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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4-19 20:32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font=宋体]              二五夜  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1)

  长安城,柳将军府。

  府外丛集了大批皇城军马,将偌大的将军府重重包围。

  太子李夕早将城内的控制权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将。

  大将军柳源卓立外厅之中,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身旁十六名亲卫无视四周
环伺的弩弓,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助柳源杀出重围,逃出城外──即使
突围的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迟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们便已没有生存的机会。

  一身军装的李夕排众而出,沉声道:「小王奉我皇圣旨,诛杀逆贼柳源,降
者免死!」

  不待柳源说话,十六亲卫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当年柳大将军南征北讨
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何来通敌卖国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国,铁证如山:先纳胡族公主为妻、又许边域与
外族通商、让胡人渗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种种,非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抚心自问,所作所
为,俱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虑者:朝廷诬陷忠臣,自毁长城,可惜了李
家辛苦奠下的基业!」一边说,一边目光全聚于李夕身上。

  李夕听他说得慷慨激昂,却不为所动,反笑道:「死到临头,倒懂得替自己
辩护。」

  打个手势,早蓄势待发的弩箭飞蝗般激射而出,疾飞向柳源所立之处。十六
亲卫立即簇拥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义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钢刀一
扬,准备作出死前最后一搏。

     ***    ***    ***    ***      

  「封城?」

  一个全身作夜行装束的少年,刚暪过了守军的耳目,从城门潜入城中,再利
用自己对城中布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将军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云遥,大将军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读兵书战法的他,从没
有过上战场参战的机会,因此没有步上三个哥哥的后尘战死沙场。

  他的背上挂着一柄长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长的爱刃。

  自懂事以来,他虽是常受到父亲、兄长们的循循善诱,望他能成将才,但他
总是对这些学问提不起劲。

  但他却有一项是其兄长望尘莫及的,就是他习武的天份。

  今年虽只十八的他,除了父亲亲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将所传的绝艺亦无一不
精,府中无人能及。

  长安城出奇的寂静,显是进入了戒严的状态,不时有巡兵经过,但对于云逍
来说,要避开他们当然轻而易举。

  「那是皇城军……糟了!」

  云遥脸色一变,知道父亲出事了,他早知父亲与丞相邝岐不和,却料不到事
情变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这回外游,没料到家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

  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复心如止水之景,这才踏步走向被军马围得水泄不
通的「家」。

  以往遇上紧张的情况,只有倩儿的萧声可以帮他回复冷静,现在他就只能依
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儿,千万不要出事!

     ***    ***    ***    ***      

  府中。

  柳源浑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没有一名手
下能站得起来。

  李夕扫视剑上血污,他这边的近卫兵全是皇城军的精锐,却被杀死重伤近百
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伤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将确是名不虚传。

  微微一笑,道:「大将军确为我朝第一人,小皇领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声音仍坚定有力,缓缓道:「太子殿下剑法惊人,可
惜……」

  李夕刚将长剑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将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么
啊?」

  柳源道:「可惜乃残暴不仁之邪剑,如太子不能敛其戾气,则天下苍生,又
将涂炭矣!」

  李夕冷笑一声,道:「大将军的遗言就只是这个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纵横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无一不曾尝个通通透
透,今天一死,再无挂碍……」

  说罢,冥然闭目,却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将,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声,趋前一步,长剑银光一闪,柳源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李夕的
手下连忙伸手接过,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过头来,道:「找到雍夫人、柳云遥、柳云倩了吗?」

  一名手下移了上来,道:「刘将军报,已寻到雍夫人下脚的地点了。」

  「告诉刘显,一定要生擒。」

  李夕说罢,咀边隐见一道邪恶的笑意。

     ***    ***    ***    ***      

  「爹……」

  伏在屋檐上的柳云逍全身因愤怒、悲伤而剧烈的颤抖着,没有比父亲在自己
面前被杀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须冷静下来,因为他的养母──雍夫人正等着他去救。

  还有倩儿──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子,他是绝不会让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云遥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云遥紧捏了一下背上的爱刃,闪身而去。

     ***    ***    ***    ***      

  这时在家将的拱卫下,雍夫人的车队离开了长安西门已近百里,来到一座山
上停了下来,让这近百人的队伍稍事休息。他们这支车队是在李夕封锁城门前,
在柳源的旧部照应下离开的。

  「送走倩儿了吧?」

  雍夫人穿回了她本来喜穿的胡服戎服,但心情却是无比的沉重。她本是一名
酋长的女儿,在一次与柳源的交手中,结识了这位当世名将,并生出倾慕之心。

  柳源的原配早死,二人最终竟能在战场上一拍即合,双方更成了盟友,承诺
互不侵犯。

  那年柳源二十九岁,而她只有十八岁。

  只是,雍夫人没料到这婚约惹起了朝中大臣对柳源作风的不满,更成了丈夫
被害死的伏线。

  身旁的侍女淮月应道:「嗯,刚才湘月已骑马跟小姐出发了。」

  雍夫人望向淮月,淡淡笑道:「那淮月为何不走?」

  淮月眼圈一红,在夫人跪了下来,道:「淮月愿意誓死追随夫人。」

  雍夫人仰望天色,这时已近黄昏,她初遇柳源,也是暮色浓重的傍晚。她本
没有汉名,雍施容的名字是柳源为她起的。

  「雍」是指他们相遇的地方雍州,「施容」指的是比喻她有西施般沈鱼落雁
的花容。

  手下程植从外面奔入,道:「夫人,山下出现了皇城军,是刘显的人马。来
到山脚旁便暂时停了下来,看来是等待刘显的军令。」

  雍施容凤目微张,从回忆中回到残酷的现实来,平静的道:「着山下埋伏的
人点烟。我们还有多少弓箭剩下来?」

  程植道:「约一千,可是据初步的估计,刘显的前军共有二千,而且还有后
续的援军……」

  雍施容轻轻道:「我们的目标是拖延时间,让倩儿脱身,通知所有人,这是
一场必死的仗,不想死的,可以敌人形成合围之前,立即离开。」

  「不!」程植大叫道:「该走的是夫人,我等誓死不走!」

  雍施容惨然一笑,眉目间透出一种教人心碎的凄美,道:「将军既死,施容
也再没有生存的意义;既然你们执意如此,那就传令下去,依山林布阵,准备迎
敌。」

  程植大声领命。

     ***    ***    ***    ***      

  「来!倩儿!哥教你个新玩意儿,看!」

  「呀……哥……好厉害喔……」

  「听听倩儿的萧好吗?今天娘亲教了我新的曲子喔!」

  「啊?好呀……快吹给我听听……」
  
  ……

  「哥……哥?」

  女扮男装的湘月回过头来,本被她点倒而昏睡过去的柳云倩已醒了过来。

  「湘月姊姊?这……这里是?」云倩当然认得带着她成长的湘月,此刻才发
现自己正在马车之中。

  「啊……娘……娘亲呢?她在那里?」

  打断了的回忆重新在云倩脑中交织起来,娇小的身体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了
起来,她记起了,是娘亲着她先离去的!

  湘月按下了因离开主人而来的悲痛,继续策马前行,道:「小姐,夫人她决
定与皇城军死战……」

  云倩失声道:「为什么?为什么娘亲不走?」

  湘月轻轻道:「她想留下来转移敌人视线,好让小姐你逃走……所以小姐,
你必须……必须好好的活下去……」

  「娘亲……」云倩看着眼角沾上了泪光的湘月,视线很快的蒙上了水雾,但
她紧咬着唇角不哭出来。

  这是她答应过哥哥的!

     ***    ***    ***    ***      

  刘显策马来到山脚旁的一片密林处,凝看着山上渐渐变得浓重的烟雾。他刚
接到太子李夕的指令,要生擒雍思容,不由眉头大皱。

  心中不由叹一口气,柳源虽是自己的敌人,在他心中却是一个可敬的人,但
自己却要杀尽柳家无辜的老小,至于要活擒其妻,不问可知其用意。

  太子李夕在学问、武功都无疑是一等一的天才,但手段的狠辣亦是他平生仅
见。

  天下尚未大定,而先杀忠良,虽说是为巩固军权,但未免会令人心动摇,但
他只是一小小将军,又可以做些什么呢?

     ***    ***    ***    ***      

  山上的柳氏家将依地形布成阵势,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树上,其他的则分布草
丛乱木之间。

  雍施容长发捆作一道马尾,头绑白巾、脚踏皮靴、背挂铁弓,亲自指挥部下
的布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战法,只是刚刚央得父亲让她上阵却偏遇
上了名将柳源,入柳家为妻后,她的性子渐转娴熟温婉,稍敛那种巾帼不让须眉
的英气,但柳源死后,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间又回来了。

  在短短半个时辰内,雍施容便对他们这群家将进行整编,各师其职。她对家
将的熟悉、对军队的布置了如指掌,连一些久随柳源征战的家将们也要佩服得五
体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为何,明知此战必败无疑,难逃一死,但见到一向端庄高贵的将军夫人
变作指挥若定、美艳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帅,众将都生出强烈的战意,将生死置诸
度外。

  众将中视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势示意道:「前方二十丈,发现敌踪!」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树,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锐利目光,从箭囊中
掏出三支火箭,叫了声:「点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从,为三支火药箭点上火。

  「嗖!嗖!嗖!」

  只听得连续三声弓弦声响,三支火箭分别直射向三个干草丛处,一时火势滔
天。

  这是她亲自划定的区域,所有进入的敌军只要误闯,预先布下的干木柴草便
足以将范围内的敌人烧成灰烬,且收阻敌之效。

  后方远处传来战马踏蹄的声音。

  雍施容头也不回,笑道:「刘显真的太小看我们呢!着徐应先的布陷队、杜
作的长枪队准备。」

  名之曰队,实则只有二十多人,但由于人他们全是久经战阵的悍将,无一不
能以一挡十。

  雍施容回过身来,刚抽出第一支箭,战马被绊马索绊倒的惨嚎声,掉下马来
的士兵无一幸免,全被严阵以待的长枪戳死。

  余军见势不妙,纷纷下令后撤。

  看着敌人为数近千人的第一阵被击退,众将们无一不兴奋得欢呼起来。

  雍施容神色平静,心中却在苦笑,且深深明白到何谓意味着失败的胜利。

     ***    ***    ***    ***      

  「湘月姊姊,我们……要往那里去?」

  渐渐从悲痛恢复过来的云倩,开始考虑到自己的去向的问题。

  朝廷既要抄柳府的家,她作为柳源的亲女儿,李夕是绝不会放过她的。

  湘月望了她一眼,见她的神色渐渐回复了平静,才答道:「去襄阳。」

  云倩不解的道:「襄阳?」

  湘月点头道:「小姐,你记得秀夫人吗?」

  云倩「喔」的一声,道:「记得,她……她是大……大娘的妹妹……」

  大娘指的是柳源的原配甄氏,秀夫人则是其妹。

  湘月道:「嗯,我们就是去投靠她。」

  云倩转向车外飞移中的景物,幽幽的道:「我们……不怕牵累了她吗?」

  湘月摇了摇头,道:「秀夫人她重情重义,兼且心思缜密,投靠她是最理想
的选择──怕只怕我们到不了襄阳。」

  云倩讶道:「湘月见过秀夫人吗?为什么?」

  湘月道:「这是夫人说的。」

  云倩轻轻一颤,垂下脸来,眼泪再度不受控的直涌而出。

  娘亲、哥哥,为什么丢下倩儿不理呢?

     ***    ***    ***    ***      

  「这……这是……」

  云遥一脸茫然的踏上烧成一片灰烬的山区,四处是柳府家将以及皇城军的尸
骸,大部份烧得脸目焦黑,根本无法辨认身份。

  沿路见到不少用过的陷阱、箭矢交错的痕迹四处可见,显然曾发生过一场激
战。

  「程……程大叔!」

  云遥正忧心忡忡的害怕寻见雍施容的尸身,却被他发现折断了左脚、已是奄
奄一息的程植。

  程植见到云遥,两目瞪得老大,神情显得不能置信,艰辛的道:「四……少
爷?」

  云遥知他随时断气,忙以真气助他续命,道:「二娘、倩儿呢?」

  程植得他之助,勉力强撑着道:「夫人……被刘显所擒……」

  云遥大吃一惊道:「二娘被他们捉去?我要立即去救她!」

  程植听了这话,却急忙的抓紧了他,气若游丝道:「夫人……自知必死……
打算以……以身作饵……刺……刺杀李夕……少爷……千万……千万别……」

  说未毕,已是撑不下去,双手垂了下来,就此死去。

  云遥心中一痛,让他躺平身体,朝他叩了三个头,徐徐站起。

  太阳此时已下了半个,血红的夕照射在这片山林上,云遥的心如有血淌,他
敬爱的二娘,竟然身入虎穴,其凶险可想可知,一个失守,可能更落得生不如死
的下场。

  可是无论他如何心焦如焚,也无力改变事实,以他一人之力,又可以做些什
么呢?

  失去了父亲、养母,现在他生命所剩下来的意义,就只有倩儿。

  倩儿啊,你在那儿呢?

     ***    ***    ***    ***      

  长安城,李夕的别院。

  此时天已入黑。

  雍施容张开双目,发觉自己已是内力尽失,再使不出半点内功。

  她是故意被刘显等生擒的,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实行她的刺杀大计。

  早在离开柳府之前,她便有这个打算,只是为了让倩儿安心逃走,她才会随
大队先一步离开长安。

  李夕是策划整个谋害柳家的主谋,柳源更是他亲手杀死的。

  对于这个杀夫仇人,雍施容是恨之切骨。只有他的血,才可以洗去的她的恨
意。

  李夕武功高强,犹在先夫柳源之上,只有当他沉迷于色欲之间,才会有下手
的可能。

  「夫人醒来了?」

  雍施容身子一颤,李夕出现在房门处,正以一种满足的笑意扫视着她。

  李夕移步到床边,不容她有任何机会,已轻易制住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
得。

  看着雍施容恨得似要喷出火来的怨毒目光,李夕不由笑道:「夫人不愧胡族
第一美人,风味确是与中原女子不同,只不知到了床上,又是否相同?」

  说罢凑过咀到她的耳边,道:「到了适当时候,我自会替夫人解穴。」

  雍施容闭起双目,不作任何反应。她知道自己无论作出什么回应,只会换来
更大的屈辱。

  她必须要假装屈服在对方下,然后才会有机会动手。

  李夕用神打量这名充满异国风情的绝色美女,不论气质、风韵都与任何一个
他享用过都迥然不同,这感受使他感到无比新鲜刺激,更因为她对自己的深刻恨
意,使玩弄她的趣味大增。

  雍施容感到胸口一阵酥痒,李夕早拉下她的衣襟,用手肆意的搓揉着,手法
温柔而有技巧,她差点要深吸一口气,以抵抗那微妙的温热感觉。

  心中暗暗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敏感,难道被下了春药?

  「浑圆弹手,确是极品。难怪柳源仗也不打,专要夫人为妻了。」

  李夕一边笑着,一边将那深红色的乳尖包容咀中,用舌尖仔细的挑引,他挑
情的技巧甚是高明,才几下功夫,一心强忍的雍施容已渐感难支,身体不受控的
抖颤,乳头也随之充血挺立起来。

  另一手移到一座乳峰之上,用力捏着,一双雪乳上很快布满了李夕的掌印,
还有一丝丝的津液。

  「夫人的身体竟如此敏感,只不知柳大将军出征之时,家将们会否都成了夫
人的入幕之宾?难怪寮山一役,夫人与家将如此合拍,哈哈!」

  「你……胡说……我没……喔……」

  李夕饶有趣味的笑着,一手滑到她两腿之间,隔着内衣,摩娑着她的敏感地
带。另一手则用拇指和食指搓扭着贲起的乳头。

  雍施容感觉自己犹如天堂地狱之间,一方面身体快感汹涌而至,一方面心里
却如中箭般扭痛,这极端矛盾使她意志渐渐动摇着。

  「柳源将军战场上所向披靡,到了床上,功夫又是如何?夫人可否透露一二
呢?」

  「我不知……不知……唔嗯……」

  李夕边用力的刺激其阴部,边奇道:「怎会不知?难不成,柳将军不曾与夫
人敦伦?」

  「不……是……」

  雍施容已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了,敞开的胸部急速的起伏着,一对坚挺的娇乳
一起一落,似在和应着李夕刺激着她阴唇的手。

  李夕感到她下体渐湿,不由笑道:「夫人看来已是久旷之躯,区区一盏茶的
时间,胯下已湿成这样,看!」

  「不……不可以……」

  一把撕开雍施容身上的亵衣,淫水正潺潺渗出的玉洞,还沾到了长在细沟之
上那浓密的丛荫。一双玉腿渗出了斑斑汗滴,谁都知这胡族美人动情了,且渐渐
步进不能自拔的深渊。

  李夕探手轻轻挖弄细沟,发生一阵阵的指头与淫水划动的声音,笑道:「夫
人仔细听听这声音,然后告诉我,你算不算是淫妇?」

  「喔!不……我不是……」

  不知在什么时候,雍施容身体的穴道已给解开,下体被撩起热流让她全身宛
如火烧,柳腰不住的摆动,试图摆脱李夕灵活的食指。

  紧咬着的牙关慢慢的松开。

  李夕笑道:「怎么不是呢?看!」食指来到那娇艳不方物花瓣上的蓓蕾处,
用两指来回划动,翻弄着女性身体的最敏感处。

  「喔……唔唔!啊喔……」

  雍施容再无力自制了,失控的大声娇吟着,两手无助的紧抓着床单被单,身
体的感官完全掌握在李夕的手里。

  李夕还不放过她,专在她身上的敏感带上或温柔或粗暴的挑逗,娇美的胴体
上全沾满他的吻痕、抓痕还有唾液。

  「啊呀……哈啊……喔……喔啊……」

  雍施容简直疯狂了,脸作桃红、玉门处淫水不断涌出,纤细的腰肢用力的摆
扭着,此刻,她想到的东西只有一样。

  李夕早解下衣服,将阳物移到雍施容的胯间,抵在玉门处,笑道:「夫人想
要吗?」

  雍施容脸如火红,双目无神的半闭着,茫然的点着头。

  「很好!」

  李夕看着她笑了笑,他再也不忍不住了,急需发泄。

  「喔……啊……啊……啊……」

  男茎简单直接的没入花径,湿滑的肉壁立即一阵抽搐,将它尽尽勒住。

  「好个名器!」

  李夕一边赞叹着,一边压在这美女上没命的抽插着。

  雍施容全身的热流同一时间像全要炸开来似的,娇喘呻吟声中,不知要宣泄
的,是教她欲仙欲死的快感、还是那深刻的恨意。

  很快,她的身体早在高涨的欲望下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四肢紧缠着李夕,花
径更是卖力的蠕动着,挤压着李夕坚硬无比的雄伟阳具。

  横陈的丰满肉体在欲流的洪潮下冲得恍恍惚惚之间,雍施容仍记住了她的仇
恨、她的任务。

     ***    ***    ***    ***      

  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
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姊夫遗下之女疼爱
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姊姊(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
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么了?有什么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
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
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
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说
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
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姊姊的
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
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么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
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
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
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
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
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姊姊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么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凄凉的背影,轻叹一声说道:「瘦了这么多,真是个苦命的孩
子啊。」

     ***    ***    ***    ***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
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
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    ***    ***    ***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做爱,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
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胴体,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
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抽插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
的乳球。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玉臀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淫水在粗暴的抽动飞溅
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玉臀也给冲得
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浪叫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
得像头淫贱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
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乳房将男茎上的精液擦干后,穿回衣服昂然离开。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墙的一边,长发凌乱的披散到身上、肩上,还
有几丝黏到唇上去,咀里发出了一阵带点失常的娇笑声。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却非要活下来不可。

  施容现在就要来向你请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来,用一条湿布抹干净了身体,连在体内的也不放过,全部给
清个干净后,换回了她原来的戎装,柳源生前最喜欢看的衣裳,坐在房的中央,
施起了她自断心脉的特异功法……

  倩儿、云遥,好好保重,娘亲去了哩!

     ***    ***    ***    ***      

  「呜……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柳云遥移到一座屋子之旁,入目的景象教他发指。

  一个中年男子,正抓着一个小女孩的双腿,竟然试图强奸一个年纪如此小的
女孩!

  从他的角度可以见到小女孩的胸口全遭捏伤,一对娇小的乳头也被蹂躏得不
成模样,旁边还隐见血迹。

  她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破,剩下根本的不足以蔽体。

  一双幼小的大腿也布满被咬伤的痕迹,却只能无力的任由男子张开,细白无
毛的小腹下却见到那道粉嫩的细缝。

  面对小女孩的哀求,男子却冷笑道:「老子分不到女人,只好屈就要了你这
臭丫头了。」

  云遥正要出手制止这暴行,另一边却有个男孩的声音:「快放开她!」

  说罢扑了出来,手上的木棒便要击向男子的头。

  男子回过头来,见只是个小男孩,狞笑一声,照脸就是一脚。

  「拍」的一声,木棒被踢断,男孩则惨叫一声,眼看撞倒在后面的树上,云
遥飞身而出,将男孩一抱入怀,随手拾起地上一根木条,笑道:「木条是这样使
的!」

  男子见到云遥的身手,吃了一惊,放开女孩,抽出背后大刀,迎面疾至。

  「大哥哥!危险!」男孩见刀光闪闪,受惊下高叫起来。

  云遥长笑一声,以钝对钝,木棒疾拍在刀面上,这招他只用了一成力。然而
那男子已然消受不起,手一颤,刀丢到地上。

  「教训恶人的时候到了哩!」

  云遥笑了笑,疾踢在男子的下阴处,那男子大叫一声,重重撞到另一屋的墙
上,注定再做不成人了。

  向怀中男孩道:「站得了吗?」

  男孩满脸崇拜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下了男孩,云遥将长袍撕下一大片布帛,将还在哭泣的女孩包裹其中,又
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女孩接触到云遥的目光,立即就不哭,小脸蛋自然而然的靠向了他。

  云遥立即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生什么事?」

  强盗们听到那男子的惨叫声,知道不妙。立即便有人过来看情况。

  云遥微一皱眉,放下女孩,又向男孩道:「带着这个小妹妹,到边的大树下
等哥哥回来!明白吗?」

  男孩立即点头,乖乖的扶着小女孩慢慢移去了。

  云遥看着二人背影,想到的却是童年时的自己和倩儿。

  「小六,你在干嘛!」

  又一个男人靠向这边来。

  云遥笑道:「因奸不遂、畏罪自宫!」闪身而出,「乘月刀」离鞘而出。

  来人连反应也来不及,头已经落到地上。

  「喂喂……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我们这边的人都已杀光了啦。」

  云遥怒哼了一声,抢人家的村子还不止,连一个小女孩也不肯放过,这些人
根本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

  大开杀戒的时候到了哩!

     ***    ***    ***    ***      

  长安城。

  李夕浑身舒泰的回到房中,正要沐浴更衣,忽发觉有异,全身脉络竟然现出
一道诡异的黑气。

  「这……这是蛊毒!」

  李夕不由想到他临走前雍施容的微笑,似在笑着他着了道儿仍不自知!

  那婊子竟然一直在骗我!春药根本对她起不了控制春情的作用,她的媚态全
是装出来的!

  李夕立即运气迫毒,骇然发觉其毒已深入体内。

  他想起胡族以交沟下毒的阴辣招数,立即汗流浃背。

  好个雍施容!

     ***    ***    ***    ***      

  云遥回到约定的大树前,刀上的血早已抹干,下手杀这类人渣,连眉头也不
用皱一下。他们的尸体被他移到一些屋子里烧掉,至于劫来的财物,则由他暂且
保管。

  天下间盗贼纷起,莫不是因为李家的昏庸无能?

  一个想法从云遥心中冒起:父亲之死,李夕固是罪魁祸首,但归根究底是因
为李氏对忠臣的猜忌,这才是他父亲被害死的主因!

  他下了一个决定,除了手刃李夕,更要李家的天下倾覆,那才能泄他心头之
恨。

  小男孩从草丛里见到是他,才敢牵着女孩走出来,其灵巧机智,尤在云遥想
像之外。

  云遥轻拍了拍二人的小脸,微笑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二人看来并非兄妹,但却相识,男孩闻言应道:「我叫项越、她叫素儿。」

  云遥道:「你们的父母……」

  项越望了望素儿,垂下小脸道:「和她一样,都死了。」

  素儿「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云遥想起自己也已是父母双亡,心头一阵恻然,比起自己这项越更要不幸,
至少,他连一个有父母陪伴的童年也没有。

  他暗下了保护这对小孩的决心,但苦于自己也在寻找倩儿,要怎么办呢?

  忽灵机一动,道:「你们随我来!」

     ***    ***    ***    ***      

  襄阳城。

  「小姐,写好信了?」

  湘月望了望那头垂老的雕儿,转头向云倩道。

  云倩凝看着手上「吾兄亲启」的字样,「嗯」了一声。

  湘月将信笺扎好在雕儿的脚下,往天一放,雕儿立即一飞冲天,很快消失在
二人的视线里。

  云倩暗暗祝祷:雕儿啊雕儿,你一定要将信交到哥哥手里啊!

  这时传来秀夫人的声音道:「倩儿,是时候教你假死的手法了。」

     ***    ***    ***    ***      

  「大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遥领着两个小孩来到一个美丽的山谷处,这是他偶然之下发现的一个好地
方。

  云遥见到两人的兴奋的模样,不由童心大发,呵呵笑道:「你可以叫它云遥
谷!」

  叫了项越来到身前,问道:「会抓鱼吗?」

  项越应道:「会!」

  云遥笑道:「好!抓一条给我看看!」

  见项越四处张望,随手拔了把匕首给他,道:「用这个抓条鱼给我看!」

  小项越兴奋的大声答应,脱了鞋子,急步走到湖边去了。

  再向素儿道:「素儿过来,让大哥哥看看你。」

  素儿来到云遥身前,云遥便将她身上的布解了下来,露出光光的小女孩的身
体。

  云遥将她抱起来,移到山谷中的小湖边,将她幼小的身体泡到水里,笑道:
「冷吗?」

  素儿笑嘻嘻的道:「大哥哥……我觉得很舒服……」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我大哥哥了,便叫哥哥吧。」

  说罢开始替她检视伤口。

  素儿的肌肤十分细嫩亮白,幸好伤口不深,不会留下碍眼的疤痕。

  当云遥的手指划过素儿的两颗小乳头旁的伤处时,素儿叫了一声,道:「哥
哥,痛……」

  云遥听得呆了一呆,因为倩儿也向他说过同样的话。

  素儿的胸口还没点发育的征象,心中一热下,将咀吻向了那颗可爱得有若樱
桃的乳头处。

  见素儿娇小的身体抖了一下,便道:「弄痛了你吗?」

  素儿摇了摇头,小咀现出了一个可爱的微笑,道:「哥哥,很舒服……不过
有点痒。」

  云遥嗅着小女孩身上独有气味,心头竟一阵迷糊,下意识的伸出舌尖,将一
颗樱桃卷缠其中,轻轻吸啜着。

  素儿却「啧」的一声,笑了出来道:「好痒啊……」

  云遥让小女孩身上的两颗乳头都沾满了自己的津液后,柔声道:「舒不舒服
啊?」

  素儿点了点小脑袋瓜,道:「舒服多了。」

  云遥吻了吻她的小脸颊,两手从后面下移,滑过她的小背,来到两团还是平
平的小臀上,轻轻的抚弄着,问道:「有没受伤?」

  素儿猛摇着小脑袋道:「没有啊……」

  云遥将湿漉漉的她抱了起来,坐到自己怀里,又摸着她一对幼小的大腿,说
道:「这里痛吧?」

  素儿点了点头。

  云遥铺好了一片布让她躺着,正要用指尖伤药为她涂上,素儿却道:「哥哥
用你的舌头好吗?好像好舒服喔……」

  云遥「嗯」一声,先将药油含进咀里,再用舌尖涂在素儿一对大腿上,大腿
内侧的肌肤特别细嫩。

  他越舔越起劲,抓起素儿的一双小腿、小脚,仔细的舔弄着,让这个娇小的
身体,全有过他唇吻的痕迹。

  每当他的舌滑过敏感的地方,素儿便会笑了起来,小女孩天真的神态,竟也
有着一种天然的魅力。

  云遥最后来到素儿两腿间的肉缝处,先以手指轻轻抚弄着,一手则轻轻按揉
那对粉藕般幼弱的细白大腿,问道:「这里呢?痛吗?」

  当他手指的擦过小女孩的下体时,素儿呆了一呆,看着他没有回答。

  云遥皱眉道:「受伤了吗?」手指沾了点药油,轻轻擦在那粉红色的小花唇
上。

  素儿的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却任他将散着草药香气的油涂满在自己连一
根毛也不曾长出的下体。

  云遥见她脸色有些奇怪,又道:「是不是里面也……」沾了药油的指尖插进
了那道细缝之中,由于有了润滑,因此无需爱液也可轻易进入。

  云遥凝看着呆若木鸡的她,手指在她未长成的阴道中轻轻地来回翻弄着,问
道:「痛不痛?」

  素儿也呆望着他,摇了摇头。多剩的药油从她胯下粉嫩的肉缝间滴了出来。

  云遥将手指抽了出来,见她默不作声,便道:「是不是用手指不舒服?那哥
哥用舌头好了。」

  说罢,俯下身来,轻轻舔弄素儿腿间的细缝,向她道:「痛吗?」

  素儿摇了摇头。

  云遥将舌伸进了细缝之间,来回搅弄,发出一阵阵「雪雪」的水声。

  素儿稍为分开大腿,娇小的身体一动不动,任他在两腿之间的腔内涂药。

  云遥将咀移离了素儿细白的大腿,看着她娇小的身体,却一震醒了过来,自
己到底在干什么?

  回忆里,他不也曾替倩儿做过相似的事?

  这……

  素儿忽天真的笑了笑,道:「哥哥,素儿觉得很舒服。不过……」

  云遥感到自己的心在狂跳着,喘息道:「不过什么?」

  素儿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道:「娘亲死之前说过,谁碰过那个地方,便要做
素儿的丈夫。」

  云遥吃了一惊,搔着头道:「那个被我干掉的,不也碰过了吗?」

  素儿大摇其头,道:「我没让他碰,他是坏蛋、弄痛素儿……素儿不要他当
丈夫……」

  云遥由骇然转为失笑,道:「这么说,我现在是素儿的丈夫了?」

  素儿笑着点头道:「是啊……哥哥弄得素儿好舒服,所以素儿就让哥哥当丈
夫了。」

  云遥想着刚才的情况,心中一阵惭愧,一时说不出话来。

  项越这时刺中了一条大鱼,来到他面前道:「大哥哥!看!很厉害吧?」

  云遥也想不到这么快已给他刺着了一条大鱼。当然这也是因为云遥看上了这
里易于觅食,故让他们暂时留在这儿。

  云遥见他身手了得,眼光锐利,出手、反应皆快人一筹,有点像自己般是练
武的料子,不由心中一动。

  笑着点头,又道:「会弄火烧熟它吗?」

  小项越搔着头道:「会呀!不过……不过这里没有火石。」

  云遥讶然,想不到他小小年纪竟就已具备生存条件了,从包袱里掏出两颗火
石,道:「这里有!用这个。」

  素儿好奇的看着项越手的石道:「这是什么石头?」

  小项越竟已做起小老师来了,道:「是火石,用来起火的!来!帮我忙找枯
草去……」说罢跳了起来,干起他起火的大业去。

  素儿「喔」的一声,一边乱跑一边叫道:「找枯草……找枯草……」完全忘
了未久之前遭遇的厄难。然而她说要找,却连什么是枯草也不知道。

  云遥看得笑了起来,沉重的心情竟被拂得一干二净。

  童真,有时确是伤痛的最佳疗方。[/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34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font=宋体]                (2)

  小项越看着烧了起来的火,仔细用木枝穿起鱼儿,将它放到火里烧。

  素儿刚想要移近火堆,小项越立即叫道:「火很热的,不要走那么近!」

  云遥这样更放下了心,项越既懂得什么是危险,他的离开也放下了一心头大
石。

  当下便道:「哥哥要暂时离开一会……」

  小项越奇道:「为什么?」

  云遥认真道:「哥哥要找一个人。记着,累了便熄火睡觉、饿了便抓鱼生火
烧来吃,渴了便饮湖水。不要让自己或素儿受伤,等我回来,明白了吗?」

  小项越猛然点头。

     ***    ***    ***    ***      

  长安城。

  「岂有此理!这婊子……」

  李夕听到雍施容自尽,恼怒之下重重一拍,将面前的桌子拍个纷碎。

  刚助他行气迫毒的刘显皱眉道:「殿下,你的毒虽勉强压下,但情绪激动,
也可能随时复发。」李夕怒哼一声,刚才蛊毒令他狂性大发,竟将两名侍女活生
生的奸死,整个人完全失控,差些儿走火入魔。

  父亲已是时日无多,李家天下的担子已落到他身上了,他绝不可以出事。

  柳源、雍施容虽死,但尚有柳家的余孽在,就足以教他寝食不安,因为柳家
在军方的地位根深蒂固,一夫振臂千夫应,只要柳云遥暗中筹谋,李家天下的前
途殊不乐观。

  李夕挥退众人,来到寝殿的一道暗门处,悄悄打开,翻身而入。

     ***    ***    ***    ***      

  离开了两个小孩,云遥知不宜离开太久,全速赶往襄阳,当他越过一个山岭
时,忽地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险些撞到他的头上。

  「这是……我柳家的雕儿啊……」

  云遥从它的尸身中找到了一封信笺,当他见到单属倩儿那恰如其貌的清丽字
体时,不由大喜,连忙将香笺拆开细阅。

  一看之下,却如一头冷水照头淋下,热情全冷却下来。

  为什么要等十年?为什么?

  云遥这下可就急了,难道倩儿不想见自己了?

  不行,我一定要当面跟她说。

  云遥将信收入怀中,下了决定后,闪身直扑襄阳城。

     ***    ***    ***    ***      

  襄阳城。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避开了巡兵的注意,云遥轻易的翻过了高厚城墙。

  他对襄阳并不陌生,他半年的独自修行之中,这里也是其中一站。

  他知道姨姨秀夫人的居处,很快便翻过几重住宅,来到秀夫人的别院。

  侧耳细听,却是教他大吃一惊,那是办丧礼的乐声。难道……

  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这怎么可能呢?倩儿她……

  他悄悄翻开屋顶一片瓦片,入目的影像教他往后一倒,差点滑倒到地上。

  那是棺木中倩儿清丽但明显的消瘦苍白的脸庞!她正躺平在棺木之中!

  倩儿……病死?

  怎么……可能?

  他急促的喘着气,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洞口,眼前的事实,完全将他的心神全
震撼住了。

  然后眼泪开始如泉的涌出,却无法洗去他的伤痛。

  忽有一滴泪,从缝隙间滴了下去,竟恰恰滴在棺林中云倩的脸上。

  悔恨的感觉在他心头滋长着,若不是他擅自离家说什么闯荡江湖见识一番,
对倩儿不辞而别;若他能守在倩儿身边,为她分担痛苦,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刹那他生出一个冲动,就是扑下去将倩儿的尸身抢了过来,然后找一个平
静的地方,让自己永远守在她旁。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一现身,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必死无疑。

  爹、娘、二娘,最后……最后连倩儿也离我而去了。

  但他很快想到了小项越和素儿,还有父亲的血仇。

  他决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就像倩儿信上所写。她一定是怕自己闻她病逝而伤心过度,所以写信作出一
个虚假的约定,要他快乐的活下去,一定是这样的!

  若要好好活下去,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伤心地。

  至少……至少也要多活一个十年!

     ***    ***    ***    ***      

  十年后。

  江南。

  柳云遥二十八岁。

  李夕继承王位已经八年了。此君确如柳源所料,残暴不仁、荒淫无度,早闹
得怨声载道,外镇离心,李氏的覆没之间已然可期。

  卓立于秦准河的一列小舟之上,伴行的尚有他的爱徒。

  今次,他是重游旧地了。

  「师父!」

  声音清脆宛约,却又带点乖巧,发话的正是已十六岁的素儿。她出落得更美
了,长发一直束到腰间,精灵的大眼看起来总是那样精神奕奕,配合瑶鼻樱唇,
绰约婀娜的优美身段,比之柳云遥年少时见惯的美人,也不惶多让。

  柳云遥回过身来,本来俊秀的眉目却添上了点点的沧桑感,两鬓更竟然略见
斑白,与他的年龄绝不匹配。

  这是素儿帮他化的妆,这些年虽说他消声匿迹后,朝廷的追查已不了了之,
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素儿移到他身旁,嗔道:「为什么师父近来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柳云遥洒然一笑道:「人说秦淮多娇,不若素儿伴我去逛逛如何?」

  素儿娇哼道:「师父只许光顾那些卖艺不卖身的,明白吗?」

  柳云遥失笑道:「你既然叫我师父,拿主意的当然是我。」

  素儿扭了扭他的耳朵,道:「那么,相公,你明白了吗?」

  柳云遥摇头道:「相公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曾承认、越儿更不会承认,明白
了吗?」

  素儿装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是就是了,我管他承不承认?」说罢将咀凑
到他耳边道:「哥哥,你听清楚了,素儿只嫁你一个,你也只能够娶素儿一个,
明白吗?」

  柳云遥一笑置之,几个飞跃,直取其中一只古雅的画舫。

  素儿气得猛一跺脚,运起轻功,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去了。

     ***    ***    ***    ***      

  「小姐。」

  「怎么了?」

  美女停下抚琴的双手,抬起清丽无匹的容颜,叹道:「湘月姊,倩儿早说过
不要叫我小姐了,柳家已烟消云散,我……」

  侍女摇了摇头,道:「小姐一天尚在,柳家一天还在。」

  美女没有回话,一双玉手又在琴弦翻舞起来,绝妙的琴音之中却渗着丝丝的
愁怀。

  外面忽传来几声鼓掌,二女同时一呆。

  柳云遥飞身而下,竟就那么坐到美女的对席处,道:「确是妙品,未知小姐
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点曲?」

  目光落到对方身上时,心中竟是如石投大海般,掀起巨浪。

  世中竟有长得如此像倩儿?

  侍女见他举止无礼,正要出言驱赶,却给美女制止,嫣然一笑道:「既有知
音人,不若干脆由小女子弹奏一曲,让公子品评如何?」

  柳云遥回醒了少许,含笑点了点头道:「那就请小姐……」

  「慢着!」

  二人一呆间,素儿已飞身跳下,来到柳云遥身旁气鼓鼓的坐了下来,狠着声
叫道:「师父!」

  柳云遥失笑道:「这是劣徒,小姐不用予以理会,这丫头刁蛮惯了,最爱使
性子……哎呀!」还未说完,他的屁股已重重的吃了一记素儿独门秘技:「屁眼
狙魂钉」!

  那美女看得「噗哧」一笑,那娇滴滴的少女神态表露无遗,柳云遥此时更肯
定自己遇上了倩儿的化身。

  素儿不忿气的瞧了瞧那美女,也是看得一呆,因为对方有若水中之莲的清丽
脱俗,确实令她有些儿自惭形秽。

  柳云遥盯了素儿一眼,向那位美人微微一笑道:「小姐请!」

     ***    ***    ***    ***      

  正当柳云遥赏曲之际,项越正进行一刺杀的工作。

  目标是李夕手下一名悍将尤应之。

  十八岁的项越在刺杀之技上尤胜当年的云遥,心智上也更成熟,因为与柳云
遥不同,他一出世就是孤儿,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本事。

  直到他遇上柳云遥。

  柳云遥对他来说有若再生父母,不但视他如弟,更毫不保留的传他所有,包
括武功、智计。

  唯一的问题在素儿身上。

  这个他一直暗恋着的小师妹,不知为何,总是喜欢黏着师父,每当他想示亲
热时,她便会找藉口避开自己,这令他感到十分痛苦。

  他的理想十分简单,就是娶素儿为妻,助师父完成颠覆李氏江山的大计。其
他的,已不放在他这可怕刺客的心上。

  师父在他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神圣位置,不仅因为儿时的遭遇,更因为柳云
遥确是一个十分超卓的人。

  他知道师父背负着的深仇,他明白,因为他也有过相类的经历,在某些方面
来说,他觉得自己和师父都非常相似。

  转眼间,他闪电避开几起守卫,进入目标人物的所在。

     ***    ***    ***    ***      

  画舫上。

  那美女确实是柳云倩。

  她现在的身份,叫韩月清。

  美丽、脱俗加上音乐的天份,让她成为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女子,无数狂蜂浪
蝶追逐裙下,但当然都被她一一婉词谢绝。

  三年前秀夫人的过世曾令她遭到很大的打击,但对比起柳府遭灭门、父母亲
惨死的经历,这已不算得什么了。

  她变得比从前任何一刻都要坚强。

  但在最近这些日子里,她却总感到心绪不宁,原因是十年之期将届,她日思
夜盼见到的兄长云遥却仍是杳无踪影。

  她之所以要这样抛头露面,为的就是怕云遥找不着她。

  但她却认不得乔装过后的柳云遥,一来她不认为哥哥会以这种方式出现,二
来哥哥的年纪应该比较轻,更因为他伴着个美丽的徒儿。

  想哥哥亡命天涯十年,怎么可能会收个这样的女徒呢?

  她既然认不得,湘月自然更是认不出这个柳家少爷了。

  可是当她以琴音试探那男子时,男子却出现了异常的反应,显是触动了他内
心某些回忆,还有他看她时的眼神。

  这是巧合吗?

  她不知道,所以她再次邀约对方到此画舫相聚,又暗示对方这是一个单独的
约会。

  她不怕对方会有不轨企图,因为她已非昨日的她了,不再是弱质女子,更有
自保的能力。

  而且……

  「湘月姊,可以帮我传一个口讯吗?」

  湘月一直在旁守候,闻言点头应诺。

  「回去罢……」

  云倩向厅外的侍女作一示意,侍女立即传令船夫驾舟踏上归途。

     ***    ***    ***    ***      

  项越闪身进入尤应之的居室。

  尤应之刚与美女厮混近一个时辰,以他的武功底子,此刻亦感疲累之极,兼
之他的府邸守卫森严,故他毫无戒心便和衣躺下。

  忽感一阵异动。

  真劲发动的轻微声响很快将这位当朝名将震醒,刚张开双目,黑暗隐现数道
银光,疾射他面目要害。

  尤应之大吃一惊,连想也不及想,仰后便倒,避开项越射出的银针。

  「锵」的一声,尤应之拔出床边的佩剑,仗剑一挥,挡下了项越的第二轮飞
针。他无法在黑暗中的找到项越的位置,只能凭声辨影。

  破风声起,项越的长剑已搠至胸前。

  尤应之挡了数剑,心中惊骇之极,对方的剑法诡异之极,在黑暗之中划出无
数光影,就像使剑攻向他的不止一人。

  「铛!」的一声,两剑交击,项越被迫退一步,内力稍胜的尤应之正要全力
反击,只见眼前一闪,一道金光穿过了他的咽喉,直透到后面的墙上,可见其惊
人的劲力。

  对方刺杀的手法犹如水银泻般无孔不入,根本不容他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尤应之连杀死他的暗器也来不及看,已然倒地身亡。

  项越迅速将他的尸身移到原位,然后离去。

  刚踏出府门,他便发觉有人正跟踪他。

  来人不单轻功甚高,且肯定已知道自己干了的好事。

  项越装作没有察觉,来到一道黑暗无人的小巷处,沉声道:「是谁?」

  对方没有回应,项越却猜到他正蓄积内力,向他发动全面攻势。

  项越手按到腰间的剑上,脸上没半点变化,凝神察看两边寂静无声的楼房。

  左方忽现敌踪。

  一道轻盈的黑影闪身而下,身子在长空划出一道奇异的轨迹,手中兵器朝他
斜扫而来。

  竟是一个女子。

  她没有像项越般蒙头蒙脸,脸颊却掩上一道薄纱,在黑暗中难辨相貌,手中
剑却来得更奇,非斩非刺,只似要用剑身拍向项越。

  项越长剑一翻,准备以力横挡硬架。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对方的剑身碰上他的长剑时,竟奇异的略一扭曲,剑身
沿他的剑锋滑过,斩向他的面门。

  这是一种柔韧性甚高的软剑,招式有着轻灵飘忽的特色,是胡族女子最擅长
的武器。

  项越向后一翻,避开了致命一击,这才重新站起。

  二人成对峙局面。

  「柳云遥?」她的汉语说得甚是奇异,声音却是宛妙柔软,但语调偏又异乎
寻常的冷漠。

  项越正思索着对方的身份,闻言心中一震,心思一乱间,女子的软剑已乘隙
攻至,招式走的全是变化无方的飘渺路子。

  项越没有任何应付这类兵器的经验,兼之心神被扰乱,很快已落在下风。对
方的剑法和身法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给他半丝站稳阵脚的机会。

  心中暗叫完了之时,女子的软剑已来到额前。

  项越闭上双目,心中念了声「素儿」,森寒的软剑来到他额前停下,其剑气
只划破了他的面罩。

  当女子见到他容貌时,脸上略过一丝的愕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谁?」

  项越无惧她的软剑威吓,沉声道:「姑娘既认得柳云遥,那我倒想先问问姑
娘与柳云遥是什么关系?」

  女子冷哼道:「你没有发问的资格。」手中剑一划,项越惨哼了一声,肩上
立即多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项越冷笑道:「如果姑娘认为可以在我身上问到什么,那将是浪费时间的行
为,最干脆就是杀了我。」

  女子面纱内的双目盯视他好半晌,却道:「告诉柳云遥,如果想活命,七天
后到城西的望月楼去。」说罢收起软剑,转身飘然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项越。

     ***    ***    ***    ***      

  柳云遥回到居处。

  素儿一路没说过半句话,神态也大异寻常。

  他本身心中也是思潮起伏,那自称「月清」的女子,勾起了他潜藏在内心的
回忆。

  清丽绝俗的容颜、灵气迫人的五官、还有那双乌亮似能透出说话的眸神,那
种无可比拟的气质,与他心中的倩儿实在非常相配。

  可是,十年前的惨痛回忆告诉他:倩儿已死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

  「师父。」

  素儿背向着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少许沙哑,似是要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素儿……你……」

  看着爱徒的小背,柳云遥正不知该说什么时,素儿闪电般转过身来,一双美
目竟全沾上了泪光,凄然道:「师父是不是看不上平凡的素儿呢?为什么你只看
了她一眼,立即变得如此专注,对素儿却连一句心事也不曾提过?」

  柳云遥愣然道:「只是因为刚才那位小姐的琴艺,神韵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
人,我才特别留心。」

  接着叹道:「素儿,你难道还不明白?真正喜欢你的人是越儿,他才是会真
正疼惜你的人。」

  素儿扑入他怀里,道:「我……我不明白!师父是否想说,你不会再疼惜素
儿了?」

  柳云遥轻轻道:「那越儿呢?他不是跟你从少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吗?你
忍心去让他难过吗?」

  素儿伏在他胸前,凄然道:「那素儿呢?师父就忍心让素儿难过吗?」

  柳云遥摇了摇头,正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才好,素儿忽地仰头道:「哥哥,你
已经碰过人家的身体了,所以你一定要当素儿的丈夫。」

  柳云遥一愕然,思忆回到了十年前他初次碰触素儿身体的那一刻。

  素儿对他来说,就是倩儿的替身。

  十年来,与其说他俩是师徒,说是一对兄妹倒更贴切。

  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对素儿特别没有免疫力。

  素儿也不再是从前的素儿了,她已是一个秀丽动人的美女,身体也变得玲珑
浮凸,具备了诱惑男性的优厚条件。

  「嗯……」

  素儿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桃红色的可爱樱唇与他的咀交缠在一起。

  如此娇俏可爱的少女毫无保留的向自己献身,自己为何要苦苦拒绝呢?

  项越的自作多情显然无法成为有力的理由,男女间的情情爱爱本来就无法勉
强,素儿拒绝他,他也只好认命。

  柳云遥却清楚知道,他心爱的是倩儿,纵使她已不在人世。

  可是,此刻的素儿,活活脱脱就是十年前的倩儿的替身,弥补他心灵上失去
了倩儿的创伤。

  心里头压抑着对自己亲妹的禁忌的爱情,在素儿的诱发下再次沸腾起来,比
当年他对倩儿时更失去了自制。

  难道这是倩儿在天之灵替他祈来的?

  柳云遥感到自己的屏障被素儿的热情如火迅速的瓦解着,一对手不自觉的摸
上了爱徒的腰肢,轻轻抚弄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肤。

  不知何时,二人已双双倒在床上,喘息着互望着对方。

  素儿温暖香甜的气息不断的拂过他的脸,脸上红扑扑的,俏丽上更添了几分
娇艳,但那羞答答的少女情态,才最是令柳云遥动心。

  素儿探手为他解去外衣,涩然道:「脱素儿的衣服吧。」

  柳云遥吻了吻她逗人怜爱的羞赧的脸,却不急于为爱徒宽衣,左右手同时展
开攻势,抚上了那隆起的玉乳和圆润的臀部。

  素儿身体相当敏感,双手因不堪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但仍努力的为他宽衣,
道:「喔……人家……还没有替你脱完……嗯……」

  柳云遥将她按倒在床上,在她耳边轻笑道:「素儿真的很可爱呢。」说罢轻
轻以舌尖逗弄她的耳珠,两手同时隔着衣服按揉着那对越来越丰满的乳房。

  素儿的气息不断在他耳边吐露,一对纤柔的玉手在他赤裸精壮的的背上来回
摩娑着,咀里喃喃的念着:「师父……」

  柳云遥徐徐拉开她的衣襟,从她修长的脖子一直边吻边舔,逗得初尝滋味的
少女娇躯猛颤,最后在她那道乳沟停下,将脸埋在正起伏有致的乳沟之中。

  微笑道:「素儿的身体,真的长大了很多呢!」

  素儿轻轻道:「师父喜欢就成了,长不长大有什么关系?」

  柳云遥大有深意的笑道:「那关系可就大了……」

  两手将爱徒胸前的两团软玉盈握,循着圆形的轨迹按揉着。

  素儿只感到胸前阵阵酸软,浑体发抖,星眸半闭的含羞瞧着师父,少女情欲
脉动的情态,看得柳云遥胸口一热,双手揉捏的力量也加强了。

  「喔……喔……师父……轻点……」

  「弄痛素儿了吗?」

  柳云遥放开那对柔软如绵的雪乳,改为逗弄素儿玉峰上的两点正渐渐化开的
嫣红,用指尖撩拨着。

  「喔……」

  尖锐的麻痒感传来,素儿娇呼一声,身体如遭电殛般,猛抖了一下。

  柳云遥两手在爱徒的两乳间来回抚摸,柔声道:「舒服吗?」

  素儿目光如火的看着他,匿喃着道:「师父的手……好暖……好舒服……」

  她身上衣服已所剩无几,犹自沉醉在云遥的爱抚时,最后的裙摆也被解下,
露出修长的大腿,一双玉足却犹自悬在床沿。

  「素儿的腿好美。」柳云遥边赞叹着,边自大腿而下,大咀不放过她腿上的
任何一处地方,包括素儿敏感的脚掌。

  「啊……师父……痒喔……」

  当他的咀落到素儿的玉趾时,素儿娇呼一声,赤裸的身体跟着一阵发抖。

  这句话听得柳云遥一阵莫名的兴奋,一手摩娑着大腿细腻的嫩肤,一手软硬
兼施的玩弄爱徒双乳,轻声道:「素儿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吗?」

  素儿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不依的道:「当然记得,那天师父对素儿做过很多
坏事……嗯……」

  柳云遥笑道:「坏事?怎么算是坏事呢?」

  素儿猛然一抖,轻吟出声,他的手已入侵大腿间的敏感地带,在她的玉户处
细意逗弄着。

  腿间的温度渐渐上升,花穴之中也渐见春水,胸前的蓓蕾也如红花盛开,阵
阵浓烈的少女体香引诱着柳云遥的大咀,在爱徒的两乳间疯狂舔弄吸啜,无所不
用其极的刺激素儿的感官。

  「喔……喔……嗯喔……」

  素儿娇小的身体呻吟着,两手不自控的紧握着。

  柳云遥细察着她的反应,见素儿似因不堪这种羞人的挑弄而闭上了美目,便
道:「素儿闭上眼睛,不怕我胡来吗?」

  素儿娇喘吁吁的道:「素儿知道师父会好好怜惜人家的。」

  柳云遥为自己解开了最后的束缚,将身体紧贴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爱徒,展开
了素儿初夜的征伐之途。

  「喔……」

  男根破门而入的痛楚令素儿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紧抱着云遥的双手,指甲
全陷进了他的背肌。

  撕裂的剧痛虽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坚强的素儿落泪,教她洒下泪花的,却
一阵融和了因师父的温柔而来的甜蜜和幸福的感动。

  云遥以轻吻抚慰着爱徒的痛苦,一手温柔的替她拂去了脸上的泪。

  素儿将两腿夹紧了他,喘息道:「师父……我们继续好吗?」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师父,叫哥哥。」

  素儿凝看着他,轻轻的念道:「哥哥……」

  云遥吻上了她的唇,腰身微摆,在素儿紧窄的花径中缓缓抽动。

  「喔……」

  素儿秀眉轻皱,娇弱的四肢却将云遥缠得更紧了。

     ***    ***    ***    ***      

  二人正自醉心于男女爱欲之间,浑然不知道一人正在外面,一脸灰白的看着
二人在塌上翻云覆雨。

  那人自然是项越。他刺杀的行动比预期之中顺利多了,但亦因此而看到了最
不应该看到的事。

  他肩口的伤尤在淌血,但相比内心的痛楚,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在这种不适当的时刻发生。

  师父这阵子情绪不稳他早已察觉,却没料到素儿乘他出门的机会,向云遥展
开柔情攻势。

  云遥虽比他年长近十年,但论心智其实仍相去不远,加上他了解师父脾性,
因此下了这个判断。

  项越试图叫自己冷静,但悲愤和嫉妒却如毒蛇般纠缠在他心坎之中,教他喘
不过气来。

  房中不断透出素儿高亢热情的娇吟声,显是在云遥的抽动下爱欲狂烧,变得
忘我起来。

  项越紧握着拳,骨骼关节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快步离开,好避开他最
不想看到的事。

  他知道自己和师父间的死结缠得更紧了。

  这是素儿一手造成的。

  但他无法恨她,正如他无法恨师父受不住诱惑一样,只能恨自己无法令素儿
钟情于他。

  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吧?

  现在可以分他心神的,就是那个神秘女子,以后她背后的目的。

     ***    ***    ***    ***      

  房中的云遥和素儿此刻又换了交合的花式,变成交叉的体位,云遥单膝跪立
床上,一手托起素儿丰满的大腿,沾满了爱液的男茎在素儿娇嫩的花唇中穿插,
由忽深忽浅,渐渐变成了激烈的抽动。

  全身汗珠斑斑的素儿侧卧在塌边,任由师父随意改变和自己交合的体位,初
承恩泽的她只能紧抓着床单,颤声娇吟,好让自己适应那颠倒众生的销魂快感。

  「师……父……喔……哥……哥……啊啊……」

  云遥喘息着凝看着体下的素儿,一刹那间,素儿彷佛化作了他日思夜想的云
倩,胸中的激情伴随着炽热的欲火烧得他的理智全失,沈声叫道:「倩儿……倩
儿……」

  「师父?喔……啊……啊……」

  云遥低哼一声,阳精全泄在素儿体内,两具火热的身体紧拥在一起软倒在床
上。

  素儿喘息了好半晌,待体内的高潮稍退才轻声道:「倩儿……是谁?」

  云遥吃了一惊,知道自己有意无意间泄露了内心的秘密,有少许忙乱的道:
「倩儿……是……」

  素儿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解释,脸色跟着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一言
不发的霍地站起,咬着唇皮穿回衣服,不理云遥的呼唤声走了出去。

  项越从外面回来,肩上的伤早包扎妥当,还以衣服掩上,却刚巧碰到了衣衫
不整、双目微红的素儿。

  「素儿你怎么了?」

  素儿望了他一眼,却不言语,迳自走了出去。

  云遥慌忙跃起披上衣服,正要追回素儿,却在花园碰到了不知道是否应该追
出去的项越。

  「师父……」

  项越不敢碰触云遥的目光,只垂下头望着地上。

  云遥心中涌起强烈的悔意,叹一口气,却不知道项越早已知道刚才的事道:
「我对不起素儿,也对不起你。」

  又道:「去追素儿回来吧。」

  项越知道师父的暗示,连忙跟着素儿的方面走了出去。

  他的轻功远胜素儿,很快便在一条小河之旁找到了她。

  素儿正曲膝坐在河边,呆看着河中之水。

  她和师父认识十年,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里,都天真的以为师父喜欢她
这个丫头,她是真的认定了云遥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才会宠她、疼她,甚至拥抱
她、亲吻她。

  可是原来不是这样,师父早有心上人,而自己却傻乎乎的懵然不知。直到自
己在师父怀中迷醉得不能自拔时,才知道这个残酷的真相。

  「师哥……」

  当项越坐到她身旁时,素儿像早有知觉,望向他道:「素儿有什么好?你为
什么喜欢素儿?」

  项越像小时候般,望着她搔了搔头,道:「素儿长得又漂亮又可爱,我当然
喜欢……」不知为何,在师妹面前,他说话的技巧变得奇差,完全没法表露出心
中对素儿的感觉。

  素儿目光重投河面上,轻轻的道:「师哥知不知道谁是倩儿?」

  项越皱眉道:「倩儿?我……不知道。」

  素儿望了他一眼,续道:「那么师哥知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项越想起刚才素儿和师父缠绵那妩媚的娇态和热情,心中一阵剧烈的扭痛,
却以苦笑掩饰道:「我……不知道。」

  素儿一对俏目又红了起来,道:「师哥和素儿一样,都是……傻瓜!」

  项越乘机道:「素儿……师父他本来就……」

  素儿截断他了的话,道:「师哥喜欢素儿,对吗?」

  项越点头道:「那当然,我……」

  素儿却站了起来,轻轻道:「可是我喜欢的是师父,即使他喜欢的不是我,
我……我也一样喜欢他……而且……」

  踏出了几步,背着师兄道:「素儿已经是师父的人了。」

  项越脸如死灰的看着师妹远去的背影,知道了这是她最残忍的拒绝方法。

  素儿,你怎么算是傻瓜?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欢的人。

  而我……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大傻瓜!

     ***    ***    ***    ***      

  建康城。李夕行宫。

  「什么?」

  坐在行宫内厅中心的李夕,听到一亲信报告尤应之的死讯后,剧震下站了起
来。

  李夕心中虽是大怒,但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声道:「谁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显皱眉道:「今次南方兵变中,诸镇举荆州军范商和吴越军陈
尧为领袖,依末将看,刺客应不出此二人之部属。」

  尤应之是李夕心腹大将之一,总领扬、荆皇城军,此刻横死,对于李夕平定
兵变是重大的打击。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们还忽略了两个可能性。那就是柳云遥、雍施容的
残存的余孽。」

  刘显讶道:「陛下指的是这十年来柳云遥销声匿迹,为的是修习刺杀之技,
先杀我们军中支柱,好一举除去我们?」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儿子,当然技不只于此,依我看,这几年
来,南方诸镇对我朝生出离心,与他有很大关系。」

  续道:「将军立即出缴文镇定军心,将扬州兵重新整编。」

  刘显先大声领命,又道:「陛下,今次对方有备而来,怕亦会对陛下不利,
末将认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这个寡人自有分数,将军不必多言。」

  刘显知他自负武功,也不多话,施礼告退。

  李夕回到寝室之中,先挥退侍女,全身立即异常的抖动起来,脸上一阵阵奇
异的扭曲,手掌的脉络也略过一道道的黑气,可怕之极。

  这是蛊毒发作的可怕征兆。

  他野兽般大吼一声,将一张木几打成两截,他需要发泄的对象。

  他步进寝室的一个牢狱般的空间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个赤裸的女子
正被锁床边的一根铁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当均称,丰臀、美乳高高的挺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本来雪白
柔美的肌肤上满布着可怕的伤痕,疲累的双目却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贴身侍女淮月。

  她与云遥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绝美,但作为胡族女子,她有着类似雍施容般
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这也是李夕迷恋她肉体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着两个孪生女孩,四肢为缎带所缚,动弹不得,两女甚是幼小,年约
八九岁间,幼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件仅可蔽体的长袍,露出的嫩肤隐见被施暴过的
痕迹。

  「皇……皇上……」

  淮月见到李夕进来,身子一阵抖震,从李夕的神态,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
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却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对亲女儿在自己面
前活受罪。

  「前几天她们才……皇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无论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却只置若罔闻,只狠盯着床上的两名幼女,眼
里射出恶魔般疯狂的欲火。

  比之成熟丰满的淮月,这两具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更能煽起他的欲望。其中
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是他和淮月生下的亲生女儿。

  十年前雍施容自杀身死,李夕受蛊毒所困,心情恶劣之下残酷地将擒来的淮
月摆布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夕成功将蛊毒暂时镇压,却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杀
了这个难得的外族女子,于是将她锁在深宫,没料到她怀了自己的种。

  八年后李夕平定北方夷族,从北面的战线回到皇都,始惊闻淮月产下了一对
女儿。在一次毒发的意外下,李夕在将淮月干得半死之际,被两女察觉,在欲念
的驱使下,李夕先后奸淫了两名亲女,事后更亲手将知道内情的婢女一一处死。

  被蛊毒渐渐侵蚀和扭曲的心灵,加上伦理的压力和欲望,李夕开始尝试了各
式各样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对亲女,那种因背德而来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
更尝试利用春药等物改造两女的身体,以满足他君临天下背后那种教人怵然的邪
恶欲望。

  淮月无力的垂下脸来,眼泪不断的泻下,但她的心灵早麻木了。看着女儿由
襁褓到会走路的短短数年间是她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这
一切,更泯灭人性的将对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亲女身上。

  「喔喔呀……」

  一阵凄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秘室。

  李夕将女孩娇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硕大的阳物重重的插进了亲女的细小的肉
穴之中,紧挤的内腔一阵阵的抽搐着、挤压着他的阳物。

  鲜血成了女孩蜜穴中的唯一湿润。

  数天前肉壁内被擦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散在没有半点体毛的玉户口、李
夕的男茎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响起,痛楚的泪水点点的滑下在小脸上,身旁
的小姊姊早已醒了过来,却紧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细巧的双手紧抓着床单被子,用力的扯着,可惜却没法减轻半点肉体上的痛
苦,从床单上的裂缝可以知道,不久前这种惨剧在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无数
次。

  多可爱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觉!

  李夕看着身下亲女儿痛苦扭曲的脸容,只觉全身兴奋得像烧了起来,腰间的
动作更是粗暴,嫩红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来。

  在那细细的肉缝间,染血、巨大的龟头显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疯犬般忽咬忽舔,最后再将两颗小乳头咬得鲜血
淋漓,细嫩的肌肤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现出斑斑红印。

  「起来!」

  李夕一边挺腰抽插,一手抓起了正瑟缩颤抖的小姊姊的头发,朝自己身前大
力拉扯,大叫道:「舔我!快!」

  双胞胎先出世的小姊姊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脸移了过来,吐出小舌,在李夕
强壮如熊的身子上来回舔弄。在李夕的调教下,她对于男体的敏感点早已相当熟
稔。

  「喔……唔……唔……啊……」

  爱液、加上鲜血,令下体的湿濡起来,快感倍增下妹妹的呻吟声竟渐渐变得
婉转诱人起来。

  她这年龄对性事本来没有感觉,可是在李夕药物的催动下,娇小的身体出现
了很大的变化,使得只有八岁的她也可尝到交合的快感。

  就在这刻,李夕却从她体内抽出阳具,将姊姊幼细的大腿分开,转而插进了
姊姊的腔内。

  「喔喔……」

  剧烈的感觉,令姊姊一阵发抖,短小的四肢却缠上了李夕,身体随他的抽动
起落着,轻轻的呻吟着。

  妹妹在刚才一阵猛烈的交合冲得小脸火红,犹带泪痕的一双疲惫眼神中竟还
带着些许渴望和幽怨的看着李夕,却乖乖的坐了起来,将娇小的身体贴上了李夕
的背,尽其所能的取悦他,只有这样,她们才可以避开免受虐打。

  淮月咬唇快要咬出血来,可是两手被缚,根本无力制止李夕对自己一双女儿
的奸淫。

  「唔……唔喔……唔……啊啊……」

  姊姊的神情也渐渐迷醉在欲望之火当中,由被动变为主动,不堪盈握的细腰
开始轻轻扭动着,让男茎更能深入体内,小咀微张着,吐出一阵又一阵幼嫩的淫
叫声。

  「喔……不要……不要拔……呜……」

  李夕盯着她,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将开始动情的她一把推开,然后拉过红晕
渐褪的妹妹,将她的身体猛按在自己勃起的阳物之上,粗暴的进入了细狭的菊穴
中。

  「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声惨叫,肛门处如同裂开了一般剧痛,火热的肉棒似已贯穿了她的身
体般。本来桃红色的小粉色登时罩上了一阵青白。

  李夕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可怜小穴和肛门处早血丝斑斑,惨
不忍睹。

  「呜……喔……」

  她不是第一次菊花被采了,很快从中适应过来,一边咬牙忍痛,肛门配合着
李夕的节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脸上才回复了些许血色,菊穴夹得李夕更是痛快
无比。

  舌尖同时伸出,品尝着女儿身上夹着香汗的鲜血,竟有若皇宫中那些玉液琼
浆般鲜甜味美。

  妹妹的手抚上自己的小穴处,撩弄着藏在花瓣之中那渐渐成熟的玉蕾,这是
她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

  姊姊见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张开的大腿间,温柔的舔弄着妹妹的小
穴,小舌轻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着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脸回力的垂下,娇小的身体全布满了血迹、汗水和交合时飞溅出来
的爱液,小咀娇喘吁吁,已失去大声呻吟的气力了。

  肛交加上姊姊的逗弄使她体内的快感渐盛,脸蛋儿又回复了刚才的火红色。

  李夕这时已到了临界点,哼了一声,男精贯进了女儿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脸仰起,身体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小穴的爱液喷射而出,洒在姊姊
的脸颊上。

  李夕将一条钥匙抛到她身上,冷冷道:「给我解了那贱人的手铐。」姊姊立
即乖巧的俯下身,以咀唇和小舌替他服务。

  李夕探手在她的小穴中挖弄着,爱液立即沿他指尖滑下,不由冷笑道:「小
贱人还想要吗?」

  姊姊小咀含着他的阳物,只能「咿唔」作声,细小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像极
了一头温驯的小母狗。

  妹妹忍痛爬起,拿着钥匙解开了母亲的手铐。

  淮月一把将女儿抱入怀中,呜咽了起来,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让李夕
扫兴的凄惨下场。

  妹妹无助的望了母亲一眼,转过身来,伏到姊姊身边,学她般以口舌刺激着
李夕的阳物。

  李夕望着两个女儿那幼小却性感的身体同时在服侍着自己,下体很快再次兴
奋起来,向正在自慰的淮月招了招手,两女则乖乖的移到一边。

  这些年来所受的淫辱令淮月再不感到任何羞耻,机械式的来到他身前,挺起
圆熟的臀部,等待他的进入,前门也好后门也好,她都早已习惯了。

  两女则一左一右的移到母亲身边,像她那样摆出母狗的姿态,两对白嫩的小
臀挺向李夕,三个的腿间都正流着一滴一滴的混白爱液。

  「啊啊……」

  三女同时失声娇呼起来,李夕将男茎刺进了淮月的后庭之中,两手则以两指
插进两个女儿的小穴中抽动起来,让他同时感受到三具女体的脉动,更满足了他
支配者的占有狂热。

  淫水声、娇吟声、肢体交合声同时透进李夕的耳朵之中,比什么乐章都要美
妙,都要教他兴奋莫名。

  无与伦比的快意令他狂笑起来,差些盖过了三女的淫声。

  他却看不到三张俯下的俏脸中,泪光之中闪烁着的仇恨。

     ***    ***    ***    ***      

  望月楼。

  这是一座废弃了的客栈。

  柳云遥背挂「乘月刀」,赴的正是那神秘女子之约。

  他从项越口中知道了她的一些资料,心中肯定她已知自己来的目的。

  她出手试探项越的武功,显然是想知道自己的武功底子。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云遥来到楼顶的平台处,一个高佻纤巧的身影出现在靠窗的一角。

  她显然已察觉了自己的来临,却不转过身来,向他展示自己的容颜。

  云遥进入戒备的状态,徐徐步近女子,正要说话,那女子却闪电转过身来,
玉手一扬,十数支袖箭朝他面门射来。

  云遥的反应却不像项越般平静,对方二话不说,便想置自己于死地,不留半
点情面,不由心中暗怒,运掌如风,徒手以劲力扫下了劲箭,显示出本身深湛的
内力,向对方发出停手的警告。

  今次她没带脸纱,月色下秀美至极的脸颊立即展现在云遥面前。

  「你……」

  云遥一看之下心头剧震,心神失守,女子手中软剑一扬,疾刺他胸口。无计
可施下,云遥只能凭反射动作侧身一让,让肩头被对方刺中,立即鲜血飞溅。

  女子呆了一呆,显是想不到如此容易得手,冷然道:「为何不躲?」

  云遥苦笑道:「雪葵姨姨远道而来寻我晦气,云遥少不免也要消受一两剑,
好让姨姨消气。至于小越那剑,只好算他不好运了。」

  这女子正是雍施容的亲妹,雪葵。雪葵非是胡语中的名字,而是其意。

  当年最喜云游四海的云遥在一次往雍施容的故乡的旅途中,遇上了比雍施容
年轻十多年的小姨,其时的云遥恰恰满十六岁,雪葵是十五岁,正值血气方刚,
在一次酒宴后,意外的夺去了酒醉后的小姨的处子,事后更因为愧疚而遁走,不
留下只字单言。

  而对美貌有若云倩的小姨,犯禁的欲望令云遥失去了应有的理性。

  事后雪葵当然没有将此事公开,只心中记恨着这可恶的侄儿,更成了她终身
不嫁的最大原因。

  雪葵不逊于乃姊艳色的脸庞现出怒色,道:「我不是你的什么姨姨。若不是
你这十年来干的事业,和云倩脸上,刚才我就将你一剑刺死。」

  「云倩?」

  云遥正将伤口的穴道点上以制些失血,闻言脸色一变,给她触动了内心的伤
痕。

  雪葵细看他脸色,奇怪的道:「怎么了?」

  云遥苦笑道:「姨姨还不知道吗?云倩她已经……死了。」

  雪葵大讶道:「你在说什么?」

  云遥在她面前,特别容易生出想哭的冲动,惨然道:「十年前在襄阳城。」

  雪葵愕然片刻,最后一脸省悟的神色,道:「你说什么疯话?云倩根本还没
有死。十年前那只是一场假死。」

  云倩没死?只是假死?

  云遥心头猛震,呆瞪着她,想要问些什么,咀唇却抖震着说不出半句话来。

  雪葵望着他轻轻道:「这么,云倩说见到的那人,就是你了吧?」

  那人?那人是我?

  那个女子……她……就是云倩?

  云遥颤声道:「云倩没死?你再说一遍,她真的还没死?」

  雪葵没好气道:「你自己去看看她不就清楚了吗?」

  顿了顿又道:「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云遥心神全被云倩占据了,闻言有些茫然的道:「问什么?」

  雪葵沉声道:「柳大哥死后,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云遥一呆,好半晌后才道:「因为我以为姨姨你已经有了如意郎君,哇。」

  雪葵气得伸剑又刺了他一下,这次他却闪开了。

  雪葵高耸的胸部因情绪激动而起伏了几下,道:「你们打算何时动手?」

  云遥证实了云倩尚在后,心里渐渐从激动中平复过来,冷静道:「下月阅兵
的前一夜。只要刘显不在,我们杀死这奸贼便不用费太大的功夫。」

  雪葵沉吟道:「若果是一对一,现在的你和那时候的柳大哥何者较强?」

  云遥想起父亲,长叹道:「很难说,我师承的武艺五花八门,但若纯以功力
论,我还及不上当年的爹。」

  雪葵盯了他一眼道:「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又道:「李夕那奸贼打算去看云倩的琴艺,你知不知道有此事?」

  云遥呆了一呆道:「此正值非常时期,这奸贼还敢四处招摇?」

  雪葵横了他一眼道:「这就是色迷心窍,但若不是云倩艳名远播,这昏君倒
是不会如此的。若要动手,那才是最好时机。」

  云遥再次生出立即去见云倩的冲动,道:「云倩她现在在那里?」

  雪葵凝看着他轻轻道:「你们不是有十年之约吗?」

  云遥感到她的眼神似要透出别的意思,不由暗暗心惊,难道她看出了自己对
云倩的心意?

  雪葵轻念道:「月圆之夜,复成桥下,秦淮河上。对吗?」神色间却有几分
落寞之意,只不知是否因他而来?

  云遥望着她,生出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葵花却退了开去,轻轻道:「杀死
李夕之后,我便会回故乡去。」

  云遥剧震道:「为什么?」

  雪葵凝望着他,凄然道:「留下又有什么用?」

  云遥给她这眼神熔掉了心儿,移到她身前,双手搂上了她的肩道:「待大仇
得报,我就跟你回去,好吗?」

  雪葵轻轻道:「那云倩呢?不要说违心的话。」

  云遥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雪葵平静的道:「你十年没见过云倩,我却不是。这些日子,她早就将一切
告诉了我。」

  云遥苦笑道:「你是不会原谅我的,对吗?」

  雪葵白了他一眼,道:「不原谅还怎会任你抱着占便宜?」

  云遥喜道:「那即是原谅我了?」

  雪葵推开了他,道:「也不是这样。」

  云遥望着她皱眉道:「那么?」

  雪葵道:「我要知道你对云倩,是否已经泥足深陷?」

  顿了顿又道:「依我看,云倩对你的感情非是像你待她一般,她曾告诉我,
她愿意和你长相厮守,却绝不容许你有任何越轨。若是这样,你受得了吗?」

  云遥愕然。

  雪葵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在见云倩之前,先好好想想,我要走了。」

  云遥茫然道:「你要到那里?」

  「你见过云倩之后,自然会知道。」

  雪葵宛妙的话音刚落,已消失了在云遥视线之内。

  云遥呆站原地,心中思潮起伏,更不时略过云倩、甚至素儿的容颜。

  既然云倩未死,那他和素儿之间,又当如何了断?

     ***    ***    ***    ***      

  「师……师哥……」

  项越正赤着上身,打算重新包扎肩上的伤口,闻声转过身来,望向正倚门而
立的素儿。

  项越挤出些许笑容,道:「素儿有什么事?」

  素儿轻轻道:「我帮你好吗?」

  项越愕然点头。

  素儿坐到他身边,细意的用新的扎布为他包裹伤口,道:「师哥是否在恨素
儿呢?」

  项越望了她秀丽的俏脸一眼,摇了摇头。

  「记不记得那时素儿也曾这样替师哥包扎,不过用错了草药,令师哥你中毒
病了足足一个月吗?」

  项越点了点头。

  素儿吐着舌微笑道:「素儿从没试过一次哭这么久的。」

  项越默默听着她述说着童年的回忆,心头却是越来越沉下去。

  那些曾经为他带来快乐的影像,今天再想,只会令他越是苦不堪言。

  素儿这时又问道:「完成任务之后,师兄有什么打算?」

  项越淡淡道:「若死不了,大概是飘泊江湖,游遍大江南北,最后回到云遥
谷,渡过余生吧!」语气间,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灰暗。

  素儿试探的道:「师哥一定会寻到一个好姑娘的。」

  项越感到心头一阵酸涩的痛,默然不答。

  素儿为他扎好伤口,又道:「师哥你才十八岁,这样不觉得很可惜吗……」

  项越却站了起来,冷然道:「既然所爱的人由不得我选,若果连如何活下去
也由不得我选,这样也太残酷了吧?」

  素儿懂事以来首次听到师兄如此不客气的话,一时愕然以对。

  项越望着她,软化下来道:「素儿既然有权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也该让我有
自己的选择,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祝福你和师父,以后的,并不太被我放在心
上。」

  说罢披上衣服,离房而出。

  素儿呆看着手中项越之前拆下的扎布,一阵伤心从心头涌了出来,取而代之
的则是眼中晶莹的泪。

  小时候青梅竹马、像哥哥一般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师兄,终于离自己而去,而
且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是何苦来由?

  柳云遥坐在屋顶将整个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已有了定计。因为他知道,
素儿对小越绝非全无意思,只是不像自己般有过曾背着她出生入死的回忆而已,
只要小越能做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要素儿投向他绝不成问题。

  关键处是如何安排呢?

  柳云遥心中苦笑,要他烦心的事实在多得数不清了。

     ***    ***    ***    ***      

  「复成桥下、秦淮河上。」

  柳云遥凝看着手中写着云倩手迹的已发黄的绢帛,心中生出一种造梦般不真
实的幻象感觉。

  他曾目睹死去了的云倩,现在他则要会他以为死去了的妹子。

  他想到了葵花的话,事实上他到了这一刻,还没有下任何的决定。只知道他
绝不会作任何会伤害到云倩的事。

  他思忆又回到了最后一次见云倩,听她那能如美酒般使人迷醉的动人萧声,
那已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他自然而然的掏出一片长叶轻轻奏着简单的旋律,就如他初次在云倩面前演
奏那一刻一样。

  蓦然间,他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受到前方一只小船中清越高扬的萧声所
慑,而是因为咀唇已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起来,再吹不出半点符音。

  双脚自然而然的离桥跃下,轻巧的落在小舟之上。

  虽不见十年,入目的身影竟仍是如此的熟悉。

  柳云倩一身素黄,打扮衣着全是小时候最喜欢的装束,双鬓的长发以缎带捆
成两束垂在胸前,她今天没像之前般结发成髻,任秀发披垂在肩上、背后。

  清秀绝俗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脸上却现出白里透红的晶莹肤色,亮丽若宝
石的大眼睛尚有丝丝微红,眼帘下也沾上了点点的泪珠。

  颤抖着的樱唇上尚搁着那枝翠绿的玉萧,却已吹不出半个清音。

  「倩儿……」

  云遥吐出这两个字后,竟是接不下去,尽管他心中尚有千言万语要向她尽情
倾诉。

  这一刻,他忘了雪葵说过的话,跑了过去将朝思夜想的人儿拥入怀中。

  「哥……笨蛋……」

  云倩的小咀在他耳边轻轻呜咽着发娇嗔,不知是否怪他当自己死掉了。

  云遥浑忘了一切,将感官六触尽数释放,深深感受到什么叫恍若隔世。

  云倩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像云遥般情绪完全不能自已,感觉像一下子失去
了的所有全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哥。」

  最后还是由云倩打破了沉默,从幻梦回到了现实,轻轻道:「你有没有听过
葵花姊的话?」葵花不喜二人叫她「姨」,加上三人年龄相近,因此云倩便改称
她为姊。

  云遥心头一震,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道:「只要是云倩说的,哥绝不会违
背的。」

  云倩终于明白到秀夫人定下十年之约的用意,秀夫人早猜到她对云遥的畸恋
之情,于是以十年作为缓冲,让她有充分时间认真的想、认真的判断对错。

  当下凝看着他,似要断定他的认真程度,道:「哥真的愿意吗?」

  云遥差点要起誓,肃容道:「哥应承过的,有何时不是说到做到?」

  这个河段是秦准河最繁盛地带的最外围区域,远处虽传来阵阵歌声人声,却
对他们不构成任何滋扰。

  云倩轻轻道:「那十年前呢,哥答应在人家十五岁生辰时回来,结果不单迟
了,而且……」

  云遥怕她再次触动伤情,岔开道:「云倩为什么会成为卖艺女子呢?」

  云倩精神一振,微笑道:「是雪葵姊的主意。这些年来,她对李夕进行了许
多刺探和斥侯的工作,因此认为这样可成为引李夕中计的点子。」

  接着又变回小女孩般兴奋雀跃的道:「倩儿的琴弹得好不好?」

  云遥由衷的道:「绝不下于倩儿的萧声。」

  云倩嫣然一笑,沉吟片刻又悄声道:「现在那奸贼真的中计了。」

  云遥点头表示明白她的话,却微笑道:「今晚既是我们重聚之夜,暂且不谈
正事,只好好享受泛舟河上之趣,好吗?」

  云倩欣然答应。[/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36

一千零一夜二五夜·雪恨 作者:草根阶层

[font=宋体]                 (3)

  李夕行宫。

  李夕刚在寝室中在淮月和两名女儿身上尽情发泄,直到三女同时昏厥过去,
才肯离开。

  刘显则刚完成了对扬州军的重编,闻得李夕要去看秦淮仙子韩月清的琴艺,
不由焦虑道:「皇上真的要去看那个才女吗?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

  李夕放下手上的文轴,笑道:「将军是否又在担心刺客的问题呢?」

  刘显苦笑道:「末将以为,际此非常时期,兼有尤将军的前车之鉴……皇上
实不宜以身犯险。」

  李夕却道:「寡人就是要引出背后主谋,应之的死绝不简单,而寡人现在更
肯定刺客不离柳云遥又或……对了!」

  看着一脸愕然的刘显,笑道:「如此看来,那韩月清很有可能就是柳云倩,
如果事情属实,我就更不出手不可了。」

  刘显事实上也有过类似的看法,却皱眉道:「皇上打算亲自出手?」

  李夕摸了摸腰间长剑,冷笑道:「当年第一名将柳源已非寡人的对手,我倒
要看看他儿子可以有什么本事。」

  刘显知他主意已决,也不多言。因为他本身对李夕的武功也是深具信心。

  但李夕却有个弱点。一个足以毁掉他的弱点。

     ***    ***    ***    ***      

  望月楼。

  云遥按照了雪葵与他约定时用的暗号,来此与她商量整个刺杀大计。

  雪葵望往窗外,叹道:「计划有变。」

  云遥见她脸上满是忧色,愕然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雪葵垂头道:「淮月姊还没有死。」

  云遥剧震道:「不可能的,她不是跟二娘一起被擒的吗?」

  雪葵坚定的道:「我不会看错的,我从李夕的行宫的一所房子中清楚见到她
的容貌……只是……」

  云遥讶道:「只是什么?」

  雪葵凄然道:「她不单成了李夕的玩物,更为他生了两个女儿。」

  云遥吃惊道:「女儿?李夕不是无儿无女的吗?」

  雪葵咬唇道:「根据可靠的消息,他不单没有承认两个女儿的身份,更将她
们视作另外的两件发泄工具。」

  云遥讶道:「这该属高度机密,为何……」

  雪葵道:「因为李夕要杀人灭口时,有人早闻得风声,所以漏夜逃走。却被
我们布在皇宫的眼线截个正着。」

  这「我们」指的是胡人派入中原的密探,雍施容和雪葵都是其中最精锐的份
子。

  云遥听得一阵心神颤动,想不到李夕竟然能做得出这种事来,细察她神色,
道:「你打算在刺杀进行的同时去救她们出来?」

  雪葵猛然点头。

  云遥又道:「湘月姊知道这件事吗?」

  雪葵道:「我第一时间就是告诉她,她说一定要跟我去救淮月姊。」

  云遥心中一动,道「我有一个主意。就是由湘月姊、越儿和素儿去救她们,
你则留在云倩身边保护她,以便进行我们的大计。以越儿的身手,要闯没有了李
夕的行宫应是游夕有余。」

  雪葵皱眉道:「可是刘显目前座镇城中,他的武功只仅次于李夕。」

  云遥道:「刘显忙于应付扬州军的军务,怎可能分身?」

  雪葵终于同意。

  云遥沉默片刻,有点难以启齿的道:「我决定要让倩儿留在我身旁。」

  雪葵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只淡淡的道:「果然是这样呢。」

  云遥望向她道:「若我和倩儿决定离开……」

  雪葵却截断他道:「这些待李夕授首之后再说好吗?」

  云遥却拉起了她的手,叹道:「我只是怕没机会再说了。」

  雪葵微一愕然时,云遥已搂上了她的腰,吻上了她柔软的朱唇。

  云遥浅尝即止,叹道:「雪葵会否怪我贪心?」

  雪葵被他吻得粉脸通红,想推开他偏是使不出半点力,恼道:「我欠了你的
吗?说占便宜便占便宜,你将我当成什么呢?早知这样……我……」

  云遥微笑道:「早知在那晚事前一剑刺死了我,那便一了百了。对吗?」

  雪葵见他竟还敢提起十一年前那晚的事,心中大恨,便要赏他一记耳光,但
看到他眼里尽是柔情,这记耳光仍是打不下去,但却没有放过他,玉指便重重的
在他脸颊上重重一扭。

  云遥吃痛,却不肯放手,任她发泄了恨意后,才认真的道:「如果事情出了
岔子,你可以答应我什么也不管,立即带倩儿离开吗?」

  雪葵听得一阵心悸,点了点头,轻轻道:「不要对自己那么没信心好吗?现
在你累我也害怕起来呢!」

  云遥柔声道:「那么,若果事情顺利,雪葵肯否……哎呀!」

  雪葵踩了他的脚一下,乘势推开了他,娇笑道:「休想!」竟就那样闪身去
了,留下脸颊犹自红肿的云遥呆立那里。

     ***    ***    ***    ***      

  「师父……可以进来吗?」

  是素儿的声音。

  韩云遥正坐在房中,思索着如何对付李夕名震天下的剑法。闻声道:「进来
吧。」心中却是一叹,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而是坚拒素儿的献身,就不会有今
天的烦恼。

  他应该怎么办呢?

  素儿推门而入,神色颇为憔悴,看得云遥一阵怜惜,叹道:「怎么了?」

  素儿没有说半句话,迳自来到他身旁坐下,挨着他的肩道:「师父是否已经
决定了出手的时间?」

  云遥点了点头,道:「我打算让你和越儿入城救三个人。」

  素儿讶道:「三个人?」

  云遥将情况稍作解释,道:「这任务危险性比较低,所以……」

  素儿却猛摇其头,倔强的道:「我要跟在师父身旁!」

  云遥轻抚她的头,拉着她的手道:「素儿还没有杀过人,对吧?」

  素儿微一愕然,点了点头。

  云遥叹道:「杀人的记忆是最磨人的,一旦有了这记忆,一辈子也要活在这
可怕的梦魇之中,我不希望素儿这样,明白吗?」

  素儿握着他的手紧了紧,道:「那个李夕是不是很厉害的?」

  云遥微笑道:「你不是说师父天下无敌的吗?又何必担心?」

  素儿嗔道:「一对一当然是,但他身边还有很多高手啊!」

  云遥道:「放心吧,李夕此人最是自负,不会认为有任何刺客可成功的取他
的命。」

  又道:「素儿是否找过小越说话?」

  素儿俏目一红,点了点头道:「师兄他说,事情完结之后会离开,过浪迹天
涯的生活。」

  云遥放开了手,伸了个懒腰道:「浪迹天涯!这样也不错呢。」

  素儿嗔道:「师兄要离开我们啊!师父怎么好像很高兴似的。」

  云遥失笑道:「小越已长大成人,又已有了一身本事,该是时候好好决定自
己以后的生活方式。」

  「可是……」

  云遥又道:「我担心的只是素儿你。」

  素儿愕然道:「我?」

  云遥道:「素儿不是说过想要闯荡江湖吗?小越他所选择的生活应该更适合
你。」

  素儿脸色一变,道:「师父是否不想要素儿了?」

  云遥柔声道:「师父只是想素儿看清楚一点自己目前的选择,不要后悔自己
的决定。」

  「小越对你的心意是毋容置疑的,我们三个人都很清楚。」

  素儿不知想到了什么,咬着唇皮道:「师父是否很早已经有了心上人?」

  云遥呆了一呆,不知她怎么忽然问到这个,点了点头。

  素儿幽幽道:「素儿是不是跟她长的很像?」

  云遥明白过来,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素儿默然片刻,轻轻道:「素儿明白了。素儿会好好想想师父的话。」

  云遥细察她神情,知道她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中不由暗松了一口气。至
少知道自己犯下的错,尚有转圜的余地。

     ***    ***    ***    ***      

  当晚云遥就和项越商量整个计划,项越由十四岁起,就已表现出胜人一筹的
识察力,帮了云遥不少忙。

  「师父……」

  当项越听到素儿会随自己入城救人时,微一愕然。

  云遥望了望项越,彷佛又想起了童年时那个曾为素儿和别人拚命的男孩,徐
徐道:「小越知道了?我和素儿的事。」

  项越平静的道:「我只想师父像以前一般疼素儿,这就够了。」

  云遥犹豫片刻,最后道:「小越有兴趣听听我在遇上你们之前的故事吗?」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尽得自己真传的徒儿,云遥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项越先是愕然,然后很快点头表示想听。

  云遥当下便将自己、倩儿甚至雪葵的事也不暪他,几乎等若将自己的故事完
封不动的搬到项越的脑袋去。

  以项越的心灵修养,也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手将自己拯救出来、培养出
来的「大哥哥」背后,有这样的一段往事。云遥最后拍了拍他的肩,站起来道:
「当初我以为倩儿死了,我便像失去了一切意义,想过寻死,但天却又安排了你
和素儿的出现,于是我活了下来,才有今天的重遇,人生本来就是充满希望,你
和素儿之间,也是一样。我希望无论后果如何,小越你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项越罕有的眼圈一红,来到云遥身前跪下,叫道:「师父!」他那还不知云
遥这个安排的目的,这刻听到云遥的语气说得有点像下遗命似的,看出他对今次
行动并不乐观,这些年对云遥的感情一下子涌了出来。

  云遥忙拉他站起,失笑道:「生死有命,要不是有你和素儿,我十年可能便
已经死了。记着我的话,好好保护素儿。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自己的任务,明
白了吗?」

  项越毅然点头,终于滴出了十年来的第一滴泪。

     ***    ***    ***    ***      

  刺杀计划进行的前夕。

  云遥使出他飞檐走壁的绝妙轻功,穿越了长街窄巷,为的是要见自己心爱的
人一面。

  这十年来他的武功虽然大进,但面对着李夕,即使合雪葵、云倩之力,要在
李夕绝命反击下活命,仍属渺茫之极的事。

  对杀死李夕他是有十分把握,但要三人同时身免,则是非常困难的事。

  他是不会容许云倩或雪葵死的,因为他承担不起那种创伤。

  「哥?」

  卸下了华装,身上只裹着一件寝袍,全身完美无暇的体态尽现的云倩见哥哥
呆头鸟般望着自己,忍不住叫道。

  「为何这么晚还来找人家?有事吗?」

  云遥醒了过来,微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倩儿而已。」

  云倩深深的望着他,似要解读他眼神里的真话。

  云遥忽道:「倩儿,可否让哥亲你一下?」

  云倩灵动的眼睛垂了下去,轻轻道:「哥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吗?」

  云遥道:「倩儿,哥最后一次求你:可以亲你一下吗?」

  云倩凝看着哥哥深情的目光,终于软化下来,点了点头。

  云遥探手抓着她的一对柔荑,只在她细白如雪的粉额上亲了一下,道:「倩
儿永远是我最疼最爱的妹妹。」

  云倩粉脸微红,清纯秀美的脸上添了几分娇艳,幽幽的道:「这已是倩儿的
极限了。」

  云遥看得怦然心动,满足道:「现在哥真的死而无憾了。」

  云倩责道:「不要说个『死』字好吗?」

  云遥摇了摇头,却不知所要否定的是什么,道:「倩儿知道吗?十年前哥本
来是应该死掉,却因为小越素儿、因为你的信,我多活了十年,这十年来,我早
就预计了会和李夕同归于尽,让李氏天下倾覆,能在死前重遇了倩儿你,不是死
而无憾是什么?」

  「不会的!」

  云倩执起他的一对手,焦心的道:「千万别要这么想,答应倩儿好吗?」

  云遥颔首答应。

  云倩见他脸上神色不变,不由更是焦虑,紧握着他手道:「哥答应过带倩儿
到大漠、看雪山的,对吗?」

  云遥一呆,却点了点头。

  云倩轻轻道:「哥不会再食言的,对吗?」

  云遥知她要刺激自己求生意志,微笑道:「哥一定不会的……喔……」

  云倩二话不说,移近他身前,俏脸一仰,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云倩破天荒的第一次拥吻他,且是全情投入,没有半点保留。

  早在两唇相触的一刻,云遥便已完全溶化了,灵魂像移离了肉体,只懂在飞
舞在云倩的热情之中。   然后他明白了云倩的用意,明白她为何忽然献上了
自己的初吻,求生的欲望在脑海如烈火般燃烧起来。

  云倩娇喘吁吁的放开了他,事前热情如火,事后却羞得转过身去,垂着脸轻
轻道:「倩儿的话说完了。」

  云遥双手搭上了她纤弱的肩,深吸了她发上的微香,微笑道:「完全明白。
哥要走了。」

  云倩刚回过身来,云遥已消失在房间之中,窗边挂着轻纱犹自被他离开时的
劲风吹得飘舞飞扬。

     ***    ***    ***    ***      

  「风光不错,真的不错!」

  李夕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朝秦淮河的方向走去,身边只有两名随从。他换上
了平民的装束,看起来仅像一个读书人的模样,但走起路来,却有着一种说不出
的气度。

  柳云遥无论再如何精进,也绝非是他的对手,更不用说将他杀死。

  至于韩月清,他会设法将她生擒,然后将她置入后宫,尽情玩弄她的身体。

  很快他走到河边,一只华丽的轻舟飘然而至,迎他往韩月清的画舫去。

  船上两名俏丽的侍女是云倩在秀夫人府时便认识的,当然清楚李夕的身份,
恰如其分的战战竞竞的细意侍候着他。

  李夕由于心中有数,没有套问她们有关韩月清的事,以免打草惊蛇。

  她们都不会武功,却正好释去了李夕和他两名随从的疑心。

  李夕刚享用过一些连御厨也制不出、精美无比的糕点,已到达韩月清那座华
丽却甚是古雅的画舫。

     ***    ***    ***    ***      

  一身夜行装束、以黑布蒙脸的项越领着湘月、素儿,摸黑跨越了城墙,进入
了内城区域,用预先定下的周详路线,很快便进入了皇宫的范围。

  湘月和素儿都有些心情紧张,但见到项越从容冷静的指挥,心儿都是淡定了
一点。素儿一直暗暗观察着师哥的神态,湘月则是心中暗惊,少爷竟能培养出一
个如此超卓的徒弟来,而他还是如此年轻。

  项越、素儿和湘月悄然立于一花园中的大树旁,项越道:「据雪葵姊所说,
这就是她们最后被困着的地方。」

  素儿放目看去,那寝殿处却不见半个守卫,只偶有两名侍女走过。

  项越淡淡道:「你们见我一进房门,立即跳下随我入房救人。」

  素儿感到心儿因紧张而急跳了几下,和湘月同时点头。

  项越望了望素儿关心的目光,眼神似透一丝叫她放心的笑意,陡身跃下。

  素儿眼也不贬的看着项越闪般点倒数名宫女,迅速再以长剑斩断门闩,启门
而入。

  湘月轻叫了声「去!」,先素儿一步跃了下去,闪身进房。

     ***    ***    ***    ***      

  李夕心中一震,目光不自觉注在眼前美女身上,这是他自雍施容后第一次有
惊艳的感觉。

  就只柳云倩移到他身前施礼,向他盈盈一笑,李夕已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不论艳色、姿态都近乎完美,清丽绝俗的容颜,配以一身华丽却不失其雅意的衣
装,那秀气迫人的资质,和雍施容那种倾倒众生的娇艳是完全不类的两种型。

  连他自己也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既是雍施容的女儿,怎么竟可有着与母亲
完全不同的气质呢?

