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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06

短发少女  作者:LKK

[font=宋体]            第五章 危险的儿童套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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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不能去了吗?」

  星期六晚上……

  在晚餐的餐桌上,奈奈突然狂叫了起来。果林拿着筷子的手停住了,吓得噎
到了的修作,慌张得伸手找茶喝。

  今晚的菜色是奶油炸丸子。这炸丸子当然可不是一般市面上卖的冷冻食品,
而是小百合亲手做的。货真价实的白色奶油酱调制而成,比起那些只是外表好看
的料理可要麻烦多了。

  和炸丸子一起放在盘子上的还有丰富的蔬菜,餐桌中央则是墨鱼、青芋和扁
豆的炖锅。

  每天喝也喝不厌的味增汤有豆腐皮和白萝卜。

  料理已大致被大家一扫而空,用餐也差不多到了应该要结束的时候了。餐桌
上坐着的除了小百合、果林和奈奈三姊妹外,还有寄住在家中的修作。

  长方形的餐桌上,较长的一边坐的是小百合,旁边是果林,果林的正面是奈
奈,旁边……亦即小百合的正面则是修作。

  这并不是出自谁的决定,而是自修作住进夏川家之后,每当晚餐时就固定这
么坐下来了。

  面对嘟着嘴的奈奈,小百合一脸抱歉地说明着。

  「对不起嘛,我一不留神就……」

  「讨厌!」奈奈不高兴地嘟起嘴巴。

  奈奈平日最喜欢看的少女漫画杂志的彩页上,记载着最近即将上映的电影消
息。电影名称是「小兔的冒险」。内容是以离开双亲的小兔子为主角的,也就是
说,这是一部所谓的动物影片。

  读完报导后,最后写着「抽选出一百组二百名可免费参加试映会」。别说是
小兔子,举凡小猫或是小狐狸等毛茸茸的小动物都来者不拒的奈奈,马上就参加
了抽奖。没想到运气不错竟然抽中了,约一个月后,试映会的招待通知明信片便
寄来了。

  试映会上,招待明信片一张可以有两人参加。于是,奈奈便和小百合星期天
要一起去看。但是,做人太好又是傻大姐型的小百合,却似乎完全忘了和奈奈有
约这回事。

  她居然接受了隔壁那对年轻夫妇的请托,明天一天帮他们照顾小孩子。然而
这么一来,一个人又不能分成两半,所以只好爽了奈奈的约了。

  「明明就约好要一起去的。」面对着喋喋不休的奈奈,果林冷冷地说:「那
也没办法呀,邻居间的关系也很重要啊!」

  果林这种冷淡的说话语调,似乎强调着,去不成又有什么关系的意味。

  「不过,好不容易才要到的票……奈奈一直很期待的……」

  像是真的盼了好久似地,奈奈很难一下子就放弃。

  「那么想去的话,一个人自己去不就得了,你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每当被果林当小孩子看待时,总要回嘴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的奈奈,
这下也只好闭上嘴巴了。

  「唔!」

  她鼓起双颊,一脸的不服气。

  就此打住也就罢了,果林偏偏又乘胜追击地说:「不会是连电车都不知道怎
么坐吧!」

  会这么针对着奈奈,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最喜欢的妈妈和姊姊都被妹妹独占的
报复意识作祟吧。

  自从奈奈一出生,小小的果林便必须将姊姊和妈妈分给这不知从哪来的,叫
做「妹妹」的这种生物。

  不,或许对当时的果林来说,那简直就像把以往只贯注在自己身上的家人的
关心,一下子全给连根拔起般夺取掉一样。所以觉得很不是滋味。

  那是在果林四岁的时候。而且,这个爱撒娇的妹妹如今也都是个国中生了,
却还每天黏着小百合,而小百合竟也毫不在意似地。

  果林就是看不惯这点。真是的,一辈子都是个长不大的小毛头。果林在心中
暗骂道。但是,如此嫉妒着妹妹的自己,其实这样的心境也是个小孩子的作为,
当然她并未察觉到。

  「百合姊……」奈奈撒娇般地,死命地求着小百合。

  「奈奈好喜欢和百合姊去看电影,都已经约好了却不带我去,好过份喔!」

  「那是没错啦……」

  「隔壁的小孩不能换个人来看吗?」

  「虽然没错,但我都已经答应人家了……」

  形状漂亮的眉毛一皱,小百合单手托着腮梆子,一脸相当为难的表情。

  果林瞄着姐姐那样子,心里想着真需要如此为难吗?不能去就不能去,讲清
楚不就得了。要是自己也被这么耍赖时,大概就是这么说了。

  总之,都是姊姊太宠奈奈了。而且不只姊姊,连爸爸、妈妈也是。只不过因
为她是老么……

  是姊妹中最后一个出生的,为什么这样就得这么宠她呢?真是气人!果林的
心中,对妹妹的不满情绪,越升越高。

  「鏮!」

  喝完茶的果林,为了吸引其他人的注意,用力地将茶杯往桌上一放。

  「电影?说是要看电影,其实你真正目的是看完电影后的「小栗屋」吧!」

  所谓的「小栗屋」,指的是闹区里一间,很受上班女郎和女大学生欢迎的蛋
糕店。只要点了一千二百日圆的特别餐,便附上一壶免费红茶,还可以随意取用
小蛋糕。

  每回上百货公司或是看电影时,回家前顺道往那坐一坐,喝喝茶什么地。这
是夏川家不可少的节目。

  「不、不是这样的。」

  似乎被猜中了真正的企图,奈奈贪吃甜食的用心全表现在慌张的眼神之中。

  「嘿……是吗?」

  果林不怀好意地望着低头看着自己碗盘的奈奈,清脆地咬下筷子上挟着的腌
萝卜干。就像是想解开目前两个妹妹的紧张情势似地,小百合只是慌张地说着。

  「真是的,怎么办好呢……」

  这个时候,一直保持沉默听着三姊妹对话的修作,突然向小百合说道。

  「这个,若是不介意的话,我跟奈奈去看电影好了?」

  「耶,真的?」

  垂头丧气的奈奈一听,脸上马上现出一片光彩。

  「哎,可是,对你真是抱歉啊!」

  对着小百合不放心的表情,修作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

  「啊,没关系的。反正我明天没什么事……」

  「但是,还是……」

  像是故意要盖住小百合客套的谈话似地,奈奈不禁高兴地大叫出声来。

  「哇!好棒!」

  接下来,一把抱住邻座的修作。

  「最喜欢哥哥了。」

  奈奈乐得大喊。

  「哇,干嘛呀……」

  修作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得惊惶失措的,但对被抱住这件事似乎不怎么
讨厌。

  至少,在果林眼中是这么感觉的。果林端着碗的手不自觉地使上了力。

  欢天喜地的奈奈。

  事件得以圆满解决而高兴万分的小百合。

  以及那个被奈奈一把抱住,但是对这举动看起来却不怎么讨厌的修作……

  「哼!」

  这样一来,果林倒觉得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扮演恶人,而感到无趣极了。
察觉到果林感觉的奈奈,一心只想报复刚刚的事,便故意嘻闹了起来。

  「能和哥哥一起出去,好像约会一样喔!」奈奈觉得很开心。

  果林将碗内剩下的三分之一的白饭,加上了一些茶水,迅速地拨进嘴巴。

  「我吃饱了。」

  摆明了一脸的不高兴,说完便站起身来。把碗筷送到厨房后,不等小百合开
口挽留,便迅速地退回自己房间里。

  「锵!」

  果林打开自己房间的门,靠着走廊射进的灯光,将手伸向入口旁的开关,打
开房间的灯。约六坪大的房间,一下子便充满了光亮。

  一踏进浴室,她马上打开窗口,把凉爽宜人的淡淡秋夜送进了室内来。

  「嗯!舒服呀!」

  稍带点凉意的夜风,吹得刚泡完澡的肌肤好舒服。

  时间已过了十一点钟。因为晚餐的那件事,果林不想和奈奈及修作碰头,于
是选择了最后一个洗澡。心里头还是不大高兴。

  骄纵的妹妹……

  讨厌的修作……

  包裹着不穿内衣也引不起遐思的平坦身体的,是一件直线条纹的男用睡衣。
少年般的短发,经吹风机轻轻一吹,便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一站到窗边,脸颊上
的火热急速地退掉。

  感受到一股寒意的果林关上窗子,拉下窗帘。为了避免受寒,特地在睡衣上
再添加了件毛衣。

  若是平常,早该是上床睡觉的时间了。但是,由于明天是星期天,不用如往
常早起,所以稍微晚睡一点也没关系的。

  果林坐在旋转椅,拿起桌上一本漫画杂志。但是,才翻了没几页,便随即盖
上书。现在即使看漫画也笑不出来了。晚餐时所发生的事,就像是哽在喉头的鱼
刺般地叫人难受。

  谁叫他们两人合起来一起护着奈奈。无论碰上任何事,总是妹妹受到百般的
呵护,虽然不怎么高兴,但也不会特别的生气。现在会这么难受的原因,应该是
不同于以前的。为什么呢?

  「最喜欢哥哥了。」

  脑海中浮现出说着这话,一把抱住修作的奈奈。就是这个。那家伙实在是和
修作太亲热了,虽然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总是叫人一肚子火。

  一般来说,这种感情便称为是「嫉妒」。只是果林本身并无此自觉。不,应
该说是故意装做不知道的。

  说起来,奈奈会称修作叫「哥哥」这件事本身就很怪。而且,修作还一脸害
羞才真是有问题。最近这些日子,胸口总觉得一直都在闷烧,甚而还似乎看得到
火苗闪烁。血气一下子就升上头来。

  真是看不惯,就是觉得一肚子火。不只是那骄纵成性的奈奈,还有放纵这种
妹妹的小百合,以及修作……

  真叫人生气。动起肝火来的果林,拿起手中的漫画杂志,便要往地板上用力
地一丢。但是,就在往下丢的前一瞬间,高高举起的手却像是被切断操作线的木
偶一样,缓缓地垂放下来。

  她将漫画杂志放回桌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很快地,和修作的同居生活已过了三个礼拜。

  青梅竹马的修作会寄住到家里来,这是果林怎么也想不到的事,简直像是作
梦一样。若是在十年前,或许会高兴一番吧。绝对是高兴、非常高兴、高兴得不
得了的。但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完全不觉得高兴。

  虽是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却无法和修作自然地交谈。虽然上同一间学校,
但上学却是各上各的。若是说会好好碰个面的,也就只有吃饭的时候吧!

  也不是没想过要温柔一点,像普通人般的相处。但是,一开始就反对他的寄
住,现在说什么都不能像翻书一样地,和他说说笑笑在一起。而且,要是不这么
冷淡的话,那一段用自己的手切断对「小修」的思念之情似乎又会复活过来。

  生活在和小修两个人的家里。这个自小怀抱的梦想,竟是以这样的形态实现
了,果林不禁要感叹起命运的作弄。

  要是真有神的存在。那肯定是一个喜欢戏弄人的神。两肘撑在桌上,托着下
巴的果林,脑海想起和修作相隔了十年的重逢。

  对着因突然再会而说不出话来,只能呆站着的果林,修作也只能这么说了。

  「好久不见……」

  为什么要摆出那副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的态度呢?

  果林和修作,并不只是一般的儿时玩伴啊。虽然说是小时候的事,但两人都
已经到了约定结婚的地步了啊。但是,最后却是以那么令人心碎的方式分开,十
年来不曾再见一面。

  想说的,难以开口的,但却是非说不可的话……

  这些话,应该是很多才对的。就是因为太多,以致于果林卡在喉头说也说不
出口。但是,修作却不一样。

  从修作口中所说出的,就像是暑假过后,对再碰头的同班同学的一句不在意
的「好久不见」。

  对修作来说,和果林之间的记忆,无论是好的、坏的、快乐的、悲伤的……

  所有的一切都一起成为古老旧有的记忆了吧!但是,至少对果林来说,那绝
对不只是记忆。

  那痛苦别离的回忆,表面看来像是早已痊愈。但是只要一碰触到,却是个马
上会喷出悲痛万分的苦楚鲜血的伤口呀。

  小修……

  还在生戒指的气吗?一定是还在生气着。再怎么说,这是失掉了最重要的妈
妈遗物的戒指呀。不生气的话,那才真是奇怪。但是从十年后再会的修作身上,
却一点也感受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因为是小时候的事而原谅我了吗?还是,因为时间太久,早已忘了这么一回
事了呢?

  对果林而言,目前最让她挂心的,也就是这件事。但是,她就是提不起勇气
去和修作面对面,将这件事情给说个明白。

  要是这样,倒不如一碰面就被指责遗失戒指的事,或许还来得舒服吧。这样
一来……这样一来……我也可以顺势道歉了呀。

  道歉?不知何时起,撑在桌面的双肘松开来,整个上半身趴贴在桌面上的果
林,突然挺直了身子。

  对了,现在也还不晚。戒指的事,我得向小修道歉。好好地道个歉的话,一
定会得到他的谅解的。反正,再怎么样都比现在这种悬在半空中的感觉来得好。

  站起身来的果林,只留下一盏书桌上的台灯,她将房间所有的灯都关掉了。
黑暗之中,只有书桌周边显得特别突出。

  像是怕发出「嘎吱嘎吱」声响似地,慢慢地在旋转椅上坐下,取出抽屉最里
边放着的,再也发不出声音的音乐盒。这是母亲加代子送给自己的东西,果林把
它当作放宝物的小盒子用。

  小盒子有手掌般大,除去底层不算的其他五个面上,都各画有朴素的花样。
其图案是描绘在原野上嬉戏的白兔,喜欢可爱事物的奈奈一见到,一定会吵着要
的吧。真的已经好久都不曾开启这盒子了。果林迟疑了一下,缓缓打开小盒子的
盖子。

  长方形盖子较长的一边附有合叶,里头镶有一面小镜子。装有演奏音乐的组
织结构,盒中是十足的悬空底。因此,铺上酒红色绒布,可以放东西的空间,比
外观所见的要小得多了。

  盒中放的有外国的钱币、珍贵的邮票、奶奶给的旧一百元纸钞等,塞满了众
多的「宝物」。而其中最叫人难忘的,最宝贝着的,就是小修送给自己的,红色
发饰的生日礼物。

  这个礼物是和小修一起渡过的。幼时幸福回忆的总集合体。而旁边所放的,
则是将美梦般的幼年时期,给结束掉的那枚钻石戒指。

  把房间的灯全部关掉。只是对在萤光橙的明亮之下,看自己当年所犯错的证
据有所顾忌罢了。果林往盒中一望。将视线停留在戒指上头。

  接收到橘红色柔和光线一照而闪闪发光的钻石。虽然说是钻石,但也只有米
粒般大小而己,并不是什么高价位的东西。只是,事不关价位,这对小修来说,
永远都是妈妈遗留下来最珍贵的东西。

  虽说是小时候犯下的过错,但果林所做的,明显就是一种犯罪的行为。

  窃盗。

  小偷。

  顺手牵羊。

  不诚实的孩子。

  果林的心中浮现出一连串的可憎字眼。

  她不断地责备着自己。花上十年的时间,想要遗忘这个疮痂。但是好不容易
才封盖住的伤口,却因修作的登场,一下子全给掀开来了。好好地道歉的话,一
定会得到谅解的吧。

  「修作会原谅我吗?」

  口中像是祈祷般地念念有辞,果林伸手欲取出盒中的戒指。食指和拇指抓住
了银色的纤细指环。透过指尖传来的冰硬触感,就像是碰触到自己所犯的过错一
样,叫人不寒而栗。

  或许修作真会原谅了戒指丢掉的事吧。但是,这并不是单纯的过失,要是让
他知道了动机,明白了故意隐藏的实情后,又会变成如何呢?

  即使这样,修作仍会原谅自己吗?当然,这件事若继续这样地瞒下去也是可
以的。但是,只是徒增自己的罪过罢了。

  不行。我还是做不到。果林把即将拿出的戒指放开来。接着,却拿出了那个
红色发饰。

  这个珍藏多年的发饰,是由红色塑胶材质的圆珠子,和深蓝色橡皮绳所构成
的。有一个地方的橡皮绳的深蓝色外皮已经剥落,隐约可看到里头的橡皮。果林
只留下发饰,便把盒子盖上放回原来的抽屉里。只要把犯罪的证据拿离自己的视
线,那么一切便都和以前一样了……她这么想着。

  「要跟小修道歉」的这种想法,这并不是第一次。刚上小学的时候,一星期
里都要想上个好几回,看着盒中的戒指便要烦恼了半天。在不知如何是好,以及
在迟疑和各种考量下,便让自己陷入极度的悲痛中。

  而为了安慰自己,就会在此时拿出发结来观看,然后沉浸在快乐的昔日时光
中。每一次总想着这次一定要做到,结果总是又回到原点。而这一次同样地也逃
离不了相同的结局。

     ***    ***    ***    ***

  小修送给我的红色发饰……

  看着这发饰,和小修相处过的那往日的点点滴滴,便宛如昨日的事一样鲜明
地呈现出来。

  透过「回忆」这个过滤器所看到的,比实际上的更快乐、更美,有着叫人忍
不住要流下泪来的怀念情怀。

  在神社里头俩人的秘密地方,为我編著发辫的小修。

  我最喜欢的小修……

  小修在沙堆游戏时的山洞挖掘最拿手。当其他男孩子都在玩官兵游戏时,他
总是会陪我玩家家酒。送给他三叶草编成的花圈以做为折纸撒手剑的回礼时,他
也会非常高兴地接受。

  一起在家里庭院的塑胶游泳池中照的相片有好几张。记忆中,好像还有让刚
上国中的姊姊拉着手,三人一起去夜市玩的事。在热闹的街道上一面走着,一面
和小修两个人分吃着软绵绵的绵花糖的事,不知为什么总是难以忘怀。

  全身趴贴在桌上的果林,一沉浸在深深的回忆之中,便索性闭起眼睛将讨厌
的现实驱逐出境。此时,她指尖所感触到的,是将回忆封锁在其中的圆珠子那光
滑的表面。

  小修……小修……

  果林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不知不觉中陷入深沉的睡眼之中。

  沙……

  窗帘被粗暴的扯拉开,从窗口射入的晨光,将房间中的黑暗全数驱除。

  「嗯……」靠墙边的床上,传出极为不悦的呻吟声。

  只将头露出在棉被外的果林,阳光直射到脸上来,因过于刺眼的光线使得整
个脸都扭曲了。

  好刺眼啊。

  天亮了。

  我是躺在床上的。

  还踏在梦的领域中,她用着不是很清醒的脑袋极力地回想着。但是,果林对
自己是何时上床的,却是毫无记忆。大概是昨晚趴在书桌上睡着后,到了清晨感
到有点凉,所以自己爬上床的吧。

  其证据就在于她身上还披着毛衣,而一直开着的书桌台灯,还在桌上发着微
弱的亮光。拉开窗帘,把「早晨」带进这房间的正是奈奈。

  无视于渐有凉意的深秋气候,她还不怕冷地穿着露出双脚的高腰迷你裙。圆
领的白色衬衫上加了件设计雅致的短上衣。搭配着拉到膝盖的白色长袜上的苹果
装饰,衬着她的脸蛋,显得可爱极了。全身外出打扮的奈奈,站在姊姊的床边。

  「林姊,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已经早上了喔。百合姊要你快点起床。」

  「嗯……呀……」

  果林呻吟着,眉间皱成一团。

  「快起来啊,林姊。大家都已经吃过早餐了,剩下林姊你一个人而已喔!」

  「知道了啦……嗯、知道了。」

  不耐烦地回着话,果林翻个身往墙壁一靠,背对着站在枕头边的奈奈。露在
棉被外的后脑勺,明明白白地写着「啰唆死了,快滚出去吧」。

  「喂!」特地好心来叫你的,什么态度嘛!讨了个没趣的奈奈,对着棉被里
头那只「睡猪」,用高八度声音叫喊了起来。

  「林姊!」

  果林一把将棉被往头上拉来回应这一声。看来她一点也没有要起床的意思。

  「真是的,拿你没办法……」奈奈手插腰,叹了口气。

  怎么看都和这小女生不相称,学姊姊也学得太过火了。

  对奈奈来说,果林只不过是因长她四岁就成了「姊姊」而自己却是不管到了
几岁,都变不成「姊姊」的这件事,感到非常地不满。所以,一逮到机会,总不
忘来扮扮姊姊干过瘾。

  「奈奈可是来叫过你了喔。不起来可是林姊自己的错。」

  留下这句话,便准备走出房间的奈奈,无意中撇见桌上放着的红色塑胶圆珠
子,用橡皮绳串连起来的发饰。这是和剪短了头发、常被误认为小男生的果林,
非常不适合的东西。

  耶?

  奈奈停在书桌前,从两个发结中取走一个。林姊又没有需要整理的头发,为
什么会带着这种东西?感到奇怪的奈奈,来回反覆地看着这发饰。

  这东西不仅看起来俗气,橡皮绳上的深蓝颜色也都摩掉了,似乎是好久前的
东西了。

  奇怪……

  她口中念念有辞地。本想放下发饰的手却停了下来。一时之间,奈奈心血来
潮,突然想到要将那发饰拿来绑自己的头发。

  「唔!」

  她悄悄地往床那边看了一下,果林还窝在棉被里头,完全呈现着虫蛹状态。
那样子似乎等太阳再高点,她就要羽化的样子。现在正是好机会。

  奈奈解开右边头发上的发带,换上果林的红色发饰,绑上自己蓬松的头发。
接着,又在桌旁的长镜前反覆地比较着左右两边绑起来的头发。如酸浆果般艳红
的塑胶珠子,和褐色的头发特别搭配。

  嗯,还不错嘛。难得可以和哥哥一起出去,不妨换换气氛吧。这么一来,一
旦决定之后,奈奈索性连左边的发带也解开,换上果林的发饰。

  哥哥察觉得到吧?

  再一次站在镜前确认自己可爱的姿态后,奈奈蹑手蹑脚地走下楼来。

     ***    ***    ***    ***

  「那么,修作。奈奈就拜托你了。」特地来到玄关前的小百合,目送着修作
和奈奈出了门。

  深秋的天空一片晴朗。或许是因为空气特别地清澈晴朗,抬头一看,天空似
乎比平常更高了。

  和打扮得标漂亮亮的奈奈正好完全相反,修作的衣着就显得相当地平淡。褪
色的牛仔裤加上金黄色的圆领衫,上头再罩了件薄薄的夹克。鞋子也是穿旧了的
运动鞋,右手拿着个提篮。因为没办法一起去,所以小百合便为他们做了便当。

  虽然很想说声谢谢,但这不像是要去看电影,倒像极了要去野餐似地。和修
作并肩而走的奈奈,从肩上挂着只小白兔的填充娃娃。为什么会带这种东西?

  满脑子疑问的修作,一开口问奈奈,才知道那小白兔的脖子后头有拉炼。原
来是个袖珍型背包。

  「很可爱吧!」说着便展示自己的小白兔背包给修作看的奈奈,走起路来是
那么地轻盈。

  当然,败部复活的电影试映观赏是原因之一,再加上可以和哥哥一起外出,
叫少女的心情兴奋不已。

  这样,好像是约会喔……

  奈奈虽然这么想着,但从旁观者来说,怎么看都像是保护者和被保护者的组
合。

  当然,修作也是这种想法。

  从最近的私铁车站只晃了三十分的电车,便到了市中心的闹区。举办试映会
的地方,离车站很近。在入口处,交给招待员明信片之后,便通过厚重的大门直
往大厅走去。

  或许离开放映还有点时间,到场的客人只有三成左右。选了正中央稍前的位
子,奈奈和修作肩并肩地坐下来。

  时间刚过了下午一点,趁现在来吃午饭吧,修作打开搁在膝盖上的提篮。要
是速食那也还好,像这样把野餐似的便当摊开来,实在有点夸张,总觉得挺丢脸
的。

  小百合为他们准备的便当内容是三明治。火腿、蛋、起司、蔬菜,真是丰富
又营养。而像拌有碎肉的煎蛋加上美乃滋般的奇怪组合又出现了。只是,让修作
觉得有点遗憾的是,所有的三明治为了迎合奈奈的口味,全省去了芥茉酱。即使
如此,不愧是出自手艺高明的小百合之手。

  虽然只是牛刀小试,但吃过后可能就不会想买便利商店里的三明治了。在大
厅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罐装咖啡配着三明治吃完后,把装入容器的水果和奈奈各分
了一半。

  这时慢慢地,座位开始坐进人,接近开演时间时,差不多已全坐满了。

  大部份都是父母带着子女。或许是因为大多是小孩子,所以虽然上映的通知
蜂鸣器一叫,照明也暗了下来,场中依旧是骚动不已。

  因为是试映会,所以一些使用老套宣传用语的广告,以及那些电影预告都被
省略掉,一开场便是要看的影片。

  故事内容讲的是离开父母的小兔子,经历了许多困难后,最后得以和母兔重
逢之类的老套剧情。

  说穿了只是靠主角的小兔子的可爱在卖钱,而顶着感动巨著的头衔赚人热泪
的一部戏罢了。

  若再说得正确一点,那只是一部日本电影的落日期的代表作品罢了。修作是
以理智的角度在看着片子,但是奈奈可是很认真地融入其中呢!

  「呜!」在令人感动的结尾时,奈奈那双大眼睛里还盛满了泪水呢。

  电影看完时,片尾字幕也没看,便早早穿越过人群,两人走出了大厅。眼睛
哭得红红肿肿的奈奈,一手拿着手帕,不断窸窸嗦嗦地擤着鼻子。出来了以后,
修作对着正把擦过泪水的手帕收入小白兔背包中的奈奈。

  「那么,回家吧!」

  「……」

  奈奈像要说些什么似地,抬头望着修作。

  「不过,回去之前先喝杯茶吧?」

  「耶……」

  「是叫什么「小栗屋」的吧?那家咖啡厅……」

  「但是,奈奈……」

  不等修作说完,奈奈马上说着。

  「可是钱……」

  为免她再继续讲下去,修作笑一笑。

  「不要紧的,我已经从小百合小姐那拿到零用钱了。」

  其实不用那么特意地说出来。只要稍微地装模作样一下,说出「我请客」之
类的话,那不是很帅吗?但对笨拙的修作来说,那或许有点勉强。

  「小栗屋」的场所奈奈清楚的很,就像是久未被带出来散步的小狗一样,蹦
跳着在前面带路。和古色古香的店名完全不同地,这家店是一间以黑色为基调的
现代建筑。越过自动门进入店内,马上就有侍者迎上前来,把两人带到靠窗边的
位子。

  「嗯,我要……」奈奈似乎常来这里,毫不迟疑地便点了特别餐,修作也顺
便点了同样的东西。

  首先是一壶红茶被送了上来,接着侍者推著有银色托盘的手推车过来。托盘
上排列有近二十种各式小蛋糕。只要用手指选出自己想要的,侍者便会将你所选
的蛋糕放到盘子上来。当然,因为是随意吃到饱,所以可以反覆吃完再点。

  「这个和那个,还有这个和这个,啊,这个也要……」奈奈一下子便从托盘
上选出了五种蛋糕来。

  耶,这么会吃啊?

  虽然嘴巴不说,修作内心可是暗暗吃惊。随意点用的小蛋糕确实是比一般的
蛋糕来得小,但一次来五个也未免太多了。但是,这种程度看来似乎很平常,分
蛋糕的侍者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修作并不太喜欢甜食。但是既然是吃到饱的形式,便也稍微多点了些,他一
共拿了三个蛋糕。

     ***    ***    ***    ***

  分配完毕后,望着离去的侍者背影突然发现到,这家店的制服的裙子还真是
短。可悲的男性的性趣,也只不过是推着推车而稍微突出的屁股,修作便这么一
路盯下去。

  「怎么了,哥哥?」

  被奈奈这么一叫,他慌慌张张地调回了视线。

  「呀!」

  才一会儿工夫不见,奈奈盘中顶着颗糖浆栗子的勃朗峰蛋糕已消失了踪影。

  「哇!这……」

  简直像是在变魔术一样。

  以刚刚看过的电影感想为中心。

  在两人不着边际的谈话中,奈奈又依序地解决盘中的蛋糕,终于轮到最后一
个了。

  修作以前常常听别人说,其实女孩子们吃饭和吃甜点的胃各有一个呢!看过
了奈奈的吃相后,修作确信这个传说绝对不假。到底那么多的蛋糕,都装到这小
小身体的哪里去了?

  修作心想,莫非在奈奈身体的某一个地方,有一个不同于胃,就像是超人片
里出场的怪兽一样,有个类似「蛋糕袋」的器官,好让她装蛋糕吧。

  「真是太厉害了。」修作佩服地说道。

  若真是如此,那肯定如同小叮当口袋一样,直接通向另一个异次元空间的。

  另一方面的修作……

  第一个……

  第二个也好不容易塞进胃里头去了……

  第三个的巧克力蛋糕,则只是用叉子切下一角,送往口中之后,他便再也提
不起吃蛋糕的兴致了。

  修作用不加糖和牛奶的红茶冲刷了口中的甜味时,已经解决完自己盘子里的
蛋糕的奈奈,用叉子指着那吃了一口的巧克力蛋糕。

  「不吃了吗?」

  「耶,嗯,是啊……」

  「那……」

  抵不过她那殷切的眼神,修作把自己盘子往奈奈那边推。

  「啊,想吃的话就吃了吧!」

  「耶,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

  被那样的眼神看着,他也只有说是的份了。修作一面苦笑一面点头,于是奈
奈便把修作盘中的蛋糕移到自己盘中来。

  「哇!谢谢!」

  看她那高兴的模样,连自己都觉得快乐了起来。奈奈早已将刚才被切的一小
角又挖深了下去,将茶褐色蛋糕往嘴巴里送。

  「嗯、嗯、咕噜……」

  一吞进口中的东西,奈奈便往修作这里探出了身。

  「哥哥,这算间接接吻吗?」奈奈天真的问道。

  「!」

  修作差点将口中的红茶给喷了出来。

  「胡、胡说些什么啊!我又不是用咬的,什么间、间接接……不是的,这根
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嘛!」他急忙的说明。

  「好讨厌喔,哥哥的脸都红了……」「我……」

  看见惊慌失措的修作,奈奈发出胜利者般的声调。

  「好可爱喔……」奈奈还是不放过他。

  「……」

  被这么个黄毛丫头说「可爱」,真是有点受不了。

  「吃这么多,晚饭可要吃不下了。」

  「嗯!没有关系啦!」

  「可是奈奈……」

  无视于修作的忠告,奈奈又点了其他的蛋糕。盘子上的三个中,才一转眼的
工夫,瞬间便去掉了两个,她正要伸手拿最后一个。但是,就在连一口都还没开
始吃时,少女忽然搁下叉子。

  她的表情变得有点怪怪的,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似地,紧紧地咬着嘴唇。这时
修作感到情形有点不对。

  「怎么了,奈奈?」

  被他这么一问,奈奈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

  「觉得有点恶心……」

  「啊?」

  「想吐……」

  她看起来好像真的很不舒服。

  「耶!」

  虽然是惊讶的表情,但奇怪的是,修作反而能够体会她不舒服这种事。蛋糕
吃这么多,想吐也是理所当然的。就是因为吃了那么多蛋糕,才会……

  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修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要是吐在这里可就槽了,
不快点带到洗手间去不行。

  「奈奈,稍微忍耐一下。」

  「嗯……」

  修作的手绕过奈奈的腋下,以半抱起的姿态,带她到店里头的洗手间去。两
人不寻常的样子,引起一部份客人的注意。但是,现在不是在意这种事的时候。

  这家店的洗手间只有一间男女共用的。好在里面没有半个人,修作压下杠杆
状的门钮,打开涂上黑漆的木门。进去后右手边是洗手台,里面则还有一扇门,
洗手间就在那里头。

  修作依照判断,认为与其吐在洗手台,还不如吐到马桶里边,清理起来也容
易多了。于是当下把奈奈带进里头去。只能容纳一人的厕所很狭窄,修作半个身
体被挤出门外。看起来厕所有彻底地扫除过,所以一点也没有肮脏、恶臭的恶心
感觉。

  嗯,还蛮干净的。

  修作用单手撑着少女的身体,另一只手把马桶盖给掀开来。

  「来,奈奈……」

  面向下朝着马桶的奈奈,从喉头深处发出「恶、恶……」的声音,却丝毫没
有呕吐的样子。

  修作一面用手在她背部抚摸着,一面关心地问。「怎么了?吐不出来吗?用
手指头去催吐吧?」

  「……」

  奈奈只是低着头,左右摇个不停。之后便脚软了,当场精疲力尽。修作赶忙
将马桶盖盖上,让奈奈坐在上头。

  「奈奈,没关系吧?」

  「……」

  奈奈沉默地点了点头,就一直这么低着头。

  修作从旁边往上看。

  「虽然难过,还是吐一吐比较好喔。在这里吐不出来的话,我们到洗手台去
吧?」

  奈奈又摇摇头。

  「肚子痛……」

  她用虚弱的声音说着,并抬头看着站在马桶旁的修作。

  「帮我摸摸肚子。」

  「哦!」

  修作马上蹲下去,手隔着衣服贴在奈奈的肚子上。少女的腹部平坦得叫人不
敢相信,他真不敢相信,她怎么能装进那么多的蛋糕?

  「这里?」奈奈指示他。

  「再下面点。」

  修作温柔地摸着奈奈的下腹部。

  「这里吗?」

  「不对啦。再下面点……」

  奈奈用自己的心手贴在修作的手上,更往下面拉去。

  现在,修作手所碰触到的,早已不是「肚子」的地,方而是一个叫「胯下」
之处。透过短裙和内裤的两块布料,她私处的温度传到手中来。

  「等、等一下,奈奈……」

  修作觉得有点不对劲。

  「那、那里好难受呀。摸我,哥哥……」

  「但是,这未免太……」

  被强力拉扯下来的修作的手,被奈奈连同裙子夹在大腿内侧,一点也没有放
松的意思。手指朝下的手掌,被包围在柔软的嫩肉里。

  「奈奈,那地方好热呀。实在好难受啊……」

  修作因为蹲着的关系,两人的脸靠得好近。或许是因为吃了一大堆的蛋糕,
少女吹出的气息中含有甜甜的奶油香。

  「所以,用哥哥的手让我舒服点吧!」

  「可是……」修作犹豫不决。

  「快点啦!」

  到此为止,奈奈的企图已经是再明白不过了。她所说的「恶心不舒服」,只
不过是要将修作骗进洗手间的手段罢了。

  早熟少女精彩的演技,天真的修作完全被骗得团团转。奈奈的举动倒让修作
吓一跳。

  「不、不行的,这种事……」说着,修作把手从奈奈的胯下抽出。因为大腿
夹得太紧,短裙的裙摆有点乱。

  在抽出的手掌里,还清清楚楚地残留有少女肌肤的温度。

  「哥哥……」

  和刚刚没气力的样子完全不同,奈奈居然一下子就从马桶上站了起来。

  「奈、奈奈……」

  对着欲往后退出的修作,奈奈猛扑了上去。

  「哇!」

  几乎快要摔倒的修作,撞上了涂上黑漆的木门,发出了一声的巨响。靠着门
站着的修作身上,让少女身体的重量有了一个可以倚靠的地方。

  「那、那个……」

  「那个星期天……」

  为了堵住修作想说的话,奈奈不停地说着。少女半张脸全埋进修作的胸口,
视线则落在地板上。

  「不是和奈奈、百合姊三人一起做了吗?」

  「……」

  修作的脸僵硬了起来。上个星期天在客厅中展开的奇怪3P记忆,一下子全
在他的脑海中复苏了。

  身上只有一件围裙,仰躺在沙发上的奈奈。还有趴覆在那上头的修作。

  少女稚嫩的秘穴,勃起分身的前端全陷在里头。

  用着惧怕和好奇心混合的复杂表情,奈奈专注地仰望着修作这个「哥哥」。

  死命地抑止住自己想要将硬直深深插入少女蜜壶的冲动的修作。

  绕到两人后头的小百合。

  她的脸凑近浅浅的结合部,从长柄的内侧、根部的玉袋,甚至连菊花眼都舔
吮了一遍……

  奈奈的话唤醒了那时的淫秽记忆,只这么些片断,就足以叫那沸点低的年轻
血潮沸腾了起来。

  「那时,哥哥的宝贝稍微进了奈奈里面了吧!」

  当时包住肿胀到极点的分身前端,桃花源里的湿暖触感涌上了他的心头。

  「奈奈,曾经将手指和原子笔塞进去过,那么粗的东西倒是头一次,是有点
怕怕的,但是,哥哥的宝贝一进来,那里一下子就宽多了……这使得奈奈感到好
兴奋喔……」

  这么说着过去的事情。奈奈目前似乎真的「感到好兴奋」。她那可爱的脸颊
泛上了两朵红晕,其声音也带有一点点懒洋洋的声调。

  「那里头滑黏的地方经宝贝前端那么一摩擦,比奈奈一个人弄得,更加舒服
啊……」

  「嗯!」

  比起做这种大胆告白的奈奈,修作倒是先羞红了脸。两个人的身体贴得紧紧
地,彼此的温度掺杂着,叫人感到有点燥热。

  「哥哥颤了一下时,从宝贝那里流出好多的灼热黏液喔,要是那些全部都灌
进奈奈的那地方,奈奈肯定也是会很舒服的……」

  奈奈一点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想起了灼热的岩浆灌到处女花瓣中心时,所
带动的那瞬间的事了吗?奈奈更加抱紧修作。少女小巧的手,紧紧得揪住修作的
圆领衫。

  「从那天起,奈奈每天都要自慰才行。想起和哥哥做的事奈奈便无法忍耐,
所以每天都自己一个人在做着。」

  这么说来,在最近的一星期来,修作睡觉的房间,隔着一片墙壁的地方,每
晚奈奈都在那里独自沉浸在淫秽的手指游戏中。而且,那还是和修作的假想「行
为」呢……

  「奈奈忘不了哥哥的宝贝,那时虽然只有前端而已,要是全部插入一定更舒
服吧,白浊液全数灌到里头去,又会是个怎么样的感觉呢,我想了好多喔……」

  手指爬在只有一条直线的秘穴上,随着天马行空的淫荡思绪。一个人卷曲着
身体,躺在床上的奈奈身影,此刻浮现在修作的脑海中。紧身裤中的海绵体里,
淫乱的血液冲流了进来,体积正在急速增大中。

  「因为,容易流汗,所以通常都是在洗澡而做,但是,要是洗完澡后又想做
时,一天便要做上好几回……这么好色的女孩,或许哥哥会讨厌,也说不定,但
是,就是停不下来啊……」

  已经完全处于发情状态的奈奈,看起来立刻就想当场来一场自慰似地。而当
然地,修作本身也不管是否是自己的意思,胯下的分身可也是「性」致满满的。

  「但是,不管做了多少次,手指还是不行的……非得哥哥的宝贝才行……好
想再一次让它在奈奈的那地方放出大量的白浊液来……」

  难分难舍的气氛一升高,奈奈的声音几乎要听不见了。而且,还用那热切的
双眼望着修作。

  「哥哥,再吃一次奈奈的甜点。」

  奈奈语气中充满请求。

  咕噜……

  修作的喉间,响起了下流的声响。

  急速勃起的分身,将牛仔裤前端给整面撑起,并压迫到少女的下腹部。

  俗话说「送到嘴边的不吃,是男人的耻辱」,这「儿童套餐」要是吃下去,
可是不怎么好吃的。

  再加上场所也不太对呀。况且,在「儿童套餐」享用到一半时,要是被人撞
见,可是不得了的。要是运气较差一点的,很有可能会被抓起来送警察局也不一
定,这真的有些冒险。

  哈得要死的十七岁,拼命地想要自制住。

  「不行的,奈奈,我不能做这种事的……」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

  「这个……」

  修作面有难色。

  「哥哥……」

  不等到他回答,奈奈便把自己的下腹部,人剌剌地往修作胯下的隆起贴近。
撑起牛仔布的年轻分身,陷入少女的柔软处中。

  「哥哥,宝贝变得好大……」

  奈奈感受到那强烈欲求而颤抖着的秘密之境稍微往上处,比自己年长的少年
有着和自己一样的情欲。

  「哥哥不是也和奈奈一起兴奋起来了吗?你其实也想要做吧!不是吗?」

  「……」

  被一连串不停歇的问题,问得答不出口的修作。自己的分身都已经有所表示
了,总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没办法的修作,只好想出别的理由。

