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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3 17:55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第六章 星一号作战

                第一节

    看著繁星点点的宇宙,再次体现到无重力的感觉,克里斯蒂安就像回到故乡
的游子。

    「终于回来了!」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夹杂著多少苦涩和美好的感情。

    由宇宙回头看著蓝色的地球,克里斯蒂安愁肠百转,那里是众多同伴埋骨的
地方,也是被自己丢下的爱莉姆的所在地。

    联邦军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克里斯蒂安这些由敖德萨逃出的残兵败将,出动
宇宙舰队加以追剿消灭,自护军亦紧急派兵前往救援。

    回到宇宙后等待他们的不是和平,是另一场杀戮。

    在一轮激战之后,克里斯蒂安的穿梭机总算被自己人的补给舰救起。

    死里逃生之后克里斯蒂安接到通知,他被晋升为中尉,被派遣回到从前服用
的巴本毫森号,并且指挥一个中队。

    得知这样一个奇怪的命令后,克里斯蒂安有点啼笑皆非的道:「打了败仗回
到宇宙,明明没有立什么功劳,却还可以获得晋升,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蒂利道:「晋升中尉不好吗?这样子薪金也增加了。」

  菲妮道:「不止小队长,就连我们两个也获得晋升了。对了,现在是中队长
呢!克里斯蒂安中尉。」

  接下来克里斯蒂安等三人,前往位于月球背面的格拉拿达格基地。

  在旅途之中,他从一路上的观察中明白了为何自己会获得晋升。

  事实上在自护军的地球降下作战中,抽调了八、九十巴仙的机动战士,由二
月打到十一月,期间新制造出来的机动战士只够维持在地球上的高消耗,当初经
验丰富的驾驶员,十之七、八不是战死、受伤和被俘就是还留在地球。

  面对联邦军即将进行的宇宙反攻,虽然宇宙舰队还有作战能力,做为决战兵
种的机动战士部队却成了空有名号的没有实力的单位。

  因此之故,自护军几乎全面停止了对地球上的部队补充机动战士,把新制造
的机动战士都配属到宇宙舰队。并且以少数留在宇宙的机动战士部队为中心,加
上由地球上回来的驾驶员,在补充大量新兵后,为即将来临的决战作准备。

  被晋升为中队长的克里斯蒂安,看了即将分配到他旗下的驾驶员的资料,差
点要当场昏倒。当初蒂利和菲妮已经是很不能接受的新手,现在这六个说他们是
新手还不如说是外行人。

  六个人只接受了一个月的临时训练,实际飞行时间只有五十小时,刚刚掌握
了升空和降落的技术。

  「派这种炮灰给我,是要让联邦军打活靶吗?」

  自护军居然沦落到要用这种炮灰作机动战士的驾驶员,也就难怪克里斯蒂安
可以晋升为中尉担任中队长的职务。

  无论如何克里斯蒂安顺利到达在月球的格拉拿达基地上巴本毫森号服役,以
基尔斯滕·卡普舰长为首的一群旧夥伴,再加上洋子小姐等多人,替他举行了欢
迎会。

  「欢迎你回来,克里斯蒂安!」阔别接近一年的洋子小姐,主动投进克里斯
蒂安的怀里,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像以前一样地美艳。

  克里斯蒂安顺势把手放在她的腰肢上,轻轻在她面颊上一吻。

  「这小子居然变得大胆了这么多!」

  「为什么洋子小姐要喜欢他。」

  以洋子部下的整备兵为主,一群男人不满和抱怨起来。

  面对热情的招呼,克里斯蒂安深有感触的说道:「可惜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
来,其他人都战死在地球了。」

  「是了!怎么见不到莉丝拿的。」

  洋子道:「我们后来在中立地区释放了她……始终她可是个麻烦的人物。」

  接下来她小声的在克里斯蒂安耳边说道:「我最近有联络上莉丝拿,她已经
回去联邦军了。现在再一次的成为我们的敌人了。」

  「世事真是难以预料,我还想再回来一定会看见她的。」

  「在地球上有想念我吗?你很少寄信给我!更别说电话了。该不会你有了新
的女友,就忘了我这个故人。」

  「抱歉!」

  洋子虽然有点妒忌之意,可是自己和克里斯蒂安相差了十年之多,再加上自
己又离过婚,她从来就没想过与于克里斯蒂安结婚的。但对他可能另有新欢还是
很介意。

  「在地球上发生了很多事。」

  「那今晚到房间里详细的说给我听好吗?」

  「好的。」洋子的邀请已经很明白了,而克里斯蒂安也没有打算拒绝,为了
被留在地球的爱莉姆,自己跟洋子之间总要有一个结束的。

     ***    ***    ***    ***

  当天晚上只在粉红色的内衣上,穿一件半透明紫色丝质睡袍的洋子迎接克里
斯蒂安进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内她就主动的投怀送抱。

  克里斯蒂安回应了洋子的热情,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完事之后二人在床上相拥并排而睡,洋子的胴体还是像昔日艳丽,那对丰满
坚挺的乳房比起爱莉姆的雄伟太多了。

  握在手中的手感真好!克里斯蒂安的鼻端还能洋子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

  「那么久没见面,你的技术进步了呢。」

  「洋子!我在地球上结婚了。」

  洋子听了之后,满脸错愕的神色。接下来一阵苦笑,并且狠狠的捏着克里斯
蒂安的脸颊道:「那么恭喜你们幸福美满了。」

  接下来她下身离床,连内衣也不穿,只披上一件睡袍,就去打开雪柜取出一
瓶红酒倒出一杯来喝。

  「我是不介意找有妇之夫作对象,但你怎么选在这种时候告诉我,我原本还
以为你变成熟了。结果却……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对我很失礼的。」一脸微带愠怒
的神色,洋子一口气干了半杯酒。

  「让我说吧!你今晚是来和我分手的,但分手之前还想要做一次。嘿!现在
的克里斯蒂安已经不是那个纯真可爱的美少年了,你的所作所为啊!根本是一个
玩弄女人的中年老头。如果不是看你长相俊美,身材结实还有那对又点哀伤和歉
意的眼睛,我早就一脚把你踢出房门外。」

  「告诉你!我真田洋子从来不缺男人的,不要以为我没有了你就不行。」

  面对生气和醋意大发的洋子,克里斯蒂安摆出了哀求的姿态说道:「那我们
还是朋友吗?」

  「你这种说法真是奸诈,你会随便和你的朋友上床的吗?」

  「雅各布森死了,汉斯死了,就连舒耐德队长也死了!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可
以安慰我的朋友了。」克里斯蒂安没有哭出来,只是因为他的眼泪已经流得太多
了。

  「地球上的战争比在宇宙中的还残酷,有时几日几夜也没有吃喝和睡觉的机
会,同伴受伤也无法医治。不像在宇宙,只要回到战舰上一切噩梦都会结束。」

  看到克里斯蒂安在床上缩成了一团的这个软弱模样,洋子已经原谅了他的一
切。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回床边,拥抱着克里斯蒂安,让他把头安枕在自己的乳房
上。

  「当初同一中队的九个人,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只有我一个!而且我还
将已经怀孕的爱莉姆留了在地球,她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呢!」

  在洋子充满温柔的包容下,克里斯蒂安跟她说了自己在地球上的一切一切,
那一场又一场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战斗,一个又一个倒在血泊里的战友。

  还有自己对爱莉姆的关心和顾虑,而且她本来的身份是联邦军,不知道会不
会被当作逃兵处置。

  洋子对克里斯蒂安却深感同情,也不在乎他自私的利用自己的肉体来获得慰
藉。一个年轻人承受了那么多的死亡,还肩负着众多的责任。自己能够给予他安
慰反而是一件好事。

  「不要觉得对不起爱莉姆,有需要即管来找我。让洋子姐姐来替你分忧,放
心!我不会想要束缚你的,也不会跟爱莉姆争名份甚么的。」

  克里斯蒂安像小婴儿似的吸吮着洋子乳房,怀中的温香软玉让他的身心终于
放松下来。

  「我喜欢你!」

  或许是出于母姓本能的宽容,洋子并不在意无条件的向克里斯蒂安献出自己
的肉体。

  克里斯蒂安拉开紫色的睡袍,亲吻在洋子的小腹上。他并不认为自己是背叛
爱莉姆,只要自己对她的爱意不假。

  在战场上由另一个女人身上寻求有安慰是必然的,战争就像一个活地狱,就
算肉体没有受到伤害,精神上也已受尽百般折磨。

  拨开花田上的芳草,克里斯蒂安爱恋的用舌头在花唇上来回舔弄,更用舌尖
挑拨红色的小红豆。

  洋子娇躯一阵双脚发软,感到阵阵骚麻的快感电流在体内游走。一连串的甘
露由桃花园内渗出,沾满了自己的一双玉腿。

  克里斯蒂安如饥似渴地舔吮并吞下这些爱液。

  脸上像桃花般红艳娇羞的洋子,主动脱下身上的睡袍,把克里斯蒂安推倒在
床上,一双美腿分开骑垮在他的头上,让他替自己舌耕。

  「啊啊啊啊啊……」洋子发出了甜美呢喃的呓语。克里斯蒂安刁钻的舌头,
在她玉门关的重地上进进出出,访遍了任何一处敏感的地点。

  洋子高声叫道:「要去了啊……啊啊要去了……」

  高潮的洋子用自己体内的琼浆玉液,洒遍了克里斯蒂安的头。

  「你哪里变得更硬更大了,比从前成长了不少。」洋子由上向下移,握着克
里斯蒂安的擎天一柱,以女上男下骑乘位让他进入自己体内。

  「啊啊……好热……」

  虽然采用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但是作主动的却不是位于上方的洋子,而是位
于下面的克里斯蒂安。

  月球上的重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因此即使是只用腰力,也能抬起整个洋
子。

  把双手放在克里斯蒂安的肩膀上作支撑,洋子可以感到由下而上的冲击力,
每一下都直顶到花穴的尽头。

  洋子黑色的发丝像漂瀑般飞散于空中,兴奋和热情的肉体渗出了金黄色的汗
珠,花穴更是世上细水长流似的流出了香甜温热的花蜜。

  「啊啊啊啊………」官能刺激的奔流,掩盖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意识,整个人
像是飞翔在空中一样,头脑一片空白。花穴内急促的收缩,勒紧着侵入体内的异
物,直到搾出了那暖烘烘的热牛奶为止。

  「呼……呼……啊……」

  陶醉在还未完全消失的快感之中,洋子慵懒妩媚的说道:「我帮你把莉丝拿
约出来见面好吗?」

  克里斯蒂安细心的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想要见莉丝拿一次,遂说道:「拜托
你了。」

     ***    ***    ***    ***

  接下来的十天里,克里斯蒂安加紧进行了对六个新人的训练。同时他也留意
到,基地内机动战士的数量急速增加,不过还是以旧型的渣古占绝大多数,新型
号的大魔只占少数,而他的中队也被配给了三架大魔。克里斯蒂安将这三个架魔
留给自己与蒂利和菲妮使用。

  把高性能的机体给新兵,无疑是对战斗力的一种浪费。这还不如老手驾驶好
发挥最大战力,然后再由老兵掩护新人成长。

  如果联邦军俘获自护军的家属,按照南极条约的规定,会定期公布名单。但
爱莉姆的身份特殊,她本来就是联邦军,所以在敖德萨沦陷之后,克里斯蒂安除
了期待爱莉姆主动联络自己,唯有拜托中立的机构,像红十字会旗下的一些寻人
组织去找爱莉姆。

  可是到了11月尾,克里斯蒂安尔仍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爱莉姆的音讯。难免
令人疑惑和不安。

  在战舰的格纳库内,克里斯蒂安坐在自己的大魔内收听新闻广播。他主要收
看的是作为中立者的月面都市的新闻媒体。因为没有那么多战时宣传获和假造的
新闻。在敖德萨获胜的联邦军,将超过二百万的兵力分送到各地的前线,即将发
动下一波的大攻势。地球上的战略平衡,现在已经彻底的倒向联邦军了。

  听这种不利的战况报导,实在令人郁闷。这时洋子飘然而来,由地面上几个
起落就跳到驾驶舱内,无惧别人的眼光和他并肩而坐。

  洋子小声的说道:「这个周末我们在水上乐园见面。」水上乐园是格拉拿达
市内,最大型的主题乐园。

  「我知道了。」

  联邦军在宇宙的主要据点,是宇宙要塞——月神二号。其次则是月球表面的
基地,克里斯蒂安虽然从洋子口中得知莉丝拿驻留在月球。但要安排适合的时间
时间见面并不容易。

  另外由于月面都市是中立的,两军非武装的官兵都可以自由进出个,难免会
有所交流和冲突。为免引起情报部门的注意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小心为上。

  等洋子走后,克里斯蒂安患得患失的想着,莉丝拿结果还是回到了联邦军,
现在两个人之间再一次成为敌人。大家都在月球,虽然有机会见面。但将来阵上
交锋时,对手恐怕也就是对方的部队。命运真是爱作弄人啊!

  在约好见面的那一天,蒂利和菲妮两个人拦住了正要外出的克里斯蒂安。

  蒂利的眉宇之间带着一点怨愤的道:「中队长!你这样太过分了。」

  菲妮则说道:「说的没错。」

  菲妮双手握成拳放在胸前,脸颊生气得发红的说道:「爱莉姆在地球上生死
不明,你竟然就在这里勾搭上这个老女人。我们真是看错了你。」

  蒂利继续说道:「如果你是一时的逢场作戏,我们还可以假装看不到。可是
现在你甚至和她相约一起放假外游。那样子的话爱莉姆太可怜了!还有半个月她
就要分娩的了,可是你……」

  被她们俩姐妹这样斥责,克里斯蒂安多少有点惭愧。

  自己对爱莉姆的爱意并没有稍减半分,现在自己和洋子的关系可以说是变人
以下朋友以上。或者直接说坦白一点,会上床的红颜知己。

  他非常需要人洋子留在自己身边替自己分忧解愁,让自己能够有一个倾诉心
事的对象。两人之间渴求更多肉体关系的反而是洋子,而不是克里斯蒂安。

  这种复杂的关系,克里斯蒂安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解说。他只能强辩道:
「这是我自己的私事。」

  蒂利和菲妮齐声怒道:「那是谁在地球为了自己的私事,曾经拜托我们帮忙
照顾爱莉姆的。」

  这时候洋子故意亲密地握着克里斯蒂安的手道:「你们两个真的是为了朋友
才出来反对我们的吗?」

  「其实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克里斯蒂安,爱上我这个『老女人』,却不喜欢你
们,你们自己的妒忌心在发作吧!」

  「才……才没有那种事呢!我们才不像你这双乳下垂的没有廉耻,抢别人的
丈夫。」蒂利和菲妮两姐妹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红着脸气极反驳说。

  洋子也生气得柳眉倒竖的反击道:「你们说谁是老女人?谁双乳下垂?你们
这两个还没有发育完成的洗衣板。」(作为安娜的太太,我要在这里说道,不管
是双乳下垂的还是胸部像洗衣板,抢别人丈夫的都不是好人。)

  三个女人的吵架,实在让克里斯蒂安大感头痛。最后还是他看时间已经差不
多了,强行把洋子拉走。


                第二节

  「那两个可气的黄毛小丫头。」在出租车之上,洋子还是余怒未消。

  「自己敢爱却不敢去行动,却在那里妒忌我。克里斯蒂安你说,我究竟有那
里下垂了。」

  「你不要跟他们两个小女孩生气好吗?她们也只是为了爱莉姆。」

  洋子也觉得自己有点小气,可是一个二十七岁离过婚的女人,面对青春活泼
小女孩的冷嘲热讽,如何能够不生气。尤其是想到自己还能有多少青春貌美的时
光,洋子就不禁自怜自伤。

  不自禁的把螓首倚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说道:「如果我们是夫妇就好了。」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中感到刺痛,现在不是一夫多妻制的古代,他不能不在洋
子和爱莉姆之间作出选择,既然选择了就唯有接受现实。

  「年轻真好!那两个小女孩还有时间作这种,甜蜜害羞的暗恋。难得你这个
傻瓜又没有发过她们的心意。」

  「你认为他们真的爱上我了吗?」

  「当然了!我可没有白活了二十七年,难道这点还看不出来吗?想一想你们
年纪接近,你又是她们的上司一直照顾和保护她们,再加上在战场上生死与共的
气氛。没有爱意才出奇。」

  其实克里斯蒂安也不是笨得完全没有察觉,只是在潜意识里抗拒,尤其是双
方都没有人愿意主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

  克里斯蒂安已经有爱莉姆了,蒂利和菲妮又是自己的部下。总不能爱姐姐不
爱妹妹,或者爱妹妹不爱姐姐。克里斯蒂安也没有自大到,让她们俩姐妹同时当
自己的情妇。再说三个人是上下级的关系,一旦表明了爱意,却又不能发展,那
关系会多尴尬。这和洋子可不同,她是成年人又不用自己负责任。

  等到了水上乐园,洋子换上了一整件的黑色泳衣,黑与白的对比更显出她的
肌肤白里透红欺霜塞雪。

  水上乐园的入场者大多数是月球市民,这里满眼所见都是欢乐无忧的脸孔。

  相比之下在自护本国,每一个人都一脸严肃的表情,战争造成生活的加锁更
加沉重,压迫得每一个人都透不过气。而在地球上,平民百姓都是茫然与麻木的
表情。家园被毁亲人被杀再加上生活无着,弄得他们自己都变得麻木了,太多的
痛苦使他们不能不麻木,否则恐怕每天都要以泪洗脸才行。

  「没有战争的世界真好。」克里斯蒂安由衷的感叹.

  他不由得反思在战前,面对联邦的经济封锁和打压,高叫着要进行这场的战
争人。在透过战争获得解放之前,他们没死也早就被战争折磨得不似人形了。值
得吗?

  「克里斯蒂安在这里。」在泳池的旁边,一个穿着非常贴身和紧窄,两件式
红色泳衣的金发蓝眼的大美女在向她挥手。和她同桌而坐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有
点油腔滑调的男人。

  这位引人注目的大美女,就是当初被克里斯蒂安救回一命的莉丝拿。不等克
里斯蒂安走到她的旁边,她就主动形冲上前,抱着克里斯蒂安,把他的头押在自
己的圣母峰上。

  「莉丝拿你不要太过分了!」洋子一把将她推开,站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

  「亲热一下有什么所谓,你以为她是你一个人的吗?」

  「这一点等他一会儿自己告诉你好了。」洋子有点无奈的说道。

  四个人随意坐下之后,莉丝拿兴致勃勃的追问克里斯蒂安的近况。克里斯蒂
安一时之间也答不上话来。

  此时那个自命风流的男人说道:「莉丝拿你不要忘记了,他们是我们的敌人
自护军,也是杀害你家人和朋友的凶手。」

  莉丝拿怒瞪着他道:「他们两个是不同的,他们是我的朋友。」

  「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凶手和帮凶的分别罢了。我还记得战争的第一天,我
所爱的女人被自护军施放的毒气毒死的情形。」

  一时间气氛肃杀,充满了敌意。

  「米雷先生你不是一直很想泡上自护的女兵吗?可以陪我一起去游水吗?」

  最后洋子决定用美人计引开这个麻烦的人物。

  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克里斯蒂安感觉到强烈敌意的存在。可是和他同桌而
坐的莉丝拿,不也是敌人吗?

  「莉丝拿那个男人是什么人。」

  莉丝拿回答道:「他是我们联邦军的击坠王,也是我的追求者之一,还是我
的上司。」

  「总是痴缠在人的身边,想摆脱也摆脱不了。」莉丝拿言词之间虽在抱怨,
却看不出她的语气和感情上有多讨厌。莉丝拿原本就是美貌出众,金发碧眼的美
人,以前她就曾告诉过自己,从前一直有众多的追求者。

  在巴本毫森号上面的时候,她总是全裸身体仅包上卫生纸,舰上有那个男人
对她是不动心的,只不过除了克里斯蒂安,因为敌我之别没有人敢出手。

  「你最近过得好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谈不上什么好不好,没有战斗的日子,物质生活还不错。就是有点寂寞的
感觉,虽然身边一群狂蜂浪蠂,却没有一个知心的人。别说家人了,连老朋友都
死光了。」莉丝拿的侧脸有着浓到化不开的哀愁。

  「我想……我能够体会你的感受。我们中队九个人去地球,只有我一个人活
着回来。」玛尔汀娜在战斗中失踪,爱莉姆则音讯全无。

  倏然之间,带着一丝疯狂的气息,莉丝拿笑道:「雅各布森和汉斯死得真好
啊。他们罪有应得,活该!」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们是我出生入死的同伴。」克里斯蒂安激动的拍桌
喊道。

  「也是杀害我家人和朋友的凶手之一。而且他们和你不同,他们从不承认大
屠杀的事实,也没有一点儿忏悔之意。如果今天我们的立场交换,你会不恨他们
吗?」面对莉丝拿的质问,克里斯蒂安无言以对。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中想起,那个杀害汉斯的联邦军女军管。要说自己对她全
无恨意是骗人的,但是……

  克里斯蒂安婉转的说道:「仇恨!真是一种没有建设性的情绪,在战场上也
只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失去冷静增加自己死亡的危险。而且即使他们死了,你
对他们的恨意就消失了吗?除了让自己更加痛苦,一点意义都没有。」

  莉丝拿痛苦的回答:「批评的真好!但有一个问题,就算自己不想去记恨,
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人类就是这样一种感情的动物。」

  难过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持续着,即到侍者把饮料捧上来。莉丝拿叫的是热
带乐园,将酒和果汁与生果等混杂在一起的饮料,克里斯蒂安只叫了一杯橙汁。

  一扫刚才郁闷的气氛,莉丝拿笑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叫什么橙汁,没
有酒精的东西根本不是大人喝的,我替你再叫一杯好了。」

  「不用了,橙汁就够了。」从前自己总是急着想要成为大人,现在的想法却
是如果能够不长大就好了。其实克里斯蒂安也不是故意要叫橙汁,或许这只是潜
意识中不想成长的证据。

  克里斯蒂安在心中想到,虽然自己十七岁,只能算是少年兵甚至还不是成年
人。可是自己不仅有妻子和情人,更在战场上杀了不少人,早就已经不是普通的
少年了,试问世上有哪一个天真的少年试过在浮尸处处的河中游泳逃命,喝下带
着人血的河水。

  之后两个人一起玩乐园中的机动游戏,以克里斯蒂安的年纪,有这样成熟美
艳的女伴,不知引来多少男人羨慕的眼光。

  酒意上涌的莉丝拿,肌肤上泛起了樱花般娇艳的红色,身上满是水滴香艳迷
人。她诱人的丰满身材,几乎把红色的泳衣都要撑破。

  玩了几个小时,玩够了的莉丝拿兴奋的道:「我们去游水。」

  两个人跳下一个蛇形的水池,阔达十尺长度无法估计,不时还有乘坐小艇的
人在水面上经过。

  「克里斯蒂安你猜一猜,自从和你分别之后,我有了多少个男人。」莉丝拿
一面在水中畅泳一面说。

  虽然自己已经情定在爱莉姆身上,可是面对莉丝拿这位成熟的大姐,却不自
禁的妒忌起来。实在不愿意去想像她投入在别的男人的怀抱,可是自己又没有资
格束缚她,何况她身边又有众多的裙下之臣。

  「三个吗?」

  「不对。」

  「那么有五个了。」

  「差太远了。」

  克里斯蒂安难掩心中的妒意说道:「你该不会有十个、八个男人吧!你这样
太不珍惜自己了。」

  「你妒忌的表情很可爱,那么你很珍惜我吗?」

  「我当然关心你了。」

  「实在的告诉你好了,一个也没有。」

  克里斯蒂安错愕的道:「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的不只是男人,追求我的人虽然很多,但想要的不过是我的肉
体。如果只为了解决性欲,我倒是有十支、八支自慰用的按摩棒。有这些东西还
要男人做什么。只有你不同,那一次你不止救了我的性命,还救了我的心灵。」

  莉丝拿浓情蜜意的吻在克里斯蒂安脸上,然后带着笑意的把手伸到了背后。

  接下来把红色泳衣的上半截拿出了水面之外,放到了泳池边。换言之现在她
上半身是全裸的,透过水影和波涛隐约看得出来。

  「你真大胆呢!」

  「因为我太想念你了。」

  莉丝拿主动拥抱克里斯蒂安,用圆润饱满的胸前双丸摩擦着克里斯蒂安的身
体。完全无惧旁人的眼光。

  克里斯蒂安可以想像到,莉丝拿为什么会这么大胆主动。军人的假期不多,
驻防地点经常变换,更何况二人分属敌对的阵营。这次能够找到时间见面,真的
难能可贵。以后未必会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克里斯蒂安把手深入水中,和莉丝拿一起,解开红色泳裤上的绑带。

