了。今后,他们也不会再干涉女儿的事了。

  小包整夜都在回味着中午玩雨的幸福情景,同时也胡思乱想着雨为何那么晚
才和老狄双双离开办公室,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小包应该知足,因为正当他在收发室目送刚挨老狄操完的雨离去时,
雨已经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那就是与老马分手,和小包相处。她在比较过老马
和小包后,认为小包虽其貌不扬,但他毕竟年轻、有活力、有激情,而且有情有
义……

  雨准备和她并没看上眼的小包认真相处了,这是她一路上经过深思熟虑才决
定的。

  过日子嘛,不用找个明星般的丈夫吧?虽然很委屈了自己,可也实属无奈。
当然,雨也决定,在和小包结婚之前,绝对不能让小包操她,宁可让老狄操,就
是不能让小包操。老狄只是玩伴,小包将来是要给她当丈夫的。

  雨已经被刘平、王江之流的弄怕了,她可不想让小包也在结婚前上了自己,
然后再像刘平、王江那样甩了她。被刘平、王江甩了就够丢人了,如果再被小包
这样的男人抛弃,雨还有什么脸活在世上?

  小包回味着雨的温存之时,老马也在做着娶雨为妻的春梦。这夜,他又来到
了雨住的房屋,等待了很久,雨却没回来。他心里闹哄起来,不知雨何故未来。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上了雨的床,那么雨就应该是他的掌中之物了。昨夜和雨云
雨之后,他已经把雨当成了老婆,并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他想象着自己挽着美丽娇妻嫩雨的小细腰,豪迈地走在街上,将会有多少路
人向他投来羡慕而又嫉妒的目光,那时他一定会趾高气扬把雨搂的紧紧的。老马
想着雨,就躺到雨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鼻孔中还吸进了雨在床上残留下的幽
香。

  可笑的是,想着雨中午被小包玩了,小其也倍受刺激,一夜没睡。倘若她得
知雨一下午都在挨老狄操,相信她会掐死雨的。她现在对雨已经有点爱不成就变
成恨了的念头,头脑中甚至时常会想到如果得不到嫩雨就毁了她……[/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0

[font=宋体][size=4]                (二)

  次日,雨觉得浑身疲软,她想可能是这两天性事过多的缘故吧。前天夜里被
老马操两次,昨天中午被小包揉搓,下午又连续挨老狄操三次,她还真一时有点
不适应。

  当年在越南时,她一天有时被三十来个越南人操,可是,毕竟已经事隔很久
了。于是,她决定在家歇一天,休养身体,也好好想一想如何应对小包老马和老
狄之类的。父母和嫩娇上班上学走了之后,雨待了一会,便给老狄打电话请假。

  昨天,老狄和雨搞过之后,回到家里,看到俗不可耐的黄脸婆,他不但没有
负罪感,反而一想起雨的白嫩光滑柔软便忍不住觉得自己幸福,因为能和雨这样
的宝贝同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今天,他上班后,没看到雨,心里还挺失落的。每天雨来的都很早,他上班
时,雨已经都打扫完办公室并打来开水了。可今天雨迟迟没来,他猜到可能自己
昨天干得太狠了,把雨干坏了,雨毕竟是个柔弱的女孩。他想给雨打电话关心一
下,可是他怕雨的父亲在家,他对张书记还是十分畏惧的。

  恰在这时,雨来电话,称身体不舒服,请一天假。他忙告诉雨好好休息,并
不知羞耻地称雨为小可爱,对她说:「今天没看到你,真想得慌啊,小可爱。」
雨咯咯笑了,声音显得淫荡:「你这个老不要脸的……」

  请假之后,雨没什么事,便想复习夜大课程,这才记起,所有的夜大教材和
学习资料都扔在老马的那处房屋里了!雨想,应该找个时间把学习材料拿回来,
再给老马留张纸条,告诉他,他们之间的事情该结束了。

  正想着,传来了敲门声,这个时候谁会来呢?雨问:「谁呀?」外面的人也
没回答,依旧敲门,雨只好开了门,她完全没料到,来得会是这个家伙!

  此人正是雨永远也不想再见的刘平。

  刘平嬉笑着往屋里走,口中说:「雨呀,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你留长发很
漂亮啊。」雨在和刘平处对象期间,因为还在当兵,女军人是不可以留长发的,
所以那时她是齐颈短发。

  退伍后,她就一直没舍得再剪头发,如今,她已有了过肩长发,看上去更加
妩媚秀气。但是雨并不为平的甜言蜜语所动,她将手臂横在门框上,阻止了平进
屋,板着脸说:「你怎么来了?就不能让我消停?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平笑着抓住雨的柔嫩手腕,轻轻一扭,将雨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后,然后扭着
雨的胳膊,像押送他的女俘一样,押着雨往屋里走,而另一只手还顺便关上了房
门。雨被扭着手臂,无法挣扎,任由平将她扭送到卧室,她只能骂平:「该死的
畜牲,放开我呀,疼死了!」

  进到卧室,平松开了雨,雨抚揉着被扭痛的手臂,流着泪抽泣起来。平轻声
说:「雨,小宝贝,别哭了啊。你听我说,我说什么也忘不掉你,只有和你在一
起,我才感到快乐。我已经和女朋友分手了,因为我不喜欢她,因为我只爱你。
我听人说你和对象也吹了,我们还是重归于好吧。雨,为了我的幸福,我们结婚
吧。」

  这小子在机关呆久了,由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变成了油腔滑调的人。雨鄙夷
道:「你对我的伤害还不够吗?你太高看自己了,告诉你,我一点也不爱你,你
死了这份心吧!我也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雨毕竟也
当过军官,论耍嘴皮子,平还差得远呢。

  雨绷着小脸,噘着小嘴怄气的样子,更加令刘平心动。雨的家里很暖和,她
只穿了一套丝质衬衣裤。

  半透明的衬衣裤,使她的乳头、肚子和屁股沟隐约可见,平看出来了,她没
戴乳罩,也没穿裤衩。刘平对这女子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因为始终无法
忘掉这迷人的胴体,才又吃回头草,来找雨的。他望着雨隐隐可见的阴毛,看着
肥屄将衬裤的裤裆都撑起来了,刘平怎么还能够按耐住自己?那被衬裤紧紧包裹
着的肥大柔软的屁股蛋子,正是他日思夜想的宝贝蛋子啊!

  平既然斗嘴不能取胜,索性就对雨动起手来,他知道论动手,雨不是任何人
的对手。他再度拧住雨的手腕,把雨拖到他跟前,一手仍然拧着雨,一手揉着雨
的大屁股,并吻着雨。雨无法挣扎,只能拼命拱着肚子,想把平顶开。可是,她
的力气又怎能顶开平?反倒是柔软的肚子贴到了平身上,使平更加兴奋。

  他揉着久违了的雨那软乎乎屁股,拧着雨腕子的那只手也稍加了一点力。虽
只是稍加些力气,但是雨却受不住了,她身体痛苦地反躬起来,皱紧了眉头,带
着哭音叫起来:「哎哟妈呀,烦人,你咋那么不要脸啊!放开我,人家又有新对
象了,你不能这样,流氓!」平一愣,但随即说:「哟,对象换得挺快呀,不过
没关系,只要你们没结婚,我就可以追求你!」

  雨身子一直那么反躬着,她吃不住劲了,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平连忙隔着裤
子吻雨屄,雨屄的气味还是他万分熟悉的那种芳香,这是他最难忘的气息。和雨
分手后,他搞过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气味都不如雨这么迷人,她们阴部的气
味要么臭得令人作呕,要么骚得败坏人的情绪。

  只有雨的气息这般美妙,只要一闻到了,鸡巴不由自主就会硬起来,身上也
立刻就会涌动起激情,甚至恨不得把这个尤物煮熟吃了。

  雨伸直手臂,用一双小手捂住自己的屄,试图护住它。但是,她的双手立刻
被平用一只手牢牢抓住,使其动但不得。平继续吻住她的屄,并时而轻轻咬啮,
时而把屄含到口中。雨的裤子湿了,被平的口水和她自己的骚水浸湿了。她呻吟
着:「平啊……你……你……太不是人啦……噢……喔……哎呀……」

  平把雨脱光了,双手揉着她的小乳房,不时将她乳房按平压扁,不时又把她
乳房攥成一团,乳头从他的拳头孔中露出来,他就舔着那露出来的乳头。雨很快
告饶了,她浑身颤抖着,不停地叫着,呼唤着:「快呀……我的天……你、你这
个臭流氓……快干呀……」

  此时,雨的骚水把床单都洇湿了一大片。大腿根,屁股蛋子骚烘烘的沾满淫
水。刘平二话不说,掏出比铁棍还硬的肉棍,「呱唧!」一声,直插进雨屄,雨
也呱地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蛤蟆……

  平将憋了数月的精液全部泄到了雨的阴道里,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任务,浑
身瘫软了。他懒懒地爬伏在雨的身上一动不动,渐渐蔫下来的鸡巴却仍放在雨的
屄里不抽出来。雨也躺着不动弹,尽量多享用一会屄里插着鸡巴的时光。

  不久后,平竟然在雨身上发出了鼾声,这家伙睡着了!雨成了他软乎的肉褥
子,这肉褥子对他而言当然是世界上最舒坦的肉褥子了!

  雨从方才的兴奋中渐渐平静下来,清醒后的她一想到又被这个无耻之徒得了
手占了便宜,既恼怒又羞耻。她握紧小拳头,狠狠向平身上砸去,愤怒地叫道:
「滚下去,流氓!把你的臭东西从我身子里拔出去!」平被雨打醒了。雨的小粉
拳打在身上一点也不疼,倒是雨自己的拳头被震痛了。她不敢再打平了,而是用
力往下推平,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推不动。

  平十分冷静地看着雨的窘态,欣赏她生气的样子,感受雨在挣扎中带给他的
快感。雨脸憋得通红,将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到了腹部至耻骨一带,运足气
努力往上一挺,口中发出一声:「嗯呀!」可是刘平却纹丝没动,只是觉得她拱
肚子时给自己带来了说不出的快感。因为她连耻骨也在往上顶着,小屄也同时用
了力。

  平那早已蔫下的鸡巴,在雨的挣扎中受到了十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竟又硬
了。平想:「力气小的女人真的很不错,如果现在自己面对的是一个野蛮力大的
女子,早把自己掀翻下床了,还能容得我去享用人家的身体?而像雨这样娇弱的
女人即使全力挣扎,所能带给男人的却只是更多的刺激与快感。」

  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刘平这回干得时间更长。雨很快就就涌出了骚水,
她的双腿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会紧紧夹住刘平的身子,一会又高高抬起踢腾
几下,一会又抻直绷紧……

  口中也胡乱叫着些没有意义话:「哎哟啊……哦……哦啊……好啊……坏家
伙……噢哟……哥哥呀……」

  平在雨屄里连续抽插几下,然后将肉棍提起,鸡巴头就卡在雨的阴道口出,
既不下插,也不往外拔,若即若离。雨难受得呼呼直喘,身体剧烈地扭动了一下
啊,又猛地往上一挺,去迎合平的阴茎。

  并叫着:「快……快……操我……坏蛋……」平耍戏着雨:「那……你必须
答应给我当老婆,嫁给我!」雨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平就又将鸡巴往上提了一点,「你如果不答应,我就把这东西拔出去……」
雨难过地咬紧下唇,点头哼哼两声。平这才将鸡巴用力往下一插,雨发出了痛快
的喊叫:「啊……好……啊!」平又猛烈抽插数十下,雨在他的强有力攻势下,
再度达到高潮,射出了阴精。热烘烘的阴精浇在平的鸡巴头上,平也畅快到了极
点,他嗷嗷叫着,搂紧了雨,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这回,平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他彻底疲软了。此刻,任何美女也无法令他再
度振作了。他从雨身上翻落下来,伸开四肢躺在床上。雨也累了,瘫在他身边懒
得动弹。激情过后,她对自己有一种厌恶感,她觉得自己彻底堕落了,无可救药
了,连刘平这样的家伙她都抵挡不住……

  刘平被雨赶走了,尽管他一上午连续操雨两次,但是雨仍不客气,平静之后
的雨对自己的行为深感后悔和可耻。她正告刘平:「我们之间的关系永远不可能
再恢复了,今后你不要再纠缠我,否则我会不客气的!」

  平虽然很想再操雨一次,怎奈他的体格不是很好,今天实在太累了,力不从
心,只好作罢。

  平走后,雨松了一口气,把自己灌满精液的屄狠狠清洗了一番。她想洗去耻
辱。现在,她眼中的刘平,是个十足的恶魔、无赖,总对她进行纠缠,而且居然
次次得手。

  因为啊,她实在太容易垮掉了。雨决心尽快与小包摊牌,确定恋爱关系。她
想,有了小包的保护,刘平也许就会罢手了。

  可怜的雨哪里想得到,她的麻烦事远未结束。因为,还有一个人也来纠缠她
了,那会是谁呢?

  是老马!

  第二天,雨照常上了班。虽然只昨日一天没见到雨,老狄却久别重逢一般兴
奋。面对部下兼情人,老狄大献殷勤。雨要擦桌子,老狄不让,他抢先擦了。雨
要扫地,老狄夺过条扫,自己扫地……

  他时时处处表现着对雨的关怀和爱护,弄得雨心里很温暖,最终,将近中午
了,老狄对雨半推半搡,将她按到桌子上干了一次。挨完操的雨向老狄请假,她
明天参加业大考试,下午要准备一下,复习一番,因此今天午后和明天,她将不
来上班。老狄欣然答应。

  雨中午是和小包同桌吃的饭。二人一起吃饭时,雨屄里仍然不时咕咚咕咚地
流出老狄的精液,连内裤和衬裤都湿透了。无耻的雨脸上却保持着端庄优雅的微
笑,特意告诉小包,她明天要考试,还说考试结束后希望尽快和小包见面,有重
要事情告诉他。小包心里激动起来,他声音颤抖着问:「姐,啥重要事?现在不
能说吗?」雨温柔地说:「你不要急,等明天吧。」

  小其看见了雨,却没搭理雨。雨和小包在一起吃饭,样子又显得十分亲密,
小其心中燃着火,发着醋意。她故意用别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嘀咕着:「鲜花插在
牛粪上,还挺臭美的呢!」雨听着刺耳,但也没敢还嘴。小包沉浸在幸福中,才
不愿搭理小其的挑衅呢。

  吃完饭,雨来到老马的那处房子,她打算取回学习材料。老马不在,屋里静
极了。雨想;难得能找个这么安静的地方,不如先在这里看一会书。

  于是坐下来,摊开复习材料,用心复习起来……

  也不知复习了多久,雨从书上抬起头,看天色也不早了,便收拾起所有的书
本,并给老马留了一张字条。她写道:「马哥,实在对不起,我们之间不合适。
现在应该结束了……」

  刚把字条和屋门钥匙放在桌子上,雨就听到了开门声。她心里慌乱起来,此
时她绝对不好意思面对老马,她埋怨自己不该刻苦看书而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

  门开处,老马拎着一只精美的服装袋以及一只保温瓶进来了。见到雨,他倒
是兴高采烈,把服装袋放到床上,兴奋地招呼着:「小嫩雨,你在这里!昨天你
怎么没来?担心死我了。」雨不好意思抬眼看老马,心里阵阵愧疚。她无言地将
桌上的字条拿起来递给老马,然后轻声说:「对不起,我要走了。等我离开后,
你再看这张纸条吧。」

  聪明过人的老马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尽管他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
手抓住雨说:「小嫩雨,先等等,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说呢?」

  一手迅速展开字条。雨被抓得动弹不得,只好等着老马看完纸条。老马看过
字条,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声音颤抖着问:「小嫩雨,到底怎么回事?我是否
有什么地方令你不满意或者伤害了你?」雨摇摇头:「你是好人,可是,我们年
龄差距实在太大了,而且……」

  老马打断了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就知道我年龄大啊,可是,你为什
么还肯跟我交往?今天却突然以年龄为借口提出分手了?」雨解释道:「那天我
正在和父母怄气。现在,我已经与父母和好了,他们不同意我们相处。」

  老马放开雨,无力地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唉,算了,强扭的瓜不甜,我
姓马的没那福气和你在一起。你……走吧。」

  嫩雨说道:「那好,再见吧,马哥。」

  转身刚要走了,老马却又拽住了她:「等等。」老马拿起放在床上的服装袋
说:「这是我买给你的礼物,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是,你毕竟给了我别人无法给
予的快乐。这是件皮大衣,送给你作个纪念吧。」说着,他放开雨,打开袋子,
取出大衣。大衣皮子铮亮,样式也很新潮。

  雨和所有正常的女人一样,喜欢时尚。看见皮大衣,她眼睛一亮。但是她马
上拒绝了:「马哥我不能要你的东西,等你找到和你有缘的人,再送给她吧。」
老马说:「这就是按你身材买的,你无论怎样也要收下,今天你如果不收下,我
不让你离开这间屋子。」说着,将皮大衣往雨身上披。

  雨当然不想收下了,尽管她非常喜欢这件大衣。于是,雨和老马互相推让起
来。推让中,雨被老马弄倒在床上。老马的手在推让中不时碰到雨既柔软又弹性
十足的身体,他的鸡巴又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一向稳重内向的老马,竟被激起
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兽性,他突然想到,索性再干雨一次……

  于是,老马将刚要起身的雨又推倒在床上。

  雨没想到老马会这样,她叫起来:「哎呀,你要干什么?」老马也不说话,
只管去扒雨的裤子。雨一边别紧大腿,一边挥舞着两手反抗老马。老马一时无法
得手,累得呼呼乱喘,他想起过去看过的一本苏联人写的有关犯罪学的书,那书
中说,实事求是而论,一个男人想要强奸一个正常女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老马也意识到,如果雨一直这么反抗下去,自己就白费力气了。况且她还在
喊叫,要是惊扰了邻居,自己岂不是会被当成强奸犯?于是,老马迅速抽出自己
的皮带,把雨身子搂紧,用皮带将雨的双臂和身子捆在一起。

  老马扎紧皮带扣眼,雨这回手臂无法动了,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口中还在
叫骂着:「畜牲,放开我!」老马赶紧用枕巾塞住雨的嘴,雨就只能发出含混不
清的呜呜声了。

  现在,雨不得不任由老马蹂躏了。她睁大含泪的双眼,怒视着老马,脸涨成
了紫红色。老马不管她那套,脱下她的裤子,白胖的肚子和大腿刺激得老马鸡巴
硬成了棍棒。他扳起雨的大腿,在雨的大屁股上拍打了几下,然后端起鸡巴,向
雨屄里插去……

  雨心里燃着怒火,她感到了极度耻辱。因为老马做得太突然太无耻,她完全
没有防备。所以,现在她的屄里没有任何分泌物,老马插得十分吃力,竟然一连
几下没能插进去。不过,他的阳具并没有因暂时的失利而蔫下来,反倒更硬了,
终于,「咯噔!」一声,鸡巴插进了雨干爽的屄里。由于没有骚水的润滑,雨感
觉屄像被撕裂了刀割了一般疼痛,她呜呜呻吟着,泪水哗哗流了下来。

  老马的鸡巴在雨屄里膨胀着,他用力抽插起来,雨屄由最初的疼痛,变成了
麻胀,渐渐又觉得似有无数小虫在屄里爬来爬去,竟渐渐产生了奇妙的快感,过
去被越军强奸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这比正常性交带来的刺激更为强烈。她的
骚水涌了出来,老马起初还感觉鸡巴在她的屄里有些干涩,抽插起来不太舒服,
鸡巴磨得有些疼。

  眼下,被横流的骚水滋润着,他的鸡巴抽插得更得劲,也因此更凶猛了。连
续抽插了五六十下之后,「哗!」一声,他在雨屄里射了,鸡巴一连跳动十几下
后,射了足有半分钟光景……

  老马抽离出雨的身体,急喘了几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时,他意识到,
自己犯罪了,他强奸了雨!心里不由得慌起来。他看看雨,雨的脸仍潮红着,眼
睛翻愣着,被枕巾塞着的嘴鼓溜溜的,使脸都变了形。她两腿搅在一起,别得紧
紧的,一边相互摩擦,一边扭动着屁股。哈哈,她还在兴奋中,似乎没有完全尽
兴呢。

  老马岂能看不出来?他悬着的心放下了,知道雨不会怎么样他。于是,他好
奇地掰开雨的大腿,看到精液和骚水的混合物正从雨屄里涓涓流淌而出。屁眼也
糊满了精液和骚水。老马心里一动,忙把头埋向雨的胯间,伸出舌头,舔雨菊花
门上的东西。当舌尖触碰到雨的肛门时,雨的身体猛一抽搐,绷紧了屁股,雪白
的屁股上,胖肉好一阵颤动。

  舔干净了雨的屁眼,老马的舌头又转移到雨的会阴部,那里也汇集着精液和
骚水。老马的舌头卷到会阴处时,雨抽搐得更厉害了。她被勒捆在身体两侧的双
臂无法动弹,只能一会将小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一会又松开拳头,掐着自己大腿
外侧的肥肉……

  舔净了会阴,老马舌头又向上,去品尝雨的胖屄。他把雨嫩穴里的精液含在
口中,然后吐在地上,他不喜欢那味道。雨的蜜壶里仍源源不断地流出骚水,老
马将那骚水拼命咽进了肚里,这是他喜欢的味道。他还用牙齿叼住雨的阴唇,轻
轻揪扯。雨的蜜洞有如泉眼,骚水无休止地流淌着,床单早已湿得一塌糊涂。雨
吃力地抬起上半身,无助地看着自己胯间,老马正在那里收拾着她的屄。

  老马本已软下的鸡巴经过这一番折腾又硬了起来,他看到雨的目光中也充满
了渴求的意味。老马并不急于操雨,他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他跑到厨房,迅速取
来雨在这里吃饭用的一双筷子。然后,他又扳起雨的玉腿,先是用筷子夹雨的屁
眼,又用筷子捅捅雨的会阴。

  后来,就用筷子夹雨的大阴唇。当他的筷子夹住雨阴蒂,并用力一拧时,雨
的骚水一下子喷出老远,溅了老马一脸。他还用筷子挑起雨的骚水,看骚水像黄
油一般从筷子头上滴落,他把筷子放进嘴里唆了唆,吧嗒吧嗒嘴。最后,他打开
保温瓶,那里有他带给雨吃的羊肉馅饺子。

  他夹起一只饺子,在雨水汪汪的屄上蘸了蘸,蘸足了淫水,然后塞进自己嘴
里吃了,边吃边说:「嗯,这是我今生吃到的最美味的饺子了!」

  老马取出雨口中枕巾,雨大口大口粗喘着,呻吟道:「坏……坏东西……我
啊、我……也想吃……嘛……」老马更加兴奋了,他夹起饺子,饱蘸雨屄上的骚
水,然后把还在往下淌着骚水的饺子塞进雨口中……

  雨一口气把老马喂给她的二十余个蘸了骚水的饺子全吃光了。雨的肚量并不
大,平时一次能吃七八个饺子就会撑得慌,今天超量发挥,她的肚子鼓胀起来。
可是雨却说:「还要……」老马抖了抖空保温瓶,表示饺子已经没有了。雨娇声
浪气道:「我要吃鸡鸡嘛!」

  说得老马心里直痒痒,他将雨往床里推了推,然后他也上了床,头枕到雨白
嫩的肚子上。

  他听到了雨肚子里稀里哗啦肠蠕动的声音,雨因为刚吃了大量饺子,肠蠕动
得厉害。这声音令老马感到奇妙而又刺激,雨的每一寸肌肤,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眼,她每个器官发出的声音,都对他有无穷的吸引力,都会激起他的欲望。这一
夜,他把雨留在了身边,一共操了雨三次,创造了他个人操屄的最高纪录。

  第二天早上,面对秀色可餐的雨,他为自己昨夜的鲁莽和冲动再三道歉,并
把皮大衣硬塞给了雨。对于雨提出的分手要求,虽然他表示惋惜,但还是尊重了
雨的意见,并保证今后不再纠缠雨。雨这才原谅了他,并说既往不咎了。

  离开老马的房子,雨松了一口气,天空正飘着小雪,她走向考场。雨心想:
和老马之间的关系,终于可以划上句号了![/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0

[font=宋体][size=4]                (三)

  第二天考试,雨虽因头一日白天黑夜连续挨老狄和老马操而头晕脚软,但,
那些考试题对雨而言,实在太简单,因此,她还是很快就答完了,整个考场中,
她是第一个交卷的。

  从考场出来,雪后的阳光明亮刺眼,雨眯起了美丽的大眼睛。

  她看到阳光下、雪地里,一个人影格外显眼,不正是小包吗?