  他却不知这是秀夫人的教育成果,云倩不论举止仪态都是由她教出来的,与
雍施容那种不拘束的放任是完全不同的。

  李夕移了移前,握着云倩的手搀起了她,微笑道:「小姐不必多礼,我今日
来此只为赏曲,小姐只需视我作为普通客人即可。」

  云倩当然不会有半点失态,只盈盈一笑,轻轻道了声:「谢皇上。」便回身
到自己的小几前,柔声道:「小女子闻得公子大驾光临,乃试作一曲,让公子品
评如何?」前一个「皇上」、后一个「公子」,既表现她的尊重、也表示了她明
白李夕的心意。

  李夕感受着与她相处的乐趣,欣然笑道:「我洗耳恭听。」

     ***    ***    ***    ***      

  「姊……姊?」

  湘月才冲进房中,便见到刚被项越解开了绳索束缚的淮月。

  淮月本来睡得正酣,迷糊中听见了妹妹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惊讶道:「湘
月?」

  湘月看着淮月憔悴的颜容,控不住热泪涌出,冲上前去紧抱着她。

  她姊妹俩十岁时已是雍施容家中当侍女,湘月比淮月少一两岁,淮月则与云
遥同年。淮月负责伺候雍夫人,年幼的云倩则由湘月照顾。

  湘月和其他人一样,都认定淮月已死,万没料到她活了下来,更会被这里被
他们救出。

  「哇……别打我……」

  项越刚拍醒了双胞胎姊妹的妹妹,她立即吓得叫了起来。

  项越吃了一惊,忙探手捂住了她的小咀,喝道:「别作声!」

  那妹妹却犹自哭着挣扎,素儿在旁见到,移了过来,拉开了面罩,在她耳边
柔声道:「姊姊来你们出去的,现在没事了!」

  妹妹望了望素儿温柔的目光,果然乖乖的静了下来。

  素儿俏目横了项越一眼,嫣然一笑道:「这样才有用嘛!」

  项越只好报以苦笑。

     ***    ***    ***    ***      

  「好!好!好!」

  李夕连叫了三个「好」,这才能表示他心中的赞赏。柳云倩的琴艺不单出神
入化,其曲韵更似能猜到他心意似的旋回,触动了他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柳云倩报以一个甜美的笑意,玉指轻拈着弦声,爆出几个清音,道:「月清
尚写有一曲,待此曲奏毕,由小女子侍候公子用宴如何?」

  李夕微一讶然,因为韩月清是从来不会侍酒的,莫非她有所企图?

  微笑道:「小姐请!」

     ***    ***    ***    ***      

  「姊,走得动吗?」

  湘月扶着虚弱的淮月,见她脚步浮浮没半点气力似的,不由问道。

  淮月这段日子几乎天天遭到李夕的蹂躏,每天体力都被消耗殆尽,连站立身
体也有点困难,何况走路?

  项越淡淡道:「时间无多,由我来背她离去吧!素儿、湘月姊各负责抱着两
个孩子。」

  说罢,一把将娇弱无力的淮月背起,手中捏上了他最惯用的飞针,两手同时
捏上了两排八支的长针,飞身走出,叫道:「快!跟着我!」

  又转脸向淮月轻声道:「抱紧一点!」

  淮月呆看着身前这俊伟的男子,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接触李夕以外男人,项
越是第一个。

  只见项越手起之处,便有侍卫倒下,背着她像完全影响不到他的行动似的。

  湘月和素儿本身轻功都不错,抱着两个娇小的女孩,仍是卓有余裕,能轻易
跟上项越的步伐。

  这时他们已惹起宫内的警觉,出来围剿他们的侍卫人数渐多,反应的速度超
过了他们的预计,若非他们早拟好逃走路线,很有可能被困宫中。

  项越手中飞针转眼用罄,腰间长刀离鞘,刀光闪动,所遇之人,无一是他一
合之将,让他劈开了一个又一个,直杀出宫门。

  长刀才是他最精的武技,是云遥亲传的柳家刀法。

  刚进入一草原带时,项越忽感有异,站定下来,轻轻道:「淮月姊,请先下
来。」

  淮月微一愕然,竟有点舍不得的离开他的怀抱。

  项越指了指一个方向,向素儿道:「素儿和湘月姊赶快到林里,登上马车然
驶往约定的地点。快!」

  素儿知他是要拦阻敌人,却忍不住道:「师哥……我……」

  项越喝道:「走!快带她们走!」

  素儿眼圈一红,轻轻道了声:「师哥,保重。」领着众人,转瞬去远。

  项越精神提升至最高戒备的状态,他感到了有人正在窥视着他。

  前面破风声响起,一支劲箭激射而至。

  箭尚离他十多丈,项越已感受到箭锋蓄积着的劲力,长刀一挥,「当」的一
声,将来箭击飞。

  项越双手因那反震力而微微一抖,他知道是谁来了。

     ***    ***    ***    ***      

  「停!」

  柳云倩的纤手猛一静止,按在琴弦之上,含笑看着李夕。

  李夕急喘了几口气,刚才的曲中由描述盛世而起,散播着战争的激昂悲壮,
然后是生灵涂炭的悲哀,充满嘲讽他好大喜功、南征北讨之意。

  李夕盯着神情平静的柳云倩,沉声道:「未知小姐此曲用意如何?」

  柳云倩望向他的目忽变得无比锐利,冷笑一声,玉手在琴上一阵翻弄,数十
支细针疾射向李夕和身后的两名随从。

  同时李夕座下爆起了一阵黄色的奇异气体。

  本来最不教李夕意外的事情,终于在他意料之外的情况下发生了。

  两道身影同时飞至,其中一个更挥出三把飞刀,分击李夕和他的手下。

  一个身影纤弱轻巧,自是雪葵,另一个身形雄伟硕长,自是云遥。

  李夕怒哼一声,运气摒绝呼吸,从属下身上抽出他的无双剑,健腕一翻,先
扫下云倩掷来的飞针,再回身挡下云遥的飞刀。

  他的手下身手和他则差了些儿,受到迷烟的刺激,刚挡下云遥的飞刀,立即
被震开,被二人轻易抢前,两招便了了帐。

  云倩掏出两柄秀夫人所授的短剑,一声娇吒,飞身攻向李夕,不让他的手下
为他制造任何逃走空隙。

  她的招式虽以灵动、借力打力为主,但在李夕浑然天成的招式下,全派不上
用场。

  云遥怕她有失,一脚踢开那手下的尸身,以最高速度攻向李夕。

  「柳云遥!」

  李夕几乎连看也不用看,已知是柳家刀法,无双剑一挑,卸开了乘月刀雷霆
万钧的一击。

  云遥一式刚落,雪葵已闪身而上,手中软剑化作万千光影,笼罩着李夕。

  李夕连看看雪葵的容貌的机会也没有,长剑或封或架,看似被压在下风,其
实每式都全不费力,反是雪葵都被他挡一剑,都会被震得荡了开去。

  三人都没有任何留手的余地,虽压得李夕全无还手之力,但云遥却知道李夕
是虚耗三人的真力,伺机反击。

  他的心神进入了无物无我的境界,除了眼前的招数外,胜败等一切被排除在
他的意念之外,乘月刀划出的每一式,都与二女的攻势配合的天衣无缝,予人一
种他能两女心灵相通的感觉。

  李夕暗吃一惊,知道不能让他们的气势增长下去,否则此战将是有败无胜,
一声长啸,真气催发下,无双剑每一击都变沉重无比,将内力较弱的云倩和雪葵
震出战圈之外。

  云遥像已料到他有此一着般,改为双手握刀,乘月刀改施旋劲,刀影有若狂
风卷住了笔直刺来的无双剑。

  李夕的反应更快,劲力直贯剑身,使无双剑产生一阵奇异的摆荡,内外两股
劲力交击,发出了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声。

  云遥在内力始终不及李夕,哼了一声,一个翻身退了开去。

  三人仍成合围之势。

     ***    ***    ***    ***      

  「当、当、当!」

  刘显每射出一箭,都会被迎面扑来的项越卸开,最后猛地甩开马镫,冲天而
起,先向天射出一支讯号箭,弃弓挺出背上的长矛,挑向项越。

  项越没有因刘显而有半点分心,手中长刀银光有若长虹般划开夜空,由上而
下劈在刘显的头上。

  刘显扭腰横身,长矛随他身体一转,矛身架开了长刀,一收一刺,刺向项越
的腰身处。不论反应和速度都是一等一。

  即使以项越之能,也无法在半空再次跃起,只能以刀柄下挫,勉强荡开长矛
然后借力飞退。

  二人遥遥相对。

  「我不明白!」

  刘显一声叹息,道:「阁下身手如此了得,却为了一个婢女,而赌上自己的
性命,值得吗?」

  项越冷笑道:「我也不明白,将军明知李夕残暴不仁,仍助纣为虐,不理天
下人的唾骂,这样又值得吗?」

  刘显苦笑道:「这么说,阁下是不打算投降呢?」

  项越淡淡道:「我既能胜,何来投降之理?」

  刘显眼中厉芒一闪,道:「阁下认为能胜过刘某吗?」

  项越的眼神再次变得无比冷静,微微一笑道:「只须十招!」

  刘显微一讶然之际,刘显已疾步冲至,长刀发出阵阵「翁翁」的啸叫声。

     ***    ***    ***    ***      

  「!!!」

  李夕的目光落到雪葵脸上时,心中大震。

  「雍施容!」

  雪葵美目射出深刻的仇恨,冷笑道:「对!我是来索命的。」

  李夕却不为所动,长笑道:「亲姊先来个自投罗网,现在连亲妹也送上门来
吗?」

  雪葵和云倩一听大怒,不理什么战略不战略,只管冲前抢攻。

  只有云遥保持冷静,却已暗叫不妙,乘月刀一振,往李夕攻去。

  这次雪葵和云倩怒气攻心,攻势表面看虽似更凌厉,但李夕应付得却是更加
轻松了。

     ***    ***    ***    ***      

  刘显暗暗惊讶,看着项越划出的每一刀,都让他生出无法还击之感。

  项越似进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全部招式都像是毫无破绽,教人感到即使以
任何方式封挡,接下来的连环技都会置他于死地。

  正骇然间,刘显看到了自己的人马正从后方赶至。

  项越知时间紧迫,大喝一声,长刀全力斜劈。

  刘显运力遮架,但因他之前锐气已失,有些措手不及的抵挡下,长矛被劈成
双段,他更被项越的长刀砍中,口中和身体同时喷出鲜血,整个人如被狂风扫下
的落叶般零零落落的往后飞。

  项越正要上前了结他,只听得刘显大喝一声:「放箭!」

  这群皇城军全是刘显亲自训练的精锐,箭技十分了得,当下立即弯弓搭箭,
射向项越。

  项越心中一叹,知错过了杀掉刘显这个李氏天下栋梁的机会,长刀一挥,扫
开了劲箭,同时往后飞退。

  岂料刘显乘他还未落地之际,运起真劲,将手中两枝断矛全力掷出。

  项越在箭雨中蓦然见到两支贯满真力的飞矛,心中骇然,想要闪避也已然太
迟,其中一支断矛重重的撞在他右胸之上,登时肋骨折断,往后抛飞。

  刘显在重创之下勉强使力,情况比项越也好不了多少,猛喷鲜血,倒在地上
昏迷过去。

  众皇城军连忙将他救起,送回城中急救,又分出部份人追击项越。

  众人心中亦是骇然,第一猛将刘显,竟然差点被一个无名小子取了性命。

     ***    ***    ***    ***      

  却说众女来到放着马车的密林之中。

  「我要回去救师兄!」

  素儿捺不住心中的焦虑,决然道。

  湘月皱眉道:「小越这么本事,应该不会出事吧?」

  素儿急道:「来的人一定是刘显,师兄未必是他的对手,我,我要去救他!
湘月姊先带她们到约定的地点吧!」

  「素儿!」

  湘月吃了一惊,却已拦不住她。看着素儿单剑孤身的背影飞快的去了。

     ***    ***    ***    ***      

  画舫外虽仍灯火通明,里面却已是杀得天昏地暗。

  李夕忽长笑一声,施展出他最惊人的身手,一脚踢开云倩的短剑和云遥的乘
月刀,无双剑挑开雪葵的软剑,一掌拍在她左肩之上。

  雪葵惨哼一声,感到全身像散开了似的,重重摔在丈许外的地上。

  李夕乘云遥未回过气来之际,闪电间强攻云倩,无双剑在两式全无花巧的招
数下,击得云倩的武器脱手掉下,正要施展杀手,顾不得回气的云遥已抢到云倩
身前,乘月刀挡开了无双剑的杀着。

  云遥受李夕强大的真气入侵,震得他口喷鲜血,李夕的无双剑却不闲着,挑
向他的咽喉。

  云倩骇然叫道:「哥!」

  云遥身体猛震,清醒了过来,乘月刀用力一挫,料不到他尚有余力的李夕立
即被震了开去。

  李夕无双剑遥指着他,狂笑道:「柳云遥!你十年来费尽心血要亡我李家天
下到头来,还是要败在我的剑下。放心,我不会那么快取你性命,因为我还要你
好好的看自己妹妹任人鱼肉的精彩情景。」

  云遥却置若罔闻,握上了云倩的手,轻轻道:「和倩儿一起死,也算是个不
错的结局,对吗?」

  云倩深深的望了他一眼,二人四目交投,心意相通。

  云遥忽然感到明白了一切:即使他们死了,还有项越、素儿;还有千千万万
个不满暴政的人,由一开始,李氏以武力治天下的方针就是错的。

  失民者亡,就算他们不杀李夕,李夕也逃不过亡国的厄运。

  报仇雪恨,你杀我我杀你,除了毁灭破坏,还有些什么意义呢?

  云遥脑海里略过了这些念头,向云倩轻叹道:「是哥累了你。」

  云倩温柔的目光似乎告诉了他,无论结果如何,她都会站在他的阵线,和他
共存亡。要是他死了,她就会自尽来陪他。

  他又望了望雪葵,只见她眼波中也正透露出相同的讯息。

  死与不死,似乎也已无关痛痒。

  云遥摒弃了其他一切念头,连性命也豁了出去,站了起来,迎向李夕。

     ***    ***    ***    ***      

  项越步法紊乱,真气因失血而越来越是衰弱,眼中看到的也变得迷糊起来。

  支援着他的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他心爱的人素儿。

  「噗!」

  项越控不住又喷出一口解血,脚下仍是坚持前进着。

  后方远处密集的步伐声渐近,催命符似的不断迫近他。

  死神离他是这样的近。

  项越忽地一个马失前啼,脚被一树根绊倒,跌倒在地。

  「完了……」

  素儿……永别了……

  这是项越最后的一个念头。

  就在他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一个轻巧身影闪电奔至,将他一抱入怀,再将他
背起逃走。

     ***    ***    ***    ***      

  云遥哼了一声,再次被李夕击退,身子更重重的撞破了一张几子,乘月刀却
仍紧握手中。

  李夕感到凌虐对方那种无比的痛快,再一次仰天大笑了起来。

  云倩脸色平静,轻呼一声,短剑便要刺向自己的咽喉处。

  教他们意料不到的事发生。

  李夕疯狂的笑声忽然而止,代之而起的是脸上一阵变色。只见他脸上一道道
黑气在脉络中浮现出来,然后是肌肉一阵奇异扭曲和抽搐。

  雪葵心中吃惊,知道这是她本族的蛊毒。

  云遥再次站起,运起余力,飞身劈向李夕,乘他毒发的时刻作出最后反击。

  李夕痛苦的喘息着,忽仰头看见云遥迎面攻来,勉力一架,却被云遥荡了开
去。

  李夕受蛊毒影响,体内真气紊乱,被云遥每一击劈下来,经脉都受到重创。

  云遥乘势全力扑杀,一声长啸,从上而下的猛劈向李夕。

  李夕怒哼一声,无双剑作出临死前的绝命反击。

  「砰」的一声,二人的真劲交击,同时弹飞开去。

  云遥腹部被无双剑刺穿,李夕则被云遥命中心脏,当场倒地身死。

  云遥倒在云倩身旁,向她微微一笑,感觉到生命随血液迅速流逝,在云倩和
雪葵的呼喊声中失去了意识。

     ***    ***    ***    ***      

  一只往巴蜀方向驶去的船上。

  「师哥!你……终于醒来了。」

  项越听到素儿欣喜的声音,呻吟一声,醒了过来,正想起来,胸口传来一阵
剧痛。

  坐在床沿的素儿忙道:「不要乱动,倩姊姊她说你伤及内腑,不可作任何动
作。」

  项越望了素儿俏丽的脸颊,见她甚是憔悴,讶道:「素儿病了吗?」

  素儿嗔怪的望了他一眼,道:「人家为了你三天吃不下睡不着,若你还不醒
来,人家就真的要病了。」

  项越很快便猜到云遥也在船上,苦笑道:「素儿这么关心我吗?师父想必也
受了伤吧?」

  素儿幽幽的道:「师父伤的比你轻,有倩姊姊和雪葵姊伴他,很快就会没事
了。」

  项越见她语气间充满醋意,心头一阵不舒服,淡淡道:「你去看师父吧,不
用理会我的。」

  素儿横了他一眼,忽娇笑了起来。

  项越瞪着她道:「笑什么?」

  素儿伸出小手拉着他的手,柔声道:「师哥还是喜欢素儿吗?」

  项越愕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唇上轻轻浅吻,轻轻道:「素儿也喜欢师哥哩。」

  项越被她吻得一阵迷糊,不能置信的道:「你和师父……」

  素儿凝望着他,道:「这三天里,素儿能想到的全是师哥和人家之间的事,
原来素儿一直都这么蠢,不但看不到师哥你的好处,连师父的心意也看不穿,最
后令你和师父都这么苦恼,这些是素儿的错……素儿……」说到这里,眼眶儿都
红了起来。

  项越一阵感动,握着她的手道:「素儿不用怪自己,谁喜欢谁都不会是错,
怕只是连自己真正的感觉也掌握不到。像以前素儿讨厌我的时候,我也从来不会
觉得喜欢素儿是错。」

  「师哥……」

  素儿的泪水滴了几点在项越的脸上,道:「师哥还是早点休息,待吃饭时人
家再来侍候好吗?」

  项越有些不舍的拉着她,道:「素儿可否再亲师哥一下?」

  素儿嫣然一笑,俯下脸来,从额头吻起,到他的唇上时,将项越的手贴上了
自己的胸口处,喘息道:「素儿的心跳的好快!」

  项越给她逗得一阵兴奋,却苦于身体无法动弹。

  素儿猜到他的心意,柔声道:「待师哥伤好了,素儿便来相陪,好不好?」

  说罢,站直了身子,又道:「师哥快睡!人家要去做饭了……」

  项越只觉心中的感觉甘甜得教他迷醉,乖乖的合上双眼,睡了过去。

     ***    ***    ***    ***      

  「啊!色鬼!」

  云遥「哎呀」一声,脸颊惨遭殴打,立时红了起来。他回复力惊人,加上受
伤其实不重,已能下床了。

  雪葵恼道:「昨天倩儿进来看你时,你就规规矩矩,对人家便动手动脚,你
当我是什么了?」

  云遥拉着她坐在床沿,苦笑道:「别忘了我和倩儿的君子协定,而雪葵姊既
然从了柳某……」

  雪葵啐道:「谁从了你?等你伤好了,我便会立即下船回家,清楚了吗?」

  云遥失笑道:「那么我们一块儿回去吧。」

  雪葵气道:「我说过多少次,你和倩儿的关系是不可以被其他人知道的。」

  云遥搂着她,叹道:「那我和你的关系呢?」

  雪葵想挣脱他的怀抱,但又怕弄破他的伤口,嗔道:「你这人!真的不怕伤
口复裂吗?」

  云遥轻叹道:「正因我受了伤,雪葵姊作些补偿也应该吧?」

  雪葵想起了当时他奋不顾身的模样,心儿有些软化了下来,道:「那你想怎
样?」

  云遥逗起她的俏脸,细审一番她如花玉容后,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雪葵身子轻颤,小咀温柔的反应着他的吻。

  云遥待吻得她娇喘吁吁时,将她放倒在床上,一边继续索吻,一边逐件逐件
的解开她身上的衣服。隆起的美乳从衣襟跳了出来。

  雪葵忽按住了他的手,轻轻道:「你的伤还未好呢!」

  云遥细看那脸泛胭脂色的玉容,胸中的火已然烧得不可收拾,一手轻轻抚弄
她高耸的玉峰,柔声道:「雪葵知道什么是女上男下吗?」

  雪葵娇嗔道:「人家不作这种不要脸的姿势。」

  云遥一边揉捏着她的一对美乳,边道:「夫妻敦伦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

  雪葵娇喘道:「人家就是不要……喔……」

  胸前一阵奇痒,却是云遥将粉红的纤巧乳尖轻轻撩拨着,雪葵只觉一阵像是
晕眩又像火烧的奇异感觉,桃花般娇艳的乳晕随即化开,成了雪白的美乳上最美
的点缀。

  云遥探手解下她的裙子,抚上了她细滑的大腿肌肤。

  雪葵的胸部非常敏感,云遥才几下逗弄,她下体已是一阵火热,渐渐的湿了
起来。

  云遥沿腿而上,爱抚雪葵身体上最神圣的门户。

  「嗯……啊……」

  雪葵娇躯微微发抖,两手无助的攀附在云遥的身上,小咀微微张开,吐露着
需索的呻吟声。

  「啊……」

  雪葵一阵娇呼,云遥的手指已钻进了她的玉洞之中,擦过细窄的花径,探勘
着她甘美的春泉。

  「喔……喔……呀……不要……」

  云遥的手只需细细动作,雪葵的胴体便会不堪逗弄的一阵扭动,发出阵阵诱
人的娇吟声。

  「呜……喔……啊啊……」

  云遥看着泄身后的娇喘连连的雪葵,叹道:「雪葵真的好美呢!」

  雪葵娇嗔的横了他一眼,拉他躺到床上,又像妻子般温柔的为他解下衣服。
然后跨坐在他的腰间。

  「是不是这样?」雪葵羞涩的问道。

  云遥微笑点头,雪葵细腰轻摆,玉臀轻轻的往云遥的小腹一坐,火热的阳物
没入了湿润的花穴之中。

  「喔……」

  雪葵秀眉轻皱着,她虽与云遥有过一夜之欢,但细窄的玉户一下子让粗大的
阳具全数插入,仍是颇为疼痛。

  云遥舒适的叹息着,温柔的爱抚着雪葵一对上下微微晃动着的雪乳。

  雪葵摆动了几下,渐渐的掌握了让双方都能享受快感的方法,细腰或扭动或
摇摆,让花径充分的摩擦着对方的男茎。

  俯下头来,喘息道:「舒服吗?」

  云遥生出一阵轻飘飘的快美感,由衷微微点头。

  「喔……啊……啊……啊……」

  雪葵只觉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她需要更深入的插入,细腰的动作渐渐变得
大了起来,每一次的深入,都会她发出满足的浪叫声。

  「嗯……唔嗯……」

  然后她又俯下身来,吻上云遥的唇,玉臀在上下的晃动下抖动着,玉户处冒
出一道道白色的细沫,细嫩的花唇一开一合的,透明的爱液不断从空隙中溅出。

  「啊啊啊……」

  雪葵娇躯仰起,一声高叫,长发一阵飞扬,云遥的男精在她痉挛的花径中泄
了出来,连同她的爱液,泻在云遥的大腿之间。

  雪葵软倒在云遥身上,二人身上已是汗水斑斑。

  云遥爱抚着她的脸蛋,感受着她独有的一面,一种与倩儿截然不同的性儿,
满足的道:「只要雪葵每晚都愿意陪我,到那里去根本不重要。」

  雪葵轻轻道:「那倩儿呢?你更想她这样陪你吧?」

  云遥愕然道:「什么?」

  雪葵坐了起来,笑道:「没什么,是时候吃晚饭呢。」

     ***    ***    ***    ***      

  当晚。

  「啊……唔喔……师哥……」

  素儿艳丽的身体在项越身上美妙的扭动着。

  项越忽地一挺腰,在素儿花穴射出了男精,二人同时叫了起来。

  「啊……射出来了!」

  项越悠悠醒转,方知是梦一场,但下体的快感却是如此的真实,挣目一看,
竟是被他救出来后,被取名为小淮和小湘的孪生姊妹。

  两女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稚嫩的身体在月色下竟有种异样的诱惑力。

  小淮是姐姐,正细意的为他舔去男根上的精液,小湘是妹妹,一对大眼睛瞪
着望着他道:「大哥哥,舒不舒服?」

  项越骇然道:「你们在做什么?」

  小湘娇小的身体爬了过来,笑道:「大哥哥救了我们,所以我们便来伺候你
了。」

  项越感到下体一阵火热,小淮再次将它含进咀里,小舌熟练的撩弄敏感的龟
头,小湘则俯下身吻着他的乳头,娇小的臀部在项越面前轻轻摆动着,道:「大
哥哥不想摸摸小湘吗?」

  项越完全被美妙的快感所笼罩,竟兴不起赶走她们之意,道:「你们,唉,
你们。」

  小淮见他的男茎已再次勃起,轻轻挪动细小的身体,跨坐在项越身上,道:
「大哥哥觉得不舒服便告诉小淮。」

  说罢,小腰一动,轻轻将男茎吞没在她的细小的肉穴之中。

  小湘看着姐姐在项越身上快美的交合着,下体一阵难耐的麻痒,脸一红道:
「大哥哥,小湘的穴好痒喔,…你怎么不摸摸小湘?」小臀又在项越轻轻一摆。

  项越给她们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其刺激竟不下于素儿,右手轻轻提起,以中
指插进了她「痒痒」的小穴中。

  「喔……大哥哥……好舒服喔……」

  小湘随项越的动作轻轻呻吟着,爱液不断沿他指尖渗出,小咀却仍乖乖的在
吻他胸口,她们的驯服和温柔体贴,教项越拒无可拒,即使她们是如此年幼。

  「喔喔喔……」

  小淮小脸泛起火红,娇呼一声,小穴泄出了一道透明的阴精,细腰却仍努力
不懈的摆动着,套弄着火热的男茎

  「啊啊……大……哥……哥……快一点……小湘觉得好舒服……」

  项越依言的抽动手指,小湘的细臀在他脸前扭得更厉害了,最后他感到那腔
内一阵紧缩,小湘的一道阴精泄在他的脸上。

  小湘虽是身体软软的,却仍转过身来,见项越满脸是她的爱液,又是羞羞的
又是歉然的道:「大哥哥,对不起……是小湘不好。」

  说罢俯下身来,用细软的小舌舔去了项越脸上爱液。

  项越感到下体快要泄了,拉下小湘的身,吻上她的唇,一手在她娇小的身体
上来回抚弄着,一手再次在她小穴的抽动起来。

  「嗯嗯……」

  小湘何曾试过温柔的爱抚和深吻,小唇的技巧虽然生涩,却努力的配合着。

  「啊啊……大哥哥的……好热……」

  小淮轻叫一声,小穴给男精一冲,幼小的身体在抖动中泄了第二次。小湘则
在项越的温柔下再次到达高潮,爱液在细嫩的肉缝中泄得一塌糊涂。

  「啊……师哥!」

  项越在美妙的快感醒了过来,却是一脸错愕和羞涩的素儿。大吃一惊地道:
「素儿,她们……她们是……」

  小淮小湘乖巧的跳了起来,赤条条的来到素儿身前跪下,惶然道:「是小淮
小湘自己来的,不关大哥哥的事……」

  素儿忙拉她们起来,道:「素儿姊姊没有怪你们,只是大哥哥受了伤,不适
合作这种事,明白吗?」

  小淮吃惊的问道:「那大哥哥他……」

  项越道:「大哥哥没事。」

  素儿道:「快穿回衣服,回房睡觉,你们的娘亲在找你们呢!」

  两女点了点头,乖乖的穿衣回去。

  素儿看着两女走后,关上了房门,笑吟吟的道:「师哥原来这么坏的。」

  项越百词莫辩,无奈道:「我刚才的确是做了些过份的事……我……」

  素儿轻轻道:「她们令我想起师父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项越愕然道:「师父?」

  素儿微笑道:「不像吗?师父从村中救了我们,你则从城中救了她们。」

  项越默默想着,最后同意的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轻道:「本来人家打算跟师哥睡,不过嘛……嘻
嘻,要不要素儿叫她们回来?」

  项越苦笑道:「素儿还要耍我吗?」

  素儿笑着为他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启门去了。

     ***    ***    ***    ***      

  三个月后。

  「好消息!山上找到了温泉哩!」

  项越策着一匹骏马,身前身后却是小湘和小淮两女,从山林中穿出。

  他的骑术进步神速,才学了一个月已几乎可与在马上长大的雪葵比较了。

  云遥策马而出,笑对云倩道:「我赌羸了,倩儿是否应该赔上香吻?」

  云倩小咀一蹙道:「人家才没有说,赌什么啊?」

  不知是否因为与人世隔绝,云倩和云遥之间本来无法逾越的鸿沟渐渐收窄,
这固然因为云倩对他越来越迷恋,而他也对云倩相当守礼,但更重要的是没有其
他人在,少了很多顾忌。

  云遥转向雪葵道:「那么是雪儿输了,来!」

  雪葵马鞭一挥却被云遥躲开,娇哼道:「胡说什么,还不给我去觅地扎营!
你看呀,小越比你本事多了。」

  素儿也道:「师父啊,你什么也懒得做,不怕师哥的身手赶过你吗?」

  云遥笑道:「这叫能者多劳,又或者该说勤者多劳,小越这小子天生是适合
当这种差事的人。而我则最适合当幕后的总指挥。」

  云倩和雪葵对望一眼,同时飞脚踢中云遥座下马的马股。

  马儿吃惊猛地翻跃,将云遥晃得一阵昏天黑地。

  云倩、雪葵、素儿还有淮月湘月两女同时笑了起来。

  是夜。

  云遥、雪葵和项越三人凭藉敏捷的身手猎到不少野味,便在营前生火烧烤。

  山前确有一道规模颇大的温泉组,众人在饱食后,便都更衣在温泉浸浴。

  小湘小淮最是兴奋,就那样在众人面前脱光光的跳了进去其中一个较浅的池
中。

  由于有雪葵和云倩在,男女不宜共浴,项越独自来到山上一个位置较高的池
中,坐了下来。

  「小越。」

  项越醒了过来,吃了一惊,淮月刚解下身上长布,泡进了他这个池中。

  「淮月姊,你……」

  淮月温然一笑,移到他身边,道:「还未有机会感谢你救了我呢!」

  项越虽不欲窥看,但仍可在水波中看到淮月骄人的丰乳,饱满的曲线若隐若
现,甚是诱人。

  淮月毫不介怀任他观看,微笑道:「你知道吗?当我听到小淮小湘和你的关
系后,竟然少许妒忌呢!」

  「淮月姊……」

  淮月将身体贴上了他的胸口,道:「小越会不会嫌淮月姊年纪大了点呢?」

  项越完全感受到那对丰乳迫人的感觉,这阵子他虽与素儿如胶似漆,但欲火
很快便腾升起来,摇了摇头。

  她不单是那样的青春迫人,更是充满成熟少妇的特质,怎是他这血气方刚的
男儿所能抗拒的呢?

  淮月轻轻道:「我要的只是一夕之欢,小越不用担心责任的问题。」

  项越发觉自己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苦笑道:「淮月姊……」

  淮月不让他作任何反对,小咀已重重的印在他的唇上。

  项越双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她丰满的身体开始摸索着。

  由于他们是在泉水之中,蜜穴不用任何湿润,项越一手抬起了她的腿,阳具
立即刺进了淮月花穴之中。

  「啊啊……好大……好舒服……继续……喔……」

  淮月一声娇吟,两手勉力支撑着身体,两乳波浪般被冲得一起一落。

  这些年来李夕对她的凌辱令她对性有着很强大的欲望,就由她知道女儿和项
越间的事后,那晚就在房中自慰,幻想与这年青俊秀的男子尽情欢好。

  项越让她伏在池边,两手按在她腰身处,从后插进了她的肉缝之中。

  「喔……啊……再深一点……」

  淮月脸作桃红之色,细腰配合的前后摆动,垂下的美乳前后的晃动着。

  她满足的高呼着,因为项越不单没有令她失望,反而更点燃了她更炽烈的欲
望。

  「啊啊……姊快给你插死了,再快一点……啊……干死我吧……啊啊……」

  过去的事令她的脑海早没有了矜持二字,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小咀叫的尽是
淫情乱语,令项越更是兴奋的占有她的身体,刺激她的淫欲。

  由于项越知道她的背景,所以对这位成熟的少妇特别温柔,爱抚和交合全都
体贴了她的感觉,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池水被他们交合的动作带得翻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池水随着项越抽插的动
作泻了出来,和淮月的淫叫声伴成了美妙的节奏。

  项越双手玩弄着淮月那对远胜过诸女的美乳,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激起
了一个个强烈的波浪,然后就是淮月满足的欢叫声。

  到此刻,二人已陷进火热的情欲之中,狂野的动作恐怕要到二人力尽才会终
止。

     ***    ***    ***    ***      

  「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被云遥抱在怀中的云倩一脸娇嗔,看着哥哥抱着她飞跃过几起岩山,来到一
个平静的池边。

  她身上只有一条长布,却与哥哥有如此亲热的接触,不由又羞又恼。

  「啊……好美……」

  云倩俏脸一仰,却见岩山上一道热泉不断汹涌而出,泻在池水之中,激起了
一阵阵的水波,泉水蒸腾的水气,加上月儿射下的银光,有种腾云驾雾、恍如临
身仙境一般的感觉。

  云遥细审她专注观景时的美态,微笑道:「倩儿是否有种在云间飞升的感觉
啊?」

  云倩点头笑道:「可惜我们都不是真的仙子,否则便能真的腾云而起,像彩
蝶般在空中任意飞舞,去找寻最美的神仙胜境。」说话间的语气,彷佛回到了童
年诉说幻想般纯真。

  云遥柔声道:「仙子?那用去找?对我来说,倩儿就是最美的仙子。」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怪他油咀滑舌,又微嗔道:「你何时才肯放下人家?」

  云遥欣然领命,将她放到地上,又问道:「倩儿愿意和我共浴吗?还是打算
独自入浴?」

  云倩似听出他话中的端倪,似笑非笑道:「那有什么分别呢?人家还不是给
你看光吗?」却横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云遥微笑道:「我尚有一个建议,就是我们背对背共浴,大家看不到大家,
这样倩儿满意了吧?」

  云倩白了他一眼,道:「好啊,那你转过身去。」

  云遥依言背向着她,岂料眼前一黑,云倩已用一条布包着了他的双眼,娇笑
道:「现在可以了啦。」

  云遥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被云倩的玉手拉着步进了温热的池水之中。

  「倩儿?」

  云遥忽察觉不对劲,四周忽而变寂静一片,正要拉下白布。却听得云倩娇笑
道:「不许动那条布啊!」

  云遥一时童心大起,笑道:「站着别动!」说罢脚一动,朝声音来源的方向
走去。

  云倩当然不会理会,笑着走了开去,一连几次让云遥扑了个空。

  云遥渐渐学乖了,从云倩纤足踢动池水的声音捕捉她的方向,巧妙的运用心
理战术一进一退,试验她的反应。

  果然当他向左边前进,云倩便向右边走,于是他使了个假动作,一个急步下
便拉着了云倩的手。

  云倩一个失足,惊呼一声,和云遥双双倒在水里,几乎是脸贴脸的躺着。

  云遥却看不见,以为倩儿又走了开去。只笑道:「抓到倩儿了!」

  「倩儿,怎么了?」

  云倩凝看着他好半晌,才道:「傻瓜,怎么还不拉下那条布?」

  云遥微一愕然时,云倩已拉下他眼前的布。立即两眼放光。

  云倩清丽的脸庞上略现娇羞的微红,有近半的秀发沾进泉水之中,乌亮的长
发化成一扇形,确有着仙女下凡般神圣而清纯的美丽。

  她的身上已无寸缕,不知已被云遥幻想过多少遍的美妙胴体在月光下闪闪生
辉,自那对看起来弱质纤纤的白肩而下,娇美的双乳雪白而坚挺,两点嫣红上滴
着点点水光,腰肢细得予人不堪盈握之感,一双修长的大腿微微合着,无法见到
其中的胜境。

  秀眸中透出的丝丝情意。雪白的肌肤因热水的冲刷而泛起阵阵桃红,艳丽至
极点。

  云遥双目无法移开的饱览着眼前的美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喘息道:「倩
儿……」

  云倩涩然一笑,微嗔道:「大色鬼,看够了吗?」

  云遥伏在她雪白无暇的胴体旁,道:「看多久也不够,美丽的东西怎会看得
够呢?」

  云倩轻轻道:「美丽的东西正因为它的短促而美丽,看得多了便不会觉得美
了。」

  云遥的目光仍无法离开她的身体,叹道:「倩儿这话是否意味着,以后哥也
不会再有机会看呢?」

  云倩微微一笑,却不回答。

  云遥又道:「倩儿肯让我看,是否也意味着我可以有进一步的行动?」

  云倩柔声道:「先听人家说几句话好吗?」

  云遥知道自己太过急进了,尴尬一笑,道:「哥在听呢。」

  云倩的美目似在引领着他回到过去,梦语般道:「如果十年前,哥能及时回
来,在我被秀夫人收养之前救回我,说不定那时我和哥已经……那时我还不知道
情为何物,更不明白不清楚如何分辨感觉,到底我只是喜欢和哥在一起,还是喜
欢哥呢?那时我还不知道,直到哥和我重聚之日,我才明白了一点,可是那不是
真的明白,我只知道哥成了我生命的一种重要的意义,没有哥我是活不成的,但
我是否喜欢哥呢?我还不知道。可是当我见到李夕刺伤了哥,哥整个人倒在我身
旁时,我恨不得便代你死了。那是人家第一次觉得哥不再是哥了,在我心中变成
另一个人,一个即使不再是我哥也会为我而死的人。」

  云遥默默的听着,每一句都像敲进了他的内心,有若暮鼓晨钟般唤起了他的
感觉和回忆,在他眼中,倩儿又是什么呢?小时候的玩伴、成长时的知己、恋爱
时的对象……那之后呢?

  云倩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他,柔声道:「是不是这样呢?」

  是不是?当然是!

  云遥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池边,让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微笑道:「倩儿
现在是否还不明白哥为何会出走?」

  云倩轻轻摇头。

  云遥道:「是因为哥太喜欢你了。喜欢至害怕会伤害了你。」

  云倩娇躯一颤,星眸不能置信的瞧着他。

  云遥道:「记得那天你掉到映明湖中,我救了你回来吗?就是那天,当我将
全身湿透的你救回时,见你呼吸回复了仍昏迷不醒,我哭了,然后你却醒了。那
时我差点失控,差点便对倩儿做出不轨的事,然后我问了你一句「哥以后不当你
哥了,只当你丈夫好吗?」你却哭道「我不要,我只要哥。」我醒了,就在那天
之后,我离开了远走,最后碰上了雪葵……因为她很像你。」

  云倩呆瞧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后,想说话时,却被云遥按住
她的唇,微笑道:「若我现在再问一遍,倩儿会否答应?」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责怪他问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云遥温柔的抚上她的脸,拨开了她几丝沾湿的秀发后,凑过咀去,再一次痛
尝她甜美软腻的樱唇。

  云倩情意绵绵的回应着哥哥的吻,一双玉手温柔的摩娑着云遥已经布满须根
的脸。

  云倩离开了他的唇,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道:「哥的胡子要刮了呢!」

  云遥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来到池中央,池水浸到了二人的腰间,双手搂紧
了她的细腰,两唇似吻非吻的轻轻碰触了几下,然后便热烈的纠缠起来。

  云倩回吻的技巧渐渐变纯熟起来,任由哥哥地双手不断在自己的身体肆意抚
摸,香舌主动出击,撩动着云遥的大咀。

  她一对细巧却有着完美曲线玉臀令云遥爱不释手,不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
淡红的掌印。咀中也不闲着,舌头毫不谦让的卷住着她的香舌,把挑情的主动权
完全掌握。

  二人热烈的缠绵很快令得咀唇一阵酸软,云遥离开了妹妹温软的唇,开始了
他要吻遍倩儿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大业。

  云倩羞涩的合上美目,感受着哥哥在自己的胴体上每一处留下一丝丝浪漫的
分泌。甜蜜中带着些许的不安和焦虑。

  当云遥舔上了她的腋下时,云倩「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当云遥将她胸前鲜
艳的葡萄含进咀中吸啜时,云倩的双手挽紧了哥哥的头,又是害怕又是羞涩又是
幸福的享受着哥哥的逗弄。

  她的每一种反应,没有半点激情,只有着青涩和纯真,却偏最能逗起云遥那
最原始的欲望。

  云倩忽抖了一下,云遥舌头已游遍了她细滑修长的大腿,移师至她身上最令
哥哥向往着的桃园胜境。

  云遥用手轻轻摩娑着她合着的大腿间稀疏黝黑却甚是井然的细毛,柔声道:
「倩儿可女稍稍分开双腿吗?」

  云倩张开双目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见他一脸温柔,芳心不由稍定,依言的稍
为分开双腿,让云遥可以一睹丛林下鲜艳娇红的桃花洞口。

  云遥将脸移近时,云倩立即似有所觉的抖了一抖,不由笑道:「倩儿不由那
么紧张,哥会很温柔的。」说罢吐出舌尖,轻轻拂过那道细细的溪流。

  云倩深吸了一口气,全身微微发抖,双手按在哥哥的肩上借力方能站好。

  「喔……哥……唔……不……要……」

  云倩只觉下体一阵阵奇痒难当,在哥哥的挑弄下,她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速
起来。

  云遥看着妹妹娇弱无力的样子,索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脸和两肩仰卧在
池边,又将她两腿搁在肩上。

  云倩星眸无力的望着他的举动,有气无力的道:「哥……你想怎样?」

  云遥柔声道:「我想让倩儿先尝尝滋味。」

  云倩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腿正夹着哥哥的头时,羞急的道:「讨厌,人家不要
这样!」

  云遥却握紧了她的细腰,舌头再次展开挑情攻势。

  「呜……嗯……喔……啊啊……」

  云倩身体初承恩泽,哪里禁受得住这种攻势,一个失神下高声娇呼了出来。
细腰有些惶乱的扭动,却无法躲开哥哥那教她如疯似狂的大舌。

  云遥的舌滑如泥鳅般钻进了妹妹的体内,在敏感的肉壁翻弄起来。

  「喔……嗯……喔……啊……」

  骤弱骤强的快感令她的心神完全失措,小咀发出的娇吟声哀怨而低回,似在
抱怨哥哥让她如此失态。   云遥看着妹妹由动情至兴奋的美妙神情的变化,
再也按捺不住,将她放了下来,让她夹在自己的腰间,又将她扶了起来,面向自
己,道:「哥现在就要占有倩儿了。」

  云倩稍回过气来,定神看了看他,双手搂紧了他的颈,坚定的点了点头。

  云遥双手轻轻抬着妹妹的玉臀,缓缓下推,让胯下早一柱擎天的阳具刺进了
他渴望要占有的圣殿。

  「啊……哥……」

  云倩下体一阵尖锐的痛楚,痛苦的呻吟起来。

  云遥徐徐推进,一步步的开发着妹妹那神秘的花园。

  云倩忽出力的吻上了他的唇,似要借此稍解稚心的撕裂痛楚。

  云遥温柔的回吻着她,粗壮的阳具却毫不留情贯穿了妹妹体内的处女屏,泉
水立时渗出了一道鲜艳的红流,在清澈的碧水中化成一朵夺目的水影,随着一圈
圈细细的涟漪散了开去。

  二人下体的交合蓦然而止,两唇也分了开来,两双炽热的眼睛互看着对方。

  云倩痛得惨白渐渐回复血色,喘息道:「哥全部的,都进来了?」

  云遥点头道:「倩儿有什么感觉?」

  云倩轻轻道:「很热、很烫……」

  云遥关心的道:「可以继续吗?」

  云倩轻柔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深藏于宫殿中的阳具再次翻动起来,在细窄的蜜穴中慢慢的穿梭着。

  「喔……」

  云倩娇躯轻轻抖动起来,教她魂为之销的美妙感觉再次升起,盖过了处子落
红过后的疼痛感。细腰开始的慢慢摆动起来,向火热的阳具主动的需索着。

  云遥双手落在妹妹胸前晃动着的美乳,温柔的搓揉着。

  「哥……嗯……喔……喔啊……啊……」

  云倩的动作越来越快,小咀失神的娇吟着,长发在空中飘了起来,攀上了她
人生最一次情欲的高潮。

  云遥看到妹妹高潮时失神的绝美神态,心中给那兴奋一冲,哼了一声,加上
阳具受妹妹体内的一阵挤压,泄出了白浊的阳精。

  粉脸涨得通红的云倩仍紧缠着哥哥,娇喘吁吁的凝看着他,此刻的她失去了
仙女不可侵犯的神圣纯洁,却化作了另一种教人无法抗拒的艳光。

  云遥若有所感的狂吻在妹妹的脸颊之上、玉项之上,摸索着妹妹身上任何一
处细腻的肌肤,很快又是一阵欲火狂升,不能自已。

  云倩温柔的爱抚着哥哥健硕的身体,忽凑到他耳边,有若仙音般的轻吐道:
「哥想怎样也可以,今晚的倩儿全是哥哥的。」

  云遥当然立即付诸行动,施展出浑身解数,将这深爱的妹妹身心彻底征服。

  当他以长巾包着正蜷伏在怀中驯若羔羊般睡着了的倩儿时,欣赏着她纯净得
有若莲荷的睡相时,再次想到了「死而无憾」这四个字。

               <全文完>

***********************************
  草根阶级:「大家看了可能会有『又是妹恋……』的想法,但我觉得,若能
反覆运用同一主题仍能吸引读者那才是写文最有趣的地方。

  这篇『雪恨』和之前的『乱情』其实是同一时间想到的题材,其角色设定和
流程也有好些近似的地方,不过这篇的篇幅较长,重点人物比较多就是了。

  吸收了之前的一篇『乱情』出现『主角不明』的教训,我刻意加重了主角柳
云遥的份量,但我这人总是太过贪心,总喜欢将灵机一触而来的题材加进去,例
如那对孪生幼女就是一例。但毕竟幼文也算是小弟的喜好中的其中一种,今次算
是一个新尝试。

  我看小说个人比较喜欢大团圆结局,不为什么,只为讨厌看悲剧结局那种不
爽感。或许是受去年的作品影响吧?(笑)

  还有一点,就是本文许多的地点距离的问题大家不必深究,因为笔者本人也
只是眼角扫了扫那张简陋无比地图便写了下去而已……

  这阵子,总觉得乱派好像只剩下母子类,其他的都好像不见了似的(或许是
我看得太少了?),希望下年会有更多不同类型的乱派好文出现。

  最后祝各位事事如意、新年进步。(个人最不喜欢什么恭喜发财、财源滚滚
的……)」

  召集人:「由于交稿太迟,所以没有别人参与赏评,请以后参加征文的选手
引以为鉴。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六夜——迷离乡。」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39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font=宋体]              二六夜 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迷离乡 1

  梦。

  江南暖风捎来无穷幻象。挺秀入云的石峰上落花飘舞,缤纷迷离,业已毁败
的屋宇院落朦胧得令人痴醉。

  这幅景致不可称为浑然天成,而是情理之外的罪恶变相。

  春日落英中一派坏灭景象。断梁,破窗,久经风雨的腐朽门板,锈蚀了的剑
鞘铜环夹杂支离破碎的亵衣裙裳,无知无灵的万物残骸暴露天光之下,长存败坏
之形而不能避匿于世间,纵历千秋落花亦埋葬不尽。

  此乃人祸。舔舐邪念的男人放纵一片恶意而造就的泄欲残局。

  凋零的花落遍山头,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

  夤夜无烛,不吉,去路俱无──

     ***    ***    ***    ***      

  「咕……呜!」

  女郎被哽在喉头的声响惊醒,身子却僵硬不动。是有微微颤动,但这是梦中
残留的战栗,从头到脚都无法自由动弹。只有心神清醒过来,赤裸的躯体却还在
睡梦支配之下,厚重的锦被下闷着冷汗蒸腾的雾水,化作异样的境域封锁了她的
身躯。

  耻辱、恐惧、悔恨、迷惘,复杂无比的情绪纠结如蛛网,是为毫无回避余地
的梦魇。

  那不单是梦,更是巨祸的预兆。地点在她自幼长居的如玉峰,桂林名门、江
南女流宗派之首的象征,门下女徒身心皆严守贞节,凭着精湛武艺与无数豪杰平
起平坐,以此素为武林所称颂。

  往昔,确是如此。当她年纪轻轻就接受师父传位,作为如玉峰主人的那一天
起,她也一心维系本门威望,为此尽心尽力。在外铲奸除恶,在内整顿门务,一
边督导师妹们的武功,同时也打响了自己的名号。

  在武功美名辉映之下,如玉峰之主杨明雪旋即成为武林瞩目的对象,武艺和
美貌同样使人惊艳。师妹和幼龄小辈们对她崇拜不已,正道群雄同样礼敬有加,
暗中爱慕她的少年英侠不在少数,却有更多外道淫徒觊觎她的美色,企图染指这
位年轻侠女,让她褪去佩剑束衣的劲装,暴露那娇艳动人的赤裸身躯……

  杨明雪素知江湖险恶,自已既然扬名在外,当然对此深怀警觉。从她出道以
来,每次出山几乎都会遇上不知好歹的货色意图非礼。有的仅是言语轻薄,有的
却是动手施暴,或设圈套,或施迷药,更有结党围攻之辈。杨明雪惯常独行,也
曾因此身陷险地,但总能设法脱险,保全清白,图谋不轨的淫徒们反倒成了剑下
亡魂。

  在惊险取胜后的喘息中,杨明雪总会想到武功经历俱不及自己的师妹们。为
了守护她们到能独当一面,即使再凶险也得支撑下去,身为如玉峰之主,绝不能
有落人话柄之处……

  她也因此和几段姻缘擦身而过。如玉峰弟子若要嫁人,便不能住留居山上。
杨明雪二十岁时接下门务,自然以门户为重,即使有名门豪侠向她示爱,也都温
言婉拒,默默压抑自身的情欲,成就如玉峰的盛名。

  一年前,最小的师妹燕兰也终于练到了火候。杨明雪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小师
妹,因为她年纪最小,学艺却最快,十七岁就学尽本门武功,比自己早了三年,
资质实是同辈之冠,所欠的只是磨练眼界,收束年少心性,将来或能代她接下领
导同门之位,也未可知。令杨明雪意想不到的是:燕兰首度下山历练,就带了个
情郎回来。

  「师姐,他……他叫唐安,就是他从那个淫徒手里救了我……」燕兰既腼腆
又雀跃地介绍着身旁的青年,一边挺肘示意,悄声催促:「干嘛呀,还不快向杨
师姐请安!」

  唐安含笑拱手,道:「见过杨姐姐。」杨明雪板起脸孔,肃然道:「唐公子
请自重,我可还没许你和阿兰的事。」燕兰急道:「杨师姐,可我们都已经……
已经成事了……」杨明雪怒道:「就是这样才不好!」

  据燕兰所述,唐安在她落入淫贼「采花神」江子翔手中时挺身相救,两人之
间萌生情意,故而委身于他。问题在于唐安正是江子翔的师弟,虽然为了燕兰不
惜杀伤师兄,与之反目成仇,却改变不了他出身邪门的事实,而今他是否改邪归
正,也难说得很。杨明雪实在不愿把燕兰交给这个来历不正的男子,却又不忍坏
了小师妹的恋情,两难之下,却是唐安先表明心志:「姐姐若是信不过我,我可
以道出几个师兄经常勾搭的匪类贼窟来,一方面表示我与他们誓不两立,一方面
也让姐姐铲除江湖败类,如此可好?」

  回想起来,那时杨明雪只觉得此法也算可行,却疏忽了唐安的心计。唐安带
她找到的邪派魔头,乃是当时以「春公子」之名充当武林淫媒,实为江湖第一邪
派「化外洞天」的分坛坛主慕藏春,乃是化外洞天四大高手之一。单论武功,慕
藏春与杨明雪不相上下,但他擅使邪门迷药,却非杨明雪所能应付。

  而且,这场诛灭春公子的戏码本来就是一个陷阱。

  春公子与江子翔是邪道旧识,唐安却跟他素无交情。为了摆平杨明雪,使她
不再干涉自己和燕兰的情事,唐安冒险与春公子合作,引诱杨明雪身陷魔窟。若
是成功,不但他自己得遂心愿,化外洞天在江南的分坛也免去了如玉峰的威胁。
当然,春公子非常乐意地答应了。

  杨明雪中了这个圈套,付出的代价极其惨痛。她含泪屈服,香汗淋漓的处女
胴体给唐安抱在怀中,狠狠夺走了处女之身,又被春公子监禁起来,经历了难以
想像的奸淫。男人的污浊精浆灌满了她的蜜穴和后庭,丰满的乳峰间也被喷得黏
稠不堪,口里时时响着悲凄的喘息,被阳具插入时紧绷的肉体彷佛极力抗拒,随
着交媾而震荡的白嫩臀肉却又显得无比淫荡……

  「你们……你们杀了我罢,不然,给我剑……我自杀。」

  连续被奸淫了一个多月,杨明雪已经彻底地绝望。迷药、地牢加上男人的肉
棒,完全封死了年轻女侠的反抗机会,万念俱灰的她只想一死解脱。

  「那可不行。」唐安抱住杨明雪纤细的腰身,俊秀的脸上扬起诡笑:「在你
帮我生下个娃娃之前,你可得保重身子哪。如玉峰主人杨女侠的头一胎一定会备
受瞩目,我也等着看呢!」

  杨明雪蓦地脸色大变,身为师门表率的责任像针一般刺上心头,不觉地惊叫
道:「娃娃?我……我不要!啊、啊……不要,不要进来──」言犹在耳,唐安
却已把腰一挺,阳物深深贯进了杨明雪饱满殷实的肉穴,兴高采烈地抽弄起来。
杨明雪不由自主地摆荡起身子,本想一死了之的心里复又惊恐异常,颤声哭号:
「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拜托、求你出去……我不能怀孕,我、我……
呜呜……不要啊……」

  只听唐安荷荷地喘气,神情异常高亢,一边恣意抽送,一边还不忘揶揄道:
「好姐姐,你别害羞呀!如果你生下个女儿来,还可以让她接掌如玉峰呢……只
不过江湖同道大概会觉得奇怪,冰清玉洁的如玉峰主人怎么会是女承母业呢……
为什么啊?啊?啊?阿兰她们大概也意想不到罢?」

  杨明雪满怀羞耻,拚命摇头哭喊:「不知道,不知道──啊啊,不要说了!
求求你停下来……」唐安却是愈发兴奋,紧抱着她的丰盈美腿,用力将肉菇顶至
膣穴尽处,叫道:「要得,这么深了还紧得什么似的……他妈的,你真是天生的
淫浪胚子,让你生个小淫娃罢!哦……哦、射了,射了!」

  「啊、啊──」

  最后一下的猛烈冲击逼得杨明雪颤声悲鸣,霎时下体紧缩,夹得滚热的阳精
激射而出,宛如毒液般渗进她肉穴深处,心识上的折磨更超越了先前一切凌辱,
彻底玷污她的一切……

  唐安回味无穷地拔出颓软的肉茎,在杨明雪颤抖的唇边揩抹干净,拍了拍她
满是泪痕的脸蛋,笑道:「怎么样,这一下可乐死了罢?」

  「你真是……禽兽……」杨明雪低声呜咽,身体却还沉浸在大干一场后的亢
奋中,微微痉挛,连日来日夜受奸的牝户此时更呈肿胀,不时喷挤出几股浓浆,
顿时流泄满地,简直比她的泪水还要丰沛。

  唐安笑了一笑,忽然低声说道:「杨姐姐,你也别担心。刚才这一回虽然痛
快之极,可决不会干出个小宝宝来。不,从现在开始,不管咱们再怎么干都没问
题。」

  杨明雪睁着朦胧泪眼,虽然看不清唐安的表情,却也知道他决不是在说贴心
话,心里反倒恐惧起来,颤声道:「你……你怎知道?」

  「因为……」唐安嘴角一扬,伸手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一摸,笑容得意万分
:「打从我破你身子那时,我就把全身本事掏出来啦。我师父可是个大淫魔,你
难道不知道他有的是逼奸受孕的法子?我干你之前可是严守精关,又服了药,不
惜伤身也要你早早怀我的种,要不然给慕藏春给抢先的话……嘿嘿,那可没趣得
紧。咱们干了整整一个月,你不会没发觉自己有什么不对罢?」

  杨明雪浑身一震,猛然想起自己失身至今,一直不见红潮。她还道是乱了作
息所致,如今一想,顿时害怕得浑身战栗……

  「我……难道,我已经……」

  唐安哈哈大笑,道:「早就怀了一个月啦!到昨天咱们才断定,总算大功告
成。过几天我们就回如玉峰,给你师妹们报喜去。这舟车劳顿的,你可不要动了
胎气啊!」

  「啊……」杨明雪失声悲鸣,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最后一点矜持也彻底崩
溃,登时放声大哭:「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    ***    ***    ***      

  痛。

  「啊……啊、哈。」

  突如其来的疼痛猛然把杨明雪扯回现实,不堪的回忆刹那之间震得粉碎,取
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狂喘。杨明雪慢慢冷静下来,感觉到平躺着的手脚已经听话,
恶梦的纠缠早已过去……她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摸自己的肚子。

  刚刚的疼痛就来自这里面。尚未出世的孩儿不知是拳打还是脚踢,这一下就
让娘亲回过神来。杨明雪轻咬樱唇,手掌轻轻拂弄着,自言自语地呜咽道:「这
孩子……将来却该怎生是好?」

  确定杨明雪怀胎之后,唐安便毫无顾忌地同她回到如玉峰,连迷药也不用,
第一晚便闯进她房中求欢。

  「你不要命了?这里可是如玉峰!你敢再碰我,我一定杀了你!」杨明雪咬
牙抛下狠话,却迟迟不敢回避唐安伸向她胸前的魔爪,任他随意狎玩,揉得汗珠
连滴。

  唐安笑道:「是了,你现在武功如常,干起来一定更有劲了。哎呀,你可别
玩太起劲啊!要是弄得我腹上死,孩子出世后可没爸爸了。」

  杨明雪气得满脸通红,几乎想一掌把他打死。可是她实在忍不下心,毕竟唐
安这一死不打紧,小师妹燕兰却必定伤心欲绝。肚子里的孩儿纵是孽种,但总是
自己的骨肉,杀了唐安便是让孩子没了亲爹,一思及此,杨明雪实在狠不下心。

  而唐安就看准了这一点。以杨明雪的个性,她绝不肯打掉孩子;孩子活着,
她就绝对不忍心向自己报仇;当然,他要控制杨明雪也就成了轻而易举的事。倘
若杨明雪只是独行江湖的女侠,倒还可以隐姓埋名,躲起来生孩子。可是如玉峰
主人何等身分,要是杨明雪怀孕之事传了出去,如玉峰的声誉立时毁于一旦。凭
着那娘胎里的护身符,唐安轻而易举在那晚再度逼奸杨明雪。看着她拚命捂嘴、
死命不让淫叫声传出房外的羞耻模样,足足让唐安兴奋得射了五次……

  此后如玉峰主人的闺房就成了两人交媾的密室,直到杨明雪开始害喜,不得
不假借闭关之名,住进如玉峰山腰的小院,以避旁人耳目。唐安因此更无顾忌,
把如玉峰历代主人修身练武的居处变成了驰情纵欲的乐园。杨明雪无谓的抵抗更
会增添他的兴致,有时几乎彻夜嬲战,连内功深湛的杨明雪都昏死过去。

  如此过了数月,唐安与燕兰成亲,徙居两人结识的杭州府,杨明雪却没能因
此自由,反而逢遭更大的灾祸。

  唐安离山数日后,「春公子」慕藏春在她闭关的小院里如鬼魅般现身。杨明
雪不忍杀唐安,对慕藏春却是恨之入骨,当场拔剑相向。慕藏春却是好整以暇,
欺杨明雪有孕在身,施展不出真实功夫,轻而易举便夺下长剑,封了她的穴道。

  「你想干嘛?」杨明雪手脚酸软,斜卧在床,却仍狠狠回瞪慕藏春,丝毫不
肯示弱。慕藏春啧笑道:「好个硬脾气的娘们,怎地对唐安那小子就不敢吭声?
看来他先在你身上下种,确是一步好棋啊!」说着拍拍杨明雪微微隆起的肚子,
笑容变得诡谲之极:「不过拿他的孩子炼制『先天淫胎』,总比拿自个儿的好,
要是出了差错也不心疼哪。」杨明雪心中一惊,怒道:「你……你休想!」

  化外洞天乃道家旁门汇聚之渊薮,武林正道视之为魔教,近年来声势愈大,
行径嚣张之极,教中高手凭着令人防不胜防的诡秘邪术,不知玷污了多少名流侠
女。其中有一群妖人精通房中秘术,经常掳掠美貌女子,施加各种匪夷所思的淫
虐手段,更有甚者,能以邪术将纯洁如玉的少女炼成「淫胎」,从此成为专供男
人泄欲的玩物。

  衡山太霞观观主的千金李凝真便是杨明雪所知的实例。她是杨明雪初出江湖
便结识的友人,不久前造访如玉峰,意外发现杨明雪的遭遇,一心一意想救她,
却反而给唐安、慕藏春逮住,不但惨遭轮奸,更被慕藏春施以邪药,变成了「后
天淫胎」,体质根骨都变得异于常人,几乎可以不吃不睡,单凭交媾时的快感和
男人阳精维生。如今李凝真下落不明,但杨明雪心里却明白,不论她身在何处,
都一样是镇日受人奸淫、欲罢不能的悲惨命运。

  后天淫胎如此,「先天淫胎」又是另一回事。与生俱来的嗜淫与后天造就的
完全不同,杨明雪也不甚了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其害酷烈,恐怕更甚于李凝真
所受。

  然而,如今的杨明雪也无从反抗。

  慕藏春拍了拍手,屋外走进两名大汉,架着杨明雪走出院落。杨明雪知道他
必是要将自己掳回「化外洞天」的分坛,当下心急如焚,但仍怀着一线希望,心
想:「师妹们一旦发现我失踪,一定会设法找出我的下落的。慕藏春手下别无高
手,只要她们联手应敌,未必不能取胜。」

  杨明雪这么想着,一瞥之间,却看见慕藏春遥望山头,满面含笑,那神情令
人不寒而栗。杨明雪悚然一惊,低声道:「你笑什么?」

  慕藏春笑道:「也没什么。我是在想,山顶上的弟兄们不知玩得开不开心?
如玉峰的侠女们个个都是上等货色,可就是人少了点,只怕他们抢得厉害,调解
不开啊!」

  扑通。扑通。杨明雪睁大眼睛,几乎无法呼吸,心脏痛苦得像要破裂。

  「你……你派人上山去──」

  「没错。托唐安那小子的福,如玉峰上的布置咱们都探得清清楚楚。」慕藏
春面露狞笑,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那些师妹的。我保证她们全都平
平安安,舒服得跟什么似的……」

  「你──慕藏春!」

  杨明雪咬牙切齿,放声怒骂,心中却怀着无边恐惧。她最心爱的师妹们如今
已身陷险境,遭遇「化外洞天」的袭击,而她身为如玉峰之主,竟然没办法力挽
狂澜……

  然后,她看到了结局。

  杨明雪被押到山顶,只看到一片废墟。房舍屋宇悉数倾颓,熟悉的习武场子
里处处弃置着断剑,原本众师妹的闺房只留下一件件破碎的裙裳,唯一不变的只
有未经雕琢的后山水泉──景色的确没变,然而山泉里满是赤裸的身影。

  那是个淫艳不堪的肉欲牢笼。二师妹方盈月抱着陌生的壮汉啼泣,柔软的纤
腰摆扭如蛇,态若疯狂;三师妹叶云秀伏在泉畔岩边,任由男子从背后抽弄菊穴
;四师妹秦嫣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蹙眉呻吟,彷佛承受不了两条巨物前后捣弄,
娇小的乳房却主动往身前的淫徒身上磨蹭;五师妹萧韶不在眼前,细嫩的嗓音却
从泉边树丛里婉转传出,夹杂着肉体撞击声和猥亵的狂笑……

  杨明雪泪流满面,却已无法挽救。她自己也被慕藏春抱到一旁,开始另一场
淫乱的交合。

  如玉峰已形同覆灭。过了这一夜,如玉峰门下再无一位处女。新婚燕尔的小
师妹是否会听到这件噩耗,杨明雪已无从得知。反正即使燕兰知道了,唐安也一
定会把事情掩盖得密不透风,不让她探得背后的真相……

  时至今日,杨明雪被软禁在慕藏春的居所已有五个月之久。长期受迷药所制
使她无法估计自己还剩几成功夫,即使慕藏春放她自由行动,她也无法逃离。她
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府何县,将近半年的时间里除了被慕藏春喂食诸多异药、
满足他偶一为之的需索之外,其实是万分枯燥,大半的时日都在这厢房中度过。

  虽然成为化外洞天的阶下囚,然而肉体上她并未受到太多凌辱,甚至比唐安
控制她的日子里要轻松许多。唯一令她备感煎熬的就是对师妹们的悔恨和愧疚,
以及腹中孩儿未知的命数。

  故而夜夜重演的恶梦即为无形枷锁,今夜亦然。

  廊外响起脚步声直往厢房靠近过来。杨明雪心道:「又是慕藏春那淫贼!」
心中正觉一阵厌憎,忽然听得不对,心中起疑:「不对,这人步履较重,武功不
及慕藏春……我来此之后并未听过这等脚步声,这是什么人?」当下坐起身来,
揭开帷帐凝听。

  答案旋即揭晓。来者推开房门,目光随即停留在杨明雪脸上,笑道:「杨姐
姐,好久不见啊!」

  「唐安……」杨明雪微一愕然,眼中复现敌意,身子倏然紧绷起来。唐安踏
步入房,笑道:「看来慕兄没怎么压着你。半年不见,你好像也没变得听话些。
敢情你还没忘记如玉峰之主的职责?」杨明雪神色一动,咬唇狠瞪着他,眼中恨
意更浓,却带着些许惧意。

  「你放着阿兰不管,跑来这里做什么?你想要的东西都到手了,还跟化外洞
天勾结?」

  杨明雪怒目低斥,唐安却一派悠哉,笑道:「好姐姐,你别这么说嘛。你不
知道如玉峰出事之后,阿兰可有多担心你,四位师姐都找着了,就只有你见不到
面。我跟她说,杨姐姐你正在我朋友那儿休养,不必担心,可她还是不放心。」
杨明雪却听到了要紧处,忙道:「等等!我……我师妹她们,可都平安么?」

  唐安面露诡笑,道:「当然平安,都给我……救出来啦。现下她们就像姐姐
你一样安然无恙,都有人照顾着呢。」杨明雪心中一痛,知道师妹们必是身受胁
迫,让燕兰确认过她们「平安无事」而安心之后,便又成了淫徒的禁脔。

  只听唐安续道:「不只是阿兰想念你,我也想挺想咱们的孩子呢。算算你也
快临盆了,所以……我就带阿兰来看你啦。」说着朝门外笑道:「阿兰,快进来
看看你师姐的大肚子啊!」门外登时响起了一个清甜的声音:「好,我……我进
去啰!」

  杨明雪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扯过锦被,挡住身子,慌忙叫道:「不……唐
安,你、你这──阿兰,不可以进来……」

  但是,走进房里来的少女并非燕兰。来者一身青色道袍,体态轻盈,宛若出
尘仙子,却也是她熟悉的面容,乃是太霞观观主独女李凝真。

  杨明雪暗吁一口气,庆幸之余,却又对李凝真的出现大感困惑,低声问道:
「李……李姑娘……你怎么会来?」李凝真笑容满面,柔声道:「我来看姐姐你
啊。明雪姐姐,我从以前就那么崇拜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明雪听她语气温
柔,不知怎地却觉得极不自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只听唐安笑道:「吓一跳么?哈哈,我是把阿兰带来了没错,可我把她留在
别处。要是真让她过来,看见师姐怀着身子的模样……」杨明雪急道:「不,不
可以!」

  唐安笑道:「要带她进化外洞天的分坛也不容易啊。言归正传罢!杨姐姐,
今个儿我是来带你走的。」杨明雪愕然道:「带,带我走?」唐安道:「不错。
慕兄告诉我,这几天你就要生啦,所以我特地来看咱们的宝宝出世……不过,你
想慕藏春会让你在这儿抚养孩子么?」杨明雪咬牙道:「当然不会……你想说什
么,就直说!你要带走孩子,是不是?」

  唐安微笑道:「那是当然。如玉峰的名号可还没在江湖上消失,你身为如玉
峰主人,要是无缘无故养个娃儿,这谣言可不知道会怎么传。我和阿兰已成亲,
那又不同。我们收养孩儿,再把你接出去,你随时都能来看孩子,岂不是好?」
杨明雪脸色犹疑,随即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唐安失声大笑:「恐怕你没有拒绝的余地。杨姐姐,你要是留下孩子,肯定
会被慕藏春夺去炼成淫胎。凝真,你给她瞧瞧。」李凝真含羞浅笑,柔声说道:
「明雪姐姐,你看!」说着轻轻拉起了道袍下的长裙。

  杨明雪一看之下,登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纤细的双腿美得精致无暇,正符合她纯洁清秀的外貌,异乎寻常的是,少女
的股间竟突兀地伸出一截肉色异物,长逾半尺,先端如菇,另一端却深深没入李
凝真红嫩嫩的肉穴之中,与牝户嫩肉密合无隙。单从外型看来,简直就像生了一
根男阳,如果不是瞧见那异物根处紧挨着李凝真兴奋充血的阴蒂,杨明雪几乎以
为那真是男子的肉茎。奇怪的是,那假物看起来似有肌肉弹性,绝非寻常金木淫
器,菇头前端更开了道细缝,乳白色的黏液不绝滴落,就像男人泄精一般。

  「李……李姑娘,你这是……」

  「啊哈,很好玩对不对?这是我的宝贝哦……」李凝真羞涩地摸了摸自己股
间的假阳具,脸色酡红,颤声道:「啊啊,真的好棒,明雪姐姐,你还记得罢?
我……我那时候想要救你,结果被抓到了,然后,然后他们就把我变成这样……
现在,我、我这下面……如果没有东西插着,就觉得好难过好难过……所以他们
给我装了这个,插在我里面的部分比外面还长哦,还有很多凸起来的小疙瘩,很
难拔出去哦……」

  杨明雪见她呼吸渐促,神情恍惚,心中愈发惊疑,低声道:「李姑娘……」
李凝真喘了口气,眼神中散发着无穷的悦乐,又道:「有……有这个的话,我也
可以像男人一样哦……明雪姐姐,你看……前面是不是会漏出东西来呢?那真的
是阳精哦,因为我每天都跟一大堆男人做,所以下面积了好多好多,通通混在一
起,我都不知道哪些是谁的……如果……如果我很兴奋的时候,就会从这根东西
里面喷出来……」

  说到这里,李凝真忽然紧盯住她。杨明雪不禁打了个突,道:「别……别说
了。」李凝真眯起双眼,柔声道:「明雪姐姐,你才该要听呢。我是因为你才变
成这样的哦,结果你……你都不肯来帮我。你只有被两个男人玩过,我……我经
历过几百、几千个……我也不知道。都半年多了,每天至少有十个……」

  「够了!」杨明雪气急败坏地大叫:「李姑娘,我,我当时的确救不了你!
可是我说过,我自己也没办法逃啊……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做什么?」

  李凝真脸色一沉,唇边却扬起一种亢奋难耐的笑意,温柔之极地说道:「对
啊,你要为孩子着想嘛,而且主人对你也还满温柔的,只不过心眼很坏而已……
嗯,你真的比我好运多了。所以……我也要加入你们。」说着解开道袍,裸着身
子走向杨明雪,两腿间的假阳物微微翘起,一震一震地逼近。

  「等等,李姑娘,你,」杨明雪突然醒悟,慌忙瑟缩到床角,急道:「你、
你快把衣服穿上。」李凝真笑道:「我不要。明雪姐姐,你猜到了对不对?嗯,
没错,我也要……强暴你。哎呀呀,真丢脸……我还是不敢说太粗鲁的话。反正
我要跟你做,说不定我现在技术比你还好哦……」

  杨明雪急道:「别说傻话,你,你可是姑娘家……」一瞥之间,李凝真的假
阳具映入眼中,顿时语塞。李凝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声笑道:「对呀,我
是姑娘,可是我有这个。」说着伸手一扯锦被,笑道:「明雪姐姐,我来啰!」

  「啊,不要……」

  杨明雪奋力挣扎,但李凝真精神奕奕,武功如常,此时的她怎能与之相争?
李凝真揭去被子,把杨明雪薄若无物的睡袍脱去,回头笑道:「主人你看,我把
明雪姐姐脱光光啰!」

  「呜、呜──」杨明雪羞耻万分,一看唐安望过来的讥嘲眼神,更是无地自
容。

  杨明雪本就生得明艳动人,加上她久习武艺,身材锻炼得曲线玲珑,双乳丰
满坚挺,香臀弹性十足,雪白的胴体柔若无骨,却又蕴含着无比劲道,在在都能
勾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这也是唐安不惜冒险,也要一亲芳泽的原因。

  然而如今杨明雪有孕在身且将临盆,原本纤细的柳腰挺起了圆滚滚的肚子,
双乳也更加丰盈鼓涨,彷佛早已储满奶水,乳首连着周围薄晕都变得更为深浓,
色如熟桃,与她尚为处子时的粉嫩模样迥然不同,别有一种奇异的魅惑感。若非
亲眼目睹,谁能相信这模样羞人、身材妖魅的妊妇,就是名动江湖、守身如玉的
侠女杨明雪?

  李凝真伸手摸了摸杨明雪的肚皮,神情娇媚异常,柔声笑道:「明雪姐姐,
这就是我主人下的种啰?你真的好厉害哦,我被那么多人弄过,都没有怀孕。」
杨明雪娇躯一颤,羞得满脸发烫,颤声道:「够了……李姑娘,你不要这样,你
是太霞观李观主的女儿,怎么可以──」李凝真伸指按住她的唇,幽幽地笑道:
「早就没有太霞观啦。再说,你不也是如玉峰的主人,还不是一样在这边等着生
孩子?」杨明雪顿时窘住,支吾道:「这,我……」

  就在此时,唐安也已脱了衣服,迳自躺在床上,笑道:「好姐姐,你就别害
羞了。凝真,抱她过来。」李凝真嗔道:「主人,你怎么又要抢先了?」唐安哈
哈笑道:「不要多说,回头再补偿你。」李凝真眼波一动,含着笑和杨明雪拉拉
扯扯,硬是让她跨坐上了唐安腰际,那沉甸甸的大肚子也降到了唐安腹上。

  「唔……」杨明雪承受着肉棒侵入,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身子。慕藏春已
有月余不曾奸淫她,加上怀孕日久,牝户鼓胀,唐安的阳物甚难推进,竟似比以
往紧了许多,与肉壁的摩擦格外强烈,有好几次险些让她大叫起来。

  唐安也感觉到杨明雪下体反应激烈,当下一拍她的大腿,笑道:「好姐姐,
真是淫荡如昔!来,好好动一动罢!」

  这女上男下、倒浇蜡烛的姿势杨明雪也曾做过,对她来说等于是被迫承欢献
媚,极为屈辱。可是此时她有孕在身,这个姿势由她主动,最能护住孩子,当下
含羞不语,徐徐摆动腰身,娴熟无比地磨弄着。比怀孕前更加丰满的一对美乳也
跟着晃荡不已,就如两粒熟透的瓜果,不时抛溅出几滴香汗。而当杨明雪身子稍
屈时,回荡的双乳便会碰上鼓胀的肚子,啪滋有声。

  唐安笑道:「壮观,壮观!好姐姐,以往这么看过去只有两颗大奶子,现下
居然有三颗大球,真是了不得啊!」杨明雪羞得紧抿双唇,狠狠瞪他一眼。唐安
双眉一挑,道:「凝真,给你明雪姐姐好好伺候着!」

  杨明雪还没会意,李凝真就从背后抱住了她。只听她柔声笑道:「姐姐,我
要来啰!」那声音娇媚无比,又透着难以言喻的雀跃,与之呼应的是凑上她丰臀
狭缝的一件坚挺淫具,迅速对准了她的后庭。

  「等等……李姑娘,不可以!」

  杨明雪仓皇失措,急欲伸手制止,可是李凝真的胸脯紧贴她后背,双腿也挨
着她的屁股,根本不容她反抗,便将股间淫具钻进了她的后庭肉径。这一下前后
夹攻,加上腹中胎儿沉重的压迫,杨明雪只觉下身紧绷异常,连声哀泣:「啊、
啊啊……不行,这……这太过了……我受不了……天啊!」

  「噗刺」一声,杨明雪股间迸出一小泡尿液,继而滴滴答答沿着唐安的肉棒
流下。杨明雪眼里一阵恍惚,摆腰的力道倏然强劲起来,每一下都摆得极重,似
乎有条悬着身体的带子倏然崩断,就此失控。

  李凝真却仍然持续挺进,直抵她肛中深处,满脸春潮,兴奋地娇喘道:「明
雪……姐姐……你好紧哦,好棒,好棒……啊,讨厌,人家快漏出来了……不过
姐姐你放心,我不像那些男人……我这个东西绝对不会软掉,所以可以一直射、
一直射,直到我把存起来的精液通通射光为止……」说着说着,淫具前端已经猛
烈地喷出浓浆,也不知混着多少男人的精种,随着李凝真肉穴收缩的韵律,放出
一波又一波精水。

  杨明雪听得脑中一片混乱,下半身又被两人插得一塌糊涂,强烈过甚的刺激
把爱液和尿水都逼了出来,淅沥淅沥洒了满床,此时她除了大声喘气,竟发不出
别的声音;丰满的胴体散发出浓郁的艳色,肌肤汗水淋漓,浑圆的美乳胀得似要
裂开,每次摇摆着打在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上,便发出啪、啪的潮湿声响来。

  唐安微微喘气,赞道:「好姐姐,想不到半年不见,你比以前还要浪了!怀
着大肚子还浪成这样,我看你才真是个淫胎呢!」

  「嗯──」杨明雪喉间挤出一阵羞怯黏腻的呻吟,却是满脸陶醉。李凝真喘
道:「没错,没错,明雪姐姐……啊啊,怎么愈来愈紧,好讨厌……人家也被插
得……好深……」原来那淫具构造特殊,外头一受挤压,插在李凝真体内的部分
便会相对地伸展钻窜,给李凝真的刺激恐怕比她施加给杨明雪的更甚。唐安也被
杨明雪紧迫异常的肉穴套弄得血脉贲张,此时咬紧牙关,伸手抓住她垂挂胸前的
双乳,使劲揉捏,邪笑道:「这双奶子胀得这么大,怎地还不喷点奶水出来?」

  哪知道他这么一捏,杨明雪身躯猛地剧颤,「嘶」地一声,两颗奶头同时射
出一股母乳来,不偏不倚射在他脸上。杨明雪大声喘息,颤声道:「不要……」

  唐安楞了一下,舔了舔唇边的乳汁,这才回神,纵声大笑道:「好,这才像
话!」双手索性用力乱捏,逼得杨明雪哀鸣不已,奶水虽然不再猛喷出来,却仍
一阵一阵地沿着乳缘流下,洒得圆滚滚的肚子上一片白浊,乳香四溢。

  唐安愈发兴致高昂,不知不觉中连连顶腰,眼看杨明雪如此淫态,阳物所受
刺激早已逾越极限,终于随着一次乳汁飞散的冲击而爆发,毫不保留地将男精射
进杨明雪怀胎十月的胴体中。杨明雪浑身颤抖,欲火却还没有就此平息,因为李
凝真仍在死命表达她对杨明雪的仰慕之情,不断地将陌生男人的精液灌进她的肛
穴……

     ***    ***    ***    ***      

  杨明雪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才清醒过来,搂着她躺在床上的是李凝真,
那淫具却有一小段插在她前头的蜜穴里,想是正面插入时有肚子阻碍,仅是意思
意思,下头的床面倒是流了大滩的精浆。李凝真浑身汗水,胸口垂流着一道道精
液,想来唐安也在她身上大肆纵欲了一番。

  李凝真轻声道:「明雪姐姐,你醒了?还好么?」杨明雪回想前情,羞得微
微撇开了脸,低声道:「还……还好。唐安呢?」

  李凝真道:「他先回客店啦,燕姑娘留在那里等消息呢。他骗燕姑娘说,你
在如玉峰受袭时被他朋友救走,只是不知道你们藏在哪里,所以他先四处找找,
看能不能访出消息。」杨明雪道:「这么说,这里……离如玉峰不远?」李凝真
苦笑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哪?这儿是化外洞天的分坛,就在如玉峰山脚下。这
是专门设来对付你们的。」

  杨明雪默然片刻,低声道:「敌人近在咫尺,我却懵然不知,看来我有这等
下场也是活该。」李凝真柔声劝道:「姐姐,你别这样想。化外洞天如此势大,
且兼手段险恶,纵是万般小心也难以提防。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逃离此地,好
救你的孩儿。」说着脸色羞红,低声道:「淫胎是怎么回事,你,你也看到了。
我已经不行了,我,我想要男人,也要女人。除了精水的味道我都受不了,所以
我吃饭的时候,还得常常……用这根东西,把男人的精液淋在酒里、饭里,才能
吃得下去。」杨明雪身子一震,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凝真微微苦笑,道:「明雪姐姐,我并不恨你,这也算是我的命。我是给
慕藏春害成这样的,可这还只是『后天淫胎』。我听说『先天淫胎』是在娘胎里
成形的,详情我虽不知道,但恐怕只会比我还惨。」杨明雪低声道:「我知道,
可是我被慕藏春抓来这么久,这期间被逼着服过许多丹药,恐怕为时已晚……」
李凝真道:「不,我跟主人,唉,跟唐安过来的时候,听到他跟慕藏春说话,听
慕藏春说,这先天淫胎在出身的时候,孩子的娘必须处于……嗯,非常兴奋的情
绪……才行,就像……像你刚才那样。所以,直到孩子出生为止,都不算迟。」

  杨明雪微微一怔,道:「可我听说生孩子的时候,痛也痛死了,怎能……怎
能兴奋得起来?」李凝真道:「或许你服过的那些药物有其效用,也可能慕藏春
会在场使什么淫秽手段,我也猜不着。总而言之,我们得想办法让慕藏春错过你
分娩的时机,你到时候也得留心点,别让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就算这些都没用,
也不能把孩子交给他。」杨明雪神情一紧,低声道:「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不能
交给他!」

  李凝真微笑道:「那就对啦。」她缓缓起身,把假阳物从杨明雪体内拔出,
抹去上头的黏稠,低声道:「若是男孩,那也罢了……我实在不想见到世上又有
一个姑娘像我这样。明雪姐姐,你也不想罢?」杨明雪道:「那是当然。」李凝
真轻轻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建议你,还是接受唐安的提议。」

  杨明雪撑起身子,愤然道:「等等,这是为什么?他,他要带走我的孩子,
分明是想以此作为要胁!」李凝真转头道:「那又怎样呢?我们都给他……弄得
这样了。与其一切顺着慕藏春那魔头的意,还不如跟着唐安好些,至少他还对燕
姑娘很好,不至于……」杨明雪把手一挥,怒道:「绝对不行!他跟慕藏春已经
是蛇鼠一窝,孩子交给他还不是一样?我……啊!」

  忽然杨明雪的话头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错愕的呻吟。李凝真为之一怔,
道:「明雪姐姐?」杨明雪双唇紧抿,额间微冒冷汗,伸手捧着赤裸的肚子,一
时难以出声。

  痛。生平未有的奇痛。发自子宫传至全身,降临腹中的胎动清晰可觉。世间
生人莫不由此诞临,不分贵贱无论男女,由一点精血来到凡尘皆从此路而行。

  「明雪姐姐,你,你该不会……」

  「孩子要出世了……」杨明雪咬紧牙关,神情却有些朦胧,身子往后一仰,
紧靠着墙大声喘息。李凝真心头紧绷颤声道:「姐姐,你忍耐点,我找人──」
随即想起自身处境,定了定神,低声道:「我在这里帮你。姐姐,你轻松一点,
像你平常呼吸吐纳一样……」

  「啊……啊啊,唔。」

  杨明雪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断摇头。当她喘着气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她自
己也听不清楚:「没关系,这样感觉……啊,好舒服……」


               迷离乡 2

  唐安志得意满地走向漓江江畔,远远瞧着投宿的客栈映入眼帘,心中暗想:
「凝真已经听话得很,加上她恨透慕藏春把她炼成淫胎,一定会说服杨明雪顺我
的意,等到她生了孩儿,便可名正言顺地带她一起回杭州去。那孩子就让凝真假
装从路边捡来,我若提议收养,阿兰心肠忒软,必定应允。这么一来天衣无缝,
我也不必再去看慕藏春脸色,化外洞天打算如何,再也不干我事。」想到这里,
唐安更觉心神舒畅,加快脚步往客栈走去。

  打从一开始,唐安便不喜欢慕藏春这号人物。

  唐安并非化外洞天的一份子。他与燕兰两情相悦,一齐来到如玉峰,原本只
是想说服她的师姐们成全他们。

  直到他见到了燕兰的大师姐杨明雪。

  他偷偷窥伺她出浴,看见清水滑过她丰腴而又紧致的乳房和股间,那成熟娴
雅的体态简直是人间极品。唐安当场为她的裸体射了一滩浓稠的精浆,差点赶不
及把裤子弄干净去见燕兰。

  他对燕兰满怀深情,但对杨明雪美妙肉体的渴望却也半点不弱,只是纯为一
片邪念。于是他找来师兄的旧识春公子,他可以说是淫贼色魔不可不知的人物。
两人设计一场骗局,让杨明雪含羞带怯,神智清醒地给唐安干遍了前院后庭。

  不过唐安的计划也出了点意外。春公子给杨明雪服了「仙女落红丹」春药,
使她春情勃发,倍添淫态,药力过后却又记不得恍惚发浪时的经过,好让唐安能
同杨明雪一齐回山,不让她发觉自己曾遭奸污。可是杨明雪内功精纯,竟使药力
减弱不少,在两人玩弄她裸裎娇躯时清醒过来,当场羞愤欲死,怒骂唐安:「唐
安,你……你太卑鄙了!你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简直禽兽不如!」

  唐安眼见事迹败露,索性豁了出去,抚着杨明雪的滑嫩的乳球,毫不在乎地
笑道:「我本来就不是正派出身,就当我是恪遵师训罢!」

  之后春公子更协助他压制杨明雪,让他能随意逼奸,直至杨明雪受孕……

  在此期间唐安才知道春公子别有「化外洞天」分坛坛主身分,其名慕藏春,
倒也点出了他的掩人耳目的假身分。同时,他也开始重新评估这个与他合作的同
伴。

  「化外洞天是江湖第一邪派,以你的势力,何必藉由我来玩到如玉峰的杨大
侠女?只怕你一个人也能奸了她罢?」

  有天唐安对慕藏春这么试探。慕藏春啧啧几声,一脸诡秘地笑道:「要玩杨
明雪一人不难,但要搞上整个如玉峰,可就得花点心思。我也没时间整天跟她一
个人穷耗着,你既然看上她,我当然成全朋友。改天我玩遍了如玉峰的姑娘,再
告诉你还有哪个小穴值得一插。」

  唐安笑道:「只要你别碰阿兰,如玉峰其他的姑娘就随你去搞罢。我瞧就没
有胜得过杨明雪这尤物的了。」

  他没想到,慕藏春后来真把如玉峰给挑了。方盈月、叶云秀等虽不及杨明雪
的绝色,却也都是天生丽质的佳人,四位侠女逐个干起来,滋味当然不用多说。
其时唐安正与燕兰住在杭州,杨明雪远在桂林,除了与娇妻欢好之外,就只能私
下奸淫自己软禁在附近的李凝真,不由得羡慕起慕藏春来。但他也不打算讨四位
女侠便宜,以免燕兰察觉,夜长梦多,只在慕藏春驯服她们之后借来安抚燕兰,
好让她放心师姐们的下落。

  「可是,杨师姐不知道怎么了?找不到杨师姐,我实在放不下心啊……」

  唐安禁不住爱妻哀求,只得在拟妥计划之后带她回到桂林,李凝真也奉命悄
悄跟来。他把燕兰留在客栈里,自己说是去探访杨明雪落脚之处,却到化外洞天
的分坛将杨明雪大玩特玩一番,同时实行他的计策。只要杨明雪生完孩子,就不
必担心燕兰撞见她的怀孕模样,可以大大方方住在杭州,随时可找她翻云覆雨,
岂不妙哉?