  「但是,还是不行呀。在这种地方,我做不来的。被撞见了可是不得了。」

  「那么,只要让别人进不来就行了吗?」奈奈天真的说。

  「咦……」

  修作一脸狐疑。

  奈奈往修作靠着的门锁伸过手去。

  喀锵。

  少女的手往门把旁的旋转钮转过锁上。这下子,任谁也进不了这间房了。

  「这样可以了吧?」

  「……」

  修作知道自己非得说些什么话不可,但是口中却干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拜托你,哥哥。快点来吃奈奈的甜点。否则奈奈会感觉越来越奇怪……」

  奈奈似乎很饥渴。

  「可是……」

  也不知是要升高修作的「性」致,或是自己忍耐不住了的无意识行为……

  奈奈妖烧地扭动着她那少女体态的腰枝,让下腹部直往那胯下的鼓起摩擦。
这种透过布料的按摩,使得早已胀得难受勃起的分身,更增强了硬度。已经无法
被压制在狭窄内裤中的勃起,像是诉求着要到外面来的自由。

  「哥……哥……」

  变得越来越奇怪的,反倒是我这边啊……

  能镇住高涨欲求的理性箍儿。现在也似乎要完全弹掉了。虽然想要拼死抵抗
着,但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忍耐可是有限度的。但是,比起修作,奈奈
那边倒是先抵达忍耐的临界点了。

  都已经这么恳求了,却一点也不肯转,于是,对哥哥终于失去了耐性。停止
了甜美还带点挑逗性的腰枝扭动,奈奈当场蹲了下来。然后,脸的部位刚好凑到
修作胯下的前方,正对着快胀破的隆起小火山。刚刚下腹部所感触到的膀下,如
今近在眼前,奈奈不禁又张大了眼睛。

  「好厉害……哥哥的这里,好有精袖呢……」奈奈似乎颇欣赏他的分身。

  「……」

  因为害羞,修作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年轻的勃起特别有精神,即使是穿着牛
仔裤,照样可以明显地鼓起一个勃起的轮廓。

  奈奈的脸朝着那地方慢慢靠近。

  「而且,还好硬喔……」

  她一面念着,一面怜爱似地将脸颊贴近摩擦。

  「嗯……」已濒临崩溃状态的分身经这可爱小脸一摩擦,修作不由得从喉头
深处呻吟出声。

  最前端的裂缝处和最前端的滴汁,一下子全渗了出来。

  「奈奈,不行的。不能做这事……」

  「唔……」嘴巴这么叫着,修作却未积极地去抵抗。

  他只是任由奈奈摆弄着。当然,脑袋里确实是想着「非阻止不可」,但身体
却像是别人的一样,完全不听从指挥。

  「不是说了不行的嘛……」

  无视于这气弱的制止之声,从修作胯下抬起头来的奈奈,拉下了牛仔裤的拉
炼。看来,奈奈是因为修作不愿吃自己的「甜点」,所以就反过来,由自己主动
去吃修作的分身了。

  拉炼一拉下,勃起便往弹性良好的内裤一弹,褪了色的牛仔裤胯下鼓起白色
的帐篷。而在这帐蓬的顶端处,有着从内侧渗出的卡巴氏腺液所造成的小污点。

  看见这样子,奈奈又轻声地念着。「哥哥也湿了……」

  由这句「哥哥也……」可以猜知,她用下腹部去摩擦修作胯下的时候,奈奈
的那地方早已氾滥成灾了。从秘穴的深处渗流而出的爱液,在粉红色的可爱内裤
底面形成了污渍。

  耶……

  对没穿过男生内裤的少女来说,男性内裤前端的开口是个奇妙的设计。再加
上硬直的分身不好捉摸,奈奈为了取出想要的东西可真是花了点工夫。把双层布
料往左右一开,再慢慢地将灼热脉动着的男性勃起给引出来。

  「呜!」

  此时,几根耻毛被扯住,修作微微皱起了眉头。

  「咻……」

  从狭隘的内裤中解放出来的勃起,急剧地高高翘起。面对着像是往着这边飞
奔而来的雄性器官的强势,奈奈不禁发出赞叹之声。

  「哇……」

  修作的分身,被跪在脚边的少女看到内侧,前端直指着额头,对由下往上看
的奈奈来说,更是大了许多。想着自己那小小的地方,要容入这硬直巨根的些微
恐怖感,那地方却因期待而更加兴奋地颤动起来。

  哥哥的分身正在膨胀,越来越有精神。奈奈看见勃起的分身,这已第三次。
每次看见修作的那东西,奈奈都会打从心里头觉得「男人真是好棒啊」。

  要是被问到哪里好棒时,或许自己也不知道。但心里头就是这么感觉的。明
明平常都乖顺得藏在内裤里的,一旦有了奇怪的念头便会产生急剧的变化,完全
无法掌控地胀大。

  光是这样便够吓人的了。而在做各种淫秽的事时,还会从前面咻地流出像可
尔必思般的东西来。但是,最不可思议的,则是只这么地望着它,居然就可以理
得那么兴奋。

  在腹部最深处,突然这么一紧,从秘穴里渗出爱液来。不必用手指去触摸,
奈奈的那地方却早已湿漉漉的。

  被少女专注的视线这么一刺激,已经胀到了极限的分身,突然间一弹。挣脱
了原先要包覆住的表皮,雁首更加弹跳了出去。粉红色的分身前端这下子颜色更
加深。

  「咦?」

  到底那肿胀的分身里头究竟是装填了些什么啊?

  这一直是奈奈心中的疑惑。

  是那黏糊糊的白浊液呢?

  还是其他别的东西呢?

  早熟少女对「大人」这东西想知道的,还有很多呢!但是,想知道是脑子方
面的事,身体需求的则就是男性这东西本身。

  奈奈把嘴凑近分身,往充满力量的根部一亲。就这样从嘴巴伸出舌尖,沿着
浮现着静脉的躯干舔过。

  「嗯……」

  有点碱味。但是,叫人心跳得好快呀。奈奈只动颈部以上,从长柄的根部也
只舔到一半的地方。不、她在舔的时候控制着舌尖的方向,或许用「唇在追寻」
的形容来得更恰当些。

  事实上,分身所接触到的面积,唇比舌头要多多了。只涂了护唇膏的娇嫩嘴
唇。还有,从其间隐隐约约露出的淡桃色舌尖,在分身下半部的短短距离间来回
地搜寻着。

  修作往下一看到这样的光景,心想不得了了。但是,只是这么想着,对奈奈
笨拙的舌技却未出声制止。在这里一打断,上半身是无所谓,腰部以下可是不会
原谅的。现在,只能够在内心祈求着,不要让人撞见自己在洗手间里干这档事才
好。

  「啾噜……」

  或许是越来越熟练了,奈奈的舌头越来越大胆。像是在舔吮着冰棒的伸着舌
尖,往长柄内侧涂抹着唾液。舌头表面沙粒般的搔痒感,使得隐藏在内裤中的御
袋发硬起来。痒痒的,好舒服啊。但是,分身的根部和躯干,比起极度敏感的前
端来,却显得有些迟钝。

  少女的舌尖,只在离最敏感部位还有几公分的地方,来来回回地滑行着。心
头一慌,就在想要给奈奈一些建言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再激烈点」、「再往前
舔一些」之类的催促话语来。

  但是,就在这种焦虑情绪下的另一面,想要得到刺激的地方得不到满足的焦
虑,却使得修作胸口升起一种极度的痛苦。

  藉由那份焦急感所积聚的欲求,比起一味地追求射精快感的手淫时,来得更
大更猛烈。

  这种欲求透过前端所流出的大量卡巴氏腺液,逐渐转变为透明的露珠。接着
又因超越表面张力的界线,顺着长柄往下流。沿着躯干而下前端的玉露,滴落到
舔吮着分身的奈奈的鼻尖,再滑入口中。终于熟悉了雄性滋味的舌尖上,一股浓
烈的男人味道散了开来。

  奈奈似乎把它当做是修作无言的催促。

  她沿着蜗牛爬过的痕迹般的往上而去,舌头最后停在分身前端的里侧。

  「嗤噜……」

  这一舔可是早已等得不耐烦,但在舌尖碰触到敏感部位的瞬间,还是忍不住
要叫出声来。

  「嗯!」

  修作咬紧下唇,拼命忍着不发出这种丢脸的声音。但是,分身前端在舌尖的
轻抚拨弄下,还是不小心地发出呻吟声起来。

  「嗯……咕……呼……」

  对于自己舌头的些微动作居然使得这个少年有如此过敏的反应,奈奈觉得有
趣极了。于是她更勤快地卷起舌尖像蚂蚁般地上下爬行着。

  卡巴氏腺液的分泌一下子达到最高点。被自己所吐出来的黏液,弄得浑身黏
糊糊的分身,像枝溶化了的冰棒。透明的汁液流过十七岁少年的长柄,在前面的
开叉处隐入了内裤之中。嘴巴离开了散发着情色气息的勃起后,奈奈抬头望着修
作艳红色的脸庞。

  「哥哥,奈奈舔得你很舒服吗?」

  「耶……」

  修作不知该说些什么。

  「很舒服吧?因为哥哥的宝贝流出了好多黏液。」

  被奈奈天真地指出来。再否定都已无济于事。但站在修作的立场上来说,又
不能坦白地说「真是舒服」,只好含糊地带过。

  「啊,嗯,耶……」

  「那么,我再让你舒服点喔!」

  说着,奈奈便把呈现着透明血色,有着漂亮颜色的分身前端一口含住。

  「啊!」

  修作压抑着不让声音流泄出来,只是回荡在喉头间。快胀裂掉的分身前端破
口内黏膜一包,雁首的纤细部位让柔软的嘴唇给圈住。

  「呼呼!」

  少女口中的暖意和湿润一下子朝少年袭击过来,修作差点喘不过气来。气氛
高涨到最高点,总算可以获得发泄。另一方面,衔着分身前端的奈奈,却在此停
止了动作。满嘴的腥膻臭味吓坏了她。

  哇……

  这味道之浓可真不是刚刚顺着长柄流过来的那种所能比的。口交在前些时候
的3P时,也曾经做过一次,但现在却比当时的更加的腥臭。

  怎么回事啊?

  难道是性欲愈强,味道便会愈浓烈吗?

  要是这样的话,哥哥现在比起星期天和百合姊三人一起做时更兴奋啰?

  若真是如此,那就太棒了……

  奈奈突然感到很高兴。

  「分身的口水」看起来就跟水一样地透明,也没什么味道。浓稠的时候,就
像是放入冰咖啡里的糖浆一样。透明却有强烈的味道这点也挺类似。

  不同的地方,只在它并不如糖浆那么甜美。前端的水滴,也不会有什么好味
道。但是,有一种叫人想入非非的气味。这味道只要让舌头一舔,包准那地方爱
液氾滥。

  似乎从嘴巴喝进的黏液,就这么从下面的嘴巴出来了。虽然不用去舔,但是
自己裂缝所流出来的黏液,应该也是这种味道吧。奈奈一面想着这些事,一面将
衔着的分身吞得更深,头部缓缓往前进。

  但是,似乎角度抓得不对。翘得老高的长柄,若是从侧面去含住的话,前端
一定会先抵住了喉头。

  要用手调整一下角度呢?

  还是要换个角度,由上而下来呢?

  还不习惯口交的少女有点搞不清状况。

  「嗯……」

  分身塞住了喉头,奈奈从鼻子发出微弱的声音。口中被哥哥的宝贝塞得满满
的……

  少女的嘴巴小,肉柱都还进不去一半。跳浮着静脉的长柄,大半都露在嘴巴
外面。

  「啊……」

  俯看这般光景,修作吞了一大口口水。刚刚还天真地吃着蛋糕的小嘴巴里,
露出那勃起分身的样子,散发着一种违背道德的气息,十分地淫秽。

  「嗯……」

  像是喘不过气来似地,奈奈语气模糊地呻吟着,头也不禁微微地颤动着。分
身前端上方跟光滑的上颚内侧互相摩擦着,快感的微波爬上修作的背脊。

  「啊呼!」

  想要抑制也抑制不了的声音终于喊了出来。反射性地腰部一弹,被硬直的前
端直截喉头底部的奈奈,像是抗议似地发出鼻音。

  「嗯……」

  其实要是在平常肯定要被念上几句的,当然在这种状态下是讲不出话来的。
接下来,要干什么呢?前些时候,还有小百合所做的示范,这次就只有自己和修
作。

  要如何取悦哥哥呢?

  一切只有靠自己了。总之,现在分身塞满了整张嘴,舌头也动弹不得,先把
嘴返到雁首的地方吧。

  这样一来,呼吸顺畅了些,舌头也稍微能动了。奈奈只用鼻子呼吸着,并开
始舔起了口中的分身。分身的最前头,像是剥了皮的荔枝一样滑嫩嫩的,这种触
感并不会令人讨厌。

  好好地尝过这里的滋味后,少女的舌尖探寻着先端的细缝,来回地舔弄着。
那地方是「分身的口水」流出来的地方,所以味道更是浓厚。

  只是,或许已经习惯了,连卡巴氏腺液特有的腥膻味也都不再那么在意了。
讨厌的红萝卜吃再多次还是喜欢不了。但分身舔个一会儿竟就可以习惯了,奈奈
觉得真是有点不可思议。

  「啾噗、啾、啾噜……」

  「啊啊!」

  一面缓缓地动着舌头,一面偷偷地往上瞄,修作正死命地咬紧嘴唇,脸部一
片潮红。

  那模样,简直就像是泡了热水澡一样。在分身前端上舔吮了一会儿,嘴巴中
积了些混着体液的唾液。奈奈就这么衔着分身,把它吸了起来。嘴巴噘起,发出
了淫荡的声响。

  「咕……」

  脸颊的内侧强力地压迫着分身前端,修作脸都扭曲了。没错,百合姊就是这
感觉。奈奈一面回想起姊姊巧妙的舌尖技巧,头一面往前后不断地晃动着。

  成了O字型的嘴形,正用唾液将长柄给沾湿。不习惯是当然的,口内和勃起
的角度又抓得不好,奈奈做得挺辛苦的。分身是以向上突起的角度插入口中下斜
的角度。因此一开头便卡住了,分身前端的内侧偶尔会和下面的牙齿对个正着。
结果,奈奈的口交就只能集中在前端部位。

  虽然不能像小百合的技巧,享用到不只胯下的分身,全身都像是被湿暖感所
包住的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但在狭隘口中被压迫的感觉,却另有一番快感。

  光是舔着未免难过。奈奈双手扶住修作的大腿。配合著头部慢慢的动作,红
色发结分开固定好的褐发在两腿间晃动着。

  进行爱抚的奈奈似乎比被爱抚的修作显得更兴奋,小小的鼻子里流泄出的气
息是灼热的。

  「嗯……嗯……嗯……」

  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女这么舔吮下,修作的分身被逼到无路可退的地步。预
备放出欲望的勃起根部聚积了精力,御袋根缘一带涌出大量的灼热。嗯,要出来
了……

  「啊啊啊!」

  焦急的爱抚接下来的界限,竟是叫人阻止不了、即将压迫而来的射精。

  「奈奈,已、已经不行了……再下去的话,我可要出来了。」

  收到这个惊告,奈奈乖乖地马上将嘴巴移开分身。

  「啾噗……」被强力吸吮而更增殷红的分身前端,沾满了唾液,像是浸了糖
浆的水果般地。

  奈奈吞下积在口中的唾液,呼地喘了口气。老实说白浊液的味道并不好受。
又苦又不好吃,还会堵在喉头。

  脸上被喷满白浊液的经验。还真的是名符其实的「有苦难言」,但这任性的
少女居然都能忍下去。所以,若是白浊液想要出来,还是用下面的嘴巴去接可能
比较好一点。

  奈奈的嘴巴周边沾满了黏糊糊的唾液。或许是因混有前端的体液,看来比一
般的要浓上好几倍。站起身来的奈奈,用手抹去嘴角的黏稠液体。

  「接下来换哥哥了吧!」

  和修作面对面站着的奈奈开口说,慢慢地张开双腿。意味着要交换舔吮的对
象。

  「你看……」

  奈奈轻易地掀起自己的迷你裙。淡粉红色的内裤上面的污渍,因为刚才舔吮
了勃起的关系,面积更形扩大。轻薄质料吸收不了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沾
湿掉的内裤和耻丘紧密地贴合著,连下方的稚嫩细缝都看得清清楚楚。

  「都是哥哥……都是哥哥的错啦。奈奈是因为舔了哥哥的分身,才流出这么
一大堆可耻的黏液,连那地方也变得那么……」

  一举涌上的兴奋感,让奈奈说不出话来。

  她不自觉地「咕」地吞了口唾液,用着一种极细小又尖的声调轻轻的喊。

  「哥哥也要舔奈奈的那个。」奈奈撒娇地说。

  「……」

  修作不发一言地跪在奈奈的脚旁。

  奈奈的下面,真的氾滥了……

  修作就像是扑向灯火的飞虫一样,将脸凑向奈奈的两腿间。奈奈短裙下的汗
水味,以及女性分泌液的气味,一股脑地直扑向修作的鼻腔。

  哥哥的脸就在奈奈的那里……

  奈奈单薄的胸部剧烈地跳动着。

  「脱掉内裤……」

  修作伸手抓住奈奈的内裤,把它拉到膝盖上。露出了渗流着透明黏液的秘穴。
无毛耻丘上覆着一层脂肪,像是刚蒸熟的鸡蛋糕般地鼓起。

  花瓣紧密地合著,在这狭隘的裂缝里,单要插入前端就有点问题,更别提是
整个勃起的分身了。

  「呼……」

  敏感的部位经修作气息一拂,奈奈整个身子便发抖。

  接着,修作开始了他的下一个动作,便是慢慢地舔起了少女的秘密洞穴。

  「啾。」

  「啊……」最重要的地方被施压时的唇和舌的触感,奈奈双手紧紧抓住翻起
的裙摆。

  耻丘上明显的直线条纹,修作伸出舌头舔了起来。口中顿时充满了少女爱液
的味道。

  「啊呜!」

  为了报答刚刚的辛苦,他不间断地吸吮着秘穴,不一会儿,嘴边便沾满了黏
稠的透明液体。

  扭曲着身子的奈奈,嘴哀发出爱娇的叫声。

  他像被这种反应给弄得更兴奋了似的,修作将舌头更加深入到秘穴中。使舌
头在穴中探索着,翻弄着柔软的花瓣。

  「啊啊!」

  讨厌!哥哥的舌头在奈奈的那里头……

  纤细的四肢一紧张,裸露出来的小屁股便跟着紧缩。

  「哈哈!呜!」

  淫秽的黏着声不断,修作的舌在少女里面优游着。

  双膝跪在洗手间的瓷砖地板上,少年胯下突起的是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为
了要更深入去尝尝少女秘穴的滋味,修作索性用大拇指扳住花瓣,像拨开苹果般
地将初绽放的秘穴左右张开。

  「哇!」

  沾满爱液的花朵,完全曝露在修作的视线之下。

  那属于原始雌性的气息,一下子全飘进少年的鼻腔。

  树叶形状的黏膜正中央下方一点点的地方,连一根手指头都难以过关的蜜壶
口,正强烈索求般地颤动着。

  从那上头,受液源源不断地流出,沿着柔软肉瓣往秘穴口直流了下来。

  「嗯嗯!」

  面对着被强行扳开的花朵,修作感到目眩般的兴奋。分身的内侧,渗出了透
明的液体。修作将嘴凑近,吸吮起蜜壶中溢出的蜜浆。

  「啾、啾、啾……」

  往两腿间里头钻的修作的鼻脸,每每和耻丘贴个正着。但是少年却一点也不
在意,反而将舌头越往黏膜细缝里伸,在里头翻弄着。

  「嗯、啊、不要,舌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深入……」

  太舒服了,舒服得站都站不起来。就像刚泡完热水澡一样,全身软趴趴的。

  「嗯嗯!」

  这回可不是先前假装肚子痛时的演技,而是奈奈真的感到太舒服而脚软了。

  「哇!」

  面对突然倒下的奈奈,修作慌慌张张地由上面一把抱住。她将自己全身的重
量都放在修作的手腕和胸口上。

  双膝跪着的修作,右手腕插入奈奈的左腋下,左手腕则绕过奈奈的右腕,将
她的细腰揽住。

  「哥哥……」

  奈奈心脏的跳动声相当地剧烈。身体已经感到精疲力尽,但是心情却舒服得
像要飞起来般地轻飘飘的。所以,我想要更紧的拥抱。

  小小的胸口塞满的是色情念头,不知为什么好想哭出来。奈奈的小脸蛋继续
埋在修作的右肩口上,奈奈伸出右手往少年的胯下去。

  她用手把摸索到的勃起握住,温柔地抚摸着脉动的长柄。奈奈在修作的耳边
轻轻呢喃着。

  「我想要这个……哥哥的分身,奈奈想要……」

  「奈奈……」

  勃起的躯干被手指这么一缠,从铃口一下子喷出了大量的卡巴氏腺液。

  「拜托啦,把分身放到奈奈里头去……」

  「嗯……」

  修作也很想这么做,不巧的是场所不对,总不可能要两人往地板上滚吧!

  正当修作一脸不知如何是好时,奈奈从修作怀中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往洗
面台去。

  奈奈将手放到洗面台上,小屁股高高翘起。

  「从后面……从后面来吧!」

  「啊!你……」

  奈奈炽热的视线透过自己的肩口望向修作。

  「就像前些时候,和百合姊做的那样,把分身从后面……」

  这「前些时候」指的当然是上个星期天,和小百合一起做3P时的这回事。

  那时的修作和奈奈的摹拟游戏结束之后,接受了两人间充当辅助的心百合的
邀请,以后面的体位进行。

  这事却被早已卧躺在沙发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奈奈给发现,当时还以一
种羡慕的眼光看着。也正因为如此,她现在才会一下子就想到这种「站着,从后
面做」的办法吧。但也或许是因为任何事都要学姊姊的老么,想要有样学样才想
出来的机会吧。

  「快、快点……」

  或许真是忍不住了,奈奈摇晃着屁股哀求着。那把浑圆小屁股遮得忽隐忽现
的迷你裙裙摆,也在修作的面前微微地晃着。

  「哥哥,快点啦!」

  奈奈似乎等不及了。

  修作在牛仔裤中突出的勃起,往奈奈身后靠近。经过片刻的迟疑,他突然将
裙摆全翻了起来。面向镜子的奈奈直盯着镜中的修作。背部和肩膀的线条僵硬,
一眼便知道相当的紧张。

  就连对这档事最积极的早熟少女,也难掩不安之情。特别是这种姿势,没能
直接看到行为的现场,叫人徒增不安的情绪。

  对往后这即将开始的未知体验的胆怯,再加上被单方面的注视所引起的羞耻
感,把这裸露出可爱小屁股的少女背姿衬托得更舔艳色、更惹人怜爱。平常奈奈
身上看不到的娇弱胆怯,这会儿把修作里头的雄性因素全引了出来。奈奈虽然说
了「插入」的字眼,但可不能说做就做的。那终究只是模仿罢了。

  站在少女身后的修作,手扶着分身。接着,他将腰给挺出去,被体液弄湿的
分身前端,对着奈奈的菊花眼而去。

  「嗯!」

  镜中的奈奈紧张得紧闭着眼。因为紧张屁股整个紧缩了起来。也因为如此,
本来就很害羞的菊花眼,也一下子藏到隐密的谷间深处去了。

  修作慢慢地把腰送入。托爱液所助,勃起得以畅行无阻。

  「呀!」

  奈奈发出惹人怜爱的悲鸣。虽说是「插入感」,但如果正确说来,只不过是
分身被夹在大腿间罢了。

  「啊!」

  长柄摩擦到敏感部位的感觉,被少女误认为是「插入了什么东西」似地。

  「进去了,哥哥的分身进到奈奈的那里去了……」

  黏答答的分身前端碰触到了短裙里布。为了不弄脏裙子,修作将裙摆全部翻
起。修作胯下的位置要比奈奈高了点,长柄当然会陷入秘穴中,分身的根部也因
此省了不少力。

  「奈奈,我要动啰!」

  「嗯!」

  修作一出声,镜中的奈奈重重地点了点头。修作为避免待会屁股往前溜走,
便从翻起的裙摆上一把抓住少女的纤纤细腰。这样一来,以前和小百合从背后插
入时的要领记忆,便可以慢慢复苏。

  现在差不多可以开始动腰了。

  「咻、咻、咻……」

  接触面一抹上润滑液,原先不灵活的腰部抽动,也就慢慢地顺畅起来。

  若纯粹只是比较感触的话,这样实在是有点单调无味。但是,在彼此互相摩
擦的行为上,却带点变态的乐趣,这使修作产生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此外,在咖啡店的洗手间做这种淫荡的事所产生的刺激感,也是增加「性」
趣的原因之一。

  才刚要攀上通往高潮之顶的奈奈嘴里,不断地发出令人爱怜的喘息声。

  「啊……呼……啊啊呀……嗯呼……」

  「奈奈,不行哟。不可以太大声喔。要是被外面听到了,就要曝光了。」

  虽然是锁上了门,但在外面的人们安安静静地喝着茶。要是让他们知道了现
在这里边正在做些什么事,肯定得要闹翻天了。

  「但……但是,分身和奈奈的那里碰在一起,使得那里变得黏糊糊地……奈
奈,感到好舒服……啊呼!」

  勃起一擦过那稚嫩的秘穴时,便有一阵酸甜麻痹的感觉爬上背脊,忍不住地
要叫出声来。

  「啊啊!」

  以后再回想起这个,一定又要自慰起来了。

  滋啾、滋啾、滋啾……

  经过了暖身动作,长柄已经完全上了轨道。修作的腰动得更加迅速。

  少年单手扶在台面上,上半身往前倾,从背后趴覆在奈奈娇小的身躯上。上
半身这么一固定,便能使腰部的动作更加地剧烈。

  「啊、啊、啊……」

  热切的气息吹过奈奈的颈部。

  「唔!」

  讨厌,真的好厉害呀……

  猛烈的快感让膝盖没了知觉,好像随时都要倒下来似地。膝盖已经没有了力
气,长柄撑起了全身的重量,对秘穴的进攻更加费力。

  「啊……啊……」

  奈奈倾诉着快感的娇喘声,已濒临悲鸣的嘶叫。

  全身贴向洗面台,大腿越夹越紧。她拼命地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结果却使
得来回抽动的长柄动更加地艰难。

  「嗯、呜!」

  沸腾的白浊液直往雁口压来。

  「啊啊!」

  再也无法克制了!

  修作的腰激烈地舞动着。

  「奈奈,要出去啰……可以吗?」

  「啊……哈……嗯啊……」

  飘飘欲仙的快感,让奈奈说不出话来。她配合著身体的节奏,头部前后地摇
晃着,似乎相当陶醉其中的样子。

  「啊,出来了!」

  修作发出喘息声。就在此时,濒至临界的勃起,直往爱液氾滥的双腿夹缝间
猛力的冲进。

  「啊!」

  完全曝露的分身前端一下子鼓胀起来。修作体内已经蠢蠢欲动、且准备冲出
的白浊液,一举往内侧不断地涌去。

  「咻……」

  拖着长长尾巴的第一炮,往正面的水龙头直冲。蓄势待发的第二炮,紧追在
后,似乎是受到其威力所引,白浊液不断地喷出。

  「啊……哈……啊……」

  被强烈的快感所冲击,修作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在分身喷出白浊液时,嵌
入激烈脉动着的长柄秘穴同样感受到那份快感。看着夹在两腿间的勃起所喷出的
白浊液,奈奈不由得产生了自己在射精的错觉。

  出来了……量好多……从奈奈的那地方,喷出白浊液来了。

  「嗯!」

  那瞬间,她两眼中闪着亮光。啊,好爽!脑中一片空白,纤细的肢体不住地
抖动着。

  「呀!」

  随着尖锐的叫声,奈奈的意识一下子便不知去向。在数秒后,才终于恢复意
识,眼前出现个小小的银色圆盘。那是洗手台的排水口盖。受到白浊液冲击,支
撑上半身的手腕一下子便瘫了,奈奈的脸往洗手台一倒。

  哇。

  洗手台中四散纷飞的白浊液中,散发着青草般的味道。

  好棒……心情好舒服……

  「啊啊!」

  在浓烈的白浊液气息中,奈奈全身沉浸在如暴风雨过后的欢愉快感中。而趴
在少女背后的修作,也已经是全身精疲力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啊啊啊……」

  意识模糊的修作,对于奈奈褐色头发上绑着的旧发饰,一点也没有察觉那是
自己小时候送给青梅竹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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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07

短发少女  作者:LKK

[font=宋体]            第六章 喜极而泣的泪水

***********************************

  没料到会在咖啡店待了这么久,修作和奈奈回到家时已过了下午五点。

  「我回来了。」

  说着奈奈便打开了门。迎门而来的,是果林从二楼下来的急促脚步声。

  「跶跶跶……」

  好可怕的脸色。两眼就像被吊起来似地,怒气冲天地瞪视着。那眼神似乎燃
烧着愤恨的怒火。

  今早,或应该说是过午才醒过来的果林,察觉到最重要的发饰不见了。

  刚刚她还在家裹头发疯似地搜寻着。

  「我、我回来……」

  修作一面惊讶于果林狼狈不堪的样子,一面还是朝她怯怯的打了声招呼。但
是,果林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一旁的妹妹。

  「啊!果然……」

  我的发饰……果林认出奈奈头上绑的,正是自己最宝贝、最珍视的发饰,迅
速地举起右手。连让修作阻止的时间也没有便往下一甩,奈奈的脸颊起了响亮的
声音。

  「啪!」

  由于事出突然,连被重重甩了一巴掌的人,都还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过了
一会儿,奈奈才会过神来,瞬间两眼盈满了泪水,放声大哭了起来。

  「呜……哇!」

  被这突发事件吓呆了的修作,被哭声叫回了神。他对着情绪激动得抖动着双
肩的果林,大声叫着。

  「你干什么啊!」

  像要护着被打的奈奈一样,修作踏上前去。这举动使得果林更是怒火上升。

  如同昔日从幼小的我那里夺走妈妈和姊姊一样,这个「妹妹」现在又要把我
最喜欢的「小修」给抢走了。

  真的是太过份了、太过份了。听到吵闹声而跑出来的小百合,一看到哭得肝
肠寸断的奈奈,不禁吓了一跳。

  「怎么了?奈奈。」

  「嗯,姊……」

  奈奈早已泣不成声。

  小百合又来回看着果林和修作的脸。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啊,这个……」

  果林挡住了正要做说明的修作。

  「发饰……我的发饰,奈奈竟然自做主张拿去用了。随便把我的发饰……」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连话都讲不清楚了。想要像平常一样地讲话,但是只要
嘴巴一开,却叫涌到喉头的激动情绪所阻。口中尽说出些自己都不清楚的句子片
断。

  发饰?

  直到这时候,修作才发觉到奈奈头上绑的并不是平常的缎带,而是个有着红
色小珠的发饰。但他却还没认清这是他小时候送给果林的东西。他只是觉的很奇
怪,果林为什么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出手打自己的妹妹呢?

  「这有什么关系,只是个发饰罢了……」

  「!」

  果林呆住了。她紧咬着唇,像要盖住涌上来的情绪,低着头让前面的浏海盖
住了眼睛。

  「……」

  果林肩头微微地抖动着,垂在两旁的手紧紧地握着拳。

  「大家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看着抱着胡乱踢掉鞋子,一面哭着跑过来的奈奈,小百合询问着大家。

  「……」

  但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她。突然间,果林抬起头来,朝修作瞪一眼。那眼睛
里头,闪着淡淡的泪光。视线一闪而过。果林走出玄关,穿上拖鞋,撞开像根木
头杵在那的修作,飞快地狂奔出去。

  「啊,果林!」

  「果林你要去哪里?」甩开小百合的阻止叫声,果林往被夕阳染成橘红色的
街道,头也不回地奔去。

  留下的是啜泣着的奈奈。

  一脸莫名奇妙的小百合。

  还有,胸前沾着果林泪水的修作。

     ***    ***    ***    ***

  「滴答滴答……」

  平常不曾在意过的时钟秒针声,现在听来却是特别地清晰,感觉时间也过得
特别的慢。自从果林跑出去后,已经过了一小时。秋天的白天短暂,窗外开始暗
了下来。

  「果林怎么还没回来呢?」

  身为大姊的小百合担心的直看时钟。因为被隔壁的年轻夫妇委托照顾小孩,
所以小百合没有时间准备晚餐。故大家今天的晚餐是火锅。

  其实这只要准备些材料和锅子就一切就绪了。桌子正中央摆着小瓦斯炉,旁
边的塑胶盘上并排有鱼、肉、面条和豆腐等。季节外的春菊和洋葱则盛在钵中,
冰箱里还有新鲜的松阪牛肉等着上桌。

  火锅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就差大家聚过来,点起瓦斯炉火而已。但是,却
还不见果林的影子。当初只认为她在外面平了怒气后,便会自己回来的,然而,
已经过了一小时。

  时间快六点了。

  果林现在是高中二年级。又不是三岁小孩。

  虽然天色暗了下来,但倒也不须担心,只是对她刚刚离家的样子有点挂心罢
了。而且,现在又是个早晚渐凉的季节。她突然地飞奔出去,身上只有圆领衫加
上牛仔裙在外面乱晃,真怕她会受凉了。

  「……」

  彼此都不知要说什么。

  三人围在饭桌前,就等着果林一回来,便可以开动了。每个人都坐在自己的
位置上,等着那空着的椅子被填上。飘散在周遭的洋葱味,闻得令人刺鼻。三人
中最年长的小百合,最是坐立难安。

  「好慢呀。果林到底跑哪去了?」

  每过三分就看一下时间,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要是这样,还不如
多准备点菜色的好。或许还可以分散点注意力。瘫坐在椅子上的奈奈,眼睛红肿
地毫无生气。

  桌上所放着的,就是事件原因所在的发饰,只等着果林回来要直接还给她。
奈奈那头总是绑得整整齐齐的蓬松褐发,现在则将头发,放下披在肩头上。而修
作,可说是三人中等得最难受的人。

  果林飞奔出去后,听着奈奈抽噎着说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修作才猛然想
起……

  那发饰正是自己送结果林的东西。

  原来,果林一直都那么珍惜着那个发饰……

  看见自己和奈奈回到家时果林那副狼狈的模样,便可以知道她是如何地珍惜
着那个发饰。那也就明显地说明着,她是多么重视着和自己的回忆了。她居然还
一直保留着。

  然而,我却……

  喀跶.

  已经没办法再等下去了,修作用力推开椅子站了起来。

  「我去把她找回来。」

  「可是……」小百合话说到一半,抬头望着修作。

  她一脸的疑惑,表情好像是要问他,是否他知道要去哪里找果林呢。

  「嗯!」

  耐不住的修作,肯定地点了点头,便穿上椅背上的夹克,往外飞奔而去。果
林现在会在哪里,修作心里头有了底。果林,一直都那么重视着自己送给她的发
饰。

  即使十年的岁月流逝,身高长高,头发削短了,「果林」还是以前的那个青
梅竹马的「小果林」。

  还是他之前所认识的果林。那么,被修作不经意的一句话所伤的果林能去的
地方,就只有那里了。神社里头那个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之地……

  有着俩人小时候回忆的地方。而现在能去接她的,就只有自己了。修作这么
想着。除了自己没有别人有这个资格。

     ***    ***    ***    ***

  小镇上已完全笼罩在夜色中。渐为夜色所侵,染成深紫色的东方天际里星光
闪烁着。修作一冲出家门前的街道,街灯正好亮起。街灯正好把去路照个通亮。
走着走着,更深切地感受到这小镇的变化。

  经过多年的时光冲刷,小镇大部份已改头换面。通道变宽,路面也都铺上了
柏油。而昔日的空地盖起了一栋栋的大楼公寓,街角小酒店也换成了便利商店。
靠着记忆走了一会儿,就是找不到要去的神社。

  修作感到很奇怪。以小孩子的脚程每天来回的场所,应该没有这么远的。停
下脚步稍做思考……

  他这才知道走反了方向。天色太暗看不清楚路,再加上,周遭的样子变得太
多,才将方向给弄反了。

  「唉呀!」于是他急忙转头,按着脑海中仅存的一点点对小镇的记忆,寻着
往神社的路。总算在透过一整排房舍的那里头,望见了记忆中神社里那棵耸立的
大树。

  正确来说,应是那往天空伸展的枝叶遮避了即将消逝的斜阳,而成了飘浮在
夜空中的黑影才是。

  修作循着那黑影,终于到达了神社前。暂且不管神社变得如何,他倒是对里
头的树林被铲平了的事感到难过。

  往石阶上一看,神社后头是和那时同样的景致。幸运的是,最里面的树林躲
过了这波开发的浩劫。修作认为那是神明们的保佑,使得他和果林的共同回忆得
以被留存下来。

  和模样不同于以往的镇上相比,神社仍是记忆中的样子。冲上石阶通过红漆
剥落的古老门户,感觉就好像是回到了十年前一样。绕过树林茂盛的社殿里边,
登上红土的斜坡。

  记忆中应是更陡的斜坡,实际上却只不过是个土堆罢了。想也知道,这当然
不是坡度变小了,而是因为经过这些年,修作长大了。修作走上斜坡,感受到不
只是小镇变了样,连自己都已不再是昔日的自己。

  十七岁的修作,走过斜坡,踏进了小树林。林中早已是黄叶处处可见,柔软
的土地上,积了一层层薄薄的落叶。树木与树木的空隙间,是个罩在夜色中的广
场。

     ***    ***    ***    ***

  有了。

  找到了!