  其实,小包已经在这里等雨半个小时了,脸都冻得通红。他说请雨吃饭,庆
祝雨考试结束。

  雪后的路很滑,雨走得小心翼翼。为防滑倒,她挽住了小包的胳膊,小包顿
时挺胸腆肚神气无比,他感觉路人都在向他投来羡慕的眼光。以往,每逢他看见
大街上一对对男女青年亲密样子,看到他们或男的搂着女的腰,或女的挽着男的
胳膊,他都会羡慕无比,急切地盼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和雨这样一起压马路。
相貌气质具佳的雨,果然为小包增了色,小包发现他们吸引了许多行人的目光。

  小包多年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他心中漾着暖意,沐着春风,以极温柔语
气问:「姐姐,昨天吃午饭时,你说今天考完试有重要事情告诉我,啥事呀?」
小包看到雨脸红了,她竟把头贴在了小包的身上,声音甜腻发贱还发浪:「嗯,
一会再告诉你嘛。」

  雨知道小包穷,就找了一家小饭店进去了,尽管小包想去大饭店为他心爱的
雨排场一把。

  雨说:「没那必要,不就是吃顿饭吗,不该花的钱我决不许你乱花,今后,
我要管着你了。」说的小包心中暖洋洋的。

  他们要了几个小菜,小包还整了一杯白酒,他说自己今天高兴,说什么也要
喝。

  就着小酒,吃着小菜,小包又问:「姐啊,你到底有啥重要事?现在能说了
吧?」雨先给小包夹了一筷子菜,然后红着脸含笑问道:「小包啊,我给你介绍
个对象,行吗?」

  刚端起酒杯的小包愣住了,酒杯就那么举在半空,似乎不太相信雨说的话:
「你……给我介绍对象?」雨点点头,她在逗弄着小包:「对,小包,你喜欢什
么样的女孩?姐一定帮你找。」小包将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眼睛大胆地盯住
了雨:「姐,你开什么玩笑?我啥样女孩也不喜欢!」

  雨咯咯笑了起来:「你没病吧?大小伙子会不喜欢女孩子?你都忘了……」
这时雨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了,「那天……在你们宿舍……你都对姐……干了什
么……」说着,雨羞怯地低下了头。

  小包一把抓住雨的酥手,动情地说:「雨姐,咱俩……咱俩都别装了!你看
不出吗?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呀!」矜持的雨,等待的就是小包主动说出这话来。
几天来,她身体里灌足了别人的精液,此刻,却在和一个纯情少年谈情说爱,雨
觉得莫名的兴奋和刺激。

  雨轻声问:「小包,你……真的喜欢我?」小包放开雨的手,干了一杯酒,
瞪着小眼睛说:「那还有假?除了你,我不会多看别的女人一眼!」雨又急切地
问:「我是谈过恋爱的人,你不会后悔吗?」

  小包把雨的手抓得更紧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永远爱你!说实在的,
我没有一样能赶上你,论模样,你百里挑一,我又矮又丑啊;论收入,你军官转
业,一个月挣六七十元,我小中专毕业,一月才四十多;论家庭,你是子女。」
雨止住了他:「如果比那些,我们岂不成了做生意?小包,你以后要好好待我,
保护我,行吗?」

  小包将胸脯拍得山响:「那还说啥啊,为了姐姐啊,我是刀山敢上,火海敢
闯!」小包有一点说得对,雨是部队转业干部,收入比同龄人都高,那个年月,
大学毕业生月收入才五十多元钱,一个大学老师,也就六十多元而已,可是雨却
每月有七十元左右的工资,是一个青年工人收入的二三倍,那是令许多年轻人羡
慕的。

  饭后,雨又跟着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在同寝室的其他人都回避离开后,二人
紧紧拥抱接吻。这回没有人捣乱,小包细细地享用着雨的大屁股。他心里激动无
比,也幸福无比:「从今后,这肥美的白腚以及这娇好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就永
远属于我了!我决不许别人再动它……」

  对雨的雪白肥大的屁股,小包百玩不厌,摸、揉、捏、掐、按……只是,雨
不让他碰自己的屄。

  连续一个星期,雨天天和小包在一起粘乎。这期间,老狄很忙,中层干部开
会,过春节的福利和休假安排,节日期间值班人员安排……他几乎没怎么和雨见
面,所以,雨才能如此轻松地与小包相会。小包每天都在玩着雨屁股,当然也包
括了乳房、肚子、大腿……可是,再想深入进行,雨就不干了。小包也很怕雨,
不敢强来。

  小包在雨娇美的身上这么摸来摸去,连续摸了一个星期。虽然对雨的身体他
百摸不厌,永远没够,可是他还是希望有所突破和进展。

  然而,每逢到关键时刻,他想作进一步举动时,聪明的雨都会巧妙地拒绝他
啊。雨会告诉他:「现在,我已经属于你了,你何必那么着急呢?」

  事情的变化是在1月19日,再过几天就是小年了,老狄也基本上忙完了节
前的事情,他张罗了一次全院会餐。会餐时,劝雨喝酒的人很多,雨啤酒喝多了
一些,头晕晕的。小包虽然也有了醉意,但是他身体好,抵挡得住。于是,小包
在宴会尚未结束时,出于对雨的爱护,把雨搀扶到他的宿舍休息。

  醉酒的美人躺在小包床上,昏昏沉沉睡着了。小包守在雨身边,看着雨的睡
相,越看越爱看。这甜美的睡相,叫个正常男人,都会被激起彻底的征服和摧残
她的欲望。

  小包忍不住在雨姣好的脸上亲起来。从脑门开始,亲到粉腮,又亲到下巴、
香颈……手也探到她的衣服里,揉弄着她的娇小乳房。

  雨被小包搓弄醒了,她哼哼唧唧着,试图推开小包。喝醉了的雨浑身无力,
四肢软得像棉花,怎能推开粗壮的小包?雨的推搡更激起小包的欲望,他毫不费
力地就解开了雨的裤带。「不要啊……不要……这样嘛……」雨娇滴滴地叫着,
还带有哭音。但是,小包也有醉意,比平日胆壮许多。

  借着酒胆,他毫不客气地把雨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处,然后间,吻着雨的肚
子,舔雨的肚脐,并渐渐向下,吻到了雨的神秘地带……阴阜。雨扭动起来,小
包贪婪地将雨又黑又亮的阴毛大口含到嘴里,牙齿咬着嚼着那丛浓密的芳草。之
后,手拨开阴毛,他发现雨黑毛下的皮肤分外白嫩,他喜欢得没法。他的手开始
揉弄起雨肥胖柔软的外阴来。

  雨没料到平时对她唯命是从的小包会这么大胆,她带着哭腔呻吟起来:「小
包……你……好大胆……哎呀……嗯……喔哟……小包……呀……我的……小包
啊……」雨的皮肤已渐渐发红,身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外阴也肿胀起来,像
婴儿的小嘴一样咧开了。

  「喔……呀……好难受……啊……啊……」小包食指一伸,终于抠进了他日
思夜想魂牵梦绕芬芳湿润的嫩穴中!

  雨啊地叫了一声,骚水喷泉般涌出,喷了足有三尺远,把小包身上都溅湿。
小包是第一次抠女人屄,他没想到屄里是这么滑,这么软。雨屄收缩着,裹紧了
小包的手指。小包又试着放入两根手指,并用着两根手指将雨屄拉扯开。他仔细
观赏着雨美妙的下身。

  雨屁股被骚水浸润得闪闪发亮,肛门上也沾满骚水,并不停地抽搐蠕动着。
小包看着他无比崇拜的美女也生长着拉屎的东西,感到很刺激。当然,他格外关
注阴道口。那里像开放的花瓣,连最深处的子宫都可以看到。

  平时一向对小包高傲的雨,此时已经被这个矮胖子征服了。她无助地发疯般
地扭动着肥大饱满的屁股:「啊呀……求求你啦……好小包……」小包鸡巴早硬
如钢铁了,他再也憋不住了,眼见雨的最后防线就要被突破了,突然……

  这事情巧得令人难以置信,关键时刻,门开了,一群小伙子唱着闹着冲进宿
舍。会餐结束了,大家都喝高了。那个时代,改革开放初期,人们精神焕发,物
质丰富了,却无贫富差距,职工无下岗之忧,领导干部尚未变质,官民融洽,又
没有评职称那类事扰人,因此,会餐时,大家总是尽兴豪饮,没几个不喝醉的。

  酒醉的众人,猛然看到嫩雨光着肥大雪白的屁股倒在床上,小包正用手指抠
她的大肥屄。顿时,不少人酒醒了,惊奇地望着这淫荡的一幕。

  雨神智尚未恢复,依旧哼哼着,扭动着。小包酒被惊醒了,可是就这么结束
未免败兴,而且会更加令人耻笑。

  于是,他故意做作出一副流氓相,假装毫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行我素,继
续在雨屄里捅咕十几下,然后才一拍雨的大白屁股:「快起来,回家去!」雨也
清醒了,看到宿舍里的人们,她猛然捂住面孔,抽动着柔肩,哭泣起来……

  正是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第二天,研究院的许多人就都得知雨在宿舍
里被小包当众玩屄的事了。

  为此,身为雨的上司,老狄受组织委托,特意在办公室和雨长谈一次。

  当然,没有人知道,他是把雨抱坐在自己大腿上,亲吻着雨的耳根,揉搓着
雨娇嫩的小乳房,和雨进行谈话的。

  老狄严肃地向雨指出,雨身为党员,转业军人,办公室干事兼团委书记,是
研究院的干部苗子,领导班子的后备力量,怎么可以干出这样丢人的事?闹得满
院风雨。他告诫雨,必须在思想深处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今后务必注意生活作
风,给全院青年作出表率。当然,不排除她在部门作自我检讨的可能性。

  雨被老狄揉得屄里开始淌水了。她辩解着说,自己和小包是正当恋爱,不存
在什么生活作风和思想品质问题。这是个人私事,没必要上纲上线,更无须作个
人检讨……

  老狄又揉起雨的肚子来,边揉边说:「小包是什么东西?又矮又丑,你怎么
可以和他处对象?小宝贝,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全院数得着的美人啊,是大家的
梦中情人!还是领导眼中的红人呢。」

  雨说:「小包可能不如你,可是,你能和我结婚吗?你不能,但小包能!我
只能跟你这么偷偷摸摸,可小包却能给我一个名分,给我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老狄觉得雨说的有道理,之所以全院一片声讨雨和小包的声音,完全是吃不到葡
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在作怪。

  老狄表示,自己一定要向院领导加以解释,年轻人正当而健康的恋爱,不应
当受到指责,而且还要大力支持,为他们创造条件。

  他一定要为雨多说几句好话,让领导打消对雨的误解,转变对问题的看法。
这么说着,又要操雨。雨说:「今天不行,我来……月经了……」可是,她看到
老狄憋得怪可怜的,就用屁眼慰劳了老狄。

  雨摆平了老狄,却不知小其正对她恨之入骨呢。全院都在哄传小包如何当着
众人面,手指头在雨阴道里乱抠乱捅。许多人还兴致勃勃地比划着,雨屁股有多
大多圆,屄有多肥,毛有多黑……

  小其听了,如同醋坛子被打翻,心里酸溜溜的。和她同在财会室的可怡,更
是对雨不屑一顾。只要有人提到雨,她必会恶毒地说出这些脏字贱货、破货、烂
货。

  小其就觉得格外刺耳。

  而雨却大有一副走自己的路,任别人说去的架势。吃饭时,她照例和小包同
桌。下班后,她会大大方方挽着小包在院里的小马路上溜达……

  显出一副恩爱样。本以为院领导会狠狠处理雨的人们,却听领导说,人家是
年轻人正当恋爱,院里未能给创造出合适的条件,所以啊,雨和小包应该得到理
解,其他人不必说三道四。这当然是老狄为雨在领导面前做了解释,说了不少好
话的结果。

  领导还分配给雨一个重要任务,让雨策划导演全院迎春联欢晚会事宜。这让
可怡之类的气得肚子鼓鼓的,私下说领导太偏向嫩雨了。

  雨停经后的第一天,恰是女职工洗澡日。小其、可怡等人一边洗着澡,一边
议论着雨,没想到雨却大大方方地来洗澡了。看她淡定超然的样子,那些女人反
倒被雨镇住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看到雨进入浴室,小其还是显得友好的样子凑过去。当时,雨已经在一个喷
头下冲淋浴了。可怡也在雨身旁的另一喷头下冲洗。

  因为她别无选择,喷头很少,其它喷头已被别人占用,可怡虽然不喜欢雨,
也只能在雨身边洗澡了。小其凑过来后,装作对雨很亲密的样子,故意掐了一把
她垂涎多日的雨的屁股。雨又惊又疼,浑身一哆嗦,抹去脸上的温水,瞪着小其
没好气地问:「哎呀,你干什么?」小其讨好地一笑,又拍了雨屁股一下,夸张
道:「看啊,研究院体型好的都凑到一起了!」

  可怡刚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她好奇地问:「小其,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小
其说:「我是说你们二位啊。你和张嫩雨,不是我院体型最好的吗?」可怡当然
乐于听到赞美之词,她一把拨拉过来雨,推着雨转了一圈,细细打量一番,然后
说:「她皮肤比我的好,腰也比我的细。她大腿胖,小腿细。我是大腿小腿一样
胖。」

  可怡说的倒是实情。雨却觉得她是在故作谦虚,于是,自己也就客气起来:
「我不行,可怡个子比我高,乳房也饱满,多出色啊!」

  可怡听了,得意起来,并开始找雨的不足了:「可不。还有,嫩雨的屁股也
太肥了,跟她体形不太相配。」小其又轻拍了雨屁股一下:「可怡,你不懂,女
人还是屁股大好,招人喜欢。」可怡差点想说:「屁股大的女人最骚。」可是想
了想,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她知道,雨无论人前背后,从没说过别人的坏话,自
己一个劲贬低雨,未免太显小气。

  小其拉着雨,要给雨搓背。雨说:「不用了。」可小其硬拉她。雨一来没小
其有劲,挣不过她;二来这么拉来拉去让众人看着不好。

  只得随小其到了浴池边,由着小其把她按到池沿上,给她搓背。

  小其哪里是在搓背,分明是在挑逗。她将浴液倒在手心上,然后在雨身上轻
轻抹着涂着。先是雨细嫩的脖子,然后是柔肩,接着是玉臂、纤背……这些地方
都抹上了浴液。小其便在雨身上轻轻蹭着,雨身上泛起了雪白的泡沫,肌肤滑溜
溜的。小其把雨上半身都打上了泡沫后,又往雨细腰上抹浴液。从腰部下滑,就
到了雨浑圆的臀部。

  在小其温柔的涂抹下,雨渐渐崩溃瓦解,她的喘息声在加剧。小其在雨泛满
泡沫的湿滑屁股上抹着,手上在逐渐加力。雨觉得身子在发飘,屄在发胀发痒。
小其的手又伸到雨屁股缝里,把浴液涂到那里。然后搓着揉着,仔细地为雨搓洗
着屁眼,连细小的缝隙也不放过。

  雨屁眼抽动起来。小其趁势把沾满泡沫的中指无声地插进了菊花瓣中。小其
手指上辣辣的泡沫刺激着雨的大肠,她又有了要排大便的强烈感觉。雨急忙夹紧
了屁股,惊惶但小声地说:「不行,小其,快把手指头拿出去,再这样我要拉出
来了。」

  小其俯到雨耳边,小声道:「洗完澡到我宿舍去!」边说,边将手指在雨粪
眼中插得更深。雨难受得直哆嗦,她哼哼着,几乎要哭了:「小其,你……」小
其手指在雨屁眼里抽插着,态度强硬起来:「不答应我,我就把你抠出大粪来,
让你在研究院丢更大的人。」

  雨屈服了,连连答应:「我去,我去呀,不去我是小狗。」[/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1

[font=宋体][size=4]                (四)

  小其这才从雨肛门里抽出手指,她听到雨放了一声轻屁。而后,小其又轻轻
地擦洗雨的嫩屄,连每一个肉褶都抹上了浴液。洗得雨咬紧牙关,她想呻吟,却
不敢,怕被澡堂里的其他人听见。她想,小包在宿舍里抠她,被别人撞见后,在
研究院引起那么多非议。

  而现在,小其在澡堂里蹂躏她,那么多人却视而不见。这对小包来说,实在
不公平。小包是正常的行为,人们却不容忍。小其是变态的,人们却没意识到。

  雨的双腿也被小其搓洗过了。小其就将雨翻过来,在她乳房肚子上也涂了浴
液,慢慢搓洗着雨。

  小其先是洗雨的小乳房,连乳头都被小其捏在手里连搓带揉,直到雨的奶头
变硬勃起。然后,小其又揉搓雨的肚子,雨的肚子上泡沫松松泛起,有如雪山。
小其抠着雨的肚脐,夸赞道:「你肚子太软和了,真好玩。」这之后,小其就搓
洗雨的阴毛。雨难受得别紧了大腿,喘息声越来越乱,小其的手指毫不客气地伸
进雨屄,发现雨流骚水了……

  小其也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在澡堂里亢奋起来,被其他洗澡的女同事发现,
便暂且放过了雨……

  雨果然在洗澡之后,随小其去了女宿舍。她既然答应了小其,就不能不去,
雨是说话算话的姑娘。而且,她在澡堂里被小其搓得欲火焚心,但现在已渐渐冷
静。雨希望能和小其好好谈谈,让小其放弃这种变态的情爱方式,做个正常的女
人。雨毕竟是院团委书记,她认为自己有责任作小其的思想教育工作。

  她们刚走进小其的宿舍,小其就迫不及待地想扑过来拥抱雨。

  雨急忙一绷脸,喝道:「小其,不许这样!」小其没料到雨会如此严肃,方
才在澡堂里还被她抠得欲死欲仙呢,眨眼工夫却变了个人。小其不解地望着雨,
愣愣地站住了。

  雨坐在唯一的一张板凳上,面无表情地说:「小其,我们必须谈谈。我们虽
然是好朋友,好同志,但是对于你的问题我也不能睁只眼闭只眼。」小其摸不到
头脑了,她问:「我有什么问题?」

  雨说道:「小其,我是个正常人,普通人,我想一个女人,总要找个男人过
一辈子的,我不想有什么与众不同。我希望你也能做个正常女人。现在虽然改革
开放了,我们学习西方的先进文化和科技,但,西方不健康的思想和生活方式,
也涌了进来,并影响了我国青年,比如……」

  雨正喋喋不休地说着,小其早不耐烦了,她骂着粗话:「操,你成党委书记
了?你长得漂亮,屁股大,脸白,我喜欢你,这跟西方不西方的有屁关系?少跟
我讲大道理吧!」雨声音严厉起来:「小其,小小年龄怎么讲话的?你……」

  没等雨说完,小其已经扑上来,并抱住了雨,雨说:「住手!不行这样!」
但是小其根本不听她那套,只顾去脱雨的裤子,雨一手护住裤带,一手跟小其撕
扯,口中叫着:「不,小其,你听姐说呀!」可她哪是小其的对手,被小其一蹩
腿,将她绊倒在床上。

  雨紧张地往床里缩着躲着,一个劲地乞求小其:「小其,你不要……我不想
啊……求你放过我……我要向领导汇报了……」可是,一张单人木床,也无处可
躲,小其抓住雨的脚腕,一用力,将她拽过来。小其冷笑道:「姐,你别再跟我
装了,你以为自己果真那么高尚纯洁吗?其实,你比我还堕落,要不,你也不会
和小包扯出那些事!」

  雨被她说得无言以对。小其又去脱雨的裤子。雨踢蹬着腿,双手护住裤带。
小其用一只手臂将雨的双臂别到背后,另一只手强硬地解开了雨的裤带……

  一番撕扯后,雨的裤子被剥掉了,雪白的大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雨恼羞起
来:「小其,你还是人吗?你为啥总缠着我?」小其毫不留情地将手指头捅进雨
屄里,并无耻地回答道:「谁让你这么好看了?我就喜欢漂亮女人!」

  雨号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小其立刻一屁股坐在雨的脸上,雨的嘴
恰好被小其的阴部压住,她喊不出声了,口鼻中充满小其那刺鼻的腥臊臭气。

  小其回手又在雨屄上摸了一把,发现那里竟是湿的,小其不由得笑了:「满
口大道理的雨姐,你的水咋这么多?让我整舒服了吧?」雨呻吟着:「没……没
有啊……我不喜欢……这样……」小其用手指抹了一把雨屄上的骚水,然后又分
别抹进雨的口鼻中:「你自己尝尝,这是从你那里淌出来的骚汤,是骚是臭啊?
还跟我牛屄呢。」

  小其的阴道使劲在雨的鼻尖上蹭着,很快就开始淌水,淫水流进雨的嘴里,
味道很不好。

  雨也确实觉得自己下身十分难受,极渴望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捅一捅,而且越
粗越长越好。她不由自主抱住了小其硬实的臀部,探出柔软的舌头舔着小其的私
处。而她自己的下身越发觉得空虚,她双腿绞在一起,紧蹩着,不停地翻卷扭动
着肥大的屁股。她的屄正慢慢张开,像盛开的娇艳花朵,期盼着采蜜的蜂儿。她
吧唧吧唧狠舔小其几口,又大喘了几口气。

  然后,自己的屁股用力往上挺起,口中含糊地呻吟着:「不……啊……小其
啊……求求你了……喔哟……」

  小其把雨双手抓过来按在雨的头顶,喝令她:「快……快舔我……」雨便更
卖力地舔起小其来。眼下,她在小其面前已经无法高傲了,被另一个女人征服后
的羞耻感,竟让她亢奋无比。

