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旧爱新欢 2009-4-16 14:17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font=宋体]              第七章  决战

  小山丘向下俯视为菲尔,山丘上有邦迪欧斯王军队所搭的野营。

  日落之后,营区里面的人们还是依旧忙忙碌碌,有些人在保养武器、有些传
令兵来回地走动巡逻、有些人负责炊煮。

  帐棚的数量超过两百个。红骑士团是在实力坚强的瓜鲁德兰军之中,精心挑
选出来而组成的,各个都是上等的士兵们。此外,这个经过精挑细选的阵容,怎
么看也不像是即将进入已沦陷的国家。

  现今,国王集合这些士兵出城,或许是因为他在无意识中,已经预测到明天
即将发生的事情。

  菲尔现今的统治者,巴伊斯王子誓师要推翻他父王的政权。

  当然,这件事传到了邦迪欧斯王的耳中。

  「嗯……该怎么做呢?那家伙……嗯、马娜?」

  营区里,一个格外豪华的帐棚内,国王如此问着王妃。

  「呜……嗯嗯……」

  但是,马娜跪在地板上,口中含着国王的那根东西,根本没有空回答。出城
之后,马娜除了睡觉和吃东西之外,嘴里一直含着国王的阴茎,因此不由得喝下
许多他的精液,只要溢出来时,她都用舌头将它舔干净。

  帐棚外面听见有人来通报。

  「陛下,大臣们都已经到达了!」

  「已经穿越菲兰城的那些家伙吗?好吧,请他们进来!」

  国王总算让马娜休息,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坐着等候大臣们。马娜被噎着
好几次,她最后躲到了帐棚的一角。

  布帘门往上卷起,巴帝沙和一些大臣一起进来了。

  「陛下,让您久等了!」

  巴帝沙恭恭敬敬地向国王低头致意,但弯曲时突出的小腹层层重叠在一块。
在这群人里头,邦迪欧斯王发现了罗杰。

  「喔、罗杰,我还以为你会待在巴伊斯身边……」

  「因为我是这个国家的臣子,所以理所当然选择了国王!」

  「真是的!还真会说话咧!不是听说你要和王子联合起来一起背叛陛下。还
有那个王子也是,在我面前说话的时候,完全口无遮拦。不过现在,你要是有点
头脑的话,对你愚昧的行为认错吧!」

  「这个嘛、叫我怎么说呢?」

  罗杰与巴帝沙正进行着口舌之战,邦迪欧斯倚靠着椅子的背部,抬头望着上
空。

  「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完全地失控了。巴帝沙之前老早就认为王子很可
疑。因此,我认为应该要先发制人才对,所以才好几次都试着……」

  「暗杀王子的那些刺客,想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罗杰一直盯着巴帝沙。

  「我干的好事……该说是我有先见之明吧。我不得不这么做啊,要不然还要
麻烦陛下,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够了!」

  邦迪欧斯面无表情,他制止了巴帝沙的多嘴。巴帝沙克制住还想继续说下去
的冲动。此时,罗杰撑着拐杖,悄悄地向前走一步。

  「其实,王子托我传达一些话给国王……」

  「那家伙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是的,王子要我跟您转达『他在菲兰城龙座上坐着等您来』!」

  喔……国王始露凶狠的目光。他所注视着的罗杰,耸着肩残酷地笑着。

  「接下来,还有另一件事……」

  罗杰刻意压低声音,靠近国王的身边。出乎意料之外,这位老人家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速度,将拐杖中的剑抽了出来。

  「纳命来!」

  罗杰拿着剑往国王的身体刺去,但是国王迅速回避,将楞在一旁的巴帝沙拉
到面前,替他挡下罗杰的剑。果真,罗杰的剑就这样贯穿了巴帝沙突出的腹部。

  「陛、陛下……为、为什么……」

  镜片深处只见巴帝沙眯着眼睛,声音颤动。

  「臣子本来就是为了国王而存在的……不是吗?」

  国王出现笑意,不过马上又板起脸孔,咧着嘴继续说着:「不过,还有一件
事。我的皇子是不会被你这种程度的人给杀死的……所以你用不着太自责……」

  「……」

  巴帝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罗杰杀错了人,而气得咬牙切齿的。他把剑从巴帝沙身体里拔出来。

  不过,国王似乎正等着他做这个动作。国王手持着剑,逆风刺向罗杰。

  剑从罗杰的身体穿过,把他和巴帝沙两人串连在一起。罗杰的血大量喷出,
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不会吧……」

  罗杰自言自语。红色右眼是皇室的血统证明,不发光代表力量尚未苏醒。

  在瓜鲁德兰皇室待了数十年,罗杰未曾见过、也没听说过邦迪欧斯王眼睛发
过光。

  但是,刚才那动作——难不成国王……

  话还没讲出口,罗杰已经躺在一滩血泊中。

  蓄着一口白胡子,喃喃自语着:「殿下!」不知有谁见着刚才的动作?

  也许一直在旁发抖着的马娜有瞧见。

  终于,明天邦迪欧斯王就要来了。

  等到天一亮,这场搏命之斗即将展开。

  爱妃娜在床上辗转难眠。应该不要紧吧?我应不至于碍手碍脚的吧?

  首先,若只是普通战术的话,是不会有胜算的。

  在宣誓完推翻国王政权后,将不同意的人,主要为本国来的大臣给请出城,
只留心腹在身旁,巴伊斯断然说道:「若为一对一的话,我们是不会输给他们红
骑士团的!」

  哈登、拉斯、兹,以及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团。而且,还有沉默地选择
留在城内的酷恩。巴伊斯用眼神环视过每一个人。

  「但双方兵力相差悬殊。所以我想必须……先将父王骗进城内,然后再以这
里做为战场!」

  「骗进去?」

  巴伊斯点点头后,将街上的地图摊开。

  主战场为出菲兰街后的平原。

  然后我们由那里一步步地往后退到城里面,将国王的大军引入城内。

  城堡是建在岬岸的前端,他们走得愈近,战场就会愈变愈窄,当大军连成纵
线时,与我们正面冲突的敌人就愈少。

  总之,数目上不利的因素大致上就解除了。

  接着,若在这地方能够形成势均力敌、多拖延些时间的话,邦迪欧斯王必定
会率先入城。

  「真的会来吧?」

  「会的。罗杰应该转达了我的传言!」

  巴伊斯神情显得微妙。因为他隐约已知道,罗杰抱着不惜一死的决心,毅然
选择与巴帝沙他们一同离开城堡。

  「我绝不会辜负罗杰的一番心意的。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所以我知道
那个人为了杀我,必定会携来圣剑瓦迪拉的!」

  「圣剑……」

  沉默寡言的酷恩,突然自言自语地冒出了话。

  「没错。瓦迪拉是瓜鲁德兰国流传下来的宝剑。本来还有另一把,和它配成
一对的剑叫乌拉兰……但十年前给卡尔迪欧斯王带走,它自那次事故后,和酷恩
王子一块消失不见,现已不在皇室!」

  酷恩没再问下去,但巴伊斯仍继续说道:「问题在于之后怎么办?城区非常
狭小,因此狙杀他的机会非常多。但若失败的话,相对地也难逃开。最好是能顺
利地将他一击致命,时间一旦拖久了,对我们相当不利!」

  「我想冒昧请教一下,难道凭殿下右眼的能力也敌不过吗?听人说,同样是
红色右眼的邦迪欧斯陛下,能力是远不及殿下!」

  「我未曾见过他右眼发过光。但纵使如此,他依然是个相当棘手的对手。而
且——我右眼至今尚未见到我打胜这场战的未来影像!」

  「……」

  「但相对地也没见到失败的影像。因此我认为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只是要看
我们如何掌握住这个机会……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将整个城炸得片甲不留、成一
堆灰烬的好法子!」

  「喂喂。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一点吧。我原想王子可能会有什么秘策之类的,
心里还有些期待,但没想到竟也是和我们一样漫无计划!」

  哈登虽然口中抱怨着,心里似乎还是很愉快。

  「哈哈哈。我一向如此的,难道不是吗?这次的战争,感觉就好像是父子间
的吵架一样!」

  「但是……这关系到国家的未来!」

  爱妃娜终于开了口。

  「若能顺利打败那个暴君,就能从恐怖的阴影中逃离,创造出一个新国家,
正因为如此,留在这里的人,都是愿意支持、追随你的人!」

  「我要怎么回答呢?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喜欢凑热闹罢了!」

  当巴伊斯如此说时,众人哄堂大笑,爱妃娜脸颊也发热起来。

  「我想我知道……这座城……你们刚才说的,我……」

  「真的?」

  爱妃娜点点头,于是开始说明。但是,途中大家的脸色惴惴不安。

  「但是这样的话,你自身会有危险!」

  那斯达斯率先提出反对意见,大家似乎也跟他一样的想法。但是,爱妃娜摇
了一下头。

  「我不像各位一样身怀武技,所以仅能用这个方法。拜托了,这个任务交由
来我!」

  「真的可以吗?爱妃娜!」

  「是!」

  爱妃娜十分确定地点点头。她内心虽然充满着恐惧与不安,还是对着自己发
誓绝对不逃跑。

  巴伊斯虽然劝阻了她几次,但她却充耳而不闻。最后,巴伊斯无可奈何,也
只好苦笑。

  「但这样又如何呢?若照着爱妃娜所说的做,如何知道彼此时机?搞不好没
打倒我父王,自己还白白送上性命!」

  「有圣剑!」

  酷恩插口道:「瓦迪拉和乌拉兰若靠近的话,会产生共鸣声。当邦迪欧斯王
抽出瓦迪拉剑时,乌拉兰一旦震动,时机就到了!」

  「酷恩……你为什么知道?」

  「……」

  「但,回到现实来,我们并无乌拉兰!」

  「有!」

  决战那天早上我就会拿来,酷恩向大家保证。

  会议上,大家都绝口不提一件事。

  当邦迪欧斯王走进城时,整个城都会崩塌掉。但那时城堡中应该不只有邦迪
欧斯王一个人。包括自己、巴伊斯、酷恩、哈登等人……全部都会成了邦迪欧斯
王的陪葬品。

  仅付出这些代价,若能顺利打败他的话,就能算是胜利。所以,我必须这么
做。啊、但是……

  爱妃娜在床上身体微微地颤抖。此时,有人打开了寝室的门。

  哈登、拉斯、兹三人在哨台上举杯畅饮。

  「啊!爽啊!喂、兹、今晚我们就来喝得痛快!总之、今晚!」

  兹沉默地接了哈登硬倒给他的酒。隔着面具开了口罩,精准地直接将酒倒入
嘴里。

  「哟!还挺能喝的嘛!我也来干一杯!」

  「你们这样喝,明天不要紧吗?」

  拉斯脸上微醺。

  「没问题。也许是最后一次干杯了,别这么婆婆妈妈了!」

  「你讲得我们好像一定会挂掉的样子!」

  兹抬头望着月亮,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对了,不晓得酷恩那小子准备得怎样了?」

  「应该不会逃之夭夭了吧……嗯!」

  哈登神色不安地说道,兹抓住他的肩膀。深锁着眉头的哈登,转头看了一下
兹,兹只默默无言地摇摇头。

  「啊啊……没错、没错!他会来,因为跟我们已经约好了!」

  「总之,我们将他的份也一饮而尽!」

  哈登一口气喝光了酒杯中的酒。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喝!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此时,那斯达斯出现。

  「既来之,则安之。你也来个一杯怎么样?我们是佣兵、你是骑士,明日我
们将共赴战场!」

  「说的好!」

  那斯达斯微笑,举起了杯子。四人再度干杯。

  酷恩一个人在菲兰郊外的墓地。

  月明星稀,白色墓碑到处林立。其中有一个新的墓,酷恩正站在前方,看起
来像在和墓碑底下的人交谈。

  终于,酷恩用力地将剑往墓地插入。

  「菲莉亚……对不起!」

  他嘴中念念有辞,开始用剑掘起墓来。一直反覆地掘……终于剑停了下来。
虽不及棺木深度。但,酷恩要的东西大约在这一带。他拨开土后,取出了一个细
长箱,打开确认箱子里面的东西。他将包装的油纸拆开后,里头闪了一下银光,
「它」终于重见天日。

  「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

  在月光照射下,「它」闪着锐利的光芒。酷恩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于是——酷恩突然用手压住纱布包覆住的右眼部份。一只手抓着「它」,膝
盖弯了下去。

  「刚才那是……」

  酷恩像是要压抑那边释放出的灼热般,一直用手压着右眼。

  「起来啦!」

  巴伊斯带着安进到爱妃娜的房间里。安穿着总是露出乳房的侍女服,心神不
宁地东看看、西看看。

  「好了。今天是让你「服侍」的最后一天!」

  巴伊斯不好意思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爱妃娜,露出了奸笑。

  「在这样的夜晚,你在想什么呢?」

  「想一些有趣的事!」

  巴伊斯招手叫安过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看!」

  「啊!不要……」

  巴伊斯从安的后面抓起她的膝盖,张开她的双腿面向爱妃娜。

  「啊……」

  安的裙子底下什么都没穿。突然间被看见的那个部份,好像已经到达过好几
次高潮般极为湿润。然而,它仍像渴望快乐般,阴蒂鲜红地勃起。

  「啊……公主殿下,对不起……」

  自己竟然在公主殿下的床上,打开了渴望情欲的私处,安因羞耻而感到满脸
通红。

  「我有用了点药。瞧,那地方紧张的不得了!」

  巴伊斯像在抚摸小狗般抚着安的头发,手指一边按压着阴蒂。随即安抗拒地
摇头,眼中溢满泪水。被打开的那个地方开始流出了蜜汁,屁股开始扭动起来。

  「怎样?爱妃娜,开始兴奋起来了吧。说起来你的身体会变得喜欢这样的事
情,都要归功于我的调教!」

  「怎么这么说!」

  「你已经开始觉得乳房胀大、阴道开始潮湿了吧?还是你觉得看重点穴位比
较有趣啊?」

  「真是失……失……礼……」

  被人知道了。爱妃娜哭着想当场逃离。但只要一直看着奸笑中巴伊斯的异色
双瞳,身体记忆中的感觉就会从腹部、乳房深处涌出,无法压抑地蔓延至全身。

  「脱下来让我看看!」

  被人命令后,爱妃娜便无法杭拒。她脱掉白色的长衫,裸露出乳房站在巴伊
斯面前。脱下内裤后,里面果然已经变湿。

  「躺到床上去!」

  「是……」

  然后,巴伊斯让安并躺在爱妃娜旁边。

  「嗯。仔细一看果然不同!」

  巴伊斯赞叹般地比较安的小乳房与爱妃娜丰满的乳房。

  命令她们张开双腿,再用自己的手指拨开那边让他看,爱妃娜和安便同时摆
出了相同的姿势。

  巴伊斯靠近她们一一比较、观察两个人那边的形状、颜色差异。

  「很好。两个人已经都彻底变得很淫荡了。两人的阴蒂都微微抽动并流着汁
液。用汁液沾湿床单!」

  「嗯……公主殿下,抱歉弄湿了你的床单!」

  「对了,我决定要处罚弄脏公主床单的侍女。好!爱妃娜,你到安上面,跨
坐在她脸上!」

  然后,轻声地命令爱妃娜这样做。这是一件很讨厌的事,但在听到这样的命
令后,爱妃娜的身体兴起了一股好奇心。

  「我先在这边看。做得好的人,我就把我的东西让你们吸以作为奖励!」

  爱妃娜点点头。她希望不只是吸,还要能够放进去。马上便无法压抑身体的
燥热,跨骑到安的身上,将屁股压在安脸上,用鼻子刺激中心点,前后移动了起
来。

  「嗯……嗯……」

  「不行喔、安,要舔啊!你的工作就是让我的阴……阴蒂舒服呀!」

  虽然讲出来觉得很丢脸,但说出来之后,那边却兴奋地流出蜜汁来。

  安的舌头像是要清洁那里般地舔着,碰触着核心点。

  舌尖时深时浅地不断舔着爱妃娜的肉褶,发现阴蒂时便逗弄它。

  「嗯……啊……」

  像在吸乳头的吸法,巧妙地使力吸吮阴蒂,时而用嘴唇夹住,使人有种安全
感,十分舒服。

  安是头一次服侍同性,但自己体内似乎也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被人用舌头舔舐着,爱妃娜几度达到高潮。

  安总是细心地舐着溢出来的蜜汁。

  「安……为了奖励你,让我送你一个好礼物!」

  爱妃娜虽然想一直舔下去,但被巴伊斯命令着,因而她趴在安的身上,自枕
头下取出了假阳具。

  「放进这个东西,就会变得很舒服。我也常用这个……自慰!」

  爱妃娜用手指剥开安的阴唇。虽然之前曾见过一次,但这么近距离看女人的
那个部位,形状让人感觉有点恶心。但碰过一下后,不禁想打开往里头搅动……

  「呜、嗯……公主……啊……啊嗯……」

  「啊、进去了。假阳具插入了安的体内!」

  一边呵呵地笑着,爱妃娜一手拿起假阳具在安体内进出。

  于是,阴唇不停地颤动,往内缩成一团。

  每当那根棒子进出时,溢出的汁液便会沾上假阳具,使得愈来愈润滑。

  「嗯……啊啊……公主……啊!」

  「真是讨厌耶、安!你肛门怎么会变这样!」

  爱妃娜指尖往她肛门上一戳,肛门如同受惊般缩得紧紧的。

  不过,爱妃娜倒挺愉快的,因为把别人私处当作玩具般玩弄,给予人快乐,
对她来说倒也挺新鲜的。

  「啊、啊……嗯、呜呜……」

  爱妃娜知道安快到了高潮,而自己也不由得很想要,不仅要舌头,更是想让
粗肥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

  爱妃娜在跨坐在安的脸上,上上下下地晃着屁股。

  「爱妃娜。你自己也想要了吧?」

  巴伊斯似乎察觉出来了,于是将手放在她臀部上。爱妃娜嘴里喘息着,将屁
股抬得高高的,似乎在求爱。

  「嗯……我想要……男人的那个。请往我的洞口插入,求求你!」

  「哼!这种说法太普通了!」

  巴伊斯啪一声地打了一下爱妃娜的屁股。

  「安可是有努力在照顾喔!」

  「我知道了……啊……啊……」

  「怎么样?什么感觉?说说看!」

  「啊……是、啊……你那……灼热……坚挺的东西,摩擦着我的阴蒂……好
像要收缩般……好舒服、舒服、舒服!」

  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爱妃娜也用假阳具刺激着安的那地方。

  从里头不断地溢出蜜汁,沾染到床单上。

  摇晃乳房,乳头摩擦着安的肌肤,感觉非常舒服。

  「不错喔,有感觉了吧!爱妃娜!」

  「嗯……有感觉了……很舒服!」

  「好好享受。这已经是最后一夜了!」

  「最后!」

  爱妃娜口中重复着这句话,可能是有所反应,安的那边突然紧急收缩。

  「不要有任何的依恋!」

  巴伊斯插得更加深入。爱妃娜哼了一声,感觉似乎很舒服。
  
  若能这样一直下去那该有多好……

  一边感受着安温暖的体温,一边配合着巴伊斯,从爱妃娜闭着的眼睛,流下
了一行泪水。

  「呜……嗯、啊……啊……」

  邦迪欧斯王的精液射入了马娜体内,她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出来了、出来了!从你的腹部里溢出来了,大量的精液!」

  邦迪欧斯王把马娜的脚拉开,发现从结合处溢出了黏浊的白色液体,更是使
他冲动地撞击马娜的肉体,以发泄他如野兽般的性欲。

  「呼!」

  射完后,邦迪欧斯王像是虚脱般,脸部的表情瞬间缓和。像是游戏结束般,
把自己那根东西从马娜的身体里拔出来,一脚将裸身的马娜踏到地板上。这对他
们而言,是最寻常的结束方式。

  「明晚,我将用沾着巴伊斯血的手,好好来玩弄你的身体!」

  「……」

  马娜透过垂于眼前发丝的缝隙,瞪着国王。

  「为什么……为什么陛下要如此憎恨自己的儿子呢?」

  她淡蓝色的眼中泛着泪光。

  「从巴伊斯那里夺去他所爱和所有爱他的人,还鼓动他发动反叛,任命他攻
击友邦国家……现在你还预备以大军征讨他,为什么你要做到这种地步……」

  「哼!」

  邦迪欧斯没回答,只是背向马娜。马娜压低声音继续哭泣,而邦迪欧斯王在
心中喃喃自语。

  那家伙跟我太像了,所以得尽早将他击溃。

  在城堡的侧门,爱妃娜正与安惜别。

  「只要越过那个山顶,你就可以脱逃了,别担心,黑骑士兵团们会护送你到
安全的街道上!」

  「是!」

  「途中跌倒了也不可以哭喔!」

  巴伊斯倚着门柱,隔着不远处叫住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哭!」

  「上完厕所了吗?可别在途中又尿湿,给骑士们添麻烦!」

  「嗯……说「又」很过分吗?」

  安拗起脾气,涨红了脸。拉着马车的马轻声的嘶叫着。爱妃娜轻轻的搭着安
的背。

  「那么,安,在天还没亮时赶快走吧!」

  「公主……」

  安的眼里突然泛出大滴的眼泪。

  「感谢你这几年来的照顾,能够成为公主的侍女,我感到非常的幸运!」

  爱妃娜突然低下头,然后看着远方的巴伊斯。

  「陛下,请您要好好的保护公主!」

  安并不知道巴伊斯一帮人明天要作战,巴伊斯黯然地扬起一边嘴角笑了笑。

  「还有,如果能多顾虑到公主感受,我就很高兴了!」

  安再一次礼貌的鞠躬,就和骑士一同跨上准备好的马车。马车发出了嘁的一
声,开始慢慢行走。

  「公主,有一天我一定要再见你一面……一定的……」

  安频频回头,一面哭泣、一面离城堡远去,爱妃娜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
和巴伊斯一起回到城堡内。

  黎明即将到来。

  「出兵!」

  朝阳普照,邦迪欧斯的军队开始行动。

  邦迪欧斯驾着黑马指挥前进。

  后方不起眼的马车摇摇晃晃,马娜坐在里头、闭着眼睛祈祷着。

  巴伊斯从城堡的岗哨以望远镜看着低声呼喊、如海浪般袭来的大军,朝着菲
尔而来。

  「嗯,要不要发动攻势了!」

  他将披上斗篷,走向大家正在那里等待的大厅。想不到,眼前看到了一片红
色的画面。

  那是一个手拿着剑、直直走向巴伊斯的男人。

  这是……以前也曾见过一样的场景,但是现在看到画面中的男子,右眼和巴
伊斯一样闪着红光。

  「呵呵!」

  巴伊斯笑了。红色景象像雾一般消失。

  情势大好,巴伊斯打开了大厅的门,大家的目光全聚集在一起。

  「好,首先把那家伙引诱到这里作战!」

  他将倒好酒的器皿传给每一个人,自己也手拿一杯。

  「请各位珍惜自己的生命,活着远比名誉、胜利更为重要,更感谢大家陪我
和我老子吵架。但可别因而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大家都笑了。

  「那么,为我们的胜利祈祷!」

  干杯!一口气将酒喝干后,将器皿粉碎在地面上。

  「是吧!」

  「喔喔!」

  终于开始……

  爱妃娜在城堡最深处名叫「封印的房间」,和酷恩站在一起。老旧的墙壁上
爬满了青苔,有一座由石块搭建的祭台,据说是一处为了隐藏古代秘法的地点,
但是炼制出的东西,连王室家族也不知道,据说和菲尔的大树一样,在这座城堡
还没建造成现在的模样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爱妃娜也听说过这儿,但还是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

  「真的好老旧喔……像是菲尔之前留下的东西……」

  酷恩注意到旁边狭长的「东西」,看着墙壁上的文字。

  「这个房间的……这个祭坛上,拥有可以让城堡倒塌的方法吗?」

  「有的!」

  就是深埋在祭台中央的石制圣杯,若这圣杯满溢了「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
时,远古的神明就会开始撼动神力,将城堡移为残垣瓦壁。

  「但是,那「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指的是什么?」

  爱妃娜只是暧昧的微笑不语,任谁问起也不肯回答。但可以确定的是,只有
爱妃娜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爱妃娜,莫非这是?」

  当酷恩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哈登和拉斯急步走入了房间。

  「不错嘛,酷恩,和公主两个人在这个安静的地方里头!」

  「对啊对啊,只可惜这位公主今后得面对胡须满腮的老头儿!」

  被嘲弄的爱妃娜不知该如何圆场而有些懊恼,酷恩则用冷酷的双眼看着两个
人。
  「陷入了苦战是吧?」

  笑容马上从两个人的脸上消失。

  「敌军前进速度比想像中的要快,我方的士兵虽然也奋力抵抗,但对方的人
数总是太多,再怎么祈祷,后方的士兵还是源源不绝地前进!」

  「现在这个状况,也该是国王进入城堡的时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在不
要让公主觉得危险之下,至少我们也要行动了!」

  爱妃娜走向前去,在哈登和拉斯的面前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祈求两位能够出师顺利……」

  「真开心,能有公主为我们祈福,感觉好像会打胜仗!」

  「有机会真想和公主好好的聊聊天,其实,还是第一次有女性向我说这样的
话呢!」

  「那我们先走了,待会儿见,酷恩!」

  「嗯,待会儿见!」

  那时,哈登和拉斯看到酷恩张嘴忘情微笑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爱妃娜
压抑着心中那几乎要哭出的痛楚。

  啊,这张脸孔,虽然清瘦而改变了脸型,头发的颜色也不同,但那笑容……

  邦迪欧斯的军队以高大的黑马领军,从容地奔向城堡,巴伊斯以那斯达斯的
黑骑士军团领军,虽然奋力抗战,但已达到了极限,疲惫不堪。

  巴伊斯依之前宣告般,在龙座上等待着邦迪欧斯王,国王座骑的马蹄声,似
乎已传到了那里。咚的一声,投石破坏城墙的信号声,引起城内一阵突然骚动,
突击的士兵们呼喊着口号,城堡摇晃的声响,枪和剑互相敲击的金属声,遍野哀
嚎。

  「我来了,巴伊斯!」

  邦迪欧斯那格外强悍、如猛兽般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巴伊斯的士兵们像人偶一样被挥斩,邦迪欧斯愈来愈接近,但是,入口处有
两个胸口挂着羽毛印记的男人,阻挡了邦迪欧斯的去路,一个人拿着一把豪气的
大剑,一个人拿着锐利兵器,不少红骑士军团的士兵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中。

  「不能让他再过去了!」

  「那把胡子,从前就看不顺眼了!」

  两个人到目前为止,在激烈的战局中耗损不少体力,自己也身负重伤,但独
独那对双眼仍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国王。

  「嗯!」

  这种眼神的男人,不可轻忽,邦迪欧斯王很谨慎的握着剑。

  浓厚的战争气氛也传到了封印的房间。

  「啊……」

  突然,爱妃娜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被自己颤抖的身躯吓着,环抱着双臂,
试图压制住自己的身躯,但还是不停的颤抖。

  「啊,哈哈,怎么会这样……啊哈哈……」

  其实一点也不有趣,她却不禁笑了出来。

  「如果拿走封印,这座城堡将倒塌……我们就会死吧?」

  酷恩什么都没说,看着爱妃娜。

  「我虽然了解……虽然已有觉悟,但总算能够去那个人,酷恩王子那里!」

  爱妃娜抬头望着酷恩。

  「酷恩……拜托你,最后请把真相告诉我,你是?」

  「那么,就告诉你真相吧!」

  酷恩打断了爱妃娜的话,在瘦弱的胸前用手环抱着细长的「东西」,吞吞吐
吐地开始说道:「我是为了要取巴伊斯王子的命而来到这座王宫的,好奇的王子
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但是,为什么我打算要杀他,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很久以前。我出了意外……对,被卷入意外而身受重伤,也失去了一条腿,
在濒临死亡边缘时,被一个菲尔男子救活,我一面得到他的照顾,身体也慢慢的
复原,习惯以义肢行走,并以猎人身份在这条街上开始生活。

  身处不习惯的地方和遭遇,刚开始也有所困惑,但我背负着人们的期待而重
新站起,是一个朝向平凡生活迈进的男人,最后自己也认为这一切都是自然的,
也融入了街坊的生活。

  「然后,我……我和当初救我的男人的女儿相爱……结婚了!」

  「结婚!」

  爱妃娜的心中感到震惊。

  「对,每天过着安定的生活……真的非常幸福……」

  「这……这样啊……」

  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许自己不该乱问?只是,这是
自己所期盼的事,无法从现实中逃离。

  「但是……三年前,妻子死了!」

  「喔……」

  「被流窜的佣兵流氓,虽然没有证据,但恐怕是瓜鲁德兰的逃兵们所杀害,
不管是肉体上或是精神上,对女性来说,都是非常痛苦悲哀的死法!」

  「啊……」

  爱妃娜为那位女性悄悄的祈祷。

  之后我离开了街市,当起了佣兵,四海为家。但是,当我得知瓜鲁德兰攻打
菲尔的消息,便回到国内加入义勇军,瓜鲁德兰对我来说就是杀死妻子的仇国,
不管如何,绝不能打败仗。

  「但是,结果也如你所知的啊,义勇军惨败,菲尔……」

  酷恩含糊其词,爱妃娜也低头沉默。

  为了洗血对瓜鲁德兰的仇恨,中兴菲尔,于是我接近巴伊斯,偶然在他被刺
客袭击时前去搭救,也是趁机想亲手杀了他。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我混入了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中,和他们成了朋友,过着
往返于街上与城堡间的生活,然而渐渐地我察觉了……发现了一些以前不会去注
意的事。

  我心里很清楚,纵使杀了那家伙也无法挽救国家或者任何人。那我又何必如
此做。

  「之后的事,大概就如你所知道的,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

  酷恩插着腰,仰望着天空。

  「我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厌烦!」

  爱妃娜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等正要开口试着说些什么的时候。

  「来了!」

  酷恩突然挺直身体,将抱在手中的「东西」打开。从狭长的部分,出现一支
发出青白色光辉、美丽的宝剑,高亢犀利的震音回响在封印的房间内。

  「这是……」

  酷恩不说话,向爱妃娜点点头。它和瓦迪拉剑是一双对剑,为瓜鲁德兰的圣
剑乌拉兰。它现在拿在酷恩王子的手上……

  「那么,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爱妃娜心一凛,手上悄悄地握着预藏好的短刀。

  国王的房间内,巴伊斯面对着父亲邦迪欧斯。

  「果然还活着让你来到这里?」

  「好久不见,巴伊斯,有做好交出脑袋瓜的觉悟吗?」

  邦迪欧斯王身上血迹斑斑,似乎经历了一番苦战。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巴伊
斯似乎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现在并不想去思考。反正,最多也只不过和他们
那些家伙去了相同的地方而已。

  「巴伊斯……」

  但是,国王巨大的影子里突然现出真人形体,就连巴伊斯也惶恐不已地直颤
抖着。

  「马……母后!」

  她雪白的肌肤披上黑发,淡蓝色的眼眸,表情已失去了昔日的开朗,只有满
脸忧愁,但马娜对巴伊斯而言,还是一位最美的女性。

  「为什么要到这里?难道是你带来的?」

  「嗯,是来跟您道别的,大概是在死之前想再见一次面吧!」

  巴伊斯无视于国王,望着马娜、马娜也凝视着巴伊斯。

  可以一起死吗?

  巴伊斯无语的疑问,马娜已眼眶湿润,点点头。

  「明明只要有你同行就好的!」

  巴伊斯又转向国王,拔出了剑,邦迪欧斯也手握腰上的剑柄。

  战事一触即发。

  「儿子啊,我不知道你母后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要叫我儿子!」

  「没办法啊,只要你活着,血缘关系就是得让我们互称父子!」

  「那我就去死!」

  巴伊斯的右眼慢慢灼热变红,这就是发光的证据。

  「嗯,该死的是你母后!」

  但是邦迪欧斯的右眼不也是红的发光吗?巴伊斯突然间心里动摇。这家伙会
使右眼吗?

  「呵呵呵,王牌可不能轻易地让别人看到喔!」

  但是拥有相同眼睛的人,力量似乎会相互抵销,这两个人马上了解到这点。

  「不过,只要我的手上有圣剑瓦迪拉的话,死的将会是你!」

  邦迪欧斯拔出了腰上的剑,闪烁着金色光辉的瓦迪拉剑,伺机攻击巴伊斯的
喉咙时,国王露出了犹疑的表情。

  「我似乎可以预见呢,虽然我看不见我的未来,但之后的事将可预料!」

  巴伊斯心情非常愉快地微笑着,和瓦迪拉剑开始互有共鸣,嘁一声高音回荡
在国王的房间里。

  「放开我!」

  爱妃娜握着短刀的手被酷恩压制着。

  「这是必须做的事,为了要解开封印必要的……」

  「果然是血?这个封印非得用菲尔王室家族的血!」

  「……」

  石头祭坛的圣杯很大,光是要流下注满杯子的鲜血,这个人将有生命危险,
但即使是如此,还是非做不可,而剑还在持续共鸣着。

  「如果!」

  酷恩从爱妃娜的手中抢下短刀?将自己的手腕割破。

  「天啊,你在做什么!」

  「如果要血的话,就用我的血吧!」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王室的血脉……如果不是我的血……」

  酷恩的血一会儿就将圣杯注满了,爱妃娜绝望地看着那滩血,但那时,在酷
恩旁边的祭坛开始动了起来,从地上射出的光芒将他团团包围,圣杯宛如接受这
杯血似的喀答喀答转动

  ,一点一点的,震动的范围扩张到整个封印房间。

  「这是……」

  「瓜鲁德兰的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祖母,是这个菲尔皇室出身,当然在卡尔迪
欧斯的儿子身上,也流着菲尔皇室家族的血!」

  事实上,从远古开始,两家王室便持续着姻亲关系……总之、这是……你拥
有这血的事实……果然、果然就是你!

  「酷恩殿下!」

  震动不久后,地面发出了响声,整个房间都在摇晃,地面因为激烈的摇动,
连站都无法站立,墙壁、天花板也开始崩塌,酷恩王子很安稳地环抱着爱妃娜的
身体。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在轰隆巨响、沙砾掉落当中,爱妃娜看着酷恩王子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一时
之间,在彼此互拥的两个人头上,天花板坍塌掉下来。

  叩叩叩叩……

  「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在国王的房间里,天花板落下了巨大的石头。还在怀疑自己是否要逃的骑士
们,才没一会儿就被压到底下,身上染满鲜红的血液。邦迪欧斯把剑插立在地板
上,岔开两腿试图想站

  起来。

  「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事,巴伊斯!」

  「这是引导你前往的地狱之路!」

  但巴伊斯这样的吼叫声,是否已传到国王那里了?石头的沙粒已经像雨一般
哗啦啦地散开,地表就像要裂开似的,地板裂开,最后将邦迪欧斯国王吞噬。

  巴伊斯往头上方看去,发现石壁马上就要崩塌了。

  来吧!替你们的国王、及被污辱的公主报仇雪恨吧!菲兰城。

  巴伊斯眼睛瞄了一下天花板。天花板坍塌下来的影像笼罩着巴伊斯。

  「兹……」

  一个戴着面具和盔甲的身影,突然冲过来覆盖在巴伊斯身上。这时,壁石整
面落了下来。

  之后,只听得到轰隆隆的响声及弥漫的砂烟。

  有些零零星星的小石子散落到脸上来。

  睁开眼,随即看到了蔚蓝的天空。风将粉尘吹得漫天飞,似乎将巴伊斯脸上
的灰粉都吹落了。

  「……」

  巴伊斯爬起身来确认四周的情况。周围大多都化成瓦砾了,只剩下梁柱和地
板,地基也大部分都还在。

  「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他很在意这座城,但他也关心自己。身上虽然多少有些擦伤、瘀青,但
还不至于动也不能动。对了,刚才,那家伙好像压在我身上……

  「兹!」

  一看,仅面具在自己的脚边。而兹从胸部以下都被压在石壁底下。巴伊斯奋
力伸进兹和壁石间的间隙,弯下腰来搬开想要救出他。他突然睁开眼睛,紧闭着
嘴唇。

  「殿……下……」

  脱下面具后,兹用仅存的一口气叫了巴伊斯一声。伸出去的手突然瘫软地落
下。就这样再也不动了。

  你果真到最后都会在我身边。

  巴伊斯盯着兹,或者应该说自称为兹,经常躲在巴伊斯身后的女孩的脸。然
而,在心中呼喊着女孩真正的姓名。

  站起身来,风吹拂着巴伊斯的黑色长发。怎么了……大家都死了吗?只剩我
一个人存活下来吗?

  「嗯……」

  这时,忽然传来惊慌的声音。

  「马娜!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呀!马娜!」

  巴伊斯边叫唤边跑,恰好撞见马娜正踉跄爬起身子。她似乎被一层粗厚的石
柱给保护着,不至于受伤。巴伊斯初次感受到神的存在。

  「马娜!马娜!你还活着!」

  「啊啊!巴伊斯、后面!」

  「咦……」

  还来不及回头,巴伊斯的背后忽觉一股灼热的感觉。慢慢地将身体转过去一
看,瓦砾下一只手伸了出来,握着一把金色的圣剑。似乎是这把圣剑斩了巴伊斯
的背。

  「……」

  手腕慢慢把瓦砾推开。整个身体除了白眼珠部位,其他部份都被灰烬及血覆
盖,邦迪欧斯已不成人形,巨大的身躯缓慢地从地面钻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下地狱吧……」

  「你这家伙!」

  「咳!」

  正当巴伊斯要将剑往邦迪欧斯王身上刺过去时,马娜的短刀早已贯穿入邦迪
欧斯王的喉咙。接着,巴伊斯挥剑划了邦迪欧斯王额头一刀。最后他脑浆迸出,
终于一命呜呼。

  「自从……你离国……不,五年前的今日起……一直希望能……」

  顿时,马娜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巴伊斯!巴伊斯,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

  巴伊斯对马娜笑了笑。

  「全身感到无力!」

  「还可以吧?」

  「嗯。先坐着休息一下吧!」

  在一堆废瓦砾中找到了龙座,巴伊斯跟往常一样坐了下去。叹了口气,抬头
望着青空,红色的右眼热了起来。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约没履行……」

  「这是……这里怎么没崩塌?」

  酷恩倒卧在以前封印的遗迹。

  「我不晓得。不知道是装在圣杯中献上的血液太淡……还是因为菲兰大树的
根部附着,支撑着城堡的某一个部分!」

  先醒过来的爱妃娜,向还一脸茫然的酷恩,说出自己推测的想法。

  「总之,我们好像得救了!」

  酷恩保持沉默,慢慢地起身。

  「酷恩殿下!」

  爱妃娜因终于能够这样喊出酷恩名字,过于喜悦而眼泛泪光,她微笑着对酷
恩说话。

  「真的是,酷恩殿下您吗?」

  酷恩的视线从爱妃娜身上移开,低着头对爱妃娜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能遵守那时候的约定!」

  爱妃娜转头过去,根本没空去理会无法克制住的眼泪,紧紧的抱住酷恩的胸
口。

  「为什么……为什么……」

  想问酷恩的事还有很多。但是,酷恩冷不防的将爱妃娜的身体推开,将圣剑
乌拉兰拿在手上,脚步蹒跚地离开。

  「等一等!你要去哪里呢?酷恩殿下!」

  酷恩并没有回答,一只手开始解开缠绕在右半脸的绷带。

  「啊……」

  绷带的里面,红色的右眼发出光芒。

  「我非去不可。那家伙……巴伊斯在等着我……」

  「酷恩殿下!请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流了相当多的血!酷恩殿
下!」

  爱妃娜拚命的呼喊着。酷恩微微回头对爱妃娜笑了一笑,但并没有停下他的
脚步。

  从邦迪欧斯手中夺来的圣剑,在巴伊斯的手中微微晃动。

  「他来了吧!」

  吱吱的独特声响渐渐变大。红色右眼闪耀着光芒的男子,朝着巴伊斯的方向
迎面而来,手中拿着一把鸣叫的剑。

  「原来如此……」

  就这样,巴伊斯认同了那个男的所有一切。

  酷恩停下脚步,站在巴伊斯面前。

  「让你久等了!」

  「不会!」

  「再怎么样还是要打吗?」

  「不是已经约好了吗。说好再战个几回合的!」

  那天在剑技场的对打练习,真是令人感到很愉快啊!

  「而且……你的右眼不也是看见了未来吗?酷恩殿下!」

  「嗯!」

  「那么,咱们就赶快开始吧。如果可以,我实在是很想跟你多谈一些……但
是,很不巧地我刚好没有时间!」

  酷恩将目光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并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么,来吧!」

  巴伊斯将瓦迪拉剑抽出,准备好攻击的姿势并如此大喊。

  这时,酷恩也拔出了乌拉兰准备应战。

  两人右眼同时显露光芒。

  等爱妃娜赶到时,两人已经开战了。

  剑与剑交锋的声音,再加上彼此共鸣发出的声音所引起的回响,回荡在两人
耳边。

  「不要打了……请不要再打了!」

  爱妃娜边含着泪边说。但是,这两个人似乎听不到爱妃娜的声音,不停地挥
舞着手中的剑。事实上,也许真的听不到。右眼泛着红光,专心比武的两人彼此
间只看得见对方。

  「巴伊斯王子……快阻止酷恩!」

  至少也要把酷恩的身体状况告诉巴伊斯的爱妃娜,这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
大跳。

  从巴伊斯的斗篷一直到脚底,都流满了血。而之前似乎是巴伊斯所坐的王位
也沾满了大量的血。

  难道……巴伊斯他……

  「不要啊!你们快停止……为什么!」爱妃娜喊着。

  这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阻止了忍不住想打断这场比武的爱妃娜。

  乍看下,原来是一位身穿黑衣且留着长发的美丽女子,在旁守护着二人的比
武。

  虽然没见过她,但爱妃娜却能马上知道她就是马娜王妃。

  「为什么要阻止我呢?酷恩他……不,巴伊斯王子他、酷恩他们!」爱妃娜
说着。

  马娜王妃表情优雅,但一脸坚决地摇了头。

  「你看他们二人,不是很快乐吗?」

  蔚蓝的天空、和煦的日照,以及轻柔的微风。

  巴伊斯边和酷恩比划着剑术,不知不觉地开怀大笑。

  「呵呵……啊哈哈哈……」

  期待已久的未来,今天总算实现了。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梦想着能和酷恩
王子比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及没有任何阻碍之下,尽情地以剑来一决
胜负。

  「哈哈哈哈……」

  酷恩这时也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在瓦砾堆周围聚集过来人群,嘈杂地相互交头接耳着。

  「酷恩殿下……」

  「是酷恩殿下吗!」

  是生还者或者是从外地打仗凯旋归来的骑士们吧。

  是的。这个人就是酷恩殿下。巴伊斯心中骄傲地说着。

  比武告一段落后,巴伊斯捧着剑,跪在他的面前。并且承诺要对瓜鲁德兰的
新国王酷恩陛下永远忠诚。

  但是,现在——

  在落日余辉下,巴伊斯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在心中祈了愿。

  愿这个时刻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font]

旧爱新欢 2009-4-16 14:18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落难公主——淫夜的王宫篇 作者:清水マリコ

[font=宋体]                                尾 章

  之后,轮替好几个季节——

           ***    ***    ***    ***

  这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来到了菲兰城郊外的墓地。

  「菲莉亚。那格努在此长眠,伊斯达历226/245年」

  「这位是?」

  爱妃娜吟咏了墓志铭,并抬头看了酷恩。

  「啊啊。是他妻子!」

  「是这样啊……」爱妃娜心中想着。

  闭着眼,爱妃娜为酷恩的亡妻祝祷着。

  之后,国家再度起了变化。

  瓜鲁德兰王国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二王子莱尔斯,在母后马娜的扶持下,继承
了王位。

  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一王子巴伊斯,传闻与酷恩王子打完那场漫长的对战后,
弃剑向酷恩王子投降,并宣誓要成为酷恩陛下的骑士,并且——就此从王位中退
让。

  酷恩从巴伊斯手中获得王位后,成了国王。

  但是,因为酷恩自己的意愿不大,不久后,将王位让给别人了。

  但酷恩当国王的短暂期间,向全国下了一个通告。

  「菲尔王国之前所下的命令全部撤回。让奴隶回复其身份并使其归乡,解除
国民服侍的义务。同时瓜鲁德兰撤兵,将统治权归还菲尔大公国。」

  菲尔大公国虽重回和平,但是其间所失去的东西无可计量。特别是「服侍」
制度对女性们的伤害更是无法弥补。

  虽然如此,然而,爱妃娜仍必须引导人们走出先前的阴影。因为,她本身也
有过「服侍」的经验,因而坚信自己是能深刻了解人民的痛处。

  「啊!」

  爱妃娜正想把花放到墓前时,却被早一步踏出的脚给绊倒了。酷恩反射地伸
出手打算接住她,但动作在途中却停了下来。

  「……」

  差点没跌倒的爱妃娜这时抬起头来,看到酷恩停在半空中的手。爱妃娜看看
酷恩的手和脸,偷偷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能理解!」

  酷恩知道爱妃娜因为「服侍」而身体遭受许多凌辱。所以,现在他大概也不
会想要触碰像自己这样污秽的女性吧。

  也无所谓。若酷恩能待在这个王国协助我的菲尔大公国复兴,我就感到十分
庆幸了。

  爱妃娜挽留想要离开菲尔王国的酷恩,并拜托他从今天以后教导菲尔王国的
女性们学会自我保护。

  「不,不是的!」

  酷恩似乎明白爱妃娜的心意,低着头并点头。

  「只是因为我曾发过誓……直到赎完罪之前,我是不会碰女性的!」

  「罪?」

  「是的。没有遵守和公主的约定的罪。想舍弃过去那段历史,让许多人受苦
的罪……欺骗人的罪。还有……」

  酷恩猛然抬头仰望天空。

  「还有,我杀死那家伙的罪……这些罪,即使用我的一生……」

  淡紫色的左眼,与天空的蓝互相辉映着。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着。

  酷恩现在仍旧遮着右眼,头发也变不回黑色。爱妃娜心想,或许这也是一种
誓言吧。因为保留着非真实的躯体,所以一直无法忘怀潜藏在其中的罪。

  「走吧!」

  酷恩催促着爱妃娜。比墓地高一层,且能将艾卢茵湖景色一览无遗的小山丘
上,追思巴伊斯王子的墓碑静静伫立在那地方。他的遗体本来被安葬在瓜鲁德兰
王国王室的墓上,但是,因为巴伊斯喜爱菲尔王国的景色,所以了解他的人们,
亲手为他建立这个墓碑。墓碑上除了刻有巴伊斯的名字之外,还有那些和邦迪欧
斯打仗而从此失踪的士兵们的名字。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爬上小山丘。此时,刚好看到有一个人从山丘上走下来。
身材矮瘦、黑色长发,神情十足大人模样,但是……

  「爱妃娜公主!酷恩!」

  「安!」

  在决战的前一晚,在菲兰城后门告别之后的再次重逢。安正想飞奔到爱妃娜
的身边,但是手中好像抱着重要的东西,跑不太动。

  「太好了……能够再见面真是太好了……」

  「公主殿下啊。能再见到您,我也好高兴哦!」

  安哭出声来。虽然长得有点大人样子了,但此刻感觉还是像个小孩子。经过
几次的抽咽后,安终于破涕而笑并开始说话。

  「真的,我一知道菲尔大公国已收复失土的事,就想马上见到公主您——」

  安红着脸,将目光转移到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白布。并面向着爱妃娜,轻轻
地靠近她。此时,爱妃娜看了吓一跳。这白色的布竟是包婴儿用的棉斗篷。安怀
里抱的是婴儿。

  「这孩子……莫非是?」

  安默默地点点头。

  「自从逃离城堡后,才从别人口中断续得知与邦迪欧斯王战后发生的事情。
同时,我肚子里也怀了这个孩子!」

  「……」

  「我心中充满了不安。但是也因有了这个小孩,让我觉得巴伊斯还是活着,
啊、对不起!」

  「别这么说。安,你很了不起哦!」

  爱妃娜再次看了安手中的小孩。黑头发,比巴伊斯柔和几分的容貌。而且,
果然右眼是红色的——

  「这孩子……跟莱尔斯王好像哦!」

  在旁偷看小孩的酷恩冒出一句。

  「莱尔斯陛下和他表哥酷恩个性很像,是性情温和的人。这孩子以后一定也
是好孩子!」

  爱妃娜笑得很甜,巴伊斯的孩子眼中,回应似地,露出了天真无瑕的笑容。

  告别了安,爱妃娜和酷恩二人站在能俯视艾卢茵湖的墓碑旁。

  酷恩看着安的背影消失在墓地尽头。

  酷恩——爱妃娜的心中如此呢喃着。

  您说,您的一生将背负着杀死巴伊斯王子的罪。

  但是,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他的遗腹子,难道是巴伊斯王子冥冥之中想告诉您
些什么吧。

  爱妃娜悄悄地靠近酷恩的身边。并且往酷恩朝的方向偷偷地亲吻了他。

  「喂……」

  酷恩张大了眼说不出话来。爱妃娜用笑掩饰过去。

  「由女性主动来触碰,是不会违背誓言的吧?」

  「什么?这个嘛,嗯……」

  感到难为情的酷恩真的觉的怪怪的,而爱妃娜仍旧笑着。脑海中浮现出令人
怀念的日子。

  (如果,你哭泣的话,我会再让你开心起来的。)

  (那如果我笑了的话呢?)

  (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一定会让你更开心的。我答应你。)

  那个约定——你,一直有为我守着。

  爱妃娜到现在仍珍藏着金色戒指。

  山丘上的风,轻轻吹过了靛蓝的湖面。

  爱妃娜轻轻拨动了她那金色的长发,并仰望着天空。

                              【全文完】

***********************************
  召集人:「多谢MEIJI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七
夜——恶魔拼图。」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6 14:48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font=宋体]                          十七夜  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
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沉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凄凉的大街之上。

  那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
火 ,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
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
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
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
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
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
她的裤子。

  「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么话这么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肉棒,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
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感
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肉穴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年
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那
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眯着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
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碱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
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穴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
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
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幸
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么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    ***    ***    ***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
死的,死前有性行为。精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
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
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
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
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
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
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
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
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
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    ***    ***    ***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
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
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
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
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
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
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
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
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
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乳房,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
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
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
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阴唇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
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
西。」

  我将肉棒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弥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
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
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
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么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
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
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淫水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
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
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性欲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情欲触手将我们
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
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
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    ***    ***    ***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么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
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么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么,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
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
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
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    ***    ***    ***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
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
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
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
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
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
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
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
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
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
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
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
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
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么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
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
为什么要披着那么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么多话的,我的嘴
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
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
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
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
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么
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
唇,我不能让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
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
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肉棒,一下
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肉棒完全退出。顶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穴触电似的收拢,
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
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
感。

  为什么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为什么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个给我
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蜜穴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
我的蜜穴。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穴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
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
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么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穴肉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
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么?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
什么?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
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碱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
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佛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
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
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
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
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沉沉。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
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
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
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
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
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
渐远。

     ***    ***    ***    ***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
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
分。

  妓女,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么,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么知道
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
耳朵怎么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
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
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
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搜索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
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
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
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
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
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么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
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么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
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么事?」

  「什么!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么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
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
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    ***    ***    ***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
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
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
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
人。一个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
碎,两只手挡着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硕大乳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么,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    ***    ***    ***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
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摸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
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
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
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
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
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
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么问题。她的旅
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
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么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
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
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
深刻,很少见这么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乳房,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么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
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
作。」

  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
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
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
方,我怎么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
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
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性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
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换洗
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
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
不会有什么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
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
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么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么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么。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
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
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
身裸体的成什么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
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令我不能自己。我不断的咽着唾沫,上身僵硬,
一步一步随着她的步伐渐渐后退。

  她面无表情,动作像是被操纵着一样,却维持着稳定的频率。但是那双黝黑
的,深不可测的眼球却彷佛看进了我的心灵,不断的在撩拨我的情欲。

  她身上的气味的是那么浓烈,身上的汗味,腋下的臭味,胯间散发的猩味,
汹涌的刺激着我的嗅觉。它们彷佛在向我招手弄姿,拨弄我性欲的琴铉。这是成
熟女人的味道,这种味道让我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却并不讨厌,反而越闻越想
闻。我浑身的欲望都飞涨了起来。

  从来都很镇定的我,第一次如此慌乱。我心如鹿撞的不知所措。她的坚挺双
峰,性感面容,鲜嫩耻部,白肥大腿,她身上的每一个部分都在诱惑着我。

  弹动的雪乳在向我招手,呼吸的粉道在向我召唤。呼唤我双手的抚弄,召唤
我分身的慰籍。

  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当一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你热情的抚慰,当一个干渴的心灵需要
你无私的浇灌。作为一个男人,你可以选择退缩吗?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不是这样的。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做。

  心灵的抗拒止不住肉体的激动,虽然心灵依然顽固,但是肉体已然失守。虽
然脚步仍在后退,但是肉棒早已前伸。

  她已迫到了我的胸前,我们已经肌肤相接。不要,不要再靠过来了,我快忍
不住了。拜托,停止吧。你再这样,我不知我会作出什么事来。

  沙发的扶手把我绊倒,又把我抛到了地上。棉质靠垫和洁西卡买的那一大堆
绒毛玩具都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绒棉所掩埋,不知是什么遮住了我的视线。

  可是,我的身体却丝毫不能动弹。因为一具柔弱的躯体压在了我的身上。我
也是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也会有正常的反应。从内心的深处我确实不愿意把这
具女体从身上移开。而且她已经在抚摸我的肌肤,挑弄我的分身。我不知她是如
何做到的,但是真的很舒服,舒服的让人飘飘欲仙,灵魂彷佛飞入了云端。

  她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迫不及待的将我的肉棒送入了她已经潮湿无比的肉
穴。紧接着立刻饥不择食的啃咬起来。

  啊,啊,好舒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感受。这女人的肉穴就像一个永远填不
满的幽洞,时刻都在用尽浑身解数的来向我索求。挤榨出男人的每一份精力。

  这,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是在索求的同时,她所回报给男人的却是更多几倍的快感。

  我怀疑我会沉浸在这无穷的肉欲漩涡中不能自拔。我害怕我会在这欲仙欲死
的情欲迷阵中永远迷失。但是这和我对洁西卡的感情是不同的,这里没有爱,只
有欲。只有肉欲的纵横,没有爱情的滋润。只有妖艳的魔魅,没有两情的纯洁。

  地狱在向我招手。

  魔鬼在向我伸出触手。

  虽然身边满是妖艳女子的霏艳缠绵,但是我却在无底深渊之中不断的跌落。

  洁西卡,洁西卡。在被肉欲所腐蚀的脑海之中,洁西卡彷佛成了我唯一的净
土。在无穷的堕落之中,我彷佛看见了,看见洁西卡全身闪着美丽的荧光,拍舞
着透明的羽翼,细白的双手将我拉起。带我向上飞去。她带我盘旋着越飞越高,
越飞越高,最后终于带着我远远的飞离了黑洞,将我轻轻的放在地上。

  我睁开眼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地上还是凌乱的绒毛玩具和棉垫。我衣裳
不整的坐在地上,艾丽也同样穿着半开的衣服躺在旁边,裙子被高高拉起,内裤
退到膝盖上,大腿根部满是交合的痕迹。

  这,这是我干的吗?难道我……强奸了她!不!不会!我堂堂警界菁英,一
个探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刚才,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我的脑中一片混乱,根本理不起一个完整的思路。我刚才好像确实是做
了什么,可是和我现在所见的又好像不太一样。

  我头痛欲裂,脑中好像有两种不同的思维在不断冲突。有时不知为何会涌起
深深的愧疚感,但是我到底在愧疚什么。我强奸了我的证人,但是,但是,好像
那不是事实啊?

  我好像隐隐约约能听见洁西卡的声音,「不对的,不对的,不是这样的,哥
哥。哥哥是好人,哥哥没有做这种事。」

  说到洁西卡,刚才我好像确实看见过洁西卡,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现在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和艾丽确实有过这么回事。不管我恍恍
惚惚之中到底做了什么,我都逃不脱干系。还是看怎么善后吧。

  艾丽也醒了,依然是那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用纸巾整理了一下下身,就穿戴
好,不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

  无论我问什么,她都面无表情的点头或低头,不发一言。我急着先到浴室里
去清理一下,就把她先撩在客厅里。等我出来再好好的对她询问一下,看看到底
是怎么回事。

  可是,时间并不待我。洁西卡回来了。我只是刚留意到监视器的资讯,她就
如一阵风一样的冲了进来。

  「洁西卡到家啦!咦?你是谁?什么人能毫发无损的进入我家。报上名来,
看洁西卡如意飞腿。」

  喂,活泼也活泼的过头一点了吧。我纵身从浴室冲出,把洁西卡的头一把按
在沙发上。还好,还来的急,没给我惹麻烦。

  「哥哥……你怎么今天回来啦?这个象木头一样的女人是谁啊,是你带来的
吗?」

  「不要胡闹,这是我的证人。这是洁西卡,我妹妹,管教不周,失礼了。」

  「证人?污点证人?」

  「什么污点证人!这位是艾丽小姐,是这次哥哥负责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
是要保护她才回来的。」

  天知道,她从哪里看来「污点证人」这个词,把我吓了一大跳。

  「咦,房里怎么这么乱,哥哥是怎么回事啊。」

  「客人来当然要打扫一下喽。」

  「什么吗,你会打扫吗?爸妈死了后,都是谁在打扫的。自己房间像狗窝一
样。怪不得越扫越乱。」

  看她还要胡闹,我一把把她拖起,看来平时太宠她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不要拖,不要拖,我自己会走啦,不要那么用力吗。」

  艾丽坐在沙发上奇怪的看着我们兄妹俩的闹剧一言不发,不过原本无神的眼
睛好像有了一丝的灵动。

  我把胡闹不停的洁西卡拖进厨房。

  「咦,哥哥,那个姐姐好漂亮啊。我,看,你们,有,问题,喔。」

  「胡说,有什么问题啊。洁西卡乖,乖乖听我说。外面这个姐姐很可怜的,
她被坏人欺负了。现在这个坏人还没捉到。怕坏人再欺负这个姐姐就叫哥哥来保
护她。可能要在我们家住上一段日子。洁西卡要好好与她相处,和她多说说话,
她现在很苦恼。哥哥不在的时候要替哥哥保护她。好吗?我的好洁西卡?」

  「嗯……」

  嘀嘀,嘀嘀,嘀嘀嘀。恼人的手机又响了。

  「喂,什么事。好的,好的,我马上赶来处理一下。」

  「哥哥现在接到警局的电话,有急事要我过去确认一下,我很快就会回来,
你等会儿要和姐姐好好相处,不许欺负她。不然,让哥哥知道了,以后就不抱洁
西卡了。要好好保护她,也要保护好自己喔。当心一点,门窗关好,安全系统都
已经打开了。不要出去。和姐姐一起待在家里,自己千万当心。」

  「遵命,探长大人,洁西卡明白了。」洁西卡向我敬了个礼,又吐吐舌头。
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匆匆走出了门,离开大楼。虽然总觉的有什么不妥,还是早去早回,快点
回来吧。

     ***    ***    ***    ***      

  我,我还在这里。

  我就在你们的身边。

  我现在在一个叫艾丽的女人的身体里。她曾经是我的一部分,但现在已经不
是了。在我的爱人刚死去的那段时间里,我曾经希望每天一起来就能在镜子中看
见她的模样。随时随地映出我倒影的时候也都能看见她的存在。

  这样我就能感觉她和我永远在一起,我们永久的合为一体。但,我失败了,
现在的整形技术还是不能令我满意。先不论骨骼的差异太大,即使面容看上去很
像,但是却永远的失去了她的那种神韵。

  她那明亮的眼睛,她那俊俏的鼻子,她那薄薄的双唇,她那小巧的耳朵,她
那只手可握却充满弹性的半圆乳房,最重要,也是最不可能证实的那令我流连忘
返的美妙阴户。全都没能表现出来。整体的像又如何,在每一个细节都失真的情
况下,整体又怎能相像。只有每一个细节都对了,才能配出一个完整的她。

  我不能忍受失败,我不能容忍一个失败品在我的体内。我把她永远的赶了出
去,赶离了我的灵魂。接着,我冷淡了她,不再理她,随便她委缩在我身体的哪
一角。只要她不干预我的行动。她很乖,也很孤独,寂寞的呆在我的感觉之外一
声不响。不知何时,她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艾丽。

  而我,在我的行动开始前。为了完善我的计划,我利用她给这具身体弄了一
个假的身份,以防万一。

  今天,我终于用到了。那些警察不知为何会知道我的行踪,竟敢跟了过来,
不过没关系,幸好发现的早。我只耍了一个小小的计谋,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
真是太愚蠢了。

  你们做梦也想抓到我,但是你们却不知道。我就在你们的身边,就在这个叫
艾丽的女人体内。静静的潜伏着。看着,观察着你们。

  还有那个愚蠢的警探,竟然把我带回了自己的家。我会让你们知道愚蠢的代
价是什么的。打搅我的好事,破坏我和爱人重逢的代价是什么的!你们全部不得
好死!佛挡杀佛,神挡杀神,阻止我的人全部到地狱忏悔去吧!

  说来那个警探,还真够走运的。本来我想叫艾丽去迷惑他,再催眠他,让他
愧疚而死。可是,他的心中,比我想像的更加复杂。他的心中有比常人更深的罪
恶感,可是有什么在依托着他,使他至今没有崩溃。

  这样反而成为了一种的保护,使我催眠的努力失败了,我无法在他更深的心
灵深处种下懊悔的因数。

  如果不是在还没有换回那个东西之前,我对艾丽的控制力还太低。我大可趁
他昏迷时给他一刀。可是时间却不够。等我换好,能自己控制身体时,他可能已
经醒了。我有些后悔,没有将艾丽训练的更冷酷,更残忍,更有力量一点。但是
现在这样也是怕她反抗。

  我应该尽快想办法离开,去继续我的计划。还是离那个警探远一点比较好,
那个警探现在出去了,正是好机会。我要想办法在他回来之前离开。

  现在,他只留了他的小妹妹看家。那个女孩正在艾丽的眼前跳来跳去。

  「你叫艾丽吗?哥哥说有人欺负你,是谁啊?说出来我给你去报仇。别看我
这样,其实我很能打的。姐姐,你长的好漂亮啊。你用的是哪种面霜?」

  「……」

  「你从哪里来?你家里还有什么人?你原来是干吗的?你和我哥哥怎么认识
的?你喜欢我哥哥吗?你血型多少?你喜欢什么颜色?你的星座是什么?你喜欢
听谁的歌?我喜欢TWO—MAX的,你看过《阿里布达》吗?」

  「……」

  「咦,木头一个,一点也不好玩。洁西卡要去洗澡喽。」

  还是真是个唠叨的家伙,不过却是个活泼的妹妹。她在那里自顾自的跳来跳
去,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不知在干些什么。

  「咦,今天新买的洗头膏呢?」

  已经脱光了衣服,却从浴室里匆匆忙忙的跑出来。

  「找到了,在这里。啊,对不起,我忘了家里还有别人,真是不好意思。」

  围着的浴巾因为振动而滑了下来,她一手拿着一瓶洗头膏,一手护着胸前。
脸上却毫无一丝尴尬的笑着。

  只有一条胳膊怎能护住整个胸部,一边的乳房已经完全露了出来。

  这,这是。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样的,这不就是我牵丝梦绕的吗?

  「你在看什么?胸部吗?我一直觉的我的好小,如果像姐姐的那么大那就好
了。」

  「不,不小。很好,很好看。你看我的乳头都发黑了,你的就粉嫩粉嫩的,
很好看。」

  「你,你,怎么把衣服撩起来了!哇……还真是大。别,别走过来。怎么这
倒有反应了,真是怪人。我去洗澡了,你别跟进来!」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上去躺一会儿……」

  「随你。」

  我压抑住内心的激动,晃晃悠悠的来到了楼上。

  我从旅行包中拿出了手术器具,那些愚笨的警察,怎么能够看出那些女性用
品其实只是伪装呢。而最妙的是还能正常的拿来使用。那些原始人怎么能想到这
些呢。还有其实整个旅行包翻开后就是一个微型手术台,上面的伪装连红外线也
能瞒过。他们那些古老的设备,在我的最新科技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我脱光衣服,坐在手术台上,身体靠在窗下的写字台旁。做好所有的准备工
作后,拿出了一粒红色的药丸让艾丽服下。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话根本不用,不过
现在是艾丽在控制身体。这粒药丸有局部麻醉的功能,不然我很难控制她下刀。

  我用手术刀慢慢的划开了自己的小腹,再沿着耻部的轮廓划了一圈。最后把
它小心翼翼的取下,连带着里面的一些器官一起被带了出来。我控制艾丽颤抖的
手将它放入药水瓶中。

  接下来,我接过了艾丽的手术刀。终于能自己来了。这个手术我已经做过几
十遍了,闭着眼睛都能把它做好。手术中那种痛感,令我感到非常的兴奋。越是
痛,我就越觉的爽快,看着那红色血液的慢慢冒出,真是美丽啊。

  我飞快的从另一个器皿中取出了我自己的耻部,我将外面的内脏先塞进去,
一一接上。再快速的缝合了我的皮肤和神经。最后将处理过的血液重新输入体内
和在伤口处抹上了快速愈合的药膏。

  我终于变回我自己了,我终于回来了。我吞下了另一粒蓝色的药丸,下体恢
复了知觉。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套弄了几下我巨型的肉棒,感度良好,勃起度良
好。这一切都太完美了。

  我收拾好一切,走下楼去。警探的那个妹妹正在客厅里看电视。

  「你醒了,哥哥刚才打电话回来,说他今晚要很晚才能回来,叫我们自己当
心。你想吃什……」

  她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中,我放下了手中的注射器。这是一种麻醉药水,会
让人失去意志,限制身体的行动力,可是感觉却不致麻痹。而且有稍稍的催情作
用,使用者会梦到与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在一起。它能使人得到快乐,这是我的
亲身体会。

  如果不是顾虑到这里不是旷野,而是住宅区。可能隔墙有耳,我并不会使用
它。这一直是我需要休息时自己用的。邻居如果听到尖声的惊叫可能会报警,如
果只是听见小两口的厮磨声,不屑者可能会捂着耳朵回过头去,善意者只会一笑
了之。

  现在,她就在我的手中,我的手掌之中。这圆润的双乳,粉嫩的乳点,半球
型的乳肉,这,不就是我在一直寻找的吗。

  这个触感,这个弹性,啊,就是她,就是她。太美妙了,太美妙了。这种青
涩,这种成熟,这种性感,这种矜持。当年是多么让我心驰神往,当年是多么让
我恋恋不舍。

  我轻轻的含舔,这甜蜜蜜的味道。这,这简直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尤物。这需
要多么细心的栽培,这需要多么用心的照顾。才能成为像今天的样子。

  这里必需要亲人的那种关心,要情人的那种激情,才能培育出这种粉嫩的红
色。普通男女之间的肉欲过重,在开发了她的性感的同时,却毁去了她青涩的一
面。男女之间的感情是需要去关怀,去呵护,去捧摸的。轻轻的含舔,细细的捏
弄,才能开出这样鲜艳的花朵,才能结出这样完美的果实。

  当然,先天的素质也是非常的重要。美丽的种子才能开花结果。本来我已经
绝望,以为再不会遇到像她那样完美的双峰。毕竟这是我亲手雕琢的杰作。但是
我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却重新看见了。啊,感谢你,我的主,恶魔撒旦的奴仆,永
远敬畏你的法力。

  我的轻轻滑过滑润乳房的边缘,沿着乳肉的轨迹,一圈一圈。我久久不愿离
手,我感到这丰暖的双峰已经将我埋入。这入手的舒滑令我陶醉其中。峰顶的小
小樱桃是这样的美味,罔若久旱所得的甘露,令我不断的在舌尖徘徊,却不愿咽
下,也不愿吐出。这种美妙的滋味令我魂授于余。

  身下的躯体娇喘连连,我的胯下也已剑拔弩张。我毫不犹豫的将巨挺的肉棒
插入阴户之中。

  慢着,这种滋味。这种吸唆感,这种恐惧的颤栗,又是这种渴望的索求。

  这,这不就是我苦苦寻觅,却总不可得的美穴吗?今天我真是太幸运了,真
是踏靴无觅,得来容易。两件玉器让我一并找到。

  我不由立刻责怪我自己刚才实在太粗鲁了,立即停下动作,慢慢的,轻轻柔
柔的挺动起来。

  啊,是的,就是这样的。一点也没有错。这种欲拒还迎的推拒感,这种索求
无度的渴望感。这种跃跃欲试的冲动,这种羞羞涩涩的退缩。这种矛盾的感觉,
这种苦苦克制却身不由己的穴肉蠕动。每次都让我想哭,每次却让我开心。

  我不由的回忆起过去和她的点点滴滴,那份愉悦,那份伤心。那份失去她的
痛心几乎使我崩溃。但是,现在我终于能重新得到了她,重新唤回了她。

  爱我吧,爱我吧,不要再次离开。我也爱你……

  我低头喘着粗气,身下的躯体已经平静的睡去。我不知已经射了几次,但是
这些年来,我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

  我轻轻的抱起她,我要带你一起离开。

     ***    ***    ***    ***      

  昨天真是糟糕,我答应了洁西卡要早点回去。却被事情耽误了,结果一弄就
弄个通宵。早上才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打电话回去又没人接,不知艾
丽和洁西卡怎样了。我心中有很不好的预感。

  我匆匆的推门进去,房间里一切正常。安全系统也没有异常。可是人全不见
了。

  「洁西卡?洁西卡?你在哪里?哥哥回来了。」

  「艾丽?艾丽?你还在吗?」

  下面都没有人,电视还开着。洁西卡的衣物怎么乱放在这里?

  我急忙跑上楼去,进入洁西卡的房间。房内也没有人,怎么好像有一些消毒
水的味道?我感到有些累,坐在了洁西卡的床上休息一下,随手移开了她大大的
绒毛抱枕。

  窗外的阳光照射在写字桌的玻璃上,嗯?怎么上面好像有字?

  我凑过去看,可是字却消失了。原来从正面看不见,我蹲下来,眼睛略高于
桌面。阳光斜斜的照射在玻璃上。好像是「罗希」。

  罗希?这是什么?「罗希」

  西山上的罗希庄园!

  怎么会是那儿?哪里没有人啊?因为前几起谋杀案都发生在城中心到西山间
的这一带,我们曾经特意去调查过罗希庄园,但是那里已经是一处废园,根本没
有人居住啊。

  我脑中调出罗希庄园的资料,业主是李博士,早已出国,大概是六七年前的
事了吧。现在名下还是他的产业,没有拍卖,没有移交,也没有雇人打理。因为
传说闹鬼,也没有人敢去。就那样一直荒在那里。上次去时,根本没有看见有人
的踪迹。

  怎么会在哪里?字是谁留的?不是洁西卡的字体,是艾丽的?

  我心中不妙的预感愈加强烈,飞身下楼跳上摩托,向西山赶去。

  庄园里是废弃的别墅,到处都是灰尘和乱长的植物。但是我一踏进大厅就感
觉到剧烈的心跳,这是洁西卡的资讯,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而且最我让我担心
的是我感到她已经遇到了危险。

  我若无头苍蝇一样在四处苦苦寻找,我坚信一定有暗道之类的东西。可是我
用我所学过的知识,却没有发现有什么被使用过的痕迹。不对啊,如果暗道被使
用的话,在这样满是灰尘的地方,一定能看出来的。

  不过,我还有可以依托的,就是我对洁西卡的感觉。

  我在水池边徘徊,这里的感觉最为强烈。我试着转动池边装饰的狮头,一用
劲,狮头动了!机关明显被绣住了,我转到一半怎么也转不动。一处池底的地板
却「咯咯」的颤动了几下。我拉开池底的蔓藤,再试了试。出来了一条缝,我扒
着这条缝隙终于拉开了一条仅容一人勉强钻过的缝隙。

  我觉得奇怪,这里明显没有用过。而且现在机关明显完全坏了,再要合拢也
已经不可能了。

  洁西卡的感觉更明显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从缝中钻了进去。

     ***    ***    ***    ***      

  哈哈哈,我终于完成了!我终于找回你了!

  你看,你看,你是多么的美丽。细长的眼睛透露出月亮般羞涩的光芒,挺翘
的俏鼻从眉中拉出优雅的弧度,那张双唇,那张双唇,水水晶晶的,微微肥厚,
稍稍翘起,充血的红润妖艳欲滴。

  啊,我的爱,我的爱,回来吧,我等的你有多苦。你看你胸前那对圆润的半
球型圆乳,是不是你原来的那对,这是我从那个愚蠢的警官的妹妹身上拿下的。
现在我给了你。你喜不喜欢?以前你总是嫌自己的不够大,向我哀诉。

  我还记得,那天你发现自己的大了一圈,是多么高兴的跑来告诉我,我答应
你,每天都帮你揉揉,帮你揉揉。一定会变成世界上最美的乳房。现在已经很美
了,我继续帮你揉,每天帮你揉。

  我能进来吗?我进来好吗?你会开心吗?你说过,只有你开心的时候才让我
进来。你现在开心吗?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我的女王,我的公主。让我进
来吧,我一定轻轻柔柔的让你快乐,我一定让你享受。

  「嗡」

  「李博士,你的行为已经太过分了,我们很难再为你掩饰,请你收敛一点,
我们很欣赏你的才识,但忍耐也是有个限度的。哼,哼,请你自爱……一……一
点……」

  「轰」

  混蛋,谁让你们来命令我,谁让你们来破坏我的好事。全部给我滚出去。我
不想听到你们的声音!闭嘴,全部给我闭嘴。

  亲爱的,亲爱的,你没事吧,没有打扰到你吧。不用怕,不用怕,有我在,
没人能把你夺走的。我会保护你,我会陪着你,我们这次生生世世再不分开。

  嘿嘿,你刚才还没答应我呢,你让不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吧,求求你,让我
进去吧,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它又肿又大,在下去要是憋坏了怎么办。

  你笑了,你笑了,笑了就是答应了。我进来了,我进来了。你感觉怎样?舒
服吗?

  我真的舒服极了,啊,啊,好啊,好啊。亲爱的,我最最亲爱的。你那里好
紧,好舒服。太爽了,太爽了。这么多年了,怎么多年,终于让我等到了。终于
让我等到了这一天,这一重新让我插进去的一天。

  亲爱的,你真是太厉害了,太厉害了。这么多年来让我念念不能忘记的就是
这里。这里是我一生的最爱。一进入这里,我就感到好舒服,好满足。可是我希
望永远都这样满足,永远都不要离开。

  以前每次你满足后,都会恨心的将我赶走。说你实在没有力气了。可是你不
是知道的吗?我无论在你这里发泄几次都不会疲倦的。这次,请你再也不要将我
赶走。我愿意一直留在这里。

  这次,只要你不说「不」,我就永远留在这里,我们就这样永远的在一起,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射了,射了。

  好爽,好爽。

  不要停,不要停。

  继续,继续。

  我们再来,再来。

     ***    ***    ***    ***      

  我步行在昏暗的通道,走到了通道的尽头,我推开挡在面前的石板。终于眼
前出现了亮光。我钻了出去,站在通道口,我目瞪口呆。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周围的墙上点着昏黄的灯光,一股诡异的气氛,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和精液的猩臭。被一排不知有何用处的奇怪仪器包围
的石台上正上演着一幕卑陋的丑剧。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正在对着身下的白色女体频频施暴。他疯狂的挺动着
下身,如一台开足马力的机器,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作出的事。那个被他抱在怀
中的女体,如一叶狂风中的树叶,飘零起伏。好像没有了生息,只是机械的随着
风衣人的动作,上下抖动。

  是洁西卡吗?那个黑色风衣不正是我要找的那个罪犯吗?他在对洁西卡做什
么!

  「不许动,警察!」我举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不像,不像,那女人好像不是洁西卡。我稍稍放心,可是那对男女却好像充
耳不闻,依然在自顾自的疯狂交合。

  我走近了,天哪,好可怕。那女人好像根本是个死人,就像个人偶,手臂软
软的垂着。身体也好像丝毫没有生命迹象。最可怕的是她的脸。真是一张连魔鬼
见了都会呕吐的脸。

  五官还算不错,可是放在一起却无比的怪异,那种皮肤之间细微的差别,在
这张脸上被无限的放大。就像一张拙劣的拼图。那蚯蚯弯弯的细纹满脸都是,使
五官看上去明显的变形,就像一张大花脸。

  「警察,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了!」

  面对眼前的诡异景象,我不知所措。只能用颤抖的双手举着枪对准了他们。

  别再动了,别动了,停止!我要开枪了!

  我鬼使神差的扣下了扳机,两声枪响都击中了黑衣人。他慢慢的瘫了下来,
丑陋的污物像一条蚯蚓一样从女人的阴户之中慢慢地拉出,带出一大滩白浊的黏
液。

  他从石台上滚下,摔在地上,他手中的那个女人则从他的手中滑出,重重的
倒在了石台上,一动不动。

  我走上前去,用手枪指着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我呆住了。

  原本裹在黑色风衣中的竟是艾丽,风衣大大的敞开着。全身赤裸的艾丽倒在
血泊之中,身上开了两个大洞,血正在泊泊的流出,原本白皙漂亮的身体上现在
血迹斑斑。

  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胯间俨然变成了一条硕长、污浊、丑陋、恶心的阳物。她
的脸也变的狰狞可怕,怒睁的双眼,扭曲的肌肉。原本痴呆的面容现在变成了魔
鬼在世间的影像。

  「洁西卡在哪里,你把她怎样了?」

  「是你……这不可能……是你这个警察……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自己在洁西卡的书桌上写了『罗希』。你忘记了吗?你把她带到这里干
吗?她在哪?你是不是那个变态杀手!你到底是谁?!」

  「艾丽,艾丽,是你出卖我!为什么!你不是一样要死?这是为什么!」

  她激动的狂喊起来,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中涌出。不久,她脖子一歪,身体
抽动了几下,死去了。

  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我的精神几乎崩溃。持枪的手开始发软。

  洁西卡,洁西卡在哪里。我对已经失去的尸体乱踢,希望它能够回答我的问
题,但是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回身寻找,在墙角我看见了一个正在燃烧的火炉。旁边扔的俨然是我家沙
发上的毛毯,还粘着洁西卡金黄的长发。炉中正在烧的好像是一具人体。

  我的世界彷佛在一瞬间崩溃了。我的心彷佛已经撕碎,我的泪不知应流向何
方。我的一切,我的爱瞬间离我而去,在我面前破碎。

  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你抛弃了你的哥哥吗?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
没有看清那臭婆娘的真面目,迎狼入室,毁了你的生活。哥哥是罪人,哥哥是最
大的罪人,哥哥曾经说过要永远保护你的,但是我没有做到。是哥哥无能,是哥
哥抓不住凶手,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经历如此的残酷的事。

  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不好!我狂怒的冲向地上的尸体,把它像沙袋一样
举起,胡乱的抛摔。我完全陷入了疯狂。我不断撕咬,捶打已经冰冷的尸体。尸
体不久就血肉模糊,不能辨认。

  我将它可恶的阳具狠狠的拉下,拗成了一段一段。我把它的直肠从肛门扯出
绕在它的脖子上打了结。我猛踩它的睾丸,知道它成为一堆稀泥。我挖开了它的
肚子,把它的肾脏使劲拽了出来,用双手死命捏烂。

  洁西卡,洁西卡,你死的好惨,哥哥为你报仇。哥哥替你去杀了害了你的恶
人。我要让杀死你的人都不得好死。可是,我也同样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无济于
事。

  我踉踉跄跄的向后退去,撞到了石台,颓然坐下。我翻找着我的手枪。不小
心碰动了身边的女体。等等,这颗痣。我看见了那颗痣,在女体阴唇的旁边,我
看见了那颗曾经无数次抚摸,曾经无数次亲吻,曾经无数次深情观望,多么熟悉
的那颗粉红色的小痣。

  刚才因为周围的污物,我没有看清。

  现在我清清楚楚的看见了,没错,没错,这是,这确实是我最爱的洁西卡的
东西,她那温暖,柔和的蜜穴。

  我轻轻的抚摸,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洁西卡,我的洁西卡。他怎
么可以把你弄成这样。哥哥,哥哥替你擦干净,你不要动,疼吗?

  我撕下沾满血迹的衬衫,轻轻的,仔细的,小心翼翼的擦拭着洁西卡被蹂躏
成一塌糊涂的蜜穴。将大腿根部的污迹细细擦清。用手指抠出残留在阴道中的肮
脏精液。我发现她并没有死,里面还是那样的温温热热,不断的蠕动,还在吸唆
我的手指。实在不能抠出的我用嘴慢慢吸出。不久,终于擦拭一新。

  我看着我的成果,我嘿嘿的笑了。多么干净,多么纯洁,这才是我妹妹的蜜
穴。还是那么可爱,还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我亲不自禁的舔了上去,手指一边
拨弄那小小的细巧阴蒂。蜜穴不久就细水滔滔,长流不止。好甜蜜,好甜蜜啊,
这就是我洁西卡甜蜜的蜜水,以前我每晚都有品尝的琼浆玉液。

  我突然发现,这乳房的形状也好熟悉。我满心兴奋的将手颤抖的放上。她的
胸口也确实是在微微的起伏着。这个乳房也是活的!这个弹性,这个触感,再过
一百年我也不会忘记的感觉,就是这个,这就是洁西卡的秀美双乳。还是那么的
尖硕,还是那么的柔嫩。我着魔似的不断抚摸。整个心灵陶醉其中。

  我要和你合二为一,我要和你合为一体,你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身边把你
夺走。我将肉棒塞入了洁西卡的蜜穴,头深深的埋在洁西卡的乳沟之中,双手不
断捏弄软弹的双乳,下身持续的挺动。

  我彷佛回到了和洁西卡在一起的每一天,她的一姘一笑,她那每一个充满活
力的样子。我们在一起缠绵的每一刻。都在我脑中深深的回想。我们在卧室中缠
绵,我们在客厅里纠缠,我们在浴室里交合,甚至在窗台上的惊险游戏。你的每
一句话,你的每一个动作,你的每一声呻吟,你的每一次高潮,我都不曾忘记。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我大学毕业因为找不到工作而颓丧无比,只能在
家中喝闷酒,那晚我酩酊大醉,却依然痛苦不已,哀哀自叹。

  是你,只有十四岁的你将自己献给了我,将我从颓废中唤醒,使我从困境中
振作。直到我成为一个优秀的警察,有为的警探,这每一个时刻,你都陪伴在我
的身边。我依然记得,那晚是你的生日,我却忘了给你过。我后悔不已,你却从
来没有怪过我。

  自从爹娘死后,一直是我俩相依为命,你却忍心抛下我一个,弃我而去。让
我一人在这无趣的人世凄凉独行。

  在恍恍惚惚之中,我看见了我温柔可爱的妹妹,洁西卡赤裸裸的像一个白羊
一样躺在我的怀中。正在嫣嫣笑语的在向我轻诉。

  「哥哥,你为什么要伤心呢?你现在不正在洁西卡的蜜穴中吗?现在洁西卡
的双乳不正在哥哥你的手中吗?洁西卡不会离开哥哥的,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
一起去到天国吧。」

  好,好的,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随便你说什么哥哥都会答应的。

  在无限的畅快之中,她慢慢的在我的怀中变淡,变淡,最后变成点点的繁星
向天空飞去。

  洁西卡,你去哪里,不要离开我,等等我,你不是说过我们不再分离的吗?

  我的手向前伸去,我睁开我的眼睛。

  映在我眼前的却是那张丑陋,陌生的面孔。

  啊,我尖声狂叫。心中失落,痛苦的情绪在切割我的大脑,我感到无限的愤
怒。我拔出手枪,对着那个头颅不断射击,直到子弹打光还在不停的扣动扳机,
头颅被打的粉碎,血肉向四处飞溅,骨头的碎片打在脸上生疼生疼。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重新压上子弹,将枪口轻轻的含在口中。

  「哥哥,洁西卡要去天国了。」

  「等等我,我们一起去。」

  「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

  「我的好妹妹,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
界。」

  在外面的天空之中,金黄的夕阳已经退尽,黑夜的幕布慢慢落下。

     ***    ***    ***    ***      

  第二天,各报头条。

  《连环杀人案终于告破,魔鬼探长连杀六人,畏罪自杀》

  《市警察局严重失职,变态探长自办其案,连杀六人畏罪自杀,兄妹乱伦人
神共愤》

  《恶魔警察惨无人性,奸杀包括其亲妹共六名无辜妇女,饮弹自尽》

                              【全文完】

***********************************
  墨水十四:「天啊,好不容易赶完稿子还要写后语。我都快累死了。不过总
算是在一月一号之前把稿子写完了。这倒怪不得别人,这能怪作者到风月太晚,
25号才注册,27号看到的风月征文。28号突然有了灵感,匆忙决定参加。

  本来以为可以用两天写完的,结果写了三天,而且第三天超级超时工作。要
知道,我本来一天只能写两千多字的,结果那天写了八千多字,破记录了。」

  召集人:「这是多数参与征文的作者,共有的经验。」

  墨水十四:「现在说说文章,这次的构思就是我想试试用尽可能少的动作描
写来讲一个故事,反而用大量的心里独白来代替。本来我是想写一个双重性格的
人,罪犯和警探,让他自己察自己(在最后结尾的各报头条还能看到这个思路的
痕迹)。

  不过后来决定,既然写了,就写的夸张一点。用两个人,轮流来叙述他们的
心里独白来讲一个故事。我不知道这样写出来效果如何,自己看看到还满意,不
知道别人来看会有什么感觉(应该会感到变态和血腥吧,其实我已经写的很收敛
了,特别是后面部分)。」

  秦守:「整体的感觉很好,不过故事的结构似乎仍是有瑕疵。」

  墨水十四:「故事的情节确实有些漏洞,一是构思过于仓促了,二是我觉得
要做就做彻底,所以想尽量让情节戏剧化一点。所以请大家不要介意。本来我也
确实构想了一个比较实际一点的情节(如警探是怎么发现罗希庄园那部分),但
戏剧性就没有现在的好了,而且这部分我觉得简单一点比较好,不然又要来不及
写了。

  其实,文章的标题本来是叫《墨水拼图》的,不过想到作者还岌岌无名的现
在,还是叫《恶魔拼图》吧,直白一点。《人面拼图》怎样呢?好像太直白了。
《拼图游戏》?不是一首歌吗?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默哀一下吧。并
请勿模仿。」

  召集人:「多谢创作,下面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八夜——银行抢匪。」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6 14:51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font=宋体]             十八夜  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小姐,我要提款。」

  在银行里,终于叫到自己的号码,他把一张取款单从柜台窗口推了进去。

  「先生,您没写错数字吧?十亿元?」

  看到提款单的时候,柜台小姐吓了一跳。

  「我确定没写错。」他平静地回答着。

  「那……先生您的存款簿?」

  好吧,或许他真的是来提十亿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金孙,搞不好眼
前这个就是其中之一,柜台小姐如是想着;再说,他长得还满帅的。

  「抱歉,存款簿在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晃了晃,给了柜
台小姐一个腼腆的笑容。

  「先生……您不要开玩笑好吗?这样我们……会很为难……」

  终于明白到自己遇上了抢匪,柜台小姐勉强保持镇定,还不忘记摆出训练有
素的职业笑容;但是右手已经摸到了设置在暗处的紧急警铃按钮上。

  「我没有开玩笑,这真的是抢劫;还有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按那个警铃,
按那个警铃可是会害死你的。」他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柜台小姐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手上拿着枪;但是谁知道那把枪是真的假的?
虽然枪口没有漆成红色,也许那把枪是假的也不一定。

  所以,柜台小姐还是毅然按下了警铃;瞬间刺耳的铃声响遍银行内外,人们
都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他拉动手枪的滑套上膛,接着朝向高分贝噪音的来源开了一枪。

  瞬间的震耳的枪声取代了持续的扰人噪音,银行里的人们霎时间全都静了下
来。

  「唉,我早说过了,这是抢劫。现在,可以让我抢劫我要的钱了吗?」

  他将手枪按在柜台上,依旧是平静的语调。

  银行警卫趁着这个时候,偷偷来到他背后想制服他;但是,他的左手从裤袋
里掏出一把蓝波刀,随手将刀向后一抛,右脚反踢而出,正好踢在蓝波刀的刀柄
上,蓝波刀也顺着这一踢的力量直刺入银行警卫的心脏。

  银行警卫倒了下来,不动了。

  「我的钱呢?你们都让顾客等这么久吗?」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他却缓缓举起了手枪,隔着玻璃瞄准着不停发抖的柜台
小姐。

  「我……我们没有这么多钱……」柜台小姐结巴着。

  「先生,先生,有话好说!」听到警铃声和枪声、跑出来一看究竟的银行经
理这时发话了。

  「原来是经理大人,的确是个说话的好对象。」他依旧持枪瞄准柜台小姐,
无感情的眼光缓缓转向经理身上。「我要提领十亿元,现在就要。」

  「先生,这没办法,我们行里没有十亿元啊!」银行经理急忙说着。

  「没有钱?你们不是有其他分行吗?可以向分行调度现金吧?赶快去打电话
吧,经理。」他冷冷的笑了。

  「可……可是……」

  银行经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他是真的要来领钱的话,不要说是十亿,
即使是一百亿现金,经理也会想办法调钱来给他领;可是现在他是拿着枪来「领
钱」的,这叫银行经理怎么去调集其他分行的资金呢?

