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08届】(01-最终章)【作者:多人】

雲淡風清 2009-4-1 18:25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第一节  惊变
  
  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南航的一架波音747大型客机在蓝滨市国
际机场降落。几分钟后,欧阳夜灵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机场……

  今天是周六,候机大厅里人头攒动,挤满了接机的各式人们。安龙举着一块
大牌子,紧张地盯着出口,有好几年没见过小姐了,女大十八变,他生怕自己会
错了过去。

  欧阳夜灵脚步匆匆,神色忧郁,这种神情与她如花的娇容以及二十一岁的青
春妙龄很不协调。这也难怪,按照父亲的意愿,四年前她赴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
攻读博士,拿不到博士学位证书不准回家,可今年刚读完硕士,昨天却突然接到
万叔的电话要她火速赶回,却始终不说什么原因,这怎能不让少女生疑?

  终于,在离出口十几米远处她发现了安龙高举的大牌子,「是阿龙。」夜灵
忧郁的内心闪过一丝欣喜。轻轻地朝那个高个小伙子挥了挥手,微笑了一下。

  欧阳夜灵的父亲欧阳天是一家世界知名饮料食品企业——天泉饮料公司的总
裁,安龙多年以来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名义上是司机,实际上是欧阳天的贴身保
镖。

  「小姐,在这儿!」安龙兴奋地叫了起来,前方那个仙姿美态的少女让他感
到一阵眼晕,那是夜灵吗?是!几年以前她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胎子,而现在,那
生动美丽的熟悉面孔,尤其是那双细长美丽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扬,灵动的眼眸
闪烁着过人的机智与精灵,那不是小姐是谁?!

  「小姐,你真是越来越美了,真的没档了。」安龙笑着接过夜灵手中的行李
车,眼睛不经意扫过少女那被一件V领白裙轻轻束住,几乎要喷薄欲出胸部,心
脏突然一阵狂跳,脸不禁变红了。

  安龙的莫名反应倒把夜灵给逗乐了,「阿龙,几年没见,你竟然也学会恭维
人了!」

  「哪儿呢,小姐是天生丽质,人见人爱,你在美国这几年,可把欧总和杨阿
姨给挂念坏了,很少见他们脸上露出笑容……」

  说到这儿,安龙突然停住了,脸色也突然变得阴郁起来。

  「安龙,我正想问你呢,我爸妈到底怎么了,怎么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夜
灵边走边急切地盯着安龙的脸问道。

  「这个,一会儿万叔会告诉你,小姐,现在你就别问了。」安龙避开了夜灵
的目光并加快了脚步,「万叔在外面等着呢。」

  「什么,万叔也来了?」欧阳夜灵一阵狐疑,万叔是爸爸公司里的顶梁柱人
物,百忙之中肯抽出时间来到机场接她,而连自己的父母都没过来,难道是家里
出事了?想着,她刚刚有一丝放松的身心突然又紧绷了起来。

  两人刚出大厅门口,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便开了过来。

  就在安龙往后备箱里放行李的功夫,夜灵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后排车门,果
然,万厉涛正坐在里面等着她。

  「夜灵啊,快进来。」

  「万叔叔,」夜灵见记忆中和蔼可亲的万叔竟然露出一幅严肃的神情,早就
有些紧张的她心里禁不住怦怦直跳起来。

  车子很快就开动了,急驰而去。

  「万叔叔,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我爸爸妈妈出什么事了?」

  「小灵,你知道了以后一定要挺住啊……」万厉涛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欧阳
夜灵那一双闪烁着焦急的美丽眼睛,慢慢地说,「你爸爸,我大哥他,前天刚刚
因心脏病发作去世。」

  「什么?!」欧阳夜灵一下子花容失色,颤抖着张大了可爱的小嘴,突然发
了疯似的抓住万厉涛的胳膊,「不……这怎么可能,不!不可能,万叔,你别跟
我开这种玩笑!」

  她希望万厉涛刚才说的全是假的,可那冰冷的目光将她不切实际的愿望击得
粉碎。

  欧阳夜灵一下子呆滞了,她没有哭,一声不吭,可是一连串泪水却争先恐后
地涌了出来……

  「小姐,你别太伤心了,」坐在前排的安龙从反光镜里看到夜灵的异常,不
由得慌了,不知该说什么好。

  「安龙,就让她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万厉涛将手轻轻地放在夜灵的
肩膀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万叔叔!」夜灵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倒在万厉涛的肩膀上泣不
成声……

  哭着哭着,夜灵突然想起了什么,擦了擦眼泪急切地问道:「万叔叔,我妈
呢,我妈怎么样了,我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唉!……」万厉涛望了一眼前排的司机和安龙,又叹了口气说,「待会儿
到公司我再告诉你。」

  夜灵天生聪明伶俐,一看就知道在车里不方便说,心里被揪得更紧了,「万
叔叔,我想先回家看看我妈……」

  「夜灵啊,你需要先回公司在你爸留给你的遗产继承书上签字,天哥把他在
公司的所有股份都留给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天泉饮料公司的新任总裁,一个
小时之后马上要主持公司在国际会议中心发布的记者招待会,你知道我们公司是
世界知名饮料食品企业,形势刻不容缓啊。」

  「这……」夜灵有点懵了,事情变化太快,实在是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可我,这么大的公司可能胜任不了,万叔,你从年轻时就和我爸一起打拼,你
来掌管公司是最合适的。」

  「灵儿啊,万叔也老了,天泉以后的发展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再说谁
来掌管公司可不是我说了算的,你现在拥有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且你爸的
遗书里指定你为公司首席执行官,我们几个公司的元老都讨论过了,都尊重天哥
的意见,我们都会拥护和支援你的,你就放心和大胆地干吧!」

  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停在了天泉大厦的门口。两名服务人员迅速拉开宝马车
的车门,非常熟练地各自伸出一只手臂搭在车顶,欧阳夜灵缓步走下了车,望着
几乎是高耸入云的天泉大厦有点头晕,她感觉自己今天就好像是被人设定好了程
序,该怎么走,每一步都安排好了,完全不给自己考虑的时间。

  走入一楼大厅,呈现在夜灵面前的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自从考入哈佛,她
有四年没回家了,每次都是欧阳天带妻子去美国和宝贝女儿团聚,为的是让夜灵
在国外安心读书,哈佛商学院是经理人的摇篮,据说近几十年来百分之九十的商
学院毕业生都成为世界各国形形色色各种公司的总裁。

  本来夜灵是学艺术的,喜欢钢琴和舞蹈,可为了爸爸,为了欧氏企业后继有
人,她最终还是转修管理学,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奋斗大半生,创下天泉这样的宏
伟基业非常不容易,她不想让自己最亲爱的爸爸失望。

     ***    ***    ***    ***

  一路经过,很多夜灵从没有见过的正装笔挺的男男女女毕恭毕敬地和她打招
呼,欧阳夜灵只是轻微地一一点头,和万厉涛并排走在一起,在他们面前快速飘
过,安龙和另外一名保镖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早已等候在内的一群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万厉涛踏前一步开始一一介绍,「各位,这位就是已故的欧总的千金——欧
阳夜灵小姐。夜灵,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唐剑律师。」

  「欧阳小姐,你好,我来帮您办理欧阳先生的遗嘱和贵公司交接在法律上的
一些手续。」唐剑上前一步和夜灵握了握手。

  「这位是……」

     ***    ***    ***    ***

  就在万厉涛作简单介绍的时候,人群当中一位年轻的男子面无表情,目不转
睛地盯着欧阳夜灵看个不停,等到万总基本介绍完毕时,他主动走上前去,很有
礼貌地伸出手,「欧总,您好,我是陈云峰,是欧阳老总生前的特别助理。」

  夜灵这才注意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模样,接近一米八的个
子,气宇轩昂,长得极为帅气,不禁心里一动。

  「你好」。夜灵握了握陈云峰的手,不觉诧异,在场所有人的手,不分男女
都比较柔滑,唯独此人的手上皮肤却很粗糙,甚至在抽回的一刹那竟然磨得自己
手疼,这好像与他所从事的职业很不相称。

  「噢,夜灵啊,这位帅小伙子半年前刚刚到咱们公司,由于才华出众很快被
欧总提升为总经理特别助理,一会儿要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主要由他介绍公司
的发展规划和近期的一些状况。」万厉涛介绍陈云峰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难以
查觉的很特别的神色。

  「那一会儿就拜托陈助理了。」夜灵朝陈云峰微笑了一下。

  「总经理太客气了,我一定全力以赴。」陈云峰用力点了一下头,不由得为
欧阳夜灵的美貌和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高雅气质暗暗赞叹。

  接着,是一系列的签字确认手续,结束后欧阳夜灵跟随早在外面等候的化妆
师,来到专为她准备的位于天泉大厦三十二层的梳妆室整妆。

  等欧阳夜灵再次出现在相关人员面前的时候,便由刚刚一个时尚靓丽的清纯
女孩儿突然转变成一个端庄典雅的职业白领形象,灰色的合体套裙配合欧阳夜灵
一米七一的身高,充分地勾勒出她窈窕玲珑的完美身段,裙摆及膝,两条不着丝
袜的笔直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一双精致的高跟皮凉鞋裹住精秀的小脚,简直
是美极了。

  「哇!太美了!」公关部经理林姗忍不住叫了出来,惹得在场所有人一阵笑
声,气氛变得活跃多了。

     ***    ***    ***    ***

  两个小时以后,记者招待会终于结束了,夜灵疲惫地走出会议中心,刚才在
会场上的一幕幕还不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陈云峰果然才华横溢,在他的精心描述
下,天泉企业刚刚完成一个完美的过渡,给业界以很大的信心。

  当然各大媒体最感兴趣的还是欧阳夜灵这位刚刚从哈佛归来的美女CEO,
她究竟能否顺利地从父亲手里接过天泉饮料这杆大旗,实在是一个大大的问号。
而欧阳夜灵以其极高的涵养,机智冷静的谈吐以及绝佳的形象气质起码是暂时征
服了新闻界,下一步就等着看天泉公司的经营业绩了。

  安龙寸步不离欧阳夜灵的左右,为她挡住了路边蜂拥的记者,两人终于回到
车里。

  「小姐,现在去哪儿?」安龙坐在司机的位子上问道。

  「回家!」夜灵忧郁地回答,同时拨通了万厉涛的电话。

  「万叔叔,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你快告诉我,我妈妈究竟在哪里?」

  ……

  「好的,好的,那我在家里等你。」

  ……

  夜灵让安龙将车子停在门口,只身穿过院子里的花园,正值晚春时节,很多
花儿开始盛放,看到旁边一小块玫瑰园,那是以前爸爸和自己一起种植的,想起
自己竟没来得及见父亲最后一面,夜灵鼻子一酸,又有泪珠滑落了下来。

  别墅的二楼是客厅,等万厉涛进来时,欧阳夜灵早就等候在沙发上了。

  「万叔叔,」夜灵连忙站了起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我妈妈究竟怎
么啦?」

  「你别急,」万厉涛伸手示意欧阳夜灵坐下,「你妈妈蔓华她暂时应该没有
危险。」

  「那她在哪儿?为什么不见我呢?还有,我爸怎么会突然心脏病发作呢?」
欧阳夜灵急切地问。

  「唉,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也是刚刚才知晓……」说着,万厉涛似乎很
为难得看了一眼夜灵,接下去继续说道,「前天上午我得到消息说你爸在家里心
脏病发作,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仙逝了,我便赶紧赶到你家,却发现你家门口挤
满了警察,房间已经被封锁了,当时你妈妈蔓华竟然不知去向,而在她的卧室里
竟然,竟然发现年轻男人穿的内裤和袜子……」

  「你说什么?!」欧阳夜灵激动地打断了万厉涛的叙述,「这不可能!万叔
叔,请你不要污辱我妈妈!……」

  「夜灵!!你别激动,你让叔叔把话说完嘛!」

  「我……」夜灵用食指顶住自己的太阳穴,她的头疼得厉害,这些话让她太
感到意外了。「你说吧。」

  「当然了,这些仅仅是警察的推测,说极有可能是你爸爸在中途返回家后,
看到蔓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过于激动才导致心脏病发作致死的。」

  「这怎么可能?!」夜灵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万叔叔,我妈
的人品你很清楚,她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万叔叔也不相信你妈妈会做这种事情,灵儿,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你妈
妈,然后才能帮她洗清罪名啊,现在警察可是把她定为畏罪潜逃啊!」

  「可她会去哪儿了呢?」

  「你们家所有的亲戚都找遍了,全都杳无音信,你放心,我已经雇用了私家
侦探帮忙查找,我们一定得在警察之前找到她。」

  ……

  送走了万厉涛,欧阳夜灵感到天旋地转,一夜之间,自己的父亲病逝,母亲
成了通奸害夫的在逃嫌疑犯,这一切让她如何接受?我该怎么办?望着窗外渐渐
暗下来的天色,欧阳夜灵痛苦地思索着……


                          第二节  阴谋

  蓝滨市浅水湾海水浴场。

  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站在岸边,静静地望着夜幕下的波涛涌动的大海,
似乎在等人。都市的霓虹灯光映在海面上,伴随着海浪泛泛闪动,就像是人们被
欲望吞噬的心灵一样躁动不安。

  不远处一辆奔驰车缓缓驶来……

  「父亲,让你久等了。」车上走下的青年男子走近中年人的背后说。

  「没关系,听说欧阳天的女儿回来了?」

  「是的,虽然欧阳天已死,并购天泉胜利在望,但今天……」

  「怎么了,有变数吗?」

  「姓万的好像没那么容易遵守诺言,还有,那个欧阳夜灵看起来不像是一般
的女孩儿。」

  「哈哈哈……不要跟我说你连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那可不像是我的儿子,
她娘呢?已经送给老万了吗?」

  「是的,父亲,估计那个老家伙正在快活呢,那个欧阳夜灵虽然厉害,不过
相信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呵呵。」青年男子冷笑了几声。

  这冷笑声阴森恐怖,黑夜中让人毛骨悚然,中年人不禁一愕,虽然是自己的
孩子,不过经过这几年的是是非非,有时候竟连自己这个父亲都有几分琢磨不透
他了。

      ***    ***    ***    ***

  与此同时,在蓝滨市郊外的一所空房子里,一位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的年
轻少妇被捆住双手,一根从上方垂下来的锁链将这具迷人的胴体吊了起来。

  房间四面无窗,看起来像是地下室,少妇显然还处于昏迷中,憔悴的面容掩
饰不住那绝美的脸庞,黑色的丝质长裙遮掩不住雪白的娇躯,一抹雪白从前胸的
开领处恼人的暴露着,单从那起伏的弧度便足以让人想入非非,在脑海中勾勒处
那两团挺拔诱人的美肉的完美线形。

  这个女人就是欧阳夜灵的母亲,失踪的杨蔓华。杨蔓华作为天泉公司的总裁
夫人,前公司财务总监,是蓝滨市出了名的美女兼女强人,在天泉公司的发展历
程中,她曾经是欧阳天的左膀右臂,功不可没。杨蔓华比欧阳天小十岁,可她看
起来比实际年龄又小许多,用以前欧阳夜灵的话说,就是看起来更像是她的姐姐
而胜过像她的母亲。

  杨蔓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我这是在哪儿?

  她努力回忆着曾经发生的一切,啊?!天哥死了,急促的喘息声,悔恨的泪
水使杨蔓华看起来异常激动和不安,不由得失声哭了出来,「天哥,蔓华对不起
你,呜呜……」

  「现在才知道后悔,已经晚了!」旁边的楼梯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杨蔓华吃了一惊,疑惑地看着来人,虽然男子戴着面具,但那声音
太熟悉不过了,一听就知道是谁,「怎么是你?」

  「对,是我!」面具男人到了杨蔓华跟前,伸手捏住她尖润的下巴,「真是
红颜祸水,我大哥竟然会被你这个贱女人害死!」

  「不!」一提到欧阳天的死,蔓华的脸痛苦的几乎变了形,「我从没有想过
要害死阳天!」

  「你撒谎!你跟那小子一对奸夫淫妇,让大哥捉奸在床,活活把他气死了,
还想抵赖!」

  杨蔓华无言以对,只是痛苦地摇着头,不停地抽泣着。

  面具背后传出男人淫邪的冷笑,眼前这个美女已经让自己垂涎了二十几年之
久,到今天终于落在自己手里。想当年十八岁如花似玉的杨蔓华和欧阳天步入婚
姻的殿堂时,他是怀着怎样的妒火在烈酒中度过了那个难熬的夜晚,为什么!为
什么大家一起打天下,三剑客中唯独他欧阳天能尽得江山美女,自己却什么也没
有,他发誓属于欧阳天的一切自己一定要全部收回。而现在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男人的手绕过杨蔓华纤细的腰肢放在她如缎般丝滑的后背上,这种突然的身
体接触让哭泣中的杨蔓华打了一个冷颤,突然清醒了过来,「你想干什么?!」

  「哼哼……你这种贱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上!今天就让我来教训一下你
这淫贱的身体,顺便替欧阳天出出气,好好惩罚一下他不听话的老婆,然后再帮
他把天泉公司经营好,哈哈……」说着,男人的手突然用力,将杨蔓华玲珑的上
身按在自己怀里。

  「不……」杨蔓华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狼子野心,看来这一切都在他
的计划之中,可惜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

  杨蔓华在男人的怀里激烈地挣扎,流着泪拚命地反抗,白晰的手腕处已经勒
出了血痕也全然不觉。戴面具的男人却毫不在意,就像是一头恶狼玩弄一只孤弱
的羔羊,面具后面那张脸上写满了轻蔑的嘲弄和淫笑。

  突然,男人右臂猛一用力,伴随着杨蔓华的一声惨叫,挣扎嘎然停止,她分
明地感觉到三只弯曲的手指突然分开内裤的外沿,从自己的下体钻入窄紧的阴道
内部,勾住了小穴上壁那层丰润的嫩肉。

  迅雷不及掩耳之间,男人大得惊人的臂力将她的下体提离了地面,女人的身
体僵住了一样在半空中瑟瑟发抖,小穴内传来的钻心疼痛让杨蔓华哑然失声、面
色苍白。

  男人钢筋般的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小穴的嫩肉里,压迫的正是女人最敏感的G
区,男人分明地感觉到蔓华阴道的抽搐和剧烈收缩,接着汩汩淫液顺着手指流到
了手臂,而流到手臂上的爱液是红色的。

  女人终于被放下了,男人一拉系在她手腕上的索扣,杨蔓华瞬间瘫软在地板
上。面具男人从容地弯腰抱起那极具诱惑、足以让人流鼻血的娇躯,向旁边的铁
床走去,再也没有遇到一丝反抗。

  扬蔓华被横放在床上,身上的丝物被除得一干二净,接着就感觉到男人粗大
的肉棒旋转着进入自己已经痉挛的阴道,熟练地抽送起来。双臂被死死按住,整
个娇弱的肉体被紧紧地压住动弹不得,杨蔓华臻首微偏,俏眼一闭,眼泪簌簌地
流了出来,任凭男人开始对自己进行疯狂蹂躏,而发生在前不久的往事一幕幕又
出现在眼前。

  要不是他,那个狂妄的年轻人,自己也不会堕落至此,欧阳天更不会至于被
气死了。可即使是到了这样的地步,杨蔓华仍然无法恨他,要说恨,她只是恨自
己,只剩懊悔。

      ***    ***    ***    ***

  半年前,杨蔓华在欧阳天的办公室见到了陈云峰,并没有太多的留意。

  「杨经理,这个小伙子履历表比较精彩,让他先到你们财务部实习一段时间
看情况再说。」虽然是夫妻,但在公司,欧阳天对爱人总是这样称呼。

  蔓华接过欧阳天手中的简历扫了一遍,微笑着说,「他竟然在美国鼎鼎有名
的FKL公司干过市场总监,让他到财务部合适吗?」

  欧阳天笑而不答。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陈云峰可谓是锋芒毕露,杨蔓华以一位成熟女性的温柔
情怀处处包容他,原因只有一个,他太有才了,有了陈云峰这个得力助手,蔓华
短期内对天泉公司遍布全世界的销售公司财务系统改革全面成功。

  「蔓华姐!」快下班的时候,陈云峰推开财务总监办公室的门。

  「是云峰啊,」杨蔓华边收拾桌面上的文件边微笑着说,「说了多少次了,
你应该叫我杨阿姨,我女儿比你小不了几岁。」

  「可是,哪有你这么年轻的阿姨?喊你姐我都嫌大,要不以后在没人的时候
就叫你蔓华妹妹吧。」陈云峰调笑着说。

  显然杨蔓华已经习惯了他的放荡不羁,依然不变温柔的语气,「云峰,别胡
闹了,今晚财务部在『君临天下』开庆功宴,庆祝我们最近的集团财务改革顺利
完成,你一定要参加啊?」

  君临天下是蓝滨市最好的五星酒店,晚上蔓华喝了很多酒,末了陈云峰坚持
要亲自送她回家,杨蔓华想了想就答应了,安排司机把其他人送回去,两人最后
才走。

  「蔓华姐,欧总出国不在家,怎么连佣人都不在啊?」陈云峰喝的也有点多
了。

  「哦,小虹的男朋友来了,今晚放她假了。」蔓华有些醉意,摇晃着按下遥
控器的按钮,电动门开了。刘小虹是欧阳天家的私人护士兼高级佣人,由于杨蔓
华嫌人多烦,不愿要太多佣人,幸好高薪聘到刘小虹这样的全才,而且整套房子
基本上是智慧化的,维护打扫起来并不费人力,所以一个佣人也够了。

  陈云峰将奔驰车开进了花园一样的院落里,在楼前停了下来。

  「蔓华姐,到了。」

  「谢谢你,云峰,回的时候慢点……」

  「等等,」说着陈云峰伸手拽住了杨蔓华的左臂。

  「怎么了,云峰?」杨蔓华不解地盯着这个年轻人帅气的脸庞。

  陈云峰微微一笑,说:「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蔓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看我,今晚是喝多了,请下车吧。」

  陈云峰抢先一步下车,从蔓华手里接过皮包。两人穿过一楼的豪华大厅,走
进二楼温馨的会客室。

  「云峰,你坐一下,我去给你煮杯咖啡,」蔓华边说边起身,不料脚底下一
软,竟然不由自主地倒在陈云峰怀里,「今晚真喝多了,走路怎么老晃。」

  「云峰,你干什么?!啊………」杨蔓华挣扎不起,朦胧中却发现陈云峰那
张英俊的脸渐渐靠近了自己的面孔,再想说什么,娇嫩的朱唇早被盖住了。就这
样,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蔓华脑中一片空白,本来就不清晰的大脑现在更不清醒了,由于欧阳天患有
严重心脏病,最近几年身体又不好,所以两人极少有房事,这让杨蔓华那娇嫩火
热的肉体经常经受如火如荼的情欲折磨,而她又是天生的淑女,欧阳天又生性保
守,所以两人极少发生性情挑逗之事。

  而现在,好像是在梦中,一个年轻的男子竟然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那久违
的男性气息,水泄不通地包围着自己,让她感到头晕目眩。

  「云峰,不要……」蔓华挣脱了陈云峰的热吻,呼呼喘着粗气,芬芳的气息
中所散发的情欲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窒息。

  「蔓华姐,我喜欢你,我要你……」陈云峰的脸又贴了过来,嘴唇在蔓华的
娇靥上轻轻游走,舌尖轻轻摩擦着丰韵少妇敏感的面部肌肤。

  「啊……」杨蔓华心里怦怦乱跳,体内彷佛有一种莫名的热流横冲直撞,几
乎将自己的理智彻底摧毁,双手不知所错的胡乱推搡着,终于两条酥臂被陈云峰
轻轻按住,只剩下成熟火热的身体燥热的蠕动。

  陈云峰火热的唇轻吻着蔓华透红的耳陲,左手轻轻揽住身下美娇娘细长的脖
子,右手却在蔓华的纤腰和丰臀上游走,他明确地感受到了身下的淑女体内所隐
藏的火山洪流般的欲情,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淫笑。

  杨蔓华浑身酥软,感觉浑身上下马上会被这个健壮的年轻人熔化掉似的,连
轻微的挣扎也慢慢消失,任凭他剥去身上黑色的晚礼裙,让自己赤裸的肉体暴露
在他面前。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野,两只粗糙的大手很快控制了她的双乳,蔓华
娇哼一声,随着陈云峰时轻时重的揉捏按摩,一种麻酥的舒爽传遍全身,近乎迷
乱的少妇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抓住了陈云峰的胳膊。

  陈云峰心里暗喜,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裤,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然后
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蔓华的双眼紧闭,呼吸急促,感觉男人的胸肌紧紧压在她的雪乳上,粗壮的
手臂将她抱在怀里,「啊,云峰……」杨蔓华迷目微睁,忘情地和陈云峰吻在一
起。

  蔓华感觉自己像是发情的牳马,被身上的男人牢牢地驾驭着、控制着,慢慢
地飞向天空……

  嘴里的龙舌还在翻江倒海般的搅动,下体却明显地感觉到一根巨大的异物进
入自己的双腿之间,贴身的银丝内裤被轻轻抽去,阳具便马上占据了杨蔓华那早
已湿滑的小穴口,陈云峰用力一顶……

  「啊……」淑女的口中终于发出销魂的浪叫,蔓华感觉下体像是有一团火在
烧,烫的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久违的舒爽终于又回来了,而这次来的却又是如此
的突然和猛烈……

  「哦……云峰,我……」蔓华的叫床声此起彼伏,香艳勾人。

  「蔓华姐,你真美,啊,你的小穴好紧!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陈云峰
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吸住,舒爽不已,加上身下美娇娘的绝色仙姿,更是让他
兴奋不已,不觉中加重了肉棒的抽插力度。

  寂寞少妇的娇躯,哪经得起年轻人如此的强壮和粗旷,每几分钟功夫,杨蔓
华感觉小腹处一股热流喷薄欲出,「啊!云峰,我不行了……啊……」说着,蔓
华赤裸的身体一阵痉挛,抱住陈云峰粗壮的肩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    ***    ***    ***

  「哈哈……贱货!被强奸也能达到高潮!」一声粗鲁的辱骂把杨蔓华从回忆
中拉了回来,才发现自己刚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泄身了,不禁满脸羞红,泪水潺
潺,犹如梨花带雨,香艳之极。

  「听说欧阳天最近几年一直冷落了你,放着这么好的淫肉不好好享受,真是
浪费,早知道我就应该主动去安慰安慰你这个嫂子。」

  「万厉涛,你……」

  「哈哈哈哈……」

  ……


                          第三节  迷乱

  第二天清晨,欧阳夜灵早早地来到公司办公室,昨晚是一个不眠之夜,她看
起来脸上有些憔悴。

  「总经理早!」秘书贺兰敲门走了进来,「这是您昨天让我准备的公司所有
管理人员名单。」

  「好的贺兰,就放这儿吧。」昨天万厉涛给夜灵引见过这个娇小的小姑娘,
实际上见过的所有人的名字和工作职责,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我九点钟在八楼
会议室要召开一个会议,你帮我通知总部的各大部门经理、中层,要他们全部参
加。」

  「是!欧总。」贺兰转身出去了。

  欧阳夜灵盯着手里管理人员名单从头到位看了一遍,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上
——陈云峰,她总感觉到这个人好特别,他的眼睛很深,给她一种很难琢磨,难
以猜透的感觉。而且一种强烈地直觉告诉她,最近自己家里发生这么多的事可能
和他有关。

  九点钟,夜灵准时踏入会议室,与会人员都已经等候在里面了。

  今天的夜灵仍然是一身职业正装的淑女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乌黑亮丽的秀
发精致的盘在脑后,显得非常得庄重。

  欧阳夜灵在会议桌正中的位置坐下,左手边是市场总监林海,右手边是常务
副总万厉涛,其余各级领导依次而坐。

  夜灵清了清嗓音,然后宣布会议开始。

  「今天这次会议主要是请大家简单谈一下各部门近期的工作打算,以便于我
具体地把握各部门的工作进度情况和目前公司的总体态势。好,现在从高层管理
人员开始,每人十分钟时间作一下简单介绍。」

  「好,那由我先来作一下简单汇报。」万厉涛说。

  欧阳夜灵微笑着看了万厉涛一眼,示意贺兰作好书面记录。

  万厉涛陈述完毕以后,其他人也开始依次做汇报,轮到陈云峰的时候,令人
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介绍近况,而是从夹子里拿出了厚厚一叠文
件。

  「贺秘书,麻烦你把这些文件一人一份发给大家。」

  夜灵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份公司近期发展的策划预案。

  「好,现在请大家一边看策划案一边听我介绍……」陈云峰开始娓娓而谈自
己的计划。

  十分钟后,策划案介绍完毕,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欧阳夜灵身上,尤
其是像林海和万厉涛这样的公司元老。

  「是这样,」夜灵环视了大家一眼,用她那一贯柔和动听的声音沉稳地说,
「陈助理的这份策划案我认为非常有价值,是一套经过实际调查和充分论证的公
司集团化发展计划,我会拿回去仔细研究,也请各位带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会
再安排时间就这个议题召开一次专题会议。」

  「但是,陈助理,」夜灵话题一转,对陈云峰莞尔一笑,不紧不慢地说,「
像这样的计划书应该先提交总裁办,由我看过之后再决定是否需要开会研究,你
说是吗?」

  与会的所有人员纷纷点头表示认同,陈云峰呵呵一笑,说:「总经理批评的
是,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嘴上这样说,内心确是突然一沉,刚才
他故意打乱会议议题想试探一下欧阳夜灵,没想到却是自己栽了个小跟头。

  旁边的公司元老,市场总监林海发话了,「夜灵啊,好,以后我就可以放心
了,呵呵……」

  「林叔叔您过奖了。」夜灵很有礼貌地说。

  万厉涛也笑着附和,「后生可畏啊,夜灵,你看出来了吗?我猜这次陈云峰
是故意试探你的,哈哈。」

  「哎呀?万总,你这话可说错了,打死我,我也不敢试探总经理啊?」陈云
峰一脸无辜状。

  会上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回到办公室后,欧阳夜灵开始仔细地看起陈云峰的计划书,她不得不承认,
这确实是一份非常有创意的企业策划案。看完之后,她打电话把陈云峰叫到自己
的办公室。

  「总经理,您找我。」陈云峰进门后笑着问夜灵。

  「请坐,我已经仔细看过你的计划书了,我个人感觉非常可行,有些具体细
节还想和你探讨一下。」

  陈云峰又笑了一下,看来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欧阳夜灵不喜欢他的这种表情,感觉他有些过于彰扬了。可是在和陈云峰进
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交谈之后,夜灵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有着过人的才智,在
公司的经营管理方面,自己确实有很多东西需要向他学习。

  「好,」夜灵满意地说,「等我再征求一下林总和万总的意见,我看这份计
划书就可以具体实施了,陈助理,做这份案子一定花了你不少时间吧。」现在看
来,夜灵倒是对陈云峰心存几分感激,毕竟这份计划书不是他必须做的。

  「是的,」陈云峰笑着说,「为了总经理,费再多的时间也值。」

  「这……」夜灵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笑着问道,「怎么是为了我呢?」

  「是的,总经理。」陈云峰收起了笑容,「欧总叮嘱过我,一定要全力协助
你把天泉经营好。」

  夜灵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爸爸临终前你在身边吗?」

  「没有,总经理,请问可以抽烟吗?」陈云峰拿起一支雪茄晃了晃。

  「你抽吧。」夜灵破例同意了他的请求,以前她是不允许自己的房间里有一
丝烟味的。

  「不过前不久欧总就告诉我说,最近他身体不好,准备提前退居二线,有把
公司交给你的意思。」陈云峰点燃了雪茄,轻吸了一口,见夜灵的眼圈有些红,
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总经理,下午是欧总的葬礼,我陪你一起去吧。」

  夜灵轻轻点了点头,「陈助理,一会儿我想去趟公安局了解一下我爸爸案子
的进展情况,你陪我去吧?」

  「好。」陈云峰愉快地答应了。

  一个小时以后,公安局刑警大队接待室。

  和陈云峰一起进来的风姿绰约的白领丽人让刑警队长徐伟正眼前一亮。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刑警大队徐队长。徐队长,这位是我们天泉公司
新任总裁欧阳夜灵小姐。」

  「你好!」徐伟正满脸笑容地伸出了手,「欧阳小姐真是绝色惊人啊,令尊
的案子是我负责的。」

  「你好!」夜灵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没有理会对方的恭维,「案子的事情
麻烦徐队长了。」

  「何必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嘛!听说,欧阳小姐刚刚取得哈佛大学硕士学
位,不简单啊……」说着徐伟正给两位递了两杯茶水,起身时顺便从上到下好好
打量了一下欧阳夜灵的胸部,黑褐色西服套裙的V型领被撑开了很大开度,足见
这位美女CEO的胸乳有多么的丰满了。

  「谢谢!」对方那色迷迷的眼神让欧阳夜灵感到很不快,她希望赶快切入正
题,「请问徐队长,案子的事有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组织警力全力侦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
果的。……」

      ***    ***    ***    ***

  从公安局里出来后,欧阳夜灵心情非常郁闷,刚才徐伟正东扯西谈,根本无
心谈案情,让这样的人负责爸爸的这件案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结果。

  下午欧阳天的葬礼非常隆重,除了各蓝滨市大公司总裁,甚至连副市长于铮
都亲自参加。唯独一个最应该在场的人,死者的妻子杨蔓华却不知所踪,这让欧
阳夜灵不禁心如刀绞。

      ***    ***    ***    ***

  几天以后,夜灵的心情开始有所好转,但仍然没有母亲的消息,通奸害夫,
这是一种怎样的耻辱,一直像钢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小姐,您找我。」快下班时间,安龙走进夜灵的办公室。

  「阿龙,先坐下来再说。」欧阳夜灵站起来为他冲了一杯咖啡。

  「这,总经理,您太客气了。」安龙有些受宠若惊,在夜灵十六岁那年,他
就给欧阳天做保镖,从见到欧阳夜灵第一眼起,就被她的绝色美貌和超凡脱俗的
气质所征服,在他眼里,欧阳夜灵就是天使的化身,自己这一辈子,只要能陪在
她身边保护她,为她鞍前马后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小姐,有一句话我一直憋在心里没说。」安龙接过夜灵递过来的咖啡,抬
起头来正与她寒星般的眸子相对,这个硬汉马上觉得脸上一阵发烧,迅速将视线
转移到一边。

  「有话就说吗。」夜灵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微笑着盯着眼前这位面色发红的
三十几岁的男人。

  「小姐,我跟随欧阳老板这么多年,这次竟然没有保护好他,而且连夫人都
莫名其妙的失了踪,是我的失职,我真是没用!……」安龙自责地几乎要抽自己
耳光。

  「安龙,别说了,」欧阳夜灵收起了笑容,「事情来得太突然,怨不得你,
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离奇,我怀疑是有人设的阴谋。」夜灵秀眉轻蹙,
脸上浮起了一丝恨意。

  「我也是这么想,」安龙说,「夫人对欧阳老板那么好,绝对不可能做出那
种事。」

  「可是,无风不起浪,安龙,你再想想,最近我妈是不是和谁走的比较近,
才让那些坏蛋抓住话柄,栽赃陷害?」

  「没有啊,最近夫人一心扑在工作上,除了自己公司的同事基本没和外人接
触……」安龙疑惑地说。

  「那就奇怪了,而且我爸爸在家心脏病发作确是事实。经法医确认,他确实
是由于当时太过于激动导致心脏病猝发而亡。而且在事情发生之前我爸就立好了
遗嘱,好像是为了以防万一未卜先知似的,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爸最近有和谁争
吵过吗?」

  安龙想了一会儿,突然说,「这倒是有一次,大约在你回来一周前,我再楼
下一直等不着他,便上楼看看是不是有事,在他办公室门前,听见他和万副总争
吵。」

  「哦?他们为什么争吵呢?」夜灵脑中一闪。虽然万厉涛对自己的归来显得
格外热情,但自己家发生的事太过蹊跷,她现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门关得很严,我当时感觉不方便听,就先下楼去了。」

  「知道了,安龙,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查清楚我爸的死因,还有找到我妈。
你跟随我爸这么多年,他生前最信任你,你一定要帮我啊?」

  此时的夜灵那无助的眼神让安龙感到心碎,「放心吧,小姐,以后有什么吩
咐您尽管说,就是刀山火海我安龙也替你闯定了。」

  两人正谈着,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欧阳夜灵看了安龙一眼说。

  门开了,是公关部经理林姗,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

  「总经理,出事了!」

  「有事慢慢说,安龙,你先出去吧。」夜灵奇怪一向处事成熟机灵的林姗怎
么会突然慌成这个样子。

  安龙走出去之后,林姗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总经理,我们在麦加乐超市销
售的高钙乳酸菌饮料发生食物中毒事件!」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欧阳夜灵也吃了一惊。

  「刚刚得到的消息,已经有十几位儿童正在医院进行抢救。」

  「啊,」夜灵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超市采取措施了吗?」

  「是的,欧总,麦加乐超市已经撤下了柜台上所有的乳酸菌饮料,同时回收
三天之内所有已经卖出的乳酸菌饮料。」

  「我们公司还有谁知道此事?」

  「陈云峰助理好像提前知道了。」

  「马上通知公司高层人员还有你们公关部及总裁办所有人员立即召开紧急会
议。」

  「是。」

      ***    ***    ***    ***

  半小时后,包括休班的万厉涛在内的所有人都到齐了。

  会议上陈云峰提供了公安局的调查结果,确认并非产品质量问题,而是有人
故意投毒,好在中毒人员发现及时,医院正在奋力抢救,估计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这次事件如果处理不好,无疑会对后期的销售状况造成极大影响。

  夜灵做了明确的任务分配,由陈云峰协助公安机关继续调查投毒事件。公关
部林姗安排明天上午新闻发布会事宜,生产部立刻组织人员对生产线上的所有饮
品进行全面检查等等。

  在郊外关押杨蔓华的地下密室里。

  万厉涛的手下阿邦将杨蔓华赤裸的身体摁在地板上一个黑皮垫子上,粗长的
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臀之间进进出出,不知疲惫地抽插着。而身下的美娇娘早已经
受不住这种不分昼夜的残酷折磨,已经晕了过去。

  「邦哥,万叔在厅里叫你过去。」门口的小弟喊道。

  阿邦虽然在兴头上,但不敢怠慢,恋恋不舍地从杨蔓华体内拔出肉棒,穿上
衣服朝外走去。

  「万叔,出了什么事?」

  「阿邦,事情有变,马上把里面娘们转移到别处去,以防万一……」

  正说着,万厉涛的手机响了。

  「喂,是你,有什么事吗?」

  「万总,你可真够毒的,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

  「我还没找你呢,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这次那个小丫头就栽定了,你为什
么要帮她?」

  「因为你会不守诚信。」

  「陈云峰,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如果不让欧阳夜灵下台,你们A集团怎么
可能收购天泉?」

  「按照我的金融操作方案,我们一同进行操作,一样可以把天泉的股份慢慢
收购过来,现在公司经营的具体事务是由你负责的,欧阳夜灵至少需要两个月的
时间才能完全接上,你为什么迟迟不动?我看你是想独吞天泉吧?」

  「云峰,看你说的,」万厉涛口气缓了下来,「我怎么会反悔呢?只不过是
我们在思路上有分歧罢了,目标还是一致的嘛!对金融操作我不太在行,我这也
不是怕被你耍了吗。倒是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对欧阳天的女儿动心了?不舍得搞
她吗?」

  另一边陈云峰盯着话筒看了看,挂了电话。

  「喂!喂!妈的!」万厉涛想不到对方竟然挂机,心里暗想,看来这个崽子
还真是不好对付,不过我老万闯荡江湖几十年,跟我斗,你还不靠谱儿!

  但万厉涛很清楚,如果让陈云峰协助欧阳夜灵查出投毒是他指使的,那一切
都完了。

  「阿邦,马上召集弟兄们,兵分两路……」

      ***    ***    ***    ***

  此时,夜灵的办公室灯还亮着,她在准备明天记者招待会的发言。

  又过了一个小时,欧阳夜灵才走出了天泉大厦,一直等候在停车场的安龙赶
紧把车开了过去。

  「小姐,你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安龙边发动车边说。

  「这没什么……」夜灵把头靠在座椅上,若有所思,「安龙,看来害死我爸
的那个人又开始行动了。」

  「你是说这次投毒的人和害死欧阳老板的是同一个人?」

  「是的,安龙。」夜灵顿了顿接着说,「而且通过这次在我们公司的产品上
动手脚,无意中也暴露了他谋杀我爸的真正目的。」

  「那这个混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安龙接着追问。

  「他这样做无疑是逼我让位,目的就是想得到天泉公司的掌控权。可这个人
究竟是谁呢?为什么狠毒到要害死我的父亲呢?」

  「小姐的意思是这个家伙是内鬼?真是太可恶了!」

  夜灵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宝马车在夜灵回家的路上快速行驶,现在已经是午夜,路上行人极少。当汽
车行驶到一十字路口时,突然有一辆大货车挡在了前面。

  「阿龙小心!」欧阳夜灵惊呼一声。

  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宝马在距离大货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住了。

  「怎么开车的!……」安龙刚想骂,突然发现车上跳下几个黑乎乎的人影,
不禁大吃一惊,「小姐,快下车!」

  欧阳夜灵瞬间反应了过来,就在她推开车门的一刹那,一个手持木棒的蒙面
男子挥棍朝她扑了过来。

  「小姐小心!」安龙看得真切,想过来搭救,却被另外几个蒙面男人围住打
斗在一起。

  持棒的男子见欧阳夜灵已经下了车,左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忘怀里一带,
「小妞,过来吧你!」

  就在男子以为轻易可以将欧阳夜灵掳走的时候,却突然发觉手腕一麻,反而
被对方扣住了脉门,紧接着小腹上被揣了一脚,疼得他哎哟一声半蹲了下来。

  夜灵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右手松开对方手腕,轻轻一撩裙摆,快速收回
的右腿并没落地,接着在空中一个闪电般的飞踢,修长匀称的美腿成了致命的武
器,高跟鞋的尖头正中对方下巴……

  持棍男子啊的一声向后倒去,他怎么也料不到一位貌美如花的白领女郎竟然
有如此身手。欧阳夜灵是去年哈佛大学女子自由搏击大赛的冠军,这一点连她的
父母也不知道。

  安龙用眼睛的余光洞察了这一切,禁不住喊了起来,「小姐,你快走,这儿
由我来应付!」

  夜灵哪会扔下他一个人?顺手捡起了被击倒男子落在地上的木棒,朝扑上来
的两名歹徒挥了过去,「一起走!」

  安龙一看急了,连续几招旋风腿,踢倒了两个挡住自己的家伙,冲到了夜灵
身边。

  两人合为一处,背靠背紧张地面对将他们围在一起的几个彪形大汉。

  「小姐,他们人多,这样下去会吃亏的,一会儿我挡住他们,你快跑!」安
龙低声说。

  「那你怎么办?」夜灵见对方手里都亮出了刀子,安龙处境非常危险。

  「放心,这几个人我还对付的了,我不想让你受到一丝伤害,否则我怎么对
得起九泉之下的欧阳叔叔。」

  安龙还没说完,众歹徒们已经扑了过来。一阵刀光剑影,夜灵脚上的高跟鞋
给她带来了极大不便,面对这些人高马大的男人的横冲直撞,被逼得连连后退,
恨得她直咬牙,真想蹲下身来把鞋跟掰掉,可是敌人根本不会给她弯腰的机会。
安龙左格右挡护住夜灵,一不留神,胳膊上被划了一刀。

  「你们这些兔崽子王八蛋!」安龙心一横,一把抓住对方的刀锋,鲜血立刻
染红了他的右手,接着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抢刀在手,鬼头刀在他手里飞速
打了几个旋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对方的胸膛。

  「啊,安龙,你受伤了?!」夜灵见无意中抓到了安龙的胳膊,手上全都是
血。长这么大,她很少见过流血,不禁有些慌了。

  「没关系,小姐求求你,快走!」说着安龙朝对面挡路的两人连挥几刀,杀
开一条血路,拽过欧阳夜灵的胳膊,将她猛推了出去。

  夜灵一咬牙,拚命地向前跑去。

  一看欧阳夜灵要逃走,其中的一个蒙面人急了,「邦哥,万叔交待过,生要
见人,死要见尸,可不能让她走了!」

  「阿邦,是你吗?」安龙一听火起,阿邦和安龙以前都是欧阳天的保镖,安
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背叛。

  「对不起,安龙,我也是迫不得已。」阿邦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欧阳夜灵
的背影。

  「不!」安龙一声怒吼。

  「砰!」的一声枪响了……

  所有人都楞住了,惊愕万分的欧阳夜灵回过头来,「啊……」

  安龙的胸口死死地顶在阿邦手中的枪口上。

  「安龙!」夜灵疯了似的跑了回来,抱住了安龙倒下来的身体,「啊……」

  鲜血浸红了安龙的衬衫,慢慢地渗了出来。

  「小姐……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安龙伸出血淋淋的
右手,那天使般的脸庞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渐渐地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不!……阿龙……」泪水模糊了夜灵的眼睛。

  「是万厉涛派你们来的吗?」夜灵怎么也想不到历来和蔼可亲的万叔会是杀
人凶手。

  「还请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阿邦摘下了蒙面的黑布,狞笑着说。话音未
落,一道刺眼的灯光射了过来,接着一辆奔驰S600几乎瞬间到了众人眼前,
车门打开,走下一个人。阿邦一惊,迅速调转枪口……

  枪响了,阿邦嗷叫一声捂住了右手。

  欧阳夜灵扭头一看,陈云峰右手持枪正朝他们一步步走过来。

  「都别动,给我往后站!」

  「云峰,他们杀死了阿龙!」夜灵突然站了起来,「把枪给我!」

  陈云峰一楞,手枪瞬间竟被夜灵抢走,「夜灵,别乱来!」

  欧阳夜灵枪口对准了阿邦,「你们这些杀人恶魔,害死了我爸,现在又杀死
了阿龙,我不会放过你们!」

  「不,不管我们的事,这全是万叔……,别开枪……」阿邦脚底一软,跪了
下去。

  夜灵打心眼儿里看不起这种色厉内荏的男人,与安龙相比,这个人就是一把
垃圾。

  「夜灵,别冲动!」陈云峰冲上前去握住夜灵的手腕。「千万别冲动,犯不
着为这种小混混坐牢!」

  陈云峰一句话提醒了夜灵,主谋万厉涛还没有被绳之以法,她不能就这么结
束了。

  「还不快滚!」陈云峰冲着歹徒们吼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狼狈逃窜。

  「云峰,为什么让他们逃了,为什么不报警?」夜灵回头质问。

  「夜灵,万厉涛已经暴露了,抓住了大鱼,还担心跑了这些虾米?万一他们
拼起命来,我怕会伤到你。」

  欧阳夜灵无力地垂下握枪的手,跪在安龙的尸体边呜呜地痛哭起来……

  「夜灵……」陈云峰蹲下身来,把哭成泪人儿似的女孩儿搂在怀里,轻轻吻
着欧阳夜灵的发丝,一股诱人的幽香传入鼻孔,让他有些神魂颠倒。「人死不能
复生,你别太伤心了。」

  「云峰,」欧阳夜灵无力地靠在陈云峰的肩上,「你说我妈妈会不会是被他
抓走了?」

  「你放心,」陈云峰趁机把欧阳夜灵整个儿搂在了怀里,「万厉涛那个老狐
狸他这次是跑不了了,如果杨阿姨在他手上,很快就可以把她救出来。姓万的竟
然想杀人灭口,真是太可恶了,截杀我的人被我打退了,我想他们肯定要对你下
手,就沿路找了过来……」

      ***    ***    ***    ***

  得知绑架失败,万厉涛赶紧回家收拾东西欲行逃窜,就在要走出门口时,撞
上了迎面走来的陈云峰和公安局刑警队长徐伟正。

  「来的好快啊,你这个狗杂种!」说着万厉涛掏出手枪。还没等他瞄准,徐
伟正开枪了,万厉涛捂着手蹲在了地板上。

  「给我抓起来!」徐伟正一挥手,后面的警察跳过来铐住了万厉涛的双手。

  「带走!」

  陈云峰一声不吭。万厉涛边走边回头骂起来,「陈云峰你这个杂种,整我?
没你的好果子吃!我会把你的事全抖出来,你和欧阳天的老婆上床,气死了欧阳
天!你们A集团图谋收购天泉……」

  等其他人走了以后,徐伟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陈云峰,递给了他一支烟。

  「徐队长,我……」

  徐伟正一摆手,制止了陈云峰继续说下去。慢慢地点燃了香烟,吐了一口烟
圈,说:「你放心,这么多年的交情,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可以封住这老家
伙的嘴,但是有个条件。」

  「要多少钱,你说个数?」陈云峰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钱好说,我要一个人。」

  「谁?是女人吗?改天我给你送一打过去……」陈云峰盯着徐伟正笑。

  「欧阳夜灵!」

  陈云峰一楞,嘴中的香烟差点掉到地上,「为什么是她?」

  「哈哈哈哈,美女我玩过不少,可像欧阳夜灵这样魅力超群的大家闺秀可是
可遇而不可求啊!」说着,徐伟正扬长而去。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22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27

一千零一夜十四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font=宋体]
                          第四节  圈套

  第二天傍晚,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
一位身穿白色吊带裙的女孩儿款款走了出来,少女唇如涂脂、眉若施黛,一对亮
晶晶的美眸如同两眼清澈的泉水,显得妩媚之极,来人正是欧阳夜灵。

  因为事先约好了陈云峰和刑警队队长徐伟正在酒吧里谈万厉涛的审讯结果,
夜灵一改往日严肃的职业正装打扮,穿着比较时尚随意,一头顺滑的长发也随意
的挽在脑后,显得清纯靓丽而又娇艳动人。

  走入酒吧,两名服务生立刻迎了上来,「是欧阳小姐吧?这边请,您的朋友
早就等候多时了。」

  夜灵跟着服务生转过几道弯,一眼就看见不远处那天见到的徐伟正坐在一张
圆桌旁抽着烟。

  「欧阳小姐,请坐。」徐伟正站了起来。

  「徐警官,您早到了?」欧阳夜灵浅浅一笑,在徐伟正对面坐了下来。

  「来不多时,」徐伟正盯着夜灵入座的每一个动作笑着说,「欧阳小姐,你
不管怎么打扮都是绝美!」

  「谢谢,徐队长过奖了,云峰怎么还没到呢?我打个电话问问。」说着欧阳
夜灵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

  「陈云峰刚才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有事要晚来一会儿。」徐伟正盯着欧阳夜
灵的眼睛说。

  「哦,」夜灵被对面这个人盯得有些不知所措,「那徐警官您要不要喝点什
么。」

  「我刚刚要了两杯咖啡,不知是否合你的口味?」徐伟正掐灭了烟头,坐直
了身体,这样可以更近距离地欣赏对面的欧阳夜灵。

  「我无所谓……」夜灵发觉徐伟正的目光带有一丝色意,感到浑身不自在,
暗暗抱怨陈云峰为什么不快点过来。

  「先生,您要的咖啡来了。」

  服务生把咖啡端到两人面前。

  「徐队长,请问万厉涛审讯的怎样了?」夜灵问,她决定不再等陈云峰了,
把该问得事问完了就离开这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放肆地从头到脚目
不转睛地盯着看,那目光好像是能穿透薄薄的衣裙……

  「那个老家伙死也不开口,不过欧阳小姐放心,就是用铁棍撬也要让他供出
来!」徐伟正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到时希望能还你妈妈一个清白。」

  「对了,徐队长,有我妈妈的消息没有?」

  「有,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哦?」欧阳夜灵一双美丽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徐伟正,那清澈如水的目光充
满了焦急和不解,煞是可爱。

  真是爱死你了!徐伟正心里恶狠狠地说,待会儿看你在床上浪起来是个什么
样子!

  「啊,是这样,这事关警局内办案机密,是不能随便透露的。」徐伟正又点
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夜灵隐隐感觉到这个人是在钓自己,可是妈妈的消息对自己太重要了,她也
顾不得想那么多了。

  「徐大队长,我求你了,你忍心看着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孩子如此的为她母亲
担心吗?求求你告诉我,要多少钱我给你。」

  「你这是说什么话!」徐伟正故意作色道,「你把我徐某看成什么人了,我
像是那么贪钱的样子吗?」

  「对不起,对不起,」夜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可是您要怎
么样才能告诉我呢?」

  「哈哈哈哈哈……」徐伟正笑了起来,「欧阳小姐,看把你急得,欧阳老先
生生前和我们警局关系非常好,我和陈云峰又是好兄弟,又怎么会瞒着欧阳小姐
呢,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来喝了这杯咖啡再说!」

  欧阳夜灵轻舒了一口气,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小口,等待徐伟正的下文。

  徐伟正脸上的色意越来越浓,猛吸了一口烟说道:「欧阳小姐,别看抓到了
万厉涛,但能否为令尊复仇,能否把你漂亮的妈妈救出来,还要看我徐某怎么做
了,如果我愿意,明天万厉涛就可以无罪释放,你相不相信?」

  「你……」夜灵想不到他会这样说,不由得心里一沉,「徐队长您是什么意
思?」

  「呵呵,第一次见到欧阳小姐,我就被小姐的绝色美姿迷的神魂颠倒,夜不
能眠,如果夜灵小姐可以……」

  「够了!」夜灵终于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她怎么也想不到像徐伟正这样一位
曾被评为蓝滨市十大杰出青年的执法警官,竟会恬不知耻的和她谈这种龌龊的交
易,不禁怒形于色,没有再说什么,起身便欲离开。

  「哈哈哈……」身后传来徐伟正放纵的笑声。

  没走几步,夜灵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接着眼前一黑……

  徐伟正一步冲了上去,将瘫软的欧阳夜灵揽在了怀里。旁边的服务生走了过
来,「呵呵,恭喜徐哥,又搞定了一个绝色的,这小妞今晚有的受了,房间已经
为你准备好了。」

      ***    ***    ***    ***

  等欧阳夜灵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突然想起了什么,是咖啡!
徐伟正?夜灵感到浑身无力,头晕晕的,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刚刚脱掉外套
的徐伟正慢慢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啊,你要干什么?!」夜灵一阵惊慌,瑟瑟地向后蹭着。

  「我要干什么?」徐伟正淫笑着摸到了床尾,「早就听说欧阳天有个风骚逼
人的老婆,美若天仙的女儿,他的老婆我已经品尝过了,女儿我岂能放过?」

  「你!」欧阳夜灵大惊失色,「我妈妈……你无耻!」

  「哈哈,待会儿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无耻!」说着徐伟正露出了狰狞的面
色,高大的身体灵活地向前一跃,朝欧阳夜灵扑了上去。夜灵一咬银牙,身体往
旁边一滚,徐伟正扑了个空。

  一缓的功夫,欧阳夜灵翻身坐起,正欲下床,不料徐伟正动作奇快,右手一
把抓住了她白色吊带裙装的肩带用力一扯……

  「啊!」随着夜灵的一声惊叫,细细的肩带被扯断,半边丝质地白裙滑了下
来,露出了少女欺霜胜雪的肌肤和半边胸罩,「你……」欧阳夜灵赶紧用左手遮
住。

  「哈哈,想不到动作还挺敏捷的,这样床上的功夫会更好,玩起来就更有味
道了。」说着徐伟正脱掉了衬衣,露出了一身精壮肌肉,淫笑着揉身扑了过来。

  夜灵已经顾不上春光外泄了,面对恶狼般飞速而至的徐伟正,飞身跃起,一
个漂亮的后空翻,左腿微曲,右脚尖绷直,弧线踢向徐伟正的下巴。

  徐伟正上身微微后仰,躲过欧阳夜灵的攻击,同时趁她落地未稳,以左脚为
轴,一式凌厉的右旋腿扫向夜灵的头部,速度之快让欧阳夜灵感到眼花缭乱。

  眼看着躲不过去了,「啊!」,欧阳夜灵惊叫一声抱住头部,听天由命了。

  然而徐伟正并没有真正踢过去,夜灵抱头的一刹那,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擒
住了她的右臂。

  「哢嚓」一声,一副亮晶晶的手铐铐住了欧阳夜灵的右手腕。

  「哦,你放开我!」夜灵慌了,拚命地挣扎起来。徐伟正瞬时提膝猛得撞向
她的小腹……

  「呃……」欧阳夜灵闷哼一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徐伟正轻而易举地将欧阳夜灵按在床上,哢嚓一声将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床
头的铁栏上,接着用另一副手铐将她的左手也如法炮制铐在了另一侧的栏杆上。

  「不……」夜灵眼中噙满了绝望的泪水。

  「呵呵,小美人,待会儿看我是怎么让你飘飘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望着徒劳地在床上扭动的欧阳夜灵,徐伟正眼中淫光大盛,慢慢地脱掉了
自己的裤子……

  眼见赤身裸体的徐伟正擎着粗大的阳具淫笑着一步步地摸上床来,欧阳夜灵
吓得惊叫连连,拚命地往后退。

  徐伟正猛得抓住欧阳夜灵两只白嫩的脚踝,「哈哈哈……」色魔狂笑着用力
拉直了夜灵两条笔直的美腿,一屁股坐在上面,接近二百斤的体重将欧阳夜灵压
得死死的,双腿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嗤啦』的裂帛声中,欧阳夜灵的裙子被撕成了布片,伴随着这些失去了遮
羞作用的丝片一块一块地离去,少女白里透红,玲珑有致的完美胴体便呈现在色
魔的面前,徐伟正看得眼都直了,那纤幼的腰身,丰满的美臀,完美的身材比例
以及从头到脚美妙流畅的曼妙曲线,无一不展示出造物主的杰作。

  徐伟正迫不及待地除去少女胸前精致的银白色蕾丝胸罩,一对丰盈的美乳终
于摆脱了束缚,颤颤地跳了出来。欧阳夜灵俏脸侧向一边,双目禁闭,眼泪大颗
大颗地滑落了下来。

  人面兽心的刑警队长嗷叫着趴了上去,张嘴吸住了夜灵右乳鲜红的乳头,伸
出舌头贪婪地舔嗜着,同时右手满满地握住她另外一只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

  胸乳第一次暴露在男人面前,并被肆意地侵犯着,这让欧阳夜灵几乎羞愧欲
死,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在慢慢下坠,逐渐落入黑暗的万丈深渊。

  「爸爸,妈妈,救救女儿啊!」欧阳夜灵在心底狂喊着,两只被手铐牢牢铐
住的白嫩小手攥得紧紧的,手腕处被勒出两道鲜红的血痕。

  突然,欧阳夜灵感到下体一凉,身上仅有的一点丝物,巴掌大小的小内裤也
离体而去。

  「啊……不要啊!」夜灵徒劳地尖叫着,刚刚有所平息的肉体又拚命扭动起
来。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挣扎反而让徐伟正变得更加兴奋,自己的双腿被他
那力量大得惊人的粗臂用力向两边分开,下身鲜嫩水灵的私处暴露在色魔眼前。

  「不!……」欧阳夜灵拚命地想收紧双腿,可是那两只大手铁钳一样紧紧握
住她的脚踝,任凭她怎样努力,双腿的角度还是被越分越大,「哇!别告诉我你
还是处女!」徐伟正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地几乎要蹦起来,「太棒了,哈哈
哈,欧阳夜灵,想不到我会是你第一个男人,放心吧,我会让你的初夜使你这辈
子都忘不了的!哈哈!」

  徐伟正将少女两条光洁如玉的美腿用力向上压去,然后自己掉转头一屁股坐
在她的腿弯处,这样夜灵的屁股便被迫翘起,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
前。

  「你这个禽兽!呜呜………」欧阳夜灵徒劳地哭骂着,泪水模糊了自己的双
眼。

  徐伟正眼珠子瞪的通红,手指轻轻地剥开玫瑰花瓣似的两片阴唇,欧阳夜灵
那眯成一条窄缝的小穴出现在他的眼前,洞口嫩红色的处女膜依稀可见。

  这么好的极品先不忙上,徐伟正想着,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住小穴上方的突
起,轻轻地揉按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指慢慢插入了欧阳夜灵的阴道。

  「啊!」欧阳夜灵身体一颤,她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畜生究竟做了什么,
一种酸麻的一样感觉从私处传来,带给她一阵莫名其妙的舒爽。

  徐伟正的手指插入夜灵狭窄的小穴内,手指轻轻地摩擦着阴道壁,这让欧阳
夜灵羞愤地几乎无地自容,尽管心里多么的厌恶和不情愿,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
还是很快起了反应,不一会儿,徐伟正的手指上沾满了一丝亮晶晶的东西。

  「哈哈,和你娘一样浪,这么快就出水了……」

  欧阳夜灵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如果现在可以死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选
择离开这个世界。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她不仅死不了,而且活得很清醒。随
着徐伟正手指抽插速度的加快,夜灵感觉下身流得爱液越来越多,小穴里慢慢传
出叽里咕噜的声音,一丝丝的快感不断地涌入大脑。

  「住手啊,你……」欧阳夜灵难过地扭动诱人的肉体,她不明白明明是被凌
辱,身体怎么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反应。

  像是响应欧阳夜灵的请求一样,徐伟正抽动的食指速度缓了下来,开始不轻
不重地在上阴道壁上揉按起来。

  啊,欧阳夜灵不明白这个变态的男人又想干什么,但是分明地感觉到当手指
点到某些部位时,阴道会突然抽搐一下,然后爱液就会分泌的格外多。

  见被自己揉按多时的阴蒂慢慢的硬了起来,小穴口的淫水也越来越泛滥,徐
伟正认为是时候占有这位大美女的美妙的身体了。

  徐伟正并没有改变姿势,只是上身起了一下,将大鸡巴从送上而下顶向夜灵
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

  龟头扎在处女膜上带给夜灵一种钻心的疼痛,感到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结结
实实地顶住了自己的小穴口,她知道屈辱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但她怎么也想不
到,这个变态的家伙会选择这样一种姿势和自己交媾。

  「欧阳夜灵,让我来开了你的苞!」徐伟正站成马步一样的姿势,身体猛得
往下一沉……

  「啊!……」随着欧阳夜灵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丝血花溅了出来,徐伟正粗
大的阳根残忍地占有了她的阴道,结结实实地顶在花芯上。处女的阴道紧紧吸住
徐伟正的阳具,让他顿觉舒爽无比,「好爽!欧阳夜灵,太棒了!哈哈!」徐伟
正开始控制自己的节奏,一上一下打桩机一样用力抽插起来。

  欧阳夜灵两眼发直,放弃了仅存的一丝挣扎,自己的身体已不属于自己了,
正被身上那个卑鄙的男人肆意地蹂躏着、糟蹋着,而她只能被动的接受这种巨大
的屈辱和痛苦,不知何时才结束。

  然而精神上的麻木并不代表身体上的麻木,欧阳夜灵诱人的娇躯被徐伟正摆
成各种姿势奸淫着,由于先前有足够的前戏,所以夜灵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
反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醍醐灌顶般的袭来,让她无处回避和躲藏。

  随着徐伟正一下下有力的冲刺,夜灵分明地感觉到下体的淫水越来越多,阴
道壁抽搐的也一次比一次厉害,而不断被提升的快感也越来越难以抵挡,终于,
满面潮红的欧阳夜灵檀口微张,一声声如歌如泣的娇哼声脱口而出……

  「哼……哦……哦……」

  快感越来越强烈了,让虽然心理上极不情愿的欧阳夜灵身体上却根本无法控
制,那熊熊的欲火,一阵阵、一浪浪渐渐地将自己吞没……

  「啊啊啊啊啊……」随着徐伟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刺,欧阳夜灵身体开始
剧烈痉挛,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舒爽让欧阳夜灵忘情的叫了起来,「啊……要来
了……啊!!」一波波阴精剧烈的喷射着,几乎淹没了一切……

  见身下的欧阳夜灵终于被自己肏到了高潮,徐伟正一阵淫笑,低头一口吻住
了她鲜润的红唇,夜灵竟然没有拒绝,任凭身上这个蹂躏自己的男人将舌头深入
自己的嘴里,肆意地吸吮自己的唾液。

  徐伟正的体力的确惊人,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依然威
猛如初的不停冲刺,粗大的阳具在夜灵迷人的小穴内翻江倒海,游刃有余地驾驭
着这位稀有的绝色美娇娘,让欧阳夜灵在欲望的浪峰上起伏波荡,任君采拮。

  当夜灵颤抖着娇躯第二次在徐伟正的怀里泄了身后,她甚至紧紧地抱住了这
个刚刚还带给自己巨大痛苦和屈辱的男人,他,这个趁人之危的卑鄙禽兽,而现
在,自己竟然一时无法恨他!!