  而小其也戏弄着雨,手就是不去碰雨屄。小其知道,雨屄现在很难受,需要
受到刺激。她现在要狠狠折磨雨,以报雨多日不搭理她之仇。

  小其那臭烘烘的骚水汹涌地灌进雨的嘴里,她又回手去抓雨的乳房,将雨娇
嫩的乳房像揉面团一般捏弄着。

  雨挣扎得更加剧烈,床单被她双脚蹬得乱作一团,骚水将床单浸沤得一塌糊
涂。

  小其如果继续对雨折磨下去,雨一定会疯掉不可。幸好小其也挺不住了,她
把晚餐准备当小菜吃的两根粉肠拿来,把雨横抱在大腿上,将一根粉肠深深地插
进了雨屄里,另一根则插进了自己的屄中。小其双手同时忙乎着,一边忙乎雨,
另一边忙乎她自己。

  小其看到雨屄比自己的肥厚得多,也柔嫩得多,粉肠抽插其中,将雨屄里的
嫩肉都翻带了出来,雨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身体在小其结实的大腿上挺着,扑腾
着……小其一直把雨玩得昏死在她大腿上才罢手……

  第二天早上,雨竟主动来到了财会室,她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而来的。因
为雨在策划全院的迎春晚会,她要求各个科室务必都要准备节目,她到财会室,
就是让该室报上自己的节目。

  可怡下午要和剑终去办结婚证,心里正高兴着,因此,对雨还算客气。小其
昨晚玩雨之后,对雨更加喜爱了。因为雨已经答应她,今后至少每十天和她玩一
次,雨已经被她征服了。当然,小其也答应雨,决不干涉她和别人之间的恋爱。

  小其见雨来了,十分高兴,她只要见到雨就开心。当她听雨说让财会室报上
晚会节目时,就故意逗雨:「嘿嘿,我们没节目,你不知道吗,财会室春节前是
最忙的,又要作报表,又要查帐,又要给全院职工发奖金……哪有时间排节目,
哄你玩呀?」雨气得在小其胳膊上拧了一把,咬着牙说:「就你事多,别人都没
说什么,你先给我来了一通,尽跟我捣乱!」

  雨拧得其实不疼,她才有多大劲啊?但小其却夸张地叫起来:「啊呀,烦人
啊!你拧我干啥?」雨说:「你们部门别人不出节目可以,你小其必须出节目,
给全院职工跳个蒙古族舞。」小其笑道:「我不跳舞,我表演摔跤,就跟你雨姐
摔!」雨就又拧小其的胳膊:「坏丫头,我让你瞎说!」

  雨这么拧小其,其实是在跟小其讨娇耍贱,小其喜欢她这样。但是可怡并不
知道这二人间的秘密,她直纳闷呢,这小其头几天只要一提起嫩雨,必会骂骂咧
咧,眼下为啥对嫩雨这么亲密?便想挑拨她们。于是,可怡说:「小其,嫩雨这
么一个劲收拾你,你为啥不还手?难道怕她?」

  小其当然头脑简单,便笑道:「还手?哈哈……」她果真一推雨,雨竟立脚
不住,退出十几步,重重地跌倒在沙发上,身子还在沙发上高高弹了数下。小其
说:「看到了吧,我敢还手吗?我如果真想还手,她还能活?对她,我只能打不
还手,骂不还口。」

  方才那一切,恰好被来到这儿的小包看在眼里。原来,小包上便所出来,在
走廊里听到雨的说话声音,心里不由得痒痒起来,不由自主地就寻着声音来到了
财会室。虽说这段时间,他几乎天天摸雨屁股,可从不厌倦,仍然见雨就迈不动
步。他看小其把雨推倒在沙发上,赶紧过去扶起心上人。

  雨被小其当众推倒,心里十分窝火,觉得很掉价,便凶猛地扑向小其。小其
嬉笑着,又推了雨一把,雨再次倒在沙发上,惹得大伙一阵哄笑。小其说:「我
让你自不量力!」小包既心疼雨,又有种异常的兴奋,他居然喜欢看到心上人受
到耻辱。

  最后,财会室主任发话了,让可怡代表该室表演节目,跳一段藏族舞。因为
可怡形象好,在学校时又是文艺骨干,而且跳藏族舞也是她的拿手戏,她不表演
谁表演?

  后来,人们都离开了财会室,屋里只剩下了可怡、小其。一向对雨怀有偏见
的可怡对小其不满地说:「小其啊,你今天怎么了?为啥跟那个臭婊子有说有笑
的?」小其明知故问:「谁是臭婊子?」可怡说:「那还用问?就是张嫩雨那个
骚货呗!」

  小其猛地一拍桌子,厉声道:「可怡,你的心眼是不是太小了?人家雨姐人
前背后,啥时候说过你一句坏话?她对每个人都那么和蔼可亲,她那么善良,从
不伤害别人,你咋总是糟尽她?她又没招惹过你,人家不就是和小包谈恋爱吗?
你要是眼红,就拿你的剑终和雨姐换小包啊!」

  可怡被小其抢白得脸上时红时白,她小声嘟囔着:「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
就是一辈子找不到男人,也不会要小包啊。」可是她心里却觉得小其说的不是没
有道理,自己凭什么讨厌嫩雨呢?无论从哪个方面讲,自己都远远强过雨。

  论身材,自己比嫩雨高得多;论学历,自己大学毕业,嫩雨夜大在读,虽然
嫩雨是转业军人,收入比自己高,但今后发展未必能赶上自己;论对象,自己有
剑终那样令人羡慕的男友,雨却数次恋爱失败,只好找小包那样的小矮子……

  只是嫩雨皮肤比自己好一些,脸蛋看上去更妩媚一些而已,如果看大效果,
自己应该还比嫩雨抢眼呢。那么,为什么自己还要人前背后贬低她呢?也许,二
人同属漂亮女人,自己是在吃醋?

  因为曾在小包宿舍发生过抠屄事件,轰动全研究院,雨和小包还一度成为千
夫所指,所以,这两天啊,他们二人暂时收敛了些,没敢再去小包的宿舍谈情说
爱。还有,今天下午,雨要组织各部门参加迎春晚会演出者排练节目,也就没时
间和老狄偷情,倒也消停。

  下班后,雨快走到家门口了,忽听马路边的树下有人召唤她。扭头一看,原
来是老马。

  雨很奇怪,已经和老马结束了一切,他为何又来找自己?雨停下自行车,出
于礼貌,微笑了一下。这顿时令老马心都融化了,许多时日不见雨,他思念得都
上火了。雨问:「有事吗?」老马举起手中的皮包拍了拍:「小嫩雨,我有礼物
送给你。」雨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马哥,我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不能再
收你的礼物了。」

  「而且,请你也不要再来找我。」老马忙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一想起
自己对你的伤害,你给我的欢乐又那么多,我就决定把这东西送给你。反正我也
没什么朋友,有礼也送不出,我想还是给你吧。这是两个月前去美国考察时带回
来的摄像机。」

  雨听到摄像机三个字,眼睛都瞪圆了。那时,傻瓜相机刚刚普及,国内恐怕
只有电视台的摄影记者才有这东西。雨惊讶地问:「你……给我摄像机?」

  雨不是一个贪心的女孩,可她还是对摄像机充满了兴趣。想想啊,拥有一台
摄像机,记录下自己有意义的事情,那是多美妙的事啊。老马打开皮包,取出摄
像机。虽然是一台家用型的,可是依然远不如今日的摄像机那么小巧,看上去简
直有点像小钢炮,可是雨还是看得眼都直了。

  老马诚恳地说:「小嫩雨,现在这东西归你了。」雨是那么渴望拥有这台摄
像机,但她还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不能收,也没资格收。无功不受禄嘛。」
老马说:「你最有资格收了,这台机器只有到你手中才有意义。你要是不收,我
干脆就把它扔到护城河的冰窟窿里去。」

  经老马再三说服,雨只好说:「我倒可以借用几天玩玩,正好我们单位要开
迎春晚会,我就用它拍一些镜头吧。不过……我从来没玩过这东西,不会用,它
又那么贵重……」确实,这样一台摄像机的价值,相当于雨的两三年工资。老马
忙说:「没关系,我是现成的老师!」

  就这样,二人说来说去,雨竟跟老马去了他家,学习摄像机的使用方法。老
马为什么想起来把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已经和他分手了的雨呢?原来,和雨分手
后,老马情绪低落,大病一场。他堂姐,也就是嫩雨所称的马姨知道他是因为失
去雨而上火,便想,也许给他找个女朋友,他就会重新振作起来。

  于是,马姨就紧张罗,今天介绍一个,明天介绍一个,可是没一个能让老马
看上眼的。马姨介绍的这些女人中,也有年轻的,有的甚至比嫩雨还小,且她们
大多愿意和老马相处。毕竟,老马的条件太有诱惑力了。然而,老马他曾经沧海
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他把这些女人和雨作了比较后,就加倍怀念起雨来。
因为,她看到那些女人后,自己的下身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奇怪,为什么自己见了雨,哪怕只听到她的呼吸声,自己的鸡巴也会硬起
来,可以见到这些女人,自己却又阳萎了?其实,这是许多男人都存在的毛病,
选择性阳萎。

  于是,他越发渴望见到雨。但是,他和雨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他还有什么理
由去找雨呢?他想起了这台从美国带回来的摄像机。他想,为了能见到雨,我愿
意付出生命,何况一台摄像机?

  就是把我的房子家产全给她,我都乐意!就这样,他拿着摄像机找到了雨。

  雨随老马到他家,老马的家,是在他的另一处住房那边,雨过去未曾来过。
也是一室一厅,有一些简单家具和一张双人床。

  不过,也有令雨大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21英寸彩遥电视机、录像机之类
的,都是老马出国带回来的。这些家电当时在中国人的家庭尚未普及,以嫩雨家
来说,他父亲虽贵为局级干部,家里也只有刚刚买来的18英寸彩电。

  而一般百姓人家,多数只有黑白电视而已。至于录像机,雨第一次见到。现
今住别墅,开奔驰的的中国人,都比那个时期拥有摄像机的多。

  老马先是一本正经地给兴高采烈的雨拍录像,雨一会冲着镜头做鬼脸,一会
又跳一段舞……

  老马拍下后,回放给雨看,并教给雨使用方法。摄像也没什么难的,雨又聪
明伶俐,很快就学会了。由于初学使用摄像机,雨的瘾头被勾起来了,她咯咯笑
着,拍老马做饭,又拍老马吃饭,老马也拍雨吃饭……

  他们看自己的摄像作品,雨被逗得捧腹大笑。上了瘾的雨真就想把摄像机据
为己有了。她问老马:「这么好的东西,你送给我不心疼吗?」老马望着雨,深
情款款道:「我的东西,就应该送给你。」

  玩够了摄像机,雨又对录像机产生了极大兴趣。他让老马给她放录像带,老
马假装不好意思道:「我这里……只有朋友借给我的……几盘带子,是……流氓
带。还是……还是不要看了。」雨撒娇道:「不嘛,看一看嘛,人家也好趁机学
学怎么使用录像机。」此话正中老马下怀,他知道自己今夜又可以拥有雨了,他
的鸡巴已经硬了,等不及了。

  于是,老马找出一盘外国黄带,塞进录像机中……

  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窈窕美貌的外国女郎,金发、白脸、大奶子……她
正张开丰润鲜嫩的双唇,津津有味地吮着一根无比粗大的鸡巴。那肉棍被洋妞吮
得闪闪发亮,好不诱人。雨馋得拼命吞咽口水,随着洋妞哼哼唧唧的呻吟,雨觉
得自己的屄也咕咚一声,下身湿了……

  老马的手轻轻搭在了雨的肩上,雨没吭声,也没动弹。

  老马的胆子顿时壮了,雨听到了老马急切的呼吸声,就有意与老马靠得更紧
些,为老马壮胆。接着,她被老马轻轻放倒在床上。老马的手按住了雨那诱人的
屁股,隔着裤子揉起来。那甜美的感受又回来了,这种感受,老马在其他女人身
上是无法得到的。

  他堂姐马姨后来给他介绍的那些女人,都不会令老马产生这样的感觉。老马
激动起来,他俯在雨的耳边不停地说着:「小嫩雨,你真好,你实在太好了,太
好了……」

  雨的回答却是:「你……你咋那么……坏呢……」雨很快被老马剥光了,老
马轻咬着雨的乳头,用下颏上的胡茬扎雨那娇嫩的乳房。雨完全瘫软了,手捧起
老马的硬鸡巴温柔地摆弄起来,老马掀起雨的大腿,和她69式体位互舔起来。

  老马又一次惊讶了,在雨身上,他再现了雄风。他纳闷,为什么在别的女人
那里他就阳萎,而在雨身上,他就能感受到做男人的快乐?这一夜,雨留在了马
家,老马又过足了瘾,一夜操雨三次!

  第二天分手时,老马把摄象机送给了雨。[/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1

[font=宋体][size=4]             第九章 草原之夜


                (一)

  从农历小年开始,雨就一直周旋于小包、小其和老狄三者之间。她每天都要
和小包黏糊几个小时,一般是在小包的宿舍里,有时也到雨家里。雨家人现在已
经知道她在和小包处对象,尽管不甚满意,但自从雨挨父亲打之后,家人就不敢
干涉她的事了。小包抠雨屄,抠雨屁眼,达到了上瘾程度。他尤其喜欢抠雨屁眼
之后,闻一闻粘了一些粪沫的手指头,那气味很令他陶醉。

  有一天,他和雨正在宿舍里缠绵时,一个同宿舍的室友进来了,小包和嫩雨
这回不再胆怯了,他们没有慌张,而是用被蒙住自己,继续着自己的行为。

  雨被小包抠着屄,她知道和小包同宿舍的那个人就在旁边的床上找着什么东
西,当然,眼睛一直没忘了向这边瞭上一瞭。

  小包沉醉于雨,他却不知道,这几天,老狄也没闲着,而且比他更厉害。老
狄天天都要操雨两三次。这样,就是上班时间,雨挨老狄操,下班后,雨被小包
抠。小包却还幸福得要命,以为雨现在只属于他呢。

  而另一个人也在雨身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能量,那就是小其。雨虽然不是每
天都和小其玩,但这几日,也和小其来过两次。

  每次,也都被小其玩得欲死欲活。当然,这也得瞒着小包。

  所以,小包有时兴致勃勃地抠着雨屄时,却不知道,这里刚刚被老狄操过,
或者被小其塞进过什么东西。

  腊月二十七这天,上午上班时,雨被老狄连操两次。快到午饭时间,雨又被
小其拉进宿舍里玩了个够。临走之前,小其把自己的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雨的
肥屄中,并警告雨不许拿出来,待晚上下班后,她要检查一下,看那内裤会湿成
什么样子。雨也觉得怪有意思的,便答应了小其。

  下午,恰是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雨是主持人。

  她的屄里流淌着老狄的精液,夹着小其的内裤,脸上却一副优雅的样子,讴
歌着新时代,颂扬着研究院一年来在党委领导下,取得的辉煌成绩……

  她不知道,此时,下边坐着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青年,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将
为她夜夜难眠,这个人就是赟。

  可怡在和剑终相处不久,就认识了赟。因为剑终想要赟帮他拿个主意,看看
他新处的这个女孩怎么样。于是,在一个休息日,他领可怡到了赟家。

  赟当然对可怡赞不绝口,他偷偷告诉剑终,可怡无论是相貌、身高、气质、
学历还是家境,都无可挑剔了,他恭喜剑终找到了个好姑娘。同时也在叹息自己
至今没见到中意的女孩子。

  后来,赟又去剑终家玩过几回,并在那里和可怡又见过面。可怡对赟也充满
了好感,觉得他在某些方面比剑终还出色。比如,赟的知识面更广,文章写得更
有文采,身材也更高大,轮廓更具棱角,男子气更足。

  有一次,她还对赟开玩笑,说:「等你找到对象,一定要让我和剑终把关,
配不上你的女孩,我们要把她拿掉!」

  赟在师范学校当老师,这一段正是寒假,又无女友做伴,闲愁最苦,看到剑
终已经订婚了,自己却孤零零的,未免情绪低落。正是因为如此,剑终、可怡才
硬拉着他去看研究院的迎春联欢会。

  联欢会上,可怡见小包、小其围着报幕员嫩雨乱转。还有那个老狄,扛着雨
的摄像机,一个劲对雨拍摄,可怡心里便不得劲,她不习惯被别人抢了风头,尤
其剑终和赟还在这里呢,她怎能容忍嫩雨如此风光?于是,在后来的互拍对方身
后气球的对抗中,她就决定让雨丢一丢人了。

  当她和雨互相拍击对方背后的气球时,她有意用力把雨推倒在地,并骑在了
雨身上,故意使劲压雨,她看到雨小脸憋得通红,听到大家的一片笑声,心里觉
得痛快极了。

  她没料到雨力气这么小,这么面,自己竟可以轻而易举把她摔倒了。她不知
道,雨的胸和肚子都被她压疼了,连出气都费尽。尽管雨背后的气球已经被可怡
全部压碎了,但可怡却仍不想起来,她就想让雨多受一会罪,多吃些苦头,多丢
一会儿人。

  此时,老狄正兴致勃勃地用摄像机拍下两个美女争战的全部过程。而小其和
小包见可怡迟迟不放开雨,忙过来拉开可怡。雨揉着胸腹,半天爬不起来,是小
包和小其把雨来起来的。小其此时还在想,塞在雨屄里的内裤现在掉出来了吗?

  取胜后的可怡领了奖品,向剑终这边张望,剑终正高兴地为她鼓掌。她也想
看到赟的反应,却发现赟在注视着她的手下败将——嫩雨。可怡应该后悔的是,
就因为她对雨的这么一摔,竟然使一个优秀的小伙子迷上了雨。

  就这样,可怡和剑终、赟离开会场后,赟提出了让可怡为他介绍雨的要求,
而且态度无比坚决,他是那么迫切地想和雨相识。可是怡心里不是滋味,她不明
白,为何赟这么有才华的小伙子,会被雨这样的臭货迷住?

  赟哪里知道,他如此强烈迷恋的雨,屄里还在流着一个中年男人的精液。他
更不知道,这个可爱的姑娘阴道里塞着别人裤衩。他同样不知道,联欢会后,小
其从雨屄里取出裤衩,那裤衩一拧,骚水哗啦啦被拧出来,接了半罐头瓶,都被
小其就着饭菜喝了。

  就是这晚,赟为雨而睡不着觉,而雨却被小包抠着屁眼。当然,雨还是相当
坚强,没让小包闯过最后一关,她说,我们还没到那个时候。

  小包这时虽然很觉扫兴,但他毕竟不敢违抗嫩雨。雨的屄对他是那么有诱惑
力,他思索着怎样才能尽快把她操了。突然,他灵机一动,便搂抱住雨,一边捏
弄着雨的喧乎屁股,一边小声说:「姐姐,陪我一起回赤峰草原过春节吧?」

  雨没料到小包会提这样的要求,当即拒绝道:「那怎么行?我们现在只是朋
友,我陪你回老家,你家人会怎么想?我父母又会怎么想?」小包软磨硬泡的功
夫确实厉害,他向雨描绘着草原的辽阔美丽,述说着骑马飞奔的快乐,说得雨果
真有些动心了。

  小包把脸贴在雨的柔软乳房上,手在雨背上温柔地摩挲着说:「姐,其实我
知道你一直不快乐,我也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我会好好爱你的。你现在真应该
趁春节放假的机会,去草原上散散心。草原就是一首诗,草原就是一幅画,任何
人到了那里,心情都会变得开朗起来。」

  雨笑了:「没想到你还挺有文采。」

  小包又说,他的爷爷奶奶年龄大了,体弱多病,就盼着孙子能尽快带着对象
回家过年,小包的手抠进了雨的屁眼里:「姐姐,就算帮我个忙,做个好事吧,
和我一起回草原,让我爷爷奶奶高兴高兴,他们看到自己的孙子带着对象回来,
就会放心了。」

  就这样,连哄带劝,雨还真答应了小包。之所以这样,一是她也确实想到大
草原去散散心,二是她担心春节期间小其和老狄会继续找她寻欢,如果这事被父
母发现可不得了,所以去草原可以避免许多麻烦事……

  雨回到家时,已近深夜。父母正等着她而没睡觉。张书记见女儿回来了,一
边张罗着让雨吃夜宵,一边指着书桌上放着的东西说:「有个姓马的人来过,送
了你一些东西。」雨好奇地走到桌前,一看竟是一台录像机和几盘录像带,雨知
道是老马来过了。

  便问父亲:「他什么时候来的?」张书记说:「早就来了,在这坐了一个多
点,说是等你,见你一直不回来,就走了。」雨点点头,心想,幸亏下班后在小
包那里玩了一会儿,否则,就会碰见老马了,那多尴尬啊。

  吃饭时父亲问雨:「你和这个姓马的是什么关系?」雨低头道:「没什么关
系,只是普通朋友。」父亲说:「那样,你不能收下他这么贵重的东西,明天把
东西还给他吧。」雨点了点头。

  第二天,是研究院春节前最后一个工作日。老狄知道假期这几天无法再见到
雨了,便恋恋不舍,大有拼命占便宜的架势,对雨是不操白不操,一上午连操雨
三次。真难为雨了,被干得走道都吃力,腿都并不上了。

  中午,小包没顾上吃饭,就去火车站买票。因为明天,他要领着心爱的女友
回草原了!可怜的小包,虽然是雨的公开男友,可是这一天,他连雨的面都未见
到。

  午饭后,小其也和雨告别,她明天要去通辽亲戚家过年。告别地点是在小其
的宿舍,告别方式是小其骑在雨嘴上,狠抠雨的屄,同时也揉自己的屄。最后射
出阴精,喷了雨满脸。雨不断呸呸地将喷到嘴里的令人作呕的阴精吐掉。

  晚上下班后,雨来到老马家,让他把所有送给自己的东西都取回去。雨说:
「我们既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就不能再接受你的礼物,我爸爸也是这么说
的。」

  雨万没料到,已是人近中年的老马,居然扑通一声,跪在雨的面前。他双手
抱紧雨的大腿,眼中饱含着泪水,声音颤抖着说:「小嫩雨,我、我求你收下那
些东西。那只是我的一点点心意。」说着,他的脸颊贴在了雨隆起的阴阜上。老
马向雨哭诉着自己在文革期间遭受的迫害,说自己的耳膜曾被红卫兵打穿,自己
却一声未吭。老婆和他离了婚,自己却未曾掉过一滴泪……

  只有今天,他才没出息地哭了,不为别的,只为雨不肯收他的礼物。他不乞
求雨什么,也知道自己配不上雨。但是,他只想把雨当个好妹妹好朋友……

  老马的鼻涕眼泪流到雨的裤子上,雨心里感动着。说实话,她对老马印象很
不错,觉得老马挺可怜,而且人又很有教养。他不像刘平、王江之流的那么可恶
无耻。

  于是,雨竟然掏出手绢,帮老马擦去眼泪。然后说道:「马哥,不要这样,
我收下那些东西就是了。」老马却依旧未起来,他仍然抱着雨的大腿,鼻子在雨
的阴阜上蹭着,蹭得雨小屄痒痒的。而老马的手也在雨的屁股上揉着,手指头伸
到雨的屁股沟里,隔着裤子揉着雨的屁眼。

  当时,雨也曾扭动反抗了几下,对老马说:「不可以啊,我已经有新男朋友
了,不能……」但是,老马已经憋足了劲,肉棍硬梆梆的,一心只想往雨那娇美
的胴体里猛灌精液,哪管那么多?他隔着裤子嗅着雨屄的气味,手指头挖着雨的
粪眼子,雨那骚烘烘的气味透出了裤裆。老马知道,她已经上套了。不一会,老
马的手就感觉到雨裤子湿了。

