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旧爱新欢 2009-4-11 11:12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秘密的暑假 作者:帅呆

[font=宋体]                第七章

  八月十九日。

  这日,我开车到镇上采购日常用品后,当我如常地回到家时,竟然听到房间
里传来了隐约轻微的哭声。我不知发生何事,但却异常担心,立即跑入房间去。

  在房间内,小茜和小琳两姊妹正坐在一起,小茜一身便服,小琳全身赤裸,
两个小不点不知为什么抱头痛哭起来。

  小茜见到我后就像见到救星一般,立即爬到我脚边,拉着我的长裤抹眼泪鼻
涕道:「舅父……哇……小琳要死了……舅父快救救小琳……哇……哇……」

  被小茜不清不楚的说话弄得我一头雾水,我跑到小琳身边,按着她的额头,
发现她并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这具没有衣服的裸体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伤
痕,使我无法明白小茜说她快死的意思是什么。

  「小琳没有生病,为什么快死呢?」

  「这个……都是我不好……呜……我以后再不会欺负小琳……不会的了……
小琳不要死……呜……」小茜边哭边把一只熟鸡蛋拿给我看。她平时就喜欢把小
琳的肉穴当包包使用,把一些小杂物随便塞进去的,而鸡蛋和钥匙就是最常塞进
去的东西。只见这只脱壳的熟蛋,表面白色的蛋白变了嫣红。

  「咦,这个是什么?」

  「小琳她……哇……不要……我不要小琳死……哇……不要啊……哇……」

  「呜……呜……小茜姐姐……呜……小琳好怕……呜……」

  她们又再抱在一起哭起来,我望着那只染红了的鸡蛋苦脑了一会儿,这些应
该是血迹吧。突然灵光一闪,终于知道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月经?

  可能因为个多月来,小琳都是日以继夜地扮演着性奴隶的角色,性爱刺激使
小琳幼小的身躯产生大量激素,因而加快了月经来临。第一次来经,使得这对傻
姊妹吓一大跳,以为小琳身体出现了问题。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望着我大笑起来,小茜和小琳也不再哭
下去,最少从我的反应察觉到小琳不会死。

  「放心吧,小琳不是生病,而是月经来潮。」

  她们异口同声道:「月经?」

  结果我只得向她们讲解女性月经的常识。这感觉真是古怪,我和小茜、小琳
已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是有夫妇关系的男女性,但现在我却像个父亲向女儿教
导小常识一样。

  「但是……为什么小琳会先来经呢?我可是姐姐,不是应该我先的吗?」

  哭过了的小琳软软地倚在我身边,小茜却一脸不甘,似是不服气地嘟起了小
嘴。年青时的感觉又再涌现,想我小时候也是如此,总觉得梦遗、手淫是成熟的
现象。她们本来就是孪生的,那个先来经只是赌大小一样,机会都是一半,可是
现在的小茜根本不会明白。她只觉得小琳先来经,代表小琳比她更成熟,她当然
甚为不满。

  这对姊妹真是有趣。

  「居然害我白担心,我要好好惩罚你,笨蛋奴隶!蠢母狗!」

  小琳吃惊地拉着我衣服,我也怜惜地抱着她,笑着摸摸小茜的头道:「小琳
月经来了,不适合玩这种游戏,否则感染病菌的话,就真的会生病啊。」

  小茜微微吃惊,却真的不敢再欺负小琳,但仍是不服气道:「好吧,我听老
公的,但等母狗好了后,我可要重重惩治她。」

  我心下好奇,手摸到小琳的乳头上,她果然早已勃起,我摇头失笑道:「好
吧,到时你要她做狗,我也不会反对了。」

  小琳的乳头越发硬起了,而我的弟弟也跟着硬起来,可是另一方面却又生出
警惕,小琳来了月事,即是她已经可以怀孕了。

  八月廿五日

  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已是暑假的尾声,比起多年前不愿暑假完结,
不愿开始新学期的心情,现在我的感觉更沉重,非常的沉重。

  「哼,看你还敢不敢!」

  正当我满怀心事时,小茜却向小琳秋后算帐,把她上次因月事来临的事情出
气。小琳已有近两个月没穿过任何衣服,就连内裤小茜也不让她穿,她今日依然
是全身清光的。小琳矮小白洁的胴体站立在大门口,一丝不挂地裸身面对外边的
小马路,双手扭着自己的耳朵,颈上依旧系着一条破狗带,两个小小的粉红乳头
上,被缚着一对小铃子。

  真是的,小琳本来又没做错什么。

  可是小琳无辜被虐,我又感到有点兴奋。

  小茜为了出口气,故意让小琳全裸罚企在门口前。由于这里不会有人来,所
以我也任由她们两个胡闹。小茜似乎还不满意,用油彩在小琳的身上涂鸦一翻,
把那小乳头油上大红色,又在小琳面上涂上「打井」,胸口写上「蠢猪」,其他
部份也划上不同的惹笑图案。

  最后小茜还脱下了内裤和小袜子,把那条小草梅的蓝色小可爱套上小琳的头
上,还把刚脱下来的小袜硬塞进她的口内。本来我应该同情小琳的,可是回心一
想,她可能很享受被我们这样凌辱呢。

  小茜后退两步,笑着欣赏了自己的杰作一番后,伸手往小琳胸前两颗小菩蕾
猛力扭起来,故意恶形恶相道:「小母狗,乖乖地站在这里,直至我叫你回来为
止!」

  「呜……呜……」被小茜的臭袜子堵着嘴巴的小琳,因乳头被抽扭而全身打
战,可是她没有被缚的双手却始终扭着耳朵,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没有,还猛地点
头表示明白。

  小琳真是天生的性奴隶材料,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不论如何踩踏耻辱她的人
格,她都同样感到喜悦,身体也随之动情。这样一个可爱的宠物女孩,如果能把
她饲养一辈子,即使要我减十年寿命我也愿意。

  处理好一切后,小茜眼尾也没望一眼小琳,留下光脱脱的她在门外就闭上了
大门。她若无其事地跑过来,缠住我的脖子道:「亲亲好老公,我们爱爱吧。」

  二话不说,我们早已在大厅沙发上缠绵,惯性地热吻起来。

  激吻过后,我们没有即时脱衣做爱,小茜只是躺在我身上,罕有而平静地听
着我的心跳呼吸声。

  「好老公,你跟你的初恋情人是如何分手的呢?」

  「老婆你真好奇,好吧,我不说你一定一辈子心痒痒的了。」

  小茜笑着爬上来,还主动吻了我的唇作鼓励。我再一次抱着她娇小的胴体,
静静道:「我们是中学同学,跟一般情侣都是一样。后来有一次,也像是现在般
的暑假,我们做了那一回事。」

  我留到着小茜的反应,她应已明白「那一回事」指什么。在她眼中,竟然有
点异常的火星……这是妒忌吗?

  「我爸爸妈妈,即是你的外公外婆都想我到外国读书,但后来却发现她怀孕
了……我原本想要负责任的,可是她却选择了堕胎。」顿了一顿,我继续说道:
「不知道是那次的事情,还是分隔两地的关系,没多久我们就没有再联络了。」

  如果当时她愿意为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勇敢地反抗父母留在香港照顾她,
我的孩子怕也有小茜、小琳的年纪了,可惜她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小茜在我身上撑起来,她忽然略过智慧的眼光,问道:「那你还会再错过一
次吗?」

  我没有回答她,但立即把她紧紧地抱着,是的,我不想再错过多一次,好希
望一辈子跟小茜、小琳在一起,即使是为世不容,但我也想尽力去试试。

  我反身把小茜按在沙发上,开始吻着这具有待发育的小胴体,小茜发出了沉
沉的低吟。她的内裤早已放到屋外小琳的头上,在她的小薄衣底下已是真空,分
开了她的小脚后,我埋首于她的小嫩穴之上,伸出舌头努力地舔食这个新鲜的牝
户。

  在我的挑逗底下,小茜的阴唇很快就变成艳红,小阴核也微微突出包皮外,
我轻轻逗弄它一下,她立时大声地呻吟出来。她是真的这么兴奋,还是想刺激门
外的小琳呢?

  当小茜的阴穴流出淫汁后,我也脱去了裤子,把肉棒向我这小老婆的阴道中
插进去。

  「老公……啊……爱我……操我……干我……」

  「老婆……嗯……」

  我持续着轻量活塞动作,大阳具在小阴道内进出,虽然已经结合过无数次,
可是小茜的阴户还是同样紧窄,细小得使我难以活动。

  「老公……老公……我……噢……」

  小茜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我也开始加大力度,她的小肉穴真是又滑又紧,
加上她「老公、老公」地叫我,使我充实到无可形容。

  「噢……射在我里面……老公……我要帮老公怀孕……啊……」

  「真的……吗?」

  「是的……小茜……啊……要帮老公怀孕……射进来!」

  「那我不客气了!」

  抱紧小茜的躯体,我们也到达极限,火热的感觉由阴囊传送到龟头,我浑身
一震,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小茜的小宫之内。

  朦胧之中,我仍享受着性的快感,即使我的阳具因射精而缩小,但仍是沉醉
于小茜温暖的腔道之内。脑中不由地想起刚才的对话,我是否该要积极地争取?
我有没有这份勇气呢?毕竟我只是她们的舅父,即使我想让她们留下来,但我用
什么理由跟大姐讲?

  这些问题实在太复杂,而且成功机会率近乎零,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大概
只有继续躲在这个小屋里,继续温存在她们姊妹的美妙肉体内……


                最终章

  八月二十七日。

  还有两日,小茜和小琳就要返回去香港,这几日里我们的性游戏都在升级,
小茜想尽方法凌辱小琳,同时小琳亦在受虐之中得到快乐。小茜毕竟是小茜,她
突然提出了一个既大胆,又不可思议的玩意,大胆的情程使得嗜好被虐的小琳也
不好意思。

  今日小茜提议在露天的地方淫虐小琳!

  她提议的不是平常我们所去的山头或海滩,而是在城市之内。当小茜有此建
议时,我觉得太过危险,怕会被人发现我们不寻常的关系,可是想深一层却是自
己杞人忧天。小琳只有十二岁,如果她束上孖辫子,她的外表根本就只有十岁左
右,在美国这开放的国家,即使成年女人作裸体也很平常,小琳这丫头更不会有
人注意到。

  我们一行三人开车到镇上,小茜正为接下来的玩意而兴奋,一边动手解开小
琳的衣服,一边道:「嘿嘿嘿……小琳啊,等会儿你就要光着身子在大街走动,
是否很兴奋呢?」

  可是胆小的当事人却拉着我衫袖子,害怕地求饶道:「舅父,小琳怕怕……
万一……」

  幻想着把小琳剥个清光,将她一丝不挂地推到街上的情况,我已经感到热气
沸腾,我笑着拍拍小琳的头顶道:「放心吧,这小镇离海滩不远,大人们只会把
你当成普通泳客看待。」

  「但是……但是……」

  小茜早把小琳的衣服强行脱去,一拍她的屁股说道:「奴隶,你想要违抗我
们吗?」

  脱得光光的小琳躲在车门旁,手指紧张地扣着,垂首小声说:「不是的……
奴隶不会违抗主人们……可是……好羞耻……噢!」

  「你这淫贱的性奴,连两个奶头也硬起来,还装什么羞耻?」

  小茜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将小琳硬推出去街上。小琳头上用红色车厘子发带
束了两条孖辫,除了一对凉鞋之外就什么也没有穿在身上。小茜也跳下车,可是
她身上却穿了一件黄色的半截泳衣,与及一条杏色的短热裤。为了掩人耳目,小
茜还拿着一个浮板,十足刚去过海滩一样。

  其实对其他人来说,小琳只不过是个没发育的女童,即使光着身子四处跑,
人家只会觉得可爱而已。可是对我们来说就不同了,小茜拖着小琳走到街上,大
街上并不很多人,但也有途人望着小琳光洁雪白的小裸体。

  一切很顺利,没有人看出什么不妥,只有小琳的脸蛋全完红透。小琳光着屁
股在街上行,小茜这小鬼头还不放过她,故意拉着她跟一些外国人说话。这是小
茜拟好的策略,她扮成天真漫烂地问那里有浴室,那里有汽水机,或是请人家为
她找换碎钱等等。

  小琳由始至终都不敢开声,但熟悉她身体的我却发现,她已开始出现反应,
两颗乳头慢慢变得突起,她行路时也夹着大腿,应该是开始潮湿起来。哈,小琳
这家伙真是有露体癖。

  我从车上观察着,小茜又带小琳到一名老伯伯面前,我不知她们谈论什么,
但那老伯的目光凝定在小琳的身上。她们谈了几分钟,小茜才把发情的小琳拉回
车上。车门甫关上,小琳已忍不住伸手到跨下抚摸,口中低鸣起来:「唔……」

  我和小茜分别坐在小琳两侧,小茜嘲笑起来:「喂喓,你才上车就搞自己了
么,真是下流。」

  小琳闭起眼睛甚为羞耻般,可是她的小手却一直在阴户前磨察。我把她的腿
子拉起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小茜也跟着照办,使得小琳的两条腿往左右夸张地分
开。小琳悲鸣一声,我们却见到她自慰的手已经湿透。

  「噢……不行了……小琳要……来了……啊……」

  在公众面前露体使得小琳兴奋不已,才不过一会儿就接近高潮。可是偏偏在
此时小茜突然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下去。小琳满罢不能,哀求道:「姊姊,
求求你……小琳好辛苦……让小琳……呜……继续啊……」

  小茜只是微笑,却拉着小琳的手不放,小琳的阴户早已泛红,汁液还沾到了
汽车的座椅上。我忍不住摸上她的阴核,果然是硬硬的,她因刚才的露体而亢奋
非常,肉体已到达高潮边缘。可是小茜故意不让她泄身,明显是要多玩弄一下这
个小奴隶。

  「小茜主人……不要……嗯……小琳好热……好不舒服……」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准你泄!」

  「噢……小琳忍不了……会死的……主人……噢……求求你……」

  小茜没有理会小琳的说话,她把一条丝带把小琳的手反缚,才笑笑口问道:
「动不了了,现在有趣吗?」

  「呜……舅父……」小琳在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差不多被逗弄得失去理
智,她主动张大两腿,那没有体毛的光脱阴唇充血张开。这尚在发育中的性器,
已进入随时跟男人就爱的状态。

  「嘿嘿嘿嘿……好好玩啊,老公,我们要怎样玩这贱货好呢?」小茜边说边
轻挑小琳勃起的乳尖。我慢慢挑逗小琳的阴核,却尽量不让她发泄,此时我感到
撤低拥有了小琳,感觉真的很爽。

  我和小茜在车厢中玩弄小琳十多分钟,三番四次使小琳差点泄身却又停止,
小茜解开了小琳的丝带,让我给了她几美元,命令她一丝不挂地进入小市场里买
太阳油和饮品。

  小琳已被我们逗得半死不活,她呆呆地接过美钞,真的走下车子向便利店行
去。当小琳买了东西回来后,她腿间早已湿透了,我才开车飞快的赶回家去。

  回到家中,小茜让小琳重新戴上了狗环,还要她站在大厅的正中位置。我不
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又想到什么新玩意来羞辱可怜的小琳,小茜只是向我
报以一个衷心的微笑,才把摄录机会了出来。

  小茜罕有地认真,她没有叫我「老公」却叫我「舅父」,幽幽道:「舅父,
后日我们就要回香港,小茜知道你喜欢收集小琳的裸体影带和照片,今日我会将
小琳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拍下来,让舅父日后可以慢慢回味这段时光。」

  小琳的脸蛋和裸体一片嫣,刚才在市镇里已把她的性欲撩起,她知道小茜的
用意后更露出决心的眼神。小茜拿出一套衣服出来,赫然是一套校服!

  不用小茜吩咐,小琳已知道要干什么,她一言不发地穿起校服。这套校服的
上半是白色衫,还有两条深蓝直纹在两边衫袖,衣领上则扣着一个可爱的粉蓝色
蝴蝶结。下半是一条浅蓝色的小校裙,小琳的小脚掌则穿了一对粉红的小花袜,
袜的两旁还绣有一个小小的黄色绒球。最后小茜还为小琳戴上一个红色的糖果发
夹。

  可能因为跟她们发生太多次性行为,而且玩的又是激烈的虐待游戏,所以有
时我也会不禁把她们当成大人来看待。可是当小琳穿回她的校服时,仍然一脸稚
气的她根本是个货真价实,由身体到心灵都是小学生的女童。

  身穿校长的小琳实在太可爱,让我恨不得把她抱起来疼爱一回,然而当小茜
把一副眼镜挂到小琳面上时,她才真的可爱到极点。小琳见我盯着她,她早已害
羞得把头有多低就垂多低,小手指无意思地捏着校裙,可是校服上却撑起了两点
若隐若现的粉红色。

  一切预备好后,小茜向小琳发施号令道:「奴隶,把手放在两旁,挺起腰,
向着镜头!」

  可能是镜头对焦,又或是穿起神圣的校服,小琳显得有点不安和尴尬,一对
小脚微微颤抖,但仍依小茜的指示把手服到两旁,我为小茜架好镜头开始拍摄。
在小茜的指示下,小琳望着镜头道:「我叫X小琳……今年十二岁……在XX小
学就读六年班……」

  小茜小声道:「喂,介绍自己的身体特征。」

  「噢……是的……小琳高四尺九寸……重七十八磅……」

  「乳头什么颜色?」

  「是……粉红色……小琳的乳头……」

  「长毛没有?」

  「没有……小琳还没长毛……那里光秃秃的……」

  「那里?」

  「小琳的……咪咪……光秃秃的……」

  「让大家看看。」

  「是的……这是小琳的咪咪……嗯……好羞耻啊……」小琳慢慢拉高她的校
裙,露出她光洁的下体。她果然对镜头感到特别敏感,在她的腿间出现反光的水
迹。从刚才开始,小琳一直处在高度的兴奋下却又没法高潮,现在只是问了几个
问题,她已经一发不能收拾。

  小茜续问:「你腿间的是什么?」

  小琳大窘,一面脸孔越加红润,道:「那是……小琳的淫水……嗯……」

  「淫水?为什么会有淫水?」

  「因为小琳……觉得兴奋……」

  「嘿嘿嘿嘿……对着大家介绍自己的身体使你兴奋?你是变态吗?」

  「这个……啊……是的小琳是变态的女孩……」小琳眼镜背后的眼眸泛起春
潮,手不自觉地触碰阴蒂,在我们的玩弄下刚才没法泄身的小胴体,又再要求发
泄。

  「你想怎样?突然自己摸自己,好下流啊!」

  「对不起……但是……小琳好想要……」

  「好想要什么?」

  「好想……做爱……」

  「嘿嘿嘿……真是淫贱啊,那么你就除光所有衣服,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身体
吧!」

  小琳已进入兴奋状态,她立即动手解除所有装备,摘下眼镜,退下发夹,变
回出身时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的状态。她的乳首己明显地勃起,下体幼嫩的女孩
阴户也变红。

  小茜指示小琳坐到沙发上,后者坐下沙发,自动用手抓着大腿打开来,女孩
的正面全都摄进摄影机内。当小茜移近小琳,对她的裸躯逐寸逐寸拍摄时,小琳
一边喘气一边发出低吟,两片阴唇中的蜜汁缓缓流到沙发。

  摄录机的镜头移至小琳的阴户和肛门前,作出近距离大特写拍摄,小茜道:
「淫女,自己打开来,我要拍你的咪咪内部!」

  小琳浑身剧震,却还是伸手按着两片肉唇,慢慢地将那少女秘地打开,露出
内里蠕动着的粉红肉道,同时一大泡积在体内的淫汁也流了出来。我吞了一下口
水,对这看过、进过多次的小小腔道还是很感兴趣,小弟弟也硬了起来。

  小茜一边以小指头剥小琳的包皮,抽出她兴奋的阴核,一边笑嘻嘻的问:
「喂喂,这是什么啊,是小石子吗?好硬啊!」

  小琳「啊」的一声,弓起背脊,两只小脚在空中荡了几下,小巧可爱的脚趾
还怪异地弯曲,阴道和肛门也急速收缩放开,差一点点就高潮了。小茜及时放开
手没有让小琳泄出来,小琳急得快哭出来,叫道:「噢……让小琳泄……小琳已
经忍不住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混帐,我们还没玩够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小茜又一次轻点小琳阴蒂,
使她又发出一声呼叫。

  「那个是……呀……是小琳的……小肉荳……好舒服的……啊……」

  我们知道小琳到达了极限,小茜玩弄着小琳的肉荳,将她发情到沸点的表情
和女阴拍进镜头里,才叫我收拾小琳。讲真句,我等很久了,脱下裤子后什么前
戏也没有做,肉棒已向小琳扩开的阴道插进去。

  小琳爱液充足,肉棒很轻易就进入这小女孩的体内。平常一副清纯的小琳,
像发狂一样用小脚勾紧我的腰部,淫贱地主动扭腰磨擦。不用多少下磨擦抽插,
小琳很快就喊叫起来,小肉道发生痉挛的吸着我肉棒,比起所有成年女人都更爽
更美妙。

  小茜也脱光了衣服,因为小琳已虚脱在发沙上,我和小茜立即进行下半场交
合。我们三人在大厅内白昼宣淫,我抱着小茜的小小胴体热吻,她也非常兴奋,
在我耳边问:「好老公,好舅父……小茜的裸照你要吗……」

  「要!当然要!」

  小茜大喜,眼睛红红道:「那么……干完后……小茜也……也给你影吧。」

  「小茜……好老婆……」我吻着小茜的朱唇,刚干了一半的肉棒按在小茜阴
户上。小茜也湿起来,看来她有虐待倾向,每次淫虐完小琳后也会特别兴奋。

  「老公,我们不想回去,我们都不能没有你了,老公……啊……老公……」

  「老婆……」我的阳具在小茜的阴道内抽插,不断地抽插,小茜也尽能力地
迎合我。小茜虽然跳颇,但她其实跟小琳一样乖,无论是小琳还是小茜,我都一
样疼死了。

  我不断做着活塞动作,跟这名可以当我女儿的小幼女进行猛烈的性交,小茜
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我轻抚她突出来的小乳头,她的身子一扭,嘴巴微张,黄色
的尿液突然从下体喷出来……

  八月二十八日。

  在带着小茜和小琳到圣安东尼奥机场,汽车里的气氛很沉默,沉默得使人感
到压力。小茜坐在我身旁,她托着腮子望向窗外,在玻璃的反射下,她娇俏的脸
孔相当不快。小琳则坐在后座,她也一样不言不语,低着头抱住一个布娃娃。

  到达机场,我为她们拿着行李办理入闸,她两个由始至终也没有说话,可是
眼里却不时望着我。我晓得这是什么感觉,这份感觉我已失落了十多年,只是发
梦亦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两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且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
外甥。

  我蹲下来把她两的小手拉着,问道:「生什么气啊,舅父又没做错什么。」

  小茜嘟起小嘴巴,幼幼的眉毛剔起,道:「你说让我们住下来,可是现在我
们要……呜……」

  「好了!好了!别哭好吗,你们在香港长大,在香港读书,我怎可能留着你
们。」见到小茜哭起来,我也觉得好心痛,小琳比小茜更脆弱,她原本想拉着小
茜安慰她,可是她鼻子一红,眼泪竟流得比乃姐更快。姐姐跟姐夫的关系会影响
到小茜和小琳,这点我确实无法放下心来。

  「人家……呜……人家不理你了……」小茜挣开我的手,十足在向男友发脾
气的女孩子一样,使得我啼笑皆非。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小茜其实
不是个会表露自己的女孩,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掩饰自己的离愁别绪。

  我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拿出机票交给小茜,小茜接过后表情变得古怪。小琳
她望望姊姊手上的机票,傻傻地问道:「咦,怎么,怎么会有三张机票?主人,
噢……舅父买多了吗……」

  原本一脸愁容的小茜突然露出欢颜,却又两眼含泪,边哭边笑地用机票轻拍
小琳的头顶,后者傻呼呼地掩着头,一脸的茫然。

                「全文完」

***********************************
  帅呆:「不经不觉已第三年参加徵文,上两年为了奏兴而写黑暗系文章,连
自己都觉得写不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今年想试写其他类型。」

  秦守:「多做些尝试很好啊,可以开扩自己的文路,绝对不是件坏事。」

  帅呆:「这篇文的风格跟我过往两年的全然不同,希望不会让各位失望。」

  发三儿:「虽然风格不同,但故事一样精彩,至少我看着是很爽。」

  秦守:「两个女角里,小琳这个角色很讨好呢。性格很棒,人够漂亮,又有
特殊的体质,调教起来想必非常开心。」

  发三儿:「我还是喜欢小茜女王啊,性格外向,热情奔放。

  每次调教小琳,都担当最重要的角色,是这个故事的关键人物啊。看到她,
就想起了可爱的梨沙子。」

  黑月:「其实,我认为室外露出和那些拍录才是精华所在。尤其是山间拍照
那一回,充满着美感。真是想让人放开一切,重新回归那大自然的怀抱。」

  发三儿:「就知道,你这春色狂魔会这么说……」

  帅呆:「话说回来,为了写这一篇文章,我『强逼』自己狂看萝莉的肉照,
唉……」

  发三儿:「喂,萝莉照有什么不好,需要强逼吗?你要知道萝莉的好处啊,
女人一旦长成,有了」胸天下「,这个世界就会崩溃的。梨沙子,好萌真的好萌
啊,菅谷最高!」

  小悴:「口胡!清水才是最高!啊,发三!你干嘛打人……」

  发三儿:「打的就是你,菅谷最高!」

  混乱过后,重新清场,一个身影走上了台前。

  召集人:「嗯,那两个Berryz工房狂人,已经被拖下去了。帅呆兄还
有什么话要说吗?」

  帅呆:「最后补多一句话,跟往年一样,徵文完结后小弟会开始零五年的美
女犬接龙,希望各方大哥们支持,谢谢!」

  召集人:「多谢帅呆兄的妙哉好文,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八夜——
何故。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18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Ⅱ狱中的一天 作者:7755188

           第七夜Ⅱ  狱中的一天


作者:7755188

***********************************
  人物简介:

  罗大虎——黑社会头子,为人狡猾奸诈、诡计多端。因为杀人被判入狱,在
狱中因缘际会,用金钱、权力和女色收买了一众狱警,最后成功将监狱变成黑暗
的罪恶天堂。

  初晴——聪慧美貌的女检察官,检察官生涯第一案就是将罗大虎成功入罪,
从此两人结下了不解的仇怨。在调查监狱腐败舞弊的案件中再次和罗大虎交锋,
互有输赢。可惜后来因为丈夫和情人皆落入罗大虎手里成为人质,身不由己之下
失身于罗大虎,更被强迫受孕,身败名裂,不为世人所谅解。为了不连累无辜的
孩子,最后不得已投靠罗大虎。

  罗小虎——罗大虎的弟弟,兼得力助手。

  罗小月——罗大虎的妹妹,兼秘密情人。

  侯学名——原监狱长,为人刚直,可惜被罗大虎以女色和权力收买和蒙蔽,
助纣为虐。后来被初晴以大义所唤醒,准备揭发监狱黑幕之际,罗大虎用其妻女
为人质威胁,被迫自杀。死后遭到诬蔑,身负骂名。

  萧雪——原罗大虎手下红牌,执行「美人计」,成功拉侯学名下水。然而两
人日久生情,为了丈夫不惜多次背叛罗大虎,最后遭到残酷的报复,过着生不如
死的悲惨生活。

  卫慧——监狱女医生,因为自身身世的关系,追逐名利。被罗大虎以权力和
肉欲所迷,成为帮凶,最终沉沦堕落。

  详情请见拙作《黑狱》
***********************************

            星期二晚上七时三十六分

  「咕噜……咕噜……咕噜……」

  罗大虎的肚子空空地鸣响起来。抬头看看表,肏!晚了半个多小时了,想饿
死老子啊!

  「咚……咚……咚……」

  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妈的,现在才到,都什么时候了!想饿死老公找山拜啊!」

  一打开门,罗大虎就是一顿劈头盖脑的大骂。

  「对……对不起……来晚了。」

  初晴低着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侧侧身进了门。

  今晚的初晴,内里是一件细肩带紫色暗花连身裙,外面则套着桃红中袖的镂
空衬衣,嫩滑的玉足上穿着一双新潮的绑带高根凉鞋。

  一头刚刚掩耳的短发大方宜人,当中有几缕染成了艳丽的玫瑰红,配搭着那
高耸起伏的双峰和丰美圆润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妩媚的少妇风情,
叫人心醉。

  初晴微微欠身,轻轻抬高小腿,修长的玉指灵巧地松开凉鞋上的细带绳结,
白嫩细腻的脚踝上依稀可见被绑带勾勒出来的痕迹。

  一对肉感十足的圆臀,因为弯腰的关系,紧贴在裙子上,轮廓毕露,不经意
地朝着背后的男主人款款摆动着,诱惑十足。

  从裙子里伸展出来的一双美腿并不特别的修长,然而那丰腴浑圆的大腿和均
匀有致的小腿比例恰好,加上晶莹嫩白的肌肤,简直是完美无暇。

  只有罗大虎清楚知道,把这双美腿架在肩膀上肆意狎弄,是多么令人叫爽!

  眼前突然一亮,罗大虎急忙蹲下身去,一把捏住初晴那赤裸的脚掌,粗大的
手指在脚踝上那浅红的绑痕上细细摩挲着。

  「啧啧,怎么弄成这样啊?一会要好好痛痛才行。」

  「刚买的新鞋,所以就……」

  被罗大虎握在手里的脚掌被捏得一阵酥麻,几乎让初晴站立不稳,跌倒在地
毯上。

  她知道罗大虎所谓的痛痛,要么是变态地把自己舔得哭笑不得,要么就是让
自己给他来一场「足交」,反正……都是些羞煞人的事情。

  想起那些淫贱情景,初晴不禁飞红脸庞,脚尖轻轻用力挣脱了罗大虎的手,
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忙活去了。

  打量着初晴那娇小玲珑的身影,回味着刚才指尖的美妙触感,罗大虎不禁遐
想翩翩。

  从一开始算计初晴时,罗大虎就尽量刻意不对她使用暴力,他要靠计谋和手
段来真正折服这个聪慧美丽的女检察官!到了初晴无可奈何地屈服于他以后,暴
力更是完全变得毫无意义,所以初晴并没有感受过菲菲那种悲惨的遭遇。

  不过,为了增加性趣,现在似乎是到了反璞归真的时候了!

  漆黑细韧的绳子,反绑着初晴那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缠绕在那高耸的双乳、
丰满的雪臀,甚至是那娇嫩的耻丘上!光是联想,已经让罗大虎口水长流了。

  正在忙碌地为罗大虎布置着晚餐的初晴,一点都没有觉察到身后那不怀好意
的目光,和那不久以后将要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无耻折辱。

            星期二晚上七时四十五分

  手脚利索的初晴,很快的就给罗大虎先送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炖汤。

  「嗯……好香啊!今天喝什么汤啊?」

  「是……是炖……虎鞭。」

  初晴吞吞吐吐的,最后两个字更是轻得如针落地。

  「呵呵,你坏了,竟然让我吃这东西……」

  罗大虎拧了拧初晴那红红的粉脸。

  「不……不……不是的,是婆婆她……她要我炖的,她说你最近那个……那
个太多了,要好好补……补一补……」

  初晴急着为自己分辩,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一副住家小妇人的样子,那里
还有半分以前身为检察官时在法庭上舌战群雄的冷静和风采。

  「看,阿妈做事多贴心,你要多些向她请教如何做一个好老婆啊。嗯……当
然还有做媳妇的本分。」

  罗大虎呷了一口热汤,顺便教训着初晴。

  「是……是的……」

  初晴低声回应道,心中却是一阵酸楚。

  自从入了罗家以后,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初晴在满足罗大虎旺
盛欲望的同时,也尽力做好一个小媳妇的本分。然而,无论她如何的努力,先入
为主的婆婆总是固执地认为儿子的遭遇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自己所做的一切都
变成了理所当然的赎罪行为,难免处处受到刁难。

  相比诸事挑剔的婆婆,公公无遗是和蔼可亲多了,只是……他那过分追求添
孙的强烈欲望,对于初晴来说,却是更加难堪的巨大压力啊!

  「对了,弟妹他们没什么吧?」

  「小虎他……最近听了你的话,多些时间呆在家里了……」

  「这样就好,家里总要有个话得事的男人镇住才行,你有事也要和他多商量
商量。小月呢,她的高考准备得怎样?」

  本来罗小虎多呆在家是件好事,起码能分担掉一些初晴不愿做的事。只是,
罗小虎那嗳味的态度、挑逗的话语和色迷迷的目光,一点都不像一个小叔对大嫂
所应有的,直教初晴避之则吉,哪里还会主动去找他啊。

  还有,初晴换下待洗的内衣内裤,经常无缘无故地失踪,恐怕也是落入了他
的手中。想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人当成了意淫的对象,初晴就觉得一阵阵莫名的
恶寒。

  不过对于这些「家丑」,初晴可不敢对罗大虎说,相反只能无奈地深深埋藏
在心里,免得背上「挑拨离间」的罪名!

  「小月她最近经常出去……听说是参加了……补习班,可能是……正在准备
这一次的高考呢。」

  然则实情是小月无心向学,整天和几个损友在外闲逛玩耍,过着逍遥快乐的
腐靡日子。

  初晴不擅也不愿说谎,只好避重就轻。

  「补习班?家里不是放着个高考状元嘛,何必出出入入的?你做人大嫂的,
要多多关心一下小月的功课才行。」

  罗大虎皱了皱眉。

  大嫂?恐怕小月把她当作争宠的对手多于关心她的大嫂啊!又怎么会听她的
话呢?

  初晴表面唯唯诺诺,心里却不禁苦笑。

  「昨天带森森去看过两间幼儿园,看他样子似乎是喜欢那间福萌多一点,不
过还是等你来拍板。」

  「这个是一定要的,过两天我找时间和你亲自走一趟瞧瞧。」

  对于森森这个长子兼暂时唯一的儿子,罗大虎还指望着他将来继承自己的家
业,对他的一切可是无比的关心。

  「啊,对了,美芬已经能站稳脚,就快可以学走路了;美芳比姐姐差一点,
嘿……不过她已经能含含糊糊地叫我了。」

  提到两个可爱的孪生女儿,初晴的声音也欢快了不少,毕竟心爱的孩子现在
已经是她唯一的心灵寄托了。

  「是嘛,下次要让她们叫爸爸。」

  罗大虎淡淡地回答到。

  初晴原本还想多说些女儿的趣事,不过看到罗大虎兴致不大,识趣地连忙改
口。

  「因为小月忙着……准备高考,所以美凤和美娴暂时由我照看着;还有……
雪儿……她最近好像喜欢上画画,我送了她去参加一个美术班……」

  初晴的声音突然间黯淡了不少。

  罗大虎把汤一饮而尽,咂咂嘴巴,对于自己的杰作,心里面很是得意。

  看到罗大虎喝完了汤,初晴连忙端上四样家常小菜。

  竹笙蟹肉卷,清香可口,鲜味十足;糖醋蜜肉,外脆里嫩,汁浓味厚;豆豉
鲮鱼炒油麦菜,渗杂着鲮鱼肥甘滋味的鲜嫩油麦菜才是真正的主角;还有一道上
汤豆腐,汤清如水,里面浸泡着的豆腐却是饱吸了鸡肉的鲜和火腿的香,确是一
绝。

  「不错不错,好老婆,你的手艺是越来越进步了。」

  罗大虎一面逐样品尝过去,一面赞不绝口。

  的确,为了满足罗大虎甚高的口味追求,一向不擅下厨的初晴在烹调上取得
的进步连自己都难以置信。

  对于罗大虎难得的赞赏,初晴仅仅是报以一微笑。

  虽然罗大虎「老公老婆」的常挂在嘴边,但实际上两人是没有任何的正式关
系。说难听一点,自己不过是罗大虎的地下情妇,或者是帮他白生孩子的黑市夫
人而已。

  对于名份的问题,初晴其实并不多在意,反正……自己也不是真心的要嫁给
罗大虎。只是三个孩子的出生证上,都只有父亲的名字,而母亲一栏,却被人为
地空白了。

  也就是说,只要罗大虎愿意,就可以轻而易举地剥夺掉自己做母亲的资格。

  每当初晴想到这里都会不寒而栗,不得不强迫自己不要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只是……曾经如此勤奋学习法律,并矢志要用法律去维护正义的自己,现在
却连身为人母的基本权利都无法保障,真是可悲又可叹啊!

  因为感怀身世的缘故,相对于吃得兴高采烈的罗大虎,这一顿饭,初晴可是
食之无味,仿如嚼蜡。

            星期二晚上九时三十分

  酒足饭饱的罗大虎赤裸裸地坐在沙发上,一面倾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阵阵淋
浴声,一面心不在焉地用遥控器转换着电视频道。

  水声骤然而止,接着是沉静的等待,不过光是回想初晴如何用大毛巾拭擦着
那雪白丰腴的身子的情景就够让人兴奋的了。

  「咿呀」一声,洗手间的门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鲜红夺目的闪亮高跟鞋,跟着迈出的是一条浑圆均匀
的玉腿,上面套着的是同样火辣辣的红色超薄吊带袜。

  犹豫了一下,初晴才羞羞答答地站出来,一身艳红令罗大虎为之眼前一亮。

  上身穿着的是一件红色吊带式胸衣,胸部镂空的蕾丝使得一对雪白的乳球若
隐若现,异常诱人。腹部大片的弹力网纱用两个漂亮的蝴蝶结和吊袜带紧紧联系
着,被绷紧成弯弯的初月形,露出那娇媚可爱的小肚脐和下面大片雪白的肌肤。

  丰臀上则是一条红色的丁字裤,整条裤子仅由数根弹力充沛的幼绳简单编织
而成,只在三角部位用一个性感撩人的红绒球遮挡住。黑亮浓密的耻毛不断从小
小绒球的边缘窜出来,看上去真是有几分「绿叶衬红花」的味道。

  纤纤玉手上戴着一双指环式薄纱手套,两根幼带优雅地在中指上交叉环绕而
过,露出那春葱般的细长手指,末端的蕾丝边紧贴着雪白的上臂,性感之中又加
添了几分典雅高贵的欧式味道。

  好一套「红粉佳人」,不愧是进口的高级货,直把罗大虎看得两眼放光。

  初晴小心翼翼地向着罗大虎走过去,尽量保持一个比较雅致一点的姿势。然
而近六寸的幼细鞋根让她很不适应,走得摇摇晃晃的,连带着让充满肉感的乳球
和臀丘也随之巍巍地抖动个不停,掀起阵阵乳波臀浪。

  「来,坐这里。」

  罗大虎笑呵呵拍拍两腿,示意初晴坐下去,两腿中间的肉棒早已经一柱擎天
地守候在那里。

  站在罗大虎前面,初晴羞赧地慢慢转过身来,眼前立即展现出另一幅极性感
的画面。

  紧紧包裹在透明薄纱下的光洁玉背线条优美,不消多说。一对几乎全裸的雪
白肥臀,因为高跟鞋的关系,向后高高地翘起,挤压出一道深深的沟壑。鲜艳的
红绳从上延伸而入,贯穿于幽深的股沟间,再由胯下连接到前面的绒球,整个屁
股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淫荡气息。

  罗大虎十指用力抓住两团柔软雪白的臀肉,大力揉搓着,鼻子更是凑过去,
深深地吸了一口,肌肤上飘扬着罗大虎最喜欢的香熏的味道。

  「妈的,生过孩子的就是不同,特别够味道。」

  初晴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坐到了罗大虎腿上。因为腿上套着光滑丝袜的缘
故,整个娇躯沿着那毛茸茸的大腿慢慢往后滑去,直到罗大虎那根又粗又硬的肉
棒顶在了她的后腰。

  因为肉棒被压得有点不舒服,罗大虎伸出手来,调整了一下位置,直接就把
肉棒塞进初晴的股沟里,让两团粉嫩的臀肉紧紧缠绕在上。

  少了肉棒的阻挡,初晴整个身子完全偎依进了罗大虎的怀抱里。深埋于股沟
间那热呼呼的、不时跳动磨蹭着的肉棒,让她小腹下面产生阵阵酥麻。

  穿着高跟鞋的两条美腿,被罗大虎用膝盖顶住往两边一分,淫荡地朝外敞张
着,肥厚多肉的臀部趁势往下一沉,股沟把肉棒夹得更紧了。

  「啊啊啊……太深了……啊……好……好棒啊……啊啊……好棒……啊……」

  罗大虎一按遥控器,预先准备好的带子开始播放起来。霎时间,整个屋子到
处飘扬着女主角那狂乱放荡的呻吟声。

  初晴俏脸顿时火红,眼睛微微闭合着,头轻轻地歪向了一边。虽然暂时避开
了屏幕上那赤裸裸的视觉刺激,只是那既陌生又熟悉的激烈呻吟仍然不断地冲击
着她的听觉神经。

  「呵呵,还会害羞啊……」

  罗大虎那热呼呼的气息喷在初晴那小巧玲珑的耳朵里,让她浑身发抖。

  陪罗大虎观赏过的黄片多不胜数,兽交幼女、杂乱群交,再淫秽的也见过,
对于这些初晴已经被动地接受了。只是,只是眼前的这部却是特别的与众不同,
也给了初晴异样的强烈刺激,因为……因为片中的男女主角就是她和罗大虎啊!

  不知从何时开始,罗大虎竟然迷上个人拍摄这种玩意。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就有着四部摄像机以不同角度对准了那张大床,随时将床上人的一举一动尽情收
录。

  罗大虎更是兴趣盈然地将拍摄下来的影像逐一剔选和剪接,做成一集集精华
专辑,珍藏下来,不时拿出来欣赏一番。

  对于罗大虎在这方面展露出来的「天赋」,初晴简直是哭笑不得。

  「看这里,多精彩!」

  看得津津有味的罗大虎突然兴奋地叫喊着,一手捏住初晴秀气的脸颊,扭转
过来,强迫她观看眼前淫荡的一幕。

  成熟柔美的胴体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地跪坐在男人的身上。身体尽力往后仰
去,一双纤纤玉手紧紧抓住男人的小腿肚,并以此为助力激烈地起伏着美臀,放
荡地吞吐着胯下那粗大黝黑的肉棒,扭腰摆臀的艳媚姿态是那么的纯熟和自然。

  如弓弯曲着的上身,两团饱满的乳球在不住地上下起伏跳动,彷佛两只大白
兔在乱蹦乱跳;披头散发下的俏脸,鲜红的小嘴用力竭张,兴奋地浪叫着。

  这个像那些风骚妓女一样抛臀甩乳、高声淫叫的女人就是我嘛?

  初晴头脑一阵混乱,肉体却已经在迫不待及地回应着身上的挑逗。

  罗大虎的左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挤入胸衣内,正在揉捏着那勃起的乳头,右
手则抓住那个鲜红的绒球,用软绵绵的绒毛拨弄着初晴那同样娇嫩红艳的阴唇和
阴蒂。

  阵阵酥麻的快感流遍初晴全身,从子宫深处分泌出大量的汁液,缓缓流出阴
道口,逐渐润湿了遮盖在上的红绒球。

  初晴一阵的哆嗦,整个人往后倒进罗大虎怀里,头软绵绵地枕在了那宽阔的
肩膀上,涂着鲜红唇彩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呻吟。

  罗大虎伸手抱住初晴那火红发烫的俏脸,把大嘴凑了过去;初晴迷乱地吐出
红润的小香舌,伸到罗大虎嘴里,让他尽情品咂。
  
  空气中的淫霏味道越趋浓烈……

              星期二晚上十时

  宽大舒服的床上,初晴斜枕玉臂,侧卧着一丝不挂的雪嫩身子。左腿被压在
罗大虎身下,右腿斜斜地架在了罗大虎的肩上。罗大虎则跪在初晴两腿间,两人
股间交叉嵌合,正在做着最紧密的结合。

  罗大虎手里拿着最时髦的手提摄录机,目标是胸前那对肥腻的大奶。

  初晴那对饱满的圆乳,在镜头的放大作用下,更显丰硕。一粗一细的两根手
指,正在上面热烈地玩弄着那深红膨胀的一对俏乳尖。

  「老婆,谁玩得你更加舒服啊?」

  罗大虎一面夹弄着那已经高耸朝天的乳头,一面调谑着。

  「我……我……」

  初晴的纤纤玉指推捏着自己另一边的乳头,气喘吁吁。可恨的手指,像着了
魔一样,总是无法停下来,自动自觉地追求着更大的肉体快感。

  「呵,原来我还比不上老婆你自摸啊,看来要加把劲喔。」

  罗大虎突然用力将那又翘又硬的乳头深深地按入乳晕当中,大力旋搓起来。

  「啊啊……是……老公你……啊啊……」

  等到满意的答覆以后,镜头慢慢滑落在那娇俏迷人的小肚脐眼上打了个转,
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

  两片艳红的阴唇,紧紧夹住中间黝黑的大肉棒,进进出出之间,不停地将里
面嫣红滑润的壁肉翻出卷入。乳白的淫液,从性器结合的空隙中源源不断渗出,
在洞口堆积成小小的白色泡沫,随着两人动作发出阵阵「噗滋噗滋」的淫声。

  「多好听的声音,要好好录下来重播啊。」

  罗大虎故意说到,把手中的摄影机更加的靠近。

  「啊……不……不要……不要啊……」

  初晴不禁害羞着急起来。现在听着也许不感觉到什么,但回放录音的时候,
特别是罗大虎故意把音量调到最高,那淫霏之音是多么的令她难堪!

  放松私处的肌肉,肉棒的抽插变得更加的舒畅,讨厌的淫声变得更快更急;
夹紧私处的肌肉,不让肉棒进出得这么频密,然而更加紧贴的性器之间摩擦得愈
发厉害,传来的声音变成了更加刺耳「噗啾噗啾」。

  「哈哈,真好听啊,继续啊,老婆。」

  罗大虎的嘲笑让初晴夹也不是,放也不是,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松松紧紧收缩
个不停,让罗大虎爽翻了天。

  「呼呼,来,尝尝味道。」

  罗大虎用手指从交合处捞起一沱两人的淫液混和物,放到了初晴嘴边。

  「不……不要……」

  镜头下的初晴摇摆着头,亮晶晶的黏液涂满在火红的俏脸上,最后还是哀叹
一声,让罗大虎的手指突破了嫣红的双唇,霸道地伸进了小嘴里面。

  配合着肉棒的动作,罗大虎的手指插在初晴那热烫烫的口腔里面,尽情搅动
着。娇嫩的双唇,紧含着那粗壮的指身,香滑的小舌,缠绕在指尖上,甘甜的唾
液,不由自主地从嘴角缓缓流出。

  「说,上下一起被插是不是很爽。」

  罗大虎用指甲刮弄着初晴口腔里娇嫩的壁肉,让她一阵肉麻,全身猛地颤抖
起来。

  「看你多淫荡,竟然爽成这个样子。」

  初晴拚命地摇着头,想表达自己的心情。然而现在的嘴巴,除了顺从地吸允
着罗大虎的手指以外,却是有话无处说。

  「女人三个洞,玩遍最轻松。怎么能漏了它呢。」

  罗大虎奸笑着,将手指从初晴的小嘴里拔了出来,一条亮晶晶的银线依依不
舍地挂在了指尖。

  镜头一转,用大特写的模式,对准了初晴那肥白的粉臀。

  镜头逐渐拉近,雪白的臀肉中间,躺着一个只有拇指头大小的粉红小肉洞。

  纤细的菊纹放射性地布满洞口,随着两人股间的律动而缓缓收缩着,像是婴
孩的小嘴在吸允什么似的,真是可爱极了!

  滑溜溜的手指抵在了入口处,不怀好意地打着转,将初晴的唾液涂遍在她自
己的肛菊上。

  「老公……不要……啊啊啊……」

  罗大虎粗暴的刺穿让初晴全身颤抖,娇喘吁吁。

  在肛道里摸索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肉壁,和阴道内抽动着的肉棒互相呼应,
迅速带给初晴强烈的肉体刺激。

  「说,我在玩你的什么地方!」

  镜头重新对准初晴的俏脸,上面已经布满了浓浓的情欲。

  「啊……啊……我……」

  小小的镜头竟然让初晴感到莫大的压力,体内的嫩肉收缩着,更加紧密地缠
绕着入侵者。

  「哇,真紧啊!快说啊,不然……」

  又一根手指挤入了狭窄的肛道之中。

  「啊……不要……是我……啊啊……我的……肛门……」

  「什么肛门,是屁眼!屁眼!大声再说一次!」

  罗大虎说着淫秽的话语,强迫初晴加以回答,

  「是……是……啊……你……你在玩……我我……啊啊……的……屁眼……」

  从曾经庄重矜持的嘴里说出如此下流的字眼,初晴自己都难以置信。不过她
没有意识到,罗大虎这种屈辱的「言语折磨」,已经成功地将她的羞耻心刺激到
了最高点。

  更加可怕的是,在羞耻心的刺激下,她的敏感度成倍地提高,在对答期间,
令她身体融化般的快感已经迅速侵袭着她全身。

  「不行了……不行了……老公……我……我……要……来了……啊啊……」

  阴道和肛门同时遭受到玩弄,暴露在镜头下的羞耻和难堪,还有罗大虎那不
时的污言秽语,在肉体和精神的多重刺激下面,初晴很快就崩溃了,狂乱地哼叫
着达到了高潮。

  将初晴股间淫汁狂喷的丑态拍下来以后,罗大虎放下手中的摄录机,摆弄着
初晴软绵绵的身子,换了个姿势,开始了今夜真正的肉搏。

              星期三早上八时

  一早,罗大虎是被下身传来的舒畅快感所唤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的是两团高高翘起的雪白臀肉;再往下去,是
曲线优美的玉背;再往下去,是埋首在自己胯间的……

  「哦……哦……好爽……」

  罗大虎终于清醒过来了,瞟了一眼墙上的钟,嘿嘿,八点正,真是准时啊。

  初晴嘴里含着怒涨的肉棒,微微抬起头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罗大虎。

  「继续……继续……不要停……」

  一觉醒来,不但人精神,连带着下面的肉棒,也是高昂不已,罗大虎可不要
委屈了它。

  初晴只得低下头,继续卖力地舔弄着。

  突然间,一阵难忍的紧绷膨胀夹杂在快感中汹涌而至,罗大虎忍不住浑身颤
抖起来。他连忙坐起身子用力按下初晴的头,肉棒迅速调整成由上往下的姿式,
接着下体的肌肉一松。

  有异于射精时候那种间歇性的强力喷射,这次是一股连绵不断的热流,还带
着特有的咸臊味道。

  罗大虎不是射精,而是撒尿!

  初晴扭动着身体,却不是反抗,而是把身体调整到一个更适合的姿态,以便
更容易吞咽下罗大虎的尿液。

  刚开始面对喝尿这种屈辱之极的虐待时,初晴的反抗是极其激烈的,然而,
一次又一次的徒劳无功,难免会慢慢消磨掉人的斗志。

  特别是当初晴了解到罗大虎如此热衷于这种行为,只不过是想欣赏她无力的
挣扎和失败的哭泣,聪慧的她觉悟到服帖地顺从反而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犹如小孩子和新玩具,当罗大虎发觉失去了凌辱的乐趣后,也许就会意兴阑
珊地玩腻了。虽然这样会迫使他去发掘新的凌辱方式,但……那起码是以后的事
情了……

  况且内心无奈地默许以后,彷佛连尿液的味道也变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初晴鼓着双腮,伸长脖子,大口大口吞咽着。然而尿液不同于精液,量多且
急,无论初晴怎样努力也无法完全吞咽掉。来不及吞咽下的沿着嘴角缓缓流出,
滑过修长的颈项,从雪白的双乳间穿过,流入下面那黑色的草丛中。

  尽情放完那憋了一晚又臭又长的宿尿以后,罗大虎浑身舒畅,涨大的肉棒也
消气了不少。相比之下,肚子反而显得有点饿了。于是拍拍初晴那失神的脸庞,
吩咐她去准备早餐,然后就起床走进了洗手间。

            星期三早上八时二十分

  当罗大虎从洗手间里洗漱出来时,一杯温热的鲜榨人奶已经摆在了桌子上。

  罗大虎从抽屉拿出一小纸包药粉,小心翼翼地全部倒进杯子,再将药粉和乳
汁完全捣和在一起。端起杯子,「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不要小瞧这小小的一包药粉,里面可包含着人参、鹿茸、金鳞草等二十三种
名贵中药,份量可是一点也不轻!

  据说这是一位姓邹的御医传出来的宫廷秘方,罗大虎也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求
得来。不然四十多岁的人了,那里还有这么好的精力来夜夜春宵啊。

  不过……最近的奶水稀淡了不少啊,看来又是时候让她进入哺乳期了。

  放下杯子,目光往正在厨台前煮早餐的初晴那边一扫,一片旖旎风光让罗大
虎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肉棒不禁再度翘起。

  初晴那洁白嫩滑的身子上仅仅系着一条粉红色的围裙,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穿!挂颈式的设计,裸露出整个光滑的、不带一丝瑕疵的粉背;腰肢的系带,在
纤纤细腰上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衬托得丰腴的臀部更显凸出。

  这当然不是初晴的所好,而是罗大虎为了满足自己欲望所定下的规矩:干什
么活就穿什么衣服。房间的大衣柜里可是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服装,确实让罗大虎
过足了换装瘾。

  罗大虎一个箭步冲上去,紧紧贴在初晴身上,一手抓奶,一手摸臀,上下其
手,大饱手足之欲。

  「咦……好爽啊……」

  包裹在围裙里的高耸双乳,在前面煮食炉具的烘焙下微微渗汗,入手之处,
温暖粘腻一片;后翘的浑圆双股,则因为直接暴露在清爽的晨早空气里,显得格
外的冰凉光滑,摸上去又是另一番滋味。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让罗大虎大呼过瘾。

  「你……你不是要吃早餐嘛……」

  初晴被摸得浑身发软,手上的汤勺都几乎掉了下来。

  「不急不急,喂饱它才是正事啊……」

  罗大虎淫笑着,胯下的肉棒已经滑入初晴的股间,蠢蠢欲动着。

  「啊……」

  初晴娇呼一声,无力地被按倒在厨台上面,任凭罗大虎从后扒开她一双雪白
粉嫩的大腿,挺腰直捣花心。一对优雅的美足被带动得稍稍离地而起,随着罗大
虎激烈的抽插而轻轻地摇晃着。

  「啪……啪……啪……」

  在一阵阵清脆响亮的臀肉拍击声中,开始了这美好的一天。

            星期三早上九时四十五分

  罗大虎穿着一件睡袍,舒服地窝在沙发上,一边呷着茶,一边聆听着初晴的
报告。

  初晴跪坐在沙发的旁边,虽然挺直了纤腰还是比坐着的罗大虎矮了一大截。
不施脂粉的素脸上仍然残留着淡淡的红晕,秀挺的鼻梁架上了一副无框眼镜,恢
复了几分以前那种淡雅的知性美。

  性感暴露的围裙已经除下,换上一套高贵大方的黑色办公套装,稍稍有点紧
身的衣服把女人那丰满的曲线尽情凸现。

  再看仔细一点,套装的上衣采用V型的低胸设计,胸口大大敞开着。里面不
但没穿相佩的女用衬衫,甚至乳罩都没戴,直接暴露出大半颗雪白饱满的乳球,
连顶端的深红乳晕都露出了一小半。

  半隐半现的春光明显比全裸更有吸引力,罗大虎的目光一直盯着初晴那随呼
吸起伏个不停的乳尖,等待着那嫣红的乳头一个不小心给丢了出来。

  「老公,大致上就是这样了,你看看怎样?」

  初晴小心翼翼地把手里的计划书递给罗大虎,弯腰之际,两团软肉挤向了中
间,划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出来出来……

  罗大虎在心中喊着,眼看就要脱衣而出,谁知初晴一坐直回身子,那鲜红的
乳头又逗人似的弹回衣襟后面去。

  「妈的,把扣子解了。」

  罗大虎终于忍无可忍。

  「什么?」

  初晴怀疑自己的耳朵,怎样说现在都是在谈论着一笔正经的大生意啊。

  「你聋了!叫你解了衣扣,老子要打你的奶炮!」

  确定了眼前男人的荒唐以后,初晴无奈地把衣扣慢慢解开,一对白嫩的大奶
从散落的衣襟中弹跳出来。

  跪落罗大虎双腿之间,解开睡袍的束带,初晴捧起自己丰满的双乳,从两侧
夹住了罗大虎那已经直直朝天的肉棒,开始上下挤压推挪。

  「真是一对好奶啊。」

  罗大虎一边赞叹着,一边直接就把厚厚的计划书翻到自己想要的页面。

  「赔偿金额不对吧。」

  罗大虎面色一沉。

  「嗯……」

  原本就有鬼的初晴心中一惊,手中的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啊!」

  罗大虎伸手捏住初晴鲜红的乳头,用力往上揪。

  「妈的,谁叫你停了!」

  「是是。」

  为了掩饰脸上不安的神情,初晴一边加快两手的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小嘴
含住从白嫩乳肉间探出来的紫红色的大龟头,用娇嫩的舌尖在上面缓缓扫动着。

  「噢噢,真爽,你这个大奶荡妇!」

  虽然在纵情享受,罗大虎可没有忘记正事。

  「妈的,谁叫你把赔偿金额提得这么高的。」

  「这……这……只是按照规定的最低……」

  「规定规定,什么都按照规定,要你来干什么,待肏啊!」

  「但你说这是梁市长的公子负责开发的地产项目,万一搞出问题来就……」

  「肏,我还用怕这群乌合之众不成。听着,给我把赔偿金额减掉三成,一半
吧,不,三分二吧,妈的,回馈给那个可恶的小衙内。」

  「老公,那只不过一百多万而已……」

  「你知道个屁!我早就调查过了,只要迁拆一展开,他们里面大多数人就要
无家可归了。然后,二十几个少男就要失学流离,三十几个少女加四十几个少妇
就要出来卖淫养家,他们全部逃不出我的手掌。你说你说,这是多么大的一笔利
润啊,数都数不清啊,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罗大虎得意地仰头狂笑,目瞪口呆的初晴感到一阵绝望。

  「老公,就当为我们的孩子积积福……」

  出动了儿女牌,初晴在尽着最后的努力劝说罗大虎。

  虽然他们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无情地抛弃了自己,甚至把自己往火炕里推,
但是,初晴还是想尽自己的努力帮他们一把,毕竟,共同生活过这么多年……

  「啪!」

  纸张用力拍打在脸上的声音。

  「哎呀!」

  初晴被站起来的罗大虎推倒在地。

  洁白的纸张四处飞洒,仿如断翅的蝴蝶般堕落于地。

  强壮的罗大虎站在跌坐的初晴面前,显得是那么的高大,胯间那昂然挺立的
肉棒,斜斜地指向初晴的脸,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仿如一柄皇帝的权杖,让
初晴这名胯下之臣战战兢兢地俯首听命。

  「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嘛,还想骗我!你吃我罗家的饭,穿我罗家的衣,
用我罗家的钱,却对那死男人念念不忘,还连周围那些猪朋狗友也携上了。说,
你是不是都跟他们有过一腿!」

  「我……我不是……」

  猛然间被罗大虎将心中的秘密揭发,初晴惊恐万分。

  罗大虎捉住初晴的头发,用力往下扯,让她的俏脸高高仰起,肉棒粗暴地塞
进她的小嘴里,狂野地抽动起来。

  肉棒在小嘴里横冲直撞,刮弄着娇嫩的腔壁,顶撞着无处可逃的小舌,甚至
深深捅进咽喉的深处,肉麻、恶心、呕吐,种种难受之极的感觉蜂拥而来,修长
的脖子不断伸长蠕动,眼泪、鼻涕、口水都在不止地流淌着。

  「呜呜……呜呜呜……」

  初晴双手无力地垂落,任由罗大虎的手操控着身体的摆动,被塞得满满的小
嘴里面发出阵阵哀鸣。

  「你既然这么留恋那里,就他妈的滚回去,看他们收不收留你这个偷汉的淫
妇……」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离开森森他们……

  初晴拚命地摇着头。

  「妈的,还敢反抗,老子肏得你正爽呢!」

  罗大虎双手齐施,紧紧按住初晴的头,虎腰摇摆得更加的用力,彷佛要把初
晴的小嘴肏破似的。

  「呜呜……嗯嗯嗯……」

  纤巧的眼镜应声摔落在地,含着大肉棒的初晴满脸涨红,双眼翻白,几乎被
罗大虎肏得窒息过去。

  「爽……好爽啊……」

  突然间腰眼一阵酥麻,就在射精的一霎那,罗大虎飞快地从初晴的嘴里拔出
了肉棒,对准了初晴那惨遭蹂躏的俏脸。

  「噗噗噗」,大量的精液激射而出,喷击在初晴那泪眼汪汪的脸上,眉毛、
鼻子、嘴唇到处挂满了白花花的精液,仿如梨花带雨。

  气喘吁吁的罗大虎把肉棒放到初晴雪白的胸脯上,用那柔软的乳肉将肉棒上
的残余精液一一拭擦干净,顺手把抽泣着的初晴推倒在地。

  「呜呜……老公……不要……不要赶我走啊……」

  看到罗大虎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还在失神的初晴慌忙抱着罗大虎的腿。

  「贱人,一会我回来的时候,你还不把计划书给我做得满满意意的,你就给
我滚!以后都不要回来!」

  罗大虎一脚把初晴踢倒在地,施施然开门离去,剩下初晴那无助的哭泣,飘
扬在房间里头。

旧爱新欢 2009-4-11 11:19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Ⅱ狱中的一天 作者:7755188

[font=宋体]             星期三早上十一时

  监狱会议室的大门紧闭,里面正在举行着每个星期的秘密例会。

  长桌正中最尊贵的位置,坐着的却是阶下囚身份的罗大虎!在他左边的是周
监狱长和他那位性感风骚的夫人卫慧,右边坐着的则是以黄副监狱长为首的另一
伙人。

  渭径分明的两派为了争权夺利,早已经是闹得水火不容了,当然,这也是罗
大虎精心安排的结果。经过上次侯学名事件以后,罗大虎吸取了教训,一手扶植
起黄副监狱长来制衡周监狱长,以免他独自坐大,失去控制。

  「……综合来说,上个月我们公司的纯利增长百分六点七,为二十万六千三
百元。」

  坐在罗大虎旁边,一名年青貌美的长发女郎拿着厚厚的一叠文件,正在向众
人解说汇报着。

  虽然女子先前一大堆的数据和专业名词把众人听得头晕脑涨,但是最后的数
字却令大家精神一振,都在心里暗自盘算自己这个月的分红又增加了多少,完全
不理会这笔钱是如何从并不宽绰的监狱经费里巧取豪夺出来的。

  「阿蕾你真是厉害啊,就这样东挪西搬的就凭空增长了这么多利润,大伯都
不得不服了你啊。」

  黄蕾是黄副监狱长的亲侄女,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在伯父的大力推荐下担
任了联营公司的会计师。对于她,黄副监狱长自然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真正厉害的是大虎哥啊,想出了这么绝妙的主意,我嘛……嘻嘻……只是
从旁协助一下而已。」

  黄蕾望着罗大虎,笑吟吟地说道。

  「哼……」

  卫慧不满地低哼了一声,不过她刚刚算出自己又进帐了不少,一时间也找不
出什么茬子来。

  「呵呵,那里那里,黄小姐这次真是功不可没啊。」

  罗大虎笑呵呵地应对着,心里面却想起初晴来。

  初晴不愧是专攻法律的啊,研究了三天三夜竟然给她找出了这个法律上的漏
洞来,和监狱合作成立了一间联营公司。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地洗掉自己的黑钱,
而且还从监狱的日常运作中大赚一笔。看来她的小脑袋有时还是挺好使的,暂时
还是不要把她弄得太笨了。

  「那……大虎哥准备怎样犒赏我呢?」

  黄蕾在桌子下面的腿,有意无意地碰了碰罗大虎。

  花了这么多心思,这小妮子终于上钩了。

  罗大虎心里暗自高兴,两条腿一左一右夹住黄蕾伸过来的小腿,就着她那轻
轻的挣扎,慢慢磨蹭起来。

  「阿蕾,不要放肆。」

  黄副监狱长故意呵斥道。

  「呵呵,老黄,你就不对了,论功行赏嘛,应该的……应该的……」

  罗大虎一面说着,一面把手伸入桌子底下,伸入窄裙里,放在黄蕾的大腿上
轻轻抚摸着。

  「嗯……嗯……」

  在罗大虎逐步进逼的挑逗下,黄蕾双颊泛红,不禁轻哼出声。配合着罗大虎
那淫贱的表情,鬼都知道他俩在干什么,会议室里众人面面相觑。

  不过罗大虎倒是被惊醒过来,毕竟众目睽睽之下,还是不要做得太过分,这
已经送上门的小妮子还怕她飞走了不成。

  「啊,时间不早了,大家不如就在这里吃顿饭,边吃边开会吧。」

  罗大虎从套裙里抽出手来,打了个哈哈,顺势狠狠地吸了一口女性胯下特有
的幽香,才掏出了手机。

  「喂喂,莫经理嘛,我是罗大虎。哈哈,今天有什么好介绍啊?」

  此莫经理可不是个普通的经理,他是市里顶级酒楼「聚龙阁」的经理,专门
负责接待贵宾,人面极广。加上传闻中「聚龙阁」是梁市长有份出资的,等闲人
还真使不动他。不过罗大虎暗中持有酒楼的半成股权,怎样说也是老板之一,找
他办事还是轻而易举的。

  「嗯嗯……有日本吉品鲍啊,好,给我留七只。」

  周监狱长不禁摸了摸自己脸颊,最近两天牙肉发炎,光喝粥水都痛啊!

  「再来个红烧蟹皇翅,大约……十人份量吧……」

  黄副监狱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腩,他这几天正在闹胃胀,可消受不起如
此丰盛大餐。

  「……椒盐濑尿虾,还有来只挂炉烧鹅、半只脆皮乳猪,加三四样小炒。」

  卫慧咽了一口唾液,当然不是馋嘴而是滋润一下干涸的咽喉。昨晚去应酬,
被连灌了几杯火辣辣的烈酒,弄得咽喉到了现在还是又乾又痒的。

  但是,没有人敢出声异议。无论他们在外面是如何的威风八面,但是在这间
会议室里,一旦关上了门,一切就是罗大虎说了算。

            星期三中午十二时五十分

  一顿盛宴把众人吃得鸡飞狗走,未待结束,已有多人迫不待及提早告辞了。

  当罗大虎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时,门外等待着他的是黄蕾。

  没有多说什么,黄蕾只是笑靥盈盈地向罗大虎伸出了手,那嫩白的掌心在阳
光照耀下仿如白玉般动人。

  也没有多说什么,罗大虎直接走过去,淫笑着把鼓胀胀的裤裆朝黄蕾一挺。

  「讨厌……」

  黄蕾啐了罗大虎一口,半个身子却偎依进了罗大虎的怀里,趁势轻轻拧了罗
大虎的大腿一把。

  笑嘻嘻的罗大虎从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在黄蕾面前晃了晃。

  「富豪花园12号别墅,已经装修好,随时欢迎搬进去。」

  罗大虎把钥匙塞到黄蕾的小手里。

  黄蕾甜甜一笑把钥匙收入了手袋里,眼睛溜溜一转,小嘴凑到罗大虎耳边。

  「过来时先打个电话来喔。」

  「嗯……」

  罗大虎心不在焉地应着,大手已经隔着裙子在黄蕾紧绷的屁股上摸索着。

  「不要这样,会有人……」

  「怕什么……」

  「咳!」

  一声咳嗽惊醒了纠缠中的两人,抬头一看,卫慧站在不远的地方,冷眼打量
着两人。

  黄蕾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裙,瞟了卫慧一眼,示威性地在罗大虎脸上亲了一
口,才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离开,直把卫慧气得肚子都炸了。

  「我……我有那一点比不上那只小狐狸精啊。」

  卫慧气鼓鼓地站在罗大虎面前,松开了一个钮扣,庄严制服下面竟然不着寸
缕,一对极之饱满的乳球正在蠢蠢欲动着。

  卫慧的肉体依然丰满性感,不,应该说比以前更加的性感迷人,仍旧能吸引
到大批的裙下之臣,只是,罗大虎却对她完全失去了性趣。再性感的肉体,没有
了内涵的衬托,总是变得容易玩腻,在罗大虎的眼里,卫慧已经和那些黄片中的
「肉弹」差不多了。

  「后天省里的唐副局长下来检查工作,明年增加经费的事,全靠你了耶,好
好干吧。」

  罗大虎顾左而言右。

  「不如……现在到你房间去……」

  想起罗大虎那凶猛有力、淋漓尽致的交媾,卫慧股间开始濡湿起来。

  「不方便啦,房里有人呢……」

  「是谁?初晴?又是她!她就不是特别会生嘛!」

  「好啦好啦,我的家事你就不要理了!」

  你他妈的凭什么管我!罗大虎有点不高兴了,言语也就不客气了起来。

  卫慧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罗大虎面色不善,话到了嘴里就吞了回去,只能
眼睁睁地看着罗大虎转身离去。

  要逢迎的上级领导,不是干巴巴的老头子,就是早已被酒色掏空了的银洋蜡
枪头,中看不中用。自己看得上的那些年轻力壮的,却又碍于身份和名声,只能
乾瞪眼。自己已经好久没有尝试过那美妙的高潮滋味了!

  自从成了罗大虎手里的一朵交际花以后,两人的肉体关系就一落千丈了。

  不但罗大虎,连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周监狱长,也很少很少碰自己了,光
顾着外面养的那个小情妇,纯粹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工具,一件通过出卖肉体来帮
助他飞黄腾达的工具!

  人,有时候真的很贱,花钱送礼拉关系都无法搞掂的事情,一句话「你连我
老婆都上了,事情总得给我办了吧」,一切问题就变得迎刃而解了。

  领悟到这一点以后,两人之间,就只剩下赤裸裸互相利用的关系了。

  唉……倒是后天来检查的唐副局长听说是个新提拔的少壮派,对他……也许
能有更多的期待吧。

            星期三中午一时零五分

  罗大虎打开房门,一眼就看见初晴还是保持跪坐着的姿势,正在键盘上十指
飞舞,埋头苦干。

  听到开门的声音,初晴急忙转过头来,雪白的双乳依然袒露在敞开的衣襟下
面。

  「老公,我……我还差一点点就完成了,再等一下好吗?」

  看到初晴那泪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神情,还有俏脸上那已经干涸了的
精液,心情大好的罗大虎怜意顿生,他大步走过去,居高临下拍拍初晴粉嫩的脸
颊。

  「知错了嘛?」

  「我……知……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好了好了,知错就好。这个不急,来来,先吃饭吧。」

  罗大虎把手中的饭盒放下,里面装着的是刚才盛宴所余下的残羹剩饭。

  「谢谢。」

  初晴低头打开饭盒,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急忙忙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谁知道因为跪得久了,血气不通,两腿麻木,刚冲到走廊那里就一个踉跄,
摔倒在地。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初晴还是痛得「哎呀」地叫出声来,惊动
了罗大虎。

  初晴双腿斜叠地坐在了地上,开叉的套裙的裙边高高翻到了大腿根部,露出
了小半个光溜溜的臀部,果然跟上半身一样,也是「真空」上阵。

  「怎样了?」

  看到初晴艰难地想站起来的模样,罗大虎连忙走过去扶了她一把,免得她扭
伤了腿,一会儿肏起来就不够爽快了。当然,也顺手在大腿根部上揩了一把。

  「啊!」

  初晴惊叫一声,整个娇躯摔落在罗大虎宽阔有力的怀抱里面。

  咦,手上湿淋淋的,却不是淫水那种粘腻的触感,莫非是……

  「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

  罗大虎感觉到初晴的声音在颤抖着,双腿更是不住地夹紧扭动着,彷佛在忍
耐着什么似的。他已经猜到了初晴想去干什么。

  「你要去干什么?」

  罗大虎却把初晴抱得更紧了。

  「我……我要……」

  初晴吞吞吐吐的,这么丢人的话怎么说得出口啊!