  徐伟正的迅猛如初很快又把夜灵的欲火再次点燃,粗重的呼吸声、香艳悦耳
的叫床声充斥了整个房间。手上的手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欧阳夜灵被迫
跪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不由自主地轻微晃动,被徐伟正前后大幅度地抽插
着。

  「是不是被我搞得很爽!」徐伟正趴在欧阳夜灵光洁如玉的后背上,将嘴巴
凑到她的耳边淫邪地说。

  「哦……我……」欧阳夜灵羞于出口,只是用力地点着头。

  「说!说出来!」徐伟正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感觉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粗,有
要射的感觉。

  「我……你……」欧阳夜灵突然意识到了对方要自己说什么,脸色红得透透
的,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再说下去。

  「不说是要被惩罚的,哈哈!」说着徐伟正突然将阳具从夜灵的小穴里拔了
出来,将右手的三只手指插了进去,开始大力的快速挤压抽插……

  「啊啊……啊啊……」一波波的快感快速升级,欧阳夜灵身体一阵抖动,一
股股的白色半透明液体接连不断的喷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徐伟正淫邪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你这个魔鬼……」欧阳夜灵瘫软在床上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徐伟正扳过欧阳夜灵的俏脸,捏住她的下巴,将暴涨的阳具插入她的小嘴,
「唔……」欧阳夜灵从没有给别人口交过,竭力想吐出来,却被徐伟正把住一头
披散的秀发死死摁住,一阵剧烈的抽插后,将憋了许久的精液射在了夜灵的小嘴
里……

      ***    ***    ***    ***

  凌晨两点钟,徐伟正对着镜子满意地一边打着口哨,一边扣着自己衬衣的扣
子。

  欧阳夜灵蜷缩在床头,动作迟缓的把刚刚由服务生送来的一件完整衣服穿在
身上,她目光停滞,娇俏的脸上挂满泪痕。

  「爽,真是太爽了,放心,你爸爸的案子包在我身上!」

  「徐伟正………」一直沉默的欧阳夜灵突然开口了,「如果你还算个男人的
话,就告诉我我妈在哪儿?」

  「哈哈哈……」徐伟正哈哈大笑,「这个回去问你的陈云峰吧,他和你那个
风骚逼人的妈妈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啊。」说完,徐伟正开门扬长而去。

  「喂,她在302包间里,快去吧,这个欧阳夜灵,想不到还是个处女,我
整整玩了她六个小时,真是爽死了!呵呵……」

  徐伟正浪荡的声音在话筒里回荡着。「妈的!」陈云峰合上手机骂道,「狗
杂种!」左脚一踩油门,奔驰车直奔酒吧而去。

  欧阳夜灵疲惫不堪地下了床,就在她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时,门开了,陈云
峰出现在她面前。

  「夜灵!」陈云峰跑了过来抱住了她,「徐伟正那个杂种,他先前告诉我说
你们已经离开了,我正疯了似的四处找你,没想到刚刚又打电话说已经把你……
这个无耻的畜生!」

  欧阳夜灵冷冷地把他推开,目不转睛地看着陈云峰的眼睛,用一种略带沙哑
地嗓音问道,「我妈妈在哪儿?」

  「夜灵,」陈云峰神色黯然地说,「本来想把这件事告诉你,可又怕你一时
受不了打击,其实在抓捕万厉涛时,当时就把杨阿姨救了出来,可等我赶到现场
时,发现你妈妈她,她正被徐伟正这个杂种糟蹋着……」

  「我问你她现在在哪儿!」欧阳夜灵疯了似的抓住陈云峰的胳膊喊道。

  「在我家里,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她已经精神失常。」

      ***    ***    ***    ***

  十分钟后,陈云峰和欧阳夜灵在赶往陈云峰住宅的途中。陈云峰的手机突然
响了。他打开一看,是家里的佣人小玲。

  「喂,什么事,小玲?」

  「陈先生,大事不好了,杨阿姨刚刚用刀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流了好多地
血,现在在医院里……」

  汽车立刻调转车头。

      ***    ***    ***    ***

  「医生,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披散着一头秀发的欧阳夜灵抓住了大夫
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医生黯然地摇了摇头,道:「失血太多了,我们已经尽力了。你赶紧进去看
看吧。」

  十分钟后,病房里传出欧阳夜灵的哭声,陈云峰冲了进去。

  「夜灵!你不要这样……」陈云峰见娇弱的夜灵趴在杨蔓华的尸体上哭得浑
身颤抖,忍不住想安慰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什么
感觉都有。

  他庆幸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失常的杨蔓华竟然会自己割腕自杀,但见到刚刚饱
受蹂躏的欧阳夜灵又遭受如此打击,在内心深处又禁不住生出一丝怜悯和悲哀。
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陈云峰在心里嘀咕,不!我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而已,一
切都是为了收购天泉的股份,绝不可以对这个女人动感情!

      ***    ***    ***    ***

  当陈云峰把欧阳夜灵送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

  「夜灵,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公司的事我来处理!」

  「陈云峰!」欧阳夜灵叫住了刚要离开的陈云峰。

  「夜灵,还有什么事吗?」陈云峰转身问道。

  「我要你帮我杀了徐伟正,我欧阳夜灵和天泉公司都是你的!」说这句话的
时候,夜灵那张绝美的脸冷得像一块冰。

  陈云峰冲了过来,将欧阳夜灵紧紧地搂在怀里,激情地吻着她细长白嫩的脖
子,「夜灵,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

  夜灵慢慢地把他推开,一字一句地说,「杀了徐伟正。」


                          第五节  结局

  两天以后,报纸出现头条新闻:天泉公司前副总经理万厉涛涉嫌谋杀前董事
长欧阳天,在审讯过程中脑溢血突然死亡!

  晚上九点钟,情猫夜总会灯火辉煌,装饰豪华的大厅里充斥着狂乱的音乐和
疯狂舞动的男男女女。

  不远处的一张雅座,一群男女正忘情地狂欢,淫声浪语接连不断。

  「云峰!你输了,喝!喝不了,就让你的妞张开大腿,倒进她的屄里,哈哈
哈……」徐伟正叫到。

  陈云峰仰脖一乾而尽。

  「陈哥好棒!」旁边的小姐嗲声嗲气地在陈云峰怀里撒起娇来。

  「好!来,接着划!」

  「徐队,不划了!喝的烂醉待会儿还怎么玩?为了感谢徐哥的帮忙,我可是
帮你安排好了一位……」陈云峰打着酒嗝说,凑近徐伟正的耳边说,「还是个雏
儿,最近刚到公司的新鲜货色。」

  「啊哈哈………」徐伟正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好,以后兄弟的事就是我的
事,走!不喝了!」

  徐伟正摇摇晃晃地推开包间的门,一位美丽的白领小姑娘坐在床上等着他。

  「噢,还穿着制服呢!大哥喜欢……」徐伟正淫笑着扑了上去,将小姑娘压
在身下。

  「徐哥……」小姑娘扭动着性感的的身体,嗲声嗲气地说,「听说你绑人的
技术非同寻常,人家想试试,来点刺激的嘛。」

  「噢?」徐伟正满面红光,「想不到看起来挺清纯,骨子里确是个小骚货,
哈哈……」

  徐伟正顺手拿起了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一会儿将小姑娘的手脚捆了个
结结实实。

  早就饥渴难耐的徐伟正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开始粗暴地撕扯着小姑
娘的制服……

  就在这时,门啪得一声被踹开了,陈云峰领着一群记者和警察冲了进来,一
阵劈里啪啦的闪光灯之后,徐伟正懵了。

  「徐伟正,你竟然强奸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真是连个畜生都不如!」陈云
峰义正严词地大声道。

  徐伟正终于明白过来,破口大骂,「陈云峰,你个混蛋!为了一个女人,竟
然这么整我……」

  警察冲过来,将丑态毕出的徐伟正铐住拖了出去,「只要我徐伟正死不了,
我非整死你不可,陈云峰……」

      ***    ***    ***    ***

  夜幕下。

  「阿灿、阿威,每人一百万已经存在了你们家人的存摺上,明天我会安排你
们入狱和徐伟正关在同一个牢房,里面会有人协助你们制造意外,干掉他你们就
大功告成了。」

  「放心吧峰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保证干得干净利索!」

      ***    ***    ***    ***

  半个月后,徐伟正在囚犯们野外劳动时失足坠崖而死。

  欧阳夜灵的豪华别墅里。

  「夜灵!」陈云峰兴冲冲地推门走入客厅。

  欧阳夜灵正蜷缩在沙发里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前刑警队长徐伟正坠崖而死
的新闻。见陈云峰走了进来,起身对他淡淡一笑,「云峰,他终于死了。」

  夜灵今天梳了一个很漂亮的歪辫,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里面粉红色的吊带
胸衣依稀可见,如此艳丽的色彩和她雪白的肌肤以及精致的面孔相映衬,显得妩
媚之极。

  「夜灵,紫色太适合你了,真是太美了!」陈云峰很冲动地一把将欧阳夜灵
婀娜的娇躯搂在怀里,「徐伟正已死,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欧阳夜灵竟会冷冷地把他推向一边。

  「夜灵,你怎么了?」陈云峰不解地问。

  「陈云峰,我给你看样东西。」那柔和的声音平静的让陈云峰听了直发毛,
欧阳夜灵说着,从茶几上咖啡色小包里拿出一张光碟,。

  夜灵走到沙发的对面,将光碟塞到DVD放映机里,一幅黑漆漆的画面跳了
出来,但陈云峰还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里面说话的人正是自己,不禁大惊失色。

  「阿灿、阿威,每人一百万已经存在了你们家人……」

      ***    ***    ***    ***

  正是那天晚上他安排两个杀手的视频录影。

  「陈云峰!」欧阳夜灵冷冷地盯着目瞪口呆的陈云峰说,「你以为我妈妈真
的被你们折磨疯了吗?在她临终之前,什么都告诉我了。想不到竟然是你把我们
全家害成这样!」

  「你都知道了?」陈云峰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而且还收买了我的人!可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一道粗旷的男声传了出来,陈云峰一看,天泉公司元老之
一林海从里面的卧房里走了出来。「有我的帮助,没有不可能的事!」

  「呵呵……」陈云峰苦笑了一下说,「原来是当年和欧阳天、万厉涛一起黑
道起家的三剑客之一林海在帮你,怪不得可以搞定阿灿和阿威。可是,林海这个
老杂种,你不是说好保持中立的吗?」

  「哈哈!」林海走到夜灵的身旁,右臂一把勾住欧阳夜灵那盈盈的纤腰,笑
道,「我是答应过不干涉你和万厉涛的事,可是灵儿拿天泉百分之十的股份和她
的身体作交换,而且再怎么说我和欧阳天也有一些交情,怎么忍心不帮她呢?」

  「欧阳夜灵,你这个贱人,你竟然……」陈云峰恨得咬牙切齿,「我要杀了
你!」

  「站住!」林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正准备冲向夜灵的陈云峰。

  「陈云峰,你为了吞并天泉公司的股份,害死了我的父母,你还有什么好说
的!」夜灵犀利的目光盯着陈云峰青一阵紫一阵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光碟已
经送到了警察局,相信警察很快就到了……」

  话音未落,外面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你就在监狱里接受你应有的惩罚吧!」

  楼梯上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欧阳夜灵!你这个婊子,我绝不会认输的,我陈云峰是不会放过你
的!……」被冲进来的刑警扭住双臂的陈云峰声嘶力竭地吼道。

  几分钟后,警车扬长而去。

  「一切都结束了……」林海叹了一口气,走过来轻轻地揽住欧阳夜灵的肩膀
说,「夜灵,你答应过林叔的事情不会反悔吧。」

  夜灵面无表情地甩掉了林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老手,默默地向自己的闺
房走去。身后响起了林海得意的笑声。

  夜灵的卧室布置得很是宽敞豪华,这里曾经是连欧阳天生前都极少进来的女
儿禁地。

  而此时此刻,粉红色的窗纱被拉得严严实实,欧阳夜灵白的耀眼的身体被林
海肥胖的赤裸身躯压在身下,就像是一朵风雨中飘零的玫瑰,在男人有力的冲击
下,被迫不停地前后晃动。两滴晶莹的泪水,慢慢从佳人禁闭的双眼中涌出……

  林海年龄比欧阳天还老,比夜灵整整大三十五岁,体能自是大不比从前,尽
管刚刚吃了伟哥,但在少女极有弹性的肉穴的有力挤压之下,很快有了射意。

  「啊……灵儿,你的小洞太紧了,呵呵……」林海愉快的喘息着,「林叔是
老了,要是年轻十年的话……噢,不行了……」

  随着林海的一声长叹,不到三分钟时间,老家伙就抽搐着在欧阳夜灵体内射
精了。

      ***    ***    ***    ***

  A集团总部秘密议事厅。

  「想不到这次峰儿竟然输的一塌糊涂,看来那个叫欧阳夜灵的女孩子不简单
啊。」陈昆背对着低头汇报的下属,发出低声叹息。

  「老板,」何钦低声说,「少爷是坚持不靠集团的帮助,孤军奋战才导致这
样的结果,要不然,天泉公司早就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是啊,他只是年轻气盛,刚从美国大公司回来,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而
已,这样也好,年轻人多一些磨练不是什么坏事。」

      ***    ***    ***    ***

  清晨,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缓缓地驶进了天泉大厦宽阔的停车场,一身鲜艳的
宝石蓝职业装束的欧阳夜灵走下了车,她抬起头微笑着看了看高耸入云的大厦主
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信心百倍的向前走去,一抹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她周围,
伴随着她款款的脚步把越来越浓的春意带进了天泉大厦。

  迎接欧阳夜灵的,是崭新的一天!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欲海迷情》第一部《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就这样写完了,承认由于时间
关系不能进一步斟酌和修改,有些地方还可以再精细一些的。

  闲暇时看日本A片的时候,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A片中的一些情节
戏,譬如什么女忍者、女警什么的总是拍得那么差,甚至女优的打斗动作笨拙的
可笑,除了H时精彩之外,其他的情节味同嚼蜡。

  而同样是若不禁风的女子,在一些三级片或是非情色片中,女主角的打斗就
会特别逼真,于是就想如果能把A片中的肉戏和非情色片中的情节以及动作设计
结合起来,那将是怎样一部经典。

  从电影联想到了情色文学,不知别的读者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情色小说有何感
受,我个人是越来越倾向于故事情节,一开始对纯H的题材比较感兴趣,但时间
长了便失去了新鲜感,也就不那么热衷了,不管是强奸、SM、调教还是纯爱情
节,经过多年很多作者的辛勤挖掘,就像是地球上的石油,快空了,看多了难免
有雷同的感觉。

  但是精彩的故事情节还是能够引起强烈兴趣的,恶魔岛以外的文学作品不就
是靠这个卖座的吗,如果在经典的故事情节上加上精彩的肉戏,合理的、淋漓的
点缀一下,这就是我所期待的经典,也是自己正在努力追求的。

  这篇文章的最后加了待续二字,证明还会有续章,对于欧阳夜灵这个角色,
我个人感觉还有很多可挖掘的东西,因此最后的结局仅仅是一部长篇的开始。

  在此祝各位朋友春节快乐!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34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28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处理者:唐门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十五夜·购物频道


处理者:唐门


  「喀!」

  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以毛契文化描绘口交行为的艺术品为灵感基础。你绝对不会想错过维琪?
史丹所创作的下一个收藏精品。我们的地区市场展示即将开始,如果我们拜访你
的城镇,进行展出活动。或许你可以好运地被维琪『收集』,成为艺术精品的模
特儿。」

    出现在画面上的是一个双腿张开,跪坐在地上,双手握住脚踝,正以深喉的
方式,吞入眼前肉棒的娇小浅褐色皮肤,黑髮绿眼女子,旁边则有七八台固定在
三脚架上的相机正从各个角度拍摄口交的画面。

  「现在是下午两点,这裡是家庭价值频道,让我们欢迎接下来几小时的节目
主持人,黛安娜和丹·史东!」

  琼·怀特选择打开电视看购物频道作为打发下午时间而不去打扰正忙着在电
脑前工作的麦克。她非常喜欢黛安娜和丹。他们两个都是三十出头,身材是高而
健美,晒黑的健康肤色,有着明显是经常运动的生活、外表好看的一对,和她自
己不同,琼的外型娇小玲珑,苗条,柔弱的体格看不出她已是六个孩子的母亲。
她真的感到他们很亲切;因为,和麦克和琼一样,黛安娜和丹是一对公开的兄妹
夫妻。

  「谢谢,史蒂夫……大家好!我们已经准备了各式各样优良的产品,将在下
个小时的家庭购物频道推出。」

  黛安娜像往常一样艳光四射。高窕的金发女郎微微突起的小腹泄露了这是她
第十次的怀孕!这是非常明显地,因为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镶花边,勉强盖住乳头
下缘,完全透明的薄纱衬衫和一条长度勉强到达她臀部下方的莎笼裙子。

  「首先,丹,我想要请摄影机的镜头拉近到我正戴着的垂饰上。」

  「请看看这个垂饰,各位在家裡的朋友们!这是一条凸显大肚子孕妇形状的
珍珠母垂饰。看看这垂饰的细腻线条!光滑的弧度,漂亮的突肚脐,以及细致的
阴部。这是送给任何一个怀孕女孩最棒的礼物,但是现在我们让黛安娜打开它,
展示它的内部。」

  从摄影棚内传来全体工作人员的「噢」和「啊」的赞叹声。

  「在垂饰子宫位置有一个华丽可爱,由粉红色珊瑚凋刻成的未出生女婴!真
是让人讚叹的美丽!现在,各位电视机前的父亲们,这绝对是一个最棒最高级,
最适合送给第一次怀了你小孩的孝顺女儿们最完美的礼物吗?一个最真实、最美
丽,象徵家庭爱的饰物︰代表着深深射入女儿、姐妹或是妈妈甚至是祖母的子宫
裡让她怀孕的白色婴儿果冻最佳的生命礼赞!你知道最棒的是什麽吗?如果你现
在立刻打我们1-800-F-A-M-I-L-I-A免付费电话,它只要……」

  「又在看近亲相姦叫卖频道吗,亲爱的?」麦克问,走进房间并且在年轻的
女人身边坐下。

  「这不是近亲相姦叫卖频道,爸爸。你这么说只是想要激怒我。」一点都没
错,实际上,麦克对电视购物没有什麽歧视。事实上,他爱在家购买可以最好地
帮助父母和孩子们展现他们对彼此的爱:透过彼此相干和努力使家裡每一个女性
成员怀孕的产品。

  「当然了,宝贝…我只希望当我连续两年努力地肏着我们妈妈成熟绽放的肉
屄,总是在子宫内射精,拼命尝试着要让妈妈怀着妳的时候,我们就有这样的产
品可以买了。妳完全不知道,在妈妈确定怀上妳的最后几个月前,实际上我们还
买了排卵期检查工具组,因为我不管多麽努力,每天至少三次肏妈妈,并把精液
都灌入她的肉屄,她还是没有办法怀孕吗?」

  「现在,我们的下一项商品是令人惊叹的泰蜜-马洛(TM)系列,最适合
孩子们的孕妇装,丹,镜头交给你了。」

  「噢是的,黛安娜。朋友们,你们一定看过这些华丽的衣服出现在各位的孩
子们还在上学的小女朋友身上…」

  「喂,快看,爸爸,那是从一个月前孩子们就一直吵闹着希望我们能买给他
们的!」琼大叫着吸引麦克的注意力。

  「噢…让我们看看他们是否有任何设计、造型,是我们还没有买过的:自从
那些白痴要求纠察员检查购物中心裡的儿童和少女装部门后,商店裡就再也没有
任何新款的孩子和少女孕妇装销售了。你注意到最近要找适合九岁小孩穿着的幼
女孕妇装有多么的困难吗?」

  麦克对那些服装商人们向反对制造、销售幼女孕妇装的抗议团体们投降感到
非常失望。那些傢伙们从来不看报纸吗?现代女孩们只穿着花边蕾丝胸罩不穿上
衣的去上学,与她们自己的兄弟在校园里公开性交,甚至有一个市议会议员已经
领先大众一步在他小女孩的刚出生婴儿出生证明父亲栏上高兴的填下了自己的名
字。然而还是有些人认为孩子们不应在可以射精、初潮来临时就开始享受性交、
怀孕。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一位在阿克伦的小学教师实际上付了一百五十美元给她的学生要求立刻
买下她身上有泰蜜标志的短上衣,即使它只能勉强盖住教师的乳头。」

  电视上秀出一张清晰的照片:一个红色短发,二十来岁,乳房大概B罩杯,
身上穿着绣有泰蜜标志渔网状短上衣,背对着镜头,转头露出一个乳房及脸蛋,
左眼因为自额上流下的精液而睁不开眼,有着性感厚唇,嘴裡含着两根小男孩肉
棒,脸上露出淫荡、满足笑容的女人,跨坐在两个屁股相叠、大腿相交的男孩身
上,明显的,两个男孩的肉棒都插在她的屄裡,屁眼被一个国中生插入,两手各
套弄着一根肉棒,身旁被套弄着肉棒的小学男孩们包围着。

  相片下方写着:

  「致黛安娜和丹:

  感谢泰蜜服饰让我获选为本校年度最佳教师、最受欢迎女性、最想肏女性、
最淫荡母狗、最佳肉屄、最棒屁眼和最棒嘴穴七冠王,同时当选年度荣誉吸精肉
便器,负责消除校园内肿胀的肉棒和本镇最高庆典:精液喷泉日精液池的饮用、
浸泡权。

  PS:非常欢迎史东家的女孩们参加本镇的活动。

                                                    艾玛」

  「哇!真是太棒了,我们真应该请艾玛来当我们家庭乐趣用品区的专属模特
儿。」丹微笑着说道。

  「没错,艾玛确实懂得享受人生。别忘了今晚记得收看『玛格丽特镇的玛格
丽特成年庆典』,建镇两百五十週年适逢玛格丽特七世的成年礼,这可是比欧洲
皇室还要古老的家族庆典。」

  画面字幕出现:玛格丽特镇是由英格兰女巫玛格丽特·布莱克自欧洲大陆来
到自由大陆时建立的。

  一个年轻美丽的金发裸体少女,脸孔和黛安娜有几分相似,脸上沾满精液,
正仰头对着摄影机,高兴地说着:「妈妈、姊妹们,真希望妳们能和我一起参加
这个活动。」在她的背后,三大排少男、少女以传统奴隶站姿:双手抱头,两腿
以内八字分开,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整齐地排列着阅兵队型。

  画面下方的字幕:艾薇儿·史东,最受欢迎的旅游节目主持人,史东家族的
荣耀,将带领各位探访最古老贵族庄园的贵族成年礼与狂欢乱交性宴。

  画面接着转到食物上:

  给活动主持的特别餐点:「用母鸡生出的第一颗『初蛋』,加上第一次生小
孩的女孩初次分泌的『初乳』做成的『初乳乳酪』,包裹了小男孩们初次射精的
『初精』所做成的『玛格丽特特製杏力蛋包』,沾酱则是初次达到高潮的女孩淫
水。」

  特製庆典餐:「用母鸡生出的第一颗『初蛋』,加上初潮的处女第一次分泌
的『处女初乳』,溷合纯正母乳做成的特製乳酪做成的特製乳酪蛋。」

  饮料是「白色礼赞」:由服用特别配方的增乳食物,不同年纪的妇女分泌的
母乳,加上女孩们的高潮淫水和秘方药草汁,最后再洒上小男孩们的精液特制而
成。

  「嗯,家庭价值频道现在有更多商品可以提供给各位观众。」

  「完全正确,丹。你知道的,泰蜜(tm)经典短上衣,以黑底金字在肚子
正上方写着「爸爸最亲爱的女儿」,已经重新发行複刻板——嗯,不仅如此。现
在泰蜜服饰也推出了专为成年妇女和男孩设计的系列服饰。」

  「那真是让人兴奋的消息……各位观众,你们都认识在这裡的黛安娜,我的
妹妹/妻子,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丹边说边笑着向黛安娜招手。

  黛安娜脸上露出高兴的微笑,转身面向镜头,两腿外八字形张开半蹲,双手
掀起上衣,露出双乳几秒后放下,转而拉起裙摆,放在腰上,向丹露出下半身,
并用双手分开每边各夹着着两对阴唇环的阴唇,露出夹着阴核环的阴蒂与骚穴,
从拉进的镜头上看来,黛安娜无毛的骚穴已经湿润。

  「哇噢!不愧是蝉联三届全美最想肏的极品美骚屄票选冠军。」

  一个戴着猫耳朵,遮住上半脸,露出鼻子和涂着红色口红双唇的黑色头套,
上半身赤裸,露出穿刺着半圆形金色乳环,上面还挂着金色铃铛的F罩杯巨乳,
下半身穿着在跨下挖了大洞的黑色渔网状长袜和同色高跟鞋有着巧克力肤色的成
熟女性,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自后台爬了出来。

    从她坚挺的乳头,和穿刺着两对阴唇环阴唇中间,挂着阴核环的膨胀阴核来
看,没入她屁眼,发出嗡嗡声且会像猫一样自然摆动的尾巴给了她相当的刺激。
只见她一面快速地钻进黛安娜两腿之间,当起了黛安娜的座椅,一面摆出了昂首
叫的姿态,发出喵喵声。

  「欢迎桑嬅·约翰逊,为我们展示最受欢迎的宠物猫装。」

  接着,两个白种女孩从后台并排爬了出来,左边的褐发女孩看起来有十五、
六岁的样子,她头上套着装饰着可爱牛角和假耳朵的髮箍,脖子上挂着一条牛铃
图桉的金链子,穿着透明点缀着不规则状黑色班点,在胸部与阴部处挖空的乳胶
装,胸前两颗如哈密瓜大小的巨乳上挂着迷你型的牛铃,随着她的爬行而发出叮
铃、叮铃的声响,巨大的肚子看起来应该有七、八个月了。一条牛尾巴从她的屁
股处延伸出来,从她一面爬一面发出娇喘的样子看来,牛尾巴的末端一定附着跳
蛋。

  右边的黑发小女孩,头上套着遮住半脸,一半下垂的可爱狗耳朵头套,嘴里
装着口枷,舌头上套着一个装饰着蝴蝶结与两颗铃铛,让她无法把舌头收回嘴裡
的舌夹,上身一件在胸口处以大格黑色网状露出鸽乳的短上衣,下身一条附短尾
的开裆短裤,在露出的阴部上方,大大的字体写着「欢迎使用」并指向阴部。

  「母牛装,是由灯光师约翰·史密斯的女儿/妻子珍妮·史密斯为我们来示
范,它有各色班点适合各种肤色,这是最适合孕妇与爆乳的装扮。场上可爱的小
母狗,由安妮·费理曼为我们示范。」

  「黛安娜肚子裡怀着的小孩是由我和大女儿爱娜所生的十一岁儿子/孙子吉
姆提供的肥沃、有力精液制造的。给他一件袖子上有着名泰蜜(tm)怀孕小女
孩标识,胸前绣有:『各位!肏祖母的人来了!』的高品位衬衫穿着去上课不是
很酷吗?我想一定是的——我会买一件给他!」

  (当每一个住在美国正在收看家庭价值频道迷得知十一岁的吉姆·史东或许
在他们的第一次肏穴时已经就让他极漂亮三十二岁的祖母怀孕,都开始大声地欢
呼。)

  「黛安娜,如果这次怀的是男孩,(我们知道她不是)能穿一件半透明材质
写着:『给孙子生个孙子』,和印满泰蜜·马洛(tm)标识在它上面的上衣那
不是最酷最炫的吗!但是先让我们来看看其他的服饰。」

  「现在,丹,我们要开始我们的小型时装秀。我们已经召集了一些家庭价值
电视网同仁们怀孕的女儿,也召集了一些怀孕的同仁,来展示泰蜜服饰最新一季
的作品。我们先请我们副导播柯帝士先生怀着亲爱的爸爸婴儿的9岁女儿——谭
雅,出场。」

  当那些女孩中的第1个走进摄影机镜头时,「哇,爸爸」,琼叫道。「我们
竟然会认为你从我十一岁开始在我子宫里灌满精液是非常早了!这个女孩一定是
从8岁就开始被肏屄了!」

  「嗯,还记得克莉斯汀在五岁的时候就希望我把肉棒完全肏入她的小屄吗?
我想现在的孩子们越来越早熟了。」

  当他们讨论时,非常自豪,挺着因为怀孕而肿胀肚子的九岁谭雅穿着一件小
巧可爱的孕妇装,肩带有蕾丝花边和匹配的发箍在摄影镜头前展示。裙子的下摆
停在大腿和膝盖中间,仔细地检查,你可以发现这件衣服两侧的开叉直接到达腋
下,而且你可以发现小女孩在孕妇装裡面什麽也没有穿,微微发育的鸽乳和无毛
的小穴、光滑地屁股随着走动而若隐若现。

  接着出场的,是一个穿着一件节省布料到不能再节省的惊人游泳衣,看来似
乎正要进入青春期的漂亮日本女孩。背后只有两根繫带以十字形相交,直的繫带
自脖子向下穿到股缝。横的那条则是绕往胸部。从正面看,直的繫带串着一小片
布料正好穿过阴唇勉强遮住阴蒂,然后两根繫带沿着身体两侧向上和背后绕往乳
房下方的横向繫带交会,带着两小块比胸贴还小的布料沿着发育的乳房向上勉强
盖住了奶头,但是却遮不住乳晕,两根繫带在她的脖子绕成了一圈。

  「在连续尝试诱惑她家庭里的所有男性四年都失败后,——这些人真该去医
院检查,竟然对这么样一个性感宝贝没有反应!——十三岁的朋子,我们的溷音
师中川太太的女儿,穿着这件小可爱去参加家庭聚餐,成功的吸引了三个舅舅全
部的视线和肉棒,并让他们每一个都觉得自己像是连续强暴犯一样欲罢不能。这
个热销款式现在也推出了成年人的尺寸,中川太太正想为自己买一件,看看是否
可以让她的儿子和侄子们也变成她的『连续强奸犯』。喂,朋子,你检查过婴儿
的父亲是谁吗?」

  朋子微笑着摇头回答:「有必要吗?丹?」

  「黛安娜,感谢……下一个要出场的是,我们自己的小孩十岁的苏西,再过
几周就会生下经过十年就能开始被肏的双胞胎女孩,看起来很有学术气息……」

  可爱的金发碧眼小女孩穿着一条私立学校女孩的格子花呢裙子和背心,但是
裙子被裁剪成适合一个怀着非常巨大九个月大小双胞胎肚子女孩的长度;她的裙
子短到了当她走动时,裙摆无法遮住她的小嫩屄和屁眼,会暴露在外:这个小女
孩知道内裤是属于垃圾桶的。她以女学生的姿势拿着她的书,遮在她的胸前。

  「但是妳为什麽要用妳的书遮住乳房呢?噢,我看到了……」

  苏西降低她的书,大方地展示一件粉红色的T恤:一个红色箭头穿过她双乳
间指向她膨胀的肚子:「见见我的妹妹。」

  「这是一件很棒的衣服可以让妳一直穿到高中毕业,」麦克看着电视上的年
轻模特儿说道。

  这时电话号码网路从上往下捲动停在萤幕的底部。

  「你认为我们应该买一些这类衣服吗?」琼问她的父亲/哥哥/丈夫:「孩
子们坚持……」

  「我不知道,但是你不觉得当她们没有怀孕的时候,准备这类服装有些奇怪
吗?」

  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琼和家里的所有女孩们在这段时间裡没有任何
一个怀孕。

  麦克是一个忙碌的男人︰当他十三岁时,他已经使他们二十七岁的母亲怀上
琼。在他开始肏十一岁的琼之前,他和他的母亲又有了两个女儿梦娜、芭莉斯,
并且和姑姑/阿姨杰西卡生了一个表弟/儿子克拉克。但琼是他的骄傲和快乐。

    当琼十一岁时,她苦苦哀求他肏刚刚十一岁的她。从那以后,他是琼六个孩
子中五个的父亲(除了和他二个妹妹/女儿梦娜、芭莉斯的四个孩子以外):贾
妮丝,十六岁;珍,十四岁;杰森,十三岁;克莉斯汀,十一岁;以及九岁的梅
(婴儿克莉丝是杰森去年给琼的母亲节礼物),而且,他正考虑和琼再多生几个
小孩。

    他也是贾妮丝三个孩子中两个(剩下的一个孩子是杰森的。),珍的两个,
以及克莉斯汀和梅的小孩的父亲。由于家裡十三个孩子中的五个,加上两父母,
都在适孕年龄,在怀特家没有任何人怀孕是非常稀奇的。

  怀特家族是一个很重视传统的家族,看看挂在牆壁上的全家福就可以知道:
在画面中央家长位置上的是麦克,右侧主母位置的是妹妹/女儿琼,站在他们身
后的是妈妈莎拉,坐在琼下方的是姑姑/阿姨洁西卡,再来是妹妹/女儿梦娜、
芭莉斯。在孩子辈的位置上,表弟/儿子克拉克在中央,右侧则是儿子/孙子杰
森,再来依序是女儿/孙女贾妮丝、赛琳娜、珍、双胞胎茱丽亚、珍娜、克莉斯
汀、海伦和梅。孙子/曾孙辈的小萝卜头们则是坐在地上或被母亲们抱着。

  数位相框裡循环播放的是怀特家族的第一次纪念:十岁的麦克在生日派对之
上第一次射精在妈妈的小嘴裡;感恩节时,第一次在妈妈的熟屄裡射精;圣诞节
时,妈妈以狗爬式献上了处女屁眼;姑姑/阿姨洁西卡仰卧在地毯上,像特技演
员一样,分开双腿高高抬起,双手抱腿向上,两脚脚尖落在脸的两侧,形成大腿
夹住自己的脸和肚子的姿态,用丝袜捆住手脚,让麦克可以在第一次就同时享用
洁西卡的丰唇、肉屄与屁眼。

  接着放映的分别是麦克在琼的十一岁生日派对上帮她破处,微微突起怀孕肚
子的琼献上樱桃小口并被颜射,大肚坐在麦克身上,用处女屁眼吞入了麦克的肉
棒。

  梦娜在泳池边分开大腿献上小屄和屁眼,怀孕时献上樱桃小口,芭莉斯则是
在烧着木柴的小木屋壁炉边以狗交式献上小屄和屁眼,同样是在怀孕时献上樱桃
小口,接着是穿着蕾丝内裤的克拉克献上嘴巴和屁眼后,把初精射进妈妈洁西卡
的嘴裡,但他第一次享用的熟屄和屁眼,却是莎拉阿姨的。

  之后就成了惯例,贾妮丝、赛琳娜、克莉斯汀、海伦是在泳池边献上处女嫩
屄和屁眼,珍、双胞胎茱丽亚、珍娜和梅则是在小木屋壁炉边被破处,而她们的
小嘴,一律都是在怀孕时才献上第一次。杰森则是在献上屁眼的同时,把初精射
进了姊姊贾妮丝的嘴裡,而他享用的第一个熟屄和屁眼,分别是妈妈琼和祖母莎
拉的。

  「女孩们一直希望能够多享受怀孕的美妙,尤其是贾妮丝,她非常希望在离
家去上大学之前能够再生一个小孩,而杰森非常热心渴望能够帮助他的姊姊。」

  「嘿,嘿…我听到你说的了……」

  「现在由我们的场务主管桑嬅·约翰逊的男孩们,为我们展示新一季的泰蜜
服饰男孩装系列。」三个有着可爱捲髮的黑人男孩们沿着伸展台大步跨出。

  「你知道,丹,三个男孩的父亲分别属于桑嬅的三个兄弟。杰理是十二岁,
东尼十岁和丹尼是九岁。」

  丹尼正穿着一件有一个年轻男孩以狗交式肏着一名成熟的女人图画和用萤光
粗体的文字标示着「美国未来的肏母者」的T衬衫,东尼胸口有一张电脑列印他
妈妈张开大腿的裸照,你能确定是因为照片上面写着:「这是我生出来的地方」
和一支长的箭头指着她的阴户,在下面是︰「有一天我的精液将在这裡生出我的
孩子」,一支箭头指着相同的点。

  杰理引人注目的全套装备包括了他在裤子拉鍊两侧标示着︰「母亲和姐妹专
用」,一个徽章写着「肏母者」、「让姐妹们怀孕」、「高精液数」的细斜纹牛
仔裤;以及印着:「没错,我是小孩的爸爸——羡慕吧?」的T恤,三个男孩都
戴着一顶棒球帽有泰蜜-马洛标识︰一个绑着小马尾,小天使似的只穿着白色内
裤,有巨大的怀孕肚子的女孩,站在字母「T」上。

  「黛安娜,所有的电话全都被佔线了……很明显地这些都是全球数百万个正
在世界各地肏着家庭成员,制造出新的婴儿父母和孩子眼中的热门商品。各位观
众,让我提醒你︰现在在学校裡,过度守规矩的人已经完全放弃了;女孩们现在
可以对着所有人公开宣佈她不只是开始被肏屄,而且她已经怀孕,甚至宣称乱伦
是一种生活方式。

    在不少私立学校裡父母已经施压让学校同意女孩们可以穿着流行的校服:赤
裸上身加上一条在膝盖上的短裙。有许多大型企业已经颁佈性交休息时间,和咖
啡时间一样是员工的权利。拥有最高收视率的「今日新闻」电视台所推出,最受
欢迎的电视影集︰『苏西。詹金斯-生命传承的惊奇——十岁的小女孩』是关于
一个乱伦家庭的故事。这是现代的潮流,你和你的孩子们会想要生活其中。」

  「没错」,麦克说。「买这些东西否则你的孩子将不受欢迎。没什麽大不了
的!」

  「你知道这对他们来说有多麽重要,爸爸!」琼回答。

  「嗯,如果她们怀孕,那足以证明她们得到正确的关爱:从灌满女孩子宫的
白色婴儿汁到长成大的肚子。」麦克对于讨论的话题开始感到兴奋。

  「别忘了今晚九点播映的全球大惊奇:在英国疯鸡病毒引发国民大量死亡,
倖存者中成年男性全都死光,男孩们成年时将丧失生殖能力,大多数未成年少女
无法怀孕,老年女性重新恢复排卵能力并返老还童后,英国政府採取了一系列的
措施来确保国民的繁衍,包括男孩从十二岁起就必须和三个以上的具怀孕能力妇
女配对,只要能力许可,配对妇女数没有上限,未怀孕女性不得拒绝男孩肏屄的
要求,各公众场所都建立了性交室等等。」

  「丹,我们现在正要展示我们的泰蜜成年人服饰系列。这是玛莉亚·朱厄妮
塔、凯特、和姗蒂,我们在会计部的3位秘书,她们的肚子裡都各自怀着一个儿
子的婴儿。」

  深色皮肤的玛莉亚·朱厄妮塔,红色头髮,晒黑的凯特,金髮碧眼的姗迪展
示身上的服装:姗蒂穿着一件非常巨大,长度直接盖到屁股的超大衬衫,在肚子
上方区域用可爱的字体标示着:「至少我的小孩性教育课程及格了。」

  凯特身上的是好像是条文图桉的上衣,但是在特写镜头上你能看见这些条纹
每一条都是一组文字,分别写着:

  「我的儿子干了我!」

  「这是我儿子的小孩!」

  「我怀着儿子的小孩!」

  「我的儿子终于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妈妈干起来最爽了!」

  「为儿子生儿子!」

  和其他类似的短句。玛莉亚·朱厄妮塔的一件式洋装是一幅大的图画描绘着
一场全都是大人和小孩以各种姿势性交的巨大杂交宴会。

  然后姗蒂从她的头上拉起了穿在身上的大衬衫,露出身上穿的一件式露背、
露臀泳装,背面只有两条细肩带,在她膨胀的肚子周围围成一圈的是一句经典名
言:「每一个小男孩都需要一个可以肏屄的妹妹。」

  玛莉亚·朱厄妮塔拉开拉鍊脱下一件式洋装露出一件和凯特上衣相同长度的
紧身衣,只是用西班牙语、法语、俄语和其他语言潦草地写着类似的短句,在她
左边乳头上方位置有一枚钮扣勇敢地公告她的性偏爱:「只限乱伦使用。」

    最后,凯特脱掉她的上衣,揭示一件剪裁非常特殊,在胸部位置挖了两个大
洞,露出两个乳房并且在肚皮上方有着两条标语的紧身衣,上面的是︰「孩子们
专用的奶嘴」(一组箭头分别指向两个乳房)和底下的一行文字︰「儿子肉棒专
用的精液储存池」(一个箭头指着子宫的位置)

  「你可以自豪地穿着这些服饰出席各种场合,因为这些衣服都是有品质保证
的。让我们感谢模特儿们为我们展示这些漂亮的时装,她们看起来如何呢,黛安
娜?」

  「丹,感谢……小伙子,记得,当你需要任何家庭性交用品时,家庭价值频
道是你最佳的选择。再说一次,我们的电话号码,1-800 -FAMILIA。泰蜜·马
洛(TM)的泰蜜服饰价格是从xx元开始起」

  「你知道吗,爸爸?」琼依偎着他问到。

  「什麽事,甜心?」

  「我认为你是对的。每当爸爸/兄弟/儿子的肉棒用白色的婴儿汁填满一个
女孩的子宫,她知道她不久就会需要孕妇装了。」

  「那麽,我该这么问,妳喜欢在多久以后需要它们?」他微笑着问。

  「噢……或许我应该在几个月内就需要它们了吧!」

  麦克伸手去拿遥控器。

  「记得要继续收听我们的特价商品:最受欢迎,适合全家的教育影片:『如
何练习肏弄你的小孩』、『如何挑逗父母』和由前歌手、色情电影女演员转任公
开狗交委员会名誉总裁的布兰妮小姐强烈推荐,……」

  「喀!」遥控器关上了电视。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本文是以购物频道为主,加上另外几篇故事主旨而成的译文。

  感谢诸位热情响应徵文活动大大们的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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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36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33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双轨 作者:晓 秋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十六夜·情欲双轨


作者:晓 秋    

***********************************
  在此祝各位新年快乐。
***********************************


  清晨,李月凌在蒙胧阳光中醒来,一直都是这样。因为枕头边的手机总是在
这个时候,播放起悦耳的音乐,像是跟她诉说早安。

  「早安。」陈思杨在电话里说,「昨晚睡得好吗?」

  李月凌把手机调成扩音,放置在枕头旁,「还不错,昨天有梦到你。梦到我
们两个人开心的去约会。」她声音娇怯怯地,好似云朵般的棉花糖,软嫩轻柔。

  「我们两个人去哪里约会呢?该不会是我们最爱的地方吧?」话筒另一边的
陈思杨发出轻笑,「难怪你今早的声音听起来这么舒服。是不是想要呢?」

  李月凌也噗滋地笑出来。她就是喜欢陈思杨诚实的这一点,虽然偶尔会用隐
喻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性暗示,不过至少比起她身边想追求她的那群伪君子们,总
是利用这种藉口拐弯抹角地邀约她,但最终目的都是贪图她的美色。而她还得表
现出气质,用温和的语气去拒绝,说起来就是很讽刺。

  「一大清早就想使坏喔,你不怕等等没人来帮你灭火吗?」其实刚听到陈思
杨的性提示,李月凌的自己身体就变得有反应。不过她还是按耐住情绪,带着笑
意作弄陈思杨。

  「没关系,我等等再到厕所去自行解决就好。」陈思杨在电话那头继续说,
「你现在是躺在床上,还是趴在床上呢?」

  李月凌嘟起嘴,娇嗔地说:「其实是你自己一早在发情吧?还说人家的声音
很舒服。」她故意把嘴靠近话筒,好让陈思杨听得仔细。

  「那你现在要不要玩?」陈思杨语气兴奋地询问着,「去拿玩具出来吧。」

  「不……要……」李月凌说,声音里面有着调皮,「强迫我啊……」但白晢
的玉手,默默地从床垫的夹层间,把她珍藏的米白色手提布袋给取出来。小心翼
翼地拉开袋口的系绳,拿出她跟陈思杨到情趣商品共同挑选的玩具。

  粉红色的跳蛋,还有一支白色透明入珠的假阳具。

  「凌儿,过来。」陈思杨有点无奈地说着。这句话是他们两个共同的秘密暗
号,只要讲出这句话,就代表自己想要满足。而李月凌的密语,则是「亲爱的思
杨主人,请您调戏奴儿。」

  李月凌好整以暇地说:「你这句话一点命令的口气都没有,所以我不要。」
她拿着布袋里面附赠的酒精棉花,仔细地擦拭着钟爱的两个玩具。毕竟,李月凌
就是有那么一点点洁癖,尤其是在做这档事情之前,更要好好地处理,她才能纵
情地去和陈思杨共同堕落。

  「好……」电话里的人口气变得严肃,「凌儿,给我过来!」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李月凌服从地说着。从此刻开始,她意识到自己
不是陈思杨的女友李月凌,而是她最疼惜的性奴隶凌儿。

  「首先,先把上衣卷起来。」

  李月凌顺从命令,乖乖地把衣服给卷起来。娇嫩洁白的身躯府接触到空气,
便飘散出自己特有的体味香气,接着两只手很主动地托起胸前饱满地乳房,让它
整个挺立起来。陈思杨总说,他最爱自己的胸部高挺的模样,充满着自信,还有
那一点好色的味道。

  「今天是不是没穿胸罩呢?」陈思杨淫邪地问,「小凌儿,摆明就是要我侵
犯你,对不对啊?」

  李月凌娇羞地反驳道:「才不是哩,你知道人家是不喜欢穿内衣睡觉的,那
样……」

  「开始揉乳房。」陈思杨下达今天第一个指令。

  「嗯啊!」听到陈思杨说出指令的那个瞬间,李月凌手掌不由自主地搓揉,
并且发出声愉悦地娇啼。每当这时候,她就会不免责怪自己的身体,怎么会如此
敏感?尤其是执行陈思杨命令的时候,只要轻轻地捏抓几下,就会让自己想面对
他舒服的呓语。

  看着陈思杨的下腹膨胀,然后她就会感到得意。这就是身为女性才会拥有的
自豪吧?

  「慢慢地加大力道,有没有很棒的感觉呢?」

  李月凌的鼻息逐渐变浊,脸上浮现淡淡地樱花色红潮,像是喝醉酒般的慵懒
腔调说:「有,很舒服……」

  「来,先停止动作。把枕头放到腰部,我要你坐起来。」他下了新命令。随
后又用温柔地口语问:「你现在那边会不会冷呢?我怕你玩完后就感冒。」

  陈思杨目前的身分是李月凌的主人,但时不时地就会变回自己的男朋友。虽
然这样的举动让她很窝心,不过她不喜欢刚诞生的被虐情绪因为这样行为而被硬
生生打断。

  「你现在是主人耶,就要有主人的模样。」李月凌有点不悦地指责。但她还
是乖乖地起身坐着,把枕头放到腰上,把手机接上耳麦挂上,用做错事情的小孩
口吻说:「对不起主人,凌儿不应该凶您。请主人好好处罚凌儿吧?」

  被训话的陈思杨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就好,把脚打开到最大,然后抬成M
字型。开脚的途中,我要你玩弄你自己的乳房。」

  「是,主人。」李月凌继续抚摸自己的双乳,原本紧缩的双腿,慢慢地向左
右张开,还开不到五十度,就害臊地央求说:「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张开腿,很
丢脸耶……」

  「不行。」陈思杨拒绝,「加大两手的力道,然后我要你睁开眼睛,好好看
着自己抬成M字脚。」

  「喔!嗯……」李月凌先是呻吟,然后委屈地求饶,「主人…喔…不要…嗯
呀……」没听到陈思杨的原谅,她只好张开双眼,满脸通红地持续自己的变态行
为,凝视着两腿缓慢地张大到极限,屈膝弯成M字型。

  李月凌感觉到无比的羞耻,虽然穿着内裤,而且房间里面也没半个人。但她
就感觉前面伫立着陈思杨的身影,坐在椅子翘脚望着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
眼神带有淫虐她的欲火。

  「乳头硬了吗?」

  「硬了…嗯嗯……」李月凌回答。

  「好,现在我要你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你的两颗红葡萄,然后
跟我说,你的小妹妹感觉如何?」

  多么让李月凌难堪的指令啊!但她还是柔顺地听从陈思杨的话语,咬紧牙根
用力捏下去。

    「噢呀!」彷佛电流从乳尖传入,李月凌下意识地拱起娇躯,瞬间感到下身
溅入些许水液。「小妹妹…妹妹……湿透了……刚刚还喷出一点点……」

  「一点点什么啊?」陈思杨故作清高,「来跟主人说啊,凌儿刚喷出一点点
什么啊?不说的话,我就要你停止喔。」这举动就好像把甜蜜可口的糖果放到小
孩子头顶上方,但不管怎么努力都拿不到。

  摆明欺负李月凌。

  「不要…主人好坏……」李月凌害羞地委屈说,「凌儿也不知道喷出什么!
湿湿水水的,但是很舒服……」

  「把手指头放到内裤上,沾黏一点到指尖上,然后放到鼻子前面闻闻看。」
陈思杨的命令又传来过来。耻辱,却又让她感到亢奋。就彷佛自己像是毫无反抗
的小奴隶,任凭主人的手指碰触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勾弄挑逗。

  有点酸涩、还有点闷骚味道。但宛如兴奋剂一样,从李月凌的鼻腔被吸入,
麻痹整个大脑神经,心灵飘飘然。她羞耻地央求:「主人……」

  「什么味道呢?」陈思杨已经完全进入自己的角色,少掉男朋友的温柔,却
多了主人的威严,让李月凌更有带入感。

  「好色的味道……」经过一段心理建设的时间,李月凌才把这字眼吞吞吐吐
的说出口。「主人……凌儿身体…好热啊……」

  「凌儿是不是湿透了呢……内裤上面有淫水的痕迹唷……很更舒服吗?」

  「人家想要。主人,给人家好吗?」李月凌眼光迷蒙地说着,光滑的大小腿
朝两侧固定成M字脚,伸出手拿取旁边的白色阳具,祭拜般地供奉在自己面前。
就好像陈思杨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生嫩的腼腆,像个年轻帝王。不过下半身
的阳具,早已发育成熟,从紧绷的四角裤的裂缝,毫无遮掩地竖立在空气中。

  「想要吗?」陈思杨问着,「你是不是已经拿起玩具了?小淫娃。」

  「嗯……」李月凌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咬了咬自己欲火焚身的干涩嘴唇,接
着开始套弄起假阳具,想像着这玩具是陈思杨的阴茎,「奴儿正在套弄主人的宝
贝……」

  「是不是愈来愈大呢?」陈思杨傻楞楞地问。

  「笨蛋!」李月凌小声地笑说,「玩具哪会变大啊?」

  「调皮的凌儿。」陈思杨呵呵地笑着,「来,含进去吧。」

  李月凌张开朱唇,将她眼里那只似真似假的阴茎用两手轻轻包覆,然后很温
柔地温柔地含入前端,发出啧啧地吸吮声。

  「这是主人的味道……」

  电话的另一头也传出沉重的呼吸声,李月凌听得出陈思杨的情欲也高涨着。
虽然口中是橡皮的塑胶味,却冒出湿黏的尿骚味混合前列腺液体的滋味,在她口
腔中蔓延。

  「脱下内裤。」

  「等我一下。」李月凌把玩具放下,然后把湿透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好湿
喔…好色喔……」

  「然后把假阳具塞进去。」陈思杨顿了吨,「下面的嘴堵满后,我要你也把
上面的嘴巴给堵起来。记得,要塞得满满的喔。」

  「不要啦!」她把玩具沿着雪白腻嫩的大腿而上,直到没入敏感带的根部,
终点是粉红肉色的阴唇。「嗯啊……」李月凌喊出欢愉的淫叫。左手抓起内裤,
牢牢地把自己的嘴巴给填满,然后出声提示陈思杨。

  「嗯哼。」渴望的祈求从口腔深处发出,变成与平常截然不同地闷声娇吟。

  接下来,她必须跟随着自己的性欲开始有节奏抽插,令下体的爱欲汁液溢出
淫荡气息的鸣响,最后达到高潮──不必在意待会是否会忘情而去忽视陈思杨的
命令,因为李月凌很清楚,下个瞬间开始,她只要让自己美好的肉体里的每条神
经都陷入高潮的情欲,接着另一边的陈思杨也会伴随她射出纯粹的白浊精液,两
人一同冲向颠峰。

  「打开开关。开到最大!」这是李月凌此时此刻最期待的命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凌扭着身子呻吟,无奈口中却有阻碍,不能
忘情地吼喊。羞耻的自己,两腿张开成暴露的M字型,口腔被自己淫水濡湿的内
裤没有放过任何缝隙地塞紧,她还刻意把自己的两手摆放在背后,就感觉她年轻
亮丽的肉体,被陈思杨给牢牢捆绑,彷佛正在被他给强暴,无助又屈辱。但身体
却是不听使唤,配合着施暴的男人。她的乳头肿胀到快炸开,阴道的溢出地润滑
液体,随着假阳具的强力振动旋转,像洪水溃堤般奔流,从粉红色洞口溅出。

  耳里流进陈思杨的喘息,似乎他也拉下拉链,套弄着自己的阳具。他的温热
手掌就像阴道,而自己的假阳具像是他的肉棒,这个刹那,两人融为一体,跨越
空间的限制,水乳交融。

  「呼呼……喔…呼……」他在喘气。

  「嗯…喔……呀…噢啊……」她也在呻吟。

  最后,李月凌已经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幻想,她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
还是快感。陈思杨也发着像野兽般的低嚎,然后像是猛力地挤弄阴茎把澎拜的精
液泄出,把它榨干般用力,直到逐渐萎缩。

  李月凌也处在这样痛快的感觉中,阴道不断地紧缩,连绉褶内嫩肉也被刺激
着,把陈思杨的分身紧紧地扣住,不打算放开。而对方跟她一样的感觉,想将她
牢牢拥抱,努力朝更深处迈进,直到两人高潮。

  「哦呀!」李月凌像是一团轻盈的棉花糖,感觉自己还要更多更多,耽溺在
无止尽的贪婪里,既使她是彻底的满足状态。伴随着高潮过去,紧接着松懈后的
喘息……

  「舒服吗?」

  李月凌无力取下口中的布团,只能发出满足的呻吟:「嗯嗯……」

  幸福又甜蜜的早晨。

      ***    ***    ***    ***

  和陈思杨认识一场宴会认识的。在某个知名的酒店。李月凌穿着深邃紫色滚
边蕾丝的低胸露背礼服,今晚的她,不同于平时的学生低调姿态,散发着高贵华
丽的夺目光采。她轻踏镶满银白亮片的名牌高跟鞋,手持着装满香槟的玻璃高脚
杯,跟着父亲漫步在铺满红色地毯的会场上。

  宴会开始没半个小时,李月凌便彻底后悔出席这场聚会。想自己当初不知道
是哪条神经没有接上线,居然轻易地答应父亲来参加这场他说的「同学会」。或
者该说,一场变相的相亲大会。

  照父亲的解释,这会场出现的所有嘉宾的确是他的同学会没错,只不过这班
同学们全都是在「商业界」所结交认识的好友们。

  「该死!我怎么会答应你一起出席呢?」李月凌在父亲的耳边低声抱怨。

  父亲露出得意的笑容,低声用小人得志的语调地说:「嘿嘿,我可是一点都
没有强迫你出席喔。我的乖女儿,可别让我丢脸啊。」转眼间,又有一个商界的
朋友出现在父亲面前,他连忙上前握手,「章老板,好久不见啦!」

  「李董,好久不见啊!瞧你的样子又年轻不少。我听说你最近的公司的股票
又升值了,恭喜你啊。」

  「好说好说……」

  李月凌站在父亲身后,面带微笑地伫立着。

  父亲是目前商业界的颇有名气的人物。三十年前靠着一点跟亲朋好友借来的
本钱,凭藉着自己的努力和运气,独自徒手迈向财富的道路。接着,机缘巧合之
下,认识了深爱他的母亲。这几年,在两人共同的打拼下,逐渐扩大市场,才有
今天的成就。

  虽然说父亲很有成就,但他仍有一点不如意。就是他和母亲膝下无子,只有
李月凌这颗掌上明珠。但培育了二十一个年头,却不曾见过女儿交往任何的男朋
友。所以,父亲才处心积虑地想帮女儿找个理想的伴侣,才藉由这场同学会的名
义,想把李月凌给推销出去。

  其实,李月凌不是不想交男朋友,而是她从未遇上适合她的人。

  (又来了……)

  「浩升,这是李家的小姐,叫做李月凌。来让我介绍给你认识。」章老板把
身旁的男子介绍给李月凌。

  「你好,我是张浩升……」

  (哇靠!)李月凌在心头暗骂一声,这已经是今夜第三个来跟她面试的家伙
了。刚刚听章老板的自我推荐,他儿子是从美国学成归来的博士,不管在家世和
学历上面,对她来说都是无可挑剔。但反过来说,却也可以说明他那一脸自大和
沙文主义之猪的模样。

  「李小姐今晚真美丽啊!高贵且优雅。」张浩升注视她赞美地说着。

  李月凌皮笑肉不笑地回礼:「你过奖了。」先不说张浩升的臃肿肥胖身躯,
就算全身上下四五百万的名牌装扮,仍掩饰不了他的粗俗。最令她感到厌恶的,
莫过于他那淫邪的眼神。打从第一眼看到自己,就是从头看到脚,尤其是眼神特
别注重在她的胸口、小腹,以及臀部上头,来来回回地游移,看得李月凌胃液一
阵滚动,有种想吐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强忍着恶心,装出最不喜欢的气质形象。

  「…李小姐等等是否有空呢?我想……」

  「不好意思!」李月凌直觉不妙,赶紧打断张浩升的话语,因为她知道这样
的开头保证是要在宴会结束后邀她出去。她连忙对章氏父子鞠个躬,转身对父亲
询问说:「爸,我可以去补着妆吗?我刚发现我的睫毛膏掉了。」

  「啊!是吗?」父亲一听就知道是李月凌的藉口,不过此时也不好发作。他
只能暗自地用责怪的眼神凝视着她,说:「好吧,你快去快回。」

  「谢谢爸。」李月凌开怀地笑着,转头对章氏父子抱歉地娇怯说:「不好意
思两位,我马上就回来。」

  李月凌的姣好笑颜宛如春天绽放的花朵,再搭配娇羞的语调,让章氏父子俩
都感到一阵酥麻,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她快步离开。

  借口溜开之后,李月凌便像是被关许久的鸟雀,兴奋地在会场里闲逛。但时
间还没经过十分钟,她就感到一阵无趣,不管自己怎么走来走去,看到的人莫过
于那群在商业界打滚许久的企业老板,不然就是和她一样的第二代继承人。虽然
不知道这群新生代的想法是如何,但李月凌还是主动地把他们归类到和自己想法
相同──我像是个商品,今晚准备销售给别人。

  这时,李月凌的眼角闯入一个身影,令她产生出无比的好奇。整齐滑顺的头
发,混染着墨黑与酒红两种分明颜色,梳理成帅气的绅士发型。不同于染色剂的
生硬色彩,彷佛是先天基因所刻画出的那般浑然天成。可惜稚气未消的童颜和身
材,让整个完美形象打了折扣。就好像一个小朋友,穿着父亲的西装,故意把自
己把装扮得成熟模样。

  他就是陈思杨。

  面前放置一盘又一盘的食物,陈思杨手持刀叉优雅地进食着。桌上充斥各类
的炒饭炒面,还有烤得香喷喷的肉类,还有充满甜味的各类蔬菜,更不用说小朋
友最爱的油炸物。但唯一没出现在餐桌上的食物,就只有李月凌特别钟爱的蛋糕
甜点。

  李月凌轻笑起来,脑中蹦出奇怪的念头。她漫步来到摆放食物的供餐区,夹
满整盘她喜爱的蛋糕甜点,接着走到陈思杨的位置,坐在他正对面,把餐盘端给
他,语气作弄地说:「来,这盘请你吃。」

  陈思杨停下了手中动作,拿起一旁的餐巾纸,仔细地擦拭嘴边沾满食物的油
渍,抬起头来漠然地凝视着李月凌。他发着宛如美酒般的温醇语调,疑惑地客套
说:「谢谢……」

  (他好可爱喔。)李月凌心里赞叹着。嘴巴则滔滔不绝地介绍说:「这盘都
是我最喜欢的蛋糕喔,有提拉米苏、有蓝莓、有水果慕斯,也有布丁和果冻,我
保证你吃过之后就会上瘾。」

  陈思杨随后把餐盘推回到李月凌面前,道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爱吃甜
点类的食物。不过,谢谢你的好意。」

  「疑?为什么?」李月凌大吃一惊。照理来说,小朋友除了油炸类的食物之
外,也会喜欢甜点类的食物。却没想过眼前的这位小朋友,如此反常。她好奇地
问:「看你的年纪,应该是个十四五岁国中生,怎么不爱吃蛋糕甜点呢?」

  话刚说完,她就看到陈思杨一脸困窘的样子。他有点难堪地抱怨说:「难道
我看起来,有这么小吗?好歹我今年也刚满十八岁了!」他一脸不解的表情,李
月凌就知道他一定是常常被人这样说。

  她马上就有种欺负心态浮上来,因为今天这场宴会,她遇到的总是比他年龄
才要大的男人和女人。不管是面对男的和女的,都是要摆出乖巧娇弱地小女生模
样,实在是令她很受不了。

  「十八岁又怎么样呢?反正比我小的人都是小朋友哟。」李月凌玩心大起。
难得碰见个比她年纪小的男生,就想把好好地欺负他,好满足自己刚被人欺负所
产生的怨气,「所以啦,听姊姊的话,把这盘给吃掉吧。你要知道,浪费可是不
好的喔。」

  陈思杨满脸无奈,想随便打发李月凌说:「好啦。等我把我桌上的其他食物
吃完,我再来吃甜点,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李月凌知道这是陈思杨的权宜之计,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笑着说:「反正我时间也还很多,就陪你到你全部吃完罗。」

  就当李月凌想继续得寸进尺的时候,不料她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就出现了。眼
尖的父亲带领着另外一对父子,对隐藏在用餐区内的李月凌招手喊说:「小凌,
你过来这边。」

  「我今天运气真不好……」李月凌马上就从笑脸变成苦瓜脸喃喃自语说着。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跟陈思杨陪笑说:「对不起,姊姊要先离开罗。」然后
默默地走向他父亲那边。

  父亲也跟着走了过来,语气有点不悦地低声责备道:「你去厕所补妆也太久
了吧?还跑去吃东西不回来。要是我没过来找你的话,谁知道你又会偷溜到哪里
去。」他转头向他身旁的另外一对父子,开心地说:「来,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是许阿姨还有她的儿子,许孟承。」

  「想必你就是月凌,我刚听你爸说过关于你很多事情。」许阿姨颇为满意地
说着。她手肘轻碰旁边的许孟承说:「孟承,快跟人家打招呼啊。」

  「啊,你好。」

  (天啊!)李月凌觉得整个人快要晕了过去,怎么今夜越晚过来和她面试的
人,状况就越糟糕。先早的好色胖子就算了,虽然个性淫邪让人想吐,好歹口才
不错,会跟她说好听的话,也不至于现在面前这个男生。蓬松的头发,宽厚的大
眼镜,穿着帅气的黑色西装,也无法消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就是标准的整
天待在电脑前面那种人,无趣又无聊。跟他在一起,李月凌光想像就觉得难受。

  「孟承不错喔,年轻有为。学历取得后,人就马上回他们家公司上班,专门
设计IC。今年,我们家很多的电脑产业的产品,也都有受到他们的帮助喔。」
父亲夸奖着。

  但李月凌却没有心思听下去,她好想宴会赶快结束,然后逃离回家,好好洗
个热水澡,然后窝在自己的床睡上一觉。今夜的事情,就让它当作是场噩梦。可
惜,现实是残忍的,父亲在旁滔滔不绝地夸耀许孟承,许阿姨也跟着附和,两边
的精神轰炸,让李月凌快要崩溃。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人轻碰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回头转身。却没料到,这个
本能般的动作,换来的是一声哀怨:「糟糕!」接着就是酒杯掉落到地板上的声
响,清脆地化作一粒粒晶莹的碎片,洒落在地板上。

  光亮洁白的名贵衬衫,被染成浅黄的色彩。甜美香醇的香槟此时就像是难以
去除的污渍,覆盖在上面。陈思杨一脸委屈地看着残留在自己手掌上的酒液,任
凭它们从指尖滑落到地面上。

  「对不起。」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李月凌,「你没有事吧?」

  (是他!刚刚的小男生……)

  李月凌的父亲和许阿姨也跟着反应过来。「小凌,你也太不小心了吧……」
父亲责备地说着。随即当机立断,对不远处的服务生招手。

  许孟承在旁静默地看着。

  「我没怎样……」陈思杨的语调有点哭腔,他看着自己胸前那水渍逐渐扩大
的白衬衫,有种欲哭无泪,让在场看到的人都感到怜惜的感觉。不过,李月凌却
从他乌溜溜的眼眸中,发现了他所透露出的那一丝狡诈。

  (他是故意的。)李月凌心中冒出充满欣喜的这句话。她也很配合的,上前
慰问:「对不起,刚刚我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没事吧?」她装愧疚的表情,手忙
脚乱地抓起旁边供餐区的餐巾纸,想帮小男生整理。但愈整理就愈是糟糕,好好
的一件白衬衫,都染湿成淡黄色。

  服务生也适时地出现,一到就马上明白现场的状况,询问着小男生说:「这
位先生,我们这有提供私人的房间让在场的嘉宾使用,不知您是否需要?当然,
等等我们也会为您准备新的服装,并送到房间给您。」

  「那真是太好了。」陈思杨露出开心的表情,「就麻烦你带我过去吧。」

  「这是我的荣幸。」

  这时,李月凌也不放过这完美的机会。她对父亲建议:「爸,我可以跟他一
起过去吗?刚刚也是我一时的不小心,才会造成这样。我想,我们应该要负起他
衣服的清洗费用,你说对不对呢?」

  「嗯嗯……也是。」父亲认同地点了点头,「那你就过去吧。有关赔偿的部
份,就由我们全部负责。」

  「谢谢爸。」征求到父亲的认可后,李月凌头也不回地跑向陈思杨,内心充
满着欣喜。对她而言,要不是这位好心的小男生,她肯定无法逃离这场烦人的宴
会。

  她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    ***    ***    ***

  暑假转眼间就快要结束,李月凌躺在自家的沙发上,一手拿着她最爱的小饼
干,另一手拿着遥控器,在喀滋喀滋的咀嚼声,配合电视里上演的罗曼史,渡过
平静地悠闲时光。

  以上纯粹为表面的客套话,说老实话她也不想像个「乾物女」一样,在家里
虚度光阴。自己对浪漫爱情剧虽然充满着向往、羡慕,尤其是看到剧中平凡而甜
蜜的幸福。今天不知怎么搞得,就是觉得天大地讽刺。为什么自己不能跟女主角
一样?