  把泳裤拿出水面也放到池边,现时水中的莉丝拿可是一丝不挂的。乘船经过
的人如果心细一点,注意到泳衣的存在,自然可以猜出莉丝拿正在裸泳。

  莉丝拿硕大的美乳于池水中载浮载沈,克里斯蒂安热情和狂野的加以揉搓与
抚摸,掌中的这一对豪乳如昔日般坚挺。

  「啊啊啊啊……」

  无视着在旁边经过的小艇和泳客,莉丝拿发出了快意的呻吟。

  「这样子真刺激。」莉丝拿虽然一脸兴奋和尴尬的神情,却完全无意停止。

  克里斯蒂安在水底爱抚着莉丝拿的桃花园,在水面上看下去,可以看到金色
的水草随手指的活动而摆动。克里斯蒂安的指头可以感觉到,一股暖流正由桃花
园内渗出来。

  「啊啊啊……」

  莉丝拿感到快感的风暴正在自己的体内产生,被人发现的刺激,凉快池水的
润滑作用,还有克里斯蒂安富有技巧的手指。种种因素配合在一起,那种快意真
是妙不可言。

  这时候刚巧有一个母亲带着几个女儿乘船经过,做母亲的一看克里斯蒂安和
莉丝拿的活动,就猜出他们在干什么,一脸轻蔑的表情叫女儿别看。

  克里斯蒂安正在莉丝拿体内活动的手指,此时却故意加大了动作。

  「不行了!太兴奋了。」

  这时小女孩看着莉丝拿,好奇的向母亲问道:「这个姐姐的叫声很奇怪,她
的身体不舒服吗?」

  莉丝拿居然还有心情分神对小女孩道:「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等你长
大就会明白的。」

  「真是不要脸的狗男女。」母亲生气的尽快把船开走。

  克里斯蒂安的手指在莉丝拿光滑的裸背和弹手肉感的圆臀上充分的爱抚了一
番,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拉抵自己的泳裤,掏出自己粗壮的龙根。

  抬起莉丝拿苗条的美腿,顺势插入进去。花园内早已蜜汁泛滥,热情的欢迎
着闯入者。

  「喔……啊啊……好热……」

  莉丝拿兴奋得紧抓着克里斯蒂安的肩头。克里斯蒂安执将莉丝拿推近到泳池
边,好作为倚靠。然后利用水的浮力的帮助,捉紧莉丝拿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捧起
来。

  之后运起腰力,一次又一次的挥戈前进,向着桃园秘洞进犯。

  「啊……啊……啊啊……再来……再大力一点……」

  此时两个人已经陷入自我陶醉的二人世界,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目光。

  莉丝拿享受着那种甜美快意的冲击,当克里斯蒂安进入时,灼热粗壮的肉棒
就填满她的体内,而当他退出之后,冰凉的池水灌满原有的空间,一冷一热的交
相配合,使她享受到快感的迅速昇华。

  莉丝拿的娇躯在水中不断摆动,迎合着克里斯蒂安的侵犯,金色的长发在水
中漂散,羊脂白玉似的肌肤因兴奋而染上一片桃红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冲击已扩散到全身,莉丝拿陷入失神的状态,甚至没有留意到克里斯
蒂安已经在她体内播下了种子。

  等到莉丝拿恢复了神智之后,她还不愿意就这样分开,二人暂时维持着这个
互相紧贴的姿势。

  「恐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和亲热了。」莉丝拿伤感的低语。

  和朝夕相对的洋子不同,克里斯蒂安决定还是不要对她说出自己与爱莉姆的
关系。

  「我有一个最后的请求。」

  「是什么?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尽量去做。」

  「让我看一看你的身体,直接的看不要被水挡着。」

  莉丝拿尴尬的往四周一看,这时已经有四、五个泳客在不远处观看着他们奇
怪的举动。

  红着脸的莉丝拿,大胆的点头答应。然后她攀附着水池边,一口气站出水面
之外。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之下,挂满水滴赤裸坦荡的胴体看起来是如此的圣洁。

  「哗啊!」旁观的人发出惊讶的叫声。

  莉丝拿单脚跪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湿润的金发紧贴着她的娇肤,玲珑浮凸
的双乳就在咫尺之前,岭上双梅嫣红鲜艳,柳腰紧窄修长,一对美腿健美而有弹
性。特别是长门金色芳草的桃花源,还有池水、爱液和热牛奶倒流出来。

  克里斯蒂安尽情饱览着莉丝拿百看不厌的胴体,用心的谨记在自己的记忆之
内,恐怕以后已经没有机会再看第二次了。

  满足了克里斯蒂安的愿望之后,莉丝拿在旁观者再增多之前迅速地穿好了泳
衣。

     ***    ***    ***    ***

  快乐的时光始终要结束的,洋子带着没有占到任何便宜的米雷再次出现。四
个人一同离开水上乐园,在大门口要分别之前。

  莉丝拿和阳子与克里斯蒂安逐一拥抱。

  莉丝拿握紧着粉拳,鼓起勇气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离开自护军,只要留
在中立的月球,等到战争结束就不用再打仗了。」

  洋子与克里斯蒂相视而对,就算联邦军已经得到战争的主动权,优势在逐步
扩大。他们也不能作逃兵,为了牺牲了的战友,还活着的同伴,以及留在故乡亲
人。

  「果然不可能吗?」莉丝拿失落的自问自答的道。

  米雷说道:「希望以后我们不会再次相遇。因为如果再见面的话,应该就是
在战场上了。届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杀认识的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莉丝拿和爱莉姆不同,爱莉姆只不过是通讯兵,但莉丝拿现在可是联邦军的
机动战士驾驶员。如果真的在战场上遇上,那就非要互相撕杀至分出胜负为止。

  克里斯蒂安最后说道:「再漫长的战争也会有结束的一天的,希望在那之前
我们不会遇上,大家都能活到战后。」

  莉丝拿带着泪光跟他挥手道别。而克里斯蒂安和洋子又何尝不伤心难过。


                第三节

  回到基地之后,克里斯蒂安翻查了那个米雷的资料。由于联邦军将他作为战
时英雄来宣传,很容易就在公开报导中发现了他的简介。宇宙军出身的他,随着
战况转战地球各地,驾驶着剑鱼战机击毁了上百个渣古,平均三天就一架。最近
更转任到机动战士部队中,而且还是获准拥有个人专用涂装的击坠王。

  莉丝拿就是他的部下之一。

  联邦军的宇宙返攻已经迫在眉睫,分别以月神二号基地为据点在地球周边轨
道,和以月球基地为据点的月球轨道上,加强了袭击和巡逻。

  到11月尾,克里斯蒂安在训练部下时也数次与联邦军遭遇。手下六名新人
中,二人不幸战死,又再补充了二名新手。训练的成果全然无法提升。

     ***    ***    ***    ***

  在时间进入12月之前,首先在11月30日北美的自护军对联邦军的总部
渣布罗作出了大规模的空降攻击,试图扭转战局,否则也要让联邦军延迟即将发
动的攻势。结果却遭到惨败的收场,12月2日超过一百艘舰艇由渣布罗升空,
揭开了联邦军与宇宙反攻的序幕。

  这个攻势的代号为星一号作战。

  同事间在地球,由12月5日起联邦军先后向北美、非洲和亚洲的自护军展
开总攻击。

  面对压倒性的兵力差,又没有足够的补给,地球上的自护军连战连败,残存
的人不是在进行没有希望的顽抗,就是以仅余的力量向宇宙撤退。

  数百艘联邦军的舰艇,陆续集结到月神二号,并且利用最后这一点时间,让
部队熟习如何在宇宙中运用吉姆。在各条战线上的吉姆,加起来恐怕超过了一万
架,数量比自护军的各型机动战士加起来还多。

  对比起来自护军的宇宙舰队总数不满二百,机动战士的数在目前在五千至六
千之间。

  自护军的优点,是有少数精锐的机动战士驾驶员,但由于不断的损耗,现在
的驾驶员大多数是新兵,只受过几个月的训练,最多有一两次战斗的经验,很多
人更是完全没有。

  联邦军的机动战士驾驶员,主要由战斗机的驾驶员转任而来,他们不止训练
充作,而且大多数有充沛的实战经验。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熟悉机动战士的
操作。始终联邦军大规模的配备机动战士吉姆,只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另外自护军中以基丝莉亚为首开发了,专门给新类型人使用的机动装甲。据
闻拥有远超过机动战士的战斗力。但是其驾驶员,几乎全部都是训练机构所培养
的新人。

  军方也曾经在现役部队中,调查那一个人是新类型人,克里斯蒂安也是在这
时候被确认自己是新类型人。不过他就像其他现役的军营一样,对这些机动装甲
没有信心,更重要的是不愿离开同生共死的同伴。结果大多数被确认的新类型人
的人都没有调任到新类型人的机动装甲部队。这与萨比家内,基连、基丝莉亚和
德尔兹的派系冲突也有关系。

     ***    ***    ***    ***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各路联邦军舰队相继集合,先峰舰队舰队,开始
了进攻宇宙要塞所罗门。

  守护着自护本个的防线,以宇宙要塞阿巴奥作为核心,加上两个前进基地所
罗门和格拉拿达。构成一个可以互相支援的铁三角,每一个都相当坚固,受到攻
击的话也可迅速获得支援。

  当获知所罗门受到攻击的时候,格拉拿达派出了数目庞大的援军,当中包括
了克里斯蒂安所搭乘的巴本毫森号。

  支援舰队还在中途时,就得知了所罗门失陷的消息。这个消息震惊了支援舰
队上的所有人。

  于是任务临时被更改为,收容接应由所罗门逃出的败军,并且继续前往阿巴
奥要塞。

  一时之间自护军的士气跌落到了谷底,克里斯蒂安自己回想,自己自从奥德
萨之役后就没有参加大规模的会战。也因此得以倖存到现在。

  但在这段期间,首先是渣布罗的空降作战失败,继而联邦军在北美、非洲和
亚洲的展开了大反攻。再加上所罗门的快速沦陷,短短两个月之间自护军从支配
占领半个地球,演变成了据守阿巴奥的最后防线。而且还是以一群新兵作主力,
机动战士的总数虽有三千架,但只有一千二百架是较新型的大魔,最近式的勇士
更仅有二百架。一半以上机动战士还是旧型的渣古。

  想当初在战争的最初两个月自护军获得了辉煌的胜利,然后到中间的战略相
持阶段,最后联邦军以同样的速度发动了连战连胜的反攻。战况的变化之快真是
让人无所措从。

  到达了阿巴奥之后,克里斯蒂安从小道消息中得知,所罗门短时间失守的原
因,除了指挥官德尔兹因为派系斗争而延迟了要求救援,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联邦
军的新武器,被简称为太阳镜的太阳能集光系统,利用四百万块镜片把太阳光集
中起来,成为具有可怕的杀伤力的武器,太阳镜进行了二次攻击,重创了所罗门
要塞的防御,和歼灭了大多数的守备舰队。

  在阿巴奥要塞内,每一个人在嘴上都说要坚守这道最后的防线,但从心里都
认定要塞的陷落只是时间的问题。敌我之间强弱悬殊,敌人又拥有对要塞专用的
新武器,抵销了自护军的地利作用。

  克里斯蒂安俯心自问,这场战争,究竟有什么意义,为了打破联邦的经济封
锁,争取独立被承认的现实。屠杀了数十亿的平民,大败联邦宇宙军,攻占半个
地球,经过了大半年,结果又被联邦军反攻到国门。

  我们是为了打败仗而战的吗?

  那么死去的人究竟有什么价值?

  不管如何联邦军在攻陷所罗门并作出必要的补给之后,对阿巴奥展开了最后
的攻击。

  时间是宇宙世纪0079年12月30日。

  由雷比尔将军所统率的这支大舰队中,包括了克里斯蒂安所熟悉与不熟悉的
敌人。野狼、英格、米雷,还有莉丝拿。

  自护军公国因应这场最后决战,总动员了国内十五岁以上的男性。对于还有
理智的人来说,这种鲁莽举动只能说是垂死挣扎了。

  在所罗门遭到败北的结果,使敌我比例进一步拉大到一比五,接下来的这一
战可说是没有希望的绝望之战,纯粹是为了保护本国的拼死挣扎。

  但这一切,在晚上9时05分改变了。一道前所未有的强烈光束,由阿巴奥
的周边向着联邦军的方向射去。

  升任中将统率其中一个联邦舰队的史图尔特,在旗舰上目睹了这一道闪光。

  「这是什么光?」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强烈的光芒就掩盖了一切。接下来在右边的窗口,看到
了像宝石般闪烁的上百个光球。

  相对于联邦军的秘密武器太阳镜,自护军也使用了秘密开发的同级兵器,全
称为太阳能镭射炮的太阳炮。用殖民地改装而成的光是口径就达到七公里。

  「这怎么可能?」

  身经百战的史图尔特也恐惧得浑身颤抖,仅仅一瞬之间就消灭了一个舰队以
上的兵力,超过一百五十艘的舰艇。而且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是联邦军的精神支
柱,带领他们由失败到胜利,直至现在的雷比尔将军。

  「冲击波过来了。」

  战舰爆炸后所流出的空气,再加上高速飞来的残骸,以极高速的速度冲撞了
邻近的残存舰队。

  战舰在激烈的震动当中,多处地方受到撞击,出现了缺口做成了进一步的死
伤。

  当一切沉静下来之后,生还者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被其他舰艇的残骸和飘浮在
宇宙中的尸体所包围。

  史图尔特颓丧的坐回座位上,他们已经失去了必胜的信心。

  面对眼前的惨剧,在史图尔特的旗下陆战队中,却有人有着相反的心态。

  在补给舰上的野狼面对友军未战先败的惨状,悠然自得的说道:「看来这场
战争的胜负还没决定呢!」

  对大多数人人来说,战争是一场灾难,恨不得可以早一点结束。不过也有人
享受战争,并且希望能够尽可能拖长的,野狼就是这样一个人。

  「希望自护军这次的表现好一点,我可不想这么快就和平了,才打了一年的
仗啊。时间太短了!」

  英格不打算浪费时间批评这个禽兽,她虽然面色惨白,却能够沉静的说道:
「就算我军损失了三分之一,也没有动摇我们数量上的优势。我会亲手终结这场
战争的给你看的。」

  「倒是你这个人,今次打算故意诈败吗?」

  「别说笑了!我虽然想战争拖长,但却我不想死。故意留手这种蠢事我才不
干。」

     ***    ***    ***    ***

  以秘密武器一举歼敌后,基连统帅向要塞内的自护军发表演说。

  「如今,地球联邦军的过半数,受到我军殖民地镭射炮的攻击而消失于宇宙
中,此殖民地雷射的光芒,正是我自护正义的表证!」

  就像战后史家所记述的,他把自护的胜利赌了在太阳能镭射炮上。而为了争
取完成的时间,不惜牺牲了所罗门的守军。不过,联邦军以太阳镜快速攻下所罗
门,的确是出乎他意料的。

  当侦察部队把冒险拍摄回来,联邦军受到攻击的惨状,在阿巴奥要塞内播出
时,整个要塞内欢声雷动。

  原本心态绝望的克里斯蒂安,也在内心中燃起了获胜的希望。

  蒂利和菲妮更是兴奋得跳起了舞。有些人更随之而唱起了自护国歌。自护军
本来在谷底状态的士气,迅速上升至最高峰。

     ***    ***    ***    ***

  在失去了宇宙舰队总司令雷比尔后,残余下来的中将们,像贝达和史图尔特
等人重新建立起了指挥系统,并且做出了继续攻击阿巴奥的决定。

  联邦军相信如此威力的武器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连续射击,不在其攻击的间隙
中进攻就没有获胜的机会了,而且就算现在他们仍然拥有数量的优势。

  开着崭新的吉姆,莉丝拿看着医护兵处理受伤者,整备兵对舰艇进行紧急修
来,经过十个小时以上的集结和重整,联邦军不止稳住了阵脚,而且士气已经回
复了。

  对莉丝拿来说,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而他们好不容易逼近到这条自护的最
终的防线,只要攻下了这里应该就可以获得战争的胜利。所谓哀兵必胜就是这个
道理。

  接下来自护只有在投降和毁灭之间作一个选择,莉丝拿期盼着自护公国会选
择后者,让她有机会在第三区作战,替自己失去的家人和朋友,以及众多牺牲的
同伴报仇。

  「女仕优先好了。」做为上司的米雷在萤光幕上说道,大战前夕他还有心情
开玩笑,可见他有多自信和镇定。

  「莉丝拿?柏特出击。」莉丝拿驾驶吉姆由打开的库门飞出了麦哲伦级战舰
外。

  紧接着米雷也飞了出来,联邦军的吉姆群组成了编队,做好了作战准备。

     ***    ***    ***    ***

  12月31日早上8时,战斗正式开始了。联邦军以突击艇作先头部队前去
强攻。自护军则以飞弹炮台应战。

  巴本毫森号停留在阿巴奥要塞的前方,而在这之前克里斯蒂安和他所属的大
队,也已经摆好了阵势迎击。

  作战之初联邦军的突击艇逐一遭到击毁,先锋部队陷于不的状态。

  接下来联邦军以数千计的吉姆开路,再加上有180毫米实弹炮的机动装甲
铁球支援,背后跟着庞大的舰队向自护军的防线作出了进攻。

  原本搭载有太阳镜的补给舰队,早在太阳炮的攻击下被摧毁了,除了正面强
攻联邦军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双方数百艘舰艇展开了光茫耀目炮战,超过了一千度的光束在宇宙中交错而
至,阿巴奥要塞上的炮台和飞弹阵地也开始了支援射击。宇宙变成了五光十色的
亮丽,但在每一度光茫的背后,都有着相应的人类死亡。

  其中四、五发米加粒子炮,就在巴本毫森号的旁边掠过,然后打在要塞的表
面。

  联邦军的吉姆,手中的光束枪连续射击,向着自护军的机动战士群迫近。

  克里斯蒂安接到了迎击的命令,大魔的手一挥,整个中队的机动战士,就跟
随着大队前往迎战。

  在各条战线都展开了激烈的交战,克里斯蒂安计算着敌人的动向,大魔手上
的九十毫米机连射二次,子弹带着红光飞向正面的一台吉姆。

  对方一闪而过,但随即落入了他事先计算好的第二次击的位置上。

  一连串的爆炸,炸掉了吉姆手中的盾牌还有握枪的手臂。

  蒂利和菲妮则以配合无间的动作,合作击落了另一台吉姆。但克里斯蒂安的
旗下,在刚开始正面交锋之际,亦损失了二台渣古。

  联邦军每一台的吉姆都配备有盾牌,渣古则只有左肩的肩盾。而且在广阔的
宇宙空间中交战,吉姆的米加粒子光束枪无论对任何方任角度都有极高的速度。

  而自护军的机动战士,九成还在使用专为机动战士对战而配备的,九十毫米
机枪。

  正面相对时速度的确很快,达到数千公理时速以上,可一旦变成追击,相对
速度下就只有足有几百公理时速,子弹很易就被躲掉了。

  自护军的机体性能和武器都不如联邦军,新兵的质素也比联邦军的差。不是
只顾着闪避,就是只顾着攻击。

  只顾闪躲的还好,运能活久一点牵制分散敌人的兵力。仅注意攻击的新手,
命中率本来就极低,还不懂得使用回避动作,很容易就被联邦军一、二枪干掉。

  自护军现在能够倚重的,就只有克里斯蒂安这类老兵了。尤其是驾驶新机大
魔和极少数勇士的人,更是发挥了以一敌众的威力。

  联邦军的驾驶员,对机动战士的运用,始终是及不上自护老兵的。

  交战了半个小时,克里斯蒂安已打中了六架吉姆,但全毁的只有二架。而他
自己却毫发无伤。

  在没有重力束缚的宇宙,和在地球上是不同的。这里是立体的三度空间,机
体飞行的速度一般都有数千公里时速,技术出色的人要闪躲敌人的攻击是易如反
掌的。更能把握时机打中对手。

  相反在地球上,就算你想躲也躲不了,被拘束在二维空间内,而且在地面上
的速度只有几十公里时速。

  蒂利和菲妮合作无间的双人组合,发挥了比单纯两架独立使用的大魔还大的
攻击力。采取一方正面牵制,一方背后下手的方法。不像克里斯蒂安,经常被正
面的盾牌抵掉。在相同的时间内,她们打中了八架吉姆和四架铁球,而且大部分
都是全毁。

  而所付出的代价,则是克里斯蒂安手下的六名新人中,五名战死。渣古一但
被打中受损,就更加难以逃脱联邦军的第二击。现在只有一名新人存活者在倾尽
全力去闪躲,而且只会胡乱射击浪费弹药。

  这样的菜鸟目标,自然成为联邦军集中攻击对象。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克
里斯蒂安与蒂利和菲妮又在背后攻击联邦军的吉姆和铁球。

  半小时过后,优势劣败之势更加严重。联邦军存活下来的吉姆和铁球,比例
上远比自护军的大魔和渣古多。更别说凤毛麟角的勇士了。

  自护军的吉姆和渣古被迫后退,倚靠要塞和舰艇的支援火力应战。

  就在此时,莉丝拿和米雷相继参加了联邦军对自护防线主力的宇宙空母,多
罗瓦号的围攻,并打沉了这艘可搭载上百机动战士的超大型舰。

  自护军的防线因此出现了一个大缺口,并且做成了全局的被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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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3 17:56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第四节

  联邦军虽在机动战士的对战中占了上风,但在阿巴奥要塞力的火力支援下,
联邦军在舰队对舰队的炮战中并没有占有任何的优势,甚至可以说还略为不利。

  打中战舰,不论任何地方都会有效用。

  但对阿巴奥要塞则不同,要塞虽然目标大容易命中,但是打中了表面坚固的
巖壁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要打中上面相对细小的炮台和飞弹发射台才有用,但
这种目标太小了,根本不容易打中。

  此时后联邦军分别以贝达和史图尔特中将的舰队为核心,由多罗瓦号的缺口
突入,朝着要塞的中心部分在吉姆和铁球的保护下前进。

  只要让驾驶吉姆的莉丝拿和米雷这类人,以及野狼和英格之类的陆战队和特
种部队,降落在要塞表面破坏炮台和飞弹阵地,联邦军就可以获胜了。

  一场必然以来的决战,已经无可避免。

  蒂利在面牵制着一架驾驶员技术不俗的吉姆,菲妮则急袭到了对方的背后,
正想乱枪攻击之时。

  另一架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吉姆,一枪打中了她的大魔。

  「啊啊……」菲妮的大魔中弹受损。

  而下手的人正是米雷,而负责作诱饵的则是莉丝拿。

  菲妮紧急展开回避动作,间不容发的闪过了继续射来的光束。由于受损的部
位影响,引擎动力不足,机体部分地方更发生火灾。

  米雷可不容许猎物逃跑,就像猛虎出山的紧追而来。

  看到妹妹中弹,蒂利岂能不顾。机体一个转弯,行运流水似的飘然而至,由
侧仆面向米雷的吉姆开枪,子弹急袭而来。

  米雷一面举起盾牌抵掉子弹,另一方面光束枪连射还击,机体却向后退避。

  蒂利狂冲猛进之势被迫停止,左闪右避着迎面而来的光束弹雨。米雷的射击
准确而致命,要避开并不容易。

  相反蒂利因为从后追赶,子弹和米雷的吉姆之间因相对速度变得很慢,让他
可以轻松闪躲。更何况吉姆拥有盾牌,大魔却没有盾牌。

  米雷在这边从容的应付蒂利。莉丝拿哪边则改变了目标,改向机体受损的菲
妮攻击。

  在光枪的暴雨之中,菲妮以蹒跚的动作在强行闪避,眼看随时就会被命中。

  在千钧一发之际,克里斯蒂安摆脱了围攻他的对手,由后方突袭莉丝拿的吉
姆,一拳将她的机体打开。

  「啊啊……」莉丝拿的吉姆不规则的向旁边飞了开去。

  克里斯蒂安透过无线电道:「有没有受伤?受损的情况怎样?如果还能飞就
返回母舰。」

  菲妮好不容易用灭火器扑灭了机舱内的火,才回答道:「手臂和双腿的关节
都无法自由活动,引擎的出力下降了一半,机体内的火炎还没完全熄灭。不过应
该还可以回去的。」

  如果回去的路途上没有敌人攻击,也的确没有问题。可是以这样一架受损的
大魔孤身回去的话,肯定会成为联邦军围攻的饵食。

  克里斯蒂安现在已能够将自己的新人类能力控制自如,他很清楚感应到在吉
姆内即的莉丝拿,所以刚才手下留情,没有用光剑作必杀的攻击。而在另一架吉
姆之内的,看外面涂装就知道是米雷了。

  「可恶的上苍未免太会作弄人了。」

  情况并不容许克里斯蒂安继续抱怨老天,莉丝拿重新控制好了机体之后,立
即杀了回来。她并不知道大魔内的是克里斯蒂安,对敌人的手下留情虽然奇怪,
但她可没打算放松攻击。

  「菲妮你在一旁躲好,不要让其他联邦军干掉了。」

  「啊啊啊……」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愤怒地大叫,他虽然已经锁定了莉丝
拿的吉姆,无论如何却无法狠下心来扣下扳机。