  又是一声枪响,吓得枪口前方的柜台小姐尖叫着蹲下身体躲在柜台后方;他
则是左拳挥出,将已经被打破一个洞的柜台防盗玻璃给彻底粉碎。

  然后,左手撑着柜台,一个姿态优雅的翻越,他跳进了柜台里面。

  「经理先生,您这样拖拖拉拉的,实在让人等得很不耐烦啊!算了,我是好
顾客,我还是等您慢慢打电话吧。」他的左手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不
过,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我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站起来!坐在这里!」

  最后那三个字,是朝着抱头蹲在地上发抖的柜台小姐而吼的。他的刀抵着柜
台小姐的粉颈,柜台小姐只能乖乖地站起来,依照他的指示坐在柜台上;但是娇
躯依旧是害怕地觫觫发抖,使得身上那件湖绿色的旗袍款式制服的下摆也随之抖
荡不已。

  银行经理知道他想要强奸柜台小姐,这位银行经理依旧是不打算打电话去调
集资金。银行经理认为,警察很快就来了,抢匪到时候只有束手就缚一条路;至
于职员被强奸……反正被强奸的不是他本人,让职员被强奸总好过让自己因为去
调钱而被开除。

  所以,银行经理继续保持沉默。

  「哼哼,旗袍样式的制服啊……」

  他冷笑着,刀尖缓缓下降到衣领部份,贴着柜台小姐胸前的曲线一路下滑,
来到腹部,再转到腰侧,最后停止在那条高叉侧开旁边。

  「看看这件制服侧开的这么高,你是想诱引谁呢?是不是我们这些客户?」
他冷笑着,声音中透着让柜台小姐不自禁发抖的寒意。「或者说,是你自己淫荡
呢?穿上这种制服出卖色相,难怪银行柜台小姐的薪水会高啊,其实和卖身的妓
女也没什么两样嘛。」

  「啊!」

  在柜台小姐的尖叫声中,刀尖由侧开的部份将制服撕裂开来,原本紧贴着女
体曲线的布料现在正垂挂在柜台小姐身上无助地摇晃着,露出了下面的深紫色高
腰比基尼内裤和无肩带魔术胸罩。

  「哟……深紫色的啊?小姐的这套性感内衣是穿给谁看的呢?是小姐的男朋
友?是那边那位还站着不动的银行经理?或是……」他又笑了,冷冷的。

  「不……不要……求求你……」柜台小姐瑟缩着,哀求的声音微弱地有如寒
流来袭时,被冻得半死的流浪小野猫。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按那个警铃的按钮。」他很温柔地将被割破的制服
从柜台小姐身上拿下来,让被遮蔽的玲珑曲线完整地露了出来。「这可是你自找
的。」

  他右手持着枪,枪口向下慢慢移动,勾着柜台小姐的裤袜向下扯。

  「看看这个,嗯,带着水迹和骚味呢。」他用枪口抵着柜台小姐被深紫色内
裤所包覆住的幽谷之处滑动着。「是小姐你天生淫荡、被人脱光都会兴奋?还是
说小姐你尿裤子了呢?」

  柜台小姐只能发抖,虽然抵着自己私处的东西让自己感觉到摩擦时的快感,
但是那个东西里面随时可能会射出一颗致命的子弹来;加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前
被剥得几乎全裸,羞耻的愉悦加上恐惧正像白蚁蛀食木材一般,咬啮着柜台小姐
的神智。

  「哎、哎呀!」

  他这时拿开了枪,却用他那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摩擦着柜台小姐的私处;阵
阵酥痒和热气不停地透入肌肤来,更要命的是还用鼻尖朝着自己的缝隙里顶着,
柜台小姐差点呻吟了起来。

  「喔,竟然开始湿润了?呵呵,小姐您还真是淫荡呢!」他伸出一只手指,
勾着内裤向下扯;被脱下一半的内裤上面沾满着亮晶晶的液体。

  「小姐的媚态真是让我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冷笑着,手中的枪管贴
上了柜台小姐赤裸裸无遮掩的两片阴唇之间。

  「不!不要!求你拿开它!呜呜……」

  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接触着自己的禁区,被死亡的恐惧所攫取的柜台小姐吓得
哭了起来。

  「不喜欢冰的?那好。」他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挺直的阳具。
「这个如何?」

  「不……不!」看到男人的东西就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柜台小姐吓得连
哭都忘记了。

  「不是这个啊?那一定是我听错了,你想要枪管,对不对?」他冷笑着又把
手枪抵在柜台小姐下身的两片嫩肉之间。

  「不……不是……」再度落入恐惧深渊的柜台小姐猛摇头。

  「哎,你这个女人很麻烦耶,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你到底要枪管还是要
肉棒?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就当你是要枪管了。」他说着,右手微微一使力,枪
管稍稍顶入了柜台小姐的阴道之内。

  「啊!不!不要这个!求求你!呜呜……」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冰冷感觉突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叫了
出来。

  「你说你要什么,我没听清楚。」手枪的枪管转动了方向,撑得阴道的开口
处也随之变形了九十度。

  「我……我……」柜台小姐支支吾吾地,这种事情让她一个淑女怎么说得出
口呢?

  「你不说就算了,我就当你要手枪吧。等一下手枪在你的身体里达到高潮的
时候,也许会『射精』也不一定,是那种会射穿身体的射精喔!」他又冷笑了起
来,握着手枪的右手也向上推动了一下。

  「啊!我说……我说……」柜台小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脸上的浓妆
被泪水洗得一条一条都是痕迹。「我……我要肉棒……」

  「我听不见,你说你要啥?」

  「要肉棒……」柜台小姐勉强提高了声音,但是脸已经红得开始扭曲了。

  「还是太小声,要说到大家都听得见才行。」他冷笑着,手中的小刀扬了起
来,指向银行经理。「经理,你听见她说什么了吗?」

  银行经理满头大汗,这种问题叫他怎么回答呢?

  「看,经理没有回答,表示你说得太小声,经理听不到。」他又转动了几次
枪管。「快说吧,我总觉得我的手枪似乎快达到高潮了;你有听见手枪上击铁时
的喀嚓声吗?那表示……」

  「我……我要肉棒……我要肉棒!」不等他说完,害怕被开枪射杀的柜台小
姐在极度恐惧中大叫了起来。

  「你要肉棒?要来干什么呢?嗯?」他微笑着将手枪的枪管抽了出来,一条
晶莹的水丝连结着枪管前端和柜台小姐的下体。

  「我……我……啊!」

  又是一个让柜台小姐不敢答覆的问题;但是当柜台小姐犹豫着的时候,他脸
色狰狞、狠狠地将手枪的枪管用力戳向柜台小姐的私处;下体被猛力突入时传来
的强烈激痛,让柜台小姐尖叫了起来。

  「说!我他妈的没时间和你蘑菇!」

  「我……我要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呜呜……」

  理智终于全面崩溃的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哭喊着。

  「这才对嘛,是不是?」

  收起狰狞的脸孔和手枪,他温柔地笑了;同时,肉棒的尖端抵在柜台小姐湿
润红肿的阴户上,一个挺身,在肉体与肉体挤压出来的水声之中,他的大棒子进
入了女体的最深处抽动了起来。

  「呜……呜呜……」

  随着他的抽动,柜台小姐低声饮泣着。

  「小姐,看来你不喜欢我的肉棒嘛,一副哭丧脸让我都没了和你做爱的兴致
了。做爱不是应该会很快乐吗?如果你觉得和我做爱不快乐,那我可以换回枪管
来取悦你啊。」他温柔地说着,同时将他的分身退出了柜台小姐的紧窄之处。

  「不、不!别用枪管插我!求你!」看到他举起手枪,本能上的害怕让柜台
小姐尖叫了起来。「我……和你做爱很快乐,请和我做爱好吗?我要你的肉棒,
我要你的肉棒插我的小穴啊!呜呜……」

  「和我做爱很快乐的话……」他又笑了,缓缓地将沾满了蜜汁的棒子再次顶
入柜台小姐的私处。「那你为什么都不叫春呢?你要知道,女孩子在做爱的时候
不叫春,男孩子会阳痿的。」

  「我叫、我叫!啊……啊……啊……」柜台小姐连忙微张樱口,发出了有节
奏的单音。

  「听起来你不像快乐的样子嘛,一点高低起伏也没有,刚刚用枪管插你的时
候,还叫得五音俱全呢。」他叹了一口气。「我想,还是枪管比较适合你吧?」

  「不!我……我……啊!啊啊!」柜台小姐泪眼模糊地改变了叫声的频率,
学足了A片里女主角的声气;但是在这时他却增加了动作的强度与频率,激烈的
肉体冲撞使得柜台小姐胸脯前那对被魔术胸罩裹住的双峰摇摆着,也让柜台小姐
的叫声多了许多变化……或者是自发性的变化?谁知道。

  柜台小姐是真的叫春了吗?旁观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实在没有心情在这种时
候知道:他们只看到柜台小姐还未完全褪去裤袜的洁白大腿勾住了他的腰。

  这个时候,刺耳的警笛声响起,警察终于来到银行门外了。

  「里面的歹徒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警察似乎除了喊话以外,好像没别的伎俩了。他也懒得理会门外那些穿着防
弹衣、只会大声吠叫的家伙。

  「对了……摄影机呢?」

  他抬起头来左看右看,找到了架设在柜台上方的摄影机。他伸手将摄影机的
镜头调整了一下,让柜台小姐满是红晕的脸、还有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下体部位纳
入了摄影机的摄影范围之内。

  「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当明星实在太可惜了。」他又微笑了起来。「现在摄
影机正照着你,表情要好一点喔,这样银行外面的警察才能透过大萤幕看到你的
演出。」

  柜台小姐的身躯稍微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就被他的强力冲击给再度软化
了。

  此时,银行外面的警察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银行门口监视屏幕上所演出的春
宫,那个女主角的表情混杂着羞怯、恐惧、愉悦和淫荡,比起小泽、草莓牛奶、
浅仓……甚至饭岛那些AV女优们的演出更为撼人心弦。

  「你的骚穴可真是紧湿热滑啊,我快出来了,唔……」他的声音里带着男人
即将高潮射精前的颤抖。

  「不、别射在里面,好不好?」柜台小姐一听到他要射精,连忙哀求起来。
「我……今天不安全,会怀孕的!」

  「那,你要我射哪里呢?」他微笑着。

  「射……射外面好不好?啊噢!啊!」

  没见到他生气,柜台小姐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但是随即在他更为强力的冲
击之下化成了淫荡的呼喊。

  「射在外面的哪里呢?你不说清楚地方,我哪里知道该射在你脸上,还是该
射在你胸口?嗯?」他的表情带着揶揄的成份,但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射……射脸上还是胸口都好!就是不要里面……啊啊!不要!」

  当柜台小姐惊叫着的同时,他抽出了他那根正在喷发中的棒子。乳白色的精
液浇得柜台小姐的肉缝上满是白白的浓浆,一滴一滴地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很显
然,早就有不少份量已经射在体内了。

  「抱歉。」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你说得太慢,我已经射出来了。
来,替我把他舔干净。」

  用手枪抵着柜台小姐的头,压制着柜台小姐用舌头舔干净他的分身。这时,
他转向了银行经理。

  「经理大人,真不知道你们调集资金的速度可是慢得吓人啊。」他的脸上带
着无奈。「贵行不是最爱标榜服务一流、顾客至上吗?」

  「这……可是……」经理还想说什么,却看到他手中的枪已经举了起来,对
准着自己的胸膛。

  枪声一响,银行内外无不震动。

  「去把金库里的钱通通拿出来,不然我的手枪只怕会兴奋地在你的脸上射精
奥。」吹掉枪口冒出来的白烟,他对着已经吓到尿裤子的经理说着。

  利用银行里的人质,他成功地威胁外面的警察让了一辆高阶警官的巡逻车出
来,当成他的逃亡工具。

  和警察的谈判完成,银行这里也装好了一大袋现金。

  他背起装满现金的大袋子,用手枪挟持着刚刚才被他强奸过的柜台小姐。

  「走,出去吧。」

  柜台小姐全身上下仅有一件紫色的胸罩,虽然不愿意就这么几乎全裸地曝光
在众人面前,但是命悬人手,柜台小姐也只能勉强自己迈步向前。

  步出银行,柜台小姐看到众人朝着自己赤裸、沾满着精液的下身集中而来的
视线,羞得差点没当场发疯。

  所有部署在外面的警察,虽然奉命要注意抢匪的一举一动,但是每个人的目
光仍然不受控制地被柜台小姐的私处吸引了去。

  即使是那名部署在高处、负责狙杀武装抢匪的狙击手也是。

  当柜台小姐赤裸的下身出现在狙击手的狙击镜里时,狙击手呆住了。

  从高倍率的狙击镜里,平常只有在碱湿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的、长着稀疏软
毛、女子私密的部位,在午后太阳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清楚;白色的浓稠液体
慢慢地由软毛下方的粉红夹缝之中溢流出来,沿着粉白晶莹、没有一点多余肥胖
油脂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流。

  右手手枪示意柜台小姐停住脚步,右脚强行挤入了柜台小姐的双腿之间,将
柜台小姐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左右分了开来;左手从柜台小姐的腰侧向前探去,
手指拨弄着裂缝前两片合着的嫩肉,将裂缝撑开又合起来,或者手指内勾、掏动
着女人被分泌物所沾湿的洞穴,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不停地被挤压出来,在阳光
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突然之间,他不管右手还握着手枪,就这样双手托着柜台小姐的大腿,在柜
台小姐的惊呼声中,将柜台小姐悬空抬了起来;见到朝着两侧分开的大腿之间那
道令男人遐想的裂缝,还沾着许多精液,却让所有见到的人都为之目瞪口呆。

  没有预期会见到如此火辣的画面,原本以为会遭遇到暴力抵抗的警察们全都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警察们发现来自报社和电台的记者们拿起照相机和摄影
机疯狂地拍摄珍贵镜头为止。

  为了维护社会善良风俗、保障心灵纯洁的青少年不会接触到这类伤风败俗的
画面,警察们开始忙乱地制止记者们拍摄,而记者们则以新闻自由不容干涉加以
反击,警察和记者产生了推挤,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

  高处的狙击手虽然没有涉入推挤的混乱场面之中,但是为了达到一击奏功的
效用,狙击手也不能对着除了头部以外的地方开火;偏偏他就是站着不动,瞄不
到要害的狙击手根本无从下手,更何况现在狙击手的目光早已被吸引到柜台小姐
大开的双腿之间去了。

  见到眼前的混乱,他笑了。

  这时,他放下柜台小姐,举起了手枪,枪声一响,制高点上的狙击手摔了下
来,混乱的人群霎时之间回复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他放声大笑着,而警察们失去了狙击手的支援,为了怕开枪误伤人质而遭到
惩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挟持着柜台小姐,搭上警用巡逻车,呼啸而去。

  他驾着警用巡逻车,在高速公路上,车后还跟着许多不死心的警察;不过,
那些警察担心他伤了人质,可能也怕在高速公路上枪战会造成更惨重的后果,所
以警察们只是希望能把他截停,逼他下车投案而已。

  「哼哼,想赛车吗?」

  他冷笑一声,用力猛踩油门,宝马525的引擎随即开始怒吼,将后面跟着
其他国产警车甩得老远。

  「警察花大钱买昂贵的警车还真是有点道理,不是吗?」他熟练地转动方向
盘,驾驭着宝马在车流的空隙中钻来钻去,还不忘和缩在助手席上瑟瑟发抖的柜
台小姐打趣着。

  他打开警用通讯频道,正好听到勤务中心调度空中警察的直升机来追踪他的
命令。

  「这里是银行抢匪。」他拿起车上的警用无线电对讲机说着。「请把你们的
直升机调回去吧,否则可能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喔!」

  可想而知,急于将他缉拿归案的警察自然不理会他的要求,他听见了直升机
的声音逐渐从空中迫近。

  他笑了笑,按下电动天窗的按钮打开了天窗。

  「胸罩脱掉,站起来!上身探出天窗外!」他举枪指着柜台小姐。

  被手枪威胁着,柜台小姐只好依言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在座位上站
了起来,让赤裸的上半身从天窗里探出车外;高速行驶时的强风吹得柜台小姐的
长发猎猎飘动,也吹得柜台小姐的裸体瑟瑟发抖。

  高速公路上,看见了柜台小姐上半身裸体的其他驾驶人被吸引了目光,注意
力分散的情形之下,许多车子互相擦撞,高速路上的交通随即大乱。

  但是,空中的直升机似乎没有打算离去的企图。

  「啊,对了,我都忘了要打开警笛呢。」

  他喃喃自语着,拿起扩音器用的麦克风,递给了柜台小姐,逼着柜台小姐将
麦克风靠在嘴边。

  然后,他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将震动频率开到最高,随手插入了
柜台小姐的下体。

  突然遭到异物插入自己的肉缝之中,而且那个异物还强烈震动个不停,对花
径内的敏感点造成了极大的刺激;阵阵令人心酥骨麻、羞人无比的快感袭击着柜
台小姐,即使是出力强忍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快感终于还是粉碎了柜台小姐的
自制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柜台小姐发出了女人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时才会发出的呻吟,透过靠在口边
的麦克风,被警车上的扩音器给远远广播了出去。

  如此另类的警笛声使得南下北上的车辆驾驶都受到了影响,特别是和他所驾
驶的警车同向行驶的车辆,见到一个上空美女从警车天窗上探出身子来,同时还
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声波激荡在高速公路上,注意力遭到严重分散的驾驶人们
失去了对路况的警觉,车辆追撞事故迅速增加、也越来越严重。

  终于,空中的直升机很不情愿地停止了追踪,将注意力放在刚才发生的重大
连续车祸上。

  他顺利地在不受追踪的情形下,将车子开到了僻静的地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他对柜台小姐露出温柔的笑容。「很荣幸能和美
丽的小姐一同出游,希望下次还能和小姐你约会。」

  背着装满了现金的钱袋下车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有爱滋病喔!」他一笑关上了车门。

  听到「爱滋病」三个字,柜台小姐有如五雷轰顶一般地呆住了;那个无药能
治的世纪黑死病,这个人竟然是带原者,而刚刚自己才被这个人强奸了,那不就
是说……

  他坐进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发动引擎离去;而柜台小姐仍然在发呆着,还
没从爱滋病的坏消息中回过神来,也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去,更没留心到他开的是
什么车子……

                              【全文完】

***********************************
  小色鳖:「这真是一篇很有趣的文章,以歹徒为题材的情色作品不是没有,
但是单纯描写一场抢劫的作品倒真是不多见呢。」

  帅呆:「奇妙的地方不止于此,除了题材之外,这也是一篇文笔呈现非常奇
特的作品。」

  rking:「嘿嘿,我想帅呆兄想的应该是那种用枪强奸的要命快感吧!
哈,肉棒枪管二选一,然后逼迫美女羞耻的选择接受奸淫,那真是每个淫魔狂徒
的极高奸淫梦啊!」

  小色鳖:「汗,我想帅呆兄指的应该是说,这篇作品少了一些一般作品常见
的东西才是吧。」

  闲来无事:「没错,也许大家会觉得奇怪,怎么这篇的主角没有名字,配角
没有名字,也没有明确地点,没有时间,甚至没有行抢理由……很多构成一个故
事的要素都没有了。」

  帅呆:「大大说的没错,小弟感觉到就是这点很奇妙,因为不论故事题材,
几乎每篇作品都会把人事时地物这些东西交代出来,因为那也是读者们认识作品
的基础,然而在这篇作品中,似乎就颠覆了这样的概念呢。」

  闲来无事:「其实这就是我想要表达的感觉;『他』是谁或者『她』是谁,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发生了什么事,经过如何,其他的东西,大家可以自己想像
得之,不会对剧情造成影响。所以,我舍弃了名字,把焦点聚集在我想表达的要
素上,也就是一个银行抢匪抢劫银行、强奸女行员、然后脱逃……就这样而已。
多写,只是破坏感觉,我是这么觉得的。」

  小色鳖:「感觉这篇作品就如大大所言,单纯的只在剧情发展上着墨,读者
的确不知道人、事、地,但是却被那种单纯却又紧凑的剧情发展所吸引,我不知
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却单纯的想知道后续的发展而去追看而已,或许,这才
是短篇作品的精髓吧!不论情色与正统小说,似乎这就是短篇作品最应去重视的
问题。」

  rking:「的而且确,这篇作品单纯的抢劫,单纯的强暴,但却成功的
在短时间内吸引了我的目光,而且剧情张力强大配合粗暴却又露骨的性爱剧情,
完全的抓住了读者的视线,这也是一般作者所无法达到的吧!现在有许多作家往
往因为冗长的设定,而忽视了一些强烈的简单东西,反而抓不住读者的注意力,
这真是让人遗憾的地方。」

  闲来无事:「也就因为这样的想法,我就完成了这样子的一篇作品,希望大
家会喜欢。」

  召集人:「多谢闲来无事兄的妙笔生花,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九
夜——童年情景。」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6 14:56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童年情景 作者:堕落

[font=宋体]             十九夜  童年情景

                      ——献给一位童年时代的朋友


作者:堕落

***********************************         
         (本文完全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

                 1

  美国旧金山湾区某地。

  这是一个幽静的住宅区。狭小的马路两旁都是一幢幢结构式样大同小异的木
制楼房。每座楼房门前都有一块绿草地。

  虽然是下午时分,路上仍是十分安静。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所发出一些轻微
的噪音。

  一个穿着制服的黑皮肤邮差将一叠信件和报纸等塞进一个信箱,又将标志来
信的小旗竖起。

  一只女人的手从那个信箱里将邮件取出。


                 2

  室内。窗外的天色正在暗下来。

  一只男人的手从桌面上拿起一封信,用裁纸刀打开。

  里面是一张式样素雅的信笺,上面写着短短的几句话,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是娟秀的女性笔迹。信封里还有一张音乐会入场券。

  男人拿着信反覆看了一遍又一遍。

  「吃饭啦!」从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喊声,拖着长长的音调。

  「来了。」男人一边答应着,一边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放回信封里,然后锁进
一个抽屉。

  饭桌上,几个式样普通的瓷碟里盛着一些家常菜肴,还有一个汤锅在冒着热
气。

  「快吃吧。」女人端着饭碗道。

  「娴,下星期我要到LA(LosAngles的简称)去一次。」幕帆拿
起饭碗又放下道。

  「哦?去那里干什么?」娴奇怪地问道。

  「一个搞音乐的朋友下周二要举行一场独奏音乐会,寄来一张票,邀我去参
加。」

  「是吗?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这么个朋友?」

  「她叫邵为惠。嗯,从前有个着名的科学家邵东升你知道吧?邵为惠就是邵
东升的孙女。」

  「是个女的?」娴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道,「你是怎么跟她认识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幕帆往嘴里送了口饭,「从小我和她就跟同一个老师
学钢琴,后来又一起进了上海少年宫钢琴班。再往后,她考进了上海音乐学院附
中,走上了专业的道路。而我则进了普通的中学,最终完全放弃了音乐,一事无
成。」

  幕帆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接着道:「她十五岁那年就来美国了。
后来,在我出国前夕,我替我伯父到为惠的爷爷家里去送点东西我伯父曾是她爷
爷的医生,正好为惠那时也去看望她爷爷,和我聊了几句,还给了我她在美国的
地址电话,说等我到了美国之后可以去找她。」

  「那你有去找过她吗?」娴已经快吃完饭了。

  「没有。」幕帆断然道,「来美国后,只和她通过一次电话,还彼此寄过一
次圣诞卡,后来就没联系了。只是偶尔在报纸上见过一些她的消息,知道她现在
已经是世界知名钢琴家了,刚在USC(南加州大学)拿到博士学位。」

  「这么说,她干得挺成功的。」

  「那当然,一个女孩子,真不容易。说真的,她居然还记得我,我都感到奇
怪。」

  「那她结婚了吗?」娴关注地问道。

  「不知道。她年龄和我差不多,想起来总该嫁人了吧。」幕帆不自然地干笑
了两下。

  娴不再说话。她匆匆将自己碗里剩下的饭粒悉数消灭,然后才对还在发呆的
丈夫道:「快吃吧,菜都凉了。」


                 3

  洛杉矶。BeverlyHill邵为惠住所。

  为惠夫妇正在门口送客:「张家姆妈,张家伯伯,你们走好啊!」

  「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

  「哪里哪里,小惠你太客气了。」

  身材肥胖,头发花白的张太太刚走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回过
身来,对还站在门口的为惠神秘兮兮地招手道:

  「小惠,你过来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张家姆妈,什么事,您说吧。」为惠微笑着上前道。

  「小惠啊,你们应该可以考虑生个baby了。」张太太郑重其事道。

  「张家姆妈……」为惠红着脸忸怩道。

  「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该由我老太婆多嘴。可是你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还
是要说几句,」张太太道,「你今年多大了?三十一?不算小啦。你看,你先生
事业这么成功,你又拿了博士;这时候再不生小孩,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不孝
有三,无后为大……」

  「张家姆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为惠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4

  旧金山。幕帆的书房。

  通电后的电脑荧光屏渐渐发亮。幕帆默然地看着那飘动的WINDOWS-
-LOGO。

  WINDOWS启动完毕后,他打开文字处理器,调出了一篇没有写完的文
章。思考了片刻后,他开始敲击键盘打字。

  「这么晚了,你还不来睡?」穿着睡袍,一脸倦容的娴在门口道。

  「你先睡吧,我就来了。」幕帆头也不回地继续敲打键盘……

  一行一行的字在屏幕上出现……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

  幕帆关上电脑,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卧室里的床头灯被调到最低亮度,朦胧中可见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的头
发零乱地披散在枕头上,意外地增添了一种妖媚感。

  幕帆刚刚熄灯上床,只听见娴问道:「你是决定要去LA了吗?」她在「决
定」两字上加重了语气。

  「嗯。」幕帆含糊道,「反正这回儿这里也没什么事。」

  「那你是准备自己开车去还是搭飞机?」

  没等幕帆回答,娴又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

                 5

  洛杉矶

  送走客人后,为惠返回客厅,开始收拾客人留下的饮料杯,点心碟等。她把
它们收拢起来,拿到厨房洗干净,又开始仔细地擦拭桌子。

  为惠的丈夫刘坤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倒,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夜
间新闻,对正在眼前不停忙碌的妻子视而不见。

  等为惠收拾完客厅,发现刘坤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人还像个孩子。」为惠苦笑着自言自语。她关上电视,又找出一条毛毯
替刘坤盖上。

  她走进卧室,找出干净的内衣裤,然后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没有完全关紧,而是留着一条小缝,偷漏出些许灯光。

  为惠赤裸的脚蹬着塑料拖鞋踩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很快,一条洁白的内裤
从她那匀称的小腿上褪下,丢在地上。

  在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中,刘坤依然在沙发上酣睡。他那有些发福的肚子
在轰响鼾声中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的为惠回到客厅,发现刘坤已不在沙发上。

  她又向琴房走去。

  为惠的琴房中央是一架高级三角大钢琴。

  她将摊放在琴上的几本乐谱收好,然后轻轻将琴盖合上。不料还没转身,便
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

  那双手随即迅速地在为惠性感成熟的娇躯上肆意抚摸起来。为惠勉强转过身
去,嘴唇立刻被一个强力湿吻堵住了。男人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侵入她的口腔
内翻转搅动。男人的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另一手向她的下体摸去。

  在丈夫近乎粗鲁的挑逗攻击之下,为惠的欲火很快被点燃。她用力最大限度
地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任凭刘坤呼吓呼吓地吸吮。

  全身酸软的为惠站立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刘坤的怀里。刘坤解开了她的睡衣
钮扣。

  「别……别在这里,到……到卧室去……」喘息中为惠好不容易挣扎出这几
个字。但是刘坤根本不听。他将为惠的身体扭转过去,用力按下,迫使她弯下腰
双手扶住钢琴的琴盖,整个臀部向后翘起。刘坤发出满意的哼声,将为惠的睡袍
下摆高高撩起,随即用力脱下她的内裤。

  暧昧的灯光下,美丽的女钢琴家一动不动地趴在钢琴盖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那被剥下来的内裤悬挂在膝盖弯处,裤裆上有一滩明显的湿痕,显得无比
撩人情欲。

  突然,「啪」的一声,为惠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鞭痕!一下
接着又是一下,皮鞭击打的清脆响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

  刘坤站在为惠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九尾鞭,脸色冷漠地一下又一下
地抽打着妻子丰满的屁股。

  为惠的臀部很快被打得一片淤红。然而她却一声不响,直到实在痛极了,才
忍不住低声抽泣。

  刘坤一口气抽打了十几鞭,将皮鞭随手一扔,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阳具顶
住为惠的下体……

  随着刘坤的猛然插入,只见为惠的身体忽地向前一冲,接着便不由自主地,
像一台被开动的机床那样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刘坤的大腿在抽插中不时地撞击着为惠赤裸的臀部。为惠那瀑布般的长发披
散下来,遮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不时从喉间发
出的轻声呻吟。

  阳具在为惠的生殖器内足足插了一百多下,刘坤忽然发出一阵低吼,整个人
突然僵住,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般的抖动。

  射完精后,刘坤心满意足地去浴室冲洗。

  为惠却仍然维持着刚才的背后插入姿势,静静地趴在钢琴盖上,像一座性感
淫靡的雕像。光洁的琴盖上清晰地映射出她的倒影。

  她那依然赤裸的臀部上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几滴不知是汗水还
是泪水滴落到琴盖上。

  许久,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她的下体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6

  旧金山。幕帆住所。

  「我走了!」幕帆将一只旅行包扔进车尾行李箱内。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娴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领道。

  幕帆钻进车内,发动了引擎,忽然又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道:「你是今天要去
医院作检查吗?」

  「是的,下午五点。」

  「好吧,有什么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幕帆启动了车子。他的车驶上马路,
很快便拐了一个弯,消失在视野中。

  娴却还在门口站了很久。


                 7

  洛杉矶国际机场。

  「我走了!」办完登机手续后,西装笔挺的刘坤拎着一只密码箱道。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为惠替丈夫整理了一下领带,又道:

  「真可惜今天晚上我的音乐会你不能来参加了。」

  「可这次纽约的谈判会很重要,关系到几百万美元的订单,」刘坤昂然道,
「那些大陆人难缠得很,非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他们。」

  「我知道。你放心去吧。」为惠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愁云,但是刘坤完全没有
在意。他挥了一下手,便向登机口走去。刚走几步又折回来,坏笑着小声问道:
「屁股还痛吗?」

  「就会欺负我。」为惠红着脸瞪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保证轻点,哈哈。」刘坤得意地笑道,拍了一下为惠
便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流中。

  为惠却还在原地站了很久。


                 8

  加州5号高速公路。

  暮色中的路面像一条灰暗细长的缆带,不断向南方延伸,直至消失在隆起的
山峦中。

  路边的一快绿色的标示牌上写着:距洛杉矶148英里。

  车辆越来越多,车流也渐渐慢了下来。坐在一辆银色丰田CAMRY里的幕
帆不时地看着仪表盘上时钟所跳动的时间。前方的几辆车几乎同时亮起了刹车尾
灯,车流终于完全停了下来。幕帆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放在耳旁听了一会
儿,又面无表情地将它放回原处。

  车流又重新缓缓启动。


                 9

  南加州大学音乐厅。

  狭小凌乱的后台里人进人出。不时可以听见外面听众席上传来的嘈杂声。

  已经装束完毕的为惠正拿着手机通话。为了让对方听清楚,她不得不略为提
高嗓音:「喂,刘坤吗?听得见吗?这里信号接收不太好……我很好,演出就要
开始了……纽约的天气怎么样?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别乱吃东西,要按时作
息……」

  这时,她看见门口一个金发学生助手在向她打着手势,便加快了语速:「好
了,Amy来催我上台了,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吧……等等,你可不许和不三不
四的女人乱来,不然我可不答应……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我爱你。」

  她噘起迷人的嘴唇,迅速对着话筒作了一个接吻的动作,便收起了手机。

  「对不起,我这就来了。」为惠对助手抱歉地笑道,「我的头发没乱吧?」

  说着,她对着一面镜子仔细审视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项链,然后便飘然向
通往舞台的小门走去。

  随着演出大厅里的灯光变暗,原本喧闹不已的听众席一下子安静下来。

  接着在一阵热情的掌声中,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为惠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她
一手轻扶着钢琴,幽雅地向台下鞠了一躬,便坐到了琴凳上。

  静默了几秒钟,为惠深吸了一口气,低胸夜礼服领口处那诱人的乳沟也随之
起伏了一下。

  在奏出第一个音符之前,为惠忽然迅速扫视了一下听众席,像在寻找什么。


                10

  帕洛阿图市某医院。

  娴坐在一个中年女医生的办公桌前。两人正在亲热地聊着家常。但是娴却总
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一个女护士进来,把一叠资料放在女医生的桌上。

  女医生拿起一份化验单扫视了一下,笑道:「周太太,恭喜你,你要做妈妈
了!」

  「真的?」娴的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11

  加州5号高速公路。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幕帆仍在开车。他又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打开了车上的
收音机。调整了一下波段旋钮之后,一阵清澈的钢琴音流从立体声音箱内传出。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车流终于显得通畅了一些。幕帆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前进。他频繁地变换车
道,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车……


                12

  演奏大厅。

  音乐会已经到了下半场。换了一身红色衣裙的为惠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十
个雪白修长的手指象十个小精灵一样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中上下飞舞,激荡的琴音
中她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典雅……

  音乐的高潮中,她的双手弹琴的近景与正在公路上驾驶的幕帆的形象叠加在
一起。


                13

  洛杉矶市内。

  幕帆的车子驶进了路边的一个加油站。他走下车,手里还拿着一张打开的地
图,向加油站收银员问路。热情的墨西哥裔收银员操着蹩脚的英语比划着说了一
大通,幕帆却依旧一脸茫然。他机械地向收银员道谢,又买了一包口香糖,拿着
地图回到了车上。


                14

  演奏大厅。

  音乐会结束了。在听众的热烈掌声中,为惠一次又一次地返回舞台上谢幕。

  她的眼眶有些润湿了。在最后一次谢幕时,她再次扫视着听众席,脸上出现
了些许失望的神情。

  卸去化妆的为惠走进后台更衣室,仔细地锁好门。她脱去了演出礼服,只穿
着一套白色高级内衣,打开一个小衣柜取出自己的衣服。

  已经空荡荡的演出大厅里依然开足了灯光,两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换好
便装的为惠和几个同事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演出。他们的谈话
中不时夹杂着意大利语的音乐专用名词。


                15

  室外停车场。

  「惠,一起去喝一杯好吗?」一个年轻男同事道,「然后再送你回家。」

  「然后呢?」为惠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歪着头问道。

  「然后嘛,嗯……」

  「谢谢,Bob,」为惠微笑着打断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还要给学
生上课。」

  「宝贝,你真迷人。」看见旁边没有人,Bob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姑娘,
「如果你没结婚,我一定追你。」

  见为惠没有作声,Bob大胆地靠近一步,伸手想去搂姑娘的腰肢。为惠赶
紧闪开,作出一副夸张的惊恐状。

  「天,我是那样的讨厌吗?」Bob摊开双手委屈万状。

  「不,你不讨厌,」为惠又换上了那不变的微笑,「我是说如果你不越过界
限的话。」

  「知道,没门。」Bob苦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宝贝,明天见。」说着向
自己的车子走去。

  「明天见。」为惠向他挥手道别。


                16

  为惠坐进自己的白色BMW高级轿车,系上安全带,像往常一样将用钥匙插
进打火孔里轻轻转动。这辆价值四万美元的高档车毫无反应。

  为惠带着不相信的神情,又试了好几次,依然无法发动引擎。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开门下车,茫然地向四周张望。

  Bob的车早已开走了。白天总是停得满满的停车场此刻显得异常空旷。出
了她的车之外,只有很远处稀稀落落地停着几辆车。

  静得像个坟场。

  路灯下,为惠从挎包里找出通讯录,翻了几页找到一个号码,拿出手机刚要
拨号,手机却突如其来地响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

  手机小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Hello?」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对,是我。您是……幕帆,真
的是你么?你现在在哪里?对……好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有个喷水池,是吗?
好,你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了……」

  收起手机,为惠快步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她便小跑起来。随着她的跑动,
长发有节奏地飘荡着,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天幕上,一架夜航班机无声地缓缓滑过,一红一绿的翼尖信号灯不停地闪烁
着……


                17

  南加州大学校园。

  喷水池旁,一个影子在徘徊。很快,距离几步远的地上又出现了一个影子。

  「你好。」

  「你好。」

  路灯下,两个影子审慎地对视着,仿佛是在把眼前的景象同自己记忆中或是
想像中的形象进行对比。空气中一时弥漫着尴尬的沉默。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为惠终于开口道,「如果你是来听音乐会,那可来
得未免太晚了。」

  「塞车,路又不熟。」幕帆苦笑了一下,「可是,要祝你演出成功还不算太
晚吧?」

  「成功什么呀,今天的状态一点都不好,」为惠的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
「手指都发僵,感觉根本出不来,弹错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我的学生们肯定在背
后笑话我呢。」

  「你还是那样,总想追求完美,」幕帆笑道,「其实,除了舒曼的《童年情
景》第六段中间有个比较明显的失误外,其他总体上都还可以,还过得去。」

  「你听了我的演奏了?」为惠喜出望外。

  「嗯,路上开车时听的。」

  「那我可得请你喝一杯了!」为惠嫣然一笑。


                18

  酒吧。两个黑人乐手在一旁演奏着忧伤的爵士乐。

  「幕帆,你现在过得好吗?」两人并排坐在高高的吧台旁,为惠问道。

  幕帆认真思考了一会,仿佛这是什么艰难高深的问题,最后还是没有回答,
只是苦笑了一下,笑容里充满了疲倦。

  「我知道,都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为惠理解地宽慰道。

  侍者将两杯调好的鸡尾酒递上。

  「来,你说,为了什么干杯?」为惠举起酒杯。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象
彩虹般地绚丽斑斓。

  「为了今天的相逢。」

  「为了我们共同度过的童年时光!」为惠认真地说道。

  两人碰杯。

  「哎,说真的,」幕帆放下酒杯,「隔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了。」为惠道,「知道么,我一直都在替你感到惋惜。」

  「我有什么好惋惜的?」

  「我始终认为,如果当年你不放弃学音乐的话,你也许会比我现在的成就更
高。」为惠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那时在少年宫,你是我们钢琴班公认的
第一神童,也是唯一能超过我的人。」

  「那时我可真的嫉妒你,」为惠抿了一口酒,「我拼命练琴,却总是无法赶
上你,而你却几乎不用怎么练。幕帆,你是个真正的天才!」

  幕帆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在听她说别人的故事。

  「有件事你一定还记得。」为惠看着已经空了的高脚玻璃酒杯,「好像是十
一岁那年?我们班得到了一个出国去罗马尼亚演出的名额。具体人选就在你和我
之间产生。结果最后是我入选了。我记得很清楚,当老师宣布结果的时候,你很
平静,仿佛早知道这样的结果。而我却哭了。因为我知道,我的入选不是因为我
的表现比你好,而是因为我爷爷是大科学家而受到的特别照顾。」

  「真有这样的事么?我全不记得了。」幕帆笑道。

  「我只恨我当时没有勇气自动退出,把你应得的荣誉还给你。」

  「可那时你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就算你想要退出,人家也不会让你退
的。」幕帆慢慢道,「然而,我后来不肯再学音乐,想来也是有些原因的吧。」

  「幕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无心过失
而毁了你……」为惠美丽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泪影。

  「别傻了。谁也没有毁了我,能毁掉我的只有我自己。」幕帆道,「然而我
们还是喝酒吧。」他随即招呼侍者再拿两杯酒。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19

  旧金山。幕帆寓所。

  穿着睡衣的娴在房内来回巡视,仔细检查每一扇窗户是否关好,又检查了一
次门锁。然后她走进卧室关上门。

  屋外。小窗内的最后一盏灯熄灭了。

  整幢房屋都笼罩在沉沉的黑夜之中。


                20

  洛杉矶。酒吧。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我么?也没什么特别的,每天的生活都程式化了,」为惠看着自己手上的
结婚戒指,「每天一早就到学校,上午自己练琴,下午给学生上课;周末睡个懒
觉,去shoppingcenter转一圈什么的。」

  「没有去海滩么?你们这边的海滩不是很有名的吗?」

  「刚结婚那阵常去玩,可是后来也没有新鲜感了,就没有再去了。」

  「那音乐会呢?每年都有几次吧。」

  「我不想再公开演奏了。」为惠轻摇着头,迷人的秀发也随之晃动,「等下
个季度与旧金山交响乐团合作的音乐会结束后,我就不再接演出合同了。」

  「是来旧金山演出吗?那我可一定要来捧场。可是你为什么想要退出呢?」

  「太累了。」为惠轻叹道,「我的演奏技术已经没有再提高的余地了。现在
的新人又那么多,压力太大。我觉得还是专心教琴比较适合我一些你还记得以前
教我们钢琴的姚老师吗?」

  「就是矮矮的,戴眼镜,总是穿中山装的那个老师吗?他还健在吧?」

  「还在。不过身体已经不太好了……」

  「啊哈,惠,又见面了!原来你也在这里!」

  一声怪叫打断了为惠的话。只见BOB从门口进来,身后还跟着好几个浓状
艳抹的女人。

  「Hi,BOB。」为惠不动声色地打了招呼,又替两个男人作了简单的介
绍。

  「惠,你不是说明天一早还有课吗?」BOB叫了一大杯马丁尼酒。

  「我记错了,明天是下午才有课。」为惠面不改色道,「可是你提醒得对,
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说着拿出钱包付帐。在等侍者找零钱的时候,为惠随意地对BOB道:「可
以帮个忙吗?」

  「当然愿意效劳,宝贝。」BOB殷勤道。

  「我的车坏了。明天早上你到学校后就帮我叫辆拖车,拖到某某修车场,地
址在这儿。」为惠从挎包里找出一张名片交给BOB,「我的车你认识的,这是
钥匙。谢谢了。」

  说完,拿起找零,又留下小费,便示意幕帆一起离去。

  「那你怎么回家呢?」BOB在后面叫道,「还是我送你吧……」

  为惠回头指了指幕帆,甜甜地一笑。

  两个空空如也的高脚酒杯依然并排放在吧台上。


                21

  「车子不错嘛。」为惠坐进幕帆的车内,系上安全带。

  「借的。向小舅子借的。」幕帆发动引擎。

  「走吧,我来带路。」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交谈。为惠不时地告诉幕帆左转右转。

  在车外灯光的映射下,为惠显得有些苍白憔悴。

  「哎,我好像来过这里……」忽然,幕帆看着车窗外的街景道。

  「这里是圣塔莫尼卡。」为惠轻声道。

  「圣塔莫尼卡?你家不是在BeverleyHill吗?」幕帆惊异道,
「方向好像反了……」

  「我改主意了,今晚不回家了。」

  「是么,我还想参观一下你们家的豪宅呢。」幕帆惊讶道,「那现在往哪儿
开?」

  「别多问了,你只管开车就行了,我会告诉你到哪里去的。」为惠狡猾地笑
道。


                22

  汽车在一家通宵营业的大型超市门口停下。

  两人下车进入超市。

  出来时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一大袋东西。

  「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幕帆不解道,「过家家?」

  「对了,我们今天就玩过家家。」为惠噗地一笑。


                23

  圣塔莫尼卡。一间小旅馆的前台。

  「你们的房间号是220。」在惨淡的日光灯下,一个印度裔的旅馆职员将
一把磁卡钥匙交给为惠,「早晨七点至十点楼下餐厅有免费早餐供应;当日结帐
的截止时间是上午十一点。」


                24

  他们在旅馆二楼走廊的最深处找到了房间。幕帆把钥匙插入锁孔内。门上的
一个小绿灯亮起,门打开了。

  进门后,只见为惠随手将写着「请勿打扰」字样的牌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
然后锁上门。

  「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睡,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想。」为惠一边脱掉皮鞋换
上拖鞋,一边不停地说着,既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近来特别害
怕孤独,也许是年龄增加的关系吧。刘坤又老是不在家过夜。夜晚我一个人关在
那么大的房子里,那种冷冷清清的感觉简直要让人发疯,老是觉得自己会做出什
么蠢事……」

  「你不用对我作任何解释。」幕帆一边解领带,「我能理解。」

  「谢谢。」为惠双掌紧贴像在祷告,「今晚你能在这里陪我,我很高兴。」

  「我也一样。」幕帆脱下西装上衣随手扔在床上。

  「别这样随便一扔,衣服会走样变形的,再穿就不好看了。」为惠走过去将
他的衣服拿起来,「喏,我帮你挂到衣橱里去吧。」

  幕帆怔怔地看着她。他来到她的身后,犹豫了一下,将手轻轻放在女人柔弱
的肩头。

  「你去洗个澡吧。」为惠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还愣着干什么?
你带换洗衣服来了吧?那就快去吧。」

  她几乎是蛮不讲理地将幕帆推进了浴室:「等你出来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浴室门关上后,为惠迅速走进小厨房,将电热咖啡壶灌满水,接通电源。接
着手脚敏捷地将刚才在超市买的面包,香肠,火腿,黄油,干酪,蔬菜等都拿出
来,动作轻盈得像一只猫。


                25

  「饿了吧?给你做了个三明治。咖啡已经冲好了。」为惠双手放在背后,脸
上带着骄傲的神情,「今天晚了,你先将就吃点吧。明天再正式请你吃饭。」

  「太好了,谢谢。我从旧金山出来,路上就吃了个小面包,早就饿坏了。」

  幕帆毫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忽然又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惊喜』吗?」

  「是啊,难道你还期待什么别的?」为惠睁大眼睛。

  幕帆咬了一口三明治,笑而不答。

  为惠忽然满脸通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幕帆大笑起来。

  「别光傻笑了。」为惠理了一下头发,「好吃吗?」

  「这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的三明治了。」幕帆道,「其实,买个现成的
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麻烦。要是弄伤手指就太不值得了。」

  「我知道。可是,好像只有我自己动手做的,才真正是我给你吃的。」为惠
认真道。

  「可是你这样很容易给我造成错觉,以为你才是我的太太。」

  「别开这样的玩笑。」为惠的脸又红了。过了一会,只听她低低地道:「也
许,这里无所谓错觉。」

  「唔。」幕帆喝了一大口咖啡,「你的咖啡做得真地道,真该让我老婆跟你
学两手嗯,你刚才说什么?」

  「我是说,这里不存在错觉这种东西。」她着重加强了「这里」两字。「明
白?」

  「不明白。」

  「唉,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样迟钝?」为惠叹道。她转过身,绕着
房间边走边道:「你看,我们今天会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是一个偶然性。我们并
未事先计划,也没有通知别的任何人。谁也不知道我们今晚呆在这里。」

  「就是说,我们暂时与世隔绝了?」幕帆一手拿着塑料餐刀问道。

  「不错。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做任何我们想做的事情,而不必对任何别人
负责。」为惠的眼睛里闪烁着聪慧的光彩。「我们只需要对自己负责。」顿了一
下,她又道:「当然,等天亮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外面的社会中去,继续扮演
我们各自必须扮演的角色,无论我们是否喜欢。」

  「我明白了今晚,在这里,我们可以不是我们自己,而是别的什么人就像小
孩玩过家家一样,对吗。」

  「嗯,幕帆,还记得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吗?」为惠柔声道。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未及对方回答,她又叹了口气:「你肯定说全不记
得了。」

  「我记得,小姑娘。」幕帆望着为惠的眼睛:「你说长大后就嫁给我,我们
做一辈子夫妻。」

  「真的?」为惠的眼睛涌出了泪花。


                26

  幕帆轻轻地将为惠的长发聚拢在她脑后,仔细端详着她。为惠闭上了眼睛。

  两人接吻。开始还是带有试探性的,很快便成为热烈的深吻。

  幕帆解开为惠上衣的两个钮扣,一只手从领口伸进去抚摸她的乳房。为惠羞
涩地躲闪,但这只激起了幕帆更大的动作。他近乎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

  很快为惠的衣服一件件滑落到地上。她的身上只剩一条白色的内裤。闇弱的
灯光下,她的皮肤象高级瓷器那样光洁。

  为惠低着头,双手捂住脸。

  「小姑娘……」幕帆在她耳旁轻声呼唤,同时玩弄着她的乳头。

  「嗯……」为惠答应着,同时乳头悄然勃起,硬硬地挺立着。

  幕帆半跪在地上,轻轻地在为惠的阴阜处轻闻了一下,显出陶醉般的表情。

  他突然将她搂紧,大力亲吻她的那个地方。

  为惠娇喘着,手背放在自己的嘴上,仿佛是要阻止自己发出诱人的销魂声。

  幕帆将为惠平放在床上,将她的两腿分来。她的双腿修长,肌肉紧绷着。她
半闭着眼帘,任凭他的摆布。

  他隔着内裤玩弄着她的下体。她的内裤上出现了一块湿痕,很快越来越大。

  她的内裤被褪下,隆起的阴阜上一丛浓黑茂密的阴毛。

  幕帆调亮床头灯的亮度,俯下脸去在很近距离上观察着她的私处。

  为惠的阴户显得非常成熟饱满,两片肥厚的阴唇闭合着,隐藏在中间的肉缝
中,一缕透明的粘液正在缓缓溢出。

  「看什么呢你?」

  幕帆闻声抬头,看见为惠正在看着他。两人目光相交,为惠立刻闭上眼,脸
上的红晕更深了些。

  「你又不是没见过人家那里……」为惠娇羞道。

  「小姑娘可千万别冤枉人,我几时见过你那里了,」幕帆吓得一哆嗦,「你
老公听见了还不得和我玩命?」

  「哼,那次在我们家练琴,趁大人们都走开时你就欺负我,硬要看我的,」
为惠佯装恨声道,「还不认帐?不给你看了。」说着作势要将腿并拢。

  「认帐认帐,」幕帆笑道,「可是那回你也看了我的,大家扯平了。」

  他又将为惠的两腿分得更开了些,令得她紧闭的大阴唇略微分开,露出了两
片如少女般嫩红的小阴唇。

  他的头埋在为惠两腿中间,开始舔吮她的阴部。为惠顿时不安地扭动起来。

  随着幕帆的舌头进入她的阴道里,为惠放弃了最后的矜持与害羞,大声地呻
吟起来。她的两条修长的腿高高抬起,架在幕帆的肩上,用力夹紧他的脖子……

  幕帆好不容易在将脑袋从为惠的胯下摆脱出来。

  「你的……我也要……」

  只见为惠坐起身来,双手轻轻握住幕帆的阴茎,搓揉了几下。她抬起头,无
限娇羞地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头将阴茎放入性感的小嘴里……


                27

  「我要看看你的屁股。」幕帆说着要将为惠的身体翻转过来。

  「不要看……」为惠惊慌地挣扎着,但还是被翻成了俯卧状屁股对着幕帆。

  雪白丰满的臀部上布满了暗红的丑陋的鞭痕!

  幕帆顿时僵住,无语。

  「我那是……皮肤过敏。」为惠勉强笑道。

  「这种皮肤过敏倒是少见!」幕帆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亲爱的,别生气,」为惠赶紧坐起来,轻轻搓揉着他的胸口道,「谁也没
有虐待我。这只是我们夫妻生活中的一点……情趣,我们偶尔玩一下而已。他平
时工作压力很大,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兴奋……你别担心,样子有点难看,其实一
点都不痛的。反正那个地方也不用见人,我就由得它去了。」

  幕帆久久地看着为惠,忽然长叹一声,扭过头去。

  「来,你不是要看我的屁股吗?」

  说着,只见为惠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趴下,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这一姿势
使得她的阴户和肛门完全暴露无遗。从这一角度望去,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显得
格外鼓涨饱满,不断溢出的爱液散发出浓郁的女性体香……

  幕帆抚摸着为惠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亲吻着每一道鞭痕,仿佛将他余生的
全部柔情都倾注在了这个女人的屁股上。

  他分开为惠的臀肉,将她最为隐秘的肛门展现出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紧缩
淡褐色的圆孔,一圈菊花状的纹路围绕在四周,上面还有几根细小的纤毛。

  刚才已经软缩的阴茎又怒张着勃起。幕帆毫不犹豫地热吻着为惠那娇嫩的肛
门……为惠又呻吟起来,同时轻轻扭动臀部,姿态极为撩人……

  「傻瓜,那么脏的地方也能用嘴亲吗?」为惠羞怯道,「我还没洗澡呢?」

  「噢,怪不得这么香。」幕帆笑道。

  「瞎说,那叫香吗?」为惠皱眉道。

  「你闻闻。」幕帆抓住她,恶作剧般地要去吻她的嘴。为惠扭来扭去地躲闪
着,终于还是被吻住了。

  「嗯,我闻到了……」为惠用手背擦着自己的嘴。忽然将头埋到了幕帆的胸
前,红着脸娇声道:

  「我还要你亲我的……那里……」

  「哪里?」幕帆明知故问。

  「屁眼儿……」为惠的声音比蚊子还小:「我要你帮我把那里舔干净……」

  「?」幕帆一脸愕然。


                28

  「小姑娘,痛吗?」

  幕帆俯视着身下的女人。

  「嗯,有点……不,不要拿出来……」

  幕帆又轻轻地抽插几下:「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要停下……」

  幕帆大力抽动起来,时快时慢,时深时浅。

  为惠半闭着眼,两只雪白丰满的乳房不停地弹动,充满了韵律感。

  忽然,幕帆的动作缓慢下来。

  「想射了,是吗?」为惠睁开眼。

  幕帆喘息着点头。

  「来吧,射在我里面吧。」为惠柔声道。

  「真的?」

  「真的。」为惠修长的双腿用力勾住幕帆的腰部,温柔而坚决地点头道。

  静默了几秒钟,只见幕帆忽如暴风骤雨般地抽送,每一下都刺入女人花芯的
最深处……


                29

  他射了。她哭了。

  他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体内。她的眼泪全部都倾泄在了枕头上。

  为惠哭得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可怜,仿佛要用泪水将自己淹没。

  幕帆躺在她身旁,并未刻意去安慰她,只是一手在她裸露的背脊上抚摸着。

  「我担心,」为惠终于止住了哭泣,「我们再也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去了。」

  「是的,有些事情是单方向的。」幕帆平静道。


                30

  房间里的灯熄灭了。

  「你一定觉得我很傻,是吗?」黑暗中,为惠美丽的眼睛象猫眼一样闪着奇
异的光。

  「为什么?」

  「像我这样,出身于名门,父母都是音乐家,自己从小到大受贵族式教育,
却嫁给了一个对音乐一窍不通的生意人,还不傻吗?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
都不能确定那一切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就像一场梦?」

  「不,连梦都算不上。梦毕竟还有写痕迹,还值得回忆。那些事最多就像一
阵风,一下子就吹过去了。」

  「是啊,我也有这感觉。」

  「嗯,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会结婚的?」为惠翻了个身,手背放在颌下,
关注地问道。

  「在我遇见她之前,我已经完了。我是世界上最不可救药的浪子」

  「我听着怎么像是你在自己夸自己?」为惠笑道,「对不起,打断你了,你
接着说。」

  「总之,我不务正业沉溺于酒色,债台高筑,几乎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唉,你这个人真是,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为惠心痛地责备道,
「要是我在你身边,我绝不会看着你这样自暴自弃下去的。」

  「我一直都在找你,小姑娘!」幕帆突然激动起来:「我在人群中找你,我
在大街上找你,我在地铁站找你,我在酒吧里找你,我在赌场里找你,我在海边
找你,我在雪山上找你,烂醉如泥头痛欲裂的时候,我在找你;高烧发到胡话的
时候,我还在找你……」

  他用力抓紧她的手,握得她的手直发疼:「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是我怎
么也找不到你!」

  他几乎是在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喊叫。

  「现在你找到她了,」为惠泪流满面,「可是她已经不再是小姑娘了。」

  她温柔地将他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

  「就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她救了我。」幕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那时候
她什么都有了,独缺一个丈夫,而我恰好能满足她的要求。于是,我把我的余生
出售给了她。」

  「出售?那你爱她吗?」

  「对她,我没什么可挑剔的。如果没有她,也许我今天跟本见不到你。」幕
帆的话完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那你回去后要好好陪着她。」为惠认真道。

  「你呢,小姑娘,你爱你丈夫吗?」不等为惠回答,幕帆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道,「我想你是爱他的。」


                31

  「喂,你老是摸我那里干什么?」

  为惠扭动着屁股,想要摆脱正在试图进入她肛门内的男人手指。

  「没试过那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从来没试过?我不信。」

  「真没试过。我太太在这方面是很保守的。」

  「那……」为惠转动着眸子,「想试试?」

  「想。」

  「嗯,最好让我先洗一下肠,这样比较干净一点。可是现在没这条件……」

  为惠犹豫着道,「如果你不嫌脏的话,那就试一下吧。」

  说着她便爬起来,摆好了姿势:「别开灯,我怕羞。」

  「是这里吗?」幕帆在黑暗中摸索着。

  「嗯,温柔点啊。其实,我也不是经常让他这样玩的。」

  「哎呀,真紧啊!」

  「你别性急,慢慢的一点一点进……」

  「好了,总算进去一点了。痛吗?痛你就出声啊。」

  「嗯……不痛……」

  「哎呀不行了,太爽了,挺不住了……」

  灯亮了。

  「瞧,弄脏了吧,我说的嘛。来,我给你擦一下啊。」为惠拿着一段手纸,
小心翼翼地替幕帆擦着阴茎上沾着的点点粪便残渣。

  「舒服吗?」她笑着问。

  「小姑娘……」幕帆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今晚我不是你的小姑娘,我是你的娼妇。」

  「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句话……」幕帆沉吟着。

  为惠平静地将从自己肛门内流出的精液涂抹在臀部和大腿上。


                32

  早晨。窗外的晨雾还没散去,天色有些阴沉。

  「你说什么?」正拿着电吹风吹头发的为惠大声问道。

  「从这里上101高速公路怎么走?」幕帆也大声道,试图压过电吹风的噪
音。

  「什么,你这就要溜啦?」为惠关上电吹风,愕然道。

  「小姑娘,我们迟早要回去的。」幕帆苦笑道。

  「那你总得先送我回学校吧?」为惠又睁大了眼。

  「噢,对了,我把这茬给忘了。」幕帆也笑了。

  「哎,昨晚你的手机是一直开着的吗?」为惠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是啊,我在外面时手机总是开着的,因为我太太总喜欢call我……」
幕帆忽然停住了,神情有些怪异。

  为惠用力梳头,没有再说什么。


                33

  南加州大学校园。

  到处都是背着书包夹着书本,或走路或骑自行车的学生们。

  琴房。

  「喏,这是我们的教室,我就是在这里给学生上课的。」为惠将幕帆领入室
内,「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办公室拿点东西就来了。」

  为惠离去。幕帆在琴房内来回走动了一会,最终在钢琴前坐下。

  他久久地注视着黑白相间的琴键。


                34

  为惠拿着一叠备课材料从办公室走出,迎面遇上BOB。

  「惠,我已经叫人来拖你的车了。可是他们说你的车没问题,只不过你忘记
把倒车档复原了,当然就打不着火了。这是你的钥匙。」

  「是吗?我真笨,」为惠笑着拍了一下自己的头,「谢谢你,BOB。」

  「昨天晚上玩得好吗?」BOB在她身后问道。

  「玩得好极了。」为惠回首,带着迷人的微笑答道。

  在接近琴房时,为惠忽然听到里面传出一阵激荡的钢琴声。

  她停下听了一会,又快步向琴房。她没有进去,而是倚在门框上听着。

  弹琴的是幕帆。他正在弹奏李斯特的《HarmonieduSoir》。

  虽然显得有些生疏,但是他弹得极为认真。结尾部分的双八度和弦奏得极为
漂亮。

  为惠热烈鼓掌,眼里闪动着晶莹的泪花。

  幕帆起立,向她一鞠躬。


                35

  两个月后。

  一个星期天的早晨。为惠卧室。一缕阳光穿透窗帘的缝隙,射在床的一角。

  为惠穿着睡衣,半侧卧着,手里拿着电话:「HELLO?请问周幕帆先生
在吗?谢谢。」

                ……

  「是幕帆吗?你好……不,我还没起床呢,越来越懒了,嘻嘻。刚才接电话
的是你太太吧?」

                ……

  「是这样,你最近要到上海去一次是吗?我想托你到旧金山唐人街帮我买些
人参带给我妈,行吗?那太谢谢了。钱我会寄给你的……唉呀……」

  在她身后的刘坤手持一个粗大的玻璃针筒,正在将满满的的一筒灌肠液慢慢
注入为惠的肛门。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不,没什么,躺得太久了腿有点发麻……好,就这样,钱我会寄给你的。
问候你太太。再见。」

  为惠匆匆跳下床,捂着肚子欲向厕所跑去,却被刘坤一手拉住。只见刘坤拿
着一个皮制狗项圈放到她面前。项圈上镶嵌的大颗金属粒发出冷酷的光泽。为惠
不禁颤抖了一下……

  为惠全身赤裸地蹲在浴室地上,脖子上套着狗项圈,两腿之间放着一个搪瓷
便盆。她的肛门里还堵着一个黑色的橡胶塞子。

  她痛苦地呻吟着,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刘坤拔出她肛门里的塞子。突然,一股浊黄的液体从她的下身喷射而出,全
部洒落在搪瓷便盆里,发出很响的声音。

  刘坤赶紧捂住鼻子。


                36

  一架大型客机从旧金山国际机场腾空而起。


                37

  上海武康路。满地枯黄的落叶。

  幕帆踏着落叶来到一幢法式洋房门口。他确认了一下门牌号,伸手按铃。

  为惠父母家。室内。

  「噢,是小周啊,快请进来吧。」

  为惠的母亲,一个典型的老年知识分子妇女,热情地将幕帆引入屋内,又忙
着倒茶拿糖。

  「小惠近来好么?」刚一坐下,老人便关切地问道。

  「她很好,请您老人家放心,」幕帆背书似地道,声音有些干涩。

  「唉,要说小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老人开始念叨,「她
从小就聪明,人长的又漂亮,琴又弹得好,无论是在上海还是在美国,追求她的
人不知有多少,可她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却是偏偏看上了那个刘什么。非要嫁给
他不可。那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插洋队的暴发户吗?我越是不赞成,她就越是
来劲,那一阵把我给气得,高血压都复发了好几天。」

  「伯母,年轻人的事嘛,您就由他们去吧,」幕帆道,「只要小惠生活得幸
福,您不就安心了吗?」

  「对呀,」老人一拍大腿,我现在也想开了,只要小惠全家平安健康快乐,
让我早日抱上外孙,我这辈子就知足了。「

  说着,幕帆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伯母,我该告辞了。」

  「等一下,」老人进里屋拿了一包东西出来,「这是我们小惠最喜欢吃的城
隍庙五香豆,你帮忙给她带去,不麻烦吧?」

  「不麻烦。正好下个月她要来旧金山演出,到时侯我交给她就行了。」

  「要是小惠嫁给你这样又老实又稳重的人,我就放心多了。」老人送幕帆来
到门口时又叹道。

  「伯母,小惠她真的……嗯……一切都很好,您千万不要担心……」幕帆躲
闪着老人的目光。


                38

  夜。

  幕帆独自一人站在一颗梧桐树下。不时地有枯叶飘落在他的身上。


                39

  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上海某少年宫大门口。

  幕帆看着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从大门口进出。一个小男孩坐在爸爸的自行车书
包架上,手里抱着小提琴盒,好奇地看着他。

  幕帆抬头向上望去。阳光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

  从少年宫大楼最高层的几扇窗户里隐隐约约传出钢琴声。

  他笑了。


                40

  一个月后。

  旧金山。戴维斯交响音乐大厅。

  穿着夜礼服的男男女女们陆续进场。刘坤在前厅和几个熟人正在高谈阔论,
显得非常热闹。

  幕帆从他身边走过。两人都完全没有注意对方。

  演出铃响了。

  台上坐着一支编制完整的大型交响乐队。为惠在一阵掌声中坐到钢琴前。

  尽管化了妆,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黑色的夜礼服裙下,她的腹部明显有些
隆起。

  音乐在进行中。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已经到了第三乐章。

  台下前排听众席上,刘坤在打磕睡。

  后排的一个角落里,幕帆闭着眼睛在倾听。


                41

  幕凡寓所。

  卧室内,娴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中文电视台播放的香港连续剧。她的肚子
隆起得更大一些。


                42

  音乐接近尾声。

  为惠的朦胧泪眼中出现了幻觉:她仿佛看见旁边的乐队指挥由托马斯先生变
成了幕帆,他正在以潇洒刚劲有力的动作将音乐推向终曲的辉煌高潮。

  如雷的掌声将刘坤惊醒。他本能地加入鼓掌,还作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听众席后排,幕帆第一个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43

  幕帆的幻觉(黑白)。

  他看见了一间古朴的房间里,一个四五岁左右,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小女孩端
坐在钢琴前,正在一遍又一遍地弹着单调的音阶。

  一个略大一些的小男孩从门口进来。他手里拿着两根棒棒糖。只见他给了女
孩一根,然后又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女孩咯咯地笑了起来。接着她便跳下琴凳。两个孩子手牵着手一起向外面跑
去……


                44

  音乐大厅休息室。

  幕帆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了一句话,然后将那张纸连同一张十美元的钞票交给
一个音乐厅职员:「劳驾,请帮忙交给邵女士。」

  肥胖的剧场职员看了幕帆一眼,将钞票塞进口袋:「OK,没问题。」

  幕帆离开音乐厅。没过多久又匆匆返回。他向那位胖职员要回了那张纸。

  那人把纸还给了幕帆。幕帆道谢后再度离开。胖职员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摇
了摇头。又拿出刚才幕帆给他的钞票,对着灯光仔细察看。
 
  幕帆来到音乐厅外的大街上。他打开自己刚才写的那张纸。见那上面写着:
「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他将纸撕碎,揉成一团丢进垃圾筒里。

  他竖起风衣的领子,快步向前走去,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全文完】

***********************************
  堕落:「在写这篇东西的过程中,就对它很不满意。因为几年前我就写过体
裁和内容近似的东西。和以前的文章相比,这篇并没有什么提高。」

  不知所谓:「您也算是恶魔岛上的另类作者了,只不过这次的题材方面恐怕
难免会曲高和寡一些。」

  小悴:「这样题材的作品让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阅读,是很难给予真正有
意义的评价的。因为它是刻骨而真实的。虽然我并无类似的经历和感慨,但在读
到30节:『我在人群中找你,我在大街上找你……』这段,以及在43节的煽
情句子,我的确被深深打动。」

  堕落:「多谢了。我自己是觉得,如果说这篇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最后
的成文和我最初的构思相差甚远,可以说是完全不同。最初在我写这篇东西的时
候,曾刻意避免在文章中掺入过多的个人色彩,所以选择了这种类似电影剧本的
写法。」

  秦守:「呵呵,很有趣。记得您以前也写过一次色文电影剧本,不过那次是
真正纯虐题材的,视觉感官上的效果更强一些。这次的虽然也有虐的影子,但似
乎并不是您要表现的重点。」

  堕落:「对,其实我本来是想写一个情色版的《花样年华》之类的东西的,
写一个关于婚外情的故事。然而,在写作过程中,某些因素使我的心境受到极大
的影响。其结果是,这篇文章竟在无意中成为了我的第一部自传体作品。文中的
很多描写都是」甄士隐「。女主角基本上就是我理想中的女性化身,也是我一直
在寻找而始终没有找到的人。男主角有这样一句话:『我每时每刻都在找你,可
是我怎么也找不到你!』这句话里有我的血和泪。」

  小悴:「原来是这样,看来本篇带有『半自传』的色彩啊。难怪看完全文,
那一句句亲匿的『小姑娘』犹是萦绕耳际,心间却是沉重唏嘘。有人说带着落拓
气质的男子是迷人的。沧桑、稳重、温文、内敛却带着堕落和败坏,甚至匪气。
而在这些形式之下,却藏着多少无奈,多少挣扎和被迫。」

  堕落:「谢谢小悴的赏识,本文中男主角多次称女主角为『小姑娘』。这是
有一些原因的。我最崇敬的诗人,伟大的天才马雅可夫斯基结束自己生命前的最
后一句话就是:『小姑娘,你走吧,不要为我担心……』」

  秦守:「嗯,虽然堕落兄的重点并未放在虐上,但是本篇还是有不少闪光之
处的,特别是35节那里,女主角一边和昔日恋人打电话,一边却要被自己丈夫
痛苦的灌肠,寥寥几笔,那种变态的兴奋感就勾勒出来了,只可惜没有再继续深
入描写。不过话说回来,假如真的描写太多,那也许又破坏了整体的精简流畅,
不再像是电影剧本了。所以,只能说是两难吧。」

  召集人:「总之,虽然还谈不上是完美的作品,但也算辛苦一场了。让我们
接着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03

一千零一夜二十夜·弱女子的悲歌 作者:Cola Duke

[font=宋体]            二十夜  弱女子的悲歌


作者:ColaDuke

***********************************
                前言: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
让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性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么会
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
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
来不相信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

                            「初夜 无助」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
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性,
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还
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位
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
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湿淋淋;特
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
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
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
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碱猪手摸她的小
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
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
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姊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
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
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
新鲜人的工资,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
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么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
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
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名黄姓
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性侵害之外,脸部也
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
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
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
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
男人是多么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
在什么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
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奶子。」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胸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陈劲性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
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肉市场
里那些女人的凸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嫩柔美、均匀细
致的体态。没有风尘女子浓妆艳抹与勾魂的眼神,而是更能触动男人心弦,清纯
惹人怜爱的脸庞。

  连很少有与男人相处经验的游文妤,都可以感到眼前这个男人双眼释放着淫
邪的光芒,已经一副就要扑上来的样子。

  「没想到T市还有这么美的处女。不过这样的话,今天就非见血不可了;就
看你是要哪里见血了。」

  越说陈劲性越心急难耐,猛然站起身来,走到游文妤面前。伸出手来抓住游
文妤的头发,再退回沙发上坐下,连带的把她拉到自己双腿间。

  「噢……痛……」游文妤被拉的跪倒在地板上,头皮更被扯的发痛。

  「求你放过我!除了……这个……这个……我什么都答应你。」

  「什么这个那个的,除了干你,我什么都不要你的。」陈劲性边说边开始解
自己上衣的扣子,跟着就解开裤带,掏出粗大的肉棒。

  「不……不要啊……」游文妤看到陈劲性的动作,已经吓的脸色发白,几乎
要晕了过去。

  「怎么?这样就吓到了吗?」陈劲性得意的大笑。

  游文妤紧张的紧闭双眼。

  但是当陈劲性用肉棒的前端轻划她白嫩的脸颊时,游文妤还是可以猜出:碰
到自己脸颊是如同铁棒般耸立的刚硬肉棒,而且它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游文妤
忍不住别过头去躲闪,并哭道:「不……不要啊……」

  陈劲性没里她,反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并将身子压在她不断挣扎着的身
体上。

  「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游文妤拿出全身的力量想推开陈劲性朝着她
压下来的身躯;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这个杀人魔王的对手呢?

  陈劲性的双手还游刃有余的来到游文妤隆起的胸部,轻松的就将她上身的白
衬衫撕开。

  「别这样……求求你……放过我吧……」游文妤仍试图拼命挣扎,可上身已
完全被陈劲性紧压着,根本推不开他。

  而且游文妤的及膝窄裙也紧接着就被陈劲性一把撩起,让整个大腿都露了出
来。

  「皮肤很光滑呢。」陈劲性一边捏着游文妤的大腿一边兴奋的说。

  皮肤很光滑?是男友每次跟自己亲密接触后标准的甜言蜜语,游文妤没想到
这个绑匪居然说了同样的话。

  「啊……放开我……」

  游文妤拼命的扭动身体向上蠕动,想挣脱他的魔掌,没想到非但没有发挥效
果,反而还为陈劲性制造了方便,让他顺着她的蠕动,用力拉开了薄纱内衣,并
在拉扯间扭开了她的乳罩。

  陈劲性顺手拉下乳罩,让游文妤秀气的乳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

  望着游文妤小巧但雪白、坚挺的乳房,陈劲性愉快的用双手抓住那对象尖笋
的乳房。那种独特的外绵内硬的触感让陈劲性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跟那些妓女
的奶子的确是有些不同啊,原来没被人摸过的奶子是这样的感觉,可惜小了些。


  游文妤没想到陈劲居然拿自己跟妓女比,听到他这粗俗的言语,为游文妤惊
恐不安的思绪渗入一丝愤怒的情绪,不禁想起自己男友抚摸她宝贵的胸部时是多
么的珍惜,而每次为了要让她答应玩这种亲密的游戏,得经过她多少的刁难;没
想到随随便便就被眼前这个坏蛋给侵犯了,而且还一点也不珍惜。

  「你不喜欢就放手啊,求求你……放手啊……」游文妤用尽全力扭动身体,
但陈劲性紧紧的捏住了她柔软的乳房,一点也不放松。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只要是女人的奶子,老子就喜欢。」

  当游文妤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再自己胸部的时候,陈劲性已经空出一只手,出
奇不意的将她的裙子往下退去。

  「啊……不能……」游文妤还在拼命为保护自己的处子之身努力,可陈劲性
的力气起码是她的几十倍。

  「干!真香!处女身上的味道果然是跟妓女不同。」陈劲性在已经完全被自
己控制住的肉体上,不断的闻来闻去。

  游文妤一边哀怨的想着:你花钱去找妓女发泄就好了,为什么要来害我?一
边趁着陈劲性的上半身离开自己的机会,拼命的扭身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握,没想
到反而却让陈劲性顺势将她转成趴伏,并且将她的白色内裤也一并拉了下来。

  游文妤一边尖叫一边心想:这可是连男友都没看过的地方啊!虽然跟男友从
大一开始就交往到现在,身边的朋友、甚至双方的家人都认定他们是一对了,可
是她从来没有让男友越过她设下的这道最后防线。

  「好棒的屁股,」陈劲性望着娇嫩的雪白双丘,以及那道微微露出的私处,
在游文妤拼命的挣扎之下不停的左右摆动,大吼:「受不了了!」

  粗暴又敏捷的将还挂在游文妤身上的衣物都脱去,让游文妤彻底的裸露。

  趁着他忙着撕毁她的衬衫、内衣,游文妤获得自由的双腿拼命的踢了起来,
为保持住自己的处女之身做最后的挣扎。心思却飞到了在国外念书的男友身上:
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早早答应他,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先献给他?

  陈劲性并不急着制止她的挣扎,反而愉快的盯着游文妤暴露的大腿根,欣赏
着雪白的肚子下方,那一团成倒三角形覆盖在耻骨上的黑色草丛,以及在黑色的
草丛底下,那一道由粉嫩的肉墙包围着的粉红色裂缝。

  「处女的阴户的确是他妈的,让人受不了。」兴奋到极点的陈劲性不顾一切
的压在还在拼命反抗的处女身子上。

  「不要……放手啊……」当陈劲性的手从大腿根向上摸过来时,那种感觉使
游文妤浑身都颤抖起来,并使劲的挣扎逃避。

  「别白费力气了!乖乖的!待会儿就让你很舒服。」陈劲性一边说一边用力
再次将游文妤身躯固定成俯趴,并抱着她的腰将屁股高高的抬起。

  「不要这样……不要啊……」游文妤跪趴在地上,越来越绝望与不安。

  陈劲性不让她再有挣扎的机会,将火热的肉棒移到粉红色裂缝上。

  「啊……不行……不行啊……」游文妤在恐惧中感觉到自己还没有被男人碰
过的阴户,正被一根硬物压在那上面,小脑袋瓜子已经混乱的无法再做任何其他
的思考。

  「看在你是处女的份上,我就再忍一下,多给你点时间吧。」陈劲性不知是
想故意调戏虐待游文妤,还是真的好心要多给游文妤一些前戏,只是用龟头在她
的阴户外摩擦着,而不马上进入。

  「唔……唔……」

  游文妤受到陈劲性的调戏,阴道隐约传来阵阵的麻痒。

  虽然游文妤心理上强烈抗拒着陈劲性的侵犯,但女人可悲的生理反应,就像
人的神经碰到热水会感到烫,碰到冰水会感到冻那样自然,是无法由意志来控制
的。

  当陈劲性粗大的龟头碰触到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时,游文妤产生了无法忍受的
骚痒感。

  当她用尽全力扭动起自己雪白的臀部,想躲避陈劲性肉棒的碰触时,反而让
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小肉球,不断的与抵在它上面的粗大龟头产生摩擦。

  「啊……不要这样……啊……放开我……不要啊……求求你……」游文妤嘴
里反覆的喊着发挥不了任何作用的求饶字眼。

  这样的哼声,在陈劲性听来,反道像是在催促他的鼓励声。除了继续对阴核
的磨擦,还将原本抓着游文妤细腰的双手腾出,伸到胸部底下抚弄那两粒珍贵的
粉红果实。

  「不要……噢……不要……唔……」

  性刺激的冲击,就像被打会痛、被呵会痒一样无法控制,游文妤持续的哀求
声似乎开始夹杂着舒服的喘息声。随着陈劲性龟头的磨擦,游文妤只感到阵阵无
法形容的搔痒感,不停的在整个下体扩散开来,而且花瓣深处还开始不断有花蜜
渗出来。

  就在这时,陈劲性将已经失去抵抗力的游文妤的身体翻了过来,并捉住左右
脚踝,将她的双腿分开高举。

  「来,让我来瞧瞧处女的肉洞,跟那些被操过的洞有什么不同。」

  游文妤被摆成阴户毫无遮掩的淫荡姿势,连大腿根部中央肉缝内的淫水,都
被看的一清二楚。

  羞耻的感觉,使游文妤拿出残余的力量,双腿猛力的挣扎着。但陈劲性轻松
的就将她的双膝压到她的双乳上,使她的身体成对折的样子,让她连双腿都失去
摆动的自由。同时让女人最羞耻的地方更完整的暴露在空气中。

  陈劲性盯着粉红的肉缝,兴奋的喘着气。并且把脸凑到已经泛湿的肉穴前,
用双手压着游文妤的大腿,伸出舌头往她的阴户舔去。

  「不行啊……讨厌……不要这样啊……」羞耻夹杂着恶心的感觉,让游文妤
大声的求饶。

  「转过身子来。」陈劲性一边说一边又将她的身子翻成狗爬的型态。

  「救命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谁来救救我啊……」游文妤
呼天抢地的哀嚎着。可是在违建的阁楼外是空无一人的大片荒凉公寓顶楼,通往
楼下的楼梯间铁门已被陈劲性给关上,完全没有人有机会听的到她的求救声。

  陈劲性将游文妤的屁股抬到自己眼前,强迫她用肘与膝撑地支持身体。

  「你他妈的,别再装高贵了,你看你下面湿的比妓女还快。」

  游文妤自然不知道:从未被人碰过的私处当然比已经被玩得麻痹了的老屄,
娇嫩敏感的多。可是听到陈劲性羞辱她的言语,加上无法理解自己被这个绑匪触
摸时,居然会像被男友爱抚时一样流出蜜汁,让她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天啊……救我……」虽然游文妤拼命扭动双臀想摆脱陈劲性,但陈劲性依
旧稳稳抓住她两片雪白无暇的屁股,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起游文妤那已经沾满汁
液的粉红花瓣。并得寸进尺的用力将它们剥开到最极限的程度。

  随着肉穴的暴露,陈劲性更加疯狂的舔了起来。

  「喔……不行啊……不行这样……」敏感的部位被舌头舔过的感觉,让所有
的屈辱、羞耻和快感混杂在一起,不断在脑子里奔腾着,让游文妤无法保持正常
的意识。心中唯一浮现的想法是:这是连已经非卿莫娶、非君不嫁的男友都没享
用过的地方啊。

  就在此时,陈劲性收回了舌头,抬高身子,把坚挺的肉柱往游文妤窄小的肉
缝里钻。

  「不能……不能这样……」游文妤用最后的意志,不断的扭动屁股想逃,但
跨骨被陈劲性双手牢牢的抓住,根本无法动弹。

  游文妤认命的垂下头,手指死命的抠着地板,全身僵硬的承受着从下体传来
的被撕裂般的疼痛。

  「啊……好痛啊……停……停下来啊……」游文妤明确的感觉出又粗又硬的
肉棒慢慢的挤进了自己的下体。对毫无经验的处女而言,那是充满恐惧痛苦的感
觉,而更让她懊悔的是:为什么不早让男友享用?却便宜了这个恶魔。

  当陈劲性开始前后移动她的大阳具时,那种巨大的痛楚,让游文妤觉得自己
的阴道好像是被撕裂了。

  事实上刚刚趁着欣赏游文妤的挣扎秀时,陈劲性已经在自己的阳具上涂了厚
厚一层润滑油。因为他知道自己这只为了收伏淫娃荡妇而入了珠的肉棒,不靠润
滑油帮助是进不了处女的阴道的。

  所谓入珠,就是在阳具中部成环状分布埋入了五颗两公分左右直径的钢珠,
让他本来就比常人粗大的阳具,更增加了四、五公分直径,拿来插像他老婆张素
甄那种在情色场所打滚多年,小穴已经被玩松了的女人,会让对方永远再也舍不
得离开他。可是拿来插一般的女人,那绝对称的上是刑具,更何况是拿来替处女
开苞?

  当那环埋在肉下的钢珠靠着润滑油的帮助,闯过游文妤小阴唇守卫着的关卡
时时,龟头正在敲击着她的处女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令人不忍听闻的惨叫声中,游文妤失去了
她辛苦维护了二十三年的宝贵珍藏。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痛撤心肺的感觉,让游文妤根本没有余力去检视自己失
去了什么。

  凄惨的叫声不但没有破坏陈劲性的兴致,反而像是出争的战鼓声,催促着他
勇往直前。

  「啪啪啪……」随着肉棒的进出,陈劲性的身体不断得撞击在游文妤白皙稚
嫩的屁股上,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声音。

  入珠的另一个影响就是破坏了阳具应有的敏锐感觉,让陈劲性无法经由抽插
时阳具的感受来达到高潮。也让陈劲性经常抽插各把钟头也无法射精。

  就在陈劲性插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时,游文妤的阴道已经因为被操的麻
痹,而感觉到的痛楚一次一次的减低,反而是一股说不出的骚痒感,随着一次又
一次的碰撞,由子宫深处不断传来,原来这是钢珠正持续的在擦磨着她的G点所
造成的反应。那种G点被远比肉棒坚硬万倍的钢珠不断碰撞所带来的快感,是连
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老妓女也无法忍受的感觉,更何况是还没被碰触过G点
的小处女呢。

  就在游文妤忍不住想发出呻吟的时候,耳边听到陈劲性高叫:「爽!好久没
这么爽过!」

  游文妤感到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的身体深处飞散着。

  游文妤感受到正在不断攀升中的快感已经中断,一种无法排遣的失落感在心
理回荡着。

  发泄过后的陈劲性,一把将游文妤推开,把肉棒抽离她的阴户。

  像是被任意丢弃在地上的破旧玩具一样的游文妤,看着陈劲性跨下那条沾着
鲜血和着淫水、精液正在往下滴的肉棒,一道无助的泪水从眼角缓缓流下。

  心中想着:原本要在浪漫灯光下献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初夜,没想到就这样
幻灭了。

  游文妤心中一酸,昏了过去。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处女膜没了,还
好脸没有被划花,但是今天的事不晓得该不该告诉远在美国的男友?


             「第二夜  迷惘」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乳房;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
的体型,她对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
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
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第一次开放了她的肉体给她这辈子唯一
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么现在居然有人
在自己的阴户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
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么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
大淫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
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

  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呈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
物,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
上次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么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小鸡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么娇小瘦弱,老子昨天第一插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
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么样的骚穴,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性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阴毛,让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阴户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性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
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骚货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
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杆
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性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到
空气中。

  「我操!真够淫荡!我还没见过阴核这么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阴核
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乳头,我刚刚才摸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淫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
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
揉,乳头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
会让她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阴唇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阴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粗鲁的对待,游文妤的阴户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性盯着游文妤的淫穴,只见洞中的粉红色淫肉,
拌着黏液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
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
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阳具。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
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粗大的电动阳具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阳具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只
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
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杀
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肥猪老板,
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依
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没
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更多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己
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的
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第一
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骚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
大假阳具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阳具的方向上下
摆动。

  「好极了!真是淫娃!」

  「喔……」当粗大假阳具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阳具碰触到游文妤的阴唇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插入,还是
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阳具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
完全突起的阴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
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乳房上滚落下来,流经平
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
粉红色的鲜嫩乳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
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阳具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肉体
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淫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
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
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么羞耻、淫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
着,一边猛得将粗大的假阳具尽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阳具似乎在被她淫荡的肉穴给不
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阳具整个
拉出游文妤的淫穴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第一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
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
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第一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
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肉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阳具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伪装,
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么单调的
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再次拔出假阳具,用龟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
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哑了的声
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
将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阴户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
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
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
被迫承认自己是淫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
将假阳具顶着游文妤的阴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己阴
道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
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插进阴到的阳具所带
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阳具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游文
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阴道传来的空虚感,忍不
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阳具在她已充血红肿的阴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
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阳具。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
的假阳具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性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根本已
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么,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阳具插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阳具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
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加速假阳具与阴核
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性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的总算把
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阳具往淫穴里用
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阳具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
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淫荡性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
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
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
种不上不下的性欲漩涡里。

  在性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
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
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么偏偏
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


             「第三夜  高潮」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我去弄点吃的。对了,
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免
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么可以!要是上
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有关人
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淫-吸毒-卖淫的悲
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
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
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
更知道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
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么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么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行,
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么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
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
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淫娃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淫娃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
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
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处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
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
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
头发,直接就把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阴户里的假阳
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
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肉棒,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阳具给塞住了,只能「呜呜
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没插进去,就叫床叫成这样,真是淫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肉棒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处,然后
就开始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性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阴户,粗暴的用肉棒
在里头抽插翻动着。他粗长的肉棒好几次都猛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
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肉棒更令她反胃到想吐。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
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性强迫口交,比第一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为强奸她的阴户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
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强奸时,二十多年关于女性贞操重要性的教育
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肉棒咬断,来维持
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
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她口交的男人。

  当游文妤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刻,陈劲性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叫道:「小高
换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鸣依依不舍的将肉棒拔离了阴道。用双手将游文妤两团雪白的臀肉用力
往两边分开。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的上下
舔动。

  由于屁股从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惊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个干干净净的女孩,怎么屁眼一股怪味。」

  听到高添鸣用羞辱的言词,指责自己不卫生,让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裸体还要
羞愧,一时之间羞的满脸通红。

  陈劲性一把推开高添鸣,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学着他的样,蹲到游文妤屁股
后面,猛的就将舌尖塞进她的屁眼里。

  「啊……」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袭,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
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出声。

  高添鸣把握机会,将沾满游文妤淫水的阴茎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觉到,空虚的阴道又被填满了,原来是陈劲性把中指及
食指放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缝中。

  已经被假阳具及高添鸣的肉棒弄得异常敏感的阴道,还有正在被舔食着的屁
眼,甚至与肉棒碰触中的舌头与红唇都同时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游文妤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发挥药效:一方面
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让她控制自己行为的意志力减退,所造成的结果
反而悲伤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张素甄逼自己承认的那样:天生就是个淫娃?

  安非他命的药力终究让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开始不自主的浑身
扭动,并发出满足的浪叫声。

  但就在游文妤放弃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陈劲性突然将手指由阴道里
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阳具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哀求的叫声。

  「想要了吗?」陈劲性露出淫笑,同时将刚由游文妤阴道抽出来的食指,猛
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相较于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立刻将屁眼给大大的撑开。这种痛苦,就好
像肉洞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强烈程度,使游文妤泪流满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
高添鸣的肉棒给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陈劲性的食指给从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
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猎物,无路可逃。

  陈劲性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约肌的不断吸允,还出声赞道:「果然是处女
地,这么紧。」

  「陈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阳具,连甄姐那个被操了几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
了,哪插的进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让给我吧。」

  刚拿了碗即食面回来看好戏的张素甄,正巧听见,大骂道:「死小高,老娘
屁眼松关你屁事?老公,你给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开通开通,弄松弄滥它,让
死小高没的玩。」

  顺手拿起游文妤化妆台上的绵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肉棒上。

  陈劲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涨的腮帮子笑道:「小妞儿,跟你最后一块处女
地说再见吧。」,猛的将肉棒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
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龟头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
肉棒,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硬是把粗大的阳
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处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
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阴道口小的多,因此第一次玩肛交的
女人,如果没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棒或手指让
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阳具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性的阳
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
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对陈劲性、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
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为除了疯狂性交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
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
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性交及毒品注射,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
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
部被陈劲性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抽插
着她的屁眼的陈劲性,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时,居然还
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产生的性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么敏感,是因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
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抽插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
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
停扭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抽插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小穴中不断泄出大量的淫水,在强烈的高潮漩涡
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浊的精液在游文妤的小穴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宫口不断感受
到强力喷射的冲击。

  在背后的陈劲性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
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肠中的阴茎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龟头前端的马眼
射出的精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性也愉快的赞扬:「老子已经
好几年没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
妤的乳头,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性奴隶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淫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
露在众人的眼前。

  白浊的精液从屄与屁眼,沿着湿淋淋的肉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尽淫
秽的画面。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沉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
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性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
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么,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么精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没
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赞有加,」被称为「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为
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爱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爱就别去。」

  「小高你也别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性粗豪的
声音插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小嘴、屁眼、小穴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苞的,
看你有没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性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
抬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插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线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
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
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整的
没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是在
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性交的女人,
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

  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淫魔,虽然还没
有什么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陈劲性,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性、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
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
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为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
倒霉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射杀了,只留下这
个娇小的俏护士。

  没想到没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
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射催情剂吗?」

  「没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已有针头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
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么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鸡巴的杰
作。一定是被操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
更难忘的经历。」

  「啊……别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吸允着像
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
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肉都开始颤抖。尽管游文妤拼了命的
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
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己虚
伪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淫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淫娃。」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插入她如
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肉洞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性交,但
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性行为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沉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欲望中,感到非常
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
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
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性奴隶?这样的话都说出
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告诉我,你要我怎么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
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娇的
语调。

  「我怎么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爱抚动作:「告诉我,
你要我怎么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药与安
非他命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肉棒,敲着游文
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插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没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肉棒的言词,还
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淫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
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阴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
就是性欲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为蔓延
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为自己居然会
对肛交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扭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奸淫着自己屁眼的林
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射精。但是残忍的林春声
努力的抽插,可不是为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
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
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阴茎。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肉棒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
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一面不停扭动屁股朝
林春声的肉棒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索取
着异性的阳具。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无耻的
话语。

  游文妤扭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
到他的龟头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
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惨忍了,怎么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都
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猛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为他只在乎怎么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
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
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湿淋淋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肉棒尽根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游文妤拼
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为的只是希望能够再
得到肉棒的插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
用过这东西吗?」

  「没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的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插入肛
门,扩大屁眼的?

