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王动123 2009-4-17 21:35

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作者:YSE99

[font=宋体]           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作者:YSE99

                                (一)

  雅致的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端坐着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侦
探易红澜。一件吊带的红色连衣裙,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用发带简单地扎起来
的披肩黑发,加上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简单的装束更加凸现出女侦探成熟丰满
的美妙身材和端庄智慧的高雅气质。

  女侦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摆着一张报纸。

  「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枭穷途末路!」

  报纸上的醒目标题下,是一张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
警官丁玫微笑着,显得英姿勃勃。

  易红澜读着报纸上的报导,脸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声清脆的女音,易红澜赶紧抬起头。

  一个穿着衬衫、长裤和高跟鞋的美丽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红澜面前报纸
上报导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丁玫。

  与女侦探那一身充满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的时尚装束不同,丁玫更喜欢穿男
性化的长裤和衬衫,但男性化的衣着也更衬托出女警官的英气和修长健美的美好
身材。

  「姐姐,笑什么呢?」

  丁玫微笑着在易红澜对面坐了下来。

  「看看吧……报纸上都快把你描写成无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易红澜笑眯眯地把面前的报纸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记者就喜欢夸大事实……我哪有那么厉害哦。」

  丁玫没有看报纸,但脸上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这次又该升职了吧?别忘了是姐姐给你提供的情报哦,打算怎么
谢谢我啊?」

  女侦探微笑着。

  「我可没想什么升职啊,不过……谢谢你这个线人还是应该的,我请你喝咖
啡好了!」

  丁玫眨着眼说道。

  「又用两杯咖啡打发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报,你们哪能这么快就查出大名
鼎鼎的富商陈文峰,就是操控着那么庞大的地下贩毒集团的大毒枭啊。」

  易红澜假装生气地皱起眉头。

  「姐姐,不要敲诈我这个穷警察哦……」

  丁玫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笑道。

  「好了,不敲诈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红澜说着,站了起来。

  「对了,姐姐……陈文峰现在还没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点啊,小心他向你
报复。」

  丁玫跟着站起来,说道。

  「象陈文峰那种人,既然没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国外了吧?」

  「我们也这么判断,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发表通缉令了。不过,我们查过
最近一个月的出境记录,没有发现他离开……所以,他也可能还在本市的某处藏
着呢。」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姐妹俩说笑着,走上了阳光明媚的大街。

     ***    ***    ***    ***

  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烦躁地来回踱
步。

  他就是刚刚被丁玫破获的大贩毒集团的后台老板、也曾经是名震南卓市的大
富商:陈文峰。

  陈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着一份报纸。

  「臭婊子!害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汤!」

  陈文峰打开报纸,看着关于丁玫破获贩毒集团的报导,盯着报纸上美丽的女
警官的大幅照片,恶狠狠地骂着。他恨恨地把报纸揉成一团,猛地丢向了旁边站
着的一个手下。

  「你们这些废物!告诉你们出货的时候一定要盯紧警方的动静!还是被人家
抓了个人赃俱获!」

  陈文峰咆哮着,吓得旁边的手下浑身发抖。

  「峰哥,不关他们的事。」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边说边走了过来。

  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高,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但是一
双略为凹陷的双眼和鹰钩鼻子却使他显得斯文中透出一丝阴险。

  「峰哥,我刚刚通过警方的内线查过:这次警方动作这么快,是因为一个叫
易红澜的女侦探提供的线索。」

  他说着,把一张易红澜的照片递给陈文峰。

  「这个女侦探和那个贱人是亲姐妹。」

  男子补充道。

  「姐妹俩?可是她们好像不是一个姓?」

  「峰哥,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那个女侦探是随她那离
婚后的母亲的姓。」

  「原来是这样……」

  陈文峰盯着照片上的女侦探看着,目光中充满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先到国外,凭着您在国外的关系,
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那个男子说道。

  「嗯。」

  陈文峰随口答应着。

  「峰哥,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陈文峰说着,把自己刚才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报纸重新捡起来打开,然后走
到桌子前,把易红澜的照片和报纸摆在一起。

  「好一对臭婊子!长得还真他妈的的漂亮!」

  陈文峰盯着易红澜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那个叫托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峰哥,怎么?难道你还打算临走前报复一下这两个臭女人?」

  「哼哼,这两个贱货,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不能轻饶了她们!」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报仇……我有办法!」

  「嗯?」

  陈文峰抬起头。

  托尼走到陈文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    ***    ***    ***

  易红澜的侦探事务所。

  女侦探正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高档时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太太,什么事?」

  易红澜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

  「我要调查一下我丈夫……」

  那个女人有点激动地说着,把一张照片放到易红澜的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着眼镜
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开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经常晚上不回家,还说谎……」

  女人激动地唠叨着。

  看来又是一个有外遇的男人……

  易红澜心里想着。

  「太太,告诉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红澜打断了那个女人的唠叨,应付这样的案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

     ***    ***    ***    ***

  易红澜坐在自己的汽车里,盯着对面写字楼三层的一个窗口。

  女侦探已经跟踪那个女人的丈夫快两个星期了,她越来越感到,那个女人也
许是过分敏感了:因为这两个星期中,易红澜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任何一点外遇
的迹象。

  那个男人确实晚上经常不回家,不过通常都是去了夜总会或酒吧,只有一次
去召了一个妓女过夜。在易红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对妻子厌倦了的丈夫的正常
表现,根本谈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对这个男人的职业发生了兴趣,易红澜早已经通知她的代理人
放弃这个案子了。

  在这两个星期的跟踪里,易红澜虽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外遇的迹象,但却
发现这个男人的职业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绍,这个男人是开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红澜
却发现,这家所谓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业务好像早就已经停滞了,公司里平时
只有一个终日无聊地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中年人,和一个整天煲电话粥的年轻
女秘书,加上那个男人,易红澜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看到第四个人走进过那家公
司。

  这个男人平时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闲坐,既不去证券交易所,也不去银行,只
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依据常理判断,这应该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可是,从那个男人出入的夜
总会和酒吧、已经召的那个妓女的档次,却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经济十分宽裕。

  易红澜职业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真正赚钱的职业绝对不是那家什么代理
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决定再跟踪这个男人一段时间!

  天已经黑了下来。

  按照这个男人平时的规律,他早就应该已经离开公司去夜总会了。

  易红澜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男人终于走出了写字楼,开上了自己的车。

  易红澜赶紧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开车跟踪这个男人对易红澜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情,这两个星期来,他从
来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踪。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同,那个男人车开得很快,又不断地转向和穿一些偏僻
的小巷,使易红澜跟得非常吃力。但这也使易红澜变得兴奋起来,她的直觉告诉
她,也许今天晚上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某种秘密!

  终于,那个男人的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

  易红澜看着那个男人走进西餐厅,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易红澜赶紧拿起了一个高倍望远镜。

  女侦探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个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饮料,然后开始漫不经
心地喝着,目光却在那家顾客很少的西餐厅里四处打量,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忽然,易红澜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他隔了几排位子的
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那个中年男人身材微微发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与那个男人同样的饮料
和一份报纸,他的头埋得很低,看起来好像在读报,可是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西餐
厅里,他却十分奇怪地戴着一副墨镜!

  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座位旁边靠近过道的椅子上,摆放着一只密码箱。易
红澜跟踪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码箱上。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在经过戴墨镜的男人身边时,易红澜注意
到他的目光又飞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码箱。

  易红澜屏住了呼吸,女侦探的直觉告诉她: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
了!

  那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经过戴墨镜男人
的身边时,他忽然动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镜男人身边的密码箱!?

  可是那戴墨镜的男人却依然在深深地埋着头看着报纸,彷佛根本没有注意到
密码箱被别人提走?

  那个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码箱摆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
像是自己的一样,飞快地打开了密码箱!

  易红澜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那密码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钞票!

  他们是在做什么交易?

  还不等易红澜的思路整理清楚,那个男人已经合上密码箱,然后先把一张钞
票放在餐桌上买账,接着一手提起密码箱,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然
后站起来向西餐厅门口走去。

  当他走过那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手上的「东西」突然「掉」了下来,不
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镜男人身边的椅子上!

  那男人走到西餐厅门口,忽然放慢了脚步……与此同时,戴墨镜男人随手地
捡起了他「掉」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东西……易红澜此时终于看清楚:那是一本
护照!

  原来自己跟踪的男人真正的职业,居然是伪造护照!

  跟踪这个男人两周来的所有疑问,在这一刻顿时全部解开了!易红澜立刻兴
奋起来……但是,当那戴墨镜男人捡起护照,开始仔细「验货」的时候,易红澜
不经意地看到了他的脸……顿时,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那戴墨镜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获的案件中落网的大毒枭:陈文峰!

  虽然,易红澜没有亲眼见过陈文峰,但她在丁玫那里和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
片,尽管西餐厅里光线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着墨镜,但易红澜还是几乎可以肯
定……他就是陈文峰!

  陈文峰翻看着护照,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易红澜跟踪的男人才推开西餐厅的门,快步走了出去。显然
他出售假护照的交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红澜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跟踪他了,任凭他发动汽车离开。

  易红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女侦探此刻已经激动
和兴奋得连手都发抖了。她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丁玫家中的电话。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凯莉西餐厅门前……你快来!快!快!」

  「姐姐,怎么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带上手枪,不要开你自己的汽车,打出租车来,快!」

  易红澜几乎要冲着电话里的丁玫喊了起来。

  与此同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耳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峰哥,那个女人果然没有跟着托尼走,她开始打手机了!」

  在西餐厅对面的一栋楼房三层的一个拉着窗廉的窗户后,陈文峰的一个手下
一边用望远镜透过窗廉缝隙监视着车里的女侦探,一边打着手机。

  「好极了!继续监视。」

  陈文峰面无表情地低声说着,仍然埋着头做出读报纸的样子。

  「峰哥,这个娘们会不会在报警啊?」

  「……她应该是在给她的那个女警官妹妹打电话。问问阿尊那边,那个母狗
出门了没有。」

  「峰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姓丁的那个臭婊子出门了!阿尊说她在打出租
车!」

  大约两分钟后,联系了守在丁玫住处附加监视女警官的另一个同伙之后,守
在西餐厅对面的家伙在电话里兴奋地通知陈文峰。

  「太好了!这两个臭婊子,一会再给她们看看更精彩的!」

  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兴奋地压低声音说着。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西餐厅的对面,不等车停稳,丁玫就从车
里跳了出来,她飞快地看了看周围的街上,感觉没有异样之后,走向了易红澜的
汽车。

  因为正在洗澡中被易红澜急匆匆地叫了出来,所以丁玫的头发此刻还是湿漉
漉的。一件白色的衬衣扎在一条蓝色的裤子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手上
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长匀称的女警官看起来显得十分干练。

  丁玫急匆匆地钻进易红澜的汽车。

  「峰哥,那个女警来了,已经进了那个女人的汽车里了。」

  陈文峰听到街对面楼上的手下报告后,立刻站了起来。

  「姐姐,这么晚把我急匆匆地找来是什么事?还要我把手枪带上?」

  丁玫坐进易红澜的汽车,一边整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

  「你看那个男人是谁?」

  易红澜指着快步走出西餐厅、钻进汽车的陈文峰。

  「陈文峰?」

  丁玫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

  易红澜看着陈文峰开车离开,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这个姐姐,运气简直是好到家了!」

  易红澜驾车跟踪着陈文峰的汽车,同时兴奋地向丁玫讲述着自己如何意外地
「发现」了陈文峰踪迹的经过。

  「你确定陈文峰是在买护照?」

  「我亲眼看到,还能有错吗?我估计他最近两天就要逃出国了,所以赶紧把
你喊来,不要让他跑了。」

  姐妹俩在车里说着,同时小心地跟踪着陈文峰,渐渐地驶出了市区。

  「陈文峰这家伙躲得还真够偏僻的。」

  丁玫小声嘀咕着,下意识地从提包里把手枪拿了出来,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说
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

  陈文峰的汽车驶进了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里。

  易红澜熄灭了车灯,减慢车速。

  「丁玫,我们还跟吗?」

  「……跟进去。」

  丁玫犹豫了一下,她判断这里一定还会有陈文峰的同党,但是她还是决定冒
险跟进去。丁玫从提包里又拿出一支手枪,放到易红澜的手边。

  易红澜看到丁玫连自己的手枪都准备好了,会心地笑了一下,驾车跟进了工
厂。

  「老大,那两个女人已经跟进来了!」

  工厂门口的树林中埋伏的一个家伙用手机通知陈文峰。

  「好,你继续盯着,看到有警察来就马上通知我!」

  陈文峰把车停在一个仓库门前,然后走了进去。

  易红澜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和丁玫一起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
的动静,发现没有异样,于是姐妹俩也藉着夜色,悄悄跟进了仓库。

  这是一间空旷的废弃仓库,只有很多废弃的机器和堆着的木箱。

  易红澜和丁玫各自握着手枪,背靠背地轻轻走着,空旷的仓库里死一样地寂
静,陈文峰彷佛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丁玫警觉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忽然,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女警官的
心头!

  「姐姐,我们快走,这里有埋伏!」

  丁玫低声地说着,拉起易红澜,正要退出仓库,忽然,仓库的大门猛地关上
了,接着,仓库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灯光!

  「哈哈哈!两个自作聪明的臭婊子!看你们往哪里逃!」

  一阵狂妄的狞笑声中,陈文峰出现在了仓库尽头,仓库四周的木箱后面,站
起了十多个持枪的歹徒!

  易红澜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明白自己落进了陈文峰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之
中,而且……她还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复了镇定,她扫视了一下周围持枪的歹徒,小声对易红澜说
道。

  「姐姐,看来他们是想活捉我们……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杀出一条血路。」

  易红澜默默地点了下头。

  如果陈文峰只是想干掉自己和丁玫姐妹俩来报仇,完全可以在刚才趁自己和
丁玫没警觉,开冷枪……现在这个场面,明显是想活捉她们姐妹。

  如果真的被陈文峰这些家伙活捉……易红澜身体一阵颤抖,她简直不敢想像
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会怎样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陈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厉声喝道,接着敏捷地向侧面的一堆木箱背后跃去,同时反身向后
面的一个歹徒开枪射击!

  与此同时,易红澜也配合熟练地跳了过去,朝着丁玫正面的歹徒开枪!

  转眼间,仓库中的枪声响成一片!

  丁玫和易红澜姐妹俩躲在一堆木箱后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个家伙
开始激烈地对射。

  「不要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

  枪声中,陈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因为事先陈文峰告诉手下们要活捉姐妹俩,所以歹徒们不敢朝着易红澜和丁
玫的身体要害部位开枪,而只是凭借人数优势压制着姐妹俩逃走的路线,企图消
耗完姐妹俩的子弹。

  而易红澜和丁玫两人则可以无所顾忌地射击,不过由于陈文峰的手下们火力
太猛烈,使得她们虽然打倒了五、六个歹徒,但依然无法从这些家伙的火力网中
突围出来。

  很快,丁玫也意识到了这些歹徒们的意图。她和易红澜换了两次弹夹后,发
现子弹已经快用完了。

  「姐姐,我们不能再和他们耗下去了,必须冒险冲出去!」

  丁玫动作敏捷地侧身倒地又击中了一个歹徒,然后闪回木箱后,对易红澜说
道。

  易红澜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如丁玫那么准确,这么耗下去,等于是
连累了妹妹。

  「丁玫,那边有一个门……我来掩护你,你冲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仓
库……」

  丁玫回头,看到自己背后的方向有一个敞开的大门,里面似乎是一个炕锟。

  「姐姐,我们一起冲进去!」

  丁玫尖叫着,探身朝着最近的歹徒连射两枪,那个歹徒惨叫着倒了下去,然
后她顺势一个滚翻,跃进了那个炕锟。

  易红澜也把心一横,冒着头上呼啸而过的弹雨,也跟着丁玫跃进了炕锟。

  姐妹俩一进炕锟,立刻分别闪到了炕锟大门两边把守住。但当她们扫视了一
下炕锟里的状况后,立刻心里一冷!

  炕锟里除了地中央有几个箱子可以隐蔽之外,空空荡荡的。更不幸的是,这
个炕锟唯一的窗户居然是一个离地面几乎有两米高的小小气窗!

  空旷的仓库中的枪声刹那间停息下来,显得安静得可怕,使姐妹俩几乎能听
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姐妹俩能听到歹徒慢慢逼近过来的脚步声,但这炕锟只有一个门可以进出,
所以歹徒们显然不敢轻易进来送死。

  「你们投降吧,逃不了的!你们丢下枪走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陈文峰的喊声从炕锟外传来,显得十分狰狞。

  「丁玫,你踩着我的肩膀从那个气窗出去!」

  易红澜咬了咬牙,小声对丁玫说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争了,没有时间了!」

  丁玫压低声音焦急地说着,轻轻走到气窗前,面向炕锟的门,拍了拍自己的
肩膀蹲了下来。

  易红澜咬了咬牙,轻轻走过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体,易红澜则轻轻推开气窗。

  因为长期没有开过的缘故,气窗被推开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嘎吱」的细小声
响。

  「不好!她们要从气窗逃出去!」

  就在易红澜从气窗爬出去、踏上仓库外的一个平台的同时,一个听到声响的
歹徒探头看了一眼炕锟里的情况,接着大声喊叫起来!

  与此同时,丁玫抬起手,一枪命中那个喊叫的歹徒的头部!

  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毙命使炕锟外一片混乱!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红澜转身把头探进气窗,伸出手臂。

  「妈的!不能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打死她们!」

  与此同时,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门外传来。

  丁玫刚要跳起来抓易红澜的手臂,就看到几个歹徒已经硬着头皮冲进了炕锟
里!

  如果在此刻再试图从那个气窗逃走,显然就等于成了歹徒们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横下心朝易红澜喊了起来。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报警!」

  丁玫厉声尖叫着,一边朝着冲进炕锟的歹徒射击,一边扑到炕锟中央唯一的
一堆木箱后隐蔽起来。

  气窗外的易红澜心里突然一阵锐利的刺痛,看着丁玫重新被歹徒们的火力压
制回了木箱堆的后面,她的眼泪失去控制地涌了出来!

  易红澜知道丁玫此刻已经不可能再从气窗里逃出来了!

  「丁玫,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易红澜望着丁玫,流着眼泪喊着,然后转身跳下了仓库外的平台。

  听着仓库外,易红澜发动汽车离开的声音,丁玫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
一种和姐姐永别的不祥预感!

  在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残余的七、八个歹徒冒死冲进了炕锟。

  丁玫只有隐蔽在炕锟中央的木箱堆后,听着歹徒的脚步声,凭借自己准确的
枪法和歹徒们对射。

  转眼间,又有两个歹徒被丁玫击中,惨叫着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后的枪声停了下来!

  歹徒们的枪声也停了下来,炕锟中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这个臭娘们没有子弹了!」

  賸余的歹徒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接着朝着丁玫藏身的木箱后围了过来。

  丁玫从木箱后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枪从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着渐渐逼近自己的歹徒们,女警官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抓活的!」

  陈文峰狞笑着,出现在炕锟门前。

  賸余的那五、六个歹徒立刻发出一阵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女警官扑了过
来!

  丁玫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闪过了一个歹徒的拳头,接着抬腿用膝盖
重重地顶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惨叫着倒下的同时,丁玫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歹徒从背后猛地抱
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后的歹徒胸口击去,同时飞起一脚又踢倒了一个扑上来
的歹徒!

  从背后抱住女警官的歹徒惨叫着,但仍然死死地抱着丁玫的身体和双臂!

  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后面的歹徒击去,同时抬腿踢向从正面扑过来的歹徒!

  歹徒们没想到这个苗条美丽的女警官身体中居然能爆发出如此的力量,连续
几个试图从正面进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滚成一团!

  从背后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女警官连续的肘击下,哀号着瘫软下来。

  正当丁玫从背后倒地的歹徒双臂中挣脱出来时,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
重的一击!

  一个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根几乎有手腕粗的铁棍,重重地打
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女警官发出痛苦的哀号,倒了下去!

  丁玫感觉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断了一样剧痛,她倒在地上挣扎着试图站立起
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被铁棍重重地砸中!

  女警官再次发出大声哀号!苗条修长的身体立刻痛苦地蜷缩起来!

  「狠狠地打这个臭娘们!」

  歹徒们咆哮着。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们从地上爬起来,扑了过去。

  两个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翻滚着的女警官的双臂,把她的身体架了
起来,接着,铁棍和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软的小腹和丰满的胸膛上!

  「啊!啊……」

  丁玫发出连续不断的哀号,苗条的身体在残暴的打击下痛苦地蜷曲抽搐着,
献血顺着她的嘴里涌了出来!

  「好了!不要打死了这个臭婊子!」

  陈文峰的喊叫声制止住了这些已经几乎陷入疯狂的歹徒。

  架着丁玫身体的两个歹徒松开手,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面
上。

  陈文峰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后的女警官身体还在抽搐着,但人已经陷入
了昏迷。

  「警察快来了,快带上这个臭婊子,我们走!」

  陈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狞笑着说道。

  残余的几个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着陈文峰急匆匆地离开了仓库!

     ***    ***    ***    ***

  深夜的码头上驶来两辆汽车。

  托尼迎上来,看到陈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车,身后跟着几个手下,其中两个
家伙还架着一个显然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

  「怎么?只抓到了这个女警察?那个女侦探呢?」

  托尼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得昏迷过去的丁玫,惨白美丽的脸上还留着血
迹,问道。

  「被那个臭婊子逃了……我们快走,否则来不及了!」

  陈文峰说着,走上码头上停靠着的一条货轮。托尼和手下们架着昏迷中的丁
玫跟了上去。

  货轮在夜色中驶离了港口……

 
                                (二)

  夜色中,一艘货轮行驶在公海上。

  货轮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间,其
中的一个房间里,陈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着一个瓶子。

  「托尼,知道我刚才让人给那个贱人注射的是什么吗?」

  陈文峰所说的「贱人」,就是刚刚被他们设计绑架和胁持着一起搭乘这艘货
轮偷渡处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为大毒枭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才没那么简单!」

  陈文峰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一种药物,注射一段时间后可以使女人的乳房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
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那个贱
货注射这玩意!」

  陈文峰狞笑着,可以对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进行如此恶毒的报复,使
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峰哥,这个女人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干她……」

  一个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么?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了!我不仅要狠狠操她,还要
把她养起来做我们的性奴隶!我要把那个贱人变成一个最下贱淫荡、看到男人的
肉棒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

  陈文峰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你们听着,在船上你们可以随便玩那个臭婊子,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许真
的操她,也别把她弄坏了,明白吗?」

  陈文峰对周围的手下们说。

  「嘿嘿,你们放心,这个臭婊子早晚会给你们爽个够的。」

  看到手下们那种显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陈文峰狞笑着补充。

  正说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

  「峰哥,我已经给那个贱货注射完了。」

  「哦?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昏迷着呢,看来刚才弟兄们把她打得不轻。」

  「去用水把她泼醒!」

  陈文峰说着,也带着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间。

     ***    ***    ***    ***

  一阵冷水猛地当头倾下的冰凉感觉,使丁玫苏醒了过来。

  冷水顺着她的脸上流下来,使女警官一时还睁不开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挣扎了
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当丁玫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

  丁玫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椅
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赤裸着
的双乳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着的双腿被分
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脚
踝也分别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
外,从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赤裸
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终于醒过来了?」

  一张狞笑着男人面孔出现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认出他就是自己破获的贩毒
组织中潜逃的头目陈文峰。

  丁玫回忆起来了:自己在那个废弃的工厂仓库中落入罪犯们的圈套,子弹打
光了之后被歹徒打晕,然后绑架到这里!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处境,
丁玫立刻可以想到,这些穷途末路的罪犯们接下来会对自己施加什么样的报复和
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

  「陈文峰!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么?」

  陈文峰狂笑着,用双手抓住女警官胸前赤裸着乳房,粗鲁地抚摸着这两个温
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红娇小的乳头。

  「放开我……哦……混蛋!」

  赤裸的双乳被罪犯玩弄着,使丁玫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
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女警官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是在一艘开往
中美洲的货轮上,我要把你带到国外,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害我
多年的心血化为了泡影,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

  陈文峰赤裸裸地威胁着,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警官赤
裸的迷人肉体上四处抚摸着,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
那娇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鲁地拨弄着肉穴外那两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罪犯们的轮奸了吧?想到
马上会被无数罪犯用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丁玫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一个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
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着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贱的母狗!」

  陈文峰发现丁玫美妙成熟的肉体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肉穴里依然
是干燥的,不禁越发兴奋。他的手指顺着丁玫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女警
官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肉洞。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陈文峰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丁玫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
仅是她的小穴,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曝露出来!陈文峰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
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
动着赤裸着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肉棒来干你的屁眼的!」

  陈文峰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女警官的肛门竟然如此敏感,这意外的发现使
他越发兴奋起来。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
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
于我的性奴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

  陈文峰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丁玫几乎要发疯了!母狗、性奴隶!这些恐惧
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混蛋!」

  丁玫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身裸体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
的处境,使女警官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她叫得真让我心烦。」

  陈文峰狞笑着,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着在手下的帮助
下捏开丁玫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丁玫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
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罪犯们抓住和残酷奸淫凌辱的可怕
回忆浮现在丁玫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
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性奴隶的样子!」

  陈文峰狞笑着,在捆绑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着丁玫凄惨地裸露
着的迷人肉穴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

  丁玫看到一个歹徒给陈文峰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着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
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
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警官赤裸着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
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阴毛的耻辱,使丁玫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
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陈文峰仔细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干净,接着站了起
来。

  现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干净,完全被剃光了耻
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曝露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
红的阴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陈文峰刚才赤裸裸的威胁
和羞辱,即将被罪犯残酷轮奸的想像,已经使丁玫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她
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着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丁玫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惊恐和疼
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陈文峰手上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
深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肉洞里!

  「呜!呜!不……呜呜……」

  丁玫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着自己的屁
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陈文峰狞笑着,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警官的屁股里,
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丁玫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
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裸体地捆绑
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
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

  更使丁玫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
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

  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丁玫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肉体都开
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
咽和柔弱的哀号。

  陈文峰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警官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
他找来绳子,把丁玫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
上,使女警官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丁玫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
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着了,哈哈!」

  陈文峰羞辱着被复杂的感觉折磨着的女警官。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丁
玫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彻底曝露在罪犯眼前的那个浅褐色
的肉洞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女警官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陈文
峰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丁玫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
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
出来!

  等到丁玫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陈文峰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
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干净女警官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

  陈文峰盯着丁玫。

  丁玫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丁玫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
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
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是个多么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原来也不过是个喜欢被虐待
屁眼的骚货!你们看,这个婊子连乳头都挺起来了!」

  陈文峰也发现了丁玫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
肉体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居然也渐渐膨胀
挺立起来!

  丁玫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
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
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陈文峰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肉体,他要用更残酷的
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陈文峰示意托尼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
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陈文峰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
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小穴!

  丁玫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阳具野蛮地
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肉洞,接着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

  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假阳具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声
地哀号起来!

  「哈哈,丁大警官怎么了?对你这个性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

  陈文峰狂笑着,把插进丁玫肉穴和屁眼里的假阳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
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阳具的开关。

  立刻,插进女警官前后两个肉洞里的粗大乌黑的假阳具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

  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曝
露在众多罪犯视线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体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
屁股也开始随着电动假阳具的节奏凄惨地扭动着,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

  陈文峰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丁玫双乳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
起来的乳头,把两个乳头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着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
进她小穴里不断震动着的假阳具上固定住!

  女警官胸前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双乳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
血挺立的乳头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

  双乳传来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着
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
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使丁玫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

  丁玫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曝露下体捆绑在椅子
上的雪白迷人的肉体有节奏地扭动抽搐着,显得既悲惨又淫荡!

  陈文峰和手下们则带着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警官在
肉体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    ***    ***    ***

  货轮底层一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惨的抽泣
悲鸣和皮鞭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被逃亡的罪犯们绑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裸体地捆吊在房间里,遭
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中央是一
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女警官被铁链和镣铐锁着,身体呈
「X」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赤裸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
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口球紧紧塞住,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
来!

  女警官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裸露着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阳具被残忍地
插进了她的肉穴和肛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
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肉洞中掉出来!

  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着一根皮鞭,轮流抽打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
的女警官赤裸的身体!

  对于这些随同陈文峰一起逃亡国外的歹徒来说,漫长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难熬
的,加上正是由于丁玫破获了他们的组织,才迫使他们落到不得不逃亡国外的境
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们手中的这个女警官就成了歹徒们在船上的唯
一乐趣和消遣!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着丁玫赤裸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
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警官赤裸的后背、屁股、双乳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
能使被残酷凌虐着地女警官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肉洞中的假阳具的震
动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这样,丁玫赤裸着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痕,
而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
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丁玫此刻则几乎是被锁着双手的铁链拖着,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
她闭着眼睛,被钳口球塞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
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赤裸红肿的双乳,
而从被插进假阳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
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淫靡!

  连续几天来,丁玫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赤裸着身体被
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着:被赤身裸体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
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着脖子像狗一样地拖着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
在她的乳头上拉扯着,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
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假阳具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
辱中被假阳具的震动带上高潮!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轮奸,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
虐,已经使丁玫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
是,女警官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
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
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这些天陈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
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但是丁玫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
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
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着挂在刑
架上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丁玫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湿淋淋的钳
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

  托尼托着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

  丁玫虚弱地闭着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
气都没有了。

  托尼松开手,丁玫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女警官
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赤裸双乳,用手指夹
住两个被穿上了乳环的乳头轻轻搓弄着。

  「哦……哦、不……呜……」

  丁玫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乳头
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警官
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托尼则阴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警官的肉体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
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

  托尼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阳具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着
的假阳具从丁玫的小穴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

  假阳具被从身下的肉洞里抽出来,女警官被铁链锁着吊在刑架的赤裸肉体忽
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
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
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警官身下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淫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
被肉棒操你的骚穴和屁眼?」

  托尼残酷地羞辱着,把手上沾着的丁玫小穴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
的脸上和嘴上!

  「不……我、没有……呜呜……」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
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启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
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着,呻吟着。

  「把这个骚货放下来,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挥着,歹徒们把丁玫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着把女警官赤裸的躯体从
刑架上放了下来。接着他们拖着丁玫来到一个横着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
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丁玫赤裸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
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
镣。歹徒们用铁镣锁住丁玫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

  丁玫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
气,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么发骚。」

  托尼招呼着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丁玫赤
裸着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揉搓着两片充血肿胀的肉唇,把手指同时插进
她温暖湿滑的肉穴和肛门中搅动抽送着。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们围观着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丁玫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
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
地玩弄着的两个小肉洞里传来的快感,这使丁玫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
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赤裸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和颤
抖!

  托尼的手指已经能感到女警官身下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
暖的嫩肉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液体开始从被玩弄的肉穴
里流出!

  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女警官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托尼
也感到十分惊奇!而一个英勇机智的女警官,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
的赤裸女人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托尼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托尼把手指从丁玫屁股后面那个敏感的小肉洞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
续在女警官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抽插玩弄着,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女
警官肉穴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轻轻挤压揉搓起来!

  「啊……不……啊……」

  敏感的阴蒂遭到如此攻击,丁玫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
烈的快感潮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肉体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
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下贱和淫荡啊!」

  歹徒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女警官胸
前赤裸肿胀的双乳,粗暴地揉搓着,揉捏着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呜呜……」

  赤裸的双乳也遭到攻击,使丁玫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
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女警官仅存的一点意志力,
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赤裸的身体却开始失去
控制地扭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情了,她的骚穴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湿漉
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得丁玫混乱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
愧感和肉体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女警官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
泣、乞求和呻吟!

  托尼猛烈地挤压了几下丁玫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
到眼前这个雪白迷人的肉体开始猛烈的扭动和抽搐,接着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
从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着在自己的意识中爆
裂开来!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赤裸着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
挺着,好像在追逐着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警官肉体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
足。

  「不……呜呜……不要……」

  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警官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
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淫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
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着女警官。

  「呜呜……呜……求、求你……」

  丁玫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
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警官开始哭泣着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

  托尼望着羞耻和崩溃地哭泣着女警官,狞笑起来。

  「托尼,峰哥说过不许我们干这个骚货啊?」

  一个歹徒望着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着的女警官赤裸迷人的雪白肉体,吞着口
水在托尼耳边犹豫地问。

  「峰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骚穴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
骚货,哈哈!」

  托尼眨着眼,阴险地笑着。

  「谢谢托尼哥!」

  歹徒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
体的女警官,而不能碰一下这个美妙的肉体,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托尼的解
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丁玫的头,
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女警官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着,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警官则哭泣着,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丁玫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

  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
随即感到肉棒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挥」着,同时又把手指插进丁玫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
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揉动着她的阴蒂。

  丁玫赤裸的肉体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扭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
吞没了,她被歹徒抽插奸淫着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
肉棒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警官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
舌头吮吸起嘴里的肉棒,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识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
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奸污这个女警官的快乐
感觉,肉棒在丁玫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精液接着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丁玫则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处,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
着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

  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把肉棒缓缓抽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抽出,一
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丁玫的大口呼吸着的嘴里流淌出来!

  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
精液和唾液立刻顺着丁玫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
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丁玫缓过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顺着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
己的喉咙!

  「呜、呜呜……」

  被歹徒从嘴里奸淫着的丁玫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托尼玩弄抽插着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
时自己充血的阴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

  丁玫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

  托尼也感到女警官阴道内紧密缠绕着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丁玫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
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

  然而,还不等羞耻的高潮余韵中的女警官赤裸丰满的肉体从机械式的震颤和
抽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满了丁玫已经几乎灌满了精液的嘴
巴……[/font]

王动123 2009-4-17 21:36

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作者:YSE99

[font=宋体]                                (三)

  货轮已经在海上航行几个星期了。

  陈文峰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茫茫的大海。

  「再有几天就该到了吧?托尼?」

  「是的,峰哥。」

  托尼垂着手,站在陈文峰的背后。

  「等到那边,我们的「事业」就可以东山再起了!」

  「那当然。凭峰哥和南美那边的关系,加上我们的财力,不出两年我们就可
以重新恢复原来的规模了。」

  「嗯……把我们的组织重新建立起来……」

  陈文峰嘀咕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

  「托尼,那个臭娘们这两天怎么样?应该已经被你们调教得差不多了吧?」

  陈文峰是想起了,因为破获了他们的组织,而遭到他的报复,被设计绑架到
船上一起逃亡的女警官丁玫。

  「嘿嘿,那个臭婊子现在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她每天都光着身子被弟兄们
玩,再加上峰哥的那种药物,她现在已经比最淫贱的妓女还要淫荡了!」

  想起女警官那被绳索和刑具捆绑折磨的丰满美妙的裸体,托尼忍不住淫笑起
来。

  「哈哈,看来该是给这个臭婊子上下一课的时候了……弟兄们也忍得够久了
吧?上岸之前,一定让弟兄们拿这个母狗好好爽一下!」

  陈文峰大笑着。

  「那我就代兄弟们谢谢峰哥了!嘿嘿,要不要把那个婊子现在就带来?」

  因为陈文峰的命令,托尼和歹徒们在船上每天都对着女警官那诱人的赤裸肉
体,却只能用各种花样虐待和折磨,最多只能强迫丁玫为他们口交,这些家伙早
都已经憋得快发疯了。

  「带到这里吧,嘿嘿!」

  陈文峰淫笑着。

  托尼立刻兴奋跑回了船舱里。

  不一会,随着一阵镣铐拖在甲板上的哗啦声,女警官丁玫被托尼和歹徒们从
船舱里带了出来。

  陈文峰回过头。

  丁玫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
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女警官雪白优美的
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体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
下头。

  陈文峰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赤裸身体却不敢反抗,神
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个星期前在追捕自己的,那个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
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头,把手拿开!」

  陈文峰命令着。

  女警官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
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歹徒玩弄过。

  接着,丁玫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
的硕大乳房,在女警官的胸前裸露了出来!

  因为那种药物的作用,女警官原本就丰满挺拔的双乳,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
了一倍以上,好像两个白嫩肥硕的大肉团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赤裸的胸前,充
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陈文峰伸出手,托住丁玫肥硕的双乳揉动着,女警官立刻轻轻地扭过头,脸
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么?害羞了?哈哈,女警官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么一对又肥又白的大奶
子,真是妙极了!」

  陈文峰羞辱着丁玫,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他看到女警官的
脸已经涨红了,赤裸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丁玫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陈文峰
秘密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无论在怎么样残酷或耻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轻易地
产生快感和兴奋,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陈文峰在女警官肥硕的双乳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女警官那对敏感嫩红的乳
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女警官嘴里也渐渐发出
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
擦起来!

  「想不到,堂堂的丁大警官的身体居然这么淫荡下贱,被随便捏几下奶子就
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把手粗鲁地插进丁玫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女警官的那个
迷人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湿淋淋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穴里慢慢流出,
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托尼和周围的歹徒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不……不要……哦……呜呜……」

  听到陈文峰和罪犯们的羞辱和嘲笑,丁玫感到羞耻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体
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这种混乱的感觉使女警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轻
轻地哭泣起来。

  女警官羞耻的哭泣和顺从的姿态,使陈文峰越发兴奋,他索性把手指插进了
丁玫身下那个温暖湿润的肉洞里扣挖着,使女警官发出阵阵哀婉的啼哭和呻吟,
不自觉地微微叉开双腿,丰满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好一个淫荡的母狗……」

  陈文峰满意地狞笑着,在托尼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托尼走下去,一会的功夫,拿着一个小盘子走了回来。

  盘子上是一对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丁警官,这对小东西,穿到你那两个淫荡的大奶子上,一定很好看!」

  陈文峰拿起一个乳环,在丁玫的眼前晃着。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丁玫慌乱地哭泣着哀求起来。想到自己居然还要被穿上乳环来羞辱和玩弄,
女警官感到无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脸的母狗,这可由不得你!」

  陈文峰摆摆手,两个歹徒立刻过来死死抓住了丁玫的双臂,按住她的肩膀。

  陈文峰用手托起女警官胸前赤裸着的一个雪白肥硕的巨乳,接着用手指轻轻
捏了捏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娇小乳头。

  「丁警官,你的大奶子上穿上乳环,就更符合你现在的身份了!」

  陈文峰望着满脸惊恐和羞耻表情的女警官,无力反抗的女警官那雪白丰满的
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动着!他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左手捏住丁玫的一个乳头,
右手迅速地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扣死!

  「啊……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锐利刺痛从敏感的乳头传来,她立刻仰起头,
发出凄厉的哀号!

  陈文峰没有理会丁玫的哭号,继续捏住她的另一个乳头,然后也穿上了那亮
晶晶的金属乳环!

  女警官胸前裸露着的那对肥白丰满的巨乳上,一对娇小的乳头根部被穿上了
乳环,金属乳环的拉扯使那两个紫红充血的乳头微微垂下,几滴血珠慢慢地滴了
下来,滴在雪白的双乳上,显得十分悲惨。

  「够了,母狗,不要号叫了。」

  陈文峰轻轻拍打着那对丰满的巨乳,而疼痛和耻辱已经使丁玫哭泣得几乎喘
不上气来了。

  「跪下,母狗!」

  陈文峰命令着,两个歹徒放开了丁玫的双臂,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
了下来。

  陈文峰望着瘫坐在甲板上的丁玫,女警官用被铐着的双手轻轻捂着自己刚刚
被残忍地穿上乳环的胸部,雪白丰满的肉体抽搐着,好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孩一
样,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着,样子十分可怜。

  「跪好了,母狗!」

  陈文峰呵斥着,托尼则挥起一根皮鞭,朝着丁玫的后背抽了下去!

  女警官发出疼痛的呻吟,随即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受伤的乳房,顺从地跪
直起来。

  曾经是那么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在自己残酷的折磨和凌虐下,变得如此
脆弱和驯服,使陈文峰感到一种毁灭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开!」

  陈文峰狞笑着。

  丁玫颤动着,双手慢慢从胸前放下来,那对刚刚被穿了乳环的肥硕巨乳曝露
出来,使女警官脸上露出一阵痛苦和羞耻的表情。

  陈文峰走到女警官的背后,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着抓住她的腰,把
丁玫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来,使她成了一个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让我看看,丁警官这两个淫贱的肉洞有没有被玩得坏掉!」

  陈文峰淫笑着,用手使劲地扒开丁玫丰满肥厚的屁股,使女警官身下那两个
迷人的肉洞全部曝露出来!

  「呜呜……不,不要看……」

  丁玫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曝露在了
罪犯们贪婪的目光下,强烈的耻辱使女警官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开始不断哭泣
着,扭动着浑圆丰满的屁股,样子反倒显得更加诱惑和淫荡。

  尽管被绑架到船上以来,丁玫还没有遭到过真正的强奸,但女警官的小穴和
屁眼里经常被插进电动假阳具来调教,已经使两个肉洞看起来十分地淫靡,加上
药物的作用,陈文峰只是用手指在女警官十分敏感的屁眼里扣挖了一会,就看到
已经开始有一些闪亮的淫水从丁玫前面的肉洞里慢慢渗了出来!

  「好一个淫荡下贱的女警官,被剥光了衣服戴上镣铐,趴在甲板上玩屁眼也
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兴奋地羞辱着丁玫,同时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肉棒。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抽泣得更加厉害了,但是连续几周来无休止的虐待和调
教,已经是悲惨的女警官那成熟美妙的肉体变得毫无抵抗力,丁玫能感到自己的
身体正在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她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渴望被肉棒插进自己身体
的感觉……这种在受虐的情况下依然兴奋不已的感觉,使丁玫感到深深的绝望和
羞耻……

  但更使丁玫绝望的是,她现在虽然感到羞耻,却丝毫不能使自己产生抵抗的
意志,几乎没有什么挣扎,女警官就开始放弃地呻吟出声来!

  陈文峰已经看出,这个外表冷艳的女警官坚强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此刻
他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个几乎毁掉了自己的女警官那美妙的肉体了!

  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陈文峰就轻易地挺起他兴奋地怒挺着的肉棒,用力地
从丁玫的屁股后面,插进了女警官那紧密而湿润的肉穴!

  「啊……」

  跪趴在甲板上的女警官忽然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就好像一根崩紧到了极限的弓弦,当罪犯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丁玫一
直勉强坚守着的最后一道防线豁然崩溃……丁玫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像解脱了一样
的怪异感觉……

  陈文峰兴奋不已地跪在女警官的背后,双手抱着面前浑圆丰满的屁股,喘息
着在女警官紧密迷人的肉穴里奋力抽插奸淫着。

  而被罪犯从屁股后面侵犯奸淫着的丁玫,则有气无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随着
陈文峰的抽插奸淫,放任地呻吟啼哭着,而她赤裸着的丰满迷人的肉体,则明显
在渐渐地兴奋起来。

  陈文峰慢慢感到,被自己奸淫着的女警官的啼哭和呻吟越来越娇媚,自己双
手抱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也慢慢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自己的抽插奸淫,甚至被
自己肉棒插入奸淫着的肉穴,也变得越来越火热湿滑,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
动起来!

  「淫荡的母狗,啊……你的骚穴干起来真舒服……」

  陈文峰忍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感到被自己奸污着的女警官丰满的屁股扭
动得越来越激烈,戴着脚镣分开的双腿也好像在拚命地夹紧,他开始用力地拍打
着丁玫赤裸丰满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不……啊……不、呜呜……」

  丁玫胡乱地啼哭着,被罪犯奸淫的肉穴传来阵阵潮水般的快感,混合着那种
羞耻的感觉,使女警官彻底陷入了一种迷乱的深渊……

     ***    ***    ***    ***

  这是一个位于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对陈文峰来说,这里是他重新开始那种罪
恶的事业的起点;而对于被绑架到这里的丁玫来说,这里也只是女警官羞辱和苦
难的起点。

  凭借与国际贩毒集团的关系,加上以前贩毒积攒下来的资金,陈文峰很快以
这里为中心,再次构建起了他的贩毒网络。而收买这个本来就腐败成风的国家的
官员,更使他在这里显得如鱼得水。

  群山环抱下的一个湖边,有一个戒备森严的豪华庄园,这里就是陈文峰现在
的老巢。

  在庄园中的草地上,几个陈文峰的手下,正围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狂笑。

  在这些家伙的中间,女警官丁玫正在被两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同时奸淫着。

  丁玫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一个躺在地上的黑人身上,那黑人粗大无比的
肉棒插进了女警官的肉穴;而另一个黑人则站在丁玫身边,双手揪着她的头发,
让女警官用嘴巴含着他同样粗大的黑色肉棒,吮吸舔弄着!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
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裸露
着的肥硕双乳和乳头上的乳环,使女警官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妓
女!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贱的样子,真是过瘾啊!」

  看着女警官一边扭动着跨坐在黑人身上的屁股,配合着黑人插进她娇嫩的肉
穴里的肉棒的抽插奸淫,一边努力地吮吸着嘴里另一根粗大乌黑的肉棒,歹徒们
兴奋地哄笑起来。

  因为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吸着,口水顺着丁玫的嘴角不断流下来,冲
花了她脸上被化着那粗俗不堪的浓妆,使女警官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狼狈和不
堪!

  「再来一个人去干这臭婊子的屁眼,这样她会更爽的,哈哈!」

  歹徒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

  那个黑人走过去,从背后抓着丁玫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
使丁玫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黑人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
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的肉洞!

  「呜、呜呜……」

  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乌黑的大肉棒,丁玫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同
时被三个黑人奸淫玩弄,使女警官感到无比羞耻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奶水都被干得流出来了!」

  躺在地上的黑人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揉捏着女警官胸前肥硕的双乳,因为催乳
剂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从被穿了乳环的乳头上喷溅出来,使围观的歹徒们兴
奋地喊叫了起来!

  嘴里吮吸着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里也同时被两根大肉棒奸淫着,再加上被
揉捏着的双乳中不断流出乳汁,身为女警官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
地,使丁玫羞耻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肉棒插满身上的肉洞的冲击,却使丁玫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
只能驯服地吮吸着嘴里的肉棒,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吟。

  但三个黑人先后满足地在丁玫的嘴里、屁眼和小穴里射了出来之后,女警官
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草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肉穴和屁眼里流淌着
白浊的精液,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这时,托尼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

  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妓
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草地上、身下的两个肉洞里流淌着精液的女警官丁玫,
托尼露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

  托尼吹了声口哨,他的爱犬「肯尼」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女警官几乎
赤裸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头舔上自己的屁股,舔着自己屁眼和肉
穴里流淌出的精液,女警官立刻挣扎着扭过头,当她看到托尼的那头高大凶猛的
爱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丁玫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头凶猛
的狼狗扑倒!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女警官柔软的小腹,
用它的舌头在女警官身下还流淌着精液的两个温暖的肉洞周围舔了起来!

  居然被一头发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体?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
扎,可是狼狗肯尼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女警官柔嫩的赤裸身体上,丁玫的
挣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丁玫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
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无法抵抗的女警官赤裸的肩头,
然后用舌头在她胸前那对丰满肥硕的巨乳上舔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奶呢!哈哈!」

  看到女警官流淌着奶水的双乳被狼狗舔着,歹徒们发出一阵欢呼!

  女警官那赤裸着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肉体,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
它开始不断喷着粗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丁玫赤裸的肩头,一边劈开两
条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女警官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把它弄走……呜呜……」

  狼狗兴奋的表现使丁玫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情
地按在女警官赤裸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

  「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歹徒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

  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爱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操得你很爽的!」

  托尼用手拍打着丁玫充满惊恐羞耻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呜呜……不要这么对待我……」

  丁玫顾不得羞耻,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

  托尼向周围的歹徒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丁玫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
膀,使女警官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丁玫赤裸的丰满屁
股上!

  「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啊……」

  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丁玫无法挣扎,只能拚命扭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
浑圆的大屁股,拚死哀号乞求着。狼狗锐利的爪子在女警官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
道道血红的爪痕!

  但是,发情的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女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
警官那不断挣扎扭动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着鼻息,胯下那
根虽细却长的肉棒不断在女警官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人的精液的娇嫩肉穴,它发出
一阵兴奋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丁玫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肉棒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肉
穴!

  居然被一头狼狗奸淫了!

  丁玫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
徒劳地哭喊着!

  肯尼兴奋地喷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丁玫赤裸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
耸动着,在女警官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淫抽送着。

  丁玫感到狼狗那长长的肉棒一直顶进自己的阴道最深处,快速的抽送磨擦使
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警官被狼狗奸淫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歹徒们也放开了丁玫的,开始围
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被狼狗残酷奸淫
的淫邪场面。

  丁玫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奸
淫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警官,居然开始感
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丁玫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警官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托尼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抽插奸淫使丁玫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
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插
奸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歹徒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丁玫开始
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淫水,一个歹徒吃惊地
瞪大眼睛。

  歹徒的话使丁玫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竟被狼狗奸淫得兴奋不
已……丁玫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丁玫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淫而扭
动着她丰满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警官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丁玫也猛地扬
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

  
                                (四)

  整整八个月了,丁玫失踪已经整整八个月了。

  易红澜疑疑地望着自己办公桌上的台历。八个月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过
的一切,几乎每天都会使女侦探从恶梦中被惊醒。

  那天晚上,易红澜带着警察赶回那个废弃的工厂时,那间她和丁玫与罪犯们
激战过的仓库中已是空空荡荡。

  仓库中横陈着十来具罪犯的尸体。在易红澜最后逃离的那间炕锟里,警察们
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枪,另外在手枪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血
迹,经过化验对比确认是丁玫的血。

  随后,警察们在南卓市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陈文峰一伙罪犯和丁
玫却好像从这个城市中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易红澜的指引下,警察们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里只有几个完全不知情
的雇员,而他们的老板则自从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警察们又
找到了那个要易红澜跟踪她「老公」的女人,但却发现这个女人不过是拿了托尼
一笔钱的一个普通妓女……

  经过几乎两个月徒劳的调查和搜索之后,警方终于放弃了。丁玫从前的同事
杜非告诉易红澜:他们判断丁玫很可能已经遇害,尸体被罪犯们抛弃或销毁……

  但易红澜却不肯、或者说不愿相信警方的解释:她的直觉告诉她,丁玫还活
着……而且,正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悲惨
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红澜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八个月来易红澜干脆关闭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发疯一样地到处搜
索着丁玫、或者陈文峰一伙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
失望。

  滴、滴……

  电脑发出的声响将女侦探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
电子邮件。

  易红澜打开电子邮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顿
时一片金星!

  邮件中居然是几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当易红澜看清楚那几幅照片后,心头却刹那间涌起一阵强烈的酸痛、
悲愤和恐惧!

  第一张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镣铐吊在一个木架上,一个壮汉站在
丁玫的身边,正在用皮鞭残酷地抽打着她。丁玫的全身都赤裸着,她的嘴里被勒
进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她浑圆挺拔的的双乳和雪白丰满的
大腿上清晰可见遭到残酷鞭打后的道道血痕!

  第二张照片上的丁玫同样赤裸着身体、戴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铐跪趴在地上,
屈辱地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后,一条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
上,从丁玫的屁股后面奸淫着她!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红澜能看到丁玫
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大片白浊的精液!照片上的丁玫低垂着头,但易红澜却彷佛
能看到她羞耻痛苦的表情和脸上的泪水!

  第三张照片上的丁玫倒没有全身赤裸,只是穿着一双肉色的吊带丝袜和红色
的高跟鞋,没有戴脚镣,只有双手被用绳索紧紧地捆在背后。丁玫跪在地上,她
被捆绑双臂的绳索勒紧的双乳显得极其丰满和突出,使易红澜感觉那对肥硕肉感
的乳房简直不像是属于她的妹妹的;一对娇嫩的乳头充血肿胀着,而且被残忍地
穿上了乳环;丁玫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下有一个金属牌,上面清晰
地用英文写着:性奴隶第37号!

  易红澜看到邮件中还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场吧!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结果!你的运气
好,没有落到我们的手里,所以就让你的母狗妹妹来代你承受双倍的惩罚!哈哈
哈……五天之后,这个贱货就会被作为性奴隶出售,像她这样经过充分调教的美
丽母狗,一定会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哈哈哈!」

  邮件没有签名,但易红澜确信这一定是陈文峰发来的,她彷佛能够听到陈文
峰那恶魔般的狞笑、和丁玫在罪犯们的蹂躏凌辱下发出的哀号和呻吟!

  易红澜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她绝不能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
糟蹋、还要被作为可悲的性奴隶出售!

     ***    ***    ***    ***

  托尼从计算机前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

  「怎么了?」

  陈文峰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个母狗果然送上门来了。」

  托尼邪恶地笑着。

  「什么?」

  陈文峰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自称是一个来自东南亚的女富豪,希望秘密地通过我
们来买一个优秀的女性奴隶……哈哈……东南亚的女富豪,那个贱货还是那么自
作聪明!」

  托尼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确信这个邮件是那个贱人发来的?」

  陈文峰有些疑惑。

  「当然。我自己架设的那个秘密网站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网站上留下了联
系地址,而给那个母狗发出的邮件地址ID后的后缀就是这个秘密网站的地址,
那个自作聪明的贱货一定会发现她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一下就「找」到了
我们……哈哈!」

  「哈哈……干得好,托尼!快给她回邮件吧!」

  陈文峰兴奋地说着,踱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铁笼子前。

  铁笼子里,全身赤裸着的女警官丁玫正戴着镣铐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

  「母狗,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姐姐了,哈哈!」

  陈文峰狞笑着,把手伸进笼子里,粗鲁地揉搓着女警官那赤裸着的丰满柔软
的肥硕双乳,肿胀的乳头上挂着铃铛发出一阵脆响。

  丁玫微微抬起头,戴着钳口球的嘴里发出一阵含糊的轻轻呜咽,赤裸着的身
体温驯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恐惧和悲哀。

     ***    ***    ***    ***

  易红澜走进杜非的办公室。

  「杜非,我有丁玫的线索了!」

  「什么?」

  杜非惊讶地抬起头。

  「她在……」

  易红澜迟疑了一下,轻轻说出那个中美洲小国的名字。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

  易红澜犹豫了。难道要告诉妹妹的同事:曾经是最优秀的女警官的丁玫马上
要被作为性奴隶出售?

  「这个,以后我再告诉你……我马上要到那个国家去找丁玫。请你帮忙联络
那里的警方。」

  易红澜决定为丁玫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好吧。不过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联系那个国家,可能要过个把星期,你能不
能等几天再去?」

  「不行,我不能等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就走。」

  「那……你小心一点,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的!」

  「谢谢!」

     ***    ***    ***    ***

  易红澜踏上了那个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她住进酒店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
开手提电脑来接收邮件。

  约定中的邮件果然如期而至。

  邮件中详细地告诉了易红澜,接头的时间、地点,甚至连她接头时要穿什么
样的装束都交待了。

  几次邮件来往后,易红澜了解到这个贩卖性奴的组织是这个小国本地的……
看来丁玫已经被陈文峰一伙转卖过一次?或者是亡命他乡的陈文峰投靠了这个组
织?也许如此吧。

  易红澜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来重新冷静地考虑一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
尽快联系到那个组织,然后找到他们的巢穴、解救出丁玫!

  女侦探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又走出了酒店。

  因为,那个组织与她约定的接头地点是在一个距离这个小国首都还有一段路
途的小城。

     ***    ***    ***    ***

  夜色中的小城非常宁静,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和车辆。

  易红澜走进约定的酒吧,环顾四周:不大的酒吧里只有十几名顾客散坐着,
其中有几个衣着曝露的浓妆女郎,在男人的簇拥中大声说笑,一个吉他手正在陶
醉地弹唱着一首当地风格的歌曲。

  女侦探没有发现这个酒吧中有任何可疑的人,酒吧中的人也好像没有注意到
她的出现一样。

  易红澜环视了一圈,然后径直走向酒吧角落里的女卫生间。

  在女卫生间的一个隔间里,易红澜找到了约定中藏在那里的一包衣物。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连衣裙、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易红澜换好这身衣服,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出现了一个形像极其妖娆性感的美女:裸肩低胸的连衣裙使女侦探那
本来就非常丰满硕大的双乳显得更加呼之欲出,因为没法戴胸罩,使易红澜从镜
子里甚至能隐约看到自己胸部微微凸起的乳头;裙子的下摆很短,勉强能遮她的
臀部,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更衬托得女侦探的双腿修长美丽。

  「该死……这身衣服怎么好像妓女一样……」

  易红澜赶到脸上一阵发热。但是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女侦探不及多想
就走出了卫生间。

  易红澜走回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侍者走了过来。

  「我只要一个大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谢谢。」

  这也是约定好的。

  侍者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衣着性感曝露的黑发美女,在酒吧里只要矿泉
水的客人应该是很少见吧?

  侍者走回吧台,对老板说了几句。

  易红澜注意到老板朝她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低头在吧台下准备着。

  很快侍者端着一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走了过来,放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端起矿泉水喝了两口,然后开始继续打量着酒吧的四周。

  期待中的那个「戴黑墨镜的男人」还没有出现,但是易红澜发现酒吧中的男
人们却不断向自己投来注视的目光。

  的确,像易红澜这样一个身材丰满性感的美女,穿着又如此曝露和富有挑逗
性,很难不引起男人的注意。

  易红澜感到一阵紧张,低下头轻轻啜吸着矿泉水。

  酒吧中的那个吉他歌手退了下去,酒吧的灯光也暗了下来,接着响起了强劲
而富有节奏感的迪斯科音乐。音乐声中,那几个浓妆女郎和几个男人陆续走到酒
吧中央,随着音乐疯狂地摇摆起来。

  「嗨,小妞……要不要我请你喝一杯酒?」

  一个男人的轻浮声音传来,易红澜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走到自
己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而另一个男人则抱着双臂站在易红澜的旁边。

  这两个男人显然是同伴,他们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够锱肆地扫视着女侦探曝
露的穿着下的迷人丰满的身体,坐在易红澜对面的男人更是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
是半露着的雪白丰满的乳房。

  「谢谢,我在等人。」

  易红澜冷冰冰地回答,但她却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呼吸也变
得急促。

  「嘿嘿,小妞,我知道你在等男人……我们会满足你的!」

  对面的男人放肆地说着,而他站在旁边的同伴更是凑过来,试图用他粗壮多
毛的手臂搂住易红澜袒露着的双肩。

  「把你的手拿开!」

  易红澜用手推开男人的手臂,她试图使自己的口气显得强硬和犀利,但却发
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这么软弱?

  「别假装正经了,小妞。」

  易红澜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居然还有第三个男人站在背后,可易红澜竟然
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女侦探忽然感到自己的反应变得很迟钝,头也开始发晕,她心中忽然产生一
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自己喝的矿泉水有问题?

  必须赶快立刻这里!

  「对不起,我要走了。」

  易红澜站了起来,可是马上感到背后的男人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
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陪我们玩玩吧,小妞。」

  对面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走过来。现在三个男人分别站在易红澜的两边
和身后,完全包围了她,而酒吧里的其他人则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什么事
情要发生,依然在强劲的音乐伴奏下疯狂地舞蹈。

  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看来那杯矿泉水中一定被人放进了麻醉药,
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迟钝的头脑已
经无法思考了,只想马上逃离这里。

  女侦探站了起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摇晃。

  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这三个男人根本不是易红澜的对手,可是现在女侦探
已经连站都几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强使自己保持常态,试图从三个人的包围中
冲出去。

  但是,她的双手马上被一个男人抓住了,同时感到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
她的腰。

  「放开我,混蛋!」

  易红澜尖叫着,可是虚弱的声音立刻淹没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她试图
反抗,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软弱,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

  「来吧,臭婊子,和我们玩玩……我们保证你会爽死的!」

  第三个男人狞笑着,猛地把易红澜身上那件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胸前
褪了下来!

  随着女侦探的一声短促虚弱的惊呼,她丰满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来,一对
雪白浑圆的硕乳沉甸甸地跳了出来,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连衣裙之外!

  「呼,这个贱人的这对奶子真够大的!」

  男人发出一声惊喜的欢呼,接着用他的大手粗鲁地抓住女侦探胸前裸露出的
那对沉甸甸的肥嫩肉团,用力地揉了起来。

  「不!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易红澜发出惊慌羞耻的尖叫,但她的声音此刻显得如此微弱。

  「放开我……」

  易红澜感到自己被男人粗鲁地揉搓着的敏感双乳一阵涨痛,她竭力挣扎着,
但却使不出一丝气力!她接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粗暴地拧到背后,然后被俯身按
倒在了酒吧的小圆桌上。

  接着,女侦探感到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被一个男人轻易地就抓住分开,然后
一双粗糙的大手滑进了她的短裙里。

  「不要……」

  易红澜发出虚弱的哀号,此刻她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她随即感到自
己的内裤被粗鲁地顺着屁股扒到了大腿上,然后一个男人抬起女侦探的双腿,把
她的内裤彻底扒了下来。

  「母狗,别假装正经了!」

  易红澜朦胧中看到一个男人走到圆桌对面,接着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头
抬起来,然后把刚刚从自己下身剥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

  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女侦探发出羞辱的呜咽,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
无法反抗的悲惨境地。

  易红澜感到一个男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使她虚弱的身体被死死地按在小圆
桌上;另一个男人则把她被拧到背后的双手和腰紧紧按住;第三个男人则把她的
短裙掀到了她的腰上,使女侦探丰满浑圆的雪白屁股彻底曝露出来!

  「母狗,你很快就会爽死了!」

  第三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唾沫吐在自己胯下怒挺起来的粗
大肉棒上。面前被按倒在圆桌上的女侦探那几乎全裸的成熟迷人的丰满肉体,已
经使他几乎疯狂。

  「呜、呜……不要,啊!」

  易红澜呜咽着,软弱地扭动着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赤裸出来的丰满雪白
的屁股试图反抗,但随即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赤裸的屁股,然后粗鲁地
扒开两片丰满雪白的肉丘,接着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用力地戳进了女侦探柔嫩迷
人的肉穴里!

  完全没有湿润的肉穴被男人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疼
痛,同时被强暴的羞耻和恐惧也涌上她的心头,使女侦探立刻发出一阵含混的哀
号和呻吟!

  但是女侦探背后的男人却完全不顾她的哀号,女侦探几乎全裸着的成熟迷人
的肉体和温暖紧密的肉穴已经使他完全疯狂了,他开始用双手抓捏着易红澜赤裸
的丰满屁股,在她的小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易红澜则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和呜咽,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糊里糊涂地就被
人下了麻药,然后如此轻易地就被男人强奸,使女侦探感到强烈的屈辱和羞耻!

  在屁股后面奸淫着女侦探的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侦探成熟迷人的肉
体使他无法坚持下去,他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猛烈地抽插了几下,接着将浓稠
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女侦探的肉穴里!

  「呜、呜……不……呜……」

  易红澜感到男人的肉棒从自己疼痛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接着自己的身边被翻
了过来,双臂被压了身下,然后刚刚奸淫过自己的男人和一个同伴交换了位置。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试图把双手从身下挣扎出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
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双臂轻易地就制服了女侦探软弱无力的抵抗,接着易
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抬到了桌子上,然后一双大手抓着自己的腰部把自己
的下身拖到桌子边缘。

  「不……呜!呜呜……」

  易红澜羞耻恐慌地哀叫着,随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嫩双乳被一双大手
用力地抓住揉捏起来,与此同时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自己刚刚遭到奸淫的肉
穴里!

  野蛮而快速的抽插奸淫再次开始,而女侦探则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和
意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抽泣。

  易红澜不知道第二个男人对自己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她甚至也不知道第三个
男人是什么时候也加入到对自己的轮奸中来的,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但
她还没有失去知觉。

  当第三个男人也在满足地呻吟着,将精液射进女侦探惨遭蹂躏后已经疼痛得
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中时,易红澜感到按着自己身体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臭婊子,现在爽了吧?」

  易红澜隐约听到男人无耻的声音,但被轮奸后的女侦探只是微微颤抖着瘫软
在圆桌上的雪白肉体,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好像完全被抽空了。

  「想要多少钱?臭婊子?」

  易红澜感到自己嘴里塞着的内裤被拽了出来,她呻吟着,自己居然被当做下
贱的妓女粗暴轮奸?这使女侦探越发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悲痛。

  朦胧中,易红澜感到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双手被拉了出来,然后几张钞票被塞
进自己手里,接着那三个男人狂笑着离开。

  易红澜忍不住羞辱地无声哭泣起来。

  酒吧中那强劲的音乐依然继续着,那些男女也仍然在疯狂地跳舞,好像根本
没有意识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就连酒吧的侍者和老板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在
酒吧角落的一个圆桌上瘫软着一个刚刚遭到轮奸后几乎全裸的身体的女人。

  而此刻,在酒吧吧台后一个隐蔽的窗口中,两个男人则注视着依然瘫软在桌
子上的女侦探,阴险地狞笑着。

  「我们已经干过那个贱货了,嘿嘿,这个贱货还真是够味!」

  刚刚轮奸过易红澜的那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干得好。」

  说话的男人从窗口前回过头,他正是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史蒂夫,该你出场了,嘿嘿……这个母狗交给你,没有问题吧?」

  托尼对窗口前的另一个男人说道。

  史蒂夫回过头,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粗鲁的男人,而且穿着一身当地的
警服!

  「托尼,这么好的一个母狗交给我,你不后悔?」

  史蒂夫说着,眼中却露出难以克制的兴奋和贪婪。

  「哈哈!我不缓筢悔的!何况……这个母狗早晚不还得落到我手上?让你先
玩够了她!」

  「好,托尼,你真够朋友!」

  「不过,史蒂夫,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计划!」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摆平这个母狗的。」

  又过了一阵,易红澜才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使她勉强能挣
扎着从桌子上站起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小穴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三个男人的
精液在从自己的肉穴里缓缓流出,顺着自己的大腿流淌下来,而她裸露着的双乳
也被粗暴揉搓得隐隐作痛。

  女侦探羞辱地抽泣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仍然酸软着,
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来,勉强遮掩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正当易红澜打算找到自己被丢在地上的内裤,来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时,忽然
听到酒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接着好几个当地的警察冲了进来!

  酒吧中的男女离开逃散开,音乐也停止下来。

  易红澜看到那几个警察径直朝自己走来。

  正在易红澜还没有想清楚,这些警察的出现究竟是什么原因时,两个警察已
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被捕了,小姐!」

  一个警察冷冷地说着,抓住易红澜的双手扭到背后,接着给她戴上了手铐!

  「什么?我、我被捕了?为什么?」

  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

  「哼哼,理由吗?卖淫!」

  给易红澜戴上手铐的警察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扫视着衣衫凌乱的女侦探。

  「这就是证据!」

  另一个警察则捡起易红澜刚刚丢在桌子上的男人塞给她的钞票,然后放进一
个塑料袋里。

  易红澜感到五雷轰顶!

  自己分明是遭到了陷害!先是被在矿泉水中下了麻醉药,接着被男人轮奸,
然后就是警察出现,自己被作为妓女逮捕!

  可是,面对一个设计得这么完美的陷阱,易红澜竟然完全无法辩白?

  「跟我们走吧,下贱的婊子!」

  两个警察几乎是架着双手被铐在背后的易红澜依然虚弱的身体,把愤怒和羞
辱地尖叫挣扎着的女侦探带出酒吧,塞进警车扬长而去!

     ***    ***    ***    ***

  警车在郊外一个孤零零、戒备森严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接着两个警车架着易
红澜走了下来。

  「这是哪里?」

  麻药的作用渐渐退去,易红澜已经不再徒劳地尖叫和反抗,她知道自己还有
辩解的机会。

  「监狱。」

  警车冷冰冰地回答。

  监狱?

  自己竟然被径直送进了监狱?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和羞辱。

  两个警察架着易红澜走进监狱,把她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中。易红澜看到一个
身材魁梧的警官已经坐在了审讯室中的一张宽大的桌子后。

  「史蒂夫监狱长,犯人已经抓来了。」

  自己竟然已经被称作「犯人」?易红澜又是一阵愤怒。

  「我没有犯罪!」

  易红澜抗议着。

  那个被称作「史蒂夫」的监狱长冷笑着走到易红澜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女
侦探。

  「看看你穿成这样,不是妓女才怪?嘿嘿。」

  史蒂夫冷笑着,用手上提着的警棍粗鲁地指点着女侦探。

  正当易红澜准备辩解的时候,一个警察走了进来,他一只手上提着装着钞票
的塑料袋,另一只手上则提着易红澜丢在酒吧里的提包。

  那警察走到监狱长耳边说了几句,易红澜看到监狱长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令
她胆寒的狰狞目光!

  「想不到,你这个婊子不仅卖淫,还贩毒?」

  贩毒?

  易红澜又是一阵震惊!

  只见史蒂夫狞笑着,从自己的提包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白色的
细腻粉末!

  易红澜不用看就知道那小塑料袋中一定是毒品,自己又被陷害了一次!

  「不、不……我没有贩毒、这、不是……」

  震惊和愤怒使易红澜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浑身不住颤抖。

  「闭嘴,母狗!把她的衣服都扒下来!」

  史蒂夫忽然厉声狞笑起来。

  「不!你、你们没有权力这样!」

  易红澜愤怒地抗议起来,但她随即感到被铐在背后的双臂被一个警察死死拧
住。

  「臭婊子,你涉嫌贩毒,必须扒光了搜查!」

  史蒂夫狞笑着。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警察趁着易红澜的双臂被同伴拧住的机会,动作迅速地
把女侦探身上穿着的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身体剥了下来!

  突然被警察剥掉了衣服,裸露出身体,强烈的愤怒和羞耻感使易红澜忍不住
浑身发抖,她大声尖叫起来。

  「我抗议!」

  「闭嘴,母狗!把她给我剥光!」

  监狱长指挥着几个警察,动作迅速地把双臂被铐在背后不能反抗的易红澜双
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甚至连她腿上的吊带丝袜也褪了下来!

  转眼间,易红澜就被彻底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赤身裸体地呈现
在了监狱长和三个警察的眼前!

  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使女侦探甚至连用双手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体都不
能,易红澜只能羞辱地颤抖着,任凭监狱长和警察们用放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一
丝不挂的肉体。

  易红澜赤裸出来的肉体是如此成熟性感和美妙:雪白细腻的肌肤,沉甸甸地
挂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雪白乳房,浑圆饱满的屁股,匀称挺拔的双腿……而
大腿内侧和微微红肿的肉穴周围还沾着的大片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秽,更使监
狱长感到胸中充满的兽性的欲望。

  「你这个贩毒卖淫的臭婊子,还张狂什么?」

  女侦探眼中那种羞愤的表情使史蒂夫忍不住重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要彻
底地打垮这个美丽女人的自尊心。

  「我没有……那是陷害我的!」

  易红澜不屈地抗议道,她的嘴角缓缓流出献血。

  「还敢嘴硬,你们把她给我按到那个桌子上!」

  史蒂夫向三个警察使个眼色,那三个警察立刻架起赤裸着身子的女侦探,把
她架到桌子前,然后把她的上身用力地按到桌子上。

  那三个警察很明白他们的上司要干什么,一个人走到桌子对面,按着易红澜
的肩膀使她上身紧压在桌子上,另外两个则分别抓住她的一条腿,使劲把她的双
腿分开。

  「你们要干什么……不、不!」

  易红澜惊慌地尖叫着,试图挣扎,可是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加上麻药的作
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根本无法挣脱出来,反倒使她因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
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样子越发诱人疯狂。

  史蒂夫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走到易红澜的屁股后面,用手粗鲁地抓着
女侦探雪白丰满的屁股朝左右掰开,露出她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窄肉洞。

  「臭婊子,让我先来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

  监狱长粗鲁地用手指揉着易红澜屁股后面的小肉洞,接着把手指插进去粗暴
地扩张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易红澜无法反抗,只能惊恐羞耻地不断哀号乞求。

  「不错,看来这个母狗的屁眼还不经常被男人干!」

  史蒂夫完全不理会被自己三个部下牢牢按在桌子上的女侦探的抗议和哀求,
而是下流地用手指在易红澜的屁眼中抽送了几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一下
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美妙肉体的滋味了。

  史蒂夫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侦探不停扭动挣扎的赤裸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自
己的肉棒,顶到了易红澜的屁股后面。

  「啊!不……不要!啊、啊!」

  易红澜竭力地挣扎,但还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肉棒野蛮地撑开了自己屁
股后面的紧窄肉洞,缓慢而残酷地插进了自己的直肠!

  屁股后面的肉棒被残酷地紧紧插进粗大的肉棒,一种酸涨和撕裂的感觉迅速
传来,使易红澜几乎痛得难以呼吸,她立刻大声地哀号尖叫起来!

  「母狗,别乱叫了,现在没人能救你了,还是配合一点,让我好好尝尝你下
贱淫荡的大屁股的滋味吧。」

  史蒂夫兴奋地说着,开始用双手按住女侦探不断扭动挣扎的雪白丰满的大屁
股,在她的屁眼里残酷而有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受不了了……呜呜……」

  监狱长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红澜感到屁股后面强烈的冲击和撕裂感,而
肉棒摩擦着娇嫩的直肠更使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酸涨,这些使易红澜已经
来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议,她开始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羞耻姿态,而
拚命摇摆着丰满的屁股哭喊哀求起来。

  史蒂夫则丝毫不顾女侦探凄惨的哀求和哭泣,从屁眼中奸淫着这个美丽女人
使他感到十分满足,而插进女人丰满肉感的屁股中的肉棒感受到的紧密和温暖更
使他不断吐出快乐的呻吟。

  易红澜感到残酷插进自己肛门中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强烈的撕扯和摩擦
感使她的屁股几乎麻痹了,只有不断的撞击带来的沉闷劈啪声和女侦探几乎嘶哑
了的哭泣哀号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来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几下,接着把一股浓稠的
精液猛烈喷射进了易红澜的直肠里。

  「啊……臭婊子,干你的屁眼还真过瘾!」

  监狱长满足地嘟囔着,粗鲁地拍着易红澜还在凄惨地颤抖着的雪白屁股,把
肉棒从她的屁眼中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立刻从女侦探遭到野蛮强奸而有些失去弹
性的屁眼中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好了,你们把这个贱货带下去关起来吧……对了,贩毒是重罪,给她戴上
脚镣!」

  在易红澜美妙的肉体中获得满足的监狱长冷笑着,望着因为遭到奸淫和徒劳
的挣扎而已经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侦探,吩咐道。

  几个警察把易红澜瘫软的赤裸身体架了起来,打开她被铐在背后双手,给她
换上粗布的囚服,然后重新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赤裸的双脚戴上沉重冰
凉的脚镣。

  刚刚的野蛮蹂躏已经是易红澜没有力气反抗或抗议了,她只是疲惫而屈辱地
抽泣着,任凭警察们把她连架带拖地带出了审讯室。[/font]

王动123 2009-4-17 21:37

十八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作者:YSE99

[font=宋体]                                (五)

  易红澜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她打量着牢房,再看
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囚服,和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残酷的现实说明,她不是
在做梦,而是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千里迢迢赶到异国追踪罪犯的女侦探,沦为了
被陷害从而身背卖淫和贩毒罪名的囚犯!

  易红澜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袖上衣,而上衣的几个扣子已经脱落,
使女侦探浑圆肥硕的一双乳房袒露出了大半;而她的下身只被套上一条粗布的裤
子,使女侦探因昨夜遭到强暴而还疼痛着的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坐了起来,虽然经过了一夜,但她仍然感到自己的下身还
黏乎乎的,回忆起昨夜的遭遇,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监狱长粗暴侵犯了的屁眼里
还糊满了恶心的精液,这使女侦探不由得感到极其悲伤和羞愤。

  为什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易红澜尽量让自己因委屈和悲愤而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思索着。她基本可
以确定,自己是遭到了那个所谓的奴隶贩卖组织的陷害,可是该怎么向那个粗暴
和野蛮的监狱长辩解呢?

  正在易红澜还在想着的时候,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两个狱警走进来。

  「监狱长要提审你,跟我们走。」

  易红澜拖着手脚上沉重的镣铐,蹒跚着,跟着两个狱警来到审讯室。

  再次走进这间审讯室,看到那张自己曾经被按在上面遭到残酷肛奸的桌子,
和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个粗暴野蛮的监狱长,易红澜不由忽然心生一种恐惧。

  「怎么样?经过一晚上想清楚了吗?臭婊子,交待一下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
吧。」

  史蒂夫望着面前的女侦探,装腔作势地说着,心里想的却全是易红澜粗布囚
服下赤裸的丰满肉体。

  「我、我是被陷害的……」

  易红澜能感到监狱长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几乎半裸着的雪白硕大的双乳,她
紧张而又羞辱地解释着。

  「行了,别罗嗦了……你说你是外国人?那么你的护照呢?」

  监狱长粗暴地打断了易红澜。

  「护照?我……应该在我的提包里吧……」

  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胡说,我们昨天在你的提包里只找到了毒品,没找到什么护照!」

  易红澜一阵慌乱,看来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是要使自己陷入绝境!

  「怎么不说话了?哈哈,看来你又多了一个罪名:非法入境!」

  监狱长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

  易红澜第一见到如此的审讯,不去寻找证据,反而不断给自己罗织罪名?悲
愤不已的女侦探立刻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史蒂夫则阴险地笑着,慢慢绕过桌子,朝易红澜走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小妞……你好好地伺候我,我就帮你免去几个罪名。」

  监狱长色迷迷地盯着易红澜粗布囚服下袒露出大半的肥硕白嫩的双乳,突然
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抱在了怀里!

  「啊!不、放开我、放开我!」

  因为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易红澜挣扎着居然无法从史蒂夫有力的双臂中挣脱
出来,又羞又急的女侦探忍不住拚命尖叫起来!

  「别假扮贞烈了,你不就是卖的吗?与其给那些流氓们操,还不如好好伺候
我呢!」

  史蒂夫兴奋地用他的大嘴在易红澜囚服下半裸着的迷人胸脯上胡乱亲吻着,
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她上衣仅存的两个扣子,把她的囚服上衣扒开,使女侦探雪
白的上身和一对肥硕丰满的乳房彻底裸露出来!

  「混蛋!你、你不能这样……混蛋!」

  易红澜急疯了一样尖叫着,情急之下的女侦探突然低下头,猛地用嘴巴咬住
了正把头埋在自己的胸脯上胡乱啃着的史蒂夫的耳朵!

  「嗷!……」

  史蒂夫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放开了易红澜,用手捂着自己被咬的耳朵跳
了起来!

  「臭婊子!你、你这个不识抬举的母狗!」

  史蒂夫嗥叫着,歇斯底里地叫骂。

  「他妈的,我要把你扒光了丢到死刑犯的牢房去,让那些杀人犯、强盗和强
奸犯们把你的大屁股操开花!」

  监狱长恼羞成怒地叫着。

  此刻易红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闯祸了,看到监狱长眼中那恶毒凶悍的目光,
她顾不得自己现在因为上衣被解开在半裸着身体,惊慌地哀求起来。

  「不要……你、你没权对我这样的、求你……」

  「臭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想教训我?你们把这个骚货带上,跟我走!」

  监狱长命令两个狱警拖着半裸身体的女侦探,走出审讯室,穿过监狱,来到
监狱最里面的一个戒备森严的单独牢房。

  这间牢房里面很宽敞,大约有十来个犯人,全部都是戴着脚镣的,看到出都
是犯了重罪的囚犯。

  牢房里的犯人忽然看到监狱长和狱警拖着一个半裸着的女囚犯来到门前,立
刻呼啦一下都围到了牢房门前!

  史蒂夫打开了牢房的门。

  「臭婊子,你看看:这里面的不是杀人抢劫的,就是强奸贩毒的,哈哈,你
既然不听我的话,那就让你看看,这些人会怎么对付你!」

  史蒂夫在易红澜耳边狞笑着。

  易红澜瞟了一眼牢房里那些蓬头垢面、相貌凶悍的囚犯,发现那些囚犯们正
在用一种野兽一样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敞开着的上衣下袒露着的雪白迷人的肉
体,立刻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号!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

  「现在知道害怕了?哈哈,已经晚了!臭婊子,不给你吃足苦头,我看你是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史蒂夫狞笑着,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推进了牢房,推到了那群囚犯中间。他接
着拉过一个看起来是这些囚犯中的头目的家伙。

  「杰克,这个臭娘们交给你们了,不过可别把她搞死了,知道了吗?」

  「我明白。」

  「臭婊子,我们再见咯!哈哈!」

  史蒂夫狂笑着,残忍地命令狱警锁上牢房的大门,然后扬长而去!

  此刻的女侦探已经好像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样,被十来个囚犯包围了起来!
她被无数双大手粗鲁地推来推去,甚至有的囚犯已经开始把手伸进易红澜敞开着
的囚服上衣里,放肆地揉搓着因为双手被反铐而无法反抗的女侦探肥硕的双乳!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人渣!」

  被囚服们大肆轻薄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羞愤,她歇斯底里地哀号起来。

  突然,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使她惨叫着跌坐到了
地上!

  「臭婊子,你说谁是人渣?」

  杰克恶狠狠地盯着易红澜。

  「……对不起……求求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易红澜惊恐地望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杰克,还有杰克背后那些目露凶光的
囚犯们。

  「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哼哼,连脚镣都被戴上了,居然还敢骂我们?你这
个臭婊子!」

  杰克恶狠狠地骂着,向一个囚犯使了个眼色,那个囚犯立刻从一张床上撤下
一个床垫,放到地上。

  「我们已经都他妈的不记得上次干女人是什么时候了,今天既然你这个臭婊
子送上门来,就让我们这些人渣好好玩玩你吧!」

  杰克扑上来,猛地拖起跌坐在地上的易红澜,然后把她重重地摔到了那个放
在地上的床垫上!

  「不!混蛋,禽兽!放开我!」

  被杰克压到身下的女侦探开始大声号叫,她拚命地挣扎着,虽然双脚被戴着
沉重的脚镣,但易红澜仍然竭尽全力地踢动着双腿。

  易红澜拼尽全力的挣扎反抗使杰克尝试了几下,仍然无法把她的裤子从双腿
上褪下来,又急又怒的杰克突然猛地扯着易红澜的头发,把歇斯底里地叫骂号叫
着的女侦探从床垫上拖了起来!

  「你这个下贱的母狗,竟然敢反抗?哈哈,好啊,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杰克把易红澜推向两个囚犯,那两个家伙立刻用力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架了
起来!

  易红澜挣扎了几下,但怎么也无法从扭着自己双臂的两个家伙手中挣脱,她
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杰克狞笑着走过来,突然扯住自己敞开着的囚服上衣,
猛地把自己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下面!

  「不!不要……」

  丰满白嫩的上身彻底曝露出来,使易红澜发出羞耻的哀号。

  「母狗,你这对大奶子很肥嘛!哼哼!」

  女侦探胸前裸露着的雪白肥硕的双乳,使杰克感到一种强烈的施虐欲望!他
突然伸出双手,猛地分别抓住了一个白嫩丰满的肉团,用力地拧了起来!

  「啊!住手……不!」

  敏感的双乳立刻感到一阵锐利的疼痛,使易红澜感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双乳好
像要被撕下来了一样,她立刻发出大声的哀号,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杰克则露出残忍的笑容,在彻底奸淫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之前,先残酷地虐
待这个女人肥硕丰满的乳房,并以此彻底打垮这个女人的反抗意志,使杰克感到
十分痛快!

  他一边双手使劲地抓着女侦探胸前那对白嫩肥美的肉团,残忍地拧着,一边
欣赏着易红澜美丽的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她失去控制的哭喊哀号!

  「不……不要、啊……」

  丰满的双乳被如此施虐,使易红澜感到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顾不得自己
现在赤裸着上身的样子,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大声哭泣起来。

  杰克慢慢松开手,看到女侦探胸前那对肥硕迷人的乳房,已经被自己糟蹋成
了两个布满指印的淤伤红肿的肉团,他脸上带着施虐的狞笑,继续毫不怜惜地开
始用双手用力地抽打起来!

  「噢!不……不、求求你,住手……呜呜……」

  肥嫩丰满的双乳被杰克用力地抽打,立刻激烈而沉重地晃荡起来!难以忍受
的疼痛和羞耻使女侦探开始嚎啕大哭,不停地哀求起来!

  「不让你吃足苦头还不肯听话,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杰克兴奋地吼叫着,突然粗暴地扯住了易红澜已经被扒到肩膀下面的囚服,
用力地撕扯着,直到把囚服撕成碎布条扒了下来!

  接着,他命令两个囚犯抱住彻底赤裸着上身的女侦探,使易红澜的后背朝向
自己。

  杰克走到自己的床前,从床垫下找出了一卷自己私藏的结实绳索。他走回被
两个囚犯架着,仍在抽泣着的易红澜背后。

  他突然抓住易红澜的裤子,猛地一下把裤子扒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女侦探雪
白浑圆的丰满屁股曝露了出来!

  「啊……」

  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裤子被突然扒下来,立刻发出羞耻的哀鸣,但随即感到一
阵疼痛伴随着沉闷的劈啪声从自己赤裸的屁股上传来!

  杰克把那捆结实的绳子拧成了几股,然后把绳子在一个囚犯递过来的水桶里
浸湿,用力向易红澜赤裸着的肥厚雪白的屁股上抽去!

  立刻,一道淡淡的血红鞭痕在女侦探雪白肉感的屁股上浮现起来!

  「母狗,看我怎么把你的大白屁股打开花!」

  杰克带着施虐的快感,用被水浸湿的「绳鞭」,狠狠地朝着易红澜赤裸的屁
股抽了起来!

  「啊!不!不……不要……呜呜……」

  刚刚被残忍施虐的双乳还在疼痛,现在又被残忍地抽打赤裸的屁股,强烈的
疼痛和羞辱使易红澜再度大声哭号起来,被「绳鞭」抽打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凄
惨地疯狂摇摆,但仍然不能制止越来越多血红的鞭痕在肥白的肉丘上浮现起来!

  看到雪白丰满的屁股渐渐变得布满鞭痕而红肿起来,女人的哭泣和扭动也渐
渐变得越来越失去控制,杰克停止的残酷的拷打。

  两个囚犯松开手,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易红澜立刻瘫软在了床垫上。她仍在不
断哭泣着,惨遭凌虐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动着,加上赤裸的红肿屁股和淤伤肿胀
的双乳,使女侦探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狼狈和悲惨!

  杰克走上床垫,粗鲁地用脚踢着易红澜的身体,使她变成仰面朝上的姿势,
然后他跪下来,把易红澜身上仅存的裤子也用力撕裂,从她的双腿上剥了下来!

  易红澜现在除了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和背后铐着双手的手铐,已经被剥得彻底
是一丝不挂了!她没有再徒劳的反抗,因为她此刻还沉浸在刚刚被残暴拷打虐待
的痛苦中,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任凭杰克用力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易红澜感到杰克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时,她忽然猛地挺起了上身!但随即,
易红澜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粗暴地插进了自己双腿间那个娇嫩的肉穴!

  「啊!不……混蛋,你这个禽兽!」

  遭到强暴的女侦探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她开始激烈地扭动挣扎,但随即感到
自己挺起的上身被两个囚犯重重地按回到床垫上,接着自己淤伤的双乳再度被一
双大手用力抓住!

  「母狗,想不到你被干的时候还这么有精神!」

  杰克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个赤裸丰满的肉体的激烈抵抗,肉棒插进女侦探紧
密温暖的肉穴里的舒适,和被奸淫的女人的抵抗使他格外兴奋,他用双手狠狠抓
住易红澜胸前柔软肥嫩的双乳,近乎疯狂一般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敏感柔嫩的双乳再次遭到残酷施暴,使易红澜几乎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量,
她再度开始大声的哭泣和哀求。

  「母狗,再叫得大声些!哈哈!」

  杰克兴奋地揉捏着易红澜胸前那对娇嫩肥硕的肉团,喊叫着。他能感到自己
身下的这具迷人赤裸的肉体的挣扎抵抗渐渐微弱下来,于是开始在女侦探的肉穴
里用力抽送奸淫起来!

  竭尽全力但还是遭到囚犯的强暴,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加上被
杰克残酷虐待双乳的痛苦,使易红澜放弃抵抗,开始不停地哀号、哭泣!

  杰克则开始兴奋地嘶吼着,在易红澜丰满的身体里疯狂发泄着压抑很久的欲
望。他的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冲撞和刺痛,渐渐地,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都几乎要麻痹了,她开始不停地哭泣和哀求。

  「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呜呜……」

  但女侦探痛苦和虚弱的哭泣哀求丝毫不能打动杰克,他仍旧疯狂地蹂躏奸淫
着赤身裸体的女人,直到他满足地把大量精液射进了易红澜的身体!

  杰克刚刚从女侦探赤裸的身体上爬起来,就有另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位置,
扑到易红澜的身上,把肉棒粗暴地插进了她流淌着杰克的精液的肉穴!

  第三个、第四个……当第六个囚犯从易红澜赤裸着雪白肉体上爬起来时,易
红澜已经被蹂躏得几乎连哭泣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易红澜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迷人肉体已经被囚犯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下
身那个饱受奸淫的肉穴悲惨地红肿起来,大量混合着淡淡血丝的浓稠精液从肿胀
张开着的肉洞里流淌出来,把她下身浓密的耻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女侦探胸
前那对丰满肥嫩的乳房,已经在囚犯们粗暴地揉搓下变成了两个布满指印、咬痕
的淤伤肉体,两个乳头则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她的脸上则沾满了汗水和泪水,两
个眼睛红肿着,嘴里不断吐出微弱的呻吟和抽泣。

  第七个囚犯走上来,看着瘫软在床垫上的女侦探赤裸着的悲惨肉体,有些失
望地摇摇头,接着狞笑着招呼两个囚犯过来帮忙,把易红澜的身体翻过来,接着
提起她软绵绵的纤腰,把易红澜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垫上撅起屁股的姿势。

  当易红澜感到跪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囚犯,开始用手捞着自己肉穴里不断流淌
出的精液,接着粗暴地涂抹在自己的屁眼周围和里面时,她开始虚弱地扭动着屁
股哀求起来。

  「求求你们……呜呜……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赤裸着身子和刚刚被轮奸的羞耻样子,开始抽泣
着乞求囚犯们的怜悯。

  「臭婊子,你的屁眼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很柔软啊!」

  囚犯不顾易红澜悲惨的哀求,用手指粗暴地扩张着女侦探屁股后面的肉洞,
用易红澜下身糊满着的精液润滑着,接着挺起肉棒插了进去!

  虽然昨天晚上刚刚被监狱长从屁眼里施暴过,但囚犯那可怕的大肉棒如此粗
暴地插入,还是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可怕的撕裂和涨痛!她立刻虚弱而凄惨地哀号
哭泣起来!

  「母狗,你这个下贱的大屁股操起来还真过瘾!」

  囚犯感受着女侦探那丰满肥厚的屁股后面的肉洞的紧密和温暖,兴奋地喊叫
着,用手抱紧易红澜的屁股,奋力抽插奸淫起来!

  自己的身体被囚犯们当成了泄欲的工具,遭到如此残酷的轮奸和虐待,使易
红澜感到极其屈辱。易红澜试图抵抗,可肉体的痛苦还是渐渐压倒了精神上的抗
拒,女侦探终于开始放弃地哭号哀叫起来!

  被从屁眼里奸淫的女人的哀号和乞求,只能使囚犯变得更加兴奋,他开始一
边用巴掌狠狠打着易红澜还布满着鞭痕的红肿屁股,一边在女侦探屁股后面的那
个紧密肉洞里重重地抽插奸淫!

  很快,这个囚犯就把他憋了很久的精液猛烈射进了易红澜悲惨的屁股里,接
着又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工作」……

  这些囚犯都是被关押了很久的重刑犯,都很久没有尝到过女人的滋味了,更
何况易红澜的肉体还是那么性感和美妙,几乎是那些罪犯们发狂了。

  在所有囚犯都依次在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侦探的身体里发泄完毕,有的囚
犯居然又来了第二遍!

  等所有囚犯都感到自己挤压了很久的欲望都发泄完毕时,易红澜已经被几乎
昏死了过去!

  此刻易红澜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人形:赤裸的身体上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
和汗水,肉穴和屁眼都被干得悲惨地红肿张开着,一双硕乳和屁股伤痕累累地肿
胀着。

  易红澜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些囚犯们奸淫了多少次,她只能依稀感到一根又
一根肉棒插进自己的肉穴或屁眼,粗暴地抽插奸淫,然后把恶心的精液射进自己
的身体里……

  「起来,母狗!」

  杰克依然感到不太满足,他用脚踢着女侦探,但那具糊满精液和汗水的赤裸
肉体却好像失去生命一样毫无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抖动着。

  「把这个下贱的母狗拖到那边去。」

  杰克指着牢房的一角,那里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两个囚犯拖起易红澜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架着她向那里走去,她修长匀称的
双腿软绵绵的,双脚上的沉重脚镣在地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易红澜此刻身上那种精液和汗水混合着的刺鼻气味使囚犯们都不禁皱起了眉
头,他们拖着易红澜来到马桶前,接着把她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

  杰克用脚踢着易红澜好像失去知觉了一样的裸体,把她翻过来,变成了仰面
朝上的姿势。

  「母狗,张开你的嘴巴!」

  易红澜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嘴唇抽搐着,她看到杰克已经解开了裤子。

  还没等易红澜明白过来,她就感到一股带着刺鼻臊味的液体猛地淋到了自己
的脸上!

  想不到这些囚犯在如此残酷地轮奸了自己之后,还向自己的身上撒尿!

  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易红澜任凭杰克把尿淋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无助
而羞辱地哭泣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    ***    ***    ***

  第二天上午,史蒂夫带着狱警来到了牢房前。

  看到监狱长来了,囚犯们立刻散开,史蒂夫看到在牢房的里侧地上有一个床
垫,一个戴着脚镣、被反铐双手的女人正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床垫上。

  狱警打开牢房的门,史蒂夫走到了床垫前。

  史蒂夫打量了一下床垫蜷曲着的易红澜,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种厌恶的表
情:女侦探赤裸的丰满肉体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污秽,小穴和屁眼都已经过度的
奸淫蹂躏得红肿突锃,而且还在有白浊的精液从两个肉洞里流淌出来,乳房和屁
股悲惨地淤伤红肿着,凌乱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脚踝和手腕也被镣铐磨
擦得受伤流血。

  面前这具散发着刺鼻异味的赤裸肉体,已经丝毫没有了当初的光彩和美妙,
看起来甚至比最下贱肮脏的妓女还要不堪!

  被囚犯们几乎没有停歇地反覆奸淫蹂躏了一夜的女侦探,慢慢地睁开眼睛看
到了监狱长。

  「臭婊子,怎么样?和这些人过夜,满足了吗?要不要在这里多待几天?」

  监狱长捂着鼻子问道。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挣扎着支起身体,哭泣起来。

  「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呜呜……求求你……」

  易红澜此刻已经完全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样子,也不再考虑那些被栽赃到自己
头上的罪名,她只想赶快离开这可怕的牢房和那些囚犯,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快
要被那些囚犯们折磨死了!

  「哼哼,下贱的母狗,现在知道反抗我的下场了?」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带我离开这里……」

  易红澜匍匐着身体哭泣着哀求,她赤裸着的身体不停颤动着,样子显得极其
悲惨。

  「带她走,给这个臭婊子洗个澡,然后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史蒂夫确信面前的女人已经彻底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了,他得意地笑着站
了起来,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架了出去。

  史蒂夫回到自己办公室,惬意地点上一支雪茄。

  过了一会,狱警带着易红澜走了进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赤裸着身体,已经洗净了污秽的身体多少恢复了一些光彩,
但双乳、大腿和屁股上的伤痕仍清晰可见,而她的精神也依然十分委顿。

  狱警把易红澜带到史蒂夫的桌子前,然后走了出去。

  女侦探现在的脚镣和手铐都已经被去掉了,她的双手有些紧张地遮掩着自己
赤裸的下身,低着头不敢看史蒂夫的样子。

  「过来。」

  史蒂夫命令着,易红澜慢慢绕过桌子走了过去,赤身裸体的处境使她感到十
分羞耻和紧张。

  「臭婊子,现在肯承认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了吗?」

  史蒂夫把一份笔录推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不用看也知道那笔录上是给自己捏造的罪状。

  「怎么?还想抵赖吗?」

  监狱长眼中露出可怕的寒光。

  「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在上面签字,我就把你在丢回那间牢房里!」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惊恐地抬起头。

  此刻女侦探的眼中已经丝毫看不到了愤怒、委屈或仇恨,她的眼神像受伤的
小动物一样充满了恐慌和畏缩。

  易红澜现在已经彻底不想为自己辩白了,她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再抱什么希
望。

  在监狱长凶恶的目光下,易红澜慌乱地在那份笔录上签字和按下手印。

  「哼哼……好了,跪下吧,母狗!」

  监狱长收起笔录,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怒挺起来的丑陋肉棒。

  易红澜迟疑了片刻,但当她望到监狱长眼中那凶狠的神色时,仅存的一点勇
气也立刻消失了。她慢慢跪在了史蒂夫的椅子前,接着屈辱地抽搐着雪白圆润的
双肩抽泣起来。

  「难道还要我教你怎么为男人口交吗?臭婊子!」

  史蒂夫盯着已经完全屈服的女侦探那赤裸丰满的肉体,兴奋地狞笑着。

  易红澜慢慢俯下身体,用颤动的双手握住史蒂夫胯下的肉棒,然后张开小嘴
把那根粗大的肉棒含进嘴里,羞辱地哭泣着,顺从地吮吸起来……

     ***    ***    ***    ***

  监狱长的办公室里,传出阵阵男人兴奋的喘息,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
泣。

  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吊带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正跪趴在沙发上,高高地撅
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被监狱长史蒂夫从屁股后面奸淫着!

  这个一边被监狱长从屁股后面奸淫着,一边羞耻而又驯服地抽泣呻吟着的女
人正是被陷害入狱的女侦探易红澜。

  易红澜现在已经成了监狱长的泄欲工具,只要史蒂夫高兴,随时都会把易红
澜从牢房里带出来奸污和玩弄。而垂涎于女侦探美妙肉体的其他狱警们,也会趁
监狱长不在的时候,肆意地奸淫她。

  近一个月来,易红澜一直生活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中,她渐渐地已经对自己的
未来绝望了,对施加于自己的各种虐待和玩弄也不再试图反抗。

  此刻女侦探赤裸着身体,只穿着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加上驯服地任凭男人
从屁眼里奸淫自己的样子,使她看起来真的有些像一个下贱淫荡的妓女了!

  监狱长一边在女侦探紧密温暖的直肠里抽插奸淫着,一边用手贪婪地抚摸着
女侦探赤裸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女侦探那充满诱惑的雪白肉感的屁股触摸起来
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兴奋,再加上她嘴里发出的那种羞耻而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
使监狱长简直要为这具迷人的肉体着迷了!

  监狱长兴奋地大口喘息着,奋力抽插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大量浓稠的精液
喷射进了易红澜丰满的屁股里面!