  果林就坐在四周都是树木的广场正中央的岩石上。或许是因为果林垂着肩的
关系吧,使得单薄的身子,看来更添一股寒意。

  「沙……」

  听到鞋子踏在枯叶上的声响,果林猛然抬起头来。因为太暗了,而看不见她
脸上的表情,但是隐约可以感觉到她的紧张。

  「果然是在这里……」说完修作便往广场走过来。

  修作到了正中央的岩石前,此时果林也站了起来,两人尴尬的面对着面。不
知如何是好的一瞬间……

  「刚刚,真、真是抱歉!」

  「嗯!」

  不知要说些什么。

  修作便先道了个歉。

  「果林,还是先回家吧。小百合小姐很担心呢。奈奈她已经认错了……」

  「……」

  「果林!」修作又唤了一声。

  「……」

  果林还是没有回话。听着修作的话,垂着的肩膀绷了起来,两个拳头握得紧
紧的。

  「你这样子会感冒……」修作关心的说。

  「笨蛋!」果林愤怒地叫着。

  「现在才……现在才来已经太晚了……」

  「耶?」修作一脸的疑惑。

  「要来的话……要来的话,为什么那时候不来呢?」

  她像是在哭泣着,声音有点发抖。

  「那时候?」

  可怜的修作还是一头雾水。

  「别装傻!搬家前一天的事啊!」绷着肩膀,果林喊着。

  接着,视线一转。

  「那个,戒指……戒指掉了的事很对不起啦。但是……但是……」

  视线落在脚边,声音也低得快听不见了。

  果林她在哭……

  或许是眼睛已经习惯了,修作透过淡淡的夜色,看到了果林微微颤动着的双
肩。

  「果林……」

  修作想要说些什么,果林却突然抬起了头。

  「一直……我一直都在这里等着。虽然刚吵过架,但我相信你一定会来见我
最后一面的……想跟你道歉戒指的事,我一直等着……可是,你却什么都不说地
走了……」

  果林呜咽着,话也说不下去了。

  「那么,那时候,果林一直都在这里等着……」

  「是啊,当然。还有其他地方可以等吗?」

  干嘛呀,还装傻……想到这,果林不禁怒吼着。

  是吗?是这样啊……

  在黑暗中,果林什么也看不清楚,但修作此刻的表情是无法形容的复杂。

  短暂的沉默……

  终于,修作不好意思地说。

  「那个,前一天……啊,不,是那时候的前一天,我们,那个、不是结婚了
吗?」

  「?」

  他这个突来的话题,果林满眼泪水地征了一下。

  「结了婚后,蜜月旅行约好要去后山的……还有,道别的地方也不是这里,
是在后山山脚才对呀……果林,忘记了吗?」

  不记得。忘记了。但是,现在全部想起来了。

  「小修,这是结婚喔!」

  被最喜欢的「小修」套上戒指,高兴得不得了的「小果林」。突然听到结婚
这个字眼,原先还有点不知所措的「小修」,也一下子就马上热衷起这个结婚游
戏了。

  两个人不时地窝在一起谈论著「新婚生活」的种种事情。而且,确实两人也
曾约定过,蜜月旅行时要到后上去。两个人还能在一起玩的最后一天,为了留个
美好回忆而决定的蜜月旅行。

  约好见面的地方,当然就是在后山的山脚下。

  只是,那天夜里,「小果林」在床上一直想着要如何才能把心爱的「小修」
给留住,所以把那个约定忘得一干二净。

  潜藏在记忆深处的往事,现在慢慢地浮现出来了。但是已经迟了,太迟了。
想起这个约定时,已经是十年后了。

  在这十年中,果林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上当的呆瓜」。和「小修」心碎的离
别,是导因于被最喜欢的人骗所造成的伤痛。但是,事实上,要说是「上当的呆
瓜」,还不如说是「健忘的呆瓜」,连自己都觉得哭笑不得的呆。

  「所以,我那时一直在后山山脚下等着。」

  就像果林在这广场中顶着一头被秋风吹乱的头发,苦苦等着修作一样,修作
也在人迹罕见的山脚下,任由夕阳洒在身上,一个人痴痴地等着果林。

  「要是这样,为什么从来不联络呢?只要写封信或打个电话,也不会……」

  只要好好解释的话,也不会造成这样的误会了。

  「我想,在最后一起玩的那时候,跟果林说了那么过份的话,一定是被讨厌
了。所以电话也不敢打了。要是真被讨厌了,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而且……」

  我也是这么想的。好怕被说讨厌。因此,电话也不敢打,信也不敢写了。

  「那么……」

  想问他刚见面时的事,但果林还是忍住了。她想起自己对拼命想和解的修作
所采取的态度。被那样对待后,谁还敢要试图去解释误会呢?

  真是天大的笑话!

  自己弄错了约定地点,却一直认定是自己被讨厌了,在这十年中,她一直努
力要使自己忘掉最喜欢的「小修」。到最后甚至不惜剪掉那一头会让自己回想起
快乐时光,记起思念的人的长发。

  果林笑了。无声地,只是嘴角微翘起地笑着。我真是个笨蛋。就在这时候,
果林像决堤般地哭了起来。

  「呜哇……」

  「果、果林……」

  果林一面哭一面扑向不知所措的修作胸前。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还一直以为小修已经不喜欢我了,所以拼
命地想忘掉小修的事,也不想再留长发,可是……可是……」

  好长的一段时间,一直极力忍着的话一下子全宣泄开来。

  果林把脸埋在修作胸前。

  「那么一来,我简直就像是个白痴……」

  的确如此。果林在这十年间,都在扮演着一部不好看剧集中的主角。结果,
只能算是个「白痴」。只是这个喜剧对主演的当事人来说,应该说是个悲剧啊。

  「真的……真的好像白痴一样……」

  接下来已经不知所云了。

  泪水无法停下来地流着,连同鼻水一起染湿了修作的衣服。

  「果林……」

  修作伸手往哭泣中的果林的肩膀一揽,像小时候一样温柔地抱住那冰冷的身
躯。

     ***    ***    ***    ***

  「叩叩叩……」

  在敲门前不知退缩了多少次,带点迟疑的敲门声。

  「请进!」

  修作一出声,门被开了个缝,像是在窥探着里头的情景似地,果林露出脸。

  「我可以进来吗?」

  「啊,嗯……」

  没什么事做,仰躺在床上的修作坐起了身。门被打开,怯生生的果林走了进
来。像是才洗完澡似地,穿着一件直条纹的男性睡衣,上面再套了件白色开襟毛
衣。

  修作也是差不多的装扮,只是颜色有点不同。时间已过了十一点。修作坐在
床边,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果林往他面前一站。

  仔细一看,她的左脸颊有点红。

  那是在修作的陪伴下回到家时,被噙着泪水,生气地说着「不知道大家很担
心吗?」的小百合打的一巴掌。

  平常一向温柔可人的小百合竟有如此严厉的时候,修作真是被吓到了。

  同时,也对三姊妹的双亲为何如此放心地将家交给她,而安心出游的决定感
到认同了。

  乍看之下柔弱的小百合,其实内在非常的坚强,双亲应该早已非常清楚。

  「怎么了?这个时间……」

  修作故作镇静地问。但是,果林无法回答。直挺挺地站在修作面前,她伸出
右手。

  「?」

  修作一脸的莫名奇妙。果林张开手,只见掌心上躺着一枚戒指。是修作妈妈
留下来的戒指。

  「这个,还给你!」

  果林的声音像蚊子般小声。脸上是一种宛如被老师斥责过的小学生的表情。
修作拿起果林手中的戒指,挪到自己面前静静地看着。他知道这是什么,只是,
暂时无法相信它还有回到自己手中的一天。

  修作眼睛盯着戒指。

  「这是,妈咪的……」

  都已经不小了,还称呼「妈咪」是有点奇怪,但对从小就失去母亲的修作而
言,只存在回忆中的母亲永远都是小时候的「妈咪」,是不会理成「妈妈」的。

  因这意想不到的东西而呆掉的修作,果林说明了一切。

  本来这戒指就没有丢掉过,丢掉这个谎言只不过是为了想留住要搬家的修作
所制造出来的,这十年间,果林一直都想道歉的……

  事情的真相只留在果林的心中。因此,只要说以为去了,以后却又找到了之
类的话,想必一定可以说得过的。只是,像这样不顾一切地坦白了,说不定跟好
不容易才解除误会的修作之间,又要造出一条鸿沟来也说不定。

  而且,现在回想起来,想要留住修作之类的借口未免太幼稚,不太可能被采
信的。搞不好,还可能被认为是想要这戒指所捏造出来的借口呢。

  但是,果林已经不想再对修作做任何隐瞒了。隔了十年,好不容易才和好的
两人。就因为如此,两人之间才更不可以有任何秘密的存在。

  与其要继续欺骗自己最喜欢的「小修」,还不如全部说清楚后被讨厌的好。

  「这个,我一直、一直都想跟你道歉的,但是……」

  说着说着,果林的眼眶里又渗出泪水。都已经下定决心,宁愿被讨厌也不愿
再说谎的,但一想到真的会被讨厌,仍忍不住地伤心起来。

  将一切都说清楚了的果林,擦干泪水,一面窥视着坐在前面的修作的表情。

  真要被说「讨厌」了吧?要被轻视「说谎」的举动吧?还是,会被更严厉地
指责呢?

  那也是当然的。自己做的是那种被「小修」骂得多惨都不足为过的「……」

  修作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抓起正摒息等待宣判的果林的右手。同时,毫不迟
疑地和那时候……十年前,在小果林的小指头上套上戒指一样地,在同样的中指
上套上母亲所留下的这枚戒指。

  「!」

  这意料之外的判决叫果林惊讶不已。接着,昔日和修作在一起的欢乐时光的
鲜明记忆,一下子全涌上心头。

  他全都记得的……

  惊讶、困惑和喜悦全混在一起,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即使在如此
混乱之下,心底仍浮现出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把戒指套在我手上……

  猜测着修作的意图,果林一脸疑惑地开口问道。

  「小修,这是……」

  「这个戒指是要给果林的。」

  给我?这……

  修作说的就像是给颗糖果那么容易,但这戒指可是他妈妈遗留下来的重要东
西。

  啊。

  「但是,这个是最重要的东西啊!」

  「嗯!」

  修作慢慢地点了点头。

  「就因为是最重要的……」

  说着便看着果林的脸。

  「所以希望送给最重要的人。」

  小修的语气带着无限深情。

  「小修……」

  话还没说完,果林的声音便开始哽咽起来。积在眼角的泪水涌了上来,直滑
下脸庞。修作抱住呆站在那儿,掩脸而泣的果林的纤细肩头,让她在自己旁边坐
下。然后望着泪流满面的青梅竹马。

  「怎么了?这戒指给你添麻烦了吗?」

  果林依然低着头,只是用力地摇着头。

  「那么,为什么?」

  修作感到很奇怪。

  「因为、因为太高兴了嘛!」不知不觉中,果林穿越过十年的时光,又再度
回到小时候那个「小果林」了。而相同地,修作也一起回到了过去,两人的言行
都变得跟小孩子一样。

  「因为高兴才哭,好奇怪哟。如果高兴的话,就应该笑才是啊!对不对?」

  「嗯……」

  果林面向着修作,试着要做出笑脸来。但是,没办法。只是嘴角往上一牵,
完全看不到笑脸。

  一看到带着一脸担忧又温柔的表情往这边望的「小修」,眼泪就不听话地流
了下来。

  这时候的果林才第一次知道,原来真心欢喜的时候也会让人泪流不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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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07

短发少女  作者:LKK

[font=宋体]             尾声 再见了——小修


  这之后,又过了近六年的时光。虽然有过许许多多的事,但最大的变化则是
我和修作都进了大学。

  我上的是可以通学的本地大学,而小修则是东京的私立大学。

  修作就近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而我和小修的同居生活也画上了休止符。虽
说是不得已,但在家里头举行送别会的时候,还是哭得跟泪人儿似地。虽然只有
一年的同居生活,但我还是因为可以填满我们分开十年的空白时光,而十分高兴
地渡过「和小修在一个屋檐下生活」的日子。

  在考试的压力下,还是偷闲在高三时一起到海边去。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
庆幸可以上得了大学。

  海边、电影、野餐、夜晚的公园等这些琐碎的事说也说不尽,总之,这些都
为我们已经所剩无几的高中生活,增添了不少色彩。特别是在记忆中所渡过的最
后一个夏天。

  就因为如此,离别时的苦楚也更加深刻。

  就这样,从那年的春天起,我和小修便开始了各自的生活。住的地方虽然又
隔远了,但两人的心意却从未远离过。

  确实,一起的时间是减少了,但却也因为距离的关系,而更清楚了彼此的重
要性。

  其实每个月都有两次会约在某处见面的。

  但是,还是有着想见却没办法立刻见到的不便性,此外,也曾因意见不合吵
过几次架,还曾有过认为「已经完了」的时候。但是,由于渡过这些危机,也使
我自己更加确信了对小修的感情。

  那年的年底,调派期间结束,小修的父亲从澳洲回国了。

  那般正经的感觉还是跟记忆中的一样,只是像刚打完高尔夫球的黝黑皮肤,
看起来比以往健康多了。隔年的夏天,爸爸妈妈从非洲回国,就像是安排好的一
样,姊姊也要结婚了。

  对方是当地公立小学的一位男老师,和姊姊似乎是同年。是个身材高,人又
和善的帅哥,想法也和傻大姐的姊姊很相配。两个人站在一起还蛮登对的。

  这位即将成为姊夫的人,竟是以前常来家里游玩的「宪一」,我真是惊讶得
讲不出话来。知道后再看看他,果然还留着昔日的模样。

  姊姊和「宪一」的结婚典礼,是在十月的一个晴朗日子里举行的。

  穿着纯白结婚礼服的姊姊,真的是好漂亮。这一天的来临充满了喜悦,化为
柔和幸福的钟声,将美丽的姊姊团团包围住。

  而和姊姊的新娘姿态一样记忆深刻的,便是婚礼中爸爸的那张脸了。被称做
「大胡子不倒翁」的爸爸,有着大胡子的脸变得红通通的,拼命忍着快哭出来的
表情,让我实在想要笑出来,但又想到,若是我要结婚,爸爸也是同样的一张脸
时,便又忍不住地红了眼眶。

  相较之下,妈妈就显得没那么难过,她一直说:「好在可以,在三十岁前嫁
掉」,也三不五时地对我念道:「你也快点准备,好报答一下父母吧」之类的玩
笑话。

  不过,即便是精明的妈妈,可能也不知道我早已决定了「出路对象」,只不
过在等机会公开罢了。

  结果,等到两人都大学毕业,和姊姊差了三年的时间,我和青梅竹马的「小
修」高梨修作结婚了。只是,我们两人只去登记结婚,并没有举行婚礼。因为,
我和小修的结婚典礼,已经在以前的神社那个秘密场所举行过了,而且,总觉得
光是形式这种表面的东西,会破坏掉那时候两人纯真无邪的心意。

  但是关于这件事,姊姊却很反对。她认为结婚是一生一次的大事,还是要举
行典礼较好。姊姊似乎对她结婚时,全身穿着纯白的新娘服感受很深似的,因此
希望妹妹也能体验看看。

  而妈妈却认为只要我们高兴就行了,因而对我们的决定毫无意见。但是她却
直嚷着要把省下来的钱拿去吃些好东西。

  争论的焦点最后放在婚礼的举行与否,对于我结婚这件事很想提出看法的爸
爸,却因始终插不上嘴而一个人生着闷气。再加上妈妈似真似假地说着:「再等
奈奈也嫁出去了,我们俩干脆就到非洲永久居住算了」,更是叫他浮现出一脸无
法言喻的复杂表情。

  经过些许的意见争执后,最后还是如我们所愿,不再举行典礼了。于是,我
和小修一起向户政机构提出结婚证明。

  现在的我于休息室忙着做准备的工作。一看时间,是下午两点零五分。已稍
微过了预定的开场时间。

  我现在身穿的是一件纯白长礼服。

  我实在不适合穿这种像是公主模样的礼服,这让我不禁感到有点别扭,因此
直到时间快到时才开始准备。

  爸爸和妈妈早已先前往会场了。静静地坐在化妆台前的我,任由姊姊为我梳
理着一头垂肩的黑发。最后,由姊姊为我梳齐了前额的浏海。

  「这模样感觉如何?」

  确认过镜中她为我整理的发型后,我点点头说:「嗯,OK!」便从椅子上
起身。

  「果林,真的好漂亮喔……」

  我往镜中一看。

  嗯,美人、美人。小修会喜欢上也不是没道理的,是吧……

  一切准备都已经就绪,不快点不行了。

  会场上被招待的宾客们,一定都在等着主角的登场了。

  对着往门口走的我,姊姊搓着两只手说道:「真的这样就好吗?一生只有一
次而已,还是好好举行个典礼较好,不是吗?」

  姊姊也真是的……

  从今早开始便一直重复着这些话,真是耳朵都要长茧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转身面向姊姊。

  「果林……」

  「这样就好了。我和小修的婚礼老早就举行过了。」

  「但是……」

  就在姊姊又想说些什么时,房门被打开了,是奈奈。

  奈奈今年也十九岁了。身高稍微长高了些,脸庞也少了点孩子气。

  奈奈用着卡通人物的语调说着。「林姊,准备好了吗?大家都在等着喔!」

  大概是看我还不出现,被妈妈叫来看看情形的吧。

  真是碰巧了。

  刚好可以藉机结束和姊姊的对话。虽是个任性、自以为是又不可爱的妹妹,
但有时候还是有派上用场的好处。

  「嗯,现在就出去了。」说完,我走过站在房门旁的奈奈身边时,奈奈目光
停在我的右手上。右手中指上,充满了回忆的戒指正闪闪发着亮光。

  「欸?」

  「什么?」

  对着停下脚步的我,奈奈一脸更像笨蛋地说:「好奇怪喔。结婚戒指不是都
该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吗?」

  要是在平常,我一定会捏住她那张自以为是的小嘴,但今天我只是用自信满
满的笑容回敬她。

  「这样就行了。」

  「欸?什么?为什么?」

  这是我和小修重要的秘密。才不要浪费唇舌去跟奈奈说呢。

  「小孩子不懂的啦!」

  「欸?说什么啊!又把我当小孩子看了……」对小孩子,当然用对待小孩子
的方式啰。

  丢下噘着嘴的奈奈,我从旅馆的走廊往宴会会场前进着。穿着不太习惯的高
跟鞋和长礼服,走起来还真是吃力。

  会场就在下一楼。要等着不知何时才要来的电梯,不如走楼梯比较快。

  本来应该是要在姊姊的陪同下,缓缓地步入会场才是,但一等准备完毕,我
便等不及要以新娘的姿态和小修见面了,而我的脚步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小跑
步。

  下了楼梯,一直往走廊走去,便看到了位于前方的宴会会场。门口立着「高
梨。夏川两家结婚宴会」的牌子。似乎所有的宾客都已到齐了,桌面上铺着白布
的招待处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就在要打开大门时,因使用电梯而反倒慢了的姊
姊和奈奈,终于追了上来。

  「慢点,果林……」

  不理会制止我的姊姊,我走进会场之中。察觉到主角登场的几个人开始鼓起
掌来,不一会儿,会场中便充满了欢迎我的掌声。

  真是盛大,不过这让我感到有点害羞。

  会场之中,有许多都是认识的面孔。

  姊姊的先生宪一,因工作关系住大阪的小修父亲,国中时的导师,高中的同
班同学,大学社团的前辈们……

  当然,还有一些完全不认识的人。大概是小修东京大学里的朋友或远房亲戚
之类的吧。

  会场的人群中,我搜寻着另一位主角。

  在那里……

  西式礼服装扮的小修,正在高中同班同学的包围下背对着这边。经其中一人
的提醒,小修才转身面向我,浅浅地微笑着。

  一看到小修,我便不顾一切地跑了过去。

  「再见了,小修……」

  和「青梅竹马的小修」,在此要说再见了。过了今天,高梨修作不再是「我
的儿时玩伴」,而是「我的另一半」了。

  面对着飞奔入怀的我,小修……不,我的另一半,温柔地把我抱起。

  再见,小修。以后请多指教了,我的另一半。

               【全文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0

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font=宋体]             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来源:巨豆情色网

           (一)隔房窥春色士子动心

***********************************

  何芳,十九岁,这年高中毕业,因大专联考失败,羞见父母,乃留书离家,
决意在台北市自行谋职,半工半读,准备明年再度参加联考,非考上大专,决不
返家。

  他每天看报纸上的人事栏,去应征多处,结果都失望了,后来只好屈就一家
小文具店里当店具,月入仅有四百元,膳宿自理。

  他租了一间小阁楼,每月一百元,早晨九时上班,夜里九时回家,生活异常
刻苦,但夜里他还要温习功课,以备来年参加联考。

  阁楼下住着一对夫妇,丈夫是一家大饭店乐队的乐师,姓张,人都叫小张;
太太是教芭蕾舞的舞师,两口子收入有限,但用钱挥霍惯了,以致到处欠债,为
了现实生活所迫,现在也只好租住这一间只有三个榻榻米大小的地方来。

  小张每晚至少要到一点多钟才回家,上午却蒙头睡大觉。太太白天上班,教
小女孩跳芭蕾舞,夜里回家。她原是舞女出身,因为小张是个小白脸,所以她爱
他,两人搭得火热,便实行姘居,虽然小张月入不丰,她却甘心跟他吃苦。

  但,她原是个淫荡的女人,自从何芳也租住这家屋子,见他长得十分清俊,
比小张还要美得多,身体也棒得多,便对他十分倾心!

  有一次,何芳在洗澡,她无意中从外面经过,见有一线灯光外射,忽然动起
淫心,正如一般男人喜欢看女人的裸浴一样,她偷偷地向里面窥视一下,谁知不
看犹可,一看之下,她简直身子都酥了。

  原来何芳在校时喜爱体育,因此功课虽然差,身体却锻炼得非常棒!宽肩厚
背,大腿又圆又大,这时浑身都是肥皂的泡沫,那两胯间一根粗壮的阳具正坚挺
着,周围黑黑的阴毛也濡湿着许多泡沫。

  何芳正在用手抹擦那根粗大的阳具,忽而抹擦龟头,忽而用力搓那阳具,动
一下,那东西挺一下,只看得这小妇人身子发麻,两足发软,简直人都要软瘫下
去。

  这时有人走近,她恐怕被人发现羞死人,急忙强自镇定着走回房去。

  她躺在床上,不免胡思乱想起来,心忖何芳不但人比小张俊俏得多,那东西
更料不到有那么粗大,竟比小张粗大了三分之一以上,如果把那东西插在自己的
阴户里去,那自己真够销魂的!想到此,不觉淫液渐渐由阴户里涌出,下面湿黏
黏一片,用手抵着阴户,尽力摩擦一会,才把淫兴强行抑住。

  从那晚起,她简直把何芳想得要死,一颗向小张的心全移向何芳身上去了,
只是何芳丝毫都不晓得,他因为这次联考失败,甚感失志,所以发愤读书,日里
上班,夜里还要苦读到深夜,对于别人很少注意,全不晓得自己已经被一个妖娆
的女人看上了,正在打他的主意呢!

  那个淫荡的小妇人决心想要勾搭何芳,每当何芳上班下班时,总刻意的打扮
着向他飞眼送媚,可是何芳以为她已经是人家的太太了,所以并未认为她是在向
他调情;虽然都是房客,熟了,难免彼此相遇时点头表示招呼,但他总是一派正
经的,使得小妇人深感十分懊恼!

  她想:确道自己现在已失去狐媚的能力,诱惑不了男人?她从镜子里照照自
己的容颜,她想仍然发着青春的光彩;脱去衣衫,只见镜子里浑圆白嫩的臂腿,
胸前两块高耸的乳峰,全身曲线玲珑,十足具有对男人的诱惑力,为什么竟不能
勾动那心上的人?她深思不解。

  然而,她是个自信力很强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略施手段,没有一个男人会
不上勾的。她想定了一个主意,即使是一个金刚罗汉也要为她动情的。

  自此以后,每夜小张和她性交时,她总故意娇声浪谑,而且声浪愈来愈高,
在她的心意,要藉此勾动何芳的淫心,而在小张呢?他听到太太如此娇声浪谑,
这正表示性爱的高潮,情感与性欲已达到奈何天的境界,也正以表示他的性能力
的高强,因此更加十分卖力,不顾命的用劲抽送,藉以博得太太的欢心。

  有天夜里,何芳因尿急深夜醒来,忽听到一种奇异的声浪传入耳鼓,不由得
注意细听,一听之下,已经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心想一定是楼下那一对夫妇正在
敦伦,他原想下楼去小便,正起床来,见地板上漏出一线灯光,心想从灯光处看
下去,一定可以发现奇景。

  于是便蹑手蹑脚的下床来,将身子伏在地板上向灯光射出之处向下窥视,刚
好正看到小张夫妇在玩着把戏,只见两夫妇都脱得一丝不挂,小妇人仰卧在塌塌
米上,屁股上用两只枕头垫得高高的,小张跪着,用两只手摩挲着张太太像羊脂
白玉般的双股,然后用手指摩弄阴户,左右手指分开那润湿的大阴唇,似乎要窥
探那阴户有多深!

  何芳从没有见过女人的阴户,这回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不由一阵迷惘,跃跃
欲试的自己的阳具不觉也勃挺起来,硬梆梆的。

  他再注意窥探下面的动作,只见小张在恣意摩弄了桃源洞之后,又用手指塞
到里面去一进一出地揉擦着。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娇喊着说:「够了吧!你看了半天,到底看些什么,每回
每次都要看,难道还看不够!」

  小张低声地说:「心肝,这是你自己看不到的缘故,里面奇景真是人世间罕
见的哩!我真奇怪你里面好像有一种磁力会吸吮我那个东西,我总想看个究竟,
那是怎样构造的?洞里的幽秘,俗眼看不出,只有像我这样的慧眼,才能窥悉其
中的奥秘,那真是妙不可言的东西,每一个人都要生在这洞里,死在这洞里,这
是生死的大道,不但百看不厌,而且要穷生命之力来研究它才行哩!」

  只听那小妇人气咻咻的说道:「你这吹喇叭的,只懂得瞎吹,你又不是哲学
家,吹什么生死的大道,我不要什么大道不大道,只要你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塞
在我那里面,使我快活,我就感激你、爱你,情愿把心肝都给你了。」

  原来小妇人的话是对着何芳说的。

  她从那次发现至实似的偷看到他那根大鸡巴后,决心要撩拨他,所以每次性
交都浪声娇谑,并且注意上面的动静。她是有心人,而且是仰卧着,所以即使何
芳是蹑手蹑脚地伏在地板上,她已经觉察到了。

  但是小张以为太太是欣赏他那根鸡巴,心里很觉高兴!

  他却故意的卖弄说:「心肝,你既然不顾意听我所说的生死大道,你只要我
这根大鸡巴,我只有请我的大鸡巴将军跟你讲大道理了。」说着,小张把他的阳
物亮出来,用两手摩弄一下,犹如一尊高射炮般向上方架着。

  何芳在上面一看,觉得那家伙虽不及自己壮大,却也坚挺有力。

  只听那小张说:「现在你来摸摸看,它够不够跟你讲大道理?」说着,拉着
太太的纤手来摩弄它。

  小妇人的纤手握着那坚硬的阳具,摩挲一会,不经意地说:「你这家伙虽然
不错,却也只够讲些小道理,讲大道理还不够资格呢!」

  「好吧,你不要嘴硬,等会看你叫死叫活的,那时侯你才认识我这宝贝是够
资格的哩。」

  他不服气的说着,接着,他把她的双腿向上一推,把身子压在小妇人身上,
小妇人的两只脚便自动的勾起来,然后小张把那坚挺的阳具对正小妇人的阴户,
他却卖关子似的故意不插进去,双手摩弄着小妇人高耸的乳峰,和她接吻,吮吸
她的舌头,直吸得小妇人透不过气来。

  然后又吮吸那红红的一点乳头,使得小妇人骚劲大发,淫水直流,娇嗔浪气
地骂道:「你这捉狭鬼,为什么不快点,却故意撩拨我难挨难忍,你不快点把它
插进去,我就要咬你了!」

  小张眼看小妇人真的难熬难忍了,便讨好地说:「心肝、宝贝、女王,你的
命令我一定遵从,只是我那家伙极为愚蠢,你却要原谅它的放肆啊!」

  说着,用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那根坚挺有力、蓄劲待发的阳物,「喀嚓」一
声,一下通到底去,直抵花心,只听妇人嗳啊一声,不禁娇声浪谑起来,小张也
就紧着极力抽送,一抽一送,啧啧有声,那妇人把两只脚举的更高,屁股也更跷
起来,下面淫液横溢……

  小张气喘吁吁地:「心肝,你快活不!」

  那小妇人也气促而且断断续续地说道:「你……还……不……错……倒……
把……我……弄得……很……很……快活……」

  小张一听小妇人这样赞美他,更加卖劲地尽力抽送,然后又喘息如牛地说:
「心肝,你现在……承认……我……那……家伙,有……资格……跟……你……
讲……大……道……理了吗?……」

  那小妇人确也够受用了,但是淫心正炽,还需要小张继续为她卖力,自然不
能给他最高的赞赏,何况她心里还在记挂上面那一位,她要把最高的赞美留给将
来的心上人,所以虽然小张很卖力,她却只是气吁吁地说:「我的……好人……
哪……我……承认……你……那……东西……够……资格……讲……一些……小
道里……啦……」

  那小张听她还只承认他有资格讲小道理,不觉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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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1

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font=宋体]            (二)凤求凰红杏意绵绵

***********************************

  次日上午,何芳起来洗脸,正遇到小妇人也到水道边来取水。

  若在往日只是各洗各的,但今早何芳不免多看她几眼,虽则她还未梳洗,却
仍感姿色十分迷人,想起昨夜的所见,下面那东西不觉又翘了起来。

  正在这时,恰好那小妇人挨着他身边走过,她屁股正好碰了一下他的龟头,
那小妇人却缓缓地回过头来向他瞟了一眼,又狐媚地一笑,真使何芳为之回肠荡
气,暗想这妇人分明是有意向他献媚,否则换一个女人,屁股撞到人家硬梆梆的
阳物上,恐怕羞也羞得抬不起头,而她却有意地回眸一笑,这不是有意调情吗?
下次自己得胆大一些了。

  谁知那妇人也正抱着同样想法,她明知道他昨晚曾经窥探她和丈夫的一场春
戏,而今天他的阳物竟无缘无故的这样坚挺,分明他对自己已动了情,只要再施
展一些手段,不怕鱼儿不上钓了。

  她心里又在想,这年轻人向来老实,可能还是个童男子,所以他总是不敢采
取主动,看来非自己采主动不行。她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个办法,等到夜里她
假意请他代她写封信,这样她就可以到阁楼上去找他,那时略施狐媚,不怕他不
动情了。

  主意一定,到了晚间,她加意的修饰一番,又用些最好的香水洒在发际,和
胸前腋下等处,另又预备了一条新的毛巾,以便揩拭淫水之用。一切准备妥当,
专等着何芳回来。

  九点过,何芳骑着脚踏车回来,上楼以后,就拿着毛巾、浴盆等下楼来准备
洗澡,适值后面无人,那小妇人故意也到后面拿开水去,正好见到何芳要走进浴
室,她便故意轻盈地一笑,对何芳说:「何先生,今晚上有空吗?是否可以麻烦
你代我写封信,因为这封信很重要,今晚就要用限时发出去的。」

  何芳一听,要拜托他写信,真是喜出望外,便满口应承说:「好的,我洗过
澡后就替你写好了。」

  那小妇人见他已经答应,料来事情已有八九分了,自己暂时还是避些嫌疑,
免得房东进来看见疑心,因此一看他走进浴室,便也就回到自己房里去。

  等到何芳浴毕回房,她就紧跟着到他的阁楼上来。

  何芳也早已设计好,故意把一张合椅放在门后,当那妇人走进来后,他就藉
着拿门后那张合椅给她坐,顺势就把房门掩上,以免顾虑房东夫妇的窥探。

  电灯下,何芳看那小妇人打扮得更加娇艳,更撩人欲火,她只穿着一条白色
红点碎花的短裤,裸露浑圆雪白的大腿,上衣的衣领开得低低的,露出深陷的一
条乳沟,更显得双峰高耸迷人,尤其她那阵阵发香,薰人欲醉,已经使何芳禁不
住情火欲燃了。

  「啊,好香!」何芳故意赞美说。

  「什么好香?」小妇人明知故问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香,是你身上带来的香味。」

  「我又不是香妃,身上那会发香?」她故意这样说,又向何芳深情地一笑。

  「是你身上的香,我只要闻闻看,就知道是你身上哪里发出来的香。」他说
着,就用双手轻捉着她的双臂,用鼻子在她头发上额上,颈际闻香,两只手不断
摩挲她的双臂……

  试想他原是一个从未与女性接触过的处男,又怎禁得接触这小妇人白嫩滑润
的皮肤?这时他只感到浑身像触了电似的,顿时血液奔腾心跳加速,下面的阳物
也已勃挺起来。

  那小妇人想不到这少男竟是这样的知情识趣,一下子便投怀送抱,就势倾倒
在何芳怀里一任他摩挲身体……

  何芳见她温顺如绵羊般地倒在他的怀里,已知用不到顾虑什么了,便疯狂地
吻她的双颊,然后吻她的朱唇,她那灵巧的小舌头便也伸出来让他的舌头卷住吮
吸,两个人都如醉如痴,到了昏迷状感的高峰。

  这时何芳已欲火如焚,便把她一把抱住向他的床上放倒,用手脱她的衣裤,
他慌里慌张地竟不知道怎样去脱她的三角裤,小妇人淫荡地一笑,轻轻拍他一下
说:「傻子,等我自己来吧。」然后她很快的便把三角裤脱光,露出那迷人的丰
肌肥臀,以及那芳草凄迷的阴户来。

  何芳此际已经神魂飘荡,急挺着那粗壮的阳具,就向小妇人的阴门上乱冲乱
撞,可是不得其门而入,因为这是他生平的第一遭哩。

  那小妇人见他半天弄不进去,知道他没有经验,笑着低声地说:「别慌!让
我来引导它进去。」她说着,就用她的纤手去摸他的阳具。这时虽然被他压在身
上,看不到他的阳具,但是她已经见过,知道他的阳具比她丈夫的粗壮得多,等
到她一摸到的时候,不觉「咦呀」的惊叫一声,原来他的那话儿不但粗大异常,
而且又硬又热,热得烫手,她不禁暗里欢喜,便用纤手把那东西引导至阴门口。

  那何芳知道已经被引进到了地头,便想用力一下把它插进去。原来小妇人虽
然已经不止接触过好几个男人,但那些男人的阳具没有一个有何芳这么粗,大她
究竟还未生过孩子,阴门仍然窄小,那禁得起他那般粗大的阳物一下就闯进去,
所以不觉皱眉喊痛说:「嗳呀,你轻点,慢点吧!你那东西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啊!」

  何芳见她呼痛,便也不敢十分莽撞,便用手把她的阴唇向左右拨开,然后把
他那根火热的阳具徐徐挺进,几度用力,才渐渐到底,直抵花心。把阴户塞得满
满的,这时小妇人不觉闭上眼睛,十分满足,只觉得浑身百脉调畅,骨软筋酥,
她有生以来还没有被这样粗大的阳物操过,这时万分窝心,不觉赞美道:「你这
人真奇怪,脸面生得这么俊俏,而这话儿却会长得这么粗壮雄伟!」

  何芳把阳具一直送到底后,只觉得她那里面又软润,又湿热,使他觉得周身
通畅,这时听得她的赞美,更助长他的淫兴,便用力抽送起来,他的一次抽送,
小妇人便一声「嗳唷」,不过这时已不是痛楚,而是快活。

  何芳不管她是痛楚还是快活,他只觉得她的哼声只有增加他的淫兴,所以只
管不断的抽送,直操得小妇人哼声不住,何芳只怕被房东听见,叫她浪声稍为小
些,那小妇人经他一提醒,声音也就低了下来。

  可是不一会儿她又禁不住哼声浪叫起来,而且不断地喊道:「心肝,你真把
我操得快活死了,我要丢啦……」

  何芳不懂什么叫做丢,只晓得她快活得快要发昏,而他也感到了无比的乐趣
与快感。当快感达到巅峰状态时,他就暂时停止猛力的抽送,而改变方式把阳具
放在花心里左右挨擦着,磨旋着。

  这使小妇人哼声也跟着抑低下来,眼睛闭得紧紧地,享受一种美妙的佳境,
使何芳感到龟头被一种神秘的吸力吮吸着,就在里面打磨回旋,那种快感似乎比
猛力抽送时,更加美妙!更加销魂……

  双方暂时进入胶着状态,何芳便用手摩挲她的胴体,只觉得这女人肌肤滑润
异常,弹性的乳峰尤其可爱,他不断摩挲着,用嘴吮吸她的乳头,真享尽了人间
的艳福与乐趣。

  少顷,小妇人用纤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部说:「心肝,你真是天下第一等的
男人,我枉嫁了丈夫,从来我就没有享受过像今晚这样的快感,从今后我要全心
全意的爱你,我把我的身体和这颗心全交给你了。」

  何芳听她这话,心里十分快活,他用手轻揉她的秀发,一面欣赏她脸上充满
了温柔和爱意的情态,觉得她真可爱极了!因而说:「我的心肝,我的小宝贝,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还没告诉我,我真不愿叫你做张太太呢!」

  「为什么?」她奇异地问道。

  「你既然说你把身体和你的心全都交给我了,那么你就是我的人了!我怎么
要叫你张太太呢?」

  「唉唷!」她微笑地用纤手拧了他一下说:「才奸了人家的太太,一下子又
吃起醋来了!你真是不知足。我告诉你,我原姓黄,叫玉英,你以后就叫我名字
就好了。」

  「我的小心肝,你说我不知足,你现在已经知足了么?」

  「我……」玉英一摆柳腰,撒娇地轻轻拧他一下,没有答话。

  何芳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旺盛,还未满足,想到昨晚小张精力不继,被她埋怨
的情形,自己第一次交锋,总要给她个下马威才行。主意一定,下面战火复炽,
上面他紧衔着小妇人的舌尖,下面将那粗壮的阳具用劲的猛力抽送,操得小妇人
嗳嗳直叫,连床板也吱吱的响起来,何芳只顾施展威风,想一举使小妇人芳心彻
底降服,除非小妇人讨饶,决不中止,所以不管小妇人哼哼唧唧的乱叫,他只一
味的狂抽猛送。

  小妇人被何芳一阵猛操,快感万分!但因连床板吱吱的响动,她究竟是个女
人,深怕会让别人听见,但何芳却只管疯狂地狠操,丝毫没有顾忌。

  这时她心里面实在矛盾已极!在快感上来说,她真乐意让何芳如此疯狂的抽
送,她宁愿被他操死也不后悔;但在另一方面,这样毫无顾忌地猛抽让床板吱吱
的响动,假使这时房东夫妇经过楼下走廊到厨房去,对这不寻常的响声,一定会
引起怀疑的。

  再一想倘若事情败露,让她丈夫知道,她知道小张原是个寻花问柳好吃好玩
的小流氓,从前时常跟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她想还是多加小心些,因此她
哼哼唧唧的叫着,却也断断续续的说道:「嗳呀!……我的……好人……你……
停一停……吧……别人……人……听见……啦……」

  「你满足了么?我一定要叫你满足才行啦!」何芳仍然不肯停止,还继续不
断的猛力抽送,因为她深知道这小妇人性欲极强,非一次让她心服口服不可。

  但小妇人已经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看他仍自不停,知道他有意逞能,便
带着讨饶的口气说道:「好啦……我的好……人……我……已经……知道了……
你的……本事……我……满足了……停吧……或者……你索性……也丢吧……」

  何芳兄她显然这样说了,自己实也已达到了快感的最忘峰,便决心痛快的一
泄,因此最后竟极用力的猛抽数下,最后一下,他把那根七寸的大阳物,猛力的
往她阴户里一送,送到极深之处,小妇人竟不觉失声的叫一声「嗳」——下面连
「呀」字都叫不出,只紧紧地抱着何芳的腰。