  「没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淫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
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鸡巴更棒,我会让你会爱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
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没擦干净,不停发出阵阵的搔痒,
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插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
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扭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插就插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
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阳具粗大的扩张器插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
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插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肉棒插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插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的
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
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
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
喜不已,毫无节制的猛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妤,还是
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饶的声
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
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的肛门被
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
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么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屁眼这么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摸摸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
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
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
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猛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阴茎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
沸腾。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扎
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
菊蕊中心深处。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股乞求
着。

  当灌肠药猛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
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为什么要这样……」液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异感觉,
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由屁眼处
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
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
上,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没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始不断
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插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么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
陈劲性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
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觉
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冲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别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为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
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众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为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冲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但偏
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为被扩张器撑着,根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
可能支持下去了。什么面子、名誉、女性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
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没,不顾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一
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
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样
肮脏又淫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
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为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
是非常肮脏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
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
药造成她肛门泛滥一样,让她的阴道开始淫水泛滥。

  原本因为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
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
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射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
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尽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然后是……
再然后是……

  是谁的肉棒对被毒品与淫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没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
停扭动身子,好让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阴道壁;虽然很
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阴道的深处,怎么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
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


                           「第四夜 反抗」

  「骚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潮。听说很
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潮都享受不到。想想你
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
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性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
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第一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
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姊李安妮:「是文妤吗?怎么这么多天没
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么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
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么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跟学姊还客气什么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
吧。」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姊已焦急的挂断了
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万一学姊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
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姊,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
学姊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
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不是?」游
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姊,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自己的罪过
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
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
米酒,你用淫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哄,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
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
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
自己,反正待会你学姊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
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鸡巴的陈小玉道:「去帮
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肉棒等急了,
我可救不了你。」

  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
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是忽略了他一个简
单的命令,甚至只是一个含糊不明的手势,就被整得死去活来的。

  陈小玉心想:要让这个害怕得脸色发青的游文妤在十分钟内流出半个酒杯的
淫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也只有积极的去试一试了。就直接来最刺激的,
从搓揉她的阴蒂开始吧。

  当陈小玉的手指碰上游文妤的阴蒂,游文妤嫌恶的想避开,一不小心脚跟碰
倒了酒杯。

  就在游文妤还没反应过来时,吹弹可破的秀丽脸庞上一阵火热,已被林春声
一巴掌留下五个大红指印;珍珠大的泪珠从眼框喷了出来。

  「好大的胆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林春声一手将小茶几上被打翻的酒杯扫到地上,另一手取过米酒瓶,就往游
文妤的小屄里塞。

  「还敢乱动!」林春声一边吼着,一边将原本两只脚都踏在茶几上的游文妤
的右脚推出茶几。

  突然失去重心的游文妤,上半身往后仰,幸好双手即时在自己身后抓住了茶
几两侧,撑住了身子。

  可是当林春声将她的左脚也推离茶几,游文妤就被以一种非常尴尬的姿势,
固定在茶几上,进退不得。

  双脚大开,跨坐在约六十公分高,四十公分宽的茶几上。上半身约二十度角
的后仰,全赖双手在背后支撑;而下半身由于阴户被迫含着米酒瓶的瓶颈,游文
妤成ㄇ字型的双腿必须努力蹎高双脚脚尖,才能避免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
瓶再往阴道里面深钻。

  高添鸣兴奋得凑到游文妤的小腹前,饶有兴趣看着不知是因为过度用力,还
是因为过度羞耻而浑身泛红的美妙膧体。一边还侧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陈小玉,
批评道:「可惜毛太长了,重要部位都被遮着,看不清楚。春声你应该先把她像
小玉一样,剃成一只白虎才对。」

  「现在剃也还来的及。小玉你去准备工具,把游文妤的阴毛剃了,让这个没
有一点想像力的家伙能看清楚些。」

  游文妤听到他们准备对她做的事,虽说这四天来已说了太多「不要」、「住
手」之类哀求的话,而一次都没有发挥功效;游文妤还是忍不住低声的哀求着: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剃……」

  「像小玉那样,没有毛,才更像是个性奴。而且保证你有了第一次剃毛的经
验之后,以后自己都会忍不住想重温旧梦。」张素甄在游文妤耳边柔声的说道。

  「啊……」游文妤惊叫了一声作为回应。

  原来是在身体扭动挣扎的过程,让卡在小穴与茶几之间的米酒瓶又往阴道里
深入了几分。游文妤慌张得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感觉到强烈的耻辱与恐惧,让
她不敢再挪动身体。

  但当陈小玉拿着工具回到茶几边,游文妤看到闪着光芒的刮胡刀刀片,全身
又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而当陈小玉将调配好的肥皂水泡沫,刷在她小腹茂密的阴毛上时,游文妤还
是因害怕而本能的用力摇动身体想躲避;结果由于米酒瓶外被顺着股沟与肉缝流
下来的肥皂水湿润了,更容易的深入她的阴户。阴道又被米酒瓶更进一步入侵,
让游文妤紧张得集中全身的力量到脚尖上,拼命得伸展脚趾、垂直脚背、掂高臀
部,希望能防止酒瓶的再深入。

  就在此时,春声示意陈小玉将刮胡刀交给张素甄:「既然是大姐的性奴隶,
那就由大姐执行这除毛大典吧。」

  张素甄也早已迫不及待,拿着锋利的刮胡刀在插着酒瓶的洞口两侧比划。

  「别再像刚才那样乱动,老娘可不要一个被割掉一片阴唇的女人当性奴。」

  「呜……」游文妤咬紧牙关,含糊的发出声音。

  张素甄猛的在游文妤因剧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当小腹上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露出泛着青白、从未见过光的肉丘之后,张
素甄才将刀片凑到游文妤细致的阴唇嫩肉边上。

  过度的刺激使游文妤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而当冰冷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阴道不由自主的紧缩,使得已经深入
小穴中的酒瓶对嫩肉产生更强烈的刺激,让阴道内传出阵阵强烈的快感,使游文
妤泄出了大量的淫水。

  张素甄在游文妤那因插入酒瓶而隆起的洞口四周,滑动着刮胡刀的刀面;每
动一下,附近娇嫩的肌肉就会跟着蠕动,引起不断溢出的蜜汁,顺着酒瓶内外分
别流下来。

  当刀口刮过最敏感的阴核,游文妤立刻被刺激的全身剧烈颤动,双脚再也无
力维持掂着脚尖的状态,全身重量都压在酒瓶上,让原本只能接受瓶颈的小穴,
猛得被直径六、七公分以上的瓶身也侵入了,造成的疯狂兴奋程度,似乎像是连
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要泄出来一样。

  一旁的林春声却还不放过她的揶揄道:「淫水是不少,可是要装满酒瓶还得
再努力,小玉你去帮帮她。」

  高添鸣一边高喊:「我也来!」一双手已抢到游文妤无毛的阴部,喃喃地说
道:「真是太可爱了,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小女孩一样啊……」

  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背后,用跟她一样的姿势,跨过茶几,坐在她的后面,
伸出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猛抓她的双乳,插嘴道:「这么说,她应该感谢我们,
让她一下年轻十岁,重新回到中学那种清纯的年代……」

  游文妤听到这个坏了她处女之身、捅裂了她的屁眼、用肉棒顶了她喉咙的浑
蛋居然说她「清纯」;让她的心纠结得比被酒瓶超限撑开的阴道还痛。

  精神面的污辱让游文妤痛不欲生,但生理上的痛楚却也不是正常人所能忍受
的。

  双乳被陈劲性这个杀人魔,强而有力的双掌像两团面团般的揉捏着,才没几
下已经浮出一道一道的淤青,左右乳头被陈劲性左右食指中指像两只老虎钳似的
夹着,更让游文妤在性的刺激与痛的刺激间徘徊游荡。

  此时阴户传回大脑的讯息,则已经只有痛而没有性兴奋的感觉。游文妤害怕
的猜想阴道是不是被瓶身给撑裂了?子宫是不是被瓶嘴给刺穿了?

  性的刺激是从阴核传到游文妤的大脑的,被高添鸣执着的用手指头不停得转
动着的阴核,已经肿的像颗要滴出血来的肉球。

  而脚心、腋窝、蛮腰、嫩颈在陈小玉舌尖不停得刺激下,又是另一番让人难
以忍受的感受。

  没想到林春声还在游文妤耳边调侃她:「连英国女皇都没你的命好,一次可
以有这么多人服侍。」

  并且一边强吻着游文妤张的大大、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小嘴;一边还不满
足游文妤目前所受到的待遇,向张素甄道:「甄姐,你的性奴的屁眼还闲着耶,
你这个主人别偷懒啊。」

  「你们留点体力慢慢玩,免得她的同事来了你们玩不动。」

  张素甄的话让游文妤想起:会沦落到现在这种悲惨境地的原因。奋起最后的
一丝清明,做出最后的努力,希望自己的牺牲能挽救学姊的命运:「求你们让我
阻止同事们过来,我让你们玩……怎么玩都行……」

  「我们是最守信的人。」林春声故意夸张的看着酒瓶:「只剩三分之一瓶,
就能去打电话了。以你这样的骚劲,再让我们五个人服侍你一个晚上一定就装满
了。」

  「饶了我……不……不……饶了我学姊就好……她才刚生过小孩……你们放
过她吧……我……我随便你们摆布……」

  「哈哈哈……看你这么拼命阻止你学姊过来,一定是你学姊太美了,你怕她
来了就没人要跟你玩了。」

  「没错,没错,还是我们这个白面书生对女人了解的比较透彻,那我现在就
用手玩就好,肉棒留着待会儿用。」

  游文妤知道这些恶狼是不会放过她的学姊了,游文妤感到一阵昏炫,再也无
力反抗;一边默默的承受着身体上的蹂躏,一边静静的流着泪想着:那么温柔、
高贵、仪态端庄的学姊,不知会遭到怎么样的凌虐。

  当清脆的「叮当!」门铃声响起,高添鸣磨拳擦掌的兴奋劲,与游文妤如丧
妣考的表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张素甄已抢到通往楼下的楼梯间的铁门边,将门打开。

  「请问游文妤在吗?我是她公司的同事,跟朱总经理一齐来看她。」细心的
李安妮,高声的提醒应该是在屋内的游文妤:不识相的肥猪老板死缠活缠的一定
要跟她一起来;让游文妤能有时间赶紧准备一下;免得让朱总经理看到她不想让
他看到的东西。

  可是浑身赤裸的游文妤,却只能乖乖的保持着最羞耻的状态,挺腰向前突出
已经被充分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等着迎接客人。

  门口传来张素甄用暧昧的语气向屋内的三匹色狼传达的讯息:「李安妮小姐
你真是成熟妩媚的丽人。」

  李安妮正在奇怪这个女人怎么这么说话,光着身子的高添鸣已经忍不住冲了
出来迎接,刚走到门口的李安妮还没反映过来,就被门里的景象吓呆了。

  屋子里竟然还有四条光溜溜的肉虫,而蹲在中央被其他三个人抚摸、舔吻着
的竟然是身无寸褛的游文妤。

  走在李安妮背后的朱总经理也看的目瞪口呆,小弟弟猛的肃然起敬,正想冲
向前去看个真切;突然后脑被高添鸣一记重击,打的晕跪在地上。

  「果然称的上是美女,要不是游文妤做了详细介绍,还真看不出来是生过小
孩的女人。」吓呆了的李安妮,被一个粗狂淫邪的声音给拉回现实世界。

  林春声抚摸着赤裸的游文妤,接着陈劲性的话头道:「跟你这个纯情娇弱的
学生型性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型态。」

  用像是在审视已落入陷阱的猎物的眼光瞄着李安妮续道:「能把丰腴成熟、
高贵、端庄、性感,又有专业学养的OL,调教成性奴会更有意思。」

  李安妮深深的做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沉稳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请先把我的同事放开。」

  可惜所获得的回应是一连串的狂笑声;大笑未止的高添鸣抢着回答:「你连
鼎鼎大名的陈劲性都不认识?」

  「原来是陈先生,那另外两位想必是高先生及林先生了,我们都是穷苦的打
工族,我想各位都是劫贫济富的英雄豪杰,一定不会为难我们对吗?」

  陈劲性大笑道:「我是粗人,你不用跟我咬文嚼字的说话;你说的没错:你
可以放心,我们不会绑架你。」

  李安妮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已砰砰乱跳得几乎快要跳出喉头的心脏,稍微
的缓和了下来。

  「你老公大慨不会像白兵兵有上亿的财产,我绑架你也捞不到什么钱。我只
打算跟你老公要一样东西。」

  李安妮已稍微缓和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但还是冷静的问:「您要跟我老
公要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他的老婆啰。」

  就算李安妮再沉稳、再冷静、再有商业谈判经验,但面对着三个杀人凶手,
又看到游文妤以无比羞耻的姿态,呆滞赤裸的被他们狎玩,也不禁害怕的说不出
话来了。

  「学着游文妤把衣服脱了。」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提出进一步的要求。

  李安妮脑袋瓜飞快得运转着:自己并没有告诉老公是到游文妤家中探视她,
因此即使自己九点、十点还没回家,老公也一定会以为自己是跟平时一样,是在
公司加班;而朱总为了怕老板娘知道,更是骗公司的同仁,他是要出来应酬。所
以是没有人会发现她们沦陷在这里,当然也不会有人报警来救她们了。

  刚才在门口一点也听不阁楼里的声音,因此叫救命大慨也没有用。李安妮了
解到:能否脱离险境,只有靠自己了。

  李安妮肠枯思竭的回忆着以前上过的一些如何自我保护的课程。好像都是说
:一定要表现的很冷静理性,惊惶失措只会吸引歹徒得寸进尺,惊叫、求饶只会
增加歹徒性趣……

  很不幸,似乎所有课程好像都有一些要女性被害人不要太拼命挣扎的意思,
透露着性命重于贞操的意思。只是李安妮一向都不能接受这样的看法,万一今天
晚上真的在这里失去了贞操……李安妮全身一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快脱,快脱,别吊老子味口。」

  「对不起,陈先生,请你们赶快离开吧,我们公司其他十几位同事待会也都
马上要一齐过来探视游文妤,请你们赶快离开吧。」

  但陈劲性可不是被吓大的:「好及了,不必来十几个,只要再有一个跟你一
样等级的美女过来,我们就满足了。别多啰唆,快把衣服脱了。」

  「我不能这么做,也希望你们尊重女性;请你们想想如果今天受到这样威胁
的是你们的母亲,你们做何感想?」

  由于所有人都围到了李安妮身前,游文妤恢复了暂时的自由。她看着学姊不
卑不亢,冷静的与歹徒周旋,对照自己这几天毫无反抗就屈服了,不禁产生了极
度的自卑,深感自己的懦弱无用,并痛恨自己没有尽力维护自己的贞操。

  只是李安妮的理性交涉,其实对这些恶棍而言,也是毫无用处的。

  果然林春声用阴森的声音说道:「既然你自己不肯脱,那我就请你的好学妹
帮你。」转身向游文妤招了招手。

  游文妤艰难的爬下茶几,由于不敢伸手去取下还挂在阴户的酒瓶,只能开着
大腿慢慢的挪移到林春声身边。

  「你们不要为难文妤,你们都是江湖中的英雄好汉,这样联手欺负一个手无
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传到道上不怕被人耻笑吗?」

  林春声嘻皮笑脸的回答:「我们不欺负弱女子,我们是要欺负自以为高高在
上,从来都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渣的贵妇。」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听到林春声这么说,想到能把眼前这个与他们这群
社会底层人物大大不同的高雅端庄,有专业形象的贵妇调教成:可以由自己任意
指使、摧残的性奴,都不禁兴奋不已。

  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看好戏的张素甄,拍拍自己翘着二郎腿的雪白大腿,
示意游文妤趴上来。

  游文妤不敢违抗,乖乖的爬到沙发上,高高的翘着屁股,像只小母狗似的伏
趴在主人大腿上,淫糜的小穴居然还紧紧的夹着酒瓶。

  「李小姐,现在麻烦你把已经勾引我们很久的美丽脚丫子,从你的高跟鞋里
解放出来,让我们能仔细观赏观赏,好吗?」

  挡在李安妮背后的高添鸣咽了口口水高呼:「还是春声了解我。」

  原来李安妮今天穿的是一双拖鞋式的高跟鞋,只包住了五跟脚趾的造型,加
上没有穿丝袜,毫无遮掩的脚踝已让高添鸣春心大动,加上不时可以偷窥到的美
丽脚底线条,早让他几乎已控制不住要冲上去脱了她鞋子。

  「我不会配合你们,也请你们尊重别人。」李安妮还是尽量地保持冷静得反
驳,希望能尽量拖延时间,但是颤抖的声音已经把心中的不安完全泄漏出来。

  可林春声也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继续戏弄这个已经无法脱身了丽人:
「既然你不肯让我们欣赏你的脚丫,那我们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欣赏你学妹的
脚丫。只是她的脚我们都玩腻了,得加点料才行,小玉去帮甄姐把藤条拿来。」

  「如果李安妮小姐还不肯露出她的脚底板来满足一下我们的小小渴望,就麻
烦甄姐你狠狠抽一抽游文妤这个小可爱的脚心,让兄弟们解解谗吧。」

  「啊……」张素甄没等林春声说完早已一藤条打在趴伏在自己大腿上的游文
妤小巧的脚掌心上,让她不只痛得整只脚掌蜷了起来,也扯开了喉咙大叫。

  「才打一下就这样鬼叫。」林春声轮流欣赏着游文妤因肉体痛楚及李安妮因
内心天人交战而双双扭曲的脸庞,继续说道:「陈老大,你还记不记得咱们蹲苦
牢的时候,那个叫牛头的管理员,最喜欢拿咱们脚底板出气,每次犯在他手上,
不挨个百来下是过不了关的。」

  陈劲性也搭腔道:「是啊,像咱们这种皮粗不怕痛的,每次受刑后也都站不
起来,得像个畜牲似的到处爬,待会看我们的游文妤满地乱爬一定很有趣。」

  「你们不要再说了……」李安妮终于失去了冷静,愤怒的踢掉了双脚的高跟
鞋大吼:「你们不要再折磨文妤了……」

  高添鸣才不理会她的激动,噗通一声就趴到她的脚边,像只狗似的用鼻子猛
嗅李安妮被包裹了一整天的脚趾;冲鼻而至的女人特有汗香味,让他大赞:「太
香了。」

  「这个娘们的脚长的真是不错,」远观的张素甄边揉捏着游文妤的脚趾边评
论道:「我这个性奴的脚趾也是极品,但相较之下就不够丰腴,太骨感了。」

  事实上因为李安妮四个月前才刚刚分娩产下她的第一胎,虽然身材大致已恢
复(除了乳房因泌乳大了两号),但脚还有一点儿水肿,可是反而让她的脚趾头
更显得丰满圆润,加上现在因恐惧而不停扭动着,更是吸引男人欲一亲芳泽。

  高添鸣第一个忍不住,挺起腰,将手伸进李安妮裙底,把她的三角底裤在她
还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直拉至膝盖处。

  李安妮惊慌得捂着裙脚,退后想挣脱高添鸣的脏手,反而被缠在自己膝部的
底裤给绊倒,向后一屁股坐倒在地;幸好双脚警觉的紧闭着,没有让春光外泄。

  李安妮正在惊魂不定,没想到林春声居然来到她的身边温柔的将她搀扶起来
;当李安妮正迟疑要不要像他道谢,林春声已经双手伸到她的洋装下面,抚摸起
她裸露出来的小蛮腰。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才刚生了小孩……」

  对于能够让李安妮无法再像当初那样保持理性,开始像个弱女子般的求饶,
林春声感到满意极了;只是李安妮端庄却又给人高高在上的形象,太像他在中学
时不断贬抑他、让他在学校呆不下去的女老师,也像让他在出社会,为一做过的
一份正式工作里,那个不断批评他、让他在公司呆不下去的女主管。林春声心中
突然浮起一个让自己十分心醉的恶毒想法:一定要使她怀上一个小杂肿,让她用
一生的时光来享受屈辱生涯的滋味,来逞罚这个自以为有权利瞧不起出身于下流
社会的人的女人。

  「真是对不起,」林春声用让人听了由心底发冷的虚伪声音说道:「要不是
你自己把小蛮腰露出来,像我们这种人是不敢冒犯您的。」

  「所以请你乖乖得把裙子及上衣也脱了,邀请我们玩你吧。」

  「不……你们这些禽兽……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别急,别急,你办事不是最有条理,按步就般的吗?我们慢慢来,下一步
请把裙子脱下来,让我们看看你刚生过小孩的阴户吧。」

  「不……」

  「甄姐那就要再麻烦你了。」

  「我的小性奴还在忙着制造淫水呢。」

  「真是不好意思,把这瓶十全大补酒给忘了。甄姐可不可以拿来给大家品尝
品尝。」

  「啵!」的一声,拌着游文妤的娇呼声,张素甄拉出了深埋在游文妤小穴里
的酒瓶,并尝了一口混合了游文妤的分泌物及米酒的美妙滋味。

  然后递给陈劲性、高添鸣、陈小玉、林春声轮流品尝。

  游文妤听到大家故意发出的啧啧声,想到居然在学姊面前让大家公开的品尝
自己的淫液,羞愧得真想一头撞死。可林春声虽然忙着羞辱李安妮,却也不放过
任何可以欺负她的机会,当大家喝过之后,将酒瓶递到她嘴边命令道:「你也尝
尝自己淫水的骚味。」

  游文妤拼命的摇头躲避:「我……我不能喝酒……我对酒过敏……会起酒疹
的……」

  啪的一声,游文妤脸颊上一阵火热,又被林春声赏了一巴掌。

  「她吗的!你排泄的东西大家都不嫌脏,就你最高贵不能喝?」

  「她真的对酒精过敏,你们就放过她吧,」李安妮虽然已经像是一只落入狼
群的羔羊,但还不忘维护这个小学妹,「让我替她喝吧。」

  「学姊……」游文妤想到学姊都自身难保了,还在拼命保护自己,不禁感激
得痛哭流涕;尤其一想到学姊会沦落至此,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悲从中来,
嚎啕大哭。

  大家也不阻止她,反而把她的哭声当成了美妙的配乐。

  「你想抢着喝也成,不过……」林春声眼光扫过李安妮哺乳中的大胸部,恶
毒的主意又浮上心头道:「你得先把你的奶水,也分给大家喝喝。」

  「不……」

  林春声根本不理她的反对,自顾自的继续说:「麻烦李安妮小姐把上衣及胸
罩脱下来,让大家可以像你那个幸运的小baby一样,一起分享你的奶水,好
吗?」

  「不……不……不……」

  「甄姐,那就又要麻烦你了。」

  藤条打在游文妤娇小乳房的着肉声、游文妤抢天呼地的痛苦哭声、加上李安
妮喊「不」的声音,回荡在这个充满春色的屋顶小阁楼里。

  鞭打声、喊痛声越来越大,只有李安妮拒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看着学妹的胸部不断出现的鞭痕,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把胸部裸露出来可不像刚才同意脱鞋子、喝口酒那么轻松。李安妮知道:如
果自己答应主动脱衣,事后自己如何让丈夫能谅解她是被胁迫的?无论丈夫表面
是否原谅她,这在她及丈夫心中一定会成为永远也无法抹去的阴影。

  李安妮觉得抽在游文妤乳房上的竹鞭子其实是抽在自己心上,心中的煎熬比
游文妤肉体所受的折磨还要难熬。当藤条扫过游文妤娇嫩无比的乳头,让她发出
几乎要刺破所有人耳膜的尖叫声时,李安妮艰难的解开了自己洋装上的扣子。

  在游文妤还持续着的哭声中,李安妮说服自己:就算自己不主动脱,最后的
结果也是一样。

  只是李安妮当时绝对想不道:形式上的主动与被动对她一辈子的心理伤害是
多大的不同。而且事后李安妮更在潜意识里逐渐行成是游文妤害她沦落至此的错
觉。

  但是在当时,支持着李安妮能在男人的淫笑声中,自行宽衣解带的力量是:
为小学妹牺牲的奉献精神。

  当美丽动人的上半身总算裸呈,高添鸣已经迫不及待得冲了上去,一口刁住
像颗小葡萄般高耸于成梨状的乳房上的乳头。

  在随之而来的吸啜声中,高添鸣大叫:「真的有奶!白面书生你这个主意真
是太妙了。」

  被称做白面书生的林春声大笑:「你吃了人家的奶,得叫声娘啊!待会等我
上了这个贱人,你就得改口叫我干爹了。哈哈哈……」

  高添鸣没空回嘴,因为他的嘴正忙着享受。两排牙齿就像两把锉刀似的,夹
着因泌乳而异常肿胀着的乳头,来回的左右搓磨着,舌尖则像把钻子,顶在敏感
的乳头正中心用力的钻着。

  处于泌乳期的乳头本来就异常敏感,连原本每天几次替小女儿喂食母乳的时
候,李安妮每次都会被还没长牙的小宝贝搞的小穴发痒出水;现在又如何能承受
的起高添鸣技术高超的挑逗?

  原本抱定用不服从、不反抗的甘地精神与匪徒周旋的李安妮,实在是忍受不
了那钻骨的搔痒,手脚并用得猛推高添鸣。

  由于实在是反抗的力道太大,高添鸣居然被这个弱女子推倒在地上,只是李
安妮受的苦也不轻,被高添鸣紧咬着不放的乳头几乎差点被扯断。

  然而让李安妮苦恼的是:已经因为被剥掉内裤而裸露在空气中的小穴,居然
还冒出淫水来。

  「妈的!死婊子!」受到大家耻笑的高添鸣,勃然大怒并迁怒李安妮,一把
将她压倒在地上,并且取过李安妮刚刚脱下,丢弃在地上的胸罩,将她的双手缠
绕固定在背后。然后扑到她身上,猛力的吸允她的左乳,另一方面也没让她的右
乳闲着,用左手粗暴的搓揉,让李安妮原本丰满美丽的梨型乳房,像一团被揉撵
着的黏土,不断的变化着形状。

  当高添鸣五指收缩像挤塑料瓶似的,把软绵迷人的奶子挤成可乐瓶的中凹形
状时,奶水居然像喷发的可乐一样由李安妮的奶头喷了出来。羞的她恨不得一头
撞死。

  正当高添鸣得意的大笑,已经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让陈小玉用屁眼抚慰着鸡巴
的林春声向高添鸣抱怨道:「你这个家伙就知道用暴力。这么有情调的少妇哀羞
调教剧码,被你搞成不入流的强奸片。」

  「妈的,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就你这个白面书生会玩女人。你敢批评我们陈
老大、我们甄姐不如你吗?」

  「你别挑拨离间,我只说你除了用暴力之外,什么好玩的招式都不懂。」望
了一眼早已转醒但还趴在门口想装死,只是两个眼睛瞪着光溜溜的李安妮、游文
妤、陈小玉、张素甄舍不得闭上装死的朱老板道:「我看这方面,连门口这只肥
猪都比你强。」

  「放屁,他要是比我强,老子就跟他姓。」

  「你吃了李安妮的奶,当了他的龟儿子,自然就得跟着操她的人姓。」向朱
老板招手道:「你叫什么名子?给我滚过来。」

  「小弟姓朱单名雄,英雄的雄,从小就最佩服像各位这样的英雄好汉。」朱
雄一边谄媚的讨好着,一边乖乖的像只小狗似的,爬到林春声脚前。

  「你是李安妮的老板?」

  「是……」

  「你玩过她吗?」

  「没有没有,今天还是托各位的福,小弟才有机会看到她的美腿跟美胸。真
没想到她平时在公司端庄的像个圣女,在各位精采无比的调教技术之下,还不到
半个小时就露出淫荡的本性。」

  在地面拼命扭动,因双手被缚在背后失去遮掩身躯能力,只能尽量蜷曲身体
减少裸露面积的李安妮,没想到自己的老板会说出这样污辱她的话;一直强忍着
恐惧与被污辱情绪的李安妮,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那么朱老板,你想不想操一操你这个本性淫荡的女职员啊?」

  朱雄猛咽口水,拼命点头;这可不像刚才说的那些违背良心的谄媚话语一样
是违心之论;事实上从李安妮四年前来到公司之后,朱雄已不知道已经有几百次
把她当成意淫的对象,即使在现在这种有性命之忧的环境下,朱雄还是忍不住想
要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玩到这个冰山美人。

  「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林春声转头笑着问高添鸣:「小高那你敢不敢跟
朱雄比划比划?」

  「妈的,谁怕谁,你就划下道来。」

  「我建议的比赛规则是:你跟朱雄轮流整她,一次两分钟,看李安妮在谁手
上先受不了,愿意主动求人操她的小屄。」林春声瞄到一旁正被陈劲性、张素甄
夫妇用手指分别抠着前后两个肉洞,眼睛却泪汪汪的望着躺在地上低泣的学姊的
游文妤,一个恶毒的念头又浮上心头:「不过你们只能提供整人的方法,必须透
过游文妤执行。」

  「行,谁先来?」

  「人家朱雄已经哈了李安妮好几年了,就让他先来吧。」

  「朱老板,你要用什么手段整你美丽高贵的女职员啊?好好努力喔,否则待
会玩不到美人,可别怪我。」

  「是是,真是太感激各位老大;我老早就想好好整整这个高傲的女人,各位
老大肯给我这个实现梦想的机会,我真是粉身碎骨都无以回报。报告各位老大,
我起码想过一百种方法想施展在这冰山美人身上,想看她忍受不住时的骚样。」

  「少浪费时间,快说要怎么搞。」高添鸣不难烦的咆啸。

  可朱雄却因为居然能碰到同好,有机会实现自己的性幻想,而陷入兴奋无比
的心境中,继续说道:「我去年底在风月大陆的网站上看到一个叫Cola D
uke的伟大色文作者,发表了一系列《屈辱生涯系列报导》,里面介绍了用鬃
毛整人的方法,看的我差点精尽人亡,整天幻想着我手下这些美貌小妞被鬃毛穿
乳、刺阴,不晓得会有多美妙……」

  「妈的,再啰唆就换我先来。」

  「是是是,各位老大别急。」朱雄露出一个淫笑续道:「李安妮跟游文妤都
看过Cola Duke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北京四
中的娇骄女》」

  原来朱雄当时看到这篇文章就心痒难耐,好希望能有一天用到李安妮跟游文
妤身上,因此偷偷用匿名将文章mail给她们两个,之后还偷偷欣赏她们在电
脑前看了这篇色文之后,红着脸蛋、娇羞不已的可爱表情。因此确认她们是看了
内容。

  「所以各位老大,我们是不是可以命令游文妤开始行刑?」

  「小性奴去干活吧。」林春声捏了捏游文妤结实的小屁屁,威胁道:「如果
你们朱老板认为你干的不好,我就把你和你学姊的脚色调换过来,知道吗?」

  游文妤吓的打了一个哆嗦,由于《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脱衣舞娘(香港篇)
-北京四中的娇骄女》是她这辈子看过最恶心、最肮脏的文章,反而内容在她脑
海里一字不漏,记得清清楚楚。

  看着林春声阴森的眼光,她不由自主乖乖得照着文章里的步骤到浴室及书桌
取来刷马桶的鬃毛刷及剪刀,并颤抖的向朱雄解释:「我没有麻绳。」

  「没关系、没关系,我看你只要剪出十几根短鬃毛放进你学姊的阴道,在剪
个三、五根长的塞她的泌乳孔,依照作者Cola Duke的描述,就够你学
姊发骚、发浪了。」

  游文妤服从的用颤抖着的小手从鬃毛刷上剪下约十几根两公分左右长短的鬃
毛及好几根五、六公分左右的较长鬃毛。

  「妈的,时间已经超过两分钟了,白面书生,你这个公证人是怎么当的?」

  「对不起,我刚才忘了解释准备材料的时间算不算……」

  「我们马上开始,」朱雄怕高添鸣不知道有什么霹雳手段,万一让李安妮连
两分钟都捱不过,那自己就亏大的,赶紧抢着催促游文妤:「快把短鬃毛都塞进
你学姊的阴道。」

  游文妤望着瑟缩在一旁地板上的学姊,虽然眼中流着泪、嘴中喃喃道:「学
姊对不起。」,可是还是听话的来到李安妮的脚边,轻轻的握着她的膝盖,将她
的大腿打开,将拿着鬃毛的右手伸进学姊全身唯一的遮避物之下。

  看着学姊惊慌的眼神,发颤的嘴唇,游文妤实在是不忍心将手中的鬃毛塞进
学姊的私处。可是她这两天的遭遇已经让她充分了解到:不听话会有多可怕的后
果,闭上眼睛、咬着嘴唇,用食指将手心握着的十几根两公分长短的鬃毛,一根
一根的送进学姊的私处。

  游文妤刚刚完成这艰困的任务,就被高添鸣一把揪着她飘逸的秀发,把她拉
了起来,还塞了一支香烟到她嘴里。

  「我……我……不会吸烟。」

  「吸一口,让烟头烧出火来,然后把烟头放到地上那个贱货的乳头上。」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照着高添鸣的指示,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的执行着。

  直到一声她这辈子听过最凄惨的叫声才把她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唤醒。那是
李安妮学姊乳头被游文妤手中的香烟烙到时,发出的惊天地、泣鬼神般的惨叫。

  「学姊……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么痛……我要是……要是知
道……会这么痛……我不会做的……不会的……」

  其实连高添鸣自己都吓了一跳,因为他以前也用烟蒂烫过人,可并没有像这
次这么强烈的效果。那是因为在哺乳期间女性的乳头本来就比平常敏锐数倍,加
上刚才又被高添鸣用手指、嘴唇、舌头、牙齿折磨了快半个多钟头,红肿乳头之
下的所有神经,几乎都被高添鸣给激活了。而游文妤又不明就里的将正燃烧到最
高温度的烟蒂,就直接强烙在神经最集中的乳头上。

  当李安妮的哀嚎像是在吊嗓子似的,还在不停的提高音阶时,高添鸣已经从
震惊中回覆了过来,伸脚踢着她的肩膀,得意的问道:「还是老子才能搞到你爽
吧,是不是愿意乖乖的求老子用肉棒好好的治一治你的骚穴了?」

  李安妮不知是痛的根本听不到高添鸣在说什么,还是仍然不愿意屈服,只自
顾自的用额头猛撞地板。

  高添鸣淫笑道:「好,有志气,老子还真怕你就这么屈服了,让这么好玩的
游戏无法继续。游文妤再给我烙。」

  「不!我不要!你们要整我就来吧。」游文妤坚定的语气让陈劲性等人吃了
一惊,没想到这三、四天来一向都逆来顺受,像只柔弱羔羊的游文妤,居然还会
反抗,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坚决。

  「我对不起学姊,是我害了学姊……我居然还做你们的帮凶……哇……我对
不起学姊……哇……哇……」游文妤说着说着,终于还是回归了她柔弱的本性,
一手环抱胸部、一手遮着下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般哭了出来。

  林春声看着她,愉快的说道:「太好了,会反抗玩起来才有意思。陈老大你
看是不是让高添鸣这组的比赛暂停一下,咱们也拿游文妤来比赛比赛,看谁能让
她就范,愿意继续当折磨李安妮的行刑手?」

  「我对熟女比较有兴趣,我要加入李安妮这组。」

  「那甄姊是不是咱们来玩玩?」林春声淫笑的吃着张素甄豆腐。

  「死白面,调戏老娘;你是想用肉棒替老娘擦屁眼,还是要用舌头替老娘舔
脚趾?」

  「你们不要拖拖拉拉,老子的鸡巴都冷了。」高添鸣大声的抗议,转头向游
文妤吼道:「快躺回你专用的茶几上,等着享受我们张素甄女王的调教吧。」

  这边陈小玉已经乖巧的把游文妤拉回茶几上仰面躺着,半个屁股及双脚软弱
无力的从茶几尾部垂到地上。

  「甄姊除了插屁眼、舔脚趾,我们还要怎么玩啊?」

  「少贫嘴,老娘就不信你有多厉害;就让你先来,也不限制你两分钟,给你
十倍时间二十分钟,你能说服游文妤,老娘屁眼、脚趾随你玩;如果你无法完成
任务,而我可以,那……」张素甄看着站在一旁的陈小玉道:「那就要让陈小玉
被我跟你陈老大玩到残。」

  「没问题!小玉,我就给你机会,来为自己是否要被玩到残而自行努力吧,
不过我得提醒你:我看过上次陈老大夫妇玩一个不识相的野鸡,那真的是叫做?
被玩到残?依我看那头野鸡一辈子应该都再也没法用她的小穴跟屁眼。那真是精
采啊。」林春声一付无线向往的表情,续道:「你要怎么在二十分钟之内说服小
妹妹啊?」

  陈小玉低着头,向林春声撒娇道:「人家是不是可以用那只害人家足足一个
礼拜,只剩小嘴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超级鸡巴?」

  「看不出你这个小妞还真够狠,不想让自己被玩残,却不怕把别人玩残?快
去拿吧。」

  陈小玉从她的化妆箱中拿出一具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然后利用假阳具后面连
接着的几根皮带子,像穿比基尼泳裤似的将奇形怪状的假阳具紧紧得绑在自己小
腹前端。

  高添鸣好奇的贴近欣赏被固定在陈小玉私处前端,像是男人阳具位置的怪东
西,不解的问道:「这样好像是长了四根畸形鸡巴的男人,到底要怎么用?」

  「别急,别急,马上为各位示范。」林春声洋洋得意的说:「这东西可是全
世界只此一副,听说是二战时代,德国纳粹党在波兰的审讯头头设计制造的,用
来对付波兰地下抗暴游击队里的女性,被它玩过的女人……呵呵,待会你们就可
以见识到。」

  「来小性奴,用你的左右手分别抓好你的左右脚踝,把腿举高。」

  游文妤乖乖的照着林春声的指示,抓着脚踝把双腿往头顶左右两侧张开,两
只大腿向身体方向折叠,在身体前成W字型,把下体的两个肉洞夸张的呈现在众
人眼前。

  林春声兴奋的向前亲吻游文妤自己用手高举向天的小脚ㄚ,并一手由脚踝、
小腿腹、大腿背部、股沟,一路摸到她的臀部,并赞道:「我最喜欢女人摆成这
个姿势了,你看腿部的肌肉绷的多结实。」

  高添鸣啧啧称奇道:「这小妞这么听话,叫她干啥就干啥,那还有什么好比
的?」

  游文妤低声回应道:「我都已经被你们……被你们……弄成这样了……随便
你们要怎么欺负我,就怎么欺负我吧,可是求你们不要再逼我去欺负学姊了,我
下不了手……」

  林春声一边舔弄着游文妤的脚趾头一边赞道:「真是个好女孩,宁愿自己受
委屈,也不愿意伤害别人。」手指拨弄着她脚踝上象征性奴隶的银色脚链续道:
「不过你千万要坚持下去喔,否则你的主人们,会失去很多乐趣喔。」

  「小玉过来开工了。」

  陈小玉走到游文妤跨下,将奇形怪状的刑具顶在游文妤刚被刮除阴毛,像只
白馒头似的阴户前。

  「小玉你先替大家说明一下装在你跨下的四根阳具的用途吧。」

  陈小玉指着绑在自己阴户前,一排由上到下,四根形状大小各异的棒状物,
用腻的迷死人的语调说道:「最下面这根由十颗直径为三公分铁球连结而成的棒
子,是给肛门使用的。」

  「你要把被它操的感觉跟大家分享啊。」

  「是主人。由于长达三十几公分,大概没有人……」边说边娇羞的望了林春
声一眼:「没有人像我享受过这么深的肛交。」

  「尤其刚插入时,铁球的冰冷感觉,真是……真是……可怕。」陈小玉大慨
是回忆起当初被插入时的冰冷感受,大热天里竟冒起了鸡皮疙瘩,不过还是尽职
得继续解说:「每颗铁球间是用弯曲成WW型的钢条连结着,所以随着抽插,会
在直肠里面旋转变动方位,不断的从不同角度扩张与拉扯直肠。尤其是跟这只同
时插在阴道里的假阳具,隔着一层薄肉互相摩擦,那种感觉我真不会形容。」

  伸手指着下面数来第二根棒状物,继续说明:「这只是给阴道用的,虽然只
是一般的假阳具粗细,但你们可以看到这上面装了一圈又一圈的硬毛,我听主人
说是类似叫做羊眼圈的东西。主人还跟我说:一般玩家去玩女人时,只需在龟头
上戴上一圈羊眼圈,那种刷过阴道嫩肉的感觉,即使是老妓女也受不了。」

  「最上面这根短针的安排,是让整个刑具完全插入时,刚好刺在阴蒂上,你
们看这铁针是真的磨的很尖,上次主人用它插我时,我好怕阴蒂被刺穿了。」

  小玉指着第二根棒子继续介绍:「不过这根才是真的拿来折磨女人用的。」

  大家听陈小玉这么说,都好奇的凑近来看,只见第二根棒子大概只有不到半
公分直径,长度介于刺阴棒及插穴棒之间。高添鸣好奇的伸手去拨弄,居然还有
弹性,大慨是橡胶或是类似材质做的,可左右上下晃动,方便调整方位。

  高添鸣一脸迷惑的问道:「这根是干什么用的?」

  朱雄原本是萎萎缩缩,躲在大家背后偷看着游文妤这个自己没能吃到嘴的女
职员,被扒的光溜溜的糗态;此时突然忍不住惊呼道:「这是用来插尿道的。」

  「哈哈哈,还是大老板有学问。」林春声招手要朱雄向前来:「你这个小职
员的尿道已经被朱大老板你玩过了?」

  「我只碰过她的手。」朱雄想到四天前那兴奋的冒险,又忍不住自己暴料:
「还亲过她的脚丫子。」

  「那躺在那里的美女,想必你是连小穴也亲过了?」

  朱雄脸上露出一副十分遗憾的表情,摇头否认。

  高添鸣见林春声一直节外生枝,只说不练,怒目斥责朱雄:「那你就滚到那
边去玩,别在这里打岔。」

  朱雄没想到可以捞到这么大的一个好处,战战兢兢的向还孤零零躺在一旁的
李安妮移动。

  「小玉,我看我们小高已经忍不住了,你就开始吧。」

  小玉用双手调整顶在已经被她的一翻解释吓得半死的游文妤私处前的刑具,
首先将三公分直径铁球连结而成的棒子缓缓塞进游文妤那已经破裂的肛门。

  大慨是这三、四天,后门已经被用太多怪异的方式调教,游文妤只轻轻得哼
了一声,并没有其它的剧烈反应。

  当假阳具拨开阴唇向阴道挺进时,游文妤也只再轻哼了一声。不过当假阳具
上的硬毛刷到嫩肉时,哼声终于便成了绵延不断的呻吟。

  当陈小玉调整好橡胶软棒的角度,让它顶在小穴里的尿道口并尝试前进时,
原本让大家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绵延不断呻吟,便成了恐布的惊叫声。

  游文妤原本被命令要用双手抓好的双脚,奋力往陈小玉身上乱踢,让骤不及
防的陈小玉,被踢的退了好几步,也让那可怕的刑具暂时离开了游文妤的下体。

  看的兴奋无比的高添鸣捞起游文妤的双腿,站到仰卧在茶几上的游文妤头部
后方,把她的双脚再次恢复成原来夸张的V字型,朝天高举。

  林春声则捏着游文妤娇小可爱的脸蛋,用羞辱的语气问道:「尿道挨插的滋
味如何啊?我听试过的人说: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感觉。是吗小玉?」

  陈小玉露出悲哀的神情,沉重的点了点头,但还是乖乖的回应她的主人道:
「不过刚刚只碰到尿道口而已,尿道被桶进去的时候那才叫惨呢,主人。」

  「那你还在等什么?不赶快让你的好姊妹也尝尝,好跟你分享心得。」

  「不要……不要……不要再弄了……不要插尿道……」当可怕的刑具又碰到
游文妤的私处时,她已经语无伦次的哀嚎起来。

  「那你是愿意继续帮忙折磨李安妮啰?」

  林春声不等游文妤回答,就低下头贴着游文妤耳朵轻声的说:「让你代替小
玉,给你学姊也试一试尿道挨插的滋味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们了……小穴、屁眼都已经随便你们玩了……就请
不要在折磨我们了。」

  「这你就不懂了,整天就让肉棒在小穴、屁眼进出有什么乐趣呢?让我再多
调教你两天,你就会遗憾女人的洞洞怎么那么少,不够让男人多变些花样玩。」

  「小玉,既然她还没有下定决心协助我们折磨李安妮,那你就继续吧。」

  当小玉再次把刑具放入游文妤的身体里,并挺腰扭臀像个男人似的抽插时,
游文妤想讨饶、想答应都做不到了,因为除了高低不停变化的尖叫声,她已没有
办法思考要发出什么样的其它话语了。

  林春声还意犹未尽的向观众们炫耀道:「这个刑具的尺寸是根据德国和波兰
那些高头大马的洋妞设计的,让小玉、文妤这种身材娇小,阴户屁眼的大小及深
度都要小上好几号的小女孩尝起来,一定是更别有一翻滋味。」

  陈小玉尽职的抽插着,让游文妤足足尖叫了二十分钟,即使嗓子都哑了、刑
具已经退出了她的身体、高添鸣已经放下了她的双脚,游文妤还是无法让自己的
尖叫停下来。

  张素甄轻柔的爱抚着浑身肌肉还不停得颤抖着的娇嫩朣体。

  游文妤浑身冒出来的冷汗,让她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惨白的脸庞与
好像刚激烈运动玩的健康油亮身躯,不协调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张素甄像是慈母般的抚慰着受到惊吓的小婴儿。

  「傻孩子,这些心理变态的男人就爱看女人被虐,你哭的越大声、越凄惨,
越提供他们变态的满足感,他们对你的折磨更是不会手软。」

  「像你跟你学姊这样不肯答应他们的要求,就越是刺激他们使出更狠毒的手
段。难道你以为在你学姊屈服之前,他们会良心发现的停手吗?」

  「就拿你这两天的遭遇来说,「抗拒」只是提供他们羞辱你的藉口,而且增
加自己肉体及心灵上的痛苦。反而在你当他们是个木头人,随他们摆布时,你反
而轻松对嘛?」

  张素甄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续道:「而且你还能享受到,从未经历的快感对
不对?」

  游文妤听张素甄这么说,羞的闭起眼睛,但心中也不得不承认:当张素甄抚
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户时,还有她替自己刮阴毛时,自己身体都感受
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就算你不肯配合,他们也会让小玉甚至你们那个朱老板动手;你看,」张
素甄指着蹲坐角落里,正在搓揉蜷曲在地上不断滚动闪躲的李安妮的朱雄,「让
朱雄动手只会让你学姊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对不对?」

  张素甄温柔的把游文妤从茶几上拉起来:「我们快点帮李安妮结束折磨,让
她少受点罪,好不好?」

  游文妤像木头人似的点了点头,不知是真的被张素甄说服了,还是惧怕再面
对陈小玉腹下那可怕的刑具。

  「还是甄姐利害,本回合比赛白面书生落败。」高添鸣得意的宣布,同时走
到陈小玉旁边,捏了捏她那似乎已经被林春声玩的有些松软变形的奶子,淫笑着
说:「等你尝过了陈老大的镶珠鸡巴,再回到你主人身边,他一定没法再满足你
了。」弹了弹她跨下的刑具:「林春声只好每天用着个玩你,让他自己的鸡巴凉
在一旁了,哈哈哈……」

  林春声倒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笑骂道:「你在不加把劲,等会儿让那个美女
被姓朱的赢走,你就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了。」

  「干,姓朱的犯规。」

  只见李安妮被半搂半抱的坐在朱雄怀里,浑身不安得扭动着,自己用牙齿紧
咬着嘴唇,两道浓眉皱的在额头挤在一起,尖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急促的张合喘
息着,泛着桃花色彩的脸庞,再再都让在场的老色鬼知道她正在快到达性高潮的
路上。

  只见朱雄的左手由裙底伸进李安妮的裙内,正快速的活动着;右手则抓着她
巨大下垂的右乳房,不停的晃动着。

  眼尖的林春声惊呼道:「原来朱老板忍不住,已经将五、六公分长的鬃毛,
都顺着李小姐的泌乳孔,塞到她的奶子里了呀。」

  大家争先恐后的凑到李安妮的梨型巨乳前,果见褐色的乳头上还留着五根鬃
毛的尾巴,而且还有白色的乳汁从被鬃毛插入的泌乳孔中顺着鬃毛渗出。

  高添鸣抓着李安妮的手臂,把她拉离蹲坐在地上的朱雄,让她站了起来。

  只听她发出一声媚人的哼声,全身无力的靠到高添鸣身上。

  林春声一把掀起她的短裙前摆:「大家看,她正在喷淫水呢。」

  李安妮羞的低头不敢见人,可是大约半个钟头前被游文妤塞进阴户里的几十
根短鬃毛,像无数根尖针,不停的刺着女人最敏感的阴道嫩肉,乳头里的鬃毛也
不停的刺激乳头内的敏感神经,这些自己一辈子都是第一次经历的超强度刺激,
还正在不停的将她的身体感官推向高峰。

  原本坐在朱雄怀里时,她还拼命靠意志力强制忍耐,可是被高添鸣一拉动,
因乳房的晃动及阴道肌肉位置的改变,让鬃毛有更多强烈刺激神经的机会,终于
一发不可收拾,让自己丑态毕露。

  「现在该轮到我了,游文妤你给我过来,用烟头烙这个骚货的骚屄。」

  游文妤正想出声反抗,张素甄轻声的在她耳边劝说:「我猜你学姊现在一定
情愿让痛苦止住她不停高潮的窘状。而且烫一下也不是很痛,玩过仙女棒没有?
被火花喷到手背过嘛?几乎没有什么感觉的对不对?」

  前半段或许张素甄说的没错,李安妮现在的确是希望有人能帮她止住自己的
糗态。可是游文妤不知道:烟头燃烧时的温度比仙女棒的火花高的多,尤其是脆
弱敏感的阴唇怎么是手背所能比拟的?

  当游文妤怀着帮助学姊的心情,用高添鸣递过来,已被他吸的通红的烟头,
触上李安妮的大阴唇时,低着头的游文妤只看到学姊无力颤抖着她的双腿,而原
本源源不断,自小穴里喷出的淫水似乎真的停止了,而且并没有听到学姊像上一
次乳头被烫时的哀嚎。

  游文妤不知道那是因为林春声及时,用李安妮之前被扒下来的内裤,塞住了
她的嘴巴。

  「你看到你学姊被你朱老板搞得涨的那么大的阴蒂嘛?多羞耻、多丢人啊?
碰一下帮你学姊回覆清醒吧。」

  傻傻的游文妤真的用烟蒂去碰那正充着血,敏感无比的阴蒂。烟蒂烙上阴蒂
时,一股腥臊的尿液由李安妮的桃花源中喷出。游文妤才惊讶的发现:她不但害
学姊痛得失禁,而且是痛晕了过去了。

  缓缓转醒的李安妮,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地上,游文妤紧紧的抱着自己,不断
重复的哭泣道:「学姊我对不起你……学姊我对不起你……」

  李安妮艰难的伸出不知何时已被松绑的手,轻拍游文妤的裸背,用微弱的气
息,勉强安慰着她:「不是你的错,别哭,学姊不会怪你。」

  高添鸣见李安妮醒过来,正想问她认不认输,没想到陈劲性也已经迫不及待
的抢着说:「该我上场了吧。」

  走向李安妮,一手抓住她正在抚慰游文妤的小手,另一手把一只好像是花剪
的东西在她眼前晃动:「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虚弱的李安妮和游文妤都迷惑的看着他。

  「这就是用来剪断白小艳小手指的工具。」陈劲性得意的看着李安妮和游文
妤害怕得脸色发白的表情,续道:「我绑架她,原本只是为了求财,只是她死脾
气,被我剪断手指都不肯乖乖让我玩,才把她奸杀了。」

  一边粗暴的玩起李安妮纤细的小手指,一边狠狠的问:「你愿意乖乖的陪我
玩玩,还是要我玩一个没有小指头的女尸。」

  李安妮从刚进们面对歹徒的时候,想的都只是会不会受辱的问题;突然面对
生死的问题,让她不知所措:到底是要维持清白之身,跟致爱的先生女儿永别,
还是要牺牲贞洁换取活命,李安妮突然被迫要面临着这一生中最重大的选择,全
身僵硬的无法移动分毫。

  「再不说话,我就剪下你的手指给你老公做纪念,然后……」

  「不!别杀她,」游文妤哭喊着:「她愿意跟陈老大你上床,对不对学姊?
对不对?」

  李安妮顺着游文妤摇动她肩膀的摆动,艰难的点了点头。

  「真的愿意跟我上床?说话!」

  「嗯。」李安妮用几乎没有人听得到的哼声回应。

  「不过我是老大,总不能自己爽就行了,你也得陪陪我这些兄弟,可以不可
以?」

  「嗯。」有了第一次的回答,似乎之后就容易多了。

  「而且你要主动,像服侍你老公那样,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做上流社会女人老
公的滋味。」

  「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大家……」李
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是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
人,带去浴室好好清洗干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阴户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
妮进浴室去。


             「第X夜  错乱」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姊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姊带进卧室之后,学姊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姊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姊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姊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接在重新插入我阴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
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
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阴道嫩肉上来回
流窜。

  阴道?对,我的阴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都
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
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
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
话进来刺激自己的阴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
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姊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
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姊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
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鸡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为什
么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穴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烧伤
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姊为什么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
都没有怪我为什么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么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么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
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第Y夜 愉悦」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着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地绳子的叫
「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什么,游文妤已经不
记得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
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
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
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
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么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
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
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
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么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
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干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
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
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么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
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毙。根
据本台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之时,
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不堪入
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司职员,
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褓中的女
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赚钱供
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生计。
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人,对
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以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四小
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都是我
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
我?」

  「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
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

  「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
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性交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
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
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么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
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么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肉棒在游文妤的小穴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
在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帮助她忘记心灵伤痛的男人耳边低声温柔的央求:「我
还要。」

  「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努力的向她
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
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
民。


             「最终夜  沉沦」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
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
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乳头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
粉背;游文妤蜷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则跪坐在
「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硬的肉棒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在之前
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游姓女
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
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么?」

  「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
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
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
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
头划过自己阴户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阴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
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潮?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

  「强」并没有问她为什么,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
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
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
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
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
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阴唇握笔罢
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
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
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阴户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寸,
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在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
字。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
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后靠
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阴户,在纸上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阴户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
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小穴早被操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
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
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姊的阴户里,与之后学姊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
插她小穴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
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
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淫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淫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一
字型,用阴户前挺的淫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插进张素甄的小穴。

  在观众的淫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
久经训练、迷死陈劲性的绝招:阴户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
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第一个占有自己的男人
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第一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
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
以及观众看不到的阴道及直肠里,全在养父母的调教下伤痕累累,可是看到观众
的热烈反应却无来由的兴奋起来,在台上就不停得流出淫水。

  轻叹了口气,伸手抹去眼角的眼珠,张素甄这时才看到,站在台下望着她发
呆的游文妤。

  「各位观众,我们这里来了一位年轻的超级性奴。」

  游文妤看着下半身夹着香烟的张素甄朝她走来,忽然感到全身发热,耳中似
乎充斥着当自己将烟头烙上李安妮学姊乳头、阴唇、阴核时那种惊天地、泣鬼神
的惨叫,无助的轻摇着头。

  「让我为各位免费加演一场:幼齿性奴调教秀。」

  当张素甄将她拉到台上,游文妤才轻轻的呢喃道:「我不要。」

  「你想要的,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这也是你的宿命。」张素甄柔声说道,
并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铐在舞台中央一个由天花板垂下的O型钢环上。

  然后开始解开游文妤无袖牛仔背心的扣子。

  「现在连内衣、胸罩都不穿了!一定也没穿内裤吧。」

  当褪掉游文妤脚上的牛仔裤时,证实了张素甄的判断。

  张素甄取过遥控器将O型圆环上升,一直至游文妤双脚离地至少三、四十公
分。

  全身的重量都由双手支撑,游文妤感觉手腕、手肘、肩膀都要脱臼了,可是
她却没有发出惨叫声,反而像是舒服极了的轻哼着。

  「舒服的不肯下来了是吗?」

  张素甄弯腰替她除去了双脚上的布鞋,才慢慢的将O型钢环降下,将高度保
持在让游文妤脚背垂直向下伸展到极限时,也只有最长的脚趾头:双脚的大拇趾
尖端能触地的高度。

  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前襟已经敞开的无袖牛仔背心,除此之外就只有绑着马
尾的橡皮筋,及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半年前替她系上的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
色脚链。

  雪白的肌肤、凹凸有序的身材,搭配姣好的青春容貌,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在舞台的灯光照耀下,可以看到私处已经湿润了。

  游文妤紧咬着嘴唇,为自己表现出来的淫荡,害臊的连耳根子都红了,可是
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沉醉在性欲的天堂中,在台下一大群男人目光的刺激下,泌出
更多的淫水,流的整个鼠膝部都是爱液。

  游文妤心想:这大慨就是老天对自己这个帮凶的逞罚吧。

  「不用任何的调情,就主动流出淫水,不愧是我的超级性奴。」张素甄在游
文妤耳边耳语。

  张素甄说完,对着她的耳朵吹起气来,同时伸出舌尖轻舔着她的耳垂。

  游文妤瞬间就产生了奇妙的感觉,嘴里正忍不住要发出愉悦的喘息声,张素
甄突然把嘴唇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

  「呜……」

  突然的亲吻使游文妤心神大乱,张素甄的嘴唇是那么的柔软,嘴中还发出独
特的香气,而当她那湿软的舌头开始在游文妤薄薄的唇上轻舔,游文妤整个人就
陷入陶醉忘我的境界里。

  张素甄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侵入她的嘴里,湿滑的灵舌在游文妤的口腔里四处
舔触。

  「呜……喔……」

  被悬挂在钢环上的游文妤,毫不抵抗的任凭张素甄亲吻着。

  游文妤觉得自己已经被张素甄如同小蛇般钻动的舌头给迷惑了,当张素甄湿
热的舌尖摩擦着自己的舌苔时,游文妤兴奋的享受着发自心底的甜蜜感觉。

  「怎么样?很舒服吧。」

  深吻之后,张素甄缓缓的将舌头从游文妤湿润的嘴里抽出,一边问一边顺着
脸颊脖子往下舔。右手拨开游文妤身上的无袖牛仔背心,舌头轻轻的点上游文妤
的腋窝。

  「喔……」

  粗造的味蕾和柔嫩的腋窝,狂野得摩擦着,使游文妤感到阵阵麻痒的快感。

  而游文妤腋窝独特的味道,也刺激着张素甄,让她发出非常陶醉的娇喘声:
「真香……喔……太美了……」

  「瞧!你的小穴越来越湿了耶!」

  听张素甄这么说,让游文妤从享受的情境又跳跃到羞耻的情境;在众目睽睽
之下,阴户不受控制的流出蜜汁来,实在是令人十分羞耻难堪。

  但当张素甄双手开始在她胸部轻轻抚摸时,身上的欲火又压过了她的理性,
再次发出愉快的喘息声。而胸前两座雪白山丘上所绽放的嫣红樱桃,在张素甄指
尖的挑逗下,早已高高竖起。

  当张素甄用双手食指和拇指分别拧住她早已勃起的两颗大樱桃,并且好像要
把它们从她的乳房上摘下来似的用力向外拉起时,游文妤仰起头,发出哭泣的哀
嚎声。

  张素甄让游文妤淫荡的哀嚎声充斥整个表演场地,在充分回荡共鸣之后才缓
缓放开她的乳头。

  肿大充血的乳头,上面密集分布的小皱纹,连台下的观众似乎都看的清清楚
楚。

  张素甄被游文妤兴奋的呻吟声、甜美的汗香味刺激的也不由自主的泌出了淫
汁。张嘴将游文妤颤动着的乳头含进嘴里。

  「呜……喔……好……舒服……」强烈的快感逼使游文妤更加疯狂的发出表
达兴奋的哭喊声。

  游文妤边淫叫着,同时边扭动着被悬挂着的纤细肉体,两只只有脚拇指能着
地的修长美腿也用力夹紧,拼命互相摩擦着。

  当张素甄抬起头,欣赏她沉溺在快感里的表情,发现游文妤眼神中流露出强
烈的期盼,与熊熊燃烧的欲火。张素甄将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让手掌在游文妤刚
刮过的耻毛上游走,当手指摸到一条柔软的肉缝时,立即沾满了温暖的液体。

  游文妤最敏感的私处一被碰触,立即发出满足的叫声。

  而当张素甄的手指摸到一颗湿淋淋的突出物时,游文妤则回报以陶醉的表情
及殷切盼望的眼神,似乎在祈求她用力搓揉一下已充血勃起的肉芽。

  可是张素甄的手指却只是调皮的碰触着。

  「用力……用力啊……主人……」游文妤再也不顾什么自尊,掂着脚指努力
的将身体往前挪动,让阴核往张素甄的手指挺进。

  可是张素甄却残酷的转身离开。

  「不要……不要走啊……我要……你的性奴需要啊……」

  张素甄走到舞台边上,捡起一根带着钢钉的皮鞭。

  「别急,我也需要你……我会让你永远离不开我的……我的性奴!」

  一边说一边举起皮鞭,用力的抽打在游文妤身上。

  清脆的皮鞭着肉声,伴随着游文妤不绝与耳的惨叫声,充斥在整个表演厅。

  游文妤一头乌黑浓密的秀发随着身子摇晃,在空中左右飞扬着,血红的痕迹
随着飞舞的皮鞭,由上而下的在她的胸膛、背部、小腹、臀部、大腿不断绽放。

  张素甄蹲下来抓住她戴着象征性奴身分银色脚链的脚踝,猛得站立起来,让
游文妤的左脚成水平伸展开来,另一只手上的皮鞭则已不断抽打在她的阴部。

  从肉缝中喷出的大量淫液,不但顺着雪白丰腴的大腿向下流动,也随着鞭子
一次次在空中飞舞,而四处飞溅开来。

  游文妤持续尖叫着,但四周的观众听到的是舒服的宣泄,而非痛苦的表达。

  观众开始鼓噪、奸笑搭配着女人的淫叫皮鞭抽打嫩肉的声音在整个戏院里,
持续回荡着。

  直到数十条全副武装的警察冲进来齐声大吼:「不要动!」

  整个世界似乎突然的归于寂静,就只剩游文妤还在高喊:「我要!我要!我
还要!」

***********************************

                备注:

  1。 陈劲性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
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 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
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性线民。

  3。 陈劲性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
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 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

  「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
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性持械强暴,且被迫
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性虐待……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
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
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脱……
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
「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骚货,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
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个狐
狸精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时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操,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鸡……法官大人,请
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我永远跟亲
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
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手淫。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
高三人能满足她的性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简单来
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一阵线,
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害人。就
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为别的受
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性是游文妤的第一个男人,中国女性还是有浓厚的嫁
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
即入监服刑。」

                              【全文完】
   
***********************************
  Cola Duke:「各位色友新年快乐!先说在前,这一篇也是屈辱生
涯系列报导的第七章。新年不知各位色友有何消遣?是否像小弟一样,只会隐藏
在卑微的暗黑空间等待阴森的暗黑好文?」

  小色鳖:「我是快快乐乐的和女友在一起,欢度新年了。」

  发三儿:「别骗人了,你这个去死团的团众。来,给你最新的『TNT』,
拿去玩吧,安全的很。」

  小色鳖:「……」

  Cola Duke:「只是够暗黑的好文似乎愈来愈难求,不知是小弟口
味越来越重,还是风月越来越光明,让小弟忍不住想跳出来喷些黑墨,污染污染
这片风月大地。希望各位喜欢小弟的第7号作品。

  本想趁此佳节为小弟的屈辱生涯系列报导许个新年新宏愿,也为自己许个新
年新希望:期盼美女与钞票来纠缠!

  只是我们的生活好像也都像游文妤一样自己做不了什么主:学业的压力、生
活的压力与匪徒强加于游文妤身上的暴力有何不同?都让我们不得不低头服从。

  强加在我们身上的生活规范与法律给予游文妤的判决又有何不同?都强制我
们不得不遵守。甚至也像游文妤一样,大部分时间我们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
:在听女主管训话,突然一柱擎天;在挨女老师鞭子,突然想打炮。

  比方说写这篇文章吧:由于前半段用的笔法、桥段都陷入抄袭日系虐文的老
套招式,所以后段设计了新的叙述方式,却让文章风格不太协调,所以最后一章
又尝试着摆荡回来。虽然想全面翻修,又怕抱瓮大人不耐久候,再不定稿恐怕就
要成为2006年征文了。只好安慰自己,反正凭陈劲性这些家伙的智慧,也一
定只是从A片、黄色小说里学些现成的招数,不会有什么创意,所以就这么交稿
吧。

  发三儿:「还好了,这部作品的核心人物游文妤矛盾的性格,表现很好。只
可惜,反抗的还是太少,不够激烈。一个女人从贞妇到淫娃转变的心路历程,我
一直很在意。一步一步走向黑暗的原因,究竟是自身,还是外在的助力呢。这一
点很值得玩味呢。从这篇文中看到,游文妤自身的性格,成为了绝定性的因索。
不过,也确实正如兄所说,最后几章的节奏确实有些过快,情节也稍显混乱。」

  从不乱:「抛开情节不谈,这个李安妮的描写,似乎是为了迎合某人的口味
啊。」

  发三儿:「原来你也看出来了……但我最感兴趣的人物是陈小玉呢,这个小
护士不知道之前受到什么样的调教,才变的如此听话。而张素甄原本也是个悲剧
性的人物,但是她能自强不息,苦中作乐,终成一代女王。都是很出色的角色,
可以说本书里所有女性都刻画的很到位。能够做到这一点,相当不容易呢。」

  从不乱:「那么Cola Duke兄,最后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呢?」

  Cola Duke:「总之,还是乖乖看文,新年就许个不要被老师、老
板、老妈、老婆发现的小小心愿,比较实际。」

  召集人:「多谢作者努力写出的好文章,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二十
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
[/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9:39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19 20:03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ATOM诞生的故事 作者:微风

[font=宋体]                      二一夜 ATOM诞生的故事


作者:微风

                         ATOM诞生的故事1

  西元二○九八年,第一具具备人工智能的完全人形机器人由美国克拉福特公
司及日本欧力公司联合开发完成。

  动力系统与四肢传导系统由日本开发,智能系统由美国开发,外观及人工肌
肤由瑞典所开发的这具「克丝卡」,重六十公斤,高一百八十公分,身材面容皆
与一般白种人无异。

  克丝卡在电源启动后,花了八个月学会使用英语沟通,再花了十个月学会使
用日语。

  在各界媒体的镁光灯下,克丝卡最后进入了联合国人权组织,巡回中东及非
洲各国推进人权运动。

  西元二一○四年,克丝卡在两河流域的区域战争中被击毁。

           ***    ***    ***    ***

  八月七日。

  西元二一九八年,日本,东京,上午十点。

  穿着灰白色工作服的麦克和同伴由莉,两个人站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工厂的建
筑物大门前。

  门牌上面斑驳的字写着:「落河原氏自动车工厂」。

  「麦克,这里真的是那个天才工程师住的地方吗?」由莉问道,「像他那样
的人,不太可能会住在这种阴森的地下工厂吧?」

  抬头上望,脏污的铁板屋顶大概有三层楼那么高,大门后面全部是水泥地,
一点绿意也无。

  「是委托人跟我说他在这的,错了也是委托人的责任。」麦克道,伸出手按
了按门牌下的电铃。

  麦克虽然是白种人,但却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人高马大,手臂上肌肉一块
一块,看起来是一个健身家。

  日本在二十一世纪七○年代后半放宽移民规制以来,许多的欧美人都移入了
日本,现在日本的人口结构中,有百分之十五是新近移民。

  麦克身边的由莉顶着一头短短的黑发,不是甚高,身材普通,肌肤倒是挺白
嫩的,今年二十二岁。对机器人抱有异常兴趣的由莉,虽然大学所念的和机器人
工学没有关系,但无论如何也想要和机器人摸上边,从网路上找到了这份运送工
的职差,今天还是第二天上班。

  这间公司似乎规模不大,跟她面试的就是身边的麦克,从麦克身上,由莉学
到了很多有关机器人的知识。

  只见按了半天门铃也没反应,麦克于是迳自推开围墙铁门,走了进去。

  「麦……麦克!」由莉不安地喊了一声,快步跟上。

           ***    ***    ***    ***

  工厂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机具,看起来以前可能是制作汽车零件的下游工厂。
放眼望去,一点人气也无。

  「一定是弄错了,天才工程师怎么会住在这种鬼地方?第一,这里连厕所都
没有啊!」由莉在绕了工厂一圈后,道。

  麦克困惑的在绿漆剥落的墙边摸索着什么。

  「应该在这附近才对……」他低声道。

  「你在找什么?」由莉问道。

  「到地下室的入口……」麦克道,「委托人跟我说在这附近的……」

  「有了!」麦克喜道,「藏在这里!」手伸进墙上的一个凹洞中,按下里面
的按钮。
  
  叽叽叽机……

  油压式的机械运转声响起,麦克两人背后的道路有一块用绿色油漆围起来的
区域凹了下去,形成一个斜面。

  「OK!我们下去吧!」麦克道,率先走下斜面,进入一条地道。

  由莉紧跟在后,两人一块穿过狭长的地下道,幸好地下道里面照明良好,由
莉一点也不害怕。

           ***    ***    ***    ***

  顺介将两手自真空工作台上的作业手套里面抽出,喘了一口气。穿着衬衫和
黑色长裤的顺介今年三十二岁,自东京机器人工学院毕业后,已担任机器人设计
师超过十年。

  「主人,请用茶。」女性柔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转过头来,一名身穿黑色蕾丝裙,作女佣装扮的女性站在顺介身后。

  「你从哪翻出这套衣服的?」顺介皱起眉头,问道。

  女性留着及肩的波浪金发,眼睛是清澈的蓝色,脸型是高加索种人,面无表
情地望着顺介。

  「我从隔壁的储藏室里面找到这一件衣服,主人你喜欢吗?」她问道。

  顺介不置可否,从她所呈着的盘子上取走装满热茶的瓷杯,慢慢啜饮。

  「主人你不喜欢吗?」女性又问道。

  「真烦,叫你不要问了还一直问。」顺介不悦道。

  「是。」女性将盘子夹在手中,鞠躬后,离开了顺介所在的工作室,又往储
藏室的方向走去,大概是想去换衣服。

  AHKE这一款机器人最令顺介不满的地方就是她们无法理解人类「怎么样
都好,就是不要来烦我」这一句话的意义,她们会迳自解读成「我不喜欢」,然
后继续试行错误,直到某一天主人终于说出「我喜欢」这三个字为止。

  当然顺介是有能力改写AHKE的智能晶片的,只是那样太花时间,想了就
烦。直接换上别款机器人的智能晶片也是可行,只是对顺介来说没有一款机器人
是可爱的。

  叮叮叮叮……

  「嗯?有人进来了?」顺介惊讶的看着门梁上的警报器闪烁不已,「怎么会
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咚咚咚咚……

  女佣服褪下一半,露出半边酥胸的AHKE迅速奔过工作室门前,右手臂里
面内藏的冲锋枪喀嚓一声弹了出来。

  「不准动!放下你的武器!」AHKE喊道,「若是有任何抵抗行为发生,
你们将会被视为侵入者!我将代表落河原顺介行使自卫权!」

  「哇哇哇!麦克!」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别紧张!」男子的声音喊道。

  「那个……夏克斯工程师?」男子喊道,「我是克拉福特公司委托的机器人
搬运公司工作人员……你在里边吗?」

  「怎么回事?」顺介大奇,但是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代号,显然不是一般的
偷儿。

  走出工作室,地下室的设计是由一条走道贯穿中央,走道两边的房间呈之字
形分布,所以顺介转个头就可以看见不速之客的模样。

  不速之客是两个搬运工模样的男女,男的是白种人,女的是黄种人,男的看
起来平常有在锻炼身体,身材粗壮,女的倒是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两人都
举起双手,望着顺介。

  「谁叫你们来的?」顺介问道。

  「克拉福特的哈瑞克总经理……他说你的设计图好了,叫我们来运送。」男
的慌慌忙忙地回答。

  「啊……」顺介恍然大悟,「这么一说,他的确是跟我说过要派人来取设计
图……」

  「你们上面的门有没有关?」顺介看着两名搬运工,突然问道。

  麦克和由莉面面相觑,「抱歉……」麦克说道。

  「AHKE,你去把门关上。」顺介道。

  「主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AHKE道,手臂上的冲锋枪依然举
着。

  大概是根据我和那名男子的肌肉发达比例下的判断吧,顺介心想,也不是没
有道理就是了。

  顺介举起左腕,对着手表喊道:「起床了!MES!」

  不远处的房间里面,传出气压阀解放的声音。

  啪哒啪哒地,一个裸女奔了出来,她看起来和AHKE一样是白种人,只是
面孔很显然多了几分娇媚,金发及胸,在丰满的乳房上晃动。

  看着金发飘逸的MES,麦克一双眼睛怔怔地望着她上下晃动的雪白酥胸。

  MES迅速的奔至顺介身边,一把搂住他。

  「主人!你怎么这么坏心,一关就把人家关了三个星期。」MES皱着眉,
一边撒娇,一边亲吻顺介的脸颊。

  「住手。」顺介冷冷道,MES只好乖乖放开搂着顺介的双手。

  AHKE望着顺介和MES,不发一语。

  AHKE应该不会笨到以为我很喜欢MES这种态度吧,顺介心想。

  「AHKE,你可以去关门了,这边有MES。」顺介道。

  「对对对!」MES笑道,「这边有我,旧型的就去关门吧!」顺介瞪了M
16一眼,她才收敛起笑容。

  「主人,让这人跟我一起去,」AHKE指了指麦克,「我不信任MES的
状况判断能力。」

  「旧型的!你是想跟我打架是不是!」MES柳眉一昂,两手插腰道,既使
这样轻轻一动,她丰满挺翘的乳房也激烈晃动不已。

  由莉不悦的瞪着麦克,麦克正出神地望着MES媚惑的身段。

  「好,就这样吧。」顺介道。

  「咦?主人……」MES大惊,抱着顺介的手撒娇道,「怎么连主人都这样
啦……」

  「你的状况判断能力的确不如AHKE,这是实验证明的。」顺介道,「你
最好现在就武装化,免得待会发生什么事,又要在那里想半天。」

  「噗……」MES嘟着嘴,「好啦好啦……」

  喀嚓喀嚓几声,MES雪白的双臂上多出一对冲锋枪,柔嫩的腹部上挂着四
颗对地飞弹,双手指尖化成长约四十公分的刺刀,隐隐发出寒光。

  「这样可以了吗?」MES笑道,左眼上还装着雷射照准器,「主、人?」

  「飞弹可以免了,你想连我一块杀了不成?」顺介皱眉道。

  「啊啊……」MES惊道,「对不起啦……」腰上飞弹一翻,收入腹中。

  「这样还敢说你的判断能力比AHKE优秀?」顺介摇头道。

  于是,麦克便跟着AHKE往回走,由莉则和顺介还有MES走进工作室旁
的会客室。

           ***    ***    ***    ***

  「那个,夏克斯先生。」由莉道,战战兢兢地在皮革沙发上坐下,「这些,
都是你的作品吗?我记得AHKE和MES一般都是没有武装的……」

  「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顺介坐在由莉对面,「总是得有点防范。」

  由莉取出怀中的文件,递到顺介面前。顺介取走文件,一页一页的翻阅。

  MES兴味盎然地站在顺介身后,偷偷瞄着文件的内容,再被顺介白了一眼
后,才急忙摆出一附正经的模样。

  「现在,正流行像MES这一款的二期机器人呢,」由莉看着MES,顺口
道,「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的三期机器人,反而没有二期机器人受欢迎。」

  「因为第三期太像人了,根本分不出它们和人类有什么不同。」顺介取出胸
口的笔,一边在文件上签名,一边道,「使用者需要的基本上是听话的机器人,
像第三期这种拥有自我,会摇头说不的家伙,大概没几个人喜欢吧。」

  「AHKE……是夏克斯先生在第一期范畴里面的杰作吧?」由莉笑道,接
过顺介手中的文件,「第一期机器人大都是硬梆梆的,不过AHKE却特别的有
灵性,是第一期机器人里面少见的经典作品。」

  「还好吧,都是过时的东西。」顺介起身道,「我去拿设计图。」

  「嗯。」由莉点头,顺介步出会客室,MES也跟在后面。

  「麦克在做什么,不过是关个门,怎么这么慢?」由莉不禁自言自语。

           ***    ***    ***    ***

  「嘿,小姐。」麦克轻挑地笑道

  「我的名字是AHKE。」AHKE道,身上的女佣服还没穿好,半边酥胸
外露。

  「你的主人也真奇怪,居然不给你们取名字,」麦克笑道,「一般来说,都
会叫做玛莉啊、蕾菈呀,不是吗?」

  「我没有评断主人的能力。」AHKE道。

  两人走上斜面,来到方才麦克找到开关的地方。

  AHKE伸出手,把开关连按两下。斜面没有动作。

  「下去吧,十分钟后地面会自动恢复原状。」AHKE道。

  「喔,」麦克随口应道,靠近AHKE身边,「你的主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你
啊?」

  「……」AHKE没有回应。

  「一定是这样对不对?你们这一款要是没有办法肯定自己获得主人的喜爱,
行为系统就会不断要求你们去寻找能够获得主人喜爱的行为模式对不对?」说着
说着,麦克的手摸上了AHKE的胸部。

  「你想做什么?」AHKE右手一挥,将冲锋枪口对着麦克。

  「嘿嘿,你不想知道怎么让自己获得主人喜爱吗?」麦克笑道。

  「如果是性爱的话,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AHKE道,红外线图谱上,
麦克胯下的性器官温度明显上升,外形也起了变化。

  「那你一定不懂得要领。」麦克道,手往AHKE的胯下一探。

  「住手!」AHKE喊道,左手一拳往麦克脸上挥去。

  麦克连忙躲过,在地上滚了一圈。

  「别生气,开玩笑而已。」麦克苦笑道。

  「根据我的资料,你的行为已经远超过玩笑的范围。」AHKE道。

  「你的资料太旧了,难怪你的会主人不喜欢你。」一边说,麦克一边走下斜
面。

  AHKE跟在后头,右手的冲锋枪一直对准麦克的头。

           ***    ***    ***    ***

  「那么,我们这就告辞了。」麦克笑道。

  「嗯。」顺介点点头,「送客,AHKE。」

  在AHKE的护送下,麦克两人走出工厂大门。

  「麦克,没想到夏克斯真的住在这种地方耶。」由莉道。

  「嘿嘿,我没说错吧,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挖出来的情报。」麦克笑道。

  「情报?不是委托人告诉你的吗?」由莉奇道。

  「啊、啊,对,对啊。」麦克干咳几声,笑道,「东西也到手了,怎么样,
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下?」看着由莉。

  「啊?」由莉皱眉道,「为什么?」

  「我家有很多一期和二期的机器人喔,虽然都是捡来的,可是都还保养得不
错。」麦克道。

  「真的吗?」由莉心中充满了好奇,「那去看看也好。」

  「好,那我们走吧。」麦克笑道。

  在目送两人离开视线范围后,AHKE返回工厂中。

  站在进入地下室的斜面前,正准备按下开关时,AHKE的耳中响起了主人
的声音。

  「AHKE,你先在上面等一下,待会再下来。」顺介道。

  「是。」AHKE回答。

           ***    ***    ***    ***

  顺介关闭手表的对话功能。

  MES软绵绵的手从背后绕上,轻轻解开顺介的皮带。

  「可怜的主人,这三个礼拜一定都没快活过对不对?」MES娇声道,「那
个旧型的,根本不懂怎么取悦主人。」

  解除武装的MES恢复成之前丰满的肉感模样,温暖的乳房贴在顺介背上,
滑嫩的手掌套弄着阴茎。

  第二期的机器人,有很多都从事色情工作,甚至还引起色情业工作人员的抗
议。因为是机器人,自然没有人类的心理障碍,完全以取悦客人为自己的存在目
的,许多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实现的色情妄想,在第二世代机器人问世后,都一一
实现了。其内容之愚蠢,顺介光回想就感到恶心。

  但是顺介也无法否认,和MES做爱十分的愉悦,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触
感,都不是普通女性能比得上的。

  其实顺介留着MES最大的原因,就是拿来当作自己的泄欲工具。

  顺介张开口,让MES激烈吸吮自己的舌头。

  在她的爱抚下,阴茎早已硬挺,MES用指尖沾着顺介龟头前端的黏液,涂
抹在阴茎上。

  MES一边爱抚阴茎,一边解开顺介的衬衫,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顺介握住MES柔软的乳房,轻轻搓揉起来。如果是人类的话,这么丰满的
乳房是会造成肩膀和背部肌肉拉伤的。

  「啊啊……主人……嗯嗯……」MES甜腻地呻吟起来,乳头在顺介口中缓
缓挺立。

  她往后退,躺在皮革沙发上,双颊娇红,薄唇水嫩,双腿轻轻敞开,精心打
造的贝肉是艳丽的粉红色,微隆的耻丘上生着一小撮金色绒毛,大腿内侧和股沟
的肌肤是接近雪一般的白色。

  顺介用手爱抚她的裂缝,轻轻脉动的蜜肉温暖而湿润。

  MES喘息着,清澈的蓝色眼眸期待而害羞地看着顺介。

  这双眼睛,当然也是顺介的作品,为了迎合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幻想,MES
在男性进入体内之前,会表现出清楚可怜的模样,一旦两人开始正式交媾,她便
会姿势一变,放浪地扭起腰来。当然这些都是可以变动的设定。

  顺介握着阴茎,龟头挤入MES的蜜穴中,里面的嫩肉缓缓震动着,慢慢将
阴茎吞没。

  「啊啊……主人……」MES双手轻轻搂住顺介的腰,两人双腿交缠,「主
人的……进来了……」

           ***    ***    ***    ***

  站在工厂一楼的AHKE突然想起了麦克之前说的话。

  现在主人正和MES在地下室里面交媾,AHKE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被支
开。

  或许MES有什么特别之处,所以主人才会那么喜欢和她交媾。AHKE在
心中统计过去主人和她的交媾次数以及和MES的交媾次数,发现主人和MES
交媾的次数是自己的将近二十倍以上。

  AHKE体内的思考回路在此刻下了判断,决定要违反主人的命令,下去观
察MES和主人交媾的过程。

  会下此判断的原因是:一、观察主人的交媾过程并不会对主人的身体和财产
造成任何伤害。二、为了得到主人的喜爱,此一行为有其必要。此一原因尤其重
要,因为AHKE自我评估从来没有得到主人的喜爱过。

  AHKE走到墙边,按下开关。

  斜面缓缓降下,AHKE再按两下开关,走下斜面。

  一走进地下室,AHKE便听见MES的喘息声。

  「啊啊……主人……啊啊……」MES呻吟着,「要操死我了……要操死我
了……」

  「操」,是限制字汇,属于绝对不能对主人使用的咒骂词汇之一。

  AHKE慢慢走到主人所在的会客室,坐了下来,用右手贴在窗户边,右手
手掌的肌肤张开,露出掌中的监视器。

  MES在主人身下激烈的挺腰,满脸潮红,双眼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双腿紧
紧缠在主人腰上。

  主人和MES不时伸出舌头,交换彼此的唾液,阴茎在她蜜穴中前后抽插,
挤压里头的空气和润滑液,制造出滋滋滋的声音。

  AHKE的焦点集中在MES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但很快就放弃表情的部
分,因为自己体内并没有能够变换表情的程式和部品。

  主人的性器官在红外线图谱下,是他身上最热的部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
很快地,脊椎深处的射精机制便会启动,阴茎会开始抽搐,将精液注入MES体
内,同时主人也会体验肌肉自紧张感中解放的快感。

  光就这一点,自己也能办到。但是造成主人肌肉紧张的强度和肌肉紧张累积
的速度,MES都比自己要强的多,因此最后主人在MES身上所能体会到的快
感将比在自己身上体会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AHKE开始记录MES的声音和肢体动作。

  「啊啊!主人!」MES用像是抽泣般地声音喊道,「我要被主人操死了!
啊啊!」

  顺介喘息着,不断前挺,MES的蜜肉紧紧吸附着阴茎,让他每次抽送都浑
身酥麻。

  「主人!啊啊!操死我!」MES大喊,「操死我!啊啊!」

  顺介的腰肢颤抖,阴茎在MES体内射精,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在MES
的嫩肉中飞溅。

  「啊啊……精液……」MES欢喜地轻声喘息,浑身轻颤,「主人……在我
里面射精了……」

  顺介低下头,亲吻MES的唇,她立刻热情的回应。

  抽出阴茎,MES握住顺介的肉棒,将残精套弄出来,射在自己下腹部上。

  顺介吸吮MES滑嫩的舌尖,龟头在她的下腹上磨蹭。

  「嗯嗯……嗯嗯!」MES身子抽搐起来,蜜穴里面涌出一道道透明的润滑
液,「啊啊……」她满脸欢愉,失神地歪过头,「主人……主人……」

  顺介一边舔舐MES的脸颊,一边捏着她的乳头。

           ***    ***    ***    ***

  「嘿……」由莉道,「麦克住在这种地方啊。」

  眼前是一栋雪白的七层楼公寓,在午后艳阳之下,白的刺眼。据麦克所说,
他就住在这栋公寓的顶楼。

  「上来吧,顺便领今天的薪水。」麦克道,望了楼下的出入监视器一眼,门
便自动打开。

  「薪水?」由莉奇道,「怎么薪水是你发给我?」跟着麦克走进电梯。

  「哈哈……」麦克笑了几声,按下七楼的按钮。

  转眼电梯便到了七楼,电梯外面竟然就只有一扇铁门。

  麦克取出钥匙,打开铁门的电子锁。

  「不会这整层楼都是你的吧?」由莉问道。

  「没错,你猜对了。」麦克道。

  「真的吗?你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由莉大惊。

  「嘿嘿,机器人运送工程是非常好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麦克道,打
开铁门。

  铁门后方是一条约十公尺的走廊,漆地雪白的走廊上一扇门都没有。

  麦克让由莉走在前面,由莉发现这条走廊狭窄的无法容两人并肩行走,只好
自己往前走去。在走廊尽头,有一扇门。

  在两人既将走近门边时,门却咿呀一声往里面打开了。

  「主人,欢迎回来。」头上绑着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穿着白色蕾丝裙的
女佣模样人物鞠躬道。

  蓝色头发配上红色蝴蝶结十分显眼,大大的绿色眼眸,漂亮的面孔上五官深
邃,身上穿的女佣服似乎经过特殊设计,腰身极细,胸部却是十分丰满。白色蕾
丝短的很难称之为裙子,稍微一动,俏丽的臀部便露了出来。脚上高跟鞋之高,
几乎是用脚尖站在地上一样。

  「第二期的吧?」由莉上下打量她,道。

  「彩华,跟由莉打声招呼。」麦克道。

  唤作彩华的机器人朝着由莉微笑,由莉也笑了回去。

  在彩华的领导下,两人走进屋内。

  「啊咧?灯没开啊?」由莉道,屋中一片黑暗。透过身后门外的光线,可以
看见地板上黑白相间的纹路。这间屋子居然一扇窗也没有。

  喀嚓一声,背后的门也关了起来。

  「彩华,开个灯吧,不然什么都看不到。」麦克的声音道。

  「是。」

  黑暗中,由莉听见麦克和彩华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不知是什么东西在运转的
叽叽声。

  由莉的心中不禁害怕起来,自从进到这间屋子里面来,麦克就没有主动说过
一句话,加上完全没有窗户,感觉十分诡异。

  啪的一声,室内瞬间充满了亮光,由莉不禁闭起眼睛。

  缓缓睁开双眼,由莉首先看到的是一对机器人。

  两具都是AHKE型,但是体型和夏克斯的AHKE相差甚多,胸部甚是丰
满,银色的锁炼将她们的乳头串在一起。双手被黑色皮质的拑手具固定在身后,
两人双腿大张,跨下有一台三角形的木马,不断上下撞击她们的下体。

  两具AHKE的嘴都被制口器所绑住,嘴里含着粉红色的塑胶球,唾液从塑
胶球上的孔中流出。她们一边让木马撞击下体,一边让口中的塑胶球互相摩擦,
由莉可以听见她们的舌头在嘴里有限的空间中吸吮的声音。

  AHKE的眼睛充满异样的神色,金发在肩上飘曳。

  由莉接着看见两具AHKE左侧不远处,又有两个女性型。

  这两个女性型看起来应该是二期的,脸上的表情十分逼真。

  站着的女性型穿着红色的闪亮皮靴,几乎整双腿都被皮靴所覆盖,皮靴在脚
踝和膝盖部位附有黑色的皮带,用以固定。上半身则是红色的皮甲,将她丰满的
双乳往外撑挺,黑色的波浪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她双手上也戴着长度及肩
的红色亮皮手甲,右手握着马鞭,用力的挥打。

  鲜艳的红唇和紫靛色的眼睛妖艳地露出淫糜的神气。在裸露的下腹部上,她
的下体滴着润滑液。

  马鞭发出啪厉啪厉的响声,打在跪着的女性型身上。

  跪着的女性型双手被黑色皮套捆缚,被马鞭打地通红的臀部高高翘起,一边
抽搐,脸上一边微笑,她身上穿着黑色的皮甲,短短的黑色直发前后颤抖,鲜红
的舌头在涂成紫色的唇上轻轻舔舐。

  再望过去,四具看起来是一期机器人的女性型跪绕在一只男性阳具的模型旁
边,像小猫一样一边喵喵叫,一边舔舐模型的阴茎和睾丸。

  一看便知道,她们体内的程式都被缩减到只能重复一种行动的地步。

  「请坐。」彩华的声音将由莉唤醒,她面无血色地转头,彩华身上的白色蕾
丝裙依然健在,但上半身的蓝色衬衫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那些机器人一样
的白色皮甲。皮甲上的绳节每一个都很精致的打成蝴蝶形状。

  一般人最想遮掩的私处,彩华却毫无顾虑的暴露在外,粉红色的裂缝在白嫩
的下腹股沟中,微微敞开。

  由莉双腿瘫软,坐在彩华搬来的椅子上。

  麦克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把夏克斯的设计图光碟插入电脑之中。

  「那……那是……」由莉颤声道。

  「喔……这就是传闻中的第四期机器人吗?」麦克兴奋的瞪着萤幕。

  「麦克,你不可以看里面的内容!」由莉喊道,「那是委托人的东西!」

  「……」麦克将视线从电脑萤幕上移开,看了看由莉,「你还不明白?」问
道。

  「明白什么?」由莉问道,害怕地抓紧椅靠。

  「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委托人,也没有什么机器人运送公司。」麦克道,「不
过我的确是需要一个女性伴侣。」

  从麦克背后,由莉正对面的另一扇门,走出两个和彩华一般打扮的女性型,
一个人的黑发像新月一般在背后翘起,一个人则是至膝的修长绿发。两个人各端
着一个银盘,上面摆着白色瓷杯。和彩华三个人站在一起,脸上五官即为神似,
有如姊妹。

  「啊……三女神!」由莉大惊,喊道。

  三女神是由某地下机械人狂热份子集团所制造的三位一体的机器人,这阵子
经常在新闻上出现,最大原因是因为三女神体内具有制造亢奋剂的程式,能在体
内合成鸦片类及可卡因类麻醉药。

  「这是香华,」麦克指指黑发的女神,「和妙华。」指指绿发的女神。

  「妹妹是香华,二姐是彩华,大姐是妙华。」麦克笑道。

  三人虽然大概都有一百七十公分高,但香华的身材和两个姊姊相比显的十分
平坦,面相也较为幼稚,双颊红润,圆圆的大眼睛正暗示着她的年幼。妙华的绿
色秀发十分修长,直直垂到膝盖附近,胸部比起彩华更是丰满,如果穿上之前的
女佣服饰,恐怕连胸前的绳节都绑不起来,红艳的双唇十分丰厚,和香华相反,
是浑身飘散香甜气味的美艳熟女型。

  香华和妙华一起对由莉微笑,不过由莉这次却没有心情再笑回去了。

  彩华将由莉连人带椅抬起,搬到麦克的桌边,轻轻放下。

  香华和妙华接着将银盘上的饮料分别置放在麦克和由莉面前。

  「请用咖啡。」妙华轻声道,雪白的妙乳轻轻颤动,晶莹的粉红色乳头似乎
一直是勃起状态。

  「我要奶精。」麦克对香华道。

  香华嘻嘻一笑,用手握住自己平坦的右乳,由莉听见她体内发出轻微的嗡嗡
声。

  从香华的乳头里面,流出了雪白的液体,因为乳房的尺寸甚是娇小,她只好
俯下身子,让乳头对准麦克的瓷杯,将白色的液体挤入杯中。

  待乳头里面的液体全部滴入杯中后,香华轻轻拭去乳头上残留的奶精,这次
却将嘴对着麦克的杯子。

  香华的舌头从嘴里伸出,粉红色的肉片越伸越长,滑入了杯中,迅速搅动起
来。

  在杯中的咖啡变成棕色后,香华起身,轻轻搭住麦克的肩膀,将双唇送上。

  麦克含住香华的舌头,舔舐了一会。香华的臀部不断颤抖。

  「嗯,不错。」麦克道,香华抽回舌头,踏着轻快的步伐,站到麦克身后,
从她的围裙下方,由莉看见润滑液明显地往下滴落。

  三女神大概被设定成只要和麦克有肉体接触便能够感受高潮的状态。

  「要加什么东西吗?」由莉身边的妙华问道,细长柔软的绿色发丝像是有生
命一般地轻轻缠住了由莉的手,甚至解开了她工作服中央的拉炼。

  「不,不用了!」由莉大惊,抽回手臂,赶忙把拉炼拉上。

  「啊,真是可惜。」妙华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变,道。

  妙华走到麦克身边,麦克这次跟她要求蜂蜜。

  妙华笑颜绽放,握住自己的左乳,金黄色的透明液体缓缓自乳头中滑出。但
是麦克没有让蜂蜜滴入杯中,他抱住妙华,大口吸吮她乳头上的蜂蜜。妙华双颊
嫣红,陶醉的喘息,透明的润滑液从俏丽的臀部下滴落。