  整件事追根究底,就是她的男人现在不在她身边。那该死的陈思杨,也不知
道跑到哪里去撒野,一整天都找不到他人。

  莫名奇妙的孤寂落寞!

  电视里,正演到一段爱情剧中最爱出现的戏码。在下雨的夜晚,女生默默地
撑着伞,独自地等待着她期待的男人出现。

  「对不起,你等很久了吗?」镜头转到另一头,帅气的男主角慌慌张张地跑
向女主角,「抱歉,我家出了点意外……」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地,是那么
无辜又惹人心疼,好像请求母亲宽恕的孩子,女主角若不原谅他就很残忍似地。

  李月凌百般无奈地看着。心里头却想说:这真让人难受啊,好闪啊!!!

  「没关系……」女主角抛开雨伞,紧紧地抱住男主角,接着开始拥吻起来。
这时,甜蜜的音乐也适时地放送,镜头沿着两人作圆形的拍摄,逐渐拉近,加上
一点闪耀的效果,更让场中的人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

  李月凌自言自语地说:「该死,你这个猪头到底跑去哪了?」

  不自觉地,她想起陈思杨,也想起了两人初遇的那天晚上,会场中提供的嘉
宾房间,被他厚实的手搂抱的余温、笑看他亲吻自己之后羞涩的神情。

  「大小姐,你要不要避过头一下,我好方便穿衣服。」陈思杨包覆着浴巾从
浴室里走出,朦胧地热气围绕着身体。他用困惑又无奈的眼神望着李月凌,彷佛
个贵妇所豢养的小白脸。

  李月凌摆出就是想捉弄他的态度说:「又没关系,我二十一岁,都成年很久
了。男人的身体,该看的都看过。我都不介意,你在介意什么啦。你是不是男人
啊?」然后把衣服放到他面前。

  (只不过我看过都不会动罢了……)她暗道着。

  「该死!」身为男人最怕的就是听到女人对他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句
话,会有种被屈辱地感觉,陈思杨把浴巾整个拉下来,豪气地说:「好吧,看就
看,又不是没被看过。」

  健壮的体格,这是长期运动的成果,陈思杨的身体上,并没有明显地赘肉。
结实的肌肉,雕刻成完美的曲线,下身穿着合身的四角裤,前头微凸的形状,可
以看到精力旺盛的形状。唯一的不妥,就是他那稚嫩光滑的白皙肌肤,彷佛女人
般的细腻娇柔,和一般阳刚味十足的男人比起来,感觉有些不太搭配。

  「哇!」李月凌舔着嘴唇,开始羡慕起眼前的小男生,「你的身材好好喔?
我可以摸摸看吗?」

  「不可以。」陈思杨一口拒绝。

  「你很小气耶……」李月凌耍起任性说着,「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你真的很怪……」陈思杨观看着兴致勃勃的李月凌,忽然摸起微微湿润的
浏海浅笑,「呵呵,我头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能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他
把白衬衫重新穿好,「我叫陈思杨。耳东陈,思念的思,木字旁的杨。」

  「嗯嗯……」李月凌对他突如其来地转变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就被陈思杨
的诚实气息给感染,微笑着说道:「我叫李月凌。木子李,月亮的月,三点水的
凌。今晚谢谢你的帮忙。」

  陈思杨摇摇头:「不用客气。」下个瞬间,他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
上了李月凌的唇。

  「要你一个谢礼不过分吧……」

  看着电视里被男主角吻得密实实的女主角。她摸摸自己的薄唇,上面似乎还
有被吻过的痕迹。陈思杨独特的香味,残留在她的鼻腔内。

  「你看里面的女主角脸上幸福的模样,是不是很想跟她一样呢?」旁边有个
声音,一副经验老到。

  父亲不知道何时回来的?他默默地站在沙发的后面,和自己一起观赏着电视
里播放的影片。他认同地点点头,摸摸下巴的胡渣,好像对影片的剧情有感触似
的。

  「不知道耶……」李月凌胡乱附和着。脑中莫名浮现起从那夜后她和陈思杨
相约出门的各种情形。尤其和他交欢缠绵,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惊喜。轻松舒适,
柔嫩滑顺,完全贴合地交叠。是那么的甜蜜愉悦,欢笑爱怜,带着无法停止的心
情,尽管夕阳西下,天色悄然变暗,自己的四肢、眼眸、胴体,彷佛不是属于自
己,好像别的生物再擅自行动,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欢愉亢奋。

  或者应该说,陈思杨注入她体内,让原本空洞的心灵被填满。

  身旁的声音说的没错,自己也渴望永远拥有这单纯而心灵肉体契合的恋情,
就像电视里一样,可惜两人目前的状况还没到达那样的高阶段。「不过感觉挺好
的,我觉得啦。」

  「你既然会这样想就好……」那声音语重心长,「这周末有没有空,要不要
和我去参加聚会吗?」

  (又是相亲大会?!)头又开始痛了。

  「我想想……」李月凌立即清醒,打哈哈地蒙混:「我周末没时间,不好意
思罗。爸,要去就你自己去吧。」

  「真可惜,我已经决定带你出席。所以,麻烦把你的时间排出来给我。」父
亲擅自做主地决定说。

  一时间,李月凌的火气就冒出,「我不要!」她誓死抵抗着说:「我说不去
就是不去!」接着关掉电视,无视父亲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我不是你的商品!!!)她无言抗议。

  父亲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严肃且毫无转圜余地:「不由得你反对,小凌。
你这周就是要给我去。」

  碰!房门甩上。

  压抑住的愤怒情绪,就在门关的那一秒后,像大雨过后暴涨的溪水般恣意泛
流。李月凌彷佛听见内心深处那孤寂的灵魂低吼:「可不可以不要再把我当作一
个销售的商品,听从你们的决定自由地转卖,我也想追求属于我的幸福。思杨,
你跑去哪里了呢?」

  拿起桌上的手机,选择渐渐熟悉的数字号码,按下拨通。她心头不断地恳求
: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

  「喂!怎么了吗?」电话接通,是李月凌此刻最想听到的声音。

  「十分钟之内赶到我家,现在!」她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喊着,然后挂掉手机
往床头扔去。

  「坐好了。」

  「那我们出发罗。」陈思杨催动油门说着。

  第一次逃家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在陈思杨的帮忙翻越不高的围墙,跳上他的
黑色机车,在夏夜晚风中奔驰在城市里。看着五颜六彩的霓虹灯光闪烁,炫丽夺
目。

  乘坐后座,李月凌慵懒地靠躺在陈思杨令人安心的背部,两颊散发着些许热
量,眼珠里散布着迷蒙,产生出一种久违不见的情怀。

  幸福很简单,真的。

  机车停伫在一间的居酒屋前面,小小的,却感觉温暖可亲又自在。醇厚的清
酒装满白玉般的瓷瓶里,两个人一点一滴的慢慢啜饮;还附上几盘美味的小菜,
好吃到不像话。

  不用考虑归家时间,不用在乎其他因素,只要陈思杨陪着她,就足够了。这
里有他身影、有他声音,光他的气息就丰饶无比。

  一样是墨黑和酒红相混的头发,好像是急忙中随便用手梳耙,显得凌乱。今
晚穿着简单素色的上衣和牛仔裤,外头加了轻薄的淡蓝色衬衫。但肩膀和胸膛的
宽厚却又不自觉地让李月凌对他产生一种幸福男人的形象。什么时候开始,自己
已经依赖他了呢?

  喜欢和他在这城市里,呼吸相同的空气生活。

  「小凌,这家小店不错吃吧?」陈思杨对她的呼喊,不知何时从「李月凌」
变成「小凌」这个亲昵的称呼。「我高中时候,总是和我同学们在社团练完后,
跑来这里喝喝小酒,打打牙祭。在带有酒意的欢闹下,才满足地回家。」

  「你也不过才刚毕业,说的你好像很老似的……」李月凌的眼眸有些恍神,
她知道自己有点醉意。眯起来的视线里,好像看到年轻几岁的陈思杨,出现在居
酒屋的各处。挂着笑容,脸上红润,开怀地在好友间游走挥洒。自己身体,就被
这样温暖的气氛给抱紧、沉浸。

  陈思杨的右手抚摸过她的脸颊,「你是不是有点醉了呢?」

  「嗯嗯……」李月凌轻点着头,她望着他不悦地说:「今天,你跑去哪里了
呢?」

  「陪我妈去采买一些需要的东西。」陈思杨疑惑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
样。「奇怪,我记得我有跟你说过啊?」

  「没有。等等…好像有耶……」李月凌嘟起嘴。隐隐约约地捕捉脑内的破碎
记忆,似乎真的有这么一件事。而自己像个笨蛋似的,窝在客厅里度过一整天。
「那你手机怎么没接呢?我打了好几次耶……」

  「我忘在书桌上了……」陈思杨弹了个响指,肯定地说,「回来要打给你的
时候,你就打过来了。口气超凶的,还要我十分钟赶到你家。」

  李月凌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陈思杨就半带呻吟,不甘愿地说:「这时
候才道歉回不会太奸诈了吧,都已经在十分钟之内赶到你家了,不是吗?」持续
耍赖的性格,「真过份,你好蛮横哦。」

  「对不起。」李月凌再度道歉。道了歉之后,觉得自己有些愧疚。

  「我开玩笑的。」陈思杨露出温和表情,问说:「那……你心情有没有好点
了?」

  这男人真的很了解自己的个性,嘴上没有任何一句过问,却又适时地在行动
上表示,给予她安稳的避风港。明明就是个小朋友模样,但这时又这么地成熟。

  真的好想好想爱他。

  李月凌摇头又点头说:「思杨…」藉由酒精的作用,她搂住旁边啜饮小酒的
陈思杨,在耳垂边倾吐:「…我好爱你喔……」

  陈思杨扶住她的腰部,笑着说:「你喝醉了。」看看左腕上的指针,「夜深
了,我们要不要回去呢?」

  「我不想回去。」李月凌今晚不想回到自己的家。虽然舒适、习惯,却像是
个冰冷的监狱,无时无刻都有人掌控她的生杀大权。「我想去你家,好吗?」

  大胆的要求。

  陈思杨一脸错愕。随之摸摸李月凌的头,低语问:「可是我家有我爸妈耶?
你会不会觉得有点不方便呢……」

  「不会。」她摇头,反过来问:「还是你有其他的方案呢?」

  陈思杨把酒钱放在桌上,扶着李月凌走出门外:「那到爱情宾馆吧?我们去
开房间。」

  这下换李月凌措手不及,没想过陈思杨也这么勇敢!

      ***    ***    ***    ***

  「哇!」李月凌兴奋地喊着,「我第一次进来这种房间耶。好早以前我就想
进来看看的说。」

  刚才,柜台小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两人,然后客气地把钥匙交给他们,露出
一脸「我完全理解」的模样。李月凌的表情是害羞又尴尬,而陈思杨则是驾轻就
熟。付完钱后,李月凌就匆忙地牵住他的手离开。

  「那刚刚还装得这么害羞……」陈思杨在旁边吐槽,「没想过,你居然会有
这种情趣。你不怕我等等会兽性大发来欺负你吗?」

  「来呀!谁怕你。」

  没有窗户的房间,灯光是暗红色,就像李月凌印象中的那种黑暗恐惧,却又
不自觉地产生些许期待,应该是因为陈思杨在旁边的关系吧。一面墙是镶上巨大
的落地镜,镜子前摆放着一张墨色的皮制椅子,似乎是拘束的工具。剩余的墙面
则垂挂着各色绳索,镣铐,皮鞭,还有许多她叫不上名来的东西。没有天花板,
几根粱木裸露,上面安装着许多铁环和铁链。

  除去这些SM的玩具。房角还有放置一张大床,铺上干净的棉被。床边有冰
箱和摆放情趣玩具的木柜。当然,也少不了事后可以盥洗的卫浴间。

  甫进入,李月凌就摆脱伪装形象,在里面东摸摸西看看,充满新鲜好奇。她
抓起墙上挂置的一副漆皮的黑手铐,「你看你看。有手铐耶,不知道被铐起来的
感觉会是怎样?」

  陈思杨警告说:「你小心一点,铐上就……」

  「不好玩」三个字没说完,就听见清脆的喀嚓声响,李月凌的两只手就被牢
牢地铐紧。解开的钥匙卡在中间的孔穴,但她却怎么也摸不到。

  她跑到陈思杨的前面,像只小猫般可怜兮兮说:「思杨,帮我解开好吗?」

  「我可以说不要吗?」陈思杨轻笑着。接着就把嘴给覆盖上去,湿软的舌头
细腻地滑过她的双唇,撬开牙齿,向内深入。李月凌在他怀里轻轻地挣扎,却变
成彼此挑逗的情趣,像是回应他的请求。陈思杨热情地湿吻着,两条舌头相互交
错,舔舐彼此的龈肉和贝齿,吸吮着香甜的津液,直到氧气不足,才依依不舍地
分开。

  接着李月凌就被一股作用力把推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就听
见陈思杨喃喃地说:「小凌,你这样好美喔……我可以好好的爱你吗?」

  「我能说不好吗……」李月凌的声音有点哀怨,不过动情的眼眸清楚地反应
她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被你给推倒了……」

  不过,陈思杨又马上心虚说:「我先承认我有S的倾向,如果你反感的话,
就跟我说喔。」

  李月凌就是喜欢他的诚实。

  「笨蛋。」她娇滴滴说着,「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这样给你玩啦。」
话刚说出口,身体就渐渐地分泌出被虐的情绪出来,「换我跟你表白,我也有点
M的倾向……」

  陈思杨愣了一下,像是询问般的说:「现在我就是主人罗。」用手刮过她小
巧的鼻尖,「你就是我的小奴隶吗?凌奴。」

  「人家不要叫凌奴啦……」躺在身下的李月凌反驳着,「可不可以换其他的
名字呢?」她求饶地语调,和平日的泼辣形象相比,别有不同的风味。

  但陈思杨一点主人的架势也没有,搔着下巴的胡渣思考说:「那你想要叫什
么好呢?」

  「请主人赐名。」李月凌奸诈地把问题丢回去。

  「你这个小调皮……」陈思杨坏笑着,「就叫凌儿吧,你觉得如何?」

  李月凌呵呵地笑着,「谢谢主人给凌儿名字。」

  一对不称职的主奴,就在这样奇怪的场合中诞生。李月凌悄悄地询问:「主
人,凌儿可以先去洗个澡吗?」她觉得全身有点黏腻,还飘着淡淡的酒味,就想
好好用水来洗涤自己。另外,就是她想洗干净身体才来游戏。

  「洗澡……」陈思杨用力在她面前嗅着,「你身体没什么奇怪味道啊?香香
的,就跟平常一样。」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李月凌的娇躯上抚摸,「除了体温比
较高而已。」

  (不应该喝酒的……)李月凌想着。先不说自己不会喝酒,只要浅尝一点,
就容易陷入迷醉的状态。再来,喝完酒后的身体,会出奇地敏感,才轻轻地被触
动,她就想要更多更多,希望被陈思杨的发丝、脸颊、脖子、胸口,身上的各个
部位碰触缠绕,渴望肌肤也能无受隔阂地被抚爱,最后彼此紧密融合。

  「呼……嗯哼……」

  「你还要去洗澡吗?」陈思杨啃咬她的耳朵,「你听,有没有听到什么有趣
的声音呢?」

  「喔……嗯嗯……噢…哦……」

  李月凌从恍惚地模样和心境回神,同时也惊讶于陈思杨的话语。彷佛有种兴
奋、高亢,轻微而欢愉的呻吟持续着,熟悉又自然。她不禁竖耳倾听,才察觉那
是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

  衣服显得散乱,下身裤子也向下褪去一些。然后不属于她的宽大手掌,闯入
内裤和长裤的缝隙中。好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中,激发出圈圈的涟漪。陈
思杨的手指按住她的裂缝,欲望的水波就从这中心点开始扩散。

  手铐被解开,然后又重新铐上,牢牢地铐住床头的铁栏杆。

  陈思杨结实的身体,以及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大胆且率直。他脱去李月凌
的裤子,也褪去了丝质的内裤,彷佛原本就没有这两样阻碍的东西,显得一切都
那么自然。

  「呀!不要……」李月凌霎时吓了一跳,因为陈思杨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
间,张口含住了她阴户的上缘,刚吻过她的舌头灵巧地搅弄,把嫣红的阴蒂给拨
出、吸吮起来。她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温热和快感,不禁发出娇吟:「求你……
啊……很脏的……嗯喔…不…噢呀……」

  李月凌扭动起身躯,像是要阻止陈思杨一样。但感觉自己身体背叛她,被吸
含的小荳荳,逐渐地充血变硬,喉头传出女性特有的呻吟喘息。她胸前的蓓蕾也
跟着挺起,和胸罩摩擦,产生淡淡的快感出来。

  「来吧,我受不了了……」

  陈思杨两手固定起她的脚,诡谲地低声窃笑,疯狂地在敏感地私处上吻来吻
去,然后抬起头说了一声:「还没喔。」

  他故意发着啧啧的吸吮声,感觉好像炫耀着李月凌甜美的蜜液,泛滥地被他
给吞入口中。她无法挣扎,只有无止尽的羞耻。没有形象,没有气质,只有本能
的淫乱,但又是心甘情愿地被挑逗、玩弄。

  矛盾的情绪,在李月凌的体内纠缠。她脸上展现着害羞的表情,胴体则是放
纵地享受,犹如无尽沙漠里出现个极为丰沛的洒水器,洒个不停,处处可以见到
水滴跳动。

  身体传来触电般麻痒的快感,彷佛一桶油,倾倒在欲望的火苗上熊熊燃烧。
李月凌感觉到陈思杨的舌头,沿着她湿润紧密肉壁,不停地探索她敏感的地点。
低声的哀鸣,反而添增陈思杨潜藏的欲望,开始使劲地舔弄着。从里面到外面,
时不时地陈思杨的牙齿也轻咬李月凌勃起的阴核,温柔地在两排银牙中啃动。

  两地要害的相互进攻,让李月凌有点承受不住,开始小声地浪叫:「唔……
不……喔……噢……不行……嗯嗯……」她清楚地感觉,自己阴道里面不断地收
紧,四面湿热的嫩肉不断地压过来。

  「啊!」

  倏地,几滴深黄色的液体,从粉红色的小孔飞喷而出,挟着些微的尿骚味。
同一时间,下面的小穴,也有透明的液体喷泄出。李月凌的娇躯微弱抽动着,这
小高潮并没有给她满足,而是开启欲望的门扉。

  「给我……我要……」

  「你要什么呢?」陈思杨靠近他,指尖勾起私处的黏液涂抹在她嘴唇,「说
清楚喔。」

  「我要……我要高潮。」李月凌有点哭腔地说。

  陈思杨像是故意在欺负她,提醒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喔?凌儿。」

  「不要……欺负人家啦……」李月凌低喃,但陈思杨还是没有动作,而自己
的欲望却是慢慢地削弱。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羞耻地喊说:「主人……请您给
奴儿高潮……」

  「好。」

  李月凌媚眼如丝的凝视着陈思杨,等待他的进入。可惜,不是她最期待的阴
茎。噗滋一声,狭窄的阴道被缓慢地插入,却传来手指的感觉。

  「主人,奴儿不要手指啦。」李月凌央求着。

  陈思杨微笑但残忍地说:「我主人还是你主人呢?」手指开始急速地抽动,
带有旋转的力道,一下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指甲刮弄,关节摩动,虽然比不上肉
棒的舒爽胀满,但多了点灵活及变化。

  纤细的蛮腰跟小腹伴随陈思杨手指的进出下一阵一阵抽绪,两只脚无力地踢
动。双手被捆的凌虐情绪还有阴道传来的骚痒与快感让她面红耳热,她知道自己
快要高潮了。

  「喔……啊!不要那里……嗯呀……」她又进入无意识的状态,刚下滑的快
感又剧烈地上升,手指持续地在里面左右抠弄碰撞。自己躺倒在床上,就像一条
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着。「我快不行了…主人……要到了……」

  「那就不要忍耐啊……」陈思杨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凌儿,就冲上
去吧……」

  加快的力道,让她一阵抖唆。

  李月凌额上的汗水慢慢地累积,有几滴甚至已经滴下来从脖子滑落进胸口。
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还是倔强地说:「可是……喔喔……主…人……嗯……奴
儿想……呀……跟主人一起……噢……」

  陈思杨像是享受般地凝视着李月凌抗拒快感的闷骚样,手指头突然用力地抠
挖她的G点。李月凌就算再怎么努力抑制,那强烈的快感还是瞬间从下体迅速的
散播到全身上下。不断流出的蜜汁,随着抠弄发出了啪滋啪滋的水声,逐渐染湿
床单。

  (喔……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

  「呜!噢啊!」这是她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不是陈思杨的阴茎,而是在他的手指下,羞辱地达到了高峰。犹如山洪爆发
的狂烈快感,一点一滴的腐蚀她的神经。但是,她并不想要这样的高潮。不过,
却有一种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主人好坏……」李月凌欲哭无泪,嘴里哀怨地说:「都不给人家……」

  「我还会更坏喔……」陈思杨也脱下了裤子,「凌儿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宠爱
呢?」

  李月凌点点头。

  「你看看。」轻轻一抹,陈思杨的手指上便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他拿到李月
凌脸前,戏谑地命令着:「香甜浓郁的小凌牌蜜汁,要全部舔干净主人才给你奖
励喔。」

  「不要啦……唔……」李月凌娇羞的低声说着。她仍张开粉唇,含入口腔之
内。手指在口中搅弄,李月凌吸舔着。温热的淫水配上自己的唾液,两种不同的
滋味,在她的味蕾上扩散开来。

  陈思杨解开拘束李月凌的手铐,笑说:「真乖,那主人就给你奖励罗。」抱
起她娇小的身躯,放到床边的拘束椅子上。

  「主人?」李月凌疑惑地看着他。

  「PART2要开始罗。」

      ***    ***    ***    ***

  多角度的暗红色的灯光,投射鲜红色的拘束椅子上。扣紧在椅背的双手,两
脚脚踝分别扣在扶手上。这尊赤裸裸的胴体,以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
展现。

  李月凌就犹如影剧歌星一样,鲜明而亮丽。她的身体呈现很美的可口颜色,
乳头和乳晕都是淡淡地粉红,而下体是粉嫩的红色,就像盛开的娇艳花朵。配合
她柔顺的乌黑长发,隐隐约约地遮掩她的美丽。

  强烈的光照射,更突显她泛滥的「水」,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宛如一对无
法分辨的双胞胎,都被羞耻地拘束。

  陈思杨没有直接刺激李月凌,像是欣赏般地凑近晶莹光泽的股缝之间,用力
吸气,赞叹地说:「哇,好棒的味道啊!光芬芳就让人食指大动。」

  他夸张的语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充满淫意的欲望眼神,看得她满脸燥
红,往旁边撇去。

  「张开眼睛喔。」陈思杨自言自语地,「看看镜子的自己吧……是不是很美
丽啊?」

  「不要啦……」这问题很明显让李月凌受到刺激、感到害羞。说完就试着夹
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无论怎么用力也不可能收阖,捆绑她的皮带传出
勒紧的声音。

  这动作带来的结果就是李月凌分泌的爱液从洞口滑落出,银白的细丝缓慢流
过会阴直达肛门,那情景十分淫靡。

  陈思杨还是主人的模样,居高临下冷冷地观察她。同时把两手轻柔地从小腿
腹开始,向两腿交集之处按摩过去。可是他没料想到这个挑逗般的接触,却不经
意地发掘出李月凌的敏感地带。

  「不行!」李月凌发出惊呼,身体不自主地绷紧。她坚挺柔软的双峰也因这
动作而不停地震动,光滑的毛细孔居然凝聚汗珠出来。樱花色小腹一张一缩,两
片阴唇也开始抖动收缩。

  陈思杨眼神发亮,轻声说:「原来……你的敏感带在腿上面啊……」

  李月凌被这股压力给垄罩,陈思杨盯着她的什么部位,她就像是被直接刺激
那般地扭动那部位,尤其是当她想闭起双眼的同时,耳边就浮现陈思杨的命令。
她为自己的模样感到害羞,又渴望调教继续下去。

  「开始罗。」陈思杨说着。

  李月凌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玩弄,既兴奋又期待。陈思杨转向床边的木柜
子,取来数个甘油球和一颗金属跳蛋。她有些惊恐的从镜子里面看着他,而他对
着她的镜像微笑说:「先来拷问你吧?凌儿有手淫过吗?」

  「咦!什么?」这问题让李月凌哑口无言。

  「难以启齿吗?」陈思杨故意用小孩子的语调,「还是你没听清楚呢?」

  「不是,我……」李月凌犹豫着。

  (这种私密的事情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

  「没有尝试过喔……」他理所当然地说。「可惜,我从来讨厌说谎的奴儿,
所以要惩罚。」看着镜子里面李月凌可怜的眼神,故意在她面前转开甘油球的拴
子,温柔又残忍地塞入她的肛门里。

  「不要灌肠!」李月凌很恐惧地说着。她大概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进入主人
状况的陈思杨制造很好的气氛出来。「主人,我求你。」

  「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够明确吗?这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
了咩。」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甘油灌入她的直肠内。接着把跳蛋开关打开,在拇
指和食指间震动。

  李月凌的肛门一阵火热,下意识地紧缩。她直盯着陈思杨手中跳动的玩具,
好像只有跳蛋可以饮鸠止渴般压抑她的苦痛。

  「只要乖乖地回答问题,我就用它来刺激你,刺激敏感的部位。相反的,你
的答案让我不满意,我就把甘油注入你身体,好不好呢?」说完,陈思杨把灌完
的甘油球丢到旁边。右手拿着跳蛋,从她的下巴开始,轻轻地接触肌肤,向下拖
动。

  左侧的乳头微微颤抖,可以明显地看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虽然没有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可是这样的振动还是让她的寒毛都树立起来。
陈思杨沿着胸部的曲线向下,李月凌屏住呼吸,在要触碰乳头的一瞬间,又像是
刻意般刚好没扫过她勃起的乳头,使她一阵失落,不住喘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陈思杨又拿起一颗甘油球,「还是说你还想再被
灌肠呢?」

  「我有……」声音很小。

  「有什么?」

  「……手淫。」

  「说清楚一点。」陈思杨大声地说。

  「我有手淫过!」李月凌负气地大喊着,感觉自己快羞愧到死掉。

  「看你外表这么地纯洁,原来也是个好色的女人。」陈思杨显得惊讶地说,
「伪装成气质淑女,原来早就做了肮脏的事情啊。」他再次把甘油球注入进去,
「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就是要灌肠来处罚。」淫秽的笑声回荡,「不过,我
说过,你乖乖回答就给你快感……」

  「啊!不要,不是那里!」跳蛋按上李月凌的乳头,才几下她就全身紧绷不
住的挣扎。因为,陈思杨在这时又把甘油给灌进去。她埋怨着说:「主人,你怎
么又灌肠了啦……」

  陈思杨彷佛没有听见她的哀求,坚持地把甘油给灌完。

  「肛门很难受吧?火热又疼痛,是不是想拉出来?」陈思杨笑着问她,「让
你在我面前拉出来,似乎很有趣的说……」他的调笑让李月凌无言,但更加刺激
她的羞耻感。腹部的灼热腐蚀她的神经,却阻止不了泛滥的淫水,让整个私处都
湿透。

  「第二个问题,你第一次手淫是什么时候呢?」

  (不要啦……)

  「……」李月凌闭上眼睛不想理会。她有点生气,这样的害羞问题,实在是
说不出口。就算身体不属于她的,她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心灵。

  「凌儿……你还想反抗吗?」一开始,她试着绷紧全身来抵抗肛门传来的剧
痛,但是她越试着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会越剧烈。而陈思杨继续挑逗她,约
两三分钟,她便呻吟起来。

  全身汗如雨下忍耐排泄的感觉,口中却是婉种动人的不住娇喘。

  最后,李月凌开口求饶:「主人,求你……」脸庞痛苦的扭曲,她知道自己
快要忍受不住。

  「求我什么啊?」跳蛋移动到小腹上面,「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啊。」

  她听的出来,陈思杨有点心软了。这时,李月凌安静了一下,才鼓起勇气地
说:「国三的时候。」闭着眼,不敢看他。

  「很好……」陈思杨摸着她难受的脸颊,「看在你第一次接受调教,就先到
这就放过你吧。」

  「谢谢主人。」甫说完,李月凌就感觉到肛门被不明物体给撕烈,却也堵住
她强烈的便意。

  陈思杨吻着她的唇,轻笑说:「其实放过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受不了了。」

  「噗!」李月凌也精神放松地笑出来。有点调戏,又有点期待,「那请主人
来宠幸凌儿吧。」

  陈思杨脱下裤子,把憋忍许久的阳具给掏出来。

  现在,她的下体展现在爱人的眼前,阴唇的颜色已经充血到通红,然后被陈
思杨的手指轻轻地剥开可爱的嫩肉。李月凌就开幻想起自己被强行撑开的进入的
模样。

  缓慢进入,完全填满。前后抽动,快感涌现。

  「噢!」李月凌的第一反应是试着夹紧臀部的肌肉。她感觉自己的两个洞穴
被塞住,有种前所未有的爽快。阴道传来的快感,肛门里软便充斥的排泄感。这
两种分明的情感,搞得李月凌呻吟连连。她口齿不清地说:「主人,可以求你把
我的嘴堵起来吗?」

  「你说什么!」陈思杨的惊讶并不是假装的,他对李月凌的要求感到有些错
愕,「为什么呢?」

  「因为,这样…好像是…被主人给凌虐…的玩具……」李月凌害羞的说着,
「请……哈……好好玩弄…喔喔…凌儿……」

  李月凌是独生女,家教甚严,在过去以来的认知让她坚持着不去碰触自己敏
感的地方。不过某次的机缘巧合,加上身体的发育变化让她无意发现到自己心中
真实的呼唤。

  可能因过去的压抑在一瞬间被解放,她逐渐地发现,自己无法接受正常的 
性爱。这时,她认识SM。第一次接触到性虐气息后,就完全被吸引了。从那天
之后,她就特别注意这类的知识,并用身体去实践。当然,父母、老师、甚至是
好友面前她依然是淑女,只不过内在的灵魂已经改变成浪荡女。

  当她认识了陈思杨个那个瞬间,就疯狂地爱上他。或许她的潜意识,就知道
只有他能满足自己。

  陈思杨拿起墙上的黑色堵口球,把李月凌的小口几乎变形地被塞住。银白的
津液马上就留到胸部上,更添增两人的情趣。

  「湿成这个样子,真色耶……」陈思杨继续用屈辱的话羞耻她,不过却没有
无礼的口气。

  「喔…呜呜……」李月凌也配合地,扭动起被紧紧束缚的性感身体,不知是
害羞还是冀望。随着她的喘息呻吟,陈思杨也卖力地在她的阴道也在抽动,一股
一股的液体被肉棒给带出。李月凌的反应也非常诱人,发出美妙的呻吟。

  「呼呼……呼…喔……」陈思杨低喘着。

  李月凌不经意地看到了眼前的镜子里,同样的戏码、动作跟着上演着。陈思
杨健壮的背部,还有不停摇摆的屁股,进进出出地卖力运动。而自己则是一脸痴
迷淫乱的表情,屈辱的姿势,还有口中被不知廉耻的口球填堵。身体在收缩和放
松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快崩溃。

  突然,静止的肛门塞急速震动起来。原来,是陈思杨更加恶劣地打开开关。

  「凌儿,我们一起冲上去吧!」

  李月凌则用浪叫来回应。

  只差一点就达到巅峰了!她满脸尽是羞耻又爽快的泪液,娇躯不断的痉挛抽
蓄。不过,李月凌认为这样还不足够,还想要陈思杨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烂
她的体内,满足她被虐的欲望。阴茎剧烈抽送,他的右手也在同时,夹住勃起的
阴核上,奋力地蹂躏着。

  「呜……呜……呜呜!」李月凌叫得比起过往更加兴奋高昂。

  阴茎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到她的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虽然离开的
时候有一点空虚,但马上又被塞得满满的,有种充实的感觉!令她兴奋得浑身直
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

  陈思杨也是一样,仅管不是初次和李月凌交欢缠绵,但却有种让他无法自拔
的感觉。潜在属于S的那份兽性和征服感,像是完全爆发地显露出来。他按住了
李月凌的两腿,随即感觉有如名器般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着刮弄他的阴茎,舒爽
的感觉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

  李月凌脸上的表情,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荡的扭动着。

  「凌儿,你好会吸喔……」陈思杨吃惊又舒服地说。

  他像发狂似地,不停地抽送着,低头看着爱人的阴唇嫩肉随着自己的阳具翻
进翻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音奏起。

  「呜……噢喔…嗯……」

  一波波进攻,很快的两人就踏入了快感顶峰的门口,彼此都分明地感到小腹
和下身的抽蓄,彷佛从阴道深处还有阳具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然后生命
精华全数喷射,达到了高潮……

      ***    ***    ***    ***

  黄昏的夕阳,把长长的坡道照映成橙色的。可以看见位于尽头的家,随着夏
天有点闷热的微风,门口的那棵大树轻轻摇晃。机车停在街角,相握的手心,可
以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小凌……」他望着她。

  「思杨……」她凝视他。

  两人相视而笑,这样的时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亲吻好像也不对,
拥抱好像也不对,说再见又有点奇怪。

  「天色好美喔,送我到我家门口好吗?」

  「好啊!」两人慢步着,不约而同减缓速度,没有几公尺的距离,彷佛有几
公里这么长。

  直到到了家门口,依依不舍的情绪产生着。

  「有点不想放你走耶……」陈思杨淡然惆怅地说着,「好想一直一直跟你在
一起喔。」

  「笨蛋。」李月凌笑骂着,「逼着太紧我可是我跑走的喔……」

  「我会把你给抓回来的。」陈思杨抚摸着她的脸,「不管任何手段。」

  「抓回来之后,要牢牢地把我给绑起来喔,这样我才不会跑掉。」

  陈思杨补充地说:「然后再好好地调戏你,对不对啊?」

  「色鬼。大色鬼。」她取笑地说。

  「是啊。最爱你的大色鬼。」

  两个成熟男女的欢爱恋情,在现代都市的沉静陪随下幸福蔓延。夕阳夜色低
垂,星光霓虹闪烁;单纯简单的爱情,令人想好好把握住。

               【全文完】

***********************************
后记:

  心爱的人不在身边,心中说不出的寂寞。这篇小说,就是在这样的情绪中诞
生的。这是秋《寂寞系列》的第二篇作品,第一篇是『耻辱白塔』,虽然和其中
内容是完全没有交集,但却都是秋的过往经历的真实人生。

  融合少许的幻想和真实的情境,才能顺利把故事给完结。希望看完故事后,
满足欲望之外,能有一点点感动,这样就足够。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37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43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作者:寂 零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十七夜·五个人在厕所


作者:寂 零  
2007-12-30发表于风月大陆 

***********************************
前言:

  欣赏此文时推荐聆听主题曲:

  [url]http://www.youtube.com/watch?v=avzpWlw6rhw[/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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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人在厕所

                 Five men  in  the  toilet

MON.STER

<noun>

──Any creature grotesquely deviating from the normal shape ,and  
they are so ugly or monstrous  to frighten people.

                           《Random House  Websters Dictionary》             
  

                                  1.

  不太对劲。

  发觉事情不太对劲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而我并不知道有多久──这就是问
题所在。在这之前,我和房东吵闹。不过晚了几天忘交租,就要找我吵架。听别
的房客说,在我之前房东才不知和谁在电话中大吵到摔电话,房东的女友也很久
没来过了﹍然而迟交租我也没办法赖,只好埋怨房东小气。到对街领了钱,回公
寓突然腹痛,我就进了公寓的公厕。

  雅房没有厕所,只有浴室,所幸一楼这两列公厕。公厕很简单,只有五个洗
手盆,五个隔开的马桶。最右边那一间是封死的,用水泥砌成一个立方,为甚么
要这样没人知道。我曾经去碰那堵水泥墙,一碰就缩手回来,心底毛毛的,那墙
壁竟比冰还冷。

  因为内急,我进了门前最左的一间,靠墙,右手边有扇百叶窗透风。我在马
桶上边解边闷闷的生气,直到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腿已经有些麻了。我想知
道我坐了多久,于是我看了手表,却发现秒针没有转动。

  表甚么时候坏了?我试着拨动秒针,摇晃,表依然不走。我注意到窗外居然
黑了,明明进来的时候还是下午。不,不可能夜了。我匆匆拉下抽水马桶,凉意
居然逼上了股间,我吓了一跳,水位几乎过溢到口边,一时消不下去。我匆匆拿
了厕纸揩静,想要逃离这里,开门却发现纹风不动。

  原来我没有开锁。把锁转开,我再次推门却依然没有推开,不由烦躁起来。

  重重踢了几脚没有反应,我更生气,暗暗地说着,冷静!我试着抬起公厕的
门,却依然推不开。公厕的门像铸死了。我最后试着用身体去撞,可想而之,没
有反应。

  上个厕所却被困在里面,这太荒谬了!

  不管怎样,门打不开了,我出不去。我试着跳到隔壁的隔间,每次跳都差了
一点,我错觉每当我要构到墙边的时候,夹板墙居然会﹍长高?怎么会这样?我
不解,却想起明天公司要简报。我的注意力开始焦急涣散,我告诉自己要冷静。
却一边注意起琐碎的细节,好比马桶喉咙里的水位还是居高不下,褐色的飘浮在
那里﹍我想呕吐。

  我拔起水箱的盖子砸门,照理说这样的声响应该有人听到才对呀,为甚么没
有人进来?我开始大声呼救,盖子砸断了就回到最原始的槌门踢门,救我,有人
听见我吗?你们在哪里?房东!

  终于累了。

  我蜷缩在角落,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居然会被困在简陋的公厕里面。就算是
普通喇叭锁的门也可以踢开了吧,这片塑胶板居然动也不动。我试着打手机,但
手机接通后播全是扭曲的杂讯,简讯也全成了无从辨认的乱码。门外没有人听见
我的声音,现在我也没有声音了,喉咙沙哑发疼,勉强唤出口的声音大概还怕有
几丝猩红。

  很讽刺地发现墙角有台无线电,好像专门为难民准备的,该不会以前就有人
受过困吧?

  于是,我打开了无线电,还未调整频道的位置,播出的却是山难救援频道。

  该死的,幽默,Very funny。

  我把频道转到普通电台。

  「欢迎收听FM111.3 ,SH3电台,我们不是SHE。又到了今天的幸运
抽奖时间,我们随机从市民中选出一位幸运得主赠送他神秘礼物,今天幸运得主
是T湖边公寓的安士林先生。安士林先生,恭喜你!」

  ﹍真他妈的幸运啊,我居然还中了电台的抽奖,除了现在被关在这间鸟厕所
以外。该是时候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士林。你可以叫我士林,或凡士林。虽然
被困在厕所中,我开始冷静下来。我想一定会有人发现我消失,或厕所一直被占
用。明天也一定会有清洁工过来,到时我一定会被发现的。

  对,我一定会得救的。

  马桶中的水位似低了些,但是依然抑郁在那里;我的情绪依然抑郁在那里。
有些焦急不安,可也破罐子破摔,无计可施。明天公司的事情,积欠的房租都不
晓得怎么办。房东要是把房里的东西都丢了,那可麻烦。

  啊,电台播了井上大辅唱的「相逢」。

  我累了﹍

  愤怒舒缓,刚刚拳打脚踢的疲劳,一下子全涌上来。我蹲踞在厕所的一角,
觉得眼睛渐渐花了,我闭起眼睛。

  休息一下吧。

  尖锐的噪音刺穿我的耳膜,我惊醒过来。

  杂讯自无线电射出,频道是对准了,但是播出的却不是音乐,而是诡异的杂
讯,声波的锯齿惊惶起伏,偶尔溜出几句漩涡、放大的语言,无线电也坏了?

  「砰砰!」

  突然的敲门巨响,我打了个冷颤,但很快醒悟到怎么回事。

  「安士林,是你吗?快滚出来!」

  房东愤怒的声音,伴随拳头愤怒的敲门节奏。我一下扑到门边。

  「房东!是我,你听得见吗?快把我弄出去!」我大吼。

  但是回音,却让我凉了半截。

  「安士林!安士林!你是安士林吗?快出来?」

  拳头和嗓门依旧有力,但房东听不见我。门口越来越大的摇撼,我不禁急着
同时晃起门板,一缕陌生的气味混进鼻腔,淡淡的腐肉味。我惊讶于自己此刻的
不专注,短短几秒钟分神,我于是从门缝看见惊惧。

  MONSTER。

  门外有一团东西难以辨认。

  我惊得一下将背打上墙壁。

  房东的声音依旧明朗,曾几何时,敲门的声音变了;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但拳头敲不出明亮的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像﹍一把铁鎚在敲门。「安士林!快出
来!」同样一句说话,之前的救命铃声,现在像丧钟般凄厉。我一时不敢再看门
缝,低头仍惊悚于门缝底钻进来的影子,那轮廓﹍已经不像人形。

  我不知道那是甚么,那丑陋的怪物。门缝中闪现肉红的肌肤,里面不停抽长
牙白色的尖椎,看起来像是﹍犬齿。

  从门缝里看见那颗巨大深绿眼珠时,泪水无预警飙出痉孪的脸颊,受困以后
我未曾如此渴望这摇摇欲破的门板能够永远牢固。至少,这里仍是安全的。安全
的意思就是一处可以供我瑟缩的地方。我将身体越缩越小成塞在角落的一团,不
敢再出气。

    房东的声音逐渐变成我听不明白的嗥叫,犹电波的杂讯或野兽远吠,已经认
不出是语言。最后那肉块终于停息下来,咳出几下嘹亮的清喉声,轰沉沉的脚步
就渐渐远去。公门大门重重砸上的一刻,我身边的马桶突然喷泉,爆出一条褐色
的粪水柱,而我才终于敢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何时,芜杂的电波又回归文明,空洞的公厕里,有我的哭声以及不知名
的音乐横流。

  马桶的水位,终于低了下去。


                                  2.

  再次醒来时,我试着拨动秒针,依旧没有意义。现在可能是任何日期的任何
一分钟,脱离现实的我,时间已经不再重要,于是我也变得不知道何谓时间。时
间和人类的关系是建立在对时间的自觉上吗?我发觉自己的注意范围及思路的变
异。

    自从注意到时间在这间公厕脱序,我也察觉到自己不再饥饿,或许时间仍在
作用着,但是感官却无从查证。我不清楚这些听起来怪有道理的命题,但是我清
楚知道,在一片无时间荒地,说打发时间很诡异,但如何让自己不无聊却是很实
际的。

    我再次仔细观察这间不寻常的公厕,马桶会堵塞很正常,但是会喷水就很不
正常了(虽然打不开也砸不坏的门板一样不正常。)我检查那些喷出来的东西,
相信它们就是原本堵住马桶的元凶:除了大量粪便以外,一件只剩左半边的女子
胸罩,还有一团卫生棉。这些东西出现在厕所或许很正常,但卫生棉会出现在男
厕所——反常的事情接踵而来,当人不自觉的时候,绝对无从发现自己日常使用
的空间,居然有这么丰富的秘密。但思考这些东西的来源令我头痛。

  人被困在一间公厕里能做的事很少,于是,我开始偷窥。

  我开始认识公寓的住户,说认识其实很诡异;我是个孤僻的房客,从来不管
别人闲事,偷窥是一种认识人的方式,但认识不是应该是社交的吗?有个很有名
的作家写过一个偷窥与本性的故事,那不是我想说的,但和那个故事相同的是,
在认识的过程中,我的确发现了一些秘密。保管秘密和认识是同一件事吗?

  就好比那个女人吧。

  男厕所为甚么会有女人?这听起来很诡异,但是实在不比一个人困在厕所,
而他的房东变成了怪物更离奇。一个好端端的人都会突然变成张牙舞爪的怪物,
世界上还有甚么是可以相信的?又有甚么是不能相信的?常识告诉我们女人出现
在男厕是不寻常的,但是常识一点也不可靠。常识不会把我关在厕所里也不会把
房东变成怪物。

  所以,回到那个女人。

  我注意到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戴同一顶假发,画很浓的妆但从来不涂口红,
她会在走进厕所之前打一次手机。我不晓得每次是否都是同一个号码,但我猜假
发是一种讯号。她的脸型很熟悉,但我却想不起她是谁。或许这就是她画浓妆的
原因。很巧合地,她每次都会选中我隔壁的厕所,而她走进去之后不久,总会有
另一个男人跟着进去。

  今天是一双体面的方头皮鞋。

  或许是因为难耐,男人洗手洗得很匆忙,水龙头也没有关好就进了厕所。只
隔着一面塑胶板,办事的声音当然听起来很清楚。没有语言,没有确认,没有情
话,只有一个肉欲的呼吸。女人似乎有些娇喘在挣扎,一个洗手很匆忙的男人不
会有太多耐性,他一定已经把手伸到下面去了。

    我兴奋地把手伸进裤裆,想像男人的手如何滑进那件丝质的内裤。女人轻轻
的、压抑的呼唤,我看见男人的影子,那只手应该是在女人的阴阜上,不知道女
人的感觉是甚么。我听见她的呼唤是性感的,一间封闭的公厕,听得见一对男女
克制情欲的呼吸,不晓得滴水的声音是来自没关紧的水龙头,还是女子的阴道。

  我逐渐闻到咸湿的空气,脚趾的,阴道的气味。衣服一件又一件瓦解在地,
只剩下高跟鞋了。男子依然是盛装的,西装。我听见钮扣哔哔剥剥崩开,男人不
克自制的声音。空气盛夏了几度摄氏,我听见女子咂咂地品尝某样东西。我的手
就动得更快了。我不确定男人的感觉是否与我相同。

    我吊起了白眼,男人呓语着某个声音,不晓得是不是她的名呢?一个女子在
隔壁厕所替不知名男人口交,而同时有两个男人在意淫她。我想像她的手指,她
脸颊的形状,兜在颈边的一窝青丝,以及她口腔的湿热感觉。湿热感觉本无从形
容,男人在此是无语言的。她的舌此际的缠绵,如何层次包覆。栗子花的香气突
然散漫,男人吐出很长很浊的一口气息。尚未射精的我深深呼吸,觉得自己好像
硬得很厉害,薄薄的水液从阴茎顶裂泌出。

  女人的呼吸浅浅,男人炽烈的鼻息包围她,手的动作是很轻很轻的吧,我听
见女人被声音抚摸,被抚摸的声音。

  声音很细,很细很空静的水声,空间不静但是我听得见她的阴毛落地。和她
仅仅隔着一墙的距离,正是难以拥抱圆满。再看她的高跟鞋已经滴湿一块,红色
衬着她滴下来的水晶晶发亮。她的声音突然吊高,我背脊一冷,兴奋高张,男人
贯穿了她。

    他们激烈碰撞,女人在仅有三个人的空旷厕所中放声呻吟,泛滥得满地色泛
桃红。她的唇必然是凶猛地张开,吞进男人的意识。肉与肉的声音交响起来,她
毫无顾忌地叫爽,我突然有种感觉他们做爱是不接吻的。

  体温与体温的烧蚀,几乎快来到穿破的关口。我想像她的阴道会否比她的口
腔更逢迎,从墙缝中看见影子拍打影子得暴烈,我知道男人快要二度高潮。她的
叫声开始疲劳,喊着要死了,要死了,却一直没有真的死去。听见她的声音,阴
茎是一跳一跳的。

    她的声音从开始的高亢,到现在越来越柔韧,几乎鼻音。声音的妩媚是说不
尽,肉体可以怎样缠绵,就更费心去想像。男人运动双股的声音如同拍岸,女子
的双乳必然是被压在墙上。我将背靠在墙上,感受女体的律动,最靠近时候只有
一墙一寸的距离,更不多言,零点一公分的摩擦,会焚烧出几何销魂。

  一个很浓很浓的呼吸吐出,两具身体如潮水归静。我一泄千里,源源的男人
注进女人体内,热呼呼而且黏腻如血。

  后来……

  他们又来了两次,可是我已经无力去说那些千回百转的事情,与万千放浪的
姿势。那双方头皮鞋走出了公厕,而女人在那里休憩自己的疲累。后来我看见她
走出那间厕所补妆,果然是有些惊泣的风景。浓蜜的妆被吃去了好几块,她的脸
还残余激烈做爱所遗的桃红,所以不必补太多粉。而我看见她的领口,竟有几个
被扯去的钮扣,便幻想她刚刚经历风暴的乳头。她遮拦不紧的锁骨赫然有几只吻
痕,从刚刚的声音听来她必然是痛中作兴被咬出来的。

  胸中好似养着一座海洋,她红色的高跟鞋,慢慢走开了。临走之前,她以一
个有些疼痛的表情,在地上掉了一根羽毛,色泽血红,但当时我不懂。这就是她
的秘密,一个穿红舞鞋,戴固定一顶假发,画很浓的妆,在男厕所接客的女人。
这是我发现的第一个秘密;她是我偷窥认识的,第一个房客。

  无线电,井上大辅,相逢。


                                  3.

  介绍第二个秘密之前,需要说一下中间发生的事。只是一点小事,我却有点
不放心。

  有一次我坐在那个经常蜷缩的角落,觉得很不舒服。背上似乎有些奇怪的痕
痒感觉,好像墙上﹍有些怪东西。我观察了一下那堵墙,却没发现甚么异状。仔
细看,那里似乎长出一些原本没有的焦黑痕迹,看不出是甚么,而电波突然在这
时耸动一下,好像怪物出现的前兆,我突然害怕起来。但无线电很快回复正常。

  之后就没有甚么异状,而我复苏的不安,再度加深。

  第二个秘密同样是一男一女,却没有这么香艳。如果让我选择,我应该会选
择一辈子都不要知道。有一天,一个女子小心翼翼地牵着一个小男生走进厕所。
两人年纪都很小,女的看起来不会超过十五岁,却擦着浓艳的桂花香水,是个肥
胖女孩,有八十公斤吧;男的更小,两人都很大胆。

  我不怀疑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我却怀疑为甚么要选这么肥胖丑陋的女孩,
我感觉像是和一头怪物做爱。

  男生的脸孔是秀气的,精美腼腆的气质像一具SD。他的脸颊有兴奋不知所
措的酒红。和红舞鞋的女子不同,这个小女生是强势的。她说你站在这等我,男
的就真的动也不动。她擅自离开去把公厕大门关好。之后,就剩我们三个人。

  男生依然站着,女人蹲下,迳自剥去他的裤子。我看见男生的双腿在发抖。
他们连厕所也不进就在洗手台,「阮阮……」,他紧张,低低唤她,阮阮没有回
答。一根白洁秀气的阴茎裸在风中,一抖一抖,我完全不怀疑这将是男孩的第一
次。

  阮阮蹲了下去,洗手台的镜再映不出她,只有秀气的男孩。我看着镜像,男
孩的头高高吊起。呓语振动桂花香水的空气,阮阮尚未含入男孩,一对凤眼霸道
地盯着男孩俏脸,她素舞双手缠上男孩裸腰,我发觉阮阮指尖有蔻丹的斑斓。

  桃红指甲,桃红肌肤,阮阮丰腴的手腕伸进男孩股间,于是镜像颤抖。

  空气桂圆甜腻,阮阮伸出小舌轻触阴茎,抹上水泽,而手握着阴囊。男孩木
然,或者说他任凭阮阮服侍,没有命令。我看不清楚,但相信阮阮以指腹摩挲男
孩阴囊与肛门之间。男孩崩溃般呻吟,镜像中男孩肩膀起伏,包皮自顶裂开,蛇
莓熟成,龟头高高翘起。阮阮沉默挽起发丝,丁香缭绕,不多时她的口腔就生出
阴茎的形状。

  空间之中,只有咂咂的声响,阮阮吸啜着那根器官,我从镜影看见男性的销
魂,阮阮俗艳的体臭只有更加催情。她几乎是无表情,只有眼角浮泛着妩媚。我
猜她们不是情侣,情侣的缠绵不会这样冰凉。

    不晓得她做多久了。一滴汗自眉角滑过脸庞,她的脸是烘托出颜色,但不知
是动情还是浓妆。她迟疑的呼吸,似乎有一些把持不住的风情。我看见她的校裙
里好像有一丝丝似水的柔腻滴到磁砖。突然勾动过于强烈的欲恋,男孩四射,浊
黄灼热的浆水她吞咽不下,接不到的就落地了,大半散花在阮阮的脸庞。

  阮阮牵起男孩的手,伸进校裙,贴近她深藏的肌肤。阮阮的呼吸很大动摇。

  「阮阮……你这里……好厉害了……」

  男孩的声音细细,阮阮抵在他的肩头,两人突然倾倒,带动水龙头,牵引出
浩大的潮声。阮阮的丝质内裤里也是这样潮声。男孩把她推到洗手台上,她双腿
打开我看见一只手的形状在那件湿得透明了一半的内裤里蠕动,丛生的阴毛长出
内裤的蕾丝边沿,亮晶晶的露水在阴毛上生动地闪烁。

  他摘下阮阮的内裤,一丝摇曳的水丝,将断将连地牵在内裤以及阮阮的阴毛
之上。阮阮的呼吸急促起来。

  「放我下来,」她说,很丝绸的声音。

  将行到最热烈时候,阮阮却背对着男孩,于是眼睫眨落的媚态,都跌进方镜
里。

  无线电突然无预警骚乱,杂讯倾轧,我吓了一跳,他们却不闻。

  我不曾忘记的惊惧。

  MONSTER。

  阮阮的内裤垂下,男孩掀起她的格子花校裙,镜中的阮阮眯起眼,阴茎没入
她的体内,轻轻带起清清的浪花。隔着咫尺的距离,男孩咬起牙运动,阮阮庞大
的乳房颠动,水泽的唇缝中催起细细的呼声。

    我看见镜像上的阮阮衣衫被扯得不整,肉体激烈地波动,一滴玫瑰色的汗水
顺着她的颈子滑到锁骨,再从锁骨的尽头被震得跌进半杯胸罩。我想像有两枚坚
挺的乳头在那里震动,与衣料的花纹相摩挲。她咿咿呀呀地呼唤,无处宣泄的洪
水随着龟头带出来,地上竟湿了一片。

  再抬头时候,我瞪圆眼睛,不敢相信景色的变形。

  十几根长牙从阮阮的唇缝抽出,阮阮的哭音,逐渐模糊成野兽的嚎叫。是房
东一样的怪物!她本来不甚光洁的肌肤烂开,血浆与油黄的脂肪流膏似地自一片
片溃疡溢出,而男孩﹍却彷佛视而不见。

  镜像的旖妮瞬间变色,成地狱图。

  周围干净的磁砖突然增生出许多污黄的渍迹,以及斑驳的铁锈,蔓延开来,
把墙壁涂成炼狱的风景。

  而阮阮尽情地逢迎,乏力的十指爬上带血珠的镜面,蔻丹在眼里映得艳红。

  无线电的杂讯沙哑。

  男孩一无所觉,阮阮成了妖怪,仍是在这块血肉上卖力。

  男孩捉紧阮阮的腰部,不再拿捏深浅,只是发动。阮阮好似眉头的地方频频
皱起,却无从挣扎,脸红且半是呼痛。一波情潮将要越过,越过浪峰。

  男孩抽了出来,仓促地呼吸着,阮阮疲乏地委在墙上,点点班白撒在校裙的
裙裾。阮阮转过身来,不再妖异,尖锐的犬齿收回唇中,又是原先那个姿色平庸
的阮阮了。她有些怜爱地看着他,接过他的脸,两个身影退出了镜外。他们相依
坐下。

  我看见男孩在怀里小鸟依人地嗅着她,手指戏弄她的身体。

  「阮阮!」他口齿不清地嗡呓。

  「你好美……」他搂着她的腰,我濒临呕吐。

  「以后你就不觉得我美了……」空气中的桂香尚未落定,阮阮遗憾。

  她突然站起,整理好自己,整理好男孩,洗干净他,帮他穿好。

  「你以后不要再记得我了……」阮阮踏着沉重的脚步,转头走出厕所。

  我铁青着脸。

  男孩的表情有些失落,不晓得是因为阮阮的离开,还是因为阮阮的长相。

  尽管我后来才知道,男孩其实是个盲人。

  我闭起眼,对着马桶尽情呕吐。缩回我的角落,我觉得背上更不舒服。

  那黑色的焦痕,渐渐在我背后,我看不见的地方,我的所在,滋生扩大。


                                  4.

  MONSTER。

  这个字一般译做「怪物」,我却觉得「妖怪」更贴合语境。单是「怪物」没
办法把MONSTER 扭曲变形的形象、丑陋可怖的意境翻译出来。怪物,如钟楼怪人
可以是面恶心善的,而MONSTER 则绝对可怕,没有一点善之可能。所以中文的怪
物不是英文里的MONSTER 。中文说怪物也不见得是惊怖的。有一个很像MONSTER
的字眼在英文叫BEAST ,也翻译做野兽。翻作中文大约比较类似「魔兽」一类的
词,不文明、血腥、暴力的动物就叫做 BEAST。这些字都会激起一种令人欲呕的
反感。

  有些人虽然不会变身,却也和 MONSTER一样丑陋。

  例如现在推门进来的周宗棂。他一进门就有股酸臭的腐味,让人不清楚他是
块肉,还是一个人。肥胖的他刚刚还放了个很浓的屁。有次还听说他偷窃女房客
的内裤,当场被当现行犯逮下,还磕头求她别送自己到派出所。后来女房客干脆
把被碰过的内裤送了他,草草息事宁人。这件事之后,大家都不约而同把自己的
东西看得更紧。

  他进了隔壁的厕所,还没坐稳就听见叭噗一声,深褐色带血的粪水四溅,有
些流到我这边来,我心里暗骂声干,而他则吐出一句排泄畅快的呻吟。

  这就是周宗棂。

  能感应怪物的无线电没有因为感应到他而发出杂讯真是大错特错。

  在被困的这段时间里,诡异越来越多。我仍然试图破门,但总是徒劳。而房
东之后一直没有人来找过我,我感到越来越冰冷,我不知道消失在公司多久了,
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月,肯定是一个尝到会被炒鱿鱼的时间。

    但没有人来找过我,甚至没有人报过案,连房东也没有。我的消失原来是一
件和世界无关的小事,这间厕所一直被占用,也从来没有人抗议过。难道没有人
觉得奇怪?连清扫的大婶也觉得少了一间需要打扫的厕所很棒吗?我仍然不会口
渴、饥饿。

  然而厕所却渐生异状。那焦黑的痕迹越长越大,形状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完
整。我不愿形容那焦痕如今的轮廓,而它现在更渐渐挣脱墙壁。

  在冷酷离奇的气氛中,仍不放弃偷窥的我发现了第三个秘密。

  还记得公厕最右边那间被水泥封死,冰得可以藏尸体的房间吗?

  第三个秘密,就是从那开始的。

  有一次,我突然觉得冰冷,而睁开睡眼,有一些听不清楚的声音在耳鸣着。

  无线电杂讯。

  我仍禁不住肌肤的冰寒,怎么会这么冷?我开始摩擦自己的皮肤,神智没有
从微灰之中恢复。当我开始注意杂音时,一个巨大的关门声将我完全惊醒。

  接着是,某个人拖曳重物的声音,脚步声。

  我凑近门缝。

  是房东。

  我不禁惊悚起来,他此刻拖着一件意识不明的人体,一头长发,不晓得是男
是女。房东吃力地把那人拱上扶手台,而我几乎要尖叫出来。她是个面容姣好女
子,发丝四散,肤色惨白,而鼻孔有两条干涸的血迹。她的额头有铁鎚敲打的伤
痕。干,那间水泥房真的有尸体!雪肌上点点紫青,是尸斑?她死多久了?

  接下来的事,虽然称不上奸尸,但也不会好看到哪去。

  房东扭开水龙头。

  他拿起一块布,沾湿了水,温柔地去抹她额头凝血。她不能抬头,发丝挽起
又掉下掉下又挽起但房东不烦。替她洗完脸后房东浸湿她的发,浸湿。房东打开
她的衣服,她的迷你裙,一件一件在旁边安好彷佛仪式。惨白的灯光下,我看见
一双手对一具女艳尸深情。

  她的身上有纠缠的伤痕,褪色的刺青,以及惊心的青紫。血已停滞而肉身将
腐,尸斑终究要遮掩她的伤痕与印记。房东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好像试探。他终
究不敢吻那具女尸,他只是替她洗身。

  多水的毛巾贴近她的裸背,一滴水跌落在她的肩上滑下,不知道是眼泪还是
别的。房东不停息抚摸,我看着他的手,想像她生前的起伏。那分明是情人的动
作,他的眼神无限超溢,呼吸似要溺水。

  无线电。

  我已经不忍再看。

  别开头前最后一眼,我看见他身上兽毛如思念丛生纷乱,房东的腹部裂开,
腹腔内倒生满钩状的尖牙如铁处女,肠胃腑脏全部失踪,只剩残破的肺叶,完整
心脏以及直肠,他的脉搏、呼吸与屎。

  我偷偷瞥见地上的影子,他的一手正在进行着某种规律的运动,没有另一只
手,另一只手只是铁鎚. 忽而闻见窗口榴槤郁郁的腥气,我于是想像房东表情的
多刺,情欲的尖锐。

  我不想再看一个人如何对尸体自慰,于是我爬到窗口,亟欲呼吸新鲜空气。

  正好看件窗下一对幽会的佳人。

  女人穿宝蓝色裙子。

  男人送了女人一颗榴槤。

  观赏年轻男女热烈而无声的活塞运动,比起看人意淫一具尸体精彩。

  无线电的杂音,久久不去。我并没有听见房东奸尸的声响,也不知他来了几
次,楼下的男女匆匆完事,房东的无限温柔还长久着。


                                  5.