  至于他与慕藏春的合作也可以告一段落了。与这么一个邪教魔头称兄道弟,
实非长久之计,毕竟此人可是正道公敌,要是哪桩恶行牵连了自己,委实祸害无
穷。

  唐安这么想着,已然踏进客栈,迳自上楼,还没来到自个儿的房门前,就听
见他十分熟悉的娇媚声音。

  「啊哈、啊哈、嗯哈……再来……再进来……啊、相公,你坏……噢……」

  唐安霎时怔住。那是燕兰的声音,但……他听得出来,她并不是在自渎。她
只有在夫妻调笑或极端亢奋的时候,才会喊他「相公」,但他并不在房里。

  燕兰的娇吟持续传来:「相公、相公……啊,来了、我要来了……」

  一个轻佻的男声悄悄响起,低声狞笑道:「你是我娘子,我可不是你相公。
小淫娃,我可是在强奸你哦。瞧你乐成这样,好浪啊……」燕兰的声音中多了几
分羞涩,娇声呻吟:「嗯,嗯……讨厌,相公你笑人家……我不依,呀,啊……
嗯、嗯嗯!」

  那是燕兰失神时的甜腻嗓音。唐安听得气血翻腾,却非缘于兴奋之故。他愤
然冲到房门前,正要一掌拍开门板,忽然硬生生收回掌心,狠狠一咬唇,放下手
掌。然后,轻轻开门。

  衣衫凌乱的燕兰软绵绵地横卧在地,脸上红潮未退,彷佛还沉浸在高潮的余
韵中,神情既朦胧又满足,娇躯随着幸福的喘息微微颤动。裸露在外的丰胸和下
体一片潮湿,都是汗水和浓稠的白浆,还有更多精液从红彤彤的粉嫩肉唇之间流
泄出来,混着淫乱的女体蜜汁闪闪发亮。

  正对房门的窗板微微晃动着,旋即静止,房中再不见其他人影。唐安默默蹲
下身子,轻声道:「阿兰!」

  燕兰神情恍惚,以极其撩人的姿态伸出双臂娇声笑道:「相公,再来一次,
我还要,拜托嘛……」

  那异常娇腻的鼻息,是服了「仙女落红丹」的征兆。

  唐安满腔怒火,却无处发作,只是轻轻抱起燕兰,取出她怀中的手帕,擦拭
她白嫩肌肤上的污液。燕兰仍是柔声诱惑:「相公,快点……像刚刚一样,再来
一次嘛……」

  唐安轻拍她的肩头,柔声道:「好,好,可是要晚一点。相公呢……要先去
办点事。」

  另一只手,握得腰际剑鞘格格作响,冷逾寒冰。

     ***    ***    ***    ***      

  慕藏春鹤氅急甩,一阵风似卷入如玉峰下的石林秘径。

  化外洞天暗设分坛于石峰群绕之中,不露天光,无人引路决难寻至。一年之
前,连慕藏春也找不到这个地方──直到他凭着掳获如玉峰之主杨明雪的功绩接
掌此地,与原先居此的坛主交换了地盘为止。

  想起先前迷奸燕兰的滋味,慕藏春脸上顿时难掩得意之情。江湖上嗜用迷药
者多不胜数,但能像他一样精通此道的实在不多。能够精准拿捏药力才能造就各
种奇效。迷魂、催情、软筋、蚀骨。无论是针对心灵抑或肉体,他都有独到的心
得:下药的目的并不在于制服女方,而是为了保全自身性命。即使奸淫手无缚鸡
之力的弱女子,喂下一颗迷情丹药也是他绝不省略的步骤。

  「交媾遇袭,大伤元神!有生之年想要多干几个美人,行事就得万无一失,
决不能给胯下的娘们反扑的机会。」这是慕藏春曾对唐安说过的话,多少带着点
炫耀意味。

  他下药从未失手。当年他故意把「仙女落红丹」的份量减少,好让杨明雪察
觉唐安的阴谋。如他所料,唐安不得不倚靠自己来压住杨明雪,很快地他就诱使
唐安充当了如玉峰中的内应。擒拿李凝真时用的「醉梦春霜」是对付武功高手的
绝妙利器,李凝真不过洗了个澡,就被他水中的迷药弄得浑身酥软,被他轻而易
举炼成了淫胎。捉拿如玉峰众女侠时,光凭秘布在峰顶各处的迷烟,就迷倒了杨
明雪的四个师妹,轻轻松松手到擒来。这次对付燕兰,下足了两颗仙女落红丹,
可以保证她清醒后记不得任何事情……

  唯一失算的是唐安回来得快了些。慕藏春心知自己没有给他瞧见,但唐安不
会猜不出来。尽管如此,他依然不以为意。反正唐安的武功比自己逊色几筹,又
要在燕兰面前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决不敢冒着被抖出罪行的危险来得罪自己。
慕藏春愈想愈得意,忍不住连抹嘴唇,笑得嘴角高扬,心中暗想:「如玉峰六名
侠女全给我玩上了手,这功绩只怕教中无人可及。现在只等那杨明雪生下孩子,
若能顺利炼出先天淫胎,过得几年待她长成,可堪行房的时候……」

  那是「化外洞天」最幽暗淫邪的秘密。慕藏春愈想愈是喜不自胜,脸上的愉
悦笑容几乎扭曲了五官……直到他走进分坛秘门、嗅到一股极其淫媚的浓烈体香
为止。

  「不好!」慕藏春脸色陡变,几个转折抢至内室厢房,本该把守在房门的两
 名部下竟都不在;一抢进门,便看见仰躺在床、眼神朦胧的杨明雪。此时她羊
水已破,地上清澈的水渍中染了几许赤红,明明分娩在即,脸上却是一副苦乐交
织的神情,彷佛享受着来自子宫的剧痛。反倒是一旁的李凝真满脸惶急,一见慕
藏春来到,更是脸色苍白。

  慕藏春见两女浑身赤裸,床上又是一片凌乱,心中顿时了然:「唐安带这小
淫娃来享受,居然不知节制,逼得孩儿提早出世。若非我即时赶回来,几乎枉费
了这半年功夫!」庆幸之余,顿时面露狞笑,踏步上前,不想李凝真慌忙拦在前
头,颤声道:「你……你别碰明雪姐姐……」

  慕藏春目露寒光,冷笑道:「滚开!」一把推开李凝真,伸手往杨明雪下体
摸去。杨明雪因先前的荒唐交欢而惊动胎息,不但早了数日,更是急产,这时胎
儿沉至腹底,牝户渐扩,已离临盆不远。不同寻常的是,此时杨明雪的牝户满溢
淫水,圆鼓鼓的阴蒂宛若樱桃,撑开的肉洞与其说是等候着孩儿出世,更像是给
一根无形巨棒贯插似的,淫靡的模样几乎不像人母待产之景。慕藏春抚摸着她湿
淋淋的阴处,似乎甚为满意,沉着嗓子笑道:「不愧是如玉峰的当家首徒,体质
过人,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凝聚淫性的奇方,这会儿效果全显出来了。」

  杨明雪虽然身受奇异快感和痛楚的双重煎熬,神智却异常清醒,听闻此言,
只是努力挪动身子,咬牙低骂:「无耻……奸贼……你想怎样?」慕藏春笑道:
「我想怎样,你会不知?瞧你这副春情勃发的骚模样,自然要有人来慰藉一番。
这可是你最后一次享受啦!保证你真个销魂蚀骨,至死不忘。」

  言犹在耳,慕藏春已经解开裤带,将他青筋暴凸的肉棒掏了出来。

  「化外洞天」的教众不单是行径淫恶,根本就是一群灭绝人性的狂徒──直
到此时,杨明雪才完全看透这一点,不觉惊恐悲鸣:「不可以!我……我就要生
了,你这会害死我的孩子……」

  妊妇既出羊水,便是即将要生下孩儿,稍有处置不当都能危及亲子性命,哪
能与男人交合?慕藏春却是一脸洋洋得意的神色,长笑道:「无知女流,你哪里
晓得本教秘术的神通广大?妇人临盆之际,向来痛苦万分,你也不想想自己怎能
得天独厚,苦中作乐?这可是本教秘方之功。我用这「河车造化方」在你体内安
炉立鼎,炼制婴胎衣胞,对你体内孩儿有着养气补血的奇效。现下只差我这一味
阳精之药,便可让你生下个身强体健、活蹦乱跳的娃儿,你反倒怪起我来?」

  此时杨明雪下身痛楚加炽,快感一并遽增,映入眼帘的那根雄伟阳物分外挑
人淫念,赶紧转过了头,却仍斜睨慕藏春,低声骂道:「你会这么好心对待我的
孩子?漫天大谎!」

  「我说的可是实情。噢,不过还有一件事没说──」慕藏春神色骤寒,扬起
一丝骇人的狞笑:「我这一味阳精只是药引,真正的『河车造化方』早已融入你
这副荒淫无耻的肉身里。身受此方的妇人若在分娩之际与人交媾,阳精入体,便
会彻底引发药性,全身阴精倾泄而出,悉数归于胎儿所有,称为『转元』。若生
男子,仅得长寿;若生女子,则尽得母体精华,必成淫娃尤物,肉身盛衰随交媾
之乐而定,嗜淫者更能终生不显老态。只是无论生男生女,炼成河车药方的妇人
一经转元……必死无疑!」

  杨明雪心头一震,终于明白了慕藏春的恶毒用心。她不惋惜自己死在邪教淫
徒之手,却万难容忍对方竟想将自己的孩子豢养一生,由生到死都无法摆脱受人
淫虐的宿命……

  慕藏春扳开她的双腿,肉棒直往她待产的牝户送去,龟头轻而易举地嵌入广
开的肉穴中。杨明雪恐惧地失声喊叫,腹中猛然一阵紧缩,胎儿竟有随之而出的
迹象,从另一端闯进来的却是要人命的孽根──

  变故忽生。一道冷冽寒光猝然弹至,节节深入的阳物顺势滑出,一段剑锋随
即贯破慕藏春的鹤氅,剑尖几乎指到杨明雪的丰胸。慕藏春一个转身,飘然立定
在杨明雪身侧,冷笑道:「唐安,你疯啦?」

  悄然潜入的唐安一剑不中并未追击,随手扯下串挂于剑的破氅,脸色铁青,
毫无掩藏杀气的打算。

  「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应该不用我多说。是你先言而无信,莫要怪我手下无
情!」

  「唉,你这小子真是的,这么容易动气?我奉劝你还是省省……」慕藏春笑
得无奈,随意系上腰带,身影陡然晃至唐安身后,低声狞笑:「妄自尊大,只是
个死!」

  同是应付背后奇袭,唐安却没有从容趋避的余地。慕藏春一掌拍中他右肩关
节,顿时打得长剑脱手。唐安及时让开背心要穴,却依旧吃了一记重招,气血翻
涌之下就地滚倒,倏然脱兔般纵身而起,双掌翻出,一连十余下飘风骤雨般的抢
攻,凭着师传的「幽冥功」布开层层阴气,掌掌皆带砭骨之寒,无一而非夺命杀
着。

  慕藏春好整以暇地一一接过,掌力却是温绵如茧浑无破绽。这手「春蚕劲」
当初连杨明雪也对付不了,只被慕藏春拍中一掌,便即浑身软瘫,端的是阴柔变
幻,难以捉摸。若非慕藏春第一掌功劲未足唐安早已束手待毙;此刻双方缠斗,
局势却也同样迅速倒向慕藏春这边。转眼之间,唐安的掌法已是左支右绌,节节
败退。

  杨明雪虽不知唐安为何忽然狙杀慕藏春,此时此刻却只盼望两人久斗,好让
自己能先一步生下孩儿,使慕藏春炼制淫胎的图谋无从得逞。来自子宫的鼓动告
诉她无须久等,愈来愈强的阵痛也终于盖过了诡异的快感,逼得她几欲流泪……
在此关头,唐安蓦然被打得跌飞出去,直栽到了屋角边去。

  慕藏春走上前去,朝唐安轻蔑地一笑,彷佛连话都懒得说,倏然一脚踹去。
唐安翻身而起,堪堪躲开,却被慕藏春一爪扣住咽喉,顿时气为之窒。慕藏春劲
贯指爪,狠狠一笑:「不送了!」

  「噗」地一声,长剑自背透心而过。慕藏春呻吟一声,双目暴凸,不敢置信
地低下头,染血的剑尖在他眼里变成好几个,飘来荡去,忽然不见。

  李凝真颤抖着拔出长剑,满怀痛恨的眼神却无丝毫迟疑。久未动用的太霞观
剑法此时使来依然纯熟,应手刺出的第二剑不似先前隐密无声,却一样贯穿了慕
藏春的身躯。这次慕藏春没有出声,口中却猛然呕出血来。

  唐安扳开慕藏春的手,反过来扼住他的喉咙,冷然笑道:「你以为我为什么
不捡回剑?妄自尊大的是你,慕藏春!」喀地一声,慕藏春喉间软骨应声而碎,
顿时死透,随着唐安松手,缓缓倒地。

  致命的一剑,竟然出自方才随手推开、全不当一回事的李凝真手中……讽刺
的是,将她炼成淫胎、不废功力、送给唐安以为示惠的举动,正是慕藏春自己下
的决定。

  李凝真望着慕藏春的尸身,瞥见血泊中倒映出的赤裸少女,再一看手中的利
刃,彷佛有些落寞。唐安神情如常,朝她笑道:「凝真,你这一剑可来得及时。
要是你没来帮我,或是连我一并刺下去,我这一趟可是自找死路啦!」李凝真眉
梢微颤,略一犹豫,有些受伤似地轻声回应:「不……不是的。凝真擅用主人佩
剑,当请主人责罚才是。」说着双手捧剑,任剑上血流掌心,安安分分地交还给
唐安。

  唐安接过佩剑,走过李凝真身边时一捏她的屁股,低声笑道:「那好。回去
之后,你好好温习『守贞功』,我要你连干三天三夜不休息,可不是跟我。」也
不顾李凝真颤声嘤咛的反应,迳自来到杨明雪床畔,看着她万般复杂的眼神,诡
笑着朝她耳语:「好啦,快生下孩子吧。我还等着干你呢!」

  明知道慕藏春一死,自己的孩子已经从「先天淫胎」的厄运中解脱,杨明雪
却很难因此欢欣鼓舞。落在唐安手中只不过是回到起点,自己和孩子的将来仍是
未定之数……但她并没有其他选择。撑开阴道的强烈痛楚令她无暇多想,「河车
造化方」令人欢愉的药性早已后继无力,杨明雪拚命强忍分娩之苦,终于放声大
叫出来……

  孩子平安产下,是个女婴;她生平收到的第一份贺礼,就是化外洞天一整个
分坛的教众性命。

     ***    ***    ***    ***      

  慕藏春惨死、化外洞天一坛覆灭的消息传出江湖,正道群雄无不惊喜,却无
人知晓幕后真相。唐安知道化外洞天势力庞大,倘若自己杀死慕藏春的消息流传
出去,将来后患无穷,对于江湖中人自然绝口不提,就连燕兰也不晓得这回事。

  那天燕兰无缘无故地昏睡过去,清醒时已是次日黄昏。唐安只说她误中贼人
迷药、自己及时赶至云云,并不提慕藏春的行径,燕兰也就不知就里。

  「好啦,好啦,既然是我自己疏忽,那就先不提了。可是唐安……」燕兰话
锋一转,指向床头襁褓中的女婴,问道:「你去追杀贼人,没追上也就罢了……
怎么会抱了个孩子回来?」唐安笑道:「这个不该问我,该问你杨师姐去。」

  燕兰惊喜交加,几乎从椅上跳了起来,叫道:「你找到杨师姐了?师姐她人
呢?她人可平安吗?」唐安道:「你不用着急,杨姐姐好得很。现下她人正在左
近,我正打算带你过去呢。」

  燕兰当然迫不及待,两人旋即动身,不多时便来到唐安事先安置杨明雪的所
在,乃是漓江沿岸的一处小庐。杨明雪与燕兰久别重逢,悲喜交加,然而燕兰只
是欢欣激动,杨明雪的心境却又更加矛盾了。

  小师妹问起半年来的经过,杨明雪只能依着唐安的嘱咐一一隐瞒过去,说是
与化外洞天的妖人奋战负伤,只得藏匿起来慢慢静养。燕兰见杨明雪气色虚弱,
就连笑容也有几分勉强,心中好生难过,丝毫不起疑心,哪里知道大师姐前一天
正在替她家相公生孩子?

  「这个孩子,又是怎么来的呢?」燕兰指着一旁熟睡的女婴,终究问到了紧
要处。杨明雪心中一紧,瞥向唐安,却见他一脸好奇地搭腔:「是啦,杨姐姐你
一直没说这孩儿来历,到底是谁的孩子呢?」

  唐安回客栈找燕兰时,坚持要带着孩子过去,杨明雪便已万分焦急,生怕泄
漏了自己的秘密,却无法阻止。这时燕兰有此一问,显见唐安没跟她讲过孩子的
事,却故意让师妹来窘住自己,问得杨明雪又羞又急,瞧见孩子的睡脸,更觉心
疼,却还是强忍羞愧,低声说道:「这是……是我前两天在江畔见着的,是个弃
婴。总不能就放着不管罢?我就带回来了。」燕兰愕然道:「哪里呀?就在这附
近么?」杨明雪支吾一阵,含含糊糊地点头,心中恨死了唐安,只是忍住。

  燕兰将女婴抱起来,轻轻逗弄她的小脸蛋,柔声叹道:「这样可爱的娃儿,
怎么有人忍心丢在荒郊野外?她爹娘也太狠心啦。」唐安道:「也许人家有难言
之隐,又或者是哪家闺女偷情生下的私生女,不敢抚养罢了。」这话刺得杨明雪
坐立难安,更觉羞惭。

  燕兰忽道:「杨师姐,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我……我想先找到其他几位师妹,想办法重建如玉峰的门户……」杨
明雪说到一半,燕兰便轻轻摇手,道:「不是啦,我是说这个孩子,你总不能留
在身边罢?你是如玉峰的主人,却带着孩子……人家一定会说闲话的。」杨明雪
怔了一怔,明知师妹所言不错,却仍忍不住道:「那不要紧,我……我当她是如
玉峰的弟子来养育,那不就行了?」

  「也不用如此。」唐安说道:「杨姐姐重建如玉峰,可要花好大一番心力,
怎能分神来带孩子?不如就让我和阿兰收养下来罢。反正我们早已成亲,抚养孩
子也是名正言顺。阿兰,你觉得呢?」燕兰登时面露喜色,笑道:「我就是这么
想的,只怕你不肯呢!杨师姐,你觉得怎么样?」

  杨明雪身子一震,抿唇不语。燕兰又问一声:「师姐?」杨明雪无从回避,
这才强笑道:「也好,那……师妹,孩子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声
音之中,有股旁人难以察觉的哽咽。

  其实她根本无从选择。这本来就是唐安的安排,她只不过是照办罢了。

  燕兰丝毫未觉杨明雪的异状,朝着怀中的孩子笑道:「好孩子,听到了吗?
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啰……嗯,这孩子还没取名罢?该给她取个什么名字呢……」

  杨明雪万般难舍地看着女儿,愈觉心痛如绞。孩子若有师妹照顾,总比单单
落在唐安手中来得可喜。尽管自己仍难脱离受制要胁的命运,至少女儿可以平安
成长,只是母女被迫分散两地,仍然令她思之心碎。

  把女儿交给师妹,或许是这一连串不幸之后唯一的安慰……看到这个小师妹
怜惜女儿的神情时,杨明雪当真是这么想的。然而她也瞧见了唐安的森冷笑容,
那令她感到从所未有的不安。

  长夜未尽,蟠踞在前的仍是一片恶梦。

     ***    ***    ***    ***      

  恶梦。恶梦。恶梦。终夜不停的恶梦倘若只能以死解脱,杨明雪唯有继续忍
耐下去。

  唐安与燕兰带着她的孩子回到杭州,杨明雪看似重获自由,其实不然。她经
过月余调养,精神已复,忍不住前往杭州探望女儿。结果虽然如愿以偿,当晚却
也给唐安大逞兽欲,抱着她的雪白胴体泄了四回。最后一次是在燕兰熟睡时的隔
壁厢房里,逼得杨明雪羞愧欲死,完事之后竟然腰腿乏力,走没几步便又跌进唐
安怀里。

  「别这么流连忘返嘛,还想被干的话直说不就得了?」唐安故意悄声耳语,
揉着她的奶子笑道:「再不你下回来的时候多住几天,找个机会干你一整天。」
杨明雪又羞又怒,奋力挣开他的怀抱。

  若不是关心女儿,杨明雪决不会主动送上门来给唐安凌辱……尽管每次都落
得羞耻万分的收场,但她为了看着女儿成长,仍不惜时常前来自投罗网,就算如
玉峰门中事忙,隔两、三个月也总会来住上几天。直到女儿满了周岁,杨明雪才
逐渐少到杭州,一方面心中踏实了些,一方面也是为了好好重整如玉峰。

  化外洞天折损一坛,失踪多时的杨明雪随即重出江湖,江湖上当然会有所联
想,不久便流传着如玉峰被破之后,众女侠忍辱负重、终于反过来剿灭邪教分坛
的说法。但是这「忍辱负重」对于诸女而言,实有言外之意。各路武林人物与杨
明雪碰面时虽仍敬重有加,却往往有意无意地打量她的诱人体态,其中涵义不言
而喻。

  除了杨明雪之外,其余四位师妹也遭到同样看待,自然会刺激她们想起那不
堪闻问的遭遇。结果方盈月不告而别,秦嫣、萧韶离门返家,只有三师妹叶云秀
默默留下。杨明雪虽然无奈,却也只能尽力安慰师妹,两人重新召回几名年幼女
徒,皆是当年大难之际适巧离山、逃过一劫的少女,仍旧过着修心练武的日子。

  但是光凭如此,并不足以维系如玉峰的声威。杨明雪很快就发现原因出在自
己身上:她的武功退步了。

  自从她被唐安奸污以来,内功剑法的修行都明显迟滞,这也罢了。怀孕之后
她假言闭关,实则便于唐安淫乐,武功荒废得更是厉害。最糟糕的是被慕藏春捉
走之后日日服药,被「河车造化方」的邪异药性伤了真元,所受荼毒极为深远,
长久以来气虚血浊,生下孩子之后药性虽灭,却已后患无穷。如今她内功修为折
损泰半,剑法威力跟着大打折扣,倘若真要动手,只怕连当年初下如玉峰的燕兰
都打不过。

  全属女流的如玉峰若无高手坐镇,如何能抵挡江湖上一干淫徒的虎视眈眈?
杨明雪知道这一点的严重性,是以在确认门内诸事已定、女儿也在燕兰照顾下无
忧无虞之后潜心苦练,希望能早日调养好体内旧患,回复功力。

  内家真气乃是经年累月之功,绝非一朝一夕便能有成。杨明雪自忖数年之内
武功难复,行走江湖时格外小心,不敢贸然与人过招,以免让人得知自己武艺大
退,招致歹人觊觎。相形之下,身为师妹的叶云秀武功反倒显眼,加上杨明雪极
为看重这位仅存的同门,特意指点她本门绝学的精要,不过两、三年功夫,叶云
秀的武功已与昔日的大师姐不分轩轾。曾经轮奸如玉峰诸女的邪教淫徒早在唐安
大开杀戒时死了个精光,江湖上无人谣传叶云秀的闲话,是以这位年轻侠女后来
居上,反而成为如玉峰声望之所系。

  杨明雪心系如玉峰大局,对于叶云秀的风采渐盛于己并不在意,甚至乐见其
成,更将如玉峰一切事务交由师妹掌管。旁人以为杨明雪鉴于师门曾遭大难,这
才加紧督促师妹成材,却不知她另有苦衷。如果不让叶云秀早日熟悉门务,当她
前去探望女儿、取悦唐安的日子里,如玉峰的大小事务却有谁人管得?

  叶云秀并没有辜负大师姐的期望。这个温柔内敛的姑娘远比杨明雪想像中还
要坚强,在她沉静如水的眼神中看不见一丝阴霾,遭到化外洞天监禁蹂躏的日子
彷佛尽皆虚幻。她的剑术和名声很快便得到江湖上的敬重,一如当年的杨明雪。
如玉峰门下的弟子日增,杨、叶二女天天忙着教授她们筑基功夫,不知不觉中,
如玉峰逐渐回复了往日盛景。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不堪的岁月逐渐淡去,如玉
峰女侠的剑锋慢慢重见雪亮,光芒四溢。

     ***    ***    ***    ***      

  转眼间,又过七载。这天方当破晓,如玉峰上柴扉轻启,一双沉静的步履轻
轻踏出小庐,微曦下的长衫洁白如雪,正是杨明雪孤身离山。

  算一算女儿也该十岁了。忙于重振门风的七年间,杨明雪完全与唐安、燕兰
失去联系,更不清楚女儿的情况。虽然摆脱了唐安的凌辱,但也同样失去了关怀
女儿的机会。每当思念幼女之际,杨明雪便觉歉疚不已……如今叶云秀已是江南
武林女流之首,声望更胜自己当年;门下弟子历经几年琢磨也都逐渐崭露头角,
这一切都让她足以安心离山。

  她此行目的,便是要将女儿带回如玉峰。燕兰本身便是如玉峰弟子,应当不
会反对让养女回到师门正宗学艺,唯一的阻碍,就只有唐安──

  杨明雪轻咬樱唇,身子不自觉地发热,加紧脚步奔下山去。

  唐安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又与燕兰相好,她实在无法下手杀害。这几年间她
也看开不少,知道她绝对狠不下心肠要唐安的命,此行索性再让他占一次便宜,
却一定要带回女儿。只要回到如玉峰,任唐安如何狡猾,也休想再打她们母女二
人的主意。而她所凭藉的,就是长年修习的武功……尽管尚未回复。

  这十年来她用心苦修,剑法已远比当年精纯,但是筋骨经脉受创太深,内功
已难尽复旧观。现下她外长于内,虽然不善久斗,拳掌威力也大不如前,但仍能
使得一手高超剑术。对付内家高手固然艰难,但料想唐安久耽淫欲,绝无内功精
湛之理。只要能逼得唐安不敢贸进,救回女儿也就不难了。

  然而这一路上别有险阻,却非杨明雪所能预料的。最大的问题就出在她孤身
而行,一路上对她起过非分之想的歹人竟然多不胜数,简直让杨明雪难以置信。

  十年不辍的苦练没有练回她的内家功力,但却让她保持着毫无余赘的紧致身
材,腰腿曲线滑润如水,隔着裙裳也难掩她令人惊艳的少妇风采,正是女人肉体
最富韵味的时候,如何不引人侧目?平日光是走在市井街头,杨明雪都能感受到
熙来攘往的人群中飘来阵阵目光,更不时有人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裙裳。这等明
显色心,杨明雪就算武功全失也不会看不出来,虽然都能默默避开,但却无法阻
止他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游走,不由得苦恼万分。

  到了酒楼茶肆之中,前来藉故攀谈的男子更多,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其中不
乏言语暧昧之辈,甚至在她投宿客店之际,还有地痞仗着人多、嘻皮笑脸地对她
说道:「大姑娘你一个人住店打尖,可不寂寞?干脆省点银两跟咱们哥儿俩住,
夜里还不一样有得玩吗?」

  随手几掌打掉了一干无赖的牙齿之后,杨明雪随小二来到房中,放下包袱,
一时困倦欲眠。那小二见过她赏人巴掌的能耐,唬得他必恭必敬,退出房之前,
却仍给杨明雪察觉了他偷瞄自己胸脯的一丝目光,不觉心中烦闷,暗想:「几年
没有独走江湖,变了这番世道!怎么走到哪儿男人都是色眯眯的?」

  当晚她睡得迷迷糊糊,极不安稳,到三更天时,杨明雪突然感觉胸口麻痒,
一清醒过来,眼前却是一片黑,好似给人蒙上了黑布。乍醒之间,只感觉到自己
的衣襟已被大幅扯开,有个人跨坐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鬼鬼祟祟地揉着她毫无
遮掩的圆润乳球,甚至可以听见对方急促的喘吁声。

  杨明雪羞怒交迸,才刚出声叱骂:「什么人!」正要劈出一掌,忽然「砰」
地一声震动了床板,手却抬不起来,却是被绳索绑住,连到了床脚,四肢皆然。
那偷摸入房的男子似乎大吃一惊,赶紧跳下床去,临走前却又捏了杨明雪的大腿
一把。待杨明雪发劲挣开麻绳,揭去眼前黑布,房中早没了其他人影。一摸胸口
丰润的谷间垂着一片黏稠精汁,还有好些沾上了颈边、下巴,可以想见那人用她
柔软的奶子夹弄肉棒、畅快泄精的嘴脸,杨明雪惊醒之际,已是他回味余韵的时
候了。

  杨明雪怒气腾腾地掏出锦帕,忍着恶心拭去身上的污渍,提了剑绕遍客栈内
外,不见有他人清醒。

  无可追查之下,杨明雪只得闷回房里,心想自己被人潜入房中,恣行轻薄,
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瞧见;又想那人给她蒙眼绑缚,手法拙劣,最后甚至仓皇窜
逃,绝非惯常作案的淫贼,甚至可能不会武功。自己枉为如玉峰之主,竟然被这
等无名之辈亵玩,当真是奇耻大辱,愈想愈气。但想起自己对睡梦中受袭懵然不
觉,又不禁暗自警惕:「想不到我内功大损,耳目竟也远不及当年灵敏,怎地被
人扑上身来也没能察觉?」心想这次还只是被人摸了胸脯,要是对方一潜入房便
意在奸淫,自己岂不是又要失身于人?

  当晚杨明雪也不敢再睡,在房中端坐练气,直至天明。离店之际,瞧见昨日
的小二眼神安分许多,虽然起疑,但也羞于追究,心道:「就算真是此人所为,
想来他也不知道我是如玉峰杨明雪,无损于本门名誉。看在他不是江湖中人的份
上,姑且放他一马。」

  自此之后,杨明雪投店分外谨慎,决不熟睡,时时有所提防。尽管如此,企
图讨她便宜的男人一路上仍没少过,期间又有一次被人闯进房来,这回倒是被她
的剑逼了出去。杨明雪简直不胜其扰,实在想不透自己明明已非妙龄少女,怎么
遇上的淫徒比刚出道时还多?她却绝对不曾想过,自己受过唐安、慕藏春长期凌
辱之后,早已失却了那股冰清玉洁的英气,却多了一份诱人韵色。在旁人看来,
杨明雪实在不像武艺高超的侠女,全然是个春闺寂寞的娇艳少妇,任谁都能一口
把她吞下去,各路淫徒自然争先恐后,妄想非礼。

  如此一路受了不少牵绊,来到杭州府境时已是月余之后,正当暮春。杨明雪
寻到当年唐安住所,出来应门的却是一名痀偻婆子。问起唐安一家去向,老妇手
指邻街,道:「你问的该是唐老爷的府第。从这街口转过去,门建得最高的就是
了。」

  杨明雪谢过了老妇,依言走过大街,所见的唐府竟是座重脊高檐的大宅院,
铜环黑漆的大门深深紧闭,未见堂庑,已掩不住豪阔气象。杨明雪没想到唐安会
造起这等深宅大院,愣了一阵,方才举步走近。尚未叩门,两扇大门却已缓缓打
开,左右几名青衣小婢中赶出一人,细声道:「老爷有令,命婢子等恭迎杨姑娘
芳驾。老爷不多时便回来,请杨姑娘移驾厅中稍候。」

  初见这等阵仗,杨明雪险些以为找错了家。但是那婢女既称她「杨姑娘」,
分明是受了唐安嘱咐,这就决不会错,当下坦然进门,听着身后门板轧轧关上,
心中暗想:「我七年没来杭州了,唐安如何料到我这时会来?看来这些年来他不
来烦我,却也没放过我,恐怕一直布了眼线,这会儿可得小心。」

  杨明雪来到厅上,随即便有童仆奉茶,茶汤碧绿,清香馥郁,乃是上等的狮
峰龙井。杨明雪并未举杯,问那小仆道:「你们夫人可在?我此行是来找她,不
见你们……老爷,也不要紧。」

  「夫人随唐居士游湖去啦,连同小姐也不在。姑娘若不耐久候,不如先到敝
处一叙。」

  言者嗓音清嫩,宛若少女,却是杨明雪十分熟悉的声音。杨明雪讶然转头,
失声而呼:「李……李姑娘!」

  自屏风后走出来的,正是道装打扮的李凝真。玉簪贯发、青袍玄履的装扮一
如当年,清秀的脸庞竟也稚嫩如故,身段纤细,步履轻巧,彷佛仍是那个十七、
八岁的妙龄少女。只见她挥袖摒退左右,回望过来的眼神似含苦笑,柔声说道:
「明雪姐姐,七年不见啦!不,你应该有十年没见着我了罢?」

  杨明雪不觉悄悄点头,回想女儿出生的头三年里,确实没在旧时的唐家看到
李凝真。当时她也不觉如何,毕竟对燕兰而言,唐安和李凝真理当毫无瓜葛,现
下这情景反倒奇怪。「李姑娘,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李凝真莫可奈何地一笑,低声道:「主人要我出来,我就出来了。现下我是
唐府延请的西席老师,负责督导小姐日课,并同老爷讲述炼丹养生之道。」杨明
雪哑口无言,半晌才道:「那,我燕师妹……阿兰她让你住在这?」李凝真笑道
:「她对我才好呢。你师妹觉得我当年在如玉峰上被她相公气走,不告而别,没
向你讨到救兵去对付化外洞天,才导致太霞观被灭,心里一直在意得很。现在我
叫她一声兰妹子,她就叫我李姐姐,别人看在眼里才奇怪呢!」

  杨明雪虽然尚未见到师妹,想来也已是少妇模样了。李凝真只大燕兰一岁,
何以看来年轻如故,委实令她大惑不解,料想也不该是道门内功之效。只听李凝
真低声道:「我们进房里去,再慢慢说。趁着主人不在,你有话可以尽量问。」
杨明雪点头答应,随她入内。

  唐府内里堂深院阔,两女过得几处回廊,来到西厢一处小轩前,正是李凝真
平日居处。杨明雪随她走进轩中,顿时嗅得一股薰香,壁上分挂拂尘宝剑,旁设
帘幔床帐,竟布置得颇有仙气,真有道门之风。李凝真寄居于此尚有如待遇,可
见唐安的家业当真不比以往。

  李凝真就床沿坐下,招手笑道:「明雪姐姐,你坐这。」杨明雪略一迟疑,
在她身畔坐了,说道:「连你这房里都如此摆设,唐安哪里弄来这等家产?」李
凝真微笑道:「你在如玉峰忙着传艺授业的时候,他就开起当铺来啦,杭州城里
就有好几间。」杨明雪道:「就是开当铺,也得有本钱。」李凝真微一沉默,轻
声道:「他杀了他师兄。「采花神」江子翔本来就不是好东西,你也知道……主
人夺了他的私产,就有本钱了。这园子是他跟一个落魄员外收购下来的。」

  江子翔正是当年意图侵犯燕兰、后为唐安拼死击退的采花淫贼,虽是臭名昭
彰,武功却是极高,昔日杨明雪曾想除此恶贼,盘算起来也无必胜把握。此时听
说他已然伏诛,杨明雪不觉一惊道:「唐安的武功竟然长进至此,足以杀他?」
李凝真摇了摇头,悄声说道:「不是。他带我前去,假装要给他师兄赔罪,以释
前嫌。那江子翔不知道我是……淫胎……他跟我来的时候,一没留神……主人就
得手了。不过,先打他一掌的人是我。」

  杨明雪秀眉紧蹙,顿时颇感不安。若如李凝真所述,七年来唐安的武功进展
或许并不惊人,下手之狠却更胜于昔。他杀害师兄不单为了谋财,同时也解决了
早年种下的后顾之忧。然而更令她担心的,却是李凝真。

  「你也相当听他的话,是不是?」

  「是。」李凝真也不否认,轻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像你。你能够重振
本门门户,我却不行。我这身子……就不用再跟你说了罢?你看,我是不是跟十
年前没什么变呢?就是因为我成了淫胎。要是我天天跟男人做的话,可能到死都
不会变老,要一直给男人玩下去。总之……无药可救了。所以我只好听话,因为
破我身子的是主人,他肯上我的话,抵得过其他男人好几次……」

  「够了。」杨明雪不忍再听,直接打断她的话头:「今天我来这里只为一件
事,就是要带我的女儿回去,别的话以后再说不迟。臻儿……她可好吗?」

  她已经好久没唤女儿的名字了。这时轻声出口,语调竟有些颤抖,却掩不住
关切之情。李凝真微微一笑,道:「你是说我们大小姐,对罢?兰妹非常疼她,
恐怕不会让你带走的。尤其兰妹子自从掉胎之后就不再有孕,对小姐更是呵护备
至……」

  杨明雪惊道:「掉胎?阿兰她……什么时候的事?」李凝真道:「你不知道
么?啊,多半是她没提罢。那是臻儿五六个月大时的事,从她察觉有孕到掉胎,
也不过短短十几天,那阵子你没过来,我也是事后才晓得。那时主人非常阴沉,
兰妹子也伤心得很。在那之后,她几乎把小姐当亲生女儿看待,比之前还要亲密
多了。」

  听得师妹曾经不幸流产,杨明雪心中自然难过,却也更加担心:如此一来,
燕兰还有可能答应让女儿随自己回到如玉峰么?要是燕兰舍不得与女儿分开,她
可能忍心强行带女儿走?不,女儿是否愿意跟自己走都还是问题,担心燕兰的想
法根本言之过早。

  局面既然比预料中复杂,反该思考最简单的手段。杨明雪毅然起身,说道:
「我得走了。」李凝真奇道:「咦,你不等主人他们回来?」杨明雪摇了摇头,
道:「等唐安回来,只怕我走不了。他们在游西湖是么?我直接去找他们,当场
就带臻儿走。」

  「我不许。」

  李凝真轻声遏止,令杨明雪愕然回望。李凝真慢慢站起身来,秀气的双手轻
轻搭上杨明雪的肩头,柔声笑道:「明雪姐姐,你忘记了么?唐安是我的主人。
他要我把你留在这里,我就不能让你走。」杨明雪凝重地望着她,轻声地说道:
「我没想过要会跟你动手。」李凝真依旧笑得轻松写意,道:「别动手最好,我
也不想伤到姐姐呢。姐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你现在决不是我的对手。」

  杨明雪轻轻拨开她的手,低声道:「那很难说。」话声甫落,旋即见她手按
剑柄,凝势欲发。虽然她如今内力不长,但单论剑法,绝对能在霎眼间使出李凝
真不得不避的凌厉攻势,决不致为她所困。然而当她试图握紧掌心时,立刻察觉
情况不对。这无关乎内功高低,纯属筋骨皮肉之间的异样,手指虽然可以握住剑
柄,却使不出拔剑出招的俐落手劲,顶多只能将剑刃缓缓拖出鞘外,遑论出手制
敌。这不是衰弱,而是「沉滞」,正是真气失调、血脉不顺的表征。

  杨明雪瞥见木几上的喷香铜兽,望回李凝身脸上的眼神格外吓人。李凝真柔
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想伤你,只好跟主人借点迷香。你一定想要解药对不
对?可惜主人给我的我都服啦,当然没有剩下的。这种「向晚残香」专门夺去女
子劲力,三天之后,药性自解。在这之前,你可得乖乖留在这儿……」

  「飒」地一声,杨明雪左手脱鞘、右袖疾甩,蓦地掷剑飞射,剑尖虽未对准
李凝真周身要害,凌厉之势却已令她气息微窒。李凝真急将袍袖一卷,随手卸开
剑锋来势,轻轻巧巧地握剑在手,杨明雪却已趁势窜向门外。李凝真随手弃剑,
闪身拦在门前,笑道:「走不了的!」杨明雪倏然起掌,如玉峰绝学「星河掌」
掌法如瀑披展,霎时连绵不绝;李凝真信手拆解,却使上了太霞观嫡传的「赤霞
真火」,内家真力一出,第七招上便瓦解了杨明雪的攻势,立刻将她逼回房中。

  杨明雪娇喘吁吁,自知一拚内力,自己便绝非李凝真对手;加上连拆几招,
气血加速运行,迷香更已传遍全身,再也无法反抗,不觉咬牙道:「李姑娘,你
难道不能帮我这一回?」李凝真柔声道:「不能哦。当初我被练成淫胎的时候,
又有谁来帮过我呢?我记得我还问过你的,你还说『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如何救
你?』,你不会忘了罢?」

  杨明雪闻言一怔,一时答不上话来。李凝真脸上漾起一丝微笑,笑容里藏着
令她惊惧的感情:「所以,我也不要救你。明雪姐姐,你……逃不掉的。」

     ***    ***    ***    ***      

  「爹、娘,人家也要一个妹妹啦……」

  游赏西湖的大半天里,画舫上一直响着耍赖似的撒娇声。船栏边的宫装少妇
搂着爱女哄骗一阵,还是没能安抚下来,无可奈何地朝一旁笑道:「相公,我没
辄啦!你去拐个女娃儿回来给她做妹子罢。」

  「你准我去?那我就去啦。我瞧那船的小姑娘长得挺俊,就她了罢?」

  少妇顺着他目光一望,只见不远处的船头坐了个妙龄少女,窈窕可人,却比
怀中闹个不停的小丫头大了好几岁,不由得敲了丈夫一记娇嗔道:「你敢乱来,
今晚就别想进房间!谁要你去找个大姑娘?」

  爹娘间的调笑没能分散小丫头的心思,仍是想着要妹子。从她懂事以来,唐
家院落里就没一个同年玩伴。虽然父母对她万般疼爱,教她读书的李道长也温柔
可亲,但每到夜阑人静的时分,小丫头眨着眼睛睡不着,总觉得这房间大得有点
寂寞。

  她从「李道长」的口中知道母亲曾经流产,小小的心灵中虽然不甚了然,却
明白自己曾经有个弟弟或妹妹,却不幸没能出世。人家都说他父亲唐安是苏杭巨
贾,家财万贯;母亲燕兰出身名门,武艺高超;就连家中礼聘的李凝真道长也是
仙女似的人物,可以说家世不凡。可是,为什么她想要一个妹妹都不行?

  以前她就向母亲问过,自己能不能有一个妹妹?那时燕兰笑道:「为什么不
要弟弟,只要妹妹?」小丫头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
啦,这样多可怜啊?」想来是觉得女孩儿衣裳漂亮,远非男子所及。燕兰笑着摇
头,柔声说道:「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我就心满意足啦!看来老天爷不肯再赐我
孩儿,也有道理。」

  那时候,小丫头还没能听出母亲话中的遗憾。

  这日她随父母来游西湖,见到好些年纪相仿的孩子,想要个妹妹的愿望又浮
上心头,不由得吵闹起来。闹到后来,却变成了爹娘打情骂俏的话题,情知再缠
下去也没指望,正觉失望,忽听父亲低声说道:「咱们家大小姐想要个妹妹,做
爹娘的只好尽力而为啦。」燕兰啐了一声,推拒着他环抱过来的手臂,正色道:
「当着孩子面前,你好意思……嗳,就跟你说不可以……」

  片刻之间,爹娘间的气氛让小丫头觉得很不对劲。她看着爹把手伸到娘的红
绫背子下头,似乎在她身上摸着什么,娘的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朦胧的眼神
不知是要哭还是笑,口中不住娇嗔:「你……你该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
你还乱来……嗯、嗯……等等、先、先进舱里……臻儿,你在外面玩去……不、
不可以进来,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来……啊啊……」

  然后爹娘就钻进船舱中了。臻儿怔怔地看着舱外竹帘掩上,不明就里,却听
舱中传来娘亲娇腻的喊声,以及一阵略带黏涩的劈啪轻响。臻儿偷偷凑上前去,
就着帘间缝隙窥视。

  只见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丰腴的双腿缠着爹的腰际,搂着怀中的男人俯
首呻吟,散乱的发髻使她的背影异常娇弱;父亲却是脱去了外袍,略褪裤裆的下
身与少妇肉体紧密交合,展开一连串凶猛的摆动,连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的臻儿
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无意间,臻儿发现自己的腿并得好紧,洋绉纱裙下泛开一股种酸麻的感觉,
忍不住隔着裙子揉揉两腿间的小小肉丘,感觉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
突然间舱中的父亲抬起头来,眼睛往舱门这边直盯着看。其时天光正盛,帘子当
然掩不住贴在外头的人影;臻儿被逮个正着,吓得赶紧开溜,却听舱中的娘失声
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紧要之处,声音突然含糊起来。

  臻儿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边,找了个草丛想要解手,但蹲了一阵,
尿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却明明摸着一片湿润,心中好生迷惘,不晓得是怎么
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裸相缠的景象,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候臻儿心里是有些
异样,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觉得如何。这几年她又从门隙间偷看过几次,虽然看
不出什么头绪,却总有股莫名的害羞,身体似乎也有所反应,常觉得下体酸软,
只是不敢同爹娘说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逐渐长成,牝户虽然幼小,却已能忠实反应身体的兴奋。
她想起父亲抬头发现自己时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阵紧张,嘤咛一声,柔嫩的肉缝
里淅淅沥沥,放出了一小弯清澈的水线。臻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得这次小解过
后异常轻松,却隐约有点不太踏实。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着些许爱液,正
是她逐渐能感受男女欢爱的证据。

  当臻儿回到画舫时,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张望。臻儿奔上前去,
抬头说道:「爹、娘,我,」才说了三个字,燕兰便弯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脸,
爱怜横溢地笑道:「小坏蛋,以后不许偷看!」臻儿摸着被捏的脸蛋,想都没想
就点了头,口中却道:「我不会看了啦。娘,你们已经生完妹妹了吗?」

  燕兰脸上一红,又给她另一边脸颊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么快?你这孩
子真是!」臻儿双手捧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来,嘟着嘴道:「娘你又捏
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儿的头,笑道:「生孩子得要怀胎十月,哪能说有就有?可惜
你就只有一个娘,要是再多几个,就能生得快些。」燕兰拧了他一下,娇叱道:
「你这人真的讨骂!」

  唐安虽是随口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头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
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她随
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见惯的,与从前并无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
或是她诠释那眼神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饥渴欲望,但她其实还
不明白,那里头弥漫着危险的气息。[/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40

一千零一夜二六夜·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font=宋体]               迷离乡 3

  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头。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寝,却见唐安穿
了长袍。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么?这会儿还要练功?」唐
安笑道:「还是得练练。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燕兰浅浅一笑,柔声说道:
「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

  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
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
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
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嫩穴的服
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蒙蒙月色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
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
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也没修葺过,
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这屋子里就是
日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满意为
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
即上前相迎,脸色却比平日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
啦。」唐安冷笑一声,道:「放屁!你这淫娃除了陪人上床之外,还能办好什么
事了?」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一开门,眼前便是一副惹
人冲动的画面。

  房中少妇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一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
润,绣金襕裙服贴胸前,勾勒出饱满成熟的轮廓。可是她一身华服,却被迫摆着
十分屈辱的姿势:一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一端悬在梁上,吊得她高举双手,
上身挺仰,丰挺的胸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这个站不好站、跪
不好跪的吃力姿势,逼得她撑腰绷臀,曼妙的曲线愈发紧致,裸露在外的雪白膀
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唇隐忍着声声娇喘……

  倘若不是亲自干过她挺着肚子、乳汁流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
了孩子,不禁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
惦记着你。」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放了我!」

  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这么久,一定很想念女儿罢?」
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一脸诡谲。杨明雪心中一紧,道:「臻儿……
臻儿她……」

  「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爱讨喜,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唐安一边说
着,一边笑吟吟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悄悄下探胸口,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
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还
是亲生的好,对不对?」

  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揉上乳房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么,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么?」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
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

  唐安叹道:「你这么说,我也没有法子。不过杨姐姐,你可误会我的话了。
就算你又怀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计重施,再来闭关个一年半载,对不对?」
杨明雪听他语调不怀好意,知道他话里另有玄机,双唇紧闭,只是不答。唐安续
道:「所以我已经另有安排啦,你用不着再捧着大肚子躲起来,只要准备照顾咱
们家的小孕妇就是啦。」杨明雪愕然道:「小孕妇?你……你是说阿兰?」

  唐安狞笑道:「当然不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女儿。臻儿既然想要妹妹,何
不让她自己生一个下来?不但做爹的高兴,还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怀胎之苦,也
算是让她尽一片孝心。」

  杨明雪脑中犹如雷轰,霎时一片空白,回神之际瞧见唐安一脸诡笑,蓦然颤
声惊叫:「不可以!你、你疯了么?臻儿……臻儿是你的女儿……」唐安笑道:
「也是你的。臻儿也十岁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兰办事了,想必禁得起干了。这
会儿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儿是不是跟她娘一样淫荡……凝真,杨姐姐就先交给你
玩玩,晚点我才来整治你俩。」

  眼看唐安转身要走,杨明雪吓得不知所措,当下不顾羞耻,哭丧着脸叫道:
「不要走!唐安……拜托,你回来!我帮你生孩子,几个都生,不要动臻儿,拜
托你──」

  唐安回头一望,冷笑道:「果然还是做娘的淫荡点。那好,回头我也给你下
个种。你就跟女儿一起大肚子罢!」

  杨明雪绝望地哭嚎,奋力挣扎,浑身乏力的她却无法挣开捆缚。李凝真瞧着
她的神情似乎有几分可怜,白皙的脸蛋却已起了阵红潮,遵照着主人的指示掀开
道袍,将她股间的假阳具挺向杨明雪……唐安静静地撇下她们,离开小屋,怀着
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儿的闺房。

     ***    ***    ***    ***      

  点着小烛的房里微光昏黄,映照出臻儿酣甜的睡脸。唐安索性把点亮了灯,
好把女儿看个清楚。

  臻儿和母亲一样是鹅蛋脸,此时年幼,看来更是圆嫩可爱,还没长大已是个
美人胚子。睡梦中的她虽然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细柔的睫毛却也十分俏丽,
就连睡脸看来也十分活泼。

  那是一份稚龄女童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
这类秉性,该说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
或清秀,或冶艳,或风情万种……然而此刻的臻儿仍是纯朴无暇,理当不会惹来
男人注目,却逃不过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亲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儿从头到脚都看遍了。然而,当他发现臻儿开
始对他的拥抱感觉尴尬时,他才惊觉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大,过几年就会出落成娇
俏迷人的少女。就在此时,他开始有了奸淫臻儿的图谋。

  要干臻儿一点也不难。她不像当年杨明雪、李凝真那样武功高强,区区十岁
的娃儿,哪能抵挡成年汉子的侵犯?麻烦的是事后该如何处置。干惯了燕兰、李
凝真的成熟胴体,唐安逐渐想找些新的花招,对于年幼的臻儿愈来愈有兴趣。他
开始经常故意在臻儿面前与燕兰调情,刺激她对于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着平
日的搂抱暗中抚摸臻儿的下体。他发现臻儿愈来愈懂得害羞,已经有点对自己闪
闪躲躲,她会怕──这才是最教唐安兴奋的地方。

  他听到杨明雪即将前来杭州的消息后,心中便想:「这女人七年间都不曾来
过,此次前来,多半是武艺复原,想把臻儿带走了。」于是安排李凝真应付她,
自己却带着妻女出游。果然杨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再次给他逮着;而唐安也决
定趁此机会永绝后患,要让杨明雪再也无法违逆自己。至于方法,就是让臻儿也
变成他的玩物,断了杨明雪最后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这里,唐安不禁面露笑容,当下掀开了臻儿的被子。床上熟睡的臻儿穿
着水红绫袄、月白镶边绸裤,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嫩嫩地,像条小猫似地窝成一
团。唐安轻轻拉开女儿的小手,伸手扯开绫袄,低头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软肌肤舔
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颈后的系带,悄悄解了开来……

     ***    ***    ***    ***      

  臻儿被父亲的舔舐惊醒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被脱光了。

  「爹……爹?你、你干嘛啊……」

  臻儿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马上清楚过来,赫然发现父亲在她床
上,不,是在她身上。这时唐安正把她的裤子往下拉,而这已是她身上仅剩的衣
物,此外就连睡袜都被脱掉了。

  臻儿吓得不知所措,连反抗念头也来不及起,怯生生地问了一次:「爹?」

  「安静点。臻儿不是想要妹妹吗?爹来教你怎样生一个好妹妹。」唐安诡笑
着扯去绸裤,臻儿却赶紧把还在身边的小肚兜抓过来,匆匆忙忙地随便遮掩,眼
里满是疑惑,嗫嚅着道:「妹妹……不是要让娘生的吗?」

  唐安笑道:「傻臻儿,你是姓唐还是姓燕?」臻儿道:「唐啊!」唐安道:
「那就对啦,你是爹的女儿,所以姓唐。你帮爹生下来的女儿,当然也姓唐,她
又比你小,不就是你妹妹么?」

  臻儿呆坐在床,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唐安再次夺过了肚
兜,随手扔开,顺手将女儿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狞笑道:「你不用
担心那么多,只管听爹的话就是。臻儿最乖,最听爹娘的话了,对不对?」

  被父亲拥抱、低声耳语,是臻儿从小习惯的事;可是裸着身子被爹抱住,却
是她回忆所及头一遭。听着唐安的话语,臻儿没来由地浑身发抖,不禁低声恳求
道:「爹,我、我听话……可是,先让我穿衣服……」唐安笑道:「小小淫娃,
哪用得着衣服?」

  说话之际,唐安早已开始狎玩女儿的幼嫩胴体,却愈来愈是吃惊。臻儿甫满
十岁,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却有着长及腰际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
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
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下手之后却令人爱不忍
释……

  唐安摸着女儿的身体,愈来愈是兴奋难耐,忍不住低声道:「母女两人都是
天生的淫荡货色,实在要命!」臻儿脸上一热,道:「爹,你说什么?我……我
听得懂哦!」唐安笑道:「就是说你和你娘一样,同样欠男人干。小小年纪就生
得这般,长大之后……嘿嘿,我看会比你娘还要了得。」

  臻儿却不知道唐安所说的「娘」并非燕兰,而是她极其陌生的亲生母亲杨明
雪,这时茫然不解,却隐隐明白爹在羞辱自己,脸蛋一下胀得通红,突然叫道:
「爹,你放开我,我不要给你抱了!」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现在才要开始
生孩子呢!」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儿光洁细嫩的下体。

  「啊……」

  臻儿发出难堪的呻吟,竟是一碰就有了反应。臻儿毕竟太小,底下牝户还只
是两片幼薄的肉瓣,白白嫩嫩的小肉丘上光溜溜地,鲜润得像要滴出水来。唐安
捏着肉唇往外一翻,露出湿润的嫩红色来,见那嫩穴小巧玲珑,不禁笑道:「看
你这小小淫娃的小小淫穴,肯定比凝真还紧。」臻儿被摸得心慌意乱,意识却很
清楚,听到李凝真的名字从父亲口中说出来,不禁错愕万分,心想:「难道李道
长也在帮爹生妹妹?」没能细想其中涵义,忽然下体一阵强烈刺激,惊得她失声
尖叫:「呀!爹……爹,你碰哪里……啊、啊!」

  原来唐安顺着粉嫩肉唇摸上去,悄悄捻起了她的阴蒂。方才的一阵爱抚,对
臻儿的身体来说已是莫大刺激,此时那年幼的花蔕早已勃起,从肉唇之间尖翘起
来。唐安看得欲火高张,喝道:「就说你是个小小淫娃,果不其然!哪有十岁娃
儿这样淫荡的?」说着手指不断挑逗阴蒂,又推又夹地,把臻儿逼得身体不断地
跳,身上的细小寒毛都竖起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不要啦,爹、好难过……
哇、哇啊……呜啊啊啊……」

  虽然臻儿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阴蒂却涨得更厉害了,彷佛随着父亲的手
指一跳一跳,颤抖不已,上头还闪着湿润的爱液。唐安眼见时机成熟,当下将肉
棒掏出,对着怀中的臻儿甩弄一阵,狞笑道:「好了,臻儿,该是给你破瓜的时
候啦!」

  臻儿低头啜泣,虽然听不懂破瓜之意,却仍拚命摇头,哭道:「不要,爹,
不要啦……」唐安哪里肯听,龟头气势汹汹地推向臻儿的狭小肉缝。但是臻儿的
穴口实在太小了,就连她那手指头儿都未必插得进去,如何能承受父亲那身经百
战的硕壮阳物?肉菇微微嵌入洞中,便遭遇到绝大阻力。臻儿大声呼痛,叫道:
「爹……爹!拜托……不要!」

  然而对唐安来说,这种阻拦形同无物。他嘴角一扬,使动腰力,同时抱紧臻
儿的屁股,硬是撑开了臻儿的柔软蜜穴,将龟头塞了进去。怀中的臻儿猛然绷紧
身躯,小小的背脊拚命颤抖,嘴里的声音几乎喊不出来,但还可以听出她的呻吟
声。唐安狠下心肠,用力挺进,粗大的肉棒随之节节深入,闯进了从来没有人光
临过的稚嫩秘境。守护臻儿童贞的薄膜怎堪欺凌,当场贯破。

  「啊────」

  鲜红的血珠沿着肉棒滚落,点滴落地,犹牵着几许晶亮蜜液。

  臻儿失声惨叫,几乎当场昏了过去。娇小的身体紧紧弓起,剧颤着渗出满身
冷汗。她根本什么也没办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怀中。稚嫩的穴肉紧紧裹住父
亲的肉茎,在剧烈疼痛中阵阵收缩,唐安几乎连动都没动,就已经达到泄精的边
缘。他万万没有想到,插进年幼的臻儿体内竟会得到这么强烈的快感,绝非在燕
兰、杨明雪、李凝真的成熟女体上所能体验到。

  强烈的交媾超乎了臻儿的身体所能负荷,热呼呼的嫩穴凝聚了她全身气力,
使劲抵抗肉棒的入侵。唐安也被女儿的狭小膣穴夹得全身冒汗,感受到前所未有
的刺激。他抓着臻儿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抽动,亢奋到了极点,早就可以把精浆射
满女儿的肉穴,却总觉得不够满足,贪婪地压榨着臻儿的娇弱身体……

  「爹、爹、爹啊……」

  臻儿苦闷地呻吟,却绝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头一看,却见臻儿泪眼
相望,唇边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样,哪里像是个十岁稚女?那股柔弱堪
怜的气韵顿时引发他的嗜虐心来,猛然大笑:「臻儿乖!爹这就……让你有个好
妹妹了!」

  臻儿还没领会过来,忽地被父亲紧搂入怀,汗湿的胸脯贴上唐安身子,同时
也惊恐地跳动起来;一股灼热的精流喷进她温软的蜜穴,宛如剧毒般蚀烙下来,
几乎让臻儿以为那东西瞬间注满了全身。臻儿不知道那一阵热流是什么,却直觉
感受到她被侵犯殆尽,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

  精浆从臻儿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牵丝黏绺地滴在床上。唐安意犹未尽,继
续在女儿体内摆扭一阵,好一阵子才肯拔出,摸着臻儿涕泪横流的小脸不住地夸
赞:「好女儿,夹得真紧!哦,还在夹……你这丫头再过几年,肯定比你娘还要
浪……」

  「呜呜……我、我要跟娘说……爹一直弄痛人家,好痛,好痛哦……」

  臻儿眼泪汪汪地低着头,余痛未消的幼穴仍在痉挛,娇小的身体不断发出呜
咽。唐安嘿嘿低笑,说道:「臻儿放心,等等爹就带你去见娘,让她看看爹有多
疼你……不过,先让爹再来一次罢!」

  在臻儿的惊叫声中,唐安的肉棒再度硬挺起来,如狼似虎地捅进爱女的湿嫩
窟穴,每一下抽送都伴随着臻儿痛不欲生的哀嚎。但是乖巧的臻儿只是拚命忍耐
痛楚,虽然被唐安干得又哭又叫,那双小手却完全没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惊恐
地攀着父亲,愈痛的时候抓得愈紧。

  这晚唐安干了臻儿三次,又让她的樱桃小嘴吮着自己的阳物,最后一发才射
进女儿的口中,把臻儿呛得咳个不停,一大半的精液都流了出来。当臻儿以为一
切终于结束、抽抽噎噎地抹干眼泪的时候,唐安却把臻儿抱下了床。

  「爹……拜托不要了……臻儿好累,快要死翘翘了……」

  臻儿害怕地哭诉,唐安却笑得一脸狡猾,低声笑道:「好,好,爹今天不再
干你啰。爹现在呢,就要带你去找娘啦。」臻儿泪眼朦胧,脸上一片茫然,却听
唐安继续笑道:「来,要自己走啰。不用拿衣服了,反正等会儿也用不着的。」

     ***    ***    ***    ***      

  偏僻的房门再度打开,房里正上演着极其淫乱的戏码。

  房中两具赤裸女体剧烈交缠,乳房互相挤来挤去,汗水交融,地上的白浊黏
液积了好几洼,十分夸张。吊着杨明雪的绳索此时已从屋梁放了下来,绑着杨明
雪的那端却没解开。李凝真与她贴身相拥,乐不可支地呻吟摆腰,道袍下伸出的
假阳具疯狂抽插着杨明雪的肉穴,干得她哽咽悲泣,虚弱地求饶:「快停下来,
不要再弄了……」

  李凝真变成后天淫胎之后,子宫已无法孕育胎儿,却转变为蓄存男子精液的
所在。在她对杨明雪施奸之际,体内的男精几乎是每隔几下抽送,便透过淫器管
道喷发一次,没过多久就把杨明雪的膣穴射满,转眼变成李凝真每动一下,肉洞
中便溅出一片黏液的地步。到后来被两女淫水掺得稀了,根本是滴滴答答地直漏
下来,而杨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溃了。

  「哈、啊哈哈……明雪姐姐……不要客气嘛……」李凝真也是连声娇喘,凌
乱敞开的道袍下裸胸起伏,却显然精力充沛得多,一脸欢愉地笑道:「我还有好
多好多精液没给你耶,都是我这几天才被男人灌的,除了……主人之外,还有三
十多个人的份喔……你看,又漏出来了啦……」

  对杨明雪数年不曾动用的牝户来说,李凝真的侵犯实在太过刺激,干她的方
式真不知是恨是爱,总归就是毫不留情的狂插。狂风骤雨般袭来的羞愧和快感逼
得她全身发麻,眼泪、汗水、淫液和没能抚育给女儿的丰沛乳汁全数泛滥成灾,
一边发抖一边浸湿了自己浑身上下。杨明雪被过头的高潮逼到精疲力尽,昏过去
又醒过来,这时眼前一片白雾,却隐约看见一个让她揪心的身影。

  那是个全身赤裸,迷惘地看着她的小女孩。

  「臻儿!」

  杨明雪颤声呼叫,益发悲切:「臻儿!你是臻儿对不对?你怎么……唐安!
你真的……连她都不肯放过?」

  牵着臻儿进门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话别这么说,这叫肥水
不落外人田。臻儿的屄穴可妙得很呢,又紧又嫩,跟你一样欠干,不愧是你的亲
生骨肉啊!」

  光溜溜的臻儿披着长发,疼痛的下体一路滴着爹的精液,好不容易跟唐安走
到这里,却看到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景象。

  她睁大眼睛看着李道长的下体,完全不明白她怎么会生出鸡鸡来,又怎么会
抱着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对她那样拚命摆着腰?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样,感觉
好痛好痛……还有,她为什么一直盯着自己看呢?

  爹还说,自己是她的……亲生骨肉?

  「来,臻儿,这才是你亲生的娘,你就是从这个湿淋淋的肉洞里生出来的。
以后你就要回到亲娘身边啦,记得要好好跟娘学艺,学得一身躺给男人干的好功
夫。」唐安一边指着杨明雪正遭蹂躏的蜜穴,一边把臻儿的头给捏过去,低声笑
道:「当然,也要跟李道长多学学。她不但是男人爱干的浪货,还会干女人呢!
要好好学着当个淫娃,听见没有?」

  臻儿茫然不解,但是听惯了爹的教诲,还是不自觉乖乖点头。杨明雪咬牙切
齿,却连骂都没法骂出声来,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觉兴奋加重的挺
进下大声哭喊。片刻之间,杨明雪在女儿面前再度高潮,乳尖颤动,奶水无可挽
回地喷出,让臻儿的唇边第一次尝到母乳的滋味。

  臻儿霎霎眼睛,有点畏缩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奶水舔了干净。她忽然有点
明白,自己的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了。

     ***    ***    ***    ***      

  女孩儿的成长,往往快得令人惊喜。

  短短三四年时间,臻儿的衣衫全换新了,身材长高,胸臀曲线也浮凸起来,
已然是个亭亭玉立的俏姑娘,一颦一笑全透着青春气息。看在父亲唐安眼里,当
然是件得意不尽的事。

  自从臻儿给唐安破了身,继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后,唐府表面上毫无
波澜,私底下却有了些变化。在唐安的布置之下,杨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兰提议
收臻儿为徒,异于初衷的是变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会把臻儿带上如玉峰。尽管
杨明雪正因爱女失贞而悲痛难当,却还是在师妹面前竭力表现如常,燕兰自是乐
见其成,欣然答应。

  不用说杨明雪一住下来,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弄的对象,花样百出,无所
不用其极,甚至设计她在高潮边缘时给燕兰撞见,让她涨红了脸也不敢叫出来,
好几次都差点穿帮。更令她难堪的是,唐安竟然时常要她和臻儿一起脱光衣服,
母女两人同时在床,任他戏耍。

  当杨明雪急着想保护臻儿、忍着羞愧地抢过肉棒时,唐安就会向臻儿笑道:
「臻儿你看,你娘就是这么浪,每次都要打头阵呢!」可是就算臻儿给唐安奸淫
之时,李凝真也会抱着她调笑:「明雪姐姐,你看臻儿被主人插得好高兴喔,真
不愧是你的孩子耶……」总之没有好话,真让杨明雪羞得百口莫辩。

  最让杨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儿的心思。杨明雪对于唐安奸污女儿的
行径本来恨之入骨,几乎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臻儿却拚命抱住了她,不愿爹娘
相残。当时臻儿完全不懂乱伦的严重,杨明雪虽然伤心欲绝,还是寄望着臻儿心
灵受创不深,盼她长大后尚能摆脱阴影。没想到在唐安的调教之下,臻儿不但没
有受伤的样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亲的观念,逐渐习惯唐安和李凝真对她施加的
淫虐,到头来完全变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发半年之后,臻儿已经和先前一样活蹦乱跳,成天嘻笑,私下却天天都替
父亲舔硬肉棒,好让他狠狠干翻娘亲和李道长。当然,最后臻儿还是免不了被唐
安的精液滋润一番,却时常是她主动过来孝顺父亲。杨明雪看在眼里,心头总是
一阵矛盾,但是只要女儿开心,她也就不说什么了。几年下来,倒是以臻儿最听
唐安的话。

  臻儿日渐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杨明雪、燕兰两女侠的传人,已在苏杭
之地芳名远播,开始有少年子弟前来大献殷勤。有天唐安在女儿房中发现几张浮
水花笺,上头写得浓情密意,尽是四方才俊写来倾诉爱意的诗文。唐安把女儿找
来一问,臻儿顿时红了脸蛋,倚着父亲肩头撒娇道:「爹,有好几家的公子被你
女儿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个屁!你这小妞儿不学好,跑去外头抛头
露面,想嫁人了是不是?」臻儿被拧得蛾眉微蹙,腻声道:「人家才没有呢」。
唐安道:「还说没有?写信来的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个啦?」臻儿笑着摇摇
头,娇声轻诉:「我才不理他们呢!臻儿一辈子都要陪着爹,谁也不嫁。」

  冲着女儿这句贴心话,唐安就喜不自胜,当下赏赐了女儿半天欢好,到隔天
臻儿都还魂不守舍。

  谁也没想到,让臻儿嫁不得人的事转眼便发生了。

  臻儿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杨明雪忽然怒气冲冲地提剑冲进唐安书房,劈头
便骂道:「唐安!你这贼头干的好事!」

  这些年来杨明雪虽没对唐安百依百顺,但也不曾动气翻脸,这时唐安见她如
此光火,不禁奇道:「我干什么事了?」杨明雪眼角含泪,压低了嗓子道:「臻
儿……臻儿真给你毁啦,她有孕了。」唐安先是一愕,继而狂笑道:「我说什么
事呢?这是喜事呀!」杨明雪怒道:「你还敢说!那是你……你跟臻儿乱伦的孩
子。要是生了下来,你教她以后怎么跟人说去?」

  唐安笑道:「跟谁说?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儿的弟弟、妹妹。阿兰既然肯
收养臻儿,再收养一位孩子又何妨?」杨明雪气得说不出话,蓦地作势拔剑。唐
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际一搂,笑道:「女儿怀孕,你这做娘的怎么反倒翻脸
了?是不是我当年没再赏你一胎,如今就不高兴了?」

  杨明雪拨开他的手,仍是十分恼怒,道:「说甚浑话!臻儿尚未出阁就有了
孩子,你教她怎么怀这十月的胎?见得了人么?」唐安硬是将她抱了过来,嘻皮
笑脸地道:「如玉峰杨女侠也是处女,怎么就生了女儿?」

  「你……」杨明雪脸上一红,气势顿减,只得低声骂道:「不许提这话!要
是给人听见了……可不成。」唐安笑道:「有甚关系?难道我家娘子这么害臊,
被相公干了十几年还怕给人知道?」杨明雪怒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说!」
但她给唐安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这声斥骂全无威严,对唐安来说倒像是打情骂
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颈子来,逼得她细声喘息,同时调笑:「好娘子,还害羞
呀?叫声相公,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不……不要。」杨明雪奋力抵抗,偏生全身软绵绵地,半点气力也没能使
上。唐安太了解她了──面对强侮她可以宁死不屈,却对耳鬓厮摩的轻软戏弄毫
无招架之力,尤其是在心意不定的时候。

  「别逞强了,瞧你湿的……唷,我只是说说罢了,湿得这么快?」

  伸到她裙里的手贼兮兮地乱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浑身发颤,倚在唐安怀中
直喘。唐安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得丝丝晶亮,低声取笑:「想
要了罢?」

  杨明雪颦眉强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泪娇唤亟盼纾解,这才出声示弱:「随,
随你罢……」

  「真不听话!你刚刚说什么?」唐安啧了一声,故意将高高鼓起的胯间顶住
她的屁股,轻轻摩擦,却不付诸行动。杨明雪醒悟过来,心中不禁气恼;含羞抿
唇好一阵子,终在不知不觉间给他摆布得裙裳都湿透,娇声呜咽:「相,相公,
我要……」

  唐安双眉一轩,大笑着将她按上花窗,就在书斋里把那浪涛澎湃的胴体大干
一番。杨明雪惊惶回眸之际,双乳已经贴陷窗上雕花;或者是怕路过仆婢惊觉之
故,连呻吟声都分外急切勾人。

  这一场唐安玩得痛快无比,悦耳的「相公、相公」听得他满面春风,干了一
次又一次。完事后肉棒大觉酸疼,却是意犹未尽。事后杨明雪悠悠转醒,拖着酸
软无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兴师问罪未果,不禁满腔羞怒,却又有种莫
名的落寞。

  生气归生气,其实杨明雪也无可奈何。女儿早就站在爹那一边,自己的身子
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实在很难再逃离这种淫乱的日子。臻儿怀孕的消息令她想
起自己的经历,如今之计,似乎也只有故计重施。

  隔天夜里,唐府设宴庆祝臻儿帨辰,杨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过后,
众人来到园中水榭乘凉,唐安吩咐奴婢摆酒,又是一番热闹。臻儿被一干长辈轮
着考较功夫,红着脸接过唐安佩剑,便在庭中练起招来。从如玉峰入门剑术「朝
露十三式」使起,随手夹杂「霞光」、「神岚」两路剑法,偶尔使一招唐安传授
的旁门剑技,却用上了太霞观的「空明流光」身法。

  这一下演武揉合三家所长,虽然翻新出奇、别树一帜,却让唐安、燕兰、李
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绝,拍手叫好。臻儿撇下长剑,跺脚娇嗔起来:「爹娘好坏!
明明说要验收功夫,怎么取笑人家?」

  燕兰微笑道:「如玉峰的武功被你使成这样,可真是花拳绣腿了。都十四岁
的人儿了,再不长进点,你师父都不要你啦!」

  「师父才不会呢!」臻儿笑嘻嘻地扑进杨明雪怀中,像猫儿似摩娑着脸。杨
明雪啼笑皆非,轻轻抚着臻儿发际,心中颇为感叹。在燕兰面前,她也只能给臻
儿唤一声「师父」,凭什么唐安时时都是臻儿的爹?

  只见唐安俯身拾剑,笑着递到杨明雪面前:「说到如玉峰的剑法,还是我们
杨大侠女独步武林,还请杨女侠演练几招,替咱们的好女儿做个身教。」燕兰当
然听不出唐安公然调笑师姐,嘻笑赞成;杨明雪脸上羞热,饮了杯酒掩饰晕红,
接过剑柄之际,感觉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恍惚地走开几步,湿润的双
眸只在眨眼间透了点幽愁,蓦地里翩然起剑。

  时值夏夜,杨明雪穿了一袭提花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着柔腻
的雪白肩颈,水绸长裙直曳至地,却更添她的剑舞轻盈。杨明雪眼睫微拢,神情
身段都彷佛醺然欲醉,荧荧剑光流云般旋展开来,上彻云霄,下映庭寰,剑艺精
纯之处令人屏息,却还掩不住她那与月色相溶的一身惊艳。

  那不是青春妙龄的灵动之姿,而是女子柔润如水的极致。

  「杨师姐她当真是愈来愈美了。可惜师姐不嫁人,世间男人真没福分。」

  燕兰忽然一声轻叹,已带醉意的脸上一片向往,彷佛又回到了当年如玉峰上
的小师妹。唐安微微一笑,瞧着那翩跹身影饮尽一杯,悄悄地道:「是么?」

  不用说,他心底自有答案。燕兰只看见师姐舞剑的丰姿,殊不知师姐这身打
扮全是唐安授意而为。

  在杨明雪迷人的剑舞底下,正压抑着一股美人微醉的蹒跚;酒意趁着她起舞
之际散逸遍体,令她有种失魂落魄的晕眩。每当她略一摆腰,饱满的乳团就在仅
堪围束的绢衫下跃动不已,乳间深沟里早已逼出汗珠,衬得白嫩透红的胸脯愈增
艳色。在她举步回旋时,薄可透空的绸裙往往自腿根处一路服贴,将那丰润修长
的美腿彻底拱现,几可窥见肤光。

  若在大白天里看来,杨明雪这一身打扮完全掩不住曼妙身材;即便是在庭夜
掌灯之下,一切也都若隐若现,足以让有心者看得心痒难搔,着实勾人欲火。杨
明雪自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含羞忍怯地照办。在师妹面前,她再紧张也得表现
得泰然自若,但还是无法不注意唐安投来的灼热视线,只能抿唇不语,藉以按下
屡屡欲泄的喘息……

     ***    ***    ***    ***      

  是夜,燕兰沉醉梦乡,唐安却悄悄起身披了袍子,静静前往他一人独享的秘
境。

  当他到时,小屋里早已春色无边。李凝真轻按臻儿香肩,在她耳后娇声道:
「臻儿来,像这样对准你娘的那儿,扶着它慢慢进去……对啦对啦,是不是愈来
愈紧了呢?插到底了就慢慢退出来,再狠狠插下去……」娇腻的嗓音中夹着杨明
雪羞怯黏腻的呻吟,竟似处子初夜那般生涩。

  「嗯,嗯……娘,我要进去了喔……」

  仅着抹胸的臻儿呖呖细喘,股间耸立着一条细长弯翘的假阳具,听着身后的
指示慢慢戳进杨明雪的湿嫩牝肉;细如人指的淫器轻易钻入,虽无粗涨外观,却
搔得膣穴底部猛烈收缩,偏偏难以紧裹器身。空自用力的结果,旋即弄得杨明雪
肉穴酸软,频频泼泄淫液,明明欲火高张却无从尽兴,当真阴损得很。可这淫具
插在臻儿体内那头却是极粗,塞得臻儿的小嫩穴饱满鼓胀,周围的薄嫩肉瓣紧紧
吸附淫器,随着摆动不住吞吐,滋滋作响。

  李凝真拍手笑道:「臻儿真聪明!来,你娘从酒席就一直忍到现在,现在该
是好好犒赏她的时候啦。」臻儿喘息不已,娇声答应,把全副精神都放在腰上,
尽其所能地模仿唐安奸淫她的模样来侍奉娘亲。

  杨明雪席间所着的丽装早已褪去,浑身赤裸的她紧咬银牙,拚命忍受着被女
儿奸淫的诡异快感,却仍耐不住那恶毒淫具的催诱,终于还是放声哭唤出来。白
皙的肉体随着臻儿动作翻腾跳跃,连李凝真也趁机揉上她的丰胸,捏着香汗恣意
玩弄。她股间所插的假阳具却是粗大无比,不住喷出少许精浆,显见道袍下的娇
躯渴求爱欲,正兴奋得难以自制。

  唐安看得心旷神怡,下体麈柄充血高昂,一时却没打算上前参与。臻儿已经
怀孕,迟早都得离家藏匿,直到偷偷生下孩子才能回来,这段期间当然得有人陪
着她。无论派杨明雪或李凝真相随,只要臻儿不在余下那人都没理由留在唐府,
到时候怕是三女一齐离家的状况。

  倘若如此,他可有一段时日不能随时奸淫三名女奴,自然要培养她们互相慰
藉的好习惯。否则李凝真兴头一来,找来成群壮汉满足淫欲还不打紧,万一把杨
明雪和臻儿一齐群奸,可就不好收拾。谁知道李凝真会不会记得杀光他们,好让
冰清玉洁的杨女侠贞洁如常呢?应该是不可能的。李凝真一定舍不得那些让她销
魂的肉棒,臻儿则会被汉子们压得动弹不得,任其为所欲为。至于杨明雪一定想
拔剑,可是因为被轮奸得浑身虚脱,除了拚命夹紧男人的肉根之外,其实也只剩
呻吟声堪为抗拒手段……

  「啊……凝真,住手……别、别这样……啊!」

  杨明雪娇声悲吟,骤然把唐安拉回现实。李凝真仰躺榻上,已经和臻儿前后
夹击,同时插弄着杨明雪的蜜穴与后庭。杨明雪坐在她身上,紧搂着臻儿不放,
不知该迎合哪一方的抽送,双眸却已朦胧起来,鲜润的唇边淌涎滴垂,彷佛快要
昏了过去。臻儿拥着娘亲娇声轻喘,回头望向唐安:「爹,快来、快来……娘的
嘴还空着喔,快喂娘喝点东西嘛……」

  臻儿的孝心、李凝真的奴姓、杨明雪的韵味、还有唯一能睡在他枕边的爱妻
燕兰。

  这样就足够了。明知难逃精尽人亡的下场,唐安也不打算停下他长年纵欲的
行径──那是从某个时候、某件缘由开始,再也停不下来的定数。

  唐安展颜一笑宽解衣袍,慢慢踏向火热缠绵的爱奴们。秾丽夜色一如往常,
一如往后,一如她们熟悉的夜,和那迤逦入梦的呻吟。

               (全文完)

***********************************
  方寸光:「从《落红记》、《春公子》、《仙灵卦》到这篇《迷离乡》,算
是以唐安为主角的一系列故事,在此篇做一完结。」

  召集人:「恭喜方兄了,前后整整五年时光。不容易呀。」

  方寸光:「前面几篇我都以独立成篇为目标,这篇也不例外;但是本篇身负
完结篇的任务,从前三篇故事引述的部分自然比较多,所以还是建议读者们看过
前三篇,对本篇故事才能全盘理解。虽然《落红记》已经是四年前的老作品,文
笔粗劣之处有时我自己都不敢回头看……」

  小母鳖:「方寸光兄过谦啦。前三篇也都是无可置疑的精品呀。小母鳖想先
在此做个简单的回顾。首章出场的「落红记」,经由方寸光兄不凡笔力,字汇精
准且辞藻优美,鲜明堆砌出动人美丽的女角在眼前,看到唐安与江子翔淫棍的设
定,还以为皆以迷奸或淫辱的方式夺取女人贞节,没想到唐安一角,竟似乎对燕
兰有了情意,这便有了纯恋成份。

  姑且不论这份感觉是否包括真心,亦仅是肉欲挥发的暧昧情愫,以内容有奸
淫掳掠的文章来讲,这一点便是最特别之处,其他的就没有太多起伏波动了。」

  召集人:「嗯,首篇基本上是情色和武侠并重,唐安也是当作正面人物来刻
画的,方兄的出色文笔发挥极佳,令人赞叹。只是,对我这样酷喜黑暗文的人来
说,阅读的快感就不是很足了。」

  小母鳖:「幸好方兄很快就来了个大转变,续篇的《春公子》,连如玉峰最
赫赫有名的杨明雪也被玷污,在春公子与唐安携手设计的连环陷阱,让这位诸多
英雄好汉垂涎的女角,在仙女落红丹的淫秽威力下迷失!

  一连串的肉戏,方寸光兄写来,欲望彷佛在文中隐然跃动!无法击败强敌,
不愿落入淫媒手中任其亵玩。唐安的舌灿莲花,再加上当时的刻不容缓,一向冷
静的杨明雪也动摇了,继而让自己沦为两人胯下玩物!

  当时的情况,或许能从他话语中巡察破绽,但打不过春公子,且敌人又步步
逼进的紧急危机里,杨明雪就这样被无法明辨的谎言给欺骗,在女角显得可笑却
又似乎合理的陷入绝境,方寸光兄将此突兀处理得不显冲突。

  而头篇燕兰甘愿献身给唐安的肉戏,读来有些索然无味,不似杨明雪这章如
此肉味洋溢,使我读来兴奋不已!从唐安无意「误闯」后庭开始,便点燃我亢奋
情绪,只因将自己带入设计杨明雪的男角里!

  想想,如果我便是唐安,就算本身武艺不如如玉峰女徒,但在步步设计下,
让许多江湖中人垂涎的女人委身我胯下、并恣意亵玩,那是多让人兴奋的事啊!

  练武的女体均称白嫩、细滑诱人,让她在面前强忍不愿脱下衣裳,于激烈交
欢中摇摆一对豪乳,掀动波波臀波肉浪,无赘肉的女肌浮现香汗、娇喘嘘嘘;我
表面上装作被局势所迫的无奈,但计诱猎物成功的奖赏过程中,理所当然地提枪
对杨明雪连环突刺,大方无碍地对她口出羞语,占领处子所有能交欢的入口,只
让春公子领到玉乳的初次,嘿 连身为女人的我都感到兴奋,有哪个男人会不沉
迷在这种温柔乡里的?」

  rking:「没错,没错!看的我口水都要滴下来了^_^嘿嘿……原来一
直以为方兄是正统光明派的色文作者,看了这篇才知道,原来方兄也是我虐派的
同道中人呀,哈哈……」

  小母鳖:「至于「仙灵卦」一文嘛,以中国奥妙精深的爻卦为主题,带出一
名女性又将堕落的故事;博大精深的爻辞,除了让人暗叹作者的文学功力,也藉
由卜卦而出的结果,合理润饰李凝真所有的惨澹遭遇。」

  左胡:「这个……偶是俗人,爻卦什么的一概搞不懂(汗)。只注意到那些
精彩的情色描写了,真是不好意思(笑)」

  小母鳖:「情色描写当然是重中之重啦。古代背景,加上字句间古意盎然的
淡雅,格外令人回味,在形容古代侍女的娇柔风情,让读者轻易明白这名女角是
如何的韵味流转。原用来保护贞节的「守贞功」,竟成为李凝真使男性欲仙欲死
的「推手」!

  唐安与慕藏春将一招招淫邪诡魅的荒唐,尽使在单纯洁净的女体上,无法抗
拒的肉体欢愉、沉沦其中的绝望、毫无筹码的局面,都成为李凝真步步堕落的身
不由已」

  抱残:「只可惜最后没有虐杀掉,不够血腥刺激哇!要是能再多发挥一些堕
落的桥段就好了……」

  小母鳖:「哗,抱残兄你真狠心>_<不过我也觉得,在故事结尾的部份,的
确是有些意犹未尽,彷佛正精彩的戏码突然中断,留下微微错愕的小母鳖,呆望
着笔记型电脑 如果能在如何虐待女角的细节上,多加以着墨、铺陈,相信会有
更圆满的效果……」

  小色鳖:「(赶紧打断)好啦老婆大人,前三篇的讨论就此打住吧!真怕你
高兴起来说个三天三夜。下面该谈谈今年这篇的大结局啦!

  小母鳖:「嗯嗯……第一感觉,这篇大结局真是肉香四溢呀。刚看个开头,
便被方寸光兄优美又肉欲横流的肉戏,将欲望给撩拨起来,与男读者举枪致敬的
反应不同,女人除了淫喘娇啼,性欲也能如无形欲流窜走全身,所经之处,是心
生亢奋的飘然,属于暖热的肉体共鸣

  黑暗文作者意图使笔下女角沦陷的方式,不单只有暴虐血腥,虽然小母鳖较
偏爱这类,但方寸光兄独树一帜的优美文笔,轻易点出雅致幽幽,有如重口味虐
文类里的「清流」。」

  方寸光:「多谢夸奖啦。这篇新登场的重要女角是臻儿,但就如各位所见,
杨明雪的戏份占了七成,简直是跨篇章的女主角。与其说是我笔下失控,还不如
说臻儿本来就是为了突显杨明雪而存在的,由此描写杨明雪的少妇、母性特质。
直到最后我都没让杨明雪彻底屈服,但也绝无反抗唐安的希望;我想加诸杨明雪
身上的,就是「无奈」二字。如果有人觉得杨明雪这号人物写得够味道,还请给
她掌声鼓励才是。」

  小母鳖:「(啪啪鼓掌)绝对应该长时间鼓掌!方兄让文中女角牺牲的方式
毫无一丝残暴戾气,恍若春风拂面的辞藻,让药物、诡计、持续淫辱的奸计,使
女角一步步掉入永无翻身的深渊中,原来,柔性十足的文字,也能将寒意吹进心
头,虽不强劲,却是渐渐发冷!那一朵朵如娇嫩白花的女角,被硬渲染上突兀淫
秽,最后蛮拗成妖异扭动腰肢的诡谲浪媚!」

  秦守:「确实看的很兴奋。杨明雪是小弟很喜欢的女角,成熟美艳,气质又
好,我个人的感觉是比去年的李凝真吸引人的多,很高兴方兄又花了这么多笔墨
来写她。只不过,方兄这篇的武侠味似乎太少了些,倒更像是一部单纯的颂欲类
色文呢。」

  方寸光:「是的,这部作品和当年连载的长篇《十景缎》不同,武侠成分淡
薄,纯以情色为主,所以作奸犯科之辈未必会死光,只死一个慕藏春,唐安依然
逍遥自在。不是我偏爱男主角,只不过写他身受恶报惨死的话,在这部情色为重
的故事里徒然破坏气氛罢了。无论如何都希望唐安去死的读者们,请自行想像他
精尽人亡的模样。」

  半只青蛙:「嘿嘿,就算是精尽人亡,也应该先把如玉峰剩下的那几个小妞
收为性奴。我对每个都很有兴趣哈!」

  秦守:「我是对杨明雪最感兴趣,燕兰当然也不错。不知方兄自己又最喜欢
哪个呢?」

  方寸光:「唔,我最满意的人物当然是杨明雪,写她床戏的灵感简直绵绵不
绝,下笔之际真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李凝真已经变成性奴隶,臻儿也指日可待,
唯一能过正常日子的只有燕兰。这种故事里,正房妻子的情色场景反而最平凡,
只能请各位多包涵了。」

  召集人:「方兄无须过谦。在这四篇里,男主角唐安的表现一篇比一篇可圈
可点,实在是令我惊喜不已。」

  小母鳖:「深有同感!唐安随着每一章节有着更大晋升,原本对奸淫女性不
感兴趣,因偷窥燕兰更衣春光,继而开启他对女人胴体的原始欲念,为了保护自
己喜爱的女人,甚至不惜与师兄动手翻脸,在开场的表现,唐安堪称颇正直的少
年!

  但后续发展,唐安竟因个人兽欲,毁去李凝真的清白,任尤由慕藏春将其炼
成淫邪又诡异的邪胎!并与春公子设下淫计,使杨明雪失去所有主导权,并迫她
怀胎生子,魔爪甚至抓向亲生女儿!「唐安」这男角,是比江子翔、慕藏春更可
怕的淫徒,被他奸淫过的女子,除了失去贞节,整个有如被囚禁在无形禁锢,终
生不由自己半点!

  而在最后登场的「臻儿」,使小母鳖联想到紫狂强作─月冷寒玫!同样有个
幼女雪晴,娘亲同样是被强辱怀胎,臻儿与雪晴的心智,同样在未明事理前便被
严重扭曲,不识父女乱伦的违反常理与严重性,长大的女性胴体,也相同被当成
取悦男性欲望的玩偶。

  另外,较特别的便是李凝真对杨明雪的倾慕之情,打从单纯的佩服,到混了
暧昧不明的爱慕,这似乎是不太正常的同性恋情感,李凝真爱上杨明雪?

  杨明雪一句:「我连自己都救不了了,又如何救你?」使深陷狼口的李凝真
失去希望,堕入一生无法逃离交媾命运!在极其倾心,却又彷佛被杨弃于不顾的
孤掌难鸣,爱恨交加的扭曲情感,妖异心灵的后天邪胎轻吐温语,终究成了为虎
作猖的工具!

  杨明雪旧伤未愈、内忧(唐安)外患的窘局,原来,从燕兰与唐安相识那一
刻起,便注定多位女人的悲剧!

  只是,将燕兰与同门师姐的际遇比对时,她是多么幸运呀!

  为什么她就能安然无事?为什么引狼入室的燕兰只需委身一个男人,其他女
性却被迫淫辱?未曾知晓真面目的枕边郎君,竟是狼心!这是多突兀的对比啊!

  如果当初是让杨明雪先遇到唐安,是否所有命运转轮都将倒转?

  「燕兰」平顺安稳,了不起顶多曾被春公子迷奸罢了,而如玉峰女徒和太霞
观门主的独女呢?年仅十岁的臻儿又遭遇到什么?

  燕兰的内心未曾被伤害过,在唐安知晓她被迷奸后,燕兰仍旧稳当坐落元配
夫人宝座,一样拥有丈夫的爱护,这算什么?是对每个女人际遇迥异的讽刺咩?

  还是要彰显燕兰是多幸运?