  「说啊!刚才还说要听话,这么快就变卦了!」

  罗大虎装出严厉的口吻。

  「我……我……我要去小便啊!」

  初晴快急出眼泪了。

  「什么小便,是撒尿。」

  「是……是……是撒尿,求求你了,快让我去吧。」

  已经带着少许哭腔的初晴一边哀求着,一边扭动着身子。

  看到初晴脸上与平时娴静大相迳庭的焦躁表情,罗大虎不禁产生了一股戏弄
她的欲望。

  「急什么,让我来帮帮你。」

  罗大虎拥着初晴走进洗手间,把她推到了马桶前面。撩起窄裙到腰间,两手
一把托住初晴两条光滑的大腿,往左右一分,顺势把初晴整个娇躯抱了起来,让
肥肥白白的屁股往下沉去,摆弄成了大人给小孩放尿的姿势。

  「老婆,让我看看美女撒尿的样子吧。」

  罗大虎嬉皮笑脸的说道。

  「快……快放下我啊,不能这样……不能这样的……」

  初晴又急出了眼泪,小手用力推着罗大虎那粗壮的手臂。然而又累又饿的她
那里还有力气去反抗,罗大虎摆弄着她就像是在玩弄一具洋娃娃般的轻易。

  罗大虎才不理会初晴的苦苦哀求,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改为用手臂卡住初晴
的腿弯。腾空出来的两手,摸到初晴的阴户上,捏住两片湿润的大阴唇,往外扯
开,暴露出里面一大一小两个鲜红水嫩的肉洞。

  「不要……啊……」

  直接的刺激,让初晴抽搐起来,几颗水珠「滴答滴答」的如珠洒落。

  尽管初晴尽力收紧肌肉试图控制住尿液,然而体温的流失让她禁不住浑身一
阵冷颤。加上罗大虎在她耳根出「嘘嘘嘘」地吹着气,夹紧的肌肉颤抖着又松开
了。

  「啊……不行了……忍不住了……」

  水珠再次洒落,由疏而密,已经化为沥沥的细小水流了。

  「老婆,再激一点吧。」

  罗大虎奸笑着,手指突然戳在狭小的尿道口的旁边。

  「啊啊啊……」

  初晴绝望地哀鸣着,反射性地小腹猛收,阴户前挺,一股金黄色的泉水从胯
间狂喷而出,打在马桶的边缘,大大小小的水珠到处飞溅。

  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撒尿,而且还是用如此淫猥的姿式,此刻的初晴简直
是羞愤欲死。

  女人尿液特有的骚臊气味混和在温暖的热气里面,蒸腾而上,刺激着初晴的
嗅觉,提醒着她在男人面前撒尿这个羞辱的事实。

  初晴软瘫在罗大虎怀里,放弃了一切的无谓挣扎,双手紧紧地捂在自己火烫
的脸上,在罗大虎那好色目光的注视下,忘情地哭泣,尽情地排泄。

            星期三下午三时三十分

  陈旧弃用的仓库里面,灯火通明,一场激烈的地下拳赛正在进行中。

  场上的两人,主攻的是绰号「丧坤」的湖南帮头子,主守的是罗大虎。

  丧坤,因为抢劫伤人被判了十五年的徒刑,入狱以后他结交了不少同乡,竟
然组织起一个势力不小的湖南帮来。

  除了虎门,在监狱里面罗大虎可不允许任何帮会的存在,本来他可以借助狱
警的力量光明正大地把所谓的湖南帮铲除。只不过丧坤放出话来,说黑道有黑道
的规矩,而且罗大虎也垂涎湖南帮的势力,想藉机把它收编,于是答应了挑战。

  虽然养尊处优多年,不过以前出生入死积累下来的功夫,罗大虎可是一点都
没放下,在身强力壮、比自己年轻了十多岁的丧坤手下仍然能支持得住。

  罗大虎一边耐心周旋着,一把观察着对手的反应。实力固然重要,可事前的
安排才是最关键。他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没有十成胜算是不会亲自上阵的。

  机会终于来了!有点气喘吁吁的丧坤一拳直奔罗大虎头部,拳速却比先前的
时候慢了不少。

  罗大虎一拳架开丧坤,另外一拳乘势出击,抢在丧坤那慢了几拍的迎击前,
狠狠地击在了丧坤脆弱的下巴上。

  「哇……」

  丧坤重重摔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吐出了一口鲜血和几颗牙齿。

  罗大虎抓住机会,趁丧坤没有回过气,快步抢上前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痛打起落水狗来。

  「大虎哥好劲!」

  「大虎哥好野!」

  受到血肉横飞的感染,罗大虎身后一大群手下狂热地欢呼喝彩,相比之下,
丧坤这边十几个人却是不寒而栗。

  「妈的!真是废物!换一个来!」

  看到丧坤瘫在地上,已经暂时失去了战斗力,罗大虎挥舞着血淋淋的拳头,
豪迈地喊着。在一众手下的眼里,大虎哥的形像是那么的孔武有力、高大威猛,
不愧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大哥!

            星期三下午四时十五分

  「痛快!真是痛快啊!」

  罗大虎边步上楼梯,边脱下汗湿的背心,身上仅剩一条短裤,裸露出一身发
达而健壮的肌肉。

  刚才借势一连把三个不愿臣服的湖南仔打到趴在地下爬不起来,不但舒筋活
络,而且出了一身大汗,真是浑身舒畅。现在的他,最想回去泡一个舒服的热水
澡。

  来到房门前,刚想敲门之际,却听到门后隐约传来阵阵节奏轻快的音乐声。

  罗大虎心中一动,从裤袋里掏出钥匙,悄悄打开大门,闪身而进,再轻轻关
上。

  「跟我做……来,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只见在房间的空旷处,初晴穿着一套舞蹈专用的纯白长袖连身袜,光滑而富
有光泽的天鹅绒弹性极佳,紧紧贴在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展现出迷人曲线。

  饱满高耸的乳球,浑圆丰腴的臀部,随着音乐的节奏在热情地抖动着。一双
小腿,在及膝的粉红运动厚袜的衬托下,线条是那么的均匀有致。

  因为激烈运动的关系,初晴全身上下已经尽数被汗水所濡湿,深红的乳头,
黑色的绻毛在纯白的衣料上若隐若现,望过去诱人之极。

  虽然连初晴身上有多少个毛孔都知道,然而这充满动感和肉感的一幕依然看
得罗大虎眉飞色舞。

  好不容易等到音乐结束了,就在初晴娇喘吁吁地坐倒在地毯上休息的时候,
早已热血沸腾的罗大虎从后一把压倒了她。

  「啊!谁?」

  不过跟着那熟悉的淫秽动作立即让初晴了解到突袭者的身份。

  「啧啧,好漂亮的衣服,哪里弄的?」

  罗大虎的大手在光滑的衣料上游动着。

 「嗯嗯……王……教练……说……我我……最近……胖胖……胖了不少……所
以帮我……设计了……一套……啊啊……新的……舞蹈……所所……以就就……
换了……舞衣了……嗯嗯……啊……」

  罗大虎从后骑在初晴身上,双手抓住连身袜的圆领,往左右一扯,一对柔软
滑嫩的肩膀立即暴露在眼前。

  「不是这样……衣服会……坏掉的……」

  「那就买新的!」

  罗大虎置之不理,继续将连身袜往下拉扯着,仿如蛇蜕皮一样,把初晴那香
汗津津的柔美娇躯逐步剥离出来。

  玉背、细腰、丰臀、圆腿逐一展现,最后罗大虎却使坏地将连身袜留在了初
晴的脚踝上,束绑着她双脚的动作,让她只能像一条大白蛇一样卧在地上扭动着
身子。

  火热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那布满星星点点汗珠的晶莹肌肤,让初晴不禁低
低喘息着,放松地舒展开了身体,直到这一刻的来临。

  「啊!」

  「妈的!想夹死老公嘛!要你夹紧的时候又不见你夹得这么紧!」

  罗大虎一边咒骂着,一边用力把初晴那紧夹着的两瓣臀丘给扒开。

  「老公……不要那里……那里脏啊!」

  「呸!你以为你就屁眼脏啊!你全身上下那一处不脏,不是照样给人肏得呼
爹喊娘的!」

  罗大虎再次埋首于初晴股间,如蛇般灵活的舌头在敏感嫩红的肛肉上尽情肆
虐着。

  肌肤的肉香、汗水的腥臊加上女性跨下那独有的淫霏气味,刺激着男人的神
经,诱发着男人的兽性。

  罗大虎粗暴地按下她的头,拉扯起她的纤腰,让她把肥白的臀部翘得更高,
摆弄成狗交的姿势。一对丰硕的乳房,紧紧压在地毯上,挤压成两团肥美的椭圆
状。红嫩的肛菊暴露在两片敞开的雪白丰腴的臀肉中间,颤抖地等待着背后男主
人的贯穿。

  「啊!不要……啊啊啊……」

  肉棒带着不可抗逆的巨大压力慢慢挤进紧凑狭窄的肛道里,初晴上身逃避地
向前倾去,紧锁的秀眉拧在一起,小嘴竭张,发出长长的哀呼。

  「给我回来!」

  罗大虎抱着初晴的大白屁股,用力往后一拉,挺腰一顶,肉棒尽根而没。

  「好痛……」

  肉体和心灵上的创伤,都让初晴惨叫出声。

  「呼呼……真他妈的紧啊!」

  罗大虎一边大声叫好,一边反覆拉出插入,尽情享受着贯穿时的巨大满足。

  丰腴浑圆的雪股,在罗大虎卖力的冲击下淫秽地发出「啪啪」的肉碰肉声。
高耸腻白的双乳,随着背后激烈的抽插,前前后后地摇摆个不停。娇嫩鲜红的乳
尖,低垂于地,和粗糙的地毯激烈地摩擦着。

  「嗯……嗯……啊……嗯嗯……啊……」

  初晴低低喘息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刚开始时那火辣辣的灼痛已经过去,肠
道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麻痹,成熟的肉体开始容纳体内的庞然巨物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那是肉体适应了痛苦后逐渐走向快乐的感觉,一种让初
晴极其厌恶的感觉!

  二十七年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道德观念,不是这短暂的两三年所能够彻底改
变过来的。即使已经能从肛交中获得高潮,亵渎肛菊仍然是曾经高傲的初晴所难
以容忍的屈辱!身上最肌脏的地方被人淫弄,自己却从中获得快感,初晴简直无
法原谅自己的龌龊!

  「是不是觉得爽了!肏你妈啊,嘴里说着不要,屁股扭得多欢!」

  罗大虎的话无异火上浇油,让初晴的屈辱之火燃烧得更加的炽烈。

  「不是的……啊啊啊……放……放过……我……我……啊啊……」

  龟头连续地撞击在肠道深处的肉壁上,肚子里传来的巨大压迫感让初晴几乎
窒息。处于半昏迷状况的她,已经无法控制肉体的自然反应了,雪白粉臀在黝黑
肉棒的指挥下妖艳地扭动着。

  「呜呜……呜呜呜……」

  初晴呜咽着,扭曲的脸上是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迷茫表情。

  看到初晴面临崩溃的样子,罗大虎不禁陶醉在虐待的喜悦里。初晴嘴里发出
的那种极度羞耻却又无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简直让他着迷极了。

  「哦!哦!哦!」

  经过一轮激烈的抽送,罗大虎长吼着,双手死死抓住初晴双股,十指深深陷
入那柔软的臀肉中,以此为借力,将肉棒送进了肠道的最深处。

  当罗大虎在初晴身体里爆发时,紧紧缠绕在上的嫩肉被大肉棒阵阵间歇性的
膨胀收缩给顶开和弄松,接着一股股火热的液体开始灼烧着她的屁股,让她浑身
发抖不已,连带着一壁之隔的阴道,也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然后,她就什么也
不知道了……

  随着罗大虎把肉棒缓缓拔出来,初晴也软绵绵地瘫倒在房间的地毯上,雪白
浑圆的双股上有着深红的抓痕,随着凌乱急促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

  不但享受了射精的舒畅,而且观赏了初晴那屈辱的挣扎,心里面同时获得巨
大的满足。对罗大虎而言,这真是一次灵欲合一的高潮啊!

  罗大虎走进洗手间,调好水温,缓缓注入那宽大舒坦的浴缸里。

  外面的初晴依然赤裸裸地趴在地毯上,保持着头贴地屁股高翘的屈辱姿态。
剥落的连身袜,紧紧缠绕在她两条秀美的小腿上,一丝白色浑浊液体,正从那尚
未完全闭合的肛菊中缓缓流出。

  罗大虎伸手捞起初晴股间的精液,慢慢涂抹在那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使得昏
迷中的初晴发出阵阵羞耻的呻吟和颤抖。

  罗大虎一笑,翻转初晴,一把扯下小腿上已经完全汗湿的连身袜。一手抄入
初晴的膝弯,一手揽着柔弱的肩膀,托起那软绵绵的身子,横抱着走入雾汽腾腾
的洗手间里。

  不消多久,初晴那婉转娇媚的呻吟声混在一片「哗啦哗啦」的水声中,再次
飘扬而起……

            星期三晚上六时四十五分

  被罗大虎按在浴缸里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一炮,早已疲倦不堪的初晴洗擦干净
身子后,不禁倒在床上小睡了片刻。

  谁知一觉醒来夜幕已经不知不觉地降临,看看时间,来接自己回去的车就要
到了,浑身酸软的初晴连忙挣扎着爬起来穿戴整齐。

  就在穿上鞋子的时候,一股熟悉的男人气味无声地迫近了。

  「我要走了,拜拜。」

  初晴踮起脚尖,敷衍地在罗大虎脸上啄了一下,转身就要出门。想到马上就
能离开这里,竟然有着一身轻松的感觉。

  「哎呀……」

  罗大虎突然从后抱住初晴,把她给按在走廊的墙上。

  「呵呵,急什么,车子还没到呢。怎样,这次喂饱你了嘛?」

  天啊!从昨晚至今,她已经被折腾了多少次了,全身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揉散
了,还说什么喂饱不喂饱的啊!

  「够不够,不够的话还来得及再来一次喔。」

  看到初晴不肯回答,罗大虎从后用下身顶撞起初晴那圆润的屁股来。

  「嗯……嗯……」

  被迫之下,初晴微微地哼了两声,代表回答了这个羞人的问题。

  「嗯什么啊?是够了?还是要再来一次?」

  罗大虎穷追不舍。

  「够了,够了。」

  「呵呵,那今天就这样吧。嗯,下次带雪儿过来玩玩,好久没见她了。」

  「老公……雪儿她……我我……」

  初晴一时间语无伦次起来。

  「怎样了,有问题嘛?」

  罗大虎明知故问。

  「上次……上次雪儿她一个多星期起不了床啊!」

  初晴那绯红的脸颊顿时一片苍白。

  「怕什么,女人嘛……一生人总要经过这么一次的了,多做几次她就会慢慢
适应的了。」

  罗大虎满不在乎地说道。

  「可是她……她还不满……六岁啊!你就……饶了她吧……」

  初晴苦苦哀求着。

  「哦,是嘛,但我记得上次可是你……亲手……剥了她的……裤子,送上床
来,哀求我给她……开苞……的喔!」

  罗大虎咬着初晴的耳朵,故意把话说得又淫又贱。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初晴不禁失声尖叫着,一丝泪花绽出眼角。

  自从那次以后,一向依恋自己的雪儿,对自己疏远了好多好多!无论她花了
多大的努力,现在初晴仍然从雪儿那怯生生的眼神里看到不信任,她不敢想像让
事情再发生一次会是怎样的后果。

  虽然知道那次是中了罗大虎的恶毒奸计,但是那种助纣为虐的自责,现在想
起都让初晴揪心得紧,也迫使她自我沉沦堕落了好久好久。

  看着初晴的痛苦模样,罗大虎在心中暗暗冷笑,好戏在后头啊!

  雪儿是侯学名和萧雪女儿的秘密,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若让初晴知道
了,恐怕会立即崩溃掉。不过,这可是罗大虎的秘密武器,要用,就要选择一个
好的时机让它发挥出最大的作用。

  罗大虎的手伸进裙底,拉起那柔韧的丝质内裤,在掌心里揉捏几下,薄薄的
裤面一下就变成了细细的布条,慢慢勒进两团丰满的臀肉中间。罗大虎上下用力
地扯动着布条,摩擦着初晴那刚被肆虐过的敏感肛菊,让初晴浑身颤抖起来。

  「你既然这么痛惜雪儿,那么就等芬芬芳芳大一点以后,来代替她吧。」

  罗大虎巧妙地将了初晴一军。

  「不……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啊……」

  初晴失神地喃喃自语着,想起两个粉琢玉砌、聪明可爱的孪生女儿,她……

  简直没有勇气再想像下去。

  「那么……还是乖乖的带雪儿来吧,我会好好痛惜她的……」

  小女孩那清脆的呻吟、独特的体香、雪白嫩滑的肌肤,的确别有一番滋味,
难怪罗大虎念念不忘。

  雪儿……阿姨……对……对不起你了!

  初晴紧闭双眼,两滴泪水痛苦地夺框而出;丰满的雪臀却往后紧贴在罗大虎
胯间,用力摩擦着,发出强烈的需索讯息。

  自我沉沦的感觉再次汹涌而出,促使初晴去放纵自己。现在的她好渴望一场
激烈的性爱,让自己迷失在自暴自弃的欢愉里面,完全忘却心灵的痛苦和折磨。

  罗大虎原本只是想逗逗初晴而已,却想不到她的反应是如此的激烈。

  妈的,就再干一炮!还怕了你不成!

  罗大虎拉扯着初晴的内裤,初晴喘息着,配合地蜷曲起腿来,让罗大虎脱下
了那条白色碎花内裤。

  罗大虎把初晴的裙摆揪到腰间,肉棒从后插入两条大腿之间,缓缓地滑过股
沟,粗大的龟头斜斜往上顶在了初晴那濡湿一片的私处。

  就在将要破体而入之际,令人扫兴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门开了,提着饭篮的是大虎的亲妹妹:罗小月。

  「喂喂喂,你们……你们用不着这么缠绵吧!」

  看到两人衣服凌乱的样子,小月不高兴地跺着脚,高高翘起了嘴角。

  趁罗大虎松手之际,从迷乱情欲中清醒过来的初晴连忙整理好身上的衣裙,
只是淫水流到了光滑的大腿上,粘粘腻腻的,难受极了。

  初晴不由脸红红的望着罗大虎手上那湿湿的碎花内裤,却不敢开口。

  「好了,你就先回去吧。」

  罗大虎丝毫没有交还的意思,还捉狭地拍了拍初晴的屁股。

  初晴知道罗大虎一定不会让自己穿回内裤的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夹了
夹腿,就这样光着屁股、裙下空空地离开了。

  当回身把大门掩上的一刻,初晴看到小月,已经跪在了地上,正在迫不待及
地将亲哥哥的大肉棒吞入那迷人的小嘴里。

                              【全文完】

***********************************
  利比度:大家好,仅以小文一篇,祝大家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弄玉:同喜同喜。

  利比度:我是K大的《立委的一天》的忠实Fans,那种将各种精彩之极
的情节浓缩在有限时间内发生,让人看得目不暇接的安排,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看完第三集以后,自己一时手痒,就有了这篇。

  弄玉:初晴这个角色能够重出江湖,实在是令人高兴,不过……

  利比度:不过因为我的无能,把这个讨人喜欢的角色给弄砸了。原意是既然
在正传里无法把初晴展现出来,就利用这个外传让她发光发热,谁知,外传和长
篇完全是两回事!把长篇的剧情浓缩在外传,还是在一天的时间内,光是光了,
估计是把大家都晃得两眼发光了。结果写到最后,不要说读者,连自己都感到腻
了,只能草草完事,真是……

  弄玉:真是遗憾啊!照理说黑狱的一天,重点应该在于罗大虎在狱中种种叱
吒风云的手段,用密集的时件,让这一天多彩多姿,可是这一篇的重点全在于肉
戏,又是同一个女人,单纯就一场一场肉戏来说,是蛮精彩的,遗憾的是,当多
场肉戏连在一起的时候,效果反而打了折扣,可惜了……

  利比度:糟蹋了初晴这么好的一个角色,老大,我对不起你啊!

  弄玉:人谁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好好努力吧。

  小悴:谁是初晴?

  秦守:谁是罗大虎?

  小色鳖:借问一声,哪里有《黑狱》?

  众人:救命,我们什么都看不懂啊!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36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font=宋体]              第八夜  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1)

  「呼……」

  好不容易把送自己上学的佣人和汽车打发回家以后,抬头看了看阴沉沉铅灰
色的天空,双叶莹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离开自己下车的那条大街以后,莹子并没有走每天上学都要经过的那条熟悉
的道路,而是低着头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她抬起头的时候,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再向前走就要进入一望无际的深山密林。

  这是一处莹子从来没有到过,也不熟悉的地方。

  路边不远处有一栋不高的建筑物,楼前的院子里长满了树木、杂草和藤蔓,
就连门口的招牌也因为被常春藤所缠绕,而只能够露出一半字迹来,隐约还可以
辨认出上面的文字:「松板医院」。

  (这里是「松板医院」?)

  莹子记起最近报纸和电视上的新闻,这个松板医院周围经常发生少女失踪案
件,而且大都是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警方至今还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好警告
居民,尤其是女孩子们不要随便接近这片地区,以免再出现类似案件。

  (那些女孩子……都是在这里失踪的吗?那就让我也失踪了,起码不用再为
那些事情烦恼呢。)

  莹子想着,走到了医院门口。

  (好奇怪呀,好像没有其他病人的样子……)

  莹子在门口踌躇了半天,现在要是马上赶回学校应该还来得及上课,但是一
想到自己心里所烦恼的事情,莹子又犹豫起来了。

  忽然莹子想到自己面前这所破败的医院,那里可能会有好的办法吧?没有任
何办法的莹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试一试。随着一阵「咯吱吱」摩擦的声音,楼
门口木制的门被稍微推开了一点。

  现在已经是医院开业为病人诊断的时间了,可是这所医院的诊疗室前却一个
人也没有,这里照明的光线也很不明亮,给人一种彷佛没有任何人存在的气息。

  幸好玄关还是有给病人准备的干净拖鞋,莹子换上拖鞋。来到受理诊断室的
门前,受理诊断室的门上挂着门帘,莹子在门帘前轻身说道: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莹子的话音还没结束,突然帘子被打开了,出现了一张很严厉的护士的脸,
对莹子怒目而视。

  「有什么事吗?」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而且表情严肃的的护士,莹子很是害怕,被吓的后退了一
步。

  「那个……因为心情不太好,之后……所以……」

  惊吓使得莹子变得语无伦次了,好像大脑也混乱了,只是嘴巴在无意识的说
着罢了。

  那个护士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那个样子的莹子,听着莹子不着边际的说了半
天以后,护士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第一次来看病的人吧?请出示你的医疗保险证明!」

  护士很不友好的态度使得莹子更加感到害怕了,但是莹子还是勉强回答了她
的问题。

  「对不起,因为我是在去学校的途中,所以并没有带的,但是……」

  尽管还是语无伦次,不过莹子终于还是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清楚了。那个护士
听完莹子的话,明显的皱了一下眉,脸上露出很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没有保险证明了……这就没办法了,没有保险证明的
话……」

  护士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如果没有证明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看病了。最终
莹子死心了,她低下头,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

  「那个,保险证明就等一等吧。」

  从受理诊断室旁边的房间里面传出一个清澈悦耳的女性的声音,然后那间房
间的门打开了,门口走出一位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医师。

  「原来是位女学生呀?保险证明忘了带对你的身体可是不好的。不过,如果
是学生的话就给我看看你的学生证明也可以。」

  莹子看到了女医师之后,心情明显平静了很多。

  女医师身穿医生专用的白色制服,但是一个纽扣也没有系好,使得里面穿的
便装显露无遗。

  短到只能掩盖半截大腿的黑色紧身裙下露出长长的腿,腿上套着丝网状的黑
色连裤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搭配显示出无穷的诱惑;上身是同样材
质颜色的紧身套装,衬托的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嘴唇涂着红色的很有光泽的唇
膏;小巧的鼻子上的眼镜,使得她诱人的容貌透出很强的知性美,就连同为女性
的莹子也被这位女医师的美貌所悸动。

  「来,在这边来,我来给你诊断吧。」

  听从这位女医师的招呼,把学生证明让护士看过以后,莹子走进了女医师的
诊断室。

  这是一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医院里面最常见的诊断室。

  莹子被女医师叫过来,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好的,首先请把胸部露出来……」

  把听诊器拿在手里,女医师温和的微笑着说道。

  莹子按照女医师的话脱掉自己的学生制服,手伸到背后摘下乳罩的挂钩,但
是用双臂护在胸前,掩盖住了还在发育中的稍稍隆起的乳房。

  「你那个样子我怎么能给你诊断呢?」

  女医师恶作剧似笑着,抓住莹子的双臂放在她的膝盖上。

  「好,现在深呼吸,吸气……呼气……好的。」

  冰冷的听诊器的触感两次、三次,不断改变位置袭击着莹子发育中的敏感的
胸部。

  「嘶……呼」

  受到这样的刺激,莹子从的嘴唇中间漏出来难过的呼吸声。

  「另外还有什么地方感觉到奇怪或者不舒服吗?你现在的生理期来了吗?」

  「是,是的……」

  女医师又接着问了莹子几个问题,这期间刚才的护士把记录着莹子名字的病
历卡写完拿来了。

  女医师一边继续询问病情并且在病历上记录,一边跟那个护士以眼神作信号
传递了信息,不过莹子并没有发觉到这些。

  「双叶……莹子吧?」

  突然女医师叫出了莹子的全名,莹子很疑惑的抬头看着她的脸。

  「是,是我呀?」

  「作为一名医生,我必须诚实的问你,你是不是在装病?」

  「……」

  自己的真实意图突然被别人说出,莹子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是不是学校的缘故?」

  「……」

  「或者,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不是的。」

  女医师默默地将两手放到垂着头的莹子的肩膀上来安慰她。

  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像是要表现这时莹子心情似的,
铅灰色的云里大粒的雨点从天空掉下来了。

  「外面开始下雨了,你这样子会着凉的。」

  说着女医师把她自己的医生制服脱下来,披在莹子的肩膀上。

  这时从莹子嘴里发出了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声音,不过听起来更像是莹子在
发牢骚。

  「讨厌的,我根本不想嫁给他的……」

  听到莹子开始说话,女医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目不转睛的倾听着莹子所说
的。

  很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女医师把莹子刚才所说没什么条理的话,用自己的大脑整理了一下,终于明
白了莹子所要表达的意思。

     ***    ***    ***    ***      

  双叶莹子,某所上流女子学校的二年级学生,今年十五岁。

  年方十五岁的莹子,在各方面的表现都很杰出,虽然出身名门,却没有沾染
半点奢靡习气,个性温柔体贴,又同时具备高雅的气质和贵族的教养,当她身穿
洁白无瑕的水手服时,学校里无数豪门子弟都为之倾倒。

  在学校里她长期担任学生会的会长,自己的学习成绩常年保持在前三位,所
以老师们对她的评价都非常好,而且在同学之间声望也很高。

  她家系出名门,远在日本战国时期,家族就涌现出过很多位高权重的高官重
臣,并且延续至今,一直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她的父亲双叶刚造现在是地区众
议院的议员,母亲双叶柳美则担任了当地有名的教育团体的主席。

  但是,人对于权力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尤其像双叶刚造这样的政客。为了能
够成功竞选下一任的众议院议长,方便自己能够向更高的地位爬升,刚造不惜与
当地最有名也是势力最大的黑社会组织—黑田组—合作,得到他们的黑金支持与
人员帮助。作为交换条件,刚造承诺竞选成功以后会给与黑田组更大的帮助与庇
护,同时帮助黑田组的老大—黑田龙二—竞选议员。

  (沉浸在回忆中的莹子并没有发现,当自己提到黑田龙二的名字的时候,女
医师和护士对视了一下,眼神里面彷佛在传递着什么。)

  本来一切的发展都在按照双叶刚造预想的发展,但是当黑田龙二遇到双叶莹
子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为了和黑田龙二加深「感情」,双叶刚造在家里面设宴招待龙二和黑田组其
他几名领导。酒席宴间,双叶刚造就让身着传统和服的双叶柳美和双叶莹子出来
给客人敬酒,以示自己和龙二的关系密切。

  莹子身穿一身粉红色的和服,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天真无邪的神情,耀眼
的灯光显露出她细致的肌肤,粉嫩得有如婴儿,简直吹弹可破。这时的莹子简直
就是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令人爱不释手。

  黑田龙二的两个灯泡眼立刻高高鼓起,就像一只金鱼。此后他的目光就再也
没有离开过莹子。不过他贪婪的充满淫欲的视线始终集中在莹子那稍微隆起的胸
部和从和服袖子里不时露出的肌肤上,这让莹子感到很不舒服,但是鉴于是爸爸
的客人,莹子也不好说什么。

  好容易坚持到敬酒完毕,莹子立刻谎称自己不太舒服,慌忙跑回了楼上,但
是莹子感觉到那非常让人讨厌的目光始终跟随着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黑田龙二始终是神魂颠倒,彷佛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莹子带走
了。旁边其他黑田组成员多次暗示与提醒,才让龙二恢复正常,酒宴才得以继续
进行下去。

  黑田龙二对于双叶莹子的「兴趣」是人都会看得出来,刚造更是看得一清二
楚。本来在这种急于获得黑田组完全支持的关键时刻,黑田组的老大看上自己的
女儿,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是刚造却没有趁势向龙二提出联姻请求。

  刚造不是不知道龙二心里的想法,也不是不愿意这样做。作为政客,刚造做
任何事情的出发点都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与政治利益。只是龙二确实条件太差,就
连刚造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黑田龙二已经三十二岁了,莹子都要管他叫叔叔才行。而且龙二相貌丑陋,
为人阴险残暴,并且荒淫好色,本地所有的红灯区都曾留下过他的身影,所有稍
有姿色的妓女都跟他有过关系。龙二还利用黑田组的权势,胁迫强奸过无数的少
女和美妇,可以说是恶名远播。所以刚造打算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龙二的念
头就这样托下去了事。

  但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刚造的预料,酒宴结束没几天龙二就请刚造过去,
名为对他的回请,实际上龙二就当着刚造提出,想娶莹子为妻,并且暗示如果刚
造同意,就会极大强化两人的合作关系,但是如果刚造拒绝,那么以前的协定就
会全部作废。

  虽然原来刚造设想的是让龙二把这件事情逐渐淡忘,但是既然现在龙二当面
提出来了,又明确的告诉了刚造拒绝的后果,作为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
来说,是没有任何理由能够反对的。就这样,刚造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当作政治筹
码,以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为代价,巩固了和黑田组的同盟,把自己的女儿推到
了悬崖的边缘。

  当刚造回家把这个结果告诉妻子和女儿的时候,理所当然地遭到了莹子的强
烈反对。从小到大都是温顺乖巧,很听话的莹子,因为这件事第一次和自己的父
亲吵了起来,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莹子又去求助自己的母亲,希望自己最亲近的也是最疼爱自己的母亲能去劝
说父亲改变看法。但是从小就受到严格古板教育的双叶柳美,对于女人出嫁「三
从四德」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虽然那天她也看到了龙二的丑态,对龙二日常的
劣评也颇有耳闻,但是自己的丈夫没发话,她也只好继续应酬。

  当丈夫决定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那个人的时候,虽然心里是一万个不愿
意,但是柳美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女儿了。莹子去求
助这种心态的柳美,其结果可向而知,原本是莹子希望母亲能去劝说父亲,最后
却变成了柳美反过来劝说莹子接受自己父亲的安排,因为当初柳美嫁给刚造也是
两家的大人一手操办的。

  母亲的这种态度让莹子感到极度失望,彷佛父母已经把她抛弃了。这种事情
她又没办法和学校里的好朋友诉说,好听取大家的意见,她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
压力与煎熬。

  黑田龙二和双叶刚造自然不知道莹子此时的心情,他们也不需要知道。虽然
莹子极力反对,但是父母包办婚姻的传统思想在刚造心里扎根极深,于是他单方
面告诉龙二自己和莹子都同意了这门婚事。听到这个消息的龙二自是欣喜若狂,
接下来两人就紧锣密鼓的开始筹办婚礼。

  在家里得不到理解与支持,又不能和别人商量,莹子只能怀着极度低落的心
情无助的等待灾难的降临。不过莹子始终没有放弃寻找逃避灾难的方法,但是对
于基本上没有社会阅历,始终在父母呵护下长大的莹子来说,是不可能找到什么
更好的途径来解决这个难题的。

     ***    ***    ***    ***      

  「所以,你心里其实非常不想嫁给那个黑田龙二,你迫切希望有人能够帮助
你渡过难关。但是你的父母都不帮助你,别人又无法帮助你,你感到孤独无助,
甚至绝望,对吧?你从小总是别人眼里的「好孩子」,不过,现在你对于那个所
谓的「好孩子」已经感到厌烦了,因为如果你还继续听从父母的安排,就必须嫁
给你很讨厌的人,是不是这样?」

  女医师一边说,莹子一边一个劲地点着头,她的眼睛湿润了,终于有人能够
理解她的苦衷了呀。

  「的确,以你目前的年龄,还没到必须嫁人以后,才能活着下去的地步……
而且还是你所不喜欢的人,如果长期这样你会窒息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自己逃
避现实所以就想到来医院里找理由,对吧?」

  「是的……」

  「这才对嘛,诚实的说出你的想法之后被人才能够帮你的。」

  女医师把刚才的护士叫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话,护士立刻从诊断
室出去拿药了。

  然后女医师转过身来了,对莹子说到:「父母那边的事情你不用费心,就都
由我来联系了,你就暂时在这里住院休息吧。」

  听到女医师这样说,莹子奇怪的抬头看着女医师。

  「原因就是生病,病因吗?因为根本就是捏造的,你暂且就什么都别想了,
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啊,医生?」没有想到医生会这么帮助自己的说的莹子很是兴奋。

  「好的,什么都别说了,如果你真的嫁给你说的那个人的话,不久以后就真
的会得大病了,我这也只不过是提前给你治病的一种方式罢了。」

  这时,刚才出去的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剂。

  「来,快把这个药喝了,护士已经把床位准备好了,别再耽误了。」

  在女医师的催促下,莹子很快就喝光了护士拿来的药。

  莹子感到自己被一种很奇怪的放心感包围着,但是很舒服。然后她由护士带
领着来到病房,一下子就躺到了病床上。

  喝下去的药很快就起效了,在药物诱导下,莹子很快就深深的沉睡过去了。

  护士回到诊断室把莹子的情况告诉了女医师,女医师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与
刚才截然不同的一种显得非常诡异与妖艳的笑容,她站了起来。

  这时候,从诊断室的里屋传出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由香,又有女孩子来了,真的是非常容易呀!这个女孩子和黑田组长居然
还有很密切的关系的!」

  「亚美,快点开始嘛。我早就准备好了!」

  「别着急呀。我现在最想看到的就是清醒过来以后那个女孩子会是什么表情
呢?」

  「哼哼,谁知道呢。顶多和以前的差不多吧。」

  这时候从远方隐约传来了打雷的声音,雨越下越大了,夹杂了下雨的声音,
雷声显得更响了。

  雷声徐徐迫近了,但是对于这一切和今后将会发生的的事情,莹子都已经不
知道了。

     ***    ***    ***    ***      

  双叶莹子睡醒了,她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能够以这么清爽的心情睡
醒了。

  最近自己总感觉睡眠不好,晚上躺到床上以后就想终于可以休息了,但是因
为经常很难入睡,又开始盼望清晨快点到来。这样的睡眠对身体一点好的帮助也
没有。

  但是,等到莹子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以后,就开始感到浑身非常的奇怪,感
到很不舒服。

  莹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并且肩膀和大腿根部还隐隐
感到疼痛。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一样,莹子想从床上座起来
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包了起来。

  (我的身体……怎么感觉……很慵懒?然后……是……也有……舒服的简直
麻木?)

  一般来说,不管是谁想要从床上起来,都必须用双手支撑身体,腰部使力,
才能使自己的上半身座起来。

  但是,尽管莹子也做了同样的的努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还躺在床上,
并没有座起来。

  (为什么总觉得……那个……之后……没法活动?怎么没会有用呢?嗯?尿
尿的地方……也很不舒服的……)

  莹子突然感到有很大的恐惧向她袭来,就彷佛她在说话而旁边的人却听不到
似的。

  她接着想尝试把身体横扭过来,这样也可以从床上下来。

  但是,当她想横向扭动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这只对头部起作用,而且,当头
部扭动的同时,从鼻孔的深处传来很痛的感觉,一种很钝的痛。

  「嗯?」

  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不得不把头放回原样,突然,随着头的转动,在自己视
线的边缘,莹子看到了一些半透明的细细的如塑胶管子那样的东西。

  (什么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我怎么动不了?怎么了?)

  恐惧感,强烈的恐惧感,使得莹子开始在白色被单下面颤抖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莹子隐约看到有两个人影进到自己这间病
房里面来。

  这两个人影进来以后分别站在莹子床的左右,好像在俯视着莹子。

  「喂,睡醒了吧,可爱的莹子?现在的女孩子体质就是好,这么快就睡醒了
呀。」

  听说话的声音,莹子认出这个人就是刚才给自己看病的女医师松板由香。

  「现在胡闹或者乱动可不好呀,这样的话手术的疤痕就无法完全消除了,可
是很难看的呀。」

  「而且现在过分扭动身体的话,通过鼻子插入到你身体里去,直达胃里的导
管,会弄痛你的食道和声带的。」

  (手术?导管?)

  听了由香的话,莹子感到很奇怪,她想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由香彷佛看穿了莹子的心情似的,不过从她那妖艳的红唇里说出的却是极为
可怕与残酷的现实。

  「我说的手术吗?呵呵,就是切断你的四肢,或者说,是从根部切断你
的双臂和双腿的手术。」

  随着由香的话,由香和亚美把盖在莹子身上的白色被单掀开了。

  这一瞬间,莹子终于理解了由香所说的手术的含义。

  由香和亚美竟然从根部切除了莹子的四肢!切断的伤处都裹着厚厚的纱布,
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莹子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感觉得到双腿也没有
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裹着。

  但是,理解了含义对于莹子来说就更为可怕,对于这么可怕的事实,莹子大
大的睁开眼睛,身体彷佛吼叫似的剧烈骚动起来,发出恐怖的尖叫。

  「为什么!我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不要不要!我不想要这样!不要!」

  对于莹子这样的反应,由香和亚美早有准备,两人一起扑到莹子身上,用习
惯而默契的动作,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在床上,由香手里握着一枝注射器,她把
注射针插入莹子左边的肩膀,慢慢地把里面的药水全部注入了莹子体内。

  注射的药水很快就起效了,莹子激烈的挣扎逐渐变得缓慢下来,最后全身只
剩下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她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她用空虚的眼神看
着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莹子,由香和亚美两人对视的眼神明显变得轻松起来,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决定继续她们下面的工作。

  首先,两个人把掀到床脚的莹子盖的白色被单叠起放到旁边。

  现在的床上,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如果想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叫做「木乃伊」可能会比较合适,只不过这个
木乃伊是没有四肢的。

  除了裹在切断伤口上的厚厚纱布,莹子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一对还没发育
完全但是已经很诱人的小小乳房和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只是她
小巧的鼻孔里面插着一支细细的软管,挂在旁边的点滴架上。下身因为切除双腿
的伤口较大,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下腹部的旁边还挂着一个很结实的半透明塑胶袋。

  那个塑胶袋只有一个地方有洞,从那里引出一根透明塑胶管,不过很快这根
管子就分成一粗一细两根,细的那根插进阴道,进入尿道,一直进入膀胱里面,
粗的就直接插入了肛门。

  塑胶袋用粘合剂紧密地粘在莹子左下腹部的绷带上,里面好像存留着一些液
体和固体的东西。

  「这可是用来装可爱的莹子肮脏的粪便和尿尿的地方呀。」

  说着由香从莹子的左下腹部把塑胶袋剥了下来,随着撕开粘着膜的声音,塑
胶袋被取了下来,露出了原来它所掩盖的部分——莹子的肛门。

  由香先用干净的纱布沾湿,细心的擦去还插着管子的莹子肛门周围的异物,
随着由香的动作,莹子菊肛周围的肌肉,好像海里的海葵一样不断的颤抖着,做
完以后,由香就把刚刚从莹子身上取下来的塑胶袋,和她从旁边拿过来的外型相
同但是未使用过的塑胶袋,一起展示给眼神茫然的莹子看。

  「莹子大概还不知道这是作什么的吗?我来告诉你吧。今后,莹子都会是这
种可爱的样子了,不过吃饭和排泄可是重要的问题哟,处理不好会生病的。

  这里面装的东西是什么?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我们帮助莹子从肚子里面取出
来的粪便和尿尿啊!莹子原来的屁股洞里面我们已经帮你做过手术了,以后莹子
就用这个新的改造过的肛门来排泄……

  细细的管子插到了莹子的膀胱里面,只要里面存留的尿尿足够多,就会自动
通过导管流出来,流到这个塑胶袋里面。

  作为医生,我可是怕莹子的尿液会感染伤口,所以用这个引出来。」

  由香把导尿管又捅了捅,可能是顶到了莹子的膀胱,莹子疼得扭动了几下。

  「粗的是直接插入莹子可爱的小屁股里面,以后你大出来的东西也是直接到
这个塑胶袋里面。而且呀,这些管子都配有特殊的接口,绝对不会回流的,莹子
就放心吧。所以呢,这个塑胶袋以后就是莹子专用的厕所了,很有意思吧?很方
便吧?呵呵呵!」

  从由香嘴里说的话的确有些太过于超出人们的理解了。

  但是,那个妖艳的恶魔所说的话,对于现在的莹子已经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
了。

  莹子下腹部的绷带被涂抹上了新的专用粘着剂,由香把新塑胶袋换了上去。
彷佛为了验证由香所说的话,随着由香把原来插在莹子下身的那根透明塑胶管和
新的塑胶袋连接好,马上可以看到,沿着那根较细的导尿管,莹子膀胱内黄色的
尿液流出来,同时深褐色的粪便也由人工肛门经过那根较粗的塑胶管拉出来了,
两者最终混合起来,慢慢的流进了塑胶袋。

  由香继续说到:「怎么样,非常简单,非常容易的,所以莹子以后就没有什
么必需作的事情了。把这张床作为你以后的家吧,永远的家,你也可以不用再继
续扮演『好孩子』了,也不用再撒谎自己的身体不好来休息了。」

  因为被注射了精神稳定剂,莹子说话变得不很流利了,但是莹子还是拚命呻
吟着,只是声音小的可怜。

  「嗯……我不要!我不要!」

  看来莹子很厌恶、很痛恨自己目前的状况和把她变成这样的由香与亚美,想
要表达自己的愤怒与抗议,但是半天莹子除了「我不要」以外什么也没说出来。

  由香又彷佛是看出了莹子的心理,接着说出了更加残酷与恐怖的话。

  「哼哼,你已经成为只有靠别人的帮助才能够活下去的可爱女孩子了,你必
须明白的是,没有别人的帮助,你不过只是一个没有手和脚的肉段罢了!」

  「由香,我这里准备好了。」

  这是在这之前一直保持着沉默,好像在作着其他工作的亚美的声音。

  「莹子,听到亚美说的话了吧?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吃饭了。」

  「我不要吃饭!不要的!」

  如果由莹子自己决定的话,其实现在心里也不是不想吃饭。但是,莹子可以
肯定那个被由香称为「吃饭」的也一定是非常恐怖的行为。

  由香拿来了挂在点滴架上的软管的一端,就是莹子清醒之后就注意到的自己
视线边缘的半透明管子,管子的另一端与刚才亚美一直在调试的奇怪机械相连。

  由香把手里的管子,和亚美那台奇怪机械上面拉出的软管相连,使其连接到
了一起。

  「亚美,打开开关吧。」

  「好的。」

  亚美打开了那台机器的开关,机器立刻「嗡嗡嗡嗡」的呻吟着开始工作了。

  很快,莹子就看到一些浓绿色的粘稠物质,通过半透明管子慢慢地开始从那
部机械向莹子的身体内移动。

  「什么?不!我不要!」

  但是,莹子的恳求是那么的无助,声音小的都无法传送到两人耳朵里面去,
而且就算听到了,两人大概也不会理会。

  浓绿色的物质通过莹子鼻孔的管子,开始无情的侵入她的身体。

  由香把手放在莹子的额头,很关怀的说到:

  「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呀!现在,只要我们觉得必要,这些流质食品就会很方
便的直接灌入你的胃里去!」

  听到由香这些话,莹子只能瞪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由香的脸。

  「今后你的一日进食我们都会委托这个机械帮忙完成了,也是很容易的。你
嘴里面直接插到胃里去的管子,叫做拘留式气球导管,这种管子的外侧好像鼓起
的汽球,能够从里面压迫你的食道壁,使之撑开,而且还不用担心胃里面的东西
会倒流进气管堵塞呼吸。」

  由香非常亲切的说道,然而莹子已经被这些超乎自己想像的事情惊呆了。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要恢复原先的自
己!)

  慢慢的机器已经停止运转了,因为已经有足够多的流质食物进入到莹子的胃
里面去了。

  和刚才比较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莹子的胃部,因为被强行注入大量的流质食
物,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了。

  胃部强烈的的肿胀感使莹子很难受,强烈的痛苦使得肌肤渗出很多汗,把包
裹伤处的绷带都浸湿了一些。不过这可能还是莹子自己能够控制的很少东西了。

  莹子快要发疯了。也许选择发疯对于现在的莹子来说也是一种幸福,这么多
完全超出常规的使事情,莹子感觉自己的的理智就快要跟上不了,即使莹子强迫
自己说这些都是做梦,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还保持自己的精神不至于崩溃。

  从根部切断了四肢、肛门也被改造,就连吃饭和排泄这些基本功能的自由也
被剥夺的莹子,现在的她,与其还叫人,不如认为已经成为一件「东西」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41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font=宋体]                (2)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与窗帘射进这间病房,照在床上的雪白肉体上。

  双叶莹子还是在那间病房的那张床上躺着,不过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包裹
的绷带了。

  包裹切断伤口的绷带早就已经被拆除,肩膀和大腿根部的伤疤也变得淡了,
就彷佛莹子生来就是这幅样子似的,只有离近了仔细观察,才能看出那里有一道
缝合过的痕迹,未着寸缕的身体旁边只有收集排泄物的塑胶袋还在那里。

  不过插在身体各处的那些管子却一次也没有被摘下来。

  距离莹子被由香或亚美切断四肢放在这里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在由香或亚
美两人的配合下,切断处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缝合疤痕,就像是原来就
如此一样。

  每天在规定的时间都有护士通过管子给她灌入流质食物,存放排泄物的塑胶
袋每天也会换,甚至每星期还会有人来给她洗澡。

  但是由香或亚美却再也没出现过。

  一天,正躺在病床的莹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外面走进三个人。

  前面是许久都没露面的由香和亚美,还是一身医生打扮。后面是个男人,身
穿黑色西服,头上戴着一个黑布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

  那个人一进门,黑布头套后面的眼睛立刻射出无比强烈的眼神,紧盯在莹子
赤裸的躯体上。

  虽然自从莹子躺在这病床上以后,就没再有过任何遮体的衣物,但是日常照
顾她的都是女护士,莹子也就没感觉什么。现在被一个男人直视自己一丝不挂的
裸体,莹子感到极度的羞愧。但是现在的莹子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那眼神里所包含的极度贪婪与色欲,却让莹子似乎想起什么来,不过到
底是什么,莹子也不知道。

  看了看后,三个人又都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只
有由香或亚美,由香走到莹子床边,低头看了看莹子,说道:「可爱的莹子,当
你苏醒的时候,肯定已经身处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了,感谢我们吗?」

  「什么意思?我不……」

  刚想说「我不愿意去」,由香已经拿出一块浸透氯仿的纱布,捂住了莹子的
口鼻。很快莹子意识就模糊起来,慢慢的昏睡过去了。

     ***    ***    ***    ***

  当双叶莹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窗外的夕阳。

  虽然莹子仍然躺在床上,但是显然已经不是原来那间白色的病房了。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房间,偌大的空间里尽是最高级的家具,柔软的地毯从
门口一路铺到这儿,角落的欧式小桌上还摆着鲜花,墙边的那个衣橱足有房间的
一半大,衣橱旁边是一面足够五个人一起用的落地穿衣镜,奢华的四柱床上有着
冰凉沁人的丝绸床单,看起来格外舒服。

  看到这些布置莹子几乎以为已经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了,因为这件屋子的布
局与摆设和她自己的卧室几乎完全一样。而且莹子感到自己好像已经不再赤身裸
体了,她稍微抬起头,果然,自己身上穿的是就是上学时的那身水手服。插在鼻
孔、尿道以及肛门里那些折磨她的导管也不见了。

  (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梦吧?那些噩梦般的经历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当莹子想要起身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原来这不是什
么梦境,已经被切除四肢这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洁白无瑕的上衣短袖里面并
没有伸出娇嫩的手臂,天蓝色的百褶裙下面也没有诱人的双腿。

  躺在床上的莹子从幻想中被惊醒,根本无法站起来,然后什么也做不了,提
醒着莹子手脚全部被切断的事实。无法改变这个现实的莹子,精神恍惚的躺在那
里看着豪华大床的顶幔。

  很快,从门口传来的开门声惊动了莹子,她抬头看过去,外面走进一个人,
身穿一件深黑色睡衣,不过带子并没有系紧,露出长满茂密黑毛的胸部和同样布
满体毛的大腿,但是当莹子看到那熟悉的眼神与容貌的时候,她不禁叫出声来:
「你是……黑田……龙二?龙二先生!」

  进来的正是黑田组的老大,双叶刚造的「亲密盟友」,莹子的「未婚夫」,
黑田龙二。

  那次向双叶刚造提出联姻要求以后,很快就得到了刚造的承诺,这让黑田龙
二极为兴奋。

  自从那次宴会见到双叶莹子以后,黑田龙二就深深地迷上了她。那天身穿和
服的莹子,在灯光的映照下,发丝的色泽光暗分明、流彩华丽,再配上莹子那世
间难见的完美面孔,明媚秀丽的大眼睛,颜色红晕通透的双颊,让龙二有想立刻
伸手去捏一捏的冲动,而薄厚适中、晶莹剔透的淡红色小巧樱唇,更像是散发无
穷魅力的的果实,诱惑着龙二去品尝。

  当黑田龙二看清楚眼双叶莹子的样子以后,他感到自己心里像是爆炸了核弹
一样,「轰」的一声巨响。作为一个阅女无数的风月老手来说,居然还会有女子
能给他这种惊艳的感觉,而且这只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不过对于这样的女子,荒淫好色而且阴险残暴的黑田龙二首先想到的,却是
一定要想方设法把她搞到自己怀里,肆意荒淫施虐。那时黑田龙二就打定主意,
早晚要把双叶莹子弄到手。

  就在他和刚造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婚礼的时候,「新娘」双叶莹子却神秘失
踪了。虽然是双叶刚造亲自告诉的黑田龙二这个消息,而且刚造还报了警,但是
只要清楚龙二和莹子底细的人,都会联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逃婚」,这也就变
相证明了在莹子心中,对龙二的评价是多么差,虽然龙二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这种结果显然是黑田龙二不能接受的,性格残暴的龙二认为这不仅损害了自
己的形象和名誉,而且还失去了占有莹子的绝佳机会,他暴跳如雷。

  首先龙二当然是去找刚造,威胁他如果婚礼时莹子还不出现的话,黑田组不
仅仅要把以前和刚造定下的协议全部作废,而且还会让刚造连现在的议员都当不
上。视自己政治前途如生命的刚造绝不会接受这个结果,他拚命向龙二解释不是
他指使莹子逃跑的,而且刚造现在也非常担心莹子的安危,因为到目前为止警察
也没有找到莹子的下落。

  得到双叶刚造肯定的答覆以后,龙二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
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黑田龙二虽然还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但是他也没有什么
更好的办法可想了。

  暴跳如雷的黑田龙二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地方,那就是「松板医院」。

  由香与亚美利用「松板医院」作掩护,吸引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或者误入
此地的年轻女孩子,她们将这些可怜的女孩子—这些女孩子一般年龄不会超过二
十岁—进行改造后,利用她们的子宫「生产」婴儿,并且与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相
勾结,这些被她们改造后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
高价倒卖,由香与亚美从中获取高额利润。

  而黑田龙二的黑田组正是连接由香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的桥梁,从中黑
田组也得到了很多好处,所以黑田组一直暗中利用自己的关系保护和掩盖「松板
医院」这种天人共愤的勾当。这也就是为什么尽管发生了很多起少女失踪案件,
但是警方却什么也查不出来的原因。

  当由香无意中听到莹子与龙二这种特殊的纠葛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定主意要
把莹子交给龙二,进一步巩固和黑田组的合作关系,以保证能够得到黑田组更多
的帮助与支持。

  等到莹子手术的伤口刚刚恢复,由香就找到黑田龙二,告诉他双叶莹子目前
是在「松板医院」,以及她目前的状况。

  距离莹子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不管是龙二、刚造还是警察,都几乎
放弃寻找的希望了,警方已经公布莹子为「失踪人员」,也就是说警方已经放弃
继续寻找的努力了,如果莹子不自己出现的话,等达到法律规定的时限,警方就
会宣布莹子已经自然死亡。

  听到由香带来的消息,黑田龙二自然是喜出望外,莹子不但找到了,居然还
在自己手里。落到由香与亚美手里的女孩子会是什么下场,龙二自然很清楚,得
到由香肯定的答覆莹子还是处女以后,龙二还亲自到「松板医院」确认莹子的身
份,莹子见到的身穿黑色西服、头戴黑布头套的那个男人就是龙二。

  莹子现在的模样,比把她明媒正娶过来更能让龙二肆意奸淫蹂躏,所以龙二
迫不及待的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送过来。现在莹子所在的地方,就是龙二利用黑
田组的权势在深山修建的私人秘密别墅,这个地方除了龙二自己、由香和亚美、
以及少数几个黑田组的高级干部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由香和亚美把莹子迷昏
以后,给她穿上原来的校服,把她秘密送到了这里供龙二强暴。

  「亲爱的,等急了吧?」

  进门以后,黑田龙二一边说,一边把身上穿的睡衣几下子就剥了下来。

  「从第一次见到你,莹子小姐,我就决定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你,你是属于
我的天使,我的公主!你看,就连这房间的布置都和你的卧室一模一样!」

  「莹子小姐,我过来了!」

  黑田龙二脸上露出虚伪的笑容,血盆似的大口咧开,就像是一头发现猎物的
恶狼。他的这付猥琐嘴脸让莹子更多了几分怯惧,身体使劲向后挪动。

  看到龙二还穿着内裤的双腿间高高支起的东西,莹子更是满脸恐惧。

  「龙二先生……请你……请你不要过来!」

  「来吧,我的小美人儿!」

  黑田龙二饿虎扑食一般急扑过去,将莹子没有四肢但仍然曼妙娇婉的胴体,
强搂在怀里,压在身下。

  突然之间,就被这个见面还不到十分钟的粗鄙男人紧紧搂住,刚才的紧张与
怯惧登时化成了厌恶与惊惶,出于潜意识里的自我保护,莹子侧过身去,用香肩
抵着龙二长满胸毛的肥厚胸膛,作最后的抵抗。

  但是这点抵抗显然没有任何作用,龙二用手紧紧搂住莹子的腰肢一揽,很轻
易的就把莹子的娇躯完全压在身下。

  「啊!龙二先生,您要……您要做什么?不要……呜呜呜……」

  莹子还未来得及呼喊出来,樱唇已被龙二的大嘴完全堵住了,一条肥大的舌
头更随即伸了过来。

  莹子生平第一次与异性接吻,可这个男人却如此丑陋粗鄙,长期酗酒抽烟使
龙二满嘴都是浓厚的烟酒浊臭,这更令喜好洁净的莹子反感不已。莹子只有用力
摆头,徒劳的想去躲避。

  莹子使劲地摆头让龙二无法尽兴,于是当莹子的粉脸转向侧面的时候,她的
脑袋被龙二强硬地扳住,污浊的大嘴包住莹子微张着的香唇,肥油的舌头更大力
侵入她的口腔里。

  (啊!不要!)

  莹子在心里叫喊着,迷乱中想用自己的香舌将龙二的舌头顶出嘴外,却相反
的被男人深深的吸住。

  黑田龙二贪婪地吮吻着美人丰润的樱唇与粉嫩的莲舌,一面吸食着如甘露般
清甜的香津,同时将自己的唾液注入莹子的嘴里。在无法抗拒的状态下,莹子连
齿缝和舌根都被龙二彻底地舔过,困难呼吸的过程中,更大量咽下男人浓浑的唾
液。

  莹子被龙二急剧侵犯性的吻搞得神志有些不清,就在莹子这一失神间,龙二
的一双大手已悄悄贴到她的身后,沿着腰肢的曲线向上抚摸。

  当自己幼嫩的胸脯遭到男人手掌侵袭后,莹子才清醒过来,拚命扭动身体,
想要躲避。

  「莹子小姐,我会对你很温柔的,我会好好疼你的。」

  黑田龙二贴着莹子的脸轻声说道,同时双手却悄悄开始去解她校服的系带和
钮扣以及腰间的裙带。

  莹子还来得及有什么反应,就感觉身上一凉,洁白的上衣和蓝色的裙子在龙
二的动作下已然滑落到了床下,露出娇美匀称的的胴体,虽然莹子的四肢被从根
部切除,并且身上还有胸罩和内裤,但却丝毫不能掩饰那曼妙玲珑的曲线。

  「不!不行!龙二先生……不要!」

  没有四肢无法反抗的莹子只想尽快逃离龙二的怀抱,挣扎过程中胸腹光滑的
肌肤磨擦到男人肥厚的横肉,更让莹子的情绪变得焦灼。

  「莹子小姐,不能只有你一个人快活,我也要好好地享受呀。」

  龙二发出催促的声音,一面吻着美丽小公主雪白的脖颈,双手隔着印有粉色
饰花的可爱胸罩抓住小巧的乳房,丰盈的弹力直透掌心。

  「好舒服呀,莹子小姐,你的乳房比我想像的还要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
手感很好,又这么有弹性。」

  连自己都爱怜无比的乳房都遭到龙二粗鲁的亵玩,耳中还听到这么无耻的话
语,羞辱像猛火一样立刻烧透莹子的全身,莹子脸上流露出哀怨的表情,茫然接
受着龙二的手掌。

  龙二急于更密切接触的手掌,因为莹子的无法反抗,很轻易就扯掉胸罩,毫
不留情地覆盖住刚刚发育的圆嫩乳房。

  「不……龙二先生……请不要这样!」

  粗大的手指像毛毛虫一样在自己胸脯上爬行,莹子恶寒得浑身都止不住地颤
抖着,但娇嫩的乳头反而在男人的搓捏下悄悄挺起。

  「莹子小姐,你的乳房真的太好了……又滑,又嫩……小美人儿,我爱死你
了!」

  由于从小就在良好环境下成长,再加上养成的锻炼习惯与精心呵护,莹子不
但全身的肌肤都紧绷柔腻,刚刚才开始发育的乳房更呈现出姣好的形状和鲜美的
光泽,虽然还不如成熟女性那样肥腴,但亦娇挺饱涨,起伏之间充满着处女的弹
性。就连久历风月场的龙二也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

  「请……不要说这种话……龙二先生……」

  纯洁美丽的身体被这样一个丑陋低俗的男人亵渎却不能反抗,而在心灵上更
受到淫言秽语的侮辱,莹子只有用力摇头试图排遣抑郁的苦闷情绪,乌黑柔顺的
头发随着散乱飞舞。

  强烈的厌恶与耻辱使莹子几乎快要晕眩,内心的堤坝开始崩溃,莹子丧失了
希望似的闭上了眼睛。

  「我的小天使,我会一直陪着你,绝不会离开你的。来把,让我们好好的相
爱吧。」

  黑田龙二这样粗鄙的男人居然会说出这样深情的话语多少令莹子感到惊愕,
也让她年仅十五岁的芳心在这一霎那起了些许变化。

  当龙二的大嘴再度侵袭她的芳唇,莹子的抵触也不如先前那般坚决。那种嘴
唇吻合舌头交缠,彼此吞咽相互唾液的行为重复发生时,原来只有污秽的感觉,
现在反而多了种不同的味道。

  轻闭着眼睛,雪白的脖子向后仰起,莹子完全陶醉在炽热的深吻中,根本没
有去想接吻的对象是何等的面目丑陋言行卑劣。

  黑田龙二乘机爬起来,把自己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脱下,露出那早已「跃跃欲
试」的肉棒。

  感到身上压着的沉重身体忽然不见了,莹子这才失神地睁开眼睛,于是看到
龙二已经完全赤裸的下体。在男人长满黑毛的胯间,紫黑色的肉棒向上耸立,硕
壮的龟头顶端还冒着透明的淫液。

  虽然莹子对于性交完全没有经验,但是在学校受到的良好早期教育,家里母
亲的家教,还有同学之间私下传递的情爱小说,都使得莹子对于男性性器官并不
是很陌生。

  但是这是一具无论从粗细还是长度都超过莹子所知甚多的凶器,莹子清楚地
看到,龙二胯间那恐怖的肉茎,已经涨大到难以相信的尺寸,正高举作着最愤怒
的示威,莹子恐惧的瞥向自己腿间的柔嫩花瓣,潜意识里感到害怕,但身体却丝
毫无法动作,只能眼看着男人龙二怒胀的阴茎对她的下身欺近。

  黑田龙二凭着黑田组的势力和金钱,已不知玩过多少女人,但同时拥有莹子
这样绝色容貌和娇嫩身体的,却还是不多见,加上莹子优雅的气质,更激发起龙
二占有的欲望。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龙二才没有像以往对付别的女人那样霸王硬
上弓,而是强捺着性子将莹子一步一步引向肉欲的深渊,最终达到完全占有的目
的。

  接下来的接吻变得更加激烈,莹子的唇舌在深沉的撩拨下变得欢快起来,俏
挺的乳房在龙二沉实肉体的重压下开始感到鼓胀,而下身在与龙二胯部的反覆摩
擦中更时常被肉棒顶得生疼。

  处女芬芳的气息与男人浑浊的呼吸混合成一种淫秽的味道,令莹子感觉自己
彷佛已经迷失,同时从小腹下开始发热。

  (怎么会这样?我的身体怎么会这样?)

  莹子又是慌乱又是羞愧,在生理的困扰和心理的迷惑下,被龙二吻得发出苦
恼的哼声。

  当龙二结束这场深吻后,莹子才虚脱般地睁开眼睛,瞳孔里彷佛有雾气弥散
开来,娇美的脸颊因为染着红晕更平添了几分妩媚,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由于沾
满两个人的唾液而呈现出妖艳的光泽。

  「真是太美了!」

  黑田龙二看着身下的小美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黑田龙二埋下头去,进一步侵犯莹子的酥胸粉乳。在馨甜的乳香幽熏中,从
乳沟的部位开始吻吮,逐渐向峰顶攀升,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粉
色的乳头进行舔舐。

  龙二的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莹子敏感的处女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
以鲜嫩的乳头为中心,瞬即扩散到全身。

  (啊……)

  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莹子几乎想要呻吟出来,却还是拚命咬着嘴唇禁止
声音的流露,彷佛不愿屈服于龙二的挑逗,又像是不敢面对身体的官能反应,莹
子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边。

  而龙二却在此时将花瓣似的乳晕和蓓蕾般的乳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
吸。
  
  (喔……)

  麻痹般的快感瞬间将莹子淹没,莹子身体向后想要离开龙二的吮吸,但背脊
却在强劲吸力带动下挺直起来,快感的电流反覆激荡,刺激得全身都开始灼热,
并伴随着些许的颤抖。

  「龙二先生……请放开我……」

  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令莹子几乎已经不能自已,如同叹息般喊出了这句话。

  然而龙二却听话般的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反而让莹子失落般的睁开了眼
睛。莹子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原本圣洁完美的胸脯被玩弄得开始膨胀饱满起来,雪
白小巧的乳房上洒满了男人贪婪的齿印吻痕,细嫩的乳头更是又红又挺,并沾着
龙二黏黏的口水。

  「龙二先生……您……您怎么可以这样?」

  自己引为骄傲视作瑰宝的纯洁身体,竟被一个粗鄙邪淫的莽汉肆意糟蹋,刚
才的生理快感立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恨交加的嗔怒。但是现在的莹子根
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将无穷的悲怨转化成无限的凄楚。

  (难道我的清白……我的身体……就这样牺牲了?)

  一滴泪珠,从莹子的眼角滑落下来。

  莹子在想什么龙二完全一无所知,他只想着如何享受当前的美色,如何征服
身下美女。就在莹子暗自神伤的时候,龙二已经毫不费力的欺身在莹子的下身,
并且在柔嫩的大腿根部舔舐起来。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龙二的唇舌在莹子的下身游走一遍以后,因为莹子
已经没有了双腿,所以龙二很容易的贴着莹子白色内裤边缘,开始接触大腿根部
细腻的肌肤。

  「啊!不行……那里不行的!」

  莹子犹如突然梦醒般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龙二唇舌的侵犯,却被龙二强壮
的双臂压住,动弹不得。

  美妙果实在望,莹子的挣扎更激起了龙二的兽性。本来就不是怜香惜玉之辈
的龙二使出蛮力。没有了双腿的保护,一阵撕扯之下,莹子身上仅存的那条白色
内裤顿时化作碎片纷飞,女人最神圣的领域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了。

  莹子柔软的小腹下部是一团晶莹的雪白,而从蔓延着稀疏耻毛的阴阜开始,
呈现出绮丽的春色。彷佛溢散着桃色光泽的鲜肥阴唇中间,两片红嫩的小花瓣轻
掩着神秘的肉缝,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处女下身特有的香气……

  「不……不要!龙二先生……不要看!」

  连亲生父亲都不曾这样仔细凝视过自己的私处,此刻却彻底暴露在这个根本
算是陌生的男人面前,过度的羞耻感使莹子几乎要眩晕过去。

  「好美的小嫩穴!」

  果然不同于龙二以往经历过的女人,莹子的高贵优雅不只体现在容貌与气质
上,就连阴户,也是如此的圣洁华丽。然而在龙二邪恶的心里,想到的不是爱怜
和呵护,油然而生的是凌辱的念头。

  龙二用手指拨开纤嫩的小阴唇,在莹子雪白的股间,阴户宛如娇艳的花朵绽
放开来,露出紧凑红润的穴孔。由于龙二长时间亲吻和爱抚的缘故,肉缝里流淌
着一股湿润而淫靡的气味。

  「好香,我的小天使,我要好好地尝尝你的小嫩穴!」

  黑田龙二深吸几口气,埋下头,如同接吻一般,将柔嫩的小花瓣吮在嘴里,
然后用舌头一下下舔弄。

  「啊……不要……龙二先生……不要!」

  被迫采取这种淫秽的姿势,不但最宝贵的圣地被侵犯,而且还被男人的粗言
猥语所侮辱,对莹子的自尊无疑是一场沉重的打击。感觉世界已经被毁灭一般,
眼泪在莹子脸颊无声地流淌。

  对于身下天使的神情丝毫未曾注意,龙二用嘴唇压迫着娇弱的小花瓣成张开
的姿态,并旋转着舌头舔舐阴缝里鲜嫩的媚肉。

  「龙二先生……请不要……不要这样!」

  莹子彷佛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以近乎呻吟的声音抗议着,而身体则与她
的意识无关,从小腹以下蔓延着热力,在龙二的舌技下颤抖着。

  小巧的肉缝开始微微翕张,有丝缕的蜜汁泌出。龙二感受到女体的反应后,
更加兴奋地撩动舌头,偶尔还会将舌尖抵住穴孔进行研磨,并发生「啾啾」的声
音。

  「放开我!不要!龙二先生……」

  心脏彷佛在加快跳动,莹子苦闷地扭动着屁股,却根本无从逃离龙二贪婪的
唇舌,桃红色的脸上一片湿渍,早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液。

  随着热热的花蜜逐渐浓郁,莹子的胯间散溢着带着腥骚味的女性气息,更刺
激得龙二加大舌头运动的幅度,在疯狂舔舐穴缝的过程中,舌尖就会时不时地触
碰到媚肉顶端的嫩芽。

  (唔……)

  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一旦遭到侵袭,莹子不但屁股向前挺起,就连小阴唇都开
始颤抖起来,完全不受思维控制的身体涌现出性感。这个时候,莹子完全是出于
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才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像是刻意要让美丽的肉体为官能而屈服一样,龙二用舌头一下一下弹弄着微
微露出肉芽的阴蒂。当沾满了蜜汁与唾液的阴蒂承受不住挑逗而挺凸起来,龙二
就一口噙在嘴里,并且深深地啜吸着。

  (喔……受不了了……)

  这一强烈的刺激让莹子彻底陷入了欲望的旋涡。当意识已经呈现朦胧状态,
反而令她从先前的痛苦中摆脱,只有身体里萌动着一种前所未有莫可名状的需求
与渴望。

  不但用嘴,经验丰富的龙二还不时用手挑逗莹子凸起的阴蒂。龙二抚弄花蒂
极有技巧,不单是用指腹来揉,更是从周围开始始,向中心用两根手指头,忽强
忽弱的,轻轻抽送着,莹子那迷人的汁液,渐渐的喷出来了。

  仅是龙二这些动作,莹子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骨头都酥软了,连睁眼的力
气仿佛都消失了似的。

  但是真正的高潮才刚刚开始。

  「是时候了……我的公主,我要让我的大肉棒进入你的小嫩穴了去……」

  黑田龙二托起莹子的小屁股,将巨大的肉棒抵在莹子湿润的洞口。莹子感到
自己臀部被双手托起,一根火热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连忙睁开双眼一看,正
看到一脸淫笑的龙二。

  「小美人,你都那么舒服了,轮到我来了!」

  莹子心里大骇,连忙央求龙二。

  「龙二先生……求求您……不要!」

  但黑田龙二显然根本不会理会这些,在他听来,莹子只不过发出几声哼啊之
声,根本听不出什么来。

  龙二用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莹子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好痛!龙二先生……不要啊!」

  龙二那个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少许,已令莹子感到一阵剧痛从下体产生。
虽然刚才龙二的挑逗使阴道已经比较湿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这些
湿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龙二感到莹子的秘洞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但仍不易插入,
尤其是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膜,紧紧的缠绕在肉棒顶端,更增添了进入的难度,
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莹子却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自己窄小的肉穴令龙二的肉棒进入极为困难,
并且肉棍的冲击让莹子阴部的痛楚更甚。

  莹子竭力想挪动身体躲开用龙二,但身体已被龙二牢牢压住,而四肢又被切
除,让莹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杆凶器一点点深入自己处女的禁地。

  龙二的肉棍终于接触到了莹子最后的薄膜上,他故意不马上挺入而是有意让
肉棍在薄膜上微微钻动着,这种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令莹子更是惶恐绝望,只能
期望着自己的处女膜真的能够抵挡住这杆凶器的侵犯。

  龙二看折磨的莹子也差不多了,便猛的吸一口气,一挺身,下体再使劲向前
一刺,粗大的肉棍瞬间攻破了莹子最后的防线。

  「唔唔!好痛、好痛的!龙二先生……拔出来!快拔出来!」

  双叶莹子有如临死前的小动物般的凄叫声,在这奢华的房间里面里响起。那
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她美丽的脸孔扭曲着,刚刚还在拚命反抗的身体也彻底软
了下来,绝望的泪水冲出了眼眸。

  虽然莹子痛得好像阴道快裂了,但其实龙二的肉棒,居然只进入了还不到一
半,莹子身材小巧,娇弱无骨,十五岁的处女,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便要承
受龙二这粗鲁而硕大大的阴茎,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享受着身下美女阴道紧凑的收缩,媚肉绵密的缠绕,蜜液火热的润泽,龙二
发出由衷的赞叹,同时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肉棒向更深处挺进。

  龙二的肉棒无止尽的一点一点进入,莹子痛得雪白娇躯像上岸的鱼般乱弹,
拚命左右摇头,来排遣这无法忍受的剧痛。

  黑田龙二再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才进去一半的肉棒一下子全插到底。
莹子疼得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昏了过去。

  「我不行了!谁、谁救救我!龙二先生……啊呀!」

  可这时候的龙二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感觉莹子的阴户内温润
异常,肉壁紧紧的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秘洞深处隐约还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
像是有一张小嘴在吸他的阳具。

  龙二的阳具和莹子的阴户结合的如此之紧密,以至于连破处的血都留不出来
了。龙二把自己粗大的肉棒在莹子温润狭小的阴户内抽动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
历的所有女人里面最奇特的,彷佛这个阴道是给他订做的一样,狭小而有弹性,
还会不停的抽搐,这使得龙二更加亢奋。他拚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体
力充沛之极,随着龙二开始活塞运动,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随着龙二的抽动,莹子阴道里鲜红色的处女血也随着肉棒流了出来。莹子感
觉自己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莹子根本无法忍受这种痛苦,拚命晃着头,全身徒
劳的扭动着。

  「不要啊……啊……龙二先生……放了我吧……求求你……啊……」

  不过随着黑田龙二改变姿势,莹子逐渐觉得疼痛感变得越来越小,快感却越
来越强。龙二将粗硬的肉棒顶着秘洞深处,用两手捧着莹子的小屁股如推磨般缓
缓转动,龙二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块柔软如绵的嫩肉紧紧包围吸吮,一股说不出的
快意美感袭上心头,

  「啊……嗯……为什么?……我会……感到舒服?」

  在疼痛感过后,莹子逐渐陷入了快感当中,嘴里不断涌出甜美的哼声,在一
波波欲火的焚烧下,莹子已经昏昏沉沉了。如果她的四肢现在还在的话,一定会
紧紧抱住这个正在对她肆虐的男子,而莹子现在仅能扭动雪白的乳房及柳腰,将
浑圆结实的屁股不住上挺,来获得更强的快感。

  奢华的大房间里,大床上是一幕凄美惑人的情景。黑黝黝,又高又壮的男人
紧紧抱着一具浑身赤裸、没有四肢的美丽少女那白璧无瑕、光艳四射的胴体,不
停地在她体内抽插。两个人的身体都已浑身湿透,男人仍像螃蟹一样抱着少女的
玉体在床上翻滚。

  抽插良久,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袭来,耳中传来莹子的娇吟和急喘,压
抑良久的欲火有如山洪决堤般汹涌而来,龙二猛地将莹子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狂
风暴雨般的狂抽猛送,插得莹子全身乱颤,口中开始不停浪叫。

  「啊……龙二先生……好舒服……啊……我要死了!」

  最后,当龙二猛将莹子的屁股高高举起,肉棒以破竹之势,发动前所未有的
猛攻,一阵阵的娇吟从莹子嘴里流出。

  随着一记记几乎突入子宫的重击,莹子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当这
一波高潮升至顶端,莹子发出强烈的尖叫声。

  只见莹子全身一连串剧烈、不规则的抽搐,皓首频摇,椒乳乱颤,阴道深处
一道热流狂涌而出,浇得龙二胯下肉棒一阵颤抖。

  龙二只觉得肉棒周围的数层嫩肉一阵强烈的痉挛抽搐,好似要把他整个榨乾
似的,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脑门,龙二再也止不住那舒畅快感,一声狂吼,
一股滚烫的阳精狂喷而出,将男性的精华一股脑的,如骤雨般喷洒在莹子的花心
深处,莹子全身抽搐,两眼一翻,迳自昏死过去。

  迎来人生第一次绝顶高潮的双叶莹子,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
瘫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她脸颊泛着一股妖艳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
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鼻中娇哼不断,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
不断吐出,整个人沉醉在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看着莹子这副少见的妖艳媚态,龙二内心充满无限的满足,虽然胯下阳具还
是硬涨涨的叫人难受,他还是不想再启战端,莹子那柔软如绵的娇躯紧紧的靠在
他的身上,胸前玉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轻轻的磨擦,更令龙二感到万
分舒适。

  龙二慢慢扶起莹子的粉脸,看着莹子绝美的脸庞,红艳艳的樱唇微微开启。
高潮后的莹子还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全身软绵绵的任由龙二摆布。

  一张嘴,龙二再度吻上了微张的红唇,一手在有如丝绸般滑腻的背脊上轻轻
爱抚,另一只手仍留在乳房上缓缓的活动着,胯下肉棒更在莹子的阴道内不住跳
动。

  高潮后的莹子,仍沉醉在飘渺的高潮余韵中,口中香舌本能的和龙二入侵的
舌头纠缠在一起,对龙二的轻薄丝毫不觉。

  过了一会儿,黑田龙二感到双叶莹子秘洞内再次缓缓流出蜜汁,口中的娇哼
也渐渐急促起来,阴道嫩肉不时的收缩夹紧。于是黑田龙二翻身起来坐在床边,
慢慢的将莹子抱起来。

  身材本就娇小玲珑的莹子,原来体重就不到五十公斤,四肢被切除以后,体
重更是只有三十多公斤,对身强体壮的龙二来说,就像一个稍大一些的洋娃娃,
不过是小菜一碟。

  龙二抱过莹子,使得莹子屁股朝下悬空离开大床,把她的阴道对准自己仍然
坚硬无比高高挺立的肉棒,缓慢的放了下去。

  这一系列举动,使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莹子渐渐醒了过来。莹子一见龙
二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身体极力挣
扎想要挣脱龙二的魔掌。

  「啊……龙二先生……不要!放开我……不行的!」

  一边说,莹子一边不停的摇摆头部,以躲避龙二的不断索吻。

  龙二一阵哈哈狂笑,说到︰「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为了能和你干,我
可是费尽了心机,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没过瘾
呢,来吧,我们继续!」话一说完,便开始用两手抱住莹子的胯部上下活动。

  听到龙二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莹子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十五年
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光秃秃的身体却在欲火的
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龙二的摆弄,开始在大肉棒上缓缓的套弄。

  (不行……啊……我不能这样!)