  后来,雨和赟成为恋人后,她告诉赟:「那晚,老马的手隔着裤子,在我阴
部和肛门连抠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抵挡不住了……」

  那时,赟正紧紧地搂着雨。

  抵挡不住老马的雨,被老马抱到了床上。他的舌头伸进雨嘴里搅动着雨的舌
头,把雨上衣脱掉,手揪动着雨的乳头,雨被老马弄得浑身燃烧了一般滚烫。

  老马又去解雨的裤带,雨的双手捂住了裤带,屁股剧烈扭动起来,似乎在抗
拒老马。老马粗糙的脸蹭着雨娇嫩的乳房,轻声说:「小嫩雨,我、我就舔一舔
你那里,不放进去。」于是,雨松开了手,任由老马脱下了她的裤子。

  老马的舌头在雨屄里一顿狂吸,结果雨屄春水泛滥,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并请求老马赶快插她:「啊……噢……马哥……你坏死了……唔……哼哼……快
操我……亲哥哥……」

  老马何需客气,抬起雨的大腿,望着她又大又白的圆屁股,张开的嫩屄,嚅
动着屁眼,抬起身子,将暴涨的龟头一下子插进了雨湿润温软的屄中!雨闭起眼
睛,呻吟着,享受着挨操的舒服。老马也越干越来劲,他没想到和雨分了手,却
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操上雨,自己也算是有福之人了。

  这晚,买到火车票的小包曾来到雨家,等了雨将近三个小时,没等到雨。他
只好把火车票留下,告诉张书记,自己明天来接雨,然后,心里乱哄哄地走了。

  这一夜,还有一个雨毫不相识的人也在思念着雨,那就是赟。

  也是这一夜,老马豪情万丈,居然一夜操雨四次。老马腿都软了,雨也被操
昏两次。[/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2

[font=宋体][size=4]                (二)

  年三十之夜,雨果然是在小包爷爷家的蒙古包里度过的。小包的父母和弟弟
妹妹们都从旗里(县城)来到了草原,雨和小包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及弟弟妹
妹一一见过。无论小包的爷爷奶奶还是父母,都非常喜欢小包领来的这个美丽的
汉族对象。全家人聚在蒙古包里豪歌痛饮,共度春节。好在嫩雨当过兵,对食宿
适应性较强,蒙古风味的年夜饭她也吃得香甜,博得小包全家人赞扬。

  雨虽酒量很小,但她也没拒绝小包家人劝的酒,结果醉得一卧不起,吐得一
塌糊涂。

  小包爷爷高兴了:「这丫头行,不装假!」蒙古人最看不起对自己酒量有所
保留的人,绝不能有酒量却不喝,哪怕你喝得烂醉如泥,但不可不放开量喝,他
们认为那样的人不真诚。

  夜,雨睡在了蒙古包里。她是喝醉了以后睡的,所以没注意到,小包全家无
论男女老少,统统睡在一个蒙古包里,二三人合盖一床被子,且都是赤身而睡。
只有雨独自盖一床被,并和衣而睡。

  草原的冬夜漫长而寒冷,那是冻彻骨髓的冷。夜,雨被冻醒了,醒了酒后的
她冷得浑身发抖,睡惯了暖气房的雨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严寒。四周是小包家人的
鼾声,雨却翻来覆去,辗转不能入眠,实在太冷了,手指脚趾都冻疼了。这时,
小包摸进了雨的被窝。

  他身上一丝不挂,一进被窝就从雨身后紧紧搂住了雨。雨掰着小包的手,扭
动着身子进行反抗,轻声但严厉地说:「出去,不能这样!你想趁机破坏我们之
间的协定吗?」

  雨所谓的协定,指的就是小包只能在他们结婚之后操她。小包压低声音说:
「姐姐,你听我说,冬天在蒙古包里过夜,必须二人合盖一条被,而且要脱去所
有的衣服,这样,两个人可以互相取暖,否则,你会被冻死。」雨这才留意到小
包的全家人都睡在他们身边。

  雨酒后体力很弱,根本无法反抗小包,再加上她确实很冷,听了小包的话,
由着小包脱去她每一件衣服,然后和小包互相搂抱在一起。

  但是,钻进雨被窝的小包哪里还能老实?雨被小包搂着渐渐暖和过来,小包
直入主题,在雨的肥屄上摸着、揉着、揪扯着……他厚实的胸脯紧贴在雨娇小细
腻的乳房上,用力挤压着,揉蹭着。雨的两只奶子都被压扁变形了,她感到了疼
痛,也感到了强烈无比的刺激。

  小包胸上长有一撮硬毛,扎得雨酥胸痒痒的。而小包那已坚硬如铁的阴茎也
在雨的耻骨上摩擦着。小包虽然个子不大,而且肥胖,但奇怪的是,他的阴茎并
不小,不像一般的肥胖男人,那话萎缩,极其短小。所谓女胖阴深,男胖阳短,
对小包来说,却是例外。

  雨感觉到小包的鸡巴比刘平、王江、老马和老狄的都稍长稍粗一些。心里便
难免有些恐惧,却又有些许期待。但眼下还是理智稍占上风。她用力推着小包,
对他说:「你又说话不算话了,你不可以对我胡来。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可
她哪里推得动小包?小包此刻被欲火烧得浑身滚烫,一心只想干雨,哪里还听得
进雨的话?他小声警告雨:「嘘,别出声,家里人会听见的。」

  雨吓得果然不敢出声,她不想太丢人现眼。小包的鸡巴插入雨大腿根之间,
在她勃起的阴蒂上摩擦着。雨的肥屄肿胀起来,越发显得肥大。她的奶头也硬挺
起来,喘气声急促而凌乱。暖烘烘的骚水呈泛滥之势,浇湿了小包的阴茎。

  小包就一转身,把柔弱的雨死死压在身下,挺直鸡巴,在雨的阴道口探索一
阵,便咯噔一声,长久的期待,终于变成了现实,小包的鸡巴捅入了他心仪已久
的雨姐屄中!从见到雨的第一眼起,他就盼望着这一时刻。眼下,在茫茫的子夜
草原,在黑暗的蒙古包里,小包的愿望彻底实现了!他在享用着他心爱的雨姐。
雨挺着柔软滑嫩的肚子,迎合着小包,娇喘嘘嘘。

  她最初对小包鸡巴的恐惧,已渐渐变成了享受。鸡巴很硬,插得很深。起初
龟头将她的阴道口插得挺疼,但是现在,她开始产生了快感。小包的动作粗鲁强
硬,这更令她兴奋……

  此时,在遥远的省城,万家灯火,鞭炮齐鸣,人们在迎接中国年的到来。孤
独的赟却躺在被窝里,苦苦思念着雨。雨却都不知道赟的存在,她正在被小包狠
命地操着,她还要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不敢呻吟,担心被其他人听见自己挨
操。这种滋味何其难受,却更显奇妙。

  小包到底是第一次操屄的生牤子,这个鲁莽的青年光顾自己快活,全然不在
意雨的感受。

  他死命地压在雨纤小丰腴光滑的身上,在她温软的嫩屄里毫无顾忌,毫无节
奏地一阵狂乱的抽插,有如疾风暴雨,大有横扫千军如卷席之势,操得雨晕头转
向,喘得岔了气,连连咳嗽起来。

  正当雨渐入佳境时,小包却戛然而止,在雨的蜜壶里不管不顾地射了。大股
的精液洪水般泄入雨屄中,那里简直成了他的下水道。雨奋力抬起屁股,挺着肚
子,接纳着蒙古族小伙子的精液,尽量多感受一阵挨操的快乐。她狠狠咬住自己
的手指抽泣着,不敢发出声响。

  可泄了精后的小包却放开了雨,突然身子往下一滚,嘟囔一句:「真是过瘾
啊……」话音才落,他已像死猪般发出了香甜的鼾声。从插入雨屄到射精,前后
还不足三分钟。

  听着小包如雷贯耳的鼾声,任由屄里的精液汨汨往外流淌,雨难过地哭了。
从这次挨小包操看,这是个不会疼人的小伙子,射了精就睡,全不顾雨正在忍受
着煎熬。雨空虚到了极点,手在自己的软和屄上轻轻摸着,她感到自己仿佛被人
从快乐的颠峰一下子扔到了谷底,浑身不自在,倍觉孤独。

  雨想哭又不敢哭出声,她咬着被角,默默地流着泪,浑身抽动着。她觉得自
己实在委屈,她能猜到,小包的家人并没真睡,他们听到了自己挨操的声音。这
个丑陋的小包,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他老婆,就这样被他操一辈子?

  更要命的是,也许明天早上,小包也会以她不是处女为由,把她甩了呢。那
岂不是要她的命?

  雨又想起了大立,心里更加难过了。

  熟睡中的小包吧嗒吧嗒嘴,侧过身子,从后边搂住了雨。雨肥腻的大屁股感
觉到小包的鸡巴贴了上来。小包的一只手从她脖子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一只乳
房,另一只手在下边抓住了她小腹上一大把软乎肉。

  雨感到小包的鸡巴渐渐硬了,并特意在她的屁股上摩擦着,抓在她肚子上的
手下移至她的阴部,用力揉搓起来。握住乳房的手也在加力,抓得她有些疼痛,
她又不敢喊叫。小包呼出的热气袭到她耳朵上,弄得她从心里往外痒。屄里情不
自禁又流出了骚水。

  小包在雨柔软的大阴唇上揉搓了一阵,就把手探进雨的裂缝中,手指捅进了
雨湿润的屄中。雨扭了扭屁股,屄用力夹住了小包的手指头,并缩动几下,小包
顿时欲火又燃,他抽出手指,雨再也抑制不住,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来,小包忙
捂住雨嘴。他嗅着从雨屄中抽出的湿淋淋的手指,那是醉人的芬芳气息,小包再
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从后边将鸡巴插进雨屄!

  雨唔了一声,忙咬住嘴唇,不敢再出声,她浑身颤抖着,屁股拼命后拱,以
便让小包插得更深。小包的肚腹感受雨屁股的光滑柔嫩,鸡巴在雨湿润娇嫩的屄
里又一番猛烈抽插,因为是连续第二次操雨,这回操的时间长了一些,雨被干得
呜呜闷叫,呼呼直喘。小包持续了约十分钟,又一次在雨屄里射了精。

  射精后的小包又立刻睡着了。

  雨也疲惫起来,不再胡思乱想,很快也睡着了。雨醒来时,是大约两个小时
以后了,那时,小包已经把雨翻转过来,使她的胸、肚子都向下紧贴在翻毛羊皮
褥子上。

  羊毛又软又暖,刮碰着雨的乳房、肚子和耻骨。小包竟压在了她的身上,有
些羊毛扫在了雨的屄上,弄得她十分的酥痒,小包又在上边不停地蹭着她的大屁
股,她骚水又开始泛滥了。小包再次雄起,一夜之内,第三次操了雨……[/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2

[font=宋体][size=4]                (三)

  骏马在草原上奔驰,马背上骑着两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他们正是小包和雨。
小包一手搂住前边雨柔软的腰腹,一手抖动着缰绳。雨吓得大呼小叫着,小包则
得意洋洋。他们骑马奔跑了一阵,小包停下马来,在马背上尽情地吻着雨,口中
赞美着雨的美丽。

  雨的回应是嗔怪小包:「你真坏,尽干没脸没皮的事。全家那么多人睡在同
一个蒙古包里面,你就敢钻进人家被窝,跟着人家干那种事,吓得人家还不敢出
声……」小包忙把自己的嘴压在雨嘴上,雨呜噜呜噜说不出话了。

  马信步走着,大年初一的草原,天色蓝得纯净,大地格外辽阔,雨的心情也
好起来。

  热吻之后,雨觉得该摊牌了,便问小包:「小包,现在你对我是咋想的?」
小包纳闷起来:「什么咋想的?」雨低下头来,垂下眼皮,小包看到她漂亮的长
睫毛,有如刷子。

  她说道:「昨晚的事情发生后,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喜欢我妈?」

  小包呵呵笑着,跃下马背,又把雨从马背上小心翼翼地抱下来,他抚摸着雨
的秀发问:「你为啥问这个?」

  于是,雨实言相告了,自己在中越边境被越南背妇俘虏并饱受虐待奸污的经
历,又坦诚相告她曾与刘平、王江、老马等人发生过肉体关系,但是她却隐瞒了
与老狄之事……她说:「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如果你现在提出分手,我虽然
会难过,但决不会怪罪你。」

  小包没说任何话,他默默地解开自己大衣的纽扣,把雨楼进怀里,用大衣襟
裹住她柔弱的身体。这一刻,雨落泪了,她真的十分感动。小包舔净雨脸上的泪
水,柔声道:「好姐姐,无论你过去怎么样,我都不会离开你,你永远是我的女
王,我不能没有你!昨晚,我是癞蛤蟆吃到天鹅肉了,我很幸福,我会好生待你
的……」

  小包一席话,说得雨心里暖暖的。其实,小包在听雨诉说她在前线被俘挨操
和刘平等人操雨经历时,他心里曾震惊过,愤怒过,酸楚过……他虽然知道这么
漂亮的女人能落到他手中,决不会是什么处女了,但他还是没想到雨的经历会如
此复杂。

  但接下来连他自己也觉得奇怪了,越听雨说下去,他的鸡巴就越硬,情绪就
越激昂,就越发觉得雨是那么可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雨按在地上狠操一顿。他
头脑中闪过一个个画面,都是雨的肥屄里插进插出大小各异的鸡巴,他望着雨的
肚子,想象着那里曾灌进过数百公斤的精液。

  他几乎发狂了,爱雨爱得发狂了。他回想着昨夜与雨的交合,感觉操雨是天
下最美妙的事。因此,他才说出了那番令雨感动的话。他们又骑上马,小包搂住
雨腰,照相机已按下了自动拍照的快门,「喀嚓!」一声,拍下了他们在马背上
搂在一起的青春身影。

  初一的夜晚,雨不再有所顾忌,当着小包家人的面,就和小包钻进了同一个
被窝。这一夜,小包心中醋意与刺激交织,他激情四溢,癫狂无比,竟一夜操雨
五次!他似乎在疯狂报复着漂亮而又风骚的雨,大有将雨淫汁横流的美穴一举捣
烂,彻底摧毁的心理。最后,雨被操得连连求饶,他们才真正入睡。

  初二,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他们起得很晚。吃过饭后,小包又把雨抱上马,驮着她奔向草原深处。马飞
快地奔跑着,雨惊恐地尖叫起来,娇声回荡在草原上。她的长发飘甩起来,扫在
小包的脸上,小包觉得痒痒的,打了几个喷嚏,溅到了雨的后脖颈上。

  雨埋怨道:「脏不脏啊……」小包让马放慢了脚步,问雨:「你说谁脏?」
他贪婪地嗅着雨后脖颈上的香气,心想,曾经有多少人这样闻过她的脖子啊。雨
说:「你脏呗!还能有谁?」

  小包停下马,扳过雨的脸,吻了起来。雨扭动几下,挣扎一番便接受了,并
更热烈地回吻着小包。

  小包问:「你刚才为什么说我脏?」

  雨扭着身子撒娇道:「你本来就脏嘛。」小包问:「你不脏吗?」

  雨说:「人家才不脏呢,人家又没冲着你打喷嚏。」小包一笑,咬着雨的耳
朵说:「你个大臭婊子,掰开骚屄给大家伙操,还不脏吗?」

  雨啊呀叫了一声,回手打小包,小包攥住她手腕,把雨横放在腿上,不顾雨
的挣扎,在马背上就脱掉了她的裤子。雨叫道:「妈呀,你干什么呀,小包?」
小包抠着雨屄,心想,曾有多少人这么抠过她,可是,她过去还对我装高傲。

  小包面无表情地问雨:「告诉我,刘平操过你几次?」雨昨夜被操五次,屄
肿得厉害。因为在蒙古包里小包的家人太多,她无法清洗屁股,屄里还有小包的
精液在残流着,那里一塌糊涂,像个烂泥坑。

  雨屄被小包抠疼了,她闭上了眼睛,摇着头不回答小包的提问。小包手指在
雨屄里加了力:「快说,要不我捅烂你的大臭屄!」雨浑身哆嗦着,向小包撒了
谎:「只有一次。」小包又抠着雨屄逼问王江和老马各操了她几次,雨的回答都
是一次。

  自从昨日雨向小包坦白了自己的人生经历后,她似乎有点怕小包了,再不敢
对小包端架子耍性子了。小包虽然声称不在乎雨的过去,雨永远是他的女王,可
是他却十分乐于用各种方式戏耍侮辱他的女王,让雨在他面前回忆别人操她的往
事,小包会莫名地兴奋。

  小包一边用手指捅着雨屄,一边笑嘻嘻地问:「他们谁把你操得最舒服?」
雨闭上眼睛,扭着屁股娇喘着说:「嗯……丢死人……啦……你操得最……最舒
服嘛……」小包的另一只手在雨雪白的肚皮上放肆地拍打着:「臭骚娘们,不老
实,说,是不是刘平操得舒服?」

  雨摇着头:「呸啊,少提这个败类!」小包的手指又在雨屄里捅两下:「那
么,是王江?」雨扭了一下身子:「不是,烦死他了。」小包再次问:「是不是
老马?」小包没想到,他一提及老马,雨嫩穴中的肉壁居然抽动了一下,随之颤
动起来,骚水也咕咚一下涌出。

  小包见雨会情不自禁有这种反应,顿时醋意大发,心想,她这臭烘烘的大屄
是不是渴望老马来插呀?

  在一个背风向阳的坡地,小包跳下马,又把雨抱下来。雨搓着自己赤裸肥白
的大腿哆嗦着:「好……冷……啊……」天气虽晴朗无风,是个难得的艳阳天,
但光着下身的雨还是冻够呛。小包脱下棉大衣,铺在草地上,又把雨按倒在大衣
上。

  他扳起雨的大腿,并且压弯,使雨身子成U型,然后看着她肥大滚圆肉欲横
流的白屁股,还有那肥屄和好看的菊花门,心中想象着他心爱的女友曾经被数不
清的越南男人和女人这样看过,他的鸡巴便硬得有如钢铁,再难控制住自己了。
他幻想着雨被别的男人们围在一起,大家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掐着,她被轮奸
着,让别人操得死去活来。

  那些男人各种形状的鸡巴被她的骚水蹭得铮亮,在她淫水四溢的蜜穴里插进
抽出,刮翻起屄中粉红的嫩肉……这么想着,小包欲望猛涨,掏出硬鸡巴,对准
雨屄,「咔吃!」一声,整根鸡巴没入雨屄。

  雨兴奋起来,缠抱住小包,一扫几夜来在蒙古包中挨操而不敢出声的压抑,
放肆地浪叫起来:「哎……呀……操得……真狠……我……我……要死了……我
的好小包呀!」

  她那充满淫骚浪气的叫声传向四野,又从四面八方回拢过来,于是草原上到
处回荡着:「好……好……小……小……包……包……呀……呀……」好像一时
间,有无数的雨在同时挨操。

  小包嘲弄着雨:「老实说,是我操得舒服还是老马操得舒服?」雨的脸已涨
成紫红,她情绪激昂,语无伦次地回答着:「哟……哦……往死操我吧……我的
丈夫……你……你……操得最舒服呀……」

  小包架起雨的大腿,一通猛插,雨浪叫连连。小包也叫起来:「我、我……
操烂你的破屄……你他妈的是不是想老马了……是不是……想掰开你的烂屄等人
操……我操死你个骚婊子……让你以后永远不能再找别人……」

  雨带着哭腔淫叫着:「呜……我不敢找别人了……我只让你……我的丈夫操
我……的臭屄……」过去从不说脏话的雨,今天被小包的粗话刺激得十分兴奋,
她也不由自主说脏话了,而且一说脏话,觉得加倍刺激。

  听雨说脏话,小包比雨还兴奋,强烈的快感涌遍他全身,他捧住雨的头拼命
摇晃着,屁股猛烈地往前抽送了几下,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在雨滑溜溜的屄里酣
畅淋漓地射了精……

  事毕,小包用棉大衣把雨紧紧包裹住,将她横放在马背上,小包骑着马,驮
着雨,慢慢走回蒙古包。高潮之后,清醒如初的雨仰面横躺在马背上,被小包捧
抱着。她抬眼望着小包肥胖流油的脸蛋,细小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很委屈。

  想到自己的屄里现在仍溢满这个小胖子的精液,想到自己今后果真要和这个
丑陋的人一起生活了,还要为他生养后代,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是不甘心啊!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是她又能怎样呢?一个曾经的女
俘,一个被成千上百敌人操过的女人,能像正常女人一样生活就不错了,想找到
可心的男人永远不可能了。雨又想起了大立,这个该死的大立,他和自己是多么
般配的一对啊!可他现在何处呢?