  如果燕兰后来不幸掉胎且有无法成孕的事件,是种惩罚,哈,那么多少能抚
慰小母鳖的忿忿难平,至少它看来是种公平,整体不公平的大环境中唯一的小公
平!」

  方寸光:「《迷离乡》既是本系列的终篇,明年将会换一题材,希望届时各
位仍能不吝指教。现在,让我们向杨女侠、李道长她们挥手道别吧……谢谢各位
的观赏,我们明年再见。」

  召集人:「感谢方寸光先生的创作,在此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七夜——
四面风铃。」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50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  作者:最长笨象

[font=宋体]             二七夜  四面风铃


作者:最长笨象


  「妈妈!妈妈!」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
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折纹,微
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腿上,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
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
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
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
点!」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
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1 「春 阑」

  不知大家有没有试过这种经验,现实生活中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人
只要一静下来,回忆就会如吞噬一切般悄然袭至。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感受着这样的奇异体验。之前一刻还是好好的,接着周
遭的声音突然听不见了,就像耳孔被灌进水的感觉一样。四周的景物动作依然持
续,就是彻底无声,旁人的说话也好,脚步声也好,触碰声也好,像被吸入时间
之流里,统统一无所闻。

  接着四周渐渐变得昏暗,每次在这个时候,一把声音……一把动人的声音会
从远处传来,它像很遥远,又似近在耳畔,直至四周全黑,声音渐渐清楚分明,
那是妈妈的呼唤。

  「嗯……积克呀,不要跑得满头大汗,着凉了就不好啦。」

  然后,妈妈微笑着的容貌就会慢慢从黑暗中映照出来,周遭景物随着回到过
去,记忆的片段一一重现,在我各个生命历程中的妈妈,在做家务的她、在教我
家课的她、还有当我做错事时严词厉色的她,又再一次回到我面前。

  小时候,我就决心要好好守护妈妈,回忆那段非常坚强但也最是难受的浮光
掠影,有外祖父、我和妈妈,然后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剩下我和妈妈……而
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

  「积克乖,跌痛什么地方吗?不要哭,站起来!」

  每当我失意不快,妈妈会什么也不说,然后前来拥抱我,因为她的经常深情
拥抱,克服了我童年的忧伤。

  之后每当我遇到困难,或是情绪低落时,都会希望她抱抱我,这种治疗的手
法,渐渐变成一种习惯。长大后,我们之间的拥抱转化成一种独特的安慰方式,
而从未想过它会变成一种问题。

  在和妈妈拥抱的那一刻,我所留心的,就只有她眼角独有的奇异皱纹、脸上
那种如新月般宁静的微笑、与及她说话那种奇特的表现方式。

  「嗯……积克呀,这算式不是这样用的。」

  那时我会发现妈妈身上浮现出一种奇特的气质,虚无的光会充塞周围空间,
那是妈妈独特的美。

  别人或许不会理解,我所说的美,是指她微妙表情反应融入日常生活中所产
生一种天地一色的和谐感觉。妈妈不管做什么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妩媚与自然,
那是别人的妈妈,所有别的女人都无法拥有的。她每当微笑时就会现出的奇妙皱
纹,还有「嗯……积克呀」那种慵懒说话方式,好像直到世界末日,妈妈的脸上
仍挂着微笑,这种惰性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断断续续传到脑海里的妈妈的声音每次总令人觉得哀伤,她那散发出耀眼星
辉的目光亦令我惘然若失,每次这个时候,我又变回一个无助的小孩,在梦与现
实之间痛苦地挣扎着。

  外祖父也好,妈妈也好,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可是随着时间流
逝,他们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我的世界,剩下了孤零零的我,回忆前尘种种,记忆
的片段总会如发黄了的映画般不断在脑内重播,在这老旧的祖屋之中,伴随着我
成长的那些岁月,已经一去不返了。

     ***    ***    ***    ***      

  想先说说这间祖屋。

  没有人会知道,这间祖屋对我有多重要。

  在我日常的「梦境」之中,每一幕也和这间祖屋有关,我无可能逃离此地,
这里不但有我和她的所有回忆,还有仍然留在这里的「物事」。

  这是一间坐落于偏僻郊外的一间两层小石屋,听说是曾外祖父起的,年份相
当久远,但究竟有几多年历史我也不清楚,只是从墙壁表面上的风霜与及裂痕看
来,这是我曾外祖父建的相信错不了多少。

  石屋和其余两三间小丁屋,建于新界山边一条双程马路旁,平时马路上车辆
往来不多,而且屋子本身被一片茂密的绿意所包围,雨后整个地区更会笼罩在浓
厚的森林气息之中,不介意过于阴森的话,倒也相当闲静。

  屋的另一边不远处是一个小沙滩,海滩的面积不大,且小石嶙峋,平时游人
不多,间中才有三五成群的学生们来这里烧烤或游泳。而邻旁的屋子不是经营小
商店生意,就是用作渡假屋用途。游客如此稀少,他们如何能维持得住,我一点
也不明白。

  当然,在邻居心目中,为何我们这间破屋仍未倒下,相信他们也同样感到惊
讶。

  老旧木材所做的玄关又破又烂,庭院里的野草长得又高又密,一株半枯的大
树郁郁苍苍的蔽着半天,不知是菌类还是什么的爬满深色脱落的屋墙,屋内永远
有一种尘埃在光影中飞舞的错觉。一般人对于这一切或许会感到困恼不已,但我
却认为那才是这屋的趣味所在。

  这是一个没有时间流逝的存在。

  年少的时候,我最喜欢黄昏里在这屋的长廊上终日摇曳不定的微黄灯火下,
欣赏妈妈卷曲在窗旁的黄色沙发上春阑小睡的婀娜丰姿,看着那呈现优美曲线的
小腿、那以绝妙比例成对的臀部和纤腰、还有那凭视觉已能感到其弹性与晶莹的
胸脯……

     ***    ***    ***    ***      

  「嗯?积克?干么呆呆的看着我?」醒来的妈妈见我看得她出神,有点尴尬
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皎白的颈项扭出奇妙的曲线。

  「这……这个……妈妈这样美,不论何时也看得我呆呆的啦!」既然理亏,
索性耍赖,我上前将下巴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拥着她在撒娇。

  「嗯,积克,你已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啦,这样看着妈妈睡觉倒没所谓,
在外头这样痴痴的望着其他女生,人家会误会你的呀!」妈妈写意地看着我,随
意玩弄我的头发。

  「不会的,我不会看其他女生,我只想看妈妈一个。」说完我爬上去,将头
埋在她绵软的胸部上,尽情呼吸胸前雅淡的肉香。而她也只道这是儿子对妈妈的
关爱,张开双手拥着我,让我的头更深深陷进那两团软肉的峡缝之中。

  不知是哪一年开始,我俩母子间的亲密拥抱,慢慢变成了我发育时期探索女
体奥妙的一个途径,只要不用手搓揉,拥抱时我的手可以放在妈妈身上的任何一
处,我的脸可以埋在我想埋的任何一处温软之中,包括妈妈的美丽俏脸、那微陷
的肩窝、丰满的胸前、甚至那传来淡淡气息的合拢着的大腿上。

  在妈妈无私的奉献伟大的母爱时,却不知自己儿子正在探求细味着她的迷人
娇躯。而在这一刻,只有十来岁,对女体正充满着无限好奇的我一点罪恶感也没
有。

  「妈,如果我是爸爸,一定会和那个女人离婚,然后正式娶妈妈为妻的!」
面门埋在温暖的胸脯良久,我抬头默默凝望着她。

  她看着我呆了一呆,眼角的皱纹闪过一丝凄沧:「嗯……积克,大人的事你
不明白的了,不要再抱怨你爸,他也有他的难处……」

  「什么难处?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他这样对你,你还替他说话?我一
世也不会原谅那种男人!」我激动起来,抱得她更紧。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不想你两父子的关系这样……」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将来我一定不会将感情弄
得这样糊涂,如果我是爸爸,我会很知足,只要妈妈一个就够了。」

  「嗯?积克?」

  「什么?」

  「怎么感到湿湿的?你在哭吗?」

  「怎……怎会?我是大人来嘛……」

  「大人就不能够哭吗?看!我胸口左边湿了一遍,你不是哭,就是在流口水
啰……哈哈!这样一个大人……」妈妈笑得翻了过来,我看着她襟前的水迹,不
知说什么好。

  妈,我没有哭,也没有流口水,刚才我是在……

     ***    ***    ***    ***      

  「积克!」十七岁的某个春日黄昏,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唤声。

  「什么事?」

  「入来帮帮我!」

  跑到妈妈房门,我连忙愣住,妈妈就站在我前面的梳妆镜面前,身上的深色
丝质吊带裙只穿在腰间,上身只穿着黑色的蕾丝胸围,紧紧罩着那两团高耸的乳
肉。

  「嗯,积克呀,过来帮帮忙,我一个人无法穿上,近来恐怕又胖了不少。」
妈妈仍在起势拉高吊带裙的上半部,没有留意我的异样目光。

  「我……应该怎样……」我更加不知所惜。

  「过来帮我在后面拉,我在前面拉。」

  我神不守舍的走到妈妈后面,一阵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哦?穿这多年没穿的『战衣』,还特地喷了香水,妈妈又拍拖了吗?」

  「说什么傻话!我是约了你爸爸呀。今晚是情人节,每年也只有今天他应承
一定陪我,今晚听说是要去什么高级的……」她仍拚命拉着衣裙,然而言语间却
传来一丝哀怨。

  听到妈妈的说话,一股酸意从心坎涌上来,妈妈的饰心打扮、她的香水、还
有她的喜悦、她的期待,全都是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

  我从妈妈的颈侧往下望,她的胸脯被性感胸围和诱人晚装迫得圆润丰满,就
像两个快要迫破的气球般从胸罩旁倾泻出来,那双梦寐以求的丰硕美乳,今晚也
只是留给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

  「妈妈……你今晚好美……」我情不自禁在她耳畔轻轻叫唤,双手不自主的
穿过她腋下,握着那迷人的双峰。

  「喂!积克……不准顽皮!」由于我俩平日也有很多身体接触亲热举动,妈
妈对我突如其来的轻薄没有即时作出太大的反应,只是略为出言制止,心神却仍
放在那晚装上。

  我在她敏感的颈项上轻轻吻了一口,双手开始在酥胸上搓揉。

  「积克停手!你干什么?」妈妈这时才惊觉我的过份,立即推开我的手,双
手护着胸部,怒视着镜里的我,但不一会又马上回复笑靥:「嗯……积克呀,不
要忘了我是你的谁人,你已是大人来呀,不可再这样和妈妈玩的了。」

  「我就是知道你是我谁人,你是我妈妈!」我坚定的望着镜中的她,没有回
避她的目光,经过这么多年,我不想再逃避了。

  「积克,你听我说,对妈妈和对别的女孩是两马子事,外面很多女生正等待
着和你交往,将来必定找到一个你心仪的女生的。」

  「不会的!我不要其他女生!我只要妈妈一个!」不知为何我非常紧张,连
忙解释。

  「傻孩子,妈妈不会一世伴着你的,终有一天你会爱上外面的漂亮姑娘,到
时就不会再要妈妈的了。」

  我神色凝重地望着她,用力握着她的肩膀:「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丢下妈
妈的!妈妈,你也不可以抛弃我!」

  妈妈回头看着我的脸,没有再说什么,在斜阳的掩映下,她被照得通黄的脸
孔整个占据了我的眼睛,那是端庄?是妩媚?还是儒雅?在这一瞬间,灯光、斜
阳、还有妈妈眼里透出来的光辉,和一点一滴的时光之微粒同步,而显得格外明
亮。

  妈妈,我绝对不会爱上第二个的……

  绝对不会……

     ***    ***    ***    ***      

  「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小雨突然对我说。

  嗯?

  「积克?」她再问。

  心头一震,我从十七岁的回忆中回归现实。

  「积克?你有在听吗?」坐在面前的小雨面露不悦之色。

  「当然!我当然在听!」我临时装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这刻我和小雨正在一间酒吧吃晚饭,今晚我们在公司加班,直至晚上十一时
才完成工作,之后到附近的酒吧边喝酒消遣,边吃着迟了很多的晚餐。

  我在一间广告公司当平面设计师,而小雨是负责客户服务方面的,因为工作
关系,平时我们经常一起,渐渐成了好朋友。基本上,小雨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
子,只是有点儿悲观及神经质,一急起来就会出现情绪不稳定的状况,就像很多
时下的充满烦恼的少女一样。有时她有什么想不通,会不理会我喜欢与否深夜至
电给我问问题说心事,我们可谓无所不谈,不过像这晚的说到如此深入的私事倒
是第一次。

  她选中了非常合适的聆听者,很刺肉的话题,在我徘徊于妈妈的回忆之时说
出来。

  今年是妈妈死后的第十个春天,我三十岁,小雨廿六。

  「我刚才是说,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相恋过。」小雨凝视着面前的酒杯。

  「什么时候的事?」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回应了。

  「两年前,进这公司之前的事。」她仍然没有看我。

  「那现在呢?」

  「当然是已分开了!」

  哗!我怎么知道?

  「我不明白。」她再说。

  「明白什么?」

  「我不明白,男人怎样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怎么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那
个男人呀,他真的可以竖起三只手指对着我说:我两个都同样爱!两个都有付出
过真心!嘿,这怎么可能?」

  「女人和男人的思想与构造完全不同,你不能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啊。」

  「你可以吗?」这时她望着我,质问的眼神。

  「不可以。」我将最后的鸡肉送进口中,没有看她。

  「那你怎么知道其他人可以?」质问的语气又加重了。

  我知道已被迫进死胡同,不认真回答不行了,略为思考了片刻:「别人是否
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我不清楚,但对很多男人来说,性和爱是可以各自运作,没
有关连的。并不一定要爱她才会和她在一起,和她做爱,就算他心里只爱一个女
人,也可以和其他不爱的女人上床的。」

  「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喝了点酒,面红红的,似乎喝过头了。

  「男人是有两个脑袋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不说对每个女人都想干一炮的
好色之徒,就是那些心里知道做错感到后悔痛苦的人,下面那个脑袋仍会支配一
切的对他说:上吧!不吃白不吃!先上再说!」

  「那样就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了吗?」

  「食色性也!性情中人嘛!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

  小雨眼里充满疑惑:「好讨厌的说法,连你也是这样的吗?」

  我张开双手甩甩头,作了一个「自己也不清楚」的动作,她看后有点泄气,
又低头喝了点红酒,我也跟着饮了口威士忌。

  无聊望向窗外,街上春雨绵绵,雨下两旁的树木显得有些幽怨,濡湿的马路
映照着灯光,下着雨的春夜,叫人心头暖暖的。

  两三分钟大家也没有说话,她似乎在思考着她那个男人,而我在想着另外一
个同样所作所为的人。

  「从小我已经是这样,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我一口喝尽杯中的
威士忌。

  「两票!我也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她也跟我,将第五杯酒一饮
而尽。

  当我驾车送小雨回家时,她体内过量的酒精开始发作,她想吐,但又吐不出
来,非常辛苦。

  不一会她更开始神智不清,语无伦次,我知道今晚惹麻烦了,小雨是一个很
情绪化的人,我不应在喝酒的时候和她谈这样敏感的话题的。到扶小雨上到她独
居的寓所时,她几乎没有意识了,看她身材娇小,原来好重!

  我将小雨抱入房,放在床上盖好被,坐在床边为她轻拨散乱了披在面上的秀
发,这时我才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看着她齐肩的直发,形状姣好的樱唇,卷曲
迷人的眉毛,然后看到了她脸上似乎经历过风霜的细线。

  认识小雨近两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平时一直不为意,一直只当是小
妹妹的少女,带着一种透彻、奇妙的美,长长的黑发笔直而柔柔地垂在肩上,熟
睡着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怜爱,这种美极其微妙,令人产生某种不安
定的情绪。

  喉咙有些干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来好吗……」眉毛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紧闭着。

  「小雨?你说什么?」我不敢确定她的说话。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泪水,她在梦呓。

  她说话的对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话语当中,却触动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个女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话。

  十九岁那年,妈妈曾经这样对我说。

  心坎一阵绞痛。

  为何你们总要永远想着负你的男人?为何总要思念着不爱你的人?

  玩弄爱情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要你们生生世世的被他牵着?

  身边明明有对你们要好的男人!为何明知被辜负很痛苦,却要辜负对你们一
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为何不回答我?

  我开始握着她两肩用力猛摇。

  错乱间,我无法自控的吻下去,迷失的舔她的嘴唇、香腮、粉颈,将舌头伸
入她的耳朵、口腔,疯狂吸吮她的舌尖。我翻起她的上衣及胸罩,将面门拚命埋
在她的胸脯里。

  最后脱去她的下裳及内裤,我一边怀着对她的思念,一边将硬挺的阳具,一
下一下的陷入她的阴道之中……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    ***    ***    ***      

  叮当!叮当!

  我被深夜里如怪物咆哮般的门钟声吵醒,虽然是春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
寒冷,我打了两个寒颤,连忙起来走到楼下大厅里应门。

  门一开,门外的妈妈随即扑倒在我怀里,连随一身酒气。

  「妈妈?怎么喝得这么醉?爸爸呢?没有送你回来吗?」

  「为何?为何一晚也不能给我?为何……」她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我从
未见她醉得这样厉害。

  醉到有如烂泥的女人特别重,且无处着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将妈
妈拖上二楼的房间。

  我将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前放上烫手的热毛巾。

  「为何……为何连今晚也不能……」她仍在梦呓。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边吧,不是说好每个情人节都一定陪你的吗?」看见妈
妈这样,在一旁服侍着她的我一阵心疼。

  妈妈突然想吐!

  我连忙拿出面盆放在床边,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轻扫背门。

  妈妈的低胸吊带晚装是大露背的,我的手每次抚过她娇滑的肌肤,掌心都传
来阵阵温惋的感触。

  「妈妈,见好点吗?」我低头慰问,从她垂下的晚装和胸罩隙缝里,我隐约
看到深色的两点桃红……

  我的心开始狂跳!

  「妈妈?好一点吗?」

  「唔……唔唔……」没有吐出来,妈妈两眼垂下,无意识在呻吟。

  妈妈不支的再倾前,垂下的胸罩终于离开了胸肉,我清楚的看到那两点娇红
的乳头。

  妈妈看似已经昏睡,软玉温香就在眼前,我头昏脑胀,蓦然将颤抖着的手慢
慢往她胸前伸去。

  当手指穿过衣服的罅隙接触到那微凸的嫩肉,我全身如遭电极,那是我不知
梦过了多少次要触碰的希冀,今晚终于让我碰到,没有阻隔的触碰到……

  妈妈突然捉着我的手!

  「妈……妈妈?」我全身发毛。

  「陪我一晚可以吗……」

  「什……么?」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我见妈妈仍闭着眼,似还没醒过来,我抖胆将手心轻轻印在她的乳房上。

  颤过不休的掌心终于完全罩着整个乳球,捉着我的手没有制止。

  神魂颠倒间不知哪来的灵感,我用爸爸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唤:「铃音……」

  「嗯?伟……」迷糊中的妈妈闭着眼睛回应。

  「铃音,放心,我会陪着你,今晚我会好好陪着你的。」我在她耳边呼气,
嘴唇触碰到她的耳垂。

  「嗯……伟……嗯……」梦中的妈妈将身体偎在我胸前。

  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神终于抱个满怀,一时间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待心神平复一点,我将仍在颤抖着的嘴巴,慢慢移向她的樱唇。

  刹那间,嘴唇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触,略带酒气的鼻息近距离喷进我的鼻孔,
我急不及待的将之吸入体内,一种如抽烟后的心荡神驰浑遍全身。

  迷惘间,我慢慢的伸出舌头,舔遍妈妈的樱唇与齿根,然后慢慢迫开牙齿,
舔触妈妈的舌头。

  我尝到了。

  我终于尝到了妈妈唾液的滋味,我终于尝到了妈妈舌尖的香滑。

  我疯狂的将舌头塞入妈妈的嘴里,尝遍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然后拚命吸啜。
我不断喝下妈妈的唾液,当她的舌尖也被我吸出来时,我抬起她的头,然后再将
我的唾液送回她的口中,我要她也尝尝儿子的味道。

  我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的艳唇香舌,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直至全裸的妈妈肉
体璜陈的躺在面前。

  用手及眼睛细致品评妈妈的每一部位,那坚挺的豪乳、那鲜嫩的蓓蕾、仍然
是绝妙配对的臀部与纤腰、与及那最渴望一见的神秘地带,每一处肌肤都晶莹剔
透,令人爱不释手。

  我伏在妈妈胸前,将那鲜嫩的浅褐色樱桃含入口中,双手不断搓揉,传来肿
胀绵软的快感。我拚命吸吮,我要喝妈妈的奶,这一刻就像返回婴儿时代,一点
邪恶感觉也没有,我要妈妈再次为我哺乳,我好想喝妈妈的奶。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吸吮,也只能将妈妈的乳头吸至肿胀凸起,却无法吸出奶
来,最后我放弃了,目光转移到那片青草上,我要喝妈妈别东西。

  张开她的双腿,妈妈最私人最神秘的地方就近在咫尺的展现眼前,眨眼间淫
香四溢,我尽情呼吸着妈妈性荷尔蒙所发出的浓郁香气,顿感飘飘欲仙。妈妈,
就是你那强烈的女性气息,一直在勾引迷惑着你的亲生儿子,令他无法自拔,没
法回头。

  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一手做成的,绝对不是我的错……

  妈妈的耻毛面积少而浓密,顺滑的安躺在阴屄的上方,两片娇小阴唇两旁清
爽光洁,没有太多的折纹,颜色不深不浅的洽到好处,裂缝的上方露出小小的嫩
芽,令人垂涎欲滴,我重未见过这样美丽动人的东西,连忙将头颅深深的埋在全
世界最美丽的秘密花园里。

  舌尖拚命在肉芽上翻滚,嘴唇紧紧的吸吮接合醉人的阴唇,我闭上眼一边呼
吸着兰草的芳香,一边尽情细味着妈妈的每一处浅沟嫩缝。

  鲜甜的腔肉在我的努力服务下终于开始作出回报,晶莹剔透的蜜汁慢慢在花
唇的小孔中沁出来。我如获至宝,忘形的吸吮吞咽,得到宠幸的花蕊似乎非常受
用,尽情的释放杨枝甘露,让儿子吃过痛快。

  当蜜穴被亵玩至一片泥泞时,我无法再压抑心中的欲火,坐起来挺起早已硬
得不行的阳具,对准妈妈的阴道口。

  多年的宏愿终于在今晚达成,我心跳得很厉害,全身也在颤抖,面如火烧,
连嘴唇牙关也在抖动,心胆俱裂的看着妈妈的肉壁被撑开,龟头一寸一寸的没入
蜜壸里面。

  顷刻之间全身一片酥麻,被妈妈阴壁的嫩肉紧紧压迫包裹着的肉棒传来销魂
蚀骨的快乐感觉,这就是女体的滋味吗?这就是性交操屄的滋味吗?这就是占有
亲生妈妈的滋味吗?

  妈妈张开眼睛看着我!

  「嗯……积克?是积克吗?你……干……什么?」仍酒醉未醒的妈妈见儿子
正伏在自己身上,私处传来被攻陷的充实感,只能作出软弱无力的叫唤抵抗。

  突然面对醒来的妈妈,我赫然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已被红红欲火烧遍全身的
我已一点恐惧也没有,一点理智也没有。

  「呵,妈妈……不用怕……呵呵……给我……妈妈……给我……」神智尽失
的我捉着妈妈无力的手,本能驱使再挺腰,尽情的将阳具狠狠插入妈妈的深处。

  「呀……」

  我和妈妈同时发出叫吼,太舒服了,太畅快了,我失控的一下下疯狂抽插,
每一下也插至最深处,然后退到入口边缘,又再狠狠的插下去。

  「呀呀……积克……不能……我是你妈妈……呀呀……」可怜的妈妈无法动
弹,只能发出连连哀号,夹杂痛苦委屈的眼神凝望着我,浑身乏力的任由儿子肆
意淫辱。

  妈妈含冤受屈的模样显得更加妩媚,看在眼里,理智尽失的我更加受用。

  我用尽全身力量抽送,狠狠撞击妈妈的子宫,经过数百下的忘形抽插,我感
到一直顶着龟头的东西渐渐被撑开了,每一次进入,那张开了的入口都在包含吸
吮着我的龟头。

  这刻,我的阳具正和妈妈的子宫一口一口的亲吻着,我闭上眼,享受那种吸
力,那种彷似要将我里面的一切全吸出来的力量,那种对我精子的无限需索的强
大力量。

  疯狂的抽插一浪接一浪,这时妈妈的眼神渐渐变得散涣,一直想推开我的双
手开始紧握着我臂弯,分开两旁的趾尖也呈屈曲,嘴角无意识的发出呻吟呢喃。

  她的反应表情告诉我,妈妈已开始接受我的侵犯亵玩,妈妈正在享受着被儿
子奸淫抽插的快感,没有表情比现在妈妈脸上挂着的更加叫人感动的了。

  我全身失控痉挛,每个神经活梢也为妈妈反应而欢呼,精神与肉体齐齐迎向
高潮的巅峰,龟头一阵抽搐,大量火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汹涌的灌入妈妈
的子宫深处。

  没有一刻比在自己妈妈的子宫里射精更美妙的了,那原是爸爸的种子用来孕
育我的地方,现在这小精虫长大成人后,回来占有享用这迷人的仙境,然后在极
度兴奋中将逆伦的子孙精华再次倾注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将它占据拥有,要它为
自己繁衍后代。我陶醉在射精的畅快之余,欣慰着让妈妈也享受被自己亲儿的精
液冲击灌满的满足感。

  「呵呵……积克……下来……下……来……」从兴奋中回复过来的妈妈气若
游丝的喘息着。

  不行!不能就此下来!这样一下来,我将和此地永远分离,就算之后妈妈原
谅我,我也不能再和她这样亲蜜的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心念及此,刚刚尽情发泄的阳具马上又苏醒过来,我连拔出来稍作回气也不
需要,骑在妈妈身上再次鞭策,再一次奸淫最爱的母亲大人。

  这次维持的时间相当长久,不断被冲击蹂躏的妈妈在性快感的欢娱中渐渐打
开了心扉,开始对我的服侍热烈欢迎。她意识馍糊的嘶吼,双腿缠着我的腰,双
手也在我背上乱抓,到我将她翻过来转换姿势时,她不但没有侍机逃走,更乖乖
的伏在床上,还将爱液淋漓的屁股高高撅起,迎向我雄伟的肉棒。

  看到妈妈淫荡的模样,我感到无比的成功感,我知道这一刻,妈妈已是毫无
保留的接受我的爱慕,接受儿子性服务所给她的欢娱,甘心情愿的将自己的娇躯
奉献给自己的儿子。

  我欣慰的挺起烧红的铁剑,从后插入我诞生的圣地,兴奋的再次驱策,驾驭
驯服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令她甘心的放下尊严,让一直以来唯命是从的儿子占
领支配自己的身躯。我如帝王般将平时又敬又畏的母亲大人压在床上尽情抽送亵
玩后再次注入精华养份,像疯了似的擒着妈妈一次又一次的不断射精,直至晨光
初露,筋疲力尽昏眩为止。

     ***    ***    ***    ***      

  早晨真正的降临,薄薄的曙光洒满了睡床,我感到全身沐浴在阳光之中,散
发着彷佛是幸福的欢欣感觉,那种说不出的幸福温暖来自枕边人身上,睡眼惺忪
的我意尤未尽的摸索身旁的迷人女体,但一只冷冷的手无情的将我推开。

  这刻我完全清醒,望向睡在身旁的她。

  小雨拉起棉被遮盖自己的胸部,然后用怨恨的目光怒视着我。


              2 「夏 梦」

  所谓甜美幸福的生活,就是无需就人生的重大转捩点作出抉择,无需去体验
如何独自过活的人生,每天糊糊混混过日子,不时为了面上长了暗疮或其他鸡毛
蒜皮的小事而苦恼得死去活来,这就是所谓的甜美生活了。和小雨一起之后,我
充份明白这个道理。

  糊里糊涂和小雨发生关系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那晚之后,她一直不理睬我,除了公事外,她不肯和我说一句话。期间为了
求她原谅,我唯有大献恩勤,及迫不得以在她面前说了很多谎话,其中包括「我
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与及「一直很想你成为我的女友」。

  冷战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小雨突然至电给我。

  「接受你也可以喔,但警告你,不可以再欺侮我,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
『死给你看』的!」她说完后就收线了。

  之后我们就像其他情侣一样,无时无刻都在一起,自从十年前妈妈死后,我
又从新学习如何和人相处,和别人一起生活。

  虽然表面上小雨仍常装作对我爱理不理,但内心我却全然感受到她对我的爱
意与关心,小雨对我的倚赖,她对我的着紧,令我从新再确认自我的存在价值。

  无疑我对她有好感,我喜欢和她一起两个人打发无聊的时光,我喜欢她的体
贴,喜欢她常对我发娇嗔,喜欢轻抚她的脸庞,喜欢晚间感受着她伏在我胸膛上
的重量。

  和她一起之后,我开始讨厌一个人吃饭,讨厌一个人看电影,讨厌午夜醒来
发现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孤独感觉。

  然而我的内心非常清楚,我对于小雨的感情,既不能说是喜欢,更不能称之
为爱。

  当然,喜欢与否不是太大问题,我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而我俩目前的唯一
障碍,是小雨非常讨厌这间祖屋。

  她来我家的第一天,就对屋外四个角落挂着的四面风铃有异样的感觉。

  「积克,你知否屋外挂着四面风铃是用作招魂,又或驱赶游魂野鬼的?」

  「哦?是吗?这是很久之前我妈妈挂的,在这里已有廿多年了,真的是用作
招魂吗?呵呵,我不大清楚……」我嬉皮笑脸支吾以对。

  小雨常常叫我除了它们下来,我当然不肯,这样妈妈会不高兴的。

  两星期前小雨搬进来后,奇怪的事开始发生了。

  小雨向我投诉,她经常在屋内听到奇怪的声向,有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或
物件堕地的声音;有时放得好好的东西会无原无故不翼而飞,然后又在不可能的
地方寻回等等。

  昨天她突然告诉我:「积克,我常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这里不只我俩二人似
的。」

  「不要胡思乱想,郊外地方太过冷清,才会有这些错觉,我在这里居住三十
年了,一直也没什么问题,放心吧。」

  话虽如此,其实我有一点担心。

  妈妈,为何你要搔扰小雨,你吃醋吗?

     ***    ***    ***    ***      

  「妈妈你吃醋吗?」

  我从后扭着妈妈,从侧面欣赏她眼角奇异的皱纹,顺便在她耳畔吹气。

  「说什么傻话,你肯交个女朋友回来,我就甩难了!不用你这麻烦的孩子终
日缠着我!」妈妈仍旧对着煮食炉在煎我最爱的「家乡酿鲮鱼」,没有理会我的
性搔扰。

  「哦?真的吗?那以后我们就无得再『爱爱』啰……你舍得吗?」我用鼻尖
逗她的耳珠。

  夏天来了,妈妈的肌肤传来暑天的气息,我用心的细嚼品味。

  「呵呵,那就谢天谢地了,你常常也不让人家休息,好辛苦的噢!」她仍旧
不理我,虽然我知她耳珠最敏感。

  「刚才那个只是普通同学,她只是来借书而已,不要多心,你知我最疼妈妈
的了。」我开始舔她耳背,吞下了一滴汗珠,传来碱碱的味道。

  「不要顽皮啦!煎坏了今晚就无得吃啦。」

  我见她忍不住开始作出闪避,双手借势从后抓着她胸前那对活宝,夏季衣衫
单薄,我清楚感到衬衣下明显凸起的乳头。

  我在她耳边呢喃:「等不到今晚了,妈妈,我又饿啦……」

  「哎!拜托!今早才来了一次,你不疲累的吗?」她回头对我说。

  「『新婚的情侣』是不懂疲累的!『无敌铁人』更加不会疲倦!」我轻吻她
嘴唇:「今早在你睡房,现在是在厨房,不同『风味』啊!」

  「强词夺理,妈妈又不会跑了的,不要弄坏身子喔。」口说这样,但人却情
不自禁的迎合和我亲吻。

  「妈妈太诱惑啦,你叫孩儿怎样忍?」我直接关了炉火,然后一边搓抚美妙
的乳球,一边舔她香滑的粉颈,然后慢慢的吻下,直到股沟。

  暑天关系,妈妈下身传来浓烈的气息,我更加兴奋,急不及待的翻起她的短
裙,脱下小巧的内裤,强行从后进入。

  「呀!嗯……积克呀,未可以……我还未……呀……」

  每次看到她露出及撅起肥美的屁股及大腿向着我,总觉得眼前的妈妈淫荡到
不得了。顾不了那么多,我开始一下一下推前,顶撞妈妈丰满浑圆的屁股。

  「呀……呀……讨厌……坏儿子……呀……呀……」

  妈妈被我撞得连话也说不到,我更加兴奋,用尽全力抽插,誓要顶开妈妈内
里的心花。

  初次偷奸的那一夜,我像疯了似的不停操着妈妈,一次完了又一次,一直没
法停止。被干了一整晚,清醒过来的她无法再掩饰被儿子干得心花怒放的情怀,
最后也放下母亲的尊严,热烈迎接儿子的宠幸。

  跟着的那两天,我俩就像新婚的夫妇般,终日衣不闭体的在不停做爱,做完
了就休息一会,休息完又再来过,肚子饿了就吃点东西,吃饱了又继续做爱,直
至我无法再旷课了才收敛少许,但每天早晚一次就怎样也少不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的日子也大概这样。

  「嗯……积克呀,你真的不肯用我买给你的套子吗?」

  「呀,双腿不能张得那么开……你差点撕开妈妈啦!」

  「噢!积克!你又射在里面!我说了多少次这样会出事的!」

  「是……是这里,啊!好……好舒服……哟……」

  一想起每天听着的妈妈这些诱人叫声,我都会再次浑身酥软,不理双腿已开
始打颤,不顾鸡巴已开始发痛,就是只剩半条人命也竭力爬到妈妈身上,继续为
了她令人目眩的胴体奉献我余下的精力。

  这一刻,虽然已是下午六时多,但大概是夏天的关系,猛烈的阳光仍从窗外
射进来,将所有东西都清楚划分出光与影。

  这一刻,原本从后被干着的妈妈已被强行按下来跪在地上,我将沾满爱液的
雄壮肉棒硬生生塞入她口中,被儿子插得目光呆滞的她,本能的尽力吃下,然后
无限怜惜的,吸吮在自己体内孕育出来的男性器官,妈妈的口腔与舌头传来对儿
子温热湿润的柔情蜜意。

  我看着被斜阳映照在墙上的我俩二人的身影,那个拉长了的在儿子面前下跪
的妈妈头部连着儿子下体的影子,差点感动得流下泪来,黑与白的光与影,这刻
正交织出我一生所见最邪恶也最是神圣的美景。

     ***    ***    ***    ***      

  大概是郊野的关系,夏天的晚上,天空格外的清朗,满天的繁星多得叫人目
眩,星座罗列,我仰望天际,强风吹动浓密的树木枝干,摇曳出如涟漪般晃荡而
耀眼的月影,在光亮而柔和的月光下,群树的剪影在深蓝的天空中呈现出不可思
议的拼贴图案。

  饭后,我和妈妈一起在屋附近的小沙滩旁,欣赏着这如梦幻般的夏夜天象。

  「妈妈……为什么……你会接受儿子我?」经过中午的疯狂后,我乘饭后和
妈妈到小石滩乘凉的机会,说出了这两星期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在旁边赤着脚踢玩着海水的妈妈,回头没有表情的望着我,凝视片刻,她又
再现出如新月般的妩媚浅笑。

  「嗯……积克呀,你认为妈妈真的这么愚蠢,一直以来都不知道你对妈妈的
心意吗?」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就像刚刚才发现从前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良久她又说:「嗯……怎说呢,现在的状况其实妈妈也在考虑苦恼了很久,
一直也不知如何处理,直至那晚发现你这小坏蛋已乘妈妈酒醉偷偷进入我梦中的
时候,我放弃再思考什么伦理对错的问题了,想也没用,一切冥冥中早己注定,
其实从你这坏蛋出世的那一刻,我的儿子已是我整个人生中的『唯一的人』!」

  「妈妈……」

  「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
样呢?」她说完再仰望天上的繁星。

  我也跟着回望天际,天上星罗棋布,移动斗转,似在隐隐预告着我们早早己
被注定的命运。

  海湾吹来的风丰沛着潮水气息,浪澜壮阔,月亮已绕过左侧岬角,缓和了过
度明亮的星光。

  我慢慢的走到妈妈面前,双手紧紧握着她肩膀。

  「妈妈,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如你未结过婚就将我生下来,就是要你做
我的新娘子!」

  妈妈呆呆的凝望着我。

  「到我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有能力成家立室养妻活儿时,我会和你结
婚,我要你为我披第一件婚纱,我要你为我第一次走进教堂,我要你为我说第一
次『我愿意』!」

  「积克……」

  「铃音,求你嫁给我好吗?」

  「……」

  我凝望着她的眼睛,从她瞳孔我看到如星罗般的异样光辉。

  「铃音,嫁给我好吗?」

  妈妈没有开口回答我,但从她眼角不断流下的泪水,已经告诉我她的心意。

  此刻连潮浪也彷佛为我们而静止,夏虫海浪风声蛙鸣通通一无所闻,万籁之
声,带着余韵,我和妈妈在无人的沙滩中深情拥吻,从她嘴角泪水的味道和颤抖
着的感触传来了妈妈来自心底的欢欣,与及对我俩二人未来的幸福憧憬。

     ***    ***    ***    ***      

  「又想起你妈妈起来吗?」小雨从后面轻轻拥抱着我。

  「嗯。」陶醉在美丽回忆中的我突然被小雨的说话唤回现实,不自觉的有少
许气愤。

  认识两年,同居三个月,小雨已对我经常的老僧入定魂游太虚不已为意。

  她徐徐走到我面前,睁大双眼望着我:「如果我现在死了,你会像想念你妈
妈般惦挂着我吗?」

  「妈妈是妈妈,你是你,可以比较的吗?」被这样质问,我开始火大了。

  「嘿!你道自己可以和我妈妈比较吗?」

  「不比就不比了,需要这样动怒吗?知道你妈妈对你很重要啦!哼哼!」小
雨被我唬着,有点害怕也有点不悦,话毕后就马上离开了。

  「小雨,如果你容不下我妈妈的话,这间屋也没能够容下你的。」

  冷静下来,我也感到有点点过火,马上嬉皮笑脸的上前拥着她赔罪。

  「咦?臭到点点怨气喔,是我开罪了美人吗?」

  「哼!怎敢?我又不是你的谁人,又怎敢和你妈妈比较?」

  她假装发脾气的推开我,我衬机捉着她搔她腋窝,乘她左闪右避嘻哈大笑之
际,将她一拥入怀。

  「死啰!怒也怒得这样可爱,迷死我啰……」我挟着她左吻吻右吻吻,一直
捶打着我的粉拳很快就软下来。

  热吻过后,小雨如小猫般倚偎在我怀中,一双手彷若珍视古玩般轻轻触抚我
脸庞。

  「我知……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我爱你』比『你爱我』多,我好清楚
在你心中,我不及你妈重要,但先警告你,和我一起时不可以将这个表露出来,
就算这是事实,也不要让我感到在你心中我不及其他女人。」她撅着嘴。

  「我自小就和妈妈相依唯命,这个你应该明白的,而且那是妈妈,又不是别
人。」

  「妈妈也不行!我知我是小气,但就是不行……就算是妈妈,在我心目中,
那也算是外遇……」她小嘴愈撅愈长,几乎吻到我了。

  这刻在我眼前的小雨,好幼小,好软弱,她的内心远比我心目中所估计的更
为软弱。我看着她的眼睛,小雨的眼睛和妈妈那会发出星辉的瞳孔不一样,她双
眼有如一个小小深蓝色的静默水泉,处在风吹不到的围墙后面,没有涟漪的一片
死寂。在那里,站着一个经历过很多悲伤的孤独生命体在苟延残喘着,好脆弱,
好孤独。

  心里突然一阵绞痛。

  「嗯!我答应你,我的心只有小雨一个!」

  小雨听后有些激动,热烈的和我亲吻,我也热烈的回应她,可是却无法集中
心神。

  我仍为刚才的谎话而内疚。

  「哎呀!小雨你干什么?」

  突然间下体传来一阵刺痛,小雨乘我心神不定间,脱了我的裤子,她咬我!

  「哗……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谁叫你不集中精神?我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
夫!毒死你!」

  「哎!大人每天平均警告小人三点五七次,小人记不下了,有没有小册子之
类什么的给我背背……」我轻抚可怜的老二。

  「明天再背,现在我要你集中精神爱我!」

  「不行呀,小弟弟刚刚受到惊吓,缩作一团,你快快来呵护一下吧!」

  小雨瞪了我一眼,低头用温暖的舌尖轻舐垂首的鸡巴。

  小雨一向不喜欢用口为我服务,她说那里很丑陋,今晚可能她很有兴致,也
可能她为刚刚的任性与冲动道歉。

  「呵呵!好爽,好舒服,来!我也为你服务,亲亲小妹妹!」

  「不!不要!」小雨最怕口交,因她对口交实在太敏感,私处被亲一会就会
放浪形骸,甚至神智不清。

  我就是要惩治一下这小可恶,强行将她按在地上张开双腿,大口吃下去!

  「不要……呀!呀唷!不……」

  我一边快速舔食小肉丁,一边用双指插入她马上就湿了的阴道,拚命抽插。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雨仰起头张开嘴,一百分贝高
八度加颤音。

  大量爱液从我双指之间喷射而出,有些喷入我口内。

  疯狂冲击维持了两分钟,我怕小雨虚脱,鸣金收兵。舌头及双指离开小雨身
体,几乎做出拱桥动作的她全身如拉断橡皮筋般马上卷曲作一团,小腹不断在痉
挛颤抖。

  我将软瘫在地上的小雨拖出露台。

  「呵呵……呵呵……呀!去哪儿?不,不要……」她虽说不要,但身体已半
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嘿嘿,你不知道有种男人是喜欢凌辱女友的吗?你遇人不淑啦!嘿嘿。」

  「不要……给人看见……不好……不……」

  我那会理会,荒山野岭有谁会看见?我将软弱无力的小雨抱起挂在露台栏杆
上,提起她一条腿,又狠狠的插进去。

  「呀唷!」(呀唷……呀唷……呀唷……呀唷……)

  小雨的叫声在空旷的地方产生了回音。

  好刺激!我要附近的人都要听到小雨的浪叫,马上全力的抽送。

  「呀呀……呀呀,呀!不要,旁边的小屋亮灯啦!有人听到,呀……」

  我将小雨放下来,她意为我放过她,颓然倒在地上喘息,怎料我又将她揪起
来伏在栏框上,从后再进入。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快速频密的推撞,不让她说话。

  夏夜的天气仍然非常炎热,我和小雨都大汗淋漓,我突然觉得湿腻的汗水彷
如将我们两个背负过去伤痛的人宿命性的黏在一起,在小雨眼中感受到的孤独,
我也一样拥有。

  激动的从后紧紧贴着小雨,我一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搓揉,一手伸到小雨面
上,让她吸吮在我的手指,而我则不断在舔吻着她背上的汗珠。

  相信在邻旁的偷窥眼中,我和小雨彷佛在月光旁边融为一体,身与心都合而
为一的融为一体。

  我就在这如梦如幻的夏夜之中,将我的精子源源输入小雨的体内,将我身体
的一部份埋藏在小雨肉体和心灵上的最深处。

     ***    ***    ***    ***      

  热烈过后,小雨和我在床上缠绵着。

  「今晚真是疯狂,以后也可以这样玩就好了!」她的乳房压在我胸上,手指
在把玩我垂死的小虫。

  「以后也不会再像今晚这样狂野的了,我差点儿吃不消,三十岁啦,不能经
常这样了。」已完事五分钟,但我仍在喘息。

  「但刚才真的很刺激啊!好像整个人飞起来了似的,这是从未试过的体验,
我会好好珍惜的。」

  「刺激归刺激,不要用牙咬嘛……伸缩这样剧烈的东西破损了很难好的,一
段长时间不能做,是你的损失啊!」

  「你一向不是铁人来吗?」她爬上来凝望着我,还不断眨眼。

  「没有当铁人很久啰……」

  「嗯,身体不舒服吗?你从前不是这样容易认低威的。」

  「近来也是差不多啦,我何时在你面前逞强过?」

  「年青时可以一晚五、六次,还自称为『无敌铁人』!想不到这么快就无力
啦!哈哈……」

  嗯?「无敌铁人」?那不是我当年在妈妈面前自夸的戏称?

  「小雨,你怎么知我从前自称『无敌铁人』的?」

  我认真的质问她,小雨的脸蛋近在咫尺,来自她瞳孔所闪出的光辉,给我一
种异样的感觉,迫人的静寂感弥漫整个房间,一股深沉的寒意不径而走。

  那不是之前看到的小雨的眼睛!

  「你……你是谁?」

  小雨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下床,赤裸着的走到露台上倚
附着栏杆,静静看着远处。

  「嗯……怎么今晚这么静的?万籁无声,没有虫叫,没有潮浪,没有风声,
也没有蛙鸣……」她说完后回头看着我。

  被她的说话驱使,不禁细心宁听,窗外一片寂静,果然没有虫叫,也没有潮
浪声,只有隐约传来风铃之音。
  
  只有风铃之音……

  全身血脉沸腾,我不自控的上前拥着她。

  「小雨,嫁……嫁给我好吗?」[/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58

一千零一夜二七夜·四面风铃  作者:最长笨象

[font=宋体]              3 「秋 霜」

  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

  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
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
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
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么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么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
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
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折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
我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
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么疼我……」想着祖父
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
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
到底写着什么?」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
遍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妈妈觉得它们就像是意味着一个历程
的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它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
着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

  「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

  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
神彷佛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
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
的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
我们悲观消沉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
我是这样认为的……」

     ***    ***    ***    ***      

  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
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没有云的
蓝天,还有风的味道,阳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突然之间
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

  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小说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
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
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
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
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
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性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爱;至于
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
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处,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还有那玲珑浮
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
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
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
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
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
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
觉。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有意还是无心,第一次见面,小雪给我的第一个印象,
每个秋波,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贱!她正在施展浑身解数去
勾引周遭的男人!

  「积克,刚才你呆呆的看着我妈妈干么?」第一次见面后,回家途中小雨冷
冷的质问我。

  「没什么……只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罢了。」我如实说。

  「……」

  「小雨?」

  「不应该将她介绍你识的……」她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么?」

  「积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妈有什么幻想!」她鼓起香腮严词厉色。

  「你说什么傻话?她是你妈妈来的,我又怎会……」说着违心说话的我有些
胆怯。

  「总之,这人认识就可以了,不用常常来往的。」小雨没有看我,望着前面
的空气在说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小雨的说话,更加挑起了我对她妈妈的兴趣。

  过了两天,小雪主动约我单独见面,更声明不要告知小雨,我无可奈何下答
应。

  我们在尖东的酒吧会面,小雪的衣着没有上次见面那样隆重,宝蓝绵质衬衣
外是浅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条深蓝色裙子,小小的耳环在双耳闪耀着,外
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细了一个码,将所有钮扣也扣起来后,丰
满婀娜的曲线表露无遗之余,更有一种快迫破衣衫的错觉。小雪双乳的形状非常
美丽,使我呼吸也有点困难,只要你是男人,在这种女人面前,无法不作遐想。

  坐下来,我叫了喝开的威士忌,小雪则点了血色玛莉,店员将饮品送来时,
意欲居高临下偷窥这骚妇衣领内的风景,结果当然不能得逞,给你这么容易看到
就不馨香了,这种女人一定很清楚这一点。

  小雪根本知道店员意欲吃她豆腐,还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开放妩媚的表现,我感到被某种东西打动了,胸中的空气突然沉重了起
来。

  「真贱!为何你们女人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有我还不足够吗?」

  「积克,对不起呀,这么晚了还独自约你出来,还要瞒着小雨。」她又不经
意的送来秋波。

  「没所谓,我不喜欢睡觉的,小雨今晚也刚好约了朋友吃饭。嗯……有什么
事吗?」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了解一下,
也想对你说说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态,散发出一种吸引人
的神韵。

  「你说什么?对不起,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
且非常挤拥。

  我看到从小雪后面经过的男人借势碰了她两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
惯了被周遭的男人轻薄似的。

  「这里真的有点吵,不好说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谈吧。」

  「……」

  我想拒绝,但一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糊糊涂涂的跟着她走。小雪的香闺果然
只是两街之隔,一到家,满室幽香,我浑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脱了紧身外套,内里的贴身毛衣原来有点稀疏,深色的
喱士胸围原形毕露的从毛衣表面透现出来,看在眼里,我连呼吸也有点急促。

  她连问也没问,就到大门旁的小酒吧倒了两杯白兰地来,递了一杯给我,然
后一个屁股坐在我旁边。

  「伯母……」

  「不要见外,叫我小雪好了。」

  「小……小雪。」

  小雪的眉毛跟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长,鼻子笔挺高贵,她坐得相当近,如兰呵
气呼到我面上,我不期然来了生理反应。

  「积克,很高兴你能和我倾谈,这两年来,我连和小雨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倾
谈,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儿……儿子?我是你的……儿子?」

  我将整杯白兰地喝了下去。

  「好!认真开始了,小雨有告诉你她两年前的事吗?」她有点尴尬的说。

  这是那只牌子的香水?真的好香,我有点心神不定。

  「好……好像有少许。」

  「那时……哎!是做妈妈的不好!我不应把持不住和他来往的!」话声有点
哀怨,小雪低下头,芳香的秀发碰到我的鼻子。

  「不应……和他来往?」大概是白兰地撞威士忌的关系,我有点点晕眩。

  「来往?妈妈你和谁人来往?」

  「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小雪幽幽的说。

  「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妈妈幽幽的说。」

  「妈妈……」有点神智不清,我已不太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小雪还是妈妈。

  「嗯?积克,你唤我什么?」她有点疑惑,睁大双眼再哄前些,眼前女人的
表情姿态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极度富有魅力。

  我的心坎凝聚着一种东西,不断在兴风作浪,我想抗拒这种力量,却又觉得
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动着往前。

  「妈妈……你愿意接受我吗?」

  「积克……」她目光流盼。

  迷糊间,我们的两片嘴唇就这样接上了。

  好像很儿戏似的,但现实就是这样,从来男女之间的攻防都不需太多说话及
情节。人长大了,经验多了,凭眼神已可知道面前异性的心在想些什么,眼前的
女人极度渴望男人,她一直在尽全力的引诱周遭的异性,我很清楚,她愿意跟我
上床。

  而我,一直以来也在饥渴等待一个妈妈的爱与慰藉。

  我俩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大家也知道彼此需要什么,不需要再说话,不
需要再要求,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一个照面,两条湿热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急不及待的狂抓胸前
美得碍眼的那双豪乳,她的胸脯有点松弛,但实在太大了,非常有手感。

  而她的手也不闲着,熟练的隔着衣服抚摸我热炽的性器,抚弄一会后更自动
解开身上的钮扣。

  就如之前说到,小雪无时无刻都懂得将自己处于最性感诱惑的状态。她没有
将自己脱得全裸,只是翻起上衣,在胸围前面的位置将巨大的乳房掏出来,令双
峰被胸罩承托得更坚挺的耸立在胸前;她没有脱下丝袜与丁字裤,只朿起短裙,
在丝袜的前端撕破少许,好让我能伸手进去接触从丁字裤边缘露了少许出来的深
色嫩肉。

  大熟练了,太性感了,这刻眼前的妇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不断吸吮舔啜迷人的乳晕,用手指挑逗从神秘肉缝之间露出来的美肉。而
小雪仰起脸挺起臀部,露出非常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用力扭捏她那两点樱桃,小雪痛得叫了起来。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你说什么?」

  「我在问你为何这么下贱?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

  「积克!你喝醉了吗?」她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一巴打在她面上!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
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她双手狂摇。

  「积克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放开我!快放开我!」小雪惊惶失措,更被我
摇得头晕转向金星四冒,只能以说话求饶。

  「不答我?我打死你这贱人!」

  我全力的一巴掌再打过去!

  她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我骑上她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少许松弛的伟大雪白乳房露了出
来,向胸前四周扩散。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双手抓着那双豪乳乱搓乱揉,然后用力紧握,滑腻的乳肉从我手指间漏了出
来。

  「是……我是贱人……儿子……好爽……来……我只属于你……来……」迷
糊的她附和我的发出放荡的呼叫。

  她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发狂撕破妖媚的丝袜与丁字内裤,我将硬胀了很久
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她的阴穴里。

  「呀!积克,好……好痛……」最幼嫩的部份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她撕心般
惨叫。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操死你!」

  「呀!儿子……积克,不……是……我是贱人……好……好爽……来……深
一点……」下体被疯狂抽插撞击,她迷迷糊糊的发出放荡的呻吟。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操死你!」我用尽全身力度狂插,疯狂快
速的抽插。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她
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数百下狂野的抽送,我将她覆转过来,从后面再插入,干着的同时,我还不
断的拍打屁股,捏夹乳头,无力反抗的她痛得杀猪般哭叫。

  我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强奸她,不断虐待她,她被我折磨得晕死过去,然后
又痛得苏醒过来,跟着又再被我操得昏迷过去。

  我在疯狂的凌虐当中,一边感受着当年强奸妈妈的无尽快感,一边回忆着那
段不堪回首的心痛……

     ***    ***    ***    ***      

  十九岁的夏天,伴随着我对妈妈的爱与肉体的沉溺而渐渐远去,在家和妈妈
温存的时候,早上在课室里打瞌睡的时候,晚间拥着枕头发梦的时候,我不时在
细味着妈妈的体香、炎夏里剧烈运动后淋漓的汗味、还有从那里泄出来的淫靡。

  连续多月疯狂的性爱,妈妈好像有点吃不消似的,经常藉故外出的避开我,
这令我更加饥渴。早上在课室神游物外,下午一听到下课的钟声,我就马上变得
生龙活虎,急不及待的赶回家,我渴望着妈妈的肉体慰藉,看她能否天天也避开
我。

  我满心期待的跑到家门,却发现门前有一双男装皮鞋,咦?爸爸来了吗?那
个男人下午就来找妈妈干么?

  来到大厅,妈妈正和他在沙发上扭作一团。

  可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并不是爸爸。

  那个压在我妈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爸爸!

  眼前是我完全理解以外,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境!妈妈的上衣被翻起,下身全
裸,在大厅里经常小睡的沙发上张开双腿,一个有点脱发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她
身上,一边将舌头伸入妈妈嘴里,一边使劲将丑恶的鸡巴往妈妈的私处抽插,发
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音。

  而妈妈面上半点挣扎反抗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男人
品尝她的舌尖及口腔。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血液就像凝结一样,动弹不得,我如变成化石般钉在门
前,看着最爱的妈妈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

  妈妈,请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的!

  但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从一时的混乱思绪中清醒过来,正想冲进去杀了强奸我妈妈的禽兽……

  「铃音,我干得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妈妈意态慵懒的说出,她这刻被男人干得很舒服!

  我呆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自愿的!妈妈甘心情愿的让另一个
男人占有享受她的身体,她还表示很享受!

  我全身虚脱,颓然坐倒地上,长久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纯洁女神形象荡然无
存,原来私底下她根本就是一个淫荡的贱女人,什么为我含辛茹苦,什么为了儿
子而完全付出,统统都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根本就是一个甘心做人情妇、愿意当未婚妈妈、为性欲而和儿子乱伦、就
算两个男人服侍也不满足要再勾其他男人的贱女人!

  「铃音,你的奶好大好滑,我爱死了!来!再给我吃吃。」

  「嗯……」

  男人低头在吸吮一直以为是我专用的妈妈的乳头,被品尝着的妈妈不自禁的
发出呻吟回应。

  很享受吗?妈妈,你真的在享受吗?比我的更为受用吗?

  我全身如遭雷极,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意来回激荡,意为能给妈妈幸福,意为
能给妈妈快乐,愿来全都是假的,那只是这女人用来哄我的假象。

  「呵呵……,我要来了……铃音……射进来……好吗?」

  「好!呀呀……射……要射进来……呀!一定要射进来……」妈妈死力拥着
他不放。

  妈妈,你竟然要他在你体内射精?你常抱怨我不听你话在内面发泄,我不可
以这样,但别人就可以?你不要我的种,但却愿意为别人生子?

  你当我是什么?你当自己是什么?

  「贱人!你在干什么?」忍无可忍,我如火山爆发的狂冲进去。

  那个男人在重要关头被我突然其来的一吓,连忙将鸡巴拔出来,大量精液在
半空中喷射,洒在妈妈的脸及身上。

  「积……积克……」满身满脸都是精液的妈妈呆呆的看着我,面上流露出无
以复加的羞耻与惊恐。

  男人连衣服也不穿,随地抄起就赤裸着的逃出门外,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木
无表情的走近妈妈。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积克……你……说……我……什……么?」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妈妈
有点不大相信,像受了很大打击的一脸哀痛望着我。

  「我在问为何你这样下贱?」

  「是妈妈不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在儿子鄙视的冷
冷目光下,妈妈极度羞耻的低下头,幽幽的说。

  我一巴打向她左脸颊!

  「积……克,你……」突然其来的一巴掌,妈妈抚着红肿的脸蛋,泪水从双
眼源源流下。

  「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无表情。

  妈妈被我问得无地自容。

  「积克,你听我说……」

  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脸!

  妈妈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贱人!为何这么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
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么贱?」我捉着妈妈狂摇。

  「积……积……」头晕转向的妈妈连解释的余地也没有。

  我骑上妈妈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疯了似的用力搓揉双乱,然后
不停吸啜吮弄。

  这双乳房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别人玩弄!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看到妈妈身上满是别人的精液,浑身污秽的躺在面前,嫉妒的胸口深处发酸
发痛,我神经错乱,理智全失,奋然将同样忿怒的阳具掏出来,狠狠插入眼前贱
人的体内。

  「呀呀……积克……不……」意识迷糊的妈妈软弱无力的挣扎。

  我没有理会,仍死命的疯狂抽插,妈妈的贱穴只能留我的种,我不许你这母
狗让别人配种,我要你为我怀孕!我要你为我生子!

  整个黄昏里,我在狂乱中擒在妈妈身上不断射精不断射精,我要搞大妈妈肚
子,我要妈妈为我怀孕生子!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在强奸妈妈,每天都在她子宫内播种,我不可让她有余
暇让别人留种。

  其间我还不断打她,强暴期间我不断的打她耳光,不断捏址乳头,用手指狂
插她下体,还夹着粗言秽语的辱骂。

  而妈妈一直默不作声,每次我强奸她侮辱她,妈妈也只是将脸别过一边,任
我怎样辱骂怎样虐待,她都是一言不发,任我践踏。

  看在眼里,我的心好痛好痛。

  每一次强暴,我看着妈妈倔强的侧面,没有解释,没有求饶,没有呼喊,如
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为何你不逃跑?为何不反抗?这样我会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
你报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打死你的!

  但无论我怎样凌辱她的精神及肉体,妈妈仍是一言不发,就像她的心已经死
掉,无论我怎样对她,再也没有所谓。

  妈妈的态度令我无限内疚,老羞成怒,却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
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当我放学返家,发现妈妈倒在客厅地上昏迷,鲜血不断从下体
源源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板,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
孕!

  妈……妈妈,起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来!

  开玩笑!妈妈,不要和儿子玩,求你起来,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不!是
比从前更好!只要你肯起来,我什么也可以!

  妈妈,我错了!你喜欢交男友可以,喜欢什么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来!
快起来!要死就让儿子代你死!快起来!

  不论我怎样呼喊怎样叫唤,妈妈也没有反应,没有气息,我的妈妈,我生命
里最重要的妈妈,已经不会再起来了。

  不!妈妈!不呀……

  哗!

  哗--

     ***    ***    ***    ***      

  「想起什么来吗?」

  抽着「事后烟」的小雪在旁边问我。

  「没,没有想什么。」

  「但你在哭……」她用拿烟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没,没有呀……」我连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对我似乎有点不以为意,深深呼了一口烟,呼烟的姿态仍然是
这么有魅力。

  呼–––––

  「嘿……原本今晚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千万别再伤害小雨的,想不到
又再弄成这样。哎……」

  「什么不要伤害小雨?」我有点错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会这样。」小雪看着喷出来的白烟
冷冷一笑。

  我静静等她再说下去。

  「小雨两年前曾经自杀过。」

  我呆了。

  两年前小雨自杀过?怎么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没察觉的?

  「小雨自杀?她……她只告诉我两年前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过,那人一脚踏
两船……」不知说什么好,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她只说对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妇之夫交往,而是她那时的男朋友爱上了
我,和我搞上了。」

  我听得傻了,头昏脑胀,完全无法明白状况,两母女和一个男人?究竟怎么
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继续说:「其实我不想的,为何会搞成这样,我真的
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吸引人,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这个优点,身边的男人
一团团的围着我,对我献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呼后拥的感觉。但我不
明白为何会这样,一直以来我什么也没做过,我没有刻意吸引别人,要他们对我
好,虽然我很享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喜欢和男人一起,我喜欢被爱
的感觉,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么也没有做过。」

  她说的情形我完全明白,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明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
里而已,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挂心小雨的事。

  「一直以来,我的感情生活多姿多彩,我有很多男朋友,就算我怎样逃避,
仍然有一大班男人在我身边打转,小雨自小也知道,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两年
前小雨介绍了她当医生的男友给我认识后,那个男人就背着小雨对我展开追求,
起初我不断拒绝,但我实在抗拒不了年青男人给我的刺激,就像返回年青时代似
的,结果仍是硬不了心肠对他决绝,我也不想的。」

  「后来小雨知道了?」我想入正题,不想再听她的故事了。

  「嗯,相信你也知道,小雨自小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她发现我和她的男人在
床上,但却没有即时发作,只是静静离开了,然后到她那个医生男友的诊所里拿
了一些什么药,在我和她男友在翻云覆雨的同时,回家服毒自杀。」

  小雪说完后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继续。

  「幸好诊所的护士告知她男友,小雨及时被送去医院,幸运捡回一命。自此
之后,她离开了那男人,也离开了我,直至最近,小雨才再和我联络,告诉我她
即将结婚,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今晚约你出来,本想告诉你小雨的过去,叫你
好好珍惜爱护小雨的,怎料……哎!天意……」

  「天意?」

  「根本不是我的错!我什么也没干过,你们男人总是要对我有什么企图,我
又可以怎样?那不是天意是什么?」她一脸无辜的惘然望着窗外。

  这时我说想早点回家看看小雨,然后就忽忽离开了,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再
说下去了。

  我在秋风呼呼的公路上驾着车回家,星光下,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行驶着,晚
上一片死寂的都市街道,给我一种可怜落魄的垂死错觉,冷风下我的脸也灼热起
来,难过得要死。

  眺望车外,夜半二时的街道,看起来很丑恶、很污秽,到处充斥着腐败的影
子,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就像街角上不知是污积还是什么的黑影,烙印在我心
坎黑暗的最深处。

  回到家里,发现小雨一个人瑟缩在厅中的一角,彷佛被冻僵了似的浑身颤抖
一动不动,目光万分惶恐的看着虚无。

  我大惊,立即上前察看。

  「小雨,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看……看到了……」小雨全身僵硬痉挛,连牙关也在打颤。

  「小雨不用怕,告诉我,你见到什么?」不知怎样是好,我将她拥在怀里。

  「在……这屋里……的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她?你……看到……我妈妈……吗?」我非常紧张,试探的问她。

  「不……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4 「冬 暖」

  我,郭积克,三十岁。

  我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中长大,母亲是一个未婚妈妈,她在十九岁,出来做事
的第一年就和比她大十年的上司相恋,到被弄大肚子后才发觉对方已有妻室,在
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情妇。

  小时候,我是个孤独内向的少年,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长大。为何别人家里
可以幸幸福福的有爸爸妈妈兄弟姊妹,而我只可以和一个经常被邻居指指点点的
妈妈,和一个年迈的外祖父相依维命,我一点都不明白。

  「积克,为何从来不见你爸爸的?你没有爸爸的吗?」邻居小宜问我。

  我怎么知道!

  「积克来了!积克积克,『有娘生没爷教』的孤儿仔积克……」村口的小志
与小明经常这样嘲笑我。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爸爸的!

  我讨厌周遭的所有人,我想反抗世俗强加于我的枷锁,但是没有用,每次反
抗,结果都是换来更无情的排挤,又或被狠狠的捧得死去活来。

  「嗯……积克乖!不要哭,也不要怕,妈妈在这里!」每次看见两眼通红的
我如丧家狗的回家,妈妈都会上前给我一个关怀拥抱。

  不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见儿子满身伤痕就不理因由只管责难,我妈妈和所
有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责骂,更从不过问,只会来一个简单的深情拥抱。

  看到妈妈眼角的奇异皱纹,彷佛看穿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感同身受,我才意
识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拥有别人不可得的瑰宝,眼前紧紧抱拥着
我的,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变得更容易生存下
去。

  从此,我不去在意别人怎样看我,别人的冷嘲热讽侮辱岐视一切与我无干。
不要哭,一用怕,无论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只要一回家就行了,在这老旧得别人
一见就皱眉的破栏祖屋里,妈妈就在里面一直等待着我回来。

  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了。

  在死前的一星期,病卧在床的外祖父对我说:「积克,外祖父要去很远很远
的地方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积克已是大人来啦!以后你就是一家之
主,你就是妈妈的男人,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

  外祖父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十一年后,妈妈在我的怀中离去,她舍弃了我,去和外祖父团聚。

  法医报告说妈妈是因为突然小产失救至死,但我很清楚,妈妈因为我而死。

  之后,这间祖屋里的时间,从此停顿了。

  我胸口好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缠扰着我。现实中,
妈妈已不再存在了,在这世间,再没有人同我一起生活,再没有人和我一起感同
身受,给与我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所有最亲的人都相继地离我而
去,只有我一直停留在无限伸廷的孤独人生,结果我哪儿也去不了。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忽忽掠过,紧随其后的那后漫长日子,
我的人生如失去味觉般无法感受任何事,时间没有什么改变,周遭的事物也没有
什么改变,我分不清事物的善与恶,分不清自己的喜与恶。

  随着季节的转换,我和死者的距离愈来愈远。

  我如无主孤魂般打发着一年又一年的岁月,无法维持生活,无法认真爱任何
人,无法再次心动,茫茫然的无处可去。

  就这样,我静静的在这没有时间没有生命的破屋中渡过年年月月,渐渐接受
了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无法认清眼前的景物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开始喜欢盯着各
种东西冥想,开始独个儿自言自语,屋内一片死寂,除了断续传来的风铃声,我
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在这破屋之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感受到,
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我无法用说话好好说明,但我就是知道,在这间已有数十年历史的老旧破屋
中,的确有别的「物事」存在着!

  只要一闭上眼,我会听到断断续续的风铃之音忽远忽近的充斥四周,这时一
种欢喜的漩涡会在心中荡漾,伴随着体内的欢欣,连闭着的双眼也能看到四方温
暖而柔和的金光。

  我好高兴,原来妈妈从来没离开我,她一直也在我身边,徘徊在这祖屋中的
某处。

  我好高兴,只要守着这间祖屋就可以了!妈妈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我了!

  我陷入难以自拔的温馨梦境里,快快活活的「独自」生活了十一年,然后某
天,搬进来和我同住的女孩告诉我,一直在这里作祟的,其实是一个小女孩,而
不是我妈妈。

  冷酷的现实突然跑过来,嬉皮笑脸的告诉我:这屋的确存在某些「物事」,
但请不要误会,那不是你妈妈,亦请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原来不是妈妈……

  原来只是我弄错了。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不断被妈妈仍然在我身边的妄想所蒙骗,那全都是我
一厢情愿自我制造出来填补心灵空洞的幻象!和妈妈一起生活的种种,漆黑的山
路,吹一整夜的海风,还有那甜美的侧脸,群树的声音,奇妙的皱纹,深秋的月
影,慵懒的丰姿,向她求婚的那年仲夏……

  所有都只是逝去了的一场稍纵即逝的旧梦吧,而这一切,都已经完结了。

  现在,我只为痛苦的回忆不断增加而终日害怕不安,害怕白天过去,害怕黑
夜来临。每天如行尸走肉的吃饭睡觉,小雨的惊慌害怕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因
我也在害怕,到害怕得不能自己时,就跑到小雪那里,玩着「妈妈与儿子」的变
态游戏,用疯狂来麻醉自己,又或虐待自己。

  如果现在能够死去,那实在是太好了!

     ***    ***    ***    ***      

  秋天过去,冬天来临,天气渐渐变得阴沉冰冷,天空的气息在变换,连夜的
变奏也在转换。

  下班时间,大阳一下子就逃往山后,天上灰云一层叠着一层,天空冷飘飘,
扑面生痛,我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忐忑不安。

  回到家中,小雨目无表情的等我回来。

  「积克,我煲了汤,先喝一碗暖暖胃才洗澡好吗?」小雨冷冷的问我。

  「嗯。」没有望小雨,也没有慰问,我松开领带,全身虚脱的颓然坐倒沙发
上。

  上个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她妈妈小雪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小雨回到家中宽衣
洗澡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迫人的静寂感从背后袭来。

  不由自主全身起了阵阵鸡皮疙瘩,小雨无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大若十岁,
穿着血红色绒褛的小女孩微笑着凝望着她!

  自住进来后,小雨一直被「看不到」的东西搔扰着,而她一直也安慰自己,
那只是精神紧张的幻觉罢了,但到这一刻,她终于看到了「实体」!

  小雨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状况非常不稳的女孩,现在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差点
被吓至精神崩溃。自此之后,小雨惶恐终日,经常歇斯底里,她几乎每晚也发恶
梦,如果我有事夜归,她就绝不先回家。

  她哀求我搬走,但我没有理会,我没有余暇关心她,因我也同样处于崩溃边
缘。

  我不关心小雨的惊慌,心不关心她看到的小女孩是谁,我只为这间屋已再没
有了妈妈而痛苦。

  仰卧在沙发上无焦点的看着天花良久,突然间,我陷入一种不舒服的气氛之
中。

  小雨今天怎么了?

  平日老是紧张兮兮的,小雨今晚的平静,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有那冷冷
的表情、死寂的眼神、与及发紫得难看的面色……

  我不禁走到厨房看看小雨。

  在厨房内,小雨将一包粉末洒在给我喝的汤里!

  体内透出阵阵寒意,我思绪混乱的坐回沙发,喂!小雨,你不会是在汤里下
毒吧。

  不一会,小雨拿汤出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积克,先喝了这碗汤,我到浴
室为你备水洗澡。」然后木无表情的入了浴室。

  呆呆看着眼前升起腾腾白烟的汤,无法想像是什么回事。蓦然,我看到窗台
上挂着一条丝巾,那是小雪的丝巾!小雪来过!

  嘿……原来如此!

  我和小雪的事被发现了吗?

  这时我想到小雨在夏天和我说过的话……

  「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

  想到这里,我笑了。

  是这样吗?原来小雨当时不是说笑的喔……

  现在死?好啊!求之不得!

  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最痛狠「一脚踏两船」的爸爸,和立志一生守护我最
爱的妈妈。

  但结果,我重蹈最痛恨的爸爸覆辙,不断的伤爱身边最疼我的人:一逆地而
处,我就理直气壮的见异思迁,「一脚踏两船」,我无视小雨的感受,无视妈妈
的感受,我伤害小雨,我伤害妈妈。
  
  我害死了我最爱的妈妈……

  现实中的妈妈已经死了,连我心灵里幻想出来的妈妈也都「死了」……

  我这个人,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我又再微微一笑,然后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死了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顷刻间,我的胃传来一阵撕心绞痛。

  我不怕死,但怕痛是另一回事。真的很痛,痛得腰不能挺直,全身痉挛屈曲
起来的那种痛。

  我痛得倒在地上,身体各部都在发痛,跟着全身无数知觉杂讯疯狂涌到脑海
里,好像逃命似的,全身每一个细胞不断传递出救命的讯息。我没有想过求救,
但不断痉挛挣扎,却不知怎的无意识爬到小雨所在的浴室里。

  打开浴室的门,两个女人倒在那里,一个睡在浴缸,另一个坐在厕座上,面
色发紫,一点气息也没有。

  在浴缸里的是小雪,在厕座那边的是小雨!

  你……你们在干什么?

  开玩笑!你们在开什么玩笑?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我!死我一个就可以了!为
何连你们也要陪我死?

  这一刻,我心坎的创痛比肉体的更痛苦千万倍,我的心在崩溃,我整个人也
在崩溃,四分五裂的倾泻在地上。

  渐渐,我连挣扎挛曲的气力都失去,大字形的仰卧在地上,全身刺痛,麻痹
由四肢躯干传到头壳,身体不听使唤,五感急促失去。

  慢慢的,世界越来越暗,感觉十分馍糊,身体很累,手和脚彷佛都已被浓烈
的黑暗侵蚀了似的,嘴巴也不听使唤,眼皮重得无法张开……

  这就是死亡了吗?有点熟识的感觉,如此接受死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记起了,那年,我六岁那年……

  我眼前出现了医院的景象,我看到护士、医生、年青的妈妈、外祖父,我还
看到只有六岁的自己!睡在床上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我自己!

  医生对妈妈说:「幸好送来及时抢救得快,这小孩已脱离危险期了。」

  满面泪痕的妈妈扑过来拥着床上的我:「积克!无事啦!我还意为会从此失
去你……」

  这时一个男人从远处跑来,那是年青的爸爸!他也跑来抱着我在啜泣:「积
克!不要吓爸爸!不要离开爸爸……」

  我突然想到,我这辈子还没看过他哭。原来,曾几何时,爸爸有为我而痛哭
过……

  冥想间,我身边的世界越来越冷、越来越暗、越来越静,无意识的片段穿插
脑海中,所有我认识过的人物,所有身边发生过的物事,都在我思想中擦过……

  跟着我又看到了妈妈和爸爸,大约是死前的妈妈和爸爸……

  「铃音!你怎么搞的?竟然和自己亲生儿子搞出这种事!现在还连肚子也大
起来!你知不知羞耻?我问你知不知羞耻?」爸爸气愤的责骂妈妈。

  「伟,我现在不是来和你讨论这问题,我问你,你现在会否和太太离婚,然
后和我结婚?」妈妈无视爸爸的责难,目光坚定的说。

  「你……你在说什么?又揪起这……问题,当年不是你说,不想破坏我的家
庭,不想我这边的两个孩子没有了爸爸,甘愿无名分的……跟着我吗?」

  「现在不同了,你知道吗?我看着积克在没有爸爸的家庭中长大,真的很苦
很苦!积克很可怜,他非常坚强才能捱得过去,我做妈妈的看在眼里,实在很难
过很难受。我不可以让肚里的孩子也像积克一样,过着这么悲哀的人生!还有积
克,给别人知道我和他的事,积克的人生就完蛋了,要我一个人怎样也可以,但
我万万不能让一对孩子再受苦了!」

  「铃音!既知这样又何必当初?怎可以和儿子搞成这样……哎!你……你也
知我很难做……」爸爸满脸为难。

  情绪镇定的妈妈冷冷一笑:「嘿……我早知答案是这样的了。伟,还记起上
次我们约会时遇到你那个朋友吗?听你说过,他不知我们关系,之后他还向你问
及我有否爱人,是否单身……」

  「你是说那个小李吗?他说对你一见钟情,到最近还在求我介绍……等等,
怎么提起他?你想干什么?」

  「我想你介绍我给他认识!」

  「你……你要我将自己的女人介绍给别人?你疯了!他还是个秃头肥胖的中
年色鬼!铃音,你……你想……」

  「我想他做我腹中块肉的爸爸!」妈妈斩钉截铁。

  「铃音……」

  嘿!是这样的吗?原来妈妈是为了帮我们的孩子找个爸爸,才到外面勾男人
吗?老天爷!我都要死了,为何还要让我看到答案?让我再承受这超越我所能承
受的残酷真相?

  我又看到更年青的妈妈,肚子微微隆起,泪流满面的跪在外祖父面前。

  「爸爸,是女儿不孝,那个男人我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将肚里面的儿子生
下来,爸爸,对不起……」妈妈不断在饮泣。

  「铃音!生他出来,你叫我们一家怎见人?你两母子以后怎算?你……哎!
怨孽……」

  待了一会外祖父摇头的道:「铃音,你爷爷在西贡留了一座祖居,那里很偏
僻的,你的肚子已不能等啦,我们尽快搬进去吧。」

  脑海仍不断飘过影像,意识亦逐渐失去,我只听到影像里他们的说话,其余
什么也听不到,包括自己的心跳。

  「积克!不要再赖啦!进去吧!一下课妈妈就来接你。」我看到妈妈目送我
入幼稚园的温馨目光。

  「积克已是大人来啦!要好好照顾妈妈,保护妈妈啊!」垂危的外祖父在病
床上抚着我的脸。

  「铃音,你为何要死……」站在妈妈墓前的爸爸双肩在月光中微微颤抖。

  「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小雪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十个月前的我这样说。

  「警告你,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给你看』的!」小雨木无表情的对
我说。

  「嗯……积克呀,你将来长大了,要做个好人,不可以伤害人喔!」妈妈举
起婴儿时期的我,内心充满对我的期望。

  脑际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一个大约十岁,身穿红衣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
叫唤我……

  「爸爸!」

     ***    ***    ***    ***      

  外祖父死的时候,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疑问,人的一生无非是由生到死?偶
然地降临人世,糊里糊涂的活数十年,期间不断被人伤害,也不断的伤害别人,
然后时间到了,谁也逃不了死亡这个结果。所以活着的目的就只是等待死亡到来
罢了!不管是谁的一生,无非也是如此。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并非这样,这一刻,我踏入了一个「死」以后的世
界,我不知这是否就是别人所说的阴间,纯粹就世俗所形容的阴间来说,这里不
是。

  原则上,这里和我平日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样,仍然是那间快倒的祖屋,仍然
是屋前那棵大树,仍然是通往海边那条小路,甚至整个海湾,都是和「之前」没
有两样。

  然而很明显,这里不是「之前」。

  看到的所有东西,整个画面,无一不是像打了「高光」的相片一样,面前的
境物很光亮,亮得物件的细部也几乎看不见,但不像现实中的烈日,没有那种炎
热与刺眼,反而觉得很「暖和」,四周的明亮光线很暖和,包围着我的空气很暖
和,就如置身于冬天晴朗中午的暖暖晕日之中。

  还有,用「之前」的正常时间计算,现在应该是「黑夜」,没有可能这么光
亮。

  我跟着唤我作「爸爸」的小女孩离开大屋,沿着门前的小路,走到大屋右边
不远处的小石滩。

  我们走过突然青荵茂盛了的林间,走过不应该在冬天出现的茂密大树,脚边
的泥土和树叶晕染上一层薄薄的亮光,阳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树叶更添翠绿,风
也变得煦和,前方的大海闪亮出点点金光,波平如镜,一片湛蓝。

  此时此地,是一切旅途的终点。

  在砂滩的尽头,静静站在石块上的妈妈悠悠自在的看着天边远处。

  妈妈立刻注意到我,她看到我朝她走去,从石块跳下,落到沙滩处,慢慢转
过身来对我微笑,非常从容而且幸福的样子,那是教人全身为之一颤的鲜烈无比
的笑容,那也是我所看过她最美的一刻。

  一切如梦似幻,风停了,时间也中止了。

  我喘着气的跑到妈妈跟前。

  「妈……妈妈……」无法止住眼泪,泪水馍糊了眼前的妈妈,令眼前的她更
加添一种出尘的美。

  「嗯……积克呀。」妈妈若无其事的对我微笑,已经十年没有再听到过的慵
懒说话方式,这刻又再于我耳畔响起,打从心底的传来无以复加的震撼。

  「妈妈……」这一刻,梦想了十年然后突然出现的这一刻,我真的不知该说
什么好。

  妈妈伸手替我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嗯……积克呀,你已三十岁啦,怎么仍
结结巴巴的像个小男孩似的?」

  妈妈的手传来忘我的温馨,我激动不已,颓然跪在她面前。

  「妈妈,对……对不起……」情绪失控,无法止住号哭。

  「傻积克,妈妈的样子,像有怪过你吗?」妈妈扶起我,仍然保持那醉人微
笑。

  想起我们过去百孔千疮的往事,回看这刻她的从容浅笑,我更加心如刀割。

  「妈妈……我……」

  她放开我,往海边走了数步,面向大海。

  「嗯,积克,你还记否十年前的一晚,我在这个砂滩里对你说过的话么?」

  「十年前的一晚……」

  「就是我被儿子的求婚感动得哭了出来的那一晚呀,当时我对你说:「既然
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样呢?」妈
妈回头告诉我。

  旅途上的最终夜,天上优美的夜空更增添令人沉痛的哀伤,寒星寂寞地闪耀
着光芒,天边交界处星光闪闪的馍糊不清,周遭一砌,彷如被一幅幅过去的片段
封闭起来,我的心也被莫名的哀伤紧紧的封锁着。

  「妈妈。」

  「嗯?」

  「我……已经死了吗?」

  「嗯,还未算,还差一点点,不过也差不多了。」妈妈笑着的摇摇头:「我
还特意令你的心感觉到危机,令你不自觉的走到厨房看看,想不到你最后竟然也
喝下毒汤,哎!我生了个傻子!」

  「妈妈,小雨两母女呢?」

  「嗯……小雨是个苦命的孩子,『寻死』这念头早早已植根在她的脑海里,
死是她的宿命,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就是她身上的「死」的气息,令她经常感应
到我们;而她的妈妈,已经在数小时前离开了。哎!真是令人气馁的一对。」

  想起小雨,心坎稳稳作痛,我擦擦眼角又再涌出来的泪水,回望在一旁独个
儿嬉水的小女孩。

  「那她呢?叫什么名字?」我再问妈妈。

  「嗯,她叫冬儿,因为在冬天『出世』,所以我给她安这个名字。冬儿也是
一个很苦命的孩子,比你和小雨更命苦。」说着,妈妈也不禁望向远处的女儿。

  我没有估错,她果然是刚好十岁,我知冬儿不想打扰我俩,才独自在远处玩
耍。冬儿身穿我从妈妈儿时相片看过的古老红色绒褛,样子有点像妈妈,非常漂
亮可爱。她一个人在海边用鞋尖踢打海水,潮浪涌来,她又像很惊慌的呼叫着跑
到岸上。

  那是我从未一见的妹妹,也是我无缘诞生世上的女儿……

  「这十年来,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玩耍,除了妈妈外,一个伴侣也没有,真的
很苦命很可怜,可是她很懂事很生性,一点怨言也没有。冬儿她还经常对我说:
爸爸一个人生活太可怜了,我们快帮他找个伴吧!」

  「你借醉偷奸小雨那一晚,还有向小雨求婚的那一晚,你『感应』到的并不
是我,而是这小鬼!那全是她搞出来的!冬儿说:小雨姊姊和爸爸很相似,就像
两个孤独的生命体般在世间独自飘流着,我想他们不再孤独,我想他们幸福!」
妈妈停了一会再说:「反而小雨妈妈小雪的出现,却是我们意料之外,结果弄成
这样,这是始料不及的。冬儿在小雨面前出现,原本是想你多点关心小雨的。」

  我无言看着我的女儿,如此生性,如此为我这个害成她这样的爸爸着想,我
无地自容,眼泪流干了,又再一次流下来。

  「这还不止,连和你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个也是她呢!大概是遗传了爸爸的
淫乱吧!又是一个人细鬼大的小坏蛋!」

  「你,你是说,那两晚我是和她……」我有点难以置信,也有点难以接受。

  「嗯……无办法啦!冬儿不像其他小孩般每晚听童话故事,而是听妈妈和自
己儿子乱搞一通的淫乱故事长大的,她说想试试爸爸的『无敌铁人』威力,我这
个其身不正的妈妈也阻止不来。」

  远处的冬儿见我们望着她,向我们这边挥手。

  「妈妈,都不紧要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一家团聚』了,过去怎样也好,
总之我们三个人以后也不要再分开了。」我回头对妈妈说。

  妈妈回看大海没有答话,只是从回头之间,我看到她眼神里的一丝凄沧。

  「嗯……积克,你错了,今天无错是我们团聚的日子,但同时也是我们道别
的日子。」妈妈仍背向着我。

  「妈妈,你和我开玩笑吗?我们怎么会又再分开了?」我上前追问。

  「你认为我们两母女这十年是怎样留在这里的?」

  「这……」

  「是你!是留在阳间的你!一直以来,你对妈妈的思念,和妈妈对你的牵挂
在不知不觉间连系着,就是这一点在阳间的连系,令我和冬儿留在这阴阳的交界
之间。但现在,连你也来到这里,我俩在阳间的唯一牵连也不再存在了,不久之
后,我们三个就会落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们会各散东西,还会忘却对方的一
切,准备踏入另一个人生历程。」

  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老天要和我开玩笑到何时?我苦等了十年的妈妈现在就站在我
面前,而我又要再一次和她道别……

  「积克,不要紧的,你问问自己,为何要喝那碗落了毒的汤?够了,一切都
应该完了,这对我们三个人都未尝不是好事。」妈妈又再回头看我。

  妈妈完全知道我所思所想!这才是真正的她,一个能够直视入人内心深处的
女人。

  我慢慢走到妈妈面前,她也默默的凝望着我,瞳孔闪出耀眼的光辉。

  妈妈说得没错,那么长的时间里心里始终装着一个人,不是太难过了吗?无
论是谁,最终还是会与其他人分离,而一切都是已经不可能存在这个世界的另一
场梦吧。

  够了,真的够了,我将会在世上永远的消失,一切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妈妈眼中没有半点哀伤,她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红润微张的艳唇凑过来,
和我深情接吻。

  我会意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游走,而妈妈也将小香舌迎过来,我们两
舌交缠,轮流相互吸吮。

  我双手揉搓她饱满高耸的胸脯,接触之处,赫然没有一丝阻隔,低头察看,
发现我俩已然全身赤裸!

  我从新欣赏抚弄眼前的曼妙娇躯,每一寸肌肤和从前一样,仍是那样玲珑剔
透,仍是令人爱一释手。

  在我分心的时候,妈妈的吻离开了我嘴巴,然后愈吻愈下,最后将我火热的
阳具吞进温暖的小嘴中,舌尖绕着龟头一圈一圈打转。

  在我享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时,不知何时,同样一丝不挂的冬儿不经不觉间
在我们旁边出现,非常好奇的看着妈妈在品味我的鸡巴。

  「要试试吗?」妈妈见在旁的冬儿露出好奇贪婪的目光,示意让她分享。

  冬儿拚命点头,和妈妈换过位置,双手无限怜惜的抚摸,最后用小嘴将我的
阳具一口吞下。

  被亲生女儿含吮着生殖器官,那种感觉十分奇妙,从我阴囊培育出的精子所
孕育出的女儿,这刻正像小狗似的趴在面前,津津有味地舔食生她出来的地方,
丁香小舌在我龟头的浅沟折位挑逗舔吮,令我酣畅淋漓,舒畅无比。

  面前赤裸的冬儿给我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她身材纤瘦,体形娇小,还未发
育完全,胸部小小的,令圆润晶致的小屁股挠得更加碍眼,和身材丰满的妈妈站
在一起,给我强烈无比的视觉刺激。

  女儿在我跨下埋头苦干,而让位的妈妈托起凝脂般的玉乳,送到面前让我尽
情品尝。

  妈妈、女儿和我三代同堂深情以对,互相亵玩慰藉,散发出令人目眩的幸福
柔情。

  冬儿异常落力的服务,令我有点吃不消,衬还未兵败山倒,我从女儿的小嘴
里抽出,然后低头吻她胸前小小两点。

  冬儿的胸脯还未发育,真的十分细小,原本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但当吻舔
的是自己女儿的小奶头时,感觉又不一样。我津津有味的吮啜亵玩,冬儿低着头
闭上眼咬着下唇,面红红的很可爱。

  我慢慢吻落冬儿的小阴屄,那里仍未长毛,由于小女孩肌肤幼嫩,小小的裂
缝异常香滑,我不自禁的多吃两口,还用手指挑逗那小肉丁。冬儿很不自然的扭
动身躯,小嘴亦开始微哼。已三十岁步入中年的我,在亵狎自己只有十岁未发育
的小女儿,令我感受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另类刺激。

  小恶魔果然天生淫荡,不一会已经流水潺潺,湿腻不已。我不打话的将她推
倒,将大腿挤进她两脚之间,把纤纤双腿迫开对准位置,阳具慢慢插进她的小蜜
穴里。

  冬儿的阴道很窄、很湿、还很热,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茎,带来一种类似破
处的刺激快感。

  冬儿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的神情,像只纤瘦可怜的青蛙,分开双脚的被我串
烧着,看得我欲火更旺,不禁有点暴虐的全力抽插。

  「呀!爸爸……爸爸……等等……」冬儿痛得大叫,两手乱抓,我俯下身体
让她拼命紧抱,然后用充满柔情的吻,去覆盖她尖叫着的小嘴。

  经这数百下忽强忽弱的抽送,冬儿才真正的进入状态,小蛮腰开始随我的动
作轻轻款摆,双眼迷离,面绽娇红,嘴角轻哼呢喃的凝视着我。

  一旁的妈妈也不闲着,低头和我舌吻,我亦顺势用肩膀来回磨蹭她垂着的酥
胸玉乳。

  感到冬儿肉穴的腔道传来阵阵抽搐跳动,知道她快要进入高潮,我将她两条
小腿往肩头一架,虎腰猛挺,狂力将阳具捅进那峡小的肉缝里。

  冬儿咬着双唇紧起脸容,似哭非哭的呻吟着,更挑起我的愉悦及快感。

  我以拉弓的姿态,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早己红肿不堪的小小阴屄,直至
身心也达至终极的欢乐高潮之中,全身肌肉一同松弛,我将冬儿成万上亿的「兄
弟姊妹」尽数喷进她体内,将小小的处女子宫完全注满。

  发放完毕离开她的小小身躯,冬儿如释重负的软瘫在沙滩上,星眼迷蒙,娇
喘连连,小腹一下一下的颤个不休。看着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女儿小穴不住源源
流出父亲的精液,心头不禁一阵感动。

  「怎么这样粗鲁啊?冬儿的身躯好歹也是『第一次』……」一旁的妈妈有点
看不过眼。

  「她不是想试试『无敌铁人』的滋味吗?我怎可以留力欺场的?不要替人出
头了,现在轮到你啦!」

  「呵呵,马上又来?不是说三十岁了,不可再这样狂野的吗?」

  「『无敌铁人』是不懂疲累的……」

  我推倒想逃走的妈妈,将一条美腿挂上肩头,打侧的刺入她的美屄里。我一
边轻轻抽送,一边用掌心罩住那不住上下摇晃的酥胸。

  妈妈嘴巴半开,眼角含春,意态撩人极了,那种有点含怨受屈的贤淑妩媚又
再一次在我眼前呈现,那是一种足足失落了十年的心灵上的触动,一时之间情感
崩溃,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

  看到我的神情,妈妈如同再一次的感同身受,她转过身来,分开的双脚倚靠
在我手臂上,双手轻抚我的脸,慢慢为我抹去泪痕。

  一阵说不出的柔情蜜意荡漾四周,我俩轻怜蜜爱,温韾缠绵。

  陶醉在忘我的诗情画意之中,旁边的小鬼突然打断我们的兴致,清醒过来的
冬儿过来硬拉开妈妈双手,在我脸上乱吻一通。

  女儿的搞乱反而令我回复征服妈妈的渴望,我将妈妈转换姿势,让她伏着从
后进入,用从前我们最爱用的「狗仔式」干她。

  一下直抵心花,我肆无忌惮的全力冲刺,一会左摇右摆,一会研磨旋转,一
会又疯狂撞击蹂躏。妈妈不断被折腾着的娇嫩肉壁配合着的紧紧夹磨蠕动,负隅
顽抗。

  不一会,我又再一次感受到妈妈的子宫被我狂力撑开,子宫颈被张开了的壸
口用力的含吮着迫进来的巨大龟头,传来阵阵强大吸力,一下一下的吸啜。

  欣喜若狂,我从后抄起妈妈双手,令她的脸及上身微微抬起,然后极速进行
频密的抽插。

  被密集插刺的妈妈全身上下晃荡,头发披散,双眼有点反白,嘴巴张得开开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嘴角还溢出点点唾液,喘着气的娇容竟有少许狰狞,淫邪
绝艳。

  我不让她有半点喘息,仍拚命疯狂抽插。突然间,强烈的痉挛胎动传到我的
龟头上,被干得魂飞天外的妈妈如登极乐,精关大开,大量滑腻腻、热烘烘的阴
精淫液如缺堤般倾泻而出,从阴茎与肉壁的隙缝间泄射出来。

  被妈妈爱液滋润着的我产生飘飘欲仙的迷幻感觉,全身经脉同时迎向人生最
后一个高峰,火热的乱伦种子又再一次无可抵挡的猛烈发射,融入妈妈体内的每
一个细胞里。

     ***    ***    ***    ***      

  虚脱晕眩过后,我从极乐的迷失之中苏醒过来,蓦然发觉包围着我四周的景
物,包括妈妈与冬儿,都比之前变得更加光亮,更加迷蒙。

  「妈妈!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你们的?」

  「嗯……积克呀,差不多了,我们是时候道别啦。」远处传来妈妈的声音,
忽远忽近。

  我明白了,为何此处异常光亮却不刺眼,原来四周的景物不是「变亮了」,
而是「变白了」!所有景物的颜色正不断退去,直至四周变成全白,我就会失去
妈妈,与及我所最珍视的一生中的所有回忆。

  「妈妈!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们!」

  「积克,我们在哪儿已经不再重要了,你好好的珍重啦……」妈妈的声音愈
来愈远。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到真正分离的一刻,我情绪再次失控,我不要!我不
要和妈妈分开!

  「妈妈!不呀!我不能再离开你!无论怎样也可以!我不要再离开你呀!」

  「嗯……积克,你真的什么都愿意?」

  「我愿意!」

  「就是往后或许会很痛苦……你都愿意?」

  四周已变得全白,我已急得什么都不能想了。

  「我什么都愿意!」

  「好……」

     ***    ***    ***    ***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八岁的我回头问抱着我在看海的妈妈。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
我们悲观消沉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
我是这样认为的……」

  「妈妈,你是说,他们一直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只是我们不察觉吗?如果
是那样,外祖父……又或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心里的所有秘密?」

  「我想他们可以知道,但不会想知。」

  「为何不想知?我一直也想知道你们大人怎么想?世界上的人怎么想?」

  「因为这样是不容许的,那样事情不会转好,只会变得更差而已。」

  「妈妈,我不明白。」

  「每个人的内心里,都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心中,你的心中,当
然在你爸及外祖父心中都藏着秘密,但这些秘密都绝不能见光,如果硬要知道真
相,知道事实,知道每一个人心里的秘密,那样大家的关系就会不再一样了。若
硬将之前的关系回复,但内里已经改变,不会再和原本一样,永远不会再回到从
前的了。」

  「……」

  「不明白吗?不要紧的,积克还小,或许一天你知道了每个人的过去,知道
了大家心里的秘密,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到时就会明白妈妈在说什么了。」

     ***    ***    ***    ***      

  透明亮体的阳光从卧室窗户照进来,房间内一室金光。

  我从蒙昧混沌之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睡床上。

  醒过来的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头晕转向,我勉强坐起来,不自觉的环顾
四周。

  我发现自己就和平日的早上一样,坐在自己的睡床上,房间仿似温室一样,
充满了阳光,远眺屋外,天空光朗朗的,没有一丝云絮。

  突然,小雨和小雪一同跑进房来!