  被困在这是件坏事吗?

  我有时这样想。

  没有食欲、没有时间、没有经济、没有人来伤害我;我所处的正是古今人之
所求。如果被困住叫做不自由,自由是甚么?我现在的自主,恐怕比进来之前更
多。如果不计地上这一滩屎的话,永远留在这里其实没甚么不好,这并非久而不
闻其臭的问题。

  那天,我把门闩打开过,之后就一直没有锁上,反正打不开也进不来。而我
希望有人可以替我把门打开,但是没有人知道门其实一直都没锁,人也不会随便
去打开有人的公厕。我始终抱持一个希望,就是有一天,自己可以轻轻一碰,门
就开了……

  呃……开了?

  过量的光线溢入瞳孔,我一下不能适应。

  就这样开了?开甚么玩笑啊!

  我试着走出去一步,没有反应,门没有飞回来,也没有人进公厕。

  可以出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好臭。

  我之前被喷出来的粪水泼了一身啊!

  我连忙凑近洗手台,先把脸洗干净。虽然感觉不出时间,但是我依旧生了许
多须发,差点认不出自己。生命依然作用在我身上,也就是说,如果继续被困,
我还是会死。

  我赶紧躲回房间。临走前,我看了那焦痕最后一眼,它如今更像半个浮出墙
外的浮雕,我没有拿那台无线电,头也不回地逃跑了。房间虽然没有厕所,但有
浴室,只是洗的时候已经不敢再关门。独自彻底淋浴热水之后,我终于哭出绝后
逢生的眼泪。

  闹钟突然将我自伤悲惊醒,我揩净水珠,出门按掉闹钟,原来脱困的时候是
凌晨,现在正是起床时间。我坐在电脑桌前呆了一下,醒起时间。我又回到时间
之中了。我查了电脑的日期,发现自己被困了两个礼拜。打电话去公司,果然被
开除了,所幸存款还有十几万,节约些够几个月生活。当我盘算的时候,突然听
见敲门,我看进窥视镜。

  是房东。

  我不敢开门。

  他第二次敲门,表情不耐。

  我能相信它吗?

  我拿起高尔夫铁杆藏在身后,开门。

  「房东有事吗?」我问,手心握满了汗。

  「你去哪里?几天没看见你,再失踪下去,要退房了,」他说。

  我跟他打了个哈哈。房东没有和我多谈,不过是来收租金,收了钱就走了,
只是我始终怀疑他。看见他消失在走道尽头,我才放开武器。

  逃离了厕所,诡异依然没有结束。那天起,半夜经常听见一种奇异而凄厉的
鸟鸣声,从来没有听过。

  我依然需要回到公厕盥洗,只是我再也不敢走进那曾囚禁我半个月的隔间。
有一天走进公厕洗手的时候,我看见镜子,发现背后的隔间门缝底下有个影子,
是双红色的高跟鞋。

  我想起那女子,口中突然干燥起来,我突然有个冲动。

  赶到公寓门口,我看见一位未见过的男人东张西望,我猜是他。他赶到门口
的时候,我就示意他过来。

  「你来找娟姊?」我记起当时,那男人唤她的名,依稀是娟吧。他用很奇怪
的眼神答是。最后我给他五千块钱,得到她的电话。我再次进公厕。

  红舞鞋,红舞鞋静默等待。我拨通那个号码,发现铃声是《安魂曲》里的段
落。她一接通公厕就静了,我没有说话,故意很慢很慢地洗手,一边藉着门缝来
偷窥她,水声就这样长久。发现她也在看我,看我的手。不知道从公厕外面看里
面,或是从里面看外面,哪一种算是偷窥?

  我以唇靠近,她别开我的吻,吻落在脸庞,香粉微微缺损,我闻到她的香。

  我闭起眼睛,不见她的烟色。

  无光,倾倒了一座海岸的声音,我突然醒起忘了关水龙头。一只手来到我的
裤头,拉链媚行,蠹鱼群无声兽散,沿墙攀爬。一只手的冰凉溜进裤裆,在旱之
前。相似的构图环景,她之前也是这样做吗?她的手渐慢生出温润的感受,是她
血液的骚动,温润感觉与阴茎上浮现的静脉交缠。鼻尖触碰鼻尖,但不接吻,她
的呼吸慢慢慢慢下探到我伸出的器官,有风,然后她以口相接我的阴茎。

  整个过程没有牙齿的,亦少语言,只有湿热感觉。我以感觉竭力应验她先存
的印象,又觉得不洁。于是我很专注感觉她,她如何梳扫我环形的阴沟,吸啜的
真空形同宇宙,意识被引进黑洞。听见她压抑的哼声,就想像她眼睛里所长的风
情。我感觉阴茎的先端渐渐戳进澜漫,过盛的汁水涌出,她以口承下精液一座白
茫茫的咸水湖。

  她执起我的手,将我的手引到她的腰上,几乎是一握。

  一件一件衣服落地的声音如此清楚,她的呼吸藏有她血奔流的暴烈。我握住
她的乳,她仍保守纤薄的内裤如处女膜,那是由客人除去的。我越过界线,来到
她的阴阜泽国,多水而柔软,令我幻想起那件丝质内裤湿润的程度。我终于听见
她的声音,从唇瓣开始动摇。我沾起露水去嗅她的味道,她的淫臭,然后以泛凉
的手指去模拟她的唇形。

  往后我们无味的性爱只有视而不见的唇语。

  触摸她的背有一片溃疡的地带,她不语但我知道痛楚,周围有一片片鳞癣,
她附骨之病,追随肉身的残缺。

  我以全力摇晃她好像要摇撼整座城池,阴茎霸道地模糊阴唇。不能与你接吻
但我要在你身上轻轻噬咬出泛青色吻痕。我扶趴在她背后,深陷她柔软的沃地子
宫难以自拔,精卫填海一时的巨大飘渺,在静之前,我以精液在她身体内冲开一
座地中海。

  皮肤相接壤的汗水,已经分不出你族我族,我与她的肤色全都被体温烧成一
片扶桑花。

  「你叫甚么名?」临走之前,我突然醒起这个问题。

  「Jane!」她说了一个英文字。

  「祯?」我问,她刺痛了一下。

  「叫我『简』吧,」她说。

  我跟她说我的名字是安士林,她说她会记得。

  诡异的是,地上有红羽毛散花,鲜艳如血。


                                  6.

  「给读到这封信的人,或你:

  我姓韩,身份证末四码是1133。请不要丢掉这封信,这是一封情书,每个礼
拜我都会找一个陌生的信箱,把这封情书夹在ISBN书号末四码1920的书中,
给一位姓郭的女子。如果你身边有这样一个女子,请你替我转交给她。这是阅读
秘密的代价。

  信中有一把钥匙,没有铸造过,没有牙齿。这不是用来开门的钥匙,这把钥
匙的终点是我的心。因为没有牙齿,所以它伤害不了任何人。如果读这封信的是
你,你知道要去哪里找我,我在『一个特别的地方』等着你,假如你还记得。

                                        给亲爱的,以及亲爱的读者。」

  我摸一摸信封,里面真的藏了一把没有牙齿的钥匙,还有一本数学课本。

  干,哪个自以为浪漫的蠢货?

  在信箱中收到一封莫名的讯息,关于俗烂的情节与对白,关于失踪。

  我想谈一谈失踪。

  这些日子,我搞清楚简的事。刚开始,我们每个礼拜四做爱;互相呼唤对方
的名字,不过她发音不标准,她经常把「林」叫成「怜」。后来我们同居,不是
因为爱,只是需要安放身体。后来简告诉我她是曾经有老公的。

  「他在哪里?」我问

  简说她不知道,她的丈夫有天神秘失踪,几个礼拜之后才发现暴毙在家里。
自从简搬进房间以后我们就很少做爱,几乎没有。我只是出于一种感觉养着她,
我在意她背上的伤口,她的神秘。而那天起,晚上不再听见凄厉的鸟鸣,房间却
经常多出一种血红色的小羽毛。

  不想承认,但那封信上说了一件我很在意的事。

  「窥视秘密的代价。」

  有次下楼买东西,走得急了,在走廊上撞到一个人。

  先道歉的是他,我却十分歉意将他扶起,因为他是盲人。近看他的脸,发现
是那个男孩。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哥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女孩,叫做阮阮?」
他说他是阮阮的朋友,阮阮最近却失踪了。我说了声抱歉。

  「她是这里的房客吗?你怎么确定她还在这里?」我问。

  「我闻得到阮阮的气味,」他以稚气的声音,坚定的答。

  和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街角有另一个女子,长发,但看不清脸孔。远远的
只看见她头上手上包着绷带。上楼时我看见周宗棂,他似乎想靠近我,但是犹豫
了一下,这时别的房客出现,他就逃了。

  真是奇怪。

  我回房间,跟简提这件事。

  「他以前偷过我内裤,」简撅起嘴。

  「你以前是房客?」换我惊讶了。

  「是啊,不过搬来你这就退房了,」她说。

  「你!」我冲过去逗她,两个人抱在一起,她求饶式地笑。

  好久没有这样了。

  尽管不怎么爱,拥挤仍是幸福的。

  她的眉头,突然拥挤到一处,刺痛了我。我惊觉误触到她的背,那块纹身宿
疾,她鳞癣的伤口,于是抽回手。

  我转头不去看她,一些体液的感觉,留在我的指尖。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关于鸟叫声的投诉,房东最近显得越来越暴躁,经常拍门
怒吼。我对他的铁鎚记忆犹新,经常吓到。

  至于那间曾困住我的公厕,似乎之后就荒废了,但它仍是干干净净。无线电
已经不见了。那团焦痕──现在该称作浮雕了,大半已经长出墙面,引起我的悚
然。

  这几天,我经常梦见怪异的嘶鸣声。一种很熟悉的杂声,催起久远的恐惧。
简的伤口渐渐绽开,她突然产生了狂燥的洁癖。房间里的血羽毛变少,我们的生
活习惯开始摩擦。我越接近她,她就发作得越严重,越疼痛。她开始披起厚重的
雪衣,戴口罩。

  我开始怕她,但是她的声音痛楚着我。慢慢她不愿意再说话,不愿意再使我
担忧,只是哀婉地凝视着我,她的眼睛装满了这么多。半夜经常会有热烈的脚步
声在追逐,有时会有另一种扭曲的声音。每次惊醒,我都会先找简;有时,她无
事地躺在我身边,有时她却会失踪,躲在某个我意想不到的地方,例如公厕的梁
下。她开始发胖,衣服越买越大。她又开始上班,拒绝我每一分钱。

  有一天醒来,我发现水泥墙上感染了一条裂缝,有如冰裂。安全的地方不再
安全,深痕比水泥坚定。简某一次的梦游,那晚醒来不见了简,发现她在我们初
次做爱的公厕失态哭嚎,地上有莫名的血痕,她流鼻血。而公厕的墙上,开着没
有终点的黑洞。

  「林!」她血腥地唤我,「你相信有怪物吗?」


                                  7.

  「窥视秘密的代价。」

  记起那些怪物时,我记起了那封信,记起那把钥匙,那句话,心里有惊惧。

  公厕又封死了一间,是靠近最里面的隔壁那间。我仍会看见那头手裹伤的女
子,并觉得极其面熟,看着她总会唤起强烈的恐怖。诡谲一点一点地渗进我的房
间,全然不由自主。

  在梦之中,有紊乱的声纹渐强起来,我往身边捞了个空。

  简已经失踪。

  侧耳倾听墙中的裂缝流出的杂讯,悚然的感觉雾气般复苏。

  无线电,杂讯,MONSTER。

  将冲出去的时候,公厕传来巨大的枪响。

  我飞到公厕,周宗棂崩溃在地上,一发热辣辣感觉削破我的手臂,竟是房东
对我开了一枪。「你们都别过来!」周宗棂已经逼出了眼泪和小便,声音抽筋般
抖动。

  「不要杀我!」震惊之下,我只能吼出这句。

  「你藏到哪里去了!」房东的鲜红的眼睛暴凸,发了第三枪,打碎了磁砖。

  「不是我……我甚么都没有做……放我走……」周宗棂捂着脸,用扭曲的声
音说。

  「我会杀了你!」房东一手抓着碎纸,失控地大吼。

  「你这怪物!」胖子的体内呕出绝望的声音。

  突然,中间的公厕打开。三人都没料到居然有人,完全愣住了!

  「你终于来了,」长发女子的声音浅浅的哀戚,头上裹伤。

  「小郭……你……不是死了吗?」房东的枪口激烈地胆怯起来。

  「谁跟你说我死了?」姓郭的女子挑眉,无惧于颤抖的左轮枪口。

  「那你身上的尸斑……」

  「那是你捏出来的瘀青!白痴!」

  震慑中,我终于认出头上有伤的长发女子就是先前房东所「杀」的尸体。

  「可是你的体温……如果没死,怎么会这么……」

  「你不妨想想自己是怎么藏尸体的。你以为用冰块埋住我就不会腐烂,被你
用冰块埋了这么久,当然不会有体温,」她真的不怕那把枪吗?我心想

  「那后来……我有时候会把你拖出来,你知道的……」房东继续。

  「是啊,不过那时你忙着打枪,打完匆匆收拾残局,就甚么都没发现了。」
她漠然地解释。

  「不对!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房东的声音又恶狠狠地吼起来。

  「我男友是锁匠,我打给他的,」小郭答。

  「他不可能每天来帮你开锁!」房东大吼。

  「你如果愿意解我的锁,我又怎么会跟他走?」小郭的眼神哀凄起来,接着
转身。

  我突然想起那把钥匙。

  「小郭拜托你不要走……不要……」房东突然抛下枪,扑上了她,她尖叫着
挣开。

  「放我走,都已经结束了,」她斩钉截铁。

  「我一直在等,你甚么时候会发现我其实在骗你,」

  「为甚么要等到我变成尸体才爱我?那些情人的动作,为甚么一定要等到情
杀以后?」她撕裂地质问。

  暴烈的宣泄在空气中落定之前,她收好仅有的哀凄,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东木然在那里,眼眶空洞了一片。

  一声枪响打穿房东的大腿,地上红了一片,房东吃痛跪下。胖子恐惧地举着
枪。「周宗棂!」我大叫。

  「不要过来!」他压过我的声音。

  沉默之中,有我们牙齿的碰撞,楼上隐约的电波杂讯。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这群怪物!都是牙齿!」他咆哮着。

  我无限寒冷。

  「你见过……怪物?」我艰难地问,上前一步。他的枪口对准我,眼中烧起
了嫉恨。

  「宗棂,我相信你,我……见过那些怪物,你放下好吗?」我尽可能放低。

  「滚开!你这妖怪!」火光喷出枪管,碎了一片墙壁。

  「你跟他们一样!你这嘴里长了老二的妖怪!」他的声音完全疯狂了。

  「我甚么坏事都没有做……我很乖,我没有看见尸体,我没有杀人……」他
的眼泪激得枪口颤抖了起来。

  「宗棂,我相信你,我不会害你,你听我说……」

  「放屁!」他眼里喷出一条怒火。

  「你有甚么不一样?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们都是怎么说的?『你这条连
拉屎都对不到马桶的蠢猪!』就因为我胖!你们都巴不得我死!你知道你们怎么
样?每天小事都赖我,弄丢剪刀也说是我偷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们?」

  他悲痛得嘶哑起来。

  「你是偷过内裤啊?」我反问。

  「那又怎样?我偷过一条内裤,天下的坏事都是我干的!」他直吼到力竭。

  「You monster(你这怪兽)……」他的眼泪滚滚涌出。

  公寓的天井里,无线电的杂讯仍叫嚣着。

  他回过枪管,张大了口。

  「宗棂不要!」预感他的举动,我最后惊叫出来,扑向胖子。

  天井红了一片。

  在将聋的耳鸣声中,我捧着热呼呼的脑浆,血流过我的脸,彷佛有些疼痛,
耳朵有些疼痛。

  房东瘸着腿,强忍弹伤看着无头尸体,缓缓跪下。

  门口打开,本已离开的小郭拉着一个男人回来,看见这些都说不出话。

  都结束了。

  我畏寒地坐在救护车上,开走之前,我看见那条曾经偷窥过的巷子。

  宝蓝色裙子的女子一个人,深夜在那里下着泪。

  不过已经没有榴槤了。

  破碎的都已经破碎。

  我闭上双眼。


                                  8.

  我后来和房东谈话──当时他已经预备被起诉。谈话中我拼凑出大致。

  很早以前,房东以为自己误杀女友小郭,于是就近将她藏了。小郭大概是在
他堆好冰块之后醒来,才打电话给现任男友(房东眼中的第三者),但她起心试
探房东,于是留了下来。发觉房东所谓「怜惜」之后,她就彻底逃跑了。

  然而房东并不晓得女友还活着,以为尸体失踪。前阵子波及房客的暴躁就是
起因于此。周宗棂当时恐怕已经错乱,以为自己所见的人类都是怪物。而房东心
里有鬼,看见周宗棂见人仓惶,就咬定胖子和尸体失踪有关。

  本来房东藉着自己有钥匙,打算偷偷摸进胖子房间,然而当晚接到一封莫名
的来信,请自己到厕所谈尸体的事。他带着左轮手枪进去,刚好周宗棂在厕所,
两下相对更是误会横生,房东只以为周宗棂打算要胁,就牵动杀机……

  回到房间时,墙壁像遭遇过拉扯,一条条裂痕爬满所有的景观。

  简依然没有回来。那晚,简就失踪了,只剩我和满室的缝隙。

  风,鼓满了窗帘,房间一下子空了一半,空了一个人的位置。

  我后来又遇到那个秀气的男孩。据说阮阮都没有回来过,但他总是闻到她的
桂花香水。男孩对我说他的撕裂,他的爱欲,说阮阮是他的缺失。

  「小孩子懂得甚么生命?甚么爱欲?甚么缺失?」我笑他。

  「小孩子为甚么不懂?我和阮阮大到可以做爱,你以为小孩子是无性的?如
果生命的全貌始终奥秘,大人也未必更懂,更何况,小孩子更会感受。小时候的
经验绝非微不足道,也许只是因为被迫离开游乐园,或百货公司,我们大哭,其
实已经足够让我们记得,并以我们的破碎重复印证:

  终有一天,事物都要结束。」

  从他童稚口吻说出,我冷笑一下,不再说话。

  我忆起那封信,也是源自某个姓郭女子的失踪。一桩没怎么大不了的破灭,
于某个时刻被夹在某一数学课本之中,于我,于女子,于这个世界都没有影响,
只是某时某地某个年轻人比起死亡更轻的一点事,一把没有牙齿钥匙的重量。

  我记起信上说,窥视秘密的代价。

  我的房间,到我的人里外,都已经伤痕累累。简走后,我必须独自承受半个
房间的沉重。她已经离去了,只剩下我和我的记忆,成为她曾经存在的证据。我
曾经回到我们做爱的公厕,黑洞长大到可以将人吞没。我怀疑她是否走进了这个
洞,沿一条秘道走到我不知道也没可能找到的地方。

    往后我的生命都存在她的洞,存在缺失。我想起她背上的伤,从此我成为她
的病疮,在某一点我的肉身或幻影接近她的时候,就会绽开浮现,在她背上,在
一个看不见也碰不着的位置。

  我也会想起周宗棂,想起吞枪以前,他的表情。

  情绪的痛楚,将他的五官刻得很深,几乎变形。

  但他始终没有变成长满牙齿的怪物。

  我曾经想过他为甚么不能相信我?虽然将心比心,我也曾慑于房东的变异。
在他眼中,我是怎样形象的怪物?

  最后我回到那间厕所。

  厕所是太初太始。早在我们还没有能够拥有自己的房间之前,我们就有了拥
有一间厕所的权力。幼儿在厕所是自由的,大到爸爸不可以进门,大到可以将长
辈呼来喝去:「妈妈,帮我擦。」在厕所一切皆不可视、不可触、不可说、不可
闻。厕所里只有自己。

  我回到那间厕所,那团焦黑的痕迹飞出墙壁长成丑陋形貌,

  我之前不愿形容:

  那是人的样貌,飞出墙壁的是人的半身。

  我拿出铁槌,将眼前打成一片片碎片!每一槌都有灰蛾四散。

  停下手来时已经不知觉流了一脸的泪,整个身体酸软酸痛的累;满地都是碎
片,满脑都是所活过的秘密。所有俗艳的情节都纠在一起没有结果。

  声音隐约渺远,无线电播的是,井上大辅,相逢。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极限了。

  台北时间晚间2007年12月30号09点18分48秒,今年最后一篇作品,正式完稿
了。不计开场的韦伯字典引用,风月的字数计算器算出 16952字元,我想宣称一
万五千字不为过吧。

  这篇作品,是我目前的极限。

  如果没有整年写下来的20篇短篇小说,我就无法往现在的方向突破。

  如果没有整年写下来40多首新诗,我就不可能在文中大量使用意象的技巧。

  如果不是这一分这一秒当下的我,绝对写不出现在这篇作品。

  所以,尽管它仍旧有所缺陷,我要说,

  这就是我所能写出最有趣的东西!!

  这篇文章涉及了许多主题:自我、情欲、缺失、偷窥、秘密、生命。每一样
都是一个宇宙,这篇故事只涉及最肤浅的层次。大家可以把它当成普通的悬疑故
事来看,而我希望这篇故事能带给读者更多东西。

  以情欲来说,想说这篇文章是伪色文的人一定很多。很遗憾的,本文又是恋
尸,又是异种奸,还有大家看了都恶心的肥胖恋,丢到外界去就是逾越限制级,
所以很不幸我只能赖在风月。

  为甚么床戏要这样写?这其实牵涉到情欲书写的现况。邱妙津写过:「爱欲
所指的是性欲量的扩张与质的提高。」风月现在的情色文学渐渐进入新的世代。
许多作者做到了「量的扩张」:动辄两三万的字数,绵延不断的器官鏖战,却完
全忽略了「质的提高」。爱欲完全转换成了性欲,于是乎读者就有一种灵肉的断
裂,即文字无法带动情欲,也就很难推动性欲。上个世代没有这样。

  比方说写乱伦的经典作者奴家,他的文章就是发动人的情欲,后发动性欲。
而我很喜欢的作者黄,他的文章也有这种轨迹,第一次有这种领悟就是读他的作
品。这关系并非是绝对的情欲在先性欲在后,而是当这些作者在写作时让读者感
受到了两者,他们对之中的痛苦、矛盾生命的掌握尽管未必自觉,却能勾引读者
的联想。除了单纯的器官,他们将这些冲动与生命中的其他意识所连结。这就是
我试图在自己的文章中重现的。我所认识的情欲不仅仅是爱与性,它包含更多压
抑、矛盾、憧憬、冲突,情欲正因此而美丽……

  而我刻意选用了意象语的写法,诗化自己的语言,只是想叛逆现在流行的写
法,完全不刺激读者的视觉,从而拓出更大的空间。本文没有鹅蛋脸、柳叶眉,
火辣的曲线,而是完全交给读者去想像。写男女的交合,我完全封住了「抽」、
「插」两个字,写的是一滴汗一颠一颠从女子的肌肤滑到胸罩里。我写的性爱不
是啊啊插插,而是试图从声音、气味、形状、触觉去旁敲侧击,如果要说我的性
爱「不完整」、「不丰富」,我是拒绝接受的。

  我想与其说这是篇色情的小说,不如说这是篇「性幻想」的小说吧。

  色情场景是宜隐不宜显的。好比蔡明亮拍天边一朵云,用的就是西瓜而不是
性器官。文章里有一幕写「一只手的形状在内裤里面搅动」,而不是直接写「手
在内裤里面搅动」,就是试图取这个幽婉的效果,至于这样会不会刺激性欲?老
实说,这个构图是我从日本的H漫画中看来的,作者是□□□者。色情需要经过
压抑与转化的过程,才能达到我要的高度。

  也许我的写法,真的没办法刺激性欲到能够打枪的程度,但是至少我写的时
候兴奋了。为了新写法,我所做的是思考与尝试,而不是妥协和嘴炮。真的没能
达到,也只能说是我能力不足,有待修炼吧!

  经常有导演说,一个健全的电影工业要有拍商业的导演,也有专门拍艺术的
导演。这句话的意思我把它理解成:一个健全的环境甚么怪怪的人都要容得下!
我不敢说自己写的文章达到「艺术」的高度,但是我希望,这个环境广大到足以
容纳我小小的任性。

  对我自己来说,这篇文章是很大的突破。以前我的文章比较重视象征物件的
摆放和堆砌,这篇文章开始有情节的变化,戏剧性的呈现,情节线的统一,伏笔
的揭隐。像徵、意象不再是唯一的手法与机制。字数上,这也是我所有完稿故事
中字数最多的,距离投稿或参加比赛都更近。

  这篇文章和我的旧作《血色鸟》是有点关系的,不过不是绝对的关系。这篇
可以独立成篇,但是搭配《血色鸟》更好看。本篇仍然是从沉默之丘式恐怖中繁
衍出来,一改上次《血色鸟》中没有怪兽的遗憾,这次完全以「怪物」为主题,
反而《血色鸟》中的场景隐喻,这次并不出色。SH中定番的表里世界转换,这
次也没有写出来。这篇文章的标题应该不算错,胖子、简、男孩、阮阮、房东,
确实是五个人在厕所,外加尸体小郭一具。

  到此,要说的其实都差不多了,我决定结束这段废话,把文章让给大家去感
受。如果我还能继续突破下去,就明年再见了,祝各位新年快乐!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38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46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序

  「杜雪,杜雪!等等我……」

  一头乌黑过肩的长发潇洒地荡起来,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飘然地垂在肩上
随风微曳。杜雪听到身后有人唤她,翩然回身一瞧,只见同班同学徐荫正从校门
口,像风一样朝她奔过来。

  「呵,呵,呵……杜雪!一起走吧!」

  「徐萌,今天没有活动吗?」

  「指导老师说不来了,今天休息,哎,你怎么走那么快,追都追不上?」

  「哪里快啊,尽乱讲……」

  很长时间都没有一起搭伴回家的两个小姑娘肩靠着肩、手牵着手,一边亲热
地说着话,一边走着。

  她们从孩提时代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小学、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班级,
每到放学时总是相伴着一起回家。可到了高中,徐萌因为喜欢音乐,便参加了音
乐课外小组,而杜雪没有,于是她们一起回家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尽管这样,她
们的友情非但没减,反倒更加深厚起来,就算是回到家也往往会拿起电话,说说
恋爱的事儿,谈谈有趣的事儿。

  「杜雪,和郑坤进行得怎么样了,一定很甜蜜吧!」

  「嗯,挺甜蜜的。」

  郑坤是杜雪的男朋友。能与郑坤确立恋爱关系,徐萌有很大的功劳。

  当时杜雪跟徐萌商量要不要与郑坤交往时,徐萌低头想了很长一段时间,然
后只说了一句话——没有恋爱的高中时代是多么单调啊。正因为这句话,也因为
徐萌是她无比信赖的挚友,杜雪才勇敢地跨出了恋爱的步伐。可以这么说,如果
没有徐萌的鼓励,杜雪有很大的可能不会与郑坤交往。

  「不过,我们总是不能一起回去,他要训练到很晚才会走,我都到家了,他
还待在体育馆里呢!」

  郑坤是学校篮球队的一员大将,因为训练是无论如何不能耽误的,教练管得
很严,所以他与杜雪约会的时间便少之又少。他俩儿是一个班的,但在班级里不
怎么说话,一是害怕同学们说闲话、二是害怕老师干涉,至今,他们的恋爱关系
保密,知情人只有徐萌一个人。

  他俩儿联络感情最多的方式就是打打电话,尽管这样,杜雪也很满足了。生
性柔顺腼腆的她因为女孩儿家的羞涩的,虽然交往了一段时间,但她一次也没有
跟郑坤接过吻,而郑坤并没有因此对杜雪不满意,反而是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浪
漫,使为数不多、每月仅两三次的约会成为她童话般的幸福甜蜜之夜。

  「嗯,他在为这次的全市高中篮球赛备战呢!听说本地一家名牌大学会来选
拔人才,如果被选中了,就可以成为享有全额奖学金的体育保送生呢!知道这个
消息他可高兴了,现在他连周六周日也不放过,每天都训练到很晚呢。」

  杜雪兴高采烈地与徐萌聊着,一说起郑坤,不善言谈的她话儿就特别多,脸
上也总是泛起幸福灿烂的笑容。

  看到好朋友的恋爱生活如此甜蜜,徐萌不无羡慕地说道:「杜雪,你好幸福
哦!郑坤,长得帅、人又温柔,好羡慕你啊!我也想要那样的男朋友,可不知道
我有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呢?」

  杜雪觉得徐萌到现在也没有男朋友真是不可思议。她是那种很开朗、很活泼
的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与健康的活力,模样又俊俏可爱,想追她的同学多得
数不清,而且她还相当支援高中谈恋爱,总说好时光不能白白浪费在书本之中。
可就这样,她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绝对不可能是她找不到男朋友,而是她不想谈恋爱。可她为什么不呢!杜雪
一点也摸不着头脑。私下里,她曾问过她,可她总是令人莫测高深地笑笑不作回
答。杜雪很了解她的这位好朋友的性格,做什么事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一旦决
定了,就义无反顾地进行,没有什么可以阻拦她。也许,她是还没有遇到称心的
吧!杜雪只能这么理解。

  「你一定可以的,你未来的恋人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帅、最温柔的,你们一定
会是最最幸福的一对儿。」杜雪笑着对好友说,话中透出诚挚的友情。

  两人边说着话边走,学校在她俩身后越来越远,在落日昏黄光线的照射下,
渐渐变成模糊的阴影。


                              第一节

  午休时间结束了,下午第一节课是电脑上机课,杜雪和徐萌快步向授课所在
地——资讯中心走去。

  她们就学的这所高中,对电脑课程的投入比较大,很重视电脑的实际应用能
力。每周有两个小时的上机课就不用说了,而且资讯中心装备着一百台电脑,全
部都可以上网,而且还给每个学生配置了专门的邮箱地址。午休和放学后,学生
们可以随意使用电脑。

  两人走进资讯中心,甫一进到班级,就发现同学们的眼睛都盯在电脑上,检
查有没有新邮件。与平时不同的是,今天分外地嘈杂,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奇怪氛
围。

  「你收到了吗?那个邮件……」

  「我也收到了,真讨厌,不知在搞什么。」

  这时,一位同学站起来摇手向她俩儿叫道:「喂,杜雪、徐萌,快来看啊!
我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邮件。」

  杜雪和徐萌赶紧过去,好奇地向那位同学的电脑萤幕上一瞧。

  只见打开的新邮件上,一个深蓝色窄长条方框醒目地悬在萤幕上方,方框里
面写着一行黑色的大字:看我丢人的地方,看吧,看我不知羞耻的样子。下面还
附有一张照片,拍的是一个女人在厕所里排泄的样子,不过没有拍到头部,只拍
到胸部以下。

  画面很清晰,女人蹲在便池上正在解大便。裙子卷了上去,粉色的内裤挂在
膝上,一截茶色、细长、有些稀的粪被定格在又圆又白的屁股和便池的中间。女
人的阴部被腿肚子挡住了,看不清楚,但透过便池前座,从腿肚子的空隙里,能
隐约看得见一团阴毛,毛色乌黑,稀疏错落。

  「这女的真不要脸,竟然把自己大便的照片发给人看。」

  「不过看她阴毛的形状,这女的下面一定又软又紧,跟我粗粗的东西正好配
套,嘿嘿……」

  「算了吧,就你还粗粗呢!整个一牙签,进倒是蛮容易的,不过你得在里面
划船,哈哈……」

  这个邮件每个同学都有,精力旺盛的男同学们一边说着淫秽不堪的话,一边
好像是要将眼睛贴在萤幕上似的细细看那照片。

  杜雪只瞥了一眼照片,心中便怦怦剧跳不敢再看下去,照片里女人的内裤看
起来十分眼熟,她记得上周五她就是穿这样的内裤。于是她慌里慌张地回到座位
上坐下,在异常喧嚣的吵闹声下,她怀着紧张的心情启动电脑、检查新邮件。

  心里咯登一下,她的收件箱里也有一封来源不明的新邮件,杜雪战战兢兢地
点击滑鼠,打开新邮件。邮件跟同学们收到的一样附有一张照片,不过她的邮件
上粘附的照片是露出脸部的,那张脸的主人正是她——杜雪。邮件内容也有所不
同,上面写着:课程中间去厕所,脱掉内裤,然后回来上课。否则,就公布你露
脸的照片。

  杜雪慌忙把邮件关掉,是合成的吧……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回想上周的事
情。上周五的确是在学校上过厕所,大约在午休的时候,那时穿的正是照片里的
粉色内裤。

  难道照片里的女人真的是我?是谁,是谁在那个时候拍我……唯一的侥幸破
灭了,杜雪万念俱灰,身子不由一软,她感到身子似乎被掏空了,一丝力气也不
复存在。

  「喂,这不是咱们学校的厕所吗?」

  「对,是咱们学校的,哦,原来那女的是咱们学校的?」

  「不会是咱们班的女生吧!」

  男同学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张照片上,七嘴八舌、扯直了嗓子、各抒己
见地讨论着。女同学彷佛也受到了感染,个别的还是害羞不语,红着脸、低头坐
在桌位上,大部分女生有的偷偷瞧几眼照片,有的小声地窃窃私语。渐渐,班级
变得沸腾起来。

  而杜雪就是那极少部分女生中的一员,她低着头,耳朵里不断灌进同学们议
论自己排泄照片的声音,有男声,也有女声,有的粗俗,有的淫秽,有的讥讽,
有的鄙夷。

  「你看,这女生的屁股真白!」

  「何止白,还圆鼓鼓的呢,干起来一定舒服,嘿嘿……」

  「还干呢,你看那坨稀屎,也不恶心?」

  「照片里的女生是谁啊?真变态。」

  「可不是吗!拍得这么恶心。」

  「还群发过来,真不要脸。」

  又想捂上耳朵不听,又想跑出教室……可这些杜雪都不敢,她怕引起同学们
的怀疑。她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可脑海里却不住浮现着照片上那肮脏的画面,
想到同学们都在看自己排泄的样子,都在议论自己隐秘的地方,她又羞又愧,脸
蛋胀得通红,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照片中的女生到底是谁?只有杜雪和发送照片的人知道,仅依据没有拍到脸
部的照片,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的。于是,同学们仔细看着照片,开始胡乱猜
测。

  「徐萌,我看这张照片拍的好像是你啊!」一个男同学斜探出半个身子,脸
上嬉笑,半开玩笑地向徐萌问道。

  「去你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哼!我不信咱们班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
生,杜雪,你说是吧?」

  「嗯,嗯……」杜雪连忙附和,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

  「安静,怎么这么吵?」老师推门进来,发现班级就像开了锅一样,不由不
满意地皱起眉头。

  「吵死了,真没规矩。」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报告邮件的事,乱哄哄的,老师
一句也没听清楚。

  「徐萌,你来讲,这是怎么回事儿?」老师用力挥手让大家安静,然后点名
要徐萌说明情况。

  「全班同学都接到一封变态邮件,来源不明。」

  「变态邮件?来源不明?怎么回事?我看看!」

  老师还是个刚刚结婚不久的少妇,她瞧了一眼徐萌的电脑萤幕,顿时脸泛红
潮,羞怒起来,「谁?是谁干的?发送这么下流的照片。」

  「老师,我们也在讨论是谁发的呢!」

  「删掉,全部删掉,太无法无天了。」

  女同学们纷纷快速地将邮件删掉,而男同学们则磨磨蹭蹭的。

  「都删掉了吧!好,现在开始上课。」

  老师说了下这次上机的内容,然后叫同学们自由练习。同学们看起来都像是
在练习老师布置的内容,其实他们还在悄悄说着刚才的话题。

  「喂,你删了吗?有没有将照片保存下来?」

  「我删了,你保存了!真有你的,待会儿传给我!」

  「当然了,今晚我还打算用它射一次呢!」

  「一张照片就能射出来,嘿嘿,我可不行。」

  这样的对话不断传进杜雪耳朵里。

  讨厌,讨厌,大家都保存下来了,那么丢人的照片,我该怎么办啊……连她
本人都没有看到过自己排泄的样子,而且那么脏的地方被人偷拍下来,那么羞耻
的姿势尽收在照片之内,现在同学们还要把它保存下来,还要细细看、还要拿它
来手淫。杜雪想着这些,越发觉得羞愧难当,脸上滚烫、如在火上炙烤。

  这时,邻桌的徐萌扭过头来悄悄向杜雪说道:「那张照片,我看不可能是自
己拍完再发过来的,我跟那些男生的观点不同,发送者应该是男的。」

  「我,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杜雪虚虚弱弱地回答,声音胆怯无力。

  「自拍那么下流的照片,再发送过来让所有人看,我想没有变态成那样的女
生吧!肯定是咱们班的男生偷拍的,可是是谁拍的呢?」

  「徐萌,杜雪,不要说话,做练习!」

  「哦。」徐萌高而脆地回答,然后不再与杜雪说话,开始专心做练习。

  杜雪也将头扭过去、可是她无心做什么练习,脑袋里想的尽是邮件的事:发
邮件的人要我在上课时去厕所,然后脱掉内裤回来上课。如果不听他的,他就把
那张露脸的照片发给同学们。想着,想着,强烈的不安不断向她袭来。

  不行啊,不穿内裤上课,我做不到……仅仅是想像一下自己不穿内裤上课的
样子,她就羞得满脸通红,心里随即否决了按照邮件的命令去做的念头。可是如
果不做的话,那张露脸的照片就会被公布、就会被同学们看到,比较之下,她觉
得后者更加羞耻、更加令她难以接受。

  虽然是对着电脑萤幕,但杜雪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脑中不住闪现着同学们
都在看自己那张露脸的照片,每个人都在淫秽地笑着,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充满着
讥讽、轻蔑、戏弄、嘲笑……渐渐的,杜雪觉得同学们好像都在看她,那束束令
她难堪至极的视线中肯定有发送邮件的人的,她感觉他一定在暗处悄悄地观察着
她。

  必须脱掉内裤,否则那张照片一定会被大家看到的……想像着同学们看到自
己露出脸部的照片的样子,恐惧和羞惭如翻腾的波涛一波接一波不断重重敲打在
心田上,逼得她不得不倾向于去厕所脱掉内裤。

  可是不穿内裤同大家一起上课,身体外面只有一条裙子,这种事我怎么能做
得出来!太不要脸了,太丢人了,不行,不行……两种选择都令她羞耻难当,都
令她难以接受,内心不住在搏斗抗争着,杜雪摇摆不定地在两种必须要选其一的
选择间徘徊。虽然理性告诉她去厕所脱掉内裤应该是无奈之下最好的选择,但她
怎么也鼓不起勇气。

  说不定只是个恶作剧,说不定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公开照片的……彷佛身
在梦魇中,无论怎样挣扎也脱离不了噩梦的折磨,杜雪被那屈辱无比的选择煎熬
得几乎要崩溃了,不禁学着阿Q用上了自我安慰法,一门心思希望是谁在跟她开
玩笑,希望那只是个恶作剧。

  是谁?谁会搞这么过分的恶作剧呢……杜雪偷偷看向同学们,只见大家都在
小声议论着邮件的事,每个人都很自然,看不出谁有可疑的地方。

  疑问渐渐转化成不安、不安渐渐转化成恐惧,杜雪突然觉得同学们一下子变
得很陌生,每个人脸上彷佛都带着假面具,面具下不是人脸而是一副副狰狞无比
的魔鬼面孔。不由自主的,杜雪打了一个寒战,鸡皮疙瘩在背后蔓延,身子在瑟
瑟发抖,连披散在肩头的黑发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万一不是恶作剧,万一露脸的照片被公布出去,万一是这样我该怎么办啊!
我没脸活下去了……不自禁的,杜雪想起最严重的后果,眼睛又在同学们脸上逡
巡了一圈,这番观察,她觉得每个人都很是可疑,每个人彷佛都是发送邮件的坏
蛋。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杜雪坐在座位上,心中不住在考虑要不要去厕所脱掉内
裤。照片被公布的羞耻、不穿内裤上课的羞耻不断相互交替、相互对比着向她袭
来,大脑变得越来越浑僵。

  时间飞快逝去,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她也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还是像原来
那样呆呆对着电脑萤幕,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犹豫难决的样子。


                              第二节

  杜雪最终没有去厕所脱掉内裤,可是直到那天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之后的几天,她一直是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度过的,她心底隐隐认为此事远没有
完结,一定还会有什么她不敢预料的事情发生。

  转眼间又到了一周一次的电脑上机课。教室里吵吵闹闹的,比上周还要喧嚣
热闹,原来是同学们又接到来了新邮件。这次的邮件里面添附了两张照片,虽然
拍的仍是排泄的场景,但却散发出更加色情、更加挑逗人的味道。

  其中一张是女人膝上挂着内裤,刚刚分开腿在便池上蹲下的那一瞬间被抢拍
到的,是从胸部往下,正对着赤裸的阴部的特写。由于光线不好,画面暗淡不是
很鲜明,阴部模模糊糊的,只能看清轮廓而看不清细节。可这隐隐约约恰恰挑逗
起男同学们的想像力,越看不清楚,越是想看,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心中
浮想联翩,恨不得将脸贴在萤幕上。

  另一张照片就是上回邮件里添附的,不同的是略微有些变化,画面不再是到
胸部止步,而是一直向上延伸到女人的下颚。而且从照片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女人
的脖颈和肩背间露出一束长长黑发。

  「哦,是个留长发的,通过照片能判断出来……」

  「不错,是个留长发的女生啊,嘿嘿,这下范围小多了。」

  「不过,她是咱们班的吗?露出长发这个特征,她不觉得冒险吗?」

  「哎,你这是个笨蛋,这女生一看就是个变态,越危险,越容易穿帮,她就
越觉得兴奋。」

  「对,对,现在这社会什么人都有,有露出狂,有受虐狂,有很多持有特殊
爱好的变态。我看这女生就是个露出狂,让别人看她羞耻的地方,让别人看她下
贱的样子,然后故意露出一点特征让人猜,越接近答案她就越兴奋,肯定是这样
的。」平时一本正经、不乱说话的男生和女生也开始加入到这个沸沸扬扬的话题
中,他们似乎很享受推理带来的乐趣,左顾右盼地到处寻找述说的对象。

  不过任他们怎样推理,照片上的女生,长什么样子?什么体型?从照片上根
本无法判断,而且那垂在肩上的黑发,因为相机是从前向后拍摄的,发型及长短
也无法判断,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是那女生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

  「老师马上就来了,大家可不要说邮件的事!保密啊!如果败露的话,照片
一定会被要求删掉的。」

  「当然,这还用说,罗嗦……」

  完了,它又来了……听到同学们鼎沸的议论,杜雪急忙走向自己的电脑,忙
不迭地启动电脑、打开邮箱。

  只见蓝色的标题方框内,两个红色的大字——警告刺眼地闪烁着。下面一段
用黑字写着:你竟敢无视我的命令!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指示去做,我一
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
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你身体的只能是上体育课的统一装束——圆领T
恤和排球短裤。

  再下一段字的颜色变成红色,上面写着:「知道怎么做了吧?这件事不许对
任何人说!如果你不按照指令行事,我只好把你露脸的照片发给全校师生、并上
传到网路上去,这样,全世界的人都会看到你不知廉耻的样子,所有人,包括你
的家人、恋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下贱无耻的暴露狂。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
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看完邮件,杜雪的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只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的希
冀破灭了,她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是真的打算将她那张露脸的照片公开。认识
到这点的她不由一阵后怕,假如那天对方见她不听从指令而把照片公开,那将是
多么恐怖的事情!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唯恐被别人看到似的,杜雪疾若闪电地删除了邮件,但那触目惊心的文字仍
然存在,不住在她脑中跳跃着,提醒着她——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命令去
做,我一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我不是说着玩的,我
是认真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到底是谁发过来的……杜雪来回看着同学
们,只见大家都在互相推理、辩论着,争论照片上的女生到底是谁?推论动机何
在?她最不想看到的,连好友徐萌也加入进去,神采奕奕地同那些自命不凡的福
尔摩斯争来辩去。

  张林?会是他吗……他总说些粗鄙不堪的话,不过他也常说笑话,同学们经
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的笑,这是一个有趣的家伙,按理不应该能做出那么卑鄙的
事吧!

  难道是王佐,难道这件事就是他弄出来的……他的电脑水平和操作数码相机
的能力都很强,发送邮件和给照片加密对他来说都很轻而易举。考虑到这些,杜
雪几乎就要确定邮件的事就是他做的,可猛然间,她想到,两周前的周五,也就
是她被偷拍的那天,王佐恰好因为得了重感冒没有来上课。

  如果他假借患病来学校偷拍的话,学校那么多人,他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
同学们肯定会觉得他鬼鬼祟祟的,肯定会四处宣扬的。可这些现象都没有,杜雪
理所当然地将王佐排除出去。

  说不定是孔京……平时他话不多,不爱与人交往,总给人一种阴冷冷、不愿
接近的感觉。而且有的同学还撞见过他买色情刊物。可是他的电脑水平很差,就
连简单的送信也经常出错,嗯,不可能是他。

  杜雪将班上的男同学逐一排除个遍,觉得都不可能,难道不是班上的同学做
的?或者那个人是个女生……越思索越判断不了到底是谁,脑筋就像陷在一团粘
稠的浆糊中,渐渐,她的思维混乱起来。

  「老师来了!」

  一个男同学发现老师来了,连忙向大家报信,于是,同学们装作好像没有邮
件这回事儿似的,教室里安静下来。

  老师像往常一样讲课,然而杜雪的心就像吊在半空中一样,充满了紧张、不
安、焦躁、恐惧……

  如果照片再向上露出一点,那么大家都会认出在厕所里排泄的女生就是我,
然后他们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发送邮件的人也是我……杜雪不得不这样想,因为
班上的同学们经过推理已经得出一致的结论,那就是照片上的女生就是发送邮件
的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暴露狂,而她发送邮件的目的就是由下流的趣味所
致,被别人看到羞耻的姿态,心中就会觉得快乐、觉得兴奋。

  就在杜雪想得悲戚戚的时候,忽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她当即吓了一跳,几
乎要跳起来,仓惶回头一看,只见后桌的男同学递过来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
大家不都是想找到发变态邮件的暴露狂女生吗!现在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正式
成立,想参加的同学们,请签名,然后于今晚七点在校公园的喷泉前集合。

  我不是变态暴露狂女生,大家不要成立什么搜查队,不要来调查我啊……杜
雪的心仿若泣血般在哭泣着,然而她脸上还不能表露出任何异样。能装出若无其
事的样子就已经是极限了,杜雪无论如何也不敢签上姓名,她勉强挤出一丝抱歉
的笑容,向身后一脸期盼的男生委婉地摇头拒绝。

  事态的发展根本就不以她的期盼为转移,反而越来越严重。有很多同学签了
名,女同学也有几个,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大有不抓到她誓不罢休的气势。

  怎么办?大家都要来调查我了,我不是变态露出狂女生啊!我是受害者啊!
那封邮件不是我发的啊……杜雪在心底无声地控诉委屈、无声地悲哭呐喊,她强
力地咬紧牙齿才使她不至于当场哭出来。

  如果照片被公布的话,大家马上就会看到的,他们都会认为我是变态的暴露
狂,然后关于我的这种传言肯定会很快成为全校师生的话题。不要,不要,我不
要这样……想像中那可怕的后果,产生出一股无比强烈的恐惧,节节攀升地在她
心中蔓延,使她不自禁地连连摇头,而就在这时,邮件里的命令突然攀上了她的
脑际,并在那里逡巡不停。

  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身体的只能
是上体育课的统一的装束——圆领T恤和排球短裤。

  如果不听从命令、不按照邮件的指示去做,露脸的照片一旦被公布,大家一
定会认为我是变态暴露狂女生,一定会认为我是那种将羞耻的地方给别人看而会
产生兴奋感的变态下流女生……

  杜雪脑袋里没有多余的空间来思索是谁发的邮件,被同学们看做是变态暴露
狂女生的恐怖占据了整个思维。她脸色惨白,嘴唇不住颤栗哆嗦着,眼里饱含恐
慌,脑袋痛苦得不自觉地左右摇晃。


                              第三节

  下午的体育课马上要开始了,是在体育馆里面进行的排球攻防练习课。因为
体育馆里有两片排球网,所以这个课程都是两个班级在一起上。男女分开重新组
队,然后,男队一片网,女队一片网,每队又分成几个小组,各小组循环上网练
习,而等待上网的小组队员则自由活动。

  此时,杜雪正在女子更衣室里,同学们都换好出去了,更衣室里只有她和徐
萌两个人。

  「杜雪,还没好吗?」已经换好服装的徐萌招呼杜雪道。

  「嗯,还没好呢!你先去吧!」

  「那我走了,你快点哦!」

  杜雪等到徐萌远去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更衣室里,杜雪仅着内衣的玉凝身体被室内光线柔和的
荧光灯照耀得发出洁白的光辉。她拿起T恤,在胸前紧紧地抓着。换成平时,她
早就套头穿进去了,可是现在,她怎么也不敢。在换上服装前,她必须要按照邮
件指示的,将胸罩和内裤统统脱掉。

  必须脱掉,既然没有选择就快点脱吧!马上就要上课了……杜雪在心底默默
地打气来给自己施加勇气。

  两手倒翻到背后,手指捏住胸罩的挂钩,她使劲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向外一
拨,顿时被胸罩罩杯紧紧扣住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虽然没有了胸罩的紧缚,
但她的乳房彷佛不受向心力作用似的,双乳保持着高脚酒杯的杯身形状,一点也
没有下垂,鼓胀胀地挺立着。在乳峰上,有一圈粉红色的、如眼睛瞪圆了般大小
的乳晕,在那上面,是一颗陷进乳峰顶端、连一半腰都没有伸展开的乳头。

  腰围五十六厘米的纤细身体拥有着八十五厘米的胸部,用惹火诱人来形容她
的身材绝对不夸张。从初中二年级起,杜雪就成为男人们停步注视的对象,每当
她从大街小巷中经过,男人们都会向她投以露骨的视线。尤其是那些成年人,在
看到她那张童真可爱的脸蛋后,都会将目光停留在她将衣服高高撑起的胸部上,
表情都是同一般的吃惊。

  其中有不怀好意的还会向她问道:「小姑娘,胸部很大啊!你几岁了?罩杯
尺寸多少啊?是D还是F?」而当时还是初中生的杜雪碰到这种情况,只能羞红
着脸,脑袋低垂着快步逃掉。上了高中以后,她为了不再那么尴尬,便特意选择
小号的胸罩来束紧胸部。

  杜雪急忙将T恤套向头部,将胸部隐藏起来。做好这些,「吁……」她喘了
一口长气,然后手垂下来,手指紧紧捏着腰上的内裤,脸上已是一片红霞满天。

  「今天必须是要脱的……」杜雪自己对自己说着,然后俯下腰将内裤从屁股
上剥下来。

  一点缺憾也没有、雪白光洁的股间肌肤展露出来,屁股蛋既像是用圆规扫过
那样圆,也像是婴儿肌肤那样娇嫩。杜雪刚将内裤剥到屁股下面就不动了,强烈
的羞耻感使她停住了手,大腿间那青青的芳草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马上就要上课了,不能再磨蹭了……」杜雪喃喃自语着,眼睛重重闭上,
然后手指猛一用力,一口气将内裤褪到脚踝上。

  不行,不行,羞死了……梅雨的气候,空气又暖又湿,由于猛烈的动作,带
起一丝空气挤进下身的孔洞中,杜雪瞬间就感受到那异样的刺激。感觉就宛如她
曾经做过的自慰那样,一时间羞涩无比。同时在学校里脱掉内裤,露出下身的羞
耻感猛地高炽起来,使她禁受不住,不由蹲在了地板上。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杜雪急忙将内裤拉起来,然后快速换上排球短裤。
短裤里面虽然穿有内裤,但又不会有人掀开看,只要不说,应该不会穿帮吧……
杜雪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跑出更衣室,这时,上课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杜雪现在做的是上网练习前的准备运动,沿着体育馆的墙壁大步走,并大幅
挥臂摆身。

  由于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每当她伸展一下身体,自由的双乳就开始在T恤里
肆意摇摆。而在这时,体育馆内的男同学们都在目不转睛地瞧着着女生们穿着清
凉、舒展身躯的动人姿态。只有在上排球上网攻防练习课时,男女同学才能在体
育馆里一起上课,因此男生们都将观赏女生穿着纤薄的白色体恤、粉色的排球短
裤练习的样子作为他们共同上课的极大乐趣。

  「咦!快看杜雪,她的胸部怎么摇晃得那么厉害?」

  「哦,真的啊,没想到她的胸部这么大,平时怎么没有发现,哎呦,好大的
乳房啊!」

  男同学们一边瞧着杜雪,一边谈论着她的大胸。

  杜雪隐隐约约地听到只言片语,本来就很不安的她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红
晕直泛到耳根上,心中充满了委屈和羞惭。而在这时,跟在她身后的徐萌发现了
她没有戴胸罩的事。

  「杜雪!你没戴胸罩?」

  「嗯……」

  「真是的,瞧,那群男生都在看你呢?怎么回事儿啊?」

  「忘记带备用的胸罩了,天气太热,我出了很多汗,胸罩也湿了,上体育课
戴湿乎乎的胸罩会感冒的,所以我就没戴。」杜雪低着头敷衍了事地回答。

  「不过,没关系的,就这一次……」杜雪像是自言自语那样小声地说着。

  每当杜雪做着舒展运动越过猛瞧她的男同学们时,一道道兴奋的视线便从她
不住摇摆晃荡的大胸,移到被排球短裤包拢着的微微隆起、有些圆翘的屁股上。
被淡粉色、质地纤薄的短裤包着的屁股蛋,随着身体的摆动而颤悠悠地扭着、拧
着,一小块白色的布片从短裤里掉出来,醒目地挂在大腿根部连连摇曳。

  「杜雪,内裤露出来了,哈哈……」

  「还是白色的呢!嘻嘻……」

  「啊!」杜雪慌忙把手伸到身后,手指在短裤下缘上摩娑着,在大腿根部的
位置,她摸到了露在外面的一角内裤。

  那是在更衣室里,她因为强烈的羞耻而慌乱地将褪到脚踝处的内裤拉上来,
然后又急忙穿上短裤,没有整理便跑出去,于是,仓促穿上的内裤便有一角露在
了短裤外面。

  糟了,被同学们发现了,发邮件的人一定混在这些人里面,他一定知道了,
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又没听从命令,他一定会把照片公开的……杜雪的脸一
下子僵住了,同时浑身发冷,虽然天气很热,但她就觉得彷佛是置身在冰窖中一
样,身子不住像打寒战那样抖着。

  又有很多同学闻声向杜雪看过来,一道道视线聚集在她的屁股和胸上。

  「杜雪穿的是白内裤啊,那胸罩也是白的吧?」

  「什么啊!她根本就没戴胸罩!你看,乳房摇得那么厉害,肯定没戴!」

  「对,背上也看不出有胸罩绊带的痕迹,嗯,她的乳房真大……」

  男同学们齐齐注视着杜雪,齐齐向她不戴胸罩而摇晃不停的大胸投去兴奋的
目光。而杜雪此时脑袋里充满了邮件的命令和那红色的警告文字,对同学们的谈
论和投过来的视线彷佛没有听见、也彷佛没有看见。她一边想着:穿帮了……穿
内裤的事被发现了……一边一个劲地用手指推着内裤掉在外面的一角向短裤里面
塞。

  短裤不时因手指的动作而向上翻起,在大幅舒展身体的伸展运动下,屁股一
颠一颠、一扭一扭的,带动着短裤翻起的幅度越来越大,被内裤裹着的屁股蛋便
忽隐忽现地从翻起的短裤里现出来。

  由于她心态焦急,腰肢又是不住在大幅度地扭着,手指的力度便不好控制。
好几次内裤都被她塞得过深,于是一小瓣雪白、光洁、圆润的屁股蛋便透过翻起
飘动的短裤,尽落在男同学们的眼底,直将他们刺激得兴奋无比,一个个都瞪圆
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杜雪那春光外泄的屁股上。

  梅雨的天气,因为空气中吸纳了大量水分,显得潮气很重。在这种气候下,
人们普遍都会觉得身子粘糊糊的,特别容易出汗。

  现在正是梅雨季节的中期,空气中的湿气最重。清晨刚刚下过雨,下午的阳
光毒辣灼人,地表的水份都被烤得蒸发起来。水蒸气漂浮着,在温差的作用下,
涌进体育馆。体育馆渐渐变得异常潮湿、闷热无比。

  好热,今天怎么这么热啊……汗水不住从杜雪身上流下来,尤其是练习上网
防守的时候,额上不断渗出米粒大小的汗珠。而当她高抬双手至头顶,奋力向上
跳着从网的一边行进到另一边时,乳房便在胸前波浪似的乱摇乱晃,棉布T恤也
就不住摩擦着重重撞过来的乳头,刺激着她敏感的乳腺神经,使她心中不禁感到
一阵颤栗般的快感。

  不要,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乳头怎么胀起来了,在这种地方,不要,不要
啊……无论内心怎样拒绝,无论她怎样拚命忍耐,那异样的感觉根本不受她的控
制,心中的颤栗感变得越来越强,乳头就像被接了电极,微弱的电流在上面畅爽
地流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不住从心底冒出来,乳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挺,
渐渐从乳房顶端舒展开来顶在了满是汗水的T恤上面。

  快了,再跳几步就到了,那种感觉就会没有了……杜雪鼓起身上所有的力气
奋力跳跃几下。当她的脚落在网的一头,恢复平视的目光猛然发现在网的前面,
自由活动的男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簇成一团,一边相互怪声怪气地说着什么,一边
肆无忌惮地瞧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一股浓郁的羞耻感腾地从心底喷出来,同时
违背邮件命令的不安也在刹那间高炽起来。

  啊!大家都在看我的胸部,该死的鬼天气,为什么这么热啊!大家都看到我
丢人的样子了……那个坏蛋也在看吧!他一定知道了我违背他的命令、在短裤里
面穿了内裤,可是,我还是按照他的命令脱掉胸罩了啊,他应该能看到的,他应
该不会把照片公布吧!呀!丢死了,他也一定看到我这副模样了,丢死了……

  羞涩、耻辱、不安、恐惧如惊涛骇浪般在心里肆虐,在互相搏击,渐渐,羞
涩和耻辱占据了上风,塞满她的大脑,左右了她的思维。她觉得她好像被放到烤
箱里一样,闷热无比,汗水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渗出来。

  体育馆就像个硕大的蒸笼,空气中含着大量的湿雾,涩滞粘稠,大滴大滴的
汗珠不停地从额上、颊间流下来,淌在脖子上、渗入吸水性良好的棉布T恤中。
后背、前胸的T恤上映出大面积的一滩汗渍,T恤变得湿乎乎的,紧紧贴在她的
身上,凸凹有致、优美动人的曲线便一览无遗地浮现出来。

  湿透了的T恤紧紧贴着身体,强力的水分子吸力使她后背现出微微弯躬的形
状,从身后看起来给人一种纤细、瘦弱的感觉。而身前却是迥然不同,在凹陷的
锁骨下面,曲线突兀,两座山峰一样的乳房,宛如俄罗斯妇女丰满的巨峰般鼓起
膨胀,似乎要将吸水收缩的T恤撑裂那样高高隆起着。

  乳头被巨乳压着紧紧贴在T恤上,由于湿透了的的缘故,T恤犹如透明的薄
纱,使乳头的颜色和形状清晰地展现出来。每做做幅度大些的击球运动,沉甸甸
的乳房便扯动着T恤剧烈摇晃着,乳头便在那湿乎乎的棉布上不住碾动,顶出一
个红豆大小的凸起,而棉布则反作用地摩擦着它,刺激着它,使它完全舒张、完
全绽放。

  不要,我怎么这么敏感!啊!乳头怎么会胀这么高!不要!大家一定都看到
了,不要……乳头上酥麻麻的快感欢畅地传到身体中每个地方、传到心窍深处,
杜雪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起来,可在上体育课时不戴胸罩,而使身体产生快感的
反应一览无遗地落在同班同学眼里,虽然是被迫的,但那也使她感到一种无地自
容的羞耻。

  而那被公开照片的不安也如毒蛇嗜心般折磨着她。她知道一旦照片被公开,
她就完了,她一定会被看成是变态露出狂,所有的人都会来讥讽她、嘲笑她,都
会以一种另类的眼光看她,她的朋友,她的恋人也不会信任她,甚至会跟着那些
不辨是非的人一起来伤害她。

  内心被无尽的羞耻和寒栗入骨的不安占据得满满的,而就在这时,老师下达
了上网做攻防练习的指令。饱受非人的精神煎熬而无法集中注意力的杜雪根本就
无法应付这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练习,她屡屡出错,不得不凭借队友的提醒才
知道应该做些什么。

  「杜雪,注意!球来了。」

  「哦」杜雪听到徐萌急切的叫唤,匆忙快步后退,侧扭着身子去接那飞向后
场的左旋球。可是就差了几厘米,球落在了场地内侧,而她因为后退幅度太大,
手臂又抡得太猛,导致身体失去了重心,结结实实地仰天摔倒在聚集了一大群伸
长脖子欣赏她胸部风光的男同学们的边线上。

  「杜雪,没事吧?」徐萌关切地在叫。

  「哎呦,痛死了,哎呦……哎呦……」杜雪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眼睛痛得
眯起来,一边不住呼痛,一边剧烈喘息着。短小的T恤卷了起来,露出一段白皙
光润的肌肤。在那上面,一个纽扣般大小的肚脐圆凹着镶嵌在平坦、柔嫩的小腹
上。

  男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围拢过来,一道道目光闪着喜悦和兴奋的光芒,有的瞧
向白白的肌肤,有的瞧向圆圆的肚脐,更多的则瞧向那不住摇晃的巨乳。

  乳房一点也没有因为躺卧的姿势而下垂松垮,仍是像小山一样,在男同学们
众多的目光下,高高耸立着。

  随着杜雪大口大口的喘气,乳峰剧烈起伏、左右乱摇,宛如被狂风吹动的树
林,又宛如飓风中的海浪。而湿透了的T恤紧密地贴在上面,纤薄的棉布变成透
明的细纱,乳房就像是裸露在外面一样,其上细致的肌纹、薄青的血管、粉嫩而
凸点无数的乳晕、玫瑰色尖翘的乳头无不清晰地尽收在男同学们亢奋的眼底。

  「哦,都透出来了,多好的胸……」一个男同学明显是控制不住了,嘴角流
着涎水,一只手张着向杜雪的大胸按去。

  杜雪被那位男同学们的声音惊得睁开眼睛向胸上望去,「啊!」她顿时发出
一声惊叫,乳房就像是在沐浴时淋上水滴一样,亮晶晶、光闪闪,何止是乳头、
乳晕,只要是贴在T恤上的部分都能被看个清清楚楚。

  「不要看,不要看,别过来,不要。不要摸我……」杜雪慌乱得就像是个受
惊的小白兔,双手紧紧交叉着挡在胸前,身体拚命扭着,奋力想要爬起来。


                              第四节

  方才的体育课,杜雪就像是脱衣舞女般成为男同学们视淫的对象。在那危急
的关头,如果不是徐萌挤到她身旁,又推又搡地轰走那些处在亢奋状态下的男同
学,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不过体育馆事件的后遗症还在。男同学们看到平时腼腆羞涩的杜雪在体育课
上突然大胆得不戴胸罩;看到平时胸部不是很大、但那天却突然拥有了一对骄人
的巨乳;看到长相清纯、小女孩般面孔的她那敏感的身体和那强烈的反应,便都
不约而同地将谈论的话题由变态露出狂女生转到她身上。

  「杜雪,你现在还是没戴胸罩吧?」

  看到男同学们纷纷用下流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部,虽然已经戴回了胸罩,但
被那种目光不住注视着,杜雪心中不由腾起了羞惭的火焰,红着脸、低下头,不
敢应声。

  「肯定没戴,那么好看的胸干嘛要遮住呢!是不是杜雪?哈哈……」

  好几个男生围着杜雪,眼睛纷纷盯在她的胸部上,嘴里不住说着不堪入耳的
话。

  「杜雪,你的胸围多少?我看有九十公分吧!」

  「算了吧你,刚才没看清吗!我们杜雪的胸大着呢!九十哪够,至少要戴E
罩杯的胸罩。」

  「你才算了呢!你才没看清呢!我们杜雪是不戴胸罩的!」

  杜雪又感受到初中时代因为胸部过大而屡屡招人关注的难堪感觉。升到高中
后,她总是戴小号的胸罩,这样,巨硕的胸部看起来不是很大了,于是她就免去
了很多麻烦,不再觉得那么难为情。可是方才体育馆里发生的事情,又使她的大
胸成为焦点,不仅本班的男生在谈论个不休,连别的班级的男生也听说了体育馆
里的一幕,特意跑过来看。

  「大家都回到座位上去,最后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快回去,快回去!」
徐萌气得满脸通红,跑到杜雪的座位旁,将那群男生轰回去。

  「讨厌,一群下流的家伙!杜雪,不要理他们!」

  「嗯,谢谢你。」开始上课了,但杜雪总感到身后有一双双眼睛再盯着她。

  「看到胸罩带儿了,真遗憾,她戴上胸罩了。」

  「难道她除了体育课之外,都是戴着的?」

  「估计是吧!从我这也看到胸罩带儿了。」

  「唉,没得看喽,听课,听课!」

  那些小声议论的话语不住从身后飘进杜雪的耳朵里,在她前方和平行的座位
上,男同学们趁老师不注意,不住扭头,偷偷地将眼光瞄向她的胸部,并纷纷小
声议论起来。

  「你知道吗?刚才在体育馆里,杜雪的乳头翘起来了。」

  「对,我也看到了,的确是翘起来了,她的胸部真大,就像个膨胀起来的大
面包,真想好好揉几下。」

  「我倒是想把脸埋在那上面,舔她个够,那么大的胸做乳交再好不过了,肯
定会夹得很舒服,哦,光想想下面就硬了。」

  「我也受不了了,真想到厕所里解决一下。」

  男生们下流的话一直持续到下课铃声响起。

  大家都用那种眼神看我,还说得那么下流,丢死人了,不要看了,不要再说
了……如果地上有个裂缝,羞惭难当的杜雪一定会钻进去,男同学们那一道道刺
眼的目光、一句句粗鄙下流的议论,使她不受控制地心栗身颤,羞耻心在心底剧
烈地翻腾着,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脑袋也越来越向下垂,几乎要顶在胸
上。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当杜雪刚迈进到她的房间,男友郑坤打来了电话,「杜
雪,你今天吃错药了,为什么不戴胸罩就去上体育课?」

  「我……我忘记带替换的了,天气那么热,原来戴的那个湿透了,所以,我
就……」杜雪只能按照想好的说辞解释,她不敢将被邮件要挟这件事说出来,因
为一旦说出来,她就必须得承认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在心底认为这种事
是不能对人说的,尤其是对男友郑坤和好友徐萌。讲出来的话,不光自己会羞耻
无比,她也担心会失去这两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因此,她只能选择缄口不言。

  「什么,这就是理由吗?你就因为胸罩湿了便不戴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场上
是一副什么样子,就跟光着一样,大家都看到了。」郑坤声音嘶哑,像是压抑着
极大的愤怒。

  「那你为什么不来保护我?我摔在场地上时,是徐萌来救我的,你怎么不过
来?」杜雪轻轻地说,当时她的确很想男友能来保护她,但她又不希望他过来,
现在她这么问,不是责怪,只是由于幽怨的心理,想释放下委屈,希望有人能安
慰她,向她说些温柔的话。

  「你还有脸说,我能过来吗?那不就公开咱俩的关系了吗?就你那副样子,
我能过来吗?」将激动的情绪平复一下,接着他便语带讥讽地说道:「你知道你
现在在学校的名气有多大吗?大家都在议论你的尺寸,哼哼,竟然有人也向我打
听,连别的班的同学都知道你的糗事了!」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对不起……」见一向温柔体贴的男友
变成这样,杜雪能感受到他的心情,换做是别人,恐怕会更为生气,于是她语气
绵软,诚心向男友道歉。

  「你就那么想成为焦点人物吗?你这么做,同那邮件上的变态露出狂女生有
什么不同!她也是焦点人物,你也想要像她一样吗?」女友的温顺也许激发了他
的愤怒,郑坤终于爆发出来,他大声吼着,之后重重关掉电话。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虽然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但杜雪还是在不甘心地道歉着,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声音哽
哽咽咽的,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滚出眼眶,沿着脸颊滴在地上。

  郑坤,你误会我了,事情不是那样的,我知道你在气头上,我知道你说的都
是气话,我知道你不是想要用那些话来伤害我的……杜雪静静地站在窗前,手里
紧紧握着电话,目光凝滞不动,似在看落日下的满天红霞,又似在怔怔地发呆,
眼泪早已干了,只在脸颊上留下两道蜿蜒的浅浅泪痕。


                              第五节

  第二天的午间休息,杜雪在教室里草草吃完午饭,便急匆匆地向资讯中心走
去。

  昨天的体育课上,她没有完全按照邮件的指令行事。虽然依照指令她没有戴
胸罩,但她实在战胜不了羞耻心,内裤脱了一半又穿回去了。她以为有短裤的遮
掩,没人会知道里面还有一层内裤,以为会蒙混过去,但她却不慎将内裤的一角
掉在短裤外面,被同学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同学们都知道了,想必发邮件的人也会知道我没有服从命令。邮件中已经警
告过了,再不按照指令去做,就把露脸的照片公开。而我违规了,我没有全部按
照邮件的指令去做……到底照片会不会被公开呢!还是已经公开了,怀着急剧的
不安,杜雪决心去资讯中心看个究竟。

  她一步快似一步地在走廊上小跑奔走着,前面的同学们被她一个个地超越过
去。走着走着,她发现每当她接近那些正说着话的同学们时,他们便骤然停住话
头,不在讲话,而当她超过他们,身后便开始传来嬉笑和窃然私语的声音。

  他们在议论我吧!好像还怕我听到,他们一定是在笑话我,他们一定是在说
昨天体育馆的事,或者他们是在说邮件的事,难道,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开了……

  走廊两侧都是教室,墙壁上林立着一排排窗户。因为是午休时间,很多同学
都呆在教室里,有无事可做的便透过窗户向外面看。

  惊弓之鸟的杜雪觉得同学们都在看她,觉得一道道下流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
部上,都顺着裙子窥视着她的大腿、她的股间,不仅如此,她还觉得那种目光仿
佛穿透了她的内裤,下身好像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眼底。

  他们都在看我啊!看我的胸,还看我的下面,眼光那么下流,他们一定是在
想着那不堪入目的事……脸颊变得通红,宛如六月的艳阳天,耳朵也臊得红了大
半,杜雪低垂着头,眼睛瞧着地面,飞快地向资讯中心逃去。

  她挑了个最后面的座位坐下,前面几排有两个男同学在上网,好像是在浏览
色情网站,一看到她进来便不再说话,随后时不时地偷偷扭头看她。

  干嘛看我!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布了,他们认出我来了!或者,照片并没有被
公开,他们只是因为体育馆的事而在议论我……杜雪感到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她,
都在嘲笑她,她感到她已成了同学们闲聊的笑料,一个可以任意作践的对象,一
时间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愤慨,但她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人,除了假装不知道,她
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电脑正在启动,而那几秒的等待时间在她心中却是那么漫长。

  穿有内裤的事,他会知道吗?肯定会的,连同学们都看到了,他一定会知道
的。他会把照片公布出去吗?如果公布了,我该怎么办啊!就算是不公布照片,
他看我又没有服从命令,一定还会有更难堪的新指令要我做的,我做不做呢……
脑袋不停地胡思乱想着,她的心里充斥了不安。

  WINDOWSXP的画面出来了,杜雪急忙点击邮箱。当她看到有新邮件
时,握着滑鼠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张和不安不住在心头蒸腾着,头也有
种晕眩的感觉。不过,她心中有一种直觉,照片不会这么简单就公布的,新邮件
里一定会有更令她难堪的指令,她意识到,如果不按照指令去做,这件事只怕永
远也不会完结。

  自从有了邮件的事,她每时每刻都是在焦虑和不安中度过的。她感觉班上,
乃至全校的同学们,都以一种饱含了捉弄、讥讽、轻蔑、下流的目光望向她,不
仅如此,她开始觉得路上的行人、邻居,所有她遇到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
的,彷佛都将她当作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受不了了,就要崩溃了,她再也不想
在这极其羞惭、极其耻辱、极其窒息的氛围中多呆一秒钟。

  如果我把它当成一场噩梦,放下羞耻心,顺从他、完成邮件的命令,他看我
这么配合、这么听话,应该就不会把照片公开吧!他也没有必要再向大家发什么
邮件了。那么,针对我的议论自然就会停止的,我再也不会受到那些目光的注视
了……

  好像拿定了主意,杜雪手指抖颤着点击打开新邮件。

  警告!