  虽然莹子心里这么告诉自己,可是身体却悲惨的无法听从自己的指挥。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现在是龙二坐着不动,莹子在
「主动」运动,更加容易让莹子达到高潮,渐渐的,随着龙二不断加快上下套动
的速度,莹子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响。刚刚从快感的陷阱中爬出来的莹子,
又陷入淫欲的追求中。

  在龙二不停的上下动作中,莹子的秀发如云飞散,胸前小小玉峰不停晃动,
带动粉红色乳头上下弹跳。看得龙二眼都花了,不由得腾出一只手,在晃动的乳
头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莹子如痴如醉,嘴里不停的叫着。

  「啊……好舒服!龙二先生……不行了!好棒……好舒服!」

  虽然莹子听着自己嘴里发出的不停浪叫,令她感到无比羞愧,眼中泪水如泉
涌出,但是现在的莹子,哪里还有半分名门闺秀的样子,简直和妓女一般淫荡。

  看到莹子这淫荡的样子,龙二忍不住站起身来,抱着莹子的身体离开床榻,
低头含住乳头滋滋吸吮,双手捧住蛮腰上下套弄,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龙二就
这样抱着莹子在屋内来回走动起来。

  被抱在空中,莹子本能的将娇躯靠向龙二的身体。此刻的莹子,虽然说快感
的高潮已退,但是全身趐软无力,再加上龙二的大肉棒仍留在阴道内,走动颠簸
之间一下下冲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莹子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
阵趐麻的磨擦冲击快感,莹子渐渐的放弃了抵抗,肩膀无力的靠在龙二的胸前,
认命的接受龙二的狎弄奸淫,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渐渐的黑田龙二又不满足于这种快感了,他打开门,就这么抱着双叶莹子保
持交和状态,走出了房间。

  为了保密,黑田龙二这处秘密别墅平时就没有人,而把莹子送过来的由香与
亚美也回去了,现在这里只有龙二和莹子两个人。所以龙二大摇大摆的抱着莹子
在别墅里面随便走动。他先是在二楼转了一圈,然后下楼到一楼继续来回走动,
甚至还到吧台倒了杯酒喝。

  这样抱着莹子在别墅内四处走动奸淫,就算是龙二和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
阵仗,更别说是初经人事的莹子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莹子心头,可是由身
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云雨的莹子所能抗拒的。

  试想,平地上走动颠簸之间产生的刺激莹子就难以抵抗了,上下楼的颠簸比
之平地又强了许多,所产生的刺激就更加巨大。渐渐的,莹子发现自己的阴道正
迎合着龙二的抽插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龙二的动作连绵不绝的
传入自己的耳中,令莹子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莹子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龙二这时也觉得有
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莹子的樱唇,接着一阵狂抽猛送,腾出一只手还不停的在
莹子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由阴道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让莹子觉得一下
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龙二狂抽猛送了一阵,突然莹子全身一阵抽搐抖动,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
叫,柳腰往上一顶,龙二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
的舒服,龟头一阵阵趐酸麻痒,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住莹子的粉腰,在
一阵急速的抽插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莹子的阴道深处,射得莹子全身
急抖,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龙二的龟头上,烫得龙二肉棒再一阵抖
动,又泄了出来。

  边叫着,双叶莹子的肉体,已经到了天堂的某处,同时那魂魄也到了地狱的
某处,在那里堕落。

  龙二全身也是大汗淋漓,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倒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不
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高潮以后的莹子就躺在龙二身边,瘫软如泥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口中不停的
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星眸微闭,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
法动弹分毫,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高潮余韵中。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薄雾,透过窗户与窗帘,洒满了整个房间,洒满了躺
在床上的雪白肉体上,驱散了无边的黑暗。

  感到阳光的照射,莹子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奢靡的大床上只有自己一
人,使得房间里显得异常空荡。

  莹子渐渐回忆起过去这一星期的生活,简直是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
都要羞愧欲死。

  在龙二高超的性技巧和丰富的性经验双重打击下,莹子的心理彻底崩溃,整
个人只能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龙二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不停的鞭挞着
莹子娇嫩而青涩的女体,整整一星期,两个人一直就没有穿过任何衣服,龙二的
肉棒也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莹子的阴道。

  当龙二感到饿的时候,就从冰箱取出饮料和食物,抱着莹子坐在餐桌旁,保
持着交和状态进食。就连喂莹子饮水,都是由龙二将口中的饮料或者酒水,吻进
莹子嘴里。

  当龙二想睡觉的时候,这时候一般莹子已经都高潮到昏迷过去了,他也会抱
着莹子,让自己的肉棒依旧留在莹子阴道内,随便什么地方,床、沙发、地毯,
倒下就睡。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为了方便龙二随意强暴莹子,把莹子送来的时候由香
和亚美就把那些排泄用的导管和塑胶袋都去除了。不过一如龙二对于性交的异常
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莹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
每一次的便溺,都是龙二将莹子抱在怀里,用手托住莹子已经被切除下肢的光秃
秃的大腿根部,摆出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莹子将污物排出来。而莹
子排泄完后,龙二帮她擦拭干净,然后继续猛干。

  总之,无论吃、喝、拉、撒、睡,龙二硬挺的大肉棒始终固执地要留在莹子
体内,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莹子每一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而每一次醒来,身上的龙二仍旧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已经经历多少回合的肉搏
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拥有这么大的欲望,尽管这只
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的身体。不管怎样疯狂的发泄,都无法令龙二得到满足。而
在身体强壮与经验丰富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龙二在这方面溃败,几乎是一
件不可能的事情。

  无数次的交和使得莹子感觉身体酸痛、疲惫不堪,很快莹子又昏昏沉沉的睡
过去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43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font=宋体]
  在尽情蹂躏了莹子一星期后,龙二又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带回了松板医院。

  回到松板医院以后,刚开始的时候由香或亚美经常会来,不过每次都是来玩
弄莹子的肉体。

  由香对于莹子小小的乳房很感兴趣,每次都要尽情玩弄这还未发育完全的乳
房。而亚美更喜欢莹子刚刚才被开发的生殖器,她经常尝试使用任何东西插入莹
子的阴道里,甚至有时候还挤进莹子幼嫩的子宫,每次都让莹子感到生不如死,
不过现在就连生与死的权利也不再属于莹子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好像由香和亚美对于莹子逐渐失去了兴趣,连续好几天没
来蹂躏莹子。莹子暗暗庆幸自己熬过了一劫,其实由香和亚美是绝对不会这么轻
易就放过莹子的,她们是在酝酿更加残酷的事情。

  某一天,莹子又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由香和亚美又来蹂躏自己,
莹子把头转过去,不想看到由香和亚美的脸。

  不过这次进来的却只有亚美一个人,她来到床边,用手抚摸着莹子幼嫩青涩
的乳房,现在那里仍然只不过能看出稍微有一点隆起罢了。

  「可爱的莹子,自己的乳房这么小,自卑过吧?」亚美问道。

  莹子的胸部算是比较晚熟的,以前在学校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学姐们高高耸
起的乳房,甚至很多同龄的女孩子都比自己的大,莹子是有点自卑的。

  不过想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会拥有那样的胸部,这些许的自卑也就烟
消云散了。

  对于亚美所说的话,莹子只是转过头去,不想理睬她。

  没有理会莹子的态度,亚美继续说道:

  「不过莹子别担心,你很快也会拥有傲人尺寸的乳房了,呵呵呵。」

  亚美的手又移到了莹子的阴部,找到了同样幼嫩青涩的阴蒂,「这里也太小
了呀,可爱的莹子需要同样可爱的小豆豆才行。」

  这时门又打开了,护士推着一部奇怪的仪器进来。

  这部仪器外形就是一个底下有滑辘的四方金属箱子,这个箱子长大约150
厘米,宽和高都是100厘米。仪器朝上的一面有一个按照被切除四肢的人体形
状制作的凹槽,凹槽旁边有一些固定用的皮带。

  亚美和护士一起,把莹子搬到了这部特殊的仪器上,放进凹槽里。然后亚美
不知道操作了什么,这部机器发出低沉的声音,开始不断的抖动。

  莹子感觉她身下的凹槽就像有生命一样,开始不断地变化,不断地适应自己
身体的形状,最终和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了一起。这时亚美又和护士一
道,用旁边的皮带从莹子的头部、颈部、乳房上部、乳房下部、腰部紧紧地扣住
并锁上,把莹子结结实实的固定到了凹槽里面。一切都做完以后,莹子除了眼睛
还能转动以外,身体任何部位都几乎不能再动弹分毫了。

  「这是使用特殊记忆合金制成的治疗床,随着电流的刺激,金属会自适应成
最符合你的形状,并且记住这个形状,下次只要使用相同的电流,它还能够还原
出这个形状。」

  最后,亚美把莹子的眼睛蒙上,推着治疗床走出了病房。

  当莹子再次能看到东西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在一间奇怪的病房里面。

  这间病房比莹子所在的那间大一些,而且没有窗户,房间里除了两台奇怪的
仪器以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仪器体积很大,从地面一直顶到天花板,仪器正对莹子的这一边是控制台,
有很多的控制开关和屏幕,控制台后边是一个类似给病人作全身扫瞄的仪器那样
的,四方形的管道,管道直径大约有100厘米,不过只有上左右三面,下面是
空的。

  亚美推着莹子来到其中一部仪器的侧面,把治疗床推到了地上一块能活动的
金属台上。随着亚美的控制,治疗床底部的轮子被缓慢收进床内,这台特殊的治
疗床和金属台就紧密衔接到了一起。

  亚美走到控制台前继续控制这台仪器,金属台开始载着治疗床和莹子缓慢滑
向仪器上那个缺了一面的四方形管道,并且正好填补了原来的空缺,使得管道成
为了封闭的整体,同时也把莹子封在了里面。

  「这部仪器的名称是「全方位强力乳房增大仪」,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最大
限度的增大莹子的乳房,过程中或许会有一点痛苦,不过我想为了拥有完美的乳
房,莹子一定能够忍耐的吧。」

  亚美戴上医用口罩和手套,从仪器旁边的药剂柜里面取出一瓶消毒药水,走
到莹子头这一边,用脱脂棉蘸上消毒药水,为莹子的两个乳头进行了充分消毒,
过了一分钟,亚美从管道壁上取下两枚针头,针头后面用导管连接仪器,导管里
面已经注满了药水。

  亚美又挤出了一些药水,彻底排出导管里面的空气以后,用手扶住莹子的左
乳头,对准乳孔,把针头一下子扎了进去!乳房本来就是神经密集区,而乳头就
更敏感,乳孔是将来为女性哺乳准备的,就更加娇贵。虽然因为莹子乳房本来就
不大,亚美也就没有扎入很深,但是这一下还是让莹子疼得几乎晕了过去。

  不过被牢固绑定在治疗床上,切除了四肢的莹子,除了从嘴里发出痛苦的呻
吟以外,也只能接受亚美的安排。

  亚美从管道壁取下一个专用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夹子由导线和仪器连接,
亚美把夹子夹在莹子的左乳头上,使针头不会脱出来。

  用同样的方法,亚美在莹子的右乳头上也固定了一枚针头。

  「下面我要帮莹子可爱的小豆豆来增大,这个可能会有点疼,莹子一定要忍
耐呀。」

  亚美走到莹子下身那边,同样是先用消毒药水为莹子的阴蒂进行充分消毒,
然后取过一枚较之插入莹子乳头的那个稍细的针头,对准莹子娇小的阴蒂扎了下
去。

  揉搓阴蒂通常会给女性带来极大的快感,也就是说小小的阴蒂集中了无数的
神经元,非常敏感,同时阴蒂也是女孩子身上最最娇嫩的部位,所以在这里扎针
其疼痛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莹子感觉自己疼得快要发疯了,被固定住的身体拚命挣扎着,胸部和腹部剧
烈起伏着,大大张开的嘴里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了。同时,一大股尿液也一下涌
到了塑胶袋中,莹子疼得失禁了。

  亚美又用同样的鳄鱼嘴小夹子夹在莹子的阴蒂上,固定住了针头。

  「莹子别担心,下面就不会疼了呀。」不过此时莹子已经因为针刺阴蒂的剧
烈疼痛,神志变得不太清醒,听不清楚亚美说的话了。

  亚美又回到了莹子头这一边,继续操作。她从管道壁上取下二十多条导线,
每根导线头部都有一个金属制很薄的小圆片,亚美把这些导线依次贴在了莹子的
乳房上。

  亚美做完这一切,直起身来,「呼!」,长出了一口气,对逐渐恢复清醒的
莹子说道:

  「这部仪器会用最快的速度让莹子的乳房变得更大、更诱人,同时还会增大
莹子的小豆豆,这样的莹子就会变得更加可爱了吧。」

  原来黑田龙二在度过疯狂的一星期以后,对于莹子的身体非常满意,唯一感
到遗憾的就是莹子还未发育青涩的乳房,他把这些告诉了由香。而由香也已经不
满足于莹子原来的小乳房了,于是她就拜托亚美帮忙增大莹子的乳房,而亚美为
了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也有相同的需要。所以亚美就动用这台「全方位强力乳
房增大仪」,以便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莹子的乳房达到要求。

  刚才亚美插入莹子乳房和阴蒂的针头里面所含的药水,是由香特制的「转基
因定量制剂」,其功能就是通过刺激女性的敏感性器官,进而刺激大脑神经,分
泌过量的女性荷尔蒙,加速性器官的成长,并且采用这种方法增大,不会产生任
何毒副作用,而且不会再缩小。

  金属制鳄鱼嘴小夹子和金属制小圆片则是低压电极,其作用在于,在药物注
射刺激下,持续给与性器官持续的低压电流,使细胞组织保持活跃的更新频率,
并且加快细胞组织吸收营养的速度,从而进一步加速乳房和阴蒂的成长。

  「莹子就好好体会吧,明天我会再来的呀,再见了。这部仪器可能会让莹子
感到无比的快乐,而且注射的药剂还有利尿的作用,所以先帮莹子换干净的塑胶
袋吧。」

  「而且为了不让莹子在极度快感下伤害自己,把这个放进莹子的嘴里去。」

  原来亚美把一个塑胶开口器塞到了莹子嘴里并且固定住了,塑胶开口器体积
不小,充满了莹子不大的口腔,并且牢固的固定住了莹子的舌头与牙齿,这就意
味着如果不取下这个东西,莹子就无法再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话了。

  亚美作完就出去了。

  被完全固定在仪器里面的莹子,感觉被针头刺入的乳房和阴蒂已经不是很痛
了,只是随着药液缓慢的开始注入,那里开始有了酸麻与肿胀的感觉。

  什么也做不了的莹子只好闭上眼睛,想要休息。但是,莹子逐渐感到乳房和
阴蒂的酸麻肿胀感变成了很痒、很胀的空虚感,就像是很想被人抚摸、捻搓甚至
用牙齿咬的欲望。

  很快,莹子便感到自己乳房和阴蒂上好像有很多蚂蚁在爬,又像是被蚊虫叮
咬过,发出一阵阵窝心的瘙痒感,而且痒的程度在急剧地增强。

  「嗯?嗯嗯……呜呜……唔唔唔!」

  (嗯?啊啊……好痒……好痒啊!)

  女性的乳房,尤其是乳头、乳晕,还有阴蒂都是大量神经元的集中地,本身
就是非常敏感的部位,现在剧烈的瘙痒正是从这些地方开始发生,更迅速以几何
级数般的速度在增强。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啊呀呀……痒、痒死了……救、救命啊!)

  已经变得比蚊虫叮咬更强十倍的瘙痒,让莹子非常想现在就使劲用手去狠狠
地抓一抓那痒处。但是莹子目前的状况根本就无法去挠痒,莹子全身激烈地扭动
起来,因为瘙痒已经大汗淋漓的身体不住的使劲弓起,可是被皮带牢固捆绑的身
体根本就无法动弹,并且这些对于减低瘙痒程度也是无济于事的。

  「呜!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呜呜……嗯嗯!」

  「呜!好痒啊!啊啊……快要发疯了……天啊!」

  已经成为要命的蚀骨奇痒,使得莹子恨不得有人用刀子刺,或者用鞭子抽自
己的乳房和阴蒂,这种近乎拷问般的折磨已经让莹子渐渐连神志也开始模糊不清
了。

  莹子双眼使劲的瞪大,眼珠突出,脸颊红的就像要滴出血来。莹子的身体一
边断断续续的抽搐,一边发疯似的扭动,虽然莹子身体被皮带牢牢的固定住,但
是布满晶莹的汗珠的一双青涩乳房却像布丁般左右晃动。莹子现在只求能够减少
那要命的瘙痒,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莹子不过才发育到十五岁的乳晕,此时已经红肿并且膨
胀起来,肿起大概半厘米,活像一枚硬币似的;而本来只有豆粒大小粉红色的乳
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肿胀成好像熟透的红枣,光看表面就可以感受到瘙痒到了什
么程度;整个乳房更是和脸颊一样,红肿的就像是皮下出血似的,可以明显看出
比刚才增大了一些。

  莹子的阴蒂,同样已经变成紫红色,也在急剧肿胀,已经变得足有小拇指的
指甲般大小,看着很是可怕。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唔唔!」

  (不行了……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袭击乳房和阴蒂的瘙痒,已经超过了莹子能够忍耐的极限,莹子真想就此昏
迷过去,以逃过这痛苦无比的瘙痒感觉。

  这时乳头和阴蒂上的低压电极开始工作了,不足以伤人的低压电流开始刺激
莹子已经被瘙痒折磨的敏感无比的乳头与阴蒂。

  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虽然不很强烈,但是对于莹子已经痒到极点的乳头和阴
蒂来说,却不亚于是一次重击。莹子从喉咙发出沉闷的厉叫,眼前金星乱冒,浑
身颤抖。同时又一大股尿液涌入塑胶袋,莹子又失禁了。

  当亚美再次出现的时候,莹子已经被注射催乳药剂带来的瘙痒和低压电流的
刺激整整折磨了一夜。现在的莹子双眉紧蹙,红透了的脸上满是苦闷的表情,已
经无力合起的眼皮间是有些放大的瞳孔,被刺激到如此无意识的眼神让亚美都有
些吃惊。

  亚美先观察并记录了这部仪器一夜的工作成果,再把折磨得莹子生不如死的
针头从乳头和阴蒂上拔出来,鳄鱼嘴夹子和圆片电极也取了下来。然后转到控制
台前,控制仪器收回了针头和导管以及电极。

  通过仪器的屏幕很显然看出,莹子胸前的乳房比昨天要增大了许多,随着莹
子无意识的抖动,不断左右摇摆起伏。但是乳房顶端的乳头却变了颜色,肿胀的
好像两颗黑枣,破坏了那动人的美态。

  「该继续下面的工作了。」亚美彷佛是自言自语的说。

  随着亚美的控制,莹子正上方的管道壁伸出两只机械臂,机械臂的顶端是两
只和真正的人手几乎完全一样的机械手,机械手灵活复杂的五指关节,外面还蒙
上了人造皮肤,显示出它可以完成任何人手能够完成的工作。

  两只机械臂逐渐伸向莹子肿大通红的乳房,最终两只机械手抓到了莹子的乳
头,它们突然捏住莹子肿涨的像熟透的红枣般的乳头,用力向两边一拧。

  「嗯唔唔唔唔!」

  (啊呀呀呀呀!)

  彷佛遭遇雷击一般,已经被剧烈瘙痒整整折磨了一夜,几乎处在昏迷边缘的
莹子立刻清醒了过来,双眼像离开水的鱼般突出,瘙痒至极的乳头被这么一拧,
产生出什么琼浆玉液都不如的甜美爽快的滋味!只见莹子的身体像失控的机器人
一样剧烈抽搐了几下,然后浑身一软,下体一开,涌出了一股蜜液。莹子的高潮
居然就这么到来了。

  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也伸出两只机械臂,同样顶端也有两只机械手,它们的目
标变成了莹子已经被成功增大的乳房,机械手不断的推拿、揉搓、晃动莹子如布
丁般摇摆的双峰。

  「嗯,好的,这样就可以使得已经注射了足量药剂的乳房和乳头一直保持兴
奋状态和充血状态,不但可以巩固药剂增大的成果,还可以使身体设入的营养都
累积在那里,进一步促进细胞组织的生长和发育。当然,阴蒂也需要同样的操作
呀。」

  又有一只机械臂从管道壁伸出来,伸向莹子同样饱受折磨而变得紫红色肿大
的阴蒂,开始不断的揉搓、捏扭,带给莹子更巨大并且不间断的刺激。

  随着亚美的话,两只机械手比最初的时候还要激烈的地,玩弄莹子那已经相
当肿大的乳头,用手指捏着勃起的珍珠,揉捏着,拉扯着,抠弄着。两只揉搓乳
房的机械手则是不断的揉着被汗水湿透的双峰。

  昨天还很青涩的莹子的乳房,现在已经变得成熟了许多,透过机械手的空隙
几乎可以看见乳房上血管的白皙。

  「嗯……唔!」

  (啊……啊!)

  「看来莹子已经感受到这部仪器所带来的快感了吧?」

  这种近乎折磨的虐待,确实刺激了莹子的性感带。先是剧烈的瘙痒,之后是
对于剧烈瘙痒的刺激,这些都已经转变成了激烈的快感。莹子徒劳的扭曲身体,
剧烈的喘息着,已经无法再做任何的思考了,只能继续沉浸在机械手的手指所带
来的狂乱的快感中,不断迎来本不该属于她的高潮。

  接下来的几天,每一天莹子都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断摇摆,晚上是注射催乳
药液带来的恐怖如同地狱般的瘙痒,白天则是机械手的手指带来的无休止的天堂
一样的快感。

  为了更方便的对莹子实施改造,同时为了更好的「照顾」莹子,不用每次都
把塑胶开口器放入莹子嘴里,由香和亚美实施手术,把莹子的舌头也从根部切除
了。在黑田龙二的要求下,莹子更被施以阴蒂包皮割除,令阴蒂长期处于轻易就
能被直接刺激的状态,便于药物注射与机械抚摸。

  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是莹子的身体逐渐适应了催乳药剂,莹子感觉注射时
的瘙痒感变得不很强烈了,到第六天时莹子已经可以在注射的时候睡着了。

  很快一个星期就过去了,莹子的乳房和阴蒂在这么高强度高效率的改造下,
所产生的变化是巨大的。

  原来只属于十五岁女孩子的幼嫩青涩的乳房,早早的发育成比成年女性的胸
部还丰满,就连每日负责乳房按摩的机械手都无法完全包裹住了。配上莹子十五
岁女孩子的娇俏面容,给人一种极不调和的背德美感。

  下身的小豆豆原本也是很不明显的,只有在反覆刺激下或者莹子达到高潮,
才能看出阴蒂的存在,现在就算不给任何刺激,阴蒂也会总是通红的挺在那里,
虽然还不是很大,比之以前却有了明显的变化。

  但是显然亚美并不满足于此。

  「第一阶段的增大实验圆满完成啦,效果很明显的。不过莹子可不能满足,
距离拥有傲人尺寸的乳房,这个可是还有很大差距的呀。」

  亚美控制仪器开始给莹子注射效果更佳药性更强的增乳药剂,和第一次注射
时一样,新的增乳药剂给莹子带来了同样恐怖的瘙痒感,莹子再次堕入了瘙痒与
高潮交替的无边黑暗中。

  转眼一个星期又过去了,莹子的乳房和阴蒂终于达到了由香和亚美的要求。

  此时莹子的乳房已经大得惊人,就像是两个多汁的大西瓜,浑圆丰硕,甚至
让人怀疑这是否还算是人类的乳房。

  原来每个乳房一只机械手已经远远不够用,在从莹子的身体两侧伸出两只机
械臂的基础上,从按摩乳头的两只机械臂内侧又伸出两只机械臂,伸入到深深的
乳沟内侧来按摩巨大的乳房。

  在这么多机械手持续不断的揉搓与按摩下,变得如此之大的乳房却没有发生
任何变形,仍然呈现出最完美的形状。

  雪白嫩滑的巨大乳房上,乳晕长期保持着硬币般的微微突出的状态,而诱人
到堪称勾魂摄魄的紫红乳头更是任何时候都像熟透的红枣般大小,完全突出挺立
着。这样两团白嫩肥大的肉球堆在莹子胸前,压得莹子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莹子的阴蒂比一星期前又增大许多,紫红色足有小拇指指甲般大小的阴蒂,
因为包皮已被切除,所以始终胀大突出挺立着。

  同时乳房和阴蒂的敏感度也大幅提升,现在只要稍微揉搓一下莹子的巨乳,
或者轻轻揉捏一下阴蒂,都会使莹子达到高潮,阴道分泌出蜜汁来。

  又一天,和往常一样,莹子又被注射了一夜的催乳药剂,不过这次亚美把针
头从莹子乳头和阴蒂上拔出来以后,并没有操纵机械手给莹子做按摩,而是控制
原来那块能活动的金属台载着治疗床从这台「全方位强力乳房增大仪」的管道里
面退出来,回到原始的位置,并且治疗床底部的轮子也再次伸了出来。

  亚美走过去,推着仍然被固定在治疗床上的莹子来到了另一部仪器前。这部
仪器和整整折磨了莹子两个星期的「全方位强力乳房增大仪」,从外表看上去没
有任何不同之处,但是已经被那部仪器残酷蹂躏过的莹子,在潜意识里面已经知
道这部还不知道名字的仪器会给自己带来新的更恐怖的灾难。

  只是莹子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这部仪器给自己带来的改变究竟有多残酷。

  和前一部仪器一样,侧面的活动金属台把治疗床和莹子带向仪器后的管道,
最终把莹子封在了管道里面。

  从管道上方伸出四只机械臂,其顶端的机械手分别从乳房侧面和乳沟里扶住
莹子巨大雪白的肉球,开始缓慢的揉搓。

  「这些机械手最主要的作用就是帮助支撑起莹子可爱的胸部,以免压迫胸腔
造成不必要的损伤。另外就是继续巩固前一阶段的成果,我想莹子也不希望自己
的胸部再恢复以前的样子吧?」

  「这部仪器最主要的用处是在这里的。」

  随着亚美的说话,从莹子下身那边的管道顶端缓缓降下一根很粗的圆管,圆
管顶端是一个四方的金属盒,朝向莹子下身那边有一个直径大约5厘米的圆孔,
圆管带动金属盒降到基本对准莹子阴部的位置就停了下来,从金属盒里面有一只
柱状物缓缓地伸了出来。

  柱状物明显可以看出是一只假阳具。这只假阳具不但尺寸和真的完全一样,
表面也蒙上了仿真皮肤,最恐怖的是它的表面并不平滑,反而是肿起许多凹凸不
平的突起,突起之间还遍布细小尖刺。

  「这才是这部仪器的核心,这只假阳具是用特殊合金制造的,表面再包裹上
人造皮肤,和真正的阳具不论是尺寸还是质感,都完全一样。而且它还有很多真
正的阳具所不能比拟的优点。」

  「首先它的长短和粗细是可变的,这部仪器会根据每个被插入女性阴道的尺
寸、构造和特性,从而自动调整它的长度与粗细,设计出最配合阴道的形状,而
且随着插入,仪器还会自动寻找女性阴道的敏感点,也就是「G点」,在相应的
位置造成突起,使之能够给与G点长期不间断的刺激,同时给与被插入女性最大
的快感。」

  「再有,制造它的是很特殊的合金,通过电流可以在假阳具表面形成不间断
的浪涌似的起伏,配合其表面不规则突起,和突起之间的不致伤人的韧性尖刺,
再加上假阳具本身就是分段制造的,所以可以分成几段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转动与
扭动。」

  「以上这些都使得这只假阳具足以带给任何女性无比的快感与享受,莹子也
来尽情体会梦寐以求的快感吧,相信会比黑田先生曾经给你的快感还要强烈。」

  「嗯、嗯嗯!唔唔!呜呜呜!」

  (不、不要!讨厌!我不要!)

  知道那丑恶的怪物将要进入自己体内,莹子几乎要恶心的呕吐出来。但是现
在的莹子,纵然再厌恶这个东西,也没有任何办法可以逃避,那只邪恶丑陋至极
的假阳具,开始缓慢进入莹子的体内。

  「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啊!!快停止,要破裂了!)

  这只假阳具比一直以来莹子所尝试过的任何异物都要粗大,黑田龙二的肉棒
已经是很巨大了,但是和它仍然略逊一筹,让纵然已经在龙二与由香的蹂躏下累
积了不少经验的莹子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尤其是当假阳具越向内推进,那
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着莹子幼嫩的阴道壁,所产生的刺激和感觉更是从来末曾有
过的巨大。

  「嗯嗯嗯……呜呜!唔唔、呜呜呜!」

  (啊呀呀……不要!要裂、裂开了!)

  莹子终归还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要去承受这恶毒的怪物的侵略,这真是一
个残忍至极的折磨。

  假阳具还在不顾一切的一寸一寸深入,凹凸不平的怪物把莹子可爱又可怜的
阴道分开、再分开。莹子使劲想弓起腰,让那怪物进入的顺利一些,但是浑身的
皮带显然断绝了她的希望,那极度的胀满感仍在继续无休止地增强。

  莹子感觉假阳具进入的过程彷佛用了一小时似的漫长,最后那恐怖的怪物终
于完全进入了莹子的体内。

  很快,就像亚美所说,这只假阳具开始自动调整长度与粗细,最终它把莹子
的肉洞和子宫口完完全全地填满,不留一丝空隙,令莹子感到自己的性器由头至
尾都充满了压迫感和饱胀感。

  可是真正的折磨现在才真正开始,随着亚美的操作,金属盒缓缓的把假阳具
向外拉出了少许,然后再快速地插进去!

  「嗯嗯!」

  (啊呀!)

  「可爱的莹子,这部仪器会带给你女性所能感受到的最高悦乐的。」

  亚美兴奋的说到,而且亚美控制仪器开始重覆刚才的动作,而且节奏越来越
快,疾速的活塞运动揭开了序幕。

  那形状怪异而且超大的假阳具,在快速的抽插之下,还配合分段不同方向转
动、扭动,以及表面不间断浪涌似的起伏,再加上表面许多凹凸不平的突起以及
突起之间遍布的尖刺,所有这些加在一起,迅速就把莹子阴道内的媚肉、花心捣
得一塌糊涂。

  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经验的刺激,让莹子不由自主地发出沉闷的呜呜乱叫。

  本来,莹子的身体在经过连日残酷的催乳改造以后,敏感度已经比普通女人
还要强上几倍了,再加上了那假阳具的奇特形状、全方位的运动,更把莹子的官
能感觉增大再增大,呈几何级数般疯狂的增长。

  莹子感到言语所难以形容的强烈刺激,开始汹涌奔向大脑中枢和全身各处。

  而且随着不断插入,假阳具已经逐渐找到了莹子阴道的敏感点,并且在相应
位置鼓起,利用突起不断磨擦着莹子自己都不知道的G点,这让莹子的下身像潮
吹般一浪又一浪的涌出大量的蜜液。

  「嗯嗯!嗯、呜呜呜!唔唔呜呜呜!唔唔唔!」

  (不要!快、快停止!我要发疯了!停止呀!)

  在假阳具如此疯狂的全方位刺激下,一般来说起码需要十多分钟才会到来的
高潮,现在却很快就像海浪般的一浪高过一浪地涌上来,假阳具也迎来了第一次
的「射精」,原来这只假阳具是中空的,通过导管连接到连接金属盒,从而连接
仪器内部。

  假阳具和真人一样,先是完全退出来,然后使劲插入莹子的阴道,甚至插入
到子宫口内,一个从未有物体侵入的境地。一霎那莹子感到好像有异物插进了自
己的内脏,不是很痛,但却产生十分异样的感觉,令她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假阳具一深入莹子的子宫,便开始疯狂泻出「精液」。仪器当然不会有精液
了,那也是由香精心配置的药液,药液不停的打在莹子娇嫩的子宫壁上,填满了
整个子宫。

  射精之后的假阳具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莹子的肉洞不愧是连由香都称赞的『名器』,通过仪器屏幕显示,在如此
猛烈的插入以后,肉壁的紧凑度和弹性也依然维持着一流的水准呀。」

  「那好,就继续了啊。」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莹子先后被这部仪器带到了十余次高潮。刚开始莹子还
会扭腰弓身尝试挣扎,可是随着肌肉的力量完全消耗殆尽,莹子就只有像一具人
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假阳具那完全无休止的蹂躏。

  假阳具又一次使得莹子高潮泄身,再一次如潮吹般泻出阴精。将近一小时的
狂交,这一次的高潮最为巨大,强烈的快感冲击使得莹子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不
断抽搐,双眼反白,由阴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莹子便瘫软在了治疗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

  不过莹子绝对想不到的是,这一次假阳具喷射到自己子宫内的,却不是什么
药剂,而是货真价实的精液,男人的精液!

  这是由香以医院的名义向精子库领到的。

  随着那个恐怖的假阳具缓慢的抽离了莹子的体内,亚美看到有不少药液和精
液的混合物从莹子那被过份粗暴蹂躏而变得红肿的阴道口流出,但是通过仪器的
屏幕亚美也看到,这些能够使年仅十五岁的莹子妊娠的混合物已经彻底注满了她
幼嫩的子宫。

  逐渐从绝顶高潮清醒过来的莹子,第一个感觉就是刚才假阳具射入自己体内
深处子宫中的的暖流,由于数量很大,开始慢慢经过阴道回流了出来。

  虽然还只有十五岁,但是原来学校的教育和莹子看过的相关书籍,都告诉莹
子,这样会使女性妊娠与怀孕的。

  莹子的危险期其实还没有到,但是为了避免悲惨的命运降临到自己头上,莹
子使劲呼吸,用力收腹,想把子宫和阴道里的东西完全挤出体外。

  但是亚美的话残酷打破了莹子最后的一点希望。

  「可爱的莹子,别白费力气了,这部仪器叫『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
一开始那个东西射到莹子子宫里面的是由香精心配置的『子宫催生与促进排卵混
合制剂』,它会使莹子幼嫩的子宫加速成长,并且加长排卵期,增强排卵密度,
延长卵子和精子在子宫内的存活时间,从而最大限度的提高妊娠成功率。」

  「不过最后一次,那个东西射到莹子子宫里面的可是真真正正的男性精液,
不过由香对这些精液也作了加工,一是增强它们的活性,最重要的是,通过我的
研究与实践,这些精子产生双胞胎甚至多胞胎的几率远远高于普通精子的。」

  「也就是说,可爱的莹子的可爱的小肚子里面,很快就会孕育出小宝宝了,
莹子会很兴奋的。」

  「还告诉莹子一些,应黑田先生的要求,这次使用的是他自己的精液,也就
是说,莹子将要怀的会是黑田先生的小孩呀。」

  莹子被亚美说得震惊了,大大地瞪着双眼注视着站在自己头上的亚美。她的
眼神里面显露出悲伤、愤怒、恐惧、无助……所有的负面情感在这一霎那都出现
在莹子十五岁本应纯净无瑕、清澈透明的眼睛里。

  任何女孩子都曾经幻想过有一天会嫁给一个白马王子,然后怀孕,产下两人
爱的结晶。怀孕与生产不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尤其是女性,是一生中最神圣最
高贵最难忘的经历。

  莹子却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种方式拥有了这种经历,尽管泪流满面的莹子如
何的不愿意,她的子宫仍无视着主人的意愿,不停收缩蠕动着,以吸收更多的精
液。

  对于莹子来说,如果真有绝望的话,现在就已经绝望了。希腊神话中,潘多
拉的盒子被打开以后,所有的魔鬼都跑了出来,最后只给人类留下一样东西,那
就是希望。冥王哈迪斯负责管理地狱,地狱入口的大门上却写着:「进入地狱的
人们,把你们的希望都抛弃吧。」

  莹子已经深深的坠入地狱的最深处。亚美彷佛看到,有什么东西从莹子的瞳
孔中消失了,一点也看不到了,亚美伸手轻轻抹去还留在莹子眼角的泪水。

  这之后的每一天,早晨和傍晚,莹子都会在这「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
里面,经受那恐怖假阳具的蹂躏,最后在任其把会使自己受孕的东西射进自己无
助的子宫里面。为了不影响莹子尽快妊娠成功,晚上「全方位强力乳房增大仪」
注射的就是普通药剂,只是为了巩固和保持莹子的现状。

  每次当仪器完成工作以后,亚美就会拿过来一片小巧的测孕试纸,放在莹子
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旁边,采集她的体液,观察是否受孕。

  没过几天,在一次测试中,亚美手中那张试纸慢慢的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很
鲜艳的红色,或者说,血色。

  亚美平静的告诉莹子,「莹子已经怀孕了,莹子可爱的小肚子,会一天一天
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莹子那对漂亮的乳房也会变得更加肿胀……」

  不过莹子对这些好像已经没有回应了,只是转过头看着亚美。

  受精卵成功在莹子子宫里面着床以后,亚美就把莹子送回到了原来的那间病
房。并且亚美继续使用注射药物等方式,使得年仅十五岁的孕妇莹子,腹内怀的
就是双胞胎。

  同时由香还在进行缩短怀孕时间的试验,通过一定手段,她已经成功实现,
把怀孕时间从正常情况下的十个月缩短到了九个月或者八个月。

  现在莹子不过妊娠刚过了五个月,但是其实已经等于普通孕妇六到七个月的
时间,再加上是双胞胎,所以她的肚子看起来比一般临月要生产的孕妇还要大。

  如此巨大的腹部给年仅十五岁,并且被切除了四肢的莹子带来极大的不便。

  沉甸甸的乳房和子宫不断压迫着莹子的内脏,最后由香和亚美不得不把床倾
斜过来,并且增加靠垫,使莹子的身体仰躺在垫子上,减轻对内脏器官的压力,
同时利于舒展日益隆起的腹部。

  即便如此,过于沉重的乳房与子宫还是使得莹子感到心慌气喘、胃部胀满,
最后只能采取增加每天进食的次数,减少每次进食的数量的方法,来减少胃的负
担。

  而且由于子宫压迫膀胱,使得莹子感到尿频,虽然莹子可以直接排尿到塑胶
袋中,但是尿频直接导致莹子晚上经常惊醒,对此亚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
增加每天换塑胶袋的次数。

  莹子又抬头看了看阳光射进来的方向,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肥硕的乳
房上面是因为怀孕而变成深色的乳头和乳晕,怀孕五个月的肚子高高挺着,几乎
把妊娠纹都撑开了,使得整个腹部肌肤显得更加光滑,挤得莹子的小肚脐都凸出
来了,变得更加丰润白皙的身体斜倚着,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阳光照到自己隆起的肚皮上,莹子知道里面有新生命正在清晨微微颤动着,
里面的小东西最近开始偶尔小踢一下她的肚子了,表明自己已是一个完整的生命
了。莹子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切开一半的葫芦。

  莹子怀孕以后,由香和亚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来蹂躏莹子的身体了,偶
尔前来玩弄莹子的肉体,也轻柔了很多。

  但这种温柔对于莹子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如果把这种情况称为由香和亚美
雪白的医生制服下的黑暗的话,可能莹子的内心早就深深地堕入到里面去了吧。

  只有当身体被玩弄的时候所带来的淫乱的刺激,才能证明莹子的精神与外界
还是连接着的,她的意识还存在吧。

  然后日复一日的,莹子就这样的孤独的生活下去,直到永远。

  某一天──

  「莹子,感觉怎么样?精神还好吧?」

  听到由香的声音,莹子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首先,由香先检查了莹子的身体和妊娠情况,同样冰冷的听诊器,同样冰冷
的感觉,只是位置已经从刚刚发育的乳房,变成了高高挺起的肚子。接着轮到亚
美对莹子的腹部作全面检查。

  莹子感觉到有两只暖暖的手在自己肚皮上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已经被
充分开发过的蜜穴内就会产生一阵潮涌,虽然莹子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很痛恨,
但是没有几下,莹子就感到自己大腿根那里已经湿了。

  虽然是斜靠着躺着,但是已有足月大的肚子,还是让莹子看不到自己下身的
情况,她只感觉到亚美的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蜜穴搔弄,尤其是攻
击自己被改造的敏感无比的阴蒂,很快自己的大腿根就湿成了一片,莹子只有拼
命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亚美,就到此为止,请你出去吧。」

  看到亚美走出病房并且关好了门,由香转过身来对莹子说:

  「莹子,今天我们有一些问题要来问问你。」

  听由香这么说,莹子很奇怪的看着由香的脸。

  「当然,我知道莹子是没有办法说话的,所以,如果我说的正确你就眨一次
眼,如果错了你就眨两次眼来告诉我,好吧?」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莹子眨了一次眼。

  「黑田先生请我问的问题是,黑田龙二先生想请你嫁给他,他正式向你求婚
了,莹子愿意吗?」

  这对于莹子来说显然是一个非常不愿意回答的问题,同时也是很难做出回答
的问题。

  莹子看来理解了这个问题的含义,但是,她选择这个问题的答案的时间却很
短,可能连万分之一秒也没有。

  莹子使劲地眨了两次眼,也就是回答:我愿意。

  「那好吧,我想这就是莹子真实的想法了吧。」

  说完以后,由香就走出了病房。[/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44

一千零一夜第八夜·何故  作者:天草四郎

[font=宋体]
  「怎么样?」

  回到诊断室以后,亚美询问由香。

  由香什么都没有说,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点了点头。

  「是这样呀……」

  亚美说完以后,也沉默了。

  由香找到椅子坐了下来,从医生制服的口袋里面拿出香烟。拿了一支叼在嘴
里,用火柴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到肺里面,然后慢慢地吐出来。

  「呼……」

  「不过如果换了我,我也会回答相同的答案的。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的莹子,
肚子里又怀了他的骨肉,嫁给他也就顺理成章了吧?」

  「好像是吧。」

  「我还是有些为莹子感到可惜,才十五岁呀,接下来莹子自己的生活就被完
全放弃了吧。」

  「这样的时代可能就是这样的吧。」

  由香在烟灰缸里面揉灭了手上的香烟。

  「不说这些了,好像时间到了。该喂那些女孩们吃饭了。」

  由香一边看着墙壁上的表一边说到。

  「这个啊,这个我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好吧。不过麻烦你了,一个人要做五个人,多费心了。」

  由香脸上满是抱歉的笑容说道。

  「好像有一个女孩子下周就要生了,预计会是双胞胎,这次肯定能卖个好价
钱呢。」亚美脸上满是喜悦的说道。

  通过黑田龙二,由香与亚美和国际人口走私集团有牵连,这些被她们改造后
的女孩子们产下的婴儿立刻就会被这些集团收购,然后高价倒卖。

  由于国际黑市上健康婴儿的价格很高,所以走私集团对此需求量也很大,这
也就是亚美研究设法缩短妊娠时间的原因,亚美还准备下一步尝试着增加妊娠数
量,从目前的双胞胎增加到三胞胎、四胞胎……

  「这些年轻女孩子这样子,我想大概没有人、也没办法知道吧?」

  「你说的都对,不过别忘了,那些女孩子们没有四肢,永远不会走路了,没
有舌头,永远不会说话了。她们在这里生活,衣食无忧,连作为女人最神圣的妊
娠与分娩都拥有了,还需要些什么呢?」

  由香的脸上全是笑容,是不是这就是恶魔的笑容呢。

  这时候───

  「那个,对不起,请问有人在吗?……」

  从门口又传来年轻女孩的声音。

  二人相互对视了一下,然后,好像把肚子里面的空气全部吐出来似的深呼吸
了一下,看来又有新的「好孩子」要来了。

     ***    ***    ***    ***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双叶家的豪宅门前停放了好几辆高级轿车,双叶刚造
和黑田龙二从客厅门口走出来,坐上了同一辆车,在保镖的前呼后拥下,开出了
大门。

  在黑田龙二和黑田组的鼎力支持下,双叶刚造顺利竞选成功地区议会议长,
自己的政治前途又爬上了一个台阶。遵守事先的协议,双叶刚造反过来利用自己
的能力,帮助黑田龙二成功竞选议员,进入议会。

  在双叶刚造的帮助和庇护下,在黑田龙二的领导和指挥下,黑田组逐渐挤掉
了本地其他几家大的黑社会组织,成为最大最有势力的组织,横行一方。

  所有这一切都和原来双叶刚造设想的一样,除了他自己的女儿—双叶莹子以
外。

  距离双叶莹子的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所有人都已经放弃希望能够
找到莹子,包括双叶刚造和双叶柳美。

  莹子失踪以后,暴跳如雷的龙二曾经去找过刚造,在威胁无果的情况下,龙
二又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基于此几点,
没有人怀疑莹子的失踪和龙二用什么必然联系,警察也没有再去追查黑田组。

  车内的刚造和龙二不断交谈着什么,汽车驶过一所女子高中,通过车窗,刚
造看到外面穿着崭新笔挺的高中校服的女孩子三三两两的走进校门,感慨道:

  「莹子现在也有十六岁了,也该上高中了吧。」

  接着刚造转过头来,对黑田龙二说道:

  「真抱歉,龙二先生,最后也没能够找到我女儿,无法兑现我的诺言了。」

  「刚造先生说哪里话,我可不是为了您的宝贝女儿才和您合作的,再说,您
的诺言也都实践了,没什么好自责的吧。」

  听龙二这么说,刚造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只好换个话题。

  「听说龙二先生您已经娶太太了,而且最近还给您生了宝宝,有时间我一定
前去祝贺。」

  「贱内身体一直很不好,所以,就不麻烦您了,我带她接受您的好意,并且
感谢您。」

  听龙二的意思,是不欢迎自己去,于是刚造也就不了了之了,转过头继续看
着车窗外上学的女学生。这时候,黑田龙二的眼睛里突然闪烁着怪异的眼神。

     ***    ***    ***    ***      

  阳光再次洒满了这个奢华的房间,莹子还是斜靠在这张奢华的大床上。

  唯一不同的是,现在莹子的腹部依旧隆起,虽然还不是很大,但是可以肯定
的是莹子又怀孕了,而且旁边还躺着两个小家伙。

  这对小家伙是在亚美「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帮助下,莹子怀的龙二的
骨肉,又经过由香与亚美的通力合作,使得莹子仅仅怀孕七个月就产下了这对双
胞胎女婴,并且很快莹子又怀上了龙二新的后代。

  自己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就已经做了母亲,莹子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
伤,不过看着自己辛苦怀孕数月,又历尽艰辛产下的宝贝,女性天生的母爱还是
支持着莹子去抚育她们。

  想到分娩时那椎心撕裂的痛楚,在没有经历以前,莹子是根本无法想像的。

     ***    ***    ***    ***      

  根据由香的计算,莹子的预产期马上就要到了。对于由香和亚美这样的「优
秀」医生,接生本是小事,何况「松板医院」的很多护士也都很有经验。但是因
为黑田先生的关系,再加上没有手脚,肉段一样的莹子的第一胎就是双胞胎,所
以由香和亚美还是如临大敌般的,一星期前就开始派护士留在莹子房内,寸步不
离,随时照料,由香和亚美也是每天好几次过来观察情况。

  莹子从睡梦中醒过来,腰部的酸疼让她睡不着,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两三天
了。莹子感觉肚子好胀,腰好酸,下腹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生理期时的经痛一样,
可是好像故意和自己作对似的,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是不想出来。

  莹子的视线离开自己的大肚子,旁边墙上的钟表显示黑夜即将过去,看护自
己的护士正坐在床边假寐。

  忽然,从自己比足月产妇还大的臃肿腹部传来一阵不规则的阵痛,莹子忍不
住「啊!啊!」,低声呻吟了几下。

  旁边看护的护士很警觉,立刻就被惊醒了。听到莹子的呻吟,护士下意识的
自言自语道:「要生了,快告诉由香医生」,说着飞快地跑了出去。

  由香和亚美很快就赶到了,经过检查,由香确认莹子预产期到了,命令护士
们马上准备接生。

  清晨,「松板医院」突然忙碌起来,几乎所有护士都聚在莹子房间门外,等
候莹子临盆分娩。

  除了由香与亚美,还有几名年长护士在旁边待命,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
里面已经很多次为四肢被切断的少女们接生过了,这方面经验非常的丰富。她们
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保证莹子分娩万无一失。

  阵痛刚刚过去的莹子安静的躺在床上,洁白的床单盖在身体上,只有头部露
在外面。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显得被切去手脚的身体更加短小。远远看去,莹
子的身体就像是个硕大无比的圆球,掩盖在床单下面。

  当太阳驱除了黑暗,把光明带到这间病房里的时候,莹子忽然皱了皱眉,被
单下的肚子开始波动,守在旁边的亚美立即把床单掀开。

  已怀孕七个月,其实就等于足月的小腹高高鼓起,洁白的肚皮被撑得极薄,
隐隐能看到胎儿的轻颤。拜由香与亚美所赐,莹子的宝贝看起来相当的强壮,当
它们踢蹬的时候,甚至可以透过莹子腹部的肌肤看到胎儿手脚的模样。

  在这以前,经验丰富的护士们已经帮助莹子排净大小便,并且把莹子的阴毛
剃干净。然后将一个小枕塞到莹子腰后,把她摆成斜躺的模样,方便接下来莹子
分娩用力。

  本来莹子身为女性最隐秘的部位已经失去了双腿这道天然屏障,现在连阴毛
也被清除干净,使得门外那些小护士们能够带着无限的好奇与无比的震惊,看着
莹子逐渐张开的产道。

  同时护士还体贴的在她阴道前面摆了一面镜子,让莹子也可以看到自己生产
的全过程。

  慢慢的,下腹绞痛使莹子开始大声呻吟。亚美戴上手套帮莹子做阴道内诊,
莹子的子宫颈已经开了有四公分。亚美对莹子说:「呼吸要慢,感到阵痛时再改
为稍微急促的呼吸。」无助的莹子点点头。

  忽然莹子「啊!」的叫了一声,感觉到一股暖流从阴道里冲出来,像是小便
却控制不住。只见莹子下身绽开,娇嫩的肉穴向外一鼓,淌出一股汹涌的液体,
瞬间便湿透了身下的被褥。旁边的护士看着流出的这滩透明微白的液体,喃喃自
语道:「破水了,破水了,看来马上就要生了」。

  莹子的子宫忽然收缩了一下,让她几乎岔了气,「啊!」的一声,莹子皱了
下眉。酸痛欲裂的腹部让莹子咬住了嘴唇,开始大力的呼吸。

  紧接着,莹子感到宫缩的阵痛几乎二分钟就来一次,并开始感觉有坠落感,
莹子的呻吟声慢慢变成了喊叫。然后阵痛几乎就是接连袭来,莹子的呼吸和叫痛
声急促起来。莹子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但是下体那种好像要撕裂开的感觉让她几
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由香看莹子疼的满头大汗,一边轻轻抚摸莹子的大肚子来减轻疼痛感,一边
问她好一点没有。莹子勉强摇摇头,再一次更强烈的宫缩已经使她痛得无法出声
了。

  亚美再次戴上手套做阴道内诊,莹子的子宫口已经开了九指了,马上胎儿就
要出生了。

  莹子低头通过镜子看到自己的会阴往外撑开,变得越来越绷紧发亮。感觉到
会阴灼炙般的刺痛,莹子尖叫起来。

  莹子感到自己被波涛一样的连续阵痛笼罩着,只能趁阵痛间隙拚命的喘气,
然后腰腹用力的推挤。莹子的阴唇逐渐分开,黑绒绒的胎儿头发在每次用力时已
经能够看到了。

  见此情况,由香与亚美毫不迟疑地按住莹子鼓起的腹部上端,很有经验的缓
慢用力,帮助没有手脚无法借力的莹子顺利娩出胎儿。

  莹子脸色涨得紫红,一边腰腹肌肉用力推挤胎儿,一边高声「啊,啊……」
的尖叫着。强烈阵痛接连袭击下,莹子泪流满面,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身上,脸上
已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

  从开始出现阵痛到现在已经有三个多小时了,不过对于第一次临盆的孕妇莹
子来说,这已经算是很快的了。

  莹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圆滚滚的大肚子也抽动的越来越激烈,忽然屋里的
所有人都听见「卡吧」的一声脆响,这声响护士们都听到过,知道这是骨盆开骨
缝,开过骨缝的女人才能顺利把孩子生下来。

  果然莹子大叫一声,伴随着无数血水,一个小小的头颅从她的阴道里面露了
出来。婴儿的头把莹子的阴道口越撑越大,会阴的剧痛让莹子几乎喘不过气来。
莹子拚命的吸气、收腹,没有手脚的帮助让莹子有点使不上劲,不过幸好还有由
香与亚美的助力。

  莹子的脸憋的通红,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兴奋和痛苦,让门外的小护士们
听着有点害怕。

  以前莹子通过看书和听别人介绍,知道女人生育是上帝对于夏娃偷吃禁果的
惩罚,所以分娩,尤其是第一次,对于女人来说简直就是过鬼门关,但是无论如
何莹子也没想到是如此这般痛苦。

  莹子又「啊!啊!嗯!」的嘶号起来,「天啊!女人生育原来是这么痛苦,
这实在是太困难了!」莹子心想,但是莹子只有喘息着继续用力蠕动着自己阴道
的肉壁,努力将婴儿推出自己的身体。

  失去了双腿遮掩,莹子因为临盆而扩张到极限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大家眼前,
旁边看护的护士们都注视着那里,准备迎接婴儿的降生。

  莹子额头布满汗珠,不断用力,尝试将自己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阴道进一步
张开,哪怕是一点点,好不仅是让婴儿的头,还有它的身体也顺利的一起出来,
尽快结束这无法忍耐的剧痛。

  莹子感觉下身那巨大的硬物似乎一点一点地往下掉,自己的会阴撑开到了极
限。这时由香和亚美也用双手使劲推着莹子的肚子,往下推挤胎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阵痛再次淹没了莹子,莹子忽地尖叫一声,下体一阵彷佛被生生撕裂般的剧
痛,胎儿带着大量的血水和丝丝缕缕的胎膜胎盘从肉穴中滑出来。莹子无力的垂
下头,看着这个折磨了自己好几个小时的小东西。那是一个拥有和莹子一样细嫩
白皙肌肤的女儿。

  由香把脐带剪断,立刻把婴儿递给旁边一名护士,护士熟练的把婴儿放到早
已准备好的温水中,把它清洗干净,笑着对由香说:「是个漂亮的女儿」,然后
开始熟练的给婴儿作称重、测量身长等基本检查。

  屋内外立刻轰动起来,护士们笑逐颜开,互相道贺,彷佛成功生产的是她们
似的。由香一边替莹子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水,一边说道:「莹子,继续努力,还
有一个呢!」

  莹子虚弱的笑了笑,闭上眼睛,稍事休息。

  听到由香这么说,大家才发现由香与亚美还在莹子身边,莹子的小腹仍然圆
鼓鼓的,并没有因为这个女婴的降生而恢复。当又一个胎儿从阴道露出头来,莹
子又开始了痛苦的历程。

  莹子精疲力竭的产下第二名女婴,子宫又收缩了几下,把胎盘彻底地排了出
来,莹子感觉如释重负,无力的躺在床上。一阵睡意袭来,护士还在帮她清洁阴
部,莹子就已经沉沉睡去。

     ***    ***    ***    ***      

  不过失去四肢以后的莹子除了提供母乳以外,连爱抚自己的孩子都做不到。

  幸好黑田龙二借助自己的权利,通过特殊渠道从「松板医院」找来了几名护
士,专门服侍莹子母女。对于莹子这么特殊的产妇,这些护士在「松板医院」早
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且对于怎么照顾这些没有四肢的孕产妇她们也很有经验。

  原来出现过有一次一个小护士曾经好奇的去问过由香类似的问题,但是很快
她就从人间蒸发了,据说很快也被改造成了「生产」婴儿的母体,所以这些护士
也都识趣的不再去问什么。

  每次哺乳都是让护士抱起婴儿,凑到莹子丰满的乳房旁边,小宝宝就会主动
用手去揪拽母亲的乳头,塞到嘴里面吸取母乳,一边吸一边还用自己的乳牙啃咬
乳头,让莹子感到酸酸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

  而且哺乳也是每天莹子唯一可以亲近自己女儿的机会,护士会抱着婴儿凑到
旁边,莹子就可以用自己的脸颊蹭蹭婴儿的小脸,亲一亲婴儿的身体。这也是莹
子可以表达自己母爱的唯一方式了。

  刚刚哺乳完的莹子已在护士帮助下把乳房清洁干净了,然后护士就出去了。
莹子斜靠在床边,看着自己身边吃饱喝足睡着了的小家伙,看着自己怀孕仅一个
月就又明显隆起的肚子,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两个小家伙小脸红扑扑的娇俏动人,安静的躺在襁褓里面,睡得很香甜。莹
子看到由于婴儿的踹踢,包裹的棉被好像有点松动,便情不自禁地想伸手去掖一
掖,身子一动,才意识到自己目前的状况。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办法去做,自己
难道真得要一辈子就这样度过了吗?

  莹子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走进「松板医院」,那时自己还是一个纯洁无瑕的
女孩子,莹子彷佛又听见自己娇怯怯的声音:

  「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不过,所有这些现在对于莹子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吧?

  这时,门外,又传来黑田龙二的声音:

  「嗨!我的公主,还有我的两个小宝贝儿,我看你们来了!」

                「完」

***********************************
  浮萍居主:「很重口味的文章呢。」

  天草四郎:「第一次写文,就能得到贱人老大的赏识,入选年末徵文,真是
很幸运。我以前一直是个读者,现在转职为作者,还要感谢紫狂老大和贱人老大
的帮助与鼓励。」

  紫狂:「没有什么。那是你应得的成果啊。」

  天草四郎:「作为读者,我最喜欢的就是虐派的文章,所以自己的作品也都
是黑暗系的,而且是那种地狱最底层的黑暗。于是就有了大家看到的这篇文章,
这是我的这个想法的第一次实践,就是不知道够不够我心想的那么黑暗。

  如果是老读者的话,可能会发现这里面很多都是似曾相识。

  的确,由于我的水平有限,在想好主要情节以后,不少描写我都学习和借鉴
了很多前辈们的经典,只要大家不说我是邯郸学步,我就很满足了。」

  林彤:「堪称一鸣惊人的开始,往后有什么打算呢?」

  天草四郎:「我的理想是成为一个标准的、完全的、彻底的黑暗系作者,现
在是,以后也是。希望我的理想可以实现。」

  召集人:「多谢天草四郎兄的重口味文,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九夜——
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48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font=宋体]           第九夜 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序)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坐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
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
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干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
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
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
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
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么事?什么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
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
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致……」少年的鼻孔中彷佛还嗅到刚刚跟
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性。猥
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
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双乳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
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
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
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
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
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
阴毛的阴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阴道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卜残忍地
没根插入敞开的肉洞。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乳房,一手牵引着胡萝卜,让那根起码有四根肉棒粗
的东西在女人的阴户里快速地抽插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
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
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少年淫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
住的丰满乳房。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
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
萝卜,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卜,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
的阴户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淫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
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卜乾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
神色,沾满女人爱液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
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咸咸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
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
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
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
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
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
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么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淫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
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
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
里到现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
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肉棒,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
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操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
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扶着女人的屁股,肉棒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插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肉棒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插,他所有的做爱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
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肉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
他的肉棒,飞快地刺破女人阴户,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肉棒是如此的精神抖
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占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
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肉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
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送不断的肉棒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
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肉棒,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
了下来。白色的精液从绽开的肉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
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
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精液。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
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
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阳具里流出来的东
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
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
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
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
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
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乳房。女人成熟
而丰满的双乳,怎么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
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肉棒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
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阳具,痛苦地干咳着。

  「干什么!」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肉棒插入她的樱
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
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么这么熟悉?她
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肉棒。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
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肉棒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
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肉棒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
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
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抓着
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做着抽插。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
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
无比的肉棒。

  肉棒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
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
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
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
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肉棒抵到女人的阴道
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插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
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肉棒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
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淫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饥渴交加,使
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肉棒猛插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
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征性地插入过两三次,以前
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乾又窄,被虐经验丰富
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插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肉棒,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
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
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插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
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
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肉棒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肉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
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
的雄健肉棒、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
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肉棒紧贴着蠕动中的肉
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
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
女人的一只乳房。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第一次找到乐趣,他
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佛恬不知耻地回
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
「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
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插,将一腔新鲜的精液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么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
精液,心里甜甜地回味着。

  他的肉棒,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
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肉体。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布,他太欢乐
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二)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
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
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
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
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么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
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
「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
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
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
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
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干脆缀学做起了小混
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
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
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
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
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么多
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么样?」小牛提议
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
关着的女人。

  「怎么?」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
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
么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
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么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么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么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
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面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
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
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么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
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
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
头前面,一根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
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真的
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
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裸。他摸着女人的身体,
捏着女人的乳房,推着塞入女人阴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
己的肉棒,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转睛地盯着电
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
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么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
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签。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
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
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
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做爱全纪录!哈哈!」小
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
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阴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
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
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
乳房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肉球,两只乳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
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当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
腿上乱搓着。

  「这么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
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
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
话,那个男人说什么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肉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么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上海滩》是
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
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
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
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
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么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
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
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
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
喃自语。

  「怎么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
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
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么,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面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么?」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面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
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么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
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么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
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
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么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
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
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
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
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
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
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
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
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
而丰满的坚挺乳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淫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乳
房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操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么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么?」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
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阴部,拉下
裤子,挺起肉棒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插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
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
新插入俞老师的阴户。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
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
我还在想怎么她这么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
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么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于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
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
就想,那么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
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么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么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
上就摸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
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
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么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
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
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奸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
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肉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
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
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么那么像你呢!原来真的是
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么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么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
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
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奸……

  「里面还有什么?」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
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
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
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
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干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
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
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
擒来!」

  「你可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
「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么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
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家伙。一想到现在落到
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
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么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插得呀呀叫
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脏又臭的
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插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
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么?」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肉棒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
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那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
「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
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么嘛!不会这么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的,
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么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
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
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
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操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
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
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
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
么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
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
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
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
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50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font=宋体]                (三)

  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
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肉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
的,何况是这么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

  伍咏冬无法不无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
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
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内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尸荒野。经过法医鉴
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处地方有绳
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性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奸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
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
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尸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
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
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

  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
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
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
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
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
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
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专
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
轻的女孩都是爱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
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

  「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
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

  「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
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
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

  「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

  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
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

  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
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
首位,三年前已经被处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
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
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

  「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
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

  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
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
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

  警长布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
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

  「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么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
五岁的表弟。

  「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么事吗?姨妈好吧?」

  「什么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
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
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

  「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
孩吓着大哭。

  「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
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

  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
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
她还凄惨。在看到外甥女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
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
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么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么回
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

  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精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
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么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
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内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
了。

  伍咏冬打个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纸巾拭着脸。咦?我的钱包呢?伍咏冬突
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紧接着,她发现了皮包外面一道划穿里皮的刀痕。

  钱包被偷了!该死的小偷!我怎么那么倒霉啊,一宗接一宗!天下还有比这
个更不幸的事吗?

  伍咏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证件,包括身份证、警察证、驾驶证等等,全
部都是钱包里,现在也全部泡汤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忙得没有打开过皮包了。昨天,她去过飞机场、
去过火车站、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还到过人潮拥挤的商场。天啊,昨天为什么那
么多任务,要是一天都呆在办公室多好,起码,也让我穿着警服出去嘛!穿着便
装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婊子养的小偷,连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实在没有什么时间和精力去发脾气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咏冬再一
次去报案,填了一系列啰哩啰嗦的表,申请补办已经失窃的一系列证件。

  中午的日头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咏冬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
都让她烦心,没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只要我找到那个姓牛的小子,一枪把他毙了,什么事都完了!」她暗暗地
想着,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小混混哪有这么容易。

  再说,姨妈的事怎么办?伍咏冬一想头就大了。

  咦!哪是……很面熟……是牛一强!

  突然,伍咏冬的精神一振,前面一个少年正从一幢楼里出来,扛着一箱方便
面,低头匆匆走着。看那面容,那伍咏冬强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脸,正是牛一强!

  牛一强显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面走来的少年猛的一转身,闪进一条小巷。

  伍咏冬马上拨出佩枪,快步跟进。远远处小巷的尽头,那条瘦小的黑影正狂
奔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从小牛头顶擦过,击中远处一块木板,声音清脆。

  「哇!」小牛吓着脸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面向后一丢,抱头鼠窜,奔着更快
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但可惜,都没有打中。伍咏冬不由痛恨自己当初在
警校为什么不多练练射击,导致现在的枪法竟然这么差。

  后悔也已经没用,当伍咏冬追过小巷时,小牛已经人影不见了。伍咏冬回头
检查他丢下的箱子,确实是一箱货真价实的方便面,没有什么可疑。

  「你开了四枪?那儿可是闹市区!」警官皱着眉头问,「要是真把他打死了
怎么办?怎么问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里没人才开枪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辑犯,我不想让他跑
了。」伍咏冬答。

  「没人?如果有人刚好从巷子里的门里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走出来怎么办?算
了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以后注意点,年轻人要学会沉稳一点。」警官扫了她一
眼,缓缓说。手头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经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
是一肚子脾气,对着年轻女孩嘟着嘴的漂亮脸蛋,一时间却是发作不出来。

  见上司没有再追究,伍咏冬舒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牛一强走出来的那幢
楼房,就是他现在的地址,是他父母没离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说明他还是时不时有回去的?加强监控!」警官说完这句话,摇
了摇头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面出来,也就是说他家里有储藏的食物,也就是说他
是经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面扛出来,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顿好了,开始了转
移。」伍咏冬寻思,「据说他在乡下还有祖屋,会不会藏到那里去了呢?现在他
是通辑犯了呀,应该不会嫌那儿破旧吧?」

  伍咏冬想着想着,心境顿时开朗。要查他祖父的旧屋,应该不会很难吧!

  伍咏冬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只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儿,嘿嘿!