  「老公!快起来啦!」小雨冲到我旁边拥着我说。

  「嗯……积克呀!已经是中午了,你要睡到何时呀?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
睡大多人会呆呆的啊!」小雪倚在门旁的墙边对我现出新月般的微笑。

  大概真的睡太多了,我依然头昏脑胀,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快起来!午饭也准备好了,是你最爱吃的『家乡酿鲮鱼』喔!」小雪眯着
眼在微笑,眼角现出我熟识的奇异皱纹。

  「是啊!你从前最爱吃的!好去洗脸了,我们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喽!爸
爸……」小雨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两人哗啦啦的吵了一顿,然后又一窝蜂的离开了。

  二人的说话,她们的笑声,像尘埃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飘荡。

  我仍呆呆的坐在床上。

  望向窗外,浓浓的春意漾溢,屋前的草坪青荵茂密,在阳光下尽情地呼吸。

  微风吹过,挂着窗外刻着「春」字的风铃发出「叮叮」清脆的铃声,在我脑
里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我的心仍然在迷惘之中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四面风铃完」

***********************************
  最长笨象:「这是在下的第三篇征文,亦是以文章女角名字为题目的『征文
三步曲』的最后一篇。

  基本上这些年来,在下已没有什么题材特别想写,因此,这几年来在下的征
文题目只有一个––贴题。而今年,在下选了『灵异」题目,顺便加上之前两年
的『堕落女人』及『两母女』,自订的『四面床戏」,与及某某要求的『搞大母
亲肚皮』、『复数女角』及『村上FEEL』一次过大镬炒,说白些,和以前一
样,又是一篇左堆右砌的「杂锦炒饭』啦。「

  发三儿:「虽然您说这是篇大杂烩,但是手艺实在是高招。看起来完全没有
拼凑的感觉呢。」

  最长笨象:「关于四面床戏方面,今年想用一对母子来贯穿四种最大路的母
子恋,分别是『偷奸』、『通奸』、『虐恋』和『人鬼』(!?),原本构思第
四种该是『出卖』,但愈写心就愈沉,最后实在写不下去,请各位见谅。」

  小悴:「看完整篇,我只感到一种出乎寻常的美感,温和而丝豪不带有暴戾
之气。并没有那些鬼故事的中常有的哀怒怨念,光是这一点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
一件事了。」

  黑暗海虎:「我要说,这两个母亲的形象塑造的太出色了。铃音集传统女性
的优点于一身,无私、善良、肯牺牲,能忍耐,太合我的心意了。而小雪的妩媚
则将母亲的另一面完美的展现出来,妩媚、成熟,诱惑人心的一言一行,正是施
虐的最佳对象。可惜「虐恋」的这一部分,没有完全展开来描写,不能不说是最
大的遗憾啊。还好,最后这这两位伟大的母亲终于合体,最完美的母亲,也不过
如此了吧。

  发三儿:「冬儿,冬儿才是最好的!描写并不多,但是已经将一个可爱的小
恶魔、小天使刻画的活灵活现了。所有女性角色,我最看好她。至于小雨这个受
害迫想狂,能被冬儿附身,我想就是她最大的幸福了。」

  小色鳖:「我不同意,小雨的柔弱与感性,才最能激起男人的苛护之心。无
论是情人还是女友,我都会选她的。」

  最长笨象:「为了将所在题材和无数时空片段融合,写作过程出乎意料的非
常痛苦,经常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也试过迫自己对着电脑一整晚,但结果一只
字也写不出来,中途更放弃了两次,到踏入05年,觉得做事应该在始有终,才
硬着头皮将它完成,结果出来的感觉和原本构思几乎是两回事。」   

  小色鳖:「您写的辛苦,但是我们阅读起来就是一种享受了。看整篇文章,
就如同在欣赏一部优秀的电影一般。能有这种感受,真是要谢谢了。」 
   
  最长笨象:「无论如何,最后能够将三步曲堂堂完结,仍然是非常快感的事
情。(如果没有被退稿的话……)」

  发三儿:「难道您认为,我们之前在这里胡扯了半天,会是为了一篇被退稿
的作品吗?您这篇可是扛鼎之作,请放心的跟大家说句祝福的话吧。」

  最长笨象:「那么祝新春快乐,万事盛意!再见!」

  召集人:「多谢最长笨象兄的杰出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
八夜——诱母全功略。」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1:02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诱母全攻略 作者:秦守

[font=宋体]             二八夜 诱母全攻略


作者:秦守

              诱母全攻略 1

**************THE SON**************

  我不是个好儿子!

  真的,起码我自己这样认为。

  究竟是什么时候起有了「母子乱伦」的疯狂念头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许
是三年多前就有了萌芽吧,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刚上初中一年级。和所有正常的
男孩一样,首次梦遗之后逐步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对异性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和兴
趣。

  起初我注意到的对象只是身边的女同学,她们的胸脯已经开始发育了,夏天
的时候衣衫比较单薄,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小蘑菇般隆起的乳房轮廓,有时还能瞥
见校服上有两粒圆点突起的痕迹。我经常一边偷看这诱人的情景,一边在脑子里
遐想她们光着上身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刺激万分,又很有些不好意思。

  除此之外,随着国内的日渐开放,电影电视上越来越频繁出现的暴露画面,
也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冲击。每次看到有女演员更衣、洗澡或者是亲热的镜头,屏
幕上裸露出来的雪白胴体都令我心跳不已。虽然这种裸露是相当有限的,顶多就
是赤裸肩膀或者背部,裙子飘开露出大腿,或者是小半个白嫩的奶子,但也已经
够我激动半天了。

  后来家里买了电脑,而且还上了网。很自然的,我瞒着家里人偷偷浏览了许
多色情网站,从大量淫秽不堪的图片和电影里,我如饥似渴的补充了自己的性知
识,总算是满足了好奇心。

  不过这毕竟是一种间接的方式,我还从未在现实中目睹过女性的裸体,再加
上看多了黄色影带中的激烈交媾场面,不知不觉间我又产生了进一步的渴望,很
想亲自体验一下占有一个真正女人的快感,感受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就是在这个时候,妈妈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

  应该说,我并不是那种天生就有「恋母情结」的人,从前对我来说母爱一直
都只是母爱而已,是慈祥的、温暖的、单纯的亲情,并不包含其他杂质,可是这
以后我对妈妈的感情却悄然发生了变化,开始用一种男人注视女人的眼光来打量
她了。

  毕竟,妈妈是一个很难令人忽视的异性。她长的不算很漂亮,但却充满了良
家妇女的成熟端庄,说话总是柔声细语的,举手投足间都有股浓浓的女人味。尽
管快要四十岁了,身材还是保持的相当好,丰满的乳房鼓鼓的高耸着,腰肢上几
乎没有什么赘肉,屁股又大又浑圆,皮肤也白腻光滑的跟少女一样,不用抹任何
化妆品就自然保养的很好。

  总之一句话,她正处在中年妇人最有吸引力,最诱人的时期!

  于是,我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妈妈身上,平常望着她的目光里有了「不
规矩」的成份,趁她没留意的时候,总是会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裹在衣服里的丰满
身材不放,很想瞧瞧她褪光了衣物的裸体是什么模样。

  我曾经尝试过不少办法,比如在妈妈弯腰拖地板时偷窥她领口的春光,或是
吃饭时假装跌落筷子,低头到桌底下去偷看她裙下露出的双腿,甚至还企图在她
洗澡时动点歪脑筋……这些尝试虽然也不时的让我眼睛吃到一点冰淇淋,但真正
最想看的关键部位,却从来也没有一次成功目睹过。

  也许人的心理,都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吧。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妈妈
身体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了,几乎随时随刻都在想着她,甚至只要闭上眼睛,脑海
里就全是她赤裸裸的胴体,然后胯下的老二兴奋的充血,勃起,直到手淫后酣畅
淋漓的射精……

  是的,我不仅是想「看看」,还渴望着能和妈妈突破母子间的伦常禁忌,去
享受那种背德而罪恶的刺激。

  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的儿子。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亲人,为什么世俗
反而禁止我占有她呢?这真是岂有此理!

  我在满腔愤懑中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妈妈的身体!

  可是,该怎么做呢?

  可以肯定,妈妈是绝对不会同意跟儿子发生关系的,我也绝对没有勇气直截
了当的提出来,尽管我认为这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尽管妈妈一直都是那么的温
柔可亲,对我也非常的宠爱,从来也没有冲我发过脾气,但我还是有种潜意识里
的畏惧感,缺乏胆量去提出我的正当要求。

  何况,家里还有一个爸爸!

  爸爸在家美国驻华企业当部门经理,收入极高,足以令一家人衣食无忧。他
是个「严父」,我从小就比较怕他,这种事要是被他知道了,恐怕我不被打的半
死也要脱层皮。

  说真的,我对爸爸的感情相当复杂,应该说他也是非常爱我的,而我却对妈
妈有非份之想,这令我心里充满了愧疚,觉得很对不起爸爸。但又因为他是惟一
能跟妈妈亲热的人,我又对他深感憎恶。尤其是每当见到父母亲匿的动作时,我
心里都有股说不出的妒火在燃烧。

  怎么办?我该何去何从呢?

  我苦苦的思索着……

**************THE MOM**************

  我是个好妻子,也是个好母亲,人人都是这么赞扬的。

  从嫁给老公的那一天起,我就在家里当上了全职家庭主妇,到现在已经超过
十六个年头了。十六年来我几乎足不出户,除了上街买菜和购物之外,绝大部分
时间都呆在家里煮饭洗衣,清洁卫生,认认真真的打理着家庭里的大小事务,精
心照顾好全家人的生活。

  日出日落,春夏秋冬,年复一年就这么过着,日子平淡而温馨。我从一个天
真浪漫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又变成了带着孩子的母亲。尽管我的心也曾偶
尔迷惘过,偶尔悸动过,偶尔被某种潜藏的异样情愫冲击过……但那都只是一闪
念而已,我一直都很安分规矩,从来也没有任何想要逾越传统的念头。

  老公对我非常的满意,常常由衷的赞叹说他娶了个世上最好的老婆,温柔贤
淑,家里的事从来都不需要他操劳;更难得的是谨守妇道,别说红杏出墙了,就
连个泛泛之交的男性朋友都没有,真可谓是最令人放心的模范妻子。

  我听了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

  没有跟其他男性来往,单纯只是因为没碰上谈的来的而已,可并不是因为我
已经人老珠黄,对异性没有吸引力了。

  事实上虽然结婚多年,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我还是相当有信心的,由于注重
保养,我的皮肤还是跟二十岁时一样白皙光洁,要是不仔细看连淡淡的皱纹都发
现不了,人家都说我看上去至少比实际年龄年轻七八岁,人妻的成熟和清丽都在
我身上展露无遗。

  再加上平常勤于锻炼,我的身材至今都没有走样,虽然腰腿上的肉比起少女
时代还是稍多了点,但并不会令人觉得发福,反而更增添了种体态丰腴的成熟魅
力。况且脂肪主要还是集中在胸部和臀部上,乳房和屁股都明显比一般女性大,
而且还是浑圆高翘的,给人肉滚滚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

  这些都令我相当自豪。

  女为悦己者容,我之所以这么煞费苦心的锻炼保养,当然都是为了让老公赏
心悦目。遗憾的是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从来也没有多赞过我一句,让我心里很
是失落。

  幸好除了这点之外,老公对我是非常好的,婚后的家庭生活也和和美美,一
帆风顺。如今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好一个母亲的责任,把儿子小凡培养成才。

  小凡是独生子,是我惟一的心肝宝贝,我怀孕期间曾因不慎摔倒,差一点就
没能保住这孩子。因此生下他之后我对他是比较溺爱了一些,几乎是百依百顺的
宠着他,生怕他受到任何委屈。不过老公却经常郑重的告诫我,说这样不利于男
孩子的成长,要我别把他宠坏了。

  尽管心里舍不得,但是我想,老公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毕竟小凡已经进入
青春期了,这是一个叛逆而又危险的时期,身为母亲的我应该看管好孩子,别让
他走上歪路。

  老公……孩子……

  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会是这样,就像一
谭平滑如镜的池水,假如没有人试着掷进一颗小石块的话,就永远也不会泛起半
点波澜……

**************THE SON**************

  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能让我实现得到妈
妈美丽肉体的夙愿。

  除了在脑子里尽情幻想,在白日梦中一次次疯狂的占有了妈妈,但在现实中
我却完全是束手无策,只能每天眼睁睁望着她丰满成熟的胴体在身边晃来晃去,
贪婪的咽着口水,极力压抑住体内那股越来越高涨的冲动。

  我更沉迷于上网了,日复一日的流连于各大色情网站中,花费时间搜集了大
量母子乱伦题材的色文和A片,每晚都躲在自己房间里看的不亦乐乎。真人既然
得不到,也只有在这虚拟的官能世界里聊以自慰了,虽然情节上大多雷同,但那
种乱伦特有的禁忌快感还是令我兴奋之极,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

  惟一遗憾的是,看了这么多小说和影片,里面那些儿子占有母亲的方式全都
无法搬到实际中来。我本来还以为能从中借鉴到一些高明的手段呢,可是看来看
去,要不就是因为母亲天生淫荡,儿子刚露出淫态就自动屈服了;要不就是下安
眠药,强奸,胁迫这样一些根本不可能实行的桥段,当作纯粹的性幻想来意淫一
下还可以,真要去照作可就无异于痴人说梦了。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读到了一部叫做《伊底帕斯之镜》的乱文,先是不知
不觉的被故事吸引,一口气读完之后更是大大的震惊了。

  虽然这部作品也是意淫之作,剧情上更是趋于怪诞荒唐,但是不得不承认,
里面儿子一步步引诱母亲堕入欲望陷阱的描写相当巧妙,最起码,那些循序渐进
的、逐步撕碎母亲防线的步骤都有某种程度的真实感,似乎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我精神一振,彷佛眼前出现了一道曙光。尽管很微弱,但毕竟是冲破层层迷
雾的一道曙光!

  于是我又把全文认真读了好几遍,想要归纳总结出一条真正的可行之道,可
是冥思苦想了多日后,我最后还是沮丧的发现,小说毕竟只是小说,除非我也像
故事里的主人公那样,母子之间有着那么深的恩怨纠缠,情节上还要有那么多的
巧合,否则那些步骤还是不可能搬到现实中来施行的。

  我真要绝望了……

  但是突然,我心里又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这部作品的作者既然能想出这
种桥段,假如他本人肯在这个基础上再动动脑筋,说不定能进一步设计出真正具
有操作性的好办法呢……至少,比我自己这么瞎琢磨要有把握的多……

  想到这里我激动的心脏怦怦跳,马上打开电脑上网,登陆到了那位作者经常
出没的几个色文网站。由于爱看色文,我认识了那几个网站的不少热心者,在他
们的帮忙下很快就弄到了那位作者的E-MAIL邮箱。

  一秒钟也没耽搁,我立刻敲击了一封长长的信件,一五一十的倾诉了自己对
亲生母亲的渴望和痛苦,然后又恳求对方帮忙想点主意。

  「望大大有良策教我!求你了……」

  写完后我点击鼠标,把信件寄了出去。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里,我都是怀着期待而忐忑的心情度过的,一直到深夜才
接到了对方的回信。

  「你有病啊!那篇只是虚构的小说,不是叫你真的去实行啊……」

  一看到这样的开头,我的心就凉了半截,怔了好几秒才接着往下看。

  「我本人并非乱伦爱好者,写《伊》一文也只是玩票性质啦,从来也没想过
在现实中怎么搞老娘……而且我要劝你一句,小孩子要走正路,千万不要看了几
篇色文就真的去学坏!人还是应该有基本道德观的……」

  我靠,简直就是个道学先生嘛!真怀疑他的笔名是否名副其实……

  失望归失望,但我并没有气馁,经过观察,我发现这位作者最近玩的是「女
警」和「巨乳」的票,灵机一动下,我把自己收藏的这两类影片全都翻了出来,
试探的把目录寄了过去,问他有没有兴趣。

  结果……这位「大大」态度转变的速度,比我想像中都快的多。

  「太好了!有好几片都是我寻觅已久的,你是从哪找到的?快把片子传给我
吧!我保证想办法帮你干到你妈妈……」

  寒!

  果然是够无耻,够黑暗……

  嗯,总之商量的结果,我们开始从QQ上联络,我一边把片子传送给那位作
者,一边按他的要求,把家里的一切都尽可能详尽的告诉他,包括父母的年龄,
文化程度,爱好以及生活习惯,以便供他对症下药,分析研究出可行的方法。

  大约沉默了十分钟左右,对话框里跳出了几行醒目的大字。

  「我大致上有了概念,虽然不能打包票,但还是可以试试的……不过我要提
醒你,假如想要成功的话,一定要先记得两点……」

  「我已经知道了!」

  我抢着截断了他,飞快的将信息输送回去。

  「第一,想突破禁忌得到妈妈的身体,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做好长
期努力的准备;第二,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不能暴露出真实的想法,必须
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妈面前总是以好孩子的面目出现……」

  对方送过来一个惊讶的笑脸符号。

  「哈哈,原来你已经把《伊》那本书里的理论都背熟了!^_^ 这就好办了,
省掉了我不少口舌……」

  「嗯,该注意的地方我一定会加倍小心。您只要告诉我,具体该怎么做就行
了……」

  「别急,我正准备说呢!听仔细了,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

  QQ的头像在一下下闪耀,一行又一行激动人心的句子出现在屏幕中……

**************THE MOM**************

  儿子最近变了,变的比以前懂事多了。

  以前他完全是个娇生惯养的「小皇帝」,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又懒惰又贪
玩,几乎有着这一代独生子女的全部缺点。不管是我好言好语的跟他讲道理,还
是老公疾声厉色的数落他,都不能让他把毛病改过来,顶多只是暂时服从而已。

  可是从两周前开始,儿子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面貌上发生了脱胎换骨
的变化。每天早上醒来,他都破天荒的自己叠好了被子,晚上洗完澡后还自己洗
掉了背心短裤(尽管洗的不干净,最后都还是要我悄悄再洗一遍),不仅如此,
吃完饭他还会抢着洗全家人的碗,甚至自告奋勇的要帮忙我拖地板、擦窗户。

  「小凡,你老实跟妈妈说,为什么突然这么勤快起来?是不是你闯了什么祸
啦?」

  我望着儿子的眼睛,温和的开导着他。

  「哪有?不信你可以问老师,问同学嘛!我哪有闯祸!」

  儿子连声叫嚷着,虽然脸红了,但我看的出他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撒谎。

  「那是不是你又想买辆新的山地车了?所以才来献殷勤……」

  我放下了心事,这次是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的,我想这应该比较接近
事实。

  可是出乎意料,儿子听了急得快哭了,显得非常委屈。

  「妈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嘛!我只是长大了,看你平常那么累,想帮你分担
一点家务活,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看到他那焦急分辨的样子,我忍俊不禁的笑了,心里却是一阵感动和欣慰:
确实,我的儿子开始长大了,懂得要心疼他的妈妈了。呵呵,真令人开心!

  「谢谢你啦,乖儿子。不过你还是把时间用在学习上吧,妈妈自己忙的过来
的……」

  「不,我知道妈妈很累的!」儿子执拗的道,「电视上都说,女人太过操劳
会很容易变老哦!我不想妈妈变老……」

  这孩子!我又好气又好笑,哪学来的这么一副小大人的口吻?不过想一想又
挺有道理……

  「你长大啦,妈妈当然就变老喽……」我故意道,「妈妈很快就是个老太婆
了,也不在乎早几年还是晚几年……」

  「谁说的?谁说的?」儿子大声抗议道,「妈妈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年轻最漂
亮的,永远不会变成老太婆!」

  「呵,小鬼头!嘴甜舌滑……」

  我笑嗔了一句,心里却很高兴。毕竟女人总是喜欢被人恭维、被人赞扬的,
何况还是自己亲生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听了当然心怀舒畅。

  「真的真的……」儿子忽然退后两步,眼珠骨碌碌的打量着我,满脸认真的
说,「比如,妈妈现在的发型就好好看,很有古典美呢……」

  听了这话我真是惊喜交集,眼角都快湿润了。

  这发型是我昨天花了一下午时间,在发廊里精心作的,原本是为了打扮给老
公看。以前恋爱的时候,他曾说过我作这种发型最有气质了,充满了古典美女的
韵味,特别是那几缕贴在耳后的发丝,使我的脸颊线条和脖颈的修长优雅得到了
最好的体现。所以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不惜工本的重作这种发型,就是希望能让
他看的赏心悦目。

  然而老公的反应却令我极为失望,他昨晚根本就视而不见,直到我拐弯抹角
的提醒了多次,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敷衍了事的随口夸了几句,一
听就是在应付。

  想不到儿子现在却如此真心的称赞了起来,他小小年纪,倒比他爸爸更有眼
光,也更懂得欣赏美呢!更重要的是他会这样关注我这个妈妈,会对我特别做的
发型有共鸣,这令我原本闷闷不乐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安慰,感到自己昨天花那
么多苦心也算是值得了。

  ——哼,老公你真是不解风情,还不如我们的乖儿子呢!

  脑子里这样想着,口头上忍不住又问:「小凡,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
么?」

  「那还用说!」儿子不假思索的道,「如果妈妈这样都还不叫漂亮,那谁还
能说的上是漂亮?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想娶妈妈做老婆呢……」

  「胡说八道!」我笑骂了一声,佯装不满道,「越说越离谱了,小孩子可别
学着拍马屁哦!那样不好……」

  儿子也嘻嘻一笑,听话的闭上嘴不再说了。

  我反倒有些失落起来,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美两句。印象中,已经很多
年没有人这样赞过我了,真想多听听。就算是来自稚气未脱的小男孩都好,都令
我泛起了一种久违了的青春憧憬。

  然而,儿子被我数落之后就老老实实的不做声了。

  唉,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

  我摇摇头,也不由得哑然失笑,虽然有少许无奈,不过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多
了、好多了……

**************THE SON**************

  看到妈妈那略带挪谕的微笑,我就猜到,她一定是还把我当成小孩子。

  要是她也能猜到,此刻我心中在转的是怎样的念头,只怕会震惊的无以复加
吧。

  她把我看成是单纯的小孩,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向我精心布置的圈套中,懵然
无知的跌进了第一步。

  「诱母计划的第一步,首先就是要尽可能拉近母子间的关系,越亲密越好。
不要以为你们反正是母子,平常的关系已经够亲密了!不,那还不够……」

  两周前的晚上,那位作者在QQ对话框里输入的信息又跳了出来,一句句的
在眼前浮现。

  「当儿子长到了十五六岁时,正是青春期叛逆的年纪,母子间总是会不可避
免的出现代沟,妈妈潜意识里也会有种开始「抓不住」儿子的感觉,而你就是要
让妈妈清楚的感受到,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多么的不可动摇!」

  「你要更多的关心妈妈,比如主动的帮她分担家务,用实际行动来『心疼』
她……女人都是情感动物,何况关心自己的还是亲生儿子,她很容易就会深受感
动,感情上也就跟你更加贴近了……」

  「此外,你还要不遗余力的赞美她,就算是肉麻都好……记住,到了你妈妈
这个年龄,已经时时刻刻都有年华逐渐老去的惆怅感,她实际上非常需要得到别
人的肯定,来证明自己尚未年老到色衰的地步。你的赞美可以极大的满足她的虚
荣心,她的自信会得以恢复,并且重新期待、渴望起异性的倾慕来,这就将为你
的下一步计划制造出机会……」

  「她的容貌,她的服装,她的打扮,都是你赞扬的重点……直到有一天,妈
妈不知不觉的重视起你的意见,会很自然的按照你的审美观来修饰自己时,第一
步就算成功了……」

  妙,实在是妙!

  当时我看完之后就精神大振,这两周来一丝不苟的执行了起来,虽然做那些
家务活大大违背我懒惰的天性,可是想想最后那诱人的胜利果实——能尝到妈妈
成熟美味的肉体——我就彷佛浑身都充满了力道,干劲十足的做的不亦乐乎,也
不觉得是多大的苦差。

  与此同时,拍马屁的赞美语言更是源源不断的从我嘴里吐出,起初我还有些
不好意思,稍微说两句就哑口无言了。但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我的脸皮越来
越厚,技巧上也越来越驾轻就熟了,简直是不经过大脑就能说出许多溢美之词,
而且听起来绝对都像是小孩子发自内心的赞叹。

  「哇!妈妈……你今天真是好漂亮,我还以为是电影明星来了呢……」

  「当然好看呀!这套衣服也只有妈妈的身材穿了才好看……」

  「嘻嘻,妈妈你现在看上去至少年轻了十岁,搞不好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姐姐
呢……」

  诸如此类的话每天都可以在家里听到,刚开始妈妈还只是嗔着骂我「人小鬼
大」、「嘴甜舌滑」,不过眉梢眼角隐含的笑意已经是掩都掩不住了,到后来她
也不再假装矜持了,高高兴兴的受用着我的奉承讨好,有时候甚至还会露出飘飘
然的神态。

  看来书上说的没错,很少有女人能对甜言蜜语具有抵抗力。就算是妈妈也不
例外,丝毫也没怀疑我这么做是否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几乎每天都被我哄的喜
笑颜开。

  仅仅只是两个月的工夫,我就达到了预定的目标。

  妈妈跟我的感情果真比以前更好了,母子间彷佛连代沟都不复存在了,就跟
知心朋友一样的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另外,妈妈还更加注重衣着打扮起来,好像刚到青春期的年轻女孩一样,就
算是到离家不远的菜市场买个菜,都要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打扮好自己,而且还
常常询问我的看法。

  「小凡,妈妈穿这件不会显得太胖吧?」

  「你过来看看,妈妈的口红会不会太浓了点?」

  「嗯……我也觉得这双鞋土了点,是该换双新的了……」

  这样的言语过去她只会问爸爸的,现在却转移过来问我了,态度也越来越认
真,看的出是真心想征询我的意见。因为有几次我故意给出跟实际相反的答案,
她居然也都深信不疑的采纳了,似乎我的肯定是她判断的重要标准般,令我暗地
里窃笑不已。

  不过想想也难怪,爸爸忙的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了,而平常生活中又难得碰到
其他男性,妈妈不来征询我这个亲生儿子又能找谁呢?何况女为悦己者容,有我
这么卖力的赞扬她,她自然会下意识的按照我的欣赏习惯来精心打扮了,虽然连
她自己都未必发觉到这一点,但这却已经成了事实。

  确定第一步已经顺利达到后,我喜不自胜的告诉了那位作者,然后又收到了
他的第二步计划……

**************THE MOM**************

  和儿子的感情日渐亲密,这当然令我这个作妈妈又欣慰又高兴,相形之下,
跟老公的关系却似乎有些疏远了,彷佛有某种隔阂般,总感觉无法像母子之间那
样心贴心。

  也许这只是对比后产生的心理作用,但是这些天来,我的确开始隐隐有些不
满,觉得老公近年来对我、对这个家庭的关心实在不尽人意。

  曾经,我和老公也曾有过热恋时的甜蜜,新婚燕尔时的激情和温馨,可是随
着结婚年数的增长,那些浪漫的肥皂泡一个接着一个悄然破灭了,他的工作越来
越忙,而我的日子则过的越来越单调机械,对生活几乎再没有任何新鲜感。

  我理解老公那么忙碌都是为了赚钱养家,都是为了让我和儿子活的更好,可
是我的要求并不算很高呀,只要他像过去那样时不时的抽空陪我一下,注意到我
在为他而「容」,对我说上两句哪怕是开玩笑的甜言蜜语,这样子就足够了,我
就会很满足。

  可是,这些全都没有……

  他固然很忙,但绝对没有忙到几分钟时间都挤不出来,很多时候他明明是有
空的,只是他不想、不愿、或者是懒得去做而已。

  比如上个星期天,我想要添置几件内外衣,可是老公宁愿躺在床上看盗版美
国大片,也不愿意陪我出去购物。

  「你们女人一逛街肯定就是一下午,好老婆你就饶了我吧……」他打躬作揖
的恳求,「再说我的眼光奇差,以前每次去了也提不出什么好意见……」

  「那就算了吧,干脆不买了!」

  我冷冷的说,只觉得心头有股怨气,什么兴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啊,去买呀!而且还要买最好的,这样才配的上我的漂亮老婆嘛!」

  老公大概也察觉到不妥了,满脸堆笑着从抽屉里取出了大笔票子塞给我,可
是我却不领情。

  「去吧,妈妈!爸爸既然没空,我陪你去好了!我可以帮你拎东西的……」

  本来正在自己房里温习功课的儿子忽然闯了进来,自告奋勇的拍着胸膛,一
副很期待着陪我上街的样子。

  老公大概是见来了「替死鬼」,马上大声赞好附和,在他们父子俩的极力劝
说下,我最终还是同意了,和儿子一起出了门。

  一路上儿子都显得很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受到他的感染,我心中的闷
气也很快就被驱散了,反倒觉得带儿子出来还更愉快呢。

  回想一下,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们母子头一次单独外出,平常出门都是一
家三口,现在少了老公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就娘儿俩亲热的说说笑笑,照样其乐
无穷。

  到了服装店里,儿子又成了我的最佳参谋,起劲的帮我挑选着衣服,眼光居
然十分独到,好像专门针对这个做过研究似的。

  「妈妈你瞧,那件连衣裙很衬你的身材!你穿了一定又高雅又有气质……」

  「嗯……颜色式样都挺不错,就是稍微暴露了一点,不适合妈妈这样的年龄
吧……」

  「怎么会呢?都说好多遍了,妈妈你还年轻呀!再说这就是现在的潮流嘛,
妈妈你别那么保守……」

  「唉,是你爸爸不……」

  话刚说到一半,我突然顿住了语声。从恋爱时起,老公就不喜欢我打扮的太
「清凉」,曾要求我在外面只能穿长裙,当时我全都言听计从了,可是这时候心
里却蓦然冒出强烈的叛逆念头。

  ——哼,你连陪我逛街都嫌麻烦,我为什么非要听你的话?

  彷佛赌气般,我临时改变了主意,点头答应了儿子的建议,并且到更衣室试
穿了起来。

  五分钟后我步出更衣室时,毫不夸张的说,几乎惊艳了店里的每个人!

  这是一件紫色的无袖连衣裙,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我丰满的胴体,白皙圆润的
双臂整个裸露着,由于腰部勒的很紧,高耸的双乳曲线彷佛被有意强调了一样,
在胸前涨鼓鼓的撑起醒目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人视线的,应该还是我短裙下的修长双腿吧。膝盖以上的雪白大
腿露出了将近十公分,令周围好几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哇,真是太美了!」儿子也双眼发光的啧啧惊叹。

  我的脸有点红,不过心里也忍不住暗自得意。快要四十岁了的女人了,还能
造成这种惊艳全场的效果,这说明我的美丽,我的容颜,我的青春都还没有完全
逝去,只是有些睁眼瞎子不懂的欣赏罢了。

  「小姐,这件连衣裙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作的……」女售货员也趁机过来游
说,「您男朋友都赞不绝口呢,买回去保证不会后悔的……」

  「男朋友?」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不由啼笑皆非,「什么男朋友?这是
我亲生儿子呀!跟我相差了整整二十二岁……」

  「啊,不会吧……」对方瞠目结舌的道,「您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八九的样
子……呃,看不出来,真是看不出来……」

  我心知肚明,这种恭维未免太夸大了,假如错认我和小凡是姐弟还差不多。
不过女人总是希望别人把自己猜的年轻些,因此还是笑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不,我不是妈妈的儿子,我是她的小情人!」

  小凡这小家伙真是胡闹,居然装作大人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申辩着,还伸臂过
来搂住了我的肩膀。只可惜他的个头比我还稍微矮了一点,只好自己把脑袋靠了
过来。

  周围的顾客都给逗乐了,纷纷哄笑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赞扬我有一个令人羡
慕的「小情人」。

  「好啦,小情人!妈妈就听你的,买下这件啦!」

  我也开心的笑着,掏钱买下了连衣裙,然后挽着儿子的手臂走出了服装店。
整个下午我们就这样亲密的逛着街,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人……

**************THE SON**************

  当听到妈妈叫我「小情人」时,尽管她用的是半开玩笑的语气,但我还是兴
奋不已。

  ——这意味着,第二步计划进行的比相像中还要顺利!

  之所以会踊跃的陪妈妈出来买衣服,绝不是因为我也喜欢逛街,纯粹只是为
了尽可能多的陪着妈妈,不放过哪怕任何一个母子俩单独相处、从而增进感情的
机会。

  尤其是,这个机会还是从爸爸手里「捞」来的,战略意义自然更加重大。

  因为第二步计划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尽可能的「取代爸爸」!

  爸爸不再甜言蜜语的哄着妈妈了,那就由我来甜言蜜语;爸爸没有时间和妈
妈交流情感了,那就由我来乘虚而入;爸爸懒得陪妈妈上街购物了,那就由我来
陪她。

  总之,就是尽量把原本是爸爸应该做的事、应该承担的任务,想方设法的抢
过来完成。在日常生活中,争取从各个方面取代爸爸的角色,让妈妈感觉到,至
少在家里面,我的份量比爸爸重的多,以便逐步蚕食爸爸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按照那位作者的说法,这一步的最终目标是,要令妈妈思想上虽然没有意识
到,但心理上却不知不觉的让儿子取代了父亲,成为她精神上的配偶!要尽可能
的整天陪伴在妈妈左右,令她不知不觉的习惯于儿子总是在她眼前,乃至于对儿
子产生情感上的极度依赖,只要看不到儿子就会若有所失。

  我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计划,每天除了上学外,其他时间都在家里缠住妈妈,
像个最忠心的小跟班似的粘在她身边。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同时还眉飞
色舞的说个不停,给她讲学校里发生的轶闻趣事啦,回家路上的所见所闻啦,或
者是看了一部好电影的感想啦……就连妈妈到厨房做饭炒菜的时候,我都忍着油
烟坚持了下来,几乎是跟她寸步不离。

  此外,我还十分勤于替妈妈跑腿,她一有什么吩咐,比如叫我去楼下打瓶酱
油,或者是到街角倒垃圾什么的,我都做出乐于听从差遣的样子,屁颠屁颠的就
跑去做了。

  对比之下,爸爸就显得懒散多了。大概是由于在外工作的很累,性格上又有
些大男子主义,爸爸回家后总是习惯于享受一切现成的,没有主动帮忙的习惯,
这就给了我更多的可乘之机。

  这些招数果然有效,以前妈妈在家里是颇为寂寞的,做完家务后要不就是看
电视打发时间,要不就是眼巴巴的等着爸爸回家来。而自从我开始有意识的讨好
她后,妈妈脸上的笑容明显多的多了,也欢畅的多了,母子俩几乎每天都有说不
完的话,经常浑然忘记了时间,甚至连爸爸到家了都还觉得意犹未尽。

  再加上我又听话又勤快,什么事都抢着帮手,没两个月工夫,妈妈就对我产
生了一种微妙的依赖感,尽管她自己没有说出口,但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感觉出
来,那是一种类似于女人对男人的依赖,习惯了有我随时陪着她,处处顺着她。

  于是,她开始更多的对我吐露心事,包括和爸爸恋爱时候的点点滴滴。很明
显,现在的我已经不仅是她的儿子了,也是她的知心朋友、她的倾诉对象。

  「小凡,妈妈跟你唠叨了这么多琐碎的事,你不会觉得厌烦吧?」

  前几天的傍晚,在等待爸爸下班回家时,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叹息。

  「怎么会呢?妈妈说什么我都爱听……」我连忙声明,并且调皮的眨眨眼,
「别忘了,我是你的小情人嘛……」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乖儿子,你的嘴越来越甜了,真会哄妈妈开心。
不过可别给你爸爸听见了,说不定他会吃醋呢!嘻嘻……」

  她显然是在说笑,但我却有意抓住了她的语病,厚着脸皮道:「那么,当着
爸爸的面就别叫了,其他时间妈妈就都叫我「小情人」,好不好?」

  「那怎么行?没大没小!」

  妈妈笑着啐了一口,可是不知怎地,俏脸却微微有点红了。

  原本我只是顺口说的,并未抱着很大的期望,可是看到她脸红后我却眼睛一
亮,知道她心里肯定起了某种波澜。

  当然,这并不是说妈妈对我也有了那种想法,但是她会略为害羞,说明我至
少拨动了一下她的心弦,令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正想是否应该再乘胜追击下去,还是暂时见好就收以免露出马脚,爸爸却正
好在这时踏进了家门,只好一切作罢了。

  不过到了第二天早上,事情却有了出乎意料的进展。

  由于昨晚下载了好几部乱伦A片,我一直看到半夜才上床睡觉,今早上就爬
不起来了,闹钟响过之后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醒一醒……醒醒……」

  朦胧之中,感觉到妈妈走了进来,俯身到床边摇着我的肩膀。

  我却还是醒不过来,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像是小猪般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该起床了,小情人……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

  低笑声在耳边响起,听起来是那么的温柔,满含着母亲的娇宠和疼爱。

  我立刻惊醒,「啊」的睁开眼来,跃入视线的是妈妈的如花笑脸。

  「我的小情人今天怎么赖床啦?这可不行哦……」

  她故意加重了「小情人」三个字,还不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就吃吃笑着飘出
了卧室。

  我足足傻了半分钟,然后欢呼着在床上翻起了跟头,心里真是像吃了蜜糖一
样甜……

  从那天起,妈妈真的开始时不时的叫我「小情人」了,虽然次数不是很多,
虽然还是用玩笑的口吻,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只是为了哄我开心才这么叫的,
事实上她自己也挺喜欢这样称呼我,而且因为要背着爸爸私下叫,这件事就成了
我们母子之间的小秘密,彼此的心灵交流彷佛更加默契了,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
情和温馨……

  「很好,你可以接着进行计划的第三步了!」

  这天晚上,QQ对话框里先跳出了个表扬的大拇指,接着又飞快的出现了两
行字迹。

  「下面你该完成的任务,是开始尝试着和妈妈进行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比如
高兴的时候忘乎所以的拥抱她,或者是在她脸上连连亲吻之类。但要注意,这种
接触千万不可以过份,绝对绝对不能急着就去触摸敏感部位,那只会让你马上功
亏一篑!」

  「哦?你是说,不能让妈妈感觉到我别有所图?」

  我敲击着键盘,自言自语的送回去一句话。

  「对!要让你妈妈觉得这只是亲人间的亲匿行为,你可以充分利用年龄的优
势,装作是小孩子向母亲撒娇,尽可能的加长和她身体接触的时间。这么做不是
为了试图挑逗她,而是要让她渐渐适应你的亲匿举止,习惯于每当母子俩在一起
时就是这么亲热……」

  我似有所悟:「这是不是为了将来作准备?」

  「聪明!这么说吧,现在妈妈是不会有什么其他念头的,但等以后她真的到
了对你情难自禁时,这一步所埋下的棋子就会发挥出巨大作用了!哈哈哈……」

  我看的兴高采烈,也嘿嘿淫笑了起来,敲过去一连串的笑脸符号。

  「另外,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从潜意识里强化她作为母亲和作为女人
的双重身份!上一步计划中你一直在取代爸爸,但要是你真的完全取代成功了也
不是好事,因为那样的话你妈妈会把你看成真正的大人,产生应该让你完全自立
的想法,说不定反而会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溺爱你,这对全局就很不利……你经
常的对她撒撒娇,还像小孩一样喜欢粘在她身上,这样才能使整个诱母计划继续
进行下去……」

  「所以你们母子俩的最佳定位,应该是设法让妈妈产生一种混合的感情,这
种感情一半是母子一半是男女!纯粹的母子关系是无法突破禁忌的,完全变成男
女感情又将很快导致理性的复苏,只有二者兼备才有希望获得最后的胜利……」

  「明白了!」

  我大感佩服,忙又传送了几片刚搞到手的新片「孝敬」那位作者,然后得意
的哼着小曲,幻想起种种激动人心的淫荡画面来……

**************THE MOM**************

  儿子跟我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很自然的,我也将满腔的母爱完全倾注在了他
身上。

  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欢声笑语,他的喜怒哀乐,都是这样深深牵动着我这个
作母亲的心弦,控制着我全部的感情。

  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我本来就已经十分宠爱他了,而这段时间以来,
随着母子关系的日益亲密,这种宠爱更是发酵到了极致。

  我居然会真的听从了他近似耍赖般的要求,半真半假的用「小情人」来称呼
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刚开始这么叫只是为了打趣他,可是叫着叫着,我发现自己似乎也喜欢上了
这样的称谓,心里还有着一点点的甜蜜。

  类似于当初跟老公恋爱时的那种甜蜜!

  发现这一点后,我既感到吃惊,又感到好笑,也许真是感情生活沉寂太久了
吧,儿子最近表现出来的强烈依赖和亲匿,正好填补了我心灵深处的某种空虚。

  我不能想像,假如我失去了儿子,这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他也是这样的爱我这个妈妈,不但又孝顺又懂事,平常还总是如影随形的跟
着我,怕我孤单,逗我开心,任我差遣……有许多本来应该是他爸爸做的事,也
都由他少年稚嫩的肩膀主动挑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想竭力用行动来证明,他已经长大了!

  是的,儿子的确长大了。他的个头在一天天窜高,嗓音早已变的像他爸爸那
样的浑厚,原本瘦弱的四肢也日渐结实粗壮,看上去像个小男子汉了,而且似乎
还挺有几分英雄气概。

  我这么说并不是信口开河,是有事实根据的。

  十多天前的一个傍晚,儿子陪我到超市买东西,回来的途中他突然内急,忙
不迭的进了路边的一家公厕,我就站在外面等他。这时恰好有两个喝的半醉的小
青年经过,瞧见我后露出了淫笑,肆无忌惮的靠过来说起了下流话。

  「美人,在等谁呢?陪咱哥们去耍耍吧,少不了你的好处……」

  「呦呦,装的一脸正经给谁看哪?瞧你这大奶子和大屁股,一看就是最欠操
的货色……」

  「哈……别躲啊!来来,让我亲一口……」

  我气的快哭了,同时也害怕的要命,放开嗓子大声怒骂呼救起来,然而这条
路本就比较偏僻,晚饭时分更是行人寥寥,没有人听到我的呼声。

  就在这危难关头,儿子就像神兵天降一样,从厕所里冲了出来。他通红着眼
睛,不顾自己势单力薄,随手从地上捡起两块砖头,如同最勇猛的狮子般和两个
流氓对打了起来,竭尽全力的保护着我,还焦急的叫我先逃回家去。

  我当然不肯扔下儿子,正在惊慌失措时,幸好有不少路人已经被惊动了,纷
纷围拢了过来。两个流氓见情况不对,赶忙灰溜溜的跑掉了。

  「妈妈,你没事吧?没事吧……」

  儿子脸色煞白的抓住我的双手,一个劲的问我是否安然无恙,全然不顾他自
己的手掌已经磨出了血。

  我鼻中一酸,一把抱住了儿子,眼睛里热泪盈眶。

  老天保佑,这场打架结束的早,他并未受到其他伤害,但尽管如此也让我心
疼极了、紧张极了,恨不得代替他疼痛。

  「别哭,妈妈……有我呢,别哭……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儿子连声安慰着我,那语气俨然是我的保护神,和从前老公对我说过的一模
一样。

  那时候除了感动外,我就已经情不自禁的产生了种感觉,儿子已经是个真正
的男人了!宽厚的胸膛也可以给我温暖,让我倚靠。

  甚至还隐隐觉得,他已经是家里的半个顶梁柱,我的半个丈夫……

  不过回到家之后,孩子毕竟还是孩子,大概是激动的心情平复之后,自己也
越想越后怕吧,在我给他清洗包扎完伤口后,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同时
紧紧的抱住了我。

  「妈妈……我怕……呜呜……妈妈……」

  他就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发着抖,双臂把我搂的是那样用力,彷佛生怕我离开
似的,看上去又已经恢复成地地道道的小孩了。

  「小凡乖……别怕……妈妈在这里……别怕……」

  轮到我来安慰儿子了,被他保护的感觉变成了想要保护他的神圣意念,这一
切的转换都是如此的自然,母爱的怜惜和柔情就这样充满了胸臆……

  我哄了不知多久,儿子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不过整个人还是瑟缩在我怀里,
手臂抱着我的腰,头脸则深深埋在我高耸的双乳间不愿抬起,任凭怎么劝也不肯
松手起身,似乎这样才能感受到安全。

  尽管我感到他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些,但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更加迁就他。
于是当天晚上儿子就这样搂着我,小脑袋靠在我的胸脯上,把丰满而柔软的乳房
当成了枕头,沉沉的在我怀抱中睡着了……

  这以后,儿子在我面前就表现出了两种性格,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

  一方面他经常像个大人一样,懂得心疼我,照顾我,令我感到宽慰;可是另
一方面,他却还是会时不时流露出小孩心性,令我哭笑不得。

  特别是,经过这次事件后,他忽然变的更喜欢撒娇了,而且还是像小学生那
样的撒娇。

  「不嘛,妈妈……我要你叫我小情人……好不好嘛……」

  每天都可以听到,儿子用这种半是耍赖半是恳求的童稚语气,缠着我闹个不
停。一边撒娇还一边扑上来抱住我,像小狗邀宠似的挨擦着我的身体,甚至还会
在我脸上「叭」的亲上一口,然后是一副小孩子胜利了的得意表情。

  而我呢,往往只是笑着嗔骂两句,就任凭这孩子去了。虽然觉得他此举未免
幼稚,可是当母亲的哪一个不喜欢孩子对自己亲亲热热呢,何况我还是超乎一般
的宠爱他。

  再说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对儿子产生了两种感觉,有时候真的很有几分多了个
「小情人」的甜蜜感;然而更多的时候,我还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来疼爱,真想
一辈子把他呵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但我没想到的是,老公对此却看不惯了!

  有天晚上吃完饭后,一家三口照例在客厅里看电视。儿子和我共坐在沙发的
一端,娘儿俩靠在一起,也没怎么注意无聊的电视节目,只顾自己有说有笑的聊
个不停。说到开心处,儿子又撒娇起来,伸臂从后面抱紧了我,整个人都快亲密
无间的趴在我背上了,还用脸颊在我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小凡,你成什么样子?」老公注意到了这边的情景,板脸训斥道,「已经
是高一的学生了,怎么还像个小娃娃一样缠着你妈妈,你也太没规矩了!」

  儿子一直都最怕他爸爸,被这两句话一训,小脸立刻煞白,赶忙松开手臂乖
乖的坐直了身子。

  「干嘛呀?儿子只是跟我开个玩笑嘛,犯的着这么认真?」

  我心中不忍,对老公微露埋怨之色,觉得他也太小题大做了。

  「老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要是再这么溺爱他,是会害了他的……」

  老公的古板脾气发作了,竟然对我也一本正经的讲起了道理。那些千篇一律
的说教,别说儿子不爱听,就连我都早已听的厌烦不堪了。

  「好啦,你说的都对,都对!可以了吧?」

  我气恼的说,这还是结婚十六年来,我第一次当着儿子的面用这种态度回敬
他。

  老公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爸爸妈妈,是我不好……我,我去温习功课了……」

  儿子大概也感觉气氛不妙,哭丧着脸道了歉,然后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去了。

  老公望望他的背影,又望望我,只能摇头苦笑。

  这一瞬间,我心里有股怒火腾的窜起。儿子不顾安危的保护我,平常又那么
的孝顺我,就算溺爱他一点又怎么样呢?最起码他比你更值得去爱!

  我哼了一声,也沉着脸起身回卧室去了,整夜都赌气不理老公了。后来老公
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来哄我,我们才暂时言归于好……

  可是自那以后,儿子就明显更怕老公了,在他面前总是显得胆怯而畏缩,简
直跟老鼠见了猫都没啥区别。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还影响到我们母子的亲密无间。

  老公不在眼前的时候,儿子还是一如常态的「粘」着我,大胆的跟我亲亲热
热,钻在我怀里顽皮撒赖更是如同家常便饭,令我的心情舒畅之极。

  但只要老公一回到家,儿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老老实实的连大气都不敢吭
一声。别说跟我亲热拥抱了,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努力做出「长
大」的模样,一举一动都循规蹈矩。

  有很多次他明明情不自禁的想对我撒娇,但却又临时克制住了,耷拉着脑袋
显得可怜巴巴。

  我看了自然又是难受又是心疼,同时对老公的怨气也更加深了。

  尽管表面上没发作,但是我们夫妻俩的关系,已经无可避免的出现了裂痕。

  原因是很明显的,只要老公在,儿子就受到压抑,受到委屈,就不敢用他充
满童趣的方式来表达对我的依恋,而我也缺少了那种被儿子全心全意追随的满足
感,心里也相当的失落。

  这自然令我十分不满!

  过去我是天天期盼着老公早点下班,多花点时间陪我;而现在我却对他有了
种本能的反感,潜意识里甚至希望他在家的时间越少越好,以免妨碍到我们母子
之间那种心灵相通、彼此依恋的温馨气氛。

  虽然老公和儿子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可如果老天非要我在他们当中
选一个的话,那么,我会含着眼泪、不舍却坚决的选择儿子!

  毕竟夫妻的感情再好,也都还是「外人」的结合,况且感情是会渐渐冷淡下
去的;而儿子却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割断这种由血缘
产生的、与生俱来的最深厚亲情……

  儿子,你听到妈妈的心声了吗?妈妈爱你是远远超过爱爸爸的,你知道吗?

**************THE SON**************

  知道的,妈妈……我当然知道!

  你已经开始有点讨厌爸爸了,而我在你心里的份量也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些,尽管你没明说出来,但是我从你的眼神里都能猜得到。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有预谋、有计划的一手造成的。

  按照那位作者的指点,我故意表现的非常害怕爸爸,每逢他在家时就用夸张
的方式收敛自己,装出一副「被压迫者」胆小畏惧的样子,目的就是要进一步离
间父母的关系,令妈妈从感情上更加疼爱我,也更加疏远爸爸。

  当母亲的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护雏心理,我的所作所为就是尽量激起妈妈的
这种心理,让她感觉跟爸爸相处很不痛快,久而久之,心头的天平就将压倒性的
倾斜向我这边。

  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算瞎子也可以看得出,妈妈对爸爸的感情在日趋淡薄,爸爸在身边时,非
但我显得战战兢兢,她也是一脸的漠然,不冷不热的敷衍着他。

  而只要爸爸一离开,我们母子俩就会同时松一口气,恢复成各自快乐愉悦的
情形,相处的要多融洽就有多融洽。

  背着爸爸,妈妈开始更多的叫我「小情人」,声音还甜甜的带上了点娇嗔的
味道。每天早上,她都会在我床边弯下腰,用这种柔柔的声音来唤醒我。

  「起床啦,我的小情人!」

  同时还温柔的吻着我的额头,直到我完全清醒了过来,也在她脸颊上回报一
吻。然后她才咯咯笑着走出卧室。

  这种时候,我都有种强烈的感觉,我们看上去似乎更像是一对情侣,而不是
母亲和儿子……

  但妈妈呢?她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无法准确揣测到她的想法,但是,她明显也更加的沉醉在母子间的美好情
感中,甚至整个人就像是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容光焕发,眉梢眼角也都蕴含着妩媚
的风情。

  啊啊……这种风情真是太诱人了!真想现在就把妈妈抱上床去,让我们母子
俩彻底的身心合一……

  我原本以为一切已经快水到渠成了,然而出乎意料,今晚在QQ上向那位作
者报告了情况后,他给我的下一步指示竟然是……是要我远离妈妈!

  「对!我没喝醉酒也没输错信息,诱母计划的第四步,就是你要找个机会,
比如去旅游或者住到亲戚家去,远远离开她一段时间!」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你的确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拨动了妈妈的芳心,她跟你相处的时候,肯定已
或多或少的感受到恋人才有的甜蜜。但是别忘了,你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恋人,彼
此之间还是母子亲情居多。只要时间一长,等到妈妈完全适应了你对她的异常亲
密,这种甜蜜感就会逐渐减弱,甚至最终又消解于无形……」

  「所以,我才要主动离开妈妈一段时间,因为只有分离才能使感情得到『保
鲜』,就好像是小别胜新婚的道理?」

  我顿悟,飞快的敲击着键盘,送上这样的问句。

  「很对!小家伙,看来你蛮有慧根嘛!」

  对话框里出现了一个淫秽的笑脸符号,接着又是那位作者的滔滔宏论。

  「除了保鲜外,这么做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让你妈妈提前品尝
一下,儿子不在身边的滋味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孤独!这些日子来,她想必已
经习惯了你围绕在她身边,母子俩形影不离,而你却突然间离开了,她必然会感
到极大的不适,每天念念不忘的想着你、牵挂着你,心里难受的要命……」

  「这就为将来的『决战』打下了伏笔,到时候当她想要用理智来拒绝你时,
就会回想起这一段难熬的日子,她会非常害怕因拒绝而导致母子关系破裂,从而
彻底失去你。她会再也不想重温到这种失去儿子的痛苦滋味,于是拒绝的勇气就
会大大的降低……」

  有道理!说的真是有道理!

  我不禁拍手叫好,毫不犹豫的执行了起来。眼前刚巧就有一个好机会,那是
在下个月放暑假时,学校里会组织一次到军区驻扎的夏令营,为期二十天,时间
长短正合我的心意。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找辅导老师报了名,然后才告诉父母知晓。

  跟我预想的一样,爸爸对此是全力赞成,连说这的确是非常有意义的暑期活
动,比整天呆在家里看电视有出息多了;妈妈却很是有些担心,生怕军区的条件
太艰苦,我这个宝贝儿子会吃不消,但是事情既然已经成了定局,她念叨了几句
后也就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光阴似箭,出发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中旬的一天,我头顶烈日,背着
妈妈为我装满点心和生活用品的大背包,在她依依不舍的再三叮嘱下,微笑着登
上学校租来的巴士和她挥手道别了。

  车子绝尘而去,透过车窗的玻璃,我目送着妈妈的身影越来越小,心里忽然
也有些伤感失落。毕竟我自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跟妈妈分开过一天以上。我想
用「思念」这种武器来进一步征服她,然而这是一柄双刃剑,我自己又何尝不是
在同时忍受着它的折磨呢……

  不过,我却依然用极大的毅力战胜了自己,在整个夏令营的二十天期间,自
始至终都没有打电话跟妈妈联络,虽然我一直都在深深的想念着她、渴望着听到
她的声音!

  这么做也是那位作者的要求,只有彻底切断我跟她的一切联系,才能让她品
尝到「分离」的最大痛苦!而这种痛苦才能使我达到最终占有她身心的目的……[/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1:05

一千零一夜二八夜·诱母全攻略 作者:秦守

[font=宋体]              诱母全攻略 2

**************THE MOM**************

  在这段时间里,我不仅仅是「痛苦」而已,简直是六神无主,整个人都在失
魂落魄的焦虑中煎熬。

  小凡这孩子,他……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难道儿子一长大,一离开母亲身边,就会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海阔天空了,
就把生他养他的妈妈给抛到了脑后吗?

  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我一直都没接到他的电话?

  他只是在走后的当天晚上八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然而当时我正在
洗澡,电话是老公接的,洗完出来后老公转告我,儿子已经顺利抵达夏令营地点
了,一切都很平安,请双亲放心云云。

  我一边听,一边就在心里埋怨儿子:真是的,怎么选这个钟点打电话,每晚
这时候都固定是我洗澡的时间,他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也不等一等,害的我没能
跟他说上话。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奔波了一整天比较累,迫不及待的想去休息了,等不
及我洗完澡,反正以后通电话的机会多的是,于是也就释然了。

  可是第二天,儿子却没有打电话回家来;第三天也没有,然后是第四天,第
五天……

  整整一周过去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杳无声息!

  我起初还只是有点不满,有点担心,到后来是真正的焦急起来,每天都魂不
守舍的守候在电话机旁边发呆,而且开始胡思乱想了。

  ——为什么一直不打电话回来?会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越想越怕,惊惶失措的去找老公商量,哭着说要马上去夏令营地点寻找儿
子。老公却哈哈大笑,嗤之以鼻的说我也太小题大做了,夏令营有学校的辅导老
师带队,假如儿子真出事了老师早就跟家长联络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尽管理智上也承认老公说的有理,但我却还是心急如焚,吃不好也睡不着,
没亲自听到儿子的声音总是放心不下。

  到了第十天,就在我快要急疯了、不顾一切的跑去找儿子时,当晚总算又得
到了他的消息,然而这次却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代打来的,说原来这次夏令营是全
封闭的,为了改掉这一代独生子女的娇宠之气,所有人都被禁止给家里打电话。
为了不引起疑心,同学们只好每天一个的轮流跑到外面来偷偷的打,儿子恰好就
安排在头一天,所以不可能再打回来了。

  我心里痛骂着做出这种规定的家伙不近人情,同时也终于松了口气,当下又
向对方打听了一下儿子的情况,得到的却只是「蛮好、蛮好」的敷衍回答,没说
几句就挂断了。

  这以后我总算放下了心事,不再为儿子的安全紧张万分了,不过对他的思念
却反而与日俱增起来,每天就只是想着他,眼前浮现的全是他那调皮可爱的音容
笑貌。

  ——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做什么?有想我这个妈妈吗?

  脑子里总是盘旋着这些问题,我到这时候才发觉,儿子真正是我精神上的最
重要支柱,对他的依恋比我自己想像中还要深的多!

  而且这种依恋,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母子亲情,十多年前跟老公恋爱时,暂时
分离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当然,现在只不过是有少许几分相似而已,但还是
被我猛然间觉察到了。

  ——这意味着什么?我真的把儿子看成了「小情人」,开始爱上了他吗?

  ——不,这也太荒谬了……绝对不可能!

  我想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想过也就算了,并没有当作一回事,只
是心里却是一时欢喜一时愁的,而且还颇为患得患失,只能在苦苦的煎熬中期待
儿子回家的那一天……

  就在这盼星星、盼月亮的焦急心情中,日历又被撕掉了十天,重聚的日子终
于到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早上,当家门被推开,风尘仆仆的儿子重现出现在我面
前时,我的心情是多么激动、多么的狂喜!

  「妈妈!我回来了……妈妈!」

  儿子显然也十分激动,嘴里连声叫着,掷下背包,扑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小凡……乖儿子……」

  我热泪盈眶,也张臂抱紧了他,很紧。

  经过这二十天的锻炼,他明显的瘦了,黑了,但是明显也锻炼出了更多男子
汉的风采,就连此刻身上那淡淡的汗味,似乎也带着股雄性特有的气息,令我情
不自禁的心醉神迷。

  「妈妈……」

  「小凡……」

  我们就这样互相搂抱在一起,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心里都充满了重逢后的喜
悦,久久也不愿意分开……

**************THE SON**************

  这是肯定的啦,怀里拥抱着妈妈这样丰满成熟的胴体,尽情享受着和她的身
子全面摩擦的动人滋味,有谁会舍得跟她分开?

  「妈妈,我一直都好想你呢,这些天做梦都梦到你……」

  我嘴里说着甜言蜜语,撒着娇,双臂同时把她搂的更紧了,胸前已经清晰的
感觉到了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峰。

  ——哇,真是好大,好多肉啊!

  心里惊叹着,这两大团涨鼓鼓的突起,此刻正亲密无间的挤压着我的胸膛,
令我的呼吸都要为止停止。

  尽管上次也曾枕在妈妈的双乳间睡过觉,但那毕竟只是轻轻的靠着,不敢太
过放肆;而今天却是借助这重逢的时刻,趁妈妈激动的心神未宁时,有意识的去
磨蹭、去感受这对丰满柔软的奶子,效果自然完全不同。

  「乖儿子,妈妈也好想你……」

  她语声略有些哽咽,不停的亲着我的脸,完全没有觉察到我在小心翼翼的占
她便宜。

  我的胆子更大了,色欲熏心下,环绕在她身后的双手悄然滑了下去,试探的
按上了浑圆耸翘的丰臀。

  ——妙啊,比我想像中还要肥大,比胸部的手感更好……

  其实也不单只乳房和屁股,妈妈的整个身材都比较丰腴,充满了一种成熟女
性才有的肉感,和电视里的女明星比起来自然是不够窈窕的,但是对我来说,这
种丰腴和肉感却反而最吸引人,最让我充满了占有的极度欲望!

  热血沸腾起来,我忍不住更用力的挤压着那两团美肉,手掌还放肆的将双臀
捏了一把,胯下早已兴奋勃起的阳物也顶了过去,压在小腹上的感觉真是说不出
的舒爽……

  蓦地里,妈妈的身体僵硬了,脸色也倏地变白。

  我猛吃一惊,彷佛有盆冷水当头泼下,不但情欲一下子消失了,浑身还冒出
了冷汗来。

  ——在计划执行的过程中,绝不能因贪图一时的快意而暴露出真实面目,否
则很容易就会前功尽弃!

  该死!那位作者反覆叮嘱的金石良言,我怎么居然给忘了?这下惨了……

  正在懊恼后悔时,妈妈却又突然抱住我,伸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满脸惶急
的道:「小凡,你这里怎么肿起了这么大的包?是不是被人打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暗中吁了口气。原来她是为了这个震惊!还好,还好……

  「没什么啦,前几天不小心摔倒了,脑袋撞到地上就肿了个包……哎,妈妈
你干嘛?别那么紧张……校医都说没事啦……」

  结果声明无效,妈妈还是心疼的直埋怨,并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客厅发边坐
下,又是上药又是包扎,搞了好半天才折腾完……

  当天晚上,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又用QQ跟那位作者联系上了,把一切都
源源本本的告诉了他。

  「现在回想起来,偶那几下都蛮露骨的说>_< 可是妈妈居然丝毫没有反应,
真是奇怪啊……」

  「也不奇怪。我想无非是两种可能。第一,她太在乎你了,一看到你这个宝
贝儿子有伤就忘了一切;第二,她虽然感觉到了你的举止稍微越轨,但是程度毕
竟不大,她并没有当作一回事,或者说是纵容默许了你的行为……」

  「呼呼,我真希望是第二种……」

  「是不是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因为,这正是计划的第五步,我要你完成的任
务!」

  「啊?!!大大的意思是……」

  「从现在起,你的『准备』阶段已经顺利结束了,要开始转入『进攻』阶段
了。这个阶段要做的事,就是要设法进行一些带挑逗意味的肢体接触,藉以由浅
入深、一点点挑起你妈妈的生理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也对你产生『性』趣……
不过,你一定要把握好准确的火候,免得弄巧成拙……」

  「怎样才叫准确的火候呢?我不明白啊!」

  「别急,我先问你,以前我叫你设法搞清楚她的月经经期,你没忘记吧?」

  「当然了!我早就查出来了,是在每月的18号左右。」

  「ok,那你听好了,具体的做法是这样的……」

  QQ的头像又闪动了起来,把邪恶的指示逐行显示在了对话框里……

  大概是老天也想助我一臂之力吧,就在这节骨眼上,爸爸任职的那家企业接
下了一笔贸易额巨大的谈判项目,他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
了,常常是深更半夜才到家,第二天一早就又匆匆的上班去,跟我们母子俩的关
系无形中也更加冷落了。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家里照例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九点整,我坐在客
厅里看电视,妈妈刚洗完澡,正在卧室里用暖风机吹着湿漉漉的秀发。

  机不可失!等她吹的差不多后,我走进卧室坐到了妈妈身边,像往常一样跟
她有说有笑的闲聊了起来。

  由于暑假天气热,妈妈此刻上身穿的是一件十分宽松的短袖T恤,下身穿的
也是一条短裤,雪白圆润的四肢绝大部分都裸露在外面,胸前两个大馒头般的丰
满乳房高高的耸起,将T恤下摆撑出了轻微的悬空,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妈妈,你今天走了一整天的路,腿脚是不是很酸呀?」

  我装作天真的提出了这个问题,心里却在暗暗发笑,因为不用问都知道答案
是肯定的。今天白天我故意缠着妈妈出去逛街购物,一会儿要买这个,一会要买
那个,几乎片刻也没有歇息过,傍晚回来时母子俩都快累的趴下了,而妈妈还是
穿着高跟鞋的,可以想像腿脚会酸痛到什么程度。

  「那还用说吗?坏儿子,非要一天跑完那么多家商店,害的妈妈累死啦。」

  妈妈果然中计,半开玩笑的嗔怪着我,却不知已经跳进了我的陷阱中!

  「对不起嘛,妈妈,人家知错了……」我撒娇了几下,顺势说道,「不如让
我来替妈妈按摩吧,保证手到『累』除!」

  看到我信心满满的样子,妈妈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大概是觉得挺新鲜有趣
吧,随口就答应了,并按照我的要求脱掉拖鞋,抬起双足搁到了我的膝盖上。

  我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一声,握起拳头轻轻的替她捶起了小腿,捶了一阵后,
又改成了用手掌轻轻的揉捏,虎口一下下掐着光滑的小腿肌肉,力道不轻不重,
恰到好处。

  「乖儿子……想不到,你还真的挺有技术嘛……」

  妈妈显然很是舒服,索性靠到了床沿享受着我的服务,嘴里发出了由衷的赞
叹声。

  ——嘿嘿,那还用说?更好的「技术」还在后头呢……

  我暗暗得意,这十多天来,我一直在刻苦自学按摩的技术,从网络上找到并
下载了不少这方面的教学资料和录像,煞有介事的练习过很多次,今晚还是第一
次小试身手。

  「那我以后天天都帮妈妈按摩,好不好?」

  我嘴里说话,同时手掌不动声色的滑了下去,握住了其中一只赤裸的足掌,
大拇指试探的搔着柔嫩的脚心。

  「好啊,小凡真孝顺……」

  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俏脸一红,整条腿都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像是想把
脚给抽回去,但却被我牢牢的抓住了动弹不得。

  ——果然,脚也是她的性感带!

  我的眼睛亮了,那位作者告诉我说,脚实际上也是女人的性器官之一,有些
经验丰富的调情高手单凭爱抚足部,就能把女人的情欲完全激发出来。而且相较
于胸臀等敏感部位来说,女人对脚的戒心不是那么强烈,若能好好把握的话绝对
能收到事半功倍的奇效!

  「可以了……小凡,妈妈用不着……」

  妈妈喘息着,红着脸正想再次抽回脚,我却抢先打断了她。

  「不!妈妈,我知道你的脚很酸的,很需要按摩……」我努力装出动情而难
过的样子,恳切的道,「都是我不好……你最后都走到一瘸一拐了,脚筋一定伤
的厉害!就让我弥补一下过错吧……求你了妈妈,不然我会难受的睡不着的。」

  「好孩子……」

  妈妈感动的泪光莹然,嗓子都哽咽了,于是也就不再阻止我了。

  我心头大喜,女人在感动的时候不但防线会变的脆弱,生理上也会更容易动
情,我达到目的的希望就大的多了。

  当下我聚精会神,使出了全部手段按摩着妈妈的裸足。一会儿揉捏着脚面,
一会儿抚摸着足心,甚至还逐只的拨弄着秀气的脚趾。每一下动作都是那样的轻
柔而大胆,表面上是在放松她酸麻的脚筋,其实却是在竭尽全力的挑起她生理的
欲望。

  「嗯……嗯……小凡……你……嗯……」

  妈妈时不时的呻吟一两声,又强行抑制住,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感觉到快
意,俏脸已经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眼神似乎也有点儿水汪汪了,牙齿不自觉
的轻咬着下唇,那种神态虽然不是刻意流露的性感,但却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
诱惑。

  几分钟后,她显然撑不住了,身体软软的靠在床上,目光也愈渐恍惚迷离。
每当我捏到她脚掌的敏感之处时,小腿的筋肉就会不受控制的一下颤抖。

  ——来吧,妈妈……让儿子把你还原成淫乱的女人吧……

  我欣赏着这副美景,眼角的余光偷偷顺着那匀称的小腿向上移去,只见在短
裤下面,那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而且正紧紧的夹在一起,
偶尔还会不易察觉的互相磨蹭一两下……

  再仔细看去,由于双腿是蜷曲的,短裤的裤口不经意的敞了开来,赫然可以
瞥见一小半白嫩的臀肉,以及里面贴身的粉红色内裤边缘!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只感到口干舌燥,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摁倒这诱
人的娇躯,用最猛烈的方式扒光她,然后把我的权杖送入她的体内尽情抽插……

  但,时机却还没到!

  ——为了将来的「大业」着想,现在一定要沉住气!

  想到这里,我控制着自己冷静下来,也不再偷窥春光了,只是专心致志的按
摩着、挑逗着、刺激着妈妈的脚掌……

  眼看着她的俏脸越来越红,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就在两者都快达到最高点
时,我突然停下了手,微笑着把掌中的赤足捧回了床上。

  「好啦!现在妈妈应该不酸也不痛了吧?我的技术究竟如何呀?」

  我扮作孩童天真浪漫的样子,又叫又嚷的向妈妈邀功,肚子里却是在暗暗发
笑。

  「啊……啊,乖孩子……妈妈……早就好了……你真棒……」

  妈妈料不到我突然停手,显得手足无措,俏脸上红潮半天都未褪去。眸子里
则满是复杂的神色,像是相当的失落,又像是十分的欣慰,似乎还带着几分惭愧
自责……

**************THE MOM**************

  ——天啊,我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会当着亲生儿子的面动了情!

  当儿子的手轻轻按摩着我的脚掌时,我也不知怎地,只感到一股股酥麻的感
觉从足部不断传来,令我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脸上也烧的发烫。

  一半的原因是有些不好意思吧,这些年来除了老公之外,我还从未让其他男
性触碰到任何一寸赤裸的肌肤,儿子虽然不是外人,但是被他这样子揉捏我的赤
足,心里还是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另一半是因为,在这熟练的按摩手法下,我居然受到了强烈的生理快感的冲
击,甚至还产生了想要性交的冲动!

  这真是太丢脸了!尽管羞愧的内心实在不愿意承认,可是身体各个方面传来
的感受却都如此真实、如此不容置疑的反馈出了这样的信息……

  「妈妈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儿子大概也看出了我略有些异常,奇怪的问我,那双纯真的眼睛又是令我一
阵羞惭。

  我忙竭力装出镇定的神态,支支吾吾的搪塞了几句,然后又随便找借口将他
打发了出去。

  等儿子离开卧室后,我关好房门,对着大衣镜子脱掉了T恤和短裤,身上只
剩下了一套粉红色的蕾丝奶罩和贴体内裤。

  定睛看去,自己的俏脸红红的,浑身彷佛都散发着一股求偶的气息,丰满浑
圆的双乳裹在罩杯里显得格外高耸,两颗乳头赫然已经发硬挺立了起来,薄薄的
罩杯上清晰的凸现出了成熟颗粒的形状。

  而下身的状况则更是不堪,有明显滑滑的感觉充斥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
内裤前面已经因潮湿变的透明了,隐约可见一小块黑色的痕迹。

  我羞的无地自容,赶快换了一条干净的内裤,有点手软脚软的躺回了床上,
心里充满了自责,觉得自己真是太不正经了。

  仔细想想,大概是因为今天是我经期的前一周吧,每个月的这几天,都是我
身体潜藏的那股情欲最旺盛、最容易「蠢蠢欲动」的时候,晚上总是周身燥热,
总觉得有股心火在体内煎熬着,甚至躺在床上一整夜都辗转难眠。

  毫无疑问,我是已经进入了所谓的「虎狼之年」了!

  刚结婚那阵我基本上没有什么生理需求,性爱都只是配合着老公尽身为人妻
的义务而已,但近两年来却时时感受到强烈的欲望,渴盼着享受到夫妻间亲密结
合的欢愉。可是老公却反倒不大碰我了,战斗力也比过去衰退的多,偶尔行房一
次也是草草了事,结果反而是把我挂在半空中难受之极。

  ——怪不得,今晚只不过被儿子按摩两下腿脚,就涌起了这么强烈的性交欲
望……幸好儿子什么也不懂,不然就真是丢脸到家了……

  想到这里,又很有些啼笑皆非的尴尬感,当母亲的居然会在儿子面前春心萌
动,这叫什么事嘛?要是被老公知道,我今晚这么容易就在儿子的无心举动下动
了情,恐怕会被他取笑死吧。

  我摇了摇头,自己也好笑了起来,并没有很重视这件事,很快就翻身打起了
哈欠,心想顶多是以后别再让儿子按摩足部就是了。

  不过这个想法却未能坚持下去,自那晚之后,儿子隔三差五就会主动热心的
表示要替我按摩,还俨然专家般跟我说他翻查过资料,足部几乎集中了所有能影
响人体健康的经脉,经常按摩足心的「涌泉穴」对人体有很大的益处,不但可以
消除一整天的疲劳,还可以令女性青春常驻、永保健康,而他是最心疼妈妈的,
愿意每天都花时间尽一点孝心。

  我听了自然颇为心动,于是也就不再反对了,何况我若是不同意,他就会噘
起嘴,难受的几天闷闷不乐,令我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不忍他的一片孝心受到挫
折,于是只好全都依了他。

  而且次数多了之后,我也逐渐发觉不是每次都会被挑起生理欲望的,只有在
经期前一周、我自己最饥渴的那几天才会春情勃发,其他的日子倒都还算正常,
完全没必要把事情看的太严重。

  就这样,儿子的按摩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技术
越来越熟练完美了,的确起到了消除疲劳的良好作用,令我浑身舒泰,也越来越
习惯于儿子的小手每天都捏捏我赤裸的腿脚。

  再后来,这种按摩也不单只于腿脚了,儿子还会顺便帮我揉一揉肩膀、捶一
捶腰之类,把我侍侯的舒舒服服。

  我感到,我真正是再也离不开儿子了,他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

**************THE SON**************

  「没错,嘿嘿嘿……我敢打赌,昨晚我妈妈一定春心荡漾的厉害,脸红的跟
什么似的,每隔十来秒就会用很软很嗲的声音『嗯』两下,连屁股都在扭来扭去
呢……哈哈……」

  我坐在电脑前哼着小调,同时下键如飞,一五一十的向那位作者汇报着最新
的战况。

  「那就恭喜啦!^_^ 看来你这小家伙的调情手段真的不错嘛……」

  对话框里闪现出了对方的回话,跟我调侃了几句后,接着就转入了正题。

  「嗯,既然一切顺利,那就可以进行计划的第六步了!事先提醒你,这是整
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火候上不是那么容易把握的,一不小心说不定会前功尽
弃!」

  「大大你别吓唬我(冷汗),偶的胆子很小的……」

  「不是吓唬你,因为这一步是个重要的转折点,你必须由暗转明了!你要开
始大胆的向妈妈试探、诱惑,用各种方式暗示出你对她身体的欲望,让她最终明
白到你的用意!」

  「啊???大大你以前不是千叮嘱万交代,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一定要把
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吗?」

  「小笨蛋!那是在『准备』阶段,现在你该开始主动『进攻』了!要不然,
你们的关系虽然已经变的暧昧,但这种半母子半恋人的感情只会永远持续下去,
尽管让你妈妈意乱情迷,但却永远不会出现质的突破,所以必须由你来挑明。」

  「哦哦,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心里一阵兴奋,一阵紧张,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暗示的方法有很多,可以由浅入深,逐步的试探你妈妈的容忍接受程度。
你们母子的感情已经好的如漆似胶了,刚开始只要别太过份,她虽然心中慌乱不
安,但也会本能的暂时容忍下来,而你就乘机把这种『浅』的程度牢牢固定住,
然后再向更深的程度试探,最终令她的防线一步步向后推移……」

  接下来,QQ的头像不停的闪烁着,对话框里字迹一大段一大段的跳出来,
源源不绝的提供出了许多点子,有不少还是针对我的情况「量身定作」的,看的
我又是佩服又是激动……

  除了周末外,平常我一般都在晚上十一点就睡觉了,当晚上床前我却有意喝
了两杯浓茶,强撑着不停打架的上下眼皮苦熬了下去,直到半夜四点才昏昏沉沉
的进入梦乡。清晨时自然是睡的跟死猪一样,妈妈费了好大的劲才叫醒我,差一
点上学就迟到了。

  一连几天,我都这样折磨着自己,睡眠严重不足,整个人很快就变的精神疲
倦,两眼布满了血丝,说起话来哈欠连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妈妈着急了起来,连连追问我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学习太累了,神经太紧
张导致失眠?我苦笑说主要的原因不是这个,又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再她的再
三逼问下说出了那位作者教我的谎言。

  「爸爸每天半夜才回来,钥匙开防盗门的声音好大,然后又是上卫生间啦、
又是洗澡什么的,把我给吵醒了……我一醒过来就要过好久才能再睡着,所以影
响了睡眠质量……」

  由于我的卧室最接近大门,又处在爸爸回房间的必经之路上,说的倒也颇为
可信。妈妈听后果然十分不满,说她也是每夜睡了一半就被摸上床的爸爸吵醒,
都怪这个工作狂把家庭当旅馆,害的娘儿俩都不得安宁。

  之后她想必是数落了爸爸,效果是很明显的,爸爸回家后的声音果真小的多
了。我特意爬起身贴在门上倾听,也只听到几下小心翼翼的声响,显然是他蹑手
蹑脚的生怕惊醒我。

  我暗暗好笑,第二天妈妈又问我睡的如何时,我依然愁眉苦脸的摇头,然后
装出突然灵机一动的样子,说不如干脆让爸爸睡到我的卧室算了,而我可以到你
们那里打地铺,这样子距离比较远就不会被声音惊动,而我们母子俩的睡眠也都
不至于受到影响了。

  妈妈连声赞同,跟我是一拍即合,周末时在饭桌上就跟爸爸提了出来。爸爸
起初不太愿意,但想到我的学习更要紧,而他也不会永远忙到这种离谱的程度,
等手头这个项目做完后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于是也就勉强的答应了。

  就这样,我如愿以偿的搬到了父母的卧室里。跟预料的一样,妈妈当然是不
肯让我打地铺啦,无论如何要我跟她一起睡在大床上。我也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表面上还装的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别提多高兴了。

  当天晚上,我终于达到了精心策划的目的,实现了跟妈妈同床共寝的愿望!

  而我也不动声色的、正式的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向这个心目中渴望了千百遍
的女人伸出了魔掌……

**************THE MOM**************

  ——上帝啊,快救救我……或者,告诉我该怎么办?

  ——儿子他……他竟然对我产生了性的需求!而且还逐渐大胆的、有意无意
的把这种渴望向我表露了出来……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还是可以察觉到,很多时候他看着我的眼光,不像
是儿子注视母亲,倒像是男人在用饥渴的视线打量女人……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是我太溺爱他了吗?

  回想起来,这一切似乎是从跟他同床而睡之后开始的。头几晚他都老老实实
的,除了睡相不太好外也没什么不妥,但第四天半夜他却突然惊叫着醒来,浑身
发抖的对我说做了个可怕的噩梦,我安慰了他好半天,他还是显得很惊恐,最后
是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同时还紧紧搂着我的胳膊才逐渐的睡着。

  从那以后,这就渐渐成为了儿子的习惯。他的姿势也从刚开始的搂着胳膊,
发展到整个人都紧贴着我,彷佛回到了孩童时期般,要抱着我的身躯才能安心入
睡。而且早上醒来时,我总是会发现母子俩互相搂在一起,他的一条腿往往还亲
密无间的搭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然后我就会不可避免的注意到,那将内裤撑的高高竖起的圆柱状!

  尽管儿子只有十六岁,但是他的男性器官竟然已经发育的如此成熟了,就算
是隔着内裤,也可以看出那根宝贝是多么的强壮,多么的粗长,比起他爸爸来都
已毫不逊色!

  这实在令我脸红心跳……

  尤其是,他每隔七八天就会梦遗,内裤前面湿了一大块,散发出一股浓浓的
精液气息;由于母子俩贴的太近,有时候我的睡衣也受了鱼池之殃,被弄出了一
小陀污秽的痕迹,有些还透过睡衣沾到了我的肌肤上。

  ——儿子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这就是我在无比尴尬中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而且盯着这勃起的阴茎,嗅到
这充满雄性的味道,我居然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两腿间都微微的潮湿了……

  不过,假如事情仅此而已的话,我倒也不会小题大做的胡乱担忧;但问题就
在于,不单是睡觉时产生了这种问题,就连平常清醒时,儿子都越来越经常的对
我流露出一种超乎母子关系的亲匿,男女间才有的欲望感觉也越来越浓。

  比如说,他拥抱我的时候,那种激情十足的方式越来越像是情人式的拥抱。
每次他都是如此用力的张臂搂着我,整个人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几乎令我透不过
气来,同时还感觉到小腹上有坚硬火热的物体顶着,微微的摩擦……

  还有,他对我的亲吻也日渐大胆、热烈了,撒娇时总是会把雨点般的热吻印
满我的额头和脸颊,有两次「不小心」触碰到了我的双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
一触即止,但也让我这个作妈妈的头脑一阵眩晕,心跳陡然加快了十倍……

  更令我面红耳赤的是,他好几次洗完澡后,借口把干净的换洗衣裤忘在卧室
里了,居然就这样裸体从浴室里出来,泰然自若的从我面前经过,裸露的生殖器
随着步伐一抖一抖的,耀武扬威般的跳入了我的视线!

  我不想看,想避开眼光,但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用眼角余光瞄过去。那已经
茂盛乌黑的体毛,那雄起昂扬的肉棒,那赤红色的狰狞龟头……每次都令我心潮
起伏,呼吸急促。

  但最过份的还是他竟然偷偷猥亵我的内衣!刚换下来的乳罩和内裤上,经常
有他口水沾染过的痕迹,也不知是他不小心留下的呢,还是本来就有意想让我看
到……

  我感到苦恼极了,心里充满了复杂的矛盾。

  一方面,作为成熟的已婚女人,我当然清楚儿子的最终目的是想得到什么,
这令我十分恐惧。毕竟传统的道德和禁忌观念在我脑子里是根深蒂固的,再加上
深深的罪恶感,这些都决定了我不能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理智上有很强烈的意愿
想要阻止儿子,拒绝让这种行为继续发生下去。

  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害怕阻止儿子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他几乎是我精神
上、生活上的惟一支柱,要是我用严厉教训的方式阻止他,会不会在打消他的念
头的同时,也对我们母子间的关系造成严重的影响,导致彼此的感情再也不复从
前呢?

  诚然,我害怕再任凭情况发展下去会失控,可是,我更害怕从此失去儿子!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每天都这样问自己,每天都踌躇再三,犹豫不决。

  这真是人生最痛苦的抉择,我柔肠百转,怎么也无法痛下决心,只能任凭问
题一天天的拖了下去……

  结果证明这是最糟糕的处理方式!

  拖下去的结果,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被儿子感染了,被
他种种炽热的雄性求偶行为给扰乱了心境,以至于被唤起了潜在的性本能!

  今天半夜,已经多年没有做过春梦的我蓦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的双腿间
一片泥泞,紧接着又回想起了梦里的内容,赫然是我跟儿子赤裸裸的搂在一起,
不知廉耻的用各种姿势性交……

  到了这时候,我才清醒的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手脚冰凉的躺在床上,全身都
在黑暗中发颤,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怕了!

  但是接下来发生事才是真正的可怕,令我措手不及……

**************THE SON**************

  感觉到妈妈的娇躯在身边颤抖,我灵光一闪,本能的感到期待已久的机会已
经来了!

  ——今天正是她经期的前一周,也就是情欲最旺盛的时候。

  第六步计划的最关键点,向妈妈「挑明」的最佳时机就在今夜,就在此时此
刻!

  按捺下激动的心情,我悄悄的伸手过去,不着痕迹的掀开了她的被子。

  藉着窗外投射进的微弱星光,被子里的一切跃入眼帘。

  妈妈是侧身而睡的,背部对着我,上身只穿着件小背心般的纯白蕾丝内衣,
两根吊肩带蓬松的挂在赤裸的肩膀上,旁边还露出了乳罩的细细带子。由于她的
胸部尺寸相当壮观,从后面望过去,还可以由内衣的腋下开口瞥见不少春光,那
裹在半罩杯里的乳房简直丰满的呼之欲出,雪白的乳肉被挤的几乎要从里面溢了
出来。

  而她的下身穿的则是一条粉色的棉质内裤,两条修长浑圆的粉腿赤条条的,
连同内裤底端微微露出的白嫩臀肉一起,诱惑着我的视线。

  热血一下子涌起,我壮起胆子,装作还在睡梦中一样,用再自然不过的动作
翻了个身,轻轻的将手脚分别搭到了妈妈身上。腿还是搭着她光滑的大腿,胳膊
则顺势放到了她的胸脯上,手掌正好落在鼓鼓隆起的双乳间。

  ——好柔软,好有肉感哪……

  心里暗暗赞叹着,我情不自禁的稍微合拢手掌,感受着那饱满而充满弹性的
肉团。

  妈妈的身子一颤,随即变的有些僵硬了,足足过了好几秒后,才往她那头倾
侧了一下躯体,也用一种尽量自然的方式挣脱了我的腿和胳膊。

  我心里有数了,没过多久就又一次展开了行动,再度装作熟睡中翻身,整个
人又粘了过去……而妈妈也再次将我的肢体纠缠挣脱,只不过这次是直接伸手拨
开的,动作已透出了少许慌乱……

  然后是再靠近,再挣脱……如此反覆了几次,她已经被我逼到了大床的最角
落,躲无可躲了;而我们的动作也由一开始的遮遮掩掩,变成了直截了当的你追
我逃,而且还越来越激烈……

  「不!」

  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又气又急的低喝了一声,用力的抓住了我的手。

  「小凡!你怎么能这样呢,我是你妈妈呀……」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猛扑上去搂紧了她的腰,「哇」的
抽泣了起来。

  「妈妈,我喜欢你……真的,妈妈……我好爱你……」

  一边语无伦次的哽咽着,一边死死抱住她不放,头脸埋到了她的脖颈处磨蹭
起来。

  「小凡……你别这样……先放开妈妈好吗?别这样……」

  妈妈似乎吓住了,颤抖着嗓子想要推开我,不过却极力压低音量,显然是绝
不希望惊动睡在我卧室里的爸爸。

  而这正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爱你……妈妈!我白天黑夜都在想你……我要抱着你一辈子……」

  嘴里激动的表白着,双手则死死搂着妈妈的腰肢,任凭她怎么推拒都不肯放
松,但是暂时也没有进一步侵犯的动作。

  这是那位作者教我的一招心理方面的小技巧!这样子,妈妈见我只是强搂着
她而已,没有其他过份的举动,就不会太过激烈的挣扎以免反而刺激到儿子,同
时心里也会存了想要用语言说服儿子的念头。而女人的反抗就靠刚开始的一股强
烈意愿,只要这股劲稍微一松,以后就算再鼓起来也会比原来弱的多了。

  「小凡……妈妈知道你……你的心思……可是,你……你不能这样……」

  黑暗中传来妈妈的喘息声,她的挣扎果真减弱了许多,焦急而恳切的对我讲
起了道理。而我却根本没有去听,只顾尽情享受着和她亲密接触的动人滋味。

  这时的我已经整个压住了她的上半身,那丰满多肉的胴体带来无与伦比的销
魂感觉,真是比我想像中还要美妙十倍。

  「为什么不能?妈妈你不是说……你也爱我的吗?难道你是骗我的?」

  我低声哭着,抢先打出了「亲情」这张牌。自从实行诱母计划以来,用了那
么多功夫去增进母子间的感情,就是为了让这张牌打出最大的效果来!

  「别说傻话……妈妈当然是爱你的,真的!可这种爱是不同的……我们是亲
生母子呀,绝对不能这么做……」

  果然,妈妈慌忙向我辨白了,显然是生怕我产生误会,没两下就完全放弃了
反抗,继续苦苦的劝说着我。

  「我不管,为什么不能?」我索性撒起赖来,再次反问道,「我是妈妈生出
来的,母子间的关系本来就是最最亲密的,这又有什么大不了呢?」

  妈妈一时无言以对,只能急着不断地重复:「唉,这是不行的……这是不行
的。」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陶醉在和她肉体挨擦的快感中,胸膛正好挤压着她高
高耸起的双乳。在这漆黑的环境里,触觉彷佛分外敏感了起来,清晰的感受到那
对丰满的大奶子已经被我挤的变了形。两大砣柔软的、但却是弹力十足的肉团不
但鼓鼓的撑着我的胸口,还传递来了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这真是太刺激了!

  我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用胸膛轻轻磨蹭起了这对半裸的大奶子。向左,
向右,压扁,弹开,带动着饱满的乳球不断变形再变形。这样的轻微接触不是很
过份,既令我兴奋之极,又不至于引起妈妈的猛烈反抗……

  「别这样,小凡……」妈妈的呼吸更乱了,颤声道,「你要想想……要是被
你爸爸知道了怎么办?要是传开了怎么办?妈妈还要不要做人了?」

  情急之下她竟抬出了这个理由,企图用父亲的威严来吓唬我,被我压住的上
半身却已经发烫了起来,胸脯也剧烈起伏的跟波浪一样,给我带来更大的快意。

  「爸爸不会知道的……这是我跟妈妈之间的秘密!我发誓,永远也不会对任
何人说的……相信我,妈妈!没有人会知道的,我们一定会很快乐……」

  我早有准备,说完这几句话后热血更是直冲脑门,干脆将勃起的阴茎掏了出
来,然后顶到了她的双腿间用力乱拱。

  「不,不行……」

  尽管还隔着她那薄薄的棉质内裤,妈妈还是大惊失色的挣动起来,蓦地里伸
出了一只手,竟把我的肉棒给抓住了。

  我脑中一晕,差点儿就这样狂喷而出,连忙乘机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着那
根阳物的火热和坚硬。

  「妈妈你看,我这里真的好涨,好难受……已经很多天都是这样了,我真的
控制不了自己……你再不肯依我,我……我反正也是难受死,那还不如一刀割掉
它吧……」

  我声泪俱下的恳求着,也反过来吓唬她。

  「你千万别做傻事……」

  妈妈显然是吓坏了,声音颤抖的厉害,整个身躯也都哆嗦了起来。

  「那你就答应我吧!妈妈,求你了……」我可怜巴巴的哀求她。

  「不……不,小凡……你……你怎么能这样要挟妈妈呢……怎么可以?」

  虽然换来的还是拒绝声,可是已经比刚才微弱的多了,而且充满了痛苦和矛
盾。

  我心中一凛,知道该见好就收了。

  「要不然,妈妈你帮我揉一揉吧……让我发泄出来就好……」

  勃起的阴茎还被她握在掌心里,感觉温温的、软软的,很是舒服。再想到现
在是亲生母亲握着自己赤裸的生殖器,那种背德禁忌的快感真是要多刺激就有多
刺激。

  「好,好……让妈妈来帮你……」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忙不迭的抚摸起了掌中的肉棒,
但又突然停顿住了。

  「先说好了,小凡……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下不为例……」

  妈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默默的、专心致志的帮我打起了手枪。

  「太好了……妈妈,你真好……啊啊……好舒服……啊……」

  我激动的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一半是假戏真做,一半则是因为生理上愉
悦到了极点。以前都只能用自慰的方式来对妈妈想入非非,今天晚上总算实现了
部分的梦想,由她本人的小手来替我手淫了,这绝对是历史性的重大突破!

  ——妈妈……你一定想不到吧,我今晚的目标本来就是要你替我手淫,而不
是占有你的身体……

  ——只不过,我要是一开始就提出这个要求,你一定会严词拒绝我的……而
我现在先来个「漫天要价」,到最后才装作无可奈何的退了一步,你果然就中计
上钩了……

  ——走着瞧吧,妈妈……用不了多久,这根大鸡巴就会从你的手掌心里,转
移到你骚水横流的肉穴里去了……哈哈哈……

  想到得意处,我兴奋的低吼连连,闭上眼睛痛痛快快的享受着妈妈的小手服
务,上身则更露骨的挤压着她丰满的双乳,直到迎来快感汇聚成的最高潮……

**************THE MOM**************

  我不应该答应儿子的无理要求,犯下替他手淫的愚蠢错误的……真的,我不
应该答应他!

  之所以那天晚上会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一来是因为我实在害怕失去儿子,害
怕坚持拒绝会导致母子亲情遭受毁灭性的打击;而他那满含泪眼、满带哭腔的可
怜样也最终令我心软了,不忍他继续痛苦的「想拿刀割掉」。

  二来是因为当时他极力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然而到今天,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无情的证明了,任何事只要开了头,「下不
为例」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自「第一次」的那晚过后,儿子就迷恋上了这种不伦的禁忌游戏,每天都使
出浑身解数,软硬兼施,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替他手淫,帮他发泄出最炽热的
生理欲望。

  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苦口婆心的教育过他很多次了,什么道理也都说尽,可是儿子显然不当一回
事,每次都嬉皮笑脸的跟我打马虎眼,或者是表面上乖乖的不跟我辩驳,但下次
却还是一切照旧。

  我这才发现,老公以前说的都是对的,的确很有先见之明,对儿子的太过溺
爱使他恃宠而骄,根本就不怕我这个母亲;而我也实在对他「凶」不起来,教育
的方式甚至连批评都算不上,顶多只是温情的责备、嗔骂几句而已……

  造成的结果就是,儿子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起来,越发放肆
的向我展开了进攻。

  刚开始他索取的只不过是单纯的手淫,后来他说还需要视觉上的满足,恳求
我光着上身让他欣赏赤裸的乳房……再后来他的手就摸上去了……再后来,母子
俩发生了肢体其他部位的接触,甚至就像是真正的夫妻般互相亲热……

  我的心态也在逐步逐步的改变着,最早只是被动的、不情愿的去完成一件任
务……但是渐渐的我的排斥心理减弱了,悄然消失了……而后竟然也开始怦然心
动起来,感受到在为儿子服务的同时,我自己也产生了异常的快感,而且还越来
越强烈……

  特别是,每次当他射精的一瞬间,滚烫微腥的精液强劲的打在我的手上、身
上,闻到那股带着浓烈男性象征的气息,我的心跳都会猛然间加快,脸颊红的发
烧,只觉得脚都软了,两腿间也会控制不住的一片潮湿……

  ——天哪,这太令人无地自容了!