  随着监狱长把肉棒抽出来,易红澜也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沙发上,从她分开的
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浊的精液正从她屁股后面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跌坐在沙发上的监狱长喘息着,用手捞起女侦探屁眼里流出的精液,慢慢抹
匀在她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使易红澜一阵阵羞耻的呻吟和颤动。

  正在此时,一个狱警走了进来,他显然是已经在门外等了一会,看到监狱长
满足了之后才走进来。

  狱警看了一眼瘫软在沙发上抽泣呻吟着的女人,在监狱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话,史蒂夫立刻站起来走了出去。

  会客室里,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正在等待着监狱长。

  「史蒂夫,怎么样?那个母狗被你驯服了吗?」

  不等监狱长开口,那个男子已经回过头来,他清瘦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极
其醒目。他正是叛逃到这个国家来的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哈哈,托尼!那个母狗真他妈的不错啊!」

  监狱长大笑着。

  「那好,史蒂夫,该履行我们的下一个程序了吧?」

  托尼意味深长地笑着。

  「这……」

  监狱长眼中露出不舍的神色。

  「嘿嘿,史蒂夫?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托尼冷笑着。

  「哈哈,我怎么会反悔?反正那个母狗我已经玩腻味了!」

  监狱长言不由衷地干笑着。

  「那好吧,我明天等着你咯!」

  托尼大笑起来。

 
                                (六)

  监狱长史蒂夫带着两个狱警走进关押易红澜的牢房。

  「跟我们走吧,母狗!」

  监狱长今天的神情有些异样,但易红澜丝毫没有觉察到,在被关押在这暗无
天日的监狱中的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被监狱长和狱警们带出牢房去奸污玩弄。

  不过当易红澜走出监狱,被蒙着眼睛带进一辆汽车,驶出监狱时,她终于意
识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了。

  汽车驶向监狱附加的一个山谷里,接着在偏僻荒凉的山谷中的一块空地上停
了下来,易红澜被监狱长和狱警带下了汽车。

  易红澜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只能感到狱警打开了自己的手铐和脚镣,然后把
自己身上的囚犯剥了下来,使她全身赤裸着,光着脚站在山谷中的空地上!

  女侦探忽然感到一阵紧张,难道监狱长和狱警们要在野外凌辱自己?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叠在一起,然后开始被绳索紧紧捆
绑起来,绳索绕过她赤裸着的丰满的上身,从女侦探丰满肥硕的双乳上下勒过,
直到把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紧!

  捆绑着上身的紧紧的绳索使易红澜感到有些疼痛和在窒息,而被勒得紧紧得
突出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乳房,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开始痛苦而羞耻
地喘息呻吟起来。

  「跪下!」

  监狱长命令着,易红澜呻吟了一声,顺从地跪了下来。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她看到自己此刻正跪在荒凉的
山谷中的一片空地上,除了面前的监狱长和两个狱警,她只看到茂密的树林和起
伏的山峦。

  「对你的判决已经来了!」

  监狱长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纸。

  「根据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我代表本国法律宣布,判处你……死刑!」

  监狱长狞笑着拖着长音,当「死刑」脱口而出的时候,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
的易红澜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

  易红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仅被冤枉地陷害入狱,遭到监狱长和狱警们如
此残酷的凌辱和奸污,最后还居然要被处死!

  一刹那,易红澜忽然有一种要发疯了感觉!她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被反绑
双臂跪在地上的难堪姿态,大声地哭泣乞求起来!

  「不!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我是冤枉的啊……呜呜……」

  易红澜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绝望和悲伤,失声痛哭着。

  「哼哼,母狗,你不仅卖淫还贩毒,按照本国的法律,足够把你送上绞刑架
了!」

  监狱长说着,指了一下易红澜的背后,易红澜扭过头,看到背后不远处已经
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绞刑架,甚至连绞索都已经挂好了!

  难道自己马上就要被绞死吗?甚至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了?

  易红澜立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甚至,当初被监狱长残忍地关进重刑
犯的牢房,遭到那些囚犯们的残暴轮奸蹂躏时,易红澜也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恐惧
和绝望!

  易红澜嘶声哭喊着,但赤裸的身体却失去控制地瘫软下来!

  「把这个母狗吊到绞刑架上去!哼哼!」

  监狱长残忍地狞笑着,看着自己脚下瘫软着的赤身裸体的女侦探,命令那两
个狱警。

  两个狱警架起浑身瘫软的易红澜,把她拖到了绞刑架下,接着把绞索放下来
套到了她的头上。

  监狱长则从车后面抱出了一个大箱子,走到绞刑架下,把箱子里面的东西取
出来,居然是一大块足有两尺高的冰块!

  监狱长把冰块立在绞索下,接着把一块木板垫在上面,然后命令两个狱警把
已经瘫软成一团的易红澜架到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稳了!」

  监狱长残忍地笑着,看着狱警慢慢升起绞索,直到使赤裸着身子的女侦探被
脖子上的绞索拉着,浑身颤动着站直在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监狱长,看!这个母狗已经被吓得都尿出来了!哈哈!」

  一个狱警说着,史蒂夫同时看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正顺着女侦探不住颤动
着的双腿内侧流淌下来!

  「哈哈,你这个下贱的母狗!还没有行刑居然就已经被吓得尿出来了!」

  史蒂夫放声大笑!

  易红澜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反绑双臂、一丝不挂地吊在绞刑架上,甚至
还因恐惧而小便失禁的样子是多么狼狈和羞辱!她现在只要一个念头:她还不想
死!

  对死亡的恐惧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浑身颤动着竭力使自己在垫着冰
块的木板上站稳,同时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呜呜……我不想死!呜呜……饶了我吧……要我做什
么都可以,不要绞死我……」

  易红澜痛哭流涕地乞求着,但丝毫没有打动监狱长冷酷的心。

  「母狗,你脚下的冰块很快就会慢慢融化……哈哈,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用
我多说了吧?不过,你别试图挣扎,因为你一旦从冰块上掉下来,立刻就会被绞
死!」

  地处热带的小国,上午的阳光已经很强烈,甚至已经晒得易红澜赤裸的身体
上渐渐流满了汗水,但她脚下的冰块却只会在这阳光下越来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这么赤条条地吊在这里吧!我们走了,下午我们来给你
收尸!」

  监狱长狞笑着,又望了一眼被反绑双臂、脖子上套着绞索站在冰块上的女侦
探那赤裸裸的丰满雪白的身体,然后带着狱警走向了汽车!

  「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绝望地哭号着,眼看着监狱长和狱警们开着汽车扬长而去!

  现在,空旷荒凉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条条地反绑着双臂、吊在绞刑架上
的易红澜!还有,就是她颤动的双脚下,那块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块!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

  空旷的山谷中,只有渐渐感到死亡临近的女侦探那绝望悲伤的哭泣在回汤!

  渐渐地,易红澜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勒得越来越紧,而脚下的冰块也因不
断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须挺直身体才能使赤裸的双脚站稳在上面!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这么冤枉地,赤身裸体地吊死在这异国他乡的旷野中?
易红澜感到无比地委屈和绝望,她已经哭泣得连嗓子都嘶哑了,只能不断地发出
沙哑的抽泣和呻吟,慢慢体会着死亡逐渐逼近的巨大恐惧!

  忽然,易红澜感到一双手放到了自己赤裸着的屁股上,接着慢慢地抚摸起那
个因热带阳光的暴晒,而已经汗津津的丰满肉感的肉丘来!

  因为恐惧和绝望,易红澜甚至没有发现有人从自己背后慢慢走来。但当她感
到自己赤裸的屁股被人抚摸玩弄着的时候,立刻再次竭力地哭泣尖叫起来!

  「求求你,放我下来……我不想死……呜呜……救救我!」

  对生的渴望,使女侦探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反绑双臂,
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姿态是多么羞耻和狼狈。

  「你这个光着屁股被吊在绞刑架上的骚货,还记得我吗?」

  背后传来一个冷酷的男人声音,接着易红澜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肤色的男子
转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身材瘦高,还算英俊的脸上的一个鹰钩鼻子显得十分
醒目,他此刻抱着双臂,用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被反绑双臂吊在绞刑架上的赤
裸女侦探,欣赏着她脸上那种充满羞耻、悲伤和绝望的神情!

  易红澜因为脖子上绞索的作用,费了好大力气才低下头看到这个男子。

  「东南亚的女富豪?打算买一个性奴隶的女富豪?哈哈,真是滑稽!这个女
富豪现在怎么却好像一个最下等的娼妓一样光着屁股,还被吊在了绞刑架上?」

  那个男人直视着易红澜,爆发出一种得意的狂笑!

  托尼!逃亡到这个国家的大毒枭陈文峰的助手托尼!

  一瞬间,易红澜一切都明白了!原来自己又落入了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精
心设计下的圈套里!

  从发到自己邮箱中那些夹上了丁玫受辱的图片的邮件开始,到与自己约定在
这个国家会面,再到酒吧中那下了麻药的矿泉水,栽赃到自己提包里的毒品……
原来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家伙设计的圈套!

  一时间,悲愤和仇恨使易红澜立刻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只是浑身发抖地盯着
托尼,嘴唇不停颤动。

  「怎么了?这个东南亚的女富豪怎么不喊救命了?哈哈,你不是要买性奴隶
吗?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托尼狞笑着。

  易红澜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铁链的哗啦声,接着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浑身赤裸
的女人,被人用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像狗一样地爬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除此之外,她赤裸裸的身体上再没有
任何东西。她高高地撅着雪白肥美的屁股,像狗一样狼狈地用手脚爬着,随着爬
行她胸前赤裸着的一对丰满肥硕的大奶子醒目地摇晃着,而她的两个乳头上更是
被残酷地穿上了一对精致的乳环!

  当这个女人爬到吊着易红澜的绞刑架前,慢慢抬起头时,易红澜立刻发出一
声尖锐的哀号!

  「丁玫!?」

  从这个女人那张目光麻木钝但容貌美艳的脸上,易红澜立刻认出,面前这个
样子极其悲惨和淫贱的女人,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妹妹、被陈文峰他们绑架逃亡
到国外的女警官丁玫!

  但是,此刻易红澜从丁玫赤裸的身体上,却丝毫看不到了以前那个精明英勇
的女警官的影子:长期的囚禁凌虐,已经使丁玫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精明冷峻的
气质,歹徒们的奸淫使女警官的身体虽然伤痕累累,但却散发着一种成熟淫靡和
放荡的味道,而她胸前的那对惊人丰满肥硕的乳房,更是使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
自己的眼睛!

  听到易红澜的尖叫,丁玫也抬起头看了看此刻同样赤身裸体的姐姐,还有套
在女侦探脖子上的绞索,和她赤裸的双脚下慢慢融化的冰块,眼中不由露出一丝
悲哀。

  「母狗,给你的姐姐展示一下你下贱淫荡的身体吧!」

  托尼命令着。

  丁玫赤裸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接着居然驯服地努力张开双腿,然后蹲在易红
澜的面前。随后,她用手指熟练地剥开自己光秃秃的耻丘下那个迷人的肉穴,一
只手插进自己的肉穴里轻轻扣弄着,另一只手则开始在自己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
白肥硕的乳房上来回按摩揉动起来!与此同时,女警官开始闭着眼睛,嘴里发出
妩媚淫荡的喘息和呻吟!

  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随着丁玫手指的扣弄和抽
插,她下身那迷人的肉穴里很快就有一些亮晶晶的液体慢慢流出!丁玫居然会如
此丝毫不知羞耻地,在自己和歹徒的面前自己玩弄自己赤裸的肉体,而且居然还
会表现得如此兴奋!这使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和一种莫名的慌乱!

  「丁玫……」

  易红澜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呻吟,但她看到丁玫竟然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
倒随着自己双手的动作,赤裸着的迷人性感的肉体明显地越来越兴奋起来,胸前
那对肥白的大奶子激烈地摇荡着,嘴里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强烈!

  「看到了吧?哈哈,你的妹妹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底不知羞耻是什么的、下贱
淫荡的母狗了!哈哈,现在就算我牵一条狗来,她也会马上流着口水,把她的大
屁股迎上去的!」

  托尼冷笑着,望着脸上充满震惊和羞耻的易红澜。

  「母狗,你现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哈哈!我看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被
吊死在旷野里的裸尸了!」

  托尼看了一样易红澜脚下逐渐融化的冰块,因为高度的下降,女侦探现在已
经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直身体了!

  托尼的话使易红澜猛地意识到了,自己此刻依然还处在死亡的边缘!她赤裸
的双脚挣扎着,试图使身体提高,但还是感到脖子上的绞索在逐渐收紧,窒息的
可怕感觉使女侦探立刻咳嗽了起来!

  「不……救、救我……」

  易红澜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看到丁玫在歹徒的蹂躏下,从一个精明英
勇的女警官沦为了一个淫贱放荡的娼妇,这种震惊和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使
她仅存的意志也彻底混乱和崩溃了!

  易红澜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恶梦之中,而且是一场可能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
……

  「救你?救一个被判处绞刑的娼妓?哼哼,可以……除非你发誓,做一个和
你妹妹一样驯服下贱的母狗和性奴隶!」

  托尼赤裸裸地要挟着。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呜呜……」

  不知道是因为感到强烈的羞耻,还是死亡的逼近,女侦探开始软弱地哭泣和
哀求起来。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不要吊死她……」

  以羞耻的姿势大张着双腿蹲在地上自慰着的女警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跪在
了托尼的脚下,丁玫用手抱着托尼的双腿,也开始哭泣着哀求。

  「好啊。你去舔她的骚穴,让这个婊子发骚……然后让她发誓,也做一个和
你一样下贱的母狗!」

  托尼说着。

  丁玫立刻爬了起来,接着走到绞刑架下,抱住易红澜赤裸着的身体,然后把
头埋在易红澜赤裸着的双腿之间,把小嘴贴在女侦探娇嫩紧密的肉穴上,努力地
舔弄吮吸起来!

  「不……不要……丁玫……哦……」

  易红澜感到丁玫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帖在自己的小穴上,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剥
开自己肥厚的阴唇,不断吮吸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和阴蒂。同时,丁玫用她赤
裸着的丰满肥硕的乳房,在易红澜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

  易红澜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
视之下,被自己同样赤身裸体的妹妹玩弄着自己的肉体!

  强烈的羞耻感,和脖子上渐渐收紧的绞索带来的窒息,加上被丁玫用嘴巴和
舌头挑逗玩弄着的敏感肉穴里不断涌起的快感,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

  「饶了我吧……呜呜……哦、我、我……丁玫,不要……饶了我……」

  易红澜混乱地呻吟哭泣着,同时被吊在绞刑架上的赤裸肉体却兴奋地颤动扭
动了起来,使丁玫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双腿,才不至于使她从冰块上滑下来。

  「想要我饶了你?可以,你知道该怎么做!」

  托尼冷酷而残忍地注视着女侦探渐渐崩溃屈服。

  「我……哦……我是一个下贱、呜呜……下贱淫荡的母狗……呜呜……饶了
我吧,救救我……」

  易红澜挣扎喘息着,一边兴奋而又痛苦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一边屈服地哭
泣乞求起来。

  就在托尼把易红澜脖子上的绞索松开的同时,女侦探猛地把她赤裸的下身用
力贴到了丁玫的脸上,激烈地磨擦着,发出大声的哀号和兴奋的尖叫……

     ***    ***    ***    ***

  豪华的别墅内,陈文峰赤裸着身体,躺在一张铺在游泳池边的泡沫床垫上,
享受着热带阳光的沐浴。

  虽然被丁玫破获了自己的组织,使自己多年经营的心血化为了泡影,不得不
狼狈地逃亡到这个中美洲的小国,但凭借他的金钱和关系,陈文峰还是在短短一
年多中,重新在这里构建起了他新的贩毒网络。

  于是,他又有了足够的金钱和时间来享受。

  更令他快乐和满足的是,他现在还可以尽情地享受和凌虐两个美丽的女人,
而这两个女人,正是当年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异母的姐姐
易红澜!

  此刻,当初的女警官和她的侦探姐姐,就正像驯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陈文峰
的胯下,用她们美丽迷人的赤裸肉体,满足着她们现在的「主人」。

  自从落到陈文峰他们的手中之后,罪犯们就没有停止过对这两个美丽成熟的
女人的凌虐和奸淫,残酷的蹂躏和调教已经彻底摧毁了姐妹俩的意志和精神,她
们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罪犯们的玩物和泄欲工具!

  姐妹俩此刻都被浑身赤裸地捆绑着,两个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对在一起,双
臂被反绑在背后,跪趴在陈文峰的身前。

  易红澜跪趴在陈文峰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罪犯头目的胯下,用嘴巴含着陈
文峰的肉棒努力地吮吸着。

  而丁玫则跪趴在陈文峰和易红澜的背后,她的双腿张开着,被分别和易红澜
的双腿捆绑在一起,使姐妹俩丰满雪白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而一根粗大乌黑的
双头假阳具则淫秽地分别插进两个女人的肛门之中,激烈地震动着!

  丁玫的头歪在地上,头发披散在脸上,插进女警官屁眼里震动着的假阳具使
她嘴里不断发出妩媚淫荡的喘息和呻吟,而被赤身裸体反绑双臂的羞辱姿态也使
她感到一阵受虐的羞耻和兴奋,女警官汗津津的丰满肥白的屁股不断扭动着,磨
擦着紧贴在一起的她的姐姐同样赤裸丰满的屁股!

  而另一边的女侦探显然也已经陷入了那种肉体的快感和受虐的兴奋之中,她
同样扭动着屁眼中被插进假阳具的丰满屁股,迎合着妹妹的磨擦,同时埋头在陈
文峰的胯下努力吮吸着他的肉棒,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湿答答的啾啾声!

  陈文峰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胯下的舒适和热带阳光的温暖。

  忽然,陈文峰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看到托尼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
蹲了下来,同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托尼……你、你疯了吗?要干什么?」

  陈文峰吃惊地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再是那个熟悉的恭敬笑脸,而是冷酷
的目光!

  「峰哥,你已经享受得够久了,该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托尼冷酷的声音使陈文峰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你要造反吗?」

  陈文峰坐了起来,向四周望着,但跪趴在他胯下的女人依然在努力地吮吸着
他的肉棒。

  「不用看了,峰哥。兄弟们早就对你失望透了,你只知道自己享受,而让兄
弟们为你流血卖命,就连这两个臭婊子,兄弟们想干她们都要先向你请示!」

  陈文峰惊恐地向四周看着,却发现他的手下们此刻居然都远远地站着,看着
托尼用手枪顶在自己头上,居然没有一个人走过来!

  「托尼……别……别这样,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出了很多力,我不会亏待你们
的……如果你们想要这两个母狗,立刻就给你们!」

  陈文峰竭力辩解。

  「哈哈,你以为我是吃奶的小孩子吗?不只是这两个臭婊子,你的一切都是
我的了!峰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尼冷冷地笑着。

  一声沉闷的枪声!

  陈文峰的尸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他被子弹射中的头部喷溅出的鲜血好像小雨一样,淋到了跪趴在他双腿之间
的女侦探的头上和脸上。

  但易红澜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似的,依然努力地吮吸着口中那渐
渐变软、失去生命的肉棒。而在女侦探的屁股后面,丁玫也依然在兴奋地呻吟喘
息着,不停妖艳淫荡地扭动着她被捆绑的赤裸肉体。

  热带阳光照射在一具面目恐怖的尸体,和两个被捆绑在一起沉浸在肉体的快
感和受虐的兴奋中,不断呻吟喘息的赤裸女人身上,显得怪异而淫靡……

     ***    ***    ***    ***

  午休时间到了,杜非走出办公室,在路过电脑房时,他发现刚才学校毕业的
年轻警察阿文还在里面。

  「嘿,小伙子,怎么不去吃饭?」

  「队长,你看……」

  阿文愁眉苦脸地指着身后的一个堆满光盘的箱子。

  「这是扫黄组送来的,他们刚破获了一个贩卖淫秽制品的地下组织,这些是
收缴来的证据,我得把这些玩意都看完,才好写报告。」

  杜非笑了,对阿文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来说,这些光盘看几盘可能会感到新鲜
兴奋,但要在一、两天里看完这几百盘,那就是受罪了。

  「你先吃饭去吧,我来帮你看一会。」

  杜非走进去,坐到阿文旁边的椅子上。

  「那怎么好意思呢,队长。」

  「行了,快休息一会吧,不然你该吃不消了。」

  「那就谢谢队长了!我吃了饭就回来!」

  阿文笑嘻嘻地站起来,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

  杜非把装满了光盘的箱子拖过来,随手在里面翻着,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
了一张光盘上!

  「淫虐姐妹 之 女犬监禁」

  光盘的名字就显得极其淫秽,光盘封面上是一幅幅被男人奸淫或被用各种花
样捆绑、拷打和虐待的图片,而其中的一张图片上,是一个脸上被射满了精液的
女人的面部特写,而那个女人……

  杜非盯着那个女人那张美艳、却充满了淫荡下贱表情的脸……居然看起来极
像两年前失踪的,自己的前搭档,女警官丁玫!

  「这怎么可能……」

  杜非又吃惊又困惑地把那张光盘抽了出来,光盘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女人的名
字:来生千代,来生水香。

  杜非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混乱了,他把光盘放进电脑,接着开始播放。他拖
着鼠标随意地拉到一个位置。

  屏幕出现了两个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接着镜头拉远,出现了两个
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们的面前是一个装着狗食的铁盆,两个女人正
在像狗一样,贪婪地用嘴吃着那盆里的食物!

  这两个女人的双手和双脚上都拖着乌黑沉重的铁镣,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也
拖着一条锁链,样子看起来很悲惨。可是她们不断摇摆着高高撅起的、雪白丰满
的大屁股,一边像狗一样争抢着铁盆里的狗食,一边咀嚼着,从嘴里发出兴奋和
满足的呜呜声的样子,又是那么地淫荡和不知羞耻!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说了一句什么,两个女人停止了对铁
盆里的狗食的争抢。

  接着,那个男人开始用脖子上的铁链,牵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房间里散
步,两个女人则摇晃着她们丰满的大屁股,狗一样被脖子上的铁链牵着,在男人
背后爬着。

  那男人牵着两个女人走了一会,来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

  接下来屏幕上出现了令杜非震惊的画面:两个女人开始屁股对着镜头,好像
狗一样地,各自高高抬起一条腿,趴在地上撒起尿来!

  杜非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他胡乱地拖动着鼠标。

  屏幕上又出现两个被背靠背,用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的赤裸女人。她们的坐
在一个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开着双腿,绳索深深地勒进她们丰满的身体里,这
种姿态充满了一种受虐的淫邪。

  镜头给了两个女人因双腿大张,而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一个特写,杜非清楚
地看到,这两个女人都被剃光了下身的耻毛而曝露出来的肉穴和肛门,都已经红
肿着而且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而白浊的精液的精液还在不断从她们的肉穴和肛
门里流淌出来,显然她们都刚刚遭到过残酷的轮奸!

  镜头分别顺着两个女人的身体向上摇动,杜非看到了两个女人胸前那对赤裸
着的、肥硕白嫩的乳房,两个女人那对惊人地丰满肥硕的乳房都已经布满了抓痕
和指印,充血肿胀的乳头被穿着乳环,当镜头慢慢摇到两个女人的面部时,杜非
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

  丁玫和易红澜?

  杜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惨遭凌虐和奸淫的女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
搭档、女警官丁玫,和她的姐姐,女侦探易红澜?

  这怎么可能?杜非的脑海里飞快地浮现出了,那个精明、坚强而又勇敢的女
警官丁玫的形象……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形象,他手上拿着一个多头皮鞭,接着开始残酷地
抡起皮鞭,朝着两个女人大大地张开着的双腿之间抽打了起来!

  两个女人赤裸的下身遭到残酷的鞭打,随着沉闷的劈啪声,杜非甚至能清楚
地看到她们下身糊满的那些黏乎乎的白浊精液,被鞭子抽打得飞溅起来!

  两个遭到如此残酷鞭打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反抗的表现,而是驯服而淫荡
地继续叉开着双腿,随着鞭打发出一种既痛苦又兴奋的喘息和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花了眼……」

  杜非望着屏幕上的那张被鞭打刚刚饱受奸淫的下身,却充满着屈服、兴奋和
淫荡的美丽面孔……他怎么也无法把这张面孔,和那个冷艳坚强的女警官的影子
重合起来!

  「哦,队长你很会选碟来看嘛,一下就选到了这两个女人演的碟。」

  阿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杜非从幻觉中唤醒。

  「怎么?听起来好像你很熟悉这两个女人?」

  杜非的脸上充满迷惑。

  「哦……不,不是……」

  阿文尴尬地辩解。

  「这两个女人好像是现在地下电影市场上,很红的日本女优,听说还是一对
姊妹……我已经看到好几张了,都是这两个日本女人演的……」

  杜非木然地站了起来。

  「这两个女人演的碟都是这样的,都是特别火爆和淫秽的那种……想不到,
日本还真有这样的受虐狂……这样都受得了……」

  阿文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画面,嘟囔着。

  「是啊……想不到……这世界上真的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

  杜非也嘟囔着。

  「队长,你说什么?你认识这两个女人?」

  阿文有些吃惊地回头问道。

  「哦?不,不,我怎么会认识这种连娼妓都不如的女人……」

  杜非赶紧解释着。

  「你好好继续看碟吧,不然你该写不出报告了!」

  望着阿文那充满疑惑的面孔,杜非说着,走出了电脑房的大门。

  「唉,我一定是眼花了……这是日本人,不会是丁玫……不会的……」

  杜非在心里说着,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维,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嘴
角不经意地浮现出了一丝自嘲般的苦笑……

     ***    ***    ***    ***

  遥远的热带国度。

  明媚的阳光下,易红澜和丁玫正在用她们赤裸着的美妙肉体,满足着几个男
人的奸淫和玩弄。

  此刻丁玫正被反绑着双臂,跪趴在地上,在女警官高高撅着的雪白丰满的大
屁股后面,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屁眼里奋力抽插奸淫着,随着男人有力的抽插和撞
击,女警官弓起的身下,那对足有E杯大小的巨乳不断地摇荡着。

  丁玫的头埋在她的姐姐赤裸着的下身上,她一边随着来自屁股后面的奸淫和
抽插,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喘息呻吟,一边贪婪而又下贱地舔吃着易红澜赤裸着的
下身糊着的大量黏乎乎的白浊精液!

  在丁玫身前,易红澜仰面躺在地上,被反绑的双臂压在身下,努力地抬起着
头,吮吸着一个跪在他身边的男人的肉棒。而她的小腹,此刻却惊人地隆起着,
好像已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

  享受着女侦探那显然已经很熟练的口交的男人,一边粗鲁地把玩着躺在面前
的女人胸前那对肥硕丰满的巨乳,一边和从屁眼里奸淫着丁玫的男人交谈。

  「嘿,还是托尼哥厉害,不仅把这两个臭婊子做我们的公用妓女,还知道让
她们拍那些地下电影来赚一笔!」

  「是啊,这两个母狗的素质真是一流,又耐操又淫贱,身材又好,据说光是
卖她们的电影,我们就已经赚了不少了呢。」

  另一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面前被他从屁眼里干着的女警官丰满肉感
的屁股。

  「你说,这个母狗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男人拍了拍用嘴巴吮吸着自己肉棒的女侦探那高高挺着的肚皮,邪恶地笑着
问。

  「鬼知道……她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谁知道是谁的种?再说,她肚子里的孩
子会不会保住还不知道呢,这个警察婊子以前不是也怀孕过?还不是被兄弟们干
得流产了?」

  另一个男人拍着丁玫的屁股说着。

  「我猜,可能是「肯尼」的种……」

  听到托尼那头爱犬的名字,另一个男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那正好,她本来就是母狗嘛,哈哈哈!」

  两个男人狂笑起来……

  在他们的身下,丁玫和易红澜仍在蠕动着她们美丽凄惨的赤裸肉体,在受虐
的快感和羞耻中兴奋地呻吟……

  所有的地位、光辉和荣耀都在黯淡、远去……只有偶尔开启的尘封记忆,才
是永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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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SE99:「过年了……又过年了……我这种常年潜水逃债的人最怕过年
了 >_<!」

  利比度:「不用担心啦,本篇保持着YSE99大人的一贯特色,以爱与正
义为人生价值的美丽女主角,在残酷的暴虐中逐渐堕落,那败德的美感实在令读
者感受到极强的官能刺激。」

  黑暗海虎:「自尼玉大王离开色文界后,这种以丰乳隆臀的肉感女角加上强
烈的性虐手段为风格的文章实在不多见。易红澜与丁玫皆是正直貌美的可人儿,
全篇中最令我兴奋的,就是最后杜非队长看到的那些色情影带,看着往日那前程
远大的美丽警花与女侦探,被调教成沉沦性爱的母狗,连杜非本身都难以相信,
可知前后差异之大,而那种黑暗的愉悦可真是痛快极了!」

  YSE99:「能给大家这么评论,真是高兴,最近两年来,因为年龄的增
长和工作的变化,我几乎丧失了写作能力……日常的事情,就是不断给某人『画
饼』,但最终还是难逃某人的『愤怒一催』,在半个月的时间里,好像魔神附体
一般地赶出了这篇《警探姐妹花》的最终篇。就这篇作品而言,我必须承认是一
部缺陷明显的东西。」

  秦守:「会吗?虽然作者本身自谦,说此文缺陷明显,但同时优点却非常突
出,单是虐待的手段和床戏已经是出色之极了。」

  YSE99:「我是觉得,很多前几篇中埋下的伏笔都没有启动,床戏花样
也没有逃脱我翻译过的那些作品的影响,情节的架构只能勉强算是合格而已……
唯一令我欣慰的是,由于这篇作品的完成,使得网络情色文学中不可胜数的太监
作品数量终于减少了一个 ^__^ 」

  弄玉:「即使作者认为情节的架构只能勉强算是合格,但对以肉欲为主的色
情小说来说,合格的情节、刺激官能的床戏,两者加在一起,不就是一篇上乘佳
作了吗?所以YSE99啊,你就不要潜水了吧。没有你,那喜欢鞭打屁股和强
制肛交的性虐色文作者会失色许多的……」

  YSE99:「就像我在完成《星系》后说过的那样,我不会正式宣布退休,
但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能完成下一篇作品……至少,有了这篇作品,我又可以心
安理得地继续潜水一年了:)希望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还能以作者的身份和大家
再见。最后,向历经风雨色心不改,始终战斗在情色文学第一线毁人不倦的诸位
作者致以最邪恶的敬礼!」

  召集人:「多谢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人妻X人妻
2。」
***********************************[/font]

王动123 2009-4-18 14:42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处理:无我天下性

[font=宋体]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处理:无我天下性


***********************************
  千堂大和:本故事的男主角,大楼的管理员。在没有母爱的环境下被养育成
人,所以也无法信任女人。

  东云葵:302号的房客。现任工作是保母,是个有着温柔包容力的女性。

  黑崎岩:住在20I号房的流氓。不知为何总是会适时地提供一些情报给大
和。

  千堂娜娜:遵从大和母亲的命令,来到他的身边尽力扮演好妻子的角色——
「自称妻子」。因为曾经在国外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有点给人傻大姐的感
觉。

  鬼椿华凛:和黑后对立的儿椿组组长代理人。代替病倒的丈夫,为鬼椿组主
持一切。

  时任怜治:不动产公司的年轻社长。把大和当做自己的弟弟一般,总是从旁
帮助他解决问题。

  龙放美也&段田良则:担任时任秘书的203号房客。最近好像被那个叫做
段田的变态狂盯上了。

  大楼里的其他房客:从左边开始是光明寺泪和她的丈夫志津夫。一条香织和
邻家小弟一慎也。

  千堂美潮:大和的亲生母亲,同时也是国际知名的女星。自做主张的把娜娜
送到大和的身边做妻子。
***********************************


                                楔 子

  快速电车停靠在七王子车站的铁轨上。

  从开启的电车门中挤出了大量的人潮,而其中那有着高瘦体型的青年也走出
了电车,站在月台上。

  过长的头发、和带着点女性气质的端正脸孔,双眼却给人一种带着危险的微
妙印象——他的名字叫做千堂大和。虽然外表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但其实他已经
是在时任不动产公司任职的社会人士了。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要生活的城市了啊!)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踏上了月台的阶梯,通过了验票口后,终于走出了车玷大
楼。和拥挤的人群稍微分开一点距离后,大和才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七王
子车站周边墙壁上的那块大看板。

  「目的地是从车站前的大马路直走,到了十字路口再……原来如此。」

  自言自语地回过头,看着车站前以侬特利为主,放射线状延续开来的几条马
路,大和走向了正中央的那条大道。

  (这里还挺热闹的嘛,果然不愧是市郊外最有人气的七王子住宅区。)

  视线游移观察着街道旁的树木和并列的商店,脚步仍一边继续向前进。

  走过了这条大马路后弯进一旁的小巷,前进、转弯,再前进、再转弯……从
车站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距离后,终于看到了眼前这栋五层楼建筑的大楼。

  (就是这里吧。)

  确认过挂在入口处的「七王子皇家庄园」的金属门牌后,大和也确定了这拣
建筑就是他的住处。

  大和的目的地是时任不动产的「七王子皇家庄园」,这栋中上阶级的住宅大
楼。从今天开始,他就是这里的管理员了。

  玻璃制的自动门缓缓打开,从门口走进大厅中,大和稍微环视了一下周围的
状况。

  磨得光亮的地板上摆饰着几盆观叶植物,还有大厅专用的沙发和大理石制的
烟灰缸——虽然说是中上阶级人士所居住的大楼,但光只是入口和大厅,就已经
洋溢着一股高级感。

  (虽然从外观看来也是如此,但里头还真是漂亮。前任管理员一定是个勤于
扫除的家伙吧,但这里好像没有什么房客呢,离车站太远果然还是一大问题。)

  虽然说是郊外住宅区中很有人气的城市,但七王子皇家庄园却仍有租借者过
少的问题。也就是因为这个原故,所以在管理员交接的公司会议上,才选中了由
大和来这里上任。

  (因为这是社长亲自下达的命令,所以我也只能够遵从了。)

  进到公司四年来,第一次被直接指名擢升,大和自己也有非得好好干一场不
可的气魄。

  (就算勤于打扫,这里的房客也不会增加的。妤,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让
更多的人住进这间大楼里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走向了紧连在大厅旁的管理员室。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插
进钥匙孔里发出了转动的吱嘎声。

  (新的房间,还有新的生活。总之得先整理一下才行哪。)

  想起了应该早就送来的家俱与私人物品的纸箱,大和一边打开了房门——却
僵直着身体呆站在原地。

  「欢迎回来,大和先生。」

  甜美、可爱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就在同时,大和的眼前也出现了一个带
着满脸笑容的女性。

  咖啡色的直长发、水汪汪的大眼睛与雪白的肌肤、桃红色的嘴唇。虽然那张
脸给人尚还年幼的感觉,但充满重量感的双峰、衬着细小的腰肢、还有从裙裙间
可以窥见的修长双腿,看起来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美少女。但是,大和却没
有仔细观察她的多余心力。

  「……我走错房间了吗?」

  脑子一瞬间掠过的这个想法,大和下意识地开口自言自语道。但听见他的话
后,眼前的女性立刻大力摇着头。

  「不是的,这里就是大和先生的房间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子里啊?」

  「因为我也住在这里嘛。」

  「嘎?」

  在露出讶异表情的大和面前,女性还是没有褪去脸上的笑靥,只见她恭敬地
跪坐在地上,用最纯正的礼数深深的低下头。

  「我叫做千堂娜娜。虽然仍有些不完美的地方,但在往后的日子里,还希望
您能多多指教。」

  (搞、搞什么啊?)

  突然发展成这种局面,大和的脑子运作还没有办法追上事情的变化,只能呆
呆地张大嘴看着这一切。就算低下头看着仍低垂着头的娜娜,大和还是一点都无
法理解。

  (千堂娜娜?那不就和我同姓了吗?可是,我应该没有这种亲戚吧。而且她
刚才所说的话,怎么好像是人家结婚时才会说的话。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为了解开这一大串的谜团,大和的声音多少也因为带着威胁而低沉了许多。
听到他的声音后,娜娜也跟着抬起头,带着不解的表情凝视着大和。

  「说、说清楚……大和先生,难道你没有从太太那边听到消息吗?」

  (太太?难道……难道会是老妈吗?)

  大和的额角突然爆出了青筋。母亲是大和的天敌,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憎
恨的人。

  「要听到什么消息?」

  虽然是询问,但声音却像挥舞着钝刀般的低沉。娜娜似乎很困扰地蹙起了眉
头,抬头看着大和。

  「那个、那个……我是为了成为你的妻子,才会到这里来的。太太说,她已
经把一切都跟你说明过了啊……」

  (那个死老太婆……她到底想干什么啊?这两年来,不对、从更久以前开始
就弃自己的儿子于不顾,现在居然送来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新娘给我,该不会
是想用这种手段来讨我欢心吧?)

  大和气到牙齿都吱吱作响。

  「我什么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怎么可能娶一个才见
过一次面的女人当我的老婆啊!」

  就在情绪无法克制而爆出怒吼时,大和的手机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虽然想藉由吼叫来发泄情绪,但却在瞬间冷静了下来。大和歪着嘴拿起了手
机抵在自己的耳边。

  「你好,我是千堂。」

  「我是秘书课的龙放。千堂先生,可以请你现在来公司一趟吗?」回响在耳
边的,是口齿清晰的女性声音。

  「啊,是的。请问有什么紧急的事吗?」

  「是的、社长说他有点事想和你讨论一下。现在正在社长室里等着,请你立
刻赶过来。」「我知道了。」

  在这种状况下,要把娜娜一个人留在这间房子里虽然有点不安,但为了理清
自己混乱的情绪,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才是正途。

  大和吐了一口气切断电话,睨视着娜娜说道。

  「我现在有点事。」

  「啊、是的,是要出门吧,请小心一点。」

  「谁要你送我出门的啊!你给我听好,在我出门这段时间内,你最好就给我
滚出去。等我回来发现你还在这里的话,我就亲自把你赶出去!」

  「……」

  在大和的胁迫下,娜娜只能低着头不停往后退,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大
和点了点头。

  就像是被责罚的小孩乞求原谅的眼神,但大和却紧抿着嘴不发一语地转身离
去。粗暴地关上了玄关的大门,一脸杀气地走过大厅。

  在门的彼端,娜娜却丧气地垂下了肩膀。紧急被叫回公司,到底有什么大事
在等着?……根本没时间考虑社长突然紧急呼叫自己的理由,大和已经急忙地离
开了这栋大楼。

  就在大和任职管理员的第一天,波涛汹涌的预兆也悄悄地同时展开。


                        第一章 突然到来的妻子

  时任财团的总公司位于这座大城市的中心位置。大和走出了「七王子皇家庄
园」后,便搭上计程车急忙赶向总公司。

  虽然自己的车停在分公司的车库里,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到分公司取车的时间
了。等回来的时候再顺道去开回来吧,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沿路车窗外飞逝而过
的风景,没花上多久的时间,计程车已经开到总公司的大楼下了。

  下了计程车的大和,和柜台的接待总机小姐稍徽寒喧了一下,便立刻走向电
梯。社长室是在这栋大楼的最高层。但是,在电梯门开启的几秒钟里,大和却听
到了总机小姐们的窃窃私语。

  「喂喂,你刚才看到了吗?千堂先生的……」

  「有啊,我吓了一跳呢。没想到千堂先生竟然会是那个千堂美潮的儿子。」

  「那个不苟言笑的千堂、讨厌女人的千堂……我要是不听信流言,早点去追
求他的话就好了。」

  「说什么啊?凭你是没有办法的啦。」

  (什么?看到了什么?怎么会提到千堂美潮?为什么她们会知道她是我老妈
啊……我是她儿子这件事,应该是个秘密才对啊。)

  如果是平常的话,大和不管听见了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此刻却被她们的
几句话牵动了内心的思绪。千堂美潮虽然是大和的母亲,但她的身份并不只是一
个母亲而已,而是一名享誉国际的女明星。

  大和非常的不愿意被人看做是个大明星的儿子。就算她身为女演员所获得的
评价再高,对大和而言,做为一个母亲的美潮却是个最差劲的女人。15岁的时
候就留下一只血缘切绝书离家而去,大和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怨恨着美潮。

  美潮也千方百计地隐瞒自己还有个孩子的事实。但在公司的履历表上却无法
说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大和还是诚实地写出了他们两人的母子关系,在面
试的时候,时任社长从他口中了解了这等复杂的亲子关系,却下达了禁制令,不
许别人在背后论是非。

  就是因为这件事从此之后大和便一直很尊敬时任,在心里偷偷憧憬着他……
对时任的感情,就像是个弟弟憧憬哥哥般的心情。

  (应该没多少人知道我是那女人的儿子啊。到目前为止都从来没有穿帮过,
为什么今天会突然被大家知道了?)

  虽然抱着不安的心情、竖起耳朵想多听一些什么,但此时电梯的门已经打开
了。没有站在原地伫留的理由,大和只好进入电梯,按下了最高层的按键。

  最高的楼层中,有着会议室、秘书室和社长室三大隔间。电梯在最高层开启
后,大和毫不迟疑的走向眼前的直廊,敲了敲秘书课的房门。

  咚咚敲了两下后,出现一位穿着白色罩衫制服的女性。

  龙放美也——在多数的秘书当中,仍是最有能力、最能让时任社长信赖的女
性。在工作场合上,大和也受教许多,所以在心里也默默地憧憬着她。

  「社长已经在等你了。」

  美也露出了笑容招呼大和进到房里。除了大红色的口红外,并没有太浓艳的
过度妆扮,不禁为她的如花美貌感到昏眩,但大和还是点着头跟着进到房里,美
也为他打开了通往社长室的门。

  走进社长室后,大和却碰上了今天第二次的重大震撼。

  「你真是有够慢耶。」

  就在房门正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姿态优雅的女性——千堂美潮,她露出了浅
笑说道。

  「好久不见了呀,大和。」

  「老、老……老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啊!」

  「干嘛啊,突然叫得那么大声。忙碌的母亲抽空过来关心自己的儿子,这有
什么不对的吗?你可得好好的感谢我才对哪!」

  「什……」

  别开玩笑了……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怒骂,却因注意到坐在美潮对面的时任
而作罢。时任怜治——穿着高级西装,才二十八岁却已经是大企业时任财团首席
的天才领导者。听着美潮和大和的对话,时任怜治露出了微笑。虽然不晓得他的
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但看到眼前这对剑拔弩张的母子,他却有种泰山崩于前,
却面不改色的安然神态。

  看到他冷静的模样,大和也试着深呼吸几下,拚命紧握着拳头、压抑即将爆
发的怒气。

  (绝对不能在社长的面前失去理性。要忍耐,我一定要忍耐……)

  但是,美潮似乎是看透了大和的想法与努力,她嘲笑似的轻轻抬高了下颚、
眯细了双眼。

  「不要站着啊,过来社长这边坐下。」

  「……」

  大和紧闭的嘴唇已经歪曲成□字型,这时时任才深感抱歉地出声道。

  「突然把你叫出来真是抱歉。不过你的母亲突然到公司来,说是有话想要和
你谈谈。」

  「没有的事。」

  (要是有话想说的话,何必特意跑到公司来,直接来找我不就好了吗。)

  就算对时任摇着头表示没什么,但大和的内心还是责怪美潮的任性妄为。

  (柜台的总机小姐就因为看到了这老太婆的关系吧。所以才会说看到了……
因为我和老妈还是有几分相像……所以才会穿帮的。)

  大和突然意识到以后要再回到总公司时,一定会有许多麻烦接踵而来。虽然
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了,但那些知道自己是有名
女演员儿子的女人们,一定会想尽办法靠近自己……孩提时代的情节就会不断的
上演,大和早就感到厌烦了。

  (明明我已经找了一个老妈影响不到的地方工作,为什么她一定要让我过得
那么痛苦呢?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到底要让我痛苦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啊?)

  说不出口的怨怼,只能用鄙睨的眼神投注在美潮身上,但美潮却丝毫没有畏
惧的神色,只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衔在擦着艳红唇膏的唇间点上火。

  「我们都已经两年多不见了,真是个没心肝的孩子。不过算了,我到这里来
是有话想要告诉你的,坐到这里来吧。」

  呼——地吐出一口紫茫的烟雾,挟着卷烟的手指指了指她身旁的沙发。就好
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的自大态度,虽然趾高气昂却仍然优雅的动作。时任就像同
意美潮般,朝着大和颌首。虽不甘愿,但大和只能踱步到沙发边弯下腰坐下。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大和心想着,至少在社长面前要冷静下来,不要口出恶言,而美潮却故意露
出别有用心的微笑。看她的模样怎么也不像是已经年过五十岁的妇人,她脸上的
笑容就像艳丽盛开的花朵一般。只要是男人,只怕都躲不过被她诱惑的命运吧。
但大和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美潮所释放出的娇媚,只是不屑地从鼻孔里呼出一口气
后别过视线。看着大和这种态度,美潮从喉头冒出了轻微的咕哝声。

  「你已经和娜娜见过面了吧?」

  「那个女人果然是你派来的吧!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是佣人啊。」

  「可是,她怎么会跟我同姓呢?」

  「因为她是亲戚家的小孩嘛,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啦。」

  「问题?」

  虽然大和侧着头表示不解,但美潮却无视于他的反应,接着说道。

  「现在我正在拍摄的电影,三个月后就要杀青了,等到那个时候,我再来帮
你和娜娜举行结婚典礼。」

  「你说什么?」

  虽然拚命的想在时任面前压抑下来,但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嘶吼着站
起身,但美潮还是无视于大和的态度,只是神态自若地把烟捻熄在烟灰缸中。

  「老太婆!」

  「我要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你就趁这些日子赶紧准备吧!」

  「你只是为了说这些话,就专程跑到社长这里来的吗?」

  「就是这样。因为我也想见见传闻中的时任先生嘛!」

  美潮完全不把大和气得发紫的表情看在眼里,只是对面前的时任露出微笑。
有意无意的眯细了眼睛,被妖魅的微笑注视着的时任,并没有一丝害羞的模样,
只是像平常一样露出轻浅的微笑回应。

  「能被大明星千堂小姐这么看得起,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真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见面。下次我们再好好地聊一些私人的事情吧。」

  「好的,我诚心地等待下次机会的到来。」

  面对美潮别有企图的话,时任仍是以爽朗的声音回应,大和不禁在内心里想
着。

  (真不愧是社长,面对这个老太婆的诱惑,还能丝毫不为所动。这个色老太
婆,不要以为只要是男人都得臣服在你脚下,你还不够格来吃掉我们社长呢!)

  这样的心声似乎也传达出去一般,美潮突然转过头面向着大和。她的唇角微
动,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便从沙发上站起身。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呵呵……」

  和时任稍微讲了几句场面话后,最后留下一抹浅笑,美潮就这样走出了社长
室。房里的空气也在瞬间转换……大和无奈地感受着外在与内心那些细微变化。
看着垂下肩膀轻吐出一口气的大和,时任终于出声道。

  「真是个美丽的母亲啊,你们两个真是蛮像的。」

  「……」

  大和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外貌上的美丽和个性上的差距。对大和而言,他一
点都不觉得美潮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对于父亲的一切,事实上大和几乎没有任何
的记忆。

  (父亲……到底是怎么样的男人呢?不管是脸、声音还是其他的一切……我
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努力的回想,但就连一点点的印象都无法涌现。时任对什么都无法回答
的大和笑了一下,视线旋即转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凝视着桌上立起的那张照片,
时任静静的开口道。

  「千堂老弟,太在意这种事可不行喔。」

  唐突的一句话让大和完全摸不着头绪,大和只能看着时任不解地摇摇头。

  「我太在意……」

  「是啊。不过,还是不要把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比较好喔。如果有什么难
过的事情、或是悲伤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别人帮忙,学会和别人聊心里话
也是很重要的事。我啊,只要一看到你就……」

  「看到我就怎么了吗?社长您想说什么吗?」

  「不,没有什么。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唷,大楼的管理就麻烦你了。」

  时任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虽然在意他讲到一半的话,但既然人家都说没什
么了,自己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而且,他那沉稳的笑容,似乎也让自己因此
而获得了救赎。

  (我要为了我自己,同时也为了社长努力就行了。管那个老太婆到底想怎么
样!反正我绝对不会乖乖听她的话结婚就是了。)

  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也跟着离开了社长室。

  回到大楼后的大和,在自己的房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打开了门。

  (……不在吗?)

  从玄关到客厅,再看了看自己的寝室,都没有发现娜娜的身影。安心的吐了
一口气后,大和回到客厅正准备坐回沙发上时……

  咚锵镖锵、喀当喀当咚磅!

  「哇啊啊啊啊啊啊!」

  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厨房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怎、怎么一回事啊?」

  慌张站起身的大和,急急忙忙地走向发出巨响的厨房——锅碗瓢盆、汤匙汤
杓、菜刀、水果刀等散了一地,而娜娜就坐在那一地的散乱中。

  「……你到底在这个地方搞什么?」

  「啊……大和先生,你回来了啊。那个、那个,我只是想要做顿饭而已。」

  面对口气中透着怒意的大和,娜娜只能露出做错事的小孩般的笑容,抬起头
看着大和。

  「做饭……我没有说过在我回来之前请你离开吗?」

  「啊,是的。我有听到,可是……」

  「可是?」

  看着踌躇着什么而闭上嘴的娜娜,大和稍微弯下身体继续问道。

  「可是什么啊,你就那么想要我把你赶出去吗?」

  大和边说着边伸手按住娜娜的肩头,娜娜立刻大力的摇着头。

  「不是的。……是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我是个孤儿,一直都在太太的身边帮忙。因为太太要我来大和先生身边,
所以我才到这里来的。我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啊啊,原来如此啊,所以才会说她是个佣人哪。也就是说……只要是命令,
她就会绝对服从吗?真不愧是老妈。)

  想起了才刚在社长室见过的美潮。在轻吐出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涌起了对
娜娜的同情。

  「原来如此啊!也就是说,你也是受到老妈迫害的被害者罗!」

  「怎么会,我才不是什么受害者呢。」

  「是这样的没错吧?总是被那个女人搞得团国转。」

  「不是这样的,太太她……太太她是很温柔的人啊……我……我是依照自己
的心情,所以才来到大和先生身边的。」

  「别硬逼自己说出这种话了。」

  这一次换成大和摇了摇头。因为曾经受过相同的待遇,所以大和深知受到美
潮自以为是的玩弄有多么令人厌恶。

  (就连身为她亲生儿子的我,都从来没有感受过她身为一个母亲的亲情。是
啊,记忆中从我小时候开始,她就把她的明星事业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儿子的一
切问题都交给佣人去负责打理……)

  会讨厌自己的母亲,追根究底就是因为就算渴求,也永远得不到的母爱,大
和自己也有自觉。但是,就是因为自己有这样的自觉,所以才厌恶渴望爱情的自
己,也就更加的憎恨让自己变得如此的美潮。

  带着胆怯眼神抬眼看着自己的娜娜,看在大和的眼中不过又是另一个牺牲品
罢了。同情的情感越来越强烈,大和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了。如果你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话,那就待在这里吧。」

  「咦?」

  「可是,并不是以我妻子的身份,而是妹妹。」

  「那个……这是什么意思啊?」

  娜娜的反应算得上是迟钝了。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用茫然的表情反问大和。
这样的愚钝个性触怒了大和某部分的神经,说出口的声音也不自觉得夹带一点怒
意。

  「你在搞什么啊!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可以以我妹妹的身份,住在这个地方
啦!」

  「哇啊!对不起。」

  在爆出怒吼的大和面前,娜娜怯怯地用双手遮住耳朵缩起了身体。就像是被
怒骂的小孩子一般,但大和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大声说道。

  「知道了吗?」

  「是的。」

  僵硬地点了点头,娜娜还是带着惧意抬头看着大和。大和露出了苦笑,弯下
腰捡起了散落在娜娜四周的刀类和汤匙。

  「那就快点收拾干净吧。快啊,你还想发呆到什么时候啊!」

  放柔了声音的大和,终于让娜娜脸上的表情放松。

  「是、是的!谢谢你,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用充满活力的声音回答后,娜娜像跳起来似地站起身,开始收拾地板上的杂
物。

  (真像是被父母亲夸奖的小孩子啊。这家伙与其说她迟钝,还不如说她像个
小孩。是天生如此吗?还是因为尚未见过世面,所以才能保有那份纯真呢……怎
么看都不像在演戏……)

  想了一想,娜娜和自己曾经接触过的女性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而且……似乎
还蛮可爱的……突然,大和注意到自己过分膨胀的思绪。

  (发、发什么神经啊……女人都是一样的。又狡猾又爱慕虚荣,只会懂得享
乐……)

  虽然慌乱地否定自己在一瞬间冒出头的想法,但看着眼前手上握着好几把菜
刀、动作迟钝的在地上东摸西摸的娜娜,怎么样也没办法把她跟其他的女人连想
在一起。

  (……算了,有什么关系呢。就把这家伙当做自己的妹妹吧。面对这样的小
孩子,怎么可能对她产生什么其他的感情呢,就算真的有什么万一的话也……)

  大和命令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下去了,于是转过身开始默默的整理厨房。娜
娜一边捡起刀叉一边又不小心地掉落,与其说是帮忙,倒不如说是增加大和的工
作量,但现在大和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怒斥她了。

  结束了厨房的扫除,大和开始拿出自己搬家带来的家俱整理起来。没想到这
种工作还梃花时间,等一切都整理完后也已经是晚上了。叫了外送的披萨填饱肚
子后就准备上床睡觉,这时候才发现寝室只有一间,床具也只有一套。心想着明
天要去帮娜娜买一组属于她的床具,大和便将毛毯铺在地板上打地铺睡去了。完
全无视在床上发出疑问的娜娜……

  硬是被迫接受的妻子与母亲,还有新的工作……这三件大事却挤在同一天发
生在自己身上,精神方面实在太过疲劳。大和就任管理员的第一天,就这么结束
了。

  隔天开始,大和便在大楼内忙碌的东奔西跑。

  日光灯的替换、地板的清洁扫除、电梯的管理、防火器具的保养,还有挂号
宅配的信件确认与发送。管理人所要做的工作就像座山似的那么多。另外还有一
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记住大楼里的每个房客。大和一边确认着各个楼层、各个
部门,一边与擦身而过的房客们打招呼。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敝姓千堂,请多多指教。」

  「哎呀,是新的管理员先生啊,请多多指教啊。之前的那位管理员,虽然对
扫除的事情很认真,但其他的事情可就……总之就是这么一回事啦,不晓得你又
会如何呢?」

  「哈哈哈,我会努力的。」

  就这样和错身而过的人们寒喧对话,一边观察着这栋大楼的房客。大多都是
给人善良纯朴感觉的夫妇或是老人,不然就是一般的上班族群。

  和这里的房客们才见过没多久,大和便在二楼的走廊上遇见了美也。

  「咦?这不是龙放小姐吗?你怎么会来到这里?是来视察这栋大楼的吗?」

  看着面露惊讶表情的大和,美也稍微拢了一下挑染成明亮颜色的金发,露出
了笑容说道。

  「哎呀,千堂先生,你难道没有听说吗?我就住在这栋大楼里啊。」

  「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你可得好好看过房客的名单才行啊,管理员先生。」

  「对不起,我已经看过了呀……」

  「呵呵……这个职务你才接手第二逃邙已啊。就算看过了,也不一定全记得
住,我会在社长面前替你保守秘密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

  美也开玩笑似地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做出保守秘密的模样,大和也感
谢地对她行了一个礼。

  「不跟你多说了,我得上班去了。」

  美也轻笑了一下后,便踩着会发出镰镰声的高跟鞋离开了。隐藏在紧身短裙
下的美丽臀形,轻轻摇晃着走过走廊渐行渐远。目送着她的离去,大和在心里暗
自想着。

  (龙放小姐也是我所遇到的女人当中,很不一样的类型。)

  虽然这么说,但对她的感情还是没有办法转换成恋爱的心态。大和轻轻的摇
了摇头,便步上了通往三楼的阶梯。

  在三楼的走廊上,大和和戴着细框眼镜、看起来温厚老实的男人擦身而过。
大和和他打过招呼后,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住在三楼,名叫东云茂一的平凡公司职
员。东云一边介绍自己,一边拿出手帕不停抹着满是汗水的额头。虽然看起来是
个凡事过度操劳的类型,但基本上应该还是个温柔的人吧。大和简单地和对方寒
喧了几句后便告别了他,绕行了三楼一圈后,便接着走向四楼。

  走上了四楼,一个有着端正脸孔、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正低着头伫立在走
廊上。

  「你好。」

  虽然对他打了招呼,但少年仅是抬头瞄了大和一眼,连句话都没回就打开了
房门,回到自己的家中。

  (搞什么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有点不是滋味,但大和还是抬头看了一下少年房门上的名牌,上头写着
一条。想起了房客名簿上曾看过这个姓氏,大和了然地点了下头。这个时候,身
后突然有脚步声缓缓靠近自己。

  「那个……请问你在我们家门前有什么事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而转过头,玷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有着一头俏丽短发的美
人。

  「啊、不是的。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想来府上打一下招呼。」

  「哎呀,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还麻烦你特地前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做
一条香织,请多多指教。」

  面对特意挂上职业笑容的大和,美人也不疑有他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是市立医院的护士,而刚才一语不发进到屋子理的少年,则是隔壁人家的
小孩——慎也,因为慎也的父母出公差,所以才把孩子寄放在她这里,同时笑说
着孩子正好是难教的反叛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会去担心正值叛逆期的孩子……这就是身为一个母亲的榜样嘛。就算她只
是暂时代理的。)

  心里这么想着,突然感觉胸口升起一阵焦虑的苦楚。为了甩掉这样的情绪,
大和用力地摇了摇头,接着踏上了五楼的阶梯。

  走到了五楼的尽头,就在走回电梯的时候,电梯的门突然开启,一个戴着眼
镜、编着辫子的女性从里头走了出来。像是害怕着什么而闪烁的眼神,还有内向
而沉重的表情,是个让人感到阴沉的女性,看着她用双手将购物袋捧在胸前,大
和推断她应该也是这里的住户,便出声打了招呼。

  「你好,敝姓千堂,是这里的新管理员。」

  一边报出自己的名字,一边低下头行礼示意,眼前的女人却似乎很讶异的睁
大了双眼,同时跟着弯下腰深深的对大和回礼。

  「您真是太有礼了,我叫做光明寺泪。」

  (真是个有礼貌的人哪。)

  就在心里这么想的时候,却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小泪,你回来了吗?」

  「啊、老师……」

  (老师?)

  听到小泪的话而纳闷的回过头,正好看见穿着日式家居服的肥胖男人往这里
走近。眼镜后面,一对细小眼睛盯着大和,向大和说明了自己就是有名的小说家
光明寺志津夫,还特地解释了小泪就是自己的妻子。

  「说到这个,小伙子,你有看过我写的书吗?出那本书的出版社啊……」

  「啊啊,对不起。我现在还赶着去换装灯泡呢,那就下次有空再聊吧……」

  自傲地将话题转移到自己所着作的小说上,正准备阐述他对这个社会伟大的
影响时,大和趁机藉着还有工作要忙而溜掉了。

  「这样啊,那就只好下次再聊了。」

  倨傲的光明寺就这样带着小泪离开。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小泪转过头看着
大和,深感抱歉的低下头行礼过后才离去。

  (这个太太还真是辛苦啊,有这么一个看不起人、又爱摆架子的丈夫……)

  操持着相同态度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母亲美潮。光明寺和美潮
就是同一类型的人物,大和不自觉的开始为小泪感到悲哀。

  (这里真是住着各式各样的人啊。有和老妈完全不同的人,也有和她十分相
似的人……而我也必须开始学着和这些人共处才行……)

  管理员是个比想像中还要辛苦的工作,在和房客们有了直接的接触后,大和
也终于有了身为管理员的实质感受。

  在大和巡逻整栋大楼时,娜娜为了帮大和分忧,也在房子里拚命的打扫着。

  但是娜娜所做的,全都只是一些破坏的行为。她不光只是笨拙,而是会浪费
时间在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上。例如说想洗衣服而在洗衣机中注入清水,但却完全
不晓得那几个按钮是用来干嘛的,洗灌剂的份量也弄错了,搞得整间房子都浸在
水中,或是在蟑螂出现的时候,没有因为害怕而到处闪避、也没有拿起杀虫剂喷
洒,而是丢掷一些铁罐……等等不计其数。就算想要煮饭,但也都是破坏和招来
混乱,实在太不中用,而大和也只能无奈的听着她的原因。

  「你到底学过些什么啊?真的是老妈那边派来的慵人吗?」

  「……是的。」

  「可是你这样乱搞实在太过分了。连洗衣机也不会使用,料理也不能让人觉
得满意……怎么老妈没有炒你鱿鱼吗?」

  「对不起,因为使用的机器完全不一样……」

  「机器不一样,这可是一般人家用的耶?就算是老妈家理,应该也没有差到
哪里去吧。」

  「我在瑞士都能够做得很好啊……而料理则是由其他的……」

  「瑞士?」

  「是的,是太太的别馆。」

  「不是在日本吗?」

  「不是的,我是第一次来到日本。」

  听到这里,大和终于能够理解为何娜娜做事会这么出槌了。

  (原来如此,原来她一直都在瑞士生活,这么一来机器不同也情有可原了,
可是……那里的确离城镇或村庄有一段距离,那她就是在大自然中被养育大的,
这丫头原来是被培养成阿尔卑斯山的少女啊。)

  站在与青空只有一线之隔的山顶,任微风吹佛摇曳的花草间,娜娜赤裸着双
脚奔跑的模样,清晰的浮现在大和的脑海中。就像喧闹的孩子一般追赶着山羊,
在草地上翻滚玩耍的想像,在大和脑中一一成形。那样的姿影正微笑着,幻想着
娜娜该有的模样,虽然能解释她对生活技能的笨拙,但还是得好好教育娜娜有关
一般人类世界的生活技能才行哪。

  「奠拿你没办法。那就让我来教会你所有的事吧,像你现在这样实在给我惹
太多麻烦了。」

  用像是教育自己孙女的祖父的心情说完后,娜娜开心的拍着手道。

  「真的吗?哇啊,好棒喔!」

  从此以后,大和的大楼管理工作又增加了一项,那就是娜娜的教育工作。

  不管是料理、扫除、还是日本的风俗习惯,只要是从大和口中说出来的,娜
娜就会很开心、也会很认其的听取学习。看到她那认真的态度和教导别人的新鲜
感,让大和越来越觉得教育娜娜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麻烦。

  几天后的一个星期天,大和带着娜娜一起出外购物。

  看着不懂得这世界,不、应该说是不懂得日本风俗人情的娜娜,大和心想着
要带她看看这个城市许多许多的有趣花样。走出了大楼后,大和便带着娜娜一起
到公园、市立图书馆、七王神社等地,还在街上四处溜达。

  不管到什么地方,娜娜始终像个兴奋的孩子一般,从没见过、听闻过的新鲜
事物,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太过新奇。

  「你还真的是不了解日本耶,可是却会说日本话,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两个人漫步走向车站前的广场,一听到大和戏弄地说自己是个奇怪的家伙,
娜娜立刻不满地嘟起嘴抗议道。

  「因为……大家都比我的年纪大很多啊……就算他们都有教我说话,但是却
没有人可以跟我谈兴趣还是什么其他的事嘛。」

  看来那边的佣人多数也都是日本人,不过年龄的差距太大,所以才没有人可
以当她玩耍谈心的对象吧。听着娜娜的自白,大和不自觉地再吹同情起娜娜。根
本没有办法把大人当做是朋友的寂寞孩子,自己是最能体会个中苦楚的人了。更
何况,娜娜还是个孤儿。(她一定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爱情的温暖吧。虽然如此,
但却能养成这么开朗活泼又真诚的个性,从不会与人闹别扭,也不会去要求些什
么。)

  半带着怜惜的心情凝视着她,娜娜的肚子却在这时候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肚子饿了吗?」

  「是的。」

  「那我们去吃点什么吧,我也觉得有点口渴了。」

  注意着左右的来车通过马路,大和环视着周围想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正
好眼前出现了雅美契茶店的大看板,大和便带着娜娜进到店里,但进到店里后娜
娜被吓了一跳。看着菜单却念不出字而烦恼的娜娜,不禁开口问道,冰吉淋是什
么东西啊?

  「冰吉淋?」

  「对啊。就是……就是这个。」

  听到大和的反问,娜娜立刻指了指菜单上的其中一项。她所指的是张巧克力
冰淇淋的照片。

  「啊啊,冰淇淋啊。瑞士难道没有冰淇淋吗?」

  「我住的那个地方没有冰吉淋这种东西。」

  「……不是冰吉淋,是冰淇淋才对。」

  「冰吉淋。」

  「……你说说看骑车。」

  「吉车……」

  「……」

  拚命地忍住想狂笑的冲动,大和只能用沉默的态度看着眼前的娜娜。面对这
样的大和,娜娜也只是用一脸孤疑的表情回视着。

  (她好像不太会发ㄥ的音哪。不过,听在她本人耳里,或许觉得自己是在念
ㄥ吧。但是这……)

  忍住笑意,大和举起手请店员过来点餐。

  「你来试试看点餮吧,随便你想吃什么都行。我要蒸煮咖啡,你帮我一起点
吧。」

  「好的。那就请给我们蒸煮咖啡和巧克力冰吉淋。」

  大和带着温柔的笑意凝视着正尝试点餐的娜娜。用那么开心的表情浮现出笑
意的大和,若是被公司的人看到的话,大家一定都会被不苟古言笑的千堂居然笑
了给吓一大跳吧。

  虽然他自己还没有注意到,但不可否认的,和娜娜一起生活后,大和的确有
了些许的改变。从不让异性靠近自己身边的大和,居然会允许娜娜和自己同居,
这对他的心境而言就是一大变化了。但此时的大和,却还没有自觉到自己潜在的
变化。

  (只是因为她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我才让她待在这里的。同样都是因为那
个老太婆的关系而成为受害者,我不过是在照顾她罢了。我绝对不会和她结婚,
要我顺了那个老太婆的心意,想都别想!)

  这是他对母亲的反弹。对大和而言,这样的情绪也比一般人来的强烈许多。

  解决了冰淇淋和咖啡离开店家以后,大和和娜娜也踏上了归途。在回家的途
中,娜娜突然向前冲了出去,最后停在七王子育幼院的蓝色围栏前,大声的呼唤
大和。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你看!这里有好多小孩子喔!」

  她手指着在沙堆、荡秋千、溜滑梯间玩耍的园童。

  「那又怎么样?这有那么稀奇吗?这里是育幼院,是小孩子们的学校啊。」

  「小孩子的学校吗?哇啊,那个小孩好可爱喔。啊,那个孩子也是……」

  「……你喜欢小孩子吗?」

  「是的,我最喜欢了。因为他们真的妤可爱喔。」

  (原来如此,这就叫做物以类聚吧。因为是个孩子,所以她也喜欢小孩。)

  看着眼中闪着纯真的光辉拚命玩耍的园童,还有开心地注视着他们的娜娜,
大和只觉得他们都是同类。

  大和与娜娜的举止,被站在育幼院中的某人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个像保母一
样胸前佩带著名牌,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性。从娜娜和大和来到围栏外时就发
现到他们,一开始是用着警戒的视线注意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终于她缓缓地走
出建筑物,朝着他们走来。

  「你们是来看孩子在园里的模样吗?」

  直到对方出声,大和转过头注意到这名女性。

  「咦?不是,我还没有小孩啊。」

  看着摇摇头露出苦笑的大和,女性也跟着呵呵笑着,接着才有礼的朝大和行
礼报出自己的名宇。

  「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先生吧?我叫东云葵,也是七王子皇家庄园的住户。」

  「咦?东云小姐?难道说,你是茂一先生的太太吗?」

  「是的,我曾经从外子那里听说过管理员先生的事,也记得你的模样,因为
你常常很用心的打扫我们的居住环境呢。」

  微笑颌首的葵,稍微看了娜娜一眼。

  「这一位是?是管理员先生的女朋友吗?」

  「怎么可能呢,她是我妹妹啦。」

  「我……我是娜娜,请多多指教。」

  「我才是呢,请多多指教。真是个可爱的小姐啊。」

  被人称赞可爱,娜娜的脸颊倏地染上了红晕。而葵只是带着微笑看着他们两
人。

  这张验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大和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怀念。同时,葵这个
名字也牵动了他心中的某处。曾有一个也叫做葵的女性,在大和的心中投下了永
远无法抹灭的记忆。

  (难道说……难道说这个人是……「葵妈妈」?)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伴随着沙沙的杂讯音,眼前突然划过了似曾相识的感
觉。

  一幕永远无法遗忘的情景,再次在大和的脑中上映。

  在黑暗的房内,似乎有什么柬西正在蠢动着。那是被禁锢在地上的女人,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和服,而且还已经半褪下他的腰带。但是,却无法看清他的脸孔。

  在男人的眼前,背贴着地板的女人,过短的裙子上是白色的围裙和佣人必须
佩带的饰物。

  「……噫……」

  「……吗……」

  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但却可以知道是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女人被拉高的裙摆下可以窥见她雪白的大腿、缠绕在她的腿上硬被扯下的内
裤,还有更靠近深处模糊黑暗的部位。似乎有什么黑色的东西正在那个部位间蠢
蠢欲动着。

  刺入、抽出……男人的身躯不停地前后摆动着,就像在配合他的动作似的,
女人的身体也跟着晃动。

  「啊……不……」

  哈啊、哈啊……紊乱的喘息声在两个人之间回响着。

  从那黑暗的部位中,似乎可以听见啾噜啾噜的黏稠水声。

  「哈啊……啊……唔唔!」

  听不清的女人声音似平正嘶喊着什么。但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前后不停
的剧烈摇晃着。

  配合着晃动的女人,缓缓的侧过脸抬高她的颈项。

  就像电影的慢动作镜头一样,缓缓的、慢慢的,然后冻结在那一瞬间……

  (葵妈妈!)

  脑子里突然拉近的女人脸孔。看着眼前的景象!大和在心里痛喊着。

  葵妈妈—那是在无法得到母亲眷顾的孤独少年时期,大和心中唯一的恋慕,
甚至(是曾经心仪的家中佣人。但她却被强暴了。自从大和偶然目击到那个画面
以来,便成了让他夜不安枕的恶梦。

  (唔、啊: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这都是梦,这不就是我从孩提时代
开始,就反覆不停梦到的恶梦吗……为什么现在会……)

  明明现在清醒的站在大马路上,为什么却有沉睡时做恶梦的那种感觉。大和
的背上布满了冷汗。

  (醒过来、醒过来。快点醒过来啊!)

  「……先生、……和先生、大和先生!」

  就在心中不停对自己怒吼的同时,却听到有人正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啊……」

  一瞬间大和像是从梦中清醒过来般,看看身旁,是正露出担忧表情抬头看着
自己的娜娜。缓缓的移动视线,发现葵也正露出不安的神情看着自己。

  「你没有事吧?」

  「唔……、嗯,对不起,我大概是站太久,有点晒晕了。」

  伸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大和用痛苦的声调解释道。葵皱起了眉头,仔细睇着
大和的脸庞。

  「管理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糟糕了……你可要好好休息才行哪。」

  「好的,我会小心一点的。」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不管是轮廓、发色还是眼瞳的颜色……)

  凝视着太过相似的容颜,大和在心里暗自想着。不知己做过多少回的恶梦,
现在仍存在回忆的那个年轻女孩,不管经过多少年、多少变化,和眼前的葵简直
像极了。不、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呀。

  (但是我没有证据,或是她们只是名字相同罢了。可是、可是……我知道这
个人就是葵妈妈。)

  就在大和满脑子胡思乱想时,育幼院中的其中一名园童正哭喊着。

  「葵—老—师!」

  「啊……来了……来了,我现在就来了喔。管理员先生,你回去时要小心一
点喔!」

  一边回答小孩的葵,就好像把大和也当做自己的学生一样,用温柔的命令口
气说完后,便急忙赶向那名园童身边。这种被当做小孩子看待的感觉,不可思议
的让大和并不讨厌。

  「老师——、老师——。」

  「哎呀哎呀,怎么了吗?」

  「他不把我的机器人还给我啦。」

  葵温柔地抚摸着正抽抽噎噎哭诉的园童的头给予安慰。看着大和若有所思的
表情,娜娜担忧地拉了拉大和的衣袖。

  (我好想问。我好想问她是不是葵妈妈,但是现在还不行……)

  因为现在还在工作中,所以大和放弃询问的想法,只能带着娜娜走回大楼。

  从那一天开始,大和就一直等待着能在大楼里再次和葵见面的机会,但却似
乎没有机会能和她见到面。一直过了好几天也没和葵碰到面,某天结束了替大楼
外的植物浇水的工作后,大和回到皇家庄园的大厅,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
下颚蓄着一点小胡子的高瘦男人,正窥视一个用户的信箱。

  第一眼看起来虽然像是个平常人,但总透着一股莫名的异样感。怎么想都不
觉得他会是这栋大楼里的住户,大和警戒的靠近男人身边出声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这里除了住户之外是不准随便进入的喔!」

  大和以为他是发送传单而开口追问道,但一脸倦意回过头来的男人,却意外
的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神睨视着大和。

  「你说什么?我在做什么?我是在看信箱里有没有信呀。我也是这里的住户
哪!」

  嘴里吐出不满的句子,毫无意义的压低声音说话,有点看不起人地侧着颈子
睨视别人的男人,实在看不出会是个有正当职业的家伙。

  (这个人该不会是流氓吧?)

  就在心里猜测的时候,对方也报出了自己的名讳。

  「我叫做黑崎,是关东刚龙会的组员,就住在这栋大楼的二楼……怎么样?
你是想说流氓就不能住进这栋大楼里是不是啊?说到这个,你这家伙又是什么人
啊?我可不记得曾经在这里见过你哪?」

  虽然,他带着极大的胁迫感站在自己的面前,但大和也毫不怯懦地挺起了胸
膛。

  (我怎么可以输给他。就算他是这里的住户,不管他是流氓还是什么的,在
气势上我可绝不会输给他,再怎么说我都是这里的管理员啊。)

  下定决心后,大和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叫做千堂。」

  看着大和的态度,黑崎瞬时眯细了眼睛上下地打量,但却缩起肩膀颤抖地笑
道。

  「这样啊,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啊。这么说来,我还真是没看到之前的管理员
了,原来换成你在做啊。你说你叫千堂……千堂什么?」

  「大和。我叫做千堂大和。」

  「大和啊。那小少爷,以后就麻烦你继续好好管理这栋大楼罗。」

  突然改变了态度,黑崎说笑似地拍了拍大和的肩膀,便往电梯方向走开了。

  (搞什么嘛,虽然没有和他起冲突是很好没错……)

  但目送黑崎离开的大和,却还是感到些许的不安。隔天,黑崎就像是为了想
更煽动大和不安的情绪似的,告戒了他某件事。

  「唷、小少爷,看你才刚当上管理员没几天,应该还不知道吧?那我就大发
慈悲地告诉你吧。」

  「你想要告诉我什么事?」

  「我说啊!你有没有听说过鬼椿组啊?」

  「鬼椿组?我没听说过……」

  看着不解、摇摇头的大和,黑崎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这样啊,那你记好了。你最好要小心一点鬼椿组的那些家伙们。」

  「这是什么意思?」

  「详细的情形我改天再告诉你吧,今天我可忙的哩。那就再见啦。」

  莫名其妙的大和只能看着黑崎挥挥手又走开。留下大和一个人,就连想好好
思索一下黑崎话中的意思都办不到,就算想了也还是什么事都搞不清楚。

  (老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先去确认东云太太是不是葵妈妈,才是当务之
急。)

  虽然被黑崎的几句话搞得神经紧张,但大和还是试着转换心情,想起了有关
葵的事情。娜娜也在一旁悄悄凝视着。[/font]

王动123 2009-4-18 14:44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处理:无我天下性

[font=宋体]                        第二章 难道她是葵妈妈

  「葵妈妈」——对大和而言,是怎么也无法忘记的女性。

  从大和有记忆开始,她就是一直代替母亲美潮,陪在自己身边、教育自己长
大的人。

  在开始认识情感的少年时代,身为一个豪放且有太多男人的女明星的儿子,
总是得听着周围太多的斐短流长、太多对母亲的不满足恶言相向,那时候的大和
老是哭着回到家。偶尔也会有太过愤怒而与对方拳脚相向、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
回家的时候。面对这个不管是心灵或是身体都满是伤痕的大和,不停的给予他安
慰、温柔的鼓励他的人就是葵妈妈。

  而恶梦的根源……那个穿着和服的男人,被强暴的葵……虽然那已经是孩提
时代所目击到的景象,就算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大和对葵妈妈的恋慕却没有一丝
毫的减少。就算是长成了大人,已经理解强奸这种丑事所代表的意义之后,大和
对她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对美潮这个生母的极度失望,而变得无法接受其他女
性的大和心中,只有葵妈妈一个人是不同的。与其说她是女人、是异性,倒不如
说她是大和心中的救赎、憧憬、母亲。

  而且,大和和她还是在不幸的状态下分离的。某一天!葵突然失去了踪影。

  不管向谁问起这件事,都只能够得到「葵妈妈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的答案。
那时候的寂寞、悲伤,唯一能依赖、撒娇的对象突然不辞而别,而自己除了接受
这样的事实之外也别无他法。心灵支柱突然消失的大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在
大和的心中,她的存在宛如是神圣的使者一样。从那之后,葵妈妈在大和心中的
地位,谁也无法替代。所以,对她的那股思慕情感,到现在也没有些许的改变。

  ——男孩子是不能随随便便就哭泣的喔。男生的眼泪,是要在真正重要的时
候,才能够流出来的。

  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她所说过的每句话,现在都仍牢牢的记在大和的心
里。还有,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可以叫妈妈的秘密约定。

  (如果东云太太真的是葵妈妈的话……我真的希望,她能够像那个时候一样
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样的想法在经过时间的流逝后,变得更加的膨胀,而大和仍带着焦虑的心
情,等待能和葵再次相遇的机会。如果想和葵见面的话,只要在早上或是晚上到
她们家去拜访就行了,这种事虽然大和也很清楚,但他却无法做出突然到别人家
去拜访的举动。说是拜访妥当吗?自己也不确定。还有,还得考虑到葵的丈夫也
在场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单独见面。这么想的大和,只
能眼巴巴的等着偶然与她见面的机会。但是,现实中大和的愿望却似乎总无法实
砚。他开始讨厌起这栋大楼了。

  「大和先生,我擦好窗户了喔。」

  正拿着拖把拖着大厅的地板,身边的娜娜手拿着干抹布跑了过来。从同居生
活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礼拜了。在大和的教育下,娜娜马上就习惯了日本
的生活,最近她开始可以帮忙大和整理大楼的清洁工作了。

  「已经擦好了吗?我来看看。」

  看了看娜娜擦拭过的窗户,就连窗角的地方都找不到一点灰尘,真的擦得非
常的干净。

  「好,你合格了。擦得很干净喔。」

  「哇啊,谢谢你的称赞。」

  大和露出微微的笑容,抚摸着娜娜的头顶。就像是称赞她很棒一样。受到大
和赞美的娜娜,也露出了满脸的笑意。

  (她还真是可爱啊。)

  两个人一起工作之后,大和又发现了娜娜的另一面。虽然一开始必须得在一
旁不断地提醒她,但花点时间等她习惯工作的内容之后,她也开始变得热心,就
像平常一样认真地做着每件打扫工作……了解了她这一点后,大和的内心也不再
抗拒了。就像是为了想得到父母的称赞而努力的小孩子很可爱是一样的道理。

  (我还蛮有父性的嘛。不对,这应该算是兄妹爱吧!)

  这么想着,大和不自觉露出了苦笑。对于自己的感情变化,多少也有了一点
自觉。

  (唉,算了。只要她不惹出什么麻烦……比起这个,葵小姐的事情还是比较
重要,不晓得今天会不会遇到她……)

  就在大和的思绪转到葵的身上时……却突然听到窗户磅当一声破掉的声音。

  「哇啊,什、什么啊。大和先生!」

  惊讶的娜娜连忙转身找出声音的来源,大和也一样地转过身去,只看见眼前
一大片玻璃破碎的散乱在大厅的地板上。

  「怎么这样……好过分喔……人家好不容易才擦干净的……」

  皱起眉头,娜娜走近了被破坏的窗户边。

  「喂,小心一点啊,可别踩到玻璃碎片了喔。」

  「好的。」

  把拖把放在原地,大和拿起一旁的扫把畚箕,跟在娜娜的身后走向窗边。

  「啊,有石头耶,就是用这个砸坏窗户的吧。」

  照着娜娜所说的话看过去,一大片散乱着玻璃碎片的地板上,的确躺着一块
和棒球差不多大小的石头。

  「可是为什么会有石头啊……会不会是有人开车时不小心撞飞过来的啊?」

  「……笨蛋。我们大楼的停车场是在地下室耶。而且,车道还是在行道树的
另一边,这么大块的石头,怎么可能飞了好几公尺打到这边来啊!」

  「咦?那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一定是有人为了破坏这里的玻璃,故意扔过来的。」

  大和抿着己经扭曲的嘴说完后,娜娜也悲伤地垂下了头。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应该是恶作剧吧。也不晓得是哪里的野孩子做的,总之,得赶快清理干净
才可以。等一会儿再去找犯人吧。等我抓到犯人之后,就把他抓起来丢到油锅里
炸!」

  大和用低沉的声音说着,紧紧地握着拳头。虽然娜娜还是皱着眉头,但仍默
默地点了点头。

  但是从那一天开始,虽不是什么大事件,但是恶质的恶作剧却在这栋大楼里
频频发生。三楼、四楼的楼梯及走廊上的玻璃遭人破坏,大型的铁制烟灰缸被人
故意推倒。大厅的玻璃遭到破坏还能够以为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但二楼的电梯门
口所放置的观叶植物被丢到大楼外、陶制的钵盆被摔得粉碎一再大事件发生,大
和开始推断这应该是大人所做的行为。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种事……)

  身为一个管理员,大楼被这样破坏毁损,他的忍耐也是有一定的限度,要他
原谅更是不可能的事。带着一触即发的怒气,清理着被破坏的钵盆后,大和将连
根被拔出的观叶植物抱回玄关。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争论的吵杂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看向玄关入口,是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和黑崎,两个人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

  (那个是黑崎,另外一个人又是谁啊?)

  穿着和服的女人只能看到她的背面,根本就无法判别她到底是谁。如果是同
居人之间的争吵,那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这么想着的大和,悄悄地靠
近两人身边听取他们的对话。

  「黑崎,你好像正在调整我们这边的人啊。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今天非得
要你给我说清楚不可。」

  「目的?这当然是有的啦。我可也是让鬼椿组的老头麻烦了不少回啊,如果
不去跟他道声谢,那就太欠缺道义了吧?」

  「别把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是你自己决定出走的,现在还想谈道义,你不
觉得太多此一举了吗?我已经听说你想要我们这里的人的命,真是个不懂报恩的
家伙!」

  「别这么说嘛,鬼椿组的大姐头。别把人家的坏事讲得这么大声嘛。我是不
晓得你听到了什么啦,不过那些都只是传言罢了。嫉妒我的家伙可是数都数不清
哪。」

  在声音冷峻的女人面前,黑崎还是不当一回事地耸了耸肩。看起来好像是女
人被黑崎吃的死死的,而黑崎却是不痛不痒……他们两个人之间弥漫着这样的怪
异气氛。

  (鬼椿组的大姐头?那这个女人就是鬼椿组那边的流氓吗?)

  只能听到两人对话中的几个单字,躲在树丛阴影下的大和,这时才终于看见
了女人的脸孔。

  上扬的眉毛,细长的眼睛。看起来就是个有着坚毅性格的女人,大和还是第
一次看到这种模样的女人。

  女人睨视着黑崎,扭曲了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嘴唇,不屑的吐出一句话。

  「关东刚龙会还真是一堆呆子的聚集地啊。连你这种人都可以成为会里的干
部的话,这个组织的前途还真是一片黯淡哪。」

  颈后的发髻落下了几缕发丝在衣襟上,轻抚着她的后颈肌肤轻轻飘扬着。那
并不是吹来的微风,而是女人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的关系。

  「你问都没问过我就自己下结论了嘛。就算我尊敬你是个大姐头,我也得教
教你什么是礼数才行哪。」

  黑崎眯细了眼睛,声音中更加进了威迫,向眼前的女人踏近一步。

  (糟、糟糕了!再这么下去的话,那两个流氓就要在这个地方打起来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要将那两个流氓分开,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才行。就
算如此,这时候他也没有胆怯的权力,虽然心里紧张,但大和还是踏出脚步走向
怒目相向的两个人。这个时候,大和却听到自己的身后有哒哒哒哒的脚步声跑过
来。

  (嗯?这个脚步声不是娜娜的吗?)

  呆了一下的大和转过了头去,娜娜已经经过自己的身边,跑向那两个人的面
前。

  「请你们快一点住手!要是你们在这里吵架的话,会给这里的住户增添麻烦
的!」

  「你说什么?谁添了什么麻烦哪……」

  话语里清楚地可以感觉到他的扬音与威胁,黑崎瞪大了眼睛看着娜娜。黑崎
面前的女人也用她那冷峻的目光睨视着。娜娜的肩膀突然颤栗起来,让她僵直地
呆在当场,虽然如此,她仍然不畏惧眼前的恶势力。

  「这里是大家都会经过的玄关,如果你们想吵架的话,请到别的地方去。」

  有条不紊地说完后,娜娜朝那两个人低下头行了一个礼。

  (……真是的,她到底在搞些什么啊。真是个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家伙,也
许她只是认真的在做自己份内的事而已吧。)

  微笑地看着娜娜的模样,心中的紧张感似乎也在瞬间瓦解了。大和找回了自
信从盆栽后走了出来,来到娜娜的身后。

  「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如果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起了口角,会给我们带来很多
困扰的。」

  「啊,小少爷。不是啦,我可没有想要找她吵架喔,是这个大姐想要给我胡
乱安罪名嘛。」

  一见到大和,黑崎的态度马上有了转变,一派轻松地朝大和耸了耸肩。穿着
和服的女人交互看了大和和娜娜一眼,又用锐利的眼神向黑崎一瞥后,才对大和
深深的低下了头。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行完礼后便伸直了自己的背脊,转过身
离开了这栋大楼。

  「啧,还真是个严厉的家伙啊。」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大和身边的黑崎才出声嘘道。

  「那个人是谁啊?」

  问的人虽然是大和,但黑崎却看着娜娜开口答道。

  「那个啊,是鬼椿组组长的代理人啦。她是来侦查这栋大楼的,我不过是跟
她打个招呼,没想到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真是的,老是这么不友善。」

  「侦查大楼?」

  「之前我不是说过要你小心鬼椿组的吗?那个啊,就是因为炒地皮的关系,
鬼椿组他们现在对这块地皮虎视耽眈的。最近不是老有一些砸玻璃之类的恶作剧
吗?那些全部都是鬼椿组那边搞的鬼啦。」

  「你说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事?」

  「你还搞不懂啊?你听着啊,买糖果就找杂货店,蛇爬行的道上也只有蛇而
已。因为我们是同行的,所以当然会听到许多的闲言闲语罗。而且啊,我自己本
身跟鬼椿组也有一段过节。以前我曾经麻烦过他们,所以才会知道这么多的。」

  (啊,这么说起来,刚才他们好像有提到什么出走之类的。)

  想起了那名女性曾说过的话,大和暧昧地点了点头。黑崎瞄了大和一眼就把
视线移开,看向远方叹了一口气。

  「以前啊,在老爷子的身体还很健朗的时候,鬼椿组真的是个很好的帮派。
可是却慢慢地变了,他们现在已经可以毫不顾忌的做出一些坏事。我就是因为受
不了这一点,所以才离开的。不管再怎么说,就因为老爷子的身体变差了,就找
个女人来代理组里的事物,这一切也太……」

  静静地,用怀念的语调说出这段陈年往事的黑崎,让大和体会到他让人意外
的一面。

  (这家伙,或许是个好人也说不定……)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黑崎耸了耸肩转过身来对大和和娜娜露出了笑容。

  「算了,那都已是过去的往事了。现在要狙击我住的地方的家伙就是敌人。
我会尽量帮忙少爷和这位小姑娘的。」

  「真是太谢谢你了。」

  「啊啊,那就麻烦你了。」

  一直默默地听着黑崎说话的娜娜,终于露出了笑容低下头。看着她的模样,
原本想要拒绝倒也显得麻烦,大和于是也跟着附和道。黑崎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之
后,便举步走回大楼。

  「好像演变成很严重的大事了呢。」

  剩下两个人独处时,娜娜不安的自言自语道。大和拍了拍娜娜的肩膀,吐了
一口气说道。

  「就算如此,还是必须一直守护下去,因为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哪。」

  「是啊,只要有大和先生在就一定没问题的。而且,黑崎先生也说过他会帮
忙我们的嘛。」

  「唔——,其实我真是不想借助黑道的势力来帮忙啊。」

  「可是,现在对方也是黑道吧?这样的话,黑崎先生就能够告诉我们很多很
多的防范方法啦。啊……日本的谚语不是也有这一句嘛,※投珠与豕啊。(译者
注:不管是多么贵重的物品,如果送到不会欣赏的人手里,对方也是不会有反应
的。)」

  「……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这么说起来的话,应该是以眼还眼才对吧。」

  虽然觉得这句似乎也不太对,但已经说出口的话就收不回来了。能有个相信
自己的人待在身边,让大和感到一股莫名的骄傲,似乎有种不管什么难关都能迎
刃而解的自信。

  (好,那就重新再调查一次大楼被破坏的地方吧,也许有些被破坏的地方我
还没有发觉到呢。)

  为了和鬼椿组对抗……为了保护这栋大楼。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便带
着娜娜回到房间。

  要娜娜先去处理那些被破坏的观叶植物后,大和也拿着笔记本开始在大楼中
巡视。将所有被破坏的地方全都记在笔记本中,再从住户的口中探听看看能不能
得到什么情报。

  开始了这个动作后,大和才知道住户中已经有许多人都有过受害的经验。

  「我们家的门口被放了已经腐败的食物垃圾,因为实在是臭到让人无法忍受
了,所以在请管理员先生来之前,我们就自己先收拾干净了。」

  「我的车子被刮伤,应该是被铜板还是什么东西刮坏的吧。从车子的前头到
后头,被刮了深深的一条啊。被搞成这样,我还得拿一大笔钱去重新烤漆呢。」

  「居然把狗大便放进我家的邮筒里,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过几位住户的苦水之后,大和心想必须得和所有的住户都好好谈谈才行,
于是便决定一个一个进行个别访问。

  但是,许多人白天都不在家里,能够拜访的住家实在是寥寥可数。先将没有
人在的房间号码填写在记事本里,大和在大楼里上上下下来回的走着,到达五楼
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黄昏了。

  走在长廊上一间间的敲着门,但没有一间给子回音。

  (还是得等晚上的时候再来吗……)

  一边想着,大和一边敲着另一间房门。

  (这里是那个叫做光明寺的小说家的家吧。如果是小说家的话,这个时间应
该会待在家里才对。)

  但是,在敲了几下门后,房里还是没有人回应。大和呆站着正想着他该不会
是出门去了吧?却听见了房子里传来的声音。

  (咦?什么声音啊……)大和下意识的伸手转了转光明寺家的门把,却发现
他们家根本没有锁门,门稍微被大和推开了一点。

  (真是太不小心了。不对,可能是有人闯空门所以门才会没锁起来的……)

  大和轻手轻脚地从微开的门缝中向里头窥视。

  「!」

  从玄关的入口可以看见客厅的一部分,那里正散乱着一堆衣物。但看起来却
不像是脱下后丢在地上,而是特意丢得满地都是的感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大
和摒住气息,蹑手蹑脚的潜入光明寺的房子中。如果是闯空门或是小偷的话,那
就要赶紧报警处理。

  (就算他们是鬼椿组也是一样。要是有心侵入别人的房子,就算是不法侵入
个人住宅,得要坐牢的。)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小心轻声地走入室内。就在此
时,寝室中似乎传出了什么声音。

  (是在那里吗?)

  握紧拳头,大和走向了寝室的门边。门微徽敞开了一点缝隙,声音就是从这
里传出来的。但是,更加靠近了之后,却听到了某些怪异的声响。

  啪啪、啪啪……像是拍打着什么的声音,还有女人模糊不清的叫声。

  (是谁在被坏人拷问吗?)

  这里是光明寺夫妇的房间。从女人的呻吟中,软弱的小泪正受到鞭笞,而痛
苦的扭动着身体的模样突然浮现在大和的脑子里。

  (我得去救她才行啊。可是,不慎重一点不行……)

  恐怕小泪已经成为人质了。大和摒住气息伸手摸向寝室的门把,悄悄地窥视
着房内。但是……

  「哈啊、哈啊,小泪……怎么样啊?很舒服吧?你也觉得很舒服吧?」

  大和只能听到低沉的呢喃声。像是用手心去拍打肌肤的啪啪声响,还有女人
持续不断的呻吟声。

  「唔、唔唔唔唔……嗯,嗯哈啊啊、唔……」

  (这……这到底是……)

  大和张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此时大和所看见的景象,竟是双手双脚都
被绑在了床上,嘴里塞着布条的小泪,和在小泪身下张大双腿全裸着身体的光明
寺。在光明寺肥胖的腹部上,小泪的一对乳房正激烈的摇晃着。她的乳房也被绳
索捆绑着,深深地陷进了雪白的肌肤之间,甚至还留下了赤红色的绳痕。那样的
艳丽红痕衬托在小泪雪白的肌肤上,更是酝酿出了淫乱靡烂的异色魅力。

  「怎么样啊?小泪。如果舒服的话,就说声舒服让我知道啊。」

  用黏腻的声音问话的光明寺,又再次在小泪的肌肤上拍打着。大腿、屁股、
背部,还有那对乳房。在拍打了几下过后,他突然用力抓紧,将乳头埋在自己的
手掌中揉搓按压。

  「啊——,啊——唔,噫、唔唔唔唔!」

  小泪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声,不停的点头示意。配合着两个人的动作,原本
塞在她嘴里的布团也掉了出来,让小浪愉悦的声音充满整间寝室。

  (看起来是个那么顺从听话的太太,没想到居然……不对,或许就是因为这
个原因才……)

  平常总是唯唯诺诺的小泪,还有现在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而感受到快感的小
泪。没想到她竟然有那么令人惊讶的两种面貌。

  「差不多也该可以了吧。那我要插进去罗,小泪。」

  揉捏着她的胸部的光明寺说完后,便看他伸手环过小泪的臀部伸向她的大腿
内侧。用手指分开了覆盖在上头的毛发,发出滋噗的水声后埋进了她的裂缝中。
像是被电流通过似的,小泪弓起了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就在同时,光明寺的手指
上也滴落了属于小泪的爱液。

  看到这里,大和不禁倒吞了一口唾液,悄悄的往后退开。

  (光明寺和小泪已经是夫妻了。他们爱怎么做爱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没
有必要胡思乱想。反正又不是拷问,也不是有小偷侵入,所以我也没有再继续看
下去的必要了……)

  努力编出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大和悄悄地离开了光明寺夫妇的房子。

  (可是真没想到那对夫妻,居然会有SM的兴趣啊……)

  进到电梯里的大和,终于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气。

  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大和当然也有一定的了解。关于SM的知识,
他当然也不会不知道。只是,大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实践过。虽然已经二十六岁
了,但他到现在却还保有童贞。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认识女孩子的机会,当然也不
是因为他缺乏性欲的关系。只是在不信任女性的心理作用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
跨出这一步。可是,就算是从来没有经验的下肢,看到那样的画面也有了反应。

  (糟糕了、糟糕了。不要再想了,不要再回想了啊。)

  就在大和摇着头,想甩开小泪被绳子绑住的裸体画面时,电梯也正好停了下
来。看看电梯门旁的楼层表,显示现在到了三楼。

  (葵小姐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大和走出了电梯,朝葵的房子走去,敲了敲门。早上来的时候,里面一点回
音也没有,但这次敲门却有了不同的结果。

  「来了——,现在马上就来开门了。」

  回应的声音就是葵本人。大和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越来越激烈,一边等待
着门开。没多久,眼前的门就被打开了,从里头探出了葵的脸孔。

  「哎呀,是管理员先生啊,有什么事吗?」

  「啊,那个……事实上是……」

  总之就先说出了鬼椿组的那件事。先听听她有没有遭受到什么迫害,看到葵
摇摇头后,情绪才终于放松下来。接着,大和终于问了自己一直都想知道的事。

  「东云太太,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咦?」

  「葵妈妈……你就是葵妈妈对不对?」

  「你、你突然在说什么啊?什、什么葵妈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摆明了已受到动摇的表情,葵赶紧从大和身上移开了视线。看到她的反应,
分明就和她所说的话背道而驰。但是,葵却不停的否认大和的说法。

  「别这样,我真的不是……」

  「真的吗?」

  「是的。」

  大和只是定眼凝望着将脸横向一边颌首的葵。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悲哀,现在
正写满在他那张快哭出来的脸上。直到葵回过头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悲伤的大和。

  「……」

  葵无言地垂下头。得不到想听的回答,大和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崩溃了。

  (就这个样子……我不想要什么都还没弄明白就离开。可是,又不能一宜待
在这里……)

  「……我知道了,对不起,说了这么多奇怪的话……」

  大和就一直这样低着头,准备从葵的眼前离去。但此时葵突然伸出手来,紧
紧的拥住了大和的肩膀。

  「……对不起。从我丈夫那里听到你的名字,看到你走在走廊上的模样时,
我就已经认出你来了。可是……我什么都没办法说,只能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
站在一旁看着你和那个女孩子……」

  从葵的身上传来甜美的牛奶香味。柔软的胸脯压在大和的身上。但是,比起
身体的触碰,葵的话却为大和带来更大的冲击。

  「那、那这么说的话,你果然就是葵妈妈吧?」

  「是啊。你长得好大了呢,大和……」

  葵抱住了恢复成小时候说话语气的大和,泪水从眼眶里像断线的珍珠一般落
下来。大和的双眼也溢出了泪水,他伸出双手紧紧环着葵的背部,用力的紧紧抱
住。

  「葵妈妈、葵妈妈……我终于见到你了……」

  就像是终于找到了遗落许久的重要宝物一般。颤抖着声音,只能像个小孩子
一样哭泣的大和,已经不在乎现在的自己看在旁人眼中是什么模样了。紧紧地抱
着葵,直到眼泪自然地停下为止,大和一直不停的哭泣着。

  终于大和吸了吸鼻子,将双手从葵身上移开抬起头来看着她。葵也抬起头,
虽然双眼哭的有点肿胀,但还是对大和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这个笑容实在太令人
眩目,大和也不好意思地报以微笑。

  (太好了,我实在太幸福了。现在我连其他的一切都可以舍弃了……)

  但是,能够沉浸在幸福的洪流里,却只有短暂的瞬间而已。

  「你这个小偷!」

  身后突然传出了似乎曾在哪里听过的尖锐怒骂声。

  「咦?」

  「啊!」

  转过头去的大和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在长廊的另一头,母亲美潮不知何时已
经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了。虽然不能肯定戴着太阳眼镜的美潮,目光到底是看向何
处?但似乎是越过大和,瞪视着葵。

  「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确认你和娜娜进展的如何的。本来想你们要是都还没怎样的话,我
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没想到居然让我遇上这种事……」

  听到美潮所说的话,葵露出了不安的表情看着大和。也许是注意到了葵闪烁
的眼神,美潮紧紧抿着唇,气愤地走到了葵的面前。

  「太、太太……」

  「真是的,你还真能干哪。继我丈夫之后,现在你还想要夺走我的大和吗?
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哪。」

  面对疾言厉色的美潮,怯懦地葵缩起了身子,而后美潮立刻从皮包中拿出一
大叠钞票。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母亲突然地出现和她那愤恨的言语,让大和不解的侧着头。在还搞不清事情
的大和面前,美潮握紧了手中的一大叠钞票……突然地就往葵的脸上打过去。

  「啊……」

  葵的脸颊发出了啪的一声。按着被打痛的脸颊,葵全身颤抖着,但美潮只是
把那一大叠钞票扔在她的面前,高傲地抬高下颚说道。

  「就当这是我的恩惠吧,你快点给我从这栋大楼搬出去。如果嫌这些不够的
话,多少钱我都会付的。如果可以让我不再看见你的脸,买一、两栋房子还算是
便宜的了。所以请你现在立刻搬出去。还有,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喂,老妈,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啊?这个人已经不是你的佣人了啊!」

  太过突然的状况发生,大和护住葵说道。美潮吐出了一口气,将戴在脸上的
太阳眼镜拿下。总是带着危险讯息的眼瞳,此刻却浮现了泪雾。

  「大和,这个女人就是把孝一从我身边带走,就是偷走你父亲的女人啊。」

  这是大和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也不是那早已司空见惯用演技装饰出来的表
情。突然用母亲的样子说话的美潮让大和感到愕然,他握紧拳头面向美潮。

  「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并没有什么意思。就是这个女人,把孝一……那个人,明明是不会做出
这种事的人哪……可是却……这个女人,居然说那个人强暴了她!」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恶梦般的残存影像再次朝大和袭来。

  穿着女仆服装的年轻女孩,和侵犯她的和服男人……

  回忆中的画面似乎比之前还要来的清晰。但是,还是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
关于自己的父亲,大和一点都想不起来。所以,大和也发现自己是第一次听到幸
一这个名字。

  (我的父亲强暴了葵妈妈,而我目击到了那个现场……所以才会这样吗?所
以我才会没有关于父亲的记忆吗?因为不想相信,因为想要遗忘……所以我才会
将父亲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吗?)