  小包的性欲和能量果然超乎寻常,这天晚上,他又操雨两次。

  初三一整天,小包都在和雨缠绵着,他们在大野地里,在蒙古包里,形影不
离着。

  小包总是从雨口中往外套着她挨别人操的细节和感受,这会令他兴奋无比,
更加喜欢雨。他激情澎湃,一天一夜又操了雨五次,其欲望确实非同常人。[/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3

[font=宋体][size=4]                (四)

  初四,度过了草原挨操假日的雨和她的对象小包,乘火车回到了省城。那时
已是晚上。雨不可能知道,就在这一天,有个叫赟的青年又向雨的死对头可怡提
到了她,并迫切要求可怡安排他和雨见面。赟当然无法知道,那个叫小包的矮胖
子已经在考虑和雨结婚的事情了,而且这几天里,这个小包把雨操得死去活来,
屄洞都操大了。

  雨和小包回省城后,他们直接去了雨家。雨家人见雨回来,心疼得不行。母
亲说雨瘦了,父亲说雨黑了,拿出过节没舍得吃的别人送的飞龙、野兔烧菜给雨
吃。小包也以准姑爷的架势和雨全家人一起吃饭,而且胃口极好。

  饭后,雨悄悄告诉家人,自己已经和小包正式处对象了。父母虽然觉得女儿
实在太可惜了,可也不能再说什么。饭后,雨和小包去了他的宿舍。同寝室的其
他人都回家过年,尚未回来,雨那一夜就留住在了小包的宿舍里,性欲极其旺盛
的小包不知疲倦,一夜又操雨三次。

  初五了,他们几乎一整天没离开宿舍,小包继续着操雨的事情,把雨操昏数
次。

  初六,研究院的假期结束了,雨上班后,老狄格外兴奋,偷偷告诉雨,他有
如何想雨,并找个机会,操了雨一顿。

  因为是第一天上班,工作比较散漫,雨下午就没上班。小包却有自己打算,
他跑到后勤科长许克的办公室,声称自己要和嫩雨结婚了,要求单位分给他一套
住房,以便他和嫩雨成亲。许克当然没客气,板着脸拒绝了他,还训了他一顿。

  小包在后勤科和许克闹着,其木格却来给雨拜年。给雨带来了奶糖、皮靴之
类的,雨一高兴,随小其去了她的宿舍。进屋后,小其就把雨扛抱起来,拍着雨
的大屁股直叫:「好姐姐,你想死我了!」

  然后把雨扔到床上,剥下她的裤子。雨似乎有些不情愿地挣扎着,就叫道:
「不行,小其,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小其一笑,抓起雨的三角内裤,握成一
团,掰开雨的嘴,把内裤塞了进去。雨呜呜叫着,口中满是自己内裤的骚味,她
想把内裤掏出来,小其却拿出捆行李的绳子,把雨四脚攒蹄,捆成一团。她的肥
屄、屁眼毫无遮挡完全暴露了。

  小其拿出一根带刺的大棚黄瓜,在雨的阴蒂上蹭来蹭去。雨被捆着无法扭动
挣扎,只能浑身哆嗦着,屁眼不停地一张一合。骚水不知羞地流了出来。小其将
带刺黄瓜插进雨屄,雨被插得翻起了白眼,喉咙中咕噜噜响着。小其将雨屄里的
黄瓜一口口咬出来吃掉。

  吃了黄瓜,小其又往雨屄里塞满橘子瓣,然后一只只舔出来吃掉,雨剧烈地
抖动着,唔唔叫着,屁股上的嫩肉直抽动。这之后,小其又在雨屄里塞进过烤地
瓜、熟鸡蛋、粘豆包……

  凡是能塞进去的食物她都塞了,能吃下去的都一一吃了,雨屄简直成了垃圾
桶。雨被玩得晕头转向,小其也吃饱了。最后,小其脱下裤子,将自己的阴部在
雨鼻子上蹭,雨屄不断射出阴精,小其也达到了高潮。

  这一天,雨的父亲张书记也上班了,上班就有好消息,因为单位新分给他的
一套一室一厅的住房正式到手了。

  回家后,他和老伴商议,这套新房是否给嫩雨,老伴却摇头:「先不要跟小
嫩雨说吧,我总是对她不甘心,那个小包实在配不上她,如果她以后确实嫁给小
包了,这套房子就不给她,留给嫩燕或嫩娇嘛。」

  初七,小包找到雨,对雨说了昨日自己找许克申请住房的事,并说被许克好
一顿抢白。雨听小包说完,很少发脾气的她生气了,说道:「我们要求一套住房
合情合理,他许克凭什么跟你来劲?」自己对象受了欺负,雨决不会答应,她当
年的军人勇气又再现了:「不行,我去找许克!」

  下午,雨果然和小包来到了后勤科。许克见到小包,不客气地问:「你咋又
来了?」未待小包开口,雨却彬彬有礼地来一句:「许科长,过年好啊!我来给
您拜年了。」

  许克一见雨,态度就完全变了,他咧嘴笑了起来:「啊,是小张来了。你过
年也好吗?张书记好吧?」然后把小包晾在一边,热情地请雨坐下。

  许克是70年代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所谓工农兵大学生,就是在那个没有
高考的年代,靠工农兵推荐上大学的人,都是些善于溜须拍马,高喊证至口号的
投机分子。

  许克也是如此,张口闭口一套套的马列主义,其实一肚子坏心眼子。不过,
他长得倒是干净利索,三十五六的年纪,平时身板挺得溜直。他人很白净,单看
外表,是属于受女人喜欢的类型。

  雨坐了下来,说:「许科长,我们知道您很忙,就不绕圈子了。我和小包要
结婚了,准备到时候请您吃喜糖。」许克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真的?你们是真
的……」雨点头道:「这种事还能瞎说?不过大科长,我们结婚还没有房子呢,
所以才来麻烦您啊,希望您能成全我们,帮助我们解决住房问题。」

  许克想了想,眼珠子在雨的身上转了转,然后说:「让我看看你们的结婚证
吧?这样我也好向领导班子汇报。」小包刚要说什么,雨止住了他,雨笑着说:
「我的大科长,没有房子我们敢领结婚证吗?」

  许克还想说什么,雨又说道:「我早听大家说,许科长这个人最好了,我爸
爸也让我有事多找许科长帮忙呢。」由于张书记跟研究院的许多领导都熟悉,许
克也是善于为领导服务的人,所以通过院领导也与张书记见过面。

  于是,许克说道:「小张啊,这事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我会将你们的情
况向领导汇报的。只要符合分房政策,我一定会帮你们说话的。好事多磨,你们
也不要着急,过几天,我给你们准信。」

  从后勤科出来,小包一把将雨的肩膀揽过来,兴奋道:「老婆,你真行,不
愧是党员,小嘴吧吧,几句话就把许克那家伙整服了。昨天他跟我说话可横了,
今天见了你却眉开眼笑。我的好老婆,我算服了你了。」

  晚上,小包又在雨家里吃的饭。饭后,他也没走,就留住在雨的卧室里了,
一个多月前,小包曾徘徊在雨家楼门外,张望过从这扇窗口透出的灯光,并幻想
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成为这间房屋里的一份子。如今,幻想变成了现实,他堂而
皇之地睡在了这间屋子里,还搂着白嫩漂亮的女主人。雨父母并未干涉他们。这
夜,雨又挨小包操五次。第二天,都走不动了。

  初八这天,雨筹备即将到来的3月5日全院学雷锋活动。

  他打算在那一天组织全院青年慰问院里的老专家,并与老专家们同台讴歌雷
锋精神,讴歌奉献精神。她还想将这一活动用摄像机记录下来。可是,她在试用
摄像机时,却发现机器出了毛病。她猜测一定是腊月二十七院里开联欢会时,被
老狄给鼓捣坏了。

  没别的办法,下班后,雨拎着摄像机,来到了老马家。

  雨的突然造访,令老马喜出望外,他手足无措,傻愣愣地站在那里,直到雨
笑着问:「不请我坐吗?」他才回过神来,忙请雨坐下。

  摄像机的毛病对老马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三下两下就搞定了。

  修好机器后,老马无意中看到了摄像机保存下来的录像,正是研究院联欢会
的录像。当他看到雨被一个女孩儿推倒在地并压在身下,直到雨背后的气球全被
压碎时,他的鸡巴好似突然充了电,猛然一跳,硬了起来。

  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被别的女子降伏,心里总有说不出的刺激。自从春节前
操过雨后,他的老毛病——阳痿就又犯了,且不可救药。雨却有如仙丹,一见到
她,自己的阴茎又奇迹般地复活了!

  老马把摄像机放在柜上,换了一盘带,镜头对准屋内打开机器。然后,他搂
住了雨,说着肉麻的动情话语。雨象征性地挣扎几下,哪里敌得过正在发威的老
马?

  这一夜,她又住在了老马家,老马在雨面前果然又现猛男本色,一鼓作气,
连操雨三次。他快活到了极点,觉得雨就是与众不同,她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
仙女。只有雨的屄,才适合他的鸡巴去操。只要看到雨肉感的大屁股,鸡巴想不
硬都不行。只要鸡巴碰到雨屄,怎么操怎么有理。挨了操的雨并不知道,老马已
将他们的性交过程摄了下来。

  初九,雨又来到了后勤科,她要问许克房子的事。许克像上次一样客气,他
满面笑容道:「你要结婚,这是人生大事,单位应该支持啊。可是,眼下单位也
有一定的难处,你是党员,应该体谅组织。再等一等吧,好事多磨嘛。」

  雨问:「还要磨多久?大科长,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说着,雨凑到
许克座前,掏出一盒从她父亲那里拿来的烟,递给许克。雨那软软的肚子贴在了
许克背上。许克一下子愣住了,身上过了电一般麻酥酥的。他其实很喜欢雨,却
自知得不到她,从未敢打过她的主意。但是眼下,雨那温软的肚子正贴着他,这
是多好的机会啊!

  许克从没谈过恋爱,他老婆是他读大学时,一个校领导的女儿。

  经过别人介绍,他们见了两次面,就决定结婚了。许克跟这个女人结婚的目
的,就是为了留在省城,找个好单位。他与老婆谈不上什么感情不感情的,一起
吃饭睡觉而已。

  现在,他无法搞清,雨是不是在向他示爱。他的心咚咚乱跳着,浑身发抖,
手心全是汗……鼓了半天劲,横下一条心,色壮狗人胆,他一伸手,按住了雨的
屁股。毕竟,雨实在太诱人了,他作出了一生中最大胆的举动,他想,也许会挨
雨一个耳光或者一顿臭骂。

  可是,出乎他的意料,雨竟然哼哼,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许克既惊且喜,
他做梦也料不到今生还能和这样的美女来上一回。他和雨嘴对着嘴,舌头相搅,
雨的津液是那么芬芳,许克的阴茎猛地一抖,硬挺了起来,把裤裆都挑起来了。

  雨隔着裤子轻摸着他的阴茎,他感觉舒坦极了。他也撩起雨的上衣,摸着雨
胸前微耸的两个肉丘,乳房确实没他老婆的大,但却比他老婆的滑嫩柔软,这更
令他喜欢。

  这里是办公室,许克不敢和雨缠绵过久,揉了一会雨的乳房,他就迅速扒掉
雨的裤子。但是,雨的内裤很紧,是丝质三角形的,窄小的裤裆还没有皮带宽,
勒进屄沟里使雨的外阴显得更肥厚。许克哪见过这么美的屄?

  他吞咽着口水,用手指头钩起雨弹力十足的内裤,勒扯起来,又一松手了,
「啪!」一声,内裤弹回到雨屄上,雨屄受此打击,骚水便流淌出来,浸湿了内
裤。雨也啊地叫了一声。

  许克抓住雨的内裤,使劲揪扯着,裤裆就更深地勒进屄沟里,雨感觉痛苦起
来,啊呀啊呀地叫着,肥嫩的屁股湿得一塌糊涂。许克却依旧用力扯着内裤,就
听嘶啦一声,裤裆被扯断了,雨屄也被勒得肿胀起来。许克不敢再多等待,把雨
放倒在办公桌上,「吭哧吭哧!」一顿狂插……

  舒坦过之后,许克的脸在雨屁股上又蹭了一会,他告诉雨,下周肯定给雨关
于房子的准信,让雨等着好消息。

  被许克操完后不久,就到了下班时间,雨领着对象小包去她家吃饺子。路上
雨兴奋地告诉小包,今天她又找许克了,房子的事情大有希望。小包便一个劲地
夸雨,肉麻地说:「我老婆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这么有能力,真是天下最好的女
人。」

  雨嗔怒道:「少不要脸了,谁是你老婆呀?」小包也告诉雨,他们在草原上
拍的照片洗出来了,他最喜欢的是他骑在马上搂着雨的照片,那张照片他洗了两
份,并买了两只小镜框,将两份照片分别镶起来,一张放在宿舍里自我欣赏,一
张他要放在雨家里……

  在雨家吃完饺子,喝够小酒,小包依然不愿离开,坐在外屋和雨父母闲聊。
雨进了自己卧室,小包也要跟进去,雨不让,说:「陪我爸爸妈妈唠唠嗑,一会
儿我叫你,你再进来。」

  雨在卧室里磨蹭好一会儿,小包等得直心焦,他就想去玩雨一会。很久,雨
才在屋里召唤小包:「你进来吧。」

  小包一进屋就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好性感迷人的雨!她穿着那件紧身连体
滑冰服侧卧在床上,面带诱人的笑容,毕露着优美的曲线,裤线将她的肥屄勒出
了一道深沟。

  小包一下子就想起了十二月份院里青年活动,到冰场滑冰时的情景。那天,
雨在冰场上就穿着这件衣服,把他馋得几乎射精。但他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小其
肆意地拍打雨紧绷着的大屁股,无奈地看着王江那家伙得意洋洋地扶着雨屁股或
搂着雨肚子……他那时多么希望拍打雨屁股或搂雨肚子的手是他的啊。

  小包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雨穿着这件诱人的服装,一定被王江的大手爪子
抓了个够,都玩腻了。想到这里,小包阴茎勃然而起,他一下子扑到了雨身上。
雨被小包敦实的身体完全压住,有些透不过气了。

  小包在雨微隆的胸上摸着,隔着光滑薄软的滑冰服摸雨的乳房,有一种难言
的美好感受。他揉着雨的乳蒂,挤着她的奶头,弄得雨直踢腾腿。

  他又隔着滑冰服抠雨的肚脐窝,用他能想到的下流话小声骂道雨:「贱屄娘
们,骚婊子,瞅你那屄样!别以为我不知道,这衣服是王江给的。你这个烂货,
天天穿着它给王江玩。你那个破奶子都被人家搓弄软了,你那臭屄都被人家操透
操烂了,你弄个破屄当好东西哄我呢,我记得你都被人家操得尿了裤子,晕倒在
电线杆下了,是我背你回家的……」

  在小包的蹂躏下,加上刺耳的辱骂,雨的骚水决了堤般泛滥了,屁股湿成一
片,满屋子弥散开来的是她醉人的淫骚气息。

  小包隔着柔软的滑冰服拧着雨屄,抠雨屁眼,直到两个人兴奋得即将崩溃,
小包感觉自己都要射出来了,才脱掉雨的滑冰服。雨的白屁股一露出来,屋里骚
烘烘的气味更加浓烈了。

  小包迫不及待地趴在雨身上,用最简单原始的方式操雨。

  他的粗话不断,足以让任何一个体面的女人感到羞耻和脸红:「你这……这
个……大粪屄……千人捅……万人骑的烂婊子……欠操的破货……穿着滑冰服让
别的娘们拍你的臭屁股,让别的爷们摸你装满臭屎的肚子……让人家操出粑粑尿
了……又被人家像甩破烂一样丢掉了……你贱不贱……你个大臭屄……掰开大屄
让全国人民操死你……看你还敢骚不……」

  雨脸涨得通红,她闭上眼睛紧紧咬着自己的小手指呻吟着。起初她还坚持不
说粗话,但是在小包强力抽插下,加上脏话的挑逗,雨终于忍不住了,她抽紧了
屄,浑身近乎痉挛地抖动着,双腿夹住了小包,屄里的肉腔快速缩动起来,小包
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分外舒服。

  那感觉难以言表,更令他兴奋的是耳边传来了雨的娇喘和她的脏话:「啊我
是被他迷惑了……我的骚屄……今后不让他……碰了……噢……哦……」

  小包兴奋得近乎变态:「你的意思是……不让他碰……那就让……别的男人
操你的……臭屄呗……」雨扭动着身子:「不……啊……我的……臭屄……是你
专用产品……哦……」

  「去你妈的……大屎屄……都被别人操穿了……还……还说……是……是我
的专用产品……你他妈个臭屄的!」小包加快了频率,雨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啊……我的大臭屄……要说被操穿……也……也是被你鸡巴操的……哎
呀……好舒……舒服……服……呀……」

  这么秀美的女人,平时气质那么高雅,却在小包的玩弄挑逗下变得如此淫荡
下贱风骚,说着这么肮脏的粗话,这哪里还像一个女军官、女党员、团干部?

  比荡妇还荡妇!可却令小包倍觉亢奋,他被雨的脏话刺激得早已疯狂,抓起
枕头塞到雨的大肥屁股下边,一阵狂烈的抽插,雨的身子都被他的鸡巴拖带得弹
了起来,床被弄得吱吱直响。小包叫着:「操死你……操死你……你是我的臭老
婆……臭骚娘们……贱屄……」终于,雨阴道里一热,仿佛岩浆涌来,她的阴精
和小包的精液同时射出,精液从插在雨屄里的小包鸡巴周围溢了出来……

  整个夜晚,雨共挨小包操三次。小包如此凶狠操雨,真有把雨屄操烂之势。
他到底年轻粗野,不知道心疼女友,只顾操屄快乐。[/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3

[font=宋体][size=4]                (五)

  第二天,是春节后的第一个星期日。那天正是初十,小包因春节期间不在省
城,因此,今天他读中专时的同学约他去参加同学聚会。雨的父母声称串门,去
了新房那边。他们由于对雨的对象小包不很中意,便没向雨透露新房之事。嫩燕
在部队整个春节没回家,嫩娇今天去了老师家,家中便只剩下雨一个人了。不过
雨喜欢这样清清静静的。

  她先是洗了包括沾满骚水和精液的滑冰服及小包裤衩在内的几件衣服,然后
又开始写日记。自从被俘归国后,雨就有了写日记的习惯,写罢日记后,她翻看
这些日子记下的日记,自己都脸红了,一个春节她都在挨操,其中仅小包就操了
她三十多次。

  正在这时,她听到了敲门声,连忙藏好日记,打开房门……

  她不敢相信,来的竟是王江!王江不自然地笑了一笑:「嫩雨,我……拜年
来了,这是……我去河南串亲戚带回的道口烧鸡。」

  说着,他把烧鸡放在茶几上。雨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十分冷淡地问:「你还
来干什么?」江吞吞吐吐道:「嫩雨,我……我该死呀,我不应该放弃你这样的
好姑娘,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让我们从头开始,我会一心一意爱你的。」雨扭
过头,她眼中已经含着泪水了,但不想让江看到,她说:「你走吧,我不想再看
到你。」江一时便不知该怎么办了。

  雨穿的是半透明的睡裙,隐约可见她微耸好看的小乳房,圆圆的小肚子,纤
细柔弱的蜂腰和鼓溜溜的屁股,甚至可以看出她没穿内裤,耻骨那里乌黑的阴毛
都模糊可见……

  两个人就那么默默坐着。江又嗅到了雨身上袭来的久违的芳香气息,他的阴
茎不知不觉硬了。他对自己当初的鲁莽举动十分懊悔,他不该赶走雨,他不甘心
就这样和雨结束了关系。

  在驱走雨之后,王江也搞过对象,他和新对象也拥抱摩挲过,可他觉得新对
象的手感实在不如雨,摸惯了雨滑嫩的肌肤,他觉得新对象的皮肤有如砂纸。习
惯了摸雨柔软肥腻的大屁股和小肚子,他觉得新对象的屁股像拳头。习惯了雨身
上芬芳气味,他觉得新对象的气味如茅坑令人作呕……

  还有雨的温柔和新对象的粗俗,雨的娇弱和新对象的壮硕,雨对人的善良和
新对象的自私……这一切,都令王江怀念雨,他心说,去他妈的处女吧,老子宁
可要雨那样漂亮的非处女,也不要丑八怪的处女!于是,他借拜年之机,来到了
雨家。

  看着不声不响坐在沙发上的雨,感受着雨家里的融融暖意,那种温存美好的
感觉又回来了。他突然揽过雨肩膀,急促地说:「嫩雨,我才知道,我是真心爱
你的,嫩雨,给我这个机会吧,让我呵护你一生。」

  雨扭动着肩膀,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叫道:「干什么呀,你放开我,你们
男人咋都这样不要脸?」

  她想起了刘平,那家伙也曾跟她来过这一手,她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对王
江道:「你拿我当什么啦?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告诉你
王江,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我找个瘸子瞎子,也不会和你重新再来的,
你已经伤透了我!」

  可此时王江满脑子灌的都是精虫,哪里听得进去?他一把抱起雨,将她放在
自己的大腿上,便开始隔着睡裙揉雨的乳房,雨用拳头打他,王江哪里在乎?却
把雨的手臂震痛了,她含泪揉着小手,不停地骂着江:「滚,流氓,不要脸,我
喊人了!」王江说:「让我摸一下那个地方我就走!」

  说着,撩起雨的睡裙,向她大腿根掏去。雨夹紧大腿哭叫道:「不,我不许
你碰我任何地方!」江来了犟劲,说什么也要摸雨屄一下,雨也极其坚定,说什
么不许江再碰那里。二人挣扭着,王江一下子看到了摆在茶几上的雨和小包的合
影照片——就是那张在草原二人骑在马背上小包紧搂着雨的照片。

  王江放开雨,拿起照片,看到小包搂着雨的幸福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话说得也就难听了:「我操,你难道就为这个丑八怪小胖子守身如玉?真他妈的
没出息,这么漂亮的妞找了这么个狗人,下贱!」

  雨一下子就软了,是,为小包守身如玉,听起来太伤人心了。雨低头擦泪,
王江再度上前,把雨放倒在双人沙发上,雨心已死,任由江掀起她的睡裙,王江
就在沙发上操了雨……

  江离开后,雨倍觉受伤。是啊,难以想象,自己要和小包共度一生。那么老
马呢?她对老马是有好感的,否则,那天小包手指抠在她屄里,提到老马时,她
的屄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老马是那么老,她怎么甘心找个大叔当丈夫?刘
平、王江又那么坏……想着想着,雨又落泪了。

  从这天开始,小包天天住在雨家里,他已经不习惯脏兮兮的独身宿舍了。雨
家里这么温暖舒适干净,雨和她妈妈饭菜做的又是那么香,雨家里还有好酒供他
喝,好烟任他抽,每天操雨又是那么舒服过瘾,他感受到了家庭的温馨,岂肯回
到冷冰冰的宿舍?从正月初十,直到十五,他每天下班都回到雨家,一共操了雨
二十次。

  正月十五,他们又像一对夫妻一样,出现在了可怡和剑终的婚礼上。那天,
赟正在另一张酒桌旁,目光紧紧追随着雨。他不知道,雨昨夜被小包操了四次,
肚里灌满了小包的精液。他却还在催促着新郎剑终,希望早日和雨相识呢。

  于是,剑终回家后便也催促可怡:「你为什么还不给我哥们介绍嫩雨呀?想
急死我哥们呀!」可怡叹口气说:「小包都住到嫩雨家了,今天你也听到了,他
都管嫩雨叫爱人了,我把这样的女人介绍给你最要好的同学,不是在坑他吗?」

  剑终却急了:「你管那些干嘛?我哥们跟我说了,他想嫩雨都疯了,嘴都急
出泡了,他不在乎嫩雨是不是有对象。」可怡只好说:「我只能尽量安排他们见
一次面,别的,我就不管了。你哥们到时候真要埋怨我给他介绍的是个破鞋,我
可不答应。」

  三月五日,雨组织全院青年参加学雷锋活动。小包和小其表现特别积极,当
然是做给让雨看的。活动中,可怡悄悄向雨透露:「嫩雨,什么时候我请你到我
家玩一玩,介绍几个剑终的老同学给你认识好吗?」雨笑道:「我是应该到你们
新房去看看,可是,干吗要给我介绍剑终同学啊!」

  可怡小声的说:「剑终的同学可都很优秀呢,又有学问,又有才华,又有气
质。」雨呵呵笑了,大大方方地说:「好啊,只要不是搞对象,而是交朋友,我
多认识几个有为青年也不错嘛。」

  进入三月份以来,小包仍住在雨家里,他精力旺盛,操雨没够,有时雨被操
得直求饶,小包却一边在雨屄里癫狂地抽插着,一边顽皮地说:「你的骚屄真奇
怪,咋操也不坏,交下好朋友,撒尿还痛快……」雨那时会被他逗得咯咯笑,用
小嫩拳头捶打他的背,说:「流氓……你真坏……」

  转眼,到了三、八妇女节。上午,老狄送给雨一件礼物,是连裤袜。雨和老
狄缠绵了一会,被他操了。然后,雨接到通知,去财会室领妇女节奖金,这笔奖
金只发给女同志。到了那里,领了奖金,雨刚要走,可怡却喊住了她。

  可怡看看身边有人,就把雨领到走廊里,悄声说:「今天下午女同志放假,
剑终让我邀你一起去市游泳馆游泳。一会儿我们提前走,上午十点在市游泳馆门
口见,你千万不要带其他人去啊。」雨其实挺想看到剑终,明知得不到他,可是
帅小伙看在眼里舒服嘛。

  天天面对小包胖脸蛋,腻歪死了。可雨口中却说:「我又不会游泳……」

  可怡忙说:「还能淹死你?我们都会游嘛。再说,还有剑终的同学呢,大家
玩一玩,唠唠嗑,总比你回家陪小包强吧?」

  话说到这份上,雨岂能不答应可怡?