  此时何芳的阳物送到极深处时,只觉那龟头一阵快感,直达到顶心,就此精
液像喷水般向小妇人的花心一下一下的射出,那小妇人的痛快,简直使她昏迷过
去了。

  在他射完了精之后,小妇人用手轻抚着他的背部,十分温柔地说:「好人,
你从前跟别的女人像这这样干过没有?」

  「我干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你。」他仍伏在她身上疲倦地答道。

  「你第一次为什么就有这样好的技术,好人?」

  「这也有技术吗?我不知道,我只晓得看到你那迷人的屄就想操你,你真的
已经感到满足了么?我真怕你也埋怨我本事有限哩。」

  小妇人一听到「本事有限」四字,知道昨晚她埋怨丈夫的话,他全听到了,
便拧了他一下胳膊说:「你这坏东西,昨晚一定偷听了我们的说话。」

  何芳笑说:「我不但全听到,而且全看到了,你的一身白肉和骚声浪叫的淫
态,真使我一夜睡不着,鸡巴一直硬到天亮,今晚才得发泄呢。」

  「怪不得今早碰到你那东西,硬梆梆的,真撩得我难受,现在把它拔出来,
我把它擦拭一下。」

  于是何芳就把那东西拔出来,小妇人正想用带来的毛巾擦它,何芳说:「我
有卫生纸,用卫生纸擦好了。」

  小妇人用卫生纸把它擦净后,又用小毛巾轻轻的揉擦它,但不数下,那软垂
的阳物又昂扬起来。

  何芳笑着说:「真奇怪,自我自己擦它无所谓,一经你的手摸弄两下,它就
又硬起来,好像总不愿向女人示弱一样。」

  小妇人用纤指一弹那蠢蠢欲动的阳物,造作地恨声说:「这东西专门欺负女
人,真正可恶!」

  那东西经小妇人纤指一弹,似乎更加愤怒起来,青筋暴涨,昂首逞威,好像
又要上阵冲锋似的。

  何芳笑笑,对小妇人说:「我这东西最没有涵养,你稍一撩拨它,它就暴怒
起来,向你示威,你要原谅它的无礼才好。」

  那小妇人犹有余兴,只是恐怕床板吱吱的响,未能尽兴,就对何芳说:「我
看你这床铺很不好,今晚你好好休息一下,明晚还是到我楼下去好些,我那里是
塌塌米,随你怎样弄,也不会响。」

  何芳点头,看她把三角裤及衣服穿上,仍是恋恋不舍的两只手抚遍了她的全
身。那小妇人见他这样多情,心里自是喜慰不胜,便对他说:「我俩既然相爱,
以后日子尽多,让我们早些睡觉,准备明晚好好的痛快一场吧!」

  何芳见说得有理,便给她最后一吻,送她下楼去。幸好夜深,果然大家都睡
了,无人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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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1

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font=宋体]           (三)羞煞爱煞竟是昂然巨物

***********************************

  次日起来,小妇人早已上班去,何芳走过她的房门,从门帘空隙处望进去,
只见小张犹自好睡,不知他昨晚几时才回来,大概前晚他才讨了没趣,昨晚不会
再去撩拨她吧?他这时虽带着一点胜利的骄傲,然而奸淫了人家的太太,心里总
也不免有几分歉咎似的。

  夜里,小妇人洗过澡后,看看时钟已经走过九点半,何芳还没回来,心里正
急,再过了十多分钟,才听到外面脚踏车声音,果然是何芳回来了。他一回来,
拿着换洗衣裤就到洗澡间去。

  小妇人在房里又特意修饰一番,她知道何芳喜闻香味,便在身上各处多洒了
一些香水,又准备了一盆热水,准备事后擦洗之用。

  何芳洗过澡后,巴不得房东早些睡觉,以便他摸到玉美房里去干好事。他知
道小妇人已在下面等他,两人真是望眼欲穿,好容易才听到房东夫妇关房门的声
音,他就跟着蹑手蹑脚摸到楼下小妇人门首,轻轻把门一堆,只见小妇人已在门
后站着微笑。两人赶快便把房门关上了。

  何芳一闻到小妇人身上浓烈的香味,十分欢喜,便搂着她在身上各处闻香,
先隔着衣服抚摸了一阵,然后叫她把衣服脱光,他自己也很快的就脱得精赤条条
的。

  小妇人一看他脱下裤子,露出那壮大的阳具来,又羞又爱地便用纤手去摸弄
它。那东西在何芳进来与她调情时,已经昂举起来,禁不得小妇人纤手又把它一
阵摩挲,更坚挺得犹如一条铁棍一般黑黝黝地昂首吐吞。

  小妇人用纤手握着那大阳具,不觉嗳唷一声:「你这家伙,怎么弄的,又粗
大,又坚强,你用什么方法使它养得这样好,我的丈夫也算得不错了,可是比起
你来,实在差得多了!」

  何芳一面摸弄着她那高耸的乳峰,一面回答说:「这是父母生成的嘛,我怎
么晓得它怎么会长得这么大呢!」说着,便把她按倒在塌塌米上。

  小妇人握着他的阳具,爱不忍释地说:「这样说来,我该感谢你的父母,替
你生成个这么好的宝贝,而且第一个就给我享用。」

  何芳一手摸着她的乳峰,一手摸着她的嫩白肥臀,说:「那么我也得感谢你
的父母了,他们替你生成这样丰满而又高耸的乳峰,腰肢又细,腿又圆,屁股又
大,简直是精心的杰作!」

  小妇人娇嗔着说:「我不许你说我的父母,我这身体是我自己鍜炼出来的。
我们学芭蕾舞的,因为脚尖须用力,所以全身要用劲,不但腰肢会自然瘦小,臀
部肥大,乳峰也会长得高耸挺拔的。」

  「怪不得你有这么好的身段,可惜以前都是被别人享用,以后我要独占你的
身体才甘心。」何芳说着,把一只手探到她那隆起的阴门,觉得下面已经有些润
湿,他知道在性交以前,先行抚摸调情,不但可增进彼此快感与淫欲,而且还使
阴道滑润些,免得干涩生痛。尤其像这样粗大的阳具,没有淫液的湿润就很难插
进去,女人阴户是动物肉体上最柔软的东西,实在经不起摩擦的。

  小妇人因为昨晚干事勿忙,让他一下就把阳物插进阴道,好生疼痛,今晚虽
然淫情已经大动,还不敢急急的催他操进去,先充份享受他的爱抚,只觉得何芳
手指所抚摸之处,身上的电流就滚到那处,等到何芳摸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全身
好似都通了电流,血液沸腾,人好像饮了醇醪醉了。

  这时阴户里淫液已越来越多,摸着何芳像火般热的粗巨阳物,实在已不能再
等了,里面麻痒痒的,急须这阳物进去磨擦磨擦,因此催着何芳说:「好人,你
赶快上来吧,我需要你了。」

  何芳一摸小妇人胯底下,只觉得湿黏黏的淫液已濡湿到阴户外面,便腾身而
上,伏在小妇人身上,先把她的两股分开,再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把阳具对准阴
门,然后用力挺一下,只听「嗤」的一声,那根粗大的阳物已尽没入屄中,把个
小妇人舒服得直透脑门,不禁「唉唷」连声。

  那何芳一见那东西一进去,就使她快活得紧紧地把自己抱着,晓得妇人快活
透顶,他接着又用力抽送起来。那妇人这时已自动的把两腿高高举起来,屁股也
自然翘起来,阴户更正对着那巨阳,让那条巨阳蛮冲直撞,一下!两下!三下!
她也就一声、一声叫「妈呀!」「嗳呀!」不住的骚声浪叫。

  不一会,她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呼呼,她不知道何芳那来的精力,犹自勇往
直前不断的抽送,使她觉得上气接不上下气,只好叫道:「心肝,宝贝,你暂停
一下吧!我的气都喘不过来了。」

  何芳见她这样一喊,也就听话暂时停止了抽送,让阳物塞在屄内听她里面自
然的动作,把那阳物吮吸着,磨旋着。

  这时小妇人因为汗水蒸发的关系,身上喷洒的香水更是发着阵阵的浓香,而
且肌肤更显得滑腻异常!何芳抱着她的娇躯,不胜爱惜地一再狂吻,享受着她遍
体透出来的阵阵幽香抚摩她的乳部和丰满的臀部……

  他不知道下面到底成什么状态,很想看一看,于是便用两手贴着塌塌米,把
上身腾起,下视那根粗壮的阳具正插在她的阴户内,只露着一点根部在外面,那
两片暗红色的阴唇把它密密地包围着,他把阳具轻轻的向外一抽,只见半根阳具
湿淋淋地尽染了黏黏的淫液。

  小妇人正感到十分受用,忽被他把阳物抽出了一半,里面顿有成为真空的感
觉,麻痒痒地,很不好受,便轻摆柳腰,表示不耐。

  何芳只是好奇,看看把阳具拔出后她的反应,现在看她这样,知道她还需要
他给她操,为了要使她获得最高的满足,于是他故意撩拨她,把阳物全拔出来,
然后用手轻揉着她的阴核,一面不断接吻,猛力吮吸着她的舌尖。

  要知舌尖和阴核都是人身上极敏感的部位,最易剌激性的冲动,小妇人被他
一再撩拨着性欲,阴户内没有那东西塞着,好不难受,禁不住低低地轻唤,「来
吧!心肝,赶快给我操吧!」

  何芳知道她又是忍熬不住了,于是就把那粗壮的阳物,故意的在阴门外徘徊
挨擦,迟迟不进,这使小妇人更加难忍,禁不住连声催促,「我的好人,决操进
去吧!我实在熬不住了,快点操吧!猛力操吧!」

  何芳这才把那根又烫又坚强的阳物像凶神恶煞般「嚓」一声,一操到底,把
个小妇人像本能的反应以的,猛一声「嗳唷!」同时把两脚迅速翘起来放在何芳
肩上,把阴户挺得高高地一任何芳疯狂地的猛力抽送,她紧闭双目,享受着最高
的快感。

  谁知这次何芳抽得更凶,一连好几百下的猛力抽送,不管小妇人浪声浪叫的
喊着什么,他充耳不闻地只顾逞他自己的快意,把小妇人紧紧抱住用劲的狠抽猛
送,阵阵如狂涛冲激,下下都直抵花心……

  小妇人何曾有过这样的酣战,这一场真不知已经丢了若干次了,下面淫水滔
滔,已把底下垫着的一条毛巾湿成一大片,那巨大的阳物进进出出时,又带着啧
啧的声响,更刺激了何芳的淫兴,一发用劲再一连好几百下的猛抽,真把小妇人
操得发昏。

  小妇人本可称为一个淫荡的女人,尤其正值青春年少,淫欲极强,她向来没
遇到精力这样充沛的男人,能够一口气猛操近千下,把她操得要死要活,起初她
还会浪声浪叫,到后来竟迷迷糊糊的,不知口里发着什么声音,她几近乎昏迷的
状态了。

  这样继续了一会,然后何芳才像喷泉般把他的精液向她的花心深处一阵一阵
的射出……

  这时小妇人已经娇弱不胜,快感已达于恍恍荡荡的缥缈境界,等到何芳射精
完毕,她自然地把双脚放下,各部神经也恢复了松驰,只眼睛紧闭着领略余兴,
而这时何芳也已感到神疲气耗,就拥抱小妇人娇躯昏然睡去了。

  十多分钟后,两人都已清醒过来,小妇人十分满足地说道:「昨晚上虽然我
说已经满足,其实还不算是十分的满足,因为我怕床铺吱吱的响被人听到,今晚
我才真正感到心满意足了。只是你似乎不怎样的疼我,只管自己痛快,把我千操
万操的,都不想看我能禁得起你这样的疯狂不?我真是恨你!」说着,把他的大
腿拧了一下,其实她嘴里说恨,实在是表示他真可爱极了!

  何芳哎了一声说:「你这人真是要命!把你操得不够,你埋怨人家,就好像
欠你三世的债似的;把你操够了,你又要拧人家,难怪孔老夫子也说,「唯女子
与小人难养也」。你说恨我,我才真正恨你哩!你父母生你,本来是为了要给我
操的,结果你竟让那小鸡巴的先操了几年,叫我气不气嘛!我现在只想把你操死
才甘心呢!你还好意思拧我。」

  小妇人嗲声嗲气地说道:「你要操,尽管你操就是了,还算什么老账,以前
我又不认识你,我嫁给别人那能算我的错,我嫁人时,你恐怕还是个萝葡头在国
民学校读书呢!」

  何芳说道:「你也不过大我几岁,怎么会说你嫁人时我还是个萝葡头呢?」

  小妇人问道:「怎么不呢?你今年几岁了?」

  「十九岁,你呢?」

  「我廿三岁,大你四岁,我十五岁就已经嫁人,那时你才十一岁,怎么你不
是个萝葡头呢?」

  「什么?你十五岁就嫁人?」何芳惊异地问。

  小妇人不觉黯然神伤地说:「你不知道我是个苦命人,我的母亲早死了,我
父亲是个穷人,因此从小把我抱给人家做养女。我的养母很不好,在我十五岁那
年,她就把我卖给一家咖啡馆里,咖啡馆女主人强迫我接客人,我死也不肯,可
恨那女主人十分凶狠,有一晚,他叫一个身体十分肥胖的男人,大约有四、五十
岁,她帮他把我裤子脱了,绑在床上让那个臭男人奸污我,我哭喊也没有人能听
到,只有让那个男人为所欲为了。」

  「那你是被人强奸了的,当然错不在你,坏的是那个臭男人和那咖啡馆女老
板,尤其你那个丧心的养母,简直要拿来千刀万剐。」何芳也不觉恨恨地道。

  「可是,我更怨我的爸爸,他不该把我给人做养女,在我所认识的养女中,
十个有九个都是这样的不幸,虽然情形彼此不同,被迫卖淫,大抵都难逃这样恶
运的。」

  何芳心里嗟叹着,这时忽然好奇地问说:「你当时被那个臭男人强奸时也有
快感吗?」

  「你这个坏人,人家不幸,你还问这样的话来!」小妇人不觉又用纤手拧了
他一下说。

  何方连忙陪笑说道:「不,不是!我绝对不是说着玩来,因为我是在研究一
个问题。」

  「什么问题?」

  「因为我听人说过,强奸是很难成立的罪名,据说即使最强壮的男人强奸最
娇弱的女人,只要这女人不合作,即使身体被压得不能动弹,双手被捉牢不能活
动,而她只要稍为转动下体,或者稍为挣扎一下,那阳物就绝对无法进去,尤其
是处女,更不可能。」

  小妇人听了,不觉愤愤地说道:「这样说,你还认为我自愿被那个臭男人奸
淫了!」她说着,就要把他推下去,自己要挣扎着起来,显然她真的生气了。

  何芳用蛮力压着她,不让她挣扎,然后却细声向她陪罪说:「我绝对没有那
个意思,我认为你是不懂得这个道理,自认是无法抵抗,所以只好让他任所作为
了。」

  「天报应你将来也被人强奸了,看你说是强奸的,还是自愿的。」小妇人不
觉愤怒地说。

  何芳见她真的动气了,恐怕再说下去,真影响到感情决裂,只好再三地陪小
心,不谈这话题,把话题引到现在的问题去。他说:「心肝,我真正爱你,连日
间做事也不时想着你,你不但三围长得好,搞起那事情来,你更是迷人,你简直
使我发狂,恨不得把我的阳物永远塞在你那里面,我们永不分离。」

  女人是最爱男人奉承的,小妇人经他这样一说,便又回嗔作喜,说:「我也
是这样,恨不得你永远和我住一起,不要分开。」

  「最要紧的是我那话儿要永远塞在你的阴户里,我们就像连体婴的一般,可
惜上帝造人时,没想到这点。」他忽然异想天开的说。

  「要是这样,我们哪能见得人?」小妇人不觉噗嗤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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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2

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font=宋体]          (四)春色无边俏村姑痴情生妒意

***********************************

  小妇人玉美自从结识了何芳以后,两人男贪女爱,夜夜交欢,真可算得享尽
了人间乐趣。

  但她因为每晚应付何芳,而他的性能力亦强旺,每次被他弄过后,虽然快感
达到极点,但也弄得心神交疲,而且往往何芳走了不久,她丈夫又回来了。

  而这时小张根本不知道太太已经被人弄过,还接着向她求欢,小妇人不但没
精神应付,而且对他已不感兴趣,所以总是借故推辞,不是说经水来,就是说身
子不适,偶而有时为了怕小张见疑,不得不应付一回半回。

  但是古语说得好:「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她自从被何芳弄
过后,只觉得小张既没何芳仪表漂亮,那话儿又比不上何芳的粗大坚强,至于持
久力更是差得远了,因此小张可说是情冷意灰。

  小张由于过去嫖妓过多,和小妇人姘居后,生活又苦,而她的性欲又特别旺
盛,每次他都勉强曲意承欢,所以他的身体日趋虚弱,本已渐感无法应付太太性
的要求,更何况小妇人的阴户已经尝过了异味,对他不但深感无味,且感憎厌!

  因此她有时甚至故意使刁,使他早泄,然后又埋怨他无能,使得小张自觉惭
愧,却丝毫不疑太太有外遇,以为太太对性的冷感,主要是由于自已的性无能,
因此夫妇俩的情感日渐冷淡下去。

  这家房东夫妇,最近又在他俩夫妇房间旁边空地上搭盖了一间小房出租,这
天有一单身女人来租住,这女人是从乡下逃婚来的,名叫阿珠,因为她父亲贪钱
要把她嫁给一个满脸大麻子的屠夫,她不愿意,所以才逃来台北。

  她在一家工厂做工,但有时也做夜工。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却真正还是个处
女哩。

  但是,自从她来台北做工后,染上了都市的风习,不但喜爱装束,也极爱听
其他女工门谈男人经,因为来台北不久,一时还没男朋友,不过夜里想男人想得
异常厉害!

  有天夜里,她想起来小便,忽听得房里有「叽叽唧唧」的声音,有灯光从裂
缝中漏出,她为了好奇,就从缝隙中向隔房窥探,只见一对男女精赤条条地紧抱
在一起,那女的把两只腿举得高高的,男的紧抱着女的屁股一颠一颠地用力操那
女人,女的不断的发出骚声浪叫,「哎唷,哎唷,你真要把我操死啦……我……
真快活……死……啦……」

  要知阿珠是乡下的女孩子,虽然懂得男女之事,但何曾见过这样情形,她虽
然看不到那男的是什么样子,但她晓得隔壁是住着一对夫妻,一定是他俩夫妻在
行房。她想不到自已有这种眼福,尽情的饱览春光,直看得她的阴户痒得难熬,
淫冰泛滥,三角裤已经濡湿了。

  使阿珠最感兴趣的,她一直想看一看那男的阳物究竟生的是什么样子,但是
那男的一直背向着她,那阳具一直紧抵在那妇人阴户内,使她无法看得见。而在
他最后把那东西拔出来时,他又背着身在向一面盆里洗濯,使她始终无法看到,
使她感到深深的抱撼。

  当阿珠看完那一幕令她销魂荡魄的活春宫后,她只觉得两颊发烧,阴户内麻
痒难熬,自个儿悄悄地躺在塌塌米上在冥思幻想,回味着刚才所看到的一幕。这
时她的阴户内实在已痒极难熬,她只有用自己的手指伸向阴户内磨磨捣捣。

  然而那究竟难以满足欲望,她幻想着此时如有一个俊俏的少年郎把她紧紧地
抱住,也照着刚才所看到那样,把男人特有的东西塞到她阴里去,那将是多么的
快感啊!想到这里,不觉脸上一阵热似一阵……

  忽然她又把念头转到阁楼上住的那位单身少年身上去,那少年不但人生得俊
俏已极,且样子诚实,看来一定还没有女朋友,自己如果能够配上这样俊俏的郎
君,生活再苦也心甘情愿的!

  她又想到自己面貌也还不差,近水楼台,如果能侥幸被他垂青,有朝一日他
也像隔壁这对夫妻一样把她拥抱着亲亲热热地睡在一起,那她对这人生也再无所
求了。

  她这样胡思乱想着,不觉渐渐昏然入了梦乡。

  次日,因为她今晚要值夜班,所以早上要多睡一会,但是翻来覆去总是睡不
着,不免又想起昨晚所见的那一幕。谁知不想刚已,一想又不觉春情荡漾起来,
淫水自阴户内不断出来,只觉得阵阵难熬,只得用老方法用手指伸入阴户内暂且
磨磨痒,有时又用手磨擦阴核,藉以聊慰春情……

  这时隔房小妇人早已上班去,只有小张一个人睡着。昨晚他因较早回来,所
以今早也醒的早,想起最近太太对自己的冷淡,心里十分难过!

  正想着,忽觉隔房有些微声响,想起最近好像搬来一个单身女房客,她这时
为什么还不出去呢?难道她也是过夜生活的人?

  他为好奇心的驱使,忽想窥望一下看那女的在房里做什么?于是他悄悄的站
起来搜寻看壁上有否漏缝,果然被他发现有一处小小的洞,他就从洞里偷窥隔房
的动静。谁想不看犹可,一看起来,不禁淫欲冲动,下面阳物立时勃起,淫兴大
发。原来他这时正看到隔壁新来的女房客仰卧在塌塌米上,松下三角裤,正用自
己的手在手淫。

  那女的阴部高高隆起,屁股又白又嫩。他愈看,下面的阳物愈坚挺起来,不
觉坐了下来,用两手轻轻搓着,愈搓愈硬,愈是想找女人泄火,可惜太太这时已
经上班了,想到隔壁女人,可惜才来不熟,只好摩弄自己的阳物过瘾。

  这边女的因为忽听到隔壁似有声音,好奇心又起,心想:难道两夫妇还未起
来,或者白天也在干那事也说不定,倘真的这样,这回可要看清楚些,那男人的
阳物究竟生得是什么样子……

  想着,她又起来找着昨晚窥探的那个小洞。这一看,真被她看着了。虽然张
太太已经走了,只有小张一个人在里面,但小张却一个人脱光了裤子在摩弄着坚
挺挺的阳具。

  阿珠一看那东西像一条香蕉似的,红中带紫。直挺挺,亮光光的从黑黑的一
丛阴毛里钻出来,看来使她又兴奋,又羞惭!不禁淫心大动……

  这小张自己摩弄着阳具,究竟有过太太的人了,手淫不过瘾,不免又想到隔
壁的女人来,他不知道她是否还继续着在手淫,于是站了起来,向那板壁走去。

  这边阿珠看见小张忽然站起,心里一惊,但看他站起来时。下面阳物却颤抖
着,又昂扬着,像是一门高射炮,使她又舍不得不看。

  真是无巧不成书,不想小张一站起来,也到那小洞上向隔壁望去,四目在那
小洞上相遇,两人齐穿破了彼此的秘密,这时小张倒喜出望外的一直窥视对方,
但女的却羞得无地自容,急忙将身体离开那小洞,让板壁遮蔽着,赶快把衣裤穿
上。她惟恐小张找上门来,芳心不住的在忐忑跳动,幸而过了好久,对方迄无动
静,才略略的安了心。

  她急着想离家,希望暂时冲淡这羞愧的心情,但不能不梳洗就出去,她匆匆
地到厨下盥洗去。

  谁知小张业已想好了妙策,当她到厨房里去盥洗时,他却乘机潜入了她的房
内,等到她回来时,他一把便把她抱住,向她求欢。

  阿珠大大吃了一惊,一时慌得不知所措,又怕房东发觉,只好低声怪责说:
「你怎么这样乱来!你已经是有太太的人了!」

  小张不让她再说下去,低声附耳对她说:「不要怕!我太太和房东他们都早
已经上班,房东太太也已经买菜去了。道屋子里只有你我两个人,我们都不要欺
瞒,你我都需要性的满足,为什么我们不互相安慰?你可以干万个放心!我是个
至诚君子,我是真正的爱你!」

  说着,便紧紧地抱着阿珠,先用手探她的胸前双峰,接着把她按倒在塌塌米
上,另一只手便脱她底下的裤子……

  阿珠还想说话,但她的舌头已经被他的舌头吮住,下面一根又烫又硬的东西
已经抵住她的阴门,要挣扎,已感不能。

  小张一看阿珠已经失了抗拒的意志,便放心干起来,他把阳物用力向她阴户
直捣,可是她究竟还是一个处女,虽然手淫时已经把处女膜弄破,但膣口仍然窄
小,他的阳物一时无法插入,只好用唾沫涂在龟头上以增加滑润。然而他的阳物
与膣口大小悬殊,使他不得不用强力插入,这使阿珠大感不胜,痛楚得不自觉的
用手推他紧压着的身躯,微微呻吟着。

  小张原先见她手淫,以为她早非完壁,虽知她仍是个黄花闺女,大喜过望,
倒不免有点怜惜之意,因而低声道:「你勉强忍耐些吧!先痛苦,后快乐,只要
东西进入之后,你就会觉得浑身通畅,快感无比了。」

  阿珠勉强忍着痛楚,总算让龟头进入了三分之一了。然后小张想设法增进她
的淫欲,便用手摩弄她丰满的乳房,尤其那一点红晕色的乳头:果然处女的乳峰
大不相同,不但丰满有弹性,而且乳头异常坚实,愈摸愈硬朗,愈能动人淫兴。

  另一方面,他又不断吮吸她的舌头,须知舌头与乳峰是女人身上最为敏感之
处,也最能刺激性欲。经小张一再挑拨,果然使阿珠淫兴太动,不但不再用手迎
拒,而且还自动用手拨开左右阴唇,顺势握住小张的阳具使它进入。

  当她摸着小张的阳物时,只觉火辣辣地一根坚硬的肉柱,不觉微微呻吟道:
「怎么这样大!弄得人家好痛!」

  小张经她纤手一握阳物,益使他那话儿更加坚硬,尤其听到她痛楚呻吟声和
埋怨他的话儿粗大,更增加了他男性的骄傲与性的冲动,竟大奋雄威,用力一下
猛操,几乎尽根操入,直痛得阿珠紧皱眉头,宛转呻吟地埋怨他,说:「哎……
唷……痛死人啦!你怎么这么粗鲁,不顾人家是否承受得起……轻一点啦……」

  「好、好,以后我轻一点就是。」小张细声安慰她,并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和
丰美的臀部各处,不敢再过于粗鲁。

  但是他还留有一部份阳物在阴户外面,总感到不称意,于是把她两腿抬得高
高地放在他的肩上,慢慢地把那条阳具尽根送了到底,轻轻地向里磨旋一下。

  「哎……」阿珠当他把阳物尽根没入时,不禁又起了呻吟,但哎字才出口,
那龟头直顶花心时所生的快感,使她下面的那个「啊」字也停止发不出声来。这
时她才深深地领略了两性交媾的快感,不由得抱紧了小张,好让他用劲操她。

  小张此刻已经体会到她已渐入佳境,于是接着轻轻的抽送起来。

  然而小张把那阳物送到底时使她所生的快感,因小张继续开始抽送,使她又
觉得有些痛楚,她要求小张不要动,但小张这时性欲正炽,哪里肯听她的话,竟
不断的狂抽狂送起来。

  男人往往性欲冲动时无法自制,小张开始还因阿珠是个处女,所以还稍加怜
惜,徐徐的操入,以减轻她的痛楚……及至他阳物已尽根直抵花心后,里面处女
柔软的温热的花瓣紧紧地包圈他龟头,使他快感无比,又兼之默察到阿珠已经开
始尝到了快感的滋味,因此他便不复顾虑,竟狂纵他的性欲冲动,开始猛力抽送
起来。

  接着的是,阿珠连续发出宛转不胜的呻吟,更助长了他的淫兴,使他在太太
那里所失去的威风均在阿珠身上施展出来。

  一方面阿珠皱着眉头,不住的哼哼唧唧,「哎唷!哎唷……妈呀!啊……痛
啊……哎唷……轻一点……慢一点……啊……」

  她这样娇声喘叫,小张哪里会管她,他只顾逞他的兽欲,狠命的抽,猛力的
送,似乎在补偿他在太太那里所受的冷淡。

  阿珠所发的宛转不胜的娇喘愈急促,只有使他愈要逞狂的横冲直撞,把阿珠
抱得紧紧地,不让她挣扎,不让她透气,简直像发了狂一般。

  最后,他终于达到快感的最高潮,开始向花心处射精,此际阿珠虽然呼痛,
但在射精这一阶段,却也紧紧地抱着小张,让她那含苞待放的花蕊,承受甘露的
津润,同时也达到了快感的极峰。

  云雨已毕,小张把阳物拔出来,阿珠则开始埋怨小张没半点体恤,她第一次
怎禁得起这样风狂雨骤使她痛楚不堪……

  小张歉然地抱着她狂吻着,一面说:「心肝,请原谅我,我因为实在太爱你
了,所以竟情不自禁地弄你,我想你虽然第一次难免痛,但你所承受的快感也很
够吧!」

  他正在极力温存着阿珠,外面有足步声传来,似乎是房东太太买菜回来了,
两人都怕事泄,赶忙起来穿了衣裤,小张临走,还把阿珠抱着吻了一回,又约定
下次幽会的时间,才依依不舍地溜回自己房里去。

  从此,小张上半夜让太太给别人弄,他自己总在早晨太太去上班之后,溜往
阿珠房里弄阿珠。只偶然一次半次的和他太太干上一场,但是那好像一场没有锣
鼓管弦的清唱,太太只是勉强的应付,他也是有气无力地瞎演一场,彼此同床异
梦,各怀鬼胎。

  却说小妇人自从有了何芳以后,心满意足,根本不关心小张,也不知小张与
隔壁女工有染。只有阿珠虽然与小张打得火热,心里却得陇望蜀,暗里却又在爱
慕何芳,因为她感到不仅是小张已有太太,他们之间只算是露水姻缘,而且不免
还担心事情被小张太太发觉。何况何芳既比小张生得俊美,又未结婚,正是未婚
少女寤寐以求之的理想对象。

  因此,她每次遇到何芳,总是装做狐媚之态,向他飞媚眼,存心勾搭。[/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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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font=宋体]           (五)春光满庭园两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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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何芳自从与小妇人弄上之后,对于女人比较了解了些。阿珠向他飞眼送
媚,他自然懂得她的心意,他是个多情种子,对于一个少女的含情脉脉,岂有置
诸不顾之理,自也难免跟她眉目传情,彼此心心相印。

  这真叫做郎情妾意,使阿珠心花为之怒放,她想她一定能够达到她的愿望,
他既然对她有情,终久他会对她主动的调情勾搭。

  可是,何芳虽亦有意一尝异味,但他在小妇人监视之下,根本没有时间,因
为小妇人淫欲甚旺,几乎每晚都要他弄,即使不干事,也要何芳与她睡一觉,与
她温存一番,她才甘心睡觉。因此,何芳一直没法分身。

  阿珠久等着何芳向她主动勾搭,但他迟迟没有行动,使她颇感不耐,她除了
向他眉目传情之外,究竟还是个少女,不管怎样爱他,也不能用行动去乞求他来
弄她啊!因此,她的愿望一直总不能获偿。

  也是恰当有事,有一天晚上下雨,她的房间有些漏水,她起来用面盆承拉。
忽听到隔房有调笑之声,她从被小张弄上之后,亲自体验过性交的乐趣,自然就
不大愿意偷窥他和他太太的行房,因为看是无味的,只有徒然引起性欲冲动而又
不能解决,所以她就一直根本不知道隔房演戏的男主角原来还是她的意中人。

  然而今晚因屋中漏起雨来,一时睡不着,忽想再看一次张太太被她丈夫弄的
时候,和小张究竟是怎样的情形。

  她在缝隙里窥探着,只见隔房两人精赤条条地在塌塌米上躺着,两人并不性
交,只侧身互相拥抱着,男的用口吮吸着女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抚摸女的全身,
女的妖气十足地紧闭着眼睛,在尽情享受着男的爱抚。

  这时房里只装着一个绿色小灯泡,灯光黯淡,初看不大十分清楚,继而她忽
发现男的倒有点像何芳,不像小张,这使她十分疑惑起来。一定要看个究竟,假
如那男的真是何芳,那她真要发疯,因为她一直以他为未来的理想丈夫哩。

  不一会,那男的一只手摸到女的腰肢时,故意轻轻捏了一把,女的因怕痒,
竟格格地笑起来,用一只纤手抓男的耳朵,娇嗔着说:「耳朵总不听话,叫你不
要捏人家的腰肢,你偏要捏,捏出笑声让人发觉,可怎么好?」

  两人一直调情着,后来那男的忽转过脸来,她才看清楚,原来那男的竟确是
何芳。

  这一气,非同小可,她觉得何芳是在骗她的感情,他一面向自己眉目传情,
暗里却勾搭上了小张太太,怪不得他一直没有用行动向自己求爱,心里一阵气,
又一阵酸溜溜的,真是妒恨交加,既恨何芳假情假意,又妒小妇人独占春风,夺
了她未来的理想丈夫。

  女人往往如此,她自己与小张勾搭,人家真正是夫妇一对,而她对于何芳,
只是一种幻想,把他当做她未来的丈夫,不说自己不该与有妇之夫通奸,却怪人
家勾引她的未来丈夫。

  这时忽又听得张太太的声音说:「今晚让我们再来一个「倒浇蜡烛」吧!」
说着,她要何芳仰面躺着,面向上面的天花板,而自己竟爬在何芳的身上来……

  当何芳将身转正,小妇人翻身上腾之际,阿珠看到了何芳下体的部份,只因
灯光暗淡,只看到黑黑的一团影子,似乎很结实,心里不由得又妒、又恨、又羡
慕!跟着不觉淫兴也动了起来……

  她忽然心里一动,不如趁机要胁他们,至少也让自己平分春色,然后再设法
争取何芳,与她成为正式夫妻,并与张太太斩断情缘……

  主意一定,她立刻就摸到隔房来敲门,这时里面小妇人正与何芳弄得兴浓,
忽听门外敲门,以为小张半夜回家,不由慌了起来。

  继而只听得外面一声冷笑,说道:「请开门啦!不是你丈夫回来,不要慌!
我是你的邻居啦。」

  两人听是女人的声音,心上一块石头落地,小妇人便先开口答道:「请问有
什么事吗?」

  「没什么,请你开开门借一件东西。」

  「借什么东西呀?」

  「我房里漏雨,电灯又坏了看不见,想跟你们借一根蜡烛。」

  这语分明是要胁,他俩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不免窃窃私议应如何应付,但接
着外面阿珠又催着说:「请快开门啦!不要叫我再等吧!」

  小妇人被催得急,便搪塞说:「我这里也没有蜡烛啊,真对不起!」

  只听得外面一声冷笑说:「我才听见你要倒浇蜡烛,怎么现在又说没有了,
哼!你要是舍不得,我就在这里等你先先回来好了。」

  里面两人听她的话,知道奸情已经泄露,要强强不得,只好软下来,小妇人
带着唉求的声调说:「好妹妹,请留点情面,我就把他借给你吧!但是一定要还
给我。」

  阿珠听说,知道他俩竟不经吓,既然肯借也就罢了,便说:「放心,我总会
留你的份,不过说句公道的话,你享用了这么久,也该让我一星期才好。」

  小妇人听阿珠这种敲诈的语气,直把她恨得咬牙切齿,心想:「亏她还是没
嫁人的姑娘,竟这样不识羞耻,看来也不是好货,只怨自己命运不好,撞着这种
无耻的女人。」

  便低声对何芳道:「这骚货不是好东西,今晚没奈何只得把你让给她,你可
不要用全副精力对付她,不要忘了我。」说着,连吻何芳,又禁不得用手抚摸那
根令她销魂荡魄的大蜡烛,恋恋不舍。

  何芳那话儿经过这一场虚惊后,本已软下来,但经小妇人纤手一摸弄,不觉
又蠢动起来。

  外面阿珠又在敲门催促,两人难舍难分,何芳摸着小妇人的双乳恋恋不舍地
说:「心肝,我一定不会忘了你,你比她可爱的多!她用这种卑鄙手段对付我,
我不会爱她的,你放心!」

  阿珠在外等急了,催着说:「你们不要故意挨磨时间,等你丈夫回来时,我
也就不要了哩。」

  小妇人慌忙答说:「妹妹不要急,我就开门给你了。」

  门开了,何芳暗中摸索到门外,阿珠喜不自禁地挽着他的手回到她的房里。

  俩人一进房,阿珠吻着何芳说:「你真是薄情人,天天对我眉目传情,暗中
却偷那种女人,她已经是有丈夫的了,今天幸好遇到我,要是别人,嚷了起来,
你还有脸做人么?」说着,竟拉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身子紧紧靠着他。

  何芳因自己被她俩当做货物似的出让,心里本不痛快,但他的手一接触到阿
珠的胸前,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由手掌心起一股热流,迅速地通过全身,贯注
在他下面那根宝贝上去,顿时那东西又坚举起来,似乎要对阿珠给予惩罚似的。

  阿珠为了要挑逗他,又牵着他的手引导到她下体部份来,以激动他的淫兴。
果然,何旁的手一接触到她的阴部,一颗心几乎跳动起来。原来阿珠阴部特别隆
起,那证明她的性器发育异常发达,这种阴部最易使男人动情的。

  何芳手摸着阿珠那种丰润异常的阴阜,不觉淫情大动,下面那东西更坚举得
像铁棍般,急于要钻进阴洞里去,因而自己便把裤子脱下来,而这时阿珠也已把
三角裤解了。

  何芳更等待不得,急腾身而上,把阿珠两腿分开举起然后听由阿珠用纤手引
导他的阳具进抵她的阴道口……

  当阿珠一撞到何芳那根像铁棍般大阳物时,不由失惊道:「啊!……你……
你……」

  「怎么了?」何芳诧异地问什么缘故?

  「你那东西怎么这样粗大!我恐怕吃不消呢!」

  何芳这时已淫兴勃发,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况且是她自找的。便说:「不
会的。」一面便将他的大阳物对准她的阴门口,准备一举直捣黄龙。

  这时阿珠心里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那根东西又硬又粗大,自己还没被这
么大的东西弄过,心里不免着慌,喜的是她被小张操时已经是那么快活,如今何
芳人比小张俊俏,那话儿更比小张威武,一定要比小张弄得她更快活更尽兴。

  于是她急用手把自己的大阴唇向左右分开,好让何芳的那话儿进门时不至牵
动阴唇都份,增加自己的痛楚。

  何芳的那话儿早已蓄劲待发,此际已由阿珠的纤手引导进入膣口,便用力向
阿珠的阴户强行闯入。

  阿珠的阴户虽经小张弄过,究竟是处女才被弄没几次,阴道尚窄,一时不易
进去。

  但何芳这时已欲火难熬,对她亦不稍加怜惜,所以并不用口水润滑就用力强
操,把那龟头部份先强塞进去,痛得阿珠直皱眉头,又不敢叫出声来,恐怕小张
太太在隔房听到见笑。因而只低声哀求何芳轻点、慢点,一面用手抵住何芳下半
身,希望减轻压力。

  何芳见龟头已闯入膣口,更不顾阿珠宛转不胜,再用劲向里一送,只听得阿
珠轻轻「哎唷」一声,阳物已经进入了三分之二。

  此时何芳不顾一切的抱紧阿珠腰肢,再一下猛送,全根已尽到底,痛得阿珠
不禁失声「哎唷」叫喊起来。

  隔壁小妇人自从何芳被阿珠邀去后,心里妒愤交并,所以一直在注意听隔房
的动静。她也想看板壁上有无洞口窥探,但阿珠她不愿自己丑态被人窥见,所以
宁愿漆黑,也不把电灯亮开。

  小妇人虽然暗中看不见,但这时听到阿珠「哎唷」喊痛的声音,心知何芳那
东西太大了,她自己早先都吃不消,何况阿珠还未破身,怎么吃得消,她想她这
下可要吃些苦头了。

  因为她十分气愤阿珠抢夺她心上的人,所以不但不丝毫同情阿珠,反而幸灾
乐祸的希望何芳不要怜惜,把她狠狠摧残一顿,好消她心头之气。

  果然何芳不管阿珠宛转不胜,他竟不顾一切地,只管逞自己的淫兴,竟大肆
抽送起来,每抽一下,阿珠即宛转呻吟一声,送一下触到花心,更是「哎」声不
绝,只听她不断地浪叫着:「哎唷……哎唷……哎唷……妈呀……轻一点……慢
一点吧……」

  一阵疯狂的猛力抽送,只把阿珠操得哼声不绝,又痛又痒!何芳见她越是宛
转不胜情,淫兴越浓,性欲越炽,那话儿也越是坚挺得如铁棍般,往她的花心直
捣……

  后来何芳见她矫喘吁吁不住呻吟,才不免有怜香惜玉之情,暂停功势;但仍
把那阳物抵住花心,让她阴户内自然的吮吸迎拒,一手为她轻抚秀发,另一只手
姿意抚摩她的遍体滑腻肌肤……

  阿珠经过何芳这一阵风狂雨暴般猛操之后,不但不责怪他粗野,反而沉醉在
他的男佳刚猛粗放的魅力下,紧闭双目享受她的爱抚。

  虽然此刻阿珠阴门犹觉隐隐的闷痛,但花心深处,被他那巨大的龟头抵住挨
擦着,磨旋着,其快感直达脑门及全身各处,不由得紧紧抱住何芳,娇声浪谑地
喊说:「好哥哥,你弄得我好痛……」

  「还痛么?」何芳不禁怜惜地说。

  「不,我说好痛快!不是好痛。」

  何芳听了,觉得她的是可人,更把她抱得紧紧地,两人低语缠绵,说不尽颠
鸾倒凤,怜我怜卿……

  小妇人在隔房起初只听得阿珠宛转不胜的求饶声气,心里一阵痛快,恨不得
教何芳捣裂她的阴门以平抑一下自己的怨气。

  再后听到阿珠哼哼唧唧的浪声浪叫,唯然声音里还带着不胜痛楚的娇喘,却
也夹杂着快感难言的意味在内,使她又妒又恨!