  虽然心头思绪翻涌,但在美潮与葵的面前,现在已经不是回忆父亲事情的时
候了。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我会好好跟你讲清楚的……」

  美潮用已经疲惫不堪的声音说道,大和只能默默颔首。

  「你听懂了吗?快点给我离开这个地方!」

  向葵下了最后通牒的美潮,重新戴回了太阳眼镜,再看了大和一眼后才转过
身离去。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大和才转过身来面对葵,但门已
经紧紧地关起,葵的身影早已经不在眼前了。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与回忆中的女性再次相会的喜悦,那像是要升上天般的幸福感,却在浅尝之
后掉入了深渊。两者之间的落差实在太大,大和只觉得自己的思考似平都停摆了
下来,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隔天,大和的心情还是一样的沉重。

  (啊啊,可恶。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带着这种心情,我根本没有办法和葵
妈妈见面呀。我得去和她见一面,好好地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也得为昨晚老妈
的态度道歉才可以啊……)

  想归想,但身体实在没有办法从床上爬起来。盖着被子,真想就这样睡上一
整天。但是,管理员的工作却不能说休息就休息。

  「那个……大和先生,你还没有起床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因为大和一直都没有起床,所以娜娜进入寝室担心地问道。

  (我可不能让娜娜为我担心哪。)

  「我现在就起来了了。」

  说完大和便下了床,带着一脸阴郁的表情,坐到已经放着早餐的餐桌。但却
一点都没有食欲,茫然地脑袋机械式地拿起筷子,也不管眼前的是饭碗还是味噌
汤,就直接往嘴里倒。看着这模样的大和,娜娜感觉到满心的不安。

  「大和先生……」

  「嗯?」

  「那个……不是酱油是酱汁。而且,你把它加进味嘈汤里了耶!」

  「啊……」

  看着娜娜指着自己的手,大和才发现自己拿着的竟是酱汁瓶。眼前的味噌汤
已被酱汁混成黑色了,自己明明是想把酱汁加在菠菜上的呀。

  「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什么烦恼的事啊?」

  「没、没有啦。只是还有点想睡而已,没有什么事啦……」

  摇摇头否认过后,大和便放下酱汁瓶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要去买东西,不买些备用的灯泡回来放着不行啊。」

  在脑子这么混沌的状态下,大和实在无法留在大楼里。至少得到外面去改变
一下心情,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出去,娜娜也只是默默的点头。

  大和换好外出衣服离开大楼,走向了平时买备用品的器材店。

  大卖场岚的七王子分店,除了分店长早川是个狂热份子之外,不管是商品的
品质或是价格,都是个让人十分满意的店铺。

  一进到店里,大和就直接走向放着照明器具的专柜,选了几支长短不同的日
光灯管放进篮子,准备到收银台去结帐。站在收银台前的早川一见到大和,便将
中指抵在牛仔帽上,故意发出咻……的口哨声虚伪的笑了一下。

  「哎呀,千堂先生,你今天是来买灯管的吗?」

  「啊,早川先生。」

  「啧啧啧。照你这种买法,真可算是全日本的第二人了。」

  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早川咋舌道。这样的台词算是老套了。如果是平常的
大和,几乎都会附和地闲聊几句,但今天他却没有这个心情。

  「对不起,我今天很忙。」

  「你的台词跟平常不一样喔,千堂先生。」

  「……」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大和叹了口气,无视面前的早川,正当准备走向另一边打工的青年时,却听
到了呵呵的轻笑声。

  「咦?」

  转过身,在收银台另一边的棚架前,一个可爱型的美人正对自己轻笑着。在
四眼相交的瞬间,大和只为她的美貌感到一阵晕眩,而美人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微
微低下了头。

  「对不起。不过,你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厌恶……」

  「我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是啊,所以早川先生才会闹起别扭了嘛……」

  遮着嘴轻笑的美人偷瞄了收银台一眼。大和也跟着移转自己的视线,站在那
里的早川正低着头,抱起了自己心爱的吉他轻轻拨弄着。

  「平常的话,我都会和他闲聊两句的。」

  大和苦笑着说道,美人也走近了大和一点。

  「就是啊。这间大夤场就连闲聊也是卖点之一呢,如果不开心地一起聊聊的
话,一定会是你的损失的。你知道吗?其实不只是这里,就连其他的分店也一样
呢。」

  「喔,真的吗?」

  「譬如说啊……」

  这位美人好像是个大卖场的地头蛇一样。不管是各个分店的分店长或是社长
本能岚的事迹,她都能娓娓道来。对大和而言这种话题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但听
着美人明亮的声音和看着她可爱的笑容就让人觉得舒服,所以这个话题就这么自
然而然地继续下去了。在两个人的对话中,知道了这个美人的名字叫做大岛晶,
她问过了大和的名字后,便带着恶作剧的狡黠笑容叫着小少爷。

  (真是个有着柔和笑容的人啊。嘴角那个痣看起来虽然很性感,但整体看起
来却天真无邪……应该说是治愈系的大姐姐吧。)

  一边想着,一边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和娜娜倒是有那么一点相似。

  (有一个这么开朗的美女当太太,她的丈夫一定是个幸福的家伙,一定不会
有什么烦恼吧……不,就算真有什么烦恼,在看到她的笑容之后一定也觉得烦恼
不算什么了吧。)

  一边想着一边与晶谈话,就在这个时候大卖场的入口突然走进了似乎曾经在
哪里看过的身影。那是穿着合身高级西装的时任。

  (啊、那个不是社长吗?他怎么会来这里……)

  正感到意外的时候,时任已经注意到了正在和晶谈话的大和,于是举起手向
他打招呼。

  「喔、千堂老弟啊,你也来买东西吗?」

  「是的,我来买预备用品的。社长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我是到这附近调查一些事情的。正好想买些文具用品,所以就进来啦。」

  (社长也会在这种店家买东西啊,我本来还以为都会有人替他买好呢……)

  不爱卖弄社长架子的时任,人格更是让大和感到尊敬的,但却找不到任何言
词可以将自己的心情表露出来。

  「社长你也会自己出来买东西啊,不到更高级一点的店家去吗?」

  「哈哈哈,说这种话不觉得对这家店太失礼了吗?而且就是因为我是社长,
所以才更不需要那些麻烦的点缀。我都是自己选购这种便直又好用的东西,这也
算是一种乐趣吧。」

  一边说着,时任已经走近了大和,晶这时也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时任。

  「啊……」

  「啊!」

  看到晶,时任讶异的停下了脚步。晶也睁大了眼睛凝视着时任。

  (怎么了?)

  就在大和感觉到两个人似乎有点不太寻常的瞬间。

  「小晶!」

  「怜、怜治先生……」

  大和听到他们互相叫了对方的名字。

  (咦?这个人跟社长认识吗?)

  但是,如果说他们只是单纯的认识的话,似乎又不太像。晶从时任眼前退开
了一点距离,而时任则倒吞了一口唾液凝视着晶……然后突然冲到晶的身边抓住
了她的手腕。

  「别这样,放开我,怜治先生。我已经是个有丈夫的人了……」

  「我不放,小晶。要是离开了这里,你不晓得又会到哪里去了……」

  看着这一场闹剧在眼前上演,大和感觉到一阵茫然。

  (这、这两个人到底……)

  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大和只能哑然地看着眼前的时任与晶。但是,时任与晶
的闹剧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那两个人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时任先生,你演得还真好耶……」

  「哪里哪里,小晶你才是,都已经是个女演员了呢。」

  「真的已经成为一个大人物了呢,什么时候回到日本来的?」

  「大概是在五年前吧。虽然在美国奠定了基础,可是我还是喝不惯那里的水
啊。」

  「这样啊……」

  「那件事以来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吧,看到你现在这么有精神的样子,我也
觉得放心了。」

  大和听不懂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只知道时任和晶似乎是老朋友了。

  (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买完这个就回去吧……)

  低头看看篮中的灯管,大和静静地准备从两人身边离去。时任也注意到了大
和的动作。

  「千堂老弟,我等一下正准备要去你那边呢。你要是要回大楼的话,可不可
以等我一下?」

  听到时任这么说,看来是没有办法自己先回去了。大和点点头,便走到收银
台准备结帐。这段时间中,时任和晶仍继续谈笑着,但在大和把灯管放进塑胶袋
里的时候,时任也与晶告别,走近了大和的身边。

  「你们已经说完了吗?」

  「是啊,我跟她约了要再出来见面。那我们走吧。」

  「咦?社长你不是要买东西吗?」

  「没有关系啦,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该不会是关于炒地皮的那件事吧……)

  虽然觉得有点不安,但大和还是跟在时任的身后走出了卖场。

  走进停车场,和这个地方完全不搭的高级跑车就停在两人面前。

  「好棒,这不是ASTON MARTIN吗,而且还是DB7的车型。」

  对于车子有着极大兴趣的大和,只消一眼就能看出车种。

  (这是一年只产六百辆的稀少跑车啊。真不愧是社长,真是豪华的兴趣。)

  看着满脸钦羡的大和,时任也露出了少年般的笑容,打开助手席的车门邀请
大和。坐进车里的瞬间,大和忘记了萦绕在心头的烦恼,带着怦然心动的情绪坐
进助手席的座椅上。

  时任坐进驾驶席发动引擎,ASTON MARTIN以轻快的速度驶出,
大和也愉快地感受着乘坐高级跑车的感觉。但车子一驶离卖场,大和又开始在意
时任想和自己谈的事情。

  「社长,你刚刚说有什么事想找我谈的啊?」

  「嗯,事实上是总公司接到了一些抱怨的电话啦,似乎是说大楼那里发生了
什么不太好的事情。我不太想斥责你,但让住户觉得安心这也是管理员的工作之
一不是吗?」

  「啊……是的,我很抱歉。」

  (果然是鬼椿组的那件事吧……)

  如果有什么抱怨的话,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还没有得
到住户们的信赖一样。

  (啊啊、真是让人郁闷。)

  葵的事情、母亲的事情,现在还加上一个鬼椿组。不管是哪一件,都是重要
的大事,但现在大和实在没有办法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绪。

  (到底该怎么做才好啊……)

  情绪比今天早上更低落了,大和无精打采低垂着眼廉。一边掌控着方向盘,
时任侧着头看着大和说道。

  「你好像有什么烦恼?想不想和我说说。」

  「咦?」

  「我之前也说过了吧?偶尔依赖别人,和别人聊聊心事也是很重要的啊。没
有什么事是得由你一个人全部背负的啊!」听着时任沉静而安抚人心的语气,大
和也下定决心告诉时任埋藏在心底的某些事。

  关于大楼所遭遇到的数件迫害,还有葵与美潮之间的事情。鬼椿组的事情虽
然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时任,但葵和美潮之间的恩怨却没有办法完全地坦白。
关于这两个女人,大和所阐述的事情暧昧且语带保留,一直到大和说完为止,时
任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大和。

  「好像很复杂呢。关于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问题我已经了解了。关于女人的
问题嘛……我们找一天再好好聊一聊吧。」

  「好的。」

  把憋在心里的烦恼说出来后,大和也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精
神上的疲劳让他再也无法说出更多,时任适时的这句话让他心存感激。

  之后,两个人都是聊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像是喜欢的食物、或是喜欢怎么
样类型的女孩子之类的。关于喜欢的食物,大和还可以回答的出来,但却没有办
法回应喜欢的女性类型这样的问题。而时任只是笑笑的说出自己所喜欢的类型。
要有一头长发,还要双眼皮……形容的非常具体。听着时任的条件,大和的脑海
里下意识的浮现出晶的模样。

  (社长喜欢的女性,该不会……是晶小姐吧?)

  但是,这样的问题大和却问不出口。除了外表的特征之外,时任也没有多说
什么,直到大和在大楼前下了车,ASTON MARTIN才又扬长而去。

  和时任谈过之后,虽然觉得轻松一点,但大和心中的烦恼还是没有解除。没
想到一回到大楼后,马上就在走廊上和葵撞个正着,在什么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之
前,葵已经飞也似的逃离了,大和心中的落寞感更加深了一层。

  (已经不行了吗?我们连说句话都办不到了吗?)

  不管再怎么想,终究还是没有答案。大和因为心情不好,而变得更加沉默寡
言,而娜娜只能担忧地在一旁看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但这一晚就寝前,娜娜坐在床上凝视着大和好一
会儿后,开始解开胸前的睡衣钮扣。解开钮扣后胸前的衣襟微微外翻,可以清楚
的看见底下的胸罩,和形状优美隆起的双峰。

  (娜娜这家伙在搞什么啊,该不会想要勾引我吧?)

  一直到目前为止,两个人都睡在同间寝室的两张床上,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
么事。面对已经认定是妹妹的娜娜,大和并没有欲望,虽然娜娜偶尔也会露出似
乎想说些什么的表情凝视大和,但还是会乖乖地睡觉。

  只是,这一晚的娜娜却露出了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的表情,一点也不在乎大
和的视线在自己的胸前游移,但她只是敞开了睡衣……拿出挂在脖子上的链坠。
她紧紧地握住坠子的部分,有点胆怯地将它递到大和面前。

  「干什么?」

  「请你看看这个里面。」

  「里面?」

  低下头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来的坠子,发现那是可以打开的。大和从娜娜的手
中接过坠子打了开来。

  「……这个是……」

  链坠里放着张老旧的照片。在一大片花海中,少年正露出天真笑容的照片。
大和知道自己曾经见过这名少年,并不是别人,那个少年就是大和本人。

  「这个是……」

  「这个是我的守护物。是我最重要、也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所以,我才会将
它一直带在我的身上。我希望大和先生也能知道这件事。」

  「这样啊,可是这里面的人应该是我吧?为什么你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

  大和提出疑问,娜娜不觉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微侧着头看着那张照片娓娓道
来。

  在瑞士的别墅里,从美潮手中看到了大和的这张照片时,她就被少年的笑容
眩惑,悄悄地恋慕着。从那时候开始,每当在美潮那里看到大和的照片,对娜娜
而言就是最开心、最快乐的事……

  「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爱上大和先
生了。」

  「你说的是照片中的我吧?那跟现实中的我是不一样的。」

  「没有这种事……不管是照片还是现实中的大和先生,我都最喜欢了。不管
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深深地喜欢着!」

  娜娜大力地摇着头,加重声音说道。娜娜真的很想替不知道为了什么事而烦
恼的大和打气。为了能让自己不再深陷烦恼中……娜娜决意告白自己的心情。

  如果是以前的大和,一定会被这样的表情、声音给打动的。但是这一晚却没
有办法。

  「我不了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我不是说过已经把你当做妹妹了吗?这样的
关系难道你不能满足吗?」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要是为了大和先生,不管什么
事都会做的。」

  「什么都会为我做?那你能在我的面前脱去衣服吗?」

  或许是瞥见了她睡衣底下的优美沟痕,所以才不假思索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听到这句话的娜娜虽然一瞬间紧咬了嘴唇,但还是轻轻地颔首,伸手解开了自己
身上的睡衣钮扣。

  一颗、两颗……没多久已经解开了所有的钮扣,褪去了上衣,露出了丰满的
胸前壑谷。接着,娜娜除去了包裹住乳房的胸罩,让白暂如雪般的柔软乳房毫无
保留地呈现在大和眼前。

  前几天才看过小泪那被绳索纠缠住的乳房残像,突然又重现在脑海中,大和
感觉到身体深处的一股悸动,沉重的疼痛感在股间勃起膨胀。

  「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如果是大和先生的话,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希望能被大和
先生触碰,所以……不管你对我做什么都没有关系。」

  说着说着娜娜的脸颊也染上了排红。像是要避开大和的视线般垂下了头,但
面对毫无保留、说出自己心意的娜娜,大和难耐地咽下一口唾液。

  (不行啊、不行啊。这家伙是我妹妹,是我的妹妹啊。)

  这样的警告字句不停在我的脑中盘旋。但是,大和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娜
娜的乳房。颤抖的雪白乳房前端,粉红色的乳尖诱惑似的轻轻颤动。像是入口即
溶的糖果,透着甜美的色泽。

  指尖轻轻碰触,柔软紧致的肌肤触感,让大和的全身都有了感应。双腿间的
疼痛感更加强烈,大和倏地握紧了娜娜的乳房,娜娜的身体也在瞬间一僵。还是
处女之身的娜娜,从来也没有让异性抚摸过身体,大和如此粗暴的捏握,明明应
该会让娜娜感觉到强烈的痛楚,但娜娜却连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没有。只是一直用
那双恳求的眼瞳凝视着大和。

  「你真的这么的……这么的想被我拥抱吗……」

  无意识的低喃声,让娜娜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连脖子都已经红透的娜娜,大
和的手开始自然地揉搓起她的一对乳房。连自己也已经无法抑止了。揉搓着那对
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乳房,牛仔裤里的勃起也感觉到欲情的痛楚。

  「这样的话,那我就来抱你吧!」

  半是自暴自弃,半是因为那再难抑制的情欲煎熬,转瞬间大和已经袭向了娜
娜。将她压倒在床上,褪去了覆盖住她下半身的睡裤与内裤。

  大和没有办法温柔地拥抱娜娜。如果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竟然是个性无能的
家伙,那就再也无法拥抱眼前的女人了。只能任由激情带领,除了放任自己的肉
欲需求之外,此刻的大和什么也办不到。娜娜虽然不了解大和心中的苦楚,但终
于能让大和触摸的喜悦,就算被粗暴地脱去衣服,娜娜还是没有一丝抵抗。

  全身赤裸后,仰躺在床上的娜娜羞怯地将脸侧向一边。像是与自己心中的羞
耻拉锯着,她紧紧闭上了双眼。而大和则趴在娜娜的裸身上,将脸埋在她胸前的
双峰里。

  混合着香皂的体味,温柔而甜美的香气正似有若无地刺激着大和的嗅觉。伸
出舌头舔舐着一边的乳房,同时手掌也抓着另一边搓揉握握。娜娜的胸脯虽然丰
满,但仍像藏着蕊心般硬挺。在大和不停的揉捏下,慢慢地变得更加柔软炙热,
终于连乳头也微微地翘起。

  「啊……」

  娜娜不经意地发出了轻软的细徽呻吟。听到她的轻叫声,大和含进了一边的
乳头用舌尖舔弄,倏地吸吮了起来。

  「啊……嗯……」

  娜娜又泄出了呻吟,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知道她已经有了感觉后,大和的脑
子也在瞬间发热。反覆着吸吮、舔舐、啃噬肌肤、揉捏、玩弄……唾液已经完全
濡湿了娜娜胸前的肌肤,大和的头慢慢往下滑去。在娜娜的腹部间伸舌轻画着肚
脐的轮廓,再更往下舔至她的下腹部……

  原本抓着胸脯的手掌这时放开,改用双手举起娜娜的膝部,突然将她的腿往
左右大力拉开。和头发不同的卷缩绒毛,和覆盖在下方的淫艳秘丘,还有那条微
张的裂缝。一边观察着她的秘处,一边将脸更加靠近。

  虽然娜娜紧紧地闭着双眼,但在大和的嘴唇轻碰到自己的秘处时,身体也同
时僵直。但大和并不在乎娜娜的反应,只是伸手缓缓地分开两片裂肉,用手指抚
摸着里头的桃红色肉壁。然后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着娜娜的内壁。

  「哈啊……啊……」

  娜娜溢出了零碎的喘息声。在大和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肉壁时,从深处溢出的
黏稠液体也从她的秘处渗出。但是,溢出爱液的秘穴深处,还有一层坚硬的防护
罩。只有娜娜渗出的爱液,并不足以完全润滑她的内部。大和一边用舌战湿润她
的腔口,一边品味着处女的甬道苦涩。

  就这样持续着对娜娜的爱抚,直到听见了混合着唾液与爱液的咕啾水声,娜
娜的身体这才卸除了一开始的紧张,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呻吟。

  「啊,啊……啊、哈啊……嗯啊……」

  手指轻轻抚弄着包裹在一层薄皮下的秘蒂,终于露出了赤红的小小珠粒。一
边用手指摩擦一边伸舌在裂缝间搔弄,娜娜扭动身体弓起了背部。

  「啊唔唔、哈啊嗯……」

  她的敏感度似乎很好。大和将湿润的嘴靠在肩头抹了一下后抬起头,缓缓地
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裤子的拉链扯下。到目前为止,每当在与人做爱要插入的
这个时候,大和的勃起总是会突然萎缩下去。但是,今天却不同以往的仍然勃挺
坚硬,就连前踹都还有早露出的淫液。

  (这样的话……我应该可以吧。)

  内心涌起了身为一个男人的自信……带着这样的情感,大和握住了自己的勃
起抵在娜娜的裂缝前。被滚烫的异物顶着,娜娜的身体再一次轻颤,但大和一点
也不在乎的将自己深深埋进了她的深处。

  「噫呀!」

  「唔、嗯……」

  在狭窄紧致的小穴中,下肢开始抽动。娜娜似乎感觉到相当激烈的痛楚,只
见她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咬住了牙根,泪水甚至都从眼角落了下来。身体太过使
力的结果,连埋在她体内的勃起也感觉到了痛楚。但这样的痛楚对两个人而言,
都是需要而且愉快的吧。大和在娜娜的体内变得更加的胀大。

  「哈啊……放轻松一点,娜娜。要呼吸……」

  下达命令的大和一边摆动着腰身。肉壁感觉到了摩擦、抽刺,在体内与泌出
的爱液接弄狂乱着。娜娜张着嘴,拚命地吸气、吐气。一开始虽然只听到她的呼
吸声,但渐渐地混合进其他的音律。但是,要让处女的娜娜有所感觉,对已经没
有多余心力的大和而言,却是太过奢侈的要求。虽然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但这
可也是大和挥别童贞的一大战役。真正实行插入的行为,今天还是他长到这么大
以来的第一次。

  「哈啊、哈啊……我、我要射了……」

  「嗯啊,唔、唔唔……好、好的……」

  「唔、唔……」

  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在娜娜的肌肤与自己的肉体互相碰撞时,仍继续着抽插
动作的下肢在娜娜的体内颤动,那是种从腰椎深处攀升到背脊的狂乱感觉。就在
同时,多量的白浊液体在娜娜的腔壁内弹射开来。

  「……啊……」

  温热的精液洒在腔内,娜娜茫然地睁着双眼。大和的腰身僵硬的摇动了几下
后,便将自己积存的精液全射进娜娜的腔壁内。在这之后,射精的爽快感让大和
好一会儿只是失神地发着呆。

  虽然娜娜并没有达到高潮但仍是慈爱地拥住了大和,光只是这样就让她感到
幸福。比起痛苦更喜悦的心情,让她忍着身体的痛楚露出微笑。看着那张带着湿
润眼神的徽笑脸庞,大和的情欲也终于沉静了下来。拔出了已经萎缩的下体,定
眼一看,上面却染着斑斑的血红。

  大和的视线移向了娜娜的私处,映在眼前的是赤红的血迹与大和所射出的白
浊精液,两种色彩混合着从她的下体流出,赤红与白浊和粉红三种色调污染了床
单。

  (她是个真正的处女。)

  茫然无序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件事,看着娜娜颤抖的肩膀,又想起自己根本没
有好好的怜惜她。而后又想起了两个人之间已经越过了最后的那道防线。

  (我终于还是动了她。就像老妈所希望的一样……我,不、我和娜娜从今以
后又会变得如何呢……)

  在得到快感之后,大和又多了一笔烦恼。低头看着娜娜的裸体,内心却充斥
着不安。[/font]

王动123 2009-4-18 14:49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处理:无我天下性

[font=宋体]                          第三章  两大禁忌

  自从睡了娜娜的那一夜开始,大和的生活便急邃地崩溃改变。

  对葵的无尽思慕、美潮话里的真意、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还有和当做妹妹
的娜娜发生肉体关系,接下来的同居生活——不得不让大和好好思索的事情实在
太多,但不管哪一件都不是凭大和的力量就能解决的大事,再怎么想也只是让烦
恼更加深罢了。除了管理好这间大楼之外,其余的时间大和都沉溺在与娜娜肉体
交合的情欲世界中。

  和娜娜身体交合,就能让自己沉浸在兴奋与快乐的情绪中,什么也不用想。
对大和而言,娜娜已成为一个让他下意识逃避的避难场所。

  「娜娜,过来我这边。」

  「是的。」

  一听到躺在床上的大和呼叫,娜娜便乖乖走下自己的床来到大和的床边。坐
在大和身旁的娜娜,开始伸手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

  两个人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之后,到现在为止也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了。娜娜
对能被大和渴求这件事似乎觉得高兴,所以就算因羞耻而满脸通红,却也总是顺
从着大和的心意为他敞开自己的身躯。这一夜也是如此,娜娜脱去了自己的睡衣
后,胸罩、内裤也毫不踌躇的在大和面前褪去,让自己裸露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
现在大和面前。

  那对丰腴的乳房摇晃着。娜娜稚气的脸颊配上丰满的身材,不管大和见过几
次,却仍能有情色感,而自己的小老弟也在她褪去衣服时高昂勃起了。

  「你这丫头的身体还真是好色啊。」

  抓着娜娜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听到大和这么说,娜娜低下头鼓起了脸颊。

  「才没有……才没有这种事呢。」

  执拗着嘟起嘴回应道。大和深深地窥视着娜娜的表情,将手伸向她那对丰盈
的乳房。

  「我说有就是有。明明是个小孩子,胸部却已经那么像大人了。」

  「咦?啊……呀嗯……」

  「你看,已经有感觉了吧。」

  故意小声地在她的耳边细语呢喃,一边搓揉着那对巨乳,娜娜难耐地扭动身
体。

  吸附在手掌上的肌肤触感,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被揉捏着柔软而有弹力
的乳房又听到耳边色情的低语,娜娜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嗯……这是因为,是大和先生碰了我的关系啊……」

  「只是被我碰一下,你就这么有感觉了吗?」

  「……是的。」

  「那、我就再多摸摸你吧。」

  总是诚实听话的娜娜,任大和将自己压倒在床单上。大和也脱下了睡衣,反
身压在娜娜的身上。娜娜伸出双手环住了大和的背部,一边抱着他一边怯怯地张
开自己的双腿。

  大和把脸埋在娜娜的胸脯间,手已经伸向了她的下腹部。分开了她的绒毛、
手指探进底下温润的秘部后,立刻咸觉到黏稠温暖。然后是从内侧涌出的蜜汁水
感,大和恶作剧似的稍微抽动了几下手指,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与爱液纠缠。

  「啊……啊。哈唔嗯……」

  娜娜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失去了处女之身后,娜娜身体的敏感度也急遽直线
上升。和大和之间的性爱似乎也非常契合。但是,就算是有了肉体交合的快感,
娜娜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是天真无邪的娜娜。

  (如果我让娜娜体内女人的部分觉醒的话……那她又会变得如何呢?)

  在她的胸前留下鲜红的吻痕,大和同时在心里想着。

  (会像老妈一样,变成一个只要是男人就不放过的淫乱女人吗?还是就像现
在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但大和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的他所能知道的,就只有身下的娜娜
正被自己玩弄着而已。

  (我想改变她,不,不要改变。啊啊,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么啊?我不
需要多想些什么,现在的我只要抱着娜娜就好了。)

  停下了无意义的思考,大和又开始玩弄起娜娜的一对乳房。

  虽然没有真正地实践过,但大和的性知识却可算是丰富的。持续着每天夜里
都拥抱娜娜的生活,大和也开始想尝试各种不同的体位。正常位、骑乘位、背后
位……等等。做爱的地方也不只局限于床上,不管是浴室、客厅,或在厨房站着
做爱。就这样藉着娜娜的肉体来逃避现实中的问题,对于大楼管理的工作,也开
始怠惰起来了。

  和葵之间,自从发生过那件事情之后,就连普通的交谈也办不到。光只是看
到大和,葵立刻转身就跑。而美潮那边也没有任何的联络,虽然想问问那天她所
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却怎么也等不到能和她见面谈话的机会。在这期间,鬼
椿组的迫害行为也与日俱增。

  从原本的砸毁窗户、破坏大楼内的植物这些小恶作剧,变成了在墙壁上乱涂
鸦、将令人生厌的垃圾丢的满地的恶劣行为。到管理员室来诉苦的住户越来越多
了,常常都得听住户的斥责、漫骂,大和的心情也与日沉重了起来。

  那一天也是一样,四楼的住户打电话来抱怨自家的大门被人乱涂乱画,所以
大和便急急忙忙地赶往四楼,站在泼满了红色喷漆的门前,无奈的叹了口气。

  门板上被画满了直线和曲线交织成的涂鸦,还写上了笨蛋、白痴等等脏话,
最后还加上人体性器的猥亵图案。

  (真是的,到底在搞些什么嘛?光只是擦掉就很费力了耶,。)

  虽然觉得生气,但大和还是轻轻的伸手敲了一下门板,未干的颜料就这么沾
在自己的手上。

  (好像是才画过不久的感觉嘛。这么说来,那家伙可能还在这附近乱涂鸦也
说不定。)

  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要把那家伙打个半死……低下头看着手上沾的颜料,
大和离开了被涂鸦的门前,一边巡视着周围、一边在走廊上来回走着。但是却没
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物,走廊上也如同他刚刚来时一般的安静,只有大和的脚步
声在走廊上发出哒哒哒的细微声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像有点不太对的地方,我似乎漏看了什么!?)

  一边走着,同时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全都紧绷焦躁了起来。目光仔细地注意着
自己的四周,大和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就在这个时候,电梯旁似平有个黑色的人
影在窜动着。

  (谁在那边!是鬼椿组那边派来的喽罗吗?)

  看他一付想要逃跑的样子,大和更是加快了脚步。但是,那黑色的身影就在
大和靠近之前突然消失了。

  (躲到哪里去了?)

  正在左右观望着,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窜进大和的耳朵里。

  「……嗯、……是……」

  「……是啦、所以……」

  (什么?他们到底在哪里说话?)

  似乎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也许是鬼椿组那里派来的小喽罗正在谈论什么吧。
大和竖起了耳朵,悄悄的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却看到某张微开的大门,正感到
怪矣邙准备一探究竟时,却发现那扇门旁放着红色的喷漆罐而没有关紧。

  再看看前方,被恶作剧的大门也是用了同样颜色的漆料,大和的心中有了警
惕。

  (该不会……是这户人家恶作剧的吧?)

  这件事可得好好确认一下才行,大和边想边捡起了那罐喷漆。但是,就在手
才刚伸出去的时候,从屋内传来的声音又让大和停下了动作。

  「不可以啊!不行这样,慎也。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呢!」

  「姐姐、可是我喜欢姐姐啊,我好想要姐姐。除了姐姐之外,我谁也不要。
姐姐,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那是怯懦的女性声音和无可奈何的少年声音。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才想起
这间原来是一条香织的房子。

  「姐姐、应该可以吧?」

  「慎、慎也……」

  撒娇似的声音,慎也正在向香织要求着。

  (我好像撞见了很不得了的场面呢,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才好?得向他们确
认乱涂鸦一事才行哪……)

  虽然心理这么想,但听到了少年逼迫邻家姐姐的这段对话,大和开始犹豫着
该不该敲门。就在大和还在踌躇不前时,房里的慎也已经抱住了香织。他的脸颊
在她的胸脯上摩蹭着,慎也用撒娇的声音说道。

  「姐姐,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所以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慎也……」

  被紧紧拥住的香织已经无法自由活动,只好露出一脸放弃的表情看着慎也。

  「我知道了。可是只能一吹,我们只能做一吹喔,因为我们之间……」

  「我了解,可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啊。所以应该可以吧?」

  「……」

  露出浅笑的慎也,透过一件薄软的罩衫,紧紧的将香织的胸部捏握在手中。

  「啊……」

  「姐姐是属于我的……我谁也不让……」

  慎也梦呓似的自言自语着,一边拉起了香织的裙子。接着单膝跪在香织的脚
边,隔着内裤亲吻了香织的股间秘处。香织就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样闭上了双眼,
只是搂住了慎也的头部。两人之间的对话到此为止,代替的是恼人的轻喘呻吟从
门扉的另一端流泄出来。因为听不见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所以大和便从微开的门
板间窥视着里头。

  从玄关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的位置上,香织正站在那里。她背靠着墙,抬高了
自己的下颚。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而紧紧的咬着唇瓣。一边慎也正把
脸埋在香织的两腿之间,发出了噗啾噗啾的舔舐水声。

  「唔、呜……唔唔……」

  「嗯……嗯嗯!」

  (……)

  大和倒吞了一口唾液。一眼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慎也的舌头正在香织的秘处舔
舐。他们两人应该是邻家的大姐姐与暂时借住的孩子吧。

  (是邻居通奸啊……)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目光却无法从他们两人的身
上移开。

  慎也的嘴正贪恋着香织的秘部,双手也同时在她的臀部来回抚摸着。香织虽
然一开始极力忍耐,但终于还是一边吐出紊乱的喘息声,一边伸手揉捏玩弄着自
己胸脯,而她的另一只手仍搁在慎也的头上,缓缓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身。腰部的
摇摆动作越来越快,香织皱着眉仰起了头部。

  「啊,啊呀……慎也……啊啊,不行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光只是用嘴似乎就快高潮了。发出尖叫的香织无力地靠着墙瘫坐在地上。慎
也在香织达到高潮的瞬间退开了自己的头,在她无力坐下时站起身。

  「这一次换姐姐来帮我做了。」

  被快感蒙住理智的香织乖乖地顺从慎也的话,抬起了绯红的脸庞迟缓的跪在
慎也面前。然后伸出手,慈爱地将慎也的下体从裤子中取出。年轻而饱满的下肢
在香织雪白的手掌中摩擦着,涂抹着口红的嘴唇缓缓张开含住了他,这次换成慎
也发出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棒啊。姐姐弄得我好舒服……」

  听不清香织到底回答了什么。在那之后,只听见慎也发出了更加愉悦的低吼
喘息。虽然眼前的香织正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但看到这里为止,大和已经
悄悄地从门前离去。

  (……喷漆罐的事,我还是晚点再来问吧。)

  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有的行动,但大和的双腿间也在见试过刚才的场面后,变
得肿胀硬挺了。

  (回到房里和娜娜做吧……)

  美潮的脸突然浮现在脑袋中。那是张感觉不出年纪的美丽容貌。美丽而冶艳
的表情……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话……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惊惶。

  (搞什么啊,我可是绝对不会想拥抱自己的母亲的。不管她长得再美……而
且那样的女人可以称为母亲吗?对我而言,我的妈妈只有葵妈妈一个人而已。)

  否定了美潮后,这一次换浮现出葵的脸孔。

  (葵妈妈……)

  她已经不愿意再听自己说话了,这比任何事都让人感伤。

  (分开了二十年好不容易能再相见……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得想个办法
才行哪。)

  虽然这么想,但到底该怎么做还是个未知的答案。在知道强奸葵的男人就是
自己的父亲之后,怎么样也没有办法用以往的态度再去面对她。

  (那个恶梦……如果我从来没有目击过那个现场的话……)

  虽然觉得悔恨,但葵被强奸时的模样还是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从那个时候
开始,恶梦般的景象便渐渐地在大和的梦中越来越鲜明清晰。摇摇头想甩开葵被
男人推倒时的那张脸,大和丧气地垂着头离开这层楼。

  大和此时的背影全都落在躲在楼梯口暗处的黑崎眼中。黑崎沾染着红色颜料
的手,拿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棒——把玩着接在棒棍尾端的铁链,同时露出了不
怀好意的浅笑。

  娜娜到玄关迎入了刚回到房里来的大和。被大和拥抱过而有了女性自觉的娜
娜,腰间似乎也丰腴了不少。才刚偷窥过一条那悖德的性爱场面,大和瞅着娜娜
的脸,抓起她的手腕就直接走向浴室。

  「啊、大和先生?」

  「把衣服脱掉。」

  「咦?」

  「今天我就要在这里要你。」

  「可是、现在还是白天耶?你的工作没关系吗?」

  「你别废话了,快点脱掉!」

  粗暴的命令让娜娜无法再多说些什么,只好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脱去了身上
的裙子。就像小孩子在别人面前换衣服的感觉,她没有一点都犹豫,褪去衣物的
动作既大胆又自然。但是,脱下衣物后的娜娜脸颊却突然泛起晕红。双手环住了
那怎么样也遮掩不了的丰满胸脯,她抬高了眼睛看着大和。

  完全没有任何掩闭的下腹部,秘丘上的花丛似乎正微微地颤动着。看到她这
样的姿态,翻涌的情欲让他的股间倏地膨胀。大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搂着娜娜
的裸背进到浴室中。

  「伸手撑着墙壁,把屁股对着我。」

  「是的……」

  在大和伸手拿过莲蓬头时,娜娜已经顺从地将双手抵在磁砖墙壁上背向着大
和。

  「啊,好舒服……」

  「什么啊,你已经有感觉了吗?」

  「咦?……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热水洒在身上很舒服。」

  「骗人,我看你的那里都已经湿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抵在被热水濡湿的雪白背部,缓缓地往臀部的方向抚
去。到达了屁股间的那条凹痕后,手抬也跟着滑进她的肉壁之中。

  「啊……」

  娜娜颤抖地弓起了背部,臀肉瞬间缩紧。被夹在大腿之间,刺入肉壁的手指
也更感觉到紧缩。但是,大和并不在乎娜娜身体的拒绝反应,反倒强行地抽动手
指,在娜娜的蜜壶间逗弄着。

  「嗯、啊……呀嗯……」

  「已经忍不住发出叫声啦……你真的很敏感呢。」

  「哈啊、哈啊……啊,啊嗯……」

  指腹在秘部的肉壁间摩擦着,突然地刺进,让娜娜的身体不禁缩紧。闪着淫
彩的爱液滴落缠绕在大和的手指上,没多久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大和歪着
嘴轻笑,抓紧了娜娜的臀部,将自己已经浮现出血筋的昂扬抵住了娜娜的秘部入
口。顺势将自己刺入她的体内。

  「哈啊,啊啊、啊……」

  「哈哈,已经那么湿了啊,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

  「哈啊、嗯……别、别这样。请不要……说出这种话……啊嗯……」

  「我是说真的嘛。」

  (娜娜的身体也已经变淫乱了啊……)

  比起怜香惜玉的心情,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却更驱使着自己。大和用力地抽
动着腰身,从背后撞击着娜娜的下半身,让她不稳地摇晃着身躯,伸出手掳住了
她的胸脯,使力的掐揉着那对柔软丰嫩的乳房。

  「呀啊、啊呀……啊、啊唔……唔嗯、啊啊……」

  拚命地用手抵着面前那道磁砖墙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娜娜溢出口的嘶叫也越
来越大声。她正难受地仰起头皱着眉头喘气。这样的表情,似乎和恶梦中的葵重
叠在一起,大和在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了一拍。

  (不要想,至少现在不要想!)

  感受着从下肢传达至全身的快感,大和的腰身更是粗野的狂乱摆动着。

  「哈啊,不行……啊,啊呀,啊嗯……啊啊!」

  撞击着娜娜的臀部,下体不停地在她的蜜壶间抽插穿刺。蜜汁和溢出前端的
液体混合着缠绕在下肢上,每次从秘户抽出勃起时,便溢出体外滴落在娜娜的大
腿间。直到下体的欲望爆发之前,大和不断地在娜娜的秘户间摩擦、抽刺、搔括
着。

  「啊啊,啊……要、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唔唔……」

  娜娜的腔内瞬时缩紧。绞吮着仍在里面抽动的大和,催促他射精。一阵颤抖
后,大和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精液注入娜娜的体内……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后,才
将自己抽出。娜娜的手还抵在墙上,身体却已经无力地屈了膝盖,软瘫地坐在浴
室的地板上。吐着哈啊、哈啊的零星喘息,娜娜回过头看着大和。那张验在一瞬
间彷若葵一般,大和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过剧的心跳。

  (我到底做了什么?……葵妈妈虽然是女人,但对我而言却不只是个女人,
是我不能用肉体的欲望去看待的人,是我绝不能去污染的人啊。)

  虽然坚决地告诉自己该这么做。但是从那一晚开始,大和所梦见的恶梦却越
来越鲜明,像是刻意与大和的希望背道而驰一般,逐渐成形为更加淫乱靡烂的景
象。

  穿着女仆服装的葵,和穿着和服看不见面貌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拉高的裙子下可以看见被拉落的内裤,被迫裸露在他人眼前的秘部裂痕间,
男人的粗大正深深的穿刺着。

  「哈啊哈啊,真不错啊,你把我吸的好紧哪。」

  男人兴奋的发出粗嘎声。葵皱紧了眉头,向他恳求着。

  「啊、啊呀,老爷……求求你,快点、快点住手啊。」

  但是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仍然摆动着腰身攻击女人的敏感地带。

  「快啊快啊,你的腰再扭大力一点啊。」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想制止男人动作而伸出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和服。但男人的腰
身摆动的更加剧烈,像是配合他的动作一样,葵的腰肢也摇晃起来。

  两人紊乱的喘息声重叠着,下体也同时传出咕噗咕噗的黏稠水声。

  「我的勃起怎么样啊?是不是让你觉得欲仙欲死啊?」

  「唔、唔啊、哈啊,唔唔……」

  面对淫乱秽语的男人,葵只能紧紧闭上自己的双眼摇着头,从眼角泌出了晶
亮的泪珠。

  但是,葵哭泣的脸庞,却慢慢地产生变化。从还是十几岁的少女脸庞,变成
了经过二十年已经为人妻的模样。穿着和服的男人,也跟葵一样起了变化,像是
受到马塞克处理般摇晃、改变着。原本看不见的脸孔,慢慢的浮现变成了大和的
模样。

  葵幻化成三十多岁的丰满肉体,正一丝不挂以全裸的模样迎入大和。满溢爱
液的秘部和不停晃动的乳房。单手抓着葵的胸脯在掌中揉捏按压,大和也同时在
葵的蜜壶间抽插出入着。

  「哈啊、啊……大和。好棒、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

  「葵妈妈,我也好舒服喔。葵妈妈的里面好热……紧紧的吸住我了……」

  「大和好棒啊。啊啊,又热、又硬……你正在我的身体里颤抖着呢。哈啊、
嗯……再来、再用力一点插我。用大和那硬挺的……在我的身体里抽插吧……」

  「葵妈妈……」

  被如此诱惑的大和,更是奋力地让自己的勃起在葵的秘唇间出入,浅浅地抽
出一点后,又更深更用力的刺入。葵发出甜美的呻吟喘息,在大和的面前弓起了
身体。牛奶的甜美香味混合着些许的汗水体味,肌肤相互碰撞的声音□响在彼此
的耳膜间。

  「唔!哈啊!」

  大和从床上一跃而起。

  「是、是梦啊……」

  看着时钟已经是接近天亮的时刻了。大和茫然地盯着时钟表面的数字转变,
感觉到全身份泌出的黏腻汗水。手臂底下和背部都感到寒冷,但只有头部却发热
着。不,是头部和股间同样都保持着热度。

  (我怎会梦到这种梦……再怎么说是梦,但居然和葵妈妈……和那个像是天
使一样的女性……)

  才刚刚在睡梦中上演的景象……鲜明度不断增加的恶梦、太过真实的深刻欲
望……回想着梦中所见,大和只能无力的抱住了自己的头颅。

  就算是梦,但自己却做出了侵犯的罪行。自己竟对葵抱着不该有的欲望……
大和虽不愿意但却无法否认在潜意识中想拥抱葵。

  (别想了、快点丢掉那样的思想啊,不要再想了。光只是这样,我和葵妈妈
之间就会更尴尬了,而且我怎么可以对她有那种欲望呢。)

  就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所以才会让满心的思慕汇集成灾,但大
和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只是对把葵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而有罪恶感。

  想要克制自己,却让欲念变得更强烈。从那天起,大和每晚做的恶梦又加上
了拥抱葵,为了逃避更增加了与娜娜的肉体交欢……大和的自尊,就在肉欲的泥
沼中幻化了。

  关于管理工作,也越来越无心处理。而那些原本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在大楼内
恶作剧的鬼椿组,现在却派出人手开始对大楼的住户进行威胁骚扰。

  因黑崎的及时出现才让被流氓困住的美也化险为夷一事,是在听到好几位住
户向自己抱怨过后才知道的消息。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烦死人了。如果黑崎先生没有从那里经过的话,我可
能会遇到什么危险呢。」

  撩起了头发,美也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因为龙放小姐是个大美人,所以才会有人想对你不规矩吧。可是,下次再
有这种状况,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听到大和这么说,美也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了,但她还是露出微笑说
道。

  「谢谢你。既然千堂先生都这么说了,下一次我一定会来麻烦你的。」

  「嗯,我会小心不让奇怪的家伙靠近这栋大楼的。」

  「好的,那么麻烦你了。」

  如此回答的美也脸上却带着异常认真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大和稍微感觉到
不安,但还是带着笑容。

  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当大和在走廊上巡视的时候,却和个从没有见过
的男人擦身而过。

  虽然身上穿的是高级的西装,但却带着刻薄长相。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
视线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似的游移着。看着他的脸,大和的心中响起了警讯。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过这个男人,他应该不是我们这栋大楼的住户吧?)

  当上管理员也已经好几个星期了,住在这里的房客脸孔也都记得差不多了。

  和大和擦身而过的时候,男人虽然稍微低下头,但却没有打招呼。视线在一
瞬间相交,却立即又转移开来,他再次发出自言自语的呢喃,一边走向电梯。

  (要把他叫下来吗?)

  但就在大和犹豫不决的时候,男人已经走进电梯下楼去了。

  (算了,可能只是哪家住户的客人吧……)

  因为没有看到他做出什么可疑的举动,大和也没有深思关于这个男人的事,
综合美也与其他住户的遭遇,一边想着还是要向时任报告,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
间。但是回到一楼时,正好看到几个面相不善的男人在大厅里与娜娜发生冲突。

  「请你们回去,不然我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娜娜挡在某个住在这里的少女面前。少女害怕的低垂着头,不敢抬头面对那
些男人的视线。

  「小姑娘,我劝你少说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了。别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
把你身后的小女生交给我们,快点回家去吧。」

  「要回去的人是你们才对,因为我家就在这里。」

  「你是存心杠上罗?想和鬼椿组杠上的话,你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唷。」

  大和虽然一直在旁边看着,但在听到男人出言恐吓时,再也无法隐忍怒气的
走进大厅。

  「下场会很惨的是你们这些家伙。如果你们想在这边闹事的话!我现在就立
刻叫警察过来。」

  从口袋中拿出了行动电话,同时走近娜娜身边。

  「你说什么?小兄弟你还蛮有胆量的嘛。」

  「别再废话连篇了,快点给我滚回去。首先是第一个。」

  剃成平头的男人虽然恶意的睨视着大和,但大和按下了手机的第一键后,抬
头与眼前的男人对望一眼,带着娜娜往后退开。

  「你敢用那种态度和鬼椿组作对,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要后悔的人是你们,二。」

  警察局报案是110……大和的手指再次按了相同的号码键,眼前的男人不
甘心地退到玄关处。

  「你给我记着!」

  丢下了坏人最后总会说的台词,几个恶党怒耸着肩膀讪讪地离去。等到他们
的身影全离开了大厅之后,大和才回过头看着娜娜。娜娜似乎正对着少女说些什
么,少女稍微点点头后便向大和走来。她对娜娜和大和深深点头致意后,才往电
梯的方向离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

  听到大和的问话,娜娜才神色凝重的说出少女被流氓追赶才逃回来一事。她
也和美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大和不快地蹙着眉头。

  (因为炒地皮,所以想要把这里的住户通通都赶出去吗,我到底该怎么办才
好……)

  就事论事的话,光凭大和一个人是绝对没办法对抗那么强大的鬼椿组织的。

  (还是先和社长谈谈吧……)

  不管怎么想,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大和立刻打了通电话给时任,和时任约好了时间,准备把这件事和时任做个
重大的讨论。

  但就在隔一天,时任却突然来到大和的住处拜访。

  「社长、怎么了吗?昨天你不是说有个怎么也抽不开身的工作吗……」

  「是啊,所以我才急忙把那里的事情给解决赶了过来啊。有件重要的事,我
非得告诉你不可。」

  「咦?」

  (社长知道鬼椿组的什么重大情报了吗?)

  虽然大和这么想,但时任所要说的却不是有关鬼椿组的事情。

  「娜娜小姐在吗?」

  「不在,她刚出去买东西了……」

  (社长找娜娜有什么事吗?)

  讶异地回答时任的问题,但大和还是不解地歪着头。

  「我要说的是有关娜娜小姐的事……你和她……相处的还好吗?」

  「嘎?那个……社长……」

  和美潮一样的问题,大和觉得有点乏力。但是问问题的时任,脸上却带着让
人惊讶的深沉。大和想起了与娜娜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并回答时任道。

  「那个……我们之间还可以。」

  「这样啊,事实上是……」

  吸了一口气之后,时任才又继续说道。

  从大卖场出来后,在车上大和所提起的事……听到他正为这两个女人烦心,
而担心大和的时任私底下雇了私家侦探调查了一些事。

  「那……社长你已经知道所有的事了吗?」

  「你不用觉得尴尬。我是因为看到你这么烦恼,所以我才想帮你出点力。」

  「不是、我也不是尴尬……」

  大和摇摇头,面对时任的温情,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喜悦。能有个人这么关
心自己,而且还是自己所尊敬的人……一这么想,就让人感动得想哭。

  听到大和的话,时任只是微微笑着,并将调查的结果一一道来。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事实上,娜娜小姐,她是葵小姐的女儿。」

  「什么……」

  「葵小姐和你的父亲发生了关系,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体质也变得更加纤
弱。虽然生下了一个女婴,但那个孩子却有天生心脏衰弱的毛病,葵小姐一个人
没有办法养育。在这个时候,你的母亲出现,把那个孩子硬生生的带走,由她来
养育成人……」

  「……」

  大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任的声音虽然传到了耳里,但太过突兀的消息已
经让他无法思考。

  「也就是说,你和娜娜小姐其实是兄妹。」

  (娜娜……娜娜是葵妈妈的女儿?被老妈养育成人?娜娜……这、这么说的
话,娜娜是我的……我的妹妹!)

  满脑子的愕然,却又不禁想起了他和娜娜之间的关系。

  (她是和我有一半血缘的亲妹妹……如果早点知道这件事的话,我是绝对不
会去碰她的……)

  在看到一条近邻相奸时,那时还认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这样仍是悖逆
道德的行为,但自己又如何呢?……身体深处不断颤栗着,大和的脸瞬时冒上了
一阵血气。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啊!?)

  「千堂老弟?」

  时任出声唤道,带着铁青脸色的大和看着时任。

  「我知道你所受的冲击,我也不是不能了解,但是……就算只有一半,你们
两个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你好好的对待娜娜小姐吧。」

  美潮宣言要大和和娜娜结婚时,时任也在场。关于事情所演变出来的复杂发
展,时任似乎也已经有所察觉。安慰了大和几句话后,时任说明天还会再连络便
离去了。留下独自一人的大和,茫然的呆站在原地,终于吐出了叹息,无力的软
瘫在地。

  (娜娜……是我的妹妹。是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妹妹。)

  心想着已经没有办法再拥抱她了。曾经做过的错事,都已经没有办法再补偿
了。现在对美潮还没有怒意与怀疑,只是为自己已犯下的过错而感到极度痛心。

  (从此之后,就让我来守护娜娜吧。把她当做妹妹……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
守护她吧。我必须这么做才行。)

  大和在心底对自己起誓。但这并没办法让他从烦恼中解脱,只是这时候的大
和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第四章  娜娜昏倒了!

  自从从时任的口中知道娜娜是葵的女儿,是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那天开
始,大和就避免所有会碰触到娜娜的行为。

  直到前几天,还用命令的口吻让她脱去了衣物、压倒她玩弄着那对巨乳、贪
恋着秘处、让自己的下肢在她的身体里穿插抽刺的大和,现在居然会对她毫无欲
求,娜娜虽然觉得奇怪,但大和还是什么都没说。

  (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会比我更震惊吧。而且在娜娜小时候还有心脏衰弱
的毛病,如果了解了事实,可能会昏倒也不一定吧……)

  一这么想,就更觉得这件事非得瞒着她不可。

  所以大和拚命的饰演好哥哥的角色,完全不知道理由的娜娜只能为这突如其
来的改变感到满心的困惑……也因此,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在一瞬间变得滞碍。

  虽然知道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娜娜总有一天会追问自己事情的真相,但
七王子皇家庄园仍继续受到迫害,对大和而言反倒是给了他另一个藉口逃避。鬼
椿组的家伙们仍在大楼附近徘徊着,而住户们则多数寄宿在外头,那些流氓直接
找人骚扰的频率也越加升高,大和和娜娜为了救助住户,每天的日子也忙得不可
开交。

  为了这栋大楼啊,不管娜娜问了自己什么,大和总是把话题转到这件事上,
尽量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时间,但两人仍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一天,大和就像平常一样巡视着大楼周围的居家环境,却发现一名穿着和
服的女人站在大楼前。

  那张凛然的脸傲气十足,伸直了背脊,上下打量着大楼。

  这个人不就是那时候差点和黑崎吵起来的鬼椿组组长夫人吗?大和下定决心
的悄悄走向她。

  「请问……」

  听到大和带点疑虑的声音,女人也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她刚毅的美貌,大
和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突如其来地说出内心的话。

  「你是鬼椿组里的人吧?我是这间大楼的管理员,最近我们的住户经常受到
您组里的人暴力对待,真的让我们觉得很困扰。就算你们想要炒地皮,但这样迫
害这里的住户,土地还是不会属于你们的。所以请你们不要再继续这么做了。」

  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女人的眼睛似乎有点圆张,但没多久便又恢复成一
开始的和缓表情,并对大和低下头。

  「我们的组员好像对你们做了许多过分的事呢。诚如你所说的,我就是鬼椿
华凛。我们组里的人都还是新手,真的是很抱歉。但在这里我又不好表达我的歉
意,可否请你跟我走一趟呢?」

  (咦?走一趟是指……)

  没想到华凛会诚恳的向自己道歉,而且还要表达歉意,大和不禁心头一惊。

  (该不会一跟她走,就被装在桶子里灌进水泥被丢到东京湾……里吧?)

  可能是自己电视看太多了,但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脑中盘旋。但是,华凛似
乎一点都不介意大和的困惑,只是抬起一只手招来自己的座车。黑色的宾士缓缓
滑进两人面前的车道,华凛自己动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催促着大和。

  「请进吧。」

  「啊、好的……」

  虽然想要拒绝,但在华凛的魄力之下,大和实在没办法拒绝,只好下定必死
的决心坐进车里。坐在驾驶席上的是年约五十岁,剃着五分头、有着健壮体格的
男人。

  「走吧。」

  「是。」

  也没有说明到底要去哪里,坐在大和身边的华凛下达命令后,男人便发动车
子,将大和带到鬼椿组的公司。想像着自己惨死的模样,但大和还是拚命的压下
恐惧的心情靠坐在椅垫上。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在某栋豪华气派的大宅第前停了下来。不管这是
流氓开的事务公司,或是组长自己的宅第,都让人感到意外。从张贴着黑色玻璃
纸的车窗看出去,大和不禁感到了愕然。这栋建筑物,竟挂着爱情宾馆的霓虹招
牌。

  (难、难道说他们要在这里动用私刑,再把我塞到后车箱里……)

  不管怎样都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但却不想让华凛看出自己的想法。当车子停
在停车场后,大和拚命的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在华凛后面跟着下车。

  华凛立刻就进入了宾馆。大和也跟在身后走着,一边观察着华凛的模样。

  (流氓的大姐头……黑崎也曾经说过她就是组长夫人。可是……嗯……该怎
么说呢……虽然她是鬼椿组的人,可是却……不让人觉得她是个坏人啊,这又是
为了什么?)

  如果是专做坏事的流氓组织的代理人,那命令手下迫害大楼住户的人也应该
就是她了。可是,华凛却对自己道歉。一点也没有胁迫大和的意思,反而想要道
歉。

  (她是想要蒙骗我吗?还是说……)

  完全不了解华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在到达房间前,大和只是不断
地紧张起来。

  (里面可能还有其他的喽罗在等着吧。)

  但是,当华凛拉开门之后,却发现里头根本空无一人。而且一进到室内,华
凛就突然正坐在大和面前,以三指点地的最高礼法向他低下头。

  「啊、那个,鬼椿小姐……」

  「我们的家业是没有办法见光的事业,所以也和一般的处事手段有所差别。
会对毫无关系的人出手,在黑道中也是下品中的下品。组员所犯的过错,也就是
我该负的责任。所以,请让我来补偿你吧。」

  低着头如此说道的华凛,让大和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而犹疑着。

  「你是说补偿吗?那么的话,我可不可以请你停止那些迫害的行为呢?」

  但是,华凛却没有正面的回答大和。她只是缓缓的站起身,将手放在身上的
和服腰带上。

  「我能够补偿你的,只有这付身躯而已……所以、今晚不管你要怎么对待我
都无所谓。」

  「嘎?」

  想弄懂华凛话里的意思,还需要花上一点时间。就在大和思索着她话中的意
思时,华凛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在漆黑的布料上刺有绚丽刺绣的袖口已经轻巧
的滑落她的肩膀,常儒绊、腰身带也迅速地被她褪去,没多久她已经全裸地站在
大和面前。

  大和开始无法再深思她话里的深意,只能睁着双眼看着华凛一件件的褪去衣
裳,直到她脱得一丝不挂为止,大和都只能呆呆地看着。

  吊钟型的乳房和平滑的腹部,再下去是浓密的花丛,华凛没有任何的遮掩走
到大和面前,而大和只能抬头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全裸身躯。

  「那、那个……」

  「请你不要动。」

  娇艳的身体贴向大和,一手环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大和身上的牛
仔裤。接着,华凛纤细的手指将大和的下肢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用手指在根部的
地方画着圈,突然用力的握紧。

  「唔……」

  「……我马上就会让你觉得舒服。」

  华凛将喘不过气来的大和那半萎缩的下肢握在手里,握住了他的前端后,便
用那柔软的嘴唇从根部开始舔舐摩擦着。

  被温暖的口腔黏膜包围着,大和的下肢也渐渐地开始充血硬挺起来。海棉体
在她的嘴里慢慢膨胀,昂扬的坚挺在温暖的逗弄下,难以自持地反翘起来。

  (哇啊,真厉害……她的口交技术真好……)

  因为到目前为止,一直把自己会遇到的情况想像的很糟糕,所以看到华凛的
裸体时并没有直接的唤醒大和的情欲。但在有过触碰后就完全不一样了,比起自
己的心情,肉体已经先有了兴奋反应,大和难耐地挺起自己的腰身。

  华凛的唇舌充满了技巧的逗弄,不停上下吸吮摩擦着下肢的背面筋脉。手指
轻轻爱抚探寻着囊袋,玩弄着他的会阴。前端被含在华凛的嘴里,她的手一边在
竿部上下套弄,没多久大和就感觉到自己已经攀升到高潮。原本只以为是早些渗
出的汁液,却没想到快感的后劲竟强大的将精液喷射在华凛的嘴中。

  「唔、哈啊……」

  快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华凛的唇舌与手部的动作实在太醉人心魂了。

  「……嗯、唔唔,嗯唔唔……」

  华凛一口喝下了大和所有的精液,带着仍泛红的双眼轻抬起头看着大和。

  「你觉得怎么样?我的嘴巴……」

  「啊啊,实在太舒服了。」

  毫不隐瞒地说出感想,惹得华凛露出了艳丽的微笑。

  「那这次就换试试我的道具吧。来吧,先生……」

  被催促着躺在床上,华凛横跨上大和的腰身。这个时候,大和才注意到华凛
背上的刺青图案。鲜艳的火焰中雕饰着不动明王与龙身……在白皙肌肤上形成的
强烈对比,让大和好一会儿都移不开目光。

  (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这个人真的是个黑道的大姐头……)

  就算这么想,但这次却没有一点紧张感。华凛的手轻扣着大和的竿部,被唾
液和精液充分润湿摩擦后,大和的下肢再次抬起头,高昂地反翘着。一点也不像
才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无法克制的快感让大和倒抽了一口气。

  华凛笑着睇睨大和下半身的复活,同时稍微抬高了自己的腰身,将自己的蜜
壶抵在胀大的前端,缓缓的降下腰肢。勃起渐渐地没进蜜壶中,刺进的同时大和
也抬高了下颚。

  温润潮湿、紧致收缩、吸吮……在接触到肉壁的瞬间,那紧缩的触感,光只
是进入而已就像快要射了一般地舒爽。

  (好舒服……虽然娜娜的那里也很舒服,可是这个人……是最顶极的。而且
虽然我碰也没有碰过她,可是她的腔里已经那么湿润了……看她的模样,实在看
不出她居然已经兴奋了呢。)

  千只蚯蚓、铺满青鱼子的甬道……多余的知识在脑子里乱窜。但当华凛的腰
身开始上下摆动时,大和的思考再也无法继续。只能迷乱的挺起腰身,一边伸手
搓揉着华凛的乳房,一边追逐着快感的潮流。除此之外,已经什么都没办法思考
了。

  华凛一开始在大和的腰际间摇晃时,并没有特别的疯狂,但是当大和挺起腰
身,由下往上撞击华凛的身躯时,她也开始拱起腰身发出喘息。华凛的蜜壶变得
更加湿润、紧缩,大和有二、三次几乎要射在华凛的体内。

  但就在紧急的一瞬间,华凛总是会让肉壁稍微退开大和的肉竿,绝对不让他
射在自己的体内。虽然狂乱但却同时保有冷静……这就是华凛,而大和也在这一
晚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

  快要天明时,华凛在宾馆前与大和告别,心中带着一点难言的情绪,大和缓
缓的踱步回到了大楼。因为这是第一次没有报备就外宿,娜娜当然会问昨晚到底
住在哪里了?但大和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和华凛分别后,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多
久,大和开始有了疑问,虽然只是思考问题,但还是花费了许久的工夫。

  (那个人并没有答应要停止迫害的行为。但她却向自己道歉,也似乎没有想
对不相关的人出手的意思。……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到底是什么……鬼椿组
鬼椿华凛……那么律己的人,真的会下达那种迫害他人的命令的吗?)

  华凛给人的感觉,和从黑崎口中所听来的印象完全不相同。

  (如果说是要做一些下三滥的勾当的话,那还比较像黑崎会做的事呢……他
看起来可疑多了……)

  最近的黑崎老是藉机靠近大和,对他说哪一楼的太太的屁股又浑圆又挺翘,
或是哪一楼的小姐胸部实在有够大,真想要摸一把之类的无聊话。但是,他只和
大和特别亲近,就像是故意做给周围的人看似的。

  (黑崎……鬼椿华凛……)

  这两个人的名字不断在心头回绕着。

  (不管再怎么想,还是让人觉得黑崎那边有古怪……如杲依照自己的直觉走
的话,鬼椿小姐怎么都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虽然想了这么多,但还是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大和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
无力地颓坐在沙发上。一旁担心地看着大和的娜娜,也同样垂下了肩膀深叹了一
口气。带着悲伤的表情低垂着头,慢慢地走进厨房。大和虽然看着娜娜的背影隐
没在厨房,但却连开口跟她说句话也做不到。

  外宿事件经过了几天之后,美也突然来到大和家拜访。

  「千堂先生,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你现在方便吗?」

  「有什么事啊?」

  「明天早上我要去上班的时候,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咦?我也要到公司去吗?」

  「不是这样的啦……」

  似乎有口难言的美也吞吞吐吐的,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又继续说道。

  最近每天早上都会在电车里遇见色情狂、老是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似乎总
是能感觉到不晓得从哪里传来的目光,甚至有人把肮脏的内裤和垃圾用宅急便送
到自己的家里来……说完这些让人无奈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困扰后,美也深深叹
了一口气。

  「真是的,我都快被烦死了,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够帮我嘛。」

  「我了解了,那、明天我就送你到公司去吧。」

  大和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说过,如果美也有什么困难的话,自己一定会为她
尽一己之力的。能够被这么漂亮,而且又有工作能力的美也前辈拜托,事实上感
觉也还不坏。毋需多加考虑,大和一口气就答应美也的请托。

  隔天,大和同美也一起走出了大楼,到七王子车站搭电车上班。这时正好是
通勤的高峰时段,车箱内挤得有如沙丁鱼罐头一般。为了怕不能帮美也挡去电车
内的色情狂,大和想也不想的就靠向美也的身边,结果反而与美也贴身而立。

  美也柔软的身躯,传来淡淡的香水甜味。

  (哇啊,龙放小姐的身上好香啊。)

  正想着,这就是成熟女性的味道吧,此时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从下半身窜起。

  (咦?怎么一回事?)

  这、这个、这是……似乎有什么东西摸到了大和的股间,又在下一秒退了开
来。

  (我该不会是遇到了变态吧?)

  但大和立即以怎么可能的态度,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因为电车里的人
大多,旁边的上班族手上拿着的皮包不小心碰到我而已。……虽然这么想,但股
间所感觉到的,似乎不是什么太坚硬的东西。

  (好奇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低下眼原本想确定双腿间到底顶了什么东西,但一垂下视线,眼前的景象却
是每也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软胸脯。被丰满的乳房阻挡,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身
下到底是顶到了什么,大和只好放弃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虽然说她穿着衣服,但如果继续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瞧的话,可能会掀起自己
体内隐藏的肉欲吧。但是,一抬高视线,却看见了美也的颈项。望向她那雪白美
丽的肌肤,几平都能想像那对乳房会是如何的白皙柔嫩,大和下意识的倒吞了一
口唾沫。

  美也在这时突然也抬高了自己的视线。慌张的大和只能狼狈的转移目光,却
看到美也的脸颊泛着潮红。而且就在同时,原本断断续续顶在股间那不知是什么
的东西也更压向大和,像描绘出他的形状似的摩擦着。在这种状况下,分明是有
人对着大和进行猥亵行为,除此之外已不做他想了。

  (问题是,到底是谁在对我……-。)

  大和硬是空出一只手悄悄的移向自己的下体,突然的抓住在自己股间戏弄的
手腕。就在此时,眼前的美也也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

  (什么?难道这只手……会是龙放小姐吗?)

  因为太过吃惊了,而且在这里也不便就这样问出口。大和放开了抓在自己手
中的细腕后,美也也放心地吐了一口气。看到她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想相信都不
行。放开的手腕,又开始在大和的股间玩弄起来。沿着拉链的线条,由下往上轻
轻抚上,又沿着刚才的痕迹慢慢抚下,反覆几次后,大和的下肢开始渐渐膨胀,
顶住了并不太宽松的牛仔裤前头。

  (哇啊……这样下去就糟糕了,我觉得越来越痛了。)

  从不再拥抱娜娜的那天开始,唯一解放出自己欲望的,只有跟华凛在一起的
那一夜。囊袋中已经囤积了太多欲望淫液。在自己把持不住吐精之前,得先逃离
美也手指的逗弄才行哪。虽然理智这么想,但相反的却也有希望能在这双手中获
得解放的负面渴望。

  如果能够拥抱娜娜的话……这样的想法突然在脑子里窜出来。但是,大和立
刻就否定了这种悖德的思想。

  (娜娜是我的妹妹、是亲妹妹。我怎么可以再想去侵犯她啊。)

  正当告戒自己的时候,电车也进到了目的地的车站。融入了急忙涌出的人潮
中,大和与美也下车站在月台间。

  「哈啊,刚才真是好拥挤啊。」

  故意装作不知道,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大和深呼吸了一口气。

  看着顾左右而言他的大和,美也也露出了呵呵笑意。

  「谢谢你,千堂先生。多亏了有你的保护,我今天才没有再遇到色狼。」

  「不用客气。只要龙放小姐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我却遇到了色狼啊。)

  但面对美也也说不出什么狠话,那难以克制发硬的勃起,让大和只能微弯着
身躯,一边带着苦笑地摇摇头。

  看着大和这付模样,美也眯细了眼睛,轻轻地把自己的手叠在大和的手上。

  「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跟你道歉的。就在今晚……」

  「公司下班时,我会到车站前的酒吧去,千堂先生你也来嘛,我会等你的。
那我就先走罗!」

  「……请小心一点。」

  看着大和默默点过头后,美也便朝楼梯的方向离去了。看着她离去后,大和
带着复杂的心情坐上了回程的电车,返回七王子。

  到了黄昏,大和遵照着美也的指示来到了车站前的小酒吧。在酒吧里喝了一
点小酒后,便接受美也的邀约上了宾馆。

  在进入宾馆前,娜娜寂寞的表情突然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但却也没有让大
和断了和美也开房间的念头。

  (如果我回到家里的话……可能会侵犯娜娜也说不定啊。)

  早上突生的欲望,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完全的抹去。如果今晚和娜娜在一起
的话,对大和而言无疑是一大危机。

  一进到房间里,美也立刻露出开心的表情,一直盯着大和的股间看。

  「千堂先生,你的好大喔。」

  听到这么唐突的一句话,大和不觉张大了眼睛。

  「嘎?」

  「呵呵呵,而且只是稍微碰了你一下,你马上就有反应了呢。所以……我才
会想要看看你的实物嘛。」

  恶作剧般地说道,美也同时弯腰坐在双人床上,脱去她的丝袜。接着再解开
裙子的扣子。

  「你不可以偷看我唷。」

  「这我可办不到哪。」

  天真的话语和大胆的诱惑……一边感受着被美也牵着鼻子走的心情,大和同
时欣赏着逐渐褪去包裹的肉体。

  脱下了镶有蕾丝花边的胸罩,巨大的吊钟眩惑了大和的双眼。虽然说是大,
但也非常的外扩。往上翘起的桃粉色乳头、和乳晕的艳红色泽,完美的妆彩着她
的肌肤。

  「真是漂亮啊……」

  无意识地叹息低喃着,只穿着一件内裤站起身的美也,慢慢地靠向大和,将
手伸向他的外套。

  「千堂先生你也得把衣服脱掉才行啊,我来帮你脱吧。」

  完全处在被动地位,大和乖乖地任美也的手为他脱去身上的衣物。直到大和
全身赤裸、不着一丝寸缕,美也倏地将大和压倒在床上。在仰躺的大和身上,美
也大胆的以骑马姿势横跨在他的腰际,轻轻的在他胸前印下一吻。

  「我来让你觉得舒服吧。」

  轻喃着将原本在胸膛前逗留的嘴唇缓缓移向腹部。大和伸手环住了美也的背
部,在肩胛骨边来回轻轻抚摸着。

  美也的身体也越来越往下移,将脸埋在大和的双腿之间。早上才被刺激过的
肉体欲望,立刻从下肢四窜到全身上下,美也的唇只是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前端
便已经涌出了半透明的汁液。美也的舌头在濡湿的前端来回舔弄着,两手同时抓
住自己的乳房,从左右两边夹住了大和的勃起用力推挤。

  「哈啊,龙放小姐。你的胸部好柔软哪……」

  「呵呵,千堂先生的也好硬啊。」

  美也用黏腻的声音,带着淫荡的目光看着勃起,一边用自己的胸部揉压着,
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弄前端。舌尖在前端的穴口前吸吮逗弄,大和难以克制的仰
起了头呼喘。

  「嗯、嗯嗯……」

  啾噗、啾噗……每当美也的嘴唇蠕动的时候,便会发出水声。偶尔还会加上
吸吮、咽下的声音。

  「嗯哈啊,千堂先生。我已经湿了耶……因为千堂先生你的……真的好硬好
大喔……」

  「龙、龙放小姐……」

  「哪、来嘛……」

  蠢蠢欲动的扭送着自己的屁股,美也将嘴退离大和的勃起,同时捏握着自己
的乳房坐起身。她张开了双腿,将隐藏在内裤底下的秘部挺向大和面前。从秘部
涌出的爱液已经完全濡湿了薄软的布料,连内裤底下的秘密都已经呈半透明的显
露在眼前。

  (唔唔,还真是大胆哪……)

  大和难耐地坐起身,将脸埋在美也的秘部间。隔着薄布伸舌舔吻着,一边用
牙齿拉扯开内裤,将舌头送进蜜壶之中。

  「啊、啊嗯!」

  美也扭动着身躯。爱液再一次溃堤涌出,滴落在大和的脸上。

  (这就是龙放小姐的味道啊……娜娜的味道好像比较淡一点哪……)

  情不自禁地,娜娜突然涌进了自己的脑海。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尽快让自
己改变心情,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不要想,现在的我是和龙放小姐在一起啊……)

  发出淫荡水声舔着她的蜜壶,一边用手指摩擦敏感的秘豆。此时的大和,只
想沉沦在美也的肉体中。接着便轻而易举的将坚挺刺入她的蜜壶中。

  「啊嗯、啊唔嗯,哈嗯……千、千堂先生,再来、再更用力一点……」

  双腿紧紧夹住了大和的腰身,扭着腰摆动的美也越加的狂乱,大和和他的下
肢也就变得越发的硬挺炙热。

  美也的蜜壶时缩时缓,不停的刺激着在她体内出入抽插的勃起。一开始还只
算是湿润的爱液,却在来回不停地抽插下慢慢变成黏稠的汁液。美也的肌肤上浮
现了汗珠,而大和的背上也沁出了汗水。混合着两个人渗出的液体,大和的身体
律动也变得更加激烈,美也娇声喘息着甩乱了一头秀发。

  「啊、啊啊,啊、啊呀……我要去了!我要去了啊!」

  「噫、唔唔……啊,要射了……」

  美也在瞬间弓起了梁背。达到高潮的内壁瞬间紧缩,像是要将一切吸入她的
体内深处似地蠕动着。这样的蠕动让大和再也压抑不住射精感,在下一秒也射出
了白浊的精液。在注入体内时,美也露出了慵懒的微笑。

  「千堂先生……你实在太棒了……」

  「龙放小姐也是……真的是太舒爽了。」

  就算已经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对彼此的称呼还是没有改变。大和突然感到安
心。射精过后的欲望已经萎缩,对于美也,也已经没有想索求更多的心情,大和
不禁茫然地想道。

  (性爱这种事,不管和谁都可以吧。所以我和娜娜之间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只要当做兄妹一样……)

  但是,会有这种想法,就代表大和根本就没有把娜娜当做自己的妹妹,只是
此时的大和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等到大和回到大楼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了。

  当然,原本以为应该已经睡着的娜娜,仍是在家里等着大和的归来。这已是
第二次彻夜不归了。大和一整晚的时间到底在哪里?娜娜真的非常想要知道。但
是大和还是不愿意回答。

  「整晚在哪里有什么关系啊?我也有自己的交友圈啊,而且我现在不是已经
回来了吗……这种小事你就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行吗?」

  说完算不上是回答的籍口,大和便走向寝室。娜娜只能用寂寞悲伤的表情看
着他,茫然地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大和先生的一切而已。在哪里做了什么……就算
不详细也无所谓,我只是想从你的嘴里知道而已。……这是不是和你不再拥抱我
有关系?」

  虽然表达了自己的情绪与疑问,但是实在太过小声,根本就传不到大和的耳
里。对于直接开门见山向大和提出质问,娜娜还是感到害怕恐惧。

  「大和先生……」

  抱着恋慕之意而不了解事态的娜娜,只能看着大和的变化,难过却又束手无
策。

  沉痛地轻唤了一声自己心爱的名字,握紧了胸前那镶有照片的链坠。如果大
和能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一定会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吧。如此让人怜爱痛心的模
样。

  和美也鱼水交欢过后的某一天黄昏,在大楼前扫地的大和,接到了一通突如
其来的电话。

  「你好。」

  才想着会是谁打电话来,母亲美潮的声音就已经穿透耳膜而来。

  「大和,是我啦。」

  「妈……」

  「虽然现在是有点晚了,但我还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毕竟你也已经是知道
了,反正也到了无所谓的年纪……」

  「……所以呢?」

  「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坏母亲,将男人生吞活剥的坏女人吧?」

  「是啊,这本来就是事实。」

  「所以你的个性才会这么别扭乖张,甚至离家出走,还拿了张断绝关系的申
明书给我。」

  「你说的没错!」

  「你的个性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其他还会有什么原因?是你把我逼成现在这样的,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
造成的,」

  「如果说……我告诉你,我变成这样全是那个坏女人的关系,你信不信?」

  「什么?」

  「……我啊,对你的父亲……我是真的爱着孝一。只要有那个人,就算其他
的一切都失去了,我也不在乎。但就在我因为工作而离开家里的时候……那个女
人竟然……而且,在那个人去世之后,她居然还怀了孩子……」

  「……葵小姐的孩子,跟我是同一个父亲吗?」

  「……」美潮没有回答。是因为不想回答,所以才沉默以对吧。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回答我啊。」

  「……就算知道了真相,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就在我在国外出外景的时候
……他发生了交通意外……」在大和的追问下,美潮终于再次开口,但声音里却
带着颤抖。这是大和第一次听到有关于父亲死亡的真相。

  「然后呢?爸爸死了、葵小姐生了孩子,接下来又怎么了?」

  「没有怎么了。我就只是开除了那个女人,就只有这样。」「真的只有这样
吗?葵小姐的小孩怎么了?」

  「我才不知道呢。那个女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可能流产了吧?」美潮佯
装不知的回答道。但是,大和已经从时任那里知道所有的奠相,关于娜娜就是葵
的女儿一事,大和早就了然于心。

  「妈、娜娜又是怎么一回事?葵小姐的孩子……娜娜不就是我的妹妹吗?」

  「……这种事我怎么会知道嘛?」

  「别再说谎了。她是被你硬带去收养的不是吗?是因为娜娜有心脏方面的疾
病……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大和……你为什么……」

  「你就承认吧。娜娜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是兄妹对吧!」

  再也忍受不了的大和朝着话筒狂吼,霎时只听到身后砰的一声。

  「……」

  转过头去的大和,倒抽了一口凉气僵在当场。满地都是从塑胶袋里掉落的东
西。娜娜没有将袋子捡起,只是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的伫在原地。

  「娜、娜娜……刚刚我说的话,你……」

  看到她的表情与态度,就算不用问也能清楚的明白。

  「啊、啊……」

  娜娜似乎想说些什么似的,蠕动了一下嘴唇。但是,只是轻颤了几下,却连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圆亮的大眼睛涌出了泪水,化成一条水痕流过脸颊……娜娜
突然转过身,从大和的眼前逃离。

  「娜娜!」

  不管再怎么呼喊,娜娜还是没有停下脚步。长发在空中飘扬着,身影却逐渐
远去。

  「喂、喂?大和?发生什么事了?」话筒彼端传来美潮焦慌的声音,但大和
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被娜娜知道了。……而且还是我亲口说出来的。啊啊,事情发展成这样,
到底该怎么收尾才好啊?)

  真想紧紧抱着头大叫几声,但还是先得把娜娜追回来再说。不过,就算带回
了娜娜,也不晓得该怎么跟她共处才好。娜娜所受到的莫大冲击,在她落下泪水
的那一刻,已经将苦痛传到了大和心中。

  (我伤了娜娜。明明发誓要好好守护的妹妹……但我却……)

  胸口沉闷的刺痛着。在人生的经验中,最让自己痛苦的是与葵的离别。现在
却发现了有比当时更心痛的苦楚。

  (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不、这件事不只要怪她。如果,爸爸没有侵犯葵的
话……没错,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让事情变调出轨再也无法收拾的最魁祸首,
全都是爸爸的错。)

  现在不管将责任推到谁的身上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这样的心情,却在心里激
发了更多的黑暗面。明明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却想不出比推卸责任更好的方
法。

  (总之,还是先把娜娜找回来吧。接下来该面对的事情,一切都等找到娜娜
之后再说吧。)

  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的大和,追着娜娜离去的方向。就在这个时候,时任正
好驾着ASTON MARTIN经过。

  (啊,是社长。)

  在这个非常时刻居然遇到了社长,但也不能无视于社长的存在。高级的跑车
停在大和的面前,驾驶座的车窗摇下后,大和便向时任低头行礼。

  「社长,您今天也是来大楼视察的吗?」

  「千堂老弟,今天怎么样啊?」

  「是的。那个……」

  因为现在仍有流氓在大楼的四周随时伺机狙击,所以时任才抽出时间到大楼
这里一探究竟。有关于鬼椿组、鬼椿华凛、还有美也被变态跟监的事件,想和时
任报告的事情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的清,但现在的大和实在没有时间和时任
好好谈话。

  「社长,对不起。我现在有点私事得……」

  「私事?」

  「……是的。那个……」

  犹疑着该不该说,但又想起时任对自己的事都大致了解。

  (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吧……)

  经过了几秒的判断后,大和便将自己与母亲美潮谈话的时候,不小心让娜娜
知道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时任。

  「你说什么?娜、娜娜小姐呢?」

  「这个……她逃走了……所以,我现在正准备去把她给找回来。」

  「你为什么没有立刻追过去呢?真是的!我会帮你的,现在赶紧去把娜娜小
姐找回来吧。」

  听完了大和的话后,时任破天荒的大声斥责大和,并取出了怀中的手机,开
始按下了几个按钮。似乎是打给时任财团底下的警备公司与人力派遣公司,帮忙
调派寻找娜娜所需的人手。

  时任的斥责如当头棒喝,这时的大和才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对时任低下了
头,无言地从时任的座车前跑开。比起道谢,还是先找出娜娜比较重要。对时任
的感谢之意就先藏在胸口里,大和朝着娜娜消失的方向追去。

  公园、图书馆、车玷前的繁华街市……虽然找了那么多的地方,但还是没有
娜娜的身影。就在经过育幼院的门口时,虽然瞄到了一眼葵的身影,但现在大和
连叫她的时间都不想浪费。

  (娜娜、娜娜。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流逝的只有时间。不安与焦慌不停的在心里扩大,让大和更加的心神不定。

  (娜娜!)

  心中不停的呼喊着她的名字。除了娜娜的事情以外,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其他
东西了。大和抱着头,无力的蹲在路旁。就在这个时候,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
起来。

  (会是谁啊?)

  也许是娜娜,这样的想法让大和急忙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喂?」

  「啊,千堂老弟啊。」打电话来的人原来是时任。

  「有消息传来说已经找到娜娜小姐了。有人发现她正在了望台那儿,我现在
正要赶过去,你也快点过来吧。」说完了这几句话后,电话就切断了。大和把手
机收回自己的口袋中,急忙赶向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了望台。

  奔跑在通往了望台入口的长廊上,大和一口气冲上了楼梯。虽然因为喘不过
气而胸口发疼,但却不能停下脚步。终于来到了了望台前的广场,大和冲进广场
里,连汗都还来不及擦,只是左右不停的用视线追寻着。但是,这里却没有娜娜
的踪影。

  (她不在这里吗?)

  心头的焦虑越加强烈。但还是迈开了脚步准备寻找娜娜的身影,眼角的余先
突然瞥见了了望台一旁的长椅。

  大和的胸口窜起一股悸动。在长椅的另一边,娜娜穿的那件草绿色羊毛衫就
掉在地上……不、不只是羊毛衫。娜娜正倒在那里。

  「娜娜!」

  赶到她的身边,大和小心的抱起了娜娜。娜娜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苍白
的脸色看不出一点生气。伸手确认她的口鼻还有气息后,大和抱紧了娜娜,慌张
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电话。

  打了电话,一直到救护车到来之前,大和只能用自己的外套紧紧包裹着娜娜
的身体,呆呆地等着救援到来。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不断地祈求
着。

  「别死啊,你可千万别死啊,娜娜。娜娜……」

  无意识的自言自语在唇边轻声低喃。但是,娜娜没有任何的回应。长长的睫
毛在眼皮下映出了一道阴影。凝视着像是腊像人偶般太过苍白的肌肤,大和只能
无助的继续轻喊着。

  别死啊,娜娜……[/font]

王动123 2009-4-18 14:59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处理:无我天下性

[font=宋体]                          第五章  事件发生

  红色的警示灯不停转动,响彻着救急的铃声,载乘着娜娜的救护车正往市立
医院奔驰而去,日头已经完全西沉了。

  医院的救护人员打开了后方的车门,将躺在伸缩担架上的娜娜抬进医院。跟
在担架旁的大和,只是一直看着脸色惨白的娜娜。

  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容,紧紧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似平连呼吸都静止下来。
让大和心中的不安变得更加巨大。当娜娜被送进急诊室后,原本想要跟进去的大
和却被护士挡了下来。

  「陪同病人来的亲人,请在外面等候。」

  说完后便紧紧的关上了急诊室的门,留下大和一个人呆站在走廊上。他只想
看到娜娜又恢复精神的模样,但却什么也办不到,大和感到举步维艰,只能茫然
无措地伫立在原地。

  不久后,眼前的门再度开启,出现了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医生。

  「你是她的家属吗?她现在虽然还没有恢复意识,但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
但现在还不能断定她的病情好坏,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行喔。」

  听完女医生的说明后,大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样啊,那就请帮她办理住院手续吧。」

  「我知道了。那请你先到柜台去拿住院的填写单吧。」

  指示了大厅的方向后,大和便向女医生低头道谢,走向了挂号柜台。

  (对了,得和社长说一下,免得让他担心了。)

  手探入了口袋中拿出了手机,往柜台的方向走去,填写了一些住院必要的手
续。走出医院前面的玄关后,便打了通电话给时任。

  在向时任报告的同时,胸口也沉痛的几乎哭了出来。

  大和拚命的压抑声音中的颤抖,向时任报告完之后才切断电话。就在切断电
话的瞬间,铃声突然又响了起来。

  (会是谁啊?)

  手机画面上显示着电话号码。今天下午才看过的号码……

  是美潮打来的电话。满脑子的愤恨突然一涌而上,大和按下了通话键,将手
机放到自己耳边用不屑的声音说道。

  「您所拨出的电话号码,现正暂停使用中。」

  正想切断电话的时候,却听到了美潮悲鸣般的声音。

  「大和,你给我等一下!娜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直试着打电话过去,
可是都没有人接听。娜娜到底怎么了?」美潮难得会发出这样担忧的声音,大和
带着发火的口气对美潮说道。

  「你要是在乎的话,就自己过来看看哪。我们现在在市立医院里,娜娜昏倒
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把电话从耳边拿开。快速按下了结束键,切断美潮的来
电。比起和自己的母亲说话,大和现在更想赶快去看看娜娜。但当大和回到医院
时,娜娜已经被移往治疗室,连想见她一面都办不到。

  (娜娜,请你一定要回复精神,回到已往那个娜娜的模样……求求你……)

  不管是神还是佛,只要是能让娜娜好起来的信仰,大和全都祈求祷告着。带
着痛苦的表情回到了大厅,挂号柜台也已经关闭了,大厅里没有半个人影。

  大和走向大厅一角的吸烟区,无力地瘫坐在铁椅上,深深垂下了头。

  我不能把娜娜丢在这里自己回去。直到她能够张开眼睛为止,我不想离开这
间医院……这样的情绪在大和的内心里翻涌着。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大和只是这样深垂着颈项。直到一阵喀哒喀哒的脚步声
走近,伫停在大和的面前。

  「大和……」

  呼唤着自己的声音,让大和下意识的抬起头。而,美潮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看着声音中完全没有惊讶的大和,美潮只是耸了耸肩。

  「就算是我,也是有感情的啊。」

  「哼,感情吗?真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感情啊……」

  「大和,经过了这件事,你是不是更加怨恨我了……」

  「……」

  大和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把视线从美潮身上移开,茫然地看向另一边。低着
头看着大和不表态的态度,叹了一口气,美潮拣了张椅子,坐在他的身旁。

  「妈……」

  「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把娜娜带到我这边来?娜娜是葵小姐的女儿,她的父亲就是我
的爸爸啊。你明明知道这种事,却还想要让我跟娜娜结婚,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想要孩子。」

  「什么?」

  「我想要你和娜娜的孩子……我想要流有那个人血缘的孩子啊。」

  「你在说什么啊?是想要一个孙子的意思吗?如果是想要个有父亲血缘的孙
子,只要我结婚不就自然会生了嘛……」

  「那样是不行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流有孝一血缘的人,就只有你和娜娜而
已……所以,我要的是由你当父亲、娜娜当母亲所生下的孩子。如果不是纯粹流
有孝一血缘的孩子……那是不行的啊。」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计较这种事啊?」

  「……我爱他啊。我到现在,还是深深地爱着那个人啊……我绝对不把他交
给其他的女人,绝对不交给其他人!不管是那个人,还是那个人所留下的东西,
只要是跟他有关的全部!」

  大和动也不动地看着不停加强语气的美潮。对大和生父的爱情……对丈夫的
执着与思念,让美潮暗自计划,要让大和与娜娜结婚,大和的心情也变得更加复
杂。

  (你真的这么……你真的这么深爱着爸爸吗……)

  「我从那个女人的口中听到,她已经怀有那个人的骨肉时……我真是恨不得
将她的肚子给剖开来。但是,因为她生下的是个女孩子……而我,也只生下了你
一个孩子而已……所以我才从那个体弱的女人手中,抢走了婴儿。我会照顾她一
辈子,所以不准那个女人来探望,也不准她来找。后来知道那个孩子患有心脏方
面的天疾,所以才把她带到空气品质最好的瑞士去养育成人。」

  美潮的目光不在大和身上,只是凝望着远方,像是回忆着什么般的说道。

  「还好那是能治愈控制的疾病,所以娜娜并没有住院太久。应该是到三岁左
右吧,她一直都住在医院里。出院之后,为了从那个女人手中带走娜娜,所以我
只好把她安置在瑞士。」

  「就为了这么无聊的计划,所以你才又把娜娜送回日本了吗?就因为你的关
系……所以娜娜才会、娜娜才会……」

  「无聊的计划?不、这才不是什么无聊的计划。而且,成为你的妻子,这也
是娜娜从小以来的愿望。我只不过是帮她实现愿望罢了。」

  「只会耍嘴皮说大话。」

  「……是啊。这的确是我的计划。当娜娜看到你的照片时就爱上你了,她总
是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像是想要更认识你一样的看了许多你的照片,听我说了很
多有关你的事情……所以我才想,可以顺水推舟……」

  「这可是禁忌啊……只要是一般人的神经构造,会受到冲击也是理所当然的
吧?」

  「不会有问题的。在娜娜的户籍上,你们已经是亲人了。」

  「不是这样的。我们有血缘关系是事实啊,就算这个世界不会发现,但我们
两个人的确流有同一个父亲的血啊!」

  「这种血缘,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你不要再执着他妈的什么血缘了好不好!我不是爸爸,娜娜也不是爸爸。
你所爱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你也别再找活着的人充数!」

  「……」

  大和的一段话让美潮沉默下来。总是盛气凌人的美潮,眼角悄悄的流下一道
水痕。

  「就算如此……我还是爱他啊……」

  形状优美的嘴唇,吐出了几乎听不到的低喃。

  (我说的太过分了吗……)

  疲惫、愤怒和担心娜娜的情绪,让大和完全没有考虑到美潮的心情就出口伤
人,大和也自觉到确是太过分了。

  (妈妈也不过是个软弱、渴望爱情的女人罢了。就像是小孩子想得到喜爱的
东西的心情……就算失去了也仍然深爱着,只是个用情至深的女人罢了。)

  原本憎恨的母亲,大和此刻才发现到她也不过是个渴望爱的女人,长久以来
所累积的怨恨,似乎在一瞬间全都逝去了。从孩提时代就僵持着,原以为永远都
不会理解的事情,一切似乎都已经明朗了。

  大和拿出了香烟递给美潮。美潮挥去那瞬间闪落的泪水,虽然觉得讶异,但
仍是接过大和递来的香烟。

  含在唇间点上打火机后,美潮吸了一口却哽咽道。

  「什么嘛?你这孩子……抽的是什么烟啊?啊啊、真是的。烟雾都飘进我的
眼睛里了。」

  美潮一边抱怨着一边揉了揉眼睛,将新渗出的泪水拭去。大和没有说什么,
自己也拿出一根香烟,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

  两抹紫色的烟雾飘散在大厅中。大和和美潮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面对面的抽
着自己手中的香烟。

  娜娜入院的那一天,并没有回复意识。

  隔天虽然也是在意识不明的状态,但是院方已经同意可以有几分钟的会面时
间,大和进到病房里,看着身上插着点滴和仪器的娜娜。

  (娜娜……张开眼睛看着我啊……)

  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娜娜,大和轻轻抚上那动也不动的小手,之后才走出了
病房。从那一天开始,大和每天都会来到医院看着娜娜沉睡般的面容,在心中不
停祈祷着能让她恢复意识。

  也许是上天听到大和的祷告吧。在入院十几天后,某天大和到医院探望娜娜
时,她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娜娜……」

  无法言喻的感动。大和轻轻的抚摸着娜娜的长发,对她露出了微笑。

  「……和、先……」

  「嗯,我就在这里。不要勉强说话。」

  爱怜似地说完后,娜娜有一瞬间似乎有所踌躇,但仍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娜娜……娜娜,老天保佑。你终于睁开眼睛了……真是太好了……)

  不管是谁都无所谓,大和只是想宣泄这种感激的情绪……怀抱着这样的心情
大和只是凝视着娜娜。

  (只要娜娜还活着,只要娜娜平安无事就好了。再也没有什么是比失去娜娜
还要恐怖。我会守护娜娜,我一定会守护着她……)

  深刻的痛下决心,以哥哥的身份……心中加上了这句话。但这么一句话,却
让胸口感到剧烈的疼痛。

  娜娜清醒过来后,每天都持续的恢复精神。虽然和大和是亲生兄妹的冲击还
没有消除,但在住院这段时间内,情绪已经都平稳下来。不再震惊,只是静静的
接受事实,娜娜也说了会努力把大和当作自己的哥哥看待。听到她的话,大和终
于也能稍微安心地回到大楼继续管理工作。但是,大和能够放心的时间,也不过
只是短暂的瞬间而已。

  「千堂大和先生,柜台有您的电话,请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那一天也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大和,在病房里和娜娜闲聊了几句后,听到广
播呼叫自己的名字,于是便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我就是千堂……」

  「有一名时任先生打电话给您。」

  从服务台的女性手中接过了电话,听到的却是时任紧张的声音。

  「千堂老弟,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事实上,发生了一件很糟糕的大事了。龙
放小姐她……被当做人质掳走了。」

  「什么?龙放小姐?在哪里?」

  「就在总公司的社长室。犯人好像是龙放小姐的先生。那个犯人开条件说要
见你,真的很抱歉,可是你现在可以赶过来一趟吗?」

  「总公司的社长室吗?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赶过去!」

  事态紧急,大和根本就忘了自己现在还在医院里。大声的回答完后,将手中
的话筒交还给服务台,便急忙跑向娜娜的病房。但就在走出大厅的时候,却看到
身上穿着睡衣的娜娜。

  「娜娜!你……现在起身走动没有关系吗?」

  「是的,医生也说我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看着身子还是有点摇晃不稳的娜娜,大和虽不放心,但还是告诉她现在非得
赶往公司一趟不可。为什么要去?要去哪里?大和没有解释清楚。只是告诉她自
己一定会回来,之后便匆促离开了医院。

  美也现在正遇到莫大的危机,自己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踌躇、彷徨。

  (还好娜娜已经恢复意识,真是太好了。)

  这么想着,大和匆忙的赶往总公司。

  赶到总公司时,公司门前已经停了好几台待命的警车和报章杂志的采访团。
好不容易挤进门口前的大和,向一名警官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后,警官便带着大和
来到最高层的办公室里。

  「社长!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龙放小姐没事吧?」

  进到了秘书室,大和在一旁的警员陪同下向时任问道。

  「状况现在还不清楚。自从犯人把龙放小姐挟持进去后,到现在一点动静也
没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而且、为什么会把我叫来呢?」

  「之前的丈夫想和龙放小姐重新开始,但是她似乎很不愿意,所以才逃了出
来。她的前夫开始到处寻找她,因为得不到回应,所以才会绑架她。至于他为什
么指名要见你,我也是一头雾水。」

  将大概的状况做一个说明之后,时任露出了困扰的表情看着社长室紧闭的大
门。把脸转向在一旁待命的警员,看来像是指挥大局的警官靠近了大和身边。

  「真的很抱歉……」

  警官用殷勤的态度开口,向大和解释了犯人要求大和一个人进入社长室,如
果有其他人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美也,警备队对现在的状态根本束手无策,便将
防弹装备交给了大和。同时也告诉他有关犯人的情报……他的名字叫段田良则,
是美也的前夫,听说他手上正握有散弹抢。大和不禁想道。

  (龙放小姐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呢?不过她长得那么漂亮,对她执着的心情我
也不是不能了解……只是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美也要是能平安无事就好了。抱着这种想法,大和一边穿上了防弹背心。但
是,当他装备好一切走向社长室时,突然有个家伙冲进了秘书室。那是身上穿着
裙子和针织衫的娜娜。

  「娜、娜娜,你怎么会跑来这里?」

  「对不起,因为我听到了。大和先生讲电话的声音太大声了,所以……」

  「笨蛋!你快点回医院去!」

  「我不要。我也想要帮大和先生的忙啊,所以,请让我进去当人质吧。只要
交换人质的话,龙放小姐也能够得救了吧?」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这一次要是换成你变人质,那我还不是一
样得再进去救你!」

  「可是,如果能救出龙放小姐的话……」

  「你只会碍手碍脚的,拜托你有点病人的自觉好不好。」

  面对不肯罢休的娜娜,大和只好恶言相激。虽然娜娜仍是不服地抬起头想推
翻大和的说法,但被人说成是碍手碍脚,原本那股气势也就荡然无存。

  「娜娜小姐,你有这个心意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就像千堂老弟所说的,你还
是回到医院去休怠比较好。」

  一旁的时任也出声说道。大和知道如果把娜娜托给时任照顾的话,自己一定
会放心,于是便对时任低下头说道。

  「社长,对不起。娜娜就拜托你了,我现在就到社长室去。」

  「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一点。」

  「大和先生……」

  时任点了点头,将手搁放在娜娜的肩头。而娜娜只是满脸不安的的凝视着大
和。大和对娜娜轻轻颔首后,便走向社长室,伸手握住门把。

  「段田,我就是你指名的千堂。我要进去了!」

  喊了一声后,大和打开门……缓缓的前进,段田就站在在社长专用的偌大办
公桌后面。他的腰部以奇特的角度扭曲颤动着。听到大和的声音他便回过头来。
那张脸……怎么看都是一脸平庸的衰相,大和赫然想起。

  (这家伙不就是之前在大楼里,和我擦身而过的男人吗?原来如此,他一直
都在找机会对龙放小姐下手。)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段田也同时举起了自己手上的霰弹轮。

  「你、你终于来了啊,我的情敌!」

  「情敌?」

  「想装傻也是没用的。我、我已经、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你因为迷恋美也,
所以还一直跟踪她。你已经和美也上过床了吧?你有把下肢刺进美也淫荡湿热的
小穴中,对她做出很多好色的事对吧?」

  (这、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段田所说的话实在太过异常,大和不禁皱起眉头。自己的确和美也越过了那
道防线,但可没有迷恋她啊。相信美也应该也是一样的。

  「你这家伙,一直都在龙放小姐的周围监视着她吗?」

  「是、是啊。我啊,我一直以来,都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美也,所以我也知
道你和美也去开房间的事。呵呵、呵呵呵,美也的小穴很不错吧?对了对了,美
也的口交技术也是一流的喔。只要是尝过美也身体味道的男人,一定都会迷恋上
她的。可是啊,你以为我会坐看这种事情发生吗?美也是我的,她的一切全都是
我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消失!」

  (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这种家伙真的和龙放小姐结过婚吗?……这样的话,
龙放小姐想要逃离他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了。)

  听着段田歇斯底里的说词,大和只觉得厌恶与无奈的心情越来越强烈。但是
在救出美也之前,还是不要太刺激段田比较好。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才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人质,指名要我出来。那现在我
已经到你的面前来了,你快点放了龙放小姐吧。」

  「放了他?哈,你到底在说什蠢话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美也是我的东
西,我又怎么可能放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呢?而且啊,美也可是一点也不想离
开我的唷,你自己看看嘛……」

  段田讥讽似地说道,同时改变了他的身体角度。他稍微地侧开身,便看到跪
在段田面前四肢着地的美也。美也正抬起头张着嘴,像是含了什么东西在口中一
样。虽然办公桌的阴影遮去了一大半的视野,但仍能知道段田双腿间贫瘠的下肢
已经勃起,而美也就是正含着他的下体替他舔吮着。

  「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看你看,我的美也现在正舔着我那可口的勃起呢。
美……也,你最喜欢我的勃起了,对不对啊?」

  「唔、唔唔……唔唔,嗯唔……」

  段田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腰身,被异物刺进喉间的美也什么话也答不出来。
听到美也的呻吟,段田似乎很高兴的笑着,又再次操起了他的霰弹轮。

  「哈哈哈哈,你看……听到了吗?她说很好吃啊,美也说她再也离不开我了
啊。」

  「……」

  (这家伙已经疯了。我得快点做些什么,不然龙放小姐就危险了……)

  无言的睨视着段田,大和在心里想着。但是段田却很不满大和嫌恶的视线。

  「你、你怎么可以用那种眼光看我。美也是我的东西,美也的胸部、秘部、
屁股上的小穴,还有她的嘴,全部都是只属于我的东西。」

  拿在手上的霰弹抢正对着美也,段田用枪口戳了戮美也的肩口。

  「唔咕……啊、哇啊!」

  「来吧,美……也,这一次把你的屁股抬起来,张开双腿。只要是我说的话
你全都会听的对不对?」

  缩回腰将他自己没什么份量的下肢从美也的嘴里抽出,美也连开口喘息的时
间都没有。只是在瞬间向大和投射了绝望的目光……然后在段田面前抬高了臀部,
缓缓张开自己的双腿。

  「真是个好孩子。好色的你,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勃起了吧,现在我就来让你
满足啊……」

  段田呼出热气边笑道,一边将霰弹轮的枪口刺进美也的后庭中,从后方将他
瘦小的下肢刺进秘部中,开始抽动起腰身。

  「……唔、唔咕……」

  美也痛苦地蹙起了眉头。就算段田的下肢在她的秘处抽插,但还是完全无法
感觉到肉体上的舒服。虽然为了保护身体而自然涌出爱液,但与精神上的快感还
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来啊,美也。很爽吧?真是爽死你了吧?啊啊……美也也得跟着扭腰才行
哪,快动啊,快动啊!」

  「唔。呜—……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哎呀,哎呀。你这样是不行的啊,美也。你说错了啦,你应该说我的勃起
搞得你很爽才对啊,你得更渴求我才对啊。」

  「啊……」

  从表情和声音知道,美也其实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苛责似地摇着头。将
枪口抵在美也的胸前,段田仍然奋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美也丰软的胸脯被压
在地板上已经完全变形。而段田仍一边用枪口突刺着,一边发出哈啊、哈啊的喘
息声,腰部的律动也更加快速。

  (可恶……我什么都没办法帮她,只能呆呆的站在这里看着她受辱吗?就像
那个时候一样……)

  孩提时代,亲眼目睹葵被侵犯的画面再次鲜明的浮现在脑海中。同时,原本
已经忘的一干二净的父亲模样,似乎也朦胧的勾勒出既定的影像。

  被压倒在厨房的地板上,身上女佣服的裙子被缠卷在腰际的葵,正被穿着和
服的男人侵犯着。一直到现在怎么也想不起的男人容貌,现在终于能清楚的回想
起来了。

  那张端正俊美的容貌……虽然总是戴在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被拿下……但那张
脸就是大和的父亲——千堂孝一……

  「老爷,请你放过我吧。啊,啊呀……」

  葵发出了紊乱的喘息声。一边喘息一边恳求着。

  「嘿嘿嘿,我不会放过你的。快啊,好好的给我扭腰啊。」

  一边说着淫声秽语,孝一同时将勃起深刺进葵的体内。

  咕啾咕啾……滋噗滋噗。猥亵的水声,从葵与孝一相结连的器官发了出来。

  「说啊……你快点说啊……快点说出来啊!说我是全世界最棒的!我是最棒
的!」

  段田的嚷叫声把大和的意识拉回了现实。眼前的美也裸露着胸前的双峰,已
经完全趴在地板上了。而美也的秘处,仍被段田那根细小的东西抽刺着。不停摇
摆晃动,胁迫她回应自己的需求,让美也的泪水再也难忍的溢出眼眶。

  (现在不是可以悠哉的时候了,我得赶快采取一些行动才行……)

  就在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段田的腰突然痉挛颤抖。

  「哈啊……啊啊、啊呀,美也。好棒啊,好爽。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喔,美
也。」

  「不、不要啊,不要射在我的里面!」

  但美也的反抗已经太迟了。段田的下肢前端已经吐出了浓稠的白色汁液,污
染了美也的秘部。

  「哈啊啊啊啊,实在太舒爽了。美也……你的果然还是最棒的啊,跟我的下
肢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你也觉得很爽对吧?」

  段田用黏腻的声音说道,维持着插入美也体内的姿势,他拿过散弹轮将枪口
对着大和。

  「来吧,我们差不多也该做个了断了。来啊,让人憎恨的情敌啊!现在凭吊
的钟声已经响起了。就由我的这双手来拉开幕廉,谢幕的喝彩就让我一个人独享
吧!」

  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段田的手指也在此时扣下板机为子弹上了膛。但大
和只能咬着牙,不甘地睨视眼前已经疯狂的段田。虽然已经穿上了防弹背心,但
在这么近的距离挨枪的话,可也不是好玩的。眼前的段田只是好整以暇地缓缓将
枪枝从大和的胸口抬高,似乎是准备瞄准大和的头部。

  「呵呵呵呵呵,哼—呵呵呵呵呵呵。你身上已经穿了防弹背心了吧?我可是
很清楚的。不行不行,你还太嫩了,居然想要欺骗我……你这个迷恋美也,可憎
可恨的情敌啊,我现在就杀了你。没错,要是对准头部的话,你不死恐怕也难了
吧?」

  (可恶!)