  于是,雨那荡气回肠的真正恋爱开始了。[/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4

[font=宋体][size=4]            第十章   真情相爱

                (一)

  也是在三月八日这天,雨领完奖金,就提前走了。在院门口还见到了小包。
雨笑着对小包说:「妇女放假喽,我回家啦!」小包也笑着当着众人面拍了几下
雨的屁股,且拍得非常响亮:「回家等我啊,不许淘气,要不回家我揍你。」许
多人都笑了,雨红着脸小声说:「这么狠,把人家屁股都打疼了。」

  雨走了,小包回办公室继续工作。雨虽然回家了,却没在家呆着,而是取了
游泳衣乘车前往游泳馆。

  小包正在工作时,许克来了,问他是否看见雨了,他到处找不到雨。小包说
妇女放假,雨回家了。许克脸上就显出一种失落神情。

  小包问他找雨有什么事,许克把小包叫到走廊里,神神秘秘地告诉他,院里
已经决定给小包和嫩雨房子了,是一套老房子,只有一室。「明天让嫩雨到我那
里领钥匙吧,为了给你们争取这间房,我在分房会上得罪了许多人呢。」许克说
道。小包自然感激不尽。其实,许克到处找雨,除了要告诉她分房消息外,当然
还希望再能和雨云雨一番,只可惜希望落空。

  那天,雨是最先到游泳馆门口的。

  等了几分钟,才见可怡、剑终两口子到来。寒暄了几句,雨说:「那……我
们进去吧。」可怡神秘地笑笑:「再等等,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没来呢。」雨
问:「什么人物这么重要啊。」剑终就抱怨:「这小子,怎么还不来?真让人操
心!」正说着,可怡指着前方说:「这不来了吗?」

  这时,雨就觉得阳光分外明亮,阳光下,一个青年骑车过来了,在他们面前
停下车。

  雨看到的是一个黝黑瘦高的小伙子,有1米78左右的个头,鼻子很高,头
发有些自然卷,脸部棱角分明。雨冷丁看这小伙子倒不如剑终漂亮,但是,显然
身材更颀长,更有力度,更像个男子汉。那个时代,1米78,已经是不错的身
材了。

  通过剑终和可怡介绍,雨得知他就是赟。同时,也知道了他是师范学校的老
师。剑终还话里有话地夸赞道:「他读书时,可是咱学校的大才子啊!嫩雨,你
就好好了解他吧。」说得雨脸都红了,羞答答地说:「哎呀,你瞎逗什么呀。」

  进游泳馆后,正如赟看到穿着泳衣从更衣室出来的雨被惊呆了一样,雨看到
只穿了游泳裤的赟后,也怦然心动。赟疑雨为天人,是因为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
有那么雪白的肌肤,有那么细的腰枝……

  雨同样也视赟为奇男子。如果说穿上衣裤时,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的剑终可
能比赟略显帅气,但是,他们赤膊穿了泳衣后,赟却更胜一筹。剑终的体态略显
圆润,肚腩有些突起,肩膀有些窄小溜平,与有些凸起的肚子不相衬的是四肢过
于瘦弱。

  反观赟,则肩宽腰细,呈倒三角状,像个伟男子。他的皮肤黝黑,闪着自然
光泽,结实的肌肤如钢浇铜铸。尤其那隆起的胸大肌,在中国男人中是罕见的,
给他的体态增加了无穷美感。他的腹部平坦,成瓦块状显出几块清晰的腹肌来。

  雨很少对男人的体型感兴趣,并且,他也确实没见过好体形的男人,但却被
赟迷住了。她才知道,男人也有性感的体态。她想,古人所称的壮士、豪杰、好
汉、大丈夫就是这样的吧?

  更令雨觉得赟是难得一遇的真正男人的是,赟那窄小的泳裤下,几乎无法遮
掩那鼓溜溜隆起的一大团物件。试想,如果放开,那东西将有多大,多雄奇。反
观剑终泳裤下,只稍隆起一点点,估计不足赟的四分之一。

  望着赟,雨心中感叹,这才叫男儿本色!是啊,自己曾经相处过的刘平、王
江、老马等人与赟相比,无不相形见拙。小包更不值一提。连她暗恋的剑终与赟
相比,都逊色不少。更何况赟还不是徒有虚表,人家可是才子呢。雨身上莫名地
涌过一阵激流,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哪怕能跟赟在一起来过那么一次,也不枉做
一回女人了。可是,她又想,赟对她看法又是如何呢?

  游泳时,她看到赟的泳姿很好看,冲波破浪,如一艘快艇,比剑终的泳姿要
潇洒许多。后来,在可怡安排下,赟让雨套上泳圈,推她游向深水区,二人言语
间,她领会到,赟也喜欢她呢,于是,心里十分高兴。

  当赟说雨如果被淹了,他会救雨,并趁机摸了她柔软的肚子一下时,她觉得
身上过了电一般酥麻了好一阵,这感觉好美妙,她过去从来没有过。她知道,自
己已经深深喜欢上赟了。可她仍佯装不高兴,嗔怪赟放肆,她知道这样会吊起赟
的胃口,使赟更着迷于她。

  赟受到她的责怪脸红了。她就更觉得赟是难得的小伙子了,不觉有几分心痛
他:「他竟是这么纯的一个大男孩儿!」

  想到今天才挨老狄操过,自己的屄里现在还往外流着老狄的精液呢;还有,
来这之前,自己被小包当众放肆地拍了屁股,现在屁股依然隐隐作痛呢,她就觉
得自己对赟实在不公平。人家小心翼翼,试探性地摸了她一下,她却那么严厉地
怪罪人家,雨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于是,对赟也温柔了起来。

  泳后,他们和剑终两口子一起去饭店吃午饭。赟和剑终声称去卫生间一起离
开座位后,可怡逗弄雨,问她对赟印象如何,雨为了掩饰自己对赟的热切渴盼,
居然搬出小包当挡箭牌。其实,她心里对可怡充满了感激,虽说可怡明里暗里没
少欺负她,可是,就凭可怡让她认识了赟这一点,她就会原谅可怡曾对她的一切
伤害。

  可怡心情也极其复杂,她本人对赟也充满好感。她不明白,赟为何一眼就看
中了自己十分嫉妒的且是自己手下败将的嫩雨?她不愿把雨介绍给赟,因为她知
道赟有多么单纯,多么优秀。

  可是,她被赟和剑终逼得没办法,不得以才安排了这次活动。

  「不过也好啊。」可怡想,「我倒要看看,她和小包该怎么收场,让赟参合
到嫩雨和小包之间,他就会很快认清嫩雨是什么样的人,到时候,他自会放弃嫩
雨,那样,嫩雨受到的打击就更大了。」

  于是,可怡对雨大肆称赞赟,还问雨:「难道你就真想和小包这么处下去?
赟不比小包强多了?」其实,何须可怡赞扬赟,雨早就被赟迷住了。小包怎能与
赟相提并论?从现在起,雨就想离开小包了。即便得不到赟,她也要这样。赟的
出现,颠覆了一切男人在她心中的印象。

  剑终夫妇借故提前离开后,只剩下雨和赟了。

  他们越谈越投机,雨觉得赟举止文雅,谈吐幽默,胜过她认识的所有男人,
甚至胜过了她长久思念的陆大立。

  她和赟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天黑,才想起回家,可是仍意犹未尽。

  赟骑自行车驮雨回家的路上,雨坐在车后座上,手挽赟腰,她感到了难言的
甜蜜。她真想把头也靠在赟坚实的后背上,可又担心赟会认为她过于轻佻,毕竟
他们才认识几个小时,雨觉得自己有必要矜持一些。

  到了雨家楼院门外后,他们更是不愿分开,在院外的小马路上,两个人走了
不知多少个来回,直至快到深夜了,才恋恋不舍地告别。

  赟转身离去时,雨心里倍觉失落,眼泪都要出来了。望着赟的背影,她想:
他就这么走了?难道结束了?忽然,赟又转身回来了,他脸蹩得通红,说话声都
结巴了,一看就知道他非常想说这句话:「小、小、小张……我、我们还能见面
吗?」

  雨低头抿嘴笑了,她等待的就是这句话,可她却故意不回答赟,而是装作犹
豫不决的样子,口中嗯嗯着。

  赟显得忐忑不安了,同时也显得很不自信:「那……对、对不起,你、你不
要生气,就当我、我什么也没说。」雨想,够了,不要再折磨我的心上人了!她
不明白,为什么像赟这样的堂堂男儿,会这么不自信,会如此腼腆。

  像小包,王江那样其貌不扬的男人,却能在女人面前放肆大胆,死不要脸,
敢想敢干。于是,她赶紧问赟:「你星期几有时间?」赟顿时精神起来,说话也
不再结巴了:「随时候命!」

  雨想了想说:「那就星期六吧,我可以提前从单位出来。」赟显然很激动:
「好、好,就三点,我们在北城公园门口见!」雨点着头:「可以,就在北城公
园门口吧。」赟有了明确答案,才再次告辞。

  雨心里荡漾着暖暖的春意回到家中。可她一进屋,原本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
消失了,眉头也紧锁起来,她的心在往下沉……她看见了小包正坐在沙发上!好
像已经等了她很久,见到她后,有一种欣喜表情。此时,已是十点半。

  小包见雨进门时,面如桃花,满面春风。可是一下子,脸就变冷了。小包心
里不由得紧张起来,猜测着雨这么长时间干什么去了,和谁在一起……他哪里知
道,雨和赟在一起时,心中阳光灿烂,可一见到小包,心中却仿佛涌来了一大团
乌云,遮住了阳光,使她温暖光明的心一下子变冷了,变黑了。

  她不知道,从下班后,小包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她。因为整个一下午,小包都
兴奋着,就想告诉雨一个好消息,他们有新房了!他甚至提前溜出单位,一心想
让雨尽早得知这一喜讯。可是,来到雨家,却是锁着门。他等了很久,脚都冻疼
了,雨的母亲才回来。进屋后,他又傻等到现在。

  当小包把分得住房的消息告诉雨时,他看到,雨并没有他期待的那样表现出
喜悦,反倒十分冷淡地说:「哦,是这样。」然后打着哈欠,对小包不冷不热,
爱答不理地洗了漱了,走进卧室。小包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心中不由得七上
八下,跟着雨走进了卧室。

  雨看小包也跟了进来,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包日图,很晚了,我要休息,
你赶快回单位宿舍吧。」小包没料到雨会跟他说这种话。这个女人,昨天还和他
同一个被窝粘乎呢,上午他还亲昵地狠拍她大屁股呢,怎么跑出去大半天,回来
像变了一个人呢?

  这娘们去哪里疯了?跟哪个野男人混了?这么想着,小包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的声音也粗野了:「妈的,你干什么去了?才回来!你就不怕出事?瞎疯!」
雨没想到小包敢以这种态度冲她咆哮,虽说草原之行后,她事事迁就小包,那是
因为她觉得自己被许多人日过,很对不起小包,但她也决不能容忍小包这样跟她
讲话。

  于是,雨没好气地说:「什么叫瞎疯?过妇女节,我跟可怡游泳去了,不行
吗?」

  雨一生气,小包还真蔫了。别看雨是被人操得烂够的女人,可小包还是有自
知之明的,他知道无论如何自己也配不上雨,何况他还操雨没够呢。

  一天不操雨,他就会憋疯,试想,天下哪个美女能让他随便操?除了心爱的
雨。

  于是,小包口气变软:「姐,游泳咋不叫我一起去?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
我撒个谎,请个假,就可以去了嘛。」

  雨的态度却依旧强硬:「我们女人游泳,你跟去干什么?告诉你小包,你少
盯着我,我不用你来管。」小包很纳闷,雨姐今天吃枪药了吗?平时那么和蔼温
柔的姑娘,今天咋这么大火气?百分之百在外边看上哪个野男人了……

  小包不觉醋意大发,占有雨的念头比往日更加强烈。他知道,但凡和雨接触
过的男人,都会喜欢上她,小包是无法看管住别的男人的,回应那些对雨有所企
图男人的最好手段就是狠狠操雨!操得她走不动路,直不起腰,睁不开眼睛,没
有精力去应付那些野男人。

  于是,小包搂住了雨腰,甜甜蜜蜜地说:「好老婆,我也没管你呀,我不就
是关心你嘛,怕你遇到坏人出什么事嘛。」边说,边吻雨的后脖颈。雨扭动着身
子想甩开他:「滚,少不要脸!谁是你老婆呀?以后晚上别来我家,回你的宿舍
睡去,我们又没结婚,你天天睡我床上,别人会怎么看我呀?」可她根本无法甩
脱小包。小包一用劲,把雨提起来,抱到床上。

  雨心中装着赟,不愿让小包再碰自己了,可她挣不过小包,又怕动静太大被
家人听见,所以不敢喊叫,只是说:「你干什么呀,走开!」小包见雨这样,更
加确信雨已经看上了别的男人,他既愤怒,又感到刺激,一定要干雨。

  雨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的反抗过,她拼命地扭动着大屁股,手按住裤
带,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但是,在健壮强悍的小包面前,她的反抗显然徒劳。雨
很快就瘫软如泥了,裤子也被小包剥掉,雪白的大屁股晃得小包眼睛发花。

  他用雨的衬裤捆绑住雨的双手,然后双手掰开雨那诱人的白臀,脸凑上去,
在雨屁股沟里嗅着。雨那香喷喷的屁股令小包陶醉,阴茎挺得坚硬如铁。他在雨
绵软的屁股沟里贪婪地嗅着舔着,雨毫无阻止他的办法,只能任之由之。小包的
舌头尖扫荡着雨的肛门,一种空虚感强烈地袭向雨,舌尖顶入了她的屁眼中,她
屁眼蠕动着,双腿想并在一起,但被小包双手掰着,无法并拢。

  但腿上如果不作动作又格外难受,只好用力张开大腿,将阴部完全暴露给小
包,让他更省力地玩自己。雨想,赟如果看到她的这种丑态,一定会鄙视她的。
想到赟,她竟剧烈扭动起来,口中也发出了噢噢的呻吟。

  小包用手指掐弄着雨的阴蒂,雨疼得啊呀一声,一滴亮晶晶的黏液从阴蒂里
流出。小包手又捅进了她的阴道,她那不设防的大屄,此刻完全属于了小包。尽
管她满脑子想的都是赟。

  小包的手指在雨屄里抠了一会,就把雨翻过来,骑坐在雨软软的肚子上,双
手抓住雨乳房,像给母牛挤奶一样,用力挤着她的一对奶子。

  雨又憋闷,又疼痛,脑海里时时闪过赟那可亲的面庞,顿时骚水横流,屁股
下的褥单湿得一塌糊涂。望着雨涨得通红的脸,闭紧的美目,想到她刚才还那么
盛气凌人,现在只能乖乖地被自己压在身下,等着挨操,小包倍觉刺激。他一下
子趴在雨的身上,硬鸡巴毫不客气地狠狠插入雨屄。

  小包奋力狂操嫩雨,脏话也脱口而出:「骚婊子……操……操死你……操烂
你……你个烂屄……你……你是不是勾引野男人……你个大破鞋……大臭屄……
对不对……」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小包才可以肆无忌惮地痛骂雨。雨的身体又被小包狂野
的抽插拖带得弹了起来,被操昏了头的她娇喘着,也情不自禁说起脏话来:「啊
呀……啊……啊……啊呀妈呀……操死我啦……我是骚婊子……大破鞋啊……操
啊……狠狠操啊……操我的大臭屄啊……啊呀……妈哟……」

  小包把对雨的怨恨和所有的醋意全都化作了力量,狠命地抽插着,毫不怜香
惜玉,不一会就射了。雨也瘫成一团。

  射精后,疲惫的小包一翻身就睡着了。雨的双手仍被反绑着,她意犹未尽,
渴望被人爱抚,可是,小包只顾睡觉,雨感到十分孤独和委屈。她含着泪,把身
子扭翻过来,将胸、肚腹和耻骨在床褥上蹭着,以此来自慰。

  听着小包粗鲁的鼾声,心里思念的却是赟。她多希望此刻躺在自己身边的人
是赟啊!她想,赟干完了事后,决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不顾死睡的,她看得出,赟
是个知道疼人的绅士,是会呵护女人的男人……

  正想着赟,耳边却传来了小包似吹口哨一般的鼾声,雨的心一沉,盘算起如
何尽快结束和小包的荒唐关系,尽早投入赟的怀抱。她对小包的怨恨也全部化作
了力量,一脚踹向小包。小包猛然惊醒,稀里糊涂慌叫着:「怎么回事啊,咋回
事?」看到小包的丑态,雨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

  小包听见笑声,扭头看到仍被反绑着的雨,问道:「是不是你踹我了?」

  雨说:「踹的就是你!」

  看到雨那秀美姣好的的面容,小包也不睡了,又把雨翻过来,雨被小包操翻
起来大阴唇仍红肿着,阴道里还在往外溢着骚水和精液。其实,雨刚才在褥子上
一边思念赟一边摩擦耻骨,流出了更多的骚水,因此,现在屄很滑溜。

  小包先是在雨屄里用手指头捅了几下,又往手指上吐了些口水,再沾些雨的
骚水,然后,把手指插入雨屁眼。雨顿时浑身一抖,骂一声:「该死的小包,你
干什么?」小包也不吭声,只管抠雨屁眼。抠了一通,他又取过雨床头柜上的雪
花膏瓶,挖了许多雪花膏抹在雨屎眼上,并且涂匀。

  雨猜到小包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扭动起屁股来,乞求道:「好小包,不要这
样,你会弄坏我……」话还没说完,小包的鸡巴已经噗嗤一家伙插入了雨菊花门
中。雨顿时眼冒金星,鼻子一酸,眼泪鼻涕全流了出来。但是,随着小包在她的
粪门里抽插,她又产生了刺激的快感。

  雨的屁眼蠕动着,小包觉得把他鸡巴裹得很紧,从骨子里往外舒服,随着剧
烈的抽插,雨的脏话也不请自来:「哦……妈呀……我的小屁眼啊……快被操裂
了……啊……啊哟……轻点啊……疼死啦……操……操死我啦……我是烂屄。」

  这还是雨第一次说脏话,也是小包第一次操雨屁眼,小包粗鲁地叫着:「臭
娘们……大屁眼子……千人操万人骑……烂货……今天老子……就……就……操
死你……这个坏女人……」小包的鸡巴较大,雨的屁眼也很长时间没被操过,所
以,她感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却因此产生了难言的快感。

  随着小包在雨屁眼里射精,雨觉得肚子一热又一胀,眼前一黑,身体猛地绷
直,然后又一软,她昏了过去。

  小包刚一抽离雨的屁眼,一股粪便就随着小包的鸡巴被带了出来,卧室里弥
散着冲天臭气。小包捏了一下雨的阴蒂,一股浊黄的尿液也喷了出来。雨屄大翻
着,屁眼也张开着,两个洞眼都在咕咚咕咚地溢着脏物。

  屄里冒的是骚水,屁眼里冒的是精液和粪水。她还在昏睡。为了减轻屎尿的
臊臭气,小包点燃了一棵烟,开始喷云吐雾。抽的是当时挺流行抽的红塔山,当
然是雨从她父亲那里拿的。

  抽了几口,小包就把雨屄用拇指和食指扒开,使她原本翻开的屄张得更大,
小包烟灰将弹进雨湿润的屄里,烟灰上还残留着火星,一部分落在阴毛上,但很
快熄灭了,不过阴毛还是被燎焦了一点,散发出焦糊气息。更多的落进阴道,雨
屄抽动一下,屁股一哆嗦,显然烫到嫩肉了。

  但立刻嗤一声,火星被淫水浸灭,骚水和烟灰混成混浊的污泥。当烟头上灰
烬又长了时,小包又把烟灰弹进雨张开的大屁眼中……昏迷的雨哪里知道小包干
的缺德事,把她的屄和屁眼当成了烟灰缸。

  天亮之前,小包又操了雨一次,雨被操得连连告饶。

  第二天,雨和小包很晚才上班。雨早上就开了洗衣机,把脏得一塌糊涂,臭
得熏人的褥单、被单,还有衬裤统统扔进洗衣机里绞着。

  那时洗衣机还是只能洗,不能甩干的,当然,还有许多人家没有洗衣机呢,
雨家应该是走在了时代前列。

  小包在一边看着雨洗衣裳,想起昨夜的事,感到雨确实太美妙了,他想自己
今生离不开雨了。想着想着,竟一把将雨抱起来。雨惊叫着:「啊呀,干吗呀,
吓死人家了!」在这种时候,小包还是怕雨的。他忙放下雨笑笑:「我看老婆是
不是瘦了,体重降没降。」雨不愿搭理他,继续洗着衣物。[/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4

[font=宋体][size=4]                (二)

  雨和小包是一起来单位的,许克正等在研究院大门外。早上,他曾打电话到
雨的办公室,想告诉雨新房钥匙分下来了,让雨到他那里取钥匙。其实是醉翁之
意不在酒,他想伺机再操雨。上次操雨,他被勾起了瘾头,觉得雨实在性感,操
雨远胜于操自家老婆。

  可惜,他没找到雨,老狄在电话中告诉他,雨要晚来一会。于是,许克就跑
到院门口等候,希望在这里迎到雨,然后直接将雨领到他的办公室……

  许克万没料到,雨居然是和小包一起来的。

  许克见了雨就让雨随他去取钥匙,雨问:「新房房主写的是谁的名字?」许
克说:「是小包。」雨说:「那好,就让小包跟你去取钥匙吧。」许克顿时像挨
了一击,彻底蒙了,让小包和他去取钥匙,这一上午他算是白在这里傻等了。

  小包领了钥匙后,又心血来潮,跑到财会室找可怡,问她:「昨天你和雨姐
去游泳了吗?」可怡说:「那还有假?怎么了?」她心里却在想,「哈哈,这回
有戏了,嫩雨要麻烦了。」小包问:「只有你们俩去游泳?」可怡笑了:「还有
剑终。怎么?不放心了,怕别人抢走你雨姐?」

  小包松了一口气,刚要走,可怡却又说:「剑终的一个同学也去了。」小包
一听,站住了,神情紧张起来:「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可怡故意逗着小包:「男的呗!剑终敢找女的吗?他想活不?」小包觉得事
态严重了,他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可怡又说:「那男生可带劲呢,长得像《上
海滩》里的许文强。」

  那时,《上海滩》正在热播,许文强是年轻人的偶像。其实,赟长得丝毫不
像周润发,可怡却故意这么说,她就是想激怒小包。「你雨姐还让那个男生教她
游泳,坐在游泳圈里让他推,俩人有说有笑的……」小包听不下去了,咆哮道:
「行了!」扭头就走。

  小包本想质问雨甚至揍雨一顿。可是,晚上在雨面前,他又不敢对雨提起这
些了。他怕失去雨,现在,他惟一的发泄手段就是狠命地操雨。心说:「什么许
文强不许文强的,现在能天天把鸡巴放在嫩雨肥屄里的只有我!你们别人只能干
看着她意淫眼馋。」

  数日以来,小包一直想让雨和他一起去看新房,可他没想到雨对新房并不热
心,总是借故不去。小包只好时常单独去收拾新房,还购进了床、桌椅等家具。
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和雨一起在这里共筑爱巢。