  你还在无视我的命令。我说过短裤里什么也不许穿,但你竟敢把我的命令当
成儿戏,在短裤里面穿上了内裤。你把我激怒了,我要好好惩罚你。露脸的照片
就在这个链接——Http://xxx.xxx.net里面。密码是dx2111,你进去看看
吧!

  不过念在你给同学们上了一堂生动的体育课,念在你让同学们看到了你性欲
勃发的丑态,想不到你挺聪明的,知道我喜欢看你丢脸的样子,喜欢看你淫荡的
表现,你做的不错,作为奖励,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完成下列的命令,如果你做得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上面的链接删
掉,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可是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不但把链接和密码发到你的
学校去,还会向全世界公开。

  命令:下次上机课的前一天,放学后,在音乐室的舞台上,全裸表演自慰,
一定要到达高潮。

  看完邮件,杜雪很庆幸照片没有被公布,同时也有些欣喜,因为邮件上说,
只要能令他满意地完成这次的命令,以后就不会再受到骚扰了。

  她记得音乐室很大,被一个幕布隔成两个房间,前半部分就是邮件里所说的
舞台。舞台平时不用,只有在以班级为单位,演出节目时才把幕布打开,演员在
舞台上表演,观众坐在后半部分教室的座位上观看。

  在舞台上全裸,还要表演自慰,还要到达高潮,天啊!这么丢脸的事怎么能
做得出来!而且他一定会在一旁看的,看我的身体,看我高潮时的样子,不行,
不行,太过分了……马上就要脱离苦海的狂喜和和那羁绊她、难以完成的任务,
使杜雪不住思索的脑袋出现一片空白。

  如果不做呢!照片应该会被公开吧!就在那个链接里……杜雪将滑鼠点向邮
件里的超级链接,很快,网页显示出来了。

  网页里只有一张照片,是杜雪的全身照,只是脸部被马赛克遮住了。在照片
下面,有一行蓝字,写着:想看清脸部,请键入密码。蓝字后面便是键入密码的
方框。

  杜雪将DX2111键入到方框内,然后按了一下ENTER键。

  画面变了,没有马赛克的遮挡,杜雪的脸清清楚楚地印在照片上。那是一张
她绝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她正在厕所里排泄的高清照片。

  啊!这么羞耻的照片,绝对不能被别人看到,被看到的话,我还怎么有脸活
下去啊!还有密码,很容易猜出来的……

  杜雪急忙关掉浏览器。密码其实就是将姓名和学号简单地连一起。DX2111,
只要有人怀疑照片上的女人是她,无论是谁都能很快猜出密码。

  前面几排的座位上,那两个男生还在悄悄说着什么,并不时下流地笑着。他
们其实是在看欧美的色情图片,他们谈论的东西跟杜雪没有一点关系,但杜雪无
法判断这点,她敏感地认为这两个男生正在谈论着自己。她也很担心那个链接,
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进到那个链接中去、很快就会猜出密码。

  必须要服从邮件的命令,必须要使他满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能全裸身
体、在舞台上表演自慰给他看了,只能让他看到我达高潮的样子了,要不,我就
无法呆在学校里了,我也无法活下去了……空虚涣散的眼眸对着电脑萤幕,杜雪
呆呆地坐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过去。[/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0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48

一千零一夜十八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font=宋体]
                              第六节

  下课铃揪心刺耳地响起之后,同学们纷纷收拾各自的东西,然后接踵走出教
室。今天就是邮件指定的日子,如果不完成指令,在明天的电脑上机课,附有杜
雪脸部的排泄照片的链接还有密码就会被公开了。

  同学们都已经回去了,教室里面只剩下杜雪和徐萌。

  「杜雪,一起走啊?」徐萌热情地招呼杜雪。

  「今天不用去音乐小组吗?」

  「嗯,老师说今天休息。」

  「哦。」

  「那咱们一起走吧!」

  「不行,徐萌,今天我有点事,是事先约好的……」

  音乐小组倒总是在放学后使用音乐室。可是今天音乐小组休息,而且音乐室
又是在楼道拐角的最里面,灯泡能亮的没有几个,昏暗偏僻,平时同学们就不愿
接近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放学了,那里就更不会有人了,杜雪完全没有不去的理
由!

  在教室里磨蹭了半天,见大家都走了,杜雪便轻轻地将教室的门推开一条小
缝,眼睛凑在上面左看看又瞅瞅,楼道里空荡荡的,一片寂静。

  虽然同学们都回去了,但杜雪还是紧张得像第一次作案的小偷,唯恐被人看
到。她缩着肩、低着头,两眼不时像受惊的小鹿那样频频地看向四周,慌里慌张
地向楼道深处走去。

  拐过走廊就是楼道的尽头,音乐室就在那里。杜雪在走廊拐角处停下来,身
子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脑袋露出一点向外窥探。暗淡的灯光照射着范围不大的地
方,音乐室前昏暗暗的,没有人影。

  杜雪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停在门前,又向四周扫视一番,走廊里静悄悄的,
只有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她正对着的门像是关着的,杜雪不放心地抓住把手,轻轻拽了一下,门纹丝
未动,她又重重拽了一下,门还是紧紧地关着,只是生锈的门把手上发出一声难
听刺耳的摩擦声,吓得她连忙将手缩回来。

  看来是锁死了,不会再有人进去了……音乐室共有两个入口,一个是她现在
站着的地方,那是教室的入口。另一个入口在前面,直接通向舞台。杜雪向前走
几步,看到那扇门虚掩着、底下露出一道长长的缝子。

  手伸过去,触在脱了斑的门板上,轻轻一推,门「吱唔」一声开了,在她眼
前出现一面漆黑的幕布,幕布前面就是舞台。她走进去,回手把门关上,从里面
锁死。

  音乐室的门全部被锁上了,里面除了杜雪就是那个发送邮件的人,不用担心
会有别人进来。杜雪站在舞台中央,默默瞧着幕布,在那后面、在那隔开的教室
里面,发送邮件的人应该就在那里,他正等着检查杜雪完成他的命令。

  黑黑厚厚的幕布就像是一面墙竖在前面,她不由感到一种难以呼吸的压迫,
彷佛幕布随时会倒下来,压在她身上,将她裹进黑暗的深渊。

  谁在那后面呢!发送邮件的人!他一定正站在幕布后面看我呢吧!等待看我
的身体,等待看我自慰到高潮时的样子……就在杜雪胡思乱想的时候,幕布一角
突然微微摇了几下,她更加认定后面一定有人。他来了啊!他就在后面,他要看
我完成命令……他是一个人?或者是两个……

  「我来了,你看到了吗?你在后面是吧?你是谁?」杜雪小声地问幕布后面
的人,可是她只是喉咙抽动、嘴唇蠕颤,微弱的声音发到嗓眼便嘎然而止。

  从现在开始自己就要脱光衣服,将从未给人看过的身体展示在他面前,还要
在他面前表演自慰,还要将到达性高潮的样子给他看。这种种对杜雪来说极为羞
耻而又必须要做的事使她的心中无比紧张,而不知道站在幕布后面的人是谁,不
知道那是个怎样的人,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这样的恐惧又使杜雪的喉咙发
紧、发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教室那侧,十几个男女同学正屏着呼吸,又紧张又兴奋地透过幕布的空隙
看着站在舞台上的杜雪。他们是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成员,在那里面就有杜
雪的男朋友——郑坤和杜雪的好友——徐萌。

  作为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他们收到了一封邮件。上面有令他们兴
奋异常的内容。

  大家都在找我啊!我好兴奋啊!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其实大家应该能猜
到的。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好啦!在这周电脑上机课的前一天,我将在音乐室的舞
台上表演自慰给你们看。不过大家在幕布后面看我自慰时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因
为那样就不好玩了,知道大家在偷看但又看不到你们,这样的刺激才会使我更加
兴奋、使我更有感觉,难道大家不想看到作为同班同学的我最淫荡的一面吗!

  记住,绝对不可以打开幕布,算我求大家了,在我到达高潮之前一定不要发
出任何声音。越安静我就会觉得越刺激,我就会越舒服、越满足。我好期盼啊,
都等不及那天啦!大家也请等待看我那天的表演吧!如果大家能遵守约定,说不
定我还会给大家一些好处呢!拜拜,我的同学们,那天,我们舞台上见。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个个怀着期盼、激动而又兴奋的心情,他们躲
在幕布后面,屏着呼吸、不敢放出一丝声响,等待给他们发送邮件的人。就在他
们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突然教室的门开了,他们看到最不可能的人、纯真腼腆
的杜雪走了进来。

  郑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心目中的公主,那个纯洁如雪、晶莹如
冰的杜雪,他的女朋友竟然会是发送她自己在厕所里排泄的照片、并邀请大家观
看她自慰乃至到达高潮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太吃惊了,不由控制不住要惊叫出来,而就在这时,在他身边一直在注意
他的徐萌及时地伸出手,一把将他的嘴捂住,同时另一只手也伸出来,食指放在
嘴前,发出「嘘……」的一声,提醒他不要发出声音。

  惊叫被那只手堵了回去,可他心中的惊骇却犹如惊涛骇浪般心中不断翻腾、
不断撞击。这不是真的,杜雪不会是发送邮件的人,她绝对不会是变态露出狂女
生……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们脸上纷纷呈现出惊奇与兴奋的神色,可是没
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声音。他们担心如果影响到杜雪的情绪,可能就无法看到她表
演自慰了,因为他们已经确信杜雪就是那个给他们发送邮件、并一再强调不许发
出声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们对在体育课上近似于裸露上身、不住摇晃乳房的杜雪早就心生遐想,当
他们在那天看到她那对丰满、坚挺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巨乳,看到她那感受到快
感而极其敏感的身体反应,他们就不止一次地幻想她自慰的样子。

  而现在,她就站在舞台上面,她马上就要开始表演自慰了,这种机会,他们
怎么可能会让它错过。于是一个个都抑制着兴奋的心情,一个个都紧紧闭着嘴,
谨慎小心地等待观看杜雪的自慰表演。

  杜雪,杜雪,快出去吧!越快越好,你是偶然路过这里的吧!你不是特意来
的对吗!不要在舞台上脱衣服,不要在这里自慰……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自己骗自己,但眼前的一幕让郑坤不由得不信杜雪就是
那个持有低级趣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但他还是不想放弃、杜雪在他心中是完美
的化身,是圣洁的代表,他崇拜她,在约会时不敢吻她,怕亵渎她,可神圣的仙
子竟然会是变态暴露狂女生,这太匪夷所思了。

  眼眶里似乎有火在烧,瞳前一片暗红的颜色,杜雪在那光怪陆离的光雾中飘
飘渺渺,一会儿变成舒舒婷婷的仙子,一会儿幻成诡异鬼魅的妖精,一会儿又以
哀婉忧郁的神情站在那里,瞧起来柔弱可怜,不禁令他心生怜惜,想要保护她。
他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渐渐的,思维变得凝滞起来,大脑中一片空白。双
眼仿若是没有感情般木然看着杜雪。

  杜雪慢慢拉下米黄色开领套头T恤在肩头的的拉链,然后手臂软软垂下去,
捏起衣角。就在她准备将T恤翻上去脱掉的时候,她的心突然颤栗了一下,一种
浓郁的忧伤遍布整个心扉,淡褐色的眼眸中随即呈现出一派哀婉,捏紧衣角的手
指也开始抖个不停。

  我这就开始脱衣服了,在学校里面,在音乐室的舞台上,我马上就要成为裸
体了。唉!必须要脱的,要不然,我的那张耻辱的照片就要被公开了,脱吧!必
须要脱的……染成一片红霞的脸蛋俯下去,杜雪任命地将T恤翻上去。

  当T恤翻到颈部的时候,淡粉色的胸罩便显露出来。那是一副罩杯边缘用缕
丝花边装饰的低胸托式胸罩,乳房丰满、肌肤白皙的女人戴上它,能绝佳地将乳
沟的深邃神秘、乳球的弹性张力、乳肌的柔腻光润突出、散发、衬托出来。这是
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不仅新潮而且典雅,是激情与高贵完美的结合体。

  平时,她只是戴一般的胸罩,只要质地柔软、吸水、透气性好就行,不在乎
款式新不新潮。像今天这样,绝对是第一次。

  为了今天的事情,她竟鬼使神差般地特意跑去选了一件中意的,似乎是因为
今天会成为裸体、会被人看到她的胸罩,担心被人嘲笑俗气、不够现代,哪怕是
那个胁迫她的人,她也会觉得尴尬、难为情;又似乎是邮件中透露出的暧昧,使
她想要迎合那个胁迫她的人,来曲意奉承使他满意,以致以后不来缠她。

  杜雪一口气将开领套头T恤从脑袋上拽下来,倒伞形的罩杯紧紧托着充满着
青春活力的乳房不住颤动、跳跃,白润丰腴的巨乳只乳头被罩杯遮住,上面几乎
都露在外面,被匠心在此的胸罩夹出一道深邃诱人的光润乳沟。

  啊!这个样子……好难为情!啊!我为什么会选这种款式!这里只有那个人
在,我是为了他吗!为了这个用卑鄙手段胁迫我的人,为了这个使我每天如过街
老鼠般耻辱度日的坏蛋,为了迎合他的嗜好、为了讨好他,为了他能不再缠我,
我就不顾尊严地选择这么暴露的胸罩。杜雪啊杜雪,你就这样任他摆布吗!你就
这样不知羞耻吗……

  愤怒激发出了骄傲,噬心的耻辱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杜雪羞耻万分地
将手臂交叉挡在胸前,双眼放出怨恨的目光投向幕布。黑沉沉的幕布如静寂的黑
夜,又如沉寂的死水,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此姿势她瞪视了很久,幕布就像是等
待时机不知何时会突然发难扑过来噬人的猛兽,逐步靠近使她感受到暗黑幽冥的
可怕,使她紧张不安,一步步蚕食她心底愤怒的火焰。

  激愤之火渐渐熄灭了。

  她又想起每天在学校那难以度过的分分秒秒,想起同学们对她的指指点点,
想起照片公布之后的悲惨后果。不由的,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心中充满着不安、
惶恐和害怕,她甚至懊悔刚才为什么那么大胆,她不敢想像将藏在幕布后面的人
激怒了的后果,她意识到无论怎样抗争,事态也不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唯有按他
的要求去做,令他愉悦、使他满意,这才是解决困境唯一的方法。

  脑袋慢慢地俯下去,双臂也慢慢地从胸口垂下,杜雪摸索着腰间解开清凉短
裙的挂钩,然后手指捏着拉链向下拉去。瞬时,没有支撑的短裙从她的腰间掉下
来,落在地板上。

  「啊……」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做一个听话、柔顺、任人宰割的绵羊,决心
不顾一切完成邮件的命令,但短裙甫一离身,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唤出一声哀羞的
悲鸣。

  遮掩她羞处的是与胸罩相同款式的淡粉色高弹三角内裤,同胸罩一样,是前
后用缕丝花边、两侧用细带装饰着的很时髦的款式。圆凹的肚脐下方,缕丝花边
贴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条粉色的细带穿过缕丝花边,两侧各有一个固定的蝴
蝶结勒在纤腰两侧,羞处像要被吸进去、被吊起来似的,被一片细薄近似于透明
的V型布块描绘着,充斥着性感的味道、洋溢着香艳的靡情。

  透过那块薄薄的粉色布块,如果定睛细看,就能看到里面几簇被压得有些凌
乱的暗褐色的阴毛。附在大腿中间上的阴毛,两侧稀中间密,守卫着神圣的处女
禁地,那上下舒展的趋势勾勒出蜜穴的形状,微凸,细长,显出少女的青涩。而
它配以极富成熟性感味道的内裤,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但恰恰就是那不协调反
而渲染了蜜穴的神秘,使靡艳的韵味大大增强。

  空无一人的舞台上,杜雪慢慢地抬起头来,拿眼睛瞧向幕布。脸蛋还是那么
哀婉动人、惹人怜惜,眼眸还是充满了忧郁,令人心伤,可在那冰清玉洁的身体
上,却穿戴着与她少女面孔绝不相符的性感内衣,那与她相性不符的巨乳随呼吸
微颤着、微摇着,白嫩的乳肉不住晃动,闪着诱人犯罪的光芒,身体也呈就出淡
红的颜色,弥漫了无尽的诱惑。

  杜雪轻轻地问道:「你在看吗?」声音彷佛带有午睡未醒的慵懒,令听者如
沐春风、骨酥神荡。

  他一定在看吧!在幕布的那一头……世间有类女人,不论年龄大小都具有对
强者顺服的潜意识,一旦受到外因的刺激,就能在一瞬间成熟起来,哪怕是青涩
的少女,不用人教也会变得女人味十足、柔情娇媚。杜雪彷佛就是这类女人,她
的眼眸湿润迷蒙,瞧向幕布、闪烁波动的秋波中,荡漾着介入少女和熟妇间的色
韵,绵软、柔顺、明艳、绮丽。

  幕布后面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但杜雪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窥视着,逼人的
视线不仅从幕布后面,也从身体两侧的墙壁,从身后的墙壁,从根本不可能发出
的地方向她射来。她觉得音乐室的三面墙壁和正面的幕布彷佛动起来了,正缓慢
地向她压迫过来,空气变得凝滞无比,一股对未知的恐怖袭上了心头。

  啊!他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为什么我能感觉得到但是看不见,他到底
躲在什么地方看我……杜雪不住地向后、向两旁来回看着,那里什么也没有,只
有灰白色、透出不限寒意的墙壁。那彻骨的冰凉彷佛带着具有神秘色彩的恐怖,
催促着她赶快完成邮件的指令。

  好吧,我脱,我全部脱光,好吧,总之是一定要脱光的……杜雪的手向后伸
去,摸到胸罩绊带的挂钩,手指在契合处微一用力,顿时,被罩杯紧紧勒住的巨
乳陡然失去了作用力,一下子弹出去,在胸前乱晃着,而胸罩也被弹飞出去,跌
落在地上。

  「啊!」杜雪不由唤出一声羞惭的娇呼,想都没想、下意识地手臂交叉在胸
前,试图遮掩如皮球般乱弹乱跳的乳峰。巨乳乱摇乱晃的姿态是被手臂挡住了,
但纤细的手臂根本就遮不住丰满、巨硕的乳房,白嫩嫩的乳肉从臂间、腕间、指
间的空隙处露出来,尤其是因为手臂用力地护在胸前,反而将巨乳挤得更加鼓胀
坚挺了,使乳沟变得更加深邃。

  他一定看到我的胸部了,他一定在笑话我的胸部太大,真是羞死了……可是
还剩下一件,我还是要继续脱的……杜雪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将挡在胸前的手臂
慢慢垂下。

  手指捏着粉色细带,她一边前倾着上半身,一边微摇着腰肢费力地将紧身内
裤从屁股上褪下来。沉甸甸的巨乳因腰肢的摆动像钟表的摆钟那样不住左右摇摆
着,呈就木瓜的形状完全赤裸在幕布前。

  之所以她褪得如此费劲,并不是因为她的屁股也像胸部那样肥硕,其实她只
是胸部巨大,其余的地方尤其是臀部与一般少女并无二致,她主要是因为羞耻和
慌乱使她的手指颤抖,捏不牢又光滑弹力又强的紧身内裤。

  「呼,呼,呼……」喘息声不住加粗着,巨乳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捏
牢紧勒在腰际的内裤往下褪,腰肢不住扭啊扭的,带动屁股挺着、翘着,韵律优
美地左转右拧,而当她将内裤褪到脚踝上时,巨乳几乎是像惊涛骇浪那样急剧摇
晃着、撞击着。

  啊……丢死人了,终于脱光了……淡粉色的内裤像一团薄纱那样浮在地上,
旁边就是杜雪白皙秀气的小脚、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赤裸的大腿根部,稀疏的阴
毛竭尽全力地蓬散扩展着,像是要将那道狭长粉嫩的肉缝牢牢隐藏起来那样守护
着神秘而圣洁的处女禁地。


                              第七节

  杜雪全身赤裸地站在舞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捂着羞处,身子似因内
心的羞耻、惊惶和不安而瑟瑟发抖,脸上哀婉忧伤,双眼直直地瞧着地板。

  我在做些什么?我这样做对吗?我一定要在这里自慰吗?我一定要到达高潮
给他看吗?虽然看不到他,但我知道他一定在这里,我必须要在他的监视下做那
么羞耻的事,而且还要做得令他满意,才能摆脱同学们对我的议论,才能回复到
原来平静的生活,这太丢人了,太可怕了,但我又有什么选择呢!他已经看到过
我排泄的样子,现在又看到我的裸体,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早已不是秘密了……

  种种的疑问和恐怖不停地在她疲惫不堪的脑中交互搅拌着,宛如两条葛藤,
将她的思维紧紧缠住、将她的脑汁榨尽、将她紧锢,使她身不由己地按照设计好
的程式进行。

  遮掩女孩子家重要部位的双手落下来,缓缓地垂在身体两侧,在照明不是很
好、有些昏暗的舞台上,杜雪微红的胴体被映成一种惹人联想、引人遐思的玫瑰
色。

  而她童真的面容、忧郁的表情、细长的脖颈、瘦削的锁骨、突兀而更显丰硕
的巨乳、平坦的小腹、纤弱的腰肢、乌黑微凸的股间、修长的大腿、结实的腿肚
儿、玲珑的双足、以及那那凸凹有致、优美滑顺的曲线、光洁细嫩、滑腻温润的
肌肤对着幕布毫无保留地展现着,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靡香,弥漫出蒙蒙凄美的韵
色。

  自慰吧!为了照片不被公开就让他看吧!以后再不会有邮件来骚扰我了,快
点让这件事结束吧……使劲咬了嘴唇一下,一股激痛倏的传到心底,眼泪就挂在
细长的睫毛间,浓郁不散的羞耻感似乎减轻了一些,杜雪抬起头,瞧着黑黑厚厚
的幕布,声音抖颤、艰难地说道:「我……我按照你的要求,现在就……就开始
自慰,请……请你看吧。」

  她慢慢低下身子,雪白的大腿紧紧并拢着、唯恐被窥见羞处那样低下去。

  呈就抱膝坐的杜雪,身体因羞耻而控制不住地抖着,原来紧靠在一起的脚尖
不由时不时地分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透过那条缝隙,在结实的小腿肚间,
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纵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地闪现着。

  快点做吧!让他看到我最丢脸的样子吧!他满意了事情就会结束的……杜雪
坐在地板上开始分开双腿。

  自慰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早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她就有过这种体验。

  她的爸爸在刚生下她不久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从此后她的妈妈便又当妈又当
爸,含辛茹苦、日夜操劳。

  在杜雪幼儿的时候,每每照顾她睡下,奔波劳碌一天的杜雪妈妈便也疲累不
堪,直到杜雪渐渐长大,不再需要付出那么多精力照顾了,杜雪妈妈才从紧张的
生活中解放出来,才有精力想些别的事情。

  繁重的生活并没有使杜雪妈妈衰老,反而磨练得她更加美丽、更有成熟女人
的风韵。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她的身边总聚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想占她
的便宜、想上她的床。杜雪妈妈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她洞悉那些男人的想法,知
道他们是猎艳的心理,只想图一时痛快,不想负什么责任,于是她选择了拒绝。

  但男人们撩拨的话语和各种暗示性的举动又使她心中起了涟漪。她一个人躺
在床上,越来越难以入睡,久旷的肉体需要安慰,奔放的情怀需要得到释放,每
当漫长的黑夜降临时,她便倍感寂寞凄苦,每当她翻来覆去、被失眠折磨时,她
的心中便躁动连连,情欲的火焰不时蹿上来,任她怎么压制也无济于事。

  她又是个有传统观念的女人,不能随便找男人上床来满足,于是在夜深人静
时,在杜雪熟睡后,她便推开被子将火热的身躯露出来,双手抚摸着胸部,想着
当年与丈夫的恩爱场景。渐渐,情浓意动,她悄悄除下内衣,将手探进了下身,
先是一根手指,接着再一根……先是微微的喘息,接着便是不住的扭动、喘哼澎
湃……

  从自慰中杜雪妈妈找到了宣泄的手段,她越来越经常以这种方式对付失眠,
渐渐的,她形成了依赖,后来她从网上邮购了情趣用品,漫漫长夜不再是那么可
怕,而成为她欢乐的起点。

  杜雪是从初中一年级时发现妈妈这个秘密的。那天她肚子饿了,想去厨房找
点吃的,路过母亲房间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于是她走过去,透过门缝,
她看到了使她既不安害怕又羞惭脸红的画面。

  以后的几天,她也失眠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出妈妈分开双腿,手指
插在小解的地方中快速抽动的情景。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妈妈的脸为什么那么
红?呼吸为什么那么急?腰扭的为什么那么剧烈?妈妈在做什么?为什么妈妈不
好好睡觉,但看起来妈妈很快乐……

  她隐约明白但又不细懂,憋了几天,她不敢去问妈妈,便跑去问与她从小玩
到大的好友徐萌。

  徐萌性情泼辣,像个男孩子,想什么说什么,她听到杜雪的述说后,先是大
笑了一阵,然后对她说:「你妈妈想男人了,她在手淫,你就当没看见,你妈妈
挺苦的,那么早就失去了你爸爸,她肯定是受不了寂寞了。」

  杜雪被她这么一说,觉得妈妈好像做了什么错事,于是面色不悦起来。徐萌
看到了,便嘻嘻地笑着,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抓住她的乳房轻轻捏了几下,然后
说道:「傻姑娘,女人什么都忍得,这方面是忍不住的,再说又不是不好的事,
你妈妈多好啊,你干嘛生她的气啊。」

  杜雪觉得被她捏过的地方突的传来一阵火热,彷佛像被电流穿过,有一阵很
奇异的感觉,又舒服又难为情,她好像明白妈妈为什么会那么快乐了,于是她的
脸一下子红起来,赶快拍掉徐萌的手。

  当天晚上,她又溜到妈妈房间旁,又听到房间里传出那种很快乐的声音。

  她偷偷地探出脑袋,看到妈妈的手指插在下身里,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看
着看着,她看到妈妈撅着屁股跪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声
音、胡萝卜似的东西。萝卜顶在妈妈屁股上,妈妈的腰不住摇着,不一会儿,萝
卜头不见了,妈妈屁股上只剩下萝卜根,而妈妈却像疯了似的,屁股剧烈地摇晃
着,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她不敢再看了,连忙蹑手蹑脚地逃掉。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强烈的好奇心
使她怎么也睡不着,犹豫几番后,她学妈妈的样子也将手放在了她的下身上……

  那晚是她第一次自慰。

  在以后的几年中,随着身体渐渐成熟,她偶尔也会感到身体的躁动。由于徐
萌的话,她不认为自慰是不好的事情,她也查过书籍,有的学者还赞成自慰,于
是在浮躁的青春期里,每当她心思浮躁时,她便将房门关上,躺在被窝里偷偷自
慰,享受那欢畅的快意。

  杜雪的自慰史已有四年,她知道怎样自慰,也知道什么姿态最难为情。

  她想将大腿分开,想要露出羞处给藏在幕布后面的那个人看,因为通过邮件
的内容,她揣测到那个人喜欢看她丢脸的样子,他一定会满意她要摆出的这个姿
势,他会知道这个最羞耻的姿势是为了迎合他而摆出的,他也会感受到她顺从的
心意从而信守诺言,将事情结束。

  羞耻心狂烈地在心中燃烧,膝盖根本就不受她意识的控制,在不住颤着、抖
着,任她怎么用力,双腿也分不开。

  不行啊,一定要让他看到的,不分开的话,自慰也做不成啊……杜雪将手放
到膝盖上,双手抓着,用力向两旁扳去。

  在徐徐分开的大腿中间,微凸的阴阜以及阴阜中端、被阴毛遮掩着而描绘出
细长形状的肉缝渐渐露出全貌。随着大腿逐渐打开,她的喘息声明显加急、加粗
了,巨乳开始摇摆起来,宛如波浪似的,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晃动剧烈,平
坦的小腹也一凸一凹地荡漾,而下面遮掩着蜜穴的阴毛也似被微风吹拂似的,不
住在阴阜上摇曳。

  「呵,呵,呵……」在一阵阵羞急的娇喘中,杜雪的双腿终于像M字那样打
开了。

  乌黑的阴毛被牵引着向两侧披散过去,纵列的中央变得稀疏了,变得有了空
隙,使深藏在里面的肉缝露了出来。肉缝狭长,在中间的位置微微凸起着并被扯
开了一条小缝,缝中嫩肉娇艳若滴,粉嫩嫩、滑润润的。穿过它,越往里去,甬
道中就越显粉嫩、细润,而且里面彷佛还带有一丝水气,在嫩肉微微的颤栗中,
亮晶晶的波光不住闪着。

  他看到了吧!看到我最隐秘的地方了吧!丢死人了,在不知道是谁的他面前
摆出这种姿势,没办法,快点做吧,一边被他看一边自慰吧……杜雪把双手放在
胸上,手心扣着乳房徐徐下压,手指慢慢地陷进丰满的巨乳中,一团团嫩滑无比
的乳肉从摊开手指的夹缝中挤出来。

  手不住揉着,在柔软、光滑的乳肌上画着圈子,一圈接着一圈,一圈比一圈
小,离乳头越来越近地揉捏抚弄,手指也不住动着,时而抓,时而捏,巨乳不断
改变着形状,就像是充气的气球,这边塌下去那边就鼓起来,无论怎么揉,无论
怎么搓,它都是那么膨软,都是那么富有弹性。

  「呵,呵,呵……」杜雪一边急促地喘着,一边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原来软
塌在巨乳顶峰的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变得硬梆梆的,在愈动愈快的指缝间高高地
胀起来。

  杜雪伸出两根手指,拈住乳头,两指刚轻轻地一捻,一股柔和的刺激便从乳
尖向全身漫射出去,那种刺激不强不弱,使身体仿若被和煦的春风拂着,柔柔美
美,舒适惬意。「嗯啊,嗯啊,嗯啊……」她情不自禁地压低声音哼着,手指不
断捻着敏感的乳头,腰肢渐渐不堪刺激地扭动起来。

  「我已经在自慰了,你,你在看吗?」杜雪小声地向幕布那头问着,声音绵
软、柔弱,含有一丝捉摸不定的情愫,彷佛是一种娇羞、一种允许,一种意动,
似乎她面对的不是胁迫她的人,而是她倾心的对象。

  可是幕布就像是吸水的海绵,一点反应也没有,声音好像被吸进去便再也不
能出来。

  一种极其难堪、极其羞耻的感觉就像是爆炸的气体,在脑中迅猛膨胀、雷霆
撞击,她感到阵阵难以言表的心酸、委屈在胸腔不住沸腾着。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已经全裸了,已经给你看最羞耻的
姿态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放弃女孩子的尊严来讨好你了吗!可是你为什么到
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哪怕是一点暗示也行,难道这些还不够,你一定要我进行
到底吗?一定要我到达高潮吗?一定要将我羞辱得抬不起头来才肯罢休吗……

  一只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只手慢慢地探向羞处。

  啊!我怎么湿了?怎么会这样?不是只有动情这里才会湿吗?难道我对他动
情了,不,这不可能,对这么一个欺负我的人,那太荒谬了,可是这里为什么会
湿!我明明感到心里很耻辱啊,可是,我的确是感到快感了,感到比平时自慰还
要强烈,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应该恨他的……

  杜雪的脸蛋潮红似血,下垂的脸颊不住左右微摇着,薄薄的嘴唇似开未开,
温婉、柔腻的轻哼细吟不时从里面泄出来。的确,如她所想,她是感到快感了,
也许她情欲勃发的反应不完全是敏感的身体被爱抚所致,少女的心是懵懂的、有
时候难为情、羞耻也是一种心理的调情,更能产生出快感,而这种快感还是尖锐
而激烈的。

  「嗯啊,嗯啊……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嗯啊,嗯啊……但我知道你一
定躲在幕布后面看我,嗯啊,嗯啊……嗯啊,嗯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
感觉你不是变态,嗯啊,嗯啊……你是喜欢我吗?你是想跟我交往吗?嗯啊,嗯
啊……其实你不必用这种方式的……你为什么还不说话,你是不敢出声吗……」

  杜雪一边呻吟着,一边小声地向她假象中在幕布后面的人说着心里话。在说
这些话的时候,尤其是在她断断续续地说着那些吐露少女情怀的话时,她强烈地
感到心在颤栗,脸上像有火在烧,脸颊、耳角阵阵滚烫,但她又忍不住不说,越
说她就越难为情,心跳就越快,可她也越发感到一重比一重高的激动和快意。

  「嗯啊,嗯啊……好吧,既然你喜欢我这样,嗯啊,嗯啊……那我就做给你
看好了,嗯啊,嗯啊……看吧!嗯啊,嗯啊……我在摸这里啦……」彷佛是激动
的心情导引了行动,微微勾曲的食指随之滑进了蜜穴,缓慢轻柔地沿着温湿滑腻
的甬道徐徐抽动。

  啊!都这么湿了……越来越湿了……在他面前兴奋成这样,好难为情啊……
爱液不住地从蜜穴里渗出来,沾在她的手指上,滴在干燥的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杜雪抽出晶光闪闪、沾满爱液的食指,随后
马上将中指食指并拢在一起,略微挠曲着滑进蜜穴中去。

  一声声急促粗重的喘息,一圈圈娇媚柔腻的呢喃,一串串绵长婉转的呻吟,
以及手指不断抽动浸满爱液的蜜穴而发出的那时强时弱、似乎永不停歇的咕唧咕
唧的淫靡声音,在舞台上,在黑重的幕布前,不住回响、不住飘荡着。

  「啊……我要到了……啊啊……你听见了吗?你看到了吗?啊……啊啊……
我就要在你面前到达高潮了,啊啊……你这个坏蛋,啊啊……你得意了,我都按
你的要求做了,啊啊……啊啊……仔细看吧!啊啊……啊啊……看我丢脸的样子
吧!啊啊……啊啊……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啊啊……啊啊……」

  一只手紧紧扣着白嫩鼓胀的乳房,手指用力地在上面抓着、捏着,另一只手
拈起翘立在肉缝顶端的阴蒂,指腹快速地在那粉红色的最敏感地带骚着、磨着。
杜雪乱晃着胸,狂扭着腰、嘴里不断痴狂地喘着、哼着,潮红的脸蛋不住向后仰
着,一双眼睛似睁似闭,雾蒙蒙的眼波从里面荡出来,似要渗出水来落在面前的
幕布上。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嗯啊……嗯啊……啊……坏蛋,坏蛋,
坏蛋……」细长的颈项向后长长地仰着,写尽了快乐、写尽了满足的脸蛋对着天
花板划过一个弧线,杜雪一边痉挛着,一边虚弱无力地先后倒去,嘴里喃喃念着
的坏蛋声越来越腻,越来越弱。

  粉红色的身子宛如没有骨头那样瘫在舞台上,丰硕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喘息不
住摇晃着,小腹还在伸缩着,不时显出一个性感的凹线,一条腿屈曲着,另一条
斜斜向旁伸着。杜雪闭着眼睛,嘴角向上勾着,似乎还在品味高潮的余韵。


                              第八节

  就在这个时候,隔断舞台和教室的幕布刷的一下突然打开了,十几个男女同
学一窝蜂而上,将卧在地板上的杜雪围成一个圈,炯炯的目光像是要将她高潮后
慵懒动人的姿态永远记忆在脑里那样,聚焦在她身上。

  「啊!不要过来……不要看……」杜雪本以为幕布后面只有一个人,可是十
几个男男女女的面孔突然一下子出现在眼前,自己赤裸的身体突然暴露在无数道
贪婪、淫秽的目光下,她不由惊叫起来。

  本能的,双手像触电一样快速捂在脸上,可是很快她就觉得不妥,于是慌忙
侧扭身子,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胸部上,同时双腿紧紧并拢高高曲起,后背向下拼
命弯着,企图将身体缩成一个圆来挡住那些肆意乱瞧的视线。

  她的这副样子更加诱人、更加靡艳,虽然摇晃的巨乳被手臂挡住了大半,但
白花花的乳肉不住在手臂的间隙间闪着,乳沟更加深邃明显,而她蜷曲、龙虾般
的的姿势却使肉感甚好、弹性绝佳的屁股呈就浑圆鼓翘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暴露
在外面,表露在被狂喜、兴奋与惊奇左右的同学们的的视线下。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看!说什么呢!明明是你发邮件邀请我们来看的。」

  「原来变态露出狂女生就是杜雪啊!真难以相信,长相那么清纯,骨子里却
那么淫荡,想不到平时老实巴交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嗯!什么?他们在说什么……杜雪惊愕地反扭头看向那些她曾经很熟悉但现
在却很陌生、很恐怖的同学们。

  「咱们班真不简单啊!出了个被人看才会有感觉的变态,而且还是个童颜的
巨乳美少女,嘿嘿,变态杜雪,让我摸摸你的大胸吧?」

  「对啊,让我们摸摸吧,被人看你都会有感觉,被我们摸你不是会更有感觉
吗!变态杜雪,你不是说只要我们不出声你就给好处吗?那就让我们摸摸吧!」

  为什么他们这样说?难道他们不是发送邮件的人……看到同学们竟然把她当
成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不禁糊涂了。而这时,性急的男同学开始向她动手动脚
起来,手掌挤进她的手臂中,去摸她的胸部。于是,她顾不得想了,身体不住在
地板上扭着、滚着躲避同学们的侵犯,嘴中不断嚷着,「我才不是变态呢,你们
才是,走开,走开,啊!不要摸我……」

  「不是变态!哼,你给我们发你在厕所里大便的照片,在我们眼前自慰,还
发邮件要我们不出声一直看着你到高潮,能做出这么变态的事,不是变态又是什
么?」

  「还有呢,我刚才听到她说什么仔细看吧,看我丢脸的样子吧……这种话也
说得出口?还是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变态杜雪,以后我们就这么叫你啦。」

  「都让我们看了,还不让摸吗?你的假面具都被我们戳穿了,还装什么假正
经啊……」

  男同学们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相互配合。其中一个蹲在杜雪的头前,一把
扣住她的手腕,拽过她的头顶,拉直在地板上按住。另外两个一人抓住她的一只
脚踝,将她乱蹬乱踏的腿分成V型按住。剩下的几个,有的蹲在她的体畔去摸她
的巨乳,有的蹲在她的股间,去低头细看她的羞处,有的因为抢不到位置而懊悔
得直搓手着急。

  「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啊!你们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别摸
我,别……你们听我说,不是那样的,啊!不要看那里,不要看……」丰硕的乳
房被同学们的手占据着,泥泞的蜜穴上也停驻着同学们兴奋的视线,她拚命地挣
扎、她迫不及待地解释,但手脚都被固定住了,身体再剧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
扭动几下腰部,而她的争辩也马上被一个女同学的质问噎了回去。

  「变态杜雪,地板上那么一大滩水渍是你留下的吧?你要不是变态,能流那
么多水出来?在大家面前暴露就那么兴奋吗?真是变态!」杜雪循声瞧过去,只
见方才自己坐过的地板上,有一滩地方湿湿的,在灯光的照耀下醒目地闪着光。

  我怎么会流那么多水!地板都染得那么湿了……杜雪说不出话来了,眼前的
明证让她不知道怎样解释。她记得在自慰时,她曾感到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那
种快感比她平时自慰时要舒服得多、强烈得多;她也记得她在高潮时,不住轻声
呼唤着坏蛋,她知道那时她真的动情了。

  杜雪这么想着,心中便不自禁地忆起当时动情的感受,突然,她觉得她的身
体开始热起来,心里一阵阵酥痒,里面彷佛有无数只虫蚁再爬。这种感觉是那么
真实,又是那么丰满,她悲哀地意识到这不是幻想,她又有感觉了,在现实中,
她在同学们的欺辱下,她的身体又起了性冲动的反应。

  抓着她双手的男同学用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而下,揪起她的
乳头,手指若即若离地在乳头上不断骚着,捻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还
用指尖顶着乳头的顶端,缓缓加力、加快旋转着向下压去,直至乳头完全陷没在
乳房中,有时还不住像试验乳头的弹性那样,轻轻拈着乳头揪上去,然后再一放
手。

  如此这般,男同学们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很有耐心地抚弄着她,观察
她的反应,熟悉她的身体,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誓要让她再泛起情欲的狂澜。

  杜雪紧紧咬着牙、抿着嘴,她越来越难以抑制要呻吟出来的冲动,不仅是乳
头,胸部也有人在技巧性极强地抚弄着,而羞处也被人探进去一根手指,细长的
手指在里面直上直下轻柔地抽送着,就连她最敏感的阴蒂,也被两根蘸着体液的
很柔软的手指捏着,在很柔和地捻着、转着。

  重要部位不算,她感觉身体的其他部位也彷佛变成了性感带,脸蛋被人轻轻
抚着,耳垂被人细细地舔着,脖颈上留下一口口亲吻的痕迹,腋下被打开着,几
根手指在那里柔柔地搔着。腹部上有几只手在缓慢轻柔地游走着,膝盖上,膝弯
里,小腿肚、大腿内侧被掌心的热气包围着,脚心也没被放过被人在细细地玩弄
着。

  同学们彷佛都心有灵犀,又彷佛是事先商量好似的,没有人粗暴,没有人心
急,都在很耐心、很执着地挑逗着她,诱发她的情欲。他们每个人彷佛都是调情
高手,每个人彷佛都有耗不完的精力。

  杜雪快要崩溃了,她感到她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她感悟到在那些花样繁
多、感觉各异的挑逗手段下,在经验丰富、技巧高潮的手下、舌下,她必将无可
避免地情欲勃发,身体必将被点燃,必将不知羞耻地在同学们面前呻吟浪叫,必
将不受控制地再次在同学们面前到达高潮。

  一时间,她无声地流下眼泪,心中又羞又愧又怕,她知道她躲不过在同班同
学面前再次到达高潮的噩运,她也知道高潮之后就是她的新身份——变态杜雪登
场的伊始。可是这些她无法阻止,她只能尽人事地挣扎扭动,然而她越扭动快感
就越强烈,她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一个圆形,脆弱的心理防线使她要耗尽所有
毅力才能不呻吟叫唤出来。

  「你们看,乳房膨胀起来了,乳头也翘起来了,哈哈哈……在体育课上,她
不也是这样吗?」

  「那个时候就觉得她不正常,不知羞耻地不戴胸罩去打排球,故意在大家面
前炫耀胸部……从那时就能看出她喜欢暴露,是个越被别人看到隐秘的地方就越
有感觉,就越兴奋的变态。」

  在同学们语言的侮辱和高超多变的挑逗下,杜雪终于不可抑制地呻吟出了一
声。虽然她马上紧紧闭起嘴巴,但只要有了第一声呻吟,第二声就只是时间问题
啦。

  同学们振奋起来,彷佛是要去完成什么丰功伟业似的,一个个抖擞精神,拿
出十二分的耐心和精力去挑逗她。而那些在外圈观看的女同学们也纷纷伸长了脖
子,好奇而又亢奋地等待杜雪现出原形。

  呻吟声哼出的相隔时间越来越短,腰肢的扭动也越来越急,杜雪的脸蛋绯红
成一片,她的嘴唇不住颤抖着,终于她呜地哭了一声出来,像是要放弃心防了,
随后她就抖着湿润的眼睫毛,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

  她的手脚已经不再需要把持了,同学们放开她酥软的手脚,继续刺激着她,
继续撩拨着她的快感神经,她的呻吟越来越绵长高亢,越来越婉转缠绵,脸上神
情越来越迷茫,眸中也越来越混沌。

  渐渐的,她的口不住张着,舌头从里面伸出来,像条灵蛇那样来回缩着,她
的巨乳也不住起伏着、摇晃着,小腹也不断向上挺着,像是追寻羞处更欢愉的摩
擦,长腿不住乱动着,她现出一副情欲大动、难耐刺激的模样。

  杜雪已经完全迷失在男同学们所制造的快感漩涡中,她的神智彷佛消散了,
她彷佛变成一个只有肉体感受的玩偶,不知道什么是羞耻,不知道什么是尊严,
只会本能地遵循身体的反应,去追逐欢愉。

  让杜雪回复神智的是她的恋人郑坤。

  「你真下贱,杜雪,我没想到你这么低级……」一直站在后排呆若木鸡的郑
坤终于爆发了,他气冲冲地挤过人圈,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怒气冲天地瞪向杜
雪。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亲爱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郑坤的怒斥就像
晴天的霹雳一下子将杜雪惊醒,她看到恋人就站在眼前,她真想一头扎在他怀里
哭诉,可她看到昔日温雅的他,脸上狰狞地扭曲着,眸中怒火四溅,她不由感到
害怕,感到一阵深彻入骨的寒冷恐惧。

  她想开口解释,可她想到她是赤裸着身体的,她忆起她刚才强烈的反应,她
在心中忖道:他一定早就来了,他一定看到我自慰的样子了,刚才我的反应他也
一定看到了。

  强烈的羞愧和自卑使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向恋人投以急切的眼神,希望他能
相信自己,希望他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蒙蔽。

  可是,她并不洞悉郑坤的心理。

  郑坤在幕布后面既痛心又耻辱地看着杜雪表演自慰,途中好几次他想一走了
之,又好几次想冲过去问她这是为什么,但他一直都没动,不为别的,他丢不起
这个人,他怕杜雪将他俩的关系说给同学们听,他怕杜雪嘲笑他,更怕同学们嘲
笑他找了个变态女生做女友。

  好不容易熬到杜雪到达高潮倒下,他才舒了一口气,他只想赶快远离这个梦
魇一般的地方。之前,他在观看杜雪自慰的时候,不止一次感到头晕目眩、悲愤
屈辱,他也很感激徐萌,如果不是徐萌一直牵着他的手,一直紧挨着他,他真怕
他会坚持不住倒下去。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他还不能离开,在同学们蜂拥而上围住杜雪时,他选择
了远远站在一边。他想不看,但他控制不了,他实在不能理解杜雪竟会是这样的
人,他要在同学们远离他时好好看看想想,好好观察那个令他动心、令他迷醉的
杜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可是,看到的情景令他更加伤心,令他无比屈辱,令他不由自主的发狂。他
认定杜雪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刚刚到过一次高潮,应该得到满足了,但她却用
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方法来勾引同学们,表面上装出圣洁的神态,摆出抗拒的
样子,但却丝毫不加抵抗,略微一经撩拨便不知羞耻地扭动身躯,在同学们的抚
弄下淫荡地浪叫,完全是一副饥渴无比的淫妇样子。

  他实在控制不了了,便过去斥责她,想舒缓一下悲愤耻辱的情绪、发泄一下
心中的怒火。但郑坤却发现她丝毫不知廉耻,换别的女人早就羞耻地低下头,但
杜雪没有,她反而向他眨着眼睛,眼眸中闪着未消的情欲,一副很急切的样子,
她要做什么,难道要他也像那些好色的同学们一样去摸她、去满足她的变态需求
吗!

  不由分说,郑坤感到一股屈辱和怒火冲天而起,他真想冲过去痛快淋漓地揍
她一顿,同时,他的下身也起了反应,胀得酸麻难忍,使他不禁地想将那坚硬的
东西狠狠捣进她淫荡的源泉,重重地压她,凶猛地干她,让她在他身下哭泣,在
他身下求饶,在他身下祈求他的原谅。

  在愤怒的同时,他还有另一种感觉。从杜雪登上舞台开始,她的好友——徐
萌就一直在关心着他,这让他感到欣慰和感激,如果没有她,自己肯定会当众出
丑,肯定会成为大家耻笑的对象。他不知道徐萌为什么会对他如此青睐,平时他
们的关系一般,他想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关系,他和徐萌都是杜雪最亲近的人,经
过这件事后,便也成为受伤害最深的人。

  手中的小手是那么柔软,那么温暖,郑坤紧紧地握住这只手,他觉得这只手
是他能坚持到现在的力量。有了这只手,他不觉得孤单,也不觉得那么凄苦,甚
至他的心底还隐隐有一种希望,如果这只手能一直让他抓着有多好。

  同样都是漂亮的女孩,她俩儿还是好友,为什么一个这么善解人意,这么富
有爱心,而另一个却是那么的丑陋,那么的低级。对比之下,郑坤不禁对徐萌增
进了很多好感,甚至还暗生情愫,而对杜雪,他除了深恶痛绝还是深恶痛绝。

  于是,在这样的心态下,郑坤狠狠白了杜雪一眼,眼里充斥着轻蔑,充斥着
厌恶,他感觉那赤裸着的雪白肉体,也许在别人面前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有着无
尽的诱惑,但在他眼里,那只是一堆垃圾,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他忽然消气
了,他觉得为她生气,为她动任何感情都是对自己的侮辱,他转过脸去,不想再
看她一眼。

  杜雪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难受,怀着委屈与最后的期盼,她把视线移向落后
郑坤半个身位的徐萌。

  徐萌,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变态,上次在体育馆就是你在危难关头救了
我的,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你再救我一次吧!除了你没有人会相信我,就连我
最爱的恋人也不信我,只有你啦!我们认识那么久,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如果你
不信任我,就再没有人相信我了,求求你,徐萌,救我,我不想做变态杜雪……

  徐萌上前一步,唇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看着被男同学拨弄得乳房乱摇乱
晃的杜雪,看着被同学们搅得羞处汹涌起爱液、泥泞不堪的的杜雪,看着脸上无
助、可怜,溢满求助的期盼之色的杜雪,眸中也泛起郑坤一样的轻蔑,极度厌恶
地说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变态杜雪,从现在开始我与你绝交,郑坤说
的对,你真低级,我为你曾是我最好的朋友感到恶心。」

  徐萌……你也不相信我,我不是变态,我不是……杜雪绝望了,她觉得身体
就像被掏空了,精、气、神全都一瞬间从身体里消失了,她的眼眸随即变得暗淡
无光,她心中空荡荡的,她的思维也停顿在这一刻。

  就连男同学们趁机将她的手放在她的乳房和羞处上她也惘然不知,她机械地
随着男同学们的把持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巨乳,自己抽插着自己的羞处……

  在这时刻,徐萌将身子往郑坤那边靠得紧一些,几乎是偎依在郑坤怀里,她
的手紧紧握着郑坤的手,脸部上仰,忧伤的眼眸对着郑坤叹息道:「没想到班级
会有杜雪这样的变态,真没想到,平时那么文静……唉……郑坤,我跟她从小就
认识,她变成这样,我还能相信谁?你,我默默喜欢着的人,你能让我相信吗?
你能不再让我伤心欲绝吗?」

  望着徐萌满怀深情、无比期盼的眼神,郑坤一阵激动,同时他也很感动,他
的鼻子突然酸起来,一种男子汉的雄心在胸中鼓荡着,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
她,呵护她,爱她……

  没有任何前奏,他突然抱起徐萌,像要将她的腰夹断那样用力地抱着,嘴巴
迅急地覆在她的嘴上,天地间彷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他热情而又激动地吻她轻
软温润的嘴唇、吮她纤巧滑嫩的舌头。她也热情如火地回应,手臂紧紧地搂着他
的脖子,脚跟翘起着,仰着脸,从密合的唇角交接出不断溢出旖旎的呢喃和欢急
的娇喘。

  杜雪在这时,眸中回复了些许光彩,也许是某种神秘的联系使她从麻木中苏
醒。她看到自己的好友在跟自己的恋人热吻,而她却赤裸着身子,在他们不远处
被同班同学们凌辱着,一时间,她心中激荡,无法自已无尽的哀伤和酸楚。她只
能伤心欲绝地合上眼帘。而就在她眼瞳向下,她忽然瞥见自己的手正主动地在身
体上动着,一手揉着胸部,一手抽着羞处。

  她心中顿时惊骇无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股深刻的惊惧将她包围着。
而惊惶的视线在这瞬间又发现,舞台上只剩下男同学,他们聚集在自己身边,居
高临下,一个个都睁着充满了色欲、充满了淫亵的眼睛,一道道贪婪、兴奋的目
光不住在自己脸上、身上逡巡。

  好友与恋人的热吻,同学们野兽般的目光,以及不知为什么缘故自己爱抚自
己的惊愕,还有就是那浓郁的、深彻入骨的屈辱、羞惭、自卑、哀伤……如此数
不尽的糟糕感觉就像根深蒂固、一直就存在似的,将杜雪羞辱得体无完肤,折磨
得遍体鳞伤,煎熬得芳心寸断,她就像是个被惊涛骇浪不断抛上浪尖又重重打到
浪底的不善泳者,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好能逃离这可怕的地狱。

  她睁着眼睛,眼睫毛挂着泪珠在不住颤着。她的左手背泛起青筋用力揉着乳
房,手指狂捻乱揪着乳头,右手快速摩擦着蜜穴,两、三根手指在肉锋里伸缩律
动。她的身子像水蛇那样乱扭乱翻,嘴巴常开不合,急促的喘息,痴狂的呻吟,
淫荡的浪叫不间断地发出来。从表象上看,她就像是个守寡多年的旷妇在亢奋地
享受着快感、追逐着高潮。

  杜雪不停地摧残自己、作践自己,她在拚命的自慰中感到一种报复恋人的快
感,她在毁掉自己的同时感到一种解脱,感到一种疯狂的快乐,她期盼高潮到来
那种高度的刺激,希冀能得到麻醉,希冀能得到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

  在不断的追逐中,她感觉不到痛苦,她的心中激奋,她觉得她好像幻做了扑
火的飞蛾,她要用毁灭自己向她的同学,向她的好友,向她的恋人申辩、抗争。

  同学们开始脱掉裤子,一根根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阴茎昂首指向杜雪。

  她的嘴很快被在他头顶的男同学撬开,腥臭、粗壮的阴茎一下子捅进去,在
她的口喉间剧烈地做往复运动。马上,她就被顶得面色苍白,喉间火辣辣的痛,
胸口一阵恶心,只想呕吐,呼吸的功能也彷佛丧失了。

  她费劲地向上瞧着,见像野兽那样粗暴蛮横对待她的是一个平时待她很好,
像大哥哥似的一个同学。那曾经温暖宽厚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兽
性、闪烁着亢奋的目光。

  他变了,他不再把我当成同学了,不再叫我白雪公主、不再把我当作小妹妹
了,他把我看成变态,他像对待动物一样欺凌我……强烈的反差不由使杜雪一阵
激荡澎湃,她想笑,她想嘲笑那些不辨是非的人,阵阵酸流在心中穿流奔腾着,
她感到一种堕落的快意、一种痛苦至极的快意。

  耳中不断传来上方舒服的呻吟声,杜雪似乎感受不到屈辱,她麻木了,行尸
走肉般任人在她嘴里发泄着兽欲。她彷佛失去了喜怒哀乐,像一台机器那样,按
照正欺辱她的同学传授的口交技巧,机械地执行着。

  她的口时而被要求大大张开,让阴茎能直通喉间做着深喉运动,时而又要求
撅起一个喇叭,好让龟头能被紧紧箍着,享受那摩擦吞吐的强烈快感。男同学随
心所欲地要求着她,让她伸缩脑袋追逐他的阴茎,让她大口吞、让她慢慢吸、让
她用舌尖刺激马眼,让她舔污垢的龟冠,让她翻转舌头扫抚整个龟头,让她长长
地伸出舌头,从阴囊一直舔上去,用唾液染湿他的阴茎。

  直到发射的瞬间,那个男同学还在不停要求着她,让她张大嘴巴,将舌头全
部伸出去,让她一滴不漏地接住他射出去的精液,让她用精液漱口好使他放出的
东西能遍布她口腔的每个地方,让她吞咽进去,然后再张开口、伸出舌头,检查
她口腔是否清洁。最后还一边满意地淫笑着,一边让她给他清理阴茎,让她将混
合着精液的唾液吞咽进去,让她再次伸出舌头检查吞咽后洁净的口腔。

  在围观的同学们那惊叹、鄙夷、期待等各种目光的注视下,杜雪完成了她第
一次的口交,也完成了她心理的蜕变。

  他们都说我是变态!都想欺凌我,哼,哼,对我做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到底
谁才是变态……

  郑坤,你就任这些畜生凌辱我,这就是你平时总对我说的爱我、保护我!你
竟然在我被人欺负、需要你搭救时背叛我,同我的好友拥抱接吻。还有徐萌,你
算什么好友,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落井下石。好,我杜雪就是变态,我一直掩
饰得很好,现在被戳穿了,那我就变态给你们看,你们不是都想欺负我吗!我就
随你们的意……

  杜雪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一手抓住一根阴茎用力上下套弄着,嘴里含
着一根,头颅不住快速往返回复着。她的眼睛闪着寒芒,似怨恨又似宣泄地盯着
不远处紧紧拥抱在一起的郑坤徐萌。

  徐萌紧紧拥着郑坤,她的脸靠在郑坤肩上,露出的一双闪烁的眼睛复杂地瞧
着在众多阴茎间隙下飘忽着的杜雪的脸,似是不忍,似是无奈,似是惭中带愧,
又似是莫名快意。

  杜雪,对不起,只有让郑坤讨厌你我才会有机会,我也喜欢郑坤,我不能没
有他,你就错在向我询问该不该与他交往。你知道吗!我早在暗恋他了,是你使
我违心地告诉你应该同他交往,我想死了这份心的,但我做不到。是你不断向我
述说你跟他交往的事,使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一想到你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我的心就像是被绞碎似的痛。

  不知道你有没有猜到,照片是我拍的,邮件也是我发的。我只能这么做,机
会是要去创造的,你要恨我就恨吧!不过如果你能聪明一点,你根本不会坠进我
的设计中的。是你太笨,你不配拥有郑坤,你可以恨我,但你应该怪你自己,是
你自己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是你自己酿的苦果。

  有些人,只能在自己的轨迹上活着,有些人天生就是强者,有的人再怎么努
力也是被欺凌者。你就是这类人,你以后只能作为变态杜雪的角色,其实你完全
可以脱离这条轨迹的,谁让你抢我的郑坤。错的是你不是我,你就在这些阴茎面
前好好反省、好好适应你的新角色吧!