  莉丝拿向克里斯蒂安连开了四、五枪,却被他俐落的动作一一闪过。

  莉丝拿在内心奇怪对方为何不开枪反击。

  「是用光了子弹吗?」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已经逼近而来,莉丝拿收起了光枪拔得出了光刀,举起盾
牌展开近身战。

  克里斯蒂安凭自己的新类型人能力,再加上技术和经验的优势,原本可以轻
松的解决莉丝拿的。

  但他并不想伤害莉丝拿,只想削掉吉姆的双手,使她不能用武器攻击,迫使
她撤回母舰。

  问题是莉丝拿可是拼了命的应战,一步也不肯后退。举起盾牌护着吉姆的大
半个身体,光刀从后方抽空反击。克里斯蒂安却是闪避居多,好不容易发出的攻
击,也因为自己的自我设限而不能得心应手。

  米雷对付蒂利虽然占了上风,一时半刻之间却也无法击败她。这时看到莉丝
拿处境危险就赶了过来救援。

  光枪从背后偷袭克里斯蒂安。

  察觉到来自背后的杀气,克里斯蒂安的大魔瞬间闪过,并且绕到了莉丝拿的
吉姆背后继续攻击,让米雷因为同伴而无法攻击自己。

  莉丝拿道:「米雷对方的子弹已打完了,我们拉开距离联手收拾他。」

  莉丝拿向后退却并且收起光刀改用光枪。

  米雷得以自由的攻击克里斯蒂安,可是面对克里斯蒂安机敏的动作,即使是
他也难以打中。

  而且,本来以为已经没有子弹的对手,却朝着自己拔枪反击,还算好了前置
量,每一枪都朝自己闪避方向的打。要不是自己经验老道,早就被干掉了。

  莉丝拿将无线电对准自护军的频道说:「是你吗?克里斯蒂安。」

  对手三番四次的留情,除了克里斯蒂安,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克里斯蒂安没有回答,就算莉丝拿对自己没有战意也没有用。眼前的米雷根
本没有停手的打算。

  而被他摆脱掉的蒂利则追着莉丝拿杀了过来。而在四个人旁边还有众多敌我
双方的机动战士,根本就没有余裕去停手。

  尤其是菲妮更受到三架吉姆的围攻,对方的技术虽然不怎么样,可是她的机
体中弹后动作缓慢,又以一敌三。实在无法让人安心。

  四架机动战士纵横交错的交战着,不断变换位置和武器攻击。使旁边的其他
机动战士为免误伤同伴都无法介入。

  米雷从莉丝拿的话中,猜出那个技术超群的驾驶员就是克里斯蒂安。

  四个人之中自己和克里斯蒂安是最强的,莉丝拿和另外一个人就差了一级。

  这时候他心生一计道:「莉丝拿你去对付克里斯蒂安,他虽然比你强但是不
会伤害你的,我去对付那个杂兵。解决完后再回来帮你。」

  「以为我弱一点就会输给你吗?」为了妹妹余怒未消的蒂利拔刀应战。

  克里斯蒂安当然不容许米雷杀掉蒂利,紧追米雷而来。克里斯蒂安有自信闪
开莉丝拿的各种攻击,但如果莉丝拿用自己来作肉盾阻扰,他就不知应该怎样既
不伤害她又能突破。

  莉丝拿哪哭叫道:「你们两个给我停手。」

  莉丝拿着光枪向宇宙胡乱发射,发泄自己的愤怒。这就是自己追求复仇的结
果吗?相爱的男人和敬爱的上司在战场上互相砍杀。

  因为莉丝拿的不予拦阻,米雷反而处于被围攻的下风。原本这时候是有机会
干掉他的。

  可是菲妮那边也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她虽然干掉了又一台吉姆,不过机体再
度被打中,机体内的空气外泄冒火情况严峻。

  蒂利放弃了对手,赶过去救援自己的妹妹。

  克里斯蒂安和米雷在近距离光剑相交,大魔与吉姆之间刀光剑往,稍一不慎
就会当场身死。

  米雷可是在多个战场上出生入死活下来的老手,他很快就判断出自己差克里
斯蒂安一点的。虽然吉姆多了一面盾牌,但对方总能制敌机先,破解吉姆的光刀
招式。

  克里斯蒂安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从旁边一刀砍掉吉姆持盾的手臂。

  「两个人都给我住手。」在克里斯蒂安只要再一刀就可收拾米雷的时候,莉
丝拿的吉姆强行闯入,克里斯蒂安被迫放弃了攻击。

  米雷生气的道:「混蛋!我根本不用你救。这里是战场,前面的是敌人。只
要攻陷了阿巴奥我们就可以胜利了,就算我在这里死了你也要继续打到自护军本
国。回想起开战之初,我可是在弥漫着毒气的殖民卫星中逃出来的。你不也因自
护而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吗?」

  米雷推开了莉丝拿的吉姆,一刀劈向了克里斯蒂安。

  光刀斩断了大魔的双脚,但最后一刻克里斯蒂安也掷出了大魔手中的光刀。

  这一刀准确无误的击中了米雷的吉姆。

  「啊啊啊啊!」

  看到米雷的吉姆被击中,莉丝拿明知在大魔内的是克里斯蒂安,仍然举起光
枪朝着他扫射。

  克里斯蒂安闪躲着光枪逐渐远去。

  莉丝拿急问道:「米雷你有没有受伤?」

  米雷满脸是汗水痛苦的道:「核融合炉有破损,我的左脚也烧伤了。不过还
死不了的,我们先返回母舰。」

  虽然心痛莉丝拿向自己攻击,但是克里斯蒂安语仍在内心里想到,这样子是
最好的了,大家也不用死。

  这时候蒂利已经逼退了围攻妹妹的吉姆,但是菲妮的大魔也已经到极限了。

  由于子弹和光刀的能源已经不多,蒂利收下了菲妮的大魔所配备的光刀和机
枪,并且让妹妹换乘到自己的驾驶舱内。

  菲妮的大魔在被抛弃半分钟之后就发生了大爆炸,只要逃慢一点她就小命不
保了。

  蒂利扶持着克里斯蒂安受损的机体脱离战场,莉丝拿则扶持着米雷的。

  「克里斯蒂安,可惜不能再和你交手了。」在双方愈离愈远快将无法讯讯之
前,突然之间米雷在通讯频道喊道,然后他的吉姆推开了莉丝拿的吉姆。

  三秒钟之后,由于核融合炉已经临界运转,自己又受了脚伤无法弃机而逃。

  联邦军的击坠王米雷,死于机体受损后所产生的的爆炸之中。

  克里斯蒂安可以感应到莉丝拿悲惨的哭声,和她痛苦的自责。

  联邦军并没有因为众多的牺牲而停下他们的脚步,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之后,
在传奇的驾驶员阿姆罗·雷的协阻之下,第一批吉姆已经降落在了阿巴奥的表面
上。

  「成功了!」史图尔特的旗舰上掌声雷动人人发出万岁的叫喊声的看着友军
成功登陆,不过好景不长,稍后侧舷被飞弹命中。

  另一个攻击方向贝达中将的旗舰也已经中弹,并且尝试迫降在阿巴奥的表面
上。

  巴本毫森号上面,基尔斯滕·卡普舰长眼看着僚舰逐一沉没,敌人又已经登
陆,内心里不禁对胜利的希望蒙上几分阴影。

  眼看着由大部队掩护着的补给舰,载运着陆战队迫近,他却只能加强防空炮
火。因为主炮在之前的炮战中已经中弹,无法正常运作。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和蒂利与菲妮共同驾驶的大魔,在联邦军吉姆群的追杀之
下,终于回到了母舰的旁边。

  这里是联邦军主攻方向的所在,自护军的防线被开了几个大堂,残存的少数
舰艇和机动战士还在奋勇抵抗。不过目前还能倚靠要塞的火炮和飞弹支援。

  克里斯蒂安道:「舰长我要降落进行修理,请叫洋子小姐替我准备。」

  基尔斯滕·卡普摇头说道:「不可以!注意你背后的联邦大舰队,现在让你
降落,只怕没等修好,你就要和战舰一起同归于尽了。降落到要塞内去吧!本舰
要死守这条防线到最后一刻。」

  克里斯蒂安一看形势就明白了,基尔斯滕·卡普这是螳臂挡车,可说是必死
无疑。可是阳子小姐仍然还在舰内,自己不能弃她不顾。

  克里斯蒂安深吸了一口气道:「虽然大魔没有了双脚,还能够作战的,就让
我守护巴本毫森号好了。」

  想到还在故乡的父母,还有其他已牺牲同伴的家人。克里斯蒂安落寞的自言
自语道道:「雅各布森、汉斯、舒耐德队长,还有德玛尔汀娜,看来我跟你们重
逢的时刻已经到了。」

  「蒂利和菲妮你们两个不可以死在这里,支持不下去就逃吧。留在地球的爱
莉姆拜托你们了,对不起我不能回去看她。」

  「中队长!」

  五秒之后,以巴本毫森号为首,四艘自护军的舰艇和二十架机动战士迎战了
联邦军的护航部队。双方的数量差达至四、五倍之多。

  联邦军机动战士群的指挥者是英格上尉,补给舰上搭载着的是野狼恶名远播
的特种部队。

  英格所驾驶的是优秀的狙击型吉姆II,和两架僚机组成一个小队。背后更
有超过一百架机动战士的大部队。

  狙击型吉姆II所具备的光束来福枪比一般吉姆的,射程更远破坏力更大命
中精度更加高,再加上她的新类型人能力,交战至今真是如虎添翼未逢敌手。

  锁定了自护军的渣古,她冷酷无情的发起了攻击,一枪一架的接连击毁了二
架。

  第三个目标,她选中了克里斯蒂安那架受损的大魔。可是当她扣下扳机的同
时,克里斯蒂安已经从原有的位置离开了。

  英格接连射失了三枪。

  「自护军内也有这种高手嘛,今天遇上的可不多。」

  英格对着部下们命令道:「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把挡路的杂碎们轰开,打开
登陆的通道。」

  近百架吉姆同时开枪射击,这可真的是枪林弹雨了,或者说是光束的瀑布洗
礼。相比之下自护军的反击是多么软弱无力。

  克里斯蒂安犹如在的激流中挣扎的泳者,闪避之余还要开枪反击。在这一波
盲目的弹雨中他失去了与蒂利和菲妮的联系。

  英格像无视挡路的石头一样无视克里斯蒂安,率领着机动战士部队直接围攻
战舰。

  一时之间巴本毫森陷入了重围之中。

  基尔斯滕·卡普大声地叫道:「防空火炮全开。叫机关室把战舰撤向要塞表
面,利用要塞表面的对空炮组成交叉火网。」

  火网在宇宙空间中形成了一个死亡的蜘蛛网,凡是碰上的吉姆就算不爆炸也
严重受损。一时间压制了联邦军的攻击。

  但是也有例外的,英格的动作就像鬼魅般飘忽无常,她自由自在的穿梭于火
网之间的空隙。一枪射向了巴本毫森号的舰桥。

  舰桥上发生爆炸,大火在迅速漫延。爆炸所产生的碎片,造成了多人死伤。

  破片、残骸、人体残肢和成球状的血液在四处飘浮。

  基尔斯滕。卡普道:「拜托尽快让本舰迫降在要塞的表面。」

  正在机关室忙得一头烟似的洋子说道:「我尽力而为。」

  由于舰桥被击中,失去了来自舰桥的侦测和管制能力,防空炮火的准确性大
跌。联邦军的吉姆有如围捕昆虫的蚂蚁般一拥而上。

  克里斯蒂安何不能放任他们不管,在躲避后方追杀而来的吉姆的同时,他从
后赶上由背后奇袭。

  大魔手中的机枪连续扫射不断,从不设防的背后弱点穿透,一举击毁三架吉
姆。

  面对有如虎入羊群的克里斯蒂安,英格开着自己的坐机狙击型吉姆II挺身
相斗。


                第五节

  两柄灼热的光刀在宇宙空间中互相碰撞,爆出了激烈的火花。

  「我不会让你们击沉巴本毫森号的。」

  克里斯蒂安斗志昂扬,大魔手中的光刀步步进逼。一时之间杀得英格阵脚大
乱,盾牌也差点给砍爆。

  再一直被砍下去就连盾牌也会被砍爆了,英格对准克里斯蒂安的大魔发射狙
击型吉姆II头顶的20毫米格林机关枪。

  子弹的后便虽然不大,却仍然足以造成一定损伤。

  在这波弹雨之下,克里斯蒂安被迫放弃了他流水不断的连续攻势,暂时退却
了。

  「这个宇宙真细小啊!想不到我们又再有交手的机会了。」克里斯蒂安的脑
海里感应到英格的想法。

  「那就继续在敖德萨没有分出结果的战斗吧!」克里斯蒂安以举枪射击来回
答。

  在英格纠缠着克里斯蒂安的时候,其他的吉姆群自然没有停止攻击。巴本毫
森号陷入了联邦军的火网中,多个地方中弹受伤。

  舰桥第二次击中,被炸开了一个就连紧急修理装置都无法封闭的缺口。

  基尔斯滕·卡普舰长的上本身整个都被炸掉了,而下截的残被吸到了宇宙真
空之中。少数幸运的生还者,放弃了舰桥封闭了隔仓,逃到安全的区域。

  就连洋子所在的机关室也不能倖免,被炸出了一个破洞。而且由其他地方发
生的火灾,所产生的浓烟正在涌入。

  「这样子只有弃舰了。」整备兵们惊慌失色的叫道。

  洋子身为长官可不能像他们一样方寸大乱,厉声斥责道:「只要舰长还没有
命令弃舰,我们就要坚守岗位到最后。要知道动力就是一艘船的生命。」

  但是洋子并不知道舰长已死的事实,而且由于舰内的混乱和火灾,根本没有
人继任指挥。

  洋子一面工作一面在心里想到,一定要坚持下去。

  另一方面,克里斯蒂安无惧双方战斗力的差距,继续强行挑战英格。

  战争也是双方科技的较量,当初自护军领先联邦军开发出机动战士的时候,
联邦军也没有闲着。只是他们的研究重点方向不同,联邦军领先自护的科技,在
于光速兵器小型化和多样化。而其产品就是狙击型吉姆II手上的光枪和光刀。

  至于大魔所使用的光刀,并不是真正的光束刀,不过是电热斧加长和改良的
变种,严格意义上说应该叫电热剑。电热剑和电热斧一样使用寿命很短,每次作
战之后都要更换一柄。但是今天克里斯蒂安已经连续作战二个小时,他的电热剑
不知砍了多少架吉姆、铁球和盾牌,使用量完全超出正常,已经接近极限快要融
解了。

  自护军虽然也落后于联邦,但亦已经开发出本身的光枪和光刀。不过仅在最
新型号的勇士上有限配备,距并遍装备仍然遥遥无期。

  以劣势武器去战斗总有一个极限。而现在的英格就是克里斯蒂安的极限。

  由于双方都是新类型人,凭着比旧人类更敏锐的感觉,可以察觉到对方的杀
气,预先作出闪避和攻击。现在大家的能力都相同的话,决胜负的就是技术、经
验、机体和武器了。

  英格的技术和经验迅速成长,虽然不及克里斯蒂安,也只是稍逊半分。可是
她在机体和武器的优势上却是大幅领先。

  飞驰在宇宙中两架机动战士不断驳火,克里斯蒂安的动作飘忽难定,枪法的
准确叫新人看到目瞪口呆。

  同时间英格亦以诡异多变的驾势技术对抗,而且她的机体本来就有狙击专用
的瞄准系统,射击精度还在克里斯蒂安之上。

  在纵横交错的米加粒子光束与实弹中,双方同时击中了对方。

  克里斯蒂安的子弹打在盾牌之上,根本无法伤害对手。而面对英格的光束,
他只能以大魔的另一只手臂当作盾牌使用。

  在真空的宇宙,是听不到爆炸声的。大魔的手臂被炸得粉碎,光茫覆盖了所
有的萤光幕,机体剧烈震动,火灾警报器发出巨响。

  英格毫不留情的发动追击,再次改枪战为近身白刃战。

  当两刀相触之后,大魔那柄到达极限光刀的已经在半熔解状态。

  「不会让你通过这里的。」克里斯蒂安决不能在这里战败,国家、父母和洋
子都在他的背后。

  但是光靠决心并不能够获胜的,破损不堪的大魔光是要维持动作的平衡已经
耗尽了他的精力。

  一刀之后又是另一刀,狙击型吉姆II的光刀再次拦腰向大魔。

  光刀切开了驾驶舱,大魔引擎所在的上半身向上飞脱,只有腰部的另一半残
胲向下飞脱。

  「啊啊啊!」克里斯蒂安悔恨的大叫道,他仍然坐在驾驶席上还没有死亡。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他配合着英格的光刀微调大魔的动作,让其在不会做成
瞬间大爆炸的部分通告。

  克里斯蒂安所在的残胲部分,既没有燃烧亦没有弹药,只是纯粹的金属块自
然不会爆炸。至于引擎所在的大魔上本身,在几秒之后炸成了宇宙尘。

  克里斯蒂安拿出驾驶舱内个人救生专用的小型火箭,扣好胸带穿上后,向着
阿巴奥飞过去。

  英格没有再攻击他,对比起十八米高的机动战士,不足两米高的人类躯体实
在太过细小和难以命中了。而且她也不是野狼,不是那种以杀害没有抵抗力的人
为乐的野兽。

  「如果双方驾驶同样的机体,今天我就不可能毫发无伤一的获胜,搞不好会
同归于尽呢!」英格感概的说道。

  接下来她放出来信号弹,要部下们直接登陆在要塞的表面。

  事实上这时,在这附近一带自护军的机动战士已经全部被击落了。在洋子的
努力下巴本毫森号坠落在要塞的表面上,被烈炎所包围,与被击沉已经没有什么
分别。其他舰艇却没有巴本毫森号幸运,相继遭到联邦军的毒手。

  经由英格的护卫,搭载着数千陆战部队的补给舰在要塞表面登陆,以野狼为
首联邦军相继杀入要塞内。至于吉姆群则开始摧毁布处在各处的炮台和飞弹台。

  以野狼现时的地位,其实不用自己带头冲锋陷阵,不过他喜欢起在战场上亲
自曾主动杀人的感觉,而且也只有这样,才可以第一时间捕捉合自己口味的自护
女兵。

  爆破开闸门之后,他扔了两个手榴弹进通道来。接下来一团爆炸的爆风烈焰
喷了出来。要塞内外机动战士的交战和原始的肉抟战同时开始了。

  野狼领军冲进通道内,一遇上敌人立即闪躲和射击。和有重力的地方不同,
在无重力的地点,是不可能蹲下或趴下来找掩护开枪的。这时能够做的,就是利
用墙壁和天花板闪躲规避,和及早抢先对方动手。

  「砰砰砰砰砰砰。」自动步枪的枪声在通道内回响不绝,中弹死亡的自护军
由身上不断渗出血珠,飘浮在半空中。

  在要塞的各个通道和房间中,开始了每一处地方都要用血来洗的争夺战。

  由被火焰吞噬的巴本毫森号上逃出的洋子以及其他生还者,还有之后降落在
要塞表面的克里斯蒂安,都被要塞守备队所征调,发给了自动步枪和手榴弹负起
防御之责。

  洋子等人在一个大厅里,将杂物堆积起来并且加以捆绑固定,做为防御的据
点。

  负责指挥的少校大声地喊道:「我们背后是飞弹工厂,如果那里被联邦军炸
掉,那后果真是不堪设常。所以一定要死守这里,一步也不许后退。」

  洋子并不想抱怨,可是自己和部下,除了受过几天的自卫训练外,根本从来
都没有再碰过枪械,更别说向真人射击了。

  不久枪声逐渐接近,一群神色惶恐身上带伤的士定退入大厅之内。

  接着第一名联邦军攻入内了。

  还没有等到命令,所有人就同时开枪射击。联邦士兵被打成蜂巢一样即时死
亡,尸体向着一旁飘去。

  接下来两军互相投掷手榴弹,在无重力之下投掷,要飞多远也没有问题。而
联邦军的技术明显优远自护军。

  爆炸接连在洋子的旁边发生,还好刚才临时修建的掩体挡住了绝大多数的碎
片。

  之后联邦军改为投掷烟雾弹,一时间白烟四散掩盖了所有视线,但自护军仍
然朝着唯一的出入口射击。

  「轰隆!」

  此时发生了更大的爆坼,天花板产生了一个大洞。联邦军避实击虚由破洞强
闯而入。

  双方刹那之间接近到肉搏战的距离,士兵们在上刺刀,或者改用手枪和匕首
作战。

  一个浑身肌肉结实,就连太空衣也无法掩饰他雄伟身材的联邦军官,出现在
洋子的旁边。他一手握着曲尺手枪,另一手拿着在丛林地带开路用的开山刀作武
器。

  一刀就清脆俐落的把一个自护的士兵砍成二段。

  肠脏和鲜血在洋子的面前四散。

  「啊啊啊!」洋子吓得面无人色惨叫着,惊慌地用步枪的枪柄敲向敌人。

  这个敌人就是野狼,面对这种不入流的攻击,他一刀就架着枪柄,然后用手
枪的柄去敲洋子的头。

  生死一丝之际,一股力量拉着她向后躲了开去。

  她回身一看时差点感动得要哭出来,克里斯蒂安背着步枪,手上拿着手枪,
及时出现救了她。

  「是你!」发现害自己瞎了一只眼的的人,野狼像猎人看着猎物似的露出狰
狞的笑容。

  克里斯蒂安虽然认得英格,可是却并不认得他。不管如何面对敌人只有战斗
了,克里斯蒂安毫不犹豫的举枪射击,连开两枪。

  「砰!砰!」

  野狼却抢先一步朝一旁闪了开去。

  现时在大厅来,两军最少有上百人在相互砍杀,场面混乱之极,就算想专注
朝一个敌人攻击也不可能。

  克里斯蒂安一击无功之后,就这样拖着洋子混乱的场面中杀出去。

  「小子别想逃。」

  野狼狂吼着用刀连砍数人,稍远的则一枪毙掉,一路狂追而来。

  克里斯蒂安和洋子,相拥着逃进了飞弹工厂内部,却发现内里已经挤满了不
少伤兵。

  两个人都有一种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回的感觉,格外珍惜这重逢的机会,不
过好景不长。最后还是联邦军凭准人数和技术的优势,攻占了大厅,并且准备进
一步攻占这个工厂。

  工厂内摆放着众多的易燃物品,而且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及时撤走,所以无论
哪一方,在这里进行枪战的话,无异于一种自杀的行为。

  因此两军之后只好改用白刃战的方式继续战斗。

  自护军的质素远不如联邦军,一方是专门的陆战部队,另一方是以文职的人
员、整备员、驾驶员和守卫临时拉杂成军的部队。

  用枪驳火的话,战斗力还比较接近,用刀来作战的话战况就一面倒了。不过
自护军却无法放弃这个重要据点,只能不断由要塞的其他地方抽调人员来增援。

  这种充满血腥味的原始战斗方式,实在非常适合野狼的本性,燃烧着复仇的
怒火,他举刀大开大砍见人就杀,中刀者非死即伤。在战场上寻找着克里斯蒂安
的身影。

  而终于让他找到了。

  克里斯蒂安和洋子都以上了刺刀的步枪作武器,两人躲在一角,克里斯蒂安
在前,洋子则在后方支援。这种野蛮的作战方式,他们既不习惯和熟悉也觉得呕
心。

  「小子认得我吗?那一次因为你的阻延,让我失去了一只眼睛。我这人很通
情达理的,对你也不例外,我不杀你,只要挖掉你的两个眼球,让你当一辈子瞎
子好了。这样一定比杀了你让你更痛苦。」

  野狼放声大笑,他手中的刀染满了血迹和人体的肉碎。

  「我不认得你!在战场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如果你想报仇即管放马过
来。」

  对于克里斯蒂安完全不恐惧自己,野狼觉得很没有意思,不禁改变了话题说
道:「在敖德萨作战的时候,我捉到了一个十七岁的孕妇,我首先让她堕胎,她
的肚子可足有八个月大!还好没死掉,接下来我将她日操夜操,前前后后都玩遍
了。这个女孩好像叫做爱莉姆,我时常记错了自己饲养的母狗本来叫什么名字,
有可能真是我记错名字了。请问一句,他是你的老婆吗?」

  克里斯蒂安自从回到宇宙之后,还是第一次听到爱莉姆的名字,却没有想到
是从这种野兽一样的人口中听到。而且可以想像爱莉姆落在这种人手中会有什么
下场。

  克里斯蒂安疯狂的举枪刺向野狼,而对手却从用的一刀挡开了他的枪刺。接
下来刀势一个旋转,一刀砍向了克里斯蒂安的肩膀。

  克里斯蒂安慌乱的后退,好不容易才闪过这一击。

  「肉搏战是我的所长,你再修练一百年也不见得能胜过我。」野狼狂笑着加
紧了刀势,一张刀网罩向了克里斯蒂安的头上。

  「啊啊……」

  野狼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上砍出了一道两寸多的伤口,鲜血从中不断渗出来。

  占尽上风的野狼,舔着刀身上的血,仇敌的血舔起来感觉意外的鲜美。

  「砰!」

  一声枪响,停止了所有的杀戮。激战之中的两军士兵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洋子用步枪向着野狼射击,不过却完全打歪了。