  每天晚上,他依然回到雨家,且至少每天操雨两次。虽然很多时候雨并不情
愿,并劝他回宿舍或新房去住,但他赖着不走,死缠烂打,每回都能得手。雨很
烦,可她又不愿意伤害小包,不知该如何向小包摊牌。同时,她不挨操又憋得难
受。

  不仅小包操雨,老狄这几天也没闲着,操了雨三四次。雨挨着别人操,却热
切地盼望着周六的到来。

  转眼,到了周六,雨如约来到了北城公园。初春下午的阳光很明亮,雨远远
地就看见了阳光下的赟,她的心情也明快起来。是的,只要一看见赟,雨心里就
亮堂,就温暖。

  赟也在看着走过来的雨,他笑容满面,一副阳光灿烂的样子。

  雨问赟:「等很久了吗?」赟说:「等了一小会儿。」雨心疼起来,关切地
问:「冷了吧?」赟笑了笑:「不冷,一想到就要和一个我想见的姑娘约会,哪
里会冷呢?」雨抿嘴笑了。她在赟面前,更想表现得淑女一些。

  二人一路走到公园里,来到湖边。早春时节,湖面残冰还未完全消融,雨站
在湖畔,风吹动着她长长的秀发,撩起她身上的风衣,赟看在眼里,觉得那是非
常动人的一幅画面,脱口来了一句:「春寒料峭,女儿窈窕。」雨听到了,笑着
问:「你在说什么?」赟说:「随便胡诌。」雨柔声道:「到底是文人,随便胡
诌都像诗一样。」

  他们沿湖边漫步,有几次身体相碰,赟感到了雨身体的温软。雨问赟:「剑
终说你是才子,你都写过什么大作?我可以拜读吗?」赟就实言相告,说他不喜
欢当教书匠,读大学时就写过大量习作,有小说、散文、诗歌什么的,还在报刊
上发表过几篇小文章。

  可是,毕业分配时,因为没什么门路,就被分到了中专,干自己不喜欢的教
书工作。他最向往的工作其实是当个编辑或记者,他很羡慕剑终有那样一份好工
作……

  听着赟的述说,雨突然想起父亲的一个战友在出版局任要职。她嘴上什么也
没说,心里却在合计,一定要让爸爸帮忙,把赟弄到出版社去。

  雨问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赟说他爸爸是轻工学校的电工,社会关系不多,
毕业分配时,他父亲已经尽了全力,能分到中专已实属不错了。否则,他也许会
被分到外地呢。

  雨听到轻工学校几个字,早已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我爸爸也曾
经是轻工学校的啊!他叫张文德。」这回轮到赟瞪大眼睛了,他仔仔细细瞧了雨
好久,点头说:「真有点像。」雨问:「像什么?」赟说:「像张文德书记的女
儿呀!」赟不再说什么了,此时他想起了一些往事……

  那还是在赟童年时,正逢文革,轻工学校红卫兵揪斗走资派,张文德就是走
资派之一。

  六十年代时,他从部队转业到轻工学校任副书记,是最年轻的校领导,被批
斗时才只有三十多岁。

  那时,赟总是在轻工学校的墙上看到批判张文德的大字报和漫画,也曾看到
张文德被红小将们挂了牌子戴上高帽游街示众,牌子和高帽上都写着打倒走资派
的字样。后来,各派红卫兵忙于武斗,走资派就被管制起来,每天脖子上挂着牌
子在校园里干各种脏活。

  有一次,赟和几个同伴正在玩耍,看到了走资派们在扫马路,其中最大的走
资派无疑是张文德。出于对伟大领袖的热爱,对走资派的仇恨,更是为了好玩,
赟跑到了张文德面前大喝一声:「张文德!」

  张文德立刻一个立正,低下头应到:「有!」赟觉得很有趣,他忍住笑,故
作严厉状问:「你知罪吗?」张文德利利索索地回答:「我知罪,我走资本主义
道路,执行修正主义路线,我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赟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笑着,命令张文德:「蹲下!」张文德老老实实蹲
了下来,赟伏到他身上说:「背我走一圈!」张文德就背着他走了一圈。正巧被
赟的父亲看到,给了赟一记耳光……

  此时,面对着张文德的女儿,甚至将来有可能是自己妻子的嫩雨,赟心里好
一阵内疚。

  他轻声问:「你父亲还好吗?」雨当然不知道赟儿时干的那些荒谬事,她回
答着曾欺负过她父亲的顽童:「文革后,我爸爸恢复原职,可他不愿再回轻工学
校,那里毕竟很多人斗过他,打过他,如果回去,那些人该怎么面对他?还能舒
心地工作吗?所以,他去了财会学校,干了几年,又去了财政局。看来,我们的
爸爸还是老同志呢,说不定他们还认识呢。」

  天将黑时,赟领雨来到新开的一家西餐厅,这里的氛围气息令雨喜欢,可她
还是提出不在这里用餐:「这里太贵了,宰人呢,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赟笑
了:「怎么,心痛我的钱?」

  雨深情款款地说:「就是心痛你的钱!」赟说:「我也心疼自己的钱啊。」
雨觉得赟说出这样的话挺令人诧异,他不应该是个小气的人,再说还是第一次为
女朋友花钱。可赟接着说:「不过,我的钱花在你身上才有意义!」说着,来到
桌前,为雨搬过椅子,请雨坐下。

  雨顿觉浑身温暖,心里好一阵感动。

  他们先是喝着咖啡交谈,赟问雨:「明天是星期天,有时间吗?」雨肯定地
说:「有!」赟说:「我们学校礼堂放电影,一起去看吧。」雨问是什么片,赟
说也没什么好片,他就是想和雨一起消磨时光。

  放的是苏联老片卓娅,今年是二战和抗战胜利四十周年,学校总放这些电影
对学生进行宣传教育。雨问:「《卓娅》吗?我喜欢看。」赟不解:「你爱看这
种电影?」

  雨说:「是啊,女英雄嘛。」赟当然不知道雨被俘的经历,更不知道,雨被
俘时,曾想到过卓娅,那是她的榜样……

  菜上来了,他们一边轻抿着红酒,用刀割着牛排,听着舒缓的音乐,一边说
着话。雨故意谈着卓娅:「卓娅被敌人俘虏后,受尽虐待。不仅遭受酷刑,还被
德军糟蹋了。」赟说:「我知道。战争中,受伤害最深的还是妇女啊。」雨说:
「对,还有女俘,她们在肉体上和精神上都会受到非人的摧残。即使活下来,她
们的一生也毁了,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去生活,恋爱……」

  雨说着,眼中竟噙满泪水,她回想起了自己被俘时的地狱生活。

  赟关切地问:「你怎么了?嫩雨。」

  雨摇摇头:「没什么了,我只是同情女俘。」赟说:「你心地真善良。」雨
问:「你会看不起女俘吗?」赟说:「怎么会呢,女人能在祖国危难时走上疆场
就足以让人敬佩和感动了。不幸被俘,理应被同情,被理解。如果不幸被敌人糟
蹋,那也只能说敌人是畜牲,女俘是无辜的。」

  雨又问:「被敌人活捉,又被敌人污辱,你不觉得女俘可耻吗?」

  赟说:「你怎么会这样说?女俘可耻什么?她们是值得尊重的。」听赟一席
话,雨强烈地意识到,也许,他会理解自己,宽恕自己被俘挨操之耻。她下定决
心和赟相处了。

  回想刘平、王江、老马、老狄、许克和小包,还有那个她在部队时的首长,
这些在她回到祖国后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男人,雨觉得他们实在令人作呕,跟
这些人发生那种关系,雨倍觉耻辱,她只应该属于赟!雨望着赟深邃的目光,暗
下决心,今后不许别的男人再碰自己,她无法给予赟处女膜,但要为赟守住第二
次贞操!于是,她急切地问赟:「明天电影是几点的?我们在那里碰面?」[/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4

[font=宋体][size=4]                (三)

  赟仍然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外,仍是恋恋不舍地分了手。雨心中还是那么甜
蜜蜜暖洋洋的。她推门一进屋,天啊,她觉得头都要胀大了,心中又乌云密布,
不用问,她看见小包像这个家庭的一员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经历了和赟在一起时的柔情蜜意,雨都不愿意和小包说话了,她理都没理小
包,脱下风衣,就进了卧室。小包当然又是已经等了雨大半天,看到从外面回来
的雨面色红润,身上散发着诱人芬芳,他猜想雨又是去见什么许文强了。

  雨脱下风衣之后,下身穿的是紧裹着大腿的紧腿裤,勒裹着浑圆饱满的大屁
股,裤线深勒进屁股沟里,将肥大的屁股一分为二,极其诱人。

  小包想到,那个许文强看到她这样,一定把她屁股摸了个够。小包有了这想
法,操雨之情加倍强烈。见雨没理他就进了里屋,小包赶紧跟了进去。

  雨进屋后,想用椅子什么的挡住屋门,以防小包进来,因为,她的卧室门没
有插销。可还未等她得手,小包已经进来了。雨想赶他出去,小包却一把搂抱住
她,热吻着她的嫩脸蛋,将她拥倒在了床上。

  雨推搡着,扭动挣扎着,但被小包死死压住。小包隔着裤子闻雨被勒得很紧
并且隆起的屄,那令人迷醉的淫骚味格外强烈。小包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背叛
了他,心已属于了别人。他粗暴地扯下了雨的裤子……

  小包这次操雨的动作格外猛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雨被操得岔了气,连连
咳嗽,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口中也在求饶:「轻一点啊……疼……啊……我的
妈呀……」

  小包却不客气,一边呱唧呱唧夸张地用着力操身下不忠的女人,一边用粗话
污辱她:「贱屄……你找死……我今天非操得你三天……爬不起来……让你……
到外边……用大屁股勾人……臭屄……说……今天是不是被别人操了……是不是
张开大烂屄欢迎别人鸡巴插你……骚屄……」

  雨被操得直翻愣白眼,完全失去了理智,她娇喘着居然喊道:「啊啊……喔
啊……赟啊……我的赟……快……快……快救我……我骚屄是你的啊……赟……
快操我臭屄……啊……」雨此时,满脑子装的全是赟,甚至将压在她身上蹂躏的
小包当成了赟。

  小包正狂操着雨,心里发着疯,加上雨喊得含糊,小包把赟听成了屄,如果
小包知道她喊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那肯定有雨苦头吃了。

  小包听到雨的呻吟叫喊,更加来劲:「你想把……你那个大肥屄让……让全
世界男人操……对不……你他妈的都……都被我……操……操出粑粑尿了……还
恬个屄脸去……去撩野男人呢……想让别人也去……操你……臭屁眼吧……你个
大粪屄……大粑粑屄……」

  这一夜,雨被操了三次。她流泪了,觉得实在对不起赟,怎么自己就那么软
弱,居然抵挡不住小包?她心中充满悔意和对赟的愧疚。

  第二天,正是星期天。

  蹂躏了雨一夜的小包说要去办什么事,天亮后就走了。

  雨父亲下午要去北京,然后从哪里启程赴欧洲考察访问。雨先是帮父亲收拾
了行装,她和赟约的是下午见面。看看时间还早,雨就出去在附近日杂商店买了
门锁、插销什么的,回家后,自己在卧室门上安装着暗锁、插销之类的。

  这岂是女孩子干的活?父亲见雨鼓鼓捣捣地忙活,便过来帮了雨一把。将门
锁插销装上。

  雨对爸爸说了些感谢的话,并说下午有事要出去,就不能为爸爸送行了。父
亲说:「单位有车送我,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

  又指着雨卧室的门问,「装上锁头和插销干什么?和小包闹别扭了吗?」雨
低头不作声了。是的,装这些东西就是为了阻止小包随意进入,她必须这样做,
否则,无法对付小包对她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父亲见雨不回答,又说:「其实,我们也知道你和小包不太合适,可是有什
么办法?他毕竟很喜欢你,也不计较你的过去……」

  听着父亲的唠叨,雨心中想着赟,并坚信赟也一定会好好待她的,从昨天的
接触中可以觉察出来,赟不小气。于是,雨鼓起勇气说:「爸爸,有一个一米七
八的大学毕业生喜欢人家呢。我不想跟小包处了……」

  父亲惊讶地问:「一米七八?大学毕业?小伙子是干什么的?可靠吗?」雨
便简单介绍了赟的情况。父亲点点头:「看来,初步可以信任。不过,他的家庭
也很重要,他家长是干什么的?」

  雨想起了赟昨天对他说的情况,便说:「爸爸,您可能还认识他的父亲呢。
他爸爸也是轻工学校的,电工,姓张。」父亲大吃一惊:「张电工?你说的是他
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嫩雨,你真命苦。你
不能和这个张电工的孩子处朋友,告诉他,你们结束了!」

  雨惊问:「为什么?」于是,父亲告诉雨,这个张电工不是好东西,文革期
间,他是造反派红联的头子,批斗父亲时这家伙最积极,还曾用棒子狠狠殴打过
父亲……

  「嫩雨,我们如果和这样人家结成亲家,将来都无法走亲戚!」父亲说道。
听爸爸一席话,雨痛苦到了极点。她万没想到,好容易遇到了一个自己中意的小
伙子,却又是爸爸仇家的孩子。雨咬紧下唇,控制住自己的泪水说:「爸爸,放
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宁可跟小包过一辈子,也决不会让爸爸为难的。」

  下午,雨和赟在师范学校门口见了面。赟依旧披一身阳光,见到雨时依旧一
脸灿烂的笑。可是,雨心里却再也亮堂不起来了,她心情很沉重,鼻子竟有些发
酸,有想哭的感觉。

  赟迎了过来,兴奋地说:「电影要开演了,我们赶紧去礼堂吧!」雨却站着
没动,轻声说:「不看了。」

  赟看着雨,这才发觉她的神情异常,便问:「嫩雨,怎么了?」雨声音颤抖
起来:「我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今后,我不会再来找你了。」她这么
说着,心里却不想就这么离开。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多么令她喜爱的堂堂男儿
啊,可惜,他为什么生在张电工家?雨认为哪怕让他亲一口,都对不起自己的父
亲。

  赟似乎挨了当头一棒,他呆呆地望着雨,半天才开口:「嫩雨,你……不是
在开玩笑吧?昨天我们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嫩雨,你说的是真心话吗?你
是不是在考验我呀?」雨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她不忍心看到赟难受,可想到张
电工对他父亲的恶行,雨还是一狠心,说出了实情:「我爸爸反对我们交往,我
必须听爸爸的。」

  赟皱紧了眉头:「你爸爸?他看不起我们家……看不起工人的孩子?没想到
他竟是那种讲究门第的市侩小人!」雨激动起来:「不要这么说我爸爸,他不是
那种市侩!他……他只是……」赟急切地问:「他只是什么?」雨不好意思地小
声说:「我一提到你的父亲,我爸爸就生气了,他不许我和你们家人来往。」

  赟彻底蒙了:「怎么会呢?我爸爸……他在轻工学校可是有口皆碑啊,为人
正直、善良、忠厚……你是不是没跟你父亲说清楚我爸爸是谁呀?」雨说:「我
说得绝对清楚,姓张的电工师傅。」赟叹着气,掏出烟点着,深吸两口,说道:
「既然这样,嫩雨,我不为难你了,我只求你一件事,你必须答应。然后,我就
不会再找你了。」雨问:「什么事?」

  赟说:「回去告诉你父亲,我爸爸叫张晟,轻工学校电工,张是弓长张,晟
是日成晟。如果你父亲认为张晟家的人不地道,你就永远忘掉我吧!我绝不相信
有人会说我爸爸是坏人!」雨问:「张晟是你父亲吗?」赟点点头:「没错,千
万不要忘了问你父亲。再见!」说罢,赟一转身,大步离去了。

  雨望着赟的背影,终于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雨回家后,父亲已经走了,她无法向父亲询问张晟的事情,但她宁可相信父
亲,因为父亲是决不会看错人的。

  晚上,小包又来了,嬉皮笑脸地粘乎雨。他没想到雨今晚很乖,甚至十分主
动,把他伺候的十分舒服,他兴致勃勃,一夜操雨四次。

  此后,雨除了来月经的日子,每天都挨小包操。操嫩雨的不仅有小包,还有
老狄,他在办公室里操了雨数次。雨还曾主动去找了许克,感谢他为新房的事所
费的心,并委身于许克怀抱。许克得此良机,岂能轻放过雨?一直把雨操昏。

  雨在这些日子里,也没忘了小其,她主动找到小其,声称自己馋馅饼吃了。
小其逗雨说:「吃馅饼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代价就是,小其把擀面杖插入了雨屄。

  又粗又长的擀面杖差点将雨屄撑破,几乎顶到了她的子宫。雨疼得直叫,屄
紧张地缩动着。小其一拔出擀面杖,雨的阴精就喷泉一般喷溅了出来,射了足有
三尺远。小其就用沾满雨骚水的擀面杖擀馅饼皮……吃馅饼时还说:「今天的馅
饼最香,因为掺入了雨姐的调料。」

  雨这般放荡着,堕落着,以此减轻对赟的思念,减轻相思之苦。她不知道,
其实,赟比她更痛苦。回想和雨见面时的愉快,还有对雨吐不尽的衷肠,雨的离
去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了。他几乎要疯了,没有一天不想雨,一闭上眼睛,就会浮
现雨那娇媚的面容,剥了皮的鸡蛋一般洁白光滑柔嫩的肌肤,柔和的身段,又圆
又大的屁股……

  他本以为雨那次回家后,很快就会从她父亲那里澄清事实。他相信雨父亲一
定搞错了,这中间肯定出现了误解,但这误解一定会很快消除。可是十几天过去
了,雨那边仍然毫无动静,赟绝望了,他没想到,自己唯一看中的姑娘,就这样
失去了。

  他曾问过父亲:「你和张文德之间有过恩怨?」父亲回忆再三,却直摇头:
「我们之间关系不错嘛。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赟没告诉父亲自己爱上了张文
德女儿的事情。

  雨终于和小包一起来到了新房,小包已经把新房收拾得挺像样子了。雨来到
新房后,看到新房挺利索,她挺不好意思,说:「小包,你受累了,收拾新房我
一点都没出力。」小包说:「你能来我就高兴。」说着,把雨横抱起来,放到床
上说,「这就是我们的新床!」

  小包的手开始隔着衣裤在雨浑身上下耕耘,直至雨面色潮红,娇喘吁吁,他
才剥光雨的衣服。小包第一次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玩雨,格外兴奋,幻想着未来
他和雨小夫妻将共同生活在这间屋子里,天天守着漂亮的老婆,那是多么幸福的
事啊。

  小包用手指拨弄着雨的乳头,直至其坚硬并勃起,然后,咬住雨的奶头,由
轻到重,雨哼哼唧唧扭动起来。小包手摸向雨的下身,发现那里已经湿润了。于
是,他俯身看雨被浸湿的打着卷的浓黑阴毛,满口淫话:「老爷们,三道弯。老
娘们,圈套圈。」

  雨的小粉拳捶打着小包:「说什么呢?不好听!」

  小包解释道:「说阴毛呗,你看,我们黄种人的头发是直的,可阴毛却是打
卷的。男人的阴毛有三道弯,你们老娘们更邪乎,圈套圈。」

  雨又打他一下:「不许瞎说,谁是老娘们呀?」她心里不由得想起了赟那满
头乌黑的波浪卷发,屄不由得一紧,又流出了许多骚水。

  小包将雨阴毛含在口中,牙齿轻轻咬着,雨越发想念起赟了,身子扑腾扑腾
一个劲往上挺起,难受得屄直痒痒。小包扯翻开她的外阴,看里边蠕动着的粉红
嫩肉,又轻咬她的阴蒂,雨啊哟叫了一声,咕咚流出一大股骚水。

  小包鸡巴早硬得憋不住劲了,脱下裤子,端起钢枪一般的阴茎,吭哧一声,
恶狠狠地插入雨屄,小包操雨时,从不知道心疼。

  呱唧呱唧阴囊敲打在雨屁股蛋子上,扑嗤扑哧鸡巴在雨屄里尽情抽插,小包
极其快活:「在自己家里……操……操自己媳妇……真仗义……真是……真放松
啊……操透你的大……大烂屄……操穿你……你的大肥屄……也不用怕……我老
婆大肥屄……一撒尿泚泚冒油花……你说对不……我老婆大肥屄最她妈的骚……
说,大……大肥屄是谁的……骚不骚……臭不臭……」

  雨屄收缩着,律动着,吸紧裹牢小包的鸡巴,小包从里到外都感到了舒服,
尽情享受着雨带给他的美好滋味。他尤其喜欢听雨挨操时说脏话,她平时是决不
会这样说话的,只有被小包操时,才说下流话。外表那么一个端庄文静的姑娘,
说起脏话毫不知羞:「啊……喔……大……大肥屄是……我的……」小包鸡巴一
下子抽离出雨的肉穴,雨难受得浑身乱抖。

  小包粗暴地说:「不对!大肥屄是谁的?」

  雨难受得直扭屁股,哀求着:「天啊……快……快……哎哟,快放进来。」
小包却不急,尽情调戏着他的心上人:「快说,是谁的?说的不对,我就不放进
去!」

  雨忙说:「是你的呀……快放进来……亲爱的……求你了……我快被折磨死
啦……」

  小包仍耍戏着雨:「骚不骚,臭不臭?是不是全世界最骚最臭的屄?」可怜
的雨苦苦相求:「快呀……快操我呀……我得屄又骚又臭,是全世界最骚最臭最
烂的屄……就等你……来……来操啊……」小包仍不依不饶:「不对,告诉我,
你等全世界人民来操!」

  雨剧烈地扭动着大屁股,她接近崩溃了:「我的大肥屄等着全世界……人民
来操……啊……啊……快操我……」小包这才咔嚓一家伙,将鸡巴重新插入雨湿
淋淋水嫩嫩的滑溜屄中……

  如同以往一样,小包爽够了,射完精就丢下渴望被抚慰的雨死猪般睡着了。
刚挨过操的雨浑身是汗,兴奋中的她也睡不着,赤裸着躺在床上。不一会,汗消
了,雨觉得肚子有些凉,叽里咕噜一阵,竟有了强烈的便意,忙扯了些手纸,跑
进厕所解手。

  新房是单室,加上小厨房和厕所,没有厅。雨急急进入便所,蹲下来开始解
决问题。

  那时的装修都非常简单,厕所是蹲便。雨想插上门,才发现门上没插销,心
想,小包真粗心,连插销都没安。

  哗哗雨先撒了一泡热气腾腾的大尿,又嘟嘟放了一串臭屁,才扑哧一声拉出
屎来……肚子也觉得轻松了一些。正在这时,门开了,小包笑嘻嘻地进来,说一
声:「拉臭粑粑呢吗?媳妇。」就蹲在雨屁股后面看雨拉屎。

  雨又羞又恼又急,喝道:「你干什么呀?太烦人了,咋这么下流,连人家大
便都要看。滚!」小包满脸淫笑着说:「自己老婆拉屎有啥不能看的?」雨的脸
都红了:「滚,我才不是你老婆呢!就算是你老婆,也不能这样啊。」

  雨一急,就拉不出来了,尽管肚子并未完全清空。她匆匆忙忙要揩屁股,小
包却一把夺过手纸,弯身楼抱住雨腰,不顾雨的怒骂,给雨擦着肛门,还将擦了
屁眼沾满屎的手纸凑到鼻前闻了闻,陶醉般地深吸了几口气,说道:「我老婆真
是色香味俱全啊!」雨肮脏、下流、缺德一个劲地骂着小包。

  给雨揩过腚后,小包再度兴奋了,在他看来美女拉屎竟是如此刺激。他抱着
刚拉过屎的雨进屋,将雨扔到床上,雨刚想翻滚起来,小包就按住她,雨再次挨
操。

  小包的大阴茎在雨屄里捅了一会,又抽出来顶入雨口中,一阵猛烈的抽插,
鸡巴都顶到雨喉咙了。鸡巴上有骚水的气味,还有精液的气味,喉咙被呛着,雨
一阵干呕。最后,小包在雨嘴里射了精……[/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5

[font=宋体][size=4]                (四)

  一晃,赟已有二十几天没看到雨了,他心已死已冷,消沉得对一切都失去了
兴趣。

  这一天,是4月6日,赟刚上完课,正在办公室里批改着学生作业。这时,
一个中年女同事从门外进来,望着赟,眼神有点不对劲,意味深长地说:「张老
师,有客人找你!」说罢,那同事对门外走廊那边点着头说:「进来吧,他在办
公室呢。」

  于是,赟猛然看到,一个秀美迷人的姑娘出现在了门口,姑娘脸上露着羞怯
的微笑。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这是梦境,可分明又不是梦!他的世界又
明亮了,他又觉得活着是多么美好了。他惊喜地叫着:「嫩雨?」

  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赟身边,温柔地说:「我来看你,有时间吗,我们出
去走走。」赟忙说:「有,有得是时间!」

  他们在校园附近找了一家小饭店,赟让雨点了几样菜,要了啤酒,二人边喝
边谈起来。重逢的喜悦,令他们无比激动。雨对赟讲述着她来此之前的经过,当
然,她隐瞒了不少事情,但基本上是实话实说……

  昨天,雨第一次到新房,不仅被小包狠操一夜,连她拉屎都被小包看了……
雨觉得自己今后只能和她并不喜欢的小包生活了,她有些心灰意冷。今天早上,
她头晕晕的,就让小包到单位后给她请个假,自己则回到家中休息。

  睡了一上午,中午时分,父亲回来了!