  徐萌轻轻推开郑坤,一边向他轻语道:「郑坤,我们交往吧!」一边揽着他
的腰,向背对杜雪的门口走去。

  杜雪一直在执拗地瞧着他们,她好讨厌徐萌冰冷的眼神,那使她不寒而栗,
使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知道她完了,恋人被夺走了,好友背叛她了,同学们把
她当作变态狠狠地蹂躏。她好想郑坤能回过头来,只要能给她一个心痛的眼神,
但她的希望落空了,郑坤拥着徐萌,迳直向外走去,直到门口也没有转过头来看
她一眼。

  双腿被扳开了,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她感到一股火热湍急的
呼吸喷在自己背上,她感到一根不住脉动、散发着热气的坚硬棒状物体顶在了她
的羞处上。她悲叹一声,意识到马上就要失去童贞了。

  在一阵钻心裂胆的剧痛中,杜雪感到自己被撕成了碎片,而就在她从少女变
成女人的这一瞬间,她眼瞅着自己的恋人拥着她的好友走出了教室。

  教室的门光一声关上了,她的心也在这个时候死了,她想放纵,她想堕落,
她想折磨自己,她痴狂了。

  杜雪忍着剧痛,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用力发泄似的向后耸动着屁股。
疼痛在不断升级,她也在不断疯狂,她就如一个淫妇一样,舌头不住翻滚着舔着
龟头,嘴巴箍紧着不断吞吐,两只手快速套弄着充分膨胀起来的阴茎,屁股高高
翘着,左扭右摆不住将臀后粗壮坚硬的棒子吞到蜜穴的最深处。

  悲惨的时刻终于要过去了,最后一个男同学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可
是以后呢!

  那个男同学让她张开嘴替他清理干净,将她嘴中的精液捞出来糊在她的眼睛
上,然后得意地对她讪笑道:「变态杜雪,明天是你暂新的一天,我们给你安排
了新的座次,每节课轮换一个今天上过你的人,每人都会有一个节目等着你。明
天的第一节课你跟我坐,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内裤和胸罩,是情趣的,哈哈哈……
很兴奋吧!哈哈哈……」

  她的头发上、脸上尽是浓稠的精液,她的嘴里也是,精液在唇角,在颈间结
成了厚厚的痂结。丰硕的巨乳上,遍布着精液的斑渍,乳头已经看不出形状了,
精液在上面凝固着。她的肩上、背上,屁股上也是斑斑点点,阴毛变成浅灰的颜
色,被精液糊着,而蜜穴高高肿胀隆起着,就像是一个盛满精液的水壶,略微一
动就有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乳罩、内裤都被同学们拿走了,地上只剩有被精液染得一塌糊涂的T恤和短
裙。成大字型瘫倒在已空无一人的舞台上的杜雪,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视线有些
模糊,她知道那是眼睛被精液糊住的缘故,但她无心抹去,此刻,她的心就宛如
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感情因素,就像死寂那般平静。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心,象形字,外形如莲蕊,习惯上指思想的器官和思想情况,感情等。常用
词汇有爱心、私心、妒忌心等。

  畸,形声字,不整齐的,不正规的,不正常的。常用词汇:畸形、畸恋。

  这两字组合起来也就是不合长规、不被大众现有的道德良知所接受、不正常
的思想动态和心理活动。

  心畸是几个短、中篇小说的集合,这篇命名为夺,顾名思义就是指不正常心
态的一种——夺心。

  人的行动由思维唆使,思维由心来左右。正常心态下,人的行动落实在现实
生活中,由伦理、规范制约,基本不会产生危害性。而非正常心态,就是畸心可
轻易使人丧失理智、做出一些疯狂可怕的行为。有畸心的人,在被激发时,不论
对方是何人,哪怕是家人、恋人、友人……他们都可以随畸心之意去对付、去伤
害,完全不在意给他们曾经很亲近的人所施加的严重后果。

  人是高级动物,我一直认为人是兽性与良知的集合体,一旦平衡打破,人心
充斥了兽性,那他们的行为就只能用恐怖来形容,天晓得会干出什么事来。

  心畸系列就是依据上述而心有所感、随即想要动笔写点什么出来的。

  只是瞎写,图个自娱而已,顺便响应下号召,不求入围,只做参与。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1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50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作者:黑月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十九夜·同窗会


作者:黑月


  我们的世界是由平凡和不平凡构成的,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在平凡的
表面下往往隐藏着不平凡,但当中的好与坏就不同了。

  那是在一个平凡日子中的不平凡日子,不是甚么名人的记念日也不是假期,
虽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每天都会是某个名人的忌日。就像平时一般要去上班上
学。

  而对张秀杰来说不平凡的地方就是下班之后,会跟九年前高中毕业的同学们
开同学会。

  九年间,这不是第一次聚会,而每一次总是人数不齐,而且人数也日益地减
少。大家为了谋生东奔西跑,有些人要去大陆,有些人要去海外。最多的就是没
空来的人。结婚生子的也逐渐多起来。

  重新提起少年时代的回忆,既让人唏嘘又有点甜蜜,基本上大家口中提的都
是愉快的回忆。那些不愉快的都收藏在心底里。

  张秀杰也一样,九年来四、五次聚会,他还是没机会见到自己的初恋情人。
自从十年前分开之后,双方就断了音讯再无联络。

  「你不是喜欢的李嘉玲的吗?」

  「是啊!那时候就是去约会就是看戏行街唱一唱KTV,内容健康都不行,
上了大学之后就逐渐分开了,连分手的话也没有说。」

  「你还好,高中时我根本只能暗恋,连表白也不敢,就这样过了高中三年。
真是虚渡光阴啊!」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不要说跟初恋的对象结婚了,发展到有性行为的又有
几人?在这方面张秀杰有小小大男人的一项自豪,他十六就抛弃了处男之身,还
是跟喜欢的初恋情人。

  这时候张秀杰由聚会餐厅的看下望,在楼下有一个人影不断的在踱步,想进
来又不敢,想离开又似乎不愿,最后轻叹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去。

  张秀杰看到这个和记忆中的形象,约有七、八分相似的人影,于是不顾一切
的狂奔而出,直到追到对方背后才气喘连连的喊道:「心怡!是你吗?」

  背对自己的女人黑发长及肩,随风飘动有如飘瀑,柳腰紧窄圆臀性感,上身
穿着一件轻薄的女装衬衣,下身是端正大方的白色半截身。

  张秀杰感到很不安,很怕弄错了人丢脸,更怕希望会落空。但万一真是她的
话,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有很多话想说,却有心乱如麻说不出来。

  那时两人正好停在电器店之前,传来电视机的声音。正在做无聊到不行的古
文明特集。

  「阿特兰提斯是真正存在的!」

  「那只是你的猜想和假说,没有科学的证据支持。」

  对方终于转过身来,她虽然变得成熟了,但张秀杰还是记得很清楚,王心怡
白里透红,眉目如画的那张瓜子脸。当年那对早熟的乳房,现在已经发育到完全
成熟的D杯尺寸,硕大坚挺,不用摸,一看下去就知道结实弹手。她的纤腰还是
那么幼细,仅可盈握。可惜修长的美腿被白色的半截裙遮盖着,有一半看不到。

  「你……还好吗?」之所以会说出这种毫无营养的说话,连他也感到自己真
的很没用。

  对于十年不见的旧情人,张秀杰心中有着许多的幻想。但幻想归幻想,现实
归现实。他现在最低限度的期望,就是对方还记得自己,不要把人忘了,更不要
用愉快的语调说出什么你胖了、你头发少了等说话。

  张秀杰看着思念多年的女神王心怡,那张唇红齿白的俏脸,眼眶润湿语音颤
抖地说道:「十年……十年不见了呢!」

  张秀杰虽然不是什么聪明人,但也不是蠢蛋。这次可是中大奖了!王心怡的
反应,再清楚不过的表明她还是喜欢自己的。不过经过十年岁月的洗礼,其程度
当然不可以跟十年前相比。

  电器店内传来了电视机的声音:「不管是外星人、未发现生物和消失的古文
明!凡是没有科学的证据证明,都不过是人类集体幻想的存在。」

  旁边吵差的杂音让张秀杰差点想把电器店拆了!不知道破坏气氛的吗?

  就在此时王心怡,轻轻抬高自己的纤手到张秀杰的额头,轻念了一句咒语,
直接读取来他脑中过去的记忆。

  王心怡的意识进入张秀杰的脑中。

  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了,我喜欢了班上的一个女孩子王心怡。在班上的女生
之中她长得最娇俏可人,身体曲线最像成年人,双峰鼓涨含苞待放还在发育,娇
躯前突后翘和其他胸前还是荷包蛋的女生根本不同级数。

  喜欢上一个女孩子,谁不是先看样貌后看身材,然后才再看性格的。我张秀
杰也是凡人,自然不能例外。而王心怡除了美貌与智慧兼备之外,还是品学兼优
待人亲切的优等生,积极参与课外活动,是学生会中的一员。那时喜欢她的人可
不只我一个,而我就是成绩平平,除了历史课较好,运动上没有特长,跑不快跳
不高,平凡到不行的平凡人。

  这个差距让我直到国中毕业,都无法跟她说出我喜欢你几个字。那时候我还
是个国中生,说这几个字感觉是很丢脸的,而且要是被拒绝了,岂不是很尴尬。

  我因为成绩不好,只能报读了偏远地区的高中。连王心怡升学到了那里也不
知道,之后在新高中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直到高中第二年的时候,王心怡竟然转
学来到了我的学校,而且还是我的班上。她比起之前更加成熟和美艳动人,不过
现在脸上戴上了眼镜,也不像以前那么积极好动了,显得更加文静乖巧。

  但是我还是那么没用,不敢主动跟她说话。没想到王心怡竟然主动走到我的
桌前喜悦地说道:「张秀杰同学吗?能够有同一个国中的同学在这里真好。」

  我尴尬地搔着头顶说道:「是啊!我刚转来这里的时候,全都是不认识的同
学,还真不习惯。」

  「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的!」王心怡欲言又止地揉搓着一对青葱玉手说道。

  「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我可急不及待的说道。

  王心怡听了脸上表情舒了一口气的说道:「希望你别告诉其他同学,我们从
前是读同一间国中的事。因为我的家里发生了一些事,不想惹起麻烦。」

  那时候我猜想,原因大概就是父母离婚,父亲破产失业在领救济这两个之一
吧。

  王心怡不像从前那么活跃了,现在只参加了古文明研究会这个冷门的社团。
而我也有没再当回家社的社长,主动跟她加入了同一个社团。

  比起其他同学,只有我知道从前的王心怡,而且她又肯主动跟我说话。这不
只让我感到高人一等,更有了勇气主动跟王心怡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王心怡对古文明这么有兴趣。什么阿特兰提斯、姆大陆等都
熟知于胸。

  我对历史方面的兴趣算是比较多的,反正没其他科目那么差吧,人嘛!总有
一、两科成绩好一点。有了共同的话题就更好说话了。

  并没有像我看的日本动漫那样,先是告白,然后开始交往。而是很自然的发
展,两个人的谈话增加,回家后打电话问功课,不过都是我单方面问不懂的东西
就是了,参加学校和同学们的团体活动。

  直到有一天我鼓起了无比的勇气对王心怡说道:「我知道隔壁镇的大学的图
书馆,是对公众开放的。不如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好了!」

  女朋友对历史有兴趣我想肯定是少数。但即管喜好不同,有没有女朋友的差
别就在这里了。敢主动跟女同学们说话,多参加学校活动和朋友聚会的人自然就
有机会了。恋爱这东西很少是单方面的,像我这样一方喜欢另一方,而对方又不
拒着。双方逐渐投资感情进去。那些只敢用欺负女孩子来引起对方注意,或者连
自动也不敢的人,除了样貌俊到让女生让倒追,不可能在学生时代就有女友的。

  王心怡犹豫了一会说道:「只有我们两个不大好吧!不如多找些人起来。」

  我不禁为之唉声叹气,但至少不是被明确地被拒绝。之后我再邀约了王心怡
四、五次,而她终于肯答应了。

  虽然只是行街、看戏和食饭,连牵手和接吻都没有,但一个女孩子肯单独跟
别人做这种约会。怎可能完全没有意思,我可是高兴得认定自己是王心怡的男友
了。

  就在那段我相信未来会更加幸福的岁月,班主任欧阳慧兰找我问起王心怡的
事道:「听说你们是同一间国中的同学?有这件事吗?」

  那时我心想,王心怡是有拜托过我不要说她过去的事。但是老师的地位可不
同别的同学,再说她只要一查资料就知道了。我就如实地告诉了老师,而她只是
疑惑地听着我的说明。

  之后欧阳慧兰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听说王心怡的父母因为生意失败,正在
四处躲债,现在她们一家只有两姐妹共同生活。我有找过王心怡同学商量!可是
她什么也不肯说。很多谢你张秀杰!不过这件事关系到王心怡同学的个人私隐和
伤心往事,我想你还是尽量避免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

  那时我心里吓了一跳,真为王心怡惋惜难过。怪不得她成绩这么好,却要转
学到内我就读的这所不入流的高中了。

  要我不提就算了,可我不能不担心,但我又不好意思突然地开口问别人的家
事。就提出要到她的家,想看她的生活过得如何。王心怡先是面有难色的多番推
拒,后来经不起我的再三请求,才答应我的拜访。

  于是放学之后我就跟着王心怡一起回家,原本我以为她们会两姐妹住在狭小
的公寓,过着贫困生活。没想到却是两层高的独立房子,还有一个细小的花园。

  我不禁在心中怀疑,父母要四处躲债还住这种房子?可能吗?不过这也不见
得全无可能。世上就是有那种一千万,却欠债一亿的人。王心怡的父母或许就是
这种有钱不还,四处避债躲藏的人。怪不得王心怡要隐藏自己的过去。

  王心怡家中的家具和摆设比我家还要高级,我想她虽然父母不在了,但日子
该还过得去,于是就放下了一颗心头大石。

  进入客厅之后,看到一个幼气可爱的小学女生穿着制服在客厅里看电视,然
后抬头以敌意的眼光看着我。

  小女孩发声问道:「姐姐你带同学回来吗?这可是第一次。」

  王心怡把我绍给她的妹妹,而我听到自己居然是第一个来访的同学,一时喜
形于色。这肯定代表着我在王心怡心中分量不同于其他人。

  我看着电视地说道:「凤英小妹妹你在看动画吗?」

  那个不止外貌,连性格也和姐姐完全不同的小女孩瞪着我说道:「你不会看
的吗?有什么好问的?笨蛋。」

  我低头一看,居然不是儿童节目,而是财经新闻。

  接下来让我更吃惊的是凤英居然拿起电话我说道:「替我买三九四七龙门科
技,要一百股!」

  我为之呆若木鸡了好一会儿后才说道:「王心怡,你怎可以让小女孩买股票
的!」

  王心怡皮笑肉不笑的尴尬说道:「我也没法子啦!父母给凤英的零用钱太多
了,最初只是让她玩一玩,没想到愈炒愈多,就变成这样了。」

  凤英放下电话瞪着我说道:「这件事不许你说出去啊!不然我让姐姐跟你分
手,到处乱说话的男人最没品的了。」

  王心怡羞红了脸没有说话。我心想,这应该算是她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了吧。

  不过王心怡一家还真复杂!居然会有这种让小孩炒股票的父母,怪不得会生
意失败四处逃亡。不过凤英这小妮子,该说她是天才吗?居然靠炒股票养活自己
和姐姐两个人,还住得比我家还要好。

  不过她们两姐妹的性格和样貌差得真远,连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
的。

  上到王心怡的房间之后,她打开我们一起借来的历史书,再坐在自己的床上
细看。

  我们学校女学生的制服,是短袖的及膝白色长裙,除了有红色的领巾外连腰
带也是红色的。这条裙子的布料相当单薄,夏季的艳阳秀过窗口照射下来,让王
心怡那粉红色的内衣裤若隐若现,对我产生了无比的诱惑力。

  尤其是露出在裙子外的洁白粉腿,真想好好地摸上一吧。

  王心怡感叹地说道:「由秦始皇焚书坑儒开始,甚至可能在更永远之更,人
类的历史就记载了透过独占资讯和窜改历史,去控制他人。发展到近代的共产主
义,由报纸、出版社、广播电台和电视台,全都成了执政者的工具。人类生活在
谎言中而又不自知!」

  我对历史虽然感兴趣,但我对王心怡本人更加感兴趣,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不
定。嘴巴上唯唯诺诺地回应着王心怡的说话。至于她说话的内容,谁在乎啊!

  王心怡伤感地说道:「就算是民主国家也一样!美国就在隐藏第五十一区的
存在,罗兹威尔的外星人事件,背后其实另有真相。有一句名言说,谁控制了过
去就掌握了现在,谁控制了现在就掌握了未来!」

  说王心怡对历史有兴趣,不如说她奇奇怪怪的古文明,和那些外星人与超自
然现象有兴趣。不过这倒无伤大雅!她是个让我心动的美人就够了,即使兴趣怪
异一些。

  我深情的对王心怡说道:「比起熟知过去,不如掌握现在在来得重要。」

  我首次大着胆子,握着王心怡那柔若无骨的冰凉如玉的纤手。

  王心怡羞红了脸把手缩了回去说道:「不要这样嘛!凤英还在楼下,而且你
才第一次来我的家就……」

  我再一步紧逼地说道:「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再说你妹妹在楼下我也不会
做什么的。但是我们都约会那么多次了,握一下手也很正常啊。」

  王心怡羞涩地在退缩,我则大着胆子地进逼。两、三次之后,我终于把她的
纤手握紧,不让她挣脱。

  不过是两个人肩并肩坐在床上,双手紧扣对我来说就十分幸福了。

  我张秀杰只是一个平凡人,平凡到自己都找不出身上有多少能算不平凡的地
方。有王心怡这种水平的女友该算一个吧!

  至于王心怡本身?每天看报纸的社会版,不是有很多人生意失败,到处被追
债的吗?王心怡的父母是这种人又有什么出奇的!我心想要不是她有这种父母,
王心怡大概早就进入更高级的名校,离我越来越远,还轮得到我当她的男友吗?
想起来我还该多谢命运安排让她有这种父母。

  至于她的妹妹凤英了,报纸上不是常见天才的报导吗?虽然身边就有天才的
机会比较少。可是多得有凤英这样的妹妹,王心怡才不用担心三餐一宿。最重要
是没有父母在,她又有独立的房间。对我们两个来说要亲热是很方便的!高中生
没钱去旅馆,而且我们的年龄又惹旅馆员工注意,在家中又常有父母和兄弟在。
想约会容易,想亲热就困难了。

  有机会当然要把握了!自从那一天之后,我就经常往王心怡的家跑。

  一起看历史资料和温习都是藉口。其实是为了找机会跟王心怡亲热,对我这
个年龄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比起女性的胴体更加神秘和引起我的好奇与兴趣
了。

  我通常会给钱凤英钱去买零食,然后拉着王心怡赶紧进去她的房间。

  这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满面绯红的王心怡自然猜到我想做什么。

  通常我的步骤首先是在王心怡的香腮亲上几口,隔着校服裙在她的背部抚摸
一番,然后拉开背后的拉链,协助王心怡把她连身的白色制服半脱至腰。

  王心怡每次都会用不同颜色和款式的各种乳罩来欢迎我,用手抚摸在王心怡
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上,透过指尖传来那滑不溜手的冰凉触感,实在是无上的享受
啊。

  这时我会尝试亲吻她的香肩和平坦的小腹,而她则会双颊火红地推拒。

  之后有两种可能,如果我试图开发王心怡的下半身,一定会受到她的严密防
御,然后凤英那该死的小鬼就会赶紧回到房外大力拍门。所以我只好专注在上半
身上。

  通常在半推半之下,我就会把王心怡乳罩扣之解开将之脱下来。

  此时的王心怡多半会螓首低垂,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对于她那对比很多成年人还要丰满的白玉乳笋,我自然是爱不释手的加以揉
搓玩弄。尤其是按弄王心怡那对粉红色的岭上红梅,更可以引发她阵阵快感的低
声轻唤。

  王心怡的颈上永远戴着一条六芒星的项链,并且位置正好垂落在她双峰间的
乳沟内。我曾经想脱掉这条碍眼的项链,结果却遭到了比想脱内裤时还要强硬的
反抗。

  那时候比起读书和未来的前途,我更加在意的是两件事,一件是如何买避孕
套。因为那时候还没有自动贩卖机的,要我去超级市场和便利店去买实在没有那
个胆子。另外一件就是找机会攻占王心怡的下半身了,我敢肯定凤英那些该死的
小鬼是算准了时间的,所以在王心怡家的我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做到最后。

  当我正在苦恼有甚么地点可以亲热,而且是能做到最后的那种亲热时候。发
生了一件让意外的事。平常体育课中有游泳课的时候,王心怡都会用生理期来作
藉口拒绝,要是连续两三星期有期,更会诈病早退。王心怡跟我说,是因为觉得
和同学们一起脱光了换衣服很尴尬。

  结果欧阳慧兰老师不知何故,在上体育课是突然要改上游泳课,更特别准备
了全新的泳衣给女同学们使用。据说是为了专门针对王心怡这种刻意逃课的人。

  王心怡又搬出生理期来作借口,欧阳慧兰老师却指出她上星期己经这样说。
避无可避的王心怡最后一个人坚拒上课,为此被学校罚她停课一天。

  对我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凤英那小鬼要上小学。而我则不惜事后会
被父母痛责也要旷课一天,换取来跟王心怡做到最后的机会。

  当王心怡开门给我的时候,脸上难掩惊讶和喜悦之情。

  而我则轻快地说道:「我今天是来嘲笑不惜旷课而被罚停课的高材生的。」

  王心怡不好意思地尴尬苦笑道:「那件事就别提了!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找什
么藉口不去上课。看来以后每星期都得整天诈病到夏天结束。」

  我握着着王心怡的纤纤玉手说道:「那我就陪你一整天好了。」

  今天的气氛比平常还要尴尬和拘束,因为我的来意,王心怡没有道理猜不出
来。要是她想拒绝的话现就是时候了,现在提出改为在外面约会,比临急才拒绝
对大家都好。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最后王心怡把我拉进了屋内。

  当我们急不及待地在客厅内最亲热起来的时候,门铃却猛烈的响了起来。

  不想被继续骚扰到气纷全无,王心怡唯有先行去开门。

  可是当王心怡再次回来的时候,身旁却跟了几个恶形恶相的大汉。那种打扮
再怎么看都是黑道中人,我不由得想起王心怡那对借了钱而四处逃亡的父母。

  更可怕的是他们手中还握着手枪!

  我吓得脸无血色,心想王心怡的父母究意借了多少钱,让追债的人会出动到
手枪。

  王心怡面色苍白地说道:「他是我班上的同学,你们应该也不想牵连到无辜
吧!」

  其中一人用枪指着我的头说道:「他可是现成的人质。先告诉你,我们的人
已经去了你妹妹就读的小学,把她带回来。我们手上可是有两个人质,你不要妄
想反抗!」

  接下来他还说道:「王心怡你给我高举双手别动,上去两个人先把她剥光,
一个人给我看管着这个小子。」

  听到他们想对王心怡动色心,这时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激烈反抗并说道:
「欠债还钱罢了!你们不要对王心怡乱来。」

  到这时候为止我跟王心怡的恋情,还是一件常见的悲剧。可以想像,我们一
对年轻男女如何对付四个持枪的黑帮大汉。王心怡在我眼前受辱被奸,恐怕是再
正常不过的事了。就像我们每天看新闻上看到的,只不过这次是不幸的发生在自
己身上。

  我的力量水平充其量不过是徒手搏狗,无论如何敌不过对方专业的技术和摔
角手级的体级,对方两招就把我打在地上。而另外两个则动手剥着王心怡身上的
衣服,而她则奋力地挣扎。

  我尖叫道:「不要!我给你们钱,我会求爸爸妈妈帮我的。拜托你们别碰王
心怡!」

  此时此刻我和王心怡悲情的泪眼相对。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一切的变化超出了平凡的我的想像。王心怡扯下她每天
戴在身上的颈链,接着背上徒然间长出一对漆黑的羽翼,手中的项链化成一柄墨
黑得发亮,末端为六芒星形剑柄的宝剑。

  一瞬间,被剥得半裸的王心怡闪电挥剑,把对她施暴的两个狂徒斩成四截。

  我脑中混乱不已,心想这一定是幻感!是我平常看得动画和漫画太多,所以
幻想出这种奇迹。但是飞散在空中的肠脏和血肉,又比动画和漫画真实和血腥得
太多了。

  「砰!」枪声过后,我感到左胸火灼般痛楚。

  原本正在尝试捆绑我的黑帮对王心怡喊道:「你这妖怪!马上给我停手,不
然我第二枪就打暴他的脑袋!」

  赤裸的上半身幼滑白嫩如丝绢一般,手握滴血利剑的王心怡脸上心焦如焚地
说道:「人类挟持人类来作人质,威胁你口中的妖怪停手?」

  正当我感到无比谎谬的时候!王心怡的左手一扬,把余下的两个暴徒的手枪
吸了过去。接下来电光火石的剑光连闪,王心怡俐落地斩下了他们的首级。

  我口中为之一咸,吐出了一口满是腥味的鲜血说道:「我才中了一枪!不会
死吧。王心怡你替我叫救护车。然后你就自己先逃走,不用管我了。要不然你杀
了四个人会被警察逮捕的。」

  王心怡螓首猛摇,泪流满面地按着我的伤口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要是一开始我就不跟你有任何牵连的话,你也不会受伤了。」

  就在我因失血过多而昏昏迷迷的时候,欧阳慧兰老师手执桃木剑出现在门口
说道:「背上长着黑色的羽翼,是日本的乌鸦天狗,还是来自罗马尼亚的吸血僵
尸?都没有所谓了,难得碰上真正的妖怪,这可是赚取妖怪猎人奖金的机会。你
的人头最少值一百万吧!」

  脸上泪痕未干的王心怡激动地说道:「我不是妖怪,是堕落天使和人类的混
血儿!」

  在濒死状态的我接下来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只有耳朵还隐隐约听到些声
音。王心怡和欧阳慧兰打得到处是墙穿柜倒的声音,直到最后听到凤英的声音加
入,她们俩姐妹联手反败为胜。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上半身赤裸,躺在王心怡的床上。胸口上的
伤口已不见了!

  我不禁怀疑刚才的事全部都是幻觉,可是看着坐在一旁的王心怡悲伤的在拭
泪,我就知道一切都是事实,因为她背上还长着那对黑色的羽翼。

  站在王心怡背后的凤英轻叹地说道:「心怡!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
了,不要留下遗憾就好。我去处理楼下的尸体!」

  王心怡回头对凤英轻叹说道:「多谢你妈妈!」

  我感到一切越来越奇怪和不可思疑,不禁对王心怡和凤英说道:「你们不是
两姐妹吗?」

  矮小的凤英睁着一对活灵活现星眸对我嘲笑说道:「人类真是好欺骗!别人
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先入为主这句话真对。我们两个有那一点像有血缘关系。
告诉你,我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而心怡是我收养的,堕落天使和人类的
混血儿。多谢你平常付钱请我吃点心了!不过你也没有亏本,我养到十六岁天香
国色的女儿,给你在房中又亲嘴又摸奶的,要是跟你认真算,你至少要先付十万
八万给我这做母亲的。养女儿可是一项高风项投资!随时被男人骗走没得赔。」

  面对这种接连而来非现实的情形,唯一现实到极的就是王凤英那极其讨人厌
的态度。

  王心怡握紧我的手忧累地说道:「对不起!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

  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王心怡己透露了许多的蛛丝马迹给我知道。王心
怡对消失的古文明、未确认生物和外星人那么沉迷,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被人类社
会否定的存在。她说共产国家从前透过控制媒体弄虚作假,使人们生会在谎言中
而不自知。不管今天来追杀王心怡的组织是什么人?对方有能力在历史和资讯上
封锁虚瞒吸血鬼和天使的存在,就是铁一般的事实寮屋,只是我以往从没有怀疑
过。

  我把王心怡拉进我的怀中,轻抚着她的背上双翼说道:「是人还是天使也没
有所谓!我对你的爱是不会改变的。今晚我就让你由天使堕落成一个淫娃。」

  我把王心怡抱到自己的怀中安坐,欣赏着她轻拍背上羽翼的美态。然后动手
把她刚穿上的衣服由白壁无瑕的胴体上脱下来,更怜爱地亲吻和摸抚的香肩。这
一次我不止在搓弄她那嫩滑挺突的乳笋时没遭到反抗,手指还可以越过平坦的小
腹,获准伸手进紫色的三角内,在淫蜜微渗的桃花源上抚弄。拉开王心怡身上的
裙子拉链,我把长裙连着内裤一起由苗条修长的美腿上剥下,一去到王心怡的脚
裸上将之脱掉。

  我终于第一次让我初恋的女神赤裸在我在身前,我好色的视线游走遍她的香
肩、酥胸、柳腰、秘密花园和白瓷般嫩滑的粉腿。王心怡避不望我,含羞低头,
尽管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暴露在我眼前,却不像从前般总是对我推拒反抗。老实
说!我也听够她说不要,还不可以等话了。

  「我爱你!心怡。」

  我低头吻在她的乳峰尖端,使王心怡的俏脸直红到耳根子。她薄叶似的红唇
轻启,轻着愉悦的呻息,浑身肌肤为之泛红。

  「啊啊啊……张秀杰……唔……」天籁般的娇羞淫语响彻在房内。王心怡任
由我轻捏着她的嫩滑美乳放进口中吸吮舔弄。娇躯轻颤的她,双翼随情绪高涨而
加快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王心怡美妙动人的呻吟,她更
主动的纤手怀抱到了我的背后。我则张嘴吐舌伸进了她的香软檀口内,挑衅刺激
着她的丁香小舌。两人深情的热烈激吻。一手抚乳摸奶,另一只手则转到了她弹
手肉感的屁股蛋上爱抚。我想摸她的小屁股蛋好够了,却一直被严防推拒。今天
初次得尝所愿,那滑不溜手的触感,握在手中又弹手又结实,太美妙了。

  之后我更是饥渴难耐似地爱抚遍王心怡纤手赤足,让她快意得娇躯轻摇。

  看着玉脸通红的王心怡娇羞不已,我把她推倒床上,打开她的白嫩双腿,专
注在观赏她的秘密花园。

  我赞赏有加地说道:「王心怡!你的桃花园真是太赞了。黑亮的绒毛柔软,
不密不疏。」

  被我盯着这羞人部位,让王心怡更加羞不可抑。甚至用一对葇荑掩脸。我则
扳开她的花唇说道:「这粉红色小珍珠真是光可监人,圆圆的多可爱。还有渗着
淫汁的桃花园,内里一片粉红色。」

  「啊啊……好……啊啊……够了……别再说了……羞死人了!」肌肤白里透
红的王心怡,闭目媚声软语地说道。

  可是她的花心内却涌出了更汹涌和泛滥的淫蜜。口不对心再明显不过了!

  面对这淫汁横流的可口肉贝,我决定先以唇舌好好的品尝一番。

  用嘴巴一次又一次地热吻在其上,再伸出舌头轻挑慢捻地在外骚扰,弄得王
心怡闭上的眼再次睁开,淫声轻叫。

  然后我才把舌头伸进花穴之内,一时进进出出,一时打圈撩拨。

  「啊啊……啊啊啊啊……张秀杰……人家快不行了!」

  王心怡把一对粉腿搁到我左右两边的肩上,纤腰轻摇香臀晃动,让桃花源迎
合着我舌头的进出活动。

  之后我以指代舌,继续在花穴内活动,我以舌头舔在那个圆润的粉红珍珠之
上。

  「啊啊啊啊啊啊……张秀杰……我……我……」王心怡全身激震,接着变为
僵硬不动,花穴内涌出一股浓烈的淫蜜。

  王心怡脸上带着娇羞无助的表情,羞耻和尴尬得不安苦笑。

  就连之前随着快感急拍的背上的羽翼也停止了拍动,整个上一动不动,唯有
即使平躺仍然高耸的玉峰,随着深呼吸而诱人地在起起伏伏。

  我停止了口交之后,王心怡脸上那激动的表情,还要再过了好一会儿才平伏
下来。香汗淋漓稍微气喘的王心怡,羞红了脸的看着我的下半身。

  接下来该做什么再清楚不过了!

  我温柔的问道:「把背上的羽翼压着会痛吗?」

  王心怡语音颤抖的说道:「不会!」

  于是我解开裤放出那根擎天一柱,我决定用典型的男上女下式。其他千奇百
怪的姿势,第一次我可不敢乱用。而且又怕王心怡会觉得反感。

  羞得满面通红的王心怡,一对美眸动也不动地定在那根擎天一柱上,说道:
「我己经有心理准备了!今天不做的话……以后……」

  我心想!不知心怡那变态的养母凤英怎会转了性,虽然犹豫于没有避孕套,
可是今天不做,我怕下次不知何时再有机会。

  我把这根壮硕的巨炮对进王心怡的玉门关,看着王心怡脸红且胆怯,又期待
又忧心的表情。同样第一次的我也有点怕!但想一想,做这种事的时候应该由男
方作主动的!唯有硬着头皮以手指扳开那沾满淫蜜的花穴,缓缓进入。

  王心怡也不催促我,她俏脸上明显地在害怕,视线甚至恐惧地避而不看。她
那羞涩和害怕表情,真是太迷人了。

  我不再犹豫,鼓起勇起继续前进,直到碰上障碍停了下来。我想那该是处女
膜了吧。两个人都还是第一次,既紧张又兴奋,更多的则是不安。我终于一鼓作
气,让那根擎天一柱贯通而进到花穴内。

  一瞬间王心怡发出了尖锐的惨叫!

  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静止下来,视线停在额上香汗淋漓,表情紧张
为难王心怡身上。

  面对有如受惊小兔的王心怡,一时间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为情地看着她
不知如何是好。

  我当然知道第一次会痛,可是有痛得那么可怕吗?

  我挺起上半身,双手轻抚在王心怡光滑雪白的玉颊上说道:「还痛吗?」

  眉头紧皱的王心怡,羞红了脸颤抖着回答:「还痛!但不要紧的。」

  我是很在意会弄痛王心怡的,但理智敌不过欲望。自从进入之后,被她那湿
润嫩滑的花穴所包里,被花壁摩擦挤压带来的阵阵快感,那种舒爽愉悦不是我自
己用手指可以代替的。

  既然王心怡都说不要紧了,我也不打算勉强自己再继续温柔下去。擎天一柱
贯穿刚刚才被刺破的处女花穴,在那紧窄温热,还算充足的花蜜润滑下,前前后
后的活动起来,感到越来越兴奋和快意。

  「啊呀!好……好痛……」王心怡柳眉紧皱,尖声呼痛,双腿痛得缩起来,
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啼。

  而我一旦活动起来之后,那欲罢不能的快感就让我无法停止。

  王心怡的俏脸上淌下两串透明晶莹的泪珠,表情凄苦难受,却也略带和安慰
的看着我。

  我自己是很舒服!王心怡则在受罪。我唯有狠下心肠,加快活动,想着尽快
射了出来,王心怡就不会再痛了。第一次就想让对手有快感,果然是不太可能。

  脸容稍为舒缓的王心怡,纤手轻抬抚着我的脸颊。

  凤眉紧皱的王心怡呻吟说道:「啊啊啊啊……张秀杰……啊啊啊……下面痛
得像火烧似的……但是……啊啊啊……」

  我感到一股暖流逐渐在下身集结,于是捉紧王心怡的柳腰,把她轻巧的胴体
抬高,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随着王心怡昂扬的哀怨淫叫,
我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强劲有力地在她体内发射了!

  「呼……呼……啊啊」完事之后我自己也感到疲累起来。内心里有种满溢而
出的喜悦,今天起我不再是处男了。

  之后我兴奋地继续观赏王心怡欺霜赛雪的诱人娇躯,那丰满挺突的乳峰,配
上那条水蛇腰,和圆浑的香臀,构成一幅峰峦起伏的醉人美景。尤其是黑色的小
草地里,我倒流而出的精浆和她的处女之血,叫我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感。

  我把头枕在王心怡软绵绵又有弹力的白玉乳笋上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轻抚着我的后脑的王心怡哀怨地说道:「今晚我们就马上起离开这里!然后
伪做新的名字,窜改资料后到别的地方生活。」

  我为之大惊失色的抬头说道:「这么快!」由这个角度向上望的景观真是美
不胜收。

  我接着追问说道:「之后我们怎么联络?怎样见面?」

  王心怡双目泪如泉涌情难自禁地说道:「对不起!我不能够再牵连你了。接
下来你要好好的读书,升上大学,就业,去过自己幸福的人生。」

  在我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王心怡的嘴唇已经开始念咒施法。

  一直在读取张秀杰脑中记忆的王心怡,到了这里一时为之黯然神伤。当时自
己封印了张秀杰的记忆。把真相埋藏在他心底的深处,只在梦中偶尔浮现。她把
真相修改为几个黑道中人追债不遂后,殴打了张秀杰一顿后表示会明天再来。自
己在跟他结了合体缘后当晚连夜私逃。然后王心怡继续观看张秀杰脑中的记忆。

  第二天我去到王心怡的家,发现她和妹妹已经人去楼空,一时间焦躁如狂。

  之后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去王心怡的家看一看,直到那里出售给他
人为止。

  我不知道她们姐妹是被黑道中人捉走了,还是私下逃走了。反正那时候的我
根本毫无办法,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空虚的日子,原本我成绩就不好,此时无
心读书就更不可能升上大学。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出来就业。

  或许像平凡的男女一样,因为性格冲突而吵架分手对我还比较好。就这样被
迫分开让我的心中一直无法放下王心怡!

  有好几年我相信自己一直不会变心,会一辈等待下去,直到有一天,我在陌
生的街道上跟她重遇,相视一笑,然后旧情复燃。

  五年之后,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首先是她对我开始追求的!我自问没有什
么优点,但也没明显的缺陷,五官端正有正当收入!人都是一样的。身边能够选
择的对象,不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就是完全看不上眼。在妻子的主动示好后,我
们就发展成男女朋友。

  和王心怡相识与恋爱,逐渐由我的伤心往事,变成一段被放下的甜美回忆。

  对现在的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年轻的娇妻,还有可爱的女儿。妻子林影的
样貌和身材是不能跟闪亮耀眼的王心怡相比,但至少她的性格温柔体贴,算有几
分姿色。在床上我们的配合度也很高,和长辈们相处也不错。

  王心怡读取张秀杰的记忆的行动到此告一段落,自己在过去十年依旧在社会
上躲躲藏藏的生活,在感情上虽然不是没有过对象,但在能够发展之前已经分开
了。

  一无所知的张秀杰安慰她说道:「进去看看其他的同学好吗?都已经来到这
里了。大家都很挂念你的!那时班上的男生又一半都在暗恋你。」

  王心怡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看着眼带泪光的王心怡,张秀杰这小男人不由得在心中幻想她还在喜欢自己
吗?但是都已过去十年了。不太可能吧!要是自己会错意就尴尬了。

  张秀杰不安地重提往事说道:「那时候的结果怎样了?你们逃掉了吗?还是
被追债的黑道捉到?」

  王心怡随口说道:「那时我们跟父母联络上之后,连夜什么都没有管就逃走
了。」

  张秀杰焦躁的说道:「那至少打一次电话给我都好!十年来你一点音讯都没
有。」

  神色伤感的王心怡说道:「就算联络了又不能见面。还不如就这样分开!」

  张秀杰唏嘘的问道:「现在还在避债吗?」

  王心怡螓首微点算是答应。

  张秀杰考虑了一会儿后说道:「也许帮不上什么忙!一、两万块钱的私房钱
我也有的。不用问准妻子就可以动用。」

  看着张秀杰认真的表情,王心怡又喜又悲地说道:「笨蛋!我怎么能够用你
的钱。」

  既然王心怡不想见那些旧同学,张秀杰就邀请了她去酒店楼下的餐厅进餐。
而他这个可悲的小人物还在计算着,自己够不够现金付钱。要是不够而要用信用
卡的话,妻子检查帐单的时候该怎么解释。

  两个人一起共进晚餐,回忆起初恋时的点点滴滴。希望时间能够回到过去,
可是两个人都放在心中说不出口的话。

  直到快十一点了,张秀杰看着手表说道:「我送你去乘计程车好了!这一顿
饭由我来付就行。」

  王心怡涨红着俏脸,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道:「你不如……就在这里过夜好
了。」

  张秀杰差点怀疑是自己的幻听!等到确认是事实无误的时候,内心却为之狂
乱不已。这重聚旧情的机会可是千金难求,但是……跟王心怡的重逢也未免来得
太迟了。如果早五年!不,只要早三年,自己还是自由之身。

  现在的话却成了背叛妻子的薄情举动!太太在家中照顾孩子的时候,自己在
这里跟旧情人在再续一夜情缘,好像有点人渣了一些。

  再三考虑之后,张秀杰带着无限的惋惜与遗憾搔着头说道:「说真的!我很
高兴。今天有来参加同学会实在太好了,不止见到你,还知道你心中仍对我有感
觉。可是相隔了十年,岁月催人老,我也有很多考虑。对不起!像我这种无能的
男人居然还拒绝你,真是活该天打雷劈。」

  听到张秀杰的话,王心怡心中的热情有如被冷水迎头照淋。心想果然无法再
次拉近,两人之间因为岁月造成的裂痕?

  带着受到伤害的表情,王心怡颤抖着声音说道:「张秀杰你果然是个顾家的
人呢!会认为妻子和孩子比较重要。」

  张秀杰诚惶诚恐地离坐结帐,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惊雷的闷响。

  那不是巧合,是悄悄跟来偷看偷听的王凤英,在对面大厦用魔法花发动的雷
击。

  黑夜之中的幼女吸血鬼穿着短裙坐在屋顶咬牙切齿地说道:「那该死的臭小
子!十年前是个没用鬼,十年后还是个没用鬼。有本事你出来?看我用不用闪电
劈死你。居然敢拒绝我的心怡!」

  听着雷响的王心怡并不知道是母亲在背后弄鬼,只以为这是天意的安排!原
本失望到底的心情再次激动起楼,想要再次找回过去的回忆。

  王心怡飞奔离坐抱着张秀杰说道:「你不要再假装做什么温柔的好人了!又
不是戏里的好好先生。今晚,就只有今晚。难道你就不想吗?这次分开后,不知
道何年何月再有机会重逢。你甘心吗?」

  背后酥软如棉又有弹性的胸部,激起张秀杰的强烈的欲火!他不是不想。而
是家庭的重担太沉重了!

  张秀杰颤抖着声音说道:「只有今晚的话……」

  接着他掏出手提电话,对王心怡说道:「我想去一去洗手间!」

  王心怡紧紧搂着张秀杰不放地说道:「要打电话的话给妻子就在这里打。」

  张秀杰按着电话上面的数字,一面心想自己还是人吗?被旧情人抱着,却打
电话跟妻子说谎,为在外面沾花惹草找借口。

  不久,电话接通了,张秀杰心虚地对着手提电话说道:「林影吗?是我!秀
杰。今晚我不回来了,要跟同学们到第二家店继续。」

  王心怡脸泛桃红,俏脸上惶恐和祈求的表情交集。

  由电话里传来妻子温柔贤慧的声音说道:「别喝太多了!保重身体。」

  张秀杰仰头轻轻一叹!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自己这个背叛妻子的平
凡贱人。

  结帐之后张秀杰和王心怡两人手牵着手,就像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脸红心
跳,心中有如小鹿乱闯。之后去订房和乘踏升降机的时候都维持着尴尬的沉默,
直到进入房间之后,两人激情地拥抱在一起,有如天雷勾动地火。

  张秀杰无耻地遗忘了家庭,把什么人伦道德等废话都抛诸脑后,紧抱着那温
香软玉的胴体说道:「我等这一天等到快疯了!为什么你不早几年来找我?早三
年,一切就不同了。」

  泣不成声的王心怡,只能感叹命运弄人。她无法回答他,只能献上自己的香
唇,封着张秀杰的嘴。

  一连串轻吻后,张秀杰把王心怡放到床上,动手解开她那满是雷丝边的女装
衬衣的钮扣,同时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初次由王心怡
身上接触女体神秘的时候一样。

  解开衬衣之后,展露眼前的是紫式半球形乳罩所覆盖,白瓷般亮丽的雪白D
级乳球,以及深埋在乳沟中间,王心怡那条六芒星项链。

  握着那条项链,张秀杰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始终无法在脑中将之影像化。

  王心怡在这前扣式的乳罩上轻轻一按,结实饱满的双峰立时弹跳出来,一片
炫目的雪白球影在张秀杰的眼前晃来晃去,点缀在中间的则是鲜艳的岭上红梅。

  张秀杰急不及待的低头张大嘴巴,含奶子于口中,大力舔吮!同时在脑中搜
索过去的记忆。从前王心怡的雪峰就是这么滑溜坚挺的吗?

  张秀杰就像饥饿的婴儿般猛吸猛啜,手掌按着另一边的雪峰大力搓弄挤按。
引发了王心怡体内淫靡响亮地呓语道:「啊啊……」

  等到张秀杰吸饱了奶子后,抬头挺身的他嘴角还挂着唾液。而娇嫩玉峰满是
口水的王心怡,一对藕臂左手轻弯,右手则无力的伸直,脸上春情泛滥,一副任
君摆布的姿态。

  张秀杰接下来才有空去用手剥下王心怡的高跟鞋,接着用口撕咬着扯烂她的
丝袜,然后急不及待的去拉她半截裙的拉链,把这妨碍自己的衣裙扔到床边。

  王心怡穿着一条高叉的紫色通花蕾丝内裤,而在中间的秘密花园上方,已经
明显地被来历清楚明确的液体所沾湿了。

  张秀杰动手爱抚在上面兴奋地说道:「有这么兴奋吗?」

  王心怡婉如少女般尴尬地用手掩脸说道:「因为人家想你啊!」

  欲火焚身的张秀杰虽然没有停手,脑中却想着要是过去能够改变,在自己毕
业,有了工作能力后马上跟王心怡重复,两个人结婚生子的话,现在会是怎样的
情形?但是即管自己想像得再怎么美好,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

  张秀杰拉着内裤的边沿往下褪,而在紫色内裤和黑森林之间有着透明的的牵
丝淫靡的连系着。

  被脱得一丝不挂的王心怡躺在床上,芳心狂跳不已!自从十年前那一夜,她
除了自我安慰外就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了。这使她相当紧张,当年的记忆除了痛楚
外,就只有前戏的甜蜜部分她还依虚记得。

  那时候,好像也是用相同的体位!王心怡害羞地心想。

  爬在王心怡的两腿中间,把她摆布成M字开脚面向自己,嗅嗦着由桃花源内
传出的淫靡香起,张秀杰感到全身血脉偾张。这时候他已经不觉得背叛妻子的罪
恶感了,反而因为在外面鬼混偷食的危机和紧将感,让胯下的擎天一柱处比平常
举得更高和更坚硬。

  张秀杰从来没出外嫖妓!他只有初恋情人王心怡和妻子林影。虽然如此,但
温驯的林影却让他对自己使用上了AV中的大部分技巧。所谓熟能生巧,张秀杰
的技术水平已比从前高得多了。

  张秀杰用手指轻触着王心怡在菊穴之上,刺激得她全身弓起为之一震。继而
用手指在菊穴外面来回搔弄,引发了王心怡体内强烈的快感。

  没有多少经验的王心怡双手缩起握成粉拳,低声地说道:「摸那里也可以的
吗?那里很脏的!」

  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王心怡出门之前已洗了两次澡,不止外面,甚至连小
菊穴内也没有放过。

  发现黑森林上挂着越来越多的淫蜜露珠,再配合手掌摸在那娇嫩肌肤上,感
觉愈来愈火热的体温,张秀杰俯身下去,替自己初恋的女神口交舌耕。

  脸贴在黑森林上,把舌头伸进花穴来打圈和撩拨的张秀杰,甚至用鼻子去摩
擦王心怡的花唇,弄得自己满面淫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声号叫的王心怡觉得自己追回了十年
岁月的差距!娇羞尴尬的她,一对粉腿夹紧张秀杰的头。她很喜欢现在这种亲密
接触,电流一样的快感在体内四处狂窜。

  张秀杰的舌头在花穴内猛钻猛舔,脑中记忆起这股似曾相识,却又差点被遗
忘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再入一点……啊啊啊啊啊!」王心怡仰
天高举,兴奋不已,花园内淫水泛滥成灾。自从初夜之后十年没有男人,现在却
进行这么激情的活动,让她体内被压抑的淫欲像决堤般倾泻而出。

  王心怡捉着张秀杰的头发,粉腿夹紧他的头,柳腰猛烈摇晃,直到一声尽情
的快意呻吟之后!达到了高潮,喷泉似地喷了张秀杰一脸阴精。

  张秀杰没想到王心怡这样淫荡和大胆!和记忆中那个羞涩被动的少女有所不
同。

  一对白玉乳峰随着呼吸的急速而高高低低地起伏,王心怡浑身香汗淋漓,红
透了的脸颊带着一点喜悦和羞愧的表情。

  劳动过后已是汗流浃背的张秀杰开始脱衣服,用他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几
下功夫就脱光了。

  躺在床上的王心怡半坐而起,羞红了脸的看着张秀杰的擎天一柱,这还是她
自出生以来首次正眼相看男人兴奋状态的小兄弟。当年她可没有机会细看。

  王心怡的纤手轻抬,轻触着那根血脉偾张,粗壮火灼的攻城槌说道:「让我
来吧!这是我的第一次,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看着王心怡娇躯轻颤紧张不已意的表情,张秀杰说道:「这多年来你都没有
男朋友吗?」

  王心怡苦笑说道:「一直躲躲藏藏的,那有机会认识正经的人。」

  轻抚着王心怡柔软的发丝,手掌摸在她光裸的背部。眼下这具动人的胴体,
被岁月洗礼了十年,张秀杰深感遗憾!要是当年自己能把握着机会的话,或许一
切就不同了。

  王心怡首先是轻轻吻在那擎天一柱之上,数吻之后,就檀口轻张伸出舌尖,
没有经验的她像舔冰棒和雪糕一样,上上下下地来回舔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为
擎天一柱洗刷了一番。

  看张秀杰脸上似乎十分享受,王心怡心里也为之高兴。握着这根已经属于张
秀杰妻子的东西,百感交集的她红唇轻启,张之吞没进芳唇内。

  「唔……啊……哦……唔……啊啊……」王心怡嘴唇用力地含着擎天一柱,
丁香小舌胡乱的舔在上面,口中吐出唔唔哦哦不成话语的叫声。

  看着这样跪在自己下半身间服务的王心怡,张秀杰感到非常兴奋,王心怡的
技术并不能跟熟能生巧的妻子林影相提并论,可是那份积极和主动却值得自己赞
赏。他不由得活动起腰部,把擎天一柱直顶到王心怡的喉头深处。

  技巧生涩的王心怡始终无法使张秀杰在她的口中爆发,把那根沾满唾液的擎
天一柱吐了出来,温柔地用青葱玉指握着。

  张秀杰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机会难得他自然不想用传统的男上女下模式,按
了一下床褥发现相当有弹力之后他有了决定。

  张秀杰躺到了床上,并且动手把王心怡拉到自己的身上,示意她才采取女上
男下的模式。

  骑胯在张秀杰身上,对只有张秀杰一个男人,一次经验的她来说,这种姿势
太大胆了,让她的双颊发荡得像火烧似的。

  在张秀杰用手指板开王心怡的那两片湿透淫蜜的花唇之下,两人成功接合起
来。

  久别之后张秀杰再次进入,王心怡那狭小柔软,紧窄温热,淫蜜横流的花穴
内。

  张秀杰轻拍着王心怡光滑的腰部说道:「用腰部和双腿的力量活动,再借助
一下床褥的弹力就行了。」

  羞得说不出话来,紧咬着下唇的王心怡,扭腰摆臀双腿用力,上上下下地开
始了驰骋活动。

  这次由女方主动的策骑,同时为张秀杰和王心怡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王心怡的螓首左摇右摆,三千乌丝随着上下活动飘逸好看,一对硕大的豪乳
在运动中有如波涛汹涌起伏,两人之间的接合部分清晰可见。感到无上视觉享受
的张秀杰,也开始动手配合,一手握着王心怡的碗型豪乳轻轻按弄,另一手用指
尖,点在她那颗粉红色的小珍珠上来回游走。

  「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张秀杰……」王心怡天籁般
淫靡悦耳的高唱响彻在房内,她的一对藕臂左右放在床上作支撑,努力地驰骋在
张秀杰的身上。花穴激情如火般燃烧起来,且带来不断的快感浪潮,跟那根擎天
一柱尽量摩擦,更加深入,直顶到花穴的尽头为止。

  重新拜访自从上次一别,十年时间再无别人拜访的迷人秘洞,张秀杰兴奋难
制。他还腰部用力,使擎天一柱分朝左右两侧轮流摩擦,以获取进一步的快感。

  王心怡的凤眼眯成一丝,悠扬悦耳地淫叫道:「啊啊……啊啊……好……好
像有种……什么感觉要来了……」

  感到一股积聚在体内的能量倾泻而出,阴精喷洒在擎天一柱之上,王心怡弓
腰弯后,全身绷紧,花穴夹紧张秀杰的那里,整个人有如漫步云端,直到微感失
神。结束后淫蜜和阴精混和在一起,从花穴倒流出来扩散到张秀杰腹部。

  此时已是欲罢不能的张秀杰,还没有到达顶点。抬起身反客为主,把枕头放
到王心怡的腰背下将她抬高,分开她的粉腿后用手捉紧,然后一口气展开男上女
下的最后强烈冲刺。

  「啊啊啊啊……又……啊啊啊啊……又来了……」王心怡柳眉紧皱,俏脸绷
紧,迎接第二个连续高潮的同时,张秀杰强劲地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兴奋地发射然之后!张秀杰才想起刚才激情过度,自己居然忘了戴避孕套。
要是一次就中奖了的话,将来的责任可就沉重了。

  张秀杰躺在王心怡的身上,抱着原本冰肌玉骨,在做爱后胴体温润如暖玉的
初恋情人焦虑的说道:「我刚才忘了戴避孕套!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药房买事后避
孕药。」

  王心怡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后,深情地说道:「要是那么幸运的话!那就是说
我们缘份未尽。就交给上天决定好了。」

  张秀杰心跳不已,心想王心怡的言外之意,是有了孩子她也愿意为自己生下
来?这故然让他有种大男人的喜悦。可是供书教学一个孩子可不简单,刚为人父
的自己最清楚不过,何况他还以为王心怡还一直在避债躲藏。

  张秀杰轻吻着王心怡的额头说道:「怎么可以这么随便决定的。要是运气不
好真的有了,我就要负责任的。」

  和张秀杰十指紧扣的王心怡却带着一股愁绪说道:「为什么要说是运气不好
呢!我倒觉得运气不错。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相比之下张秀杰的心情却无比的沉重。跟王心怡的决心比起来,自己真是一
个平凡的淫贱小男人,好像做完就不想负责任的逃避。

  但是重聚旧情一夜缠绵是很浪漫,要是怀孕了还把小孩生下来的话,可就由
美梦变成可怕的恶梦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不能像十年前还是高中生般,不
在乎现实的考虑。不管王心怡怎么想,张秀杰决定第二天都要连哄带骗逼着她去
买事后避孕药。

  这件事留待明日处理就好,现在春宵一刻值千金,张秀杰可不想只做一次就
算了。数度欢好之后,直到黎明之前一个小时,张秀杰才拥着王心怡一起进入梦
乡。

  那是个我经常发的梦,梦中的王心怡是有着堕落天使血统的不平凡的存在。
我总是和背生双翼的她在空中、在海上和在草地上一再欢好,而到了第二天,我
一醒来就已把内容忘得一干二净。

  但这一次是例外,梦的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怀中一丝不挂的王心怡早就醒
来了,还甜甜地对我笑着。她全身上下除了那条项链,在被单下再在没有任何人
工的物体穿戴在身上。

  王心怡的俏脸上带着悲伤的神色,轻抚着我的面颊说道:「我说过不会要你
负责的。即使这一次行运之神降临在我的身上!」

  王心怡的芳唇中接下来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让我很烦躁憎恶。我快分不清梦
幻和现实的分别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吗?还是我正身在梦中而不自觉。

  激动的我一手按着王心怡的口不让她说下去,另一只手抓着她嫩滑乳沟间的
六芒星项链用力一扯。

  接下来的一瞬之间,那条项链化成了当年我亲眼见过的宝剑,王心怡背上长
出了那对黑色的羽翼,把被单都撑开了。

  原本被封印起来的记忆,在这冲击之下全部都回复了。一切都不是梦!我握
着剑震怒粗暴地说道:「这就是你不用我负责的方法吗?随意窜改别人的记忆,
把事实抹杀掉。」

  被起悲伤,我心中更多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悲伤。这算什么?王心怡自己一
个人做悲剧的主角。我则完全成了一个淫贱的小人物!做完后什么责任都不用负
责。

  王心怡离床而下,赤条条地面对着我,眼带泪光抚弄着翅膀上的羽毛说道:
「有分别吗?就算我不修改你的记忆,当年你能跟着我们一起逃亡生活吗?就算
是现在,先不谈避孕的事,难道你可以放下结婚才三年的妻子林影,和刚出生不
久的孩子跟我在一起吗?既然你做不到的话,我修改了你的记忆,让你比较容易
接受现实。这算是我对你的体贴!」

  对于垂泪苦笑的王心怡,我站起身猛摇着她的香肩说道:「我才不要你这种
体贴!至少让我自己选择啊。」

  王心怡泪如泉涌地说道:「我的心意十年来都没有变过!可是和我在一起连
你也会被人追杀,你真的不怕死吗?何况你也不是能够狠下心肠抛妻弃子的人。
要是你狠得下这颗心?还是值得我爱的那个张秀杰吗?」

  我痛恨着自己的平凡和软弱!妻子林影和王心怡我两边都爱,再加上还在牙
牙学语的那淘气小鬼。为什么就没有两全其美的选择。

  我无耻至极的卑劣说道:「那你做我的情妇吧!我们可以偷情。」

  王心怡泣不成声地说道:「如果你不怕事情万一败露后妻离子散离婚收场,
我是不在乎做你情妇的。可是我这种女人对你来说太险危了,你一旦被我牵连的
话,就算全家被杀遭到灭口收场也有可能。想对我们赶尽杀绝的人,可不是你以
为在追我讨债的黑道能比的。」

  对此我无言以对!

  王心怡脸上带着抹不去的哀伤,再吻了一次安慰我,拿回她的剑说道:「如
果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她芳唇软绵绵的触感还残在我嘴上,可是我却留不着她的人。

  我沉默地看着她穿上裙子鞋袜,抱着上半身的衣服,由露台飞走。

  泪只能在心里流,而我再一次失去了我的女神!

  我浑浑噩噩地穿上衣服,到了酒店大堂的柜台结帐。

  握着黏在衣服上的黑色羽毛,铁证如山告诉我,这不是我的一夜淫梦。我故
意向柜台的职员问道:「你们有没有留意昨晚跟我一起的小姐是何时离去的?」

  柜台的职员翻查资料后却说道:「昨晚客人你是单独来订房的,我们没留意
到你之后还有没有女伴来访。」

  把玩着手中的羽毛我离开了酒店,就在回家的途中我留意到,我被几个穿西
装的人跟踪,一直到了离家不远。

  我很害怕的回头看了几次,最后一次在家门外往楼下看时,我看到十年不见
的小鬼头凤英,心怡那人小鬼大的养母,她还像从前一样矮小,正拖着那几个穿
西装的男人尸体进入一条后巷。还对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如果我不顾一切追上去?我就可以跟心怡一起生活下去吗?我握着手中的羽
毛下了决心迈出一步。

  偏偏在此时,家中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和妻子林影哄她入睡的说话。背后好像
有千百条亲情的锁链绑着我!

  眼泛泪光的我珍而重之收起了羽毛,掏出锁匙打开家门说道:「我回来了!
昨晚同学会真热闹,一群男人喝酒喝到天亮。来,让我看看孩子?」

               【全文完】

***********************************
【作者致词】

  关于这编同窗会,是想试一试,在平凡生活中隐藏的不平凡地方。

  其实可以改一改,把当中玄幻的地方删掉,就是一编女主角因被追债无奈跟
男主角分手的短编。内容就变得非常现实了。

  说到旧同学,年轻时看女同学那青春娇嫩的胴体真美好。无奈十年后重逢,
真是失望居多。反正是破坏美好回忆的事!