  他如果真要瞄准头部的话,那再怎么防范也没有用啊。冷汗从大和的背脊上
滴下。就在这个时候。

  社长室的门突然被用力的打开……娜娜冲了进来。

  「大和先生!」

  「别进去啊!」

  「不行啊,娜娜小姐!」

  娜娜的呼喊声、警察们和时任的叫喊声同时传到了大和耳里。但是娜娜仍冲
到了对峙的大和和段田之间,张开双手将大和护在自己的身后。

  「什么……」

  「大和先生,这里换我来处理,请你快点逃吧!」

  「你在说什么蠢话啊!你为什么不乖乖地在外面等呢?」

  「因为我很担心。不管你怎么说,我还是很担心……」

  伸手抓住娜娜的肩膀,大和走向前将娜娜推到了自己身后。但娜娜仍是扭动
着身体抵抗着,拒绝大和护住自己。不管再怎么喜欢,终究还是无法成为大和的
妻子,但至少希望能帮大和一点忙,为了大和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只是因为这
样的心情,娜娜拚命的想为大和尽一点力罢了。

  「你、你你你你、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惊于娜娜突然出现的段田,原本对着大和的枪口现在正对着娜娜,但在娜娜
和大和不停拉扯的动作下,棍本就没有办法瞄准目标,段田的额角冒出了青筋。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啊,好啊,你们两个就这样尽情拉扯
吧,我会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西天的……」

  用把人当白痴似的口气说完后,段田从美也的秘洞中抽出已经萎缩的下肢。
沾满体液的东西无力的下垂着,更是让人感觉他的丑恶。但段田只是用力地喘息
着,拿着散弹抢走向大和和娜娜。完全任他的下体在空气中摆汤。

  「哇啊……」

  正和大和抢着要护在前方的娜娜,在发现段田靠近时,不禁发出了小声的悲
鸣。大和抓住了娜娜的手腕,将她藏到自己的身后,才又转头看向段田。

  (至少我得守住娜娜……)

  下定决心后,大和瞄了一眼身后的娜娜,再将视线转向美也。

  被段田射精在自己体内后,美也只是表情茫然的躺在地上,但在大和的视线
扫向她时,她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慢慢走向大和和娜娜的段田,咬着牙怒蹙着眉
头,美也倏地跳了起来。用力往地板上一踩……用她那半裸的身体扑向段田的背
部。

  「哇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段田狂吼了一声,娜娜也发出了哭叫。下一秒,段田已经被美也完全制在身
下,散弹枪也飞了出去。

  (就是现在!)

  如果对象是已经失去武器的段田,以体格而言,大和的确是比较有利。大和
冲向了还趴在地上的段田,使力的送出一拳。

  「哇啊啊啊啊啊!」

  「你这个混帐!」

  再一拳,这一次用肘击撞向他的背部。段田发出了像是青蛙被压扁的怪叫声
音,在地上翻滚着。

  「噫、噫、噫呀……好痛喔!痛死我了啊,痛啊—。」

  喘着气将视线从段田的身上移开,大和转过头去看向娜娜。而娜娜也同时捡
起了被段田丢远的散弹轮。大和对娜娜点了点头后,急忙的跑向美也身边。用身
体撞击段田的美也,也和段田一样倒卧在地板上。好不容易坐起身,她无力地抬
起头。

  「龙放小姐,你没有事吧?」

  「……千、千堂先生……嗯……」

  美也湿润的双眼看着大和,无力地倒在大和的身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
起了眼睛。疲惫的身躯顿时增加了重量,大和才知道她已经昏过去了。

  娜娜双手抱着散弹轮来到了大和跟美也的身边,看到美也已经晕厥,原本担
忧的表情更是蒙上了阴郁。

  大和抱住了美也的背部支撑着她,一边对娜娜点点头,就像是对她说已经没
事了一样。接着抱起了美也,瞥了一眼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的段田,打开了社长室
的大门。

  「已经结束了。」

  大和的声音在秘书室里响起。抱着美也的大和和娜娜一起回到了秘书室,原
本在秘书室中待命的警员也进入社长室,在段田的双手上戴上手铐。

  「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事情都不能顺利办成啊……美也应该永
远都是我的人啊?他明明说事情一定会成功的啊……」

  (他说事情会顺利成功?到底是谁说的?)

  女警官和救护队一眼就看出美也一定遭受暴力对待,一群人快步走向了正暗
自纳闷的大和身边接走美也。而时任也跟着来到身边,带着激赏的视线看着大和
和娜娜。

  「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受伤吧?」

  「我没有事。」

  「是的,我也没有受伤。」

  「那真是太好了,千堂老弟、娜娜小姐,刚才真是辛苦你们了。」

  说完后,时任转身看着正在一群救护人员之间治疗的美也,大和垂下头。

  「对不起,龙放小姐以后……」

  听到大和吞吞吐吐的语气,时任也跟着摇摇头。

  「不、这件事我也有责任。……龙放小姐之后的出路,我也得好好为她打算
一下才行哪,如果让她因此而无法工作的话也太可怜了。」

  「……真奠是太谢谢你了。」

  「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工作伙伴啊,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多帮忙她一点。」

  掀起这次事端的人是段田,虽然美也也算是个被害人,但在公司里引起骚动
的人是自己的前夫,一定会遭来不少好奇的眼光。既然时任说他会想办法的话,
大和相信他一定会救助美也的。

  「那你先送娜娜小姐回去吧。」

  「啊、那个,社长……」

  「怎么了?」

  刚才段田的那几句自言自语实在是太不寻常,大和还是决定向时任报告这件
事。

  「事实上……犯人刚才说了一些话,我觉得有点不太对。他说「他明明说事
情一定会成功的」,我有点介意,他指的不知道是什么人?」

  听完大和的话,时任也侧着头,以省思地视线看着段田。

  「这样的话,这整个事件可能是有别人在幕后操纵的吧?我去问问看。」

  被警察团团包围住的段田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时任带着大和与娜娜,靠近了
其中一名警官。

  「有件事我很在意,可以问一下犯人吗?」

  听到时任的要求,警官颔首后便带时任三人来到段田面前。

  「你、你想干什么,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所以也没有能和你
们说的话了!」

  看到大和的脸,段田气愤的跺着脚,从鼻孔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像是为了安
抚他似的时任笑道。

  「别这样嘛,段田先生。你先冷静下来,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一下。」

  「请、请问我的事情?如果你是想知道美也的小穴有多舒服的话,我是绝对
不会告诉你的喔。」

  「……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作人质,这是你想出来的犯罪计划吗?」

  大和和娜娜都束起耳朵等着段田接下来的回答。在这三个人面前,段田高傲
的挺起了胸膛。

  「当然啊,这个计划就是我想的,只是有人顺便给了我一点建议而已。就是
托他的福,所以我才能找到美也的住处。但是,那个人也只给了我一把散弹轮而
已,所以到最后才会失败嘛。」

  段田整句话里都深信着自己的失败是因为外在的原因。娜娜厌恶地皱起了眉
头,时任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改变,大和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原来如此,原来是准备的不够周到啊。……那、那个给你建议的人叫什么
名字啊?」

  「我都叫他黑崎先生,黑崎岩……」

  「!」

  从段田嘴里冒出的名字让大和不禁倒咽一口唾液。脑子里,似乎已经能够预
料出这件事背后的阴谋诡计。

  「咦咦?黑崎先生不就是那个?」

  娜娜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双眼,大和只是附和般地点点头,却没有多加说明。

  「谢谢你,已经没事了。」

  大和对警官说完之后,便从段田的面前离开。时任像是思索着什么般地垂下
头,而娜娜则一脸不服气地表情跟在大和的身后。

  逮捕了犯人、救出人质,结束这次的「事件」之后,时任便开车送娜娜回到
医院。

  一直到现在都硬逼着自己强装坚强的娜娜,在上了车只剩下三个人之后,深
深的吐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无力的靠在大和身上,不久便发出了轻浅的鼻息。

  体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这样东奔西跑,而且还得面对那种紧张的情势,她
也真算是拼了命了。大和一边注意着不要吵醒娜娜,一边和时任讨论起这次的事
件。谈话的时候,大和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对时任说道。

  「关于大楼的迫害行为,可能不是鬼椿组,而是黑崎故意派人惹事的吧?」

  在与华凛见过面之后的印象和今天段田所做的回答,大和不禁要这么设想,
而时任也不否认地点点头。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得快点调查清楚才行哪。」

  (啊,社长又要雇用侦探了吗?既然这样的话……)

  大和心里还有另外一件想要拜托时任帮忙的事。在美也被段田强奸的时候,
自己的脑子里重叠出葵被强奸时的画面。那时候想起的和服男人和有关父亲的记
忆,侵犯葵的人的确是自己的父亲没有错,但等事件告一段落再仔细回想一遍的
话,却觉得穿着和服的男人和父亲之间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同。

  (父亲的眼睛那么差,不管在什么场合都应该不会摘下眼镜才对。还有那个
人说话的方式……父亲应该是不会说出那种淫声秽语的人才对啊。所以,会不会
有可能只是长得很像的人而已呢……)

  坦率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时任。因为希望能调查一下有关娜娜生父的事,所
以想借助时任的力量。这是大和第一次因为私人的事情去拜托别人帮忙。

  时任很高兴大和能请他帮忙,当然开心地接受他的调查请托。而大和也带着
感谢的心情,带着娜娜回到医院。

  
                          第六章 寻求真相!

  从段田口中听说是由黑崎告诉他美也的住处之后,大和对黑崎的警戒心也变
得更强。黑崎虽然仍是特意和大和装出亲近的模样,但只要仔细观察他的动向,
便可看出他只是一直在监视大和的行动罢了。

  (那家伙只是因为我是管理员,所以才特意来亲近我的吧?说起来,他也只
不过是想利用我这个管理员罢了!)

  注意到黑崎的意图,大和开始避免与黑崎有关的任何接触。也因为如此,直
接的对话机会变少了,反倒是有关于黑崎的各种谣言开始传入大和的耳里。

  虽然有人感谢黑崎从鬼椿组手中救出自己,但也有人偶然看到黑崎从计程车
上下来,恐吓别人帮他代出计程车费,或是目睹黑崎在大楼栽种的盆栽里小便,
还被胁迫守密的人,甚至于被摸了屁股、或是要求上床之类的性骚扰等等,也传
入了大和耳中,绝大多数都是对黑崎的批评与不满。

  (说什么要帮忙一起守护大家居住的环境,他自己就为这栋大楼制造出许多
不好的名声了。)

  总结这些传言,大和已经无法再相信黑崎这个人了。

  娜娜现在还是住在医院中调养体质。为了救出美也而私自外出,甚至还做了
那些体能所无法负荷的危险事情,让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变得更加纤弱了。但每当
大和到医院去探望她的时候,娜娜总是会努力装出很有精神的模样。开朗地微笑
着,开心的和大和话起家常,但是大和还是从主治医生那里听到了娜娜的身体病
情。

  娜娜真的是拼了命地在努力着。那样的身体就算那一天再度昏倒了,也是意
料中的事。既然知道了娜娜的病情,却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和她聊天说话,对大
和而言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在每天都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期间,大和也完全自觉
到自己的感情。

  (我……我喜欢娜娜。并不是把她当做妹妹,而是把她当做一个女人……)

  但是,这却是只能埋藏封闭在内心深处,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感情。必须戒律
自己才行,但却也尝到了心痛的苦楚……身处在无法如愿的情感缝隙之间,大和
仍是只能继续过着这样煎熬的生活。

  就在持续这种日子的某一天,时任所委托调查的侦探也将调查的结果交出来
了。

  「有关于黑崎的事,我已经知道一些内幕了。」

  来到大和住处的时任将侦探所提出的报告递给了大和,蹙着眉头说道。

  「这栋大楼的土地,原本是属于鬼椿泰造氏的产物,而且似乎还是他的本家
住宅。但是,却被刚龙会布下骗局夺走……而帮忙布下骗局的,有传言是鬼椿组
的组员私底下和刚龙会有来往的关系。」

  (鬼椿组和刚龙会……曾经待过鬼椿组,而现在则是刚龙会的黑崎。前后综
合这些线索的话……)

  一边听着时任的解释,大和已经可以推断出黑崎就是那个背叛者。

  「那有关于黑崎的内幕是指?」

  「黑崎是被鬼椿组捡了回去,才从一般的街头小混混变成道上流氓的男人。
他因为被鬼椿组踢出去之后才转入刚龙会之中,但他似乎在刚龙会里做得还有模
有样的,所以他就更想往上爬,似乎是想趁机取得组长的宝座,最近他似乎还对
现任的组长夸下豪语说要送他两个大礼物呢。」

  「两个礼物?」

  「嗯。看完了报告后,依我的推测观察……想炒做这栋大楼地皮的,应该不
是鬼椿组,而是黑崎个人吧。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大礼吧。」

  「为什么您会这么想呢?」

  时任的考量和大和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想知道从没和黑崎打过照面
的时任,为何会有这种推测想法。一问之下,时任便露出苦笑回答道。

  「这是因为鬼椿组也算是道上很有名气的流氓组织。我稍微调查过后,发现
自从组长鬼椿泰造氏因为脑梗塞而倒下以来,鬼椿组的组员便开始减少,到现在
似乎只剩下一个人了。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袭击这里住户的流氓并不只有一、
两个人对吧?

  鬼椿组现在只剩下一个组员的话,这样一来不是前后矛盾吗?」

  「啊啊,原来如此啊。」

  佩服时任居然能观察到这么细节的地方,大和也颔首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也觉得就是黑崎在迫害这栋大楼。而黑崎所说的另外一项大礼,我觉得
就是……要干掉鬼椿组的组长这件事。」

  「嗯,你也听到了组长夫人和黑崎的对话了嘛。这么说来的话,组长夫人可
能会遭到什么不测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华凛那毅然坚强的昂首模样,倏地出现在脑海中。

  (那个人在我对她提出意见的时候,明明已经知道这是黑崎所搞的鬼,但却
二话不说的向我道歉。还是说,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真的很想
告诉她现在的危机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组长夫人取得连络。我会去想办法找找看的,你要
是有空的话,可不可以也帮我找一下呢?」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想和她连络,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会找看看的。」

  大和明快地回答后,时任露出了安心的徽笑,说了声帮我问候娜娜小姐便回
去了。

  随后大和拿起了时任放在自己这里的报告又看了一次,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
行动。

  (先去医院探望娜娜,然后再回来整顿大楼。除此之外,再加上寻找华凛的
事……啊啊,真忙啊,可是这又都是避免不了的重要事情。得先把迫害的事件解
决了,再冷静下来想想葵妈妈和老妈,还有娜娜的事吧……)

  比起私人的问题,还是先把工作上的一切搞定之后再说吧。还有拜托时任调
查娜娜生父的那件事,等到报告到手之前,得先想个对策应付那些流氓才行啊。

  (唉,现在已经不是可以犹豫不决的时候了,得采行动才行。首先……对了
就是黑崎。得先去监视他的行动,只要仔细一点,说不定他会漏出个什么破绽。
这比起毫无头绪地去寻找不知人在何方的华凛来的有效率多了。)

  如果黑崎要对华凛采取什么行动时,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决定了行
动的顺位后,大和连忙出门去找寻黑崎。

  但是,黑崎的动作却早了大和一步。

  走出自己住处的大和,越过玄关的玻璃发现黑崎正坐上一部银灰色的宾士。
像是一个小弟般的男人,在黑崎坐进后方的座席后便关上宾士的车门!自己也跟
着坐进驾驶席。

  (是黑崎!他要出门吗……)

  心里头突然涌起了强烈的不好预感。宾士滑向了快车道,很快的就驶离了大
楼。

  (得追上他才行啊……)

  就像是被那不好的预感推着跑似的,大和也跟着跑出了大楼,只见宾士弯进
了前方的一条大马路。已经没有时间去开自己的车出来了。大和想也不想的就牵
出停在玄关旁的脚踏车,追向了宾士消失的那条街道。

  拚命的踩着踏板,但汽车与脚踏车的行驶速度实在差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办
法追上仍在行进中的宾士,唯一的优点是方便利用小巷道来追过体位庞大的宾士
车。

  大和就利用这种模式在巷弄间穿梭着寻找灰色宾士……终于在暗巷里发现正
准备倒车的黑崎座车。

  (找到了!)

  但喜悦只在一瞬间,在小巷道里加快速度的宾士立刻又从大和的眼前消失了
踪影。

  (可恶。可是既然他们都已经弯进这种小巷子里的话,只要跟过去就一定能
够发现他们的踪迹。我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又开始奋力的踩起脚踏板。但就在大和拚命的找寻那台宾士
座车的同时,黑崎已经来到了华凛居住的公寓。

  黑崎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栋粗糙破旧的老式公寓,同时昂起下巴对两个刚从车
上下来的小喽罗使了个眼色。这是要他们到二楼去的意思。两名小喽罗点点头,
一边用身上的东西发出了喀啦喀啦的金属声响,一边踩上楼梯,停在二楼的最后
一间房门前等着黑崎。

  大门旁并没有显示名牌。但黑崎还是用充满自信的表情敲了敲门。

  「来了。」

  在回应声后没多久,门便徵微的打开了一点缝隙。从小缝隙往里头一窥,来
开门的人就是华凛。

  「你好啊,大姐头。我可终于找到你的住处了。」

  看着笑得一脸狡诈的黑崎,讶异地张大眼睛的华凛立刻想把门给关上。为了
是不让黑崎看到正在房间里睡觉的鬼椿泰造。但黑崎却早她一步的把脚卡在门板
微开的缝隙间,阻止华凛关门。

  「我都到这里来拜托你了,没有理由让我吃闭门羹吧?」

  「黑崎……你再不把脚给我缩回去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喔,想对我不客气啊。你要是办的到的话,哪怎么不试试看哪……」

  倏地用力撬开门板,黑崎硬是进到了房子里,两个小喽罗也紧跟在黑崎的身
后。华凛虽然向后退开,但仍是挡在房间的通道上。

  「老爷子在里头啊?」

  「你给我滚回去!你现在还以为可以见到那人的面吗?快点给我滚回去!」

  「你还是这么高傲啊……」

  黑崎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玷在华凛面前。

  「你怎么样也不让我和老爷子见一面吗?那就是说我想对你怎么样也无所谓
罗?」

  「……」

  华凛瞪视着黑崎。虽然是那么憎恶骇人的眼神,但黑崎却只是从鼻间发出一
声冷笑,粗暴的抓住了华凛的肩膀。两名小喽罗也站在左右两边,堵住了华凛的
去路。而背后的房间里……躺着的是已经连影子都浅到几乎看不清的呆滞老人,
鬼椿泰造正沉沉的昏睡着。为了要守护组长,华凛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黑崎和
他的小弟抓住自己的手腕将身上的衣物剥去……

  大和终于发现了停在某栋老公寓前的灰色宾士。将自己的脚踏车停在一旁,
大和抬起头看着这栋老房舍。

  窥视了一会儿后,一楼最深处的房门突然打开,出现了一个留着五分头的男
人。

  (啊,那个人是华凛的司机……他就是唯一剩下的鬼椿组组员吗?)

  将视线停留在曾打过照面的男人脸上时,那个男人也已经靠向大和。

  「少爷,你是之前的……」

  「啊,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是的。那个,其实……」

  和他的体格一点都不相配的声音,甚至可以说不像是个流氓该有的。

  在自己的房子上面……也就是二楼最里头的房子,就是组长和组长夫人的住
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怪怪的。因为整栋房舍都已经老旧不堪的关系,所以什么
声音或振动都会传到位于下方的房子来。

  似乎是刚龙会的人到这里来,把组长夫人抓去当人质了……听到这里,大和
已经跑上了楼梯。一口气冲进了二楼最里头的房间……一进到屋内,映入眼廉的
竟是华凛遭到三个男人轮奸的场面。

  裸身坐在地板上的华凛,和坐在她的背后,抱着华凛的大腿将下肢刺进秘裂
深处的黑崎。还有站在华凛的左右两边,逼迫华凛细白的手指在硬挺的勃起上摩
擦套弄,前端已经溢出液体而颤抖的两个小喽罗。太过震撼的景象,让大和的脑
子瞬间血气上扬。

  「黑崎!你到底在搞什么!」

  「唷,这不是小少爷吗。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啊。怎么样啊?小少
爷,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面对握紧颤抖的拳头对自己咆哮的大和,醉心于在华凛身下抽刺的黑崎只是
用对不准焦距的视线狞笑说道。

  「这个大姐的秘户很不错唷。还有嘴巴和屁股两处小穴,就选少爷你喜欢的
用吧。」

  「可恶,别把人当白痴耍!快点放开那个人!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我现在
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大和再一次发出吼叫,这次华凛终于看向他。

  「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警察就是我们的死穴,请你别这么做。这
种程度的苦难,对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如果你看不下去的话,就请丢下我离
开吧。」

  受到三个男人如此的凌虐,但华凛所说的话还是十分冷静,一点都感觉不出
她有任何一点兴奋的样子。

  黑崎不悦的扭动旋摆着腰身,更用力的撞击着华凛的秘肉。咕啾、噗啾……
的淫乱声响也不断从华凛的秘处中发出。

  「哈啊,秘户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这女人还在假装什么冷静啊。喂,快点叫
几声给我听听啊。快点叫几声淫叫来听听哪!你们也给我大力一点搞,让这个女
人知道谁才是老大!」

  「好的,老大。」

  听到黑崎的命令,其中一名小喽罗抓住华凛的胸脯开始大力搓揉。另外一个
则拉扯着华凛的头发,硬是逼她张嘴含进自己的下体。

  「唔……咕唔……」

  「快点住手!」

  听到华凛的呻吟声,大和再也克制不住的冲到其中一个男人面前给他狠狠一
拳。但是,就算大和再怎么习惯打架,到底也还是个平民老百性。男人只用一手
就挡住了大和的拳头,同时伸出另一只手狠狠的掴了大和一巴掌。

  「你搞什么鬼啊,臭小子!」

  啪的一声,麻痹的痛感迅速漫延半边的脸颊。同时恐吓的声音也传到了自己
耳里。

  「少爷啊,我可是要给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点忠告哪,最好不要去忤逆
我这几个兄弟比较好唷。这几个家伙都是杀人就像放屁一样不当一回事的人渣,
要是我不在这里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被他们给杀了呢。」

  黑崎像是施恩一样地说道,而大和只能抚着被痛殴的半边脸颊静静听着。

  「趁现在还没有多受一点伤,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家去吧。不是有个可爱的小
姑娘在等你吗?你可别惹人家哭了啊。」

  黑崎的喉头发出了干涸的笑声。就算悔恨的感觉已经让全身不停的颤抖,但
大和却也对目前的情况束手无策。看着华凛,仍被那三个人施暴的她对大和轻轻
颔首。看到她的视线移向门边,大和虽然不甘仍是只能从黑崎等人的眼前向门口
退去。走出华凛的房子后,也同时尝到了凄惨的败北感。下了楼梯,五分头的司
机已经等在那里了。

  「怎么样了吗?」

  「不怎么样,已经是无法出手相助的状态了……」

  看到大和半边脸都已经赤红肿胀,司机似乎也已经察觉到些什么了。

  「少爷,我送你回去,请上车吧。」

  「可是,我的脚踏车……」

  「我等一会儿会帮你送回去的,你那张脸实在不适合在大马路上走动吧。」

  「……你说的没错。」

  后面的牙齿似乎都快断了。一阵阵的麻痹感,似乎在脸颊上灼烧一般。大和
听从司机的话,坐上黑色的宾士被送回家。在回到大楼的路途上,司机也对大和
说出了有关于鬼椿组内部的实情。组长是个充满男子气概的守旧派流氓,是跟现
下那些自称是流氓的家伙有着天壤之别,让黑道人物们景仰的狠角色,而华凛也
是打从心里迷恋组长的好女人。最后,对于这个原本不是流氓,只是鬼椿家厨师
的男人,大和不禁同情起来。

  (只要有华凛小姐在的话,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把老爷子的命交给黑崎他们
吧……我能为她做些什么。我真的很想……给她一点帮助。)

  拚命想着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华凛,但在还没有找出一点头绪之前,宾士已
经到达大楼前了。

  和司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大和看着镜子,心想着脸颊上的红痕还没有
退去之前,还是别到医院去探望娜娜好了,用沾湿的毛巾消肿,这一天就在思索
着救助华凛的办法中渡过了。

  在大和满脑子都是烦心事的同时,美潮来到了市立医院探望住院的娜娜。

  「太太!」

  「别起来了,你就这样躺着休息吧。」

  一看到美潮就立刻想起身的娜娜,却被美潮摇着头命令继续躺着休息。娜娜
不会违背美潮的意思,于是便轻轻颔首乖乖地躺回病床上。

  「娜娜,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情的。……你回到瑞士去吧。」

  「咦?那个,太太……」

  太过唐突的言语让娜娜睁大了双眼,但美潮一点也不在意地继续说道。

  「你已经知道了吧?你和大和之间的关系……」

  「……是的。」

  娜娜颔首。

  「大和先生和我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是我的……哥哥。」

  就连承认都是锥心的痛苦,娜娜自言自语似地茫然说道。美潮听着不免深深
叹了一口气,像是焦虑着什么似的用力甩甩头,深窥着娜娜的表情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待在大和身边只会更难过吧。而且,日本与你的体
质也不合适……就算你一直待在这里,也不可能会恢复健康的。」

  「……」

  「我去帮你办转院的手续,你应该了解我的用心吧?」

  像是要确认什么般的美潮说完后,娜娜却摇了摇头。

  「……对不起。再一下子,请让我再在这里待一下子就好了。」

  「娜娜?」

  「我都知道。就算我待在日本,一切还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但是,我……
我只是想在大和先生身边多待一会儿。至少……等到我能开口叫他哥哥为止。等
到我能够把他当做真正的哥哥之后,我才想离开。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总觉得
大和先生就会崩溃了……所以,请太太容许我任性一次吧。」

  「你……真的对大和那么的……」

  「我喜欢他,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了。」

  没有一丝犹疑,娜娜开口说完后,又悲伤地垂下了视线。美潮的唇角微微颤
动扭曲着,将目光飘向窗外低声说道。

  「你一定很恨我吧……」

  但是,娜娜却再次大力地摇摇头。娜娜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叫做葵的母
亲。娜娜也不知道自己被迫与亲生母亲离别,在美潮的计划下被送往瑞士养育成
人的事情。在了望台昏过去的那一天,娜娜知道的只有自己和大和的父亲是同一
个人,也就是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一点而已。所以,对把自己养育成
人的美潮,娜娜心中仍是只有不变的感谢,根本没有想过要去憎恨埋怨。

  「没有这种事,我很感谢太太的。能和大和先生……能和哥哥见到面,这也
全都是因为太太的关系。我还有自己的亲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我的亲人……
我能够知道这些事……」

  说着说着,娜娜圆亮的眼睛里已涌出了泪水。看着她流下的眼泪,美潮只能
叹口气,缓缓地颔首答应。

  「好吧,那就再一阵子,可是你一定要回去瑞士唷就算是为了你的生命。」

  「是的……」

  娜娜小声地回应道。不停滴落的泪水滑下脸颊,娜娜抬起手臂悄然地抹去。
看到她的模样,美潮又再次叹了口气,安慰似地伸出手在娜娜的肩头轻轻拍抚,
之后便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目送美潮离去的娜娜,用悲伤的视线看着窗外,低喃着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太太……我不想离开大和先生,就算他真是我的亲生哥
哥……就算……他是我的亲人,所以……」

  就这样,并不是特意要说给谁听,娜娜只是不停的自言自语。

  隔天,大和一边思索着可以救出华凛的方法,就像平常一样来到医院探望娜
娜。脸颊上的肿胀在经过一个晚上之后,已经消的不会太引人注意了。这样的话
应该就不会被娜娜怀疑,所以大和才来到医院探视。

  「娜娜,你今天觉得怎么样啊?」

  「啊,大和先生。我觉得很好啊,今天的旱餐好好吃喔。」

  「这样啊,会觉得医院的饭好吃,就代表你已经很有食欲了嘛。」

  「咦咦?什么意思啊?这句话到底……」

  一见到大和便露出开心笑容的娜娜,稍微被戏弄一下就鼓起了两颊。无谓的
对话、无谓的动作表情……但是,就算只是这样也足够让大和觉得满足。

  (好像越来越有生气了呢。照这样下去的话,她的身体应该也会渐渐转好吧
……)

  在自觉到喜欢娜娜之后,大和的愿望就只有希望娜娜能恢复健康而已。也许
是因为察觉到大和的心情,娜娜并没有将昨天美潮来探视的事情告诉大和。

  为了健康必须回到瑞士……这种话,娜娜现在还无法说出口。

  在两个人都在在乎对方的心情下,继续交织着一些无谓的对话……彼此都没
有对对方说出真心话。但是大和和娜娜只要能和对方在一起,就觉得心满意足。
双方的心情,也都在无言之中默默的传达给对方。但是只要一天没有确认清楚,
他们两个人就仍是被禁止的悖伦关系。

  「对了,我有买苹果来喔,我削给你吃吧?」

  「啊,好棒喔!我最喜欢吃苹果了。」

  「哈哈哈,你果然是那种吃比什么都重要的人啊。」

  「唔……大和先生真坏心。」

  正当大和为了削苹果而拿出水果刀时,却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嗯?是谁来了啊?)

  没有太多朋友的娜娜,会来这里探视她的人也不会多。娜娜微侧着头盯着门
板,大和也拿着还没削皮的苹果转过头看着门口。这时候门也被来人打开了,站
在那里的人竟是时任。

  「唷,娜娜小姐精神不错啊。抱歉啊,千堂老弟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对娜娜露出和蔼微笑的时任,用眼神稍微暗示了大和。

  (发生什么事了吗?)

  察觉到不太对劲的大和对时任点了点头后,便将已经削好一块的苹果交给娜
娜,跟在时任的后面走出了病房。一到长廊,时任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同时,
留着五分头的男人也从走道的另一端跑了过来。是华凛的司机。

  「少、少爷,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紧紧握住大和手腕的男人如此说道,他的脸上已经沁出过多的汗水,连声音
都沙哑了。

  「你在找我……」

  直觉到一定是和华凛的事情有关,这时时任也开口说明道。

  「我到大楼那里去视察的时候,正好遇到这位先生在找你。说是大姐头发生
事情了,问你在哪里,所以我便把他带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大和微微对时任颔首过后,便转向五分头的司机。

  「你说大姐头发生事情了,到底是怎么了?」

  「黑崎那家伙又来了,这次是他自己一个人。如果是平常的话,像黑崎这种
角色带一、两个人来,大姐头是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的,可是经过昨天的事,
总之,大姐头已经没办法反抗了……」

  「你说什么!」

  「所以我想拜托你,请你帮帮大姐头吧。如果我办的到的话,我实在是很想
救她,但我真的没什么力量……所以我拜托你,拜托你了,少爷!」

  五分头朝自己深深地低下头。拼了命的求救言语,大和怎么样也无法拒绝。
但是,心里又记挂娜娜。

  (她应该没听到吧?像龙放小姐那时候一样,要是她又私自跑出医院的话,
那病情一定又会加重的……)

  看着不安的望着房门的大和,已经差不多知道事情原委的时任出声道。

  「千堂老弟,娜娜小姐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快点和这位先生先去看看到底
是怎么一回事,警察那边的事就交给我。分秒必争,务必把陷入危机中的人救出
来。」

  被时任如此鼓励,大和的决心也越加的坚定。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了,社长。」

  向时任点个头之后,大和打开病房的半边门,小心不让娜娜看见五分头的司
机,一边向躺在床上的娜娜出声道。

  「我现在突然有一点急事要去处理,先走了唷。等我那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
会再过来的,你可得乖乖的待在医院里喔?」

  故意用明快的语气说完,娜娜也顺从地点了点头,充满朝气的回应了一声好
的。但就在大和正准备把门关上时,娜娜却突然唤了一声。

  「大和先生!」

  「怎么了?」

  「对大和先生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突如其来的疑问,大和这才知道原来娜娜早就有所感应了。

  (我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你啊,娜娜。)

  要是能将这个答案随心的说出来,那会有多好啊……但是,这却是无法说出
口的真心话。并不只是因为她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而是因为还有兄妹的血亲关
系,所以大和怎么样也没办法将真实的心情说出口。

  要是说出来了,似乎就代表自己已经原谅了美潮。虽然感到同情,虽然对母
亲已经不再有以往的恨意了,但就美潮所做出的每件事而言,大和还是没有办法
完全的原谅她。所以说不出实话,大和凝视着娜娜回答道。

  「当然是大楼的和平啊,因为我是管理员嘛。」

  「这……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喔。」

  「嗯,我先走了。」

  「你放心去吧,我会乖乖在这里等你的。」

  娜娜意有所指的说道,虽然脸上的表情有点寂寥,但还是努力装出笑容目送
大和离开。大和关上房门呼—的叹了一口气,将接下来事交给时任后便和司机从
医院赶往华凛的公寓。

  在华凛的公寓中,在趴伏病榻上的老人面前,华凛正惨遭黑崎的蹂躏。

  「嘿嘿嘿,你想要男人已经很久了吧?那个已经呆滞的老组长,应该也已经
满足不了你了吧。没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被褪去衣衫已经半裸的华凛被压倒在榻榻米上,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黑崎
露出下流的笑意盯着华凛的脸孔。而华凛则用那透着杀机的不屑眼神睨睇着,发
出了硬是压抑下的暗哑声音。

  「……你别太过分了,黑崎。」

  「喔唷。你要是想抵抗的话,你那个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组长,可不晓得会变
成怎么样喔?」

  「唔……」

  黑崎的一句话,让华凛愤恨地咬紧了下唇。昨天才被那三个男人激烈的侵犯
侮辱,华凛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因为过度疲劳,在今天黑崎单枪
匹马一个人偷溜进房间里来的时候,华凛根本就无力抵抗。

  为了制住华凛的反抗,黑崎在沉睡的鬼椿老人被褥上安装了炸药,而发动引
爆装置的远距离摇控器就放在他的上衣口袋中,以此来要胁华凛。如果不乖乖地
任他玩弄的话,这栋公寓马上就会在下一秒炸个精光。

  虽然华凛一开始仍反抗地回应说那你也一样会被炸掉的,但黑崎却一点也不
为所动。那我们就一起被炸死吧,听到黑崎如此回应的华凛,才领悟到自己根本
就是在做无谓的抵抗。之后也只能放弃,任黑崎玩弄侵犯自己的身体了。

  「你的表情还真是恐怖啊,不过我就是被你的那张验引起欲望的。喂……大
姐、你要不要当我的女人啊?说真的,当我还在组织里的时候,就一直很想要你
的身体呢。」

  「……」

  像是夸耀着什么似的,黑崎仍不停的说着一些让人作呕的下流字眼,而华凛
只是一脸厌烦的转过头不愿再面对他。

  「你要是对我的秘部有兴趣的话,那就快点插插了事。别把你的烂东西拿来
跟老爷子比,你的龟儿子要是能让我达到高潮的话,你就试试看好了。」

  「呵呵,你还真敢说啊,真是一点都不坦率的女人。你那里已经想要的话,
那我就来插得你出声投降吧。」

  华凛挑战似的言语对黑崎根本就不痛不痒,反倒还被他自己解释为这是华凛
的渴望。为了想让华凛的肉体更感觉到痛楚,黑崎拉开了自己的裤头拉链,反翘
硬梃的下肢便难耐的蹦了出来。

  「好了,现在就让你来品尝一下吧。」

  带着猥亵的笑意说完后,粗挺的下肢也同时刺进了华凛的秘唇之中。

  「唔……」

  「怎么样啊,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下肢一口气刺进了秘唇深处,华凛难受地蹙起了眉头。但她仍咬着牙不愿让
痛苦的叫声溢出嘴,只能任黑崎的下体在自己的秘处问蠢动抽插。华凛只是拚命
的,为了守护已经无法动弹的泰造,而用自己的肉体来挡阻黑崎。

  华凛的秘所让黑崎满足的眯细了眼睛,更是粗暴的前后摆动腰身。

  只需要自己感到舒爽就可以了,不管华凛有没有感觉都不关他的事……黑崎
所做的就是如此自以为是的恶事。华凛的秘唇缠住了黑崎的勃起,而她只能将视
线看向天花板无语的忍受着。

  打开门冲进房里的大和,正好看见华凛被侵犯的模样,他愤恨的冲向黑崎,
一脚就往他的下颚踢了过去。只顾着享受华凛肉体的黑崎还来不及反应,铿当一
声,黑崎发出杀猪似的哀号翻了过去。

  「哇啊啊啊啊啊,痛、痛死我了!」

  「你这个混蛋家伙,快点离开她!」

  抓住了黑崎的肩膀,大和用力的想把华凛拉向自己,一手同时扯住了缩着身
体忍住下颚疼痛的黑崎。

  「不要碰我!你敢对我怎么样的话,我就把这里给炸掉。不管是你还是我,
可都会尸骨无存的啊!」

  「什么?」

  「你自己看看那个老头吧!我已经在他身上装了炸药了!」

  如他所言,躺在床榻上的老人身上的确放着炸药和好几条导线。

  「黑崎,你这家伙!」

  大和愤怒地吼叫道。

  「那你就按下开关啊。一起死啊!我们就一起被炸个粉碎去见闾王吧!」

  「你、你说什么?」

  「怎么啦,不敢按了吗?我不是说愿意陪你一起死了吗?」

  看着毫无惧意,只是用低沉声音说道的大和,黑崎整个人都僵住了。黑崎的
确是没有点燃炸药的勇气。但是,眼前的大和却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注意到自
己已经处于下风的黑崎,突然感觉到大和的恐怖,只能发出干笑。

  「少、少爷,你冷静一点嘛。我跟你的感情不是很好吗?哪、从此以后我们
还是好朋友嘛,对吧、对吧?」

  黑崎发出撒娇讨好的声音,大和拉回了华凛之后,伸手拉住了黑崎的衣领将
脸靠向他。

  「黑崎……」

  「怎么啦,小少爷?」

  「……你真是个人渣!」

  在吼出这句话的同时,大和的拳头也已经奋力的殴向黑崎的腹部。

  「唔,咳……」

  下颚吃了一记飞腿,腹部又饱受了一记铁拳,黑崎的膝盖已经撑不住的颤抖
颓倒,无力地软瘫在地板上。大和的肩膀因喘息而大力起伏,他垂下视线睨了黑
崎一眼后,才转过头看向华凛。但华凛在大和和黑崎闹起来的时候,已经移身到
了里头的房间,从丈夫的身上取下了炸药。

  「华凛小姐……」

  看着里头的房间大和出声唤道,华凛原本凛然的脸也慢慢扭曲成快哭出来似
的表情,她深深的对大和垂下头致礼。

  「大姐……我们该怎么报答他才好……」

  「不用多礼了。我也曾经误会过你啊,所以实在不需要说什么报答……」

  「怎么可以这样呢……」

  「没关系啦,而且我也不是你们道上的,所以也没有什么报答的必要啊。」

  听到大和这么说,华凛的眼角终于沁出了泪水,但嘴角仍是坚强的牵动出笑
意。大和终于放下心,站在黑崎的身边监视着不让他逃跑。

  虽然黑崎改了心意向大和示好求饶,但大和却一点也不接受。

  「拜托你嘛,少爷。让我回去啦,哪,你饶了我吧,我发誓不会再做这种事
了啦。」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怎么这样啦……」

  「好吧,如果你肯乖乖说实话的话,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黑崎,之前对
大楼的那些迫害和恶作剧……等等的,全都是你搞的鬼吧?」

  「唔……啊啊,对啦。因为那栋大楼以前就是刚龙会老大的土地,我本来是
想用便宜的价格向时任不动产买回,当做送给老大的礼物嘛。这么一来的话,又
可以用高价卖出……」

  「那应该是鬼椿组的土地吧?而且,你干嘛要送礼啊?」

  「刚龙的老大也是被鬼椿骗走土地的啊,我只是负责帮忙讨回来而已啦。当
然这也是因为会里要把我提升为干部的关系啦。」

  「……」

  「哪,我已经都老实告诉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行,我还是不能原谅你。而且如果现在让你逃了的话,你一定又会开始
做一些破坏大楼的事情了吧。」

  「你、你骗我啊,少爷。你明明说只要我说实话,你就会放了我啊。」

  「我是说我会考虑。而我考虑的结果,就是要把你交给警察。我可没有说谎
喔。」

  黑崎只能瞪大了双眼,睨着如此说道的大和,但在黑崎还想做出什么行动之
前,已经可以听见警车的警笛声,两台警车已经在华凛的公寓楼下待命了。

  警察走上了公寓的阶梯。大和对靠在泰造身边的华凛点点头,意谓要她放心
后,便将黑崎的手腕扭到身后走出了房间。

  「辛苦你们了,请逮捕这个家伙。他以暴力恐吓别人,而且还是个诈欺的犯
人。」

  将临时想到的罪状一条条列出来后,大和便把黑崎推给了眼前的警官。两名
警察抓住了黑崎的手腕将他推入警车内离去,大和这时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

  (这么一来,就不用再担心有人会来炒地皮了吧,也不会再有让住户困扰的
事情发生了。)

  大和放松了心情想着。

  「少爷,真是谢谢你了。」

  华凛的司机走了过来,向大和深深的低下头致敬。身后的时任也慢慢走近,
轻轻的拍了拍大和的肩膀。

  「辛苦你了,没发生什么事真是太好了。」

  「社长……」

  没想到连时任都专程驱车赶来,大和突然觉得心头一暖。

  「我们回去吧,娜娜小姐还在担心呢。」

  「是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向警员说,会再把详细情形说清楚,也接受司机的谢
礼,坐上黑色的宾士回到了医院。

  解决了大楼的问题之后,现在大和终于要开始考虑自己个人的私事了。

  曾经一度放弃深思,那时还有娜娜的肉体可以用来逃避,但这一次却没办法
再避开了。

  (我已经了解了老妈的想法与迷惘,也被娜娜发现我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了,这么一来要重新建立起我们的关系也比较简单。现在最大的难题还是葵妈妈
啊。)

  得和她好好的谈谈才行。而且,也想把这件事告诉娜娜。但这产生了另一个
问题。

  (不知道葵妈妈有没有发现娜娜就是自己的女儿呢?)

  回忆起葵的模样,但却无法断定她到底知不知道。

  (好,那就还得确认这件事。然后还有调查娜娜的亲生父亲,这件事也得快
点着手才行。对了,社长那边不晓得收到报告了没有?)

  正当大和这么想的时候,时任的电话也正好打来。

  电话里讲到私家侦探已经找到了娜娜的父亲,现在正往公司的途中。他会带
着那个人到大和的住处,大和则紧张的等着时任到来。

  (娜娜的父亲……现在还活着吗?他会是怎么样的男人呢……)

  侵犯了葵,与自己的父亲太过相像的男人……一边回忆着脑子里的那段恶梦
一边等待着,这时门铃声也响了起来。

  大和终于和娜娜的父亲、美作恭二见面了。

  美作娓娓说道。

  自己和大和的父亲孝一是同卵双胞胎。

  品性良好的孝一,和放荡的恭二。虽然外表的模样几乎是一模一样,但行为
举止太过浮华的恭二,最后终于被逐出家门断绝了所有的关系。但身为哥哥的考
一,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弃恭二于不顾。就算孝一后来结婚了,恭二还是经常到哥
哥家拜访,过着无心于工作的放浪生活。某天,他看到了在厨房工作的葵,突然
涌起了性欲于是便强暴了葵……

  「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可是在那之后,哥哥突然发生意外死亡了。我曾经和
哥哥约定过,我的存在是个秘密,绝对不能在大家面前曝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
我才会躲起来的。」

  经过了那么多年,己经完全感觉不出霸气的男人,这么说完后便深深的垂下
头致歉。他就是父亲的双胞胎弟弟,和父亲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大和凝视着眼
前的恭二,却无法在他的身上找出属于自己父亲的影子。

  这么说起来,就算美潮见到了恭二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只要让美潮和恭二
见过面之后,相信她对葵的恨意应该也会缓和下来。而且,自己终于可以确定和
娜娜只是堂兄妹的关系。光只是这样,大和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情都飞扬起来
了。

  (啊啊,太好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就能够说出口了。喜欢的心情……
还有……我要娶娜娜为妻的心意……)

  一思及此,大和不禁用力地点点头。真正的心意也在此时变得更加坚定。[/font]

王动123 2009-4-18 15:01

十九夜·人妻X人妻2 处理:无我天下性

[font=宋体]                          第七章  告别之后

  找到了美作之后,大和也开始解决私人的事情。

  首先,先让美潮与美作相见,让美作亲口说出侵犯葵的人并不是父亲孝一,
而是他本人所为。

  美作为了偿还自己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也为了让过往的过错做一个总结,于
是便一五一十的向美潮自白了一切的事实。美作已经完全改头换面,身上不再有
孝一的影子,所以一开始美潮虽然不肯相信,但将美潮所带来的孝一照片和自己
身上所带着的照片比对后,终于也不得不相信。

  「这么说的话,孝一的确没有侵犯过那个女人吧?他果然还是我所想的那种
人吧?」

  比起其他的,能还孝一一个清白,已经够让美潮安慰高兴了。不停的反覆着
这句话,长年以来的苦痛纠结,似乎也在这一刻完全解放,美潮也落下了眼泪。

  解决了美潮的事情之后,大和便动身前去和葵见面。虽然葵为了避开大和而
不愿打开大门,但当大和提起娜娜的事情时,门终于也缓缓的打了开来。

  「那位小姐怎么了吗?这阵子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

  葵的声音颤抖着,表情也有了明显的动摇。看着葵,大和也更加的确定了。

  (葵妈妈其实是知道的,她知道娜娜就是自己的女儿……)

  葵的容貌实在和娜娜太相像了。大和如今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老是会把娜
娜跟葵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她们两个人是真的相像。虽然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不
同,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大和对葵抱有特别的情感,所以才会没有注意到吧。

  「葵妈妈……不对,葵小姐。娜娜住院了,因为身体太虚弱……」

  「什么……」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葵小姐就是娜娜的母亲吧。」

  「大、大和先生,这是……」

  「你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还有,娜娜的父亲并不是我的爸爸。葵小姐遭
遇到那件事时,我爸爸正在外地出差,那个人不是我爸爸,是我爸爸的双胞胎弟
弟。」

  「……」

  听到大和说的话,葵惊讶的睁大双眼。一边说着我不相信,一边摇着头。直
到冷静下来之后,她才伸手捂住快尖叫的嘴看着大和。

  「这件事情,太太她……」

  「我已经和我妈说过了,她也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再
隐瞒娜娜的事情了。」

  「啊……大和先生、大和先生。娜娜……你说那个孩子怎么了?她到底是从
什么时候开始住院的?」

  葵原本惊讶的表情骤变,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担忧孩子的母亲罢了。大和的
内心松了一口气,逐一将娜娜入院的日期、病症,还有现在所在的病房号码告诉
葵,同时也告诉她娜娜已经快恢复健康了。

  「谢谢你……大和先生……说真的,我真的很担心她。在这栋大楼里第一次
看见她的身影时,我就已经明白了。啊啊,这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儿啊。可是,
我曾经和太太有过约定,所以我绝对不能告诉她我是谁……而现在……啊啊,我
真的好高兴啊。」

  「我想娜娜一定也会很高兴的,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亲人呢。」

  「是、是啊……就是说啊。如果她也高兴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我是
弃自己的女儿于不顾的母亲……可是我还是想见她啊。」

  「我知道,请你再稍微地等一下。我一定会制造一个让你和娜娜见面的机会
的。」

  「谢谢你,大和先生。谢谢你……」

  葵用双手覆住脸,高兴的发出了抽泣声。大和看着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抱紧
了葵,当做是自己与对葵妈妈依恋的诀别。葵虽然讶异的抬起头,但在看到大和
脸上的微笑后,也紧紧拥抱住大和,两个人就在葵的家门口前紧紧的相拥。

  (接下来就是娜娜了。该怎么告诉娜娜才好呢?关于她还有亲人活在这个世
上,还有我们是堂兄妹的事,我们并没有犯下世俗所不能容许的过错……还有,
我喜欢她的这件事……)

  考虑到娜娜的身体状况,一次同时告诉她这么多的话,对她的冲击恐怕太大
了。就算全是让人高兴的事,但冲击还是冲击啊。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避免造
成娜娜身体上的负担。思及此,大和便开始策划娜娜与葵的亲子会面。和时任商
量过这件事之后,时任便决定由自己来告诉娜娜关于葵的事情。

  「由我来代为转达的话,娜娜小姐所受到的冲击应该会比较小吧。」

  「说的也是,那很抱歉就麻烦您了。」

  大和干脆地接受了时任的好意。

  「千堂老弟,你变了喔。」

  时任看着大和微笑道。

  「咦?」

  「没什么啦,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

  露出愉快的表情说道的时任,隔天就立刻到娜娜的病房探视,同时也温柔的
告诉她有关于她母亲的事情。自从发生人质被挟的事件以来,娜娜便已经完全信
任时任,但在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并且还能和她见面之后,娜娜一开始充满
讶异的表情也慢慢的变成满面的笑容,不停的向时任道谢。

  「我能和妈妈见面吗?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已经高兴到不知道该说些
什么才好了。」

  「哈哈哈,那得快点帮你们安排见面的时间才好啊。」

  「是的!那就麻烦你了!」

  在走廊上听见娜娜回答时任的声音如此的有精神,大和也终于放心了。和走
出病房的时任稍微讨论了一下后,便决定隔天就带葵到医院来探望娜娜。

  隔天,大和带着葵来到娜娜的病房。

  「娜娜,这位是东云葵小姐。她是我们大楼的住户,你应该也认识她吧?」

  「是的,她应该是三楼的住户吧?」

  「没有错,她是来探望你的喔。」

  「啊,这样啊。麻烦你还专程跑这一趟,真是谢谢你了。」

  看着微微点了下头致意的娜娜,大和却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啊,娜娜。你的表现方式还不够高兴喔。」

  「这是什么意思啊?」

  「昨天社长和你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时任先生说我妈妈还活着……说大和先生会带她来跟我相见……咦,难、
难道说?」

  「没有错,娜娜。葵小姐就是……就是你的母亲喔。」

  「啊……」

  缓缓的说完后,大和便将葵介绍给娜娜,娜娜原本就圆亮的眼睛更是不信地
撑大,一直将目光凝聚在葵的身上,而葵在进到病房的那一刻开始,始终流露出
温柔的眼神,动也不动地看着娜娜。在两个人的视线交合时,娜娜困难的抽动了
一下嘴角挤出声音道。

  「妈……妈妈?」

  「……我在……我在啊,娜娜……」

  听到娜娜的叫唤,葵不停用力地点着头。在发出声的同时,娜娜的眼瞳也涌
出了泪水。

  「妈、妈妈!妈妈!」

  「娜娜!」

  娜娜向葵伸出了双手,葵也对娜娜展开了臂膀。母女两人紧紧地相拥着,一
边流着眼泪,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呼唤彼此。妈妈、娜娜的叫唤声,在病房里不停
的回响着。

  就算是只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大和,也为她们两人感到鼻酸。

  (好像连我都快哭了呢……)

  大和决定把这温馨的亲子时间留给她们两人,便悄悄地走出病房。

  美潮、葵还有娜娜。她们之间纠葛执扭的感情,也在这一刻如冰块溶化般消
失于无形。大和的心情也终于放轻松了许多,有种从今以后一定会诸事顺利的预
感。

  (好了,这么一来也差不多该说出来了,关于我和娜娜是堂兄妹的事。)

  虽然下定了决心,但这样的心情却波澜重重。

  因为娜娜告诉自己她要回到瑞士去。

  「为什么……你好不容易才与自己的母亲相认……」

  「是啊,我也觉得很高兴。可是,我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所以……我不想
再给大和先生添麻烦了……」

  因为长时间住院的关系,原本是想要帮忙大和处理庶务,倒头来却反倒让他
担心又添麻烦,娜娜似乎感到非常的沮丧。虽然大和拚命的表示并没有这种事,
但娜娜也只是对他摇摇头,一点都没有动摇她回瑞士去的决心。

  (娜娜……我还以为我们之间现在正要开始呢……)

  就算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也没有用了吧,大和很明白娜娜的心意已决。

  (是啊……她说的也没错。如果继续留在日本的话,娜娜的身体状况也不会
转好的。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回到瑞士去,让她健健康康的活下去还比较重要。
这样的话,娜娜一定也会更幸福的……)

  但是自己若是……若是失去了娜娜的话,一定再也无法得到幸福了吧。

  虽然低落,但大和还是强迫自己装出开朗的模样。大和心里头的难受,只有
时任一个人看穿了。

  「千堂老弟,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

  在时任的邀约下,大和与时任一起来到了与七王子相隔几站的宝圆寺。

  在宝圆寺这一小块的区域中,有一栋隶属时任不动产管辖,名为第一庄园宝
圆寺的大楼。虽然是落成已经超过十年的古老大楼,但因为是间综合管理式的大
楼,所以现在看起来也好像是新式建筑一般。看着大楼的外墙,时任一边在道路
旁停下了车子,一边对大和说道。

  「我曾经在那栋大楼里住了几个月。」

  「社长住过那间大楼吗?」

  不知道时任到底想说什么,又为什么带自己到这里来的大和,只能依他所指
的方向看过去,等着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但是,时任却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开车
驶离了。

  接下来的话回公司再说吧……看着只说了这句话后便继续沉默驾车的时任,
大和也没再多问些什么。ASTON MARTIN响起了轻快的引擎声,没多
久就已经到达了总公司。

  进到社长室后,时任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吐了一口气后才看着大和。

  「那么,我们就继续接着说下去吧……那个时候,我本来打算结婚的。就在
那栋大楼里,我开始和我初恋的女孩子一同生活……」

  时任脸上此时突然浮现出了一抹苦笑。接着,他又开始用怀念的表情继续说
道。

  「那个时候,我既傲慢,又是个眼高于顶、惹人厌的家伙。以时任集团做为
后盾,以为拥有绝对的权势,总觉得每个人都该服从我……所以,我以为就算不
用借助外力,我也能够完成任何事情。可是,也就是因为这样,让我错认了很多
事情。结果就是……失去了我所看重的人。」

  「社长?难道说……」

  「你觉得不敢相信吗?那个时候的我,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心情想法,不管
是破坏有情人之间的感情,或是践踏他人的自尊,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所以
她……才被其他人抢走了。我做了很多蠢事,到现在也只能独自后悔,但后悔也
已经挽回不了什么了……」

  (没想到社长还有这样的过去。)

  大和的内心里真的是吃了一惊。对大和而言,现在的时任简直就是近乎完美
的化身。不管是过去或者未来,他都没有可以让人诟病的地方……但所尊敬的对
象居然对自己说出了这么一段让人意外的过去,大和只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看
着时任。注意到大和的视线,时任露出了笑意又继续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啊,我想告诉你的是,失去心爱的人那种痛苦,可是很难治愈的
喔。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做错、没有放弃的话,也许那个人现在会是陪在我身边
的也说不定……这种痛心的感觉,我可不希望你也尝到。」

  「社长……社长,您为什么对我的事那么的……」

  「因为你……跟我太像了。不管是哪一方面,简直就像我的翻版一样,所以
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别人,而是把你当做弟弟一样,你可别怪我多管闲事啊。」

  时任呵呵笑着。但大和却笑不出来。因为自己一直偷偷地将时任当做哥哥般
的爱慕着,而今他居然说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有一种……似乎从深渊中被拯
救出来的感觉。

  「千堂老弟。我啊,因为她,还有她所深爱的人的关系,才终于注意到了自
己的愚痴与傲慢。所以,才终于能够改变了那样不堪的我。你也是一样的,不可
以害怕所注意到的真实与改变。而且,对于娜娜小姐,你是不是已经发现有什么
东西似乎已经改变了呢?」

  (也许就像他所说的一样吧。和娜娜相遇之后,因为她我也渐渐改变了。)

  关于时任的问题!只要有瞬间的思考,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大和无言地颔首
后,时任才终于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这样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让娜娜小姐幸福的。你听
好,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下定决心行动吧。」

  虽然没有清楚的表明,但这却是打从心里激励的话。大和感觉到胸口一阵炙
热,用力的对时任点了点头。也在这一瞬间下了永不后悔的决定。不,应该说他
早就在心里决定好了。

  「社长……」

  「怎么了?」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请你现在就解雇我吧。不,我会提出辞呈,我要和娜
娜一起到瑞士去!」

  听到大和似乎有点太意气用事的回应,时任不觉睁大了双眼。然后像是听到
了什么笑话似的笑出声。

  「哈哈哈,你还真是性急啊。可是,你也不用那么急着想辞职吧。要是你们
早点结婚的话,那没有工作以后的日子不是很困苦吗?你只要这么想就行了,蜜
月旅行就订在瑞士吧。对了对了,结婚典礼时可得记得叫我参加啊。」

  听到他这么说,大和才猛然惊觉自己的鲁莽,立刻害羞地低下了头。而时任
则是饶富趣味的盯着大和瞧。

  「好了,我送你回医院去吧。娜娜小姐也还在等着你呢。」

  一边说一边走出社长室的时任,大和真是打从心里感激。除了感谢之外,大
和实在不晓得自己还能做什么。从此以后,好好的管理大楼,和与娜娜一起幸福
的生活,就是唯一能答谢时任的方法了吧。

  回到了医院,和时任告别之后的大和,在娜娜的病房中看到了美潮与葵的身
影。

  她们似乎是因为来探望娜娜才会遇上的,但是美潮和葵都没有开口和对方说
话,似乎是想无视对方的存在。但是,她们之间的感觉的确是和以往不同了。

  美潮用担忧的视线看着娜娜,而葵则帮娜娜梳着头。

  打开病房、看到这等景象的大和,突然想起时任所说的话。

  ——不可以害怕真实与改变。

  (啊啊……就是这样吧。就算伴随着痛苦!但只要能够改变……那这么和谐
的时间,我们就能共同拥有了。……不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就算是为了我们的
未来……)

  「啊、大和先生。」

  才刚推开门,娜娜便开心地出声唤道。

  「不要站在那种地方,怎么不进来呢?」

  「不是啦,我怕会打扰到你们嘛。」

  「才不会呢。啊、对了对了,妈妈和太太送新衣服过来给我喔。」

  「喔,新衣服啊,说的也是,你一直都穿着医院的睡衣嘛。那你一定很高兴
吧,娜娜?」

  「是啊。明天我就会穿上了,请你期待吧。」

  「明天?」

  就在大和还在思考娜娜话中意思的同时,美潮已经先插嘴说道。

  「已经决定好要出院了。」

  「是啊,就在明天下午。」

  后面那句话是葵加上的。听到两个人所说的话,大和转过头看着娜娜。

  「这样啊,你终于要出院了,太好了。」

  「是的。回到家之后,我就得整理行李了。预定下星期就要回瑞士。」

  「……唔……这些事我们再找时间说吧。你要出院了,那可得盛大的庆祝才
行哪。」

  「咦?要替我庆祝吗?哇啊!」

  「是啊,会让你吃很多你想吃的食物的。」

  「那、那我要吃……冰吉淋和寿司还有……」

  一边想着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一边扳着手指数着的娜娜,大和带着微笑宠
溺地看着。美潮和葵两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大和与娜娜之间的对话。度过了
平稳和谐的时间后,大和对娜娜就会再来接她出院,便离开了医院。

  隔天,办理好出院手续的大和,比预定的时间还早了一点到娜娜的病房中,
却看到已经换好新的裙子和罩衫的娜娜,正带着开心的笑容在等着自己的到来。

  「大和先生,你觉得怎么样?」

  「嗯,很适合你喔。」

  「嘿嘿嘿……我好高兴喔。」

  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粉红,娜娜露出了看似幸福的微笑。

  「好了,那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叫好计程车了……」

  「啊,我想要走路回去。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到外面走动了嘛。」

  「这样啊……」

  大和点点头,配合着娜娜的步伐,慢慢地离开了医院。

  「啊啊,好久没有这样吸取外头的空气了……嗯——好舒服喔。」

  「你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不然在回家之前就会累了。」

  注意着伸了个大懒腰,而娜娜也乖乖地对大和点了下头站在他的身边。然后
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大和,大和也侧过头看着娜娜说道。

  「怎么了?你想说什么吗?」

  「那个……就是大和先生是我的哥哥嘛,那我再继续叫大和先生好像有点怪
怪的,是不是改叫哥哥会好一点啊?」

  「……不、我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啊、那就跟现在一样就好了,对不对?太好了……」

  「为什么太好了?」

  「因为我已经习惯叫名字了嘛……因为,我很喜欢大和先生的名宇啊……比
起哥哥,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大和先生。」

  娜娜扭捏害羞地说完后,便抬起头对大和露出了一抹微笑。

  (啊啊,对了。我还没有对娜娜说呢,关于我们不是亲兄妹的事……)

  自从娜娜表明要回瑞士后,大和就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她说明这件重要的事。
今天晚上说吧,看着娜娜的笑容,大和心里也有了决定,两个人一起踏向归途。

  才刚出院的娜娜缓缓地、慢慢地走着,在她身旁的大和也配合她的步伐慢慢
走着。

  离开了医院,两个人弯过街角步向车站,周围的人潮似平也越来越多。

  「真是热闹啊……」

  看着这条闹街,娜娜似乎很开心地说道。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
声呼喊。

  「啊、小少爷!」

  呆了一下后,大和不觉转身望着声音的来源。曾经在大卖场里遇过的美人正
挽着一名青年的手站在那里。她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对大和挥了挥手。

  「哈哈哈,对不起啦。你是叫大和吧。」

  「大岛小姐……」

  看着晶自然不做作的笑脸,原本想说上几句的大和也不免露出了徽笑,娜娜
一脸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大和,又转动视线看着晶和那名青年,有礼的点了下
头。判断他们应该是大和所认识的人。

  「你好,我是千堂娜娜。」

  「哎呀……好可爱的小姐喔。你和大和同姓啊,是他的太太吧?」

  「咦?不、不是这样的啦。」

  娜娜慌张地摇了摇头。但大和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大和在心中暗自回答了晶的问题。

  「呵呵呵……啊,你们是第一次看到优介吧?优介,我之前不是说在大卖场
遇到怜治先生吗?他就是那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千堂先生。他是怜治先生公司的员
工,现在也在大楼当管理员呢。」

  对娜娜的礼仪报以微笑后,晶抬起头看着与自己十指交缠的青年,对大和介
绍自己的丈夫大岛优介。

  「这位是大岛优介,是我的丈夫。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所以我们才
到这里吃饭庆祝的。」

  亲匿地靠在优介身上为大和介绍后,晶害羞的发出了呵呵的笑声。看到这样
的晶,大和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真是个适合微笑的人啊……)

  「喔、你也是时任先生公司所派遣的管理员啊。事实上我以前也在时任公司
的派遣下当过管理员呢。是在叫做第一庄园宝圆寺的大楼,不晓得你知不知道?
事实上要管理大楼,还真的是很辛苦的工作呢。」

  听过晶的介绍后,优介也露出了怀念的笑脸对大和说道。在凝视了大和的脸
一瞬后,再次露出了让人安心的微笑。那种奇怪的反应,让大和有几秒中不知该
如何是好,但在听完优介所说的话后,也才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啊,抱歉。我是在富士宫电影公司拍电影的。如果猜错的话那就先跟你说
对不起,你该不会是千堂美潮小姐的儿子吧?」

  如果是以前的大和,面对这样的问题一定二话不说马上否认。但眼前的大和
却露出了苦笑的表情,对优介的问题肯定的点了点头。

  「没错,我是她的儿子。」

  「她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演员喔。该怎么说呢,给人的魄力和感觉都很不同
吧……」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那么自然的接受别人夸赞美潮,而自己居然还能点头同
意。大和觉得过往堆积在心里的不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哇啊,大和是千堂美潮的儿子啊?好厉害喔,可是你们好像不太像耶。」

  「才没有这种事呢,他们不是很像吗?」

  「是这样的吗?我实在是看不出来有哪里相像啦……」

  听着优介与晶之间的对话,大和突然漏了一拍心跳。

  你和你母亲蛮像的嘛。

  (这么说起来,社长似乎也曾经对我说过一样的话呢……)

  我喜欢的类型吗?我喜欢直长发的女孩子,个性要很开朗,最好嘴角还要有
一颗痣那就更完美了。

  我也曾经想过要结婚,所以才和初恋的女孩子开始一起生活……

  (他说是在第一庄园宝圆寺,这样的话……难道说……)

  晶和优介还有时任所说的话,开始在脑子里盘旋着。但娜娜并不知道大和心
里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担心的抬头看着沉默的大和,拉拉他的衣袖轻声唤道。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

  听到娜娜的呼声之后,大和才转过头看着眼前的晶与优介,也决定不再去深
思他们之间的关系。

  「呵呵呵,我们好像打扰到人家约会了呢。」

  看着娜娜的动作,晶呵呵笑道。娜娜的脸上立刻染上一抹红晕,但并没有表
现出肯定或是否定的模样。

  「我们也走吧。」

  「嗯。」

  在优介的敦促下,晶开心的点头回应道。

  「那有机会再见了。工作虽然很辛苦,不过要加油喔。」

  「再见罗,大和、娜娜。」

  挥了挥手后,晶和优介又挽着手离去了。娜娜和大和目送他们离开后,两人
相视了一眼。

  「那,我们也回去吧。」

  「好的。」

  大和自然的伸手搂住了娜娜的肩膀,娜娜则开心的露出了微笑。

  两人再度踏开步伐时,大和不禁想道。

  (如果我和娜娜也能像大岛先生他们那样就好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找到新
的乐趣,真是一对开朗的夫妻啊……)

  回到家后,大和怕娜娜太过劳累,便要她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但是,娜
娜似乎是更热心于环顾整间房子。

  厨房、浴室、客厅、寝室……花上许久时间慢慢巡视过一圈后,回到客厅的
娜娜将身体深深的埋进沙发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才只是离开了一下下而已,就已经这么怀念了……不过,还好我已经看够
了。」

  大和立刻就明白她所指的是要回瑞士的事。

  (就是现在,现在就说出口吧。告诉她,娜娜你不是我妹妹,还要告诉她,
我也要陪她一起到瑞士去。)

  吞下了一口唾沫后,大和走到娜娜的面前,用认真的表情盯着娜娜。

  「娜娜……」

  「什么事?」

  「其实……」

  「什么?」

  「……我和你……并不是真正的兄妹。」

  「……什么?」

  「我又重新调查了一次,虽然我们之间是有相近的血缘关系没错……」

  「大、大和先生?那个,到底是……」

  「你是我叔叔的女儿,我们之间……只是堂兄妹的关系而已。」

  「咦,怎么会……」

  「我们可以结婚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娶你做妻子了。」

  「……嘎?」

  听到大和所说的话,娜娜只是讶异的张大了眼睛,嘴巴也不信地张开着。

  「总之,娜娜你听清楚了。我……我很喜欢你,所以……我要娶你当我的妻
子。」

  求婚的字句从大和口中溜了出来。但听到这些话的娜娜只是一脸的惊愕,大
和心想她的脑筋应该还没有办法转过来吧。

  以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她的答案。好一会,娜娜才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气,
呆了一会……快哭出来似的点了点头。

  「我、我、我……我可以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了,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妻子
吗?」

  「是啊,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妻。所以,娜娜……我们结婚吧。」

  「好。」

  娜娜再次用力地点了下头。溢出眼眶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大和的嘴
唇轻轻抚触着娜娜的脸颊,将她流下的泪水舔舐抹去。娜娜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但眼泪还是簌簌的往下落,怎么也停不下来。

  直到娜娜不再哭泣为止,大和始终搂着她的肩膀陪在身旁。

  「大和先生……」

  终于停下了泪水,娜娜用带着点鼻音的声音唤着大和。

  「怎么了?」

  「我不要回瑞士去了。因为我现在能够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所以我不要回
瑞士了。」

  「不、娜娜你得回到瑞士去把身体养好才行,而且我也会到瑞士去。等到你
的身体变好了,我们就在瑞士的教堂举行婚礼。」

  「真的吗?可是,工作怎么办啊?」

  「没问题的。社长他也说过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要记得请他参加。」

  「啊……我、我好高兴喔。」

  流过泪后,就是满溢的喜悦,娜娜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大和。或许是住院的
关系,娜娜似平比以前小了一圈,但她那对柔软的胸脯还是很有份量的压在大和
的胸前。

  (哇啊……她这样我可把持不住啊……)

  感觉到娜娜甜美的体味,胸口的震动倏地加剧,同时也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似
乎都聚集到双腿间了。

  拚命地忍住自己即将勃发的欲望,大和用力地甩了甩头。娜娜抬起头看着大
和,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似乎察觉到了大和满腔的情欲。

  「大和先生,我下个星期就要回到瑞士了。所以,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真
的所剩无几。我……我希望大和先生能够抱我,因为我好不容易才出院了。所以
……请你爱我吧。」

  「娜、娜娜……」

  以前也曾经看过娜娜这种下定决心般的表情。就连她所说的话,也都和那个
时候一模一样。

  距娜娜离开的日子,的确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就算大和说要到瑞士去,但也
不可能和娜娜同时出发。管理业务上的交接还必须花上一段时间才能完成。这么
多的外在条件,更是加深了今晚想与娜娜合而为一的心情。想要紧紧抱着娜娜的
冲动也更加的强烈。

  「我知道了。不过你要是觉得负荷不了的话,千万不要硬撑啊。你能答应我
绝对不勉强自己吗?」

  凝视着那双大眼睛,娜娜露出了让人心醉神驰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和抱住娜娜缓缓地站起身。进到寝室后,大和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娜娜……我喜欢你。」

  轻喃着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两个人的嘴唇悄悄地贴合。凝视着大和靠自已越
来越近的容颜,娜娜轻轻地闭上眼睛,温柔的承受着大和的亲吻。

  「嗯……」

  嘴唇碰到了柔软的唇辫,缓缓的改变角度浅啄。在持续的亲吻下,娜娜也渐
渐的放松了身体的力量,无力的软瘫在大和身上。大和伸出舌头在娜娜的唇瓣上
舔吮着,同时伸手解开了娜娜胸罩的钮扣。

  「嗯,嗯……」

  娜娜的睫毛轻颤着。微微张开的眼睛看着她的模样,大和一边用舌头翘开了
娜娜的嘴唇,任自己的舌头游移到她的口腔内。稍微蠕动一下,便勾起了唾液发
出了咕啾的水声。

  此时,大和也已经解开了她的胸罩钮扣,向前一拉肩带便滑落肩头。

  拉下了肩带后,大和揉捏着那对许久没有触碰的柔软乳房,隔着簿布轻轻捏
弄着她的乳尖,娜娜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

  一边从脚上拉下了她的裙子,大和的爱抚也完全没有中断过。一边轻抚着大
腿与臀部,一边拉下她的内裤,恶作剧般的抚弄着她的绒毛……等到娜娜全身赤
裸后,便静静的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次得小心注意娜娜的身体状况。可不能急于发泄自己的情欲而冲动行事。
大和缓缓地将脸埋在娜娜的胸前,而娜娜的双手也轻轻地拥住大和的头。仔细地
用手指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舐、摩擦……乳房、乳头、腹
部……在娜娜的身体每一处留下轻吻。

  「哈啊……大和先生,好痒喔……可是妤舒服……」

  娜娜发出了像是喘息般的细语。大和拚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看着娜娜被自
己抚弄的喜悦,大和更是极尽温柔的爱抚着娜娜。娜娜的身体在大和的温柔对待
下渐渐的放松,同时心里的紧张感也慢慢的松弛,甜美的娇喘声从娜娜的唇边泄
了出来。

  「唔唔嗯,哈啊……嗯……」

  听着她的声音,大和的嘴也已经来到了娜娜的蜜壶间,舌头将唾液沾染在她
的肉壁,一边用舌尖触碰敏感的秘豆,娜娜难耐的颤抖仰起背部。火热的爱液从
蜜壶间涌出,湿润了柔嫩的肉壁,也沾湿了大和的嘴唇。

  「啊,哈唔,嗯……啊嗯……」

  (我想听听她更娇媚的喘息……我想让她觉得更愉悦……我想让娜娜觉得舒
服……)

  不知不觉间,娜娜所感到舒服的地方,大和似乎感同身受般的也有了快感,
所以手指与唇舌之间的爱抚也更加的炙热激烈。

  不管怎么吸吮着娜娜的蜜壶,爱液总不断的涌出,大和一边伸手褪去了自己
的衣物,一边拦腰抱起了娜娜。下肢抵在蜜壶的入口,稍微用前端摩擦了一下后
便缓缓的插入。

  「哈、哈啊,啊……进来了,大和先生的……啊,啊呀……」

  「啊啊,娜娜……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我、我没事。啊呀,好热喔……大和先生的好热喔……哈啊啊嗯……」

  一边注视着她的模样一边插入,娜娜狭小温润的通道让大和不觉倒抽了一口
气。虽然她的体内如同处女般的紧致,但因为满溢的爱液,所以律动起来并非那
么困难。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身后,便能感觉腔内的黏膜已经完全的包覆住自己,
刺入娜娜体内的勃起,在几度摆动下快感已经蔓延到全身。

  「呼、哈啊……娜娜,好舒服啊。你真的……好漂亮啊,我的娜娜……」

  「啊、啊呀……啊嗯、啊呀……大和……大和先生,我……我好高兴喔……
啊啊嗯……」

  伴随着啾噗啾噗的淫液声,在每次深入浅出的律动下,蜜液也滴落在娜娜的
大腿间。蜜液从大腿的肌肤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了点点的水渍。娜娜的肌肤沁出
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肤色也染上了粉红的色泽。甩乱了一头长发,发出了沙沙轻
音。看着眼前的娜娜,大和埋在她体内的勃起更是用力的搔弄摆汤……深深刺入
再缓缓抽出,不停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娜娜的身体窜过一阵轻颤,指尖紧抓住身
下的床单扭握。然后,再难忍耐的抬高了腰身。

  「啊、啊啊啊、啊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倏地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声,娜娜已经达到了高潮。包覆在蜜壶中的下肢埋入
更深邃的腔壁内,大和有种被紧紧的吸吮榨干的错觉。

  「啊唔,娜娜……」

  虽然拚命想克制但已经没有办法了。大和输给了腔壁的吸吮收缩,从下体迸
射出的颤栗快感让大和前后摆动了一下后,便在娜娜体中释放了自己的体液。

  「哈、哈啊……娜娜,你没事吧?」

  「哈啊,哈、呼啊啊……哈啊,是的。哈啊……」

  大和发出紊乱的喘息声问道,而娜娜也一样喘着大气回答。但是,大和才刚
经历过一次高潮的下肢,在娜娜狭隘的蜜壶内又慢慢的充血复活。

  「啊,呀……大和先生的……又……」

  但实在不想再要娜娜做出这么耗体力的事了……考虑到体力的消耗,虽然不
想从她炙热的体内拔出来,但却不得不与她分开。大和一边感觉着被紧缩的快感
一边从娜娜的蜜壶中抽出下肢。但娜娜却伸手握住了仍然反翘昂扬的勃起。

  「咦?娜娜,你想做什么啊?」

  「我来帮你……用嘴巴……」

  小声说道的娜娜缓缓地撑起身体,将嘴唇靠向大和的勃起。舔舐着前端,虽
然在一瞬间显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仍是张开嘴将大和含进自己嘴里。

  舌头笨拙地吸吮着,实在称不上是厉害的口交技术。但大和仍是从体内深处
涌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同时也感觉到娜娜对自己的爱情。

  「娜娜、我好爱你。」

  自然的耳语。那是种会让人感到晕眩的幸福感。娜娜慢慢的摆动头部,缩紧
嘴唇吸吮套弄。娜娜这般的侍奉,直到大和吐出所有的渣滓之前都一直持续着。

  退去了所有的欲望后,两人都被深深的满足感包围着,大和伸出双臂环抱着
娜娜。

  娜娜躺在大和的胸前,带着再幸福不过的甜美睡脸沉沉睡去。

  身心都合而为一,这是个确认爱情的夜晚。在进入梦乡之前,大和昏沉的想
着。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梦见那些恶梦了。而期盼已久的黎明,也终于来临了。


                                终 章

  像是连人心都要被溶进的湛蓝睛空,在峭立的山顶上漫延开来。

  覆盖着万年不化的白雪山顶和蔚蓝的天空,还有照耀着万物的阳光,清楚的
分隔出光与影,刻划着远方巍然陡峭的断崖轮廓,大和眯起眼睛眺览着眼前这片
眩目的光景。

  (果然和日本完全不一样啊,不管是山的高度还是天空的颜色……)

  大和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瑞士……阿尔卑斯山麓中的某座村庄里的教堂前。

  站在仍然紧闭的门前石阶上,他正在等待着。

  等着他的新娘到来。

  没错,今天就是大和与娜娜的结婚典礼。

  (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吧。啊啊,怎么时间不走快一点呢?)

  一边这么想,一边将视线从群起的高山间移开,看着通往教会的乡村道路。

  穿着一点都不习惯的白色燕尾服,大和的脸多少都因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

  在异国举行结婚典礼,总是让人感觉到些许的不安。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的等
待,更是让大和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增添紧张情绪。

  「你看起来还真是慌张啊。」

  看着心神不宁眺望远方的大和,站在石阶下的伴郎时任戏谑道。时任脸上,
带着像是宠溺般的温柔笑容。大和毫无自觉的呆笑看着时任,轻轻点了一下头。

  身为大企业的社长,时任原本该是忙得抽不开身才是。但他仍然调整了自己
的所有行程表,就是为了能来参加大和的婚礼。大和想到自己还没有向才刚下飞
机的时任道谢,便走向石阶来到他身旁。

  「社长……」

  「新郎不在石阶上等着可不行喔?」

  时任开玩笑的说着,但大和却突然弯下腰向他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百忙之中还麻烦您抽空前来,真是谢谢您了。」

  「这没有什么啦。能够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我到这里来就算有意义了。比
起这个啊,我希望你能让娜娜小姐永远幸福,你可得好好的对待人家啊。」

  「我会的。」

  「嗯,这样就好。蜜月旅行结束回到日本时,希望你也能用这种态度好好管
理大楼,我对你可是有很高的期待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幸福喔。」

  将手搁在大和的肩膀上,带着微笑鼓励他的时任,大和只觉得心头一暖。

  (我真是麻烦社长太多了。不、不只有社长……所以我得更努力才行。我要
让娜娜幸福,而我也得幸福才行三。)

  这样的决心在心头沸腾,道路的另一端也出现了一台白色的大型房车。

  车子慢慢的驶向教堂。

  「好像来了喔,你快点站到阶梯上去吧。」

  「啊……好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又走回石阶上。站定脚步转过身后,车子也同时停在
教会前。后座的车门被打开,葵先从车里走了下来。葵压着车门时,也能看见车
里那一团白纱正慢慢的往车门移动。看着这样的景象,大和心中的鼓动更是加快
许多。

  「没问题吧?要注意脚下喔。」

  「好的。我没事……」

  听到葵的声音,娜娜也回答道。然后静静地从车门走出来。看到娜娜,大和
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纯白的新娘礼服、纯白的长头纱,黄色的水芋和粉红色的玫瑰点缀而成的捧
花……被这些奢华却清新的色彩所包围的娜娜,比起大和所能想像的更加美丽。

  「娜娜……」

  「大和先生。」

  两个人的视线纠结着。大和缓缓地把手伸向娜娜。

  娜娜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疑地踏上阶梯。来到大和的身旁,包裹在
纯白手套下的纤细手指叠上了大和的手。

  「你好美啊,娜娜……」

  轻声的耳语让娜娜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朵红云,喜悦的微笑着。大和的一句
话,似乎就解除了两人的紧张感。这个时候,站在石阶下的时任叫道。

  「新郎新娘请挽手。」

  娜娜害羞地圈住了大和的臂膀。大和将已经摆好动作的手臂缩了一下,让两
个人的身体更加的贴近,这时候教堂的门也静静地开启了。

  管风琴开始演奏,交织出了属于新人的结婚交响曲。

  大和挽着娜娜向前踏出了一步,经过了教堂内的观礼者,静静地来到了祭坛
前。

  观礼者中,也能看见大和的母亲美潮。在经过美潮面前时,大和轻轻地向美
潮点了一下头。而美潮也无言地看着大和和娜娜的身影。

  接着,大和和娜娜并肩站在祭坛前,交换了永恒的誓言。

  「无论何时,都要互相尊重、相爱……」

  教会的钟声似乎能传到高耸的山林间,不停地回响着。

  这是祝福大和与娜娜的钟声。

  教堂前纷飞的纸片与花瓣共舞着。

  而大和与娜娜一起漫步其中,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微笑……

               【全文完】

***********************************
  召集人:「感谢处理人的努力。但由于他没有留下任何致词,我们也就省掉
评论,现在我们直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大江东去。」
***********************************[/font]

王动123 2009-4-18 15:41

二十夜·大江东去 作者:问谁饲狼

[font=宋体]             二十夜·大江东去

  
作者:问谁饲狼
2004/ 01/ 30发表于风月大陆

                                 楔子

  2002年12月12日,江城公安局武器库发生一起震惊全国的枪械丢失
案,共丢失各种枪械207支,子弹13万余发。时任局长刘欣随即辞职,并得
到上级批准,转调新华粮食局担任支部副书记。

  2002年12月18日,省城刑警队长王剑走马上任,成为江城近年来第
一个来自外地的公安局长。

     ***    ***    ***    ***

  2002年12月17日省公安厅。

  拍着王剑的肩膀,省公安厅长,也是王剑师傅的赵光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
语重心长的说:「王剑同志,这次派你去江城任职,一方面是要你加大力度,尽
快破获12。12枪械丢失案,另外一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上面怀疑
江城警匪勾结,有政府管理人员参与江城的黑社会活动,影响巨大。」

  「组织派我做局长,我当局长为组织,保证完成任务。」王剑「啪」的一个
立正,敬了一标准的军礼,这是多年来当特种兵和刑警养成的习惯,越有困难,
王剑的斗志也会越高。

  「放心去吧,刘韵的工作,组织上也都安排好了,明天就去新兴商贸大厦报
到。」

  「谢谢组织上的安排,那我走了。」

     ***    ***    ***    ***

  2002年12月18日,江城公安局会议室

  「大家起立,欢迎我们的新局长王剑同志。」

  「哗……」

  在办公室主任秦蔓丽的带领下,江城公安局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马上又被
王剑伸出的双手压了下来。

  「大家好,我就是省城刑警队的王剑。从今天起,我就是江城公安局的一员
了,希望能和大家同舟共济,共同把江城整治成一个安定团结,稳定发展的滨海
城市。」

  「哗……」

  满屋子又是一阵掌声,和大家赞许的目光。唯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
狠狠的吸着手中的香烟,眼里流露出痛恨厌恶的神色,他就是现任江城公安局副
局长李东风。

     ***    ***    ***    ***

  次日,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

  「妈的,这个王剑是什么东西,我为江城辛辛苦苦打拼了半辈子,没有功劳
也有苦劳,轮也该轮到我了,凭什么叫一个外乡人做局长。」

  狠狠的丢下手里的香烟,一脚踏上,来回的扭动皮鞋,把香烟头踩的粉碎,
在高级地毯上留下难看的痕迹。

  「我说老李啊,你就是沉不住气,不就是新来个局长吗?过几天,我帮你赶
走他就是了,这个江城,还不是我们哥几个的天下吗?哈哈……」

  狂笑声中,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转了过来,上
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显然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业钜子。
平头方脸上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
气,一种暴戾的杀气。

  「那你可得赶紧帮我想办法,我一天都不想见到他。」

  李东风快步走到桌前,一手扶着桌子,急忙催促着江城最大的商业集团老总
黄涌。

  「放心吧,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呵呵。」

  黄涌嘿嘿的笑着,一手把着椅子扶手,一手玩弄着手中的派克金笔,那是他
签了数个上亿元单子的吉祥笔。

  看着他自信的笑容,李东风也嘿嘿的讪笑起来。

     ***    ***    ***    ***

  2003年2月14日王剑家

  「铃……」

  「爸爸回来了,我去开门。」

  一听到门铃响,欢欢高兴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挥舞着双手跑去开门。

  「这孩子……」刘韵摇摇头,笑着伸手解下腰间的围裙,张罗着叫正在打闹
着的父女俩吃饭。

  「吃饭喽。」王剑脱下警服,抱着宝贝女儿来到桌前,「呦,这么丰盛哦,
什么好日子?这么多好菜啊。」

  「爸爸你忘了,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哦。」

  欢欢大声的喊着,为妈妈打抱着不平。刘韵也以为老公忘了自己的生日,满
脸挂着委屈。

  「老婆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忙了,竟然忘了给你买礼物。」

  王剑满脸歉意的说,似乎真是忘的一塌糊涂。刘韵也知道刚调工作,肯定是
忙一些,以为他真忘了。

  「那算了,吃饭吧。」一边说,一边给王剑和欢欢各填了一碗饭,自己随手
夹了菜,低头吃了起来,脸上明显挂着不愉快。

  「爸爸不好,爸爸忘记妈妈的生日,妈妈生气了。」欢欢不高兴的抓起了筷
子,丢的满地都是。

  「欢欢!这么不懂事呢,爸爸工作那么忙,怎么可能记得那么多事,快点把
筷子拾起来吃饭。」

  「那也不该把妈妈的生日忘了啊。」欢欢还是不乐意的嘟囔着,但又不敢违
反妈妈的意思,拾起筷子,不高兴的吃了起来。

  看到这样,王剑也假装不下去了,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双手捧着
交给刘韵,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祝老婆生日快乐,年年美丽。」

  「讨厌,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刘韵看见手里透明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颗精美的钻戒。又惊又喜,双手紧握
粉拳,不停的敲打着王剑宽阔的胸膛。

  「妈妈不哭了,妈妈笑了。骑马坐轿,又哭又笑。」

  欢欢双手鼓掌,欢快的叫喊着,弄的王剑夫妻俩哭笑不得,四目对视,流露
出幸福的目光。

  「铃……」

  「有客人来了,我去开门。」

  欢欢兴奋的跑出去,跷着脚,打开门,马上楞住了,门口站着两个警察。

  「怎么了?欢欢,是谁来了。」

  刘韵笑着走出客厅,看见是两个警察,也楞一下,马上回头叫王剑。

  「你们好,快进屋。老王出来一下,来找你的吧。」

  「你好,请问您是刘韵吗?」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警察很有礼貌的问她。

  「是的,进屋里说吧。」刘韵楞了一下,没想到警察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点
头回答着。

  「你好,我们是中纪委商业犯罪调查科的,我姓胡,现在有一件商业诈骗案
想请您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高个的警察随手掏出一张拘捕令。

  「不好意思,您不一定要说,但您说的可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哇……爸爸……」欢欢马上哭了出来,朝屋里跑去,一头撞在往外走的王
剑身上。

  「怎么回事?我是江城新任公安局长王剑,这是我的妻子,请问她犯了什么
罪?」

  「对不起,王局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多包涵。」

  胡警官朝王剑打了个招呼,转身对刘韵做了个请的姿势,「手铐就不必了,
我们走吧。」

  「老王,没事的,也许是个误会,我去去就回。」

  「好吧,我这就给纪委书记打电话问问情况。」

  「恩。」

  刘韵穿上大衣,跟着两个警察走出了家门。

     ***    ***    ***    ***

  半个小时后,纪委书记办公室

  「赵书记,真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来打扰您,只是我的爱人刘韵刚被两位同
志带走了,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王剑一坐下,就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脑的和赵书记说明了情况。

  「恩,王剑啊,这个事情暂时我也不好说,只是请你相信,我们法律是不会
冤枉一个好人的,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再公布结果好吗?」

  「那,那好吧。」

  王剑独自开车回家,一个不眠之夜。

     ***    ***    ***    ***

  2003年3月11日江城市中级法院

  「全体起立: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计师刘韵,诈骗罪成
立,数额巨大,判处有期徒刑7年,剥夺政治权利7年,立即执行。」

  听完国徽下的法官宣布完判处结果,站在被告席的刘韵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凳
子上,双眼空洞的看着观众席上的王剑,她的公安局长老公。这个时候,王剑眼
里也全是委屈和愤怒的火焰,越烧越高。

     ***    ***    ***    ***

  当日晚,纪委书记办公室

  「赵书记,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的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我从小到大学的法律也是保护公民义务,可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老婆刚调过
来短短几个月就发生这样的事?」

  在纪委书记面前,王剑再也不能保持一个公安局长的风度,冲着赵书记大喊
大叫,就差没敲桌子摔凳子了。

  「我说小王啊,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多说了,既然证据都摆明了是刘韵做的,
法官也判了有罪,你在这里大喊大叫有什么用呢?不服气的话可以上诉嘛,如果
你有证据表明你爱人是无罪的,我第一个支持你。」

  赵书记到底是官场多年的老将,几句话就说的王剑一点脾气没有,摔打着离
开了办公室。临走时留下一句话,「赵书记,你等着看吧,我会查清楚的。」

     ***    ***    ***    ***

  2003年3月12日江城第一监狱(外环公路外侧50米,是个兔子不拉
屎的偏僻场所)

  「00214,过来签到领生活用具。」

  冰冷的监狱,冰冷的走廊,连监狱长说话的声音都是冰冷的,刘韵的心冰冷
到了极点,连叫她的号码都不知道。

  「00214,叫你呢,听见没?」

  监狱长用手里的活页夹用力的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刘韵才反应过
来是在叫她,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子前,伸出双手,抓紧脸盆、毛巾、牙刷等生活
工具。

  「记住了,以后这里没有名字,00214就是你的代号,听到叫你要及时
回答,听见没?00214!」

  监狱长狠狠的盯着刘韵的眼睛,看的她直后退。

  「哈哈,记住了,我叫于秋丽,以后我就是你的直接领导,有事要说报告政
府,没事不许乱喊乱叫。」

  「知道了。」刘韵感到一种莫大的屈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小
声回答了一句。

  「大点声,我没听见!」

  于秋丽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吓的刘韵一个颤抖,赶紧大声喊了出来。

  「报告政府,听见了。」

  「哈哈。好吧,小李带她去110号房。」

  于秋丽非常的高兴,狂笑着把身体靠在椅子上,看着刘韵远去的背影,宽大
的囚服遮不住成熟女人的体态,刘韵屈辱的微微颤抖的身体,给于秋丽一种极大
的快感。

  「进去吧,床上铺是你的。」

  进了110号房,女看守指了指床位,转身关门走了。

  刘韵站在门口,抱着满怀的衣物,看着眼前的囚房,这里将会陪自己度过7
年漫漫长夜。

  屋子很小,横竖不过六七米见方,摆设也简单,两张上下铺的铁床,每张床
上薄薄的一层军被,叠的非常整齐。110号房只有两个女犯,分别睡在两张床
的下铺,她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1号床下铺是个胖胖的女人,头发剃的很短,
满脸横肉,面目可憎;2号床是一个干瘦的女人,长发瘦脸,双眼深陷,好像吸
毒者一样。

  刘韵感到胃里一阵收缩,仿佛要吐出来一样,迈步走到1号床,放下东西,
刚要上床睡觉。下铺的胖女人忽然干咳一声,唾的一口浓痰吐在自己的脚上,粘
呼呼的,恶心的刘韵差点没晕过去。

  「你……」刘韵刚要张嘴说话。

  「臭婊子」,那个胖女人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张开肥厚的大脚,使劲的踩
在刘韵的脚上,使劲的扭了几下。

  「啊!」刘韵疼的大叫一声,用力把脚收了回来。

  「妈的臭屄!」胖女人恶狠狠的双目环睁,瞪着刘韵。

  看得她不禁低下了头,脚步悄悄后退了两步,那胖女人得意的大笑着,转身
扭着另人厌恶的大屁股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睡了,2号床的瘦女人也冷笑着,看着
地上委屈的差点哭出声的刘韵。

  刘韵美丽的脸涨的通红,双眼含着大滴的泪珠,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躺在冰冷干硬的床板上,屈辱的泪终于流了出来,顺着脸颊
淌下,浸湿了枕巾。