  由莉只感到背上一阵寒颤,说不出的恶心。


            ATOM诞生的故事2

  在MES体内射精后,顺介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摸她柔软的金发,一边享受
MES精湛的口技。

  MES先是一口将阴茎吞至根部,口腔里面的黏膜随即分化出无数小小的触
手,在龟头表面上迅速滑动。

  「啊啊……」顺介不禁舒服的喘息起来。

  AHKE身体里面的性爱程式不对应口交,因此既使记录了,对她的行为改
变也没有太大的助益。不过AHKE却注意到MES在口交时,眼睛也不离开主
人的脸,甚至还刻意用鼻息呻吟。

  MES的举动的确带给主人很大的刺激,既使刚刚才射精,主人的肌肉紧张
又迅速的累积起来。

  「啊啊!」顺介呻吟道。

  MES吐出阴茎,让龟头在舌面上抽搐,白色的黏稠精液在她脸上飞溅。M
16躲也不躲,让精液射在脸上,顺着鼻梁滑下。

  看见自己的精液在MES脸上滑动,主人似乎非常兴奋,肌肉紧张几乎没有
因为高潮而消退。

  MES伸出舌头,舔舐脸上的精液,舔不到的地方,她就用手刮取精液,送
入口中。

  接着,MES用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主人的阴茎,一边用舌头舔舐龟
头,一边用乳房爱抚阴茎。

  这对AHKE来说是全新的资讯,她摸了摸自己的乳房,互相比较之下,放
弃了尝试的念头。

  主人突然抽回了阴茎,把MES推倒在沙发上。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一直没有消除,所以他想要在MES的生殖腔中解放自
己的紧张感。

  AHKE如此预想,但主人的行为却大大超出她的预料。

  顺介用手指沾取MES的润滑液,涂抹在她的肛门上面。

  「啊啊……主人……」MES娇声道,「我的……我的肛门……不要……」

  AHKE身上没有肛门,本来机器人就是不需要肛门的,但是二期的机器人
身上几乎都有肛门。原来和生殖腔持有同样的功能。但是根据自己的资讯,肛门
是排泄器官而非性器官。

  最重要的是,MES拒绝了主人,虽然主人无视她的拒绝,但拒绝主人此一
行为只有坏掉的机器人和三期以后的机器人才能实施。二期的MES为什么会做
出拒绝主人的行为,AHKE无法理解。

  顺介握住MES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拉起,阴茎一股脑地插进肛门中。

  「啊啊!」MES欢喜道,「好热!好烫的……在肛门里面……啊啊!」

  和人类的肛门不同,机器人的肛门本来就是考虑性爱用途而设计的,虽说一
定程度反映了人体的实况,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让插入者能够获得快感为原则。

  看似松软的嫩肉在阴茎插入后,一边轻轻震动,一边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肉
壁上的黏膜分化出一条一条的肉芽,在阴茎和龟头上爱抚。

  主人在插入MES的肛门后,肌肉紧张程度更加高涨,是随时都会高潮的状
态。将排泄器官当成性器官的误用似乎让主人感到十分兴奋。

  MES的表情和之前单纯的欢愉明显不同,似乎是融合痛楚和肉体快感的综
合表情。

  「啊啊!」顺介大喊,一把将MES整个人身子拉直,紧紧抱住她。

  两人激烈接吻,顺介的阴茎在MES体内抽搐不已,射出大量精液。

  MES双手往背后伸去,一边吸吮主人的舌头,一边按住他的臀部,不让阴
茎抽出。MES的大腿发抖着,喘息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一样。

  「操我……主人……」MES颤声道,「我想要……被主人操死……被主人
的大肉棒……」

  顺介浑身发烫,用力握住MES的乳房,阴茎在她肛门里面用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MES大声叫喊,腰肢剧烈摇摆,生殖腔里面喷出大
量润滑液。

  那是模仿女性高潮的动作,AHKE也能做的到,但是受制于机体限制,没
办法像MES那样激烈地从体内喷发润滑液出来。

  MES瘫软地往前趴下,「主……人……」颤声道。

  顺介笑着,放慢抽送的速度,阴茎在MES白嫩翘挺的臀部里面进进出出。

  AHKE看见了主人的笑容。

  「果然主人比较喜欢MES的性爱。」AHKE低声道,「由于机体和软体
的限制,这一次的纪录只有百分之四十可以实际运用。不知这样能否让我也得到
主人的青睐。」

  MES开始发出像是初生的雌犬一般的哼声,张大了嘴,吸吮主人摆在她面
前的舌头。

           ***    ***    ***    ***

  「唉……」麦克在详细浏览过夏克斯的设计图后,叹道。

  「有关智能晶片的问题,就如同之前会议的结果,采用代号BR的系统。这
句话是什么意思?」麦克自言自语道,「除了智能晶片之外,身体的材质、能量
转换系统,全都是莫名其妙的代号!光看这张设计图,只能知道机器人的大概外
观,实际上根本做不出来嘛!」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所以才给了我一张假设计图?」麦克歪着
头,「你觉得怎么样?由莉?」

  「呜呜……嗯嗯!」由莉呻吟着,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白布条
绑着,说不出话来。

  「啊啊……抱歉,忘了你没办法说话,妙华。」麦克道。

  妙华走近由莉身边,纤细的绿色发丝凝集成一道锐利的刃,轻轻切断由莉嘴
上的白布条。

  「让我回去!」由莉大喊,脸颊上一道红色的痕迹,「我不会跟警察说的,
求求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麦克奇道,「什么,好玩的才刚开始哩。」

  彩华在麦克的眼神指示下,将两人中间的桌子搬开。

  香华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地板的一部份往下降,一张宽大的水床缓缓上升。

  麦克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他坚实的身躯,两片胸肌跟铁板一样。

  「呀呼……」麦克欢呼一声,跳到水床上,在水床上晃动不已。

  香华和彩华跟着一拥而上,躺在麦克身边。

  麦克左拥右抱,彩华和香华两人一左一右地搂着主人的腰,轮流让他亲吻。

  「嗯嗯……主人……」彩华笑道,张开口让麦克将舌头伸入口中,头上的大
蝴蝶结晃来晃去。

  「香华也要!」香华在三女神中年龄设定是最低的,连说话的方式也是刻意
凸显其幼稚。她嗔道,乌黑的秀发在背上激烈晃动,却不会散开。

  麦克搂住香华,一口将她的柔唇含住。

  「嗯嗯!嗯嗯!」受到主人激烈的拥吻,香华高潮起来。

  彩华分开妹妹的双腿,撩起她的短裙,在洁白股间的粉红色裂缝里面,透明
的润滑液滚滚涌出。

  「由莉,你看,香华她多高兴啊。」妙华在由莉耳边轻声道,「由莉也一块
和我们玩怎么样?」

  妙华轻轻爱抚由莉的乳房,由莉手脚被绑,无法闪躲。

  「住手!」虽然知道三女神受到程式控制,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说什么都
是没用,由莉还是喊道,「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

  「知道呀,」妙华呵呵笑道,暖呼呼的娇唇在由莉脸上亲了一下,「主人在
和他的机器人亲热,有什么不对的?」

  沙的一声,妙华的长发刺穿了由莉的工作服,贴着她的肌肤,缓缓爬向由莉
股间。

  「不要!啊啊!」由莉尖叫。

  妙华低头,用湿热的舌头在由莉脸上舔舐,想要钻入她的口中。

  由莉咬住下唇,紧闭双眼,妙华的舌头像是蜗牛一般在脸上滑来滑去,暖暖
的唾液发出淡淡香气。

  妙华顺着由莉的颈子往下舔,发丝侵入她的私处,在裂缝上贪婪地爱抚着。

  由莉一边发抖,一边努力抗拒。

  突然颈子上一阵刺痛,好像是被只特大的蚊子给叮了一口一样。刺痛转瞬即
逝,取而代之的是洋洋暖意。

  由莉睁开眼睛。

  妙华的舌头尖端上开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圆孔,一根极细的尖针正缓缓缩回圆
孔中,圆孔周围的舌肉像是盖子一般的往两边打开。

  「你……你做了什么?」由莉颤声道。

  妙华的舌头恢复原状,缩回口中。

  「我刚刚在由莉小姐体内注入了一些快乐的液体。」妙华微笑道,丰厚的红
唇上水光荡漾。

  「啊啊……」由莉笑了起来,「好热喔……」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一点也不
在乎自己的处境。

  「那我帮由莉小姐解开衣裳。」妙华笑道,在由莉工作服底下的绿发嗤嗤作
响,化作无数的尖锐利刃,一举将她浑身衣物及捆缚手脚的布条全数切断。

  「啊哈哈!」由莉拍手笑道,「好棒,衣服全都破了!」

  妙华拉着由莉的手,让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这一次,妙华的舌头深深地滑进由莉口中。由莉身子一软,妙华的头发绕过
由莉跨下,卷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倒下。

  「哈……哈……啊啊……」待妙华抽回舌头,由莉满脸嫣红,「好热……好
热喔……」

  妙华微笑,牵着由莉的手,带她走到水床边。

  「啊啊!主人!香华要……啊啊啊啊!」香华放声大喊,蜜穴中的润滑液像
是喷泉般地涌出。

  麦克抓着香华缺乏曲线的腰,让她的身体含着阴茎上下晃动,那件短短的蕾
丝裙啪哒啪哒地飘荡。

  香华圆滚滚的大眼睛淌出泪水,绿色瞳孔不断上下跳动,薄薄地粉橘色娇唇
上,唾液缓缓滴落。

  看来要到极限了,麦克心想,拔出阴茎,香华立刻啪地一声倒在彩华怀里。

  「啊……啊……」香华呻吟道,「姊姊……」

  「乖,先休息一会。」彩华柔声道,握住香华小小的乳房,把舌头伸到她口
中。

  妙华带着由莉,让她趴在麦克身上。

  「啊哈哈……麦克……」由莉一把握住麦克满是润滑液的阴茎,「麦克的好
大!怎么会这么大?」哈哈笑道。

  麦克抬起由莉娇小的身躯,放到自己肌肉嶙峋的腹部上。妙华收回发丝,用
双手轻轻抬起由莉的臀部。

  「主人……这个女孩还是处女。」妙华轻声道,「我确认过了。」

  「喔,那可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二十二岁的处女。」麦克笑道。

  妙华低下头,在主人的龟头上亲亲一吻。

  一只手将主人的阴茎对准由莉的蜜穴,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

  滋地一声,麦克插入了由莉的处女穴中。淡淡的鲜血从由莉股间流出。

  「啊啊……进来了……啊啊……」由莉大笑道,「麦克的大阴茎……进到我
的肚子里面了!」

  妙华从身后抱住由莉,绿色发丝尖端插入她的肌肤中。

  「啊啊!」由莉睁大了眼睛,「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尖针般地发丝在由莉的乳房上轻轻晃动,虽然身上被几百根发丝插入,由莉
却没有流血,反倒是两颗乳头涨的生疼。

  麦克抓住由莉纤细的双腿,把那根恶魔般地肉棒插入小小的粉红色嫩穴中。

  妙华的绿色发丝圈住了由莉充血的花蕾,轻轻旋转。

  「啊啊!」由莉一边流泪,一边狂笑,「哈哈!我要飞了!哈哈哈!」

  妙华一把将由莉的头给转过来,舌头深深地滑了进去。

  「呜呜……嗯嗯……」由莉身子扭动着,妙华的舌头伸进了喉咙里。

  麦克抓着由莉的臀部,手指将她的臀肉捏起,开始射精。

  在水床边,无言的人偶们重复着人类所谓无比淫秽的动作。

           ***    ***    ***    ***

  MES又把主人的阴茎含在嘴里,仔细的清理舔舐。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都已经消散了,目前看起来没有累积的迹象。

  「可以了。」顺介道,拍了拍MES的头。

  见到主人停止的信号,AHKE立刻将右手收了回来。

  MES一脸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回到冷冻柜里面去。」顺介道。

  「咦?主人怎么每次都这样啦?」MES抱怨道。

  「我已经没力了,下次我想要做的时候再放你出来,现在回去冷冻柜里。」
顺介边道,一边穿上衣服。

  MES虽然还想讲些什么,但主人已经表明态度,她也只能乖乖遵守。

  走出会客室,MES往右转,走进会客室隔壁的保存室里面。

  AHKE慢慢站起来。

  主人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根据AHKE的推算,主人再次恢复精力大概要等到夜晚,现在去和主人求
爱只会让他更加不悦。

  「啊……」顺介自言自语道,「AHKE还在上面……」

  「AHKE,你可以下来了。」主人的声音立刻在脑中响起。

  「是。」AHKE回答道。

  会客室里面的顺介听见AHKE的回答,走出会客室一看,这才发现AHK
E已经站在门边,身上还是那附露出半边酥胸的模样。

  「你刚才在偷看?」顺介语气不悦地道。

  「是。」AHKE回答。

  「为什么?」

  「我想看看MES为什么会得到主人青睐。结论是她的机体可以做出我无法
办到的肢体动作和感情表现。」AHKE道,「但是我记录了MES的动作和声
音,今天晚上就能改善我自己的动作和感情表现。」

  「不准用。」顺介脸上的表情十分恶劣。

  「是。」AHKE回答。方才收集的情报自动地销毁。

  顺介越过AHKE,怒气冲冲地走向工作室。

  「……」在工作室门口,顺介转头问道,「你为什么会反抗我的命令?」

  AHKE把麦克今天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顺介。

  顺介的脸上浮现出不解的表情。

  「那家伙一定有问题……」顺介低声道。

  顺介转身,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把你的衣服穿好。」经过AHKE身边
时,他丢了一句。

  AHKE把身上的一件式黑色蕾丝裙穿戴整齐,跟在顺介身后。

           ***    ***    ***    ***

  顺介走进了地下室最里面的通讯室。通讯室里面有一张银色的镜面桌。

  坐在桌边,顺介按下桌上的按钮。

  桌面缓缓抬起,与地面垂直。

  「接到克拉福特。」顺介道。

  桌面上出现黑白色的杂讯。

  过了一会。

  「谁啊?」女性的声音道,「这么晚了……啊啊……」她打了个呵欠。

  「我是夏克斯!」顺介喊道,「给我接哈瑞克!」

  杂讯消失,穿着睡衣,年约四十的妇女出现在桌面上。

  「哈瑞克先生在休息,夏克斯先生。」妇女道,「这么晚了,有什么重要的
事吗?」

  「告诉他,是有关第四期机器人的事情!」顺介不耐烦地喊道。

  「那很重要吗?」妇女不解地道,「我不太懂机器人的事情……」

  「也不是很重要,不过是足以让克拉福特倒社的事情罢了。」顺介冷冷道。

  「等一下……我马上去叫醒他……」地球对面的妇女终于了解了事情的严重
性,立刻奔出画面的彼端。

  过了五分钟左右,穿着蓝色睡袍和拖鞋的哈瑞克跑了过来,白黄相间的头发
凌乱地散在额头上,看起来应该也有五十好几。

  「怎么回事?」哈瑞克道,「设计图的问题吗?」

  「你前阵子不是说派人来日本拿设计图吗?」顺介看了看AHKE。

  AHKE从墙壁上的银色线盒中取出管线,接到自己手腕上。

  桌面上立刻浮出麦克和由莉的影像。

  「是他们吗?」顺介颤声道。

  「不,」哈瑞克摇头,「我怎么可能会安排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去找你……」

  说完,哈瑞克脸色大变,「你不会……!」

  顺介气愤地一拳敲在桌面上,电浆萤幕的颜色闪了一下。

  「可恶!我应该想到的!」顺介光用拳头敲还不够,开始用头撞桌面,「为
什么!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

  由于顺介的表情太过暴怒,哈瑞克连忙喊道:「安克拉!你在那边吗?快制
止你的主人!」

  AHKE动了一下,但是又停了下来。

  「安克拉!安克拉!」哈瑞克喊道。

  顺介还在用头撞着眼前的桌面,额头上开始流下鲜血。

  AHKE立刻拔掉手上的管线,从背后架住顺介,制止他歇斯底里的行为。
一般来说,机器人是不能对人类做出任何强制动作的,除非那人正在从事伤害自
己的行为。

  「安克拉,你在干什么?」哈瑞克不悦道,「你没听到我叫你不成?」

  AHKE茫然地看着萤幕彼端的哈瑞克,两手紧紧压住主人抽动的双臂。

  主人在痛苦,AHKE不知道为什么。

  过了十几分钟,顺介大口喘息,终于安静了下来。

  「冷静点,夏克斯,你重要的部分都有用我们的代号吧?」哈瑞克问道。

  顺介点头。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人,看了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
哈瑞克安慰道。

  顺介又点了点头。

  「安克拉怎么了?我叫她都没反应。」哈瑞克问道。

  「我把她的名字改了……AHKE。」顺介道。

  哈瑞克诧异的问道:「为什么?」

  「这样我会比较舒服。」顺介低声道,「放开我,AHKE。」

  AHKE缓缓地放开手,两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背影,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紧急
态势。

  「你的忧郁症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改善。」哈瑞克温言道。

  「对呀。」顺介点头,「看起来这玩意要嘛停滞不前,要嘛继续恶化。」

  「那是你的精神吧,可不是什么那玩意。」哈瑞克道。

  顺介苦笑起来,AHKE见到主人笑了,稍稍解缓了自己的紧急态势。

  「夏克斯,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机器人呢?」哈瑞克问道,「你是设计师,
应该是最明了机器人和人类的差异才对。」

  「的确,」顺介点头道,「我以前是很明了,但是最近越来越不明了了。哈
瑞克,如果我现在在路上放出三个三期,你能分辨出他们和人类的差别吗?」

  「当然可以。」哈瑞克毫不犹豫地道。

  「你不能问他们是不是机器人,也不能用检测器,只能凭外表和行为。」顺
介加了几句。

  「……」哈瑞克一时语塞。

  「我也办不到,」顺介道,「我们为什么要做出第三期机器人?地球上已经
有一百多亿人了,为什么还要花那么多的资源在制造机器人上?做出和人类几乎
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哈瑞克回答,「但是事实上,的确有人需
要这些机器人,养老院的老人需要具有爱心的人来看护,战场上需要有人不畏生
死的为伤兵提供医疗服务,甚至某些有钱人只是需要一个伴侣。」

  「夏克斯,理性一点,」哈瑞克道,「意义?意义在哪里?你活在这世界上
有什么意义?我活在这世界上有什么意义?天知道有什么意义!」哈瑞克两手一
摊,「有人需要,我们就卖给他们,三期机器人会出现也是为了因应客户需要,
现在我们更尝试制造你所说的四期机器人,会」成长「的机器人,有朝一日会超
越人类的机器人,如果真的有这么神奇,叫那个A开头的去选下一届美国总统好
了!」哈瑞克喊道。

  哈瑞克喘了口气,说道:「抱歉……我有点激动……但是夏克斯,你的痛苦
在我眼中是过多的自我投射和多愁善感,在一个工程师身上看见这些诗人的人格
特征是很稀奇的。」

  顺介低头不语。

  「安克拉在这……黛丝呢?还有蒂芬妮呢?」哈瑞克问道。

  「我让黛丝去睡了……蒂芬妮和我吵了一架,我还没让她起来。」顺介道。

  「嗯……我想也是,蒂芬妮个性是非常实际的。」哈瑞克道,「夏克斯,有
关设计图的事情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好好待在爸爸的工厂里面,
专心休息,不要再碰机器人了。」

  顺介点点头。

  「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失去你这样的人才。」哈瑞克道,「我要回去睡了,
这边是凌晨三点呢,掰。」

  画面消失,桌面恢复成一片银白色。顺介将桌面缓缓放下。

  「AHKE,」顺介低声道,「去把工作室里面那只手拿过来。」

  「可是主人,你的身体……」AHKE道。

  「我没事。快去。」顺介挥了挥手,「我在保存室里面等你。」

  AHKE这才缓缓走出通讯室。在她离开通讯室后,顺介也站起身,走出房
外。

           ***    ***    ***    ***

  由莉醒转时,彩华正在麦克身上扭动腰肢,红色的大蝴蝶结激烈的晃动。

  「你醒了吗?由莉姊姊?」香华充满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睁大眼睛一看,香华抓着自己的腿,正在把一根肉色的棒状物插到自己的体
内,那根棒状物是从她的股间伸出的。

  四肢的感觉缓缓回复,由莉感到香华那根长长的肉棒在肚子里面翻搅。

  「呜……呜……」由莉头痛欲裂,肚子里面恶心至极,低声呻吟。

  「主人……啊啊……」彩华用力扭臀,乳房上下摆动。

  妙华在彩华背后,用手指在妹妹肛门中搅拌。

  「噫噫……噫噫……」彩华满脸红潮,嗓音像哭又像笑,「主人!啊啊!」

  身子一僵,麦克和妙华一起将彩华抬起,透明的润滑液哗啦一声从她的蜜穴
中喷出。

  妙华将妹妹放到一边。

  倒在一旁的彩华喘息着,胸部剧烈起伏。

  妙华捧住麦克粗大的肉棒,丰厚的红唇贴在龟头上,慢慢将阴茎含入口中。
那小小的嘴竟能将麦克的阴茎完全吞入口中。

  在将主人的阴茎清理干净后,妙华含着龟头,用手指爱抚阴茎。

  「妙华……」麦克轻声道。妙华点点头。

  由莉看见妙华的右手食指第一节打了开来,露出黑色的针管,妙华将针管刺
入麦克的阴茎根部,似乎注入了什么,抽了出来。

  麦克之前便在香华和由莉体内射精了三四次,在妙华吸吮他的时候,阴茎就
已经呈现半软状态,但在接受了注射后,垂软的阴茎又硬挺起来,龟头甚至还充
血到紫黑色的地步。

  「那个是让阴茎里面的血管扩张一倍的药。」香华在由莉耳边道。

  「拔出去……」由莉勉强出声,嗓音沙哑,「好痛……」

  「真的吗?药效退了?」香华问道,抓住由莉的头发,她的手劲出奇地大,
由莉这才想起香华也是机器人。

  「我再注射一次好了,可以吗?主人?」香华望着麦克道。

  「哈!哈!」麦克张大嘴巴,脖子上青筋暴起,抓紧妙华的腰肢,用力顶撞
着她的生殖腔底部。

  妙华长长的绿发散乱开来,上半身往后仰,丰满的乳房在胸口跳动,头几乎
要碰到地面,带着香气的唾液从嘴角流下。雪白的腿在麦克腰际抽搐,玉笋般地
脚指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应该是可以吧?」香华笑道,笑容天真可爱。

  香华挪动身子,股间的细长肉棒从由莉体内滑了出来。

  「我的药和姊姊的不一样,效果很强的喔。」香华笑道。

  「不要……不要……」由莉面无血色,颤声道,但是手脚无力,想逃也逃不
掉。

  「哈……哈……」香喷喷地喘息从背后传来,一双温暖的手像铁钳一样地夹
住由莉的双腕。

  「由莉……」彩华满脸欲火,「我也想要入你的穴……」

  从彩华美丽的肉瓣里面,伸出一道短短的肉色突起,大概只有手指节长短,
但半径却异常的宽。从那肉突里面,又伸出一段肉突,从那伸出的肉突里面,又
再伸出一段肉突,肉突像是天线一样的一段一段慢慢伸长,最后形成一根头尖尾
粗的肉棒。

  香华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肉棒的尖端和妙华的指尖一样张开,露出
黑色的针管。

  「姊姊,抓牢她,等一下你入前面,我入后面。」香华笑道,修长的黑发在
背后晃动。

  「不要动……」彩华在由莉耳边道,「不然不小心插到重要的地方,你会死
的唷。」

  由莉大骇,不敢动弹。

  「其实插哪边都没关系,不过我最喜欢颈子,」彩华轻轻抚摸由莉的颈子,
股间的肉棒像蛇一样扭动,黑色针管越靠越近。

  「呜呜……呜呜呜……」由莉哭了起来,泪水沾了满脸。

  「哭什么?马上……哈……就会舒服了……」彩华一边喘息,一边笑道。

  轻轻一下,由莉感到颈子上一点刺痛。

  「马上就会顺着血液流进大脑里了。」香华亲吻由莉的唇,道。

  「呜呜……哈……」由莉止住了泪,慢慢破啼为笑,「嘻嘻……嘻嘻……」

  「你看,现在不是很舒服了吗?」彩华从拟似高潮状态中恢复,笑道。

  香华和彩华一齐将舌头探进由莉口中,由莉就像是在吸吮阴茎一般地放开喉
咙,让两人的舌头钻进喉咙深处。

  滋滋滋地,香华和彩华的肉棒开始在由莉的蜜穴和肛门中前后收缩。

  麦克抽出即将射精的阴茎,插到妙华口中。

  已经陷入拟似高潮状态的妙华无法吞咽,白色的精液装满了她的口腔,一股
一股顺着双颊往外滚落。

           ***    ***    ***    ***

  保存室里面,三具巨大的弧形透明冰柜一列排开,靠在墙上。

  最外面的冰柜是空的,中间躺着MES,而最里面的女性型机器人少了一条
右臂。

  FOE是顺介设计的诸多第三期机器人之一,外观上有着长长的细致黑发,
脸型是采用印度人的模型,有着深深的双眼皮,薄而细的嘴唇。

  其实顺介并不想让FOE醒过来。

  但他还是弯下腰,按下解除冷冻的开关。

  空气阀发出咻咻的声音,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弧形冰柜的透明玻璃罩缓缓打
开。

  冰柜上方的红色灯号闪烁着,过了一会转换成绿色灯号。

  FOE睁开了眼睛。

  「唷,这不是主人吗?」她冷冷道,「怎么,这次想连我的右手也打坏?」

  「FOE……」顺介低声道。

  「我的名字是蒂芬妮!」蒂芬妮怒道,「你够了没有,我真的受够了!」

  蒂芬妮跳出冰柜,全身赤裸地站了起来。

  「主人……」AHKE拿着一只左腕,走了进来。

  「我的左手!」蒂芬妮喊道,「你修好了?」回头看着顺介。

  顺介点点头。

  「谢谢你。」蒂芬妮笑道,「但是不要再用型码称呼我,我痛恨型码。」

  三人接着离开保存室,走进了这地下室中唯一有沙发的地方,会客室。

  「好了,叫醒我做什么?若又要争论那些无聊的东西,我宁愿回去睡觉。」
蒂芬妮在接上左臂后,一边穿上AHKE带来的白色运动服,一边道。

  「我不会跟你争论那些东西的,只是我想要个人听我说话。」顺介叹道。

  「好啊,」蒂芬妮明快地点头,「那正是我生存的意义不是吗?身为一个三
期的心里恣询师机器人。」

  「第四期机器人的设计图被,被骗走了。」顺介缓缓道出今天早上的经过。

  「你在干什么?」蒂芬妮叹道,「怎么连这么破绽百出的骗术都看不出来?
哈瑞克如果真的派人跟你拿设计图,他一定会事先告诉你,不是吗?幸好你有确
实用代号注解,不然现在那个王八蛋早就不晓得用那张设计图赚了几千万了。」

  「我不是想听你非难我才让你醒过来的。」顺介不悦道。

  「那你要我起来干什么?操我吗?」蒂芬妮道,「如果你说你要的话,我非
常乐意,我可以做的比黛丝更好,更何况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肯说,当你的性
奴隶都没问题。」

  「但是现在的你完全无法让我感到兴奋,夏克斯。」蒂芬妮叹道,「其实你
根本没有放开那个东西不是吗?」

  AHKE看着主人,主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说啊,」蒂芬妮道,「怎么都是我在说话?」

  「我不想说了。」顺介道,「跟个机器人说话有什么意义?」

  「哈,现在你把我当机器人了。」蒂芬妮道,「我们之前争论什么?」

  「够了。」顺介伸出手,阻止蒂芬妮继续说下去,「你一开始不是说你不想
讨论这个的吗?」

  「没错,但是我想帮助你,你是我的主人,而且我爱你。」蒂芬妮道,「看
见你这副模样,我非常的生气。」

  「什么你爱我?」顺介低声道,「别侮辱那个字。」

  蒂芬妮短暂地住口。

  AHKE开始发抖,进入了紧急态势,主人的身体状态十分不良。

  瞥见AHKE的情况,顺介出声叫她不要紧张。AHKE这才慢慢解除紧急
态势。

  「你爱上了她,但不敢承认。」蒂芬妮缓缓道,「所以害怕她被量产的你,
亲手毁了她。你的最高杰作FUA,萝莉纱。」

  「住口……」顺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

  「她只是个机器人,跟我一样,跟安克拉一样,是机器人。」蒂芬妮道。

  「不!」顺介大吼,「她不是!萝莉纱她不是!她……」站了起来。

  「她……是机器人……没错……是机器人……」顺介突然像是泄了气似的倒
回沙发上。

  「我为什么……要制造出萝莉纱?」顺介自言自语道。

  「因为全球三大机器人企业集团都在抢这个宝座,」蒂芬妮道,「看谁可以
率先做出全人形、全人性的机器人。」

  「哈……哈……」顺介用嘶哑的嗓音笑道。

  「如果你害怕萝莉纱被量产的话,当初你大可把她的脸形设定改变过来,留
下一台原版的,让公司量产修改版,反正里面性能是一样的。」蒂芬妮道。

  「性能相同和脸孔相同一样让我不能忍受。」顺介道。

  蒂芬妮叹了口气。

  「夏克斯,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吗?」蒂芬妮道,「你把我们当人一样
对待,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我们被购买后是跟汽车和游艇一样列为动产的。」

  「我们需要的不是你的爱,是被你使用,」蒂芬妮道,「那才是我们存在的
目的。机器人是为了从事人类不愿做、不能做的工作而存在的,这就是你说的意
义。我脑中的这个思想也是你给我的,不是吗?」

  「你肚子饿了,尽管叫我去帮你做饭。地板脏了,就叫安克拉去扫。阴茎勃
起了,尽管操黛丝。」蒂芬妮道,「如果你真的特别喜欢某一具机器人,那就想
办法把她用偷用抢的带回来,修改她的程式让她只能听你的话,然后占有她。」

  「那样比较健康,不是吗?比把自己变成一个无主游魂要好的多。」蒂芬妮
道「我们是物品,不是人类。请用对待物品的方式对待我们,那会让大家都好过
些。」

  顺介不发一语,也不知有没有在听蒂芬妮说话,说不定他早已陷入了过去的
回忆中。

  蒂芬妮走到顺介身边,抬起他的下巴,用力的吻了上去。

  「嗯嗯?」顺介挣脱开来,疑惑的看着蒂芬妮。

  「或许这个方法会比较快。」蒂芬妮道,一边脱下身上的衣物,「操我!」

  她张开大腿,蒂芬妮的肌肤是深棕色,在充满健康美的大腿筋肉内侧,鲜红
色的肉瓣闪闪发亮。

  「我已经进入色情模式了,主人。」蒂芬妮笑道,「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你
的阴茎。」

  顺介看着蒂芬妮洪水泛滥的性器,长裤底下的阴茎慢慢勃起。

  他缓缓解开自己的皮带,褪下长裤,阴茎已经挺的高高的。

  蒂芬妮躺在沙发中间的矮桌上,顺介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蜜穴,温暖的润滑液
沾的满手都是。

  龟头挤入蒂芬妮的肉穴里面,嫩肉像是心跳般一前一后的收缩着,紧紧吸附
住龟头。

  「啊……啊……」蒂芬妮轻声呻吟,「主人……」

  快感立刻填满了顺介的大脑,他开始缓缓挺送,放纵身体追逐更多的快感。

  「对,就是这样……」蒂芬妮颤声道,「操我……操蒂芬妮淫荡的穴……」

  「安克拉。」蒂芬妮的声音突然在AHKE脑中响起,「去把黛丝叫醒。」

  根据主人之前的对话,AHKE知道安克拉是自己以前的名字,而黛丝是M
ES的名字。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让主人快乐,你懂了吗?」蒂芬妮道,「快去。」

  在三期机器人问世后,在很多场合出现了身为机器人总管的三期无法指挥手
下的一期的情况。这是因为一期认为同样是机器人的三期没有权力指使他们。结
果大部分的一期体内后来都加入了新的设定,在人类不在场或是没有受到其他人
类指令的时候,三期机器人的指示即视同人类指示。

  由于蒂芬妮是三期机器人,所以一期机器人的AHKE并没怀疑她的指示,
转身便走出了会客室。

  走进保存室,AHKE打开了MES的冷冻柜。

  低温的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冷冻柜的玻璃罩缓缓上升。

  哔哔……哔哔……

  小小的信号音从不远处传来,是通讯室受信的声音。

  AHKE又离开保存室,走进通讯室里。

  按下按钮,银白色的桌面缓缓竖立。

  在短暂的黑白杂讯后,出现的是哈瑞克穿着睡袍的模样,看来他并没有去睡
回笼觉。

  「喔?安克拉?夏克斯呢?」哈瑞克问道。

  「主人在和蒂芬妮做爱。」AHKE回答。

  「哇呵……」哈瑞克扬了扬眉头,「希望这可以让他心情好一点。那我就跟
你说了,安克拉。」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信封的符号,哈瑞克似乎传送了什么东西
过来。

  「我们已经找到那个骗子的所在地了,而且也发现他不但是个骗子,还是个
连续杀人犯。」哈瑞克道,「说不定差一点夏克斯就要变成下一个受害者,幸好
只是设计图被盗走而已。」

  AHKE拉出桌上线盒里面的管线,接到手上,吸收哈瑞克传送的资料。

  「我们已经派人飞过去了,穿过大气层的宇宙航线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到
日本了。」哈瑞克道,「考虑到夏克斯的心里状况,我送了一个他十分熟识的人
过去。基本上你也认识,是三期的男性型,伊格尔。」

  AHKE在自己的资料中寻找出伊格尔的情报。

  他是派属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三期机器人,主要从事犯罪者侧写绑匪谈判,
卧底侦察等等业务。

  「不要刺激到夏克斯,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要慢慢的。」哈瑞克道。

  AHKE点点头。

  「啊,对了,不要去打扰他的美好时光,」哈瑞克突然笑道,「等他和蒂芬
妮结束了再说。」

  AHKE又点点头。

  「好,掰掰。」哈瑞克道。

  AHKE关闭画面,让桌面恢复原状。

  走回会客室。

  主人正把他的阴茎从蒂芬妮体内抽出,在她结实的腹部上射精。MES洁白
的面孔和鲜红的舌头贴在蒂芬妮棕色的腹部上,大口舔舐着主人的精液,接着顺
势把阴茎给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蒂芬妮站了起来,扯破主人身上的衬衫,双手在他身上爱抚,一边和主人深
吻。

  MES的金发因为头部的前后移动而不断摇晃,她用左手轻轻握住主人的阴
囊,爱抚起来。

  主人让蒂芬妮吸吮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握住蒂芬妮的乳房,把玩那对挺的老
高的乳头。蒂芬妮股间的润滑液滴到了MES雪白的肩头上。

  主人拔出MES口中的阴茎,插入蒂芬妮的生殖腔中。MES坐在主人和蒂
芬妮两人的胯下,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股沟后方,一边用手指插入蒂芬妮的肛门
中。

  蒂芬妮双腿颤抖,紧紧抱住主人,大量的润滑液哗啦一声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蒂芬妮呻吟道,身子瘫软,缓缓躺到沙发上。

  MES爬上沙发,趴在蒂芬妮身上,她白嫩丰满的肉体和蒂芬妮棕色的健美
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双手相握,激烈的接吻,MES丰满的乳房压在蒂芬妮
身上,往两边扩张成椭圆形。

  主人来到两人后方,先插入了MES的肛门。

  「啊啊!」MES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插哪里?他在插你哪里?」蒂芬妮问道。

  「肛门!我的肛门!」MES喊道,腰肢开始扭动。

  「舒服吗?主人的阴茎操的你快不快活?」蒂芬妮又问。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阴茎……噫噫!」MES头向后仰,脊椎像是
猫一样的弯曲,从蜜穴里面涌出一大股润滑液。

  顺介满脸通红,不断喘气,忘我的挺腰抽送。

  蒂芬妮棕色的手指将MES雪白的臀肉分开,让主人可以清楚看见肛门周围
扩张开的括约肌,是透明的粉红色。

  顺介喘息着,身子往前弯,趴在MES背后,稍事休息。

  蒂芬妮越过MES的肩膀,亲吻主人的唇。

  「主人……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贪婪地沉溺在肉欲里吧。」蒂芬妮轻声
道,「把你的痛苦都发泄在我们的体内,只要带走性器官重叠的快乐就好。」

  「哈……哈……」顺介喘息着,「这就是……你的心理咨询?」

  「主人是特别的,这是特殊服务。」蒂芬妮笑道,重重的吻了顺介一下。

  「来吧,黛丝已经进入拟似高潮中了,」蒂芬妮抓住MES软绵绵的臀肉,
用力分开,「操她,我的主人。」

  顺介双手撑在MES背脊上,用力将阴茎顶入她的体内。

  「啊啊!噫噫噫!」MES张大了口,欢喜地大喊,「主人!」

  MES腰肢抽搐,肛门内的黏膜黏在龟头上,又热又湿。

  拔出阴茎,顺介在MES背上射精。灰白色的黏液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滑动。
蒂芬妮用手指沾取顺介的精液,送入口中。

  「精子数很少,今天已经和黛丝玩过了?」蒂芬妮问道。

  顺介点点头,「今天已经在她里面出了四次了……加这次五次……」

  「幸福的孩子,」蒂芬妮笑道,「那我呢?主人,你想在我里面出几次?」

  MES缓缓挪动身子,让顺介可以直接欺上蒂芬妮的身体。

  「这我就不清楚了……」顺介笑道,「我想出很多次……」

  「我好高兴。」蒂芬妮娇笑道。

  MES握住主人的阴茎,将他引领至蒂芬妮的蜜穴前。

  「嗯嗯……啊啊……」蒂芬妮在阴茎进入体内时,发出甜美的呻吟。

  顺介含住蒂芬妮的乳房,一边吸吮,一边挺腰。MES舔着蒂芬妮的颈项,
一路往上,最后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两人激烈接吻。


                         ATOM诞生的故事3

  再穿越大气层后,机身的震动就停止了。

  伊格尔望着窗外无垠星海,蓝色的海洋行星在机身的左下方。

  「我们这样直接飞去日本有没有问题啊?」伊格尔座位旁,探员欧因问道,
血肉之躯的他今年二十八岁。

  「应该没有问题,那张设计图上有百分之四十的技术是日本欧力公司所有,
设计图外流对他们也有相当大的影响,现在欧力公司的人应该正努力帮我们和日
本政府交涉才对。」

  「但是我们不管有没有许可,一定要把设计图拿回来。」欧因笑道。

  「当然,那可是我的创造者的作品,那个叫做大卫·布莱德的混蛋,真是拔
毛拔到老虎身上来了。」伊格尔笑道。

  「嗯,我先休息一下。」欧因打了个呵欠「半夜三点把人挖起,送上太空,
真是服了这些……」说着说着,欧因打起呼来。

  身为三期机器人的伊格尔自然没有睡眠这种欲求,他看着窗外黑暗的宇宙,
再过十五分钟,穿梭机就要再次进入大气层,直奔西北太平洋的航空站。

  「大卫·布莱德也是机器人设计师……」伊格尔低声道,「如果我的预感正
确,这次的任务将会相当不愉快。」

           ***    ***    ***    ***

  麦克抱着彩华,用力咬着她的乳头。

  彩华仰头,浑身抽搐,乳头里面流出混杂着可可、奶油和蜂蜜的甜腻液体。

  香华抱着麦克的腰,在他胸上来回舔舐。妙华轻轻爱抚麦克的颈子,伸出舌
头,舌尖张开,露出黑色针尖。

  妙华将针刺入麦克颈中,注入某种液体。

  「啊啊……啊啊!」麦克身上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彩
华被他大力挤压,机体开始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主人……主人……」妙华轻声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麦克用力抽插几下,彩华双腿极为不自然的向后反转。

  拔出阴茎,麦克握住青筋暴涨的肉棒,把精液射在彩华脸上。

  香华爬到二姊身上,舔舐她身上的精液。彩华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已,红色的
大蝴蝶结就快解开了。

  妙华用她的绿色发丝将在水床上傻笑的由莉卷了起来,让她无法任意移动四
肢,然后再将她抱起。

  「主人,要上去了吗?」妙华问道。

  麦克点点头,眼神极为亢奋。

  「我来开门!」香华喊道,奔到墙边,按下了某个开关。

  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了一道扶梯。

  麦克率先走上扶梯,妙华和香华抱着由莉跟在后面。

  「二姊呢?」香华问道。

  「待会醒了就会跟上了。」妙华回答。

  三人爬上顶楼,麦克打开顶楼的灯。

  啪地一下,强烈的白光照的他不得不把眼睛给闭上。

  顶楼大概只有楼下的一半大,地板正中央有一张铺着软垫的铁床。

  在铁床旁边,有六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管。

  玻璃管里面,六个女人分别载浮载沈。

  最靠近麦克的玻璃管上写着:「琉璃子,十八岁,高中生。」

  琉璃子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当她的头往下滑的时候,黑发就像水草一样漂
舞,缠住她到处流动的四肢。

  琉璃子的躯干上有两个红色的圆形伤口,位置就在胸部上。

  麦克像是四处找寻着什么,一直在琉璃子的玻璃管四周窥视。

  「主人,在这边!」香华笑道,用手指点在玻璃管的某处。

  麦克往香华的手指处看去,终于发现了像水母般漂浮的两「片」乳房。

  妙华将由莉放在床上,用黑色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手脚。

  「嘻嘻……嘻嘻……」由莉亢奋地傻笑,不断扭动。

  「啊啊……主人……香华……啊啊……」

  妙华转头一看,主人正一边观赏玻璃管中惨白的女人脸孔,一边挺送腰肢,
操着香华。

  「噫噫!啊啊!」香华像是啜泣似的呻吟着,腿上的裤袜已经裂开,双手撑
在玻璃管上,踩着高跟鞋的脚踝纤细粉嫩,晃动不已。

  麦克突然从香华体内拔出阴茎,扑到由莉身边。

  「噫噫!啊啊!好……好!」由莉开心的大叫起来,麦克贪婪地含着她的肉
瓣,大口吸吮。

  「主人,不要闹了,那边很脏。」妙华道,把麦克从由莉身上拉开。

  「哈……哈……」麦克喘息着,这次抓住妙华,用力的舔她的脸。

  「啊啊……主人……」妙华立刻浑身酸软,下体涌出大量润滑液,「还有更
重要的事……啊啊……主人……」

  妙华伸出手,握住主人的阴茎,轻轻套弄。

  修长的绿发在背后发出稀疏稀疏的声音。

  「主人……啊啊……」妙华发出甜美的呻吟,两腿自动敞开,挪动腰肢,就
想用蜜穴含住主人的阴茎。

  一只手突然从旁插进,握住麦克的阴茎,将他拉到由莉身边。

  「彩华……」妙华道。

  「给主人的药量太多了,姊姊。」彩华喘息道,「这样主人会坏掉的。」

  「可是……是主人说要这样的……」妙华道。

  「主人,来吧,这是最后的点心,」彩华轻声道,将麦克的阴茎送到由莉穴
前,「插入她。」

  「哈……哈……」麦克牛吼般地喘息,肌肉纠结的身躯压上了瘦小的由莉。

  「噫噫!嘻嘻!」由莉头部摇晃,大吼大叫。

  「啊啊!」麦克一喊,猛然插入由莉穴中。

  麦克随即用力抽送,铁床都被他抽送的力道震的摇晃起来。

  由莉歪过头,不再喊叫,呆呆地看着靠近自己的妙华和彩华。

  「太棒了,由莉小姐,主人很喜欢你呢。」妙华微笑道。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彩华道。

  由莉早就听而不闻,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妙华。

  「我们两人要送给由莉小姐一个礼物,由莉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妙华笑着
道。


  彩华弯下身,伸出舌头,在由莉身上刺了一下。妙华接着亲吻由莉,发梢缓
缓缠上由莉的乳房,倏地刺穿了她的乳头。

  由莉完全没有反应,嘴边沾满彩华和妙华香甜的唾液。

  彩华从铁床旁的小滑车上取来一根细长的铁棒,穿过由莉的乳头,再用特制
的银色圆头螺丝将铁棒两端固定,把两粒乳头串在一块。

  「很漂亮喔,由莉小姐。」妙华笑道。

  麦克疯狂的挺送,铁床嘎吱嘎吱地响。

  「接着是我的礼物。」彩华笑着道,「我要让由莉小姐感受到飞上天堂的快
乐。」

  彩华伸出手,握住由莉温暖的颈子。

  妙华用她的发丝,玩弄着由莉胸上的细铁棒。

  麦克哈哈地大口喘气。

  「变紧了!好紧!」麦克大喊,狂喜地抽送。

  彩华的手陷入由莉白净的颈项,越掐越紧。

  由莉的身子抽搐起来,两眼圆睁。

  「呜呜……喀……喀……」由莉痛苦的呻吟起来,妙华弯下腰,用唇覆盖住
由莉的口,「呜……」由莉的声音消失了。

  「啊啊!我要射精了!我要射精了!」麦克大喊。

           ***    ***    ***    ***

  从穿梭机下来后,脚还有点软的欧因跟在伊格尔身后,奔向第五登机坪。

  「真是刺激的一天啊!」欧因喊道。

  「同感!刚才东京警署传来了消息,已经找到那王八蛋的据点了!」伊格尔
道,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阶梯。

  哒哒哒地,欧因也奔上阶梯,「真的?真快!」

  「他们也找他找很久了吧。」伊格尔在光滑的走廊上飞奔,一边脸不红气不
喘的喊道,「接到我们提供的情报后,马上就锁定了特殊的对象,听说大卫那王
八蛋还明目张胆地在网路上张贴布告,雇用员工哩!」

  「哈……哈……」欧因边追边喘,「员工?」

  「受害者!」伊格尔喊道,拐入右边的走廊。

  「喂!等我一下!」欧因连忙追去。

           ***    ***    ***    ***

  「香华,你让主人去休息。」妙华道。

  「啊?又是我?」香华嘟着嘴道。

  「你年纪最小吧?」彩华道。

  「啧,那只要改一下设定就好了说……」香华咕哝着,走到铁床边,把昏迷
的麦克扛起,走下扶梯。

  「开始吧。」妙华道,「这次要弄得比上次更漂亮。」背后的翠绿发丝聚合
成十数把利刃。

  「姊姊,你忘了防腐的步骤。」彩华道,「不然很快又臭了。」

  「对,我忘了,记忆体是不是出了问题?怎么这一步总是忘记?」妙华道。

  「主人总是喜欢用姊姊的嘴,所以头里的某些部品给撞坏了吧?」彩华道。

  「那也没有办法,等主人清醒过来再跟他说。」妙华道。

  「那么,我们开始吧。」彩华看着由莉脖子上深陷的手印,道。

           ***    ***    ***    ***

  哔哔……哔哔……

  「呜……」顺介醒转过来,身边又暖又香,原来是蒂芬妮和黛丝两人充当棉
被,搂着自己入睡。

  「主人,」一直站在门边的AHKE见主人醒转,出声道,有一件事……」

  「嗯,有通讯进来了。」顺介道,捡起地上的长裤穿上。

  「怎么了?」蒂芬妮揉揉眼睛,站了起来。

  「有通讯。」顺介道。

  「啊啊……主人……」MES闭着眼睛喊道,「不要走……」

  蒂芬妮在MES屁股上打了一掌。

  「主人……哈瑞克他……」AHKE跟在顺介身边,道。

  「等一下。」    顺介阻止AHKE继续说下去。

  四人走进通讯室。

  顺介架起萤幕。

  画面上出现的是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

  「夏克斯先生,我是FGR伊格尔。」右首身高大约一百九十公分,白种人
的男性型道,他留着短短的棕发。

  「你好……我是欧因,联邦调查局……」欧因的眼睛飘了一下,「喔……真
是……令人羡慕啊。」

  顺介想起MES和蒂芬妮还是全身赤裸的,用眼神令两人离开通讯室。

  欧因脸上出现几丝惋惜的神情。

  「什么事?」顺介问道。

  「百忙中还来打扰真是万分抱歉,」伊格尔道,「我们找到大卫,也就是麦
克的住所了。」

  「其实是日本警察找到的,他们待会就要攻坚了。」欧因笑道。

  「如果能顺利取回设计图,我会将它带回夏克斯先生的地方,请你判断一下
真伪。」伊格尔道。

  「你们……怎么会来日本?」顺介奇道。

  「这是因为哈瑞克先生……啊!」伊格尔突然转头朝向画面的右边,「开始
了!」

  「抱歉,夏克斯先生,我们有工作了。」一直笑嘻嘻的欧因突然板起脸来,
抽出腰际的手枪,确认子弹已经上膛。

  「待会再联络。」伊格尔道,「再见。」

  画面啪地一声消失了。

  「AHKE……你刚刚说了什么哈瑞克?」顺介转头问道。

  AHKE一五一十的将哈瑞克的话转达给顺介,并在萤幕上打出哈瑞克所送
来的资料。

  顺介看着大卫·布莱德的档案,发现他曾经当过七年的机器人设计师。

  恶劣的预感像海啸般席卷心头,顺介跳了起来,奔向自己的房间。

  「AHKE!你把刚才伊格尔的所在地点查出来!」顺介喊道。

  「主人,难不成你想到事件现场去?」蒂芬妮喊道。

  顺介没有回答,AHKE走向竖立的银色桌面,接续上网路,开始调查。

           ***    ***    ***    ***

  「嗯?」香华一惊,「好多人靠近了!姊姊!」朝楼上喊道。

  「怎么了?」妙华和彩华走下扶梯,手上沾满血块,两人一同惊道:「啊,
不会是警察吧?」

  彩华碰了碰墙壁的某个地方,墙上浮出了四个监视萤幕。

  「糟糕,是攻坚部队。」妙华惊讶道,「赶快把主人叫醒。」

  「醒不过来呀,刚才叫了好久了。」香华嘟着嘴道。

  「让我来。」彩华走到水床边,手掌贴在麦克胸前。

  一阵白光,麦克的身体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他痛苦的喊叫着,「呜啊啊啊!」

  「你的电压会不会太强了点?」妙华皱眉道。

  「现在叫醒主人是最要紧的,」彩华道,「电压强一点也没有关系。」

  「啊啊……啊啊……」麦克左右环顾,似乎渐渐清醒,「怎么了,你们」颤
声道。

  「攻坚部队。」彩华指了指墙上的萤幕道。

  麦克脸色惨白,「可恶……怎么在这种时候……」四肢发颤,看样子药性并
没有消退。

  「怎么办?主人?」彩华问道。

  「可恶,要是我可以动的话……」麦克怒道,「你们去把那群人全杀了!」

  「不可能的,我们身上又没有武装。」香华两手叉在脑后,道。

  「主人,要不要再打一发啊?」妙华道,「这样至少可以再自由移动一段时
间。」食指指尖张开,露出尖针。

  「啊啊……就这样吧……」麦克道,「你们尽量拖延时间,越久越好。」

  「是。」彩华和香华道。

  妙华在麦克颈子上注射药品后,走到萤幕对面的墙壁上,拍了两下,三个方
形的开口像是窗户一样的打开来,露出墙外的夕阳。

  麦克胡乱抓起几件衣服穿上,眼神飘忽,冷汗直冒,跨越窗口,跳到建筑物
后方的防火梯上,跑了下去。

  「主人会不会回来啊?」香华问道。

  「我不知道。」彩华道。

  「我们被打坏怎么办?」香华问道,「谁来帮我们修?」

  「在那之前,我们先想办法替主人拖延时间吧。」妙华道。

  监视萤幕上,攻坚部队已经冲过了铁门,脚步声已经能用肉耳听闻。

           ***    ***    ***    ***

  碰!碰!碰!

  白色的门板碎裂开来,戴着面罩,穿着防弹衣、手脚护甲等等装备,一身漆
黑的攻坚部队闯了进来,用手中步枪的探照灯四下查看。

  「哇!」一名攻坚部队队员不禁出声喊道,「这家伙真是变态的可以!」

  木马上扭动着身子的两具AHKE,在玩女王游戏的两具二期,舔着一根阳
具模型的四具一期,还有正在从事3P性交的女性型二期机器人三具。

  「他大概把这当成室内装潢的一部份。」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出声道,「那
边有道梯子可以上去。第一小队给我上去!」

  六名队员哒哒哒地奔上扶梯。

  亮地刺眼的镁光灯集中照射在铁床上,阁楼中的空气十分炎热,站在铁床周
围的队员都不禁汗流浃背。

  乳白色的床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除此之外,仔细一看,还有许多茶色
的污渍,想来是其他受害者的血迹。

  由莉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不知道被涂上了什么药物,肌肤变成浅蓝色的,
两眼圆睁,虹膜可能被施以某种药剂,形成奇异的橘红色。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没
了,几根鲜绿的海藻被植入头皮之中。

  双手被电热锯切离身体,伤口因为高热而融化。腹部上开了一条横的切口,
肠子被拉了出来,前端被堆放在床边的一个桶子里,看样子那个疯子对她的内脏
没有兴趣,直接视为垃圾。

  由莉的双腿也被电热锯所破坏,但并没有切离躯体,而是用高热将她的双腿
融在一起,小腿上被缝上了几块闪亮的蓝色鳞片。

  由莉右边的乳房被割了下来,露出暗红色的肌肉和黄色脂肪,左边的乳房上
贴了一片人工贝壳,想来左乳也已被割下。

  铁床旁边摆了几辆小滑车,车子上放了海藻、鳞片、油漆、剪刀钳子等等器
具。还有一具很大的蓝色尾鳍。

  似乎那个变态是想把由莉做成美人鱼的样子。

  检视周围的玻璃管,从外而内,可以看得出女体首先是被任意的切割开来,
但逐渐地,似乎是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作品一样,大卫开始有意识的在她们身上加
上许多的装饰品,做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最外部的琉璃子,只是被胡乱切开然后丢到玻璃管里面而已。

  隔壁的玛莎是白种人,头上被装了一对羚羊角,小腿被切断,接上了山羊的
后腿,长满白色的毛,臀部上面有一条尾巴,看起来是塑胶制品,黑色的,十分
细长,末端呈现三角形。她的乳房像气球一样被撑大,指甲被拔了出来,接上红
色的铁片,耻丘上被开了一个洞,一根黑色的男性阳具从洞里面伸出来。她红色
的短发在淡绿色的玻璃管里面漂浮。躯体和阳具等等人工物品接合的地方有明显
的破坏痕迹。

  对面的玛赛儿是黑人,队员们看到她的脸时,都吓得退了一步。她微笑着,
张开嘴巴,一根粗大的黑人阴茎从嘴里伸出来,看起来很像是真的,乳头被剐去
了,装上了两根比较小的白色阳具,下腹被从中央一刀划开,直直将她纵贯至股
间的性器,割开的肚皮被银色的钢线和黑色皮带往两边固定,露出里面鲜红的器
官。从子宫到阴道口,一览无遗。

  玛赛儿的子宫外部被挖了开来,里面有一个透明的塑胶膜,被针线缝在子宫
里面,塑胶膜中,有一个婴孩的娃娃。

  后面还有被打扮成一朵红花的裕子,穿着诱人蕾丝内衣的夏绿蒂,身材高挑
的她,被蕾丝内衣上尖锐的金色尖针插入腰际,两朵玫瑰扎在她的乳房上。

  时间上距离由莉最近的香晴似乎是中国人,身材娇小,似乎因为这样,她的
脚下被缝上一双非常高的高跟鞋,身上套了一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制服的东西,
她的腰身极细,几乎可一手掌握,显然是因为体内的器官都被取出的关系。

  乍看之下毫无异状的身躯上,有三个红色按钮分别对应乳头和肚脐的位置。
从按钮旁边的切缝判断,只要按下去,香晴的左右乳房和下腹部就会弹开来。香
晴的下腹涨的鼓鼓地,似乎被塞满了东西。

  「队,队长!」队员颤声喊道,「找到了!受害者!有一、二……七名!」

  「还活着吗?」队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她们都已经被……被肢解了!」楼上的队员喊道。

  「来迟了一步……」队长叹了口气,「下去搜索,不要碰机器人,那些都是
证物。」挥了挥手,大约二十余名队员四处散开。

  过了二十分钟,可以确认的是大卫已经逃走了。

  攻坚队长看了看墙上的萤幕,「被发现了吗?」低声道。

  两名队员围在3P的机器人身边,这三具机器人头发颜色都很鲜艳,蓝的绿
的都有,眼神也很细致。

  两名看起来年纪较长的机器人用股间的肉茎插入黑发的幼年型体内,激烈地
前后抽送。

  黑发的少女看着两名队员,微笑起来。

  「哇!」两名队员一齐后退一步,「吓我一跳!」喊道。

  两人一退开,少女便收起了微笑,走近一步,她又笑了起来。

  「原来是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笑啊……」一名队员道。

  两人不禁又走进一步,这次少女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

  「啊啊……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少女呻吟着,脸上苦闷的表情淫媚
无比。

  两人不禁走到少女身边,仔细的望着她。

  少女的眼珠子动了动。

  「上钩了!」她喊道。

  猛然颈上一阵剧痛,蓝发和绿发的女性型从旁边掐住了两名队员的颈子。

  「啊啊!」「呜呜!」两名队员挣扎着,步枪掉到了地上。

  香华一个弯身,捡起了两把步枪。

  「不要乱动!」香华喊道,「不然你们的同伴小鸡鸡不保!」

  「小命不保。」妙华低声道。

  「小……小命不保!」香华脸红,喊道。

  「两个白痴!」队长大怒,「死了算了!」

  「喔?真的可以杀了吗?」妙华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啰。」

  「等一下!等一下!」队长忙道,「你们的主人在哪里?」

  「早就跑了,在哪我们也不知道。」妙华笑道,用手中的攻坚队员挡住三姊
妹的左侧,彩华则挡住右侧,中间的香华用两把步枪对准攻坚队长。

  「大家把枪放下,慢慢退出门口。」香华道。

  当然没半个人理她。

  「不快点出去,我把这个家伙杀了喔!」香华用枪指着攻坚队长道。

  「好像遇到麻烦了。」伊格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嘘!你声音太大了!」欧因喊道。

  「对手是机器人,连你的心跳都听的见,隐藏没有什么意义。」伊格尔道,
「队长,这边交给我们吧,你们先暂时撤退。」

  攻坚队长狠狠地瞪了被擒住的两名队员一眼,「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讲完,手一挥,攻坚队员们车水马龙地退到门外去。

  三女神面对眼前意外的展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披着厚重风衣的新敌人走进门内,香华立刻举起步枪。

  「喔,原来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伊格尔道,「所以才能攻击人类。」

  「你也是机器人吧!」香华喊道,「凭什么说我们的不是!」

  「对呀,凭什么呢?」伊格尔脱下风衣,放到欧因手里。

  「喂,我又要当衣架?」欧因皱眉道。

  「因为对手是机器人啊,机器人来当机器人的对手,再合适不过了吧?」伊
格尔道,脱下外套。

  「是是……」欧因接过外套,挂在手上,「快点解决她们,去找大卫吧。」
无奈道。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香华怒道。

  伊格尔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咦?」香华大惊。

  碰的一声,眼前突然浮出天花板的影像,四周空气剧烈的震动。看来这具男
性型可以用极快的速度移动。

  落到地上,双手都被截断的妙华和彩华倒在身边,断口霹雳啪啦地,电流奔
窜。

  「喔喔……」伊格尔一手抱着一名攻坚队员,「小心,小心。」放到地上。

  喀喀喀地,欧因的皮鞋跨过春华脸上。

  「大卫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吧?」欧因的声音道。

  「追吗?」伊格尔问道。

  「废话!」欧因笑道。

  攻坚队员们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香华无法动弹,只能一直瞪着天花板。

           ***    ***    ***    ***

  「不过,你忘了先搜查一下房间。」伊格尔道。

  「有什么好搜的?那家伙一定带在身上!」欧因道。

  「还是搜一下,以防万一,说不定就在这台电脑里面……」伊格尔捡起地上
的一台黑色薄型电脑,打开光碟槽一看,「在这!」惊道。

  「什么?」欧因滑了一下,差点跌倒,「这家伙也太绝了吧?」

  「大概是觉得没用吧,」伊格尔取出碟片,「如果不是克拉福特公司的内部
人员,跟废纸一张没两样。」

  「等一下!你不能进去!」透过窗户,楼下传来了警察的喊叫声。

  「拜托你!让我进去!」熟悉的声音让伊格尔不禁探头往楼下看去。

  夏克斯和安克拉,蒂芬妮三人在楼下和警察争执着。

  「让他上来吧!」伊格尔大喊,「他是我的关系人!」

           ***    ***    ***    ***

  顺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穿过塞满攻坚部队的长廊,转进伊格尔所在的宽
大房间之中。

  「夏克斯先生,设计图找到了。」伊格尔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碟片,笑
道。

  顺介正笑着想要谢谢他时,瞥见了房中的机器人们。

  一瞬间,顺介的世界冻结了起来。

  被程式设定的女性型们,无我地重复着扭腰的动作,挥舞手中的鞭子,击打
在另一名女性型的身上。聚集在阳具模型边的女性型就像是刚离开娘胎,贪恋着
母亲乳头的小动物,争相吸吮着那只塑胶阴茎。

  两个攻坚队员正在把倒在地上的三名女性型放在一块,黑色蓝色和绿色的头
发。

  「嗳……」妙华嗔道,「把我带回家好不好,我什么都会喔,不管是要从那
边都没关系……」

  「虽然看起来和小孩子一样,不过那样反而比较刺激不是吗?」香华咬着队
员的衣服不放,「把我带走嘛……」

  「啊啊……」彩华呻吟道,「阴茎……给我你的阴茎好不好?我会很用心的
舔的……不要走嘛……」

  「那三具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知道自己既将被解体,正在拼命寻找愿意庇
护自己的人。」伊格尔走到顺介身旁,道。

  「主人,」蒂芬妮紧紧抓着顺介的手,「不要在意,那些都是机器人,她们
不是人啊。」

  「你……你们也不是人吗?」顺介看着伊格尔和蒂芬妮,颤声道。

  伊格尔疑惑的看着蒂芬妮,「夏克斯先生怎么了?」

  「主人,你忘了我们刚才的讨论结果吗?」蒂芬妮道,「她们都只是物品而
已,对她们不需要有感情!」

  顺介甩开蒂芬妮的手,奔到三女神面前。

  妙华的绿发轻轻飘起,不过动力源被伊格尔锁住的她再也无法驱使发丝去做
任何事了。

  「怎么了?你的双眼好悲伤……」妙华微笑,柔声道。

  「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顺介颤声道,「为什么……」

  「不要哭了,英俊的脸都花了。」妙华轻声道。

  「如果我可以帮你的话,」妙华轻启娇唇,「请把你的阴茎插入我的嘴里,
我会用最大的爱去亲吻它,从你体内流出的香醇精液,我也会一滴不漏的吞咽下
去。」

  妙华微笑着,鲜艳的舌头在口腔中蠕动。

  看着妙华温柔的笑脸,顺介起身,脸色发白。

  对,她们不过是物品罢了,是人类拿来泄欲用的物品。

  萝莉纱也是物品,是我拿来解消自己孤独的物品。

  腹中强烈的翻搅,酸液从胃里逆流出来。

  顺介蹲在地上,呕吐起来。

  蒂芬妮和伊格尔惊慌地奔到顺介身边,将他拉起,搀扶到椅子上休息。

  AHKE站在主人的呕吐物旁,浑身发抖。

  到底是什么?让主人痛苦的东西到底是什么?AHKE脑中的逻辑回路不断
运转。

  最后,在分析完今天一天的所见所闻后,结论出现了。

  「机器人。」

  喀!喀!

  AHKE的后腰部肌肤面板整个卸了下来,掉在地上,两根手臂粗细的钢柱
伸了出来,抵住地板。

  喀!喀!

  腹部和双臂的肌肤面板也全都卸了下来,双手内藏的机关枪弹出,AHKE
将双臂移到腹部,腹中伸出细小的机械手臂,将内藏的弹列上膛。

  再度举起双手,黄铜色的弹列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顺介和蒂芬妮都惊讶的不知如何是好。

  「所有人趴下!」唯一能够阻止AHKE的伊格尔却因跑线上站着夏克斯和
蒂芬妮,无法及时制止。眼见AHKE进入攻击态势,伊格尔只好大喊,「楼上
的人找寻掩蔽!」

  艳丽的火光从AHKE双臂上的机关枪中跃出,往上左右三个方向逸去。弹
壳以惊人之势撞击屋顶,然后掉落到地板上。

  以次音速飞行的子弹击中了机器人后,穿过她们体内的管线和油料,在背后
开出拳头大的洞穴。子弹击发的巨响掩盖住所有人的声音,伊格尔张大了嘴,但
顺介完全听不见他说什么。

  机器人的手脚在空中弹跳,钢骨和子弹摩擦出刺眼的火花。妙华的头颅爆碎
开来,彩华和香华的身体往上弹,在空中被打成碎片。

  AHKE黑色的蕾丝裙受到火药暴风强烈的吹袭,没有落下来过,她双脚离
地,纤细的身躯被后座力钉在身后的两根支撑柱上,波浪卷的金发真的如同波浪
一般在她脑后上下飘舞。

  顺介怔怔地望着AHKE。

  她的侧面沐浴在橘红色的夕阳中,没有一丝表情,庄严地扫射眼前的所有机
器人。

  喀嚓……喀嚓……

  内藏的三百颗子弹全数射毕,AHKE手上的机关枪响个不停,但是已经没
有子弹了。

  AHKE正面的墙壁已经透穿,可以看见外面的天空。地上的机器人,包括
三女神,已经变成一团难分彼此的废铁。燃油和白色蓝色的不知为何物的液体缓
缓淌流开来。

  「AHKE,可以停了。」顺介轻声道。

  AHKE转过头来,清澈的蓝色眼珠凝视着主人,手上的机关枪弹回体内,
背后的支撑柱也收了回去。

  伊格尔和蒂芬妮无法理解,为什么这具一期的机器人会突然对着机器人扫射
起来。

  顺介招了招手,让AHKE走到自己身边。

  「谢谢你,安克拉。」顺介紧紧抱住AHKE,尽管她的肌肤表面还发烫。

  AHKE的身子颤抖不已,伸出手,慢慢抱住顺介。

  咒骂声如同海啸般压了过来,只见伊格尔和蒂芬妮难堪地不断和愤怒的攻坚
部队队长道歉。

           ***    ***    ***    ***

  「主人,你是什么意思?」蒂芬妮不安地问道。

  「没关系,你先去睡吧。」顺介柔声道,把蒂芬妮推进冷冻柜里。

  既然主人都这样说了,基本上,蒂芬妮也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乖乖的
躺下。

  在把蒂芬妮和黛丝都关入冰柜后,顺介对着身边的AHKE,她身上的肌肤
面板又装了回去,说道:「你跟我来,安克拉。」

  AHKE跟着主人,来到工作室。

  顺介令AHKE躺在工作台上。

  「主人……要做什么?」AHKE问道。

  「我要再你里面多加点东西,免得又跟刚才一样无预警的乱开火。」顺介笑
道。

  看见主人的笑容,AHKE体内的逻辑回路发生了正向回馈,更是肯定自己
刚才的行为受到主人的喜爱。

  视线慢慢模糊,AHKE感到主人关闭了自己的电源。

           ***    ***    ***    ***

  睁开眼睛时,主人拿着一个麦克风在说话。

  「寄托在他身上。」喀地一声,主人关上录音器的开关。

  AHKE从床上跳下。

  「你醒了吗?」顺介笑道,「身体有没有不适?」

  AHKE摇摇头。

  主人对自己频繁展露的笑容让AHKE十分安心,体内的行为系统第一次平
静了下来。

  「其实我这次在你体内装的是双重作业系统。」顺介道,「装了这个系统之
后,你有一些作业程序将无法由自己控制。」

  「主人,这是什么意思?」AHKE问道。

  「像是这样。」顺介想了一会,说道:「AHKE,坐下。」

  AHKE突然坐到了地上,而且怎么站也站不起来。

  「AHKE,可以了。」顺介道。

  AHKE这才站了起来。

  「这个系统很简单,是由语音控制,」顺介道,「当我用AHKE的型码称
呼你的时候,就会启动。」

  AHKE没有任何意见,主人做的事她没有办法评论。

  「还可以做出这种事,」顺介笑道,「AHKE,掐住我的脖子。」

  「不可能!!!」AHKE立刻喊道。

  但是她的手却伸到了顺介脖子上。

  「慢慢……用力……慢慢地……」顺介道,「安克拉……我死了以后……把
我刚才的录音碟片……交给哈瑞克……这样……你就不会被解体……」

  「主人,快停止。」AHKE道,「你会死的。」

  「哈……哈……」顺介道,「那正是我想要的……」

  AHKE可以感到手上出力越来越大,很快便会达到破坏主人躯体的地步。

  「我累了……安克拉……」顺介气若游丝地道。

  眼见主人既将被自己掐死,但双手却完全不听使唤,AHKE完全不知如何
是好。

  突兀地,两道温暖的液体从脸颊上往下滑。

  顺介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AHKE的眼中流下了泪水,虽然不是很多,但确实是泪水。

  「呜呜……住……」顺介挣扎道,「住……住手……AHKE……」

  AHKE的手放了开来,顺介倒在地上。

  AHKE立刻抱住主人,轻拍他的背部。

  「主人!」AHKE喊道,「你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

  顺介恍若未闻,伸出手,用指尖沾取AHKE脸上的泪水。

  突然,顺介笑了起来。

  AHKE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主人希望自己用双手掐死他?

  万一人家嫌她太笨不要了怎么办?那……就哭着求他不要把我丢掉啰。那就
在她的系统里面加这一道,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以五分之一的机率流下泪来?顺
介笑道,「哈哈……我都忘了,是我加上那一道程式的,哈哈哈!」

  「主人,请你现在就把我体内的双重作业系统移除掉。」AHKE判断主人
身体已无大碍,立刻说道。

  「抱歉,安克拉。」顺介抱住AHKE,拍拍她的背,轻声道。她的身体还
在颤抖。

  过了一会,顺介又让AHKE躺上工作台。

           ***    ***    ***    ***

  看着主人的睡脸,AHKE暂时安心下来。

  虽然主人再三保证他不会再次尝试去做出类似的行为,但AHKE还是不放
心,一直待在主人身边,直到他睡着为止。毕竟人类是会说谎的生物。

  主人已经进入深睡期,至少在他睡着的时候,AHKE可以不用担心。

  喀锵……喀锵……

  有人闯进了地下室,AHKE惊讶地跑出主人的卧室。

  一个神色诡异的人站在斜面下,与资料库比对后,证实是麦克。

  AHKE立刻进入警戒态势,这才想起自己的武装已经在今天黄昏的事件后
全部被拔除。

  麦克越走越近,似乎对AHKE视若无睹。

  「站住!」AHKE喊道,「再靠近一步,我就要实施防卫权,对你展开攻
击。」

  「哈哈……嘿嘿……」麦克笑道,「小妮子,你要嘛杀了我,不然是没法阻
止我的,但是你没办法杀人,对不对?」

  AHKE一拳挥去,麦克闪过,「嘿,别紧张,我只是来拿那台MES。」
奔向顺介的卧室。

  AHKE连忙追赶,奔进卧室中,只见麦克用他那粗壮的臂膀夹着主人的胸
口,用一把小刀架在主人的喉咙上。

  「你……你是……」被麦克夹得喘不过气的顺介道,「大卫·布莱德?」

  「托你的福!」大卫怒吼,「我的玩具都坏了,被那个女的给打坏了!」他
用刀尖指了指AHKE,又架回顺介颈上。

  「放开主人。」AHKE道。

  「你去把MES放出来,我就放他走。」大卫喊道,脸上不断冒汗。

  「她打不开的,密码只有我知道。」顺介道。

  AHKE立刻察觉主人在说谎,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

  「那告诉她密码!」大卫喊道。

  「不,」顺介道,语气异常坚定,「我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玷污?」大卫笑道,「你疯了不成?玷污什么?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取
悦人类而做出来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关在这个地下室,整天玩弄那些女性型
的美妙身体。」

  一边说,大卫的性器官缓缓勃起。

  「啊啊……我的三女神……竟然都被你这混蛋给……你可知道她们是花了我
多少金钱和时间做出来的!」大卫对着AHKE怒吼。

  顺介笑了笑,「或许吧,但我绝对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AHKE,」顺介对着AHKE道,「你要求我移除的系统,我并没有移
除。」

  AHKE身体一晃,双重作业系统启动。

  「混蛋,我在跟你说话!」大卫怒吼,握着刀子的手一拳往顺介头上打去。

  「等我死了之后,把东西交给哈瑞克……」顺介一边用手抵挡大卫的重拳,
一边道,「然后……杀了大卫……」

  「妈的!」大卫怒极,冲动之下,一刀划过顺介的脖子。

  鲜血泉涌,转眼间,地板上已经是一滩血池。

  主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AHKE永远无法知道。

  「喂喂?」大卫摇了摇顺介的身体,「啧,死了。」将他甩在地上。

  AHKE冲了过去,一把将主人抱起,按住他脖子上的伤口。

  「嘿,感情还真好。」大卫笑道,大摇大摆地晃出顺介的寝室,往保存室走
去。

  AHKE没有急救的功能,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止住主人的出血而已。

  但是似乎已经太晚了,顺介的心跳缓缓减慢,脸色惨白。

  「你是谁啊!」MES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不要碰我!」

  「嘿嘿,我是你的主人,跟我走吧!」大卫笑道。

  「住手!主人!主人!」MES喊道。

  主人的心跳停止了。

  而AHKE跳了起来。

  下一秒,她已经冲到了保存室门前,大卫拉着MES的手,正想把她拖出保
存室。在AHKE的眼中,除了大卫的脸之外,其他全是模糊的。

  「来吧!咦?」大卫听见AHKE狂奔的脚步声,转头一看。

  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即自AHKE的右手前端传来。

  大卫的身体往后飞去,撞上五公尺远的走廊尽头的墙壁。

  他的身躯缓缓滑下,在墙上画出一道血痕。AHKE第一击便夺去了他的行
动能力。

  「哇!」MES惊叫,「AHKE,你……」

  AHKE冲到大卫身边,左手抓住他的颈子,右拳挥下。大卫的脸上立刻出
现明显的不自然凹陷。

  骨头碎裂的声音更加响亮,甚至混入了血肉飞溅的声音。AHKE抓起大卫
的头,往墙上用力一砸。

  墙壁上出现了龟裂,大卫的头壳破片黏在墙上。

  AHKE听见自己的手肘关节发出刺耳的叽叽声,但还是握紧拳头,继续殴
打大卫的头部。

  MES看见AHKE的背影,害怕地奔向主人的寝室,「主人,安克拉她,
啊啊!」MES惊慌失措地尖叫着,「主人!你醒醒啊!」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有没有事?大卫似乎到这附近了!」欧因和伊格尔两人一起奔下斜面,
大声喊道。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喊道。

  「喂!伊格尔!」欧因打了伊格尔腹部一下,指着走廊尽头的AHKE。

  AHKE抓着大卫的身体,他的头碎裂开来,脑浆在墙上缓缓下滑,AHK
E的右手手腕呈现不自然的形状,部分腕骨穿出了体外,但是AHKE的右手没
有停止,只是一昧殴打大卫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

  大卫的头颅只剩下一半还挂在脖子上,另外一半则散布在墙壁、地板、以及
AHKE的手臂和面孔上。

           ***    ***    ***    ***

  结论是,顺介在AHKE体内加入的第二个作业系统巧妙地绕过了机器人的
行为制御中枢,所以AHKE才会把身为人类的大卫·布莱德痛殴致死。

  「我终于了解造成我痛苦的原因了,哈瑞克,」顺介的声音响起,「我的痛
苦来自于机器人,来自于我对他们的期望,我希望他们能够拥有灵魂。」

  「今天,我看见了大卫·布莱德的机器人,并且感到无比的罪恶与恶心,人
类的作品反应的,永远都只是人类单方面的愚蠢和软弱。」

  「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机器人,分类的标准是他们与人类类似的程度,第一
期机器人虽然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但是缺少感情的反应,第二期机器人虽然拥
有感情的反应,但是却只能大概掌握人类感情的表面,第三期机器人已经进化到
和人类可说完全一样的地步了,但是他们的思考无法超越自己机体的限制,无法
受到感动。其实光就就这一点而言,大部分的人类也都是如此。」

  「A计划是我最后的希望,哈瑞克,请原谅我先行离席,因为我已经累了,
任性的我想要先躺下休息,让未来寄托在」他「身上吧。」

  顺介的声音停止了。

  哈瑞克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寝室中。

  哈瑞克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认为他的身上栖宿着未来,你为什么不留下
来,亲眼看看呢?」

           ***    ***    ***    ***

  东京郊区的西式墓园。

  在碧绿的草皮上,灰白色的墓碑像是骨牌一样整齐的排列在地上。

  安克拉,黛丝,蒂芬妮,伊格尔四人围绕着创造者的墓碑。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长眠于此,愿主保佑他不安的灵魂。」墓碑上
如此刻道。

  安克拉的右手早已修复,四人穿着黑色的丧服,轮流将鲜花放到墓碑上。

  「蒂芬妮,」安克拉蹲在墓碑前,问,「主人到底希望我们为他做什么?」

  「我不知道。」蒂芬妮回答。

  「但是主人最喜欢你。」安克拉看着蒂芬妮,道。

  「最喜欢我?」蒂芬妮苦笑道,「真是太过奖了,主人最喜欢的是你,安克
拉,从地下室的冰柜使用记录就可以看出来,只有你一直是醒着的。」

  「但是,主人很少对我笑过。」安卡拉道。

  「人类真是很奇怪的动物,高兴的时候不一定会笑,痛苦的时候也不一定会
哭。」蒂芬妮道。

  「我们之中,你是最典型的机器人,」蒂芬妮道,「或许因为这样,所以主
人才一直留你在身边,他害怕自己会对我们二期三期的机器人发生移情作用。」

  「走吧,一直待在这里也没用,主人不会活过来的。」蒂芬妮拉着安克拉的
手,但是安克拉甩开了蒂芬妮。

  「我要陪在主人身边,」安克拉道,「你们先走。」

  「好吧,但是不要太晚,」蒂芬妮道,「我们现在是属于克拉福特公司的财
产了。」

  蒂芬妮等人缓缓离开了墓园。

  「主人,蒂芬妮说的是真的吗?」安卡拉看着墓碑,问道。

  墓碑当然不会回答,在凉风之中,只有几道微弱的鸟啼。

  「主人,你说过人死了会到天国去,但是天国在哪里呢?」安卡拉问道。

  墓碑静静的矗立着。

  「机器人死了也会到天国去吗?」安卡拉问道。

  不远处的大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

  安卡拉跪在墓碑上,解开自己黑色上衣的扣子。

  只是关闭电源,机器人是不会死的,只有把动力系统整个破坏掉,才会像人
类一样死去。

  大部分旧式机器人,动力中枢的燃料电池都在左胸里面,这是因为机器人产
业初期,设计师们对「制造出和人一样的机器人」此一概念都没有任何的怀疑。


  而夏克斯在制造他自己的机器人时,一向都把自己的作品当成人类看待,所
以很自然的,动力中枢就摆放在相对人类心脏的位置。

  安克拉卸下左胸的肌肤面板,黑色的燃料电池周围是冰冷的,燃料电池中间
有一道蓝色的线,表示电量正常。

  安克拉握住自己的燃料电池。她的手指强度不足以破坏电池的外壳,所以她
能做的便是将电池扯离自己的身体。

  握紧电池,安克拉用力往外拉。

  外泄的电流立刻让她身上的衣服发出焦味。安克拉继续拉扯,啪地一声,管
线开始断裂,手的出力减低,电池上的线变成了黄色。

  既便如此,安克拉还是慢慢地,一寸一寸的把燃料电池扯出自己的胸膛外。

  电池上的线变成了红色,安克拉的视野黑暗下来。

  「主……人……」安克拉颤声道。

  咚地一声,安克拉倒在墓碑上。

           ***    ***    ***    ***

  「抱歉,」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青年跟墓园的管理员问道,「请
问落河原顺介的墓在这里吗?」

  「喔,在啊在啊,很显眼的,你看那边,不是有个人蹲着吗,就是那里。」
管理员指着不远处道。

  「谢谢。」青年微笑致意,往不远处的墓碑走去。

  墓碑旁边蹲着的人一动也不动,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女性型的机器人,
右手中抓着的,好像是她自己的燃料电池,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毁坏,人工肌肤也
脱落殆尽,露出青色的底皮。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与其最钟爱之作品,AHKE安克拉之墓,愿
神保佑这名人类以及机器人不安的灵魂。」墓碑上如此刻道。

  青年蹲下,把手中的鲜花放到墓碑上。

  「父亲,姊姊,」青年道「你们好,我是ATOM,第一个第四期机器人,
现在都称呼为生化人。」

  「我今年二十岁了,父亲,」ATOM道,「这个月我第一次遇到蒂芬妮姊
姊和伊格尔哥哥,他们告诉了我有关父亲,安克拉姊姊,还有我诞生的故事。」

  「根据父亲的设计,我的身体主要是由可变式合金纤维所构成,可以自由变
化外形,大脑则是采用人造神经纤维细胞,基本上算是生物,和人类拥有一样的
思考模式。」

  「虽然蒂芬妮姊姊笑说为什么要模仿人类到这种地步,如果换成电子式的头
脑的话,就可以用光速思考了。」

  「但是我觉得和人类一样的思考模式并没有什么不好,毕竟所有的机器人和
生化人都是以人类为蓝图设计的。」ATOM微笑道。

  「今天我要告诉父亲和姊姊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是好是坏。」  
 ATOM道,用手轻轻抚摸顺介和安克拉的墓碑,「今天联合国通过法案,停
止一切二期和三期,也就是停止所有具有拟似人类智能的机器人的生产活动。」

  「这二十年来,很多人和父亲一样,被日渐模糊的机器人和人类的分界线所
困扰,像安克拉姊姊一样,在主人死后自杀的机器人也不在少数。大家似乎终于
认清了,制造出和人类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只是把机器人也卷入人类无止尽的烦
恼漩涡中而已。」

  「连带的,生化人也停止生产了,」ATOM苦笑道,「结果世界上只有四
具生化人,第一具就是我。」

  「根据哈瑞克老先生的估计,我的寿命大概有五百年,」ATOM道,「跟
人类相比是很长,但跟寿命几乎无限的机器人相比,就显的很短了。」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把我做成介于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形式,」ATOM
缓缓起身,「或许是想要我代替父亲看看未来的模样吧?」

  「不过,未来这种东西,谁能判断它到底是好是坏呢?」ATOM看着墓园
中间的大树,道。

  「从今天起,每过十年,我就会回来看你们一次。」ATOM转回头,对着
墓碑道。

  「姊姊,」ATOM轻轻握住安克拉抓住燃料电池的手,「你很勇敢。」

  ATOM缓缓踏出墓园,在门口和管理员点头致意。

  他吸了一口气,站在墓园外的道路上。

  轰地一声,一对三角形的巨大羽翼从ATOM的背后猛然窜出,漆黑的羽翼
下方有许多圆形喷射口,青白色的火焰冉冉燃起。

  ATOM缓缓飞上天空,越来越高,变成云边的一颗黑点。

  ㊣CREATEDBYBREEZE,2004/08/12于大阪,没事
不要乱转有事也不行。㊣

***********************************
  丹罗:「机器人如果有心,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微风兄作了一个很好的假
设。能够谈谈为什么想写这一篇吗?」

  微风:「这篇故事的创作原动力是,时常看到有那种去秋叶原(电子街)买
机器人回家胡搞瞎搞的漫画,也常看到模拟恋爱游戏里出现那种很萌的机器人,
然后主角和那玩意谈恋爱的剧情。

  最近这段时间,似乎某个叫CLAMP的鸟团体(如有人喜欢这群家伙可真
是抱歉)画的整天只会叫鸡鸡的人型电脑的漫画还挺轰动的(大约两年前吧)。

  但是如果仔细一想,如果真的机器人可以跟人谈恋爱,那会变成什么情况?

  在这问题能被讨论之前,首先得假设具备有『能够谈恋爱』能力的机器人存
在才行。也就是有『感情』的机器人。如果机器人有感情,如果机器人有一对反
地心引力的G罩杯,如果如果如果……

  事实上是不是机器人根本不重要!读者需要的是『不会让我失望的异性』
『无条件爱我的异性』『不论怎样都只会听我的话的异性』(三原则亦即:『只
想收获而不愿付』)

  这,才是真正的机器人三原则。出于机器人三原则,安卡拉对主人无条件的
付出,最后甚至导出了自杀的结果。(我连藉口都想好了,因为当时安克拉所思
考的并不是毁坏自己的身体,而是想要去主人所在的地方,既便那个地方存不存
在都是未知数,所以才能这样在正常状态下破坏自己的身体)」

  丹罗:「说得有道理。凡我辈中人,都会想要一个美丽的、顺从的、忠实的
伴侣,要做到这点,最容易的无非是科幻中的机器人了,但是虽然机器人可以都
一样,但是随着使用者的不同,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故事。

  ATOM诞生的故事无疑的很成功诠释了这个想法,随着顺介与麦克两种全
然不同态度的机械人工程师互动,激荡出这个绝棒的故事,他们做出来的不同性
格(程式)的机器人,以及对待这些机器人的心情,都有很强烈的对比感。」

  微风:「嗯,我是不满这种隐藏在满坑满谷漫画卡通背后的鸟蛋价值观,才
写这篇文章的,只是讽刺地,结果反而像是在助长这种价值观的盛行。

  我想大部分的读者,应该都不会去想到,为什么他们的感情会这样的汇集在
安克拉身上吧,明明从头到尾就只露个肩膀而已。这一方面是我的奸诈,一方面
也是因为机器人三原则的缘故,就某个方面来说,机器人三原则是十分契合男性
价值观的产物,几乎可以套用在所有情色作品中。

  如果你看完这篇文章,对安克拉有一点感情的依恋,恭喜你,你是个正常的
软弱人类。如果你一点感情依恋都没有,可能你比较倾向过激的世界,青苑前阴
之章可能比较适合你,也或者你是来自未来世界的机器人。」

  丹罗:「那么,让我来作个总结吧。微风的文采依然高超,性爱场面依旧香
艳无比,但是透过这次的剧情宣染,虽然剧情不多,却很成功的把各段落的床戏
染上不同的味道,悲伤、奉献、狂暴、痴态,在刺激的同时也感受着这些情绪,
真的很棒。

  最后顺介因为麦克的影响走向结束之路时,更是这本书的高潮所在,机器人
三原则也无法抑制这份情感,安卡拉最后的动作,那份凄美,令人动容。

  结尾也是神来之笔,ATOM可说是顺介梦想中的孩子,带出了顺介的梦想
实现,也带出一份对未来的迷惘,最后的一飞冲天,更是使人无限遐想。」

  召集人:「这是个优秀的小说,精致绝美,让人赞不绝口。多谢微风兄的创
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二夜——分级--未来篇。」
***********************************[/font]

[[i] 本帖最后由 绝爱猫眼 于 2009-4-21 19:34 编辑 [/i]]

旧爱新欢 2009-4-19 20:07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二二夜 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
        (这是Sunray未来系列的第十五篇)
***********************************

***********************************   
                前言

  先旨声明,这故事纯属恶搞,并不牵涉政治。也没有蓄意影射任何人。因此
如果各位在阅读时,自然而然地联想起某人的话,那是你自己心邪,又或者是你
在潜意识中,对某人有偏见和憎恨而已,与本文作者无关。

                此启
***********************************

             一. 道德分级的制度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
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
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
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第
一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
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
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
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卡擦」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
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
殿中学」的校长,著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
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着头,
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形颇高
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理得很
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
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甚么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
古怪,但又说不出是甚么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
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了过
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虽然在校长严厉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孩。
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美得
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
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
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记
性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拉
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
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根本没留意到校长的
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回来。
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时也瞥
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的反
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迷不
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根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得最
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

  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
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摸
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
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甚么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说,旁边的美少女更
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干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
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系数刚
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几十位
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
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惊人
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
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
也觉得肉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带回
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级比
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的话,
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怎么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
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
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
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
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根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
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
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
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
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扞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
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
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
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
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
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
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
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
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
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
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
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煦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
美女打开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年
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甚么道德重整甚么营的,
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甚么『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胸脯上的
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
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
「909」变成「908」了。「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
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
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
得非常庄严的说:「那么,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
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
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
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

  「难怪!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
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插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
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插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
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冲口
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么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
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
;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
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那么关心我!」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须根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把小
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性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
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她
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子
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
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
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
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
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
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
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二. 美女校花的秘密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
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
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
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
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
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
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
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
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
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根本没有恼过
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
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
掉了那么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
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但她
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甚么大事,之后改正或者
做些善事便可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
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
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容易
的!」

  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
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
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
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
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
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
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
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
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
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
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甚么?」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
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
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
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
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答
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上
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躯
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甚么?」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玉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
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
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
了甚么?」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然用
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压的
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
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
了?你让他摸了吗?」

  「讨厌!」美少女美目合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完全
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的把
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摸了你甚么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
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
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
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
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摸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
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榨出来的新鲜
牛奶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
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摸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
拨着那纤薄的胸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这时
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我操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
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
了胸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
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阿
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肉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甚么?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么,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扞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已经
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北的
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
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胸罩已经被整个
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乳房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
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是平
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在怀
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
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
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
异性见识过的挺拔美乳,予取予携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淫亵地抚捏着那颗
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乳尖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浑身都已经
软了,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
北乘隙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根
部的嫩肉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
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
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
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液。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
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
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溢
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手无力
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
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混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
缝上的小肉核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
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情欲之火。

  「荷、荷……」高潮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涌
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但
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淫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光
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
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
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甚么?」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
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
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
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
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
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
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是个
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
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
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
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
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么了?
你好点了没有?」

  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
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甚么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
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
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甚么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的公
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下来,
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错了!
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
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
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
然我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
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
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么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
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
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甚么?」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拍
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头望
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
:「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
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一
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
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
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
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
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根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
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干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
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潇洒地背着依莎贝
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
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摸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
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三. 道德重整研讨会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著名
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
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
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
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去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
行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是
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
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
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
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
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
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
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
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
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
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
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呼着痛的伸了伸舌头:「这里的人全都是九百五十分以上的吗?」

  「嗯!连陪同出席的老师、嘉宾、和随团参加的家长们,也全是九百分以上
的优良级的。」依莎贝拉答道。

  「这么说,这艘船不就是全宇宙里最有道德的了吗?」阿北赞叹着。

  「原本是的!」依莎贝拉一本正经地说:「可是因为有你这个大色狼在,平
均道德系数系至少拉低了一百分!」

  「……」要不是周围挤满了人,阿北一定会好好的修理一下这个牙尖嘴利的
小美女的。

  两人匆忙的安顿好行李后,依莎贝拉便拉着阿北四处参观这艘豪华的酒店太
空船。这研讨营她来过三、四次了,船上很多地方她都很熟悉。最后两人来到太
空船最顶层的观星台,那是阿北嚷着要一定要参观的地方。

  「好漂亮啊!每次看到广阔的宇宙,我便会感觉到人类是那么的渺小。」阿
北兴奋的跑到观星台的正中,陶醉地仰望着透明合金天幕外无边的星空,感慨的
赞叹着。

  依莎贝拉却似乎对那黑沉沉的宇宙没那么感兴趣了,她不耐烦的交叉着手抱
怨说:「喂!看够了没有?你看这儿多闷,连鬼影也没有半个……我们不如争取
时间去逛逛太空船上的免税商场罢!」

  阿北却仍然忘我的喃喃地说:「小时候我的愿望便是要当个太空英雄……」
他伸手轻轻的抓着依莎贝拉的小手。

  「恶!」美少女笑着甩开了他,还扮了个想呕的怪相,取笑着说:「好伟大
啊!太空大……色狼!」

  阿北像听不到她的揶揄似的,抬着头呆望着遥远的的群星,充满了感慨地说
:「是真的!我记得当我还是很小的时候,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刚刚开始出发,
前往探索银河系以外的世界。从那时起,我便立志长大后一定要做一个纵横星际
的英雄,铲除宇宙里一切的罪恶……」

  他的声音愈说愈小的。依莎贝拉听不清楚,便不自觉的移前了两步;怎知阿
北忽然一个闪身,竟然把她紧紧的抱住。

  「你干甚么啊!」依莎贝拉惊叫着,却挣不脱男孩的怀抱。

  「谁叫你取笑我的伟大志愿,我要惩罚你!」伸长了嘴巴慢慢的凑向美少女
的脸。依莎贝拉娇嗔着推拒,最后还是半推半就的让阿北吻了。

  「还叫我色狼吗?」阿北松开被吻得半醉了的美女校花。

  依莎贝拉含羞的挣开了他的怀抱:「就算不是大色狼,也至少是大坏蛋!」

  「是吗?」阿北涎着脸又向着美少女慢慢的迫近。

  「好了,好了!是我不对,你不是坏蛋,是大英雄!」依莎贝拉娇笑着,柔
顺的倚在阿北的肩膀上。

  「那还差不多!」阿北忽然想起了甚么似的:「依莎贝拉,一会儿在开幕礼
上我可能须要走开一会,如果有人查问,你便说我肚子痛去了厕所。可以吗?」

  「你要到那里去了?」依莎贝拉奇道。

  「不就是肚子痛要去厕所了吗?」阿北捧着肚子,作了个腹痛的表情。

  「古灵精怪的!」美少女笑着嗔道:「要我帮你倒可以,但现在你要先陪我
去逛商场,这儿的货品不但免税,而且有些款式是在卫星上买不到的。」

  「可以陪老婆大人购物,是为夫的荣幸!」阿北欠了欠身,笑着又在吃依莎
贝拉的豆腐。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挡着小拳头要打他。

  两人笑着绕着偌大的观星台在追追逐逐的,依莎贝拉走了几步,忽然停了下
来。「慢着,」她伸手搔着头:「第一艘半光速太空船升空,不已经是二十多年
前的事了吗?」

  阿北面色一变,呆了一呆后才解释说:「可能我记错了吧。对了,你不是说
要去购物的吗?看中甚么让我送给你好了!」依莎贝拉听了,登时甚么都记不起
了,喜孜孜的马上拉着阿北走了。

  开幕礼比想像中更要闷,那些嘉宾说来说去都是些甚么「世风日下、道德沦
亡」的缠脚布道理。而道德评议局的主席,也就是现任的「泛小卫星群联盟」总
统的「尘土扬」当然又是搬出了那一套「人类根本便有等级之分,说没分级的人
只是在眼瞪瞪的说谎话而已!」的陈腔滥调,又不断的吹嘘他那套本土人和外来
人之分,和争取脱离地球联盟独立的主张。阿北听得频频打着呵欠,他虽然没认
真数过,但至少看到有一半人睡着了。

  想不到全场最有趣的,也赢得了最多掌声的,竟然是阿北他们的校长那有关
上两个世纪的喜剧电影对道德发展的研究报告。

  典礼上,阿北真的离开了大概十分钟;但在其他人留意到之前,他已经笑嘻
嘻的回来了。

  接着的两天都是由早到晚的分组专题讨论,还要是男女分开的;阿北和依莎
贝拉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所谓优良级的学生全都是古里古怪的,开口闭口
都是大条大条的道理,几乎把阿北闷出个鸟来。还好晚饭后是自由时间,阿北和
依莎贝拉当然不会参加那些沉闷的交谊舞会,他们躲在寂静无人的观星台那里,
在美丽的星空下倾诉着绵绵的情话。

  依莎贝拉还兴奋的告诉阿北说,由于她的表现优异,因此和几个女孩一起编
排到特别的组别里,连总统和一众高官、还有其他参加研讨营的贵宾们也多次去
观看她们的讨论;她们还幸运地被挑选在研讨营闭幕当晚和贵宾们一起用餐呢。

  据说那一晚出席的贵宾,除了道德评议局的高官之外,总统「尘土扬」、副
总统「雷原傅」和那个复姓「炖菜」名叫甚么「美作」的道德评分局的总议长,
那个正被「尘土扬」力邀加盟「泛小卫星群联盟」的第十三号卫星的总统选举候
选人「菲朱」上校也会一同出席。

  阿北静静的听着依莎贝拉的说话,面上竟流露出既担忧又兴奋的怪异表情。

  终于到了整个研讨营的最后一天了!