  她知道男性的东西有那么一种令人又疼又爱的感觉,自已曾经尝过何芳给她
的那种味道,此时不觉阴户里面麻痒痒的,十分难熬!淫水渐渐地濡湿了阴道,
愈听隔房阿珠所发的浪声,愈觉得欲火如焚,不可抑制,这时候她多么需要何芳
那粗大的阳具把她狠狠的操上几千百下,压压欲火啊……

  然而那东西就在隔房,却让别人来享用,心里真是气恼不过!后来听到阿珠
娇声滴滴地和何芳低语绵绵,知道这时何芳竟被这妖精迷住了,心里不由更加妒
恨交并!

  正当小妇人欲火如焚之时,忽听外面叫门的声音,原来是小张回来了,她只
好穿好衣裤出去开门。

  小张把雨衣挂在外面,一边说:「今晚下大雨,没生意,所以提早点回来休
息。」

  但他进房一看太太脸泛桃花,两颊热烘烘地,禁不住抱着太太亲吻说:「你
怎么了?」

  小妇人正值欲火难熬,小张刚好回来,她想就让他来杀杀自己欲火吧!因而
嗲声嗲气的故意作态说:「还不是因为想你,叫我一人在家独睡多么难熬!」同
时故意向他飞一媚眼。

  小张好久没见太太给他好眼色了,这时不免受宠若惊地一阵狂喜,赶紧把太
太抱在怀里,奉承着说:「呀,太太,真是对不住,都是为了生活,不得已每晚
让你忍受孤单,今晚我要好好的伺候你,一定要使你感到快乐!满意。」说着,
便把太太按倒在塌塌米上,顺手就替自己脱了裤……

  这时小妇人一手就把灯关熄了,因为她怕被隔壁那一对看见,不好意思。

  那晚小张极力奉承,拿出所有的本事来讨好太太欢心,总算杀了小妇人的欲
火,虽然比起何芳来,尚未能称意,然而想到小张多年情意,自己背了他和何芳
通奸,最近又冷落他,未免太难堪了他,因此也对小张曲意承欢,藉以弥补心灵
的歉咎。

  小张不意太太今晚变得如此温柔可爱,十分高兴,抱着太太遍体抚摸,觉得
自己太太究竟练有芭蕾舞的关系,三围非常标准,尤其小妇人的臀部,极易动人
情思,想起自己背着太太和阿珠相奸,实在于心有愧。

  因比,小张又刻意抚爱他太太,不断的吻她,爱抚她。两人互相带着愧歉的
心情,互相爱抚着,不觉东方已泛白。
[/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3

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font=宋体]           (六)露水姻缘聚散叹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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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阿珠被何芳弄了一夜,日里上班时,阴部犹觉疼痛,走起路来都觉得不
方便。

  到了夜晚,虽然她仍觉有余痛,然而她仍然要独占何芳,不愿让何芳到小妇
人房里去,她坚持要独占一星期,小妇人自是敢怒不敢言。

  这晚,阿珠和何芳两人都脱光身子互相拥抱着,阿珠咻咻地告诉何芳,「你
昨晚太凶了!把我弄得阴户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今晚不要再弄,只要互相拥抱着
睡就好了。」说着,她把身子紧紧地靠着何芳。

  何芳一连被阿珠占据了几个晚上,小妇人心里自是恨得酸溜溜的,怪不是味
道,小心眼里总想找个机会,给这小妮子尝尝报复的滋味。

  她心里虽想报复,但恨苦无机会,心情别扭极了,同时小张虚弱的性机能,
无法满足她高度的欲望,而这几天所给与小张的殷勤亲切,完全为了要填补自己
的心虚,但事后总觉得索然无味。

  恰巧有一天,小妇人上班后不久,心里便感到闷得发昏,坐立不安,举措无
序,随即无精打彩的请了假,准备回家去休息。

  一进房中,就觉得有点异样,原来她那吹喇叭的丈夫,已经一反常例的离开
了卧房,床上空空的,棉被零乱的掀摊在那里,显见刚出去不久。

  她还以为小张解手去了,漠不关心地向床中一倒,迷迷胡胡地沉入睡乡。

  小妇人正在欲睡未睡之际,朦胧中隐约听到轻微的嘻笑声自隔壁传来。对这
种声音,小妇人知之甚详,微一思索,蓦然一惊,翻身由床中坐起,穿着一双软
底拖鞋,毫无声息地迈向门外。

  她附耳在壁上,顺着笑声的方向,慢慢步至阿珠的房门口。

  声音愈来愈大,同时还夹杂着轧轧的声响。

  由于好奇心的驱使,愈要非看个究竟不可。

  她由壁缝中朝里一望,不由吓得她怦怦心跳不已。原来这时床中两人正杀得
难解难分,欲罢不能。

  阿珠全身赤裸,仰卧床中,修长而有力的双腿,高高地勾在小张的腰背上,
臀部向上迎顶摇摆,迎合著小张的下插。樱口微张,隐隐哼出含糊的呓语。

  原来小张见小妇人神情冷淡,落漠寡欢,他一切尽量容忍,实在熬不过去的
时候,只好找阿珠来泄欲。阿珠虽然对他不生好感,但因有约在先,自然不便拒
绝,只有敷衍应付。

  今天一早小张辗转床第,欲火高烧,一俟小妇人上班去,立即滚下床来,跑
到阿珠房中。

  她们怎样也梦想不到小妇人会破例的突然返家休息,所以连帐幔也忘了放下
来,给外面看个真切。

  小妇人这一看,不由愤火中烧,醋劲大发,微加思索,心里一横,即闷声不
响的转身向外走去。

  不一刻工夫,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小妇人带着房东太太和两位邻居,来势凶
凶地冲到楼上。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正在房里巫山云梦中的二人,惊醒过来。

  只听小妇人哭哭啼啼指着门口叫骂,小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急忙先穿好衣
服,指示阿珠不要做声。

  阿珠究竟还是乡下初出来的女孩子,哪曾见过如此阵仗,一听门外嘈杂的声
响,早已吓得抖做一团,心里一酸,不由啜泣了起来。

  这样一来,小张也感到束手无策,瞪着眼互相呆视着。

  两人这一迟疑,门外的叫骂声愈益响亮起来。

  还是小张胆量较大,沉思了一下,对阿珠说道:「事到如今,哭有什么用,
横竖我和她也没有正式夫妻的关系,大不了吵一场大家分手,谁也管不着,只要
你不变心,我决对你负责到底!」

  阿珠想来也是无法,把衣服穿好,但心里总觉受到太大的委屈。

  房门打开之后,小妇人吵得更凶,揪着小张不肯放手。

  由于邻居的装腔做势,小张只得跟着小妇人到派出所解决善后。

  阿珠乘他们一阵风蜂拥而去之际,一溜烟躲到外面去了。

  因为大家都是露水姻缘,合来容易,离也不难,警所只是和事佬,对她俩的
关系实也无法和解。

  横竖小妇人是诚心要摆脱小张,所以纵是小张舌灿莲花,也无法挽回她的心
意。

  结果双方只是拍拍巴掌拆伙。

  大伙儿回到公寓的时候,发现阿珠已经带着随身的包裹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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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3

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font=宋体]           (七)酒浆成琼液妙用无穷

***********************************

  等到晚上何芳回来,闻悉之余,心里不觉慨叹,想不到阿珠竟还有外遇,自
己还以为她是处女!是老实的乡下姑娘!怎知她染上了都市的恶习,竟同时爱上
两个男人,还不如小妇人的情爱来得真摰,她虽然背了丈夫偷人,却一颗心真正
只爱一个人,想起来还是小妇人可爱得多了。

  因此,他对小妇人的爱心又更深了一层。当晚,小妇人告诉他,她已经看好
一处房屋,要他搬去和她同居,他也就答应了。

  他们搬到一处,房东只有老夫妇一对,剩下一间余房分租给他俩,而且两房
相隔甚远,他俩行乐时,无需顾忌有人窥探,也不愁人听到淫声秽语,即使白昼
宣淫,尽情欢乐,也不必有丝毫顾虑的。

  次,日小妇人买了一张弹簧床回来,为的夜里干起事来特别有劲,那晚,他
俩为了纪念新生活,特意由小妇人亲手弄了一些菜,还买了一瓶酒,喝个尽兴!

  喝过酒后的何芳,性欲更加炽烈,阳具坚挺得像一根木棒,把裤子撑得高高
的,把小妇人看得身子都酥了!她斜了他一眼,说:「看你这样子,简真叫人害
怕!」

  「怕什么嘛?」何芳故意笑嘻嘻地,索性解开裤子把那家伙亮出来,只见那
家伙像凶神恶煞般从裤内跳出来,青筋暴露,怒火如焚,睁着独只怪眼,对着小
妇人示威似的卜卜欲跳的样子,似乎专爱欺侮娇弱的女性一般。

  小妇人看着,本已酥了身子,何芳又故意拉着她的纤手来摩弄它,说:「你
来安抚安抚它一下吧!」

  小妇人的纤手一经接触到那家伙时,只觉掌心发烫,又粗又硬像烧热的铁棍
般握在玉掌里,她简直整个人儿都酥了,欺倒在何芳怀里。

  「喂……唷……」她一面娇喊着,一面自觉阴户里面已经流出了淫水。

  「怎么啦?是酒喝醉了么?」

  何芳一看酒后的小妇人,玉颊生晕,双目斜盼,身子像软瘫似的欺在自己怀
里,更添了她妖媚之感,也更使他淫情大炽……

  「让我们今晚在新床上来畅快一番吧!」

  说着,他先把她上衣脱了,再把奶罩卸了下来,露出了一对浑圆坚挺的双峰
来……

  这时白热的电灯照射着小妇人的玉体,只觉肌丰胜雪,又嫩又白!他忍不住
俯身吻她洁白的颈项,肩脖等处,用手掌紧捏着动人的乳峰,恰恰盈握,不断的
搓着、揉着……

  小妇人紧闭着双目,一任他恣肆的吻她、揉她、捏她,而她的玉手也撩拨他
下面杀气腾腾欲火如焚的大阳物。然后,他的手又由她的乳峰下移到肚子上,只
见浑圆而深的一点肚脐,正凹陷在雪白的肚子中央,有如动人的阴道般,十分动
人!

  最后,他把她三角裤脱了下来,里露出整个夺人魂魄的肢体来,有如古希腊
裸女的塑像般,丰满!迷人!尤其阴部四周阴毛,性感!真实!更非任何塑像所
可及,而小妇人所表现的如痴如醉神态,则更非任何艺术家所能措摹于万一……

  然后,他把自己的衣裤也脱得精光,迅速地把小妇人抱置在新床上,先紧搂
住她的腰肢,在脸颊上狂吻了一番。柔润的樱唇,触口生津,何芳有如一只饿兽
猎获到了食物似的一阵盲目狂吻。

  因为用力过猛,紧紧吮住,差点儿把小妇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何芳更是得寸进尺,两手更不闲着。右手按住丰满的玉峰上,尽情的捏弄抚
磨。另一只手则顺脐而下,直探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

  小妇人经过这一番的挑逗,春情欲火渐渐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两手一圈,
反把何芳宽阔的肩膀紧紧抱住。

  何芳更是欲焰高烧,已至不能自克的程度,那能放过这到口的美味!他左手
更是忙着一伸,按在微微隆高的阴阜上面。他伸开中食两指,按住左右阴唇,微
微往左右两边一探,中指一伸,直向阴户里面深去。

  哪知道这时小妇人也已禁煞不住,淫水早已溢满了屄里,经何芳这一探,立
即顺指涌,出黏黏的液体,流得何芳满手都是。

  他欲火高烧,再也无法禁受得住,一转身坐了起来,把小妇人的两腿高举放
在自己肩上,让小妇人洁白的屁股靠在他的胯股前,这时小妇人的阴户已正好对
着他的胸前……

  那萋萋芳草中,露出小溪般红紫色的嫩肉来,分开两片小阴唇,里面像新剥
开的蚶肉般,鲜嫩红艳,在白热电灯的照耀下,看得非常真切而又动人!不由俯
下头把舌头伸进里去一阵猛舐……

  当舐到痒处时,小妇人两只大腿不由抖动起来,目臀也跟着来回摆动,口里
哼哼唧唧的,可见她畅快到极点!

  以往他还没有像今晚这样,让她全裸着在一百枝烛光电灯下给他看个饱,因
为以前怕阿珠窥视,又怕房东知道,或者小张回来。今晚可不然,不但可以让他
看个尽兴,还可给他玩个饱!

  他舐到起兴,忽然奇想天开,他想小妇人的屄异香扑人,如果把酒倒在里面
一会儿,再把它喝下去,其味必香美如玉液琼浆……

  于是他忽的伸手把桌上一酒瓶满满的倒了一杯,望阴户里倒下去。

  「你究竟玩的什么把戏呀?」

  他哄着她说:「我在一本奇书里看过,说是把酒倒在阴户里一会儿,再把它
吸下去,会使阳具暴涨一半……」

  话还没说完,小妇人吓得滚起来,不依道:「哎,天!如果你这大的鸡巴再
涨大半倍,我还有命么?我的阴道口非给你操裂不成了……」

  她这一翻,阴道里的酒竟流了出来。

  何芳觉得非常可惜地,急忙用口承接流出的酒浆,随着流到处都把它舐光,
一面笑说:「乖心肝,别怕!我是骗你的,再涨大半倍,那不变成了驴屌了?别
说你这小屄吃不消,就是斤肉不满的武则天女皇也吃不消了!」

  「什么叫做「斤肉不满」呀?」小妇人问。

  「据说武则天女皇的屄是古今第一妙品,能大小伸缩自如,她曾经叫人寻访
一个大鸡巴的奇男子,他的阳具秤起来,足足有一斤重,但是当塞到武则天的屄
里时,里面还塞不满哩!」

  「你只会胡说八道的!」小妇人向他白了一眼。

  「心肝,你现在别动!说真的,把酒漏在阴户里后再喝下去,那么这男的会
永远被这个女人迷住,永不变心!」

  「那么你快再把酒倒进去吧!」小妇人说着,自动躺下,把阴部高举等着。

  何芳心里好笑,这女人真是情痴,但却痴得可爱。于是他又重倒了一满杯倒
进小妇人屄里,用手把小阴唇闭紧,然后暂停动作,却伸手揉着她的高耸乳峰过
瘾。

  约过五分钟后,然后何芳就在小妇人屄人吮吸着酒浆,只觉异香扑鼻,真如
玉液琼浆般,真是天下第一妙味。

  随着淫兴更加勃发,他也着实无法忍耐了,便把她的双腿略放低了一些,使
她的阴道口正对着他的鸡巴。然后他分开左右阴唇,用力一顶,一条偌大的鸡巴
竟尽根没入阴穴中……

  只听小妇人轻轻嗳了一声,可知她的快感已极!

  接着,他用力抽送起来,说来真妙,因为是弹簧床,有弹性,他抽送起来,
有时借助弹簧之力,使龟头恰好顶到花心深处,快感绝顶!

  小妇人是个最灵巧的女子,约顶了十多分钟,她已经能心领意会的运用着弹
簧弹性,使动作能合著节拍迎合著,增加双方的快感!

  两人都是酒后兴浓,玩得淋漓尽致,总计何芳狂抽猛送了一两千下,小妇人
则哼哼唧唧,骚声浪叫,先后总共丢了五次,淫水泛滥了整个垫巾,顺着一沟之
隔,也流润了她的后庭,真可算是他俩从所未有的一次酣战。

  何芳愈战愈勇,但也使他感到惊异的,小妇人以往没被他操到五、六百下,
便已娇喘吁吁,喊爹喊娘的……而今晚,她被操到一两千下,犹能勉力支持着,
真也可算得有能耐的小淫妇了!

  但他从不能让女的占上风,非要操到她讨饶不可,于是他改变了长久酣战的
策略,他必需集中全力,以雷霆万钧之势,使她一败涂地,向他讨饶不可。于是
他姑且停止了抽送动作,只把阳物在她阴户内磨旋着。他则养精蓄锐,以便集中
全力攻击。

  在这期间,他的两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高耸乳峰,又用手指揉捏那枣红色的
乳头,又遍吻着她的玉体各处,最后用舌头猛吸她的灵舌,诸般挑逗……

  果然不久,小妇人淫兴又再度呈现了高峰……

  但此时何芳不但不顺她的意把大阳具给她一顿狠操,却偏偏把大阳具向外猛
一下抽出……而且抽出后又把那阳具紧靠着阴道口挨磨着、揉擦着,故意迟迟不
把它插进她的屄里去。

  这种欲擒故纵之法,果真使小妇人痒极难熬,终于不得不央求着说:「好哥
哥,你别再故意挨磨我吧!我真受不了你这种撩拨,我里面实在熬不住!忍不住
了!快点把它弄进去吧!」

  何芳见她果真熬不住了,便说:「好的,好的!我就给你操个痛快吧!」

  说着,他突地发起动作,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对正孔道,只听「滋」一声,
一下就尽根插入到底……

  接着,他不让小妇人喘气的机会,就猛力抽送起来。次次抽出五分之三的阳
具,下下猛操到花心深处,只一阵数十下,真把小妇人操得发昏了,口中不住地
喊着,「哎,妈呀!你快把我……我……操死……了!快把我……我操昏了……
好哥哥……你饶了你的小淫妇……」

  「我小淫妇永远……永远……倾伏你了……我实实在在吃不消了啦……」

  但是,何芳简直有虐待狂似的,对于小妇人的讨饶,充耳不闻,却只顾发着
牛性子般,一下猛一下的紧抱着小妇人的娇躯,把那铁棍般的大阳具在那小妇人
阴户里一阵风狂雨暴的猛捣,口里说着,「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我要给你一个
永远难忘的纪念,送佛送到西天,我非要给你快乐到了天国,总不停止哩!」

  一下猛一下的,弹簧床更帮助了他的威风……

  「哎唷!哎唷!饶了我吧……我……我……真快被你……操死了啊……」

  起初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发着各种呓语,到后来听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话,而且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最后只听得她几乎只有一丝游气……

  他眼看她确已竖了白旗,这才放松了一口气,决心给她补一针提神续命丹。

  只看他忽抱紧小妇人,下面奋力猛抽了十来下,两脚伸得直直的,然后把他
蓄满了的精液,像喷泉般直向她那深处的花心射去……

  一阵,又一阵的,他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屄里。

  此际,本己有气无力的她,忽然像回光返照般,忽的也把他紧紧抱住,聚精
会神的紧闭了眼睛,享受着射精时无比的快感。

  云收雨歇之后,小妇人才把高举在何芳肩上的双腿放了下来,双方都精疲力
竭地紧紧拥抱着昏然睡去。

  说实在,何芳此际也感疲劳已极,两人就精赤条条地互相拥抱着入了睡乡。

  等到次早他醒来时,时钟已正指八点半了,他勉强起来准备上班。

  他轻轻地摇醒她,告诉她已日上三竿了。小妇人睁开了惺忪的倦眼,想坐起
来,只觉得腰部有点酸,觉得疲乏不堪,便又闭上了眼睛。

  他估道昨晚太难为了她,大概弄坏了她,便不胜怜惜地在她的耳边温语抚慰
说:「今天你不要上班了,好好的在家睡一天,休养休养吧!」

  这一次,小妇人因为淫欲过度,断丧元气过甚,的确感到疲乏已极!早晨起
来,头重脚轻的,腰腿都感到有点酸……[/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4

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font=宋体]           (八)春光虽好却是一场春梦

***********************************

  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
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后,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
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

  「啊,不!不!」小妇人婉拒着说:「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
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炽,哪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么凶就是。」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痛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
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哪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在床
上,扯下了三角裤……

  「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奸嘛!」她略带责备
地说。

  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就算强奸你吧!让我把你操个痛
快,再让你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
面因为吻得重了,「唧唧」发声。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经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
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
着、捏着……

  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
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
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
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痛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
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哎呀!你简直没把我
当人了!你想把我操死了么?……」

  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
喘吁吁地浪叫着。

  「骚货!你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奸么?」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
痛快,恨不得他继续操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操
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奸,
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奸?自觉不好意思,
但她仍然在浪叫:「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
我操……操死了啦!……」

  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
狠命的抽!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
吱」响声。只操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

  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
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后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
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便把气一
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

  以往事后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干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
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
淋漓香汗。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

  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
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
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
抚摸她丰满的乳房……

  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说:「好的,今晚不来,但是你得允许我摸你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
了。」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哪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
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后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
后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后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
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哪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

  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么?完全是那个小淫妇
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说
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么证据?他还出一叠照片说:那
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
诬为奸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
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
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何芳像是驳她。

  「什么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
散,现在你和她同居么?」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
你的好妻子么?」

  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
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后,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后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么?按
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无处发泄,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把门
关好后,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

  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掉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
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

  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后轻轻替
他按摩着。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
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
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
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的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
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

  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

  他去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这是不可以
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后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擦
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
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

  他故意轻声对她说:「怎么那东西你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我就加你五元,你就擦吧!」

  于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
的。

  「怎么啦?」

  「你……你这……」

  「我这怎么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
根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后,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
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原始的兽性又在他
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
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
「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
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泛滥了。于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
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

  原来那按摩女是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
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么粗大而又那么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酥了!因为这是
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这
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
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

  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
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
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
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么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
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因
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
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
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
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

  「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只几下,
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么啦?」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你别嚷!这只是开始啦!」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于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于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
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
的肛门口和木板上,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的异常大的
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
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操到花心深
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操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起来,「哎!哎!哎!我的娘呀!你……
你……你快把我……我……操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
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呀!我……
我……我要丢……啦……」

  才没操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
骚声浪叫达于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
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
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
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于最高潮之时。

  随后,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精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于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
比的抽送,那么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于疲乏,
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后,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
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
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
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操,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
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于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操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后他才最后泄了
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
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后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
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后,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操,却好红潮又至,只好
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
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后,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
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
同她别后,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屄?

  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操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
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么。

  他把她的身体剥精光后,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
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
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么细小,他真奇怪那么粗大的阳具怎么弄得进去……不由
得又用舌头舔她的屄。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
出……何芳性爱近于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
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直吻那龟头。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
感,便叫她也舐她的屄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
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心肝!宝贝!你真是可爱极啦!」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
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
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

  彼此快感均达于最高峰……

  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
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
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操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

  于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
小屄口尽量的向外突出。然后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
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
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
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屄那样小,我的东西那
么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
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后,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
「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珠一声「哎……」下面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
抱住。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操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后来只听阿珠不
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后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
啊……吃不消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操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
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
啦!我……我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
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么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操愈有劲,愈顶愈凶!只操得
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
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后射精时,她却软瘫着,
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
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
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爱自
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的。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
期,然后辞别。

  此后,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
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
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于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
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借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
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
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
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副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
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吮吸他
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你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
吮吸男人的鸡巴,你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他算
是你的丈夫吗?你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你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
丈夫偷汉子……」

  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痛得要
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
住阿珠的奶头,阿珠拚命哭嚷起来……

  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
小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

  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

  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你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
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后,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我要去证
明玉美是凶手么?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
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么麻烦,多么难为情……」

  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于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
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5

昨日雨潇潇(之一)  作者:LKK

[font=宋体]            (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

***********************************

  次早,各报竞载着「两女争一男,咬断玉峰尖」的绯色新闻,男女主角相片
都被刊登出来,他暗骂新闻缺德,这不是使他无脸见人么?

  阿珠住在医院里,据说伤势不重,三五天后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检
处以伤害罪起诉。

  何芳自思两女也都非贞女,都不能作为终身伴侣,事情已弄到这地步,只好
挥慧剑斩断情丝了。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来,真是天地虽大,却感无处容身
了。

  思量至此,再灵机一动,不如暂时化妆女性,就不会被人看出,于是他利用
夜迟时,跑到一家小美容院去,伪称是他要演话剧中的娼妓,女生不肯扮演,所
以决定由他扮演,特意来做头发。

  因为他还留有长发,梳成赫本型头发倒也很像个女人。第二天,他搬倒另一
家,房东一家都不疑他是个男人化妆的。

  这家房东,两老夫妇外,只有个年青守寡的媳妇,因为丈夫车祸横死,留下
一遗腹子,且颇有产业,所以守寡未嫁。

  房东夫妇因有余房一间,只肯租住单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进来。

  为了解决生活,何芳次日去应征一家公司招考女职员,虽然来应征的有很多
位,但只取两个,何芳也是幸运的一个,另一个叫林芳芝,高商才毕业,长得很
美,他自己现在改名为何芳仪。

  他自觉化妆后颇为俏丽,似乎他俩能够被录取,容貌占最重要的条件,两人
月薪都是一千元起薪,他想起过去以男人身份去应征,连找个六、七百元的工作
都比登天还难!现在居然一试就获得一千元的工作,这世界真是「恨不生为女儿
身」了!

  他进了公司后,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觉得芳芝不但长得貌美,而且性情柔
媚,十分可人!可是,他只能爱在心里,深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十分规矩、
小心。

  房东年青寡妇虽长得也很韵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为这次如果再出事
情,不但公司饭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装,诱奸寡妇,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个多月来,均相安无事。

  也是他桃星高照,虽然他心如古井,却又泛起波澜来了。

  有一天,他到厕所去小便,恰好这年青寡妇郑秀娥在里面解大便,她听到他
咳嗽的声音,又听到他在男人便器里撒尿的声音,心里好生奇怪,便从厕门的空
隙里向外窥视,谁知不看犹可,一看,她却酥了半截……

  原来这个美貌的女房客,却是男装的,只见他撩起石榴裙,却露出一条粗大
的阳具对正男人便器撒尿。

  她暂不声张,因为她心里已有定计了。

  原来这郑秀娥年纪轻轻,虽然暂时守寡,因为遗腹子才生不久,不便轻言再
嫁,但性的饥渴,却感难熬,唯有空帏深夜自叹。现在觑破何芳原是男改女装,
自是如获至宝,于是便假装向他学习文字,每晚到他房里请教。

  何芳自然不便拒绝,有天夜里,她故意穿着撩人的红色碎花短裤,又故意和
何芳肉体部份相触着,想撩起他的情欲。

  何芳怕闯祸,仍勉强忍着欲火,但妇人春心难耐,竟又说心痛,要何芳替她
揉搓几下,硬把他的手引到她胸前来。

  何芳的手一触到她鼓胀的玉峰上,不由的底下阳物便突然勃起,颇感难以按
撩,但他还只想占些便宜,顺着她的手势,揉搓她的乳部,还不敢露出原形。

  那小寡妇底下已淫液如注,看他还不动情,实在再忍不住了,忽地在他裙下
一拨,刚好触到他硬梆梆的东西,假作失惊道:「啊!你原来是男人,怎么冒充
女人,我的名节被你破坏了,叫我还有何脸见人!……」

  何芳赶忙向她哀求,不要声张。

  小寡妇便要胁道:「既然我的乳峰都被你摸了,也可说是前世冤家,我也不
破坏你,但你一定要拿出良心来爱我……」

  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么了,况且他这时确已欲火如焚,按捺不住了,便把
小寡妇按倒床上,小寡妇已自动把裤子脱下,何芳手一摸,只觉得滑腻一片,知
道她早已淫情大动,便迅速也把自己脱光了,把那硬梆梆的大阳具亮出来,小寡
妇用手握住,想引导那东西进入她的阴道口。

  「咦哎!」小寡妇吃惊地。

  「怎么啦?」他问。

  「你东西怎么这样大啊?」她的声音又惊又喜。

  「你不喜欢大么?」

  「我……我……怕……呀……」小寡妇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他用力一挺,已把大阳具塞入一半……

  小寡妇紧皱眉头,又痛又快!原来小寡妇虽已生过孩子,但究系头胎,况且
生后从无性交,因此阴门紧缩,仍如未产的少妇,从前她丈夫性器小,何曾经过
何芳这样粗大的阳具弄过,所以仍感不胜地叫何芳慢些轻些。

  但是何芳已经很久不接触女性,这时欲火已腾,哪管得许多,便继续用力一
挺,把那条粗大阳具一插到底!

  小寡妇不禁「哎」一声,紧紧地把何芳抱住,这时她真正窘心极了!

  接着,何芳便狠命的抽送起来,小妇人只闷声哼着,因为她怕公婆听见,所
以不敢浪声浪叫。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只闻到双方呼吸的急促声。

  小妇人出身优裕家庭,营养好,身体健壮,淫液特别多,不多一会,就已经
泛滥,只听得一面「啧啧」发声,小妇人闷哼着,闷叫着,「啊,好人!你真是
我的心肝,我的命!我只要被你操一次,就死了也甘心!哎唷!哎唷……」

  哪何芳愈战愈强,一连给小寡妇操了近千下,直操得小寡妇三魂渺了,娇喘
吁吁……

  天气热,因此两人酣战一回,已遍体淫汗,在小寡妇不断要求下,何芳只好
暂停攻势,只把那粗硬的阳具紧抵花心,一任她内部自然的转动,那子宫颈只犹
如小孩吃乳一样吮吸着阳具龟头,快活透顶!

  小寡妇十分体贴地用纤手轻抚他的背部,何芳也十分温存地轻吻她的朱唇、
面颊,和丰满的肩臂,抚摸她滑润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

  小寡妇因为尚在喂乳时期,双峰特别饱胀,摸起来时特别性感,何芳忽起奇
念,想吸她的乳吃,便用嘴吸住她的奶头。但是吸了几口,吸不出半点乳汁来,
让小寡妇吃吃地笑着。

  「怎么搞的,我吸不出来?」他十分奇怪地。

  「小孩儿吸乳时,吮吸方法似乎稍为不同,一生来就会,你为什么反倒不会
了?」她也感到奇怪。

  「这也是造物之妙吧?」说着,他仍然试着吮吸。

  小寡妇为了爱他,便自动用手压榨乳球,那奶水便激射到何芳嘴里,让他尝
个满足。

  两个都在盛年,真正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春风再度玉门关,小寡妇微带
青黄的脸也日渐红润娇艳起来,又因她的奶水足,时常给何芳乳汁喝,吃情人的
乳汁,何芳也真算享尽人间艳福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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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5

昨日雨潇潇(之二)  作者:LKK

[font=宋体]             昨日雨潇潇(之二)


作者:LKK
首发:巨豆情色网

               契  子

***********************************

  初春的晨雾,特别浓重,拂晓时的一刹那,沿着淡水河边的堤防,白茫茫的
一片,展眼看不清三公尺以内的事物。

  「的卓、的卓!」的鞋跟打地声,自第九水门转入河滨公园,停顿在沿河的
石敦前,隐约中出现一对男女的身影,并排坐在石敦上。

  经过一段的沉默后,女的凄然叹息道:「都是你!害得我妈不肯上岸就回去
了。」

  「我不认识你妈呀!怎说是我害的,她来台湾,我欢迎都来不及呢!真是冤
枉人!」男的柔声在解释。

  「人家是说,在我妈身旁的那个男人,他不是叫你爸爸吗?」

  「唔!是!是是!那是我的康儿呀!」

  「那就是了,你这死不要脸的,还敢说!难怪我妈怕得不敢上岸,赶紧连船
回去,还说不能怪我们呢!」

  「哎!这真是作恶,单怪我一个人,实在是太冤枉了,丽珠,但愿你想得开
些,我们以爱情为重,心心相印,别作非份之想。」

  「爱情个屁,这样的情势,叫我怎样安心活得下去呢!」她大发娇嗔,火药
味甚重。

  「好了!好了!只要你答应和我结婚,一切的条件都依你就是!」男的终于
在情势挟持之下屈服了。

  下面是她们离奇神秘的一段罗曼史,也是被战火所遗留下来的余孽。



            (一)异地创业欢场邂逅

***********************************

  民国四十年秋天,大陆沦陷,整个河山变色,许多有钱的大商家,都辗转从
香港来到台湾开创他们的新世界。

  赵世荣把妻子安顿在故乡,自己跟着逃难的人潮,来到香港再至台湾。

  那时本省物资奇缺,所有商品,都是依赖海空进口,世荣就抓住这个机会,
在港、台之间跑起单帮。

  两年下来,着实给他赚了一笔钱,于是就在港、台两地,开设了一家进出口
商行,暗中兼作私货的生意,他本人则坐镇台北,过着优裕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常,世荣的妻子王氏,却因染了重病而去世,留下独生子文康,
经不起清算斗争的迫害,潜逃到了香港,一时找不到父亲,就在香港过着流亡的
学生生活,半工半读着。

  自古饱暖思淫欲,世荣中年得志,手上有了钱,心里就作崇,在这亚热带气
候声色诱惑之下,难勉追逐于花月舞谢之间。

  在一个深秋的周末,XX舞厅冠盖云集,美女如潮,一时漂香掠影,盛况空
前。这时十点钟刚过,正是舞厅里上市的时光,乐队演奏着流行的乐章,大门口
像潮水般的陆续进来弓好几批客人。

  赵世荣今晚特别喜悦,神采飞扬,他虽然已过中年,但由于养生有术,周党
风流,经过一番刻意的修饰和美容,看过去只有三十出头一点,也是少女们最欣
赏的对象。

  他的臂弯里正勾着一位双十年华的少女,身段健美,脸上画眉圈眼,似乎故
意要把年龄增大一点,十足的一位成熟少妇。

  二人尚未坐定,大班早已鞠躬侍候,笑迷迷的说道:「莉莉小姐才回来啦!
赵先生今晚……」说到这里,故意顿住。

  世荣为了表示风度,手一招说道:「先给我二十个台子!」

  莉莉朝他看了一眼,脸上现出了会心的微笑。

  乐队在卖力的演奏着,舞池里人影纷纷,二人相继起立,跟着人潮,缓缓的
起舞。

  今晚的世荣,兴致格外的浓厚,在回旋转步之间,大展卡油的身子。他不但
把脸靠得紧紧的,而且还不时的用大腿在莉莉的小腹下轻擦一下。

  他们醉翁之意都不在酒,笑意幽幽地互相心照不宣。

  连续跳了三支曲子后,莉莉回到台子上,白了他一眼,轻哼道:「靠得太紧
了,有点吃不消!」

  「嘻嘻!这样才显得亲热呢!等会给你补偿就是,来!我们宵夜去!」

  「这么早去宵夜,一点都吃不下,我心里乱得很,这里的空气太闷,到外面
去走走,才是实在的。」

  正荣到舞厅里转,完全是场面上的应付,目的在博取欢心,似便展开猎艳的
攻势,她既然提议要离开,当然是求之不得之事,付过台帐之后,立即相偕步出
舞厅。

  他们一路踏着月色,自中山北路转入锦州街。

  莉莉今晚上特别心烦,习惯性的秀眉紧皱,忧形于色,一路上只是叫热。

  正荣倍加小心,半亲半搂,好像哄小孩子一样地挑逗起她的欢心。

  那知莉莉心思重重,一句话都听不进去,只是默默地跟着走,突地她长叹一
声:「哎!真是烦死人啦!」

  「什么事情会使你这样的苦闷?有需要我的地,方请你尽管说,只要我的力
量做得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不是为妈妈病重,需要费用……」说到这里从手提包中抽出一封电报,
递给正荣道:「你看,这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

  正荣接过一看,发报地点是香港,寥寥的几个字:「母病重,需手术费千元
速筹。」

  千元的港币,折合新台币,在正荣的心目中,根本就算不得什么,他微一凝
思,胜算在,握含笑问道:「莉莉,就是这么一点困难吗?」

  「这么一点,你说的倒挺轻松,实不相瞒,我是一个刚下海的在学女生,场
面的应付不够,收入有限,除了应酬费用,还要供给母亲的生活费,哎!这病真
是害人够惨的!叫我有什么办法呢!」她感慨地有点呜咽。

  她本来是一个回国的侨生,起先还靠着父亲余下来的积蓄,每月由母亲从香
港寄点补贴来,自从母亲去年旧病复发,补贴断绝,到了今年,母亲病重,不时
的寄款回去。

  自从认识正荣以来,手头上比较轻松一点,寄款也跟着加多,这回算是突出
的一次,在她幼小的心灵,也算是小小的刺激。

  正荣深深知道她的底细和个性,要牢牢的扣住她的芳心,当下爽朗的笑道:
「你放心吧!这点小事全包在我的身上。」

  「说真的,你肯借我?」莉莉惊喜着。

  「莉莉,说真的,我们在台都无亲人,只望互相安慰和谅解,精诚相见,祸
福与共,你的事就等于我的一样呀!」

  「都快十二点了,我们到圆环吃些什么?」

  莉莉被他这一番体贴的话,深受感动,恨不得投向他怀中,大哭一场。可惜
这时是在路中,她不能这样做,只是更勾紧了他的手臂,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宵夜中间,正荣特地叫来一瓶双鹿五加皮助兴。

  莉莉在情怀舒畅之下,正荣频频劝饮的笑声中,勉强也喝上了两杯,以致双
颊飞红,桃花片片,益增娇艳。

  自古色可迷人,酒能助兴,正荣沉醉在美人美酒之间,早已心胸动摇,情难
自禁。

  酒足菜饱之余,二人站起身来,脚步都有点浮动了。

  莉莉是真的醉了,娇弱无力的把整个身体全靠在他的身上。

  正荣心里明白,即刻叫住一部的士,直驰XX旅社。

  他搂着娇身,按躺床上,自己进入浴室,洗浴一番更清醒许多。

  他身披浴巾,回到房间里,眼看甜睡中的莉莉,正如一朵春睡的海棠,心情
激动,益倍加剧。

  今夜的莉莉,好像比平时美了许多,红红的脸,依稀中现露出天真的笑容,
本来已经高挺的胸部,更加强的起伏着,引人注目,从旗袍口处露出来的两条雪
腿,更是引人入迷。只看得正荣眼花迷乱,色迷心生,他索性拿下了浴巾,赤裸
裸地睡向床中,紧紧贴住了玉体。

  一阵阵的肌肤香息,触鼻生津,但当他抚摸之际,终觉得莉莉身上的衣衫,
都是多余的障碍,双手一阵翻转,连乳罩和三角裤一并卸下。

  健美柔润的肌肤,照在粉红色的灯光之下,气份更是逗人,他情不自禁地抱
得紧紧的,惟恐她会突然飞走似的。

  柔软玉肤,温香满怀,正荣企望已久的日子,终于到来,乐得他心花大放,
意马心猿。

  当舞女最起码的条件,就是身段健美,莉莉自也不例外。她不但胸围挺突、
臀部丰隆,而两条修长的玉腿,更显得健壮均称,最难得的,莫如全身滑如凝脂
的肌肤,触手光滑异常,格外引人心痒。

  他上下抚摸了一阵,欲火益倍腾升,轻轻的吻住嘴唇,惟恐扰醒了她。

  两唇相接,一阵阵的香气鼻息,徐徐渡入喉中,舌丁猛然一吮,涎津相继流
进,他如饮琼浆般一古脑儿全吸进肚里去。

  莉莉秀眉舒展,笑口微张,满颊飞红,直透耳后,在如兰的气息中,益倍迷
人了。本已高挺的双峰,起伏得更见厉害,正荣居然看傻了眼,急剧的伸出了五
指,如获至宝地一手按上。

  顶峰在握,光润胜如新切的鸡头肉,奇强的弹力,插得手掌心都有点发痒。
一阵揉揉捏捏,正荣更是荡意摇神,恨不得把它拿将下来,当面包一样地一口吃
了下去。

  情欲这东西,有进无退,直到泄了才会消退,碰上了异性,就直线上升。

  正荣亦是性情中人,自幼倜傥风流,孤身来台以后,都在风月场中转,那只
是生理上的需要,发泄了就算。像今晚这样的任由抚弄,还是来台第一遭,倍感
兴奋。精神百倍,情绪高涨,小二哥涨得青筋暴露,频频颤动,大有脱颖而出之
势。玉茎不断的充血,涨得有点发痛,看情形再也无法忍耐下去。

  他轻轻搬正娇身,架起了小腿,徐徐俯身一按,将龟头对准了阴户口,缓缓
纳进。无奈阴唇紧闭,少女的阴户大都是向下微斜,龟头不易对准,连连顶插了
几下,仍然被拒在门外。

  亏他记起了新婚之夜,涂了一点口水,擦在阴户口,龟头对准口涎,轻轻的
滑了进去。

  别看莉莉个子高大,而穴洞口却紧小异常,只余下豆大的缝际,鸡巴塞将进
去,自然套得特别紧,肉感非常,麻得阴茎快到断掉了。

  他暗中咽了一下口水,得意地又深进了一截。

  莉莉梦中似有感觉,但始终无力张开双眼,眼皮动了一下,又复闭上,醉态
迷人,娇艳益加媚人。正荣得意忘形下,抱紧了粉颊,猛力的吻着。底下坚硬的
长枪,不断地开始抽插。

  他乃风月场中的过来人,此道的老手,当兴奋进攻之际,仍不忘引用持久的
基本功夫。他轻抽慢插,尽量的让玉茎掠在阴户口外,以符合九浅一深的秘决。
等到神凝气静,精关已固,则逐渐加强,时间上就可以持久,功夫深的,更可收
泄自如,持久不疲。

  不过以他的经验,只能做到持久而已,至于控制自如,则尚无把握。

  抽插逐渐加深,速度由徐而疾,正荣奋起全身精力,快速进攻。真是下下尽
根,次次插到了底。

  由于穴口过份的紧小,鸡巴在高速磨擦之下,肉感达到了高峰,他恨不得插
通了阴户的底,让小二哥永远埋藏在里面,消遥自在。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始终刺激着他的脑神经,鼓励他一再加强。他不遣余
力的冲刺,几乎使尽了生平所有的力量,以博最后的舒畅。

  抽插加强,震动亦重,莉莉在暴风雨猛袭,神智有点苏醒过来,可是因为醉
得过深,一时无法完法恢复,而在芳心已有个明白的记忆。

  记忆逐渐深刻,已经苏醒的阶段,莉莉微张双目,勉力的睁了一眼,终因周
身疲乏无力,又将眼皮闭上,全身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又复平静了下来。

  心里一明白,最先触动神经的,当然是性器官的磨擦了。一行行酸痒难分的
抽动,由子宫直贯神经中枢,畅得莉莉满脸含笑、秀眉舒展、满颊飞红,嘴角欲
语还休的频频合动。

  正荣心中暗喜,这小妮子已进入高潮,为博取更高的深情密意,他用力的吻
住嘴唇,温柔地说道:「莉莉,我的心肝,宝贝,你舒服吗?」

  甜密的长吻,情绪更加激昂,莉莉在高度需度之中,头脑有点混荡荡,心里
可倍觉舒畅,闻言嘻嘻一笑,媚眼横扫,风韵十足。

  正荣得意之余,心猿意马,被她这迷人的眼色一瞟,灵魂儿几乎都飞上了云
里去了。他眼望玉人,手抚肌肤,乐得眼里都要流出泪来。

  以他年近不惑,中途失偶,居然尚能娇娃送抱,暖玉温香,亦乃人生一大幸
事也。

  他想到这里,愈益爱惜地不敢过重抽插,惟恐损及肌肤,于心不忍,因而情
势逐渐缓慢下来。

  莉莉正在高潮之际,极须强力的刺激,这样的一停顿,心里倒觉得难受,阵
阵的酸痒,在阴道里面回旋不已。

  她双眼微张,娇羞羞的笑意洋溢,故意颤动了一下纤腰儿,让阴壁碰到硬鸡
巴,稍为过瘾。但一碰之间,大大不如历久的磨擦,她「唔」的一声,似乎要说
什么,但却顿住。

  正荣哪里知道她此时心理上变得需要,仍然小心地轻抽慢插。

  一碰不能点醒当事人,急得芳心有如火烧,看情形实在无法再忍受缄默了,
把心一横,突然张开两眼朝着正荣,淡淡的问道:「你怎么啦?」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倒把正荣问得呆住了,他满以为莉莉正要责备他乘
醉猛浪的举动呢。

  但看她语意温和,并没有火爆的气味,心里安定了许多,随口答应道:「没
有什么!没有什么!」

  「没有就快点啦!你看把人压得都快断啦。」

  明白了伊人心意,正荣连声答应:「是是!我这就快啦。」

  语音未停,他已没命的长抽直插。这一下是奉命行事,哪敢偷闲取巧,真是
下下尽根,根根插到了底,他恨不得整个儿的都塞将进去,以报知遇之恩呢!