  「洋子不要开枪,引起火灾的话可不得了。整个要塞都会完了。」

  「可是你根本打不过他,我不开枪你就死定了。」洋子哭着说。

  「我们背后可是在守护着自护全国的人民,我们自己的生死并不重要。」

  「早就输掉了!基连用太阳炮干掉了德金公皇,基丝莉亚又枪杀了基连,之
后达拉滋的舰队又在战况不利时先行逃走。看这里的形势就知道了,一点胜算都
没有了,等联邦军攻占这里后就会炸掉飞弹工厂,届时这个要塞就会沦陷。」洋
子一连串的说话,弄得克里斯蒂安全然不明所以。

  不过在洋子开了头之后,却触发了其他在死亡边缘挣扎的自护军开始拔枪还
击,联邦军也加以反击。情况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有子弹打中了工厂内的易燃
物。

  像克里斯蒂安这种在前线拼命为保卫祖国而战的士兵,是不会理解高层在想
什么的。

  洋子的官阶比他高,况且洋子一直留在宇宙,人面也比较广。虽然在作战当
中,也能够从不同的渠道收集到不同的消息。

  由于大局对自护日益不利,所以德金公皇,打算利用太阳跑和阿巴奥要塞作
最后的筹码,更和联邦军议和。还和雷比尔将军取得了接触。

  而主张作战到最后的基连,则利用太阳炮把父亲和雷比尔一起干掉。父亲的
旗舰被太阳炮击沉的消息,自然瞒不过基丝莉亚,所以她后来又找机会开枪杀死
了弑父的基连。

  因此之故,当战斗转向联邦军有利的方向发展,基连手下达拉滋的舰队就决
定从战场上撤退,准备保存实力以图东山再起。自护公国的上策发展到这样的地
步,联邦军岂有不胜之利。

  相反在雷比尔战死后的联邦军,由中将们联合指挥,像贝达中将就在旗舰受
损后,迫降在要塞表面,亲自拿起火箭炮参加登陆战。史图尔特则在旗舰严重受
损,自己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让舰长以下弃舰,自己操纵战舰撞向要塞的表面。

  其他在此役中牺牲的中将、少将还有多人。

  对洋子来说,他们这些下层的军官和士兵已经尽了全力。对得起第三区的人
民了,她可不以让克里斯蒂安在这时候白死。已经没有战斗下去的意义了。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迅速蔓延起来。野狼虽心切报仇,还是认为保命为先,
下令部队迅速撤退。

  洋子拉着克里斯蒂安,在要塞内寻找逃生的出路,并且跟他解释上层一直隐
瞒着士兵们的消息。

  听到统治自护国的萨比家,在最后时刻还为是战是和而互相残杀,最后弄成
这样的田地,他已经错愕得不知如何反应。


                第六节

  「那么自护公国会怎样?联邦军接下来就会攻打本国的了。」

  「既然基连都已经战死,达拉滋由战场逃走,这场仗也已经战败。那么基丝
莉亚自然会向联邦议和,不……不应该说议和,应该说是跟联邦投降。」

  「原来还有投降这个方法。」克里斯蒂安化除了充满自嘲,悲哀和悽怆的苦
笑。

  「我们流血流汗,牺牲了无数的同伴,屠杀了数以亿计的平民,打这场该死
的战争,究竟是为了什么!」克里斯蒂安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悲怆感觉。

  在大火爆炸和浓烟之中,两个人的历尽重重险阻,终于来到了要塞的表面。

  由于飞弹工厂的大火,切断了主要的电源供应时,阿巴奥要塞的动力在这一
刻停止了。

  原本在要塞外,互相攻防的宇宙舰队,现在已经所余无几。但是残余的大多
数都是联邦军的舰队。要塞表面的炮台和飞弹发射架,在英格这此登陆部队的努
力下,也被摧毁了十之八九。就像洋子所说的,胜负已经分明了,再打下去不要
说是无益的牺牲,根本应该说是自杀。

  「我们要向联邦军投降吗?」克里斯蒂安向洋子问道,虽说有保障俘虏的南
极条约,但在战场上多的是私下杀害战俘的人。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已经见得这
种情形太多了。

  洋子也不愿意投降,但极目所望都见不到友军。

  在一片万籁俱寂的宇宙之中,克里斯蒂安听到两把微弱的哭声。那是蒂利和
菲妮的声音。

  「你们两个还活着吗?」

  克里斯蒂安尝试像和英格互相传递想法一样,利用自己身为新类型人的类能
呼叫她们。

  克里斯蒂安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甚至怀疑那些哭声是自己幻觉。

  洋子握着克里斯蒂安的手说道:「如果们两个人都能在战后活下来,而爱莉
姆又不幸死掉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妻子吗?你会嫌弃我的年纪比你大吗?」

  想到爱莉姆的死活,克里斯蒂安就心痛如刀割。他不知道之前那个联邦军所
说的话是否是真的,但是爱莉姆的安全不容乐观却是事实。

  当克里斯蒂安不知如何回答,或者应该说不知如何在爱莉姆和洋子之间如何
作抉择的时候。

  一架伤痕累累的大魔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蒂利和菲妮不是新类型人,她们虽然收到克里斯蒂安的心声却无法回答。抛
下一直与之苦战的联邦军,两姐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前来寻找他们一直羨慕
的中队长。

  追赶着她们的,是由英格所指挥还有十余架存活的吉姆部队。

  蒂利和菲妮丢掉已经没有子弹的机枪,伸出了大魔的手。克里斯蒂安和洋子
手牵着手,跳到了大魔的手掌上。

  在以一敌十的情况之下,他们实在没有把握能够逃脱。

  就在这个时候,英格收到了联邦军的全频道广播。登陆部队已经占据了阿巴
奥要塞的主控制室动力炉。接下来的任务以搜救伤兵、收容俘虏和扫荡残敌为重
点。

  英格对部下们道:「大家听到命令了吧!分成三个小队,搜寻在宇宙中漂浮
的敌我两军。现在起没有必要主动攻击的人了。」

  「那至少也应该把这架大魔干掉,之前我们可是被打了两架吉姆。」

  「没有这个必要,连枪都抛弃了敌人,已经没有了抵抗意志,要投降或是逃
走就随他们去吧!今天我们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还是你想成为第三架被干掉的吉
姆。不然就把弹药保留下来,对付那些准备同归于尽还在垂死挣扎的敌人。」

  英格并不是单纯的同情的对手,这场战役打下来,联邦军残存的兵力只有四
分一,甚至只有五分一。没有必要的话就无谓再增加死伤者了,尤其是在已经获
胜的情况下。

  目送着敌机离去,克里斯蒂安等四人百思不解中的原因,可是他们都庆幸自
己能够活着。

  此时最后一艘陈旧的补给舰,由阿巴奥要塞中开出。外壁上挤满了穿着太空
衣的自护军,可见超载的情况有多严重。

  指自护军的高、中层人物,像是马沙、贾图、达拉滋和基丝莉亚,早就搭乘
更加先进的格瓦金级战舰和桑吉巴尔级巡洋舰离去。其中除了基丝莉亚,在出港
之际遭到狙击身亡外,余下的人物都分别成为了未来动乱的主因。

  克里斯蒂安他们所乘坐的大魔,降落在补给舰的表面上,踏上了这一班逃生
的末班车。

  和甲板上的友军谈论之下,克里斯蒂安才得知舰内现在挤满了伤兵。身体健
全的人除了医护兵之外,全部都要轮流到舰外。这样子的船自然也无法远航,只
能直接返回第三区。

  在这一船的残败之兵中,充斥着颓丧和空虚两种感情。对众多不幸牺牲同伴
的悲伤反映只有表面上的麻木,因为死人实在死得太多了,眼泪早就流光了。

  其中一个低级的士官说了一句话,克里斯蒂安永远都记得的。

  「萨比家的人就别说了,什么红色慧星马沙,所罗门的噩梦贾图,全都是不
是东西的狗屁。」

  一个还有余力去愤怒的新兵,对心目中的英雄被侮辱起来抗议。

  那个低级的士官只是嘲弄的说道:「那么这些英雄在那里?丢下我们自己就
先逃了,算甚么英雄,我说他们都是狗熊。」

  脱离充斥着残骸与尸体的宇域,补给舰逐渐离开阿巴奥,途中还不断救起被
击落的机动战士驾驶员,和弃舰之后搭乘着救生艇的官兵。至于卫护着这艘补给
舰的,只有一架大魔和几架带伤的渣古。

  此时如果联邦军愿意牺牲一、两架吉姆作代价,必定能够打沉这艘补给舰。

  但是联邦军中似乎再没有人愿意成为最后一名战死者,就这样任由他们离去
了。

  「一切都结束了。」克里斯蒂安的这句话,可以说是在场者共同的心声。

  在补给舰缓慢的接近第三区的时候,他们得知了基丝莉亚战死的消息。本来
作为傀儡的议会议长,接掌了国家的实权。把自护公国改成了自护军共和国,和
地球联邦签署了和平条约。

  听到这消息船上的人超过一般都哭了出来,而其中一半人是喜极而泣,战争
终于都结束了,另一半人则是因为战败而伤心得哭出来。

     ***    ***    ***    ***

  时间是宇宙世纪0080年1月1日,还差两天就是战争爆发的一周年纪念
日。

  原本克里斯蒂安一直以为,自护会抵抗到最后一兵一卒的,原来这不过是国
家宣传政策所造成的幻觉。

  在第三区抵抗,不过是集体自杀罢了。所以强硬派都没有回去第三区,而逃
到了其他坚固偏僻的据点,像是在木星一带的亚古捷斯。既然主战的强硬派不是
逃了就是死了,残余下来的人决定议和也就理所当然了。

  进入宇宙港之后,克里斯蒂安看了报纸和广播,才知道和约的详细内容。

  其中最讽刺的第一条,就是地球联邦政府正式承认自护共和国的独立。为了
争取联邦承认自己的独立,他们才不惜开战的,结果打了败仗反而获得承认,联
邦政府是在跟他们开玩笑吗?

  但是看了和约接下来的内容,还有报社的评论之后,克里斯蒂安感到前所未
有的无力感。

  根据和约接下来的条文,自护军不止要裁军,并且在今后还要限制军备的发
展。联邦军将会进驻第三区,并且根据一个共同防御的附加文件,可以指挥自护
共和国的部队,还有其他在政治和经济上的特权等等不一而足。

  换言之自护军丧失了实质上的独立,得到了名义上的独立。这应该说是联邦
对自护的侮辱吗?

  联邦之所以不吞并自护,恢复他们所主张的,全人类只有一个统一国家的政
策。就在于这样做的结果,第三区人民就会变回换联邦的公民,无法对他们作出
制裁。

  只要自护获得独立,即使那只是名义上的。除了惩处战犯之外,第三区人民
还得要付出天文数字的款项,用来偿还自护公国政府在战时对内对外的钜额借款
款,以及对战争中受害的民众以金钱来补偿他们精神和财物的损失。

  还活着的受害者家属们,人数恐怕要以亿来作单位计算。这究竟要赔多少钱
才能够赔清,世上没有一个经济专家能回答出来。对此联邦政府非常大方地,不
再以政府的名义再索取其他额外的赔偿。

  对克里斯蒂安个人来说,首先要做的就是交出退役申请,以及回家看一看父
母。

  在搭乘交通工具时,由于已经没有了萨比家的独裁统治,自然也没有了秘密
警察。民众在车内自由的谈论着战时被封锁的各种消息,以及未来的动向。

  克里斯蒂安第一次听到了,很多不被前线军人们所知道的消息。

  包括联邦军曾派遣超小规模的舰队,对第三区作远距离的单程自杀攻击。虽
然这些舰队全数遭到摧毁,但是却造成了近二千万人的死伤。政府更将受到最严
重损伤的殖民地,拿去改造成太阳能镭射炮。

  很多第三区的人民,原本就是来自其他各个殖民地的独立支持者。一周战争
中的大屠杀,杀害了他们大量的亲朋好友,进而造成自护国内的离心离德,配合
上对联邦军攻击第三区的恐惧。在整个战争期间,合法移民和非法逃离自护公国
的人民竟达到二亿之众。

  虽然政府之前曾极力压抑,但通货膨胀仍做成币值贬值了数倍。

  根据军部初步公开的资讯,在整个战争中自护军阵亡了超过一千万人,负伤
者则是这个数字的三倍。当中九成以上,都是在地球上的地面战争做成的。

  克里斯蒂安回到家里,父母跟他热情的拥抱,他们真的是老泪纵横,几乎泣
不成声。邻近社区的人都热烈欢迎克里斯蒂安能够活着回来。

  战争前服役的自护军,最上层萨比家的人不是战死就是在内斗中被杀,中层
的将领如果没有战死或者逃亡,恐怕也难逃联邦的战犯审讯,士兵除了被俘的真
的可说是连九死一生,生还的那一个基本上都是伤残回国的。

  这可不是上天的报应,因为造成这一切地全都是联邦军。在联邦建立之前到
0079年,人类渡过了一个世纪没有战争的和平岁月,然后自护以前所未有的
大屠杀规模,开始了惨烈的一年战争。

  联邦军之所以能够坚持作战,也是多得来自民间的复仇情绪给予主战派的支
持,要知道联邦在战争中的伤亡是自护军的几倍。

  而地球联邦可是不同于自护的民主国家。

  在付出了大量的鲜血作代价后,当初策划和执行大屠杀的人,能够逃过联邦
军制裁的人可说没有几个。

  能够安稳的睡在家中的床上,这样一件小事,克里斯蒂安居然感道难以言喻
的强烈幸福感。

  战后愿意投降的自护军,大约只有总人数的一半,而另外不肯投降的一半强
硬派,则在各地潜伏起来等待时机。

  不管如何由于要执行裁军协议,克里斯蒂安的退役伸请没有几天就被批准。

  他再一次恢复平民的身份。

  父母自然希望克里斯蒂安能够安稳的找份工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克里斯蒂安虽然不是专家,也预料到战后会出现经济萧条。大量的退役
军人和倒闭的军工企业员工,要找工作并不容易。再说他还要回地球上寻找爱莉
姆。

  在获得父母同意之后,克里斯蒂安决定和洋子一起前往地球,计划寻找爱莉
姆并且在外面找工作,如果没有洋子在经济上帮助恐怕很难成行。

  克里斯蒂安也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自私,要洋子出钱出力帮助自己寻找爱莉
姆,等找不到的时候才和她在一起。但一来这是洋子自愿的,二来经历过这么多
患难和生死与共,两人实在有点难舍难分。

  蒂利和菲妮两姐妹一起由军队里退役,由于他们的家境比克里斯蒂安富裕得
多,所以打算按父母的按排去读大学。面临即将来临的离别,在克里斯蒂安起行
之前,两姐妹主动找他约会,兼且当作送行。

  早上的约会实在说不上愉快,因为无论是在游乐场、戏院或者上街购物,都
是四处空空如也。在战败的现在,人心浮动社会面临着巨大的冲击,即使有钱人
民也不愿热意花费。看着这种萧条的局面,再加上克里斯蒂安即将要前往地球。

  可说是极大的打击了两姐妹玩乐的情绪。

  到了晚上蒂利和菲妮送了一套黑色的西装给克里斯蒂安,两姐妹也亦别换上
一件橙色和绿色的晚礼服。露出香滑雪白的香肩,和羊脂白玉似的美腿。再配上
红宝石的耳环和珍珠颈链,整个人也变得成熟和艳丽得多,好像成长了几岁的样
子。和平日一身军装的样子相比,充满了另类的风韵。

  在吃晚饭的俱乐部附属餐厅内,是今天唯一一个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地方。

  不过顾客似乎离不开两种人,就是联邦的高级军官,和想跟他们结交做联邦
军生意的商人。乐队演奏着轻快的歌曲,人们的打扮华美高贵。

  「这种地方我还是第一次来呢!」克里斯蒂安说道。

  除了在战场上,他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联邦军。不过他们谈论的话题,克里斯
蒂安却并不怎么有兴趣,不是自吹自擂就是在侮辱批评自护。

  几杯红酒下肚之后,蒂利和菲妮脸上挂着红晕,言行变得更加大胆。

  等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克里斯蒂安说道:「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也要招待你
们两个一次作为报答。你们是我最好的部下,事实上还活着的,也只有你们两个
了。」

  蒂利微带气愤的说道:「我们的关系不止是上司和部下吧!」

  菲妮则更进一步道:「如果克里斯蒂安你有诚意报答的话,就不要等不知几
多年后的将来,现在就报答我们。」

  「当然不止上司和部下,更是最要好的朋友和战友。那你们想我做什么?」

  克里斯蒂安愉快的笑语。

  蒂利和菲妮互相对望了一眼,两张俏脸越发绯红,姐妹俩双手紧握,好不容
易终于鼓起勇气,把一条酒店的房间锁匙,放在餐桌上说道:「我们要你陪我们
一晚,让我们可以留下一辈子的回忆。」

  「这样子好吗?你们两个不都是处女吗?我又不能给你们什么,这样子做只
会让你们后悔。还是把宝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将来要喜欢一辈子的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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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3 17:57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第七节

  菲妮激动的说:「克里斯蒂安你这废物,我们作女孩子的都主动说了出来。
你为什么就不能答应,你没有一点点作为男人的勇气吗?」接下来她竟然拿起餐
酒,泼到了克里斯蒂安的身上。

  蒂利则师双眼闪着泪光的说道:「是洋子鼓励我们这样做的,她说我们不这
样做,才真的会后悔一辈子。第一次如果不能给初恋的对象,那才真的是终生后
悔。对于自己的幸福,就是要无怨无悔不顾受伤的去追求。」

  其他的顾客都惊讶的看着这个场面,侍者更主动过来打圆场。

  对于自己的幸福,就是要无怨无悔不顾受伤的去追求吗?克里斯蒂安心想,
洋子之所以会说出这句话,也是因为她害怕会真的找到爱莉姆。她是下了多大决
心,才决定不惜一切帮助克里斯蒂安,并且一同前往地球的。

  菲妮对蒂利道:「我们不要管这个小家子气的男人,姐姐你跟我一起出去,
就随便找第一个见到的男人,作我们第一次的对象好了,让他自己回家后悔得哭
死好了。」

  克里斯蒂安拿起自己的酒本,往菲妮的身上泼回去。小妮子一脸错愕的看着
克里斯蒂安。

  然后蹬脚生气的娇叱道:「你这个人真没有风度,枉我现在还喜欢你。」

  克里斯蒂安非常认真的说道:「不要后悔你今晚说过什么和做过什么。」然
后他不顾一切的抱着,这对双胞胎中作为妹妹的菲妮,即场吸吮她颈上的红酒酒
珠。

  菲妮害羞得由脸上一直红到耳根子。旁观的顾客则在拍掌给予支持。

  「我就让你这小女孩,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雄风。」

  「什么小女孩,你不过和我们同年罢了。」

  「可是在性方面的经历,我可是压倒性的比你们成熟。」

  蒂利满脸腼腆的表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急叫道:「你们两个别再说这
么丢脸的话题了,快结帐上房去。」

  结帐离去之后,蒂利在升降机内不好意思的揉搓着双手。做为妹妹的菲妮则
感慨的说道:「你这个优柔寡断的男人,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积极主动了。以前明
明知道我们的心意,却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听到你刚才的一番话我清醒了,既然你们也不后悔,我更加没有理由要后
悔了。现在我们都不再是军人,也不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了,再没有理由要有所
顾忌。」

  进入酒店房间,蒂利因为觉得害羞,所以主动说道:「我先去洗澡。」想要
逃避这种尴尬的气氛。

  不过克里斯蒂安却握着她的手道:「不准进去。是谁规定做爱前一定要洗澡
的,就这样脱掉衣服去做,这样子才能直接品嚐到你们身上的味道。」

  克里斯蒂安大胆的言词,震撼着这两个还是处女的姐妹。

  「我帮你们脱衣服,你们也帮我脱衣服。」

  蒂利和菲妮两姐妹从没有替男人脱过衣服的,干起来手忙脚乱,而且表情尴
尬害羞。

  克里斯蒂安却是熟能生巧,而且大半年来他都一直跟她们两个出生入死,这
两姐妹青春活泼的胴体,早就吸引着他了。如果不是为了爱莉姆和上司与下属的
关系,克里斯蒂安早就想追求她们了。

  在衣服半脱未脱之际,两姐妹更显得娇羞妩媚。蒂利和菲妮本是为了壮胆而
两人一起行动,现在面对对方的裸体,反而就更显得羞涩和难为情。

  蒂利穿着白色的丝质通花内衣,看起来就像天使般纯洁。菲妮则穿着黑色同
款同质料的通花内衣,流露出一点小恶魔般的气质。两姐妹单独一个,谨只是青
春活泼而已,但现在配合在一起,有中相影生辉的效果,更能发挥她们的魅力。

  克里斯蒂安内裤下的肉棒,早就已经起立致敬了。

  菲妮既感害羞又有点期待的道:「我马上就是大人了。」

  蒂利则忧心害怕的道:「第一次会不会很痛。」

  「那么两姐妹中的那一个想先变成大人的。」

  蒂利和菲妮不约而同的分别说:「我让她先做大人好了。」

  克里斯蒂安拉着她们两个一起在床上倒下来,双手分别侵入进内衣之下,各
自抚摸着她们的乳房和花穴。

  克里斯蒂安对着她们一种特别的感情,那是介于对待妹妹和朋友之间,很难
三言半语说清楚的感情。多少次他们在战场上一起行动,在联邦军的手下一次次
的死里逃生。在生死关头,他们也能够互相信赖对方的感情。而现在却要再加入
男女之爱在其中。

  「你们不用只等待我抚摸的,姐姐可以抚摸妹妹,每每也可以触碰姐姐。」

  蒂利和菲妮一起说道:「这很尴尬啊!」

  「在床上没有什么尴尬和不尴尬的,再害羞的事上了床也做得出来。」

  看着蒂利和菲妮半蹲着身子,面红耳赤的在床上,尝试碰触对方的身体,实
在很有意思。

  「果然是双胞胎哩!连乳房的尺寸也一模一样。不知道下面的小嘴儿是否也
一样。」

  等到把乳罩脱掉之后,克里斯蒂安让她们肩并肩的躺在床上,欣赏着两对同
样娇小但却坚挺的美丽乳笋,特别是鲜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单看表面就觉得非常
可口。

  「最后姐姐和妹妹互相替对方脱掉三角裤好了。」

  蒂利和菲妮红着脸蛋依照吩咐去进行,各自向对方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

  克里斯蒂安却突然道:「且慢。」

  「看来蒂利是比较好色的一个哩!」克里斯蒂安注意到在三角裤上很明显的
湿印。

  蒂利一时之间羞愧得无地自容,却不甘心的把手伸向了妹妹菲妮的内裤中探
索,大胆的搜寻确认了一番后说道:「才不止我一个,菲妮同样湿了啊。」然后
把手拔了出来。

  菲妮看到在姐姐手指上,那透明的银色牵丝,羞耻得把脸埋在枕头上。

  最后姐姐和妹妹还是分别替对方,脱掉身上最后的那一件事物,一丝不挂带
着一点羞赧和恐惧的拥坐在床上。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的衣服亦已被两姐妹决脱得差不多,仅余一件内裤。他就
这样跑到厨房,在雪柜内取出了一瓶红酒,然后急步的跑回床边。

  克里斯蒂安说道:「刚才菲妮用酒泼我,所以要惩罚一下。」

  菲妮嘟嚷着小嘴道:「你不也泼了我一身吗?做人不可以太小家子气。」

  「辩解无用!身为妹妹的你却比姐姐还多话!总之两脚并排跪在床上准备受
罚。」

  菲妮的三角地带雪白如玉,上面长着若有似无的小量金色芳草。

  克里斯蒂安拔出酒塞,就这样把红酒倒在那个倒三角形地带上。

  「啊啊!好冷。」菲妮打了一个冷震,急忙加以抗议。

  「就罚你作我的酒杯,如果还要抗拒的话,我就把酒瓶塞进你的菊穴里,让
你用下半身来喝红酒。」

  克里斯蒂安接下来就这样半跪在床边,把头埋在菲妮的下半身,对着那个红
色且有水草在内来载浮载沈的小酒池加以吸吮舔吻。

  菲妮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形。在冰冷的红酒中,有克里斯蒂
安温热的舌头和嘴唇。这样子接受对方一口交,她第一次享受到了,从未经历过
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菲妮虽然极力忍耐,还是在姐姐的眼前发出了叫床的声音,脸上的表情看起
来是那么的欢愉,却又不时皱起了眉头。