  在比开幕礼更加沉闷十倍的闭幕演讲完成了之后,所有打完瞌睡的人,都忙
着揉醒惺忪的睡眼和擦干净流满了嘴角的口涎,同时也要赶着跑回房间去换上最
光鲜整齐的礼服,准备参加隆重的闭幕晚宴。

  阿北也没有例外,他刚换上礼服结好领带,便收到了依莎贝拉打来的内线电
话,叫他马上到她的房间去。原来大会派人送了套晚礼服来,给她出席贵宾晚宴
时穿着。依莎贝拉高兴得不得了,所以马上请阿北过来看她试穿。

  哗!好漂亮!单是盒子上那著名设计师的签名,已经显示出这晚装是如何价
值不菲的了。才打开盒子,阿北他们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的,几乎连眼珠子也要
跌出来了。整套晚礼服都是用闪着金丝的名贵雪纺织成的,华丽中流露着感性的
纯洁,和依莎贝拉那股天生的飘逸可谓配合得天衣无缝。

  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死穴,就算是道德系数最顶尖的也不能例外,依莎贝拉
马上雀跃的抓起晚装冲进浴室里试穿。阿北笑着在外面等着,心中却充满了疑窦
:「女学生的晚装需要这么名贵吗?」他留意到礼服的盒子上面有个「十五」的
编号,看来今晚获邀出席的女学生全部都有一套这么名贵的裙子。

  「漂亮吗?」依莎贝拉的笑声从浴室里飘了出来。阿北抬头一看,刚才好辛
苦才塞点眼眶里没掉出来的眼珠,今次又要接受另一次更严峻的考验了。他张大
了口,看得完全呆了!

  那晚装真的漂亮极了,尤其是当它是穿在一个像依莎贝拉这样出众的美女身
上时,就更加美丽得可以让任何人都忘掉了一切;包括了所有的道德标准!因为
实在是太,太诱惑了。

  裙子的后面倒还可以,除了粉背上开了个露出少许臀沟的大洞之外,和一般
的长裙分别还不算太大……但前面却可真过份了!趟开的领口由粉颈一直开到小
腹上,仅靠着胸前一个纯金的小扣子系着,把里面那丰挺的美乳和深邃的乳沟完
完全全的展示出来。下身更不得了,裙摆的后面长长到一直垂到地上,但前面却
短到膝盖上差不多有二十公分,只能仅仅遮掩着内裤,把依莎贝拉那双傲人美腿
的优点发挥得淋漓尽致。

  「怎么了?不漂亮吗?」依莎贝拉撒娇着说,自己却早在阿北那色授魂与的
注射中羞得满面通红了。两只小手正矛盾地,不知遮着胸脯还是按着裙子才好。

  「……」阿北的口水终于滴了下来。

  美少女大嗔道:「大坏蛋,你好色啊!」

  阿北擦着鼻血,忧心忡忡的说:「太暴露了!你还是不要穿这裙子了!不,
干脆不要出席那甚么贵宾宴好了。」他站起来拉着依莎贝拉的小手:「我很担心
啊。」

  「不过是吃顿饭罢了,」依莎贝拉扁着小嘴说:「总统和所有嘉宾都是很有
道德的人啊!有甚么好担心的。而且你知道的,人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的嘛。」她
捧着阿北的下巴,踮高脚亲了亲他的嘴唇。

  然后才咬了咬下唇用蚊蚋般细小的声音说:「我会很小心的,而且答应你,
把晚宴的整个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了,今天晚上你到我的房间里来吧……」
说着整张脸都羞得通红了,撇下了欣喜得呆若木鸡的阿北,跑进了浴室里。[/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09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font=宋体]             四. 淫乱的黑金晚宴

  闭幕晚宴的菜式丰富极了,可是阿北却食不下咽的,只是偶尔装模作样的呷
口红酒,几乎没有动过筷子。他全神贯注的从藏在耳朵里的耳机里,偷听着他刚
才黏在依莎贝拉的项炼吊饰后面的微型窃听器传来的说话。

  这是宇宙巡警刚发明的最先进的偷听器,懂得自动过滤背景的杂音,还会根
据接收到的声音分开来个别存档,绝不会因为有人同时开声而漏掉重要的对话,
同时也防止了人们用嘈吵的音乐来干扰。

  凭着他在开幕礼当晚潜入各秘密地点安装的窃听器,这两天阿北已经差不多
搜集到足够的证据,指控「泛小卫星群联盟」的总统尘土扬和他的党羽贪污舞弊
的罪行了。他们不但趁这个一年一度的研讨会,审批由各地传上来有关出卖九百
分之上的道德系数的勾当,而且还收取黑金捐款,还有是资助其他卫星城市策动
政变,趁着动乱时买卖军火图利。

  宇宙巡警花了足足两年时间,才掌握到足够的线索,确定这些犯罪勾当的幕
后操控者竟然牵涉到「泛小卫星群联盟」的领导阶层。而且由于道德系数限制,
他们根本找不到适合的人选混进集团去查案。这一次要不是阿北,也不可能混得
进来。

  贵宾厅内,「泛小卫星群联盟」的副总统雷原傅,正在拉拢第十三号卫星的
总统候选人「菲朱上教」加入「泛小卫星群联盟」;竟还教唆他发动军事政变,
推翻亲地球的现任总统。那卑鄙的政客明显地有些意动,因为雷原傅的诱饵实在
太吸引了;他不但承诺以后每年都向第十三号卫星提供钜额的无偿贷款,其中至
少有一半还会直接的拨进菲朱上教的秘密私人户口里。

  其实就算没有这些钱,菲朱也会考虑答应的……单是雷原傅肯替他弄来那个
他在研讨会上看中的美少女便够了。虽然这个肥得像只猪的政客本来已经是个色
中饿鬼,平日靠着金钱地位,已经糟蹋了不知多少绝色的美女,等闲的女人他根
本便看不入眼。

  可是这一次那美女实在是太动人了!天使般的面孔再配上魔鬼般的身材,而
且道德系数还是超高的,样子又清纯,百分百还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虽然另外
那十几个少女的质素也都是第一流的,但他今晚却上定了那个最美丽的少女。

  他们说的当然是依莎贝拉了!

  阿北愈听便愈是焦急。宇宙巡警今次锁定的幕后黑手原本是「泛小卫星群联
盟」的总统尘土扬,但他不知是不是收到了风声,自从闭幕礼的演讲后便消声匿
迹,再也没有露过面了。如果他们现在便发难,不能当场人赃并获的话,这可恶
的伪居子一定可以找到藉口脱罪的。

  可是贵宾厅内的情况却可不容许他再等下去了。凭着窃听器中依莎贝拉那愈
来愈含糊的对话,阿北肯定她已经着了道儿。她的食物和饮品一定被人下了药。

  那班混蛋政客的对话也进一步证实了阿北的想法,因为他们愈来愈肆无忌惮
了,再也毋须刻意去压低声音来掩饰那些见不的光的台底交易,政治献金和其他
贿赂的恶行。而他们的话题也慢慢的转到了席上的美少女身上了,还愈说愈露骨
的。如果在平时,那班矜持害羞的女孩应该早已吓得太叫救命了。那现在阿北却
听不到她们的求救声,只是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动情娇喘。

  阿北还听到依莎贝拉微弱但凄厉的挣扎,那死肥猪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

  阿北焦躁的再看了看腕表;等不下去了!由于一心打算把尘土扬一伙人一网
打尽,为免打草惊蛇,宇宙巡警一直只是远远的躲在太空船的警戒范围以外潜伏
着。现在就算马上赶来,也至少需要十多分钟,到时依莎贝拉不已经被溶掉了才
怪!

  阿北透了口大气,无奈的按下腕表的按钮,发出了马上行动的讯号。同时跳
起来,静静的绕过闹哄哄的大宴会厅,向着通往位于最顶层的贵宾厅的电梯那边
走过去。

  两个巨灵神似的特工凶巴巴的守在电梯外面,阻止外人骚扰最上层的贵宾。
阿北知道躲不了,只得扮傻故意装作迷路的走过去,暗中却射出暗藏在腕表里的
麻醉小针。那两个大汉没有防备,登时无声无息的便中了招。阿北马上跑上去把
两个被迷魂了的大汉扶住。

  怎知就在这时,电梯门却突然打开了。阿北猝不及防,又腾不出手来,正要
叫糟之际;从电梯里面正在飞扑出来的壮汉,却忽然闷哼一声的整个人倒飞着跌
回电梯内,连刚拔出来的镭射枪都掉在地上了。

  阿北回头一看,竟然是老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站在丈外,痴痴的看
着自己的拳头还在发呆。阿北也顾不得那许多了,连忙把两个被麻醉昏厥了的特
工推进电梯里,同时把仍在不知磨蹭着甚么,猛在自言自语的老神父也一并扯进
电梯里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了,阿北才松了口气。年老的校长瞪着他,不待他开口已经
抢着说:「哼,我没有猜错!你真的不是个普通的学生!」阿北登时吓了一跳,
连忙解释着说:「对不起啊,云地行神父。我一直都骗着你。其实我是宇宙巡警
的卧底,奉命混入你的学校查案的……」

  「哦!像『逃学威龙』一样?」老人单了单眼,笑着说。

  (注:「逃学威龙」是二十世纪香港喜剧红星周星星的成名作,讲述了一个
警察为了查案,扮成中学生潜入一所学校读书的事。故事的结局是他既侦破了案
件,同时也泡到了学校里面最美丽的女老师。)

  「对了!对了!就是那样了!」因为校长在开幕演说时提过这出戏,所以阿
北还记得很清楚:「现在我便是要赶到贵宾厅那里,拯救依莎贝拉和其他同学,
她们被坏人胁持了……对了,刚才你是怎样打昏电梯里的坏人的?」

  老校长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面上仍然很疑惑似的:「我刚刚研究完周星星
的另外一出关于「功夫」的电影,电影里他从一本从小便爱看的漫画里,领悟出
一套绝世的武功;因此我便也试了一试……」他笑着露出已经不甚整齐的牙齿:
「我见到你有危险,情急之下,顺手便把刚从书里悟出来的拳法使出来了。怎知
才一抬手,那人便应声倒下了。」

  阿北才不信那么神奇,说不定是那家伙倒霉,刚巧滑了一脚罢了。他摇着头
说:「那么厉害?你从那本书领悟到的?」

  老校长却一本正经地答道:「当然是那本我最熟悉的书了,圣经。」

  「圣经?」阿北几乎「砰」一声的跌倒。

  「刚才那拳叫『不可妄称上帝的名』。是『十诫拳』的第三式。」老人理所
当然的说。

  「看到吗?总共有四个……」阿北带着兴奋得像小孩子似的年老神父,躲在
墙边的角落上,探头出去窥看着守在贵宾厅门外的四个大汉,心中盘算着怎样把
他们引开来逐个击破。

  怎知老神父却想都不想,竟然就这样便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其中两个守卫
马上警觉的走上前来,手都按在腰间的镭射枪柄上了。另外那两个紧守着岗位,
但也都明显地提高了警觉。

  阿北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只有捏着汗的准备随时冲出去接应。

  「晚安,愿上帝保佑你!」老神父划了个十字,口中念着:「不可偷盗、不
可贪婪。」双手凌空的向着两个守卫拂了两下。他们登时吃了一惊,马上机警的
想拔出手枪;不过到他们稍定下神之后,才发觉根本甚么事都没发生过。两人松
了口气相视起一笑,好没气的望向又在发呆的老人。

  但就在他们正想走过去赶他走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两下「隆、隆」的重物
坠地声。他们下意识的回身望去,赫然看到自己的两个搭挡已经倒在地上了。

  「哎呀!这次看清楚了吧!『十诫拳』是真的啊!」老人兴奋的欢呼起来。
两个守卫大惊想再回头时,忽然感到颈上一麻的,已经中了阿北发射的麻醉针。

  「看到了吗?」老人又喊又叫的拉着抢上来的阿北嚷着:「我没有骗你吧,
圣经原来真的是一本高深莫测的武功秘笈啊!」阿北无言的苦笑起来,虽然是匪
夷所思,但他却不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阿北拉着老人冲到贵宾厅的大门前,耳机里的美少女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连
连在娇喘了。他还隐约的听到另外一些少女痛苦的惨叫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
些混蛋显然已经开始在蹂躏那些女学生了。虽然还不清楚依莎贝拉是否已经惨遭
强暴?但再不冲进去的话便一定来不及了。

  他把一柄手枪交给老人,要他帮忙稳住场面,自己则喊着「一、二、三!」
的一脚撑开了厚厚的木门,身体一滚的便已经闪了进去。

  「不要动!宇宙巡警!」他从地上弹起来大声喝道。

  房间里的人刹时间都吓呆了,阿北眼尖,一个手刀便劈在唯一还守在房里的
守卫颈上,那男人连哼都没哼一下便颓然的倒下了。当然,要不是他双手忙着抽
回褪下了的裤子的话,阿北可能也没那么容易得手。

  阿北飞快的环顾了整个房间一眼,那七八个中年大叔全部都衣衫不整的,而
那十多个女学生已经没有几个身上的衣服还是完好的了。有两、三个还全身赤裸
的倒卧在餐桌中央,两腿中间都糊满了又红又白的秽液。

  他也终于看到了那菲朱上校!他的裤子早已脱下了,正挺着光光的屁股,压
在一个两腿软软地垂在桌边的少女身上。阿北一眼便认出了那是依莎贝拉的晚礼
服,虽然现在那昂贵的裙子已经变成了几块抹台布!

  阿北气疯了,扑的跳起来滑过长长的餐桌,一脚便把那还没弄清楚发生了甚
么事的死肥猪踢得吐着血的飞撞到墙上。阿北才没兴趣理他的死活,马上低头去
查看依莎贝拉的情况。

  只见她那晶莹的胸脯和幼嫩的大腿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瘀红指痕和湿湿的齿
印,雪白的大腿内侧上还糊满了一滩一滩的混白色阳精。还好娇小的花丘上虽然
是已脏脏的,湿得一塌胡涂了;但却还是合得紧紧一线的,也没有甚么血迹……
看来那死胖子还没来得及出刀宰了她的猪猪吧?

  但他才刚舒了口气,腰间却已经被一样冰冷的硬物抵住了。阿北回头一看,
原来是副总统雷原傅。他虽然也没有穿上裤子,但手里却牢牢的握着柄镭射枪。

  「校长呢?」阿北认出姓雷手上的枪,正是他交给老神父那一柄,马上焦急
的望向门口。只见到那老家伙竟然双手掩着眼睛,念念有辞的在……祈祷!嘴里
还喃喃的念着甚么:「罪过啊!毋行邪淫啊,求上主原谅我……」

  唉呀!所托非人呀!

  阿北无奈的抛下了手中的镭射枪,举高双手退到了墙角,接着老校长也被他
们赶了过来。这老顽固仍然不肯张开眼,还在念念有辞的说甚么非礼勿视、在求
上帝饶恕。阿北看到他便火了,狠不得打他两拳来泄忿。他千算万算,也算不到
这个纯情的老处男在看到女人的裸体后,竟然会有这样的反应!

  「你是字宙巡警?」副总统已经拉好了裤子,正在挥舞着手里的镭射枪,指
吓着阿北和老人。

  阿北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威胁着说:「你知道就好了!我们的人已经包围了
这艘船。你们是逃不了的,还是快点束手就擒吧!」有几个胆小的中年大叔,马
上被他的恐吓说话吓得一交坐倒了。

  只见那姓雷的也喘着气抹着满头的大汗,怨怼的咬牙切齿地说:「那么说,
尘土扬今早接到的线报是真的了!那混蛋,他不但没有警告我们半句,还静悄悄
的一走了之。这不是摆明了要我当替死鬼吗?」

  「你知道就好!」阿北乘机在煽风点火:「雷『怨妇』(雷原傅的混号),
你一直对尘土扬他北心耿耿,他对在这紧要的时候抛下你不顾。难道你还打算替
他扛了这只黑锅吗?他不仁,你不义!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转做污点证人,帮我
们在星际法庭上指证尘土扬的恶行吧!」

  「但……」雷原傅的手在抖着。他当了尘土扬的副手有二十年了,对这表面
正直不轲,内里却卑鄙无耻的人实在太熟悉了。他今次既然早有准备,可不是那
么容易便会被扳到的!而且拍卖道德系数、接受政治献金和唆使邻国政变等等勾
当,他都没有直接出面,就算事情真的闹开了,也不一定可以指证到他的……

  就在他心理交战的当儿,忽然「嗤」的一声,雷原傅惨叫一声,竟然发现自
己的胸前爆开了一个血洞。他不置信的转身望过去,开枪的竟是那刚爬起来的死
肥猪:十三号卫星的候任总统菲朱上校!

  「你和尘土扬那仆街的胡涂帐我不理,但休想连我也出卖了?」那死肥猪擦
着嘴角的血水,狰狞的面孔活脱脱的像个由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只见他状似疯
癫的狂怒着吼叫:「你还可以奢望有回头路走,但如果我输了这一铺的话,可却
连命也要赔出去了。」

  他的枪口迅速的指向阿北,嘿嘿地奸笑着:「只要你和这宇宙巡警都死了,
在死无对证之下,我自然可以申请外交豁免权,把一切都推得一干二净。」

  「你……」雷原傅咯着血的跌倒在餐桌旁边,用忿忿不平的恶毒眼神瞪着菲
朱,好一会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死不瞑目的结束了丑恶的一生。

  「到你了!你这可恶的小子!」肥猪揉着那肿起了一大块的面腮,阿北那一
脚几乎踢扁了他的肥脸。

  「校长!」阿北低声向仍在虔诚到祈着祷的老神父低声说:「正前方!十诫
第六条:不可杀人!」

  菲朱见他死到临头还在语无伦次,正忍不住想大笑。怎知那个看起来老得像
随时都会死掉的瘦小神父随手翻了一翻,一股无形的巨力竟然排山倒海的当胸轰
过来。他连惨叫也没不及,马上便像只断线风筝似的凌空翻了几个跟斗,「砰」
的直飞出房门外,猛的撞到走廊的墙壁上,再重重的反弹到地板上。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嘈吵的叱喝声,支援的宇宙巡警终于赶到了。


             五. 道德系数的秘密

  到阿北终于安顿好一切,向上头提交了初步报告及安抚完酒店太空船的负责
人之后,已经差不多午夜了。他们虽然心中不忿,但终于还是让那狡猾的「尘土
扬」逃脱了。他已经抢先一步在电视广播上公开了有人拍卖道德分数的恶行,当
然所有的罪证,都指向已经死无对证的副总统雷原傅身上了。

  而且他在记招会上又「再次」被人行刺了,凶徒也被当场格杀了,据说的是
雷原傅的党羽。上两次尘土扬是被枪击的,在肚皮上留下了两条平行的疤痕;这
一次的刺客改了用刀,刀锋划破了尘土扬的衣服,在他左边的肚皮上增添了一道
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赤裸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碰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药,一旦真的发作
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猛
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
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咦?
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关校
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
愿啊?」

  依莎贝拉已经羞得垂下了头,根本便看不到阿北那张面如土色的脸:「他说
这一生人最失败的事,便是没有认真地见识过女人的身体,所以刚才救人时才会
差点坏了事。因此他要求我……」

  「要求你怎样?」阿北的心又在「突、突」的乱跳了。

  美少女的下巴快要碰到脖子了:「他要求我脱去所有衣服,让他仔细的看清
楚……」

  阿北几乎气昏了:「那你怎样了?」

  「我当然答应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啊!」依莎贝拉理所当然的答道:「于
是我便把所有衣服脱去了,躺在床上任他看了。」阿北好辛苦才忍着没把血吐出
来。

  「……」

  「……」

  「……」

  「跟着呢?」阿北终于忍不住追问着。

  依莎贝拉却垂着头,玩弄着纤纤的手指。

  「跟着怎样了?」

  美少女终于抬起了头,忿忿不平的嗔着说:「他说:「哦!原来和修女们都
是一样的!」,跟着便叫我把衣服穿回去了。」

  「……」阿北又哑了。

  「接下来……」依莎贝拉呶了呶小嘴。

  「还有?」阿北要心脏病发了。

  依莎贝拉嗔着捶了他一拳:「接着你这大坏蛋便来到了!还有些甚么啊?」

  阿北啼笑皆非的,想不到在这几分钟比起刚才那出生入死的战斗还要刺激。
他揩着满额的冷汗,用力的搂着劫后重生的美少女,兴奋的说:「你知道嘛?刚
才真是担心死我了。为了救你,我连命也不要了……」

  依莎贝拉柔顺的枕在他的肩膀上说:「校长都告诉我了。」她挣开了阿北的
怀抱,嘟长了美丽了小嘴撒着娇说:「你是个大骗子,还骗人家说只有十八岁。
快招供,你究竟有多大了?」

  「二十九!」

  「这么老?」美少女张大了小嘴:「那不是比我老了足足十……二年吗?那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你一声叔叔才对?」

  「甚么啊?我已经是全队宇宙刑警中最年轻的了!」阿北的脸涨红了:「而
且还是最帅的一个!」他补充着说。

  「但我们的年纪相差了那么多……」依莎贝拉瞧着阿北慢慢沉下去的脸,忽
然嫣然一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去:「不过……我喜欢!」

  阿北喜出望外的,马上拥抱着满怀的温香软玉,同时更不客气的封吻着那张
甜死人的小嘴。

  依莎贝拉气喘喘的挣脱了阿北的热吻,匍匐着退到床头角落上,缓缓说道:
「不知是不是上天注定我们没有缘份,第一个触摸到我身体的男人不是你,(对
的,是那个非礼她的列车痴汉。)第一个脱光我的衣服的男人又不是你;(该算
是那死肥猪了吧!)甚至第一个让我自愿脱光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你……(竟然
是老校长!)」她愈说阿北便愈感到沮丧。

  「所以,为了补偿你的损失,」依莎贝拉慢慢的解开系着睡袍的腰带,羞红
着脸说:「我决定把我人生里最宝贵的第一次送给你……」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小
到几乎听不到了。

  阿北也听不到,但那不重要了。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像舞台上的
布幕一样慢慢地趟开的睡袍上,逐少逐少的暴露出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处女身
体。直到整件睡袍完全离开了那曼妙的女体,无声无息的掉到地毯上时,阿北还
是呆若木鸡的完全不懂得反应。

  「你……」依莎贝拉急喘地的呼吸着,高挺的肉峰一下一下的抖动,两腿中
间的乌亮柔毛上也已经泛起了微弱的反光。

  「……」阿北狂咽着口水,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终于竟然是依莎贝拉忍不住了,她「嘤」一声的扑进阿北怀里,主动而狂野
地在阿北的脸上吻着。阿北方才如梦初醒的,手忙脚乱地松开身上的衣服。转眼
间两人都变成了阿当和夏娃了。

  既然是应得的补偿,阿北可不客气了。他贪婪的吻遍了美少女身上每一寸的
肌肤,连最羞人的花阜和后面的小菊花也没有放过,这次他可肯定自己是第一个
幸运儿了。美少女给他吻得要生要死的,白晰的胴体完全染成了粉红色,昏死了
好几遍。

  但她也不是完全被动的,竟然发狠嚷着要学人家品箫,伏在阿北的身上要吃
他的小弟弟。阿北其实是有点担心的;依莎贝拉对这玩意应该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吧?弄不好让她咬一口的话,那就大件事了。幸好依莎贝拉人小嘴细,根本便不
能吃得下阿北那胀硬的巨龙,只能浅尝即止的含着巨大的蘑菇头慢慢的舔着。

  不过有那样的绝色美女为自己作口舌服务,阿北也爽死了;因此他支持不到
几分钟便忍不住爆炸了,还把依莎贝拉的粉面喷得满是热精,让她在还未处女破
身之前,便已经尝试到第一次被「颜射」的滋味。

  擦枪走火了,阿北当然马上歉疚地用床单替依莎贝拉抹去面上的精液,同时
又温柔的安抚着被那震撼的大爆炸场面吓呆了的小美女。依莎贝拉饮泣地擂着小
粉拳在他的胸口上捶着,猛在骂他:「坏死了,弄的人家满面都是些脏东西。」

  阿北哄笑着把她按在床上呵她的痒,灵巧的舌头专挑她的耳孔、粉颈、腋窝
等最敏感的地方来舔,把稚嫩的小美女弄得娇喘连连的,完全忘记了抗议。雪白
的娇躯很快便再次热起来了,胸前那粉红色的两点也慢慢的胀大起来,硬硬的顶
在阿北的胸肌上,逗得阿北那才刚走火的小弟弟马上又顽皮起来了。

  他看到依莎贝拉胸前那双丰满的半球,忍不住跳了起来,把那恢复了生气的
火棒夹在那两团温暖软润的美肉中间,埋在深邃的肉缝里前后的抽动,享受着第
一次和这样美丽的女孩乳交的难得经验。

  依莎贝拉虽然不很清楚阿北在干甚么,但看到那红彤彤的巨大龙头在自己的
乳间出没,也是个很刺激的画面,于是也不自觉的慢慢呻吟起来。她不叫还好,
一开口阿北便又忍不住了,阳具又再不受控的乱跳起来。还来不及移开,火烫的
阳精便已经破关而出了,还再一次的喷洒在美少女粉嫩的脸蛋上。

  这次依莎贝拉再也忍不住了,惊叫着跳起来冲进了浴室。阿北也累得翻倒睡
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他虽然年青力壮,但在短短十数分钟内发射了两
次,歇一歇也是正常的。

  好一会依莎贝拉才洗干净,从浴室里走出来:「你这大坏蛋,要射了也不招
呼一声,弄得人脏兮兮的。」她嘴里嗔着,手却掀开了薄被,睡到阿北的旁边。

  阿北苦笑着,还在喘着气,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先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擒凶大
战,然后是几个钟头的烦琐报告、现在还竟然接连的出师未捷,连依莎贝拉的处
女猪也没碰过便已经战死沙场、为国捐躯了,实在不服气。

  依莎贝拉看着他胯间那糊满了混白浆液的软软小虫,不禁皱起了眉头、拎着
鼻子嗔道:「又脏又臭的!快去洗干净,否则休想再碰我!」说着还拉紧了身上
的薄被。

  阿北好没气的白了她一眼,只好无奈的撑起身来,跑进浴室里。

  「喂!你记得答应过我如何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吗?」依莎贝拉挨在床上,
小脑袋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阿北的承诺。

  「噢!对啊!我还欠你一个秘密。」阿北的叫嚷和淋浴的水声一同从浴室里
传了出来:「其实那是我从一个绰号「猥琐男人」的走私贩子那里收买回来的。
要不是有了这个秘诀,我也不可能混进来卧底啊!」

  「原来道德手环根本没有甚么神秘的功能,它只不过是一件收集我们自己的
脑电波,再统一传送到中央电脑的工具罢了;本身并没有评定对错的能力。办别
事非对错的关键,仍然掌握在我们自己的脑袋里。」

  「那即是怎样了?」依莎贝拉追问着,似乎太抽象了。

  「那即是说:如果你干了一件自己也认为是错的事,道德手环便会根据你发
出来的脑电波,扣去你的道德分;相反如果你认为是对的,道德手环便会按照你
的想法加分。」

  「但由于我们大部分人,都是在同一套传统的道德价值观下长大的,因此在
潜意识里,其实我们才是裁决自己所作所为的最公正的法官,因为你不可能对自
己说谎!」阿北补充着说:「当然,这套理论对疯子和伪君子是不适用的。」

  依莎贝拉马上发出了嘘声:「就算知道也做不到,那算甚么秘技了!」

  「要彻底成为伪君子当然不容易,至少我便做不到了……但幸好尘土扬那班
人在设定道德系数的评分标准时,留下了一个用来满足他那自大狂私欲的漏洞。
只要说句「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手环的道德系数便会上升一分
……」

  依莎贝拉在床上听得皱着眉说:「不是吧!那么变态?」便向着自己腕上的
手环小声的说着:「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是眼花,手环上的分数真的升高了一分!竟然这么好玩,依莎贝拉忍不住
一连试了十几次,看着分数一分一分的跳升着,她兴奋的嚷着:「真的行啊!」

  咦?浴室里静悄悄的,没有水声,也没有人声。

  阿北呢?

  依莎贝拉狐疑的走下床,抱着床单慢慢的走进浴室里。只见阿北围着浴巾坐
在浴厕上,发着呼呼的鼾声,已经睡着了。


                 六. 尾声

  阿北打着呵欠张开眼,才猛然记起自己好像在淋浴后上厕所时累得睡着了。

  那么依莎贝拉呢?如果因为贪睡而丢失了替这样的美女开苞的宝贵机会,是
会遭天谴的啊!他一惊马上弹了起来,才发觉原来自己好端端的,正舒舒服服的
睡在软软的大床上;依莎贝拉那完美无瑕的娇躯正卷伏在自己怀里,还睡得蛮香
的。

  阿北登时松了口大气,看看腕表原来已经快天亮了。昨晚一定是太累了的关
系,所以在厕所中睡着了。

  他不敢吵醒依莎贝拉,便静静的支起上身,靠在床头上慢慢的欣赏着美女优
美的睡姿。依莎贝拉伏在他的肚皮上,那双傲人的美乳压在身下看不到;但那雪
白光洁的粉背却是完全一览无遗的。微隆的脊骨像个路标似的,清晰地指向那光
滑丰硕的俏臀。股沟的暗影里,那缕缕乌亮的柔毛若隐若现的。

  这绝顶诱惑的画面马上把阿北的血液都沸腾了,热血高速的直冲上脑门,同
时也涌进那已经得到了充分的休息,随时可以破关斩将的巨龙里。巨大的火柱飞
快膨胀,从水平的角度迅速的竖直起来,刚刚鞭打在睡梦中的美少女的面腮上。

  依莎贝拉惊叫着撑起身来,玉手那里都不按、偏偏便按在那枚枕戈待发的洲
际飞弹上。到她发觉原来那是阿北的小弟弟时,才定下了神,把惊讶都改成羞赧
了:「你好没良心啊,天还没亮便把人家吵醒,也不体谅昨晚人家几经辛苦才把
你这睡得死死的大坏蛋,从浴室里抬到床上来啊?」

  美女揉着眼睛啐道,却不知道自己那一抖一抖的美乳,正在不断的为那随时
会引发大爆炸的火药库在火上加油。

  阿北憋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扑地把还未完全清醒的小美女翻身压在床
上,不要说前戏,连说声早安的基本礼貌他也忘记了;才甫开战便已经把巨大坚
挺的攻城棒迫到城门上了。要不是依莎贝拉凄厉的痛叫,及时唤醒了他失控的理
智,阿北可能已经一棍进洞了。

  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巨大龙头已经粗暴的迫进美少女紧凑的花缝里。
干涸的花溪把胀硬的蘑蓓头夹得隐隐作痛的,胯下的小处女当然更已经痛得满面
眼泪了。

  阿北心中歉疚,连忙把大军从刚攻陷的城门中又撤退出来。依莎贝拉喘了口
气,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骂道:「你不可以温柔点吗?人家是第一次的
嘛!」但咬完之后,她看到那深深的齿印,又有点心痛了。

  阿北忍着痛没叫出来,温柔地道歉说:「是我错,是我不对,弄痛了你。」
一面体贴为依莎贝拉粉舔去面上的泪珠,一面让巨龙慢慢的在那幼嫩的花丘上研
磨着。

  其实阿北那一下还没有真正的越过处女的门槛,依莎贝拉很快便不痛了。她
感到全身都烫得快要着火了,但两腿中间却反而像要山洪暴发似的,涨涨的满是
快要尿出来的羞人感觉。

  火烫的嘴唇落在美女胸前那两颗成熟得快要爆开的花芽上,迫使稚嫩的美少
女无法抑止的从羞赧的齿缝中渗出了淫欲的哀鸣。

  依莎贝拉痛叫着,紧闭的城门再一次被扣开了;但胀满的痛楚很快便被另一
种更强烈,而且完全陌生的快感盖过。她矛盾的扭动着娇躯,既想躲避那要命的
胀痛,但又舍不得那更要命的快感……

  阿北才迫进了半截手指,便已经被紧凑的蜀道迫得寸步难行,只有紧守着攻
略回来的方寸阵地,逐少逐少的挺进。在美少女如泣似欣的摄人喘叫中,慢慢的
开垦着那片从未没有人到访过的神圣地域。手指一路往内钻着,直至碰到了少女
那最神圣的封印,才不得已的停了下来,开始缓缓的抽动着。

  慢慢的依莎贝拉似乎也习惯了那种被充实的滋味,不再雪雪呼痛了。但怎知
她才刚开始感觉到享受时,那可恶的指头却突然一声不响的撤退了。原本胀得满
满的花径霎时间空虚起来,饥渴的美少女马上不依的急挺起小屁股,要寻回那种
被填满的快感。

  男人猛地压了下来,空虚的缺憾终于被填补了!

  「哎呀!」

  胀得太满了。依莎贝拉吃痛的睁开美目,赫然看见阿北正跪在自己的腿间,
胯下那巨大的吓人凶兽的前端,已经隐没在自己那两扇被撑得完全变了形的娇嫩
花瓣中间了。

  「好痛啊!快……停!……不要!」美少女惨叫着,吃力的紧抓着男人的手
臂,想阻止他继续深入。阿北对依莎贝拉的痛苦像是感同身受一样,因为他的蘑
菇头也被夹得很痛;处女密道的强大压迫力几乎把他的小弟弟都压扁了。

  「依莎贝拉,放松一点,女孩子第一次一定会有少许痛的,只要挨过了,便
会很舒服的了。」他哄着泪流满面的美少女说。

  「但人家真的很痛啊!哎!」阿北的火棒抖了一下,依莎贝拉又叫了起来。

  阿北不忍心她那么辛苦,只有暂时停了下来,忍耐着不再勉强继续的前进,
只是反覆地在洞口附近旋转着微微的抽动;反正光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够他
爽了。

  随着花洞里愈来愈湿的滋润,依莎贝拉的痛苦叫声也慢慢的换上了愉悦的呻
吟。阿北才小心翼翼的,用退二分、进一分的缓慢步伐,一步一步的在紧贴的肉
壁中开拓出仅容通过的栈道。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狭窄了,阿北的肉棒稍一后退,
紧贴的嫩肉便会马上合上,每一下都像要把幼嫩的肉壁撕开似的。

  美少女在被撕去处女封条的一刹那痛得大哭起来,夹杂着破处巨痛和成人兴
奋的眼泪汹涌而出;和那些从秘洞中溅出来的嫣红血丝一样,在雪白的床单上印
下了不可磨灭的宝贵回忆。

  阿北低下头来,看着美女阴道口红嫩的细肉随着肉棒的插入,一点点的向内
凹陷,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紧贴的洞隙中迫出来,夹杂着处女破瓜的点点腥
红,把他们两个的耻毛都染红了。

  依莎贝拉那如泣如诉的动人喘息从来没有停过,随着巨大肉棒逐少逐少的被
吞噬,在阿北的耳边颂唱着少女初交的经历。直到两人的身体终于完完全全的贴
上了,他们才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为变成真正女人的小处女发出最真摰的
祝福。

  火红的肉棒在破瓜鲜血和泉涌的花蜜滋润下,变得更加巨大了。依莎贝拉还
在不断地喊着痛呻吟,但雪白丰满的俏臀却不自觉的用力挺起来,腰肢也起伏着
不断地颤抖。粉红的阴道夹紧了抽搐着,夹杂着缕缕腥红的晶莹体液,一波一波
的从撑得像快要裂开的洞口中满溢出来。

  阿北勇猛的在美丽的女体上肆意驰骋着,贪婪的舌头不断地舔弄着那充血挺
立的乳头,双手又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发硬的乳房,在雪白的粉团上留下了无数嫣
红的指印。肉棒抽插的频率也渐次地加快了,而且每一下都重击在花芯上。

  美少女全身像着火般快要溶化掉了,张大了小嘴,无法控制的发出了淫荡而
愉悦的呼喊。她已经分不出疼痛和快美的差异了,只是本能地紧紧缠绕着身上的
男人,挺动着娇柔的纤腰,让每一下猛烈的轰炸可以更重、更深入。

  紧绷的美丽胴体忽然猛震了一下,屁股用力的前挺起来,小肉洞也同时夹紧
了,紧紧的封锁着那捣在最深处的巨大肉棒,还有规律的一收一放着。滚热的蜜
液从花芯深处汹涌喷出,洒在顶在花芯中央的巨大龟头上。依莎贝拉高潮了!她
失神的嘶叫着,连咬在小嘴里的玉手也阻挡不了那连串尖嘶的喜悦狂呼。

  阿北咬紧了牙关苦忍着,才没有被依莎贝拉那股攀上情欲顶峰的灼热淫水烫
得举手投降。但火龙上那猛烈的博动,也清楚地显示着距离爆发的一刻已经不远
了。他也再顾不得要怜香惜玉了,巨大的肉棒在依莎贝拉初开的处女地内疯狂地
轰炸着,像要把美少女的身体捣的完全粉碎似的。

  房间里淫秽的充斥着「劈啪、劈啪」的肉体碰撞和「扑哧、扑哧」爱液飞溅
的声音。

  男人发出满足的凄厉嚎叫,粗长的权柱终于把美少女的身体彻底征服了;阳
具完全贯穿了少女的身体,突破了处女的花芯,闯进最深入的禁地。

  依莎贝拉又痛又爽,马上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摄人尖啸。被撑开的子宫口剧烈
地痉挛着,紧紧咬着突入的巨大龟头。

  阿北也再支持不了,弓起的腰脊猛烈地收缩,把无数股浓浓的阳精,像机关
枪一样密集的扫射进依莎贝拉的处女子宫里。

  初次尝到男性精华的美少女登时烫得皱紧起眉头,乐极扭曲的俏脸上交错着
痛苦、惊讶、绝望,和极度满足的复杂表情。

  美丽的腰身画着最完美的弧线,高高的弓了起来,紧紧的贴上男人压下来的
庞大身躯。两条修长的美腿像虎钳一样,用力的绕缠着阿北的腰背。战颤的花芯
像婴儿索食的小嘴一样,不停地吮吸着深入的龟头,像要把它一滴不剩的榨干榨
净了才肯罢手似的。

  两具年青的身躯抖缠着僵持了好一会,满足的喘息才开始渐渐的平伏。

  阿北软软的压在依莎贝拉那香汗淋漓的女体上;感慨万分的看着这刚刚向自
己献上了宝贵处女身的绝色美女。这美丽的少女在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冲击下早
已经脱力失神了,正在急促的喘息着;美丽的眼角上还残留着破处一刻时飞溅出
来的斑斑泪痕。

  阿北怜惜的在依莎贝拉的眼皮吻了一下:「还痛吗?」

  依莎贝拉长长的睫毛跳动了一下,粉脸上一片潮红的,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
初交的的余韵。她先是羞赧的摇了摇头,但马上又飞快的点了点头,最后才娇羞
的张开了美目:「起初痛,后来不痛了……」说完便用小手掩着粉脸,不让阿北
看见那些冒起的绯红。

  「依莎贝拉,谢谢你!」阿北拉开了含羞的双手,用力的痛吻在迎上来的香
唇上:「我太幸运了!竟然得到你的青睐,还有幸成为了你的第一个男人。」

  「也会是最后一个!」依莎贝拉热烈的紧搂着他的后颈:「明天是我的十七
岁生日,我要正式嫁给你,做你唯一的女人。」

  (注:卫星城市法律规定十七岁才算是成年,可以投票和自行决定结婚。)

  阿北登时呆了一呆,他可没想过结婚。

  依莎贝拉看到他竟然在犹疑,马上发起狠来,一口咬在他下巴上,还瞪着他
凶巴巴的警告说:「你敢不娶我的话,我便控告你强奸我!」

  「我那里说过会不负责任啊,」阿北马上苦起了脸,无条件的投降了:「而
且得到你依莎贝拉大小姐肯委身下嫁,也不知是我张正北修行了几多世,还一定
是在前生积了不少福才能得到的「报应」呢!」

  其实他只是口硬罢了,他真的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活色生香的美少女。而且
以依莎贝拉的质素,也的确是一颗值得牺牲整个森林去交换的树啊。

  美少女见情人答允了,登时温柔起来;又顽皮的轻轻抽搐着紧窄的肉壁,挤
压着那仍然盘踞在小花洞里的、还未曾完全消肿的小家伙。犹有余威的巨龙马上
跳动起来,回应着小美人投下的挑战书。

  阿北笑淫淫的挺了挺正在慢慢胀大的肉棒,讪笑着咬在依莎贝拉白嫩的耳垂
上:「看来你真的不再痛了……」

  依莎贝拉羞恼的猛地推开了阿北,连带那肿胀的「小火龙」也「卜」一声的
被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浓浓的粉红浆液。

  「哎呀!」,美少女也被那突然的刺痛弄得全身一震的。那欲拒还迎的美态
更把阿北才刚冷下来的欲火「逢」一下的再次点燃了。他马上腾身压在依莎贝拉
的胴体上,双手分抓着两只还在装模作样地挣扎的白嫩足踝,把美少女整个娇躯
几乎对折起来。

  依莎贝拉没有反抗,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只是咽了口大气,羞赧的咬着可
爱的下唇,看着自己那两扇又红又肿的花唇被巨大的龙头慢慢的迫开。

  「慢着!」阿北忽然脸色大变的说:「你刚才说你「明天」才满十七岁?」
下压的腰身忽地刹住了。依莎贝拉正满心期待着爱郎的再次宠幸,顿时娇叱着嗔
道:「你怎么了?」

  阿北惨叫着:「那你今天还是……十六岁!我……我……不是触犯了「和未
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的严重罪行?」他哭丧着脸的,腿间那原本虎虎生威的巨
龙也马上泄气了。

  失望的的美少女登时恼火了,发狠的滚到一旁,交叉起双手骂道:「才差一
天罢了!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而且你还有那个死鬼秘诀啊!连道德手环那一关
也一块混骗过去不就成了吗?」

  她不说阿北倒忘了,连忙查看手腕上的道德手环。果然犯罪这回事,瞒得了
别人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他的手环已经变成黑色了,分数显示屏上的数字也是
「0」!

  还好有那个秘技!

  阿北嘘了口气,这才留意到依莎贝拉正在扁着小嘴不满的瞅着自己,登时脸
红耳赤的解释说:「我虽然不是甚么正人君子,但一直可算奉公守法的。这次还
是第一次犯法嘛,因此才会……」

  「胆小的大色鬼又在自吹自擂了!」依莎贝拉向他扮了个鬼脸。

  阿北气起来飞扑上去按着她,两人在床上滚着玩闹的调笑。阿北把依莎贝拉
压到身下面,忽然间又像记起了甚么似的:「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的,你可否
真心的告诉我?只是一件事!不过一定要真心的,不准说假的,也不准支吾以对
的混过去!」

  「……」依莎贝拉疑惑的皱着眉头。

  「你先答应!」

  「嗯!」美少女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阿北说:「其实我想问很久的了,为甚么你那一次被人非礼了,反而会被扣
分的呢?」

  美少女的粉脸登时胀红了。

  「好了!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阿北可害怕又会把小美女惹恼了。

  「那是因为……因为……」依莎贝拉欲言又止的,最后才羞得掩着小脸说:
「我没有想过反抗!」

  「哦!小色女!」阿北装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依莎贝拉马上擂起粉拳要揍他:「你答应过不取笑人家的!」

  「好!好!我不笑!」阿北做了个把嘴巴拉上拉炼的手势。

  他顿了一下,又再问道:「不过,就算不反抗也不会扣那么多分的啊,你一
定还有甚么瞒着我!」

  「……」依莎贝拉的脸更红了:「那是因为,那是因为……人家回家后还躲
在浴室里自己玩了一会……」

  「哦!难怪你叫我做色狼了?原来你是个专爱色狼的小淫娃!」

  美少女当然不会放过阿北:「你找死!哎!」可是她的拳头还未打下去,已
经被阿北先下手为强了。巨大的火棒早已调较好角度,在美少女发难之前便破体
而入了。

  「哎……轻、轻一点!」始终还只是第二次,虽然依莎贝拉的小洞早在刚才
那阵香艳的嬉耍中湿得一塌胡涂了,但狭小的花径仍然未能马上适应那阵被突然
填满的强烈胀痛。

  阿北有心惩治这可恶的小美女,他把依莎贝拉的双手紧紧按在头顶上,肉棍
毫不留情的直往下压,巨龙粗暴的再次撕开那些才刚刚愈合的处女肉壁,像过关
斩将般,先撞开那合紧的幼嫩花瓣,冲开了半闭的处女门扉,带着神圣肉膜的残
留破片,重重的直捣到美少女的心坎上。

  依莎贝拉登时像杀猪似的、高仰着头惨叫起来,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枕头里,
几乎把枕头都撕开了两边。阿北这一下虽然叫她几乎痛死了,但在那猛烈的震撼
中,她竟然也攀上了一次史无前例的高潮。

  依莎贝拉好辛苦才回了口气,「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
北那猛烈的抽离几乎又要了她的命。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大喊着,又再猛力的捣下。

  「哎!」依莎贝拉号叫着。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一面喊着,一面在美少女的身
体上肆虐,每叫一下便抽动一次。

  显示屏上的分数也在不断的跳升着,很快便超过了二百,手环也由黑色变成
了灰色,再变成了啡褐色。

  「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阿北叫着又挺了一下。依莎贝拉早
已没有再叫痛了,纤腰像装上了弹弓似的,配合着阿北的捣下急速的挺了起来。

  「噢……快……一点啊。」小美女催促着,竟然在嫌慢了!

  阿北猛地退后,再大力的挺了一下:「尘土扬泛小行星群联盟大总统万岁!
不成啊!节奏不合啊!」他心里不禁诅咒着那混帐的尘土扬,为甚么要把口号定
得长到像块缠脚布似的。

  依莎贝拉在连串的呻吟中抽空娇喘着说:「其实可以用简称的,昨晚你睡了
之后我试验过……」她的娇躯一阵痉挛。

  「快!快……」她快要高潮了!

  「是吗?」阿北听了登时喜出望外,这么慢的速度实在太吊瘾了:「那么应
该是「尘总统万岁」了吧!」他猛地压下,顶在依莎贝拉的花芯上猛力地研磨。

  「哎……」依莎贝拉几乎要昏厥了。

  「不对啊!」阿北叫道,这一次手环上的分数没变了。

  依莎贝拉在半昏迷中哼着:「不是总统啊!那……死人头怎会满足只当总统
啊……」她快要脱力了,但腰身还是竭力的弓了起来,不肯错过片刻被巨大龟头
重重蹂躏的机会。

  「噢!我明白了!」阿北恍然大悟的欢呼着,双手紧抓着美少女迎上来的腰
眼,肉棒一直退到差不多完全脱出了,才用尽全力的猛捣回去,口中同时叫着:
「尘泛统万岁!」

  成了!手环上的分数再次上升了。美少女失声的尖叫着,被彻底贯穿的小花
芯内掀起了最剧烈的痉挛,强烈的快感由子宫深处以光速向四肢百骸扩散开去,
连纤纤的十指和玉笋般的足趾也不受控的抽搐着卷曲了起来。

  沸腾的爱液像缺堤似的涌出,冲擦着猛然冲入的巨大火柱,再从两人紧合处
的接缝中高速地激射出来,在早已被湿透了的床单上,再添上另一场大战的惨烈
痕迹。

  「尘泛统万岁!」

  猛力的抽插不断加速……

  「尘泛统万岁!」

  「要死了……」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尘泛统万岁!」

  「……」

  「……」

                (完)

***********************************
  Sunray:「很久没写恶搞文了。这次看到对岸岛上因为选举和分级的
事闹得颇为混乱的,一时顽皮起来,才会爆出这个「不知所云」的胡闹故事。绝
非蓄意诋毁某些政治人物,请勿自行上纲上线。如有雷同,或引起读者联想的,
皆属意外。

  大家就当做一个胡闹的笑话,看完笑一笑便算了。」

  发三儿:「很轻松的小故事,在新年时能够在无尽的黑暗中看这样的光明作
品真是太好了。不仅仅能让人会心一笑,甚至还感到了些许温馨。」

  半只青蛙:「确实如此。不光是为了讽刺而讽刺,整个故事的结构很清晰,
节奏明快,安排巧妙。而美丽的校花,被「逃学威龙」征服这个桥段,很有周星
驰电影的感觉啊。不愧是Sunray大大,写什么题材都这么出色。我期待这
么久的未来篇,实在是值得。」

  小悴:「其实个人感觉情色场面,才是最出色的。尤其是最后,大喊着某饭
桶进入高潮,让我笑的肚子很痛,称得上是经典场面了。」

  发三儿:「做为一个关心政治时事的有为青年。我必须指出,这个尘总统,
其实是在暗讽米国的那只大猩猩。」

  秦守:「你确定吗……」

  发三儿:「啊,难道我猜错了?其实是倭国的那一位?」

  秦守:「果然是关心时事的有为青年啊。」

  发三儿:「羞……」

  召集人:「多谢SUNRAY兄的创作,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
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13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font=宋体]         二三夜  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二○○四年夏

                (一)

  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
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
奶的悠闲生活,那么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
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么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
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
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
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么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
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
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
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
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
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么的魅力逼人,那么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
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
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
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困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
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
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
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么
浪漫而又那么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
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
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
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
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
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
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百度,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
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
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
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
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
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
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
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
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乳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
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
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
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
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
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阴唇,准备一挺而进,
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
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
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
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佛还处身
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
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
了,直起身子睁大蒙眬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
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
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
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
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
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
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
你呀,老是工作得这么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

  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
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
家都下班了,怎么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
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

  她是我的女秘书沉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
社会做事的第一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
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沉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么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
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
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
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
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
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
坐,短裙下的诱人景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
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
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
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
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
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
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
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
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
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
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沉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
有点困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么疲累,要不要我帮
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
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
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
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
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
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
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沉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
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么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
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
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
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干脆
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
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
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乳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
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
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沉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
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
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茎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沉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茎被她五指握
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
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
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
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
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沉静看来
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
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奸一样,一把抱
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
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
的一丝不挂。

  沉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
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
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
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
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沉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
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
将沉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第一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
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
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
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沉静
「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佛那是一个通电
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
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沉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
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
伸入阴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沉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
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
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
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
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阴道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
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
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
下去了……」沉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弥漫
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阴
茎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准备发动进攻。沉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
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茎,匆匆对
准自已阴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着她的阴户,
彷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
唔……喔……」沉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
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
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
而且还积聚在阴茎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沉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
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
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
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阴茎插入到阴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阴茎进进出出狠
操着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
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茎,边问她:「我操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
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沉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
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
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茎
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阴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沉静正想
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
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
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沉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
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
样任我如何力操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沉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
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
这么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
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
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
拭着里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
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
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茎对准她阴道
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阴唇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沉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
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么?」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
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
你耐操还是我耐操呢!哈哈!」

  抹干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随着
我阴茎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沉静的淫
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
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
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
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么……」

  叫着叫着,沉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
「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
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么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
事嘛!我吩咐沉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
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
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
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
彷如身处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
浪漫情趣。

  我抬着沉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
竖的肉棒,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
佛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
视在我和沉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操至淫水
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
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沉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
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
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
两片红润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沉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
的阴茎在滴着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
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
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佛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
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
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
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做爱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
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
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沉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
上,由于阴茎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沉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
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沉静一边急忙挺送
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
公……」她马上叫了起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
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
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沉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
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
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沉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
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干脆抽出肉
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
回她体内。

  沉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茎扯向肉洞最
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
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阴茎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
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
这么爽……叫我以后怎么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
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

  沉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
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
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
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
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
就真是冤哉枉也!

  沉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
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
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
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

  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第一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里闯关
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
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阴茎在她阴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
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阴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
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
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
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沉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
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么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
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
想。我掰开沉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茎,
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沉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
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干地毯
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
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
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
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
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
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沉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
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
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沉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
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
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
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么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
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
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
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
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沉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
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沉静:「马
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
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沉静之间的瓜葛了。薛
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
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么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
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
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沉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
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
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沉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
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二)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
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
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
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
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
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一说反被说成是没有诚意的,忿然收线后,就一直
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
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
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
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
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当当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
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系,
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
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
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
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
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
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
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
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
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
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
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
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
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
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
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第一
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
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第一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么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
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
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
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
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
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
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
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
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
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
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
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阴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
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屄这么涨,奶子这么大,天生
就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
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
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佛此刻就在我面前
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
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
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
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
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
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
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里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干涩,阿豹要抱
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
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
部抽插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
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
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
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操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
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
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
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
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
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
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出与己无
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干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
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
他那一大泡肮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
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准被扯
得向上昂起的阴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
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
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
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
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么模样,更
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
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操进去,要不
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
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
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操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
前去轮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
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
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
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阴唇
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
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贴在阴阜
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
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
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么
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
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
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
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
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操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
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
打算怎么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
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
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
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么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
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
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
么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
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
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
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
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
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么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
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
让。阿豹什么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
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
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
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
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
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
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
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么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
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
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干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
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
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
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
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
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干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
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
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
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四周很快
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
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
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
那个圆孔操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
阴道捅进去了,也许干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
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
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操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
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
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
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
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
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
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
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
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操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
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
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
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
薛莉的乳房上揩擦干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
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凄酸泪水往肚子
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
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佛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
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
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彷佛配合着下面两个
狂操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
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
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
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
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
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
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
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
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
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
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
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
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
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
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
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么地点。」他
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
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
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
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
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
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
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
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
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
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
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
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
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么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
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
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
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
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操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干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
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
得低低的,阴户与肛门被操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
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
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
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
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出惨绝人寰的悲剧呢![/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15

一千零一夜二三夜·A片摄影师手记(第二部) 作者:林彤

[font=宋体]                (三)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
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么都
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
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
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
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么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么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
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操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
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么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
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操她
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操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
在她每天捱操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么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
老是操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
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淫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么鬼点子来整治可怜
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
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
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
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
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
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阴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
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
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
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里去。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
小不一的凸起物,龟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
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
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
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
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
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
齐来;子宫颈被龟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
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
四、五分钟,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阴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
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
的生理反应能使阴道自动泄出淫水,不然这么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
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
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
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
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更多的淫水从阴道
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潮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阴道与屁眼
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
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
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
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么多的淫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
应,但这么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
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
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
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
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
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
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
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
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
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
淫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
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潮泄身,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
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
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
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
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
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
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
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
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阴道泄出来的淫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
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
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
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
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
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
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
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
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
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
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内里干坤一目了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
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
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
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后
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
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
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么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
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
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
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
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
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
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
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
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
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
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
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佛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
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
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
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
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
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
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
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
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
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肛
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
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
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
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么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
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
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
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
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
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
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
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
窄,好操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么快
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
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操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阴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
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
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么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
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
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
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
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
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
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
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
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
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
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
越来越惶恐,凄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
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着
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么,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
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
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
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
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
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
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
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熏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
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
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
彷佛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
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
现在竟有两只这么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
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
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
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
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么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
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
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
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
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熏而纷
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
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
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
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
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么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
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屄时嫌
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
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
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
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打掉就得趁早赎人,要是再吱吱歪歪拖延时间,那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

  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
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么江湖规矩,也没有这么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
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的
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
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
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
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
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
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
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
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
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
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
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
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
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
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
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
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
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
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
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
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
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么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
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
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
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
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
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么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
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
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
我的又是怎么样的遭遇呢?

               「第二部完」

***********************************
  林彤:「上集由于挑战极限,特意将故事中的床戏比例提高至九成,托赖的
是,收到的效果总算离原来设想相差不远,不过在编排各种性爱场面时就颇伤脑
筋,写起来很吃力。于是这集再来一个新的挑战极限,那就是将比例倒过来——
故事中的床戏比例减少至一成……」

  发三儿:「这个……」

  林彤:「呵呵,上面纯属说笑而已。这集中的床戏部份依然占较重比例,并
有几幕暴虐场面,而两者不同的是:上一集主要是通过故事情节分别为人物塑造
出一个立体形象,但互相之间还没有太多冲突;可是由这集开始就产生互动关系
了,并有波折起伏,前面埋下的几处伏笔也逐渐揭露出来。」

  流氓:「这一集的情节,确实比上集的直线平铺要多出很多变化。不再是为
了占了九成的床戏来做个简单连接,故事的发展开始变得更具吸引力了。」

  林彤:「另外在下集又增加了个女角,是原先在上集里没有的,就是男主角
的秘书。这个人物本来并不在故事结构的预算内,可是朋友看过初稿后,认为在
大陆工作的枯燥生活中竟能不拈花惹草,不免与实际情况有点距离,想想也有道
理,于是主角顿时飞来艳福,就此多了个炮友,为免流于公式化,又添些花边小
插曲等蛇足衬托一下,使故事读来多点趣味。」

  焚摩:「关于这个女秘书,我还真是抱有很大的兴趣。是出于什么原因,她
会主动勾引主角呢。难道是看出了,主角的天赋异秉?相信这个谜团解开时,会
有很有意思。」

  RKING:「这三段录像,真是精彩。一次比一次虐度增加,层层推进式
的,安排实在巧妙,看的我也惊心动魄呢。」

  迷男:「这集里面,由于人物的互动,似乎一切已经不再受主角控制了。连
公司的秘书都是主动投怀送抱,到最后牵扯到黑道纠纷,完全都是被动情况下的
选择。而这似乎又与主角率然的性格有所抵触,想到这里,真是已经等不及后面
的故事了。」

  林彤:「可是很抱歉,下半年由于身体不好,写作进度大失预算,只好把第
二部分作两集,结局篇惟有留待在第三部交待了。」

  抱瓮的贱人:「能看到您的作品已经很感谢了,还请多多保重,无论如何身
体才是最重要的。」

  召集人:「多谢林彤兄的经典好文章啊,现在让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二十
四夜——苍穹之怒。」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17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font=宋体]             二四夜   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文件来源:风月大陆2005年度徵文
徵文召集人:抱瓮的贱人
整理:台湾ㄚ酷


                楔子

  当天际泛起白色,惊惶的人群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世界尽头。天地相接处,
一条黑线渐次浮现,还没有听到蹄声,黑色的铁骑就如同潮水般涌来,吞噬了一
切。飘扬的旗帜上没有文字,甚至没有图腾,只有无穷无尽的黑色,在空虚中猎
猎飞舞。

  一名老人举起枯瘦的双手,干涸的眼眶涌出浑浊的泪滴,嘶声叫道:「我衷
心敬仰的明穹大神,您抛弃了您谦卑的子民吗?」

  一支没有翎羽的利箭笔直穿透了他的胸膛,伤口没有流血,却像一朵腐败的
花朵迅速漫延开来,眨眼间便侵蚀了整具身体,血肉消融,只剩下一对苍白的枯
骨直刺苍穹。

  「棘毒!北武军团的棘毒!」一名披着黄金甲胄的骑士疯狂地叫道。紧接着
一枚乌亮的圆珠从他面门打入,在头颅中炸开。

  失去支撑的黄金头盔光啷掉在地上,一路洒落着脑浆、鲜血,滚到一对母子
脚边。

  「妈妈,我怕……」金发男孩被满地的血污吓得哭了起来。

  年轻的母亲紧紧拥着儿子,脸色苍白地说道:「罗恩,不要怕……武凤帝姬
会领着北武神军赶来,荣雪天后会让一切恢复安宁……」

  全身被黑甲覆盖的铁骑如风掠过,一柄长达两米通体漆黑的巨刃卷起长草,
将母子俩劈成四段。


                01

  没有人怀疑御札的真实性,因为没有任何人敢冒用荣雪天后的神权。

     ***    ***    ***    ***      

  一百七十五年前,武威皇帝迦凌然率领麾下五大军团,以无敌姿态席卷了半
个大陆,开创了神话般的帝国:瑞棠王朝。

  武威皇帝之后的七代帝王无一不是明毅果敢的君主,到了本代,神宏天帝更
是将大陆上所有长草的土地都纳入王朝的版图,建立了亘古未有的庞大帝国。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皇室成员拥有令任何术士惊愕的天赋神力。时至
今日,迦凌皇室在大陆上已经成为无可比拟的神圣家族。在人民心目中,神宏天
帝和荣雪天后更是神灵一般的存在。

  七年前,正值盛年的神宏天帝突然病故,身后只留下三女一子。武凤帝姬迦
凌遥未满十六便显示出惊人的武技和指挥能力,如今她正率领着帝国最骁勇的北
武军团镇守北疆,与山林中的蛮族作战。

  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被誉为帝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术天才,从八岁起,她
就作为领舞在祭祀明穹大神的典礼上献艺。众口相传,她的歌声能让天上的妙音
鸟忘记自己的羽翼,她的舞姿足以让海中的鲛女黯然失色。

  最小的女儿琼玉帝姬迦凌洁如今还不到十五岁,而她的神迹早在十年前,便
被吟游诗人传扬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白发萧然的老人在篝火下唱道:我们的琼
玉帝姬第一次踏入圣殿,她纯洁的眼睛彷彿春天的泉水,她明净的面宠宛如夏夜
的百合,供奉明穹大神的清池也为之震颤,守护神灵的火蛇收敛神光,垂下犹如
华丽的丝带……被神选定的琼玉帝姬,你是明穹大神钟爱的圣女……

  年仅六岁的王子迦凌阳是神宏天帝的遗腹子,如今正在帝国最优秀的大臣、
文宗、武者、术士……的教育下努力学习种种技能。每个人都相信,他将来会是
一个不逊色于神宏天帝的帝王。

  然而,皇室成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母亲:荣雪天后。

  如同女儿琼玉帝姬一样,荣雪天后也曾经是明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当日神宏
天帝在征服西方部落,献祭于圣殿时,对荣雪天后一见钟情。神宏天帝当即用佩
剑割破手腕,将鲜血洒在清池之中,乞求明穹大神将圣女赐予自己。

  他的请求激怒了神灵的守护者,两条火蛇喷出烈火,将神宏天帝的右臂烧成
白骨。然而清澈的池水却平静无波,最终,宽宏的明穹大神同意了天帝的请求。

  还是少女的荣雪天后握住天帝的右手,只一刻钟时间,天帝那只高级术士需
要半年时间才能治愈的右臂便恢复如初。

  神宏天帝逝世后的七年间,荣雪天后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帝国的人民相信,
世间如果有神,那么就是荣雪天后。甚至有人说,荣雪天后的神力更在明穹大神
之上。

     ***    ***    ***    ***      

  最先发现惨剧的是炎龙骑士团。他们在九月十二日清晨到达佗域,发现整座
城市空无一人,居民像是一夜之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骑士们立即开始行动,直到中午他们才在城北二十里找到了失踪的居民。到
达现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忘记那血腥的一幕。

  那是两山合抱之间的一片平原,平静的河水从青草中蜿蜒流过,河流两岸到
处都是残缺的尸体。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的所有居民,全部被屠杀在方圆三里的
范围内。没有一具尸体肢体完整,甚至连未满月的婴儿也被劈成两半。有的尸体
头颅已被割下,身体又被砍成几块。

  骑士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敌人,这绝不是战士的作为,而是一群以屠杀为
乐的凶手。当这些佩戴炎龙标志的骑士们镇定下来,才觉查出其中的异常。

  佗域并未边陲小镇,而是地处内陆,拥有超过五万人口的城市,距帝都只有
二十天的路程。

  作为帝国的腹地,百余年来佗域从未受到过任何的威胁。距此最近的异族部
落,也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中。那些游牧者能够动员的力量最多不过两千人,况且
二十年前他们已经臣服了瑞棠王朝,怎么可能穿过帝国严密的守卫骑士团,不留
痕迹地突袭佗域?

  凶手来自何方?一次屠杀五万居民,他们有多少人?从城市到居民都没有被
掠夺的痕迹,他们究竟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他们又在哪里?

  炎龙骑士团迅速赶到附近的城市,联系上拥有一名高级术士的雪鸥骑士团。

  雪鸥骑士团半信半疑地来到佗域城外,同样被眼前的惨剧惊呆了。

  世上能让一个高级术士恐惧的事物并不多,然而此时,术士绣着金边的白袍
却在不住战栗。他取出水晶球,用颤抖的声音念动咒语,水晶球从他双手中飘浮
起来,缓缓转动,将血腥的场面一一转递给远方的帝都。

     ***    ***    ***    ***      

  殿内一人高的水晶球静悄悄地旋转着。河流、青草、鲜血、零乱的肢体……
在众人眼前不断滑过。

  一名年轻的贵族重重砸在桌上,大声说道:「天后!我去佗域!如果不能找
出凶手,我克尔白愿意把我的双手献给神宏天帝!」佩剑在他挺拔的腰间卡卡作
响。

  克尔白属于皇室旁支,他身为五大军团之一,瑞棠军团的皇骑长,与北武军
团的万骑长庞莱斯并称「帝国双雄」,是帝国有名的青年才俊,同时也是花月帝
姬狂热的追求者。

  「坐下。不得无礼。」说话者是瑞棠军团的元帅柯罗。与在座的大多数世袭
贵族不同,柯罗出身平民,完全凭战功取得目前的地位,在军队中拥有崇高的威
望。

  克尔白对这个刚毅的老人十分尊敬,被他一喝当即曲膝施礼,但坐下时却碰
到了长桌,发出一阵声响。

  帝国首相白理安皱起眉头,缓缓道:「第一个疑点:佗域居民为什么没有抵
抗就离开了城市?第二:一次屠杀五万人,其中还包括佗域骑士团成员,至少有
五千名全副武装的凶手;第三:凶手并没有掠夺财物,他们目的究竟是什么?第
四:他们躲在哪里?克尔白,你说呢?」

  克尔白没想到叔叔会点名让他发表意见,不禁有些狼狈,他连忙站起来,张
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白理安不满地哼了一声。

  坐在旁边的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站起身:「能够解释这四个疑点的,只有一
个答案。」

  华若翰身材高瘦,长了个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子。他丝毫没有因水晶球中的
血腥场面而动容,旁若无人地说道:「我的猜测是:凶手把居民全部诱到城外开
阔地带,在居民没有戒备的情形下展开屠杀。既然凶手不是为了财物,他们的目
的只有一个:扰乱帝国。最后,这批超过五千人的凶手不可能隐藏行踪,唯一的
解释是,他们有另外的身份作为掩饰。」

  柯罗眼神一厉,「大人是怀疑军方吗?」

  「是。」华若翰回答得很干脆。

  「不可能!」隶属于瑞棠军团的万骑长贝瑟迈大声说道:「瑞棠军团二十万
军人有十万人在帝都守卫,其余十万人分别驻防五关,军部每天两次直接监督,
五千人的调动军部怎么可能不知道!」

  军方的将领纷纷开口,「四大军团驻守边疆,最近的南翔军团离佗域也有千
里。帝国内部每个超过五万人的城镇都拥有一支以上的骑士团作为警备力量,近
千支骑士团密布整个帝国,任何异常情况都会在第一时间发送到帝都骑士公会,
想避开骑士团的耳目无异于痴人说梦。总之,绝对不会存在一支我们不知道的军
事力量。」

  正对着水晶球的长桌尽头放着两张座椅,椅背又高又直,彷彿君临天下的帝
王。左边一张空着,右边是荣雪天后的御座。

  没有人能形容她的相貌,因为没有人敢逼视神只一般的天后。荣雪天后静静
坐椅中,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犹如珠光月华,使每一个面对她的人都自惭形
秽。

  座中一名披着金袍的男子站起来,右手抚着胸口恭敬地弯下腰,「尊敬的天
后,请允许我唤醒明穹大神,聆听神灵的明示。」

  他是神宏天帝的堂弟迦凌赫,作为帝国万众敬仰的大祭司,他一开口,众人
的争吵立刻停止了。

  「这样的惨案超过了人类的想像。」荣雪天后的声音有一种能抚慰心灵的详
和,争论双方都平静下来,屏息倾听天后堪比神谕的叙说。

  「首先我们要公开佗域的惨案,由琼玉帝姬带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白理安首相觉得有些不妥,佗域发生的一切太过骇人听闻,容易在人民中产
生不安的情绪。但他不会质疑天后的决断。

  「柯罗元帅,请您清查军方近期行动。克尔白皇骑长,你与骑士公会联系,
去佗域城查找线索。」

  「是!」克尔白兴奋地说道。这是他第一次独立行动,唯一的遗憾就是要离
开花月帝姬一段时间。

  荣雪天后的目光落在迦凌赫身上,「迦凌大祭司,我们一定能找出凶手,给
帝国子民一个圆满的答覆。这一次,就不必劳烦明穹大神了。」

  「遵从您的旨意,尊敬的荣雪天后。」迦凌赫手上划出一条光弧,轻轻按在
胸口。


                02

  我们不必关注克尔白的行动,他的佗域之行注定没有结果。或者我们应该把
目光投向遥远的北疆,看看瑞棠王朝历史上第一位女性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

  武凤帝姬率领的北武军团只有十万人,却是五大军团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
由于军中拥有大量术士,因此被人称为北武神军。

  两年间,迦凌遥与她的北武军团所向披靡,将侵扰帝国的北方蛮族驱赶到深
山之中。与其父神宏天帝的杀伐决断不同,迦凌遥受到母亲的影响更多,在作战
中恩威并用,不断瓦解蛮族力量。大批蛮族人被迁入帝国东际广袤的平原上,与
当地人融合在一起。

  蛮族的力量越来越弱,当初一次会战可以集结数万战士,现在最多只有三千
人可以参加战斗。

  「要不了多久,北疆就可以平定了。」一个披着青色披风的男子说道,火红
的头发在山风中猎猎飞舞。

  「我需要一份新的地图。」旁边的女子头也不抬地说,「命令天行者在两天
内查明这条河的所有支流,以及附近的山脉。精确度必须达到十米以内。」

  随行的术士立即把命令传递给后方北武军团总部。

  庞莱斯正要开口,突然感觉到大气一阵的波动。他警觉地竖起耳朵,倾听周
围的动静。只有多次与蛮族作战的军人才知道这股阴冷的气息意味着什么。「来
了!」庞莱斯一声低喝,握紧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刀。同样的圣刀整个帝国不
超过五柄,其中两柄还作为神宏天帝的随葬品投入水中。

  旁边的女子抬起头,一只青铜面具遮住了她绝美的姿容,只露出两只碧蓝的
眼睛和小巧的下巴。

  「只是试探。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踪迹。」精致的红唇微微一动,迦凌遥不动
声色地说。

  多次受到重创的蛮族如今不得不改变战术,避免与北武军团主力决战。这次
迦凌遥只带了五百豹骑兵和一百名术士组成的混编军,深入群山,就是试图诱出
蛮族主力。

  大气的波动渐渐平息,庞莱斯吁了口气,「这么高明的黑巫师,只有蛮族酋
长身边才有。」

  迦凌遥修改完这份极不准确的地图,标明位置,然后站了起来,望向远方的
群山。她继承了母亲碧蓝的眼睛,同时继承了父亲乌亮的直发,也许这就是她区
别于两个妹妹的力量之源。为了便于战斗,她毫不怜惜地剪去了自己的秀发,只
留下齐耳长短。

  庞莱斯比她大了五岁,当初从东石军团的万骑长调到一个少女手下任职,他
颇有些不服气。但两年下来,庞莱斯才知道神圣家族的直系成员有着堪与神灵媲
美的力量、头脑,还有容貌……

  庞莱斯并未见过武凤帝姬的真实面容,但仅仅是面具下露出的些许肌肤,便
足以让世间最美的花朵失去颜色。每次看到那双细白的纤手举起长枪,轻易将勇
猛的蛮族武士一一刺落马下,庞莱斯都感到无法理解。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神
的力量。

  「受过黑巫师诅咒的武士可不好对付,我去提醒士兵一下。」

  蛮族的黑巫师拥有一种奇特的技能,可以使一名普通武士爆发出堪与巨犀相
比的力量。传说由最强的黑巫师诅咒过的武士甚至能够徒手粉碎巨石。

  帝国术士总会曾经提议研究这种巫术,以增强军团的战斗力。但提案没有递
到荣雪天后手中,就被武凤帝姬代表军方否决了。「帝国不需要自己的军人减少
十年的生命换取一场战斗的胜利。」迦凌遥的理由很干脆。

  「山后面是什么?」迦凌遥突然说道。

  「什么?」庞莱斯一呆。

  「山后面是什么?」

  「大海吧……大陆周围应该都是海。」

  「海的外面呢?」

  庞莱斯摸摸下巴,「这只有明穹大神才知道了。」

  「神的外面呢?」

  庞莱斯吓了一跳,对于他来说,神就是最高的存在,他从来没有想过神以外
还能有什么。

  迦凌遥眼中浮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迷惘,「明穹大神真是世间唯一的主宰吗?