  「重案组组长劫杀案告破!嫌犯拒捕被当场击毙!」她彷佛已经看到明天的
报纸头条,标着这样的醒目大标题。

  「说不定,然后我就成为破案的大英雄……」伍咏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四)

  「妈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气不接下气对阿驴叫着,「一声不吭就
砰砰砰几枪,好像要杀人灭口一样,那警妞真他妈的狠!」

  「呵呵,都说那箱方便面都放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你还是
不舍得!这不,差点没命了吧?」阿驴看到他的狼狈样,不禁好笑,「她肯定有
喊「警察!不许动!」见你没听到,才开枪的吧!警匪片都是这么演的!」

  「没有!保证没有喊!什么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
胸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奸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他妈的,要是真给我强奸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
妈的,要是给我强奸,我一定把她操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奸,心又痒痒
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你那个什么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奸
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能操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老
师……」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
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么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
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
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
态度依然坚决。

  「哼!」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
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
不得火气那么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
的照片,惊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
怎么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
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
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
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
卿差,于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
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肉体隐约可
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
浮想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
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奸淫那个可恶但却漂亮
的女警察了。

  「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赤裸裸地出来,一把按在
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肉棒捅入梅卿的阴户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奸给我看,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
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
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
了,他兴奋地抽送着肉棒。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
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
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

  「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奸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
处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
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
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奸杀了。

  「奸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
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
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淫欲,对
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
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于夺去她处女
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奸淫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
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
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
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
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
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奸,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
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
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
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
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
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
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奸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
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
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
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
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
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
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
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
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
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后卖去做鸡!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
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淫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
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乳,「抓爆你
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于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乳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
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佛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
冬一样。


                (五)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
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
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
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
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
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胡子乱糟糟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
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于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
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
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
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
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
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
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眯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
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
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
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
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
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
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
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
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
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
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
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
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
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
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
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
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
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冲冲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
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
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
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
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
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
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
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
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
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
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
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
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
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
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
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
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
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
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
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
占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
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
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
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
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
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
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
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
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
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
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
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
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
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
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
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
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
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
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
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
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
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
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
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么困难
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
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
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
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佛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
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
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
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
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
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
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
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
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
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佛找到解脱的
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
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
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
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
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
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
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
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
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干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
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
走去。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
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
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
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
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
们果然是一伙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
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
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么
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道:
「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
欢怎么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
后还想……还想抓我?

  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
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么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
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
朵。

  「干什么?」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
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么,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
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
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
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
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
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么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么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么会知
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
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
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
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
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
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么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
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
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
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
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
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
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
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
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
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
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么重手,更是吓
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
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
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
中,不过估计没什么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
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
「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
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
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
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
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
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
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么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
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
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
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
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
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
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
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阴茎下面,两个
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
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
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
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
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
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我知道她
是怎么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
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
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
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
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
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
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
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
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
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
乳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
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
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
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
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
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
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
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
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
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
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
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
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
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
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
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
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
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
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
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
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
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
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
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
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
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
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
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
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佛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
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
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
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
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
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
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
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
「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
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
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
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
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
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
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
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
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
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
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
后,马上关机了。[/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52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font=宋体]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
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
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
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
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
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
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
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
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
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
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
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
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
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
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
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
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
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
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
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
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
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
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
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
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
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
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
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
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
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
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
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
彷佛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
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
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
伍咏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
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
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
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
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
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佛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
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
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
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
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
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
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
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
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
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
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
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
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
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
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么!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
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
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
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
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
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
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
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
迫使她阴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
阴户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
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肉棒对准她细细的
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
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么豪气都散得一干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
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
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
身却不停歇,肉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户,被
这么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
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阴户里的肉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
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肉棒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
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
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一笑,慢慢将肉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
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肉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
阴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伍咏冬下体
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占领了,头脑一阵发昏,
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
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户,肉棒一下下用力地猛
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
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
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
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
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
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
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
来的凌辱奸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
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么?」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
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
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
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
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肉棒呼
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
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
彷佛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
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
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
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精液猛喷而出。伍咏冬
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后,
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
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脏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
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精液的
阴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
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
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
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
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
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精液和伍咏
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
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
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这么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
被推入了阴道的最深处。


                (八)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
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累累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
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
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
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
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
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
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
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面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
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
道:「怎么样?」

  「怎么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
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
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
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
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
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
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么
玩?你火气这么大干什么?」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
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面包喷将出
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
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
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
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
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
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
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
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
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
「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
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
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
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
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
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
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
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
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佛
是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
「你要干什么?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
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
阴一笑。

  「你要干什么?」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
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
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么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么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
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么的阴险。他
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么
的轻柔,彷佛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
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
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
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
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
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
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
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
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
临什么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
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
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
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伍咏冬终
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第一次拿着这根家伙时,
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
阴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
阴户彷佛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
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
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
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
出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
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
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佛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
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
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阴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
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
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阴道里,身体
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
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佛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
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
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
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
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
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
地叫道:「你还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你……你王八蛋……你……呀!啊
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佛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
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
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
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
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
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
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
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
;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么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么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
一寸肌肤彷佛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
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
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
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
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
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
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
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
笑着走了近前,她彷佛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
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
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么折磨人,我……
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佛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
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么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梁:
「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
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
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
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
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
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干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
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
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
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
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么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么?」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
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
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么办?难
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
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么样,什么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
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
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
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
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
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
啸而去。


                (九)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
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
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
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
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
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
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
是他的宝贝,说什么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
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
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
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
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
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
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
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
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占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
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
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
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
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
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
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
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
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
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
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
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
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
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
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
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
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
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
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
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
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
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
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
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
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
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
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佛就要被扯下来
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
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
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
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
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
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
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
冲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么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
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么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
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
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
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么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
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
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
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
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
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
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
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
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
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
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
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
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
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
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
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淫水遍
处的阴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
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
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
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阴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
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
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阴户里,一
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
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眯着眼,雪白的肉体淫荡地扭动着,口
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
红萝卜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
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阴户仍然伤痕累累,现下还须咬着牙苦
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阴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
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
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
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
她的阴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
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
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脏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
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阴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
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
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么多好玩的玩具!粉红
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
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
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么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
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咽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
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
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
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么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
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
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
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
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
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干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阴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
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
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
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
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
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
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
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么
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
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十)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
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
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
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
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要自己的尿液作什么用,嚅嚅道,「我,
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
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
是怎么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么
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
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
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
「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
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
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
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
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
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阴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
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
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
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么,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
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
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
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么?」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
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么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
会有什么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
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
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
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
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
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
上干呕着,喝道:「干什么?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
什么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
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
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
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
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
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

  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
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
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
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
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
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
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
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
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
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
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
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
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
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佛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
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
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
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
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
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
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
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
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
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
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
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干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
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
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
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
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
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
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
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么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此刻既示弱于人,
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
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么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
代表的是什么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
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
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
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
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
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干
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
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冲了一阵,看看大概干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
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么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
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
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
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肉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
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
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肉棒的插入形成不
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
中,对于第一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
绵的不怎么动也不怎么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
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
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势,
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
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
占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十一)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
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也
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
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
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
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
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
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辟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
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
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
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
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
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
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
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
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
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
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
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
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
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
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
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干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
厕所里洗干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
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
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
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
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
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
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
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
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
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肉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
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肉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鸡巴已给我踢烂了,
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么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
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
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
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
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
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
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
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
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
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
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
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
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
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
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阴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
两片阴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么贱!」小
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
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
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恶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
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
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
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么节目,她
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阴道中插着胡萝卜,一丝不挂地吊在
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
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
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
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
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
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
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卜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
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
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卜,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
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
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
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
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
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
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
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
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
正淫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卜塞入她的阴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
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佛也这么觉得。连母亲
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么不能?

  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么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阴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
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
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
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
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
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淫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
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
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
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
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
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么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
叫这两只母狗去做鸡。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么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
意。

  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
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
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
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
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
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
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
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
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
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
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54

一千零一夜第九夜·女警传说之替罪羔羊 作者:RKING

[font=宋体]               (十二)

  伍咏冬的第一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胡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
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
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
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胡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第一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
开口向大胡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胡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
同意伍咏冬让大胡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
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阴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
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胡子进来,大胡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
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
胡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胡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胡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
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
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胡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乳
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
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
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性欲的强奸舒服很
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
不接受。

  大胡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
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阴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阴道里湿润的秘密,大胡子嘲弄着对伍咏冬
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
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么要出来做鸡,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
未干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胡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
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么,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鸡巴吧?」大胡子掏出阳具,送到伍
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
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
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胡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咸咸酸酸
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
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
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
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胡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
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胡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
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
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么?」大胡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
硬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么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
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
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胡子,
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
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肉洞。伍咏冬身体
一酥,湿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
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
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
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
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
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
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肉棒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
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鸡
了啦!」不由分说,肉棒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肉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
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
时那么淫荡,做鸡时居然还能这么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
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
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
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
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
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鸡,他马上就不将
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
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
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
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
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
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
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
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
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
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性奴隶
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
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
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
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阴
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
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
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
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
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
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性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
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
那段淫贱的性奴隶经历,彷佛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
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
沦了,整个肉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阴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淫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阴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阴户一收一缩,
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
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
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肉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阴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肉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
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插着她的阴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
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
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佛想要从里面挤出汁
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
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
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阴户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被折磨
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
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阴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
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
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
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肉棒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
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
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
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
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
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
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
的淫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
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
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
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
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肉棒,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
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
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插
着的肉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
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
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
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
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精液和淫水的
阴户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
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
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佛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
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么。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
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
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
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阴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精液和小便。


               (十三)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
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
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
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
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
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肉
棒,不管她的肉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精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么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
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插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
肉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液。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于现在
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性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
温柔了——他只是奸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操死你这烂屌……」他一边插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
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
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肉棒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
的阴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插了十分钟伍咏冬之
后,又插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精液,尽
数注入伍咏冬的阴道里。而这,仅仅是第一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
女的阴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精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精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阴道里,挖着
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
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恶心东
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咽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
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
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么跑不了?什么意思呢?是他
的精液中下了蛊吗?

  伍咏冬的阴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
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
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
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
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
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么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
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
有爱滋病你为什么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占,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
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
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
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
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
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
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
和一只死鸡没什么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
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
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
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
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么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
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
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尸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
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尸。伍咏冬吸了一口
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
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
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
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
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尸体、送了
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
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尸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
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
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

  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
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么样的影响。警察?没意
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
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么时候才
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阴户的时候,每
当自己淫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鸡。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鸡。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梁上——那
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
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
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
光。

  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
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
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
儿,现在又乾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佛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
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佛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
「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
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
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
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
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恶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
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
逗说:「怎么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么嘛,跟我怎么呀?哈哈!」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
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
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
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
轮奸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于
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
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
淫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致嘛……」另一只手摸到她
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
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乳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乳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
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
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
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从中
来,慨叹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
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
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
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淫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
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干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
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淫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阴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
成一团。

  「妈的,这么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家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阳具,趴到
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
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
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
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
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
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于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
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
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
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么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
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鸡了,居然害怕被
轮奸!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么希望?我有什么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
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
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
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
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
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
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
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
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
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
「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
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
但终于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
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么又在一起?儿子一死,
又重归于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
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
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
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
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
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
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乾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
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么生意做,正待回
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杆发呆。于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
「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么样……」话未说完,
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
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
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
我的手艺吗?」

  「那么,」警长淫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么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
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
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阴阴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
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全文完】

***********************************
  RKING:「这是《女警传说》的第四篇,当然因袭一贯的风格,但是也
当然力求有所不同。」

  发三儿:「每年都是女警,你以为读者们真的不会审美疲劳吗?你就没有别
的爱好了吗?」

  RKING:「所谓一贯风格,也就是追求所谓的幻灭美学。古哲人云:悲
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于眼前。拿这个来形容情色文学,也许是一种亵渎,
但这种比方,固是确如其分。

  而有所不同的,便流于表面了,琐碎而肤浅,无非是情节、人物、结局之类
的。至于淫虐的方式,说句老实话,计策实在已经不多乎也。较之以前的作品,
只是多了一项喝尿。喝尿,对于毁坏人格自尊,显然颇具奇效,问题在于读者和
作者心理的接受程度。」

  发三儿:「喝尿那段儿还算爽了。不过,其它的手段真是平平,没错仅仅是
平平了。」

  RKING:「本篇的故事似乎挺简单,但情节细究起来,又颇有门道,这
算是一个得意之处吧。篇名《替罪羔羊》,所指的是: 女主角想拿小牛当她的
替罪羊;女主角的被擒,除了阴谋被识破外,还有姨妈的因素。从这个角度说,
她未尝不是当是阿驴发泄对姨妈积怨的一只替罪羊;

  小牛之死,纯属咎由自取,但在父母的眼中,儿子学坏肯定是有人唆摆,这
本是人之常情,但现在女主角以受害者身份反而成了暴徒亲属眼里的替罪羊;最
后,所有嫖上女主角的男人,都当了小牛罪恶的替罪羊。」
                
  发三儿:「标题还需要专门来解释。可见很失败了,有什么好得意的呢?」

  RKING:「关于伍咏冬:作者不定义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在前面的三篇
《女警传说》中,第一篇《玉石俱焚》中的程妍清,是有罪的;但是后两篇中的
史蕾和谷红棉,显然都是无辜的。

  其实即使程妍清,她的过错,虽然罪无可恕,但是情有可悯,从本质上说,
她不是一个坏人。在《女警传说》中,作者也绝对无意将女主角写成反派,那不
是《女警传说》的本意。

  所以,伍咏冬显然是有罪的,开始是错,结尾仍是错。但她犯下的错误,愿
意为她辩解者都能找出一系列的理由,来说明她也是其情可悯。

  但不论她的情可不可悯,也不管她有辜还是无辜,她的命运和遭遇是早已注
定了的。谁教她不幸被作者看中,当了《女警传说》系列中的女主角?

  伍咏冬的结局,或许比前面三位稍好一些,但也有人觉得她其实更惨——她
人之将死。但无论如何,到作者敲下「完」字时,她并没有死。《女警传说》不
杀女主角。「

  发三儿:「虚伪,明明是必死了,这种希望有留着的必要吗。你以为是写光
明系小说吗?」

  RKING:「发三,我要杀了你……」

  发三儿:「好吧,我承认,这篇其实我看的很爽。伍咏冬彪悍的形象,给我
留下的印象很深。没错,是彪悍……是种从骨子里透出的狂傲。这样一个女人,
用纯粹地暴力击跨,实在是一种享受。所以看着她崩溃,给予了我很大的快感。

  如果要说这篇故事的主角我选择沈飞先生,这个故事的发生是由他引起的,
后面很多情节的发展也与他托不了干系,虽然没有贯穿始终,却是一切的关键。

  伍咏冬的犯罪,连带着崩溃,都是因为沈飞对她母亲和姨妈做过的一切,以
及那几十盘弥为珍贵的录像带。

  至于,俞梅卿这个角色。抱歉,我实在找不到她的亮点,除了间接成为伍咏
冬堕落的切入点,和那点血脉联系,在她身上我实在找不到太多谈资了。」

  RKING:「呼,暂时放过你。不过,为什么这么半天,只有我们两个在
谈。」

  发三儿:「这是个秘密,你真要知道?」

  RKING:「快说!」

  发三儿:「其实,我把他们都支开了,因为我这人比较自私嘛。能够当众摧
残你这弱小的心灵,实在是舍不得与他人分享啊。」

  RKING:「你死定了!」

  发三儿:「逃……」

  召集人:「多谢RKING兄的一流文,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夜——
THEFAVOUR。」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1:57

一千零一夜第十夜·THEFAVOUR5 处理:程笑

[font=宋体]           第十夜 THEFAVOUR


处理:程笑


  下午的时候,苏珊被叫去见她的经理。她有少许的紧张,不知道他到底叫她
有什么事情,事实上,苏珊是一个很好的打字员,从来没有任何地方需要被人指
责或改正。

  苏珊大概25岁,进入公司也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但她却没有怎么见过
她的经理,所有的东西都是由他的秘书艾丽森小姐转交给她的,也许她要被提升
为秘书了?苏珊这样猜测着。

  她敲了敲门,回答她的是和蔼而友善的声音:「请进。」

  她推开门,看着她的上司,有着稍稍的不安。

  比尔,她年轻而英俊的上司,而偏偏巧又是她喜欢的类型的男人。每次靠近
他,她都会感觉到脸红和少许的不自在。这也是她尽可能想避免的事情,但她的
身体却每次都不是很听话。

  「苏珊……我可以叫你苏珊吗?」他说道。

  「当然可以,先生。」苏珊回答道,并努力克制自己脑海中的不停和他做爱
的幻想,保持着声音的正常。

  「叫我比尔就好了。」他说,「没有必要那么正式。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些私
人的话题而已。如果你很忙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时间。」

  「不,不……我已经快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先生……呃,比尔。」她回
答道,内心开始狂喜起来,也许她是对的,他可能对她也有感觉。苏珊下决心一
定不要放过这个可能的机会,她会做他想要的任何事情,只要能讨得他的欢心。

  她充满期望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继续。他是如此的吸引着她,仅仅是幻想
就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呃,我应该怎么开始呢……我是说,我明天会有一个派对在家里举行,我
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空……」他有些笨拙的开始叙说。

  「这很好啊,我明天空闲得很。」她脱口而出。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比尔接着道,「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这件事情
后,再做出决定。如果你拒绝我的邀请的话,那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
吗?」

  「可是,我为什么要拒绝你的邀请呢?」

  「请听我解释。事实上,我并不是在邀请你以客人的身份出席这个派对。」

  他试图解释,「你知道,这个派对中会有性的成分在其中。」

  「喔,我不介意以女招待的身份来帮忙你是说要让我裸体出席吗?」她打断
了他。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请听我完完整整的解释给你听好吗?」

  「好,我在听。」

  「啊,事情是这样的。」他再度开始解释,「明天的派对是一个很特殊而重
要的派对,我将会订购一些……呃,一些特别的肉。但问题在于我的屠夫没有办
法一下子凑齐那么多,我是说,你可不可以帮忙……帮忙补齐所缺的份量呢?」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啊,我吗?我……我不知道……」苏珊结结巴巴的道。她没有想到比尔会
提出这样的要求。刚才他真的有要求她志愿成为女畜接受屠宰吗,还只是她的幻
听吗?

  「请好好考虑一下再答覆我。」比尔补充道,「而且这只是一次私下谈话,
不要因为我是你的上司而感到压力,我不会因为你拒绝我而有任何不快的。」

  苏珊因为比尔的话而感到一阵甜蜜。他是一个多么好的人啊,不用上司的身
份给她施加压力,她这样想。

  「我知道这个决定应该由你自己做出,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相信你一定
能成为一块好肉的。你知道,当我想到要徵集志愿者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
是你。顺便说一句,如果你决定成为志愿者的话,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书面手续
的,你不必为此担忧。」

  「很荣幸你能想到我。」在说话的时候,苏珊的阴户已经急剧地湿润起来。

  虽然和开始时的幻想有些不同,但这一样可以让他感到高兴。看了一眼他真
诚和耐心等待她回答的模佯,苏珊下了最后的决心。

  「好吧,我会这么做的,我是你的了。」她微笑着答覆。不知道为什么,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太棒了!真高兴你能为我成为志愿者!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他
高兴的道。

  「呃……这个……我想还有一件事。」她有些窘迫地开口说道。

  「放松些,把事情告诉我好吗?我会为你尽力去做一切事情的。」

  「事情听起来也许有些让人难为情,」苏珊道,「但你可不可以,」她将目
光垂下以避开他的视线,「你可不可以和我做一次爱,在你……呃,在你对我做
那件事情之前?」她结结巴巴地终于将话说了出来。天啊,她现在的脸一定红透
了。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呢,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他如此的答覆她,「可以
为你完成你的要求,这是我的荣幸。」

  苏珊真是开心死了。天啊,他同意了她的要求!

  她飞扑过去,搂住比尔的脖子纵身入怀。她是如此的激动,以致于几乎将比
尔撞倒在地上。她紧紧地贴着他,狂野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而回应她的,是比尔
同样热情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溶化的拥抱和亲吻。

  漫长接吻后,苏珊少许的离开了比尔的嘴唇。她看着他,轻轻地问道:「你
可以把我捆起来后在做爱吗?」

  「当然,这会有很多乐趣的。」比尔将苏珊推离了他的怀抱,回身打开他的
办公桌的最上面一层抽屉,从中拿出一捆绳索。

  「转过身去,并把你的双手放在身后。」比尔下达了命令。

  「啊……你要不要先脱去我的内裤呢?这样可以以后省去很多麻烦的,而且
你还可以用它塞住我的嘴。」苏珊建议道。

  「喔,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比尔笑了起来。

  苏珊后退一步,离开比尔的怀抱,缓缓地扭动腰肢晃下她的短裙,露出她纯
白色的内裤和吊带袜,眼眉中满是诱惑的风情。接着,她弯腰褪下她的内裤,递
给了比尔。而他则微笑着接过,放下鼻下深深一闻。「呵,这闻起来满是你发情
的味道喔,你这只风骚的小母狗。」

  苏珊露齿而笑,转身过去,将双手背到身后:「来,把我捆起来吧。」听她
的语气,这似乎更像是个命令而不是要求。

  「没问题,荡货。」比尔有些恼火的回答道。说实话,他实在不是很欣赏刚
才苏珊说话的语气。

  于是出于报复,他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死死的捆在了一起,直到绳索深深的勒
入了她的手腕中。因为疼痛的原因,苏珊半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比尔却抓紧
时机将她的内裤塞了她的口内,阻止她再发出任何让会让他觉得不愉快的言语。

  接着,他猛力地将苏珊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趴在他的大办公台上,露出
她浑圆雪白的臀部。

  比尔微笑着扯掉他的衣服,让他已经充分挺立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将
他的大肉棒对准苏珊肛门并开始用力向下推入。就如他所料,她毫无润湿的肛门
相当的紧密地挤压着他的大肉棒,让他有如置身天堂的感觉当然,对苏珊来说,
这却是相当的痛苦。

  对苏珊来说,这是她的第一次肛交,而更糟糕的是,比尔的阳具是如此出乎
意料的硕大。苏珊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不过,在她身后的比尔
却并没有看见她的眼泪而就算他即使看见,他也并不会关心。现在的他,已经完
全沉浸在苏珊的后廷所给他带来的快乐。

  在苏珊的感觉中,比尔那粗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的小屁股撕裂成两半了。她
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无法通过惨叫来发泄。因为在她的嘴中整满满的塞着她自
己的内裤。

  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狂乱地摇摆着自己头,希望比尔可以快一点结束,但很
不幸的,当比尔看到她疯狂的动作后,反而更加的亢奋,更加快了动作。

  在持续的煎熬中,苏珊终于开始习惯了初始的疼痛,并从中得到了肛交的乐
趣。她继续的摇摆着她的头,但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痛苦。但对比尔来说,苏珊
的心情转换却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在单纯的享受着他自己的快乐,如此
而已。

  再过了片刻,比尔和苏珊都入迷般的颤抖了起来,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比尔
先是抽出了他的大肉棒,在稍稍冷却之后,再度猛然插入,却是进入了苏珊灼热
等待了很久的阴户之中。一瞬间,苏珊以为自己已经置身于天堂之中了。她的幽
径已经完全地被比尔所填满。

  在最后一次重击后,比尔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爆发的欲望。他紧紧的抱住苏
珊,抖擞着将他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入了苏珊的体内,直直的射入她毫无防御的子
宫之内。而同时的,苏珊也被最强的一波高潮横扫身体,无力的瘫软在比尔的办
公桌上。

  当比尔将苏珊转过身,他看见了依旧挂在她脸上的泪珠。他给了她一个安慰
的笑容,扯出了塞在她嘴中的内裤。然后,就在苏珊想要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
候,将他依旧挺立着的肉棒塞了进去,命令她给他清理干净。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在她清理开始比尔后,他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我希
望刚才有使你感到快乐。对我而言,这真是一次相当棒的做爱。」

  「谢谢你,比尔。」她回答道,「我也很感激你带给我的快乐。」

  「现在,去清洗一下自己吧。我会在明天早晨七点接你。」他想了想又补充
道,「记得要在今晚剃光你的体毛喔,这样我们明天可以节约一点时间。」

  苏珊点头表示明白,穿上衣服回去继续工作。无论如何,这是她工作的最后
一天,她必须要在下班之前完成她现在手边的所有工作。

  虽然工作只剩下一点点,但苏珊却花了比往日多了数倍的时间和精力。虽然
坐在那里,但她的思绪却总是不停的飘到明天,想像着比尔将如何屠宰她。她好
不容易在下班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便匆匆和几个要好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离去
了。

  她的同事面面相觑,不明白苏珊为什么今天如此的精神不集中和如此早的下
班回家。她们谁都没有想到,她们的同事会在明天就变成别人的盘中餐,而这也
是她们最后一次看见苏珊。

     ***    ***    ***    *** 
     
  下班回到家后,苏珊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刻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开
始剧烈的手淫起来。自从和比尔在办公室中的谈话之后,她似乎就进入了另外一
个世界,一个充满着欢愉的世界。她甚至没有听见电话在不停的响着。

  当她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苏珊才被电话铃声唤回到真实的世界当中。她
跳起来,匆忙地拿起电话。

  「嗨,苏珊,你怎么了?你办公室里的同事说你早就回家了,我已经给你家
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

  这是珍妮佛,她的好朋友,苏珊立刻想起她原本应该去接她来自己的家中聚
会的。

  「抱歉,珍妮佛。我没有听见电话。」苏珊回答道,而这确实也是实话。

  「你到底在做什么啊,洗澡也不用要这么长的时间啊?」

  苏珊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她还是决定面对面的告诉她的朋友这件事
情,也好让她有时间来考虑如何砌词。只是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了,应该
来些特别的事情,不是吗?

  「我过一会再告诉你。你先收拾一下,我过半个小时后到你家接你。」苏珊
这样说道并收了线。

  半个小时后,苏珊来到了珍妮佛的家门口。还没有等她按门铃,珍妮佛就已
经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好奇的要了解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她太了解苏珊了,
每次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苏珊都会提到她的那个年轻英俊的上司,以及她和他的
种种性幻想。

  呵,难道是苏珊忍不住向他的上司提出要成为他的性奴隶了?那到底她的上
司是接受还是拒绝了她呢?珍妮佛不禁猜测着。

  「到底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珍妮佛问道。

  「嗯,先上车再说,一边走一边告诉你。」苏珊回答道。

  「你在拖延时间吗?还是乖乖的告诉我吧,否则我可要对你用刑了。」珍妮
佛笑着说道。

  突然间,苏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热烈的拥抱了珍妮佛:「嗨,我
最好的好朋友。」她感到少许的伤感。马上,她就要离开她,去实现她自己的最
后幻想去了,「珍妮佛,请你保留我的车,我再也不需要它了。」

  「喂,你到底是怎么了?不会是疯了吧?」珍妮佛吃惊的道,「快告诉我发
生了什么事,你吓到我了。」

  「你记得比尔吗?」

  「你的上司?哦,你不止一次的向我提起过他。是你终于向他说了吗?」

  「不,是他向我提出了要求。」

  「那你接受了吗?喔,我想你一定是成为了他的性奴隶了,所以你再也用不
到车了,是这样吗?」珍妮佛热切而好奇的问道。

  「是的,我接受了他的请求。」苏珊自豪的回答道,「但不是成为他的性奴
隶。」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可以保留我的车。事实上,过了今晚,你可以
拿走我的一切东西,我再也用不到它们了。而今天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
晚了。」

  「是这样吗?那让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吧。我可不想让那些臭
男人打断我们的谈话。」珍妮佛建议道。

  苏珊同意了,她们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开始挖掘彼此心中最秘密的幻想。

  「告诉我,苏珊,你到底答应了他什么?」珍妮佛问道。

  「就一件事情成为他派对上的肉。」

  「什么?你是说他想要屠宰你,而你答应了?」珍妮佛吃惊的叫了出来,但
却也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并不知不觉的想知道更多。「告诉我,你有什么感想?为
什么你会同意呢?」

  苏珊羞红了脸,但还是告诉了珍妮佛一切的经过,并强调她愿意做任何事情
来讨比尔的欢心。珍妮佛惊讶并赞叹珍妮的勇气。

  事实上,珍妮佛也不是没有过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的幻想。但她缺乏勇气,
甚至不敢去询问到底要如何才能实现她的想法。现在苏珊的决定改变了这一切,
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被唤醒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更多。

  「你知道吗,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真的让我兴奋起来了。告诉我更多吧,我
也想这样做。」珍妮佛向苏珊坦白她的想法,并羞红了双脸。

  她们的激情被点燃了,相互的拥抱和接吻。她们是最亲密的好朋友,但却不
是爱人。但这一次,她们却难以抑制雄中的欲望。她们回到苏珊家,倒在他的大
床上,激烈的缠绵,并相拥着睡去。

     ***    ***    ***    *** 
     
  苏珊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她泡了杯咖啡作她的早餐,因
为她知道,在她被宰杀前的这段时间内,她不应该再吃任何东西了。

  珍妮佛也起来和她的朋友告别。她们面对面的坐着等比尔来苏珊家接她。由
于这是她们最后在一起的时间了,她们反而不知道彼此间应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苏珊打破了沉默:「我希望我会被制成肉排。嗯……这样会很简
单。」

  「你是这么希望的吗?」珍妮佛道,「我猜你只是想先被宰杀掉吧。」

  苏珊点了点头。

  「那么,你考虑好到底要采用哪一种方式了吗?!」珍妮佛追问道,「是枪
杀、绞刑还是斩首呢?」

  「有什么区别吗?」苏珊问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当然了!」珍妮佛叫了起来,「你知道这有多重要?容貌就是我们女人的
第二生命,就是在我们被屠宰后也应该保留一个美好的模样,不是吗?」

  「也对,尤其是比尔将亲手宰杀我。我可不希望最后留给他个糟糕模样。」

  「那你绝对不可以选择枪杀。」珍妮佛强调道,「你知道,子弹会彻底的破
坏你的容貌的。同样绞刑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它会让你在所有人的面前失禁
的。」

  「那看样子我只有斩首这一项可以选择了?」

  「我想是的。这会很快而没有什么痛苦,也不会对你的模样有什么太大的影
响。」

  苏珊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珍妮佛。那如果换了是
你,你会如何选择呢?」

  「我倒是更希望被穿刺后烧烤。你知道,这想法会让我感到很兴奋。」珍妮
佛坦白道。

  苏珊震惊于珍妮佛的坦白,她不能想像为什么珍妮佛会喜欢穿刺烧烤那么漫
长的过程。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是时候了,苏珊和珍妮佛相互拥抱吻别,打开门迎接比尔。

  「嗨,你一定就是比尔了。我是珍妮佛。」

  「很高兴遇到你。」比尔伸手和珍妮佛相握。

  相互道别后,苏珊坐上比尔的车离开了,珍妮佛挥舞着手臂向他们道别。她
知道,苏珊是不会再回来了,她现在已经属于比尔了,是一块属于比尔的肉了。

  当苏珊来到比尔家门口的时候,她受到了比尔的妻子玛格丽特的热情欢迎:
「欢迎,你已经就是苏珊了。真高兴你能来帮忙。」

  苏珊有些害羞的笑了。她不知道比尔是如何向他的妻子介绍她的,他有提到
他们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吗?

  像是猜到了苏珊的想法,玛格丽特微笑着招呼:「不用担心,比尔已经告诉
我所有的事情了,快请进。」她热情的邀请苏珊进入房间。

  进门之后,比尔家的电话响了起来。玛格丽特匆匆的跑去接听,而比尔则趁
这个机会热情的拥吻着苏珊,几乎将她熔化。片刻后,比尔放开她,并命令她脱
去她的衣服。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将赤裸的身躯展现在比尔的面前。比尔满意的笑笑,带
着她走进厨房,指着料理桌和蔼的说:「请坐吧。」

  苏珊缓缓地爬上料理台,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屠宰。

  这时,玛格丽特走了进来,一脸焦虑和担心的表情。

  「怎么了,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糟糕啊。」比尔询问他的妻子。

  「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玛格丽特回答道,「是托马斯打来的,他会和他
的家人一起来的。」

  「你是说……我们的肉又不够了?」比尔叫了起来,「可恶,我怎么可能在
这么短的时间内来找到一个志愿者来接受穿刺烧烤呢?」

  「喔,看样子只能是我来当这个志愿者了。」玛格丽特建议道,并晃晃她那
丰满的乳房来证明她是多么合格的一块肉。

  从年龄上看来,玛格丽特确实已经过了成为肉的黄金年龄。但无论如何,她
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多的选择。

  「不,我不同意。」比尔反对道。

  「但是我们需要肉,而且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得到的女性。」

  比尔沉默了下来,但苏珊在这时候开口说道:「啊,对不起,我可以提个建
议吗?」

  「什么建议呢?」玛格丽特问道。

  「呃,我想我可能知道谁可以帮助你们。」苏珊迟疑的说道,「但是不太敢
确定。」

  「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不用太考虑后果。」比尔鼓励道。

  「我有个朋友,也许她会对穿刺烧烤这件事感兴趣的。」

  「哦,这太棒了。但是谁呢?」

  「我的朋友珍妮佛。她曾经告诉过我她想接受穿刺烧烤,也许现在就是个机
会?」苏珊道。

  「很好的建议,但她的身材适合穿刺烧烤吗?」比尔问道。

  「你见过她的,就在今天早晨。」

  「你是说她吗?喔,她有绝佳的身材,极适合穿刺烧烤。」他恍然大悟。

  「谁是珍妮佛?」玛格丽特问。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我们可以试试。」比尔下了结论,并把手机递给苏珊。

  苏珊按下了她家里的号码,由衷的希望珍妮佛现在还没有离开。

  「嗨,你好。我是珍妮佛。苏珊现在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电话里传来了苏珊熟悉的声音,她高兴得叫了起来:「是我,苏珊。」

  「嗨,苏珊。你还好吧?发生了什么事吗?是你的屠宰计划被取消了吗?」

  「不,一切都很正常。我会在一会儿后被屠宰的。」

  「有什么不对吗?难道是你后悔了吗?」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现在有个好提议,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好,我在听。不过快点,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也许不用了。」苏珊格格的笑了起来,「听好,我们现在这里还缺少一名
志愿者,你愿意来接受穿刺烧烤吗?

  在一瞬间,珍妮佛的心剧烈地跳动得简直要爆炸了。她感觉她已经失去了对
身体的所有控制,她感觉她的唇张开了,轻轻地吐出了:「我愿意。」她的大脑
简直无法再有效而理智的思考,一股股的热流在她身体内翻腾着,灼烤着她。

  恍惚间,珍妮佛听到苏珊告诉她那里也不要去,就在家里等比尔来接她,并
挂上了电话。就她则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如同雕像般握住电话听筒站在那里,头
脑中翻天覆地的思考着:这是她吗?她真的有同意成为志愿者吗?她真的就要被
屠宰了吗?

  放下电话后,苏珊高兴的和比尔还有他的妻子一起欢呼。不过片刻后比尔就
清醒了过来:「我们要开工了,否则就要来不及了。」他提醒着苏珊,「我现在
要立刻处理你,然后再去接你的朋友。这中间的时间正好用来排干你的血。」

  苏珊紧张地点了点头,她即将变成肉了。

  「抱歉,我也很想先把你的朋友借来让你们见最后一面的,但我们实在没有
时间了。」比尔充满歉意的道。

  「这没有关系。我,我已经准备好了。」虽然身子在微微地颤抖,但苏珊还
是勇敢的道,「不过,你们可以先告诉我,你们准备怎样的来……来……屠宰我
呢?我想要……」她颤抖着有些说不下去了。

  也许同样的女人的原因吧,玛格丽特立刻就明白了苏珊没有说完的话中的意
思。

  她微笑着宽慰苏珊的心情:「放心,我们不会破坏你完美的容貌。」接着,
她凑到她的耳旁低语,「别担心,你不会在比尔面前露出任何丑陋的样子的。」

  说着,玛格丽特来到苏珊的身后,用力抓住她的身体。比尔则爱抚着她的面
颊,渐渐抬高她的下巴,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将刀刃平贴在她的咽喉处。

  随着他手腕的一沉,刀锋像割开黄油般顺利地切开了她的喉咙。苏珊先是感
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鲜血也顺着脖颈上的
裂口激射而出,瞬间染红了比尔的身体。

  随即,苏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软软
的倒在了玛格丽特的怀中。现在,她已经变成肉了。

  比尔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穿过钩子把苏珊整个人倒吊了起来,并把她保持
在这个姿势上好方便鲜血的排出。在完成这个工作后,比尔又在苏珊的腹部切了
一刀,从她的阴户直直地切到她的胸骨。然后,他分开她的腹部,去除掉她的内
脏并把她空洞的腹腔清洗干净。

  在忙碌完一切后,比尔飞快的冲了个澡并换上了新的衣服。他还要去开车去
接珍妮佛呢。

     ***    ***    ***    ***      

  自从和苏珊通完电话后,珍妮佛就一直保持着手拿话筒的姿势呆在那里,直
到比尔按响了苏珊家的门铃。她恍惚的打开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主动亲自迎接自己的屠夫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在路途中,珍妮佛无言的凝视着前方,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当他们到家
的时候,玛格丽特出来迎接了珍妮佛并把她带进客厅。

  「苏珊把她的一切都留给了你,那么你要将你和她的东西转交给谁呢?」比
尔问道,并递给她几张表格,「还有请你在这些表格上面签字,剩下的文字工作
我们会来处理的。」

  「呃,我没有亲人,除了苏珊外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朋友……这样吧,我可以
将所有的东西送给你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我和玛格丽特会好好保存你们的东西的。」他回答
道。

  「对了,可以告诉我苏珊在哪里吗?」当珍妮佛在表格上面飞快的签字的时
候,她问道。

  「我们已经屠宰了她,现在正把她悬挂在厨房里排血。」

  「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看到她被屠宰的过程呢。」珍妮佛有些失望的说。

  「我相信她也是这么希望的。但实在抱歉,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对不起,但我想我们应该开始了。」玛格丽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们
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整个烧烤你是一件很费时间的工作。」她转头望向
珍妮佛,「现在跟我来,我需要给你去毛以及灌肠清理内部。」

  半个小时以后,被清洗得完毕的珍妮佛来到了厨房。包括她的头发和眉毛在
内,她身体上所有的毛发都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

  珍妮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依旧被倒吊在那里的苏珊。由于被排干了血液,
苏珊的肌肤显得异常的白皙,几滴鲜血顺着苏珊被切开的脖颈流了下来。

  「很不错的景观,不是吗?」玛格丽特让珍妮佛仰面朝天的躺在料理桌上,
将她的四肢捆在桌子腿上,「我很喜欢准备派对的食物,这让我很兴奋。」

  「我也是。」重重的咽了口口水,珍妮佛坦白道,「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
被屠宰的女孩。尤其她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话间,比尔提着他的刀走了过来。他给了珍妮佛一个和蔼的微笑,将刀放
在她的脖颈上。

  「等等,你要做什么?」珍妮佛叫起来,「你们不是说要穿刺烧烤我吗?」

  「是的。但不是要先屠宰你吗?这样你可以先少一些……痛苦。」

  「不,不。」珍妮佛否定着,「如果可以的话,请活着处理我。我想要一直
体会全部的过程。」

  虽然有些吃惊,但比尔还是很乐于照做的。他把刀从珍妮佛的脖颈上移开,
改在她的腹部,划下了第一刀。

  先是一阵热辣,再接着是冰冷的痛苦,珍妮佛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
的腹部已经被切开,内脏正冒着热气的暴露在空气中。

  比尔把手伸入珍妮佛被刨开的腹部,一件件的向外摘取着她的内脏。珍妮佛
和玛格丽特在同时的呻吟着为他的动作伴奏,只不过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
为欢愉。

  比尔很惊讶与珍妮佛的强壮。在他的记忆中,大部分的女性到了这一步不是
昏迷不醒就是干脆死了过去,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强壮和合作的肉了。

  再清除完她的内脏后,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开始穿刺珍妮佛。由于没有了内
脏的阻碍,整个穿刺过程显得异常的容易。穿刺杆绕过了她的心肺来到了她的喉
咙处,刺破了她的食道。

  玛格丽特帮忙将珍妮佛的头固定在合适的位置上,命令她张口嘴。缓缓的,
穿刺杆的尖端带着血丝,从珍妮佛的牙齿间露出了头。

  这真是一次完美的穿刺。珍妮佛依旧拥有着意识,在穿刺杆上蠕动着她的身
体。一方面,是无比强烈的高潮侵蚀着她的身心;另一方面,就连她自己也没有
想到一切会是这么的顺利。

  在珍妮佛的幻想中,她确实想要接受穿刺烧烤是没错啦。但在她的计划中,
她应该在穿刺后就失去了意识,而不用考虑之后漫长的烧烤。她蠕动着身体,希
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让他割断她的喉咙。

  但遗憾的是,她的动作在比尔和玛格丽特的眼中,以为是在催促着他们将她
尽快的架在火上。他们取来油脂和调料,耐心的涂抹在珍妮佛的身体上。

  当在珍妮佛身上刷好油后,玛格丽特用金属丝紧紧地把珍妮佛捆好。她的双
手被捆在身后,而双脚被捆在了穿刺杆上。随即,比尔在珍妮佛的肛门中塞入了
固定刺,没加任何润滑,粗鲁地几乎撕裂了她的肛门。

  因为疼痛,珍妮佛在穿刺杆上剧烈的蠕动着,希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但比
尔和玛格丽特却没有看她一眼。当然了,谁会去关心一块已经穿在穿刺杆上的肉
呢?

  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抬起穿刺杆,把珍妮佛放置在电动烤肉架上。这个他们
新买的设备,可以自动匀速的旋转带动穿刺杆,以确保肉可以得到充分均衡的加
热。

  弯腰再给火坑中添了一些煤,比尔满意的看到火苗的再度升起,他必须要确
保足够的温度在整个的烧烤过程,而玛格丽特会留在珍妮佛身边不停的为她的身
上涂抹油脂和调料,一方面是为了保持肉质的鲜嫩,另一方面是为了滋味的缓慢
渗入。

  之后,比尔回到厨房开始处理苏珊。他从钩子上解下苏珊的身体,用切肉刀
熟练的从苏珊的肩部肢解下她的手臂,并在肘部将它一分为二。然后他又用同样
的方法,把苏珊的双腿从她的胯部切了下来,在膝盖处同样的一分为二。

  接着,比尔抓着苏珊的头发,顺着原本在她脖子上割开的口子,砍下了她的
头颅,放在一个玛格丽特早就准备好了的放满了水果的银色盘子里。想想看,在
亮丽的银色盘子中,各色各样的水果环绕着一颗美丽的女人头颅,这是一道多么
促进食欲的风景啊。

  停下来欣赏了片刻他的工作后,比尔又接着处理苏珊剩下的部分。他保留了
她的心脏、肝脏以及她的女性生殖系统(例如卵巢和子宫),并把她的其他内脏
扔进了垃圾桶。最后,他切下了苏珊的每一根肋骨,并尽可能将她賸余的肉切割
成一块块等大小的肉排。

  当然,他没有忘记将苏珊的阴户挖下来做成特殊的阴户肉排。很令他满意的
是,苏珊的身材确实保持得很好,浑身上下没有什么太多的脂肪堆积。

  满意于他的工作,比尔离开了厨房来到烤肉坑旁。在那里,玛格丽特依旧不
停的在为珍妮佛已经变得金黄的身体上涂抹着油脂,空气中荡漾着烤女孩肉的香
味。

  见到比尔过来,玛格丽特将刷子交给他让比尔继续涂抹油脂的工作。她则走
进厨房,去收拾残局。

  和她预料的一样,虽然比尔的厨艺是很不错,但他永远不知道怎么样将房间
保持清洁。玛格丽特幻想着某天她被屠宰后,比尔看着一屋的凌乱不知所措的表
情,吃吃的笑了起来。

  在收拾完厨房后,玛格丽特开始烹调一些精美的小吃。她先精巧的切割开苏
珊的阴户肉排,将她的阴蒂和阴唇涂抹上一层薄荷酱,并把它们再按原样拼回,
放在甘蓝草和莴笋叶的上面。

  接着处理的是大腿肉,玛格丽特这次采用的是浓浓的蜂蜜作为调料,其中还
添加了少许的甜椒。至于苏珊的乳房,玛格丽特将它们乳头向上的放在浅盘上,
并用菠萝块将它们包围了起来,最后再加了少许利口酒汁。

  在忙碌完一切后,玛格丽特再度回到烧烤坑旁。和她预料的一样,珍妮佛已
经接近完成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金黄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烤肉的芬
芳。

  玛格丽特深深地呼吸,享受着空气中弥散着的浓郁的香味。片刻后,她提醒
比尔去摆放野餐台和椅子,她则去检查他们是否有足够的饮料来招待客人们。

  毫无疑问,他们今天的派对是无比的成功。每个客人在品尝着美食的同时,
都在交口称赞着热情的主人。不过这对于苏珊和珍妮佛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全文完】

***********************************
  召集人:「多谢程笑兄辛苦的翻译处理,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一夜——
骚俏女警要大肚。」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2:11

一千零一夜十一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翻译:程笑

[font=宋体]            十一夜 骚俏女警要大肚


作者:HomerVargas
翻译:程笑
原篇名:ACopTooFar


  一点点的,芭芭拉渐渐的恢复了意识。那是一个多么漫长的夜晚啊,她甚至
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无比的舒服、放松,以及……满足。

  给予她满足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她身边熟睡着。昨天,他和她足足在床上翻
滚了十个──也许有十二个小时──老实说,芭芭拉此刻就有如在梦中一般,几
乎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

  芭芭拉想抬腕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了,但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她的手脚
都被柔软而坚韧的绳子,捆在了床上。

  是强暴与凌辱吗?但为何她却没有任何的厌恶和愤怒的感觉?还是说,在整
晚的高潮迭起的做爱后,让她的思维变的迟钝和温顺?

  芭芭拉不得不努力去回想,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记忆一点点的回到
脑海。

     ***    ***    ***    ***      

  芭芭拉还记得当时她正坐在一辆面包车内,和她的拍挡卡萝儿在一起,等待
拘捕一件毒品案的首脑人物,尼克。博特罗。在闲聊中,卡萝儿开始抱怨男人们
的粗鲁和野蛮,尤其是那些犯罪者大部分都是男性。

  「也没什么啊。」芭芭拉道,「事实上我也要常常锻炼身体。你知道,有时
候当我们在上面的时候,那姿势是很累人的。」她吃吃的笑了起来,胸前那对丰
满的乳房随着笑声在衣衫下欢快的颤动。

  由于发育良好再加上平常注重锻炼,芭芭拉的身材非常的惹火诱人,三围的
数字分别是36,23,36,不管穿什么样的衣服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性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卡萝儿道,「我是说,像你的男朋友罗伯特,他在你
面前的所做所为,都是你所喜欢、享受的,不会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会不会对男人们的控制反感呢?例如说,让一个无比强壮的男
人完全控制了你的性生活,你必须做一切他想让你做的事情,从这些事里头得到
乐趣呢?」

  「这应该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吧,我想。」芭芭拉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她
的拍档。

  卡萝儿是个在她们圈子里声名狼籍的人物。她有无数的男朋友,却对他们总
有厌烦而抛弃的时候──当然了,在她还没有厌烦他们的时候,她会给他们无尽
的快乐。

  说到这里,芭芭拉确实想到卡萝儿最近有了很大的改变,也不再夸夸其谈她
的风流艳史。她和她的同事曾猜测卡萝儿是不是真的坠入爱河了。她们都很好奇
这个神秘、能让卡萝儿这个有名的风流女投入真心的男人。

  「再来点茶?」卡萝儿拿起车里的热水瓶,为芭芭拉续满杯,「其实你知道
吗,这次我们要抓的博特罗其实以前也是一个缉毒警察。我曾见过他,他壮的如
牛一般。嗯,我打赌他在床上一定有很不错的表现。」

  「嘿,不要谈这个好不好,卡萝儿。」芭芭拉道。事实上,她并不是反感和
人谈到这些问题,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卡萝儿说到博特罗的时候,她莫名其妙
的产生了一阵冲动。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还是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湿润感觉。真见鬼,这是怎么
了?我居然会为了卡萝儿几句闲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忿忿地想道。

  「为什么不?」卡萝儿坚持道,「他虽然是个罪犯没错,但这和他的性能力
无关吧?」

  「闭嘴!」芭芭拉叫道,努力地把精神转回到她的任务上,而不是……去他
妈的强壮如牛的性能力。

  在规定的时间,两人按响了博特罗家的门铃。「尼克。博特罗?」芭芭拉按
程序说道,「你被捕了。这里是我们的授权书。」

  「授权书?多么没有必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吃惊或惊慌的表情,博特罗反
而露出了一个热情的笑容,「对于像美女,无论她们要做什么我都很欢迎。」

  为什么他会这么冷静和无所谓?如果是他知道了,他怎么还会在这里?芭芭
拉迷惑了起来,半天后才反应过来继续宣读:「你有权保持沉默……」

  在整个过程中,尼克一直笑咪咪的看着芭芭拉,偶尔还对她眨眨眼睛,好色
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惹火的身材上逡巡。她的胸部好大,双峰涨鼓鼓的都快把
衣衫撑破了,屁股也比一般女性更加饱满浑圆,腰肢却保持的十分苗条。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是不是还需要做另外的事情?」尼克望着她那醒目高
耸的丰满乳房,微笑道,「例如搜身?呵,我很高兴是由向你这样漂亮,身材这
么好的女警来执行这样的任务。」

  「喔,他说的没错。芭芭拉,快搜搜他有没有什么暗藏着的武器。」

  「别开玩笑了。」芭芭拉道。她清楚的知道,搜身并不是逮捕中的条例。但
不知道为什么,她确实很想好好的对尼克搜一下身,抚摩一下他的身体。

  就想清楚的知道芭芭拉的想法,尼克主动的转了过去,面对墙举手站好,露
出了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背部线条。而芭芭拉发现,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如
何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触摸上了尼克结实的肌肉。

  既然如此,芭芭拉干脆彻底搜查了起来。她没有放过尼克身上的每寸肌肤,
甚至在「不小心」间,她还碰触到了尼克那强壮的男性象征。

  「喔,他前面有好大一块突起的东西,也许是藏有什么危险东西。芭芭拉,
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好好检查一下。」卡萝儿咯咯的笑了起来。

  芭芭拉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不是傻子;她也知道那是什么「真正危险
的东西」,她更知道她下面应该做的是什么;但……她……到底在做什么?

  「脱掉你的裤子。」她命令道。而尼克则很顺从的照做了──他甚至脱掉了
他的内裤。

  当他的阳具裸露出来的时候,芭芭拉几乎激动的无法呼吸──她从来没有见
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就真的如同公牛的一般──而且当芭芭拉将它握在手中的时
候,它还变的越来越大。

  「哦,宝贝。」尼克呻吟道「你真的是知道到底要如此来『掌握』男人。」

  「芭芭拉,看起来好像你把他弄勃起了。嘿,你为什么不好好玩他一下呢?
也许在你的攻势下,他会完全坦白的。」

  芭芭拉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兴奋和不加思索的照做了。她
和卡萝儿带着这个没有丝毫抵抗的男人走进卧室,命令他躺倒。

  「上吧,好好教训一下他。」

  在尼克的微笑注视下,卡萝儿飞快地剥掉了芭芭拉所有的衣服,将手探上她
的阴户。

  「喔,你已经相当湿润了,可以骑上去了。」她微笑着,引导着她发情的拍
挡,来到罪犯的床上。

  理智和本能,在芭芭拉的脑海内斗争着。她知道这样似乎不对,也知道这样
似乎很符合身体的冲动。

  就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不拒绝,还是放情享受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
了她身下罪犯的那根火热的肉棒,直直地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无法再继续
思考。

  「慢一点,慢一点。」

  她自己这样在头脑中告诉自己。但事实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违背了自己的
意志,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猛烈地上下摆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胸前那对赤
裸的乳房剧烈的摇晃着,鲜红的乳头已经完全兴奋勃起。

  突然间,尼克的大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托住她的腰,不让她进一步的摆动。

  芭芭拉挣扎着,想要继续却无能为力。她无助地哭喊了起来,丰满雪白的屁
股焦急的扭动着:她要操他,她一定要操他!

  「慢一点。」尼克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你做的太兴奋太快了,这
样会失去很多乐趣的。还是让我来帮助你,来得到最大的快乐吧。」

  在芭芭拉还没有任何动作之前,尼克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肉棒,并翻身将这个
赤裸的女警压在了身下,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撑开。

  「亲爱的,你的骚穴馋的流口水了!流了好多呢,真下流……」尼克淫笑着
伸手抚摸她的私处,金黄色的浓密阴毛覆盖下,那细嫩的肉缝里正有汁水汩汩的
流出来。

  他猥亵的将她饱满发达的阴唇掰开,手指试图向深处推进。

  「啊……不!不要……」在片刻的失神后,芭芭拉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
什么事情,开始惊慌失措的挣扎了起来。

  「嗨,亲爱的,你要去哪呢?」尼克用三根手指重新将芭芭拉的空虚添满,
再度挑逗起她的性欲。「喔,看起来你喜欢这个,是吗?警察小姐?」

  芭芭拉虚弱的挣扎动作,唯一所带来的结果就是更加地配合着尼克的动作,
让她游走在高潮的边缘。

  而犯罪者最后的轻轻在她阴蒂上的一击,则彻底击溃了芭芭拉的所有思考。
她的意识有如破裂的镜子般,化为片片残渣四处散去。她无法思考,无法移动,
只是在无意识的颤动着身体。

  「喔,看起来你中意我的手指嘛。那就让你再享受多些,如何?」尼克微笑
着,在芭芭拉还没有从第一波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接着点燃了她的狂野的
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让芭芭拉无意识地尖叫了起来。

  听到芭芭拉的尖叫,尼克适当地放慢了他手指的动作。但就是如此,芭芭拉
依旧无法有效的思考她现在所面对的情况。她的冲动总是一波一波的来袭,但却
总在即将达到最高点之前退去,功亏一篑。

  「嘿,你个肮脏的母狗。」虽然是呵斥的言语,但尼克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得
意的微笑,「你看看,你已经彻底地毁了我的床单了。嗯……我想我们是时候停
止了,如何?」

  他问道,并停止了他的动作,手掌移动到了她的胸脯上,老实不客气的揉捏
着这对高高耸起的乳峰。饱满硕大的肉球十分富有弹性,手感就跟想像中的一样
好,鲜红色的奶头已经完全变硬突了出来。

  「不……」芭芭拉呻吟着,感到下身难受的要命。在她现在的头脑中,她只
想让这一切继续下去。那管他是什么人,有着什么样的身份。

  「喔,我想像你这样的小荡妇也不会这样停止的。那我该怎么办呢?是不是
该拿什么东西把你的小洞给堵起来,不再让你的蜜汁四处乱流呢?」

  芭芭拉几乎不能想像她到底听到了什么,也不能想像她到底说了什么。但事
实上,她确确实实的这样高喊了起来:「你的肉棒!求你了,把你的肉棒塞进来
吧!」

  「我的肉棒吗?嗯,这真是个好提议。不过,我可爱的警察小姐,你想让我
的肉棒塞进哪里去呢?」

  「我的……我的……可恶,是我的淫荡的身体里!」她喘着粗气,大声地说
道。

  「就像这样?」一边说着,尼克一边缓缓地将他九英寸的肉棒,刺入了芭芭
拉等待了很久的身体中。

  「啊……啊……啊……」被尼克那粗大的肉棒而贯穿的女警察发出了意义不
明的嚎啕声。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但在片刻后都变成了满足的呻吟。

  「好了,现在我已经进来了。」邪恶的毒品贩子低声耳语,「你想让我如何
呢?」

  「干我!是的,干我!」在快乐的一波波的冲击下,芭芭拉已经完全失去了
控制,涨红着脸拚命摇晃着光屁股,双手发疯般揉弄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快哭
出来的声音哀求着,「请干我吧!求求你……干我!」

  她翻腾着身体直到尼克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和她迫不及待的心情不同,
尼克并没有着急,而是缓缓地加速,让芭芭拉的一点点地享受到无比的快乐。

  然后,他又在适当的时候减缓了动作,好延长芭芭拉她享受的时间。

  最终,当他也颤抖着达到了最高潮,倾撒出他灼热的精液,充满了芭芭拉子
宫的时候,她终于也无法承受更多的快乐。就那么如同她所逮捕的许多瘾君子一
样,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昏迷了过去。

  回想起来,这就是她能清楚的回想起来的唯一确切记忆了。但无论如何,她
自己知道这之后肯定又重复了许多次,直到最后一次做爱后,尼克将她这样地捆
在了床上。天啊……芭芭拉惊讶地发现,光仅仅是回想就已经让她再度的动情了
起来。

     ***    ***    ***    ***      

  「嗨,你醒啦,感觉如何?」卡萝儿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打断了芭芭拉的回
忆。

  「卡萝儿?哦,上帝,真高兴见到你。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甜心,你不记得了?也许是你想证明有比尼克更强的性能力,你和他之间
如此激烈的做爱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过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尼克完全的制服
了你。你彻底的迷失在他的肉棒下,高潮了无数次,最后还昏了过去。」

  「那太糟糕了。卡萝儿,你快解开我,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那可不行,这样会破坏掉乐趣的。」

  「卡萝儿?」芭芭拉睁大了眼睛,惊讶极了。

  「很明显的不是吗?我在为尼克工作。否则你怎么解释我现在在这里呢?」

  「卡萝儿,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应该帮我逃离这里才对啊?」

  「你那里也不能去,宝贝。而且你为什么要逃呢?你不觉得除了尼克外,谁
还能给予你你所需的长达一小时的快乐呢?」

  「一个小时?」

  「是的。就在你被尼克干得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内,有医生过来为你的血液
内注射了某种激素。这种激素会在你的身体内慢慢地散开,稳定而持续地为你带
来性欲的冲动。而解救的方法就是尼克每隔几小时就过来一次,带给你就像昨夜
的快乐。当然的了,这一切是要有代价的。」

  「代价?」

  「没错,对你而言很高的代价。你会一点点的丧失自由。」

  「这不可能!」

  「很遗憾,但他们就是这样控制住我的。那天我在下班后来到酒吧,想找个
什么一夜情五六的。但我找到的只是个被收买的在我酒中下药的调酒师──呃,
就像我在你的饮料中下药一样──很快的,我就感觉到了燥热,甚至内裤都已经
湿透了。」

  「之后,尼克出现了。随意聊了几句之后,他就开始肆意地掀起我的裙子,
抚摩起来我的身体。当时我也知道我应该推开他,但那种感觉实在太棒了,尤其
是当他的手扯下我的内裤的时候,我简直要虚脱了。只好闭上眼睛,随意接受他
的对待。」

  「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身体,只抽动了几下,我就在吧台的高脚椅上高潮了。
随后他在我耳旁低语,问我还要不要更多。而我就跟只听话的小狗般,乖乖的随
着他走出了酒吧。」

  「之后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想到会怎样了。我被载到了尼克这里,享受了一
个最棒的夜晚。嗯,我实在记不得那天晚上他到底干了四次还是五次了。随后的
几天──嘿,你还记得我曾经因为流感而休息一周的事情吗?就是那几天,我彻
底的臣服在了尼克的肉棒下。不过,我并不后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我爱
死这一切了。」

  「我可不会让男人这样对待我的。」芭芭拉对抗性的反驳道。

  「也许我原本就是个荡妇吧,所以他们才很容易把我训练成他们的性奴隶─
─你一定是这么想的吧?」

  卡萝儿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但那又怎样?

  昨天晚上每次尼克干你的时候,你不是一样欢快的接受一切的,并且更加期
待着接下来的蹂躏吗?事实上,你也不过是个女人,你一样会屈服在尼克的大肉
棒下的。「

  「但是……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们?」

  「对我,大概尼克只是想通过我把你弄到手。至于你……也许尼克是想尝尝
不同类型的女人,也许是想通过你更进一步的征服我们所有部门的女警察吧。」

  「他休想!」芭芭拉怒斥道。

  「也许你还需要更多的调教。」不知道什么时候,尼克已经进入房间,「让
我们来看看当我把这个放入你身体之后,你是不是还会那么嘴硬。」

  尼克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无比壮硕的阳具,「我想,女人在被灌满精液
后,总是会变的特别的温顺的。」

  在惊恐的看见尼克蓬勃而起的阳具,芭芭拉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才没有让她
的泪水流下来,「尼克,你可以强奸我。但你休想让我成为你的俘虏!」

  「强奸你?我不会那样做的。芭芭拉,我才不会强奸像你这样的小荡妇的。
我会让你一点点的兴奋起来,会和你有一个漫长而无比美好的时光的。」他用无
比诱惑的声调说道,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抚摩上她那丰满而又坚挺的乳房。

  「不要……不要碰……喔喔……」芭芭拉呻吟着,畏惧地躲闪着从她的乳房
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看,你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芭芭拉。我说过,这不会是一场强奸,你同
样会很享受的。」

  芭芭拉想要恶毒的诅咒尼克,但却悲哀的发现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也无
法否认尼克的对她的玩弄,确实在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天啊,如果说有什么比她现在更悲惨的,就是她不仅仅已经开始浪荡地呻吟
出声,而且也已经蜜汁泛滥起来。

  「芭芭拉,你看你身体正在表达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在男人的爱抚下的感
受。这很好,这表示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兴奋起来了,不是吗?你会开口求我干你
的的。」

  「不……停下来……」芭芭拉拒绝着,但呻吟着的语调却没有一点的说服力。

  「如你所愿,我换个地方好了。嗯,还是说这就是你原本的目的呢?」尼克
嘲弄着芭芭拉,将手渐渐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停,你个狗娘养的,不要碰我的那……啊……啊……」当尼克的手指无比
顺利地进入到她的阴道内,顿时,芭芭拉的抗议声被她所发出来的高亢的呻吟声
所取代。

  「芭芭拉,我淘气的小家伙。你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我了吗?不过,如
果就这么轻易的满足你,我们的游戏会少了许多的乐趣的。」尼克轻笑道,「现
在,把你的双腿再打开一些吧,让我可以更好的玩弄你。」

  「不!」她呻吟着拒绝,但却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的双腿自觉地根据着
尼克的话而做出了反应,大大地分开,露出了那长满金黄色耻毛的肉缝。

  尼克的手指十分轻易地更加深入了芭芭拉毫无防御的私处,在她潮湿的通道
中出出进进地逗弄着。片刻后,芭芭拉就感觉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了,虽然,她
是如此的不情不愿。

  「哦,芭芭拉,你现在看起来真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你很喜欢我的动
作,不是吗?呵呵,你用不着感到窘迫,这是女人的天性,无法抗拒的天性。看
看,你现在的身体是多么的诚实啊。不用再坚持了,做你自己吧,享受这种快乐
吧!」

  「不,天啊,不!」她尖叫着,在尼克的命令下冲上了高潮。她的身体有如
出水的鱼般扭动着,几乎无法呼吸。在那一刻,她彻底地迷失了她自己。

  渐渐的,芭芭拉才从这个被强迫接受的高潮中缓缓清醒过来,找回了原本的
抗拒心情。但令她彷徨的是,她突然间发现了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目标。

  她是应该痛恨尼克,这个强迫着她让她接受了无比的快乐的男人呢?还是要
痛恨背叛了原本意志的自己的身体?

  但很遗憾的是,尼克并没有给与她过多的思考时间。在芭芭拉刚刚呼吸平静
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又再度肆意的活动了起来。

  「芭芭拉,你真是个听话的女孩。看得出来,你的确很享受你的这次高潮。
但我想,一个像你这样性感美丽的女人,是不会就这么彻底满足的。那么,你做
好准备来迎接第二次的高潮了吗?」

  「不……不……哦……哦……是……是的!」她呻吟着。高潮刚刚过去的身
体,在片刻间就又被尼克带到了另一波高潮即将来的悬崖边。

  「喔,你很享受不是吗,我的小可爱。你已经快要来了吗?那就来吧!」

  伴随着尼克最后在她阴蒂上的轻轻一弹,芭芭拉再度的陷入了一波狂乱的喜
悦中。耻辱而无助的,她的身体再一次的背叛了她的意志,对她的捕获者的动作
和命令作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无意识的尖叫着,爱液喷薄而出。

  尼克再度开口:「哦,我的小宝贝。看得出来你是多么的享受我的手指给你
带来的快乐,但是,你准备好来应该真正的我了吗?」

  一边说话,他一边用他那粗大的阳具,不停的在芭芭拉她那丝毫不设防的阴
户门口磨来擦去。

  该死!芭芭拉恶毒的在心里咒骂道。她知道,她现在应该竭尽全力的来抗拒
他的侵入。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昨晚一样,实在是太棒了!

  「是的,是的,请来干我吧,来干我吧!」不仅仅是口头上说说,芭芭拉的
内心也是在同样的嘶吼着。

  当尼克那长达10英寸的大肉棒,侵入她身体的时候,顿时将她带到了另一
个高度,另一个性爱的高度。

  「来吧,芭芭拉。来好好的享受吧!」

  「啊!啊!啊!啊!」无意识的尖叫着,芭芭拉剧烈的摆动着她的头,从一
边到另外一边。高潮一波波的来袭,如同炸雷般,一个接一个,一个叠一个的,
在她的身体内,爆裂响起。

  「对了,芭芭拉,你做的很好。现在,来尝尝我的精液吧!」

  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尼克也爆发了,将一股灼热而浓稠的精液,尽数撒入
了芭芭拉的身体中。而芭芭拉则尖叫着迎接来了她的最强烈的一个高潮,然后双
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    ***    ***    ***      

  当她再度醒来的时候,一切的束缚都已经去掉了。但无力的感觉依旧充满着
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

  说来也奇怪,被他原本要抓捕的毒品头子抓获并被强奸,但她却并没有什么
痛恨和仇视的感觉。

  虽然她还有些看不起尼克,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他的性能力实在是充满了
崇拜。在窗外朝阳的照射下,她的心情感到前所没有的平静。

  「早安,芭芭拉。」卡萝儿推着一餐车的食物和芭芭拉打着招呼,「我想你
现在一定饿坏了。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表现的是多么的……呃,至少你是忘了你
没有吃晚饭。」她挑起一道眉毛,微微的嘲弄着她的同事。

  不过芭芭拉却并没有理会那么多。超过了24小时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她确
实已经被饿坏了。早餐相当的丰盛,煎制过了的鸡蛋和培根,一大盘子的蔬菜沙
拉,还有面包和咖啡。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卡萝儿也坐下加入进来。

  「尼克说他非常感谢你昨天所告诉他的情报密码,这样他以后可以工作得更
好。」卡萝儿微笑道。

  「什么?」芭芭拉几乎被噎住了。虽然那只是一个等级很低的秘密,但她是
在什么时候把它告诉尼克的?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她还告诉他什么了?

  就像明白了她心里所想的,卡萝儿接着说道:「就像我所告诉你的,当一个
女人享受到她的最幸福的性爱的时候,也使他心情最好的时候。昨天在你第四还
是第五次的高潮之后,在片刻的休息时间里,你喋喋不休的向尼克诉说了许多办
公室里的密闻。别担心,你并没有说什么更高级的机密,而尼克也没有问。所以
啦,你可以尽可能的放心,并接着享受你的性爱快乐。」

  听到这些话,芭芭拉开始痛哭起来。

  「嗨,嗨,我的小宝贝。」卡萝儿同情的说道,「这一切其实并不坏。呃,
你看,这食物很不错,而性爱也很不错……」

  芭芭拉继续抽泣着。

  「芭芭拉,听着,我知道现在心情很糟糕。因为在过去的这两天内,你发现
了一个全新的自己,一个顺从并能从中得到快乐的自己。如果不介意的话,为什
么不让我给你的建议呢?」

  因为好奇,芭芭拉暂时停止了哭泣。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卡萝儿变魔术般的拿
出一根九英寸的表面上布满了突起的小圆包的自慰器。

  「这个可以帮助你度过无聊而寂寞的时间。」她微笑道,并在心里将她的话
做个补充:也可以帮你更快的沉浸在性爱中无法自拔。

  芭芭拉畏缩了。「这太讨厌了,这根本不正常。」

  芭芭拉无声的笑了起来。谁能将现在这个保守的女人和昨天晚上如此狂乱的
女人联系起来呢?她现在的任务,就要让这个保守的女人,变得淫荡而顺从,就
如她自己一样。

  「不,不。这只是一个玩具,一个成熟女人所应该拥有的玩具罢了。」

  她安抚着芭芭拉,「告诉你,当尼克不在的时候,我就常常让它来满足我自
己。宝贝,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春心荡漾了,但很抱歉的是,尼克有事出去了,并
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回来。来吧,让我告诉你它是如何工作的。」

  带着怀疑的眼光,但芭芭拉却没有出言阻止。事实上,她身体内的药物已经
很好的控制了她。

  卡萝儿坐上了芭芭拉的床,缓缓掀起来她的裙子。芭芭拉惊讶得张大了嘴:
她并没有穿内裤。她并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女人在尼克的房间内都是不被允许穿
内裤的。

  振动器开始嗡嗡作响,卡萝儿将它顶到了她阴唇上,来回的磨擦着:「嗨,
我很喜欢用它来逗弄自己,将它当成一个真正的大肉棒,在外面不得其门而入。
喔……这感觉太棒了,我已经开始兴奋了!」

  卡萝儿并没有撒谎,她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而芭芭拉则是睁大了双眼,紧
紧的盯着。现在,她已经开始上钩了。

  「哦,尼克!来吧,来进入我!喔,喔,我真是太爱你的大肉棒了。来吧,
来干我吧!」这并不是什么出色的演技,但却夹杂了卡萝儿真实的感觉。芭芭拉
现在已经看的入迷了!