  蒂利咬着手指头又羨又妒的说道:「不公平!克里斯蒂安你怎可以只顾着应
付菲妮的。」

  克里斯蒂安抬起头擦干嘴角的红酒道:「那么你也想当我的酒杯吗?」

  「我才不要干那么可耻的事,可是我也不要你不理会我。」

  克里斯蒂安笑着说道:「菲妮!你姐姐说你的行为可耻呢。」

  「好了!蒂利你张开双腿,站在我们的上面。」

  蒂利吓得手足无措的道:「这怎么可以,太过丢脸了。」

  「你不想和妹妹一起享受快感的感觉码?不然你就一直在旁边等待好了。」

  拖延了一阵子,蒂利结果还是鼓起勇气做了。克里斯蒂安从后下方向上极近
距离的欣赏美少女的花唇,这个角度看起来还真壮观。尤其是花唇还渗出了一阵
阵的花蜜。

  克里斯蒂安作为经验者,引导着菲妮如何用舌头去舔姐姐的花唇。自己则在
品嚐美酒花穴的同时,抽出时间用手指板开蒂利白玉般的美臀,轻轻的挑逗和触
摸她的菊穴。

  「啊啊啊啊……怎可以用手指触摸……和用舌头舔这种地方的!」蒂利全身
发软,由于电流似激烈快感在体内走遍全身,造成下身的洪水爆发。花蜜一直流
到了膝头上为止。

  结果蒂利和菲妮先后达到了高潮,双双软瘫在床上,不断地在深呼吸,诱人
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克里斯蒂安意犹未尽的,用手指沾上她们的淫液来吞嚥。并且把双胞胎的姐
妹,摆布成阿拉伯数目字的六九姿势。

  克里斯蒂安决定选择胆子比较小的姐姐来先破处,免得先选妹妹的话,她受
惊过度造成插入的麻烦。

  抬高了蒂利的一条粉腿,校准好了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就在妹妹菲妮的眼
前,插入她姐姐的体来。

  「啊啊……痛……」蓬门今始为君开的蒂利大声叫道。狭窄的通道并不容易
进入,不过还好内里已经相当湿润。克里斯蒂安强行突破,直到碰上处女之壁才
一时受阻,然后再次鼓其余勇一举穿透。

  蒂利因为痛楚,像八爪鱼一般紧缠着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上,手指甚至在他的
背上留下了十道赤红色的指痕。

  菲妮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看的男人在兴奋中的那个部位,何况他还如此
耀扬威地侵入姐姐的体内。一时间吓得她目瞪口呆。

  克里斯蒂安持续着活塞运动,直到蒂利逐渐适应了痛楚,开始享受到快感为
止。

  之后他把目标转向了菲妮。

  菲妮颤抖着身子道:「人家是第一次,你要还温柔一点啊!」她的眼光中既
有恐惧又有好奇。

  菲妮和她姐姐同样的湿润,但也同样的紧窄。克里斯蒂安费了一番劲,才能
打开她的双腿对准位置,一贯而入。

  作为妹妹的菲妮,她喊痛的叫声比姐姐还大。

  克里斯蒂安在床上卖力的变换位置,努力的动作,交替的征服和占有这两姐
妹。

  蒂利和菲妮的姿势最后变成了,两姐妹双手紧握互相拥抱,让克里斯蒂安轮
流插入她们的下体。

  当姐姐被插入的时候,妹妹就在咫尺之前看着她的表情变化,欢愉、快感、
害羞和刺激。当妹妹和姐姐的地位互换的时候,妹妹也表现出了一点也不输姐姐
的各种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分不出叫声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快意的叫床声越来越
高昂,直到到达顶峰为止。两姐妹相差无几的先后达到了高潮。

  克里斯蒂安在妹妹菲妮的体内射出了他的热牛奶,接下来毫不间歇的继续活
动,把两姐妹弄得精疲力竭的时候,才再在姐姐蒂利的体内射出另一次。

  事后克里斯蒂安满足的倒在她们的身上,征服有着相同面貌和相同肉体的孪
生姐妹,也付出了双倍的疲劳。不过也从而享受到,二倍以上的快感和满足感。

  在休息了一会儿后,克里斯蒂安左拥有抱陶醉在两姐妹温香软玉的怀抱中。

  菲妮说道:「你离开的那一天,我们决定不再去宇宙港送行了。」

  蒂利说道:「所以今晚是我们最后相处的时刻了。到早上为止我们一直要在
一起。」

  克里斯蒂安抚摩着她们同样的金发,感到那种离愁别绪的依依不舍。

  蒂利眼带泪光的说道:「就算将来过了几十年,我都不会忘记今晚的。」

  菲妮也泣不成声的说道:「我也是。」

  「如果我们比爱莉姆,甚至比洋子还要早与你相识,你会选择和我们在一起
吗?」

  面对那两对同样渴求着答案的目光,克里斯蒂安答不出话来。因为他自己也
不知道答案。他只是想到,在面临不能不作选择的时候,假若可以不作选择,全
部都要了那该有多好。

     ***    ***    ***    ***

  在战争结束的一个月之后,克里斯蒂安和洋子以平民的身份,再次踏上了前
往地球的旅途。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在这前途未卜的旅程之中,能够有一个红颜知己相陪,
实在是人生中的一件美事。不过旅途上洋子始终显得患得患失似的,她比克里斯
蒂安更害怕去对面对旅程的结局。

  一月份的敖德萨,虽然没有大雪纷飞,却是积雪遍地。

  途中难免经过满目疮痍的城市,还有比白雪所掩盖的战争机器的残骸。战斗
机的、战车的以致机动战士的都有。其中最瞩目的,就是那些整齐而划一,看不
到尽头的白色十字架。在这一带阵亡的两军将士,加起来超过一百万之数。

  各处都拥挤着战时避难离去,现在则急不可待赶回来的难民。

  而无可避免地,有着大量和家人失散,正努力寻找失散中的家人的人。

  克里斯蒂安和洋子,也加入了由红十字会建立,寻人者的互助组织。因可以
免费的入住同病相怜的互相者家中。

  这些人之中有很多是联邦军的家属。得到她们的帮忙,克里斯蒂安和洋子得
以前往,克里斯蒂安从前一直驻守的那个空军基地。

  联邦军放弃了这里,并没有加以重修。仅只处理了当时的尸体,还有残留的
弹药和燃料,以免造成危险。

  白雪可以掩盖荒郊的战场,却无法掩盖建筑物之内的。室内到处都留着昔日
死伤者身上的血迹,有些尸体还被埋在瓦砾下没有被发现。

  负责带路的联邦军,就在前面说道:「夺回这个基地的时候,自护军进行了
顽强的抵抗,那时候真是血腥啊!这里几乎每一间房都有死过人。由于尸体太多
了,很多都残缺不全。我们现在是尽量找这些遗骸出来,进行基因分析。还有把
当时草草集体埋葬的碎尸掘出来,顺便加以整理。」

  情况的恶劣比克里斯蒂安所想像的还要严重,爱莉姆当时真的有活下来吗?
为何自己当时不能带她一起上宇宙。他在心里无奈的自责。

  「这样根本不是找活人是找死尸,还有没有其他生还者的资料。」

  「资料就在你们刚进基地时交给你们的那一份文件上了。存活的我军,还有
俘虏和平民,总之还活着的全都在上面。名字可能会有误,不过上面每一个都有
照片。是死是活都要有个结局的,但像你们这样是为找朋友而不是家属的人还真
稀有。」

  在基地来找了一天,却没有任何的发现。比起只找到遗体的家属,克里斯蒂
安连是否该庆幸也不知道。爱莉姆完全没有出现在联邦军的任何记录之中,接下
来只有去调查那些面部严重受伤的生还者。

  因为除了这个可能,爱莉姆不是死得尸骨无存,就是被自己在阿巴奥碰上的
那个联邦军官私下拘禁了。换言之就是和莉丝拿相同的情况。


                第八节

  经过一个月多方奔走的搜寻,一切关于爱莉姆线索都断掉了。克里斯蒂安的
内心充满了苦涩和无助。

  洋子刻意以不表露任何感情的表情,单纯的向克里斯蒂安问道:「是该有个
决定的时候了。我们也不可能无了期地继续找下去。」

  这时候房间内的电视新闻报道,提及了处理战犯的最新消息。其中九成以上
都是自护军的战犯,不过在其中也出现了野狼的消息。野狼的罪名是私下虐杀和
强奸自护军的女俘,甚至有将她们当作奴隶秘密出售的,不过在这当中也有少数
联邦军的受害者。

  面对这个不能逃避的结局,克里斯蒂安心碎了。野狼当日能说出爱莉姆的名
字,还知道她已经怀孕。现在看来不是他单纯地获得了爱莉姆的消息,而是他将
爱莉姆拘禁和奸杀了,就像对待其他的自护军女俘一样。

  「我特意由第三区来地球,但最后只是这样吗?爱莉姆还有我们未出生的孩
子已经。」克里斯蒂安颓丧的坐在床上。她现在只想回到那一天的阿巴奥,亲手
杀掉野狼这个畜生。

  「不要伤心好吗?我的克里斯蒂安。我们可以去查查后续的案件内容,看看
爱莉姆最后怎样了。」

  「洋子拜托你了!如果有好的消息请你直情告诉我,如果没有好消息就不用
说了。不知道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好的。」洋子接下来跟联邦军的宪兵单位和军法处联络,查询受害者的资
料。半个小时之后她挂上了电话,平淡的说道:「有资料的受害人中没有爱莉姆
的名字,可是供说还有二三十个受害者是没有资料的。」

  克里斯蒂安用双手托着下巴,压抑着自己内心翻腾不已的情绪。

  这种情况,就像战争中家属接到战斗失踪的通知一样。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
证明死亡,却等于是死亡了一样。甚至还要更难受一点,因为明知没有希望,你
还会去想像那渺茫的生还可能。

  「请给我一点时间独处,我要好好想一下。」

  经过焦虑的苦思之后,克里斯蒂安明白该是下决心和放弃的时候了。

  第二天,克里斯蒂安告诉洋子自己决定放弃,并且要她去购买机票和预订旅
馆,准备到在战争中破坏较少的东亚去寻找工作的机会。

  到了出发的那一天,克里斯蒂安在机场内反复的想着,真的要放弃了吗?可
是不放弃又能如何,再勉强下去只是不愿承认现实而己。

  洋子亲昵的挽着克里斯蒂安的手,找不到爱莉姆她真的松了一口气。作为一
个女人,明知这种想法很自私和残酷,但得益于爱莉姆的生死不明,她终于可以
完全的得到克里斯蒂安了。

  上一次在克里斯蒂安告诉自己要分手的时候,洋子表面上装作没有所谓,很
成熟地接受分手的样子。但那时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对克里斯蒂安的用情之深远
超预先的估计,不止不是有性无爱,还是非常浓烈的感情。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
之后,接下来就要两个人架构是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

  这时候机场内的广播说道:「克里斯蒂安·利利思小姐……不……是先生,
请前往九号闸口,和你失散了的爱莉姆小姐正在找你。」

  克里斯蒂安充满失而复得的惊喜,丢下行李发足狂奔而去。

  洋子无法置信这其中的变化,挽着行李的慢慢的跟上去。

  在九号闸口,爱莉姆正抱着才出生三个月的女儿在等待。旁边是一直在照顾
她的英格。

  久别重逢的爱莉姆在看到克里斯蒂安时流出了感动的眼泪,对怀中的女儿说
道:「看!那就是爸爸了。」

  至于看到爱莉姆她们母女平安的克里斯蒂安,差点想跪下来感谢上帝。

  迈着蹒跚脚步跟上来的洋子,却是眼泪在内心里流。默然垂泪的她什么也没
说,只把克里斯蒂安的行李放下,自己悄然无声的离去。

  英格在一旁静静的目送着洋子失落的背影离去。

  当克里斯蒂安抱着爱莉姆母女,欢天喜地的转了好几圈才能稍稍平静下来。

  然后他才发现洋子已经不辞而别的走了。

  对洋子的离去,克里斯蒂安心中万分难过,他只能把自己对这个红粉知己的
歉意藏在心中。

     ***    ***    ***    ***

  在机场的餐厅内,克里斯蒂安听爱莉姆诉说了分别之后的经历。

  当基地陷落的时候她点就要没命了,幸好和野狼在一起的英格不顾那畜生的
反对坚持把爱莉姆送了去给军医救治。由于野狼的部队是专干肮脏工作不存在正
式编制里的部队,所有有关的资料不是被销毁就是列作机密。所以克里斯蒂安才
查不到爱莉姆的资料。

  野狼本想要让军医强制给爱莉姆堕胎的,不过英格坚决反对。最后还是爱莉
姆求助于一度交往过的史图尔特,以他中将的权威才阻止了野狼。

  之后英格更尽力帮助爱莉姆,战后更和她一起前往第三区找克里斯蒂安。等
找到克里斯蒂安的父母才知道他来了地球,于是就马上赶了来。

  克里斯蒂安说道:「那个野狼是因为没能够对爱莉姆下手,才在阿巴奥欺骗
我说自己强奸了爱莉姆吧!」

  英格说道:「那个人就某一方面来说简直是一头野兽,不过他还是有点良心
的!」

  英格有很多话不便说出来,自己仍然是军人,而克里斯蒂安是前自护军的退
役平民。

  克里斯蒂安仍有点气愤的说道:「联邦军会处决野狼吗?」

  英格道:「飞鸟尽,良弓藏。将来如果有新的战争,他一定会再出现的。」

  克里斯蒂安知道这其中牵涉到许多联邦高层的权力斗争,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了。在跟英格道谢她的仗义相助后,克里斯蒂安终于可以静下来和爱莉姆共处。

  夫妻二人握着手,看着怀中孩子的笑容。

  克里斯蒂安道:「爱莉姆!今后我们应该怎样做?」

  爱莉姆道:「看老公你的决定了,不过我们可以先去爸爸那里暂住。」

  不知道真相的人是幸福的,爱莉姆到那时为止一直不知道丈夫的混乱男女桃
色关系。只想到自己以后要怎做一个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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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3 17:58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后 记

  作为克里斯蒂安唯一的妻子,而不是其他和他乱搞男女关系的野女人,代替
丈夫在这里写后记。

  这本书的内容,基本上是公开的历史资料,再以我丈夫的口述为主,加上其
他相关人等的回忆,集合而成后由我用小说的形式写出来。

  在经历过那场惨痛的战争后,人类得以再次迎接了和平。而我们夫妇也过着
幸福美满弄儿为乐的婚姻生活。

  可惜的是,愿望是美好的,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我的父亲在战争中主要是干提供军需物质的生意,战后他的生意不但没有萎
缩,反以做起了武器装备的生产。特别是在机动战士的制造和供应方面,克里斯
蒂安就在我父亲的公司内工作,两年前父亲不幸过世之后,他就负责管理整间公
司。

  接下来是他其中每一天生活的记录。

     ***    ***    ***    ***

  克里斯蒂安现在每天起床之后,就在妻子的服侍下穿衣打扮。虽然两个人经
常斗嘴,他却深深的热爱着爱莉姆。

  然后是跟精灵活泼的女儿说早晨,和她玩一阵子才一起去吃早餐。

  服侍他们一家人吃早餐的,是担任女佣工作的蒂利和菲妮两姐妹其中之一。

  她们大学毕业之后,就担任起克里斯蒂安的秘书和家佣,每天两姐妹都会互
换工作。当然不只是工作那么简单,她们两个也是克里斯蒂安的同居者。

  今天是作姐姐的蒂利负责当秘书,妹妹的菲妮作女佣。姐姐穿着身白色的贴
身套装短裙,看起来分外聪明干练。妹妹则穿着黑色的女佣服,和克里斯蒂安的
女儿玩耍的同时,还不时偷偷和主人媚来眼去,看得爱莉姆心头火起。

  等到踏出屋门之后,通常会看到玛尔汀娜坐在轮椅上打理花园里的花朵。

  玛尔汀娜在战争中活了下来,可是亦付出了代价。她在战争中全身严重地烧
伤,而且体内还藏有大量的炸弹碎片,无法完全清理掉。烧伤导致她的面目无法
辨认,加上当时她无法说话和写字,所以长期被视为战斗失踪者。

  在战后的两三年之间,她进行了多次植皮和整容的手术,现在表面上早已回
复昔日美丽的倩影。

  只不过她的双脚再也不能行走,脸上也再也没有表情。没有表情的原因不是
出于悲伤,而是脸部的神经受损的缘故。不管喜、怒、哀、乐都没有表情。

  不过每一天她都会用温柔的目光目送克里斯蒂安去上班。

  在工作中,克里斯蒂安经常会与莉丝拿有所接触,她现在是联邦军的测试驾
驶员。就像玛尔汀娜肉体的伤害永远不会痊癒,莉丝拿心灵中的伤害也一样。

  米雷的死,造成了两个人的隔膜,因为他的死再一次挑起了她家人朋友全部
被自护军屠杀的心结。不过克里斯蒂安并没有放弃,仍继续在追求,希望她答应
成自己为同居人。但目前只是维持在约会和偶尔上旅馆,若隐若现处在情侣与朋
友之间的关系。

  在现时的婚姻制度下,一夫多妻是不合法的。不过一妻加多个同居的女人却
合法,克里斯蒂安家的同居人除了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此外还有最后一个。

  在他公司里面担任机动战士设计主任的,真田洋子。说同居或者不太恰当,
因为她并不是住在克里斯蒂安的家。而是住在他家的隔壁,和四岁的女儿一起生
活。女儿的父亲自然是克里斯蒂安,而他就轮流在两个家庭过夜。

  洋子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岁,又曾经离过婚,但是外表看来仍然明艳照人。

  能有这样的关系,洋子和克里斯蒂安很感谢爱莉姆。没有她的谅解和同意,
这种同居关系根本不能成立。

  洋子在工作的期间避过其他员工的注意,偷偷的在克里斯蒂安耳边道:「今
晚要在那边过夜吗?」

  克里斯蒂安点头答应。

  洋子满心欢喜的说:「丝莉亚一定会很高兴的。」

  丝莉亚是他们女儿的名字。

  两个人悄悄的在办公室里甜蜜的握着手。

  当日孤身离开地球的时候,洋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后来蒂利和菲妮
主动前来找他,说为了追寻自己的幸福。要前往地球说服爱莉姆答应,一个妻子
和多个同居者的生活。

  洋子听了只觉得这是年轻人的狂妄幻想。不过蒂利和菲妮却成功的使爱莉姆
答应了。后来又找到了受伤住院的玛尔汀娜,再加上两年前克里斯蒂安跟莉丝拿
偶然中的重逢,就变成了今日这个样子。

  洋子曾问过和菲妮两姐妹:「你们是怎样让爱莉姆答应的,如果是我真的很
难同意。」蒂利和菲妮当时笑着说道:「我们俩姐妹,加上克里斯蒂安,找她玩
SM4PLAY,试多了几次她接受了被皮鞭和蜡烛的蹂躏,爱上了这种玩法后
自然就答应了。」

  不过按照爱莉姆的说法,当然不是这样了。是在战后的第一年,在编写这本
传记的期间,爱莉姆被丈夫诚意感动了才答应的。多角关系未必一定要一方得到
一方退出,非此即彼来结束的,与其玩那种结婚离婚然后再结婚再离婚、愚蠢的
一夫一妻制婚姻游戏。还不如现在这样幸福美满,她不想克里斯蒂安对洋子、莉
丝拿、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终生都带有遗憾。

     ***    ***    ***    ***

  在全文结束之前,爱莉姆有一些话要说的。

  「我可不是无条件跟别人分享丈夫的圣人,或者在女权主义者眼中我是傻女
人吧!但只要能够克制自己的妒忌心,这样子的婚姻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断的跟
洋子、莉丝拿、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玩爱情游戏抢夺克里斯蒂安。总比等感情
淡了,婚姻关系结束,然后又去找别的男人好。」

  「现代的人不断的结婚离婚,就叫做对婚姻的尊重吗?我跟克里斯蒂安,可
是历经战火的洗礼和他人的感情考验才最终结成夫妇。就算加多几个女人,我们
的感情也都不会有所动摇的。」

  「但是我还是觉得克里斯蒂安有瞒着我跟克拉森·狄塞尔偷情过,你给我从
实招来。」

  克里斯蒂安苦着脸道:「都跟你说没有了。自从调到地球,她就被派到了不
同的单位,之后就再没见面了。」

  「可是访问她时,她说对你有好感!没机会发展真可惜。你把身边的女人全
上了,还会欠她一个吗?」爱莉姆满脸妒意。

  「没有!真的没有!」

  「哼!我才不信。」

  遭到冤枉的克里斯蒂安只好哑认受屈了,谁叫自己除了妻子,还有洋子、玛
尔汀娜、蒂利和菲妮四个同居的女人,加上旧情复炽的莉丝拿。虽然自己清白无
辜,可是爱莉姆却偏偏不信。

  除了欠个名分,自己跟古代人似的,享受着娇妻美妾的包围下生活,还夫复
何求。


               【全文完】

***********************************
  黑月:「2001年尾开始写《克里斯蒂安战记》,文内采取了有点奇怪的
夫妇加注方式。2002年因手痛停止了不写。

  当时发表到主角刚进入地球,还有两万字的地球编已写但未发表。今年决定
拿来参加征文,决心完成此作,放弃此两万字的稿,在极力精简剧情的原则下,
其中一个预定登场的人物,平民娼妇雪尔雅罗娃被取消了,克拉森·狄塞尔的戏
份遭全部删除,甚至被作者我忘记了她的存在。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改变,除了爱莉姆外,其他女角半应有一半是战死或残废
的,也不会有一屋多女的同居生活。洋子、莉丝拿、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的结
局因为我好朋友的建议而改变了,他说比较喜欢大团员结局。所以克里斯蒂安真
应该感谢他。

  由于中间有近三年的空白,所以前后风格不一。不知读者的看法如何?作者
我进步了?还是……退步了吗?在新写的十万字地球战线和星一号作战当中,很
多该详细写的地方被我简略了。

  有点不好意思啊!会想知道读者在这方面的看法。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部改编的作品了。

  改编的东西连拿去投稿找卖的机会也没有。不过作为一个元元的老作者,我
再没有其他的阳萎作品了,个人的庆幸啊!」

  召集人:「交稿太晚,所以不照一般方式写评,就直接由小色鳖致词感想,
请。」

  小色鳖:「坐在萤光幕前,看完整篇故事后,一种深深的疲惫感。浮上了我
的身体,一种微醺的满足,已经很久没有出现。

  已经有多久没有了呢?这样子好好的欣赏一部值得慢慢品味的情色作品,感
觉真的很好。或者说不能当作一部情色作品来看吧,这部《克莉丝蒂安战记》的
精采,已经不仅仅是一部单纯情色小说了。

  以高达(台译作钢蛋)等系列为主的SF改编作品,以往不是没有出现过,
但是很少能引起小鳖阅读下去的吸引点。因为高达他的魅力,就在于独特的机体
以及壮烈的战争画面,那种透过动画呈现出来的震撼效果,就是所有高达迷最爱
不释手的地方。

  所以一想到要用文字小说来叙述高达,小鳖对此实在是提不起丝毫兴趣,因
为小鳖认为那根本无法」跟动画的感动相比。

  然而今天因为机缘巧合,我细看了这篇作品,小鳖才突然发现,或许文字没
办法给我们视觉上的震撼感受,但是透过文字所写出的高达角色,他们的遭遇,
他们的情感,他们在战争中的苦闷与挣扎,却也是动画所无法呈现的。这是另外
一种细致的感动,动画中的角色会动、会说,但是因为剧情的的关系,往往对于
他们的内心,无法着墨太多。

  然而这次透过这部作品,透过作者黑月的笔,小鳖真的接触到了,这些战争
动画中的角色,他们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思考些什么,无奈些什么,爱什么,
恨什么。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特别是对于一个高达动画迷来说,你能进一步的感
受到这部作品的内涵,透过一种不同的方式,再一次的认识高达的魅力。

  一直以来,从后宫、海盗、到极道等作品,黑月的大作,小鳖或多或少都有
拜读,黑月对于作品的真,那种创作的热情,是我非常钦佩的。然而一直以来,
黑月的作品,进步是有,可是给小鳖的感觉,就是有种缺乏整体体系的感觉。

  但是这次改编高达的作品,借用富野的设定,配合黑月本人的写作功力,就
将一个SF的战争,描写的非常吸引人。

  或者说黑月将那种战争的气氛掌握的非常好吧!有关战争的仇喜哀悲,特别
是前线士兵的那种无奈描写的非常传神,不同于动画中那种单纯的热血反应,黑
月在文章中,藉由克里斯蒂安这个角色,还有他和身边人的互动,不论是情人、
战友、上司、敌人甚或是更加复杂的关系,都将战争中那种真实的感受,完美的
表达出来。

  一开始,一个被殖民地国家口号洗脑的热血青年,逐渐接受到战争残酷的洗
礼,慢慢对自己原本的信念和理想感到疑惑,进而对自己身而为人的价值感到质
疑,而当他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战的时候,许许多多的抉择与观念开始冲击着
年轻的他,不可负荷的重,生命之重,杀戮之重,让一个天真的热血青年,成为
一个现实的老兵。

  感觉很像是在看《西线无战事》这部经典的感觉,这部《克里斯蒂安战记》
也成功的呈现了战争对于人们的影响。

  只要能够静下心,细细阅读,慢慢品味,这部作品,真的能够给予读者,一
些比较深层的触动和感动。

  不可不提的,作为一部情色作品,黑月在这篇故事当中,也写出不少让人很
有感觉的情欲戏,特别是其中的几场,非常的让人激赏。

  像是其中,最让小鳖有感觉的,就是在一次战斗之后,克里斯趁着洋子主任
整备完渣古,疲倦沉睡时,因为胸中对于战争的郁闷还有难忍的爱欲而爆发的激
情戏,真的是非常的──情欲。

  不但有独特的做爱场地,还有暴露的激情,加上整个水到渠成的故事安排,
感觉既流畅又煽情,真的是好到不能再好的一场情欲戏。

  除此之外,还有莉丝拿因为知道家园被灭,不得不沉溺在情欲中,靠着高潮
来麻痹自己的自慰戏,也描写的非常好,除了女体的堕落,那种罪恶感所带来的
闷绝感受,让旁观的读者,既不舍又兴奋,真的巴不得自己当时就在身旁,能好
好的给予肉体及心灵的安慰。

  当然还有我们男女主角的对手情欲戏,也都安排的非常不错,因为战争痛苦
的而发生的初夜,还有因为离别,有限时间内所发生的厕所孕妇情事,也都是顺
着故事发展出的情欲好戏,那种有今日没明日的魂断神伤,还有仅能掌握的小小
幸福感,更在激情外增添了不少韵味。

  而和美女师长的露水姻缘,还有野狼三场淫乱的调教强暴,(特别是和英格
的那场短而激情的强暴戏)都是非常让小鳖难忘的情欲佳作,实在是值得推荐给
同好欲民,虽然由于篇幅所限,不能大述大写但是由于整体配合的感觉非常好,
因此就算有几篇只有短短的叙述,但感觉也都非常棒呢。

  不过有些遗憾的,或许还是整篇作品的结尾部分吧!其实就故事来说,因为
依循着旧作的脚步,整体结尾的并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但后面对于角色的安排,
似乎有点不太自然,感觉不是顺着原着的脚步和气氛,反而有点刻意营造出来的
感觉,或许是由于整篇作品相隔的时间过长,以致于作者写作前后的心境也有了
变化的关系吧,安排了合理的剧情在不合理的气氛中,成功的做了皆大欢喜的结
尾呢。(辛苦黑月兄了)

  因此虽然是小鳖喜爱的美好结局,但是似乎就有那么一点淡淡的不足感呢。
(像我这样既重视感受,又不能接受悲剧的读者,还真是难搞啊!哈~)

  还有,小鳖个人以为,此篇最后面的那场双胞胎姐妹性爱戏,感觉安排的太
不自然,斧凿之痕似乎过重,有一点为做而做的感觉,既没有最初跟洋子出战前
的抚慰,也不是跟美女师长孤男寡女发展出来的短暂恋情,感觉就是故事快要收
尾了,因此拖出来安排的感觉,有一点,无法吸引人自然看下去唷!或者还是应
该像前面一样,配合故事,自然的处理吧!(这样想想,搞不好双胞胎不收才是
最醉人的处理唷。呵呵~)

  如果是高达的爱好者,或是黑月的死忠迷,这篇「克里斯蒂安战记」应该会
是不错的选择喔!