  我感到恐惧,真正的恐惧……我知道自己潜藏多年的情欲已经被他唤醒了,
而且正在飞快的复苏……

  有很多次,我心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想要用最严厉的态度狠狠痛骂儿子,
永远斩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一看到他那哀恳的表情,那满含着爱慕的眼
神,那对我撒娇的可爱模样,我就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了……

  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呀!

  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年,已经有了男性的本能渴望,而身为母亲的我是他最亲
近的女性,会对我产生欲求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忘了是哪个著名心理学家说的,男孩子不都或多或少存在「恋母情结」么?

  对,一定是这样……他应该只是因为没接触过其他女人,现在暂时在我身上
「疯」一下而已,等他长大后有了恋人就会没事了……

  更何况,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不能全怪他……我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因
为我自己也……也想的……

  我承认,儿子对我做出这么多不规矩的行为,我除了愧疚和深感罪恶外,更
多的是一种由身到心的愉悦……每当他贪婪的埋头在我胸前,恣意把玩着我丰满
的乳房,舔吸着坚硬挺立的乳头时,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婴儿时期的种种
情景,当时他不也是这样子吸吮着我的乳汁么?不也让我感到初为人母的极度欣
喜、愉悦么?

  在他四岁以前,我们母子俩还总是一起洗澡呢,每天都赤裸裸的共坐在一个
浴盆里……他早就看过我的裸体了,这个身子又有哪个部分是他没看过、没摸过
的呢?

  这些念头越来越经常的在脑子里浮现,我的防线就是这样一点点的松懈了、
动摇了,最后无可避免的走向崩溃……

  ——好吧,反正只是暂时的现象……你就去「疯」吧,儿子……让你尽情的
「疯」吧,妈妈心甘情愿的陪你一起「疯」……只要你别强迫妈妈逾越「最后的
界线」……

  除了这条「最后的界线」外,我们几乎做了所有母亲和儿子绝对不该做、只
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远超出了正常母子的感情范围……

  我们像最亲密的夫妻那样拥抱,接吻……母子俩都脱的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我还仅剩着内裤),儿子爱不释手的玩弄我胸前那对丰满的大奶子,我则帮助
他自慰射精……

  不仅是用手掌帮他自慰,更多的时候,他喜欢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让我用两
条大腿夹住他勃起的阴茎,他就靠我的双腿摩擦来获得强烈的快感,把精液射在
我内裤上……或者干脆趴在我背上,从后面抱着我,用我两团丰满雪白的臀肉来
夹住那根肉棒……

  以前只是我单方面帮他满足生理需求,而现在不仅是我在满足他,他同时也
在满足我……与其说是我给予了他快感,倒不如说是我们在互相慰藉着,互相带
给对方生理上的极度愉悦……

  甚至可以说,除了彼此的生殖器还没有结合,我们发生了所有的成人常见的
性行为,只差这最后的界线而已!

  而且这最后的界线也正在变的日渐脆弱,随时都会彻底的沦陷……

  ——不,儿子……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是天理不容的「乱伦」呀!会
下地狱的……

  记不清多少次,我残存的理智驱使着我,含泪对他说出了这样的话。

  ——别担心,妈妈……我们这样不算是「乱伦」,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真正
的性交!

  儿子每一次都是这样安慰着我,找出一大堆振振有辞的理由,令我最终点头
称是……

  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明白的,这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

  我有种预感,这「最后的界线」最终将不可避免的失守……也许就在不远的
将来,很快、很快……

**************THE SON**************

  ——太好了,距离大功告成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一点也不敢麻痹大意,按照那位作者给予的指示,开
始执行起了诱母计划的第七步。

  「虽然你妈妈的防线已经摇摇欲坠了,但这个时候你要是逼得太紧,反而容
易激起她的反弹心理,那样就不妙了……」

  「堡垒总是从内部攻陷的!所以最佳的办法,莫如设下圈套让她自己拆掉防
线……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比你本人还迫不及待的拆掉……」

  「这个方法就是,故意装作对别的女孩动心了,让她产生醋意!」

  「她一吃醋,感觉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有被夺走的危险,原来苦苦构筑来抗拒
你的『防线』,就会自然而然的转变成想要重新把你吸引回来的强烈意愿。这是
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决定的……尤其是你们的关系已经是半母子半情人了,她会
更加渴望在别的女人面前取得胜利,以便在自己儿子心中永远占据着『最重要』
的位置……」

  「只要有了这种想争夺儿子的心理,她就会不知不觉的想方设法来取悦你,
最后肯定会身不由己的失去控制,感觉到只有用肉体武器这个撒手镧才能永远拴
住儿子的心……尽管她理智上可能连想也不敢这么想,但潜意识里却绝对会有这
种念头,而且越来越难以遏制!」

  「当然,这一步是比较冒险的,也许会弄巧成拙,反而令你妈妈因沮丧而放
弃。但这个风险还是非冒不可!因为这就是孙子兵法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一旦获得成功,带来的效果肯定会令你惊喜……」

  「到了那时候,再想法子用某个导火线将一切都激化引爆出来,你妈妈就会
心甘情愿的献出她美丽的肉体了!哈哈……哈……」

  这些话每天都在我的脑子里盘旋,令我又是兴奋又是期待,信心和干劲都成
倍的增长了,踌躇满志的将这一步计划执行了下去……

**************THE MOM**************

  怎么办呢?我的心情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一方面,我祈祷儿子能快点长大成熟,把注意力转到其他同龄女孩身上,结
束我们之间的「不伦之恋」。

  可是另一方面呢,当儿子真的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告诉我,学校里的某某女生
很漂亮,很吸引他时,我心里又会极度不舒服,莫名的感到生气、难受。

  特别是这个月以来,儿子常常不自觉的提起同班的一位女同学,兴致勃勃的
说这位被男生们公认的「班花」好像对他有了好感,最近经常主动找他聊天,今
天又谈了哪些哪些话题云云,边说还边眉开眼笑。

  我听了心里总是酸溜溜的,忍不住告诫他要用功读书,小小年纪不要早恋。
虽然嘴里说的是大道理,可是语气里浓浓的醋意连我自己都听的出来。

  然后儿子就会笑嘻嘻的吐舌头说放心好啦,他只是感到有点得意而已,没有
其他的想法,不会也不敢去早恋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隐隐感觉到,他没有完全说出实话。

  ——莫非是儿子嫌我老了?毕竟我已经年近四十,青春已逝,再怎么美丽也
是个半老徐娘了……

  ——还是说,因为我怎么也不肯放弃最后的防线,他知道无望了,才会注意
到别的女孩?

  这些想法真是令我很不好受,胸口堵的发慌,充满了一种跟老公热恋时都没
产生过的、患得患失的焦虑心情……

  于是,我更加注重美容和锻炼了,平常在家也更精心的打扮自己,在床上裸
身相对时更是极尽温柔讨好,除了禁止儿子真正插入进来外,我们跟真正的夫妻
行房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但,这似乎还是挡不住儿子对我渐渐疏远,渐渐淡漠!

  心好痛……

  就在这矛盾的痛苦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迎来了儿子的十七岁生日。

  由于老公又被派到外地出差两周,家里只剩下了我们母子俩。过去几年都是
全家人到酒楼定餐,儿子再叫上他要好的同学朋友,一起给他过个热热闹闹的生
日。可是这次他却坚持反对去酒楼,说是没必要浪费钱,在家里开餐就可以了。

  我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是很欣慰的答应了下来,心想儿子真是长大懂事了,
开始知道为家里精打细算了,总算是没有白白疼爱他。

  不过真正到了生日那天,我却又叫苦不迭,后悔听从了他的馊主意。

  因为儿子居然请了十多个朋友来庆祝,有男有女,数量足足是过去的三倍!
理所当然的,这么多人的开餐成了不小的问题,我不得不又去了一趟超市采购,
从下午一直忙到晚上,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做出了一整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填饱
了这帮小家伙的肚皮。

  饭后,我又承担起了女主人兼女佣人的任务,除了殷勤招呼外,还要洗碗,
切水果,泡茶……一样接着一样,忙的不可开交,几乎连喘口气歇会儿的功夫都
没有。

  ——早知如此还不如去酒楼呢,虽然价钱比较贵一点,但却不至于搞到这么
累!

  我只能在心里抱怨,不过看到儿子在朋友簇拥下尽情开心的笑脸,又觉得只
要能让儿子高高兴兴的度过一个生日,不管多累都是值得的……

  然而身体上的累可以忽略掉,女人与生俱来的嫉妒心却是不可能消失的。在
他请来的四五个女孩中,我很快就发现了其中有一个特别漂亮,眉目如画的跟电
影明星似的,想必就是那位经常提到的「班花」了。

  很明显,儿子对班花很有好感,对她说话的方式、表情、动作都透着亲热,
令我看的心酸不已,怅然若失。

  尤其是在吹生日蜡烛的时候,在这些小家伙的起哄下,竟是是儿子和班花两
个人一起吹的蜡烛,亲密的跟小情侣一样,就差没有当众接吻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在耳边回响,点点浪漫的烛光在眼前
闪烁,但我却觉得自己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就彷佛存在难以逾越的代沟般,
我只能尴尬的陪着笑脸,几乎什么话也插不上。而包括儿子在内,也根本就没有
人多看我一眼,彷佛我已经是个多余的人。

  到最后我只能悄悄站起身来,神色黯然的退出了大厅,一个人回到了自己卧
室里痴痴的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喧闹总算归于平静了。满面春风的儿子大步走进了卧
室,双手都背在身后,好像是藏着什么。

  「朋友都走了?」我问。

  「嗯!」

  儿子点点头。他今天真是英俊,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帅气潇洒的魅力,大概是
因为和他喜爱的女孩进展神速吧,就连眼睛里都带着浓浓的情意,看上去更是吸
引人。

  「怎么不留他们多玩一会儿?」我淡淡道。

  「人太多了,没意思!」儿子耸耸肩,「说真的,其实我只想和一个人一起
过生日,一个最重要的人……不受别人干扰,就我们两个就够了……」

  「唉,你完全可以把她单独留下来呀!只要你喜欢……」我故作大方的强笑
道,「要是你觉得妈妈在不方便的话,我完全可以出去回避的……」

  「你说什么呀?妈妈……」儿子似乎非常好笑,「你回避了,我怎么办?」

  「你留着陪你『最重要』的班花呀……」我醋意十足的说。

  「哈哈哈……哈哈……」

  儿子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好一阵才止住,表情渐渐变的严肃。

  「那个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呀!妈妈!」

  他望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诚恳无比的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生日也是母难日,我在开心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十七年前的这一天,妈妈
可是痛的要死要活,好不容易才把我给生下来的……只有最没良心的不孝子,才
会过生日只顾自己高兴,忘掉了妈妈当年受的痛苦……」

  儿子慷慨激昂的说到这里,双臂忽然伸到了前面来,变戏法般将一瓶红葡萄
酒,两只玻璃杯放到了茶几上。

  「妈妈,我先敬你!这第一杯,先谢谢你给予我宝贵的生命……」

  他将两只杯子都斟满了酒,跟着拿起了其中一只向我举了举。虽然这种小大
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但神态却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虔诚!

  我鼻中一酸,竟是感动的泪眼模糊,只觉得今晚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所有
的委屈不满也全都烟消云散。

  「乖孩子,妈妈也谢谢你……」

  我的声音哽住了,忙掩饰的端起酒杯,和儿子轻碰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喝了
小半杯。

  「不行,不行……要全部喝光!」儿子已经一饮而尽了,不依的嚷道,「你
喝掉这杯我才说第二句祝酒词!」

  「好,好……」

  我的酒量很浅,但是激动的心情却令我无暇思考太多了,再说也不想扫儿子
的兴,于是也就将剩下的半杯酒喝掉了。

  儿子立刻把两只酒杯斟满,又举杯祝我永远美丽,永远年轻……接下来的第
三,第四,第五杯,他滔滔不绝的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全都没有听见了……因
为我的心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喝下去的酒都已化成了脸颊上两团热热的红晕,激
动的热泪早已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不受控制的滚滚滑落眼眶……

  「别哭了,妈妈……最后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儿子靠过来抱住了我
的腰,声音也有些发颤的说,「是我准备了很久的礼物!希望妈妈不要嫌弃。」

  「不会的!乖儿子……不管你给什么礼物,妈妈都不会嫌弃的!妈妈都很喜
欢……」

  听到我这么说,儿子露出喜悦无限的表情,猛然间将嘴唇凑了过来,重重的
封住了我的双唇。

  「嗯……嗯嗯……」

  鼻子里挤出几声呻吟,我根本来不及躲闪,或者说也没有意愿去躲闪,马上
就在儿子有力的臂膀和狂热的亲吻下陶醉了,深深的陶醉在这母子灵欲交融的销
魂世界中……

  「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妈妈,我爱你!自始至终,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
十七年前妈妈为了生下我,在这母难日里受尽了痛苦;十七年后的今天,我希望
用自己的第一次青春印记,给妈妈以最大的快乐……而且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快
乐……」

  头脑中轰然鸣响,我心头一片迷糊,只觉的说不出的狂喜,说不出的感动,
残存的理智尽管还在垂死挣扎着,但是已经越来越微弱,再也不能起到阻止的作
用。

  再加上体内那股由美酒转化成的热流已经彻底失控了,全身的血液彷佛都沸
腾了起来,欲望的狂潮暴风骤雨般席卷了每一个细胞!

  ——老天啊……原谅我……就算是将来下地狱我也认了……只要能跟儿子痛
痛快快的放纵一回……

  由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喊声中,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宣告崩塌!

**************THE SON**************

  「我爱你!妈妈……爱你……」

  用颤抖的语音反覆表白着,我语无伦次,事先想好的动听话语顶多只说出了
两三层,其余的都在砰砰直响的心跳声中忘的一干二净。

  或许,已经用不着再说什么了,就算是再精彩十倍的甜言蜜语,也不足以表
达此刻我心中彭湃如狂潮的爱意、激动、兴奋和喜悦。

  我忘情的热吻着妈妈,而她也忘情的回吻着我……

  衣服一件件的褪下,甩开,飞到墙角……

  等我稍稍回复神智时,母子俩已经双双倒在了床上,全身几近赤裸。

  「啪嗒」一声,乳罩被我扯开,一对饱满而雪白的乳房颤巍巍的弹了出来,
两点淡褐色的樱桃已经坚硬的凸起,充满了极其成熟的诱惑和风情。

  于是,手掌就这样不假思索的揉了上去,脸颊就这样陶醉的凑了上去,唇舌
就这样热烈的舔吸了上去……把我的爱,我的眷恋,我的情欲,我的冲动都毫无
保留的挥洒了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痕迹……

  这对赤裸的乳房啊,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柔软,带着股母性特有的芬芳气
息;圆圆突起的敏感乳蒂,正不堪挑逗的蠕动着,在手指和口舌的刺激下翘起的
更硬、更高……

  「小凡……嗯嗯……乖儿子……哦……小凡……」

  喘息声从妈妈嘴里发出,她的整张脸都红的像火烧,不停的喃喃喊着我的名
字,完全是一副沉浸在巨大幸福和极度快慰中的表情。

  过去我们亲热的时候,她也曾喘息过,动情过,脸红过,两腿湿润过……可
那都是被动的,从未像此刻这样,让我感觉到她整个身心都已主动的放开,主动
的投入,再没有丝毫敷衍……

  手掌慢慢的滑了下去,沿路爱抚着她的肌肤,滑到股间,手指夹起了贴体的
粉色内裤,一点点的褪了下来……

  仅剩的遮掩物很快就被解除了!全身赤裸的妈妈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我的眼
前,母子俩彻底的坦诚相对,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

  「啊……别……别那样看……」

  彷佛是个初进洞房的小娇妻般,妈妈的俏脸越发羞红了,害臊的想要把双腿
合拢,但却被我强行的、但又是轻轻的抓住,分开在两边。

  ——终于看到妈妈最神圣的私处了,看到我出生的地方了……

  心里感叹着,双眼瞪的大大的,一眨不眨,贪婪的注视着那乌黑茂盛的芳草
丛,肥美柔嫩的花瓣,还有那道裂开肉缝中的即将满满溢出的溪流……所有这一
切都是这样的诱惑无穷,令人产生探索到最深处去尽情发掘的渴望……

  完全不需要人来教,我自然而然的伸出微震的手,用各种技巧刺激起了这成
熟的美肉。母子间的淫戏早已发生过多次,只差没有正式做爱而已,对怎样才能
挑逗起自己亲生母亲的情欲,我早就已经胸有成竹。

  强忍着激动的呼吸,指尖沿着肉缝来回的划动,从花唇爬向前端,然后捉狭
似的在那粒已经充血的黄豆上回旋,然后又绕回花唇……直到那神秘的花园被完
全灌溉……

  时机已经到了!

  熊熊心火早已旺盛到不可抑制,勃起的阴茎急不可耐的顶到了泛滥多汁的肉
缝上,笨拙的尝试了好几次后,才用龟头迫开了两瓣花唇……

  「啊……不……不要……」

  下意识的抗拒又出现了,然而比起以前任何一次来,都要微弱的多,犹豫的
多。

  肉棒一往无前的继续向里捅进,捅进……

  母亲的子宫呀,我回来了!阔别了整整十七年,现在我要重新回到我最早的
摇篮,我的故乡……

  「啊啊……」

  粗大的肉棒尽根进入了体内,妈妈的脸上竟是露出快乐和痛苦混杂的表情,
所有的抗拒全都消融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失魂落魄的呻吟声。

  这就对了!

  为我吟唱吧,妈妈……为我颤抖吧,妈妈……为我性欲勃发吧,妈妈……今
夜我们将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THE MOM**************

  感觉到那根粗长的硬物把自己完全填满了,我几乎停止了呼吸,两行热泪又
忍不住夺眶而出。

  是快乐到极点的热泪,也是羞愧的热泪……

  终于失去了最重要一样东西……但也终于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也许我最
终会下地狱,但是我也无怨无悔……

  无师自通的,火热的男根开始一下下抽动了,虽然动作生疏而慌乱,可是光
想想插进来的竟然是我亲生儿子的生殖器,这种背德的罪恶感就已经给我带来的
莫大的刺激!

  「妈妈……啊……妈妈……」

  他小脸涨的通红,嘴里无意识的喊着,笨拙的扭着小屁股卖力抽送,显然是
想给我以更大的快乐。

  柔情和母爱一起涌上心头,我忽然感到了无比的激情,彷佛全身都有电流般
的强烈快感通过,差一点就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天哪,我跟自己亲生儿子做爱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苦苦困扰了多日的心理防线一旦撤去,我的生理愉悦感竟是成倍的加强了,
原始的冲动就像是洪水决堤般爆发了出来,驱使我变成了一个床第间彻头彻尾的
荡妇。

  「啊啊……乖儿子……用力……啊……儿子……快一点……」

  我淫乱的喊着,丰满的双乳在胸前激烈摇晃,双腿缠上了儿子的腰,主动的
挺耸起赤裸的臀部,以人妻的成熟经验引导着、配合着他的姿势和动作。

  就算是跟老公行房时,矜持的我都基本上没有主动过,可是在儿子面前我却
完全放开了自我,任凭那狂热的原始本能主导着一切……

  「妈妈!妈妈……」

  儿子也兴奋之极的低吼连连,逐渐掌握了若干诀窍,男根一次又一次的勇猛
冲击,很快就由生疏到熟练,令我发出了更加放荡的狂呼乱喊声。

  肉与肉的剧烈的摩擦着,淫靡的「滋滋」声音不绝于耳,随着下体的撞击声
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听起来更增添了淫荡的意味。

  ——真是想不到呀,儿子的第一次,居然比他爸爸的第一次表现的还出色。

  脑子里模糊的冒出这个念头,但也无暇仔细去想了。那跟又粗又长的肉棒每
一次插入都齐根尽没,只余下阴囊拍啪啪的打在我的光屁股上,而龟头更是深深
的戳中阴道最尽头的酥软之处,令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坐飞机一样,不停的向上飞,飞,飞……飞入欲仙欲死的云
端……飞到了高的不能再高……飞到了超出地心引力的范围……

  然后,是猛然间的重重坠下!

  「啊啊啊啊——」

  高亢的狂叫声在耳边响起,儿子毕竟是第一次,终于憋不住了,肉棒跳动着
在我阴道里喷射了起来,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注进了子宫。

  那一瞬间,我也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狂乱的喊着他的小名,双臂双腿紧紧
的夹缠着他,承受着这人世间最快乐、也是最罪恶的恩泽……

  是的,这是极度的快乐……母子俩一起发出这淫荡的浪叫声,是原始的欢乐
的叫声,是每一个正常人都会渴望的、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叫声,宣泄着人类
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无穷快乐……

**************THE SON**************

  自那天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原来是一半情人一半母
子,现在则是情人的感情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成为维系两个人纽带的最重要一
环。

  我们都彻底沉迷了进去,沉迷在肉体的放纵和满足中,几乎每天都瞒着爸爸
偷情,互相慰藉着对方饥渴的身心。

  我们也曾彷徨过,矛盾过,罪恶痛苦过,想要放弃过……但是最终,我们都
坚持了下来,互相鼓励着,享受着这母子不伦之恋的愉悦和刺激。

  用那位作者的话来说,我和妈妈「不仅肉体上结合了,还从心理上紧密结合
在了一起,形成了对抗社会道德和自身罪恶感的顽强联盟」。

  而这,正是这种世所不容的关系能长期维持下去的原因!

  实行了一年多的诱母计划,也就是这样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完)

***********************************
  秦守:「总算赶在截稿前赶完了征文,总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累』。因为一
月初才刚刚把《胸大有罪》完稿,一天都没休息,马不停蹄的就又开始写征文。
《胸》已经把我的灵感压榨的差不多了,因此写本文的过程中真正是力不从心,
疲态毕露的地方比比皆是,完全是靠着一种文字上的本能才完成的。质量上当然
就不佳了,只好请诸位多多包涵。」

  黑暗海虎:「秦兄太客气了,虽然兄自谦力不从心,但这篇在没有平日行文
布局时那种计算下,反而有另一种直描平实的美感,那种兄认为是『文字上的本
能』的地方,有时反而最能打动读者的心,作者的角度和读者的角度,有时是完
全不同的,可以说,《伊底帕斯之镜》和《胸大有罪》的文风和布局是华丽的牡
丹花,而这篇朴素直描的《诱母全攻略》,却是清雅的出水芙蓉,给人的感觉截
然不同,却很难分高下。所以秦兄不用为质量之事担忧,有时写作时作者的主观
感觉,未必和读者阅文时一致的。这也是文字艺术的吊诡之处啊!」

  秦守:「关于本文的写作目的,主题当然还是『诱母』。起因在于,以前写
《伊底帕斯之镜》的时候,设计的诱母桥段并没完全用上,许多因为剧情上的缘
故不得不忍痛割爱。之后再反覆想想,总觉得有这么一些自己比较喜欢的创意,
假如永远埋没了真是比较可惜。所以也就藉着这次征文的机会,写了一篇短文使
用掉这些创意。」

  黑暗海虎:「看得出来。(笑)因为作为《伊底帕斯之镜》的粉丝,完全看
得出这篇《诱母全攻略》的剧情,大都是在《伊》文中用不着的,因为《伊》文
是以黑暗与堕落为主题,加上轮回的宿世仇怨作主轴,母子之间的关系是爱恨交
缠,儿子对母亲的态度,倾向的是黑暗、败德与沦落。

  相反,《诱母全攻略》却是一篇比较光明倾向的作品,儿子对母亲的爱是那
种纯真的少年爱,是有想过得到母亲的身心,却完全没想过也绝不肯伤害母亲,
如果这篇文章中的母亲贞洁一点,父亲对母亲再呵护备至一点,没有了深闺怨妇
式的欲求不满的话,只怕儿子很难得手。

  因为小凡的所有手段,与其说是用来引诱母亲,到不如说是用来泡妞。老实
说,如果小凡用这种手段、这样的水磨功夫,只怕去追一个班花回来也是有机会
的。要比喻的话,《伊》中的小兵,要的是将母亲调教成母奴隶,一个被儿子牢
牢地操纵在手中的性交对象,而《诱》中的小凡,只是用正常的手段追求一个女
性,而那个女性刚好是他的母亲而已。

  在《诱》中的第一章,其实已经讲得很清楚,小凡在青春期中,一直对身边
所有女性都抱有性的兴趣,女同学、电视上的女星……但这些女性却没办法让他
亲身体验一下。文中说『不过这毕竟是一种间接的方式,我还从未在现实中目睹
过女性的裸体,再加上看多了黄色影带中的激烈交媾场面,不知不觉间我又产生
了进一步的渴望,很想亲自体验一下占有一个真正女人的快感,感受那种欲仙欲
死的滋味』,其实已经点明了这一点,之所以选上母亲,只因为『就是在这个时
候,妈妈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

  简单来说,如果小凡有年龄相近的姐妹的话,这个故事就会变成兄妹或姐弟
的乱文了。而小兵却完全不同,《伊》文中的母亲,占有极重要的地位,只因为
『她』是『她』,才会令小兵对她的身心抱有执念,而非『刚好是她在身边』。
或许是因为要用掉在《伊》文中用不上的创意,所以才出现这种前后两篇截然不
同的母子乱文吧?

  对作者的敢于尝试实在非常敬佩。而且对这篇中不断恶搞《伊底帕斯之镜》
和作者自己,也觉得满有趣的(笑)。所以严格来说,《诱母全攻略》是『诱』
有余,而『母』不足,诱惑的手段写得很出色,但对母亲的身份的强调、突破乱
伦禁忌的败德与堕落,因为这篇风格不适合,没办法深刻的描写。」

  秦守:「另外,这次还尝试了一下新颖的写法,就是分别用母子两人的视觉
角度来叙述故事,这种手法在情色文学中似乎还很少有人用过,自己也感觉蛮新
鲜有趣的。至于描写方面,整篇更像是两个人的轮流心理活动阐述。我特意不用
过多文学上的修辞笔法,把一些小说技巧上的东西统统舍弃了,是因为希望能尽
量给读者一种『真实』的感觉,纯粹就以心理活动的方式来把故事进行下去。这
样的效果是好是坏呢,我也完全没有把握,就交给读者诸君来评判吧。」

  黑暗海虎:「嗯,这种转换视点的手法,的确不是太多色文采用,我印象最
深的就是sexdevil兄的《育强系列之引狼入室》,但我却觉得这种手法
却令《诱》这作品的『真实』感削弱了,因为,在现实之中,你可以用写日记的
方式去写下自己的亲身故事,那给人的『真实感』自然是极强烈,但如果在两个
角色的视点之间不断转换,无疑是会削弱读者的投入感和共鸣度,因为在现实中
没什么读者懂『他心通』,我在听着儿子的心理剖白时,和儿子这角色有共鸣,
下一段突然跳了去母亲的心态剖析,听着母亲的内心独白,感觉上,就怪怪的,
没有了那种『真实』的感觉。

  论『真实感』,黔无驴大人的《情为何物》之所以,厉害就因为那段前言,
令人觉得真是作者发现了一篇手稿,上面写着的是一个儿子,如何和他母亲恋上
发生关系,通篇都是用『我』的角度、细诉『我』的心情,没有突然跳到母亲的
视点中看这个故事,那样反而有强烈的『真实感』。

  黑暗海虎:「另外,说到床戏的兴奋度方面,可能是我口味偏向黑暗和调教
的关系,看到小凡与妈妈快快乐乐的性交,好像总是若有所失,如果在乱伦真正
发生的一刻,母亲的贞节观念令她回复理性,不肯和儿子发生关系,之后小凡失
望之余,请教他的军师(《伊》文的作者大人 ^_^),然后下药也好缚起来强奸
也好,来个『生米煮成熟饭』,真正操了妈妈一次,反正以母亲对小凡的溺爱,
之前用了那么多手段,小凡应该不会有事的,那就可以加一大段黑暗系的调教与
凌辱下去,看着慈爱的母亲一点一滴地,在调教之下沦为淫贱的母狗,那种背德
的禁忌快感,才是母子乱的醍醐味啊!

  这一篇作品,就像浮萍居主的《伊底帕斯的叙事曲》一般,最后在光明处作
结,母子二人从此快乐生活下去,没有了接下来从至光处冲进黑暗深渊的快感,
实在是美中不足呢!」

  召集人:「多谢秦守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
九夜——美人醉。」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1:09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font=宋体]              二九夜 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一  起承转合之起

  江湖,就像组成它们的这两个字,江和湖一样,本就不应该是风平浪静的地
方。

  古诗云:「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江湖也是一样,无数的门
派帮会被人建立,同时无数的门派帮会又被人消灭。大浪淘沙,总会有一些生存
下来,并且不断发展壮大。权力帮就是这里面的典范。

  权力帮的历史是从极端追求权力的钟权力开始的,同样他也是权力帮的创帮
祖师。就像他自己的名字和权力帮的名字那样,钟权力毫不避讳自己对于权力的
渴求,而且终其一生都在追求自己心中的理想,但是他的能力距离实现这个目标
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权力帮真正的崛起是在它的第三任帮主,「关王刀」——关武通的领导下开
始的。关武通武学造诣很高,号称「天下第三」,是说除了少林和武当的掌门就
是他了。其实江湖都传,如果真让少林或者武当的掌门与关武通对垒的话,胜负
其实很难讲。

  而且关武通找到了一条快速增强权力帮实力的捷径,就是遵循「弱肉强食」
的道理,不断吞并其他弱小的帮会势力。一开始很多帮会都不愿意加入权力帮,
但是在关武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标准下,看到不愿加入的帮会不断
被灭门、被屠杀的惨状,那些相对弱小的帮会都乖乖的加入了权力帮。权力帮的
势力急速的膨胀起来。

  经过关武通二十余年的不断努力,等到他卸任的时候,权力帮已然超过了排
帮和丐帮,成为江湖第一大帮会。

  关武通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了自己的四个徒弟掌管,所以权力帮第四任帮主共
有四个人,「无刀一击」秦刀、「无所不至」刘光、「残剑无声」吴剑、「无影
无踪」秦影。

  因为他们四人的名字组在一起就是「刀光剑影」,而且外号还都有个「无」
字,所以江湖称他们「权力四无,刀光剑影」。

  大帮主秦刀,武功得关武通真传,为四人之首,并且极有谋略,管理才能出
众,深得帮众爱戴。权力帮在他带领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继续发展壮
大起来。

  二帮主刘光,暗器功夫独步武林,就连素以暗器闻名的唐门的掌门人都承认
自己没有这么出色的手法,刘光虽是男人,但难得理财管家之术高超,是秦刀的
得力助手,权力帮大管事。

  三帮主吴剑,为人木纳,不善言语,但是手使一把残剑,杀人于无形,他还
是权力帮所有武师的总教习,是权力帮一道不可逾越的长城。

  四帮主秦影,也是秦刀的亲妹妹,刘光的未婚妻。虽为一届女流,但是天赋
异质,轻功无人能敌,来无影去无踪,并且相貌倾国倾城,是权力帮最美丽的女
人。

  「一个好汉三个帮」,关武通再强也只是一个人,而这四个人同门多年,秦
刀与秦影是亲兄妹,刘光和秦影是未婚夫妻,吴剑又很听大师兄的话。四个人齐
心协力,权力帮如此兴盛也就不难理解了。

  秦刀比自己的师傅更高明在于,他不但继承了关武通吞并弱小帮会来加强实
力的做法,而且将其发展进化。原本权力帮吞并其他帮会组织以后,是让他们作
为自己的附属,管理很松散,对于自己实力的提升很有限。

  秦刀改变做法,让新加入的帮会转化为权力帮的分舵或者分坛,派遣自己人
去做首领,这样一来就真正实现了把吞并的帮会消化吸收,转化为自己的势力。
通过这方法,在没有新帮会加入的前提下,只是对以前的附属帮会照此法实施,
就使权力帮的实力增强了起码三成。

  秦刀还明白,追求权利不是,也不可能是简单的靠武力实现,还需要得到江
湖的认可才行。所以他也改变了关武通清高自傲的作风,开展广泛的江湖外交,
为权力帮争取支持。

  很巧合的一件事情改变了大家对于权力帮和秦刀的看法。一次,秦刀和刘光
代表权力帮参加武林大会,结果几名魔教的探子也混了进来,等大家发现以后,
这几个探子先制造会场混乱,想趁乱逃走。其他奸细都被杀以后,最后两个人已
经跑到了门口和窗口,看起来已经没人能够拦住他们了。

  秦刀冲着离自己最近的人肩头拍了一掌,这个人很自然的被打得一趔趄,撞
到了身后的人,身后的人又撞到了更后面的人,大家好像多米诺骨牌,倒向魔教
奸细的方向,很快最外面的人撞到了就要逃出门口的奸细身上。奇怪的是,前面
所有人都是毫发无伤,可是最后被撞的探子却是当场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刘光一抖手,一件暗器飞了出去,不过不是朝着人,而是向房顶飞去。暗器
极其快速的在屋顶横梁间弹飞,而后从天窗飞了去出,不过最后居然从窗外飞进
来,把就要跳窗逃走的奸细钉在了墙上,也是当场毙命。

  在场众人无不为秦刀「无刀一击」的掌力和刘光「无所不至」的手法叹服,
以暗器闻名的四川唐门掌门唐文敬甚至当场时就承认自己的暗器手法不如刘光,
这件事一时在武林传为佳话,极大提高了权力帮和秦刀在武林中的地位。

     ***    ***    ***    ***      

  就像嵩山镇和少林寺,吉庆城和丐帮一样,任何名门大派都会给自己周围的
城镇带来巨大的发展动力。

  而权力帮带动的则是泗水镇。

  泗水镇原来只是大路旁的一个集镇,但是自从权力帮繁荣起来以后,所带来
的源源不断的客流、货源等机遇大大刺激了泗水镇的发展。仅仅不过十年,泗水
镇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镇发展成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市镇。

  二狗,一个小混混,标准的杂碎式的猥琐人物,他还有个妹妹。他的母亲就
是泗水镇最红的妓院春玉院里最红的姑娘,桃红,或应该说是曾经最红的姑娘。
而二狗比其他的妓女孩子还惨,其他的妓女到底还是疼孩子爱孩子的,而二狗和
他妹妹的娘亲桃红,却是恨死了这两个孩子。

  桃红原本是春玉院的头牌,可惜天意弄人,不知怎么居然怀了孕,而且一怀
就是双胞胎。虽然桃红除了自杀以外,所有堕胎的法子都使过了,但是这两个孩
子的命硬,就是不下来。等到孩子五六个月大,大夫说再强行打胎,就会损伤身
体,桃红只好由他去了,但是妓女怀孕生产以后魅力必然大减,桃红被迫从一个
头牌跌到普通妓女,生活也窘迫了许多,而她把愤恨就都发泄到了这两个无辜的
孩子身上。

  从二狗懂事起,桃红就没给过他和他妹妹好脸色看,从他们的名字上就能看
出桃红对他们的态度。他叫二狗,是因为生他们的时候,正好妓院的看门狗也生
下小狗,也就是说在桃红眼中,自己的孩子还不如一条狗。他妹妹是女孩子,就
不好再叫三狗,最后桃红也懒得给她起名字了,而由于妓院的人都叫她小桃红,
这就成了他妹妹的名字。

  而一个婊子的孩子也不会得到周围人们的丝毫关爱,二狗和他妹妹只好互相
关心,互相照顾,顽强的成长。在这种环境里两人长到了十二岁。

  小桃红显然比他哥哥幸运,都是一母所生,二狗长得虽然也不能说是奇丑无
比,但起码是貌不惊人,而小桃红则继承了她娘年轻时的容貌,并且有过之而无
不及,虽然还只有十二岁,但已经是个小美人胚子。

  春玉院里有个龟奴的哥哥在权力帮当差,一次这个龟奴求小桃红去给他哥哥
送信,因为他也不希望让人知道他哥哥有这么个当龟奴的弟弟。凑巧他哥哥是归
秦影管辖,而那天正好秦影也在,秦影一眼就看上了聪明伶俐又乖巧可人的小桃
红,最后收她做了自己的贴身丫鬟。

  而她原来的名字和妓女有很大关系,当然不能再用,于是秦影就让她跟自己
姓秦,然后按照身边另外三个丫鬟的名字,给她改名为遥月。另外三个丫鬟名字
是香风、赏花、慕雪,正好凑成风花雪月。

  于是,改名为秦遥月的小桃红就在权力帮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而她哥哥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二狗继续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长到了十六岁。
桃红为了尽快打发走这个孽种,唯一一次请人给二狗在泗水赌坊找了个杂活干,
把他一脚踢出了家门。

  泗水赌坊和是春玉院一样,是泗水镇最大的赌坊,在这里赌博的也尽是江湖
人等,生意很是兴隆。

  在泗水赌坊,二狗结识了不少和他一样大并且遭遇相同的孩子。和这些孩子
在一起的时候,二狗平生第二次感到自己有人关怀,有人爱护,他再次感受到了
自己做人的尊严。其他孩子的情况也和二狗相仿,所以他们之间很快就建立了很
深厚的友情。

  二狗的本性应该是不错的,而且他天生聪明,但是受到环境影响,再加上他
娘基本没有教育过他,所以他的恶习很多,而在泗水赌坊,二狗耳濡目染,很快
就学会了赌博。赌博就不可能一直赢,他每月挣的那一点钱根本就不够他输的。

  秦影对自己的丫鬟不错,尤其对年纪最小的秦遥月更是照顾有加,而秦遥月
也很乖巧,把秦影伺候得很舒服,所以秦影经常赏她财物。秦遥月就省吃俭用,
把这些财物积攒起来,去帮助哥哥。可二狗每次很快就会把妹妹送来的钱输光,
没钱以后他还要去赌,或者还赌债,而他又没胆量去抢劫,所以只好去偷,接着
二狗又学会了偷盗。

     ***    ***    ***    ***      

  又到了每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召开的时间了,这次武林大会是选在权力帮总
舵召开,这也是武林大会第一次在不是十大门派的地方召开,所以权力帮上下对
此也是相当重视,全帮动员。

  不过对于二狗来说,除了觉得镇里人多了起来以外,武林大会对于他来说还
不如怀里刚从太白楼厨房偷来的冒着热气的白馒头重要。

  他三拐两拐,跑进一条窄巷,里面还藏着四五个和二狗年龄相仿的少年,他
们都是二狗的好朋友。

  「二狗,如何?」说话的叫大牛,是太白楼后边客栈看门老头的孙子,和二
狗一起长大,两人关系很好。

  大牛的情形和二狗类似,但是不是他爷爷不疼他,而是他爷爷年轻时吃苦太
多,老了以后常年缠绵病榻,没法照顾他。而太白楼也只是看着他爷爷在这里干
了一辈子所以才没有让他走,但是这样一来大牛家里的条件也是很不好。长期疏
于管教让大牛也养成了很多不良习气,但是他比二狗还差得是,他还好吃懒做,
并且老想着有朝一日能发大财,却从不去努力。

  「没问题!我可是从蒸锅里拿的,快吃吧!」,几个孩子就像狼一样,瞬间
就把二狗偷的这十多个馒头吞下肚去。

  「下次该猪头去偷了,知道吗?」大牛冲这几个小孩子说到,由于大牛在这
些孩子里面年纪最大,所以大家也很听他的话,那个被称为猪头的痛快答应到:
「知道了。」

  「好了,散伙!」,随着话音,这些小孩子们立刻消失在窄巷的尽头了,只
留下大牛和二狗。

  两人吃饱以后坐在屋檐下晒太阳,聊着闲话,很是舒服。

  忽然,大牛转头对二狗说:「二狗,你觉得最美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二狗几乎没想,立刻回答道:「当然是我妹妹那样。」

  就是几个月前,二狗趁着过年去权力帮看望了自己的妹妹,这是自从十二岁
两人分开以后第一次见面。在二狗心中m自己妹妹始终还是十二岁时的小姑娘模
样,可是当他看到同样十六岁的秦遥月,二狗差点认不出来了。

  在比哥哥优厚得多的环境下长大,秦遥月比自己十二岁时出落得愈发漂亮。
分明而秀丽无比的五官,乌黑亮丽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身材,胸前
浑圆却不肥大的隆起,修长的双腿,看得旁边陪着二狗一起来的大牛张大了嘴,
半天没和上,口水留了好长。二狗也很惊讶,但他更多的是替自己的妹妹感到高
兴。

  之后大牛好像就迷上了秦遥月,老是跟二狗念叨什么你妹妹真是漂亮的像仙
女一样,什么谁能娶你妹妹是三世修来的福分,等等,搞得二狗很烦。

  其实大牛的意图,二狗哪会不知道,他先是看到秦遥月的容貌,垂涎于她的
美貌,而后又从二狗那听说秦遥月经常送给二狗钱物,可想而知她的生活不错,
如果能娶到她,自己就能不劳而获的吃白饭了。二狗是她哥哥,他们的娘有没有
都一样,长兄为父,她的婚事自然就听二狗的了。

  原来大牛和二狗的关系就不错,在大牛的刻意巴结下,两人的关系更是好上
加好,亲的就跟亲兄弟似的。

  「嗯,」大牛说到,「你妹妹确实是貌美如花,那你想不想看看比你妹妹更
漂亮的女人?」

  「会有这样的女人吗?」二狗挠挠头,问道。

  「切!真是个标准的土包子!」大牛奚落到,紧接着,大牛把嘴凑到二狗耳
边,低声说道:「现在太白楼的客栈里就住着这样一个人,你从来都没见过的大
美人。」

  「又来了,大牛,你其他的本事学的不快,吹牛功夫可是见长呀,已经变得
张嘴就来了。」二狗明显不信大牛的话,笑着说。

  「说你是土包子你还真是,我问你,权力帮你知道不知道?」大牛一听就急
了,涨红了脸,指着二狗说到。

  对于泗水镇的人来说,可以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可以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
但是绝对不可能不知道权力帮。

  「那好,我再问你,你知道权力帮的四位帮主都是谁吗?」

  二狗工作的泗水赌坊里面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江湖人,虽然大家开始赌博后
一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但是这么浅显的消息二狗还是听人提起过的。

  「我再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都是谁?」

  「什么权力帮最漂亮的女人,权力帮人那么多,我哪知道谁最漂亮?」

  和二狗不同,大牛工作的太白楼是所有过往权力帮的江湖人喝酒的地方,人
喝过酒总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再加上这些江湖豪客本来就对武林中的各种消息极
为感兴趣,所以聚在一起喝酒总会互相交流一番,不管是正道、小道、邪道、歪
道,总之什么都可以拿来说。

  而大牛常年耳濡目染,对于武林种种事端,尤其是权力帮的各种消息也算是
了如指掌通了,看二狗还是不信,大牛就开始给他口若悬河的介绍起来。

     ***    ***    ***    ***      

  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不用问,首先,是指四个女人,而且都是权力帮
的人。

  你妹妹秦遥月虽是婢女,但是又不是选帮主,所以你妹妹也算一个,不过,
是最后一个。

  第三和第二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她们是权力帮刑堂堂主韩
如铁的一对女儿。继承了她们爹的脾气秉性,她们也是权力帮众所周知的冷面美
女,极少有人见过她们笑,不过她们长得也是真美,反正比你妹妹漂亮就是了。
不过这两座冰山可是带刺的,据说韩如铁把自己的成名绝技「冰封千里」传给了
她们,敢于冒犯她们的登徒子都被冻得不善。

  第一就是你妹妹的主人,权力帮的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了。你想你妹
妹有多漂亮,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你就知道她有多漂亮了。

  「这就是我掌握的权力帮四大美女的所有的情报了,」大牛唾沫横飞的说了
半天,才把他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这些女人的事情说完。可等大牛转头一看,差
点没把他气死,只见二狗双手托腮,举头向天,自言自语,彷佛根本没听刚才自
己费尽唇舌讲的一大堆话。

  「喂,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刚才说的东西?」大牛生气地要用手给二狗头
上来个爆栗,可他忽然听出了二狗低声嘟囔的话,「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
妹,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因为她们是唯一能让我只听名字就硬起
来的女人。」

  大牛一低头,果然,二狗胯间高高的鼓起着,当然,是男人都知道这意味着
什么。

  可能是由于二狗生在妓院、长在妓院,见惯了男人的阳具和女人的乳房,也
可能是由于二狗的娘就是个妓女,或者其它什么原因,总之自打二狗懂事起,他
就知道自己的阳具很少能硬起来。妓院的龟公与妓女以及外面的人都叫他阳痿,
二狗还小,还不知道这个称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屈辱,或者说,他已经
不在乎了,对别人这么叫他总是是笑笑罢了。

  但是,二狗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阳具勃起过。

  一次是他十岁,春玉院的另一个妓女也被嫖客搞大了肚子,十月期满,临盆
待产。

  二狗的娘桃红生过孩子,算是有经验,就当起了稳婆,而这个妓女平时对二
狗也算不错,二狗也就跟着去帮帮忙。当他端着一盆热水,走进那个妓女的房间
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被桃红摆成双腿屈膝,大大分开的姿势。

  看到妓女那高高鼓起的肚子,血水横流的下体,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喊叫、挣
扎,二狗从来没有勃起过的阳具居然变硬了。而且和刚满十岁的年纪不符,他的
肉棒急剧膨胀,最后居然把他的裤裆顶破了。

  不知所措的二狗把热水往桌上一放,抓过毛巾掩住下体,逃回了自己房间,
就连差点把同样端水进门的他妹妹撞倒也顾不得。此后,二狗知道了自己决不是
什么阳痿,他的阳具硬起来比任何人的都要大,只是再缝补自己的裤子时,二狗
就把裤裆改的很肥大,以免再出现什么难堪的场面。

  第二次则是他十四岁时,那一年权力帮的一名女帮众叛变投靠了其他帮会,
还出卖情报,致使权力帮一个分坛的坛主被人围攻而死。最后这名女帮众被抓回
了总舵,按照帮规,要对她处以粉身碎骨的酷刑。

  为了以儆效尤,秦刀把刑场就设在泗水镇中心广场上。行刑那一天,泗水镇
几乎所有人都来观看,当然也包括二狗。

  他和当时已经是好朋友的大牛一起,躺在太白楼顶的瓦片上,居高临下,看
得清清楚楚。前面都没有什么,只是等到最后那名女帮众被刽子手把大腿和胳膊
齐根锯掉以后,就只剩下了头和身体吊在刑架上,像钟摆一样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的时候,二狗发现自己的阳具再次勃起了。

  而且这次比十岁时还厉害,本来就已经是又粗又长的阳具,现在居然比以前
又再粗了差不多将近一半,长度也增加了不少,几乎快赶上十四岁的二狗胳膊的
大小了。而且肉棒表面还鼓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最奇怪的是,在阳具的正
上方中间部,更肿起一座小山似的肉瘤。那时二狗的阳具看起来就像是怪物般的
可怕!

  旁边的大牛对此也是很稀奇,当然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对于这个还没有什
么感觉,只是感到很好奇,甚至是好玩。从此以后二狗也暗暗注意自己身体的变
化,终于他发现,只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下
体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不过为什么会这样,二狗也不知道,他也没钱去看
大夫,而且这对于他平常的生活也没有带来什么不便,二狗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也给他带了好处,从那以后,二狗就感觉自己比同龄的孩子力气大,
跑得快,而且干活不累。原因二狗也不知道,不过只要是好事,对自己有益处,
他也就没再注意。

  可是这一次不知怎的,只是听大牛说起什么权力帮四大美女,甚至都没看到
她们的容貌,自己的阳具也奇迹般的硬了起来,二狗感到很是新奇,也很兴奋,
他简单的认为只要娶到这些女人,自己也许就会变正常起来。

  听清楚二狗自言自语的内容的大牛还是给了二狗脑袋一个大爆栗,「喂,醒
醒!」

  「你干吗打我?」被敲清醒的二狗质问大牛。

  「我是打醒你,娶人家四大美女,还想都娶?切!你做梦都不会梦到吧!首
先,你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吧?秦影也早就和二帮主刘光订亲了,你争得过人家
吗?韩如云和韩如月更别想,我可不想去给你收尸的时候看到一个大冰块!」

  「靠!我想想都不成?这你也管?」二狗不服,反驳道。

  「算了,争这些有什么意思?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馒头,还是说正事。」大
牛不想和二狗继续争吵,转换了话题,「我刚才说太白楼客栈里住着的大美女,
就是权力帮的四帮主秦影。听后院六叔说,是因为武林大会就要开了,很多武林
门派陆续来到权力帮总舵,就算总舵客房很多,但还是不够用。男人们还好说,
挤挤也就算了,这些女侠可不好伺候,最后大帮主秦刀只得让秦影搬到太白楼来
住,把她的住处让给来的女侠们住。」

  说到这,大牛把声音放低,把嘴凑到二狗耳边,说到:「还有,听六叔说,
他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四帮主住的院子传来水声,我想很可能是秦大美人在洗澡,
怎么样,有没有胆量去偷看权力帮最美的秦影洗澡?够刺激吧!」

  二狗一听,大吃一惊,一下捂住了大牛的嘴,左右看了看。还好,这是很偏
僻的一条窄巷,除了他们二人,连鸟都没有。

  「你不要命了?」二狗冲大牛说到,「被发现后会怎么样你想到过吗?」

  「所以我只跟你说,你不是一直鬼点子最多了吗?想想办法。」

  听大牛一说,其实二狗也很好奇,毕竟他也是只有十六岁的孩子,他也想看
看这个被誉为权力帮第一美女的秦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沉默许久,才说到:
「你确定她住在那里吗?」

  「没问题,」听二狗这么问,大牛知道他动心了,很是兴奋,「刘大厨今天
下午会让我会给她们送晚饭,我想趁机先摸摸情况再说。」

  「好吧,我们这些人里数你最机灵,别被让人看出来,多看看院子里,晚上
还在太白楼后门旁的小巷里碰头。」

  「嗯。」大牛应了一声,忽然,他又说道:「据说秦影好像还是什么武林四
仙子之一呢。」

  「什么武林四仙子,你快说说,」二狗显然很感兴趣,追问道。

  「武林四仙子呀?那是……」

  就在这时,「找到了,偷厨房馒头的贼!大家快来!」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出
现在巷口,大声嚷道。

  「快跑!太白楼的人找来了!」二狗拉起大牛撒腿就跑,大牛边跑边说到:
「二狗,别忘了刚才的事啊!」「知道了,忘不了的。」

  说完,二狗和大牛也分别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里了。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
到,这一举动将会给他们、给秦影、给权力帮、给整个武林带来什么样的变化。

     ***    ***    ***    ***      

  夜已经很深了,此时应该是后半夜了,除了打更巡逻的更夫,大街上已经没
有任何行人。

  太白楼的后门这时却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个小黑影从里面蹿出来,又很快
消失在旁边黑暗的窄巷里了。

  巷子深处,大牛和二狗又聚到了一起。

  「好消息,你知道她们住哪里吗?原来太白楼李掌柜把自己住的院子腾出来
给秦大美人她们住,还记得上次咱么为了报复李掌柜因为偷东西而打你,曾经从
院子里花园墙角的狗洞爬进去过。」大牛很兴奋的和二狗说着傍晚去送饭探查到
的情报。

  「院子里是有很多权力帮的人在站岗,门口也是戒备森严。但对于小花园,
可能他们没发现狗洞,或者觉得洞太小,根本不会有人从这里钻进来,所以根本
没人值守。而且从花园的大树很轻易的就可以爬上阁楼的二层,好像秦大美人她
们就住在那里。」

  「而且吃过晚饭秦影就带着一大半人手回总舵帮忙,再加上轮班,现在院子
里面守卫的人数连白天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了……」

  大牛正说着,只听太白楼里传出一阵喧闹之声,「听声音可能是秦影忙完了
帮里的事情回来了,而且我听烧火的李叔说,每天不管多晚,只要权力帮的人一
回来,就会有丫鬟来找他要热水,听李叔说完我琢磨很可能秦影每天都要洗澡,
毕竟忙了一天谁都想舒舒服服洗个澡再睡觉,看来赶上好机会了,二狗!」

  二狗想了想大牛说的情况,也觉得这是潜入的好机会,于是两人悄悄返回太
白楼后门,沿着院墙来到了秦影所住院子花园外面。

  这里确实有一个只能容一人,或者说仅仅是能让一个小孩子钻过的小洞,但
是如果真有武林中人想要趁夜偷袭的话,他们也可以使用缩骨法通过。不过这些
武林中人是宁肯冒险翻墙也绝对不会去钻狗洞的,这可是关乎他们侠名的大事。
大牛和二狗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他们没有任何顾虑的钻狗洞进入了花园。

  确如大牛所言,花园内一个人也没有,两人高抬脚轻落步,来到阁楼后面。
这里栽种了很多桃树、杏树、枣树等树木,郁郁葱葱。大牛指着二楼四间客房唯
一明亮的第二间,低声说道:「就是这间屋子。」

  正好这扇窗户旁边有很多树杈,两人爬上树,找了两根能禁得住他们份量较
粗的树枝,并且离窗户比较近,用手把窗户纸捅了一个小口,趴在树枝上向内观
瞧。

  这应该是原来李掌柜夫妻俩住的地方,里面虽不是富丽堂皇,但也收拾得干
干净净。不过这时候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水汽。

  房间面朝院子的方向用一大块厚实的白布连门带窗户遮了个严严实实,这样
一来不但保暖,而且从外面就根本看不到屋内的任何东西了。屋子中间放着一个
半人多高的大澡桶,旁边站了三个丫鬟。

  二狗仔细看了看,幸好没有自己的妹妹秦遥月。两个挽着袖子卷着裤腿的丫
鬟正在往里倒水,那是香风和赏花,慕雪站在旁边不时把手伸进去试,等水温正
好,她再把澡桶旁篮子里的花瓣全都倒进去,然后对里间屋说到:「小姐,水好
了。」

  随着话音,从里屋走出一个人,大牛和二狗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就应该是
被丫鬟称作小姐的秦影了。

  秦影身披一件纯白睡袍,秀发披散开,垂到脚边。她走到木桶跟前,解开睡
袍腰带,两手一分,睡袍就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不过大牛和二狗可是什么也没看
到,因为旁边香风和赏花用手抓住睡袍举起来,挡住了秦影的身体,当然她们不
是知道有人在偷看,只是习惯罢了。

  秦影登着木桶旁边的凳子落入澡桶然后坐下,对旁边的三个丫鬟说到:「没
事了,你们出去吧。」「是!」赏花把手里的睡袍挂在旁边,和其他人一起出去
了。

  屋里只剩下秦影,她坐在澡桶里背靠着桶壁闭目养神,从大牛和二狗角度只
能看到桶里的水和秦影露在水面上的半截肩膀。

  没一会儿,可能是要取什么东西,秦影站了起来,露出了她洁白的脊背,二
狗觉得这比他见过最白的馒头还白。紧接着,秦影转过身来,虽然不是正对着他
们,但是大牛和二狗还是看到了秦影的容颜和少许胸前的丰挺。

  大牛原来已经见过了秦影,所以还没什么,但是这对二狗却是震撼性的。

  「好看,真的好看!」这时此时二狗心里所有的想法,不过秦影岂止是「真
的好看」,简直就是美得不可思议。

  二狗从小在春玉院长大,作为附近最大的城镇里最大的妓院,每年都会有一
次花魁大赛,二狗的娘还是一次的花魁,这么多年二狗也见了很多的别的著名妓
院的头牌,有一次就连京城最大妓院的头牌谢晓婉他都见过。不过所有这些佳丽
美人加在一起,也比不过秦影的天香国色。

  秦影从旁边架上拿过毛巾,重新坐回桶里,不过这次她是斜对着大牛和二狗
偷看的窗户,长长的头发漂散在铺满了鲜花花瓣的浴水上,虽是闭目假寐,但一
点也没妨碍到她惊天动地的美丽。

  二狗只觉得天地之间,彷佛只剩下秦影俏丽的容颜,即使漂散在她长发边的
鲜花,也一下子失去了颜色!此女应是天上仙,人间难得几回见。不愧是武林公
认的四仙子,二狗不得不承认白天大牛和他说的话,「你妹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
美女,但是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他开始羡慕起已经和这位绝世娇娆
定亲的刘光来,「真能和如此美女日日相对,就算让我减寿十年,不,二十年我
也认了。」

  正在二狗胡思乱想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爬上来以前,他们都
找好了足够粗的树枝,但是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二狗找的这根树枝已经被虫
蚁蚀蛀了一半,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它已经不足以支撑二狗的体重了。

  开始还没什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树枝的根部已经开始裂开,但是大牛
和二狗的全部精力都被屋里的美女吸引,谁也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临近。终于,树
枝再也无法禁受住重量「嘎巴」断裂了,连带着趴在上面的二狗也往下掉。出于
本能,二狗伸手去抓离自己最近的窗户,但是速度过快,只听「匡当」一声,二
狗推开窗户,上身冲进屋内,身子也趴在了窗台上。

  秦影说什么也想不到自己洗澡的时候,后窗突然被推开,撞进一个人来。任
何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很害怕,秦影也不例外,她的脸因为惊愕而显得略微有些
苍白,双眼也露出惊恐的神情,秦影用毛巾护住胸口,整个身躯缩进澡桶里,只
有头露在外面,注视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此时的二狗也傻了,但是他满脑子里还都是刚才的惊艳,所以两人一个惊愕
的不知所措,一个是震惊于对方的容颜,竟谁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几息,也就是几秒钟时间,房门被打开了,刚才的几名
丫鬟跑了进来,「小姐!怎么了?啊!有淫贼!」就这几句话的功夫,缩在木桶
里的秦影终于有了反应,「啊——」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

  她的尖叫让二狗也清醒了,他挣扎起来回身一把拉住还趴在树枝上愣在那里
的大牛跳下来,两人一下子摔倒了地上。这一摔让大牛也清醒了过来,顾不上别
的,钻出狗洞,两人用最快速度朝泗水镇镇门跑去。

  身后太白楼的院子很快变得人声鼎沸,几个丫鬟还趴在窗口,冲着两人跑得
方向嚷道:「淫贼往那个方向跑了,快追呀!」

  泗水镇毕竟还不是朝廷正式确定的城市,所以也就没有城墙,镇周围只有用
巨木搭起了木墙,镇门附近的围墙则是用泥土夯成。大牛和二狗对于镇里的地形
了如指掌,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样被人追过了,不过这次和以前因为偷
东西被抓不同,她们知道一旦被抓住的话就决没有什么好结果,弄不好还是死路
一条,所以两人没命的奔跑,很快就到了泗水镇的东门。

  二狗气喘吁吁的说到:「大牛,出了东门……你就往东……东面树林……树
林里跑,去以前咱……咱们经常躲藏的……那……那个树洞里……藏好,我去城
北山……山里躲起来,等……等天亮了我……我会去找你的。」

  订好后两人从木墙的缺口钻出来,分别往东往北跑了。此时泗水镇里已是乱
作一团,秦影早已穿好衣服,带领手下帮众正在镇里大肆搜查两个淫贼的下落,
这次秦影真的很生气,虽然事后她隐约记得好像是两个不大的孩子,而且也应该
没看到什么,但对于她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抓住那两
个孩子,她一定刺瞎他们的眼睛,打断他们的腿,再杀死他们。

     ***    ***    ***    ***      

  在这种气氛下,天逐渐亮了起来。

  二狗觉得自己很可能还没跑到就死在路上了,好像总有人在后面追他,不过
最后他还是跑到了他们用来藏身的地方。因为他们这些孩子是偷鸡摸狗长大的,
所以经常被人追杀,为此他们就在城外找了几处隐蔽所在用来藏身,里面储备了
一些水粮,保证可躲个三五天没问题。二狗躲藏的地方是镇北山中的一处洞穴。

  二狗整整在里面躲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天黑下来以后,他听四周没什
么动静,才偷偷溜出来,沿着山间小路小心的去找大牛躲的地方。

  大牛躲在镇东那一大片树林里,里面有一棵大树是中空的,二狗费了两个时
辰,也就是四个多小时才找到,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大牛也是提心吊胆的藏了一天,两人垂头丧气的蹲在树洞里,二狗低声道:
「完了,这次死定了。」大牛听二狗这么讲,给他打气道:「其实,我倒觉得没
这么严重,秦影以前从没有见过咱们,以后也不太可能见到咱么,只要咱们在这
里多藏几天,等这阵风过去再回去,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又是你想的,你还想着偷看秦影洗澡没问题,可结果呢?」二狗埋怨着。

  「我又没想到你趴的树枝会断,你还赖我!」大牛也很生气地反驳。

  「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想想以后的事情吧。」二狗叹了
口气说到,忽然,他彷佛听到很多人在朝这边过来,他挥手让大牛安静下来,把
耳朵凑到树洞边听着。

  秦影在镇里一直找到天亮,闹得泗水镇鸡犬不宁,也一无所获,她不甘心,
返回权力帮总坛,找大哥秦刀和二帮主刘光帮忙。听说以后两人也很是震惊与气
愤,立刻抽调帮众,一面继续在镇内搜查,一面扩大范围,到镇外去搜索。赶巧
了秦影率的这队人马正好是奔东来的,由于东面全是树林,为了加强搜索,她带
了不少人。

  大牛跟二狗说道:「看来秦婊子带人找过来了,不过我想他们要找到咱们还
得费上些功夫,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这样吧,分头跑,我打算去桐州城先躲几天
(桐州,泗水镇所在县的县城),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你呢?」

  「我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我打算绕个大圈再返回泗水镇,在赌坊躲几天再
说,镇里人那么多,我想秦影找不到我的。」

  「那你找机会跟我爷爷说一声,就说太白楼让我去县城办事,十天半月就回
来,让他别担心就是了。」

  「没问题,那咱们快跑把。」「等等,」大牛想了想,说道:「大家一个方
向跑,万一被抓就是全军覆没,最好分头跑,几率会比较大。」

  二狗问道:「那怎么跑?」

  「你回泗水镇,那就从西边走,我就继续向东跑。」

  「好吧。」

  其实二狗不知道,大牛这是把他给卖了。因为这片树林西面树木比较稀疏,
从那里跑的话很容易被发现,而树林东边树木很茂密,利于隐蔽。大牛就是想让
二狗从西边走,然后被发现,找到了人搜索难免就会出现懈怠,这时他再从东边
逃跑。

  但是大牛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首先想到的就是去
找最容易隐藏的地方,因为很多人都会选择躲在最隐蔽的地方。秦影也不例外,
在到达这片树林之后,权力帮的人首先搜查的就是东面树木最茂密的地方。

  在权力帮众非常专业的地毯式搜查下,大牛是不可能通过这里跑到桐州城去
的。没过多久,秦影就找到了逃亡中的大牛。二狗从树林西面已经跑出去一段距
离了,但是他听到远处依稀传来的大牛凄惨的叫声,心里「咯登」一下,想到:
「完了,大牛被抓了。」

  他知道这时候被秦影抓到一定没什么好果子吃,但二狗心里还存着万一的希
望,秦影见到只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说不定会放过大牛,如果这样,那也很有可
能会放过自己。于是他又悄悄地折回来,找到地方,远远的趴在树上,从树丛中
偷偷观看。

  这些帮众每人都举着火把,把下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大牛已被人捆的结结
实实倒在地上,秦影正用鞭子使劲抽打他,大牛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正在不住
的呻吟求饶。二狗还发现有几名丫鬟也站在队伍里,他心想:「这次会不会有我
妹妹呢?」

  下面秦影打了半天,看大牛已经被打得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秦
影似乎还是感觉不解气,她把鞭子递给旁边的帮众,从腰间抽出宝剑,对大牛说
到:「淫贼!居然胆敢偷看本姑娘洗澡,胆子不小!」说着,她把剑尖抬到大牛
眼眉之间,「我废了你这一对眼珠,看你还拿什么偷看!」

  这时只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跟着一个纤细的声音响起:「小姐,您……
能不能放过他?」

  声音很小,趴在远处的二狗几乎就听不到,但是二狗却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因为他从中听出了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亲妹妹,秦影的贴身仕女,秦遥月。

  正在气头上的秦影显然连说话的人是谁也没听出来,她腾的转过身来,对站
在自己身后的帮众大声呵斥道:「是谁?是谁这么大胆子?」

  这些帮众自动让出一条缝,让站在后面的秦遥月走到了秦影面前。

  看到是秦遥月,秦影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小月呀,我想别人也不敢在这
时候说这样的话。可你为什么给这个人求情?」秦影用宝剑指了指地上的大牛,
「你也知道他干了什么,难道你觉得我这么对他过份了吗?」说到后来,秦影的
语气也变得越来越重。

  虽然秦影的语气和表情都告诉很遥月她已经很生气了,但是秦遥月还是壮着
胆子继续说了下去,「小姐,我没说您做的不对,只是,他……」

  秦遥月看了看大牛,「他也不过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呢。」

  听到有人给自己求情,重新获得生的希望的大牛赶紧接到:「对,我才十六
岁……」

  「十六岁?小月,十六岁可就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了,帮中很多十六岁的帮
众都娶妻生子了。」秦影又盯着秦遥月说道:「小月,你和这个泼皮是不是什么
关系?快说!」

  听秦影这么说,秦遥月脸微微一红,说道:「不是的,只是……去年三十我
哥哥曾到帮里来看我,他……他是我哥哥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和我哥哥一起来
的,所以……」

  「所以你就替他求情,是吧?你就是心软,真是那你没办法,」这时候,秦
影明显情绪平缓了许多。

  但是俗话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时候大牛又做了一
件最愚蠢的事情。人可以犯很多错误,这些错误所带来的后果很多时候也是可以
弥补的,但是有时候连续犯错误的后果却是无法挽回的,凑巧大牛就是犯的这种
错误。

  在精神极度紧张下,更重要的是,大牛存着「我死也要拉个别人下水」的精
神,大声嚷道:「秦女侠,秦帮主,秦奶奶,我什么都说,另一个人就是她的哥
哥!」大牛指了指秦遥月。

  秦影听到大牛这么说,情绪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她盯着大牛,质问道:「你
没说谎?另一个人真的就是小月的哥哥?」

  「扑通!」旁边秦遥月一下子跪倒了地上,哭着说到:「小姐!他……他撒
谎!我哥哥绝不是这种人!」

  「我说的千真万确!主意是我出的,但具体怎么做全是他哥哥想出来的。还
有,他哥哥名叫二狗,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

  「小月!你哥哥是不是叫二狗?」秦影大声质问秦遥月。

  虽然秦遥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她越哭越伤心的表情,进而开始不住给自己
磕头,秦影已经知道了答案。

  火气进一步激化的秦影回头看着地上躺的大牛,沉声说道:「本来你可以不
死的,但是,因为你出卖朋友。听你说小月的哥哥和你一起长大,你们应该是很
要好才对,可你如此轻易的就把他告诉了我。我最看不起出卖朋友的人,你这样
的人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大牛本以为供出二狗会增加自己活命的机会,没想到适得其反,而且这样一
来,秦遥月也就再也不可能替自己求情了。知道自己必死,大牛反而豁出去了,
「姓秦的,要杀就杀,来痛快的,别磨蹭!」

  树上的二狗只听大牛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头一歪,昏死过去。有帮众用
腰间皮囊里的冷水浇醒了大牛,两道细细的血丝从他眼睛里流出来,大牛蠕动着
嘴唇说道:「姓秦的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会比我死的更难过!你会被千万人干
死!被畜牲奸死!啊!」

  秦影看大牛临死还污言秽语的胡说八道,更加生气,从帮众手里取过木棒,
使劲朝大牛左腿砸去。腿被砸折了,大牛又惨叫着昏过去,被浇醒,还有右腿,
等到双腿都折断以后,大牛已经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最后秦影手起剑落,杀死了
大牛。

  二狗趴在树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惨死,虽然临死前大牛的表现
让二狗很寒心,但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他暗自下定决心,只
要自己能够逃出生天,一定想办法给大牛报仇。

     ***    ***    ***    ***      

  杀死大牛并不能完全让秦影出气,她擦拭干净宝剑,后对旁边的帮众说道:
「还有一个,仔细找,应该还在附近。」

  听到秦影的话,一直跪在地上的秦遥月扑过来,一把抱住秦影的腿,痛哭流
涕的说道:「小姐!我哥哥他……他绝不是这样的人!呜呜呜……就算……万一
是他,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做牛做马报答您……
呜呜呜!」

  可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秦影根本听不进去,她一脚把秦遥月踹翻在地,带
人奔树林西边过来了。秦遥月看到求情未果,也只好赶忙跟过来,看有没有机会
救自己的哥哥。

  要报仇自己先不能死,二狗连忙顺着树枝往回跑,其实他慌不择路,方向错
了,是往北跑了。眼看着就要出树林了,二狗暗暗兴奋,难免动作大了一些,凑
巧他路过一颗枣树,树上枣子被他碰掉了几颗。权力帮专门寻踪的人耳朵极尖,
听到了枣子掉地的声音,带人就往这边跑了过来。

  看形势不妙,二狗知道不能死守在树上,他趁大队人马距离尚远,跳下树,
没命的朝树林外跑去。

  一跑出树林,二狗高兴万分,可他抬头一看,顿时楞了。按说从西出了树林
该是一片庄稼地,自己就可以藉着掩护逃跑了,可是现在面前却是一片空地,再
往前就是悬崖了。

  二狗看看太阳,知道自己过于慌忙,跑错了方向,而这片空地形如半月,突
出在树林外面,所以除非返回树林,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离开,而追兵越来越近,
来不及再上树躲藏了。

  二狗一咬牙,继续往前跑,等到了悬崖边,他记起来了,这就是以前听人提
起过的死人谷了。死人谷,原本只是距离泗水镇不远处的一处普通山谷,只是听
老人们讲六十多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次战争,死了很多人,尸体就堆积在谷底。
再加上谷底终年被浓雾笼罩,路过的行人经常能看到鬼火,听到鬼啸。

  当然鬼火只不过是尸体腐烂以后骨骼所发出的磷光,而鬼啸也不过是风刮过
谷底引起的共鸣,但是古人对此很是迷信,久而久之,死人谷也就被人臆想成为
了冤魂夜鬼经常出没,极为恐怖的地方。

  站在悬崖边上,二狗朝下看去,山谷看着就很深,而且谷底布满浓雾,从上
面什么也看不见。他正想往回跑,回到树林里再想办法逃生,可这时秦影已经带
着权力帮的人从树林里追出来了,看到二狗,秦影喝道:「原来你在这里!快!
抓住他!」手下人立刻围了上来。

  看过大牛的惨死,二狗宁肯跳崖也不愿意落到秦影手里,他冲着秦影喊道:
「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说着,他作势就要
纵身跳崖。

  这时,跟在队伍后面的秦遥月看到此景,尖叫一声:「哥哥!不要!」她忽
然冲出人群,用常人想不到的速度朝二狗跑过来,想拉住企图跳崖的哥哥。等她
跑到二狗跟前,二狗已经跳出了悬崖,秦遥月奋力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是她人小
力微,不但没把哥哥救回来,连带自己也和二狗一起,坠入浓雾弥漫的山谷中。

  等秦影带人赶到,他二人早就踪影皆无了,大家举着火把往下看了看,其中
一名帮众对秦影说道:「四帮主,这是死人谷,就算这小子命大摔不死,也会被
谷底的孤魂野鬼吓死,您看……」

  「算他命好,要是不跳崖,我让他比刚才那小子死得还惨。只是小月,她怎
么老是这么傻,唉,回去记得给小月造墓立碑,大家回去吧。」

  折腾了半天,此时天就快要亮了,随着太阳逐渐出现,谷底的浓雾越来越显
得黑起来。


             二  起承转合之承

  二狗和他妹妹的命很硬,否则他们的娘桃红怀他们的时候,也不会怎么也打
不下来,他们也很难能够磕磕绊绊的长大。在当时的条件下,小孩子夭折是很常
见的事情。这一次,他们依然不该死。

  二狗没想到妹妹性子这么烈,居然会来救他,结果却把自己也带了下来。两
人急速下坠,这时候二狗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过,他还是奋力抱紧了自己的妹
妹,心想:「最后我们就算死也要在一起」,而秦遥月看来也是这一个想法,也
抱紧了自己的哥哥。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谷底浓雾,二狗心里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之大
的仇恨。对每天都打骂他的娘,经常把他打的惨不忍睹的李掌柜,二狗都没有记
恨过,但是,这次他记住了秦影。二狗暗暗念道:「贱人,就算到了阴曹地府,
我们两人还有大牛,也要到阎王那里告你一状,让你下地狱身受无数折磨!」

  然后二狗认命的紧闭双眼,等待坠地的一刻到来。

  不过,过了半天,二狗还感觉没到地,死人谷虽然被说得可怕无比,其实并
不很深,按理他二人早就该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壮胆睁眼一瞧,他和妹妹还是抱
得紧紧的,秦遥月早就惊吓得昏了过去。两人现在居然是悬在半空,离地有一、
两丈高,就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似的。

  忽然从旁边的山洞和着阵阵阴风传出一阵凄惨惨阴恻恻的声音:「十年了,
终于又看到活人了,哈哈哈!」

  在这种环境下忽然听到这种声音,连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二狗,脑子里面第
一反应也是,「真的有鬼!」

  那鬼虽然最后是在笑,但是二狗听着比哭都难受,唯一能知道的是,她是个
女人,或者说,是女鬼。

  随着笑声,从旁边被浓雾笼罩的山洞里走出来一个人,或者说是飘出来的。
因为二狗根本就没看出来她的腿脚在动,只是看她凭空飞了出来,这就使二狗更
加坚信了这是个女鬼。

  这女鬼身穿一件破旧的灰布长袍,袍子极宽大,袍角都托到了地上,浓密的
长发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女鬼的相貌。但只是这样,二狗也感觉得出
这个女鬼原来定是个绝色佳人。

  这女鬼行到他们二人下边,抬头朝他们看去,随着她抬头,遮盖在她脸上的
头发落到了两边,露出了女鬼的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脸庞,二狗看到这么漂亮的女
鬼,他心里暗暗想到:「如果阴曹地府的女鬼都这么好看,去了也未尝不是件好
事。」

  绝色娇靥上,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
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如果不是肤色白的怕人,这女鬼活
脱脱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就连二狗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秦影,和这女鬼
比起来都略逊一筹。而且听声音好像她的年龄——鬼是没有年龄,二狗是想如果
她是人的话——也不是很大,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这么近距离的听她说话,她的
声音也还是很好听的。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见到这女鬼相貌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样青面
獠牙,二狗居然问她:「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女鬼显然没想到二狗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稍稍一愣,然后咯咯地笑了出
来,这次的笑比刚才听着也是悦耳了许多,「你说我是人还是鬼?」隔了一会,
她板起脸,呵斥道:「忘恩负义的小鬼,早知如此就不出手救你们了,让你们摔
死拉倒!」

  听她这么一说,二狗就知道她绝不是鬼,于是连忙道歉,「是人!是人!女
侠怎么可能是鬼,再说这么漂亮的鬼,岂不把阎王爷也给迷倒了。」

  没有女人能够抵挡这样的恭维,听他这么说,那女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二
狗接着说道:「女侠,您说是您救了我们兄妹,可是……」二狗抬头看了看天,
继续说:「我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神仙都救不了我们了,您是怎么……」

  「神仙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登萍渡水、一苇过江乃至御风而行,什么我
做不到?」那女人的语气带着无比的骄傲。

  不过她确实有骄傲的理由,试想,两个大活人从那么高的山上疾冲而下,其
重量不知增加多少倍,这都能被她化解,确属神技。不过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
住两个人,凑巧二狗姐妹掉落山崖,这名女子就在谷底,她双掌运功,打出一道
道掌风,不断减缓两人的下落速度,就彷佛下落途中不断遇到树木枝杈的阻拦似
的,等最后两人快落地时,冲劲也基本没了,被她运功浮在空中。

  忽然,那女子收回了托住二狗姐妹的真气,不过此时两人距地面不过一、两
丈,二狗一翻身,抱着秦遥月站到了地上。他立刻把妹妹放在地上,给这名女子
跪下,连磕几个响头,边磕边说:「谢谢女侠救命大恩!谢谢女侠救命大恩!」

  磕着磕着,二狗也昏了过去,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任
谁也支持不了的,刚才他不过是仗着一股劲才能说话,这一着地,心理放松,当
然就昏倒了。

  那女子走过来,伸手一搭二狗的脉象,脸色突然一变,她沉思片刻,闭目凝
神,然后再次伸手号了号二狗的腕脉。忽然,她仰天长笑,「阿哈哈哈,天助我
也,天助我也,十年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

     ***    ***    ***    ***      

  这女子名叫冰雪艳,如果二狗稍微有点江湖阅历的话,他就应该知道这个名
字,因为二十年前,冰雪艳是每一个江湖白道门派的噩梦。

  魔门,似乎是江湖人永远的敌人,人们总是愿意为自己树立一个敌人,到底
魔门和整个江湖的恩怨是从什么时候、怎样开始的,这都不重要了,总之争斗还
在继续。

  魔门以一己之力,能够对抗整个江湖,多亏魔门每一代都涌现出了杰出的人
物,在他们的推动和统帅下,魔门才能长盛不衰。冰雪艳则是他们中的佼佼者,
虽然她是女人,但是她的武功、智谋都不输于男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她
的带领下,魔门达到了自己势力的最高峰,整个白道武林岌岌可危。

  魔门如此强势的发展,也惊动了听雨轩,白道武林中最神秘也最超然的一个
门派。每次当江湖要发生重大动荡之时,听雨轩就会出面平息,来维护江湖的平
静。魔门势力的过度发展是影响江湖平静的最大敌人,对此听雨轩自然不会置之
不理。

  上次魔门的兴盛要追溯到百多年前,魔门藉此机会开始不断侵蚀白道武林,
但最终由于听雨轩的登高一呼,团结所有江湖门派对抗魔门,使魔门功败垂成,
并且在争斗中,魔门豪杰损失惨重,甚至门主也被听雨轩掌门所杀,致使魔门元
气大伤,江湖又恢复了平静。

  对此冰雪艳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偏偏不信邪,她打算在自己这一代
让魔门彻底走出低谷,繁荣起来。但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魔门的发展又威
胁到江湖的平静的时候,听雨轩就又出现了,她再次联合江湖门派,讨伐魔门。

  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冰雪艳把魔门带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但是最
后魔门的下场也是有史以来最惨重的。在整个武林尽起精英的围剿讨伐下,不但
魔门高手损失殆尽,整个魔门都差点全军覆没。

  冰雪艳也被听雨轩当时的掌门常梦秋打成重伤,拚死逃到魔教的机密之地避
难,才勉强逃过此劫,但是魔门由于人才凋零,连门主都下落不明,所以只好回
到暗处继续忍耐,静静等待下一次高峰的到来,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隐居的冰雪艳,把失败的原因归咎于自己武艺不够高,如果能够战胜听雨轩
的掌门,可能整个局面就不会是这样了。所以她继续从魔门典籍中寻找能进一步
提高自己武功的方法,最后她找到了魔教的九绝神功。据记载,修成之人「其能
已近仙也」,但是秉承魔教一贯的诡异作风,神功的修炼方法也是相当的匪夷所
思。

  修炼此功必须两人,且必为一男一女,暗合天地以阳济阴,以阴补阳之道。
男女各有主从两篇心法,合计四篇,以应天地间大道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其主
篇修炼甚为不易,非十数年不可练成,但是从篇却甚是简单,即便是毫无武功之
人,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就可练成。

  粗看此法似乎不甚复杂,但修炼的关键与极难之处在于:

  若阳为主,既是男性修炼主篇,那么修炼从篇的女性就必须身具九阴绝脉,
且等男女功力相若之时,两人需阴阳交合,男方运功尽吸女方内功,与自己本身
功力调和,达水乳交融,神功修炼才告初成。

  若阴为主,那么修炼从篇的男性就必须身具九阳绝脉才可。并且修炼从篇之
人,不论男女,经此变故,不但本身修炼的从篇内功损失殆尽,就连原本自身的
功力也会十去七八。而为主者也不轻松,阴阳交合时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
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

  冰雪艳看此神功威力无穷,便不顾心法所提警示,开始修炼女主篇。凭着聪
明才智与武功根基,她只用十一年就修炼完成了,此后冰雪艳便开始寻找身具九
阳绝脉的男人。但是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极为罕见,万中无一,以至于冰雪艳苦
寻近十年,都没有找到。

  可刚才她随便一切这个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男孩子的脉象,居然发现他就是身
具九阳绝脉,冰雪艳一时无法相信,她闭目定神,然后再次查看他的脉络,终于
确定这就是自己找了快十年的人。

  冰雪艳两手分别抱起二狗和秦遥月,还是足不点地的返回了来时的洞里。这
里是魔门的一处秘密分舵,源于家住附近的一位魔教教众无意间发现谷底有很多
天然形成的山洞,他寻找到一处不错的洞穴,稍加修缮,改建成了魔教的一处机
密藏身之所。此处只有魔门教主和长老才知道,随着那次魔门大溃败,知道这个
秘密的长老全死了,也就是说,现在就只有冰雪艳才知道这处所在了。

  冰雪艳确定二狗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后,就决心收他为徒,传授他武艺,最终
让二狗修炼成功九绝神功的男从篇,好为自己作嫁衣裳,使自己能够练成绝世神
功。

  可以说,从一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而且由于魔门在她手里由极盛
而致极衰,使她认为要让魔门再次兴盛,必须有一个不论武功还是心志都超凡脱
俗的人来领导,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心狠手辣的魔头。冰雪艳觉得女人无论如何也
不如男人心狠,所以她必须要培养出一个无恶不作、丧心病狂的男弟子出来。

  很不幸,二狗因为身具九阳绝脉而成为了被冰雪艳选中的人,虽然冰雪艳打
定主意要用他练功,但是由于九绝神功的另一大特点,二狗的武功也不是不能恢
复。

  俗话说:「不破不立」,经此劫难,为从之人虽然武功尽废,但是这也为其
身体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再开始练武就会事倍功半,而且全身经脉被打通以后,
内功更是一日千里,只要有好的老师和好的功法,一样可以成为高手,所以冰雪
艳并不担心二狗的武功不够。

  但是如何让磨练他的心志,把他锻炼成为自己需要的心狠手辣与丧心病狂,
却是个难办的问题。不过很快冰雪艳就想到了办法,她想到利用一起坠崖的二狗
的妹妹来实现自己的歹毒心愿。

  不愧是魔门一代绝世门主,冰雪艳在二狗他们昏迷的短短一个时辰,就打算
好了一切,想到开心处,她禁不住开怀大笑,而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的二狗兄妹对
此还是一无所知。

     ***    ***    ***    ***      

  二狗腾的坐了起来,他彷佛又看见了大牛被杀的惨状,而秦影的面容不断在
他脑海里浮现,突然,他发现自己又从山崖上跳了下来,离地面越来越近,然后
他就醒了。还好,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自己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二狗发现自己和妹妹躺在一个大山洞里面的一张石床上,石床旁边有一张石
桌,几个石凳,其中一个石凳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二狗想起来了,她就
是救自己两人性命的那位女侠。

  此时的冰雪艳已是年近四旬了,但是因为功力深厚,再加上修炼九绝神功,
所以驻颜不老,看上去决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并且常年不见光,皮肤极为白皙,
更显年轻,二狗看起来她决不会比秦影岁数大。

  冰雪艳看二狗苏醒过来,温言问道:「你醒了?和你一起坠崖的小姑娘就在
旁边的石室内休息。唉,蝼蚁尚且求生,你二人年纪轻轻,为何求死?」

  二狗此时并不知道冰雪艳心中所想之事,他只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和妹妹,心
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听她这么问自己,又想到大牛惨死,心中凄苦,但
是二狗下定决心,绝不再流泪。他翻身爬起来,跪在床上,「梆梆梆」给冰雪艳
磕了三个响头,说道:「求大侠收我为徒!求大侠收我为徒!」

  冰雪艳看到二狗果然拜自己为师,心中窃喜,说道:「你先起来吧,先说说
你怎么落到这步田地的。」

  二狗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身世诉说了一遍,从自己在妓院里出生,到受尽
别人的欺凌,再到因为偷看秦影洗澡未遂而被追杀,而后好朋友惨死,自己也被
逼无奈愤而跳崖,最后被冰雪艳所救,说了一遍,就连自己身具异状也毫不隐瞒
的说了出来。

  冰雪艳听完甚是欣喜,其一,他二人身世特殊,不会有人来找;其二,二狗
从小被人欺负,就容易养成愤世嫉俗的心态,从而转变成丧心病狂;其三,他所
说异状正是九阳绝脉的表现,说明他千真万确就是自己寻找了快十年的人,正因
为身有六阳绝脉,所以二狗的阴茎才会如此巨大,他本来就该是练武奇才,但偏
偏没人来发现这块璞玉。

  于是冰雪艳接着说道:「你可知道秦影武功高强,权力帮势力强大,你想报
仇难比登天?」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而且我在暗她在明,以有心算无心,也不是不
可能!」

  「我所传授功法修炼极为艰辛且有很多难言之隐,你可要事先想好才行。」

  「只要能报仇,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没问题!」

  听二狗如此坚决,冰雪艳就说:「那好,我就收你为徒吧,你再给我磕三个
头。」

  看二狗磕完头,冰雪艳又说:「你母亲没给你起名字,我可不要没名字的土
地,这样吧,我门上代门主名叫赵无天,取得是无法无天之意,如果我是男人的
话,也必须传姓赵。既然如此,你就传姓为赵,以后……」,本来冰雪艳是想说
「以后继承我门门主之位」,但是为了不让二狗起疑心,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至于名字,应该按照姓氏,就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来排,你排到了郑,就叫
正(郑)天吧。」

  二狗,以后就是赵正天,再次给师傅磕头拜谢赐名。不一会,他妹妹也苏醒
了过来,兄妹死而复生,一见面,秦遥月就扑到哥哥怀里,放声痛哭。

  赵正天把自己妹妹引荐给师傅,然后把师傅给自己起名字一事告诉妹妹,并
且说:「你的名字是姓秦的贱人起的,不能再用了,那你也跟我姓赵吧,以后你
就叫赵遥月。」

  为了以后便于实现自己的打算,冰雪艳也收了赵遥月为徒,同时她还惊奇的
发现,居然赵遥月也是身具九阴绝脉之人,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同时在一对兄妹
身上出现,就不是万中无一,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    ***    ***    ***      

  从此以后,冰雪艳就开始传授赵正天和赵遥月武功,虽然两人基本都是丝毫
武功都不会,但因为冰雪艳本身武功极高,传授得法,加上赵氏兄妹天赋异质,
并且练功刻苦,所以进境极快。

  尤其是赵正天,冰雪艳在他功力稍有根基以后,就开始教他九绝神功的男从
篇,此功正对赵正天身具的九阳绝脉,修炼更是一日千里。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时
间,赵正天的功力,就基本和冰雪艳所练的女主篇齐平了,不过以防万一,冰雪
艳只教内功修炼之法,如何运使内功的招数却是丝毫未教,每当赵正天问起,她
就以必须把内功练好才能学习招数来搪塞。

  看到武功修炼有了成效,接下来就要开始把他培养成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
无恶不作,外加丧心病狂的人了,对此冰雪艳也早有准备。

  她告诉赵正天,实战是学习招数最简单实用并且最快捷的途径,为此冰雪艳
只是简单传授了赵正天几招,就把他全身功力制住,给他一把刀,把他和各种猛
兽关在一个山洞里,让他把野兽杀死来修炼武功,并且告诉他,最终只能有一个
活着的东西从里面走出来,他或者是野兽。

  而且冰雪艳找来的全是身怀有孕的母兽,母兽由于身怀小兽,所以更加敌视
接近它的人类,也更加凶狠残暴。第一次是一头母鬣狗,由于赵正天功力被制,
他只能靠仅有的几招和野兽周旋,最后他被鬣狗抓挠的满身伤痕,用刀把鬣狗肚
子划开了,结果他看到了母鬣狗肚子里面怀的小鬣狗。

  看到已经基本成形的小鬣狗无助的蠕动,发出可怜的「吱吱」声,赵正天被
震撼的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可当他敲门求师傅放他出去的时候,冰雪艳居然告
诉他说还有东西没有死,不能放他出来。赵正天回头看过去,洞里除了他,就只
剩这母鬣狗肚子里面的小鬣狗还在苟延残喘,可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为了逼迫赵正天下手,冰雪艳把石洞的通风口也堵上了,这样一来如果赵正
天不赶快下手,他就会很快被憋死在里面。最终,当冰雪艳开门把赵正天放出来
以后,赵正天的眼睛是血红的,他立刻扶着墙壁狂呕,把胃里所有能吐的全吐了
出来,然后开始吐酸水,赵正天感觉自己真的会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最后直到
脱力倒下。

  见此情景,赵遥月赶忙把哥哥拖到旁边石洞里休息。除了练武,赵遥月的另
一件事就是照顾师傅、哥哥和自己三个人的日常生活,她从小就坐惯了这些,也
就不觉得什么。

  赵正天一下子发起了高烧,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被自己杀死的尚在肚子里
的小兽,耳边传来凄惨无助的叫声,很快自己就会被惊醒;醒了也不好受,持续
高烧让他精神恍惚,眼前还是会经常浮现梦里的情景。赵正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
躺了好几天,赵遥月也是衣不解带的看护了好几天。

  但是现在的赵正天毕竟不是昔日的二狗了,已经身具武功的他,很快就恢复
了过来。高烧一退,他就好了十有七八,赵正天从石床上坐起来,看到妹妹赵遥
月和衣趴在自己脚边睡着了,赵正天心里知道这几天都是妹妹在照顾自己,他伸
手轻轻想帮妹妹把薄被盖上,却惊醒了她。

  「哥,你好啦!你终于好了!我……」,赵遥月喜极而涕,情不自禁的扑到
哥哥怀里,赵正天也感动得抱紧了自己的妹妹。

  很小的时候,为生活所迫兄妹二人就经常这样互相激励对方,不过现在他们
都是十六、七的年轻人,尤其是赵遥月,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从小跟着秦影,
比他哥哥生活要好得多,再加上女孩子本来就发育的早,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一幅
修长窕窈的好身材了。

  很快赵正天就发现了不妥,妹妹在自己怀里撒娇似的扭动,胸前那青春诱人
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不断摩擦着自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的阳具
又开始变硬了。

  赵遥月也感到自己亲哥哥两腿之间高高鼓起,顶着自己身体很不舒服,她从
哥哥怀里爬起来,低头一看,脸马上涨的通红,她虽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是
在权力帮长期的耳濡目染,还是知道这是意味着什么。

  赵遥月羞的满脸通红,但她并没有如赵正天所想大发脾气,而是瞥了哥哥一
眼,低头说道:「你?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身跑出了石洞。

  赵正天傻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妹妹临走意味深长的一瞥,明显告诉他两
人在兄妹感情里面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些什么东西。但是清醒过来以后赵正天立刻
给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暗暗地骂自己:「你居然打自己妹妹的主意,还是不是
人?」

  他使劲把这个刚刚冒出来的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不过兄妹二人谁也没注意
到远处洞口冰雪艳的身影,见此情此景,她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很快,冰雪艳又把赵正天关进了石洞,这次是一头怀孕的母豹。出来以后的
赵正天依然是双眼血红的呕吐不止,他又躺了好几天。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野
兽也换成了母狼、母虎、母狮,甚至是两人多高的母熊,赵正天的反应却是越来
越小,最后,他终于可以面不改色的残杀这些尚未出世的生灵了。

  但是,更大的变故还在等待着赵氏兄妹。

  随着九绝神功修炼的逐步成形,赵正天感觉自己功力的提升越来越缓慢,当
然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男从篇修炼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接近极限了,除非他和
冰雪艳阴阳调,功力全无以后,从头再来,否则功力永远也提高不了了。

  最后赵正天询问师傅为什么,冰雪艳假装思考了一下,说道:「正天,你单
独到我房里来,我有话和你说。」

  冰雪艳抓住赵正天急于复仇的心理,谎称道,他所修炼武功如果再想更进一
步提高功力,就必须借助双修之法,阴阳调和,互济互补。

  但是如果双修两人血缘不符,那么不但修炼无益,而且功力无法融合,阴阳
逆冲,轻则瘫痪,重则丧命。也就是说,必须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同血之亲行
苟且之事,也就是说,要赵正天做出乱伦之举,方可继续提高自己功力。

  赵正天虽然从小没受过什么教育,而且在妓院的环境下长大,对于男女之事
早就是司空见惯,但是,他仍然无法接受乱伦这人神共愤之道,毕竟,只有畜牲
才会这样做。

  但是,冰雪艳在旁不断推波助澜,开导他,利用复仇来刺激赵正天,再加上
之前冰雪艳利用残杀幼兽对他进行的训练,还有一点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赵正天
知道自己逐渐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了一些不属于兄妹之间的感情,而且自己的
亲妹妹也开始接受自己的这种感情。所以逐渐的他开始动摇了,虽然嘴上他还是
死活也不同意,但是心理已经开始慢慢考虑冰雪艳所说的话。

  冰雪艳继续沿着自己的想法改造着赵正天,在她刻意误导下,赵正天的功夫
很久也没有提高,尽管他比以前练功更加刻苦。看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苦思良
久,万般无奈赵正天接受了师傅所提的方法,在为魔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    ***    ***    ***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赵遥月伺候师傅和哥哥吃完晚饭,把东西收拾好就回自
己住的石洞里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梦的赵遥月今天做了个噩梦,梦到洞外大雨
滂沱,漆黑一片,忽然,一道电光骤亮,照得洞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
在电光闪耀里,赵遥月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然后她就
被吓醒了。

  惊醒的赵遥月发现自己床前确实站着个人,今天夜空乌云密布,洞里漆黑一
片,不过赵遥月感觉得到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心中稍宽,她刚想坐起来询
问哥哥有什么事情,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正天走到窗边,把灯点燃。然后忽然跪倒在地,冲着躺在床上的亲妹妹,
「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当哥哥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赵遥月看到哥哥脸
上浮现出极其恐怖的表情,和他从石洞里出来时一样,双眼血红,眼睛里更彷佛
是燃烧着熊熊火焰,能把自己也烧得一丝不剩的火焰。赵遥月真的开始感到惊惶
了。

  还没等赵遥月想明白,赵正天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赵遥月宽衣解
带。赵遥月隐约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么,可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
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时值春夏之交,天气温暖,穿的衣裳自然不会多,再加上赵遥月已经就寝,
所以赵正天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下来,里面就是纯白色内衣,将内衣上几粒钮扣
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赵遥月成熟丰满的肉体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红肚兜
遮掩了。

  被自己的亲哥哥剥光衣服,赵遥月羞愧万分,可就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时
赵遥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预先算计了自己,也就是说,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先
计划好的。不过她确实错怪了赵正天,其实是师傅冰雪艳预先在赵遥月吃的饭食
里面下了麻药,而她等药性发作以后,再让赵正天进来行事。

  赵遥月知道了亲哥哥的企图以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开始,
她就很喜欢自己的哥哥。虽然后来两人分开很长时间,但是这种念头始终还保留
在赵遥月的心里。而和哥哥一起跳崖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让赵遥
月真正明白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心里其实一直把自己的亲哥哥想像成自己未来
的夫婿。

  而后两人耳鬓厮磨,冰雪聪明的赵遥月也看出哥哥对自己也有凌驾于兄妹关
系之上的感情,只是两人都碍于礼法道德的约束,把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
心里。

  这次哥哥的举动,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虽然是离经叛道、为世人所不容,但
是对两人来说也许到是一种解脱。想到此,赵遥月不再挣扎,躺在那里注视着自
己的哥哥,眼神里面不再是羞惭与愤怒,多了些许宽容与安详。

  感受到妹妹眼神的变化,赵正天情绪也趋于平缓,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妹妹
的天姿国色。

  此时的赵遥月已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愧是和秦影齐名的美女。只见她高挑
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嫦娥。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
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的鹅蛋形俏
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蜒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
婉妩媚。就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闭月、沉
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两腿之间接触到冰冷空气,自己身上已是几无片缕,清白女体整个裸露在男
子眼下,赵遥月就像是洞房花烛的新娘,紧闭双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动
还是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得到妹妹的默许,赵正天爬上床,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赵遥月全身玉体上
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处女之身,赵遥月一张娇美如花的俏
脸胀得通红,但还是任哥哥的双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游走。

  赵正天跪在妹妹柔弱无骨的玉体旁边,只见妹妹娇靥晕红,鼻中闻到一阵阵
冰清玉洁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妹妹玉体上游走,先轻
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赵正天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最
终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

  「唔……」赵遥月发出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她也是
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赵正天的一双手握住妹妹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
吻住妹妹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赵遥月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赵正天火热地卷住了那
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亲吻良久,赵正天抬起头,看着怀里妹妹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娇颜,那张
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赵正天色心
大动。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的处女椒乳
柔热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
女蓓蕾。

  「嗯……」随着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赵遥月身体微微颤抖,冰清玉洁的
处女芳心只觉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
服。娇羞清纯的赵遥月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
肉体快感之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热、软。

  赵正天轻轻摩挲着妹妹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那平滑、
细腻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阴阜,他四根手指紧紧地按
住了赵遥月娇软火热、神秘诱人的处女禁地。

  当哥哥火热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赵遥月一颗
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在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
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自己下身时,「唔……」一声
娇柔、火热的香喘,赵遥月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
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又不由得娇靥羞红,
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赵遥月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
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赵遥月那深遽的花
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阴道,湿润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秘下身。

  赵遥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反正那一
定是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赵遥月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
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赵正天知道自己妹妹已然情动,他抬起头来再次审视身旁的佳人。赵遥月雪
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阴毛,淡黑微卷。
赵正天看得口干舌燥,欲火如炽。他俯身压住妹妹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赤裸玉
体,在妹妹的樱桃小口、羞红桃腮、娇挺椒乳上狂吻,一双手继续在妹妹一丝不
挂的娇美玉体上游走。

  赵遥月直给哥哥抚弄得全身酸软,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
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
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
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赵遥月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
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
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凄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
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纯洁美丽的处女下
身又湿濡一片。

  赵遥月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
赵正天将妹妹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
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赵正天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
张脸都埋入了妹妹的雪峰之间。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随着他的手在自己从末有异性触及的雪肌玉肤上
游走,浑身玉体一阵了麻痒轻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肉棍正紧紧顶
在自己那尚末开发的处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阴毛,挤压着滑嫩娇软的处女
阴阜。

  赵遥月只感到娇羞万分,芳心乱跳,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尽
管哥哥还轻擦柔舔着自己那玉润嫣红、娇小玲珑的可爱蓓蕾。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解下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阳具高高抬起,他把娇
羞清纯的赵遥月扳正,轻轻托起妹妹的粉臀,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
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啊……」一声娇呼,赵遥月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由于那东西沾满了
赵遥月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一
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赵遥月的玉门关。

  对于从小就在妓院长大的赵正天来说,这方面的经验比自己的妹妹是多得多
了。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所以他没有
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赵遥月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龟头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阻挡,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
极限,赵正天明白最关键的时刻到了,那就是进入赵遥月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
—处女膜。赵正天不断下压的躯体推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赵遥月秘洞内的薄膜不
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妹妹的桃源圣地,可是他知道这已经是强
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要来的!」想到此赵正天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
随着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
了,赵遥月薄薄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赵正天的肉棒
成功的突入到妹妹的体内。

  赵遥月彷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赵遥月一声惨叫,赵正天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
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赵正天终于和自己的亲妹妹做出了
乱伦之事。

  赵正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随着大肉棒从妹妹体内
拔出,赵正天看到了,缠绕在肉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
上──那是自己亲妹妹的处子之血!