     ***    ***    ***    ***

  2003年3月13日

  「起床了,懒娘们!」随着一声大喊,一盆冰冷的水从天而降,泼在了刘韵
的头上。

  「啊!」大叫一声,刘韵猛的翻身而起,却忘了自己睡在监狱的上铺,一个
不小心,扑通一声从上铺掉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两个同室的女犯狂笑起来。

  刘韵双手捂着摔伤的脚,慢慢靠着墙站起来,双目满是仇恨,直勾勾的瞪着
胖瘦两个陷害自己的女人,两个女人也被这种极端仇恨的眼光吓了一跳,忍不住
后退了一步。

  「怎么回事?出操铃都响过两遍了,还不出去?」

  「啪,啪!」于秋丽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手拿警棍在墙上敲了两下。

  「是,马上就位。」胖瘦两个女犯立正报道完毕,快步走出了囚房,临走时
回头看着满身精湿蜷缩在地上的刘韵,偷偷的冷笑着。

  「00214,你怎么还不收拾着装,该出操了。」于秋丽看着躺在地上的
刘韵,冷冰冰的问着,眼光不时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刘韵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满身全被水浸湿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32岁成熟
女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冷空气里。优越生活条件下的成熟少妇,身体是那么的饱
满匀称,坚挺的双峰在湿透了的衣服的包裹下,紧绷绷的,两个粉红的突起,欲
破衣冲出。

  生产过的少妇丰隆下体,散发着无穷魅力。侧躺在地上,丰满圆润的臀部曲
线,柔和的舒展着。冷空气中,露出的白晰肌肤上可以看到一些鸡皮疙瘩,微微
颤抖中更显得性感迷人,即使是身为女人的于秋丽也不禁心动。

  随手抓了一件囚服丢在她的身上,抬手看了下腕表,「现在是8:10,限
你在5分钟内梳洗完毕,去操场集合。」

  紧张的擦身换衣服后,刘韵一路小跑来到操场,站在一百多个女犯中出了第
一次操,屈辱的泪水一直含在眼里,强忍了不当众哭出。

  半个小时的早操后,刘韵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一队女犯走到食堂,在拥挤
的人群中排队打饭。站在出菜口前,考虑了一会,递出自己的餐盘。

  「烧茄子,谢谢。」

  独自坐在食堂的一角,小口吃着难以下咽的囚饭,回想起家里可口的饭菜,
恩爱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终于,泪水大颗的滑落,滴到菜中,吃到嘴里的满是
泪水的枯涩和咸。

  「00214,监狱长叫你吃完饭去她办公室一下。」

  硬着头皮咽下最后一口饭菜,跑来一个女看守,在她的带领下,刘韵来到了
监狱长办公室。

     ***    ***    ***    ***

  同时,她的公安局长老公王剑正在市长办公室里说出了自己的遭遇,请求市
长的援助。

  「小王啊,你刚来江城不久,开展工作很辛苦,我是绝对支持你的。」市长
喝了口茶水,咳嗽了一声。

  「但是你爱人这个问题吧,与你的工作是互不冲突矛盾的,我们并不会因为
她的一时糊涂而抹杀你的成绩,是吧。」

  「不是的,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爱人是被冤枉的,我可以对着党旗发
誓。」王剑着急的双手扶着市长的办公桌,信誓旦旦的向市长做着保证。

  「小王啊,你对爱人的感情我是理解的,只是这个问题嘛,既然法院定了她
的罪,我也不好说什么了。这样吧,你可以设立个项目组复查一下这个案子,如
果她真是冤枉的,相信法律不会误杀一个好人的。」

  市长停顿了一下,随手拿起电话,「这样吧,我给你打个电话去第一监狱,
叫他们好好照顾一下你的爱人,你呢,安心工作,好不好?」

  「那好吧,市长我先走了。」

  王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低头走出了市长办公室。

  「韵,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王剑暗暗发下誓言,开始了他的营救爱妻活动。

     ***    ***    ***    ***

  「监狱长,您找我有事?」刘韵走进监狱长办公室,看着正在打电话的于秋
丽,怯生生的问。

  「哦,那行,好的,我知道怎么做的,放心吧。再见。」于秋丽随手挂了电
话,身体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站着的刘韵。

  「我听说你进来以前是高级会计师,是吧?」

  「是的,我是原省城会计高级学校的老师,现在是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
计师。」说到这里,刘韵还是很自豪的。的确,她的工作经历确实值得她这个年
龄人骄傲的。

  「什么高级会计师?现在你是一个犯人,是一个违反了法律,被判了徒刑的
犯人。」伸手拍了一下桌子,于秋丽说话声音提高了八度。

  「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

  「狡辩,没有一个犯人主动承认自己是有罪的,死鸭子嘴硬。」一听到刘韵
辩解,于秋丽说话的声音更加高了一些,情绪也似乎激动起来。

  刘韵一看她这样,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

  「商业诈骗涉及金额过千万,挺厉害的啊你?」于秋丽翻看着手里的档案,
斜着眼睛看着刘韵,满脸鄙夷的表情。

  「我是冤枉的。」刘韵小声嘟囔着,低头看着宽松的囚服裤管下,以往白晰
骄傲的玉足经过在看守所的一段日子,已经显得有些粗糙肿胀了,非常难看。

  「冤枉?哼!」冷笑一声,于秋丽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身体就势躺靠在椅
子上,「我听说你老公是江城市公安局长,会看着你含冤入狱?笑话。」

  一听到老公的名字,刘韵的心一阵揪动,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已经一个月
没看见王剑和孩子了,不知道最爱的老公和可爱的女儿怎么样了。

  「呲。」于秋丽嗤笑了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面前这个外表骄傲,内心柔
弱的女人了。

  刘韵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被人嗤笑和冷漠的对待,又羞又气的,哭的更厉害。

  「蓬蓬」有人敲门,刘韵赶紧用囚服的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实在不愿意
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和无助。

  「进来吧,」于秋丽懒洋洋的坐起身子,看着走进来的女警。

  「监狱长,00214家属探监。」

  「哦,是那局长老公吧,走,去看看。」

  刘韵又惊又喜的跟在于秋丽身后,来到玻璃护栏隔着的探监室。

  「王剑……」刘韵刚一进屋,看见玻璃护栏对面坐着的王剑,急忙扑到谈话
桌前,冲着外面的老公就喊了起来,但是隔音效果绝好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00214,坐下!不许大声喧哗!」

  听到监狱长严厉的声音,刘韵赶紧挪开凳子,侧着屁股坐下,焦急的看着对
面的老公。俩人四目对视,沉默了一会,还是王剑最先拿起话筒,做出打电话的
样子,刘韵才醒过劲来,抓紧时间和老公聊了起来。

  「剑,你还好吧,女儿还好吧?」一想起看不到妈妈的宝贝女儿,刘韵委屈
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声音也哽咽起来。

  「别哭,韵,我们都好,我们都好。」王剑看见爱妻憔悴的脸,也忍不住心
酸起来,说话也没有了以往的风度,恨不得打破玻璃,冲过来把爱妻拥在怀里,
用自己的温情呵护着刘韵。

  「韵,你不要着急,我在外面找人呢,书记说了,法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
人的。」虽然明知道翻案的可能性很小,王剑还是尽力安慰了妻子。

     ***    ***    ***    ***

  「到点了,00214,走吧。」

  正聊到兴头,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打断了夫妻两人互相问候呵护的兴头,刘
韵一下子悲伤到极点,扑到桌子上,大哭起来,双手用力的拍打着面前的玻璃。

  「走吧,别哭了。」

  监狱长一个眼色,两个女警过来拉住刘韵的身子,用力的拖着。

  「韵,韵!你们不可以这么对她?」

  王剑忍不住也站了起来,伸手敲着玻璃,却无能为力的看着爱妻被两个警察
拖走,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抱头用力的磕向玻璃,无助的为自己的女人祈祷。

  于秋丽监狱长冷笑着,站在对面看着欲哭无泪的王剑,嘴唇蠕动,似乎要说
什么,最后还是扭头走了,只留下王剑孤单的站着,站在玻璃的这边,直到刘韵
被拉走的不见背影。

     ***    ***    ***    ***

  2003年4月28日第一监狱

  每日都在数着日子的刘韵,终于盼到了家属探监的这一天,大清早就起床,
把自己梳理的干净利索的,坐在床边,等着女警的传唤。因为今天,王剑答应带
宝贝女儿来看她,自从入狱以来已经快两个月没看见宝贝了,叫这个当妈的女人
怎能不心酸头痛。

  「00214,家属探监。」

  终于听到盼望了一个月的传唤声,刘韵显得格外的兴奋,就连素日讨厌的女
警声音也变的悦耳起来,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来到那个曾经伤心的探监室。

  「怎么……」

  一看到玻璃护揽对面的人,刘韵满怀希望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极点,心情马上
也差了起来。慢吞吞的小步蹭到谈话桌前,拿起听筒,听对面陌生的男人和自己
解释着。

  「嫂子,我是市局小李,王局长最近很忙,江城发生了几件大案,所以不能
来看您了,特意派我来转告您,他和孩子都很好,叫你不要多操心,好好照顾好
自己……」

  后面的那些话,刘韵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知道丢下话筒,单身一人走回了牢
房,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无助,又是那么的孤单凄凉。

  把自己丢在床上,蒙头大睡,把所有的孤单寂寞都抛到脑后吧。

  「走了,吃饭了。」胖女犯一脚把刘韵从梦中踢醒,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
同室的胖瘦两个女犯已经接受了这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并无时不在帮助着这个善
良,聪明的女人。

  「我胃口不好,不想吃。」谢绝了胖子,刘韵继续躺在床上发呆,两眼空洞
的看着顶蓬,甚至连墙壁细小的白灰纹理都看的清楚。

  「不理她了,今天一天都这样,我们吃完了给她带回来点吧。」瘦子一边说
着,一边抓起刘韵的饭缸和胖子走了,刘韵接着回到了梦乡。

     ***    ***    ***    ***

  「操你妈的,死胖子,一共就两块鸡腿,你竟敢全都拿走,不怕撑死你?」

  睡梦里,刘韵被一阵叫骂和打斗声吵醒了,起来一看,门口几个人围在一起
胡乱的骂着,打着。

  刘韵双手揉了眼睛,下了床提着拖鞋走到门口,盯睛一看,竟然是三五个女
犯正在围打胖子。

  瘦子看见刘韵出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刘韵,快来帮忙!胖子给你打了
鸡腿,妈的大彪娘们抢不着就打人,哎呀,操你妈的,打死我了。」

  原本柔弱的刘韵,听到这话,感动的一时血性上涌,再加上胖子两人被打的
满脸都是血水,猛的冲了上去,「别打了,别打了。」连拉到扯的,想要拉开被
围打的胖子。

  「妈的,真多事,打她个臭婊子。」

  这下倒好,几个女犯全都转移目标,过来追打刘韵了,可怜刘韵一个柔弱的
知识女性,被一群凶残的女犯打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滚,最后还是瘦
子跑出重围,喊来女警驱散了打斗的犯人,把刘韵从死神手了拉了回来。

  可怜的刘韵瘫软在地上,满身鲜血,头发被撕的乱做一团,脸上被抓了几条
深深的血道子,身上的囚服也被扯的稀烂,已经遮不住白晰的皮肤和成熟的女人
身体,大腿跟处不知被谁踢的,全是血脚印。

  「刘韵,刘韵,你没事吧。」胖子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自己也被抓的满脸
是血,可还是关心这个同室的可怜女犯,刘韵昏迷的不醒人事,根本听不见狱友
的呼唤。

  「大夫,大夫,快,这有个重伤员不行了。」

  紧张的喊了半天,值班医生剔着牙慢条斯理走了出来,「吵什么,吵什么,
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这个医生挺年轻的,高大帅气,慢慢地踱到刘韵身边,伸手扒开眼睛看了一
下,「推到手术室吧,马上开刀,脑子里有淤血。」

     ***    ***    ***    ***

  2003年5月1日江城中心医院

  经过紧张的手术和三天的紧急护理,刘韵度过了危险期,并且住进了特护病
房,成天挂点滴恢复治疗中。

  「我是第一监狱于秋丽,想找刘韵了解一下情况。」

  「不行,病人还没完全度过危险期,现在受不了刺激。我是她的主治医生黄
品,有事可以找我。」

     ***    ***    ***    ***

  刘韵住院三天,对这个黄品医生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不光是因为他是自己的
救命恩人,送进医院当晚就是他给做的开颅手术,而且这个小伙子长相很帅气,
办事说话懒洋洋的,有一种慵懒的美,和刘韵的初恋情人很相似,每次看见他都
很亲切。

  尤其是近日于秋丽总想进来骚扰刘韵,都是黄品挡的驾,让自己有个很安静
的休息环境,心里更加多了几分好感。

  「醒了?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说话声音大吵的?」

  黄品一进屋,看见刘韵睁大眼睛看着他,连忙道歉,并把手里的鲜花插在床
边的花瓶里,屋子里马上一阵清新芳香的花香,刘韵的心情也好多了。

  「没事,我早就醒了。」

  刘韵笑着回答,看着黄品灿烂的笑容,阳光的脸庞,健美修长的身材,忍不
住又想起初恋,当年如不是家里强烈反对,也许,也许自己也不会跟王剑结婚,
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了。

  忽然之间,刘韵心里对王剑有一种怨恨,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难道只是为
了这一次没有带女儿来看自己吗?还是看见这个帅气的医生,又勾起了当初的那
一段情,想起了那么阳光般的少年。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这种想法,不能背叛我的老公?」刘韵痛苦的,使劲
的摇着头,仿佛要把这一切忘掉一样。

  「怎么了?头痛吗?」黄品看到这个情况,赶紧放下手里的花瓶,握住刘韵
的手,关切的问。

  「恩,没事,躺会就好了。」被握到手,刘韵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心理也像
藏个小鹿一样,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黄品忽然发现自己握住刘韵的手,似乎有些不太
合适,也松开了,后退了几步,坐在旁边空着的床上,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刘韵,静静的躺着,头发整齐的梳在后面,那是进监狱以后剪短
的,为此刘韵还哭过一次鼻子,毕竟心爱的长发已经陪伴自己很多年了。白皙的
皮肤,羞涩的有些发红的脸,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微微颤动的睫毛,
都显得这是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

  房间温度很高,刘韵只穿着薄薄的患者服,并没有盖被子,虽然躺下但还是
高高隆起的胸部傲然挺立,黄品看着,忍不住喉结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沿着完美的胸部曲线向下,是平凡的小腹,并没有因为生产过而变成肥胖的
身体,苗条中透着丰隆,两腿大腿自然的伸展,平滑的小腿曲线,暴露在裤管外
的脚踝骨,都表明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少妇。

  刘韵忽然看到黄品贪恋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下逡巡,脸更加红的发烫,心
脏也明显跳动加快了几倍,更加使得高耸的乳房颤动起来,黄品的呼吸甚至有些
急促了。刘韵这个时候非常的后悔,后悔没有多穿衣服,或盖上被子,竟然被一
个陌生男人看饱了眼福。

  「蓬蓬蓬」紧张的敲门声,没等回答就冲进来一个护士,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医生,快去手术室,又送进来一个重伤者。」

  「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

  黄品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强装着笑容,对刘韵说:「那你先休息吧,我做完
手术再回来看你。」

  看着黄品从外面带上病房的门,刘韵才放松精神,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才
发刚才竟然因为紧张的后背全是汗,冰冷的。

  「看来以后得多穿点衣服或盖上被子了,他的眼神太……」

  想到这里,刘韵竟然感觉自己的下体微微的有些湿润,久未得到安慰的肉唇
也似乎有张开一点,赶紧上手隔着裤子捂住下体,难受的翻了个身,盖上被子,
想用睡觉来掩饰心中的欲望。

  可是越企图掩饰,越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妙龄少妇敏感的身体,两个多月
没有男人的安慰了,以前在家时,只要王剑不出外办公,几乎每晚都有一次夫妻
生活的,叫刘韵怎么耐得住这份空旷的寂寞?

  「剑……」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闷吼,刘韵双腿蜷曲着,把手插进两腿之间用
力的夹紧,靠这种紧贴肉唇的快感来满足下体的空旷。

  可是,这种满足,不如说是遭罪更为合适一点,裤子紧紧摩擦肉唇,尤其是
有些湿润的内裤紧勒在两片肉唇之间,给刘韵很强的刺激和诱惑。

  在监狱里两个多月,刘韵见过多次胖子和瘦子把食堂的黄瓜和茄子偷出来手
淫,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鄙视的,可现在刘韵多么希望手边有一个新鲜有刺的黄
瓜插进自己空旷已久的爱巢,满足自己虎狼之年强烈的欲望。

  忽然,刘韵发现床边的方桌上有一提袋的水果,里面竟然有几根香蕉,看那
大小形状,竟然和王剑的阳具差不多。想像着把那粗长弯曲的香蕉插进湿滑的爱
巢一定很舒服,可刘韵实在没有勇气去拿那个东西手淫,只要用力夹紧双腿,靠
裤子布料的摩擦来给寂寞的肉唇一点点安慰。

  很快,在羞涩和这种异样的感觉中,刘韵到了入狱两月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虽然这次高潮很短暂,也不是很尽兴,已经把她累的全身是汗的瘫软在床上,目
光呆滞的喘着粗气,盯着顶棚发着呆,不一会,就在高潮后的疲惫中睡着了。

     ***    ***    ***    ***

  做完手术后,疲惫的黄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计算机,查收一下身在外
国的女友的来信,女友说再有一年,就能把自己也带到巴西,黄品总在不停的盼
望着,满怀希望的准备离开这个生养了他多年的城市。

  「妈的,这个破工作,真鸡吧累,忙晕了头也挣不到多少钱。」

  一到了网上,黄品马上没有了素日的风度,完全变成了一个满嘴脏话的痞子
形象,和成人论坛认识的色友抱怨着自己的现状。

  「操,你小子还不知足,当医生多好啊,工作轻松挣钱多,还总能干到风骚
的小护士。你看我,当个交警成天风吹日晒的,一点鸡吧前途都没有,到现在还
没对象呢。」

  现在和黄品聊的是一个成人站的灌水王,现实中是个交警,成天下了班就来
网上发泄自己的不满,也就是他和黄品交流的最多,前几日给黄品弄到了一个微
型摄影机,叫他偷拍一些医生和护士淫乱的镜头,可这黄品是有色心无色胆,拿
来空了好久,都没敢安装。

  不过,已经被他装在刘韵的病房里了,因为刘韵是犯人,受到保护,住的是
单人病房,全套卫生间都有,黄品把两个摄影头一个放在刘韵的病床正上方,另
一个放在卫生间顶部,藏在灯罩里,每个摄影头都接到计算机上,准备偷看刘韵
上厕所和睡觉的情形。

  现在被色友一提醒,马上打开计算机中记录的偷拍结果,这一看吓了一跳。

  「哇,哥们,你都想不到?这个娘们好像在手淫啊。」黄品看到刘韵满脸涨
得通红,夹紧双腿的样子,兴奋的裤裆顶起了一大块,赶快把这利好消息告诉色
友。

  「操,被你小子过瘾了,快传来给我看看。」

  俩人就这么说着粗口,侮辱着病床上的刘韵,最后都射在了裤裆里,疲惫的
趴在计算机桌上,睡着了。

  「铃……」一阵急促的电话,把睡梦中的黄品吵醒,随手抓起电话,没好气
的喝道,「谁啊?」

  「快来人啊,死人啦。」看来那边也是个二百五,抓起电话就哭,边哭边喊
着救命。

  「你妈死了,哭那么伤心?」黄品最烦的就是男人哭,一听这话就急了,说
话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就是的,我妈死啦,快来人啊。」

  那男人越哭声音越大,语无伦次的哭喊着,越听越烦,黄品随手大喊一声,
「打110报警,120收尸吧!」随手挂了电话。

  伸手拿了个毛巾,擦了把脸,抬头一看,那个交警哥们还在,便随手打个招
呼。

  「HI!」

  「哎,哥们你来啦,我正等你呢。」那个交警哥们看来很兴奋,马上就回了
话。

  「等我干吗?请我吃饭啊。」正在气头上的黄品也没给他好脸,一把撅了回
去。

  「行,没问题,主要是我找你说个事儿。」

  「说吧,什么好事?」黄品根本没放在心上,随口答道。

  「你不说那个手淫的娘们是犯人吗?我们干她一次怎么样?她也不一定敢报
警。」

  看到这话,黄品吓了一跳,打字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那不行,那不是犯法了吗?亏你还是警察,怎么想出来的。」

  「没事儿,反正她也需要,说不定咱们过去了,还没等干,她自己先求我们
了呢。」交警色友很执着的,坚持他的说法,并提出理由。

  「不行,太冒险了。我有事儿,回头再说。」

  关了计算机,黄品点起一跟烟,回想着刚才色友的那番话。想想确实是那么
回事,本身她就有需要,再说又是犯人身份,在医院里真干了也不一定敢报警。
再说了,到了警察面前,他们会相信一个在押犯人的,还是一个表现良好前途远
大的医生的话呢?

  用力的掐灭香烟,黄品脑中全是罪恶……

     ***    ***    ***    ***

  2003年5月5日江城中心医院

  经过一周治疗,刘韵的身体好了许多,连续五日激光注射,头晕呕吐现象几
乎已经消除,只是有些体外擦伤了,监狱方面几次来人要求提前出院,都被黄品
以各种理由百般阻挠,刘韵也乐得在医院里养伤,一周下来,肤色明显有了些恢
复,也更加白晰俏丽。

  黄品每日利用摄影头偷拍刘韵擦身换衣,虽然再也看不到兴奋的手淫景象,
但是在换衣过程中,已经用眼睛强奸了刘韵多次,对刘韵的身体特点更是了如指
掌,时常在网络中以此和色友交警交换自拍,以发泄彼此的兽性。

  周末晚上,正巧黄品值夜班,没有手术,他也乐的清闲的上网闲逛,走了几
处成人网站,看到的都是外国大波豪乳,实在有些腻了,就把摄影头打开,偷看
刘韵的一举一动。

  「哥们干嘛呢?」刚好,看见色友交警上线了,发来信息。

  「闲的,到处看呢?」

  「有新片没?交换。」色友这几日看刘韵的身体上瘾,每次看见黄品就找他
交换。

  「哪有啊,她正睡觉呢,穿着衣服,没啥可看的。」黄品也是全身躁热的,
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怎么样?上回我们说的那事?能成不?」

  色友强奸刘韵的念头从来就没打消过,每次聊天都会提起这个话题,但都被
黄品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可今天再度提起,黄品竟然糊里糊涂答应了。

  「那你过来吧,一起上。」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再想翻悔,色友已经兴奋
的回话了。

  「好啊,你等我,十分钟后我去医院找你。」

  看着色友下了网,黄品心里不住的打着鼓,当然这几日对刘韵的偷看,早就
有了干她的想法,但是俩人一起强暴一个女人,而且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心
里多少有那么些不自在。可话已出口,色友也过来了,再反悔,以后怎么交代。

  黄品抽出一只烟,点上使劲的吸了起来,吐出的烟圈在眼前环环相扣,似乎
烟雾笼罩中,刘韵丰满的身体正在招唤,「来吧,来干我呀。」

  黄品使劲的摇头,并大口吹散面前的烟雾,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太阳穴,
非常懊悔刚才轻率的答应色友强奸刘韵。

  「哈喽,哥们我来了。」

  就在这时,色友轻佻的打着口哨进来了,一米八的大个,英俊潇洒,但是眼
神色色的,深陷的眼窝和明显发黑的眼带说明这是个夜生活过度的青年。

  色友一身灰色的休闲打扮,肩背一个灰色的休闲单肩背包,正如黄品现在灰
色的心情。

  「恩,来了,坐。」指了下面前的椅子,并把烟盒丢了过去。

  「不抽了,咱们抓紧时间干活了,争取在天亮前多干两把。」

  色友一张嘴就吓得黄品身体猛的往后一缩,躲进了靠背椅子了。

  「傻楞着干什么啊,开工吧。」

  色友瞪了黄品一眼,眉毛一扬,示意可以开始了,黄品迟疑着站起来,很不
情愿的磨蹭着带着色友往刘韵的病房走去。

  「就这屋?」

  看见黄品停在病房门口,色友看了一下周围,医院走廊昏黄的灯光,正如黄
品昏乱不定的心情,黄品没吱声,点了下头。

  「那就进去吧,别磨蹭了,都几点了。」

  色友急不可待的扭开把手,摔先进了病房,黄品实在没法子,也只好跟了进
去。

  屋子里开着小灯,昏黄的灯光映洒在床上,刘韵背对着房门侧躺着,乌黑的
长发瀑布般的洒落在枕头上,雪白的被子盖住柔美女人曲线,平缓的腰部以下,
硕大丰满的臀部显现出惊人的成熟女人之美。适宜的房间温度下,刘韵的一条胳
膊露在外面,半袖患者服遮不住的雪白臂弯,闪耀着光芒,吸引着两个色鬼的眼
光,落在女人身上半天不愿离开。

  「精品啊,哥们。」色友忍不住低声赞叹着,随手拿下肩上的背包,在黄品
惊讶的眼光下,掏出一个袖珍的注射器,麻利的吸了一管蓝色药水。

  「喂,你这是干什么?」纵使做医生多年的黄品也不知道色友手里拿的是什
么药,惊讶的问着他。

  色友诡异的笑了一下,「嘘,你就等着看好戏就得了。」

  轻轻凑到熟睡的刘韵床边,针头对准雪白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
的插进血管,快速的把一整支药水都注射进刘韵的体内,刘韵眉头皱了一下,胳
膊轻轻的晃动一下,色友趁势把针头拔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一边观看着刘韵的反
应。

  黄品也只是傻傻的,站在一边,看着色友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色色的男人,站在床前,观看着刘韵的睡姿,成
熟女人小巧的鼻翼忽闪着,胸部有节奏的起伏着,看得黄品胯下一阵热意,可看
着色友没有任何动作,又不敢贸然行动。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色友忽然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小型摄影机,放在刘韵床边
的窗台和床头柜各一个,调整好姿势,使刘韵的身体各个角度都能在摄影机的镜
头范围内,然后满意的拉个凳子,摆在床头,正对面的看着刘韵慢慢变红的脸,
这时,黄品才注意到刘韵的眉毛紧锁,面部绯红,鼻翼两边似乎也有汗珠渗了出
来。

  「哥们,你刚才给她打的是……」

  黄品迟疑着,还是说出了心头的疑惑,色友诡异的笑着,手指朝着刘韵指点
着,示意黄品别出声,仔细的看刘韵的反应。

  刘韵躺在床上,脸越来越红,额头渗出大滴的汗珠,眉毛紧张的锁在一起,
喘息也有些凝重起来,胸部猛烈的起伏着,薄薄的患者服遮不住饱满的乳房,奶
头似乎也有些硬起的,顶着胸前的衣服。

  色友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轻手轻脚的伸手拉低刘韵身上的被子,成熟女
人完美的上身曲线完全暴露在俩人的眼前,刘韵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脸上汗珠
大滴的落下,不知觉的翻了个身,仰面超天的躺着,双手完全伸展开,平铺成个
大字,双脚胡乱的蹬着,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裤,平躺在床上。

  刘韵现在近乎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薄薄的衣裤并不能遮挡成熟女人的肉
体,坚硬跷起的奶头顶着衣服,破裳欲出,胸前松散的扣子处,露出雪白的肌肤
和深深的乳沟,黄品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吞下一大口口水。

  色友从旁边看见黄品的窘态,伸手在黄品的裤裆抓了一把,「操,硬了吧,
怎么样?这娘们不错吧。」

  黄品尴尬的点着头,脸似乎也红了一下,但是眼前的场景确实让他血脉贲张
的,色友藉着刘韵翻身的动作,伸手轻轻解开上身的衣扣,两边一分,没穿内任
何内衣的女人肉体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

  刘韵平时就很丰满,胸部很大很圆,这次住院几天,受不到阳光的滋润,反
到显得皮肤格外白晰了,浑圆的乳房泛着耀眼的白光,完美的奶子球体,并没有
因为躺下而显得有太多松软,两颗略微显得有些深色的奶头跷立在胸前,坚挺的
指着两个男人色色的眼睛。

  黄品大口的吞咽着口水,从上而下的观察着刘韵的身体,成熟少妇略微显得
有些丰韵的小腹,虽然没有处女那么平坦,但是有一种别样的味道,深深陷进小
腹的肚脐眼上,细细的分布在胯间的妊娠纹,都显示出这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
而这种少妇的成熟丰韵,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的兽性,俩人裤裆也明显的鼓了起
来,黄品甚至偷偷摸摸的自己伸手摸了起来。

  色友转个身,从安装在窗台上的摄影机镜头看了一下,感觉角度很好,能把
整个床上的景象拍摄进来,色友满意的走到床边,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塑料夹子,
两个警用手铐,一卷透明胶带。黄品惊讶的大张着嘴,伸头一看,背包里满满的
全是网上看过的各种淫具,什么电动按摩棒、大号假阳具、跳蚤、弹珠、肛塞…
…一应俱全。

  「哎,哥们,你带这么些工具,这是准备……」

  迟疑着,黄品问得意的淫笑的色友,色友笑了,「我说黄品啊,你老土了不
是?这些都是目前最流行的好玩意,玩过一次,保证你忘不了,下次还找我,呵
呵。」

  黄品说不过他,只好任他去了。

     ***    ***    ***    ***

  「来,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我敬大家一杯。」

  此时此刻,刘韵的老公王剑正在江城最高档的兰花酒店请客,满桌围坐的全
是公安系统的领导干部,其中也包括第一监狱长于秋丽、纪委王书记、检查院赵
科长等人。

  「老王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嘛。对不?老赵?」满脸麻子,顶着一
个大红酒糟鼻子的纪委王书记打着哈哈,对着身边的检察院赵科长使着眼色。

  「就是,就是,老王你就不要操心了,嫂子的事,包在我们身上。」

  一阵推杯换盏,王剑心里踏实了不少,却没发现于秋丽等人背后交换的全是
邪恶的眼神。

     ***    ***    ***    ***[/font]

王动123 2009-4-18 15:43

二十夜·大江东去 作者:问谁饲狼

[font=宋体]
  「哎,哥们你干吗呢?」黄品惊叫一声,吓了色友一跳。

  「咋呼什么,大惊小怪的,小声点。」

  色友回头骂了黄品一句,转身继续他自己的动作。色友轻轻的把刘韵的双手
拉到头后,一边一个手铐,铐到病床的铁床头架上。双手反铐,更显得刘韵胸前
伟大,两个大奶子傲然挺立,两颗鲜艳的奶头树立在胸前,双手反背引起的胸前
皮肤收紧,甚至连雪白的奶子上兰色的血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色友看着深色的奶头,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昏睡中的刘韵似乎也感觉奶
头被碰触,奶子颤抖着,身子左右挪动了一下,色友很满意这种身体反应,随手
抓来两个塑料夹子,一边一个的夹到奶头上,刘韵的身体马上肉紧的剧烈扭动起
来,眼睛紧闭,眉毛紧锁,但还是没有醒过来。色友高兴的伸手扒拉了一下夹在
奶头上的塑料夹子,看着夹子颤抖着,奶头被夹捏的扁扁的,非常兴奋,裤裆之
间也更加高耸起来。

  黄品看着刘韵奶头被夹的扁扁的,上面清楚的可以看见血丝,也非常兴奋,
伸手在饱满的奶子上方,凌空抓了两下,可都没敢真正碰到,色友哈哈一笑,一
把抓住黄品的手,摁在了刘韵的胸前,罩在了又软又大的奶子上。

  「哥们你就放心玩吧,刚才我给她打的那针,没一两个小时醒不了的。」

  听到这话,黄品放心大胆的把双手都放在刘韵的奶子上,任意抓捏玩弄着,
看着昏迷的刘韵奶子吃痛的收缩身体,黄品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丝愧疚,可这种
愧疚马上就被满脑的欲望冲散了,肆意抓揉着成熟女人丰满柔嫩的奶子,并不时
的用手指弹弄着奶头上的夹子。看着奶头在夹子的带动下,来回颤动,俩人四目
一对,嘿嘿的淫笑起来。

  「哥们,这是干吗用的?」看见色友拿出大号的假阳具,黄品疑惑的问他,
「放着咱们哥俩两竿真枪不用,用那假玩意干吗呀?」

  「呵呵,哥们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色友诡异的淫笑着,屋子里满是淫糜的味道。黄品一边抓捏着奶子,一边看
着色友的动作,只见他轻轻分开了刘韵的大腿,丰隆的下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
道,色友陶醉的闭上眼睛,凑到刘韵两腿之间使劲的嗅了两口,鼻尖碰触到刘韵
阴蒂时,女人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色友似乎对女人的敏感很满意,伸出舌头在
刘韵的阴蒂上舔了一下,刘韵更加肉紧的夹紧双腿。

  色友双手分开刘韵的双腿,伸长舌头上下舔着刘韵的下体,昏迷中受到刺激
的女人阴蒂柱状跷起,两片阴唇似乎也微微外分,肉缝间亮晶晶的,明显是湿润
了。色友非常满意这种刺激,舔了一会,把手里紧握的假阳具拿来过来,凑到刘
韵的腿间,黑色巨大的龟头沿着肉缝上下的摩擦起来。

  黄品看呆了,抓在刘韵奶子上的手也忘了揉搓,傻傻的看着色友玩弄刘韵。
平躺在床上女人,满脸飞红,眉头紧皱,洁白的奶子上罩着一只禄山之爪;小腹
之下浓密的阴毛丛中,殷红一点阴蒂骄傲的突起;雪白的大腿之间,肥厚的阴阜
上稀疏的阴毛稍微有些蜷曲;熟女深褐色的阴唇一张一合,中间一滩晶莹剔透的
淫水,衬托着两片肉唇娇艳欲滴,一条黑色的大号阳具在两腿之间来回摩擦,龟
头挤着阴唇来回搓动。黄品鸡吧大动,拉开架势就要上马。

  「急什么?看我的。」

  色友一把拉开欲火焚身,欲冲上一泻为快的黄品,随手握住假阳具沾了刘韵
的淫水,挤开阴唇,扑呲一声,整个假阳具插了进去,刘韵紧锁眉头,身体剧烈
的扭动了两下,躺在那不动了,只有胸部上下起伏着,松软的奶子颤抖着,奶头
硬挺着,顶着黄品的手掌心。

  「哥们,你真能忍。要我,早鸡吧冲上去了。」黄品对身边这位色友真是又
服又气,一手抓着刘韵的奶子泄气般的使劲搓捏玩弄着,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起
的鸡吧上下套弄起来。

     ***    ***    ***    ***

  「王局长,你就放心吧,刘韵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兰花酒店门口,看着送行的各路神仙,一个个喝的满脸通红,但都信誓旦旦
的拍着胸脯和自己保证爱妻不会有事,王剑也放心多了。告别各位开车回家,哄
睡了爱女,一边抽烟一边想着爱妻,期待着心爱的妻子能很快回到自己和宝贝女
儿的身边。

     ***    ***    ***    ***

  「哥们,那玩意儿那么大,不把穴都撑松了吗?一会咱哥俩怎么玩啊。」黄
品看色友用巨大的假阳具猛烈的抽插着刘韵阴户,有些心疼的说。

  「没事儿,我刚才舔她阴蒂的时候仔细看了,这个娘们是百年不遇的名器,
百干不松穴。弹性绝佳,容纳力强,而且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越干淫水越多,收
缩力越强。不信你看……」

  黄品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刘韵两腿之间已经由刚才湿润的一点,变成
亮晶晶的一大片,甚至连屁股底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块。而且两片肥厚的肉
唇,在巨大的阳具的抽插挤压下,看上去竟然更紧的包容着黑黑的巨棒,并有一
种吸力,使色友手握工具的动作慢了下来。

  黄品看着手里的奶子被玩弄的变了形状,深色的奶头被挤的突起拉长,雪白
的奶子上几条明显的抓痕,越发刺激着黄品的兽性。

  「哥们,不行了,快让我上吧。」

  说着,一把将色友推到一边,抽出假阳具,双手抓着刘韵的双腿左右一分,
腰部一挺,欲火憋了半天的鸡吧猛的一下插进了女人湿润温暖的肉洞。

  「啊,真他妈的紧,爽!」

  黄品低吼一声,双手提起刘韵的双脚,扛在自己的双肩,抓着丰满圆润的大
屁股,站在床边狂抽猛插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脏话,全没了往日医生的风度。
「操,这逼真鸡吧紧!」

  色友倾斜着身子,半靠着窗台站在了一边,随手拿出一只香烟点上,一边抽
烟,一边看着黄品的疯狂动作。不经意间,胳膊顶着窗台上的摄影机转个方向,
正好拍下了两人的面部特写和荒淫的动作。

  黄品也许是太兴奋了,猛烈的抽插了几十下,就觉得后腰眼一阵酸麻,龟头
一阵颤抖,竟然早早的就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然后疲惫的趴在刘韵的身上,满头
大汗的侧脸贴着刘韵丰满的胸前,昏迷中刘韵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嘴唇蠕动着,
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下体也一阵收缩,好像要把射进来的精液全都吸收掉一样。

  色友很满意床上的场景,端起摄影机,绕着床走了两圈,拍摄了各个角度黄
品和刘韵的特写:黄品发泄后满意的笑容留在嘴角,女人昏迷中被凌辱的满脸通
红,黄品的全身汗水和刘韵湿润的发梢,以及两人下体连接处的晶莹液体。

  转到黄品身后,色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个身,把刘韵的赤裸肉体完
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只见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两片肉唇被干的翻了出来,鲜
嫩的肉洞深处,全是浓浓的精液。

  色友赶紧抓拍下这些镜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碰触了一下刘韵的阴蒂,敏
感的女人马上有了反应,小肉粒瞬间跷起,两片肉唇也慢慢受紧,把肉洞里的精
液挤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床上,把床单污了一大片。

  「拿着,放稳了。」

  回手把摄影机交给黄品,色友解开裤子,腾的一下,一条黝黑巨大的肉棒弹
跳出来,把黄品吓了一跳。

  「这么大?她,她受的了吗?」

  原来色友还真不是吹的,那条肉棒足有十七八公分长,比七日蜡烛还要粗,
刚才那个大号的阳具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黄品自以为粗壮的鸡吧,和他比
更是小儿科。

  「呵呵,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吧?我就是要用假的阳具撑开她的穴
口,然后再用你的精液润滑她的腔道,这样我才可以轻松的插进去啊。」

  看着色友得意的笑容,黄品忽然有一种被玩弄的羞愧和利用的气愤,可又实
在想看看这么大的一条肉棒怎么插进刘韵那窄小的腔道。

     ***    ***    ***    ***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呀?」

  哭喊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也惊醒了本就睡不很熟的王剑。快步来到女儿
房间,推开了房门。欢欢哭泣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下,越发的惹人心怜。

  「宝宝不哭,宝宝乖啊。妈妈出差了,就快回来了。」

  「爸爸,我梦见妈妈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哭啊,妈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听到这里,王剑心里咯登一下,一阵心疼。费了半天劲,说了一箩筐好话,
总算把宝贝女儿哄睡着了,王剑也睡不着了,披上件衣服,点上一根烟,站在阳
台上,看着街道明亮的灯光,不禁长叹一声。

  「韵,到底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    ***    ***    ***

  黄品端着摄影机,站在床边靠在窗台上,看着色友手握大枪走到沉睡的刘韵
面前,站在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扒开满是浓白精液的阴唇,露出鲜嫩红色
的阴户,被粗糙的手指拨的大大的,刚刚黄品射进阴户深处的精液顺着肉避流了
出来,两腿之间全是精液和女人爱液混合的味道。

  色友深吸口气,胸部大幅的起伏着,手里握着黑亮的龟头凑到刘韵的穴口,
挤开肉唇,想要冲关而入。可他的肉棒实在太粗大了,试了两下都没有成功。色
友腰部后撤,歪头想了一下。再度手握龟头,凑到穴口,含胸收腹,屁股一阵收
紧,猛的向前一顶,整个粗大的鸡吧竟然完全消失在刘韵的跨间了。

  「啊!」

  巨大的男根插入体内,昏迷中的刘韵惨叫一声,竟然醒了。原本惺忪的睡眼
摹的睁开,眉头紧皱,面部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樱桃小口也张大成一个O形。
睡梦中猛然醒来的刘韵忽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正在接受面前一个陌
生男人的凌辱,嘴唇大动,刚要喊救命。

  色友手疾眼快的从床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胶带,扯出一条横着粘在她的
嘴上,刘韵用力的左右摇着头,却挣不脱男人有力的双手,不得不接受胶带粘嘴
的命运,红嫩的嘴唇扭曲着被胶带粘住,喉咙上下耸动,却发不出哪怕一点儿声
音。

  这个时候,黄品才知道为什么给刘韵打完麻醉针还要带胶带,原来色友早已
想到了这个时候刘韵会醒来,各项准备工作都做的妥妥当当,简直无懈可击。黄
品真有些佩服和怕他了。

  「哥们,把我包解开,里面有个化装盒,红色的,给我拿过来。」

  色友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指了指窗台的书包,黄品打开一看,果然有个红色的
化装盒,就递给了他。

  色友接过盒子,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打开盒子左挑右选,找出了一个唇膏旋
开,在紧贴着胶带的刘韵的嘴唇上描了起来,刘韵又羞又气,用力的摇着头。色
友一手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摁在床上固定住了用唇膏隔着嘴唇细心的描了起来。
刘韵羞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色友,双手用力的挣扎着,手铐紧紧的
缩在手腕上,白嫩的皮肤上勒出了红印,床头铁架也被拉的哗哗响。

  这种挣扎更加刺激了色友的性欲,他一手抓住刘韵的头发,一手用力的揉搓
着女人娇嫩的乳房,雪白的大奶子被他的魔掌捏的变了形,下体猛烈的运动着,
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腔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    ***    ***    ***

  「明天你去医院看下,要是刘韵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把她接回来吧。既然
王剑都放心把他老婆交给我们了,要不好好照顾她,有点太对不起人家了嘛。」

  「好的,我知道了。」

  监狱长家楼下,检察院赵科长一语深长的和于秋丽道完别,开车走了。黑暗
中,于秋丽的脸上挂着笑,眼中藏着一丝阴霾。

     ***    ***    ***    ***

  刘韵正在经受着多年以来从没有过的煎熬,羞愤难当的女人强忍住夺眶而出
的泪水,紧锁住的双手仍然不屈服的挣扎着。一扭头忽然看见了赤裸下体站在窗
边的黄品,看见他软软垂下的鸡吧上的浓白液体和手里端着的摄影机,这一切都
明白了。

  黄品正在录制色友凌辱刘韵的场景,镜头里满是一片荒淫的场面,洁白的床
单,赤裸的女人肉体,手铐紧锁挣扎中的双手,还有被胶带粘住的嘴唇上的红色
唇印,都给了黄品从未有过的刺激。慢慢的,黄品小腹一阵热意,刚发泄过的鸡
吧竟然抬起了头,也变得粗大起来。

  忽然镜头里出现一双满怀着怒火的眼睛,黄品双腿一软,差点儿一屁股坐在
地上,赶紧腰部用力顶着窗台站直了身体。

  那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那是一种悲愤到了极点,失望到了极点的眼睛,
黄品忽然感觉背心一阵凉,不敢面对这双眼睛了。端着摄影机,移开了刘韵的视
线,转到了下体,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雪白的大腿被色友扛在肩头,白晰的臀部肌肤被捏的通红一片,隐隐可以看
到一条黑粗的肉棒在两股间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淫水,流的满床都是。黄品看
的欲火更胜,端着机器挪到床前,正对着两人下体一顿特拍,一手伸到下面摸着
自己越来越硬的鸡吧。

  在黄品的支持下,色友越干越猛,对着镜头一阵摇头摆尾,腰部用力前挺后
移,粗大的肉棒狂抽猛插,顶着阴唇紧贴着大腿弯曲揉搓,竟被干的红肿起来,
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布满青痕。

  黄品看的性起,回头一看刘韵愤怒的瞪大的眼睛,眼角似乎要滴出血来,胶
带上的鲜艳唇印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欲,随手把摄影机放在窗台,凑到床头,抱着
刘韵的脸,把嘴凑上去,隔着胶带亲吻了起来。

  刘韵又羞又气,使劲的闭着嘴,可胶带粘的很紧,嘴唇几乎不能动弹一下,
黄品隔着透明胶带使劲的亲吻着她的娇唇,双手用力的伸进头发里,使劲的抓揉
着,疼的刘韵拚命的摇头,眼泪仿佛也要流出来了。

  这更激发了黄品的欲望,一手抓住胶带用力的扯下,在刘韵疼的一阵颤抖,
张嘴想要呼喊之前,张开臭嘴迅速贴上了她的红唇,用力的亲吻吸吮起来。刚撕
下胶带,刘韵的嘴唇周围一片泛白,没有一点血色,这更刺激了黄品的欲望,使
劲的亲吻着她。

  刘韵紧闭双唇用力的摇头躲闪,黄品双手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使劲的摁在床
上,让她动弹不得。色友这个时候也开始用力,每次抽插都操的刘韵的身体前后
晃动,两个大奶子在黄品眼下用力的颤抖着,黄品腾出一只手,抓住奶子用力的
抓捏玩弄,揉的奶头仿佛破皮一样,鲜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刘韵挣拖不开俩人的合伙欺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黄品,胸部猛烈的起伏,
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闪色友的抽插。可这不但没有效果,反到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
的兽性,也越发狂乱的动作起来。

  终于,干了半个多小时的色友一阵飞速抽插后,身体不停的颤抖,满身汗水
滴到刘韵的身上,弄湿了雪白的胸脯。下体不住的哆嗦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大股
的射进了刘韵的穴里,刘韵感觉下体一阵热意,烫得花心不住的颤抖。

  看到色友发泄完了,黄品刚要起身,再奸刘韵一次。得到放松的刘韵猛的张
嘴,用力一咬。

  「哎呀妈呀。」

  黄品一声尖叫,嘴唇上鲜血留了出来,原本坚硬如铁的鸡吧瞬间软了下来。

  「臭娘们!」

  刚发泄完兽欲的色友一见刘韵张嘴咬人,冲上床左右开工两个大耳光抽在刘
韵的脸上,在黄品楞住的一刹那,随手扯出一大条胶带又把刘韵的嘴粘上了,刘
韵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吱吱唔唔的进行无效的反抗。

  「操,这个屄娘们。」

  黄品伸手在嘴上摸了一把,一看全是血,马上心血上涌,挥手上前两个嘴巴
子,抽的刘韵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在胶带里迅速扩散成了一片模糊,刘韵依然倔
强的眼神,瞪着面前的两个刚刚侮辱过自己的男人,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好了,别理他了,洗洗吧。」

  色友甩了甩手,转身去了卫生间,马上听到哗哗放水洗澡的声音。黄品也只
好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碰到伤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看看床上眼睁睁瞪着自
己的刘韵,更加气愤的抬脚在松软的大奶子上踹了一脚,刘韵疼的一弯腰,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黄品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摄影机,拍下眼前这难得的一幕。

  雪白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精液弄的乱七八糟,女人洁白的身体上全是牙印和
手掌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被两人的精液抹的一塌糊涂。原本肥厚的阴唇更被干
的又红又肿,大腿内侧全是被抓捏的青痕。

  「怎么样?爽吧。」

  十分钟后,色友洗完澡出来,衣服也换成了干净的休闲的服饰,怎么也想不
出来这么干净的小伙子,竟然和刚才使用了那么多花样凌辱一个无助女人的恶魔
是同一个人。

  「恩,还行吧。」黄品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说爽吧,刚才确实
很爽,也从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一幕。可心里却有一些阴影,到底是什么又说不出
来。

  「好了,收拾一下吧,还有些工具没用的,下次再说。」

  色友开始整理那些工具,当拿到灌肠器和肛塞的时候,黄品看见刘韵眼中快
速闪过一丝恐惧,这是刚才凌辱了那么半天都没看过的眼神。心底一动,马上从
色友手里抢过肛塞,递到刘韵眼前,晃了两下。

  「下回让你享受这个,喜欢吧。嘿嘿!」

  看着刘韵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重,双腿夹紧蜷曲着后缩,黄品心里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舒服,淫笑着把工具丢进色友的包里。

  「这个你要不?要的话,回去我传到网上,然后告诉你地址去当。」色友一
边收拾摄影机一边问黄品。

  「不会吧?你要公开这些?哥们这里有我们的脸啊。」黄品一听这话,吓了
一跳,他只是想玩点刺激的,可不想玩的这么过火。

  「没事儿,我会处理后再发的,不要担心会把你曝光。」

  色友笑了一下,回头看看刘韵。

  「不过这个娘们呢,嘿嘿,可就不好说喽。」

  「哥们,我走了,手铐、钥匙留给你了,慢慢享受哦。」

  说完,色友吹着口哨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静静躺在床上的刘韵,和傻楞在房
间中央的黄品。

  「那个,你没事儿吧,我给你解开。」

  黄品看着刘韵,迟疑的说,刚要走近床边,看见刘韵充满怨恨的眼神,又倒
退了两步,犹豫再三,坐在刘韵对面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刘姐,今天我……」

  刚说了一句,刘韵把头转了过去,脑后凌乱的长发正对着黄品。

  黄品讨了个好大没趣,双手用力的交互揉搓着,毕竟他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
的医生,如果今天不是色友的帮助,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么侮辱刘韵。所以当色
欲得到发泄后,良知开始占据了上风,也想得到刘韵的原谅。

  「刘姐,你听我说,今天我……」

  忽然刘韵转了过来,眼睛使劲往下看,示意黄品把粘在自己嘴上的胶带扯下
来。

  黄品犹豫了一会儿,迟疑着走到床前,手颤抖着伸出来,又快速收回去。

  「不行,刘姐,你要不原谅我,我不敢拿下胶带,今天我真的是……」

  黄品双手伸在空中,迟疑着看着刘韵,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使劲的点了点头。
终于鼓足勇气扯下了粘在她嘴上的胶带,但是手又不敢离开太远,好防备万一刘
韵大喊救命时能及时堵住她的嘴。

  「放心吧,我不会喊的。」刘韵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慢条斯理的说,眼
神里满是坚强,「放心吧,你松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我不会说
出去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刘韵即没喊也没骂他,这让黄品的心理越发愧疚和不安。
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面对刘韵的眼睛。

  「可是,可是刘姐,刚才他把摄影机带走了,说要上网……」迟疑中,黄品
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安,毕竟,网络上公开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是他能预计
和控制的了的。

  「哎!」刘韵长叹一口气,「随他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说着,眼睛
又红了。

  看得黄品心理一阵抽动,也对今晚的荒唐行经后悔不已。

  「可是刘姐,那样的话……」

  「算了吧,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想自己安静一下。」

  「好的。」

  黄品赶快把手铐打开,刘韵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勒的深深一道红印,刚松开的
时候甚至不能自由转动了,刘韵赶快活动活动手腕,起身抓起床上的衣服,披着
衣服摇晃着去卫生间冲洗身上的污秽。

  这个时候,半敞的衣服下,刘韵的肉体在黄品的眼里,已经不再有那种肉欲
的诱惑,而是一种神圣的光芒。

  满怀着被愧疚的黄品关好门,走出了病房,摇晃着走在无人的走廊,昏黄的
壁灯下,一条细长的人影被拉长了,孤单的走出医院。

  黄品走后,刘韵独自一人坐在卫生间的浴盆里,开大了水龙头,任热水冲洗
着身上的污秽,却洗刷不去受辱后屈辱的心理。

     ***    ***    ***    ***

  「老王啊,我刚给第一监狱于监狱长打了电话,说好下午三点去看刘韵。」

  「好的,我准备一下,你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王你又客气了。」

  挂完电话,王剑愉悦的把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缩在靠背椅子里了。自从刘
韵入狱以来,在朋友们的安排下,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探监看望爱妻了,看
着妻子满面的笑容,和朋友们描叙的监狱生活,王剑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点五十五分,王剑开车载着法院的朋友来到第一女子监狱,三点整,王剑
在探监室看到了妻子。

  「剑,欢欢还好吧。」

  「你放心吧,她现在可乖了,每天吃的多,睡得也香。」

  王剑根本就不敢告诉爱妻,其实宝贝女儿经常深夜醒来,哭着喊着要妈妈,
自己也经常做着乱七八糟的噩梦。

  「我不在家,你辛苦了。」看着王剑眼角不该有的鱼尾纹,刘韵心疼的说。

  自己才入狱几个月,年轻帅气的老公却似老了十岁似的,日渐消瘦的脸,双
眼下明显突起的眼带,正是王剑睡眠严重不足和心事过重的真实写照。

  「没事儿的,别担心我。你自己在这里,要多保重身体。上诉结果出来,省
高院8月份会重新审理你这个案件的,我也请了省律师总会的李副会长做你的辩
护律师。」

  「好的,那就没事儿了,你回去好好照顾欢欢,也许几个月后,我就能出去
了。」

  两夫妻互相劝慰对方,说着尽可能开心的话题,不一会儿,探监时间到了,
王剑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走出了监牢,看着老公高大却稍微有些佝偻的身影,
刘韵一阵揪心的疼。

     ***    ***    ***    ***

  「00214,出来一下。」

  「都几点了,干什么呀?」寂静的午夜,响亮的开门声,把110的犯人都
吵醒了。下铺的胖子嘟囔着,翻了个身,撅着大屁股趴着继续睡觉。

  看了下时间,已经深夜2点多,刘韵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穿上囚服,跟
着女看守出了110室。

  「王同志,这么晚了,叫我干什么啊?」

  在监狱里几个月,刘韵和负责这个管区的看守已经很熟了,一边走一边打听
着年轻的王看守。

  「于监狱长让我叫你的,她在办公室等你呢。」

  「哦。那你知道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全然不知所以的刘韵跟着女看守,走在冰冷的走廊,脚下传来踢踏声,和深
远空洞的回音。

  「好了,你出去吧。」

  于秋丽打发走了王看守,上下打量着刘韵。

  刘韵刚才睡得正香,忽然被叫醒,披件外衣就出来了,里面连内衣都没来得
及穿,着急的没完全扣好的衣襟前面敞开一点,露出洁白的胸脯。看着于秋丽眼
睛都要直了,刘韵低头发现自己没整理好衣服,赶紧红着脸把衣服扣好,双手环
抱在胸前,怯生生的看着眼睁睁盯着自己的监狱长。

  「哈哈,坐吧。」

  于秋丽非常满意这种反应,大笑着指了一下面前的凳子,示意刘韵坐下。

  「谢谢政府。」

  刘韵这个时候也不敢忘了监狱长的教诲,重复着每日必说的「政府」二字,
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知道我叫你来干吗吗?」

  于秋丽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前倾着注视着刘韵,刘韵摇着头,看着面前监狱
长的眼睛。

  「你老公是公安局长,是吧?」

  这一句话问的刘韵茫然不知所以,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老公很有本事,找到上面高院了。高院决定下个月开庭重审你的案子,
所以嘛,现在你就不用服刑了,要去看守所等候再审。」

  看着刘韵惊讶的样子,也不知是喜是忧,于秋丽继续说,「我刚接到通知,
明天上午8点正,办完交接手续,市第四看守所就会派车接你了。」

  「恭喜你了。」看着刘韵半天不说话,于秋丽酸酸的说。

  「谢谢政府,谢谢政府。」刘韵机械的说了谢谢,看着于秋丽面目僵硬没有
表情的样子,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她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你要怎么谢我哦?」

  忽然,于秋丽的语气变得怪了起来,刘韵听得全身很不舒服,于秋丽也不自
觉的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竟然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报告政府,我想上厕所。」

  刘韵对于监狱长的这种动作非常的不自在,晃动了肩膀甩开她的手,找理由
想离开。

  「批准了,去吧。」

  「谢谢政府,那我走了。」

  忽然发现于秋丽这么好说话,刘韵有点不知所措的惊喜,站起身就想离开。

  「厕所在左边,一转身就是。」

  「啊?」

  听到这话,刘韵更加不知所措了,抬头看着监狱长火辣辣的眼睛,似乎明白
了什么。赶紧双手抱胸,后退了几步,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怕什么?怕我吗?」

  监狱长的声音变得越发邪恶,凑到刘韵的身前,双手叉开,支到墙上,相当
于把刘韵环抱着挤在墙角。

  「监狱长,你……」刘韵低头躲闪着,可在监狱长的双手范围内,后背在墙
上来回蹭着,并不能移动太远。

  「我什么,你猜我想干什么?」

  监狱长淫亵的笑着,刘韵这时才知道同性的淫笑比异性的更令人可怕,看着
她的笑容,刘韵忍不住抱紧身体,紧靠在背后冰冷的墙上,支持着自己,不被她
的淫笑吓到。

  「刘韵,实话告诉你吧。从你第一天进来我就看上你了。本来想留你一段日
子再玩的,可现在……」

  停顿一下,看着刘韵由于害怕紧张的发抖的身体,于秋丽更加得意的狂笑,
也更加凑近刘韵的身体,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刘韵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
己的脸上,忍不住更加颤栗起来。

  「小美人儿,监狱生活不好过吧。不过,要是你依了我,也许……监狱也未
必不是世外桃源。」

  于秋丽的声音,忽然变的魔鬼起来,一张邪恶的脸也凑了过来,呼吸的热气
喷到刘韵的脸上。刘韵紧闭双眼,使劲的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却不
敢伸出推阻于秋丽的侵袭。

  「啊!」

  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吃痛,刘韵一声惊叫,于秋丽的右手已经伸到胸前,握住
了丰盈的坚挺。刘韵退避着躲闪,可被后的墙彻底挡住她的退路,只好闭着眼睛
接受着于秋丽的侮辱。

  「监狱长,不要……」

  听着刘韵嗓子里发出的低音,于秋丽更加兴奋,握住乳房的手也越发用力起
来,并非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使劲的抓捏,揉搓着刘韵的乳房,疼的她差点流出
眼泪来。

  「奶子保养的不错嘛,不愧是公安局长的夫人,真会保养。」

  听着监狱长羞辱自己的话,刘韵的脸臊得通红,紧闭双眼不敢面对她,双腿
夹紧靠在墙上,一步一步的挪向门口。

  「妈的,臭娘们想跑!」

  发现了刘韵的意图,于秋丽忽然变得狂噪起来,回手一个大嘴巴,抽的刘韵
的左脸马上红肿起来,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宝贝,乖,不要怕,我会疼你的哦。」

  看见鲜血,于秋丽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双手捧着刘韵的脸,竟然伸出舌头把
刘韵嘴角的鲜血全都舔得干干净净。在刘韵惊讶的不知所以的时候,于秋丽又用
嘴堵上她的唇,使劲的吻了起来。

  「唔!唔!」

  刘韵吱吱唔唔的努力摇头,想要摆脱监狱长的亲吻,可这更加刺激了于秋丽
的欲望,双手使劲的抓着刘韵的脸,用力摁在墙上,使劲的亲吻,并不时张嘴咬
着刘韵的红唇。

  「啊!」

  「哈哈!」

  刘韵惨叫一声,监狱长仰头大笑起来,只见刘韵的嘴唇血淋淋的一片,疼的
她嘴唇不挺的颤抖,抽动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呸!」

  于秋丽一张嘴,竟然吐出一小块碎肉,带着鲜血落到地上,那分明是从刘韵
嘴唇上咬下来的。

  「来吧,亲爱的,让我好好疼爱你。」

  瞬间,刘韵开始看不清监狱长的真实面目了。看她平日板着个脸教训犯人,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个同性恋,是个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魔鬼。想到这里,刘
韵无声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

  于秋丽大喝一声,刘韵停止了抽泣,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魔
鬼,刘韵忍不住全身发抖,颤抖着缩紧了身体。

  「好了,不哭,乖啊。」

  看这刘韵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于秋丽得意的笑了,随手拉着刘韵走到办
公桌后,伸手一推,大号的文件柜后,竟然是一个暗门。

  走进门,刘韵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到了地狱。

     ***    ***    ***    ***

  监狱长办公室后是个暗室,屋子不大,顶多不超过十几米,但是东西很多,
全是些刘韵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进了这里,刘韵才发现几个月的囚犯生活竟然
如天堂一般。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屋子四面的墙壁都是兰布包的,看那厚厚的样子,里面应该是海绵之类的填
充物。正对面一个高和宽度都有两米左右的铁架子,上下左右各焊着一个巨大的
铁环,上面挂着手指粗细的铁链。

  地上铺着地砖,和普通屋子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差别是每隔一段地砖,肯
定有一排看似排水道的筛子,下面发出阵阵恶臭。

  屋子一侧,是一个简易的蹲位便池,旁边一个水龙头上垂着一条细长的胶皮
管子,管子顶端尖尖的,像漏斗一样,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墙上挂着满满登登,都是各种刘韵听都没听过的工具。一米多长的皮鞭子,
鞭把手黑粗油亮的,顶端还是一个龟头的摸样。天棚垂下的两条黑皮绳子上,栓
着纯金属的狗项圈,仔细看去,上面还刻着「天甲」、「地乙」的字样。

  屋子正中是一张小木桌,上面立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大炮似的黑亮耸立,
刘韵看的不禁后退了两步,又被于秋丽一把推了进来,然后把暗门锁上,只剩两
个人在阴暗的小屋里喘着粗气。

  屋子里唯一能正常点的就是桌子上放的几根蜡烛,寂静的屋子里,没关严的
水龙头流出的水滴到水泥地上,发出令人恐怖的声音,刘韵吓的全身发抖,甚至
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蓬蓬的,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来吧,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于秋丽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抽了一下鼻子,吸了一大口屋子里阴冷潮湿的空
气,似乎很陶醉这种味道,睁开眼睛,赤裸裸的盯着刘韵。

  「于监狱长,你想怎么样?」光看这阵势,刘韵就知道今天是不能幸免于难
了,强装镇定的问道,可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内心中的恐惧。

  「我想怎样?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于秋丽猥亵的笑着,伸手抓住刘韵的胳膊,使劲的把她拽到铁架子前面,拉
过上面的一条铁链,打开上面的手铐把刘韵铐了起来。

  「于监狱长,我知道今天我是逃不过去了。」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刘韵
强装着镇静说出了心理的疑惑,「只是我就不理解了,明天就要把我移交给看守
所了,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呵呵,你不会的。」监狱长似乎对刘韵的这个问题,一点儿都没有感到意
外,冷笑了两声,平静的说,「你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看着刘韵困惑的眼神,监狱长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是公安局长的老婆,是高级管理干部,虽说现在正在服刑期间,但你还
是要面子的,也要顾及你的局长老公的颜面的。」

  听到这些,想起思念已久的爱人和可爱的宝贝女儿,刘韵忍不住伤感起来,
眼神也茫然起来。

  「这件事说出去,对你,对你老公都没有好处,所以,我断定你不会告发我
的,只能打掉牙齿合血吞。」

  看着刘韵低头不语,显然已经认可自己的分析结果,监狱长更加得意起来,
恶狠狠的说:「我就看不起你们这些所谓的高干家属,自以为比别人高明,就可
以为所欲为了。现在,我就要折磨你,让你过一下猪狗不如的生活,让你体验一
下贱人的下场。」

  「可是,可是我并没有得罪你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听着监狱长凶狠的
恐吓,刘韵抬起头,睁大眼睛,勇敢的质问她。

  「你没有得罪我,可是你老公有。江城有史以来还从来没有过外乡人做局长
的记录,凭什么要他来当我们的老大,他又凭什么来管理江城,破坏我们的游戏
规则?」

  「那你想怎么样?」

  刘韵这时知道了监狱长的阴暗心理,反而更加平静起来,心里也做好了一切
准备。

  「我不想怎么样,就想让王剑知道,江城第一把交椅并不是那么好坐的。」
监狱长冷笑着,继续说着她罪恶的计划,「虽然暂时我不能拿他怎样,可是老天
有眼,把他老婆送到我的手里,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你吗?嘿嘿……」

  听到这里,刘韵彻底明白了监狱长的恶毒,也完全放松了抵抗的心理,只好
抱着忍辱负重的心态,只要能保住性命,其余的就留到日后再说吧。

  「怎么不说话了?说吧,把你心理想的都说出来。骂我啊,用最恶毒的话来
骂我。你以为听完我这些话,我还能放你出去吗?」

  刘韵转头一看,监狱长眼里充满了凶光,「怎么?难道你还敢杀我灭口?」

  「呵呵,本来嘛,我想今晚把你玩够了,明天移交出去,为了面子你也不敢
告发我的。」监狱长从桌子上拿个杯子,到水龙头那接了杯凉水,一引而尽,然
后清了清嗓子,「咳!但是我现在对你有了重新认识,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所以我决定……」

  「你想怎样?」

  刘韵忽然后背一阵凉意,冷汗浸湿了后心的衣服,胳膊用力的挣扎着,连带
着手铐的铁链哗啦哗啦一阵响。

  「你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以我决定干掉你,以除后患。」

  「那你就不怕明天看守所来找你要人吗?」想到这点,刘韵似乎底气又足了
一些。监狱长再凶狠,毕竟也是国家工作人员,总不能知法犯法,公然和法律对
抗吧。

  「哈哈!刘韵啊刘韵,你真是太幼稚了。难道你忘了咱俩的身份?现在我是
官你是贼,我难道不会说你是畏罪自杀吗?」

  「公安局长老婆、高级管理人员、巨大贪污犯刘韵畏罪自杀,多有影响力的
新闻啊,我保证一天之内传遍江城大街小巷。」

  于秋丽闭着眼睛,挥舞着双手,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的计划,似乎陶醉在美
妙的幻想中了。

  「你!你……」

  这个时候,刘韵才真正意识到监狱长的狠毒,双手使劲的挣扎着,腿脚也胡
乱的蹬着,可终究还是没有监狱长力气大,被她抓到双手双脚全都用手铐锁在了
铁架子上的铁链上。监狱长拉紧了铁架子四周的铁链,把刘韵的四肢拉成一个大
形,双脚离地悬挂在半空。

  「哈哈,王剑,你想不到你的老婆现在会这样吧。」

  于秋丽狂笑着,回手从墙上拿下又黑又长的皮鞭子,在冷水池里沾了一下,
随手一抖,水花四溅。鞭子抽在空气中,发出撕裂般的声音,刘韵忍不住身体也
收紧了一下,好像真抽到自己身上一样。手铐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扣
进掌心,渗出了鲜血。

  「怕了吧,你不是镇定吗?我叫你装高贵。」

  「啊!」

  于秋丽一挥手,轮起鞭子抽到了刘韵的身上,马上就是一条深深的血痕,刘
韵惨叫一声,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唔!爽吧。」

  于秋丽回手又是两鞭子,抽在刘韵的胸前,撕裂了薄薄的衣服,露出洁白的
胸部肌肤。看着雪白的奶子上,腥红两点奶头傲然挺立。监狱长双目血红的轮起
鞭子,描准刘韵的胸部就是两下,抽的刘韵从昏迷中又醒了过来,大声惨叫着,
眼泪大股的流出,鲜血沿着奶子滴到了地上,瞬间凝成朵朵美丽的血花。

  「哈哈!」

  于秋丽大笑着,轮着鞭子,三下两下的抽在刘韵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撕裂的
不成样子,遮不住女人成熟的身体。雪白丰满的身体,印上鲜艳的鞭痕,显得格
外性感诱人。

  于秋丽丢下鞭子,走到刘韵身前,随手把早已撕烂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刘
韵赤裸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伸出颤抖的手,罩在刘韵坚挺的奶子上,爱
不释手的玩弄着跷起的奶头。白白的奶子上满是血痕,格外鲜艳耀眼。于秋丽忍
不住张开嘴,把充血的奶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哎呀!」

  刘韵疼的一阵颤抖,看着身前侮辱自己的恶魔,咬紧牙关吐了一口吐沫,正
好吐到于秋丽的脸上。于秋丽伸手抹了一把,满意的笑了笑,伸上舌头竟然把刘
韵的口水舔进了嘴里,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差点把刘韵恶心死,转过头不去
看她。

  「宝贝,你的身体很敏感,我喜欢。」

  监狱长对刘韵的身体喜欢到了极点,双手上下抚摩着圆润跷蹊的奶子,手指
夹捏揉抓着充血的奶头,看着刘韵屈辱的紧闭双眼,身体在自己的玩弄下颤栗发
抖,于秋丽非常的满足,反手把鞭子把手倒了过来,吐了口吐沫,从刘韵分开的
两腿之间插了进去。

  「啊!」

  刘韵大叫一声,一翻白眼又晕死过去。于秋丽似乎更喜欢这种暴力的刺激,
握住鞭子把一阵拚命的抽插,昏迷中的刘韵身体颤抖着,软软垂下的两腿之间流
出伴着鲜血的尿液,沿着洁白的大腿画出美丽的鲜红。

  「臭娘们,叫你装死,快给我起来。」

  插了半天,看刘韵还没有醒过来,监狱长非常生气。丢下鞭子,走到便池,
打开水龙头,加大水压,端着胶皮管子就朝刘韵的身上喷射起来。

  「啊!」

  刘韵再度惨叫起来,被满身的冷水冲的醒了过来。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胸前,
被水淋湿了,紧贴在奶子上。身上的鞭痕也被水冲的泛白,冷水夹杂着鲜血留的
满地都是,沿着地砖上的筛子旋转着消失在地底。

  监狱长看着激射出的水柱喷在刘韵的身上,变成美丽的水花四处飘洒,心里
很是得意,端着水管转身来到后面,看着刘韵那丰满圆润的屁股,伸手拍了一巴
掌,看着刘韵怕的皮肤收紧的样子,监狱长兴奋的抓住屁股用力的分开,手握水
管的尖头,使劲的插了进去。

  「啊!」

  刘韵的菊花受到侵袭,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双腿哆嗦着夹紧屁股,腹部使
劲前挺,躲闪着水管的攻击。监狱长冷笑着,一手抓紧她的屁股,一手捏住水管
使劲的王菊花里塞。娇嫩的菊花瓣被一点点撕裂,水管子也渐渐消失在间窄的腔
道,急促的水流射进刘韵的直场里,女人的小肚子慢慢的涨了起来,面部痛苦的
扭曲着。

  监狱长用力握紧水管,塞住刘韵的后门,死命的开大水龙头,大量的清水沿
着肛门涌入直肠,刘韵的肚子也越发肿涨起来。痛苦的摇着头,凌乱的长发挥洒
着,额头的汗水大滴的掉到地上,脸部肌肉痛苦的抽动扭曲,监狱长看到这个场
景,无比兴奋的一手扒着屁股,一手抓着水管用力的塞进肛门,做着活塞运动。

  「不行了,拿出去,求你。」

  后门高压涌入的水流引起强烈的便意,终于让刘韵这个坚强的女人屈服了,
灌肠的屈辱远胜过肉体上的疼痛,她含着泪求饶。监狱长越发兴奋的加大阀门,
更多的清水灌进体内,终于小小的屁眼撑不住强大的水流,大量的夹杂着粪便的
凉水冲开水管,狂喷出来,满屋一阵恶臭,受到奇辱的刘韵再度晕死过去。

  看到刘韵在自己面前屈辱的排泄后,监狱长得到莫大的满足,丢下水龙头,
疲惫的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看着刘韵晕死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监狱长,竟
然睡着了。

     ***    ***    ***    ***

  监狱长翻了个身,差点从凳子上掉地上,摇晃着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看铁架
子上铐着的刘韵还没起来。踱着方步,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

  「怎么处置这个娘们呢?」

  监狱长自己也有点犯愁。弄死她吧,易如反掌,就是和看守所解释起来比较
麻烦。留下活口吧,又怕以后麻烦。这个烫手的山芋还真有点不好收拾。

  「有了。」

  忽然想起桌子抽屉里还有一管针剂,那是当初法院李科长从美国带回来的,
效果奇特,相当于洗脑的药水。被注射者会忘记先前24小时发生的一切。

  「给她打一针不就完了?这样她就啥也记不起来了,以后什么时候想起来,
再找个机会好好玩玩她。」

  看到刘韵成熟的身体,监狱长还真舍不得就这么杀了她,而且刚才灌肠时发
现她的身体竟然那么的敏感,更是一个最合适的玩弄对象。于是就下了决心,准
备日后找机会把她训练成自己的奴隶。马上找到针剂,给她注射了下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药效差不多开始生效了,解开手铐,用清水细心的洗
好她的伤口,全身用了一遍特效的生肌去疤药,据说这种药可以在几个小时之内
生肌去疤,不细心观看,根本不会知道受伤。

  狱长找出一件新的囚服,给刘韵穿上,扶到外面的办公室值班床上,任她沉
沉睡去。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第四看守所的人来办完了移交手
续。刘韵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印象,满怀希望的上了看守所的车。

  阳光明媚,汽车缓缓开出监狱的大门。

     ***    ***    ***    ***

  「董事长,车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装修高级的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
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上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平头方脸上
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气,一种暴
戾的杀气。

  「恩,现在开始整理。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江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商业钜子、江城新兴商贸集团董事长黄涌平静的下达
着指示,手下人也训练有序的收拾着东西。不一会,豪华的董事长办公室只剩下
一个躯壳。

  「走吧。」

  抬头看了一下四周,看了看这陪伴自己四年之久的办公室,黄涌垛了垛脚,
转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

     ***    ***    ***    ***

  绕城的江水,依旧不知疲倦的自西向东,缓缓流淌。

  一个由五辆豪华汽车组成的车队,星夜离开江城。

  「董事长,不就是刘韵的案子重审吗?我们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你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多着呢。」

  车队正中,最豪华的卡迪拉克里,黄涌看着跟随自己十年之就的铁杆军师,
摇着头,看着窗外急驰的树木,笑了。

     ***    ***    ***    ***

  「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集团高级会计师刘韵巨额诈骗一案,刘韵诈骗
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剑!」

  重获自由的刘韵激动的握住王剑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夫妻俩紧紧
拥抱在一起。

  「走吧,我们回家。」王剑也兴奋的不知所以,搂紧爱妻,走出了法庭的大
门。

     ***    ***    ***    ***

  「爸爸,电话。」

  欢欢把电话放在茶几上,急急忙忙跑到阳台,正好撞见了拥抱亲吻的夫妻两
人,娇笑着打岔,「爸爸妈妈,亲亲我,亲亲我。」

  「欢欢乖,妈妈亲你哦。」

  刘韵红着脸,笑着把宝贝女儿抱了起来。自从回家以后,这几天一家三口的
脸上成天洋溢着笑容。

  「喂,我是王剑。」

  「王局长,我是12。12专案组小刘,有线索了。」

  「好的,我马上到。」

     ***    ***    ***    ***

  半个月后,江城中级法院再度开庭,不过这个时候的被告已经变成了原江城
公安副局长李东风。12。12案就是他联合黄涌做的,陷害刘韵入狱也是他们
搞的鬼。法网恢恢,疏而不露,李东风最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被判处有期徒刑
20年,剥夺政治权利,立即执行。

  「老大,看这是国家最新发布的110号通缉令,老大排第四名哦。」

  「呵呵,让他们满世界通缉吧,看他们什么时候能抓到我。」

  在东南亚的一个小岛上,携巨资来此已经半个月之久的黄涌,穿着泳裤,带
着墨镜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

  「小夭啊,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两年前就买下这个小岛了吧?300万人民
币,买下50年使用权,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权利干涉的岛国。再加上我
们从国内带回来的大量武器,一般的海盗也奈何不了我们。这种生活,何乐而不
为啊。」

  「就是,就是,老大英明,老大英明啊。」

  小夭献着媚笑,悠闲的坐在阳伞下吃着冰冻西瓜,看着远处的美女在浅海玩
着浪花。

               【全文完】

***********************************
  问谁饲狼:「不经意间,狼踏入恶魔岛也有一年了,这一年中先后经历了无
极,亚情的倒站,羔羊、风月又几次受到恶意攻击,深感众恶魔生存之不易。在
此,对默默工作的各大站管理人员、工作人员、还有辛苦工作的作者表示感谢。
祝新的一年里,大家工作顺利,一切如意。」

  工友:「也不用客气,如果不是有你们这些作者在努力,恶魔岛也是撑不下
去的,不过,今年倒是喜见饲狼兄加入征文,这篇作品应该构思了蛮久的吧!」

  问谁饲狼:「这篇《大江东去》是我想了很久,用三个晚上写出来的。本来
想法挺多,设计也很丰富,准备把她写成今年最满意的作品。可真正落实到纸上
才发现时间紧张,篇幅有限,于是笔锋急转而下,匆忙收尾,算是个遗憾吧。如
能写成长篇,个人以为会更好一些吧。」

  半只青蛙:「难怪感觉总有些意由未竟,故事也有点连结不起来的感觉,不
过吸取经验后,相信明年兄一定会有更好的成就吧!期待饲狼兄明年的表现。」

  问谁饲狼:「最后,饲狼在此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就是焚摩(MM)兄。虽
说思维方式不同,个人意见也时有相左。但这一年中,MM兄对狼的无私帮助,
狼深表感激,并在此新年到来之际,像他表示感谢和祝福,祝兄在新的一年里,
佳作不断,出书顺利。也祝福所有写书的、看书的、为写作创造条件的所有人,
新年快乐,一切顺利。」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黑暗年代。」
***********************************[/font]

王动123 2009-4-20 20:40

二一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font=宋体]             二一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二零零四年度风月大陆贺岁征文

                                  序

  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
差异及贫富悬殊。直至维京人的侵掠,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
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
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
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
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
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
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第一章 正义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
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
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窗帘望着这条街道,阴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
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
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个世界的
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
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
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
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肉体正跪伏在西蒙两脚
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
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
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口交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
女亦及不上你。嘿嘿嘿嘿嘿……」

  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
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
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
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么女,
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
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
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
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第一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
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
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
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口交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间
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精液。

  口交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
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口交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
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
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
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
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赤裸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年少的仆人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
成熟而性感的胴体上,西蒙的说话他当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孔却不敢胡乱垂
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地点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
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陌生人观看到自己非凡的样貌和裸体,利用她的
身躯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表现出奴隶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
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隶,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带着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
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立即为阁下引见。」

  仆人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蒙跟在仆人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
己的家园里漫步一样,在这所宏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古董和名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
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出手。

  两人来到宽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东西所吸引着。

  在深红地毯尽头处的楼梯级上,正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
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美丽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即使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美女而着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
透,洁白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结合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贤慧传颂英伦帝国的
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正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美女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稳重的步韵。
一名身穿深蓝色华丽衣裳的女子缓缓地拾级而下,当她经过挂画时西蒙不禁眼前
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美貌。

  体内流动着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贵气派,不愧是
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跟着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纪比苏菲亚大上少
许,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讳地欣赏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目光,她
面上闪过了不屑和鄙视,冷着面孔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过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
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觉却
使她几乎呕吐。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出
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淫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阁下因何这么晚到我家来呢?」

  「美丽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
带领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媚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奸商亲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
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卫领土,保护百
姓。在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着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
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遍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他
平时工作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
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工作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穿着齐整军服的中年汉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刚毅坚定地侍
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着的那位俊美男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
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么夜了还要阁下前来,实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实在万份敬佩,相
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归还小
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惫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
的战线,保卫领土不让维京人骚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可是单凭他的
领地根本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达的补给品却迟迟
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阁下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威廉仅代表皇室向阁下致谢。
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能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阁下再多借
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半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沉默,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
焚地等待着。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撤退,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
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帮忙,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之
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归还无期。如果公
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么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目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
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毫不上心。可怜他的父
亲为了领土与百姓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忽然痛恨起自己,为什么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
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阁下,实在……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
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即使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
眷恋有多么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阁下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
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
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即使什么理由也不可以!」

  毕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内心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害怕,可是
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静。

  面对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气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
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偿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恭敬地送郡主回来。」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卫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与这种卑鄙肮脏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说要
他低声下气去恳求。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大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
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着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
珍爱的美丽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动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缓缓收起配剑,望着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离开。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
一个可怕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他还有什么选择?


                             第二章 诡诈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对外边
陌生的环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测的命运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
待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居住的古堡宏伟巨大,可是室内的布置和室外的
景色仍然毫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发
觉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仆人,可是西蒙家里除了仆人以外,竟还有一
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奴隶」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
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颈环和拷
镣,终日全身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工作,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迷茫的前途固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
在更燃点起少女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

  至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
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么在这个时
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当苏菲亚沉入了混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产生了涟漪。是那个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
么她会来找自己?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美丽的胴体?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觉,双脚自动走近了房门。微微颤抖的纤手把
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然出现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肉体。

  她从没试过如此接近地观看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
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白的冲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欣赏
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优美胴体更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
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彷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乳房,成熟而妖艳的嫣红
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还有那对曲线完美的洁白长
脚。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人会为其着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
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着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
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隶形象有着很大的出入。

  发现苏菲亚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胴体,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着任由她观
看。

  西蒙喜欢把她的胴体暴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还有点喜欢这种
变态的感觉。

  敏感的胴体似乎对苏菲亚的目光产生反应,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
下自动而明显地勃起来。不单是那双产生性征的鲜红乳头,玛利亚的脸蛋转红,
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着对话,一边进入发情
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着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着浪荡魅力的胴体,却保持着淑女高贵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
人的礼仪,接引着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
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那个刺在圆浑洁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奴隶」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还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着。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
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着实权和军权的大
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为了逗这位小郡
主一笑,东尼甚至瞒着威廉偷偷教导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高兴,他更带着
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观看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
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过去,紧紧抱着这位疼爱
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过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着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着真诚的
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脸蛋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
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接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
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气魄,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
充满了大将军的虎威和气势。

  「当然,当然。小人一定尽力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毕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
十足一头在主子面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着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地慰问她近日的生活。

  两人交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着离开,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
送着他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仍保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恭敬地送东尼离开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离开。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静静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表情就猜到一丝端
倪。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海军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平常心去看待,他
其实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其实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离交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应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沉默来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
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立即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
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努力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难民,虽然只有少许,
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敌失机,是因为千丝万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缓慢。可是问
责者正是皇室自己,责任只会加在他们作为指挥的将领身上,搞不好更会被送上
断头台,连他的家人妻女亦会变成官妓,任由过往敌对的政要报复及渔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亲弟,苏菲亚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黄金蔷薇……」西蒙的嘴角掠过一个淫欲的笑意,只微微唤出了「黄金蔷
薇」四个字。

  作为男人,东尼当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闪过一种恍然,原是
正义而威严的面孔,在这瞬间却与西蒙看齐,化成同样邪恶的魔鬼微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黄金蔷薇……」在远去的马车之中,传出了连树林亦害怕的可怕笑声。

  五日以来,西蒙故意派遣玛利亚侍奉苏菲亚,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

  初时,苏菲亚的确感到尴尬和困惑,可是当她与玛利亚交谈后就开始习以为
常。在她见过了东尼以后,苏菲亚的心情明显松懈下来,更秘密地询问玛利亚关
于她日常的事情。

  玛利亚如实地告诉苏菲亚,作为西蒙的奴隶非但没有穿衣服鞋子的资格,更
要经常戴着手拷和脚撩。在晚上除了会跟西蒙性交以外,还会有鞭打和骑木马等
虐待的玩意,有时更会跟一些不认识的土豪权贵过夜等等。

  苏菲亚毕竟年轻,当她知道玛利亚曾经亦是某地的贵族时,她的惊讶着实无
以复加。除了对当中她不认识的性爱感兴趣外,更被玛利亚夸张渲染了西蒙的性
能力,对西蒙的印象亦产生出着奇异的变化。

  苏菲亚一方面鄙视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
可惜这份轻松的心情只维了两日,到第六日却传来了噩耗。

  军粮虽然依时运到,可是却被地方官员克扣了大半。而且前方的军队亦因为
欠缺军粮而士气大减,战况陷入了不利的状态。皇室果然追究责任,把罪名按到
了负责统筹粮草的威廉身上。为了下属着想,威廉只有写下了遗书上吊,把一切
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受到这个打击,苏菲亚当场晕倒。

  「苏菲亚郡主……」

  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苏菲亚张开了疲惫的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
可爱的俏脸。

  当她昏迷时,一直都是由玛利亚负责照顾她,她醒来时亦只有玛利亚在她身
边。

  「父亲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苏菲亚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可是她始终也醒来了,又或是堕入
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苏菲亚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个乌黑
的东西。

  手镣?

  此时的苏菲亚竟然跟玛利亚一样,脖子上被锁上了一个奴隶环,手和脚亦上
了重重的拷镣。就是原本所穿着的华衣美服,现在竟都变成了短小粗糙,几乎无
法遮掩身体的暴露麻衣。

  苏菲亚的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
一充斥于她的芳心。没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儿,帝国的名花今日竟沦落成为奴隶。

  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没有理会苏菲亚的怒骂喝止,西蒙悠然地步
进了房间。

  跟平时的西蒙不同,此时的西蒙以贪婪猥亵的目光不停游走苏菲亚性感的身
体。他那带着色欲的目光,不禁让苏菲亚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来从没试过在一
个男人面前,穿着得如此暴露失礼。

  「你醒来就好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个清楚。你的老爸已经死了,是畏罪自
杀的,真是一个可耻的男人。」

  「闭嘴!你这个臭老……啊!」

  苏菲亚的话还没说完,西蒙已经偿了她一个耳光。

  突如奇来的耳光,换来了无以名之的恐惧。在家里从来只有人爱护她,在外
边亦只有绅士们追求和保护她,但却从没有人胆敢责骂她的更莫说是对她动粗。
就是这记耳光,彻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时今日的情况。

  「没有我的命令,你别多嘴说话。今次赐你一巴掌,下次将会是一顿狠狠的
鞭打,明白了没有。」

  可怜的苏菲亚垂下螓首没有正视西蒙,纤幼的手指紧紧抓抱自己的手臂,眼
里夹杂着悲哀与愤恨。

  父亲威廉是位责任心强的老实人,她绝不相信他会畏罪自杀。她深信摰爱父
亲的死一定跟眼前这天杀的老头有关系。

  「我刚才问你,明白了没有?你哑了吗,干吗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贱人。你那无用的老爸已经死了,连尸体亦都烧了,但他欠下的
一屁股债却无人清还。他生前把城堡和你都押给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员
已经借机查封城堡,可以变卖的古董油画尽被取走,害得我血本无归。所以从今
日起,你不单是我的奴隶,除了要用你的所有来满足我之外,更要为我赚回失去
了的金钱。」

  苏菲亚的心在淌血,牙关咬紧,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西蒙有意思要她
出卖肉体。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坚定,身为艾弗逊家族的女儿,她绝不容许自己痛哭于人
前,尤其是西蒙这种她卑视的人。

  想到艾弗逊家族,原是绝望的心灵死灰忽然燃起一个希望。

  「等等……我……我还有伯伯,请你找我伯伯……他一定会赎我回去。」

  「东尼公爵吗?你那个无耻的老爸,偷掉军队的粮饷,这可是诛连家族的大
罪,你以为你的伯伯会出面躺这浑水吗?而且你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债项可不是小
数目,连本带利恐怕东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这……这……」

  「别这这那那了,总之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别忘记,你爸爸
用你作抵押的借据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你卖到最下贱的
妓院里去,相信帝国出名的‘黄金蔷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着离开房间,只余下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名美貌的少女,与及一片沉
重的愁绪。


                             第三章 驯训

  西蒙虽然邪恶,但却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细密的老人家。他对苏菲亚的身体
很感兴趣,可是却不急于占有她。他要好好地享受调教她的过程,看着她的尊严
逐片逐片地剥落,欣赏她的人格一点一点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彻底堕落成为一条
再没廉耻的女兽以后,才会好好品尝她的身体。

  他的心态就似是狩猎者一样,喜爱追杀强悍的猛兽,在危险边沿得到的成果
才会有成就感。为了加快苏菲亚的成长,他让玛利亚终日陪同于她的身旁。

  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个奴隶伴侣,苏菲亚将可以更快地习惯。

  同时,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们对暴露身体有着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
会想眩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会因露体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里的佣人们,就算苏菲亚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骚扰
到她,只能用双眼去看个饱,让苏菲亚终日浸淫在羞辱与刺激之间。

  西蒙是个疑心极大的人,他并不会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长年追随他身边的仆
人。他不相信下人们会对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却深明人性的丑陋,紧紧抓着仆人
的心态让他们深深畏惧自己。正因如此,即使苏菲亚拥有倾国之姿,但在生命的
威胁下也没有人够胆骚扰她,更不敢把屋内的任何事情传扬开去。

  结果,男人们淫欲的目光,女人们卑视的眼神,让自少就是天之骄女的苏菲
亚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既是一种屈辱,但又似是一种兴奋,这感觉让尊贵的郡主无比懊恼。

  西蒙更下命令,苏菲亚每日都必须在屋外的草地上协助园艺。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却须听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园丁的命令,只穿着两块仅
能蔽体的麻布,于在户外干这些粗贱的工作。

  曾经是身娇肉贵的郡主,苏菲亚的自尊当然被重重打击。异常的日子就像在
羞耻的地狱里渡过。

  在西蒙家中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苏菲亚慢慢习惯了在他人眼前暴露身体,
甚至开始产生反叛的心态让人家去看,另一方面,玛利亚已逐渐变成苏菲亚倾谈
的密友。

  虽然苏菲亚不会跟玛利亚说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独的地方她
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担她内心的痛苦和重担。这一着明显缓和了苏菲亚的孤
寂,减轻她反抗的情绪。

  每隔两、三日,玛利亚就会被传召去侍奉西蒙,有时也会侍奉其他重要的客
人。可是西蒙却从没对苏菲亚有不轨的行为,即使以苏菲亚的聪明仍没法明白为
什么。

  开始时苏菲亚实在是非常兴幸的,可是当日子久了,她逐渐放开自己以后,
她竟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

  为何西蒙没有不轨,为何其他男仆人亦对她这么规矩?

  到底那里地方出现问题?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态。

  在西蒙的大宅里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苏菲亚的日常生活其实并不辛苦。
无论吃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还要好得多。可是对苏菲亚而言却很困惑,她
一方面为最爱父亲的死因而日夜忖测,另一方面她骇然发现,自己竟逐渐变得放
开。

  终日穿着那件淫贱暴露的麻衣,原本苏菲亚是既尴尬又愤怒的。可是随着时
间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体内竟会产生她无法理解的痛快感觉。
这种感觉苏菲亚害怕至无法成眠,她害怕终有一日自己会变成玛利亚那样淫贱无
耻的女人。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经过了半个月时间,苏菲亚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但她却暗地里盘算西蒙居
所的间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这一晚,在夜深人静之际苏菲亚以布包裹着手脚镣,小心奕奕地溜出大屋。
可惜与西蒙相比,苏菲亚的狡猾还远远不及,正当她天真得以为自己可以侥幸时
已被发现,原来西蒙早派人在晚间监视着她。

  逃走失败,西蒙借故发难,他就在众仆人的面前把苏菲亚拖出了花园,把她
双手吊在一棵树丫上。

  「苏菲亚,你来了这里已经很久,我待你也总算不薄,为什么你还要逃走?
你知不知道奴隶逃走失败会有什么下场。」

  「我……哼……杀了我吧……」

  「杀了你?现在杀你,相信你会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圣经里那条看透人心,诱惑夏娃偷尝禁果的恶蛇一样,完全捕捉着
苏菲亚内心的心事,了解她无法可以安心的理由。正如他所说,没法查出威廉的
死因,她死也无法甘心。

  「哼,由始至终你都没有称呼我一声主人,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我……我……是……」西蒙二话不说,已在那张圣洁美丽的脸上无情地掴
下去,苏菲亚除了挣扎以外,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

  「真是个混帐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还高兴似的扭腰,太不要脸了。」

  苏菲亚抬头一望,竟惊见在她面前的佣人们正以淫欲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
像是一群豺狼将要围攻猎物一样可怕。

  「各位认为这种女人有资格穿衣服吗?」

  「没有!」

  众人不约而同地高叫呐喊,无论男女都希望一睹苏菲亚这位姿色足以倾国的
美女,她的身体是否跟相貌一样美丽动人。

  「不!」

  苏菲亚歇斯底里地喊叫,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疯狂扭动,要她全裸于这么多
人的眼前,她宁可选择自尽。

  可惜她最终也摆脱不了残酷的命运,西蒙连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来,
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全身赤裸地暴露身体。

  苏菲亚失去了平素的端庄稳重,犹如疯妇般大叫大喊,她实在无法接受尊贵
的胴体被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个清光。

  苏菲亚还未从屈辱之中回神,一声清响,皮鞭已然落在苏菲亚滑嫩的粉背,
雪白的肌肤立即出现条红色的鞭痕。

  苏菲亚不断地嚎叫,在挣扎之中黄金色的长发不断舞动,丰满的一双胸丸不
停地晃动,让围观的仆役们看得异常兴奋。

  在月光及众人的见证底下,西蒙开始了无情的鞭笞。

  这具堪称完美无瑕的少女肉体,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布满
暗红鞭痕的胴体时,不论曲线颜色亦是一绝。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西蒙的鞭打让苏菲亚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痛楚,残酷的现实更让她燃起了无
尽的悲愤,可是当她发现面前的男人们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她的身体时,她的
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颤动,而且更是她的下阴所发出的颤动。

  一生人中从没试过如此狼狈尴尬,更从没试过这样痛苦。自己竟在众目睽睽
之下被羞辱而产生快感,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偏偏却是一个事实。

  「停手……求你……停手……」西蒙的心在呼号,嘴角绽放出冷笑,这个倔
强的女子终于要低声哀求了。

  「想我停手吗,你就在众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当我的奴隶,永远做我脚边
一条忠心的母狗。」

  「……」

  苏菲亚再次沉静下来,皇家的血液让她无法向这个卑贱的老汉屈服。

  她的反应早就在西蒙的预计之中,他亦不希望这女娃会轻易投降,否则就太
不有趣了。他扬起手上的鞭子,继续未完成的刑责,而且皮鞭更针对苏菲亚敏感
的地方上。

  一股奇异的热力在苏菲亚性感的女体中酝酿,这班低下仆人的眼光越是鄙夷
猥琐,这股热力反而更见旺盛。

  从没使用过的女阴,更出现苏菲亚有生以来首次的奇异痉挛,身体就像爆炸
一样,眼前一黑,在无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乐的呻吟,然后就在半空
中不断地颤抖。

  就连西蒙也发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会在暴露和鞭打之中高潮,这具女体真
在太奇妙有趣了。当他定神后才笑着收起了皮鞭,望向目定口呆的佣人们发问。

  「你们看到这个下贱女人刚才的丑态了吗?」

  「看到!」

  「那么,她刚才的丑态叫什么?」

  「高潮!」

  「泄身!」

  「丢了!」

  一大串难以入耳的名词,加上令人难堪的嘲笑传入苏菲亚的耳内,在迷糊的
高潮余韵中竟因这份刺激再起涟漪。

  「这样的淫女太鲜廉薄耻了,你们认为应该要如何处置?」

  「鞭死她!」

  「奸死她!」

  不独是男人们情欲高涨的呼叫,当中更有侍女们妒忌的漫骂。

  只怪苏菲亚实在生得太过漂亮,让她身边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
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这群女人早就发飙了。

  在群众的压力之下,苏菲亚的自信首次动摇。当才的美妙感觉让她不禁产生
出少许的怀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淫荡。

  这个小小的怀疑,就似是一粒细小的种子般堆在她的心田里,为她将来与西
蒙的战斗起关键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来一个大水桶,把赤裸裸的苏菲亚浸入了水中。

  当苏菲亚可爱的小脚浸入了水中,她突然惊呼和挣扎。

  「啊!这是什么?」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鲫鱼而已,你就跟这些鲫鱼好好地亲热吧。」

  「鲫鱼?噢……停手呀……停……啊……恶魔……停手……魔鬼!」

  手镣高高地吊在树枝上,苏菲亚凄厉但毫无帮助地叫喊,她的身体终于全都
浸入了水桶之中,数以百计的细小鲫鱼不断地啄吻她的胴体。

  西蒙除下了肮脏发臭的袜子,强行塞入苏菲亚的樱桃小嘴内。

  冰冷的水温和伤口的痛楚与及鱼儿数之不尽的细吻的交织下,让苏菲亚产生
出异样的快感,疲惫的心与身已经放弃了抵抗,接受这些鱼儿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声,把苏菲亚的长发拉扯着,让她面向着一班仆人们。

  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苏菲亚的快感再次升级。鱼儿吻遍她的身体每个角落,
敏感的乳头,阴户,腰间,背脊等全无遗漏。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肉体的快乐盖过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乐的极峰。
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苏菲亚终于流出了烈女的眼泪,可是连她自己亦分不出
到底有几滴眼泪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几滴是因快乐而流下。

  经过当夜的处罚,日子又再回复了平静。

  苏菲亚似是跟往常一样没多大的分别,可是她再没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
识中更已学懂「服从」两字。

  「苏菲亚,你最近的表现实在不错,主人想带你出外以作奖励。」

  「……多谢。」

  西蒙心中暗叹,经过多日以来的训练,他仍然还是无法让苏菲亚自愿叫他一
声「主人」,她的意志实在很坚定。

  相比起过往给他调教过的女性,苏菲亚可算是最坚强的一位。即使环境如何
艰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坚持着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种苦难。难怪
她的母亲能令无数男儿着迷,从苏菲亚身上几可看见四公主在世时英雌的形象。

  这女孩的确很出色,同时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苏菲亚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
体亦品味了变态的快乐,她体内已建立起奴隶的条件,现在欠的只是一个契机。
只要找到合适机会,就能立即燃起她潜藏的黑暗面,变成真正忠心于他的奴隶,
一个完美无瑕的奴隶。

  对此,西蒙早有全盘的计划。

  「玛利亚,你也一起吧。」

  「是的,多谢主人。」

  玛利亚内心产生了恐惧,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么来凌辱苏菲亚和她,可是
已成习惯的奴性让她毫不犹豫地服从。

  西蒙把两女的手镣锁在颈环上,强行脱去苏菲亚的麻服,押着她们进入马车
车厢之中。

  在车厢之内,苏菲亚不断地产生出奇异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赤裸裸地坐在
马车出到街上,无法抗拒的暴露刺激着她的身体和心灵,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
现出裸体游刑的景象,压在椅子上的阴户更生出湿滑的感觉。

  西蒙和玛利亚同时留意到苏菲亚的可爱脸蛋已经太阳般升起红霞,她的手更
不时掩饰着两乳上的乳头。

  西蒙暗笑在心,苏菲亚已经爱上了暴露与视奸的感觉。

  他放在玛利亚身上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揉捏着玛利亚的乳房和乳尖。
玛利亚被逼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这些浪叫更在苏菲亚的心头不停撞击,把原已燃
烧起的欲念火上加油。

  马车抵达一所市集,这是威廉生前所统治的领地里最热闹的市场,市场里有
着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苏菲亚满怀心事地望出马车之外,回顾这个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却一点没
有旧地重游的快乐,没想到当日前呼后拥的美丽郡主,今日变成一丝不挂的奴隶
被带到这里。

  在市场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还有不少身穿薄布仅供蔽体的男女,一
望就知他们是被带来或新买的奴隶。

  苏菲亚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这个领地是严禁奴隶贩卖的,想不到他
死了没多久,其他人已为了利益而违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过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牺牲是为了什么?苏菲亚不由得怀疑世事的价
值观。

  西蒙给两人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押着她们裸着身体步出车厢,在大庭广
众之中彻底地暴露胴体。

  即使有黑布蒙着面孔,但苏菲亚仍感到无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却也感到无
比刺激。

  太阳就在她头顶上,温暖的阳光洒遍她胴体上的所有地方。

  没有鞋子的裸足,踏在粗糙而火热的石上时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来人往的市场内暴露身体,过激的刺激让她无法正常地思考,无数的视
线使她敏锐的肉体自动地兴奋起来。

  其他的奴隶没有遮掩面目,可是身体还有点丁的布块蔽体。但苏菲亚和玛利
亚两人的胴体却是无遮无掩,女性私密的乳头,耻部和阴毛全都暴露在开放的空
气之中,任由市场内的男男女女尽情欣赏。

  两具年青而美丽的全裸女体当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
在她们雪白的胴身上。

  两女在这种气氛之下,身体竟逐渐染红,乳首发硬突起,玛利亚更开始从阴
唇中释出发亮的蜜液。

  「是奴隶吗?但她们好像很兴奋!」

  「快看!那两个奴隶没有穿衣服呢!」

  「她们的乳头勃起来了,可能比婊子更贱呢,快看看!」

  「来了,她们走过来了!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西蒙一边用马鞭抽在两女的臀部,一边拉着她们勃子上的铁链,就似拖着两
匹母狗一样在人群之中穿过去。

  在人群当中开始有人对她们的裸体抚摸起来,无论她们如何扭动身体,仍是
没法避开数之不尽的贪婪之手。

  原本已让她们尴尬的性征更被陌生人用双手来确定,苏菲亚终于体会到奴隶
的意义,不单只是失去自由,就连尊严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场地,当中建有一个平台,台上站着不少半裸
的女子。

  西蒙命玛利亚四肢着地的跪下来,而他本人就把她视作为椅子,毫不犹豫就
坐在她的玉背上边。

  苏菲亚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奴隶市场,当她奇怪为什么西蒙会带她来这里时,
她的视线突然发现台上的女子当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个是……」

  「没错,她就是以前伴着你身边的保姆。」

  「为什么……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人说你聪明,但我看来不怎么样。来得这里她当然是要被卖出去,有什么
好奇怪的。」

  苏菲亚大吃一惊。

  美娜虽然比她年长五岁,但其实可说是跟她一起长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
的姐姐无异。但美娜现在竟被人当成奴隶卖出去,

  苏菲亚心里实在无法坐视不理,可是实际上又无能为力,这让她痛苦得想要
发狂。

  「来这里买奴隶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则是开妓院的。作为她的前顾主
也好应该让你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会成为私人玩偶还是大众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请求你救救美娜??」

  「笑话,我这张人肉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为
什么要花钱去帮你。」

  西蒙说话的同时,更发出一阵难听的淫笑,枯瘦的手掌还拍打着玛利亚圆鼓
鼓的大屁股,发出淫亵而又吸引的声音。

  「算我……求你……」

  「连『主人』也不叫一声,这是奴隶的态度吗?」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听不到呢,大声一点!」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丽的容颜已添上了两行青泪。

  她一直讨厌西蒙,尤其是觉得他跟威廉的死有关系,心理上更把他定为杀父
仇人,故此她就算被严刑虐打仍都坚持着自己的自尊。可是为了救美娜,她终于
舍弃了这份尊严,自认为奴隶去乞求这个老混球。

  「你想我救她吗?」

  「是的,请主人救救她。」

  看到这位高傲的女孩终于屈服,从口中尊称自己为主人时,西蒙感到一种无
法形容的舒爽,一个有如恶魔的笑容出现在那张苍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开裤头的带子,露出了一具与他年纪样貌不合衬的雄伟阳具。

  丑恶的阳具有如一条张口欲噬的毒蛇,让初次见到它的苏菲亚心头猛跳。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让我射出来,我就买下那个女人。」

  「什么?」[/font]

王动123 2009-4-20 20:44

二一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第四章 悲歌

  在这个市场之内有数以百计的人群,虽然有不少是衣不蔽体的奴隶,可是公
然赤裸身体露出整个乳房和下体的,其实只有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女而已。

  当人群的视线游览在这两具白雪的娇躯时,苏菲亚却开始在他们面前慢慢把
手伸向西蒙的阳物握紧,揭起了小许黑布,露出一张小嘴,无奈地把这可怕的东
西放进口里去。

  四周的人都没有惊讶,在这个战乱时世,在这种奴隶市场,根本就没有所谓
「奇异」存在,他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欣赏苏菲亚的耻辱表演。

  台上开始了奴隶拍卖,美娜则站在一排女奴隶的中央,如果不快一点让西蒙
完事,她可能会被妓院主人们买去。

  苏菲亚开始了生平首次口交,小巧的舌头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葱玉手
更套弄着它。

  出奇地,苏菲亚没有感到预期中的屈辱,反而觉得有份放纵的兴奋。

  从小她就受到严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却一点礼数,可是现在竟然
于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老伯口交,苏菲亚感到不可思议的梦幻感觉,最重要的是
她竟然因此而兴奋潮湿。

  「苏菲亚,如果你一边口交一边手淫,我会更加兴奋的或者会快点完事。」

  西蒙解开了苏菲亚的手镣,她自然地分出一只手放到两腿间,手指轻轻玩弄
着那红色的肉贝。

  到底是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还是为了满足个人变态的欲望,连苏菲亚自己
亦搞不清楚。

  在个多月前,她仍把手淫视为淫荡妇人的邪恶行为,但今日她却甘于在人群
之中手淫,在人们指指点点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带来的兴奋。

  无可否认,苏菲亚心中已经确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女人。

  奴隶拍卖持续着,终于轮到了美娜。

  苏菲亚不禁心急起来,无论她如何尽力,但西蒙的阳具总是坚而不泄。正当
苏菲亚懊恼之际,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夹起了她硬起的乳头往上拉扯。

  「蠢材,用这个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聪明伶俐的苏菲亚当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没有犹豫的余地,即时握起自己
丰满的美乳,把阳具夹在当中开始磨擦。

  口交加上乳交,西蒙笑着享受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卖正激烈,台下的淫戏亦淫荡荒唐,当美娜的叫价被推高到某个价
格时,西蒙发出了低声沙哑的呻吟,腥臭的男性精液往苏菲亚的嘴里激射出来。

  西蒙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举起手加入竞投,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最精采的一
幕,裹于黑布里的苏菲亚竟然一声不响地把口里和面上的精液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让苏菲亚跟美娜共处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却
很特别。

  他容许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垒时的衣服,但仍要苏菲亚保持赤裸地活动。

  苏菲亚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丑,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为这个
主意而心动。

  「美娜,父亲大人到底是怎么死去的。」在房间之中,苏菲亚急不及待要知
道威廉所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西蒙杀死威廉,她一定会跟他玉石俱焚。

  当美娜发现面前赤裸裸的女奴隶原来就是苏菲亚时,她不禁目定口呆起来。

  她发梦亦没想过自出生开始代表了「尊贵」两字的郡主,一向最重仪态的苏
菲亚会公然一丝不挂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动。

  即使她们现在躲于房间内,她仍没法置信眼前所见到的事情,她的视线不禁
注视在苏菲亚那性感迷人的女体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数载,可是苏菲亚那粉红的乳头,黄金的耻毛,纤瘦的小
腰和美丽洁白得使人晕浪的长腿,她今日还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细心
欣赏。

  「郡主……你……」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裸体,苏菲亚感到连脑袋都要麻
痹的快感。

  苏菲亚的脸颊有如火烧,但身体的反应更让她感到尴尬。美娜的眼光视线集
中在她的身上时,苏菲亚竟本能地产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
酥胸让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诉……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个多月前的一晚,传召了亚历士大人和约翰大人
到城堡商议什么,一直到深夜时份他们才悄悄离开,现在也不知他们两位到了那
里去。直至翌日的清晨,佣人们依例送早餐给公爵大人时,就发现他已经上吊自
尽。」

  亚历士和约翰?