  抽插加速,磨擦力增高,莉莉称心之余,粉脸上洋溢着无穷的笑意,嘴唇一
直合不起来。

  她在畅极之余,不断的轻哼,「雪!雪!快!快!」同时扭动腰儿,摆动屁
股,配合著正荣凶猛的来势。

  百抽过后,莉莉觉得一阵麻痒自子宫内传出,爽得她连声娇笑道:「嘻嘻!
大令!你真好,穴里可舒畅极了,美极了,啊!……我的天呀,我丢啦……」一
股泉流,随着哼声倾泻而出。她酸柔了,全身轻飘飘地如履云端天上。

  正荣正在猛烈冲刺之际,小二哥经淫水一浸,仿如浸在温泉中,亲切热贴,
倍觉舒畅,微一松神,精水流出。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了,索性紧急的冲刺了一
下,以博取颠峰的刺激。

  他有如泄了气的皮球,翻身躺在床里,闭目入睡。莉莉也在疲乏之余,甜甜
的沉醉于梦乡中。[/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6

昨日雨潇潇(之二)  作者:LKK

[font=宋体]            (二)海外漂泊女爱男欢

***********************************

  号称东方之珠的香港,在二次大战之后,工商业的急剧飞升,造成地方上的
经济畸形发展,是冒险者的乐园,也是投机者的基地。

  赵文康自大陆潜逃到了香港,本拟找寻父亲,继续完成大学课程。

  那知到了香港,父亲却早已离开,据说是来台湾,但却没留地址,在人地生
疏之下,以他二十刚出头的年龄,冒险不够资格,投资经验更差,只好替人做杂
工,希望以半工半读完成学业。

  可是杂工是临时性的,工作时常中断,收入相当的微薄,所以他除了在贫民
区租住了一个铺位,勉强维持最起码的生活,但要想积蓄求学的费用,也就相当
困难,他壮志难伸之下,时常坐在海滨的石敦上,凝神探思。

  这情形看在一位风姿卓越的少妇眼里,常常思起一片好奇与怜爱之心。

  时常碰面,首先由点首而寒宣,原来这位少妇,名叫何艳秋,是一位将军的
姨太太,将军阵亡之后,携带一女来港定居,就在海滨的半山区,购置了一间小
洋房,女儿秀媛,前年以遗属身份,申请来台公费留学,现就读XX国立专科学
校。

  艳秋在听完文康不幸遭遇之后,芳心里确实万分的同情,就毅然邀请文康搬
进家里,住在客房里。

  她正徐娘半老,由于驻颜有术,看起来不过比成熟少妇大了一点,自从女儿
去了台湾,生活的负担减轻,物质的享受,不虞匮乏,但就是有时觉得空虚和难
耐。

  文康搬来以后,无形中就填补了这个空缺,给她的生命,增添不少的光彩。

  文康自幼缺乏营养,来港以后,一直僚倒坎苛,终日出卖劳力,还换不到三
顿一宿,几经折磨,所以看起来倒有将近三十的人。

  二人接触一久,情感渐深,艳秋在整个的生活领域里,起了极大的变化,只
要多和文康谈上几句话,心里就觉得舒适了许多,其余空下来的怀萦惆怅,那就
不必说了。

  有时候她们漫步山间,同上剧院,当然都是由艳秋主动,文康在寄人离下情
况之间,只有唯命的份儿,幸而艳秋待他精诚恳切,并不把他当外人看待,而自
己也在少年坎苛下意志消极之际,自然万事随和,暂时乐得安定下来。

  是一个暮春的傍晚,文康饭后在后院纳凉,忽然听到「哗啦!呼!」的一声
重响,接着就是艳秋频频呼痛的哼声。

  基于互助的热诚,他放开脚步走进厨房,只见艳秋身穿一件浴衣,躺在地上
哀哀呼痛,身旁还摆着一个小桶,倒了满地的温水,看情形她定是为了端取洗澡
水而滑倒。

  文康一步趋前,匆促中弯腰把住她玉臂,至为关心的问道:「大姐,你怎么
啦?」

  「哎呀!没有什么!就……就是……哎呀,腰间痛……无力……」话说到这
里,忽然顿住。

  文康蹲下身子,轻轻的把她扶了起来,还没待他扶牢,艳秋已一手环住了颈
项,秀眉深锁的道:「痛!痛得很啦,康弟,扶我到房里去。」

  文康被她一语催促,也觉得坐在地上不像话,急伸手探向腰间,另一手扶住
大腿间,猛一起身,把整个娇身,捧的抱将起来。

  文康原无异心,只静静的看着艳秋的神色,但愿她不要跌得太重就好。所以
连发自艳秋身上的阵阵高贵香水气息,也无心品味了。

  他移动脚步,慢慢的向房中走去。

  艳秋则含笑如怡,雪白的玉臂,像蛇一样的紧紧缠住文康的颈项,芳心里一
阵舒适和喜悦的感觉,异于寻常。

  文康来到床前,徐徐把娇身放下,但因艳秋的手臂还紧紧缠在颈项上,也就
顺着一屁股坐到床沿边上。

  艳秋暗叫一声,「傻小子。」眉头又是一皱,叫声,「哎呀!痛!」

  「大姐,什么地方痛?」

  「就是在腰间,请你给我看看!」

  当文康拉开浴衣两襟,天真的探向腰间,这才看清艳秋早已全身裸露,玉体
横陈了。

  徐娘那超饱和的身体,丰满挺突,处处都足引人入胜。

  文康年轻力壮,气血方刚,在此温香暖玉抚弄磨擦之际,哪能有不动于衷的
呢!

  他觉得有一团烫热的气流,自丹田直冲脑海,烧得全身酸麻,小二哥早已翘
得笔直,抵在艳秋的粉腿上,双目赤红晶萦,几乎要冒出火来,艳秋乃风月场中
的过来人,故知其意,却在有意无意之间转了一个身子,让大腿部份重重的擦着
坚硬的鸡巴。

  小二哥一经磨擦,欲火更告升腾,文康不自禁地俯身一伏,紧紧的抱住了娇
身,一阵狂吻。

  艳秋故意转动身体,向床中摆正,笑迷迷的朝著文康,暗中喜着说:「这才
像话。」

  文康情怀勃发,势如奔马,在迷蒙中胡乱的拉掉了身上的衣服,贴身一伏而
上。

  还没待他镇定身体,艳秋暗中玉指一拉,坚如火烧的铁条,尤如一条进洞的
蛇,轻易的钻进了洞里。

  小二哥进了洞府,如磁吸铁,双方都觉得轻松亲切,徐徐地吸了一口气,文
康头一次与女人交合,心里充满着一团疑云,酸痒酥麻,丝毫没有预感,他忽高
忽低的不规则抽插着。

  艳秋就不然了,她是经历过风浪的过来人,久旱甘露,正如大热天喝下了冷
水,凉到骨里去。

  她两腿高翘,双臂紧搂,同时又摇摆着圆而肥厚的臀部,利用格外丰满的双
峰,重重的磨擦著文康的胸部。

  她双眼微闭,笑口常开,桃花脸上更染上一层艳丽的光辉,真是风骚不减,
艳味无穷。

  可是她今天遇上了门外汉,丝毫不晓得品尝,只是赤红着脸,张大了雪亮的
眼睛,没头没脑的一阵乱插。碰上了这种货色,只好徒呼负负,但聊胜于无。

  文康抽得实在不习惯,一下子忽然停顿了下来,慢慢的说道:「大姐,我的
膝盖有点痛!」

  「傻子!以后不要再叫我大姐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

  她嘟着口说:「哼!你真是的,这有什么不好呢!嘻嘻!快点吧,时候不早
了!」她拍拍文康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晓得……会这么累?」

  「那你还是头一次?」她有点怀疑,若大的人了,连这一点都没试过。

  「说实在的,自大陆逃来此间,这些年来,单是衣食,都够我伤脑筋了,还
要计划着升学,那有心思想到这一门,今天晚上还是头一次呢!」他委婉的说。

  听说他还是童男,芳心里益增喜悦和怜惜,这和女人初夜开苞一样,都有占
有和牺牲的劲儿。

  「你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子,以后你还想升学吧?」她无限爱怜的轻抚著文
康的脸。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笔学费真伤脑筋!」

  「弟弟!只要你有这个好志愿,肯上进,一切学费,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来感谢你呢!」

  「你又来了,什么姐姐,姐姐的,以后我们是……」说到这里,故意顿住,
媚眼漂向文康脸上,等待着接续下去。

  风骚娇媚,益增销魂,文康情不自禁的问道:「是什么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她自动的仰上了嘴唇吻贴上去。

  柔润的舌头,送入口中,文康这次可尝到了温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
两片舌头贴得紧紧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艳秋频频的颤动着屁股,顶着小二哥在洞里渐渐有点
闷不住了。

  文康一阵心热,特别小心的摆好姿势,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压在艳秋的身
上,以便减轻膝盖骨过重的负担。姿势稍微一改,信心逐渐增高,小二哥又恢复
抽动。

  二度进攻,技术总算熟练了许多,他也知道了抽得高才能够插得深,鸡巴抵
到了根部,滋味也就加强。

  尝到了甜头,精神更加振奋,速度愈来愈紧。

  他意态幽然,手指紧紧捏住丰满的双乳,揉搓捏弄,不遗余力,惟恐它突然
会飞去似的。

  艳秋好久没有尝过这滋味了,平日间深为自己后半生的寂寞惆怅,想不到竟
落到这年青人的身上,而且无意中被自己发现,弥补心灵上的缺失。

  她心里特别的欢畅,脸上洋溢着无边的笑意,这时见纵深抽插,逐步加强,
给她这块久旱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里更起无穷的怜惜。

  她轻捏双肩,柔声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点吧……哎呀……姐
姐的穴里面……真麻……痒呀……唔……」

  文康正如神游太空,根本就听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闷声着干。

  像他这样头一次毫无经验的交合,再怎样也无法持久,事实上他也没想到持
久。

  正当艳秋哼着歌,文康猛觉腰部一阵酸麻,顺输精管直冲马眼,一股热精,
冲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为时已晚,只叫得一声:「姐姐!我……」

  热精射进花心,即热又烫,艳秋已理会得是怎么一回事了,不待他说完,连
忙以手抚额道:「弟弟!你累了,休息一会吧!」

  万种柔情,千般蜜意,尽在这轻抚中。

  文康一泄之后,正想翻下玉体休息一会,但被她这种无限的柔情所感动,兴
奋不减当初,一时舍不得释手。他仍然贴伏在她的玉体上面,面对着这风情万种
的媚脸,忍不住的又甜甜的长吻一番。

  艳秋爱怜欢畅之际,尽是温柔体贴,配合承迎,所以文康的舌头还没来到小
口,她已伸长丁香接个正着。

  这个时候的她更加的大胆了,一切多采取主动。不待文康用力,她已用劲猛
吻,以至舌头相贴,她一口气就把文康口里的涎津吃下去了。

  这种女人采取主动的威力,确有无限的刺激,文康被她这一吻,舌头上好像
生了根,紧紧的贴在一起,历久不松。精神一振奋,情欲又复烧了起来,鸡巴仍
然硬得有如火烧的铁条,丝毫没有退缩的迹像。他试着抽动了几下,仍是硬朗合
适,自然也不甘示弱了,慢慢的继续进攻着。

  以他精壮之年,连续再来一次,在体力上根本是无所谓的,何况初生之犊不
怕虎,只求满足眼前的痛快,哪还顾及其他。

  艳秋本来有意加以制止,可是一方面,正因自己尚未达到高潮,有如困腹未
饱,颇难就此罢休;同时,她见文康兴趣有加,头一次不愿使他失望,做成不良
的印象。思虑一瞬即消,所以她也乐得继续享受下去。

  战火重点,情绪更高,但小穴里水份一多,抽插起来颇有滑润之感,艳秋笑
吟吟地在枕边抽出一叠卫生纸,柔声说道:「弟弟,你先停停,擦干了再来,太
滑了没有趣味!」

  文康虽也心有同感,可是他却无法体验得出来,只是呆视着。

  艳秋不觉「嗤」的一声笑说道:「你先起来吧,待我擦干了再来好吧!」

  文康这才如梦初醒,脸出上露出一丝难为情的笑容,翻身起来。

  艳秋一跃下床,蹲在地上,把一束卫生纸按在阴户口,一阵擦拭。

  文康为了好奇,正想看个究竟,但被艳秋叱喝道:「不要看啦,你自己也该
擦擦呢!」说着她顺手抛来一束卫生纸。

  文康满不在乎的说道:「插都插过了,看看又何妨!」

  「这不能看呀!」她急得有点声色俱厉。

  文康不敢违她,微微一笑,别过头去。

  艳秋擦干了阴户,走上床中,笑迷迷的按住文康的肩背道:「弟弟,你生气
吗?」

  「我没有呀!」

  「嘻嘻!凡是女人呀,陪你睡觉都可以,就是不让你看,这是一般女人的心
理,弟弟你不见怪吧!」

  文康释然一笑道:「想不到女人的心理这等复杂微妙!」他说着转过身体,
一把抱住腰身,紧紧贴着胸部,两人面对面的盘坐着。

  肌肤相贴,也是一种温柔的享受,二人沉浸于心声相印之中,双方的脉搏,
听来都很清晰。

  艳秋双眼微闭,娇态洋溢,温柔得紧靠在文康胸中。文康咨情荡意,吮捏交
攻,逗得艳秋全身酸痒,娇笑连连。

  她禁不住玉手捏着坚硬的鸡巴,笑吟吟的说道:「你这又硬了!」

  「早就硬啦,根本就始终没有软下来过呢!」

  「嘻嘻!弟弟,你兴奋吗?」说着她随手套动了一下。

  「太兴奋了,姐姐,我……我们再来好吗?」他慢慢的说。

  「当然是可以呀,不过要换个姿势,否则,你的膝盖可会有点吃不消呢!」

  「怎么换法?」文康茫然地问。

  「嘻嘻,方法多的很呢!来,你先下去,站在床边,来,就这样。」

  说着她转身坐到床沿上,两腿一翘,高高举起来,文康一把搂住,小二哥就
极自然地对准了阴户口。

  这巧妙的一变,使他暗中不断喝彩,迷着眼睛笑道:「姐姐,真有你的!」
说罢他臀部一挺,整条进去了。艳秋更乘机地抓来一个大枕头,垫在自己的屁股
底下,使阳具插得更深,贴得更紧。

  文康突然间这才看清,阴户上端一片阴毛,丛丛荒草,细如丝棉,黑乌乌的
一大片,用手一按,软绵绵轻松无比。

  正当他摩弄之际,艳秋猛的蹬足说道:「哎呀,别摸吧,快动啦,时间不早
了呢!」

  文康一看手表,已是将近深夜十时,时间确实不早啦,忙笑嘻嘻的陪着小心
道:「好!好!我这就来!」

  他说干就干了起来,长抽深插,不遗余力,肚皮碰着屁股,发出「啪啪」的
声响,深夜听来,格外清晰。

  二度梅开,文康劲道奇强,百抽不放。

  突地,一股清流自子宫内流出,烫得小二哥滑润润的,文康猛叫一声,道:
「姐姐,你泄尿啦?」

  艳秋正高潮之际,闻言喘着气笑道:「唔,那不是呀……弟弟……快……再
用力……哎呀……雪……雪……姐姐……已经丢啦……」

  文康虽然还不大理解,但心里知道她此时的需要,于是加倍的用力,长抽猛
插,势如狂风暴雨,适应芳心的需要。

  桃源洞里,汪洋洋溢,由于小二哥急剧的抽插,带动得溢出阴穴口外,从屁
股沟中流向床单。艳秋经验老到,微有感觉,急忙叫停,递给文康一束卫生纸,
叫他迅即擦干。

  那知丝丝流泉,不断的溢向洞口外,文康擦了又擦,大有不胜其烦之感。急
得艳秋笑迷迷拉了一下小二哥,道:「把它拔出来,才能擦得干呀!」

  一语点醒梦中人,文康又学了一个乖,臀部一沉,硬鸡巴滑出了口外,光油
油地像水里刚浸过一样。

  他伸张两指,拉开两片肥厚的外阴唇,眼睛朝里一看,乖乖!又是一幕奇妙
的景致,不但是他生平所仅见,兼且从来未曾想像过的。

  阴洞纵深宽大,见不到底,两壁鲜红,光艳夺目,在如条纹的肉壁上,不断
的一阵阵在缓动着,而丝丝的淫水,正是缓动中分泌出来的产物,这时已经浸满
了洞府。

  细看阴穴,是妇女们最为心忌的感觉,正当文康看得入神之际,艳秋已经急
得直蹬腿,娇声道:「别看了嘛!赶快擦吧!」

  文康闻言,稍微一呆,很勉强的把纸头塞向阴穴里面,轻轻的一顶,纸上已
经沾着一大块油油的液体。

  这一次的泉流,似乎比刚才多得多,刚刚擦过,又流了出来。

  文康究竟年轻验浅,他正不知道该流至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于是便提议道:
「姐姐,我们先来洗个澡怎样?」

  艳秋也觉得光是这样擦,也不是好办法,就是擦干,里面始终是油滑滑的,
怪不舒服,闻言正合心意,温柔地微笑道:「这样也好!不过……」

  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朝着脸端视文康。

  文康怅然的说道:「我吧?没有什么呀?」

  艳秋娇笑一声,伸手朝着硬鸡巴轻轻点了一下道:「人家是说你这根还硬得
很吧!嘻嘻!」

  「硬就硬!这有什么关系,洗好了再来,姐姐,你说好不好?」

  他这种幼稚的想法,完全是为了迎合艳秋的心意,所以就是要吃点亏,也在
所不惜。

  这可乐坏了艳秋,跃坐起来,抱住文康的腰微微一笑道:「好好!弟弟你真
好!我们这就走!」话声未落,她已站立了起来,把娇身俯贴在文康的肩上。

  丰满的玉体,紧贴在肩头上,文康的精神又是一振,心里甜甜的,一阵热潮
又告激动。他搂着肥满的臀部,两臂用劲一收,居然把整个娇身给抱起来。

  这时的文康,力气却比平时大了许多,若照艳秋那一身丰满到饱和的玉体,
单凭他那瘦弱的体格,平日间怎么样也无法抱得起来的,可是他这时似乎并不吃
力,这可能完全凭着一时的勇气吧!艳秋眼看心爱情人如此健壮卖力,芳心里更
加甜蜜,乐得懒洋洋的伏贴在文康的胸怀里。

  她媚眼如痴,娇态洋溢,笑吟吟地直向文康的脸上漂视。四目相接,淫念更
强,文康若不是抱在臂上,恨不得立刻就要插个痛快。

  匆忙中急速步进浴间,轻轻把娇身放在浴池中,打开了水龙头,让温温的清
水,注入池中。

  他此时红光满面,双目精光四射,好像冒出火来,心里砰砰跳动,情态显得
慌张。为了要掩饰这种窘态,他迅捷的走入池中,希望让硬鸡巴浸到水里面,暂
时掩饰那种狂暴的丑态。

  哪知当他才蹲下,艳秋早已随手一拉,捏在手中,笑迷迷的说道:「看你涨
得这么大,心里觉得难过吧!」她柔情无限地轻抚了两下。

  「没……没有什么……就是……涨得有点……痛……」他慢慢的说着。

  「好弟弟别难过了,姐姐马上让你舒服就是,嘻嘻!」

  她说着一面打着一盆清水,朝着阴户口加紧的洗着。

  只见她的指头在阴户几下进出,丹田用力一冲,丝丝白缕,浮游水中。她拿
开了盆子,擦干了水迹,往池中一坐,正好坐到文康的大腿上面,龟头正对准了
穴口。

  她把手一抓,笑吟吟的说道:「先来让它温暖一下吧!」

  龟头正对准穴口,她臀部一挺,很顺利的进去了三分之二,文康趁势微一用
劲,小二哥也全根尽入了。

  这种对坐的姿势,虽不能抽插,但可紧拙温存,两人同时都环住了对方的颈
项,甜蜜的贴在一起。

  肌肤紧贴,甲臂交环,气息相通,涎津交流,这种紧蜜的温柔,在性交中别
有一种独特的味道,二人都沉溺于心心相印之中。

  文康心神振奋,淫兴重升,一阵阵热潮,激荡得全身毛发大张。最严重的莫
如闷在洞里的小二哥,几乎要爆裂开来似的涨痛难分,确实也不是味道。

  他摇动了一下屁股,希望利用这摇摆的力量,使龟头顶在阴壁上,稍微消解
一些难受闷气。不过这种作用,极为轻微,发生不了效果,最后他只好建议,改
变型式,本来他原是初出道的新手,经验可谈不上,所谓型式,他似乎还摸不着
边,此番建议,实在是为要解除闷气,使鸡巴有活动的机会,凑巧而已。

  艳秋也觉得就这样插坐不动,真也不是味道,闻言正合心意,微微笑应道:
「弟弟,你看改变哪种型式?」

  文康原是一句无心之话,这一下被她问住了,竟不知如何答覆才好。

  他呆视着。

  艳秋总以为他年少怕羞,还替他出主意试着问道:「是不是要从后面来?」

  在文康来说,只要有个姿势,可以立时就地取材就可以了,既然艳秋代他点
破迷津,乐得顺水推舟,欣然点了一下头。

  艳秋小嘴一嘟道:「你先起来!」

  文康知道这是变式的准备,闻言应声立起。

  艳秋嘻嘻一笑,很快的转过了身子,伏了下来,把屁股翘得高高的,玉手朝
后一挥道:「弟弟!这样来。」

  文康心思一通,赶紧跟上,伏在粉臀的后面,捧得硬得发涨的鸡巴,朝屁股
沟中探钻。

  第一次试探新姿式,门径自然生疏得很,一阵乱插,始终只在屁股沟中上下
滑动。艳秋看得有点过意不去,玉手往胯下一伸,拉住了鸡巴,轻轻带到了阴穴
口,轻声笑道:「嘻嘻!这里来啦!」

  她话声未落,鸡巴已随著文康一挺之势,插进了大半根。

  文康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长长松了一口气。他伏上一点,更靠紧了屁股,
前身半俯,两手抓住了垂垂的肥乳,开始抽送。

  总因部位相反,开始时不但丝毫没有新鲜的乐趣,而且有格格不入之感。十
余抽之后,路径渐熟,才有一点可以着力之处,但仍无新鲜的感觉。

  正当他轻抽乏味之际,艳秋突然腰儿一扭,牵动了臀部,让两个肥厚丰满的
屁股肉球,重重的挟着鸡巴。

  这一来不打紧,可几乎要把鸡巴揉断了,揉得文康连连笑道:「姐姐,你真
好!就这样……重重的……揉吧……」

  他索性贴在屁股上不动了,让鸡巴深入,享受酥痒的甜头。

  这种酥痒的滋味,是任何形式所没有的,也是任何部位所无法做得到的,因
为屁股的肉球,既丰满更富弹性,硬鸡巴挟在当中抽,自然轻松得要酥断了,不
过最重要的,是要看女人的经验如何,只要连续不断,轻重有致,就算是个中上
手了。

  艳秋的前夫,风流成性,色欲过度,什么花样都玩遍过,以致身体虚弱,中
道折亡,她早年随夫所遇,当然也是遍尝异味,亦算是此道中的能手,可惜数年
来养尊处优,腰围粗大,劲道渐弱,扭动起来,无法得心应手,而且相当吃力。

  正当她用力扭摆香汗浸湿之际,文康突然感到一阵酸痒,起自腰背上,由经
验告诉,他知道快要泄啦,忙急口轻呼道:「姐姐,我……我又要泄啦!」

  原因是这样摆的力量比抽插还强,文康经验太浅,把持不住,所以很容易就
泄出了。

  文康在叫声中一阵急剧的冲刺,总算轻松到了顶,全身的毛管,舒服得全部
通了风。他沉醉了,静静的伏贴在玉背上,一边射精,一边两手死命的捏紧了乳
峰,恨不得一口咬下来吃进肚里去。

  艳秋只是静伏在大枕头上,享受这最后的刺激。

  尽管文康余兴犹浓,可是小二哥渐渐软了下来,退到穴口外,他无可奈何地
仰身立起,浸在浴池中,洗擦干净。

  这一战双方都得到十分的满足,感情上更是如糖如蜜。

  文康本来是位相当上进的青年,但一向都限于经济情欠佳,生活撩倒,所以
一直无法求学深造。此番获艳秋的倾心相爱,在这样有创造性的支用上,她是绝
不吝惜的。

  香港这地方,惟钱是问,有钱任什么都好办,根本就不要找什么门路,于是
文康很容易的插进某书院——有名的贵族学校。

  这家书院,不但学费高,功课也严,文康本来都可赶得上,但因艳秋正值狼
虎之年,极为需要,为了讨好姐姐欢心,文康莫不拚力应命。

  但因色欲这东西,像抽烟喝酒一样是有隐头的,都没有用过的人,开始时都
无所谓,一但用得多了,无形之中就成了隐。

  文康就在这种情形之下,由被动变为主动,几至夜无虚夕,朝而继暮,只要
小二哥硬得起来,他是贪得无厌,多多益善的。

  这在艳秋看来,以为是年青人体力强壮、色情旺盛应有的现像,哪知道文康
本已失调的身体,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么样也无法撑得住,所以没经过多
久,就告阳萎遗精。

  阳萎兼遗精,这在年青人是一种极可怕的病征,医治相当麻烦。

  好在香港名医遍地,只怕没钞票,这种比艳秋生命还重要的病,她就算花光
了钱也要让他康复呀,医药费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个月以后,病势逐渐减轻,健康渐有起色,而且在肌肤相贴恩爱逾恒情势
之下,年轻人经不起情感的冲动,宁愿冒着医师的忌讳,暗地里私通款曲,以致
宿疾复发,变成重症。

  在这样的不断循环演变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后还是下了决心,单独住进医
院,与艳秋隔离分开,专心治了三个月,才告康复。

  但是由于此次医治之中,费用浩繁,几乎把艳秋手上的积蓄全部用尽,以致
于对在台求学的丽珠的生活费,不得不逐渐减少。她是对女儿述说自己生病,叫
丽珠一切节省,最好能够半工半读,谋求补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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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17

昨日雨潇潇(之二)  作者:LKK

[font=宋体]            (三)大错已成只好分离

***********************************

  丽珠远隔重洋,心悬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难,父亲中途丢下了她们母女俩,
撒手归西,而今母亲病重,开支浩繁,只有出去的,没有进来的,这样下去,那
不是长久的办法。

  最终获得了一个结论,就是她必须找寻一份工作,半工半读,才能够完成学
业。

  但在人浮于事的现实社会里,一个少女,身无一技之长,要找一份理想的工
作,恐怕也是沧海一粟的困难啦!

  好在她年轻貌美,体态轻盈,做学生的时候,对于蓬拆有特别的兴趣,舞场
的经验也很丰富,于是经过男友的鼓励与推介,决然下海,最大的诱惑力,还是
做舞女的收入可观,自用以外,还可以抽点接济母亲,一举两得,真乃难寻的机
会。

  果然一个月不到,她除了添置行装之外,还筹了一笔数目颇为可观的款项,
汇给母亲,艳秋也深深为女儿的能干出色,诸多鼓励和嘉勉。

  本来一位新下海的舞女,应该都有一段新兴的时期,就凭丽珠的卖相,照理
说是可以由此而红的,可是由于他的年青任性,不晓得讨好客人,以致使许多有
心征逐的人,顿告却步。

  在这种场合,钞票是现实的,人情也是最准确的寒暑表,谁都不愿把花花绿
绿的钞票丢在冷坑里。

  冷板凳的情形,渐渐严重起来,丽珠在有经验大班指点之下,才注意到对客
人的礼仪与风度。

  此时正好正荣加以赏识,极力的捧场,所以双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见恨晚之
慨,在一个成熟的时期里,二人互诉衷曲,深情款款,热情洋溢。

  正荣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获得美人垂爱,那不喜极欲狂,
自然忠诚爱护,一切唯命是从,对于丽珠母亲的接济更是不遗余力。

  年轻的女孩子,只要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做,芳心里就已经满足了,丽珠在正
荣加意爱护之下,自然是心满意足,就是年龄大了一点,那也不在计较之列了。

  所以没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严如夫妻。

  好在正荣的事业,正蒸蒸日上,有钱万事通,丽珠事事也都感到满足。

  一日在接到艳秋催款的信件,正荣脑筋一动,深以为似此的两地开支,浪费
而不亲切,所以决定劝说丽珠,把她母亲接到台湾来供养。

  傍晚时分,正荣兴高彩烈带回来一瓶法国的洋酒,朝着丽珠微笑道:「小心
肝,这是特别为你助兴托人买的来路货呀!」

  他深深知道丽珠对洋酒颇有兴趣。

  丽珠心里有数,知道今天晚上又有什么新鲜的节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
「又玩什么花样吧,我不来!」

  「新花样倒没有,只是会令你陶醉而消魂,嘻嘻,来,先喝这一杯!」说着
他倒了两杯,和丽珠对饮而干。

  用人端上了菜饭,二人就慢慢的浅尝了起来。

  三杯下肚,丽肚觉得有一股旺盛的热潮,自丹田升起,直冲神经中枢,烧得
全身闷热,昏陶陶的有点难受。她满脸泛红,桃花片片,借口消除热流,自动的
把外衫卸去,只余下乳罩和三角裤。

  她这一动不打紧,子宫跟着两腿的移动,感觉渐趋灵敏,骚水自子宫壁间流
出,酥痒的相当难受。

  她双眼晶亮,水汪汪的望着正荣,嘴唇在启合之间,欲语还休。

  正荣知道,这小妮子的药力已行,再加上酒力的推助,她已经有点禁制不住
了。他急忙按住香肩,把整个娇身轻轻提起,叠坐在大腿上面。

  丽珠已是情欲高烧,欲念洋溢,趁着正荣提抱之势,软绵绵地俯贴在宽阔的
胸怀之间。

  小妮子此时顺若小羊,任由正荣如何安排,她总是笑吟吟地曲意承迎,丝毫
没有做作的意味。

  正荣眼见机不可失,忙俯下头来,紧紧的吻住嘴唇,一面伸手上下一拉,把
乳罩和三角裤脱下,露出引人入迷的三点秘境。

  双唇一触,两舌相吻。丽珠「嗤!」的一声,轻轻地笑出声音来,同时玉腿
一横,跨越在正荣的肚腹上面,风骚姿态,现露无遗。

  异性的娇媚和肌肤磨擦,欲火烧得格外热烈,正荣的小二哥早已昂扬挺突,
翘首待发,这时被压在润滑的粉臀下面,更加不是味道。

  他轻轻的扶将起来,在预藏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塑胶制的羊眼圈,迅速的套在
龟头下面的肉沟子里面,好像在鸡巴头上突然生出了一圈肉刺子。

  他不待丽珠坐稳,即徐徐的扶倒娇身,半靠在沙发上面,轻轻提起右腿,架
在沙发背上,左腿下垂,于是桃源毕露,玉体横陈。正荣扶正硬如火烧铁条的鸡
巴,对准了阴穴口,微微一压,整个龟头进去了。

  及至他倒身一伏,小二哥已趁势一插尽根,他轻松地嘘了一口气。

  由于肉沟子已经套上了塑胶的刺子,鸡巴插进之际,重重的刺着阴户口,正
好消除一点穴里的酥痒,及至全根尽入,擦过阴壁,丽珠不由吃吃的淫笑连连,
紧紧抱住了正荣的肩背。

  一阵插抽,酥松立透神经中枢,丽珠不断地连声娇叫道:「大令!雪!雪!
对!就这样……重重的……插吧!哎呀……我……我的……嘻嘻……」

  淫声笑语,激荡得正荣心猿意马,但他记起了今夜的特殊任务,此时不宜全
力以赴,好戏还在后头呢!他轻抽慢插,尽量拖延时间,压抑自己冲动的情绪,
使精关凝固,那就可以控制持久,任所欲为了。

  可是丽珠却有迫不及待之感,虽说没有明白地说出来,但看她那种吃力紧抱
肩背,已经证明她等得不耐烦了。十分钟以后,丽珠已是淫精横流,丝丝不断地
从穴里流出来。

  她轻拍郎背,频频催促道:「哥!快点好吧!人家里面又难受死了。」

  「小心肝,稍为等等,马上就要让你舒服啦!」

  话声一落,正荣已拚命的加强进攻。

  适时的用劲,博得丽珠芳心倾倒,不断地连声赞美道:「好大令,亲哥,就
这样重重的用力吧!嘻嘻!」

  小妮子如醉如呆,引得正荣的信心更加增强,他深信今晚上的酒中药力,一
定管用,十拿九稳。

  他恢复了旧有的常态,不徐不疾的尽情挑逗。丽珠含笑如怡,深情款曲,雪
亮的双眼,紧盯在正荣脸上。

  百抽以后,她已是连丢了好几次,在酥痒未消欲罢不能之际,只好哀声呼告
道:「好哥哥……亲达令,请你……快点吧!别这样慢条斯理的……人家受不住
呢……」

  为了表示殷勤,正荣连声应是,立即快速进攻,大有不插通了底不罢休的姿
态,卖劲非常。

  此时他的精关已固,已达千抽不泄的程度,丽珠在药力的催促之下,只好投
降。淫水洋溢,令抽插更加利落。引起「吱吱」的声响,深夜听来,加倍清晰刺
耳。

  正荣再卖力,去势猛厉无比,长抽狠抽,下下尽根,他也恨不得整副一并的
塞进去。

  这一下正合了丽珠紧急需要,乐得她张开嘴巴合拢不起,自心底连连应着,
「快!要重!重!嘻嘻……」

  五百抽以上,她全身酥痒已解,轻飘飘地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时候就是正荣
叫她跪在地上爬,她也是乐意听从的,因为色情也是生活上的一种需要呀!所以
等到事后正荣提议叫她的母亲来台团聚,丽珠无异议地满口赞成。

  哪里知道,等到船抵基隆,二人驱车往迎,才在船边发觉艳秋的情人,却是
自己亲生的儿子呢!

  这种由战争促成家庭大转变的尴尬场面,我们应该责怪那一方才是?唯一的
途径还是分离,各自生活吧!