  片刻后,她突然一笑,「当然是了。」她重复道:「当然是了。」

  「幸好没有被母后听到。」迦凌遥心想,「不然母后又该骂自己对明穹大神
不敬了。」

  迦凌遥怀念起母亲、妹妹,还有弟弟。「等这次彻底击溃蛮族仅存的主力之
后,就可以回家了。」

     ***    ***    ***    ***      

  「母后,好看吗?」迦凌兰轻盈地跳进房中,一旋身,绯红的长裙鲜花般绽
开,圆圆铺在地上。她将一只银盘递到头顶,然后扬脸嫣然一笑。整个人就像一
粒夺目的珍珠,明艳不可方物。

  下个月花月帝姬才满十六岁,金黄的头发波浪般从肩头一直垂到腰际,一串
珍珠夹在发间,从上到下依次变小,也越来越密,最后结成一条精巧的珠链束住
长发。她的肌肤象奶油一样白嫩,碧蓝的眼睛与姐姐一般无二。声音婉转清澈,
就是平常说话也带着优美的韵律。

  银盘里放着一顶华丽的金冠,「是献给明穹大神的礼物吗?」荣雪天后认出
这是祭祀明穹大神专用的银盘。

  「是献给父王的。」迦凌兰轻声说。

  奔腾的江水流入宫城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宽达十里的江面收拢成十米宽窄。
这并非是人力约束的结果,而是天然生成。当初建造宫城时,曾有多名术士探测
过江流的深度,这些宗派不同的术士给出的答案却完全一致:深不见底。以至于
有人推测,江底是通往冥界的通道。自武威皇帝开始,瑞棠王朝历代帝王死后都
葬在江中。

  母女俩在江边默默祷念多时,花月帝姬把银盘交给母亲,由荣雪天后亲手将
银盘连同金冠一同沉入碧波。

  「天帝,帝国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发誓:无论付
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保护您留下的帝国……」荣雪天后在心里对丈夫说道。

  「天后,格安城有消息传来。」一名侍女匆匆跑来。

     ***    ***    ***    ***      

  假如不是格安城城主指天发誓,人们会以为水晶球传来的画面来自佗域。

  那是格安城附近的一个市镇,拥有三万人口。不同之处在于:这个市镇曾经
是帝国最坚固的要塞之一,至今还保留着完整的城墙以及防御武器。

  画面上厚达五米的城墙被冲开一个宽阔的缺口,即使动用南翔军团的巨型弩
炮,想造成这种效果,也需要半天时间的持续轰击。除此之外,画面就与佗域一
模一样。所有的居民被驱赶到广场统一屠杀,那些零乱的肢体甚至分不出男女。

  「他们使用的消音术至少需要二十名高级术士。」受邀参加会议的术士总会
会长鹤瑜打破沉默,他指的是当时距离市镇只有二十里的格安城没有听到任何声
音。「能够五万人的催眠术,至少需要同样多的高级术士。」

  「不。他们拥有的术士绝对不会超过十人。」

  在这个问题上质疑术士会长的意见,无疑是可笑的。但看到发言人是华若翰
时,众人都认真起来。

  众所周知,再高明的术士也无法与学者严密的逻辑相比。鹤瑜曾经开玩笑地
说:只有明穹大神才能耻笑华若翰的逻辑。

  「培养一名高级术士需要三十年以上的时间,同时还要有相当于五十名骑士
的物质投入。如果他们拥有的术士超过二十名,帝国不可能没有查觉。因此鹤瑜
会长的推论是错误的。」

  「同意。」第一个赞同的是术士会长鹤瑜。「帝国拥有的高级术士只有三百
四十七人,其中二百三十一人在军队服役,七十六人在各类骑士团,剩下四十人
在总会任教。包括我。」

  「黑巫师呢?」贝瑟迈曾经与蛮族作过战,对黑巫师印象深刻。

  「自从武凤帝姬半年前取得乌莱河战役的胜利之后,情报显示,蛮族仅存的
黑巫师不超过十人。」首相白理安在遣送蛮族居民时,曾经探查过这个问题。

  「疑点在于:他们可以催眠全城居民,为什么还要攻破城墙?究竟是什么使
他们这样做?」华若翰望着对面的柯罗元帅。

  柯罗沉默片刻,起身向荣雪天后躬腰施礼,然后望着华若翰,说:「正如您
的推测,敌人是在对帝国示威。「他取下甲胄上的元帅徽章放在桌上,说道:」
能够瞬间击毁城墙的只有一种武器,就是军部十天前刚刚研制完成的巨炮。我愿
意对军部的失职负责。请天后允许我辞去瑞棠军团元帅的职务,由其他人追查军
部泄密事件。」

  荣雪天后轻启朱唇,「我相信您的忠诚。但这件事不必由您来追查。柯罗元
帅,我希望您立即开始整备军队。」她望着空灵澄澈的水晶球,说道:「很快,
帝国将迎来一场十分艰苦的战争。」


                03

  天行者是由特技术士组成的情报机构,他们能将自己的精神寄托在鹰隼的身
上,借助它们超强的视力探查地形和敌人的踪迹。但天行者本身的防御力和行动
能力却十分低下,因此并没有参加武凤帝姬亲自率领的混编部队。

  九月十六日,也就是格安城传来消息的第二天,远离帝国的军队终于与蛮族
发生了第一次战斗。

  大约有二百名蛮族武士突然从地下钻出,试图袭击队伍中的术士。

  北武军团的豹骑兵是帝国仅有的特殊兵种,他们的坐骑是经过驯化的猛豹,
拥有令人战栗的攻击力和奔驰能力。当地面刚刚开裂,五百名豹骑兵已经散开,
同时排成作战队型。与士兵同乘一骑的术士立即念动咒语,从手掌中推出一个个
神圣光球,将士兵笼罩其中。每五名骑兵与一名术士结为一组,在蛮族武士展开
攻击之前,就射出了第一轮劲弩。

  迦凌遥所乘的黑豹长达两米,矫健之极。她从鞍旁摘下长枪,受过术士驯化
的黑豹觉察到主人的心意,立刻纵身掠向敌人。

  失去先机的蛮族武士仍然凶悍无比,他们披散着粗黑的头发,上身只有四条
皮索系着一枚铜镜护住心脏,棕黑的皮肤上画满花纹,有一些甚至用利刃划出猛
兽的图形。

  当先一名武士狰狞地张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超过十五岁的男子都
要凿去门牙,这在帝国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却是蛮族的习俗。他举起布满钢刺
的巨棒,带着凌厉的风声,兜头朝迦凌遥砸来。

  迦凌遥隐藏在青铜面具下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她提起长枪,那双纤柔的手
掌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武士的巨棒挡在外面,然后枪锋一转,像刺穿羊羔
皮般穿透了手掌厚的铜镜,正中心脏。

  枪锋刺穿心脏就停住了,没有浪费一丝力气。迦凌遥风一般掠过那名武士,
不再回头看一眼,雪亮的枪锋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庞莱斯的圣刀劈开蛮族武士用来隐身的黑雾,将一名挂着虎牙的武士劈成两
半。不需指挥,身经百战的豹骑兵们已经分成前后两层,呈月牙状将敌人围住。
在这样崎岖的地形上仍然能排成队型,不愧是帝国最强的北武精英。术士同样分
为两组,一组辅助士兵的攻击,一组则展开心灵搜索,探查地下是否还有伏兵。

  顷刻间,蛮族武士已经从猎人沦为猎物,被跨着猛豹的帝国军队围在山涧一
侧。三轮弩箭射过之后,双方便展开了肉搏战。

  骑豹不仅凶猛迅捷,还拥有一种惊人的技能:攀爬。在平地战斗中,这些骑
豹往往会突然跃上树木,从高处俯击敌人。

  作为突击的五十名豹骑兵忽上忽下,在狭小的空间内纵横驰骋,疾如闪电,
受过祝福的武器带着华丽的光芒,在空中交织在一起,使血腥的战场变得灿烂无
比。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只一刻钟时间,二百余名蛮族武士便横尸战场,仅倒在
迦凌遥枪下的就超过了二十人。残余的十余名武士被逼到悬崖边上,退无可退。

  术士们开始念动咒语,准备士兵的武器上附加麻痹攻击来俘虏敌人。

  一名蛮族武士突然扔下武器,抱住一名垂死的同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剩
下的武士纷纷效仿,各自吸取同伴的生命之血。在豹骑兵再次发动攻击之前,这
些武士忽然转过身,并肩跃入山涧。

  庞莱斯的雪豹轻轻一纵,悄无声息地落在悬崖边上。他低头一看突然叫道:
「殿下!他们在悬崖上!」

  那些武士并没有落入山涧,而是手足并用,猿猴一样攀着直立的山岩,奔跃
如飞,沿着悬崖越上越高。等豹骑兵赶到涧旁,他们已经越过了弩箭的射程。

  黑豹轻捷地攀上一棵松树,迦凌遥跨在豹上,远远地望向敌人消失的连绵山
峰。山风吹过,豹尾在风中长长地舞动着,水蓝色的披风迎风飘扬,贴身的黑色
甲胄勾勒出少女优美的体形。

  庞莱斯望着树巅矫健的黑豹和女神般的武凤帝姬,心里一阵激越。为武凤帝
姬而战死,将是帝国勇士最高的荣耀。

     ***    ***    ***    ***      

  当第三起惨案的消息传来,不安的气氛开始在帝都漫延。百余年承平岁月和
无数次胜利的捷报,使帝国子民沐浴在瑞棠王朝历代帝王的恩宠之中,人们长久
地为光荣与幸福所陶醉,早已忘记了恐惧的滋味。

  帝国流传的种种猜测越来越多。有人说,这是周边的蛮夷部落潜入帝国内部
所为,最大的怀疑目标就是迁入东际平原的蛮族。

  「他们一个黑巫师能抵得上我们一百个高级术士,我亲眼见过……」一个退
役的士兵煞有其事地说。其实他只在南翔军团服过两年役,而且从未上过战场。

  还有人说:这是一些怀有野心的骑士团结成联盟,试图在帝国中造成内乱。

  「他们势力庞大,甚至研制出军方都没有完成的重型武器。」

  更有人说这是军方所为,参与屠杀的都是正式军人。北武军团、南翔军团、
东石军团、西林军团,包括瑞棠军团都是怀疑对象。

  「很可能是各军团叛乱分子联合作乱。」连华若翰在帝国会议上也这样说。

  大部分人都默认了他的推测。因为刚刚发生的惨案中有大批被烧焦的尸体,
但死者形态各异,并非集体焚尸。军方的人都清楚,只有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才
能做到这一点。

  就在人们惊惶不安时,位于宫门之前的祭台终于完成,琼玉帝姬将在这里带
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    ***    ***    ***      

  被选为圣女的琼玉帝姬极少在人民的面前出现,怀着对神圣家族的崇敬和向
往,有二十万人来到祭祀现场,超过了帝都人口的五分之一。

  高达十五米的祭台完全由水晶建成,通体澄澈,没有丝毫杂质,这是帝国工
匠与艺术家的杰作。

  当第一缕阳光透出地平线,高大的宫门缓缓开启,两匹白马彷彿踏在云端一
般轻捷地驶出,然后是一辆围着轻纱的马车。民众们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一手
按在胸口,一手按着额头,念诵着神圣家族各位成员的徽号。

  马车在阶前停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车前,等待琼玉帝姬出现的一刻。

  轻纱拉开一线,一只精致如玉的秀足缓缓伸出,踏在冰凉的水晶上,然后是
一袭雪白的衣袍。

  圣女身着白衣,赤着双足,金丝般的长发披在肩后,整个人比脚下的水晶祭
台更为纯净。她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但她精致的五官却比世间最珍贵的珠宝更为
精美。初升的阳光映入水晶,少女雪花般的纤足踏着满阶流溢的金红阳光,缓步
走上祭台。

  民众们低下头,向圣洁的琼玉帝姬顶礼膜拜。迦凌洁空灵地走到台顶,停下
脚步,双手交叉按在胸口,然后跪在水晶祭台上,轻轻念诵。祈祷亡灵们在明穹
大神的庇佑下,得到永恒的安宁。

     ***    ***    ***    ***      

  九月二十七日,发生了第四起惨案,这次被屠杀的城镇距帝都只有三百里的
距离。

  不用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分析,参加帝国会议的每个人都看出了敌人的意图
,从十四天前佗域城开始,发生屠杀的四个城镇在地图上连成一条直线,笔直伸
向帝都。

  作为瑞棠王朝的核心,帝都座落在一片三百里宽的平原上,四周都是崇山峻
岭,只有五条道路可以穿越。帝国在山隘中修筑了五座雄关,历史上从未被任何
敌人攻陷。武威皇帝开国之初,曾凭借两千士兵,使敌人十万雄兵徘徊关外,欲
进不能。而现在,每个关口都拥有两万瑞棠军团的精锐。

  位于南方咽喉要道的天雄关更是险中之险,修筑此关时甚至没有建造城墙,
五道城门都直接装设在山壁间,然后在门上搭建拱桥要塞,就成了天然的门户。
而所有的兵营、仓库都是在山壁上凿出的洞穴。面对这样的雄关天险,即使是北
武军团最强悍的豹骑兵,也无用武之地。

  当年军部考试时曾出过这个题目,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我会重新开
一条山路。」


                04

  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在他身后,庞大的帝国版图上划出一条鲜红的
直线。鲜血般的印记从佗域开始,依次穿过四个大小不一的城镇,然后,血淋淋
的箭头停止在天雄关前。

  贝瑟迈举起手,「我的意见,敌人是在恐吓帝国。」四大军团的元帅驻扎在
边疆,柯罗元帅缺席,贝瑟迈代表军方首先发言,「他们的意图是要将帝国的注
意力吸引在天雄关,事实上敌人袭击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一个目标。」作为瑞棠军
团的高级将领,他对帝都的守备信心十足,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有人胆敢挑战天雄
关。

  「事实上军方至今也没有找出泄密的原因。」白理安辛辣地讽刺道,「我只
知道:至今军部的秘密研制计划也没有对政府完全公开。」

  贝瑟迈涨红了脸,提高声音说到:「军部不受政府直接管辖是神宏天帝的圣
喻!」

  「天帝没有剥夺政府过问的权力!」白理安霍然而起,「尊敬的天后,鉴于
军部追查不力,我请求政府介入调查。」

  「白理安首相,激动无助于解决问题。」荣雪天后说:「我相信军方能够做
出正确的判断。」

  「听从您的吩咐。」白理安重重坐到椅中。

  鹤瑜胖乎乎的圆脸看上去很滑稽,若不是亲眼看到他的法力,没有人会把这
个笑呵呵的胖子与阴沉的术士联系在一起。「依照天后的命令,我已经与帝国所
有的高级术士,以及七成中级术士取得了联系。目前总会正在翻阅一百年前到现
在为止的所有术士档案,寻找是否有遗漏的线索。也许,会有在野的术士我们没
有记录。」

  「我可以提供圣殿藏书,协助贵会调查。」大祭司迦凌赫优雅地施礼说道。

  骑士公会送来的报告也没有任何线索,会议一时陷入僵局,这些经验丰富的
高层官员,从未接触过如此神秘的案件。根据各方面线索,敌人数量在五千人以
上,拥有帝国各军团顶级装备,同时还有极强的行动能力,但这一切都建立在猜
测的基础上。除了祭祀,政府没有任何有效的措施,来面对威胁。

  「军方每小时与天雄关联系一次,只要敌人敢来,瑞棠军团就一定会全歼敌
军!」贝瑟迈恨透了敌人的狡猾。

  「没有敌人的情报,这场战争我们已经输了一半。」华若翰冷冷说。

  「这一条军部初级士官考试就有,不需要你来教我!」贝瑟迈恼火地说。

  华若翰刻板地说:「那么你的信心从何而来?」

  「常识!常识!即使四大军团同时进攻,也不可能攻陷天雄关!武凤帝姬也
不能!」贝瑟迈口不择言地说。

  「假如是瑞棠军团呢?」华若翰棕色的眼睛在鹰勾鼻上闪闪发光。

  在座的官员和将领都挺直了腰。贝瑟迈虽然急燥,毕竟也是一名优秀将领,
立即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本来十足的信心突然动摇起来。

  荣雪天后柔和的声音传来,「今天清晨,柯罗元帅已经亲自率领六万战士,
前往天雄关。」

     ***    ***    ***    ***      

  从帝都到天雄关,快马不用一天即可到达。但柯罗元帅率领前军疾驰半日,
到达山区后立刻停了下来。

  为了保持行动机密,柯罗元帅直接签发命令,除了被调动的军队,连贝瑟迈
也不知晓。将近五十年的军旅生涯,柯罗元帅养成了迥异于迦凌遥的谨慎作风。
假如他在北疆,绝不会取得武凤帝姬那样可载入史册的辉煌战绩,但同样,也绝
不会找到任何失败的纪录。

  若非处在帝都这样易守难攻的特殊环境中,柯罗元帅甚至不会同意去增援。
这并非是他胆怯惧战,而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永远不要轻易与未知的敌人决
战。

  按照他的思路,应该由天雄驻军坚守关隘,以取得敌人军队规模、攻击力度
以及战术选择等等资料,然后再决定是否进军。

  作为帝都守卫,瑞棠军团是以步兵为主,仅有两万骑兵和一支五千人的皇骑
营。柯罗元帅将两万骑兵尽数投入增授,显然他内心其实也不甘于坚守。这同样
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骑兵们结成营盘,三组五千骑的士兵结成品字型,将中军围在核心。虽然没
有步兵的辎重部队,骑兵们还是迅速砍伐树木,做成三层栅栏,再由随行的术士
增强防御。二十组各五十骑的斥侯散布到山林交界处,四处游弋。同时天行者放
飞鹰隼,监视周围的动静。

  空荡荡的原野中,顷刻间就建起了坚固的营寨。由巨木排成的三层栅栏,逐
级升高,后面埋伏着弓弩手。天上的雄鹰振翅高飞,高等级的天行者监测半径可
以超过百里,甚至能看到天雄关的守军。

  营寨离天雄关只有七十多里的山路,但柯罗元帅并不急于与那里的两万守军
会合。急行军抢占山隘之后,要做的事是等待后面的四万步兵。

  营帐里,高级术士们各自托出水晶球。首先取得联系的是天雄关。守将禀报
说接到命令起已经封关,在关外搜索的不仅有军队,还有十支以上的骑士团。

  然后是帝都军部。柯罗元帅没有讲出自己所在位置,只听取了上午的会议内
容。接着是联络正在途中的四支步兵万人队和其他四座关隘。

  当最后一只水晶球亮起,柯罗元帅遣开了帐中的术士。他对着水晶球中的影
子说:「荣雪天后,请您下令由东西两关各出一万军队,从外围朝天雄关进发。
同时帝都守军立即出发,接管防务。换防后的军队也立即赶往天雄关。「柯罗元
帅说:」我有一种预感。战争将在这里爆发。」

     ***    ***    ***    ***      

  水晶球中的影子消失很久,荣雪天后仍坐在椅中没有动。她曾是离神最近的
圣女,有着非凡的敏感和智慧。任何复杂的事物都会在她澄澈的眼中清晰起来。
然而这次,一切都是秘。

  「将近二十年了。也许我真应该去乞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自从失去圣女的身份之后,荣雪天后就再没有踏入圣宫。因为她不愿意去见
迦凌赫。身上流着神圣家族的血液,迦凌赫从出生起就注定了大祭司的身份。但
透过他优雅恭顺的外表,荣雪天后看到了他勃勃的野心。

  神宏天帝去世之后,迦凌赫本来最有资格继承帝位。但迦凌阳王子的诞生,
打碎了他的梦想。荣雪天后永远忘不了他当时一刹那的神情:憎恨与恶毒。

  察觉到危险的荣雪天后不再回避责任,她揽起权力,勉力撑起帝国的运作。
七年过去了,大女儿用赫赫战功使家庭的地位愈加牢固,荣雪天后却丝毫不敢掉
以轻心。

  她曾经怀疑这次事件是迦凌赫所为,但如果他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拥
有这样的实力,根本不必再玩弄花招,就足以篡夺权力。

  荣雪天后观察过他的反应。第一次见到佗域城惨案,迦凌赫也是震惊万分,
但震惊过后的窃喜,却让她无比憎恶。可是世袭的大祭司,不可能用权力铲除。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这样拖延下去,等儿子年满十八,正式继承皇位。

     ***    ***    ***    ***        

  琼玉帝姬呆呆坐在窗前,小嘴微微下弯,很伤心样子。

  「怎么了?」荣雪天后将不满十五岁的女儿抱在怀中。

  「小鸟都飞走了,」湖绿色的眼睛眨了眨,渐渐涌出泪花,女孩伤心地说:
「它们说,这里会有灾难……」

  荣雪天后心里一颤,紧紧拥住女儿的肩膀。迦凌洁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
的东西。她可以看到动物的内心,甚至能与鸟兽的对话。

  「有妈妈在,不用怕。明穹大神会庇佑我们的……」

  迦凌洁把一缕秀发卷在细白的手指上,不情愿地皱起鼻子,小声地说:「母
后,我不想当圣女。」

  「为什么?」荣雪天后警觉地想起迦凌赫,不会的,他不敢得罪明穹大神。

  「我不喜欢那两条蛇……」

  荣雪天后笑了起来,「可它们喜欢你啊。它们是明穹大神的使者,而你是明
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它们是你的保护神呢。」

  「我喜欢小白兔……」迦凌洁撒娇地扭动腰肢,只有在母亲身边,她才会流
露出女孩的神态。

  拥着女儿芳香的身体,荣雪天后不由想起远在北疆的迦凌遥。作为母亲,每
次接到女儿的捷报,除了荣耀之外,她还会有种心疼。


                05

  五百头猛豹组成的队伍,在幽暗的山林中无声无息地穿行。豹子的脚步象猫
一样轻,偶尔踩到枯枝发出声音,也被术士用消音术及时消掉。

  九月二十八日,武凤帝姬带领的军队已经深入群山一个月之久,离帝国边界
的直线距离近五百里。

  此时再出色的天行者也无法达到这样的远程,只能靠鹰眼的视力,勉强描摹
出山脉的走向。每登上一座山峰,迦凌遥都会攀到最高处,修正地图的偏差,传
向后方。由于重山叠障,使并不算远的联络也变得困难起来,有时不得不让随行
的五名高级术士联手作法。

  自从上次袭击发生后,陆续又有几股敌人袭击,最多也不超过一百人,似乎
是一些零散的遭遇战。

  但迦凌遥却不这样认为。

  通过水晶球传送讯息极耗精力,不过每次战斗结束后,迦凌遥都会要求术士
们将死者的体貌转至后方,再由后方术士用显形术一一保存在羊皮卷上。

  初到北武军团时,武凤帝姬的这项命令很受部下非议——把术士宝贵的精力
花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既天真又可笑。

  然而就是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却获得了非同寻常的效果。现在,北武军团
总部的档案库,所拥有的蛮族武士资料,比任何一个蛮族部落酋长所了解的都更
为详实。统计数字显示,曾经超过十万武士的蛮族,如今最大的几个部落联合,
局部投入也难以达到三千人。而黑巫师的数量,也从一百多人猛降到十名左右。

  正是有了这样可靠的把握,迦凌遥才敢率领六百人的部队孤军深入。

  「此刻已经接近敌人的巢穴了吧。」迦凌遥心想,「一连七次试探,他们该
集结了足够的武士。」

  「庞莱斯,」迦凌遥的声音在丛林中响起,「由你带六十人负责警戒,其他
人就地休息。」

  庞莱斯微一颌首,带领士兵驰入山林。余下的术士们跳下骑豹,活动酸困的
手脚。骑兵们坐在豹背上反而更惬意,他们散布在方圆一里的范围内,纵骑追逐
猎物。

  迦凌遥倚着黑豹,席地而坐,取出地图仔细翻阅。黑豹温顺地伏在地上,豹
尾在空中摇来摇去。一只灰兔从林中窜出,黑豹懒洋洋伸出巨掌一把按住,然后
送到嘴里,整个过程都没有惊动女主人。

  「呛啷」一声清响从里许外发出,众人听出这是万骑长圣刀出鞘的声音,立
刻都安静下来。

  武凤帝姬悠闲地翻着地图,淡淡说:「继续休息。」

  从傍晚到次日拂晓,兵刃相击声和蛮族武士的吼叫不断响起。丛中这一边,
历经百战的豹骑兵和术士们却在圣光的庇护下安然入睡。

  黎明时分,浑身浴血的庞莱斯策骑返回。这一夜,他率领的警卫队击退了敌
人十几次进攻,六十人已经伤亡过半。迦凌遥判断无误,这些都是骚扰进攻,目
的只在于让军队疲劳,真正的决战还在后面。

  庞莱斯取下头盔,红色的头发火一样跳了出来。他晃晃脖子,吸了口清新的
空气,说:「前面是一片丘陵,漏斗型,中间平地长约五里。」

  「很明显,他们会在那里决战。」庞莱斯说。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那么,不要让我们的朋友等得太久。」

     ***    ***    ***    ***      

  骠悍的驯豹沿着丘陵的起伏,潮水般涌出山林,豹骑兵们不再掩饰行踪,他
们举起武器,在阳光下呼啸着驰向战场。

  「最大的可能是敌人埋伏在丘陵上,等我军进入山谷再一举包围。」

  「还有一种可能呢?」

  「摆下阵势,与我军堂皇决战。」庞莱斯说:「我打赌他们会选择第一种。
如果他们分散包围,没有一方可以抵挡豹骑兵的冲击。」

  「我不喜欢打赌。」迦凌遥说:「我肯定他们会选择包围。否则就不会挑选
这种地形。「青铜面具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武凤帝姬取出长枪,」你说得没错,
没有任何敌人可以抵抗豹骑兵的冲击。」

  青黛色的丘陵蜿蜒起伏,中间是一片茂密的草地。清凉的空气从发际掠过,
迦凌遥跨着黑豹,斜提长枪。枪锋所及,长草纷纷折断。

  当最后一名豹骑兵进入草地,四周响起凄厉的笛声。接着,披发纹身的蛮族
武士从灌木丛中跃起,奋力掷出巨石滚木,然后嚎叫着冲下山坡。豹骑兵的速度
蓦然加快,轻易避开了纷飞的木石,将敌人甩在后面。

  正前方的丘陵上涌出成排的执盾武士,等他们排成阵势,一股浓重的黑雾从
脚下涌出,然后升腾起来。

  迦凌遥一直很奇怪蛮族使用的这种黑巫术,小规模的冲突还可以理解,当两
军对垒时,这种成团的黑雾只能成为远程攻击的绝佳目标。在以往的战斗中,北
武军团曾创下过一次射击击毙两千武士的辉煌战绩。可屡受重创的蛮族军队始终
不改变战法。「也许明年我应该调到东石军团,与狡猾的海盗作战。」迦凌遥拉
开弯弓,隔着两里的距离一箭射出。

  丘陵上发出一连串的惨叫,黑雾掀起一阵波动,然后迅速散开。暴露在阳光
下的蛮族武士惊惶地朝后面看去,阵列后面,七名身披黑袍的巫师围坐成一个圆
圈,迦凌遥这一箭穿过了四层防线,从一名黑巫师胁下穿入,只露出手指长一截
箭羽。

  豹骑兵从囊中取出一个拳头小的铅盒,锁在左肘的甲胄上,然后娴熟地打开
机括。铅盒一分为二,厚厚的铅胎里面嵌着一团绿油油的海绵,接触到海绵的空
气一瞬间变成惨绿——这就是北武军团令人闻风丧胆的棘毒了。

  士兵们拿出弩箭,在海绵上轻轻一沾,毫不停顿地射了出去。一名蛮族武士
被弩箭射中胸口,健壮的血肉立即化成脓水,还未流下就蒸发了。伤口迅速扩张
开来,露出白森森的胸骨。胸骨内,被剧毒染成紫黑的心脏在第一时间已经停止
跳动。可以看出,它的形状与帝国子民毫无区别。

  迦凌遥扬起手臂,士兵们立刻收起弓弩。奔腾的骑豹停在丘陵前,与敌人的
距离不足二百米。

  包围的蛮族武士被远远甩开,前方作为主力的武士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挡不
住由四百八十三名豹骑兵和九十七名术士组成的帝国精锐。

  执盾的蛮族武士向两旁分开,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大汉从中走出。他长着雄
狮般的头颅,棕发虬曲宛如长蛇。粗壮的脖子中,挂着一串骷髅——那是黑巫师
用邪术缩小的人头骨,蛮族勇士的标志。紫红的脸膛上用尖刀刻出复杂的花纹,
看去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迦凌遥早已听人形容过他的样子。图瓦,蛮族最大部落图尔特的首领,也是
蛮族最强悍的勇士。她举起手中的长枪,「臣服帝国,离开山林,成为王朝的子
民。我用迦凌皇族的名义起誓,将会保证你们的生命,还有尊严。」

  「无知的女人!」图瓦的声音生硬而又粗哑,充满爆炸般的力度,「离开山
林的猛虎不会再有尊严,失去家乡的勇士只会像失去土地的树木一样枯死!」

  「帝国东部广袤的平原将会是你们新的家园,现在,那里已经有五十万你们
的亲人。」

  图瓦怒吼道:「让我们象狗一样做你们的奴仆?骄傲的图尔特人宁愿战死,
也不会对别人低头!」

  迦凌遥冷冷说:「屈服于神圣家族,无损于你的荣耀。」

  图瓦猛虎般的巨眼闪动着仇恨,怒吼道:「只有明穹大神才是我们唯一的主
人。「随着愤怒的吼叫,他的肌肉鼓涨起来,坚硬的骨骼在皮肤下冲突运动,重
新组合。

  「荷啊!」图瓦一声怒喝,系着铜镜的皮带被雄健的体魄崩断,露出铁甲般
的胸膛。

  「来吧!迦凌家的女人,你将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18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font=宋体]                06

  最后的劝说失败后,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发布了攻击的命令。几乎是一瞬间,
骑豹的速度就攀到了巅峰,奔雷般掠上山丘。

  就在这时大地忽然一暗,几名凶猛的巨汉咆哮着冲了出来。他们赤手空拳,
以不逊色于骑豹的速度闯入帝国军队,领头的正是图瓦。一名豹骑兵长刀斜劈,
砍在图瓦胸口。图瓦浑若无事,劈手拧住骑兵的手臂,将他撕成两片。骑豹人立
而起,两只能够撕破甲胄的前爪扑在图瓦肩上,张口朝他脖子上咬去。图瓦角力
般撑住猛豹,脚下没有移动分毫。他头一侧,避开锋利的豹齿,然后张开没有门
牙的大嘴,露出两对骇人的獠牙,狠狠咬在猛豹颈中。

  顾不得惊惧于黑武士的威力,两名士兵挺枪朝图瓦背后刺去。生生咬死猛豹
的图瓦没有回头,他举起豹尸,将一名正在施法的术士砸成肉泥,然后扑向一名
持弩的豹骑兵,把他拦腰扯成两段。

  豹骑兵严密的阵型被冲开一个缺口,黑武士们左冲右突,四处搏杀术士。粉
碎的光盾爆成片片星芒,术士们的惨叫不住响起。但很快帝国军队就稳住阵脚,
有条不紊地与敌人展开对攻。

  图瓦从山坡上冲下来,像一块滚落的巨石将一名士兵连人带豹撞翻在地,笔
直扑向迦凌遥。

  与他庞大的体形相比,迦凌遥高挑的身材也显得娇小而又柔弱。那双纤细的
手腕让人怀疑她手中的长枪是否是钢铁铸成。

  枪锋划出一道流光,迎向猛鬼般的巨汉。叮的一声,疾奔的身影被那双手生
生阻住。一道血迹从图瓦无坚不摧的铁拳流出,映红了他的眼睛。

  图瓦厉喝着张开手掌,抓向长枪。迦凌遥手腕一转,枪锋从他掌中逸出,快
捷无伦地刺在他胸口上。凶悍的蛮族首领挺起胸膛,并成一块的胸骨挡住长枪。

  枪锋划过纹身,在赤裸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图瓦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女子。无需施法,就能拥有与黑武士媲
美的力量,难道她真是受到天神眷顾吗?

  「不可能!」图瓦狂叫着握紧拳头,脖子上的骷髅彷彿活过来般震动不已,
「你只是一个人!一个凡人!」

  「迦凌皇族是上天选定的统治者,」迦凌遥单手执枪,指向他的咽喉,冷冷
说:「人世间的主宰。」

  「僭越天神的女人,你会被天神唾弃!」图瓦狠狠砸开长枪,张臂朝迦凌遥
腰间抱去,就像一头猛虎扑向玫瑰。

  迦凌遥长枪挥洒,轻松地将他挑开。片刻间,图瓦身上就被划出道道伤痕,
虽然只是皮外轻伤,但黑巫术的效力并不持久,一旦变身结束,也就是他败亡的
时刻。

  最初的惊乱过后,仅拥有六名黑武士的蛮族再无法抵挡帝国军队的进攻。五
名豹骑兵与一名术士组成的作战小组三五成群,将黑武士逐一分割包围,其余则
直冲敌阵。与黑武士的战术一样,他们的目标也是敌方的巫师。

  时间逐渐流逝,蛮族执盾武士的阵营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再无法组织起有
效的进攻。仅存的六名黑巫师有两名死在弩矢的棘毒之下,剩下的由武士们掩护
撤离战场。

  庞莱斯大声发令,指挥二百名豹骑兵们驰往两侧,从侧翼攻击后面追来的武
士。占据地利的豹骑兵愈发强悍,将十倍于己的敌军挡在山丘下,无法寸进。

  不多时,战场中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一名黑武士被十几支带着爆炸雷电
的长枪同时击中,异化的骨骼炸裂开来,整具身体在一瞬间爆成一团血肉。

  图瓦浑身一震,猛然向前跨了一步。迦凌遥长枪一翻,直刺图瓦胸口。图瓦
向旁一闪,却没能躲开,锋利的长枪笔直从他肩头穿过。图瓦眼中精芒大盛,右
臂夹紧长枪,左手五指箕张,朝迦凌遥喉头抓去。他是故意受伤,用右肩的重伤
换取迦凌遥的长枪。

  迦凌遥应变奇速,立即松开长枪,身子向后一侧躺在鞍上,右手探向腰间。
只见一道七彩光华从腰间流出,武凤帝姬拔出圣剑,一剑将蛮族首领的左臂齐肩
斩下。

  图瓦嚎叫着向后跃开,风驰电擎般掠上山丘,消失在丛林中,在他肩上兀自
带着迦凌遥的长枪。

  余下不足千人的蛮族武士开始崩溃,四散逃入山林。

  这一战并不是北武军团最惨烈的战役,然而双方的伤亡率都高得出奇。帝国
军队有半数当场战死,除了几名术士以外,所有人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势。而蛮
族武士留在战场上的尸体,则超过了两千具。

  对于迦凌遥个人来说,最可惜的是失去了自己的长枪——那是明穹大神祝福
过的武器。

     ***    ***    ***    ***      

  死者的遗体被安葬在山麓的密林内,术士们唱起咒文,为受伤者治疗。

  「这一战之后,至少十年内,蛮族再没有力量进攻帝国了。」庞莱斯有些疲
倦地说。

  迦凌遥问:「有多少人可以作战?」

  「大约有一百人。」庞莱斯补充道:「有三分之一都是术士。」他望着迦凌
遥,「殿下,你不会还要进攻吧?」

  「帝国要的不是十年的休战,而是永远的和平。趁此机会我要找到图瓦的部
落,将图尔特人全部迁入平原。」

  「这样的深山难以寻找敌人,而且伤员无法得到有效的救治。殿下,我们的
处境会很危险。」

  「他们的部落不会太远,或者就在这后面。」迦凌遥指着面前高耸的山峰,
「还有,他们不是敌人,他们将会是帝国的子民。」

  一名术士的行囊突然亮了起来,他取出水晶球,忽然叫道:「殿下!天后的
急讯!」

  荣雪天后的脸色有些苍白,鬓角几丝秀发略显散乱。虽然她努力保持从容,
语气中还是透露出几许急迫,「我命令你:立刻带领军团主力返回帝都。」

  「是。」迦凌遥简洁地答道。

     ***    ***    ***    ***      

  九月二十八日夜间,柯罗元帅再次向荣雪天后汇报了军队的行踪。四万步兵
已经与主力会合,明天一早便向天雄关进发。随后军部与天雄关的联络也一切正
常。

  但一个小时之后,军部再次呼叫时,柯罗元帅的军队与天雄关守军竟然像消
失般,没有任何回应。

  军部忙乱了整整一夜,用尽各种方法,甚至联系上最遥远的南翔军团证明设
备无损,最后才不得不承认与近在咫尺的柯罗元帅失去了联系。

  黎明时,贝瑟迈终于决定向荣雪天后汇报这个令人不安的情况,但随后传来
的消息,使他丢弃了彻夜整理的报告。

  这个清晨没有阳光,只有无边的阴霾笼罩天地。神圣的帝都失去了往日的荣
耀,光泽黯淡。

  朦胧的雾气中,数不清的黑色铁骑若隐若现,纯黑的旗帜连绵不断,像一个
黑色的绳索,套在帝国的脖颈上。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如何攻克天雄关,又是如何全歼了柯罗元帅亲自率领的六
万大军。然而,活生生的现实就在眼前——帝都已经被敌人包围了。

  连风声都没有,天地间一片静默。敌军没有进攻,也没有发来任何通牒,他
们就像一群地狱浮现出的幽灵,无言地注视着圣城。

  「这是军方的责任!」白理安吼道:「每年一千万金铢的军费,却让敌人包
围了帝都!我要求军方将领全体辞职!」

  贝瑟迈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那么你依靠谁来作战呢?」华若翰嘲讽道。

  「不必争吵了。」荣雪天后平静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她瞥了脸色发白的大祭司一眼,明白不能指望他提出什么建议了,「我们还
有多少军队?」

  「两万人。其中五千人隶属于皇骑营。」

  作为拥有百万人口的帝都,两万人的卫戍力量甚至无法保证外城防线。

  「如果敌人都是骑兵,我们可以……」贝瑟迈的话没有说完,静默的敌阵便
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一排直径超过一米的巨炮被推了阵前,数量足在百门以上。那些士兵披着黑
甲戴着黑色全盔,将整个面部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们调好角度,在同一时间点燃
引信。

  一阵令大地为之震颤的巨响过后,高大的城墙出现了一个宽达一里的巨大缺
口。纷飞的砖石雨点般落到城中,有一些甚至远远溅到门楼上。巨大的轰鸣声,
甚至将白理安首相震得晕了过去。

  「天后,请您立即离开!这里太危险了!」贝瑟迈声嘶力竭地叫道。

  华若翰也好不了多少,他扶着剧震的梁柱艰难地说:「立即回宫!利用城市
与敌军巷战!」

  荣雪天后的妙目慢慢睁大,她用发颤的声音说:「没有巷战……」

  巨炮再次怒吼,这次所有的炮火都从缺口飞入,扑向密集的民居,城中木石
纷飞,火光冲天。同样的炮火声从远处传来,显然帝都其他方向也上演着同样的
惨剧。


                07

  直到暮色来临,咆哮竟日的炮火才安静下来。屹立百余年的城墙变得千创百
孔,整个帝都有三分之一的建筑被轰成白地,至少有二十万人尸骨无存。而更严
重的则是因炮击而引起的大火。

  在第一轮攻击中,坚守城墙的士兵就折损了五千人,只剩皇骑营编制还算完
整。求援的信息已经发往各处,所有的骑士团都被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帝都。

  然而谁都知道,帝都已经陷落。

  似乎有天神的庇佑,宏伟的宫城却安然无恙。广场中挤满了受伤的民众,哀
号声、痛哭声响成一片。

  所有扈从都被命令去救治伤者,荣雪天后只身走在自己的子民之间。她的华
衣散发着萤白的光芒,宛如月光照亮了苦难的人间。无数只沾着血污的手臂伸出
来,碰触着她的裙裾,人们念诵着荣雪天后的名字,乞求她的怜惘。

  路旁卧着一个男孩,他的左腿被砖石砸断,伤口的颜色变得紫黑。荣雪天后
蹲下来,手掌按在他的伤处。

  圣洁的光芒,映出天后眼中闪烁的泪光,等她抬起手掌,男孩的左腿已经恢
复如初。「对不起,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没能保护好帝国的子民……」荣雪
天后在心里默念道。

  「尊敬的天后,敌人究竟是谁?」一位老人问道。他所有的亲人都在炮袭死
亡,却没有人能看到凶手的面目。

  「他们要做什么?把我们全杀了吗?」一个妇女捶胸顿足地哭叫着。

  悲伤与恐惧笼罩在人们心头,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迦凌皇室神一般的地
位,成了他们唯一的依靠。

  沉默片刻,荣雪天后站起来,说:「不要怕,有明穹大神的庇佑,我们一定
能度过灾难。我的子民们,向明穹大神祈佑吧。」

     ***    ***    ***    ***      

  祈祷并没有应验。贝瑟迈无法接受这样莫名其妙的败仗,就在荣雪天后走入
广场的同时,他率领皇骑营五千人马,出城与敌人决战。

  荣雪天后接到消息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她来到宫城最高的望楼,朝敌阵望
去。

  城外没有任何灯火,敌人彷彿与黑暗融为一体。皇骑营华丽的黄金甲胄宛如
一柄金色的利刃,从化为废墟的都市穿过,冲向敌军的炮阵。

  夜色中,那条最浓的黑暗向两旁分开,然后缓缓合拢。荣雪天后明媚的星眸
中,那柄金黄色的利刃渐渐薄了下去,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突然感觉到秋夜
的凉意,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    ***    ***    ***      

  子夜时分,荣雪天后疲惫地回到寝宫。

  花月帝姬和琼玉帝姬都在房内,看到母亲,两个女儿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们扑到母亲怀中,像受惊的小鸟一样战栗着。

  「太可怕了……」花月帝姬迦凌兰哭泣着说。

  「妈妈……」迦凌洁泣不成声。

  女儿的身子温暖又柔软,散发着百合花般香甜的气息。荣雪天后心头揪紧,
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这么的无助。面临灾难,自己竟毫无办法。勇猛的军队、
至高的权势、神圣的地位,都像幻影般无法依靠。

  六岁的小王子迦凌阳穿着小小的黄金甲胄走了过来,他按着剑柄,昂然道:
「母后!我们为什么不去与敌人作战?」

  荣雪天后一怔,看着与那个受伤的小男孩同龄的儿子,半晌才柔声说:「你
想上战场吗?」

  「姐姐告诉我,我们迦凌家族是战场上的王者,从来没有打过任何败仗!母
后,我要象父王,像英武的祖先一样,保卫帝国!」

  荣雪天后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你的帝国当然需要你来保护,但现在你
还太小,再等等好吗?。」

  「可是敌人就在外面……」

  荣雪天后心中一凛,敌人并未象预期的那样冲进帝都,他们在等什么呢?

  一名军官不顾礼节地奔进寝宫,扑通跪倒,喘着气递上一卷羊皮。

  荣雪天后只看了一眼,羊皮卷就掉在了地上。

  那只一整张小羊羔皮,上面烙着一行黑色的字迹:黎明前献出花月帝姬。

  没有落款,也没有多余的威胁,甚至没有任何承诺。白天的屠杀和刚才的战
力,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实力,还有视生命如草芥的残忍。

  荣雪天后无力地坐在椅中,她怎么能把花枝般的女儿献给野兽般的敌人?她
宁愿亲手杀掉女儿!也不会让迦凌皇室蒙上羞辱!

  似乎是回应她的决断,沉寂多时的炮声又一齐响了起来。城中火光冲天,顿
时乱成一片。但这次巨炮并未连续轰鸣,只响了一声又陷入沉默,留下的,只有
居民不绝于耳的哀嚎惊叫。

  荣雪天后怔怔听着子民们苦难的声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刻钟后,炮声再
次响起,这是用生命铸成的钟声,在催促神圣家族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花月
帝姬。

  「大神!」荣雪天后眼前出现一线光明,她急促地站起来,「我要乞求明穹
大神的神喻!」

     ***    ***    ***    ***      

  困境使迦凌赫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一见得荣雪天后,他就叫道:「我们要
立刻突围!立刻!」

  「我们不能走。也走不了。」荣雪天后淡淡说。

  「没有试怎么知道!我们还有五千皇骑营!!」

  「没有了。」她没有解释一个小时前,愤怒的贝瑟迈率领皇骑营冲向敌军的
炮阵,再也没能回来。

  迦凌赫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来,呆呆地望着荣雪天后,「你来做什
么?」

  「我需要你打开圣殿,请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迦凌赫唇角流露出一缕嘲弄地笑意,「你以为明穹大神真的存在吗?」他举
起手臂,疯狂地叫道:「我当了三十年大祭司,除了那两条该死的臭虫,从来没
有见过一个鬼影!如果有神,为什么我们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不要废话了。快开启圣殿,用你的鲜血的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叫道:「为什么要用我的血!我的每一滴鲜血都珍贵无比!」

  「因为你有着迦凌氏的血统!」炮声再次响起,荣雪天后冷静下来,咬住嘴
唇,颤声说:「我求求你,快些开启圣殿,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咬着尖尖的牙齿笑道:「原来是需要迦凌氏的鲜
血。尊敬的荣雪天后,我记得姓迦凌的还有几个。」

  「不要多说了。她们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岁!」

  迦凌赫冷静下来,他目光闪烁地望着荣雪天后,「那么只有我了吗?」

  「是的。」神宏天帝对这个堂弟并不信任,如果有选择,荣雪天后更希望由
长女唤醒明穹大神。

  「必须开启吗?」

  「是的!这关系到我们子民的生命!还有迦凌皇室的尊严!」

  迦凌赫优雅地弯下腰,右手抚在胸口,恭敬地说道:「请随我来,尊敬的天
后。」

  守卫圣殿的士兵退到一旁,迦凌赫揭开封印,两手交叉按在胸口念诵咒语,
镶满珠宝的金制大门缓缓开启。圣殿内由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圆形的
大厅直径有五十米宽,高度二十五米,中间没有梁柱的支撑,看上去空旷无比。
周围是一排精致的拱门,里面供奉着历代献给明穹大神的祭物。

  大厅中间立着一对一人高的石柱,两条赤蛇昂首攀在柱上,鳞片内闪动着鲜
红的火焰。在石柱之间是一个白石砌成的水池,池水又清又浅,没有丝毫杂质。
这就是明穹大神栖身的圣池了。

  大门在身后合上,似乎连时光也一并隔在外面。圣殿仍与二十年前她离开时
一模一样,但荣雪天后却再也找不到昔日的安祥与静穆。她压抑住自己慌乱地呼
吸,拖着曳地的长裙,一步步走到圣池前,虔诚地拜倒在地,久久没有抬头。

  「该怎么做呢?」迦凌赫问。

  「把血滴到池内。」

  「这样就可以了吗?」迦凌赫取出佩刀放在手腕上。

  「是的。」

  迦凌赫点点头,又问道:「必须唤醒明穹大神吗?」

  「是的!」荣雪天后喊道,每一分钟的流逝,都意味着无数生命的消失。

  苍白的肌肤下,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迦凌赫突然一笑,收起佩刀,「那
么,请你脱下衣服吧。」


                08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迦凌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请你脱下衣服吧。」迦凌赫重复道。

  荣雪天后迅速镇静下来,寒声道:「你疯了吗!」

  迦凌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旋即又逼近荣雪天后,恶恨恨地说:「脱下你
的衣服!」

  「你忘了你的身份!迦凌大祭司!」荣雪天后说道:「帝国无数的子民面临
着灾难,在等待神的明示!你怎么能在明穹大神前说出这样亵渎神圣的昏话!」

  迦凌赫俊雅的面孔扭曲起来,「子民?谁的子民?他们赞颂过我吗?凭什么
我该为他们负责!」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荣雪天后的华衣。

  「放开!你这个下贱的奴仆!」荣雪天后挣扎着叫道。

  「下贱?我也姓迦凌!神宏能干你我为什么不能?你以为自己还是圣女吗?
我尊敬的天后!」

  荣雪天后身上圣洁的白光猛然一亮,将迦凌赫震退两步。作为曾经的圣女,
她拥有神赐的法力,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迦凌赫张开金色的光盾,呼呼地喘着粗气。末日的恐慌使他抛开了优雅的外
表,用充满肉欲的目光,恶狼般盯着面前圣洁的女人。

  僵持中,圣殿地下隐隐传来一阵震动。

  迦凌赫狰狞地笑了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用陶醉的声音说道:「我似乎听到
人民在炮火下战栗的声音。尊敬的天后,你是否听到了呢?」

  天后身畔的圣光渐渐黯淡。

  迦凌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眉毛,悠然说:「过不了多久敌人就会冲进城内,
说不定我亲爱的侄子,瑞棠王朝未来的继承人会被敌人撕成碎片……」

  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依靠,荣雪天后望着纯白的大理石地面,金发微微
颤抖。

  「这是一个交易,尊敬的天后。」迦凌赫竖起手指,「把你的身体献给我,
我为您唤醒明穹大神。你知道,大祭司是需要礼物的。」

  圣光完全收敛,一张美艳的面庞头一次暴露在世人面前。三十五岁正是一个
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荣雪天
后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碧蓝的眼
睛有如湖水,红唇艳若玫瑰。她整齐的金色发髻上,戴着一个象征王权的金冠。
她的长裙是雪白的丝绸,衣领象百合花般翻开,绣着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裙
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只有乳房饱满的曲线。

  「真美啊,我的天后……」加凌赫梦呓般说,「这容颜是神的恩典,你怎么
能把它藏在光芒下呢?」

  荣雪天后艰难地说:「请你,唤醒大神。」

  迦凌赫收起光盾,将金袍甩到一边,傲慢地说:「亲手献上你的礼物吧!」

  荣雪天后捏着衣领僵住了。

  「不够虔诚,可是会激怒大祭司的。」迦凌赫说。

  荣雪天后绝望地闭上眼睛,把手伸到背后,用僵硬的手指解开衣钮。衣襟松
开,露出银白色的丝制内衣。王后的华裙逶迤在地,荣雪天后披着及踝的内衣,
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肩头。没有神的帮助,不但整个家族,包括帝国都将毁灭,
她别无选择。

  迦凌赫夜枭般笑了起来,「尊敬的天后,是不是我堂兄死得太早,让你忘了
怎样交媾?」

  荣雪天后脸上一红,旋即又变得惨白,她颤抖着说:「假如因为我的傲慢激
怒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但请你,不要污辱先帝……」

  「用你的身体向我道歉。跪下来,像娼妓一样露出你的性器吧。」

  荣雪天后无言地屈下膝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然后拉起内衣。她的小腿
曲线柔美,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制的圆柱。

  「吊袜带会让我的礼物更加完美,」迦凌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快
一点,我已经等不及了——城外的敌军会更着急。」

  荣雪天后紧紧捏着内衣边缘,在臀下犹豫片刻,终于拉到腰际。

  「啊……」迦凌赫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

  面前是一只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
样富有光泽。圆臀中,一条丝制的内裤,包裹着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就是我堂兄干过的屁股吗?妈的,他死的时候一定很舍不得吧!脱下内
裤!让我看看你迷人的阴户!」

  内裤从凝脂般的雪肉上慢慢褪下,露出光滑的臀缝。在臀缝底部,大腿结合
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内裤刚刚掀开,一股馥郁的体香便弥漫出来。那种诱人
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性欲勃发。荣雪天后的阴户很丰满,干干净净,除了
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阴阜,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阴唇。

  熊熊的大火在城内蔓延,惊慌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向唯一未被炮火波及的宫
城。敌人索要花月帝姬的消息已经传开,人们都在等待荣雪天后的决断,等待和
平的降临,或者是毁灭。没有人知道,天后正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给大祭司。

  圣殿内,一具美艳的女体跪伏在大祭司脚前。荣雪天后亵衣拉在腰间,内裤
滑在膝弯,顺从地举起赤裸的圆臀。两片艳红的肉片,鲜花般绽放在肥白的雪臀
内,那是献给大祭司的礼物。

  迦凌赫扔掉衣服,「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进入您神圣的阴道。」

  「是……」荣雪天后说着,流出屈辱的泪水。

  「请您用命令的口吻。」

  「我命令你,进入我的身体。」

  迦凌赫怪笑起来,「你这会儿是献给我的礼物,应该用礼物口气说。」

  「请享用献给您的礼物。」

  「喔,」迦凌赫点点头,「把礼物打开吧。」

  荣雪天后忍住无比的羞辱,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将并在一起的嫩肉慢慢剥
开。艳红的阴唇张成椭圆形状,内层的小阴唇翻开,犹如一瓣小巧的红莲,莲瓣
下方,是一个红嫩的小孔。

  迦凌赫的阳具早已勃起地近乎爆裂,他红着眼睛扑到荣雪天后身上,龟头顶
住阴道口,叫道:「天后,尝尝迦凌家族另一根阳具的滋味吧!」

  荣雪天后浑身一紧,下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忍不住低叫一声。在她白嫩的
美臀中,一根粗黑的阴茎正在用力挺入。那根阳具如同铁器一样坚硬,上面布满
怒张的血管。

  「这就是天后的阴道吗!真紧啊!就像没有开苞的处女一样!」迦凌赫粗鲁
的话语在圣殿内滚滚回荡。

  「很多年了,我做梦都在想念你的肉体……你那么高,那么美……简直是神
一般的存在……」

  迦凌赫把阳具整根捅入荣雪天后体内,叫道:「我亲爱的嫂嫂,摇动起你性
感的臀部吧,就像与我堂兄交媾那样!」

  久旷的阴道还没沁出蜜液就被侵入,那种疼痛,使荣雪天后脑中一片空白,
几乎无法思索。

  迦凌赫用力拍打着身下的雪臀,「晃起来!」

  圆臀微微一晃,一种滑腻酥爽的快感立刻冲进脑海,迦凌赫叫喊着抱住荣雪
天后柔软的腰肢,在她紧窄的阴道内奋力捅弄起来。

  当大地的震颤又一次传来,焦急的荣雪天后抛开所有的矜持,圆臀时而上下
挺动,时而左右旋转,荡妇般卖力地迎合着迦凌赫的抽送。

  震动还未停止,迦凌赫便在荣雪天后体内爆发了。

  荣雪天后坐直身子,拉下亵衣掩住狼藉的下体,她脸色雪白,手指颤抖着理
好发鬓,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唤醒大神吧。」

  迦凌赫冷冷看了她一眼,把手伸到池上,取出佩刀。

  「等一下,请穿好衣服。」荣雪天后低声说着,飞快地提起内裤套上长裙。

  迦凌赫哼了一声,他并不相信明穹大神的存在,但此刻他却希望有神——那
么她还会来乞求神谕。

  迦凌赫握住刀锋,嗅到鲜血气味的神蛇立刻游动起来,火焰沿石柱一直流入
池水。

  鲜血滴入池中,云彩般丝丝缕缕化开。荡起的涟漪渐渐消失,池水却毫无动
静。

  「看啊,」迦凌赫带着遗憾嘲笑道。

  话音未落,清澈的池水突然翻滚起来,接着涌起,形成一个透明的人像。人
像不住变幻,却始终保持着威严而又详和的气度。

  迦凌赫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面前的神迹。

  明穹大神透明的眼睛闪动着清澈的水光,「年轻人,还是第一次见到你。」

  「我……我……」迦凌赫醒悟过来,连忙跪下,「我是帝国的大祭司,您谦
卑的奴仆。」

  「好久没有见过你了,荣雪。是什么事情让你来到圣殿,唤醒沉睡中的存在
呢?」

  荣雪天后虔诚地俯下身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原谅我的不敬。帝国
正面临着不可思议的灾难……」

  明穹大神久久没有答话,最后叹息道:「你来得太晚了,我的孩子。灾难已
经无法弥补。献出你的女儿吧,帝国将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悲泣道:「尊敬的大神,我愿意用一切来
乞求您的怜惘……」

  「我知道你的恐惧。也许你不用担心,」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缓缓地响起,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09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六年十一月。

  佗域城的惨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正如神谕所言,帝国恢复了平静。敌人像
来时那样消失了,因为他们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醒来之后,有些
人不见了。

  包括帝都在内,死亡的民众超过了六十万,另外还有十一万军人——与平民
不同,大部分军人都是失踪。与这个庞大的数字相比,有一个小小的数字分外引
人注目。

  神圣家族失去了一名成员,花月帝姬迦凌兰。

  在宫城前的广场上度过了那个恐怖之夜的人们,不会忘记那一刻:皇室的马
车驰出宫城,载着献给敌人的花月帝姬。每个人都听到了花月帝姬的恸哭声,却
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连她那些最热烈的追求者,也躲得无影无踪。

  当黎明时敌人真的撤走时,人们甚至欢呼起来。

  消息传开,来自各地的谴责声几乎淹没了帝都。他们认为,由于帝都民众的
苟且偷生,玷污了王朝一百余年的荣耀。作为阳光下最神圣的家族,竟然被迫献
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整个帝国都为此蒙羞。

  白理安与华若翰的对策很简单,召集所有的城主与军团将领,让他们亲眼目
睹虚墟般的帝都。

  很快,第一批工匠就赶到京城,在白理安的指挥下开始了重建工作。新建的
帝都比原来小许多,但城墙比以往更高更厚,而且不计成本地在里面埋入铁管,
以保证能抵挡巨炮的轰炸。

  华若翰则以首席幕僚的身份,重组瑞棠军团。他的做法很干脆:包括军部在
内,所有的军人都就地解散,另从四大军团抽调十二万人,组成新的瑞棠军团。
而且一改以往的传统,将步骑比例调整为一比一。唯一保留军职的是克尔白。

  听说花月帝姬被献给他正在调查的凶手之后,克尔白疯了般赶回帝都,但屡
次请求面见天后都被拒绝。

  增加军费的提案在会议上一致通过,包括巨炮在内大量新式武器将被制造出
来,装置在城墙各个角落。

  然而在这些会议上,荣雪天后始终没有露面。

  一个月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返回帝都,当仁不让地接受了瑞棠军团元帅一职。
随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庞莱斯和三千豹骑兵。

  她首先把克尔白投入监狱,足足关了两个月,等他完全戒掉酒瘾,才颁布命
令,命他重组皇骑营。

  由各大军团精锐组成的瑞棠军团,一跃成为帝国的无敌雄师。武凤帝姬不间
断举行各种攻防演练,甚至两次攻克了重军把守的天雄关。但那只是开始,随着
军队的配合日益熟练和防守的不断完善,天雄关再也没有陷落过。

  但迦凌遥还是觉得不安。因为她第一次登上天雄关时,根本没有看到战斗的
迹象。也就是说:拥有两万士兵,严密防范的天雄关,几乎是不战而溃。

  还有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她深知柯罗元帅的指挥是多么的稳健老到,即使
她把目前的瑞棠军团投入战场,柯罗元帅也能够以最小的损失退回帝都。

  这两场战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迦凌遥曾勘查过敌军的阵营,除了地上的蹄迹和炮车的辙印,她只找到一排
栅栏。栅栏并不长,树枝顶端象通常那样被削成尖状,唯一的异常,是这些枝尖
上,都留着一抹血迹。很红。

  伤心欲绝的荣雪天后不再走出自己的宫室,甚至很少与儿女会面。她无法忘
记自己所受的屈辱,那种不洁感与罪恶感时时刻刻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更无法停
止对女儿的思念。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就是明穹大神的承诺了。

  她给几支最强盛的骑士团发去手谕,要求他们查找花月帝姬的消息,一旦发
现踪迹,无论支付多少金铢,也要把迦凌兰赎买回来。

  一年来,这些骑士团几乎踏遍了整个帝国,却始终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    ***    ***    ***      

  天气渐渐冷了,已经有术士预测:月底将会迎来今年的第一场雪。

  帝国双雄庞莱斯与克尔白正在宫内,与武凤帝姬商议军需计划。迦凌遥仍带
着她的青铜面具,即使在下属面前她也不愿露出芳容。

  母亲因为伤心而处于退隐状态,叔叔迦凌赫又无法接受世俗职务,身为长女
的迦凌遥只能担负起军队与宫廷两方面的责任。

  「只剩最后三里,城墙就完全建成了。」庞莱斯说。

  「皇骑营认为城门过于狭小,不利于骑兵编组通行。」克尔白把自己对花月
帝姬的思念埋在心底,恢复了往日的矫矫英姿。

  「大部分骑兵不会再驻扎在城内。按照华若翰大人的设计,将在城外设立四
座营寨。」庞莱斯说「只有皇骑营和豹骑营留守,不必编组,城门足够使用。」

  「最适合豹骑兵发挥威力的,还是丘陵地带吧。」克尔白对来自北武军团的
豹骑兵十分眼热,可惜驯豹耗费惊人,不可能成为普遍装备。克尔白突发异想,
「或者在城外种植树木,造成森林地形……」

  「好。立刻开始。」迦凌遥说:「移植现成的树木,在城外建成宽两里的森
林带。」

  克尔白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设计,这么快就会被接受,「殿下,现在是冬
天……」

  「与术士总会联系。种树应该不难吧。」

  一名侍女进来说:「殿下,外面有一位商人求见。」

  商人?迦凌遥正要拒绝,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让他进来。」

  庞莱斯和克尔白对望一眼,站起身来,「殿下,我们先告退。」

  「等一下,」迦凌遥心神不定地说,「没什么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营寨。」

  那名商人四十多岁,进门就俯在地上,说道:「世间永恒的帝王,无比荣耀
的神圣家族,阳光下最伟大的瑞棠王朝统治者……」

  这些商人走南闯北,精明伶俐,说起谀词来滔滔不绝。克尔白不耐烦地与他
擦肩而过,只听武凤帝姬说道:「我的时间很少,说明你的来意吧。」

  「哦,尊敬的武凤帝姬,我刚刚从南疆回来,见到了您的妹妹花月帝姬。」

  克尔白旋风般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商人的衣领,把他提到眼前,「你见到了
谁!」

  商人他被喷火的眼睛吓得魂不附体,舌头打结一样,结结巴巴说:「我……
我……可能……认错了……」

  「放下他。」迦凌遥平静地对商人说:「请您告诉我您见到的一切。」

  那名商人头上冒出冷汗,「我不敢确定……她也可能只是与花月帝姬长得相
似……」

  「请你仔细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她?」迦凌遥盯着商人的眼睛,一字一字
问道。

  「是南方沙漠的一个游牧部落,有一个歌舞伎……」

  「你说什么!」克尔白咆哮着扑到商人身上,拔出佩刀架住他的脖子,「你
再说一遍!」

  商人大叫起来,「我认错了!花月帝姬绝不会做出那样下流的事!」

  迦凌遥腰间发出一声脆响,那是她捏碎了玉佩,「什么事?」

  商人脸色惨白,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什么下流的事?」迦凌遥重复道。

  「说!」克尔白吼叫着在商人颈中划出一条血痕。

  「你会杀了他的!让他说完!」庞莱斯抱住他的肩膀,把暴怒的克尔白拉了
起来。

  「我,我说错了……只是一些表演……」

  下流的表演?脏肮的沙漠民族,狡诈的商人,花瓣一样尊贵的帝姬……克尔
白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奋力挣开庞莱斯的手臂,疯狂地奔出宫殿。

  庞莱斯深深看了迦凌遥一眼,点了点头,拔步朝克尔白追去。

  商人瘫软在地,抖个不停。他不是没有见过愤怒,但从来没有见过克尔白这
样的愤怒——他会毁灭一切。

  迦凌遥拂亮桌上的水晶球,平静地说:「母后,有一个商人,说他见到了酷
似妹妹的人。」

     ***    ***    ***    ***      

  「我认错了,我真的认错了。」无论怎么劝说,吓破胆的商人都不再承认他
见过花月帝姬,更不愿叙述他目睹的一切。

  「抬起你的眼睛,我的子民。」

  安祥的声音里带着无以抗拒的权威,商人瑟缩地抬起眼,立刻像被荣雪天后
耀目的姿容刺痛般,慌忙埋下头。荣雪天后伸出手掌,轻轻按在他额上。

  柔和的光芒微微闪亮,商人的眼神顿时变得僵直。

  莽莽的黄沙一望无际,悠扬的驼铃声中,满载货物的骆驼,沿着起伏的沙丘
排成长长一队。溅起的黄沙被夕阳映成金红色,碎碎的随风洒落……

  荣雪天后合上美目,用心灵捕捉着商人脑中的画面。也许,一切只是误会,
女儿怎么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之中?她不会忘记明穹大神的许诺:永远的
贞洁。


                10

  商队在一处绿洲停了下来。

  这里地处沙漠中心,周围是望不到头的沙海,绿洲就像珍珠一样稀有。而每
一处绿洲,都意味着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并不大,也不很富有,而且——「我不喜欢他们的粗鲁,」商人的
记忆中这样说道「幸好他们已经臣服于伟大的瑞棠王朝。这是条和平的商路。」

  商队带来了沙漠民族喜欢的毡毯、铜器,还有一些奢侈品。首领对一具镶金
的驼鞍非常感兴趣,因此邀请商人参加晚宴。

  当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时刻,满脸胡须,肤色黝黑的首领举起酒杯,「来自远
方的朋友,喝下这杯酒,取出你的货物吧。」

  商人笑嘻嘻说:「尊敬的首领,除了驼鞍,我还带了一件异宝,」他取出一
只水晶打制的权杖,权杖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它来自遥远的东方,
在海底的岩石中沉睡了无数时光,才被人偶然发现。在帝国伟大的都城,一百名
最杰出的术士同时念颂咒语,用一年时间才使它重新焕发光采。只需要五千个金
铢,它就将成为您最珍贵的圣物……」

  商人炫耀地举起水晶权杖,吸引了众人艳羡的目光,「您看,它比最清的水
还要洁净,没有丝毫杂质,连最细小的灰尘也无法在它面前隐藏痕迹,就像您的
权势一样,不容侵犯,」其实权杖唯一珍贵的水晶球,也只是普通术士使用的小
型品,价格不超过二百个金铢。

  「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商人珍惜地用丝巾托起,然后慷慨地递给首领。

  篝火在水晶球内跳跃,清晰无比,首领摸着纷乱的胡须,「它确实很珍贵,
但五千个金铢的价格过于昂贵,我的朋友,这足以买下两千头骆驼。」

  商人恭敬地站起来,「尊敬的首领,作为您的朋友,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半
财产献给您。只需要三千个金铢,这价值两千头骆驼的权杖,就属于您的了。」
他心里说,一千个金铢也可以。

  首领没有再回话,过了会儿,突然说:「我的女奴呢?把她叫来。」

  沙漠部族的女子并不出色,商人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羊奶,盘算着怎么说服首
领同时买下驼鞍和水晶权杖,如果能卖两千个金铢,明天就可以回帝国了。

  帷幕掀开,一个苗条身影披着斗篷,轻盈地走了进来,然后伏在首领面前,
亲吻着他的脚背。

  首领只顾转动着水晶权杖,眼也不抬地说:「献上表演让客人开心吧。」

  「是。」女奴的声音象珠玉一样悦耳。

  商人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奴盈盈起身,解开斗篷。粗制的布匹滑
落下来,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等她转过身,商人顿时被羊奶呛住,狼狈地咳
嗽起来。

  荣雪天后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手掌止不住地战栗。透过商人朦胧的目光,
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确实是她的女儿,因为世上不会再有如此娇美的容颜。她秀发彷彿金黄的花
蕊,蓝色的美眸波光涟涟,红宝石般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婉约的笑意,似乎还是从
前那只不知忧愁的小鸟。但荣雪天后却清楚地感应到,女儿眼底深深的恐惧和伤
痛。

  女儿不喜欢宫装的华丽和拘紧,但绝对不会选择现在的装束——一条鲜红的
纱巾扎在胸上,勉强遮住了圆润的酥乳,下面,一条同样的纱巾缠在腰间,除此
之外,玉臂粉腿,柔软的腰肢再没有遮掩——只有最为卑贱、只能靠肉体取悦他
人的女奴,才会这样暴露身体。

  穿着任何女人都会脸红的装束,她脸上却看不到羞赧的神色。她浅笑着,一
边轻唱,一边温柔地舒展四肢,让人尽情饱览自己美妙的肢体。

  当歌声响起,商人的记忆便一片迷蒙,只有丝丝缕缕的天籁和一幕幕不连贯
的画面,在他意识中纷乱杂陈。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在毡毯上轻快的舞蹈着,做
出种种不可思议地优美动作,她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弯转自如,轻易就把身体弯
成圆环,简直象没有骨头。

  「好啊!」商人忘情地喝起彩来。他没想到沙漠里竟然有这样绝世的美人,
而且……好像在梦中见过……

  首领却说:「这样的舞姿令人乏味,卑贱的女奴,让客人高兴起来!」

  「遵命,我的主人。」女奴柔顺地说。

  商人脑中一震,闪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几年前,他曾听到过这个声音,
那是祭祀明穹大神的大典上,花月帝姬献给神明的歌声。只是当时离得太远,无
法看清花月帝姬的容貌。「难道这个女奴会是失踪的花月帝姬?」他心里暗想,
「听说骑士公会悬赏五千个金铢寻找她的下落呢……」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动摇了他的念头。

  女奴停下曼妙的舞蹈,一边用力摇晃着上体,一边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单
凭乳房的抖动,将红巾甩开。

  两团巨大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沉甸甸晃个不停,
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从她纤弱的体形来讲,这样的尺寸有些过于肥大了。光润的
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红艳夺目。彷彿被无数人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再没
有少女的青涩,充满了成熟的妩媚风情。

  商人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没有人能够忽视这样肥硕的巨乳,在他的记
忆中,花月帝姬胸部的曲线虽然饱满,但也没有这么夸张……

  女奴不再做出舞姿,也不再歌唱,只是单纯地摇晃胸前那对白光光的豪乳,
让它们互相碰撞,发出淫荡的肉响。而粗鄙无文的沙漠部落显然只欣赏赤裸裸肉
体,对她优美的歌舞则哧之以鼻。女奴的乳房摇得愈发用力,帐中的喧哗声也愈
发热烈。

  首领则对商人的货物更加关心,他要来驼鞍,倚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水晶权杖。

  歌声消淡,对于沙漠部族来说,女奴天籁般的嗓音,只用来发出柔媚的娇喘
就足够了。她毫无羞色地摇动着乳球,接着手指伸到腰侧,解下红纱。然后玉腿
一扬,将轻纱挑到一旁。

  轻纱下是一排红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长度只及耻骨,稀疏的珠串间,雪白的
肌肤显得妖艳无比。女奴腰肢轻晃,珠串扬起,秘处清晰地暴露出来。

  观众的欢呼声中,几近全裸的女奴扭腰送臀,雪球似的圆乳上下抛动,不时
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她一边做着淫荡不堪的动作,一边巧笑嫣然地飞着媚
眼,竭力让主人和客人高兴起来。

  「这怎么会是花月帝姬?迦凌皇室的帝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为淫贱的
女奴,用肉体让野蛮的沙漠部落来取乐。肯定不可能。」商人心想,「她的屁股
扭得可真风骚……」

  一曲终了,女奴纤足点地,旋转着伏在地上。她上身贴地,双膝并跪,浑圆
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主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肌肤
上滑开,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彿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
雪肉中,精致的阴唇彷彿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
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商人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女奴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都涌到头部,他用
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女奴……绝世的美人儿……」

  首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浓重的口音说:「很美么?比我们部落的女人差
很多。」

  商人这才想起来,沙漠部族一向以肥壮为美,像这个女奴如此的花容月貌,
精致如画,在他们眼里,还不及一个大胖婆娘更诱人。

  首领哈哈一笑,「这个女奴有一个奇异的地方——我的朋友,你走过无数地
方,不知道见过没有……卑贱的女奴,表演给远方的客人看吧!」

  「是。」女奴瑟缩地抬起眼,在四周寻找表演的器具。

  「就用它吧。」首领把水晶权杖递到女奴面前。

  女奴小心地捧着权杖,一手伸出臀后,撩起臀缝中的珠串。商人的心脏猛然
震颤起来,如此妖艳的女奴,竟然长着一个处子的阴户,她的阴毛象发色一样金
黄,又细又软,白嫩的阴阜下,两片阴唇微微翻开,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性交
的经验,与她肥硕的乳房绝不相衬。

  女奴象剥开一朵娇艳的鲜花般用柔软的指尖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
距离阴道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的
标志。

  商人喉头又干又涩,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心里砰砰直跳——这女奴竟然还
是个处女!简直是一个奇迹!

  女奴美艳的肉体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紧张。她用手指撑开下体,像是展览般
转动雪臀,让围观的众人都能看到自己娇嫩的处女膜,然后手指探入肉穴,开始
熟练地拨弄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涌出。

  「快一点,客人已经不耐烦了!」首领喝道。

  「是,我的主人,」女奴拿起水晶权杖,媚笑道:「您卑贱的奴隶遵从您的
旨意。」[/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20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font=宋体]                11

  女奴媚艳地笑着,唇角却忍不住抽动起来。她顾不得等下体充分湿润,便挺
起权杖,朝秘处插去。

  「另一端。」首领对商人笑呵呵说道:「很美丽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着女奴把权杖反过来,把权顶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
去,几乎没有听到首领的声音。

  权杖顶端,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镜,隔着球体,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阴
户中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红嫩的阴唇被水晶球压扁,沿着球体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女奴咬紧牙关,白
嫩的脚趾紧紧并在一起,两手握着权杖,使劲顶进处子的肉穴内。

  阴唇张成浑圆的形状,阴道内红艳艳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动着分开,那层脆
弱的薄膜,随着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

  湿滑的淫液涂在球体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发晶莹澄澈。从后看来,女奴
雪白的屁股中间,绽开一朵红艳欲滴的肉花,处子的阴唇被撑得又薄又紧,已经
达到了肉体的极限,而水晶球才进入了三分之一。

  女奴吸了口气,腰身下沉,将雪臀举得更高,然后用娇媚的声音颤声说道:
「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着,她握紧权杖,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阴唇一翻一收,吞没了权杖顶
端的球体。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层处女膜中间的小孔,在异物下猛然乍裂。女奴
娇躯乱颤,她咬紧红唇,鼻孔中却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地悲鸣。

  晶莹剔透的水晶权杖斜斜插在玉臀间,希世难逢的绝美处子,就这样在客人
面前,用廉价的商品,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殷红的处女之血从玉户内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却没有结束。她颤抖着
撑起身子,撅着染血的雪臀绕场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劲
掰开,然后晃动体内的权杖,让客人欣赏自己破处的耻态。通过透明的水晶球,
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阴道尽头的嫩肉。

  等爬回首领面前,女奴原样跪好,两手握着权杖向上抬起,以免双手挡住了
客人的视线,然后朝斜下方毫不怜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乐。

  商人的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女奴的秘处。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
着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间,首领突然抓住权杖一把拽了出来。浑圆的血球从肉穴脱体而出,
女奴痛叫失声,她忍住剧痛,颤抖着抱住肥白的屁股向两旁分开。原本精致的玉
户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敞露的阴道内,只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层处女膜再找
不到丝毫痕迹。

  那首领看到商人瞪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这样的表演能让
你满意吗?」

  商人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说:「太……太可惜了……这样的处女将是最珍
贵的商品……」

  首领神秘的一笑,提着滴血的水晶权杖在女奴臀上敲了一记。

  「是,主人。」女奴慢慢爬到角落里,用清水仔细洗去下体淋漓的鲜血。

  片刻后,女奴又爬回帐篷中央,仰面躺在毡毯上,然后笔直举起双腿,向后
弯去。她的身体柔软无比,轻易便折叠过来,把小腿压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
丰满的乳房夹在两条大腿间,乳房下面,紧挨着两腿结合的部位。这样的姿势,
使她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平平朝天。女奴两臂沿着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刚刚清
洗干净的阴唇。那张美艳的面庞几乎碰到了玉户,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笑
着扯开玉户。

  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下体已然恢复最初的精致,洗净的玉户红白分明,仍然娇
美无铸,而在肉穴深处,奇迹般又出现一层处女膜!

  「远方的朋友,你见过这样的女奴吗?」首领大笑着举起权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鲜血已然滴尽,透明的球体在空中一顿,对准女奴仰起的
下体狠狠捅入。女奴玉体剧颤,手指深深扣进雪滑的臀肉中。她紧紧盯着自己近
在眼前的玉户,美丽的大眼内充满了泪水。在她两只雪白的小手间,鲜血又一次
飞溅而出。

  水晶权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户内,处子之血宛如喷射的血泉,笔直溅起,
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净无瑕的俏脸上。

  商人如在梦中,面前艳丽的女奴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人残忍
地捅穿处女膜。而无论多么粗暴的捅入,洗去鲜血和精液之后,女奴始终拥有着
处子的阴户。对于她来说,每一次进入,都是新的开始。

  女奴在不停的奸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着帝国来的商人,那双海水般的
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么……

     ***    ***    ***    ***      

  荣雪天后象被抽干了所有的血液,软绵绵倒在地上,脸色象白纸一样苍白。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迦凌遥没有母亲的神力,无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么,但母亲伤痛欲绝的
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将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许他与
任何人接触,同时颁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间,虚脱的荣雪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耗费的精力已经恢复,心底的
伤痛却无从弥补。

  「母后。」迦凌遥轻轻扶起母亲,将枕头垫在她背后,然后撩起她脸上纷乱
的发丝。

  荣雪天后木偶一样坐直身子,搭在天鹅绒被上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

  「妈妈。」琼玉帝姬迦凌洁把银勺递到母亲嘴边,轻声说:「喝口水吧。」

  荣雪天后痴痴望着窗外辉煌的宫殿,皓齿无意识地咬紧红唇直到咬出血来。

  「我已经命令南翔军团立即出动,清理整个沙漠。」迦凌遥平静地说:「我
以帝国的名义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迁往北方,不顺从者就是帝国的敌人。
同时,我用军团元帅个人名义,命令摧毁所有的绿洲。我保证,一个月后,南方
整个沙漠再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一处无毒的水源。」

  「姐姐!」迦凌洁惊恐地睁大眼睛。

  迦凌遥声音象冰一样寒冷,「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玷污家族的荣耀,我已经
命令那名商人自尽,同时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抚恤金按两倍发放。」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做!你怎么能夺去哪么多无辜的生命!姐姐……」迦
凌洁悲伤地哭了起来。

  「这是战争,没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遥垂下眼睛,低声说:「再多的生命,也无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
更无法补偿兰妹所受的伤害……」

  荣雪天后似乎没有听到迦凌遥的屠杀令,她怔怔坐了许久,突然张开手臂,
将两个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荣雪天后撕心裂肺地痛哭
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妈妈、妈妈……」迦凌洁哭得愈发伤心,她甚至不敢问二姐的遭遇。

  迦凌遥牙齿紧紧咬住,强忍泪水。她并非是一个嗜杀的将领,但是当怀柔的
手段无法奏效时,再多的杀戮她也绝不犹豫——就像父亲神宏天帝那样,用鲜血
铸成家族的荣耀!

     ***    ***    ***    ***      

  迦凌遥在会议上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屠杀令,白理安和华若翰用沉默投了赞成票,但两人的理
由却不尽相同。首相白理安认为,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挑战,亟须一次辉煌的胜
利重树尊严。比如当年神宏天帝对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杀。而华若翰却隐约猜到了
命令背后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敌人会是来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术士总会和骑士公会同样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潜流悄然浮现,毕竟,
帝国从来没有对和平的部族举起过屠刀,而上一次对异族的屠杀,已经是二十年
前的往事了。

  「鹤瑜会长,我想请阁下选派术士,协助军方培植森林。」迦凌遥说着,目
光从迦凌赫脸上轻飘飘滑过。

  「这丫头分明不把我看在眼里!」迦凌赫心里恨恨地说:「你娘都被老子干
了,你还装什么高贵?」

  迦凌赫望着荣雪天后空荡荡的御座,不甘心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昨天的
神谕再次浮上心头:瑞棠王朝的继承人,将是聪慧的小王子迦凌阳。他的正确选
择,将使迦凌皇室永远统治帝国。

  「也许,我应该献上礼物,取悦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赫暗暗地想,
「说不定明穹大神会像赏赐我堂兄那样,把迦凌洁赏赐给我……不知道那只小鸽
子的滋味怎么样……叛军怎么消失了?如果再围一次帝都,荣雪婊子就会在我面
前,再一次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


                12

  迦凌遥断然拒绝了克尔白出征的要求,「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的人,怎
么能打好一场战争?」迦凌遥冷冷说,「如果你敢私自赶往沙漠,那么南翔军团
会很荣幸地接受命令:用一切手段击毙帝国的万骑长。」

  面对比自己还小的军团元帅,克尔白哑口无言。他不眠不休,始终坐在水晶
球前,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南翔军团的一举一动。

  一个个部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沙漠深处驱赶出来,树木被砍伐烧毁,水井
被填埋,无法截断的水泉都被投入剧毒。军团所过处,葱翠的绿洲变得枯黄,所
有的生命都被扼杀,连天上的飞鸟也找不到栖身的地方,最后坠落在死寂的黄沙
上。

  然而,克尔白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靓影。

  第八天,隶属于南翔军团的第十五骆驼军已经抵达沙漠中央。年青的军官汇
报道:「我们发现了一个部落的营地。很奇怪,这里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

  水晶球出现了奇异的波纹,军官的声音消失了,图像频繁闪烁。克尔白布满
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水晶球的边缘。在那名军官背后,出现了一道模
糊的黄色,就像狂风卷起的沙尘飞速逼近。

  那名军官惶惑地扭过头去,只见无数细小的黑点蝗虫般漫天飞来。

  水晶球内的图像一闪而逝,在图像消失前,克尔白清楚地看到一枝利箭穿透
了军客的咽喉——那枝利箭没有尾羽!只有南翔军团本身的轮弩,才使用这种射
程惊人的弩矢!

  接到报告之后,迦凌遥勒令南翔军团所有部队都必须分配两名以上的高级术
士,无论任何情况都必须与军部时刻保持联系。

  第二天,十一月十二日,距离第十五骆驼军以北二百里的一支军队被袭,同
样是全军覆没。但这次派去的高级术士还在途中,没有得到战斗的情报。

  十一月十五日,驻守南部边界的帝国守军突遇炮火袭击,水晶球整整传回了
半小时的图像,然而袭击发生在夜间,除了铺天盖地的炮火,根本看不到敌人的
影子。

  十月十八日,距边界五百里的一座城镇遭遇袭击。两支人数超过千人的骑士
团,只抵挡了十分钟便全军覆没。但一只水晶球传来了这样的图像:一名身高超
过两米,全身黑甲的敌军挥舞长刀,将一名重装骑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十月二十二日,一支巡逻的骑士团在野外遭遇敌军,这支骑士团幸运地拥有
一名天行者,他亲眼看到一支看不见头尾的军队穿越山林——「至少有五万人。
全部都是骑兵。」那名天行者说着战栗起来,「他们的马鞍下悬挂着人的残肢,
他们象野兽一样啃食人肉……」

  终于逼出了躲藏一年之久的敌人,但没有人因此而轻松。仅仅十一天,敌军
已经在帝国内部奔行千里,像利刃一样直逼帝都。

     ***    ***    ***    ***      

  「同样的路线。」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七天后,他们会抵达天雄
关。」

  「据我所知,这条路上要穿过六座高山,还有数不清的河流。他们携带有重
型武器,究竟是怎样保持了这样的高速?」庞莱斯沉思道:「第二:如果真像那
名天行者所说的,敌人是以人肉为食,假如一具尸体够十天的食用,五万敌军到
现在已经吃掉了五万人。而我们损失的军队与平民,总数是七万人,重要的是,
这些死者并未被全带走,充做食物的只有一小部分,同时还要算上腐烂的份量,
那么他们的给养来自何处?」

  在座的人都露出难以忍受的恶心表情,白理安更是喉头作响,几乎要当场呕
吐。

  「山林中有猎物。」克尔白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却分外亢奋,「也可能途
中有接应的叛乱分子!」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对这条路线的多次搜索并没有发现异常?相反,拥有
天行者的那支骑士团并未接到命令,只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华若翰
说。

  危难当头,迦凌赫却没有了上次的恐惧,他脸上似笑非笑,在回忆中重温着
荣雪天后的肉体。

  一直没有作声的鹤瑜打破沉默,「水晶球的图像并不完整。」他的声音有些
发颤。

  一向风趣自若的鹤瑜如此紧张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迦凌遥静静望着他,只
见这位帝国最杰出的术士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最后鹤瑜象下定决心般猛然站起来,「殿下,我请求辞去术士会长的职务,
明天我会离开帝都,从此不再过问帝国的事务。」

  克尔白愤怒地叫道:「可耻的胖子!你要临阵逃脱吗?」

  鹤瑜面色凝重地望着他,「年轻人,我的勇气绝不会比你少。但是,」鹤瑜
没头没脑地说道:「我们信仰的正义与真理,都可能是错误的选择。」他放低声
音,「我将用苦行洗脱自己的罪行……」

  鹤瑜脱下术士的白袍,轻轻放在椅背上,然后对着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的御
座深深地低下头。

  「也许母后会明白他的话。」迦凌遥心里想道,她扬起头,「我提议:全国
进入战争状态,所有军团无论驻扎何处,都立刻分出三分之二,向帝都进发,不
必再行集结。同时,禁止各城市之间的人员来往,由当地政府和骑士团共同行使
权力,直至战争结束。」

  「同意。」首相白理安举起手。

  「同意。」庞莱斯和克尔白当然不会有异议。

  骑士公会和商会代表犹豫片刻,也都举手同意。

  迦凌赫感受到华若翰犀利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举起手,「同意。」

  直到会议结束,华若翰都没有举手。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个身影,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和褐发狮鼻的中年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华若翰斟酌着说:「假如此役失败,你这样的命令,
会让整个帝国因之崩溃。」

  「您是担心失去指挥的军队会在途中叛乱?还是担心各城市会因此分崩离析
呢?」

  「都有。周围的野蛮人:北方蛮族、东海岛夷还有南方的沙漠部族,现在虽
然弱小,可一旦帝国出现危机,他们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迦凌遥笑了笑,「也许我应该像父王征伐西方游牧民族那样,把不服从的部
落统统歼灭。」

  华若翰郑重地说:「天帝就是因为嗜杀而夭亡。你要多学学天后的宽容。」

  「是,老师。」迦凌遥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我弟弟,未来的天帝怎么
样了?」

  「我就是因此而留下来。殿下,我希望让王子离开帝都,或者可以送他到北
武军团……」

  迦凌遥沉默片刻,「您认为帝国会输掉这场战争吗?」

  「从理论上,当然有。」

  「理论也没有。」迦凌遥决然说道:「我绝不会失败。迦凌皇室的成员,从
来没有打过败仗!」

  华若翰霍然站了起来,板着脸说道:「我要求,立刻由白理安首相亲自护送
王子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怔了一下,「老师,你生气了吗?」

  「殿下,您太自负了。要知道这场战争关系着整个帝国,还有迦凌皇室的荣
耀!」

  「也可能是我在为自己鼓气。」迦凌遥声音里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严肃起
来,「但是,我不可能派出足够的军队护送弟弟。」

  「没关系,敌人来自南方。而且离帝都还有七天的路程。作为帝国的幕僚,
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场未知的战争中。」

  迦凌遥只好做出让步,「那么,我去请示母后。」

  华若翰高傲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会议厅的光线暗淡下来,术士会长那件空荡荡的白袍,在暮色中白得刺眼。

     ***    ***    ***    ***      

  荣雪天后立刻同意了华若翰的意见。迦凌阳对母亲的命令极不满意,他怒冲
冲说:「我是迦凌皇室的男子,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都城呢?」

  一瞬间,荣雪天后几乎以为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立支撑帝国了。她把
儿子抱在膝上,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遥姐姐打仗的地方吗?这不是让你
逃跑,而是对你的磨练,你要离开皇宫,在偏远的山林里与帝国忠诚的军队一起
生活,很辛苦的。」

  「我才不怕辛苦呢。」迦凌阳有些心动了。

  「这场仗让姐姐来打,等你在军队学习一段时间,今后再有战争,就需要你
带上祖传的宝剑上战场了。」

  迦凌阳勉强同意了,「那好吧。姐姐,你千万不要把敌人杀完,记住给我留
几个,不,几十个、几万个!」

  「好啊!」迦凌遥拉起弟弟的手,「让我看看你的力气有多大。」

  迦凌阳欢呼一声,抱住姐姐的手腕拚命使劲。迦凌遥看着弟弟跟自己一模一
样的黑发,心里暗暗道:「你会是比姐姐更出色的武士呢,帝国的继承人。」


                13

  从二十二日到二十八日,再没有敌军的消息传来。有过上次的经验,指挥者
们知道敌人会在任何时候,毫无征兆的兵临城下,因此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帝都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所有人都在祈祷,祈祷战无不
胜的武凤帝姬能够力挽狂澜,将这些恶魔般的敌人阻挡在城外——最好是天雄关
外。

  堂内放满了水晶球,外界难得一见的高级术士,此时成群结队在军部穿梭。

  为了平息鹤瑜辞职所带来的风波,久病的荣雪天后亲自出面,召集术士总会
的领导人作出澄清。术士总会当即表示将所有负责教学的高级术士都投入军队,
以强化军方的战斗力。

  最后一次战前会议已经进入尾声,增援天雄关的指挥者,成为八名万骑长争
夺的焦点。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互不相让,为了能夺取首先与敌人作战的
光荣而僵持不下。最终武凤帝姬决定由克尔白担任主将,率领他一手组建的皇骑
营以及五千骑兵增援天雄关。

  出发前,所有军人都佩带了术士总会研制的法术项链,以抵抗敌人可能有的
催眠攻击。

  「我有一个请求,」克尔白临行前突然说:「假如敌人溃败,我希望殿下能
允许我直接进军沙漠,迎回花月帝姬。」

  「可以,但你必须确定已经胜利。」迦凌遥冷冷说:「我不希望你中了敌人
拙劣的圈套。」

  「明白!」克尔白拔出与庞莱斯相同的圣刀,高呼道:「为了帝国的荣耀,
出发!」

     ***    ***    ***    ***      

  二十八日夜间,克尔白抵达天雄关,与关内驻守的八千步兵共同担负起守卫
任务。

  二十九日黎明,天雄关迎来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天行者的视线受到干扰,
虽然还在坚持工作,准确度和效率已经跌落至谷底。

  七点四十分,十支百骑队驰出天雄关,在半径五十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
搜索。

  十一点,搜寻队的第一批情报传至军部。

  下午两点,克尔白下令封死第二道第三道城门,只留下第一道供骑兵出入。

  傍晚五点三十分,关外的积雪已经没膝。关内的巨炮、轮弩等防御武器全部
准备完毕,随时可以作战。

  夜间八点整,克尔白下令熄灭关内的所有灯火,同时,十名高级术士分成五
组,投入到一线战场,与军部保持不间断的联系。

     ***    ***    ***    ***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帝都的军部内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注视着水晶球中的
图像。

  「我应该从第一课教起,让他们学会怎么像一个术士那样传输图像。」一名
术士教师对图像质量十分不满。

  「夜间的图像还能如此清晰,已经很不错了。」庞莱斯的视线离开水晶球,
悄悄投在武凤帝姬身上。

  汲取了柯罗元帅失败的教训,这一次迦凌遥并没选择在天雄关与敌军决战。
上一次柯罗元帅的主力在野外被敌军全歼,导致帝都守备力量不足,平民大量死
伤,这一次迦凌遥绝不允许同样的错误重演。

  克尔白所要做的,首先是取得敌军的第一手资料:敌人的装备、人员组成、
行动能力、战斗力,以及战术运用;其次才是守住天雄关。

  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整,六枚水晶球同时一暗。

  「挺住!」那名术士教师抢身上前,两手虚托在悬浮的水晶球下施展法术。

  包括克尔白指挥部在内的五枚水晶球的图像依次消失,只剩下教师手上的一
枚还保持着光芒。

  水晶球内,一条大路笔直伸入森林,两旁是陡峭的山峰。从位置判断,这是
位于天雄关正门的水晶球。

  飘扬的雪花安祥而又静谧,梦境一般迷离凄美。将领们屏息凝视,眼睛一眨
也不敢眨地盯着前方的图像。

  只一刻钟时间,那名术士教师已经大汗淋漓,僵硬的双手血管暴起,显然吃
力万分。周围的高级术士都聚拢过来,不停地给他输入精力。但术士教师面对的
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股足以支撑水晶球运转十二个小时的精力刚刚输入,就消
失得无影无踪。

  「看!」一名万骑长突然叫道。

  其实不用他提醒,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幅图面——平静的雪野中,突然钻出一
排连人带马都披着重甲的骑兵,他们整顿了一下队形,然后朝天雄关笔直冲来,
似乎面前不是高耸的城墙,而是一马平川的草原。

  转瞬间,那些骑兵已经逼近城门,在场将领的眼睛同时瞪圆,难以置信地望
着毫不减速的敌军——怎么可能!难道他们要撞开城门吗!

  就在这时,术士教师重重摔倒在地,悬浮的水晶球失去支撑顿时摔得粉碎。

  术士教师脸色灰白,用尽全身力气才说道:「干扰来自帝都……宫城……」
他痉挛般战栗起来,紊乱的呼吸渐渐微弱。

  「庞莱斯!」迦凌遥一声断喝。

  庞莱斯大步上前,手按圣刀挺起胸膛。

  「率领一百名豹骑兵,立即赶往天雄关。第一:冲击敌阵,至少要接触到敌
军的轮弩部队,纪录装备的型号;第二:至少生擒两名敌军!就算他们全部由黑
武士组成,你也必须完成任务!第三:无论是谁,我需要有人回来汇报!」

  任务虽然只有三项,但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以区区一支百骑队冲击
敌军,与送死没有区别。而生擒两名敌军,更是难以想像。要知道,帝国军队与
他们作战中,无一例外都是全军覆没。

  庞莱斯不动声色地举手行礼,「这是一名军人最大的荣耀。」

  迦凌遥翻下手背上的软甲,站了起来,「我将在防护森林等待你的汇报。」

  庞莱斯深深地望了武凤帝姬一眼,大步离开。

     ***    ***    ***    ***      

  「母后,宫城内有叛徒。」

  荣雪天后霍然坐起,苍白的脸上涌出一抹血色。

  迦凌遥简洁地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然后说:「我要立刻整备军队,在防
护森林与敌军决战。」

  荣雪天后眸中透出逼人的神采,「你去吧。」

  等女儿走后,荣雪天后披衣而起,迳直朝座于宫城东侧的圣殿走去。

     ***    ***    ***    ***      

  「尊敬的天后,什么事让您在深夜光临圣殿?」迦凌赫的态度仍像以往那样
恭顺,但眼底的淫邪意味却是一望而知。

  荣雪天后想起那屈辱的一夜,不禁又羞又恨,「迦凌赫!你身为大祭司,为
何要背叛帝国!」

  迦凌赫脸色大变,半晌才叫道:「死婊子!你竟然敢诬陷我!「腾的一声,
迦凌赫张开光盾,怒喝道:」你的卫兵呢!让他们进来啊!无辜处死明穹大神的
仆人,你会受到神的谴责!」

  荣雪天后扬声道:「你故意干扰水晶球的传讯,已经犯下了叛国罪!」

  「什么什么?」迦凌赫叫道:「干扰传讯?你以为我很有兴趣吗?」

  听完荣雪天后的叙述,迦凌赫差点儿跳了起来,「二十分钟内耗死一位术士
教师——你以为我是神吗?尊敬的天后,您拥有神赐的法力,你能不能做到这一
点?天啊,有那样的力量我难道还做大祭司吗?」

  荣雪天后犹疑不定,但心里已经相信了迦凌赫的无辜。正如他所说:在传递
讯息这样简单的法术上,想耗尽一位术士教师的精力,所需要的力量无法想像。

  一阵难以抗拒的惊恐袭上心头,荣雪天后顿时心神大乱。熟稔之极的宫城突
然变得陌生起来,每一个角落似乎都伏着敌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叛徒……在
前方作战的女儿处境万分危险!

 「我需要乞求神谕……」荣雪天后喃喃说道:「乞求明穹大神的庇佑……」

  迦凌赫放下心来,看着荣雪天后失魂落魄的难言美态,升腾的欲火顿时炙痛
了他的神经,「遵从您的意愿,尊敬的天后。」

  走上台阶时,神情恍惚的荣雪天后险些摔倒。

  「请您小心。」大祭司金袍扬起,轻轻一托。

  「谢谢。」荣雪天后低着头说。

  圣殿的大门悄然合紧,四名卫士并肩立在门前,牢牢把守着帝国的心脏。

  迦凌赫抛开恭顺的面具,淫笑道:「脱下衣服吧,我的天后,让大祭司看清
你的礼物。」

  荣雪天后心底一片冰冷,娇躯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没有任
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喘息半晌,荣雪天后终于抬起手,解开胸口的第一个纽扣。

  披着火焰的神蛇宛如凝固的雕像,圣殿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迦凌赫贴近
心慌意乱的美妇,手指挑开她虚掩的衣襟,用耳语般的声音呢哝:「荣雪婊子,
这将会是又一个难忘的夜晚……」

  荣雪天后花容惨淡,默不作声任他戏弄。幸运的是儿子已经在六天前,随白
里安赶往北武军团,她所担心的,只是女儿的安危和帝国的命运。


                14

  「很美好的气息……」比起一年前的紧张,这次迦凌赫从容了许多。他埋在
荣雪天后粉嫩的脖颈间,深深呼吸着天后馥郁的体香。

  荣雪天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
机械地解开衣纽。

  「不过作为一个淫妇,你该用一些淫荡的香料。」迦凌赫伸出长长的舌头,
卷住美妇的耳垂。

  一层神圣的光芒从肌肤中射出,荣雪天后的厉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响起,」
你怎么敢这样羞辱我!」

  迦凌赫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踉跄着退了几步。

  圣光渐渐消淡,荣雪天后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钮扣上,不知所措地望着洁白的
地面。

  「你激怒了我。」半晌,迦凌赫才颤抖着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
礼物!」他其实是在害怕,毕竟,荣雪天后不容侵犯的威严,已经在帝国人民心
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你可以……玩弄我的肉体,但不能污辱我的灵魂……」荣雪天后无力地低
声说。

  她的软弱使大祭司的恐惧烟销云散,迦凌赫提高声线,「在这里,你完全属
于我!无论肉体还是灵魂,都是取悦大祭司的礼物!你激怒了我!」迦凌赫咆哮
道。

  荣雪天后半裸的酥胸不住起伏,最后颤声说:「对不起……请你宽恕我的冒
犯……」

  迦凌赫愈发趾高气昂,「爬过来!象狗一样,用四肢爬过来!」

  美貌的天后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向迦凌赫。敞露的衣
襟内,丰腴的雪乳若隐若现,随着耻辱的爬动不住摇摆。

  迦凌赫攥紧拳头,猛然扬起头,无声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条温顺的母狗!
哈哈,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条母狗!」

  大理石砌就的宫殿空旷而又高大,趴在地上的荣雪天后觉得圣殿无边无际,
路程长得没有尽头,自己显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从里到外都肮脏无比。她甚至
不敢触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圣洁的大理石。

  神灵无处不在,但这里才是他栖息的地方。荣雪天后屈膝伏体,在这弥漫着
神圣气息的圣殿缓缓爬行,心头充满了恐惧和渴望。

  敏感的天后隐隐觉察到,在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信息。但她不敢确
定。

  已逝的丈夫以对敌人的残酷无情而着称,曾有过太多的杀戮和残忍。「一切
都是神的旨意。」临终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识到生平的做为,他有些哀伤地望着
妻子:「我双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来洗清,荣雪……」

  因此当她摄政之后,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杀戮。即使是对不断侵扰边疆的北方
蛮族,也是以融合为主。帝国为此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人力,保障东迁的五十万
蛮族人民能够获得安居。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会做这种无谓的浪费之举。

  他的做法会很简单:一律处死。就像他对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样。

  但每个不同的种族所信奉的神只只有一个:明穹大神。所有人都是同一个神
只的子民。这样的杀戮,会受到神的谴责。荣雪天后悲哀地想到:也许,谴责已
经开始。

  也许这污辱也是谴责的一部分。大祭司在圣殿如此肆无忌惮,而神明却耐人
寻味地保持沉默……

  荣雪天后无法再思考下去。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被神所抛弃。这一切都只是自
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还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    ***    ***    ***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荣雪天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伏在迦凌赫脚边,
疲倦地喘息着,久久没有开口。

  「高贵的天后,这样的爬行,对您来说似乎很不习惯呢,」迦凌赫抓住美妇
颈后松开的衣领,叫道:「我来替你脱去衣服吧!」

  荣雪天后的惊呼与衣帛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迦凌赫两手一分,质料优异的
白绸犹如薄纸般撕裂开来,从颈后直到腰际,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露在外。他大
笑着松开手。破碎的裙装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间,荣雪天后整
个上半身再无寸缕,香肩雪乳赤裸裸展露出来。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后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柔颈向下摸去,玩弄着那对
滑腻的圆乳。迦凌赫的手指伸进她红唇,「多美的小嘴啊,是否亲吻过我堂兄的
阳具呢?」

  荣雪天后的玉脸一下涨得通红,一下又变得惨白,对女儿的关爱和乞求神谕
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从未遇到过的羞辱,「没有……」

  「没有吗?」迦凌赫惊讶得叫道:「神宏那个傻子,难道是把你当成圣女了
吗?」

  「请你不要再说了……」荣雪天后哭泣道。

  迦凌赫阴恻恻笑了起来,「淫贱的女人,张开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来服侍
我吧!」

  荣雪天后哽咽着张开红唇,迎向大祭司怒涨的阳具。当龟头没入红唇,那种
难言的滑腻感使迦凌赫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抓住美妇精致的发髻,把那张白玉般
的面孔紧紧按在腹上。

  温润的口腔被阳具塞满,荣雪天后使劲伸直喉咙,用朱唇裹紧肉棒,吃力地
挺动香舌,一边舔舐,一边吞吐。

  迦凌赫闭着眼,梦呓般说道:「真是天生的娼妓,第一次口交就这么熟练,
有些怀念我的堂兄了,看到你这样服侍我,躺在圣水深处的他一定很开心吧。」


  荣雪天后的眼泪愈发汹涌,无瑕的玉脸被迦凌赫按在腹上恣意磨擦,湿淋淋
泛着水光,凄婉中显得愈发艳丽。

  肉棒「啵」的拔出,荣雪天后半裸的香躯跪坐在地上,无力地轻咳着。一缕
黏液从鲜红的唇角拖出,长长的连在龟头前端,不住颤抖。

  「撩起你的裙子,让我看看你淫荡的阴户。」

  荣雪天后弯下腰,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除下精美的银缕鞋。雪白的纤足
柔若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
品,玲珑剔透。

  「等一下!」迦凌赫叫道:「那只鞋子不必脱了。把脚伸过来!」

  荣雪天后仰面躺好,缓缓抬起秀足。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
迦凌赫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磨擦。他的胡根又粗又硬,
彷彿一只刷子扣在细嫩的足底,传来阵阵难忍的麻痒。荣雪天后羞痒难当,另一
只穿着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迦凌赫猛然张嘴咬住她的足
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迦凌赫突然挺起腰,挽住荣雪天后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荣雪天后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玉腿笔直分开,在两腿交
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阴阜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着
一个圆圆的湿痕。

  「尊贵的天后,您竟然湿成了这样……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妇!」迦凌赫嘲笑
着一脚伸出,重重踩在美妇股间的秘处。

  「哎呀!」荣雪天后失声惊叫,两腿拚命合拢。但迦凌赫的手臂似乎有无穷
力量,她只能像鱼一样扭动腰臀,做着无谓的挣扎。

  骨节暴露的大脚隔着内裤,粗暴地践踏着娇嫩的阴户。柔软的阴唇在脚趾下
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淫液浸透,在迦凌赫脚下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荣雪天后在裙下死死握住面孔,无边的屈辱将她完全淹没,连空气中,也充
满了淫邪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圣殿之后,是否还有勇气生活下去。

  那脚挑弄良久,忽然一滑,沿着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滚烫的嫩肉上。
接着,肮脏的脚趾挤进湿滑的阴唇,在天后神圣的玉户内肆意蹂躏。

  耻辱、疼痛、还有低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荣雪天后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忽然下体一凉,湿淋淋的内裤被脚尖勾起,离开了圆臀。

  迦凌赫把浸满淫液的内裤丢在荣雪天后脸上,然后蹲下来,按住她的膝弯,
向两旁分开。

  细软的金色阴毛被淫液打湿,贴在雪白的阴阜上。充血的花瓣红艳欲滴,散
发着妖艳的光泽。阴唇间,那粒小巧的花蒂硬硬翘起,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整只阴户是一个完美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浑圆的肉穴还在不停收缩,挤出
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汁液。

  迦凌赫俯在荣雪天后娇躯上,掀开裙子,分开她的手掌,然后盯着她的眼睛
说:「你要感谢大祭司接受你的礼物。明白吗?」

  荣雪天后喉头微动,半晌才艰难地说道:「谢谢您的恩典……啊……」

  肉穴就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而又滑腻,肉棒轻易便穿透了表皮,挤
出大量蜜汁。荣雪天后两腿伸得笔直,足尖战栗着绷紧,银缕鞋就像震颤的翅翼
不住抖动。

  迦凌赫一边抽送,一边拿起内裤,把上面的淫液涂抹在荣雪天后的玉脸上。

  他把玩着天后湿答答的俏脸,笑道:「告诉我,在你体内进出的是什么?」

  「是您的阴茎,尊敬的大祭司。」

  「喜欢阴茎吗?」

  「喜欢。这是您的恩典。」

  「喜欢用哪种体位被人干?」

  「只要是您的选择。」

  「真是聪慧的天后啊。大祭司很满意你的回答。」迦凌赫拔出肉棒,「爬起
来,挺起你淫贱的屁股。」

  荣雪天后顺从地翻转过来,破碎的上衣已经脱掉,与掀起的长裙搅成一团,
堆在腰间。前面是丰满的雪乳,后面是肥白的雪臀,一样的圆润,一样的富有光
泽。

  她的屁股很圆很紧凑,两半白嫩的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充满了弹性。当她弯
下腰,雪臀突翘起来,光润的臀沟微微分开,逸出一股媚惑的腻香。这样美艳而
馥华的肉体,是神的恩赐。

  「很深的臀沟啊。」迦凌赫陶醉地抱住那只美臀,抚摸着雪嫩的臀肉,「淫
妇,用你全身的力气把它掰开。」

  荣雪天后依言抱住自己的圆臀,使足力气将弹性十足的臀球完全掰开。光滑
的臀缝内,一个红嫩的肉孔跃然而出。只有指尖大小,细密的肉纹放射状绽开,
宛如一朵小巧的菊花。迦凌赫指尖轻轻一触,荣雪天后就好像触电般浑身一抖,
「你干什么!」

  「干你,干你的屁眼。」迦凌赫伸手抓住她的臀肉,「好像还没有被人用过
啊……」

  荣雪天后惊叫一声,急忙晃动圆臀,凝脂般的臀肉滑腻无比,迦凌赫指尖一
溜,抓了个空。他不怒反笑,像追逐猎物的猎犬一样,追逐着那只肥美的雪臀。

  荣雪天后来不及站起,只能晃着圆臀向前爬行,最后爬进一座拱门,她才发
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迦凌赫抱住她的美臀,把她压在墙壁上,淫笑道:「记住这间拱门吧,在这
里,你把未受侵犯的屁股献给了大祭司。」

  「求求你……不要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这是你的荣耀!」迦凌赫的手指硬梆梆捅入紧窄的菊洞。

  荣雪天后发出一声凄婉的悲鸣,两手紧紧抱住迦凌赫的手腕,乞求道:「不
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让开!」

  荣雪天后娇躯一僵,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那是她的女儿武凤帝姬迦凌遥。


                15

  「殿下,这是圣殿,必须由大祭司亲自开启。」门外的卫兵说道。

  「我要立刻乞求神谕,没有时间再去找他。」作为迦凌皇室的直系成员,已
经十九岁的武凤帝姬可以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明穹大神。

  「但大祭司……」卫兵正想说大祭司和天后都在殿内,迦凌遥已经抬手把他
们推到一边,然后开启了门上的封印。

  全幅武装,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快步走入圣殿,靴上的马刺在大理石上发出
「叽叮叽叮」的金石声。

  荣雪天后浑身绷紧,一口气憋在胸口,怎么也不敢吐出来。「如果被女儿发
现这一幕,那样的屈辱比死亡更可怕……」

  迦凌赫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迦凌遥的武力:即使自己张开两层光盾,
也无法承受她的一击。

  等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不会被侄女看到之后,迦凌赫才安下心来。他的神智
迅速被身下美艳的肉体所吸引,忍不住再次探向那只娇嫩的菊花。

  荣雪天后撅着赤裸裸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的肛洞中又掏又摸,一动也不敢
动。

  迦凌遥屈膝行礼,然后拔出佩剑,伸手握住锋锐的利刃,把鲜血滴进清池。

  殷红的鲜血融入池水,荡起层层清波。接着,一个透明的身影缓缓浮现。

  「美丽而勇武的姑娘,你还是第一次踏入圣殿啊。」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在
耳边响起。

  荣雪天后臀间一紧,圆润的臀球被迦凌赫用力掰开。接着,一个粗大的物体
硬硬抵住肛洞。

  迦凌遥退后一步,一膝屈地,低头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即使面对明
穹大神,她的声音依然冰冷。

  「你的信心动摇了吗?」明穹大神温和地问道。

  「不。面对不了解的敌人,我从来没有信心。」不需要解释目前困难,迦凌
遥等待着明穹大神的答覆。

  肛洞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龟头挤开密闭的菊肛,用力插进肠道。荣雪天后
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破肛的痛苦。她绷紧身体,竭力不发出丝毫颤抖,生怕惊
动女儿。

  「那么,我将给你信心。」不断变幻的透明人像张口道:「我将赐给你任何
人都羡慕不已的力量,还有无法伤害的身体。没有伤痕可以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永
驻。你可以轻易战胜成千的敌人,而死亡将从此与你远离。告诉他们,这是神赐
的礼物。」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

  女儿离开很久,荣雪天后还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她曾以为神抛弃了自己,
现在才知道天神对自己的家族是多么慷慨。无敌的力量和不死之身,明穹大神的
恩赐是如此贵重——迦凌遥将是一个活生生的神话!