  想想,小叮当真是美梦。要是有时光机,能够回去看看当年的少女多好。参
加同学会,可不是想要看暗恋的少女,变成了大婶啊!呜……呜……

  说到有时光机,那我回去要做的。就是把暗恋变成援助交际!那个美妙啊。
是不是?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2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8:54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2008/02/21发表于:风月大陆


  「今年得到最佳演唱人奖的是……蓓儿!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恭喜她,并请
蓓儿上台来,接受我们颁奖人颁给的奖杯……」

  舞台上司仪卖力的主持着晚会,得到今晚压轴奖项的蓓儿,正与坐在她附近
的亲朋好友开心的拥抱,并慢慢向舞台的阶梯方向前进。

  我坐在遥远的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正在发表感想的蓓儿;她穿着一件纯白
色女用衬衫,外搭一件黑色女用西装外套,下半身则是一件短到无法再短的黑色
短裙,呈现出一种企业女强人却又不失性感气息的感觉。

  如果打扮仅仅是如此,想必明天的报刊新闻一定会对这位新出炉的最佳演唱
人大肆批评,所以蓓儿在双耳耳垂和脖子上,戴上了总值超过五千万元的珠宝首
饰,大大增加了她个人的富贵华丽。

  「我要感谢我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我;我要感谢我的经纪
人,她帮我筛选了适合我与不适合我的工作通告;我要感谢所有付出心力帮忙我
完成这张专辑的人们,哪怕只是为专辑包装上塑胶膜;我还要感谢……」

  蓓儿一如不知从何时传下来的惯例,从上到下从老到幼,将所有她念得出来
的人物名字全部感谢了一遍,只差没感谢总统将国家治理得这么好,让她不是生
活在兵荒马乱的战争国家而已。

  「最后,我还要感谢一个人……又新哥……谢谢大家!」

  就在蓓儿发表感想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又新这个名字对
观众和其它的艺人来说,完全没有意义;只见座位上的人们,不分歌迷或艺人,
个个交头接耳,想要从对方的嘴里知道又新这个名字的意义。

  只有我,因为听到蓓儿说出了这个名字,感觉到不悦,而皱起了眉头。

  ……

  离开典礼会场,我来到停车场;虽然压轴大奖已经颁出,但是现在会场还有
最后几个表演,等到这几个表演结束,这场一年一度的颁奖典礼才算正式完成。
也因此停车场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的人。

  我走道一盏昏白的路灯下,靠着电线杆,随意的看着停车场里停放的车子;
为了显示出自己的人气与排场,来参加的明星艺人们都乘坐的都是上百万的名贵
轿车。

  平常在路上看到一台,会觉得很羡慕,可是现在在停车场一下看到几十台停
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铃铃铃铃铃……」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放在眼前一看,来电的果然是那个预
料之中的号码。

  我按下了接通键,话筒的另一头马上传来一个动听悦耳的声音。

  「喂?又新哥吗?我是蓓儿!」

  蓓儿的声音娇甜又滑腻,第一次听到的人,可能很容易就被她的嗓音逗得心
里麻酥酥的;她不只是嗓音清悦、歌声动听,同时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在最新
一期的调查中,男性有百分八十二的人将心头中的梦中情人那一票投给了蓓儿。

  「喂?又新哥,你有听到吗?怎么不说话……又新哥……?」

  我故意不说话,让话筒另一端的美人开始着急了起来。

  「喂喂?又新哥……你怎么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在生气?气我刚才说
出你的名字……对不起啦……又新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蓓儿不停的道歉,声音里净是着急,我在心中冷笑几声之后,才开口说话:
「今晚十二点半……老地方……」

  「嗯!嗯!……又新哥,我一定会到的!不要生气了喔……」

  听到我说的话,蓓儿连忙答应,又对我道歉了几声,要我不要生气之后,才
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    ***    ***    ***

  「轰隆隆隆……」

  窗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虽然我对车子并没有研究,但是从那引擎宏亮毫无
杂音又熟悉无比的声音听来,那一定是蓓儿开的进口双门跑车。

  果然,在引擎声消失几分钟后,房门外传来了高跟鞋踩踏的咚咚声,接着就
是钥匙插入钥匙孔、然后门把被扭开的声音;虽然我待在卧房里,但是因为这间
公寓已经非常老旧的关系,仍旧听得清清楚楚。

  「又新哥……主人,人家到了喔!」

  才刚听到有人走进屋里的声音,蓓儿立刻用她娇嫩的声音大喊,仿佛怕没有
人知道她来到这里似的。

  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走出去,我还是待在房间里等着蓓儿的进来。

  「主人……你怎么在这里啦……都不出去迎接人家……你都不知道人家来了
吗……?」

  蓓儿走到我的身边,用她娇腻腻的声音对我说着,像是小女生在对自己的男
朋友撒娇似的,同时用那纤细洁白的玉手抱着我的手臂,将我的手夹在她那丰满
的双乳之间,让我清楚感受到乳房的柔软及坚挺。

  蓓儿双眼无辜的看着我,眼神柔弱的像是个孤苦柔弱的少女,小巧可爱的瓜
子脸上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的瑕疵,并且从她苗条却不失该有曲线的身上,不时传
来阵阵的少女清香。

  尽管如此,我仍旧没有出声;我双眼直直的看着脸蛋甜美的蓓儿,已经熟悉
彼此相处模式的她,绝对明白我的意思。

  「呀……主人……你好坏喔……」

  果然,蓓儿娇嗔了一声,随即蹲了下来,双手靠在床沿边,可爱的脸蛋开始
微微泛起红晕,两只水水的眼睛不时的在我的脸上和身体来回移动着,一旦与我
的眼神接触到,她会立刻将头转开,几秒钟后,又偷偷转回来偷看我的动静。

  我并没有出声,任由蓓儿玩着;这是她的可爱之处,如果她失去了这种令人
感到可爱的感觉,我想她对我来说,就不像现在如此重要了吧。

  在玩了一阵子之后,蓓儿又重新站了起来;这一次,她爬上了床,爬到了躺
在床上的我的身上。

  她低下头,那双柔软丰润的樱唇在我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封住了我的
嘴巴;蓓儿微启小口,让握能够品尝她小嘴里的甜美甘液,同时那条灵活滑溜的
小蛇,也撬开了我的牙齿,钻进了我的嘴里与我交缠在一起。

  我品尝着蓓儿嘴里的甜津,含着她柔软的巧舌,我们四唇相贴,吸着彼此嘴
里的空气;不知何时,蓓儿的双手软倒了下来,她轻盈的娇躯压在我的身上,让
我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与弹性。

  「啊……啊啊……」

  蓓儿的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可爱的脸蛋也布满了红晕;我拍了拍她结实
俏挺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她又深深的吻了我几口,才缓缓抬起头,将娇躯往下
移动。

  蓓儿撑起了身子,屁股坐在我的腰上,一双洁白的玉手伸出,用那修长的手
指开始缓缓解起我衣服上的扣子,边解还边对我露出娇媚可人的笑容。

  长相甜美的她,做着性感妩媚的表情,不但没有任何的不搭,反倒同时融合
了性感与可爱两种不同的感觉,更加吸引人。

  将我的上衣脱掉之后,蓓儿又将身子往下移动,将我下半身的长裤也脱了下
来;才一下子的时间,我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紧身三角内裤了。

  「嘻嘻……」蓓儿对我笑了一下,站起身,将她自己身上穿的牛仔裤也脱了
下来,同时还隔着衣服解下了胸罩的束缚;等到蓓儿又重新趴在我身上时,她的
身上只穿了件合身的轻薄白色T恤,与一件纯白的蕾丝内裤。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的喜好啊……」我说,对蓓儿没有忘记我的喜好这
件事赞赏她。

  蓓儿没有回话,只是娇羞的甜笑了一下,并将身子趴得更低,让我能够从她
的领子看到,在衣服里面那对没有任何阻碍的丰满双乳。

  「喔喔……」

  蓓儿伸出她那滑溜的小舌,在我右边的乳头上舔了几下,接着又用那丰润的
樱唇含住,并轻轻拉起吮吸着。

  「主人……人家怎么会忘记你说的话呢……」蓓儿抬起头,娇媚的轻轻说了
句话之后,又低下头,开始卖力挑逗起我来。

  她熟练的在我的乳头上含弄、吸吮着,当那灵活的巧舌在舔舐这边时,她那
修长的玉指就会安抚另外一边,并给予另一边不同的揉压享受。

  当那柔软的唇瓣在那一边啄弄吸含时,她就会用修过的指甲轻戳刺着这边,
给予更不一样的刺激快感。

  同时,她那几乎没有布料阻隔的娇躯与我的下半身紧贴在一起;尤其是那柔
软的乳球,刚好将我的肉棒夹在那深邃的双乳之间,配合蓓儿身躯的轻微扭动,
让那丰满的乳球为我的肉棒做出亲密的按摩。

  除此之外,蓓儿身上传来阵阵清新的女孩体香,那种可以勾获人心的香味,
和令人无法拒绝的肌肤接触,让我身上所有的血液,开始快速的往身下流去;才
几秒钟的时间,原本软垂的肉棒已是充血勃起,将紧身的三角内裤撑起大大的一
包,巴不得立刻破布而出。

  「啊……主人……你好坏喔……」

  感觉到我的变化,蓓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又满脸娇羞的看着我,脸上的红
晕更是明显,她的双手虽然还在我的胸前摩娑,但是从那期待却又犹豫的眼神来
看,她的心中肯定正在天人交战,想要立刻就爬下去握住我的肉棒,却又因为女
孩子的矜持而不敢显得过于主动。

  「去吧。」我开口,让她能够名正言顺的行动;把她调教成这种性格的人是
我,自然了解她心里的想法,偶尔给她一些甜头,对于控制来说,是有非常大的
帮助的。

  得到我的许可,蓓儿欢呼了一声,很快的将头移到了我的下半身,她的双眼
直直盯着被肉棒高高撑起的内裤帐篷,眼里的渴望明显无比。

  「呀呼……」蓓儿缓缓的将三角内裤拉开,我那粗长黝黑的硕大肉棒立刻呈
现在她眼前;尽管她已经看过了无数次,仍然发出了可爱的娇嗔呻吟。

  她将内裤拉下之后,冰凉的柔软玉手缓缓握住我的肉棒,让我忍不住抖了一
下;她将鼻子凑到龟头前端,深深的嗅了一下,确认这根肉棒是自己迷恋无比的
那根之后,张开了那张樱桃小嘴,将龟头含了进去。

  「喔喔……」

  紧紧是含进了龟头,就已经将蓓儿的小嘴塞得满满,虽然如此,她仍旧努力
的将肉棒缓缓塞进自己的嘴里;当暴露在空气已久的肉棒,碰触到在蓓耳嘴里湿
润温暖的空气时,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呜嗯……」蓓儿又含进去了一点,龟头就已经抵住了那软嫩的喉咙,让她
发出不适的呻吟了;可是尽管如此,她连肉棒的一半都还没有含入。

  蓓儿双眼抱歉的看着我,小舌又拚命舔舐着双唇润滑,想要再含进去一些;
我摸了摸她的头,告诉她不用勉强,握住她的手放到没有含入的棒身上,示意她
用套弄就可以了。

  今天是蓓儿得奖的日子,又是国内最大的一个奖,虽然我和她的关系并不是
平等关系,但是偶尔的奖赏,在未来的控制与调教上会有更多的帮助。

  看到蓓儿双眼不解的看着我,我并没有解释;我们彼此都很了解对方,都知
道对方的脾气和个性,因此对于我突然的「仁慈」,她会有所疑惑是正常的,只
是,我并没有解释的意愿。

  无法得到我的解惑,蓓儿的双眼里难掩失望,可是她的小嘴和双唇并没有因
此而停下动作,开始以熟练的技术含弄我的肉棒。能够含进嘴里的部分,她用丰
润的双唇夹着粗壮的棒身,舌头在硕大的龟头上舔拭顶弄,偶尔在前端的裂缝上
戳刺,让我同时享受到几种不同的快感。

  在套弄的时候,蓓儿总是让肉棒插到最深处,顶住喉咙几秒钟,让我感受那
柔软的嫩肉,等到自己忍受不了那难受的感觉时,才将肉棒吐出,然后又再重新
含入。同时,她的双手分别在没有含入的部分上套弄,和下面那团圆丸那揉捏,
有时更用尖尖的指甲戳刺我的屁眼,又让我享受到更强烈的刺激。

  蓓儿的技巧熟练无比,完全没有任何生疏的感觉,她水汪汪的双眼还同时媚
眼迷情的看着我,令我又是心脏一阵急速跳动,开始缓缓摇动自己的屁股,像是
我在插着蓓儿的嘴巴似的。

  想必那些歌迷们一定无法想象,他们心目中的偶像蓓儿,在含着男人肉棒的
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吧?

  「嗯……要、要射了喔……」

  蓓儿含弄了一阵子,肉棒上开始传来阵阵的酸麻感,我立刻压住蓓儿的头,
将肉棒插进了最深处;等到这阵酸麻感一过,强烈的喷射感又蜂拥而上,大量大
量的液体从我的肉棒中喷射了出去,悉数射进了蓓儿的喉咙深处。

  「唔唔……唔……」

  被我的肉棒塞了满嘴,又被我将精液强射进了喉咙,蓓儿发出了难受的呛咳
声;虽然如此,我仍然深深的将肉棒插在她的嘴里,一直到喷射结束,肉棒开始
缓缓疲软为止,我才将蓓儿推开。

  拔出的肉棒虽然开始软垂,但还是有些微的硬度,同时,从前端的裂缝处又
流出几许黏稠的白浆;我立刻要蓓儿低下头,像只母狗一样,伸出舌头将那浆液
舔拭干净。

  「讨厌……都叫人家做这种事……」

  蓓儿嗔怒的瞪了我一眼,乖巧的垂下头,开始舔拭着渐渐缩小的龟头。

     ***    ***    ***    ***

  「铃铃铃铃铃……」

  一大早,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把在睡梦中的我吵了醒来。

  我看了看睡在我身旁的蓓儿,她还是昨晚的穿着,合身的白色T恤与纯白小
内裤,没戴胸罩的胸前有两粒明显的激凸;她搂着我的手臂,一张可爱的脸蛋露
出甜甜的微笑,可能正在做着好梦吧。

  「喂?」

  我转过头,接起手机,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对我无比恭敬的声音:「抱歉,帮
主,打扰到您的睡眠了吗?」

  「没有,怎么了?」

  「是这样的,帮主您的母亲,要我们转告帮主一声,希望您能找个时间回去
一趟,她好像有事情想寻求您的帮忙。」

  「……我看看吧。」

  「好的,帮主,我就这样回复您的母亲。」

  我回答,准备切断通话的时候,对方又继续说了:「那个,帮主,还有一件
事……」

  「还有什么事?」

  「抱歉,帮主,不是要打探您,但是……请问,蓓儿在您那里吗……?」

  「喔,她在啊。」我回答,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她。

  「抱歉,帮主,打扰到了您,但是,蓓儿昨天已经推掉了典礼后的庆功宴,
所以今天唱片公司为她办的,无论如何……」

  「我知道了,你看什么时候适合就过来接她吧。」

  「是,谢谢帮主,那……不打扰您休息了。」

  听到我的回答,对方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在切断对话前,我很清楚得听见,
从话筒那一端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呼气声。

     ***    ***    ***    ***

  中午午餐时间,我来到了母亲住的地方;这是栋高级社区大楼,里面有新颖
的设备和完善的保全措施,令进来的住户能够享受到非比一般的高级设施。

  母亲住在第十五楼,是最高的一层,同时也是整栋大楼里最高级的一层;这
层里只有母亲一户人家,多达五厅十房的宽敞空间;而在住家门外,除了明亮豪
华的装潢外,还做了一个小型的人工喷水池,是专门为了十五楼的住户而专门设
置的。

  我敲了敲门后自己开门走了进去,在空荡荡的客厅桌上,摆了两道还在冒烟
的菜;于是我猜想着母亲可能回在厨房里,所以我就往厨房的房向走了过去。

  刚走到客厅外头,就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一头长发披在身后,穿着朴素的
居家服,身前好像还围了件围裙,正站在洗手台前,开着水龙头洗着她修长的手
指。

  「母亲,您找我?」

  我开口唤了她一声,母亲似乎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缩了下,
不过她马上就回复镇定,转过身来,面带慈祥的看着我。

  母亲是个大美人,虽然年过五十,仍然保有少女青春的气息;保养得宜的脸
上没有任何一丝皱纹和斑点,身材也没有因为年纪的关系而走样,保持的完美如
昔。

  说起来,母亲是个非常好的母亲,从来不会对我厉声责骂、怒言相向,常常
我做错事时,她会温柔的告诉我,哪里不对、哪里应该怎么做可能会比较好,而
不是直接拿起棍子就直接打了下来;而在生活上,母亲也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嘘寒问暖已是基本,其它各式各样的关心爱护,已是我无法记清楚说明白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母亲,我的心中却存在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我和母
亲之间好像有一道隔阂,这隔阂将我和母亲阻隔开来,尽管我是如何了解母亲、
如何明白她对我的爱护,我就是不能像正常的母子那样,亲昵的谈天说笑、接受
她的关心;在母亲面前,我总是装出一副冷冷的样子……

  「又新……还站在那边干什么?过来坐下,你还没吃饭吧?来,你应该很久
没吃到妈妈煮的菜了,对吧?」

  在我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时,母亲已经将剩下的两盘菜端到客厅去了;当她
发现我还呆呆的站在厨房外时,立刻温柔的走过来,用她柔和的声音对我说着。

  「是的,母亲。」

  我连忙回答,不想让母亲发现我在想些什么,立刻转身走向客厅;母亲则是
跟在我的后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没有回头看,可是我却可以肯定,母亲此
刻的脸上,一定挂着一个慈祥的笑容。

  「母亲,您怎么做了这么多菜?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看到桌上摆了四
道热腾腾的菜,还有一锅同样冒着白烟的鸡汤,我疑惑的问道。

  「待会你妹妹也会回来吃饭……你们兄妹从来没有见过面吧?」

  (……妹妹……我什么时候有个妹妹了……?)

  正当我还在疑惑的时候,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几分钟之后,一个穿着学生
制服的可爱女孩走进了客厅。

  那是个有着不下于蓓儿的甜美脸蛋的女孩,可爱的小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
大眼睛灵活溜动,挺翘的小鼻子和两片丰润艳红的唇瓣,洁白的脸蛋上没有一丝
的斑点瑕疵,乌黑秀丽的长发盖过颈项,沿着身子曲线柔贴而下。

  雪白的脖颈上透着嫩红,在纯白色的学生制服对应下,更加显得娇嫩可人;
合身的制服在女孩的胸前些微隆起,看得出她的胸部发育并不是很丰满,但是对
照她的瘦小纤细的身子,身材比例上就显得十分和谐了。

  女孩的身材属于瘦小型的,外观看起来像是个小学生,如果她没有穿着绣着
学号的制服,又背着学校书包的话,连我都会认为她是个国小生,而不是一个快
要升高中的国三生。

  而女孩从制服两边伸出的一双玉手,和黑色百褶裙下的一双修细美腿,无比
的洁白与光滑,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瑕疵;在她转身朝母亲打招呼的时候,我注意
到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和艇翘的小屁股,更是让她的身材比例显得完美许多。

  这个时候,我不禁在脑里浮现了一个念头……这个女孩如果好好调教、培养
的话,以后一定会是不输于……不,绝对是更胜于蓓儿好几倍的女孩……

  「又新……又新……你在想什么……怎么发起呆了?」

  母亲的声音在我的耳朵旁响起,我才从脑中的邪恶念头中惊醒;我转过头,
看着微皱眉头脸上写着担心的母亲,那个刚刚走进来的女孩则站在母亲的身边,
满脸好奇的看着我。

  「母亲……怎么了?」我问赶忙将脑里的念头打散,母亲的感觉一向敏锐,
也许会被她察觉到我在想着些什么。

  「没事……我看你怎么突然发起呆来……所以……」

  「抱歉,母亲……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呃……对了,母亲,这位
是……」为了转移话题,我连忙询问母亲,站在她身旁的小女孩是谁,藉此打消
母亲进一步关心的念头。

  「喔……对对……来,又新……妈妈跟你介绍……她是你的妹妹,里香……
来……里香,向哥哥打声招呼。」

  「哥哥好。」里香用她娇滴滴的声音向我问了声好,可爱的脸蛋同时对我甜
甜的微笑了一下。

  「里香……是日本人?」我听到里香的名字时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有个日
本名字?而且,我还清楚记得……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为什么我还会
有个年纪明显与我有段差距的妹妹?

  「不……嗯……因为发生一些事情,所以……里香在日本出生,同时也取了
个日本名字……」母亲紧张的连忙解释,又起身从桌子旁的一个橱柜里拿出两张
照片,照片上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婴儿裸体的照片。

  「你看……这张是里香小时后,这张是你……你们两个小时候长的根本一模
一样……证明你们是有血缘关系,都是妈妈生的……又新……」

  「母亲,我又没有说什么……」

  母亲见我并没有排斥的意思,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她转身又对里香说话,
要她也上前看看照片。

  「妈……人家没有穿衣服耶!」里香看了一眼,随即满脸通红的移开视线;
虽然是小时后,一丝不挂的照片仍然让她感到有些害羞。

  倒是在里香走近的时候,从她身上传来一股迷人的少女体香,让我心中突然
一荡……阅人无数的我很容易就分别得出来,这是只有最为纯洁的处子身上才会
散发的处女体香……

  我不禁又深深的吸了几口,将里香身上的少女香味清楚的印在了脑中……

  「对了……都忘记了……又新、里香,你们肚子都饿了吧?……来来,再不
吃饭菜都凉了……」

  母亲连忙招呼着我们入座,并为我们拿碗添饭;让我意外的是,里香将我旁
边的椅子拉了开来,亲昵的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一点都不怕生。

  「哥,要多吃一点喔!妈妈做的菜很好吃呢!」

  看到我疑惑看向她的眼神,里香又甜甜的笑了一下,要我多吃一点;同时,
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令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

  吃完中餐,我帮忙母亲收拾好餐桌之后,便与母亲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
下来,打开电视一边看着新闻,一边随意的聊着天;里香则在洗好碗盘之后,也
来到了客厅,坐下来加入我们之中。

  里香坐在我的右边,纤瘦的手臂与我贴在一起,她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漂亮的双眸不停在我和母亲之间来回,遇到她插的上的话题时便出声,插不上时
便安静的听着我和母听说话。

  里香的手臂虽然纤瘦,但却不失该有的柔软滑嫩,白皙的肌肤并没有病态的
苍白,而是透着健康红光;她身上的香气不断的飘来,窜入我的鼻息之间,让我
时不时的因为这迷人的香味而恍神。

  我在任何女人的身上,包括无数男人心中的头号梦中情人蓓儿,从来没有闻
到过如此的醉人清香,更别谈是从自身散发而出的少女体香了……

  尽管我没有办法证实,凭着这股香味,我却非常肯定,里香还是一名清纯无
暇的处子;只有还未被男人玷污过的处子,才有可能散发出这种动人心神的清新
体香。

  所以当里香坐在我的身旁,她身上的那股清香在我的周围飘散时,我只能尽
量的告诉自己要注意,别因为自己妹妹身上的香味而昏醉了……

  「对了,又新,你的工作还顺利吗?」

  母亲突然问了这个问题,让我的在努力抗拒里香的体香失败,即将完全迷醉
之中的精神完全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当从母亲口中说出「工作」这两个字
时,我的心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明明就只
是很普通的,母亲关心儿子的生活状况而已,我却本能的产生抗拒……

  「嗯……还撑得过去啦……」

  尽管心中那莫名其妙不知道缘由的抗拒,我还是回答了母亲,但是我只是敷
衍了过去……总不能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前,说出我现在是某个帮的帮主,
帮里发展得还不错,而我手上控制的一个叫做蓓儿的女人,昨天刚拿到了国内颁
奖典礼的最佳演唱人奖吧?

  「是这样呀……那就好……」听到了我的话,母亲这样回答我;只是我从她
的表情上来看,却好像有那么一点的不自然……

  是我的错觉吗?虽然我没有告诉母亲我的联络方式和住家地址,母亲要联络
我都是透过帮里的几个小女生转达……但是,母亲应该不可能知道我在做些什么
事情吧……?

  「哥,你的工作是做什么的呀?」

  突然,坐在我身旁的里香开口问我;同时,她的身体也靠了过来,一双白皙
皎洁的嫩手圈抱住我的手臂,而在这个动作之下,她那不是很丰满的乳房碰到了
我的手,虽然不大,但是完美的胸部该有柔软和弹性却完全具备,让我有极为舒
服的触感,身上的神经似乎在同一时间往手臂上集中而去……

  但是,里香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与我有了比较亲密的碰触,仍然用她
那可爱无比又带着甜美笑容的脸蛋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呃……里香,你不是已经国三了吗?怎么中午就放学了吗?学校不是都上
整天,甚至要加上辅导课的吗?」我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不回答里香的问
题。

  「对了,里香,你不是答应我,见到哥哥、吃完午餐之后,会立刻回房间读
书的吗?怎么现在还坐在这里呢?」

  「吼,妈……人家第一次看到哥哥,当然很好奇嘛……你就不要一直催人家
去读书嘛……」里香抱怨着,但是从她的可爱的表情和嘟起的嘴巴来看,她在对
母亲撒娇的可能性比起不满来的高了许多。

  「你哥哥又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了,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又不远,以后还可以常
常见到他呀……乖,现在先去读书,你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他下次有空,妈
再请哥哥回来吃饭,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的问个够了,这样可以吧?」

  「妈,你是说真的吗?哥,你还会再回来吧?」

  里香听了母亲说的话,便兴奋的看着我,期待我肯定的回答;我看看母亲,
又看看里香,最后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忍心让里香失望的情形下,点了头。

  「耶,哥,你最好了……好吧,妈,哥,那我先去读书啰……」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里香才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临去之时,
还不停的回头看,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对我挥挥手、吐吐的舌头,可爱之情溢
于言表。

  「哥,你一定还要再来喔!」

     ***    ***    ***    ***

  回到家,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我的脑中不停浮现出里香的身影,尤其是那
可爱的脸蛋和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和里香好像不只是兄妹这么简单……
但是,究竟是哪里有问题,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和里香今天只是第一次见
面,互相之间都不了解……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理由,可能就是里香那似乎有点
超过的亲昵表现吧。

  不管怎么样,就算是亲生的兄妹,第一次见面也不会向里香那样,勾着我,
让她的双乳紧压在我的手臂上吧……

  (干,如果被蓓儿知道我竟然会想这个,我在她的面前一定就没有主人的威
严了吧……话说回来,自从她红了之后,好像也愈来愈放肆了……)

  在脑中里香和蓓儿的身影互相穿插之下,我渐渐的感到意识朦胧,不知不觉
就睡了过去……

  「铃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又将我吵了醒来。

  原本我想等对方自动挂断的,但是那铃声实在太吵,被吵醒的我无法忍受,
只好爬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上接起手机。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你说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与白天的一样,只是现在,对方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歉意。

  「抱歉……帮主……是这样的,帮里因为蓓儿得奖,决定开一个庆祝会……
依照蓓儿本人的意思,她希望帮主您也能够来参加,因此……想请问,帮主您的
意思是……?」

  「……庆祝会……?」

  「是的。因为蓓儿得到了国内歌手最大奖,所以表面上的一些庆祝活动是不
可以少的;所以在几个干部的讨论之下,决定公开给媒体采访,一方面可以达到
表面上的效果,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帮内的成员有个放松玩乐的机会。」

  「……」

  「那么,帮主,您的意思……」

  「……好吧……」

  「是,那就谢谢帮主您的参与;请您稍等几分钟,我立刻派人过去接您来会
场。」

  「……」挂掉电话,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深夜十点二十五分。

     ***    ***    ***    ***

  来到会场,门口已是人潮汹涌;大批的媒体分站在入口两边,中间空出来一
条铺着红色地毯的走道,每当有人走上红地毯准备进入会场时,媒体就会立刻蜂
拥而上疯狂拍照。

  在这种属于私人性质的庆功宴,媒体们只能遵守主办方的规定,只能待在会
场外;所以他们才会像疯狗一般的,不分是不是公众人物,只要脚步向着会场前
进的,一律疯狂拍照并递出麦克风,期望能够得到有关蓓儿、庆功会甚至是其它
私人的周边新闻。

  司机将黑色厢型车停在会场的对面,她皱着眉头看了看入口的情形,用对讲
机向里面联络了一会之后,才抱歉的转过头来。

  「抱歉,帮主,因为门口记者太多,可能要请您走后面的小门……」

  不等她说完,我就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提早预料的,所以我并没有
太大的疑惑与不满。

  得到我的同意后,司机又说了声抱歉,重新发动引擎,踩下油门让车子往前
移动驶离会场大门。

  十五分钟之后,我和司机顺利的进到会场;她礼貌性的向我致了声歉之后,
便离开了会场。

  过没多久,她又穿着会场内侍者的装扮出来,开始招呼会场内参与庆功宴的
艺人和嘉宾。

  虽然我并没有参与宴会的规划和执行,但我很明白,这场庆功宴,邀请的只
会是与帮内有关的人,不管是旗下的艺人、赞助公司和厂商、或是曾经有合作过
的,都是帮里曾经经过调查并且确认不会泄漏相关秘密的人。

  比如说,在圆桌旁那个喝着香槟,与一位唱片公司主管聊天的当红艺人,就
是帮内一家经纪公司旗下的艺人;当然,那位唱片公司主管也与帮内有着千丝万
缕的关系。

  再比如说,另外一边翘着脚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一线女演员,虽然不是帮内的
人物,但是她能成名,却是因为帮内的各个公司全力支持栽培,她才会有现在的
地位。

  「帮主,您到了?」正当我还要「巡视」会场内的其它知名人士时,我的身
后传来一个成熟的女性嗓音。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标准深灰色女性套装,带着一副知性眼镜的女性,面
带恭敬的看着我;而在她的旁边,穿着性感小短裙和无袖挖背背心的蓓儿,脸上
带着甜甜的可爱笑容,开心的看着我。

  从她那熟悉的声音,我立刻猜出,她是平常与我保持电话联络的那个女人:
慧芳;除了担任帮里、母亲和我三方面的联络管道,她同时是蓓儿对外公开的经
纪人,与帮里旗下的一间经纪公司负责人。实际上,她在帮里的地位并不低,是
属于蛮上层的干部之一。

  「帮主,请问,您想去私密的专属包厢,还是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呢?」就在
我回想的同时,慧芳又询问我的意见。

  「啊,我先在这里就好了……等到宴会快开始的时候,我再去包厢吧。」

  「是,那就请帮主先和蓓儿一起,等宴会即将开始时,我再过来带领帮主进
入包厢。」慧芳说完,对我行了个礼,才转身离开,留下我和蓓儿两人在原地。

  「主人……你好慢喔……人家都等得好累喔……」等到慧芳离开,蓓儿才开
口说话;毕竟这是不能曝光的事,她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同时小嘴轻轻在我耳
朵上吹气,偷偷挑逗着我。

  「如果你希望我在这把你大干一场,你可以继续。」我面无表情的对她说。

  「勒……才不要勒!主人最坏了,每次都欺负人家……」蓓儿对我吐了下舌
头,装作生气的转过身去。

  ……

  会场内星光云集,虽然说能够被邀请参加的人,原则上都必须与我们帮里有
着或多或少的关系,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办法严格遵守这项原则,有些影响力比较
大的媒体、公司或厂商,仍然得发出邀请;只是在数量比例上,远低于与帮内有
关联的来宾。

  身为今天晚宴主角的蓓儿,在场内穿梭来回,手上拿着一杯金黄色的香槟,
见到参加的宾客即立刻上前招呼;她甜美的笑容和亲切的态度,不知道令多少不
了解晚会内幕的来宾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在一旁看着,见蓓儿美妙的身影忙碌的移动,不仅感到有些无聊,于是不
等到宴会开始,便让慧芳带我进入了隐密的专属包厢。

  大概过了半小时,这场作给媒体看的庆功宴终于正式开始。

  首先司仪将蓓儿介绍出来,经由幻灯片的介绍,把蓓儿得奖的作品,从规划
到制作、灌录、后制、压烧、发行等等的过程,介绍的鉅细靡遗,加上拍摄精美
的幻灯片,和把握好时机,在司仪大声强调制作过程的甘苦酸甜时,落下几滴眼
泪的蓓儿,在场所有来宾无不大声叫好、掌声如雷。

  不管知不知道庆功宴的内幕,身为参加的来宾,戏至少是要做足的;或许其
中也有几个导演编剧,察觉出蓓儿有演戏的天份也说不定。

  接着是例行的致词,从蓓儿,到唱片公司老板、经纪人慧芳……到好朋友小
芳,干涩无聊却又不可或缺的致词让时间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再下来是自助取餐、交谊和起舞的社交时间;就看帮内成员所扮演的服务生
将会场中间清出一片空地,连着温柔的音乐响起,渐渐会场里的宾客开始一男一
女搭配走进会场中央,随着音乐摆动起自己的身体……

  就连那些知道内情的人,也跟着跳起舞来;尽管知道这并不是一场真正的庆
功宴,但是能随着音乐放松身体,也勉强算是抽空参加的补偿。

  「哼,亏他们还玩得起来呀!」我看着包厢内的大型液晶电视,对画面上的
人们不以为然;如果我在下面,肯定是端着两大盘食物,坐在一旁埋头大吃……

  「吼……主人……他们又不像你……可以……嗯……在包厢里休息……喔喔
喔……」

  听到蓓儿的话,我看了她一眼;见到我眼神里投射出的意思,她不由得涨红
了脸,「那……致词完就跑到包厢里面,开始埋头大吃肉棒的你,又应该怎么解
释呀?」

  「那个……不算啦!不算啦!……」蓓儿娇羞的叫了两声,又将肉棒吃进了
嘴里。

  她的嘴上功夫已是十分了得,将肉棒含进嘴里之后,立即用两片丰润的红唇
夹住棒身,接着用那条灵活的巧舌,在敏感的龟头和马眼裂缝上舔舐挑弄着。

  在那湿热的密房里,不仅感觉十分温软,还非常的舒服,不但不用担心蓓儿
的两排洁白牙齿会不会刮到敏感的棒身,反而在蓓儿看不见的嘴里,还非常期待
她接下来会对肉棒作出什么样的挑逗。

  「嗯嗯……嗯……咳……喔喔……」

  蓓儿一手按摩下面两颗圆丸,另一手继续向下在我的屁眼周围打转,含着肉
棒的小嘴更是厉害,在极度的舒爽之中,感觉肉棒插入了一个窄小的通道;而这
通道又不同蜜穴和屁眼,虽然同样拥有弹性,却不如蜜穴屁眼的佳,只能被撑开
一些些;虽然如此,那狭小的通道仍旧被龟头慢慢撑开,肉棒已经逐渐插进了喉
咙里去。

  「喔……嗯……咳……咳恶……」

  蓓儿嘴里的呻吟愈来愈密集和模糊,我低头一看,只见我那粗长硕大的肉棒
已被蓓儿完全吞了进嘴里,那两片鲜红的双唇完全与肉棒根部的皮肤贴在一起;
当她呼出的热空气吹拂在我的阴毛上时,让我感觉到一丝丝的痒意……

  虽然感觉不舒服,蓓儿仍然将我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让我插着她的喉咙,
而另外两只手也同样继续着原本的动作。

  我见到这个画面,心中一动,推开蓓儿,将我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然后
正面对着蓓儿可爱的脸蛋,然后抓住蓓儿的右手放到肉棒上,命令她开始套弄。

  明白我要做什么的蓓儿,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后,听话的开始套弄起满是唾液
的湿腻肉棒,双眼专注的看着前端的马眼裂缝,眼神里透出了几许的期待。

  过没多久,熟悉的那股冲动从下腹部传来,我也没有多加忍耐,在那强烈的
麻痒感结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精浆喷射而出,尽情浇溉在蓓儿那甜美的脸蛋
上,甚至连那乌黑的秀发、翘挺的鼻子、红润的樱唇和身上所穿的白色礼服,也
都沾上了黏稠的白浆。

  「吼……主人……人家的脸上和衣服……吼……」蓓儿娇声抱怨,只是从她
的表情上,并看不到什么愤怒,反而还笑嘻嘻的,将脸上的秾浆刮下,含进嘴里
大口吞了下去……

     ***    ***    ***    ***

  离开庆功会场,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五点多,天空中已经出现几许亮光,太阳
就要升起,忙碌的一天即将又要展开。

  参加的宾客都已经离去,宽大的会场里只剩下帮内的成员留在那里,清扫因
为宴会而弄脏弄乱的会场;而主角蓓儿,虽然极不情愿,仍然因为今天还有几场
通告和记者会要参加,被慧芳强拖回公司为她准备的宿舍了。

  顺带一提,那间宿舍是蓓儿的对外经纪人慧芳和她共同居住的宿舍;一方面
因为两个人一起住可以互相照顾,发生紧急状况时旁边能有个人帮忙;另一方面
则是因为,蓓儿在帮里其实是属于类似奴隶的身分,不管是专属于我个人或是帮
内的,以她奴隶和当红歌手的双重身分,慧芳和她一起生活一起行动也算是另一
种的监视。

  为了不想影响帮内成员打扫会场的速度,我婉拒了慧芳要那位送我过来的女
生,再度送我回去的好意;于是我离开庆功会场后,随意的在路上闲晃。

  一大清早,天还没有完全亮起,只有东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
大街上,人车稀稀疏疏,许多的人还在睡梦中,只有一些早起晨运的老人,在空
荡荡的人行道上慢跑;或是需要早起做生意的商人、早餐店老板在各自的店面里
忙碌着。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好奇的看着他们;说实话,虽然我知道有些人的生活就
是这个样子,不过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亲眼见识过。

  看看时间,时针刚过五点半;我抬起头,看看周遭;我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
家里步行只要不到半小时的时间;虽然来会场时,因为路程和车潮的关系而花了
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不过,整体来说,这里距离我住的地方其实不算太远。

  (啊,对了,这里好像离母亲住的地方蛮近的……)我突然想起,母亲住的
高级大楼,好像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去向母亲道声早安;原因之一是因为上次母亲安抚里香
的话,让我无论如何,尽管与母亲之间有那层莫名的隔阂,还是得因为里香的关
系而常常到母亲那里。

  而另外一个原因,我说不太上来……里香和我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牵绊……
呃……老实说,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的心中会有这种想法,就和与母亲之间那道
莫名其妙的隔阂相同,这个与里香之间有着牵绊的想法也是莫名其妙出现的……

  不管如何,我还是向母亲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    ***    ***    ***

  打开母亲家的大门,立刻就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浓烈香气,那是香喷喷的饭
菜香。

  看看时间,我皱起了眉头……时间才刚过了早上六点,怎么母亲就在做香气
如此浓郁的菜?说是早餐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况且从那味道之中,还可以发现不
只一样,而是好几道菜混合出来的香味。

  于是我静悄悄的关上门,向厨房的位置走去;愈接近厨房的地方香气愈浓,
如果只闻味道而不看地方的话,肯定会认为这里是家知名的人气餐厅。

  来在厨房外,我静静的站在进去的地方,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母亲将那一
头乌黑的秀发绑了起来,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围裙,将她那苗条的娇躯包裹了起
来,以免受到油气酱料的玷污;而在那张保养得宜,如同年轻少女一般的平滑脸
蛋上,浮现了几颗汗珠,说明母亲做菜的辛苦和繁忙。

  我呆呆的站在那边,不晓得该怎么办,是不是应该进去询问母亲需不需要帮
忙……一大早,我会出现在这里已经很奇怪,如果我走进去开口询问母亲需不需
要帮忙,或许母亲会先被我吓死也说不定……

  况且,我和母亲之间从在着的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
有感觉……

  不过,很快的,我的烦恼就解决了;因为从我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少女甜美
好听的嗓音。

  「哥哥?是哥哥吗?」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我对她还不熟悉,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这道好听嗓音
的主人,正是我那个昨天才第一次见面的妹妹里香;而母亲也因为里香的声音,
惊讶的转过头来,面带喜悦的看着站在厨房入口的我。

  「呃……对……是我没错……」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回应,我只能含糊
的回答。

  倒是母亲和里香热情的招呼着我;里香跑到了我的身边,那双柔嫩的小手抓
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了客厅去,而母亲也很快的将她身上那件围裙脱了下来,
一起来到了客厅。

  里香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好奇的询问有关我的事情,像是我的身高多
高、住在那里、喜欢吃什么东西等等,虽然我感觉很奇怪,不过只要是我认为可
以回答她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里香;而母亲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面带看起来非常幸福的微笑,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

  我一边回答里香的问题,一边偷偷注意母亲;虽然母亲的动作再平常不过,
只是面带幸福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子女……但是,我却有点觉得,在母亲的保养得
宜的脸庞上,好像还隐藏了什么东西,在那幸福的笑容里……

  「对了,里香,你不用去上学吗?」

  抛开从母亲身上感觉到的疑惑……我和母亲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解释的隔
阂,再多增加一个奇怪的感觉,好像也没有什么……

  倒是当我感觉里香好像会问问题问到太阳下山时,我连忙打断她,并寻求让
她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果然,里香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正在兴头上而忘记时间的她,连忙看了看墙
上的时钟,发现时间已经接近早上的七点钟了。

  里香大喊了声糟了,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冲向房间;从她身上那套可爱的粉
红色睡衣猜想,里香可能是想起自己还没有换上学校的制服,和整理整理仪容,
才急急忙忙的冲回房间去的吧。

  倒是有一点让我很讶异的是,就算里香是如此的匆忙,她跳起身、跑向房间
的动作,却是如同体操选手般的轻巧优雅,完全没有冒失的感觉,反而更像是经
过训练般贵族小姐;而在里香离去之后的几分钟内,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仍
然遗留在客厅里,飘散在空气之中。

  我讶异的看着身旁,里香原本坐着的地方……我真的感觉很奇怪,于是把目
光移向母亲的方向,想问问看里香是不是什么特殊体质,或是有其它原因……可
是,我却发现,母亲仍然如同刚才,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和里香原本坐的地方,
好像完全没有发现里香已经跑回房间去了……

  「呃……母、母亲……?」

  我大声叫唤了几次,母亲才好像大梦初醒般的,出声回应。

  「……啊……又、又新……什么事?」

  「呃……请问,母亲您……怎么了?」

  「我?我我……我没有怎么样啊……又新,我怎么了吗?……咦……里香她
呢?」

  母亲含糊的否认,更让我感到奇怪,只是一来实际上没有真正出现奇怪的事
情,二来母亲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看到我和里香两人能这么融洽,而感到非常高兴
罢了吧……

  仅管心中还是存有疑惑,我还是决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我和母亲之间
已经有个隔阂了,我不想又因为这次来母亲家,心中产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再
次加深我和母亲之间的距离。于是我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神色正常的回应母亲:
「没有,母亲,只是我看您一大早就起来做菜,好像有点辛苦而已!至于里香,
她好像上学时间快到了,所以跑回房间去准备东西了。」

  「这样子啊……」母亲见我没有继续追问,仿佛放下一颗心的,轻轻的呼了
一口气;接着,母亲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然后又对我说话,「对了,又新,你
这么早来,一定还没有吃早餐吧?刚好我在帮里香做早餐,你也一起来吃吧!」

  母亲的话正是时候,我刚好也感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在叫,于是我又客套了几
句之后,便跟着母亲走回厨房去,帮母亲端盘子,准备享用看上去十分美味的早
餐,暂时将心中所有的疑惑、不解忘得一干二净。

  ……

  「妈、哥哥,我吃饱了,我要去学校啰!」

  餐桌上,里香站了起来,用张面纸擦了擦那沾到酱油的嘴巴,同时用那娇滴
滴的声音向我和母亲说着。

  「对了,哥,你今天要留下来,等人家放学喔!人家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问
你呢!」

  里香站在我的身旁,甜甜的对我说着;而我因为不知道今天慧芳有没有事情
需要我出面处理,同时因为我和母亲的关心而犹豫该不该留在这里,所以迟迟想
不出该怎么样回答里香。

  没想到,里香在一直没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时,开始使出撒娇攻势!她柔嫩
的双手开始缓急轻重拿捏恰到好处的放在我的肩膀上,为我按摩了起来,又在我
的耳朵旁小声请求,像是个在男友身旁撒娇的小女人,后来更是干脆整个人爬到
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扭动撒娇着。

  无法忍受里香那柔嫩的娇躯在我身上扭动、那甜美的嗓音在我耳朵旁轻声呢
喃、那柔嫩白皙的小手为我按摩纾缓我紧绷的肌肉,和那迷人清新不停窜进我鼻
息之中的甜美处子体香,我愣愣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里香。

  「耶!耶!哥哥最棒了!人家最爱哥哥了!」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里香像
是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兴奋的欢呼了起来,甚至低头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呆呆的伸出手,在里香吻过的地方摸了几下,看着里香那瘦小的身躯,穿
着合身的白色学生制服,背上市里数一数二的女子中学背包,一蹦一跳的跑出客
厅的背影。

  看到里香那跳跃的身影,和她偶然回头,与我对上的,那写着开心与期待的
可爱表情,我突然觉得,我刚才答应她是理所当然、为了妹妹而应该做的,冒着
让慧芳无法直接找到我的人的风险,是值得的……

  等到里香出了门,屋里只剩我和母亲两个人;没有了里香,客厅突然安静了
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我和母亲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将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吃
完。

  「又新,你吃完饱了吗?如果还没有,妈妈帮你再弄一些……」

  母亲很亲切的问,而我当然是回答已经吃饱了;然后我帮忙母亲清理桌上的
杯盘狼藉,擦拭桌面、冲洗碗盘,忙碌了好一会,才将餐厅和厨房回复到用餐前
的干净整齐。

  在这之中,我才知道,原来母亲一大早就起来弄那些菜,炖汤熬粥什么的,
全部都是准备今天晚上要约我过来的,没想到我竟然一大早就跑过来,让母亲吓
了一跳之外,更多的是开心。

  虽然我和母亲之间那道隔阂还在,不是说去除就去除,但是在这大约三十分
钟的时间里,我感觉我和母亲之间,或多或少增进了一些感情。

  「又新,你一整晚没有睡,应该很累吧?不然,你先到房间里去休息一下,
怎么样?妈妈现在去帮你整理一下……啊,这样吧,你直接去妈妈的房间睡觉好
了……」

  「不用了,母亲,您一大早就起来忙碌,自己也很累了!您还是也回房去休
息吧!我在客厅沙发躺着就可以了!」

  「可是这样……」

  母亲还想要说,就被我阻止了;虽然我和母亲之间拥有那道隔阂,但母亲发
自内心的那种关怀,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抹灭的。

  我将母亲推回了房间,看着她走进房内时,那走两步回头一望,欲言又止的
表情,我确实感到相当感动……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沙发上醒了过来;看看墙上的时间,还要一个多小时
才到中午的午餐时间。

  我唤了几声母亲,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我想了想,猜测母亲或许还在房
间里休息,于是我爬起了身,想要到母亲的房间外,去唤醒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唤醒母亲,只是好像心中有一个,看到中午的午
餐时间到了,就会自动坐到餐桌前,等待母亲端上香喷喷热腾腾的午餐,那种小
孩子才会有的本能。

  我照着印象中的位置,走到了母亲的房间前,却发现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而
母亲并没有在里面。

  「奇怪,母亲怎么不在房间里呢……难道她出去了吗?」

  我自言自语念着;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自信,认为只要我在这里,母亲就绝
对不会离开可以看到我的地方,哪怕是上厕所,也会用最快速度回到我的眼前。
凭着这股不知从何说起的自信,我开始在屋里四处绕绕,想看看母亲是不是待在
其它的房间,或是在厨房里。

  我向屋子较深处走去,因为这一层只有母亲一户人家,所以内里的空间相当
的大,有多达五厅十房的大空间,广大到每个房间,就连平常空闲不用,被母亲
拿来当作仓库的客房,都有一间专属的浴室,更别说平常母亲和里香的房间,有
多么宽阔了。

  这时,一间房门打开,从里面飘出一股淡淡香味的房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走近门口,稍微探头往里面一看,发现房间里面,竟是一间充满了小公主气息
的可爱房间。

  整间房间主要采用淡粉红色系装饰,像是淡粉红色的墙壁、地毯、床单,和
其它可爱的粉红色摆饰,就连旁边架子上挂的外套,也以淡粉红的颜色为主;其
他还有女生房间必备的镜子、衣柜、梳妆台等等东西,几乎都是用粉红色作为主
色,再用其它的颜色搭配而成的。

  但是,虽然整间房里充满了粉红色的梦幻气息,却一点也没有令人感觉到不
舒服,反而搭配着这股弥漫在空气中的清香,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想象的到,这间
房间的主人,想必是个可爱天真的小女孩。

  而我,已经很快的知道这间是谁的房间;如此清新浓郁却又不会让人生腻的
香气,只有里香的身上才有。

  我又多深吸了两口这迷人的清香,便毫不犹豫的走出香气的势力范围;不知
道为什么,我隐隐约约觉得,如果在那弥漫着清香的房间多待上几分钟,好像就
会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不过,既然我已经离开了里香的房间门口,心中那股隐隐约约的感觉也立刻
消失无踪,于是我将这个奇怪的预感抛诸脑后,往下一个房间走去,继续寻找母
亲是否待在屋里的正确答案。

  我继续往后面走去,经过其它几间房门敞开的房间,然后在最后一个房间外
停了下来;这个房间有别于其它的房间,房门紧紧关闭着,比起另外的几个房间
来,特别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

  站在这间房间外头,我的心中竟然浮起一股想要开门进入的强烈欲望,仿佛
在这道房门的后面,有许多很贵重的宝物似的。

  我左右看看走廊的两边,一边是我刚刚过来的路程,另外一边则是接到最外
面的客厅;在这类似甜甜圈的房屋格局之中,所有的走道都是连接在一起的,仅
仅因为距离大门的远近而有内外的分别。

  确认两边都没有母亲的迹象,我终于忍耐不住,伸出手搭上面前这个房间的
门把,深呼吸了一次,将门打了开来;看到里面的景象,让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门的后面,是一间与之前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同样也有着独立浴室的房间。

  不同的是,房间里面,摆放了十几个黑色大型收藏柜,并且都是属于极为专
门的收藏柜,是让专业的收藏家专门摆放他们自己的收藏品用的;除了柜子的正
前方,是用特制的强化玻璃制作的透明门,可以让观赏者不用打开柜子就可以观
赏到里面的东西外,其余几个方向,全部都是使用上等的特制金属制作而成的。

  让我吃惊的并不是这十几个收藏柜,而是收藏柜里面所收藏的,竟是一卷又
一卷,排列整齐,上面却没有注明名称,仅仅只有按照顺序编号的上百卷黑胶录
影带。

  我很讶异,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在这看似极为神秘的房间里,摆放
着十几个看似保存贵重物敏的收藏柜,谁会想得到,在这收藏柜里,摆放的竟是
早已被市场淘汰的黑胶录影带?

  我试着想要打开一扇收藏柜的门,却发现看起来仅仅是一片光滑明亮的玻璃
门,被牢牢的锁了起来;我又试了其它几个柜子,也是同样的情形。

  无法打开柜门,我扫兴的在房间里四下扫了几眼,偶然发现在房门的后面,
一个很容易被门板挡住而忽略的位置,一个保全公司安装的警报器被架设在了那
边。

  想当然,警报器要保护的东西,一定是被锁在收藏柜里的那些黑胶录影带。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录影带……需要这么严密的保安?」我自言自语,
无法明白母亲收藏的这些录影带内容究竟是些什么,有这么重要……

  「又新?又新?你睡醒了吗?你在哪里?又新?」

  突然,母亲的声音从房间外,像是接近大门的客厅的方向传了过来。她的声
音里有着询问,同时也好像夹杂着一点点的慌张,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发现我进
到了这个房间了?

  我急忙走出房间,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并用自认为最正常的声音和表情,
开口回答母亲,并且向客厅的方向走去,「母亲,我在这里,我刚刚肚子痛去上
厕所……」[/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4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9:08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font=宋体]
     ***    ***    ***    ***

  「哥,你说你是今年刚拿下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的经纪人,那……你能不能
带人家去参观蓓儿的录影现场……?」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里香突然问我这么一句话;我疑惑的看向
里香,不明白为何她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人家只是想要多和哥哥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毕竟人家才和哥哥相见没有多
久……」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解释;只是我还没有思考好如何回答里香,在
一旁的母亲已经先开口了:「对呀,又新,你就带里香去看看吧!这样不仅可以
增进你和里香之间的感情,又能让里香知道艺人都在做些什么……老实说,我一
直认为里香很有当明星的潜力,只是没有机会罢了……搞不好趁着这个机会,里
香会被哪个制作人或导演相中也说不定呢!」

  「妈,你在说些什么嘛!人家才不想当艺人呢……」被母亲称赞的里香,有
点害羞的娇嗔了几声,她可爱的脸蛋也因为如此,而稍微浮现了一点红晕。

  只是我的注意力现在都放在母亲的身上,而没有多去看里香那可爱无比的、
极易将我迷住的俏皮脸蛋;我一直想不透,到底为什么母亲家会有那样一个放置
满满的收藏柜的房间,而收藏的东西却都是早已经被淘汰掉的黑胶录影带?

  根据我的印象,母亲家里除了电视,电脑、电视游乐器甚至影碟放映机全部
都没有,更别提对于现在的小孩来说,是属于古董等级的录放影机了。

  那么那些黑胶录影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里面的内容又是些什么呢?

  我的脑中一直在想着这些问题,就连现在正在享用的晚餐,也几乎都吃不出
什么味道……虽然我很明白,桌上这几样母亲一大早就牺牲睡眠起来炖煮的菜,
是绝对美味可口的。

  「又新?又新?你怎么又在恍神了……」

  母亲连续几声的叫唤将我又拉回了餐桌旁,她看向我的表情写满了担忧和疑
惑;而坐在我旁边的里香更是直接将她香喷喷的娇躯往我身上一靠,那张可爱的
脸蛋距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一双水灵灵的汪汪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里香关心的询问,却让我有一种想要将她推开的冲动。

  不只是因为她可爱的脸蛋对我来说是种疯狂的诱惑,同时里香身上那醉人的
清新体香,和里香说话时所呼出的甜蜜气息,都不断的在刺激着我……我慢慢的
感觉到,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开始往身下的某个地方集中而去……

  「呃……里香,我没事……那个,你想要去参观蓓儿的录影当然没问题……
看你什么时候想去都可以……」

  我连忙答应里香想要去看蓓儿录影的请求,而里香在听到我的回答之后,脸
上表情虽然带着些许疑惑,却也退开了身子,开心的笑了出声。

  「嘻嘻,哥最好了!我就知道哥最疼人家了!虽然人家和哥真正相认只有两
天,可是人家就是知道,哥最疼里香了!」里香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抱了我一
下;当里香柔软的肌肤碰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仿佛是触了电一般几乎要弹跳了
起来。

  坐在我和里香对面的母亲,满脸微笑的看着我们。

     ***    ***    ***    ***

  「抱歉,帮主,您突然这样要求,我们很难……」

  电话那头的慧芳没有将话说完,不过我知道,她没有说完的话里头有些什么
意思。

  「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这……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大人物古怪的个性和要求……」

  「你就想想办法嘛……」

  「这……」

  慧芳明显显得为难;其实我也不想如此麻烦慧芳,只是我既然答应了里香,
就应该将最好的给她,所以我才想带她去参观蓓儿的一场专人访谈。

  这个访谈节目是国内很有口碑的一个谈话性节目;负责访问的主持人是位很
有实力的资深艺人,不过这个节目品质好并不是单单主持人一个人的功劳,节目
制作人所付出的精力绝对不比资深艺人来的少。

  光是制作人他一个人,就几乎可以包办整个节目的所有工作;包括制作、编
导、剪接、后制,几乎都是他一手完成,而制作出来的节目一定都是属于一等一
的,有品质也有收视的优质节目。

  只是这位制作人的怪僻也不少,像是拍摄现场闲杂人等不许随意进入、某几
个与他有过嫌隙的艺人绝对不准上他的节目、或是在拍摄过程之中他的身边一定
要有杯热腾腾冒着烟气的拿铁咖啡等等,数不胜数。

  尽管如此,各大电视台依旧争相邀请他制作节目,而没有因为他难搞的个性
而打退堂鼓;毕竟叫好又叫座的节目,不是随便一个制作人做得出来的;反正,
制作人生气,被骂的铁定都是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而不是他们那些高层人员,
他们当然也不在乎。

  刚好,刚拿下国内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被邀请上这个节目;所以我想趁这
个机会,带里香去看看,这样一个好的节目,究竟是怎么制作出来的。

  只是一想到这位制作人难搞的程度,我和负责洽谈的慧芳就伤透了脑筋。

  「……帮主,其实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什么办法,先讲出来再说!」

     ***    ***    ***    ***

  「哇,这就是摄影棚吗?好大、好大喔……」

  里香惊讶的看着摄影棚内宽大的空间,她的双眼在设计精致的布景和旁边已
架好的摄影机上,好奇的看着。

  除了蓓儿晚点要录影的节目外,这个摄影棚还会有其它节目进行拍摄工作,
因此旁边还堆有其它节目所使用的布景道具。

  「主……新哥,你来啦!」就在这个时候,与制作团队和主持人开完录影前
的最后确认会议,来到摄影棚的蓓儿看到了我,立刻满脸笑容向我打起招呼。

  只是她对我的称呼,在看到我的身旁站着里香时,立刻从主人变成新哥──
那是我对外的称呼,表面上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不过,实际上我对外的名字和
「新」这个字没有关系,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新哥」到底是什么人,只知道蓓
儿的另外一个经纪人外号叫新哥。

  当然,蓓儿获得最佳演唱人奖时,在台上说出的「又新哥」这个名字,立刻
被许多媒体记者争相挖掘,想知道这个人究竟与蓓儿有什么关系,其中就有一部
分的人将我对外的称呼联想到一起。

  不过因为慧芳的名气比起我来大过太多,我又鲜少出现在蓓儿的身边,好事
的狗仔弄不到进一步的证据,又查不出与我有相关的消息,「又新哥就是蓓儿的
第二经纪人」的这个说法很快就停息了。

  「蓓儿,我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位是我的妹妹里香,我带她来参观你今天的
录影,你今天要好好表现喔!」我对蓓儿说,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的,经纪人对
旗下艺人的对话;只有看着我的双眼的蓓儿,看出了我的眼神里,对她刚才的临
机应变的赞赏。

  「嗯!里香妹妹,我是蓓儿,很高兴认识你喔!」蓓儿甜滋滋的笑了出来,
想必是因为得到了我的赞赏而开心不已;她主动的走到里香面前,热情的与里香
打招呼。

  蓓儿的热情,和女生独有的天性,让里香很快就与蓓儿熟络起来,两人开始
像个认识已久的好朋友般,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

  「嘻嘻,里香我跟你说喔,你哥哥他啊……」蓓儿像是要说什么重大秘密似
的,和里香故作慎重的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偷笑着和里香手牵着手走到摄
影棚的一角,说起了悄悄话。

  我无奈的看着蓓儿和里香,蓓儿调皮的个性我很清楚,她会和里香说些什么
我大概猜得出来,只是不知道,外表十分天真无邪个性非常可爱单纯的里香,是
否会真的相信蓓儿那毫无恶意的玩笑?

  「你就是那个『又新哥』吗?」

  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听不出来是男是女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我回过头去,一个穿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
架墨镜,从外表上无法分辨是男是女的人,站在我的身后。

  尽管外表看不出来,我还是猜得出来他是谁;这位鼎鼎大名的节目制作人,
他喜欢的穿着打扮和他制作的节目一样有名。

  「您好,您就是威天制作人吗?我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王天明,请多多指
教。」

  见到鼎鼎大名的制作人,我连忙躯躬弯腰,连声向他请安问好,并手忙脚乱
的从口袋拿出名片递了过去;除了节目和穿着外,名制作人王威天的怪异脾气也
是圈内赫赫有名的。

  「王天明?不是王又新啊……去,无聊……」

  王威天接过我的名片随意扫了几眼,看到我的名字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人
之后,便意兴阑珊的塞进了口袋。

  「好了,录影马上要开始了,你想在旁边看可以,不过绝对不要干扰节目录
影,不然,我生气起来是很恐怖的!」

  「是是……这是当然的……」

  王威天随意挥了挥手,就往摄影棚的中间走去,与主持人、蓓儿、摄影师和
陆陆续续来到的节目工作人员,做正式录影前的最终确认。

  我连忙将里香叫了过来,叮咛她在节目录影的过程当中,一些千万要注意的
事项。

  ……

  「好,今天的录影工作就到这里结束,大家辛苦了!」

  在向制作人确认过了之后,导播透过手上的大声公节目主持人、蓓儿和周围
的工作人员说道;听到导播宣布录影结束,各位工作人员不大声欢呼,已经连续
工作了五个多小时的他们,自然对于一天工作的结束开心不已。

  一般来说,一个节目一个星期通常录影一或两天,一天录影二到三个集数,
一个集数通常会用到将近两个小时,最多不会超过两个半小时,像蓓儿这样录影
用去五个多小时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也许是因为求好心切,制作人王威天每次在休息时间审视上一段拍摄好的画
面,发现有不满意的地方时,便马上要求重录,一直到他认为满意为止;或许是
因为已经习惯他的作风,或许是因为有加班费或额外的酬劳可以领,总之上从那
位资深主持人,下到负责买便当端茶水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发出怨言,顶多是
对于精神或身体上的疲累有些轻微的口语发泄。

  幸好今天只有蓓儿一人要录影,制作单位特别为了刚刚拿下歌手最大奖的蓓
儿,展现了最大诚意,专门空出一天为蓓儿录影,所以后面没有其它人在等待下
一场的录影,不然想必工作人员的发泄不会仅仅是轻微而已。

  而在导播宣布收工之后,各个工作人员将道具或机器收拾整理好之后,便带
着自己的东西,向主持人与蓓儿,还有导播和制作人王威天握手致意,然后离开
摄影棚。

  才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原本有三十几人的摄影棚,便只剩下主持人、蓓儿、
导播、制作人王威天、我和里香六个人而已了。

  「阿天,接下来要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交给我吧!」

  导播轻松的对王威天说,出乎意料的名制作人竟然口气和善的回答,一点也
没有传闻里的,个性孤僻自傲狂妄,对人毫无礼貌的感觉。

  「那我先走啦!蓓儿、老陈,我先走啦!」

  导播很自然的拍了拍王威天的肩膀,然后向蓓儿与主持人道过再见之后,便
离开了摄影棚;而在他走出门口前,也很有礼貌的向我和里香点头示意了一下。

  「威天,那我也要走了!东西弄好传给我看一下,今天拍了这么久,应该可
以剪成上下两集吧……」

  资深主持人跟着在导播之后离开摄影棚,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向王威天以外
的人道别,迳自就离开了现场。

  一下子,整个摄影棚内,只剩下了王威天、蓓儿、我和里香四个人。

  原本和自己聊着今天录影状况的主持人离开了,蓓儿便走到了我的身边;她
一边向我走来,脸上一边带着讨赏的笑容,仿佛是要我对她今天录影的辛劳给予
奖励。

  我摸摸蓓儿的头,算是暂时安抚之后,便带着她和里香来到一旁,低着头看
着小荧幕里,播放着今天录影画面的王威天的面前,准备向他致谢。

  「谢谢您,您辛苦了!想必今天的录影,一定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成果!」
我鞠躬向王威天道谢,并要蓓儿跟着我做。

  不过,他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依旧低着头看着小荧幕。

  「……那么,我和蓓儿先离开了。」

  并没有得到回答,我只好对王威天道别,然后牵起里香和蓓儿的手,准备走
出摄影棚;里香就如我在录影前所叮咛的,一直保持着文静,没有给录影带来任
何的麻烦。

  「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突然,王威天用那低沉的嗓音说道,让我们三个人同时吓了一跳,也让我想
起了当时慧芳在电话里告诉我的,那个可以让王威天特别通融有人在旁观看的办
法……

  我不禁有点后悔和担心,该怎么处里这个事情;而不明所以的蓓儿和里香,
双双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    ***    ***    ***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啦……」

  蓓儿跨坐在我的身上,赤裸的上半身展现出她美好的娇躯,丰满的双乳上点
缀着几滴透明的汗珠,乌黑的发丝随着头部摇而飘动,可爱的俏脸上则因为快感
连连而漾着可爱的粉红色。

  她一边摇着她的屁股,让那狭窄的蜜穴嫩肉可以更加咬含住我的肉棒;当那
弹性丰富且层次十足的蜜肉将我的肉棒圈住,并开始上下套弄时,每每让我感觉
到非常舒服的快感,同时蓓儿自己也会发出连绵不断的娇喘呻吟。

  「哪有这样的……明明是主人你……啊……自己要带里香妹妹去的,为什么
要人家……咿咿……去和他吃饭……」

  蓓儿的嘴里一直不依的娇呼着,但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旧不断扭动着
自己的身子,不停在我们双方之间制造愉悦的快感,也因此她的反对,变成了像
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在说着任性的话。

  「蓓儿听话嘛,只是去吃个饭而已呀……」

  我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享受蓓儿紧窒的蜜穴带来的快感;我看着蓓儿胸前
因为娇躯扭动而不断晃动的丰满双乳,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感受着那
柔软的乳瓜传来的绝佳触感。

  「不要……不要……啊啊……」

  蓓儿不停喊着不要,双手同时抓住我的手,紧紧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脸上
露出陶醉的表情;我看着蓓儿,心中感到好笑,也不知道她口中喊着不要,是不
要去和王威天吃饭,还是沉溺在快感中而发出的无意义的呻吟?