  给父亲做了一桌菜,父亲喝接风酒时,雨迫不及待地把在心中憋了很久的问
题向父亲提了出来:「爸爸,您了解轻工学校的电工张晟这个人吗?」父亲刚夹
起一块鸡肉,听到张晟二字,鸡肉竟掉在了桌子上,他望着雨惊问:「你是说张
晟?张师傅?」见雨点着头,父亲又问:「你认识他?」雨说:「不,我认识他
的儿子!」

  父亲顿时醒悟,他激动起来:「你说有个一米七八的小伙子对你很好,他难
道是张师傅的孩子?」见雨肯定地点着头,父亲嚯地站了起来,「可是……可是
我临走之前,你对我说的是詹电工啊?」

  雨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埋怨道:「爸爸,看您呀,听岔啦!人家是张电
工,不是詹电工!」

  父亲叹着气,只摇脑袋:「我这耳朵呀,1966年被造反派打坏了,真没
听清楚,差点耽误事啊!」

  然后,他又看着雨,态度坚定地说:「丫头,下午赶紧去找那个小伙子,要
向他赔礼道歉,如果他肯原谅你,就跟他好好处朋友吧!」雨故意一扭身子,噘
着小嘴说:「不嘛,跟那样人家结亲,将来都没法走亲戚。」

  父亲被逗笑了,但又随即一瞪眼睛:「你敢不去!告诉你,这个张晟张电工
是轻工学校最好的人了。我被打成走资派后,到1968年,造反派强迫我去看
菜窖。晚上冻得受不了,就到附近张师傅家去暖暖身子,别人家我是不敢去的。
每回去老张家,他们都给我冲一大碗红糖水,有了这红糖水,我才能熬过那么冷
的冬夜。70年代中期,我离开轻工学校,还去他家告别过。」

  父亲又苦笑起来,「咳,我上次以为你说的是詹电工詹武丁呢,那个人的确
不怎么样。」

  当天下午,雨穿上了性感的滑冰库,上身着一件皮夹克,足蹬长统靴……

  看上去分外妖娆。父亲见雨在梳妆穿戴,笑问他是否要出门,雨对父亲开着
玩笑说:「是啊,上班去!」父亲一瞪眼:「胡闹!打电话跟单位请个假不就得
了?立刻去找张师傅的孩子,一定要赔个不是,咱们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啊!」
雨咯咯地笑道:「还用您说?」

  她恨不得生出双翅,顷刻就飞到赟的身边。是啊,那么好的小伙子,怎么可
能会有一个不地道的父亲?自己为什么不动脑筋想一想?

  她后悔这二十多天自暴自弃,那么不检点,与众多人发生了肉体关系,被人
操了又操,连拉屎的隐私也在小包面前暴露无遗。她怎么有脸面对赟啊?可她决
不放弃赟,那是她的真爱啊。

  在师范学校校园里,她打听许多人,费了一些周折,才找到了赟的办公室。

  雨向赟述说时,当然瞒去了这些天被玩挨操的事。听雨说罢,赟眼中已闪现
出泪花,他激动地说:「来,为我们的重逢干杯!」

  从饭店出来,他们便漫步在师范学校的校园中。校园绿化不错,今天又是难
得的好天气。柳丝已经发黄,变得的柔软起来,就像雨的秀发,草色遥看近无。
没有风,只有温暖的阳光。赟看着雨被滑冰裤紧紧包裹着的秀腿肥臀,心里阵阵
冲动,恨不得搂紧他衷爱的姑娘。

  可是他不会那么做的,他眼中的雨是神圣而不可冒犯的,雨不是他的玩物,
而是他的女神。雨虽然也渴望被赟拥抱,可是,她也不敢做出大胆举动,她知道
赟和其他男人不同,他是那么纯洁,自己在他面前,也一定要做出清纯的样子。
因为,她是真心爱赟啊!这种令人心中阵阵激动的感觉,过去未曾有过,连陆大
立也没有让雨有过这种感觉。

  那天后,师范学校的许多师生都看到了张老师和一个漂亮迷人的姑娘在压马
路。赟晚上回家后,她的父母曾问起他,今天和他在学校院里溜达的女孩是谁?
他们也听赟同事说起过这事。赟实在太幸福了,就直言相告,是张文德张叔家的
姑娘。赟没有觉察到,他的父母竟锁紧了眉头……

  雨回家时,只有嫩娇独自在家吃饭呢,嫩娇说父亲的朋友为他接风,母亲也
一起去了。雨没什么事,就进了卧室,回想白天和赟相见时的一幕幕,感到格外
温馨。分手时,她曾娇嗔地对赟说:「你还欠我一场电影呢。」赟笑了:「我正
想请你看呢,后天,我们去看《战地浪漫曲》吧。」

  他们相约了后天见面的时间和地点,雨又告诉赟:「到时候别忘了把你的大
作带来,我想看。」她多希望赟能和她吻别啊,可赟没那么做。其实,赟何曾不
想吻雨?但他害怕雨不接受,毕竟,算上这次,他们一共才见了四次面,他可不
想伤害他的心上人。

  甜蜜地回味着和赟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雨竟觉得脸发烫,心慌,身上发热,
屄直痒……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嫩屄,发现滑冰裤都有些湿漉了。恰在这时,门开
了,雨一惊,浑身一抖,进来的是她此时最不愿见到的小包。

  小包看到雨穿着滑冰裤,下身肥臀美腿曲线毕露,顿时阴茎就将裤门挑起来
了,上前便搂住雨。雨用力推搡着他说:「不,走开!人家今天不想做那个。」
小包才不管那套呢,他要想干那事时,是不会心疼女人的。

  雨越推他,他搂得就越紧:「你这贱货,干吗推我?我今天下班后来找你好
几趟了,你干啥去了?是不是会野男人了?想抛弃亲夫?」雨叫着:「滚开……
你不是我亲夫……」话未说完,就被小包按倒在了床上。

  小包饶有兴致地隔着滑冰裤揉搓雨的肚子、阴部和屁股,雨屄是最经不起揉
搓的,她也最怕别人碰那地方,小包手一摸上雨屄,雨很快就瘫软了,大喘着像
母狗一般趴在床上蠕动着。

  小包掏出硬邦邦的阴茎,扳起雨的脸蛋,一捏雨的鼻子,雨鼻子酸起来,不
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小包趁机将鸡巴捅入雨口中。雨嘴里被小包的突然插入弄
得分外难受,龟头触到喉咙眼就想吐,粗大的阴茎将她小嘴撑得鼓溜溜的。

  小包的鸡巴在雨嘴里进进出出,他还伸出手臂,像揉发面团一样揉弄着雨紧
紧包裹在滑冰裤下的大屁股,还时不时隔着滑冰裤抠她的屄和屁眼。雨很快就被
玩得浑浑噩噩快虚脱了。

  小包脱下雨的裤子,雨下体那芬芳气息顿时弥漫满屋,肥白的屁股早湿得一
塌糊涂。小包将鸡巴抽离出雨嘴,趴伏到雨身上,从屁股后面插入雨屄。小包用
力抽插着,尽管雨从心底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生理机能上的变化她绝对无法控
制。

  雨兴奋与绝望交织,她哀嚎起来:「求……求你……别再操我啦……啊……
啊……我的妈呀……」小包抽插时,自己的肚子撞击着雨的肥臀,他边干边问:
「贱屄,你的屁股这么大这么白……就是给人操的……对不对……让天下人操到
烂……全世界人民笑嘻嘻,一起来抠嫩雨屄……喜欢挨操不?」

  「啊……啊呀……喜……喜欢啊……」雨话还没说完,小包就一把抓住了雨
脑后的头发,雨被揪得脑袋向后仰起,身子反躬起来,疼得妈呀叫了一声,然后
喊道:「啊……啊……我不行啦……」

  小包像驾驭一匹母马般狠命操雨,在她花心里射了精,雨还在叫着,「……
啊……呀……屄好烫……好舒服……赟啊……我是贱货啊……喔……哦……操死
我……了……」雨此时满脑子又是她的赟。

  这一夜,雨又被操了四次。

  第二天下班,雨骑自行车回家,小包骑车跟在了她后面。

  雨没好气地问:「你跟着我干什么?像只苍蝇似的。」小包恬脸笑着:「回
家啊!」雨问:「你家在哪里呀?」小包又嬉皮笑脸道:「你的家不就是我的家
吗?」雨真的火了,可是,她即使发火,也不会当众大声骂人的,她只是小声愤
愤地说一句:「烦人!」就加快了骑车速度。她想甩下小包。

  可她怎能轻易甩下小包?紧跟在雨后边的小包,两眼专盯着雨压在车座上的
那好看饱满的大屁股,想象着雨屁眼抽动时的醉人情形。

  雨很快就到家了,把车停在楼门口,都没顾得上锁,就匆匆进了屋,对父母
说了声:「无论谁来,也不许开门!」说罢,又赶紧进了卧室,并插上门。

  雨刚搞好这些,小包就敲响外屋门了。尽管雨吩咐过不要开门,但是母亲还
是开了门。小包进屋后,跟雨的父母打了招呼,就去推雨卧室的门,没想到从里
边插上了。小包敲着门说:「雨姐,开门呀,怎么还划上门了呢?」

  雨的怒火终于喷发了,自己一再做出对不住赟的事,都是这小包搅的,今天
无论如何不能在让他得逞,必须作出决断了!于是,她隔着门正告小包:「请你
走吧,我们结束了!」小包怎知道雨心意已决?还在固执地敲门:「姐,我犯啥
错了?开门说呗。昨天还好好的呢,今天咋就说结束了呢?」雨不再理会他,他
就继续敲门。

  终于,张书记看不下去了。一直以来,他视小包为儿子一般,小包和雨处对
象,张书记虽不情愿,但也不干涉。小包和雨睡在一起,他尽管看不惯,但也不
多过问,因为这是孩子的事。但是现在,张书记知道女儿的心思,此时,他必须
为女儿出头了。

  于是,张书记说话了,声音不大,却威严:「小包,不要敲了!这个房间如
果嫩雨不同意,我和他妈妈都不敢进去。」

  小包果然住了手,他求助般地说:「张叔,你看,我们正处得好好的,雨姐
咋说结束了呢?」

  张书记绷紧了脸,一副不怒自威的样,令小包感到了畏惧。张书记说:「小
包,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该插手,但是,嫩雨有她的选择。你先回去吧,我会向
嫩雨了解情况的。」小包无奈,只好垂头丧气地走了。

  小包走后,父亲叫出雨,问她:「你和小包怎么了,闹矛盾了?」雨摇头,
忧心忡忡地说:「比这更糟,我想跟他黄了,可不知该怎么跟他说。」

  张书记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点点头:「你不怕别人议论吗?你已经和小包处
到这份上了。」雨眼中已含了泪:「我寻找自己的幸福,关别人什么事?嘴长在
别人身上,谁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张书记想了想说:「那……你和小包之间
的事就要当断必断,不要拖了。」

  他从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女儿啊,你是不是又跟张晟师傅的孩子联系上
了?」雨噘起小嘴,一扭身子,娇嗔道:「爸爸……」张书记笑了:「我有礼物
送你,也算是送给你和张师傅儿子的共同礼物吧。」

  说着,将钥匙递到了雨手中,「上个月吧,爸爸单位分了房子,我一直等待
着,等待我的好女儿找到一个她真心相爱的人,再把房子送给她。我看,今天可
以给女儿新房的钥匙了。」[/size][/font]

1234as 2011-9-10 10:06

[font=宋体][size=4]                (五)

  4月8日,赟请雨看电影。又是一部苏联片,《战地浪漫曲》讲述的是一个
退伍女兵恋爱的故事。雨和赟并排坐着,但是起初身体并没挨上。随着影片故事
情节的展开,雨和赟身体渐渐靠近,后来,就紧紧依靠在了一起。其实,两个人
都有意如此,并且都感到了幸福和甜蜜。雨听到了赟急促而凌乱的喘息声,她已
清楚赟心中所想,于是,她握住了赟的手。

  赟立刻回应,将雨的手紧紧抓住。

  是的啊,方才赟一直要对雨做出点什么举动,可他又怕遭到雨拒绝。在他眼
中,雨是多么优雅高贵的女孩啊。他的心正突突跳着,突然,雨握住了他的手,
那是如此柔软细嫩的小手,赟心中荡过一阵激流,身上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直
至电影结束,他也一直没松开雨的小手。散场后,他们就这样牵着手走了出来。

  在电影院门外,赟站住了。雨问他:「怎么不走了?」赟说:「我……有话
想跟你说。」雨心慌着,低头咬着嘴唇:「想说……什么?」赟望着雨,眼中满
含深情:「嫩雨,腊月二十七,我到你们单位看晚会,从你被可怡摔倒那一刻开
始,我就喜欢上了你。你是值得我爱一生的人,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们就永远在
一起吧。」

  雨一下子捂住了脸,娇声说:「羞死人啦!」

  可她的身子却在颤抖。

  赟的话,把她整个人都融化了,这是她长到二十五岁,听到的最温暖最动听
的话了。这一生中,还有比这更美好的时刻吗?

  雨记得清楚,那天分手时,赟把装在牛皮纸袋里的习作给了她,还说请雨读
后不要笑话他。接着又问雨是否有研究院迎春晚会上她和可怡相斗的录像带,因
为他曾看到有人一直用摄像机拍摄。雨说:「怎么问起那盘录像带了?」赟说:
「我想看。」雨垂下头轻声说:「想看我怎么丢人吗?」赟说:「我喜欢看你那
副柔弱样,很有女人味。」

  雨说:「整个晚会的录像带我都有。」雨没想到,她话音才落,赟就在这时
候第一次拥抱了她。赟的情绪十分激动:「为了看你的录像带,我一定要买录像
机!」雨心里温暖着,赟为了一盘录像带,竟然要买录像机!要知道,那时一台
录像机应该相当于赟两年的工资啊。

  在赟的拥抱下,雨顺势将头靠在了赟的胸上。赟的胸肌肉厚实,富有弹性,
的确和别人的不一样。雨完全沉浸在了幸福中。她抬起头,眼中闪着泪花,指着
自己的额头柔声说:「这里……今天属于你。」赟俯下身,嘴唇颤抖着,深情地
吻了雨白嫩光洁的前额……

  这天晚上,赟回家后,始终在回味拥抱雨并吻雨前额的幸福时光。

  尽管没什么深入举动,可他仍感受到了雨身上香甜醉人的气息,还有雨身体
的温暖和柔软。想着雨时,他的鸡巴就硬挺了起来……

  赟在空床上硬挺着鸡巴思念雨,却不知此时此刻,小包的鸡巴正插在雨溜滑
柔软的嫩屄里。

  雨和赟是在饭店吃过晚饭后分手的,当然是赟抢着付了账。吃饭时,赟还告
诉雨,他下周有公开课,需要几天准备,只能等到十四日再见面了。

  赟把雨送到她家楼院门口后,雨让他赶紧回家,免得天黑看不清路,雨心疼
着赟呢。

  赟恋恋不舍地离开后,雨走到了楼门口,就听墙角黑暗处有人喊她:「姐,
你回来了?」

  天啊,是小包!雨的头都大了,心想:「越不想见谁,谁就越往跟前凑,他
可真难缠。」小包问:「雨姐,刚才那男的是谁?新男朋友?身材不错嘛。你一
只脚踩两只船,当代女陈世美呀!」

  雨正色道:「少油腔滑调的。小包,听姐说,我们其实不合适……」小包打
断雨的话说:「我不想说这个,等你半天了,想让你去新房。」雨警惕起来,问
去那里干什么,小包说新买了柜子想让雨去看看。雨说:「好吧,我去叫妈妈陪
我一起去。」小包嘲讽道:「不就是看个柜子吗,至于这样?我又不是猛兽,还
能吃了你?干啥都让妈妈陪,像个员吗?」

  小包这么一说,雨也不好意思不去新房了。然而,新房里哪有什么柜子?等
待雨的必定是小包的摧残。雨刚要指责小包的欺骗,小包却紧紧搂住了雨。

  雨愤怒到了极点:「小包,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了,你这是耍流氓!请放
尊重些……」小包也不听雨的,他现在脑袋已经灌满精虫。

  小包把雨扔到床上,雨被摔得哎哟一声,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

  小包抓住雨脚腕,将她拖过来,一边撩起她的衣服,揉着雪白绵软的肚子,
一边说:「贱货,你说我们没关系?睡在我家蒙古包里时,你咋不说没关系?我
睡在你家卧室时,你咋不说没关系?在大草地里被我操的直翻白眼,你咋不说没
关系?你在这屋厕所里拉臭屎撅子,我给你揩屁股眼子,你咋不说没关系……我
们不可能分手!」

  雨被小包羞辱得脸都红了,她说:「发生那些事,责任不在我,是你耍手段
造成的,你卑鄙!难道要我为此负一生的责任?」小包手伸进雨裤裆去掏,雨抓
住他的手叫着:「别……求你了……不要……我们结束吧。」她挣不过小包,就
将双腿紧紧绞别在一起,阻止小包的手进入。但是,他们体力相差过于悬殊,小
包的手还是抠住了她的屄。

  雨一被抠屄,高傲和矜持顿时消失,一下子就瘫软崩溃了。小包此时不费什
么气力,就剥下了雨的裤子。

  他狠命拍打着雨雪白的肥臀,打得劈啪山响,破口骂着:「骚屄啊……贱货
啊……挨操的婊子……想分手?老子还没玩够你的大屁股呢……你的大屁股……
我要干一辈子……操烂你……让别人不敢操你……」

  雨屁股被打得红肿起来,屁股缝里露出的屄也湿了。她抽动着屁股,哭哭啼
啼地哀求着:「不要……打了……哎哟……太疼啦……呜呜……」小包手指未沾
任何可以润滑的东西,就直接插进了雨屁眼中。雨一哆嗦:「痛啊……屁眼……
都要……捅裂了……啊……啊……你真狠……」小包不在乎雨的痛苦,竟将两根
手指插进雨紧紧的小屁眼里。

  雨窄小的屁眼,无任何润滑物,哪里受得了两根手指?她疼得抓紧了褥单,
呼呼直喘。小包问:「老实说,今天和你在一起那小子碰过你屁眼吗?」

  提到赟,雨痛苦到了极点,但她不得不回答小包:「没……没有啊……求你
了……把手指头拿出去……」她屁眼紧紧夹着小包的手指,小包则在她屁眼里抽
插着手指头,感受着姑娘大肠的柔软和温暖:「他操上你没?」

  「喔……没有……他不像你……你是流氓……他哪也没碰我……哟……我们
只是拉了手……拥抱……啊……赟啊……」

  小包看到,雨在说这些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屄也一开一合地抽动
起来,骚水大量流出,连屁眼也缩动了几下。小包暗叫,臭娘们,一提起那个男
人就兴奋。醋意大发的小包备受刺激,鸡巴已硬如铁棒。

  此时,雨是最难受的了。她心里抗拒着小包,生理发应却异常强烈,快感和
屈辱交织,屄痒得难耐,腿在床上乱蹬一气。

  小包按住雨,将其牢牢控制住。他闻着从雨屁眼中抽出的手指尖上的气味,
狠狠揉了揉雨的湿屄,便将插过雨屁眼的两根手指头同时分别插进了她的两个洞
眼中——阴道和肛门。

  小包将手指在两个洞眼中插得很深,两个手指隔着阴道壁的嫩肉相碰相磨,
雨不由得呻吟起来,骚水从小包的手指和她的屄缝之间汨汨流出。

  小包说:「我就喜欢你的这两个洞,一个是骚洞,一个是臭洞,一边是骚汤
子,一边是臭大粪。就算你跟别人跑了,这两个洞也永远属于我!」

  耳闻脏话,雨浑身发热,她扭动起来,娇喘着,浪声连连:「哎呀啊……喔
啊……哦……快……快操我……我这两个洞……就等你大鸡巴……捅……啊……
啊……」小包望着雨的丑态,格外兴奋,叫道:「好啊,雨姐,你的骚洞很希望
我的大鸡巴来干,是吧?」

  雨忙答道:「是……是……我的骚屄敞开大门等你……干……哦……」小包
问:「我没强迫你吧?如果你认为是我强迫的,我现在就收手。」

  雨连忙叫着:「啊……啊……你没强迫我……是……是我自愿……的……我
的大烂屄一天不操……就……就痒得很……」小包命令雨趴下撅起屁股,雨很乖
地按吩咐做了。小包又说:「自己掰开你的大臭屄,掰得越大越好。」

  雨就将脸贴伏在床上,高高抬起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一只手伸到后边,用力
掰扯着自己的屁股,抻开自己的屄。小包用手揪起雨的两片外阴,向两边分开,
看着雨大敞的洞穴,里边粉红的嫩肉在嚅动,深深的肉洞一张一合,流之不尽的
骚水洇湿了整个屁股。小包往洞眼里吐了一口痰,接着便咯噔一声,大鸡巴插入
雨屄,以狗交式狠狠抽插着……

  与此同时,赟正在思念着雨,为他心中那美丽纯洁高贵的雨而辗转无眠。这
一夜,小包像要玩死雨一样,操了雨五次,雨昏厥了两次。[/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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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流淫岁月】作者:张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