  「现在,你想不想也来尝试一下呢?」片刻后,卡萝儿从她的幻想中清醒了
过来,问道。

  「不……我想还是……啊,啊……」就如同卡萝儿所预料的一样,虽然芭芭
拉是在使用着否定的回答,但她的身体却在做着另外完全的回答。缓慢的,卡萝
儿将假阳具轻而易举的插入了迷茫的女人的身体。

  「你已经很湿了嘛,芭芭拉。很好,这样会更方便它的深入。现在把腿张大
一些吧,宝贝,这会使你很舒服的。」

  快乐开始向身体的每一部分渗透,芭芭拉闭上了眼,满意的叹息着。

  「你看,它已经进入到你的最里端了,它开始抽动了,进……出……进……
出……对,你在被干着,而你需要更多。嘿,你的爱人会贴心的娱乐你,他知道
你现在快高潮了……啊……啊……啊……他摆动的是如此激烈。他知道,你的高
潮就要……就要……就要……来了!」

  顿时,房间内充满了芭芭拉因为高潮而来的熟悉尖叫声。在不知不觉中,她
已经接替了卡萝儿,握住了自慰器的底段。

  「对极了,宝贝。」卡萝儿如同催眠般在芭芭拉的耳边低语着,「你找到了
你所需要的东西。虽然你现在你依旧情欲高涨,但你已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
的方法。」

  她引导着芭芭拉的手,开始移动依旧在嗡嗡作响的自慰器,开始在芭芭拉的
花径中进进出出。

  「对,就是这样……就这样来让它干你吧。好的,你做得真棒」卡萝儿微笑
着注视着芭芭拉那越来越快的动作,「太好了,宝贝……来吧!」

  这个由芭芭拉自己所带来的高潮虽然有些弱于卡萝儿那次,但它依旧让芭芭
拉整个身心都震撼了起来。

  没有让别人再说第二句话,芭芭拉自动的又再度活动起来。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着她,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直到芭芭拉无力的躺倒,脸上
犹自挂着满足的微笑。

  现在,使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午餐是相当丰富的一餐。在早晨的自我高潮后小睡了片刻,芭芭拉现在的心
情相当的放松。虽然她依旧想要逃跑,但现在也似乎并不是时候。

  卡萝儿带来了相当美味的沙拉和食物,以及香醇的美酒。很快的,第一瓶酒
就已经见底了,而卡萝儿又接着打开了另一瓶。如她所计划的,芭芭拉很快的就
有些喝醉了。

  「哦呵呵……」芭芭拉哈哈的笑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呃,
抱歉,也许我有些醉了。」

  「我也是。」卡萝儿道,并握住了芭芭拉的手,「还有一点点的困倦。」她
补充道,「不介意我躺下和你一起打个盹吗?」

  「哦,当然不。」芭芭拉有些笨拙的回答道。

  卡萝儿站起来开始除去她的衣裳,露出一对雪白的丰乳。然后,她诱惑般的
摇动着自己的臀部,除下裙子。当然,她依旧没有穿内裤,所以现在她已经完全
赤裸了。

  卡萝儿来到床边,掀开一点点被子,并钻了进去。很满意的,她看见芭芭拉
正呆坐在那里,用迷茫的眼光注视着她。

  「慢慢来,慢慢来,」卡萝儿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她现在还不清楚她真
正需要的是什么。所以我要帮助她。记得,这将是一种诱惑,而不是强奸。」

  她抬起头,装作睡眼朦胧的盯着芭芭拉的眼睛,「很困啊……」

  果不其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芭芭拉那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暗淡起来。

  「是的,是有点困。我想我也应该睡上一小觉才对。」口齿不清的说着,芭
芭拉也躺了下来。

  「喔,我真的感到抱歉,我的朋友。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的不开心。」卡萝
儿装出一幅同情的模样,「你知道,我真的很想和朋友一起分享我的快乐。」

  「但是,我……我们现在是囚犯的身份啊。」芭芭拉呜咽道。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是多么幸运的囚犯啊,有人如此的关心照顾着你,尤
其是这里。」卡萝儿轻抚了一下芭芭拉的下体,并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这次的吻是一个试探,她不想做的过于激烈而使芭芭拉有什么不好的反应。
如她所料,虽然芭芭拉在最开始有着本能般的想要抗拒,但她却犹豫了。

  再一次的吻就变得更长而更富有激情,在她还没有判断出到底要怎么做的时
候,她们就已经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的舌头如蛇般相互纠缠着,挑逗着。

  到底这是怎么了?使酒的作用还是已经接受了卡萝儿的观点?在芭芭拉的记
忆中,她从来没有作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作如此激烈的事情。

  就在芭芭拉有所动作之前,卡萝儿已经开始将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并
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比一般女性丰满许多的赤裸乳房。

  「你真是有一对让人妒忌的胸部。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滑腻。天啊,我真太
羡慕你了。」

  卡萝儿低语着,并熟练的爱抚起来。

  「你现在一定很动情吧,我的宝贝。你介意让我帮助你吗?你可以抱住我,
放心让我给你更舒服的感觉。」

  芭芭拉想说不,但在她全身蔓延的快乐却带走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心烦意
乱。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头晕眼花,强烈的性欲已经压倒了其他一切的愿望。

  天啊,一切都乱套了。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来抚摸她的乳房的,
但现在她却沉浸在其中无比享受。

  芭芭拉的呼吸开始急促而火热起来,就好像有一团火在她身体内熊熊燃烧一
般,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阻止卡萝儿的每一个动作。天啊,她就要在一
个女人的爱抚下达到了高潮……

  「不,不!啊啊啊啊!」芭芭拉尖叫着,身体在卡萝儿的爱抚下,因为强烈
的欢愉而激烈的摇摆。因为过于强烈,她甚至有着片刻的失神。而当她再度睁开
眼睛,恢复神智的时候,卡萝儿正好开始了她的第二波侵袭。

  「你表现得很好,芭芭拉。但你还需要更多的,不是吗?」

  有些迷惑而晕眩的注视着卡萝儿,芭芭拉只能由本能来回答:「是的。」

  不,不,这且都不应该发生!芭芭拉在内心是如此的告诉自己。但事实上,
她却感觉到了卡萝儿的唇正印上了她的唇,并一点点的向下亲吻而去。哦,不!

  哦,我还要!

  分开芭芭拉双腿的时候,卡萝儿并没有遇到一点点的阻力。事实上,以她的
体格而言,她根本无法强迫芭芭拉作任何的事情,但当她的双手刚刚触摸上芭芭
拉的大腿的时候,芭芭拉的双腿就已经自动的分开了,露出了相当湿漉的阴户。

  顿时,房间内响起了女警察高亢而尖叫和粗重的喘息声。

  当卡萝儿的舌头攻入了芭芭拉的圣地的时候,女警察所有一切的烦恼和忧虑
都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波波连续而来的快感,如潮水般侵
蚀着她的身心。

  在一波波的如潮水般的快乐侵袭下,芭芭拉彻底迷失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
候,卡萝儿已经移动了地方,以69的姿势趴在芭芭拉的身上,将她自己正在垂
滴着蜜汁的阴户完全的展示在芭芭拉的面前。

  哦,天哪!芭芭拉在心底质问着自己,到底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学会和一个女
人相互舔食私处的呢?那就如本能的,她微微仰起了头,允食着卡萝儿那丰腴的
蜜汁,并给她带去有如野郎般的号叫。

  片刻之后,她可以感觉到卡萝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并洒下了大量的
蜜汁,彻底弄湿了芭芭拉的唇舌。这给她带来的,是卡萝儿更疯狂的回敬,和她
本身更快乐的源泉。

  一波连着一拨的高潮,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淹没在欢愉之中,彻底忘记了自
己现在的状况。而当她最终清新过来的时候,她看见卡萝儿那兴高采烈的笑脸。

  「很好,芭芭拉。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记住了快乐的感觉,你应该睡
觉了。」

  不知何故,芭芭拉感觉到了一些错误,或是说是相当愚蠢的地方。刚刚她才
被她的背叛者诱导着,在床上被干了个死去活来,而现在她又在命令自己睡觉?

  她努力抗拒着高潮过后的无力感觉,以及浓浓的倦意。她现在需要反抗,需
要……思考!

  但随之而来的,是卡萝儿那充满了魔力的手再度侵袭,让她依旧无法抗拒。

  这一次的欢愉来得相当的缓慢,但却强烈的无法抗拒。在片刻后爆发后,她
彻底的被征服了,合上双眼,在卡萝儿的臂弯中沉沉的睡去。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这位她的正在沉睡的前任搭档。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现
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无力抗拒任何形式的性爱。

  从最开始的尼克到后来的自慰器,最后则是由她给予的最后一击,这三个阶
段一次次的打击着这个可怜的俘虏。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要把她彻底击溃。虽然这也许还要花上几天的时间。

     ***    ***    ***    ***      

  几天?一周?还是两周?

  芭芭拉现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是整天的陷入在性爱的漩涡
之中,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必然的成分。

  每天早晨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身心,都会还携带着尼克在前一天晚上给她
所留下来的做爱的痕迹。

  而当吃过早饭后,她就会习惯性的拿起枕边的自慰器,幻想着那就是尼克的
大鸡巴,或是卡萝儿那灵活的手指。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极其的盼望着午餐时间的来临,因为在那之后,是卡
萝儿会带给她无比的快乐。

  就这样一天一天,芭芭拉看起来已经彻底的融化在这种生活之中了。而尼克
和卡萝儿则在耐心的等待着,她更明显的变化。

     ***    ***    ***    ***      

  「嗯,很美味的食物,我已经吃饱了。」在午餐后,卡萝儿满意的放下了调
羹。

  「我也是。」芭芭拉点头表示同意,「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来做些运动呢?否
则我们会变胖的。」

  这样的对话刚刚好就是卡萝儿所需要的,她道:「我想我们不用担心这种问
题,宝贝。尼克恰好就是那种老式男人,他反而不喜欢那些所谓的骨感美女。他
喜欢的女人,是有着丰满胸臀的女人。再说了,我认为体重的增加对我而言是一
件相当自然的事情。」

  「自然?」芭芭拉疑惑的问道。

  「是啊。」卡萝儿掀起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的腹部,「你有看出些什么变
化吗?」

  「看出些什么?」芭芭拉迷惑了。

  「小傻瓜,是我的肚子啊。不过也许还没那么快就是了。」卡萝儿微笑道。

  「卡萝儿,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听着,我想要先告诉你。」卡萝儿咯咯笑道,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甚
至还没有告诉尼克。」

  「你是说……」

  「我想是的。你知道吗,尼克一直在说想要让我怀孕,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做
到了。」

  「卡萝儿,这太糟了。万一当有一天我们回到警局的时候……」

  「警局?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了。我会以尼克太太的身份回到他的庄园,为他
生下许多的宝贝。在那里,会有数以百计的仆人来服侍我们的。」

  「但这怎么可能呢?你不是告诉我你以前一直有服用避孕药的习惯吗,而且
以前那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你怀孕啊?」

  「当然了,我以前鬼混的时候都一直在吃避孕药。在自从我跟了尼克之后,
你知道,他不喜欢那些不自然的东西。」

  虽然卡萝儿说的很流利,但如果仔细听的话,其中似乎还有些死记硬背的味
道。

  「他想要让我怀孕。他说,当我怀着他的孩子,顶着大肚子的时候,那才是
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表现。」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最近一个月,每次和他做爱的时候,他几乎都要把我整个人倒立了起来。
他说这样可以保证他的精液进入到我子宫最深处。你知道吗,这种感觉真好。」

  芭芭拉呆呆的望着卡萝儿,彻底的被惊呆了。

  「怎么了,宝贝。你为什么表现得这么惊讶?事实上你也是如此的啊,我确
定尼克也很想让你怀孕的。我可以确定他一直没有带保险套,而你呢,有没有服
用避孕药呢?」

  现在,芭芭拉彻底的惊呆了。对于服用避孕药这件事情,她早已经忘得一干
二净了。以至于现在她想回想到底是那天开始停止服用药物的时候,都无法得到
正确的答案。

  理论上来说,自最后一次服用避孕药后,药物的作用还会持续两周的左右。
但问题就在于芭芭拉现在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到底有多少次,尼克已经将他
的种子播撒在她没有任何的防护的子宫中了?

  「不!不!」她尖叫了起来,「这不可能,我决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我
怎么可以,可以为他怀孕呢?」

  「但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作任何的预防措施,亲爱的。好吧,现在让我们
抛开怀不怀孕这个无谓的身体状况,来面对一下现实吧。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已
经被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吗?因为我们无法控制我们对性爱的渴望!

  清醒一下吧,想想当尼克干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是在如何反应的?当他在你
体内爆发的时候,你总是紧紧的盘起双腿缠住他的腰,生怕一点点的精液漏出你
的身体。不要否认了,你的身体已经认定了尼克会是一个好的父亲,就在一波波
连续而来的性高潮中。

  顺便说一句,这不是尼克对你开的玩笑。你也知道,在怀孕中的女人是多么
的软弱和顺从。当你的肚子里怀有小尼克的时候,我想你一定会乖乖的说出一切
你所知道的东西。

  好了好了,现在是时候放松一下你的精神了。这样坦白的告诉你吧,其实你
现在还并没有怀孕。我们一直在监测着你的身体,也知道再过两天就是你的排卵
期了。呵呵,想必你一定会发现再过两天的夜晚一定会非常的有趣。」

  「我不会让他做到了!我决不应允许他……」芭芭拉大叫了起来。

  「不允许他什么?你会从此不让他干你吗?你知道吗,在每个夜晚来临的时
候,你是多么的期盼着尼克的来到,确切的说是期盼着尼克的大鸡巴,填充你饥
渴的身体,带给你无比的性高潮──那是我的舌头或你的自慰器所无法带来的东
西。」

  卡萝儿冷冷的回覆道:「我敢打赌,你一定会乖乖的张开双腿来恳求尼克来
干你的。当然,如果你可以在这几周中忍耐你的性饥渴的话,我们就会放了你,
彻底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和卡萝儿的谈话彻底的激怒了芭芭拉,她再度坚定了和尼克对抗的意志。她
收拾起情绪,回复冷静,决定决不屈服,就算当他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不例
外。

  「晚上好,宝贝。」他和蔼的和芭芭拉打着招呼,就好像没有看到她表情的
改变。

  「你一点都不好,你个婊子养的!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今天晚上休
想再动我一根指头,离我远点!」芭芭拉怒吼着回答。

  「嗨,发生什么事了?难道说你不想再继续我们快乐的游戏了吗?」

  「我说过了,一切到此为止了!」芭芭拉叫道,尤其是发现他又往床边走了
几步的时候。

  「亲爱的芭芭拉,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吗?我甚至还为你准备了特
别的礼物。」

  「嗯?」芭芭拉有些好奇了。

  「嗨,卡萝儿,你可以帮我把给她买的挂饰拿到这里来吗?」

  「当然可以,尼克。来看看,这是多么漂亮的挂饰啊。芭芭拉,这是尼克特
别为你买的。」

  她展示着一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金项链,在项链的末端还悬挂着一颗硕大
的绿宝石,闪动着妖艳的光芒。「多么漂亮的绿宝石啊。天啊,我几乎以为天上
的星星被你摘了下来。」

  芭芭拉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颗美丽的宝石吸引了过去。她尝试
着想移开视线,重新充满怒火的盯视尼克。

  哼,难道他想用一块小小的宝石就来收买我吗?我要告诉他,这不过是一个
小小的娱乐品罢……该死的,就算它是一个相当有诱惑性的娱乐品好了。芭芭拉
重新再度凝视着绿宝石,目不转睛。

  尼克和卡萝儿交换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很满意的看见芭芭拉已经迷失在宝石
的威力之下。

  「很迷人,不是吗?」卡萝儿耳语道,「它是如此的美丽,让人目不转睛,
对,盯住它。你是不是感觉到几乎要漂浮了起来,是不是感觉到你已经迷失在其
中了?」

  芭芭拉专心的凝视着它,几乎对卡萝儿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它并不是在一
直静止着的,而是微微的前后摆动,就好像钟摆一般。

  「我太喜欢它了。」芭芭拉喃喃自语。

  「我了解,我太了解了。」卡萝儿继续耳语着,「既然你喜欢,那就再靠近
一点,更仔细的看它,前……后……前……后……看着它闪动着的美丽光芒……
对,它是如此的美丽,不是吗?」

  「是的……」芭芭拉低语,随着绿宝石的摆动而移动着自己的视线。

  「相当的漂亮,」卡萝儿继续着,「也相当的吸引人,前……后……前……
后……你已经被吸引了,不是吗?」

  「喔,是的。」芭芭拉的嗓音柔顺了下来。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没有见过如
此美丽的东西。

  「如此吸引人,如此的美丽。看着它闪动的光芒,就像在跳动的绿色火焰,
前……后……前……后……」随着卡萝儿语调的拖长,芭芭拉的回答也越来越悠
长缓慢。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你说什么也要得到它,不是吗?」

  「哦,是……的……」可怜的女警察虚弱的回应着。现在,她只是在痴痴的
盯着这悬挂在她头顶上的项链,目光随着它的摆动而起舞,前……后……前……
后……

  「对,你想要它,已经无法控制住你的欲望,对,随着项链的摆动,你的欲
火也会越来越高涨,燃烧着你的身体,前……后……前……后……前……后……
前……后……」

  前前后后……芭芭拉的视线机械的随着项链而摆动着。她要它,说什么也要
它!

  「前……后……前……后……你是不是已经被它吸引住了,是不是在感觉在
离它越来越近的时候,你的欲火也越来越高涨?」

  在芭芭拉眼中,似乎一切都是这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根本没有发现实际上
是卡萝儿将项链向她的方向移动了少许。

  「对,看着宝石,深深的注视……深深的……深深的……不要把视线移开,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对,如果你移开了视线,这可爱而美丽的项链就会消失不见
的,你不想让它消失不见的,是吗?」

  卡萝儿微笑着看着她那已经彻底痴迷的前任搭档。

  「哦……不……不要……不要、消失、不见。」

  芭芭拉吃力的说着。她此刻所有的精力都被用在了将目光紧紧的凝视在不断
晃动的绿宝石上。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的视线一旦离开,这宝石就会消失不见。

  而她不想这样,她想要看着它,拥有它直到永远。

  「深深的……深深的……看入宝石的内部……更深的……更深的……直到宝
石的最内心。看,现在宝石放出了更耀眼的光芒,着光芒拖着你进入到宝石的更
深处……更深……更深……你现在感觉到自己被柔软而温暖的光芒所包围……进
入更深的……更深的……内部……」

  芭芭拉彻底的放松躺倒了。她感到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沉重、柔软和温暖。

  她直勾勾的看着被卡萝儿那在手中的,悬挂在头顶最上方的宝石项链。她根
本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的控制,只知道直勾勾的看着……看
着。

  「现在,你已经彻底的被这股宝石散发出来的能量所包围,深深的……深深
的……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放松,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根神经都是如此……前
所有未的放松、前所未有的柔顺、前所未有的平静。好,现在你也同样的放松你
的神经,感受着能量正在爱抚着你、放松着你,让你滑入一片前所未有的舒适之
中……深深的……深深的……」

  芭芭拉躺在那里凝视着前方的宝石,就像是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一般。

  卡萝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所传来似的,但她却只能听到
这个声音。

  这真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似乎除了这块绿宝石外,这个房间内就空无一物。

  这块绿宝石看起来是如此的巨大,并从中间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贯穿了她的
整个身体和意志。

  这力量在控制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她感到自己的思维似乎停顿了凝滞了,
除了跟随着卡萝儿的言语,她别无选择。

  「是的。感觉它,芭芭拉。感受这股能量,让它贯穿你的身体。这将是毫无
阻碍的,你也不允许有任何东西来阻碍它。现在放松你的身体,敞开你的心怀,
让它充满你的头脑,就在你深深的凝视它的同时……深深的……深深的……」

  在内心的深处,芭芭拉多多少少的感到了一些奇怪。虽然说起来似乎有些可
笑,但她却感觉她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尤其是当她盯着绿宝石的时候。不过,
她的极其有限的思考并不能让她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知道,绿宝石
的光芒,似乎越来越强了。

  「深深的……深深的……宝贝。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
充满着你的身心。你的身体是软弱无力的,是无比放松的。你的心门是大开的,
大开着的……

  不要去费力的思考任何东西,只要遵随本能来满足自己性欲就好了。听着我
的声音,让我的声音进入你的大脑,充满你的大脑……我会替你做出决定。

  你只要听从我的言语,遵守我的命令,就可以保持现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你
的身体,会从此照着我的命令而行动……

  这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它会使我说的每一句话变成现
实,你明白了吗?「

  「是……是的……」没有任何抗拒,芭芭拉轻易的就放弃了她的身体和思考
的权利,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卡萝儿。这一切都发生的是如此自然,如此的合乎逻
辑。

  「你现在是在这块石头的控制下,这块尼克的石头,不是吗,宝贝?」

  「嗯……是的……」芭芭拉嘟囔着。

  「你现在是感觉如此的放松和高兴,所有的愤怒与怨恨是不是都已经离你远
去了?」

  「唔……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咕哝着。

  「你现在感觉无比的安逸,但同时,你还有另外的一种渴望,那是什么,宝
贝?」

  芭芭拉知道那个答案,但她却下意识的不愿意说出口。她想她应该保持愤怒
或是怨恨的感觉,以对抗这种诱惑──这种无比强烈的诱惑──「性欲!」她听
到自己是这么说的。

  「答对了,宝贝。放松,像一个纯粹的女人来享受性欲吧。你知道,这是女
人的本能,也是女人所最需要的,不是吗?」

  芭芭拉踌躇着,努力想否认这种认知。

  「说吧,宝贝。到底你需要的是什么?」卡萝儿伏下身,在芭芭拉的双腿之
间温柔的抚摸着,带起了女人婉转的呻吟。

  「男人,我最需要一个男人。」芭芭拉气喘吁吁的回答。

  「对了,亲爱的。你那性感的身体、骚痒的子宫需要男人,渴望男人,不是
吗?」

  「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叹息着,当她感觉到尼克抚摸上她的身体。

  「那你需要男人怎样来对待你呢,宝贝。我是说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到底需
要从男人那里得到什么呢?」

  「我要被男人干。天啊,我太需要他们来干我了!」芭芭拉几乎是呜咽着叫
道。尤其是当尼克那火热的突起已经顶上她的阴唇。

  「那么,你骚痒的子宫可以从男人那得到什么样的满足呢?」卡萝儿问道,
以确定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投降了。

  芭芭拉再度犹豫了,但没过片刻,她便给出了答案:「一个孩子。我可以为
他怀上孩子。」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亲爱的。」

  尼克给了卡萝儿一个深深的亲吻,示意她拿走已经没用的挂饰,附身在芭芭
拉的耳边低语,并又开始有技巧的抚摸起芭芭拉饱满挺拔的乳房。

  「我会给你所需要的东西,会满足你的性欲,也同时会让你怀孕。呵,你的
肚子将会沉甸甸的凸起,而你的美乳也会越来越肥硕。」

  虽然有着少许的挣扎,但芭芭拉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开始随着尼
克的碰触,本能的呻吟扭转。尼克和卡萝儿可以听得出来,她身体内的欲火已经
无比的高涨,呻吟的声音,也由原来的低沉变成了高亢的叫声。

  「啊,天啊!」芭芭拉尖叫着,感觉着一个一个的高潮在尼克的爱抚下,在
她体内爆炸。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阴蒂已经变得无比坚硬,似乎就要爆裂开来。她丰满
的臀部在扭来扭去,在寻找一个最佳的姿势。而她的双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当
一波波的高潮横扫她的身体。

  在片刻的失神后,她终于从云端掉落,返回现实。她发现她现在已经不是原
来的坐在床上的姿势,而她的双手也在别人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就在芭芭拉彻底寻找回自己的意识之前,尼克的头也正好低下,埋入了她的
双腿之间,用舌头舔过她的阴唇。在刚刚的高潮过后,芭芭拉的阴道中正充满着
甜蜜的液体。

  尼克感到芭芭拉的双腿突然间的收紧,挤压着他的脸庞,似乎在抗议着他的
贪吃深入。但尼克却没有理会,反而用手托起芭芭拉那雪白的屁股,寻找着更佳
的角度,以方便他的舌头进进出出芭芭拉的身体,贪婪的吞食芭芭拉的蜜汁。

  随着快感的来临,芭芭拉也渐渐的放弃了她原本无谓的抵抗。任凭尼克在她
的下体游走,不仅吮吸干净她花径中的蜜汁,甚至连流淌到她大腿上的也没有放
过。

  根据他的经验,尼克欣喜的发现今天芭芭拉的蜜汁显得特别的有味道,这就
意味着她现在正在处于排卵期。他微笑着加快了动作,用舌头在她的阴户和肛门
之间的方寸之地扫来扫去。

  当尼克的舌头再度回到芭芭拉的阴户处,他含住了她已经相当坚硬的阴蒂,
用舌头在它的附近挑逗起来。

  而就如他所料,芭芭拉的身体在这猛烈的进攻下,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几乎
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尼克的挑逗下,芭芭拉的阴蒂几乎就像男人的阴茎一样坚硬
而勃起,甚至还在随着脉搏悸动。

  尼克满意的微笑,看着芭芭拉因为喜悦而狂乱的表情。他知道,她现在正在
沦陷,正在交出她的灵魂给他,就如同她当初交出她的身体一样。

  稍稍的停顿了少许,在看见芭芭拉的双腿由于瘙痒而相互纠缠的时候,尼克
才再度开始将头从新埋入芭芭拉雪白的大腿之间,用舌头一进一出的挑逗着她。

  立竿见影的,芭芭拉立刻开始了强烈的反应,她摇晃着她丰满浑圆的屁股,
随着尼克的动作有节奏的摇摆着、迎合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揪住尼克的头发,用
力地向下按着,尽量的让她的阴户能和尼克的唇舌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现在,她再度的失去了对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一波波的快感的侵袭之下,
她的丰臀狂野的摇摆着,在尼克的带领下。

  看她的反应,尼克很清楚眼前这个可怜的女警马上就要迎来了她的高潮。在
他的挑逗下,芭芭拉的蜜汁犹如洪水般一波波的澎湃而出,而他也不客气的照单
全收,品尝着这别有风味的饮料。

  在挣扎了半天后,芭芭拉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将双腿搭在了尼克的
肩头。紧紧的,她犹如八爪鱼般的,双腿死死的环绕着了尼克的头,让她可以更
方便的在尼克的面前展示她毫无遮掩的阴户。

  终于,当她所期望的快乐如期来临的时候,她感觉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已经
失去了意义。她无力的放松身体,放开了双腿,粗重的喘息着。

  片刻的平静之后,她却感觉到更多的骚动。她有少许的恐惧,因为她还没有
满足,还需要更多。

  如同读懂了芭芭拉的内心一般,尼克及时的为她再一次的送来了安慰。当他
的大鸡巴深深地刺入芭芭拉的身体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的挣扎。此时此刻,无
论是她的内心还是肉体,她都迫切的需要他。

  她低声嘶吼着,就像处于发情期的野兽一般的狂野。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尼
克的腰间,用力的收紧着,让他尽可能的紧贴上她火热的身体。她的幽长的花径
就彷佛有着生命般奇迹的悸动着,吞噬着尼克的阴茎,不让它有一点点的露在外
面。

  在一波波的快感的横扫下,芭芭拉的身体就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一般,从内
到外的疯狂的抖动着。尤其是她阴道内的肌肉,更是尽其所能的压榨着尼克的大
肉棒。

  在此刻芭芭拉的心中,她只想要让尼克那灼热的精液来注满她的子宫,让她
可以怀上他的宝宝。

  她拥抱的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尼克的动作都有些变得吃力起来──尤其是当
他将他的大肉棒从芭芭拉身体内抽出的过程。但当他再次刺入的时候,这力量之
大,甚至使他们的肉体相交发出「呯呯」的声音。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尼克的
大肉棒直刺入底,根部磨擦着她的阴蒂。

  由于快感的作用,芭芭拉的阴道变得相当的紧绷,摩擦着尼克的大肉棒,几
乎让他有着快要失守的感觉。他赶紧向外拔了出来,冷静了片刻。他现在需要等
待,等待到芭芭拉真正最需要的时候才能给她。

  随着芭芭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尼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
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动着他的阴囊,拍打在她的丰满的臀部。

  最终,当芭芭拉迎来了她的高潮的时候,她满意的发出一声无比高亢的尖叫
声。而随着这次高潮而来的,不仅仅是贯穿全身的痉挛的快感,还有一种无助的
激情,在她的眼眸中闪过。

  看到这种无助的眼神,尼克微笑了。他知道,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击
溃了,彻底的陷入了性欲中无法自拔,也彻底的成为了他的俘虏。

  「这种感觉太让人满足了,太让人放松了……你经历了一次多么棒的作爱,
而也只有作爱,才能让你感到如此的满足,也如此的疲倦,如此的疲惫欲眠……
好了,亲爱的,你让我的感觉也很棒,我也要来了,不过,你现在是要睡着了,
已经睡着了!」

  随着尼克的说完,他无数灼热的精华也毫无保留的射入了正处于极度兴奋的
芭芭拉的体内。虽然每一波的喷射都让芭芭拉的身体疯狂的痉挛着,但她的眼睛
却始终合拢的状态。

  每一盎司的精液,混杂着她自己的蜜汁,没有半点遗漏的注入了芭芭拉的子
宫内。而漂亮女警的手脚,却依旧不忘紧紧的缠绕着毒品贩子的身体,就像是生
怕有一星半点的精液遗漏出去一样。

  卡萝儿骄傲的看着尼克温柔的移开芭芭拉那紧缠的四肢,将她平放在床上。

  当然,他没有忘记在她的臀部下垫上一个枕头,以保证他的精液可以长时间
待在芭芭拉那肥沃的子宫内。

  他俯下身,温柔的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并给她再度带去一个最后的
温和的高潮。很明显,他已经成功驱逐掉了芭芭拉头脑中最后一点的反抗意识,
将她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不用思考,就可以得到快乐的世界。

  此时此刻,在芭芭拉嘴角的微笑,就是幸福最好的证明。


                尾声

  「芭芭拉,女奴芭芭拉!」卡萝儿高声叫着。

  「对不起,我的女主人。我在后面……在后面……」回应她的,是依旧美丽
的前女警芭芭拉。

  「我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个性欲过剩的婊子。每一次我让你去照顾你的小
孩,你都却总是偷偷摸摸的去找胡安做爱。你还记得你的男主人上次对你说过什
么吗?」

  「但是,我的女主人,我只是……」

  「只是在『发情』。我知道你这浪女总是骚得出汁,很难得到满足。好吧,
也许是时候和尼克说说,再喂喂你了。嗯,你最近的这个小孩断奶了没?呃,她
叫什么来着?」

  「苏珊娜,我的女主人。」芭芭拉羞愧的回答道。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经
常照顾不好她自己的六个女儿,总是要麻烦到她的女主人。

  「好吧,我会今晚和尼克说的。你也知道,你的男主人刚刚出去了一趟,回
来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嗯,如果他心情好的话,也许可以让你怀上另外一个他
的孩子。」

  「谢谢,谢谢你,卡萝儿,我尊贵的女主人!」

                              【全文完】

***********************************
  召集人:「多谢程笑兄辛苦的翻译处理,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第十二
夜——青丝。」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2:14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font=宋体]              十二夜  青丝


处理:弄月


  清晨七点,闹钟准备执行闹人任务的前三分钟,一只莹白小手拍打了下闹钟
的开关,杜绝了它喧哗抗议的机会,彻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阳光自厚沉的窗帘缝中偷渡进来,给宁谧的房间带来一丝酥暖亮意。长长的
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轻轻吻上一只不经意滑出被单守护的白皙玉腿,映照
出教人目眩的粉泽,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如云的青丝披泻在雪白的枕头上,并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
真正纯天然的乌黑青丝,亮丽光泽,轻易勾起人溺爱的心,空置的枕头不见人枕
卧。青丝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坚实的裸胸上,理所当然的把温实的躯体当
成她的枕头,好不依恋的摩挲着面颊,小嘴轻抿微启,似醒未醒的挣扎着。

  倒是被当成枕头的人先被扰醒了。一双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几眨后立即
清醒,唇边不自觉泛出笑意,以着一种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怀里青丝那只
正搂在自己腰侧摆动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痒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个半天
高。当然,我眸中闪过一丝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动的夜里,我怕痒的腰侧,被青
丝轻易地掌握,以她生涩的手法,将其变成了最激狂的地带。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动了动,我望向怀里的青丝,正好承接到她抬起头时的眸
光,相对浅笑,柔情无限。

  「早——安——」青丝低声细语,以她娇嫩的唇附着我耳际。

  「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眯一会儿。」我耳朵被她轻柔呵出的暖气弄得有些酥
痒,半坐起身,将青丝搂入怀中,凝视着她晶亮的星眸,爱怜地看着里面盈满笑
意,忍不住轻揉着她美丽柔细的发丝,爱不释手地上下梳理。

  长发为君留,我最珍爱的青丝,她的发乌黑如墨、光滑如丝,自然披散,便
是流云飞瀑。

  「不了,我要起来替哥哥准备早餐呢,以后记得每天都得吃过早餐才可以去
上班哦!」再摩挲了几下,终于脱离了赖床的行列,毅然决然地起身。随着青丝
的动作,原本覆盖她娇躯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眼睛有着片刻的凝滞,醒过神时,眼角的
余光似乎瞥到,青丝那掩在乌黑秀发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隐隐泄露出一丝浅笑,
她有意的么,是自己的错觉吧?青丝可是如此单纯如天使的可爱人儿啊,怎会故
意诱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丝,比之平时天真的面容迥异,真的好诱惑、好煽
情……好——让人心动!

  「怎么?」青丝微微甩开长发,将那满头乌丝拢到一侧,落在我的眼中更添
几分妩媚,她却双手往床上一撑,浑然不觉自己给我的双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
轻易她引得欲火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应在作祟。

  一袭粉色纯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带的卡通图案,仅在边缘点缀着几圈蕾丝花
边,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上身是肩带的设计,如果稳稳的穿着,
并无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觉时哪能稳稳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丝不仅肩带掉了一边,前襟的衣扣也滑开了两颗,敞开了胸口露出
无边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胸肌,还有那深深的乳沟也隐隐可见,险些令我当场
喷出鼻血,她却一脸无辜状,晶亮的星眸凝视着我,似无自觉。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着这可爱的精灵是否存心诱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无邪
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觉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有种滴血的
冲动,再这样被这可口诱人,偏又不自觉的天使诱惑下去,变成淫魔采花圣手那
是迟早的事情,否则非因欲求不满内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带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强作镇定的口吻,配以
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迅速完成这简单的动作。天知道我好想将她的睡衣肩带朝两
旁分开,再进一步地……

  青丝像是方才察觉,面颊上浮现些许尴尬羞怯的微红,轻柔道了声谢,在我
唇上印了个浅浅的早安吻,香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脸庞,忍不住微微侧
身,转过脸来,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细嫩的脸颊。

  她却像发觉我的意图般,促邪地故意随着我的动作,迎上我的下颌,还轻蹭
了两下,却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顿
时整个略显冷清的房间里盈满了欢乐,我的心也同时充实着无比温馨的感动。

  「哦,青丝——嗯——青丝——」我呢喃着,不意外地紧拥住怀中重新依偎
的香软娇躯,眨动了一下眼睛,细细品位着这只应出现在最深最甜的梦境里的幸
福……

     ***    ***    ***    ***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哟——!」我脚步轻松,犹如踩着轻
飘飘的流云,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悠闲地晃进了借宿的房子。

  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一个粉红色、浑身被星星围绕的不明物体撞个正着,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向后踉跄几步,还是挡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一屁股坐倒在
地,余势未竟地摔了个仰面巴叉。

  我苦笑着就势仰躺在门外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双手挥去盈满眼睛的漫
天繁星,无奈地叹气道:「青丝——兰——青——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热情
欢迎我?」

  徒劳挣扎了一番,最后索性舒服坐倒在我怀里的粉红小人儿先伸手在我脸上
乱画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娇声嚷道:「哥哥羞羞哦,连青丝
这样小小的拥抱都经受不起,以后怎么做青丝的王子呢?」

  我望着眼前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心里的无力感再度泛滥,西方童话的遗毒
啊,小小年纪,脑子里已经满是公主与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
怎么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坏坏地想着。

  这样歪脑筋一动,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丝,挖卡卡……看不出
这小丫头打扮起来,还真的是个绝色小佳人啊!

  眼前的青丝没有穿往常的长裤衬衫,而是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裙摆超短,
及膝而下,修长秀美的小腿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肉光致致,白里透红,煞是
诱人!

  因着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关系,我眼角的余光顺利地浏览到短裙内的风光,那
纯白色的丝棉小内裤在粉红色的短裙掩隐下,中央微微突起,险些令我当场喷出
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内摸索一把。

  暗暗汗颜着自己卑鄙龌龊的心理,我赶紧撇开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小青丝一
对分开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双粉红色印花细带平底凉鞋,将她套在白色
丝棉袜里的小脚包裹容纳起来,洁白的小腿肌肤几乎和纯白的棉袜融合为一色,
而凉鞋前端半透明棉袜里隐隐露出了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脚趾,正调皮地颤动
着,好生可爱!

  强忍着想起身亲吻一口的欲望,我勉力抬起头,迎上青丝正圆睁着的乌黑闪
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样可爱的女生,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
值得原谅的啊!

  我刚要柔声逗弄青丝几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软的娇小身子,松松扎了个
马尾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下来,拂拭着我的脸颊,痒痒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满
足地叹口气,再不计较青丝将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时心中好生惬意。

  青丝用她那鲜嫩的小嘴附着我的耳际,身躯在我身上不住扭动,娇声轻笑着
说:「哥哥,青丝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没人理人家,青丝好闷哦!」

  现在正是初夏,我只穿着件薄薄衬衫的胸膛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随着
青丝的撒娇动作,来回摩挲着我敏感的欲望。

  我忍不住瞄眼探视着我们身体间的夹缝,曾几何时,青丝似乎已经快长大成
人了,那胸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
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天
啊,这样的小丫头也让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头了。

  事情还不止于此。青丝扭动着的娇小翘臀,犹如上下套弄着我不知何时充血
膨胀的男性坚挺,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我的男性欲望还是充分感受到小青丝那
香软的臀肉予我禁忌的刺激,愈发不受控制地坚挺起来。

  基于见缝插针的公理,我无辜充血的男根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丝两瓣臀峰的
夹缝内,并且贪婪无知地享受着它从未得到过的欢愉,我可怜的下半身啊,也在
无意识地配合着,上下颠动,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着嘛,不要动来动去的啦!这样青丝坐着不舒服啊!」一只
小手再度抚上我的脸颊,安慰狗儿似的轻拍两下。

  我在欲望的激流中恍惚着,还没想到抗议什么,耳旁再度传来一声惊呼:「
咦?哥哥你生病了,脸色好红,呼吸急促滚烫,啊——哥哥流血了,爹地——妈
咪!你们快来救救哥哥啊!」

  我靠,终于还是逃不脱大色狼必要见红的惯例。我居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丫
头无知的挑逗,不,是撒娇下,流下第一滩处男的鼻血!

  我仰头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可口可乐,享受着
房间里清凉舒爽的冷气,心情却是丝毫也畅快不起来,感觉浑身如火烧般热得厉
害,躁动难安。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再想中途退缩实在有一定的难度。恶魔的种子生根萌
芽,立刻展现其强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着我整个心灵。

  我双眼喷火地遥望着躺坐在我对面的小丫头,虽然在我的强力逼迫下,她没
有再腻在我身边和我共坐一张沙发,但她却丝毫不肯安分地踢脱自己的凉鞋,并
且伸直了腿,隔着薄薄的袜子,用她的脚掌摩挲着我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青丝的脚很小很秀气,高级绵薄的袜子没有丝毫掩盖住它那完美的轮廓,小
巧圆润的足跟,纤侬合度的脚掌,曲线柔美的足尖,虽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
莲,却是玲珑可爱之极!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吭哧、吭哧」地啃着,虽然隔着
厚厚的球鞋无关痛痒,但我省起脚上穿的可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的「耐克」

  球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再怎么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飞了!

  抬头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小肉团印入眼帘,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
瞪着这正满足得摇头摆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脑后的手臂刚一抬起,青丝一双白嫩
的小手已经抚到它毛茸茸的头顶,「咯咯」笑道:「风华啊,你不要再淘气了,
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气!哥哥刚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丝这笨丫头,跟她解释半天我身体发热,脸色发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
的缘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记了,真脱线。

  不过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令我真正有吐血的冲动。我再次满怀恶意地瞄了整
套正眯着眼睛享受女主人爱抚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样真令我
心中不爽到极点。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远的痛!而眼前多毛多肉的家伙虽然看上去
似乎很有料,却也只是只刚满月的小狗,实在渺小得可怜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
和我一样的名字:风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想到这里,我望着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着眼前出现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火
锅,里面是香喷喷的狗肉,虽然没吃过那玩意,但想来应该是极其美味才是……

  我咧开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现的笑意,唾液也不自觉地分泌,溢出了嘴
角。

  「哈湫」,这只丝毫不懂得看主人脸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还
以为我对它嘉奖有加,竟然腾地蹦到我的怀里,伸出它湿蠕蠕的舌头,在我脸上
乱舔一气,热情得以口水帮我洗脸。

  虽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呃,笑脸狗,但肆虐到我头上来不给它点教训实在
没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肉的脖颈,预谋着把它丢到天花板
上去乘凉。

  五指紧抓住一团长毛,手刚要向外挥出,却被一团软绵绵又极具弹力的东西
堵个正着。凭我此时分外敏锐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难想像此刻
沿着我双腿爬行,压着我手背的不明物体,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丝了。

  此时,青丝一只滑腻的小手也同时摸上我另一边脸颊,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
上面画着圈圈,甚至也学那笨狗,伸出粉嫩可爱的俏舌,舔弄着我凝满汗珠的鼻
尖。

  晕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丝压着,张开的五指处处传来崩紧弹跳的触感,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笨狗采取什么办法,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两双舌尖在自己
脸上滑动而来的湿腻、清爽感觉。

  以青丝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和我粘成一条直线,吻合无间。她美丽诱人的身
躯还不住扭动,摩挲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欲望。我再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
磨」,正要不顾一切,扑向倒青丝,飞擒大咬一番。

  「哗啦」,公寓外面防盗铁门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青丝推向对面的沙
发,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规规矩矩地坐好,做贼心虚的同时也不忘暗爽地听到那
只笨狗跌落地毯发出的哀鸣。

  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阵微微的馨香,兰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姗姗进入房间,
一身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白色套装,白皙的脸颊薄施淡妆,粉红色的唇膏点缀
得樱唇丰润艳丽,微露的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镶钻的珠坠,与耳下戴着的白金坠
钻耳环成套地辉映着……

  兰姨一手将手中的白色鳄鱼皮小挎包扔向沙发,一手轻松悠闲地放开了头上
的发夹,让那乌黑闪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随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门口备用的拖鞋,就任她仅
穿着洁白水晶丝袜的一对纤足踩在地毯上。

  这般地放任随性,甚至有些俏皮可爱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传闻:清丽如白
莲出水,温香若高贵百合,浑身散发着智性冷静、从容优雅,兼具凛然不可侵犯
冷艳气质的冰山女神?

  确实,兰姨就是两种极端不可能气质的矛盾综合体。可惜她的另一面唯有至
亲的家人方才得见,而作为家中的短期房客、临时成员,也是有幸偶尔得见。

  尽管如此,今天兰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儿家慵懒风姿,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我
眼前,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风情,也足以令我眼睛发直,难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丝看见亲爱的妈咪回来,自然第一时间扑到兰姨的怀中,也就顾不得闹着
嗔怪我突然推开的的恶行。最令我眼红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为「风华」的笨狗也
摇头摆尾地扑到兰姨纤足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着兰姨薄薄丝袜下的脚趾。

  兰姨一边忙着轻抚着宝贝女儿的长长青丝,柔声哄慰回应着青丝的撒娇和痴
缠,一边因为敏感地脚趾头被「风华」舔弄得酥痒难耐,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的
笑声。

  好不容易,兰姨轻轻将腻在她温暖香怀里的青丝放在沙发上,同时抬起秀美
的纤足,将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拨弄到茶几角上凉快去。方才有机会轻启朱
唇。柔声问青丝:「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吧?学校的功课做好了么?别没事就烦
你风华哥哥哦!」

  青丝闻言先是开心地给她亲爱的妈咪一个迷死人的可爱笑脸,然后瞥了眼一
直呆坐在沙发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才不是呢,青丝很乖的,是
哥哥欺负人家啦!刚才他还……」

  我这时才醒过神来,听见青丝如此言语,做贼心虚地想着青丝要是把自己方
才的龌龊念头形容给兰姨知道,那怎了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转移兰姨的注意力
:「是啊,青丝最乖了,不会麻烦我的啦!兰姨工作还算顺利吧?」

  说完,还向着青丝眼咪咪地笑着,其阿谀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
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颜开的青丝,美丽的凤目眨了眨,失笑地摇
摇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满怀宠溺地将青丝搂入怀中,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
隔着茶几惬意地伸直,不经意触碰到我的双腿也不自觉。

  幸好此时的我正自惊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视兰姨为自己的长辈伸直母亲般,
倒没再惹出什么不应有的反应,只是双腿似生了根般,无法挪动半点。

  「风华,你的鼻子?要去看医生么?」兰姨斜倚着沙发的靠背,瞄了眼被我
手指揉得通红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问了句。

  「呃——!」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她十二岁的娇娇女「勾引」

  得虚火上升以至于内出血吧?我眼睛转了转,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这只笨狗了!每次见我都这样热情,一声不响就朝我扑过来,
结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长得太帅也是种罪
过啊!」

  我夸张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幽她一默的同时,还不忘包藏
祸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么?都长这么大了啊,我不记得这小不点可以蹦这样高
呢?它还真是……」

  「妈咪!人家早说过它不再叫Jacky啦!它现在的名字叫」风华「哦!

  怎么样?很好听吧?青丝最喜欢中文名,也最喜欢「风华」啦!「

  「嗯——?」这回轮到兰姨语塞了。她明明记得刚买回这只小狗的时候,这
名字还是青丝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么现在又如此唾弃了?

  「风——华——?啊——!」兰姨秀长的凤目瞥到一旁无奈呆立的我,讶异
地轻呼出声。仔细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
容颜上,慢慢凝聚两朵嫣红,有种分外动人心魄的艳!

  我望着兰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颜,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头方才清醒过来,
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哀叹:「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青丝那调皮的性格绝对
是有家学渊源的!」不过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兰姨开心展现笑颜实属罕见,倒也
值回票价了。

  指望兰姨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我只得回过头,
狠狠地盯视着正和那只敢与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闹的青丝,企图从她这里寻找突
破口,却一不小心,沉迷在青丝那天真无邪的灿烂笑颜里,浑然忘却了该向她讨
回属于我名的专利。

     ***    ***    ***    ***      

  「丁冬——!」门铃声再次响起,青丝欢呼了一声:「一定是DADY回来
了!」然后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拖鞋也没有穿,就直接冲到门边,为最宠她的
DADY开门去了。

  即使是在见怪不怪的当今,兰叔叔和兰姨这对夫妻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
一种绝对奇异的组合。

  且不说兰叔叔个性温和,总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而兰姨虽然不是南极寒
冰,但一张绝美的容颜后,永远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种
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开眼、不敢轻亵。

  而且兰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兰姨却早已是一家
外贸公司总经理,连这个近200平方米的二层楼公寓房,也完全是以兰姨的个
人收入购置的,尽管房产证上兰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当然,在这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时代,外人尽管诧异,在事不关己的前提下,
除了自家茶余饭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对此投入更多的关注,毕竟,各人都在为
自身的生计而奔波劳碌。

  兰叔叔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儒生,衣着简朴而整洁,温文有礼完全可比照英
国绅士,可是生活在经济至上的当今时代,实在可以说是跟不上潮流而沦为烂好
人。无怪乎外界胡乱揣测他们这对夫妇,真正可以算是冰与火的奇怪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兰叔叔和煦如春风的笑颜,修长挺拔
的身躯上不协调地吊挂着一只类似于无尾熊的可爱生物,看着兰叔叔满眼笑意中
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宠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级美丽可爱的青丝小姐啦!

  兰叔叔一进屋,刚放下他手里的讲义夹,还没来得及讲话,青丝已经藉着双
手搂进他的脖子,嘟起红嫩的小嘴,在她最亲爱的DADY脸上印下一连串湿润
香软的吻痕,乐得兰叔呵呵直笑(其实该是痒得才对,我略显妒忌地揣测着),
一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和谐。

  我沉浸在这温暖的家庭氛围里,凝望着青丝父女相亲的画面,察觉到一旁兰
姨含笑而视的目光,只觉得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内心充满了对兰叔叔一家的感
激,正是他们,让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还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
极大慰藉了我思乡想家的情绪。

  人生不如意事十长八九,老天再次把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给我验证了一遍,
没等我感动完,兰叔叔已经将怀里的青丝放入躺坐在沙发上的兰姨腿上,最里发
出一声讶异的惊呼,迅速凑近我的面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兰叔叔迅速在我脸前放大的面容,耳际传来他大惊小怪的
问询:「风华,你的鼻子怎么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虚火上升吧?唔……最近
的伙食或者该调整为清淡些……」

  「不——兰叔叔,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关键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近
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这东西,女生吃它会长痘痘,男生不吃它却容易得……
嗯……得鼻红肿,就像我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兰叔叔的话,伙食再清淡
下去还了得,真能淡出鸟来!

  就在我为自己伙食或者说是可爱的辣椒争取的同时,我眼角瞥见兰叔叔脸上
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嗯……好像是青丝调皮逗
弄我时惯有的表情。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兰叔叔可是老好人一个啊!但总有些不
对劲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看起来似乎是对我关怀倍至的兰叔叔,和青丝一起,催促着
他赶紧进了厨房,安慰我们早已不住抗议的干扁胃袋。而兰姨本着夫唱妇随的精
神,也紧随着兰叔叔的脚步姗姗而去。

  我无可不可地躺在沙发上,兰姨和兰叔叔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声响混合着食
物的香味不断飘入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机正播放在青丝和「风华」(此「风华」

  非彼风华)最爱的卡通「樱桃小丸子」,我才总算找到了片刻安静。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场景,我的心却没有
想像中悠闲舒适,此刻我有化作那「风华」的冲动,对那「风华」更是恨得牙痒
痒。

  「风华,过来吃饭啦!」兰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
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耳旁传来一声轻吠,倒是当仁不让,替我应声了。

  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抢到青丝的身旁,伸手揪住这不知死活的笨狗,恶狠
狠地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知道今天我们晚餐的主菜还缺一道狗肉火
锅……呃——!」

  「哥哥,快放开风华啦!它松软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没办法
过冬了!」青丝一边附着我耳旁嘀咕,一边伸出小手,奋力掰开我的手指,将那
笨狗从我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那笨狗刚脱出我的掌握,立即以远胜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窜到青丝那边,伸
出舌头舔着青丝的小腿摇尾乞怜。我见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样,实在像是一只
披着羊皮,不,是披着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丝道:「你再纵容这只笨狗,小心变成东郭先生……」

  「什么啊?哥哥笨死啦!青丝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哦!怎么会像什么冬瓜
先生的?」青丝虽然是个小女生,可基于女子爱美的天性,对我将她比喻成某
「冬瓜」可是极度不满,立刻截断我的话出声抗议。

  我顿时愣然,「青丝小学都快毕业了,难道她们这里小学语文没有教过《东
郭先生和狼》?一定是青丝这小丫头上课不认真,胡乱开小差所致……嘿嘿,终
于找到治你这小机灵鬼的办法啦!」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丝显然对我的不置可否极度不满,嘟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为了找回她美丽
无双的证据,垂首转向怀里的笨狗腻声道:「」风华「,你最乖字可爱了,快告
诉笨蛋哥哥,青丝是人见人爱的绝色大美女,对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响应,还示威式地朝我轻吠两声,不安分的小脑瓜
在青丝怀里乱拱,磨蹭个不停,痒得青丝咯咯直笑。

  我凝望着赖在青丝芬芳柔软的香怀里的小笨狗,正惬意地将它毛茸茸地脑瓜
枕在小主人无意识的挺起的酥胸处,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将它炖成香肉火锅的冲动。

  遐想间,我的鼻间一阵抽动,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滑液体开始在鼻腔间缓缓流
动。我慌忙转身,借口执行饭前洗手的好习惯,迅速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凭着
冰冷的凉水,才终于将这液体给压回去,而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已经翻烂了的宝贝书,感觉兴致缺缺,随手把
它藏到两层垫被的夹层。(很好奇那是什么书?能够真正令人「读书破万卷」的
书,你猜是什么?),平常顾忌着青丝那小丫头经常到我房间里乱翻东西,保存
至今实属不易。

  今晚兰叔叔和兰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丝的外婆忽然病倒送进医院,这回
仍在手术室里急救,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是没可能放心回来。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24:00了,青丝这丫头自从放学回来就和我闹着要去
医院看望外婆,折腾了我整个晚上,由于她明天还要继续上学,小孩子又不能缺
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觉。

  一想起青丝,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时间那小丫头所带给我异样的困扰,
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息。刚才看着那些宝贝书没有产生的冲动,此刻却忽然立
杆见影起来。(没办法,再好的书,看多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我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时对面房间里熟睡的青丝,看看
这顽皮的小丫头安静下来天使般纯真无邪发容颜,好想……

  青丝的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伫立片刻后,我并没有拉开楼道里的灯,只想
静静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这样的深夜,她的房门要是开着倒真
令人奇怪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离去的感觉,或许是方才一番折腾触动了心弦,
我就这样默默地倚靠在门框旁,流连眷念着。

  半晌,我才叹了口气,使劲晃晃脑袋,暗自诧异自己今晚是撞什么邪了,居
然做出这等荒唐无稽的傻事来。方要转身离去,忽然手下一松,一丝光线溢出楼
道间。

  我愣了下,原来不知觉间,我的手搭上了门把,并且随着转身的动作不经意
打开青丝的房门,她的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间里的灯光?她甚至并没有乖乖入
睡?

  我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随手将房门轻轻掩上,然后转过身来,正要笑着和
青丝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佳人打声招呼,可是猛然间,当我的视线落到青
丝身上时,我的眼睛凝滞了。

  青丝并没有觉察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斜倚着放在床头的松软大靠
枕,微侧着身躯,双手捧着一本颇厚的书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读着。

  初春的夜不算太凉,她的身上只穿着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
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却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对纤长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刚沐
浴不久的肌肤水润光滑,流露着晶莹的光泽,因着侧躺的关系,一条小腿微微曲
起,另一条小腿则搭靠在它的膝盖上,不时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动。

  一丝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青丝小腿的抖动闪耀着我的双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光线的来源是在小腿脚掌处、圆润的足踝上,各自圈挂着一根银质的脚链,轻轻
晃动间,反射出柔和但令人眼迷离的光芒。

  晶莹的小银链愈发映衬出足踝下那对白里透红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缚的脚趾
偶尔调皮地翘起,活力无限地尽情地舒展出它诱人的丰姿。

  这双没有被任何事物掩盖的裸足我还是首次得见,十根纤小柔嫩的脚趾是如
此白皙玉润,晶莹的脚趾甲没有着任何人工色彩,却是天然地澄静透彻,底部一
圈圈弧形粉红光晕,在房间灯光映射下,自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到在挨着大脚趾的第二根脚趾头上,紧带着一个类似于戒指的小
银圈,圈入白里透红的脚趾中间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动,恨不得立即
扑身而上,将这春葱般娇嫩的足趾逐个含入口中,尽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赏心悦目的美景惊呆了的我,无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这样默然
立在门后,良久无言。

  房间里也是一阵寂然,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或者间断的翻书声,却愈发显
得房间里静得鼻息可闻。此时我猛然醒觉,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下意识地屏住呼
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将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惊碎。

  终于,一阵轻微的奇异声响使我惊醒过来,声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要不
是如此寂静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对房间里的动静极为专注,我险些就错过了一个
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的片段。

  我凝神细查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发自青丝的口鼻间,类似于猫咪呜咽式地
呻吟,在此时此刻,实在令人难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为是青丝这小丫头睡着
打瞌睡的声音,心想可爱的女生连打酣也是凭般地可爱。

  可转眼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此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阵书页翻过的
声音,并且间中夹杂着之前听到的「呻吟」声,而且似乎更响亮了些许。

  我的脑海中瞬时闪现之前刚刚翻阅过的限制级画面片段,幻想着耳旁听闻的
正是书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动欲生的靡靡之音,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
一闪而过。天真纯洁如天使般的青丝,实在令人难以将她与那猥亵的画面联系起
来,而且,以青丝十二岁的小小年纪,怕也还未到思春的阶段吧?

  可声音确实发自青丝的口中,到底为什么她会发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还算
纯洁(至今仍是处男的我,勉强也该担得起「纯洁」二字吧)的我,也不可避免
地想到歪处。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轻移间转到床头,凑近青丝向内侧的臻首,
刚洗过的长长青丝乌黑闪亮,流转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沐浴乳清
香盈满我的口鼻间。

  许是为了不让尚未全干的青丝弄湿枕头,用一个碧绿的发夹松松垮垮地夹起
来,绸缎般堆积在脑后肩背处。这也使我很容易就发现青丝侧面朝上的脸颊上红
云密布,甚至隐隐有汗迹露出。

  我留意到那红晕并非少女肌肤上常见的白里透红,而是一种诱人的艳红,通
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见,可以称之为妩媚或者风情,套用情色小说上的
说法就是女子情动欲生时潮红,一时之间,眼前的青丝娇媚可人,比之平时更多
了几分令我心动的风情。

  我的视线终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发源地,只见青丝红嫩的小嘴微微
张开,粉嫩的丁香不时伸出,上下舔弄着自己有些干涸的双唇。挺直的鼻翼急速
翕动,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偶尔还探出纤小的食指,在双唇间来回划弄,间
中还深入嘴唇,牙齿轻啮,舌尖微舔,最后干脆整个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难猜到青丝此时在看的书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不久前
我弄丢的一本从地摊买来的小说,那本书名叫《少年游》,书上注明的作者是黄
易,但以我对黄易作品的了解,自然知道纯属盗版作品。只不过以来该作者文笔
还过得去,外加也算是情色小说,而且是本人喜欢的淡色口味,所以当时就买了
下来。

  可惜那本书我刚买回两天,就因一时疏忽,不翼而飞了。原本我有担心过说
不定是青丝这小丫头给拿走了,毕竟在我的影响下,青丝对小说也培养出极浓的
兴趣,甚至不下于我。可是后来几天没见青丝有什么动静,以青丝藏不住事的性
子,自然不会是她拿去看了,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青丝以前拿去,根本没有时间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和时间,
这时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少年游》的原创作者,搞什么淡色,这不是挂羊牌卖
狗肉么?简直伪君子一个!要是他把这书写得更情色些,说不定此刻我眼前就会
有更香艳的情景了。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作者写得再淫靡销魂,以青丝的纯真无邪,且只有十二
岁的稚龄,恐怕也无法对男女情欲之事了解更多,当前的情景已经足以令我大饱
眼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里「咕隆」两声,顿时把沉浸在朦胧
情欲中的青丝惊醒过来,她「呀」地一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脸
庞,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星眸,玄即醒过神来,通红的脸蛋愈发羞红三分,
简直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可惜美景当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青丝已经飞速转过脸,扯过被子连头带
脸将自己整个遮掩起来,鸵鸟般预备对此来个不闻不问。

  我也不忙着逼她出来,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丝慌乱中来不及一起掩
藏的书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买的《少年游》,我望着被子掩盖下青丝那不安
扭动的身躯,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装模做样地讶声道:「咦?
《少年游》,这本黄易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原来在这躺着呢。」

  说到这里,我语音略顿,故意一本正经地将书翻开,弄得沙沙作响,这时被
子底下一阵驿动,半晌才静止下来,我看在眼里,险些笑破肚皮。赶紧轻咳了一
声,润润嗓子,扬声朗读道: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雪铃兰诱人的胸部,秦少游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
轻柔地将雪铃兰身上最后一件亵裙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
嗯——?」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
有光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呀!」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
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莹剔透……
呃——唔……」

  早已成竹在胸的我一眼便捕捉到书中我想要的限制级语句片段,还顾意以夸
张的语调一咏三叹的朗诵出来,间中还掺杂着即兴的语气助词,调侃之意,溢于
言表。

  声音忽然中断,可并非我学那可恶的作者卖关子,吊人胃口,实在是预备蒙
头不顾的青丝在大羞之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捂住了我
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标显然就是引发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举得高
高的《少年游》了。眼见得够不着,她干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图骑上我的肩
头来完成夺回「罪证」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让她轻易得逞,轻松地伸长手臂,将书本转向床沿外侧,不甘放
弃的青丝也锲而不舍地伸长小手,明显够不着之后干脆从我肩膀上跳下床,而这
一行动又在我重新笔直举高后徒劳无功。

  青丝见我手举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没办法够得着我紧紧抓在手心的书,连
蹦带跳的几次尝试都被我轻易闪过,只得放弃夺书的企图,颓然坐倒床头。

  她扁扁小嘴,正准备使出我一直吃鳖的看家本领,忽然发现我的眼睛直盯着
她,发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光,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鼻子。

  顿时她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脑中闪过一副副方才书里的画面,下意识地看了
一下虚掩着的房门,「哥哥,你最坏了!偷看青丝的……嗯——隐私,进人家房
间又不敲门,这会还取笑人家……」

  说话间,瞥见我脸上正逐渐扩散的笑意,青丝的小脸涨红了,雪白的编贝小
牙咬着下唇。猛地跺了一下脚,扭着身子娇嗔不依。

  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书,从青丝香软的小床上直起身,眼睛充满古怪的笑意
斜视着她,缓缓地挨着她的身子走过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等我再度转过身来时,青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一张洁白幼嫩的小脸泛起了
红潮。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有些迷蒙起来,望着我迅速接近的促邪面容,这一
向克我死死的小丫头忽然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嘴「咿唔」地嘟哝
着什么。

  我凝视着她一头柔顺的黑色青丝轻轻垂落胸前,在卧室灯光的映射下发出奇
异的光泽,在透过纱窗的夜风中微微拂动,阵阵幽香盈鼻,令人陶然欲醉。

  绣着无尾熊卡通图案的薄薄纯棉睡衣,完全无法掩盖住少女婀娜的身姿。已
经略现雏形的少女娇躯在松垮而柔顺的睡裙里,随风摇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动人
的曲线。

  睡裙的下摆不时被风撩起,一对修长柔美的小腿若隐若现地展露在了我的眼
前,晶莹润泽,随着一双白色棉袜包裹着的小脚轻颤而抖动,一如娇荷风中婷婷
的轻枝柔茎。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心中最中意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此情此景,我方才真正体会到诗句里所蕴涵的刻骨柔情与怜惜
珍爱。眼前的青丝,正是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呵护的人儿!

  虽然十二岁的青丝身材并没有发育完全,但对于偏好东方女性娇小柔弱体形
的我而言,眼前的青丝散发出绝对致命的诱惑力!

  我呆愣愣地凝望了片刻,青丝忽然扬起头来,羞红的脸蛋盈满令我心醉的柔
情,一双晶亮的星眸里闪耀着异彩,勇敢地和我对视,樱唇微张,欲言又止。

  促不及防下,我倒被她唬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搔搔头,一时倒没了主意,
本意只想着逗弄青丝几下的我,这下被青丝出乎意料外的反应给乱了分寸,顿时
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小青丝脸上正不断扩散的促邪笑意,哪还不知道自
己反被青丝给耍了。不由心中暗恨,明明是我抓住她的「痛脚」,怎么到最后受
窘的人反而变成自己了呢?我心中大是不甘,故作凶狠地瞪视了青丝一眼,作势
张开了双臂,做出一副要扑向她的样子。

  青丝对我「凶狠」的威胁无动于衷,俏皮地朝我扮了个鬼脸,一副看你能奈
我何的挑衅模样。我望着她粉嫩脸颊上逐渐扩散的笑颜,再无法按耐,就势向她
扑去。

  青丝再一次出乎我意料地并没有做出任何闪避,任由我将她香软的娇躯搂入
怀里,只是微微侧身,将自己的脸蛋贴靠在我灼热的胸膛。反倒是「饿虎扑食」

  的我,虽然猎物手到擒来,暂时却找不到丝毫狩猎成功的得意。

  怀里的青丝看起来也是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踢着一对小脚上的拖鞋,自顾
地把小脸紧帖在我的胸上,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声,随风飘起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
脸颊,带来一阵阵令我意乱神迷的幽香。

  下意识地双手紧搂住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透过薄薄的睡衣,能感到她没
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入手酥滑绵软,还有经我双手触摸时敏感的肌肤痉挛式
地颤抖,耳旁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说不出地撩人心魂。

  我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腰背,感受着因紧张而紧绷的少女腰肌,充满
着极佳的弹跳力。低下头去轻轻地把鼻子伸到她柔美的脖颈之间,深嗅着淡淡的
少女幽香。

  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到了青丝脖颈处的肌肤上,却不经意发现了她一处敏感
地带,青丝只觉得一阵混合着酥麻的奇痒,情不自禁地耸动着双肩,微抬起头,
鼻中发出呜咽式的轻哼,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哥哥——嗯——哥——哥——
痒……痒——啊——!」

  此时青丝的小脸涨得通红,粉嫩的脸颊上隐隐有香汗透将出来,双眸紧闭,
秀眉却完全舒展开来,一张可爱的小嘴巴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似乎要滴出水来,
就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等着我来攫取。

  如此秀色可餐,我的心情一阵激荡,顿时忘了一切,脑子里完全被青丝此刻
乖巧娇媚的面容占满,再无法正常思考,一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犯罪的粉嫩小
樱桃。

  「唔——!」,小青丝猝不及防,小嘴已经被我攻陷,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被
她全心依恋的哥哥夺走,那种即销魂又刺激的滋味充盈着她稚嫩的心灵,顿时一
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两人一起斜靠在了床沿。

  少女的初吻自然生涩,而我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却着实欠奉。平常
虽然青丝一直和我撒娇爱闹,间中彼此都有被吻到,但与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可同
日而语,唯有在此刻的亲吻中逐步摸索经验。

  幸好,这对任何男生而言,都会是个绝对愉快的学习经验,相信就这样一直
学习到老也不会有人愿意反对。

  此时,我惊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发挥起作用,经过初步接触时的些许生硬:
偶尔两人牙齿会碰到一起,又或者两对舌头打结一时无法分开,慢慢地适应后,
我开始引导着青丝相互吸吮,挑弄着她粉嫩的丁香,和我的舌尖缠绵嬉戏,又或
者两唇交互相吸,尽情品味着亲吻的甘甜。

  不理天高地低地,两个人乐此不疲地热烈拥吻,不知人间何世。当实在透不
过气来,两张嘴才舍得分了开来。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粉红的情欲涨满,下
半身男性的象征早已蠢蠢欲动。

  青丝更是全身绵软,星眸偶尔开闭间娇羞无比,盈盈欲滴。一对小手只懂得
胡乱反搂住我的腰间。两个人都支持不住,我坐在了床上,急促地喘气,她也顺
势歪到了我的怀里。

  还是留恋刚才那种甜美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魂感觉,青丝勉力转动身躯,跨
坐在我伸直的双腿上,又把脸儿转了过来,主动寻上我的嘴唇,两张唇如磁铁的
南北极,紧紧地粘到了一起,不肯多分开片刻。

  湿滑的双唇彷佛要在我口中溶化一般,醉人的甜蜜在我口中游离扩散,荡漾
至整个心房。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采撷她香唇上的甜蜜,轻巧地探出舌尖,悄
悄用力顶开一对无意识闭合的编贝,把青丝的丁香小舌吸进了我的嘴里。

  不知觉间早已情动的青丝也热情地回应着,小巧的丁香发掇住我的舌尖,顺
势而下,顶着我的舌根轻舔游弄,动作虽然略嫌生涩,但已经超出我这引导者可
以忍受的范围,那种迷人的滋味令我险些忘乎所以。

  情动如潮间,两对唇舌不停地来往舔咬,不断地缠绕相亲,最真诚的浓情蜜
意混杂在最香甜的津液中快速对流,唇舌纠缠间,我们互相攫取着彼此的甜蜜馨
香。

  良久唇分,这趟我没等青丝动作,略微缓过一口气来,就继续迎上了她正张
大喘气的红唇,度过口里盈满的空气之余,也不忘陶醉地吮吸品尝着小佳人嘴里
醉人的芬芳。

  青丝口中沁吐的玉液琼浆,溶入了青春少女独有的芬芳味道,芳香可口、甜
蜜醉人,使我流连难返。就如一只贪婪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倘徉在最香最艳的花
间,忘情地采摘着芳香的花蜜。

  如痴如醉间,我的双手紧搂住青丝的纤腰,在那动人的腰腹处贪婪揉捏着,
并且从睡衣的下摆处游移而入,直接抚摩触碰着她诱人的少女肌肤。

  不知不觉,我的双手顺势而上沿着她光滑的裸背慢慢行,将她棉质的睡衣轻
轻向上撩起。隐隐露出仍在发育中、未见成型的少女胸房。

  微微地隆起,形成一对极其完满地小半圆,钟乳玉笋般倒扣在酥胸处。一片
触目惊心的洁白,当中各自点缀着一点嫣红,圣洁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娇艳!

  陶醉间,我的双手忘了继续动作,慢慢随着青丝腰侧放下,直至滑出衣外。

  我的双眼仍无法片刻转移,视线里仍残留在那隐隐瞥见的醉人胜景,一时只
觉得口干舌燥,几乎难以呼吸。

  在青丝无意识地呻吟中,我的身子微微后仰,抬起略带颤抖的双手,隔着睡
衣抚上她那少女胸房,略一轻碰,触手绵软中又弹力十足。

  指间传来的震动令我感到青丝的心跳动得异常剧烈,彷佛要从胸腔里冲跃而
出。一声「嘤吟」之后,青丝绵软乏力的娇躯倒入我的怀中。

  香体入怀,我顿时如痴如狂。用力紧搂住这动情的小佳人,身子向后躺倒,
青丝俯就着我的拥抱,面对面紧贴住我的身子,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紧紧地拥在一块,在床上不断地翻滚。只有一对唇初尝了甜密的接触后,仍
是紧紧地粘在一起,眷恋不肯分开。当再一次从青丝酥软的娇躯上翻下,我实在
忍受不住这么巨大的情欲冲激。

  轻轻地把青丝已经折腾得有些凌乱的睡衣向上揭起,露出了她那圣洁无人正
式得睹的少女胸房,温柔而坚决地推开她下意识想遮挡的小手,让那少女贞洁的
乳峰完全彻底曝露于我的眼底。

  晶莹如玉的胸房绵延如冰雪装饰的丘陵,当中矗立而起两座小小雪峰,在房
间内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犹如天山上洁白稀有的雪莲正迎风绽放,芬
芳馥郁的馨香充盈我的口鼻间。

  峰顶两点嫣红点缀在洁白冰雪中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盈润欲滴,两点连成一
根红线,犹如相思的印记贯入我的心房,紧紧将我缠绕,终此一生都休想有片刻
遗忘!

  我嘴巴张张,喉咙抽动两下,喃喃欲言又止。挪动下身躯,颤抖的手轻轻地
摸向了那对少女乳峰。

  当我一双潮湿汗透的手接触到了那对热得几乎烫手的洁白乳峰,触手腻滑如
凝脂,方一入手,便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整个身心,令我熏然欲醉,手
足几乎无法动弹。掌下娇嫩的肌肤一阵剧烈的抽搐,更是火烧似地嫣红起来。

  青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头情不自禁地仰起,樱唇无法自制地张开,近乎梦
呓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哥——!哥——!哥哥,不要呢……」

  无意识地呢喃犹如青天霹雳一般震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欲望的高峰跌
落,对呀,怀里的青丝还只是一个仅有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女,而我,是她和她父
母最信任的人,却正做出这样令人齿冷的禽兽行径?刹时,我汗如雨下,颓然软
倒在床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使自己的心神平静下来。缓缓地直起身子,慢慢
地将手从少女贞洁的乳峰上移开,轻轻地把已经撩起的睡衣又覆了上去。

  尽管下半身的男性欲望依然蓬勃,我的心却如冰雪覆盖般,情欲迅速消融怠
尽。我凝望着眼前的小青丝,虽然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交集,但
我隐隐知道,此情此景我再也无法有片刻遗忘!