  威廉一直信赖倚重,视之为亲兄弟的两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凶?

  苏菲亚无法置信的同时,芳心里更燃起无法歇止的怒火,最爱父亲的悲哀结
局,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模样,全都是这两人所造成。

  身为军人兼骑士的亚历士,更曾教导苏菲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骑士
精神。可是现在竟然……

  「美娜,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苏菲亚眼珠突然一转,悄悄离开房间往找西蒙。

  「主人。」

  在西蒙的房间内,苏菲亚首次如此主动称呼他为主人,更向他双膝下跪。

  西蒙深谋远虑,他答应苏菲亚买下美娜当然不会是做善事,苏菲亚的来意他
更清楚了解。

  「苏菲亚,你来是想跟我作交易的吗?」

  「是的,主人。」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财产,你还凭什么来交易?」

  「苏菲亚的灵魂,主人。只要主人答应杀掉亚历士和约翰,从今以后苏菲亚
的身体和灵魂亦属于主人。」

  「嘿嘿嘿嘿……你的提议我也有兴趣。对我来说,我需要的是一头美丽而且
绝对忠心的狗,而我可以给你的是一个月内让你亲手手刃他们,你认为如何?」

  「这正是苏菲亚所需要的,主人。」

  「忠犬就要像头忠犬,你见过狗会跟主人说话的吗?」

  「汪汪!」

  苏菲亚毫不犹豫地向着西蒙吠叫,她的面上还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其美
态使得阅人无数的西蒙亦为之神往。

  为了替父亲报仇,苏菲亚甘愿放弃自己的一切,那怕是去当这个老男人的一
条狗。

  她爬到西蒙的脚边,闪烁的瞳孔散射出乞讨怜爱的诱人眼光。

  西蒙把那几只恶心的脚趾蠕动两下,苏菲亚小心谨慎地伏下身躯,就似一头
真正宠物般伸出丁香小舌,去吻舔主人沾满汗臭的脚趾。

  「够了。」

  苏菲亚抬起了螓首,跪在地上面对着西蒙,静静等待他的差遣。

  西蒙眼中迸放出淫欲的火光,连手指亦带点震抖。

  他成功了,曾使无数贵族男儿都拜倒石榴裙下的‘黄金蔷薇’,今夜终于变
成他私人的宠物,这份成功感比起征服女人的身体更要强烈许多。

  从衣袋中取出了一颗细小的红色丸子,西蒙随手把丸子抛到地上,丸子落在
地上后还在苏菲亚的眼前滚动着。

  「吃下它。」

  苏菲亚望着地上的丸子,她很清楚这些肯定是会上瘾的药物,心中立时泛起
辛酸的味道。

  只要她吃下这颗丸子,她一生一世亦无法得到自由,永远都会成为男人们的
玩物。可是另一股奇怪而又可怕的想法同时泛起,只要吃下它,她一辈子也不用
再面对现实的残酷,一辈子都只享受沉沦的快乐。

  苏菲亚下定了决心,把药丸吞入肚里去。

  西蒙知道时机成熟,从书柜中取出一柄匕首,抛到苏菲亚面前。

  「要证明你的决心,还要为我多办一件事。把今日带回来的女孩杀了,我才
会相信你。」

  苏菲亚的脸容立时紧崩。

  「想清楚,让那女人留在世上对你们都没好处。你想让她承受跟你一样的痛
苦吗?」

  苏菲亚再一次垂下了螓首,沉静地深思着西蒙的说话。可是要杀一同成长的
朋友,苏菲亚似终无法忍心……

  「还是你想我放了她,让她在外边胡言乱语?」

  终于,苏菲亚感到了遍体生寒。

  她在这所大屋之中只是一条母狗,在西蒙身边的仆人们亦有权利摆布她,可
是在屋外的世界所有人仍然认为她是威廉公爵美丽绝伦的女儿,拥有皇室血统,
贤淑庄重的「黄金蔷薇」。她绝不容许外人知道这个秘密。

  正当苏菲亚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时,西蒙却毫不留情地一脚把它踢走。

  「你做错了两件事,第一;我养的狗是不懂用手的。第二;你刚才犹豫再三
轻视我这位主人的命令,我会记下你这次的错误,到将来再处罚你。现在赶快滚
去执行任务。」

  一阵的愕然,苏菲亚才向西蒙拜了一拜后,慢慢爬到匕首处,用牙齿咬起了
它,向着房间外边爬出去。

  待苏菲亚离开以后,西蒙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黄金蔷薇』,哈哈哈哈哈!」

  清晨时份,黎明的阳光从窗帘透射进房间之内。

  穿起了久违的华贵衣服,面对着身前的全身大镜,苏菲亚感到再世为人的感
觉。即使镜中的她同样美丽,但她知道她已经不再是过往的苏菲亚,而是另一个
新的苏菲亚。

  「好漂亮,苏菲亚,你简直是神最杰出的创作品。」

  「嗯……噢……多谢主人。」

  站在苏菲亚背后的西蒙就似一只附身的恶灵般,一双干涸的手指在她年轻饱
满的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揉捏,同时还吻着嗅着她香滑的粉颈。

  望着镜中的苏菲亚,她已经重新穿起了高贵的丝绸华服,回复以前亮丽的妆
扮,简直美艳动人得让人感到窒息。

  真不愧是英伦帝国里最著名美女之一的「黄金蔷薇」,才十六岁的她身体实
在完美无瑕,无可挑剔。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可说是所有男人最终的梦想。

  在床上,依然留下斑斑的血痕。

  在桌上,还插着刚杀了人的匕首,可是苏菲亚和西蒙都已毫不在意。

  在一小时前,苏菲亚怀着匕首潜进了这房间,面对倦极而睡的美娜胸口处狠
狠地把匕首插进去,在沉默的夜里,就结束了其短暂悲哀的生命。

  当时在苏菲亚心底确曾掠过一丝的犹豫及怜悯,可是当她狠下心肠,按着美
娜的嘴巴,把匕首刺入胸口,扯出,再刺入胸口时,她明白到自己终于臣服于邪
恶了。

  这位无辜的少女临终前那惊骇欲绝,泪花涌现,乞怜、害怕、绝望和无助的
眼神,还有她的鲜血溅在苏菲亚面上时那份温热的感觉,全都是臣服于邪恶的铁
证,一生一世缠绕在苏菲亚的心内而永留不灭。

  「苏菲亚,我最忠心的奴隶,从今日开始你要回复以往的高贵,到晚上就来
我的房间跟我同睡,让我好好享受你这美丽的身体。」

  「是的,苏菲亚先谢过主人的恩宠。」

  一个多月来的调教,在此时才真正地发挥作用。

  苏菲亚得到忠于淫欲的理由,她终于解放了自己的欲望。

  接下来就是训练她的床技,与及提高她的奴性。

  日落西山以后,黑夜再次降临大地,苏菲亚来到了西蒙的房间等待淫邪的调
教。

  在药物的影响之下,她彻底被西蒙所支配,其身体与心灵亦衷心期待西蒙更
荒淫无耻的玩弄。

  西蒙让苏菲亚脱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涂了秘制的催情药
物。

  她的手腕和脚踝亦扣上拷镣,嘴里放进一个强制扩开口部的刑具,那对有如
蓝宝石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手拍包裹。

  然而,最吸引的却是她勃子上一个镶满宝石的颈圈以及她肛门处伸出来的一
条黄金色尾巴。

  这是西蒙特别为她订造的,早在若干年前第一眼见到她时就已经订制了。

  「嘿嘿嘿……真可爱,不愧是我的黄金母狗。」

  西蒙拿起一条短鞭,在苏菲亚的屁股上抽下去。

  「啪」的一声,苏菲亚四支着地的娇体自然地向前俯,背脊弓起一条让西蒙
看得流出口水的美绝弧形。

  催情药物让苏菲亚的皮肤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轻轻的一鞭,已教她芳心震
荡。

  西蒙把一颗红色的药丸抛入她那张开的口里,手上的铁链一紧,引导着她爬
行的方去,同时用鞭子轻扫她的玉臀及粉背,逼使她的精神不时地陷入紧张的状
态,臀部因恐惧而不停摆动,使得那条夹在菊门中的金毛尾巴摇摇晃晃。

  房间之中,一位年轻的美貌少女在地板上四脚爬爬,而玩弄着她的竟是一名
年过五旬的老年丑男人,矛盾的情景大大倍增这份意淫的味道。

  从房间开始沿着走廊前行,一人一犬向着客厅之中出发。

  皮鞭不断地挥打在苏菲亚的身上,白嫩的皮肤变成鞭痕处处。

  痛楚自敏感的肌肤刺进了她的脑内,鞭打的痛楚,却因为药物而逐渐燃起的
欲念慢慢变成一股强大的快感。

  体内的药物使苏菲亚的精神逐渐衰弱,但身体却产生出一股欲火,处女的肉
体竟深深渴望性交,私处更呈现一遍泥泞。

  在走廊上遇到其他仆人时,西蒙更会让他们把苏菲亚视作真狗般逗弄,就连
平时不能触摸的身体,西蒙亦会让他们好好地摸过够。

  如果苏菲亚仍然清醒的话,她一定会发现西蒙的特殊嗜好,就是将自己的女
奴让予他人来凌虐羞辱,可惜此时的苏菲亚已经理智渐失。

  一路上最少遇上五个男人,她原本尊贵的身体,被这些下人们彻底检查及轻
薄,秀发、丰乳、玉背、美臀、长腿、私处等全都被人摸干摸净。

  被蒙住眼睛的她就连抚摸自己的人是谁亦不知道,但偏偏却因此而更感到快
感,肉唇之中更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让男人们玩她玩得更为起劲。

  「苏菲亚郡主啊,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淫贱的本性了,嘿嘿嘿。」

  西蒙的手指轻轻在苏菲亚红润潮湿的性器上划了一圈,她的娇躯却猛烈地发
抖,手指就似要抓破地板般用力收紧,玉臀朝天奋力抬起,头部仰高,口中更尖
声呼出长长的叹息。

  西蒙不由得赞叹起来,他晓得苏菲亚已经急不可待想要发泄,翘起的雪白大
股肉更向着他摇摆,作出母兽性交的暗示及邀请。

  苏菲亚拥有无语论比的相貌及气质,可是体内却充斥着最下贱的本性。经由
他悉心的开发与及药物的侵蚀,这位郡主到底可以堕落到什么程度,西蒙实在好
奇而又期待。

  枯瘦的手指推进了苏菲亚未经人道的秘穴,穴内已经充份的潮湿灼热。

  西蒙拔出手指把她的蜜液涂在她的鼻孔之下,让她嗅回自己发情的气味。

  「嗅一下自己的骚味,你真的很有天份当一条狗呢。」

  羞辱的嘲笑,让苏菲亚更感灼热,被虐的快感全面燃烧起血液,上下两个小
嘴不断流出汁液。

  来到客廊,西蒙亦已经难以按捺,他把苏菲亚的手镣和脚镣锁在一起,使她
恰如一只待宰的猪般伏在地上。

  他更招来一众婢仆们围着他与苏菲亚,亮出丑陋的阳具向着她的处女秘穴慢
慢推进。

  处女的鲜血从两片丰厚的牝户中渗出,这位倾国倾城的郡主,最宝贵的初夜
权,终由西蒙这年近花甲的阴险老翁夺得。

  西蒙感到苏菲亚的下体吸吮着他的阳具,他骇然发现她竟有着一具名器。他
实在喜出望外,这女孩的肉体实在好得没话可说。有了这具身体,将来一定可以
为他带来更多的乐趣,也可以带来更大的利益。

  西蒙随手拉开苏菲亚的手帕,她登时发现四围的仆人们,正专心一志地欣赏
她被开苞的过程。

  强大至极限的视奸效果,让苏菲亚的体内产生出快要爆炸的快感,西蒙还拉
起苏菲亚的金发,逼得她要仰起脸庞面对众人。

  西蒙发挥出异常的性能力,在这位美丽少女的体内享受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而苏菲亚的样子亦变得无比荒淫奇趣。

  泪水、鼻涕、唾液流个不止,水蓝的瞳孔往上吊,露出一对反起的白眼,小
细可爱的嘴巴化成一个异常的痴笑。

  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根本没法可以想像到以美貌气质与及礼仪闻名全国的「黄
金蔷薇」在高潮时竟会是一副比妓女婊子还要不如的丑陋相貌。

  最后,西蒙痛快地把精液全射进苏菲亚的体内深处,当他完事后她还在蠕动
身躯,似是还没得到满足。

  西蒙拉回裤子,不屑地用鞋子磨在苏菲亚的女阴上,刺激得她猛烈地摆动肉
臀。

  「真下贱,你这么想要肉棒我就给你过够。你们都忍很久了,想要用她就随
便用吧,今晚余下的时间她就是大家的玩具。」

  围观已久的男仆人共有八名,他们一时起哄地抢到有利位置抚摸苏菲亚,就
像八只狮子同时扑向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

  「你们有点修养好不好,人家始终是尊贵郡主啊,你们就轮留来干她嘛。」

  西蒙笑着吩咐下人的同时,他也安然地坐在一旁欣赏。对他来说,没有什么
比起观赏一代美人在男人群中沾污堕落更为有趣。

  仆人们开始了抚摸,同时亦开始去不断羞辱苏菲亚。他们用尽最污秽不堪的
语言来讥讽苏菲亚,她从堵着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咽,根本没法分辨是说话还是
呻吟。

  一轮肆意的淫虐,男人们怒勃的阳具开始深入这位小郡主的体内,让他们逐
一探索她性器内的秘密。

  芳华绝代的面貌,鲜嫩窄狭的名器,让这班下层的仆役尽享这位贵族少女的
身体。

  漫漫的长夜里,少女的肉体不断地接受男人们的奸淫,以精液来洗礼,灵魂
则彻底地沦落为恶魔们忠心的牝犬。


                             第五章 陨落

  在西蒙家中又过了三星期,然而,这三星期却是苏菲亚人生中经历最大的时
间。

  不!

  应该说是苏菲亚完全脱离了以往的生命,开始了新一页的人生才更贴切。

  每一日苏菲亚都接受着两个极端的特训。

  在白天,她保持着淑女的打扮,穿着华贵亮丽的服饰,以高贵得让人不敢亲
近的「黄金蔷薇」之姿跟西蒙在公开场合出现,与久没见面的一群贵族子弟们交
际应酬。

  经过男人的润泽后,苏菲亚脱胎换骨似的更为吸引人,几乎所有年轻的子弟
们也拜倒于她的裙下,为她而神魂颠倒。

  然而到了晚上,她却一丝不挂,全身带上拷镣及淫具,化身成为最下贱无耻
的黄金母狗,让西蒙任意地调教蹂躏她的身体,或是让佣人们在她的体内发泄兽
欲。

  可是这种程度的腐朽,仍未能到达西蒙的要求。

  「小母狗,你的身体该是更加淫化的时候了。」

  苏菲亚那诱人的丰满女体躺在刑室冷冷的石板上不住地扭动,双手正被手拷
反锁着,檀嘴里堵着了口枷,唾液正从口枷的边垂不断渗出。

  在这具赤裸胴体的旁边,竟有着三对成形怪异对比的大脚。

  西蒙请来了两位专用的医生到此,三名上了年纪的男子,就站着欣赏躺在他
们中间的苏菲亚不断地发情,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从一小时前开始,西蒙让苏菲亚服下了药丸,把她一丝不挂地反锁后就搁在
此间。

  强烈的药效迅速在她的体内蔓延,神智亦逐渐地变得模糊,肚里涌起想要爆
炸的灼热,可是双手却因为反锁着而无法自行解决。

  「两位医生,麻烦你们了。」

  两位医生的年纪不比西蒙年轻多少,对于美丽的女子亦见过很多,但像苏菲
亚这种质素的美女实属罕见,也不得不留神多看两眼。

  在西蒙的指示下,他们把苏菲亚抬到了一座古怪的椅子上,小心锁着了她的
身体不让她移动分毫,再用两个木制枝架分开她的双脚固定着。

  其实苏菲亚的胴体已是至臻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可是就因为它太过优美,跟
西蒙所要求的淫邪肉体并不相符,所以他就想要改造一下它,变成一件合他心意
的私有财产。

  被药物侵蚀的苏菲亚,除了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以外,就只余下一双迷茫空
洞的眼眸,对于接下来可怕的命运一点都不知晓。

  两名医生显示出他们专业的精神,套上了手套,摆放好闪亮但令人生寒的手
术工具。

  他们把一些药膏涂到苏菲亚两颗乳尖和红润充红的阴户上,没过多久,苏菲
亚开始感到涂上药膏的地方发出无可抗耐的巨痒。

  出于本能,她害怕地挣扎,可是被拷镣和链子锁着的娇躯却无法活动,被口
枷堵着的小嘴就连呼叫求饶亦难以办到。

  三名男士在旁不住发出嘿嘿淫笑,悠闲地欣赏着苏菲亚毫无意义的挣扎。

  经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当苏菲亚痒得几乎失神晕倒之际,两名医生才亮出
了一个小勾子,同时在那双因为痕痒及兴奋而勃至红肿的乳头上勾进去。

  钢勾刺破乳头的一刻,原是气若游丝的苏菲亚发出了可怜的哀嚎,眼里自然
地流下了泪水,身体除了颤抖和流汗外,却只能搁在椅上任由这些男人渔肉。

  两名医生以俐落的手法,把两个金色的小环子从淌血的伤口处套进去,再涂
上了止血的药品。及后,苏菲亚的两片鲜嫩丰厚的阴唇,亦以同时的手法套上了
四个金环。

  西蒙和两名医生,好整以暇地逗弄着苏菲亚阴唇上的环子,在刚才的剧痛过
后,她大张的两腿尽头处竟然变成了一片泽国。

  「男爵大人,我活了这么多年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女人,没想到
她竟会淫贱得如此厉害。」

  「唉,我也想不到,这头贱狗真是贱得无药可救,你们看,她那里又湿了,
这颗小豆也勃起来呢。」

  西蒙肆意地揉捏这颗发情而胀大发硬的阴蒂,口中发出了难以入耳的讥笑,
可是听在苏菲亚的耳里却变成了强力的催药物,在身体没法活动之下,任由他们
玩弄自己的阴唇和阴核,让他们清楚地分析并嘲笑她的生理反应,这种变态的情
况,使她兴奋至无法形容。

  「男爵大人,等下完成手术后,我们可否……」

  「嘿嘿嘿,辛苦你们了,多给一点小费也是应该,只是我不想让新穿的环子
出现问题……」

  「小人们明白,我们就将就一点,玩一玩这女人的屁眼吧。」

  三人又再发出淫亵的笑声,一名医生更事先张扬地用手指按了两下苏菲亚的
菊门。

  正场终于要上演,他们依照西蒙的意思,以外科手术刀把苏菲亚阴蒂四周碍
事的包皮全都切除。

  他们故意不使用麻醉药,让高度兴奋中的苏菲亚承受着强大的快感和痛感。
就连苏菲亚自己亦不晓得,她感到的到底应该叫快乐还是痛苦。

  然而她已没有凄厉的惨叫,反而因被人任意改造自己的身躯,而渐渐生出惊
慌和甘美两种矛盾感。

  切除了包皮后,那颗阴蒂已无遮无掩地勃起至最大限度,显示出苏菲亚正处
于强烈的性渴求当中。

  其中一位医生以熟练的技巧,轻轻磨擦这粒可爱的小肉豆,每一下都让苏菲
亚身不由己地摆动香躯。

  就在苏菲亚逐渐逼近高潮的边缘时,一下锥心的剧痛自这颗小肉豆刺进她的
脑内,由这份猛烈的痛楚燃点起积存已久的欲火,当阴核被一枝小捧贯穿的刹那,
她终于能够得到泄身的机会,身体痉挛得像变成了石雕一样硬直。

  在高潮之中,苏菲亚隐隐约约听到了西蒙的说话。

  「苏菲亚啊,这枝钢棒会永远贯穿着你。它会让你这淫贱的阴核永远保持勃
起,嘿嘿嘿……让你一辈子都维持在发情的境界,嘿嘿嘿……两位,辛苦了。」

  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响起,在失神以前,苏菲亚感到肛门又传来了另一次的剧
痛……

  手术过后的一段时间,西蒙邀请了一位久违了的贵客到来,可是西蒙却不是
在客厅接待他,而是带他到工人们的公用如厕间参观。

  当厕间的木门打开,这位到访的客人立即如遭雷击,目定口呆地望着眼前所
看见,但却完全没法置信的情景。

  他就是苏菲亚的亲伯伯,英伦帝国内当红贵族之一的东尼伯爵。

  当西蒙为他打开厕门时,入目的是在臭气冲天的肮脏马桶上,竟有一位全身
赤裸的金发美少女,被人用麻绳紧紧捆缚起来。

  眼、耳和嘴巴全被封闭堵塞,只余下一个鼻子作呼吸。

  她赤裸裸的胴体上沾满了不知是谁人的尿液,发出逼人的腥臭异味,而从那
处红肿的肉穴及肛门中更流着白色的精液,淫靡地缓缓垂流到地面,显示她刚才
不知被多少男人奸污过。

  她那细小如樱桃的香唇,现在却被人塞进了一大卷沾满尿水的手帕,形成使
人恶心的景象。

  在那对粉红色的幼嫩乳头上,各自穿上了一对金色的乳环。

  她下体的阴唇上,各边亦穿上了两个同样的环子,而且更缚着一条线子,向
着四个不同的方向各自拉开其大阴唇,让她的阴道尽情地开张,露出内里蠕动不
止的粉红腔肉。

  可是最触目的却是其阴蒂。

  不知西蒙使用了什么方法,让它在短短的时间里急速地倍增成长,而且天生
的包皮更被人用外科医术切割去,只留下了当中粗如指头的阴核显露出来,一条
小型杠杆金棒贯穿入这颗巨核,让它必须无时无刻地保持硬挺的状态。

  这个奇异的女子,当然就是东尼的宝贝侄女,艾弗逊家族的娇贵千金苏菲亚
小姐。

  西蒙似是非常欣赏这件作品,在东尼的呆呆目光底下走近苏菲亚,没有丝毫
怜香惜玉地用力捏弄那颗怪异的阴核,就似是想要捏碎它一样。

  这个粗暴的行为,却竟换来苏菲亚兴奋的呻吟,左右张开的两条白色美腿更
胡乱地于空气中舞动。

  她被西蒙喂下药物之后,就被放置在这里足有半日,被佣人们奸淫过不下十
多次。

  但比起男人,女佣人们就更可怕,她们进来除了在她身上小解,还对她做过
无数过份的事情,比如用阴户来擦拭鞋底,用扫把柄插进她的性器,把痰吐进她
的体内等等,完全把她视作为真的马桶来使用。

  但因为药物的作用,让苏菲亚感受不到羞耻与痛苦,反而是女人们像猫玩耗
子般,让她兴奋起来后,又不让她发泄的手段就最使她难过。

  「公爵大人,请过来看看令侄女的体内情况吧。她刚才服下了一些药物,现
在她仍维持在情欲高涨的状态,只要阁下用力捏几下她这颗小贱肉,保证这小贱
犬会即刻泄出来。」

  望着这位从小就看着成长的宝贝侄女,她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让东尼感到极
为震撼,就连思考亦完全失去,魂不附体地步近苏菲亚,蹲下身子细看那处尽情
张开的洞穴深处。

  肉穴之内的红色肉壁仍在蠕动着,在腔道之中仍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就连女
性体内最深处的子宫亦清楚可以看见。

  那颗增幅了的肉芽还在空气里脉动,就似一条有生命的红色小虫在展示其生
命力。

  东尼忍不住轻轻把它夹在指间,苏菲亚却立即打个寒颤,然后身体出现了数
个微小的痉挛。

  东尼泛起无法仰止的兴奋,那个从不认输,坚强聪慧的美丽孩子,现在竟被
完全地驯服,而且她的快乐、痛苦、理智甚至一切也控制在他的两只手指之间,
一捏一放都可以直接把她抬到天堂或推下地狱。

  苏菲亚很自然地摆动身躯,作出最大限度的移动,带动那支竖得起劲的阴蒂
左摇右摆,即使再没经验的男人亦知道,她正在乞讨更强烈的快感,以期得到泄
身的机会,又更何况是东尼这位阅历深厚的中年汉子。

  可是东尼没有即时让苏菲亚泄出来,只是轻轻捏弄指间的阴核,把苏菲亚控
制在高潮爆发的临界边缘。

  这一幕伯伯与亲侄女的淫虐性戏,使在旁观看的西蒙看得兴奋起来。

  他把苏菲亚的乳环往上扯起,让她承受更强烈的肉体刺激,可是邪恶犹如魔
鬼的西蒙却想到一个幽默风趣的玩法。

  「公爵大人,她的精神已彻底被我驯化,而身体亦无法可以抗拒男人的玩弄
了,苏菲亚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淫乱性奴隶了。」

  东尼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个乖巧善良的女孩,他由始
至终都疼爱非常的亲侄女。如果不是要保护自己,他也做不出伤害苏菲亚的事情
来。可是内疚之后却是色欲的光芒。

  皇室四公主的美丽与贤德,让东尼不只是佩服,更有着无比的仰慕及憧憬。
可惜她最终下嫁予他的弟弟,这个心事就只能收进心底,一生一世地封印起来。

  可是跟四公主一样美丽无匹的苏菲亚,现在却被自己所支配淫辱,他收在心
底无法渲泄的各种欲望全都可以在她身上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不仅如此,他们
更是有着近亲的血缘关系,身为贵族竟做出如此违背道德礼教的行为,更让东尼
感受着数十年来从没试过的兴奋。

  「公爵大人,苏菲亚已经差不多要泄了,请看好她的体内情况吧。」

  对苏菲亚的香躯已经了如指掌的西蒙,从她任何一个反应亦可以辨定她何时
兴奋,何时高潮。

  就在苏菲亚不断深呼吸,娇躯开始出现颤抖之际,西蒙突然拉开封着苏菲亚
眼睛的黑色手巾,让她看清楚在她腿间的男人到底是谁。

  「呜???」

  就在进入高潮的一刻,苏菲亚才惊悉正在控制把玩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
疼爱尊敬的亲伯伯。而且东尼不只是捏弄她的阴蒂,更竟蹲在她两腿中间,用心
细看她最隐密的体内深处。

  揉合了背德、堕落、暴露和被虐的感觉,一刹那合成强烈的冲击。

  苏菲亚仰天狂叫,性感美丽的女体用尽力量收紧所有肌肉,火烫的高潮热浪
吞噬支配苏菲亚脑海的整个空间,冷冷的液汁更从被张开的阴道深处潮涌喷出,
洒落在她尊敬的东尼伯伯面上。

  就在两位男子的观看之下,苏菲亚持续停留在高潮的境界内,娇躯断断续续
地痉挛,面上是一个有如疯妇的痴笑,空洞的眼里流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眼
泪。

  或许,她希望一辈子保持着高潮,再不用重回现实也说不定。

  命令玛利亚帮助苏菲亚化妆及穿衣,西蒙和东尼两人在房间内默默地等待。

  经过刚才的一幕,东尼已经显得急不及待,到底苏菲亚这位亲侄女的身体是
何滋味?

  他实在想快点品尝想得发疯了。

  「公爵,前线的情况如何?」

  西蒙的语气之中,已删减了奉承的修饰,可是心不在焉的东尼一点也听不出
来,自然地接受了跟自己地位对等的说话语气。

  「还好……」

  西蒙冷笑着,有了苏菲亚,他可以从东尼身上得到最新的战争情报,这对他
的生意方针将起着重大的指引,比起得到黄金金钱更为管用。而且不单是东尼,
全国的权贵们也会因为苏菲亚的惊人魅力而跟他合作。

  苏菲亚的确是他重要的财产,最厉害的外交工具。

  房门打开,从门外已有两位天姿国色的美女步入室内。

  依照东尼的喜好,苏菲亚身穿了一套仿效皇室公主的服饰,面上的化妆和佩
戴的钻饰亦非常讲究,使苏菲亚活脱脱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位曾经让东尼倾倒
着迷半辈子,把全个帝国贵族男儿的心都掳走的绝色小公主。

  苏菲亚与四公主真的一模一样,不论是非凡的美貌,就连那份想假扮亦假扮
不来的皇家气质,优雅而高贵的教养举止,苏菲亚亦能充分地表现出来。

  跟在苏菲亚身后的是玛利亚,她同样穿上了华贵的服饰,她的美丽虽及不上
苏菲亚,可是仍有使男人迷倒的绝对魅力。

  也只有玛利亚这种不寻常的美女,才能配得上作为苏菲亚的侍女。

  她们就似一对美丽得叫人咋舌的主仆般出现,两人合起来的魅力就连西蒙亦
为之心神荡漾,东尼就更不用说了。

  她们是第一次作这种打扮和配合,竟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实在让西蒙高兴不
己。

  「苏菲亚参见东尼伯伯,参见西蒙主人。」

  苏菲亚面上带着一个甜美动人的微笑,可是眼中却流动着一丝冷傲及自信,
向坐在椅上的东尼行了非常标准的贵族礼仪,而玛利亚亦能够配合苏菲亚作出适
合身份的举止。

  往日的苏菲亚又再度回来,让东尼惊讶得口不拢嘴。

  他实在无法想像刚才在厕所内任由下等仆役们奸淫肆虐仍能高潮不断的烂贱
女人与眼前高贵华丽得叫人目眩的绝色美女竟会是同一个人。

  东尼实在不得不佩服西蒙,这是什么调教的手法?

  苏菲亚和玛利亚悠然地微笑静立,等待着两位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西蒙和东尼则被她们的摄人气质和魅力震荡着,单是欣赏她们的姿色美貌已
是一件奢侈的享受。

  「公爵,我对苏菲亚实在很照顾,你可以放心吧。」

  「……」

  「嘿嘿嘿……母狗们,扒到地上吠几声!」

  原本美若天使的苏菲亚主仆,立即依照西蒙的命令毫不犹豫地扒下来,翘起
臀部仰起脸孔望向主人及客人高声吠叫。

  「汪汪汪!」

  在两位美女的吠叫与及西蒙意气风发的笑声中,东尼又再一次感到极度的震
撼,他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像得到,跟他心底内的女神,四公主殿下长得一模一
样的倔坚女孩苏菲亚竟会扒在地上扮狗叫?

  「汪汪!」

  苏菲亚和玛利亚一边作狗吠状,一边爬向两人的脚边,用身躯磨擦他们的裤
子,苏菲亚更用舌头舔着东尼的鞋子,她们的举动与两头真狗毫无分别。

  东尼已经看得连话亦说不出来,一切都远超越于他的想像。

  这位小侄女变成这副模样,他的心里实在有点难过,可是裤内的阳棒却老实
地变硬。

  「好,先站起来慢慢脱下衣服。」

  「是的,主人。」

  两女毫不含糊,站直身躯,开始在两人的面前宽衣解带。

  她们以训练有素的优美动作,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脱下来,而且两人的动作竟
可以完全一致,深深显示出西蒙对她们所下过的一番苦功。

  世上没有任何妓女或婊子,可以跟她们比较诱惑男人的能力。

  当两位少女同样变成一丝不挂时,这两尊白色玲珑浮突的性感胴体立即让房
间充满了春情气息,就是西蒙这位干过她们无数次的老人家,他的下体亦开始起
反应。

  论身材,苏菲亚的身高稍为高一点点,可是玛利亚的胸部却又丰满少许。

  一位十六岁,另一位十九岁的少女,身体有着年龄上的些许差异,但依然年
轻美丽而使人目不暇给,对于上了年纪的东尼和西蒙更是别具吸引力。

  「公爵,你不是有份礼物要送给你的小侄女吗?」

  东尼骇然剧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西蒙。

  良久,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震抖的手缓缓地解开黑布,露出内里一个透
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内赫然用酒精浸着一个人头。

  望见这个人头,苏菲亚的反应最快,她立即跪下抱头痛哭起来。

  玛利亚亦吓得面色煞白,向后退了两步。

  「父亲大人!」

  浸在酒精中的,就是苏菲亚最爱的父亲威廉公爵的头颅。

  他瞪着眼睛怒视着,即使死后仍颇具威势,胆小的人也会被他所吓倒。

  「苏菲亚!不要失礼让我丢面子!」

  「但……但是……」

  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原本已经不再有感情的纯粹肉体,在最爱的父亲眼前仍
流露出心底之内的最后一丝情感。

  西蒙就是要把苏菲亚这一丝的最后感情都摧毁掉,比起琉璃瓶内的可怕吓人
头颅,他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凶狠可怕。

  苏菲亚战战兢兢地重新站起来,可是在过世父亲的眼前展示这具已经沾污堕
落的身躯,让她硕果仅存的一点羞耻之心也要受到挑战。

  她的手不自觉地掩着重要部位,两腿更紧紧夹着,眼中闪烁着无助和悲怜的
目光。

  「苏菲亚,别忘记你是一条没有廉耻的母狗,放开手,让威廉大人看一看,
他女儿的身体有多么淫贱无耻,让他在天之灵,也晓得生了一只什么样的母狗出
来。」

  「不要,我不是的,请不要在父亲大人面前……主人……伯伯,求你们……
苏菲亚恳求……恳求你们……呜……」

  「混帐!你在对谁说话!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只要服从就够了!」

  「我……我……」

  苏菲亚的眼里仍涌出泪水,可是那具可哀的肉体却违反了其意愿,双手慢慢
放开搁在两旁,让穿上环子的奶头与及那指头般粗长的硬挺阴核,毫无保留地在
威廉的眼前展示着。

  无论她多么伤心,可是已经腐朽的身躯却仍感到炽热,尤其是在东尼和威廉
的视线之前,被看清看楚的快感更害得她爱液急速流出来。

  「自己用手掰开下体,让两位公爵可以欣赏你那下贱的淫穴深处。」

  西蒙以平淡得可以的语气下命令,苏菲亚的身躯,竟反过来支配她的理智思
想,自动、自觉地服从西蒙的指示把两唇掰开。

  苏菲亚泪眼婆娑地瞥了一眼威廉的头颅,那对已死亡的眼睛竟像在注视着她
的下体腔道之内,苏菲亚感到痛苦得没法去容形,可是性器的深处里却凝聚起快
感的浪潮,爱液无法竭止地分泌出来。

  在威廉的怒视之下,苏菲亚感到高潮在体内将要爆发。

  「父亲大人……不要看……父亲大人……不要……我……我……来了……啊
啊……啊!」

  西蒙、东尼和玛利亚同时呆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竟可以在威廉的头颅面前
什么也不做就泄了出来,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吧。

  「做得不错,苏菲亚,现在就让威廉公爵亲眼看着你,跟伯伯如何相亲相爱
吧。」

  西蒙犹如恶魔一般的冷笑,苏菲亚拖着软软的身躯跌坐在东尼的大腿上,双
眼没精打采地,深深望进东尼带着尴尬的眼睛之内,臂弯亦紧紧缠上他粗壮的脖
子,小嘴唇紧贴到他的嘴上,把小舌头送进他的口腔之内让他品尝。

  玛利亚亦坐到西蒙的腿上,开始侍奉她的主人。

  东尼把早已硬绷绷的阳具掏出来,苏菲亚主动地把它按在玉门关口,娇躯轻
轻坐下去,东尼乌黑的阳具,就这样深深钻进了这位十六岁亲侄女的性器之内,
结下了不应出现,也不能出现的肉体关系。

  即使堕落,也应该有一个限度,但苏菲亚杀了跟自己一起成长的美娜,更在
威廉的眼前与亲伯伯交欢相好。

  人,原来可以堕落得这么彻底,苏菲亚终于用自己的肉体来尝试了当中的味
儿。

  无所谓了,对苏菲亚来说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伯伯……噢……」

  「好……苏菲亚你的小洞又湿又紧呢……」

  苏菲亚坐在东尼的腿上,以性器紧紧扣着他的阳具,随着腰枝的舞动,那把
耀眼的金发亦不住飘飞。

  贯穿着苏菲亚的东尼,被眼前抛动的结实双乳所吸引,他张开了口就咬着她
的粉红小乳头上。

  那位梦系他半生的第四公主的亲生女儿,那个他自少看着成长大的宝贝亲侄
女,让东尼脑中自然地产生出想要占有和淫辱她的想法。

  「嗯……没想到……苏菲亚你会这么淫荡……伯伯真是看错你……嗯……」

  「伯伯……来……惩罚苏菲亚……惩罚这个淫娃……」

  「我今晚就要……狠狠惩罚你……狠狠地……」

  坐在椅上的东尼,用力抱紧苏菲亚圆滑的盈臀,努力地抽动腰干,把下体的
大棒毫不留情地直捣她体内的最深之处。

  「东尼公爵,令亲侄女的肉洞滋味如何?我的下人们对她的小穴也赞不绝口
呢,嘿嘿嘿嘿……」

  西蒙从旁一边享受玛利亚的侍奉,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东尼和苏菲亚。

  他就把苏菲亚说得有如是一件无生命的货物一样,可是他们两人却因而更感
刺激,性交的动作更为激刺。

  东尼和苏菲亚已经忘了一切,在威廉的首级之前尽情地交欢,他们由椅上到
桌上,然后到墙壁和地板,都被他们放浪形骇地用来造爱。

  一次、两次,连他们也忘了干过多少次,阴道、肛门和口部,苏菲亚身躯所
有可以放得入阳具的洞穴,东尼也都试过玩过。

  东尼用自己的男精彻底地沾污苏菲亚的身体,狠狠地灌满她的子宫与直肠。

  今晚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一生之中最疯狂,亦最难忘记的一晚。


                             最终章 永恒

  在西蒙的豪宅内,玛利亚正为坐着的苏菲亚,小心谨慎地梳理那把长长的头
发。

  她从以前就曾听闻过,英伦的皇室有位么公主也长有这样的金黄色长发。皇
室贵族更有人愿意出相等份量的黄金,购买她修剪出来的头发。「黄金蔷薇」之
名就是由此而来。

  在那位公主与世长辞以后,这芳名就由她独生的女儿来继承,也就是在玛利
亚面前的苏菲亚郡主。

  在镜中的苏菲亚美艳不可方物,经由西蒙的开发和润泽后,更与一颗打磨后
的宝石无异。

  望着镜子微笑的苏菲亚,那种笑容何奇纯洁天真,她就似无垢的天使一样,
单凭外表根本就无法把「污秽」两字跟她联想在一起,难怪她可以使整个帝国的
男儿们神魂颠倒,即使是玛利亚亦要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着。

  但有得必有失,世事往往就是如此。

  若非苏菲亚这么出众美丽,她应该不用过这种龌龊的生活,不用变成男人们
用以取乐的一条淫犬。

  她现在唯一的生存理由就只是为了西蒙的利益而活,用这具完美的肉体去讨
好跟西蒙有生意往来的男人们。

  自从那晚在威廉的首级前被东尼奸淫虐待过后,苏菲亚就彻底地改变了。

  经过数年调教的玛利亚,虽然已经没有了廉耻心,可是仍拥有最后的一点良
知。但苏菲亚已经没有了,坚强、倔强、正义、善良和那股阳光一样热炽的心,
全都已经没有了,就只剩下这一具空有气质美丽的躯壳。

  房门忽然打开,西蒙的倒影在镜子之中出现,苏菲亚和玛利亚不分先后地向
西蒙下跪。

  「苏菲亚/玛利亚参见主人。」

  「起身。」

  两女同时站起来,她们真的很合拍,是一对专门调教出来侍候男人的性奴拍
档。

  西蒙的眼光落在苏菲亚丰硕的奶子上,手也随便伸出来用力地搓揉了几下。

  「苏菲亚,今日我要给你最后的考验,经过今次的考验以后,我将会实践对
你的诺言,并且赐予一个我艾士比家的刺青到你身上,让你正式成为我私人的奴
隶。」

  「多谢主人,能够成为主人的奴隶,是苏菲亚无上的光荣,苏菲亚一定全力
以赴完成主人的命令。」

  「好,换好衣服就跟我来。」

  「是的,主人。」

  在西蒙的一所密室之中,约翰与亚历士两人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在热切的期待下,西蒙与苏菲亚才慢慢来到房中跟他们见面。

  苏菲亚笑容满面,与过往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别。

  亚历士和约翰得见故主的女儿,已飞快地扑上前向苏菲亚单膝跪下。

  「属下来迟,请小姐见谅!」

  「两位将军不用过虑,苏菲亚能够再见两位实在欣喜,请先起来再说吧。」

  得到苏菲亚的允许,亚历士和约翰两人才敢站起身来。

  「两位大人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我们是奉公爵大人的遗命,把粮草连同船只带来归还西蒙先生,同时想接
小姐回去。」

  苏菲亚突然掩嘴细声的娇笑,她笑得有如一个单纯的傻女孩,使到亚历士和
约翰的眼睛无法在她的脸上移开。

  「两位将军不用了,苏菲亚在这里住得很好,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

  「但……但是……小姐……」

  「是真的,苏菲亚在这里过得非常开心,西蒙男爵和这里的佣人们也很照顾
苏菲亚,所以苏菲亚已经决定要在这里长住下去。」

  亚历士和约翰两名将领面面相觑,苏菲亚的反应跟他们所想的实在是天壤之
别,他们怎会猜想得到,个性正直的苏菲亚,竟会乐于跟这个恶名远播的奸商同
住。可是把自己视为苏菲亚下人的他们,又不便对她出言劝阻。

  一直默不作声的西蒙突然开口。

  「苏菲亚,两位将军为了你如此操劳,你也应该好好慰劳他们嘛。」

  「是的。两位将军为了苏菲亚远道而来,实在辛苦两位,如果两位不嫌弃,
就请用苏菲亚粗贱的体躯来当作一点慰劳吧。」

  就在亚历士和约翰搞不懂是什么一回事时,他们突然发现身体现出一阵软弱
和发热,脑里同时想到这密室中的薰香。

  同一时间,苏菲亚的动作亦夺去了他们的注意力,苏菲亚的手开始把自己衣
裳逐件脱下来。

  「小姐?你干什么??」

  「请两位将军享用这头母狗作为慰劳吧。」

  当苏菲亚把身上的衣服除清以后,已露出她渐趋完熟的雪白娇躯以及那金光
闪闪的乳环及阴环。可是最有趣的,却是掩藏在长裙之下,插入肛门之内的金色
假尾巴。

  西蒙给她的最后考验,就是要她主动引诱亚历士和约翰两名杀父仇人。

  不独是把胴体交给他们享受这么简单,而是要用奴性去诱导他们男性的虐待
欲,让他们一整晚都轮奸及羞辱她。

  如果他们的阳具没有插进她的肉穴及肛门,如果她身上没有被他们凌辱过的
伤痕,那就算是不及格了。

  命令归命令,承诺归承诺,当苏菲亚完成西蒙的命令后,才能履行西蒙的承
诺。为了要完成这项使命,苏菲亚只有施出浑身解数,挑逗引发这两位耿直叔叔
的虐待欲。

  幸好,为了这一幕精采的性虐秀,西蒙早已在密室之中燃起烈性催情气体,
加上苏菲亚无人能挡的女性魅力,才不愁这两个行军的粗汉子不中计。

  其实威廉的死跟亚历士和约翰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只是为了筹备足够的粮
食和船只赎回苏菲亚,才会突然离开这个郡而四处奔波。

  威廉之死有一半是皇室贵族们自私的行径造成,但直接的原凶则是东尼公爵
收买了威廉身边的仆人去行凶。

  西蒙是名符其实的老奸巨猾,简单地想想,就已发现到只有身为威廉兄长的
东尼才有方法可以收买威廉身边的仆人而不被发觉。同样地,以苏菲亚的聪明,
在冷静过后她大概已经猜到一点点,尤其是由东尼带来威廉的首级,答案更是呼
之欲出。

  可是对现在的她来说,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她所谓的「报仇」其实
只是一种象征式的发泄,或者是给一个借口自己去享受淫虐的过程而已。

  一切都走向歪曲的路线,但一切仍在西蒙的计划之中。

  今晚,他就要细心欣赏苏菲亚如何引诱两名「杀父仇人」去淫虐自己,单是
想想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以他猜想,苏菲亚自己也很期待这一种淫虐自己的变态玩意。杀死他们,大
概只是要保守秘密,或是当作一个余兴节目罢了。

  亚历士属于比较风流的花丛老手,他首先不克自制地向苏菲亚举步行去。

  苏菲亚以挑逗的目光望向亚历士,摇摆的大屁股,让当中的金色尾巴摇曳生
姿。

  「亚历士叔叔,苏菲亚是属于叔叔的小母犬,请好好地教训这下流的母犬好
吗?求求你。」

  亚历士猛吞口水,他做梦也没想过可以拥有苏菲亚这犹如珍宝般的女孩子,
他不禁蹲下身来抚摸她的乳房,搓弄乳房的实感让他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此情此景,约翰也有所反应,他来到苏菲亚的另一边开始动作。

  约翰个性比较率直,可是也因此而更不懂怜香惜玉,他一手抽扯苏菲亚闻名
全国的金色长发,另一手就出力拉动那乳尖上的乳环。

  被他如此虐待的苏菲亚没有叫喊,反而把手和脚稍稍分开,在咽喉深处发放
出低沉迷人的满足吟叫。

  亚历士受到他们的影响,也用力地扭捏苏菲亚的乳房和臀肉,更出力地拍打
她的屁股。

  「苏菲亚是最下流的母狗,请两位叔叔教训苏菲亚。汪!汪!」

  不晓得是想完成西蒙的命令,还是她真的有此需要,苏菲亚展示出妖淫媚惑
的一面,以身体极力游说亚历士和约翰下重手虐待自己。

  西蒙拍了两下手,在门外的玛利亚已捧着一萝变态的玩具进入房内。

  约翰拿起了一条马鞭,拉着苏菲亚项圈上的铁炼,向她圆滑优美的背部和盛
臀狠鞭下去。

  这名粗犷汉子一点技术也没有,鞭子只懂胡乱地鞭在苏菲亚身上,可是这名
训练有素的虐待用奴隶,只要不是硬身或带刺的皮鞭,其他柔软的鞭子怎么打法
她亦能接受得来。

  鞭痕渐渐遍布苏菲亚的香躯,鞭打更让她的下体充份地潮湿起来。苏菲亚一
边学狗般吠叫,一边用屁股对向两人的方向摆动。

  即使再蠢的男人也明白她的暗示,亚历士也不客气地脱下裤子,早就精神奕
奕的阳物对向这位前主人之女,慢慢地往前推进,就这样占有了她迷人至极的胴
体。

  约翰拔出苏菲亚的狗尾巴,从后把阳具向苏菲亚的肛门口压着,粗鲁地一挺
就攻入了她的直肠之中。

  二个大汉夹着一位千娇百味的柔弱女孩,手在她身上奋力搓捏其双乳,阳物
则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进入迷茫的苏菲亚也不顾他们的身份,任由他们贯穿自己的同时更主动向他
们二人索吻,让亚历士和约翰可以品尝这位美丽郡主丁香小舌的味道。

  在旁观看的西蒙非常满意,两男淫虐一女已经够刺激,而且还是两名看着她
成长,在她眼中是仇人的男人来奸淫她,这真是一场奉极的场面。

  三人互相紧抱一团在地上翻滚,最后发出了高中低各不同的呻吟,两个男人
用力压着苏菲亚柔软的香躯开始发射。

  苏菲亚的面上亦出现满足的表情,不是假扮的,而是真正的满足。

  被这两个身份特殊的男人性虐待与及联手奸污,让她享受到极乐的快感。

  密室中的淫欲气氛并未因两个男人的射精而终结,相反,在春药和美色的薰
陶之下,亚历士和约翰的性欲越烧越烈。

  静静坐在旁边的西蒙,让玛利亚四肢着地翘起臀部,犹如母狗般用女阴来包
裹他的阳具。

  他一边欣赏这一出好戏的同时,亦一边让玛利亚的阴户来侍奉着。

  发泄一次之后,亚历士执起了苏菲亚项圈上的链子,同时向她的胴体不住鞭
挞,而约翰则用西蒙留下的工具,向她的菊门不断地灌肠。

  他们好像着魔一样,毫无节制地对苏菲亚鞭打和灌肠,可是这份毫无节制的
虐待却正好合着苏菲亚越来越激烈变态的欲望。

  被约翰疯狂地把温水灌进直肠,苏菲亚的肚子胀大得像是怀孕一样,腹大便
便的她四肢着地,连爬行亦难以办到。

  可是约翰却把那条犬尾当作肛塞一样,硬塞回她的菊门之内,使得苏菲亚悲
哀地大声叫喊,可是西蒙却看到她的眼中闪动着真正性奴隶在被虐待时的悦虐火
光。

  在亚历士和约翰无情的鞭打和脚踢之下,苏菲亚表情痛苦地四处爬行,像条
怀了孕的母狗一样被他们拉着玩弄。

  最后他们一人一边把苏菲亚的双脚朝天拉开,然后再把那枝犬尾巴拔出来。
她一阵异常的扭动过后,夹杂粪便的污水从那粉红的菊门处犹如泉水一样向天喷
洒,最后倒流回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之上。

  喷便过后,苏菲亚污秽不堪地伏在地上喘气,而看到刚才一幕的亚历士和约
翰,他们的阳物又再次勃起来。

  连为苏菲亚清洗也等不及,他们交换了刚才的位置,同时品味苏菲亚另一个
肉穴的滋味。

  漫漫长夜,苏菲亚仍有很长的时间来享受,她痛苦似的呻吟挣扎,可是芳心
之中却不由得暗暗发笑,就让这两位笨笨的叔叔吃下她这一顿最后晚餐吧。

  「满意吗,苏菲亚?」

  「相当满意,简直漂亮极了,多谢主人的赏赐。」

  从全身镜的反映中,显露出苏菲亚臀部上的一个刺青,「奴隶。艾士比家所
有」。

  这个跟玛利亚一模一样的刺青,代表了苏菲亚已经正式成为了西蒙的财产之
一。

  看着这个刺青,苏菲亚雀跃得有如一位天真的小女孩般,在镜子之前起舞。

  任谁都无法想像,在今早她才亲手杀了亚历士与及约翰两位看着她长大的叔
叔,就在他们尽情地跟她亲热了十数次以后,她就跨到他们身上保持着交合的状
态,毫不留情地逐一勒毙了他们。

  但很奇怪,相比起杀死美娜时,苏菲亚今次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仇恨没有高兴,更没有任何回忆,威廉的真正死因似乎变得无关痛痒,
一切已经结束,一切已重新开始。

  过去的苏菲亚已经完全消失,在镜子前的已是另一个折然不同的苏菲亚。

  在一旁的玛利亚完全搞不懂,到底镜子之内的是真象,她面前的苏菲亚是真
实,还是镜子的倒影才是真正的苏菲亚。

  「我可爱的小母狗,给主人乖一点。」

  苏菲亚一伸小舌头作了个可爱的表情,果然乖乖地站在镜子之前全身不动,
任由从后上来的西蒙把她的纤腰轻轻握着。

  抚摸了一轮她的身躯,西蒙拿出一条红色镶有宝石的缎带,扣到苏菲亚的颈
子之上,变成一条看似华贵颈炼的项链。

  「苏菲亚,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这条项链将会伴随到你的生命完结,你以
后要记紧我所教导的训诫。」

  「是的,主人,奴隶苏菲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遵守一切奴隶的诫律。」

  西蒙笑着拿出了一叠羊皮,当中详细列出了一大堆的名字与及资料。

  「苏菲亚,这些是你今日要阅读的资料,给我好好背熟它们。当中有很多是
你从前就认识的贵族朋友,他们大多跟我有密切的生意关系,所以我会把你轮流
送至他们府上玩个一晚、两晚,你要用我教你的技能好让他们玩得尽兴,明白没
有。」

  「明白了主人。多谢主人给苏菲亚机会,能为主人效力是苏菲亚的荣幸。」

  苏菲亚拿起手上的羊皮,当中全部是她认识的贵族官绅,有老的、有嫩的、
有很熟络的、还有很多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

  一想到这些与自己有过交往的男人们看到她身上刺有奴隶的印记,以及那猥
琐而不雅的改造肉体,被他们不屑地当成是狗一样凌辱虐待,原本干涸的下阴竟
因此而潮湿充血。

  西蒙就似预先知道的一样,手指接直探进苏菲亚的肉穴之内。

  苏菲亚笑着对镜子微吟,玉手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主动张开两脚迎接主人手
指的深入。

  「果然湿了呢,苏菲亚,看来你已急不及待想被这些人蹂躏了。」

  「是的,因为苏菲亚是一条经常发情的母狗……噢……请主人……玩弄苏菲
亚。」

  西蒙的手指在苏菲亚长长的阴蒂上一下有力,一下无力地弹玩,苏菲亚已倚
在西蒙的胸前不住的喘气,只差少许又可以快乐地高潮,只要西蒙再多用一点力
度……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妄想跟人做爱,也不能擅自手淫或高潮,否则我会
剥了你的狗皮,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主人……嗯……」

  「嘿嘿嘿……到你年纪再大一点,我会让你跟最有权力的男人生孩子,就像
是母狗必须跟公狗配种一样,苏菲亚,你说好吗?」

  「好……很好……主人……苏菲亚是主人饲养的母狗……交尾或配种……全
都由主人决定……苏菲亚很乐意跟公狗……配种……啊!」

  这朵一代名花已经彻底沦落为一头母犬,一头纯粹被饲育来供人淫虐发泄的
美丽淫犬。

  但游戏并未就此结束,足以跟恶魔想比的西蒙仍有他的憧憬。

  他忽然想到,要让苏菲亚为亲伯伯怀下乱伦的孽种,再把威廉的真正死因告
她会好玩一点,还是把苏菲亚当狗一样借给亚历士和约翰的家人,让他们晓得实
情后拿她来虐待泄愤会更有趣,又或者聘用她以前的仆役们回来……

  西蒙快意地笑了,有了苏菲亚,他的余生将不缺权势,但更重要的是不缺乐
趣。

  他忽然猛力一扭那颗突出的阴核,就在全无戒备之下苏菲亚古怪地痉挛,阴
唇之中释出了晶莹的蜜液,从身后那老男人的指间得到了期待着的高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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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动123 2009-4-21 08:09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font=宋体]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2004/ 01/ 31发表于:风月大陆


                                (一)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到了倒霉与走运两
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
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
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
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
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
又怎么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
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
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
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
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
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么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
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
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
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
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
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
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么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
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
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
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么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
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
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
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么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
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
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
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
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
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
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
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
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
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么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
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
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
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
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
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
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
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
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
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
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
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
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
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
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
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
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
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
换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
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
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
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
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羡慕的大鸡巴,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佛
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
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
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
了,还有了个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
大鸡巴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
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
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
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咸湿波士俏秘书》,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
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
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性交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
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
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乳头上也涂抹一
些,令乳头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阴唇也
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阴户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
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
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
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乳房,稍微晃
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阴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
无论是胀卜卜的阴唇、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
娇嫩的阴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
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阴茎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
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调情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
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阴户上,就只欠高山的阴茎插进
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
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
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抽插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乳房,一面移动屁股想把阴茎插进她
阴道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
个龟头,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
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么搞的!没事就
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
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
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
「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
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阴茎放进
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
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
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里含着男人
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龟头,时而又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
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阴户的
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阴茎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么粗长的一
根肉棒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
的口腔怎么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巨乳
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
边腮帮子明显地给龟头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
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阴茎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ction!」全部工作人员都安
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
到龟头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
深紫色,更显得这根肉棒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阴茎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
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
莉身上,用手操控着阴茎校正炮位,一俟龟头楔入两片阴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
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
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阴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第一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肏屄就是
这么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
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抽插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性交姿势,我刚想固定好
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
阴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
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阴茎的活塞运动,竟从阴道里带出一洼洼滑溜
溜的淫水,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
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淫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
就是预先在阴道里注进某些液体,让阴茎挤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画面,想不到薛
莉却让我从此大大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抽插了好一会,高山把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肉棒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
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
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
占据了,无法捕捉到肉棒在阴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
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湿淋淋的
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屄微张、肉洞乍现,
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
作无间。

  虽然淫水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开始还
有点纳闷,怎么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
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声、肉体
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抽插的「噗嗤」声、淫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
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
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阴茎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阴户
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阴唇撑阔得紧紧裹住肉棒,绷扯到似乎成了
一块薄皮,随着阴茎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阴道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
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借力
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
继续追拍两人的性交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
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屄适应阴茎的方向,然后
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
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阴户吞吐起高山的阴茎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
躺在床上挺着阳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
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阴户插爆的巨大肉棒应付得收放
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肏过她小屄的阴茎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
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肉棒退出到只剩龟头在阴道内,再
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阴户紧紧抵住阴茎根部,筛动屁
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阴道内壁去挤压肉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
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
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淫娃,但是
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
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
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阴茎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
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
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肉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
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
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精液,
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
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二)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
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阴茎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
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
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
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
里含着的那条阴茎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乳房上,甚
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
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
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么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
会多的是,我怎么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么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
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
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
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
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
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么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偷恋隔墙花》,故事大纲是描述
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
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
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
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
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
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
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
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
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
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
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
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
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
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
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
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
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
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
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
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
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
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
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
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羡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
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
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
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
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
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乳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
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
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
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
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羡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
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
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
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
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
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
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
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
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
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 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
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
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
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
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
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
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
两粒莲子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里的汤
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
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
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
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
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
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
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
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
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
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
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
手放到自己一对奶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
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
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奶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乳头捻
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
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
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龟头又圆又
滑,胀卜卜、硬鼓鼓,彷佛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
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
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
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
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
坦坦的不像姐姐那么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
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肉棒上捏
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
时的肉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
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
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
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
正做着什么,一口叼着颗乳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
舒服得眯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
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
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肉棒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
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
乳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
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
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
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
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
躺下,鸡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鸡巴套捋几下,随即俯
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
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
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
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阴茎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龟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
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
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龟头吐出,可她
又不想这个处男的第一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
少年郎迷恋在他第一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
让人爱煞的大肉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精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龟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
精。田俊的阴茎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射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
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鸡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龟头也由原先粉
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
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阴茎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
继续把玩着一对奶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
的阴茎,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阴茎上圈着包皮
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
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
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
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
刚才给田俊吸乳头开始,阴户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
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田俊左看看
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么你的小鸡鸡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
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
阴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鸡鸡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
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
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
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
唇问:「这么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阴蒂嚷
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
插进阴道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阴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淫水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
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屄止痒的鸡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欲望越来越强;再
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
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么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
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
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
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鸡鸡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
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
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
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
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
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
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
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
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
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三)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
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
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
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ction!」导演
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
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
透了,快!把鸡鸡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
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
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阴茎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
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龟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
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
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肉棒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姐姐,
姐姐,别再吸了……鸡鸡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鸡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
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阴茎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龟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
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
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
玉茎,右手撑开阴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性交画面,「卡!卡!NG!」导
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么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
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么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
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
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
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阴唇、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
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毛
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阴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阴茎,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
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
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么不
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
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阴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
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
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么驾轻就熟,她先拿
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阴茎,右手拿
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阴茎上推贴住小腹,刮掉
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
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
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
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
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
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
抓起田俊的阴茎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
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
拍摄口交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肉棒挺凸出来,还
发觉不出有什么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鸡巴在阴道出入的细
节清楚玲珑,连小阴唇被鸡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来
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鸡鸡舒不舒服?你也来帮
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奶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
两人性交的大特写。田俊初尝云雨,鸡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
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
猛然惊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屄里吞吐着鸡巴,奶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
淫水便像缺堤一样从阴道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阴唇把男童的阴茎包裹
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
又把阴茎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淫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乳头已涨大为两粒红
莲子,从田俊握着乳房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
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
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
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
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
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为何物,匆
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
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高潮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
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
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
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
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阴茎一插一拔在小屄
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
奋的阴户,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
阴茎从未试过这么硬挺,龟头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
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鸡鸡的开口喷
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
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阴道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
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
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肉棒抵在阴道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
全部过档到自己屄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
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么这次尿尿比以
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么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
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阴茎拔出
来后,薛莉阴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阴户占据了整个
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阴茎「噗」一声就滑出了阴道,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余波,阴户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
阴唇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阴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阴道口微微张开,每
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
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
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
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
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阴户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
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
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鸡巴多过握筷子的A片
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
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阴茎上喷洒一些水份,令阴茎回复刚才湿淋淋的状态,
「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
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高潮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
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
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
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
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
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
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肉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
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
去,春心一阵荡漾,小屄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
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
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龟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
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
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阴茎又被
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阴茎又再充血
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
鸡巴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龟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
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
把鸡鸡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鸡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
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握着阴茎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
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鸡鸡,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屄,是专
门让你们男生把鸡鸡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
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
姐那样,用你的大鸡鸡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
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龟头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
支阴茎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
裹着阴茎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阴茎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
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
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
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
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
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
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
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阴户,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
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
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
阴户朝天张开,鸡巴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佛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性交场面,这些珍贵的镜
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萤幕上
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
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
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阴唇紧紧
地裹贴在阴茎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
着进退反来覆去;阴道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阴茎插得多深入,它都贪
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
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
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叫床声,淫水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
个不停,阴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屄猛攻
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乳房,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
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鸡巴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阴道尽头,子
宫颈受到龟头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
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
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么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
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肏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
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
份享受性爱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
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
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
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
前才发射过一炮,鸡巴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阴道里抽插过一轮后,这时更胜
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彷佛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
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阴唇刚一触及龟头便全身往下坐
落,仗赖着充沛淫水的帮助,阴茎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
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
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阴茎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
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
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抽插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屄里,
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
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
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阴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阴道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
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阴茎。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
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鸡巴,不
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
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阴道把田俊的鸡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
到龟头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
俊的阴茎此刻在阴道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阴茎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
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阴茎充血膨胀,
龟头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
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阴户
上拨开阴唇,捏着阴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
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
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
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
动抽插着薛莉的阴户。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
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极乐高潮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
莉骑着田俊的大腿,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一边握着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进田俊
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肏屄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各人阴阜上仅
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
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淫水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鸡巴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
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
喔喔……鸡巴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么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
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
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
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性事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性欲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
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
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
麻、气喘吁吁,肉体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
高潮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
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
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时
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
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
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
面前。

  田俊的鸡巴脱离了薛莉的阴户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
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
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阴茎如拉风箱般在阴道里推入拉
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浆一样从阴道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
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
阴户,阴茎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阴道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
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
成环状围绕在阴茎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阴唇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么多……喔……好热……烫死姐姐
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
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热辣辣的胴体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高潮
汹涌而至的快感。鸡巴仍然在阴道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
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淫水,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
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
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
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
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
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
得又再欢呼起来。[/font]

王动123 2009-4-21 08:10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font=宋体]                                (四)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
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
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
镶假乳头。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乳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
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
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乳头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乳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
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乳房显得更令人触目,
乳头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
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乳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
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
乳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
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
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
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
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
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
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
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
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
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
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
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
整个阴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
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阴唇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肏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
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
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妻子的阴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淫水去龟头,以便
一插入阴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淫水」
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
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
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阴道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
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
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
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
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
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
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阴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
这是什么?」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
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
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
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
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
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
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
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
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
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阴户
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阴唇都向左右翻开了,屄里面的所有细
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阴道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
该用什么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
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
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
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
低,一对奶子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
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
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么东西
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
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
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
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么?」其实老公想怎么做她已心中有数,
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
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阴道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
扎蜡烛就往阴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阴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
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阴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
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
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肉洞四周,烫得
阴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
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
小阴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
的小阴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
也随着悚动而在阴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
莉一对奶子使劲搓揉着,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
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乳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
莉此刻下面的阴户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
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
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阴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
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
把鸡巴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
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么?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
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
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
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乳头穿过去,旧痛未消,
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乳头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
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乳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
杰作。只见薛莉的乳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
彷佛有两只金属小刺猬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
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
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
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乳头也
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么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
回妻子的阴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
屄里的小阴唇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
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阴唇上的两支钢针拔
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阴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
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
阴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
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
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
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
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
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
什么,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
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阴户痉挛了几下作出
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
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阴唇上
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相信自己一定会
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
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
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
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么
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
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
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
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
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
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
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
伸手替她把插在阴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阴道口,
迟点就连阴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
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肏
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
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
不是办法,于是把鸡巴弄硬,插进薛莉阴道里抽动,借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
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
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
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
「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
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
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
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
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
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
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
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
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
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
「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
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
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
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
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
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
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
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
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
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
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
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
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
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五)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
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
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
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
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
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
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
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
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
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
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
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
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
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
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
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淫荡
姐妹花》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
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
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
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
个男人口交;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
着屁股去吞吐他的鸡巴,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
个男人的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么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鸡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
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
龟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乳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
仰躺捱肏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
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
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奶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
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
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
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
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
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乳房四
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
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乳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
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
将紫莲一个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
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
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
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么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
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乳房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
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
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
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
莲一对乳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奶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
指尖在乳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
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情欲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
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
火热红唇,媚眼醉眯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
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
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房占满了整个画
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
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
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随着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
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
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
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
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
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么痛,真的
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
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
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
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
那粒乳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何昭
继续在乳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
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么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
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
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么连戏呀!再说,要莉姐
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
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
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
到他究竟说些什么,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
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
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
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
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
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
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
「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佛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
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
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
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阴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
里已不知被多少根鸡巴肏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阴唇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
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
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
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
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
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阴唇拉开,令
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
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
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
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
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
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乳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
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
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乳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
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乳头
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
根的钢针往乳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乳头上,骤
眼望过去,每粒乳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
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乳头被钢针刺穿
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
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
把钢针一根根从乳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
一边乳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乳头轮流着来的效果,
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乳房,使乳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乳头上
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
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乳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
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乳头的痛楚相比
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
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乳头侧面渗
出来,顺着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
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淫水泛滥出阴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
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乳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
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乳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
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
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
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
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淫,
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乳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
抹掉阴户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
我要鸡巴……要鸡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
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
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
锁门,拜托了。」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
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
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
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
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
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
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
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
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阴唇,右手则把手
指插进阴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淫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么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
阴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
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
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
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
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
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么
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阴唇,将阴户端端正正地朝
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么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么东
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
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
她腿间,仔细地向阴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
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么痴迷,小电影皇后这
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阴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
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阴道口粉色嫩皮
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肉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
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
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么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
次将视线专注在她阴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
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阴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阴道壁的压力,若这
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阴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阴道
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只
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阴道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
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阴户借力,更有
如在按揉着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
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
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
腿一张一缩,彷佛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阴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
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
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阴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阴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
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
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
个大帐篷,想来阴茎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
手进裤袋里将阴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
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
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
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
隔着内裤按住鸡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鸡巴
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鸡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
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
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
先把整根阴茎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龟头,轻轻地一吮
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龟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
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龟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
眼笑眯成一条缝,然后吐出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
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龟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
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
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
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
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
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
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
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
着包皮韧带,从龟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龟头,
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肉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冲动
虽然已被压下来,但阴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
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
用手套捋着鸡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
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
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
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
次由于我的阴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搓摸
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鸡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
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阴茎都没根吞入
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龟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阴茎退出来的刹那,
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
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鸡巴含在她口
里,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
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握着鸡巴
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
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
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
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
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
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
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
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
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
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阴茎
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阴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鸡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
容,我只觉得阴茎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阴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
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阴茎按摩,又像企图将
阴茎引进到阴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阴道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
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阴茎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
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
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
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淫水泛
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鸡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佛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
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乳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
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
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
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阴道去套动我的鸡
巴。淫水实在太多了,阴茎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
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佛在报着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阴道减低了我阴茎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射精的欲望却得到了缓
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
脂的大奶子,一边细味着阴茎在阴道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于重门叠户型,阴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龟头像
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阴茎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
圈的嫩皮又把阴茎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阴茎退出外的那
一瞬间,阴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
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
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
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
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
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
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
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阴户翘起
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
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洼洼地被阴茎抽扯出外,沿
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
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
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
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
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阴道,
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阴道
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
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阴茎挺进到她阴道最末
端,直到龟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鸡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
手共创的绝顶高潮。阴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龟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
才压下的射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阴茎能逗留在她阴道里
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
龟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精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
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
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
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
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进我里面
去……喔喔……干死我吧……」

  鸡巴在阴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
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奶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
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
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
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
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阴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还是我精液
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阴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阴茎再也无法在她阴道里呆
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
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
「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
过这么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
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
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
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么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么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
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
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
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
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
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
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
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
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么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
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
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
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
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
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么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
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
他干到淫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
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font]

王动123 2009-4-21 08:12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font=宋体]                                (七)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
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
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
卖盗版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
贵的第一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
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
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版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
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
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
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
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

  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
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
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

  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
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
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

  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
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
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

  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
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么颜脸出去见人?左不
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
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
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

  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牺牲的呢!无
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
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么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
我为荡妇淫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
录像,总好过出卖肉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
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

  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
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
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
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

  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
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
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

  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
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乳房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
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
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么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
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
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
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
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
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
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
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
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奶子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
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
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
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
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
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
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
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况。」

  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乳房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
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
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

  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
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
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
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
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乳房,就要
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
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
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
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
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乳房乱摇乱
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
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
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

  我也发觉两粒乳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
着好几双充满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
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
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
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

  「呵呵,奶子这么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

  「奶子搓这么几下,乳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
带劲。」

  ……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
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
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乳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
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么?不拍都拍了,这么美丽的奶子,不
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
手在乳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
湿透了。」

  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
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
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么?」

  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
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
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么拍就怎么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乳房左拍右拍,又凑近乳头去拍大特
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
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
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佛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
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
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
惺惺补救,这么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
小妞,还没拍完呐,这么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

  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
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么,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
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
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
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

  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
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
时我会指导你怎么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
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

  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
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么事也敢做得出来,
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奸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
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
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
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
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
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
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佛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
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
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看鸡
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淫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

  「啧啧!你们看,那两片阴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
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么好呀!」

  「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
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肏,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阴唇仍能紧紧合
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
次,肏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

  「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
开九大块!」

  ……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
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
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
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
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
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
么淫贱的动作我怎么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
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
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
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阴唇慢慢向左
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
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阴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
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
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
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阴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
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
的阴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么样
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
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
阴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阴道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
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
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户忽缩
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
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
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阴户兴奋得手
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
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
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
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
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八)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
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阴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
阴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阴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
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
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
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么,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
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
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
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
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
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
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
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
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户上
的残尿,随即翻开阴唇,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
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
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么
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
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
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么工?我甚至怀
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
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么能够说走就走?」

  「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
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

  「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
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
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

  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
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
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
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

  「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

  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
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
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
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
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
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
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
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
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
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
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
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么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
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
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内时,我不寒而栗,
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
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佛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
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
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
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
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
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
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

  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
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
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

  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
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
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
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
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
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

  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
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
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么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
开两边,握着肉棒抵在阴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
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
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
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
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
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
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
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
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
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
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
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
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
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
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肏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
我去肏你!」

  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么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
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
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阴户
上,不一会,阴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
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么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阴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
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
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
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
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
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
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么,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
刹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
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
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
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阴唇逐渐充
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
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
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
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阴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
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
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越来越真实,彷佛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
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
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
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
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
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

  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么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
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
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阴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阴唇内侧、阴蒂
上、尿道口、甚至阴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
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
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
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
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
火越烧越旺,大量淫水从阴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
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
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

  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
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
想要什么,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

  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
东西……」

  阿豹握着阴茎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么?不说出来我
可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
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
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
的肉棒……来干我……」

  「再说明白些、淫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
着,他的阴茎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么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
来肏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吧!」

  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阴唇,阿祥拿
着两瓶矿泉水朝我阴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
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阴道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
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么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

  阿豹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
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鸡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
反应,不够过瘾。」

  「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
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
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
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

  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
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
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阴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
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阴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阴茎全
部插进我阴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
般的敏感阴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阴户也像张
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肉棒不愿放离。

  阴道裹住他阴茎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
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
「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
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鸡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肉棒在我阴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
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
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
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
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骚态
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阴户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
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
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
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更多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阴茎插进我阴道尽
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阴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
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
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阴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龟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
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
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
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阴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阴茎仍在不
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
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么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
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
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么
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
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阴茎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
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射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
了!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阴茎,可是刚经历完高潮的身
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射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阴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
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精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射精
时在阴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
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九)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
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奸
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高潮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淫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
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抠我阴道,有的揉我阴蒂,在幕天席地下开
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阴户里面充
斥满了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射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阴茎
一离开我阴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阴蒂变得格
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
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
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
先把阴茎插入我阴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阴道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精液,当
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
巧的是他的阴茎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乳房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
阴茎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阴道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
粒勃硬的乳头。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鸡巴送到我嘴边,用龟头在唇
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肉棒的
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
根,龟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
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
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乳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
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潮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
高峰,我含着阿辉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
夹着阿祥的阴茎不断抽搐,泄出大量淫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阴道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阴茎,阿辉蹲
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淫水的肉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
完高潮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龟头,却又
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肉棒穿
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
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
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
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
这么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么去喂饱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
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么一直玩下去。」

  「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么应付得来呀!若再
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
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
就当没事发生过。」

  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
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

  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肉棒严阵以
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阴道对准他龟头就往
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阴道与龟头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阴茎粗大无伦,他
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阴道完全吞没。

  我的阴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么阔,虽然有大量淫水帮助润滑,两片小阴唇
还是被他的阴茎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阴唇被夹在肉棒和阴道壁
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阴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阴茎往上顶,我
子宫颈被他的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阴道被粗肉棒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
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阴道就会受不住压力
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阴道去套弄阿辉的肉棒。天哪!单单
插在里面都已经这么胀满,要是抽动起来,阴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
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
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阴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
容的闷胀感随着肉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阴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
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肉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
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鸡巴往上顶,
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龟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
身一抖,而且由于阴茎太长,产生一种彷佛龟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
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
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精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么难办,何况
还有两支阴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鸡巴对着我的嘴,我尚
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
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鸡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肉棒,中间一双毛手,把
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
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肉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鸡巴,至
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
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
住头发将阴茎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
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阴茎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龟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
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阴户周围捞了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
着鸡巴将龟头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
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
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
了半个龟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么夹着,转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头,不到
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阴茎再捅进一
些,只两个回合,整个龟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阴茎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
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
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阴茎已成功地一点
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阴茎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
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第一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
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
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克星,所以才能这么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
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阴茎进去后,我身上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
阴茎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
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
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
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阴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
们抽插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
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肉棒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
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
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肉棒抽插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
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阴道和肛门内抽插的两支阳具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
断来回穿梭,阴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肉棒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
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肉棒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
不到哪里去,阿祥的阳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
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阴道口的淫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阴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
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
了;加上两个乳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
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
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
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阴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阴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肉棒,没有先前那么疼痛了,
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阳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肉棒排除阻力后,抽送
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肉棒既粗
又大,撑得阴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阳具细细
长长,龟头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
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阴茎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
巴上不可,连龟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
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么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
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么多
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疯狂了,几支肉棒的快
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
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
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涌而至,我再
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
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
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肉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
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
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阴茎,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
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
的巨型肉棒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阴茎也顺势插进我阴道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肉棒进去后
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
便抓着我一对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肉棒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
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第一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阴道里
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精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
的阴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阴茎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
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
在我体内射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
利吧,不用怎么挺耸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
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跟着阿辉的阴茎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
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
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
架上肩膀,让我翘起阴户给他抽插,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
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阴茎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
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肉棒。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阳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
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扇了我一记耳光:「他妈
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肏得你这么爽,还不快回报一下!」

  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肉棒慢慢含进嘴里,
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
样,过来用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
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阴茎抽拔出外,走
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阴茎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龟头尖端喷射而出,
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满
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
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阴道、屁眼、口角不
断有精液倒流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
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肏过的女人从
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

  「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肏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
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
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

  「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
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
太亏,无力开炮了。」

  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
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鸡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
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阴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
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腌,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
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
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
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
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
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
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
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乳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
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
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
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淫贱的姿势,应付三根肉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奸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
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
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
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
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
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
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
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

  「可是什么?」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么都愿意。」

  「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
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

  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么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
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
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
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

  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
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
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
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幸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
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性交易,
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
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
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
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
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
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
卜的凸露在阴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阴户变得非常敏感,稍
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阴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
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茎永远插在阴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
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阴道去套弄鸡巴,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
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
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第一套片叫《欲焰狂潮》,对手是高山。虽然性交是
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
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
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
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
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
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
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
赋优势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
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
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
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
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
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
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
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
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
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

  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
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
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
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

  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
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
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
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么一段迂回曲折
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阴户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阴蒂说:「彤哥,刚
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
下就会冒水、阴茎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
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
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
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
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肉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
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阴户、红卜卜的阴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
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
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肉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子,
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乳房,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
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font]

王动123 2009-4-21 08:13

二二夜·A片摄影师手记 作者:林彤

[font=宋体]                                (十)

  《偷恋隔墙花》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
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
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
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
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
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
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
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
「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
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
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
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么,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
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么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
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
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
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
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
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
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
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
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
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
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
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
不说就将阴茎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么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
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
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阴茎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龟头,一手执着剃刀示
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很。」跟着换上
一瓶刮胡喷沫向阴茎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阴阜上剩余一小撮外,
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
也没有刮得这么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
巾包着阴茎,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
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
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
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么开始,临时被拉夫上阵,匆匆忙忙
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
我将裹着阴茎的毛巾解开,肉棒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
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
上,引导着我的阴茎从后慢慢朝她阴户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口交
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
着屁股向她阴户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阳具在阴道中抽插的大特写,我
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阴茎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阴道中抽送。渐渐地
淫水开始从阴道里泄出来,阴茎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
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阴茎塞回阴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
口交,田俊去肏她的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
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乳头,边干她的小屄。

  先后经过两根鸡巴抽插,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
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
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
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则去套弄他的鸡巴,我昂身站到
薛莉面前,将阴茎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愣了一愣,老实
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阴户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
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鸡巴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
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
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
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犹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
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
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
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阴茎,开始向
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龟头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
力挺,可是无论怎么使劲,龟头就是穿不过去。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
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均匀地涂满在龟头上面,然后握着
阴茎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龟头,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
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
靠。真神奇!龟头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
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龟头是整支阴茎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
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阴茎已丝毫不剩地
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阴道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
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阴茎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
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
头处在薛莉阴道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
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
阴茎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
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两支肉棒在薛莉胯下
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
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
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
对乳房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
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
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
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
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
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
随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高潮推至
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高潮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
因为她高潮时阴道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
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阴茎也感应到高潮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
一样挤压着我的肉棒,与插在阴道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
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阴茎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
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阴户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
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
光,一次高潮就泄出那么多淫水,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
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阴茎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
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
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
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
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么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
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阴户肛门尽露,却因未够
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阴茎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
的屁股,将龟头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阴茎已呈一水平
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阳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
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阴茎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
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
抱起,一面轻轻抛动肏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阴茎从下面插进,彷佛单靠这根肉棒支撑着全身体
重,双腿张成M字型,阴户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鸡巴朝着阴道口一
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肉棒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
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
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肉棒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
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
时,我就将龟头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阴茎在直肠
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
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
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
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
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肏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
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
睛醉眯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
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更多活动空间,阴户
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鸡巴在阴道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
丝丝淫水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
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
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
淫水源源不绝,乳头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
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高潮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
男人们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
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高潮时阴户
抽搐、淫水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
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
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
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高潮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射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
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时阴道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
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
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
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阴茎,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
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高潮时泄出的淫水全喷向我下身,
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
个阴户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阳具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
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
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阴茎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龟头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
龟头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
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龟头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龟头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
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阴茎吞吐,另一根则
用手套动,待嘴里的鸡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
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鸡巴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鸡巴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
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龟头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
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精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鸡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
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射精。薛莉把鸡巴退出一些,只含着龟头,手握包皮缓
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阴茎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
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
色新鲜精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
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龟头一麻,几大股冒
着热气的精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
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
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鸡巴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龟头刺激排精,边用口
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精液,直至嘴里的鸡巴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
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阴茎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
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
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精液,像个馋嘴
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舔吮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
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    ***    ***    ***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
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
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
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
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偷恋隔墙花》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
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
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
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
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
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
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么灿烂,她的姿态是那么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
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
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
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
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
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性欲推
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
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
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
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
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十一)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
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
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么夜了他仍
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
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
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么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
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
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
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
着什么,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
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
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
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佛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
一幕幕热辣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
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
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
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在十几
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
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
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乳房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
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乳房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
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
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
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
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乳房的手
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
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么舒服,哪里该轻、哪里
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
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么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
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
鸡巴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
以来从未见过那么大的一根肉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
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么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
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
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
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
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么动作也没
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佛整个片场就只
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
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
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
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乳房盈手可握,
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
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阴户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
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
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阜,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
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
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阴唇,按在开始充血的
阴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阴茎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
硬梆梆的大肉棒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么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
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龟头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
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么
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
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鸡巴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鸡巴套弄得昂头怒
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
窃窃细语,女孩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
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
的鸡巴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阴茎,却不懂使
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口交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
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
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龟头上
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
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阴道插进。

  女孩的阴户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阴道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
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
手指在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阴道开始溢出淫水,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
片,整个阴户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
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鸡巴,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
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
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么羞耻、畏怯,
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
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
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
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
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
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阴茎,将她推倒在床上躺
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阳具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阴户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龟头撑开两片
阴唇,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阴道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肉洞突然闯进
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
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口交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肉棒插入的
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
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么冲动冒失了,他老
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龟头的现状,给时间她
的阴道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肉棒
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
推舟将阴茎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阴茎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鸡巴竟不
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阴道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
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
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
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
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
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
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
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
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
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肉棒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迈近,就
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
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叫床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
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原因投身这
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
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
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
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么长情!」他
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
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
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
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
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
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么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
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
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
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
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
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
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浪叫,看她
的反应应该已进入高潮,从阴道里不停涌出的淫水,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
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
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
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
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
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
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全文完】
                              
***********************************
  林彤:「呼,终于可以长呼一口气!说实话,七万多字全部用来写床戏,而
且要不同场合、不同人物、不同招式、不同描述手法,串连出一个完整故事,这
份苦差以前没有人做过,无从参考,下笔后更觉搅尽脑汁、步步唯艰。全文完稿
后,真有逃出生天之感,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搞这样的笨试验了。」

  抱瓮的贱人:「辛苦您了,实在太感谢。」

  林彤:「因为经常有人抱怨,最近色文内的肉戏少了,看得不够过瘾;也有
人提出情色文学应该以情为主色为辅,并提出二八开、三七开的盘口。所以我便
趁着今年征文,我尝试向自己的极限挑战,看能不能在一篇文章里把肉戏提高到
九成以上,仍可言之有物,故事吸引,色中带出情。」

  流氓:「难怪彤哥您去年有段时间人间蒸发般杳无音讯,原来要挑战极限,
去客串当A片摄影师。」

  黑暗海虎:「谢谢林彤兄的好文;的确自元元倒后,能给我惊喜的色文已有
愈来愈少的趋势,例如虐母类色文,就很少出现佳作了。似乎是愈来愈注重剧情
与内容,结果文重于色,弄到最后,很多作品将床戏抽掉仍是一篇好故事……我
不是说这样不好……然而这样的作品,却失去了纯为刺激色欲而写的纯粹『色』
文那种官能上的刺激。」

  林彤:「可能在元元或凹凸时期,上网浏览的普及面还不太高,能上网的人
多是些经济能力较佳、教育程度较高的成年人,其中喜上情色文学网站的,更对
文学有若干修养,写起文章来相当讲究,故事铺排、用字谴词均有一定水准。相
反现今上网太易,来情色文学网站的人良莠不齐,所以许多烂得不忍卒睹、严重
抄袭的文章便满天飞。」

  奴家:「林兄的看法很准确,作者的年纪愈来愈少,没有文学修养,也缺人
生阅历和性经验,难求好文。但是,由于年轻的读者与他们认同,做成点击和回
应率高,于是,色文愈贴愈多,却没有昔日的水平。」

  流氓:「说回这篇征文本身,留白占的份量不少,第一处是何昭和明叔送神
智仍未恢复的紫兰、紫莲回家;第二处是在由薛莉对林彤说「那我做你的女朋友
好不好?」,及后提意找他当余顺的替身与田俊来个三人行,到最后销声匿迹。
虽然我对这种安排不太喜欢,但不得不多谢林彤兄给读者提供想像的空间。其实
如果单用薛莉过去遭遇那段发展为一个独立故事,再加油添酱,效果一定比现在
更理想。」

  林彤:「最后,大盘肥肉诚意奉上,希望好肉之人不会因此饱餐一顿而吃腻
了才好。」

  流氓:「不过如果相反看完还意犹未尽的话,就去看或重看微风兄的炼金术
士吧。」

  召集人:「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龙也。」
***********************************[/font]

王动123 2009-4-21 15:39

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第一节

  一个恶魔潜藏在圣柏尔马学园之内。他是那么的淫贱、下流、丑恶、难缠,
让少女们全都寝食难安,恶梦不断。直到他的恶行被揭穿,少女们在狂风暴雨的
日子中,团结起来,决心打到她们的恶梦。多数人握着竹枪,作为领袖的少女,
更握着弓道部所配备的弓箭。

  「不论你们做什么都是没用的,最终……人人都会被我……征服。……」集
天下之污秽于一身,像一只人形大蟑螂般,叫少女们怕得抖震,厌恶得想吐的男
子。歇尽残余的力量,疯狂的叫唤。浓烈到如有实质的不安、惧怕,压迫至少女
们中有人吓得撒尿,有人手中竹枪握不稳,掉到满是泥泞的地上。

  「你这个恶心的变态给我去死吧!」感到耻辱和嫌恶的少女娇声驳斥。

  暴怒的男人,像一头负伤的恐龙,作出垂死的反击,浑身血污的扑过来。少
女们中的领袖,临危不乱,锁定这恶心的人,射出了她的箭矢。

  「哗呀!」被箭贯入肉体的男人,向后倒退,面上还挂着不服气的表情。

  「恶梦不会就这样完了的,等着吧!继承我遗志的人……哈哈哈哈……」

  大限已到的恶魔,留下让人半夜睡不安稳的疯狂笑声,从悬崖上掉下了大海
中。当时所有人都深信,恶梦结束之后,会是光明的未来……

     ***    ***    ***    ***

  一辆款式新颖的德国车,括起猛烈的气流,像一匹悍马似在高速公路上左摇
右摆地疾驰,要是它撞上栏杆,绝没有人会感到一丝惊奇。

  一看而知是车主的男人,正坐在驾驶席上,身上穿著名贵的外套,可是却明
显多天没有洗过,内里是时款的T恤还有带点破烂的牛仔裤。头发短而杂乱,太
阳眼镜盖着双目,留有胡渣子和不少皱纹的脸容,让人不敢恭维。任何女生见到
都会讶异于这中年人,名贵但邋遢的装扮。

  可是对比起这跑车怪客,开蓬跑车内却有叫人为之震惊的艳丽春色。车主的
身上坐有一位明艳照人,一身女性风情,浓艳到让人自卑的裸体少妇。

  胸前双乳挺突丰满,一手不能掌握,两颗红樱桃因发情而娇艳绽放。雪一样
的妖艳肌肤上,是一颗颗惹起无限淫念和憧憬的金黄色汗珠,柳腰纤幼的她,正
坐在恶心中年人身上。两者相配,任何人都觉得突出和奇异的一对男女,正做着
人类最原始的生殖行为。

  「浑蛋!你是不是想谋杀主人。」

  一手握着香烟,喷出成圈状的烟雾后,男人一掌打在那丰腻得叫人留口水,
白玉橎桃似的臀丘上。

  「啊呀……可是……可是主人的鸡巴太雄伟了。人家把持不住……」明眸皓
齿,一张宜喜宜嗔的瓜子脸,泛着羞涩困窘的红霞,委委屈屈的回答。

  裸身座在男人身上,壮硕肮脏的肉棒插满自己牝户的美妇,感到自己真是可
悲又可耻。更使她感到满身罪恶感的是被这样一件丑物俗物征服、占有、蹂躏,
竟然会产生比和丈夫鱼水之欢,还要强烈百倍的快感。呜!又顶上来了。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主人别折磨我了……」手中方向盘又再握
不稳,跑车在路上危险的之字形蛇行。

  「啐!一点家教也没有的贱妇。」这中年男子把美妇满是蕾丝花边,半透明
的内裤扔了出车外。内裤转瞬间飞扬到半空,再没留下一点痕迹。

  「不要呀!这样我怎回家?」

  骇得全身发颤的美妇,被这惩罚吓得双腿发软,全身倚倒在满是臭气,不知
多久没洗过澡的男人身上。

  「说好的!要是汽车失控一次我就丢一件衣服,你就裸着身子给我回去吧!
不过……其实我看你这贱人是暗爽在内心吧!被高速公路上的人,看到你见不得
人的淫秽身体,还不绝淌下从贱穴倒流出来的淫汁和精液。」

  「不……不要说了!」

  美妇悲叫着急停在路旁全身颤抖。不止是因为恐惧,还有不可告人的兴奋,
与叫她痛心疾首的罪恶感。一想到,身上一丝不挂,让千百万人的目光自由巡戈
在身上。作为女性她感到自悲又痛心,可是作为雌性,届时蜜穴内的快感,一定
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得意的狂笑后,带着不满的怒色,迫令停车后。把艳妇拖出车外,就这
样在光天化日的高速公路上,作起最无耻下流的淫乱行为。脏臭粗大的肉棒,一
次一次的抹入进女体细腻娇嫩的花穴,淌满亮晶晶淫液的美妇,悲哀与快感交杂
的淫叫着。

  把贤良淑德受过高等教育,成熟美艳的少妇,剥了个精光,在大路上公然大
干,以一个奸魔来说。实在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持续的突刺插抽,换来的是女阴
更激烈的收缩,肉壶不榨出炽热的牛奶不肯罢休。

  「真是无耻的母狗!要是被你老公和小孩看到这种淫荡的景象,他们会怎样
呢!」

  「不要!主人你饶了我罢!啊啊啊……」

  被干得浪态毕露的美妇,嘴上喃喃自语着对不起孩子丈夫,一面发情的扭腰
摆臀。地上滴滴答答的降满她透明的淫蜜。

  「啊啊啊啊……不行了!」

  男人一阵狠顶,把精液填满在女阴之内。

  「呼!爽快。」满足之余,这邋遢男子享受着高潮的淫穴,每秒数次的收缩。

  「主人那样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快感过后,艳妇自责的哀叫道。现时地处偏僻,公路上空空荡荡的。可是一
旦步行回到市区,如何能避得过别人的目光?比起被万人视奸,荡态毕逞的丑态
暴露人前。更要命的是自己和丈夫这样外型杰出的金童玉女,却生下丑得和这男
人一样的孩子,那该怎么办才好?一想到此,美妇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我管你!」

  粗鄙的竖起中指后,污秽男子一举插入美妇的菊穴,在内里一阵狠搅。正当
他打算把寸褛未着的绝色女奴,就这样被残酷的丢下在高速公路上时。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以交响曲作旋律的电话音乐倏然响起。

  「啐!又有工作吗?老子我可是很久没有休假了。」

  中男年子在全身挂满汗珠,双腿间尽是淫液和阳精,软瘫斜靠在跑车上的美
妇菊穴内一阵摸索。

  「喔呀……」又一声意犹未尽的娇吟。

  「喂!是谁?」浣肠过后,塞入直肠内的手提电话,还飘着异样的香气。

  「……什……么!」其貌不扬,行经霸道有性格的男子名叫鬼头龙也。接听
来电后,他一时为之沉默,全然失去位列日本十大调教师之内,独特的气质和本
色。

  白手兴家、自学成师的他在黑道内声望极隆。他调教的出品,无论是选材,
难度与完成度,均是让人惊叹不己。可是无论作为一个调教师,还是奸魔。都绝
不像外看来轻易,但龙也的弟弟狼也就是不相信此点。

  打着兄长的名号,接受别人的委托,潜入圣柏尔马学园,进行美女狩猎和调
教。据龙也助手的回报,他既未被警察拘捕,又没有跟委托人联络,失去音讯已
经一星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新委托的话,全部给我推掉。」鬼头龙也决心要去圣柏尔马一次,查明弟
弟的下落。

     ***    ***    ***    ***

  数日后,跑车驶达由教会经营,位处深山中,让学生们过着与俗世隔离,保
持着少女们纯真清涩的圣柏尔马学园。这间学园校规严谨,多数学生,是由教会
负责的孤儿院转来,没有人收养的女生。毕业生都以丰富的学识,智性清纯的气
质驰名社会。

  一个绿意盎然,内里住着数百名美丽小妖精,全女性的王国,是足以叫任何
变态兴奋到发狂的地方。

  龙也浑身流露着他独有的,傲杰不顺的不羁气息,大踏步跨入这神圣不可侵
犯的地方。校内的女生,就像被兽人惊怕的小妖精,一见到龙也,芳容就为之变
色,带着错愕、畏怯、疑惧、好奇、害怕的态度转身而逃。大胆的则远远偷看龙
也。

  被人当成蟑螂般嫌恶,龙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心里还是不爽。依照他的行
事惯例,对于敢歧视他的美女,龙也无一例外的以大奸特奸作回报,她们愈是厌
恶自己,就愈要强行占有她们。直到少女们在憎、怕到极限的同时,于自己下身
被强迫送到高潮境界为止。事后她们悔恨的表情,才能抚平龙也的怒潮。

  而叫龙也为之激赞的乃是圣柏尔马学园的制服,女用白衬衫上有蓝色的袖饰
和肩饰,肩饰捆上黄色的蕾丝,领口有同色作蝴蝶结的丝带。腰间是翠绿的布腰
带,湖水蓝短裙上的另有一条三寸长装饰小裙。看起来风雅灵动,一个个初中女
生穿上这套裙子,如燕子、黄莺、云雀那般的各有风韵。

  以女生们像莺歌燕语的声音作背景,龙也看到一个在杨柳树下,被春风温柔
的轻抚着的少女。白得如用冰雪砌成,再用仙法点雪成人的美少女。

  柳眉轻蹙,散发着一股忧郁,挺秀小巧的鼻子下,是薄叶片的朱唇。贝齿轻
咬红嘴的她,显得心事重重。胸前微隆的曲线,配上修长且活力十足的美腿,正
是女性介于孩子和成人之间的时期。同时散发着含苞待放的艳姿,与需要保护怜
惜的柔弱。第一印象似乎是内向软弱的性格类型。

  当龙也以粗犷的凶神之姿,破坏学园内美好和平的风景出现在少女们前时,
她玉容上的忧色尽行歛去,瞬那间的怀疑之后,怒意上涌的她,竟露出一身不畏
权似的英姿,把龙也迫退了一步。

  「你是谁……样子和鬼头狼也,怎么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背后仿似
怒涛汹涌,少女满怀敌意的质问。在这刹那间,龙也脑海里浮现少女成长后,英
姿焕发巾帼不让男儿,却同时拥有国色天香的美态。

  可是比起美好的将来,现时内蕴艳丽气质,柔弱哀愁,像百合花般的状态,
全然挑起龙也的情欲。

  「不要像刺猬一样呀!对初次见面的人,未免太没有礼貌了。我是鬼头狼也
的哥哥,鬼头龙也。」从少女还未拥有女人的荡态,还有她有刺玫瑰的样子。龙
也推断狼也曾试图对她下手,而未能成功将之掳获,这朵正由百合转向玫瑰中的
小花,他龙也一定要摘到手。

  「抱歉……」少女锐利的目光,仿如一柄有实质的剑,透入龙也的体内。

  美艳如花,坚强如草的少女,并未尽信龙也所言。

  龙也的出现,引来校内的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直到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出
面,才暂时得以平息。

  芳岁二八的年轻学园长,拥有一身玲珑浮突的胴体,穿起古老保守的黑色修
女制服,显得格格不入。因为在她那谨慎、虔诚、忠贞的花容玉貌下,龙也看得
出这美艳少妇,修女服下惹人侵犯的肉体是那么成熟动人。

  翻弄着有校董会所写的推荐信和委任状,还有文部省发出的证件。斯法莲娜
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真的。她当然想不到龙也利用在文部省作高官的顾客,
所弄出来的文件,和真的全无分别。

  「龙也先生,欢迎你成为我们圣柏尔马学园的体育教师。请恕我冒昧,你和
在本校就职校工的鬼头狼也是……」

  虽然斯法莲娜问得客气有礼,可是龙也却禁不住职业性的去想,要是他撕破
美艳修女伪虚的面具还她一个女性的本质,会是怎样的一股妖艳旖旎的风情呢!