  不过黑月兄啊!我个人觉得,如果想用高达来吸引同好,是否要改个名会好
些呢?将高达开宗明义的放上去如何?例如:『高达-克里斯蒂安战记』?」

  召集人:「谢谢黑月兄的好文章,接下来,欢迎本届的最终夜·朱颜血·雪
芍。」
[/font]

[[i] 本帖最后由 redseaisme 于 2009-5-3 18:04 编辑 [/i]]

redseaisme 2009-5-3 18:05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

    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著太阳,黑暗的一面朝著
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著时间
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著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
孕育著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明堂;心宿三星
,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
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01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
「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
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
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
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
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
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
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
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
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
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
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
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但却留下了龙朔的性
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
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
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也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
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
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
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众英
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
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
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第一大
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
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
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
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
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你怎么跑出来
了……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么也不撒
手。

     ***    ***    ***    ***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给我的流云掌法我都已经学会
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
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
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
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
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
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脸上的汗水道:「柳叔叔,我还
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啊,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
道……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乘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六合劲可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
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经练至第
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
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
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
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
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
套身法……」

     ***    ***    ***    ***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
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
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
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彷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
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彷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
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用力闭
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
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
的美妇,不时的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
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
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么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地笑
道:「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    ***    ***    ***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感觉又湿
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
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
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
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
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
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
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
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
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
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
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了,你饶了贱奴
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了我的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
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原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
主,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
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
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
此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
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已经饱受
折磨,依然楚楚动人。

  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
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
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
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
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了龙
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的。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
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便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
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
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变得
扭曲,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
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
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屄上打,一鞭顶得上
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
娇美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
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
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
命中意味着什么。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
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
妍的阴户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
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
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
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
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屄」的地方已经被打得
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
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很不错
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
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怎么还不快过去伺候
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
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
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
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
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
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
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肉棒。跪在他面前的薛欣
妍伸出香舌,从龟头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
阳具,没想到柳叔叔的鸡鸡竟然会有这么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汉
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
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
竭力吞吐着肉棒。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
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肉棒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
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
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
怒涨的阳具缓缓坐下。

    龟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
黑的阳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
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么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
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
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肉棒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阴户撞在
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
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
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了的贱婊子,如今能为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
份,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算是替天行道
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
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去亲手折磨仇
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02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
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
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朔的
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么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
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
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什么。
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
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
貌更多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
么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
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
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
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
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
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
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
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第一次听说到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
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
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
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
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    ***    ***    ***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
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
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
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
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
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么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
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
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
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
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    ***    ***    ***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
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
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
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是舒
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来,抬起来,让龙公子
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
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这个屁眼儿也能用
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
没少挨肏,软和着呢,鸡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阳具
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
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
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
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
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
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
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
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
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
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
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
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
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肉棒捅进女囚嘴中,用
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
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
肉,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
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么近,插起来又都是
肉,为什么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
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么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么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
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
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    ***    ***    ***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
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
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
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
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接着脱口赞道:「好俊的孩
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
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
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
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
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
哭又闹,抱着龙朔怎么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
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绦丝纱衣,更显得唇
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
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
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
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
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
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
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么?」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的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
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
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
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
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
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
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
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
怎么死的?」

    「你娘是怎么死的?」

    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
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
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
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
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竭力反
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大声地吼
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
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
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
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
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到底是怎么折磨
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
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
彷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
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
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
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
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
觉。

     ***    ***    ***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已经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
何……」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
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
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

  「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
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
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
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
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
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
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
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
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
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
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
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
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
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
棒又一次挺起。

     ***    ***    ***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
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
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
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
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
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
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    ***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
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就只剩下赤裸裸的淫
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
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
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
菊肛已经癒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
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
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
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
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
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
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
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
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
下去。

     ***    ***    ***    ***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彷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
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
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
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
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户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
上。但龙朔还是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
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
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了母亲的
下体,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么都没有。正当他以为
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它
时,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
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了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
身,又割下乳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
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
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
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    ***    ***    ***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
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么意思。等
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
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
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势。日影渐渐
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彷佛无数黑
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
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
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
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
急于求成,行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
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
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鸡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
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
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
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
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
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
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
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么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
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阳具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
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阴户却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
坦,耻骨前彷佛隆起一团,犹如阴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淫笑
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么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
他的阴茎和睾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
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
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么?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它价值不
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快穿
上!」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
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
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
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
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
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
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
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好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
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
些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了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
脂,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
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
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
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到众人纷纷住
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
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
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
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
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
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
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
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
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
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
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
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你冷不
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
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
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
挲。

    龙朔眉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
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
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
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
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第一
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
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
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
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
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
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
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
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
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
道……」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的时候还是
处子——知道星月湖是怎么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压着嗓
子道:「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屁股说:
「女人第一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
呢……那个女人第一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么?飘梅峰满
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么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屄里什么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
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肏谁肏. 」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
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
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淫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
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
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肏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
方,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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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3 18:06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04

    几个人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了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
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
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了。他缓缓起
身,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么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
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嫒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
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了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
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么好
玩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
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的女
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
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
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
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么时
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
香丸,姑娘长这么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光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
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
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彷佛被月色蒙上
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
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
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
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
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么呢?告诉
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么一个人在这
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奶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
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
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
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
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
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    ***    ***    ***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
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
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
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
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
了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她的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
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
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
红嫩的褶皱,彷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
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
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
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龟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池塘,打碎水中倒影。
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
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
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
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
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
能承受这么粗壮的肉棒。柳鸣歧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
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
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肉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
了,尤其是那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肉棒一颤,禁不
住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
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阳具
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肉棒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
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
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
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
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    ***    ***    ***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
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
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才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
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
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
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
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真是可爱
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
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
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
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    ***    ***    ***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
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此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
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
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
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
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
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
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么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
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
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像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
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
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
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
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
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
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
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
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
不会有她这么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
男人这么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
道:「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
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
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么对
得起大爷的鸡巴……」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
长的阳具。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
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阳具。比起以往抽插时干涩
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肉棒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
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肉棒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

    柳鸣歧「啵」的拔出阳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
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肉棒的高度,然后
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
肥嫩。红艳艳的嫩肉像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
样,紧紧挤成一团。

    当龟头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龟头的尖端裹在其
中。随着龟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
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龟头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
身后的阳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
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龟头。然后腰肢一旋,将肉棒整根吞进体
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阳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
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
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
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
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
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会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
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
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肉体
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
的肉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
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
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
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
妖得可怕。

                05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
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
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
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
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
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
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
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真是对不
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
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你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
穴……」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
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
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
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

    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
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
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
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
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
渍。臀肉分开,鲜血与精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
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
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
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地搂在怀
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
梵阿姨。」

     ***    ***    ***    ***

    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
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
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
湖中知道的人可能是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
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
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
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
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
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
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
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
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也越听越是心
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
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
重伤,仍然背着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
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
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
娈童奸淫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
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
身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
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
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将它们
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
飘掠过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
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
气息。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样卖弄肉体了。龙朔对
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乳牙就该换
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
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然后钻进一间低矮的土
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    ***    ***    ***

    柳鸣歧脸色阴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着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着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
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臀,摆成一副供人奸淫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肉
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间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
始,沿着臀沟一路向下,菊肛、会阴、阴道、阴户和阴阜全被切开。所有女性特
征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
切到底。

    书笺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
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    ***    ***    ***

    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
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于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
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
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
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
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阴柔一
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着自己习武多有不妥,于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
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
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
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
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竟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
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
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
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
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日我曾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宫
主,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
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然是隐居异
域,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沉吟道:「当日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找到了藏身
之处?」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又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
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
剑派却近于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着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根基,为何没
有半点内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六合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
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六合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着满
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着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精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
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
痊癒。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过
了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于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
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
姨两次救了朔儿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着轻轻
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她的眼睛不禁湿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
无挂,也是缘份使然,当日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
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着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么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第一神医香药天女
来到九华,凌雅琴借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
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凭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
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
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于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    ***    ***    ***

    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日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
朔初入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阳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
的内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六合功由其
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
六合功。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欢心。夫妻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
玉美材,身世却如畸零。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六合功第七层……」周子江望着窗外的龙朔,叹息
道。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日苦练不辍,
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
加辛苦。

                06

    天气渐渐转冷,一夜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阴云密布,星星点点
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色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
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
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身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
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
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根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
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地举起枯
枝,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振。他先退开一步,躬身行
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内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腰后,一手捏着枯
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
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
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逼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
已经靠在了巨松上。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
招式使足,她身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
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在朝山上奔
来。

     ***    ***    ***    ***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身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开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
方丈,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身,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
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
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色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其中能人异士不少。圆光方丈在信
中说,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高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
渠大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
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
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乱世中保得一方的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
民,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阳,一旦洛阳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
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胸怀,你明
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阳路途遥远,现在天寒地冻的,朔儿身子又
弱……」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腰间,挺身说道:「我
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    ***    ***    ***

    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
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内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
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内,此时流寇进犯京城的消息已经传开,田野中四际
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日也已疲不能兴。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说道:「师哥,我们找家客栈歇
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内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
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
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身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身寒意尽去,暖
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内功进境远
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六合功的第一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
匹骏马身形高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根缰绳,右袖空
荡荡系在腰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
下马车,左手竖在胸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
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身份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
凌雅琴也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
会,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日,却让贤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
笑,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
洒非凡的高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
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
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
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
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么了?」

    「……什么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缓缓直起腰,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
遗孤,她母亲有事须离开几日,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么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母亲又该会是怎样的世间绝色
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的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
冷,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
有的辛苦呢。」

     ***    ***    ***    ***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毛皮,温暖如春,那个小女孩靠着一只暖枕,小小的身体
被一整张鹿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颈中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
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
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禁不住自惭形秽。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么名
字?」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露出细玉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
雪。」

    这是龙朔与晴雪第一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终于放晴了。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细声细气地说:「外
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她穿着一件与颈中狐皮绝不相衬的粗布冬衣,洗得干干净净,衣角绣了一朵
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
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小心地脱掉靴子,挨着晴雪坐下,指着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花苞谁给你
绣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好多东西呢。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么长的
龙呢……」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么要绣那么多东西啊?」

    「换东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母亲相依为命,而
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母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
但她身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
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母。

     ***    ***    ***    ***

    赶到三水镇已经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
欢。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损失极惨。这次
为刺杀流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
一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枪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
风火蛇于辛捷,洛阳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
及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等于是纠集了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到她了呢。棠妹妹和瑶妹
妹呢?」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
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身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交
好。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
贫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
哪家少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
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么巧啊。」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
名,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

     ***    ***    ***    ***

    三水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
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
众人入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
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

  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色一动,略显迟
疑地放下小勺。他沉吟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是事情有
变……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身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
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以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
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

    三人闪身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嫩,白白的,彷佛
香软的花瓣贴在身上,对自己充满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
拽着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彷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
带着奶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
「想吃什么?哥哥来喂你。」

     ***    ***    ***    ***

    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身子又轻又
软,彷佛一团香喷喷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
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
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艳。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
鼻子一酸,她是这么小,这么柔弱,又是这么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
能比自己幸运,有她母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
到充当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

    晴雪摇了摇头。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
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
利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粗的窗闩应声而
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
寒风呼啸而入,接着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
满了惊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黄铜
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干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
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

    他色眯眯望着龙朔,淫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
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
嘿嘿淫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
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第一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
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禁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
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
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
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
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日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
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挺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
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
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么狗屁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
雪,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
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
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
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
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
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
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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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3 18:07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07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
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肏,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
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鸡巴,也变不出屄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
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
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
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么标致,一进宫
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鸡巴光顾这小嫩屄……」他伸出他那鲜红的舌头,在唇上
一舔,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第一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
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一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
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
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
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
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自己在面前被人奸淫吗?

  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
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适
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
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鸡巴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儿
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角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
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玉腿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嫩的纤
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
出一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赤裸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
调的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
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怎么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人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地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
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
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角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
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
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

  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道人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两手扶着臀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
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嫩的圆臀,将湿
淋淋的指尖插进红嫩的菊洞内。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色。肛蕾在指
尖下不住蠕动,滑嫩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肛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淫靡的肉欲。女孩将手指上的口水尽
数抹涂在肛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就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
吗?」

  望着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被指奸的艳景,那道人的鼻息渐渐地变得粗
重,心里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的有几
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
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操纵着肛肉,像
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硬梆梆
的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肉棒。龙朔咬紧牙关,将足
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
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肉体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
要靠卖屁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
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屁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屄还好玩!小
兔儿,你也甭练什么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
屁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
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虽然武功卓绝,
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
身为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
「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插在
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么,但看到那
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
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
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肉棒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用后门的
道人被龙朔的屁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阳具发
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
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
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
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
着身后狂猛地抽送。

  肉棒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屁眼儿
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肉棒和龟头。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乳头上重重一捻:「肏,
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是没
劲。」他又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
来才高兴……」

  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肉棒一震,黏
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销魂的美臀,肉棒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
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肉棒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屁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
到精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阳具。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
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精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
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人割了
鸡巴,就个屁眼儿还这么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么漂亮的小
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干了,
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屄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

  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
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
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
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
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
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但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
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
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
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
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
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精
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
在绝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

  看到这么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
慕之情。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

  只是,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
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么?这些疑问都没
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
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
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
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
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
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    ***    ***    ***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
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
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于是放慢了
速度,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
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
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洛阳是天下有
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以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日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
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
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么东西。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
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便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

  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国军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么这些
整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入洛阳。

  「怎么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
去城内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
着龙朔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马便箭矢般地朝洛阳奔去。

     ***    ***    ***    ***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
带着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日,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
进来,锦鸡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干粮,当下一紧
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鸡翅膀刚刚张
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禁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
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到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
娘,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但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
各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们,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鸡,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
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
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
先后进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
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

  凌雅琴将锦鸡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
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峰神尼
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
自己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只烤熟的鸡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
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08

  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着远方的洛
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六合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
无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够轻车熟路,事半功
倍,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
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腰间,
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
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时,府中早已经人去屋
空。」

  「那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
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
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第一劲敌。」周子江伸出左
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
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
法大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过
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
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
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中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压
阵,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
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
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么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
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
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胸前,
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
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
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
薄至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彷佛赤身裸体地走在冰
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吧,果然是一表人材,
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
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雪乳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
大侠想不想抱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
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
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
寸呢……」说着她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的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

  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
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
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
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么?」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
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的手隔着皮裙,淫荡地抚摸着自己
的阴阜,「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
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便闪电般朝她颈中划
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
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
肤,差一点便是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
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
生就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么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边封挡,一
边用污言秽语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么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
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好煞煞你的浪火。把你
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
察两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
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
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她们相互间配合得天衣
无缝,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
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
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
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
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
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
癒,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
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
骂,实是生平奇耻。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得一
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
脸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么了?」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么……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
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色彷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
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
们的出身。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
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
无耻的邪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觉中,龙朔
已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日那对可爱的
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
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
果然还在。」

     ***    ***    ***    ***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
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
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
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
皇宫。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援手,等赶到洛阳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
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定
国号为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
战得胜,已经控制了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询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
入宫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
伙流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内的圆字辈高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势微了。北方
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
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
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    ***    ***    ***

  春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身材高了许多,
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高,有意让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
数月的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色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色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日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
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么嫩,真是
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身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
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少妇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
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满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
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白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朔儿果然是武学奇
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日便练得纯熟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
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内功却进境极缓,直
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六合功的第一层。

  剑法与内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内功精强的敌人根本无济
于事。可内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躁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内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
也显得有些心浮气躁。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
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
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中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
倍,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邪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
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内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
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
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身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母,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母和师娘是这
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
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交。不过
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
的身影为什么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水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
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衣角那个玫瑰花苞……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好多东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
呢。」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么令人羡慕……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么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么幸
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
仇。

  他常常会做噩梦,梦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
大汗淋漓地醒来,然后再也无法入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着那无声的话语:「报
仇……报仇……」他忍受了无数耻辱和凌虐,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
仇而存在。

  体内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
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脱手而出。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射去,凌雅琴飞身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
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

  凌雅琴花容失色,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
果难料了。

  龙朔也是脸色发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

  她纵身拔下长剑,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

  「……对不起。」

  「没出乱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

  龙朔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毛巾。

                09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
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
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
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
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变少
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
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
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
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
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
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了,师哥又待她这么
好,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彷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
于一个女人生命中最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
成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

  此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
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    ***    ***    ***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
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
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
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了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
点,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
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亲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
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
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
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
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
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琴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
落,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地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
上,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
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
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
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
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
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奼紫嫣红洒落
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
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毛
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的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
声。

  经过了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
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么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
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么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
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彷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
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彷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
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
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
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要多久才能练成第
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么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么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
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
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也不敢制住他的穴
道,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
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
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
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
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
么。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
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
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
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
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
了,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乳
正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
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玉乳高高耸起,湿淋淋的
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乳香。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
乳头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
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
拚命吸吮起来。

  乳头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的感觉。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
手一松,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
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乳
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乳球染得一片通红。

     ***    ***    ***    ***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
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径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
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
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
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
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
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
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
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
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
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
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
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
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
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么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
美人儿,见公子这么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
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
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间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
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的流音溪去住
了。」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
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    ***    ***    ***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
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
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
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
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
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
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
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
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
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
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么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
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只是行功聚气的经
脉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
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
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    ***    ***    ***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的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
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
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
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    ***    ***    ***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
梵仙子,怎么去这么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
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地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
道:「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
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
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在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
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
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
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
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
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
欲睹《房心星监》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
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
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
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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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3 18:08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10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
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
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
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
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么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
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
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
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
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
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
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的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
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
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    ***    ***    ***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
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彷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
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
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
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么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
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
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
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
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
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
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
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
「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
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么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
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
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
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
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么回事?」

  「怎么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么还穿着
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
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
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
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么难熬。娘的目光那么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
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    ***    ***    ***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
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
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
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
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
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
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
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
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么
能跟人家比呢。」

  「怎么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
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
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
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
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
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
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
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
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
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
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呢。」
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
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么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么
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
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
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么心呢?当初说好了
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
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
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
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
——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
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
什么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么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
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
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么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
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    ***    ***    ***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
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么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
说这个?让大爷在你屄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
然后展颜一笑,伸出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
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
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
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
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么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
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
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
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
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
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
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
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
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肉棒,主动
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
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抽插的姿势。

  肉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龟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
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么湿了,怪不得急着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彷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着大汉的
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么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肉棒
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
:「奴家的……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
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肉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龟头一紧,被一个
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屄好屄!」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
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
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
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阴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
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龟头周围,传
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鸡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
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
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
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
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
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
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
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11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
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
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
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
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
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肉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
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
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
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
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
感,从阳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
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
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屄干起来可真他妈
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肉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
加坚挺。同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
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精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
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
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
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阴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
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
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肉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内
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
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
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
「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
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
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自己?
为什么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
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么能不伤心欲
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
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
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
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
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
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
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
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
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
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
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
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
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么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
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
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
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
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
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
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
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癒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
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了。」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
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
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么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么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
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
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
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
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
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
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
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
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么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您的儿子?
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么都不用想,不用管
……可我怎么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
……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
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
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
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
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
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么,娘都陪着
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
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
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
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
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    ***    ***    ***

  雪白的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阳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
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
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
才一番剧烈地抽插,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
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
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着
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
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房心星
监》上的采补之术。」

  「《房心星监》!」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
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房心星监》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
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
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
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的阴
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
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么
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第一,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
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    ***    ***    ***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
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
众望所归的第一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
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天下第一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
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
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
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
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第一
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
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
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
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
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
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
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
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    ***    ***    ***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
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
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
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
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
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
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
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
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
「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么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么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
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么。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
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
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
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
「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乳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
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
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
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
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乳房。细腻的肌肤
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乳球顶端,
两粒红艳艳的乳头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
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
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12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
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彷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
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
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
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乳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乳球被拽成长
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乳球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
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
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么?」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
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
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身负重伤,
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
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
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
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肉棒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
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么配得上你呢……」

  「怎么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
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
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
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么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
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
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
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龟头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
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
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
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肉棒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
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
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肉棒。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
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
肉棒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胸
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
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肉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
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阳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
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么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
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阳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龟头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
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
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
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
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房心星监》的祭品。

     ***    ***    ***    ***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
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么远,
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么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
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么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么庵上香。」方
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
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
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
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功
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纯
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
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
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
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
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么?」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然后突然问
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么,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
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
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
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
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
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
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
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阴阜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
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
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阴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么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
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
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
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阴户的
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
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
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
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
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
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么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
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
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
玉腿,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么个烂骚洞还夹这
么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
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
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一扯,
「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么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
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
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
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成
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
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
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
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阴户像要翻开般,
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
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
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
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
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
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
贱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
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
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屄里面总是这么美……」静颜暗暗想
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么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
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
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
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
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
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
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这样生生拽出,
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
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
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
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
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
哀求有什么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
的阴道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
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彷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
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是
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
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彷佛有无数细小的
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阴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么多水,比朱
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
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阴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
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
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
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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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3 18:09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13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乳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
无比,方洁的肉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
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阴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
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阴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
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阴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
流动向阴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
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得比想像中要慢,
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
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贱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
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之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
洁,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淫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
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
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
一条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的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
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也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
的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
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第一招:紫陌
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
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
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
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
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
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阴户上,又被飞溅的淫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
围。方洁气若游丝,肉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
间的阴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彷佛一个水
泡破裂开来,方洁顿时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彷佛一个瓶塞被人
拔掉,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
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
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
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
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
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阴道的
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
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    ***    ***    ***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
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
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
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
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
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
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
阴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
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
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
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么了?难道她知道是我
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了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
「怎么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
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
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
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
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
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
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    ***    ***    ***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只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
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
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
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
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彷佛也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
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
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
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
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
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
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
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
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
不断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
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了一只精致的脂粉
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
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
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
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
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
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
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
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
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    ***    ***    ***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
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
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了室
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
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
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
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
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
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
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
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一口气,一切重归寂
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
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
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地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外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
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的剧咳,彷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
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
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彷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么也
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
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
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传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
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
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么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
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
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
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
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丝
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
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
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彷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
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
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
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
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地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
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
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肉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
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
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
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
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
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已经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
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
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肉体伸去,彷佛还想再
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
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
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
高耸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
翘的乳头彷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
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
颜。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
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
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
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的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
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
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
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戴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
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
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寿比南山!」那是
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
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
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
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
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
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
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
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
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
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
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的怀里,喊了声:
「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
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
吗?