  纯洁无瑕的躯体慢慢隐没在棉质的睡衣里,我跨下床沿,双手紧紧地拥着青
丝有些颤抖的香肩,低下头深深地望着她:由于莫名的羞涩和未知的惊惧,此时
的青丝,双眼仍紧紧地闭着,小嘴喃喃抽动,一双小手死死地反搂住我腰背处。

  可能久久不见我有下一步动作,汹涌的激情冷却了些许,青丝缓缓地睁开了
双眼,迷茫中夹杂着几分羞涩,隐隐还有几分惊喜。

  双眼眨动了两下后,似乎回复了清醒,红嫩的嘴唇微微翘起,俏皮地瞥了我
一下,又轻轻地闭上了,却主动把小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飞
速闪向小床内侧,却是仍然面向着我。

  我短暂地愣了下,迎上青丝回复纯真清澈的双眸,心神奇迹般地轻松下来,
自然地斜靠着床头地躺了下去,身子呈大字型展开。长长地舒着气,与青丝面面
相对,一时心神俱醉。

  我感觉浑身全都懒洋洋的,枕靠着松软的大枕头,呼吸着少女芬芳的天然体
香,好想就这样一直躺着,不理人间何世。

  青丝伸手解开她不知何时已经风干的秀发,让它们自然披散,同时把身子偎
依了过来,斜着眼睛看着我,冲我甜蜜的一笑,爬上我的身子,附着我的耳边娇
声道:

  「哥……哥哥……刚才好美妙的感觉,青丝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短暂的一
刻,好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我深深地望进青丝清澈的星眸,温柔而坚决地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把她拉
起来,让她半倚入我的怀里,以一种异样的声音肯定地回应:「哥也是想让此刻
凝成永恒,期盼你快点长大,到时候哥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哥……你真好-!」青丝对我的话似懂非懂,却自然地从我的语气神情中
找到令她安心依靠的力量。她娇柔地转动了一下脑袋,在我的怀里拱了拱,找了
一个更好的角度,便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我在自己话一出口后心中已然暗下决心,既然无法放手,就应该勇敢接受,
想通此点,我顿时放开心胸,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珍爱的幸福。

  看着怀里小青丝有些凌乱的秀发,心中不由爱怜盈满,伸出手去,为她拂弄
整齐,却又情不自禁地沉迷于那丝滑的触感,上下摩挲挑弄间,反而愈发显得凌
乱了。

  剪不断,理还乱。青丝如此,情思亦然。

  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地帮青丝把秀发弄好,又把她之前被无意中解开的几颗
纽扣扣好。不经意间手指轻触到她圆润清浅的小肚脐,忍不住伸指轻点了一下,
调侃道:「梨涡浅吸,玉脐含春,我的小青丝真的快要长大了,将来一定是个迷
死人不陪命的小魔女!」

  听到这话,青丝总算恢复了她天真爱闹的调皮禀性。先是把平滑的小腹缩了
一下,自己用手拉了拉睡衣,然后冲我一噘嘴,「哼,哥哥是个书呆子,青丝才
不是什么小魔女,人家是ANGLE,是超级可爱,美丽无双的天使啦!」

  说完,见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一副这样也行的质疑模样,一点也没觉得有
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朝我扁扁嘴,伸出小手指在脸上画着圈圈,示威式地冲我一
笑,鼻子还发出一声轻哼。

  我迫于她的「威逼」之下,赶紧高举双手作投降状,青丝见了,立刻转嗔为
喜,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兴奋处,还从床上蹦起来,踮起足
尖,转着圈圈,翩然而舞。

  看着她天真无邪,娇嗔可爱的小女儿模样,我一时心神俱醉。

  楼外风拂纱窗,春夜微寒,已是月上中天;而房内青丝舞翩然,笑嫣然,芳
华如花绽放,暗香盈满心间。[/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2:15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font=宋体]              十二夜  青丝


处理:弄月


  清晨七点,闹钟准备执行闹人任务的前三分钟,一只莹白小手拍打了下闹钟
的开关,杜绝了它喧哗抗议的机会,彻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阳光自厚沉的窗帘缝中偷渡进来,给宁谧的房间带来一丝酥暖亮意。长长的
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轻轻吻上一只不经意滑出被单守护的白皙玉腿,映照
出教人目眩的粉泽,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如云的青丝披泻在雪白的枕头上,并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
真正纯天然的乌黑青丝,亮丽光泽,轻易勾起人溺爱的心,空置的枕头不见人枕
卧。青丝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坚实的裸胸上,理所当然的把温实的躯体当
成她的枕头,好不依恋的摩挲着面颊,小嘴轻抿微启,似醒未醒的挣扎着。

  倒是被当成枕头的人先被扰醒了。一双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几眨后立即
清醒,唇边不自觉泛出笑意,以着一种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怀里青丝那只
正搂在自己腰侧摆动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痒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个半天
高。当然,我眸中闪过一丝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动的夜里,我怕痒的腰侧,被青
丝轻易地掌握,以她生涩的手法,将其变成了最激狂的地带。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动了动,我望向怀里的青丝,正好承接到她抬起头时的眸
光,相对浅笑,柔情无限。

  「早——安——」青丝低声细语,以她娇嫩的唇附着我耳际。

  「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眯一会儿。」我耳朵被她轻柔呵出的暖气弄得有些酥
痒,半坐起身,将青丝搂入怀中,凝视着她晶亮的星眸,爱怜地看着里面盈满笑
意,忍不住轻揉着她美丽柔细的发丝,爱不释手地上下梳理。

  长发为君留,我最珍爱的青丝,她的发乌黑如墨、光滑如丝,自然披散,便
是流云飞瀑。

  「不了,我要起来替哥哥准备早餐呢,以后记得每天都得吃过早餐才可以去
上班哦!」再摩挲了几下,终于脱离了赖床的行列,毅然决然地起身。随着青丝
的动作,原本覆盖她娇躯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眼睛有着片刻的凝滞,醒过神时,眼角的
余光似乎瞥到,青丝那掩在乌黑秀发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隐隐泄露出一丝浅笑,
她有意的么,是自己的错觉吧?青丝可是如此单纯如天使的可爱人儿啊,怎会故
意诱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丝,比之平时天真的面容迥异,真的好诱惑、好煽
情……好——让人心动!

  「怎么?」青丝微微甩开长发,将那满头乌丝拢到一侧,落在我的眼中更添
几分妩媚,她却双手往床上一撑,浑然不觉自己给我的双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
轻易她引得欲火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应在作祟。

  一袭粉色纯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带的卡通图案,仅在边缘点缀着几圈蕾丝花
边,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上身是肩带的设计,如果稳稳的穿着,
并无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觉时哪能稳稳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丝不仅肩带掉了一边,前襟的衣扣也滑开了两颗,敞开了胸口露出
无边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胸肌,还有那深深的乳沟也隐隐可见,险些令我当场
喷出鼻血,她却一脸无辜状,晶亮的星眸凝视着我,似无自觉。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着这可爱的精灵是否存心诱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无邪
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觉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有种滴血的
冲动,再这样被这可口诱人,偏又不自觉的天使诱惑下去,变成淫魔采花圣手那
是迟早的事情,否则非因欲求不满内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带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强作镇定的口吻,配以
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迅速完成这简单的动作。天知道我好想将她的睡衣肩带朝两
旁分开,再进一步地……

  青丝像是方才察觉,面颊上浮现些许尴尬羞怯的微红,轻柔道了声谢,在我
唇上印了个浅浅的早安吻,香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脸庞,忍不住微微侧
身,转过脸来,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细嫩的脸颊。

  她却像发觉我的意图般,促邪地故意随着我的动作,迎上我的下颌,还轻蹭
了两下,却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顿
时整个略显冷清的房间里盈满了欢乐,我的心也同时充实着无比温馨的感动。

  「哦,青丝——嗯——青丝——」我呢喃着,不意外地紧拥住怀中重新依偎
的香软娇躯,眨动了一下眼睛,细细品位着这只应出现在最深最甜的梦境里的幸
福……

     ***    ***    ***    ***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哟——!」我脚步轻松,犹如踩着轻
飘飘的流云,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悠闲地晃进了借宿的房子。

  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一个粉红色、浑身被星星围绕的不明物体撞个正着,
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向后踉跄几步,还是挡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一屁股坐倒在
地,余势未竟地摔了个仰面巴叉。

  我苦笑着就势仰躺在门外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双手挥去盈满眼睛的漫
天繁星,无奈地叹气道:「青丝——兰——青——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热情
欢迎我?」

  徒劳挣扎了一番,最后索性舒服坐倒在我怀里的粉红小人儿先伸手在我脸上
乱画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娇声嚷道:「哥哥羞羞哦,连青丝
这样小小的拥抱都经受不起,以后怎么做青丝的王子呢?」

  我望着眼前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心里的无力感再度泛滥,西方童话的遗毒
啊,小小年纪,脑子里已经满是公主与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
怎么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坏坏地想着。

  这样歪脑筋一动,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丝,挖卡卡……看不出
这小丫头打扮起来,还真的是个绝色小佳人啊!

  眼前的青丝没有穿往常的长裤衬衫,而是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裙摆超短,
及膝而下,修长秀美的小腿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肉光致致,白里透红,煞是
诱人!

  因着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关系,我眼角的余光顺利地浏览到短裙内的风光,那
纯白色的丝棉小内裤在粉红色的短裙掩隐下,中央微微突起,险些令我当场喷出
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内摸索一把。

  暗暗汗颜着自己卑鄙龌龊的心理,我赶紧撇开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小青丝一
对分开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双粉红色印花细带平底凉鞋,将她套在白色
丝棉袜里的小脚包裹容纳起来,洁白的小腿肌肤几乎和纯白的棉袜融合为一色,
而凉鞋前端半透明棉袜里隐隐露出了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脚趾,正调皮地颤动
着,好生可爱!

  强忍着想起身亲吻一口的欲望,我勉力抬起头,迎上青丝正圆睁着的乌黑闪
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样可爱的女生,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
值得原谅的啊!

  我刚要柔声逗弄青丝几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软的娇小身子,松松扎了个
马尾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下来,拂拭着我的脸颊,痒痒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满
足地叹口气,再不计较青丝将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时心中好生惬意。

  青丝用她那鲜嫩的小嘴附着我的耳际,身躯在我身上不住扭动,娇声轻笑着
说:「哥哥,青丝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没人理人家,青丝好闷哦!」

  现在正是初夏,我只穿着件薄薄衬衫的胸膛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随着
青丝的撒娇动作,来回摩挲着我敏感的欲望。

  我忍不住瞄眼探视着我们身体间的夹缝,曾几何时,青丝似乎已经快长大成
人了,那胸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
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天
啊,这样的小丫头也让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头了。

  事情还不止于此。青丝扭动着的娇小翘臀,犹如上下套弄着我不知何时充血
膨胀的男性坚挺,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我的男性欲望还是充分感受到小青丝那
香软的臀肉予我禁忌的刺激,愈发不受控制地坚挺起来。

  基于见缝插针的公理,我无辜充血的男根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丝两瓣臀峰的
夹缝内,并且贪婪无知地享受着它从未得到过的欢愉,我可怜的下半身啊,也在
无意识地配合着,上下颠动,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着嘛,不要动来动去的啦!这样青丝坐着不舒服啊!」一只
小手再度抚上我的脸颊,安慰狗儿似的轻拍两下。

  我在欲望的激流中恍惚着,还没想到抗议什么,耳旁再度传来一声惊呼:「
咦?哥哥你生病了,脸色好红,呼吸急促滚烫,啊——哥哥流血了,爹地——妈
咪!你们快来救救哥哥啊!」

  我靠,终于还是逃不脱大色狼必要见红的惯例。我居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丫
头无知的挑逗,不,是撒娇下,流下第一滩处男的鼻血!

  我仰头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可口可乐,享受着
房间里清凉舒爽的冷气,心情却是丝毫也畅快不起来,感觉浑身如火烧般热得厉
害,躁动难安。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再想中途退缩实在有一定的难度。恶魔的种子生根萌
芽,立刻展现其强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着我整个心灵。

  我双眼喷火地遥望着躺坐在我对面的小丫头,虽然在我的强力逼迫下,她没
有再腻在我身边和我共坐一张沙发,但她却丝毫不肯安分地踢脱自己的凉鞋,并
且伸直了腿,隔着薄薄的袜子,用她的脚掌摩挲着我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青丝的脚很小很秀气,高级绵薄的袜子没有丝毫掩盖住它那完美的轮廓,小
巧圆润的足跟,纤侬合度的脚掌,曲线柔美的足尖,虽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
莲,却是玲珑可爱之极!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吭哧、吭哧」地啃着,虽然隔着
厚厚的球鞋无关痛痒,但我省起脚上穿的可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的「耐克」

  球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再怎么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飞了!

  抬头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小肉团印入眼帘,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
瞪着这正满足得摇头摆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脑后的手臂刚一抬起,青丝一双白嫩
的小手已经抚到它毛茸茸的头顶,「咯咯」笑道:「风华啊,你不要再淘气了,
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气!哥哥刚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丝这笨丫头,跟她解释半天我身体发热,脸色发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
的缘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记了,真脱线。

  不过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令我真正有吐血的冲动。我再次满怀恶意地瞄了整
套正眯着眼睛享受女主人爱抚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样真令我
心中不爽到极点。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远的痛!而眼前多毛多肉的家伙虽然看上去
似乎很有料,却也只是只刚满月的小狗,实在渺小得可怜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
和我一样的名字:风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想到这里,我望着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着眼前出现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火
锅,里面是香喷喷的狗肉,虽然没吃过那玩意,但想来应该是极其美味才是……

  我咧开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现的笑意,唾液也不自觉地分泌,溢出了嘴
角。

  「哈湫」,这只丝毫不懂得看主人脸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还
以为我对它嘉奖有加,竟然腾地蹦到我的怀里,伸出它湿蠕蠕的舌头,在我脸上
乱舔一气,热情得以口水帮我洗脸。

  虽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呃,笑脸狗,但肆虐到我头上来不给它点教训实在
没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肉的脖颈,预谋着把它丢到天花板
上去乘凉。

  五指紧抓住一团长毛,手刚要向外挥出,却被一团软绵绵又极具弹力的东西
堵个正着。凭我此时分外敏锐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难想像此刻
沿着我双腿爬行,压着我手背的不明物体,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丝了。

  此时,青丝一只滑腻的小手也同时摸上我另一边脸颊,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
上面画着圈圈,甚至也学那笨狗,伸出粉嫩可爱的俏舌,舔弄着我凝满汗珠的鼻
尖。

  晕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丝压着,张开的五指处处传来崩紧弹跳的触感,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笨狗采取什么办法,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两双舌尖在自己
脸上滑动而来的湿腻、清爽感觉。

  以青丝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和我粘成一条直线,吻合无间。她美丽诱人的身
躯还不住扭动,摩挲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欲望。我再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
磨」,正要不顾一切,扑向倒青丝,飞擒大咬一番。

  「哗啦」,公寓外面防盗铁门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青丝推向对面的沙
发,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规规矩矩地坐好,做贼心虚的同时也不忘暗爽地听到那
只笨狗跌落地毯发出的哀鸣。

  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阵微微的馨香,兰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姗姗进入房间,
一身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白色套装,白皙的脸颊薄施淡妆,粉红色的唇膏点缀
得樱唇丰润艳丽,微露的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镶钻的珠坠,与耳下戴着的白金坠
钻耳环成套地辉映着……

  兰姨一手将手中的白色鳄鱼皮小挎包扔向沙发,一手轻松悠闲地放开了头上
的发夹,让那乌黑闪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随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门口备用的拖鞋,就任她仅
穿着洁白水晶丝袜的一对纤足踩在地毯上。

  这般地放任随性,甚至有些俏皮可爱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传闻:清丽如白
莲出水,温香若高贵百合,浑身散发着智性冷静、从容优雅,兼具凛然不可侵犯
冷艳气质的冰山女神?

  确实,兰姨就是两种极端不可能气质的矛盾综合体。可惜她的另一面唯有至
亲的家人方才得见,而作为家中的短期房客、临时成员,也是有幸偶尔得见。

  尽管如此,今天兰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儿家慵懒风姿,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我
眼前,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风情,也足以令我眼睛发直,难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丝看见亲爱的妈咪回来,自然第一时间扑到兰姨的怀中,也就顾不得闹着
嗔怪我突然推开的的恶行。最令我眼红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为「风华」的笨狗也
摇头摆尾地扑到兰姨纤足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着兰姨薄薄丝袜下的脚趾。

  兰姨一边忙着轻抚着宝贝女儿的长长青丝,柔声哄慰回应着青丝的撒娇和痴
缠,一边因为敏感地脚趾头被「风华」舔弄得酥痒难耐,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的
笑声。

  好不容易,兰姨轻轻将腻在她温暖香怀里的青丝放在沙发上,同时抬起秀美
的纤足,将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拨弄到茶几角上凉快去。方才有机会轻启朱
唇。柔声问青丝:「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吧?学校的功课做好了么?别没事就烦
你风华哥哥哦!」

  青丝闻言先是开心地给她亲爱的妈咪一个迷死人的可爱笑脸,然后瞥了眼一
直呆坐在沙发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才不是呢,青丝很乖的,是
哥哥欺负人家啦!刚才他还……」

  我这时才醒过神来,听见青丝如此言语,做贼心虚地想着青丝要是把自己方
才的龌龊念头形容给兰姨知道,那怎了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转移兰姨的注意力
:「是啊,青丝最乖了,不会麻烦我的啦!兰姨工作还算顺利吧?」

  说完,还向着青丝眼咪咪地笑着,其阿谀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
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颜开的青丝,美丽的凤目眨了眨,失笑地摇
摇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满怀宠溺地将青丝搂入怀中,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
隔着茶几惬意地伸直,不经意触碰到我的双腿也不自觉。

  幸好此时的我正自惊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视兰姨为自己的长辈伸直母亲般,
倒没再惹出什么不应有的反应,只是双腿似生了根般,无法挪动半点。

  「风华,你的鼻子?要去看医生么?」兰姨斜倚着沙发的靠背,瞄了眼被我
手指揉得通红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问了句。

  「呃——!」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她十二岁的娇娇女「勾引」

  得虚火上升以至于内出血吧?我眼睛转了转,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这只笨狗了!每次见我都这样热情,一声不响就朝我扑过来,
结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长得太帅也是种罪
过啊!」

  我夸张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幽她一默的同时,还不忘包藏
祸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么?都长这么大了啊,我不记得这小不点可以蹦这样高
呢?它还真是……」

  「妈咪!人家早说过它不再叫Jacky啦!它现在的名字叫」风华「哦!

  怎么样?很好听吧?青丝最喜欢中文名,也最喜欢「风华」啦!「

  「嗯——?」这回轮到兰姨语塞了。她明明记得刚买回这只小狗的时候,这
名字还是青丝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么现在又如此唾弃了?

  「风——华——?啊——!」兰姨秀长的凤目瞥到一旁无奈呆立的我,讶异
地轻呼出声。仔细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
容颜上,慢慢凝聚两朵嫣红,有种分外动人心魄的艳!

  我望着兰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颜,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头方才清醒过来,
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哀叹:「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青丝那调皮的性格绝对
是有家学渊源的!」不过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兰姨开心展现笑颜实属罕见,倒也
值回票价了。

  指望兰姨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我只得回过头,
狠狠地盯视着正和那只敢与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闹的青丝,企图从她这里寻找突
破口,却一不小心,沉迷在青丝那天真无邪的灿烂笑颜里,浑然忘却了该向她讨
回属于我名的专利。

     ***    ***    ***    ***      

  「丁冬——!」门铃声再次响起,青丝欢呼了一声:「一定是DADY回来
了!」然后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拖鞋也没有穿,就直接冲到门边,为最宠她的
DADY开门去了。

  即使是在见怪不怪的当今,兰叔叔和兰姨这对夫妻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
一种绝对奇异的组合。

  且不说兰叔叔个性温和,总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而兰姨虽然不是南极寒
冰,但一张绝美的容颜后,永远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种
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开眼、不敢轻亵。

  而且兰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兰姨却早已是一家
外贸公司总经理,连这个近200平方米的二层楼公寓房,也完全是以兰姨的个
人收入购置的,尽管房产证上兰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当然,在这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时代,外人尽管诧异,在事不关己的前提下,
除了自家茶余饭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对此投入更多的关注,毕竟,各人都在为
自身的生计而奔波劳碌。

  兰叔叔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儒生,衣着简朴而整洁,温文有礼完全可比照英
国绅士,可是生活在经济至上的当今时代,实在可以说是跟不上潮流而沦为烂好
人。无怪乎外界胡乱揣测他们这对夫妇,真正可以算是冰与火的奇怪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兰叔叔和煦如春风的笑颜,修长挺拔
的身躯上不协调地吊挂着一只类似于无尾熊的可爱生物,看着兰叔叔满眼笑意中
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宠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级美丽可爱的青丝小姐啦!

  兰叔叔一进屋,刚放下他手里的讲义夹,还没来得及讲话,青丝已经藉着双
手搂进他的脖子,嘟起红嫩的小嘴,在她最亲爱的DADY脸上印下一连串湿润
香软的吻痕,乐得兰叔呵呵直笑(其实该是痒得才对,我略显妒忌地揣测着),
一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和谐。

  我沉浸在这温暖的家庭氛围里,凝望着青丝父女相亲的画面,察觉到一旁兰
姨含笑而视的目光,只觉得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内心充满了对兰叔叔一家的感
激,正是他们,让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还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
极大慰藉了我思乡想家的情绪。

  人生不如意事十长八九,老天再次把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给我验证了一遍,
没等我感动完,兰叔叔已经将怀里的青丝放入躺坐在沙发上的兰姨腿上,最里发
出一声讶异的惊呼,迅速凑近我的面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兰叔叔迅速在我脸前放大的面容,耳际传来他大惊小怪的
问询:「风华,你的鼻子怎么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虚火上升吧?唔……最近
的伙食或者该调整为清淡些……」

  「不——兰叔叔,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关键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近
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这东西,女生吃它会长痘痘,男生不吃它却容易得……
嗯……得鼻红肿,就像我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兰叔叔的话,伙食再清淡
下去还了得,真能淡出鸟来!

  就在我为自己伙食或者说是可爱的辣椒争取的同时,我眼角瞥见兰叔叔脸上
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嗯……好像是青丝调皮逗
弄我时惯有的表情。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兰叔叔可是老好人一个啊!但总有些不
对劲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看起来似乎是对我关怀倍至的兰叔叔,和青丝一起,催促着
他赶紧进了厨房,安慰我们早已不住抗议的干扁胃袋。而兰姨本着夫唱妇随的精
神,也紧随着兰叔叔的脚步姗姗而去。

  我无可不可地躺在沙发上,兰姨和兰叔叔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声响混合着食
物的香味不断飘入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机正播放在青丝和「风华」(此「风华」

  非彼风华)最爱的卡通「樱桃小丸子」,我才总算找到了片刻安静。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场景,我的心却没有
想像中悠闲舒适,此刻我有化作那「风华」的冲动,对那「风华」更是恨得牙痒
痒。

  「风华,过来吃饭啦!」兰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
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耳旁传来一声轻吠,倒是当仁不让,替我应声了。

  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抢到青丝的身旁,伸手揪住这不知死活的笨狗,恶狠
狠地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知道今天我们晚餐的主菜还缺一道狗肉火
锅……呃——!」

  「哥哥,快放开风华啦!它松软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没办法
过冬了!」青丝一边附着我耳旁嘀咕,一边伸出小手,奋力掰开我的手指,将那
笨狗从我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那笨狗刚脱出我的掌握,立即以远胜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窜到青丝那边,伸
出舌头舔着青丝的小腿摇尾乞怜。我见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样,实在像是一只
披着羊皮,不,是披着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丝道:「你再纵容这只笨狗,小心变成东郭先生……」

  「什么啊?哥哥笨死啦!青丝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哦!怎么会像什么冬瓜
先生的?」青丝虽然是个小女生,可基于女子爱美的天性,对我将她比喻成某
「冬瓜」可是极度不满,立刻截断我的话出声抗议。

  我顿时愣然,「青丝小学都快毕业了,难道她们这里小学语文没有教过《东
郭先生和狼》?一定是青丝这小丫头上课不认真,胡乱开小差所致……嘿嘿,终
于找到治你这小机灵鬼的办法啦!」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丝显然对我的不置可否极度不满,嘟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为了找回她美丽
无双的证据,垂首转向怀里的笨狗腻声道:「」风华「,你最乖字可爱了,快告
诉笨蛋哥哥,青丝是人见人爱的绝色大美女,对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响应,还示威式地朝我轻吠两声,不安分的小脑瓜
在青丝怀里乱拱,磨蹭个不停,痒得青丝咯咯直笑。

  我凝望着赖在青丝芬芳柔软的香怀里的小笨狗,正惬意地将它毛茸茸地脑瓜
枕在小主人无意识的挺起的酥胸处,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来,
当然更多的还是将它炖成香肉火锅的冲动。

  遐想间,我的鼻间一阵抽动,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滑液体开始在鼻腔间缓缓流
动。我慌忙转身,借口执行饭前洗手的好习惯,迅速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凭着
冰冷的凉水,才终于将这液体给压回去,而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已经翻烂了的宝贝书,感觉兴致缺缺,随手把
它藏到两层垫被的夹层。(很好奇那是什么书?能够真正令人「读书破万卷」的
书,你猜是什么?),平常顾忌着青丝那小丫头经常到我房间里乱翻东西,保存
至今实属不易。

  今晚兰叔叔和兰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丝的外婆忽然病倒送进医院,这回
仍在手术室里急救,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是没可能放心回来。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24:00了,青丝这丫头自从放学回来就和我闹着要去
医院看望外婆,折腾了我整个晚上,由于她明天还要继续上学,小孩子又不能缺
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觉。

  一想起青丝,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时间那小丫头所带给我异样的困扰,
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息。刚才看着那些宝贝书没有产生的冲动,此刻却忽然立
杆见影起来。(没办法,再好的书,看多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我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时对面房间里熟睡的青丝,看看
这顽皮的小丫头安静下来天使般纯真无邪发容颜,好想……

  青丝的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伫立片刻后,我并没有拉开楼道里的灯,只想
静静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这样的深夜,她的房门要是开着倒真
令人奇怪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离去的感觉,或许是方才一番折腾触动了心弦,
我就这样默默地倚靠在门框旁,流连眷念着。

  半晌,我才叹了口气,使劲晃晃脑袋,暗自诧异自己今晚是撞什么邪了,居
然做出这等荒唐无稽的傻事来。方要转身离去,忽然手下一松,一丝光线溢出楼
道间。

  我愣了下,原来不知觉间,我的手搭上了门把,并且随着转身的动作不经意
打开青丝的房门,她的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间里的灯光?她甚至并没有乖乖入
睡?

  我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随手将房门轻轻掩上,然后转过身来,正要笑着和
青丝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佳人打声招呼,可是猛然间,当我的视线落到青
丝身上时,我的眼睛凝滞了。

  青丝并没有觉察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斜倚着放在床头的松软大靠
枕,微侧着身躯,双手捧着一本颇厚的书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读着。

  初春的夜不算太凉,她的身上只穿着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
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却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对纤长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刚沐
浴不久的肌肤水润光滑,流露着晶莹的光泽,因着侧躺的关系,一条小腿微微曲
起,另一条小腿则搭靠在它的膝盖上,不时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动。

  一丝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青丝小腿的抖动闪耀着我的双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光线的来源是在小腿脚掌处、圆润的足踝上,各自圈挂着一根银质的脚链,轻轻
晃动间,反射出柔和但令人眼迷离的光芒。

  晶莹的小银链愈发映衬出足踝下那对白里透红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缚的脚趾
偶尔调皮地翘起,活力无限地尽情地舒展出它诱人的丰姿。

  这双没有被任何事物掩盖的裸足我还是首次得见,十根纤小柔嫩的脚趾是如
此白皙玉润,晶莹的脚趾甲没有着任何人工色彩,却是天然地澄静透彻,底部一
圈圈弧形粉红光晕,在房间灯光映射下,自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到在挨着大脚趾的第二根脚趾头上,紧带着一个类似于戒指的小
银圈,圈入白里透红的脚趾中间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动,恨不得立即
扑身而上,将这春葱般娇嫩的足趾逐个含入口中,尽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赏心悦目的美景惊呆了的我,无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这样默然
立在门后,良久无言。

  房间里也是一阵寂然,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或者间断的翻书声,却愈发显
得房间里静得鼻息可闻。此时我猛然醒觉,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下意识地屏住呼
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将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惊碎。

  终于,一阵轻微的奇异声响使我惊醒过来,声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要不
是如此寂静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对房间里的动静极为专注,我险些就错过了一个
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的片段。

  我凝神细查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发自青丝的口鼻间,类似于猫咪呜咽式地
呻吟,在此时此刻,实在令人难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为是青丝这小丫头睡着
打瞌睡的声音,心想可爱的女生连打酣也是凭般地可爱。

  可转眼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此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阵书页翻过的
声音,并且间中夹杂着之前听到的「呻吟」声,而且似乎更响亮了些许。

  我的脑海中瞬时闪现之前刚刚翻阅过的限制级画面片段,幻想着耳旁听闻的
正是书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动欲生的靡靡之音,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
一闪而过。天真纯洁如天使般的青丝,实在令人难以将她与那猥亵的画面联系起
来,而且,以青丝十二岁的小小年纪,怕也还未到思春的阶段吧?

  可声音确实发自青丝的口中,到底为什么她会发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还算
纯洁(至今仍是处男的我,勉强也该担得起「纯洁」二字吧)的我,也不可避免
地想到歪处。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轻移间转到床头,凑近青丝向内侧的臻首,
刚洗过的长长青丝乌黑闪亮,流转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沐浴乳清
香盈满我的口鼻间。

  许是为了不让尚未全干的青丝弄湿枕头,用一个碧绿的发夹松松垮垮地夹起
来,绸缎般堆积在脑后肩背处。这也使我很容易就发现青丝侧面朝上的脸颊上红
云密布,甚至隐隐有汗迹露出。

  我留意到那红晕并非少女肌肤上常见的白里透红,而是一种诱人的艳红,通
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见,可以称之为妩媚或者风情,套用情色小说上的
说法就是女子情动欲生时潮红,一时之间,眼前的青丝娇媚可人,比之平时更多
了几分令我心动的风情。

  我的视线终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发源地,只见青丝红嫩的小嘴微微
张开,粉嫩的丁香不时伸出,上下舔弄着自己有些干涸的双唇。挺直的鼻翼急速
翕动,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偶尔还探出纤小的食指,在双唇间来回划弄,间
中还深入嘴唇,牙齿轻啮,舌尖微舔,最后干脆整个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难猜到青丝此时在看的书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不久前
我弄丢的一本从地摊买来的小说,那本书名叫《少年游》,书上注明的作者是黄
易,但以我对黄易作品的了解,自然知道纯属盗版作品。只不过以来该作者文笔
还过得去,外加也算是情色小说,而且是本人喜欢的淡色口味,所以当时就买了
下来。

  可惜那本书我刚买回两天,就因一时疏忽,不翼而飞了。原本我有担心过说
不定是青丝这小丫头给拿走了,毕竟在我的影响下,青丝对小说也培养出极浓的
兴趣,甚至不下于我。可是后来几天没见青丝有什么动静,以青丝藏不住事的性
子,自然不会是她拿去看了,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青丝以前拿去,根本没有时间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和时间,
这时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少年游》的原创作者,搞什么淡色,这不是挂羊牌卖
狗肉么?简直伪君子一个!要是他把这书写得更情色些,说不定此刻我眼前就会
有更香艳的情景了。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作者写得再淫靡销魂,以青丝的纯真无邪,且只有十二
岁的稚龄,恐怕也无法对男女情欲之事了解更多,当前的情景已经足以令我大饱
眼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里「咕隆」两声,顿时把沉浸在朦胧
情欲中的青丝惊醒过来,她「呀」地一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脸
庞,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星眸,玄即醒过神来,通红的脸蛋愈发羞红三分,
简直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可惜美景当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青丝已经飞速转过脸,扯过被子连头带
脸将自己整个遮掩起来,鸵鸟般预备对此来个不闻不问。

  我也不忙着逼她出来,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丝慌乱中来不及一起掩
藏的书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买的《少年游》,我望着被子掩盖下青丝那不安
扭动的身躯,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装模做样地讶声道:「咦?
《少年游》,这本黄易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原来在这躺着呢。」

  说到这里,我语音略顿,故意一本正经地将书翻开,弄得沙沙作响,这时被
子底下一阵驿动,半晌才静止下来,我看在眼里,险些笑破肚皮。赶紧轻咳了一
声,润润嗓子,扬声朗读道:

  「恋恋不舍地离开于雪铃兰诱人的胸部,秦少游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
轻柔地将雪铃兰身上最后一件亵裙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
嗯——?」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么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似
有光泽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呀!」

  「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
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莹剔透……
呃——唔……」

  早已成竹在胸的我一眼便捕捉到书中我想要的限制级语句片段,还顾意以夸
张的语调一咏三叹的朗诵出来,间中还掺杂着即兴的语气助词,调侃之意,溢于
言表。

  声音忽然中断,可并非我学那可恶的作者卖关子,吊人胃口,实在是预备蒙
头不顾的青丝在大羞之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捂住了我
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标显然就是引发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举得高
高的《少年游》了。眼见得够不着,她干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图骑上我的肩
头来完成夺回「罪证」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让她轻易得逞,轻松地伸长手臂,将书本转向床沿外侧,不甘放
弃的青丝也锲而不舍地伸长小手,明显够不着之后干脆从我肩膀上跳下床,而这
一行动又在我重新笔直举高后徒劳无功。

  青丝见我手举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没办法够得着我紧紧抓在手心的书,连
蹦带跳的几次尝试都被我轻易闪过,只得放弃夺书的企图,颓然坐倒床头。

  她扁扁小嘴,正准备使出我一直吃鳖的看家本领,忽然发现我的眼睛直盯着
她,发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光,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鼻子。

  顿时她像是领悟到了什么,脑中闪过一副副方才书里的画面,下意识地看了
一下虚掩着的房门,「哥哥,你最坏了!偷看青丝的……嗯——隐私,进人家房
间又不敲门,这会还取笑人家……」

  说话间,瞥见我脸上正逐渐扩散的笑意,青丝的小脸涨红了,雪白的编贝小
牙咬着下唇。猛地跺了一下脚,扭着身子娇嗔不依。

  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书,从青丝香软的小床上直起身,眼睛充满古怪的笑意
斜视着她,缓缓地挨着她的身子走过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等我再度转过身来时,青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一张洁白幼嫩的小脸泛起了
红潮。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有些迷蒙起来,望着我迅速接近的促邪面容,这一
向克我死死的小丫头忽然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嘴「咿唔」地嘟哝
着什么。

  我凝视着她一头柔顺的黑色青丝轻轻垂落胸前,在卧室灯光的映射下发出奇
异的光泽,在透过纱窗的夜风中微微拂动,阵阵幽香盈鼻,令人陶然欲醉。

  绣着无尾熊卡通图案的薄薄纯棉睡衣,完全无法掩盖住少女婀娜的身姿。已
经略现雏形的少女娇躯在松垮而柔顺的睡裙里,随风摇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动人
的曲线。

  睡裙的下摆不时被风撩起,一对修长柔美的小腿若隐若现地展露在了我的眼
前,晶莹润泽,随着一双白色棉袜包裹着的小脚轻颤而抖动,一如娇荷风中婷婷
的轻枝柔茎。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心中最中意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
不胜凉风的娇羞。此情此景,我方才真正体会到诗句里所蕴涵的刻骨柔情与怜惜
珍爱。眼前的青丝,正是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呵护的人儿!

  虽然十二岁的青丝身材并没有发育完全,但对于偏好东方女性娇小柔弱体形
的我而言,眼前的青丝散发出绝对致命的诱惑力!

  我呆愣愣地凝望了片刻,青丝忽然扬起头来,羞红的脸蛋盈满令我心醉的柔
情,一双晶亮的星眸里闪耀着异彩,勇敢地和我对视,樱唇微张,欲言又止。

  促不及防下,我倒被她唬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搔搔头,一时倒没了主意,
本意只想着逗弄青丝几下的我,这下被青丝出乎意料外的反应给乱了分寸,顿时
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小青丝脸上正不断扩散的促邪笑意,哪还不知道自
己反被青丝给耍了。不由心中暗恨,明明是我抓住她的「痛脚」,怎么到最后受
窘的人反而变成自己了呢?我心中大是不甘,故作凶狠地瞪视了青丝一眼,作势
张开了双臂,做出一副要扑向她的样子。

  青丝对我「凶狠」的威胁无动于衷,俏皮地朝我扮了个鬼脸,一副看你能奈
我何的挑衅模样。我望着她粉嫩脸颊上逐渐扩散的笑颜,再无法按耐,就势向她
扑去。

  青丝再一次出乎我意料地并没有做出任何闪避,任由我将她香软的娇躯搂入
怀里,只是微微侧身,将自己的脸蛋贴靠在我灼热的胸膛。反倒是「饿虎扑食」

  的我,虽然猎物手到擒来,暂时却找不到丝毫狩猎成功的得意。

  怀里的青丝看起来也是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踢着一对小脚上的拖鞋,自顾
地把小脸紧帖在我的胸上,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声,随风飘起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
脸颊,带来一阵阵令我意乱神迷的幽香。

  下意识地双手紧搂住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透过薄薄的睡衣,能感到她没
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入手酥滑绵软,还有经我双手触摸时敏感的肌肤痉挛式
地颤抖,耳旁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说不出地撩人心魂。

  我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腰背,感受着因紧张而紧绷的少女腰肌,充满
着极佳的弹跳力。低下头去轻轻地把鼻子伸到她柔美的脖颈之间,深嗅着淡淡的
少女幽香。

  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到了青丝脖颈处的肌肤上,却不经意发现了她一处敏感
地带,青丝只觉得一阵混合着酥麻的奇痒,情不自禁地耸动着双肩,微抬起头,
鼻中发出呜咽式的轻哼,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哥哥——嗯——哥——哥——
痒……痒——啊——!」

  此时青丝的小脸涨得通红,粉嫩的脸颊上隐隐有香汗透将出来,双眸紧闭,
秀眉却完全舒展开来,一张可爱的小嘴巴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似乎要滴出水来,
就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等着我来攫取。

  如此秀色可餐,我的心情一阵激荡,顿时忘了一切,脑子里完全被青丝此刻
乖巧娇媚的面容占满,再无法正常思考,一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犯罪的粉嫩小
樱桃。

  「唔——!」,小青丝猝不及防,小嘴已经被我攻陷,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被
她全心依恋的哥哥夺走,那种即销魂又刺激的滋味充盈着她稚嫩的心灵,顿时一
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两人一起斜靠在了床沿。

  少女的初吻自然生涩,而我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却着实欠奉。平常
虽然青丝一直和我撒娇爱闹,间中彼此都有被吻到,但与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可同
日而语,唯有在此刻的亲吻中逐步摸索经验。

  幸好,这对任何男生而言,都会是个绝对愉快的学习经验,相信就这样一直
学习到老也不会有人愿意反对。

  此时,我惊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发挥起作用,经过初步接触时的些许生硬:
偶尔两人牙齿会碰到一起,又或者两对舌头打结一时无法分开,慢慢地适应后,
我开始引导着青丝相互吸吮,挑弄着她粉嫩的丁香,和我的舌尖缠绵嬉戏,又或
者两唇交互相吸,尽情品味着亲吻的甘甜。

  不理天高地低地,两个人乐此不疲地热烈拥吻,不知人间何世。当实在透不
过气来,两张嘴才舍得分了开来。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粉红的情欲涨满,下
半身男性的象征早已蠢蠢欲动。

  青丝更是全身绵软,星眸偶尔开闭间娇羞无比,盈盈欲滴。一对小手只懂得
胡乱反搂住我的腰间。两个人都支持不住,我坐在了床上,急促地喘气,她也顺
势歪到了我的怀里。

  还是留恋刚才那种甜美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魂感觉,青丝勉力转动身躯,跨
坐在我伸直的双腿上,又把脸儿转了过来,主动寻上我的嘴唇,两张唇如磁铁的
南北极,紧紧地粘到了一起,不肯多分开片刻。

  湿滑的双唇彷佛要在我口中溶化一般,醉人的甜蜜在我口中游离扩散,荡漾
至整个心房。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采撷她香唇上的甜蜜,轻巧地探出舌尖,悄
悄用力顶开一对无意识闭合的编贝,把青丝的丁香小舌吸进了我的嘴里。

  不知觉间早已情动的青丝也热情地回应着,小巧的丁香发掇住我的舌尖,顺
势而下,顶着我的舌根轻舔游弄,动作虽然略嫌生涩,但已经超出我这引导者可
以忍受的范围,那种迷人的滋味令我险些忘乎所以。

  情动如潮间,两对唇舌不停地来往舔咬,不断地缠绕相亲,最真诚的浓情蜜
意混杂在最香甜的津液中快速对流,唇舌纠缠间,我们互相攫取着彼此的甜蜜馨
香。

  良久唇分,这趟我没等青丝动作,略微缓过一口气来,就继续迎上了她正张
大喘气的红唇,度过口里盈满的空气之余,也不忘陶醉地吮吸品尝着小佳人嘴里
醉人的芬芳。

  青丝口中沁吐的玉液琼浆,溶入了青春少女独有的芬芳味道,芳香可口、甜
蜜醉人,使我流连难返。就如一只贪婪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倘徉在最香最艳的花
间,忘情地采摘着芳香的花蜜。

  如痴如醉间,我的双手紧搂住青丝的纤腰,在那动人的腰腹处贪婪揉捏着,
并且从睡衣的下摆处游移而入,直接抚摩触碰着她诱人的少女肌肤。

  不知不觉,我的双手顺势而上沿着她光滑的裸背慢慢行,将她棉质的睡衣轻
轻向上撩起。隐隐露出仍在发育中、未见成型的少女胸房。

  微微地隆起,形成一对极其完满地小半圆,钟乳玉笋般倒扣在酥胸处。一片
触目惊心的洁白,当中各自点缀着一点嫣红,圣洁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娇艳!

  陶醉间,我的双手忘了继续动作,慢慢随着青丝腰侧放下,直至滑出衣外。

  我的双眼仍无法片刻转移,视线里仍残留在那隐隐瞥见的醉人胜景,一时只
觉得口干舌燥,几乎难以呼吸。

  在青丝无意识地呻吟中,我的身子微微后仰,抬起略带颤抖的双手,隔着睡
衣抚上她那少女胸房,略一轻碰,触手绵软中又弹力十足。

  指间传来的震动令我感到青丝的心跳动得异常剧烈,彷佛要从胸腔里冲跃而
出。一声「嘤吟」之后,青丝绵软乏力的娇躯倒入我的怀中。

  香体入怀,我顿时如痴如狂。用力紧搂住这动情的小佳人,身子向后躺倒,
青丝俯就着我的拥抱,面对面紧贴住我的身子,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紧紧地拥在一块,在床上不断地翻滚。只有一对唇初尝了甜密的接触后,仍
是紧紧地粘在一起,眷恋不肯分开。当再一次从青丝酥软的娇躯上翻下,我实在
忍受不住这么巨大的情欲冲激。

  轻轻地把青丝已经折腾得有些凌乱的睡衣向上揭起,露出了她那圣洁无人正
式得睹的少女胸房,温柔而坚决地推开她下意识想遮挡的小手,让那少女贞洁的
乳峰完全彻底曝露于我的眼底。

  晶莹如玉的胸房绵延如冰雪装饰的丘陵,当中矗立而起两座小小雪峰,在房
间内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犹如天山上洁白稀有的雪莲正迎风绽放,芬
芳馥郁的馨香充盈我的口鼻间。

  峰顶两点嫣红点缀在洁白冰雪中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盈润欲滴,两点连成一
根红线,犹如相思的印记贯入我的心房,紧紧将我缠绕,终此一生都休想有片刻
遗忘!

  我嘴巴张张,喉咙抽动两下,喃喃欲言又止。挪动下身躯,颤抖的手轻轻地
摸向了那对少女乳峰。

  当我一双潮湿汗透的手接触到了那对热得几乎烫手的洁白乳峰,触手腻滑如
凝脂,方一入手,便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整个身心,令我熏然欲醉,手
足几乎无法动弹。掌下娇嫩的肌肤一阵剧烈的抽搐,更是火烧似地嫣红起来。

  青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头情不自禁地仰起,樱唇无法自制地张开,近乎梦
呓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哥——!哥——!哥哥,不要呢……」

  无意识地呢喃犹如青天霹雳一般震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欲望的高峰跌
落,对呀,怀里的青丝还只是一个仅有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女,而我,是她和她父
母最信任的人,却正做出这样令人齿冷的禽兽行径?刹时,我汗如雨下,颓然软
倒在床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使自己的心神平静下来。缓缓地直起身子,慢慢
地将手从少女贞洁的乳峰上移开,轻轻地把已经撩起的睡衣又覆了上去。

  尽管下半身的男性欲望依然蓬勃,我的心却如冰雪覆盖般,情欲迅速消融怠
尽。我凝望着眼前的小青丝,虽然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交集,但
我隐隐知道,此情此景我再也无法有片刻遗忘!

  纯洁无瑕的躯体慢慢隐没在棉质的睡衣里,我跨下床沿,双手紧紧地拥着青
丝有些颤抖的香肩,低下头深深地望着她:由于莫名的羞涩和未知的惊惧,此时
的青丝,双眼仍紧紧地闭着,小嘴喃喃抽动,一双小手死死地反搂住我腰背处。

  可能久久不见我有下一步动作,汹涌的激情冷却了些许,青丝缓缓地睁开了
双眼,迷茫中夹杂着几分羞涩,隐隐还有几分惊喜。

  双眼眨动了两下后,似乎回复了清醒,红嫩的嘴唇微微翘起,俏皮地瞥了我
一下,又轻轻地闭上了,却主动把小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飞
速闪向小床内侧,却是仍然面向着我。

  我短暂地愣了下,迎上青丝回复纯真清澈的双眸,心神奇迹般地轻松下来,
自然地斜靠着床头地躺了下去,身子呈大字型展开。长长地舒着气,与青丝面面
相对,一时心神俱醉。

  我感觉浑身全都懒洋洋的,枕靠着松软的大枕头,呼吸着少女芬芳的天然体
香,好想就这样一直躺着,不理人间何世。

  青丝伸手解开她不知何时已经风干的秀发,让它们自然披散,同时把身子偎
依了过来,斜着眼睛看着我,冲我甜蜜的一笑,爬上我的身子,附着我的耳边娇
声道:

  「哥……哥哥……刚才好美妙的感觉,青丝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短暂的一
刻,好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我深深地望进青丝清澈的星眸,温柔而坚决地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把她拉
起来,让她半倚入我的怀里,以一种异样的声音肯定地回应:「哥也是想让此刻
凝成永恒,期盼你快点长大,到时候哥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哥……你真好-!」青丝对我的话似懂非懂,却自然地从我的语气神情中
找到令她安心依靠的力量。她娇柔地转动了一下脑袋,在我的怀里拱了拱,找了
一个更好的角度,便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我在自己话一出口后心中已然暗下决心,既然无法放手,就应该勇敢接受,
想通此点,我顿时放开心胸,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珍爱的幸福。

  看着怀里小青丝有些凌乱的秀发,心中不由爱怜盈满,伸出手去,为她拂弄
整齐,却又情不自禁地沉迷于那丝滑的触感,上下摩挲挑弄间,反而愈发显得凌
乱了。

  剪不断,理还乱。青丝如此,情思亦然。

  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地帮青丝把秀发弄好,又把她之前被无意中解开的几颗
纽扣扣好。不经意间手指轻触到她圆润清浅的小肚脐,忍不住伸指轻点了一下,
调侃道:「梨涡浅吸,玉脐含春,我的小青丝真的快要长大了,将来一定是个迷
死人不陪命的小魔女!」

  听到这话,青丝总算恢复了她天真爱闹的调皮禀性。先是把平滑的小腹缩了
一下,自己用手拉了拉睡衣,然后冲我一噘嘴,「哼,哥哥是个书呆子,青丝才
不是什么小魔女,人家是ANGLE,是超级可爱,美丽无双的天使啦!」

  说完,见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一副这样也行的质疑模样,一点也没觉得有
什么不好意思,反而朝我扁扁嘴,伸出小手指在脸上画着圈圈,示威式地冲我一
笑,鼻子还发出一声轻哼。

  我迫于她的「威逼」之下,赶紧高举双手作投降状,青丝见了,立刻转嗔为
喜,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兴奋处,还从床上蹦起来,踮起足
尖,转着圈圈,翩然而舞。

  看着她天真无邪,娇嗔可爱的小女儿模样,我一时心神俱醉。

  楼外风拂纱窗,春夜微寒,已是月上中天;而房内青丝舞翩然,笑嫣然,芳
华如花绽放,暗香盈满心间。[/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2:16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font=宋体]
  日子在青丝的娇嘻笑闹中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经来到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近
一年的时间,期间除了春节回家和父母团聚,就一直是在兰叔叔家度过的,甚至
连春节也在小青丝的撒娇要求下,大年初四就回来陪她,噢,当然主要是为了向
兰叔叔和兰姨拜年才对。

  兰叔叔是我父亲相交多年的好友,此番由于路途遥远,大家没有时间相聚,
除了彼此电话联系,剩下的当然是由我来当活书信为他们千里送问候,所以老爸
不顾父子亲情和老妈恋恋不舍的目光,硬是早早地将我轰出了家门,说是让我早
点回校准备学业,其实我看他是被青丝这小丫头甜言蜜语给蛊惑了才对。

  这城市的冬天阴冷刺骨,幸好春节后的冬日极短,转眼又音来春暖花开的时
节。春天里的小孩特别精神熠熠,这不,周末的清晨,小青丝一大早就拖着明显
睡眠不足的我,闹着要和她到市郊的公园里去踏青。

  出门时我仍惺忪着双眼,却不忘和早已起床的兰叔叔和兰姨道了一声:「早
安!」可能是我精神恍惚的缘故,我感觉今天兰叔叔和兰姨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奇
怪,或者说是暧昧……不及多想,我已被青丝连拉带扯地挟持出门。

  市郊的空气比起城市中心,实在是清新得多,我贪婪地呼吸着晨露里带着百
花芬芳的微冷空气,心头一片清爽怡然,再不计较青丝大清早叨扰我美梦的滔天
大罪。

  「哥……哥?」遐想中,青丝娇嗔的话语传来,「你在想什么呢?都不理青
丝,人家问你这公园里的蜂儿会不会叮人哩?」

  我好笑地抬头望着她,这小精灵一身粉色的小洋装,俏立花丛,红嫩的小脸
上薄带嗔意,小手玩着垂落胸前的一缕青丝,一派娇憨之态,而眼眸中闪动着晶
亮的光彩,正凝望着花间采蜜的蜂蝶露出又爱又怕的神情。

  我顿时心中爱怜万分,即刻抛开想逗弄调笑几句的心思,不自禁地柔声道:
「青丝,哥刚才在要这些美丽的蜂蝶保证绝不会骚扰到我如此纯真可爱的小宝贝
呢!」

  青丝闻言心中高兴已极,不由眉飞色舞,嘴边笑意复现,星眸闪亮地,把刚
才的嗔意惊惧一扫而空,手舞足蹈地在花丛间奔跑,追逐着蜂蝶一起在春风暖阳
里嬉闹。

  我含笑凝望着神采焕发的小青丝,奔跑追逐中,微风拂起她的发丝,随她衣
裙一起轻舞飞扬,就如贪玩误入人间的精灵。

  青丝感应到我那灼热的视线,回应我一个灿烂的笑颜,忽然转过身形向我跑
来,整个娇躯轻轻地偎依入我温暖的怀抱里,侧头凝睇,犹带欣喜地娇声说道:
「哥,你骗人!蜂儿,蝶儿本来就不会腰青丝的呢,可是哥哥的话也让青丝好开
心哦!」

  我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青丝,星眸中凝满了幸福满足的笑意。此时艳
阳融春,透过披散一侧的如云发丝照射在她粉嫩的脸上,眉间嘴角,似笑非笑,
娇痴无邪,正出神地凝眸侧身望向我。

  这样的拥抱依偎在我和青丝之间早已习以为常,除了年前那一晚突发的状况
外,我并没有再动什么歪脑筋,只是心中对青丝的爱恋,却已日深。而那一夜,
偶尔想起,也彷佛是一场春夜里略有痕迹残留的美梦。

  眼前佳人容颜似玉,笑颜丽若春花。一时之间,我不由得看痴了。半晌方喃
喃道:「青丝啊,青丝,你可不可以快点长大,哥才好在你纯洁无邪的心灵里铭
刻下风月爱恋的烙痕!」

  青丝有些不解地眨眨星眸,却出奇地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侧身把头斜靠在我
的肩上,长长的乌黑发丝,在清风中微微飘扬,吹拂过我的脸颊,清香丝滑,弄
得我肌肤痒痒的,鼻间更是盈满少女独特的体香。

  我一时心动神摇,指着不远处青藤爬满的秋千微笑道:「青丝,我们玩秋千
吧!你坐上去,哥哥来推你,记得可要坐稳哦!」

  青丝少女爱玩毫不闹的天性立时占了上风,马上抛开方才悄然盈上心头的疑
问,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跑到秋千架下,有些迫不及待地蹦上秋千,一只手抓紧
秋千的一侧摇摆,另一只手却死死撰住我的肩头,侧仰着头凝望着我,小脸上惊
喜交俱。

  「哥……青丝喜欢秋千在空中飘摇,自由飞荡的感觉,却舍不得放开哥哥的
手,眷恋着哥哥温暖坚实的胸膛……哥哥,你会一样舍不得青丝么?」

  我有些意外地回望着青丝开始显得微红湿润的双眸,晶亮的眼珠隐隐有水光
闪烁,见之油然而生怜惜之意,而粉嫩的小脸上满是平时未见的凝重坚持,我心
头一阵感动,天真不解世事的青丝,原来对我的依恋如此之深!

  我温柔而坚定地握住青丝的小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温热的手掌试
去她眼眶中不知何时盈满的泪珠,柔声承诺:「哥哥当然舍不得我的宝贝青丝,
无论青丝愿意飞多高多远,哥都会攥紧手中的线,不让它脱离我的掌握!」

  「哥哥,你知道么?其实今天是我DADY和妈咪的结婚十三周年纪念哦,
所以哥别怪青丝一大早就把你叫醒,一会哥哥还得陪人家一起为DADY和妈咪
选购礼物呢。」

  正当我出神地凝望着坐在秋千上喘息的青丝,看着她因方才几个又高又远的
急飘而显得既兴奋又后怕的可爱表情,爱怜丛生间,这可爱的小精灵忍不定冒出
这么一句。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到兰叔叔和兰姨有点怪怪的呢,之前
我感应到那暧昧的眼神原是他们夫妻情爱交融的体现,却令作贼心虚的我吃惊不
小,如今方才释怀。

  不过,一向精灵古怪得令人头疼的青丝居然会有这样细腻的心思,还真让我
意想不到呢。我愈发觉得眼前的青丝,就像一个无底的宝藏,里面不知道还有多
少珍贵稀有的宝贝等着我去发掘索取。

  想念及此,我出神地凝视着这个小精灵,看着她无忧无虑地在秋千上轻摇缓
摆,灿烂的笑颜如花绽放,深情的眼眸回望着我,灿烂的笑颜只为我绽放,楚楚
的柔情一波一波荡漾入我的心湖,一时不由得痴了。

     ***    ***    ***    ***      

  我半哄半劝地好不容易才让小青丝乖乖入睡,我精疲力尽地躺倒在自己的床
上,心中不由得同情起兰叔叔和兰姨起来,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方能明白哄小青丝
睡觉是一件多么苦难的事!

  我长吁了口气,想到兰叔叔和兰姨,在接受我和青丝的礼物和祝贺,一起用
过晚饭后,他们扬言要到他们初识的地方去感受往日的温馨,就撇下我和青丝,
双双出门享受罗曼蒂克去了。

  我暗暗羡慕他们夫妻恩爱的同时,不由得想到以兰叔叔的温吞个性,再加上
兰姨那冷若冰雪的性格,他们是如何度过那些限制级的夜晚呢?该不会十数年如
一日,都用一招「老牛推车」吧?我不怀好意地揣测着,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笑
意。可由此转念到我和青丝的身上,又忍不住苦恼起来。

  看看床头挂着的时钟,不知觉间,时间已经是深夜凌晨一点了,想想兰叔叔
和兰姨也该回家了,虽然我和青丝住在楼上,似乎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但即使
他们回来,显然也会是轻手轻脚,不让我们知道才对。

  我爬起床,走到房门左侧的洗手间门口,方才醒起这两天楼上的洗手间正在
重新装修,暂时无法使用,摇头失笑了一下,我转身登登步下楼梯。

  经过兰叔叔和兰姨卧室房间门口时,我发现房门上一串钥匙插在钥匙孔里,
他们果然已经回来了,我暗笑他们是浪漫过头了,居然粗心大意得连钥匙也忘了
拿下收回去。

  我走过去,刚要敲门提醒他们,顺便向他们道声「晚安」,此时一阵奇异的
声响传入我的耳膜,与之前青丝小嘴里发出的不同,以我少少看过几部日本AV
的经验,我几乎可以立即断定这是男女两性相悦时发出的动情呻吟声。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能忍住心中好奇的欲望,手握住房门的把手,轻轻旋
动后向内推开少许,原本房间的隔音性能很好,只是他们没有把门掩紧,又忘了
把钥匙取下,方才传出声响诱惑了我,想来这是天意如此,怪不得我无礼偷窥,
我在心中为自己卑鄙的行为辩解着。

  我把头凑近,眯着眼睛朝打开一线的房门内望去,此时喘气呻吟声更剧,乖
乖,好香艳的场面,我一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卧室内春意浓浓,沉醉在疯狂情欲中一的对爱人正自忘我销魂,激战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内丢落在地毯上凌乱的衣衫,而衣衫的主人正激情地缠绵
床头,背对着房门曲着一双晶莹雪白的修长美腿,跨身而坐,虽然看不见正面的
容颜,却依然浑身散发着勾魂夺魄魅力的半裸女子,显然正是平日冷傲圣洁的兰
姨,今夜的她,如此的妩媚妖娆,娇艳入骨!

  一身火红的真丝短裙,两跟吊带滑落双臂,骄挺丰腴的酥胸半露,微微侧身
扭动间,隐约红裙遮掩下,触目惊心的雪白盈润,乌黑纤长的秀发披散肩背,红
裙背部的拉链张开,肌肤如雪,红黑相间中,流转着晶莹似玉的光泽。下摆被高
高掀起,裸露出修长纤细的玉腿,跨坐在兰叔叔的腰间,疯狂纽动。

  侧面望去,兰姨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如
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销魂腻人的娇吟轻喘,再配以娇躯扭
动,乳波臀浪,无一不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

  兰叔叔半躺半靠在床头,双手撑着松软的床被,腰臀间持续律动,藉着弹性
极佳的席梦思床垫弹力作用下,配合着兰姨的动作上下挺动,平时一丝不苟的浓
密黑发垂落下来,摘下眼镜的双目满是炙热的情欲爱焰,展现出与平时温文绝然
不同的狂野激情。

  如此的狂野销魂,又凭般的和谐爱恋,轻易地令旁观的我在一瞥眼之间,欲
火中烧,整个身心完全陷入滔天欲海中,迅速蔓延扩散至身体内每一条微细的神
经血脉,而下半身即时的充血勃起,甚或涨疼难忍,这样立杆见影的催情效果,
却是我在任何影片图像文字中所未见。

  我深吸了口气,好容易压制下内心突然激烈涌起要冲入房间的冲动,我来不
及思索为什么会有这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冲动,或许是诧异兰叔叔和兰姨都表现
出令人难以想像的一面,尤其是兰姨,尽管我曾经见过她卸下冰冷面具后温情的
一面,可万无法想像她居然可以娇艳至此,媚惑如斯!

  就在我勉强收回心神的片刻,我的耳旁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且近在咫尺。几
乎让我误以为还是兰姨那令人无可自制的销魂娇喘给我的印象太深,长久烙印在
我心灵脑海中,趁我精神恍惚时作祟,但怀里绵软温热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幻
觉,而是此刻怀中依偎的香软娇躯发出的声息。

  我眨了眨眼,又是惊异偏又不显意外地发现原本该乖乖呆在房间里,此时理
应进入甜美梦乡的青丝脸幻红潮,红唇微张地偎依在我怀里,就在我情火焚身,
欲念大涨的要命时刻。

  怀里的青丝发出一声娇哼,轻微惊醒了我的迷梦沉醉,才发现我仍自蓬勃涨
大的男根已然冲破睡衣的束缚,从中央预留的洞孔间弹跳而出,直接顶在青丝被
我拉高睡裙而裸露出的小腹肚脐上,那小巧紧缩的敏感梨涡岂堪挑弄,顿时浑身
酥软无力,呻吟出声。

  我一手紧搂着怀里情动的青丝,恋恋不舍地朝房间内看了一眼后,里面的二
人激情正浓,丝毫没有察觉到房外发生的事情,我狠心将房门轻轻掩上关紧,回
手抱起显然也是偷看到父母激情性爱限制级一幕的小青丝,转身朝楼上我的房间
行去。

  一进房间,我反脚踢上了门,膀胀的欲望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对怀里的小佳人
展开无所不至地侵犯,感受着青丝那香软可口的娇躯彷佛要融化在我怀里般地酥
软,勉强压制的欲火被全面点燃。

  情欲迷离中,我的双手在侵占青丝处子娇躯领地的同时,所有障碍遮掩这鲜
香丰美果实的衣衫被无情地扯落,丢弃床角或是地面,在小佳人惊声娇呼中微醒
过神时,被我半搂半抱压在床上的青丝已然身无片缕,完全赤裸的绝美玉体横陈
于床榻棉被之间。

  我目瞪口呆地盯视着眼前青丝绝美而略显稚嫩的赤裸身躯,几乎无法呼吸,
真正纯白幼滑如婴孩的肌肤,在微暗而柔和的灯光映射下,散发出圣洁如天使般
纯净的光辉。

  犹如一块晶莹透彻的纯净水晶,洁白无暇,不带一丝杂色。唯有微微隆起的
酥胸前俏立着两点嫣红。随着青丝逐渐急促的呼吸在我眼前不安的闪耀,幻化出
两点相思印记,刹那已深深铭刻在我心底,终此一生休想有片刻遗忘。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寻视:两条纤细而白皙的大腿,虽然保持着紧紧并
拢的姿势,却总是在身躯紧张地颤抖间不经意露出少女贞洁处私密的花园。

  依然是一样的纯白。只在花园的中央,一双玉腿的交接处,蜿蜒委曲出一道
粉红肉痕,两片花唇紧紧地密合着,就像一块绝世稀有的羊脂美玉,中间系着一
根轻丝红线,之上间或闪现几簇细不可见的绒毛,轻柔地飘摇间,点缀着纯净的
花园洋溢出勃然的生机。

  这样绝美的风景近在咫尺,我却迟迟无法伸手触摸,生怕微一触碰后便突然
醒觉:这是一场瑰丽离奇的春梦!

  我只觉口干舌燥,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进反退地矮身坐倒在床沿,
一时精神恍惚,神智茫然只懂得死命地张大自己的双眼,视线无法稍离半分。

  「哥——哥哥——!抱住人家啊,天气有些凉呢……」青丝的脸蛋浮现出一
抹艳丽的玫瑰红,双手交叉垂落小腹和双胯间,轻缓而坚决地曲膝半跪而起,向
我蹒跚靠近,小巧的樱唇呢喃出清脆娇羞的话语。

  不知为何,我原本膨胀高涨的欲望突然之间冷却下来。此刻满脑子剩下的唯
有对眼前青丝的珍宠爱怜,以及一丝对自己之前居然会对青丝产生不良企图的罪
恶感。

  青丝她是这样的全副身心地信任和依恋着我,兰叔叔和兰姨更是对我如父母
般的关怀照顾,而我却利用他(她)们对我的信任和亲情,想要对一个未足十三
岁的纯洁少女,做出情理难容的事情来。我,真的别无选择么?

  虽然之前自觉早已经考虑清楚,无论过程有多艰难,我都要选择和青丝在一
起,为了达到这目的,我可以不惜一切。可一旦真的事到临头,我忍不住有些迟
疑了,我和青丝,彼此是否都别无选择了呢?

  「哥哥,怎么啦?青丝要你抱人家啊!」青丝的语音在我耳旁响起,伴随着
一丝温柔的热气,还有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

  我茫然抬起头,身子向左微侧,想滑开青丝不知何时搭在我肩头的小手,却
对上了青丝一双晶亮的星眸,那原本不染人间风月,不知世事情愁的纯净眼神,
而今,却闪现出几分莫名的迷惘和些许不知所措的彷徨。

  刹时,我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将我紧紧包围起来,
再无力将青丝推开,反而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紧紧楼住永远都不想、也无法放
开。

  青丝柔若无骨的赤裸身躯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她的口中同时发出呜咽式的
呻吟,好像一直被主人遗弃在街道角落的可怜猫眯,说不出地惹人爱怜。

  我轻轻叹息了声,知道自己作茧自缚,从此恐怕再无法放开怀中依偎的小精
灵。可是如此年幼、尚未成年的青丝,娇弱如如风中含苞欲放的花蕾,我真的忍
心让欲望风雨过早地将她摧残而凋零?

  只是一想到「摧残」两个字眼,我的心中不由得滋生出一种连自己也感到陌
生的邪恶渴望,并且迅速蔓延扩散至我整个身躯,尤其是我下半身张狂的欲望,
更是不可收拾地重新蓬勃起来,而且愈涨愈烈。

  一旦滋生了这样猥亵的念头,怀里青丝微微扭动的身躯顿时散发出令我无法
抵挡的强烈诱惑力,那浑圆而娇挺的翘臀,只隔着一条薄薄的睡裤摩挲着我逐渐
坚挺火热的男根,黑暗邪恶的欲望逐渐将我整个心灵占据包围,不过片刻,我彻
底投降沦陷了。

  我微微低下头,凝视着青丝满头垂落披散的黑发下,白里透红的脸颊、柔美
纤弱的脖颈、白皙瘦削的香肩,还有那少女发育中温香柔软、细嫩娇挺的酥胸,
以及其上点缀的两点触目惊心的诱人嫣红……我最后一丝罪恶愧疚和犹豫也完全
抛掷于脑后。

  我把脸颊凑近青丝光滑滋润的脸颊,鼻间呼吸着她秀发肌肤间充盈的幽香,
微微张开嘴,用牙齿轻啮着她那晶莹剔透中微微泛红的耳珠,同时伸出舌间探入
她洁净细小的耳洞里,恣意舔弄游移。

  「咯咯——!哥,不行啦,我好痒哦!」青丝轻声地娇笑着,张开双手从我
身后穿过,紧搂住我的腰间,将她稚嫩的胸乳紧贴在我的胸膛,中间不留一丝空
隙,好似要将她整个身躯都揉进融入我的身体内一般。

  急促的心跳清晰可闻,我分不清它来自左或着右边,又或者是我和青丝同时
陷入激烈的悸动中。我忍不住柔声轻唤:「青——丝——!噢,青丝!」

  青丝听到我的轻唤,微微侧转身子,晶亮的星眸转过来看我,眼神不复彷徨
迷惘,取而代之的是醉人的喜悦还有几分好奇的渴盼。她微微点点头,小嘴附到
我的耳边,轻呵出如兰的气息,搔得我耳根酥痒。

  我满足地长出了口气,双手紧搂着青丝的纤腰仰面躺倒在床上,并且顺着她
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滑上粉嫩的脖颈,轻抚黑亮发丝的同时,大嘴迎上她顺着
我手势垂下的樱唇,不顾一切地痛吻痴缠。

  久未经历过风月侵袭的嘴唇突然被占据,被肆意掠夺,虽然是自己最崇拜仰
慕的哥哥,青丝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种说不出惊喜和娇羞,小嘴似张似闭地无
法做出任何主动的反映。

  酥痒难忍的感觉在唇齿间徘徊,眉头乍一皱起,立刻又有一股甜美的感觉涌
现心头,无所适从的青丝一时只懂得呻吟出声,双手无意识地在我的背后交叉纠
缠,反覆摩挲。

  而我却趁着她「咿唔」呻吟的时机,舌尖一举破关而入,挤开了她两片原本
紧咬的贝齿,直接吸住那一直深藏在小嘴内的粉红丁香,贪婪而轻柔地吮吸、舔
弄、纠缠。

  青丝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轻启贝齿,芳香可口的小巧丁香也无意识地顺着
我的舌尖轻灵活动卷曲,作出略显生涩却足以令我满意的回应。

  这个亲吻温柔甜美而漫长。我知道这是小青丝的久违的亲吻,尽量想让它更
持久和完美。唇舌纠缠间,我的双手在青丝香滑的裸背和娇挺的翘臀间游移,臀
峰间的梨涡和花园偶有涉及,也是浅尝辄止。

  青丝相对稚嫩的娇躯,是如此的娇美敏感,更不用说象征着少女贞洁的禁区
花园和更为私密的后庭梨涡,虽然只是微微掠过触及,却已足够令情窦初开的她
情怀迷乱,欲念初生。

  耳旁听闻着青丝愈发急促的呼吸,间断而短促的呻吟,感受着胸部紧贴部位
两点坚挺的凸起,眼角留意到她逐渐滚烫烧红的肌肤,我知道此时的青丝再不是
那个不识人间风月的青涩少女,在我欲望的驱使下,这朵娇美的花蕾终于迎春绽
放!