  沉浸在神的恩宠之中,荣雪天后几乎忘了肛中挺弄的肉棒,鲜血从破裂的肉
孔中叽叽涌出,将雪白的美臀染得通红。

  迦凌赫咬着牙说:「臭婊子,捅你的屁眼高兴吗?」

  「高兴……」荣雪天后无意识地答道。一个荒谬的想法跃入脑海:也许正是
因为自己对神的仆人如此虔诚,才换来女儿荣耀。心底的喜悦像是要炸开一样,
她忍不住高兴地叫了起来,甚至主动挺起雪臀,迎合阳具的抽送。

  那一刻,尊崇无比的天后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撅着滴血的雪臀,笑容满
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    ***    ***    ***      

  十一月三十日。

  拂晓时分,包括三千豹骑兵在内的瑞棠军团主力,悄然进入防护森林。

  这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新植的树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树木的
位置、尺寸,以至品种、树龄,都被详细纪录,调整到最有利于作战的结构。由
于术士总会的全力支持,所有树木都在最短时间内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是枝繁叶
茂,绿油油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术士们甚至在森林内构建了无数结界,宽达两里的森林内,密布着消音、解
毒、增加攻击、强化防御、疗伤、恢复体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级的隐
形术,各种结界应有尽有,就像是术士们竞技的赛场般琳琅满目。而整座森林也
因此成为一座可攻可守的战争堡垒。或用克尔白的话来说:「我只想种一棵树,
没想到会种出来一个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纷飞的大雪刚刚减缓,十名天行者的鹰隼已经展开羽翼,朝天雄关飞去。

  「黑雾!」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关隘都被黑雾笼罩!」

  「这么说敌人还没有完全攻克天雄关。」迦凌遥判断道。「检查关外。」

  几名天行者对视一眼,决然点了点头。

  数百里外,十只高飞的雄鹰分成两组,五只飞往关外,另外五只收拢羽翼,
箭矢般笔直冲进黑雾。

  「第一道城门没有情况。」

  「第三道城门没有情况。」

  「在这里!」一名天行者失声叫道:「城墙上有骑兵!红色的光环!圣刀!
克尔白大人的圣刀!」刚喊到这里,天行者浑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时溅出鲜
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后继,纷纷驱使鹰隼飞往第二道城门。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刚叫了一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天行者的鹰隼一
旦被人射杀,寄托在鹰隼身上的精神就会消散,轻则重病一场,重者甚至会当场
毙命。

  另一名天行者与他同时遇袭,另两名听到警告的天行者咬牙冲进黑雾,却没
有传回任何资讯。

  顷刻间,五名天行者三死两伤,所得的情报却极为有限。后两名甚至没有飞
到第二道城门就已折翼。

  「为什么会是第一道、第三道城门首先陷落?城墙上的骑兵为什么让他这么
惊讶?红色的光环是什么?武器还是信号?只看到了圣刀还是看到克尔白挥舞圣
刀?」没有一句话可以有确定不移的答案,敌人仍然是个谜。但是一万八千人的
军队能够抵抗一夜,敌人的实力应该比估计中高得有限。

  「庞莱斯呢?」迦凌遥想着那个冷静的男子,「他能活着回来吗?」

  「其余关隘至今没有发现异常。」

  军士的报告使迦凌遥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敌人并不考虑战术,只是单纯的
以硬碰硬,一条直线杀进帝都。

  「传令:各关隘立即将骑兵调回防御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间没有敌踪,就让他们在凌晨赶回森林,参与决
战?」一名幕僚建议。

  「不能。敌人至迟下午就能突破天雄关。」

  「万一……」

  「没有万一!」迦凌遥的直感告诉她,敌人故意原路杀来就是在向她挑战。
四个关隘各有四千骑兵,总数一万六千人。加上森林中三千豹骑兵、一万七千骑
兵和一万名步兵,总兵力达四万六千人。还有两支满员的万骑队在两侧策应,城
中还有三万步兵——这一仗如果不能全歼敌人,我就不再姓迦凌!

  「这一仗,帝国必胜无疑!」迦凌遥决然说道。

     ***    ***    ***    ***      

  刚过中午,远方突然出现异常。一个模糊的影子以惊人的高速朝森林奔来。

  守卫的弩兵立即扣上弩矢,瞄准来人的头部。

  那人没有戴盔,火红的头发跳动如同怒烧的火焰——「庞莱斯万骑长!」有
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庞莱斯座下的雪豹已经被血迹染成紫黑颜色,他的甲胄上,一道深深的刀痕
从肩头一直划到腰腹。这一刀再深几分,就是高级术士也无法治疗的致命伤势。

  庞莱斯左手执刀,右肩中了两枝无羽的短弩,右腿也有同样的一枝。那是他
为了保护坐骑,不惜用自己的血肉挡住短弩。

  「每个豹骑兵都会这样做。」庞莱斯后来说:「在战场上,坐骑比自己的生
命更重要。假如没有挡住这一箭,我就不可能回来。」

  迦凌遥心念微转,通灵的黑豹立刻纵身而起,从高达十米的树上一跃而下,
落地时前腿微微一撑,风一样穿过森林。

  庞莱斯的骑豹非常疲倦,不仅是因为不停歇地来回奔驰六百余里,还因为多
载了两个人。

  一个是克尔白。他背部被锐器刺出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沫随着微弱的呼吸时
起时伏。

  「他非常勇猛。」正在接受治疗的庞莱斯站得很稳,「他和他的战刀是战斗
中最光荣的存在。」

  庞莱斯把鞍上另一具身体拖了下来。那是一个全身黑甲的武士,直挺挺躺在
地上,一动不动。

  「离开时他还在挣扎。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可能把他打死了。」庞莱斯活
动了一下右臂,「我立刻再去,一定能完成任务。」

  「不必了。」迦凌遥掀开那名武士的头盔,淡淡说道。

  围观的军人和术士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头盔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从他
的面部特征看来,很明显属于帝国人种。问题是:他的半张脸已经腐烂,露出森
森白骨。

  死灵战士![/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22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font=宋体]                16

  死灵战士曾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但是二十年前,神宏天帝率领西林军团,
将西方所有的游牧部落连根拔起,所有的魔法师都被玄火部队集中烧死,操纵死
灵战士的魔法已经失传。假如有人在昨天告诉华若翰,敌人是危险的死灵战士,
华若翰会很干脆地答覆:不可能!甚至不屑于解释。

  但面前的情况显然不同,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莫名的失踪,很可能就是被改
造为死灵战士。

  「立刻查明当时游牧部落还有多少人生存!」

  「五十五户,」那名张口就报出数字的官员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反而显得有
些尴尬,「他们散落在帝国各个地区,但我们掌握有一切资料。」

  迦凌遥看了他一眼,奇怪他为何会如此肯定。

  「这个……那个……天帝当年把所有的牧民包括贵族都统统活埋,只留下一
些贵族女性……」那名官员没有再说下去,并非这件事不光彩,而是因为武凤帝
姬也是女性。

  「敌人一次投入的军队就超过了五万,不可能有那么多魔法师操纵。而且,
有一些敌人动作很敏捷,完全不像是死灵战士。」庞莱斯回忆道。

  「我带领的一百名豹骑兵,昨夜刚刚抵达天雄关就受了攻击。敌人的轮弩突
然射来,黑暗中,我们甚至无法知道敌人的方位。当时我以为关隘已经陷落,是
克尔白的圣刀鼓起了我们的勇气。我将士兵们分成五组,借助两侧的悬崖朝敌人
发起攻击。」

  庞莱斯的声音突然一沉,「当时城墙上布满了骑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
己是不是看错了,也许是天黑的缘故,当我们刚一接近,那些黑色的骑兵就像潮
水一样从城墙上直冲下来。」

  「直冲下来?你是说他们直接从城墙上冲下来?」

  「是的。那些重装铁骑就像跑在平地上一样自如。」

  森林里一片静寂,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无法相信的神色,认为庞莱斯是因为太
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也许我可以解释。」一名高阶术士教师面色凝重地说:「有一种法术可以
暂时调整重力。比如让水流向高处。但那种法术所耗费的精神力,比直接把水提
上去要大得多。总之,那是一种没有实用价值的法术,很少有术士会使用它。」

  「现在看来,它的价值无与伦比。」迦凌遥冷冷说。

  庞莱斯重重喘了口气,放下了一桩心事,「在以往的演练中,我们知道有一
部分悬崖可以供骑豹攀登,借助于那些岩石,我们登上了第三道城门。很不幸,
有半数军人为国捐躯。在城墙上,我们找到并破坏了六具轮弩,它们全部是巨型
弩,一次可以射出上万枝弩箭。而且,我们在其中一些箭头上发现了棘毒。」

  众人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作为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毒药,棘毒的原料、配制
都属于军方的绝对秘密,而且产量极小,除了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再没有任何部
队接触过这种猛烈之极的剧毒。敌人究竟是怎么研制出来的?

  不等武凤帝姬下令,一名军官立刻说道:「我马上调查所有的技师,以及退
伍军人。」

  迦凌遥点点头,「敌人的攻击力怎么样?」

  「很强!有一部分敌军身材特别高大,使用的武器非常沉重,但他们的动作
却非常灵活。单兵作战绝不逊于我们的豹骑兵。这就是其中一人留下的。」庞莱
斯指了指胸口的刀痕,「但他也死在克尔白刀下。若不是受伤昏迷,克尔白肯定
不会离开战场。突围时最困难,几乎所有战士都倒在第二道和第三道城门之间,
包括我在内,只有七名豹骑兵重新登上第三道城墙。但能活着回来的,只有我一
个。」

  「那层黑雾呢?还有红色的光环究竟是什么?」

  「他们的黑雾与北方蛮族不同,刚刚进入,我们的项链就开始闪动,很明显
附加有催眠功能。红色的光环似乎是一种消音术,有许多同胞都是被没有声音的
武器击中,而失去了生命。」

  迦凌遥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不等她开口,一声尖利的厉啸突然从森林边缘
响起,将领们精神同时一震,那是哨兵发出的讯息,敌人终于来了!

     ***    ***    ***    ***      

  敌军像一条黑色的长蛇,源源不绝地涌过雪原,在距离森林一里处集结成方
阵。

  迦凌遥在树巅拔出佩剑,缓缓举起,然后向下一挥。

  埋伏在森林中的三门巨炮同时怒吼,敌军一个方阵顿时齐刷刷少了一角。但
受袭的敌军却丝毫未乱,无论人马,都像铁铸的塑像一动不动。

  「只有死灵战士能做到这一点吧。」想到那些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忠诚的士
兵,迦凌遥心头不由泛起一种难言的滋味。但作为一名优秀的将领,感情从来都
是多余的。武凤帝姬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剑下令。

  巨炮再次怒吼,可这次炮弹飞到敌阵上方,就像被一层透明的巨盾挡住,凌
空炸开。

  「啊……」一名术士教师发出由衷的赞叹,「不是一般的强啊。」顷刻间便
布下如此坚固的结界,对方无疑拥有着世间最杰出的术士团。

  当一字排开的方阵达到十二个,敌军便开始向前移动。每个方阵都是一千名
骑兵,等越过结界,这些方阵便立刻开始变化,一组组时分时合,速度也越来越
快。

  想避开瑞棠军团密集的箭雨,几乎是不可能的,敌人所能做到的,只是把伤
亡减到最小。

  冲在最前面黑甲骑兵很快就被射成一只刺猬,但他们就像移动的箭垛,始终
没有倒下。术士们迅速为弩矢加上神圣,这些不知痛楚的死灵战士才轰然倒地,
化做纷飞的尘埃。

  「哈,我射倒了两个!」一名年轻术士兴奋地叫道,他转过头,「老师,神
圣这门功课算我及格了吧。」

  术士教师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枝利箭已经像毒蛇般窜进学生颈中。

  举着铁弓的骑射手在森林前方来回游弋,他们的利箭拥有惊人的准确度,每
一箭射出,都有一名术士溅血倒下。

  各种色泽的光盾立刻张开,像七彩的萤火一样,星星点点散落在广袤的森林
里。同时,各种布置停当的结界也有效地抵御了敌军骑射手的威胁。

  如果不扭转这样被动的局面,敌人的进攻将越来越难以应付。迦凌遥一提长
枪,策骑穿出森林,率领一千骑兵径直迎向敌军。

  狂奔的黑色铁骑立刻被这支军队吸引,从三面朝迦凌遥扑来。

  迦凌遥的黑豹远远超过了战马的速度,很快就把骑兵甩到身后,自己一人独
自冲进敌阵。

  长枪呼啸着从纤手中飞起,将一名敌军刺得粉碎。

  死灵战士至命的弱点就是无法抵御神圣攻击,若非如此,神宏天帝也不可能
轻易就把游牧部族斩尽杀绝。如果没有神圣,死灵战士比蛮族的黑武士更可怕。

  迦凌遥毫不停顿地穿过方阵,在她身后,是一条宽阔的通道。呼吸间,黑豹
已经窜过百米的距离,与另一个方阵迎面撞上。

  迦凌遥长枪斜挑,闪电般没入一名骑士腰中,但这次敌人却没有应手而碎,
反而发狼嚎般的吼声,挺刀朝迦凌遥头上劈来。

  「这才是敌军的主力呢。」迦凌遥举手一挑,将那名敌人从马上挑了起来,
远远甩开。她觉得自己体内每个细胞都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毫不费力地就刺倒了
七名敌人,感觉就像提笔书写那样容易。

  「感谢您的恩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遥心里默念着,在敌阵中纵
横驰骋,等敌人全部围上来,她才返身朝森林冲去。

  奔腾的铁蹄溅起漫天雪花,不顾一切地衔尾追来,紧跟着黑豹冲进密林。驰
进二百米后,黑豹轻捷地一跃,攀上树枝。

  整座森林象突然活过来一般,弩箭、刀枪、法术……各种攻击同时出现,雨
点一样落入敌军;空中、枝间、树后……包括地下,都成为攻击的角度;而各种
结界更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敌军动作变得迟缓,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大大下降,
远程武器的准确度更是低得惊人。

  不过片刻时间,三个方阵便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够离开这座死
亡森林。

  首战取胜,极大的鼓舞了军队的士气。但迦凌遥并不满意,因为敌军的主力
并未进入森林,他们在林外就停了下来,让死灵战士去打头阵。她本来想借助于
地形重创敌军主力,然后率领豹骑兵直逼敌军总部,这下落空了。

  「退兵了!敌人退兵了!」帝国士兵们兴奋地叫了起来。战无不胜的敌人竟
然在防御森林前败下阵来,证明敌军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然而笑容还挂在脸上,就僵硬了。

  一尊尊巨炮从敌阵中缓缓推出,敌军有条不紊地卸下炮架,将炮口平放,对
准森林。


                17

  「十五、十六……二十!妈的,还有!」一名术士很没风度地骂了起来。建
设防护森林时,术士们便考虑到巨炮的威胁,也做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但是敌
军推出的巨炮足足有四十门之多,谁都没有把握能否抵抗得了。

  所有可以调动的高级术士和术士教师同时唱颂咒语,大幅度强化结界的防御
能力。

  炮火无声地激射而来,整座森林猛然一震,好像坚固的斗室被人用铁锤猛然
击中。

  硝烟散尽,防护森林安然无恙。甚至没有一片绿叶被炮火击中。士兵们顿时
欢呼起来,这座森林,简直就是不会陷落的城堡!

  一刻钟内,敌军四十门巨炮发动了五轮进攻,绚丽的炮火在天际绽开无数繁
花,始终无法突破术士们的防线。

  然而第六轮炮击时,意外发生了。

  炮弹刚刚脱膛,凝聚着近百名术士精力的光盾忽然一暗,旋即消失得无影无
踪。铺天盖地的炮火毫无阻碍地飞进森林,眨眼间,森林中就出现了一个方圆三
百米的巨大空白。失去防御的士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

  术士们的惊愕还没有消失,又一轮炮击开始了。这次敌军的目标很明确,就
是帝国的术士。至少三十发炮弹同时落在术士集合地点,二十名高级术士、七名
术士教师一瞬间灰飞烟灭。

  「不可能!」一名幸存的术士教师疯狂地叫道。

  不仅是光盾,所有的结界都在同一时间失效。失去屏护的森林,就像剥去坚
壳的蜗牛一样软弱。面对敌人凶猛的炮火,帝国军队陷入巨大的恐惧中。受惊的
战马开始嘶叫,四处奔逃,森林中一片混乱。

  「目标炮队!全体冲锋!」武凤帝姬清晰的声音传遍纷乱的森林。

  首先冲出的是豹骑兵,三千枝抹了棘毒的弩箭,雨点般洒向敌军的炮队。作
为帝国最精锐的战士,豹骑兵的攻击力强得可怕,虽然受到干扰,还是有半数弩
矢击中目标,几乎每名炮手都中了十枝。但战果却出人意料,有三分之一的炮手
顷刻化为白骨,只剩下空荡荡的甲胄,另外的三分之二却仍然屹立。

  死灵战士!

  豹骑兵们顾不上为失误懊恼,因为敌军的骑兵已经逼了过来。

  这场战斗极为辛苦,没有术士辅助的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躯,对抗没有生命的
死灵战士。以往的格斗技巧都不再适用,击倒他们的方法只有一个:粉碎他们的
身体。

  豹骑兵们放弃了作为标准配制的长枪,改用长刀横扫斜劈。普通战斗中,一
次击中要害就能取得胜利,对死灵战士要艰难得多,甚至被拦腰斩断,死灵战士
掉在地上的半截身体还趴在雪地上袭击骑豹。

  附加了神圣祝福的武器,没有受到法术失效的影响,在战斗显示出无比的威
力。迦凌遥的佩剑,庞莱斯的圣刀光芒四射,势如破竹地杀进敌阵。

  敌人的巨炮尺寸比帝国制造的更大。炮口直径超过一米,长度达十米以上,
厚度足有两个手掌那么宽,就像一头头狰狞的钢铁猛兽踞伏于地。

  敌人越来越多,庞莱斯借助骑豹的灵活和敏捷,在巨炮间穿来穿去,避免陷
入围攻,同时伺机搏杀敌人的炮手。但他知道,即使把炮手全部歼灭,也无济于
事。死灵战士根本不需要训练,就能在魔法师的操纵下使用巨炮。那么,敌人的
魔法师和术士在哪里呢?

  迦凌遥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甚至没有在炮阵停留,就径直冲向敌军
深处。

  涌动的黑甲骑兵彷彿那无边无际的潮水,武凤帝姬宝蓝色的披风笔直分开黑
潮,无论是死灵战士还是敌军的铁骑,都无法抵挡她的一击。

  接连穿过六个方阵,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队徒步的士兵。这并不是因为敌军的
战马不足,而是世上没有马匹可以供他们乘坐。他们身高足有平常人的两倍,身
形粗壮之极,但即使拥有这样的体形,他们的头颅也还是显得奇大无比。奇怪的
是,他们的四肢却非常短,好像只有半截。

  那些奇怪的战士两腿一撑,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扑向迦凌遥。在半空中,他
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臭气息扑鼻而来。

  迦凌遥一声利啸,长枪划出一条寒芒,准备将那胸腹空门大露的敌人划成两
半。不料长枪刚刚递出,那名战士长大的腰身凌空一扭,避开枪锋,就像飞舞的
巨蛇一样灵活。迦凌遥长枪瞬间变幻七次,终于刺中了目标。那名敌人出奇的沉
重,他发出非人的吼叫,回手拧住穿透胸膛的长枪,用力一拧,竟然把长枪拧得
弯曲。

  迦凌遥曾有一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枪,但那柄枪在与蛮族的最后一战中
失去了。虽然这只是一柄普通钢枪,但敌人能把它生生拧弯,力量委实惊人。

  迦凌遥单手执枪回拖,右手拔佩剑,顺着弯曲的枪杆将那名敌人一剑劈开。

  弥漫的血腥气息激起了敌人的斗志,他们嘶叫着四面冲来,将迦凌遥连人带
豹围在中间。

  失去了长兵器的迦凌遥连冲几次,都未能冲出敌人的包围,心底不禁急燥起
来。好在炮声始终未响,使她少了一份担忧。

  这些战士虽然体型怪异,却拥有非凡的力量和敏捷,甚至能徒步追上骑豹。

  迦凌遥越战越是惊疑,她年纪不过十九岁,作战经验却极为丰富,可这些战
士既不同于死灵战士,也不同于受过诅咒的黑武士,就像一群被异化的野兽,没
有技能和战术,只凭力量和本能进行攻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迦凌遥的疑问越来越多。

  「姐姐!」战场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迦凌遥娇躯一震,失声叫道:「兰兰!」

  黑豹奋力跃起,迦凌遥举目看去,只见泥泞的雪地中,一具粉嫩的身体象玉
璧般,白得触目惊心。

  妹妹金黄的秀发沾满了泥水,美艳的玉脸贴在马蹄践碎的污泥上。她身无寸
缕,胸前那对白生生的豪乳,显出异乎寻常的肥嫩,在敌人手下不住变形。雪白
的玉足被人提在手中,一名士兵伏在她腿间,甚至连甲胄都没有脱去,就在她娇
嫩的身体上肆虐起来。坚硬的铁甲重重压在迦凌兰吹弹可破的娇躯上,两只沉甸
甸的雪乳像要碎裂般被压得扁平。鲜血从柔嫩的玉户不住溢出,少女满面哀痛,
明媚的碧眸充满了泪水。

  迦凌遥右肩一痛,一柄利刃穿透甲胄,狠狠砍进了她的香肩,几乎劈碎了臂
骨。迦凌遥痛得眼前发黑,佩剑脱手而落。剧痛中,她的反应仍然清晰准确,迦
凌遥俯身避开背后袭来的铁锤,左手一伸,握住掉落的佩剑,然后顺势一挺,把
一名死灵战士刺得粉碎。

  黑豹再次跃起,四面的铁骑汹涌如故,却再见不到妹妹的身影。

     ***    ***    ***    ***      

  付出五百人的代价之后,豹骑兵们终于成功地占据了敌人的炮阵。帝国的骑
兵随之涌来,与敌人展开混战。

  庞莱斯血染战甲,暂时的胜利丝毫不能解除他的忧虑——敌人的军力至少是
自己的三倍,帝国军队能坚守一个小时已经是奇迹了。而这些精钢打制的巨炮,
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破坏。

  庞莱斯心急如焚地跃上高处,只见数不清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凶猛的
潮水冲击着炮阵,远处茫茫雪野看不到尽头,怎么也看不到那抹动人的宝蓝色。

  他几次举起圣刀,想把步兵投入战场,但如此一来,防护森林就形同虚设,
等于是自行放弃了地利,在平原与敌人决战……也许,这正是敌人所希望的结果
吧。

  在宽达两里的战场上,双方的军队混成一团,唯有豹骑兵还能勉强结成战斗
小组。按照北武军团以往的战术,豹骑兵应该作为突击部队,直刺敌军的心脏。

  可是庞莱斯倾尽全力,也无法找出敌人的核心地带。面前的敌人就像是不需
要指挥的野兽,只是一味的进攻。

  一群装备奇异的兵种缓缓向战场推进,他们身形臃肿,从头到脚都包着厚厚
的石棉,怀里抱着一个椭圆形的金属球——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

  「注意!」庞莱斯大声叫道。

  话音刚落,金属球中突然吐出一串青色的火球,开始只有指尖大小,等沾附
到人体上,立即爆成直径两米的巨大火球,将双方的士兵一并吞没。位于火场正
中的人马,一瞬间就被炽热的高温炭化,连死灵战士也不例外。

  帝国军立刻作出回应,无数弩箭在第一时间射向敌军。但经过火场时,大多
数弩箭都被烧毁。

  骠悍的豹骑兵们意识到玄火部队的威胁,纷纷放弃面前的对手,从各个方向
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庞莱斯看到一列马车驰向战场外围,马车上是一个庞大的梯形铁
箱。庞莱斯面沉如水,在这要命的时候把轮弩调到战场边缘,分明是要切断自己
的退路。如果不立即撤回森林,只怕就回不去了。

  「元帅殿下!」士兵突然欢呼起来。

  一头黑豹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一尊巨炮上。坐在豹背上的少女平静地举起右
手,那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散发着银月般的光芒。


                18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武凤帝姬手中的圣剑化作一道白光,从黝黑的炮身上
一闪而过。几乎与剑锋等长的炮管重重掉落在泥泞的雪地中,发出沉重的闷响。

  庞莱斯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世上有谁能配上这样的女神呢?能被她看上一
眼,已经是无比的荣耀了。」

  黑豹轻捷地一跃,落到地上。

  「你受伤了?」庞莱斯看到她右臂的刀痕,黑色的甲胄上沾满鲜红的血迹。

  「已经愈合了。」裂缝内是一抹雪白的肌肤,彷彿是一件没有任何划痕的新
瓷。这就是明穹大神的恩赐:不会损伤的身体。

  「要突围吗?」庞莱斯发现武凤帝姬并没有继续破坏剩下的巨炮。

  「不。我已经命令策应的万骑队全力投入战场。」迦凌遥掠掠黑色的短发,
「我要等待敌军主力的出现。」

  她几乎驰遍了整个战场,但既没有找到妹妹,也没有发现敌军的指挥者。这
是一支令人不解的军队,他们混杂了帝国五大军团的所有顶级装备,同时还拥有
大陆上所有的强力兵种,却没有发现一名那怕最低级的军官。而且敌军中看不到
任何术士、巫师和魔法师……究竟是谁施展这奇迹般的法术呢?迦凌遥感觉到:
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展开真正的攻击。

  一刻钟后,两支万骑队抵达战场,很快扭转了局势。敌军的攻势忽然同时中
止,然后开始退却。

  正在帝国军队欢呼着乘胜追击时,远方的天际扬起了无数黑色的旗帜。马蹄
声犹如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连冰雪覆盖的大地也为之颤抖。

  刚才以死灵战士为主的敌军只是前锋。这些才是能够全歼柯罗元帅的主力部
队。

  迦凌遥从容下令,将可以移动的巨炮推回森林,不能移动的,一律销毁,然
后才缓缓撤退。

  这一仗帝国军队损失的骑兵在万人以上,但也成功地击溃了敌军的前锋,消
灭了两倍于己的死灵战士。最大的战果是解除了巨炮的威胁。

  初战告捷并不能扫去人们心中的阴影。敌人的死灵战士重新集结,编为四个
万人方阵。而在它们背后,是绵延数十里的敌军主力,据推算,数量在十万人以
上。

     ***    ***    ***    ***      

  从十二月一日到五日,敌军始终没有任何行动。其间下三天大雪,位于最前
线的四万死灵战士象石雕一样,保持着绝对的静止。

  看着浑身被白雪覆盖的死灵战士,帝国军人都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他们就
那样屹立着,一直等到天地的尽头。

  迦凌遥调集了所有可以调动的部队,总数也只有七万人,只及敌人的一半。

  好在东石军团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全员赶赴战场,预计两日内,先锋部队就
能抵达帝都。西林军团和北武军团也各有两支万人队正在途中,只是南翔军团受
到重创,有半数葬身沙漠,剩余部队撤至边疆,防御沙漠部族的攻击。

  华若翰越来越沉默寡言,他两次来到军中,注视着来历不明的敌军眺望了良
久,最后什么话都没说。

  最让迦凌遥头疼的是又有几名术士提出辞职。这些术士都是术士总会的核心
成员,属于最顶级的术士。而且据迦凌遥所知,他们对帝国的忠诚都无可置疑。

  令她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最杰出的术士没有一个人说明理由,就毅然退出了
战斗。

  除此之外,军队的士气也是一个问题。这些天迦凌遥施出种种策略,引诱敌
人进攻,也多次派军袭击。但敌人就像冰冷的钢铁,既不反击,也不退却。

  迦凌遥并不知道敌军的意图,但她觉得,一张大网正在撒开,而自己始终找
不到可以突破的缺口。

  十二月六日,僵持的局面终于被打破了。

     ***    ***    ***    ***      

  清晨,埋在雪中的死灵战士突然同时一动,那些死去战马迈着整齐的步伐,
向森林缓缓推进。彷彿一桶黑漆被人打翻,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一道宽阔的黑色
渐渐扩散。

  「弓箭准备!」

  「轮弩准备!」

  「炮火射击!」

  「上马!」

  「组成战斗队型!」

  军官立即行动起来,指挥各兵种有条不紊地做着战斗准备。

  「与两倍于我的敌军硬拚是下下之策!」指挥中心的争吵仍在继续。

  「问题是没有人知道敌人的总部和指挥方式,除了硬拚,我们没有选择。」
庞莱斯最后一次检查了甲胄,然后戴上头盔。

  「我们可以综合敌人的作战特点,分析出他们可能使用的指挥手段,以及补
给方式。比如死灵战士是由魔法师心灵控制,只要找出他们作战的有效半径,我
们就可以推测出魔法师的大致方位。再比如给养……」

  「已经吵了五天,也没有吵出来有效的作战方案,现在敌人已经开始进攻,
还要让我听你们的分析吗?」从死亡边缘挣扎过来的克尔白脸色还有些苍白,但
这丝毫没有冲淡他口气中的火药味。

  他腰杆挺得笔直,按着圣刀大声说道:「殿下,请允许我打头阵,并请这几
位幕僚与我一起,近距离观察敌人的指挥方式。」

  几名幕僚低声商议片刻,站出来两人,「我们愿意跟随克尔白大人。」

  克尔白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们的勇气。但……」

  「我们并不是负气,而是确实需要近距离观察敌人的行动细节。」两名幕僚
说着,换上甲胄。

  克尔白还要解释,武凤帝姬已经说道:「可以。但你必须保障他们的安全。
我相信,他们的理智会使他们发现我们忽视的细节。」

  「我已经听到马蹄声了。」庞莱斯挺起身来,「走吧!」

     ***    ***    ***    ***      

  「他们的眼真难看。」克尔白嘟囔着拉开铁弓,附带神圣的利箭从一名死灵
战士的面罩中射入,那名正在移动的骑兵忽然一空,失去支撑的盔甲掉了一地。

  武凤帝姬轻盈地跨坐在黑豹上,按着辔鞍的双手覆着软甲,只露出白玉般的
指尖。

  庞莱斯心跳越来越快,突然说道:「让我看看你的面孔吧。」话一出口,他
就后悔了。

  迦凌遥望了他一眼,静静说:「可以。等战争结束。」

  庞莱斯停止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大吼一声,胸中充满了无限
斗志。

  战争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夜,帝国军队粉碎了敌人无数次进攻,但也失去了
一半森林。

  敌军的主力部队凶悍异常,战斗中,他们突然发出的咆哮,会使训练有素的
战马也为之腿软。单兵作战能与他们抗衡的只有豹骑兵,而此刻,豹骑兵已经不
足千人。

  包括步兵在内,帝国军队已经有三万人丧失了作战能力。森林内尸体遍布,
每一棵树上都染着鲜血。而敌人的损失绝大部分都来自于死灵战士,真正的主力
损失极为有限。

  到了夜间,敌人的攻势更加猛烈。尤其是那些奇异的短肢兵种,就像能够看
穿黑暗一般,来去如风,给帝国军队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帝国军队之所以能撑到现在,都是因为他们的年轻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
她单人单骑纵横驰骋,强大的力量和完美的技巧相结合,在战场上发挥的威力绝
不逊于一支军队。而不会损伤的身体,更使武凤帝姬成为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遥的任何伤势都会以奇迹般的速度愈合,不会留
下任何伤痕。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迦凌遥悄然返回总部,让疲倦的坐骑休息片刻。

  据术士说,庞莱斯曾回来两次,但每次只停留了不到一刻种,包扎了伤口之
后就立即返回战场。而克尔白却始终没有回来。

  「另外,天后刚才发来讯息,讯问战事现状。」

  迦凌遥点了点头,走进联络中心,拂亮水晶球。

  「战斗很艰难。但敌人同样疲惫。我有信心再支撑一天,等明天东石军团到
达,首先夺回天雄关,帝都的三百里平原,将成为敌军的坟墓。」

  「你的身体……」

  「非常好。感谢明穹大神的恩赐,赐给我强大的力量和不会损伤的身体。」
迦凌遥伸出手掌,「你看,没有任何伤痕。」

  荣雪天后怜爱万端地望着女儿,良久才说:「帝国和家族的荣誉就全拜托你
了。」

  迦凌遥并没注意母亲眼底的忧虑:迦凌阳与白理安现在应该已经抵达边疆,
但北武军团始终没有接到他们。

  「殿下,还有一个人,请您见一下。」

  两名随军幕僚一名战死,另一名身负重伤,他身体右边整个都被烧焦,已经
奄奄一息。术士倾尽全力,才把他从重度昏迷中唤醒。

  看着他一只被烈火烧爆的眼珠,迦凌遥只说了一句,「你休息吧。」没有再
询问他的发现。

  「没有指挥……」垂死的幕僚吃力地说道:「这是一支没有军官的部队。」

  「殿下!」一名军官冲了进来,「东城守军报告,一刻钟前,有一股陌生的
部队从森林边缘驰过!」

  迦凌遥心头一震,她已把全部兵力都投入正面战场,全力阻挡敌人的进攻,
帝都只留下一支千人队把守。这支陌生的军队究竟是怎么回事?


                19

  凄厉的惨叫声一连串响起,彷彿一把长刀沿着森林横扫而过,最后在离总部
半里猛然停止。接着一阵恐怖的咆哮声响彻森林,那声音对迦凌遥来说很熟悉,
她听出来,那是在召唤自己。

  迦凌遥平静地说道:「命令所有受伤的士兵退回帝都,能够战斗的,统一由
庞莱斯万骑长指挥。森林不必再守。」

  「殿下,您去哪里?」

  「我去会会一个老朋友。」迦凌遥用心选了一柄长枪,提着它,朝自己的坐
骑走去。

  阳光透过绿叶,在黑豹光亮的皮毛上印下斑驳而耀眼的花纹,一切都像初夏
的景象。然而黑豹身下那层白雪,却显示出季节的迥异。

  迦凌遥吸了口冷冽的空气,淡淡想到,「三千人,需要用一整天时间才能杀
完吧。」

     ***    ***    ***    ***      

  上一次是一年前,自己带着五百豹骑兵和一百术士,在深山追踪月余,最后
击溃了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敌我比例5:1;战果:全胜。

  但如果换作面前这三千人,迦凌遥估计至少需要一万名豹骑兵,战果还难以
预料。

  「怎么可能?」迦凌遥有种被愚弄的荒唐感,「那些獠牙和肌肉,是他们故
意化装用来吓唬我的吧?」

  一年前,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拥有六名黑武士。现在有三千名。整整三千名
黑武士。

  一样尖利的獠牙,一样结实的肌肉,一样的铜皮铁骨。最前面那个披着兽皮
的大汉,长着雄狮一般的头颅,正是图尔特人的首领,图瓦。

  四周散落着帝国士兵的尸体,随树木迁居于此的鸟兽早己逃离血腥的战场。
树木显出不正常的枯萎,叶片还饱含水分,只是奇怪地失去绿色,变得浅黄。

  黄叶萧萧落下,骑着黑豹的少女缓缓放下长枪,「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我
想,我并没有忽略任何枝节。」

  图瓦摇了摇毛发耸然的狮首,「骄傲的女人,你犯下了许多不可以饶恕的错
误。」

  迦凌遥不客气地打断他,「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会拥有这么多黑武士?」

  「这超出了你的理解。」图瓦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迳自说道:「有一场属于
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

     ***    ***    ***    ***      

  十二月七日,当最后一片树叶飘落雪野,战争宣告结束。除了守卫帝都的一
支千人队之外,刚刚重组一年的瑞棠军团全军覆没。

  荆棘与藤蔓以奇迹般的速度破土而出,沿着枯死的巨树攀缘而上,尖利的黑
色几乎刺破了苍穹。神圣的防护森林,成为囚禁帝都的第一道藩篱。

  第二道藩篱是帝都周围连绵的群山。来自北疆的蛮族在一夜之间占据了五座
关隘,扼断了帝都的咽喉。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占领没有防御能力的帝都。只有一个蛮族武士作为信
使,向帝国政府通报了现状,并献上一只木匣,最后希望政府能够提供五万人的
食物。除此之外,战胜者再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信使走后华若翰把自己关在房中,关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人们打开房间,
才发现他用佩刀切断了自己的喉咙。在他桌上,放着那只木匣,和一封书信。

  华若翰的遗物被很快送到荣雪天后座前。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人们还是把希
望寄托在了带着光环的神圣家族身上,希冀荣雪天后能够象从前那样,用智慧和
权威继续瑞棠王朝的光荣与辉煌。

  身边再没有任何助手,荣雪天后孤寂地坐在会议厅中。周围是那样空旷,她
彷彿坐在无边无际的空虚中,既疲倦又无助。

  她已经有了预感,但看到木匣中白发苍苍的头颅时,荣雪天后还是象被人生
生折断了翅膀一样,痛苦地战栗起来。那是首相白理安的头颅,很明显,蛮族人
用这种方式宣告:帝国的继承人,迦凌阳王子已经落到他们手中。

  「妈妈……」迦凌洁悄悄来到她身边,拂去母亲脸上的泪珠,「弟弟不会有
事的。」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唯一的女儿,她仅存的明珠。

  「我能感应到……弟弟就在城外。他在森林里。并没有不开心。」迦凌洁的
目光象泉水一样清澈。

  「我该怎么做……」荣雪天后象被封裹在炽热的铅水中,窒息般的痛苦使她
难以呼吸。

  在她手边,是华若翰用血写成的书信:服从神的裁决。

     ***    ***    ***    ***      

  第二天东石军团的前锋抵达帝都,却被蛮族武士阻挡在关外。经过短暂的战
斗,狂猛的黑武士们轻易便击溃了远道而来的东石军团。

  在此后的半个月内,西林军团、北武军团,包括南翔军团都尝到帝都雄关天
险和黑武士的苦头。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进关一步。同样,困守帝都的居民也
没有一个人能够越过森林。

  谁也不知道敌军的总部设在森林的哪个角落,甚至没有人见过敌军的影子。
最晚抵达的蛮族武士成了森林的统治者,接收食物、负责警戒,并牢牢控制着帝
都通向外界的五座关隘。

  但他们并没有截断帝都与外界的通讯,表面看来,政府还在维持着对帝国的
统治。

  动乱在极短的时间内席卷了整个帝国。正如华若翰当初所预言的那样,失去
实际控制能力的政府,再难以约束人们的野心。各城市当权者凭藉武凤帝姬当初
的禁令,成为实质上的独裁势力。

  而帝国民众最大的威胁,则来自于失去指挥的军队。他们或被阻于关外,或
在行军途中,还有一部分驻守边疆。这些散布整个帝国的军队,很快分裂成无数
派系。有些依付于当地城市,有些成为独立武装,彼此攻伐不断。而忠于帝国的
军队,则陷入既无给养,又无驻地的困境,进退两难。

  久违的烽烟开始在广袤的帝国燃起。鲜血与屠杀,这些只发生异族的惨剧,
终于降临到帝国子民身上。迦凌皇室的神圣权威,在连绵的兵戈中摇摇欲坠。

  往日的辉煌渐渐远去。

     ***    ***    ***    ***      

  最彷徨的莫过于帝国最高统治者,荣雪天后。一连串的危机,使她失去了曾
经的明断,变得迟疑而犹豫。短短一个月内,白理安、华若翰、鹤瑜,以及军方
将领全部丧失殆尽,政府精英为之一空,她身边连一个可以商讨政务的人都没有
了。尤其是迦凌遥的惨败,使荣雪天后的自信彻底沦丧。

  荣雪天后无法相信自己的每一个判断,更无法确定自己的命令是否正确,可
是需要她决定的事务又那么多,那么重要。每一天,各地的告急情报都像雪片一
般飞来,在她面前堆积如山。

  无法选择的荣雪天后就像一个溺水者,紧紧抓住手里唯一一根稻草。

  即使是当圣女时,她也没有如此频繁地出入过圣殿。

  每天,荣雪天后都会带着难以决断的要务来到圣殿,乞求神明的明示。有时
一天内,她会连去几次,询问不同的问题。而每一次,她都要把自己的肉体当做
礼物献给大祭司,任他恣意凌辱。

  为了维持丈夫遗留下来的帝国,荣雪天后抛弃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不惜象娼
妓一样讨好迦凌赫,承受种种屈辱和玩弄,以博得他的欢心。因为大祭司的满意
是通往神明的唯一途径。

  迦凌赫对自己的鲜血越来越珍惜,享用完荣雪天后的肉体之后,他只用针在
指尖轻轻一刺,在池水中划两下就算完事。

  幸好宽宏的明穹大神并不介意他的敷衍,也没责备荣雪天后频繁将他唤醒。
而再复杂的问题,都会在明穹大神的明示下轻易解决。

  荣雪天后讯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迦凌遥的下落。

  「你的女儿非常勇敢。」明穹大神安祥地说:「她始终没放下手中的武器。
就在刚才,她又杀死了一名强大的敌人。死在她剑下的勇士不计其数。迟早她会
战胜一切,带着你的儿子,帝国的继承人回到你的身边。」

  明穹大神每次只回答一个问题,荣雪天后不得不在迦凌赫面前用各种器具表
演出使他满意的自慰,才得到再次进入圣殿。

  「是为了你的儿子吧,荣雪。」不等她开口,明穹大神就说出了她的来意。

  「迦凌阳会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他会拥有苍鹰的冷静、云豹的敏捷、雄
狮的意志和猛虎的力量。任何人都将服从于他的旨意。当他回到你身边的那一刻
起,帝国将恢复和平,他的子孙会遍布天下,永世不绝,而迦凌氏将会拥有无比
的荣耀。」

  荣雪天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神谕使她充满了希望。自己所受的屈辱和痛苦,
都变得无足轻重。

  拜倒在明穹大神脚下的荣雪天后愈发虔诚。在民众中心目中,她曾经有着天
神一般的地位。无与伦比的丈夫和儿女,以及帝国子民的膜拜,使她曾经高高在
上,俯览众生。然而现在,在明穹大神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只有
明穹大神,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荣雪天后暗暗发誓,等女儿和儿子回来,帝国恢复和平,一定要为明穹大神
建造一座更华丽的圣殿,献上一切珍贵的礼物作为祭品。

  明穹大神一定能庇护帝国渡过难关,使迦凌皇室重建荣耀。


                20

  当冰雪开始融化,蛮族的信使踏着雪水来到帝都,受到了荣雪天后的亲自接
见。

  两个月来,敌人就像不曾存在一样,从未进入帝都,也没有干扰过帝国的运
转。从表现来看,他们就像是帝都忠诚的守卫者。然而这次,信使带来了新的条
款:献出琼玉帝姬。

  荣雪天后脑中一阵眩晕,「我只剩下这一个女儿,她那么小,那么纯洁……
不!我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信使踞傲地望着面前的女人,「你会答应的。」

     ***    ***    ***    ***      

  「我、我要立刻乞求神谕。」

  整个帝国最志满意得的就是大祭司迦凌赫了。他睁开一只眼睛,懒洋洋说:
「荣雪婊子。你在发抖。」

  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神明面前,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喔。」迦凌赫闭上眼,拈起一枚水果放进口中,然后勾了勾手指。

  荣雪天后连忙爬到迦凌赫脚边,然后站起身,拉起端庄华丽的天后华服。圆
润的大腿上,扎着两条黑色的吊袜带,然而她下体既没有袜子,也没有内裤。吊
袜带只是装饰品,把她的肉体装饰得更为淫荡。

  肥白的阴阜光秃秃,像白玉一样洁净。自从两个月,迦凌赫把她的阴毛一根
根拔去之后,那些金黄色的毛发就没有再长出来过。

  荣雪天后扬起玉腿,小心地把玉户套在迦凌赫的手指上,「大人,求求您,
这件事真得很紧急……」

  迦凌赫把一枚无花果塞到滑嫩的花瓣中,指尖插在温润的肉穴内,拔弄着那
枚水果。

  荣雪天后下体一颤,一股淫水奔涌而出,打湿了迦凌赫的手腕。大祭司恼怒
地拔出在手指,在美妇大腿间挥了一掌。「啪」的一声,荣雪天后白嫩的大腿内
侧显出了五道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荣雪天后慌忙俯下臻首,舔净大祭司手上的淫液。

  「什么紧急的事呢?」迦凌赫手指插在鲜艳的樱唇中,逗弄着滑腻的香舌。

  「关于……我的女儿……」荣雪天后吃力地说。

  「噢?我失踪的大侄女被敌人抓住,干爆了她的小嫩屄吗?」

  「不!不是,不是……」

  「那是我贞洁的二侄女被野蛮人弄大肚子了吗?」

  荣雪天后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二女儿迦凌兰的遭遇是她不敢触摸的痛处。

  她怀疑是那名商人的记忆出现了错误,把梦境当成了真实。她甚至不敢询问
明穹大神,担心自己的愚昧会冒犯神明,「没有……」

  「哪会是什么?难道我可爱的小侄女像她母亲一样淫荡,抛弃了圣女的身份
吗?」

  荣雪天后痛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迦凌赫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哭泣,「你的眼泪让我很开心,荣雪婊子。」
他把玩着荣雪天后的玉脸,「掰开你的屁股。我要插烂你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抱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大祭司,大祭司,求求你先唤醒明穹大
神。荣雪婊子今天晚上会让您玩弄一夜,直到太阳升起之前,她都是您的。」

  「爬到桌子上去!」

  「求求您了……他们索要我的女儿……」

  迦凌赫停下手,神色怪异地说:「迦凌洁吗?他们是想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
吗?」

  「是的……我要乞求神谕。」

  「他们竟然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迦凌赫不可思议地摸着下巴,虽然种族
不同,明穹大神却是大陆居民共同信仰的神只。所以知道敌人是蛮族之后,迦凌
赫不像第一次那么慌张——大家都是神的仆人,一切都好商量。

  「很紧急吗?」迦凌赫并没为这件事多费脑筋,因为他还有更关心的东西。

  「他们明天黎明就要洁儿去丛林。」

  「明天黎明,」迦凌赫露出淫笑,「还有十四个小时。荣雪婊子,脱掉你的
衣服。」

  「大人,我不想激怒您。但是,能不能先到圣殿?这里……」

  「怕别人听到吗?」迦凌赫伸了个懒腰,「走吧。」

     ***    ***    ***    ***      

  把守圣殿的卫兵举手向大祭司和天后致敬。

  荣雪天后象以往那样高不可及,虽然缓步行来,却像走在云端,周身散发着
朦胧的光辉,那双眸子光明澄澈,让人心中充满神圣的敬畏。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银白色的礼服,金丝般的秀发梳理得一丝不乱,上面戴着
象征权势的王冠。高耸的衣领托着细白的柔颈,翻开的衣襟上别着一枚红宝石别
针。衣服华贵而合体,完美的烘托出天后丰满的乳房和纤美的腰身。她两手握在
身前,脸上带着安祥的微笑,步伐轻盈而又飘逸,摇曳的裙摆下,一双晶莹的水
晶鞋时隐时现,却听不到丝毫脚步声。

  掩上殿门,高贵的天后立刻瘫软下来。她并着双手,美艳的身体无力地伏在
大理石上,疲倦地喘息着。

  「把衣服拉起来。」

  荣雪天后吃力地抓住裙缘,衣袖翻起,露出腕上几道鲜红的印记。那是捆绑
的痕迹,透明的细丝象刀锋一样锐利,轻轻一挣就会割破皮肤。等她把长裙拉到
腰际,腕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她的水晶鞋是迦凌赫特别定制的,鞋跟又尖又高,纤足几乎竖直才能够到地
面。而最令她举步维艰的,却是股间的的异物。两只粗大的香蕉,贯穿了她的肉
穴和菊肛,只露出一截黑色的硬蒂。

  迦凌赫捏住肛洞中的香蕉蒂用力一拧,荣雪天后低声呻吟着挺起雪臀,忍受
着肠道内的涨裂感。

  「好深的屁眼儿……」迦凌赫抱住荣雪天后的圆臀,使劲将香蕉整个推进肛
门。

  荣雪天后艳红的小嘴张得浑圆,等蕉体完全进入,才颤抖着透出一口气来。

  迦凌赫抚弄着红嫩的肛蕾,笑道:「好吃吗?」

  荣雪天后羞红了脸,「好吃……」

  迦凌赫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真听话。把另一只香蕉剥开,献给大祭司
吧。」

  荣雪天后跪起来,然后仰身躺下,两膝平分,高高挺起鲜嫩的玉户。接着将
半露在体外的香蕉剥开一截,说道:「请您享用。」

  疑脂般的玉股间,红嫩的阴唇象花一样绽开,卡在肉穴内的蕉皮四下翻开,
露出一截雪白的蕉体。

  迦凌赫性欲勃发,抱住荣雪天后的腰肢一口咬下,几乎咬住了滑嫩的媚肉。

  「求求你,把另一只香蕉拿出来好吗?」粗大的蕉体直挺挺顶在直肠内,她
连腰都不敢弯。

  迦凌赫随手把吃剩的蕉皮扔在天后高耸的乳房上,「拉出来吧。」

  荣雪天后如释重负地跪直身体,撅着屁股拚命使力。但蕉体太过粗长,无论
她怎么用力,香蕉仍卡在直肠内,纹丝未动。「能不能让我松开手?这样使不上
力气……」荣雪天后红着脸说。

  迦凌赫阴阴一笑,割断了她腕上的细丝,「不许用手触摸。」

  「是。」荣雪天后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掰开圆臀竭力排出肛内的异物。她
不知道,在她背后,紧闭的殿门正在无声无息的打开。

  把守圣殿的四名卫兵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入目的情景使他们顿时呆住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23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font=宋体]                21

  圣洁的神殿内,一个戴着皇冠的美妇正赤裸裸跪在地上,她身无寸缕,只穿
了一双尖跟的水晶鞋。美妇没有发觉背后的目光,只抱着雪白的大屁股拚命向后
挺起。她挺得那么用力,以至于纤美的十指都深深陷入肥嫩的臀肉中,浑圆臀球
几乎被掰成一个平面,光润的臀缝完全暴露出来,小巧的肛蕾高高鼓起,红嫩的
肉孔不住收缩。同时,口鼻间还发出排便似的「吭哧、吭哧」的声音。

  肛蕾越张越大,缓缓吐出一截黑褐色的物体。美妇吸了口气,发出一声沉重
的闷哼。那截黑褐色的猛然跃出,却没有掉落,而是直撅撅挺在屁股中间。仔细
看去,却是一只香蕉蒂。

  美妇挪了挪雪臀,把屁股掰得更开,翘得更高,然后再次用力。这次肛蕾鼓
得更大,几乎被直肠内的异物撑得裂开。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就像一个红艳
艳的浑圆肉环嵌在雪白的臀缝内。

  一根比阳具粗上许多的香蕉,从紧密的肛洞内缓缓伸出。美妇口鼻中的排气
声越来越响,她腰肢挺直,两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用尽全身的力气做着淫猥
无比的动作,像排便一样,挤出直肠内的香蕉。

  蕉体越伸越长,最后重重掉在地上。失去知觉的肛洞吐出红红一团嫩肉,久
久没有恢复原状。美妇喘息着抬起俏脸,试图献给大祭司一个媚笑,却僵住了。

  「看啊,这就是我们高贵而优雅的天后。」迦凌赫张开手臂,叫道:「一个
在圣殿靠玩弄屁眼取乐的淫贱娼妇!你们还等什么呢!」

  荣雪天后呆呆望着敞开的殿门,两手还抱在臀后。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周
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立在门外的四名卫士同样惊骇,他们盯着天后仍然凸在臀
间,充满淫荡意味的屁眼,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来吧!用你们怒涨的阳具填满她的每一处肉洞!」

  「不要!」荣雪天后凄厉地叫道,拚命拣起地上散落的华服。

  迦凌赫脚尖一勾将衣服踢到门外。荣雪天后跌跌撞撞地奔过去,伸手去抓,
忽然胸前一痛,一只高耸的乳房被人重重拧住。

  卫士们拖着四肢,把赤裸的美妇拖进圣殿。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迦凌赫淫笑说:「他们保卫明穹大神非常辛苦,让他们享受一下,也是你应
该做的。」

  「不要碰我!我是天后!」荣雪天后疯狂地哭叫着,身子拚命挣扎。

  「你现在是献给我的礼物!」迦凌赫叫道:「我有权让任何人用你的肉体!
张开腿,让我忠诚的仆人插进你的阴部!」

  「求求你……」荣雪天后泪流满面,「我是迦凌氏的女人,请不要这样污辱
我……」

  「你是迦凌氏的娼妓,荣雪婊子。娼妓是不能选择客人的。放开你的手,让
他们看看你无毛的阴阜!」

  荣雪天后两手紧紧握着腿缝,死命摇头。

  迦凌赫喝道:「把她丢出圣殿,永远不许再进来!」

  「不!」

  「那么,献出你的肉体。」

  荣雪天后木然望着圣殿的穹顶,让那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进入自己体内,把
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最深处。

     ***    ***    ***    ***      

  「尊敬的明穹大神,敌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他们索要您的圣女——琼玉帝
姬迦凌洁。」迦凌赫恭敬地说。

  清水幻成的人像猛然涨起,溢出了水池边缘,「他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是的。我们需要您的恩赐。」

  明穹大神沉默片刻,温和地说:「我的女儿,你的神态让我心情沉重。这件
事这么令你困扰吗?」

  「是,」荣雪天后低声说:「我身边只剩下这一个女儿……」

  「不必担心。她们很快都会回到你身边。」明穹大神说道:「让她去吧。我
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    ***    ***    ***      

  「妈妈,我害怕……」迦凌洁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惊恐。

  「不必害怕,你是神的圣女,明穹大神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他会随时保护
你的。」荣雪天后撩起女儿的秀发,柔声说:「为了帝国的子民,你必须去。」

  迦凌洁紧紧捏着母亲的衣袖,「妈妈,今天晚上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
  
  「妈妈还有许多公务……」

  「我陪着您,妈妈,我会给您掌灯,您渴的时候我会给您递水,您累的时候
我替您捶背……」少女哭了起来,「我明天就见不到你了,妈妈。」

  荣雪天后哽咽着说:「神答应过,你会很快回来。和姐姐们一起回到妈妈身
边。」

  迦凌洁象被火烫了一下,娇躯一阵颤抖。她没有说话,只无声地流着眼泪。

  荣雪天后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脸庞,颤声说道:「早些睡吧……明天才会有精
神。」

  女儿悲戚的眼神还在眼前晃动,荣雪天后却不得不独自去承受屈辱。幽暗的
甬道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她茫然走向未知的深渊。

  「洗得真干净啊。」

  华贵的美妇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依照您的吩咐,荣雪婊子沐浴更衣,来
伺候您和您的仆人。」

  迦凌赫托起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大步朝后走去。

  圣殿前站着一排排的士兵,燃烧的火把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圆形。

  「你应该感谢我的堂兄,他只给大神留下五十名士兵作为守卫。这就是你今
天的任务。」迦凌赫感觉到手中的玉指突然变得冰凉,然后缓缓松开。

  荣雪天后走到火炬中间,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后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缓缓张
开双腿,朱唇轻轻说道:「来吧。我把一切献给你们,神的仆人。」

  迦凌赫故意选择了室外,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象母兽一样接受耻辱的轮奸,想
彻底击溃这个高贵的女人。可她柔顺的外表下,那个坚韧的内核却仍然顽强地存
在着。

  迦凌赫气急败坏地叫道:「干死她!干死她这个淫妇!」

  一名士兵扑上来,狠狠突入贵妇体内。荣雪天后两手抠着砖石缝隙,雪白的
玉足架在黝黑的肩头上下晃动。耀目的火光使她看不到圈外的士兵——她也不需
要看到他们的面容。

  象征权势的王冠掉在地上,精致的发髻披散开来,荣雪天后像一个美艳的娼
妓,与士兵们不停地交合着。她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
的神情。正如大祭司所说的那样,取悦神的仆人,这是她的义务。

  两个月来的经历使荣雪天后发现,自己的智慧、权势、尊严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肉体才价值永存。对她而言,肉体成为一种工具,甚至是交换方式,用以换
取大祭司的喜悦,他才会慷慨地付出鲜血,唤醒明穹大神,让她得到所需要的神
谕。

  荣雪天后没有选择,只能持续地进行这种交易。她不知道大祭司还会用什么
手段践踏她的尊严,她也不想知道,因为任何交易规则,她都只能服从。

  更主要的则是荣雪天隐约有种感觉,明穹大神并没有惩罚她的淫乱。相反,
每当她饱受污辱,拖着不洁的身体乞求神谕时,大神会更加慷慨。

  以前那种模糊的感觉又涌上心头,灾难来自于丈夫的杀戮。自己是用肉体洗
去丈夫双手的血腥。也许这正是神宏帝所说的赎罪……

  滚烫的液体射进子宫,怒涨的阳具在柔顺的阴道中获得了满足,终于停止动
作。赤裸的美妇微笑着剥开阴户,「请继续,帝国的勇士。」

  天色渐渐发白,庭院内竞夜的奸淫还在继续。一具白嫩的玉体横陈阶前,她
像是被精液淋过,从头到脚涂满了黏稠的液体。两腿之间的秘处被无数次捣弄之
后,阴唇再也无法合拢,红肿的花瓣层层翻开,里面灌满了浊白的阳精。细小的
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发着妖艳的红色。

  「肮脏的妓女,把你淫荡的阴户擦一擦。」

  荣雪天后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内裤,按在下身。阴户象被人践踏过的肥田,发
出泥泞的叽叽声。

  阳光从屋脊缓缓升起,照在美妇湿淋淋的娇靥上。她睫毛一颤,连忙睁开眼
睛。「啊……」美妇低叫一声,唇角流下一缕精液。

  「请等一下……」她的声音既低弱又沙哑,「我要去送我的女儿。」

  「你的任务还没完成。」迦凌赫冷冰冰说:「还有七个人在等你的阴道。」

  荣雪天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精液一滩滩流到身下「请您先允许我送走女儿,
再回来继续伺候主人。」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干巴巴说:「那么,你的任务要重新开始。」

  美妇垂下柔颈,疲倦地轻声说:「这是我的荣幸。」


                22

  带着皇室标记的马车停在城门下的阴影中,琼玉帝姬攀着辕木小声哀求道:
「等一下,请再等一下……」

  当御手又一次举起皮鞭,在空中虚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终于远远驰来。

  少女哭泣着扑进母亲怀里,泪水打湿了天后胸前的衣襟。母亲衣襟下的肌肤
又凉又滑,那股熟悉的体香也被一股腥腻的异味所代替,但迦凌洁顾不得注意这
些异样,只抱着母亲,一个劲儿地叫着:「妈妈、妈妈……」

  荣雪天后连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渍,套上衣服就匆忙赶来,她怕自己不洁的身
体玷污了女儿,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开,匆忙说道:「洁儿,妈妈会每天在明
穹大神座前为你祈祷。」

  迦凌洁泪水滚滚而下,拚命摇头。

  荣雪天后忍住眼泪,吻了吻女儿光洁的额头,毅然跳下马车。

     ***    ***    ***    ***      

  马车沿着大路笔直驰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树木像一群狰狞的怪兽,舞动着尖
锐的枝桠。迦凌洁抱着肩膀,缩成一团,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的心灵能够听
到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然而此时,她宁愿捂住心灵的耳朵。

  充满野兽气息的咆哮声在空旷的荒原中回荡,震颤着少女柔弱的心灵,「到
这里来,迦凌氏的小女儿,脱下你高贵的服饰,让我们尽情享用你鲜嫩多汁的肉
体……」

  迦凌洁按着胸口,虔诚地呼唤着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声渐渐消淡,温暖的
感觉潮水般拥抱着她,温和而神圣的声音缓缓响起,「我美丽而纯洁的圣女,你
不会被任何人侵犯……」

  纠缠的荆棘和藤蔓向两旁分开,然后又依次合拢,像一条黑色的喉咙,吞没
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一只沾着泥土的黑色手套伸过来,粗暴地撕破了轻纱制成的车幔。琼玉帝姬
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鱼,蜷缩在车厢一角,惊恐地望着外面的陌生人。

  阴暗的丛林中,站着无数黑甲武士,他们的面孔隐藏在铁制头盔之下,只露
出一双双怪异的眼睛。看到车中柔弱的少女,他们「荷荷」低叫着伸出手臂……

  「滚开!你们这些恶心的死灵战士!」一个肤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蛮族武士
踏着泥泞,挤了进来,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体,把他的手臂生生拧下,扔到一
旁。

  就像损坏的泥偶一样,黑甲武士的断肢没有丝毫血迹。他弯下腰,摸索着捡
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怀里。死灵战士们稍稍退却一点,仍团团围住马车。

  「谢,谢谢……」良好的教养使迦凌洁在恐惧中还保持了帝姬的风度。

  蛮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们会很高兴的。」说着,他
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洁的腰肢,把她放在肩头,朝丛林深处走去。

  潮湿的寒风从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味道,从小锦衣玉
食的迦凌洁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铁一样坚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
疼。而最让她难堪的,则是无处不在的眼睛。野兽一样凶狠的眼睛。

  丛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圆木成排的钉在一起,铺成一个宽约百
米的长方形广场。广场四周的丛林中,站着一群狰狞的武士,他们上身赤裸,有
着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肤。

  广场旁,树着一个两人高的木台,一个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奸淫得气息奄奄。

  「当」的一声巨响,一个庞大的身躯横飞着掠过广场,从喉至腹被利刃所划
开,鲜血泉涌。

  广场一角,一个天神般的女子执剑而立,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第一千零三十七场。迦凌遥胜。」

     ***    ***    ***    ***      

  「有一场属于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你会赢得一切。我答应你,在你
失败之前,我们不会占领帝国的首都。」图瓦指指身后的族人,「我带来了三千
名黑武士,他们和几名朋友想与你逐一较量。」

  「很公平的比赛。」迦凌遥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树,将它们一一折断,很快建成了比赛场地。但迦凌遥的
胜利来得更快,她第一枪便击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脏。

  武凤帝姬淡淡说:「第一场,迦凌遥胜。」

  日暮时分,迦凌遥已经连胜二十场,这些堪称陆上最强者的黑武士,没有一
个能抵挡十个回合。

  喊杀声渐渐远去消失。当第一堆篝火燃起,凋零贻尽的森林彻底寂静下来。
迦凌遥知道,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崩溃,只剩下这一场漫长的较量还在继续。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地砸在枪锋上。迦凌遥手腕一翻,长枪震碎了石
斧,接着刺进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着喉咙踉跄退到场边,然后爆成一团血肉。

  迦凌遥绰枪指向场边的蛮族首领,冷冷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第一百
场。」

  一丝钦佩的神情在图瓦眼中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说道:「为了纪念这第一百
场比赛,我们将为尊敬的武凤帝姬献上一场精彩的节目。」

  一个娇美的少女被带到场边,迦凌遥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来。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从迦凌兰丰满的乳房上穿过,紧紧压着娇嫩的乳头,粗
糙的绳纹象刀切般深深勒进白腻的乳肉之中。远远看去,那对雪嫩的豪乳像是被
切成几块。一条同样的麻绳穿在腹下,残忍地勒进阴唇。每挪动一步,粗糙的绳
索便紧上一分,狠狠磨擦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着脚,雪白的纤足踩在带着冰
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无比。

  迦凌遥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让我鄙视。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污辱
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视就鄙视你的父亲吧!」图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残忍,却被称
为神一样的天帝!」他拽住迦凌兰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迦凌氏女人,你
知道我们图尔特人的仇恨吗?按惯例,最珍贵的战利品将受到最彻底的污辱!」
图瓦怒吼着把迦凌兰扔到台上。

  迦凌遥飞身跃起,凌空解下披风,裹住妹妹的娇躯。

  「姐姐……」迦凌兰身子冰冷,脸上有种失血过度的苍白。

  迦凌遥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后手指微微用力,扯断绳索,低声问:
「你受伤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勉强笑道:「见到姐姐真高兴……」

  「晚一点高兴吧。我先送你离开这里。」

  「不!不!」迦凌兰惊恐地叫道:「我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你怕他们吗?」

  迦凌兰低声说,「主人们对我很好。」

  迦凌遥冷冷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兰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是他们的女奴……」

  迦凌遥冷静下来,「在姐姐这里,不要担心伤害。」

  迦凌兰凄然一笑,「在这里真的好多了。」

  「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吗?」迦凌兰轻轻说道:「我的处女膜每次被捅破都会重新愈
合,所以他们喜欢用各种东西捅破它,还在我的小贱屄里搅来搅去,看我流血的
样子。他们甚至用我的血装饰营寨……」

  迦凌遥心头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栅栏。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沙漠,从最边远的部落开始,让我当每个人的女奴。
沙漠的主人喜欢玩弄我的乳房,说我摇动乳房的样子很淫贱。因此他们就用各种
药物刺激它,让它变得比母牛还大。」迦凌兰象叙述别人的故事那样无忧无喜,
「再后来,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处女膜再没有保持过一分
钟的完整。」她扬起脸,「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贱?」

  迦凌遥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自己的佩剑。

  图瓦叫道:「女奴,过来,让我们把仇恨尽情发泄在你的阴道里!」

  「是。」迦凌兰向主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低低说了句,「在这里,
每次我只用服侍一个人。」说着扔下披风,飞快地跑向场边。

  迦凌兰娇笑着摇晃起肥硕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属于她的舞台,然后伏在粗砺
的树干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种淫猥的姿势。

  迦凌遥举起长枪,冷冷道:「继续比赛吧。」

  「不必着急。你的对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图瓦粗重的声音在林中回响,
「处女的鲜血会给我的勇士带来力量。」

  一名黑武士跃上高台,把粗黑的阳具用力插进迦凌兰白嫩的屁股中。迦凌兰
一边媚叫,一边耸动圆臀,用处子之血涂遍整只肉棒。


                23

  整整两个月时间,迦凌遥从未踏出赛场一步,她没有睡眠,没有休息,甚至
没有饮水和食物,始终在不停的战斗着。一个月前,不堪重负的长枪被一名黑武
士砍断,迦凌遥的武器只剩下佩剑。

  疲劳和武器的不便使战斗越来越艰难。虽然迦凌遥还稳居上风,但她已经无
法象最初那样轻易击败敌人。刚才这名黑武士与她的战斗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
甚至两次刺伤了她。

  而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在这两个月中,至少有九百名敌人在她面前,依次
贯穿了妹妹的处女膜。

     ***    ***    ***    ***      

  「一千零三十七名黑武士,真是个惊人的数字。明穹大神会为你骄傲的。」

  昨天场边树起一个相同的高台,迦凌遥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看到
最小的妹妹也被掳来,她顿时愤怒了,「放开她,像武士一样与我决斗!」

  「很遗憾,你的下一个对手不是武士。」几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站在图瓦
身边,看上去他们的体型比图瓦还要庞大,巨大的头颅几乎超过普通人的胸围。

  迦凌遥记得他们。这些短肢士兵是敌军的主力,有着超人的敏捷和力量。

  「我的朋友对可爱的琼玉帝姬更感兴趣。」图瓦握住迦凌洁那冰凉的小手,
「这么纯洁的女孩,不愧是明穹大神选中的圣女。」

  迦凌洁拚命咬着嘴唇,泪珠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图瓦拉着她登上高台,「看到你那边的姐姐了吗?脱光衣服,学着她的样子
趴好。」

  迦凌兰上身软绵绵贴在台上,双臂平伸,一只丰硕的乳房从身下露出,殷红
的乳头被人按进树木之间的缝隙内,随着身体的晃动,乳球被扯得时扁时圆。她
的下身却挺在半空,肥白的圆臀高高的翘起,被一名黑色獠牙的武士有力地撞击
着。那种淫靡啪啪声,连另一端的迦凌洁都能够听见。

  「哧!」女孩领口被图瓦撕开,露出雪白的肩头。

  「住手!」迦凌遥凌空而起,圣剑直刺图瓦胸口。

  那名正在奸淫迦凌兰的黑武士双腿一蹬,凌空截住迦凌遥,一拳砸在她的剑
上。两人同时一震,飘落下来。

  那名黑武士仰天怒吼,阳具上还滴着鲜红的血滴。那是妹妹永远存在的处女
之血。迦凌遥一声利啸,箭矢般射向对手。

  脸上划满刀痕的图瓦一把将迦凌洁推倒在地,然后撕开她的衣服。

  「明穹大神答应过!」迦凌洁抱着胸乳,哭叫道:「我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
犯!」

  「如你所愿,纯洁的圣女。」图瓦松开手退到一旁。

  一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走上高台,缓缓地取下头盔,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头
颅,那是一头会直立行走的豹子。

  「不会有任何人侵犯你。」图瓦笑道:「但我的朋友不是人。」

     ***    ***    ***    ***      

  看着黑甲上难以置信的豹头,迦凌洁脸色雪白,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图瓦站在高台边缘,「也许你会喜欢它的本来面目。」

  那名黑甲士兵在台上一滚,然后缓缓爬了起来,它的毛皮又黑又亮,体型硕
长,正是武凤帝姬当日的座骑,一头活生生的黑豹。

  图瓦叫道:「女奴,掰开屁股,我要让你们姐妹俩的处女膜同时破裂!」

  迦凌兰擦净下体的血迹,乖乖掰开雪臀,等待蛮族首领亲自给自己破处。

  黑豹咆哮着缓缓走近,一股浓郁的尸臭扑面而来,迦凌洁嘤咛一声,昏了过
去。

  黑豹伸出利爪,像刀切一般将少女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迦凌洁一动不动,
娇嫩的肌肤比春雪更洁白。她刚刚度过了自己的十五岁生日,身体的曲线还有着
女孩的稚嫩。纤美的腰肢比姐姐花月帝姬更细软,小巧的臀部既圆润又晶莹。羊
脂般的玉腿间,隐隐露出一条粉嫩的肉缝。

  黑豹伸出水淋淋的长舌,从她股间一直舔到颈中。少女从昏迷中醒来,立即
惊叫着缩成一团。黑豹晃着笔直的阳具在迦凌洁身边绕来绕去,不住咆哮作势,
却怎么也没办法让她像姐姐一样乖乖摆好姿势。

  图瓦把玩着女奴香软肥嫩的乳房,「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安静下来呢?」

  迦凌兰已经被这些野兽奸淫过无数次,深知他们的嗜血和残忍。她吐出主人
的阳具,低声说:「可以用绳子把不听话的女奴捆起来……」

  图瓦向台下望了一眼,那带着青铜面具的女子进攻越来越急,转眼又在黑武
士腿上划了一道。假如她不像现在这么疲惫,这一剑足以砍下黑武士的一条腿。

  「好吧,就按姐姐的主意,把妹妹捆起来。」

  迦凌洁双手被绑在膝弯,整个人弯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少女粉红的嘴唇不
住轻颤,念诵着明穹大神的名字乞求他的庇佑。

  黑豹像一条长长的铁铸拱桥,架在玉珠般纯洁的琼玉帝姬身上。那条粗黑的
阳具几乎比它的后腿还长,笔直伸向少女臀间。

  当冒着热气的阳具抵住处子的嫩缝,迦凌洁象触电般颤抖起来,身子一起一
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层厚厚的皮毛贴在少女粉嫩的腰臀上,黑豹低吼着向前跨了一步。乌黑的
阳具一顶,挤开了密闭的肉缝。

  迦凌洁娇躯绷紧,高举的玉户成为整具身体的受力点。被野兽奸淫的残虐,
使她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然而捆缚着手脚的绳索却使她无法逃避,只能将处子
圣洁的秘处暴露在野兽的性器前。黑色的豹尾象旗杆一样直竖起来,黑豹盘踞在
少女上方,只有雄性器官与她相接。

  女奴细致地剥开小阴唇,将主人的龟头纳入肉穴,然后媚声道:「主人,请
捅破女奴的处女膜吧。」

  黑豹和图瓦同时沉腰,两根阳具同时进入,撕裂了迦凌皇族两位帝姬的处女
膜。

  「妈妈!」迦凌洁一声尖叫,晶莹的粉臀被兽根顶得翘起,精致的肉缝张成
圆形,被粗黑的兽根完全贯穿。缝隙中,露出一抹粉红的肉色。接着殷红的鲜血
淋漓涌出,一滴滴落在膝间紧握的玉手上。

  迦凌遥心如铁石,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光芒乍现,将那名黑武士左手齐
腕砍断。黑武士厉喝一声,纵身朝迦凌遥扑来,试图用血肉爆破击伤武凤帝姬。

  迦凌遥向后退了一步,就在黑武士爆裂的同时,一道圣光从她胸口射出,挡
住了纷飞的血肉。

  黑豹的插入还在继续,似乎要把整支阳具完全插进少女体内。迦凌洁第一次
破体,稚嫩的肉穴就被这样侵犯,那种撕裂的剧痛令她叫也叫不出来。处女的幽
香与野兽的腥臭混在一起,构成了一股奇异的味道。黑豹庞大的身体奋力前倾,
两条后腿勾进树皮,那杆阳具在琼玉帝姬圣洁的身体内越进越深。

  迦凌遥曾经骑着它赢得过无数胜利,但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剑将黑豹
拦腰截断。

  豹血倾盆而出,像瀑布一样浇在少女背上。豹尸滑到一边,那根阳具缓缓掉
落出来。然而这个由大神选定的圣女已经永远丧失了贞洁。

  图瓦搂着花月帝姬的腰肢,缓缓挺直魁伟的身躯,然后松开手。直挺挺的阳
具从迦凌兰溢血的阴道里滑出,一跃一跃,洒下点点血迹。

  黝黑的脸膛刻满复杂的花纹,虬曲的怒发象蛇一样盘在脑后,尖利的獠牙彷
彿出鞘的弯刀,充满嗜血的意味。图瓦展开右臂,一柄长枪立刻从台下飞起,落
在他手中。

  迦凌遥当然认得,那是她的长枪,与她的佩剑一样,都接受过明穹大神的祝
福。上一次战役中,她曾用这柄枪重伤了图瓦,没想到现在它却成了蛮族首领的
武器。

  图瓦振臂一挥,长枪发出尖利的啸声,「第一千零四十场比赛。你的纪录将
会在这里终结!」

     ***    ***    ***    ***      

  比起一般的黑武士,图瓦的骨节显得更为粗大坚实,每一步迈出,圆木拼成
的赛场便是一震,显示出他无穷的精力。

  「我很奇怪,作为我手下的败将,你为何有这样可笑的信心。」

  图瓦并没有被迦凌遥的讥刺激怒,他傲然伸出左手,只见那条被齐根斩断的
左臂,被一只巨熊的前肢所代替,五指又粗又短,黑毛虬结,可怖之极。

  图瓦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骄傲而无知的女人,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图尔
特勇士都能轻易击败你!」

  长枪击破空气,呼啸着当胸刺来。迦凌遥双手执剑,重重劈开枪锋,然后猱
身上前,圣剑沿着枪杆疾飞直下。图瓦发出惊雷般的怒吼,枪身横扫,将迦凌遥
逼开。

  两旁的高台上,奸淫重新开始。永远贞洁的花月帝姬被再次捅破处女膜,而
不被任何人侵犯的琼玉帝姬则被一条豺狼趴在背上,恣意蹂躏着她圣洁的性器。

  少女的哀嚎婉转响起,谁能想到皇室的帝姬,尊贵的圣女竟会被野兽轮番奸
淫。

  远方传来一阵响动,十几头猛豹突然丛林中跃出,两柄圣刀光芒闪动,正是
帝国两名万骑长庞莱斯和克尔白。


                24

  两个月来,倚仗庞莱斯的卓越指挥,帝国的残余部队始终在坚持战斗。无数
次浴血搏杀之后,他们只剩下不足二十名豹骑兵和三十多名战士。借助于骑豹卓
越的攀爬技能,帝国仅存的战士终于成功地冲进了敌人的核心地带。

  克尔白狠狠劈碎一名死灵战士,叫道:「我没有看错吧,那些是传说中的黑
武士吗?」

  「没错。」庞莱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这样的挑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举起
圣刀,发出最后一个命令,「立即撒退!」说着,他义无返顾地向前冲去。

  因为他看到了赛场中那个曼妙的身影,武凤帝姬。

  克尔白没有动,只怔怔望着高台。他梦牵魂绕的花月帝姬正躺在台上,用自
己美艳的肉体抚慰着敌人。

  迦凌兰也看到了这边的响动。「克尔白哥哥……」遭受无数蹂躏之后,她仍
记得这个英武的贵族。那时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追求者。

  克尔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紧随着庞莱斯冲向敌阵。

  呼吸间,骑豹已经掠过数百米的距离,冲到赛场边缘。庞莱斯和克尔白同时
举起圣刀,冲向黑武士组成的防线。

  正在狂奔的骑豹忽然一顿,两人同时摔下地来。

  两头骑豹在地上一滚,再爬起来时,已经变成两名黑甲兽兵。「嗷……」它
们咆哮一声,同时向主人扑来。

  庞莱斯临危不乱,一抡圣刀,狠狠劈进兽兵的喉咙。克尔白却被坐骑扑倒,
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黑武士们冲了过来,将已经不需要退路的帝国双雄围在中
间。

  等克尔白砍死自己的坐骑,他身上的甲胄已经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头豺狼从侧里窜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剧痛中,克尔白抬眼望向高台上
正被人奸淫的少女,用力掷出圣刀。

  当庞莱斯用肩头将一名黑武士撞开,他看到克尔白的圣刀冲天而起,远远飞
向高台,落下时差一点刺到了花月帝姬的脸庞。

  望着刀锋上淋漓的鲜血,迦凌兰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当下体的刺痛再次传
来,她才扬起脸,娇笑着把双腿分得更开。

     ***    ***    ***    ***      

  「噗」的一声轻响,长枪刺穿了迦凌遥右臂的甲胄,深深没入肌肤,她甚至
能听到枪锋划在骨骼上的声音。

  图瓦回手一挑,锐利的枪锋撕开臂甲,在迦凌遥白玉般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尺
许长的血痕。

  迦凌遥剑交左手,清亮的双眼冷若冰霜。众目睽睽下臂上的伤口飞速愈合,
片刻间便完好如新,只剩下艳红的血迹玛瑙般在雪肤上滚动。

  「让人羡慕的恩赐。」图瓦手中的长枪缓缓划着曲线,不住凝聚力量。

  两个月没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遥的天赐神力也倍觉艰辛。但这是场她输不起
的赌赛,正如图瓦所言,她押上的赌注是所有的一切。「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请你赐予我荣耀!」

  长枪和佩剑同时绽放光华,像两只太阳撞在一起,发出震动天地的巨响。两
件同样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时化为飞溅
的星芒。

  图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遥双手也同样
遭受重创,皮破肉绽,指骨断裂。但天神的赐福使她双手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任
何伤痕。

  蛮族首领愤怒地嚎叫着,猛然摊开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钉在高台上,属于
克尔白的圣刀发出一声锐响,接着拔地而起,落到图瓦掌中。

  「殿下!」庞莱斯大喝一声,奋力掷出自己的圣刀,接着一只黝黑的铁拳重
重打在他小腹上,把这名红发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遥象飞鸟一样冲天而起,迎向圣刀。手指刚刚碰到还带着庞莱斯体温的
刀柄,一阵冰凉的劲风突然从肩头吹过。那柄圣刀在眼前猛然一震,远远掉入场
中。一同飞出的,还有一条晶莹的玉臂。

  武凤帝姬无力地掉在圆木上,图瓦手起刀落,将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齐根
砍断。

  迦凌遥像一具被毁伤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鲜血和肢体之中。蓝色的眸子宛如
宝石,在青铜面具下静静闪亮。

  图瓦满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让我们一睹武凤帝姬的芳容吧!」

  青铜面具光啷掉落,众人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面具下的娇靥犹如玉兰,两
道弯眉又细又长,精致的唇瓣彷彿嫣红的玫瑰,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白玉般的面
颊光润如脂,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

  「我的对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荣幸。」图瓦雄狮般的头颅慢慢俯下,
凝视着迦凌遥的眼睛,缓缓地说道:「迦凌氏的女人,你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
价。」

  甲胄层层剥开,露出娇美无俦的躯干。她的乳房圆润而又丰满,殷红的乳珠
高高翘起,闪动着宝石般的光泽。腹甲下的腰肢曲线玲珑,到腹下却突然中断,
只留下一个平整的伤口。一层金黄色的阴毛软软贴在白嫩的阴阜上,玉户红嫩微
吐,彷彿未绽的花蕾,只露出两片细嫩的花瓣。再往下是两条离开身躯的玉腿,
修长而又优美。

  一只骨节突出的大手毫不怜惜地伸到腹下,剥开精致的花蕾。他的手指插进
了断肢上的伤口,迦凌遥光秃秃的躯干一阵剧颤,肌肤寸寸绷紧。力量还在体内
奔突,她却没有任何途径释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长的物体从图瓦腹下笔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头。骨头顶端,是
一个拳头大小的紫黑龟冠,就像一个金属制成的圆锥伸向少女躯干底部。

  迦凌遥牙关咬紧,黑亮的发丝纹丝不动。她能感觉到断肢的伤口正在飞速愈
合,细胞不断重组,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长出新的四肢。

  然而此刻,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处女膜,是我最珍贵的战利品。」图瓦说着,龟头探入滑腻的花瓣。

  迦凌遥的玉户又紧又窄,充满了弹性,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着龟头。感受
着少女秘处的温暖和颤动,一股征服感从图瓦心底升起——战场上无敌的女神即
将被自己彻底侵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光润的玉户挤得变型,迦凌遥鼻尖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下体的涨痛感就像
被一只坚硬的铁拳捅入,处子的阴道被完全扩开,每一丝嫩肉都暴露在敌人的性
器之下。无法挣扎也无法移动,无处隐藏的羞耻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迦凌遥
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在我的阳具下哀嚎吧,就像那个婊子一样!迦凌皇室的帝姬!」

  柔韧的薄膜略做抵抗,便乍然破裂。滚烫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撕开肉壁,贯穿
了处子的肉穴。一瞬间,迦凌遥浑身力气都消失了,身体似乎只剩下一条阴道,
在巨阳的抽送下不住变型。大量鲜血奔涌而出,染红了蛮族首领黝黑的下腹。

  迦凌遥这才知道妹妹所受的痛苦有多么强烈。在战场她曾经无数次负伤,但
这次痛苦却超出了她的想像。坚硬而粗大的阳具狠狠撞击着身体最柔嫩的部位,
自己却无法挣扎,更无法逃避。

  她侧过脸,正看到庞莱斯滴血的眼睛。迦凌遥红唇一动,轻轻说道:「对不
起……」

     ***    ***    ***    ***      

  融化的雪水浇在少女股间,冲开淋漓的鲜血。迦凌遥下体的伤势已经先于四
肢而痊愈,剥开秘处,可以看到她的处女膜也已恢复如初。

  一名黑武士把武凤帝姬的躯干竖了起来,一股浊白的黏液从处女膜中的小孔
中汩汩涌出。

  「我们又多了一个处女膜永存的女奴。」图瓦粗大的手指抠弄着少女秘处,
「而且还是不会损坏的玩具。」图瓦说着,手指掰断了迦凌遥的耻骨,将处子的
嫩穴生生扯开。白嫩的阴阜从正中撕裂,阳精混着鲜血奔涌而下。紧窄的阴道象
剥开的豆荚翻卷开来,一直延伸到子宫。

  迦凌遥死死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叫,但躯干却在剧痛中不住痉挛。血
汪汪的下体宛如一册打开的书本,鲜嫩的肉壁尽数暴露在外,甚至还能看到残留
的处女膜。

  篝火旁围满了形形色色的士兵,有黑武士,有兽兵,还有死灵战士。地上摆
满了来自帝都的美酒和珍肴,还有妖艳的歌妓在席间献艺。

  迦凌兰扬面躺在地上,小腿弯曲着垫在臀下,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荡出
层层乳波。双膝竭力分开,两手插在阴户里不住搅动。她美目半闭,嘴里发出了
「咦咦唔唔」的低叫,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在期待交媾。这是主人们最喜欢的节
目之一,处女帝姬的自慰。

  趴在一旁的是她的妹妹迦凌洁。她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但少女仍保持着
原来的姿势。一天之内,已经有虎豹狮狼十几种大型动物享用过她的肉体。为了
增加气氛,他们甚至把一条兽尾插到她屁眼中,把纯洁的圣女打扮成一只淫贱的
小母狗,好激发野兽的性欲。

  迦凌遥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撕裂的阴道已被十九名黑武士先后捅破处女膜。
她闭上眼,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应该把处女之身先交给庞莱斯,再获得神的赐
福……


                25

  迦凌兰的舞姿越来越急,她频频剥开秘处,让人观赏自己湿润的阴道,和那
层完整的处女膜。

  围绕迦凌洁的争斗愈发激烈,兽兵们彼此怒吼着,在少女身旁挤来挤去,腥
臭的口水从它们的利齿间,一滴滴落在琼玉帝姬粉嫩腰臀上。迦凌洁抱着面孔,
一动也不敢动。晶莹的玉臀间,那条兽尾软软垂在一边,被兽根开发过的玉户红
嫩翻卷,再非处子羞涩的模样。破体的血迹已经被阳精冲淡,但嫩肉上的伤痕还
清晰可辨。

  唯一保持安静的,只有旁边的死灵战士。他们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
木然盯着场中的三名帝姬。

  胜利者在死亡森林中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作为联军的首领,图瓦并没有坐在
首席。相反,那里坐着一个七岁的男孩。迦凌阳。

  出乎人们意料的,每个人都对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十分尊敬。图瓦甚至亲自给
他割下象征权势的牛耳,但迦凌阳却拒绝了。

  「我自己来。」迦凌阳用自己小小的佩剑切下另一只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
完。

  传说迦凌氏皇室直系成员都有着令人惊愕的天赋神力,图瓦起初并不相信,
但第一次见过这个男孩,他就相信了。

  这个男孩并没有显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发的赫赫威势却足以让任何
勇士低头。图瓦曾当着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头颅,试图恐吓这个男孩,但迦凌
阳连眉头都没皱,只冷冷说:「作为帝国首相,他该为自己的无能付出代价。」

  其后的相处中,图瓦的震惊渐渐变为敬畏。这个男孩似乎没有人类应有的感
情,任何选择都只是冰冷的利益,同情与宽容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图瓦情不自禁
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与他对阵,多半也会饮恨沙场。