     ***    ***    ***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
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
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
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
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
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
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地就笑道:「周掌
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是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
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
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
禁疑惑起来。

  第一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
子里印出来的。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
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
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也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
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
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
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
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
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
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传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多多恕
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
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对周子江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
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
薄礼,还请笑纳。」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
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
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
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
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已经是万金
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
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
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    ***    ***    ***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么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
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
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没错,「你想知道他的下
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
你,好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
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么扮作男装呢?」想到她肉体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
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
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
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
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是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
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吒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了刀背
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
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
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
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
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么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
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
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
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    ***    ***    ***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
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
墙的事,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
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他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
试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
「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么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
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多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
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
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    ***    ***    ***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把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如今早已烟消
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
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彷佛一伸手
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那么多的不平了。
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
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
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
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    ***    ***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
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阳具。问起缘由,龙
朔说:「有了阳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
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
心星监》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监》本身诡邪无
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会相当漫
长,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藏在
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
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
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阴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
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
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
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
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
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

    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星监》的功力不断增强,
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
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
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
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
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
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
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
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
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
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
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
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
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
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
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
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
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
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之中,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
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
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
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
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
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
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
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彷佛一盏孤寂的灯
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
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着,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地念诵着《金刚
经》……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
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阴阜,那里什么都没有!


                              15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
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
中,只需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了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
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望着那条属于自己的阳具,眼睛变得越来越亮,突然问道:
「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
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
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大了数
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
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的,似乎要爆裂一
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房心星监》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
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
已多,此刻藉着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
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了一
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房心星监》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
设想。可该怎么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
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
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了那根暴跳的阳
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肉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
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
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
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
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
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
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
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
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
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
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
在胸前左摇右摆,怎么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
来,满满撑着胸襟,彷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
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
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
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了那根震颤的阳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
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
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么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
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一般痛叫一
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
乳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的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
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
阳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
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的胸
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
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肉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
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乳头硬硬地翘在乳球顶
端,挑起寸许长短,彷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
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
彷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
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
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
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
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
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了乳
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
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裹在内。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
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
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地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
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了身
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
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
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
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
乳沟不住进出。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来的,
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
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
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
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
观察着肉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
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
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
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
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
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
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
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
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
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
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
了……

     ***    ***    ***    ***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
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了肘
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
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
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地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
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
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
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
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
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得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
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
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
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
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
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么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
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
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
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
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
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
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    ***    ***    ***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
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
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了俊秀的面
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么?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
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
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
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
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
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
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
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
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
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么惹着
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
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么让小
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
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
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
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
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    ***    ***    ***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
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的有八分相
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彷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
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
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之间蕴藏着无限的柔情
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
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还是早些休
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么
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了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
「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咯咯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
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
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的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么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
开了。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
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
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
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
这么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么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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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8 22:55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16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
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
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
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
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
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彷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
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么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
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
高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彷佛一串浅紫色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
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
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
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
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
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
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房心星监》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
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么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
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 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
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
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
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
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
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
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
吧,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
的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
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
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
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
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
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
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
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
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
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么个
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
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
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
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如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
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
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
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
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
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那一刻,
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
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
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房心星监》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
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么好处?静颜冷冷
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
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
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
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
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
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将难以幸
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
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么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
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
皱起蛾眉埋怨道:「这么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哎呀,你瞧,流了这么多
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
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
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地吸了口气,
「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
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
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
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
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
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
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
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
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赞道:「这
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
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
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么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
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
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
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么好的肌肤,
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
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地
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
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么淫荡的大屁股,生
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
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
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
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
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
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
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
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
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
淳于棠充血红肿的阴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
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
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
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
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顿时满脸惊愕。

  那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
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肉棒。那根肉棒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彷佛一支玉
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阴茎。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
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笑貌神情,
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
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
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
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
女声说道:「人家的鸡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
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
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
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鸡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
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
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
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说
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
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
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
怪异的阳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肉棒接触,喉头都是一阵
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
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
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用手掰住臀肉,沾
满口水的肉棒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
了……」

  纤腰一挺,白色的肉棒彷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
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肉棒就像毒
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
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
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
明珠上下跳动。她的肉棒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
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淫水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
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浪叫,
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阴茎可以感受
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射精,那些抽插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很好看
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17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
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感到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
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
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那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
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
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
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那真是活得不耐烦
了。

  「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
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
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
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
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
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么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
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已被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
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
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
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肉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的,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
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么?」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
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阳具根部,「我想
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
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么要跟神
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是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么发作得那么
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
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么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
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
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外人怎么会明白慕容家这些
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肉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
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
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
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
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么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
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
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
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
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
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么恨那个小公主,瞧
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
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
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也不必急了。她用
指尖夹着那根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
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
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
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么?」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
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房心星监》也是从此处下手,
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
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
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
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阳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
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阴道。若非她
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
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
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
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
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
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
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
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
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
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
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
说的恐惧像潮水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
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
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
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
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么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
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
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
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
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
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
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
入口,从阴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么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
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
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
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肉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
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
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
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
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阴户软软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
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
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
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
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
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
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
她们。一个女人干什么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
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
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

     ***    ***    ***    ***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
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
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
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
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么事对她说好了。嗯,
如果她让你做什么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
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
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
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
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
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
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肉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
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
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彷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
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    ***    ***    ***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
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
是你,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
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
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
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么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
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
徒儿这么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
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
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
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
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
天下第一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么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
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
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
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    ***    ***    ***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
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
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
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
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
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    ***    ***    ***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
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
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
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
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
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
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
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
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
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
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
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
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18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我爹
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
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
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么可
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
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
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
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
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
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
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
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
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么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
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
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
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
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肉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
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
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
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
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么大,几乎扭疼了
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么
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
你。」

  「怎么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么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
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
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么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
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么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
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
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就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
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
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
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
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
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
「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
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乳小巧晶
莹,乳头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
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
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么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
腿,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阴户,除了阴阜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
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
着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
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
秘的羞处。

  龙朔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
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
的红润,彷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微
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道
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
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
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更多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
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    ***    ***    ***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
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
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腰肢摸到臀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臀肉应手绽开,
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
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
处子美穴,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
干你的屁眼儿。」说着一耸身,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
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肉棒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
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
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着一条桃红色的抹胸,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
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
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彷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么整天跟你在一起?因
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阳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
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
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鸡巴,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
会像女人那样浪叫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阳具
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
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
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
有鸡巴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淫贱的骚货!不是撅着屁股让龙哥哥肏吗?这会儿怎么傻了?你爹爹整整
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
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
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
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柳静莺呆呆
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
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的撞击在她滑嫩的
臀瓣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
干……」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
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第一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
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
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鸡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么下贱的
掰着屄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
的阴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么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么。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
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肉体被一根血红的阳具连接在一起。阳具的
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
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
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
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
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
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
数女人的阴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
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
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阴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
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
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
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阴户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么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
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肉棒似乎比骨头还
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彷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
巨洞,兽根上虯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
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么蜷缩,都无法掩住被
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阳具,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
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
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就是你应得的报
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
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让这个刚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
「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
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静莺阴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
胸填满的后庭,使她的阴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
朦胧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
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
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
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
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
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乳房硬硬并在胸前,彷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乳头翘
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
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
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
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
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他生怕割坏了阴
道,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
将子宫连同阴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
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阴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
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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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8 22:58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19

  柳静莺急促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肉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
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肉体,只剩
下带着阴阜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过
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
小心地将外阴、阴道、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
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
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
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
住地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
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
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
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阴户,等他们
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
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    ***    ***    ***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
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
摔死。孩儿看到她的阴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
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
说着便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
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
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
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
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
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
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
害呢。娘怎么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再
说了……」想起当日自己用乳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
容。她对自己的豪乳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
用他的阳具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么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把
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
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
己融为一体……

     ***    ***    ***    ***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
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
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第一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
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
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
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
练那妖淫邪恶的《房心星监》,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
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
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
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
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
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
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    ***    ***    ***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
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
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
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
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
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
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
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
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
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穿过一个小院,
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
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
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要求见妙花师
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
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
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
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
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
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
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
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
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
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大,
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
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
虽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
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认为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
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
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第一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
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
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么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
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
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么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
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
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    ***    ***    ***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
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彷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
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
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
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
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第
一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
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
备森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
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
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
缝隙,还要捏着乳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
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
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
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
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
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
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乳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
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
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
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乳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么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
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
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
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
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么东西交媾,才生下这么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公子……公子是
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么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
教你捅贱屄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
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
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阴户内。干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
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
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
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
笛子夹这么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屄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
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彷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
点离开紧密的肉穴。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
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
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
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
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
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    ***    ***    ***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
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肉棒。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
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两团丰腻的雪乳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
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直挺挺插
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
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
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
那伙妖人之一?


                20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
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肉棒,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
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
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
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肉棒顶住后庭,然后咬
牙沉腰,将龟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
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肉棒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肉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
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么。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
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
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
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
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
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
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内的
女奴,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第一次所受的淫辱几乎
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
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
:「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
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
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
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肏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么不愿做
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
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
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
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
挺起肉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
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肉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
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道:「小
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
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肉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
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
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
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
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
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
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
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么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
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
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
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
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
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不乱走也不乱动,
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
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
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
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监》,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
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
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
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
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
的。

  「嫡亲兄妹怎么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么不能?」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
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
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阴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
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
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
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
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
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
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
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
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么样了?她找到娘了
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
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监》,是他专程送给另一
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
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
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么小,那么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
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么样
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
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
你,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
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
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
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
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有何事
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
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么还要推三阻四
的?」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
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
那对玉乳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乳头粉红娇嫩,果
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
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
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么想起来要到神教来
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
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
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
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到妾身侍奉了夭护法后,自然会来侍奉大
师……」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
嫩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却弄得乾坤颠
倒,什么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
那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
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
身怎么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
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
过你。」

     ***    ***    ***    ***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
他却彷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
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
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
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
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么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
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么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
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
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
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
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
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
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
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
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
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
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
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么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
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
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
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
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
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
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
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么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么能想
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21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
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
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肉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
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
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阳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撩起鬓侧的秀发,
温婉地张开小嘴,将阳具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
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阳具。不多时,那根软化
的肉棒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屄还
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
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龟头。然
后收紧红唇,紧紧裹肉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沮渠大
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鸡巴?
口技这么熟练。」

  静颜小嘴被肉棒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
精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精液咳
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精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
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
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
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会够了
吗?」他微微一笑说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美人儿,本座仰慕
已久。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
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深深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
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乳房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
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
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
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
样的淫奴吗?

     ***    ***    ***    ***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
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
便。」

     ***    ***    ***    ***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
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
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
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
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
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
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
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
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
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只因太过华
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
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
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
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
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
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
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也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
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
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
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
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
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
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失可怎么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
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
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
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
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锦
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
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彷佛是正宗的佛门
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
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吒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
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
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
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
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彷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
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
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
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
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
才动作若是再快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
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
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凌
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意,
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

  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
是插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
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
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
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
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
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
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
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
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隔在殿
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
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
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后,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
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么近的距离突施暗算,
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
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娇声
道:「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么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
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
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
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
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
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
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
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
少……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
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插口道:「为找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
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
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现在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
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
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
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
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
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
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处,
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
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
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
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
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么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
你知道什么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
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
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
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么敢当
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
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
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
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
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
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
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
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
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
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
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
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
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
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
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
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
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
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
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
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
[/font]

redseaisme 2009-5-8 22:59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22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
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
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
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
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
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
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
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
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
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
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么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
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
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
一起,凌雅琴怎么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
来,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地盯着凌雅
琴,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
教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当听到「神
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
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
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
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
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
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
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
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地举起花影
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
剑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    ***    ***    ***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
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
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
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彷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
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
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
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一阵阵恶寒的痉
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
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露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
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
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
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
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
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
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着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
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
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
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着
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
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
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
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癒。
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
你怎么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么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
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
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
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
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亲手把这么美丽的师娘送入
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
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
么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
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
僧,怎么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
「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
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么个香喷
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真是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
子……」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也便宜了咱
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
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
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
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
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早些自尽,这样怎么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
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么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的。」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
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
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
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
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么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
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
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
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
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
掌门夫人该怎么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
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
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
也夹得这么紧?那尊夫是怎么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
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
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
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
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
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么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
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
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
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纤美
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
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
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
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丰润而又滑腻,无
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
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
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
而还未来得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
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
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
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
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
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着叫着两腿乱
踢,雪白的纤足彷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
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
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
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
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着漆
黑的皮革,就如同那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
腿……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
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
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
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肉
棒,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
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
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
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
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肉
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
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
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
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
:「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
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
对自己冷笑道:「你有什么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她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
的龟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
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
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肉棒的进入被
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
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
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
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
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么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
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
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
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彷
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
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
堵在喉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
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
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
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
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
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
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
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
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
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地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
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露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
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
浓精,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
呢。」

  「哪里就这么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
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
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
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
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么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的骚屄罢
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
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
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
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
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
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
彷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
湖中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
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
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
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
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
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    ***    ***    ***     

  「你怎么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
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
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会帮你灭
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
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
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
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么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
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
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
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阴户,半晌
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
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么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
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
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
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
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
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
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
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么会有红痣?难道你真的是小
朔?你怎么……怎么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
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么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第一次,可是射在姐
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第一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
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
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
是叶护法怎么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
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
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
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
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
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
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么敢那样做呢?记住,
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
女子要是犯了什么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么不该
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
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
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
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
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    ***    ***    ***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
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
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肉
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
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
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
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
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
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
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
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
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
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
人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么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
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    ***    ***    ***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
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
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
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
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
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
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    ***    ***    ***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
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
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
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
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
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
什么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么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搾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
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
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
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么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
「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
「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
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么
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
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
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24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
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
妖人有多么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
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呜咽着。
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
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
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
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么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
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
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
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
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
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
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
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
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第一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
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
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
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
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
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么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
宝儿来,教宝儿怎么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
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
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么……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
又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
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
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
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
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么脏的母狗!把她好生
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肩头,
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
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
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第一天是每个女人
都难以承受的,然而像凌雅琴这样第一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因为
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
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
么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着
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
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还拖着口
水,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
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么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
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第一次玩女人选中了你,是你这贱货的福份!
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
上,解开他的肚兜。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
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么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
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
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
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
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
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
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
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
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
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
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
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
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
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会不胀
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
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
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
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
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
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
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么奇妙的
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
一眼,「这么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阴户
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
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
这样可耻的淫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
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
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
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
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
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
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阳具在红艳胜火的阴户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
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肉棒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
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
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乳房抓去。

  当殷红的乳头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
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自
禁地收缩起来,随着肉棒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肉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么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
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阳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
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肉棒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
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肉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么端庄个大美
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屄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龟头正顶在
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
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
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精液保存在温润的
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
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
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
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
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
么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
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    ***    ***    ***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
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
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
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
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
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
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
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虯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喝
道:「你是哪堂属下?什么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
月,快请上船。」

     ***    ***    ***    ***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
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
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
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
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
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
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
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
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
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
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
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
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
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
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说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
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得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
膏……」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
来!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
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么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
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么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
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font]

redseaisme 2009-5-8 23:03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
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的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
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
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
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
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
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
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
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
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
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
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
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
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
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
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
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
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错了,
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
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
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
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
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
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
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
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的风情,彷佛是个成熟的女人,
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
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
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
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
肉彷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
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
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
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彷佛一串滚动的玉珠,
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地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
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
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待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佛初绽的花
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
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
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
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觉龟头一紧,接着便被一
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
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肉棒彷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
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龟头滑到肛口
时,腰肢向后一挺,将肉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
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磨擦间彷佛
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角度力道节
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阴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监》的媚
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
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肉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
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
溜的小肉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
的,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
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肉棒。夭
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龟头,在上面
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
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
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龟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
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精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
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
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
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
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地变白,小声说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
哎……」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
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
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
啊……」

  「那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
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
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
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
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
鲜红的龟头。接着龟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肉棒。肉棒由细而粗,待伸出
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
的七寸。这根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
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
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
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肉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
堵,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
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肉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
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
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
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龟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
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肉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
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肉棒塞满。那肉棒看上去狰狞可怖,
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
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说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
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
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
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
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
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
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
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
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
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也越翘越
高,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
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
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
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
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
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
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
痉挛着,在那根肉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肉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
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
阳具所操纵。

  《房心星监》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
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
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
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
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夭夭
要死了……」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
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肉棒也直
挺挺硬了起来,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
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
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监》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
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
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时插
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
的小肉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
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
而又妖艳的肉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
中一热,那根小肉棒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
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
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
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地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肉
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你可真是个下贱的小骚
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
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
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
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
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
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
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
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
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
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
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
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
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那怎么
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
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
办法了!」

  石壁传来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
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
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
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
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
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
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
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
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
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
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
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
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
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
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
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
情。

     ***    ***    ***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
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
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
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
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
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地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
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
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
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场好戏
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
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
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
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
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
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
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
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
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
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
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
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
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道:「多
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尼姑唤了声:
「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
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
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
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
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
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
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
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道:「请夫君把阳具插……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
高兴高兴。」

  握着那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
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
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
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
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
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
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
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
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
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
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
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
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
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
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
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
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
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
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
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
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
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
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
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
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
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
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
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
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
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
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
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
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
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
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
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
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
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
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
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
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
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
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
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
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
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
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
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
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
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
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
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
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过的话
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可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
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分开,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
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整
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说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
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地抱着她的雪
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
美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
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
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
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    ***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
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
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
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
严重的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
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
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
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癒伤
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
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
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
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
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
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
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
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
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
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
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
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
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的……」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
想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
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
臀,主动把阴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
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
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的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
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
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
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
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
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
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
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
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
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
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癒合的伤
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
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
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
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
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阴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
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
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
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    ***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
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
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
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说道:「小侄就是为此而
来的。」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
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
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
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
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惊叫一声,「这
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
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
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
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
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
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要跟娘在一
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
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
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
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别的亲人,
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
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
负人家哦。」
[/font]

redseaisme 2009-5-8 23:08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25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
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的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
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
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
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么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
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么想
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
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
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
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么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
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
用过一次。那个什么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
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么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
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
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
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
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么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
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错了,
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
气。这会儿见她这么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
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
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
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
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
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
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的风情,彷佛是个成熟的女人,
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
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
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
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
肉彷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
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
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
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彷佛一串滚动的玉珠,
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地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
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
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待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佛初绽的花
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
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
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
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觉龟头一紧,接着便被一
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
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肉棒彷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
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龟头滑到肛口
时,腰肢向后一挺,将肉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
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磨擦间彷佛
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角度力道节
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阴茎。同时暗中运起《房心星监》的媚
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
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肉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
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
溜的小肉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
的,娇喘吁吁地说:「这么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
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肉棒。夭
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龟头,在上面
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
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
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龟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
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
「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精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
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
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么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
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
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地变白,小声说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
哎……」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么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么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
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
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
啊……」

  「那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
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
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么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
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
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
鲜红的龟头。接着龟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肉棒。肉棒由细而粗,待伸出
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
的七寸。这根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
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
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
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肉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
堵,这么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
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肉棒,「怎么?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
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么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
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
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龟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
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肉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
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肉棒塞满。那肉棒看上去狰狞可怖,
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
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说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
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
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
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
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
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
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
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
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
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也越翘越
高,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
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
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
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
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
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么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
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
痉挛着,在那根肉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肉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
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
阳具所操纵。

  《房心星监》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
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
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
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
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夭夭
要死了……」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
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肉棒也直
挺挺硬了起来,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
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
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房心星监》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
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
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时插
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
的小肉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
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
而又妖艳的肉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
中一热,那根小肉棒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26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
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
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
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地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肉
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么开心,你可真是个下贱的小骚
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
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
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么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
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
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么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
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么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
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
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
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
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
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
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
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那怎么
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
么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
办法了!」

  石壁传来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
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
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
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
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
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
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
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
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
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
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么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么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
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
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
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
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么做,姐姐
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
情。

     ***    ***    ***    ***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么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
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
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
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么得有兴致
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么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
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地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
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
方变成什么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在
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场好戏
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
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
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么药物,雪白的
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
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
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
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
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
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
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
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
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
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道:「多
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么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尼姑唤了声:
「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
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
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
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
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
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
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
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道:「请夫君把阳具插……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
高兴高兴。」

  握着那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
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
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
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
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
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
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
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
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
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
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
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么漂
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
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
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
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
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
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
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
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
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
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
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27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
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
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
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第一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
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
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
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
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
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第一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
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
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
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
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
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
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
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
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
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
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
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么标致个的
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
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么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么多
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
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
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
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
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
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么呢?这么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
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
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
股趴了这么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么?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
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
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
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
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过的话
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可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
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
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
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第一次接触到异物,顿
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
一点点挤分开,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
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整
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
入后庭,屈辱地接受第一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
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
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
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么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
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
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说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
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么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
的屁眼儿第一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
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地抱着她的雪
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
美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
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
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
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
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
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
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
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
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
造成天下第一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    ***    ***    ***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
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
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
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么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
严重的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
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
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
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癒伤
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
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叫道。她怎么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
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
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
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
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
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
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么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
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
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么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
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
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
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么都可以
的……」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
想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
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
臀,主动把阴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第一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
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么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
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么大不了
的?这么贱……又那么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的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
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
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
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
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
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
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
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
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
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
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癒合的伤
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
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
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么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
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
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阴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
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
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
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    ***    ***    ***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
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么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
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
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说道:「小侄就是为此而
来的。」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
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么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
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
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么样?家里出了那
么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么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惊叫一声,「这
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
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么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
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
「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么这么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
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么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
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
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要跟娘在一
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么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么美,永远也不会
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
之外,是个什么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么样?能不能配上
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么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别的亲人,
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
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别,就那么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
负人家哦。」
[/font]

redseaisme 2009-5-9 02:00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28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
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第一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
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
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
后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有这样的猛
将……」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
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
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
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
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第一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
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么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
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
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
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
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
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
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
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么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
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么当时却没有封
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
「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勳贵子女,却
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被封了贵
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
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么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
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
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
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么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
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
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
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
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
走去。

     ***    ***    ***    ***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
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
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
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
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
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
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么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
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
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
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
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
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
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
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
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
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
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
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上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有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
活……」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
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么会把自
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地磕下头去,事到如
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
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
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儿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
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
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么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
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地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
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
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
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
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
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
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
地,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
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
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
它也肏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
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
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
拚命挣动,但却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
下,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
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身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
起,它龟头极尖,肉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
胀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
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
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肉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
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
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
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屄还真紧,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屄翻开,让她夫君大
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几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
穴,好让狗阳能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
腹被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
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
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    ***    ***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
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
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
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
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
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
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
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
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么。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
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么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
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
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
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彷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
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
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
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
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
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
她的容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
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
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
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
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
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
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
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
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
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
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
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29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
姐姐,你怎么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
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
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
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好像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
呢……」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么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着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
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
好乐一场。」

     ***    ***    ***    ***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
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
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
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
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
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
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
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
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
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
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    ***    ***    ***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
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
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
幻想的年纪,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
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
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
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
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缩
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
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
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    ***    ***    ***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
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却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
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
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
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
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
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
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
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
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
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
嫩屄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一点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
双腿,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
溜的小肉棒。

  那肉棒彷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的,粉红的龟头还覆盖着包
皮,但它却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
字: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
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地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
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阴阜又小又软,下面是一
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
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彷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
尖细的龟头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肉棒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
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第
一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两岁,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
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着长了这么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
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
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肉棒,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
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玉腿绷紧,喉咙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
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
那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
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
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
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
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
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肉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
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
淌出,随着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
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
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
帮我呢?」

  她的肉棒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
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
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    ***    ***    ***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地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
穴,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
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
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地将肉穴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
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
肮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
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
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
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插
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么新鲜
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
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么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
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
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
等待护法使用。

     ***    ***    ***    ***

  肉棒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
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
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
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肉棒,纳入母亲体
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
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
意味。赤红的阳具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
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
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
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
这个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
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肉棒一一吞
没。「这是什么……」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当初义母将阳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
乎是《房心星监》淤积的精血凝滞在阳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
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阳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阳具便从阴
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
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
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
底,可能因为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
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她
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
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
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
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
挑弄着她的小肉棒,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你这小母狗的屁眼
儿……」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肉棒、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
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
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肉棒吞入体内。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腔道已经被阳具贯
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
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龟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
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
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龟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
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
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么……」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
刺了字的乳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肉棒整根进入阴户,卡在宫颈中的龟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
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
展《房心星监》里的狐月心法,用阳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
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
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彷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
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
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阳具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
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
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阳具彷佛血淋
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
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阳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
叫,娇躯震颤。她的肉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阳具捅
入,肉棒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阳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
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
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
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阳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
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精液挤搾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
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肉棒。那种感
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
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