  我轻轻放开青丝,让她直起身躯跨坐在我的腰间,在她张开小嘴大口喘气的
同时,迅速拖下自己身上碍事的睡衣,然后坐起身子,重新将仍在舒畅余韵中荡
漾的青丝搂回怀中。

  青丝星眸半开半闭,赤裸的娇躯如火烧般灼热滚烫,汹涌的情欲将这初经风
月的小天使淹没,只懂得无意识地呻吟,整个身子都娇柔无力地偎依在我怀中。

  我贪婪地凝望着娇艳欲滴的小青丝,目光四处游移,对于被下意识遮掩起来
的几处少女私密禁地,更是不肯放过,还特意长久停留,口中不时发出「啧啧」

  的赞叹声。

  似乎感应到我火辣的视线,一直低垂着头的青丝忽然抬头,星眸睁开,飞速
瞥了我一眼,在我未来得及捕捉之前重又闭合,同时悄悄伸手紧搂住我的腰间,
光洁的额头抵着我宽厚的胸膛,摩挲了几下后腻声道:「哥……哥哥!」

  声音娇柔缠绵,又带几分童真稚嫩,我听在耳中,只觉得脑中翁地一声,热
血上涌,反手紧紧搂抱住她,前胸直接感受着少女发育中的娇柔凸起,软中带硬
又弹性十足,顿时荡然魂销。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在小佳人光滑的背臀处爱抚揉
捏。

  「青丝……」我附着青丝的耳际颤声呢喃着。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游
滑至娇小丰挺的翘臀处,两瓣紧翘的臀峰在我的掌指间轮流滑过,暖玉凝脂般的
香滑触感萦绕心头,微一用力,陷入臀峰肌肤内的手指立刻被向外挤推,充分显
示出处子肌肤绝佳的弹性。

  在我爱不释手地轻柔抚按下,翘臀处光洁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
显得越发娇挺诱人,香滑可口,而青丝俯首深埋入我怀中的姿势更凸显出翘臀圆
润丰挺的完美曲线。

  尽情享受着销魂的手感,我的手指不退反进,顺势而下,滑落谷底幽壑,在
两瓣紧凑香滑的臀峰挤压中,指尖触及到粉嫩清浅的后庭梨涡。

  「唔唔……」青丝的小嘴紧贴在我胸前,呼吸着我身体散发出来强烈的男性
气息,一时情怀迷乱,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可她那深藏于臀缝间从未有人触及的后庭花蕾,是如此的娇嫩敏感,虽然只
是被我指尖轻柔触碰,仍然本能地一阵翕动,惊慌失措的扭动着翘臀,极力想躲
开这羞人的外来入侵。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我,因青丝闪避的动作以及后庭紧密排列的褶皱蠕动,
顿时指尖一阵奇异的酥麻酸痒,令我忍不住轻哼了声,心神迷醉。

  对此感觉恋恋不舍的我自然不肯退却,手指轻轻旋转着,蠕动着,缓缓深入
挺进,一点一点挤入紧缩窄小的后庭,企图攫取那含苞花蕾深处花蜜。

  「嗯……」青丝头朝我怀里拱了两下,侧面贴着我滚烫的胸胸脯,从鼻子里
发出几声娇哼喘息,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双小腿蹬得笔直。

  经过我耐心的试探,青丝那窄小的后庭逐渐适应了我手指的入侵,不再如初
始时那般紧凑,但甬道内的肉壁仍自动地挤压吮吸着我侵入的半根手指头,荡然
销魂下,我手指微微用力,整根手指完全插入后庭花园深处。

  尽管已经初步适应,后庭花径可以容纳我手指的粗细,但骤然间整个被充实
盈满,又涨又痒还有些许疼痛的复杂感受一起涌上心头,青丝不由自主的发出一
声长长的呻吟,神情迷乱,小腿痉挛式地抽搐起来。

  片刻之后,青丝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却被我另一手臂牢牢搂抱正在
怀里,动弹脱离不得。最后只能无助的耸动了几下香肩,樱唇里吐出如泣如诉的
呻吟,反而因身体的动作使我的手指愈发深入了她的后庭幽径。

  我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后庭幽长紧密的甬道紧贴包围着我的手指,柔涩而略
为干燥的洞壁褶皱瞬间一起蠕动,挤压,那感觉如此敏感而清晰,我甚至能感受
到里面每一片皱翳的翕动。

  不由自主地,我的手指随着甬道内肉壁褶皱的翕动自然抽插,有些粗糙的表
皮肌肤轻柔地摩挲着后庭花径肉壁,满意地听到耳旁传来几声呜咽式地娇吟。

  逐渐地,我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感觉甬道内也开始变得湿滑起来,我诧异之
下,低头凝神细看才发现,玉涡不远处的处子私密花园,细小如丝线的粉红裂缝
正逐渐向两侧分开,展示着里面诱人的绝美风景。

  两瓣紧闭的花唇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绽开,绯红色的花瓣上隐隐滴满晶莹的露
珠,不时顺着臀缝沁流而出,随着我手指抽插动作流入干涩的甬道,滋润着荒芜
的后庭花径。

  我忍不住俯低身子,另一只揽在青丝腰间的手滑移而下,搭住臀峰一侧,向
外分开,柔和的灯光下,处子无瑕的贞洁禁地闪烁着娇艳的水光。

  不满足于远远欣赏着那繁花盛开的花园里的旖旎风光,我叹息着,颤抖着伸
出手指,轻轻抚上了正在娇艳花蕾中心处喘息着的粉嫩花芽,触碰着晶莹如珍珠
的花露。

  「呜……」青丝小嘴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小巧圆润的翘臀条件反射式地弹跳
一下,花瓣一阵间歇性颤抖,顿时分泌出更多的花蜜。

  清香传来,我忍不住垂首向下,把脸凑近香软的臀瓣,鼻尖抵在粉红而微微
隆起的耻丘,因情欲饥渴而显得干涸的双唇轻轻触碰到温润芬芳的花蕊,处子幽
香顿时盈满口鼻间,沁人欲醉。

  光洁的下体稀疏柔软的绒毛搔弄着我的鼻尖,酸痒难禁的我伸出舌尖,轻舔
着将那调皮的绒毛安抚理顺,再一路亲吻,舌尖滑过那微微开启的粉色芳扉,舔
拭着玉溪尽头会阴处敏感光滑的肌肤。

  「啊……嗯……」青丝婉转娇柔的呻吟持续响起,充斥着我的耳膜,愈发刺
激得我欲念大盛,嘴唇转移阵地,直接吻在已然绽放出来的花瓣上,同时手指也
加速在后庭的挑逗插弄。

  芬芳的花蜜由花园深处溢出,清香扑鼻,甘甜醇美如玉液琼浆,我贪婪而饥
渴地吮吸吞咽着,将那丝丝点点又源源不绝的幽泉尽情品尝。

  陡然间,青丝纤长柔美的小腿使劲蹬直,粉嫩的翘臀间歇性地挺动几下,嘴
唇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花房里沁出一股清凉浓稠的液体,异香盈满口鼻,我
不假思索地一股脑儿照单全收。

  来不及仔细品味入口花蜜的甘甜,我挺直身躯双手扶住青丝的双肩,在她绝
美后庭里肆虐的手指也顺势抽出,低头审视着怀里的小佳人,红嫩的脸颊上挂着
晶莹的泪珠,星眸半开半闭,呈现出一种迷糊的神色,据我从情色小说上得来的
知识推断,她应该是刚才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小高潮。

  我有些心疼地以双唇舔去了青丝脸上的泪珠,末了寻上她仍在含糊呓语的红
唇,尽情痛吻,享尽艳福之余也按照书上得来的有限知识,顺便为心爱的小佳人
做起了人工呼吸。

  半晌后,青丝从迷糊中醒转过来,小嘴「吱唔」两声后,见我仍恋恋不舍她
香唇的甜美,小手不再企图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反而愈发紧搂住我的腰,不理天
高地低地探出粉嫩的丁香,热情回应我的爱吻痴缠。

  良久唇分,我放开气喘吁吁的小佳人,大嘴转移阵地,沿着柔美如天鹅绒般
的纤细脖颈,一路亲吻而下,无意中发现青丝圆润的耳珠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
每当我的舌尖温柔舔过,怀里的娇躯就是一阵轻微地颤抖。

  伴随着青丝如仙乐般动听的呻吟,我特意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四周留连,
耳轮,耳垂,甚至连晶莹的耳洞也不放过,舌尖微微卷曲,探入小耳洞内轻舔细
弄,间中还向里面呼出灼热的气息。

  酥痒难当的青丝时而痛苦呻吟,时而咯咯娇笑,赤裸的躯体更是不住地在我
怀里扭动,玉胯间私密的花园不时地摩擦着我下体昂扬的男性欲望,滴滴玉露星
星点点地洒落在我滚烫的阳根上。

  花蜜中的丝丝阴凉并没有丝毫浇灭我强烈的渴望,反而如火上浇油般使得我
的欲望愈发高涨,昂扬勃发的下体弹跳挺起,直直地抵在渴盼的花房外,急欲觅
门扣关而入。

  我再忍耐不住,口中低吼一声,身体前倾,将怀里的青丝仰面放倒在松软的
大床上,双腿半跪坐在她的胯间,伸手握住她柔滑的小腿足踝,将它们向外缓缓
分开,垂首下望。

  代表处子贞洁的下体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光洁平滑的小腹下,稀
疏的浅色柔丝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的露珠,花园的两片芳菲已经微微敞开,隐隐
露出内里粉嫩的柔肌肉翳,随着青丝急促的呼吸,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似乎正吸动
着,清澈略带白色的花蜜不断地从花园深处溢出,滋润着粉红色的花瓣,妖艳欲
滴,散发着靡靡的光泽,分外诱人。

  前戏工夫做足,我估计此时青丝的花径深处早已是泥泞不堪,而我昂扬的男
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间歇性抖动,显然早已是欲火难禁,极需宣泄,我心中还
真担心它像许多情色小说上所讲,出师未捷精先泄,那时可真丑大了。

  我微微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腾出右手,引导着自己正漫无目的胡乱挺动的
男根,轻柔地抵住两瓣微微张开的花唇中央,先在四周研磨几下,让硕大坚挺的
阳根沾染足够粘滑的花蜜。

  柔软的花唇缓缓地包夹挤弄着我突入少许的男根,极其舒畅销魂的感觉刹时
席卷我的心头,并迅速充斥着我全身每根神经,我脊椎处一阵激灵,阳根急跳几
下,险些当场爆发出来。

  青丝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再次传来,我暗一咬牙,双手由她光滑的背臀处滑
移而上,分别攀上弹性十足的浑圆酥乳,轻揉爱抚,嘴唇附着她红透的耳际,柔
声道:「青丝,小宝贝!哥哥要进来了哦?」

  「嗯——哼!」青丝双目紧闭,嘴唇也紧抿着,只从小巧的鼻子里发出含糊
的声音,原本夹紧我腰间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无力地弯曲垂落床上。

  我加速手底下的爱抚动作,希望青丝的身体和神经能够完全陷入激烈的情欲
里,从而更彻底地放松;腰臀微微用力,下体向前向里挺进,挤开两片柔软湿滑
的花唇,一下子男根前端已经触及到象征着处子贞洁的一片粘滑薄膜。

  我微微迟疑了一下,但想到此时的我已别无选择,青丝的年龄虽然比我小得
多了些,但相差也不算悬殊;况且既然认定了,迟早终有此一回。更重要的是,
昂扬的下体已开始涨痛,此时的我实是欲罢不能。

  长痛不如短痛。我狠下心来,腰部轻微耸动,先试探地抽插几下,以求获得
更多花蜜的滋润,然后深吸了口气,微一用力,臀部下压,灼热坚挺的男根破体
而入,穿裂前方堵塞的薄膜,深深地进入处子花园尽头。

  「啊——哥……哥——呜——痛……痛……痛——啊!」青丝娇小的身躯一
下子弹跳而起,星眸圆睁,珠泪夺眶而出,小嘴张大至极限,发出哀戚的尖呼。

  原本无力垂落身侧的小手推打着我贴靠着她身躯的前胸,双腿胡乱蹬动,竭
力挣扎着想要脱离我身体的压制,花房深处的肉翳也是一阵急速翕动,蠕动推挤
着想将我入侵的男根驱逐出禁地。

  我早一步将青丝整个身躯温柔地搂紧,拥入怀中,心疼地低头吻去她眼眶中
盈满的泪水,舔乾瞬时失去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柔声安慰
道:「青丝,小宝贝,没事的,你先忍耐一下,一会就过去了!哥心疼你呢!」

  话声中,我的手轻抚着这心爱人儿香滑的裸背翘臀,深陷花径的男根一动也
不敢再动,只想用我温柔的话语,缠绵的亲吻和爱怜的轻抚来分散她的痛楚,舒
缓她因极度紧张而愈显痛楚的神经。

  在我口手齐施,使尽浑身解数地安抚爱怜下,青丝终于停止了挣扎,短暂的
疼痛过去后,燃烧的情欲重新占据着她的心神,脸颊再次恢复红嫩,此时我灼热
的男根感觉到干涸的花房又逐渐变得湿润腻滑起来,心中暗自长吁了口气,最艰
难的时候终于顺利过去了。

     ***    ***    ***    ***      

  我努力压制下身蠢蠢欲动的男根,只用手和唇亲吻爱抚着青丝全身的肌肤,
全方位无所不至地缠绵中,一条湿润香滑的舌尖舔过我的脸颊。

  我抬起头,凝望着身下心爱小人儿的俏脸,眼眶里仍然残留着晶莹的泪珠,
脸色却是一片潮红,鼻翼急速翕动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迎着我爱怜探询的
眼神,青丝的脸颊上展现出一个娇羞的笑容,以几不可见的动作微微向上点了点
头。

  「嗯……?」我惊喜中略带迟疑的问道:「小宝贝,还疼么?是哥哥不好,
哥哥——唔……」

  一只温热的小手轻轻捂上我的嘴唇,青丝显得有些难为情地,娇羞打断我自
责的话语回应道:「哥,青丝没有怪过哥哥,人家只是……只是想讲……现在好
像不怎么疼了呢!」

  轻语中,青丝再次仰起头,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拉低,小嘴主动寻
上我的双唇,热烈亲吻中,光洁的脸颊还不住摩着我的颈侧。

  轻柔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酥痒难耐的我转为主动地吸吮她粉嫩的双唇。手
指兜绕着蓬松如云的发间,抚弄她纤细柔美的脖颈,向她潮红的耳根吹出炽热的
情欲之火。

  唇舌纠缠间,青丝在我耳旁发出小猫般地呻吟,小腿轻轻踢摆,赤裸的身躯
微微扭动,顿时,一种极度舒爽的强烈快感由我突入花径的男根处迅速扩散蔓延
开来。

  抵着花园中心花蕾的男根顶端犹如被初生的婴儿轻柔吮吸般;而男根的整根
玉茎却被花径内壁万千褶皱同时挤压,摩挲,犹如有生命的褶皱自发不停地蠕动
着,将我的男根完全地包容缠绕着。

  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至我全副身心,之前男根突入青丝狭窄私密的花
径,因为当时心中大部分精神都在担心着青丝的反应和感受,所以除了极度的紧
缩和些许的疼痛外,并无其他特别的感觉,当然,心理上突破禁忌攫取处子贞洁
的喜悦已凌驾一切感受之上。

  此时闻得这心爱小人儿近似催促的娇声回应,已有相当程度理论经验的我哪
还不理会得,眼前的小佳人已被我挑起了足以令她忘却一切的情欲之火,短暂的
破体之痛后,欲望重新占据身心。想及这点,我的心勃勃跳动起来。

  再无需按耐住心中疯狂燃烧着的欲焰,我怒耸的男根在泥泞的花径里急速抽
动起来,紧缩的花房内褶皱亲密无间地摩擦着我充血肿胀的男根,妙不可言的如
潮快感伴随着我的动作,一波接一波传来,我感觉着那舒爽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
魂,彷佛进入了传说中的极乐仙境。

  在男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中,青丝的两片花唇被极力扩张开来,花园深处的
花芯绽放,片片柔软温润的花瓣将我男根前缘紧紧包裹,痉挛式地收缩挤弄着男
根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快感不断地升级进化,一时令我不知人间何世。

  奇异的是,尽管快感是如斯的强烈,摩擦得男根愈发涨大滚烫,昂扬坚挺,
我却始终没有喷射爆发的欲望,许是内心深处期盼着将这从未曾有的极乐永久持
续下去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我手撑在床上,使劲叉开青丝的小腿,将它们架在我
的肩头,腰臀急挺,开始对美妙的花园发起潮水般的攻击。

  青丝如泣如诉的美妙呻吟交替传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时而低柔,时而
高亢。夹杂着躯体交合处持续的撞击声,组合成了一曲人世间最瑰丽旖旎的交响
乐。

  「啊……哥……哥哥……啊……」青丝的小嘴里突然发出极其高亢悠长的呻
吟,混合着含糊呼喊的呓语,回荡在我耳边,同时,我宽厚的背部被一双小手抓
紧,深深陷入肌肉内。

  原本搭靠着我肩头的一对小腿陡然紧缩,痉挛式地抽搐几下后,蹬直分开,
末了无力耷拉软倒在床上,同时紧紧包裹着我坚挺男根的花房急剧收缩蠕动,像
是要努力榨取我男根里的元阳精华。

  无可言喻的快感将我层层包围起来,我觉得自己的极限也即将来临,因此低
吼了一声,加速了抽动频率。陡然,我的男根感受到一股阴凉浓密的花蜜迎头浇
盖,欢呼雀跃着急速跳动两下,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爆发喷射出来。

  不明所以的我将仍在高潮余韵中游离的心爱人儿一把抱起,紧搂在怀中,仍
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仍不显疲软迹象的男根依然深陷在犹如
活物般自觉蠕动的花房,快感频频、荡然销魂。

  我下意识地亲吻着青丝芬芳的发丝,心里却有些犯愁,据恶魔岛上《情色宝
典》记载,处子初经风月侵袭,怕是无法在短期内再受鞑掸,何况眼前的青丝原
本还属于含苞未放的花蕾,岂不更娇嫩几分?

  想到这里,我心中暗自埋怨下身这不知足的男根,只知道贪恋处子花园的美
好,就完全不顾忌它里面亿万支持者急欲和花园里绽放的花蕾们约会的心情,真
是太可恶兼自私!

  「噢……」怀里的青丝轻轻挪动了一下臀瓣,又是一声娇弱不胜的呻吟,敢
情是我的男根不满我的抱怨,抗议着在小佳人花房里一阵作怪,怨不得她再次娇
吟出声。

  不过,通过这个无心之举我惊喜地发现,青丝的呻吟中并没有太多痛楚的成
分,再经我挑逗爱抚一番,继续勾引出情欲之火,在略事休息之后,应该完全有
可能再销魂一次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也。

  形在意先,我的双手早已自发抚上了青丝茁壮不少的雪白乳峰,盈盈一握的
美妙手感令人留恋不舍,而掌心摩挲着两点软中带硬的红润乳珠,更是令我爱不
释手。

  我的嘴唇也不闲着,亲吻着芳香没有一丝分叉的发梢,绕着圈圈在光洁的额
头,幼滑的脸蛋上印下眷念缠绵的热吻,最后寻到湿热的红唇,与她自觉回应的
粉嫩丁香激烈纠缠。

  「青丝,小宝贝,哥哥可以再动么?不会再疼痛或者有什么不适吧?」长久
的忘乎所以后,我趁着接吻的间隔,臀部耸动两下,试探性地柔声询问。

  「嗯,哼……」青丝回我以温柔的凝视,面颊温香红嫩如蔷薇,明眸如水,
樱唇轻吐出几个含糊的单音节字,却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嗯,这样的话,我就要来了……如果感觉疼痛不适的话,一定要马上告诉
哥哥哦!」我心中盈满了喜悦,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舒解,仅青丝
含羞应允我的神情就足以让我获得更大的满足。

  我拚命压抑住下身欲大施鞑靼的冲动,轻柔而缓慢地开始动作,眼睛不离青
丝双眸紧闭的脸庞,密切关注着她的神情,一旦判断出她有什么不适,就可以立
即停止。

  一旦动作,我感觉到与之前相比,刚经受花蜜阴精浇灌的花房内部要黏稠得
多,没有之前步步维艰的紧凑,使得我的男根稍微有了相对松动的空间,但并未
因此而使感觉变浅变淡,反而可以尽情地享受到花房内褶皱舒展回缩,那种亲密
无间的磨蹭感觉愈发鲜明。

  原本以为不可能比之前再多再好的快感瞬时将我淹没,而此时怀里的青丝重
又发出情动的呻吟,呼应着我抽插的动作,使我完全可以放下心来,尽情地让下
体男根在消魂的花房里纵横驰骋。

  腰臀挺动间,跨坐在我大腿上的青丝随着我的动作上下弹跳,紧贴自己和我
胸前的一对乳峰上下摩挲着我滚烫的胸肌,顶端硬如珍珠的两颗樱桃更带给我要
命的舒爽。

  跨坐的姿势也使我坚挺粗长的男根可以更深更好的进入,而这也带给怀中青
丝更多的快感。她花房深处的花芯尽情展开,内壁层峦叠嶂般的重重褶皱压榨着
我的男根,并且完全密合地将它包紧、吸纳。

  片刻之后,青丝娇小的身子开始胡乱的颤抖,娇喘吁吁的鼻息喷吐到我的胸
膛,带来一阵轻微的酥痒;她的双腿开始夹紧,而后松开,重复几次后,花房内
壁的褶皱无意识地加紧收放频率,挤压磨蹭着我极度肿胀的男根,逼使我也同时
抵达了界限。

  「青丝,哦,我最心爱的小宝贝!我……我快要来了!青丝……呀……!」
我腰臀急速挺动几下后,双手死命从背后搂紧青丝的翘臀,摆动着腰,极力使自
己的男根更深入,深深地刺入绽开的花芯。

  「啊……」呼声同时响起,我的男根在接受花房里再次喷涌而出的阴精洗礼
后,一阵急速跳动,在处子花房内喷出大量火热浓稠的精液,已经忍耐过久的热
度瞬间舒散、疯狂的放纵解脱了。

  我紧搂着青丝光滑的香背,一起侧身躺倒在床上,就这样相互依偎良久,方
才舍得松开。可是迎面对上青丝盈满爱恋满足,柔情缱倦的眼神,我不由自主地
再次眷恋地吻上她的双唇,爱抚痴缠。

  恋恋不舍地分开后,我轻柔地抽出已经逐渐变得疲软的男根,不经意抽动磨
擦着花径的内壁,男根又是一阵跳动,隐隐又有死灰复燃之势,我吓了一跳,凝
目看见男根上缠绕着混合着鲜红血丝的花蜜,心疼地吐了口气,蠢蠢欲动的激情
顿时不翼而飞。

  我满含疼惜和歉疚的眼神转向心爱人儿的面容,喃喃欲言又止。却不小心迎
上她寻觅的视线,相顾缱倦,顿时沉溺在她那醉人的似水柔情里,忘乎所以。

  窗外月上中天,晚风轻柔。今夜于我,于青丝,都将是个永生难忘的夜![/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2:19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font=宋体]
  偷食禁果之后,青丝似乎一下子长大不少,愈发明艳动人;我和青丝之间的
动作也更加亲密无间,尤其是青丝,简直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幸好平常她就喜
欢粘着我不放,兰叔叔和兰姨对我又是极其信任,诧异之余并没有过多关注。

  心中有着顾忌的我,在那夜之后,并没有和小青丝再尝禁果,其实也并没有
太多的机会,兰叔叔和兰姨每晚都要和青丝道过晚安,看着她入睡后方才回房休
息。发育中的少女极其渴睡,我自然不能在深夜偷溜到她的小香闺里寻欢,如此
倒也相安无事。

  青丝年纪尚小,对于情欲之事,所知固然不多,需求也是有限,只要我搂抱
着她,间中趁无人时偷个吻就满足了,绝没想过主动求欢之类的风月情事。

  我虽然对于青丝鲜嫩可口的娇躯念念不忘,但碍着兰叔叔和兰姨,心中仍不
免有些负疚感,而且我对青丝始终是爱恋多过了欲望,只希望能够一直拥着小青
丝,让这样的日子永远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也已足够。

  可由来好景不长,一件突发的事件惊散了我的美梦,改变了我和青丝人生轨
迹的交集。

  一天晚上,兰叔叔和兰姨照常和青丝道过晚安后,双双来到我的房间,短暂
的寒暄后,他们告诉我一个令我措手不及,却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消息。

  由于兰姨所在的公司发展良好,目前正在酝酿着海外扩展计划,首选站在加
拿大的温哥华,为了慎重起见,自然得派遣得力人手去完成这市场开拓任务,而
所有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皆一致属意于平时工作卓有成效的兰姨。

  而且这个计划时间较长,初步预定可能是三年,为了让兰姨可以安心工作,
因此公司决定以公司的名义为兰姨一家办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这个计划如今已
经进入实质办理阶段,再要不了多久,兰姨一家包括青丝就要移民加拿大了。

  我心痛如刀割,只觉得胸口闷堵得厉害,茫然地听着兰叔叔和兰姨继续在我
耳旁告知,由于此次时间仓促,目前居住的公寓没有时间处理,而且也想在国内
留个落脚点,将来旅游回国探亲也可。暂时就让我帮他们先看管房子,等他们到
加拿大稳定后再作打算。

  我听到这里方才微微醒过神来,莫名地松了口气,心中滋生了一丝连自己也
觉得渺茫的希望。毕竟,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带走,将来还是有机会再联系的,但
同时我又绝望地明白:我和青丝,恐怕再无将来。

  我心中清楚,青丝一旦和她父母一起移民加拿大,能够再次回国的机会恐怕
不多,更何况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没有任何事情能敌得过时间,而青丝又正当
善感易变的少女时代,没有人可以保证她纯真的心中永远只有我这唯一!

  可是我更清楚,我无法阻止青丝跟随她父母一起离开,且不说尚在求学中的
我是否有能力呵护青丝的一生,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向兰叔叔和兰姨要求
让青丝留下和我一起,难道我可以告诉他们,我这个他们最信任的世侄,其实是
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早将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当作小红帽拆解入腹,卑鄙地掠夺了
这尚未成年的纯真天使的贞洁?

  我张了张嘴,却是语不成声。

  兰叔叔此时方才发现我脸色不妥,可是他们只会以为我对他们难舍难分,事
实上近一年来的相处,我早已视他们为另一对父母,他们更是对我比儿子还亲,
此番骤然移民出国,想要再见却是不易,离愁上心也是正常。

  倒是青丝,在听说要离开这里移民加拿大之后,和兰叔叔他们大吵一顿,哭
闹着不想离开,口口声声嚷着舍不得我这个哥哥,此时兰叔叔和兰姨方才发现青
丝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依恋,只是并没有往深处想,反而乐得将哄青丝这无比艰
巨的任务丢给我。

  我心中不知是否应该庆幸青丝没有将我和她之间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兰姨他
们,或许在她那天真纯洁的心中,并没能真正体会到那件事情在成人世界尤其是
兰叔叔他们心中,将掀起多大的波澜,而我,更无法在兰叔叔和兰姨全心信任的
目光下,向他们说出那必然会令他们痛心疾首的一幕,只得暗自默默吞下这枚苦
果。

  我轻轻地推开青丝房间的门,心疼地看到这机灵活泼的小精灵无力地躺在床
上,整个身子连头到脚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从被子的间歇性的起伏可以知道,
她正躲在被子里抽泣。我黯然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我伸手隔着被子温柔地抚摩着青丝娇小的身躯,尽管隔着这样一层被子,仍
可以感觉到一阵颤抖,我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柔声道:「青丝,嗯,你在听么?
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于你于我都是如此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我们只能选择面对!」

  我语声顿了顿,仔细地聆听着被子里面传来的声息,方才继续倾诉着,似呢
喃、似自语:「青丝,还记得那天秋千上哥哥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么?哥哥绝不想
束缚你想飞的心,更不想利用年幼的你那颗单纯的心,只请你记住哥哥对你的承
诺:一旦你飞得累了,倦了,只要你的心中依然认定哥哥是你唯一可以倚靠依偎
的港湾,那个时候,我将热切欢迎你回到我的身边!」

  被中久无声息,我轻手掀开被子的一角,心爱的小人儿已然熟睡,哭红的眼
眸中仍有珠泪盈眶,小脸蛋上也有湿痕残留,小嘴的双唇紧抿着,像极了她平时
对我撒娇、坚持索求某种东西的模样。

  我不知道青丝有否真正听到我那一席话,自从那一晚起,青丝再没有和兰叔
叔他们哭闹,对我也一如往常,不,是更胜往日地亲密痴缠,唯一不同的是,她
比往常沉静了许多,或许,小青丝已经逐渐开始长大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无能改变现实的我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离别时刻的来临。这
时候我甚至发觉,自己的内心原来比小青丝还要脆弱无助。煎熬中,那一天终于
来到了。

  不想离别的我无法推脱地将兰叔叔一家送上了飞机,也亲手将我最心爱的人
送往飞向加拿大的旅途。茫然地望着远去的飞机,我一时悲从中来,任由泪水盈
满眼眶,在风中悄悄滴落、风干。在此一刻,我方才真正明白青丝于我,是如何
的弥足珍贵!

  锥心的疼痛使我艰于呼吸,伊人已渺,空气中依稀残留着青丝在风里飞散的
馨香,而夜幕,不知觉间已然降临。一路长灯,烙印下形单影只的背影。

  星夜温柔。和风送暖、碧水柔波,畔草青青、杨柳依依,风里飘摇的秋千依
旧,冷落的胸怀却无人偎依。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更生。

     ***    ***    ***    ***      

  我驾着车缓缓地在路上爬行,漫无目的地在这早已熟识了的异乡城市游荡,
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一时之间,不想回家的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
去处。

  这个城市比之四年前更加拥挤,虽然是车辆相对较少的外环线,仍然时有交
通堵塞的状况发生。其实于我而言,内心倒希望车道更拥挤些,身处于嘈杂的车
鸣人声中,我心底深处的落寞也许会淡却几分。

  可惜天不遂我愿,今天的道路异常冷清,我的车一路畅通无阻,抬手看看手
表上的时针正指向下午4:30分,方才苦笑了下,这个时间段再要堵车的话,
这个城市的交通恐怕就要瘫痪了。

  这城市我虽然逐渐熟悉,但是这城市里的人于我,却仍是陌生。无处可去的
我,最终还是将车转向回家的方向。

  将车停入车库,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冷风迎面刮
过,阴冷刺骨,已是晚冬时分了,年关将近,我是该回到家乡远离回忆,还是要
继续留在这城市默默等候?

  我推开了房间的门,也不拉亮灯,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任由黑暗将我覆
盖。冬季的夜晚,深深的寒意似乎透过厚重的窗帘,向房间内渗透,浑身疲惫的
我四肢有些麻木,心却感受到一股落寞的凉意。

  我想让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沉睡,却发现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我叹了口气,
有些东西,即使是无边的黑暗,也无法将其完全掩盖或隐藏。无奈之下,我还是
勉力从床上爬起身子,拉亮了房间里的灯,期望它能带给我一丝温暖。

  我缓缓乍动着双眼,骤然闪亮的灯光令我有些不适,一会儿之后,我双眼适
应了房间里的明亮,迷茫的视线却在床尾书桌上形成定格。

  书桌正中放着一个小书架,上面只孤零零地放着一本书,与书架两侧堆放的
厚厚一叠文件及资料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淡黄色的书皮有些破旧,但没有
沾上灰尘,可能是经常被翻看的缘故。

  书本封面上显目的三个黑体大字:少年游,还有几行小字:作者黄易;远方
出版社云云,简陋的封面设计以及装订无不显示着它是一本地摊上买来的盗版刊
物。

  我忍不住爬过身子,转到床尾处,伸手取下那本书,珍而重之地拂试了一下
封面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轻轻翻开书页,不意外地,里面掉下一张经过塑封处
理的照片。

  我凝望着眼皮底下的照片,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整整四年了,青丝,我们虽然没有死别,然而今生,我们还可以再次相见么?即
使再见,我仍是我,你是否依然是你?」

  冰冷的空气中,滴落在照片上的液体已经不带任何余温,彷佛要冰冻般凝结
在一张芬芳灿烂的笑颜上。一头乌黑纤长的青丝如云披散于肩后,纯洁晶亮的星
眸盈满笑意,一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红嫩的嘴唇欲语还休,正是我梦绕魂牵
的青丝!

  照片里的青丝整个身子都靠坐着偎依入我怀里,脸上的笑颜灿烂过春花;我
半蹲着腰,双手紧搂着青丝香软的娇躯,眼睛凝望着青丝的笑颜,满是宠溺和爱
恋,方才醒觉,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对青丝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可笑我要一直到青丝随着父母远走加拿大,离我而去的时刻才发觉这一点。

  错恨难返,当初我若是坚持请求兰叔叔和兰姨将青丝留下,他们虽然未必会
应允,但至少,我现在心中不会如此悔恨和不甘。

  整整四年了,我从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为了不让自己有太多的时间
悔恨,我发疯试地投入工作,将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无心插柳
下,工作业绩深受老板赏识,最近已经被提拔成部门主管,而这,却并非我所与
所求。

  四年来,我收到过青丝很多的来信以及电话,我们仍保持极其密切的联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是青丝学业繁重,我们之间的通信大量减少,电话也很
少打来,尤其是半年前,青丝来了一封短信,说她自己正在实现一个计划,将会
非常忙碌,之后半年来都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对此感到无奈的我,打电话给兰叔叔兰姨询问她的情况,得到的也只是她现
在正忙于学习,却不清楚她具体在忙些什么。

  我内心中隐隐有种将要失去她的预感,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被动
等待,让那无情而落寞的岁月将心中的柔情伴随着思念的痛楚一起尘封淹没。

  回想着与青丝过往的点滴,这才发觉所有的一切并未从我心中淡去。时间也
许令很多事物褪色改颜,终究它也并非无敌,在刻骨铭心的记忆面前,它同样渺
小且无能为力。

  伊人笑颜依旧,身影却远隔天涯。自古以来物是人非的故事重复上演,身在
局中的人,除了伤悲,心痛无力,无法忘却之外,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避和隐藏。

  我拿起照片,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塑封壳里取出,在它洁白的背面提笔写下两
行字:青丝不共风华舞,芳草年年与恨长。

  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而思念却愈积愈多,满盈心胸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
有在午夜梦回或者寂寥无人时分,方才逐一浮现,清晰得令人刺痛。

  我默默无语良久,最后长叹了口气,轻柔地将照片放回书本里小心夹好,重
新放回书架上。找出闹钟将时间调向六点,没有太多的时间悲伤,明天还得起个
大早,晚上早点睡觉仍显得必要。

  今天远在家乡的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朋友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本市,让
我去帮她接人,还说是我认识的,可恨的是没等我拒绝或者询问详情就挂断了,
再打回去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尽管心中狐疑兼牢骚满腹,可老妈的命令不敢违抗,下班前已经向公司请好
假,明天一大早就自动得到机场接人去。只期望老妈别又给我玩什么花样,近几
年老妈到处找人拉我相亲,弄得我实在心有戚戚焉!

  拉灭了房间里的灯,我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厚厚的棉被中,黑夜暗无声息,孤
单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长久掩藏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幕幕反覆
重演,我紧闭上眼睛,却止不住盈眶的泪水。

  昔日重现,已注定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    ***    ***    ***      

  我望着机场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皱了几下,候机大厅内虽然暖气和排
风设施良好,仍然令我感到一阵茫然失落,有着些许不适。

  我要接的航班已准时到达,飞机上的乘客陆续走下滑梯,不一会人流过半,
我远远地站在二楼的电梯口,懒散地靠在一个布满广告标牌的大圆柱上,遥望着
匆匆走下飞机的行人。

  看似一直冷眼旁观的我,此时心中却充满着一阵异样的感伤,四年前,也是
在这个机场,我送别了我本该一生珍守的人。如今,我再次来到这曾令我魂断神
伤的旧地,将会是谁出现在我似曾相识的视线中呢?

  「咦?乘客怎么都下完了,连飞机上的值班人员和漂亮的空姐们都下了,没
见着我认识的人啊?」我摇摇头,心中暗自抱怨老妈,没事老给我添乱,搞不定
是记错飞机航班了,这回人不知道是哪个,又没有任何联系方法,真让我进退两
难啊!

  我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再等一会,毕竟,此刻耽误一点时间的无聊,远比
空手而回受老妈疲劳轰炸的荼毒要便宜得多,况且半途而废也绝不是我做事的风
格,只是,对于那件事,我终生难忘的那件事,我是否可以算是半途而废?

  不知不觉间,机场里的行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去,而我理应熟识的人并没有
在这班飞机下客通道上出现,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
想起沉睡许久的旧事,也许都是老妈到处胡乱安排介绍相亲惹的祸。

  我直起身,走向机场大厅内的服务台,想要向服务台小姐咨询下一次航班将
会是何时抵达,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啪」地一声,我的手,不,我的整个身子都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
乎无力站稳,半踉跄着倚靠在服务台旁,甚至连手里的手机也无法掌握,任它掉
落地面,四散分裂。

  毫不理会机场服务小姐在我耳旁的惊呼,我挥手甩开她们的扶持,眼睛呆呆
地凝视着机场大厅一侧通向盥洗室的拐角处,大力地喘了几口气,伸手使劲地揉
了揉眼睛,忽然不顾一切地死命狂奔而去。

  一身白色披风外套,黑色的休闲牛仔裤裹住了修长柔美的双腿,上身里面是
粉色的高领羊毛衫,乌黑闪亮如墨玉的青丝随意披散而下,延伸舒展至纤细的腰
间,微微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天然纯净,洁白无暇的脸部肌肤上湿痕隐隐,嘴角抽动间,绽放出璀璨如花
的笑颜,一对晶亮的星眸泪光盈盈,微红的眼眶满是惊喜、爱恋、怨怼、娇嗔、
不甘……

  冲到与眼前的伊人面面相觑、呼吸可闻的间距方才止步的我,同样地百感交
集、心潮翻涌,最终盈满充斥整个脑海心湖的只有一个激烈的声音:

  「是的,她是青丝!她就是我今天,不,今生苦苦等待的人!青丝,我最钟
爱的青丝,她已经回来了,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就在眼前,就在此刻!」

  望着眼前的青丝,我心底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狂喜和强烈至近乎痛楚的柔
情,无法言语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冲前将她紧拥入怀,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贪婪
揉捏抱紧,迫切地想要将她整个融入我的生命!

  忘断伊人来远处,如今相见无他思。

  我愿一生珍爱的人儿,她终于回来了,回到我的怀抱!这一次,我绝对不放
手!

                              【全文完】

***********************************
  召集人:「谢谢弄月兄的好文。」

  弄月:「原本没想过完成本文会是如此的艰难,由于早期的偷懒和后期的忙
碌,到最终实在欠缺时间,短短的四万来字,却直到圣诞前夜才算勉强完工。全
文算是陆续拼凑而成,而完成它的动力,主要来自于对自己承诺的坚持。」

  弄月:「基本上我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毫无保留地投入喜欢的作者,因此,
虽然从自己的作品中未必能自己找到生理发泄的冲动,但心理上的愉悦满足早已
抵足一切。或许,这才是我完成作品的真正原由。」

  流氓:「能坚持到最后把作品完成,绝对是一种很值得读者尊敬的态度。」

  弄月:「嗯,基于某日网络上遭遇某蟑螂,偶然谈及徵文,其坦言我辈的悲
哀在于即使你完成不了也没人在意。我想,他说的也许不对,至少,于你自己而
言,你的作品完成与否,你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也因此,我坚持完成了本文,
至于它是否可以在风月徵文里露面,已是次要。」

  抱瓮的贱人:「我个人对纯恋没什么偏见,但本文作者明明想搞,最后却又
没有得搞,这种压抑感,让人感到很遗憾。」

  Charter:「我倒很高兴今年风月徵文,有纯恋类的作品呢。」

  弄月:「写文的初衷,仅是因为去年的风月徵文于我这等食草动物而言,实
在难以在异乡的除夕夜找到一丝温馨,所以,无论如何,希望这个风月夜,不会
太冷。」

  古蛇:「可惜啊,看了整篇,就在期待能搞上青丝的母亲,结果非但没搞,
连戏份都少得可怜,真是有够没意思。」

  弄月:「汗……说实在,本文贯彻了我自己的喜好,没有男主角以外的床戏
出现,只是本文虽然以青丝为女主角,但于我而言,其实内心更中意青丝年轻美
丽的母亲,基于本文走纯恋的路线,无法把这情节清晰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所以
轻描淡写地以偷窥她的床戏为我和青丝突破禁忌的引火线,也算是种对自己内心
渴望的额外补偿吧?」

  流氓:「其实呢,没必要局限于因为走纯恋的路线,而放弃青丝的母亲,单
是搞上未足十三岁的少女,已和纯恋类有一段距离了。不过看得出,弄月兄在本
文用细致和优雅的文笔努力营造出纯恋类的美感,可惜有部分总觉得无法自然融
入故事里,而且某些过于冗长的描述,看起来也有点乏力,使本文的吸引度下降
了。」

  召集人:「多谢弄月兄的辛苦交稿,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三夜——
山茶色的魅影。」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1 12:19

一千零一夜十二夜·青丝  处理:弄月

[font=宋体]
  偷食禁果之后,青丝似乎一下子长大不少,愈发明艳动人;我和青丝之间的
动作也更加亲密无间,尤其是青丝,简直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幸好平常她就喜
欢粘着我不放,兰叔叔和兰姨对我又是极其信任,诧异之余并没有过多关注。

  心中有着顾忌的我,在那夜之后,并没有和小青丝再尝禁果,其实也并没有
太多的机会,兰叔叔和兰姨每晚都要和青丝道过晚安,看着她入睡后方才回房休
息。发育中的少女极其渴睡,我自然不能在深夜偷溜到她的小香闺里寻欢,如此
倒也相安无事。

  青丝年纪尚小,对于情欲之事,所知固然不多,需求也是有限,只要我搂抱
着她,间中趁无人时偷个吻就满足了,绝没想过主动求欢之类的风月情事。

  我虽然对于青丝鲜嫩可口的娇躯念念不忘,但碍着兰叔叔和兰姨,心中仍不
免有些负疚感,而且我对青丝始终是爱恋多过了欲望,只希望能够一直拥着小青
丝,让这样的日子永远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也已足够。

  可由来好景不长,一件突发的事件惊散了我的美梦,改变了我和青丝人生轨
迹的交集。

  一天晚上,兰叔叔和兰姨照常和青丝道过晚安后,双双来到我的房间,短暂
的寒暄后,他们告诉我一个令我措手不及,却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消息。

  由于兰姨所在的公司发展良好,目前正在酝酿着海外扩展计划,首选站在加
拿大的温哥华,为了慎重起见,自然得派遣得力人手去完成这市场开拓任务,而
所有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皆一致属意于平时工作卓有成效的兰姨。

  而且这个计划时间较长,初步预定可能是三年,为了让兰姨可以安心工作,
因此公司决定以公司的名义为兰姨一家办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这个计划如今已
经进入实质办理阶段,再要不了多久,兰姨一家包括青丝就要移民加拿大了。

  我心痛如刀割,只觉得胸口闷堵得厉害,茫然地听着兰叔叔和兰姨继续在我
耳旁告知,由于此次时间仓促,目前居住的公寓没有时间处理,而且也想在国内
留个落脚点,将来旅游回国探亲也可。暂时就让我帮他们先看管房子,等他们到
加拿大稳定后再作打算。

  我听到这里方才微微醒过神来,莫名地松了口气,心中滋生了一丝连自己也
觉得渺茫的希望。毕竟,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带走,将来还是有机会再联系的,但
同时我又绝望地明白:我和青丝,恐怕再无将来。

  我心中清楚,青丝一旦和她父母一起移民加拿大,能够再次回国的机会恐怕
不多,更何况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没有任何事情能敌得过时间,而青丝又正当
善感易变的少女时代,没有人可以保证她纯真的心中永远只有我这唯一!

  可是我更清楚,我无法阻止青丝跟随她父母一起离开,且不说尚在求学中的
我是否有能力呵护青丝的一生,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向兰叔叔和兰姨要求
让青丝留下和我一起,难道我可以告诉他们,我这个他们最信任的世侄,其实是
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早将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当作小红帽拆解入腹,卑鄙地掠夺了
这尚未成年的纯真天使的贞洁?

  我张了张嘴,却是语不成声。

  兰叔叔此时方才发现我脸色不妥,可是他们只会以为我对他们难舍难分,事
实上近一年来的相处,我早已视他们为另一对父母,他们更是对我比儿子还亲,
此番骤然移民出国,想要再见却是不易,离愁上心也是正常。

  倒是青丝,在听说要离开这里移民加拿大之后,和兰叔叔他们大吵一顿,哭
闹着不想离开,口口声声嚷着舍不得我这个哥哥,此时兰叔叔和兰姨方才发现青
丝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依恋,只是并没有往深处想,反而乐得将哄青丝这无比艰
巨的任务丢给我。

  我心中不知是否应该庆幸青丝没有将我和她之间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兰姨他
们,或许在她那天真纯洁的心中,并没能真正体会到那件事情在成人世界尤其是
兰叔叔他们心中,将掀起多大的波澜,而我,更无法在兰叔叔和兰姨全心信任的
目光下,向他们说出那必然会令他们痛心疾首的一幕,只得暗自默默吞下这枚苦
果。

  我轻轻地推开青丝房间的门,心疼地看到这机灵活泼的小精灵无力地躺在床
上,整个身子连头到脚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从被子的间歇性的起伏可以知道,
她正躲在被子里抽泣。我黯然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我伸手隔着被子温柔地抚摩着青丝娇小的身躯,尽管隔着这样一层被子,仍
可以感觉到一阵颤抖,我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柔声道:「青丝,嗯,你在听么?
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于你于我都是如此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我们只能选择面对!」

  我语声顿了顿,仔细地聆听着被子里面传来的声息,方才继续倾诉着,似呢
喃、似自语:「青丝,还记得那天秋千上哥哥曾经对你说过的话么?哥哥绝不想
束缚你想飞的心,更不想利用年幼的你那颗单纯的心,只请你记住哥哥对你的承
诺:一旦你飞得累了,倦了,只要你的心中依然认定哥哥是你唯一可以倚靠依偎
的港湾,那个时候,我将热切欢迎你回到我的身边!」

  被中久无声息,我轻手掀开被子的一角,心爱的小人儿已然熟睡,哭红的眼
眸中仍有珠泪盈眶,小脸蛋上也有湿痕残留,小嘴的双唇紧抿着,像极了她平时
对我撒娇、坚持索求某种东西的模样。

  我不知道青丝有否真正听到我那一席话,自从那一晚起,青丝再没有和兰叔
叔他们哭闹,对我也一如往常,不,是更胜往日地亲密痴缠,唯一不同的是,她
比往常沉静了许多,或许,小青丝已经逐渐开始长大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无能改变现实的我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离别时刻的来临。这
时候我甚至发觉,自己的内心原来比小青丝还要脆弱无助。煎熬中,那一天终于
来到了。

  不想离别的我无法推脱地将兰叔叔一家送上了飞机,也亲手将我最心爱的人
送往飞向加拿大的旅途。茫然地望着远去的飞机,我一时悲从中来,任由泪水盈
满眼眶,在风中悄悄滴落、风干。在此一刻,我方才真正明白青丝于我,是如何
的弥足珍贵!

  锥心的疼痛使我艰于呼吸,伊人已渺,空气中依稀残留着青丝在风里飞散的
馨香,而夜幕,不知觉间已然降临。一路长灯,烙印下形单影只的背影。

  星夜温柔。和风送暖、碧水柔波,畔草青青、杨柳依依,风里飘摇的秋千依
旧,冷落的胸怀却无人偎依。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更生。

     ***    ***    ***    ***      

  我驾着车缓缓地在路上爬行,漫无目的地在这早已熟识了的异乡城市游荡,
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一时之间,不想回家的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
去处。

  这个城市比之四年前更加拥挤,虽然是车辆相对较少的外环线,仍然时有交
通堵塞的状况发生。其实于我而言,内心倒希望车道更拥挤些,身处于嘈杂的车
鸣人声中,我心底深处的落寞也许会淡却几分。

  可惜天不遂我愿,今天的道路异常冷清,我的车一路畅通无阻,抬手看看手
表上的时针正指向下午4:30分,方才苦笑了下,这个时间段再要堵车的话,
这个城市的交通恐怕就要瘫痪了。

  这城市我虽然逐渐熟悉,但是这城市里的人于我,却仍是陌生。无处可去的
我,最终还是将车转向回家的方向。

  将车停入车库,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冷风迎面刮
过,阴冷刺骨,已是晚冬时分了,年关将近,我是该回到家乡远离回忆,还是要
继续留在这城市默默等候?

  我推开了房间的门,也不拉亮灯,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任由黑暗将我覆
盖。冬季的夜晚,深深的寒意似乎透过厚重的窗帘,向房间内渗透,浑身疲惫的
我四肢有些麻木,心却感受到一股落寞的凉意。

  我想让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沉睡,却发现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我叹了口气,
有些东西,即使是无边的黑暗,也无法将其完全掩盖或隐藏。无奈之下,我还是
勉力从床上爬起身子,拉亮了房间里的灯,期望它能带给我一丝温暖。

  我缓缓乍动着双眼,骤然闪亮的灯光令我有些不适,一会儿之后,我双眼适
应了房间里的明亮,迷茫的视线却在床尾书桌上形成定格。

  书桌正中放着一个小书架,上面只孤零零地放着一本书,与书架两侧堆放的
厚厚一叠文件及资料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淡黄色的书皮有些破旧,但没有
沾上灰尘,可能是经常被翻看的缘故。

  书本封面上显目的三个黑体大字:少年游,还有几行小字:作者黄易;远方
出版社云云,简陋的封面设计以及装订无不显示着它是一本地摊上买来的盗版刊
物。

  我忍不住爬过身子,转到床尾处,伸手取下那本书,珍而重之地拂试了一下
封面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轻轻翻开书页,不意外地,里面掉下一张经过塑封处
理的照片。

  我凝望着眼皮底下的照片,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整整四年了,青丝,我们虽然没有死别,然而今生,我们还可以再次相见么?即
使再见,我仍是我,你是否依然是你?」

  冰冷的空气中,滴落在照片上的液体已经不带任何余温,彷佛要冰冻般凝结
在一张芬芳灿烂的笑颜上。一头乌黑纤长的青丝如云披散于肩后,纯洁晶亮的星
眸盈满笑意,一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红嫩的嘴唇欲语还休,正是我梦绕魂牵
的青丝!

  照片里的青丝整个身子都靠坐着偎依入我怀里,脸上的笑颜灿烂过春花;我
半蹲着腰,双手紧搂着青丝香软的娇躯,眼睛凝望着青丝的笑颜,满是宠溺和爱
恋,方才醒觉,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对青丝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可笑我要一直到青丝随着父母远走加拿大,离我而去的时刻才发觉这一点。

  错恨难返,当初我若是坚持请求兰叔叔和兰姨将青丝留下,他们虽然未必会
应允,但至少,我现在心中不会如此悔恨和不甘。

  整整四年了,我从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为了不让自己有太多的时间
悔恨,我发疯试地投入工作,将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无心插柳
下,工作业绩深受老板赏识,最近已经被提拔成部门主管,而这,却并非我所与
所求。

  四年来,我收到过青丝很多的来信以及电话,我们仍保持极其密切的联系,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是青丝学业繁重,我们之间的通信大量减少,电话也很
少打来,尤其是半年前,青丝来了一封短信,说她自己正在实现一个计划,将会
非常忙碌,之后半年来都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对此感到无奈的我,打电话给兰叔叔兰姨询问她的情况,得到的也只是她现
在正忙于学习,却不清楚她具体在忙些什么。

  我内心中隐隐有种将要失去她的预感,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被动
等待,让那无情而落寞的岁月将心中的柔情伴随着思念的痛楚一起尘封淹没。

  回想着与青丝过往的点滴,这才发觉所有的一切并未从我心中淡去。时间也
许令很多事物褪色改颜,终究它也并非无敌,在刻骨铭心的记忆面前,它同样渺
小且无能为力。

  伊人笑颜依旧,身影却远隔天涯。自古以来物是人非的故事重复上演,身在
局中的人,除了伤悲,心痛无力,无法忘却之外,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避和隐藏。

  我拿起照片,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塑封壳里取出,在它洁白的背面提笔写下两
行字:青丝不共风华舞,芳草年年与恨长。

  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而思念却愈积愈多,满盈心胸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
有在午夜梦回或者寂寥无人时分,方才逐一浮现,清晰得令人刺痛。

  我默默无语良久,最后长叹了口气,轻柔地将照片放回书本里小心夹好,重
新放回书架上。找出闹钟将时间调向六点,没有太多的时间悲伤,明天还得起个
大早,晚上早点睡觉仍显得必要。

  今天远在家乡的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朋友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本市,让
我去帮她接人,还说是我认识的,可恨的是没等我拒绝或者询问详情就挂断了,
再打回去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尽管心中狐疑兼牢骚满腹,可老妈的命令不敢违抗,下班前已经向公司请好
假,明天一大早就自动得到机场接人去。只期望老妈别又给我玩什么花样,近几
年老妈到处找人拉我相亲,弄得我实在心有戚戚焉!

  拉灭了房间里的灯,我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厚厚的棉被中,黑夜暗无声息,孤
单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长久掩藏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幕幕反覆
重演,我紧闭上眼睛,却止不住盈眶的泪水。

  昔日重现,已注定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    ***    ***    ***      

  我望着机场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皱了几下,候机大厅内虽然暖气和排
风设施良好,仍然令我感到一阵茫然失落,有着些许不适。

  我要接的航班已准时到达,飞机上的乘客陆续走下滑梯,不一会人流过半,
我远远地站在二楼的电梯口,懒散地靠在一个布满广告标牌的大圆柱上,遥望着
匆匆走下飞机的行人。

  看似一直冷眼旁观的我,此时心中却充满着一阵异样的感伤,四年前,也是
在这个机场,我送别了我本该一生珍守的人。如今,我再次来到这曾令我魂断神
伤的旧地,将会是谁出现在我似曾相识的视线中呢?

  「咦?乘客怎么都下完了,连飞机上的值班人员和漂亮的空姐们都下了,没
见着我认识的人啊?」我摇摇头,心中暗自抱怨老妈,没事老给我添乱,搞不定
是记错飞机航班了,这回人不知道是哪个,又没有任何联系方法,真让我进退两
难啊!

  我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再等一会,毕竟,此刻耽误一点时间的无聊,远比
空手而回受老妈疲劳轰炸的荼毒要便宜得多,况且半途而废也绝不是我做事的风
格,只是,对于那件事,我终生难忘的那件事,我是否可以算是半途而废?

  不知不觉间,机场里的行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去,而我理应熟识的人并没有
在这班飞机下客通道上出现,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两天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
想起沉睡许久的旧事,也许都是老妈到处胡乱安排介绍相亲惹的祸。

  我直起身,走向机场大厅内的服务台,想要向服务台小姐咨询下一次航班将
会是何时抵达,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啪」地一声,我的手,不,我的整个身子都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
乎无力站稳,半踉跄着倚靠在服务台旁,甚至连手里的手机也无法掌握,任它掉
落地面,四散分裂。

  毫不理会机场服务小姐在我耳旁的惊呼,我挥手甩开她们的扶持,眼睛呆呆
地凝视着机场大厅一侧通向盥洗室的拐角处,大力地喘了几口气,伸手使劲地揉
了揉眼睛,忽然不顾一切地死命狂奔而去。

  一身白色披风外套,黑色的休闲牛仔裤裹住了修长柔美的双腿,上身里面是
粉色的高领羊毛衫,乌黑闪亮如墨玉的青丝随意披散而下,延伸舒展至纤细的腰
间,微微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天然纯净,洁白无暇的脸部肌肤上湿痕隐隐,嘴角抽动间,绽放出璀璨如花
的笑颜,一对晶亮的星眸泪光盈盈,微红的眼眶满是惊喜、爱恋、怨怼、娇嗔、
不甘……

  冲到与眼前的伊人面面相觑、呼吸可闻的间距方才止步的我,同样地百感交
集、心潮翻涌,最终盈满充斥整个脑海心湖的只有一个激烈的声音:

  「是的,她是青丝!她就是我今天,不,今生苦苦等待的人!青丝,我最钟
爱的青丝,她已经回来了,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就在眼前,就在此刻!」

  望着眼前的青丝,我心底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狂喜和强烈至近乎痛楚的柔
情,无法言语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冲前将她紧拥入怀,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贪婪
揉捏抱紧,迫切地想要将她整个融入我的生命!

  忘断伊人来远处,如今相见无他思。

  我愿一生珍爱的人儿,她终于回来了,回到我的怀抱!这一次,我绝对不放
手!

                              【全文完】

***********************************
  召集人:「谢谢弄月兄的好文。」

  弄月:「原本没想过完成本文会是如此的艰难,由于早期的偷懒和后期的忙
碌,到最终实在欠缺时间,短短的四万来字,却直到圣诞前夜才算勉强完工。全
文算是陆续拼凑而成,而完成它的动力,主要来自于对自己承诺的坚持。」

  弄月:「基本上我是一个对自己的作品毫无保留地投入喜欢的作者,因此,
虽然从自己的作品中未必能自己找到生理发泄的冲动,但心理上的愉悦满足早已
抵足一切。或许,这才是我完成作品的真正原由。」

  流氓:「能坚持到最后把作品完成,绝对是一种很值得读者尊敬的态度。」

  弄月:「嗯,基于某日网络上遭遇某蟑螂,偶然谈及徵文,其坦言我辈的悲
哀在于即使你完成不了也没人在意。我想,他说的也许不对,至少,于你自己而
言,你的作品完成与否,你不可能做到无动于衷。也因此,我坚持完成了本文,
至于它是否可以在风月徵文里露面,已是次要。」

  抱瓮的贱人:「我个人对纯恋没什么偏见,但本文作者明明想搞,最后却又
没有得搞,这种压抑感,让人感到很遗憾。」

  Charter:「我倒很高兴今年风月徵文,有纯恋类的作品呢。」

  弄月:「写文的初衷,仅是因为去年的风月徵文于我这等食草动物而言,实
在难以在异乡的除夕夜找到一丝温馨,所以,无论如何,希望这个风月夜,不会
太冷。」

  古蛇:「可惜啊,看了整篇,就在期待能搞上青丝的母亲,结果非但没搞,
连戏份都少得可怜,真是有够没意思。」

  弄月:「汗……说实在,本文贯彻了我自己的喜好,没有男主角以外的床戏
出现,只是本文虽然以青丝为女主角,但于我而言,其实内心更中意青丝年轻美
丽的母亲,基于本文走纯恋的路线,无法把这情节清晰地展现在读者面前,所以
轻描淡写地以偷窥她的床戏为我和青丝突破禁忌的引火线,也算是种对自己内心
渴望的额外补偿吧?」

  流氓:「其实呢,没必要局限于因为走纯恋的路线,而放弃青丝的母亲,单
是搞上未足十三岁的少女,已和纯恋类有一段距离了。不过看得出,弄月兄在本
文用细致和优雅的文笔努力营造出纯恋类的美感,可惜有部分总觉得无法自然融
入故事里,而且某些过于冗长的描述,看起来也有点乏力,使本文的吸引度下降
了。」

  召集人:「多谢弄月兄的辛苦交稿,现在我们欢迎一千零一夜的十三夜——
山茶色的魅影。」
***********************************[/font]

旧爱新欢 2009-4-12 17:44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处理:抱残

[font=宋体]            十三夜  山茶色的魅影


作者:前园遥
处理:抱残

***********************************
               人物介绍

  西园寺显嗣全御集团总裁西园寺弓三郎的独生子。弓三郎死后,为了处理财
团的继承问题而从美国回到日本。

  莲见茜显嗣的表妹,同时也是他的青梅竹马。双亲因意外而去世后,就在西
园寺家担任帮佣的工作。

  速水小夜虽然目前在馆中担任帮佣的工作,但过去曾是全御集团旗下分公司
的董事长千金。

  梁濑鞠具备充满朝气的开朗个性,却另有冷酷的一面,是一位让人感到难以
捉摸的少女。

  野际琴美心中相当憧憬着弓三郎,在弓三郎去世后总是愁眉不展。

  三宫玲显嗣在日本工作期间所雇用的临时秘书,具备超常的才干。

  佐伯升弓三郎仍健在时,就已在西园寺家中工作的管家。
***********************************

                            序曲  第1天

  车子缓缓减速,从容不迫的停住。

  打住手煞车后,司机拿起放在座位旁的雨伞,尽速从司机座下车。他绕到后
车门前,毕恭毕敬的将车门打开,同时橕起手上的伞。

  「抱歉,让您久等。」

  「辛苦你了。」

  显嗣微微点头,缓缓的步下车。为了不让主人被雪水打湿,细心的司机便事
先在旁备妥雨伞。

  透过雨伞缝隙,显嗣视线扫过眼前的建筑物。

  雪花将大地染成了一片银白,就连建筑物也都笼罩在这淡淡的薄幕中。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慨,令显嗣不禁微蹙俊秀的眉。

  时间,已过了整整5年。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再度回到这楝房子——

  建筑物本身并不会大到令人感到惊讶的程度。

  但也并非意味这只是楝充斥着寒酸气的破屋。

  连细节都力求完美的精密设计,可感觉出这是楝所费不赀的建筑物。房子本
身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但它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这里曾是座监狱。

  视线尽头是空旷雪景中混杂着零星的红。那是倚绕着房子所种植——无数的
山茶花树丛漾出了红色。现在正是山茶花开得最茂盛的时节。

  盛开的……山茶花。

  显嗣轻轻地摇摇头,试图挥开这令人不快的思绪。

  感伤——不该有这种想法的。

  再度将视线放回眼前。

  就在这时候——

  就像早已察觉到显嗣的来临般,眼前一扇厚重高耸的门扉,随着一阵古老的
轧叽声缓缓打开。

  当然,门是不可能自动打开的。从门的内侧,开门的人现身。

  「显嗣少爷。」

  从门内侧出现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

  斑白的银发整整齐齐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三件式的西装,男人叫出显嗣
的名后,规矩的朝他鞠躬。

  「欢巡您回来,少爷。」

  「……」

  显嗣不答腔,只是以冷峻的眼神看着跟前这名男子。

  「我并非真的想回来。不过——是好久不见了,佐伯。」

  「是的。」

  一声适切的回应后,佐伯轻轻的点头致意。

  「风尘仆仆真是辛苦您了,请少爷马上进屋休息吧。」

  「嗯。」

  颌首致意之后,显嗣便跨出步伐。随后的司机连忙带着伞跟上。

  虽只是短短几分钟,就在显嗣观望这楝房子的光景,司机身上那套深蓝色制
服及帽子上已积了一层薄薄雪花。

  佐伯退到一旁,将大门完全敞开以便显嗣进入。

  原本以为这辈子应该不会再走回这个大门前的——显嗣刻意忽视隐约起伏的
感慨,走进了大门。

  整楝屋子,跟显嗣当初离去时完全一样,丝亳感受不到岁月的痕迹。

  无论是家俱摆设,或悬在玄关的匾额装饰等,都完全没变。到处充斥着熟悉
的感觉。

  「这个家仍旧没变。」

  「这全是依老爷的指示做的——所有物品都按显嗣少爷当初离去时的样子,
原原本本的保留了下来。」

  接过司机送来的西装套,佐伯阖上大门后,以一种拘谨却宏亮饱满的声音回
答。

  显嗣嘴角稍稍歪斜了一下。

  「这种东西,并没有特别保留的必要。」

  「显嗣少爷的房间,也都原封不动维持当时的样子。如果少爷有什么特别需
要的物品,可以随时开口。小的会以最快速度为您准备。」

  显嗣保持沉默,以点头代替回答。

  在显嗣才刚懂事时,佐伯就已经是西园寺家的管家了。这里的一切,可说都
是这个人亲手打点出来的。

  「不过——真的是太好了。」

  「嗯?」

  佐伯言语中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显嗣不禁皱眉。

  「你这话什么意思?」

  「显嗣少爷终于还是回到了这个家。总算——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还是回
来了。」

  「我希望你不要会错意。」

  显嗣以不耐的口吻阻止佐伯的话。

  「我并不是为了继承这个家才回来的。」

  「关于这件事——希望少爷不要有这种想法。」

  即使面对显嗣的冷眼注视,佐伯脸上依旧不显露任何惧色。虽然佐伯已有五
年没和显嗣见面了——也想必早知道显嗣对这次发生的事情所抱持的态度。

  「不论显嗣少爷心中有什么想法,您都是我们西园寺家法定的正式继承人。
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这跟我没关系,请你们不要随便就做这种决定。」

  「显嗣少爷——」

  佐伯以含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道。

  「小的所陈述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显嗣眉头深锁,以凶狠的目光瞪着佐伯。但佐伯只是有礼地朝着显嗣看。

  「算了,随你高兴。」

  显嗣无奈的点头。

  「你们要怎么想我不管。不过既然我是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全御集团
的负责人,不管是这个家或是整个财团,都是属于我的,对吧?」

  「没错。」

  「既然这样,我要把这一切全部处理掉。」

  「请问少爷这话的意思是?」

  「很简单,既然这些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要怎么处理就是我的自由。首先
我要解散财团。接着就是把父亲的遗产一并处理掉,包括这间屋子。」

  这件事——正是显嗣这次回国的目的之一。

  显嗣对自己才刚过世不久的父亲——日本代表性大财阀全御集团的总裁西园
寺弓三郎,心中丝毫不存任何亲情了。而且,他对亲生父亲甚至可说是抱持着一
种憎恶感的。

  西园寺弓三郎——是杀死了显嗣母亲的男人。

  被禁足在这楝屋子里,并以忙碌作籍口,一个月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在丈
夫长期的冷酷对待下,显嗣的母亲就这样死了。她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就
在当时正就读高中的显嗣面前。

  母亲逝世后那段期间发生的事情,显嗣心中只有模糊的记忆。亲眼目睹生母
惨死的事实,冲击性是难以言喻的。在等同于和母亲一并被舍弃的环境下成长,
对显嗣而言,自己的母亲是他唯一景仰的人物。

  精神上的打击使他几乎成了废人。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显嗣才慢慢恢复,
不过也因此造成记忆障碍。他不仅是丧失那段期间的记忆而已,就连幼年回忆也
只剩微弱印象。

  填满他残缺记忆中空白的,是对害死自己母亲的父亲——西园寺弓三郎的满
腔恨意。

  显嗣在恢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这个家。

  他到美国留学,在那里获得学位,同时从求学时代起经营的事业也一步步蒸
蒸日上。

  不论全御集团也好,西园寺也好,对显嗣来说毫无它恋,不过是一段他想早
日舍弃的陈旧包袱罢了。

  依照弓三郎的遗言,显嗣成了他亲嘱的法定继承者。但显嗣打从心里根本不
想接受弓三郎的这份「遗物」。他不仅没参加父亲的葬礼,当初甚至连回国的打
算都没有。

  不过,显嗣毕竟是法律上的正式继承人,讯息联系一件件的接踵而来。原本
显嗣并没有对这些文件做出任何回应,直到一份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所有相关资讯中,这也许可说是最不起眼的一项了。

  但是——

  用于打开以西园寺弓三郎名义租借的保险柜钥匙失踪了。

  看着这简短的报告,显嗣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光景。

  那是母亲仍在世时,一面微笑,一面谨慎地握着一把钥匙的光景。

  虽然显嗣的母亲从未亲口提起,但不知为什么,他相当肯定母亲当时手中握
的锁匙,正是那把失踪的保险柜钥匙。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踏出那屋子半步。当时会偶尔外出的显嗣,也
都不曾在外头遇到母亲。

  所以,这段记忆——可以肯定是发生在那楝屋子里的景象。

  还有另外一项证据能够证实这个推测。就是在弓三郎的遗言中,特别吩咐除
了显嗣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触碰屋中的任何物品。即使财产管理人必须用
到那把钥匙,如果东西藏在屋子里,也是没办法进去找的。若缺少显嗣的帮助,
光想进去那楝屋子都不可能。

  假使钥匙还在的话,一定是藏在屋中的某个地方。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总是以一种很不自然的表情对自己微笑。那是一种感觉
很勉强,并非发自心中的笑容。

  只有一次,显嗣看到母亲露出充满幸福的笑靥。能让母亲有这种笑容的,正
是那把钥匙。看来可以为母亲带来笑容的物品,应该就藏在必须用那把钥匙才能
开启的保险柜之中。

  显嗣很想知道,那项物品到底是什么?

  能发掘出这个秘密的,唯有显嗣本人。因此显嗣决定不假他人之手,亲身回
日本一趟。同时他打算趁客居日本期间,顺便把西园寺家的资产总额进行处置。

  显嗣丝毫没有继承西园寺家的想法。如果有其他兄弟想继承这笔遗产的话,
显嗣很乐意无条件把全部财产拱手让给他,但偏偏显嗣却是家中的唯一独子。

  既然是没有人愿意继承的资产,那就没有任何遗留的价值。

  「你们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显嗣仍用凶狠的目光盯着佐伯看。

  短暂的沉默后,佐伯谦恭有礼的回道:「如果这是显嗣少爷所希望的——」

  「这正是我希望的。」

  「小的了解了——」

  面对显嗣快速又尖锐的回答,佐伯以鞠躬回礼。此时,他看着显嗣的双眼中
突然绽放出深邃的光芒。

  「既然这样,从今天起显嗣少爷便是整个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这楝屋
子的新主人。希望少爷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做出适当的决断。」

  「啐。」

  面对老谋深算的管家意外的回答,显嗣一瞬间显得有点无力招架。

  佐伯的话不无道理,现在显嗣的身份已经是「主子」,的确不适合在这个节
骨眼上轻举妄动。

  「好吧,随便你。」

  「谢谢少爷。」

  看到显嗣颌首,佐伯马上恭敬的低头回礼。

  「请少爷随我朝这边走。屋中的仆佣们等着向自己的新主人打招呼,早已恭
候多时了。」

  随着佐伯的引导,显嗣来到屋中的大厅。当他踏进大厅的同时,整个人当场
怔住,一脸愕然。

  「欢迎您回家——显嗣少爷。」

  在他眼前,是四位年轻的女仆。

  虽然她们穿着同款制服,却明显看出她们是风韵各具的美少女。

  「佐伯——」

  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显嗣只好低声问向佐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抱歉现在才让您知道,这些人是负责在这屋子里帮佣的。除了照顾屋子
之外,还负责亡故前的老爷所有的生活起居。」

  面对显嗣的质问,佐伯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

  「请容我为少爷介绍。从左边开始这四位分别是野际琴美……梁濑鞠……速
水小夜……以及莲见茜。」

  配合着佐伯的介绍,这些少女们依序行礼,她们之中有的刻意躲避显嗣的目
光鞠躬;有的则是先向着显嗣微笑再鞠躬。

  而显嗣,仍尚未从刚刚的惊愕中平复过来。

  有四位——而且还是这么年轻的少女——

  在这栋父亲亲手结束母亲生命的屋子中——

  「等等。」

  迟钝了数秒后,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开始涌上。

  「嗯?」

  「速水?莲见……还有茜?」

  「是的,少爷。」

  显嗣瞪大眼眸,盯着其中两位少女。

  其中莲见茜只是不断回避显嗣的目光,一个劲儿的低着头。

  而速水小夜则——「好久不见了,显嗣……少爷。」

  一面撩拨着她秀逸的长发,一面朝显嗣微笑。


                            第一章 第2天

  一阵嘈杂的声响,令显嗣缓缓转醒。

  已有整整5年的时间没睡过这张床了。宽广的房间中,弥漫着沉静的气氛。

  声响……显嗣怀疑,刚刚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才刚有怀疑的念头,奇妙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落下的声音。

  为了探究声音来源,显嗣起身下了床。套上睡袍后,他蹑着脚步走到窗前,
拉开窗帘。

  白色——

  皑皑的雪景,在窗外无垠的延伸……扩展。

  不仅如此。

  皎洁的雪白中,缀饰着点点绯红。庭院中无数山茶花海波动,凭添几分诗情
画意。

  原本浓密的绿叶在此时都不见,只剩下娇艳的花瓣在凛冽风雪中不断飞舞。

  啪沙——又是那种声音——

  那是积雪从树枝落下时,所造成的声音。

  雪似乎从昨夜就开始了。在阴霾满布的天空中,就像一种无言的威胁似的,
大片雪花在无声无息中徐徐降下,慢慢累积成厚重的雪堆。

  显嗣叹了口气,拉上窗帘。

  雪景,令人不悦的回忆。

  还有山茶花。

  离开窗户后,显嗣穿越整个房间。他走到壁炉前,将自己的身子整个埋进躺
椅中。虽然暖炉并没有点火,但暖气设施已确保屋内环境能维持最适当的温度。

  丝毫不让人感到寒意。

  将整个背靠在躺椅上,显嗣仰望着天花板。

  昨天——相隔5年,回到这楝不愿再见的老家以后,在显嗣面前伫立了四位
少女。

  记得当年母亲健在时,也就是显嗣和母亲仍以接近半软禁状态住在这楝屋子
时,除了管家佐伯外,另外也雇请几位年龄和佐伯相仿的厨师及佣人负责处理家
务。这些人和显嗣母子间,隔着一道称为「敬意」的厚墙,因此,只有佐伯一人
能够成为他们母子聊天或游戏的对象。

  情况和当时相比,整个变化实在太大了。

  不仅是表面的变化——就连看不到的地方也似乎起了某种变化。

  就在这间有四位少女负责照顾的屋中。

  母亲在世时,一个月才回来寥寥数次的西园寺弓三郎,在妻子死后却几乎没
踏出过这间屋子。显嗣是到了后来才辗转得知这项传闻的。

  显嗣曾想过——原来,那男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丝对妻子死亡的愧疚感。同时
心中对父亲的后知后觉产生一股轻蔑,认为他很可能是故意散布这种情报的。

  但事情似乎不是这么回事。

  在母亲死后,父亲雇用这几位年轻的女子,让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当成自
己的情妇对待,同时还要她们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从不踏出家门半步。

  事实就是这样而已——

  这几位穿着专用制服,迎接显嗣成为她们新主人的少女中,其中有两位是显
嗣以前就认识的。

  其中速水小夜,是全御集团旗下企业的一位董事长千金。

  她的外表看来一点都没变——不……应该是经过了少女阶段的蜕变后,她那
如花般的娇靥更胜以往。冰雪无瑕的肌肤……光泽柔亮的秀发,衬托出清灵脱俗
的气质。显嗣过去曾在几次受命出席的会议中和她见过面,当时她那种高雅的微
笑,如今仍依旧。

  原本该是高高在上,一出生就具备了上流阶层高贵气质的少女——现在却以
下人身份对显嗣低头。

  这实在是一种令人感到矛盾又不协调的光景。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是显嗣认识的——莲见茜。

  茜的年纪比显嗣略小,是和显嗣从小像兄妹般的青梅竹马。

  这段期间,这两人的境遇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显嗣一概不知。不过这一点
只要直接问过佐伯之后,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总之,其中必有什么特殊缘故。

  小夜会沦为西园寺家的仆人,这一点——倒也不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但茜的情形就不同了。

  如果她原本就是西园寺家中佣人的女儿,而且又是从小和显嗣一同长大的,
那长大后的茜会在这里帮佣就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问题是,茜的母亲就是显嗣母亲的妹妹。因此,她算是显嗣的表妹……父亲
小姨子的女儿……也就是父亲的亲侄女。

  就算茜家中真发生了什么变故,把自己的侄女当成下人对待——

  再怎么样都太超乎常轨了。他大可以收养茜,一直照顾到她出社会,或者是
将她交给比较有能力的亲戚抚养。就算茜和自己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也不
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亲。她毕竟是同宗的亲侄女。

  可是——

  一抹冷笑从显嗣嘴角溢了出来。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倒是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践踏妻子的自尊,活活幽禁了她一辈子,最后还逼死了对方,而且还在妻子
去世的这楝屋子里,找了许多年龄足以当自己女儿的少女,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
当。

  对那个男的而言,就算对方是自己小姨子的女儿,想必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
把她当成下人使唤的吧。

  西园寺弓三郎,就是那样的一个男人。

  让毫无人道的衣冠禽兽主事,事情就会发展成这种状况。

  在一阵阴沉苦涩的笑声中,显嗣肩膀不断抽颤。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道清喉的嗓音,同时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显嗣少爷,小的是佐伯。」

  「嗯,请进。」

  佐伯的声音令显嗣抬头,并止住笑声。获得许可后,门慢慢被开启,已着装
完毕的佐伯恭敬的朝显嗣行礼。

  「早安。显嗣少爷。」

  「嗯。」

  「请问少爷是否已经完全醒了?」

  「差不多吧。你有什么事吗?」

  「没有。小的只是向少主人请安而已。再过不久就是早餐的时间了。
少爷如果已经准备好的话,请您到餐厅用餐。」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需要小的帮您更衣吗?」

  「不需要。这点小事我可以自己来。」

  「那么小的先失礼了——」

  深深鞠躬后,佐伯便退出房间。显嗣从躺椅上起身,脱下睡袍,就在这时,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帮忙换穿衣服——的确,在他还小的时候,佐伯曾经帮他穿衣服。

  但现在显嗣已经是个成人了,不是那种连扣个钮扣都还要麻烦别人的小孩。

  可是……

  佐伯应该早就了解这一点才对。当初最先认定显嗣是现今西园寺家少主的,
也是佐伯。

  这意思就是说——显嗣父亲很可能一直到去世前,都还不断麻烦佐伯或是那
些女仆们帮他更衣。

  虽然显嗣原本就没有去父亲坟前参拜的想法,但是,要是现在父亲的坟墓就
在眼前的话,他倒还真想在上面狠狠的吐一滩口水。

  这男人——实在无可救药。

  显嗣猛力摇头,拚命把这种厌恶的想法赶出脑海。接着,他打开橱柜,取出
了替换的西装。

  在早餐结束后,显嗣又回到了自己房里。

  真是个奇妙的早餐时间。

  早餐的餐桌上——并非只有显嗣独自一人。

  应该是身为仆役身份的那四位少女,竟然也和显嗣坐在同一张桌前用餐。

  (这是老爷生前的习惯。)

  察觉到显嗣似乎因为用餐座位的事情而皱眉,佐伯谦恭有礼的向显嗣说明。

  显嗣这才了解,对于西园寺家的主人而言,这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
已。但显嗣的心中仍旧感到无法释怀,只能在佐伯的服侍下,和四位女仆一同默
默的吃着餐点。

  到底父亲心中在想些什么——显嗣感到完全无法理解。

  和下人们在同一张桌子吃饭,这不是身为主子所应有的行为。

  最起码在以前——曾经严厉斥责显嗣让佐伯在同一个餐桌吃饭的提议,就是
弓三郎本人。

  (算了。)

  显嗣再度拚命摇头。

  不管那男人心中在想什么,那都和现在的显嗣没有任何关系。

  大声叹了口气后,显嗣就离开了房间。

  我是为了找那把钥匙,才会来到这里的。

  至于父亲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出了走廊后,显嗣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

  虽然这楝屋子并非大型豪宅,但面积也不算小。不仅是各居间以及餐厅,另
外还有按照弓三郎生前的摆饰保留的主人屋,以及女仆们和佐伯各自的房间。除
了这些以外,这楝屋子里还有地下室以及屋顶间空隙搭成的阁楼。

  就算要一间间的搜,光是从哪个地方下手都是个大问题。

  当年拥有钥匙的人是母亲。但母亲早就去世了。她生前所使用的房间及家俱
已经被重新整理过。

  这样一来——钥匙在弓三郎那里的可能性就变得很大。当然他也有可能早已
把钥匙交给了其中一位女仆。

  照这样看的话,第一个最该搜索的地方就是弓三郎的房间。想妥善保管重要
的物品,那里应该是最适合的地方了。

  打开弓三郎生前的房间后,显嗣诧异的看着眼前出现的景象。在感觉上是父
亲生前使用的书桌前,琴美一个人低头站在那里。

  她的表情看起来相当沮丧,愁容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显得如此懮伤呢?