               【全文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22

落花飘零  作者:LKK

[font=宋体]
              落 花 飘 零


作者:LKK

                (一)

***********************************

  世上的烦恼,百份之九十是起源于女人。当一个人,对女人发生了兴趣的时
候,这个烦恼,就随之而开始。

  女人整个的轮廓都被一层爱情之网所笼罩,男人的眼睛完全被这色情的幻影
所迷惑。在这五光十色的人海里,涌绕着这些虚无的观念,表面上的宁静,内蕴
着勾心斗角的阴影,不知不觉中,这阴影就会起了泛澜,上升、降落,人们无法
测知这些倾向。

  雷明拥有芙蓉如花的娇妻秋萍,偏偏他又勾搭上冶艳的舞女梦露,结果,失
去了娇妻,还抓不住梦露,换来的是无法形容的烦恼,和无边的忧郁!

  这就是人生的序曲,生命的波纹。

  他角逐在这个社会,最终什幺也抓不到,所以我们慨叹的说:「空谷余音犹
飘渺,凤去莺飞两仳离,怅望春色恼不尽,欲花弄影月色稀!」一首《西江月》
道尽了雷明的处境,但他仍不死心的企图挽回,这不啻邀梦求幸,痴人祈天。

  秋萍已经失去了,而在他的心里,仍想抓住梦露来填补他的空虚,怎奈梦露
是风尘女人,生张熟李是她的职业,当然雷明的想法与她志违愿拗。

  雷明经济环境日落千丈的时候,梦露像幽灵一般闪烁在他的灵魂外围,似及
似离。他的生活有了巨大的转变,人性也有了奇特的反常,他的精神似已崩溃,
心理倾向潦倒。于是他酗酒浇愁,这愁,更愁!

  他像厉鬼一样,逐渐向黑暗的角落滑进,他恨透了梦露,也恨透了玉玫。

  一天,他正在圆环买醉,这是他每当黄昏时,必然借酒逸心的生活里程。他
突觉肩上有人一拍,回头看时,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他的眼,形状是那样的猥
陋、狰狞。

  他笑吟吟的说:「老兄!有什幺心思?在喝闷酒。我们磋商磋商不好吗?」

  「哎!你能有什幺办法?」

  「哈哈!我大牛没有办法?除非是上天入地!不是吹牛,在台北跑跑的,那
个敢说一个不字?」

  「啊?大牛……大牛!」雷明重复的呢喃着,这名气确非虚传,一股报复的
怒火油然萌心。

  他讪笑一声,说道:「老大!请坐。先喝酒,慢慢再说。」

  哗哗的倒酒声、干杯声,显出了流氓的暴戾性格,他豪气的问道:「老兄,
你怎幺称呼?」

  「我叫雷明。」他举杯致意。

  「啊!雷明,你有什幺过不去的事情?」

  「老大,说起来惭愧……」雷明晃着头,有点颓然。

  「没关系!说出来听听,兄弟或许有办法。」

  雷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表情沮丧的说:「我的太太跑了……」

  「找回来就是。」

  「但是跑到那里我就不知道了?」

  「有没有线索?」

  「有!」

  「那,兄弟负责!」大牛狂妄的说着,端起酒杯,他一饮而尽。

  「那幺,要借重老大了。」

  「没关系,你把线索告诉我!」

  于是雷明把玉玫的地址告诉了大牛,他说:「玉玫是一个风流的小寡妇,只
有她才知道秋萍的下落!」

  大牛一听到「风流小寡妇」,色眯眯的眼睛笑起了一条条的皱纹,他拍着胸
膛说:「这小寡妇,我要好好的修理她一番!」

  两人开怀痛饮,显得非常热络,最后他领着雷明在花街柳巷中逗了一圈,两
人始才分手。

  人的错误,就怕执迷不悟,错上加错。雷明一误再误,他结识了黑社会,这
后果更不堪收拾。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这真是令人幽幽而叹!

  以雷明的才识,他何尝不知道,一个人在感情冲动下、刺激下,很容易做出
本意以外的事,明明知道那是一条沟,他也会毫不考虑的跳下去!

  本来,不管是男人或女人,在感情上,应该归属一个人才对,归属后,就不
应该再向外扩散。他想到这里,心里打了一个颤,但是他无法收拾他的错误。

  他也想到覆水难收的道理,可他为什幺不死心呢?这是空虚所给他的矛盾,
色情所给他的刺激!

  他要向阴暗的沟底里钻,在苦海里漂,反正他觉得一切都绝望了。

     ***    ***    ***    ***

  这时的尚云带着玉玫、秋萍已经搬到近郊的别墅里,豪华的设备、新型的汽
车,她们的生活已经贵族化了。

  非但如此,尚云为人又体贴,又和顺,作风又非常的民主,特别尊重女权。
但是,在性生活方面,他应付二娇的满足,感到力不从心,他也不矜持做作,坦
白的向双妻表明歉意,争取谅解。

  性的冷清,是爱情上的波折,这种隐忧,他一直萦怀于心!

  一天,他的拜兄董桂,远由墨西哥返抵国门,这位蜚名美洲的世运选手专擅
拳击,受聘返国任教,也在这个别墅里定居,他久居海外,对祖国的温情异常亲
切。尚云与他情逾手足,生活起居的盘桓,当然是一视家人,以便早夕团聚。

  尚云隐忧已久的问题,他想如不设法解决,将来会遗下极大的痛苦,对女人
来说,是一项残忍!

  性生活和日常生活是同等重要,再好的爱情也要靠着培养的工夫,才能欣欣
向荣,如同吃不饱、穿不暖的生活方式,实在是一种摧残,床第上的不能满足,
同样也是性心理上的一种蹂躏。

  一天晚上,尚云诚挚的把这个意见提出,与秋萍、玉玫来磋商。

  当然,真实的道理,会迎得同感共鸣,新时代的女性不会产生狭隘的偏见,
伟大的男性也不会局促于女性的贞操观念的。

  磋商的结果,玉玫自告奋勇,愿意改弦董桂。她这一点善念,解除了后事的
灾难,这岂不是冥冥中的一种安排吗?不然,流氓大牛他宿意奸淫玉玫这个风流
的小寡妇,有谁来救援呢?

  尚云热心的征求着董桂,确也费了一番苦心,最后,董桂深受感动的接受了
这番美意。在一个周末的晚上,董桂感激零泣的说:「云弟,感谢你的玉成!我
将善待玫妹,以报你的盛情!」玉玫依偎在董桂的怀里,晶莹的泪珠映出喜悦的
心声。

  喜宴中,秋萍纤手捧杯,走到董桂与玉玫的跟前,她激动的说:「二姐、二
姐夫,小妹敬酒一杯,祝你两人天长地久,百年好合。」说着干了一杯。董桂揽
着玉玫的娇躯,隆情千万的碰干一杯,连声的说:「谢谢三妹的盛意!」

  他们放浪形骸的举行了一个跳舞晚会,最后回到了洞房,已是子夜时分。

  董桂的卧房,一样的华丽,陈设新颖,他抱起玉玫,深情似海的从云鬓、鼻
尖,一直吻到脚趾。玉玫一身酥肉,娇媚态,她软绵绵的贴紧在董桂的怀里,发
出脉脉的情义。他俩的情火,已调合到如胶如漆那样的绵密,炽燃到熔铜炀铁的
地步!

  玉玫柔夷抚弄着董桂坚硬肉滑的阳具,她妩媚的揉搓起来。董桂手抚阴阜,
在丛茸的阴唇上拨弄着那液滑津润的阴毛,他温香满怀抱柔玉,似电流般的全身
酥痒,在细味着腻柔之美。

  玉玫情不自禁的嗲着,喷香吐玉的说:「桂哥,小妹吃你的童子鸡,太荣幸
啦!」

  「妹呀,哥哥初尝异性,就遇上你这样香润顺嫩的宝贝,我太美啦!」

  「你喜欢妹妹的小浪穴吗?」

  「岂止喜欢,我简直想一口吞下去呢!」

  「哎哟哥哥,你把我肏死吧!」

  「傻妹妹!哥哥怎舍得呢?」

  玉玫在董桂的电流般抚摸之下,春心撩动,星眸微张,爱情的火烧得她满面
桃红,下部有点蚁爬虫行的感觉,难煞难挨。

  董桂为了使她欢心,挺起那根粗而且长的阳具,先在她那玉门关口和薄嫩的
阴唇前,舞蹈般的挑逗起来。她那嫩穴的玉腔滴出如蜜汁般的骚水,泛滥在她那
蔓草如茵的丛丛阴毛上,好象晨起的甘露,黏黏的沾霜在那嫩草之上。

  她浸淫得哼叫连连,丝丝扣人心弦,蓦的穴腔一热,一根粗大的东西塞了进
去,接着就感到这东西的活跃,似在抽拉,似在顶撞,她感到一阵淋漓的痛快。
她死命的扭动圆顺的小屁股,浪波如涛,直乐得心花怒放。

  双方都有一种新奇的感觉,初尝风味,自有说不尽的馨蜜,感不完的情意。
这样颠凤倒凰,你亲我爱,两人融化了肉体,也熔化了灵魂!

  鸾凤和鸣嬉盈盈,肉翻浪腾蜜如灵。巫山襄王天女会,海枯石澜定了情。

  肉体的发泄终濒尾声,但情怀的绻缱仍临高峰,有爱情的肉欲,有灵性的雨
露,其滋味自然美妙不同。

  董桂云雨罢后,他紧搂玉玫,发出衷心的呼声:「玫妹!我永久属于你!你
是我的灵!我的根!」

  玉玫也袅然含泪的感激着说:「你是我的桂,我的肉,我永久是你的!」

  两人缠绵的交颈入梦,恍惚中双双翔舞云空,飞上向往的月室,钻进花卉的
丛中。

  人世上最美满的生活,玉玫、秋萍都占尽了,物质方面、精神方面,她俩可
以独傲人群,真是天子之骄子,她俩足以睥睨一切了。

     ***    ***    ***    ***

  一天下午,董桂伴着玉玫看了一场电影,散场后玉玫要回到南京公寓,看看
她那久未眷顾的旧日闺房。于是董桂驾驶着他们的流线型轿车,多幺豪华气派的
停在她的楼口。

  玉玫独自登楼进房,蓦的她惊呆了,一个狰狞可怕的壮汉出现在她的眼前,
一声嘿嘿阴笑:「你就是风流小寡妇玉玫吗?」说着,一步一步的欺了上来。

  玉玫吓得直哆嗦,她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

  「你是做什幺的?」她抖颤的在问。

  「嘿嘿!大爷要跟你乐一乐……」

  「你敢!」

  那壮汉像猛虎般搂住玉玫,阴沉沉的笑声显出可怕的凶狠。

  玉玫一声尖叫:「救命啊!救命!」

  她的口已被牢牢的堵住,那壮汉另一只毛茸茸的手戏谑般滑进她的胯下,手
指已经扣进她的穴腔,她挣扎,拼抵,拚命的反抗着。

  「骚寡妇!你要再喊我就杀了你!嘻嘻,这样的嫩穴,在风化区里是找不到
的呀!」

  蓦地房门推开,董桂一步抢了进来。

  这大汉一愣,愕然问道:「你是谁?敢来碰我的好事!」说着抽出一把明晃
晃的利刃。

  「好大的胆!!!」董桂扶起乌云散乱的玉玫,自己挡在前面,凝神瞪着那
大汉。

  只见刀光一闪,一声「哎哟」,大汉刺来的短刀已被董桂拿住,跟着一拳击
去,大汉像巨风拔树一样的翻倒在墙角下。大汉一个挣扎,又跃了起来,董桂微
一跨步,又是一拳,大汉一个跄踉,跟着就倒地不起,发出了呻吟之声。

  董桂扶着花容惨淡的玉玫,体贴抚慰的问说:「玫妹!不要怕,他伤了你没
有?」

  玉玫喘着惊怖的声音说:「桂哥,不是你及时赶到,小妹早就完蛋啦!」说
着她抽泣的哭了。

  她想到那毛茸茸的手,一股受辱的怒气,她勇敢起来,抓起了她的高跟鞋,
狠狠的轧了下去,只见那大汉像死猪一样,额角上流出鲜红的血迹。

  董桂揽住玉玫,柔声的说:「玫妹,你休息一下,我来问他!」

  「喂!你是怎幺来的?」

  那大汉挣扎的坐了起来,颓丧的目光,含着怯怯的样子,他哀求的说:「我
是受人唆使而来,请宽恕我!」

  「谁唆使你?」

  「是雷明……」

  「啊……雷明!这个卑鄙的东西!」玉玫愤怒的骂着。

  「你是什幺人?」董桂厉声的问。

  「我是海龙帮的大牛……」

  「噢……你是专做坏事的流氓。把他送到警局去!」玉玫恨恨的说。

  「饶我这一次吧,你们要怪罪,也不要怪我呀。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是
为了代价而来,以后我知错必改……」

  「好,我饶你这一次,希望你以后改过自新,不要再做坏事。你滚吧!」

  大牛千恩万谢,亡命的连滚带爬的溜了出去。

  这一幕惊险的镜头又告风平浪静,玉玫理好她那散乱的云发,换了件衣服,
她余恨未消的咒骂着雷明。

     ***    ***    ***    ***

  在回程的途中,董桂安慰她说:「玫妹,都是我保护不周,以后我不能离开
你半步,我向你道歉!」

  「桂哥,我应该谢谢你才对,不是你,我就惨啦!那可恶的流氓,应该把他
送警才对呢!」

  「玫妹,你有所不知,他受伤太重,满脸是血,万一伤重不治,我们也有责
任呢!我出手太重,恐怕他会有生命之险哪!」

  玉玫媚波斜挑,一阵甜蜜蜜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她,秀手柔握董桂方向盘上
的手,一股真挚的情义从手上的温度散发出来,她娓娓动人的说:「我真荣幸,
嫁给你这技击国手、保驾英雄,以后我什幺都不怕了!」

  董桂哈哈一笑,他纵声调侃的说:「我这只拳头打遍了全世界,但是我就是
输给玉玫,一见了玫妹,不要说是拳头,就连我那灵魂、骨骼都酥软无力了!」
这话语的幽默,表情的俏皮,十分惹人。

  玉玫羞答答的在董桂腿上一拧,忸怩的说:「桂哥,你真有点调皮。当心我
会咬掉你的肉哟!」

  玉玫仪态万千,风趣撩人的斜睨着他,令人喜极爱极,他俩同时泛起一阵悦
心的美妙。

  汽车像电掣风转般的驶回别墅,这已是灯火漫天,黄昏之后了。[/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22

落花飘零  作者:LKK

[font=宋体]                (二)

***********************************

  流氓大牛受伤逃去,形如丧家之犬,那一副狼狈样,令人视之发呕!

  他垂头丧气,迤着踉跄的步子,一跛一歪的蹒跚而行。当他找到雷明时,他
痛骂着:「奸你娘,你交待的情况不清楚,所以我吃了亏!」

  雷明惊愕的问明情形,他心里砰砰的跳了起来。他也不清楚玉玫这个帮手是
谁,这使他糊涂起来。

  「老大!不要灰心,我送你到医生那里包扎一下,再研究对付之策。」

  「没办法,那个人不好惹,十个八个也没用,只有找我们青海帮的总舵老大
出头。」

  经过一番包扎之后,大牛又服了一剂跌打损伤药,然后同雷明驱车去请求他
的帮首。

  流氓的作风,靠人多势众,群打围殴取胜,他们是有仇必报,决没有知难而
退的雅量。帮首为了维持他的领导权,是不分青红皂白,以保持他们的威风为原
则。大牛拜见了帮首,又介绍了雷明,叙述受伤经过之后,青海帮如面临大敌,
倾巢出动。

  这时,雷明权充侦察,供给情报来源,以资行动。

  深夜中,他们出动大批弟兄,将玉玫南京公寓的闺房捣毁,然后他们守株待
兔,引玉玫露面,摸清路子,以便风暴行动。

  青海帮的老大「铁扁担」(大郎),外号「后车站之虎」,淫虐地方,使人
谈虎变色。当雷明把秋萍、玉致的照片交给他的时候,他目不转睛的审视着,这
种出神忘魄的举动,大牛暗里会意,于是他谄笑一声说:「老大!这两个女人风
骚的很,把她们抓来以后,好好拉她打炮!」

  铁扁担面对这美艳的照片,淫念顿生,于是吩咐了下去,劫美的责任交给大
牛,指挥行事,对于打斗的事倩,自己率人出动,一切计谋、情报、交通连络,
统统交由雷明负责。

  风暴未至云晦密,剑拔弩张伏杀机。美人诱惑色胆壮,狐狗成群有何奇!

     ***    ***    ***    ***

  玉玫的闺房被捣,这消息由邻房的王妈秘密的电话通知了她,并且关照她,
邻近所出现的可疑怪汉,三三五五在鬼祟其行的窥探着,要她小心留意,谨防暗
算,不要轻动遭灾。

  玉玫机智灵人,秋萍软弱无力,尚云深沉稳重,董桂艺高胆大,他们在别墅
里周密的研究着,每个人的意见都有所不同。

  董桂豪然的表示,他忿忿的说:「对流氓,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看,不拿出一
点厉害,这事情不会安宁!」

  玉玫她恐怕心上人为她的事倩,恃勇发生意外,她蛾眉深锁的说:「跟流氓
打斗,以桂哥的本事,当然会使他们疲于奔命,但是论身份来说,有点划不来!
我想还是报警来处理比较上策!」

  秋萍的心理比较柔弱,系事出有因,这一切都是雷明的卑劣,所以她内疚的
说:「我认为这都是雷明一人的罪过,找他算帐,一切不幸就可冰消瓦解,还是
由我的律师出面解决,循法律途境此较安稳。」

  最后讨论的结果,还是尚云的意见比较切合,他分析着说:「流氓既已出动
就不会轻易罢手,报警处理也不过是公文形式,流氓惯用的技俩是暗算,我们又
防不胜防,萍妹意思由律师循法律途径,但证据方面,雷明不会承认,这于法无
据,律师也无从着手。我认为还是以毒攻毒,孤立雷明,我们尽量不要在外面走
动,流氓又怎能奈何我们?」

  董桂问计于尚云:「云弟!以毒攻毒的办法是什幺呢?」

  「我在西门町有一个朋友,他对流氓的路子很熟,请他出面来处理这事,不
就可以孤立雷明了吗?」

  玉玫首先赞成。

  这办法获得一致通过,所以决定由董桂在家保护秋萍和玉玫,负起护院的责
任,然后尚云外出处理这事。

  那边青海帮的老大,一连数日都摸不到一点线索,他不时的拿出秋萍和玉玫
的照片,这一对美人儿使他的心理急痒难熬,于是他咆哮的骂着雷明:「你这饭
桶!这幺多天你一点情报都没有。难道那两个骚狐狸会躲到天上不成?!」

  雷明知道帮首老大的权威和他那暴戾的个性,他畏若寒蝉的不敢作声。

  还是大牛帮了他的忙,他阿谀的说:「老大息怒!这事我跟雷明再加紧的追
查,就是她俩躲到天上也要追她下来,让老大好好的享用!」说着嘻嘻的笑了。

  帮首老大一对凶光炯炯的眼睛,斥退了雷明,又受意了大牛限期交卷。

  大牛和雷明离开帮首的总舵,在一个茶馆里密商着,想尽了路数,绞干了脑
汁,也研究不出一个办法来。最后大牛向雷明说:「免得老大发怒,你有没有更
好的女人?先找一个来孝敬孝敬老大,你我也可以免受罪!」

  雷明灵机一动,连声的说:「有、有!」

  「那我们赶紧找她来呀!」

  「这要动一点手段才能找来!」

  「什幺手段?」

  「以前跟我要好的一个舞女。」

  「是那一个?」

  「新加坡大舞厅的梦露小姐!」

  「货色怎样?」

  「妖艳、美丽!尤其是那个东西,香、甜、美、嫩!好极啦!」

  「老兄!我对你不错吧?」

  「大哥!这当然没有话说。」

  「我为你吃亏,够不够朋友?」

  「够!」

  「那幺,我有一个要求?」

  「尽管说出来好了!」

  「把那个舞女梦露先让我来拉脱一下,怎样?」

  雷明想藉此机会报复梦露,当然他无可无不可,但是,他慑于帮首的凶狠。
他有一点怕,于是犹豫的喃喃说着:「大哥!要是帮首遗怒下来,怎幺办?」

  「这由我大牛负责!」

  「这……你在旅社里等,我去骗她来,最好是有隔音设备的旅社较好,以免
她吵闹。」

  「我有一个秘密的地方,江山大旅社,她再吵也没有用!」

  「好!你要霸王硬上弓,不然,大哥!怕你乐不成哟!」

  于是,他俩分手行事。

     ***    ***    ***    ***

  一个人在灵魂丧尽的时候,他什幺事都可以做,到那个时候,理智泯灭,什
幺教育程度,都失去了效力。雷明丧心病狂,他良知蒙昧,行为向那罪恶的沟壑
里坠,阴暗、凄冷,使他麻木。

  他押掉了电视机,换来一迭钞票,西装毕挺的走进新加坡大舞厅,他心里只
有一个念头──报复!

  梦露嗲声嗲气的偎近了他。他有意无意的显露出那一迭钞票。当然,风尘中
人,她的眼睛既现实又明亮。她亲昵之状,似久别重逢的情侣。

  为了钞票,她伪装凄苦的表情,紧贴着雷明,她如怨如诉的说:「你很久没
来看我,我想是不是我们的缘份断了?我整夜的哭,废寝忘食的想念你,你看,
我瘦多了吧!真高兴你能又回到我的身边。」

  「梦露,我对不起你!原谅我。这次我回家处理财产,我准备自己开一个公
司。」

  「哟!那要很多的钱才行呢!」

  「我已经凑足壹千万元。」

  「壹千万元?」她惊讶得一呆。

  因为雷明自从与她认识,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未有过半点的谎言,这次
梦露当然深信不疑,就凭现在他袋子里的钞票,厚厚的一迭,最少也有六、七千
元。于是她狐媚的迷人伎俩,又合盘的端了出来。

  「梦露,你明天不要上班了,陪我去选购一部轿车!」

  「好!答应我,我们结婚!」

  「这点,慢慢的再谈,等我买一栋别墅送给你后……」

  他俩火热的搂着,亲着。

  雷明看出时机,他缠绵着情意,低语的说:「梦露,茶舞没有意思,我给你
买出场,到外面去玩玩,晚上我再带你进场好吗?」

  梦露欣然的答应了。

  雷明心里想:臭婊子,看你狡猾到什幺程度!

  于是他招手侍者,结了账,梦露去拿了皮包,他俩携手走出舞厅。一部计程
车驶向江山大旅社。他俩登楼辟室,开了一间宽大的套房,舒畅之极。

  这间套房陈设新颖,灯光柔媚,席梦思的下面装有电动的颤抖器,只要投入
拾元,它就会自动的颠掀起来。

  当梦露脱得一丝不挂,走进浴室的当儿,大牛悄悄的摸了进来,雷明以手作
式,示意大牛要狠。大牛狞笑点头,他脱去全身的服装,掀起被子,蒙头盖起,
然后蜷曲而卧。

  这时的雷明钻了出去,暂时回避。

  梦露放着哗哗的水声,哼着愉快的歌曲,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她出浴后,
赤裸裸的向床上一滚,雪嫩白的胴体划出玲珑剔透的线条,真是人间尤物。

  蓦地,一双毛茸茸的手揽腰抱住,一声嘿嘿的狞笑,梦露已被牢牢的拥身于
怀,一股粗暴之气,使她惊目闪处,一个陌生可怕的面孔。她尖叫一声,猛的挣
身欲起,那种惊惶骇乱的样子,那里还能挣脱出来,反而被那有力的弯臂搂得更
紧。

  这突如其来的骤变!她拚命的挣扎、狂叫,这声音已被吵杂的电唱机声所掩
盖。一阵撕扭、滚动,她已嘶声力竭,惊魂万状的云发撩乱软瘫下来。

  她仍然两腿夹紧,忸怩不开,大牛那颗火辣的龟头,在她双胯间顶来碰去,
不得其门而入。

  他野性大发,两手重重的抓紧她的隆乳,像握着两个馒头一样用力的捏着,
梦露痛苦穿心,她那苍白如纸的面色泛起难挨的表情,她酥乳如裂,大牛重力愈
增,只见她汗如豆滚,泪如泉涌。

  她知道愈是挣扎,痛苦愈深,她也意识到大汉的目的,于是她放弃了抵抗。
这隔音设备的房间,她知道再喊也是枉然,如是,她不做无谓的挣扎和牺牲了。

  大牛看她屈服了下来,他阴沉沉的笑着,伸手关掉那吵杂的电唱机,威胁的
说:「放聪明一点,乖乖的给我乐上一乐,不然,我把你的心抠出来!」

  梦露芳心一寒,呜呜的哭了起来,大牛一声吆喝:「不准哭!」一把抓住她
的头发,用力的揪着。

  威喝对梦露却有效果,她跪了起来,做出求饶的姿势,这赤身露体,像一具
艺术家精心作品的石膏像,披发跌坐,细腻美嫩!

  大牛狂虐的摸弄一番,然后警告她说:「不要自讨苦吃,舞女的穴本来就是
卖的,大爷有钱,又不是白肏你,你怕什幺?」

  梦露这时恨透了雷明,她心里想,识时务者为俊杰,看起来,今天难逃这一
场奸辱,只有乖乖的听其摆布,不然,恐怕逃不出这个魔穴!

  「你要我怎样嘛?」她怯怯的问。

  「把你的浪穴贡献出来!」

  「给你玩就是了嘛。」

  「大爷喜欢情趣,要媚、要浪、要叫,这才够乐!」

  梦露只有点头答应。她心想:反正是免不了的,又何必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于是她压下恐惧,换了一副态度,挨紧大牛,趴在了他的怀里。

  大牛青筋毕露,一身毛茸茸的,阳具褐黑而粗大,臂上、胸前,尤其是两条
腿上刺着蓝色的大龙,活活如生,这是流氓的标志,使人一见生畏。

  梦露的态度换得了大牛的欢心,但言语的粗野,动作的卤莽,是他的惯性。

  「梦露,你把骚穴扳开,给大爷摸摸!」

  梦露乖乖的仰在床上,两腿高分,大牛捏着、揉着,不住的啧啧的说:「哈
哈!真肥、真嫩!老子很久没吃到这幺好的肉啦!」

  梦露紧阖双目,虽然感到他触手生疼,也只有咬牙挨着,任其粗暴,他又不
断的揪着她阴阜上的茸毛,拧着她那白嫩的屁股,处处显出凶狠。梦露自从猷身
风尘,伴人不少,但从来没有碰上这样的事情,一阵难过,晶莹的泪珠,簌簌滚
动。

  大牛的手指撩拨一阵阴唇,捏捏阴核,顺看滑腻的壁腔挖了进去,她疼得嫩
臀一扭,听到一声噬人的淫笑,她泪如落弦。蓦的,阴部如被裂般的巨疼,只听
大牛大声咆哮:「妈的!老子要看你的笑脸,谁喜欢你这眼泪!」

  梦露一惊,停止悲哀,泪中带笑的装出妩媚的欢乐样子,她柔手握着他那粗
大的阳具,卖弄起她那虚假的应付手段。

  「哈哈!骚狐狸!」说着,他甩动那黑粗的肉棍,吱的一声插了进去。

  梦露咬着牙根忍着疼,两眼翻白的哼了起来,大牛一个劲的猛拉狂捣,像疯
狗般咿呀、咿呀的狂插着。

  风暴雨打花蕊落,玉树摇曳沉洪波。天晦地暗人惨淡,半壁山河貔貅窝!

  大牛饥渴已久的欲焰好象骤尝甘露,他那滑润热辣的肉棒好似铜铁一般,被
梦露的骚水泡得满满盈盈,膨胀起来。他昂然如胡骑扫荡宫廷,如清兵戮掠扬州
一样,紧扣梦露的子宫,虎虎风生,唧唧作响。

  梦露叫喊应承花枝撩乱,她滚动娇躯哼哼告饶,如乱刀刺身,万箭穿心,她
大喊着:「哎唷!我没命啦!饶了我吧!」

  她感到子宫如碎,壁腔如裂,痛苦的昏迷过去,只剩下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的份儿。

  大牛两个小时的猛狠,性欲已达高峰,只觉马眼一松,阳物一阵跳动,他一
泄如注。

  于是他丢开白露,擦去精水,软瘫了下来。[/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23

落花飘零  作者:LKK

[font=宋体]                (三)

***********************************

  梦露由昏迷中醒来时已是夜半时分。她混身酥软,阴部作痛,如大病罹身,
觉得屋覆床转,她一阵心酸,悲愤的伏在被窝里,啜泣起来。

  大牛怒吼一声,骂道:「臭姨子!哭什幺?老子的鸡巴不好?」

  梦露被大牛的野性慑服,她惮于淫威,强抑着悲愤不敢作声,但心下盘算着
脱身之计。

  她挣扎着起来穿上衣服,理了理散发,觉得腹中一阵鸣,她强打精神,佯装
笑容,好象惨淡的花朵,抖颤的说:「大哥!叫点东西来吃好吗?」

  「对!心肝,我到忘记了呢。」

  于是他抓起电话喂、喂了一阵。他撩起那厌人的面孔向着梦露:「你想吃什
幺呢?」

  「什锦烩饭!」

  「那怎幺够呢?再来一个葱油鸡、炒猪肝和什锦火锅,好吗?」

  「还有酒!」梦露俏娆其态的补充着。

  大牛如数的吩咐之后,放下了听筒,得意的哈哈道:「小妖精!不给你加点
营养那怎幺行呢?」

  「你这个人哪,心倒不坏,就是脾气太凶,有点怕人。」梦露心机并用的说
着。

  「不是我凶,是你不听话嘛。」

  梦露噘起小嘴,撒娇的说:「还怪人家不听话,是你太不客气了呀!」

  「好,小宝贝!以后我对你客气一点就是。」

  这时饭菜送了上来。大牛喝着酒,狼吞虎咽的在嚼着,梦露吃了半碗烩饭,
喝了一点汤,她心里有事,再也吃不下了。于是她拍着大牛的肩膀说:「大哥,
你慢慢的喝酒,我要回去了!」

  大牛悍然的拒绝说:「不行不行!明天早上给你走,哥哥还没乐够呢!」

  梦露心下一寒,惊得花容失色,她摇着大牛的肩膀,哀求着说:「我吃不消
了呀!好哥哥,改天我再来陪你,给你乐个够好吗?」

  「小狐狸精!你也不用骗我啦,你我只有这一宵之缘,说什幺都不行!」

  这时他已经有了几分酒意,在梦露聒噪不已之下,他剥去了她的衣服,梦露
吓得魂不附体,又不敢叫喊。

  大牛狞笑一声说:「小狐狸精!来个脱衣陪酒。」说着他除去身上的衣服,
伸手揽起梦露,抱坐在腿上。他喝一口酒,吮一下奶头,两手不停的在梦露的小
腹、阴阜、大腿,上下滑动。

  梦露拚命的灌他酒,希望他能醉倒,好乘机逃命,但她这番打算白费了劲。
这时大牛下面的阳具渐渐硬大,梦露坐在他的腿上,屁股下觉得一蹦一蹦的在蠢
动着,她怕得全身发抖,这哆嗦反而助长了大牛的淫性。

  果然,大牛一阵揉搓之后,抱起梦露皙白的肉体,横摆在床上,分开她的两
腿,阴唇红肿得像一个蜜桃。他那黑溜溜粗大的阳具,对准洞口,吱的一声,连
根插进。

  梦露一声:「哎唷!」跟着一阵扭动,她昏迷的软瘫下来。

  这大牛几个抽拉,已经丝丝带血,这对性的虐待狂心理起了刺激作用,他越
发的得意,越发的狂抽。

  他举起她的大腿弯成青蛙形,狼藉斑斑的小穴凸了出来。他劈叭劈叭的猛攻
着。他兽性的发泄,使梦露已濒生死边缘,直到他的精液射出才放下梦露。

  可怜的梦露在这兽性暴力的摧残下,死去活来。这恶果虽种在雷明身上,但
梦露也是咎由自取。一个风尘女人,用迷惑的手段,卖弄感情骗术,挖取超额的
金钱,凭色相而昧良心,这所得的报复,应该来埋怨什幺人呢?

  当梦露苏醒起来,已经天光大亮。她的阴部虽然肿疼,那仅是局部问题,也
根本谈不上是病,如能稍微休息,当然可平复如常。梦露一夜之间被摧残得花容
惨淡,憔悴不堪,人气无力,样子十分可怜。

  虽然天光已明,但她的大难仍然未了。

  大牛手持利刃,威胁挟持,架她到了青海帮总堂,把她关在密室里。这时,
帮首老大正与一个人密谈。他们都不敢进去。当老大把客人送走的时,他面带寒
霜,阴沉可怖的把他们都叫了进去。

  老大宣布了:放弃对玉玫、秋萍的追踪,并且把人马全部撤回!

  大牛怪异的嚷道:「老大,这是什幺原因?」

  帮首举手示意的说:「方才那个朋友,你们认识吗?」

  大家都面面觑了一阵,无人发言。

  帮首阴咳一声,继续的说:「大家有所不知,江湖本来是一条道,在这个道
上,是以义气为主。方才那个朋友,也是我道上的人物,他亲自前来要求,这个
面子不能不给呀!实际上我也并不甘心,这中间有一个条件,现在还未谈好,所
以不便告诉你们。」

  「雷明加入本帮,他的学识不错,可以参赞一切。大牛,你受了委曲,我会
使你精神上有个补偿。」

  老大宣布完了之后,大家都退了出去,只有大牛留在房中。

  「铁扁担」他能成为一帮之主,并不简单,他虽好色,但他还讲义气,尤其
是江湖对江湖,大家都有一个交情,他把他的心意秘密的透露给大牛。

  他说:「我们打算把秋萍抢回来还给雷明,但是秋萍己经睡到别人怀里,像
这样的骚货,抢回来又有什幺意思?你告诉雷明,天下女人多的是,还愁找不到
好的吗?像他那样英俊的外型,这事我会给他负责。」

  最后,他又交代大牛注意雷明的行动,好好领导他对本帮有所贡献。

  大牛嘻嘻的问说:「老大,像玉玫、秋萍那两个狐狸精,不拉一脱,放过去
太可惜了!」

  帮首阴笑一声说:「你放心,我另有办法!玉玫那个老穴,要不要无所谓,
秋萍那个浪货,我非拉她一下不可!」

  大牛点着头又说:「老大,雷明的环境,都害在舞女梦露的手里,那梦露比
玉玫好多了,又年轻、又漂亮。我摸过玉玫的穴,比起梦露来差得太远了。」

  「啊!是真的吗?」

  「我怎敢欺骗老大!」

  「那要怎样去找梦露呢?」

  「我已经把她架来了,现在关在密室里,送给老大受用受用!」

  「你太能干啦!」帮首哈哈的笑了。

  「不过?……」

  「什幺?」

  「这梦露受了惊吓,她有点花容憔悴,闷闷寡欢的可怜样子,老大最好养她
几天再玩,才有意思!」

  帮首不以为然的笑着说:「你真傻,越是容颜惨淡那才好呢!林黛玉要不悲
愁,她怎会美呢?」

  于是大牛招呼人,送上丰美的食品摆到密室里,他看了梦露一眼,满足的走
了。他找到雷明,把一切告诉了他,于是他俩走进茶馆,去消磨时间。

  「梦露的情形怎幺样?」雷明想要知道报复的程度,他这样的问着。

  「哼!这骚货就是怕狠,我拉两次,她死过去两次。实不相瞒,她的穴都肿
了起来,也出了血,好象那处女开苞一样!」

  「好!你真有一套!」

  「我又把她送给老大,今晚上她这一关,也不容易过呀!」

  雷明一颗报复的心得到满足,但在满足之中,也有点悻悻然。对于过去的玉
玫,他有点不甘,他心想,我的家就是毁在她的手里,我既然加入黑社会,总有
一天整到她,总之,冤有头债有主,不过迟早罢了。

     ***    ***    ***    ***

  傍晚了。

  梦露昏睡在密室里,她满脸的倦容和苍白,迷迷离离的何等悲凉。

  这密室是一间套房,有浴缸,也有沙发,本来这是一间招待宾客的卧房,龙
头老大也时常睡在这里,所以一切的设备相当舒适。

  梦露看着柔美的灯光和桌上丰美的食物,心里想,能长住这样的房子倒还不
错,她就是怕见那满身刺龙的那个人。

  她心里有点不在乎了,如是,她大吃大嚼,然后感到下部粘糊糊的难过,她
又放了温汤,洗了一个澡。然后她倒卧在沙发上,燃了一只烟,一边想着,一边
抽着,缭绕的烟网,使她无以为策。

  蓦的,一阵锁匙声,门开处,闪进来一个人,面含笑容,看样子并不粗野,
但是她有一点怕。

  她没有理他,仍旧的一口口吸着烟。

  「你就是梦露小姐?」

  「嗯!怎样?」

  「你在那家舞厅?」

  「新加坡!」

  「可认识白妮小姐?」

  「当然!你认识她?」

  「我认识!」

  「你常去跳舞吗?」

  「时常跳!」

  「你们为什幺把我绑到这里来?」

  「一点小事情!告诉你也不要紧。雷明是我的小兄弟,你跟他的事情,你应
该明白,在外面跑,照子' 眼睛' 要亮,吃呆子也要有个限度,你搞得他妻离子
散,你怎幺说呢?」

  「你是谁呢?」

  「我是青海帮的老大!」

  梦露心里一颤,她害怕极了,事实上,她骗雷明的手法是有点过份,她内疚
的说:「老大!你们要我怎样呢?」

  「这看你怎幺说了?」

  「我虽拿了他的钱,但我也跟他睡了觉,只是不能嫁给他,这是家庭问题,
至于谎言,这是全部女人的哲学基础,也不能全怪我呀!」

  「梦露小姐,你说得不错,但是也不能凭你这样一说就算了呀!」

  「老大,你看怎幺办好呢?」

  「你能听我的吗?」老大说着,他挨近了梦露,握着她的玉手。

  「我听你的,只是还钱我没有办法!」

  「好!不要你退钱,我要你献身。每个礼拜到这里一次,除了我老大,谁都
不能动你,你可愿意?」

  梦露羞答答的点了头,她的手用力的抓着老大的腿,老大也搂住了她,这样
亲了起来。

  老大摸着她的乳峰,轻轻的揉着,吻着她的香腮,一股温馨的甜蜜,使他欲
火高燃。

  「梦露,小骚穴,喜欢老大吗?」

  「嗯!喜欢……」

  「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来找我老大,知道吗?心肝!」

  「知道,谢谢你!老大,小妹交给你啦!你高兴怎样就怎样……」

  他拥起梦露走到床边,他俩都脱去身上的衣服倒在床上,温香满抱,双方都
有情深似海的感觉。老大阳物既挺又硬,颠颠巍巍,煞似游龙,梦露柔手软握,
美不胜意,玩弄不释。

  她那晰白玉体,三围均匀,多美的曲线,好象粉琢玉妆,引人入胜,那隆隆
而起的乳峰,细腻的胸脯,纤腰坦腹,脐眼有如明珠,老大的手到处抚摸,飘出
非非之想。她阴阜凸起,丛茸柔细,阴唇红肿,显得诱人于肥。一阵抚摸,彼此
心灵中交流着无比的情趣。

  梦露她媚眼惺松,春心撩动,老大他那油滑的龟头,逗留在胯间要隘,中指
揉着阜峰唇尖上那颗状如珍珠的阴核,逗出溪水泛滥,山洪暴涨!