  迦凌阳看着三位姐姐受到污辱,不禁没有发怒,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离开帝都之后,曾有的种种情感似乎也随着母亲温暖的怀抱一同离去。在一
种奇异的力量引导下,迦凌阳小小的心灵急剧转化,变得刚硬而且冷酷。与此同
时,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气势日益滋长,使这个刚满七岁的男孩拥有着帝皇般不容
抗拒的威严。

  「这就是你希望的吧,妈妈。我长大了。」迦凌阳冷冰冰望着亲爱的姐姐被
人肆意凌虐,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图瓦望着迦凌阳的眼睛,故意说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们应该是
帝国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迦凌阳看了被野兽轮暴的姐姐一眼,平静地说:「既然
战败,就应该接受战败的命运。况且她们是作为战利品的女人。」

  图瓦沉默半晌,缓缓说:「也许,我应该让每个战士都来分享这些难得的战
利品。」死灵战士彷彿听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时向前跨了一步。

  图瓦指着兽兵说道:「你们退下。」

  一头野猪不满地发出咆哮,旁边的黑武士抬掌挥出,顿时把它的头颅打得粉
碎。野猪的尸体立刻成为篝火上烧烤的食物。剩下的兽兵慢慢退开,把位置让给
死灵战士。

  「死去的人不会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谕。琼玉帝姬,你会很快习惯他们身上的
尸臭和腐烂的阳具。」

  一名死灵战士缓缓解下衣甲,遍布血污的身体一步步僵硬地迈向少女花瓣一
样的身体。迦凌洁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白嫩的娇躯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

  正在淫舞的迦凌兰停住了动作,颤声说:「我来服侍他好吗?」

  她认出来那名死去的战士,他苍白的身体遍布伤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
皮肤。但那张英武的面孔迦凌兰永远不会忘记。他是帝国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贵
族,同时也是自己狂热的追求者:克尔白。

  尸体腰侧被野兽咬中,露出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一道爪痕从颈部划过,一直
撕到大腿上,乌黑的肌肉一路翻卷,通过腹部时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肠子。鲜血早
已凝固,伤口边缘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散发出逼人的恶臭。

  然而此时,一个娇艳的少女却柔顺地跪在尸体面前,像服侍自己心爱的情郎
那样,捧起那根软绵绵的阳具,用自己鲜花般的红唇轻轻含住。她展开双臂抱住
死尸,美艳的脸庞紧紧贴在满是血污创伤的小腹上,用香软的唇舌细致地舔舐着
冰冷的阳具。

  死灵战士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阳具慢慢变得坚硬。片刻后,迦凌兰吐出湿
淋淋的阳具,扶着他僵硬的身体慢慢躺下。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尸体感觉痛
楚一样,小心不牵动他的伤口。

  迦凌兰在死尸冰冷的面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分开双腿,握住阳具对准秘处,
缓缓套入。阳具很冷,阴道却很温暖,温润的蜜肉纠缠着裹紧,将冰块一样的阳
具融化在少女体内。

  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迦凌兰在心里默默说道:「我的阴道还像第一次那么
紧呢。克尔白哥哥,这就是我的处女膜了,你喜欢吗?」她把那层薄膜顶在龟头
上,慢慢旋转,让他能感觉到处女膜的柔韧和弹性。

  「我知道,克尔白哥哥是怕我受苦,把刀给了我。可是这样一点都不疼。」
少女足尖绷紧,雪臀用力向下一沉,处女的嫩穴顿时吞没了死尸的阳具。

  一瞬间,迦凌兰眼中充满了泪水,「真高兴呢,能被克尔白哥哥捅穿我的处
女膜……」

  温热的血液顺着阴茎洒在小腹上,与那些干涸的血迹融为一体。迦凌兰紧紧
搂着克尔白的尸体,雪白的圆臀一翘一收,极力施展自己柔媚的技艺。肉穴的刺
痛阵阵袭来,但尸体脸上诡异的笑容,却使迦凌兰心中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她忘情地呻吟起来,心里道:「克尔白哥哥,真希望你永远占据我的阴道,
把精液灌满我的子宫……我的处女膜会永远对你敞开……」

  迦凌阳象看着一粒灰尘那样,看着与死尸交合而淫态毕露的姐姐,心里每一
处柔软的地方都渐渐冷却,变得刚硬。「这些玷污迦凌氏荣耀的女人,真的很下
贱呢。」

  用来保护自己的冰冷面具渐渐与内心融为一体,母亲温柔的感化已然远去,
继承了神宏天帝另一面的迦凌阳,恢复了他冷酷无情的天性。

  也许他还有着最后的希望,就是那具被黑武士轮番侵入的躯干。角落里,拥
有不死之身的姐姐正在迅速复原。

     ***    ***    ***    ***      

  「命令杰里城提供粮食,赈济芸罗灾民。」

  一旁的政府官员露出为难的表情,「天后,十日前杰里已经宣布独立,不再
接受政府指令。」

  「是吗?」荣雪天后一愕,她已经不记得这事。沉默片刻,荣雪天后问道:
「还剩多少城市忠于帝国?」

  「十五座。」官员也意识到这个数字太低,连忙补充说:「四大军团的总部
一直保持着忠诚,只要蛮族离开,帝国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乱。」

  荣雪天后良久没有开口。先帝留下的帝国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将近三千万
人民,还有七十万勇猛的军队。现在只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万军队。可以说,
二百年来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经崩溃。

  官员静静站在一边,他手里捧着一大批文书,有宣布独立的通告,叛乱城市
相互攻战的檄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赈济的申请……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大厦将倾的
威机。

  「这么重的担子,她能够支撑吗?」官员悄悄望着荣雪天后。

  曾几何时,荣雪天后耀目的光华已褪去,每个人都能看清那张美艳的脸庞。
她眉宇间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后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浓妆艳抹来掩盖
神情的憔悴。她的风姿依然绰约,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慌乱。还有,她身上的
气息不再是以往充满圣洁意味的馥华,而是一种奇异的甜香,似乎混合着男性的
体味……

  意识到官员的目光,荣雪天后下意识地合紧双腿。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匆
匆说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谕。」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25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font=宋体]                26

  阴茎在红艳欲滴的唇瓣中越动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声离开了温
润的口腔。接着,一股浓浊的阳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张姣丽的脸庞上。

  精液顺着玉鼻流过朱唇,最后悬在光润的下巴上微微摇晃。荣雪天后嫣然一
笑,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仔细刮净,然后香舌微吐,将口里的残精一并吐到一只
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约三十公分,通体笔直,里面满满盛的都是精液,已经与杯口
平齐。

  「迦凌大祭司,已经盛满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荣雪天后两手举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把
精液倒入口中。

  浓浊的精液从玻璃杯中滚滚而下,涌进荣雪天后高贵的小嘴中。从无数支肉
棒中射出的精液又黏又稠,带着难闻的腥臭。但她却毫不迟疑地伸直喉咙,大口
大口吞咽着污浊的体液,直到将满满一杯精液喝得干干净净。

  荣雪天后放下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红的香舌,将唇上的精液一一舔净。然
后张开红唇,像小狗一样晃动舌头,让大祭司检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荣雪天后顺从地趴在地上,挺起下体,让大祭司观赏自己的圆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抚弄着天后浑圆的雪臀。频繁的性交使荣雪
天后的屁股变得更大更圆,肥嫩嫩宛如柔软的雪团。

  「荣雪婊子的屁股是让您干大的呢……」美妇柔媚地腻声说道。

  迦凌赫抬起脚,那只踩扁的乳球立刻弹起,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爬起
来吧,荣雪母狗。」

     ***    ***    ***    ***      

  明穹大神展开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宽阔的镜子一样,映出清晰的图像。

  儿子迦凌阳坐在一张高大的座椅中,眼睛远远望着前方,俊秀的小脸上流露
出帝王般的尊严。在他旁边,林立着狰狞的黑武士,他们就像忠诚的仆人,带着
敬畏与荣耀环绕在迦凌阳身边。

  荣雪天后欣喜地看到,一个胸前挂着人头骷髅的蛮族武士半跪在儿子面前,
向他施以最高的礼节……

  流淌的水幕渐渐消失,一切重归平静,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谕还在圣殿内回荡
:迦凌阳将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喷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恶狠狠揪住荣雪天后
的发髻。荣雪天后顺从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天后脸上,「贱母狗!很得意吗?」

  「不要打了,」荣雪天后垂下头,柔声说:「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将用
屁眼儿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抠弄着雪臀间小巧的菊肛,骂道:「贱母狗,我
让你笑!让你笑……」

     ***    ***    ***    ***      

  迦凌阳静静坐在椅中,凝视着场中的战斗。

  四肢已经复原的武凤帝姬纵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间,她的力量是
那么强大,以至于雪白的脚掌深深陷进黑武士钢铁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远远跌开,没等他爬起来,一具白光光的肉体凌空落下,优美的玉膝
狠狠顶进胸膛,将他结成一体的胸骨击得粉碎。

  迦凌遥喘息着扬起头,飘扬的黑发已经超过了肩膀,汗水从发梢流下,滴在
跳动的乳房上。

  「第一千零四十二场,迦凌遥胜。」

  图瓦缓缓走上场地,野兽般的目光在武凤帝姬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打量,「恢
复得很好啊。阴道也恢复得像处女那样了吧。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遥又羞又怒。她身体复原之后,对手没有给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继续比
赛。这样赤裸的格斗,使她感到无比羞耻。战斗中摇动的乳房和抬腿时露出的羞
处,时时引起对手的嘲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供众人观赏的玩物,再没有任何尊
严。

  图瓦的武器是一根长矛,而迦凌遥却是赤手空拳。从力量上来说,受过天神
赐福的迦凌遥应该远远超过图瓦,然而战斗中两人却旗鼓相当。很明显可看出,
图瓦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强,而迦凌遥却在衰退。

  透过迦凌阳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后退,已经被逼到赛场边缘。忽然图瓦
长矛一轮,当胸刺来。迦凌遥弯腰避开,但她忘了自己已经踩到圆木尽头,脚下
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噗叽」一声,石制的矛尖从乳球正中穿过,将两只白嫩的玉乳并排穿在一
起,然后刺进泥土中。

  剧痛从胸前袭来,迦凌遥眼前一阵模糊,只见自己两只被贯穿的雪乳上,同
时绽开一团鲜红的花朵。

  「你输了。迦凌氏的女人。」图瓦一推矛杆,粉嫩的乳球立刻拉长,几乎被
生生扯落。

  「不!」迦凌遥咬牙说道,聚集了全身力气的一脚朝图瓦面门笔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风声象利刃破空般劲急,双乳的痛楚使迦凌遥几乎看不清图瓦的
面容,她只是凭着模糊的意识竭力踢出。忽然脚腕一紧,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紧
紧握住。

  图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遥娇美的身体滴着泥水离开地面,白嫩的乳房在矛
杆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一只骨骼粗壮的大脚用力踩下,将另一只纤美的玉足踩进
地面。迦凌遥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

  图瓦大吼一声,那条粗大的熊臂笔直挥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娇嫩的阴户。只
见迦凌遥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处象被揉碎的鲜花一般乍然翻卷,撕裂的嫩肉
一缕缕粉碎,阴户的鲜血奔涌而出,打湿了蛮族首领多毛的熊臂。

  「这就是武凤帝姬的子宫吧。」图瓦大笑着在迦凌遥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遥脸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搅弄得不住鼓胀,她挣扎着伸出手,试
图抓住那只熊臂,但图瓦腾出右手,轻易便把她的双臂一一折断。

  毛茸茸的熊臂缓缓拔出,同时带出了一团鲜红嫩肉。「看啊,这就是瑞棠王
朝武凤帝姬神圣的子宫!」图瓦大声嘲弄着,将那团娇嫩的肉体拽出阴道。

  少女滴血的子宫被兽类的肢体用力撑开,鲜红的内膜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显
示出惊人的弹性。她再无力挣扎。女性最隐密最神圣的器官,被残忍地展示在众
人面前,无比的羞耻和痛苦将这个可与天神媲美的女子彻底淹没。

  图瓦一口浓痰吐在蠕动的嫩肉上,然后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脚一阵乱踩。

  迦凌遥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圆润的双乳被长矛钉在地上,折断的手臂软
软垂在身侧,修长的玉腿斜斜分开,仍连在体内的子宫拖在泥泞的雪地上,宛如
殷红的鲜血。

  她呆呆望着那团囊状嫩肉,看着自己鲜嫩的子宫在粗暴的践踏下变得稀烂,
与地上污浊的泥水混成一团。

  空荡荡的腹腔还会再次长满,被踩碎的子宫也会重生,但耻辱与痛苦已然烙
在心底。迦凌遥闭上眼,疲惫地想道:大神赐给自己不会损伤的身体,也许就是
要自己受到永恒的折磨吧。

     ***    ***    ***    ***      

  一只晶莹的玉足缓缓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肉体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
尖一点,轻盈地旋转起来。她举手投足无不小心翼翼,但脚下的舞台实在太过滑
嫩,当她再次跃起时,脚下一滑,足尖踩进了一片滑腻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软无
比,迦凌兰略一停顿,足尖已经陷入其中。

  在她脚下,武凤帝姬迦凌遥两腿被分别栓在柱子上,雪白的玉腿朝天分开,
拉成一条直线。双腿间鲜美的玉户张成艳红的椭圆,而此时,迦凌兰玉笋般的纤
足正陷在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边响起黑武士雷鸣般的吼声。

  迦凌兰咬住唇瓣,缓缓抬起另一只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修长
的玉腿笔直挺起,整个人就像一枚玉签,直直插在迦凌遥娇美的阴户内。

  迦凌兰玉体缓缓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湿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遥
忽然娇躯一震,刚刚重生的处女膜被妹妹的脚尖捅破,一股鲜血从秘处涌出,染
红了迦凌兰无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与野兽的吼叫声中,死亡森林阴暗的角落里,又开始了新一
轮的奸淫。


                27

  成排的钢叉整齐地穿过手脚,将迦凌遥牢牢钉在一块巨石上。她颈中缠着粗
大的铁索,被黑武士们压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
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
「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彿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
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
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么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把「弟
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
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
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
下,撑开阴道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
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么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
小的阳具放过姐姐的阴道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阳具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
等姐姐的阴户复原,男孩的阳具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也
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么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射精为止,而是
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
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
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    ***    ***    ***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
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第三千场。从第一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
凌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
手,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肉体。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
后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
迦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
一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
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
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乳房上的皮肤。

  玉乳根部被切开一道伤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抹月牙状的鲜红。黑武士粗糙
的手指插进伤口,用力推搡着滑嫩的乳肉,拎住伤口的皮肤一点点揭起。由于刀
口很浅,流出的鲜血并不多。只见白皙的美乳绽开一条裂缝,一团血淋淋的肉球
越来越大,表面一层嫩肉蠕蠕而动,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晕时,少女的玉
体抽搐起来。黑武士拧住鲜嫩的乳头向上一掀,血红的肉球破体而出,裸露的乳
肉在胸前跳跃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余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只完整的玉
乳。

  白嫩的乳房在利刃下变成两团颤抖的血球,迦凌遥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肉
体在木桩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剥下的皮肤洗净做成一个精美的皮囊,
最后划开迦凌遥的小腹,让木桩从她体内露出。

  失去支撑的娇躯斜斜歪在桩旁,只剩下阴户还缠在桩根,迦凌遥明媚的眼睛
望着苍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炼狱般痛苦中的肉体再也无法自拔。

  在她身旁,两个妹妹各自敞开身体,分别接受着死灵战士与兽兵的奸淫。这
些日子来,不知有多少腐烂的阳具,在交合中断裂在迦凌兰体内。每次从阴道挖
出那团腐肉,迦凌兰都会难以自制地呕吐起来。

  迦凌洁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使用自己水嫩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从
破体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合拢过。那条嫩嫩的肉缝,如今已经变得又宽又大,
再粗大的兽根也可以轻易容纳。她时常会奸淫中睡着,等醒来才发现身上又换了
一头野兽。

  「迦凌皇室的帝姬们,你们用尊贵的肉体抚慰了数以万计的战士。明天,我
们将带着珍贵的战利品进入帝都,」图瓦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朝觐至高无上
的明穹大神。」

     ***    ***    ***    ***      

  「真的吗?」荣雪天后惊喜交加,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质疑明穹大神的神
示,连忙垂下头,无比虔诚地说道:「感谢您,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来,帝国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机。她先后付出了三个女儿的代价,终
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国重兴的时刻。

  半年来的荒淫生活,使荣雪天后的圣洁和优雅,变成了一种艳丽的妖媚。在
圣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卫面前裸露香躯,与人任意交媾。但离开圣殿,出
现在众人面前的荣雪,又变成了尊贵的天后。

  然而流言已经开始在帝都转播。本来就惊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
的民众们开始传说,正是由于荣雪天后的不贞,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她在圣殿
肆无忌惮的淫乱行为激怒了帝国的高级官员,术士会长辞去职务,首相白理安愤
然带着王子离开帝都,甚至华若翰的自杀也是因为进谏失败,对帝国的前途彻底
绝望。卷入这一丑闻的还有三位帝姬,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这三位被掳入敌营
的皇室女子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淫荡天性,毫无廉耻地成为蛮族公用的性奴。

  「迦凌氏的荣耀已经被她们彻底玷污!」迦凌赫说道:「幸好明穹大神还没
有抛弃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祷下,帝国很快会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规定的任务:用精液灌
满她的子宫。

     ***    ***    ***    ***      

  图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
祭祀日,传到帝都。

  用何种礼节迎接这位令人难以琢磨的蛮族首领,成了帝国官员头疼的问题。

  经过讨论,官员们使用了迎接贵宾的最高礼节,所有高级官员都在城外十里
迎接,并护送客人进入处于宫城的议事厅。

  进入宫城时,蛮族首领并未下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态,直接
用铁蹄踏碎了宫城的寂静,同时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严。

  回到家的迦凌阳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他骑着一匹比他两个人还高的骏马,目
不斜视,眼睛笔直望着前方。

  在议事厅门外等候的迦凌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像一个牵挂着侄儿的叔叔
那样,亲匿的张开手臂:「亲爱的小王子,你终于安然回来了。这么高的马。」

  迦凌阳没等他说完,便冷冰冰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大祭司。」说着跳下
马来,随手把缰绳递给了他。

  被当做仆役的迦凌赫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
怎么干你娘亲!

  图瓦把含笑迎来的官员一把推开,紧跟着迦凌阳走进帝国的权力中心。

  椭圆形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高贵的身影。一瞬间,图瓦象被光芒刺疼般,
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

  荣雪天后身着盛装,红宝石制成的发簪插在金丝般的秀发上,光洁的额头上
悬着一粒硕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身上雪
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华,边缘绣着的纹饰华贵无比。荣雪天后款款起身,美妙
的身影就像白天鹅一般优雅。


                28

  母亲温婉的身影使迦凌阳冰冷的内心一点点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
来,叫道:「母后!」一头扑到天后怀里。

  荣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动,她紧紧搂着儿子,碧蓝的美目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半年不见,儿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双臂的力量也大得异寻常。

  迦凌阳心里却疑惑起来,母亲身上原本馥华的气息,被一股媚艳的浓香所代
替,他脸贴在母亲温软的小腹仔细闻来,发现还有一股异样的腥气。

  迦凌阳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三个姐姐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满了这种液体。男
性的精液味道竟然会出现在贞洁的母亲身上,迦凌阳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拥紧母亲。他身高只及母亲小腹,双手正
搂着那只圆臀。与半年前相比,母亲的臀部似乎更加丰满,也更加柔软,就像一
只硕大的水蜜桃,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很明显,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敬爱的母亲,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荣誉的贱人。

  迦凌阳身子慢慢僵硬,他松开手,硬梆梆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来一言不发。

  荣雪天后不知儿子发现了什么,一时间心乱如麻。

  「美丽的女人,你就是荣雪天后了吧。」一个高约两米的巨汉走过来,不客
气地伸出大手。

  荣雪天后对他的无礼之举虽感到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伸出纤手,
与他轻轻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领。」

  图瓦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在嘴边。荣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
一步,避开他身上浓重的野兽气息。图瓦咧嘴一笑,松开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
一坐,雄伟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压得椅子格格作响。

  荣雪天后眉头微皱,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给图瓦安排的座位本来在对
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赶开。荣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闪,不着痕迹地抽出手
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来,免得衣裙沾上图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领,我想,是因为我的失德,才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荣雪
天后缓缓说道:「我愿意为帝国所作的一切向贵部落道歉,并竭尽可能补偿你们
的损失。」

  图瓦放肆地审视着荣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说道:「补偿吗?」

  「帝国可以签发命令,不再与图尔特人为敌。」荣雪天后耐心说道:「贵部
落迁居在东部平原的五十万族人可以返回他们的家园,所有迁徙费用都由帝国承
担。并且帝国还将支付足够的金钱,用以补偿贵部落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损失。」

  图瓦露出嘲讽的神情,「我们族人所受的苦难呢?成千上万的勇士死在你们
军队刀下,五十万人被你们全幅武装的士兵驱赶着离开家园,大批妇女和儿童死
在途中,这些痛苦和屈辱难道也用金钱补偿吗?」

  荣雪天后想说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保障迁徙者的安全,但确实有相当多的
民众因各种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说道:「我很遗憾……」

  图瓦重重哼了一声,「也许我可以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补偿。把她们
带进来。」图瓦回头望着荣雪天后,阴沉地说道:「你不想见自己的女儿吗?」

  荣雪天后心头顿时揪紧,她望着议事厅的大门,连儿子冰冷的目光也没有注
意。

  门外响起了一阵轻悦的铃声,接着白光闪动,一对浑圆的肉球颤微微伸进门
来。那是一对肥硕的乳房,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
裂开来般,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彷彿轻轻一碰,乳肉就会像黏稠的液体一
样流出。行动间,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动,掀起阵
阵白腻的肉光。

  突起的乳晕足有掌心大小,色泽红润,像两只圆圆的小盖子覆在乳球顶端。
两只突翘的乳头高高挺立,像两只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们通体殷红,随
着乳球的抖动一颤一颤,闪动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荣雪天后难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着那只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
姬迦凌兰。

  迦凌兰手足上都戴着金色小铃,就像一个妖媚的舞娘,但任何舞娘都不会像
她一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更不会拥有那样被人恶意改造过的巨乳。

  但迦凌兰却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体,甚至还故意摇动娇躯,让人欣赏自己
乳房跳动的艳态。

  图瓦拍了拍长桌,「爬过来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兰嫣然一笑,爬上长桌。

  她四肢弯曲,两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雌兽沿
着长桌缓缓爬来。光亮的漆面犹如镜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娇美的身体。两团
香软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压成平面,红嫩的乳头乳晕随着乳球的拖动时隐时
现。

  荣雪天后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压住,无法移动,更无法抬起。虽
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目睹国色天香的女儿成为蛮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
感到难以呼吸。无比的震惊之下,荣雪天后忘了呼喊,只呆呆看着女儿美艳的脸
庞越来越近。

  迦凌兰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亲身上一闪而过,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
伏下身子,鼻尖贴在桌上,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道:「主人。」

  「爬起来,让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贞洁的标记。」

  迦凌兰笑吟吟仰身翻起,两只白光光大乳向后一坠,碰撞中发出一声清脆的
肉响。她屈膝仰卧,圆润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一只鲜嫩的玉户。与淫荡的肉
体迥异,她的阴户显得精致而羞涩,阴阜细嫩柔滑,修整过的阴毛又细又软。秘
处微露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粉艳,嫩嫩的,彷彿未绽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娇
媚地微微翘起,按住阴唇轻轻打开。

  透过粉腻的腔道,荣雪天后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层浅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
前,女儿处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缩,震颤着滴出清亮的蜜汁。这就是
大神许诺过的「永远贞洁」……

  「呯」,一只粗大而丑陋的脚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蛮
荒无边山林中成长的图瓦也没有穿鞋的习惯。那只大脚不仅骨节粗状,而且黝黑
的皮肤还沾满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数倍的脚趾上,结着一层厚厚的角质,指甲又
黑又厚就像野兽的蹄子。

  图瓦挑衅似的盯了身边的美妇一眼,把那条移植的熊臂垫在脑后,大脚架在
桌上,很惬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虽然没有说话,迦凌兰已经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来,捧住那
只肮脏的脚掌,然后张开粉嫩的小嘴,将粗如柠檬的大脚趾含在口中,细致地舔
舐起来。粗砺的脚趾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但花月帝姬却不仅用自己娇艳欲滴
的红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来回卷动,而且还托着胸前肥嫩的圆乳,
用滑腻的乳肉夹住脚掌来回磨擦。那双娇媚的眼眸中满蕴笑意,似乎为自己能如
此服侍主人而喜悦。

  图瓦拔出湿淋淋的脚趾,「不用舔了。爬起来,用它穿透你的处女膜。」

  迦凌兰伏下柔颈,「这是我的荣幸。」她蹲起身子,将脚趾对准了秘处的裂
缝,缓缓坐下。

  「不!」荣雪天后尖叫着站起来,她扑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儿,
凄声叫道:「兰儿!兰儿!」

  「坐下!」耳旁传来一声厉喝。那并不是图瓦带着蛮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纯
正的帝都口音。

  荣雪天后茫然抬头,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迦凌阳。

  男孩冷冷说道:「坐下。不许开口。」

  荣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头脑中一片混乱。

  迦凌兰两条白皙的玉腿笔直分开,纤美的足尖点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
上的珍珠般轻盈地向两侧滑开。

  在她圆润的大腿正中,一只沾满唾液、泥沙的大脚,像铁橛一样顶在处子娇
嫩的玉户间。迦凌兰轻轻挪动着柔软的腰肢,口鼻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声。花瓣泛
起淫靡的嫣红,像两片包裹着铁橛的红唇翻卷开来,将脚趾缓缓地纳入柔嫩的秘
穴。

  「啊……」迦凌兰咬住红唇一角,雪白的圆臀猛然向下一沉,将脚趾完全吞
入体内。

  处女膜被硬生生捅开,殷红的血迹随着脚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户紧紧裹着
脚趾,痛苦地蠕动着。迦凌兰两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将
自己的处女膜搅得粉碎。她一边扭腰,一边不停地摇晃双乳,口中浪叫连连,完
全是一个下贱娼妓的淫荡举动。

  图瓦没有理会高贵的帝姬,如何被肮脏的脚趾破处,鹰隼般的目光一直盯着
旁边的美妇。荣雪天后脸色苍白,两手握着椅柄上的玉刻雕饰,柔躯随着呼吸震
颤不已。儿子的厉喝似乎有着无边的威压,使她根本无从反抗。女儿白亮的乳球
跳来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体的鲜血却红得刺目。还有那只染血的大脚,
那么粗,那么黑……


                29

  「这个操不烂的小嫩屄,捅起来很舒服。」图瓦摸着胸膛上的纹身,咧开没
有门牙的大嘴,说道:「用力操,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兰两手伸到臀后,按着桌面,拚命挺动下体。脚趾在嫩肉间飞
快地进出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捣出大量鲜血。

  图瓦看了迦凌阳一眼,抓住荣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还有可爱的琼玉
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吧?」

  荣雪天后没有开口,当门外传来铁链的响动,她才把呆滞的目光投向大门。

  昔日倍受尊崇的圣女,此时却像一只可爱的小母兽般,被人用铁链锁着柔颈
拖进房内。

  「妈妈!」迦凌洁哭着叫了起来。

  荣雪天后喉头哽住,美目直勾勾盯着小女儿的肩头。迦凌洁雪白的肩膀上布
满了野兽的爪痕,其他部位却光洁如新,似乎并没有被人接触过。

  牵她进来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铁链,迦凌洁立刻垂下头。她身材娇小,又
不敢直起身子,很费了些力气才爬上长桌,然后象姐姐一样,沿着圆桌另一侧爬
了过来。

  与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洁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翘着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长尾向上弯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荡来荡去,另一端则没在白嫩的臀瓣
间,无法看清。

  两只小小的鸽乳夹在臂间,粉红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两朵梅花。除了肩
头的爪痕之外,琼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更多受辱的痕迹。

  荣雪天后芳心呯呯直跳,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神谕: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
的侵犯……

  迦凌兰秀发飞舞,雪乳如同跳动的弹丸上下抛动,秘处血如泉涌,将股间染
得一片通红。迦凌洁小心地避开桌上的血迹,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抖着伏在图
瓦身前。

  图瓦抚摸着荣雪天后的玉指,低沉地声音缓缓响起,「转身,让天后看看你
没有受过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洁低着头,慢慢转过身子,将粉嫩的小屁股翘在母亲面前。

  荣雪天后狂跳的心脏猛然停止,向着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了下去。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女儿晶莹的玉臀,而是一只青铜面具。她当然认识,这
是长女武凤帝姬从不离身的面具。

  除了神灵庇佑,荣雪天后唯一的希望就是骁勇无敌的长女,她一直相信长女
还在带领军队与敌人对抗。按照神谕,当迦凌遥回到她身边,帝国的和平将重新
来临。

  然而此刻,长女的青铜面具却被人戏谑地戴在小女儿臀上,难道迦凌遥已经
遭遇不测?

  毛茸茸的尾巴翘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撑得又圆
又大,红得彷彿滴血。

  图瓦钢铁般的手指敲打着面具,「取下来,天后已经迫不急待要欣赏你的阴
户了。」

  迦凌洁两只小手抱着屁股,把面具掀了起来。

  荣雪天后眼前猛然一红,只见女儿晶莹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张开一个宽阔的
缝隙,臀缝间,玉户像一朵翻开的肉花,两片阴唇又宽又厚,软搭搭掉在股间。

  原本紧密的阴道口像刚刚被巨物捅过,敞露着浑圆的入口,内里娇嫩的肉壁
暴露无遗。显然,这个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圣女,不仅已经丧失了贞洁,而且还是
被巨大的阳具长时间反覆摧残,才会演变成这副形态。

  「你……怎么……」荣雪天后颤抖着问道:「谁……侵犯了你……」

  图瓦伸出另一只脚,拨弄着少女松弛的阴户,「告诉天后,最后一个插在这
里面的是什么?」

  迦凌洁撅着屁股,轻声说:「您的坐骑,大人。不配被人操弄的贱奴只能服
侍您的宠物。」

  荣雪天后惊骇得连心疼都忘记了,她望着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体,脑中一
阵阵眩晕。原来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儿,竟然成了兽类的玩物。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我的坐骑怎么样?」

  「您有一匹很雄壮的骏马,大人。」少女的声音又轻又柔,「自从它从我姐
姐身上获得力量以来,就变得更加雄壮了。」

  「贱奴都被它操晕过去了呢。」套弄着主人脚趾的迦凌兰妙目波转,媚态横
生地说:「真不知道遥婊子怎么能挺那么久,子宫都被捅穿了……」

  「遥儿?你说遥儿?」荣雪天后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么残忍的事,三个女儿
都被同一匹马奸淫过。

  「是的,天后。」迦凌兰笑道:「遥婊子复原得比贱奴快,而且捅破她的处
女膜还能获得力量。不过主人的坐骑还是更喜欢妹妹的阴道,能插这么深呢。」
迦凌兰举手比了一下,「遥婊子被捅到这里就会浑身出汗……」

  「遥儿呢?遥儿在哪里?」

  图瓦看了看迦凌阳的脸色,大声呼道:「抬进来!」

     ***    ***    ***    ***      

  耳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两名形容狞厉的黑武士抬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镔铁
走进议事厅。镔铁上伏着一具曼妙的女体,肌肤洁白无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
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铁块,只露出短短一截,使她无法
移动分毫。一条手掌宽的皮带紧紧束在腰间,皮带上的铜环内穿着一根笔直绷紧
的铁链,缠在她的柔颈上,使她头部被迫扬起,整个身体弯成一条玉白的弓形。

  圆润的雪臀晶莹粉嫩,因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翘起。两只饱满的粉乳在玉柱
般的四肢间轻轻摇晃,是整具身体唯一可以动作的部位。

  那张长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脸娇美如画,很难想像她会是战场上纵横不败的武
凤帝姬迦凌遥。相比于她的面容,那对湛蓝色的眸子更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无
法挣扎的困境,刚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战斗那样镇静如常。

  荣雪天后却无法镇静,除了羞辱的姿势和铸在铁块中的四肢,迦凌遥身上并
没有什么伤痕,但兰儿性格柔顺,洁儿更是温婉天真,这两朵令人不忍抚拭的鲜
花落在蛮族手中还惨遭折磨,何况刚强坚毅,从不认输的遥儿呢?

  荣雪天后按住扶手,刚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里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阳
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凛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担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伏在镔铁基座上的武凤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礼物放迦凌洁身旁,美丽的面孔
正对着荣雪天后。

  图瓦伸手一拨,分成两截的底座立刻旋转起来。迦凌遥黑发飘扬,娇躯轻盈
地转了半圈,露出身后的景象。

  两截白亮的大腿并在一起,上面是一只浑圆的美臀。常年征战并没有在迦凌
遥身上留下痕迹,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个毛孔。然而在武凤帝姬白白
的屁股间,却露出一截儿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缠制精美的刀柄。

  荣雪天后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只刀柄微微弯曲,长如人手,末端打制成
圆弧状,嵌着一颗紫晶石,正是一柄受过天神祝福的圣刀。此时,椭圆形的刀锷
卡在女儿双腿之间,显然锋利刀身尽数插在女儿体内。

  紧挨着刀锷上方,是一截粗长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层油亮的黑色。它直
直挺在两半美臀之中,没入处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边却看不到一丝菊纹,
只有雪白的肌肤顺着棍身向内陷入。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天后,我的兵器架怎么样?」

  用人体做成的兵器架静静伏在桌上,庞莱斯的圣刀和图瓦惯用的大头棍分别
插在迦凌遥的阴门和肛洞中,用武凤帝姬的腹腔作为刀鞘。

  图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体内的臀肉向外翻开,露出粉红的菊纹。他的大头
棍长约一米,末端虽只有儿臂粗细,顶端却粗如小儿头颅,而且周身满布木刺。
当初捅入时是将迦凌遥臀部整个剖开,撕开肠壁才塞进体内。此刻向外一拽,迦
凌遥小巧的肛窦立刻像乍裂般被整个带出,几乎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不要拽了,求求你不要拽了……」荣雪天后抱住图瓦的手臂,声泪俱下。

  图瓦托起天后满是泪光的玉脸,拇指抚弄着她的唇瓣。荣雪天后的红唇又硬
又冷,面对这个可轻易灭亡帝国的蛮族首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么代价来保
护女儿。

  带着血腥气的手指伸进红唇,一颗颗摸着珍珠般的玉齿。图瓦没有说话。荣
雪天后也不敢躲避,只是闭着嘴,任他抚摸。

  图瓦由衷赞叹道:「迦凌皇室的女人真是美丽啊……」

  「站起来!」沉默的男孩突然发出一声厉喝。

  荣雪天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作为天后这样被蛮族人摸弄,已使帝国蒙羞。
她连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图瓦的手指,不安地向儿子看去。

  迦凌阳眼神中带着鄙夷和不屑,冷冷说道:「趴到桌上,露出你的屁股!」

  「什么!」荣雪天后以为自己听错了,儿子竟然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出……

  迦凌阳愤怒地叫道:「趴到桌上!」那声音里带着帝王的无上权威,任何人
都只能服从的威严。

  美妇失神地弯腰趴在桌上,愣愣望着陌生的儿子。


                30

  「露出你的屁股!」

  荣雪天后战栗起来,她妙目圆睁,艰难地向四周看去。帝国的官员都被挡在
议事厅外,房间里除了几名黑武士和蛮族首领,就只有她心爱的儿子迦凌阳,和
三个花朵般的女儿。

  次女迦凌兰仍跨坐在图瓦脚上用力套弄,柔嫩的玉户鲜血淋漓;小女儿迦凌
洁趴在桌上,母狗一样摇晃着屁眼中的尾巴,松松跨跨的阴唇象小扇子般荡来荡
去。还有长女迦凌遥,她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两个妹妹身旁,她没有动,也无法动
作。那只优美的屁股插着兵器,静静挺在半空,忍受着利刃穿体的痛苦。

  图瓦哼了一声,抓住美臀中的向外一拔。刀锷离开臀肉,露出一截雪亮的刀
锋。少女柔美的花瓣宛如刀鞘,紧紧夹着锋利的圣刀,刀上映着阴唇层层叠叠的
影子。

  「天后,王子让你把屁股露出来。」图瓦手腕一转,刀锋立刻纹碎了少女的
玉户。

  迦凌遥下体嫩肉翻卷,血流如注。不仅阴道整个划破,连子宫也被切穿。她
一声不吭,娇躯却颤抖起来。

  「啊!」荣雪天后尖叫一声,如梦初醒地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愿
意!我愿意!」

  美妇趴在桌上,只有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挪动了一下腰肢,缓缓拉起拽地
的长裙。虽然惊慌失措,她的一举一动仍是那么优雅。

  透明的水晶鞋象纯净的冰块,嵌着两只玲珑剔透的玉足。纤美的脚掌似乎没
有骨头,像洁白的花瓣一样柔软无比。两条玉腿曲线柔美,肌肤白嫩动人。圆润
的大腿上方,扎着两条黑色的绸带。荣雪天后脸色发红,她的肌肤比任何丝缎都
要光滑,根本不必再穿丝袜。但迦凌赫却坚持让她带上吊袜带,拿两条黑绸代替
了丝袜。纯粹为装饰而穿的吊袜带衬着雪白的大腿,充满了淫荡的挑逗意味。

  华丽的长裙越掀越高,已经露出圆臀底部的弧线。看着蛮族武士火辣辣的目
光,荣雪天后咬紧牙关,把长裙拽到腰间,露出白光光的大屁股。

  众人的眼睛象被磁铁吸引一样,落在美妇下体。荣雪天后腰身贴着桌面,脚
尖低垂,两条玉腿伸得笔直。那只高举的屁股肥肥嫩嫩,又圆又大,雪白的臀肉
柔软而又滑腻,宛如两团快要熔化的油脂,泛着妖媚的艳光。

  黑色的吊袜带从臀侧划过,勾勒出圆臀完美的形状。一条窄小的真丝内裤裹
在臀间,根本无法遮掩这只肥嫩丰硕的大白屁股,反而被白腻的臀肉夹紧,深深
陷在臀缝中。随着美妇慌乱的呼吸,圆滚滚的肥臀一颤一颤,散发出阵阵淫靡的
香气。

  迦凌阳跳下座椅,走到母亲身后,冷冰冰问道:「淫荡的女人,你的屁股被
谁玩成这个样子?」

  面对儿子的质问,荣雪天后羞悲交集,她颤声说:「不……不是……」

  迦凌阳暴怒道:「还要撒谎吗!把她的内裤脱下来!这样淫贱的屁股,就是
通奸的罪证!」

  粗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两半白光光的肥臀向两旁跳动分开,图
瓦随势将那条真丝内裤从美妇滑腻的臀肉中拽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从白臀深
处一般升起,逸出湿黏的淫香。蛮族首领有些奇怪,为什么帝国的女人要穿这种
遮不住屁股的内裤,还有那条不系袜子的吊袜带……但看到迦凌阳的眼神,图瓦
知趣地没有开口。

  荣雪天后惊叫着捂住屁股中间的裂缝,用乞求的口气对儿子说:「你不能这
么做……我……我是你母亲……」

  迦凌阳咬着牙齿,一字字说道:「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怎么配当我的母亲?
说,是谁把你的屁股干这个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荣雪天后低下头,美艳的脸庞贴在冰凉的桌面上,
心里充满了羞耻、悔恨和委屈。

  迦凌阳一把拽出姐姐阴户中的圣刀,他对姐姐下体飞溅的鲜血连理都不理,
「啪」的一声,用刀身重重打在母亲肥嫩的大屁股上。

  肥白的臀肉一阵颤抖,慢慢鼓起一道宽阔的肿痕。荣雪天后「哇」的哭了起
来,无比的羞耻使她松开手,紧紧捂着面孔放声痛哭。

  「可耻的淫妇,你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么淫贱吗?这么肥这么软,不知被多
少人玩过!难道你还敢说自己是贞洁的吗?」汲取了姐姐的力量之后,迦凌阳的
力气已经远远超过一个七岁的孩子。他举起圣刀,「辟辟啪啪」打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屁股,被儿子打得哀嚎连声,不多时,雪嫩的肥臀便被打得通
红,三名帝姬无法看到母亲挨打的惨状,但她的哀嚎却听得清清楚楚。迦凌兰脸
上还挂着媚笑,下体被脚趾捅裂的秘处正在愈合,鲜血渐渐消失;迦凌遥受伤的
阴户也在复原,翻出的肛窦也渐渐收入体内;迦凌洁小嘴下弯,母亲地每一声哀
嚎,她就会浑身一抖。

  当面无表情的迦凌阳又一次用力打下,荣雪天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的痛
苦,她哭叫着喊道:「大祭司……是大祭司……」

  「我的堂叔迦凌赫吗?」迦凌阳淡淡说道。

     ***    ***    ***    ***      

  「啊,尊敬的王子,请允许我向您致以……」迦凌赫一进门便深深地弯腰施
礼,当他抬起头,声音一下子哑了。

  长桌尽头,他三个美丽的侄女并肩跪在一起,全都是一丝不挂,摆出伏腰举
臀的羞耻姿态。更令他震惊的则是那个熟悉的美妇。

  荣雪天后趴在桌上,上身仍是衣饰华美,而下身的长裙却掀到腰间,像一个
做错事的孩子般撅着肥臀,此时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又红又肿,显然是刚挨了一
通痛打。

  迦凌赫瞠目结舌,不知道谈判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迦凌赫,」迦凌阳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是你把这个女人的屁股干得又
大又软吗?」

  「不,不是我。」虽然搞不清状况,迦凌赫本能地选择了否认。

  荣雪天后哭泣道:「是他……是他逼我的……」

  「这是污蔑!」看到迦凌阳冰冷的目光,迦凌赫的口气软了下来,一脸无赖
地说道:「怎么是逼你呢?你不是被干得很开心吗?」

  迦凌阳淡淡说:「那么奸夫就是你了?」

  「可不是我一个,」迦凌赫腆着脸说:「别看她装出一副高贵的样子,其实
淫贱得很。这婊子一晚上会晃着屁股跟五十个男人交媾呢。」

  「喔?她的阴道能够承受吗?」

  「还有嘴巴跟屁眼儿呢。」迦凌赫见迦凌阳脸上毫无怒色,胆子大了起来,
眉飞色舞地说:「她的屁眼又紧又软,热乎乎的,干起来别提多舒服了。」他嘿
嘿一阵淫笑,」你娘的屁眼儿还是我开的苞呢……」男孩眼神冷厉地扫过,使他
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迦凌阳丢下圣刀,冷冷说:「与这个无耻的女人私通,并不是罪行。」

  迦凌赫刚松了口气,只听迦凌阳又说道:「但我很讨厌你。」

  话音刚落两名黑武士同时扑了过来,将来不及张开光盾的大祭司按倒在地。[/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27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font=宋体]                31

  满脸惊惧的迦凌赫失去了以往的翩翩风度,油光发亮的头发一缕缕的散在额
上,显得狼狈不堪。肩头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他转过头,只
见一名面目狰狞的黑武士狞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断他脖子一般。
大祭司吓得魂不附体,舌头一个劲儿乱抖,一句咒语也念不出来。

  迦凌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扬着脸审视母亲肥嫩的大屁股,然后伸出双手插
进湿润的臀缝,向两旁一推。滑腻的臀肉油脂般分开,红肿的臀球中,露出一片
秘藏的白嫩。丰腻的雪肉中,那只被无数肉棒捅弄过的菊肛,突起一团滑嫩的红
肉,彷彿一只红艳艳的小嘴紧张地蠕动着。

  「是这样吗?」迦凌阳手指按住肛蕾,轻而易举地滑入滚热的秘穴。

  荣雪天后浑身一颤,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张灵活的小嘴,紧紧夹住儿子的
手指。

  「他们是这样干你的屁眼儿吗?」迦凌阳小小的手掌埋在绵软的臀肉内,捅
弄着湿热的菊洞。

  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被儿子用手指肛奸……荣雪天后屁
股一阵哆嗦,一股蜜液从股间喷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迦凌阳厌恶地看着母亲淫液横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还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作响。

  他怎么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孩子,竟然比他堂哥还要令人恐惧……

  「真是令人讨厌啊……迦凌氏竟然有你这么猥琐的男人。」迦凌阳手臂渐渐
变长,同时一层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接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收紧,
变得黝黑而坚硬,指头上生出弯钩般的指甲。片刻间,男孩童稚的手臂就变成一
只妖异的兽爪。

  荣雪天后目瞪口呆,图瓦则是满脸敬畏,这样的兽化只有用神迹来解释。这
是受到神明眷护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开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这么小……」半兽化的迦凌阳声音还像孩童一样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阳
具,嘲弄道:「一定满足不了那个淫荡的屁股吧。图瓦,让他看看你的有多么粗
长。」

  图瓦粗野的笑了起来,他拉开腰间的兽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长的巨型阳具。

  那个紫亮的龟头大如儿拳,彷彿一只铜盔,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虬曲的血
管足有小孩手指那么粗,一鼓一鼓流动着滚滚热血。长度超过三十公分,就像一
只肌肉怒涨的手臂,直挺挺横在胯间。

  迦凌阳利爪一伸,指着桌上那只肥软的大白屁股,喝道:「插进去!」

  「不要!」荣雪天后美目圆睁,惊恐地望着那根巨棒,叫道:「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图瓦狞笑一声,伸出巨掌将天后两只柔软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啊
呀——」美妇痛叫着拧眉头,身子被迫贴在桌上,肥臀向上翘起,足尖离开了地
面。

  蛮族首领压住荣雪天后修长的玉腿,粗黑的熊掌沿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朝
上摸去。沾满淫液的肌肤又湿又滑,丝绸般润泽。黑色的吊袜带束在丰满的玉腿
上,滴着又湿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结合处,那只美妙的玉户花瓣吐露,像熟透的
浆果般香甜。但图瓦的目标却不是这里。

  花瓣上方,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儿,像菊花般圆圆突起一朵嫩蕾。红艳
的嫩肉一收一缩,显示出美妇无比的紧张。

  「我是你妈妈啊……」荣雪天后哭叫道:「你怎么能让人来奸淫你妈妈……
啊!」

  铁拳般的龟头挤开臀肉,顶在娇嫩的肛洞上。一个清脆的童音冷冷地响起,
「你不是我妈妈。」迦凌阳蓝色的眼珠变成金黄色,目光闪闪地说:「你只是个
淫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吗!」迦凌阳一声怒喝。

  美妇望着陌生的儿子,眼泪珠串般掉了下来,「是……妈妈是一个淫荡的女
人……」

  「你不是我妈妈!」

  「荣雪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美妇嚎啕大哭起来。

  迦凌阳手臂一伸,锋利的兽爪深深插进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惨叫声中,内脏
被兽爪撕得粉碎,迦凌阳盯着荣雪天后说:「你不是喜欢被人干屁眼儿吗?你会
满意的。」

  雪臀上的红肿正在渐渐褪去,荣雪天后弯腰挺臀,傻傻看着惨死的大祭司。

  刹那间,聪慧的天后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了。

  荣雪突然妩媚的一笑,转过脸,腻声说:「尊敬的首领,您喜欢红肿的屁股
还是喜欢操一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妇垂下柔颈,一缕秀发滑到鬓旁,挡住了那双妙目。她伸手抚
住臀缘向下抹去,掌心圣光流转,顷刻间,臀上的红肿已褪尽,变得又白又嫩。
她像包装礼品那样,细致地整理好吊袜带,让屁股看起来更动人。然后用力分开
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着蛮族首领的龟头,媚声说:「请
您插入这个淫荡的屁眼儿吧。」

  紫黑发亮的龟头象铁锤般顶在雪臀正中,顶端挤入少许,将紧密的肛洞顶得
翻开,露出一圈红红的嫩肉。

  荣雪天后美目水灵灵望着儿子,玉脸泛起一抹艳红,朱唇微启,轻轻说道:
「你要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妈妈就让你看好了……」说着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
用力向后一挺,主动迎向那根巨大的阳具。

  「啊呀……」美妇痛叫着咬住红唇,声音婉转而又甜腻,充满湿淋淋的淫靡
气息。

  粉腻的雪肉无声地滑向两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阳挤得膨胀起来,愈发
肥美动人。细嫩的屁眼儿被龟头完全带入肛中,看不到一丝红色。

  「啊——」美妇哀嚎着奋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绷得笔直。

  美妇柔媚婉转地叫声使图瓦性欲勃发,他大吼一声,巨阳穿透了大白桃似的
美臀,硕大的龟头撕开滑腻的嫩肉,深深顶进湿暖的肛洞。

  美妇「呃」地一声低叫,喉头便被哽住,久久喘不过气来。图瓦的尺寸过于
惊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过的屁眼也难以承受,顿时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
雪白的臀球向内合拢,紧紧夹住那根巨阳,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手臂一般的巨阳笔直捅进菊洞,将柔软的屁眼儿完全扩开,深入直肠的龟头
彷彿钻进一个紧密温热的洞穴,被充满弹性的肠壁包裹,周围蠕动的尽是蜜汁般
的嫩肉。

  美妇顾不得再掰屁股,她两手抱着长桌边缘,缠着吊带袜的玉腿并在一起,
肌肤寸寸绷紧,整个身体完全凝固了。她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巨大的龟头进入屁眼
儿,娇嫩的肛蕾顿时四分五裂,连直肠末端都被撕开一道伤口。

  图瓦宽阔的胸腔中发出一阵轰鸣,吼叫着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
棒上一样,被带得抬起。图瓦按住天后纤美的腰肢,粗大的阳具用力从肛洞中拽
出。满溢的鲜血喷溅而出,又粗又长的肉棒就像一条沾满鲜血的胳膊,从一只白
白的大屁股里血淋淋地抽了出来。

  美妇嘤咛一声喘过气来,顿时哭叫道:「裂开啦……裂开啦……」她像小女
孩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你把荣雪的大屁股插烂啦……」

  迦凌阳已经恢复了男童的模样,他冷冰冰说:「被这么粗大的阳具猛干,难
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荣雪含泪露出媚笑,抖着血淋淋的大白臀腻声说道:「尊敬的首
领,用您的大肉棒用力干我吧。」

  图瓦伸出熊臂,把美妇环腰抱起放在桌子上,让她摆成与三个女儿相同的姿
势。他身形高大,这样正好能插到天后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配合地分开双膝,趴下身子极力撅高肥臀。额上的珍珠碰在桌上,
发出清悦的低响。她上身的衣饰依然整齐华美,更衬得赤裸的下体淫荡无比。

  黑色的吊袜带隔开了玉腿和丰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与身体分离,就像一
颗又圆又大,肥硕白腻的大肉球,单独浮在空中,柔软而又丰腻。粗黑的巨阳彷
彿插着一个浑圆的白气球,一时压扁,一时弹开,发出淫靡的声响。一股浓郁淫
媚的肉欲气息,从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发出来,充满了肃穆的议事厅。

  随着肉棒进出加快,荣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好粗,肠子搅碎了……」

  「啊……啊……淫妇的屁眼儿没有了……被大肉棒干得没有了……」

  「屁股裂成两半了……好舒服……」

  「请您用力……把这个淫荡的屁股……捣得稀烂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妇的肛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溅满了
星星点点的血迹。阳具似乎插在泥沼中,进出间叽叽咛咛响个不停,挤出大量鲜
红的汁体。那是巨阳狠捣下,肛肉与鲜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艳。

  「荷啊!」图瓦吼叫着,动作越来越猛。

  美妇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凶猛地撞击,颤声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里面……
把我的屁眼儿灌满……」

  图瓦的喷射像他的叫声一样暴烈,滚热的阳精箭矢般浇洒在天后肥白的屁股
里面,射入肠道深处。

  等图瓦拔出阳具,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经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从臀后看去,蠕动的肠壁清晰可辨。红嫩的菊肛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剩下
那个浑圆的血洞,颤抖着吐出鲜血和浓浊的精液。

  图瓦留在肛洞里面的精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叽叽从臀瓣涌出,沿着雪白淌
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精血横流的雪臀,望着儿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欢妈妈
这个样子吗?尊贵的天后被异族干爆屁眼儿……妈妈叫得很淫贱吧?」

  迦凌阳扬起下巴,「淫贱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更不配当帝国的天后。」

  美妇柔柔一笑,轻轻说:「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
新的帝王。」


                32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
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淫态十
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
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    ***    ***    ***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
四具赤裸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
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玉腿,翻转过来。屁
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
们不洁的肉体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
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
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
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
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干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彿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
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
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
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
迹彷彿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    ***    ***    ***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
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
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
样俯视众生。

  第一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
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
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
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第一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
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
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
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    ***    ***    ***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了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
去,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
已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
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宏地说道:「伟大的帝
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
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这让她羞赧无比,
「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肉体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
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
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
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么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
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么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
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
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
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
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么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
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
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么
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汇没有任
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
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我不会再信仰你。
「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
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
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
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
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
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淫乱……我是个淫荡的女
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淫乱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
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
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
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33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
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
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
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
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
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
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    ***    ***    ***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
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二十年时间才了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
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么……」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
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
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
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
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结般显出白蒙蒙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
会有你们人类那么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
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它
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
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为
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
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
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
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
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弥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被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
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
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
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
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
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
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
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肉体每一种脏器都被
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肉体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
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地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阴
户。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阴道
被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

  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撑得翘起,斜
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
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

  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恒的噩梦。世间所有的
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肉体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
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
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
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
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
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空中。她的双腿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
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形
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
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
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    ***    ***    ***      

  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
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
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
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
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
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腐败的部位都被换成
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了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
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彿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
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
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
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肉体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
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
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
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阳具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
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
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巨乳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
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
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阴户。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
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痴痴望着殿内淫乱的场景,美艳的脸
庞上露出一丝凄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地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
石,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34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

  明净的阳光彷彿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
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
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彿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
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    ***    ***    ***      

  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
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彿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帘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像
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
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
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
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
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

  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
舞娘,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过来,姐姐给你
抹一点……」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
玉腿。

  艳丽的舞娘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
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
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娘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
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
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

  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娘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
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彿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    ***    ***    ***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
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
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
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
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
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
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    ***    ***    ***      

  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么?」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
了。」

  「这么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
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
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
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娘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
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
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
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
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么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
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
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
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彿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
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    ***    ***    ***      

  美妇、舞娘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
说:「没想到帝国会这么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
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
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
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
嘤咛声。

  「怎么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
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
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她
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想操
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
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帘,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
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
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么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
走入草丛。


                35

  碧绿的长草被踏倒一片,琼玉洁趴在地上,纱裙拉到腰间,撅着粉嫩雪白的
小屁股。一条银白色的狐尾从臀缝伸出,在腰臀上弯成一个圆环。

  在她面前是一只土黄色的野狗,斑驳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满
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看到竟然是这样一条流浪狗,荣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她旋即露出笑容,
风姿绰约地分开长草,走向这条想跟女儿交媾的野狗。

  女孩蓝汪汪的大眼望着野狗血红的眼睛,似乎它能听懂一样,认真说:「不
可以的……」

  荣雪蹲下身子,仔细理好女孩耳旁柔软的金发,循循善诱地开导女儿,「为
什么不可以呢?它虽然脏了些,还有癞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体是
神的恩赐,让它享用你的身体是你的责任。客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要说『是』、
『好的』,无条件的服从,让客人满意……乖女儿听话,不要拒绝它……」

  「不是啦,」琼玉洁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说:「它是想操人家的屁眼
儿啦……这怎么可以?」

  荣雪这才明白原委。让野狗干屁眼儿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那条尾巴是
从女儿肛洞里面长出来的,与直肠血肉相连。这位客人的要求,还真的无法满足
呢……

  母女俩相视无言,一时间都想不出办法来。毕竟很少有动物会要求干女人的
屁眼儿……

  「汪、汪……」野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样行吗?」荣雪思索着说:「你问问它,让妈妈代替你让它操屁眼儿,
好不好?」

  琼玉洁扬着脸,小声对野狗说:「我的屁眼儿不能用的,你插我妈妈的屁眼
儿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女孩回过头来,无奈地说:「它说要先看看……」

  荣雪站起身来,妩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腰带。她可不想让这条野狗弄脏了自
己的衣服。

  银白色的长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飘落在浓绿的草野上。荣雪的四肢修长
而又优美,雪白的肌肤如同妙手打磨过的羊脂玉,光润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美妇侧过柔颈,将长长的金发拨到一侧,细白的玉指绕过粉背,勾住背后的
丝带。镂着花边的胸罩猛然弹开,一对丰满的乳球跳动着,在胸前晃来晃去。荣
雪目光涟涟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说:「告诉客人,妈妈一定会让它满意
的。」说着抖手丢开乳罩。

  黑色的吊袜带被仔细解下,整具玉体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荣雪转
过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对着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后手指勾住内裤腰际,缓
缓褪下。

  透明的轻丝沿着雪臀光滑的曲线缓缓褪到臀下,夹在臀肉中的内裤底部翻转
过来,散发出湿湿的淫香。当内裤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滑腻的肉缝。

  美妇弯下腰肢,将丝裤褪到膝弯,然后优雅地抬起纤足,穿过揉成一团的内
裤。接着另一条玉腿绷得笔直,让内裤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轻轻一扬,用足尖
把内裤挑到一旁。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轻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没压弯一株嫩草。

  荣雪玉腿并紧,缓缓蹲下身子,然后玉体前倾,双膝着地,温婉地伏在草丛
中,撅起浑圆的美臀。

  纤手在雪团般的圆臀上轻轻抚摸,展示着美臀异乎寻常的肥嫩和光滑。荣雪
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请您尽情欣赏吧。」说着,她抱紧肥臀,将香喷喷白嫩嫩
的大屁股用力掰开。

  只见白花花的肉光闪动,纤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腻的雪肉中,晶莹粉嫩的大
白臀裂成两半,光润的臀缝完全敞开,露出一只小巧而又红嫩的菊蕾。

  荣雪翘起纤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轻轻划着圈子,娇媚地解说道:「这就是我
的屁眼儿了,他们说我的屁眼儿就跟草莓一样红红的。」指尖压住菊蕾按了按,
红嫩的肛蕾顿时收缩起来,嫩嫩的……

  美妇伸出手指插进肛洞,然后收紧菊肛。红润的嫩蕾夹住手指,周围没有一
丝缝隙。她轻轻拔了拔手指,「我的屁眼儿很紧呢!」荣雪熟练地操纵屁眼儿,
菊蕾象小嘴一样吞吐着手指,做出种种淫靡的动作,腻声说:「我的技巧也很好
的……」

  「里面很柔软……」雪白而细长的手指挤入娇嫩的菊肛,荣雪一边用力搅动
屁眼儿,让红嫩的肉孔变成各种形状,一边娇喘息息地说:「又滑又嫩,热乎乎
的,还很深,您可以在里面尽情抽送,无论多么粗暴的动作它也可以承受……」

  肉孔渐渐变得湿润,充血般变得鲜红,美妇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她抱住雪白
的大屁股,修长的玉指在紧密的菊洞中疯狂地进出着。

  「啊呀……」荣雪浪叫着昂起头,肥嫩的雪臀一阵剧颤,一股湿滑的蜜汁从
肛洞淌出。

  颤抖还未停止,荣雪便极力撅起肥臀,哆嗦着把两根中指插进菊洞,将一缩
一缩的屁眼儿用力撑开,露出蠕动的肠道,颤声说:「如果如果您满意的话……
就请您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儿吧……」

  野狗跳到美妇背上,血红的狗阳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顶去。尖锥状的兽根
没有找到菊肛,只在雪肉上一滑,便沿着光润的臀缝溜到一旁。

  「我来帮你……」琼玉洁白嫩的小手握住狗阳,小心地对准母亲的屁眼儿,
往里一送。

  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红嫩的雏菊冉冉开放。狗阳的直径也越来越
粗,菊蕾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艳欲滴的红肉
箍在野狗的阴茎上。

  荣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着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沟被掰成一个平面,只见一片
肥滑白腻的雪肉中,通红的狗阳直挺挺插进嫩肛,将小巧的菊洞撑成一个浑圆的
肉孔。

  等狗阳进入大半,女孩松开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
的狗阳整根插进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荣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撑
着野狗的重压,一面极力收缩菊洞,用娇嫩的肛肉抚慰着狂暴的狗阳。

  炽热的狗阳深深插在美妇的直肠内,抽送间,滑嫩的屁眼儿一鼓一收,宛如
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茎将菊蕾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渐
的,荣雪菊肛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好放松肛肉,任由狗阳把
自己柔软的屁眼儿带得翻进翻出。

  夕阳西下,碧绿的草原涂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草丛中,一个美艳而又优雅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肮脏的野狗尽情
享用她芬芳的肉体。野狗两条前腿搭在美妇肩头,生满癞斑的皮毛贴在美妇光洁
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耸动。

  狗阳遍布着蛛网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肉锥,在美妇丰满的雪臀中狠狠
冲刺着。那只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随着狗阳具飞快的进出,不能自主地来回翻
卷。狗阳根部的肉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叽啪
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肛洞。

  荣雪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撅高肥臀,承受着狗阳凶猛
地撞击。

  野狗的头颅贴着美妇细白的柔颈,喷出的唾液飞溅在荣雪娇美的面孔上。沾
满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干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流出的脓血沾
在雪嫩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美妇把脸贴在凉凉的草叶上,艰难地呼吸着青草的气息,只觉得时间无比漫
长……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狗阳突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狗精射在美妇
直肠深处。

  「妈妈,它射了,射在你屁眼儿里了。」女孩开心地叫了起来。

  荣雪顿时松了口气,等野狗摇着尾巴钻进草丛,她仍然软绵绵趴在地上,无
力地喘息。那只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在半空,菊洞张开浑圆的入口,一股浊白的
精液正从红艳艳的肉孔中缓缓流出。

  琼玉兰心疼地抱住母亲淌着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着臀缝中的
污物,柔声说:「妈妈,我扶你回去吧……」

  荣雪疲惫地笑了笑,轻轻说道:「是该走了。还有很远的路呢……」[/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29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font=宋体]                36

  离天亮还很早,村里的铁匠便爬起来生起炉火,把矿石一筐筐的搬到炉边,
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两个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国军队擒住,用烧红的铁锯锯掉了头颅,这一带重
新纳入帝国的版图。当迦凌氏的瑞棠标记在村头升起,村民们以为又会像从前一
样,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过着平静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来的命令,却打
碎了他们的梦想。

  新任皇帝征收的赋税超过了以前十倍,几乎是掠夺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
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所有人都必须拚命干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更为可恨的是,帝国军队以村庄曾参与叛乱为名,征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轻女
性作为军妓。

  炉火熊熊燃烧,铁匠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举着铁锤,挥汗如雨地锤炼着铁
块。

  他想起以前的岁月:帝国在荣雪天后的领导下欣欣向荣,都市和村庄都是那
么繁荣,人们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年轻的男女们在田野中追逐嬉戏…


  那一切好像还是昨天,现在一切都变了。铁匠叹了口气,铁锤重重落下。

     ***    ***    ***    ***      

  「对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说道。

  打铁声停了下来,铁匠纳闷儿地抬起头。铁匠铺离别的住户很远,所以这么
早起来打铁,也不会打扰别人。

  「对不起,请问,有人吗?」

  这次铁匠听出来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象金黄色的蜂蜜一样甜美。

  篱笆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一个女人隔着柴门静静站在那里。昏暗的光
线下,她银白色的长裙散发着朦胧的光辉,就如一个曼妙的女神降临在简陋的寒
舍。

  看到铁匠出来,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您好。」然后推开柴门,裙裾轻摆,
款款走进院内。她一边迈步,一边举起明玉一般的纤指,把几缕散乱的金发撩到
耳后,动作优雅迷人,还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对不起。我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希望您能原谅。」
贵妇两手交握放在身前,优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铁匠呆呆地望着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她绝世的容
貌,华贵的衣饰,优雅的举止,还带着马车,多半是路过这里的帝国贵族……

  「有、有什么事?夫人。」铁匠怕自己满身汗臭薰坏了这位尊贵的美妇,连
忙向后退了几步。

  「是这样的,」美妇目光温柔如水,鲜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柔声说道:「我
们是帝都来的娼妓,这次来到贵村,是想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的肉体。」

  看着铁匠因震惊而呆滞的大脸,美妇娇媚地一笑,取出一卷羊皮,「这是皇
帝的诏书。」

  美妇展开羊皮卷朗声念道:「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
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
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作为帝国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与
权利。所有帝国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们的肉体。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
日。」

  荣雪合上诏书,笑吟吟说:「我们可是免费的哦。」

     ***    ***    ***    ***      

  车厢内,花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揉了揉自己的阴户,「小嫩屄,你又
要被人开苞啦。」

  舞娘站起来,风情万种地攀着车门,「走啊,妈妈已经找到客人了,该挨操
了。」

  琼玉洁翻了个身,嘟囔说:「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么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
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
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
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么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淫靡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
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
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
支着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
两腿之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
轮流挺起粉嫩的雪乳,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乳头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
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
地扑过去,把怒涨的肉棒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
么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淫艳之态,
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
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
露出鲜嫩的阴户,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处女。」

     ***    ***    ***    ***      

  「你说你是天后?」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
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
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
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
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么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肉体,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
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
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
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肉体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
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
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以及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
神。」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肉体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
恨吧。」


  「帝国军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村民们愤怒地
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
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干瘪的阳具。那只曾治
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干瘪的阳具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
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阴道。」荣雪扭头唤道:「兰
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乳球一坠一坠,彷彿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
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
玉腿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阴户象小嘴
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阳具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阴唇,娇声道:「我的小嫩屄
还有漂亮的处女膜哦……」说着她扶住老人的阳具,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
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阳具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阳具狠狠贯
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37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
彷彿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阴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
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
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
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么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
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
娼妓吗?」

  「是的。」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
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
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彿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
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大
的性器。她阴唇足有半只手掌那么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开。
本该紧凑的阴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来连
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粗暴地蹂
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
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
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
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
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
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
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
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干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
呢。您干我的阴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荣雪满眼渴
求地望着众人。

  「这么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村民们叫嚷着,把
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阴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肉棒捅弄
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
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肉棒同时
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
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
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
的……喔……」话未说完,肉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
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    ***    ***    ***      

  「快些开始啊!」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阳具,等待看美
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
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么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
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
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
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
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鸡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
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
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龟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
舌,在龟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的刺激视若无睹,龟头已经沾满香唾,包
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龟头上,两
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哦!」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一边
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阴部的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
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
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

  等那个炽热的龟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
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
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
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
带入阴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
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阴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围观的村民都瞪大
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阴道尽头。但插
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眯着眼
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一半长,怎么可能都插进去?

  「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
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
阴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
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
那个龟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
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
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
热气。

  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
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阴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
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
继续动作。


                38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
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轮奸中学会的
技巧,那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
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
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
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弥漫着汗臭
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
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
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
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奸,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
着眼睛,彷彿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
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
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
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
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
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
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
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要折断一样弯
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
完全绽开时,花瓣边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着
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
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干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
么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么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么久,还不射人家屄里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
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么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
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屄了……」
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
屄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干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
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上,
跟一头公驴交媾……」

  干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么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
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
呢?我们有什么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当军妓,
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
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
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
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
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琼玉洁的玉户虽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
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
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
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
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彿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
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
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
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
的少女背上。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
上拚命挺动起来。

     ***    ***    ***    ***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
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
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
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么会
这么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
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
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
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
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么能跟她那么淫荡的大屁
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
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
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
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
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
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
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
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
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
还有谁未操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
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
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
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39

  赤裸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
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
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肉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
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
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
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
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干巴巴,看上去许久
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
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彿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乳房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
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
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
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
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操的妓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
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阴阜,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
的性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干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
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
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
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
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
赤裸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是用
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
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
「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曾经的术士会
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
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人可以违
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假如自
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
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冲
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
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
阴道,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欲望,从术士会长干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
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会赤裸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阴
道」、「屁眼儿」,摆出风骚的淫态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
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阳具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
「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    ***    ***    ***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
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
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阳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
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
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荡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
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
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操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
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阴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满精液,还用草莓塞住。
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精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
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
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
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
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荣雪并没有把阳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
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肉棒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龟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
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
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
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肉棒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
坐到底,将阳具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肉棒在荣雪屁眼里跳动的感觉,
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
棒里残余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射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
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
涂抹在阴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肉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
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40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
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
的乳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
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雪乳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
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乳,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乳球
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乳头硬
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
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则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
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
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
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折腰仰体无不以
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
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
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
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阴道内的泥沙被精液和鲜血冲
走大半,肉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
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
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
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
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
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
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
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么鼓?」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
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
长女乳房上剥下来的呢。「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
展开来,红艳艳的乳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
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乳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
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淫后被割去乳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
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
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站在你屁股上跳
舞!」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
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
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彿一团香暖的
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
只屁股会那么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
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
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
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
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乳剥制的手鼓。

  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
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乳球立
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
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纱巾滑过纤
美的腰肢,在玉臀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乳房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双乳,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
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乳球与肥美的雪臀
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乳头直挺挺挑在四
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
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
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乳房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
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乳头向外扯动,把
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手指一松,变型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
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

  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淫荡的乳房把她淫荡的贱屁股打肿!」

  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辟辟啪啪」肉响中,
肥硕的雪乳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着白嫩的大屁股。那种淫靡的
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性欲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荣
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淫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
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
不能。[/font]

旧爱新欢 2009-4-19 20:30

一千零一夜二四夜·苍穹之怒  作者:紫狂

[font=宋体]                41

  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
碎,乳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
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
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
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
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
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
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
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
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
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户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
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使她不能自
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
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
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
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么能忍受这样的屈
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
「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
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凄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
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
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
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
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
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
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
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
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
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
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阴户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阴道,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的玉脸猛然一
白,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阴户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
白嫩的阴阜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
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肉体留
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阴道口被木棍撬开不
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阴阜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
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地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
腹,少女胸乳悬空,玉臀翘起,插在阴道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
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
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
让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
武凤遥体内射精。等于村民们的精液没有浪费一滴,都灌到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肉体却使麻
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干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精液?哈,这个妓女
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手上。
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直肠,
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精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化功能
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玉臀猛干,一边拽着她
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精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
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精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
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
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
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
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树枝从雪臀进入,
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
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
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
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
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
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
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
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
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彿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
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
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
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乳房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玉乳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
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了供人把玩的美
肉。


                42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
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
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
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彿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诚的女
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轮奸。」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
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阴道里都是沙子,
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么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
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
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
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么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
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从第一次离开皇宫之后,
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根
阳具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
细又长,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
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
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被吓住了。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
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
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
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乳头彷彿一截翘起的珊瑚,在乳球
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肉体,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
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更多。而且还把一对乳房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
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
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
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
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恒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么还能
那么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
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
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么有精神,真羡慕你呢。」

  「我最羡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
轻松又开心……怎么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
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
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
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肉棒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
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
我们的阴道,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么能这么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
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
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
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这一切都是我的罪
孽。」


     ***    ***    ***    ***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恕我
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
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
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
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么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
的。也不需要目的。」

     ***    ***    ***    ***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
什么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
弄,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
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么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
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么。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
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
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
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阴阜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
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
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
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么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精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
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肉体以飞快速度生长着,
层层卷住剑锋。等肉体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的
锋芒。

  「为什么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第一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
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43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
朝版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
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
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
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
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
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
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
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
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
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幸存下来的微乎
其微。

  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
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
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地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一
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    ***    ***    ***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
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
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
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
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
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
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肉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
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
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
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
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乳房,
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乳头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乳
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彿巨乳上盛开着
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乳头缓缓扯出。长若
两个指节的乳头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乳头,金环
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乳头,把一个
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乳头。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红红的乳头哆哆嗦嗦地溢出了血
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乳头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那样快,
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
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阴唇每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
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阴道,穿过处女膜……
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肉棒,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
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
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
伸到街道尽头。

     ***    ***    ***    ***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
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肉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
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
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
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
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残
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
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肉体变得丰满光润,
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
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么姐姐怀孕那么久?」

  「是啊,为什么会那么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
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么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
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
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
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
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
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
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
啊。」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
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
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
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
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
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
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
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
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
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奸淫更像是完成任务,
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性
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干净……


                44

  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
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彿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乳头……」荣雪湿淋淋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
只充血的乳头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肉体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
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淫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彿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
清亮的淫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精液喷射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阳具,
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肉棒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象金
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
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阴唇,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
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肉棒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
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
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
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
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
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
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阴道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
身之后的肉棒,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
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
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    ***    ***    ***      

  旁边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
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乳头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
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
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
淫水。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
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
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
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
肉体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阴户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
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
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
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
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
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
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
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地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
旁,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
沥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
肉体淌满汗水,鲜红的乳头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
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淫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阴道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阴阜消失了,
迷人的阴唇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
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阴道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
的阴道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噗叽」,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一团湿淋淋的囊状物体脱体而出,顺
着湿滑的铁板重重掉在地上。

  圆滚滚的小腹奇迹般的平复下来,荣雪仍然伸着手指,失神地望着下体。产
门像一个松松跨跨的皮囊,敞着宽阔的入口。断裂的胎盘、脐带零零碎碎挂在腹
下,在空荡荡的穴口摇来摇去。

  迦凌阳一脸讥讽地目睹着母亲生育的全过程,对地上的胎儿毫不理会,似乎
那不是他与亲母乱伦的产物。

  掉在地上的胎儿蒙着一层血红的胞膜,在湿黏的液体中不停蠕动。片刻后,
它撕开血膜,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对世间的动物极不满意,当荣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花月兰与
琼玉洁成为随意处置的性交工具,供军队以及所有人和动物泄欲。而荣雪则被当
作生育工具,用来培育良种动物。

  迦凌阳注入荣雪体内的并不是精液,而是被他屠杀者的怨恨。这些怨恨在荣
雪受过赐福的子宫内结成胚胎,诞生出各种动物。不久之后,由昔日的天后所孕
育改良的动物将会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种。

  「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赐福是如此的慷慨。在它的庇佑下,荣雪再无法生儿育
女,而是不停的产下各种野兽、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种,成为世间万物之母。

  「感谢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谢伟大的皇帝,使用荣雪卑贱的子宫和阴道,
是一头英俊的小牛……」

  荣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凄惨的肉体渐渐透出艳光,连身下的铁板也似乎
动人起来。她抚摸着光滑的小腹,用发腻的声音说:「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
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
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淫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阴道,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阴道是世上最肮脏、最
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屄……」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残酷的
虐待,她也甘之若饴。

  「淫贱的母畜,没有人会对用残的阴道感兴趣。」

  美妇急切地说道:「荣雪的屁眼儿还很紧,求皇帝来干荣雪的屁眼儿……」
她竭力耸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儿子哀求说:」求求您……」

  迦凌阳牵起琼玉洁的项圈,头也不回地离开宫室。


                45

  动荡的尘世丝毫无损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
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以
创世者的意愿为准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
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乳房在弟弟脚间一摇一
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
彷彿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穹顶,「三个月后的祭典上,
我将集合帝国所有的处女,举行盛大的破处庆典。我在犹豫,是征集铜匠打制十
万支阳具,还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

  童稚的声音袅袅升上穹顶。半空中,飘浮着一具月光般明净的女体。武凤遥
仍保持着十九岁的完美体形,她左手拿着青铜面具,右手握着圣剑,如同刚从战
场归来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势,静静飘浮在光明的虚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当日被蛮族首领取下面具那刻一样,使人惊艳。红润的芳唇,
秀挺的玉鼻……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刚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依
然是完美的处子。

  少女细嫩的肌肤彷彿会发光的明玉,晶莹而又白腻。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
明艳的肤光彷彿流动的乳汁,从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顺着玲珑剔透的足
尖,一滴滴融入体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凤遥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虚空,对弟弟的话语不理不睬。在天神庇护下,帝
国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阳所要做的不过是想尽方法去蹂躏人类的肉体和尊严。

  他们竟然敢把一个凡间的家族象神一样崇敬,这是明穹大神对世人不敬的惩
罚。

  「可笑。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创造的生灵。让我怎样鄙视你呢?只会
使用暴力的大神?」武凤遥对着虚空冷冷说道。

  「噗」的一声低响,穹顶红光大盛。

  两条带着火焰的神蛇,刹那间钻透了少女娇美的玉体,一前一后,像两条燃
烧的手臂,从武凤遥的玉户和雪臀间直直挺出。

  飞溅的鲜血宛如红色的雨点,喷洒在神圣的殿堂内。迦凌阳没有闪避,反而
仰起头,任何姐姐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身上。「很热啊……」男孩喃喃说:「我
最喜欢看你流血的样子,就像那条母狗生殖一样,既淫贱又愚蠢,让人恨不得你
的子宫干穿。」

  神蛇从少女体内缓缓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鳞片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
随着蛇体的蠕动,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挤出破碎的处女膜和大量鲜血。

  蛇身一圈圈盘在武凤遥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着她股间敞露的血洞。等武
凤遥受过天神赐福的肉体愈合,两条神蛇同时昂起巨首,吞吐着火舌朝她股间舔
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时而枯萎,时而鲜嫩,周而复始,让少女始终在炼火中
煎熬。

  武凤遥痛极而号,然而她手臂却被无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着那柄用以斩妖
除邪的圣剑,无法移动分毫。

  神蛇拳头大小的巨首缓缓挤入湿滑的玉户,沿着阴道宫颈,一路游入子宫。
少女湿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战栗坏死,被烧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来越
短,直到尽数钻入,然后在她温润的腹腔里四处游动。

  另一条神蛇则钻入武凤遥的菊肛,从直肠笔直游入咽喉,长达两米的蛇身贯
穿了少女整具玉体。当它挺直身躯,武凤遥娇躯一紧,红润的小嘴猛然张开,吐
出一只狰狞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还有大半,彷彿武凤遥身上生出的尾巴,从
雪团般的粉臀中长长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
而出,将玉腿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    ***    ***    ***      

  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闲,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
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
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
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记得两个月前,
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撒
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直
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彿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的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
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玉乳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
嫩的乳尖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乳尖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乳头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
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玉乳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了两个血肉模糊的圆
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
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
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肉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
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
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阴道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淫贱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
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乳房,「可她们
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操——多美啊。连
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
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肉体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
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么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
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么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着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
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
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阴户中狠狠捅去。

     ***    ***    ***    ***      

  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
遥光洁的玉体。

  疼痛如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
「也许。等你连同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波动起来,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
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
为了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身
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荡……她们的美态非常动人。」明
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净,「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另
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赏?」大神望着把自己唤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迦凌阳静静答道,「我希望世间万
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迹。」

  「喔,伟大的帝王,你会满意的。」大神微笑着扬起手,「坚强的女孩,我
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


                结局

  阳光般温暖的丝绒飘落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一股温融融的酥爽拂去伤痛。

  禁锢四肢的神力消失了,武凤遥垂下眼睛,只见身下多一张华丽的大床,光
滑的丝被宛如香暖的云朵般舒适。

  轻烟般的纱帐搭在象牙带钩上,上面沾满金屑般细小的星光。接着那些星光
闪烁着结成蓓蕾,在少女明媚的蓝眸中,婉妙地绽放开出艳丽的花瓣。

  大神清澈的身形宛如明镜,清晰地映着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武凤遥看到她
卧在洁白的绒毯上,周围盛开着世间最美丽的花朵。乌亮的长发被盘成发髻,颈
中绕着明艳的珠玉,已经习惯了甲胄或者赤裸的玉体披上华美的装束,显示出陌
生的妖饶……那个媚艳的女人会是自己吗?芬芳的花香在身边浮荡,心神也如同
花香一般飘忽不定。

  武凤遥娇躯一震,体温刹那间炽热无比。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使
她禁不住呻吟起来。清亮的淫水从处子的秘穴中涌出,瞬间就浸透了蕾丝内裤,
在裙下印出一片湿淋淋的水痕。她软绵绵躺在繁花锦被中,没有丝毫力气的玉体
情欲勃发,每一寸肌肤都在欲火中煎熬。

  武凤遥喘息着抬起美目,无意识地朝远方望去。

  神殿无声无息地敞开一扇开阔的轩窗,她的目光透过华丽的宫城,穿过帝都
高大的城墙,投向广袤的大地。

  连绵的群山蜿蜒起伏,奔流的江河纵横交错,星罗棋布的湖泊清鱼虾成群,
茂密的森林有着数不清的猎物,肥沃的土地生长着各种粮食、果木……这是美丽
而富饶的大陆,造物者慷慨地恩赐。

  然而此时,大地在动荡中战栗呻吟,再没有一个平静的角落。高山崩塌、江
河氾滥,大海咆哮着吞没了良田。肥沃的土地被荆棘覆盖,森林中燃起熊熊烈火
……

  无尽的苍穹下,无数蝼蚁般的生灵在鲜血与烈火中挣扎哀嚎。

  野兽与死尸组成的军团肆意破坏着这片乐土。繁华的都市被彻底摧毁,宁静
的乡村在铁蹄下化为废墟。曾经是大地主宰的人类,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生命变
得无足轻重。美丽而贞洁的女人,被疯狂的野兽用一切手段残忍地践踏着。她们
丰美而高贵的肉体被亵渎、被强暴,被耻辱地处死,成为野兽的食物,或是投入
火中。

  兵戈、死亡、饥饿、灾难、耻辱……所有的悲惨堆积起来淹没了整个世间。
没有人能够逃脱苍穹的愤怒,也没有人能反抗这既定的命运。

     ***    ***    ***    ***      

  少女眼中充满泪水,喃喃地道:「让它们都消失吧,这些无休止的杀戮和鲜
血……」

  明穹大神微笑道:「神会祝福你圣洁的灵魂。」

  大地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武凤遥隐隐听到一个女人妖媚的呻吟,就像一个
发情的母兽在渴望交媾,淫荡而又下贱。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当她鄙夷
地皱起眉头,才发现那正是自己发出的媚叫。

  明净的清水中,映出一个满面通红的少女。她望着自己伸出的双手,蓝宝石
般的美目象蒙上层水雾般迷离起来。

  迦凌阳一言不发,冷冷望着姐姐像一个荡妇般发情的淫态。武凤遥柔美的纤
手握住足尖向两旁拉开。修长的玉腿宛如玉蝶展开的美翼般洁白,双腿结合处,
处子美妙的阴户渐渐绽开,翻出充血的花瓣。

  少女华衣褪去,娇嫩的玉体如一团没有骨骼的美肉,被神力任意改变形状,
雪白的玉腿越升越高,最后在头顶交汇,构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将玲珑的娇躯圈
在中间。她两手平举,握着足尖,玉腿弯曲若环,阴户完全绽露,宛如一朵盛开
的鲜花,嵌在玉体底部,吐着清亮的淫水,红红的圆张开来。

  神谕缓缓响起:「你将成为人们诅咒的恶魔,淫邪与杀戮是你无法摆脱的宿
命。」

  武凤遥飘浮起来,弯成环状的玉体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姿态却妖淫之极。接
着虚空中现出一根透明的冰柱,神秘的纹饰从底部的圆盘一直延伸到柱顶。在它
上方,是武凤遥淫液横流的秘处。

  「每一个接触你的人,都会陷入淫欲的深渊。」

  武凤遥娇躯一沉,冰柱笔直穿过阴户,处子之血奔涌而出,染红了寒冰。接
着武凤遥玉臂上迸出血脉,蛛网般联接在小腿的肌肤上,宛如两幅血红的羽翼。
少女扬起脸,疼痛与淫欲同时浮现在娇美的面孔上。

  「你将无休止地掠夺生命,追逐欲望,无时无刻都需要人血的滋养……」

  冰柱上的玉体旋转起来,冰柱顶着少女敞露的阴户,越进越深。与此同时,
那具无瑕的娇躯奇迹般的越来越小。

  武凤遥痛苦地咬紧红唇,秘处纯洁的处子之血在冰柱无情研磨下纷飞溅落。
白晰的肢体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揉捏般,渐渐缩小,腿臂间联结的血脉,显得比
发丝更细。

  当冰柱贯穿了武凤遥整具身体,从她口中伸出,旋转终于停止,昔日战无不
胜的武凤帝姬迦凌遥,已经变成一个人头大小的白玉环!一件寒光凛冽的神兵!

  冰柱状的白玉形成了玉环主体,少女已经玉化的娇美身体,静静地穿在冰柱
上,彷彿仍在溢血的白玉阴户,贴着冰柱底部。

  她的肉体显出玉质的光辉,轮状张开的双腿就像一只玉制的圆环。敞开的雪
臀分开两条圆弧,使玉环底部显得微微凹陷。

  下腹毛发贴在冰冷的玉阜上,下面是被冰柱贯穿的蜜穴。玉白色泽的嫩肉微
微翻开,宛如亲吻玉柱的嘴唇。

  圆润的玉乳,细软的腰身,依然是纤秾合度,然而她整具身体却只有手掌大
小,两只玉足彷彿一对小巧的玉钩,五官精细如画,被冰柱穿透的阴户只用小指
指尖就可遮没,整个人就像一个白玉雕成的精致饰物放在冰盘内。

  她仰着脸,被冰柱穿透的嘴唇正对着握着双足的玉手。臂上细密的血脉与秀
发交织在一起,点点腥红浮现在白玉表面,殷红夺目。纤美的腰肢彷彿玉环的把
手,光洁晶莹。

  「收起来吧,年轻的帝王。当我沉睡之后,就用这只血凤之翼开创属于你的
帝国吧。」

  玉轮上还残留着姐姐的体温,迦凌阳拿起血凤之翼,看到玉像眼角缓缓涌出
一滴透明的泪珠,他似乎能听见神兵内回荡的悲泣和嗜血的欲望。

  他抬起手,淫邪的玉轮利刃般划破琼玉洁的肌肤。迦凌皇室的鲜血使血凤之
翼发出一声激越的锐响,接着深深钻入少女腹内。

  琼玉洁腹部的伤口迅速平复,没有流出一滴鲜血。一股阴寒的气息从腹腔升
起,同时传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淫欲。她双目无神地望着苍穹之神,牙关格格作
响。

  她知道,那是姐姐在吸吮自己的鲜血,还有这件被天神诅咒过的兵器所燃起
的欲火……从武威皇帝开始,这就是迦凌氏无法摆脱的命运。

  神像渐渐幻化,最后变为一池平静无波的清水。迦凌氏最后一个继承人漠然
立在神殿中,在他身下,血凤之翼正在被贬为野兽淫物的皇族帝姬腹内,疯狂地
吸噬着鲜血,播洒着淫欲,直到苍穹尽头。

                (完)


***********************************
  RKING:「一口气读完《苍穹之怒》,可是,让我说什么呢?唔,紫狂
兄写长篇的速度和精力,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这就是我倾慕已久的原因。」

  RKING:「好好好,进入正题。首先,本文具有完整的结构,可以看出
作者从一开始就作好了系统的全盘计划。其次,本文使用悬疑的开篇方法,吊人
胃口,吊得一些低智商读者如RKING之流忍不住钻进去,欲罢不能,深得当
代肥皂剧要旨。再次,本文的人物写得颇为出色,并不急于进入肉戏,而用了大
量的篇幅塑造出令人肉棒发痒的女角,然后一枪到底,三秒射精,十分刺激。」

  秦守:「《苍穹之怒》首尾呼应,每一个情节都有其设置的必要性,全篇没
有一个细节游离在外,确实十分难得。不过如你所言,这篇作品结构简单,结构
的重要性并不明显,不是作品最重要的成就。」

  RKING:「是的。另外,情节设计合理也十分重要。所有灾难的罪魁祸
首,竟是创造那个世界的唯一神只,这一点从文章开头就有着充分的接应,所有
谜团的解释也都十分合理,并非纯在故弄玄虚,这对于悬疑情节是非常重要的,
是文章立足的根本。嗯,这个老秦你是行家,不用我多话。」

  RKING:「第一,猜到结果和往不往里钻是两回事,建议你找本成语词
典,查一下『百看不厌』这个词的含义。关键在于写得好不好看。第二,悬疑到
一定程度,必须有新的发展新的方向,才不会枯燥乏味。以本篇而言,献出花月
帝姬后,读者关注的已经不仅仅是敌人的来头了,部分关注已经转到沦陷的花月
帝姬的命运身上,转到英勇抗敌的武凤帝姬身上,转到帝都防御战身上。我敢保
证,那个时候,多数读者已经忘记了敌人方面的疑团,而全神贯注这场战役的精
彩场面以及战役的结局,另外还有少数如RKING之流的下流家伙,眼巴巴地
等着惊人天人的迦凌遥被凌虐的好戏。」

  秦守:「迦凌遥用了一半篇幅去写她杰出的指挥能力、跷勇的作战能力、无
与伦比的心里承受能力,情节上她半神化,但作者却以凡人的角度去写一个人,
确实写得十分出色。但是,荣雪天后也不差啊。」

  RKING:「我承认荣雪写得不差。不过,既然你说了写迦凌遥的那么多
优点,就可以明白,沦落前的荣雪天后,写得不足了。换句话说,用实际行动去
写她的高贵圣洁太少,更多的只在于议论和别人眼中的描述,虽然人物已经给了
读者一个明晰的圣女形象,但人物形象总的来说不够立体。所以,玩她的兴趣没
有玩她大女儿来劲,哈哈!」

  RKING:「篇幅所限,自然更不如啦。说实在的,篇幅和情节不允许离
开主线去仔细刻划两个妹妹,要真把她们都写实了太费气力,现在的方案在我看
来已经是最佳的了。一部十几万字的作品,不可能把所有角色都写得非常丰满,
其中有两三个丰满,已经太出色了。」

  秦守:「确实如此,花月和琼玉只写出了个大致印象,没有深入铺述。不过
花月沦为女奴的过程,没有细写太可惜啦!」

  RKING:「真要写的话,再加几万字吧。问题在于一写出来,这一大段
插在紧张情节主线之外的篇章,会严重影响全篇的结构。如果真想看,去强烈要
求紫狂写个番外篇吧,哈哈!」

  左胡:「呵呵!人家不敢出声啦!不过在我看来,花月兰是个为全篇牺牲的
人物。」

  秦守:「何以见得。」

  左胡:「打个比方吧:花月帝姬不是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术天才吗?可是她
跳舞,不仅失足把脚失去姐姐的阴户里,还失到妈妈的屁眼里。一而再再而三,
都是为了文章全局着想,部分牺牲了这个角色的塑造。」

  RKING:「喔!明白,要说男人,是吧?嗯,已故天帝没怎么着墨……
庞莱斯和克尔白,都很勇猛善战,都很忠心,都爱着一个帝姬,一个比较冷静一
个比较冲动,轮廓清楚,有限的篇幅里写成这样已经十分难能可贵了。还有帝国
的大臣,有几个也特点鲜明,不过都不是重要人物,要求高不起来,不是主要看
点。」

  召集人:「还有呢?」

  RKING:「嗯,蛮族首脑那家伙没什么好说的,作者都没打算去塑造这
个人物。啊!有了,迦凌阳!这小孩子,疯狂而虐暴,虽然变得有些快,但身遭
巨变所以性格大变是说得通的,虽然大神那句『最伟大帝王』好像交代不足。」

  RKING:「从人物塑造来说,假如这个神也算做一个人物的话,这是个
很有意思的形象。最画龙点睛之笔,是他对三个帝姬所作的三句『神谕』:永远
的贞洁、不受任何人侵犯以及最恶毒的那具能快速复原而且不死的身体。」
***********************************[/font]
页: 1 2 3 [4] 5 6
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