  赵正天小心地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
到妹妹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赵遥月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赵正天清晰地感觉到了妹妹
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破身的疼痛,与兄妹乱伦所带来的刺激相比,也许就微不足道了。一阵刺痛
过后,一种愉悦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棒周围的阴道膣壁传来,
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火热的紧
迫感,令赵遥月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她
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
快感。

  赵正天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肉棒在赵遥月的下身进进出出,让她娇啼
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处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的下身花
谷。

  当赵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处女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少女阴道深
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阴核。「唔、唔……啊……」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
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
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
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赵正天感到龟头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顶到了自
己妹妹最高贵圣洁的花芯阴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
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

  赵正天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阴道中,用龟头轻顶少女的阴核,他轻轻
一顶,「嗯……」少女娇媚呻吟,他连连轻顶,少女连连娇喘……

  赵遥月本已觉得阴道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彷佛那顶入自己幽
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阴道,也
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阴道内。

  终于,伴随少女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
娇射而出,赵正天急忙运功,把这饱含妹妹精华的处女阴精吸的干干净净。

  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赵遥月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
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云消雨散、男欢女爱之后,赵遥月下体淫精爱液斑斑,
狼藉片片,赵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着妹妹那些羞人的爱液淫精。赵遥月望着
自己的亲哥哥,眼里充满怜悯的目光。

  赵遥月的第一次就这样被赵正天夺去了,事后她好几天下不了床,赵正天就
陪着她,照顾她好几天。一开始两人都很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最后还是赵遥
月主动打破僵局,才渐渐打消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从这以后,兄妹二人终于放开
顾忌,不再顾及世俗礼法,更加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但是冰雪艳还远远不能满足于此时的赵正天,她需要进一步激发他的潜能。
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难免打打杀杀,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难免有个偶感
风寒,所以医术和武术一样,是防身保命必备的。以此为理由,冰雪艳在传授武
功的同时,开始教赵正天学医。冰雪艳不但武功超群,医术也是不凡,和当时江
湖公认的第一名医,同时也是魔门第一名医,外号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从一开始赵正天就告诉冰雪艳,自己的阳具一般不会勃起,但是只要是看到
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
而且岁数越大越明显。对此,冰雪艳的解释是,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一般都会伴
有异状,而他的这种反应就是身具九阳绝脉最好的证明。

  根据赵正天这种特殊的反应,冰雪艳在传授必须的医术之上,主要集中教给
赵正天外科手术技能。为了能够让赵正天有实际锻炼的机会,冰雪艳不惜找来很
多刚死不久的人的尸体,这时候人的气血经脉尚在,拿来练手没问题。

  其实哪有那么多刚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艳出手杀死的。不过在大
量实践的基础上,再加上冰雪艳的医术也的确不凡,赵正天的技术突飞猛进。

  与此同时,赵正天和赵遥月还感觉自己师傅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在传授他们
医术和武功时,哪怕是很小的错误也会招致师傅的责骂,甚至是惩罚性的殴打,
尤其是赵遥月,更是经常被冰雪艳打骂。不过一来当时人们都认为师傅如父母,
父母打骂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还想到师傅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两
人也就一直这么忍着。

  其实这也都是冰雪艳刻意为之,她要利用这些来再推赵正天一把,把他进一
步推入魔道,赵遥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传授给赵正天的医术只不过
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手段罢了。

  冰雪艳对赵遥月态度越来越差,打骂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后经常是被打
得无法起床。每次都是赵正天给被师傅打得遍体鳞伤的赵遥月治伤,看到妹妹一
次比一次来的惨,早和妹妹作了合体之事的赵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床上的妹妹的手,说道:「阿月,咱们走吧,看你这么被
师傅打骂,我……」

  赵遥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说道:「哥,没什么的,只要你能学好功夫,能报
仇,有出息,让我死都可以,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听妹妹这么说,赵正天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但是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虽然赵遥月性格温软柔顺,可老被师
傅责打,而且很多时候还是无端被打,慢慢的赵遥月也有点承受不了了。终于,
她掉入了冰雪艳早就设好的陷阱。

  这天冰雪艳传授他们魔门的「无双剑法」,这是需要男女两人同使才能发挥
威力的合击剑法。赵正天因为本身功力较高,并且理解的较快,已经基本能够圆
转运使,但是赵遥月还是远远达不到和哥哥合练的水平。

  冰雪艳单独传授赵遥月,可教了好几遍,赵遥月始终无法理解「气冲云霄」
的剑意,冰雪艳有些生气,就骂到:「这剑法也练了有一个月了,还是这样,就
是猪都该学会了,你的脑袋连猪都不如吗?」

  原来赵遥月对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来赵遥月对师傅经常打
骂她已有怨气,二来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坏,就低声回了一句:「我
还不如猪?那您去找头猪做徒弟,教它剑法好了!」

  虽然赵遥月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让冰雪艳听到了,她勃然大怒,说道:
「你居然敢反驳?告诉你,你还真不如猪聪明呢!」说着,冰雪艳走上前来使劲
扇了赵遥月一记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着说道:「你本事长了,竟敢反驳我?
不教训教训你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倒在地上的赵遥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颊,眼泪刷就流了出来。旁边的
赵正天看两人越来越厉害,而且师傅从旁边拿起剑鞘作势就要打,于是过来想要
劝解两人。他抓住师傅拿剑鞘的右手,说道:「师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
我……」

  赵正天本来想说:「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话还没说完,变故突起。
泪流满面的赵遥月从地上窜起来,哭着说道:「师傅,你也太欺负人了!」一边
用手里的宝剑朝着冰雪艳刺过来,正是那式气冲云霄。

  因为想拿剑鞘去打赵遥月,冰雪艳把宝剑换到了左手,而此时她的右手又正
好被抓着,而且主要是她也没想到赵遥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冰雪艳只能用
左手化解了赵遥月这连气带痛、来势凶猛的一剑。

  但是左手使剑毕竟不及右手,冰雪艳勉强抵挡了几剑,突然一道银光,赵遥
月手中宝剑刺入了冰雪艳右胸,没入两寸有余。由于这几剑时间太短,赵正天一
时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就看到妹妹的宝剑刺入师傅的
胸膛。

  立刻冰雪艳胸前血如泉涌,她也忘了运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赵遥月,眼中
充满了奇怪的神情。

  赵遥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宝剑会真的刺伤师傅,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么,
但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然后她撒手扔了宝剑,双手捂嘴,睁着眼睛呆呆
的看着师傅和师傅胸口的伤处。

  宝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当啷啷啷啷!」听到声音冰雪艳首先清醒
过来,她左手运功奋力一指,点在赵遥月小腹丹田上,全无防备的赵遥月被打个
正着,应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两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遥月,双眼血红。

  赵正天也明白过来,这个结果远远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先
替妹妹给师傅求情。他仍旧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说道:「师傅!师傅!小月她
绝不是故意要刺伤您的,这我可以保证,您……」

  赵正天正想方设法向师傅解释,冰雪艳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毫无征兆的一
掌打向赵正天胸口。距离如此之近,赵正天实在无法躲开,但是长期习武还是让
赵正天做出了反应,他马上松开抓住师傅右手的手,然后双手重叠,挡在胸前。
虽然赵正天反应速度奇快,挡住了冰雪艳这一掌,但是由于力道极大,所以连带
赵正天防御的双掌,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艳功力深厚,虽然被赵正天双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这一下还是打得
赵正天飞了起来,撞到了身后的石壁上,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赵正天
勉力想爬起来继续和师傅说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觉喉咙一热,张嘴「哇」的吐出
一口鲜血,模模糊糊赵正天看到师傅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抓着自己妹妹的头发
拖着她出了石洞,然后赵正天也昏了过去。

  很快,赵正天在为自己妹妹极度担心之下,苏醒了过来,他扶着石壁慢慢站
了起来,只感到自己胸口难受之极,但他还强迫自己去看看现在妹妹怎么样了。

  他先来到师傅的居室,费力的敲了敲门,使劲说道:「师……师傅,您……
您怎么……怎么样了?」

  「进来吧,我还死不了!」听师傅说话中气不弱,赵正天感到师傅受伤可能
不重,于是他推门走进了冰雪艳所居住的石室。

  冰雪艳已经把刚才被鲜血染红的那件衣服换掉了,现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
纱袍,袍下露出冰雪艳大片冰肌玉肤。但是赵正天却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注意到
师傅已经包扎完好的伤口,冰雪艳在伤口上裹了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仍然渗透
过这层层纱布,在胸前印出一朵硕大的血花,可见受伤严重。

  赵正天一进门就扑到师傅跟前,跪下不住磕头,说道:「师傅!小月她绝不
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赵正天听师傅的声音彷佛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坠崖第
一次见到她时的样子,预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头来,看着冰雪艳。

  此时从冰雪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宽容的迹象,如果有的话,那也只是愤怒。
「你觉得我会怎么处置你妹妹?」赵正天听到师傅问,低声说道:「您大人有大
量,会饶恕我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会饶恕她的,不过那要等她再也无法做出同样的事
情的时候。你跟我来。」

  赵正天跟着冰雪艳来到了平时传授医术的那间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赵遥月正
躺在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赵正天看到这个形势,又联想到刚才师傅说的话,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种很
恐怖的想法,过于紧张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师傅,您……您这是……
是要做什么?」

  「哼!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还记得我教你的东西吧?去,把赵遥月的手脚
给我砍下来!」

  虽然知道这次师傅确实是很生气,自己隐约也想到了师傅的意图,但是赵正
天听到冰雪艳的话,还是傻了,他反问道:「您说,把我妹妹的……手脚,给砍
下来?」「你没长耳朵吗?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确定这次师傅是真的要这么做,赵正天真的急了,才刚刚花季的妹妹,如果
真的被砍掉手脚,那她以后还怎么生活,那还不如就此杀了她更好一些。

  赵正天跪在地上使劲给师傅磕头,语带哭腔的说道:「师傅,我求求您了,
您不能这么对小月,要不您打我骂我,怎么着都行,请您放过小月这次吧。」

  可是冰雪艳丝毫不为所动,「你不干是不是?好,连你也开始反对我。没关
系,我自己来。」说着,冰雪艳从旁边桌上匣子里取出银刀,走到石床旁边,极
其粗暴的,几下就把赵遥月身上穿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拉起她的左手,准备切
下。

  跪在那里的赵正天,眼睁睁的看着光闪闪的利刃刺进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脑
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于冰雪艳点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锋入体,赵遥月依
然没有醒过来,仍然是安详的躺在那里,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鲜血立刻从伤口流出,顺着如玉的肌肤蜿蜒,淌到了石床上。

  见到妹妹的鲜血,赵正天从混乱中清醒了一些。

  「师傅……」赵正天嘶声说道:「还是我……我来吧……」

  与其被师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动手,这样还保留了万一恢复的可能。如
果是以前,就算他赵正天有这个本事,他也决不会,也不敢给自己的亲妹妹作截
肢,应该说冰雪艳对他的训练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来。」听赵正天说,冰雪艳就松开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观瞧。

  赵正天没有马上动手,他从旁边的药柜里面翻箱倒柜找出个铁盒,打开来,
把里面的药膏全都涂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这是赵正天根据魔教医书记载
配制的「生肌活血散」,有帮助止血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奇效。

  然后赵正天还有眼花缭乱的点穴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穴道。在大量实
贱的基础上,赵正天非常清楚人体经络血脉的走向,这样一来,就能把截肢所造
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于以后的恢复。

  虽然赵遥月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但截肢的剧痛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娇躯乱颤,
光洁的肢体不住痉挛,肌肤寸寸绷紧。

  赵正天展开自己经大量实体训练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头左右飞舞。
赵正天并不是直接切断手臂,而是要将整条手臂完整地取下,这样一来,肩膀的
骨骼、经脉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完整,为以后的接续——如果能够接续的话——
创造条件。

  随着一声轻响,赵遥月一条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脱落下来,肩膀只留下
个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赵正天一声不吭,迅速缝合肩头的伤口。很快,
原来妹妹肩头那条柔美的手臂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团被缝合成圆形的软肉。

  看到此情此景,赵正天稍一犹豫,刀锋再次刺入肌肤。

  很快,赵遥月的四肢被自己的亲哥哥完整的截断了,刚刚还是娇美如花的玉
人,此刻却像一个被人毁坏的玩具,手脚都被扔到一旁,残缺的躯干也沾满了鲜
血。

     ***    ***    ***    ***      

  赵正天已经在妹妹床前守了两天两夜了,赵遥月清醒了几次,但由于失血过
多很快就又昏迷了过去,所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这对她来
说也许是好事,晚一点知道就晚一点痛苦吧,赵正天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由于赵正天的技术确实高潮,再加上赵正天事先做了很多准备,所以刚才帮
妹妹换药的时候,她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照这个发展,再有一个多月伤口就能痊
愈了。但是,这又有什么用呢?

  赵遥月慢慢醒过来了,她感觉好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迷迷糊糊她看到哥
哥坐在床边,双手抱头像是假寐。赵遥月感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
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

  赵遥月感到口干舌燥,她侧头看到床头石桌上有水,于是伸手去取。

  「怎么自己四肢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了?」赵遥月疑惑的侧头看自己的肩
头,终于,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实。自己身上盖着薄被,不过没有盖严,露出整
个肩膀,但是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她连忙转过头去,另一边也是一模一
样。

  「我的手臂呢?」赵遥月急忙想坐起来看个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
发生了,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坐不起来。赵遥月奋力抬起头,发现从薄被露出的轮
廓看,自己的双腿也没有了!

  赵正天突然被一阵响动惊醒。

  只见赵遥月泪流满面,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拚命扭动身体,这个残缺的肉体就
仿佛是永远禁锢她的囚笼。一个鲜活的生命,从此变成一个活肉玩具,连生死都
不能自主了。赵遥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劳地想抬起已经不复存在的手臂与双
腿。

  见此情景,赵正天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经没有了四肢的
赵遥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赵遥月本来就属于那种娇小玲珑性的美女,现在连四肢也没有了,体重更是
轻了不少,而赵正天这一年来由于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练武功,身
材变得很强壮了许多,对他来说,赵遥月和枕头的重量差不多。

  「别哭!小月别哭!哥哥对不起你!你打我,不,骂我几句吧!」

  「使劲苦吧!小月,哭出来能好受一点!」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始终都是我最亲的妹妹……你始终是我最爱的女
人!」

  赵正天只能紧紧地抱着赵遥月,不断的劝解她,直到她不再挣扎。

  赵正天等到怀里的躯体安静下来,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让她躺好。看到由于
失血过多,赵遥月的嘴唇已经干裂开了,赵正天连忙从桌子上拿过一碗水,慢慢
的喂给她喝。这其实是赵正天给妹妹配制的药,除了能解渴,还能促进伤口的愈
合。

  赵遥月喝完药,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赵正天等
了良久,看到妹妹又沉睡过去,赵正天悄悄把刚才赵遥月挣扎时调到床下的薄被
给她盖好,还帮妹妹掖好被子。看到亲妹妹的身体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
一截躯干,赵正天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边又小睡了一下,赵正天不经意地朝床上一看,却看到一对闪亮的眸
子,赵遥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着自己,她只说了一句话,声音异常平静,
「哥哥,是真的吗?」

  赵正天根本无法回答亲妹妹提出的问题,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哥哥,我想过了,当时的情况我都想到了,这也是你唯一能选择的方式,
我,不怪你!」说着说着,赵遥月的眼泪流了出来,流过脸颊,冰冷的眼泪,可
是自己连擦眼泪都没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的,除非我死了!哥说话算数!」一边帮
妹妹擦拭眼泪,赵正天激动的说。他又抱起赵遥月,两人一起痛哭失声。

  远处,冰雪艳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赵正天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亲手培植的灵药的帮助下,不过一个月时
间,赵遥月四肢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她也逐渐接受了自己这样的现状。

  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冰雪艳还是每天传授赵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练不
辍。只是冰雪艳逐渐看出,赵正天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些东西,那时一种近似屠夫
的眼神,在他眼里,连他自己亲妹妹都被自己亲手搞成那样,还有什么作不出来
的。这正是冰雪艳所需要的,她知道距离自己预期的目标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万事没有绝对的完美,天衣无缝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艳把赵正天的武
功心计锻炼的越好,其实就是为自己埋下越大的祸根。

  赵遥月的伤痊愈以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人没有再发生肉体关系,一是赵
正天怕影响妹妹恢复,二来他也还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亲妹妹的眼睛。赵遥月清楚
的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但是为了不耽误哥哥练功,因为这是师傅悄悄告诉她的,
她最后主动要求哥哥继续。

  善良的赵遥月,此时对于冰雪艳的用心还是一无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确
实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现实,恨师傅的心也变淡了。

  本来兄妹二人的不伦之恋m就为世人所不齿,现在自己妹妹都变成了这样,
还要成为自己练功的对象,有时候赵正天真的感到自己变的很多。和妹妹一样,
这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都是冰雪艳的安排。

  由于赵遥月手脚皆无,为了怕把妹妹身体压伤,每次赵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
枕头似的抱在怀里,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大肉棒在赵遥月粉嫩的阴
户里不断抽送。这时赵正天总觉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再加上背德的倒错,反而会使自己感到莫名的兴奋。

  赵正天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妹妹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后把阳精射到赵遥月的
子宫中。他拔出阳具,把连续高潮以后,体软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干
净,再将一个软枕塞到她腰后,让她斜靠在床边。从旁边桌上取过碗匙,喂妹妹
汤水。

  赵遥月变成这样,根本无法正常生活,赵正天就担负其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再加上两人早有乱伦之实,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这些羞人之事,赵正天也都是无
微不至的在旁照顾。

  喂了几口汤,赵遥月摇头不要,赵正天取过手巾正要帮她擦拭嘴角的残羹,
忽然赵遥月蛾眉深蹙,嘴里呕呕几声,作势就要呕吐,赵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
妹嘴边,准备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赵正天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伸手给妹妹号脉,良久,他
沉声说道:「小月,哥哥问你话,一定要照实说,你的癸水多久没来了?」

  虽然无数次和哥哥行过苟且之事了,但听哥哥问女孩子家最羞于启齿的事,
赵遥月俏脸还是有点发烧,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调笑,她也照实答道:「嗯,这
次比平时已经晚了快半个月了,哥你忘记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还是你熬
药给我喝的。」

  「以后你很长时间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药了,因为,你已经怀孕了」,赵正
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赵遥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变得天旋地转,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说
不出话来。虽然古人不忌近亲婚配甚者生子,但是亲生兄妹、姐弟却仍是大逆人
伦,并且生下的后代必有残疾。

  赵遥月低头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虽然从接受哥哥的肉棒开始,她就有
了为哥哥生儿育女的准备,但是赵遥月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这么快
就播到了自己子宫内,而且自己目前还是这个样子。

  沉默良久,赵遥月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说道:「哥哥,你应该高兴才
对,咱们赵家终于有后了。」只是这笑声中弥漫的无比的凄凉,虽然兄妹俩并不
姓赵,但是这个改变了他们命运的姓氏,已经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中了。

  此时听到妹妹的笑声,赵正天反而更加肝肠寸断,心里又给自己加上一条罪
状,让妹妹怀上了乱伦的孽种,他坚定地对赵遥月说道:「小月,你放心,我一
定让你安然无恙的把孩子生下来!」

  赵遥月怀孕后赵正天照顾的就更加精心,同时各种补气养血保胎的药更是每
天不断,这个孩子彷佛已经变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    ***    ***    ***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转了弯。

  那天,刚刚给妹妹喂完药的赵正天在清扫师傅的石室,这本来是赵遥月份内
的事情,但是现在只好由他来干了。

  此时赵正天的功力,距冰雪艳的期望已经是相差无几了,为了准备修炼九绝
神功最重要的一关,冰雪艳开始每隔一个月都要闭关练功一次,最开始时十天,
然后是二十天,等到最后一次闭关三十天后,她就可以吸取赵正天全身功力,一
举练成九绝神功了,现在还有十五天她的最后一次闭关练功就要结束了。

  虽然赵氏兄妹对她是毫无疑心,但是冰雪艳还是把最重要的九绝神功心法及
其他重要物品都放进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里面,打开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动书架上
第二层最左边的一本书。以前每次赵遥月都是因为功力不够无法挪动,所以一直
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但是赵正天的功力比妹妹要高多了。

  赵正天把书架上的书都取下来好擦干净,唯独这本书怎么也取不下来,赵正
天一生气,手上默运内功,再次出手。随着这本书缓缓地移动,石室左边墙上忽
然显出一个暗格,现出几部卷轴。

  里面除了九绝神功心法、魔教医术宝典以外,赵正天还意外地发现了冰雪艳
写的一部练功心得,里面详细记载了冰雪艳修炼九绝神功女主篇的要领诀窍,另
外还记录了作为男从篇修炼人的赵正天的练功进展,最让赵正天想不到的是,里
面居然还记载了冰雪艳欲利用自己修炼神功,而后再把自己培养成魔门下一代门
主,以及为此所作的准备。

  至此赵正天才明白,原来那些非人的训练,以及自己妹妹的悲惨境遇,都是
冰雪艳一手策划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锻炼成一个合适的门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赵
正天精神几乎崩溃了,原来从自己兄妹坠崖被救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么好心,
自己兄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刚服下保胎药的赵遥月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门被撞开了,哥哥从外面
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赵遥月抬起头,说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还这
么莽撞,怎么了?」这时她才发现,哥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愤怒,有悲伤,
有怨恨,还有深深地自责。

  赵正天没说什么,他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好,说:「你看看!」赵遥月很
是纳闷,于是就着哥哥的手,看那卷冰雪艳的练功心得。看着看着,她明白了哥
哥此时的心情,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师傅,不,应该是冰雪艳,为什么为了那区
区小事就逼着哥哥亲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脚。

  看完以后,已经泪流满面地赵遥月只是说了句:「哥,我……」就倒在哥哥
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后悔万分的赵正天只好陪着妹妹流眼泪。

  等妹妹发泄完心中的苦闷,赵正天把她扶起来,让妹妹重新躺好对她说道:
「小月,我们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个贱人,我们要报仇!」

  「可是你的武功远不如师……冰雪艳,我……又是这个样子,没办法帮你,
怎么报仇?」

  「没关系,我刚才仔细读过了九绝神功的练功心法,这贱人为了练成神功,
交给我的是男从篇,那她练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们就有机会了,而且,必须
要你的协助,我们……」

     ***    ***    ***    ***      

  冰雪艳终于结束了最后一次的闭关修炼,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练成魔门的旷
世奇功,她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但是他总是感觉最近赵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赵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怨
恨与仇恨,而赵遥月则是千方百计地避免见到自己。不过冰雪艳还是认为赵正天
这样是因为自己教导有方,至于赵遥月,谁变成这样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么原因,冰雪艳总是感觉最近几天自己的真气有些发散,于是她到
自己石室里打坐运气,调息内功。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师傅,给您送水,」
是赵正天的声音。「门没关,正天,进来吧。」

  等赵正天把茶壶放在桌上后,冰雪艳问道:「正天,最近练功进展如何?」

  赵正天低着头说道:「还算顺利吧。」

  「那就好。」冰雪艳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便喝边继续说道:「再
过几天,我打算……」这时她是背对着赵正天的,忽然一直低着头的赵正天抬起
头来,双眼放光,伸指点向冰雪艳腰间。

  正喝茶的冰雪艳听到风声,反应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后一扔,右手同时
伸后,挡住了偷袭的手指,同时急速转身。看到偷袭的竟是自己的徒弟赵正天,
冰雪艳生气的呵斥道:「正天,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自己偷袭失败,赵正天索性用手指着冰雪艳破口大骂:「贱人!枉我们
兄妹对你死心塌地,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还害得我妹妹如此悲惨!我恨
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听赵正天说出这些,冰雪艳夜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想到赵正天已经知道
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还费口舌解释,你也该
知道下面该怎么做了吧?还不去准备准备。」

  「呸!贱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说着赵正天双掌一错,直
冲冰雪艳面门击去。双掌未到凌厉的掌风就隐隐的刮面作痛,冰雪艳不敢大意,
连忙错掌相应,化解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两人拳来掌往,已然战了十数个回合。虽说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变,难以
捉摸,但赵正天的武功毕竟是师承于冰雪艳,仍然逃不出她的范畴,慢慢的冰雪
艳已然掌握住了脉络,赵正天的双掌便渐渐递不出去了。

  眼见如此下去形势不妙,赵正天出手突变,纯取守势,就算偶尔透出空隙之
中也是深藏陷阱,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绽也无法动手攻破,防守的十分严密沉着,
看得出是下过一番苦功的。这样一来冰雪艳一时也无法取胜。

  又战二十多回合,冰雪艳一掌斜斜挥出,看似无力,赵正天双掌相应,却被
牢牢粘住。赵正天心里一惊,他知道这是魔门的「绵残掌」,一旦粘上,越用劲
越脱不开,最终会被扭住,手腕极易折断。他急忙运功卸劲,殊不知冰雪艳掌中
忽然又涌出一股强劲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赵正天手腕一阵酸麻,禁不住惨哼一
声,已然受伤。

  冰雪艳使计击伤赵正天后,趁其惊魂未定时接连猛攻。赵正天功力本就逊于
她,而今又受了暗伤,更是落尽下风,险象迭生。又过数招,冰雪艳掌风就扫中
了他的肩膀,赵正天疼的禁不住闷哼一声,向后踉跄疾退数步,直到后背撞到大
门泄了掌力,才复稳住身形,但仍觉疼痛钻心。

  冰雪艳也不忙着继续进击,好整以暇的说道:「正天,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我……」

  「呸!贱人,我说过,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看招!」赵正天喘口气又攻了上
来。

  这次赵正天更是严密防守,且战且退,引着冰雪艳出了石室,逐渐朝两兄妹
的居室方向过来了。

  其实冰雪艳早就看出了赵正天的意图,「你想把我引到哪里?你以为你那没
胳膊、没腿、又大着肚子的亲妹妹,还能帮你什么忙吗?」

  「光当!」赵正天撞开门,冲进屋内,冰雪艳紧跟着也进来了。还未进屋,
冰雪艳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稳,掌风已结结实实地兜中赵正天的后背。

  「哇!」赵正天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但他仍不放弃,趁冰雪艳立足未稳,
转身回敬一腿,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赵正天挨了一掌后,更加不支,招数渐渐散乱。冰雪艳也趁隙看了看床上,
好像赵遥月对此全无反应,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又战数回合,冰雪艳看出破绽,双掌趁虚而入,印向赵正天胸口,如果被打
正,赵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伤。就在这时,赵正天像早就预料到有此一招,上身
一侧,让过冰雪艳双掌,然后自己双臂使劲,把冰雪艳的手腕牢牢的夹在腋下,
同时顺势转身,带着冰雪艳也转了个圈子,本来冰雪艳是面对着躺在床上的赵遥
月,结果现在变成了背对她。

  「小月!」随着动作,赵正天忽然对躺在床上的赵遥月怒吼了一声。

  背对赵遥月的冰雪艳就感觉后背「嗖嗖嗖」几声轻响,「有暗器!」如果平
时,冰雪艳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躲开,可现在她的双手被赵正天牢牢夹住,只得
运气于背,打算硬接。听声音冰雪艳知道暗器不大,凭自己的功力应该完全可以
承受的住。

  随着暗器着体,冰雪艳闷哼一声,身形立时一软,赵正天趁机松开她双手,
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艳的气海穴,冰雪艳应指而倒,委顿在地,只是眼里始终充满
了疑惑与不解。

  其实这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从冰雪艳进屋到倒地,不过几息时间。看
到计划终于大功告成,赵正天飞身上前,双手飞快制住了冰雪艳全身所有大穴,
她现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动不了了。做完这些,赵正天也瘫在地上,半天
也起不来了。

  良久,赵正天才恢复力气慢慢爬了起来,他扑到床边,抱住妹妹,「小月!
多亏你!终于把她打倒了!」「嗯,哥哥……」赵遥月也是喜极而涕。

  把妹妹安顿好,赵正天走过来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冰雪艳,只见冰雪艳的目
光从紧绷的眉头两侧恨着他,唇角不断抽搐颤动,可以想见此时她内心的羞愤怨
毒,只是穴道被制,无法反抗。

  「贱人,想知道怎么回事吗?」

  原来自从知道了冰雪艳的险恶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设法要打败她,只不过
冰雪艳功力深厚,单凭赵正天根本就不是对手,而赵遥月又帮不上什么忙,为此
赵正天费尽心力,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

  赵正天先把冰雪艳引进赵遥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机会抓住冰雪艳双手,让她
背对赵遥月。

  趁此时机,赵遥月就用暗器枣核钉,打冰雪艳后背的几个穴道,通过研读那
卷心法,赵正天发现这几个穴道就是冰雪艳所练九绝神功女主篇的命门所在,只
要被击中全身功力立散,赵正天就可趁机打倒冰雪艳。对于他们兄妹来说这也是
唯一可以打败冰雪艳的方法。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赵正天在冰雪艳出关后每天的饭食里掺入少量散功散,
但是份量又让冰雪艳无法察觉,主要还是冰雪艳根本就没有想到,赵正天会处心
对付自己,这也就是为什么最近几天冰雪艳总是感到真气难聚的原因,同时枣核
钉也被赵正天用特制的麻药熬过了,虽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后能让冰雪艳麻痹,但
是起码会让她的真气受阻,增加成功的机会。

  「哥,你打算怎么处置师……她?」赵遥月问道。

  「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这事
哥来干。」赵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艳,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把冰雪艳扔到自己床上,赵正天眼中异彩连闪,盯着冰雪艳少女般纤细的腰
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贱人!」赵正天回身从桌上拿过那卷心法,「想得真美!想让我练功给你
作嫁衣?」忽然赵正天换了声调,显得很轻很柔,「不过我看过心法以后发现,
上面记载说阴阳交合时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
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也就是说,如果师傅你采补的时候出了意外,那
您的功力就会都给了我,对吗?」赵正天说到意外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说着,赵正天就动手脱冰雪艳的衣服,他拉开冰雪艳腰间的丝带,慢慢把裤
子褪下,然后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

  一阵撕衣裂袂声后,冰雪艳已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丝缎一般光滑
的肌肤,肩头圆润,胸部贲起,深陷的乳沟,身材曲线选柔和美丽。

  冰雪艳虽已年进四旬,但是由于一直是处女之身,因此肌肤弹性所失不多。

  她的双乳丰满结实,如剥皮的蟠桃,上方精致地镶着一对深红的乳头。淡淡
的腋毛和阴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在刚才激烈打斗香汗的浸润中发出淡淡而诱
人的体香。

  腰肢灵动,臀部丰满。小腹微微隆起,中间点缀着浑圆的肚脐,那形状是久
练武功的女人所独有的。在小腹以下,隐密的丛林中,则是男人魂牵梦萦的天作
之缝。

  被一个男人肆意欣赏自己的裸体,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艳羞愤几乎
昏过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岂能忍受得了,冰雪艳不
输少女的俏脸上流出两行清泪。但是苦于全身穴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赵正天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冰雪艳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
制的有些急促起来,不知道这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原因,让她感到很不安。

  尽管现在身无寸缕,但是冰雪艳毕竟是魔门曾经的门主,对于赵正天,她是
不会轻易屈服的。冰雪艳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惧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复那个冷静镇
定,又带着点冷酷的形象。

  见到冰雪艳如自己预料中的倔强,赵正天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笑容,只是冰冷
的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嘲讽,嘲讽现在的冰雪艳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倔强的资本。

  要使一个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赵
正天并不想让冰雪艳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赵正天要利用冰雪艳练成九
绝神功。

  赵正天并没有一上来就粗暴的大肆淫辱,他的动作反而轻柔舒缓的彷佛在对
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赵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粉红色的阴唇周围散布着一圈均匀茂密的黑
毛,这是一块四十岁成熟女人仍未经开拓的处女地。那里茂密的阴毛也全然无法
抵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草丛中的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

  赵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插进去,冰雪艳只感下阴一阵疼痛,异物入体直挤
开干燥的阴道肉壁向内挺进。四十年没有被侵入的阴道显然还不适应,内壁不断
挤压着手指,使得赵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强韧的力道阻住。

  但是仅仅凭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赵正天稍一运劲手指便继续伸入,
很快便感到指甲触及一层韧性的薄膜,他显然并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
上来回刮动着,让这种折磨不断刺激着冰雪艳。

  赵正天把手指从冰雪艳的秘穴中拔出并没感到湿润,看来她的定力很高。他
将冰雪艳的双腿分开,她浓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
花半合半闭,一阵阵诱人的幽幽香气弥散在空气中。

  赵正天也爬上床,跪在冰雪艳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蜜穴的两侧。近
在咫尺,那股幽香更显浓郁,赵正天忍不住将舌尖伸入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探
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冰雪艳羞怒交加,赵正天破开她紧闭的阴唇后,含住红豆般大
小的阴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阴蒂慢慢地鼓胀。赵正天滑
腻的舌尖开始尝试钻入冰雪艳的蜜穴,可惜第一次被急剧收紧的内壁给挤压了出
来,但他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冰雪艳的蜜穴仍然是不
断收紧,但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冰雪艳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
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经代替舌头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
夺走作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处子贞操,当然还有她苦修了数十年的功力,对于她
来说,失去这两样东西真是比死更悲惨。

  赵正天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肉棒平平地向处女蜜穴
直刺而去,冰雪艳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
进入,再加上强大的蛮力,巨大的龟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她的身体。

  「啊!」窄小紧密地肉洞被巨大火热的肉棒插入的痛苦,让冰雪艳张大嘴,
发出无声的悲惨叫声。她拚命想挪动身体逃避,不过当然是不可能实现,赵正天
拉紧她的大腿,肉棒慢慢更深入到干燥的蜜穴深处。

  「好痛……」冰雪艳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来抵御这巨大的疼痛。

  「真紧……真舒服……」感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猛烈的收
缩,赵正天心中无比的兴奋。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把肉棒插到底以后,赵正天陶醉的看着身下冰雪
艳痛苦的表情,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随着赵正天缓慢的抽插,冰雪艳已经开始感到自己蜜穴里发生的变化,肉壁
开始变得火热和麻痒,并且开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湿淋淋的。

  赵正天一直注意着那里的细微变化,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
冰雪艳两个浑圆的乳房,猛烈的将肉棒挺进已经足够湿润的肉洞里,一直插到最
深处,龟头打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如此强烈的刺激居然让冰雪艳双眼翻白,脑中产生了轻度的昏厥。

  赵正天也对冰雪艳强烈的反应感到一丝惊讶,但随后他嘴上带着一丝嘲弄的
笑容说道:「看你平时高雅的样子,竟然也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不愧是个淫贱
的女人,哈哈哈!!」

  赵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体力,肉棒开始快速的进出冰雪艳的蜜穴,快速的几
乎让人无法看清肉棒的影子,只能听到他的小腹如暴风骤雨般的打在冰雪艳下身
发出的「啪啪」响声,而给与她肉体的冲击也是可想而知的强烈。

  冰雪艳张大了嘴,不住地喘着粗气,赵正天这样的动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
蜜穴内最敏感的部位,身体同时泛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能在瞬间就淹没了
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挖出来!」赵正天自言自语道,同时将深深插
入冰雪艳湿热美妙的蜜穴里面自己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壮硕火热的肉棒作着巧妙
的旋转,在里面产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龟头则是满满的探进了子宫口。

  这时候的冰雪艳已经完全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了,从下腹部传来的疯狂快
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了,全身都在为从未经历的快美感觉而颤抖。

  见此情景赵正天「嘿嘿」淫笑起来,他知道冰雪艳的肉体就要屈服了,他不
给冰雪艳有思考的机会,胯下的肉棒作着更加猛烈的运动,把高潮边缘的冰雪艳
不断地往上推。

  这时冰雪艳的大脑早已是一片混乱,快感的火焰不断升起、爆炸。赵正天则
是用力将肉棒插进开始发生颤动收缩的蜜穴里,龟头将子宫口都撑得开开的。

  忽然赵正天感到冰雪艳的子宫口猛烈的收缩,把探进去的龟头紧紧的包裹起
来,用力的握住,那种异样的快感是赵正天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他大叫一声,差
点也要射出来。赵正天知道这表示冰雪艳几乎是已经到达了泄身的边缘,只要再
加把力气,他的目的就能实现了。

  此时赵正天的肉棒也胀的很大了,而且肉棒上还尽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
他把肉棒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艳的蜜穴深处,不再抽插,改用龟头在花心软肉上研
磨旋转。忽然他感到自己肉棒变得像火柱般炙热起来,紧接着冰雪艳丹田的真气
就沿着肉棒涌进自己体内,而在冰雪艳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完全陶醉在这绝顶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张得大大的,露
着洁白的牙齿,从无力的嘴角还留出一丝口水,那潮湿的眼眶中,原本乌黑亮丽
的美丽眼睛也翻起来白眼,完全是一副性欲满足的淫靡模样,任由赵正天吸取功
力。

  冰雪艳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从肉棒传来的一波一波真气浑厚精纯无比,
让赵正天的身体都剧烈震动,不由暗凛冰雪艳功力之扎实。一时他也无法全部炼
化这许多真气,不过赵正天还是尽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当冰雪艳的功力被吸收
了大半以后,赵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气海已经实在无法容纳更多的真气了,只
好作罢,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声,紧绷的身体一松,把一股灼热的阳精射进了冰雪艳的蜜穴内,
随后她的玉体被刺激得猛烈颤动了一下。

  不理高潮后被吸去大半功力软瘫在床的冰雪艳,赵正天马上盘膝在旁,依照
九绝神功所录心法,炼化采自冰雪艳的女主篇纯阴真气,与自身所炼男从篇纯阳
真气融合。

  这时,他身具的九阳绝脉开始发挥功效,虽然心法没有写明修炼之人必须身
具奇脉,那是因为发明心法的魔门先辈,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赵正天这样的逆练之
事发生,其实如果是身有奇脉之人修炼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进境神速。

  并且另一大优点就是,象赵正天这样的身具九阳绝脉之人,如果连成神功,
则以后修炼从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写必须是身有奇脉,换句话说,谁的
功力都可以拿来为赵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绝神功没有其他很多采补之术的那些
缺点,此时的神功对于赵正天来说,就变成了非常理想的采阴补阳的功法了。

  赵正天将吸取来的真气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他尝试着运气行走全身,
感到自己全身经脉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气流动通明园转,毫无生涩,功力明显
提高了一个档次。

  赵正天知道自己已经练成了神功,只是功力还不够,他看了看还躺在床上昏
迷不醒的冰雪艳,此时冰雪艳脸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体依然丰满娇嫩,
「先拿你练手吧,估计吸完你的真气起码能再让我提高一层功力!」

     ***    ***    ***    ***      

  这之后的几天里,赵正天除了照顾妹妹,每天必做的就是来奸淫蹂躏毫无反
抗能力的冰雪艳,吸取她的真气,修炼九阳神功。最终冰雪艳只剩下了浅浅的一
层功力,而赵正天的九阳神功也基本练成了,此时的赵正天就算把她这一点点功
力吸干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性就用内力给她化去了。

  九阳神功不愧为魔门奇功,现在的赵正天,别说是权力帮的秦影,就算是秦
刀,或者少林武当,也奈何他不得了。

  现在,赵正天要向对他来说已经是毫无用处的冰雪艳,讨还自己妹妹的那份
仇了。

  冰雪艳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她虚弱的睁开双眼,当看清周遭情形时,惊呼一
声,差点再度昏迷过去。只见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摆在原来给赵遥月截肢时用的那
张石床上,双手与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两边,修长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来。
冰雪艳尝试用力挣扎,无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全身功力被赵正天吸的干干净净,再加上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此
时的冰雪艳就连毫不会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况她还被赵正天用独门手法制
住了全身穴道。

  看到冰雪艳醒了过来,站在旁边的赵正天走了过来,「贱人,没想到你也有
这一天吧?你逼我亲手把亲妹妹的手脚都砍了下来,现在我就一报还一报,把你
的手脚也都砍下来。哼哼,小月那时候是昏迷不醒,你现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
是要让你好好过过瘾!」

  说着,赵正天回身从桌上取过银质小刀,「忘了告诉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
记载的独门手法点了你双肩和腿根的穴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脉,省得呆会儿你流
血过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让你这么就死了。」

  赵正天首先在冰雪艳肩头肌肉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
儿,白嫩的肌肤乍然分开。然后赵正天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挑起,同时用
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肤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赵正天作得很慢,很小
心,冰雪艳手臂的皮肤就像一只长筒手套那样渐渐被剥离下来。冰雪艳疼得娇躯
痉挛,尖声哀嚎,却无法移动分毫。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有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血顺着冰
雪艳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到石台上,看得人心惊胆战,但是赵正天丝毫不为所
动,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干着。

  赵正天接着用锋利的刀尖在冰雪艳的大腿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非常娴熟,
只切破了她的表皮,却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
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然后赵正天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完整的剥了下
来。

  失去了皮肤的保护,任何轻微的刺激对于冰雪艳来说,都有万根针在刺她,
同时许多小血珠从她四肢裸露的脂肪和肌肉上渗了出来。

  冰雪艳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了起来,但是她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
已经是喊不出声来了。

  赵正天知道他必须要加快速度,否则就算他用独门手法制住了穴道,同时不
断给冰雪艳喂食魔门的疗伤圣药,但是他也无法确定冰雪艳能否挺到自己干完。

  赵正天更换了一把小刀,开始切割冰雪艳腿部的脂肪,这里血管比较多,但
是赵正天熟练的操作着,把脂肪从血管中剔了出来,冰雪艳腿部的脂肪很容易就
剥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两条腿上的脂肪基本切完了。

  赵正天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彷佛很满意自己高超的技术,
点了点头,继续割冰雪艳手臂上的脂肪,冰雪艳从眼睛的余光里看着自己手臂上
黄黄的脂肪被一块块割了下去,血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来。她胃里一阵难受,一股
酸水涌了上来。

  这时赵正天终于把她手臂上的脂肪也清理干净了,赵正天走到她面前,冰雪
艳的四肢现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团颤动着的红润的鲜肉。青的
和红色的静脉与动脉象河网一样在她的四肢搏动着,失血的肌肉晶莹明晰,纹理
细致,外面覆盖着薄纱似的膜。

  赵正天并不就此满足,他继续动手,剔除冰雪艳四肢的肌肉,很快,冰雪艳
四肢的肌肉就都不见了,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此时如果不去看冰雪艳的四肢,
她的身体依然还有修长窕窈,加上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再配上细腻
柔滑、娇嫩玉润的肌肤,还是非常诱人,但是如果再加上只剩森森白骨的四肢,
却构成了一幅极为恐怖的画面。这着实给人一种极其强烈的反胃呕吐的冲动。

  此时的冰雪艳还在惨哼着,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求饶,也许是在咒骂,
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赵正天已经不会去理采她了,他要尽快结束自己手
里的事情,否则冰雪艳随时都会死。

  手起刀落,绷的一声,肩头的手筋已被利刃切断,冰雪艳咬紧嘴唇,忍受这
无比剧痛。随着格的一声轻响,整条臂骨被取了下来,肩头只留下个碗口大小,
血肉模糊的伤口。很快,其他四肢,或者说是四肢的骨头也被完整地取了下来。

  赵正天开始迅速缝合四肢的伤口,不一会儿,原来冰雪艳那细腻柔美的四肢
便不再有丝毫痕迹,只剩下几个圆圆的凸起。而冰雪艳早在剜出腿骨的时候,就
已经禁不住剧痛休克过去了。

     ***    ***    ***    ***      

  赵遥月自从怀孕以后,更加感到身体乏力,而且她哥哥也变得很奇怪,自从
兄妹合力打败了冰雪艳以后,这几天除了照顾自己的一日三餐,哥哥经常大半天
不露面,自己问他干什么他也笑而不答。

  忽然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小月,哥给你看样东西!」话音未落,赵正天
抱着一个半人长的包裹走了进来。他让赵遥月靠着软枕斜躺好,把包裹往床上一
放,说道:「小月,你猜里面是什么啊?」赵遥月低头看了看那个包裹,说道: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哥,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都不来陪我?」

  「呵,哥在干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着赵正天打开了包裹。掀开包裹,
赵遥月正看到冰雪艳圆睁的双目,「哥,你……难道?」赵遥月看了看包裹的大
小,问道。

  「没错,你忘了我说的,她是怎么对待你我的,我就怎么对待她。她把你的
四肢砍下来,我就把她的四肢也砍下来了。」赵正天没有说自己是如何做的,怕
吓到妹妹,况且现在妹妹还怀着自己的骨肉。

  「而且,你看……」说着,赵正天把手伸到冰雪艳嘴里掏挖了几下,只见她
还是很整齐的银牙现在已经变得很软了,而且舌头也没有了。「这贱人被我砍掉
四肢后,苏醒过来就要咬舌自尽,可惜,有我在,就算咬了舌头她也死不了。」

  听到赵正天所说,冰雪艳把脸侧向床里,她不想让赵氏兄妹看到自己的眼角
隐隐已经淌沁出一丝泪水。[/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8:39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19 21:09

一千零一夜二九夜·美人醉  作者:天草四郎

[font=宋体]             三  起承转合之转

  一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可当二狗,现在应该叫赵正天,再次站在泗
水镇城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为泗水镇巨大的变化感到惊讶。原本泗水镇并没有真
正意义上的城墙,围墙也只不过是土木结构建成的,可现在青条石垒砌的坚固的
城墙高高耸立,四门还修建了城楼,显得甚是气派。

  走进镇里,更能感受到泗水镇变得越发的繁华与喧闹,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
出权力帮的实力在原有基础上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赵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长袍,背着包袱,扎着头巾,脸上带着人皮面具,怎么
看都和大街上无数匆匆的过客没什么分别。不过嘈杂无比的街道上每个声音都没
有逃过他的耳朵,赵正天随时随地都在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赵正天走进太白楼——泗水镇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个座位坐
下,稍事休息。就算是在吃饭,酒楼里面的各色人等,他们交谈的内容也一点不
落的被赵正天听的清清楚楚。

  忽然,离他最远的那张桌子坐的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这
两个人都身穿权力帮的衣服,一个人说道:「陈坛主,你那里怎么样?」另一人
接到:「嗨!别提了!都找了三天了,连个屁都没有!程坛主,你呢?」

  那个被称为程坛主的人说道:「也是一样,你说,这次云月两位堂主到底是
怎么了?逼得咱们这么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第一个说话的陈坛主悄声说道,「虽然说翠羽剑
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门派之一,但它的覆灭也不关咱们权力帮屁事,只是……」

  陈坛主看左右无人,把嘴凑到程坛主耳边,说道:「江湖都说,翠羽剑派的
掌门人,翠羽双剑施无尘其实是咱们刑堂韩堂主的老情人,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
们的私生女。你想,施无尘死的这么惨,云月两位堂主能不动气吗?」

  听到这里,赵正天知道他们说的都是谁了,韩堂主应该就是权力帮刑堂堂主
韩如铁,而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对女儿,韩如云和韩如月了。这还是当年大
牛告诉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赵正天心里又是一阵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
给他报仇,赵正天暗暗下定了决心。

  听完陈坛主一番话,程坛主满脸的淫笑,低声说道:「嘿嘿,没想到平时看
着韩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学的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那个施无尘确
实不错,当时我可是在场,都快五十的人了,肉皮还那么嫩,比我家里的黄脸婆
强百倍呀……」

  后面两人说的就尽是些淫词秽语了,赵正天也没有兴趣听,不过他们提到的
翠羽剑派他倒是很清楚,因为它的覆灭正是自己所作所为。

  修炼完成九绝神功之后,赵正天很想试试这被魔门奉为至宝的心法到底厉害
到何种地步,很不幸,翠羽剑派就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
小的时候因为偷钱,赵正天被翠羽剑派的弟子打过,所以现在他就要翠羽剑派所
有人来陪葬,当然也包括掌门施无尘。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翠羽剑派就很好的验证了这句话,它之所以能成为武
林著名门派,当然自身也不能说一点实力都没有,但更重要的是,第一,它是由
女人组成的门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权力帮交往甚密。

  当施无尘和翠羽剑派门下弟子看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居然来挑战,她们
简直以为他疯了。翠羽剑派的所有人,包括施无尘,都以为自己有百分百把握,
所以她们出手了。

  但很快她们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人,施无尘坐下两大弟子双双出手,
她们使剑,而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一个照面就败了,完败。看出不对的施无尘
命弟子摆阵,翠羽剑派的烟雨重重,可以极大增强布阵之人的功力,但是她们仍
然惨败,那个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仅仅两个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穴道,落
到了他的手里,可他还说:「如果不是为了看看你们的烟雨重重,你们一个回合
都支持不了的。」

  失败的后果是什么,施无尘躺在地上,听着女人的呼叫不断的传进耳朵,中
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冷酷而淫亵。施无尘绝望的想到,翠羽剑派所有的弟
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轻敌,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权力帮求助,如果……

  翠羽剑派大厅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
肉体,肉色生香,但是绝大多数女弟子被赵正天用九绝神功采补以后,已经浑身
瘫软,动也不能动了。

  永平城是泗水镇旁边较大的一座城镇,赵正天看着施无尘赤裸的躯体被吊在
城门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大大地分开,整个人
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里被灌满了老陈醋
和蓖麻油,同时胃里也被灌进去一大桶凉水,事先赵正天在水里还加了利尿的汤
药。

  由于全身功力被吸的干干净净,施无尘原本光彩夺目的眼神也不见了。赵正
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头,站在旁边的城墙上,等待着天亮。

  很快,城门下就聚集了无数的人,争相目睹这个百年难遇的奇观。施无尘被
制住了哑穴,不过现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穴道,她也出不了声,施无尘正拚命地
摒住呼吸与蠕动的肠子战斗着,就连远在城墙上的赵正天也听得到她的下腹不断
地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强烈的便意和尿意从肛门和膀胱传到全身,但施无尘还是拚命控制着肌肉,
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候排泄。但是意志再强也敌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此时施
无尘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

  看施无尘的忍耐似乎快要达到极限了,赵正天一挥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头的
布。

  「施无尘!是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不知道是谁首先喊了出来,施无尘简直
羞得无地自容,「不……」她发出无声的绝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
量般,肛门突出的肉开始不断地收缩,然后把身体里积存的东西都喷了出来。

  不论她如何还想忍耐,但是肠子早已开始活跃起来,施无尘虽拚命想阻止,
但一切已徒劳无功。由于捆她的桌子只是用根绳子吊在城门下,随着肛门不断喷
射,施无尘的身体也开始转圈,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淋了下面毫无准备的人一头
一脸。

  不管施无尘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很好,下面的
人不甘心,就用石头、臭鸡蛋、烂西红柿等东西来拽她。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
到,赵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当权力帮闻讯前来解救施无尘的时候,她身上不但被石头打得遍体鳞伤,还
糊满了臭鸡蛋和烂西红柿,而且施无尘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满了粪便。在被解救下
来的第三天,施无尘趁人不备,自尽了。

  这是赵正天第一次亲手灭掉的一个门派,每想到此他心里总会感到莫名的快
感,这时陈程二位坛主的话又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

  「程坛主,你知道吗,据说这次翠羽剑派的覆灭是江湖第一大淫贼,『无女
不欢、有女不嫌』简道思所为,云月两位堂主已经请秦四帮主向全帮发出文告,
搜查简道思了。」

  忽然,赵正天心里闪现出一个念头,施无尘、简道思、韩如云、韩如月,再
加上秦影,这许多人逐渐在自己心里联系了起来,他想出了一个能够神不知鬼不
觉地擒获秦影的办法,说不定还能搭上韩如云和韩如月,这可是和自己妹妹齐名
的权力帮四大美女,他还想到自己曾想到过:「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
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当时大牛还嘲笑自己白日做梦,现在就要
让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实现这个梦想的。

  「简道思,简道思,这岂不是明说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吗?不愧是江湖第一
大淫贼,名字都起的这么有创意,不过,为了实现我的计划,先要牺牲你了。」
赵正天回过头来继续听陈程二人交谈,看能不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的。

  这时程坛主对陈坛主说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说好像在永平城见过简道思,
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经加派人去查了,你那边也得加快了,否则真的怪罪下来
你我都担当不起呀。」「说的也是,一会儿我就继续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飞
龙镖局的那帮人好赌了一把,赚的不少……」赵正天又听了一阵,看听不出什么
了,转身下楼,直奔永平城而去。

     ***    ***    ***    ***      

  韩如云坐在那里,老是感到心神不宁,右眼一直在跳,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
情发生。

  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女,看样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像
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增一分太肥,减
一分太瘦,秀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真是一位绝色美女。
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根青绿色的玉萧,衬托之下
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气。

  进来的人正是韩如云的妹妹韩如月,她给姐姐带了一个好消息,「姐姐,刚
才听秦四帮主说有人禀报在永平城酒楼见到一个人,相貌很像简道思,现在咱们
的人一直在跟着他,秦四帮主问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因为是亲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的相貌一般无二,而且两人都给人一种拒人
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如果说有区别的话,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连邢堂的人都
说:「我们两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吗?」久而久之,权
力帮帮众私下都叫她们「冷如云和冷如月」。

  「当然要去,好不容易发现这奸贼的下落,当然要去了!」可韩如云有些犹
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帮主说一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道你不想
给……给娘报仇吗?」原来韩氏姐妹真的就是韩如铁和施无尘的私生女。

  听妹妹这么说,韩如云也就没了意见,两人挎上坐骑,很快就赶到了距离泗
水镇不太远的永平城,在酒楼对面的一处房屋里找到了负责盯梢的帮众。

  「两位堂主,点子……」帮众用手指了指对面酒楼二楼靠窗户的一张桌子旁
坐的一个人说道,「从中午开始就在那里喝酒,已经喝了有两个多时辰了,还纹
丝没动,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云月两人转头一看,坐着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第一大淫贼简道思,韩
如月见状马上就要出去杀了他为娘报仇,被韩如云制止了,「妹妹,现在大街上
人多,万一这恶贼打不过咱们逃跑,我们不容易抓到他,别忘了,淫贼的轻功通
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两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简道思才付账起身,下了酒楼,这时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多,韩
如云就和妹妹跟在后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后再动手。可没想到刚一出城,简道思
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忽然发力沿着道路跑了下去。见势不妙,韩
氏姐妹连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帮众火速返回找人帮忙,自己二人也展开轻功,一路
追了下去。

  跑了一会,二人看到前面不远处又出现了简道思的身影,可当姐妹二人就快
撵上的时候,简道思就会加速,甩开一段距离。三人这么边跑边追,眼前忽然闪
出一片茂密的树林,韩氏姐妹眼看着简道思一闪身,钻进了树林。

  此时韩如云和韩如月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忽视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
忌。其实姐姐韩如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一来她们一路追逐简道思而来,这片
树林距离永平城已经很远了,她不相信这片树林里会有简道思预先布设的陷阱,
二来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应付一个淫贼,所以韩氏姐妹也跟着追进
了树林。

  走进树林没多远,两女便怔住了,她们一直苦苦追杀的简道思,正斜靠在树
上,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从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看来,韩如云
就知道,简道思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后追踪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
己姐妹引诱到这树林中的。不过江湖传言简道思武功并不高强,凭自己姐妹要对
付他因该不成问题。

  「你这淫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看你今天还怎么能逃过我们姐妹的追
杀!」

  简道思听韩如月说完,居然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片树林清静,
我还真懒的带着你们都这么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势上前,韩如云先拉住她,问道:「简道思,你这是什么意
思?」

  「什么意思?相比韩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号,也知道我简道思是最怜香惜
玉的了,」简道思淫邪地笑着,彷佛韩如云和韩如月已是在劫难逃了,「只是我
这人平生最见不得美女,既然今天两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让你们姐妹二
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欢,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娇喝一声,韩如云再也无法忍耐,竟比韩如月还抢先出手了。她手中长剑如
电穿云,直刺简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韩如月的长剑后发先至,舞出一片寒
光洒向简道思上半身。

  她们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师傅,权力帮上代帮主关武通专为秦影所创的剑法,
以轻灵飘逸见长,但是如果双剑合璧,不但剑法风格巨变,由轻灵而变质朴,由
飘逸而变粗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这上面吃过亏。

  她们姐妹这一剑若是简道思照单全收的话,保证他轻功难展,哪儿都去不了
了。何况剑到中途了,简道思还是好整以暇的不闪不避,这一招绝难躲过。

  可就在双剑距离简道思不足半尺之时,两人忽然发现,斜靠在树上的简道思
忽然不见了,正当韩如云惊讶之时,简道思已经闪到了她的右侧,袖子在韩如云
手腕上轻轻带过,韩如云只觉得纤手发软,长剑登时脱手,同时身子一麻,丹田
已被简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气顿时消散,简道思一伸手便将无法抵抗的韩如云
搂在怀中。

  韩如月见瞬息间姐姐就已被擒,连忙运开脚步,欺简道思怀中抱人,躲闪不
及之机,举剑直刺简道思毫无防备的左胸口。她感觉手中的宝剑就要贴到简道思
的胸口了,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将眼前这个淫贼刺个透明窟窿了,可是,
简道思空闲的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舞起来,好像是同时封住了自己胸前所有
的穴道。她手里的剑已经无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体也站不稳了,手里的宝
剑好像忽然变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这一切发生的是如此之快,以至于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宝剑几乎是同时坠地。
被简道思抱在怀里,韩如云顾不得挣扎,忙向韩如月看去,只见此时韩如月软倒
在草地上,口中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淫贼抱在怀里的姐姐,从对方眼
中,她们看到了沮丧、后悔和绝望,然后她们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    ***    ***      

  当韩如云再睁眼的时候,自己和韩如月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抬头一看,姐
妹二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这时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简道思。

  「简道思,你这个淫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到你手里,就……」

  「慢,韩堂主,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那个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居然
说自己不是简道思,「那你是谁?」韩如云反问道。只见简道思一伸手,从自己
脸上扒下了一张薄薄的面皮,他的相貌立刻变了,变成了韩如云从未见过的一个
人。

  这人自然就是赵正天,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他先一步到达了永平城,找到
了简道思,并且杀了他。赵正天杀简道思完全不是为了什么惩恶扬善,他只是需
要简道思的人皮面具罢了。而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在赵正天实现的设想下进行,
只是他没想到韩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实,你们落到简道思手里可能会更好一些,不过,我虽然不是简道思,
但我也是个淫贼,美女落到淫贼手里会发生什么,哼哼……」说着,赵正天走到
了床前。

  赵正天慢条斯理地褪去了韩如云和韩如月的衣裳,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然
后他双手又似轻又柔地摩挲抚弄,弄得她们浑身发热,慢慢的毫无经验的韩氏姐
妹就被赵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飘荡,秘处已是一片湿淋淋的。

  赵正天毫不心急,缓慢而坚定的挑逗着两人。良久,赵正天俯下了身去,若
即若离地在韩如云挺起的乳尖上吮了起来,一手更滑入她腿间,就着那片湿腻,
手指轻轻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访的嫩穴里抽送揉捏起来,惹得韩如云无法自主地
扭动着,连妹妹就躺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

  赵正天渐渐也忍受不住了,他分开了韩如云一双玉腿,让轻吐津液的粉嫩蜜
穴暴露出来,双手轻轻地搓捏着她的圆臀,灵巧的舌头更是在韩如云乳房上尽情
地舔吸吻吮,同时赵正天的肉棒也慢慢地探入了韩如云的穴里。

  赵正天缓缓的抽送起来,其间更不断研磨着韩如云蜜穴深处那极度敏感的嫩
肉,磨得韩如云欲火难禁,全身功力逐渐泄出,任赵正天的肉棒随便吸取。而在
这之中,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韩如云欲火高涨,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绝
顶高潮,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韩如云全身,随即她整个人无力的软瘫了下
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欢爱,在高潮之后也会感到气虚力尽,舒服得不愿动弹,
何况采阴补阳乃是寓采战之道于欢愉之中,在欢爱淫乐间采补女子元阴或真气,
遭到采补的女子不止是高潮迭起,更会因为失去珍贵处女元阴和内家镇气,事后
往往缠绵床榻之间而无法起身。

  赵正天所练九绝神功更是采补之术的佼佼者,被此功采补后的女子,更是全
身瘫软到连手指也动不了了,就像现在的韩如云一般,只能感觉着下体的痛楚,
眼睁睁看着赵正天继续奸淫自己妹妹韩如月,而后在一旁调息运功,将自己二人
的真气尽收体内,虽是又羞又怒,却连自杀都没有办法,整个人就好像不是自己
的一般。

  赵正天运功完毕,感到韩氏姐妹的真气阴冷无比,对自己的九绝神功大有裨
益。他回头看了看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委顿在床的两具肉体,「而且,这样一
来,引诱秦影上钩就会很容易了,而且……」这时赵正天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可怕
的眼神,这和他那时看着冰雪艳的眼神是那么的相似……

     ***    ***    ***    ***      

  秦影这几天都很着急,她的两个闺中密友,也是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副堂主,
韩如云和韩如月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刑堂堂主韩如铁都快急疯了,他不但命令
刑堂的所有人手四处寻找,还请秦刀帮忙,使用所有权力帮可以动员的人去找,
但还是杳无音讯。

  她们最后的线索就是在永平城,据最后见过她们的帮众说,「那天我奉命监
视永平城酒楼里的一个人,听韩堂主说,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
思。我监视了一上午,中午时分两位韩堂主也到了,我们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
那个人才离开酒楼,随后我就和两位堂主尾随那个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
人就跑了,韩堂主知道凭我的功夫追不上那个人,就派我回来找人去接应她们,
两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时,两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们沿着大路
一直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任何痕迹。」

  通过询问当天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以及一些当时酒楼里面的食客的描述,秦
影断定那个人就是简道思,这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韩氏姐妹糟了简道思
的毒手。于是权力帮又开始全力查找简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简道思也彷佛
是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了。

  没有办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着大路找了一遍,几处有嫌疑的树林更是挖地
三尺的找,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时间又过去十来天了,没办法,秦影带人返回了
永平城,希望在这里能够发现哪怕一丝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楼后面的客栈里,吃过午饭,其他人都出去寻找线索
了,秦影则是在客栈休息。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是客栈的店小二,他说门口有一
个叫花子,自称是有点东西要交给秦四帮主,还说您一定会很感兴趣。说着伙计
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赏了这个伙计几个钱,让他出去了,然后坐在桌边,端详着这个布包。
在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以后,秦影开始动手拆这个布包,打开外面包的布,里面还
有一层油纸包,再打开好几层油纸以后,里面是个锦囊。秦影拆开锦囊,从里面
倒出一对耳环来。

  看到这对耳环,秦影欣喜若狂,因为这就是几天来她穷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线
索,这对耳环正是韩氏姐妹佩戴的。这对耳环制作及其精细,耳环是纯金制成,
每只还缀有六颗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颗翠玉上还雕刻着一种动物,两只正好
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图。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副耳环原本是韩氏姐妹的母亲,翠
羽剑派的施无尘佩戴的,被权力帮解救下来以后,她在自尽之前就把耳环传给了
自己的亲生女儿。作为母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为了怀念母亲,同时随时激励自
己为母报仇,韩如云和韩如月每人佩戴一只,平时绝不摘下来,就算是沐浴都带
着它。

  现在这对从不离身的耳环被送到自己面前,说明韩如云和韩如月已遭不测,
但是这也为查找她们的下落提供了第一手的资料。秦影马上赶到客栈门口,那名
叫花子当然早就不见了踪影,而后她找来那名伙计,详细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
不过这伙计也无法提供更详细的情况。正当秦影沮丧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第一层
油纸的里面写有字迹,翻开来仔细观看,「如想知道详细情况,马上独自到城西
破庙来,过期不候。」

  此时的秦影因为苦寻一个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好不容易
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线索,当下也不及细想,立刻展开轻功,迅速朝城西奔去,连
客栈里面留守的权力帮帮众都没有告诉。

  秦影赶到城西以后,找到了那间破庙,庙是关帝庙,但是荒废已久,破败不
堪。秦影一进门,就看到积满尘土的供桌上用块石头压着张纸,上写:「我在城
南土地庙,速来。」秦影立刻又赶奔城南。

  到了土地庙,还是没人,还是留了一张纸,上写:「我在城北送客亭。」秦
影看出来这是对方的计策,一来让自己的援军摸不到头脑,二来是消磨自己的体
力,但她又不得不继续追下去,否则这唯一的线索也断了,秦影心里不由恨恨地
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无一人,只是这次的纸上写着:「为报大仇,不得以请
两位韩堂主一叙,如欲寻人,请到城东树林会商,过时不候,后果自负。」看过
纸上的留言,秦影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不妥之处,但由于目前实在是无计可施,
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从客栈出来时天已过午,她这么绕着永平城转了半天,天就已经黑下来
了,等她赶到城东的那片树林时,天就全黑下来了。藉着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
看到林中站着一个人。看到对方终于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声道:「藏头藏尾的
鼠辈,终于肯出来见人了!要是出了什么差错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心中却
不禁为下落不明的韩氏姐妹担忧起来。

  秦影见对面那人不为所动,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准备一招制敌,光线很暗,
她也看不出对面的人是不是简道思。秦影使得是和韩氏姐妹一样的剑法,为了尽
快制服淫贼,一上来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剑闪电般直刺对方胸口,剑到中途,
原本空闲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这是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
式,其实剑是虚,掌才是实,如果一时看不出奥妙很容易就会中招。

  可那人看出了门道,他原地未动,只是轻轻用手就挡开了实为虚招的来剑,
这样一来便成了秦影必须和对方拚掌力,对对方实力没底,秦影不敢贸然对掌,
连忙撤掌抽剑,两人就斗在一起。

  打了十几个回合,秦影越来越感到心惊,这人如果真是简道思,那江湖流传
他武艺不高就是谬论,如果不是简道思,此人又是谁,功力这么深厚,秦影感觉
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两人之间都很难分出高下。

  又战数回合,秦影看势不妙,晃个虚招,就想逃跑。对手显然早就预料到秦
影会有此一招,等她一摆虚招,那人不退反进,几步就欺到了她背后,而此时秦
影刚转身要跑,对自己身后的变化一无所知,其结果可想而知。那人轻舒猿臂,
在秦影后背只拍了几下,树林里又变得寂静无声了,秦影的头垂了下来,身子一
软,倒了下去,那人顺势就让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
了这片树林。

  秦影再次苏醒过来时,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还
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气,说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第一大淫贼简道思,否则自
己醒来绝不是这个样子。略一运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点真气都没有。
她放弃了,开始打量这间屋子,说是屋子,其实看起来更像是间石洞,只是摆设
倒也颇为不俗。

  正在胡思乱想,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看体态,秦影知道这就是当时树林
里的那个人。

  那人一进门,见到秦影醒了过来,说道:「秦四帮主,你还认识我吗?」秦
影使劲看看这个人的相貌,她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了。忽然,
那人大声说道:「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

  听到这句话,秦影记忆里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秦影指着
那人说道:「你……你不会就是……就是当年跳崖的那个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来了?」赵正天怒喝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没死!你很意外
吧?」

  「你一直在找你们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堂主是吧?」赵正天忽然问道,秦影连
忙反问,「你知道她们在那里?」「哼,跟我来吧。」说着赵正天带着秦影出了
这间石室。

  「她们两人就在里面,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见她们,」在一扇门前,赵正天
停住脚步,对秦影说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我进去!」见秦影如此坚持,
赵正天没再说别的什么,让开门,秦影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什么吸引人的东西,秦影直奔靠墙摆放的那张床,他一手拉起床幔,
床上并头躺着两个人,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正是这一个半月来自己苦苦寻找的
韩如云和韩如月,薄被外是她们雪白的肩头。但秦影老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忽然她发现,怎么薄被下韩氏姐妹的身体如此之短?于是秦影掀起了盖在她们身
上的被子。

  「腾!腾!腾!」秦影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对
自己的勇气很有自信,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两个妙龄少女,当然,如果她们还算是人的话,她们的四肢已经整
个被截除,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在屋内烛光的辉映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还是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在这种情景下重逢简直要让
秦影发疯。

  「她们……你……你把她们怎么样了?」赵正天走进来,耐心的等秦影稍稍
恢复了一些,平静的说道:「很简单,你害得我亲妹妹变成了这样,我就要把所
有落在我手里的权力帮的女人也都变成这样,当然也包括你,秦四帮主。」说到
此,赵正天大笑起来,可笑声中却充满了凄凉与悲愤。

  听赵正天说完,秦影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自己如果和韩氏姐妹一样,没
有了手脚只剩下躯干,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越想秦影越觉得不寒而栗,就想要咬
舌自尽,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时之间,竟然咬不下去,赵正天眼明手快,伸手
捏住她的脸颊:「想死?哼,我怎么舍得让这样一个美人儿死呢?」然后秦影就
昏了过去。

  被赵正天抱回床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见她星眸紧闭,樱唇微张,娇嫩
的脸庞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胸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国色,绝色动人。这样
的一个美人,却双腿大张,任人摆布。胸衣微敞,纤足裸露,只看得赵正天心痒
难耐,恨不得马上将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奸淫蹂躏一番。

  眼看大仇即将得报,赵正天反强自按捺,暗想不论什么理由,如此美人,要
慢慢享受才有趣味。这时秦影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赵正天看到秦影再次苏醒,
说道:「好,差不多也该替你宽衣了!」

  赵正天淫笑着上前拉下秦影系在腰上的长裤将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两条白
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不……」无法说话的秦影情急得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这动作在赵正天看来
彷佛是更加有诱惑了。

  「秦大婊子,别急啊!我马上帮你脱得干干净净!」赵正天故意说道,两手
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撕,哧地一声,从肩头扒了下来,露出整个香肩与粉红色
的肚兜。「不要!」秦影心里痛苦地喊着,她也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停止的,看来
一番凌辱已在所难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正天三两下就将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聊以蔽体。但根
本遮不住饱满的胸部与两腿间的隐秘之处。只见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珑躯体,挂
着最后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床上,比起一丝不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粉红色的肚兜勉强包裹着秦影的大腿根部,紧紧贴在肌肤上,朦胧的显示出
黑绒绒的丘陵地带。秦影紧闭着眼,她感到受这样的污辱比死还可怕,可现在她
连死也办不到,秦影感到下体一凉,羞愤的泪水已在美丽的眼眶内打转,她竭力
忍住,但是最后还是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好,差不多正戏该开始了!」赵正天解开她肚兜的带子,笑道:「这下,
可真的是剥得精光了!」

  手一扯一扬,粉红色的肚兜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秦影那雪白玉腿根处的一
丛乌黑显露了出来,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下体,在
两条洁白健美的玉腿映衬下更显青春少女的健美。

  赵正天紧紧盯着秦影赤裸的下体,淫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认你确实
是太美了。」赵正天接着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秦影清新美妙的处女地就完全的呈
现在他眼前了。被打开的两条玉腿的根部,漆黑的丛林非常茂密,紧贴在那微微
隆起的阴埠上,被牵拉开的两片娇柔的阴唇护着中间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兰般
清新脱俗的盛开着。

  赵正天三两下脱光衣服,也上了床,他先用指尖轻轻滑过秦影圆润雪白的大
腿,然后将头埋入秦影的双股间,用牙齿轻轻撕扯秦影浓密的阴毛,秦影一下子
感到从下体传来轻微的刺痛,而赵正天在拔下阴毛后,又用舌头轻轻舔过刚被扯
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秦影感到瘙痒。

  赵正天非常有耐心的来回作了好几次,秦影下身的阴唇也在刺激下,渐渐的
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而阴毛也被蜜汁打湿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赵正天淫笑着用左手翻开秦影的一片阴唇,揉搓着阴唇内侧和外侧,接着是
另一侧。玩完两侧阴唇,赵正天的目光对准秦影那被两片小阴唇掩盖着的鲜红色
的小肉洞,他用左手指将两片小阴唇完全分开,可以清晰的看见肉洞口内侧的半
透明白色肉膜。赵正天将右手指伸了进去,直接抚摸秦影的阴道内壁,「啊!」
阴道被人直接接触使秦影感到难受,她的双腿颤抖着试图挟紧,但是显然无济于
事。

  赵正天趴到秦影赤裸的身体上,舌头像毒蛇般舔着秦影一边的乳房,双手则
不断蹂搓着另一侧的乳房,然后渐渐向下,来到了大腿根处。赵正天一边舔着才
刚刚绽开的粉色阴唇,而手指头也开始轻触秦影的肛门,秦影感到无比的耻辱,
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可全身功力被制,还被点了要穴,她至多也就是能无助的
摇一摇躯体罢了。

  赵正天彷佛感到了秦影无助的挣扎,而反而开始变本加厉,他轻巧的用舌头
开始舔着秦影的大阴唇,还不断的用牙齿轻咬,这让秦影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
现在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的快感。每当
赵正天的舌头伸进阴道里,就彷佛是一把锤子重重的敲打着她最后的一道防线,
但是秦影仍然紧守着最后的清明,她不愿意在一个淫贼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舌头,赵正天更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碰触着自己的肛门,
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几乎是要失守了,而且从肛门传来的感觉更是让秦影
感到困惑,为什么那么丢脸的地方被人摸到会产生这样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体
的反应羞红了脸。

  赵正天感到他的肉棒已经绷的很硬了,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捅破一切的冲动,
他坐起身将阴茎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缝内,将龟头挤入早已张开的阴唇中。两片
柔嫩的阴唇紧紧包裹在赵正天的龟头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赵正天将肉棒慢
慢往秦影的阴道内钻,秦影的阴道经过充分的前戏虽然已经很湿,但毕竟是第一
次的原因,还是很紧。

  秦影痛苦的闭着美目,她还在拚命挣扎用力收缩阴道口周围的肌肉想阻止赵
正天的进入。赵正天一点点用力,肉棒慢慢没入秦影的阴道内,秦影感到他的进
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赵正天进入了。
赵正天的小半阴茎已插入了秦影温暖狭窄的阴道内,秦影紧窄的阴道壁紧紧贴在
阴茎包皮上让赵正天感到说不出的爽。

  赵正天等了一下,双手紧抓住秦影洁白丰满的屁股,然后用力将肉棒捅入秦
影阴道,将整根肉棒全插入她的阴道,然后赵正天把头埋在秦影深深的乳沟内,
嗅着浓郁的肉香,享受着终于得报大仇的胜利感。

  「啊……」秦影大腿肌肉猛的绷紧了,仰起头发出无声的长长哀叫,赵正天
这用力一插突破了秦影的处女膜,秦影感到下身彷佛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一
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缓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贞操已经被这个人夺去了。

  赵正天并不急于继续,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双手不断搓揉秦影的双乳,并开
始缓缓地抽插秦影非常紧的阴道,好让她的阴道习惯自己肉棒的入侵。秦影下体
粉红色的嫩肉正含着一根缓缓抽插的大肉棒,赵正天不急于加快速度,他要让秦
影好好体会那种搔痒。

  「啊……啊……噫……噫!」秦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臀部来配合赵正天的插
入,虽然她的理智还在极力压制情欲,秦影觉得自己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快
感,但是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肉体上的喜悦正在逐渐侵蚀着她的灵魂。

  这时,赵正天腰部前后移动得越来越快,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他察觉到秦影
的阴道更紧了,手脚也开始用力的挣扎,他知道秦影已经有感觉了。从两人结合
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断涌入赵正天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
足。

  足足奸淫了秦影小半个时辰,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
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么样?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赵正天一边继续动
作,一边用手夹住秦影的阴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自己最敏感的肉芽被刺激时,秦影的性欲
达到了顶峰。

  「秦婊子,再给你点刺激吧!」赵正天将手指伸进了秦影的肛门里。

  「呜……啊!」秦影感到好像有强力电流通过自己一丝不挂的的身体,从背
部一直达到脑子里。

  「啊……啊……你的阴道好紧呀!」赵正天的肉棒和手指同时刺激着秦影身
上两个洞穴。

  秦影感到全身充满了被突入身体内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灵魂终于被肉体喜
悦的浪潮淹没了。秦影曼妙的身体忽然开始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绷紧,赵正天
当然不会放过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同时手伸到屁股沟里,抚摸刺激她的
肛门。

  「啊……」秦影的后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时含住赵正天肉棒的阴道也猛烈的
收缩着,她终于高潮了,然后秦影全身一阵颤抖,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

  秦影原本以为凌辱已经结束,没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赵正天就回过身来,他
的肉棒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一样的坚挺和活力充沛,而且彷佛
比刚才又膨胀了一些。赵正天将秦影的一只脚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体
内,再度抽插起来,全身无力的秦影唯有继续承受着他的强暴。

  足有好几个时辰,每次高潮过后,很快赵正天就会恢复过来,而且更加恐怖
的是,每一次他的肉棒都会变得更粗、更长,上面还增加了很多小突起,这都会
给秦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到最后,从外表都可以看出肉棒抽插的猛烈,每当赵
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无瑕的小腹上就会不断显现出肉棒的形状。这会给平常的
女人带来巨大痛苦的肉棒,却让已经适应了尺寸的秦影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

  高潮又一次的来临,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泄出蜜汁。将近四个时辰的疯
狂蹂躏,以这一次的高潮最为巨大,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得秦影脑中一片空白,
双眼反白,从阴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然后秦影瘫软在床上,似乎已
经失去了知觉。

  连续对秦影的疯狂奸淫,让赵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毕竟功力深厚,
只是盘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复了体力。

     ***    ***    ***    ***      

  赵正天低头看着床上,秦影欺雪赛霜的赤裸迷人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横陈
眼前,他忍不住对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赵正天只觉秦影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的赵正
天心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度被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随着赵正天的爱抚,秦影的身体依然有所反应,一
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她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赵正天兴奋莫名。赵正天心想
:「既然是报仇,那就干到底,我既然已经把你前面的洞开了苞,不如顺便把你
另一个洞也给开了苞。」想到这里,赵正天默运真气,没过多久,胯下的肉棒就
又再度恢复了刚才恐怖的尺寸,甚至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赵正天将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翻过来,再将粉臀抬高,让她摆成半趴跪
的姿势,可怜秦影此刻还沉迷于无穷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无丝毫反抗的
能力,只能任凭赵正天的摆布。

  赵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经洪水泛滥的下身,让手里沾满又湿又热的蜜汁,然
后把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门菊花上。赵正天再次把整只手都沾满了蜜汁,利
用这些淫汁作润滑,将中指慢慢的插入秦影的肛道内。

  虽然还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门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
的润滑之下,赵正天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他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
住自己进入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赵正天不由
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另一只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
尔还到阴道口揉搓着那小小的阴核,没多久,赵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内抠挖的手指
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看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先将肛门内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将肉棒插入秦影阴
道内,缓缓抽插几下以后,将满是秦影蜜汁的粗大肉棒,抵在她的肛门菊花上,
龟头在她浅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后,藉着润滑,马上将腰部往前顶,巨大龟
头的前端坚定的将秦影肛门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秦影立时就苏醒了过来,她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中就感觉自己肛门
遭到庞然大物的入侵。秦影从来没想过自己那里还能被肉棒插入,但是如今发生
在自己身上,恐惧和疼痛让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秦影功力被制,无法运功抗
拒,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虽然刚才赵正天看秦影肛门实在
太小,已经缩小了自己肉棒的尺寸,但还是让她几乎吃不消,眼泪如雨滴般飞散
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赵正天对此视若无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抬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
暗运真气,继续强力的插入。巨大的肉棒轻易就突破了洞口的顽强阻挡,滑进秦
影的直肠里,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夹住了赵正天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上面原本
清晰的皱褶都消失了。

  赵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躏武林中著名的侠女,强烈的征服感使得他兴奋
万分,不仅如此,秦影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阴道比起来,收缩的更加强烈,饶
是赵正天身经百战,身负神功,当他终于完全插入秦影直肠底部时,也险些当场
射出来。

  赵正天在秦影体内抽插了几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肉棒上,
秦影肠内的嫩肉紧紧地包住了他,脑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要快些、再快
些。又抽插几下以后,赵正天逐渐大胆起来,他运起真气,腰部动作的速度开始
加快。

  秦影顿时脑中如遭雷击,下身若受电击,她的身体本来已在连续的高潮下几
近虚脱,濒临崩溃的边缘,开始赵正天慢慢抽插还好,但当秦影身体最是娇嫩隐
私的直肠内壁遭到赵正天运起真气快速摩擦时,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
于世间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终究是娇柔少女之身,更何况她现在功力
被制,无从抵抗。

  秦影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拨又一波生平从未受过的剧
痛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眼泪与冷汗无声的挣扎着。

  赵正天在抽插时忽然注意到自己肉棒上沾有少量鲜血,估计是秦影肛门内部
娇嫩的肉壁早已被他磨破,这让他彷佛又感到了夺去秦影处女贞操的胜利感,心
里愈加兴奋。忽然赵正天打个冷战,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觉肠道
里的巨物骤然膨胀,然后喷射出一股股的热流。

  赵正天无力的趴在秦影后背上,慢慢的从秦影早就不听使唤身体内拔出了肉
棒。秦影泪如泉涌,无声的哭泣着,随着小腹的抽搐,肛门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混
合了白色和血红的液体。

  被引发出心中黑暗欲望的赵正天,毫无怜惜之情,不等秦影缓过气来,便再
一次对她展开了彻底的凌辱,轮番在她前后两个洞里发泄自己的欲望,将她折磨
得死去活来。直到秦影彻底失去意识,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倒在床上,赵正
天才放过她。

     ***    ***    ***    ***      

  随后的几天里,每天秦影都是在赵正天无休止的奸淫蹂躏下度过的,都是被
奸的高潮迭起,最终昏迷,又被无穷的快感刺激的苏醒,继续高潮,周而复始,
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赵正天的泄欲工具。

  在这中间,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尽被赵正天所得,和冰雪艳的结局一样,
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秦影最终也躺到了那张石床上……

     ***    ***    ***    ***      

  赵遥月很是纳闷,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怎么哥哥还没来给自己喂饭,她正
想着,赵正天推门走了进来。

  「小月,你怀孕以后一直胃口不好,这对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
做了两道好菜让你尝尝,」说着,赵正天从门外搬进来一张大条案,然后又抬进
来两个大托盘放在条案上。托盘用红布蒙得严严实实,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
着的隆起的东西。

  看哥哥拿进来这些东西,赵遥月问道:「哥,这就是你做的好菜吗?是什么
啊?」

  赵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说道:「你一看就知道了。」说完扯住红布
一角掀了起来。

  红布揭处,一个没有手脚丰满美妙的女人,肉体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赵遥月眼
前,正是赵氏兄妹的师傅,被赵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艳。她赤裸着的乳房和小腹
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蜂蜜,更衬得冰雪艳的肌肤象丝缎般光滑细腻。

  冰雪艳下身茂密的阴毛已被脱的干干净净,暴露出迷人的蜜穴和肛门菊花,
她那紧窄浑圆的菊花蕾,现在赫然被一个软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则好像身
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的隆起着,比怀孕已近四个月的赵遥月还要大。

  躺在托盘里的冰雪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
设使冰雪艳那赤裸着的白嫩丰满的肉体,看起来的确就好像一道精致的大菜。

  「小月,哥这道菜做得如何?」赵正天笑着抬起托盘上女人的头,把刚才那
块红布塞到冰雪艳的脑后,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满屈辱表情的娇颜,面对着自己兄
妹。

  赵遥月一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居然把师傅搞成这样,还说这就是专门
为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问道:「哥,你……你……」不过她「你」了半天也没
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么你?来,哥喂你。」说着赵正天从冰雪艳身旁拿过一串葡萄,摘下
一棵,在冰雪艳乳房上滚了滚,沾满蜂蜜,然后递到赵遥月嘴边。赵遥月赶紧把
脸侧过去,说道:「我不吃!这……这怎么吃呀?」

  「有什么的?又没毒?怕什么的?」看妹妹不吃,赵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
了,「看,没什么的吧?来,尝尝,很甜的。」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满蜂蜜,
递到妹妹嘴边。

  这次赵遥月不好再拒绝,就勉强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
尝之下的确是很甜,于是赵遥月心里的厌恶之情渐渐就变淡了。

  赵正天又拿过一块蒸饼,在冰雪艳小腹上沾满蜂蜜,也喂赵遥月吃了下去,
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另一个托盘旁边,说道:「小月,老吃甜的你也会腻的,
不如换个口味,来,尝尝这道菜。」

  赵正天拉住红布一角,作势要揭,忽然他转头看了妹妹一眼,神秘的笑着说
道:「小月,你可别大吃一惊。」然后,猛地掀起了红布。

  不出赵遥月意料,这个托盘上也承着一个全裸女体,同样没有手脚,不过当
赵遥月看到这个女子的面容时,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这是……小姐?」这个
女人正是同样被赵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屈辱的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不过当她
看到和自己一样境遇的赵遥月时,也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人穷凶极恶到连
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的地步?」

  赵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说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么我
妹妹也和你一样?这你就要问你旁边的这个人了,她是我们兄妹的师傅,叫冰雪
艳。」因为冰雪艳隐居修炼了十多年,而权力帮的崛起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所
以秦影和冰雪艳互相并不认识。

  「你把我们兄妹逼落山崖以后,我们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没想到在死
人谷底被她所救,对救命恩人我们当然是感激不尽,为了报答她的大恩,我们兄
妹就拜了她为师。没想到这贱人从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过
是为了让我做她练功的鼎炉,而且为了让我能成为她意中的弟子,居然逼我亲手
把小月变成了这样。」

  赵正天越说越激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们的师傅,但是如果没有你把我们
逼落山崖,什么也就都不会发生了,所以这罪责你们两人算是五五开。」他稍微
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现在好了,你们也和小月一个样了,我很
公平吧?」