  「狼也是我不长进的弟弟。」

  「那么请问龙也老师,知不知道他的所在,没有正式辞职就突然踪影全无,
让学校很为难。」

  「这应该是我问才对,在偏远的学园任职,却突然什么消息也没有。」就在
仪态优雅的学园长面前,龙也像个流氓似的双腿交叠,斜倚在椅子上。

  就在斯法莲娜语塞的当时,有人敲门,以娇滴滴的童音请示可否内进。

  「进来吧!」

  以不久前让龙也惊艳的少女为首,背后跟着一众女生。她们全都不自然的畏
惧着龙也。

  「学园长,请问这一位是……」

  面对长辈,少女虽然眼神暗含对龙也的怀疑,态度上却是那么彬彬有礼。之
后由斯法莲娜介绍了双方认识。龙也得知他目标的美少女,名叫上筱优月。

  真是好美的一颗月亮,至于背后的,全是狼也享用过的破货。阅女无数的龙
也,轻易的就看出诸女生并非完壁。他不禁庆幸优月的辣手,免了他被不成材的
弟弟抢先。

  「学园长!我代表学生会和大部分的同学,请你拒绝鬼头龙也的就任。他的
弟弟在就任校工事时,已引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在这全女性的校园内并不适
合有壮年的男人。」上筱优月的话,隐藏着绝不退缩的坚定意着。

  「上筱同学,学校是教育大家人格和学识的机构。不容许你们这等没礼貌的
举动,身为学生竟然插手到校内师生的任免。」

  威严的斯法莲娜,全然不为所动。

  「但是……」

  「你们虽然报称内衣裤被偷窃,可是经调查后,并没有证据显示鬼头狼也是
犯人。」

  「可是同学们都很不安呀!学校内有男人在?这样子我们没法专心致志于学
业上。」

  「努力求学是你们的本份,我会要老师们加强在校内巡逻的了。还有,优月
同学,请你不要那么任性。不能每次都用人情来作说项,要法理就范的。」

  银牙一咬的优月,不甘心的望看龙也。她相信危险的种子,在芽萌时就应该
拔除。

  「学园长!我知道这要求未必合情合理,可是以往本校并无录用男教师的先
例,校工都是六十岁已是的男人。从鬼头狼也任职后的种种问题看,还望学园长
三思。」

  哦!一开始就用尽全力想把我赶走,看来狼也那臭小子早已是恶行暴露了。
接下来龙也在内心猜想着狼也的生死,他是死了,还是恶行败露后潜逃。

  倏然间,斯法莲娜露出一个痛心的表情,在这之中还隐隐有一份内疚。之后
她离席坐起,以宛如寒风的严正语气道:「这不止是我,也是校董会的决定。你
何是变得如此任性的,这么坏的?小孩子不应该介入大人的工作。」

  彷佛被斯法莲娜的说话刺伤,一时间优月双眼发红,眼眶内泪珠盈动。背后
的女生们,也因斯法莲娜的言词而退缩不前。

  「对不起!不是我们任性,可是……这是非同小可的事。我们真的不能容许
校内有男人的。」

  让龙也意外的是,面对威严的学园长,被责骂的优月不止没有怒意,反而像
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同学们既然有所质疑的话,我也不坚持。可是我这次来,还有调查舍弟去
向的打算。贵校对他的失踪连报警也没有我只好亲自调查。他是个不长进的人,
或许是为了避债,又或对工作不满,没有交代就私下离去。但不会一句话也不跟
我这兄长说。要是不能亲自调查,我只好将之委托警察。」

  受到龙也的反击,优月满胸遗憾的瞪着他。斯法莲娜骤然间犹豫难定,报警
对学校的声誉打击,更甚于学生们的集体退校。况且身为长辈,她亦不能放任学
生们任性。

  「对不起!是我们失礼了。既然是为了令弟,那就请鬼头老师多多指教。」

  瞪了龙也一眼,优月放弃留难,向斯法莲娜请辞。

  获得录用之后,龙也听着斯法莲娜对学校的讲解。脑中的思绪却全是上筱优
月,介于未熟的小学生和初熟的高中生之间,半熟的初中生美少女。她时而柔弱
可哀,时而气势迫人,隐藏在幼小躯体内,等待龙也去发掘的妖艳一面。柔得想
让人占有,刚得像挑战别人去征服。

  让龙也在意的一点时,斯法莲娜怎看都是严守校规,休想宽容的人。可是她
和优月之间,好像有一着超过一般师生之间的感情。还有狼也究竟如何了?


                                第二节

  接任教师职位后,龙也每次上课,自然被少女们的微乳俏臀所包围。不过鬼
头家的血脉,却不容许他满足于此。其貌不扬的鬼头龙也,熟知高科技的力量。

  但是今次,几乎所向无敌的高新科技……

  到任后第一天视察完学校的环境后,龙也就收到速递给他的器材。体育用具
室、更衣室、洗手间,都被装设了与电脑无线联系起来的偷拍摄录机。其间龙也
还使出他的秘传特技,利用特工器材的吸盘,还有强劲的臂力,像蜘蛛一样,在
深夜潜入女生宿舍,秘密设置了数十部的针孔摄影机。

  四十八小时的准备工作后,龙也在破旧肮脏的房间内,准备验收他辛劳的成
果。

  「嘻嘻……小妖精们呀!就让我好好欣赏你们,争奇斗艳的美妙姿态吧!」

  沉着地操作电脑的龙也心头却浮起一层阴影。一般女生的洗手间和更衣室,
都有众多的杂物。在圣柏尔马学园内,却几乎都是四面墙壁,使得他为装设偷拍
器材而费煞苦心。

  「好了!来吧。偶尔观赏清涩女初中生的美态也……这……这……这这……
这……这怎么一回事?」

  上百个偷拍镜头,竟然都一片黑暗。

  「怎……怎会这样的?故障吗?」

  搜寻所有镜头后,龙也发现只有一个还在运作,遂立时将之放大。

  位于女洗手间内的镜头,映现出谨慎而略带忧色的优月。就在龙也疑魂阵阵
时,想不出是何缘故,只有一个镜头完好时。另外三名女生一并,鱼贯进入了洗
手间内。

  「找清楚点!厕纸和垃圾桶是最可能的,还有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可能都
有暗格。」

  「真是心细如发呀!竟然一个不留的……」

  在龙也的感叹声之中,优月发现龙也辛苦在墙上挖出来的洞,把螓首对准镜
头之前。

  「聪明的话,就滚出圣柏尔马学园。不然就准备坐监吧!」面泛不悦之色,
风采依然的优月,折除了最后一个镜头。

  「厉害……不愧是我看上的猎物!你这小女人,可别小看了本大爷。早晚我
会和你见过真章的。」斗志昂扬的龙也,他下身壮硕的那一根亦同样高举。

  犯贱或许就是男人的天性!愈难到手的东西,得到时不是愈会兴奋吗?固定
的陷阱不行的话。作为一个猎人,还是得亲自下手的。有了此觉悟的龙也,次日
在上课以外的时间,准备好夜视镜、远距离的收音器、手提摄录机、照相机,像
幽灵一样徘徊在校内,搜寻值得下手的猎物。

  可是女学生们都早有防备,全然没有偷拍的空隙,更加四人一组互相照应。
一整天下来,除了几张无足轻重,稍露裙下春光的照片,连一个决定性的,可以
要胁女孩子屈服的镜头都拍不到。

  「飕!」

  隐伏在草丛内的龙也,双指一夹,迅敏的把一只蚊子捏遍。太阳眼镜下,炽
热的视线盯视着蚊子的尸体。

  「嘿嘿!偷拍不行的话。就用蛮力吧!不要小看了鬼头家的男人。」

  全日下来都没有成果,还被蚊子包围钉了好半天的龙也,他胸中激荡的欲望
和忍耐力都已达到界限。

  戴上防毒面具之后,龙也像一条蛇似的灵动穿越草丛,选定一组四人的女生
施袭。一次不要袭击一个以上的目标,是作为奸魔的基本。目标多则力量分散,
猎物逃走,甚至反击的可能就大增。但面对连睡觉也四人一组的小女生们,唯有
用蛮力突破。

  如饿虎扑羊,龙也神威凛凛的从草丛扑出。在女生们的惊叫声之中,第一秒
他就准确的击在少女的粉颈上。千锤百炼的身手,无数次强奸中获得的经验,不
输军队的格斗技。

  第二秒,龙也击倒第二人。他所用的力量巧妙到巅毫,不造成女体的任何损
伤,准确的击昏少女们。所采取的位置角度,无一不是经过精心计选。

  第三秒,残余下来的二人,明显是早已采排练习过,没有出现惊慌无助的反
应。分别从裙袋中取出东西,意图反抗。

  防狼喷雾直射向龙也的脸面,可惜龙也不是一般色狼。别说有防毒面具的保
护,单以身手来说,龙也已轻松的闪过少女的纤手,合指成刀,掌刀劈在少女柔
软的颈项。

  最后一个了!

  四秒击倒四人,马上就有四顿大餐了!狞笑中的龙也,却察觉到少女手中的
不是防狼喷雾而是手提电话。

  「糟了!」

  大叫不好的龙也,虽然击倒最后的一个对手。但是她已按下了电话的自动拨
号。

  留下一点错失,可是就算电话是直接警署的。单响一下,也应该没人会理会
的罢!当龙也在思考的同时,铃声大作。其他三名少女的手提同步响起。

  「愈来愈有挑战性了!不过我才不会就此认输。」

  舍下猎物的龙也,立时从现场第一时间逃脱。他可以猜想到,每组女生都配
备有防狼喷雾,甚至还有电枪。手提电话设定在一个号码,一有危险,就马上拨
接。而收到电话的一方,必然是上筱优月那些学生会的人。铃声大作,必然是来
电确认女生们是否安全。要是自己继续留在现场享用美食的话,女生们很快就会
追踪而至。

  况且,根据女奴狩猎和驯养法则。利用她们的羞耻心和日渐高涨的性欲,去
支配她们是必然的手法。如今就算带同其中一个女生逃走,她们受袭的事必然会
暴露。如此一来,利用女性害怕隐私暴露于人前的一面,藉此控制的手法就行不
通。改用调教的话,女奴也会因此受到别人戒惧。

  狩猎不成,还差点被揭穿的龙也,冷静的重新思考,如何查明狼也失踪,还
有捕获优月的事。

  由于狼也所引起的严密警戒,常用的智取和强攻方法都行不通,面对以优月
为首,全体女生组成的联防,个人单打独斗的行动只会落得徒劳无功的下场。

  为此龙也召来一班手下和女奴来协助。在策略上,优月不止是大奖,更是女
生们的首领。擒贼先擒王,首先击破优月,那就大局已定,当然其难度也就相对
的提高。

  行动前的基本步骤,就是调查目标的资料。利用教师的身分,加上和黑道以
及庞大顾客网络的联系。龙也很快就查出一份详细的资料,上筱优月原来是大财
团独子的千金。

  其父母由于身分地位悬殊,所以在祖父反对下未能结合,优月的母亲甚至没
有留下任何文件资料,她出生证明上,母亲名字一栏是空白的。八岁时,继祖父
逝世后,优月的父亲亦死于车祸中。遗嘱列明所有遗产留给一名叫慎村百合子的
女子,没有给女儿留下一分一毫。而慎村百合子,在提取庞大遗产中的一批现金
后,就将之委托顾问公司管理,此后就音讯全无。

  「那么多钱却一个子儿也不留给女儿?」

  再细看下去,成为孤儿的上筱优月,自从转到圣柏尔马学园后,其学费和生
活费都是由好友,香村绘理华代付。

  等等……龙也想起刚才看过的文件,慎村百合子这名字好像曾经看过。姓氏
和名字都不是太罕有,但上龙也调教出来的货品众多。一时间,他真想不起在何
处见过。

  「先调查一下这个香村绘理华。」下了命令给女奴后,龙也带同手下再次去
寻找有关狼也下令的线索。

  首先学园内女生众多,不再只得一个人的话。大可让手下用美男计,或是由
家人入手,再不行就伙同手下用暴力捉人。因为龙也循正式途径探问学生,全都
是支吾以对。不用点狠劲逼供,恐怕一辈子也休想问出真相。

  当龙也在脑中遴选那一个女生适合作猎物时,偶尔脑海中飘过学园长,斯法
莲娜修女虔敬贞洁芳容下,玲珑浮突丰满肉感的身体。


                                第三节

  在双方的攻防之中,处于攻击者的龙也,面对被优月变成龟壳一样的圣柏尔
马学园。停止了全面装设偷拍器材的大动作后,使优月一时无从猜度他的想法。

  实际上龙也此时在得手下的协助后,正抽丝剥茧式的先从优月最好的朋友下
手。

  香村绘理华是一个文静内向,惧怕陌生人的乖巧女生,有着一对与年龄相比
显得太成熟的乳房,及肩的长发,芳容配上金丝眼镜。豪乳、眼镜、幼女,三个
特点加起来,使人感到高度兴趣。

  利用她放假回家的机会,龙也将之捕获。并且进行调教与拷问,不过他不是
龙也的目标所在,更曾被狼也调教过,吸引力自然低了一点。

  直接探问狼也的下落,只获得一句心虚的不知道。这柔弱如柳絮的人儿,在
龙也的皮鞭下,虽然痛得泪如泉涌就是不肯供出这关键点,其中定是大有蹊跷。
不过龙也对逼供可绝非门外汉可比。首先从一些较易入手的地方,狼也如何侵犯
和调教她,还有狼也有多少女奴,等表面无足轻重的地方下手。再依线索追查,
遂步描绘出狼也失踪前的所作所为,还推断出他失踪的日期。

  在邻近学园数里的一个荒弃工场,龙也对已差不多供出一切的香村绘理华进
行最后的逼供。下体嫩白幼滑的水蜜桃,连毛都还没长出来,可是乳房和臀部的
尺寸却媲美成年人,被绳索绑住四肢裸吊在半空,双腿难看的张大成W字型。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么多好人!虽然不是全然没有。但一开始就对无依无
靠的同学,支付全部生活费未免太不正常了。说!有没有人给你钱,是谁给的!
别再跟我说什么友情。」

  「呜……没有人……真的没有……」气喘连连的少女,双眼中有着妖异的神
光,精神正处在理智和因欲望崩溃的边缘。

  未满十五岁的青涩肉体,在乳头和阴核上被夹住铁钳通电,电流依龙也的经
验调整强弱。造成她既痛苦,又有快感的特殊情形。想早一刻从酷刑中逃脱,被
训练成被虐狂的肉体,正揭求着满足。

  「说!」龙也狡黠的一笑后,将电压开到最大。

  「呀呀呀……哗呀呀……」可怜的少女,裸躯在空中跳起舞来,胴体激烈的
收缩扭摆。

  「说罢!何必为了一个朋友坚持到这地步。」龙也暂时关上了电压。

  全身因泛汗而于阳光折射下,形成一片金黄色,地上凝成一大滩的汗水、尿
液和爱液混合物。

  「……是……是斯法莲娜学园长拜托我转交给优月的……其他的我……我真
的不知道……」回答的绘理华眼神变得狂野,饥渴淫秽的舔着朱唇。

  「好!那你就爽到死吧!」龙也把电压调到最高,立时使女体变成像落网的
飞蛾一样,疯狂的在半空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混和于痛苦中的狂喜达到极限,少女动听的狂叫去到巅峰。一股充满劲道的
阴精激射而出,清丽的甘泉洒落地上。之后就像童话中穿上红鞋跳舞到死为止的
小女孩一样,脸无血色的静止下来。只不过她还未死,人虽已昏迷,肉体还在无
意识地抖震,可见电力之强。

  「太有趣了!竟然是斯法莲娜。」对于这意外的答案,龙也百思不得其解。

  学园内的学生,有数百人之多,身世比上筱优月可怜的大有人在,唯何独独
援助上筱优月。况且有必要用如此隐瞒吗?教会的修女又不是大富豪,她的钱从
何而来。

  节衣缩食的话,虽非不可能,但用得着这样做吗?一面加坚搜查学园四周的
野外,同时计划向优月发动试探式的攻击,反正失败的话他也不见得有损失。

     ***    ***    ***    ***

  优月对于挚友绘理华近日来,更形意向消沉,偶尔不自然的面红耳赤,整个
人发呆好一阵子的情形。自然是大为在意,但不管她如何探问,绘理华还是不露
半点口风。

  虽然没有证据,优月对之前在学园装设偷拍器材,还有袭击女生后消失踪影
的疑犯,都怀疑到龙也身上。那个变态狼也的兄长表面上虽然找不出可疑之处,
但优月认为他和狼也绝对是同一种人,甚至可能还要来得变态与疯狂。

  心事重重的优月,思绪全都放在龙也,能否查出狼也下落一事上。对于绘理
华的问题,她坚持不肯吐露心声的话,优月也无可奈何。

  和绘理华在内的同学组成四人小组前往澡堂沐浴,事前优月还不忘和其他同
学约定,何时会回来。过了时间没有联络和回来该如何处置。

  每次洗澡之前,她都亲自检查浴室,让龙也没有一点可乘之机。

  「我可以进来吗?」

  正享受着热水灼得皮肤发汤感觉的优月,听到绘理华的声音匆匆关上了水龙
头。

  「等一等!」

  先后包了两条浴巾的优月,这才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出来。触目所及的绘理华
依然穿着制服,花容上罩上一层阴霾,显得那么不安。

  「我先换好衣服!你别走开。」

  认为绘理华想要吐露心事的优月,慌张的想关上门。

  「不必了!优月请你就这样听我说,还有何以请你别看着我的面孔吗?我会
觉得很可耻的。」

  「唔!」

  相信着二人间友情的优月,忐忑不安的把目光移到脚下。绘理华非常胆小,
又意志不坚像狼也那时候一样,她一直就没说过什么,直到自己察觉有异为止。

  当优月心中窜过,五年内和这好友共渡的时光,还有她无赏地为自己支付一
切生活费和学费的感激时。

  「呀……」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扑优月而来,当她目光上抬时,所见到的是绘理华悔恨却
无奈的眼波。自己最好的,全心信赖的朋友,正拿一条沾了化学药品的毛巾想要
闷晕自己。

  被背叛的震撼,差点就让优月僵住了。但是不服输的个性,还有自从父亲去
性后,一直强迫自己培养的独立性发挥了作用。

  闭上呼吸的优月,一手想要推开绘理华,另一手则想拿起放在入墙小柜中的
电话。

  「不可以!」

  抢先一步拨走了电话,绘理华双眼赤红的逼近而来,死命的掩住优月的嘴。

  「优月!对不起,但……我们是好朋友吧!我不想只有自己满身污秽,愈来
愈不像一个有人格的人。我们一起堕落吧!我知你不会离弃我的。」绘理华的声
音已快要哭出来。

  死命地闭住气,难过万分的优月已发不出力来。但是思及鬼头龙也的卑鄙,
竟然利用自己的好友谋害自己。极不甘心的她,绝不肯放弃希望。把纤手往包裹
身体的毛巾下伸去。

  就在优月快将晕倒的前一刻,同伴的两名女生打开了浴室的门。

  惊异于同伴背叛的她们,还是迅速制服了绘理华。阴谋败露的绘理华,整个
人放松下来。她在龙也的操纵和鼓动下,不能不这样做。但优月逃出魔掌,她心
底真的有一丝喜悦。

  「呼……呼……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优月有种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感
觉。她并不是幸运得救的,在两条毛巾下,已经穿好了亵裤,上面还挂夹着另一
部手提电话。

  「多谢你们了!先联络其他人,看看有没有接应的人在澡堂内。绘理华的事
交给我就行。」

  拉好快要掉到地上的毛巾,优月心痛的看着绘理华。到这一刻她都不愿意接
受,刚才这好友想要出卖自己。

  被留下来独处的绘理华,可爱的大眼中泛着泪光,不敢看优月。

  「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那个龙也在背后操纵的。」

  优月的质问,换来的只是沉默。

  「他像那个狼也一样对付你吗?」思及那对变态兄弟,究竟曾对绘理华做过
什么可怕的事,优月就难过泪眼婆娑。

  「绘理华!对不起。我一点都帮不到你。」豆大的泪珠,画过优月柔美的面
庞。

  「为什么?我这样对你。为什么优月还要为我难过?」语音颤抖的绘理华,
悲从中来的也哭了出来。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对没有父母的我来说,最珍贵的便是你们这些朋友。

  所以我不能愿谅伤害你们的狼也,还有他那心怀不诡的兄长。「真诚得像山
峰上的白雪,清澄真挚的友情,打动了绘理华破碎的心灵。

  两个人抱头痛哭了一阵。绘理华才把她被龙也捉到,还有调教的经过娓娓道
来。当中太可耻的情形,她己经隐去不谈。饶是如此,优月还是恨得双眼像要喷
出火来。那个恶魔太过份了。

  「优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止是因为龙也握有我很多见不得人的照
片和录音带。我……在他们两兄弟的调教下,身体变得愈来愈不像本来的自己。
我好怕……被他们蹂躏凌辱,本来是被死更难受的……可是……可是身体就是会
有感觉。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下身不听话的小洞,就是会流出淫汁……」

  语毕,绘理华隔着衣衫,抚在下体上。

  「甚至,有时他们太久没碰我。还会期望被他们强奸……还偷偷自慰。我好
讨厌这样的自己,觉得我变成了狼也和龙也口中,无可救药的贱货。心底里不由
自主的就妒恨起还是冰清玉洁的你来,想要你也跟我变成一样无耻轻浮的荡女。
你会讨厌下贱的我吗?」

  「什么下贱的!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那两个人渣……」胸中燃起的怒火,
让优月禁不住快要咬碎银牙的激动。

  鬼头兄弟,太过份了,太过份了!为什么要伤害对自己最弥足珍贵的朋友。
在孤独的时候陪伴自己,安慰没有父母兄弟的自己,比自身还重要的朋友。

  「绘理华!我怎会讨厌你。我只觉得难过,是我做得不够吗?为什么你一开
始不跟我说。我是那么的不能让人信赖吗?还记得吗?当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时
你是第一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人。」

  透过绘理华身上的偷听器,龙也听住优月感人的倾诉。

  「真是让人忍不住流下同情之泪的友情呢!」

  除了天生的肉体美,人格特质和气质,也是提升美女级数的一个重点。没有
大脑,贪慕虚荣,自私自利的美女,就是再美,欢场内难道还缺这种女人吗?身
世可怜,人格高贵的优月,龙也真的想好好疼惜她。当然,他的疼惜和常人的大
大不同。

  事后优月虽然恨不得捏死龙也,但绘理华挚意不想此事公开出来。况且她也
不想因此对为学园经营,而烦恼不堪的斯法莲娜学园长再增加困扰。鼓励绘理华
坚强起来,不再接受龙也胁迫的同时。优月认为龙也这恶魔绝对会再犯罪的,她
不只想夺回绘理华的调教记录,还得想办法除掉龙也。

  至于龙也,本来他推断,绘理华会在优月的煽动下报警。虽然没有证据,但
法庭仅以女生供词将犯人判刑的例子比比皆是。纵然龙也自认凭他的财力和律师
的精明,无所畏惧。可是优月不依赖警方的行动,却让他心头沉重起来。

  优月必然有不能报警的理由,而他可不认为是因为绘理华的调教资料,那么
简单的。恐怕不是狼也正被她们囚禁,就是被杀了。尤其观察学园的情况,不像
有地下室,也没有学生秘密收起食物,半夜在学园活动的记录。狼也已经死亡的
可能性,愈来愈高。

  当学园内优月和龙也暗斗持续时,身为学园长的斯法莲娜,亦不由得察觉到
情况异常。自从狼也的弟弟就任校工后,出现心理问题的学生就一直增加。

  而且由于是天主教学校,圣柏尔马设有告解室。让斯法莲娜心惊的是,为自
慰而告解的学生日益增加。程度还远不是一般的手指抚摸私处般简单,达到邮购
性玩具,甚至SM都有,而且发恶梦,心事重重的人暴增。普通学生不可能自然
变成这样的。

  告解室内的一切都是告解者和倾听者的秘密,斯法莲娜有责任保密,即使是
对同伴的修女也不能透露半句。关心学生身心健康的斯法莲娜不得不进行调查,
并且选取其中几个,整天心绪不灵,快要崩溃,极需人慰问的学生,作重点的查
问。

  斯法莲娜虽则素来威严,但是她一向处事公正,严谨之余不忘人情。在学生
之中,就像一个严肃的慈母,虽不亲近,却是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何况学生中
多数人是孤儿,不少人心里早就把她当作了母亲。

  听毕学生的心事,斯法莲娜直如五雷轰顶,全身如坠冰牢的痛苦。得知校工
鬼头狼也,在校内装设偷拍器材,以学生们小解、沐浴等的照片要胁,强奸凌辱
她们。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说出来?」白得没有半点红色的脸,有着刻骨铬
心的自责。整天在学生身边,担负管理和教育她们重任的自己,竟然没留意到情
况严重至此,实在是太失职了。

  「大家都很害怕!还有……优月她……她说不可以再造成学园长的麻烦……
呜……」

  「那个蠢材!」把痛哭流涕激动难制的学生抱在怀中安慰。斯法莲娜既感动
又难过。

     ***    ***    ***    ***

  清晨时分,昨夜的寒气尚未过去。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在校外不远处的森
林走着,手上拿着一根铁条,逐一往地底刺去。

  她在寻找一样东西!身为学园长,无论如何,她都要负起责任。让她如此做
的原因,就是龙也对狼也的追查,随着他渐渐向事实的真相迫近。要不尽早处理
一旦真相大白于天下,事情就会演变到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了!内心暗叫一声的斯法莲娜,戴上手套以园艺用的小铲开始挖掘。

  经过好一会儿的辛劳,黑色的修女袍全为冷汗湿透。刺鼻的恶臭,熏得她快
要失神。从泥土挖出来的,是还黏着暗血色腐肉的头颅骨。

  「恶……」胃间一阵翻腾搅动的斯法莲娜,终于忍不住吐起来。

  一个女性,独自一人挖尸,清理现场,这心理压力之沉重,彷如泰山压顶。

  可是斯法莲娜于今已别无他法。

  斯法莲娜并不知道龙也和狼也兄弟,都是一丘之貉。想到万一鬼头龙也找不
到弟弟,而报警收场时。女生们在警察的严词质询下,说不定会透露出种种蛛丝
马迹,她绝不能冒这个险!

  为此斯法莲娜决心将鬼头狼也的尸体挫骨扬灰。就连埋尸处的泥土,也得全
运到大海里丢掉。

  一个人汗流浃背的劳动后,斯法莲娜终于挖出鬼头狼也的全副白骨。就在她
想要分批将骨头装在袋中,带回学校附近时。她发现了一个发光的东西,一枚圣
柏尔马学生的襟章。

  「好险!」

  竟然遗留了这么重要的证据。吓得心惊肉跳的斯法莲娜,旋即将之收进衣袋
中。当她坚张到如绷紧弓弦的心情,稍稍缓和下来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后勒
住她的粉颈。

  「唔……唔……唔呀……」

  透不过气来的斯法莲娜疯狂的挣扎,在四野无人的地方,受到意料之外的袭
击,其震撼与惊骇,差点吓得她心跳停止。无法呼吸的她,双脚不住踢蹬,双手
拚命拉扯坚箍着的大手。

  背后的人以雄猛的力量整个抱起了斯法莲娜,双脚离地的她,踢中了坑洞上
的骷髅头,并且撞到树之后返弹到她的背后。

  倏然间手上的力道一松,斯法莲娜回头望去!

  「狼也……」

  眼神空洞的双瞳中,有着激流一样的憎恶,就如地狱冤魂似的。

  尖呼声刺破寂寞的天空,已死的人怎会在背后的?接下来手上的力道转强,
斯法莲娜终于昏倒过去。


                                第四节

  一阵透彻骨髓的寒意,把斯法莲娜由昏迷中唤醒过来。全身仍然感到酸痛的
她,随着神智清醒,意识移注到凉飕飕的胴体上。

  向下望去的她,惊骇得尖呼出来,如同面对猛兽的小动物,是那么的无助与
惊惶。

  视线往四周搜索的斯法莲娜,发现自己竟被剥了个一丝不挂,被捆绑着悬吊
在半空。绳子很小,比她纤幼的尾指还要小巧。可是紧韧柔软而有弹性。最使她
受不了的,是捆绑的方法。

  斯法莲娜不是被捆上双手吊起,是全身被成鱼网状的绳子绑实,表面上像是
有所遮掩,实则寸褛无存的她,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更该死的是,绳子
成兜状的罩实她的酥胸盛臀,极为可耻的绳子勒在乳头和阴阜四周,使得这些敏
感的地方更加充血膨涨。

  赤红了脸的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她所身处的荒废工场内,她下身有一个人
高的大油桶,内里盛满了水。阴暗的工场内空空荡荡的,飘着一股异味。不像是
工业原料的味道,反而像是人体的腥臭味。叫人闻了感到恶心与困窘。

  「你做的好事呀!」骤然间,一把满布阴霾的声音在工场内不远处响起。

  大惊失色的斯法莲娜,凝视着黑暗之中。而在黑漆如墨的阴暗里,遂渐浮现
一双妖异狡黠的目光,比起毒蛇的眼光更可怕。

  「啪哒……啪哒……啪哒……」

  脚步声在回荡阴深的工场内,使斯法莲娜颤栗到如同深夜之中,置身无人的
坟场内。出现眼前的是和鬼头狼也一模一样的面孔。幽灵二字一时笼罩她的心头
使她忘了被裸吊绑起的哀羞。

  「竟然敢把我弟弟宰了!」龙也的声线如同鬼魅,一副魔鬼面对祭品的狰狞
样子。

  本来忐忑不安的斯法莲娜,这时更是方寸大乱。不吉的念头在心底窜过,这
男人究竟打算怎样对待自己。

  「我……我没有杀你的弟弟!」情急的斯法莲娜在半空挣扎着哀声辩解。

  她不知道,如此一来反使她玲珑浮突的肉体,随着身体摆动的旋转,产生了
更妖艳挑逗的效果。尤其是对比起全裸,连一块布碎,一条线也没留下的粉嫩娇
躯,头上那被刻意留下的,代表贞洁虔诚的修女头巾。

  「狼也,你虽然不长进,可也不该还没娶妻生子,就埋骨在这荒山野岭。」
无奈和感叹不绝的龙也,从衣服内掏出一个阴深的骷髅头。其弟鬼头狼也的骷髅
头。

  「被我发现你在清晨时分挖尸的修女啊!你以为这种空洞无用的狡辩我会信
吗?」

  斯法莲娜苦涩的吞下唾液,脑中走马灯的转着各种思绪,却偏偏想不出一个
能使自己脱身的方法。

  「你说……我该怎么处置我的杀弟仇人呢!」

  像是屠夫在检视待宰的可怜动物一样,龙也走到斯法莲娜身下,抑视着她被
捆得更形饱满,长满如黑色丝绒的花唇。细意把玩起斯法莲娜白白嫩嫩的脚掌,
之后更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六寸金莲。

  「不……我……我没有……我没杀人……」毛骨悚然的斯法莲娜,嫌恶和惊
惧得像是千百只蟑螂,正由脚掌起爬满她全身。

  「那么一大清早的,你在挖什么尸体!这可不是在街上拾到钱那般容易。」

  嘲讽着斯法莲娜的龙也,走到一旁翻动绞盘让绑着斯法莲娜的绳子往下沉。

  「这……」

  斯法莲娜身下的大油桶,一直被木柴烧烤着。一时间,像置身寒冰地狱的斯
法莲娜,被移换到了酷热地狱,虽未至烫伤,可是灼热的水还是让斯法莲娜哀戚
的叫唤出来。

  「唔!真是动听的歌声呢!」

  悦愉的轻笑之后,龙也欣赏着入水后,斯法莲娜如染上玫瑰色的身体,涨红
着的一张圣洁脸庞,此刻透出屈闷困扰的为难样子。大口喘气的修女,挑动着男
人的情欲。

  龙也搬来一张椅子,舒适写意的瘫倒在上面,随手拾起堆放好的柴枝,扔往
大油桶下的火堆处。

  「不是你杀的,那为何身为修女的学园长会知道狼也被埋尸于此?说呀!」

  因热气、水温、尴尬和焦虑,斯法莲娜的花容月貌上,交织着悔恨与忧心。

  「真的不是我……」

  蚊蚋般的声音,软弱无力的在强辩着。

  「你是白痴吗?要不要说真话随便你。」

  龙也双手一摊,像是无奈斯法莲娜的样子。依旧悠然的坐着,不时把一、两
根柴枝扔进火堆中。

  异样的沉默持续于两人之间,裸身被绑置于水深心热中的斯法莲娜,欲辩无
从,而她更是猜不透龙也的想法。本来就已烫得她想要大叫的水温,好不容易习
惯下来,却因龙也扔出的柴枝,进一步升高热度。

  「别……别再扔了!再……再扔的话,会活生生煮熟我的。」

  斯法莲娜哀凄的求饶,颤抖的语音让人不能无动于衷。

  「你说不是你杀的!那么是谁杀了狼也,为何你会知道埋尸的地点。」龙也
悠闲地说道,就像午饭事和同事闲聊的样子。手上的柴枝却愈发频密的抛出。

  涨得俏脸嫣红的斯法莲娜,几经犹豫挣扎,檀口微张的她却始终哑口无言。

  「是我……是我杀的!」

  察觉要是再拒不承认,又说不出合理的辩解,龙也绝对会把自己煮熟的斯法
莲娜,无奈的开口。

  接下来会怎样……

  说出口之前斯法莲娜就后悔了!承担罪行之后,龙也会如何对待自己。一想
到此,双腿差点支持不住。

  得到需要的答案之后,龙也暂时减缓了柴枝扔出的速度。斯法莲娜的态度很
不自然,究竟她是杀害狼也的真凶还是帮凶或者只是单纯负责来消灭证据的呢!

  要说她是凶手,为何不在自己一到达学园时就迅速毁尸灭迹。尚有怀疑的龙
也相信只要再详加审问,定能从她的谈话中找出蛛丝马迹。

  可是这一来也就打草惊蛇了,事实的真相还是由暗中进行调查来得好。尤其
自从来到圣柏尔马学园,他还没享受过一顿真正的大餐。而眼前裸绑在油桶沸水
中的修女,绝对是美味可口到不能错过的地步。

  「人生如灯灭,生命真是脆弱的东西。」斯法莲娜难以想像这其貌不扬的男
人,竟然会说出这些带有哲理味道的说话。

  「冤冤相报何时了!死去的人是不能复活的。」手抱一捆柴枝的龙也,走近
到油桶旁。他所散发着的那股肃杀狂妄的气息,倏然间化去不少显得亲切起来。

  一对乳球在水中载浮载沉,大感困窘为难的斯法莲娜,全身紧张得像变成石
雕似的。

  「修女姐姐,你为什么选择在学园任职!」带点轻挑气息的龙也问道。

  惧于他还在替油桶下的火堆添柴,斯法莲娜不能不答。

  「我想为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们做点事。」

  「唔!听起来真伟大呢!」

  认定龙也在调侃自己的斯法莲娜,可没有抗拒与发怒的资格。

  「要是由你这么有爱心的人养大,孩子必定是人中龙凤。」

  「别再加柴了!会……会死人的……」

  烫得要命的斯法莲娜哀声求饶。但可恨的龙也,面上浮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手中反易多扔了两根。

  他真的想煮熟我吗?愈想愈怕的斯法莲娜,全身软瘫,下体不由自制的撒出
尿来,还一发不可收拾持续不停。

  紧张得无法答话,神的追随者,贞洁的修女,竟然尿在油桶内。一想到此,
斯法莲娜真有撞墙而死的冲动。

  「你喜欢孩子吗?」

  龙也眼中闪过一抹嘲弄的笑容,搯起一口沸水来喝。

  「不要……」斯法莲娜的声音哀羞得像被揭穿自慰的小女孩一样。

  「调味料真不错呀!回答我……」

  不知他所言的调味料,是指桶中的自己,还是刚才撒出来的一泡尿。总而言
之,面对这玩弄自己生命于股掌中的男人,斯法莲娜不得不从。

  「喜欢……」芳容挂上一副哀凄表情的斯法莲娜,让人看得心痛。

  「好!狼也的死不能就这样算了。与其宰了你,不如要你作出补偿。」

  「怎、怎样补偿?」

  「好简单!一命赔一命。你杀了我鬼头龙也的兄弟,就赔一个儿子给我,用
你的子宫。」

  处在沸水中,全身火热的斯法莲娜,刹那间觉得如被人从口中强行灌入一大
口冰块。

  「天!我是神的仆人……我是修女呀!怎可以生孩子的……你妄想。」涨红
着脸的斯法莲娜,不管命在顷刻怒声喝叱龙也的妄想。

  「修女还不是女人?看这胸脯。皮光肉滑的那点不像女人呀!既然是女人,
生儿育女就是作为人类的最大责任。」

  一直忍耐的龙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不像是个男人,倒像一头发情的雄性
野兽。他身上的雄性气息,逼迫到斯法莲娜几乎无法说出话来。把柴枝全扔在火
堆后,他伸手就抓着在水中浮荡,嫩白滑溜的丰硕乳房。

  「不要……你放开我呀!」

  「你想被活活煮熟,还是赔我一个孩子。」

  龙也对住自己耳中吹出的气息,像是冰原上的寒风,刺痛着斯法莲娜。

  斯法莲娜的心底,千不愿万不愿。自从情场失意,一心追随上帝以来。她就
决心把自己献给教会,为孤儿们作贡献。即使刀斧加身,斯法莲娜为了学生们也
宁可身陷囹圄。也不愿做出背叛初恋情人,还有上帝的事。但是……现在,她绝
不能进入监狱的。

  心底怨恨着,为何自己刻意避过他人的目光,却还是被龙也追踪到后。面对
一条饿狼似的龙也。语音颤抖为难的道:「不要!什么事我都肯为你做的,你不
要迫我背叛神。」

  「哼!」一声冷哼之后,龙也双臂运劲,把斯法莲娜从沸水中抓了出来,扔
到地上。

  肉光致致,微带红晕的肤色妖艳诱人,臀波乳浪曲线姣好。被绳索勒更的乳
房和桃花园更形丰满可口,配上恐惧惊惶的面容,叫龙也岂能于过这顿美食。

  「不背叛神!那我要一个修女来做什么?替我念圣经吗?你既然忘了自己是
一个女人,我就让你记起来。」

  龙也的手灵巧的抓着绳索,奋力一拉。

  「哗……呀呀呀呀……痛……痛呀……」

  使用绳索的经验丰富的龙也,使得绳子在女阴的秘裂上陷下去,同时俏臀椒
乳被勒得紧紧的。深陷下去的绳索,更显得这一身嫩滑身材的丰挺突出。

  眉头紧皱的斯法莲拿,恐惧得无以复加,死亡的阴影浓罩在她的心头。全身
冒着晶莹的汗珠,混和到沾满她赤裸胴体的水滴中。

  「你不答应的话,也别想活了!去见你的上帝吧!」

  穷凶极恶的龙也,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两个冰枕,将粗状得女人看到会心
跳加速,尖叫不绝的肉棒朝紧窄的花穴突进。

  「不……」

  紧张配上绳索,斯法莲娜的桃花园远比平常为紧。但是水滴和汗液的润滑,
以及龙也超人一等的雄壮,却让肉棒排除所有抵抗,直入她的膣内。

  「好大……好冷呀……」

  至从成为修女的那一天起,从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秘境,现在受到龙也无情残
暴的蹂躏。他事先准备的冰枕,使肉棒就像一根雪条般冷。

  「不要……拔出来……拔出来呀!」

  头巾松脱掉下后,乌漆好看的满头发线,凌乱的摇晃。斯法莲娜愈挣扎,反
而使得蜜穴的秘肉勒得更紧。

  享受着热蜜壶的收缩抚慰,龙也感到无比畅快。冷得人受不了的肉棒已可迫
使斯法莲娜活动,再配上她虔诚信仰所支持的贞操观,她就像一匹狂野的牝马。

  「怎样?我这大家伙弄得你好爽吧!」

  以背后位插入的龙也,双手游走在斯法莲娜的豪乳雪臀,享受滑不溜手的触
感。暖和娇嫩的肉质,触感超赞。

  「记起来吧!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活该被我插的!」

  擅长驯悍的龙也陶醉在斯法莲娜作主动的活塞运动中,同时神乎其技的运用
力量,消耗着修女的体内。

  「唔呀……呜……」

  经过一轮抽插后,龙也握紧斯法莲娜的颈项。使呼吸不畅她的,持续在前方
运动。

  「呀……饶……饶了我……」

  失去作为学园长的所有尊严,修女头巾下,她那美眸满是哀色的悲叫。

  比起被强奸,斯法莲娜更无法忍受的是快感。龙也直贯花心的壮硕男根,让
她双腿发软。由挣扎而造出的穿插,渐渐带起了不应该有的官能悦乐。

  她是献身给上帝的人呀!怎能有这种感觉。

  「继续动呀!已经湿起来了呢。比起神的疼爱,还是我的小弟让你来得受用
吧。」

  察觉到花穴来流出黏糊糊的温热爱液,龙也残忍的道出真相。

  「没!没有这种事……」

  悲叫着的斯法莲娜,拒不承认这事实。

  「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瞒也瞒不住!」

  龙也得意的驰骋着,壮硕的男根侵入淫汁泛滥的花穴,干得身下的女体抖震
亢奋。

  「停手!别……别再折磨我了。」

  哀鸣的饮泣声,夹集着快意的旋律。花穴内蠕动收缩,像是要融化龙也的肉
棒。

  「嘻嘻!别口不对心了。」

  搓弄着滑如凝脂的乳笋,龙也的手指爬上乳头,时而夹紧、时而拉扯、时而
拨弄,激发女体更混乱的声音。

  「不……不行啦……」

  斯法莲娜不只无法歇制体内快感的上扬,她圣洁的心灵更是被罪恶感弄到有
如万箭穿心。

  身为神的仆人,自己在做什么呀!被人捆绑、恐吓、强奸,可是……体内竟
会有快感。

  上帝!请你救救你的仆人我。

  内心反覆祈祷的斯法莲娜,将悔恨的泪滴洒落在地上。

  「你的身体正被我操着!一次和一百次也没有分别的,污秽同样是污秽。可
是要是你不答应的话……狼也在冥府想必很寂寞吧!」

  喘息声中的粗犷男音,拌和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还待
抗拒,幼嫩的粉颈却被龙也的十指捏紧。

  「唔……唔……呀……」

  无法透气的斯法莲娜,如脱缰野马的狂摇柳腰,美臀晃动。

  「呜!真是爽快。」

  深陷颈项的手指,使斯法莲娜全身泛起更妖媚的红色,肉壶因而更激烈的高
频收缩。

  不想死……我不能死……

  裸身伏尸废弃工场的悲惨下场……斯法莲娜不能接受这种不名誉的死。

  「我……我生就是……」

  「生什么?蛋吗?」

  龙也冷酷无情的追问。

  「替你生孩子!我答应还一个孩子给你。」

  心如刀割的斯法莲娜悲叫回答。胴体一阵抖震后,温热的尿液与阴精同时泄
出。背德的官能刺激去到巅峰,斯法莲娜怀抱着对自己软弱的憎恨昏死过去。

  龙也则满足的把积压在体内的阳精,尽情的泄射到斯法莲娜体内。[/font]

王动123 2009-4-21 15:40

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第五节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可耻、悲贱、痛苦的地狱。每天
晚上无止尽的调教,折腾得她连在白天,精神亦萎靡不振。每天晚上,还有早上
二人独处时,他都把握机会不停的粗暴插入,还有下流的灌肠,使她纵使在非调
教时间里,亦感到牝户与菊穴内总是有异物存在。就连在白天,龙也一有机会就
趁隙奸淫自己,好几次差点被人当场逮住。

  好不容易,这几天龙也暂时放过自己。浴后对镜自照的她,除了失落就只有
自悲自怜。

  赤身对镜自照,上一次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镜中黑白分明的美眸,充斥着迷惘与疑惑。丰满挺突的酥胸,还有一身玲珑
浮突的曲线,似乎更胜和昔。心绪不宁的她,却察觉到自己的一身细皮嫩肉,更
形娇艳和幼滑,真的可说滑比婴孩。水渍未干的胴体还在镜中微微反射着光线。

  斯法莲娜知道,这是长期沐浴龙也阳精的结果。他不止一天可连干数次,很
多时候还恶心的用精液来涂抹她的身体。事后还不让她洗澡,要自己以这一身腥
羶味的去面对其他修女与学生。那种羞涩与自悲,压逼到斯法莲娜情愿一死而求
解脱。

  「主啊!请你抚慰早已筋疲力竭的我,让我能支持下去。」

  「是在祈求下身的嘴,也能获得美食吗?」

  「你别在那里胡言乱语。」

  龙也从窗口爬入后,对裸身祷告的斯法莲娜更感兴趣。

  「为何你不能从正门进来!」

  斯法莲娜自然的手掩玉乳与双腿间的沟谷。虽然这些地方,早已被龙也享用
过,舔过、吻过、摸过。但是她还是不由得的想保护自己。

  「为上帝守贞的修女,要是晚上常有男人来访,传扬出去会引发什么流言,
我都是为你好。不知感恩的学园长!」

  龙也摇头叹息。

  这点斯法莲娜何尝不知,但是学园内定期有修女巡逻,要是被发现有男人爬
入来,她可没有办法去补救和隐瞒。

  她实在没有信心,能把和龙也的事一直隐瞒下去。

  「走吧!」

  「去那里?」

  「羊栏。」

  想取过衣服穿上的斯法莲娜,纤手却遭龙也捉住。

  「就这样去。」

  淫笑的龙也,让斯法莲娜背上窜起一股凉意。

  「不……你别发疯了!你……你想要我身败名裂吗?」

  「啪!」

  如野狼一样迅敏的龙也,捉住斯法莲娜的双手,把她逼在墙角。结实的胸膛
就压在那软滑富弹性的乳球上。被压扁的豪乳,看起来更性感且淫荡。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答应为我生孩子的。当然得要让我对你产生兴趣,
不来点花式,我下面的小弟弟怎站得起来。」

  「我是答应过。但只是替你生孩子,可不是答应做你的性奴。」

  额头冒着汗的斯法莲娜,奋力推拒,只换来龙也的步步进逼。大腿更滑入她
双腿间,用膝盖磨擦她的桃花源。

  「所以你便要和我做爱,至于用何种姿势和要什么变化可是由我决定的。你
要是讨厌的话,便快点让肚子大起来。」

  像毒蛇一样死缠斯法莲娜不放的龙也,伸出舌头玩弄修女的耳垂,向耳朵呵
出热气,吹送以冷气,更连番轻咬耳珠。

  「其实你心底里还不是喜欢被我奸淫,这就是证据!」

  伸手到桃花源下一摸的龙也,把五指举在斯法莲娜眼前。上面沾满了透明晶
亮的淫液。

  「喔呵……」

  无法自制的斯法莲娜呻吟出来,全身都像是要发热一样。一个月来日夜不停
的玩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很容易就在龙也的操弄下泄出淫汁。

  看着眼前自己背德的罪证,斯法莲娜坚咬下唇。无论她如何不甘心,都阻止
不了肉体在龙也的调教下变得淫荡的事实。那管她无时无刻地在祈祷,就是没有
作用。

  「走……」

  龙也手上雄猛的力道一发,把斯法莲娜推到了窗口边。

  不能这样!不可以的!自己怎可做如此淫荡无耻的事,要是被人发现。

  「呜……呜……」

  天呀!

  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一想到被人发现,内心惊惶不已。可是下身的桃花源
却流出了饥渴的甘津。她的子宫想着龙也下身粗壮的肉棒,不管她的心灵又多伤
痛。

  「给我爬出去。」

  龙也不知由身上的那里取出鞭子,狠狠的一鞭,就打在高挺浑圆的屁股蛋儿
上,留下一条充满诱惑与刺激性的红痕。

  「去!去!去!」

  男人得意的叫声,是那么的淫邪与快意。

  愈是被鞭打,不敢出声的斯法莲娜愈只能银牙紧咬。雪臀蜂腰在龙也的鞭子
下摇曳生姿的逃避。

  主啊!我的肉体愈来愈堕落了,这怎办好。

  「再不爬出去,我就由大门口赶你出去。」

  兴奋的冷笑着,龙也下身坚挺,已处于可随时侵入女体的状态。

  斯法莲娜想起引领误入歧途的她,踏上信仰之路的修女,所说过的教诲。

  「不需要自责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罪孽。难道那会比人类背负的原罪还重?
不管是多严重的罪行,只要你真心忏悔,敬拜上帝,我们的主都会宽恕你的。」

  纵使肉体淫秽饥渴,斯法莲娜相信只要她心中对上帝不离不弃就够了。

  无奈的她,伸手抓住窗外的绳子。沿着绳子向外爬,身上寸褛无存。况且虽
未进入仲夏,但赤裸着的身处室外,仍叫她感到一股凉意。

  当落到地上时,斯法莲娜如受惊小鸟,尽可能的掩蔽身上的敏感地带,还胆
战心惊的四处朝校园看去。

  虽然已到了就寝时间,但除了巡逻的修女外,更可怕的是那些禁之不绝,在
晚上偷跑出来的女生。要是被自己的学生看到身为一校之长的自己,如此不知羞
耻的打扮。心下大急的斯法莲娜,面上却像发烧般火热与赤红。

  矫健如蛇的龙也,随后攀绳而下,将之收藏好后,拿着鞭子得意的晃动。

  「行!」

  上帝啊!你好残忍,这样的试炼全然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心对神埋怨
着的斯法莲娜轻移玉步,赤身裸体走在清幽宁静的校园内。

  「啪!」

  丰腻的臀瓣传来一股刺痛,斯法莲娜差点惊叫出来,满脸惶恐的她回身幽怨
的瞪着龙也。

  「不是行,是用四只脚在地上爬。人形犬我己养得够多了,现在就由我来代
替主,带领你这迷途的羔羊。」

  「你……」

  要是视线中高燃的怒意可以杀人,龙也已被烧死了不知多少次。

  「你这恶魔,简直不是人!」

  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美女,虽然好看且有挑战性。不过如此一位心灵贞洁
的修女,却拥有着与内在成反比的艳丽身躯,其美态与吸引力自然是更上层楼。

  最令龙也自豪的,就是这样一位修女,被自己压逼着裸身走在校园内,任已
鱼肉。

  「多谢你的恭维。爬到地上!」

  「畜生!」

  面对眼神中放射着凶光的龙也,斯法莲娜虽不甘愿,但女性的自尊,对淫邪
的厌恶,驱使她坚不屈从。

  「哼!」

  龙也手中鞭子高扬,打在斯法莲娜的一身细皮白肉上。还专挑敏感娇嫩的臀
部、乳房来下鞭。

  「啪、啪、啪!」

  刺耳的皮鞭声响彻夜深人静的校园,早上每个学生都尊敬畏惧的学园长,如
今裸身在男人的皮鞭下,打滚、逃窜、挣扎。

  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莲娜,心志虽还能支持一时半刻,可是再打下去,她就
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无论是为自己,或者学生纯洁的心灵着想,她都不能把这丑
事公开出来的。

  「我爬就是……别……别再打了。」

  泪珠如晶莹的宝石自盈满的眼眶中滚下,欺霜赛雪的胴体,如今满布着多道
让人怜悯的鞭痕。

  「听话不就好了!我要的是羊,不是狗,也不是猫。羊的第一特点除了白,
就是驯服呀。」

  龙也厚实的手掌,抚在被他打得发红的高翘双臀上,白嫩嫩的肉丘点缀着红
鞭。

  「不想受苦的话,以后就给我乖乖听话。」

  蹲下身躯的主人,伸出湿滑恶心的大舌,舔弄旋磨于女体的香臀上。

  「唔……呀呀……不……停……停呀……」

  红肿的鞭伤就在叫自己可耻的屁股上,如此被一个男人吻、舔、啜。地点还
是在神圣的学园内。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真的是下贱无耻得很。

  更该死的是!在龙也的大舌游走于股间沟谷的同时,他的手亦肆意抚弄着桃
花源。受到狂野激情的玩弄,鞭伤处火热的刺痛消去,配上下身悠然上升中的快
意,弄得斯法莲娜不用贝齿狠咬着下唇,就会发出妩媚的呓语。

  「咩……咩……咩……」

  觉得丢脸到无以复加的斯法莲娜,作为一头雪一样白的赤裸羔羊,一边语音
颤抖的轻叫着爬行。同时心中十五十六,惊惶的四处观看,深怕声音太大被学生
或巡逻的修女发现。

  「呼……咩……呀呀……停……别再折磨我了……」

  「羊是不懂人语的。」

  刁钻的龙也拉扯着斯法莲娜桃花源上,光亮幼滑如黑丝的绒毛。他操控这头
羔羊行进方向的手法,就是靠爱抚左右两片花唇来决动的。经过不太久的散步,
秘穴处淫水横流的修女,连双腿间都尽是她可耻的淫汁。

  「我温驯的小白羊呀!怎么你的羊须那么长的,要不要我替你剃一剃。剃完
之后雪白光滑,夏天就不用怕热了。」

  狡猾的淫笑,狠狠的刺伤着斯法莲娜。

  不能无耻到答是,答否又是自招其辱。左右两难的斯法莲娜,可悲的又叫出
了一声咩。

  十数分钟的时间,对走在恐怖里的斯法莲娜来说就好像走了几天几夜一样。
而目的地则是以往曾用来饲养受伤野生动物的农舍,领着赤裸的羔羊,龙也直去
到一个围栏处才停止。虽说是有瓦遮头,可是仅有一面是墙壁,三面都是栏杆,
随时可被人窥探到这里。

  「今后我们的调教就在这里继续,我的小羊儿。」

  兴奋地替斯法莲娜系上连绳索的颈圈后,龙也开始准备调教的工具。

  如待宰羔羊的斯法莲娜,如今只能静待有何悲惨命运降临在身上。

  「好了!狗儿戴皮圈就行,羊不戴上羊铃可不行。」

  「你……你想戴在那里?」

  斯法莲娜看着三个黄澄澄的铃铛,升起不祥阴影。她甚至不敢猜想这恶魔,
会把铃铛挂在颈圈和耳洞上那么宽容。

  「当然是你胸前的一对红葡萄和下身的肉珍珠。说俗一点,就是在你的奶头
和阴核上穿洞挂铃。」

  「你别乱说……我可没有答应过这种事……」

  一张俏脸红色尽去,苍白无力的斯法莲娜惊叫住向后退。她甚至抖震到无法
站起来,像头畜生一样怕得缩成一团。

  「主人要挂铃,有羊儿不答应的道理吗?」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粗暴的肉刑,鞭打滴蜡已是如同儿戏的手段。经过好几个
小时的折腾,斯法莲娜傲视她人的艳丽芳躯,布满了红红绿绿紫紫蓝蓝的各种瘀
痕与伤痕。

  端正高雅的面容,如今因酷刑而合不上嘴,唾液的丝线还挂在唇边,满是泪
痕的脸蛋好不可怜。

  「呜……别再施刑了!你一定要我答应吗?」

  「没错!」

  冷彻绝伦的声线,断了斯法莲娜心底里最后的希望。

  这男人不止尽情的享用她的肉体,折磨她的心灵。如今还要在她的胴体上,
留下不能磨灭的烙印。

  太过份了!这魔鬼。内心冷得像置身冰地狱中的斯法莲娜,知道自己屈服仅
只是时间的问题。事实上龙也不强行替她在身上穿孔,不过是为了享受凌虐她的
快感。

  「我答应就是。可是这不在预先的约定内,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眼神中深沉的绝望,看起来一片黑暗。无神、颓丧、凄苦的绝望眼神。

  「是什么?」

  一改之前暴烈的态度,龙也温馨细意的抚弄着,满是瘀痕,让人为之痛心的
乳房。极为用心专注的把玩爱抚。

  「唔……呀……」

  胸前传来一阵触电似的快感,稍稍歇止着她身上的痛楚。这男人操控女体的
技巧真是达到神乎其奇的境界。

  「我要你辞去教师的职务,还有……除了我之外,不可以对校内的任何人出
手。」

  「作为一只羔羊,你末免太多要求了吧!」

  满怀怜爱的抚弄,倏然间变成残忍的拉扯捏按。

  「呀呀呀呀呀……」

  悲苦的哀叫声,回荡不绝。

  「答应还是不答应?」

  当龙也手上的力度松下来,一对美眸中满是绝望的斯法莲娜问道。

  内心被这黑暗的眼神一惊,龙也心下大震。

  「好!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要一个人承受我的疼爱可不容易。」

  之所以会答应,不止因为除上筱优月外,在校园内并没有其他,有非到手不
可魅力的猎物。还因为斯法莲娜绝望的眼神表明,要是断了她的一线希望。她不
是变成没有意志的人肉玩偶,就是会走上寻死之路,到时调教的乐趣何止减半。

  「那么现在我替你做好止痛的准备吧!」

  狡诈如狐,冷酷如蛇的一笑后。龙也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的工具。

  「要止痛,最好的做法除了分散精神外,就是用快感去抵消痛楚。」

  龙也手上握着一枝大得吓人的针筒型物体,足有儿臂般粗。

  斯法莲娜一看之下,花容为之变色。

  「那是什么?」

  话到最后已经走音变调,显出声线的主人是如何的害怕。

  「这是供牛用的浣肠器。用来给你这赤裸羔羊用,不是刚刚好吗?」

  淡然一笑后,龙也重新将软瘫在地上的斯法莲娜绑好。

  「不……你这疯子……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的?」

  拚尽最后一分力,斯法莲娜无助的抗拒。却只让龙也感到更甜美的享受,折
磨并让一个美女屈服,且无助的痛哭哀号。还有什么比这更有趣呢!

  「我没有这种东西!」

  嘲弄的回答后龙也就在眼前将儿臂粗的浣肠器灌满,经过冰冻处理的甘油、
牛奶与浣肠剂的混合体,呈现着乳白色。

  「呀……」

  苦闷的一声哀叫后,指粗的注射口,被强行押入进鲜嫩的小菊花。被强行撑
开的菊穴,像是生物一样蠕动,吸纳着注射口。

  呜!好大。饱受蹂躏后的美臀,回旋摆动作出垂死挣扎。

  「啊啊啊啊啊……好冰……停……停啊啊啊啊啊……」

  如同洪水泛滥,冷若霜雪的浣肠液无情的灌入,如同火上加油的使斯法莲娜
蜂腰盛臀狂野的扭动。

  「哈呀……哈呀……哈呀……」

  感到整个性器官与子宫,都像被冷冻起来的斯法莲娜,大口大口的发出动人
的喘息。

  更残忍的是,龙也冷酷绝伦的持续注入,直到斯法莲娜额头冒出一阵冷汗,
小腹微微突出。肠内翻腾搅动,像刀砍、像火烧。

  「不错吧!这麻醉药。」

  「喔呀……」

  全部注射完了的浣肠器被拔出,同时新的硬物被灌入。

  「我的小羊,记得把肛门塞夹好,别弄脏了地方。早已不是小宝宝的年龄,
不要泄在地上那么丑,会让人笑的。」

  关心的慰问完后,龙也拿出一柄枪状物体。可是斯法莲娜在浑身香汗渗过不
停的现在,仅能全神贯注于忍耐菊穴内的大风大浪。

  挥舞着手中枪的龙也道:「原本这是用来穿耳洞的,现时被改良过,正好用
来作穿乳环之用。」

  审视着斯法莲娜胸前突出,傲视群雌的圣母峰。

  乳头不知是因兴奋还是紧张,已充血变大了。

  「唔!预感到接下来的精彩场面,这对红梅也有所成长呢!」

  握着乳头轻按揉搓的龙也,使得斯法莲娜檀口中不断冒出呓语娇呼。

  好几次肠内翻腾不已的大便和浣肠液,差点就突破临界点。

  眼中寒光闪动的龙也,全身兴奋得颤抖。穿耳洞的叫耳枪,那他手中的就是
乳枪了。用乳枪对准看来可口之极的乳头。

  「砰!」

  「呀……喔……痛痛痛痛……痛啊……」

  高度敏感的乳头,满布感官神经,如此在上面打个洞,其苦况让斯法莲娜陷
入了悲痛的回忆中。锥心刺骨,用来形容现时的痛楚,也显得太轻松了。

  犹如脱缰野马,丰满的女体像是在热舞一样激烈摆动。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
莲娜,美眸内泪水脱框而出。

  「砰!」

  之前的痛苦还未褪去,龙也向另一边的乳头再打了一枪。

  「啊呀呀呀……」

  全身僵直的斯法莲娜,眼神空洞的分开双腿站住。金光闪闪的汗珠挂满她伤
痕处处的胴体。乳头被打洞,直肠内的秽物在骚动,脸色苍白无神的她,看起来
不像活人,倒似一具美艳的裸尸。流满垂液的嘴巴,空洞的张开着,瞳孔中无有
一点神光,除了疼彻骨髓的刺痛,什么也感觉不到。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斯法莲娜,挽力支撑住不要让菊穴解放。

  「好可怜呢!」

  无视自己是加害者的身分,龙也盯住乳头上艳红如玫瑰的血珠。从两颗娇艳
红梅上流出的鲜血,带着一种凄艳的美态。仿似两行血泪,滑过圆浑高耸的挺秀
双峰,血红与白嫩的强烈对比,彷佛预示着斯法莲娜未来可悲的命运。龙也伸出
舌头,加以舔吮吸啜。

  渐渐地,快感的悦乐从乳房上传来,如同死人一样的斯法莲娜逐渐恢复了血
色。

  「呼!受不了。真是刺激呀。」

  亢奋中的龙也,下移到斯法莲娜下体,而这里早已湿成泽国了。捉紧滑不溜
手,弹性一流的臀瓣,龙也埋首舌耕在花田上,不让斯法莲娜逃脱。

  湿滑肥大的舌头,为女体带来高度快感,使斯法莲娜那像三魂去了七魄的表
情,变得如畅饮美酒后的嫣红艳丽。

  花穴火热起来的同时,直肠还是冻得叫人发苦。斯法莲娜在内心喊道:「主
啊!我快不行了。肉体、精神都到极限了。」

  身为一个圣职者,同时是校内作老师的修女们之首。如今赤裸裸的被男人束
缚,让他捉住屁股蛋,沉迷的舔吮不洁的女阴,肠内便意潮涌。要是只有痛,还
可以忍受。偏偏被龙也弄出来的快感,使她自觉自己是如何的淫秽与无耻。此时
此地,为什么还会有快感的。

  她很害怕,花苞中的嫩芽会目出头来。并命的忍耐住想要阻止肉体的机能。
但是心神愈集中在那里,感度就愈高。受到龙也舌头的抵弄,那愚昧的,只知道
女人的快乐的肉珍珠,不知道大祸将至。从小花瓣下突起,光滑圆润,像是粉红
色豆子的阴核,绽放在龙也面前。

  不管斯法莲娜来心千万个不愿意,人体中除了性爱没有别的功用,女人最敏
感的所在,她桃花源的肉芽,在行刑前却传来叫她欲仙欲死,不能自拔的快感。

  当斯法莲娜理智快要崩溃的时刻,龙也眼神狡黠的取过乳枪,在上面挑战性
的一舔。就如古代武士上战场前,嗜血的用舌头舔剑。

  「不……」

  任斯法莲娜叫破喉咙天籁般的美妙声线直达天际,还是阻止不了鬼头龙也。

  盯视着沾满唾液,反射着月色光芒的花蕊,龙也举起手中枪。

  「砰!」

  枪声响起后叫人全身酸软,甘美畅快的悦乐电流,汇同比切肢还痛的苦楚,
同时抵达斯法莲娜的脑神经。

  「呀呀呀呀呀呀呀……痛……爽……痛……啊啊……好……啊啊啊……」

  已分不出究竟是像烧灼她全身的痛楚,还是让她像虚脱般的快感强,斯法莲
娜崩溃了。

  枪中的利针在刹那间贯穿阴核后退出,从小洞中冒出血珠。痉挛抖震的斯法
莲娜,全身收缩,产生了二道激流。

  后方是咖啡色与白色相混,冒着臭气,被激射而出的粪块与浣肠液。前方是
阴精与爱液混合后,再配上灼热新鲜的金黄尿液,以强劲力道喷射在龙也面上,
女体快意的罪证。

  「哈哈哈哈!爽啊!爽啊!我要的就是这种臭气中,弥漫着的酸酥味。」

  并命舔吮的龙也,享受着女体的淫汁混合物。

  主啊!主啊!你还会原谅我这罪人吗?内心拚命的祈求。

  主耶苏基督,会宽恕一切的众人,只要他们真诚相信上帝的救赎。

  可是如果是屡犯不改,饱受男人蹂躏,女体淫荡的本能却反而渐渐觉醒的我
还会同样获得宽恕吗?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破玩偶。斯法莲
娜虚脱无力的胴体,还是在龙也的玩弄下,逐渐发热亢奋起来。

     ***    ***    ***    ***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对每个人都不同。为了今天早上小小的幸福,赤裸的羔
羊走在学园之校。所过处遗下点点滴滴的黏膜甘津。

  「铃……铃……」

  隐约可以耳闻的铃声,不知是从何处发出。上筱优月环视校长室内,却遍寻
不获风铃等装饰。

  一向以来都以容姿端整,威严而不失慈祥的学园长斯法莲娜。芳容上却罕有
的出现羞窘之态,微带红晕的双颊,比平时更有女性魅力。

  「可能你已有所耳闻,但我还是要正式知会的。体育科的教师鬼头龙也,不
久前提出请辞,我已经批准了。」

  像绷紧弓弦的优月,至此才得以放松下头。那对鬼头兄弟,实在是校园内学
生们的一大威胁。

  「校长很多谢你考虑了我们的心情。」

  比平常还略显拘谨的优月,真挚感动的说道。

  「不!我没有那样做。鬼头老师不是在压力下被迫走的是他主动提出的。」

  看着表面还是一板一眼的斯法莲娜,优月心中一阵温热。

  「斯法莲娜校长,你总是这样的。明明是关心和体谅我们的事,偏偏要摆出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知道鬼头龙也会辞职,你一定费了不少心力的。」

  目睹优月如鲜花绽放的灿烂笑容,斯法莲娜面容虽然如古井不波不为所动,
心底却揭起万丈波澜。她所付出的代价,是如何艰苦可悲。

  「你别妄加猜测!」

  「校长……之前我和绘里华同学发生了一些事,坦诚相对之后。她告诉了我
一件事。」

  深深地喘一口气后,优月接下来道:「我一直都对为我代付学费和生活费的
绘里华心存感激,能认识她我觉得很有荣幸。可是……她说,再不能强占这份感
激,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我。」

  从优月进房起,斯法莲娜就边批阅公文边与她对话。听到此句的斯法莲娜,
手中笔掉了下来,全身僵直。

  「真正为我付款的人,不是绘里华,而是校长你。请容我衷心多谢!」

  感动的优月站起来鞠躬为礼。

  表面上看不出内心的汹涌变化,斯法莲娜拾回笔,淡然的道:「不用多谢!
我只是不想你错失了在我们学校就读的机会,要感谢我的话,你不如读好书,做
好学生会的工作。」

  「我会的!」

  明快且有朝气的答覆后,优月追问道:「校长先生!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
为什么你会帮我。因为是教会学校,加上修女都习惯辛勤节俭的生活。老师和校
长所支取的薪金,都是象征性质的多。替我付款应该等于校长大部分的收入。」

  好一阵子的沉默后,斯法莲娜才回答道。

  「没什么,我能帮助的人是有限的。只是当时我刚好遇到你,而且又不想可
惜了你的才能。」

  「就只是这样?」

  「没错。」

  面对优月忧心的追问,只有这简单的回答。

  原本以为校长是因为某些理由,才会特意关照自己的。优月原本猜想,可能
校长认识失踪了的母亲,或是已过世的父亲。

  「斯法莲娜校长真是一个好人呢!」

  感动与失望混合,眼眶内泪珠盈满的优月流出了泪水。

  回想着早上的事,羔羊既心痛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施比受更有福,
能够付出,本身就是一份福气。

  而打断她幻想的,则是现实中男人淫邪的声音。

  「行啊!铃……铃铃……」

  「痛……」

  「羊会叫的吗?」

  高扬的鞭子,落在像月亮一样,又圆又滑的香臀上。

  「啪!」

  全身赤裸的斯法莲娜,浑身火热的爬在地上,香汗淋漓。她这头艳姿迷人的
赤裸羔羊,胸前双丸的蓓蕾上,挂着一对同款的铃铛,下身粉红色沟谷尽头处,
有第三颗铃铛挂在花蕊上。

  龙也用线连起三颗铃铛,想斯法莲娜向左或向右转,就拉动那一边的乳房。

  控制速度的则是肉芽上的挂铃,想加速就多拉几回。

  作为一个调教师,他就这样牵着一头赤裸裸,白嫩柔美的羔羊,叮叮当当的
在学园内散步。

  沦落至如此地步的斯法莲娜,心中只有二根支柱,其中一根就是主。

  想到要是被学生们发现,白天她们所尊敬的校长,现在裸身在学园内爬行。
就羞耻得面上燥热,全身泛起背德的快感。

  而不管有多怕,经过宿舍窗户时全身都抖震不停,斯法莲娜还是得飞快的爬
行。因为她的菊穴内,又再被龙也注满了浣肠液,处在随时可以暴发的临界点。

  最惨无人道的是龙也往往在此时,才不许她高速前进,要她一步一惊心的爬
行通过。

  当晚的散步一直去到学校正门,龙也用背后位闯入斯法的肉壶,在淫靡的铃
声和快意的呻吟中,直干到斯法莲娜高潮不绝。

  「爽啊!爽啊!爽啊!」

  月色高照,下身是白得反射着月光的香艳女体,紧窄的肉壶蠕动不绝,还传
来直肠内硬物的触感,龙也插得愈是快,铃声就愈急愈响。

  「呵呵呵呵……吃完奶就快高长大吧!我的小羊。」龙也最后在羔羊的口腔
内爆发,给她喂了一顿上好的热生奶。

  次日。学生们发现在学校正门处有一大堆的粪便与尿迹,使全校的人都闻之
色变。结果要劳动数位修女去清理。

  面对同伴主张派人监视,究竟是谁做出如此缺德下贱的事的,斯法莲娜一反
常态,羞红着脸拒绝。

  「那未必是人的大便。附近乡村里的年轻人都不愿耕田,纷纷到都市谋生。
原来被饲养的牛只被主人遗弃,恐怕那些是牛粪。我们还是做好要长期被此问题
困扰的准备。」


                                第六节

  「主啊!请你告诉我,如何使心情平静下来。我……我……」

  壮严宏伟的教堂内,斯法莲娜脸上抹上使她花容失色的愁绪。因为答应了龙
也要替他生一个孩子,所以近期她非常注意经期。上个月没有来经,已使她的心
头像是被挂上一万斤巨石。

  她既想尽快怀胎生子,把这恶梦结束。可每当思及龙也加诸在她身上的种种
暴行,就无法以平静的心情,去怀龙也的孽种。

  斯法莲娜今天收到诊所的验孕报告,内容是证实,她已经怀孕二个月,长期
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有一个结束。

  心情变得像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

  「是好消息呢!」

  从阴影处现身的龙也,拾起报告来看。

  「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你很得意吧!」

  若是把斯法莲娜的恨意作成利箭,龙也早已被万箭穿心了。

  「不!等你的肚子大起来,我再玩弄违背道德,背着上帝和我私通的你,那
背德的奸情才真正叫得意。」

  「你……你……你胡说!什么私通?我根本不是和你偷情我是被你胁迫的,
就像强奸一样,我是无罪的。」

  斯法莲娜激动得咆哮起来。被龙也说成这样是她深感受侮,精神的凌辱,远
比肉体凌辱能刺伤她。

  「是不是强奸,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了!」

  龙也兴奋的扑倒斯法莲娜,动手剥她的衣服。

  「就算有反应,那也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不能说明什么的……」可怜
的学园长心虚地抗辩。

  没有花费多少功夫,龙也就把斯法莲娜除头巾外的衣服全脱掉,在雪一样白
水煮蛋一样嫩滑的身体上,捆上一身绳索。斯法莲娜的挣扎,不过是增加龙也情
趣的调剂。

  「今天我们的调教,是浣肠。可是单纯的浣肠,没有什么新意。不如在地点
上落点功夫,你想拉在那里。耶苏的头上如何。」

  「你……你……你……我不准你侮辱主!」

  明知反抗只会吃苦头,以及激起龙也的虐待狂,斯法莲娜还是无法忍受信仰
被侮辱。弓起柳腰,一口咬在龙也的肩头,死命的不放直到出血为止。

  「嘿!」

  龙也重重的一拳,打在斯法莲娜的肚子上。

  「啊……」

  五脏六腑犹如绞在一起,双眼无神的斯法莲娜,连下巴也合不拢,垂液滴落
到龙也身上。

  「怎么?我不止在嘴上说。还要用行动侮辱上帝的仆人。」

  龙也绑稳斯法莲娜,让她全然无法挣扎,从裤子中掏出他的大肉棒。

  「我就用自己的圣水替你洗礼,嘻嘻嘻!」

  高扬的肉炮,在一阵运劲后,喷洒出腥臭的尿液,尿骚味扑鼻而来。温热的
尿液使斯法莲娜疯狂的扭动挣扎。

  「好恶心,你这变态。」

  「给我喝下去。」

  龙也毫不留情,追求更伟大的征服,双手强行捉紧斯法莲娜的嘴巴,把肉棒
塞进去,以手指阻止她用牙咬,就这样用污秽的尿液,污染主的仆人。

  「怎样,美味吗?」

  欲要怒骂的斯法莲娜,舌头的动作,只落得给龙也的龟头快感的可悲命运。

  欣赏修女为自己咕噜咕噜的喝尿,龙也兴奋的尿完后,直接压迫斯法莲娜用
丁香小舌,替他肮脏的肉棒洗澡,再直接进入口交。

  快乐不知时日过,龙也忙不迭地对斯法莲娜进行各种淫行。正当兴致正高的
时候,教堂的门却被人推开。

  「糟了!到告解的时间。贱人这次就放过你。」

  饱受蹂躏的斯法莲娜,胴体上尽是龙也的尿骚味和腥臭的精液气味,身体被
绑成粽子一般,菊穴内还被灌满浣肠液。

  该死的龙也,在解开斯法莲娜的绳索时,顺便捡走了她的内衣。

  惶急的斯法莲娜,此时就如受惊的小鸟,匆匆在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罩上修
女袍。身体上还有着连自己都无法忍受的腥羶味,最为难的是腹痛如绞,要是万
一自己忍耐不住,泄了出来的话。

  那可怕的情景无疑是活地狱。

  拭去并舔掉龙也留在自己花容月貌上的精液,斯法莲娜重新戴上校长,拘谨
威严的面具,迈步走向告解室。

  「斯法莲娜学园长。」

  看到来者是谁,斯法莲娜表面的平静,差一点陷于崩溃。

  「今天上筱同学要来告解吗?」

  「不!只是想和斯法莲娜学园长聊一聊。」

  「也好,我们找个位子坐下来。」

  斯法莲娜此时的心情,真的如坐针毯。在告解室内还有一壁之隔,相对而坐
的话,自己身上的气味可就麻烦了。

  当二人就坐时,斯法莲娜察觉到上筱优月眉头一皱,内心慌得全没了主意。

  「斯法莲娜学园长,请容我再一次衷心多谢你对我的援助。」

  「不!施恩不望报,这只是作为圣职者的分内事。」

  坐下之后,斯法莲娜感到腹内便意翻腾,没有内衣的阻隔,直接与修女袍接
触的肌肤,变得极到敏感,特别是胸前的一对蓓蕾,竟然有着异常的快意。身心
内外交困的她,不停的冒着汗。

  「才不是这样,要是没有学园长的支持,我岂能待在这里,也认识不到校内
的朋友。这份感激,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螓首低垂的优月,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她的激动。

  斯法莲娜并无言语,仅仅是轻抚她的背脊。俏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能够听到优月的心事,斯法莲娜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但是心底却有
着无法饶恕自己的内疚。身为圣职者,子宫内怀着龙也的孽种,菊穴内满是浣肠
液,身体上还残留着尿液和精液的气味。自己根本是渎浊上帝的罪人,更不能原
谅的是,处在随时被揭穿的焦虑中,肉体竟感到一丝丝的快感,下体有点湿了。

  「助人即是助己,施比受更有福。要是你真的觉得非要做什么不可,与其报
答我,不如尽你的力量帮助你能帮助的人。」

  身上黏黏的难受极了,好想尽情把肚内的脏东西泄出来,还有用龙也的那一
根大东西,舒解花穴内止不住的酥麻……

  倏然间斯法莲娜感到心中如遭雷击。自己心中怎会有此等人尽可夫的念头。

  没错!身体的快感,就像吃饭与睡觉,只是本能的反应。她绝不是龙也口中
的淫贱浪荡女子。拼命在心中背诵经文的斯法莲娜,却无法将龙也驰骋身上时的
快意驱除出脑海中。

  第一次的,斯法莲娜感到自己所诚心侍奉的主,在龙也这变态前是如此的无
力。

  「学园长,将来我想像你一样从事教育工作。可能的话还想要到外国去。」

  心慌意乱的斯法莲娜,听到此话,错愕之余,心底不由涌上一丝失落。

  「作为教师培育下一代是很有意义的事,但也没必要去外国吧!」

  「但是日本始终是富裕国家,就算是孤儿的我,也有接受教育的机会。可是
在世界其他地方,还有很多世身比我还可怜的孩子。我想要出一分力去帮助他们
就像你曾帮助我一样。」

  优月面上绽放出的真挚笑脸,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自责的苦涩感受,使
她痛不欲生。

  「无父无母真的很凄凉的!」

  双手抱在胸前的优月,显得那么无助。斯法莲娜看在眼中,痛心得想要把她
抱在怀里。

  可是想到身上全是尿骚与精液味,她就不敢造次。龙也虽然不在此地,但斯
法莲娜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被他控制着的提线木偶。

  「优月……」

  「母亲自我出世就失踪了。想来她是丢下我和爸爸,与其他男人交往,甚至
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优月自怜自伤的声音,是如何的惹人怜爱。

  「不是的!你母亲一定……」

  「你不用安慰我!」

  优月的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

  此刻斯法莲娜感到自己真是猪狗不如的女畜,被龙也怎样折磨都是报应。

  「爸爸在我几岁时又过世了,每一个人都有父母,可是我却没享受过半点家
庭温暖。神既然是全知全能的话,祂未免太苛待我了。」

  「主一定有祂的深意的。」

  勉强回答的斯法莲娜,就如游魂一样,除了紧守着菊穴外,脑中一片空白。

  谈话结束时,斯法莲娜却看到优月一脸僵硬苍白。视线死死的盯在她刚才的
坐位上。

  由于汗水与爱液的缘故,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屁股印。一时间斯法莲娜连脸
都青了。

  「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语音颤抖的优月,如飞带跑的冲了出去。

  斯法莲娜想要阻止,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双脚为难的寸步而进,告诉教堂外
等待告解的学生,今天自己身体不适,请在其他修女负责的时间前来。

  关上教堂门的她,痛苦的坐倒地上,菊穴内已到达崩溃的临界点。

  「呵呵……呵呵……呵……啊……不……不行……极限了!」

  不管再怎么运劲,菊穴的收缩,都再压不下肠内的压力。因为她不能沾污,
这件代表教会的袍子。所以斯法莲娜像畜生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把修女袍拉高。

  将那个圆浑丰盛的屁股蛋高举向天,白亮亮的屁股,此时看来真是月亮一样
光亮。沟谷间的菊花,几度挣扎后绽放了。

  一门之隔的外面,是自己对她们负有教育责任的年轻学生。再不能支撑下去
的斯法莲娜尽情的解放了,汹涌的秽物从菊穴内喷出。

  高压的浣肠液冲天而出,夹集着黑黑咖咖的粪块,像暴雨一样洒落地下。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责骂和诅咒着自己的斯法莲娜,梨花带雨的
泪洒当场。斯法莲娜最恨的不是无法忍耐便意,而是汹涌而出的秽物,特别是坚
硬粪块通过菊穴时,她竟然感到一种愉悦的快感。

  的的答答的浣肠液雨声,配着啪达啪达的大便落地声,可耻得叫斯法莲娜全
身发滚,难以接受这可悲的事实。传达神福音的教堂,就此被她亲自沾污。

  喃喃自语的斯法莲娜,在心灵的无边苦海中,品味着因此变态行为而产生的
解放的畅快感。

  「啪啪啪!」

  全身无力地软垂下来的斯法莲娜身后,响起鼓掌的声音。

  「真是有忍耐力呢!硬是忍到谈话结束,所以说女人不能少看。可真是下了
一场壮观的人造雨呀!很臭,可是我的小弟却大起反应呢!」

  「你……不要!别看我,走……走呀!」

  「伤脑筋呀!你如此诱惑我,却要我走。纵然是修女,女人口不对心的本性
还是不变的。」

  龙也状若疯虎的兴奋扑前,把斯法莲娜压倒地上撕碎她一身圣洁的修女袍。

  「住手!不要在这里。」

  嗅着自己粪便的臭味,斯法莲娜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她不想在如此污秽的情
形下被干。

  不管如何抗拒,斯法莲娜的返抗,都只是火上加油地燃起龙心的兽欲。悲哀
的哭声中,斯法莲娜羊脂白玉动人裸躯再次出现龙也眼前。

  可怜的学园长哀羞的双腿交叠,阻止自己的秘花暴露出来,腼腆地双手抱胸
掩护自己的羞耻。

  「遮什么?我还没看过吗?不止看过,还摸过操过。」

  龙也嘲弄的声音,狠狠地刺伤斯法莲娜。

  「你非要说得这样肮脏污秽不可吗?」

  回答的不是言语,而是行动。龙也的大腿插入斯法莲娜双腿间强行分开她,
使她的牝户中门大开地迎接自己,同时把一双青葱的柔荑,压到她头顶,让高耸
的傲人双峰,清楚的显现眼前。

  「你要遮的就是这三个银铃。」

  被说中痛处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满脸清泪。在她蓓蕾与花蕊上穿洞的龙
也,在上面挂了三个金属环,下面再连接三个银铃。

  「金的太俗气,还是银的来得好,嘻嘻嘻!」

  龙也单手拨弄着银铃,叮当响声之中,遭到拉扯的乳头,变硬充血。

  在三个金属环上绑上比尾指还小的细绳后,龙也大步如飞的离开。

  「呀呀!别拉!痛……痛啊。」

  痛得双目含泪的斯法莲娜,连滚带爬的从粪堆与浣肠液中穿过。

  雪一样白的纤纤玉指,落在带点啡色的乳白浣肠液上,素足跪行压遍分布广
范,难以闪躲的大小粪块。炫目耀眼,看起来冰清玉洁的美丽躯体,被飞溅而起
的秽物沾上。让龙也饱尝蹂躏优雅高贵的修女,让她堕落的快感。

  「给我在地上爬,羊是用两只脚走的吗?」

  屈辱得脸上羞红的斯法莲娜,凄惨的四肢着地,成为一头淫荡的母羊,可怜
的被龙也赤身露体地牵在教堂内走。

  在乳头和阴核上穿环,使得斯法莲娜全然无法对抗。如此敏感地方遭到拉扯
真是痛入心肺。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一路爬一路垂泪的斯法莲娜,抽泣着问道,哭声荡气回肠,使人为之心酸。

  「你说要我赔一个孩子给你,现在我已经有了身孕。你没有理由再这样对我
的,我不是你的性奴。」

  「可是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呀!」

  「没有那样的事……」

  嗫嚅回答的斯法莲娜,垂下双颊像彩霞般红的螓首。

  三个金属环,既是致她于死地,使她无法反抗龙也,亦是为她带来无限悦乐
的东西。像现在被龙也缓缓牵着,不时温柔地拉动细绳,就在她的体内引发快感
的激流。

  「你不能不守约定的。」

  对斯法莲娜的哀求,龙也的回答是走到她身后,像牵狗一样散步。由身上取
出皮鞭,轻轻地打着那摇曳生姿,雪白浑圆的屁股。

  「要是你主动授受我的调教,这就不算违约了。」

  「我根本没答应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玩过那么多女人的我,只要你们屁股动一动,就知道你
们在想什么了。就连刚才你表演那幕白雨黑雪的时候,你自己不也在爽吗?」

  白雨指的是浣肠液,黑雪就是粪块。羞愤交加的斯法莲娜,一时不知如何抗
辩才好。

  「时间差不多了!天色己黑,我们去外面走走?」

  「还要散步吗?」

  每次听到野外散步的话,斯法莲娜都无法自制地抖震。可是下体却不由自主
的有些濡湿。

  把手指插在斯法莲娜菊穴,在内面又扣又挖,弄得斯法莲娜贝齿轻咬香唇,
不敢叫出声来。

  教堂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斯法莲娜被牵出到户外,除了三个银铃之外,全身
依然一丝不挂。

  教堂雄伟壮严的大门,对现时的斯法莲娜来说,无疑说开启了地狱之门。吹
拂在嫩露肌肤上的空气,明明应该是清凉怡人的,可是斯法莲娜却觉得如同北极
寒风,使她抖震恐惧。

  教堂的设计,莫不是精心巧究。以求让人一看,就有壮严肃穆,散发着正气
的感觉。焦躁惊惶地环目四顾,只愿不要有学生发现她的丑态。静待龙也准备新
一轮的淫虐的斯法莲娜。面对用来替神传达福音的教堂,自觉真是满身污秽的罪
人。

  龙也像绑畜生一样,把她绑于教堂外的围栅后,遂开始调教的准备工作。四
肢爬于地上的斯法莲娜,内心泛滥起惊惶的波浪。一想到之后的凌辱,真是万念
俱灰,情愿死了的好。偏偏处在这种,随时被人察觉的紧张状态下,身体高度敏
感。刚才被调教后,快意的余韵还未消散,欲火更可以死灰复燃。

  不久龙也在教堂正门前的空地上,组合好一台三角木马,用来吊起女人的吊
架以及滚轮与绳索。

  「爬上去!」

  斯法莲娜委屈的摇着头,可是被龙也猛拉银铃绳索。

  大声呼痛的她,无奈的爬到三脚木马上。

  不管斯法莲娜如何狡辩,她双腿间的盘丝洞,已是盈满爱液。接下来龙也操
作三角木马,让内藏的木伪具,贯入她的秘花中,之后再将肉棒插入到菊穴内。

  「深呼吸!吐气,然后呼气。」

  鬼头龙也究竟是温柔还是残忍呢!深呼吸着的斯法莲娜,被迫接受龙也残忍
的温柔。

  缓缓进入狭窄菊穴的龙也,温柔的将斯法莲娜的痛楚减到最少。

  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为圣职者与教育工作者,不止脱被光衣服穿环挂铃,还
得主动深呼吸,为的是让男人的肉棒进入她排便用的肛门。思及自己如此下贱,
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残忍的。

  三角木马设有脚踏,连接木伪具。龙也踏在上面,让木阳具进出如风的贯通
斯法莲娜。

  明月照当空下,斯法莲娜屈辱的夹紧双腿,以免秘肉陷进三角尖端。进出花
穴的木阳具,带来澎湃的快感,整个子宫淫乱的蠕动,连带使直肠都连动起来,
为龙也的那一根带来舒适温热按摩。

  「哈呀……哈呀……唔……啊啊啊……」

  连声呓语的斯法莲娜,内心中自怜自伤。同时她只能可悲的在担心。

  年轻女生晚上偷溜到同学宿舍,甚至外出玩乐,几乎是无减防止的,只能够
尽可能减少。要是斯法莲娜教化学生的工作做得好,没有人偷跑出来,她现时可
耻的姿态便不会被人发现。

  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惊惶,更加提升着斯法莲娜的快感,渐渐地让三角木马的
两侧,都流满晶液的琼浆玉露。

  「告诉我?为什么你对那个叫优月的女生特别好。」

  「你为什么要问?」

  听到这问题的斯法莲娜,芳容上妩媚妖艳的玫晕全部褪去,苍白得没有丁点
血色。

  「你有需要知道原因吗?」

  龙也将连着银铃的三条绳索,绑紧在吊架的木柱上,拉得笔直。然后刁钻的
用手指一弹。

  「啊……」

  哀叫不已的斯法莲娜无法抗拒,唯有回答一途。

  「因为我看到她,就像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她的性格和我很相像,不自
觉的就想扶她一把。免得她和我走上相同的路上去。」

  柳腰随着龙也的玩弄,婀娜的胴体在月色上淫靡舞动的斯法莲娜,吞吞吐吐
的回答。

  「听起来合情合理呢!不过你圣洁的外表下,未面太藏污纳垢了。」

  面色有有趣得意,一转为凶狠狰狞的龙也,停止了踩脚踏的动作,挺身向斯
法莲娜的菊穴冲刺。

  「啊呀!不要……停啊……唔呀呀呀……」

  窄小的菊穴要容纳龙也的男根已是极限。岂能再承受如此粗暴横蛮的侵犯。
痛得咬碎银牙的斯法莲娜,真是苦不堪言。

  「很痛吗?看来当年丽花王宫中的红牌,百合子小姐,很少接这种生意。」

  龙也说完之后,斯法莲娜全身颤抖,连直肠内的蠕动都连带加剧。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遭雷殛的斯法莲娜回首后望,她的脸色苍白如同死人。

  「修女的苦行生活不是好过的。爱当修女不外两种人。一种是沉迷宗教,已
到中年的人,她们的一生除了信仰外,什么也没有。另一种就是为自己的罪行忏
悔的人。以百合子小姐的年龄和美艳姿色,没受过什么挫折,那会沦落到在这里
当修女。」

  带点调侃的口气,龙也接下来道:「为安全计,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都要调
查清楚她的世身。坏事做得多,总要小心有人报仇的。」

  「别以为过了十多年就没有人知道,艳色驰名一时的百合子小姐,还有很多
老主顾在怀念着呢!慎村百合子,抑或我应该继续叫你教会的圣名。」

  眼眶内泪珠滚动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的低泣道:「我是出卖过身体,那又
怎样?我已经悔改了!上帝和教会都接纳我这罪人改过迁善。你何必翻我过去的
丑事。」

  「过去?以前你千人跨万人骑。不止之前,现在还被我干得淫水长流的你那
有资格在白天,摆出一个为人师表的样子去教训学生,你不觉得自己不配吗?」

  龙也的毒言毒语,对斯法莲娜来说,犹如万箭穿心。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
无法自制的放声大哭出来。内心还要害怕,被人发现她此时此刻的丑态。

  「可是呀!做妓女也不能做一世,你也曾试过从良嘛!当时和你来往的男人
就是上筱优月的爸爸。论钱当然是嫁身家过亿的人,胜过每月接客只能赚一百万,
女人都是见钱眼开的。」

  「你……你别说得我那么不堪,我和上筱先生不是为钱的!」

  「是真的不为钱?还是被他的母亲厌弃?老一辈的人,思想再开通,也无法
忍受自己受过高深教育,前途大好的儿子,去娶一个婊子。」

  长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别人如此揭穿,及当面嘲讽,斯法莲娜身心同时
饱受折磨。

  「那么是为爱了吗?」

  「没错!」

  斯法莲娜好不犹豫的答道,那一段情发生的日子,是她生命中最好的回忆。

  龙也听在心里,产生一丝妒忌,很不好受。正被自己抽插的女人,竟一脸陶
醉的谈她的旧情人。遂一手猛拉连接银铃的绳索,拉得斯法莲娜整个抽高二寸,
痛得哑口无言,全身弓起颤抖不己。

  不久一股温热的泉水从她双腿间的秘花处涌出。金黄色的尿液沾满三角木马
与龙也的身体。

  放松绳子的斯法莲娜,无力的软垂在龙也身上。

  这个人好过份,自己都已经有了孩子,他还如此粗暴难道不怕会流产的吗?

  「为了爱,你作出的牺牲真大的呀!为姓上筱的生完孩子,还不敢认她,一
个人跑到深山野岭的教会学校当修女。」

  「你……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吗?」

  闻到尿骚味的龙也更加兴奋,一边搓弄香臀,抚摸着斯法莲娜晶莹嫩滑的嫩
背,同时侃侃而谈。

  「当然!我可不是只会干的种马。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上筱那夭寿的,
不是把财产全留给你了吗?有好几十亿呢!为何你不和女儿相认,却只敢偷偷照
顾她。」

  「我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你自惭形秽,不敢跟自己的女儿,上
筱优月相认。」

  死穴被点中的斯法莲娜,心中的苦涩凄酸,可是满溢到诉说不尽。身为一个
女人,一个母亲。不能与相爱的人终老,不能与自己的女儿相认。还有比这更惨
的吗?