                30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
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
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
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
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
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
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
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
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
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
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成为现实,
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
的降生。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
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
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
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
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
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
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
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
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么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
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
他……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
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    ***    ***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
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
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么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么淫贱的母
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
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
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
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
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么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
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
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么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
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
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
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却比狗还乖
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
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房心星监》的叶行南
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阴
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
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
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
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
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
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
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
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
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
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
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
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
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
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
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
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
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就没有再整理。」
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
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
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改变了主意,
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
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
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
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
势举起雪臀,彷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么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彷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
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
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
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
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么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么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么会
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我还真想干她一次
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
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
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么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就是这里了,
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
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
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的两具玉体渐渐亮
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
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么……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
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
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彷佛一团乳汁,她的
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
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地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
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
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
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
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
薄的匕首。

     ***    ***    ***    ***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
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
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第一剑,却是个无
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
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彷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
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
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
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
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
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
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
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
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更看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
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    ***    ***    ***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
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
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
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
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
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
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
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
妩媚的笑容。她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
「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
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
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
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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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9 02:03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31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么多红,身子
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
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
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
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
一趟。」夭夭一愣,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呢?静颜款款起身,
「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
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
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
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
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
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
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彷佛是躺在昨晚那
张血淋淋的石榻之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
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
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
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
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
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叶行南看
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
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么样?」绿纱少女在旁羡慕
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
会相信在这么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
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道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
道:「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
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
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不但与她共渡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
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
手了。」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
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
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寡
妇了。」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
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
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
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
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龙姐姐,叫个什么名字好呢?」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
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
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
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彷佛宝石雕成的玫瑰,
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
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么美的女人,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
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
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
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被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
的凤凰,纯黑的华裳彷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
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
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太熟悉,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
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
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
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
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
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
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
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
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公主看着她,静静说
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夭夭退开几步,带着
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么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
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
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
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夭夭远远说道:「静颜
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
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
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
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
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
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么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
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
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
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
用了什么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
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
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
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肛进入空
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
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

  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
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么
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
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的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
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么。静颜的目
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河水冲击着扇叶,巨
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
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这是棠婊子
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奼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
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
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
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子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
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
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露。她像
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
口中逸出的媚叫。

  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
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
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
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
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
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

  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
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彷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
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
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穿入腹腔,托住
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
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
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
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
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么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轮台继续
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

  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
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
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
俏脸更显得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
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中暗自冷
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
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
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
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
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
阴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
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
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乳头,一
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盖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
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
长的圆柱状物体上。

  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了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
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
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
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
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
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
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
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
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
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
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
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
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
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彷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
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
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
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
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
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
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彷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
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32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非常开
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么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去年?到
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阴户
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
「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
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好啊,姐
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
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
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
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么料子制成,细滑
得彷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
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
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
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
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么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
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
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
小母狗也高兴呢。」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
人家伺候的。」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第一次见到小公
主是什么时候?」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
笨又傻,让她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么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
道:「夭护法,娘娘来了!」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   ***    ***     ***    ***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此时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
玉腿,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
穿亵裤的小公主。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
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被风
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
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
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
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
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
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
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么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
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
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
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
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
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美妇慢慢低下头,
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
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
子。」说着抬手一拽。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
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
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
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
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
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么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是拉了下
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
的肤光。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
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
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
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
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
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
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
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
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
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
修长,圆乳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
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
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
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怎么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
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
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
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
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
道:「你娘好美呢……」

  ***    ***    ***    ***    ***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的愈发娇媚。夭夭
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
上的盘子。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
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
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
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的解开尿
布。尿布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
「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
一记。「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
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
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么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
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淫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
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
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
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
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
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
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夭夭小声道:「好
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
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
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
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
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
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
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
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
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
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
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
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继续向下
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
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彷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
雾中,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
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
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
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
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
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
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彷佛涂着香露,彷佛美人温润的红唇。
雪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淫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
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
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
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
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彷佛一团融化了的蜜
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时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彷佛一团扁平的银
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彷佛从蜜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接着再掏
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
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
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
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
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
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
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
被生生撑烂下阴,更何况比阴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
人,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
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33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
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么宠爱这
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
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
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
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
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
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
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
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彷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
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
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彷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
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
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
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彷佛可以无休止地张
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
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
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
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
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
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彷佛贯穿了整具身
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彷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
棒。

  ***    ***    ***    ***    ***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
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
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
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
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
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
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    ***    ***    ***    ***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
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虯
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
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
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
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
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
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
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
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著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
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么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
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
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公主为什么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
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
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
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
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
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
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么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
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
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
婢勾引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
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
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
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
起,奴婢怎么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
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
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
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
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么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
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么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
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地道:「你不必担
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静颜哑口无言,只听见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
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
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    ***    ***    ***    ***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
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
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
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
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么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
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了是自己混入了迷
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
就这么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
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
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
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么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
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
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    ***    ***    ***    ***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
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
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
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
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
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么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已鼓起圆圆的弧
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
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地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
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
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
胀,那种胀裂的疼意,彷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清晰地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
又娇柔。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
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
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还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
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
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
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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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dseaisme 2009-5-9 02:04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34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
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
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
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
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
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
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么多年不见,周大侠还
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
么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么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像
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
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因为琴儿生得美,
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
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像被刀子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
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
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么多地方
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
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
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
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
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么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
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
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彷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
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
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
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
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
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
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
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
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
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
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第一剑呢,枉我们姐妹这么费心,请出尊
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第一贱说的
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第一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血迹,良久才颤声道:
「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
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
动作。但却不会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识的殭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
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
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
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
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
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
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
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
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
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
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
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
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
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
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
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
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
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
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
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
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
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
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
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
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
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
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
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
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
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
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
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
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
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
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
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么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
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手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
货,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
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
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
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
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
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么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
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
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
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
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
发用力一挺,笑道:「这么快就泄了,怎么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
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
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
颤。

  「怎么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
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
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像
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
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
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
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
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
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
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
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
么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
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
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
他的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
成,不愧是天下第一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
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
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
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
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
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流下,
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像只风筝般
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
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
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
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
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
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
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
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
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
得发黑,还装什么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
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
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
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
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
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
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
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
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
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么时
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
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
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
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
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
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
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35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么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么多人糟蹋
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
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
这么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
去。

  这时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
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
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的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
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
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
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
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
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
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
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
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
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
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
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
凌雅琴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
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
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
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
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
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
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
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
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
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
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
向凌雅琴说道:「怎么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
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
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么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
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
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
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
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
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
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
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
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
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
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彷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
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奸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
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
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么微不足道。

  「你为什么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面,心疼得彷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么听话吗?被人干的时
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么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
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
经被淫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
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
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
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第一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
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
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
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么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
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
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
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第一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
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彷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
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
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
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
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
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
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彷佛变成一条夭幻莫
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
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
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
江不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
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就好
了……」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
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
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
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
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
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
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
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
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
了徒儿那么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让师父开心一下。」
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
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
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
颜学自《房心星监》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
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
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
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
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
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
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么疼爱,为她流过那么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
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
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
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
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的胯下一
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
动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
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
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
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
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
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
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
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
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
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
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
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
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
彷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以
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
的鸡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
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
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
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
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
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
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
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36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
像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
的部位,彷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
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么多
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
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第一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
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
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
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
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
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
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
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
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
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
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么会跟师娘
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
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
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彷
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
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
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像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
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
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
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
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
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
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
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
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
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
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
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
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房心星监》
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
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
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
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
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
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
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
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
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
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
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搾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
带着一缕血丝。

     ***    ***    ***    ***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
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
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
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
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
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
「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么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
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第一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
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么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
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
了大乱子,琴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么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
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
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
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么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么蹊跷,这几日江湖上
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么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
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
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
便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
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么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个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
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
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
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
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虽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
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
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    ***    ***    ***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
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
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如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夫
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
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对她的遭遇无动于
衷。梵雪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
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
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
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
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
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
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
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么干
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
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
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么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么
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
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么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
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么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么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
时与她形影不离,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第一次凝重起来。她微微地摇了摇头,细声道:
「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
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    ***    ***    ***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
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
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
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第一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
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
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
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
么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
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
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
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
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
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
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
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往内是一个
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
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
半掩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
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
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
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
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
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
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
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
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
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
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
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
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
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
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
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么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
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font]

redseaisme 2009-5-9 02:05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37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摀住她的樱唇,接着另
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
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
一边托着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几
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
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
里,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
接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
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
肥软的嫩肉彷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
翻卷开来,彷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
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么大的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
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屄是什么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
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
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
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
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
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
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
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
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
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
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
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
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
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了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
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了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
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屄切成两半!」

  静颜脚下忽然一虚,彷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
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
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
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
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
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
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
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
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房心星监》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
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
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
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
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
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
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彷佛蚕丝般
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
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
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
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
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
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
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
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
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的时
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
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房心星监》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
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之列,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
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
过,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
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更多的真元。

     ***    ***    ***    ***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肉棒的
进出,大团大团的精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
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
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
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
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
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
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了的九华剑派掌门夫
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精液抹拭干
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
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精液,只要掰开肉穴,
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
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
体,暗藏阳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
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
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
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彷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精液的腥甜覆盖,
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
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肉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
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
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第
一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得还要精
深,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
安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阴户中滑出,笔直插入
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
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许多。
肉腔内并没有太多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销魂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拔
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
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
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着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
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
他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着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阳具的插入更为顺
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龟头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
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了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阳具在肉穴里进出搅
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
血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湿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
叫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阳具服侍师娘,自己
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
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
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彷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雪臀一挺一挺,
迎合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始
收缩时,她纤腰一挺,龟头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
只小手紧紧握住肉棒,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龟头上。卡在宫
颈中的龟头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彷佛被射入的精液灌满。胎儿稳稳
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
性交,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龟头
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彷佛要从腹下的缝
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阳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
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肉棒。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
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高潮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阳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
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肉棒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
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屄……再往里面一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
儿……」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
「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淫贱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
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癒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肉棒
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
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
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颜柔声说着,龟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
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
肉裹紧那根坚硬的阳具。

  真元在肉体的高潮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
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肉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阳具,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
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
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
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
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
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
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
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她腰肢细软,体态动
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豪乳,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
肉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
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
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
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
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
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被破去了。她勉强一笑,
「女侠的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的,妾身好生佩
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
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
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38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
疾射而至,硬生生地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
来,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房心星监》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
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
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房心星监》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
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
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
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
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
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阴精的阳具还无法收回
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
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
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
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
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
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
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肏吗?」说着一
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乳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
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么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
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
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
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么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第一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
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阳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
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
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乳头象小石子
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
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
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
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
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乳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
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了衣襟,跃然而
出,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
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么异物。阳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
的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乳房,哂道:「这么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了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
乳,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
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阳具下,寒声道:「你这不
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
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
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
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
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
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
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就找上门
去,要跟人家比谁的奶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奶子割了……」

  「谁让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了起来,
「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鸡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
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
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
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
呢。」

  白玉莺怕她再继续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
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
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了被
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
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彷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淫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
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
被人干得乳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
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
制的淫乱,乳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
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龟头顺着滑腻的阴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
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
次,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
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
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
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
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
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
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龟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
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
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
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
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
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户并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
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
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
痛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
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
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
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了肉
棒。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
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
朔快乐的……」

  肉棒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
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
情郎破体。

  肉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
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
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
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
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着,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
体,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
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
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
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
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
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
的,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
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
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
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
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乳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
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
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
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
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
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
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
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
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
难以言说的滋味,她第一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
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
朔,你怎么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射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彷佛一朵红艳的鲜
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射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阳具
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龟头上,颤声
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
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
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阳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
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精液留在
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阳具,却无法射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肉棒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
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
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着,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
了,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好师娘。从现在开始,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了,如
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
静颜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
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
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
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么担心,说不定要不了几日,
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
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
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
货是什么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
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
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
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彷佛无意地问了一
句,「小公主叫什么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39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彷佛湿透了衣襟。船夫
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彷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
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
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静颜一直放在身边。第一次拿起这块丝巾
时,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
这么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
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
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
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贱死了,那么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么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淫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
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蠍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
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
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
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么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
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
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
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    ***    ***    ***

  幽广无际的终南山,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
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彷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
翼,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
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
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
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
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的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
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
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彷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
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
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
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了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么
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
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上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么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
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
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
怎么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
娘为什么那么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
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啊,可她还那么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
儿,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么会这么贱……」夭夭哭得说不
下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
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
草。良久之后,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么不是我娘
啊……」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
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
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
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
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
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
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阳具,缓缓沉下粉臀。一缕
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龟头挤入了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
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乳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
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阳具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
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
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
过,吻去她的泪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
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
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
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地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
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虯屈的
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肉棒。她大张
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肉棒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么会呢?」静颜捋动着肉棒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
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么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
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肉棒。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肉棒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肉棒,柔声道:「想插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么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第一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
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
想着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很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
夭,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插人家,小母狗怎么能插娘
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
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
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地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
「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肉棒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肉棒为什么会有用
这种魔力,单单只是插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阴精,她的兽根第一次完全
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了雪
臀,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肉棒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
间斜身刺入。两人玉腿交叉,彷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
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玉腿绷紧,翘在静颜胯间,脸红得彷佛要滴下胭脂。
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肉棒,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得肉棒顶端一
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穴中,接着,蜜肉缠紧她的肉棒,像小嘴一样吮吸起
来。

  静颜阳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着她的小肉棒插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
的粉臀交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阳具。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肉
棒,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肉体
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着夹紧肉棒,阳具在静颜美妙
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
分开,赤红的阳具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肉棒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
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
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精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
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
后一点精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
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么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
「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    ***    ***    ***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
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
亲密得彷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么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
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阴户。静颜本不想她这
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么细嫩的肌肤。「姐姐的
阴户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阴户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
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阴户放在自己淫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
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
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湿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
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
么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
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
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了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
腕,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地望着儿
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
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
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
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
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了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
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
止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
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乳尖。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
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阳具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地打了个
寒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
笑。像这样捣穿乳房会是什么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
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
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font]

redseaisme 2009-5-9 02:06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40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
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
的肉棒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龟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
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肉棒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
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
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
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阳具,
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么也不
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
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
面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么捣娘的屁眼儿
呢?」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
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
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
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
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
好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
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
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
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龟头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
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
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
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
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
「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
啊……」

  肉棒已经整根进入了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
合,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
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射
精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
抽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
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地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
上,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
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
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豪乳,萧佛奴的乳房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
乳头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
奴浑圆的雪乳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乳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
的乳汁彷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阳具,腻声道:「夭
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
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住
她的欲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
恨,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性欲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阳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
绝的萧佛奴。

     ***    ***    ***    ***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
她的目标是很明确的,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
亲人,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第一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
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
——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么办才好。她先后
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
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么恨
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
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
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
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
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
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
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
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么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
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
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
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
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就是那个晴雪吗?
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
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害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
中,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
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
妹妹真地不会长鸡鸡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
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么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
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
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了眉头,喝道:
「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
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
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鸡鸡插里面好
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只
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么时候能干妹妹
啊?」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
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么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
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
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么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么小……她嫁给
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
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么会呢?」

  「那她……怎么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
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前去进
见。」

     ***    ***    ***    ***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
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
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
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得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
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
磨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
而起,彷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裸的身体,却没
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
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
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了丝绦,褪下长
裙,露出修长的玉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
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
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处子那样,
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至
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
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
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
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
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
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么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了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
茎。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
仅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肉棒。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
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
个淫娃惭愧得要死。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
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了手掌,将静莺妹妹的阴户暴露在玉茎之
下。静莺妹妹把阴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
的假阳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了腹
下,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阴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这个淫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
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
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乳头
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乳房,那么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
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
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阴户,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
期然掠过了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交给
你……」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
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地吸了口
气,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了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肏
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
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
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
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地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
子,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阳具,把她干得
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
地了。可第一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
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
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了下腹,「奴婢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肉棒,但肉穴被侵入还是第一
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要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
处。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
显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
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
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么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
终没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
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玉腿尽力
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41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
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了下方鲜嫩的玉户
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阴户象柔嫩的花
蕾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肉体的时候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
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阴茎插入,是一种什么的感觉……娘那时候就
是这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阳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
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阴户都似乎向体内
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阳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
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乳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
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
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了,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
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
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
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
的凶器,每一次的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
曲,下体彷佛一个无法癒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
的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
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乳头分外清
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
欲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
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淫娃怎么会停了下
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
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阴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着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
茎。看似淫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阴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
体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肉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
到她的面容。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乳球上时扁时
圆,红红的乳头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乳头相触,两人都不
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
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
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
道:「龙哥哥,你的乳房怎么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
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
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
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
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么时候
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
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
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
第一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么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
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作温虎
雄……」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么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
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
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么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么救了我……我不
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
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地说
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
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奸、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
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
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
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
咬木桩。木桩那么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
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乳房,
你知道为什么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
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
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
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么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
装腔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
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
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
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地
道:「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
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
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淫贱毒辣的小公主,
会这么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双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
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
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了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
软,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
早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了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屄
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第一次都会很
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
晴雪很坏……」

  「很坏?怎么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
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肏过您尊贵的贱屄呢?是不是数不
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么不懂,就被爹
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
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肉棒,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么娇柔,六
岁的她怎么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
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
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乱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
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
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
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
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
让他们继续乱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
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
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
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
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么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
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
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肉棒被少女含在了口
中,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肉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
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
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么都没有,
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阳具,完全是本
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静颜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肉棒暴露在空
气中,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惭的欠
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么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么?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
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
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
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
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乱伦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
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
亲生女儿的肉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第一次
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
美。静颜胯间一热,肉棒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
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
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
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
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
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
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肉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
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
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肉棒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
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彷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
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
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
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
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
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
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阳具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
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
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
着。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
撑。那对圆润的玉乳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
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地痛叫
道:「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
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
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
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
不恨自己……


                                42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
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
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
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
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
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
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阴户,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
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阳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乱伦的
时候,也是这么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
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精液射到晴雪里面
吧……」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屄,再
把精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啊,竟然把乖女儿当成了尿桶。是不
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
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恐怕还有慕容龙的精液
吧……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射精,忍痛挺起了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龟头,颤声道:
「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
龙哥哥……」

  话音未落,龟头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
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
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
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屄那么脏,正应该用泡尿冲
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龟头堵死,尿液都聚在了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
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阳具,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
颈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
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地低泣道:「龙哥哥,你就这么地恨晴雪吗?
我……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了
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乱伦的贱屄里面,不知道会有多
高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
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
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地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
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
笑容,「龙哥哥恨了那么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
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肉棒上沾着肛血和
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性爱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
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肉棒穿过殷红的唇
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
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肉棒继续捅入,钻
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
的手掌那么有力,粗圆的龟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
起香舌,在肉棒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阳具,都传来一阵
直入心底的悸动,彷佛融化了肉棒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
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
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龟头像是包裹在
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肉棒中残存的尿液,顺着
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彷佛化成一丝
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她本能地挺动下腹,彷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
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乳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
乳头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彷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阳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
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
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
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
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射精。而且与夭夭那么不同。夭夭的精液是半透明
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精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
为体液。这种精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
睾丸,还是因为《房心星监》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
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精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
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
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第一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
态交媾。

  阳具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
的肉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
靥,眼神冷冷的,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
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乱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
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射精,从未刻意挑逗
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
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
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乳房,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
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乳房磨擦着那对丰满的
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了最后一个肉
节,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
指尖拂弄着静颜的阴户,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爱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
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
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
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
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
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
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抽插,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
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湿淋淋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
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更多的
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插在她刚刚开苞的
嫩穴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淫贼的
静颜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
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
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
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
了龙哥哥的所有精液。

     ***    ***    ***    ***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
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阳具,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肉穴的紧
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淫后把她杀死,毁掉这么迷人的肉
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
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了她
娘,为什么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
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
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
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么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
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
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么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
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么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
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么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你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
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
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
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阴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
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
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那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了出来,「夭夭参见公
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阳具
被小公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
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
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
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地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
舌,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
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
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
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了。小母狗,站起来
吧,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
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肉棒,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
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乱伦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
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
己什么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更多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
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屄吗?晴雪,把屄掰开,让你哥
哥插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
么会这么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肉棒,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
有你的小肉棒,只能挨肏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肉棒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
小肉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
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阴户。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
女在面前乱伦,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
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
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
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乱伦的孽种兄妹再度乱伦,听
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么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
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
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
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彷佛一个紧密的
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着
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彷佛是把
夭夭套在阳具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
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font]

redseaisme 2009-5-9 02:07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43

  云雨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彷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
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
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
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
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
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
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么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
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
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么,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
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
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
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    ***    ***    ***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
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
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
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白布里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
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只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
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罗都发现得这么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
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
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
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
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
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
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
溢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
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
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太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
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
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
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先回过
教内,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
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么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
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么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
会看上这么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
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
也不好说什么。」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
子,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
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
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奶子鼓鼓的,像是
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
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
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
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
了。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
的干净媳妇过门。」

     ***    ***    ***    ***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
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阅读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
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
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
合体,狐者变幻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房心星监》。他静静地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第一缕晨
曦,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
裹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
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
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阳具,现在也算不得什么
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复复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
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
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

  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
对乱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
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
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
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
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第一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
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
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
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
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
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
手之力,叶行南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力道
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了鲜血。不等她回过神
来,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
玉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
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
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
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
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
行是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
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
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玉乳,轻颤着撑开衣
襟,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阴阜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彷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
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第一步就已经中计,叶行
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么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阳具应手滑出,
血淋淋翘在玉腿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腕
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阳具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
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阳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阴户,朝少女
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么会有小鸡鸡?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
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
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
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么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阳具,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阳具根
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
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
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是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晴雪下体受创,
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静
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阴户阳具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
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的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
命,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
对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
受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
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
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
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么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监。」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
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后,她会是世间第一等妖淫邪恶的怪
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
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阳具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
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
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
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
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
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
不好说什么。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
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
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也都仔细掩藏着笔
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了,只是宝儿一天天地大了,也该找个媳
妇了。」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么能当我们
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么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
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
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来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
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
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
心事……」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

  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44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
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
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
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眼中竟疼得沁出
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
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
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彷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么会像
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
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摀住她的玉颌,
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
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
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
当年我们姐妹怎么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
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地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
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
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
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
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么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
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
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
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
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
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
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
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阳具粗不过半寸,长度
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
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自己的贱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的杂种是个什么
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阴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
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么药物,怀胎不过数月
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彷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
生产。

  随着阴道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阴道口极为狭窄,
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
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猛
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
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会是
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彷佛
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么别致。这样撅着屁股
生崽的,人家还是第一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
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
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
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
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
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
白的大腿上,彷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
子还这么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
么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
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
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
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地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
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
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
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
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
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
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
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
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
身,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
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
着吐出一口鲜血。

     ***    ***    ***    ***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
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甚至连梦都
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那就尽管打我骂我好
了……」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
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么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
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
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地说:「龙哥哥,你伤不了他
的,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
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阳具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
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
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
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阳具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
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
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阳具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阳具。晴雪并不会什么技巧,
但她的肉体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肉体,
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肉棒每
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第一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
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玉乳,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
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么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乳房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
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
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
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玉臀,
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阳具。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到爹爹,反而怕爹爹会伤害
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
虽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
那时,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
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
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蜜穴,目光又羡又妒。等除
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肉棒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摀住臀缝,急道:「这怎么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么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
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肉棒对准臀缝插了
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肉体相联,一瞬间
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珠
笑道:「小母狗,怎么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慢慢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么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
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
像,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
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乳房怎么大了这么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
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乳房太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
心。看着乳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第一次被两个人
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么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的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
目,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
纠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
却彷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乳房。静颜翻过身来,
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
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阳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
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潮。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
去施展《房心星监》,最后又强行忍住。

  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
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房心星监》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
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紧,彷佛
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阳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
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
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
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阳具,
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
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
植入阴户、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那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
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
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
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屄。」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
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阳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后身子本就虚弱,
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阳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
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
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假阳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
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了肉穴入
口。白玉莺托着假阳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阳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
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阳具便撑开
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彷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
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阳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
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
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阳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
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
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阳具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
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
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阳具……但那种撕裂般的
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彷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阳具的抽离同时
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
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
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
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阳具,从那团翻卷
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阳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
穴彷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
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
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
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阳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
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
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
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阳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
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
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
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
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
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
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
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阳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
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
赏自己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
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
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
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
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
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阴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却始终一声不
吭,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
夫人,如今变成这幅淫贱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
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
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阳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
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淫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
交合。她浪叫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
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    ***    ***    ***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
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
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
的人里要以艳凤为第一,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
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
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
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
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
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
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
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么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
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
说要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
了。」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
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么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被封了妃
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
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
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    ***    ***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
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
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
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
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精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
白的狗精。她的淫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
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么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阳具。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阴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但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
减,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
一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叫得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
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彷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地对人说:「这……这……是……我……我……
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癒,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时,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阴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像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以为娶了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
道:「死婊子!怎么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
  
  「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
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
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
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
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
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彷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
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
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
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
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那原本尺寸正合适的阳具,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
去,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么也无法带给丈夫
应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阳具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
你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的身子一动,感觉到这个肉洞紧了许多,密密地裹着阳具,笑逐颜开,
「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
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
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
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
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
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
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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