  赵遥月听哥哥说完,才说道:「可是,哥哥,毕竟小姐养了我好几年,她,
她对我一直是很好的……」

  「这能抵偿她给我们带来的厄运吗?能抵偿你身受的迫害吗?」赵正天立刻
激烈反驳道,听哥哥这样说,赵遥月无言了。

  看妹妹情绪很是低落,赵正天开导她说道:「小月,别老想不开心的事情,
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来,尝尝哥哥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艳不同,秦影虽然身上也是寸缕皆无,但是却很干净,身边也没有摆
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时也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
腹大如鼓,把原本紧密闭合的蜜穴撑开一道敞口,肛门菊花蕾也被软木塞堵的严
严实实。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这菜该怎么吃呀对不对?」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
情,赵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边,将手指伸进下体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取
出一瓣闪闪发亮的桔子来,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么高,原来是阴道里被塞满了食物,有香肠段、火腿块、
切开的苹果、掰开的桔子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满了吃的东西。
而且事先赵正天还强迫秦影服下魔门特制的催情春药,使得她阴道生出大量的蜜
汁淫液浸泡食物。这些食物已在秦影阴道内存放了足有一天,赵正天吃着这些散
发出浓烈女人体液气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惬意。

  他又从秦影肉洞里掏出一块被淫液浸透了的苹果,说道:「小月,尝尝吧,
又酸又甜,很好吃的。」苹果是甜的,而女人阴道里的蜜汁微酸,所以赵正天说
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吃!」赵遥月害怕的惊叫,「从那里拿出来的,多脏呀。」

  「原来你怕脏呀?没问题!我前两天就没让她们吃饭,又用清水冲洗了好几
遍,哥跟你保证绝对干净,要不哥也不吃的。你一定要尝尝,感觉不一样喔。」
赵正天不断劝诱着妹妹。

  这种错乱的感觉,最终征服了好奇的赵遥月,她就着哥哥的手吃下了这块浸
满秦影蜜汁的苹果,果然是味道独特,苹果的香气混合着女人体液的清香,愈发
显得诱惑刺激。

  赵正天一时从冰雪艳那里拿过沾满蜂蜜的食物,一时又从秦影的阴道掏出沾
满淫液的食物,不但喂给妹妹吃,自己也吃得不亦乐乎,赵遥月食量不大,所以
十之六七最后也都被赵正天吃下去了。

  眼见冰雪艳身边摆放的食物渐渐消失,秦影的肉洞也是渐渐变空,阴道口逐
渐闭拢,可是两人的小腹却依然还是隆起着。赵正天把最后一段香肠塞进嘴里,
然后说道:「小月,别忘了吃完饭喝点汤,这可是养生之道呀。」

  说着他那个空碗走到冰雪艳身旁,然后拿过一个漏斗罩住冰雪艳的肛门,轻
轻拔下堵住她肛门的木塞。只见她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水浆从肠道喷溅而
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顺着漏斗流进碗里。

  赵正天举起碗饮了一口,还回味无穷的咂咂嘴,「嗯,还是热的。」

  「哥,你……你居然还喝从师傅……师傅那里……出来的汤水!」赵遥月受
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说了,她们两天都没吃饭,我还用清水彻底洗干净了的,你以为你
哥会喝脏东西吗?」赵正天转头对赵遥月说道。

  「反正这次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喝的!」赵遥月肯定的说。

  「好好,哥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先尝尝。」

  秦影和冰雪艳对视了一下,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被赵正天制作成这样一道
「美味」的菜肴,她们受到了多么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饿了两天,每天还被反覆的浣肠和排尿,直到她们的直肠和膀胱
彻底的排空,然后赵正天又朝她们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热汤,并且还用木塞牢牢
的堵住。

  秦影的阴道里还被使劲塞进去大量的食物,虽然冰雪艳没有被如此对待,但
是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情。她们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最后象大冬瓜一样被摆上托盘,成了一道任人作贱玩弄的「美味菜肴」。

  赵正天得意的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两个女人,继续品尝着从秦影和冰雪艳肛
门里流出来的汤水的「味道」。开始热汤还能自动的流出来,后来赵正天干脆按
住她们灌满汤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挤,还趴在冰雪艳娇美的乳房和小腹上舔起蜂蜜
来。

  被赵正天如此糟蹋作贱的两个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脚已
被截去,根本无法挣扎或者反抗;而此时的冰雪艳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反抗
的意志,只能任凭赵正天随便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两人的俏脸。

  最后,赵正天还当着妹妹的面,强暴蹂躏了秦影和冰雪艳,扒下了秦影最后
的遮羞布,而赵遥月也逐渐适应了「师傅」和「小姐」现在的样子,不再有任何
的异议了。


             四  起承转合之合

  两年过去了。

  虽然权力帮大帮主秦刀的妹妹,权力帮四帮主秦影也在两年前那震动了整个
武林的一系列灭门案中和很多其他著名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为天下第
一大帮的帮主,很快他就从失去唯一亲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过来,或者说,
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他和二帮主刘光、三帮主吴剑一起,继续发展壮大着权力
帮,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现在权力帮已经隐隐能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样,秦刀也对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这么大的
事件,可作为武林白道领袖的听雨轩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实在与听雨轩历来
的传统大相径庭。

  但是,却没有人质疑听雨轩的做法,一来作为武林白道领袖,听雨轩处事从
来不听别人的指点,就算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人也一样,二来也没有人知道听雨
轩到底在哪里,想去讨个说法都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失踪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但是由于经过这么长的
时间和这么多人的查找,不要说人,就连线索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结果所有人
逐渐就都放弃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
一桩无头悬案。

  泗水镇也和原来一样,依托不断发展的权力帮在不断地发展着。现在再叫它
「镇」已经不对了,泗水镇已经发展成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城镇,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来镇里的东西变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还是「春玉院」,最大的赌场
还是「泗水赌坊」,只不过是最大的酒楼把名字改了,从「太白楼」改叫「天然
居」了。

  原来有个路过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楼吃过饭,觉得饭菜很是不错,于是即兴
给太白楼提了一副绝对,上联是:客上天然居,下联是:居然天上客。对联妙就
妙在正反皆可读通。掌柜一看,非常高兴,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还请人把
对联裱好,贴在酒楼入口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天然居的名头就更加响亮,很多很远的客人都慕名而来,天然居
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    ***    ***    ***      

  今天对于天然居的掌柜伙计来说,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后就开始忙碌
紧张的干活,接待络绎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柜有点坐不住了,
她把手头的活计吩咐二掌柜接下来,自己走到酒楼门口,顺着大街不时张望着什
么,显然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日头升到头顶的时候,远远的一匹快马沿着泗水城大道朝着天然居驰来,
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来了来了,赵掌柜的来了!」李掌柜旁边的伙计先看到了,喊了出来,接
着李掌柜也看到了,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又走回天然居的柜台后面了。

  快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门前,马上的乘客是个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后,一回头就会忘记他的长相。但是天然居的
伙计却对他很是熟悉,只见刚才那个喊叫的伙计两步走到马前,看这个年轻人轻
盈的跃下马背,马上牵过缰绳,堆笑着说道:「赵掌柜,我帮你把马牵到后面去
喂喂,哎哟,天这么热,您又跑了这么远路,这马也该刷洗刷洗了。」

  「多谢你,大伙也辛苦了,这点钱给大伙分了喝点酒吧。」说着年轻人把一
块足有五两的银子塞到了那个伙计手里。「这怎么好意思呢……大家快谢谢赵掌
柜的!」手里拿着银子受宠若惊的伙计大声叫道。

  在一众酒楼伙计的道谢声中,这个被叫作赵掌柜的人快步走进了天然居,他
径直走到柜台前,那里李掌柜早就等候多时了。

  「赵掌柜的,您又宠着这些小兔崽子们,让我多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过是一点银子,有钱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财大气粗,先说正事吧,这次的东西?」

  「李掌柜放心,耽误不了,给你。」

  说着,赵掌柜(暂时这么称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来,放到柜台上,
打开了包袱。里面只有两个不大的酒坛,用红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坛。

  可是李掌柜却彷佛是看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坛抱过来,指着
说道:「这个就是?」「嗯,货真价实的赵氏酒,不信你闻。」说着赵掌柜用手
轻轻一拍,封口的红泥应掌而落,顿时,刚才还高朋满座,嘈杂无比的天然居顿
时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随着酒坛的打开,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醇香无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
这么大岁数,还没闻到过这么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顿时炸开了锅。

  「掌柜的,快给我来点儿尝尝!我快受不了了!」

  「掌柜的,你明明有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不卖给我们?」

  「掌柜的,这酒多少钱?我全包了!」

  看到这阵势,李掌柜无可奈何的看了赵掌柜一眼,「您说,我怎么收场?」
「这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我的钱呢?快给我,我赶着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来。」随着李掌柜的说话,两个伙计抱着一大包东西放
到了柜台上,李掌柜对赵掌柜说道:「您要不要看看,这是说好的一百两黄金,
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是权力帮刘二帮主给的订金。」

  酒楼里的人都听到了李掌柜的话,刚才还吵吵着要买酒的人立马安静下来,
大家都知道,和权力帮做对的唯一结果就是,你会很惨,有多惨?自己想,只要
你想得到的,权力帮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权力帮也做得到。

  而且,虽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两黄金的人还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
静了下来,继续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呵呵」,赵掌柜一笑道,「李掌柜,你看,这不是安静了吗。好,没什么
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下月见了。」

  「稍等,赵掌柜,别忘了下个月还是两坛酒,而且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钦点
的,说是为他下月六十大寿准备的,订金还是百两黄金,您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这好说,你放心好了。」

  「还有,王大人还问道,这么好的酒,就没个好听的名字?老叫赵氏酒也不
行,您给个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嗯……」,赵掌柜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接
着说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觉得如何?」

  「好名字,宝剑配英雄,美人就饮美酒了,以后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赵
掌柜,下月见。」

  随着李掌柜的话音,赵掌柜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跃上了伙计牵过来的马,
一抖缰绳,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满脸笑容的李掌柜和满酒楼诧异的食客。

     ***    ***    ***    ***      

  快马速度很快,这时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门,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马上坐的被称为赵掌柜的年轻人,确认四周没人以后,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
的皮膜,立刻他的脸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誉为武林
至宝的人皮面具,是从死人脸上把皮剥下来以后经过极为复杂的工序制成的,戴
上以后,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如果这时天然居的李掌柜再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话,一定会被吓个半死。原
来他就是春玉院原来的头牌姑娘桃红的儿子——二狗,现在的赵正天。二狗以前
经常到他的太白楼来偷东西吃,被他打骂过无数次。而且两年前因为偷看权力帮
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洗澡,被权力帮追杀,走投无路之下误闯死人谷,
已经坠谷身亡。

  赵正天回想刚才李掌柜的话,哼哼一笑,对胯下马说道:「小衰,你说如果
堂堂权力帮刘二帮主知道了刚才我们卖给他的酒是怎么做出来的,你说他还会喝
吗?我想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机会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时,快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进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这马对道路彷佛
很熟悉,七拐八拐,转过两条山谷,面前便现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
等马跑到这宅院门前,赵正天翻身下马,也没敲门,直接牵着马就走了进去。

  受地势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两进,可奇怪的是除了赵正天和他牵的马,
好像这里就没有其它活物了,给人死气沉沉的异样感觉。

  这里确实就是没有人,这座宅院不过是赵正天为了掩盖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
掩饰罢了,他只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请人帮忙打扫一下。虽然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
就不可能有人路过,但为了防止有人私闯,赵正天还是在门口贴上了告示,「此
乃私宅,主人暂时外出,请勿乱闯,否则死生自负。」

  当然人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还是闯了进去,不过
在赵正天所布机关的照顾下,没有一个人出来过。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
们往往会用想象来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胫而走,不过这样一
来,反倒免去了赵正天不少的麻烦。

  进了前院,赵正天把马身上的东西都卸掉,拍拍马头,说道:「小衰,自己
玩去吧,下个月我再叫你。」马彷佛听懂了他的话,冲他打个响鼻掉头出去了。

  把马打发走以后,赵正天再一次运起六识神通,查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凭
赵正天此时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门和武当长老到此,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

  再一次确认附近确实无人以后,赵正天几个纵身,就来到了宅院最后一进的
内院,他推门走进内院自己的书房,来到墙边堆满书籍高高的书架前。

  赵正天搬动了一下书架上摆放的一堆书,只听「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动,两
个大书架就像两扇门一样打开了。由于宅院是依山而建,这书房又是院子最靠里
的一间,所以按理说后面应该就是山壁了。

  确实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显有一个一人半高,一人宽的石门。赵正天又推
了一下石门旁边的机关,石门立刻缩进一边,显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枚夜明珠,发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靠着
这亮光,赵正天走进了暗道。等他进去以后,刚才的石门和书架又分别恢复了原
状,而这整座宅院又变得寂静无声了。

     ***    ***    ***    ***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赵正天沿着甬道走了将近两里多路,暗道逐渐开
始变得宽敞起来,等最终赵正天拐过一个弯,前面忽然变得豁然开朗。虽然还是
在山中隧道,但这里足有两三丈高(大约七八米),两丈多宽(大约四五米),
两边的石壁上还开凿出了许多石室,石壁上还镶着无数足有拳头大的夜明珠,照
得这里亮堂堂的。而且从这里看过去,好像这隧道的尽头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
道通到什么地方。

  这些石室的门和大户人间的门一样,红漆木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而且石壁
两边加起来足有二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门上还挂着木牌,用朱砂写着字。距离
赵正天最近的左侧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着「权力帮四美」,右边门上没有挂牌子,
再往前的两扇门上则写着「武林十美」,过去是「武林四仙子」,接着是「春宫
图」、「丫鬟」,最后几间则写着「酿酒坊」。

  赵正天推门走进了写着「权力帮四美」的石室,里面装饰的极为精致,几乎
使人误解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闺房,正对房门靠墙摆着三张女人的绣床,也就
有半人高,旁边桌上还燃着一炉檀香,熏得屋里清烟缭绕,香气浓郁,不过仔细
闻的话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体香,虽然淡,但是很诱人。

  仔细看这几张床会发现它们和普通床比起来明显短一些,也就半人长,床四
周还围着手臂高的围栏,透过轻纱床幔看过去,三张床上影影绰绰的彷佛都躺着
有人。

  赵正天走到右首第一张床前,挑起床幔,说道:「影儿,我出去这么长时间
很寂寞吧?我又带回来这么多黄金,给你看看。」

  随着床幔被挑起来,可以看清楚了原来床上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晶莹如玉
的肌肤在屋内宫灯的照射下彷佛发出点点闪光。美人显然经过精心的梳妆打扮,
红润的樱唇,漆黑的眉目,一头乌亮的柔丝梳成了美人髻,只有几缕秀发坠在耳
边。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和过于饱满的乳房以外,相貌端的是闭月羞花,
沉鱼落雁。但是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没有手脚。

  美人白嫩的手臂与大腿分别从肩胯的结合处被齐根截去,但伤口显然经过整
理,由医术高手将部分皮肤移植回断处,再经过自然愈合,除肤色深沉些外已经
没有了难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样。

  这就是原来权力帮的四帮主,大帮主秦刀的亲妹妹,二帮主刘光的未婚妻,
江湖人称「无影无踪」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佛没有听到赵正天的话似的,紧闭双眼,不理不睬。赵
正天依旧笑着,伸出手去,抚摸着秦影胸前那雪白硕大的乳房,继而开始揉了起
来。

  秦影身前原本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现在居然长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当然
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娇嫩的花瓣彷佛就是成长的土壤,从阴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茎干,其
中一棵上长着一片卷起的荷叶,位于小腹的右边;另外两颗茎干一直延伸到她乳
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头也是和花瓣一样的浅粉色;右乳则是一
朵已经盛开的粉嫩荷花,乳头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样分嫩的乳房相得益彰,分外诱人,只是刺
青的过程却是让秦影吃足了苦头。光是女人身上娇嫩的乳房、小腹和下身给赵正
天扎下了万数千针,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记不起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到后
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来,尽管赵正天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
烧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为了让图案历久常新,赵正天特别配制了颜料,涂抹在刺好
的图案之上,颜料就会渗入皮肤,永远也抹不去了。但是这药水很是歹毒,涂抹
上去以后,没有被刺破的皮肤会感到奇痒难忍,而刺破的伤口则是巨痛难当。

  虽然秦影早已没了四肢,但还是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但疼还只是一时的,
那如蚁蚀骨般的奇痒才是最要命的,痒到极点时,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离开这
无边地狱。但是生死权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头使劲撞墙,用身体使
劲摩床,希望用痛苦来减轻无法逃避的奇痒。

  但是赵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伤,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连最后的退路都
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来强忍着,因为即使被奇痒折磨的昏死过去,
她也丝毫动弹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赵正天又在秦影左右阴唇上刺了「影奴」两个字。柔嫩纤细
的阴唇上被银针刺字,当然是非常痛苦,但对秦影来说,和以前的奇痒难忍比起
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秦影的乳房不知怎的,鼓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
见,衬得上面的荷花更显饱满,但是紫红色的乳头却被两根红丝线紧紧绑住。

  赵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道:「又该挤了,不知道这次能出
多少奶?影儿,你说呢?」

  看秦影还是毫无反应,赵正天有些生气,他脸上还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
影一只肥嫩的乳房,两个手指狠狠捏住她娇小嫩红的乳头,「影儿,很爽吧?」

  虽然赵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而发的地步,两
根手指不亚于两根铁棒,使力之下秦影的乳头好像已经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乳房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胀的痛痒不止,再加上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
睁开眼,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彷佛是为了回应赵正天的话,秦影忽然使劲抬起自己的上身,张嘴要说话,
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单调的「啊……啊……」声。

  秦影樱唇的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
自己舌头,还有满口的银牙。赵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经无舌可咬,像她这样的女
侠为求解脱,也会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为了让她的红唇依然饱满(没有牙齿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
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赵正天同时还给秦影装上了软制假牙,现在秦影一口整
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更别说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儿,你为什么每次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回答呢?」赵正天全然不顾秦
影眼里悲愤的眼神,松开了她的乳房,可是雪白浑圆的肉团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
红的指印,乳头也充血红肿了起来。

  赵正天伸手抚摸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过碧绿的荷叶,接着说道:「影儿,
你知道这次酿出来的酒是被谁买去的吗?告诉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权力
帮二帮主刘光。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真想看看刘二帮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买来
的酒的出处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赵正天这一席话,秦影的肉体痉摩了一下,把脸侧到一边,眼角淌下了
泪水。

  赵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挥手把床幔放回去,来到秦影旁边的那张床,说道:
「云儿、月儿,你们不会和影儿那样不听话吧?」

  说着赵正天走到第二、三张床中间,两手同时把床幔撩起,一对冷冰冰不带
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脸显现了出来。

  韩如云和韩如月——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宝贝女儿,江湖著名的冰山美
女,无数的男人都在他们面前碰了壁。现在她们和秦影一样,被截去四肢、切掉
舌头、拔光牙齿,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这个男人亵玩。

  和秦影一样,韩如云和韩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图案,只不过姐姐的身上是玫
瑰,妹妹的身上是牡丹,而阴唇则是分别刺着「云奴」和「月奴」。

  赵正天根本不去看韩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杀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的
话。他伸出双手食指,捅进她们胯下已经失去所有保护的蜜穴里面,「嗯,还是
这么冷,不愧你们辛苦修炼冰封千里一场,呆会儿我就用你们姐妹来酿制美酒,
对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凉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韩如铁的不传秘诀,习得后真气奇寒无比,克敌制胜无坚不摧。
韩氏姐妹被擒后,赵正天还发现了冰封千里的另一用处,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炼,
并且练到最高境界的话,修炼的人就可以运功使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子宫也变得
奇寒无比,男人阳具根本无法进入,这也算是一种保护吧。

  可惜对于赵正天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奸淫两姐妹的乐趣,为此
最后赵正天没有尽取她们的功力,而是让她们保留了一部分,同时制住了两姐妹
的经脉,使她们的功力始终停留在阴道和子宫,使本应是温暖的女性阴道和子宫
保持很低的温度,便于他酿制美酒之用。

  「差点忘了,该干正事了,要不下个月交不了差可不好了」,赵正天忽然说
道,他抽出手指,开门出去了。

     ***    ***    ***    ***      

  不一会功夫,赵正天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年纪不会比躺在那里的几名少女大多少,她们身上除了一块鲜红
的丝绸肚兜以外,就只有脚上穿的绣鞋了。

  她们穿的丝绸肚兜与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样。首先肚兜应是菱形,上面有细
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住阴部,达到现
在女人穿的内衣的效果。但这件肚兜横着的两角并没有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
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类似「丫」形的细带。

  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丫」形的带子的两叉,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
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样子的服饰,不过,这可比泳衣要淫荡得
多。

  首先是肚兜横向很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使得两人乳房上雪白的
肉大部分从肚兜四周挤出暴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丝绸上顶起的乳尖,把她们
俏挺的乳房衬得极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遮挡
住肛门,再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就连羞处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阴毛从周围露了出
来。

  再加上其中一个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紧了,使得肚兜的带子嵌入阴唇之间,自
己最隐秘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她们的相貌虽然比不上这里躺着的几个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见的美女,
不过本来该是灵动的双眼,却已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神采,虽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
微笑,但是脸上除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彷佛是木雕石凿
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气。

  这两个女人是被赵正天灭门的几个门派的年轻弟子中的两名,赵正天把那几
个武林美女门派灭掉以后,除去那些门派中年龄在四、五十以上的长辈另有他用
以外,还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轻姑娘,她们都被强迫喂食「离魂散」,成为了赵正
天这地下宫殿中供人驱使的丫鬟了。她们原本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
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这两个丫鬟每人都拎着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赵正天冲着她们
说道:「别磨蹭,快点儿,这次是云儿和月儿。」这两人立刻听话的把手里的木
桶放在地上,走到韩如云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头一样把肉段似的
韩如云,抬到了门口左侧靠墙的一张石台上。

  石台比那几张绣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铺着厚厚的毡垫和柔软的丝绸
褥子,躺在上面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是韩如云却彷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
没有四肢的身体在上面使劲扑腾,徒劳的想要逃脱,搞得这两名丫鬟必须使劲按
住她才行。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悲惨的命运。

  赵正天走过来,看着韩如云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格空一拂,指风就闭锁了韩
如云全身的穴道,他对还压在韩如云身上的两个丫鬟说道:「真是废物,这点儿
事都办不好!算了,去把桶拎过来吧。」

  两个丫鬟去取木桶了,赵正天走到石台跟前。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是对于
四肢皆无的韩如云来说,也是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被点了穴道的她已经是分毫
难动,只有急速的喘气带动着乳房上下摇晃。看到赵正天,韩如云原本冷冰冰的
脸庞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除了羞愤似乎还多了一丝哀求。

  赵正天好像看懂了韩如云的眼神,说道:「云儿,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
可害怕的。再说了,每次你不是还很享受的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
包,打开以后从里面取出几件东西。

  第一件的外形酷似现在我们所用的铅笔,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笔杆
是中空的竹管,笔头则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铅笔有一指多粗。在笔杆的尽头还有
一左一右两个可以拧动的小把手。

  赵正天先取过一些棉布,把阴毛已被蜕得干干净净的韩如云下身的汗渍擦拭
干净,然后取过一支竹签包裹上棉布,伸进韩如云的阴道,把里面也擦拭一遍。
然后赵正天拿起那根「铅笔」(以下暂时称它为铅笔),对正阴道口插了进去,
直到感觉前面的象牙笔尖顶到了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才停了下来,这时铅笔露
在阴道外面还有将近半指长的一段。

  冰凉的象牙质笔尖碰到最敏感娇嫩的花心嫩肉,韩如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一连打了几个冷战。当然这还没有完,在确认已经插到头以后,赵正天开始拧动
笔杆尽头左边的那个把手,就看笔杆随着转动开始慢慢变粗,原来这其实就是阴
道扩张器。

  等到把韩如云的阴道完全撑开,赵正天取过一面镜子放在她身前,屋内明亮
的灯光经过这面镜子的反射,完全射入了她的阴道,使得那里一览无余。在灯光
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韩如云阴道深处的肌肉在蠕动着,被象牙笔尖顶住的子
宫口象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彷佛在吸吮着笔尖。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赵正天开始继续把铅笔向里推,无路可去的笔尖只好靠
自己的钝头向韩如云的子宫内钻去。这是一个连男性阳具都很难光顾的禁地,一
霎间韩如云感到好像这铅笔正在插进自己的内脏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
亲身体会这种感觉,而且也并不是很痛,但是这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整个
身体都绷紧起来。

  赵正天继续缓慢但是坚定的把铅笔向里推,直到整个笔尖全部伸进韩如云的
子宫口内,然后他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右边的那个把手,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
着赵正天的动作,韩如云的子宫口也开始逐渐扩大了。

  原来这个东西制作的极为精巧,它的笔头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当拧动对
应的把手时,这四片象牙就会像花瓣一样缓缓张开,韩如云的子宫口正是被插进
去的这四片象牙给撑开的。

  最终当这四片象牙也张大到极限的时候,韩如云那狭窄而充满体液的子宫颈
就展现在了赵正天眼前,仔细看的话就连女性最神秘的子宫内壁都隐约可见了。

  赵正天把手指伸进已被扩大到极限的韩如云的阴道,一直伸到子宫口近前,
感觉到从子宫内散发出的丝丝凉气,「嗯,很好。」说着他又拿起一件东西。

  这是一根很细的管子,小拇指粗细,很软但很韧,赵正天拿出来的时候是盘
成一团的,一松手就展开了,足有两尺来长,而且这管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做的,
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间镶了一个拳头大的椭球形皮囊,管子的一头还有一个只
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玉嘴。

  这两件东西都其实是魔门的前辈给他留下来的,那个铅笔似的玩意是用来把
女人的阴道和子宫撑开,这个当然就是要往里面灌东西用的了。这很软很韧透明
的管子其实就是海里面鲸鱼的毛细血管,当时的人们对于鲸鱼还处于一种盲目崇
拜的境地,更别提捕杀了,但魔门因为历代都奉行惊世骇俗,别人不为而我为,
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一次魔门几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鲸鱼拦船,凭着他们超
凡脱俗的武功,群起而杀死了鲸鱼。之后这些人发现把鲸鱼的毛细血管取出硝制
以后,就可以得到这种兼有柔韧与透明等好处的细管,这在当时凭人力是根本无
法做出来的。

  那个玉嘴也不寻常,按照现在的说法,它就是一个单向导流阀,也就是说如
果用来灌水的话,水只能从玉嘴里出来,但是无法倒流回去。

  这时候那两个丫鬟已经把桶拎过来了,赵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头从韩如云已
经被撑开的阴道送进去,一直插到同样被撑开的子宫口,然后松了松机关,让笔
头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这样韩如云的子宫口就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赵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里,看了看韩如云,开始攥管子中间那个皮囊,
眼看着桶里的东西就顺着管子进入了韩如云的子宫。

  自从赵正天用那个铅笔似的东西把韩如云的阴道和子宫口撑开,已经知道下
面要发生什么的韩如云就好像认命似的把头扭向里面,不去看赵正天,这也是她
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但是随着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在赵正天不断攥捏皮囊下
涌进子宫,韩如云还是张嘴「啊……」的叫了出来,她使劲摇着头,徒劳的想挣
脱那插在阴道内的管子。当然这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冰凉的液体还是不停地涌
入她的子宫。

  桶里装的当然不是清水,而是赵正天事先酿好的酒,是以后用来勾兑美人醉
的原液。

  据传说最早这种用女人子宫酿酒的方法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的一位皇帝,商
纣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个反对他的诸侯王的全家都杀掉以后,发现还遗漏了一
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商纣王突发奇想,命人把美酒灌进这个美人的体内,结果这
个姑娘的胃里、肠道里和子宫里都被灌满了酒水。然后商纣王还命人把她的眼睛
扎瞎,耳朵刺聋,喉咙灌哑,剁去手脚,让她自生自灭去了。

  等到一个月以后这个姑娘死了以后,商纣王命人取来在她体内存了一个月的
美酒品尝,结果发现虽然从胃里和肠道里取出的酒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从子宫里
取出来的酒居然变得气味醇香、甘美无比,原来灌进去的酒就已经是好酒了,而
这时就更称得上是酒中极品了,成为连商纣王这样整天沉迷于酒色的人都没喝到
过的美酒。

  当时商纣王并没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记录下方法,以后好依法制作,
但是随着商纣王和他的残暴统治被推翻,这个制酒方法也和商纣王一样,付之一
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过什么途径,魔门了解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酿酒术。而且
在魔门众多前辈广博的见识下,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

  原来酒的味道之所以会辛辣刺口,完全是因为酒里的阳气过重,而女属阴,
女人的子宫更是阴气聚集之地。灌进子宫的酒里的阳气会不断的被阴气相克,最
后达到的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这是酒里的辛辣之气也就基本没有了。

  另一方面,灌进子宫的酒会把子宫撑大,同时不断刺激子宫壁,造成类似怀
孕的假象。女人怀孕的时候,子宫壁会不时生出带酸味的体液,滋养胎儿,而现
在这些女人最精华的东西就全部融入了子宫中的酒里面,从而极大的提升酒的品
质,同时给这些酒带来极为醇厚的清香。

  最后,长期存放在女性子宫里的酒,还会间接吸收一些女人的体香,汇合原
本就已经极为惊人的酒香,才会有天然居满座皆惊的那一幕。

  魔门前辈们把这种酿酒之法和他们自己的理解都记录在世代相传的笔录上,
所以赵正天对此是了如指掌,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这么蹂躏,更别提这几个
原本被称为「权力帮四美」的天之娇女了,所以为了能利用她们来酿酒,同时从
根本上杜绝她们羞愤自尽的可能并且保持她们原来的绝世美貌,赵正天就颇费功
夫的把她们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桶里的酒还在不断流进韩如云的子宫,此刻韩如云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
显地膨胀隆起,而作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断流进子宫所产生的又胀又麻又痒的
滋味,还被人注视下,虽然是两个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无物的女人的注视下,
赤身裸体无助的被人蹂躏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原本自视甚高的韩如云感到说不出
的屈辱与痛苦。

  没有怀孕的女人子宫其实很小(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普通情况下子宫容量只
有约五毫升),但是女人的子宫毕竟是孕育胎儿的温室,它会随着子宫内胎儿的
成长不断增大,子宫壁其实有很多皱褶,这就是为以后子宫膨胀准备的(现代医
学研究证明,怀胎足月的子宫容量会比普通情况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
升,也就是五升),所以只要灌的时候掌握好度,是不会危及生命的。不过,把
子宫在短短这一会儿时间撑到原本九、十个月才能达到的大小,这对于韩如云来
说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过赵正天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韩如云渐渐坚持不住了,她抿紧嘴唇,不时从鼻子里发
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这时候韩如云的心思,赵正天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已经明显凸出
来的肚子,说道:「云儿,怕什么?别忘了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怎么会不知
道你的肚子的极限?又不是没做过,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韩如云已经没心情听这些了,这时的她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腹部已经快赶
上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的大小了。

  这时候再往韩如云子宫里面灌酒已经是很艰难了,因为里面已经存积了很多
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把酒挤进去。这对于赵正天来说很简
单,他的力气完全可以胜任,但是韩如云由于腹内子宫的急剧膨胀,被顶的都快
喘不上气来。

  当然赵正天并没有就此停止,因为他知道韩如云还没有到极限,他还在继续
往她子宫里灌着。最后胀大的子宫压迫到胃,逼得韩如云张嘴「呃……呕……」
的直吐酸水。

  等到赵正天把桶里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进了韩如云的子宫内,他才停
手。这时韩如云的腹部已经从刚才怀孕八个月大变成就像足月临产的孕妇一样大
了。

  赵正天伸手摸了摸韩如云鼓起象小山似的滚圆肚子,感觉很满意。虽然刚才
韩如云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毕竟女人的身体是可以适应如此巨大的子
宫的,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赵正天从石台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个中医用的针包,摊了开来。里面不是那
种给人针灸用的普通银针,而是许多细如牛毛的金针,赵正天从里面取出两根。
金针本就很软,再加上委实太细,普通人别说用来给人针灸了,用它刺破宣纸都
很困难。赵正天闭目凝神,默运真气,两手各握一根金针。只听「哧!哧!」两
声,金针分别刺入了韩如云肚脐的上下两个穴位,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以后,赵正天开始往外拔笔杆。由于笔杆仍然把韩如云的阴道撑开
着,所以从镜子反射的灯光仍旧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随着那笔尖四片象牙和它
们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渐退出韩如云的子宫口,原本就不该开口的子宫口和子
宫颈彷佛更加结实的闭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笔尖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来。

  除了十月怀胎分娩胎儿,女人的子宫口一般是不会张开的。但是由于韩如云
子宫内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对于子宫口的压力自然就会大很多,难免会有遗漏。
刚才赵正天运功刺入韩如云肚脐上下的金针,就是锁闭了相应穴道,使得子宫口
被人为的闭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帮韩如云解穴的话,就算把她的子宫灌炸了,
子宫口也不会开了。

  等笔尖和玉嘴彻底从子宫口抽出来,赵正天又松了松机关,让笔杆也恢复了
原状,再从韩如云的阴道里把这两件器物取了出来。

  赵正天从桌子上木匣里取出一枚药丸,走到韩如云头前,两手一捏她双颊,
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药丸扔进了韩如云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进了韩如
云肚内。赵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后又取过一个铁盒,打开以后里面满是黄色的
药膏,赵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块,然后把食指塞进韩如云阴道,把里面涂满了这药
膏,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最后,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两指宽、一指多长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细
的一边开了一个口子,他用粘胶布把这个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韩如云下身,完全
罩住了她的阴道口。然后赵正天用两根红丝线把韩如云的乳头齐根扎好,又制住
了她阴阜上和肛门下的两个穴道,对一直木然站在旁边的那两个丫鬟说道:「好
了,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儿也抱过来。」

  赵正天喂给韩如云的药丸名为「生露丸」,是魔门炼制的一种极阴损的针对
女人的丹药。这药起初只会使女人感到乳房、秘穴等敏感部位稍显刺痒,一两天
后乳房便开始膨胀并逐渐分泌奶水,这时被喂药的女子就会感到双乳更加刺痒,
同时由于奶水不断分泌而使乳房快速膨胀,产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时只能不断的
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

  魔门世代传承的笔录记载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详情。一次魔门俘虏了一
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询问青城派的机密,不料这名女子极为刚烈,宁死不说,魔
门前辈们最后想到了「生露丸」。

  他们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结实的刑架上,给她喂食了药丸。第二天,那女子
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他们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并用丝线把
她两个乳头扎紧,站一旁继续静观其变。那姑娘被这酷刑折磨的满脸冷汗,疼得
咬牙切齿,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剧痛,求人放过她,但是当
魔门前辈们让她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的时候,那姑娘还是不肯说。

  最后那姑娘痛苦得无与伦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
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乳房中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因为
她始终不肯屈服,而魔门的前辈也想看看这药丸最后的结果,所以始终也没给她
解开,到最后姑娘的乳房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炸开了,崩的满身都是鲜血
和乳肉,血流尽而死。

  赵正天当然不希望自己这些美女们也变成这种下场,所以他对魔门记载的药
方作了修改,现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奶水才会充
满乳房,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宫里的时间一样,便于使用新鲜的人奶调配美酒。

  而那黄色的药膏则是赵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涂上以后也
会发出绵延不绝的呻吟,阴道涌出如泉的爱液,故得名。后来被固定在韩如云阴
道口的皮囊就是用来收集这些爱液的。

  这些女人最羞人的东西,也是调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时为了防止膀胱不时遗
漏出尿液而破坏收集爱液,赵正天同时还点了韩如云的穴道,幽闭了她的尿道和
肛门,这样一来还省的万一韩如云憋不住,在床上排便。韩如云她们每天只能得
到一次排泄的机会,其实就算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即使憋死韩如云她们也不会在
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两名丫鬟把韩如月也抱了过来,看到刚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惨状,韩如月知
道自己也难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很快她的子宫也被赵正天灌满了酒水,
被喂食「生露丸」,阴道里涂满「石女吟」,乳头被扎牢,下身被挂上了皮囊,
又被抱回了韩如云右边的床上放好。

  赵正天再次来到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床中间,此时两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经
如同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孕妇般,高高鼓起,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经挤得她
们的小肚脐都凸出来了。

  这时,忽然从两人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她们互相都能听到从
对方子宫里产生的这令她们感到羞愤无比的声音,而且原先子宫的胀痛开始被一
阵一阵的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两人开始不停的颤抖,不断从没有舌头的嘴里
发出痛苦的的呻吟声。

  赵正天也听到了这对他来说是很悦耳的声音,这说明此时两姐妹子宫内的酒
水已经开始和她们子宫分泌出的酸味体液开始作用了。

  「别着急,云儿、月儿,一开始是会难受一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们
忍一忍就好了。」

  说完,赵正天走向秦影那边,只剩韩如云和韩如月挺着大肚子躺在柔软但冰
冷的床上。其实床铺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们的心已经冷了。

     ***    ***    ***    ***      

  赵正天再次来到秦影床前。此时的秦影已经整整被折磨了一个月了,虽然昨
天同样折磨了她很久的子宫里的酒水被赵正天取走酿酒了,但「生露丸」和「石
女吟」仍然不断的摧残着她的身体与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的脉搏都在跳,乳房发胀,而且胀痛感随着
脉动逐渐加剧,忽然乳房一阵刺痒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难受得不时低声呻吟,
似乎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影儿,乳房很难受吧?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已经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
刻怒目而视,盯着赵正天。然后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

  赵正天似乎很满意刚才秦影的表现,他哈哈一笑说道:「影儿,其实就算你
不求我我也会替你挤奶的,我可不会让你的乳房涨爆的呀。」

  赵正天一招手,那两名丫鬟走过来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过这次可没
让秦影躺着,她们扶着秦影的肩膀,让她的身体「站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影胸
前两个因为充满奶水而鼓胀的乳房就垂在那里不断晃动着。

  赵正天拿过刚才盛酒水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
起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到:「奶水应该充满了,这次应该够用了。影儿,我马上
就让你轻松下来。」

  赵正天用自己灵活无比的手指解开了扎住秦影右侧乳头的丝线,秦影的乳房
内蓄积的奶水实在太多,还没等赵正天挤,一股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
味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落进秦影面前的木桶里,见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闭
上了眼睛。

  赵正天握住秦影右边雪白鼓胀的乳房用力一攥,只见乳头立刻直立起来,更
多奶水冲了出来。秦影胀红了脸,使劲扭动自己肉段似的身体想躲开,可两个丫
鬟早把她扶的紧紧的,她一动也动不了。

  赵正天握住秦影的乳房,让乳头对准她身前的木桶,有节奏地揉搓着,洁白
的乳汁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不断地喷到木桶里,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右边
乳房挤空了,赵正天解开另一只乳头上的丝线,继续挤着,直到最终秦影的乳房
瘪下去,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不再有乳汁喷出为止。

  这些女人最圣洁的乳汁将会作为原料被赵正天用来调配美酒。

  一个丫鬟把盛满秦影新鲜乳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个丫鬟端过一只白瓷碗,
放在秦影秘穴前面,等着收集她的爱液。

  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阴道并且已经充满蜜液而显得鼓胀
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尽管心里多
么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
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
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液一点不差的都
接了去。

  等把秦影肉穴内满积的淫汁泄干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
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爱液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
半碗之多,可见「石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奶
和收集爱液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
:「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
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么敏
感这么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
扭过头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肉穴都用手指裹着软
布伸进去把残留的爱液擦干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
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乳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爱液
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
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赵正天用手指了指
门口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
「知道了,主人。」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    ***    ***    ***      

  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
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
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女子还要美丽?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头驱出了头脑,因为
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这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一进门正对面侧摆着一扇玉屏风,把石室分
成了左右两间,两边靠墙都放了一张精美的睡床。

  和刚才那种小床不同,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还大上一些,通体
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极为精美,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床前
地毯上,彷佛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赵正天先来到左边床前,把轻纱床帘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来了。」

  床上躺的正是赵正天的妹妹,赵遥月,现在她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
睡得正甜。见此情景,赵正天就没有唤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边,用手指把玩妹
妹散在枕边的几缕秀发。和几年前相比,妹妹仍然还是那么美,而且还增添了几
分成熟的妩媚,纵然在睡梦中,依然是风情万种。

  妹妹身上裹着一件睡衣,还盖着一袭锦被。之所以是裹,因为赵遥月也同样
没有四肢,而这样的衣服估计天底下也买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
这件睡衣是轻纱织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诱人。

  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妹妹的头发,赵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锦被卷到床
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肉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毕显。妹妹
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人不人
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妹妹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
子,赵正天抚摸着妹妹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虽然自己此时
的医术已然通神,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不要再
把噩运降临到自己兄妹的头上。(当时的人们对于遗传学仍然是一无所知,所以
也就不清楚兄妹乱伦为什么绝大多数都会生下畸形儿)

  她的嘴唇、乳头和阴核都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颈上套着一个黄金制成的
项圈,还戴着几幅银质项链,项链自然垂到乳沟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还挂着
一串珍珠项链,前面镶嵌着一枚大大的蓝宝石,安静的躺在凸起的肚脐上。赵遥
月右边乳房的乳头上还带着一枚黄金耳环,或者说,是乳环,这使得赵遥月看起
来既香艳又高贵。

  看着这枚乳环,赵正天又想起了给妹妹戴环时的情景。当自己捏住妹妹高挺
的乳头,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
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那时妹妹的目光火热地盯在自己脸上,
清晰的告诉自己,为了得到亲哥哥的爱,这么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么呢。

  当自己终于将妹妹的两个乳头都穿透,用布擦去乳头流出的鲜血的时候,妹
妹的的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刚才强忍那钻心的剧痛,已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
体力。

  妹妹的两颊变得苍白而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肉体上满是
晶莹的汗珠,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
着肉体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自己将妹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
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干净。

  而此时妹妹左边乳头上穿的孔已经愈合了,妹妹说,不能让自己的和哥哥的
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带着乳环的乳头,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边乳头治好了。

  每想到此,赵正天就觉得自己亏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来,把妹妹身上的
睡衣也脱了下来。赵遥月一丝不挂的身上异香扑鼻,是玫瑰香露,自从知道妹妹
喜欢玫瑰香露以后,赵正天就不忘给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现在用的就是赵正天花
重金买到的,据说还来自海外,甚为珍贵。

  过了一会儿,赵遥月睫毛一动,睁开眼睛。她认出了坐在身边的哥哥,看到
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眉头微皱,轻声道:「哥,你怎么又来了?
万一冻坏了孩子怎么办?」

  「放心,哥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小月,感觉
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东西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踢我了。」

  赵正天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说到:
「小月,哥给你找到一个更漂亮的乳环,」说着打开了锦盒,里面是一枚镶满了
钻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然后赵正天赵遥月原本戴在右乳头上的
黄金乳环摘下,把这个钻石乳环戴了上去。

  看妹妹对这新饰物左看右看,显得很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时候也该动弹
了,小月,哥想……」彷佛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赵遥月粉脸微红,说
道:「只要孩子没问题,我……我没关系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赵正天显得很是兴奋,他三两下就把自己衣服全扒下来,
爬上床。妹妹的花瓣还是那么娇柔,赵正天控制住自己阳具的尺寸,然后把它插
进了妹妹温润滑嫩的阴道。

  赵正天沉醉在妹妹柔媚光洁粉嫩的身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插喷射,
直到赵遥月感到身软体虚,怕哥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犹
未尽的停下来。

  此时门开了,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拎着一桶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
另一个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药。「你们帮小月洗净身子,然后再按摩推
拿一下,千万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知道吗?一定注
意要轻,去吧。」

  说完赵正天就这么赤身裸体的转过屏风,来到石室的右边,掀起床幔。

  听到动静,躺着的女子把头扭了过来,怒目而视娇喘不定,她的美貌还胜过
赵遥月等权力帮四美一筹。

  「师傅,我来看看你,当然更主要是为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冰雪艳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里,身上也盖着薄被,不过薄被下她的身上
没有任何衣物。虽然身上没有涂抹香露,但成年女子浓郁的体香还是沁人心脾。
冰雪艳的嘴唇、乳头和阴核也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饰
物。

  基于冰雪艳曾经传授给自己武功,虽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够练
成九绝神功还真是多亏了她,再加上赵遥月的劝说,其实赵正天最看重的还是冰
雪艳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美艳,所以赵正天没把她也变成酿酒的酒窖。而是和赵遥
月一样,成为了自己的宠姬。

  日日笙歌,冰雪艳隆起的小腹里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后代,而且更令赵正天兴
奋的是,比起赵遥月来,冰雪艳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来。

  赵正天站在床前,低头俯视躺在那里的冰雪艳,由于此前十几年冰雪艳都是
隐藏起来练功,被擒后也一直是不见阳光,所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些一点
也没妨碍到她的美丽容颜。那挺拔而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呼吸颤动不已,几乎要
把周围的空气都要摇晃热了,虽然由于怀孕使乳房略显饱胀,但是看起来反而更
显娇铤而且形状浑圆,雪嫩动人。

  冰雪艳也注视着赵正天,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是惊怒、羞愤还是绝望,自己本
来是想利用赵正天修炼九绝神功,可是最后不但让他练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尽
被其取走,还被砍去四肢,变成他的肉欲玩具,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
此,冰雪艳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现在就连自尽的权力自己也没有了。

  「师傅,人都说女人怀孕会很幸福的,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赵正天淡淡说
道,他用讥讽不断刺激着冰雪艳。冰雪艳扭过头去,不看赵正天,这也是她目前
唯一能做的反抗。

  赵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刚才盖在冰雪艳身上的被子卷起来塞到她
身下,让他的阳具更方便的进入她的秘穴。冰雪艳自知此次难逃受辱,闭目转头
一声不吭。

  赵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那里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赵正天手指的
侵入,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赵正天的手指开始在那处娇嫩敏感的部位揉
动起来。

  冰雪艳的身躯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但赵正
天的魔手实在太过轻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为隐私、又最易产生兴奋的部位。

  冰雪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因敏感部位
受到抚摸而产生的感觉所影响。只是她虽然极力克制,但已经被赵正天蹂躏过无
数次并且还正怀着孕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也是很诚实的。

  赵正天用两根手指撑开两片肉唇,让中指伸入蜜穴之内,指尖还故意刮磨着
娇嫩的肉壁。很快的,他便感觉到指尖有了种微微湿润的感觉,他知道冰雪艳阴
道四周肉壁上正缓缓的渗出蜜汁来。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
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赵正天起身扶助阳具抵在冰雪艳蜜穴上,听着冰雪艳强自忍耐的急促呼吸,
然后阳具略略挤进湿润的肉穴,腰身用力一挺,巨大阳具一下子没入冰雪艳的阴
道。

  赵正天只觉得冰雪艳体内又热又湿,因为怀孕秘穴比平时分泌更多的淫液,
肉棒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赵正天的肉棒还是太长了,尽管还露出
不少但已经触到了花心,而花心显得比以往张得更大,收缩更急。

  赵正天抱住冰雪艳的玉臀使劲一送,肉棒完全插进了肉穴。柔韧的子宫口被
肉棒压扁,缓缓绽开,最后龟头竟然挤了进去。冰雪艳敏感的花心哪堪如此的刺
激,她终于忍耐不住「啊!」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女人花心的紧窄远非肉穴可比,配合着身体的颤抖,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
着龟头。赵正天不动声色,迳直在冰雪艳子宫颈内抽送起来。

  赵正天虽然看似不管不顾,其实心中有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
伤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过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冰雪艳的高潮很快就来了,赵正天又抽插了几次,拔出阳具,把所有阳精都
射在了冰雪艳的大肚子上,「等你给我生完这一胎,我会让你继续给我生的。」
赵正天看着冰雪艳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说到,然后把依然硬挺的肉棒再次捅
进冰雪艳的阴道里。

  等到赵正天从她身上爬起来,冰雪艳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发在床上
散开着,额角的汗滴粘着几簇秀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
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冰雪艳扭过头来,看着正在穿衣的赵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
赵正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尽管这曾经是武功极高
相貌极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赵正天靠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刚才他也确实是有些劳
累了,也只有自己的亲妹妹和师傅,才能让他这么激动。

  这时帮赵遥月清理身体的两个丫鬟也完事走过来了,「一样,你们帮她洗洗
下身,然后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别忘了把这保胎药让她喝
下去,干吧。」

  看两个丫鬟走到床边开始给冰雪艳擦拭下体的淫汁精液,赵正天转身走出了
这间石室。

     ***    ***    ***    ***      

  赵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后几间门口挂着「酿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酿酒坊左
右各一间,在左手酿酒坊的旁边,还有一条向下的甬道,忽然赵正天想到:「今
天还没去看那帮老家伙呢,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他沿着台阶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也有如白昼,走了约两三丈,
狭长的甬道尽头闪出一扇木门。

  和刚才几间石室的木门精美的装潢相比,这扇门显得简单了许多,但是也厚
重了许多,门上刻着「散功去患」几个字。

  赵正天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巾,先捂住口鼻,用两根细带扎在脑后,把毛巾固
定,就像现在很常见的口罩,完后再扳动机关,木门「吱吱嘎嘎」缓慢的开了。

  随着门开,一股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湿发
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许多味道交织起来,难闻之极,直欲让人
作呕。而且从里面还传出很多女人哼唧的声音,和这恶心的怪味混在一起,显得
极为诡异。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多张大木床,说是木床,其实就
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上面再牢牢钉住一块半尺多厚的木板
罢了。

  每张木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或者说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胸前都
有一对堪比秦影的巨大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四下乱摇着。虽然乳房显得很大,
但是早已失去应用的弹性,显得软绵绵松垮垮的。

  她们身上当然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
及双腿根部、膝盖、脚腕,都穿着厚重的铁环,同时木板上横过一条宽皮带捆住
她们的下腹,这些铁环和皮带把她们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说他们应该是女人,是因为除了胸脯和下身这些女性特有的性别特征
以外,从她们的脸上已经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了。当然不是说她们的脸都是血肉
模糊或者说是奇丑无比,相反,从她们的五官和脸型看得出来,她们原来应该都
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说,三十年前应该是。

  她们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已被剃掉,头发、眉毛、睫毛、腋毛、体毛,当然还
包括阴毛,而且赵正天还在原来长毛的这些部位涂抹了自己特制的药水,连毛根
都掉的干干净净,以后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她们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赵正天缝了起来。眼珠还在,所以原来应该是眼睛的
地方现在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还在眼皮下不停的动着,但是眼
睛是绝对再也无法睁开了。嘴唇被剌下来了,然后再把剩下部分结实的缝起来,
嘴里的舌头和牙齿早就不见了,而且赵正天也没有费心再给她们都装上和秦影那
样的软质假牙,所以现在她们脸上从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这样一来,她们连「啊」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通过鼻子发出难听的「嗯!」
声。她们的耳朵被齐根切除以后,伤口也被缝合好了,并且在这之前她们耳中的
鼓膜已经被戳破,所以现在任何响动她们都不可能听到了。

  这些比秦影她们更悲惨的女人,就是被赵正天灭门的武林几大美女门派的前
辈或者长老,都是一群四五十岁的老处女。

  虽然她们三十几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样的绝世美女,但是赵正天还是始终无法
对这些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产生任何兴趣,更别提性欲了。就算她们被擒获时,
由于长年勤修苦练,内力深厚,驻颜有术,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的美妇,风韵犹
存。

  赵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们身上几十年辛苦修成浑厚精纯的内力,虽然
那时候赵正天尽得冰雪艳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脱俗,独步武林了,但是就像金钱
一样,没有哪个武林中人会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赵正天走到一张木床跟前。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人,认出了是谁。她的来
历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秘的门派听雨轩的首席长老,同时还是上一代的
掌门,「彩云飞仙」常梦秋。只不过此时她早没有了彩云飞仙的魅力,常梦秋声
嘶力竭的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声,身体在木床上奋力地挣扎蠕动着。

  其实得到她也是出乎赵正天的意料,他那时候本来是准备全灭凤凰宫的,凤
凰宫在武林美女门派排行第二,仅次于听雨轩,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
功力深厚,门下弟子各个也都不凡。

  为了保险起见,赵正天事先在凤凰宫日常取水的井里下了「清风丹」,这种
药完全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一旦连续服用半月,就会感到
四肢乏力。当然这还不算什么,如果再闻到「酥骨软筋散」,两者配合,不但全
身功力无法凝聚,而且立刻就会变得骨酥筋软,再也无法动弹。由于赵正天份量
控制得好,他连续用了半月凤凰宫也丝毫没有察觉。

  如此大费周章并非是赵正天对自己的功力没信心,而是他想一网打尽,一旦
动起手来,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难保不会逃走一个两个的。可是歪打正着,赵
正天没想到常梦秋秘密来到了凤凰宫,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和刘艳玲商量最近连
续灭门案的对策,等于她也服下了清风丹。

  虽然作为听雨轩首席长老,常梦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侠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但是和赵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战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风丹和酥骨软筋散助阵,最
后常梦秋和刘艳玲一起都被赵正天抓获,带了回来。

  而这也是听雨轩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首席长老神秘失踪,再加上赵正天行
事处处透出魔门遗风,种种迹象都表明魔门又有复兴之意,这让听雨轩不敢轻易
出手。

  常梦秋功力之深厚精纯不亚于冰雪艳,这令赵正天很是高兴,但是如何得到
这些功力,却是大大的费了一番手段。

  开始赵正天先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之机,用自己得天独厚的
肉棒抵住女子花心,运使九绝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于听雨轩的长老们都是自小就开始修炼,根基打得极为坚实。当赵正
天依法实行,发现常梦秋浑厚无匹的内力虽然被自己从丹田吸出,但却只在自己
肉棒顶端不住流转,如同油之于水,根本无法融合。

  这也是赵正天第一次遇到九绝神功无法起效的事情。并且就算是勉强能够吸
出一些内力,但是因为自己修炼的九绝神功与听雨轩的心法五行相克,炼化极为
困难,如若勉强行功,自己也必受重伤。赵正天只好放弃。

  然后他又想到了魔教典籍所记载苗疆的「养蛊化功」之法,就是把养好的吸
功蛊虫从女子口中喂入,蛊虫经咽喉、胃而转肝脾肺,再到肾胆肠最后至子宫,
经秘穴离开。此过程耗时多可达数月,少也要一个月,取决于种蛊女子功力的高
低,蛊虫一路吸取内力,身体不但增大,颜色也从绿转黄,最后变金,成为金蚕
蛊。待蛊虫脱出,立刻致死,吞服并炼化,就可得蛊虫所吸取的内力。

  可赵正天没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书上所讲,此法极为歹毒,一次就
可将种蛊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还多,第二次即可将功力吸干。但是赵正天在常
梦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后才发现,吸功蛊虫所吸取的内力连一成都不到,这样何时
才能把她的内力吸干。

  两次失败以后,赵正天颇感无奈,甚至有就此废了她武功的想法。不过一次
意外给他带来了惊喜。百无聊赖之时,赵正天经常以蹂躏常梦秋的身体取乐,当
他正用涂满石女吟的假阳具,在同样涂满了石女吟的秘道内快速抽插搅动之时,
赵正天忽然发现手下的躯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就算是他全力运功吸
取内力时,常梦秋的真气也没这样过。

  赵正天对此又惊又喜,他整整用了一天,终于发现只要是在制住丹田气海的
同时,让常梦秋泄身,则她流出的阴精中就会包含有一丝真气,虽然量极小,但
是这些真气好在入体即化,与自身功力如水乳交融,再不分开。

  赵正天决定从此入手,来获得常梦秋的功力。为了行事方便,他先把常梦秋
变成了刚才那副样子,再牢牢固定在这些结实的木床上。她的嘴巴已被缝死,为
不至饿死她,赵正天还用刚才给韩如云子宫灌酒用的同样软管,从她的鼻子插进
去,一直捅到胃里,让丫鬟从这根管子给她灌入汤水,进行鼻饲。

  在常梦秋大大分开的双腿前,钉着一只大木盒,木盒伸出一只空心的木制假
阳具,阳具外面还旋刻了许多沟槽与疙疙瘩瘩的凸起,阳具伸进常梦秋的阴道,
在木盒里面机括的带动下不断的抽插旋转。

  对于这些女人,赵正天连石女吟都不想浪费,他用金针刺入阴蒂上面的几个
神秘穴道,破了她们的阴关。洞开阴关以后,她们立时变得敏感无比,稍碰下身
立刻就会高潮迭起,泄出阴精。

  她们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了个大洞。假阳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
的阴精从小孔流入假阳具,再顺着假阳具的沟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里。

  只见木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无情地在里面肆虐,折腾的常梦
秋死去活来,叫苦连天。但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
只能承受着无止境的摧残,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尽。

  常梦秋发出带着哭音地哼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她忽然感到子宫麻的不可
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泄了出来。

  只见一股雪白的阴精,混合着她的内力,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顺着木
棒落在桶里。

  「她泄的还真多,只是不知还有多少功力可用。」赵正天搓揉着常梦秋仍然
在抖动的小腹想到。

  就是这简单的抚摸,被破开阴关的常梦秋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后仰,全身
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开阴关以后居然变得这么敏感,真是不可想像。」赵正天想到,用手指
的指甲狠狠的抠在常梦秋乳晕上面,只见她拚命的「嗯!嗯!」大声哼叫起来,
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梦秋刚刚才泄了身子,还没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假阳具铁椎般撞
击着身体的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体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很快,常梦秋又「嗯!」的尖声
哼叫一声,身体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原来她又泄了出来。

  尽管已经连续泄了两次,那假阳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穴内动着。原本娇
嫩的花穴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抽插,已经变成了松弛红肿的肉洞,凄惨无比的张
开着。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甚是吓人。

  为了省事,赵正天在她们的尿道内也植入了软管,软管通过床洞,把尿导到
床下的另一个木桶里。软管抑制了膀胱肌肉的阻挠,尿水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流出
来了,长期被尿液浸渍,原本透明的软管显出了惨淡的黄色。

  肛门也被人为的剌出几道口子,破坏了括约肌的活动,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
的喷出来,落到刚才那个盛尿液的木桶里。

  常梦秋曾经洁白丰满的肉体此刻沾满了污垢、汗水、淫液,和沾满屁股的大
小便,长年累月,已经结成黄色的硬块,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门派的女人和她一样,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高潮泄身,
贡献出包含她们满身功力的阴精。石室昏暗的灯光下,她们惨白的肉体彷佛被洗
剥干净等待屠宰的牲畜,滴着湿湿的水痕。

     ***    ***    ***    ***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无奇中又过去了两个月,平淡的彷佛不像是江湖。

  权力帮大帮主秦刀还是会不时想起自己的妹妹,,现在他正坐在权力帮自己
的书房里,回忆着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门口脚步声响起,秦刀没有回头
说道,「二弟,门没插,进来吧。」

  进来的是刘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是不是又想师妹了?」

  秦刀默然良久,点点头。

  「都这么长时间了,您老让我们忘记师妹,可大哥你能忘记吗?先别想这些
了,来,我们继续喝酒,一醉解千愁。」刘光扬扬手里的酒壶,里面装的正是他
花重金买来的「美人醉」,为的就是给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会再有事了,来,我陪你喝。不过,你这次的酒确实不同
凡响。」

  「大哥喜欢就好,没了我再去买。」对于权力帮二帮主来说,百两黄金不算
什么,不过如果秦刀和刘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经在他们的亲妹妹和未婚妻,秦影的
子宫里存放了足有一个月,又是用秦影的奶水和淫液勾兑而成,他们会是怎样的
心情呢?不过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    ***    ***    ***      

  还是那条甬道,赵正天还是刚刚送酒回来,他推门走进挂着「春宫图」的那
间石室。

  这间石室四四方方,里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在三面墙壁上挂满了画卷。

  正对门的墙上挂着八幅画,两张画的是一个人。

  最左面的画上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是权力帮四帮主秦影,她手持宝剑,俏
丽树下,衣服缎带随风摇摆,恍然若仙。旁边一副画还是他,不过情景却大大不
同。画中人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斜躺床上,作海棠春睡。

  原来这八幅四组画的就是权力帮四美的秦影、赵遥月、韩如云和韩如月,都
是一张原来的一张现在的。冰雪艳所学甚丰,丹青也有涉猎,所以赵正天所作这
几幅画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几张她们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的画,比之
春宫诱惑还要强过百倍,毕竟她们这样的美女不多,而这种样子的就更是只有她
们几个了。

  这几幅画下面还有八幅空白画卷,两边墙壁还各有十幅空白画。原来赵正天
一直记得大牛最后和自己说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后来他终于知道,原来这是
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绝顶美丽的女子,而后他还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还有十位
女侠,虽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逊一筹,但也是世间罕见的绝色女子,她们就
被称为「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则是武林十美之
一。这其他的女子就成了赵正天接下来要获取的目标。这些空出来的画卷就是赵
正天准备悬挂美女们的春宫图的,而那些挂着「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
子的石室也正是为她们准备的。

  「两年多了,现在的江湖又恢复了那种古井不波的平淡。他们可能已经忘记
两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门派了,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他们想起来的。」说着,赵
正天看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幅画,旁边蝇头小楷注着:玉剑山庄庄主「玉剑飞仙」
玉雪云,三十五岁,十大美女第一位。

  冰雪艳、常梦秋、秦影、韩如云、韩如云、刘艳玲,她们的身世背景各不相
同,武功门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对于目前自己如此悲惨的处境
却同样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们穿上衣服恢复自由,出去以后,都是江湖上名声
响亮的女侠。

  但是,赵正天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其实什么四仙子、十大美女,这
些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女人与悲惨被辱的光屁股肉枕之间,只是差着这么一层薄
薄的衣服。」

  「其实,江湖就是这么回事。好,我也该出发了,玉雪云,很快你就会来和
这些姐妹们作伴了。」

  江湖看来注定就不是应该风平浪静的地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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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召集人:「太晚交来,没有时间整理读后感,现在直接欢迎本届一天零一夜
的下一夜,朱颜血——紫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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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8:45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19 21:18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楔子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干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
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
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仿佛跳跃着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
舞。

  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
美绝伦,衬着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着片片
飞雪,丝一般飘舞,赤裸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她挣扎着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
亮,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
颤微微的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
身,此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
剑,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后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
着热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
花落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着伸
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宫阵阵收缩。片刻后,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液
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着,压的人喘不过气
来。

  宫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的抓住背后的树
身,纤美的玉指几乎要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
雪,圆润的膝盖拼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
裂了宫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着湿淋
淋的水光,随着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着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
飞入肉穴,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后,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
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着,试图破体而出。但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
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
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
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唇,身体不住颤抖。肉穴
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着腹球
拼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着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
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肉体,她顿
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
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着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后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
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带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
着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
紧,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肉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
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性交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
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
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01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
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么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
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着,小巧的乳房在亮紫色的胸
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后,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
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么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

  「怎么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还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
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着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
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
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慰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
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色的腰带一束,立时显得玲珑有
致。妆台上放着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着清水走了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
呢。」

     ***    ***    ***    ***

  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
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
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
正是源于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
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于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
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
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来,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
结寨自保,倚仗着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
并不响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
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还有
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
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身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
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
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身弓马世家,性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
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
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钟情,
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世交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
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
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    ***    ***    ***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
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着几个人,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着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后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
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一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
「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胸,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
性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
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
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
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
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着脸举步出门,身后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    ***    ***    ***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早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
唔,你还带着它?用着方便吗?」

  朱红色的腰带上系着一只金黄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致细巧,这
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着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么?」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么大,留着没什么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半是临
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
下感动,接过还带着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着那张灿若云霞
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
游走于四肢百骸,最后重归于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凤凰宝典》。相传此
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阴
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
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精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什么效果,
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后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到
宝典内蕴藏着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于当时刚
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
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
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再无寸进,宝典此后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
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
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
典之谜。

     ***    ***    ***    ***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
口气,感受着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
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
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着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
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色泽乌黑,盒盖上盘着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
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了半
晌,然后退后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色。

  木匣里铺着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
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02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
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
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搜索,门前与他见过
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
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
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
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
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后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
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么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
寨中自给自足,哪来的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
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不安,「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
已经……」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
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
礼佛,怎么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    ***    ***    ***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
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
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
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于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
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
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
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
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
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
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
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于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
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
观音,怎么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
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
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
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
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
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
观音却是四指拼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
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
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
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
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
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虽然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
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
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
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
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
:「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么好说话。小姑娘,你
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
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
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肉棒递到百花观音
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么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
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干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喝道:「死丫头,
把屄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
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的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
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
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
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
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
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
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着是龙身、
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载未被人侵犯过的肉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
耻,使她忘了疼痛。


                03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
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
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
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
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你的骚屄吗?
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
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车
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后,它便开始
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淫水
早已干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
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后,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
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然后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
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
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
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
石般灼灼生辉。

     ***    ***    ***    ***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外,伏龙涧精锐尽在于
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赶紧出来
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
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
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
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为何十余年后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
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
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着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着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着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
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要是落入星月宫主
手中,会有什么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
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着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即挺刀挡在女
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着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后伏龙堂精
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
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
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拼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
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着慕容卫
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
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
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
艺出旁门,今日见爹爹的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
元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
身,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
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立刻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
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
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
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于长于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
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着回手在身后划了一个半圆,
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了风般鼓
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后,好让霍狂
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挡住刀锋,
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
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强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
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身后。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根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的受此一
击,手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
顿时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怀沉护身绝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
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精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
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后一推,同时左手
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着毫不停顿
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
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
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后,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
一个人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
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
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
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04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
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炽热如火。被
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
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
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
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着在裸
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
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
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乳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
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
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

  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
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
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
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
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

     ***    ***    ***    ***

  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
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
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
宫主率众来袭,我拼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
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
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
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
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
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
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干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一个头。红衣一
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    ***    ***    ***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
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么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
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
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
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
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
比无,身后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
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
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仿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
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么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
死了干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
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么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
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
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然有满腹的委
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
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
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毛茸茸
的貂裘中那张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乳头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动,在火
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
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
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肉体,眼中泛
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1:42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19 21:20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05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的战乱,民间生活甚
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
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于此的汉人十室九
空,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
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
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
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
里暗暗叫苦。后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
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吒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
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
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了墙
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
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
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后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
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
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后
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有一
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
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
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
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后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
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
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
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吒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
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于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
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后,心
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么可能砍
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
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拼,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后一名红衣汉子
的铜棍,然后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插着洁白的
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后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
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
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
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
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    ***    ***    ***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
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
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后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
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猛地一惊,仔细看
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
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
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
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
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么样呀?这么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到底
是谁?你叫什么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
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
得生得这么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么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
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这么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了敌
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
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
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后,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
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
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
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道:「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
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
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
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
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06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
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
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
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
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
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
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
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
身后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
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
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
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后,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
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
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
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
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
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
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
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
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
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
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
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鸡巴!」片刻后,宫
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
尝尝它的滋味……」

     ***    ***    ***    ***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
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
扫干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个妇
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
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
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
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
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
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么?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么?」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么?」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
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 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
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
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
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么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
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
这么做。

     ***    ***    ***    ***

  三天后,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
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
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
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
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
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后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么来了呀!手这么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
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
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
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的吗?怎么换了白色
的,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
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么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赶忙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
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
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了,只能一辈子深居宫
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干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
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么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07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
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
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
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
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
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
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
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带人沿途
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的好手,又是有备而
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
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
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
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
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
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
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后,
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
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是越流越
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后。

  屏风后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后,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
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
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
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后还有这么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后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
小的甲字。

     ***    ***    ***    ***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
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
来第一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褌,然后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
宫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么?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
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么?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巨物,
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龟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
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
瘤上遍布肉刺,然后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
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
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龟头。她拼命伸直了脖
子,尽量吞入。但宫主的阳具实在过于长大,龟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
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
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于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
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肉棒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龟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
气来。忽然喉中一松,龟头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肉棒长近尺许,粗如小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
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
具,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
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粗大的龟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
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阴道口时,轻尘再
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力向下。虽然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
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肉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着她的乳
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后,痛楚
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淫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
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龟头紧紧抵住子宫
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
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肉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经气势凌
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
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
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
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
早已抵至阴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
龟头挤得连连倒退,阴道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阴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
过来,勾住阴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动,肉棒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
着体内一震,龟头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
牙死死忍着。

  肉棒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于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一口
气,忽然体内一热,肉棒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具吸引一般涌出丹
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肉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干,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拼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于消失在黑暗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昼行夜伏,
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
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

  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后,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
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
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
扰之后,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
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
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相比于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于天
府。

  到清化后,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干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
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
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
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昆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
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
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
「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
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
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于
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就像……就
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
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了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
「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
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后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后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么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    ***    ***    ***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么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
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
么?」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后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
:「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么干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干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
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着面纱。此时被几个
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的目
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地一拍,娇声喝道:「看什么看!滚出
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
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摸去,醉熏熏地
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
落在地上,然后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着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
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着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
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着裹手的丝巾犹豫着要不要扔掉。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
了。

  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
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
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着嗓子喊道:「大牛,大牛……这是怎么回
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
妖精来,这可怎么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
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后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
人。

  他身材瘦长,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
像干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闪闪,看上去还像
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09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么?」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
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
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干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么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
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
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么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
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么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
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
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后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大声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
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
什么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说着飞身而起,
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
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
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
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
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
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
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
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
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
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穴,连忙叫道:
「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
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
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
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
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
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干瘦的
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
接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
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
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于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干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
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干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
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
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
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
沐声传硬拼,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
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
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干瘦的身子向后便倒。

  紫玫喜形于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
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的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
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
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
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
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
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
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
接着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
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
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
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
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
为之冰冷。禁不住伏在了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
间。

  「纪师姐……」

     ***    ***    ***    ***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
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
的另一端缠绕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
雾。

  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
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
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
走。

  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着是
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
使练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干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
禁羞愤欲死。[/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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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4-19 21:22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10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
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
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
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
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
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后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
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
眉妩娇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
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所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
了。

  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
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
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
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后一粒粒解开白
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后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
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
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又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
「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干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
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
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
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
动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后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
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
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干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干
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
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
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
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体内模样。他在纪
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
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
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干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
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仿佛
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门下高徒,而且天生
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龟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
在腰后缓缓进入。

  松手后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
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龟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
身,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肉棒顿时坚硬似铁。再往
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
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
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射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
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
后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
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
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
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
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泼皮
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
生,此时又被街头泼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
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
后,最后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
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
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
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于色,抱拳道:
「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道:「什么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
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
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11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
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后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么
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
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
后,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    ***    ***    ***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
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肉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
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干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
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
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后,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一句:
「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
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
服用,明日即可痊癒. 」

  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
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
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
哼一声,淡淡说:「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
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
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
胜儿?他这么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
时,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
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
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
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
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后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
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
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
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
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
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么都不相信这么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么
窄小的后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
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
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
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后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
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
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后,拼命摇着头。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
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剧烈地跳
动着。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
道。

  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
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
「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
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
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
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
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
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    ***    ***    ***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
一路急行,终于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
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
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
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突然,林香远
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
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白沫四下飞溅,
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后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
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后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
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后,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
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
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么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
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
眉妩的坐骑。」


                12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
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于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
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么多宾
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
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
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
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晚
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
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么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
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
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么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
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
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
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
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沐声传,
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后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
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经大有好
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    ***    ***    ***

  飘梅峰座落于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
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
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后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
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
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后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
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
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
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
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
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
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
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
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
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
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
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
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
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
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
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
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
外,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
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
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
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
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么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
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
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
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
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拼?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
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
边的情况。她与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
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
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
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
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
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
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
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
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
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
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
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
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
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
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后,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
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
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
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么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
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13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
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
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后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
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
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
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
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干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么操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
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
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
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么长
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说
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他妈的,怎么这么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
你老婆的骚屄……」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后,娇美
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
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的嫩肉扭动着,
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
满脸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
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后更被视为神仙侠侣,
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
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后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
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
细的血泪从沾满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    ***    ***    ***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
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
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
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拼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
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后,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
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
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
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
当年一般无二。阴姬干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
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后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
害,连她也吃不消,于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
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干功
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
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后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
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后立即假传旨意,登
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
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
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
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
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
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于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
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
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    ***    ***    ***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肉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
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后,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
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
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肉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拼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
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插入
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于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
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    ***    ***    ***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
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
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后,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
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
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于
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
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
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拼。」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的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所被擒,我也要去救她
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
天一起下山好了。」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
留下大片大片干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
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
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
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    ***    ***    ***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
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
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
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
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于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
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
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
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精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着道:
「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
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
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后。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
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
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
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
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
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阳具,
将拳头大的龟头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后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
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龟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龟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
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
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
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
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
粗黑肉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
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肉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
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后,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
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于报
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
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
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
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
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
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
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肉棒
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拼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
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乳头,仿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
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听到这句话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
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
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亲妹妹
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
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
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
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
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着重
重压在母亲身上,肉棒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
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
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
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
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
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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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新欢 2009-4-19 21:24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
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过星月湖的名
号,至于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
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
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于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
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客厅
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
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
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的拍醒了慕容紫玫,示意她
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
过于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
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
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
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
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屄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
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摇着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
圆臀轻晃把怒张的肉棒纳入阴中,然后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着女人的乳头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
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
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
声色,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
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后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来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
「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
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
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后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
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后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根仍
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
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
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
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    ***    ***

  慕容龙把精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
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干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
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
拔出阳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后挫,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
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么久,她的淫水早已干涸,粗大的肉棒紧
紧撑着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的颤
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后它低吼一声,粗壮的
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精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精液淋淋漓漓从肉
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宫
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
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
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能力,
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
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
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
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
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潮
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
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    ***    ***    ***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
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
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
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
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
轻易放弃。于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
叶掠过池塘。


                16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
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后面。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
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
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
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么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
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
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阳具只是小事
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
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
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后,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
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后
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
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
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
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
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
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后发先至,流霜般的寒
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
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
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
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
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
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
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
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
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
出来,已不见人影。

     ***    ***    ***    ***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
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的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
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么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么活……」她热
泪滂沱地哭道:「你怎么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
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么这么说…
…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鸡巴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调戏,
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拼命扭动
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
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
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吸住
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
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龟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
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
么!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肉
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肉棒递到她
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
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    ***    ***    ***

  风晚华刺中水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
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
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后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
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干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
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
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
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大叫道:
「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17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
「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
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
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
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
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
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
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
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
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
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
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
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
先到武陵,怎么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
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
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
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么样了……」言下颇有几分
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    ***    ***    ***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
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后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
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
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
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么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
「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拼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
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
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
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
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
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
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
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
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
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
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后,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
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
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
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
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
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后再剖开腹股沟,将腿
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后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
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
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后柔柔
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
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
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
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
尽是淫液。

     ***    ***    ***    ***

  第二天三女一早就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后
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
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
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
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
「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么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
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
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
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仿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
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了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
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
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干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
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
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
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
莺袭来的手指。


                18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
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
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
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了白玉莺身
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后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
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后者立刻嘴角溢血,向
后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
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后突然同时
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
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
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 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    ***    ***    ***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
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
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仿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后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
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第一
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
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
肉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后触手一收,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
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做什
么……」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
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后来尿
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
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
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么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是你后来把我扔下了,自己跟着别人跑
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我被
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
没办法。但你为什么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
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
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
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
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么厉害?

     ***    ***    ***    ***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
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
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
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
难以幸免,最后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拼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
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于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
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
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么死?还不赶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
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后敞开双
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
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
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
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
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于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后,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
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
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于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
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
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
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
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
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
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
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
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
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
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
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
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
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
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
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过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
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
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19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有严令,
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
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
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
到腹下。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
着,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
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于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
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拼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
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
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
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
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
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
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
穴中始终抽着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
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
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
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
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么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
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么流霜剑?不
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
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
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
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
阉了咱们霍长老,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
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
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
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
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
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
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
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
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
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
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
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
—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到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
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
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
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
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
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都碎尸万
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
到一边,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
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
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
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1:56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19 21:28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20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
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
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
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
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
了。

  紫玫飞身而起,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
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同寻常路
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
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
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
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
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么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
还好吗?」

  「还好……」

     ***    ***    ***    ***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
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声叫道:「把死婊子带过
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
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
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
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么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走江湖,
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
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
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
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屄塞
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干的精
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
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
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
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
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
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
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
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    ***    ***    ***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
么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么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
道,「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
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后面有
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
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
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群芳失
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么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
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
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
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么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
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
奇……」


                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
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
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
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
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
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后再回飘梅
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    ***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
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
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
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
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
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
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后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
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
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嘶声着
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
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张嘴,
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
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
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肉
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
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后,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
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后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后,把她的
屄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
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
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
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
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
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
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
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
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
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
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
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
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拼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
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
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
着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
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    ***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
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
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
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
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
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
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于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
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宫
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宫主为何传位之
后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
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
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后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可靠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
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干。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
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
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勳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
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
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
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
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
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
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
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后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拼,若
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
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
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
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
满足于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
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
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
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
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
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干瘦的脸上已没有一丝表
情,半晌后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
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
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
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
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
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
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
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
难后,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    ***    ***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
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
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
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
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

  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
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
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
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干净……舌头软溜溜
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
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
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巴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
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
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    ***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
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
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
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
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
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
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
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后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
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
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
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
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
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
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
稳住心神。然后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
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
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
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
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色
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
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
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
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
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拼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
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
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
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
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
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
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
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
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
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拼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
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
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
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
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干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后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
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后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
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
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后,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后使劲挺动。不多时
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精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
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拼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黄衣人从她
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后吃
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
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
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
尸体缓缓放下,然后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
溢的精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
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仿佛还留着黏稠的
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
满是精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
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
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一下,
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
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
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
过星月岛中部。

  身后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
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
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
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
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
道她要做什么,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
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第一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
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
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后的峭壁
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
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小一些,
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
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么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
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
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
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后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
道:「你是紫玫吧?」

  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
在石上。


                24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
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
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
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
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
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
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
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
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
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么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
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
怪道:「怎么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
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
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
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
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畜牲!
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
两下,然后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轻叹道:「你又不乖
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后将百花观音放在床
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
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
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
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
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难以置信,
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
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
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
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
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
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
后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
看着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
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
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
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
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
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
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
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后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
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忙垂下头,
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后。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拼命运气
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    ***    ***    ***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
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后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
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
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
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
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
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后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
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
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
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
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
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
然后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
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
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
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
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
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
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
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
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着喷涌的鲜
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
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
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
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站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
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
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
火地盯着风晚华。[/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0 12:04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19 21:31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25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
后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
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后仰,柔臂撑在背后,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
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淫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
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
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
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后的挺动,
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
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
人揪着乳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后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
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
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
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后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
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了两棵大树,落在枝
间。

  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
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
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
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
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
伙看看霍长老怎么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
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那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后,鲜血已经止
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
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
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
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
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
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
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
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后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
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
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
突然失笑道:「妹妹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
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干瘪无法复植。霍
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
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于是便
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后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
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
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后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
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

  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
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色
的鬃毛,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
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着道:
「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
开——「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
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
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
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
眼泪了……」

  「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
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地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
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
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说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
血……他们……还在推……」


                26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
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
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
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
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
而变形。

  半个时辰后,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于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
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
糊糊的嫩白。

     ***    ***    ***    ***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道:「飘梅峰果然佳丽如
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
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
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
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
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
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
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后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于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
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
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
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
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    ***    ***    ***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
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
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
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
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
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
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第一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
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
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
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
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子,
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
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么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
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肯定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
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
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
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
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
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
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
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
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于此等琐
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
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
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于本教中人。
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于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位
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
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于是摇头说
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后
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
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
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于是笑道:「水长老
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
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冷箭,
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    ***    ***    ***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地翘
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
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么可
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仿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
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
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
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
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
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
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
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
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
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
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27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
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
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
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于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么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
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
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
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后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么危险,眼下怎么护得三位师姐平安
呢?

     ***    ***    ***    ***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拼命推开一个正在
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
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
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
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
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
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
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
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
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屄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
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
什么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
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
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
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
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
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
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
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
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
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
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
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
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
神殿后宫。

     ***    ***    ***    ***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
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么可能把财
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
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
怎么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么看都是
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
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
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
有可能。成亲后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
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
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
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后哥哥带你去住
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干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
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
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
外,全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么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
的……」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
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
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
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
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么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
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
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
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
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
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
敞开身体任人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
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28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的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
饰,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
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
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
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
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锦被一
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
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么紧。」慕容龙说着掀开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
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
道:「什么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
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
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
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
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
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
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
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么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
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
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
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拼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
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
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八尺,
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
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

  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第一间「庚」室乃是母亲所
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
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
「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任
慕容龙怎么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
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
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
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
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
死由我!说什么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
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
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
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
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后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
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后,她心有
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后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
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
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
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
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
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
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    ***    ***    ***

  发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后,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
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刻着「天、地、君、
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拼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
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后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
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
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
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
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
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
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
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
不仅限于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
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屈辱,
她不由的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
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
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
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
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后,再让风婊子也入宫中,怎么
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后,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
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
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不由得珠泪滚
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
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
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
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
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
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干净利索。眨
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牙齿紧紧咬住红唇。

  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
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干涩的肉壁上,无法挣
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
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
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
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后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
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得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
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
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后再听到你叫师姐,我
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不是不可以,不
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
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后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
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的欲
火,
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肉棒的炽热,她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
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龟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

  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肉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

  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
不到臀后。

  密闭的肉缝被龟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
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肉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肉棒朝圆
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龟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龟头,口腔便被塞
满。

  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拼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
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
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肉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龟头
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肉棒,竭
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
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
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
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肉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根部
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
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
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肉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仿佛被那些满布
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

  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
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后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
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后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
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
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后,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
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
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
死去活来,淫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肉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
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
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
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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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落的王子 2009-4-20 10:33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
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
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
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
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    ***    ***    ***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
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
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
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
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
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
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
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    ***    ***    ***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
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
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
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
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
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
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后,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
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
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
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
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
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
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
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
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
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
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
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
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
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
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
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
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
主心血的石宫,仿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
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
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
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
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
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乳头拽了
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地抓着膝
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
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
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
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
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
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
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
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
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住
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
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
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
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
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
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
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31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
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第一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
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
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
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
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无敌声名,
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
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
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
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仿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
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
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
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
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    ***    ***    ***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

  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
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
她。

  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
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个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
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
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于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
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拼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

  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
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于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于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
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

  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
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么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么样的人……」

     ***    ***    ***    ***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么?」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么?」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后便
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
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
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干瞪眼。

     ***    ***    ***    ***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
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
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么会得罪你呢?她
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么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
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
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
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
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
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
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
身后。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仿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
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
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
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
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32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
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
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
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
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
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
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
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
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
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干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
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
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
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
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
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实际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
玩物,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

  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
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
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后一疼,已
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

  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
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
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
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
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
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虬结的手臂紧
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
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后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
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
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
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仿佛万古玄冰没
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自行废去
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
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
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
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
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
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
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
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
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于手掷指弹
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
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
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
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后又击伤朱邪
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
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
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
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
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拼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后风声一紧,沐声传后发先至,抢在
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
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后一剑点在木
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
幸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
群中一闪而出。身后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    ***    ***    ***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
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
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
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
容龙,心道:「混蛋,怎么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
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
踪迹,立刻回报。」

  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
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
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
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
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
交。」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拼命磕头
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于玄宫。」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后
大计!」


                33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
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么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
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
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
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么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
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正心神激
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干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
这位大侠是什么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
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么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么看生前
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邪大
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于我曾有大恩,如今却没
想到……」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
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后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后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
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
面热情地帮着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

  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
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么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
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
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干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
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    ***    ***    ***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么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
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
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
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
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
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
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
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
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
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
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    ***    ***    ***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
忍耐。体内的肉棒忽冷忽热,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
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

  肉棒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
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后
再取坎填离,最后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
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
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肉棒,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
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肉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
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
「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肉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

  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
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
「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
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有百花观
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    ***    ***    ***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
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
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
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后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仿佛
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后,撩起湿淋淋的轻
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
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干
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
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拼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
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
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
痉挛起来。


                34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
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
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搾干净。纪眉妩两耳
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干脆当
着她的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
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
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
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
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乳头浸在
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
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
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
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
角流出一股清水。

     ***    ***    ***    ***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
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合,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
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
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
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
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

  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
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
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
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
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便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
腹。

  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么快就伤势大愈,不
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
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后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
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    ***    ***    ***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

  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
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后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后两名男
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后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
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
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

  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
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
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
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仿佛没听见宫
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
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
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
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
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以终
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横扫
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
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
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
贵。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后,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
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
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
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
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后的右袖飞出一
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
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后一拍一翻,倏
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
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
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
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
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
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
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
鞭仿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
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
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
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干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
前一后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
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0:30 编辑 [/i]]

没落的王子 2009-4-20 10:35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35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
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
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
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
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
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又累立大功,但由于他一向视女人如无
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
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
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后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
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
:「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
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后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
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后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
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
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
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
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
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后
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
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
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
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
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
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
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后。

     ***    ***    ***    ***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
后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干脆
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
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
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
气鼓鼓回到屏风后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
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
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
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

  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
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
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
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后,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
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
瓣上,仿佛还沾着淫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
而且死后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
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
顶,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于帮务,行事乖戾,
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
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

  于是趁机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
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
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屄要让这么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
了……」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
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么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
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还能看着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
这是什么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鸡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
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着每个人的神色,最后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
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于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
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
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更
多。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
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后腾身而起,叉着
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后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
睹,于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的事情,但没想到
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尸,任人
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
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后面,探
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么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36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
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后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
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
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么?」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后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

  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    ***    ***    ***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
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
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
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然耳旁风声大振,
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后仰,倒在一个
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后退一步。他立
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
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
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
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
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
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
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
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
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
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叹道:「水长老这身
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
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
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阳具缓缓挺直。肉棒虽然略逊于巨牛的粗细,但
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
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

  她压住恐惧,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么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
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
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
纸那么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
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
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
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
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
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
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
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

  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
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
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
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穴,凄婉
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
哼。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
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后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
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    ***    ***    ***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
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
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
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
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么大的脾气,再
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于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
鲜血,疯狂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
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么玩都可以?想起百
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么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
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于是笑道:
「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
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
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么小,还看什么?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
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
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屄,怎
么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着去了。


                37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
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碎
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压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
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后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
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
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双乳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
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
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
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
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
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着明珠的手不住颤
抖,一边哭着一边在壁上搜巡。

  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着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着小嘴拔
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两腿竟也吓得发软。

  紫玫干脆倚着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
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着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
浓精。片刻后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
碎,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
剐碎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精液浑着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
软白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
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乳房
沾满鲜血,一半乳球被染得通红,另一半乳球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
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
卷住一只乳房,接着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雪乳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乳球被猛虎一口吞下,胸
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
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
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
刮尽,刚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
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
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着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玉腿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
从脚尖直到腿根,光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
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仿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
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着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
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后虎头一扬,一颗
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
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    ***    ***    ***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
着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
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着胆子
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
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
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宫主一举成擒。

  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
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们随便玩
弄,然后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
送死……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
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
屏住呼息沉到水下。

  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么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
至,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
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    ***    ***    ***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着三个徒弟,只
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
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
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
活口。最后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
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后,月
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荡着,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
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赤裸的女子哭叫着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
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么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

  她柔躯后仰,娇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玉腿挣扎着一点
点被黑暗的殿门吞噬。

  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着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后迅速让后退开。等
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
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
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着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
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
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
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后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38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
比拼内功。慕容龙紧紧抱着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
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
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于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

  他们可从来不讲什么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
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着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
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向殿门。沐声传脸
上蒙着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
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
着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着!」说着掰开纪
眉妩的双腿,准备当着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后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
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
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刻后才急速充血肿胀。

     ***    ***    ***    ***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
力支撑。她从峰后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
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
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
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仿佛漂荡着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后,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
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    ***    ***    ***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
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
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
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
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
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
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
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后面!能找
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
余里,最后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后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后,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
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
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
「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
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么
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
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
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了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
赶回。」

     ***    ***    ***    ***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后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
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
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后,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后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么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
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于是缓缓收起
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
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
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
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
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
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屄了,长什么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
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
——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
厉声道:「来的是什么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
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
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后
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
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
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么走了这么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么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
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
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
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39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
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
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
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么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
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
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
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
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
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    ***    ***    ***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
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么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么
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后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
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
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
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
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
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么样?」

  「没什么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
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么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
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
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干脆坐在
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么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
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么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
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
孕了。」

     ***    ***    ***    ***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
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
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后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
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
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
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
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
尖拂过,细腻的肌肤仿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
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
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
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
操……」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
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
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干净就
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
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干涩的肛洞,菊纹尽
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
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肉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
着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
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
后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肉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后,
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
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乳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插在一个灌
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
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
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肉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
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
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
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1:22 编辑 [/i]]

没落的王子 2009-4-20 10:37

一千零一夜三十夜·朱颜血·紫玫(月冷寒玫)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font=宋体]                                 40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

  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
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
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
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
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后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
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
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
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
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么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
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于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
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

  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
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
自后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
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
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
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么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
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
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
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
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
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
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    ***    ***    ***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
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
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
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
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
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
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了出来叫
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
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么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
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
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的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
娘……」

     ***    ***    ***    ***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
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后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
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
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
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
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
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于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
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
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
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
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后,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
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
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干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    ***    ***    ***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
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
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
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么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
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么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
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后从后门逃走怎么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
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

  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么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
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么!」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么窄,你们俩联
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
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
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
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
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41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
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
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
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
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
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
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
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后,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
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
归于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后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
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
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乳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后
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阴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
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
一起……

     ***    ***    ***    ***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
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
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么早便敢硬闯。他飞身
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搜索,只
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
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着无
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
洒然笑道:「神尼这么着急,莫非是急于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
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
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
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后。神尼身在
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后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
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
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
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
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
响过后,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
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
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于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
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
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
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
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
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
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
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
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
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仿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    ***    ***    ***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
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
着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
是股间的伤处,一迈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
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
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
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仿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
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
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于是从
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
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着擦净
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么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
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
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后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
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
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
脚地跟在后面。

  溪水仿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
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仿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
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
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
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后深深一吸,琢
磨着怎么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
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
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

  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
洗浴,趁他挨到身后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
掌打在林香远肩后。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42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么
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着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
仿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
了许多。

  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色的淤
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唇。

  「纪师姐,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着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
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

  于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着
急。

  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    ***    ***    ***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
掠之势改为后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
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后,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
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
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后再给
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
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后,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
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
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
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
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
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后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
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
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
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后,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
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废人,终身
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
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
半途,停滞片刻后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
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
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后,从树后悠然踱出,叹道:「师太
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
撑上这么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
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于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
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后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第一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
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
传播的化真散,随后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后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
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
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
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
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    ***    ***    ***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
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
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
后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于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
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
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
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后,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
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
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
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
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
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乳头阴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
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胀痛不已。而且药
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小穴内已是淫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射精之后才开言道:「
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乳头阴
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
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后,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着便抽搐起来。

  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
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
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么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
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药得太早,伤处虽可治
癒,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
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
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后,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
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欲火焚身,时时处于饥渴
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
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
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欲海,变成为性欲而活的淫兽……


                43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
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
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
瞎混什么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
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
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

  风晚华脸色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后,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
两个未曾癒合的血洞。

  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乳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
时现。

  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后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
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优雅而
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
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着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
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么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
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后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
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崑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
的爆响。一双干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着一个柔软的囊状
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
来。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
妙。

  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着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
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阴唇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
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
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
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
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
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
痛叫,两条玉腿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着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
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着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仿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
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
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阴
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后捏起铜管内那
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
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着原本柔美
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阴唇,然后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
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阴唇上的
嫩肉。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
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胯骨拼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
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后将伤口两侧的嫩肉再拉
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
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阴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
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
外。

  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

  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
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肉穴
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
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
过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
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后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快
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后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乳房一分为二,
切下半只。接着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后蒙在
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后伤势癒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阴唇般光
滑自然。

  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
颤抖。

  那个失去乳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
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乳头,然后将乳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乳淌满鲜
血,乳尖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后从
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无声,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
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后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阴蒂
阴唇供人爱抚,再没有乳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
用自己残缺的肉体供人发泄……

     ***    ***    ***    ***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
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
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居然没被人
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
道:「我算什么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
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
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
我怎么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
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
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
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
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
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满面,身上却还好
端端穿着衣服……最后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着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
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

  …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屄肿得腿都合不拢,
本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任
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着倒还水灵,奶子虽然平了些,屁股
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
究竟是什么滋味……」说着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后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第一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
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44

  闷热的空气终于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
黑的瞳孔幽幽闪着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拼命点着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
乖乖张开嘴,任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后便是大婚之日,只
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
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
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合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
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
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让……风奴
入宫……」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后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后,会受到什么样折磨,也许宁
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    ***    ***    ***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
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
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
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后说是必然之状,
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
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干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
道他们用什么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
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
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
待天亮。

     ***    ***    ***    ***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
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
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
么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
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
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
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

  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拼命吸吮,仿佛要
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
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    ***    ***    ***

  「六日之后,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
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仿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
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
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
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乳头几乎被扯掉。被
无数肉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
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么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
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
红的洞穴,里面灌满精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
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
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乳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
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
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
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
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
象征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    ***    ***    ***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
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后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么?」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么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后走出甬道。

  「这怎么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么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
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
缓分开。[/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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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