  「啊!」

  琴美察觉到显嗣的出现,发出一声惊呼。

  「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在打扫,还有……」

  语气中充满了胆怯,琴美以一种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回答着。

  「换花。」

  「花?」

  显嗣蹙眉,观望着房间四周。

  这整楝房子到处布满了大大小小不同造型的花瓶。而所有的花瓶中全都以最
合适的姿态装饰着花朵,有的是连花带枝,有的则是单独一朵花。这间房间当然
也不例外。

  装在瓶中的花朵,是山茶花。

  事实上,整楝屋子里里外外装饰的,也全是山茶花。

  「是你负责照顾这些山茶花的吗?」

  「是的……」

  琴美怯弱的点头,用小得像蚊子叫的细声回答。琴美低下头去以后,就再也
没有抬起来。

  显嗣不禁紧皱双眉。

  「丢掉。」

  「咦!」

  琴美原本低垂的头由于惊讶而抬起。

  「丢掉,是指——」

  「把这些花全丢了。我看了就觉得碍眼。」

  显嗣以下巴朝插着山茶花的花瓶,示意琴美。

  山茶花——让自己产生反感的花朵,这楝屋子随时随地可见的花朵。

  屋子本身已被山茶树团团围住。显嗣不愿连在屋中时都得面对这些山茶花。

  「我讨厌山茶花。」

  「可……可是……」

  琴美再度低头,语气中有明显的哭音。

  「山茶花是……是老爷……」

  「父亲?父亲怎么了?」

  「山茶花……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所以……」

  琴美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她别过脸,手覆在唇边不断的哽咽。

  (这怎么回事?)

  眼前的状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能力。

  为什么,琴美她居然会……哭了?

  「少……少爷……求求您不要——不要把山茶花给丢了,毕竟……毕竟
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

  琴美抽抽搭搭的啜泣着。

  显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应眼前的状况。

  为什么——她会为了这种事而哭泣?

  难道,她对那个男的——她心中爱慕着那个名叫西园寺弓三郎的男人吗?

  这——是真的吗?

  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隐隐克制心中的撼动,显嗣别过脸背对琴美。

  「随你高兴。」

  「啊。」

  琴美发出细细的回应,但显嗣完全不理会,他迳自走出房间,随手带上门。

  离开父亲的房间,这次他决定前往书斋。

  到了那里——

  「您总算出现了。」

  一进入书斋,显嗣就听到一阵温婉的女声。

  一瞬间,显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是一名年轻女子,穿着剪裁合身的套装,长度适中的秀发自然垂落在
肩上。她充满自信的看着显嗣,眼中散发着理性的神采。

  「请问你是……哪一位?」

  短暂的沉默后,回过神的显嗣马上发问。

  在这样的情形下,除了这句话外,显嗣实在想不到该说些什么才好。

  「很抱歉,没有先向您做自我介绍。」

  显嗣不禁发出腼腆的笑声。这位女子轻轻的向他低头行礼。她端庄的仪态不
仅表现了适当的礼仪,同时又不流于谄媚,展现着新女性的魅力。

  「您早,显嗣先生。我的名字叫三宫玲。显嗣先生停留在日本这段期间,我
将会以显嗣先生的个人秘书身份协助您处理相关事务。」

  「我的个人秘书?」

  「是的。」

  抬起头来,这位名叫三宫玲的女性露出爽朗的笑靥。相较之下,显嗣则是轻
蹙双眉。

  「这件事我怎么都没听说过?」

  「嗯——是这样子吗?但我的确接到了关于这项委托的要求。」

  玲微倾着头,秀丽的发丝顺着肩膀轻轻摇曳。她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以试探
性的眼光打量着显嗣。

  「算了,这样也好——如果显嗣先生不需要个人秘书的话,是不是代表我可
以离开了?」

  话说完,玲一面微笑一面看着显嗣,在她的笑容中,隐隐蕴含一股挑衅的气
息。

  这女的看来不简单。显嗣心想。如果不是有充分的自信和抱负,以及能力方
面具有相当水准的人物,是无法从容的表现出这种态度的。

  显嗣不禁跟着微笑起来。

  「我的确是没听说过这项安排,但这并不代表我不需要。」

  「既然这样子,那就好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个人秘书了——请问我
现在可以开始执行工作了吗?」

  「请。」

  简洁明快的话语,令显嗣相当满意。

  这正是精明人的处世方式,既直接又有效率。

  「那么我现在就马上派工作给你。」

  「请指教。」

  看着满脸微笑的玲,显嗣点点头开始说明。

  「我打算在停留日本的这段期间,把西园寺家所有能够处理的财产全都处理
掉。原本我打算连财团一并解散,不过要解散整个集团并非那么简单的事情,所
以这部分可以暂缓。首先,我要你先把我自父亲那里继承的所有财产名目,以及
相关处理方式做成一份计划书给我。当然这楝房子也包括在内。」

  「是的,我了解了。」

  显嗣三两句话就说完了他的要求,而玲也视之为轻而易举的欣然接受。事实
上,要将显嗣个人继承的资产全部做成一份明细,绝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显嗣
在完全明了这项工作难度的情况下,还把这项工作托付给玲,而玲似乎也早就了
解到这项命令背后的意义。

  感觉上,显嗣似乎想籍这件工作来考验玲的能力。

  「可否先请问一下显嗣先生的方针为何?是打算把所有资产都换成现金呢?
还是有其他打算?根据方针不同,相对的我采取的处理方式就会不一样。」

  「我不打算留下一分一毫的资产。所谓的处理,基本上就是指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

  玲带着她一贯的微笑向显嗣点头。

  「美术品之类的物件将会分别寄赠到适当的机关以及场所,其他资产也都会
有相对的处置方式。至于股票类的有价证券在处理上可能会比较花时间——不过
我会想办法。处理完以后剩下的多余所得将会捐赠给文化机关及慈善团体,请问
这样的处理方针显嗣先生觉得合意吗?」

  「就交给你了。」

  显嗣满意的点头。

  这女的果然很精明。看来把事情交给她处理应该就没问题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请说。」

  听到还有其他的附加要求,玲再度颌首聆听。

  「请问是什么事?」

  「我现在正在找一把钥匙。黄铜材质——专门用来开老式大锁的那种钥匙。
如果发现的话,请你尽快取得并向我报告。」

  「是的,我了解了。」

  玲依旧微笑着回答,并朝显嗣轻轻点头。

  「那么,我先从整理资料的部分开始下手,同时,顺便找找看您所说的钥匙
是否有在这个书斋中。基本上工作时间内我都会待在这里,如果您有事的话可以
随时吩咐我。哎呀——时间已经到了,我现在必须先告辞了。」

  「我知道了。交代的事就拜托你了。」

  虽然玲讲得极为轻描淡写,但这间书斋除了有窗户的那一面外,全被书架占
满了。而且在这个房间中不仅仅只有书本,另外还有许多文件和单据。想一面整
理这些资料并做好分类,同时还要抽空找特定的东西,势必要耗费许多心力。

  但玲却只是简单的说她会把事情办好。

  虽然是初次见面的女性,但显嗣毕竟出身于精英家族,受过成为领导者的培
育。

  对方是不是真有真材实料,所说的话究竟是虚张声势或是出于内心的自信,
显嗣可以在转眼间就当场判断出来。这也是为什么显嗣在美国开创的事业能够顺
利发展的原因。

  书斋的搜索以及资产整理的相关事项,只要全部交给玲就行了。显嗣在如此
判断后,便慢慢走出了书斋。

  要找出一把小小的钥匙,这楝屋子相形之下显得过于宽敞。显嗣审慎的思考
后,开始在他认为可能性最高的屋顶阁楼进行地毯式搜索——午餐后花了将近半
天时间,整楝阁楼几乎翻遍了,但显嗣的搜查却毫无斩获。

  虽然这里是屋顶的阁楼,但似乎已经过仔细清扫,因此显嗣身上一尘未染,
但无谓的劳动仍让他疲惫不堪。此时已是夕阳西沈的时刻,显嗣于是将今天的进
度告一段落,离开了屋顶间的阁楼中。

  「嗯……唔……啊……」

  显嗣在楼梯间朝二楼走去的途中,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呻吟声,这意外的发
现让他不禁皱了皱眉。

  这楝房子的楼梯,位置刚好在女仆们的房间中央处。这意味着现在所听到的
声音,是从某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

  「啊……嗯……啊……嗯……嗯啊……」

  又出现了——和刚刚相同的声音。

  一种断断续续的……像呜咽似的呢喃。

  显嗣双眉紧蹙,安静无声的拖着脚步由阶梯往下缓缓走去。

  「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嗯唔!」

  声音的主人似乎正拚命的忍耐。

  这声响果然是由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位于最内侧房间的门扇,似
乎由于粗心的关系,刚好留下了一道细缝。

  从房间中流泄的声音很明显的是出自一名女孩,但显嗣对于女仆们的声音还
不大有印象,因而无从分辨起。唯一可知的是,那是一种抑止不住高昂情欲时所
发出的娇声。

  到底是哪个女孩子——是谁在屋子里做出这种行为?

  显嗣悄悄靠近门扉,从细缝中朝里面窥探。眼前所看到的光景,令显嗣不自
制的睁大双眼,同时呼吸也开始感到急促。

  「哈……啊……啊唔……求……求求你……别……这……样……」

  眉间紧紧的纠结着,感觉就像是在忍耐着某种痛苦,野际琴美的脸部表情充
满挣扎。她的双腿张开,属于女性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同时,她的双乳也
随着慌乱的呼吸而一阵阵的跳动起伏。

  而且不仅如此。

  「咦?你不喜欢啊?真的吗?」

  充满着笑意的调侃语气——说话的人是梁濑鞠。

  「咦?琴美姊姊,要是你真的不喜欢的话,那为什么琴美姊姊的这里会
变得湿湿滑滑的呢?」

  鞠讲话的样子就像个不成熟的小女孩,但没想到一开口内容却是如此辛辣。

  「咿啊……」

  琴美全身抽搐,身子也弓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琴美的鞠把手伸向她胸前,开
始在琴美乳房上到处爱抚。

  「为什么要哀嚎呢?为什么?琴美姊姊下面的嘴巴不是已经在流口水了吗?
难道这样子姊姊不喜欢吗?告诉人家嘛——」

  「啊……啊嗯……啊……啊……不……不要……不可以……」

  鞠仍不断的笑着,琴美则是垂泪着,疯狂的扭动身体。

  此时显嗣才察觉,鞠的另一只手正在琴美的秘穴一带不断来回四处游移。

  鞠的指尖上捏着一样物品。

  那是个外形呈粉红……形状像鸡蛋一样的物体。

  「啊……啊……咿……咿啊啊……」

  鞠拿着她手上的东西在琴美秘穴周围像画圆般的来回画着弧,琴美全身发出
颤抖,不断流着泪。从她大腿不断抽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无法自己。

  「求……求求你……鞠……饶了我……呼啊!」

  「怎么可以说谎呢?」

  鞠整个脸贴在琴美耳旁,用挑逗性的言语不断刺激琴美。

  「应该会觉得很舒服才对啊,琴美姊姊的这里,不是已经高兴的发抖了吗?
啊哈哈,我知道了,姊姊还想要更快乐对吧——?姊姊你看你整个腰都已经抖起
来了。」

  「呜……嗯……咿嗯……唔……啊……」

  的确,正如鞠所述。虽然琴美表情扭曲,一副拚命想逃离的样子,但她的腰
已经整个弓起来,而且像是渴望有更多刺激似的不断拚命摇晃着。受到鞠掌握的
乳房尖端也已充血红肿,整个坚挺的竖起。

  「姊姊应该觉得很想要吧?是不是嘛,想要就要告诉人家啊?」

  「啊……不……不行……啊……呜啊啊!」

  「哦——哦。琴美姊姊都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我要插进去啰。」

  「呜嗯……啊……啊……不……不行……啊……我……不……不可以……」

  突然间,琴美的身子剧烈的抽动起来。原来鞠把按摩器放进了琴美体内,抽
出自己的手指。接着拿起从琴美露出导线的另一端,按下开关。按摩器便发出了
剧烈的震动。

  「咿啊啊……啊……啊啊……不……啊啊……」

  此时琴美己顾不得羞耻,发出惊声的尖叫。

  「为什么不要呢?明明都已经湿答答的了不是嘛?」

  「啊啊……啊呜!我……啊啊……已经……已经不……」

  琴美的腰部不断疯狂抽动。

  她并非出于抗拒才产生这样的反应。很明显的,那是种搀杂着快乐的贪婪欲
求。

  「唔……啊……啊嗯!嗯咕……哈啊啊……」

  「姊姊,很舒服对不对?如果很舒服的话,就说啊!你再不回答的话我可要
拔掉啰!」

  「不要……」

  琴美突然瞪大双眼,溢出悲痛的神情。

  「不……不要……求求你别拔出来!求你……继……继续……哈啊……」

  「觉得舒服吗?」

  「啊……舒……舒服……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这种感觉……好
舒服……求求你……求求你继续啊……」

  琴美如同梦呓一般,不停的咕哝着,同时腰部仍继续剧烈的扭颤。

  看着琴美的反应,鞠不断发出阵阵咯咯的笑声。

  「啊……」

  骤然看到显嗣跌跌撞撞的出现在眼前,正在厨房工作的茜吓了一大跳,双眸
因为这突然的惊吓而眨个不停。

  「显嗣、少爷?请问您有什么事?」

  「原来是茜啊……」

  不知道是什么理由让自己这样做,显嗣情不自禁的别开脸。

  「请给我一杯水。」

  「您要喝水是吗?好的,我马上为您准备。」

  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茜并没有追究原因,只是默默的从橱柜中拿出杯子,
然后自冰箱中取出矿泉水,缓缓倒入杯中。

  「请用。」

  显嗣一语不发的接过杯子,一鼓作气将杯子里的液体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接等,深吁了一口气。

  刚刚目睹到的那幅景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加果是这些女仆私下把自己的男人带进来鬼混,倒还可以理解。

  但当时的情况,却是其中一名女仆正玩弄着另一名女仆——而且受到玩弄的
那位,竟然还兴奋得不断发出淫声浪语,甚至还主动扭腰摆臀,只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快感。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显嗣、少爷……」

  听到茜担心的问候声,显嗣终于重新意识到身旁还有一位少女。

  「您还好吧?请问……您要不要再来一杯水,或是让我为您调一杯饮料?」

  从少女的清澈眼瞳中,关切之情滥于言表。

  不知为何——显嗣升起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用,我喝这样就够了。谢谢你。」

  显嗣勉强自己挤出一点笑容,顺手把杯子还给茜。茜接过杯子之后,也开始
跟着微笑。

  「太好了。您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好吓人,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变故呢。」

  「茜——」

  以往曾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少女,此时绽放出温馨洋溢的笑靥。但她的话语间
却仍维持着应有的尊敬。茜的这种态度,让显嗣觉得很不舒服。

  「你不需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跟我说话。」

  「呃……可是……」

  茜游疑不定,眼睛也不断往下望。

  「我的身份只是个下人而已。」

  「茜,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必须
在这楝屋子中被当作下人使唤?」

  显嗣眉头紧皱,迳自从桌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示意茜也一起坐。茜另外
拉了张椅子乖乖坐下,但仍不断在回避着显嗣的视线。

  「我爸爸和妈妈过世了。」

  「 你是就莲见叔叔和阿姨都已经?」

  「对,就在三个月前。因为一场交通意外……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走的。我
并没有其他的亲戚,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那时候,老爷觉得我可
怜,便主动收留我。」

  茜说这些话时,唇角绽出轻柔的微笑。但显嗣听到后却铁青着一张脸。

  「你应该是父亲的侄女吧。伯父收养失去双亲的侄女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为什么他要把你当成下人对待!」

  「这——」

  茜惊讶的仰起脸看着显嗣,接着马上拚命摇头。

  「显嗣少爷,您不该这么想的。不能因为我有亲戚的身份就比其他人特别。
老爷肯收留我,我已经觉得十分感激了。请少爷您别再说这种话。」

  显嗣依旧愁眉不展,看着眼前这位少女。

  经过五年,茜的外表比起记忆中的模样又成长不少,但仍旧看得出过去的身
影。一个原本应该很熟悉的人,却突然间令自己感到陌生,这种奇妙的感觉在显
嗣心中徘徊不去。

  显嗣所认识的茜,是不曾用「老爷」这种称谓来称呼显嗣的父亲,而且也不
可能会以如此严谨的态度和显嗣交谈。

  「茜——你难道就不能用以前那种口气与我说话吗?听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
话,我会觉得很难过的。」

  「嗯……可是。」

  「算我拜托你。」

  面对显嗣的再三请求,茜感到十分为难。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她终于闭上双
眼,微微的点头。

  「好吧……如果哥哥坚持的话……啊。」

  突然惊觉到自己失言,茜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双唇。

  「对不起……显嗣少爷。」

  「茜……」

  显嗣摇摇头。

  对了——就应该是这样才对。茜以前总是称呼显嗣「哥哥」。她常常像这样
子叫着显嗣,然后跑到他的身旁,显嗣表面上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其实心里是很
高兴的。

  只要听到茜这样叫他,他总是会主动牵住茜的小手。

  「这样子就够了。只要像以前一样,叫我哥哥就可以了。」

  「不行!我……我还是做不到。」

  「茜。」

  「因为——因为显嗣少爷已经是这楝屋子的主人了!」

  茜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脸色发白,全身也像化石般僵住。

  看来,情况又回到原点了。

  「难道你还不憧我的意思吗?这样好了——平常的时候就依你,但是只有我
们两人独处时,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用这么恭敬的态度说话?如果你不想叫我哥
哥,那我也不勉强你,但至少说话的方式可以普通一点吧……还是,你觉得一定
要向主人低头,这样才觉得高兴。」

  「不是的!」

  茜惊慌的抬起头,却发觉显嗣正以狡黠的眼睛看着她。发觉自己受到捉弄,
让她整张俏脸都气得红鼓鼓的。

  「讨厌……这样子太奸诈了。」

  「没错,我这个人本来就奸诈。现在你愿意用普通的语气对我说话了吗?」

  「嗯。」

  看着微笑的显嗣,茜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不知不觉笑了出来。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请问我仍旧可以叫您显嗣少爷吗?」

  「好吧。这一点我让步。」

  看到显嗣点头答应,茜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但是,现在显嗣少爷是这间屋子的主
人,而我只是个下人,所以还是得谨守应有的本分。」

  「何必呢?我根本就没把你当佣人看。」

  听到显嗣这样说,茜窝心的笑了。但她仍然摇摇头。

  「不可以,请您千万不要这样想。因为我现在受雇的身份毕竟是事实。」

  就完这句话,茜又再次朝着显嗣微笑。

  「能够像这样与您说话,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就请您就把我当成普通的佣
人看待,好吗?」

  茜此时露出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释怀的透彻,这使得显嗣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我懂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在这个地方做什么?」

  「我正在准备晚餐。屋中的膳食全都是由我负责的。」

  「哦?那今天的早餐也都是你做的啰?」

  「嗯……全都是我做的。」

  「这样子很辛苦吧?」

  「不会,因为我本来就很喜欢做菜。」

  这次换成显嗣受到茜的影响而开始微笑。

  之前那一幕所带来的冲击,不知何时起已变得无关紧要了……

  晚餐后,回到房间的显嗣大叹了一口气。

  如同早餐和午餐的时候,晚餐时间所有女仆们还是和显嗣一同用餐。当然,
琴美和鞠也同桌。

  琴美和前一天一样,低头垂眼默默地吃饭;而鞠则仍是露出那一贯天真烂漫
的笑靥,实在难以想像就在一两个小时前,她还用着残虐的话语在房中不断折磨
琴美。

  这两人的关系,是只有她们之间心里有数呢?还是佐伯和其他女仆——包括
茜,早已经知道她们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茜亲手调制的料理,尝起来相当美味可口。

  白天在父亲房中暗自啜泣的少女,与那位受到鞠的玩弄而将自身情欲裸露出
来的那位淫娃,真的是同一人吗?

  平时看似贞淑的女性,有时上了床反而会变得极度开放。虽然显嗣自己也很
明白这点,但是——

  陷于沉思中的显嗣,被厚重的敲门声拉回现实。他睁开眼,本能的朝门的方
向望去。

  「哪一位?」

  「小的是佐伯。请问少爷,我可以进去吗?」

  「请进。」

  获得许可后,佐伯便进入房间,正式的向显嗣行礼。

  「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 你说什么?」

  这出奇不意的话语,让显嗣茫然了一阵后才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什么?」

  「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佐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刚刚的话又重覆一遍。

  「请少爷从四人中选择一名最中意的女仆。被选出的这位,将会在今晚尽心
的服侍显嗣少爷。」

  显嗣盯着佐伯。佐伯说完话后就静静站在原地不动,从他的脸部表情看不出
有丝毫变化。

  「 这样啊。」

  短暂的沉默后,显嗣嘟囔着挤出这唯一的话。

  原来,这些年轻女仆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受到雇用的。

  简直就把这些女仆当成自己的妻妾看待般,特地安排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
原来弓三郎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可以恣意玩弄年轻少女。女仆的身份,不过是
种障眼法罢了。

  为了随主人每天的心情换口味,所以挑选了四种各异其趣的类型。

  「请问少爷,您已经选好中意的对象了吗?」

  从显嗣的沉默中,佐伯看不出任何端倪。等待一段时间后,佐伯再度慎重的
询问道。

  「如果少爷对这些女孩子都不中意的话,小的会找机会为您物色其他对象。」

  「 你该不会要说,这也是身为西园寺当家所应尽的『义务』吧?」

  「老爷在直到去世前,每晚都是这样度过的。」

  听到令人痛心的回答,显嗣感到厌倦的开口。

  「去叫琴美来吧。」

  选择她作为今晚的对象,或许只是为对早上的事做确认。

  为何她会受到鞠的玩弄而显出一副淫荡的样子——显嗣想亲自从她身上得到
答案。

  「小的了解,马上就为您安排。」

  佐伯深深的鞠躬,然后自走廊缓缓的推进一台推车。

  「如果少爷还有其他需要的用品,请您随时吩咐,小的会马上为您准备——
如果有准备不周的地方,还希望少爷今晚能多包涵。」

  「……」

  显嗣皱眉表示不解,但佐伯只是朝他低头行礼,并没有多作解释。

  「琴美再过不久就到了。请少爷尽情享受——」

  留下这句话,佐伯静静的退出房间。

  站起身来,显嗣朝放在门侧的推车走去。

  看到放置在推车上的物品,他不禁又再度皱眉。

  过了不久,从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听到显嗣的命令后,门慢慢打开,琴美满脸犹豫的样子走了进来。

  「过来这里。」

  「是,少爷……」

  琴美用细如飞蚊的声音回答着,她低着头,慢慢朝显嗣坐的地方走过去。

  「啊……」

  显嗣突然抓住琴美手腕,一口气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琴美面对这突如其
来的动作,害怕得发出叫声。

  「你每晚就像这样受到我父亲的」照顾「的吧?」

  「啊……您要做什么……」

  显嗣把琴美的双手扭到背后,琴美吓得闭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回事,琴美?你该不会不愿意让我碰你吧?」

  显嗣的话,令琴美的身体更加僵硬。

  将琴美双手架住后,显嗣便开始脱起琴美的上衣。

  「是不是我父亲以前给你太多快乐了,所以从此你就再也无法忘怀我父亲的
滋味呢?」

  「不……不是这样的。」

  琴美全身微微发抖,轻轻摇着头辩解。

  「老爷他并没有……啊!」

  琴美的眼镜被夺走,这令她更加害怕得发抖。

  「你是不是还没做好要服侍我的心理准备啊?」

  将琴美的眼镜丢在一旁,显嗣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一句接着一句说出残酷的话语,连自己都不明白
为什么?

  显嗣在不知不觉中,全身上下已经感染了一股嗜虐的气息。

  他找了一条长布,一圈圈绕在琴美的眼睛上,遮住她的视线。

  此时琴美娇躯微颤的模样,反而更挑起让人施虐的欲望。

  「这样子,你就可以幻想现在是和我老爸做了吧?」

  双手失去了自由……同时视力也遭受剥夺的琴美,整个人踉跄跌进了显嗣刚
刚坐着的那把椅子上。

  「呀啊……」

  显嗣拿起装着润滑液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倾注在琴美裸露的乳房上,
这意外的刺激使琴美发出悲鸣,同时,身体开始强烈的颤抖。

  润滑液是佐伯事先准备在推车上的。

  整台推车上——全都放满了性爱专用的各种润滑剂以及成人玩具。

  「嗯……」

  琴美喉咙不断抽颤,传出阵阵娇喘。她全身紧绷,但下半身却又不停扭动,
双脚还不断夹紧,好像在拚命忍耐着什么一样。

  「你在干嘛?」

  「啊!」

  显嗣扳开琴美死命夹紧的双膝,这举动使得琴美忍不住发出娇呼。

  「你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啊……不要……」

  琴美的喉咙深处正倾泄出阵阵娇喘。

  大腿被迫分开后——从长着稀疏体毛的少女蜜穴中,一股透明的黏液泊泊涌
出,逐渐朝外扩散。

  「原来你已经有感觉了啊?不过稍微碰了一下而已——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
淫乱。」

  显嗣充满嘲讽的话语,使得琴美脸上泛出红潮。但此时她纤细的大腿却开始
不断痉挛,白嫩的大腿根深处——带着橘红色的肉瓣正一开一合的抽搐,从里面
又涌出了更多的透明液体。

  「嗯,啊啊……」

  润滑液沿着已经湿濡的峡谷滴滑流动时,琴美忍不住全身紧绷,整个人头向
后仰。

  视觉的遮断让她无法得知显嗣下一步究竟会探取什么行动。而这样未知的感
觉,反而让琴美全身的神经更加敏锐。即使只是一点微小的刺激,也会为琴美带
来绝大的反应。

  「原来如此,你就是喜欢人家这样对你吧?」

  显嗣从琴美身上掬起由润滑液和体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在她柔软的肢体上到
处涂抹。

  「呜啊……」

  突如其来的抚触,让琴美失声发出高亢的吟叫。

  「啊,不要……不行——」

  「什么东西不行啊?」

  一面来回在琴美的蜜穴上揉抚,显嗣又缓缓注入更多润滑液。浑身上下的黏
腻触感,湿滑手掌的四处搓揉,敏感肉芽遭受恣意摘取,这数种强烈的刺激加在
一起,让琴美的身子不断的疯狂扭动。

  「啊!不……不行,那里是……」

  「这里?这里怎么啦?是不是已经被父亲开发过啦?」

  「啊,嗯啊!」

  虽然琴美正不停发出性感的淫叫声,但她还是死命的摇头否认。

  「没……没有……啊……没有这回……事……啊……啊嗯…………老……老
爷……啊……啊啊啊!」

  琴美蜜穴上的那股力道突然加重,刺激她再度高声尖叫。

  「你快泄了对吧?——我看你就快泄了吧?在父亲面前你也是这样淫荡的摆
着腰对吧?就像这样,一面喘息还一面哀求似的拚命扭腰,就只是为了可以获得
更多高潮,对不对?」

 「不……不是……咿……啊……我……我不行了……我……我已经……快不行
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琴美直到最后一刻还不放弃否认,但她的花瓣与肉芽却控制不住的开始
痉挛,伴随悲痛的哀嚎,她全身开始打颤不止。

  「呼……啊……哈啊……哈啊……」

  「你这样子哪一点看起来像是『没有』啊?你倒是说说看。」

  原本用来遮住琴美双眼的眼罩因为不断剧烈晃动而松开来,从眼罩细缝裸露
出的瞳眸中,大滴泪水正沿着仍映着红晕的双颊,缓缓落下。[/font]

旧爱新欢 2009-4-12 17:45

一千零一夜十三夜·山茶色的魅影  处理:抱残

[font=宋体]                            第二章 第3天

  「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慌张的猛力敲门声,配合着佐伯逐渐提高的呼声,将显嗣从沉睡中唤醒。

  在床上半坐着身子,显嗣微微偏了一下头。

  看看时钟,这时间天色应该才刚要转白而已。

  「显嗣少爷!」

  「到底怎么了?进来吧。」

  虽然可能有要事,但佐伯拘谨的个性让他即使在这种状况,也务必先征求主
人同意才进门。

  听到显嗣准许,佐伯说了声失礼便急忙开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慌慌张张的?」

  「啊——少爷,真对不起!」

  正不断道歉的佐伯表情僵硬,同时脸上的神色也相当难看。

  能让佐伯的脸色变化这么大,可见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不用道歉了,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显嗣催促佐伯说出事情原委。

  在显嗣的记忆中,佐伯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男人。能让一向沉
稳的佐伯显得心慌意乱,代表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这种情况不适合追究打
扰主人睡眠的责任。

  「是。屋子里出事了。」

  佐伯的语气中还带着抖音,但仍郑重的回答。不过这样的答案却令显嗣更加
茫然。

  「这样我听不懂。可不可以把事情经过仔细的说明一遍?」

  「小的是很想仔细做说明——但小的怕就算说了,少爷也没办法相信。虽然
知道这么做很不礼貌,但可不可以麻烦少爷您直接跟我走一趟——」

  「我知道了。」

  显嗣点头应允。

  显嗣其实是很信任佐伯的。就算刻意忽视佐伯对这个家的忠诚度,能够在管
家的工作上胜过他的大概也没有几个人。如果佐伯真的希望自己特地走一趟,那
就代表这件事的确有亲自前往一探究竟的价值。

  显嗣下床披上睡袍,示意佐伯为他带路。佐伯先鞠了个躬,然后轻声向显嗣
说了「请跟我走。」便迈开脚步。

  这……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发生了大事。

  佐伯领着显嗣走进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在房间里,棚架上一罐罐红茶整齐
的陈列着,是间充满沉稳气息的清静雅房。

  由于女仆们所睡的房间原本就是用客房改成的,所以每间房中都附有完整的
卫浴设备。

  在浴室,原本该冒着热气的洗澡水,已经完全冷却下来。放满水的浴缸中,
一位少女全裸着静静躺在那里,已经断了气。

  躺在浴缸里的,正是昨夜在显嗣房里发出淫荡春声,同时还不断媚动着丰满
腰肢的那位少女——

  浴缸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山茶花瓣,看起来就像是在凭吊已经死去的琴美
一般。

  (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

  耳边彷佛再度传出琴美的声音,她那种哀怨的神情在显嗣脑海里复苏,令他
感到眉头深锁。

  琴美似乎对弓三郎有一种特别的情绪。当显嗣命令她把山茶花丢掉时,凡事
逆来顺受的她竟能鼓起勇气抗拒主人的要求。

  山茶花,的确可以说是最与琴美相称的花朵了。

  但是——

  洒下这些花瓣的……到底是什么人?

  这正是问题所在。

  到底是谁把这些山茶花瓣散落在浴缸里的?

  通常当发现浴缸中躺着一具裸尸时,不可能还有人能悠闲地去做这种事。

  这正意味着——琴美是遭到杀害的。

  「显嗣……少爷……」

  看着站在尸体前思考的显嗣,佐伯恭谨的开了口。

  「请问——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已经报警了吗?」

  「不……还没。因为事件实在太骇人了,小的当时心中只想着要赶快通知显
嗣少爷,并没考虑到那么多。对于这点,小的实在感到很惭愧。」

  「你不需要这么想。」

  因为佐伯的事先通知,显嗣已有面临重大变故的心理准备,但仍不免感到震
惊。像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那才真是奇怪呢。

  「你先去检查一下门窗。看看是不是可以知道凶手是从哪里侵入,或从哪里
逃走的。」

  虽然面对眼前突发状况,显嗣终究还是冷静下来做出了判断。

  琴美死了,而且这状况怎么看都像是他杀。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

  似乎受到主人态度的影响,佐伯也恢复了一贯的沉稳,开始说明。

  「所有门窗昨晚都仔细检查过了。之前巡房时,我已经确认过全部的门窗都
上了锁。」

  「事情做得很仔细嘛。」

  显嗣似乎是故意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以稳定自己的思路。换句话说就是在潜
意识中操作自己的精神状态。

  昨晚——或者该说是几小时前的那段时间,显嗣才逼得琴美的身体到达极限
状态,甚至还以强迫的方式让她达到高潮。

  琴美流出的爱液沾在手上时的那种黏腻触感,显嗣到现在都还可以清晰的感
觉到。

  「你在慌忙跑来向我报告这件事前,还有时间去确认整楝房子的门锁?」

  「少爷您误会了。」

  面对显嗣尖锐的质询,佐伯下意识地避开视线。

  「小的每天起床后,为了确定前一晚屋中是否有过异动,第一件事情就是检
查整楝屋子的门锁。至于发现琴美的尸体,则是在这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说所有门窗都是锁上的。」

  「是的。」

  面对佐伯肯定的答覆,显嗣颌首回应。

  这样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若不是凶手是屋中的其中一人;就是在这屋
中有一名共犯,先协助真正的凶手侵入屋内,接着,等他离开后再把锁锁上。

  不过……

  「显嗣少爷,我对于自己的粗心真的感到很抱歉。小的现在就去报警。」

  「等等。」

  显嗣叫住了正要从浴室离开的佐伯。

  「先不要报警。」

  「呃?」

  这句话使得佐伯发出平日难得听到的惊呼。

  「显嗣少爷……能否请您再重复一遍?」

  「我说先不要报警。」

  「请问这是为什么?」

  「总之你不要报警就对了。我记得地下室应该有冷冻设备的,没错吧?」

  「是……是的,难道少爷想——」

  「先把琴美的尸体移过去。再继续放在这的话尸体不久就会腐坏的。这样事
情就瞒不住了。」

  「显嗣少爷……」

  佐伯的噪音因为激动而提高。

  「少爷您究竟在想什么。您不打算将琴美的尸体秘密处理掉就算了,竟然还
想保存起来?」

  「你有意见吗?」

  显嗣锐利的眼神一闪,佐伯当场噤若寒蝉,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不……不是的,小的只是不了解少爷的想法……」

  「尸体只要委托西园寺家的专门医师伪造一张因病死亡的证明就行了。先把
焦点放在找出凶手这件事上面。」

  「显嗣少爷。」

  佐伯语气中隐约带着责难的味道。

  「难道您打算亲自找出犯人吗?」

  「我正有这个打算。」

  「太危险了。那女孩可是杀过人的耶!」

  「女孩?你刚刚是不是说女孩子?」

  显嗣逼视的目光让佐伯屏息。

  「小的心里想,既然门窗都没有异样,那琴美一定是屋中某个人所杀的。」

  「哦……」

  佐伯无法忍受与显嗣四目相交时带来的压力,忍不住别过头。

  「昨晚这楝屋子中只有你、我,以及这些女仆而已,对吧?」

  「少爷说的完全正确。」

  佐伯点头肯定,同时叹了一口气。

  「除了我们两个,就只剩下这些佣人了。」

  的确——按这样推测,凶手只有可能是除了琴美外的其他女仆。不过,也有
可能根本佐伯自己就是凶手,故意在犯案后以第一目击者的身份出现。

  「少爷的判断是对的——要是这件事公诸于世,不仅整个西园寺家,对于全
御集团的形象也会有严重的打击。」

  「那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显嗣摇头,冷冷的回应。

  「我应该已经说过,我完全没有继承这个西园寺家的意思。如果因为一件丑
闻可以使得这个家分崩离析,我反而觉得更高兴。」

  「显嗣少爷——」

  「总之,你先把琴美搬到地下室去。」

  「小的马上照办。全按少爷的意思去做。」

  身为管家,到最后毕竟无法违抗主子所下的命令。

  从这个角度而言,佐伯可说是一名理想的管家。

  「……」

  当显嗣正推开房门打算离去时,从门的对侧突然传出一道轻微的诧异声。显
嗣迅速将整扇门用力打开,只见眼前一位少女惊讶得睁大双眼,慌慌张张的避开
视线。少女过肩的长发,正随着肩膀的摇曳而不断飘动。

  「呃……早……早安,显嗣少爷。」

  「早。」

  显嗣轻声回答,同时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夜。小夜似乎还不知该把自己的视线
放在哪里才好,只好低下头不断左顾右盼。

  突然间——显嗣抓起小夜的手,仔细的盯着瞧。

  小夜的指尖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过去贵为董事长千金,应该有一副青葱玉指的少女——如今手指上却多了这
么多道伤口。

  「说。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压下心中的那股不忍,显嗣刻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比平常更冷酷。此时
给予小夜任何的同情或怜悯,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更大的侮辱及伤害。

  「咦……没……没有啊……我。」

  小夜目光四处游移,不断摇头辩解。她偷偷瞧着显嗣,发觉显嗣视线一直停
留在她双手上,于是又急急忙忙抽回了那双带着伤痕的手,藏到身后。

  「我……我只是刚好经过这里而已。因为门突然打开,所以我吓了一跳。」

  「这样啊,没事就好。」

  「嗯……显嗣少爷……请问,您为什么会进去琴美小姐的房间?」

  「这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话,显嗣就不再开口。并非显嗣想刻意对女仆们隐瞒琴美死亡的事
实——只是像这样在走廊上巧遇的场合,并不适合闲话家常。

  「去忙你份内的工作,小夜。」

  「……」

  小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阴沉。她原本想瞪向显嗣,但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咬咬
唇,转过身子。

  从她的背影,可以发觉那纤细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

  「我明白了,显嗣少爷。」

  小夜低头,咬着牙勉强做出回应。显嗣直接从她身旁走过,到了一楼。

  正如佐伯所言,玄关的门已经从内侧上锁。连接厨房的后门也一样。

  除非有人放走凶手之后又重新锁上门,否则就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显嗣打开锁,轻轻把后门开启一条细缝——外面仍然下着雪。不过雪势看来
似乎比昨天小了许多。

  (咦?)

  中庭的积雪上,似乎有几个浅浅的足迹。虽然这些足迹已经快被后来下的雪
所遮盖,但还没有完全消失。

  看来—真正的凶手大概早已经逃走了,门应该是由共犯重新锁上的。

  外面下着的雪并不大,所以显嗣连伞都不橕就直接走入中庭,沿着足迹的方
向一步步移动。

  可是,没有走多远,足迹就消失了。

  这楝屋子的四周,被无数山茶花树所包围。足迹正朝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
一直到树丛前停住。这一带到处都是混杂的足迹,整片雪地被践踏得凌乱不堪。

  看着眼前的树木,就可以知道足迹的主人当时做了些什么。

  这些树的树枝,到处都是刚砍伐的新缺口。

  再仔细看,可以发现这些足迹又分成两道。分别是往山茶花树方向走去——
以及朝屋子所走去的痕迹。

  看来这些足迹,似乎是凶手在砍用来洒在琴美尸体旁的山茶花时留下的。

  显嗣观察了一阵子,确认已经没有往其他方向的足迹。接着他回到后门,同
样再度观察是否有往其他方向移动的足迹后,马上又走往玄关一带调查。玄关这
边似乎从昨晚就没有任何人出入过,地上完全找不到类似足迹的残留物。

  显嗣关上门,重重吁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后,显嗣坐上了躺椅开始思考。

  看来——凶手应该就是在这屋中的某个人,因为屋外只有砍树时所留下的足
迹。如果犯人逃走的话,那应该会留下逃亡时的足迹才对。

  显嗣脑海里并没有自己杀害了琴美的任何记忆。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分裂人
格跑出来杀了琴美的话,那凶手就只有可能是佐伯或是其他女仆了。可能是鞠或
小夜——也有可能是茜。

  这种不愉快的想法,让显嗣脸上开始布满乌云。

  茜应该不会是凶手的。她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女孩子。显嗣从小就和
茜相处在一起,对她很了解。

  但是……

  显嗣记忆里的茜和眼前的这位茜,中间已经有五年的岁月隔阂。在这期间,
茜失去双亲,变成孤伶伶一个人,而且还面临被当成下女的境遇。

  就算此时茜的内心产生变化,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此时,一阵温文有礼的敲门声打断了显嗣的思考。获得显嗣的允诺后,佐伯
开门进房,朝显嗣鞠了个躬。

  「小的已经按照少爷的指示,将琴美的遗体安置在地下室了。」

  「辛苦你了。」

  「其他的女仆——应该要怎样对她们说明呢?」

  「这件事迟早是瞒不住的,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她们。」

  「小的了解了。另外——」

  「还有什么事?」

  佐伯似乎欲言又止,苦闷的神情溢于言表。

  「少爷真的不打算将这件事通知警察吗?」

  「至少在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但是,事情不可能就这样一直瞒下去……」

  「这我也知道。」

  「不,少爷您可能还不明白,小的想提醒少爷的事情,和少爷现在正想说的
事情,可能是指不同的两件事。」

  显嗣坐在躺椅上直盯着佐伯。此时,佐伯的头似乎比刚刚更低了。

  「其实……晚餐会的日期已经决定了,就定在这星期的礼拜五。」

  「你说什么?」

  「因为少爷吩咐过可以自由决定日期——所以小的就把日期定在这星期的礼
拜五了。」

  「糟了,我都忘记有这件事了。」

  显嗣不禁咋舌,因为困惑而下意识地咬咬牙。

  西园寺家族所举办的餐会——表面上是为了欢迎显嗣归国而举行的庆祝会,
但实际上的目的则是为了观察显嗣身为领导者的素质。

  由于显嗣原本就没有接管全御集团的意思,所以这次的评定结果不管如何,
对他来说都无关痛痒。当初就是因为觉得特意拒绝太麻烦了,所以干脆把所有事
务全权交由佐伯处理。

  「少了一位女仆是可以很轻易补上,但琴美的遗体现在正被安置在冷藏库,
那是老爷以前为了保存打猎时获得的猎物而特地建造的,是老爷生前足以自豪的
一项设施。到时候,那些亲戚好友一定会要求见识一下。要是少爷在那时候拒绝
开放参观的话,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现在就算想中止餐会……大概也没办法了吧。」

  「是的。」

  面对显嗣苦涩的疑问,佐伯只以短短两个字肯定。

  要是可以中途停办的话,一开始就不需要举办这种餐会了。

  「到时不只是亲戚,各大公司的名流也都会到场。传媒也一定会在这时候出
现的。如果为了这种事情而把整个餐会中止的话……只怕到时候事情就真的会演
变成必须劳动警方了。」

  「也就是说,不管我的选择是什么,最后还是都得和警察打交道。」

  显嗣脸上再度浮现苦笑。

  「告诉我今天是星期几。」

  「报告少爷,今天是星期二。」

  「我知道了。要是星期五之前没办法找出凶手,就停办餐会,把整件事交给
警方处理。要是事情在星期五之前就解决了,那餐会就按照预定时间举行,这样
可以吧。」

  「小的了解了。」

  听完了显嗣的决断,佐伯深深的鞠躬回应。

  「再过不久用早餐的时间就到了。」

  「我知道。你先去把那些女孩子集合起来吧。」

  佐伯轻轻低着头,静悄悄离开了显嗣的房间。

  整个早餐时间可说是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结束的。

  当所有人听到琴美死亡的消息时——

  小夜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僵在那里,鞠则是用一种茫然的表情看着显嗣。当茜
听到这消息时,先是睁眼屏住了呼吸,接着便以双手遮住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呜
咽。

  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比起小夜那看似可疑的神色,以及鞠似乎蛮不在乎的
态度,茜受到打击时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虽然小夜惨白的神情也可以解释成是受到打击所造成的,但是早上在琴美房
门口撞见她的那一幕,仍在显嗣心中留下了疙瘩。尽管当时小夜自称是刚巧经过
的——但也不能排除她其实是在偷窥琴美房间的可能性。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小夜指尖上的那些伤痕。

  那些伤痕——会不会是在砍那些山茶花树枝时留下来的呢?

  显嗣先尝试一个个盘问这些女仆当时的行踪,当然,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样
的——昨晚自己正躺在床上睡觉,什么都不知道。

  当琴美昨夜离开显嗣房间时,时间已经相当晚了。屋子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
中。佐伯在带着服侍结束的琴美离开后,虽然又回过头来整理过放在房间里的推
车,但在那之后应该就睡了。

  不过——如果装成睡着的样子再趁机杀害琴美,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显嗣不断摇着头。

  这些女孩子以及佐伯中,其中一定有一位是真正的凶手。但是光坐在这里,
只凭那一丝薄弱的线索做推断,事情是无法有任何进展的。

  应该另外私下找个机会和这些女孩个别谈话。显嗣心中有了主意后,便离开
房间。

  为了寻找这些女孩,显嗣先走到一楼。餐厅已经整理过,并没有任何人在里
面。

  看来,她们应该都已经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屋子里提供的餐点平时都是茜在准备的,所以应该可以在厨房找到她。虽然
自己心中对茜并没有任何怀疑,但如果就这样把她排除在嫌疑名单外的话,对其
他女孩子都不太好交代,所以至少得在形式上向她问个话。

  「你早就有这种打算了吧。」

  才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冷冽的嗓音。显嗣于是停住了自己
往厨房移动的脚步。

  「这种事情……我连想都没有想过,我……」

  一阵怯弱的女声回答着。这声音不同于刚刚所听到的——是茜发出的声音。

  「哦,是这样子吗?」

  带着骄气的尖锐鼻音——这听起来应该是小夜所发出的声音。

  为了探听到她们之间对话的真正内容,显嗣静悄悄的躲在厨房入口旁,小心
翼翼的窥探着里面的情形。

  「少在那给我装成一副清纯的样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中在打什么
鬼主意!」

  此时吊起一双柳眉,目露凶光盯着茜的人,果然正是小夜。相对的,站在另
一边的茜早已泪眼汪汪,为了忍住随时可能潸然落下的泪珠,她不断咬着双唇忍
耐。

  「嘿——你说清楚啊!到底怎么样?」

  小夜以针刺似的锐利眼神盯着茜。

  「不管用什么方式都要混进这楝屋子,你打一开始就是这么盘算的吧?不惜
抛弃自己的亲戚身份,以一名受雇者的姿态出现,也都是为了留在这楝房子的手
段,对吧?」

  「……」

  面对小夜咄咄逼人的质问,茜只能虚弱的摇头否认。从紧咬的唇角就可看出
她正拚命的忍耐。

  「我……我没有……」

  「你是不是想让显嗣少爷对你有好感,所以才故意引诱他的——真是不知羞
耻!竟然利用和显嗣少爷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想夺走他!」

  「呜……」

  茜从刚刚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一点点的滴在她紧握的
手背上。

  「你装哭的功力还真是一流啊。对了,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你早上演的那
场戏真是精采,简直好得可以媲美女演员了。」

  小夜仍旧不停的嘲讽漫骂。

  「真是可怕的女人!明明杀了人却还装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真怀疑,
你体内流的到底是不是人类的鲜血?」

  一面说着,一面还以轻蔑的眼神瞥了茜一眼。

  看来,小夜早己认定茜是真正的凶手了。

  「我……我没有,我没做过这种事。」

  「除了你以外还有可能会是谁啊?」

  小夜的嗓音又变得更加尖锐。

  「因为显嗣少爷选择了琴美,所以你感到焦虑。原本你很自信的认为显嗣少
爷一定会选你的,对吧?既然事情发展成这样,尽早让竞争对手消失就是你最好
的选择,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

  茜的双手贴在脸上,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哀叫。她就这样一面啜泣,一面拚
命摇头否认。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要不然还有谁?如果不是你的话,拿出证据来啊!」

  「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显嗣表情扭曲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然后踉跄的逃离现场。她们的对话,
自己实在是无法继续听下去了。一直到上了楼之后,显嗣的眉头依旧紧锁。

  小夜以近乎确信的口吻,不断质询着茜。

  看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小夜手中握着可以让茜认罪的证据。

  可是,小夜本身反而更值得怀疑。

  出现在琴美房间外,以及指尖上的那些伤口——

  等回过神来,显嗣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书斋门口。

  对了。在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玲昨天说自己有要事所以先回去了,而佐伯也亲口证实昨晚除了显嗣之外,
整楝屋中只有自己和女仆的事实。照理说玲应该不会是凶手——

  既然是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让她协助自己做出冷静的判断。

  确定了自己的立场,显嗣便推开眼前书斋的门。

  「啊——显嗣先生。」

  玲正坐在书桌前将资料分门别类归档。一看到显嗣,她马上抬起头来对他微
笑。

  「您早。」

  「嗯——早。」

  此时玲所展现的笑容,和显嗣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从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
焦虑。或许她还不知道这楝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吧,所以才能够表现得如此从
容。很可能她一进了屋子后就一直待在书斋中没出去过。

  「三宫。」

  「是?请问有何吩咐?」

  听到显嗣的叫唤,玲侧着头轻轻放下笔,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显嗣面前。

  「请问您想了解目前交涉的状况吗?从昨天到现在为止只经过一天而已,我
个人认为还不是向您报告的适当时机……」

  「不,报告的事以后再说。」

  看来,玲是真的什么都不晓得。如果她真是凶手,却还能在与显嗣两人单独
相处的情况下表现得如此稀松平常,那她的演技也未免好得太过火了。

  「我要谈的是关于琴美的事情。」

  「琴美小姐?您是指在这里工作的那位女佣吗?怎么回事?」

  「她昨晚被杀了。」

  「咦?」

  一瞬间玲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一转眼,
她又恢复了平时惯有的神色。

  「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并没有开这种恶劣玩笑的兴趣。」

  「说得也是。不过……还是很难令人相信……」

  富于知性的蛾眉此时染上了一股淡淡的哀愁,玲轻轻阖上眼。

  「真可怜……」

  玲小声的为琴美的不幸做祷告,然后重新睁开眼看着显嗣。

  「请问,这件事和我的工作有任何关连吗?」

  「看来应该不是你才对。」

  玲眨眨眼,侧着头看着显嗣。

  「您认为我有嫌疑是吗?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我昨晚都在自己家里,何况
我也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杀您请的佣人。」

  「你说得很对。」

  显嗣苦笑着点头。

  玲说得其实很有道理。昨天是她第一次来到这楝房子里,按理来说和这里的
女仆是不可能有任何利害关系的。虽然——有可能在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会发现意
外的事实,但这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比起玲来,和被害人住在同一楝屋里,而且还和琴美共事的另外三名女仆,
反而有更多的理由和动机值得引起怀疑。从刚刚小夜的语气听来,很可能这些女
仆间隐隐有不为人知的对立关系,所以琴美才会因为昨晚服侍显嗣的事情而遭到
杀害。

  「显嗣先生?」

  看到显嗣因为陷入沉思而眉头深锁的样子,玲担心的问候。她伸出涂着淡色
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拉住显嗣的手腕。

  「请您不要这样一副凝重的表情,只要像平常那样放轻松就好了。光做一些
无谓的思考,是不能导出正确的结论的。」

  「嗯。」

  显嗣点头赞同。

  的确,从今天早上开始——不,正确的就应该是从昨晚起,显嗣的神经就一
直处于紧绷状态。

  不仅是琴美的死。这楝屋子——屋中每个场所残留着西园寺弓三郎的阴影,
也不断加深显嗣心中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

  原本显嗣并不是有虐待倾向的人。但昨晚却用那种残酷的方式对待琴美——
或许其实是出于对父亲的反抗心理。

  一想到眼前的少女曾被弓三郎抱过,而且还从弓三郎身上学会身为女性的欢
愉,甚至一直到弓三郎死后都还念念不忘他的影子——显嗣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
为。当时的所作所为说穿了,只是为了证明以一位男性的角色而言,自己远比父
亲来得优秀许多。

  正因为拥有这份自觉,所以琴美遭到杀害的事实才会在显嗣心中留下如此强
烈的冲击。

  那是她的最后一夜,琴美生前所面临的最后一件事,竟是遭受那样的虐待。

  琴美没有得到任何的情爱或是关怀。事实上,虽然当天晚上显嗣彻底玩弄了
琴美的肉体,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与她发生关系。显嗣并没有用自己的性器和对
方有过任何接触,只是不断以严酷的手段戏弄着琴美。

  正因为如此,此刻显嗣的良心或许正受到罪恶感的鞭笞与侵蚀。

  「显嗣少爷。」

  玲再次出声叫显嗣,并且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看您最好还是先休息一下。请您暂时先坐在这里可以吗?」

  玲牵着显嗣的手将他带到书斋前的沙发让他坐下。此时显嗣不禁叹了口气。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可疑。」

  「警方已经得知这件事情了吗?」

  「不……这件事还没通知警方。我打算以自己的力量找出真凶。」

  「这样啊……」

  玲微启双眼,轻吸了一口气后,重新对显嗣开口。

  「您似乎有点太钻牛角尖了。显嗣先生,我认为与其像现在这样,不如先做
一点别的事情来放松心情会比较好。」

  「这个我也晓得。但是——要是我可以做得到的话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听着显嗣的回答,玲露出了微笑。

  「我有个好方法。」

  「什么好方法……喂……三宫?」

  「请您不要乱动。」

  显嗣会感到诧异是很正常的,因为三宫突然走到沙发前,以自己的膝盖着地
跪下。接着她用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指解开显嗣的皮带扣,拉开拉链脱下了他的裤
子。

  「喂……三宫……你干嘛……唔……呃……」

  显嗣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玲已经拿起了他的分身,含进她那涂着橘色唇膏
的樱唇里。玲这样的举动让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因为她充满着弹力的唇瓣以及
温热的舌头,正不断对显嗣的分身施加刺激,引导他走向悦乐的感官世界。

  「三宫……快……快住手……」

  「不要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您只要尽量享受就行了。」

  玲抬起头来看着显嗣,露出妩媚的笑容。

  「解除雇主的心理压力——这原本就是属于秘书的份内工作。」话说完,玲
又再度将头埋到显嗣的股间。她巧妙地以舌尖刺激显嗣分身的前端,时而用自己
的整张嘴在分身根部来回的吸吮,显嗣不禁感到背部一震。

  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正开始往两腿间集中。

  「三宫……」

  「这么快就变大了……真是雄伟。不知道这样您还觉得舒服吗?」

  脸上仍旧浮现笑容,玲此时将显嗣的分身含进喉咙的更深处。

  「呜……唔……」

  柔嫩的口腔黏膜和敏感部位互相摩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显嗣忍不住挺
起了腰杆。

  玲将显嗣释放出的欲望一滴不剩以自己的嘴清理干净,接着便慎重地将显嗣
的分身放回裤子里,重新帮他穿上拉链和皮带。将这些事情做完后,她重新抬起
头来,再度对着显嗣微笑。

  「请问——您有没有感到比较放松了呢?」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

  「谢谢您的夸奖。」

  玲站起身来,将凌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消除压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压力全部排除。以后只要您有需要,我随
时都可以帮助您。」

  显嗣除了苦笑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自己也不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的小鬼头了,对于这方面的忍性功夫也是相当
自负的。

  但是,玲的爱抚技巧实在太高明了。显嗣从头到尾只有受摆布的份,不停蠕
动的黏膜触感再配合上舌尖高超的逗弄,使他转瞬间就释放出体内存积的精华。

  不过,真的就像玲所说的,射精的行为的确达到放松情绪的目的。直到刚刚
为止还存在心里的罪恶感早已不知飘往何方了。

  「真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请你帮忙的。」

  「是,我随时候教……请问您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继
续其他工作了。」

  「嗯——这样子就可以了。谢谢你。」

  听到小夜和茜的交谈,原本显嗣是打算来这里徵询玲对这整件事的看法的,
不过,现在显嗣觉得应该把焦点转到调查这些女孩之间的人际关系上。

  看刚才的情形,小夜和茜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是很好,这样看来,其他的女孩
之间说不定也存在着某种紧张关系。

  「你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好。」

  「能得到您的夸奖,令我感到很光荣。」

  褪了些许口红的双唇此时绽露微笑,玲朝着显嗣轻轻的行礼。

  离开书斋,显嗣又再度走下楼梯。

  突然间「砰」的一声,小夜带着忿忿不平的神色从房间冲了出来。

  「哇——」

  「呀啊……」

  差点就撞上显嗣的小夜连忙避开身子,但却因此而失去平衡,情急下的小夜
连忙反射性的抱住显嗣。显嗣握住小夜的手,慢慢将她扶住。

  此时显嗣目光又再度停留在小夜布满伤痕的指尖上。

  「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冒犯之处的小夜,连忙将自己的双手从显嗣手中抽出,
藏到身后。

  「真的……非常抱歉!」

  「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谢谢少爷……」

  小夜表情极为僵硬的朝显嗣点头行礼。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必须完成——」

  小夜慌慌张张说完这句话后,便彷佛逃命似的自走廊跑掉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显嗣蹙着双眉。

  看来——小夜背后一定隐藏了某些秘密。

  不过,到底是什么理由,会让小夜这样气愤的从房间冲出来呢?心中抱持这
份疑问的显嗣,打开了刚刚小夜所冲出的那个房间的门扉。

  「啊!显嗣少爷!」

  在房间中不断发出开朗笑声的人,是鞠。

  「有什么事吗?显嗣少爷。」

  「刚刚我看到小夜从你的房间飞奔出来。」

  「哦,对啊。」

  鞠双手抱膝,坐在房间沙发上哈哈笑着,从她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出她的身份
是个佣人。

  「小夜一直到刚刚都还在这里哟。」

  「你们刚刚谈了些什么……气氛感觉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好。」

  显嗣根据刚刚小夜的行动做出试探性的询问,没想到鞠一听到却笑得更大声
了。

  「啊哈哈哈哈!就是啊。显嗣少爷好厉害哦,你现在是在当大侦探吗?」

  「不要装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咦?没有啊。刚刚那应该不算是什么大事吧?」

  鞠开始憨笑,维持着抱膝的姿势左右摇晃着身体。

  「大概是因为她输给我吧。」

  「输给你?」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看起来心情恶劣的跑来找我吵架。结果吵输给我
了。」

  鞠又开始微笑。虽然她的嘴角是上扬的,但却感觉得到其中酝酿着一股很深
的恶意。

  鞠感觉上——就像是个精神年龄还停留在孩童时期的少女。就连讲话时所用
的语汇,也跟个真正的小孩子差不了多少。这或许是因为她没受过高深教育的缘
故吧。

  看起来外表一副天真烂漫模样的鞠,流露出的那种笑容却让显嗣有点不寒而
栗。

  这时显嗣脑海中,再度浮现前一天她欺凌琴美时所露出的那种残酷冷笑。

  显嗣对鞠的事情一无所知。和面对琴美时一样,对她的性格或为人完全不了
解。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确实是受到这个家所雇用,身份上并没有问题——但
从她心机颇重的表情看来,她绝对不像外貌给人的感觉那样简单。

  「你们刚刚吵架了?」

  「如果想要吵架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哦——」

  鞠又笑了。在那看似灿烂的酒窝深处,似乎隐隐含着一抹惨然的黑影。

  「她说,像我这种平民百姓有什么资格跟她讲话。我就跟她说,你现在不也
一样是在这里做事的下人吗?结果她就跑掉了。」

  看来小夜和鞠之间似乎起了很大的争执。小夜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千金小
姐,和原本并非出身上流阶级的鞠以相同身份在一起工作的事实,似乎带给她很
大的屈辱感。之前小夜对茜的恶劣态度,或许就是双方都源自于望族所致。

  「那也没关系,反正我都赢了。对了,显嗣少爷——」

  鞠从沙发上跃起,之前脸上凄清的神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快步跑到显
嗣身旁拉住他手腕。

  「你看,那个!」

  「嗯?」

  一直到刚刚为止,她脸上明明还是那种令人震慑的神情,但等她贴过来时,
脸上的表情却又变得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动物……这女孩的体内,似乎奔腾着一股
与生俱来的野性。

  「什么东西?」

  「那个!可以让我用那个东西吗?」

  鞠说话的同时,指尖指着一样物品,原来是放在房间里的电脑。

  「我想念书。还想要学写字。我想只要会用那个东西的话应该就可以学了,
可是佐伯他跟我说不可以乱动那个东西。如果显嗣少爷答应我的话,那佐伯就没
话说了对不对?」

  看着眼前绽开甜甜笑靥的鞠,显嗣心中感到五味杂陈。

  鞠的态度竟是如此的不在乎——琴美的死还不过是今早的事而已。

  在这女孩的心目中,同伴的死难道就那么微不足道吗?早上当她得知琴美死
亡时,看起来也是漠不关心。

  「你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关于琴美的死。」

  显嗣忍不住开口质问她。鞠虽然瞄了显嗣一眼,但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
失。

  「我当然……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人本来迟早就会死的不是吗……只不
过,琴美却是被人家杀死的。」

  鞠嘟起嘴,落寞神情中满是无奈。和刚刚那位脸上挂着璀璨笑容的少女判若
两人。如此极端的表情变化,令不断看着鞠的显嗣感到非常迷惑。

  难道鞠是为了掩盖心中所受到的打击所以才装成一副快乐的模样吗?如果真
是这样的话,那反倒是显嗣的感觉太迟钝了。

  「好吧,我答应你。」

  为了稍稍消除心中的罪恶感,显嗣答应了鞠的要求。实际上鞠的确是有必要
多受一点教育。既然她本人都有那么强烈的求学意愿,自己也并没有阻止她的道
理。

  「电脑的开机以及使用方式你可以去请教佐伯。只要跟他说你已经得到我的
许可就行了。」

  「真的?真的可以吗?太棒了,谢谢显嗣少爷!」

  刚刚哀伤的表情又彷佛如幻觉般的烟消云散,鞠一瞬间便出现了一抹完美的
笑靥。

  看着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出房间去找佐伯的鞠,显嗣只能摇摇头。

  这女孩,真叫人无法捉摸 

  在这天深夜,佐伯再度来到显嗣房间,脸上还流露着难得一见的瑟缩表情。

  看来很可能从晚饭过后一直到刚刚为止,鞠都一直缠着他学电脑。

  「您不需要为下人们所做的每件事都去烦心。」

  「有什么关系。反正这些女仆们待在这里的日子也没剩多久了。」

  听到显嗣的回答,佐伯脸上呈现想要反驳的神色。但他知道即使说了也于事
无补,因此收起不悦的表情抬头说道。

  「请问少爷 今晚服侍的人选已经决定好了吗?」

  显嗣瞬时皱了皱眉。时间都已经这么晚了 这种「习惯」却还得维持下去?

  不过,有过早上玲带来的经验后。显嗣开始认为转换心情的确是蛮必要的。

  「那这次就选小夜吧。」

  鞠整个晚上都在和电脑缠斗,现在大概早已累坏了。而茜 显嗣也不知道
为什么,下意识的不希望以这样的形式与她接触。至于琴美则早已不在了。

  采用消去法的结果,最后剩下来的人便是小夜。在佐伯退下后,和昨夜传唤
琴美时的情况完全不同,才没多久便听到小夜敲显嗣房门的声音。

  「显嗣少爷……」

  一进入房间,小夜就快步跑到显嗣面前,双手还不断紧紧抱住显嗣的身躯。

  「您终于肯叫我了!我好高兴!」

  「小夜……」

  充满弹性的少女乳房正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小夜透过衣服,以尖端的触感在
显嗣胸部使劲厮磨。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我一直相信,显嗣少爷一定会选择我的。」

  抬起头来仰望显嗣的小夜双眸已经润湿。她以自己的腿勾住显嗣的大腿,同
时用自己的大腿和耻丘部位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摩擦,腰部更是以一种媚惑的姿态
扭动着。

  「显嗣少爷……快来嘛……」

  小夜将头靠在显嗣肩上呢喃。

  显嗣虽然对小夜这种露骨的态度感到迟疑,但仍以自己的手在小夜裙子上来
回抚摸。当显嗣摸到光滑的大腿上时,小夜便主动张开双腿,引导显嗣的手指进
入更深的部位。当显嗣摸到小夜的裙子底下时,发现了一件事。

  小夜在裙子底下并没有穿任何东西。

  「啊……嗯……」

  分开稀疏的耻毛,当手指在峡谷的入口附近不断钻探时,小夜的身体开始发
出颤抖,同时自鼻腔断断续续流泄出不成声的抖音。自她的裂缝中逐渐渗出大量
蜜水,湿透了显嗣的手指。

  「啊……嗯……显嗣……少爷……请你……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激烈。我
只要一想到可以和您……就会变成像现在这样……」

  小夜吐息紊乱,开始主动扭摆腰肢,让显嗣的指尖随着自己蜜穴的摆动到处
摩擦。

  这种淫荡的本质,令显嗣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不快。

  小夜她 原本应该是一位高傲又优雅的千金小姐。

  让小夜变得跟个荡妇一样……想必一定又是那男人的杰作。

  「你都是像这样……一面在父亲面前娇喘,一面晃动你那淫荡的屁股吗?」

  「咦……啊!」

  显嗣突然用力把她甩到床上,使小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显嗣自小夜背后
把她压住,开始疯狂撕扯小夜的衣物。

  「我猜得没错吧?你看你,下面湿成这个样子。连内裤也不穿,我还没碰你
就已经变得这样湿答答的,这些都是我父亲教你的对吧!」

  强烈的愤怒正控制着显嗣的情绪。他抓起小夜的手腕牢牢固定住,接着抓起
她的腰,粗暴的将整个布满爱液的私秘场所往外翻开。

  「呀啊……」

  从小夜的花园当中,可看到充血肿胀的花蕾已从花苞中露出身子。显嗣毫不
留情的用力捏住这颗敏感的红色珍珠,使小夜发出剧烈的哀号。

  「呀……不……不要啊……那么用力我会受不了的!好痛!好痛啊!」

  「别吵!」伴随着怒骂,显嗣以手指来回刺激着小夜敏感的肉芽。

  「你应该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吧。感觉如何啊!」

  「啊……不要……好痛……嗯……啊……呜啊!」

  红色的花蕾就像快被掐坏似的,不断受到强大的力道挤压揉捏,小夜痛得全
身抽颤发出哀嚎。但从她喉咙生涩的哽咽中断续传出娇喘声,却又让人觉得她并
非真心想拒绝这样粗暴的对待。

  「啊……啊!好……好痛……不要……呜啊啊!」

  「咿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嗯啊……」

  在浑身痉挛中,小夜的痛苦一步步化成了喘息声,开始配合呼吸扭摆着自己
的腰部。一旦痛苦跨过了极限,新的快乐便直接在其中萌芽。

  「呿——」

  显嗣咋着舌,拉下裤子拉链。对小夜持续不断的娇吟产生反应的分身便立刻
从里面昂然挺出。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要这样子对付!」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进……进去……插进去了……啊!」

  双手被架住的小夜整个人就以这种俯卧的姿势,不断仰着头发出一声声销魂
蚀骨的荡语。

  「啊……嗯……啊!啊……显嗣少爷……显嗣……少爷……显嗣少爷的……
啊啊……好……好舒服……显嗣少爷的好舒服……」

  潮湿润泽的蜜穴,没有任何抵抗便完全接收了显嗣的分身,一口气便吞入根
部。紧度适中的蜜穴完全包裹着分身,在滑嫩温暖的内壁中是小夜全部的热情。

  「你就是像这样夹住父亲的东西,然后淫贱的扭动腰部对不对!」

  显嗣不断抽插着小夜,其中还夹杂着几声愤怒的叫骂。小夜的长发随着头部
的剧烈后仰而狂舞不已。

  「因……因为……那……那是我的工作……我每次……都想像着如果对方是
显嗣少爷……如果是显嗣少爷的话该有……多……多好……啊……就是……就是
那里……那个地方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不要说谎!」

  「我……我没有说谎……我心中都一直……一直只有显嗣少爷而已……因为
是显嗣少爷……嗯……所以我才会这样子……啊……只有显嗣少爷可以让我……
这样……啊……啊……啊……我好高兴……终于……终于可以跟显嗣少爷……啊
啊啊……」

  持续袭击的快感狂潮使小夜话不成声,不断发着空洞的呓语,她就在被束缚
的姿势下积极的扭着下半身。被内壁紧紧包裹的炙热,以及无数肉壁来回收缩时
产生的摩擦,让显嗣的快感迅速高涨。

  「我比父亲还厉害吗?」

  「是的……是的,老爷根本不能比……显嗣少爷太棒了……显嗣少爷……我
觉得好舒服!还要……我还要……显嗣少爷……我还要!请您尽量蹂躏我吧!」

  「唔……」

  小夜拚命激烈的摇摆腰部,体内亢奋的情绪使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他紧紧
抓住小夜的腰肢,往更深处推进。

  「呼啊啊啊!我……我已经不行了……已经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

  小夜的身体在激烈的尖叫声中不断痉挛,在强烈的震颤中她达到了高潮。感
到内壁突然猛烈收缩,一股浊热的冲击急速沿着显嗣的尿道奔流而出。

  「啊……射出来了……再来……全部都通通射出来吧……」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体内放射的小夜疯狂的发出尖叫,并在这野兽般的狂烈叫
声中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font]
页: 1 [2] 3 4 5 6
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5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