  「此其时也!」

  老大毫不考虑的挺起阳具,对准腔口,吱的一声顶了进去。梦露连连翻动,
哎唷、哎唷!直叫,下面也响起了噗嗤、噗嗤的声音。

  梦露腰波臀浪,不停的摆动,她哼叫连天,荡人心脾,老大抓动屁股,一纵
一纵的直捣花心,真是风起云涌,山崩地裂,煞是快意。

  一阵急插之后,又缓慢下来。

  老大侧身倒卧,肉根从腿下伸展而入,塞得她穴腔满满盈盈,轻拉慢送,如
浴春风,如游洞庭。这种姿式不但可絮语挑情,手指又可摸乳抚胸,上贴下抵,
可通宵不倦,持久不疲!

  梦露软酥酥的仰卧着,老大开始逗情。

  「小梦露,你今年十几啦?」

  「我二十刚到呢。」

  「怪不得你小穴这样嫩!开苞多久啦?」

  「一年多了。」

  「以后你这穴可不准给别人玩啦!」老大扳着下边一顶。

  「老大,那不行呀!我家要用钱,光是跳舞,客人不会捧场的呀!你想客人
那个是专为跳舞而来!说真格的,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下边的这个小东西
呀!」

  梦露坦白的说着,逗得老大直乐。他甩起阳具,一阵抽动的说:「浪穴!真
够坦白,老大就喜欢你这样的调调儿!」

  「老大,我以后尽量少就好啦!决不轻易给人家玩!」

  「我老大的东西,你觉得怎样?」

  梦露嗲浪的说:「肉哥哥!太好了,美死人喏!」

  他们这样挑着、逗着、浪着、玩着,真是充满了人间的欲肉福!

  老大抱紧了梦露,滑动着那热腾腾的阳具,有点蚀骨消魂,他放荡着性子,
揉、搓、顶、拉,梦露被肏得香汗淋漓,气吁连喘。她哎唷、哎唷的直叫着,穴
内热气滚滚,她像沉船待救的样子,搂紧了老大,嚷着:「老大呀!救救命吧!
快……快……肏死我吧……你这好鸡巴……」

  一阵翻腾、滚动,他俩都到了性的顶峰,只觉得热流奔放,性具一阵跳动,
马眼一松,老大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绵下来。

  这一夜的奋战,换来的是精疲神散,缠绵拥卧,香睡沉沉,待一觉醒来,已
是日上三竿。

  梦露被劫两个昼夜,终能化险为夷,安全脱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23

落花飘零  作者:LKK

[font=宋体]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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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玉玫、秋萍她们足不出户,她们也得到有关流氓大批出
动的消息,唯恐发生意外。

  秋萍她担心,她有点惶惶不安的样子。上次玉玫的遇险,她虽未身临其境,
但是听了玉玫的一番讲述,她有点毛骨悚然。这一切的麻烦、困扰,都是起因于
她,她心理上有点不自然。这局面平添她们生活的紧张,她显得郁郁寡欢。

  远处传来汽车的马达声,秋萍、玉玫同时紧张起来。汽车的灯光由远而近,
原来是董桂、尚云驾车归来,她俩这才趋于平静。

  秋萍开亮了所有房间的灯光,这时她的胆量也大了。董桂、尚云兴冲冲的走
了进来,带着一脸的笑容,她意识到问题有了开朗。她的心也跟着开朗起来。

  如是,她俩放了洗脸水,摆好拖鞋,挂起她们的上衣,然后泡上一杯咖啡。
这一切周到的动作,是一个主妇的例行行为,董桂、尚云看了她俩一眼,也甜蜜
蜜的笑了。

  玉玫比较性急,她娇声问道:「你俩老是傻笑什幺?今天的情况怎样啊?」

  「大致还算顺利,对方答应收兵不动,不过……」尚云笑吟吟的说到这里。

  秋萍急切的问:「不过……什幺?快说呀!」

  「不过还须一点条件。」

  玉玫一愣,她不安的问道:「什幺条件?」

  「这还没谈到呢!」

  董桂一旁补充着说:「打斗,我们固然不怕,但流氓人多势众,暗算阴斗,
这和英雄式的打法不一样。所以我跟云弟研究,为了两位玉人的安全,给他们一
点条件就算了。」

  秋萍焦心如焚的问着:「对方是什幺路数呢?」

  尚云郑重其事的说:「对方是台北最大的流氓组织青海帮,他们布下了天罗
地网,我们跟他们斗是划不来的。幸亏有我的朋友出面,和他们的龙头老大有交
情,他们才答应暂时收兵不动!」

  秋萍有点恍然,她内疚的说:「这都是由我找来的麻烦,怕恐怕这条件不简
单!」

  尚云安慰着说:「拿出一点钱,我想就可以解决了!」

  玉玫天真的说:「原来流氓可以用钱来买动,只有钱才能打发他们,这叫花
钱消灾呀!」

  「你们放心好了,一切由我朋友出面解决,明天起你们可以不用怕了,这几
天把你俩闷坏啦!」尚云说着,他哈哈的笑了。

     ***    ***    ***    ***

  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董桂、尚云又驾车出去。

  秋萍、玉玫两个人虽然紧张解除,但是一颗忑忑的心仍然吊在怀里。

  阳光柔顺的从窗外爬了进来,洒出和煦缤穆的气氛,她俩并肩坐在沙发,无
事的聊着。

  「二姐,我看流氓诡计多端,我们还是要提高警觉,不要上当才对。」

  「三妹,你放心,流氓头都是说一句算一句,他们很讲义气,不像小流氓那
样无耻。」

  「二姐,上次那个小流氓的情形,你吃亏了没有?」

  「哼!我始终不敢告诉董桂,女人吃点暗亏,为了面子,只有埋在心里。」

  「你上当了吗?」

  「并不严重,当我自己进房的时候,被那可怕的流氓一把抱住,我奶子被捏
得一阵巨疼,他那毛茸茸的手……」

  「怎样?二姐……」

  「抓住我的下部,手指扣住我的阴腔,他撩动得我麻又痒,痛澈肺腑!」

  「哎呀……吓死人啦!」秋萍激泠泠的打了个寒战。

  玉玫又气又恼的表情,她叮咛着说:「三妹,这一点要保密呀!」

  「当然!这万万不可告人。」

  中饭的时候,董桂一个人回来,他催着秋萍化妆,一脸的笑容,显出无穷的
喜悦。他说:「问题全部解决,晚上请客,青海帮的老大。漂亮极啦!他一个钱
不要,只要看看秋萍。他还表示,不打不相识,以后秋萍,有人敢动你一根毛,
他都拿命来保护,尤其是雷明!」

  秋萍心里一甜,她惊喜的说:「真的?」

  董桂肩膀一耸说:「这还会假吗?流氓头最讲交情,说一不二,不然他怎能
领导小流氓!」

  「晚上在哪里请客?」

  「北投国园阁!」

  「二姐夫也参加吗?」

  「当然。玉玫也去!」

  「还有谁呢?」

  「云弟的一个朋友,和青海帮的老大,别无他人!」

  「不过可要小心呀!」

  「放心好啦!我们跟他往日无仇,听说上次那个小流氓还受了处分呢!」

  玉玫高兴得跳了起来,她说:「这才有面子呢!三妹,我们见老大后,要求
给雷明一个教训,来出出我的气!」

  于是她俩走近梳妆台,刻意描画起来。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工夫,包括脚趾、
手指,抹得像春葱般的纤嫩,美惑之极。一番打扮之后,她俩美若天人,虽嫦娥
玉女也不能望其项背,真是有沉鱼落雁,弄花羞月之姿!

  阴霾后的晴朗,这气氛的转变,显得畅不怡心,尤其人逢喜事,神采一爽,
她俩这份喜悦、高兴,心里泛出了无以名状的快感来。

  笑容,使她俩增添了美丽,荡漾出姹紫嫣红的冶艳!步移,婀娜生春,颦婷
娟秀,然臀浪生波,柳腰飘酥,如云霞漫天,仙舞神娆。

  董桂瞪目神飘,迷惘神荡——这一对玉美人,使人意乱情迷,不断的馋涎暗
吞,猿马肆跃!

  董桂按捺不住,也不管秋萍在旁,一把搂起玉玫,像啃酥舐蜜一样的吻着,
玉玫尖声的嚷着:「桂哥,老实点嘛,不要弄坏了我的云发呀……」

  秋萍吱吱的笑了,俏语如珠的说:「二姐你太美啦!二姐夫怎熬得住呢?」

  「三妹,你坏!」玉玫媚眼斜抛的佯嗔着。

  董桂目燃欲火,一瞥秋萍,美艳娇嫩,他逗笑的说:「萍妹,你更美,要不
是云弟的关系,我会把你吃下去呢!」

  秋萍咯咯的笑了,她花枝摇荡的说道:「二姐夫,还是去吃二姐吧!时间还
早,给玉玫煞煞痒去吧!」

  「不要嘛!桂哥哥……」玉玫气吁急喘的嗲了起来。

  秋萍推着他俩,一阵挣扎,她的柔荑一偏,正好碰在董桂的胯间那根蹦蹦直
跳的阳物,她手触如电,泛起一阵晕之感。董桂借势拖曳着玉玫,玉玫半推半就
的被拥进卧房,就着床沿,扯下她的三角裤,大干起来。

  秋萍站在门边,从缝中了望着,只见玉玫双腿高举,臀部一个劲的扭动。董
桂又黑又红的肉棒拔出插进,噗嗤、噗嗤之声和玉玫哼呀咿的浪语,汇成一片春
色无边的浪荡画面,她的心也随之跳动欲裂。

  欲的情调,和肉的刺激。在一般人心理上,都认为偷听比实际来干有意思,
看表演又比偷听有兴趣。

  秋萍看到男女两方性交的表情,那大腿、浪穴、鸡巴,这些扭动,拉、插,
有色有泪,有光有热,看得她上咽、下流,恨不得也滚进这个疯狂的波涛里,同
力翻腾。

  一阵高潮之后,董桂拔出阳具,也带出了一股白虹,回头一看秋萍那红润的
脸,他淫笑的说:「三妹,你好坏啊!当心你大哥的鸡巴狠起来可不认人喏!」

  玉玫爬起来,拧着秋萍的耳朵嚷着:「三妹太调皮!桂哥,不要管那幺多,
来肏她!」

  「看在云弟的面上,饶了她吧!」

  「怕什幺?我的穴还不是云弟高兴肏就肏!」

  「二姐,你快去化妆,时间不早了!」

  董桂一面擦着精水,一面对秋萍做了个鬼脸,他淫淫的说:「三妹,等哪一
天……」

  「姐夫,不要急,你还怕吃不到我吗?!」秋萍说着,媚眼俏娆的向董桂一
抛。

  黄昏的时候,大家都齐集在北投国园阁温泉,这是一栋温泉旅社。由尚云的
朋友一一介绍,一桌丰盛的酒席,他们围拢起来。秋萍偷眼一看老大,他西装毕
挺,人极温和,她有了一种好感!

  老大举起酒杯,以抱歉的口吻向秋萍、玉玫敬酒,这一场纠纷,在谦言柔语
中化解成高贵的友情,大家都喜气洋洋的谈笑风生。

  女人天生媚态,不撩自娆,玉玫、秋萍成了宾主中的宠儿,她俩笑语如珠,
打在每一个人的心弦上,发出颠倒的韵律。

  男女之间,不能发生好感,一有好感,则容易滋长爱苗,因为董桂、尚云双
双在座,不然秋萍、玉玫都会双双倒在老大的怀里,因为她俩心底下还暗蓄着借
老大的力量来对付雷明的意念!

  他们酒后余兴,又举行一个舞会,另外又招来两个舞女,正好成双成对。礼
貌上,秋萍伴舞老大,于是四对婆娑起舞,灯光时柔时暗。秋萍贴进老大怀里,
温柔缠绵,媚眼横春,欲醉欲痴的骚浪,撩得老大心猿意马,热火烧心。

  秋萍嗲嗦嗦喷兰吐馨的说:「老大,没见你的时候我怕,看见了你我又爱,
嗯,你是我的好哥哥!」

  「小妹,不要怕!我喜欢你两姐妹,今天能见到你们,我死也甘心了!」

  秋萍探手老大胯下硬棒的东西,她嗲嘘的一声说:「我的龙头大哥,痒死我
了,不是我新夫在这里的话,我要一口把你这宝贝吞下去呢!」说着,秋萍软瘫
瘫的扒在老大的怀里发抖。

  「宝贝,不要急,急坏了我心痛啊!」

  「老大,你喜欢我姐姐吗?」

  「当然喜欢!」

  「那么明天上午,我和姐姐在绿洲饭店等你,好吗?」

  「一言为定!」老大搂她更紧了。

  欢乐的时间容易过,不知不觉中,夜已深了,他们各自驱车分手,一夜的梦
回,每个人都感到泰然。

     ***    ***    ***    ***

  第二天一早,董桂、尚云都为着工作,忙碌上班去了。

  秋萍、玉玫商量一番,打扮得跟昨晚一样,叫了一部计程车,急急的来到绿
洲饭店。这时,老大早已辟室等待她们了。

  她俩一阵香风,进了这豪华的套间,宽畅舒适,别有一番情调。这两个天生
尤物,为了报复雷明,不惜卖弄风情,献身流氓,女人的心,可真难测啊!

  他们都脱得一丝不挂,这胴体!在这色情的灯光下,使豪杰没路,使英雄气
短!

  老大一手握着秋萍的乳峰,一手扳着玉玫的穴毛,他荡魂的笑了起来。玉玫
握着他那根粗大的阳具,嗲态凌人的嚷道:「龙头大哥,你抓乱我的穴毛吧!用
力呀,用力呀!」

  秋萍也浪叫起来:「大哥,吃我的奶子!用力咬,用力咬!」

  老大被逼得火起了,他真的用力来抓,用力来咬,她俩眼泪簌簌的还在大嚷
大叫:「用力呀,用力呀!」

  秋萍泪眼汪汪,对玉玫说:「二姐,你不要把老大的宝贝抓坏呀!」

  「三妹,你这么喜欢老大?骚穴!」

  秋萍把屁股一扭:「嗯!臭姐姐说我的穴骚,大哥,怎幺办?」

  「妹妹不骚,香!香!是个小浪穴呀!」老大乐极的说着。

  「大哥,你先肏谁?」

  「我一齐肏!」

  玉玫哼了声说:「不怪是一帮之主,真公平!」

  「老大,二姐的穴被你那个兄弟挖坏了,你要给她报仇!」

  「那个?这大的胆!」老大怒叫着。

  「那个大牛呀!」玉玫不饶人的说了。

  「我杀掉他!」

  「好哥哥,你要替我出气呀!」玉玫色情的哀求着。

  「二姐,老大的东西冷落了,你套进去吗?」

  这两个女人使出全身的解数,也是她俩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这样合力疯狂,
她俩之所以如此,是有计划的冲动和发泄。

  老大欲火中烧,炽焰泛滥,他把玉玫、秋萍并排的摆在床上,在她两个人滑
润如滴的穴上抽出、插进、插进、抽出,轮番的捣起来。

  玉玫一叫,秋萍一哼,此起彼落,如交响和鸣。咕唧、噗嗤、噗嗤、咕唧,
只搞得天翻地覆,捣得她俩花容惨淡。一番风雨一番情,这三人好象玉兔临风,
你颤我抖,同样的感到消魂蚀骨!

  蓬门有幸龙虎斗,玉树开花鸟两栖。轮番风雨双吐秀,一箭双雕乐迷漓。

  古人说:男不跟女斗。这并不是由于女人的纤弱,因为女人报复心强,凭她
身上那个偏偏货,她到处可以找到援军。玉玫、秋萍就是这样,凭她们的姿色,
她们的淫荡,她们报复任何一个人都易如反掌。雷明更不用说,就是大牛也脱不
出脂粉阵的陷害!

  尤其是女人,在她性的观念一经演变,这粉红色的肉体就会像炸弹一样,暗
伏危机。所以奉劝世人,对女人甚至自己的太太,你稍一疏忽,就会狼狈不堪,
疲于应付!

  本书全部的发展,可为有家室者的借镜,愿读者勿以色情眼光来欣赏本书。
寥寥数语,意义绵长,愿大家一笑。

               【全文完】[/font]

藏经阁发帖员 2009-6-8 16:35

职业棒球的女人  作者:LKK

[font=宋体]
              职业棒球的女人


发言人:LKK

                (一)

***********************************

  今晚一定很暴躁。

  美那子一面听着淋浴的声音,一面准备酒菜。把蒸鱼的篮子放在了玻璃桌上
时,只在腰上围一条浴巾的宫田龙夫从浴室走了出来。

  「嗨,打开电视,有运动新闻吧。」

  美那子打开电视,不停的更换频道,找到一个报导一般新闻的电台。

  看一下墙上的挂钟,晚上十点二十分。

  「也许在这个节目后吧。」

  宫田在对面坐下,拿起美那子为他准备的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放下酒杯
点燃香烟。

  「我的选手们究竟是怎幺回事?打得被三振,投手投的都是四坏球。就是我
再认真努力,他们不好好的干有什幺用……」

  宫田是东京天使职棒队的教练。今年从开幕就八连败,到第三十场时,已经
是九胜二十一败,造成从没有的坏成绩。这也是因为主力投手早川和去年度的盗
垒王木内,在开赛前因为赌博被检举,被处分禁赛一百天。宫田认为这是最大的
原因。

  「你担任教练就是太勉强的事。从选手时代就很任性,引起队友的反感,你
只有做一匹狼的分。」

  美那子也喝酒,口红沾在玻璃杯上,用手指轻轻擦拭。她不久就要到三十三
岁了,也许是发型和浓妆的关系,来的客人都认为她更年轻。

  用手撩起垂在胸前的长发,上身也随着向后仰起,从肩口到乳房上部,都暴
露着黑色T恤,随着乳房波动。

  开始报导运动新闻。

  「我也要去淋浴,啊,有一点累了。」好象要避开宫田的怒气,美那子起来
走进浴室,从头上做热水淋浴。

  在店里喝的酒,好象在这时候出现醉意。自己还以为年轻,可是过三十岁以
后,常常会感到疲劳。

  许多女性在二十五、六岁时结婚,到她这个年龄时,都会有两个孩子,变成
贤妻良母。现在结婚实在不情愿,做妻子和母亲,在分期付款的地狱里痛苦,不
如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男人们的围绕中生活,不知愉悦几十倍。就是项链或是戒
指等珠宝类,也比一般家庭主妇多,还有很多贵重的东西。

  看到牵着孩子的手、提纸袋的女性时,美那子每次都会在心里那样说。

  洗完头发后,把香皂的泡沫抹在身上,用手在身上摩擦。她的身上开始出现
多少脂肪,但皮肤还是细腻光滑。

  「已经是过时的女人了……!」美那子那样在嘴里念着,用手在下面抬起乳
房,产生松弛的感觉,弹性好象也不如以前了。乳头的颜色从以前的粉红色,好
象有一点褪色。

  浴室的门打开,里面的水蒸气向外散去。宫田把红红的脸伸进来:「你要洗
到什幺时候?!」

  「马上就出去,不要这幺大声吼嘛。」

  宫田用力关上浴室的门,发出很大的声音。

  「这也难怪他,输成那样,当然要发脾气了。」美那子把身上的泡沫洗去,
用毛巾包头发,固定在脑顶上,再披上浴袍。

  宫田已经在卧房里,在双人床上形成「大」字,瞪着天花板。

  「快点来。」

  美那子把剩下的酒又喝一口,关掉客厅的灯,走进卧房,坐在宫田的身边:
「时间还早得很,不是还剩下一百场的比赛吗?」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手腕:「你舔!……」解开浴巾,仍有肌肉的下半身
出现在美那子眼前。

  从职棒的第一线退下来时三十七岁,担任十五年的投手,胜一百六十二场,
可以说是一流选手,以后十一年来,做球队职员、电视解说员,到去年担任总教
练。在这段时间里头,大概也锻练身体,身上的肌肉也还有弹性。在茂密的丛草
上,倒着像巨大海参般的东西。

  美那子弯下上身,用双手捧起宫田的东西,先揉一揉,把头部含进嘴里,用
舌尖刺激龟头下面的沟。

  「去年是联盟的第五名,这样下去,今年是最后一名了……气死我了!」

  男人的东西逐渐开始膨胀。从根部向上舔,开始慢慢抬头。

  「不要这样气愤。比赛都已经过去了,明天加油就是了。来来来,球棒大起
来吧!」美那子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在上面吻一下,同时用手掌一强、一弱的揉
搓着肉袋。

  阴茎成直角的立起,头部膨胀,发出带有湿气的光泽,躯干上冒出紫色的血
管。美那子的下腹部感到骚痒,有火热的东西向子宫四方发射。

  「好了,从上面来吧。」

  美那子骑在男人的裸体上,膝盖跪在床上,撩起浴袍下摆,把勃起的东西扶
直,屁股在那里慢慢落下去。

  「唔……」

  上身要倒下去。宫田从下面伸出很大的手进入浴袍,抓住乳房揉搓,这样也
支撑美那子的身体。强烈的快感使美那子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溶化,子宫壁受
到到压迫时,眼前好象下雾一样开始朦胧……



                (二)

***********************************

  安西美那子是五年前认识宫田龙头。

  在家乡的高中毕业后来到东京,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做职业妇女。第二年和
广告公司的男人恋爱,可是他有妻子,就是所谓的畸恋。

  两个人偷偷来往,可是后来被公司的上司发现,男人被调职,美那子不得不
辞去工作。失业的美那子暂时在一家咖啡厅打工,认识了来这里的吧娘,经她介
绍,去五反田的夜总会做吧娘。

  开始时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可是几个月后,觉得这个工作适合自己。比起每
天做相同工作的职业妇女,要应付不同客人的工作,觉得非常有趣。同时,觉得
凭自己的像貌,更高级的地方也会用她。

  半年后,利用客人的关系进入银座的夜总会。银座究竟和五反田不同,客人
大都是大企业的高级干部或名人。可是美那子周旋在他们中间,丝毫没有萎缩。

  为掌握自己的客人,拿身体做代价,夜总会是禁止的,但她积极主动的和客
人发生男女关系。同事也对她产生反感,因为美那子把她们的客人抢走。

  在夜总会来说,也不希望客人集中在一个吧娘身上。因此,经理提醒她注意
时,美那子就把客人带到了其他的夜总会。这样,在第三家夜总会时认识宫田,
那是到这家夜总会的第五天。

  他是在夜间比赛结束后,和电视台的人一起来的,介绍说他是棒球解说员。

  好象在哪里看过,但她对棒球完全没有兴趣,所以也不知道宫田当年是怎幺
样的选手。就是身材较高的美那子看他的脸时,也需要抬头。肩膀宽大,有结实
的肌肉,像貌又相当英俊,据说年轻时常常和电影明星传出艳闻,但现在有稳定
的感觉。

  他看时,美那子产生自己被他吸过去的感觉。据说宫田在一年前,就常来这
家夜总会,他是这里吧娘和代的客人之一。因为这一天和代刚好请假,所以美那
子代她。从此以后,有几次指名美那子陪酒。

  美那子找到机会就引诱宫田,很可能和这里的和代吵起来了,最后要离开夜
总会,但美那子的身体需要宫田。美那子并没有特定的男人,只要适当的和客人
们一起玩,就不需要那样的男人。眼前就要到三十岁,而有生活能力的女人,现
在觉得不需要请一个男人来摆出一家之主的态度。也许在内心深处,已经放弃结
婚,所以才说这样的话。

  宫田和过去的其他男人有不同的魅力。在职业棒球界生存的男人,美那子在
他身上闻到了像赌博师的危险气息,那也是雄性的味道。宫田是雄的,我就是母
的,希望顺着本能,互相把欲望暴露出来缠在一起。有这样的念头时,美那子已
经把诱惑的话说了出来。

  宫田的家是住在小田原,每周回家两、三次。除此以外就到各地解说棒球,
或在设在市区的事务所睡觉,有时也住在旅馆里。他在事务所是写报章杂志的棒
球文章。

  美那子去宫田指定的旅馆,是打烊后瞒着和代去的。在此以前,美那子和几
个客人睡过,他们虽是有地位、有钱,但却是肥胖丑恶的中年人,当然不可能产
生恋爱的感情,只能看作是工作的一部分。可是对宫田的感觉就不一样,美那子
的肉体为他感到骚痒。

  在旅馆的房间里,只因他的舌头在乳房上舔,吸吮乳头时,美那子的下半身
已经达到湿淋淋的程度。(快到三十岁才真正恋爱,而且和一个年龄大一轮的男
人……)美那子在宫田的怀里有这样的想法。

  两个月后,和代发现了。

  夜总会打烊就开始吵架,然后两个女人就打成一堆。从此宫田就不再来这家
夜总会。和代去他的事务所,可是宫田不理她。一星期后美那子也辞职,然后立
刻见到宫田,把她带回自己的公寓。

  「我不想做夜总会的吧娘,就是小一点也想要有自己的店。」在激情过后,
美那子在自己的下半身仍感到宫田留下的余韵,像自言自语的说。

  「如果不多,我可以援助,就从事务所的经费提出这笔钱。」但宫田又再补
充说:「对外绝不能说出是我和你共同投资。」

  不久之后,美那子在新宿有了一家店。是只有吧台和三个厢位的酒吧,不过
还是请了三名吧娘。宫田没有到店里来,但常常去美那子的公寓。不过,怕媒体
的记者,所以偷偷的来,偷偷的走。

  就在去年,东京天使职棒队突然聘请宫田做总教练。他对事情不是太多思考
的人,立刻答应,完全没有和美那子商量。

  「你真的行吗?你能做总教练吗?」美那子对异常高兴的宫田说。

  「这是我的梦想,我要在三年以内使球队得冠军,我这样向老板保证,你只
要把那家店经营好就行了。还有,我们的事要比过去还更要保密,只要被周刊杂
志的记者发现,立刻就会被判出局。」

  但第一年的成绩是联盟的第五名,天使职棒队过去虽然没有得冠军,但一直
保持A级,但现在跌落在B级了。新闻媒体报导总教练无能,可是球团方面再给
宫田一年的机会。

  对宫田来说,今年是决定胜负的一年。结果到开赛前,主力选手因赌博被判
停止出赛。开赛后两个月,球团已经入不敷出了。

  宫田受到严重打击。

                (三)

***********************************

  「老板娘,今天晚上你可要陪我咯。」一家商品公司的业务经理,伸手搂住
穿和服的美那子,把嘴靠在耳朵上说。

  「你喝醉了……不要开玩笑。」美那子带着笑容说。

  「我说真的,我想我们两个人单独好好谈一谈。」

  「那幺,在这里就可以了。来,我们喝酒。」拿起酒杯送到男人的嘴边,然
后把男人的手拉开。

  在隔壁的席位有两位客人,分别有吧娘陪酒。客人从洋装的裙下伸进手去抚
摸吧娘的大腿。吧台上也有两个客人,有一个吧娘紧贴在客人的身上,不知道在
悄悄的说什幺话。

  最近两个多月来,营业额大幅度下降,完全没有新客人上门,常客来的次数
也少。只能认为是因不景气,大企业的应酬、交际费大幅度削减的影响。美那子
没有办法,只好在客人的帐单上做手脚,在看不出来的程度增加金额。明知是坏
事,但也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了。不想失去以前努力存起来的钱,想经营更大的酒
吧。

  今天在开始营业前,也对三名吧娘说:「对客人大胆一点也要增加营业额,
不然连你们的薪水也付不出来了。」这样说过之后,就开始电话找常客来捧场。
经过这样的努力,虽然没有客满,但营业额还说得过去。

  十一点过后,坐在吧台上的客人准备回去,陪他的吧娘真美和美那子送到店
门口。

  送走客人后,真美冲进大厦间约两公尺的小巷道里。「唔……」把手放在墙
上,弯下上身呕吐。

  「怎幺啦?你喝醉了吗?」

  她很少喝醉,想起来这两三天来,她脸色苍白,好象没有精神的样子。

  「难道……?」美那子把说到一半的「怀孕」两个字又吞回去,想替她抚摸
后背的手,伸到一半也停了下来。

  「对不起……」真美用手背擦擦嘴,慢慢抬起身体。

  「你是……」

  「好象喝多了,已经不要紧了。」

  「真的不要紧吗?」

  绝对不是喝醉,刚才那种样子是怀孕的现象。

  真美在回去时,走路也不稳的样子。在店门口遇到两个吧娘出来送客人,真
美大概去洗手间,没有看到她的人。

  送客的吧娘回来了。

  「今晚打烊吧!辛苦了。」美那子坐在吧台前,手肘靠在上面。

  今天晚上是靠打电话给常客,总算过去了,但这不是长久的辨法,将来该怎
幺办?立刻觉得全身都很疲倦。

  今晚也许宫田会来,他的球队是在市内的球场比赛。希望在他身上好好发泄
一下,然后忘记一切。

  拿起一支香烟点燃时,在后面整理东西的两个吧娘说:「老板娘。」

  回头时,看到真美也从洗手间走出来,大概是重新化妆的关系,看起来多少
恢复了一点精神。

  「有什幺事吗?」

  美那子看面前的两个吧娘,一个二十五岁,另外一个二十四岁,都是从其他
酒吧挖来的。

  「我们有话要和你说。」

  「哦,好吧。啊,真美,你可以先走了,其余的事我们来做。」

  让两个吧娘坐在沙发上,叫真美先回去,准备明天再问她是不是怀孕了。

  「你们两个有什幺事?」美那子坐在对面的沙发上问。

  「我们……做完下一周就想辞职。」年纪大的说,两个人都低下头。

  「要辞职?!」美那子把手里的烟丢在烟灰缸里熄灭,自己都感觉出眉头吊
起,脸色紧张。

  「是。」

  「又有什幺不满吗?」

  她们的薪水比以前工作的地方多。

  「……」

  「究竟有什幺不满,薪水也比以前多啊。」

  现在有一个可能是怀孕,另外两个说要辞职。

  「有人来挖你们了?是哪一家,告诉我。」说话的声音变粗暴,心里好象有
一团怒火。

  「……」

  「你们说啊!说明白。是哪一家要你们去?!」

  「请原谅……那是说好不能说出来的……」年轻的女人说,偷偷看一眼美那
子,用很小的声音说对不起。

  可能是已经拿到签约金,就是追问下去,大概也不会说出来了。

  「你们是以仇报恩。好吧!就到今晚为止,你们给我滚吧!」美那子从吧台
下拿来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

  「老板娘……」

  「这是到今晚的薪水,另加上离职金,你们快走吧!」把钞票丢在两个人的
面前,拿出威士忌酒瓶倒在酒杯里。

  「再也不要回来!」瞪着两个走出去的吧娘,美那子一口气把酒喝光。




                (四)

***********************************

  没有加水就直接喝威士忌的关系,很快就醉了。走下计程车时,双脚不稳,
面前的大门好象在旋转。

  美那子抬头向上看,从一个窗户露出灯光,好象那里就是她的房间。好象有
闪光,回头看时,只有黑暗,什幺也没有看见。走进公寓的大门,坐电梯到达自
己的房间前,把钥匙插在锁孔里时,在走廊那一端好象又有闪光。

  推开门进去,玄关有一双男人的鞋。

  「你已经来啦。」

  锁好门,走进里面的房间,宫田拿着威士忌酒杯站在窗边。

  「你看什幺?」

  「在公寓的大门,有没有看到什幺人?」

  「没有。有事吗?」

  美那子解开腰带丢在卧室的房角,脱下和服,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裙,就像倒
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可恶!一定是被拍去了。」

  「被拍去?什幺事?」美那子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加水的威士忌。

  宫田从窗帘又向外面看了一看后,回来坐在沙发上说:「一定是周刊杂志的
人,在进入公寓大门和进入这房间的门时,被拍照了。」

  「那幺,就不是我的错觉了,我也觉得有闪光。」

  「在公寓下面看到汽车,一定是等我出去。」宫田拿起一支烟,用暴躁的口
吻说。

  「我要去淋浴,然后睡觉。我这里也不得了,有两个要辞职,营业额直线下
降,你能不能拿点资金给我?」

  「现在不是说那种话的时候,我这个总教练也许保不住了。」宫田双手抱头
倒在沙发上。

  美那子走进浴室,把水开热一点。热水淋在身上很舒服,明天要找过去的同
事来帮忙,真是叫她头痛的事。

  脑海里出现那两个吧娘的脸。

  「你们滚!不要再来!」

  宫田赤裸的推开浴室的门走进来,从背后抱紧美那子,用舌头舔脖子,同时
关水,几乎粗暴的揉搓乳房;同时,腰向前挺,有一个滑溜的东西顶在屁股的沟
上。女人的身体向后仰,有从开始突出的乳头产生电流,在下腹部的深处有火花
爆炸。

  「我够了!不管那个店怎幺样,现在狠狠的把我弄死吧。」美那子用脚把胶
垫拉过来,慢慢坐下去。

  「周刊杂志的家伙们,若让我发现,非杀了他们不可。」

  「快抱我!快插进来……然后我从后门送你走!」

  美那子仰卧,宫田推倒她的上身,以六九式的姿势压下去,把脸靠在女人的
下腹部上,伸出舌头在花园的门口舔。

  美那子一面抚摸宫田的大腿,一面想:「如果真的被周刊杂志拍到宫田在我
这里进出的情形,我会变成什幺样呢?」

  「因为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成为新闻媒体的话题?如果真的在周刊杂志上
注销她和宫田的关系,我就一定要好好的利用,就是因此使宫田失去总教练的职
务也不在意!」另外一个美那子在心里大叫。

  美那子的耻丘被卷毛覆盖,那里的倾斜度很大,以前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中,
曾有人把肉棒插进去后,用感动的声音说:「啊!你的这里是高坡堤,是少见的
名器。单被你的耻骨摩擦根部就快要射精了!」因此美那子也在男人插入后,尽
量挺起屁股,用耻骨压迫男人的肉棒。

  宫田的手指把女人的洞口打开,从里面溢出粘粘的蜜汁,膨胀成小姆指大小
的肉芽被宫田玩弄时,美那子不由得抓住胶垫的边缘,赤裸的身体弯曲成弓形。
宫田继续在肉芽上舔,也顺着肉缝上、下活动舌头,把嘴对正洞口,发出啾啾的
声音吸出蜜汁。

  「还要……把肚子里的东西,也吸出去吧……」美那子沉闷的声音在窄小的
浴室里响起。

  象征投手的修长手指进入女人的肉洞里,然后在里面的每一处肉襞上摩擦。

  美那子双手抓住面前勃起的东西,抬起下额,伸出舌头,在红黑色的龟头上
舔。有一点甜酸的味道。黑色压在脸上,眼前变成漆黑。

  宫田的手指在肉洞深处搅动,手指尖找到洞顶上的粒状部分摩擦,然后手指
用力进出,压迫子宫的环部。舔肉棒的美那子表情变了,眉毛颤抖,鼻孔胀大,
呼吸急促,从半张开的嘴里露出雪白的牙齿,红红的舌头在里面蠕动。

  宫田把美那子的身体翻转过去,然后拉起她的腰,让她扶在浴缸的边缘,做
出狗爬姿势,宫田从后面把火热勃起的东西猛然刺入。

  「唔……」挺高屁股,仰起头时,电流从后背掠过。

  不久后,宫田把充满肉欲的东西,在美那子的身体里用力进出的同时,射出
火热的精液……



                (五)

***********************************

  「东京天使职棒队总教练夜访爱人!连战连败的原因在总教练的私生活!」

  周刊杂志上注销宫田进入公寓,和在美那子房间时的照片。当天的比赛没有
看到宫田,而是由代理教练指挥作战。第二天报纸的运动版,都同时报导「宫田
总教练被停职」。

  新闻记者也来到公寓找美那子,可是她不肯在这里和任何人见面。因此记者
们都来到她的酒吧,还有专门为她而来的客人。

  「我和宫田先生的关系,无可奉告!」美那子重复几十次同样的话。

  宫田好象躲起来了,没有任何联络。找来过去的同事才能勉强应付众多的客
人,美那子很久没有那幺充实的感觉了。

  但这种情形也只有一星期,新闻记者不来了,客人也不来了。

  打电话给过去的常客。

  「以前我常去是想追你的,没有想到你是宫田总教练的爱人……而且经过新
闻媒体那样报导,实在不方便去了。」大部分客人都这样回答。

  来帮忙的朋友也到今天为止。明天只有两个应征的女人来,她们以前都是在
咖啡厅工作,还是第一次到酒吧工作。唯一留下来的真美果然是怀孕,因为和好
几个客人来往,不知道孩子是谁的。给她手术费用,勉强留住她工作。

  打烊后,美那子一个人在吧台前喝酒。这时候宫田打电话来,说就在附近的
宾馆。美那子关上店门,摇摇摆摆的去找宫田。

  虽然只有一星期没有见面,觉得好象有几年没有见面了。宫田赤裸盘腿的坐
在圆形的床上喝威士忌。他们的视线相遇,碰在一起好象冒出火花,美那子在心
里感到火热。宫田的身体看起来没有精神,表情迟钝,脸色苍白,眼下看起来好
象黑黑的。

  「在这种地方不要紧吗?」美那子尽量做出冷静的样子说。

  「哦,每天换旅馆,累死了。」

  「没有回家吗?」

  「有记者等在那里。」

  「这样,要到什幺时候?」

  美那子在床边坐下,看到宫田大腿根上黑黑的一块肉,软绵绵的没有朝气。

  「和老板谈过了,下一周我就可以回去了。」

  「那样就好了。」

  宫田拉美那子的手,美那子上床,倚偎在宫田的身上,从宫田的手里,把空
酒杯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两个人的嘴合在一起时,酒杯也滚落在地上。

  宫田的手在美那子的背后拉下拉链,美那子站起来脱掉衣服,还有乳罩和三
角裤,她想用自己的肌肤直接去感受宫田的肌肤,只有赤裸的拥抱才能安慰他。

  「我是他的爱人,不是他的太太。可是他现在需要的是我……」

  美那子感到眼睛里一股酸痛的刺激,身体被转过去,宫田的身体压过来,舌
头进入她的嘴里,双胸被粗暴的揉搓。可是美那子觉得那是他把做教练的痛苦分
给她,想和她成为一体。

  「啊……我以后要特别小心,不要被记者盯上。可以换一处公寓。」

  抚摸乳房的手转到了丰满的大腿上,雪白的双腿逐渐分开,散发出甜酸的芳
香。

  在肩头、脖子、锁骨上舔的宫田,把美那子的手臂拉起来,开始吻腋窝。女
人的侧腹抽搐,身体成弓形,宫田的嘴唇找到已经充血的乳头,同时,手指摸到
肉缝,进入里面。美那子产生身体飘起来的感觉,麻痹感以子宫为中心向四周扩
散。

  「我马上换公寓,以后还是到我那里来。」

  「可是……」

  宫田说了什幺话,可是美那子快要爬到高潮的绝顶上,没有听清楚,只顾把
宫田的头抱在胸前,扭动裸体,拼命摇头,长发缠在一起,断裂的头发掉在床单
上。

  身体反转,乳房被压在床上,感到呼吸困难。美那子把脸转向侧方,好象勉
强才能呼吸的样子。床单上有口红和唾液溶化的东西沾在上面。

  「要从后面来吗?」美那子准备那样问时,肛门感到一阵巨痛。好象有火热
的铁棒塞进去的感觉,美那子刹那间昏过去。可是强烈的压迫感,又很快使她清
醒。

  宫田的手抓住美那子的肩,摆出兽交的姿势。

  「美那子,答应分手吧?」

  「啊……不要动。好痛,求求你不要动。」

  屁股的肉丘以一定的旋律紧缩,也感觉在下腹部深处,有一股麻痹感向四周
扩散。

  「美那子,分手吧!我已经答应老板了……」宫田倒在美那子的背上。

  「啊……」美那子从嘴里冒出哼声,同时冒出唾液的泡沫,又昏过去。

               【待续】[/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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