  如果要说有,就是正被龙也奸淫的自己。

  「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什么等到现在才说出来!」

  斯法莲娜狠狠的瞪着这折腾她身心的恶魔。

  「是你迫我的!」

  笑得成竹在胸的龙也答道。

  「我们的约定是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可不是做我的性奴。现在既然已有了身
孕,不就没有干你的理由了吗?我这个人最重承诺。而且我也不是用你真正身分
向你勒索的卑鄙小人。」

  「不过!你实在是满身罪孽呀!外表神圣端庄的修女。竟然曾经做过妓女接
过客,明明女儿近在身边,却不顾母女之情,狠心的不与相认。已有了上帝作信
仰,还在我被奸时爽得淫汁乱溅。你真是罪大恶极的贱女人。」

  龙也的一字一句,都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不由己,苦命的斯法莲娜身上。

  「要赎罪的话,单是嘴巴上忏悔就太轻松了!你也没法获得心灵上满足。做
了错事,还是得要接受徵罚的。要是在孩子出生前的这段时间里,你请我调教你
作惩罚。不就一举两得了吗?我开心,你开心。」

  「禽兽,你是禽兽!」

  斯法莲娜发自肺腑的控诉,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委屈。这恶魔究竟要折磨
她到那一天才结束。

  「我是禽兽。你就是被禽兽骑的淫荡雌兽!」

  「怎样?回答呢!」

  斯法莲娜没有别的答案,要是能解自杀或者报警去解脱就好了。但为了信仰
她不能自杀;为了女儿的未来,她不能报警。两样都不能选。

  「我答应你就是!」

  大为不满的龙也,狠狠抓着连接花蕊银铃的绳索,大力拉扯。

  「别答得那么随便,好好思考后给我认真的答案。」

  觉得生不如死的斯法莲娜,屈辱的说道:「请你重重的惩治,这个满身罪孽
的我。」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证严格到,让你后悔生为女人。」[/font]

王动123 2009-4-21 15:41

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第七节

  有多少年呢!斯法莲娜没有在此等灯红酒绿的地方出现过。早已沉寂多年的
心湖,又再一次泛起涟漪。在夜总会,她是女人们妒忌与憎恶的对象,是男人们
迷醉与痴迷的对象。她是这里是主角,是众所瞩目的明星。

  明知现时自己的身分,重临此等背德之地,真是罪无可恕。可是斯法莲娜却
不能不在内心默认,这里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有一种诱惑力存在。

  「准备好没有,百合子?」

  一身燕尾礼服,戴着红眼罩的鬼头龙也从后问道。

  黑色真丝的及地长裙,蔷薇色的裙摆,低胸半露玉乳,光洁的背部肩胛骨性
感迷人,双手戴着银亮的手套,如云秀发扎成髻。要是让学园的学生们看到,必
定震撼得张口无言,她们那端庄正气的学园长。现时艳丽无边,高挺的双峰,肌
肤雪白到近乎炫目。表情冷艳,自有一股傲视他人的气度,正是那种男人们愈得
不到,愈是心痒难耐,拜倒石柳裙下的冰山美人。眼上的那对银色眼罩,更显得
她高贵娇艳,性感妩媚。

  性感晚礼裙的腰部,装饰有由绒布叶片构织而成花边,巧妙的遮护着微隆的
小腹。加上斯法莲娜明艳照人的容颜,已足以分散他人对此的注意。

  「记着!要是不能艳压群芳,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着的话,我就把你的身
分在此公布出来。正巧这些客人之中,也有你学生的家长呢!」

  龙也阴狠狡黠的说完,就带着斯法莲娜步出夜总会。

  装饰堂皇华丽,豪气万分的夜总会,客人非富则贵,小姐们的容姿与身材,
也是顶级的。不过在寻花问柳的时候,男人们似乎无分贵贱,都是那么急色粗野
的。

  夜总会的设计不是一间间孤立的套房,除了中央的舞池与表演台外,每一个
包厢都成半圆形,像花朵一样围绕着中央,既可观赏下方的表演,又保持一定的
私隐。

  斯法莲娜在女领班与龙也的陪同下进入其中一间,内里几名一看就知是大公
司管理阶层人物的男人,正和舞小姐们嘻笑,并且上下其手,抚胸摸臀。舞小姐
们则装作娇羞不依的发出咭咭的笑声。

  「真是巧遇,难得几位也在这里,我正好带了一条母羊来受训,顺道当作是
宣传,请欣赏我龙也的作品。」

  这些人都是龙也的旧客户。龙也作为艺术家级的调教师,作品质素之高,自
然让他们另眼相看。当众人的眼光集中在斯法莲娜身上时,莫不为之惊艳。相比
之下怀中的女伴,不过是庸姿俗粉。

  至于舞小姐们,虽然口中还在笑,眼中的敌意却急速上升。

  「百合子母羊,你就当是以前接客般来做。」

  斯法莲娜内心哀叹不已,究竟这些客人中,那一个是学生的家长呢!想到万
一身分被揭穿,她就心乱如麻。

  「几位贵客,方便让我坐下吗?」

  斯法莲娜冰霜般的芳容并未解冻,只是淡然的笑道。可是语音拖长,带着一
种慵懒妩媚的味道。

  「欢迎!欢迎!」

  男人们旋即拉着舞小姐让出一个位子,龙也则好整以暇的等好戏看。

  「鬼头老师!可以随便吗?」

  为首的男人对龙也问道。

  「呵!问我不如问我美丽的这头母畜。」

  听到这变相的许可,男人的禄山爪忙不迭的就向斯法莲娜身上招呼。

  内心暗骂着龙也的卑鄙无耻,斯法莲娜只能边向上帝请求原谅,边重施她当
年媚惑男人的故技。

  男人都是贱骨头,尤其是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人。太轻易得到手,他们觉得
没有挑战性,要是推拒得太多,受挫后又会勃然大怒,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

  「别那么心急嘛!有的是时间,有点情趣好不好。」

  被斯法莲娜薄嗔的美眸一瞪,加上言语上巧妙的压制,男人放弃直袭酥胸的
大胆行动。改把手掌放在斯法莲娜肩上,从背后轻抚她的裸背。

  「百合子为什么被鬼头老师叫做母羊,难道你有兴趣玩人形犬那一类的游戏
吗?」

  被艳光四射的斯法莲娜抢去所有风采,其中一个被冷落的舞小姐,故意留难
的道。

  虽然是以出卖身体为业,但是舞小姐都有尊严的。虽然这尊严,只要用钜款
来买,几乎没有买不到的。但对那些任男人予取予求,出卖也出卖得低俗的人,
她们可是一致讨厌的。不只因为被人抢了生意,更激起她们雌性本能的妒愤。

  话一说毕,男人们就像摇着尾巴的狗,焦急的等待斯法莲娜有何回答。

  争风呷醋的技巧,斯法莲娜自然懂得。但现时她要做的并不是守护尊护,而
是必须成为所有人注目的对象。以满足龙也这恶魔的要求。压下心中不甘不愿的
反抗意识,斯法莲娜螓首低垂,拿起桌上的酒杯浅尝一口,避而不答。

  可是她面带红晕的娇羞神态,已经给了男人们无限的猜想。

  一席的男人们玩过不少美女,可是美女易得,有味道的女人却是千金难求。

  对斯法莲娜兴趣大增的男人们,几乎都无视身旁的女伴,围拢在她的身旁。

  「出来做都是为钱,何必弄到那么贱!」

  其中一个眼看没有埋街钟机会的舞小姐,喃喃自语地道,其声线却让所有人
都听得到。

  男人们来夜总会玩,买的是快乐,为首的男人对此种服务态度,整张脸都黑
了。其他舞小姐见此,莫不陪着笑脸加以劝酒。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贱不贱是由女人,而不是男人决定的。」

  斯法莲娜轻倚在男人的怀中媚声道,更是激起其他舞小姐内心的怒意。这些
败者妒恨的视线,让斯法莲娜感到一种无上的快感。纵使她心底还在不断忏悔祈
祷,声音却越来越弱。

  一直只是坐着不言不语的龙也,阴笑着插话进来道:「百合子这算是我帮你
一把!」

  「大家会在这里,女的无非为钱,男的无非为女人。」

  龙也说得如此坦白,一时间可刺伤了不少人。

  「不如这样做吧!为了证明,女人贱不贱是由男人决定的。在坐的每一位,
都拿十万元出来作赌本。由诸位小姐与百合子比赛,看谁能吸引男人。由我们评
定那一方有吸引力。吸引而由不让人觉得下贱的为优胜。胜的人可以独得这些赌
本。」

  「要是她以一副不堪入目的淫贱姿态赢了,那怎么办?」

  最先作出挑衅的舞小姐问道。

  「那就以打和计,一半钱由我们男人取回,余下的给各位平分。」

  「十万元……」

  对龙也的回答,男人们一时犹豫起来。十万元虽不算是天文数字,可是这些
钱,也够上这些小姐几次了。

  「放心!我龙也以声誉保证。只要是我的母羊,就必定物有所值的!还有要
补充一点,输的那一方要脱光所有衣服,拿去给女侍应们丢掉。不!索性连储物
柜的便服都丢掉,光着身子回家好了。」

  大发奇想的龙也兴奋的道。听到这里,男人们莫不大声叫好。至于女人们,
一时困窘的红着脸。要是输了的话,就太丢脸了。可是十万元可不算少,况且输
的未必是她们,要是胜过斯法莲娜,不是既落了她的面,又有贱可赚。

  唯一不满且幽怨地瞪着龙也的,只有斯法莲娜。要是她输的话,恐怕由这里
到回到学校为止,也不用穿衣服了。

  面对利诱,加上对斯法莲娜的同仇敌忾。一众小姐旋即各施奇技,有献上香
吻的,又邀请客人探手衣服内,寻幽探秘的,甚至有拉开客人裤子拉链,隔着内
裤口舌并用,挑逗玩弄男根的。

  男人们的欢笑声,与女子淫靡的莺歌燕语,响彻整个套房之内。

  不久虽未真个销魂,但已大大地满足了手足之欲的男人们。左拥右抱怀中的
小姐,以期待的眼光看着斯法莲娜。

  「真是一班庸姿俗粉,百合子好好地把我精湛的调教技巧展示给各位看看。
好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

  对龙也万分得意的命令,恨在心里的斯法莲娜,只好抛下自尊依言行动。

  「失礼了!」

  盈盈而立的斯法莲娜,优雅亲昵地轻语。站到套房中央的圆机上,作出一个
嫚妙的旋转,黑色的艳丽长裙,随风起舞飘扬。叫人对裙下的春光,引起了无限
的憧憬。

  向在座诸客人,一一抛出了妩媚的眼波,斯法莲娜以引人作出淫邪联想的动
作,有节奏的把手套脱下来。半脱之后将纤手伸给客人,让客人为她全面解脱。

  「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当众跳脱衣舞。真贱!」

  小姐之一,对斯法莲娜愠怒的道。向男人们陪笑中的舞小姐们,对斯法莲娜
在大庭广众之前,如此下贱的做法,莫不带着怒意。男人们则饶有趣味的看着,
在座者非富则贵,寻常的脱衣舞,只会让他们看不起,可是龙也的作品,必有非
凡之处。

  对小姐们恶毒的言语,固然是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可是败者妒恨的目光
却挑起斯法莲娜内心,女性争妍斗丽的本能。

  舞于圆机上的斯法莲娜,若即若离,巧妙的和客人保持距离。让他们有机会
轻捉娇躯,却又不能满足兽欲。待男人的淫念都炽热燃烧起来,她才袅袅娜娜的
站定,以嫩滑胜比婴儿的光滑嫩背,面对客人。

  之后丰满的盛臀还一扭一摆,摇曳生姿的向客人发出挑逗的信息。

  急于尽窥全豹的客人,急色地拉下斯法莲娜背上晚丽服裙的拉链,露出一个
莹白如玉,粉嫩无瑕的裸背。

  斯待着斯法莲娜,前方会有何美好光景的客人。眼见她一对柔荑绕在背上意
淫的轻抚搔弄,让男人们恨得心痒难忍。伸手去摸,却给斯法莲娜灵敏的一一闪
过。随着淫邪的气氛,旖旎的舞蹈,男人们就像斗牛场上的蛮牛,被挑逗得双眼
发红,发汗的手心自然握紧,双眼发红,恨不得冲上前去他被动为主动。

  带着薄怒的眼神回首,斯法莲娜轻拍意图抚摸她的手掌,以示惩戒后。她的
花容月貌上绽放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神秘笑容。终于回转她惹火的胴体,以正面示
人。

  「喔呵!」

  正面不是全裸,虽则让客人们失望的叹息。可是斯法莲娜却是如同半裸,以
铁线支撑仅有前方的乳罩,仅贴着她丰挺突出的一对美乳。乳罩一半为透明,将
腻滑的娇肤暴露出来,另一半仅仅保着乳峰尖端的神秘处。

  一想到双手握上这对姣好结实的双乳,男人们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比起性感高挺的美艳豪乳,上帝杰作恰到好处的身材。让人为之意外的是
斯法莲娜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腹部。

  「嘿!还以为有什么傲人之处,原来傲人的是这个肚子。」

  一众小姐和应着发出伤人的冷笑声。

  斯法莲娜内心现在可是矛盾重重,近年潜心修行,心中除女儿只有上帝的斯
法莲娜,感受到无比的屈辱。可是身处此种环境,她不内心不由自主回复当年,
艳色迷倒四方豪杰,人人争相拜倒石柳裙下的情形。

  和舞小姐们不同,客人们对一个初孕艳妖少妇的脱衣舞,却感到新颖有吸引
力。受到别人艳羡与倾慕的眼光投注,女性的本能倾使她作出种种淫靡的姿势。
纤手意淫的抚弄全身,更向客人发出邀请的轻触。

  下身还穿着晚礼服,酥胸近乎全裸,半露半掩之间,玉光致致。而别有一番
风味的微隆小腹,反而给人意外的惊喜。

  滑不溜手的小腹,触之滑如凝脂。在众人眼前盘旋摆弄,一个初孕少妇的,
竟然作出如此放荡的淫行。彻底地挑起男人们的情欲。

  「快脱!快脱!快脱!」

  在众小姐们妒恨的眼光下,男人们如痴如狂的叫唤起来。

  水蛇一样地舞动着腰肢,斯法莲娜感到那种放浪的快意。旋舞于男人们的禄
山之爪间,看似手到擒来的酥胸与浑圆小腹,却总是从手指下机敏的溜走。兽欲
被煽起的男人们,疯狂的迷醉。

  就在一片叫好声之中,斯法莲娜一把撕开腰间的晚礼服长裙。

  裙下无限春光,就要暴露人前了。

  「呀……还有呀!」

  兴奋激动的男人们,希望愈大,失望愈大。当他们看到斯法莲娜,在裙子下
穿着的是肚皮舞女郎的中东式长管裤,都为之失落不己。

  可是斯法莲娜的裤管是透明的粉红轻纱,与全裸相差无几。虽然还穿着内裤
却是半透明的粉红色厘丝内裤,股间的神秘之处上,装饰有一片绿叶。

  看在客人们的眼里,斯法莲娜高雅端庄的面相,挂着风情万种的浅笑,全身
介身全裸与半裸之间。半透明的乳罩和灯笼裤,比驰名中外的肚皮舞还要香艳。

  眼光虽然可肆意驰骋在,意态撩人的丰硕豪乳、香滑裸背还有性感迷人的臀
丘上,可就是无法看到神秘三点。

  盈盈轻舞于机上的斯法莲娜,双腿修长婀娜,丰满的臀丘,像是光滑的水煮
蛋。想到被这双腿夹住,手握肉感的屁股,驰骋于眼前美艳尤物身上。男人们莫
不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撕碎斯法莲娜身上若有似无的衣衫。

  就在人人双眼睁得血红时,龙也从容的鼓起掌来,示意斯法莲娜停止。

  「啊!这就完了吗?」

  没看到全脱为止,男人们全都怅然若失。

  而从狂热的呼喊声中清醒过来,斯法莲娜为自己刚才的淫行感到极为羞耻。
身为圣职者,竟然从操起人尽可夫的故业来。精神上的自责,使她感到无比的羞
惭屈辱。绯红的脸蛋上,满上困窘,配起雪白妖艳的肌肤,上面一颗颗晶莹剔透
的金黄汗珠,仿似性爱过后的羞涩模样儿。

  「全脱了!就由风流变下流了。」

  龙也呵呵大笑。

  客人们听了,不禁心中骂娘。老子来此就是要下流,只许风流不许下流,会
撇死人的。

  「怎样?各位觉得那一方好。」

  小姐们对斯法莲娜投以憎妒的眼光,满胸斯待的看着客人。

  「当然是我们了!肚子都有了还出来示人,真是贻笑大方。」

  可是对客人们来说,小姐们的献吻,以致在她们身上,四处肆意摸抚,都是
在意料之中,寻常得很。相反由初孕美妇,作出的大胆脱衣舞,却是意料之外的
惊喜。

  「龙也先生果然够高明,调教出来的货色,每次都叫人有目不暇给的感觉。
可是请龙也先生别再折磨我们了!让我们看到最后吧!」

  「好!好!我龙也向来都是慷慨豪爽之人,只要各位也识趣就行。」

  男人们淫声大笑,女人们又恨又羞。

  每人十万圆,很快就堆在斯法莲娜眼前。对龙也的慷他人之慨,作为付出者
的斯法莲娜,自然羞急为难,想到日益变得淫荡堕落的胴体要暴露人前,她就畏
怯不已。可是全身火热的同时,竟感到下身濡湿起来。

  至于一众舞小姐们,莫不恨得气愤难平。钱都让斯法莲娜这贱女人得去,她
们还得表演免费脱衣舞。又恨又羞的她们,帐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舞小姐们扰扰攘攘不肯脱衣,可是在座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士,岂
容她们抵赖,招来领班一顿训话和陪笑后,众女都被迫全脱,让侍应把连内衣裤
在内的衣衫全拿去丢了。

  一时间肉光掩影,客人们得意的玩弄着舞小姐们的身体,眼光却还停留着,
额上浅冒着香汗,腼腆难堪,带着一股诱人羞涩韵味的斯法莲娜。

  被迫脱衣,还一分钱也拿不到,反而任由客人免费玩弄,舞小姐们都莫不恨
在心里。更让她们恨得咬牙切齿的,是客人们不止任意捏握她们的乳房,甚至大
胆的直探她们的桃园秘洞,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她们的深幽奥妙之处。

  女人们的心理就是这样,她们不恨欺压自己的男人,却更恨害她们变成这样
的斯法莲娜,她不只尽得赏金,众人焦点所在的斯法莲娜,衣裳还未尽脱,身价
却显出比全裸的她们还要高上几级。

  妒恨最能激起女人的怒火,在一片呻吟声中,舞小姐们都冷嘲热讽着斯法莲
娜。

  面对女人一双双怨恨,男人一双只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眼光,斯法莲娜一
丝畏怯得跳不下去。

  「别装了!还不是婊子一名,少在那里扮矜持。」

  一名小姐嫉妒的叱道。

  「凭你这货色也敢说人家,龙也先生,别吊我们胃口了!叫她跳下去吧!」

  小姐身旁的客人一手直探她双足尽头的秘处,手指探入女体股间的桃花园,
在那湿滑的秘洞在蹂躏,为斯法莲娜出一口气。

  骂不出口,只能呻吟的舞小姐们,呢喃的呓语汇成了妩媚的合唱声作伴奏。

  「还不继续,别再作弄大家了!」

  龙也从容自若的吩咐,眼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知道逃不过今天这一劫的斯法莲娜心下一沉,唯有硬着头皮表演下去。

  在女人们妒恨的视线,男人们欲炎高涨的眼光中,另一幕让人沉迷的淫艳舞
蹈开始了。

  挺着一个微圆的小腹,斯法莲娜丰腴的肉体,作出种种优美旖旎的动作,粉
藉般的玉臂,向在坐的男女招手。挺突的双峰,肉感香艳的美臀,曲线美真可说
是勾掉了男人们的魂魄。特别是上面一颗颗晶莹的黄金色汗珠,滑过那引起无限
遐思的冰肌肉骨。

  感受最心的自然是龙也,压迫一个以侍奉上帝为信仰的修女,在众人围观下
大跳脱衣艳舞。那种创造出稀世杰作的满足感,外人是难以明白的。兴奋激动的
龙也,不自觉地意淫的舔着嘴唇。

  场中旋舞着的斯法莲娜,动作之轻盈跳脱,全然不像一名孕妇,配上脸上三
分羞意,三分放荡,三分迷惘,外加一分快意的表情。就像一朵期待着你去采摘
的花朵,淫香飘扬。

  随着表演的气氛转烈,内心徘徊在背德的快乐,与道德的煎熬下,斯法莲娜
纤手轻扬,把透明的乳罩除下,掷向兴志正高的观众们。

  「叮叮当当!」

  惊呼声与惊叹声,随同一片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

  满座的男男女女,莫不看得目定口呆。因为在斯法莲娜那一对雪一样白的丰
满乳房上,粉红鲜嫩的乳头上,挂有一对配着金黄色挂铃的乳头。波涛起伏的乳
浪中,那鲜明的对比,淫荡的铃声,其刺激性真是震撼人心。

  客人们莫不看得大留口水,不只眼光盯着白嫩的胸部,与红葡萄似的蓓蕾不
放,视线根本上是追随着金铃所到处移到。

  至于舞小姐们,则是愤恨与鄙视。纵是出卖肉体,但做到穿环挂铃,也未面
太低俗了。可是也正因为如此突出破格的表演,斯法莲娜不只将她成熟初孕少妇
的魅力发挥至极致,更有着一种既可怜又淫媚的奴隶风情。吸引力完全压倒了她
们这些普通舞小姐。

  「真是下贱!」

  「哼!」

  「我还以为只有牛和羊才会在身上挂铃。」

  舞小姐们的毒言毒语,犹如万箭穿心,射向斯法莲娜,深深地打击着她作为
一个修女的一面。

  「说得对!这不是羊,而是我所饲养的一头赤裸羔羊。」

  龙也豪迈狂放的喊道。

  「真是一头上等的美人羊呢!龙也老师。皮肤光亮白皙中透着红润,屁股结
实,酥胸又大又挺,最别致的是这圆圆的小腹。」

  「对了!我听说孕妇的那里会比较紧和热,老师必定好好品尝过了。」

  「呵呵呵……」龙也意淫的和应着,示意斯法莲娜作出下一步的动作。

  当当当。

  挺秀的美妙乳笋随风摆柳的晃动,乳头上的金铃发出淫靡浪荡的声音。斯法
莲娜挪动纤足踏下地来,穿梭回荡与众人之间,臀波乳浪款摆于一席男女之前。
让女的看得妒火中烧,男的猛吞口水后,伸出手追逐斯法莲娜。

  又羞又惧的斯法莲娜,忍着怯意,大胆放荡的踏着莲步,挺着几乎全裸的身
子,做为一个赤裸的艳舞女郎,挑逗着各人。

  男人狂野的手,不管斯法莲娜怎样闪躲,还是有些溜网之鱼,成功的摸到她
丰腻动人的肉体上,产生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尤其是碰触到金铃与挂环的手,
更是引发起她心底,波涛激荡的快意。

  心底百感交集的斯法莲娜,慢慢感到那久遗的悦乐,玩弄男人于股掌间,并
同时获得那种被男人侵占的快感。

  这如同玩火之举最终令男人们,突破比纸还薄的理性,扑向了斯法莲拿。

  伴随着一声既媚且荡的哀叫,男人们把斯法莲娜推倒桌上,嘶吼着扯碎她下
身薄如蝉纱的粉红色灯笼裤与同色系的内裤,暴露出作为最后屏障的那片绿叶。

  粉嫩白腻双腿滑如羊脂,丰臀结实滑不溜手,一片肉光致致之中,那片绿叶
是那么的刺眼。

  「呵呵……呵……」男人们互相瞪住那片可恨的绿叶下,微微贲起的肉丘。

  唾液欲滴的男人们,撕开绿叶后所见的情境让他们一下子都成了木头人。

  莹白如玉的耻丘,被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在这雪般的粉白中,是
鲜粉红色的秘裂。这个玉白蟠桃上,还有一滴滴晶莹通剔的淫汁。可是最叫人讶
异亢奋之处,是穿在那颗肉珍珠上,金光闪闪的金铃。

  好羞耻!

  斯法莲娜在自己的隐秘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感到无比的屈辱,羞愤之余。娇
躯微颤不已。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另一种叫她不愿承认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

  数不清的手,仿佛带有独立意志的另类生物一样,疯狂且热情的爬满了斯法
莲娜身上。有的无情地抓在丰满的豪乳上搓捏,有的痴狂地把玩她的美臀,甚至
有人动用到舌头在她性感的胴体上肆意舔吻

  使斯法莲娜感受到电激般的快感的此刻,也承受到折腾得她想哭喊的痛若。

  因为男人们不可能放弃她身上,最引人入性的三个金铃,事关全裸少妇在鲜
红的蓓蕾与圆润的肉珍珠上所挂着的环铃,实在太罕有和具新鲜感。

  试问斯法莲娜一个柔弱女子,被人如此粗暴地拉扯,这等敏感中的敏感部位
时岂能不叫苦连天。

  「不要……痛……唔唔呀!爽……哈呀……」

  在快要分不清若与乐的同时,在男人们的粗重呼吸声之中,传来叫斯法莲娜
心如刀割的批评。

  「真是下贱!」

  「女人中她都算不要脸了。」

  「要是我是她肚里的孩子,真宁愿流产,也胜过有这种娘。」

  乳头因拉扯而变长,花蕊更充血澎胀,粉雕玉琢的四肢在人丛中挣扎,微挺
的小腹上亦爬满数只像蜘蛛的男人手。

  龙也兴致勃勃地舔了舔嘴唇,走进人群中,抬起斯法莲娜的俏脸,注视着她
包含着悲哀、快意、痛楚与迷茫的一对星眸。仿始一个铸剑师正聚精会神研究半
完成的神兵似的。

  「为免你给我传染什么性病,你就用手和口替大瘃服务一下。」

  因为这一命令,揭起了接下来更淫乱的一幕。

  客人们纷纷解衣脱裤,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来,争着享用斯法莲娜的纤纤玉
手的服务。

  至于龙也这主人,自然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肉棒送入斯法莲娜的檀口中。内
里温热显润,还有一条久经训练的巧舌,为他作私人服务。

  场面的色情与荒诞,让邻近这个包箱的一都为之侧目,听到响彻四方的淫声
浪语后,都走到门口处悄悄窥看。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念至此,斯法莲娜感到悲从中来和万般无奈。

  腹内怀着这可恨男人的孽种,衣衫尽脱,比下等的妓女还要下贱地,在众人
围观下作口舌服务。

  斯法莲娜的香唇包夹着龙也灼热的那一根,不断地吞吞吐吐,丁香小舌,在
肉棒上点卷刺吸。

  龙也这人,向来懒于洗澡。他让斯法莲娜舔自己脏臭的小弟,享受无与伦比
的快感同时,就当作是洗澡了。

  左右手各握着一根不同尺码的男根,口里含着另一根,还有不少人客觉得不
满足,把掏出来的男根,在斯法莲娜光滑如丝绸的嫩滑肌肤上磨擦,享受微凉且
滑不溜根的快意。

  四周的舞小姐,在妒恨交加之中,更是骂声四起。自认美貌身材都不输人的
她们,实在不服起,斯法莲娜能够赢得所有人的注意。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大肚
子的淫妇。

  不旋踵斯法莲娜感到手中的两根肉棒微颤,还传来混浊的呻吟。

  「啊呀!」

  在她错愕的悲呼声中,两道热腾腾的精液,直洒向她的螓首。黑色丝瀑的如
云首发,嫩滑胜比婴儿的脸蛋,哀怨中带着茫然的美眸,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味
道。

  「继续呀!我可比其他人耐久得多。」

  少数客人直接和余下的舞小姐们就地欢好起来,至于其他的人,幸运的可让
斯法莲娜令他们射出来,其他的彷如变回少年,用手为自己打枪,将一道道火热
的白浊精浆,洒满斯法莲娜的胴体。

  因疲软而泛着汗珠的赤裸娇躯上,布满白色的恶心液体。

  「哈呀!哈呀!这些东西蛋白质丰富,对美容大有神效呀!不是多得我,你
这母羊那能享受到。」

  渐渐接近极限的龙也,按着斯法莲娜的头发,强迫她加快速度,然后再在她
口中大爆发。

  干得下巴与双手酸软的斯法莲娜,沐浴在阳精之下,眼神原本空洞的她,渐
渐亮起一点光辉,再把在嘴边的精液舔进香唇内。

     ***    ***    ***    ***

  群山环绕与世隔绝的圣柏尔马学园内,环境依旧清幽寂静,保养良好的西洋
风校舍,一如健校时的样子。在这里唯一有限的变化,就是春夏秋冬四季,湿润
的春天,暑热的夏天,凉爽的秋天,以及严寒的冬天。俯视着散布在学园各处,
正谈笑、阅读与散步的学生们,一切就像以往一样。唯一的不同,不是外在的环
境,而是自己!

  轻抚在一日比一日隆起的小腹上,斯法莲娜感到岁月变迁的无情。对上一次
怀孕时,自己还拥有深爱的丈夫,每天陶醉在满溢的幸福感之中。

  自己是个可悲可怜的女人,可是为什么就连平平稳稳的守护自己的孩子成长
都不可以。

  现时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就是看到筱月健康快乐的样子。

  「憔悴的样子也别有一番美态,不过我最欣赏的还是你灌肠后狂泄的姿态!
面颊像是喝酒的红起来,眼神迷糊中带有兴奋的神色。」

  一把恶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一时间,一对魔手就直抓在斯法莲娜的酥胸
上。

  「你看一看地方不可以吗?你难道非要弄到所有人都发觉不可吗?」

  用宽大的修女袍,包里着那惹火尤物的身躯,龙也觉得这真是暴殄天物,忍
不住就按弄在那正为哺乳作准备,尺码稳步加大中的豪乳上。

  只于斯法莲娜的娇声反抗,反而成了让他兴奋的调味料。

  如受惊小鹿般惶恐不安的斯法莲娜,在发现走廊无人之好,停止了反抗,紧
张的览视着又没有人经过。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龙也这莽夫,是所阻止也阻止
不了的。

  「有五个月还是六个月呢!」

  摸着斯法莲娜的肚子,龙也对这次调教的过程甚感满意。尽管内心不愿,斯
法莲娜随着调教中产生的亢奋,胴体变得愈来愈敏感,正朝不管怎样被折磨,都
会大呼爽快的淫兽变化中。

  还有四、五个月!相对于龙也心中满意的水准,斯法莲娜现时只觉得,还要
忍耐这么久,还不能让手下的修女与学生察觉,真是地狱一样的日子。

  「趁还有时间,我们今天要好好珍惜一下!」饶有趣味地说完,龙也吩咐斯
法莲娜做好今晚的准备。

  留下她孤独的一个人,为难的站在走廊上。由于今天龙也不许她穿内衣,经
过一番抚慰,双腿间被泛滥的爱液濡湿了长袍。一思及要是被人嗅到身上的气味
就全身颤栗,可是爱液却因此更加汹涌流出。

  当夜幕来临,在神圣的教堂内,又一场淫欲横流的调教开幕了。

  斯法莲娜心虚的查察一遍,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走进了教堂内。今天她所
穿的是典型SM中常内的皮衣,贴身的紧窄皮衣,分成上身胸衣与下身窄小内裤
二件。上身的露出肩、颈、腹的娇嫩肌肤,最夸张的是当中挖了两个大洞,让一
对高耸入云的乳峰直接野出来。而下身的皮内裤则紧无可紧,窄无可窄,只比T
型内裤宽那么一丁点,把修长美腿都透出来。内裤正中还设有接链。使这位怀孕
中的修女,更显出一种野性与艳丽的风情。至于她的花容月貌,则载上一副蝴蝶
型的眼罩,聊作遮掩。

  才刚踏入教堂内,斯法莲娜发现与平常不同的是,正中常有一名本校学生,
被铁炼锁在一张木椅子上,头上戴着漆黑的头套,只露出一对眼睛,其他什么都
看不到。

  心下一凉的斯法莲娜惊怕极了,竟然让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如此无耻的模
样儿。

  「啊呀!龙也这里怎会有我的学生的。」

  气得颊生玫晕,斯法莲娜哀怨的掩起胸前暴露的挺秀双峰。

  「这是新的调教道具,你被人看到调教中的淫荡姿态,不会更兴奋吗?」

  「胡说!何况你不是答应过不对校内的女生出手的吗?」

  「我是答应过,所以她只是观众,我要出手的目标是你。」悠然地现身的龙
也,把自己的禄山之爪袭向斯法莲娜。

  女生的瞳孔中,闪现着嫌恶与鄙视,要是她认出自己的真面目的话。一想到
此,斯法莲娜舍双峰而手掩脸庞。

  「你要是不想被学生察觉的话,浪劲不要像不日般厉害不就得了!但要你这
淫妇忍着喊小声一点,大慨就不可行了。还有少说些我的学生,那种破绽百出的
话。」

  语毕的龙也,展开又一输荒淫无耻的调教,鞭打、捆绑与滴蜡等寻常招式只
是小不了。被折腾了一半夜,斯法莲娜被弄得浑身虚软,汗水与爱液濡湿了她的
全身。

  问题是今日的新花招终于上场了。

  斯法莲娜双手被分开高吊而起,双腿屈膝分开跪在地上,绑在椅上的女生,
就置在她双腿之间,头部对着斯法莲娜的神秘地带,黑色的头套上已染满学园长
的淫汁。

  「我的小羊儿,今天为你介绍你的牧羊犬!它叫小白。」

  干了半晚之后,龙也领着一头纯白的秋田犬走来,将它锁在教堂的椅子上。

  「小白它很乖的,是我调教的好帮手,它不只干过不知多少头母狗,还有一
个特点,特别喜欢吃蜜汁香肠。」

  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既对身下的女生感到尴尬,又胆怯于龙也的下一步行
动。龙也口中所说的母狗,自然不是真狗,而是人形犬,她可万万不能接受兽奸
的事实。

  龙也迫近娇躯不自觉地发抖的龙也,从怀中掏出一条真正的香肠,拉开皮内
裤上的拉链,在斯法莲娜湿透了的桃花园上拨弄。

  如遭雷殛的胴体,品味到直透脑髓的激烈快感,全身酸软,下身淫水更形泛
滥,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女生的面罩上。

  「你……你想怎样?」

  语音变得既哀且淫的斯法莲娜,羞怕畏怯的问道,一张如花粉红脸红透了。

  「喂狗呀!还用得着问。」

  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秋田犬身上,雄壮雪白的秋田犬,坐得端端正正的,可
是眼望斯法莲娜双腿间的狗儿,却满嘴的是唾沫。

  「不……」

  在她厉声悲叫的此刻,手握香肠的龙也,将之捅入了狭窄的花穴内。花径湿
滑,让香肠直贯到底,只露出一截在外面。之后巧妙有节奏的活动起来,香肠快
猛的进出于女阴之内,时而回避,时而斜刺,偶而又稍作停留。很有技巧地燃起
斯法莲娜的快感,让悦愉的电流走遍她的全身。

  「啊啊!不行……你让不会是想……呀呀……」

  「就像你所想的一样!」

  接下来龙也轻吹一下口哨,一直乖巧不动的秋田犬,如飞也似的扑到斯法莲
娜的胯下,一口就咬在突出于外的香肠上面。

  然后继续龙也的动作,让香肠进进出出,并猛舔流满其上的淫汁。

  让狗咬着香肠来玩弄自己的下体,斯法莲娜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意,她觉得
这样被畜生蹂躏的自己,真正是猪狗不如的淫妇,感受到无比的屈辱。

  而龙也这恶魔,不前方交给狗只口,自己则把目标移向了斯法莲娜的香臀,
拉下皮衣上的接链,手指前端直接入菊花蕾之中。

  「啊呀!」

  又一声更娇媚浪荡的叫声。好棒!前面是狗,后面是手指,然后还……斯法
莲娜觉得自己的人格像被撕成了一半。在教堂之内的地面上跪着的是作为女人,
或者说是怎样被折磨,只要能享受到快感,什么也不在乎的雌兽。另外的一个,
仅存在于心底的角落,是作为学园长、修女,改过迁善的后者。后者正悲哀默然
地,注视着前着的所有淫行。

  「好像吸盘一样,把我的手指吸到拔不动似的。你的屁眼那么喜欢我的手指
吗?」

  即是心底一瞬间闪过那么一点期待,斯法莲娜还是恶狠狠的回骂起来。

  「你少胡说八道!」

  「嘿!女人都是说的一套,做的一套。你说我是信你的嘴巴,还是信你的屁
眼好?」

  用言语羞辱完斯法莲娜后,龙也的手指在菊穴内四处掏挖,手法上粗暴与温
柔交替,弄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肛门传来的快感,使斯法莲娜感到不洁和
更深刻的屈辱。

  而更要命的是前方的秋田犬,它正一口又一口的噬食她花穴内的香肠,连带
吞下斯法莲娜香气四溢的人体热果汁。每口一吃,它就在花唇上胡乱舔起来,粗
糙的狗舌,又点点痛和不适感,却让人异常快慰。

  对着花穴又吸又吮,雪白的秋田犬,就将香肠吸出来,继续食下去。

  刻制着不要大声淫叫出来,却还是小声的呓语不绝。龙也所给予的面罩作用
有限,一想到脚下的女生把自己忍出来的话。处在快感的激流之中的斯法莲娜,
背脊自然的升起一股寒意。

  由下向上望着自己的一对星眸,似曾相识,像是诉说着一直悲愤。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起反应,斯法莲娜在心底向女生
道歉的同时,龙也作出更进一步的行动。

  转到斯法莲娜身后的龙也,将他怒张的那一根,送置斯法莲娜两腿间撩拨。

  好热!心底里低呼一声的修女,感到那灼热的欲望。

  不旋踵,龙也沾得亮晶晶的肉棒从后方发起了准攻,问题是他的侵入路线,
全然出乎斯法莲娜的意料之外,他舍正门的花径不走改走斯法莲娜紧窄的后庭。

  「不!你不能由那里……」

  刹那间浑身抖震的斯法莲娜哀叫道,残酷的入侵者,将他那坚硬火热的肉棒
直送进直肠内,迅速刚猛的抽送起来。

  「呼!真紧。」

  大快爽快的龙也,享受着斯法莲娜菊内内的连串收缩。被学生注目的无地自
容,加上前方狗咬香肠入侵阴户。处在这种异常的性行为中,斯法莲娜全身火热
起来。

  「哈呀……啊啊啊……唔呵……」

  嗜虐的龙也从后猛捣,有力的一次又一次一侵。菊穴的快感叫人既觉难受,
苦涩中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快意。前方的畜生配合着龙也,吃得更凶了。大口大口
的舔下去,狗舌更不时直透进花唇之内。

  置身于这分不出是苦还是喜的境况,斯法莲娜享受到无心的官能悦乐,无法
自制地发出愉悦的淫声浪语。

  「爽快吗?」

  对龙也的问话,斯法莲娜紧咬贝齿,拒不回答。

  面临沉默的反抗,龙也伸手去引导秋田犬,让它把目标移到斯法莲娜的花蕊
上。傲然挺立中的花蕊,受到粗糙狗舌的招呼,一阵麻酸之中,带来潮涌而至的
快感,迫得斯法莲娜发出震天巨响的娇呼。

  当斯法莲娜爽得昏昏迷迷时,龙也倏然间扯下她的眼罩,以及撕开脚下女生
的头套。

  先是错愕,斯法莲娜继而全身如陷进冰地狱中。脚下的并非别人,正是斯法
莲娜不能相认的女儿,上筱优月。

  她清冷的容颜上有着恨、怨、哀、怒、悲的各种情绪。冷眼注视着她身上,
一直崇敬有嘉的学园长。

  从龙也和斯法莲娜的交合之处,一滴滴温热透明的爱液,洒落在这位冰清玉
洁的小美人身上。

  「太过份了!你做什么呀!」

  一声透着深刻无比恨意,与苛烈怨怼的悲愤声音,从斯法莲娜口中吐出。她
犹如一只雌马一般,强烈地挣扎反抗,想要脱离龙也的魔爪。

  「怎么有不满吗?」

  龙也揭尽全身的力量,压制着前方修女,肉棒依旧在她的女阴内进出,持续
给予对方快感。

  「你……你……你……」

  连续三声你,斯法莲娜心中像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又后悔又伤心。这个无耻
之徒,为什么要刻意这样做。竟然让自己在女儿面前颜面无存。

  欣赏着那扭曲和痛苦的面容,龙也感到痛快淋漓,一泄兄弟被杀的痛恨,他
不止在肉体上,还要在心灵上折磨这对母女。现在才只是第一步吧了!

  斯法莲娜愈是挣扎,龙也愈感到快慰,将小弟送进作母亲的后庭,让她肆意
横流爱液的肉户,彻底暴露在女儿的眼前。

  「不要停!停啊……」

  优月别看我,我不想的……我都是为了你才忍耐这个贱男人。有苦说不出的
斯法莲娜,痛心地不敢再看,那眼中满是被出卖伤痛的女儿。

  斯法莲娜的直肠,随着子宫收缩而蠕动起来,包裹得龙也无比舒畅。他追求
的就是这一刻,从身心折腾杀害弟弟的凶手。

  「哈呀……哈呀……呵……啊啊啊……」

  贯入修女体内的龙也,在当中得意的大爆发,填满菊穴的精液,甚至倒流出
来。

  至于斯法莲娜,身体不顾自己的意志配,在极度屈辱中达到了高满,汨汨淫
液与阴精倾泻而下。

  脑海里一片空虚的斯法莲娜,心中唯有女儿悲愤的眼神。

  「怎样啊?筱月小姐,这就是真相。那个资助你关怀你的学园长就是这么一
个饥渴的怨妇,就算和狗做对手,被我由后面插入,还是陶醉其中乐此不疲。」

  龙也弃浑身无力的斯法莲娜不管,用他的脏手伸进少女香唇的檀口中,拔出
塞在内里的钳口球,并且松开她身上的绳索。

  「狗男女!」

  感到无比恶心与污秽的筱月,挣扎而起,拚命地拭去身上的精液与爱液。清
丽的容颜有着刻骨铬心的哀痛,狠狠瞪了斯法莲娜和龙也一眼后,飞奔离开了教
堂。

  太过份了!斯法莲娜修女,枉我那么尊敬和爱戴你,而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今天她遭到龙也及给手下的绑架,正当以为自己的清白难保时,龙也却丢下
她不理。最后却又让她亲眼目睹,心底里视同母亲的学园长的丑态。

  那个高声淫叫,乳房如浪涛起伏地摆动,沉醉在狗与龙也的玩弄下的修女。

  就是自己一个崇敬,威严中不失慈爱的斯法莲娜的真面目吗?她不想相信这
个事实,可是事实又是如此刺痛她的心。

  「不是的!筱月我不想的……」

  在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后,只余下斯法莲娜空洞无力的辩解声在回荡。

  「真是不懂体谅母亲的不孝女!」

  龙也轻轻摇头叹息后,将雄风未退的肉棒拔出来,改插进爱液满溢的女阴之
内。

  「你这恶魔究竟想怎样?」

  龙也没有回答激动难制,恨极了的斯法莲娜,只是富有深意地阴冷的一笑。[/font]

王动123 2009-4-21 15:42

二三夜·龙也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第八节

  事后斯法莲娜连洗澡都赶不及,匆匆套上衣服后,就直奔女儿的宿舍。

  站在大门紧闭的房外,斯法莲娜感到忧心忡忡,她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女儿。

  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心爱的女儿看不起自己,鄙视自己。

  「优月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

  几经犹豫,压抑着内心的惶恐,好不容易轻敲在门上细语。

  「我不听,我不听!我有眼看有耳听的,现在你还想狡辩什么?」

  伤心的斯法莲娜想加以解释,可是千头万绪,却教她从可说起,想到龙也在
自己身上施行的恶行,她那有脸对女儿说。

  有口难开的斯法莲娜只能软倒在门上,不顾风寒和己有身孕的躯体,就这样
默默的等待,纤手轻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藉此倾诉心中的思念之情。

  我好想好想和你相认啊!

  任由时光流逝直待到次曰晨光初现,为免引起他人猜疑自己和女儿的关系,
她才不得不黯然神伤地离去。她所不知道的是,门后的女儿也同样站了一整夜。

  经过这件事后,斯法莲娜变得更形憔悴和失落,可是等待她的却是更震撼的
冲击。校内作为修女的一群教师连袂一同到校长室拜访她。

  从她们的表情看,斯法莲娜就知道来者不善。疑惑、忧心、不满等等都写在
脸上。

  在斯法莲娜开口之前,以最老资格的修女为首,抢先发问道:「斯法莲娜修
女,我们有一件事要问清楚你的。请恕我单刀直入,你是否怀孕了!」

  严厉的表情容不得任何推搪的回答。

  终于被拆穿了吗?

  斯法莲娜感到心胆俱裂般的震撼,她一直所担心的时刻终于都来临了。

  万般无奈之下,压下心乱如麻的情绪,强装镇定的回答:「是谁说这样无稽
的事,太失礼了。」

  「请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直接回答就是了?」

  问话的一方,没有半丝犹豫,已是确信斯法莲娜的罪行。

  「我不会回答如此荒谬的提问。」

  作为学园长,且是修女之首,其权威还起到一定的作用。

  「那么我就坦白说,根据我的线报你不止有了男人,还已有几个月身孕。」

  「不知所谓,给我出去!」

  斯法莲娜怒不可遏的涨红着姣好的玉容,却心虚到连站也不敢站出来。

  她心中七上八下,混乱不堪。终于都瞒不下去了吗?要是真相被揭穿,自己
就算不被赶出教会,这修女却一定当不下去,一想到此她几乎全身发软。届时她
亦再无法,留在女儿身边默默的照顾她。

  「上帝!请再给我点一时间。」斯法莲娜唯有在心底向主哀求!

  「我不是无中生有的,首先为何你最近都选穿最宽大的修女袍,以往你不是
这样的。其次你近来腰肢未免胖得太多了吧!」

  「我不过是吃太多选些可以遮掩身材的衣服。为此就怀疑我未免太可笑。」

  一时间,前来质问的修女之间,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似乎被这反击打弄要
打退堂鼓。可是为首的老修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当然不止这样!」老修女气定神闲回答,接下来有些惋惜的说道。

  「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改过自身的精神,还有在学园内尽心尽力的表现。遗憾
的是,你结果还是走了回头路。只要你很坦白,由我负责善后就可以了。你再狡
辩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无凭无据的事,请不要说下去!」

  斯法莲娜虚张声势的大力一掌拍在桌上。

  「那你敢接受医生检查吗?」

  「我不会接受这种侮辱!」

  「那你敢接受主教的问话吗?或者你敢对主起誓!」

  斯法莲娜听了,整个动摇起来。再怎么样她都不能向主发假誓的。要是如此
做,莫说是修女,她连教徒都不配做。

  「此外我还有人证!你进来吧!」

  面白如霜,心于死灰的斯法莲娜,心底里想着,龙也的大胆淫行,终于还是
让她的身分暴露出来。

  「各位修女好。」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斯法莲娜心中日夜牵挂的女儿,上筱优月。眼神
游移不定,避免与她所曾一度敬仰的学园长有所接触。

  「你就说说你所见到的一切,上筱同学。」

  稍有犹豫之后,优月下了决心,说出她被龙也捉去时的所见所闻,虽然作为
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当中太难以启齿的部分,她已避重就轻的略言即止。但已
把那些过惯出世生活的修女们,吓得大呼小叫。

  自己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听着女儿当众揭发自己的淫行,斯法莲娜真的心如刀割,她所一直钟爱的,
关怀而不敢相认的女儿,现在彻底把她的心,伤到像是被千万枝针所插满。

  「优月……」

  痛不欲生的斯法莲娜,眼中看不到满是责难神色的修女,唯有自己所一直守
护的爱女,她那畏怯与难过的姿态。

  在优月说毕一切后,修女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到的。

  少数几个不相信现实的修女开声道:「斯法莲娜修女,请你否认吧!一定是
上筱优月在说谎。我们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面对这些真诚的声音,斯法莲娜无言以对。难道她能冤枉女儿,颠倒黑白。

  况且说话可以否定,龙也留在她腹中的孽种,可是千真万确,无从否认的。

  「上筱同学所言,全都是事实!」

  外人绝对无法体会,斯法莲娜的心有多伤,她的悲痛和委屈,比海还深,比
天还高。

  「不可能!」

  就在一片惊呼声之中,斯法莲娜离座而去,忍痛脱下她修女像徵的头巾。

  「我自会向主教交代一切,学园长之职,就交给你们找人代理。」

  无视众人感叹与难过的眼光,斯法莲娜面容表面冰冷,实质内心已是哭了千
百遍,沉默地通过优月的身旁。

  当斯法莲娜踏出学园长室之后,优月哀伤的瞪着被关上的大门,心底里怀疑
着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教会对丑闻最是害怕,试想一下,与世隔绝的教会学校,其负责人竟然与外
面的男人行淫,还怀上了孽种。世人会有如何大的责难,教会的声誉会蒙受多大
的伤害,其他会众日后要如何传教。

  基于保密大于一切的原则,在其他修女的监视之下,斯法莲娜匆匆收拾了几
件衣服,就离开了她花费了无数心力去维系的校园。

  踏出校门之后,龙也始终没有出现。而斯法莲娜已无暇理会他,此时此刻她
心里就只有女儿的事。

  好不容易,透过校内的人脉关系,她打了个电话给优月。

  「我是上筱优月,请问是那一位。」

  听到女儿的声音后,一时间斯法莲娜内心十五十六,深喘数口气之后说道:
「慎村百合子。」

  这个名字,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夹杂着快乐与苦涩的回忆。已无颜再当
修女的她,也没有资格再用斯法莲娜这圣名。

  「……」

  好半晌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声音:「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和你再见一面可以吗?」

  本来想说把事清解释清楚的,但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呢!要说就非得交代女儿
的世身,而这无疑会更加深地伤害优月。

  「好的!」

  有点沉重的语气。百合子在交代了时间与地点后,还是忐忑不安。一想到或
许这是女儿最后一次愿意跟自己见面,她就悲从中来,眼眶盈满泪水。

  在最靠近学园的小镇内,一个公园的长椅上,百合子久等的优月终于到了。

  她迟到了半小时,相对的百合子却早了一个小时。

  「斯法莲娜修女没穿修女袍的样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这是不计
算教堂内那一幕丑态的结果。

  内心泣饮不已,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百合子唏嘘万分的回答:「我已无
资格再服侍于主的身边,自然也不好意思穿修女袍。」

  两人相对,却谁都没有再说半句话。百合子所做的就是将眼前女儿的样子,
刻印在脑海深处,因为将来,说必定再无见面的机会了。她已不是学园长,而女
儿亦未必愿意再见自己。

  「你找我出来究竟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因为你就像是我的亲生女一样。」

  百合子的苦心,优月自然不可能体会。她所看到的就是那一位,往惜威严肃
穆中不失仁爱与关怀的学园长,现在方寸大乱,就像一个凡俗女子般的姿态。

  「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严格来说是我背叛了你。」

  背叛吗?被女儿当众指证自己的淫行,这背叛又多痛呢!就以万箭穿心来形
容,也说得太轻松平常了。

  「可是这是因为你先背叛我之故!」

  百合子满脸不解的看着女儿。

  「我心中一直在想!就算有点过于严格了!我还是想要一个像修女你一样的
母亲。只有修女你作为一个长辈,一直在关心我支持我。可是……可是你竟然和
那个龙也,做出那种事。」

  愈说愈激动,那种被至亲背叛的痛,真的可说是痛彻心肺。

  「我是被迫的,我不是自愿的。」

  百合子听到这里,顾不得一切,急辩道。

  「被迫!当时你被龙也绑住,可是她没有迫你在我面前大声淫叫。也没有迫
你在我脸蛋上洒上满满的一脸淫水吧!淫妇。」

  留下让百合子,整个人痛苦得颤抖的一声淫妇,优月飞快的拔足离开现场。

  她不能原谅斯法莲娜纵然她是被迫的。优月可以同情被狼也淫辱的女同学,
谅解最好的朋友,香村绘理华的背叛。因为她们是弱者,这与优月不知道她们在
调教中的反应亦不无关系。

  可是百合子不同,在优月心中她甚至是比龙也还强大的存在,心底里难以接
受百合子竟会屈服在龙也的手下。再加上以她一个未懂人事的少女,目击当日教
堂内淫行的震撼性,由洁癖与恐惧所暴发出来的拒绝反应,就是告发百合子。

  另一个原因,是至少缺乏母爱的百合子。内心早把百合子视作亲生母亲的象
征,尤其是在知道她是自己背后的供养者之后。虽然她不知道真相,但或许是母
与女之间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更可能的是百合子口里不说,却把优月当作女儿疼
惜的态度。心中母亲形像具体化的百合子,在自己眼前做出那种放荡无耻的事,
优月的心能不痛吗?

  「为什么这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主啊?为何你要这样折磨我。」

  泪如泉涌的百合子跪到地上,清澄透明的泪珠画过脸颊,掉落到她的脚前。

  「上帝还真无辜,犯罪的是我,祂却要被你骂!」

  就像一只可布的恶鬼,缠绕着百合子不去的龙也,在失踪了如此长时间后,
又一次出现在百合子面前。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粉碎我留在女儿身边的希望。」

  手握一根香烟正在吞云吐雾的龙也,淡然且自信的回答:「话不能那样说!
是你女儿不肯留在你的身边,至于校园长一职,是别的修女迫你辞掉的,与我何
干。」

  百合子看到龙也,感觉就像有一条蛇爬上她的足裸使她浑身冒出阵阵恶寒。

  「你这魔鬼,绝对还有其他阴谋的!」

  「太过份了!我啊!只是觉得由你做主角,重演几十年前的苦情戏,太没有
意思了。所以稍稍修改了剧本!我都是为你好呀!」

  优月回到校内,就躲在房中,伏在床上痛哭,直到哭累了,次日醒来,才发
现书桌上放有一只光碟,还有一个装有鲜红色液体的瓶子,竟事先放在那里。

     ***    ***    ***    ***

  圣柏尔马学园的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以公干之名,暂时离开学园。表面上
学校是这样公布的。但是在学园内,却悄悄地流传着一个流言,说学园长由于难
忍狼虎之年的寂寞,竟然作出偷汉子的事,还珠胎暗结。所以被迫离开。

  如果仅只是传闻,学生们不止会直斥说话的人撒谎,还一定会扞卫斯法莲娜
的声誉。问题是在流言四起的同时,还有一只打了马赛克的色情光碟一并流传。
当中的情节淫秽得让人震惊,更让人讶异的,是那虽看不到面孔,却有七分像斯
法莲娜的女主角。一时间,学生们顿生怀疑,却无法确信。

  经过一个月的日子后。

  传闻被迫走的斯法莲娜修女,又突然复职,反而是多名其他任教的修女,以
各种名义离开了学园。可是不只没有送别会,连见到她们离开的人也没有,就这
样可疑地消失了。

  接下来全校进行了改装工程,所有的窗户都装上隔音的窗户,以及全黑的窗
帘,并规定所有学生在晚上都要锁上窗门接下窗帘。由于窗户现在附设有警钟,
要像从前悄悄偷走出去已经没有可能。

  至于优月,看了光碟的内容后,她虽然心急的跑到学园长室想再找百合子。
副校长的修女,却始终以各种理由,阻扰她的行动。

  二星期后,当改装窗户的工程全部完成的同时,有一封邀请信,放在优月的
书桌上。

  依照信中的内容,优月做妥一切的准备后,出现在学园正中央的广场处。

  而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是龙也与一头畜生,不!应说是全身赤裸如同畜生,仅
戴上眼罩与耳塞,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的百合子。龙也用自己由裤裆拉链处怒
挺而出的男根作饵,迫使百合子用鼻子臭他的所在,追逐着去为自己口交。

  「来了吗?我的小辣椒。」

  龙也眉飞色舞,心中算定优月走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了这地步,除非百合
子不要命,是难而进行堕胎手术的,他用不着再跟优月客气。

  「你找我来是为什么?」

  优月面无表情地冷眼注视着一切,彷佛看不到百合子这头赤裸羔羊。

  颇感意外的龙也,停止了步伐,让百合子追着了她,张开樱唇,把粗壮的男
根一口吞下,猛力吸允。

  「你应该已照着我信内的提示,追查到谁是你的亲生母亲吧!」

  龙也当日信中所写的是百合子的身分资料,还有供做基因监定的钱,以及附
带属于百合子的一小瓶血液。照他的线报,优月在这段期间一直忙于追查真相,
可以肯定她已知道一切。

  「我的母亲是谁,与你何干!你这淫贼跑来我们学园究竟想干什么?你有种
的话就找我出手,我一定报警拘捕你。别再向同学和修女们伸出魔手。」

  「别再跟我装傻了!正如痴如狂地吸吮我那一根的人,就是你朝思梦想的母
亲。怎样?不想救她吗?」

  「我才没有那种母亲!」

  百合子如花般艳红的脸蛋,正贴在龙也胯间,认受着扑鼻而来的刺鼻腥臭气
味,无耻忘形地进行吞吐。把龙也的那一间,舔得满是透明闪亮的唾液。

  「真是一个不孝女!好,我就让你知道,为何斯法莲娜修女,亦即是你母亲
慎村百合子,出于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

  龙也取出手机,急电手下前来。不久即有一名男子驾着一辆小型货车出现,
打开车箱后,里面更有齐全的放送设备。

  把录影带于进录影机,开始播放出,当日龙也胁迫斯法莲娜答应为他生孩子
的片段后。一把扯脱斯法莲娜的眼罩,除下她的耳塞。

  「斯法莲娜,我现在就让你得偿所愿,与女儿相认。」

  刹那间看到女儿,目睹自己正为龙也口交,百合子惊惶万分,顾不得龙也会
如何惩罚,情急的把肉棒吐出肉,又羞又恨的低下头。

  又一次让女儿看到自己人尽可夫的样子,这怎生是好。慌乱的她,心神根本
没留意到龙也的话。直至耳边听到自己的说话声,她才留意到小货车内的电视,
正在播映些什么。心下不由得一惊!

  「上筱优月真是又美又刺手呢!不过知道所有的真相后,你还能够无动于衷
吗?」龙也得意的道,他实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了。

  「你要说什么?」

  「我来这里要做的,当然是寻找我骨肉相连的兄弟狼也。可是狼也……狼也
却早就不在世上了!她被你这贱女人和其他学生联手杀死,死后堕海浮尸。后来
尸体上浮,你们发现到就将他埋在森林内。可怜我那不成材的弟弟,就这样埋骨
阴暗寒冷的森林内。」

  说到弟弟,龙也不由得怒从心上起。又再一次,捉着百合子,要迫她为自己
继续口交,好用来羞辱她的女儿。

  「这是你忆弟成狂的妄想吧!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优月冷冰冰地回答,
仿似对什么也一无所知的样子。

  「住口!你以为否认就有用了吗?就算你母亲不说,知道真相的学生何不止
一个,凭我拷问的手段,早就追查出真相了。是你揭穿狼也的阴谋,还联同他操
过的一群母狗,一起杀害了狼也。所有的真相,我全知道!」

  「那你有证据吗?」

  「嘿!我又不是警察,没有证据也一样可以报仇的。」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先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优月与他预期的全然不同,
竟然任由母亲受罪不理,好像冷血地想置身事外的样子。龙也为自己,不能放过
优月这件上等货,为弟弟更不能饶恕这凶手。

  龙也狡黠的冷笑一声后,从身上取出皮鞭,抽打落百合子的身上。

  「啪!啪!啪!」

  「啊呀……」

  哀怨的悲呜声顿时响起,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胸前玉乳更形丰满的百合子
含着泪水在地上打滚。

  「看你生的孽种!亲生母亲被人折腾成这样也不在乎!你真是枉为人母呀!
斯法莲娜,不过你这做母亲的,连一日也没抚养过她,也难怪人家不认你的。」

  龙也就这样无耻地由任他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暴露着,用脚去玩弄百合子的下
身,粗暴地在光滑的花丘上践踏。

  「嘿!就算你为替女儿顶罪隐瞒,不惜舍身献出肉体给我,为了补偿一个亲
人给痛失弟弟的我。可是你女儿看来一点都不感激呢!你被鞭打、被穿环挂铃、
被操至大肚子,为的是谁?」

  「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这不争气的肚子,生的不孝女儿。」

  无情的踼在圆浑的腹部上,让百合子痛到像万箭穿心地滚到地上,抱腹呼痛
不已,一双美眸满是泪珠。

  优月!你就这么恨我吗?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啊!为什么你就不能
体谅为母的苦心。

  「别踢了!再不然你的儿子就保不住了。」

  「怎样?不觉得你妈妈可怜吗?而你还没出身的弟弟马上就会死。」

  想利用百合子和优月的母女情,迫她自愿献身的龙也,利用百合子,上演了
一幕苦肉计。只要还有点良心的人,也必然会被打动的。

  「流着你污秽血液的孩子,还是不要生到这世上来的好。」

  听到优月含恨说出的话,龙也气得青筋怒突。更残忍的乱鞭打在百合子,怀
孕近七个月,丰满白晢的胴体上。

  「保不住就保不住!别忘了是你答应替我生孩子的,没有了就再生,反正我
有的是种,还怕弄不大你这淫妇的肚子。」

  「你这冷酷的魔鬼!」

  护住肚皮的百合子,仅能在地上乱滚闪躲,雪一样白的肌肤,被鞭子与地上
碎石,弄得红肿发紫。

  「当然了!我又不是你那短命的小白脸丈夫。可惜呀!就算你们感情再好,
谁叫你是穷苦孤儿出身。为了生活沦落为妓,虽然找到相爱的人,却始终无法白
头到老。被人歉弃,女儿一出世,就被人逼走,结果为了迁悔自己的罪行,当上
了修女。」

  「何是呀!你这条命也真吓人,明明已经跟丈夫和女儿分离,最后丈夫还是
遭到车祸命丧当场。应该说你是苦命呢!还是你和六亲相克。之后你想尽办法,
把女儿接来这里照顾,可是每天见面却不能和女儿相认。最可惜的是你的苦心人
家却不懂得体会。」

  龙也这一字一句,均说中了百合子的痛处,想到自己悲苦的大半生,以及女
儿对自己的薄情,悲从中来的百合子不禁痛哭饮泣。哭到伤心处,泪流满面的凄
苦样儿,真是让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不认。

  满以为这番话会起到作用,却只是使优月面上抹上几丝愁容。

  「好冷血的女儿呢!」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承认失败。用计不成的他,只得考虑用强迫手段。可
是考虑到优月的心机可不简单,还是从长计议较好。

  吩咐手下拖开百合子,龙也单独与优月谈判。

  「你的母亲还真是可怜!要是你用自己代替她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放过
来你的母亲。」

  「你是白痴吗?凭什么我要答应你这种条件。」

  啐!优月果然不是龙也惯于对付的,空有美貌没有脑袋或者为了友情亲情,
就自以为是的,献出肉体的大傻瓜。要是没有可以要胁的把柄,要对付优月这类
性格刚直不屈的美女,就只能一直用铁链锁着,调教起来时诸多不便。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有一天我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龙也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走向百合子。

  「等等。」

  终于还是上勾了吗?龙也心中暗喜。

  「现在才想改变主意的话,我的条件可和刚才不同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么不使用暴力,就这样强奸我。」

  「呵!我的小圣女,原来是个被奸强吗?」

  不理气得满脸红霞的优月,龙也快步离去,心里非常不爽,要能硬来他早就
硬来了。可是他不认为,优月是被强奸就会屈服的女子,又或者几张裸就可以威
胁到她。况且她说不定事先报了警,身上还藏有电枪一类的东西自卫,等到将来
条件许可,他一定要奸到优月说叫救命为止。

  而优月也并非无的放矢,是为了确定龙也是否埋伏了大批手下,她才有刚才
一问。

  「飕」

  龙也才刚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就感到背部一阵灼热的刺痛。虽然只不过是
一个调教师,可也是货真价实的黑道。他机警的瞬间扑倒地上,翻滚开去。

  优月连射两箭,第一枝插在龙也背上另一枝则射落于龙也原来所在的地方。

  太大意了!想不到这小妮子,不是不体谅母亲,而是从一开始就想把自己宰
了。龙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刺杀,但都是被迫上绝路的女人,尖叫着常用刀攻击,
并没有像这一次,有计划且装备充足。

  狼狈得头也不敢抬,朝着车底翻滚而去。

  「可恶的小妞!竟敢暗算老大。」

  原本负责捉着百合子的手下,竟不知利害的,冲前想救龙也。

  「飕。」

  俐落的一箭贯穿了龙也手下的胸膛。前胸处血花四溅的,惨叫着倒在地上。
优月用的虽不过是弓道部改良过的弓箭。但可在百步之遥,插稳在靶上的箭矢,
要穿透人体绝没有问题。

  多得手下的冒失,龙也逃过了一劫,乘机捉着一丝不挂的百合子。利用她赤
裸裸的胴体作盾牌掩护。

  龙也大口的喘着气,优月美眸中满是怒火,手执弓箭,英气勃勃的和他对峙
着。

  「你这卑鄙小人,给我放开妈妈!」

  「笑话!想我放人,先给我脱光光,连内裤都不准留下。」

  并不只是好色,额头还冒着冷汗的龙也,害怕优月身上还有其他武器,遂以
百合子作要胁,要她解除武装。

  优月自然不会那么顺从,龙也则恶毒的勒紧百合子的咽喉。

  百合子虽然颈间发痛,呼吸不畅,却感动得泪如泉涌。

  女儿心中还是有她的,刚才的种种事是她故作冷漠,用以欺瞒龙也。

  「要是我听从你的话,我们母女俩未来的命运必定是生不如死。妈妈请您相
信我的箭法,和你弟弟一起到地狱去好了鬼头龙也!」

  尽管优月心中早已方寸大乱,手中箭矢却还是朝龙也肩头离弦而去。

  龙也想不到优月如此刚毅大胆,眼睁睁的看着箭射中自己。肩头剧痛得让他
哀叫起来。

  这小贱人!太低估她的胆色了!

  现在可不是从容玩弄女人的时候,面临生命受到威胁的危险,龙也一把将赤
裸裸的百合子推向优月。蹲低身子,忍着痛楚,丢下受伤的手下不理,屈辱的逃
脱。

  「你这贱人不要逃走。」优月娇叱的同时,从身上的暗袋里抽出箭,准备射
杀龙也。

  「优月不要再杀人了!」百合子的这哀声一叫,刹那间分了优月的心,使龙
也能凭着矫健的身手,逃过了一劫,从现场迅速逃去。

  错失了机会的优月,内心悲痛万分地,扶起了她的亲生母亲。

  丰满美丽的胴体,雪一样白的娇肤。变成眼前的腹大便便,饱受龙也的蹂躏
过后,身上留下不少与青紫发红的痕迹。优月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妈妈……」优月话才刚说口,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只能奋力的扶着母亲逃
离现场。

  百合子听在耳里,心中既喜亦哀。喜的是苦心终于有回报,女儿肯认她这个
母亲。哀的却是以污秽下贱的自己,有什么资格接受女儿。自己只会使她蒙羞。

  「不!你误会了!那些所谓证据都是龙也伪造的。他知道你在心里将我当作
母亲般崇拜。才想要利用我来对付你。」

  「妈妈!你何苦还要这样说。我已知道了!因为你想替我隐瞒诛杀鬼头狼也
这畜生的事。才会上了鬼头龙也的当,沦为被他污辱的对象。这都是我的错!可
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而要独自承担这一切。」

  豆大的苦涩泪珠,从优月眼中滚滚而下。

  对母亲的淫行,优月心底虽不无芥蒂。可是真相却足以掩盖一切。她曾设想
过多种可能,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人,为何要丢下自己不离。而真相就是,她
母亲虽是一度为妓的穷家女。与爸爸相爱,却遭祖父母拆散。把这怪罪在自己人
尽可夫的过去,她相信了神,成为修女去作出忏悔与补偿。

  所以在女儿成为孤儿后,就接到学园来照顾。而为了保护因自卫而杀害淫魔
狼也的女儿,不受法律制裁,并远离龙也的魔手,她独自承担起一切。

  对这样伟大的母亲,优月为自己曾经怨恨她,只有惭愧和内疚,还有无限的
感激。

  百合子此时此刻,心中荡漾着难以复加的欢喜与感触。

  优月!多谢你,竟然不以我这母亲为耻。但愈是这样她愈不愿意让女儿认自
己!自己的名声,在学园内早己扫地,二人是母女的事一旦公开出来,只会让她
受尽他人的白眼。

  可是比起世人的白眼,在眼前的可是生死犹关的危机。女儿为了自卫已杀了
鬼头狼也,刚才又重伤了龙也的手下,事情万一败露,优月就前途尽毁。即使牺
牲自己,百合子也要救女儿出困境。

  「先别逃!龙也的那个手下怎样了!」

  「从刚才起就没有再动,恐怕已命丧黄泉。」

  「主啊!不会吧!这怎生是好。」

  又一条人命,怎办?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相比起年长的母亲,尚未成年的优月,
反而异常的镇定。

  「你怎样处理?要是万一被警察知道的话。」

  「妈妈你就是这样!」

  握起母亲温热的一对柔荑,想起母亲为担起自己的罪行受到龙也百般折磨。
心中又难过,又自责。事前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弄得母亲沦落成这样。

  「你何必为了我做到这地步。一人做事一人当,事前我已考虑过一切。我还
未成年,就算被起诉,最多在女童院待几年。那里大不了比学园再难苦一点。要
是龙也不报警,那我就照上次一样去处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优月虽然年纪轻轻,却比百合子的思虑来得清晰。向鬼头龙也和狼也兄弟这
等恶魔妥协,无疑于自陷地狱。而事情到了此地步,已无法向警方救助,唯有靠
自己的力量自救。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背后已再无退路。

  「我怎可以让你这样做!我已经够对不起你了。再这样我真是枉为人……」

  察觉自己说错话的百合子,慌忙住口。可是满脸却尽是牵挂忧心之色。

  「妈妈我们一定可以渡过这危机的。然后还有充满希望的未来在等着我们,
让我们互相补偿对方。」

  听到此番话,百合子心里可不能认同。作为母亲,就算粉身碎骨,都要守护
女儿。无论如何,都万不能让优月受到伤害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淌下欢
喜的泪水。母女两人竟然可如此同甘共苦。

  尽管她们都各自对未来怀着期待,只不过希望可未必在人间。

  生命受到威胁,侥幸逃过一劫的龙也,陷入了狂怒之中,失去了平日应有的
镇定。优月既然敢动武,丝毫不懂得她只是自己眼中的猎物,斗胆反击。他就要
让优月见识何谓黑道。

  放弃了一个调教师驯服目标的艺术手法,他要用暴力擒获这只猎物。至于附
带而来的风险,龙也已不在付了。

  包扎好伤口后,用手提电话召集留在校园内的其他三个手下,各自准备棒球
棍与武士短刀作武器。带备椅子作盾牌,前往搜捕百合子与优月母女二人。

  扶着身怀六甲的母亲,优月的步伐当然快不到那里去,本想要先得逃回校内
的建筑群内,却还是慢了一步。就差一点儿到达的时候龙也与手下已追捕而来。

  「妈妈你先逃进校舍里,接下来的交给我处理。」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优月放开母亲的手,抽出箭矢。

  「不行!优月你不能再杀人的。何况他们有四个人。」

  不顾母亲的劝阻,优月觑准来敌,一箭射去。只可惜她虽然箭术高明,始终
只惯于在弓道场射靶。面对蹲身以椅为盾的龙也一伙人,根本奈何不了对手,被
他们从闪开。

  再射第二箭、第三箭,不是落空,就是被椅子给档下。优月心下大急,虽则
身上还暗藏有短刀自卫,她心知凭自己一个是对付不了四个大男人的。

  「小丫头,给我捉着你。保证让你受到后悔身为女人的惨烈凌辱。」

  「别管我,优月你快逃进去,千万要保重自己,绝不可给龙也捉到。」处此
生死关头,百合子不能让优月和自己一同陷进去,悲痛欲绝的道。推开优月的同
时,张开双臂,赤身挡在女儿面前,犹如写生喂虎的悲壮。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万分窝囊,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母亲救出险境,但如今已不
是拉拉扯扯亦时候,为今之计先保全自己,再随图后计方为上策。否则两个人都
必然会被龙也捉着的。

  「小娘儿!你要丢下妈妈,独自逃生吗?还真是孝顺的女儿呢!」

  「啐!」

  面对优月,不想自己的激将法的当,身影消失在建筑物内,龙也唯有把气出
百合子的身上。张开大嘴,一把咬在她雪白嫩滑的丰乳上,让她哀怨的叫声,直
传到女儿的耳中。而百合子胸前的一对玉梨,上面留下一排让人看着就感到痛楚
的牙齿印。


                                第九节

  此后龙也及其手下,搜索了一天一夜,都没能发现逃走了的优月。余怒未熄
的龙也,决心把优月迫出来。

  以优月的心计,要让她的感情胜过理智,自然要用非一般的手段来调教百合
子。同时到此关头,龙也亦做好了准备,拜托相熟的警察高层,要是优月报警的
话,事先通知他。

  龙也让百合子下令学生放假,只让受到他和狼也侵犯调教的百余人留下来,
并要她们在广场集合。

  「全都到齐了吗?」

  龙也点算着圣柏尔马内最出众的百余名貌美女生与修女,这批天香国色,将
为他带来一整年的进帐,接下来只等在地下市场中售出去。

  女孩子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是饱受过侵犯的这群受害者,莫说反抗就连逃走
也不敢。一个个面色发青的留意龙也及其手下,打算怎么处置她们。

  「很害怕吗?」

  龙也以自信自傲的声音问他的货品。

  众皆默然。

  「再来一次!主人问你们害怕吗?」

  「不……很期待……」

  以最胆小怕事者为首,众人……不!众女奴鱼贯的答应。

  「可惜!今天要调教的不是你们,这次你们只要做好观众的本份就可以。」

  龙也踼着身边的狗屋耀武扬威的说。不少女生此时才发现,在广场上摆放了
一间污秽肮脏的狗屋。

  「给我出来!斯法莲娜犬。」

  龙也猛踼狗屋,凶狠的喊道。

  「难道要我动手捉你才肯出来。」

  一阵怒骂后,一只青葱般的纤手从狗屋中递出来,而且由手指到肩膀,香滑
乳白的嫩滑肌肤,寸褛未着。

  刹那间,师生之间哀鸣声四起。让人难以置信的,赤裸裸地像一头畜生爬出
来的,竟是她们的学园长,她不只身怀六甲,手上更留下不少性虐所做成的红紫
伤痕,叫人不认心去看。

  「这就是不听主人话的下场,你们不想跟这只母狗一样就给我小心一点。」
龙也说毕,一脚踏在百合子的狗尾上,让她呜咽泣叫。

  人当然没有尾巴,但龙也把一条人工做的尾巴插了在百合子的菊穴中。狗尾
的另一端是一根塑料阴茎,还设有机关。在直肠内张开后,不关上机关休想将之
拔出来。

  「喂!把我的木牛流马拉出来,我要好好侍候这头母狗。这可是中国的三国
时候,诸葛孔明设计,中国四千年文明的标志。」

  龙也随口卖弄着的同时,让手下拉出一台三角木马,稍有不同的是木马底座
下的不是车轮而是履带。

  「给我爬上去!」

  泪眼润眶的百合子,螓首摇晃着抗拒,口吐唾液,说不出话来。之所以答不
出话来,是因为她口中塞着一个钳口球。泪眼汪汪的百合子,哀怜的样子,让人
心痛之余,却叫龙也异常兴奋。

  百合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只须用两个字即可简单而详实的形容出来,那就是
屈辱。

  除了女儿优月和他爸爸,百合子从未把胴体暴露在龙也以外的人面前。遑论
在大庭广众之前,况且每一个都是自己的学生或者一起侍奉神的修女,其难堪、
耻辱、焦急绝非他人所能想像。可怜的百合子,全身颤抖不已,以哀怨的眼神,
惶恐地四处张望,祈求女儿千万不要出现。

  看着学园长百合子在眼前受凌辱,使师生都感同身受。或许正因为如此,在
惊慌害怕之余,对受到比自己更可耻凌虐的受害者,抱持着的不是同情之心,而
是鄙视与憎恶。

  「我说爬上去,听不到吗?斯法莲娜犬。」

  面对龙也的淫威,百合子不敢不从,可时众目睽睽之下叫她如何做得出来。

  「对不听话的狗只,就要用暴力对付。」龙也冷笑着道,顺势以一个凌厉的
眼神,望了观众一圈。

  龙也伸手到百合子的胯下,用食指穿过百合子肉珍珠上的银环。就这样拉着
她爬上三角木马之上。

  女性身体中最柔弱的部分被拉扯,其痛楚只有生育之痛可以比较,百合子张
嘴惨叫,但是仅能发出呜呜的哀号声。在剧痛的支配下,百合子惟有伸出手爬到
三角木马至上。

  同时间百合子饱受蹂躏的肉体,正面展示于所有人的眼前,尤其是她身上的
三个银铃,更是触目惊心。

  「大家对这头狗,有什么批评,即管说出来。」龙也悠然自得的道。

  刹那间大家都畏怯得不敢说话。

  「听不到我的话吗?还是你们想要由女奴降格作母狗。」龙也用狠毒的眼神
扫过全体师生。

  「好下流!」

  「简直是女人之耻!」

  「她的胸好大,一定很淫荡的了。」

  「想不到我们的校长竟是这种人。」

  百合子无法想像,除了女儿此外,她一直企图保护的师生,对身处绝境的自
己,伸出的不是同情之手,反而落井下石。她的心就像被箭矢,射到千疮百孔一


  虽然同样是苦命人,可是人的心,就是那么难以理解的。受尽侮辱的这些女
子,所作出来的行动,是对比起气自己更惨的人折磨凌辱,以获得心灵的补偿,
不是大家吃了苦,然后一起哭。而是被人打了,就去打更弱的人,以此为满足,
这就是人性。

  「今天我就优惠一下大家,让你们升级,试一试担任调教师的滋味,做得好
的话,我可以让你们休息几天。」龙也得意的吩咐。

  龙也的手下,随即把一整盆的调教工具,取出来交给众人。

  把工具拿在手上的教师与学生们,包围着她们身怀六甲的学园长。或许有些
人或还不敢下手,可是一想到,要不是百合子聘请了龙也和狼也的关系,她们也
不会有今日的下场。下手之时不由得狠了三分。

  现在的百合子又羞又怕,被手持凶器的同性如此近距离的包围,一张秀美的
脸庞,染上了七分樱色,惹人怜惜同情。但看在龙也这种虐待狂的眼中,只会更
加想折磨她。

  百合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首推那串环挂铃的地方,以及挺突的小腹。可是
孕妇的腹部打不得,所以各人最先下手的对象自然离不开那三个银铃。

  教师与学生们伸出手,握着那对让人又羡又妒的丰乳,拉扯那穿在乳头上的
银铃。还有在那砍得精光的桃花源上,穿在肉珍珠上的另一颗银铃!

  女性柔软的手指,搓弄抚摸着那对吹弹可破,硕大诱人的双峰。

  呀呀!怎会这样的,异样的快感由乳峰顶段,直透百合子的全身。钳口球中
渗出的唾液,流过雪白的粉颈,画过胸前性感的曲线。下身可爱的小红豆,在指
尖的轻挑慢捻之下,带来的舒畅快意,更使得百合子的花容挂上又羞涩又欢喜的
表情。双腿之间的桃花源,流出晶莹通透的淫蜜。

  「胡说!这贱人下面都湿了。」

  一个大胆的女生,眼尖的发现那亮晶的爱液,手指沾上之后,举到百合子的
眼前,使她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彤彤的。

  无视女性必然的本能反应,众人想到自己身受其害,更加把罪怪在乐在其中
的百合子身上。手指的力度,骤然增加了几陪,又捏又抓,最要命的是,猛烈的
垃扯那三个银铃。

  刹那间剧痛窜过百合子的全身,使她在三角木马之上,全身弓起站直,面容
痛苦的扭曲,身上渗出一颗颗冷汗。

  除此之外更有人拉她臀部的尾巴,内有机关凸起的尾巴,被强行向外拉拔,
折磨得百合子面无人色。

  以如此人尽可夫的无耻姿态,百合子骑在三角木马上,展开了环绕全校的地
狱之旅。

  龙也手上握着扬声器:「上条优月!你母亲在叫苦连天呢!要是你还有一点
人性的话,就给我出来。」

  正巧一名女学生,解下百合子的钳口球,将之扔到地上,为了听百合子求饶
的声音,以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苦死我了!停啊!啊啊……啊啊啊……」

  百合子的感受,无疑于身陷地狱,宁可求速死,也不愿再受折磨。只可惜饱
受龙也调教的肉体,已学会将痛楚转化成快感。

  乳房还有下身的花间重地,饱受女生的蹂躏之余,慢慢产生出一种黑色的快
感。握着尾巴的女生,发现了其中的机关,将阳具的突出物收了起来,把尾巴抽
插起来,让她的菊穴,在众人的眼前绽放。

  那是一种复杂的感情,以这种腹大便便的身躯,展现在一众师生之前,受到
她们的调教,耻辱、快意、委屈交集在一起。迫使百合子同时发出,快意的呻吟
与痛苦的饮泣。

  经过十分钟的游行,百合子面上苦涩中犹带快意,神情渐见萎靡,全身湿透
了汗水,陷在三角木马上的花唇,变得又红又肿,且沾满了湿淋淋的爱液。

  「够了!快放开妈妈!大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可以
打败龙也他们。」一声威风凛凛的娇叱,从队伍前方的草丛中传出来,一直隐藏
的优月终于现身。

  把痛苦发泄在百合子身上的师生们,受到这大义凛然的痛叱,顿时羞愧的停
下手。

  的的确确她们有一百人,就算男女体力有差距,年龄幼少者众,但是凭着二
十多对一的优势,理应可以击倒龙也等一伙人的。但是胆敢反抗敌人,便会首当
其冲地受到龙也的反击,因此谁也不想做领头的牺牲品,大家只是默默垂下头,
任由宰割。一百头羊还是打不到四条狼的。

  对于此刻情势的,优月衷心的明白到,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

  优月弯弓搭箭,准备射杀龙也。不过这个狡猾的调教师,骤然间捉着一名瘦
弱的女生,挡在身前作盾牌。

  无法忍心射杀同学的优月,只好丢下妈妈,重新逃回丛林来。龙也则和三名
手下拔出武士短刀,如饿虎扑羊的追上去。至于其他的师生们,则尖叫着四散逃
去。

  照道理应该手到擒来,可是由于优月熟悉地形,事先还设置了陷阱,用绳索
绊倒了龙也的一名手下,使他被削尖的短椿剌伤,双方的距离愈追愈远。

  「这小妮子真是辣手!」龙也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转身往回头走去。

  他寻着冷静地隐藏于草丛之中,注视着空旷的校园内,快将临盆的学园长裸
体骑在三角木马之上。

  好一会儿的等待之后,优月从另一个方向,迅速朝百合子方向前进。

  就在优月想把妈妈从三角木马上解下来的同时,龙也把握机会迅即扑出去,
他期待已久的肥肉终于落到口中了。

  千钧一发之际,优月从母亲的面上看出危险,转身以弓拍打龙也。龙也则以
武士刀反击,割断了弓弦。优月也因此失去了最有威胁性的武器。两人一阵扭打
处于劣势的优月唯有再次逃走。

  龙也如同猫捉老鼠,将优月赶进校园内并且大声地喊道:「你们这班贱货,
给我把门窗锁好,要是让她逃进了校舍内,我就剥光你们吊在银座的大街上。」

  之前惊惶生的一众师生,都明哲保身地锁紧门窗,弃优月于不顾。

  「开门!我拜托大家快开门!开门,我们是同学啊。」

  可是不管优月怎样拍打,就是没有人愿意开门。龙也首次看到优月那镇定自
信的面容崩溃,可怜勃勃、欲哭无泪、惊惶失色的表情。龙也一直想看到,那张
如天仙般的素净脸庞,变成眼前的样子。

  急得流出了泪珠儿的优月,六神无主的乱窜,慌不择路的逃跑。回转身望向
校园,可以看到窗口中,一对对冷漠的眼睛。

  「所以我最欣赏女人的友情,一到生死关头,莫说是至交好友,就算是母亲
和女儿,她们都一样可以出卖。」龙也一边欣赏,逃跑中优月的体态美,小巧可
爱的香臀,白瓷般光滑云白的双腿。同时用手提电话,把手下们叫回来。

  一番追逐之后,优月被龙也追到了一个断崖之上,在强风之中可怜无助的站
着。而龙也的手下,也汗流气喘地赶到了。

  「这真是命运的作弄,我的小辣椒!当曰你把狼也的尸体从这里掉下去,今
曰我就要在这类,用你的处女鲜血,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优月凄美哀伤的面容,有着对自杀无比坚定
的决心。

  「等一等!不要寻死嘛!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我又不会杀你。而且我也是
人,是人就会犯错,你或许还有和妈妈逃出生天的机会呢!」龙也可不想失去,
这位刚强中不失温柔,诱人的身躯含苞待放的小美女。

  「要是你敢跳下去的话,我就把你妈妈卖到中东做妓女,让被那些一整年都
不洗澡的中东人,从早做到晚干,只能用精液洗澡。」

  「要是我落到你的手上,才真的是生不如死。何况只要我没救出妈妈,不管
我死不死,她都一样没有未来。」

  最终龙也和优月二人,默然的对峙着。可是优势却在龙也的一方,他可以找
百合子来,在优月面前调教她,利用亲情迫优月就范,又或许一直等待,直到她
因为缺水缺粮睡眠不足,警戒减弱时才擒下她。

  漫长的沉默过后,将之打破的,既非优月亦非龙也,而是从后方出现的大批
警察。还有披着毛巾,身体半裸,面上忧形于色的百合子。

  充满挫败感的龙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转危为安的优月,喜孜孜地看着
母亲。

  龙也心想,学校里的那班贱人,绝不够胆报警的,何况就是她们报警,也来
得太早了。而且为何警察里的内应,没有事先给他通知现在换成龙也身陷绝境。

  「奇怪吗?是我叫警察来的,我把你手下尸体的手指,切下来寄到警局,并
且说出埋尸地点就在校园里。一旦出人命的案子,警察可非常有效率。」

  「难怪条子们来得那么快,可是我犯的不过是强奸和绑架,你可是连杀二人
的杀人犯!」龙也咬牙切齿地说到。

  「那又怎样?我还未成年,依照一般的法律,别说五年十年,或许在青少年
监狱坐二三年就够了。可是你这个恶魔,就算不是终身监禁,最少也是二、三十
年,因为你是成人,受害者还上百人。」优月豁出一切的说道。

  龙也冲前擒下优月,一轮反抗之后,优月还是敌不过他。

  「你逃不掉的鬼头龙也,你胆敢拒捕的话,铁定死于警察的枪下。」

  龙也的手下纷纷掉下武士刀,向警察举手投降。百合子则心忧如焚地看着女
儿,然后她一咬牙,拾起地上的武士刀。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预料,眼看着要束手就擒的疑匪,鬼头龙也
被受害者百合子,用刀刺进腹部。

  山崖上强风吹拂,龙也感到腹部剧痛翻身掉向海里,伤口上涌出来的鲜血,
化成血珠四散到半空。不可能!自己的结局决不会是这样的,可恶!怀着满胸的
怨毒,鬼头龙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一切都结束了!我的优月,妈妈就算上刀山下油镬,都会守护你的。绝对
会守护你的!」百合子丢下染血的刀子,紧抱着她骨肉相连的女儿。

  「妈妈!我……我……」优月激动的哭了出来,伏在裸体的母亲怀中,享受
着母亲怜爱的抚慰。

  
                                 终章

  优月正在整理房间,房内摆着一箱、二箱的东西,全是从母亲的房间里搬过
来的。看着这些东西,优月有满胸的思念和愁绪。母亲的物品中,几乎无一不暗
藏着,对自己的挂念。睹物思人,无限唏嘘。

  「妈妈……」看着看着,优月又一次泪眼润眶。

  不由得忆起,与母亲分别时的情形。在那一个寒冷的清晨,自己孤身一个人
目送着,眼中含泪的母亲登上囚车。

  作为母亲的百合子,一个人背负起,杀死鬼头兄弟及其手下的罪名。不惜牺
牲自己,也要让女儿,以清白之身进入社会,而不是一名释囚。

  扣留期间,会面时百合子所说的一字一句,优月还历历在目。

  「妈妈你为什么要担起所有的罪名,那二个人是我杀的。龙也当时已是在劫
难逃,你又何必亲自下手。」

  「鬼头狼也,是你和同学们联手杀死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她们不会说出真
相的。至于那个手下,只有我们母女俩知道亦是你杀死的事实。」

  「只要我在警察面前杀死龙也,那么我就是无可否认的杀人犯。杀一个是杀
杀两亦是杀。那么我就可以保持你的清白。」

  百合子心想若是自己为优月担起罪名,女儿绝不会同意的。可是杀了龙也就
不同,没必要母女俩都坐监,早熟的女儿会理解这一点。

  既然杀龙也的罪逃不掉,优月就非得同意,让百合子一个人背负三条人名。
身为母亲的她连这一点都计算好了。

  「我……我……」优月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叫百合子痛心。

  「傻女!不用怕的,杀龙也是情急之下救你。其他二个人,用龙也调教我的
罪证去救情,法官不会判很重的。」

  「妈妈!是我连累了你。」优月哇的一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别哭!我的优月。又不是生死相隔,你还可以探我的嘛!总有一天我可以
出狱,母女团聚的。」百合子轻抱着优月安慰。

  妈妈的香味、妈妈的体温、妈妈亲切温柔的臂弯,优月还是清清楚楚记得。

  还有她最后的吩咐:「要是你谅解我的心情,就请你一定要渡过一个幸福的
人生。实现你的抱负,做一个好教师,和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结婚。唯有你幸福,
妈妈的牺牲才不会白费。」

  脸颊上清泪未干的优月,倚在她房中的一只人般大的巨熊布偶中。刚进圣柏
尔马学园时,她曾对好友的香村绘理华说过,想要这只布偶,当然以她的身份又
怎买得起。

  后来学校宣布一个鼓励学生的计划,给全学年首名的奖品就是这只布偶。优
月从前一直以为那是天赐的幸运。其实那是妈妈从绘理华处,得知优月的愿望,
才推出这个计划。让女儿付出努力后可以愿望成真,又能隐藏自己母亲的身份。

  想到多少年来,母亲是以怎样的心情,默默暗中照顾自己,优月不由得激动
起来。为了母亲对自己的祝福,自己一定要过上幸福的一生。

  「可怜的小辣椒!在想念妈妈吗?那么让我代替她来安慰你。」

  倏然间优月以为自己神经错乱的时候,巨型的熊公仔布偶把她紧捉着。

  「是你!」优月的声音震骇莫名。

  本来应该中刀坠崖身亡的鬼头龙也,竟然还活着。并且把熊公仔偶挖空,将
自己藏在里面。

  「真是滑不溜手的粉颈呢!」

  撕开布偶的面孔,龙也伸出恶心的舌头,舔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颈项之上。使
优月厌恶得全身颤抖。

  「放开我!你这畜生、人渣、恶魔、变态。」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大声叫啊!我早就想听你哀号求饶的声音了。不过最
想听的,还是你在我肉棍下呻吟喘息的叫声。」

  龙也帮手撕破优月雪一样白的制服,要沾污这犹如小妖精般跳脱活泼美丽动
人的可人儿。

  「停手!」优月惊慌地叫的同时,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暴露在龙也
面前。

  「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对付你这只狡猾的小辣椒,我根本不应该用计,
早就应该用蛮力,将你强暴。然后锁在笼子里,直到你屈服为止。」

  优月眼中含着泪水,不甘心,她好不甘心。自己受到母亲祝福的人生,绝不
能让这头禽兽变得不幸的。自己的处女之身,更不能给这头恶魔。

  优月竭尽全身的力量去反抗,拳打、齿咬、脚踢。面上满是反抗与不屈服的
神情。

  龙也兴奋得飘飘欲仙,身着布偶装的他,受到厚布的保护,使优月的攻击,
没能造成什么伤害。相反优月越是挣扎反抗,却愈能带给征服者快感。

  这场精彩的强暴持续着,不旋踵龙也已撕碎了优月的制服裙。开始动手剥下
妮子的胸罩,有着红色丝带的清洁可爱的胸围子,深深地吸引着龙也,好像在说
请把我脱下来吧。

  而优月的表情,更是叫他受不了。眼中含着泪珠,一排洁白的贝齿,死命的
咬着龙也的手臂,纤手顽强地推拒龙也的手,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深懂脱衣艺术的龙也,轻易就把乳罩解下拿在手上。优月那对优美姣好的乳
笋,还有娇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初次出现在龙也眼前。

  占尽优势的龙也,放开怀中得的猎物。优月轮廓优美的五官,展现着慌张失
色的表情,使龙也的这顿大餐更添美味。

  「滚开!不要接近我,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优月爬在地上
后退,双手胡乱地拾起地上的物品,死命地朝着龙也扔去。

  「杀!是用你的爱液,还是用你的叫床声。」龙也轻松地,一一拨开飞掷过
来的物体。享受着猫捉老鼠的快感,朝着优月行过去。

  如果是从前,优月不只随身带着自卫用的电枪,可能还有小刀之类的物体,
内裤说不定还是金属贞操带。但以为此鬼头龙也已死的优月,早已将这些东西,
随身带在身上。

  龙也扑向瑟缩在墙角里的优月,无助的少女,双手鎚打施暴者的头,修长苗
条的双腿胡乱地踢蹬。

  将代表少女纯洁的雪白蝴蝶图案内裤脱下后,龙也嗅嗦着属于少女的芳香,
伸出舌头在内裤里侧的三角地带上舔吮。

  优月只能面红耳赤的,尴尬地看着龙也猥亵的动作。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缩成
一团。

  「好香!好吃!」

  接下来终于到最精采的地方了。龙也用一只手捉着优月的双手,压到地上。

  男上女下,再用双脚夹着少女的一对粉腿。

  「放开我呀!」

  「你们女人真没有新意呢!都到了这个时侯,你说我还会不会放开?」

  优月好不甘心,自己竟沦落到这般田地,被这禽兽讽刺。

  愿望成真的龙也,用余下来的一只手,玩弄优月滑如凝脂的乳房,少女初熟
的双峰,结实、嫩滑、有弹性,除了小一点外堪称完美。

  优月双颊绯红色,不甘不愿地看着龙也对自己上下其手。

  「怎样?舒服吗?」龙也使出他的浑身解数,五只手指就像玩魔术一般,挑
逗抚摸优月胸前的红樱桃。

  「你给我去死吧!我就是到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的。」

  优月杏眼圆睁,气得面上赤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要你去的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在龙也持续的逗弄下,优月双眉微皱。经验丰富的龙也,知道小女孩已感受
到快感。渐渐地优月白瓷一样的肤色,染上了一层樱色,显得更加娇艳,呼吸亦
变得急速。

  接下来龙也就像慢火煎鱼,手掌富有技巧和节奏地,摸遍了优月的全身。粉
颈、藕臂、柳腰、美腿、香臀、桃花源、一点也没有遗留。

  好恨!优月内心又不安又尴尬,恨不得杀了龙也的同时更恨在身体里乱窜,
那快感的火炎。她不知道,以龙也征服无数女人的经验,莫说是性冷感,只要还
有一点触觉,又岂能没有反应。

  「舒服吗?是不是开始想要我的大肉棒呢?」

  优月的回答,是把口水吐到龙也的面上。

  「小美人儿连口水也是甜的!」龙也不只没有发怒,反而开开心心地把口水
舔进口中。优月又恨又羞,一点也奈何不得这恶魔。

  「比起口水,我更想品尝小辣椒你的羊脂金露!」

  龙也握着优月的足裸,将之举高。把优月摆布到像一只倒转的虾。埋首在她
的桃花源上。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肉随砧板上,从小到大就连自己,也只会在洗澡时接触这
隐秘之处。如今却任由龙也是肆无忌惮大的,在自己的肉丘上伸出恶心的大舌舔
弄吸吮。

  不要!优月心里焦急地大叫。因为龙也那条像异星生物般,滑溜溜的舌头,
于肉壑上一阵捣乱后,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花穴之中。优月狼狈厌恶得全身抖
震。

  龙也舔在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感到冰凉可口。就像还没有成熟的果实,有
着别具一格的风味,具体来说就是优月的桃花源,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光光滑滑
什么也没有。

  颜色鲜美的秘裂,其上端有着红润可爱,粉红色的小珍珠。一舔下去,优月
就全身都起了反应。龙也忍不住,加以轻吻、吸吮、拨弄甚至轻咬。使得眼前的
女体痉挛、狂乱、屈服。

  尤其是在舌头深入进花穴内时,蓬门从未为君开的小穴,紧紧把舌头夹着以
及深处里的吸引力,真是爽到无话可说。

  不久优月被舔至湿透了的花唇,开始渗出少女的爱液。

  爱液的主人,只能柔弱无助的看着侵入者。

  「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品味够少女的花蜜,龙也开始吃他朝思梦想的主菜。把优月放回地上,分开
她的双腿,较正自己的肉炮。

  然后直到黄龙,一举刺穿优月的处女之身,直插到花穴的尽头。

  「啊!痛啊!你……停止啊!」

  「停!我是停不下来才真。」

  优月面容扭曲,鎚打着龙也哭喊哀叫。

  以自己的口水充分滋润,再加上一点点处女鲜血,龙也在那紧窄无比的少女
花穴,尽情驰骋。

  温暖、湿润、嫩滑,把小弟包里得无比舒适。不愧是他倾心已久的肉壶。

  对比起身处天国的龙也,优月无疑是陷入十八层地狱。下体痛得像是撕裂一
样,龙也那粗壮灼热的东西,粗暴野蛮地强闯而进,像是要把她捣穿。

  「啊!痛……呜……妈妈救我……优月很痛……」

  快感!与肉体的快感相对的,龙也感受到的是恃强凌弱,征服优月的无上精
神快感。

  以少女的哀鸣作伴奏,龙也持续着勇悍的活塞运动,不断地追求更高的肉欲
刺激。同时消耗着优所余无几的体力。

  仿似没有结束的抽插活动,使优月连举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放软四肢,
任由龙也予取予求。唯独手指例外,指甲用力抓在龙也背上,发泄那彷佛要把她
一分为二的痛楚。

  「你终于还是属于我的了!我的小辣椒。」

  龙也特意地吻在优月的脸蛋儿上。可怜优月连骂人的力气没有了,只能别开
脸避过龙也的目光。优月已无力再去反抗,但是自己愈痛苦悲伤只会使龙也愈兴
奋愈得意,唯有把一切忍耐下去,咬紧牙关以沉默作为反抗。遗憾的是,察觉出
优月的心意,龙也每次故意折磨她,年纪小小的优月,还是无奈地外家哀叫了出
来。

  终于龙也亦到了极限,在优月体内爆发出白色的岩浆。

  少女哀呜的声音回荡着,叫人闻者心酸。并在调教师的背上,留下触目惊心
的十道血痕。

  背上激痛的龙也,感到愉快到极乐。这是他作为征服者的勋章。脱离出优月
的体内后,他细意地欣赏闭目喘息的美少女,初熟的胴体,乳房已有难得的曲线
美,雪肤染上妖艳的红色,双腿尽腿处是乳白的精液,和赤红的处女之血。

  优月在昏迷之前,心底里对母亲诉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她最后还是没
法达成母亲的愿望。

  呼!这一次真是不轻松,差点连命也丢了,才把两母女都干上。不过明天就
是新的一天,又有着新的猎物等他去调教。龙也不由得想起,刚在狱中替他产下
女儿的百合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刚上了她的大女儿。可惜她自以为伟大,妄想杀
自己,还担起了二条人名的罪,不然就可以母女俩同时调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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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月:「所谓筋疲力尽,用来形容我的身心状态,无疑是最好的了!去年很
早就动笔写这编徵文,却因工作而暂停。其后因手痛、腰痛转烈,写写停停,几
乎阳萎收场。在最后二星期才完工。」

  利比度:「黑月大人因为伤患影响,精神与集中力难免稍逊,《龙也》一文
中可以看到情节颇有疏漏,想必是因为没时间和没精神校对和修改的缘故吧。」

  秦守:「不过,这篇集中调教『母亲』、『修女』、『校园长』这三个身份
的熟女,却深得我心,鬼头龙也为寻弟而进入校园,看上去就有鬼作为了找臭作
而去校园的感觉,看上去颇有趣。」

  黑月:「因为崇拜鬼作,想写个那一类的主角。其次看漫画《英雄本色》时
有一个故事,看了后有灵感,想调教一下幼女。可惜效果不太理想,因此而听从
意见,改以调教母亲为主。那可真是一场大灾难!」

  YSE99:「为何呢?」

  黑月:「意见没错,我现在仍然觉得这意见是对的!问题是把配角的母亲升
做主角后,一点灵感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之后所有剧情都硬挤出来的。」

  小色鳖:「嗯,母亲为了女儿而作出牺牲,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将修女调
教成『人形羊』,校园长在师生面前受辱,这种种极具官能刺激的场面,一一在
黑月笔下呈现,床戏的丰富与刺激,将剧情上一些漏洞掩盖过去。所谓瑕不掩瑜
可以充分说明这种情况。」

  黑暗海虎:「我也认为,以调教熟女为主,实在是极妙的一着,女儿一直是
以『看到吃不到』的身份来吊起读者的兴趣,期待女儿落入龙也手中的一刻,到
最后的床戏,自然令读者兴奋极了。可惜没有母女同淫,难免有美中不足之叹。
不过母亲为了女儿而不惜牺牲一切,那种凌辱伟大母爱的败德感实在令人很爽。
如果故事中有子虐母一幕的话,就更完美了。」

  黑月:「惭愧,总之,拖拖拉拉的终于也结束了,我还没写过如此一编耗费
心力,同时又觉得水准差了那么一点的作品。」

  林彤:「这话从何说起?若是说没有灵感,剧情是硬挤出来,黑月大人实在
过虑了,只要床戏更惊人,足以将所有读者的眼光都吸引过去的话,情节上的缺
乏,其实很少人留意到,而且也不会有人介意。仔细想想,很多乱加虐的色文,
情节都不乏不合理处,但一样被人誉为经典大作,所以黑月大人不必担心,剧情
不足,就尽力放精神在床戏上吧。」

  召集人:「多谢赏面。现在让我们来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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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4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