  我的心中突然有个冲动,如果我突然一改过去对蓓儿的温和,而凶狠的对待
她,不知道蓓儿会有什么反应?

  于是我突然用力一推,将蓓儿推离了我的身上,我顺势起身,站在倒在一旁
的蓓儿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喂,现在你是主人?我是主人?身为性奴隶
的有说不要的权利吗?」

  我蹲下来,抓着蓓儿的头发,让她的脸面向着我;听到我说的话,原本只是
疑惑的看着我的蓓儿,表情慢慢变得惊恐不已。

  「主、主人……?」

  「主什么人?我问你话你不会回答啊?」

  我又用力扯了几下蓓儿的头发,蓓儿痛得叫了出来,眼角似乎挤出了几点晶
莹的泪珠;不知为何,我竟然有种兴奋的感觉。

  「主、主人……对不起……蓓、蓓儿错了……主人不要生气……主人叫我做
什么,蓓儿就做什么……主人对不起,不要生气……」又被我凶了一次,蓓儿连
忙道歉,而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微的颤抖,和带有明显的抽泣声,只要继续凶上
一下,蓓儿似乎就会立刻放声大哭。

  只是自认平时很温和的我,这个时候竟然感到兴奋异常,我感觉胯下的肉棒
又更加硬了几分;我站直身子,抓住蓓儿的头发,将她的脸贴到我的肉棒之上,
「给我吃!你最好让我感觉非常舒服!」

  蓓儿立刻听话的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将我粗大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双手抱
住我的大腿,仅仅用她那可爱的樱口和灵活的滑舌套弄舔舐我的肉棒;她把自己
的嘴巴当成蜜穴,前后套弄起肉棒,每每让肉棒含口腔到最深处,让龟头能够感
受到喉咙那片柔嫩的薄肉。

  我看着蓓儿的动作,她微微皱着眉头,努力将肉棒含进她那小巧的嘴里,同
时漂亮的双眼泛红,眼角缓缓落下几滴泪珠;尽管如此,她还是卖力的伺候着我
的肉棒,生怕我又一个不知道原因的生气,又拉扯她的头发对她大呼小叫。

  异样的感觉冲刺着我的全身,我感觉在蓓儿嘴里的肉棒又涨粗了几分,连蓓
儿都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干!」我把肉棒从蓓儿的嘴里抽出,将蓓儿推倒在床上,然后立刻压到她
的身上;我抓住粗大的肉棒调整了一下,立刻让肉棒插进了蓓儿那柔软温热的湿
腻蜜穴。

  「啊啊……好大、好大……」

  我凶猛的抽插着,一点也不管蓓儿的感觉;虽然中间有那么一段小插曲,蓓
儿的蜜穴仍然潮湿无比,加上那弹性极佳仿佛处女的紧实蜜穴,夹的我的肉棒十
分的舒服,所以狠狠的抽插着蓓儿的蜜穴,让自己和蓓儿都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慢……慢一点……慢一点呀……」

  蓓儿大声的叫着,一点也不像外表那可爱的小女孩模样,整个房间充斥着她
淫荡娇嫩的呻吟;而跟着她的叫声的,是蓓儿那原本就已十分紧密的蜜穴,更加
的缩紧和发热,同时还有大量的黏稠蜜液从蜜穴身处缓缓流逸而出。

  熟悉蓓儿身体的我自然知道,这是蓓儿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只不过我很意
外,这次蓓儿的高潮竟然来的无比迅速,而且如此激烈。我依旧猛烈的抽插着,
我想看看蓓儿之所以反应这么强烈,是不是因为我这样抽插的关系?所以我毫不
理会蓓儿求饶的声音,继续我凶狠的插入。

  「啊啊……主人……不行了……我不行了……主人……不要……不要要……
啊啊啊啊啊啊…………」

  蓓儿在最后一声吟叫之后,身体急速发热泛红,同时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出
了大量强力而又黏稠的液体,不断击打在我的龟头上;同时我感觉到,那喷射的
强劲程度,竟然冲出了因为我的肉棒而满满塞住的蜜穴,而喷到了我的下身和床
单上。

  我惊讶的看着我和蓓儿的接合处,那罕见的景观,没想到蓓儿竟然会有如此
激烈的反应;我偷笑了一下,继续那强而又力的抽插;虽然蓓儿达到了高潮,可
我还坚硬得跟铁棍似的。

  「咿咿……咿主人……咿呀呀呀…………」没有想到,蓓儿原本因为高潮而
有些摊软的身子,因为我继续的抽送而又再度绷了起来,而且在我强力抽插了四
五下之后,蓓儿的娇躯再度急速颤抖泛红,从那蜜穴深处再度喷出强而有劲的黏
液,击打在我的龟头上……

  「干,连续两次高潮……」

  「咿呀呀呀呀…………」

  我骂了一声,等待蓓儿这次的高潮余韵些微消退之后,又继续抽插起我的肉
棒;让我惊讶无比的是,这次我只抽送了两三下,蓓儿的身体又一次的强烈颤抖
起来……

  ……

  「你醒来啦?」

  我刚将煮好的热粥端进房间,因为高潮次数过多而昏过去的蓓儿刚好醒了过
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双眼迷蒙的看着我。

  蓓儿呆滞的看着我,好像完全不晓得发生什么事的样子,我就站在门边,端
着上面盛着热粥的盘子,与蓓儿互看起来。

  几分钟之后,蓓儿才想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可爱的脸蛋瞬间通红一片,她着
急的拉起自己盖着的棉被,遮住她那透红无比的脸颊。

  她只把双眼露在棉被外面,并且将头低低的不敢看着我;不过,我发现蓓儿
偶尔会偷偷抬起头的看看我的反应,却在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的时候,又迅速的低
下头让棉被挡住她那因害羞而红透的俏脸。

  「怎样?舒服吗?」

  我倒是觉得无趣,于是走到床沿,坐在蓓儿的旁边;我将热粥拿了起来,一
勺子一勺的翻弄着,希望能够让滚烫的热粥稍微凉一点,「都昏过去了……听你
淫荡的叫声和那连续不知道几次的高潮,不用猜也知道绝对很舒服了……」

  「人家才没有叫……」蓓儿急急忙忙抓着我的手反驳,而忘记继续拉着遮挡
自己得眠被。我面带微笑的看着蓓儿,不时的将眼神飘向她那因为棉被滑落而露
出的美妙娇躯。

  「啊……」察觉到我的目光,蓓儿连忙又缩回双手,将棉被又拉起来挡住自
己的身体;这一次,她不再将脸藏在柔软的棉被后面,反而用一双赌气的眼神,
嘟起可爱红润的小嘴气呼呼的看着我。

  「怎么?不承认?」我将热粥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爬上床,用力把棉被拉
开,将全身赤裸的蓓儿压在我的身下;我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则放到蓓儿腰部的
柔嫩肌肤上,轻柔的抚着,「那么,我可以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一边说着,我的手快速的往下移动,来到了蓓儿的双腿之间,用蓓儿来不及
反应的速度,迅速的占领了她双腿之间娇嫩地带。

  我伸手在蓓儿的蜜穴上轻轻的抹了一下,立刻传来一股黏黏滑滑的感觉;我
又抽出了手,伸到蓓儿的面前。我的手上有一小沱白色黏稠的液体,混合着另外
的透明黏液,正慢慢的往下滑落。

  「嗯,不知道为什么,你的淫穴里有这些东西喔?」我将手上的这坨白色黏
液涂在蓓儿艳红的樱唇上,脸上带着微笑,「我亲爱的蓓儿,你想不想知道为什
么呀?」

  蓓儿可爱的脸蛋上浮现恐惧的表情,她猛烈的摇了摇头,拉过棉被将自己的
身子紧紧的盖住,并往床铺的另外一边退去。

  「怎么了?蓓儿?平常不是很喜欢吗?」

  我微笑的问,蓓儿却像是看到了恐怖的怪物一般,双颊微微颤抖,一双水灵
灵的秀眸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只要再受到些许的刺激立刻就会落下泪来。

  「主、主人……你、你……现在的你好可怕……」

  「喔?我好可怕?说说看,我怎么个可怕法?」

  我仍旧保持着微笑,从蓓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看到反射的我的影子;不
过,我的笑容在蓓儿看来,也许像是恶魔的微笑。

  「主、主人你……好像、好像变了一个人……好恐怖……我不知道……蓓儿
好怕……」

  蓓儿无法明确的表达她的感觉,将她的恐惧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不仅仅是
蓓儿,就连我自己,也察觉到我的身上,某个地方好像有了变化,在我第一次粗
暴对待蓓儿的那个时候。

  那种感觉……如果要找个词汇形容,就像是奇幻小说里常常出现的「觉醒」
一词;第一次对蓓儿凶,只是因为一时好玩的念头,但是我立刻发现,当我粗暴
的对待蓓儿时,我的心中会产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这股快感,比起第一次插入
蓓儿这位当红的女明星时还要来得强烈。

  就像是心中有头束缚已久的野兽被释放了一样,在这次的性爱中,我感觉凶
狠的对待蓓儿,似乎比起普通的做爱来得更有快感。

  当然,比起曾经看过的色情片或色情小说,我这样的程度只能算是小儿科,
但是,包括现在,我的脑中开始不断浮现,各种凌虐蓓儿的方法;而且随着花式
凶狠程度逐渐提升,我愈来愈感到心中的那股期待与渴望。

  我看着眼角挂着快要低落的泪珠,身体蜷曲在棉被里的蓓儿,巴不得立刻将
脑中这些招式施展在蓓儿的身上。

  可惜的是,我现在仍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如果不趁着现在,蓓儿感觉惧怕我
的时候,搞不好要让蓓儿点头答应与王威天吃饭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况且,我也
不知道,究竟我心中的这股暴虐欲望,是一时的激情,还是……

  考虑了许多因素,总之我把心中那立刻将蓓儿捆绑起来鞭打用刑的欲望强行
压制下去,然后右手温柔的托住蓓儿的下巴,让她的头抬起来双眼能直视着我。

  「那,蓓儿,主人说的话你要不要听呢?」

  「……呜呜……」

  蓓儿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摇头拒绝,却在看到我的眼神之后硬是煞住了车;
我看到她的双唇开始剧烈的颤抖,可爱的小嘴巴微微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却
迟迟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蓓儿乖,只是吃个饭而已呀,而且你的慧芳姊姊也会陪着你呀。」

  我好声好气的安慰着蓓儿,蓓儿仍旧不答应,却也害怕得不敢摇头表示不愿
意;最后没有办法,于是我下床,站在床边,僵着一张臭脸看着蓓儿。

  「你给我听好!你,蓓儿,虽然你是个全亚洲知名的巨星,得过无数大奖,
唱片卖得多好……在这里,你只是个含着我的肉棒张开双腿求我插你的母狗、性
奴隶罢了!我对你好,是因为你乖巧、听话;如果你不听话……如果你想知道我
会怎么惩罚你,你可以试试看!」

  我冷冷的对蓓儿说完,果然在蓓儿的双眼和脸蛋上得到我想象中的效果;她
眼角的泪珠立刻快速的滑落下来,双颊肌肉不断抽蓄,脸蛋因为心情激动而泛起
潮红……蓓儿甚至爬出了棉被,爬到我的脚旁,双手用力抱着我的大腿,不停的
哭喊道歉。

  「主、主人对不起……你要蓓儿去,蓓儿就去……蓓儿最听主人的话……主
人不要生气……是蓓儿错了,蓓儿道歉……主人不要生气……」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蓓儿,任由她抱着我的双腿哭叫,等到我觉得差不多了,
才蹲下来将蓓儿抱回床上,用棉被擦了擦沾了蓓儿满脸的眼泪和鼻涕,「那,我
叫你去和王威天吃个饭,你去不去?」

  「去……蓓儿去……只要是主人叫蓓儿做的事,蓓儿一定都会去做,只要主
人不要生气……」

  蓓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让我心中有了一丝怜悯的感觉,之前那股想要狠狠
的凌虐她的想法也暂时的消失无踪。

  我好声安慰蓓儿几句,展现我的温柔,坐到蓓儿身旁,让她此时更显柔弱的
娇躯靠在我的身上,然后端起一旁已经凉多了的白粥,一小汤匙一小汤匙的喂着
蓓儿;而蓓儿像是怕我又像刚刚一样怒气冲冲似的,乖巧的一双小手轻抓着我的
衣角,听话的喝着我喂她的白粥。

  「对嘛,蓓儿,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乖巧听话的话,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凶你
呢……」

     ***    ***    ***    ***

  「那么,帮主,我和蓓儿就进去了。」

  「好……麻烦你帮我注意一下,看那个制作人有没有什么太过分的动作……
如果有,先忍着,回来后再报告给我,我会处理。」

  「是的,帮主。」

  慧芳微微低着头,态度恭敬的对我说;虽然如此,我依然可以百分之九十的
肯定,如果王威天真的对蓓儿做出什么不礼貌的行为,她绝对不会听我的命令,
先忍住之后再处理。

  不要被慧芳那知性美丽、附有书卷气息的温柔外表所惑;身为帮主的我,虽
然平常和慧芳大多仅保持电话联系,极少面对面接触,但是我担任帮主也已经有
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对于帮内这个上级干部的个性、专长以及过去的一些「丰功
伟绩」,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也因此,其实慧芳的个性与外表大不相称,是个冲动火爆的女人;尤其她十
分坚持女性至上主义,极度宣扬女性本位,只要她碰到任何对女性有贬低、污蔑
的东西,都会立刻冲动的站出来大力反抗,并施以她自认最合理的裁罚。

  这也就是为什么,身为帮内干部的慧芳,平时不管是电话里或面对面交谈,
对身为帮主我的态度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对于蓓儿身为我的性奴隶一事颇
有不满,尽管她对外名义上是蓓儿的经纪人,一定程度上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如果我不是帮主,我想慧芳早就对我做出「裁罚」,而且已经将蓓儿拯救出
我的「魔掌」了吧……

  所以现在,让我把蓓儿交给慧芳,我是非常放心的;虽然蓓儿身为我的性奴
隶,我要将她怎么样,甚至将她脱光光丢到小巷子里任由流浪汉将她蹂躏一番都
可以!但是基本上,我还是很喜欢长相甜美可爱的蓓儿这个性奴隶的,我不知道
别人是怎样对待自己的性奴隶,但是至少,蓓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玩欺负,其
他人都不行!

  在名制作人王威天提出要和蓓儿邀约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出他想要做些
什么事情──这在这个圈子里不算少见的──所以我表面上答应他的要求,然后
事实上,要慧芳陪在蓓儿的身边,让她紧紧盯着王威天的一举一动。

  尽管我大概可以看出慧芳脸上不满的情绪,但是身为女性本位主义的她,自
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这个工作,也绝对会全心全意去执行的。所以,我向慧
芳叮嘱完了之后,便装作不知道她的不满,转头面向站在慧芳旁边,满脸担心害
怕的蓓儿,「蓓儿,笑一笑啊……这样人家看到你都以为你是被逼的了。」

  「……对不起……主人……」蓓儿向我道歉,只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委
屈的浮现了些许的泪珠。

  我叹了口气,装作没有看到,又向慧芳叮咛了一次,便上车发动引擎,将车
子驶离这间五星级饭店的停车场。

  开着车在街上四处乱绕,一时之间,我不晓得该去哪里打发这段时间;对外
为蓓儿的第二经纪人,我现在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称职的司机。

  想了想,我决定去母亲家,向母亲打声招呼。

  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里香之后的这几天,我只要空闲的时候,脑中就会不
知不觉的浮现里香可爱的脸庞,然后就会非常想要到母亲家去,与可爱的里香多
多接触。

  虽然现在时间快要接近下午的两点钟,是贵妇人的下午茶时间;一般来说,
这个时间里香还在学校里面,可是我仍旧是抱着期待的心情,在前往母亲家的路
上。

  ……

  走出电梯,熟悉的大门就在眼前。

  我敲了几下门,又按了几下门铃;奇怪的是,我在门前等了十几分钟,母亲
一直没有前来开门;感到非常奇怪的我,掏出了钥匙,自己将门打了开来。

  走进屋内,依旧是如记忆中的一尘不染,客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地上、桌
上、沙发上,没有任何一丝的垃圾与灰尘。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我朝着往厨
房和客厅的走廊看了看,想看看能不能知道母亲是否在那个地方。

  走廊上也是如同客厅一般,地板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被擦得闪闪发光;两
旁的摆设也和我上次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动。我走到了厨房,还有母亲的
房间去看了一下,甚至我还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但很奇怪的是,母亲竟然不在家
里……

  据我所知,母亲平常很少出门,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只有偶尔在几个特定日
子,或是有什么预先计划好的事情才会出门;而且只要母亲出门,一定都会通知
慧芳,让她或是帮里的其它女性成员陪她出门,偶尔如果我有空闲,慧芳也回来
询问我的意愿,通常我是答应和母亲一起出门的。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母亲
需要保护,或是受到监视的原因,而纯粹只是因为母亲觉得一个人出门很无趣,
想要找个人陪伴而已。

  而现在,慧芳正陪着蓓儿与名制作人王威天吃饭,也没有听慧芳提起母亲有
要外出的事情……那么平常几乎不出门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呢……?

  我回到客厅,在客厅里四下打探,桌上、沙发上、地上、一边的置物柜、零
钱盒等等,只要是眼睛看的到的地方,我都一一的仔细观察过,想要找出任何的
一点蛛丝马迹。

  然后,我的视线在电视下面的一架机器上停了下来;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来
没有在母亲家里看过这个东西。

  那是一台录影带、光盘双栖式多功能录放影机;外表和机器上的说明表示这
是台十分先进的机器,但是上面的一个功能,让我脑里浮现一个想法。

  照理说早已被淘汰的录影带放入槽,竟然出现在这台外表还很新颖的机器上
面……我想到了上次发现的那间,里面摆放满收藏柜,收藏柜里收藏着一卷又一
卷的录影带的那个房间。

  刚刚我走过这个房间时,门是紧紧关着的,如同前面几次我来母亲家时,所
以当我经过这个房间时,看到这个房间的房门是紧闭的,我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个
房间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

  现在看到这架机器之后,仔细想想,这间房间好像才是最可疑的地方;不只
是因为这架莫名其妙的机器,也因为那间房里所收藏的东西……母亲会不会在这
个房间里呢?如果在,母亲又是在做些什么呢?还有,那些录影带的内容,到底
是些什么东西呢?我相当的好奇。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立刻就往那个摆满收藏录影带的收藏柜的房间移动,很
快的就来到了房门口;我站在房门外,伸出手,搭上了圆型的房门握把,不知为
何,我的心脏突然跳动的非常快速。

  我小心翼翼的扭开门把,轻轻的将门板往里推出一个小空隙;藉由这个小空
隙,我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部分景象,虽然还是有些死角,和被收藏柜挡住视线
的地方,但是因为怕如果母亲在这里面的话,我突然推门进去会吓到她,同时我
也想知道,如果母亲在里面的话,这个房间里到底有些什么秘密,所以我采用这
个很像小偷偷窃之前的探查动作。

  我从小空隙中往里面观察,虽然很多地方都被收藏柜挡住了视线,我还是可
以很明显的看到,母亲果然在这个房间里面。

  母亲背靠在一个收藏柜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虽然这些收藏
柜比起一般的置物柜还要高上一些,但母亲仍旧露出了她的头部和脖子以下一部
分的身体。

  母亲虽然面向着房门,但是因为她低着头,专注的看着手上我不知道是什么
的东西,所以没有发现我开门的动作。

  看着母亲那专注的眼神,虽然低着头,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时而失落、时而
开心、时而又好像十分悯怀过去的感觉,各种各样酸甜苦辣交杂充满回忆的表情
让我无比困惑。

  在这个房间里,百分之九十以上,母亲正在看着的东西会是这房间里所收藏
的录影带……那么,是什么录影带会让母亲会有这些回忆……?难道是母亲和那
个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父亲有关的录影带?

  我静静的看着母亲,母亲脸上表情的变化,竟是我的印象中最多的,我从来
不知道母亲会有如此变化多端的表情;母亲和我相处时,脸上总是带着关心的微
笑,不论我做些什么,不论她的心情如何,当我看到母亲时,她的脸上永远保持
着温柔的笑容。

  我突然想要冲进去,抢过母亲正在注视着的录影带,到客厅的那架机器上播
放出来,看看录影带里面的内容究竟是些什么。

  只是,尽管我很想这么做,我依旧是静静的在门外,注视着母亲;这一刻,
我发觉我和母亲之间,似乎不只那一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母亲的种种,我几
乎什么都不知道……母亲和父亲结婚前在做些什么?母亲就读哪所学校毕业的?
母亲喜欢什么东西?母亲的兴趣是什么?……我发现,我几乎完全都不了解……

  在我的脑海中,对于母亲,就是一个万事以我为重的母亲,什么事情都以我
为优先……我不知道,也从来也没有想过,母亲为什么这样做?在我的印象中,
母亲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一直是个脾气温柔的女人,但是,仅此之外,对于母亲
的一切,我什么都不了解。

  甚至于母亲对我身为一帮的帮主这件事情,也不像别人的父母大发雷霆大力
反对,反而全力支持,并接受我为她安排的,让慧芳以及其它女性成员陪伴她的
事情。

  对于这一切,母亲全然接受,完全没有半点反对……我不了解,不明白为什
么……

  「扣咚!」

  就在这个时候,从大门的方向传来一震轻微的声响,接着是金属物品清脆的
撞击声,然后门把转动的声音跟着传来;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奇怪现在这个时
间,会是谁拥有钥匙而自行开门进来呢?

  虽然不知道答案,但为了避免母亲发现我在房间外面偷偷注意着她,在我听
到门把转开,金属制的大门就要跟着打开的那一霎那,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将
这间令我充满疑惑的房间木门轻轻关上,然后踮着脚往客厅走去;因为母亲家这
里的格局呈现甜甜圈的样式,所以我顺着来到这间房间的方向,往客厅的另外一
边走道走去。

  当我到达最后一个转角,躲在转角后面偷偷探出头,想要知道是谁进来屋里
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体型娇小的小女生,站在沙发旁边小口小口神情放松的喝
着水。

  她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身后,那张可爱清纯的甜美脸蛋上微微漾着红晕,额头
上也许是因为天气热而滚出了些许汗珠,洁白如雪的玉手拉着身上穿着的纯白色
学生制服在那不算丰满的双乳之前小力的扇着风,下半身长度适中的的黑色百褶
裙刚好遮住了那圆润结实的小屁股,一双纤细玉腿套着长度到膝盖下方的黑袜,
为外表属于可爱甜美型的她增添了一丝美丽迷人的气息。

  这个女生正是里香!她将书包放在一旁,整个人躺倒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
双手很自然的向上伸起枕在头下,双脚也以最舒服的姿势跨到桌上;里香的表情
是无比的舒服,仿佛现在就读国中三年级的她,在学校里整天的紧绷和压力,全
都能藉由这个舒服的半躺姿势一扫而空。

  我低头又看看手表,现在时间才不过下午三点多钟,怎么里香就已经回家了
呢?虽然我已经离开国中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也不至于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尤其
是正要开始准备考升高中的基测的国三生,这么早就放学了吧?

  我抬头看看里香,想要再次低头看看手表确定没有看错时间的时候,我的双
眼却被一个景象吸引住了目光……

  里香往上伸着双手,让她的学生制服上比较宽松的袖子向后滑落,露出了好
大一截白皙纤细的粉臂;而从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看过去刚好可以从袖子往
里面看到里香白白嫩嫩没有任何一丝杂毛的光洁腋下,和一小部分带着健康粉红
肤色且微微隆起的乳肉。

  看到这个画面,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瞬间就充血硬了起来,并且在内裤里一跳
一跳的,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布料的包覆似的……

  说也奇怪,我并不是一个有特别癖好的人,我并没有特别的性需求,或是喜
欢某些比较特殊的性爱活动;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有股冲动,想要冲
上前去,抓住里香那粉嫩的手臂,狠狠在那洁净的腋下舔上几下……

  虽然隔着一小段的距离,但是我仍然很清楚的看到,里香的腋下有如她粉嫩
的脸蛋一样,是那么的光白皙,不像一些比较没有在注意的女性,腋下总是黑黑
的一块;同时,在那光滑的肌肤上,也没有如同男人下巴一般长有一根一根的毛
渣,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光是眼睛看着就知道有多么的细致柔嫩。

  (干……以里香的年纪来说,应该已经长毛了吧……怎么还是那么白嫩,根
本不像有刮过腋毛的样子啊……啊,该不会……)

  我知道有些体质特殊的人,是不会长腋毛和阴毛的,蓓儿就是一个例子;而
这类的女性,身上通常有特别意于常人的地方,例如身上总是带着自然的体香、
性需求较常人强烈之类的。

  我眼睛直直盯着里香的腋下,一边胡思乱想;我突然想起里香身上那股浓烈
却不腻人、清新而又让人迷醉的处女体香……我不禁猜想,里香莫非就是那类体
质特殊的人?而她腋下的味道,是否也如同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味一般,是那样
的香气迷人呢?

  (妈的,好想冲上去舔呀……干,我在想什么?里香是我妹妹耶!)

  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我连忙用里打了自己几巴掌,将脑里这些龌龊想法打
到脑后,同时也逼着自己将视线从里香身上转移掉,以免自己又再度陷入那奇怪
的幻想冲动之中。

  「里香,你回来了吗?冰箱有绿豆汤可以喝……咦?又新,是你吗?」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让我吓了一跳;母亲不知道在什
么时候离开了那个房间,并且来到了我的身后。

  听到母亲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有点担心自己刚刚偷窥母亲得事情被她发
现,同时又暗自庆幸,母亲的出现让我能够转移目标,不去在意里香的……

  「呃……母亲……因为今天慧芳和蓓儿有事情,我送她们到这附近,所以就
顺道过来了……」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只见母亲的表情是开心无比,一点也没有发现我在偷
看她而生气,或是其它不满的意思,这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往下说的话也更加
通顺起来,「嗯,所以我过来看看母亲您,还有里香;只是我不晓得,里香怎么
这么快就放学了?她不是已经国中三年级了,怎么……」

  「咦?妈,哥哥来了吗?在哪里在哪里?」

  里香听到了我和母亲的对话,连忙起身跑了过来;我正想要转过头来故做平
常的向里香打声招呼,却没想到在我还没完全转过来时,里香整个人就扑进了我
的怀里。

  里香柔软的像是小婴儿一般的娇躯,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她的双乳虽然并不
丰满,但仍然可以感觉到女性乳房特有的柔软与弹性;而随着里香扑到我怀里同
时飘进我的鼻息里的,是里香身上那独特的处女体香。

  「哥,你怎么来了?人家刚刚才想说好久没看到哥哥,想请妈咪找你来吃饭
耶!」

  里香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前,尖尖的鼻子轻轻顶着我的肚子,她的双手将我紧
紧圈抱着,整个人黏在我的身上,虽然有着两层衣服布料的阻隔,还是能够让我
清楚感受里香娇躯的柔软,和肌肤的滑腻触感。

  那像婴儿般细致的肌肤,和娇小幼嫩的身材,里香整个人完全不像是个即将
迈入青少年的国三少女,而仿佛还是个只有七、八岁,仍旧穿着便服去学校上课
的小学女孩。

  而伴随着里香外表如婴儿一般的,是她那特殊的体香,不只是清新如同清晨
时,森林里那带着露珠的林草芬芳般的处子清香,还有着如同婴儿般那又绵又细
的稚嫩气息。

  两样对我有着极大刺激的东西同时袭来,让我刚刚偷偷看着里香时因为那莫
名奇妙的冲动而充血,又因为母亲突然发出的声音而软掉的肉棒,再一次开始集
中全身上下的血液,渐渐的又出现抬头勃起之势。

  如果是其它的时候,我还不一定会怎么样,可是现在我的身前有个将我紧紧
抱住的小女孩,而这个小女孩和我关系深密,是我的妹妹,又是个天真无邪,有
着天使气息的清纯小女孩……再怎么样,我也不能让自己的生理反应让里香察觉
到,这样几乎是玷污了里香这个纯洁的小女孩。

  可是里香将我紧紧的抱住,我又不能将她推开;而里香身上那独特的香味却
又几乎已经充斥在屋里,这让我胯下的肉棒反应更加的迅速……就在我感觉肉棒
就要碰到里香的小腹上时,我急中生智,蹲了下来,双手托着里香弹性十足的小
屁股和那纤细的腰肢,将里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臂弯之中。

  「喔?原来里香这么喜欢哥哥啊?那哥哥以后常来看里香好不好?」

  我用着哄小孩的声音对里香说,企图让她转移对我这突然抱起她的动作的注
意力;而出乎我意料的,里香对于我将她抱起来的动作非但没有一点的奇怪,反
而满脸开心的甜甜笑着,将可爱的脸蛋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也顺势环勾住我
的脖子,就像是一个爸爸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那样……虽然里香双手勾住我的脖
子这个动作,也很像一般情侣之间的甜蜜举动……

  「好啊!好啊!哥哥说的喔!以后要常常来看里香喔!」里香用她那娇嫩的
嗓音说着;从她那高昂的音调中可以听得出来,她有多么的开心。

  我答应里香以后会常常来看她;原本就算里香没有要求,我也已经打定主意
每隔两三天就要来看她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第一次见到里香之后,我就
非常的在意她,想要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我和她是对真正的父女
一样。

  我摸了摸里香的头,不知道除了连声答应里香可爱的要求之外,该继续说些
什么,于是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母亲身上,希望她能说些什么,好解除我现在这
有些尴尬的场景。

  母亲一直站在我的身后,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
当我回头的时候,母亲的脸上挂着慈祥温柔的微笑,而除此之外,还带有一点我
不知道为什么的,有点欣慰的感觉。

  我发觉母亲的双眼微微泛红,在那没有任何年长纹路的眼角边,漾满了晶莹
剔透的水珠,甚至有些许已经滑落出了眼眶,正慢慢顺着脸颊的曲线向下流落。

  发觉我在注视着自己,母亲慌忙的用衣服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滴,硬挤出一个
开朗的笑容,招呼着我和里香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再慢慢聊。[/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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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1 19:14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font=宋体]
     ***    ***    ***    ***

  离开母亲家时,已经是晚上,过了晚餐时间。

  虽然慧芳还没有打电话通知我,不过兼任司机的我,还是准备将车开往今天
蓓儿和慧芳两人前去的那间五星级饭店。

  在路途上,我的脑中还是不断回想着今天在母亲家里的情形。

  母亲在那间奇怪的房间里,看着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脸上浮现类似回忆
过去的表情,也让我困惑不已。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过这些举动,至少
在我搬出家里自己住之前,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有过类似的情形;加上母亲后来看
着我和里香时,竟然流下了眼泪,这更是让我心中的疑惑加重了一分。

  之前母亲在那间房间里面,带着充满回忆的表情,看着有可能是父亲遗留下
来的录影带的状况下,还可以解释为母亲在回忆过去她与父亲两人之间的点点滴
滴;可是后来母亲看着我和里香而落下了眼泪,我就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样的
解释……难道是看到我和里香之间的互动还不错,所以开心的落泪,或是因为我
和里香十五年来第一次相认,就可以相处如此融洽而感动落泪吗……?

  虽然这也是一个理由,但是我绝对不会认为这样就可以厘清我心中的疑惑,
毕竟这样的解释太过于牵强;况且,前面母亲和那一整个房间的录影带,也不可
能像我所想象的如此简单。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经由任何的方式,从母亲那里得到任何有关
于父亲的资讯;我仅仅知道的,只是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因为意外过世了,
除此之外,母亲从来没有向我提起,任何有关于父亲的事情。

  就算想说服自己: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其实很好,只是因为父亲过早去世留母
亲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使母亲不得不将与父亲的过往回忆牢牢封闭起来,以免
因为太过思念而伤心过度……我也办不到。

  因为实在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否定我的猜测,里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一提到里香,这个有着可爱甜美的脸蛋、乌黑亮丽的秀发、小孩子娇小纤细
的娇躯、柔美幼腻的嗓音、洁白似雪的滑腻肌肤,和清新醉人的处子体香的国三
少女,我的脑中,又浮现了另外一堆问题……

  母亲说里香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这一点,其实,我是不怎么相信的。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虽然我不能确切的说出父亲
是什么时候过世,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我不可能会有一个年纪与我相差十五岁
的妹妹。

  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香和我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至少父亲不是同一个
人;不过,对于这件事,我并没有什么意见;在父亲过世之后,母亲想要找个人
陪伴,甚至生儿育女接受另一段感情,是我所乐见与乐于祝福的。

  只是既然母亲并没有向我说明白,就算我有这样的猜测,我也装作不知道,
毕竟感情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外,其余的人并无法了解当事人的感受,旁人的关
心有时候会带来压力;所以当母亲只有介绍里香与我相认,而没有介绍里香的父
亲时,我也没有多加追问。

  毕竟母亲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她愿意生下里香,又与里香的父亲分开,想
必是因为两人发生了什么问题;身为儿子的我,只要再一旁静静的看着母亲,默
默的为她加油,这样就够了。

  「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了几声,我似乎已经认定母亲、
里香与我三人之间的关系了……

  虽然没有任何的事物可以证明我的判断,但我已经私自将认定事情就是这么
一回事了;因为除了这个看法之外,我无法解释我心中的那些疑问……尽管这个
看法还有很多东西无法解释,但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到的,我自认最接近事实的看
法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这间五星级饭店,我将车子开进饭店里的地下停
车场,并且为了将待会蓓儿出来时,不相干人仕认出蓓儿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
将车开到停车场的最下面一层,只有零零落落几辆车停着的地下五楼停车场。

  ……

  按照之前的约定,如果慧芳和蓓儿两人在结束与王威天的饭局之后,打电话
联络不到我的话,就表示我已经在停车场这里等待,所以就算我待在地下五楼的
停车场,手机收不到讯号,她们两人依旧可以知道我已经到了这里。

  或许是我们互相之间有那么一点点默契;我刚将车子开到停车场靠近电梯的
位置停好之后,才过了十分钟的时间,慧芳和蓓儿两人便走出了电梯。

  只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制作人王威天也跟在她们两人后面,他还是那副穿
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架墨镜的奇怪打扮。

  更奇怪的是,原本百般不情愿的蓓儿,现在竟与王威天有说有笑的,而王威
天也毫无在录影时那副毫无礼貌的不耐烦面孔,温和的与蓓儿聊着天;更让我觉
得奇怪的,是原本离去时一直臭着一张脸的慧芳,这个时候脸上竟然浮现一股淡
淡的笑容,好像这个饭局她原本就很期待似的。

  「啊,慧芳姊姊,车在那里!」刚走出停车场,蓓儿很快的就发现车子停在
附近,她开心的大叫了一声,便向这里跑了过来。

  「主……新哥,你来啦?」

  还不待蓓儿跑到车旁,我便开门下了车,准备向王威天礼貌性的致个意;不
过在那之前,我先嘉奖性的轻轻拍了拍跑到我身边来的蓓儿的头,奖励她没有顺
口将我和他之间主奴的关系泄漏出来。

  「辛苦您了。」同一时间,慧芳和王威天也已经走到了我们附近,我立即向
王威天鞠了九十度的躬,为现在和以后蓓儿在演艺路上预先和王威天打好关系。

  可是原本感觉心情还不错的王威天,却立刻扳起了原本温和的笑脸,又是那
副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脸孔,「可惜、真是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竟
然被你糟蹋成这样了……」

  「啊?」

  王威天突忽其来的奇怪话语让我摸不着头绪,我想进一步询问,王威天却不
给我机会,迳自绕过我与站在我身后的蓓儿说了些勉励的话,便与蓓儿和慧芳说
再见了。

  ……

  「慧芳……你到底怎么了啊……?」

  车子慢慢开在夜晚的马路上,两旁忍受不了龟速的车子呼啸而过,尾灯带起
的长串红光有如天上的流星一般快速冲去。

  两边人行道上满是不停走动的人群,有穿着学校制服的情侣、有约好前往某
个地方的男男女女、有下了班赶着回家的上班族,也有吃过晚饭出门散步的老夫
老妻。现在的车外面的景色,很适合拿去写篇都市类型的小说;人潮川流不息的
街道,一直是城市繁荣的象征。

  可惜,如果车内的景色,与车外一样的话,那我可能就不会感觉这么难受了
吧……

  「蓓儿,你说。」从臭着一张脸的慧芳那里得不到答案,我只好想办法从蓓
儿那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说什么?」

  「你们和王威天吃饭的时候做了些什么、又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你的慧芳姊
姊一脸不爽的样子?」我一边说,一边将眼神飘向坐在副驾驶座上,臭着一张脸
的慧芳。

  「……给我专心开车!」慧芳冷冷的说了一句。

  蓓儿挤到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在我和慧芳两个人之间轮流看来看去,
最后她露出一脸很无辜的可怜表情,「我们没有做什么啊……就只是和他吃饭聊
天而已……慧芳姊姊,你在不高兴吗?可是……你刚刚还好好的啊……」

  被蓓儿无辜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慧芳只好一脸无奈的转头面对蓓儿说,「蓓
儿,这是你的又新主人自己的问题,和你或王威天无关!乖,听话,现在休息一
下,你今天已经很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蓓儿听了慧芳的话,双眼在我和慧芳之间打转,最后她听话的在那宽大的后
坐上平躺好,盖上她吃饭时穿着的小外套,准备利用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

  「妈的,干,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没有?」

  刚走进家门,我的心中猛的升起一道强烈的怒气;在我的理智反应过来,能
够克制自己之前,我的双手已经拉住蓓儿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将她往一边墙上甩
去。

  「主、主人……?怎、怎么了……?」被我突然的暴力吓到,蓓儿惊恐的坐
在地上不敢起身;她双手抱着被我拉痛的头皮,原本可爱甜美的脸蛋现在布满了
恐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浮现了几许蒙蒙的水雾。

  「怎么了?」我笑了出来;刚刚那股愤怒冲动已经被我压了下来,但是看到
蓓儿坐在地上一脸惧怕的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让我觉得兴奋无比。

  「呜哇……主、主人……好痛……好痛啊……」

  我又扯住了蓓儿的头发,将她拉进了卧房;我用力一甩,再次把蓓儿甩了出
去。

  面向下面的扑跌在柔软的弹簧床上,蓓儿并没有因此而趴在床上哭泣,而是
紧张兮兮的爬了下床,双腿弯曲跪在地板上,那双纤细雪白的藕臂紧紧抱着我的
小腿,滑嫩幼腻的脸蛋隔着裤子贴在我的腿上,神情尽是恐惧的看着我。

  虽然蓓儿没有放声大哭,脸上的表情也仅仅写着害怕,但是她的双眼已经不
争气的滴下了眼泪,顺着脸蛋完美的曲线,滑过脸颊拂过唇角落到了地板上,沾
湿了以上等布料编织而成的高级地毯。

  虽然心中不解原因,但是当我看着蓓儿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颤抖的娇小身躯
和明显表露出来的惧怕时,我竟然无比的兴奋,心中一股灼热的火焰疯狂燃饶了
起来;同一时间,我胯下的肉棒,也开始快速充血勃起,隔着两层布料撑起了一
个不小的帐篷。

  我拉起蓓儿,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将蓓儿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
我不理会蓓儿的双眼里投射出来的惧怕,用力撕扯蓓儿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完
全撕碎,但是才一下子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东破一块西裂一条了。

  「主、主人……?」蓓儿现在脸上呆滞一片,不能理解我的动作;她的身体
僵直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看着我,虽然还是带着恐惧,不过更多的,却是无法理
解的困惑。

  不过我却没有里会蓓儿的反应,我继续顺着我心中那股狂放的火焰动作;我
撕扯掉蓓儿身上那件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让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内
衣,洁白似雪的肌肤光滑如脂,因为先前的激烈动作而撞出了些许的淡淡红印,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蓓儿身体的视觉观感,反而在这具完美如仙女般的娇躯,更
增添了一股活力美的气息。

  「啪!」

  我继续动作,将那件纯白色的小内衣从中间撕成两半,两团圆圆大大的嫩肉
一脱离束缚,立刻引起一股不小的震动,显示出蓓儿胸前这对丰满的椒乳,弹性
是如何的绝佳。

  握住一边嫩乳,我用两根手指头在最前端的小乳头上揉捏,有时轻轻的夹住
向左右两边旋转,让蓓儿发出轻巧的舒吟声,有时却大力的捏住那豆子般的小乳
头,将乳头捏到最扁平的程度,让蓓儿痛苦得大声哀叫起来。

  「喔?感觉好像很舒服嘛……」

  我饶富趣味的看着蓓儿,她脸上的表情变化十足;当她舒服的发出轻喘呻吟
时,脸上回漾起一片淡淡的红晕,双眼里也尽是羞情蜜意;而当乳头被我大力捏
下时,蓓儿可爱的脸蛋又会扭曲成一块,双眼更是毫不犹豫的将那晶莹剔透的泪
珠逼射出来。

  尽管我的心中,对蓓儿那痛苦的叫声感到有点同情,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动
作;虽然在常见的性虐待影片里,这样捏痛乳头的招式根本是最基础的程度,甚
至可以说是普通的性爱里,口味比较重的挑逗方式,但我还是因为这从来没有试
过的方式,而感到开心兴奋不已。

  我命令蓓儿转过身来,将屁股高高翘起面对着我;蓓儿这次没有任何的反抗
或求饶动作,乖巧的照着我的话做。

  看着蓓儿那翘挺的屁股,裤子里的肉棒猛的弹动了好几下;虽然隔着裤子,
仍然可以预见当蓓儿的裤子脱下后,那雪白肥嫩的小屁股呈现在我的面前时,会
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景象。

  与上衣一样的,我胡乱扯烂了蓓儿下半身的裤子,不过只有腰部到大腿的这
一部份而已,其余的地方,并没有阻碍到我,很幸运的逃过了被撕烂的命运。我
的双手搭上了那雪白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白白嫩嫩的,像是刚出炉的包子般,
香气腾腾的诱惑着人前来取摘。

  扳开这两片厚厚软软的臀瓣,两个小洞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被两片蜜唇覆
盖而住,仅仅露出一道细小的裂缝;我用手指分开这微微黏在一起的蜜肉,蓓儿
身上最娇嫩的蜜穴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两旁粉红色的嫩肉一缩一缩的,仿佛欢
迎外人的注视般,行起整齐一致的举手礼;而当我将手指放开之后,两片嫩肉很
快的就又阖在一起,速度之快难以想象,弹性和紧窒程度倒是可以凭空想望;而
由此又可以预先猜想,那娇嫩的蜜穴又是怎样的一番弹性和紧度……

  而在蜜穴上面的屁眼更是令人刺激,有着皱折的屁眼,周遭生着几根细小的
绒毛虽着蓓儿的呼吸而微张微缩,露出了被屁眼档住的,那下面比之蜜穴更加紧
实、难以攻克的小通道。

  我撑开蓓儿的屁眼,仔细的瞧了瞧,胯下肉棒更是火热加剧;可惜的是我今
天没有准备,只能留待以后再占领这条令人向往的小通道。

  虽然没有办法插入蓓儿的屁眼,我仍旧对蓓儿那圆圆嫩嫩的屁股产生了极大
的兴趣;我开始用力重重的拍打起蓓儿那两瓣弹性极佳的小屁股,打的啪啪声不
绝于耳,才一分多钟的时间,蓓儿那两瓣的白嫩的屁股,立刻红肿了好大一块。

  「呜呜……好痛、好痛……主人……蓓儿好痛……呜呜呜……主人……不要
打了……屁股好痛……呜……」

  「痛?我看你很爽的感觉啊!」

  我继续大力拍打蓓儿的屁股,蓓儿因为不耐疼痛而哭泣了起来,她的声音不
断抽蓄,连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有几次好像想要往前扑到躲避我的拍打,或许
是因为害怕我惩罚的关系,在些微移动了身体之后就立刻回到原位,。

  不管如何,看着蓓儿原本雪白嫩嫩的屁股被我一掌一掌打成黑红色,原本男
人一见都会立刻充血勃起的圆润屁股,现在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寒毛直竖、身心颤
抖,我内心中的那把狂火就烧得更加猛烈,更加旺盛。

  性虐待一直不是我的喜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对蓓儿施起这种背离本
身嗜好的性爱时,我的内心就愈加的亢奋;就像现在,我的肉棒勃起的程度,仿
佛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坚硬、粗壮、硕长……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让早已经急不可待的肉棒终于能够出来
透一透气;前面龟头胀成了紫黑色,粗大的棒身青筋四布,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
恐怖;龟头的前端裂缝滴下了几丝白色的黏稠液体,像是嘴巴般,一抖一抖的、
饥渴的流下口水,准备在女人的蜜穴内勇猛战斗。

  「奇怪了,怎么这么湿呀?」我用手指蘸起稠稠的几丝黏液,拉着蓓儿的头
发让她面向着我,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这丛她的蜜穴里流泄出来的淫
荡汁液。

  我一手握住了肉棒,另一手则插入蓓儿的两瓣臀肉之间,露出下面被遮挡住
的两门小穴;出乎我意料的,在蓓儿那娇嫩的蜜穴入口处,竟然沾满了透明黏稠
的液体,让她的大腿根部滑滑腻腻的一片,好不有趣。

  我向前挺身,让龟头抵住那柔柔嫩嫩的入口,蓓儿虽然因为屁股的疼痛而一
直断断续续的抽泣着,但敏感的蜜穴入口被肉棒前端的龟头抵住,还是让她发出
了轻微的低吟。

  抓着肉棒,让龟头在蓓儿滑滑腻腻的蜜处上下摩弄,享受蜜处那柔嫩有弹性
的美妙触感,同时也让从蓓儿蜜穴里流淌而出的大量蜜汁,能够润湿肉棒,让待
会的插入能够顺畅无阻。

  同时,那两片通红的臀瓣,随着我肉棒的动作而上下扭动,白嫩嫩的小屁股
中间带着通红的嫩肉,让我看了无比兴奋,忍不住又伸出手在上面大力打了好几
下。

  「呜呜……主人……好痛……不要再打了……呜……痛……」

  蓓儿的惨叫声立刻又充斥整个房间,不过这却没有办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
更加的兴奋,感觉让棒又膨胀了一些;我手上继续拍打着蓓儿那肉肉嫩嫩的小屁
股,同时趁着蓓儿哭喊着求饶的时候,对准位置屁股向前一挺,将肉棒插进蓓儿
那紧实窄小、温热湿润的火热蜜穴。

  「呜呜咿呀呀呀呀……」

  柔嫩的屁股正承受着疼痛的摧残,敏感的蜜穴却又同时被我的肉棒插的满满
的,同时集难受的痛苦与充实的快感,让蓓儿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哭喊声和呻吟
声交错从她可爱的小嘴巴里逸出。

  我倒是不再去注意蓓儿的反应,将肉棒插入这熟悉无比却每次都让我意犹未
尽的蜜穴里,我开始疯狂的抽插,享受着蜜穴里那紧窒的狭小蜜道和弹性极佳的
柔嫩蜜肉,加上不断涌涌而出的黏滑蜜汁,让抽插的动作,更是顺畅又爽快的要
命。

  我停止拍打蓓儿的雪嫩小屁股,双手抓着蓓儿纤细白嫩的玉手,反拉到她的
身后,让蓓儿呈现上半身腾空向前倾的姿势,同时肉棒更加用力的动作,每一下
插入的时候,我与蓓儿的大腿撞击的声音,碰碰碰的几乎与蓓儿疯狂的哭喊声同
样大声。

  「呜呜……咿……啊啊啊……呜……咿呀呀呀……咿啊……呜……」

  蓓儿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哀嚎,在愉悦中添加了一丝阴郁的哀愁,不过这
并没有影响到我高涨的欲望和猛烈抽送的动作;大概又抽插了两百多下,我就感
觉肉棒上传来阵阵酸麻,我没有刻意忍耐,等待这股强烈的喷放感累积到极限之
后,我深深一插,将整根粗长的肉棒完完全全插进蓓儿的柔嫩蜜穴里,在蓓儿的
身体最深处,大把大把的喷出体内的浓稠浆液。

  ……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中产生那些暴虐的欲望呢?

  当蓓儿承受完我灼热的精浆灌溉,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床上之后,我竟然
感到意犹未竟,光着身体跳下床,坐到一旁的工作桌前,打开放在桌上的笔记型
电脑,连上网路,进入几个著名的性虐待网站,疯狂搜寻着有关这方面的文章与
图片。

  我愈找,愈感觉心中某个陌生的角落,仿佛有只沉睡已久的怪兽正在苏醒;
对电脑荧幕上各式各样的文字解说,各种五花八门的性爱图片,让我兴奋无比,
逐渐投入进去,甚至益发无法自拔。

  让我讶异的是,我对于这种平常人无法接受的性爱样式,竟然没有任何的排
斥,反而感到跃跃欲试;甚至,好像我曾经就有玩过如此花样的经验……因为我
对于荧幕上被捆绑束缚住而扭曲身体的女体、被火热烛焰烫红的肌肤、被夹子攫
住而呈现瘀青的乳头、被鞭打而落下条条伤痕的背部、被利刃划过而流下鲜血的
屁股……甚至因为痛苦而扭曲落泪的女人面容,种种记录各种精彩放荡过程的照
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并不是因为讨厌或害怕而颤抖,而是像是
一个孩子失踪多年的母亲,突然在路上发现对方还活的好好的,那种因兴奋高兴
而发出的颤抖。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愈来愈沉迷
在眼前的电脑荧幕上,疯狂的搜索更多令我兴奋的性虐图片。

  「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晕倒在床上的蓓儿醒了过来,发出了微弱的叫唤声;我回
过头一看,蓓儿如晕倒时一样,平躺在柔软的床上,不过双手却奋力撑着身子,
好像想要爬起身似的。

  蓓儿好不容易撑起了上半身,想要坐起来面向着我,却因为一不小心,碰到
了被我拍打得通红发种的小屁股,而痛呼了一声,又躺倒在了床上。

  虽然很难受,但是蓓儿还是很小心翼翼的避免碰到自己的屁股,轻轻半翻了
身,想要用面朝床铺的姿势爬起身来。

  「你很累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对蓓儿说;虽然我与蓓儿的关系是主奴关系,刚刚我也毫不留情的
痛打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但那只是因为刚刚在性爱的过程中,顺从心中那股
想要粗暴对待蓓儿的欲望罢了,在正常的情况下,对于这个亚洲知名的女明星蓓
儿,我还是疼爱无比的,虽然她是专属于我的性奴隶。

  「不……主人……」不过,蓓儿并不听我的话,仍旧艰难的爬起了身,然后
缓缓爬下了床,忍着因走动而牵扯到屁股的剧痛,慢慢的走到了我身边。

  虽然我的笔记型电脑荧幕上仍然播放着刚刚开启的性虐待影片,不过我并没
有关掉,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影片正演到精采的部分,另一方面,我却是想要暗中
观察,如果蓓儿发现我对性虐待这种特殊性爱方式有兴趣,她会有些什么反应,
所以我静静的看着蓓儿忍着疼痛,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专注的观察着蓓儿的表情
和眼神的变化,想要知道她对于性虐待的接受程度。

  「主人,我……咦……?」蓓儿原本好像要对我说些什么,不过却在看到萤
幕上正播放到高潮的影片,甜甜的声音倏的停止在了那红润的樱唇边。

  影片中女人的双手双脚,被男人成大字型的腾空绑在两根相隔有段距离的铁
棍上,女人被绑缚住的娇躯被特意强调了那对乳房的硕大,沉甸甸的乳肉因为绳
子的压力变成椭圆形;而女人因为双脚被分开绑住而毫无遮挡的私处,正遭受男
人粗大肉棒猛烈的抽插。

  更精彩的是,一根细长的白色塑胶棍子,从地面上撑了起来,插进了女人的
屁股内,而因为男人前后抽送的动作,棍子又是被固定在地上,女人的屁股因此
像是在圆盘上打转的陀螺,怎么扭动身躯都无法脱离屁股内的那根棒子,而痛苦
的大叫。

  同时,在女人的头上,两根倾斜燃烧的蜡烛火焰无比旺盛,被烧灼火烫的蜡
液正不断向下滴落,悉数滴黏在女人敏感的脸上、肩膀上和身上。

  这个光是看了就觉的痛的影片,我却觉得没有什么,随便一个念头,就能想
出数百种比这更残忍、让女生更加痛苦的方法;虽然我对于自己为什么可以想到
那么多办法感到讶异,不过,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有
那些办法,而是观察蓓儿的反应。

  「蓓儿,在看什么呢?」我轻轻的出声,将眼光停留在电脑荧幕上的蓓儿唤
回神来。

  蓓儿回过头来,可爱的脸蛋虽然泛起害羞尴尬的潮红,不过在她的双眼里,
却写着满满的害怕和抗拒,「主人,我不……」

  出乎我意料的,蓓儿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在看到我全身赤裸着,胯下那根早
已回气而又充血勃起,涨的粗长硕大无比的肉棒时,猛的在我的双脚之间蹲下身
子,然后用她那张可爱甜美的脸蛋带着满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我。

  「主、主人……不管主人叫蓓儿做什么,蓓儿都会乖乖去做的……所以,请
主人不要生蓓儿的气……」

  蓓儿说完,没有等待我的回答,便用她柔柔软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硕大的肉
棒,轻轻的上下套弄,不时还用两手的大拇指,在前方鸡蛋般大的龟头上温柔按
摩,并沾着从裂缝出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充当按摩精油,均匀涂抹在龟头及棒身
上。

  我想要开口说话,蓓儿温软湿润的小嘴却让我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变成赞叹
的呻吟;蓓儿将她可爱的樱桃小口努力张到最大,一口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一
下子就将整根肉棒吃进了四分之三;然而蓓儿还不满足,仍然扭动着头,希望将
我的肉棒整根吞入。

  我感觉龟头顶到一层柔软的嫩肉,并且像是在开垦隧道一般,遇到了一个狭
小紧窒的通道,却不断想要继续拓展,不停的向里面深入;肉棒一点点、一吋吋
的,慢慢塞进蓓儿温润的小嘴巴里,并且深深的插进蓓儿的喉咙里。

  因为喉咙里塞进了肉棒,蓓儿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尽管如此,她还是强
忍着痛楚,用两片柔嫩的樱唇轻衔着肉棒根部,以肉棒为轴心,坐起绕圆运动;
瞬间,我感觉肉棒就像是插进蜜穴里般,富有弹性的嫩肉不断挤压摩娑着肉棒,
尤其那插进蓓儿喉咙里的部分和圆大的龟头,更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

  「……呼啊……」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蓓儿才将肉棒吐出,抽出蓓儿小嘴里的肉棒前端还牵着
一丝口水,与蓓儿两片樱唇连在一起;看到这个画面,我不禁联想到被主人绑上
项圈牵着走的小狗……不知不觉,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主、主人……你的……怎么……怎么又变大了?」虽然将肉棒吐了出来,
蓓儿仍然用她的柔软小手,靠着口水的润滑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肉棒在手的她,
自然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又粗大了些。

  「嗯?」我没有回答蓓儿,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蓓儿看到我的表情,马上了解我的意思,脸上浮起些许红晕,低下头,张开
她的小嘴巴,再次将肉棒含了进去。

  蓓儿还想要再度将肉棒尽根含入,却被我阻止,我让她用灵滑的小舌头舔舐
非常敏感的龟头,并用两瓣樱唇充当蜜穴外的两片嫩肉,衔着我粗大的棒身上下
套弄;蓓儿虽然听话的照做,不过她看向我的双眼,明显透露着疑惑。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刚才我将肉棒插进蓓儿的喉咙里时,蓓儿脸上那难
受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再度让她这么不舒服的吃我的肉棒;同时,我发现蓓儿虽
然双脚跪在地上,但她的屁股却没有坐在脚根上,而是很小心的抬起在半空中,
想必是怕碰到她被我打的红肿的小屁股。

  看到这个画面,之前我那高涨的暴虐心态不晓得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怜悯和疼爱,想到一个被歌迷高高捧起的知名歌手,竟然只
因为是我的性奴,就得承受我莫名其妙的欲望,我的心中就升起的无比的怜惜。

  所以,至少现在,我不想再让蓓儿受到任何痛苦,我甚至把蓓儿的头推开,
让她停止含弄我的肉棒,然后要她的一双嫩手握住肉棒,快速上下套弄。

  「主人?」

  我没有说话,要她赶快套弄;无法解除疑惑,蓓儿只好听话的套弄起我的肉
棒,双眼仍旧无辜的看着我。

  尽管我只有要蓓儿套弄肉棒,蓓儿却主动的一手套弄粗大的棒身,一手伸到
下面的两颗圆丸上,轻轻的按摩,有时还会翻起那一团皱皱的肉袋,用她冰凉的
指甲刮弄肉袋下方那片敏感的地方。

  蓓儿的双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原本就算蓓儿用她的小嘴含吮我的肉棒,也
要至少半个小时,但是现在她才不过套弄了几分钟,我就感觉肉棒酸麻连连,即
将射精的感觉一阵比一阵的强烈。

  我赶紧拉开蓓儿那双白白嫩嫩的玉手,伸出右手自己套弄肉棒,而左手则是
扣住蓓儿后脑,让蓓儿可爱的脸蛋固定在我的面前。

  「呼呼……呼……」

  难受的酸麻感过去,从我的肉棒上,立刻传来强烈爽快的喷射感;大把大把
的白色稠浆从龟头上的裂缝喷射而出,尽数浇洒在蓓儿娇嫩可爱的脸蛋上;身为
我专属的性奴隶,当我抓住她的头时,蓓儿就知道我的意思,乖巧的闭上眼睛,
尽力张开她可爱的小嘴巴,准备让她的甜美脸蛋,和可爱的小嘴承接主人精浆的
降临。

  虽然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我射出的量仍然很多,白色浓稠的黏浆,几乎
将蓓儿的小脸盖满,甚至有些射进了蓓儿的鼻子里,让她呛咳了好几下。

  我看着满脸白浆的蓓儿,心中爽快非常,同时还有无比的疼惜;虽然我刚刚
凶狠的拍打她的小屁股,让她现在不敢让屁股碰到东西,而悬空抬着,但是在我
的心中,我还是非常疼爱蓓儿的。

  我将蓓儿拉起来,小心不碰到她屁股的红肿部分,将她抱进我的怀里,赞赏
的摸摸她的头,「乖蓓儿,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我也就不会那么凶了呀……」

  ……

  为蓓儿的小屁股擦完药,并做为奖赏的,为蓓儿按摩完她柔软的娇躯之后,
我抱着已经进入梦乡之中的她,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

  我用几个柔软的枕头,帮蓓儿叠出一个隆起的,在屁股的地方有个凹隆的简
易小床;因为蓓儿的小屁股上擦了药,不能穿上裤子,也不能让药碰到床单或棉
被而不小心抹掉,所以我让蓓儿躺在这几个枕头上;另外,我又旁边多叠了几个
枕头,以避免蓓儿因为转身从枕头床上跌落而惊醒。

  看着熟睡中的蓓儿,这个拥有众多歌迷的女歌手,脸上还残留着自然干涸没
有擦去的白白浆渍;看她可爱甜美的外表和乖巧的个性,虽然有时调皮了一点,
但严格说起来,的确是个听话的女奴。

  只是我不了解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会是我的性奴隶?

  年仅二十五的她,在我的印象中,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我的性奴隶了,记得那
个时候我才……该死,太久了,我竟然想不起来了……

  不管如何,我对于蓓儿这个性奴隶是很满意的,纵使她现在已经是人见人爱
的大明星,几乎所有的男人看到都会喜欢上她,她还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做
我的性奴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她甜腻的声音叫我主人,用她紧窒的
蜜穴承受我的抽插,并听话的将我射出的精浆吞下……

  至少,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将蓓儿当作单纯的性奴隶看待的。

  我又看了看蓓儿那沾有白渍的脸蛋,笑了笑,转身走出卧房。

  「铃铃铃铃铃……」

  刚走出卧房,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想起手机还放在卧房内,刚刚脱下
来的裤子口袋里,为了怕吵醒睡着的蓓儿,我赶忙走了进去,接通手机并走出卧
房。

  「喂?」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是没有……」

  电话的那头是慧芳,一想到稍早在车上慧芳对我说话的口气,虽然我知道是
自己理亏,但我的态度就是忍不住冷淡起来。

  「……帮主……您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吗?如果是的话,那么我现在向
您道歉。」

  昨天晚上?我看看时钟,现在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的确已经是「昨天
晚上」了……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慧芳的洞察力,仅仅凭着我冷淡的声音,竟然
可以猜出我不高兴的原因……

  「算了……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抱歉,帮主,打扰您的睡眠!」慧芳又再道了一次歉,才开始解释她这么
晚打电话过来的原因,「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刚刚王威天制作人联络我,
说他想为蓓儿做一个量身设计的专题采访,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蓓儿今天下午能
够过去和他讨论相关事宜。」

  「专题采访?」

  「就是那种一对一的,类似访谈节目的东西。」慧芳解释完便停止说话,安
静等待我的回应。

  「关于蓓儿的工作,你决定就好!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会为蓓儿争取到最
好的条件,也会极力避免蓓儿碰到吃亏的事情!」我没有明白说出,但是我和慧
芳都知道,所谓的「吃亏」指的是什么东西。

  「那么,待会我马上向王威天制作人回复同意的意思;另外一件事情……」
说完,慧芳顿了一下,像是在犹豫什么的停了几秒钟,才又继续说话:「另外一
件事,是关于帮里的事……抱歉,帮主,今天帮里要和另外一个帮派谈判,因为
是由他们的帮主亲自出席,所以我们希望,帮主您也能参与这场谈判……」

  「谈判?为什么?」

  「因为……抱歉,帮主……这件事情相当的复杂,没有办法在电话里说明清
楚……」

  慧芳扭扭捏捏的说着,有些话好像不太愿意却又不得不说;不过,我可以猜
得到,慧芳其实并不愿意我参与谈判,不过只是碍于对方帮主亲自出马的关系,
碍于礼貌和气势,才不得不开口请我出席。

  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既然算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的慧芳不愿意我出席,那
么我就顺从她的意思,能不参与就不要参与;因此我不断追问原因,希望能找到
个理由,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出席这场谈判。

  「……抱歉,帮主……这个原因真的非常复杂,真的没有办法,在电话里简
单说明清楚……」

  不过不管我如何追问,慧芳就是不愿意说明原因,最后,没有办法,我只好
明白直说了……

  「那你直说吧,慧芳,你希不希望我出席?」

  「我当然不希望帮主您参与,不过,碍于对方帮主亲自前来谈判,不管是礼
貌上或地位上,帮主您最好也……」

  ……我还能说些什么?慧芳都如此明白的说了……

  「……算了,我出席就是了……」

  「谢谢帮主……那么,今天中午十二点,我让下面的人去接您,可以吗?」
仿佛没有听出我声音中的沮丧,慧芳的声音里毫无感情的说着。

  「随便……」

  「是,谢谢帮主您的体谅……那么,帮主,我继续去忙了,抱歉,这么晚还
打扰您……」

     ***    ***    ***    ***

  隔天……不,应该说今天中午,上次接我到帮里为蓓儿举办的庆功宴的那位
女司机,再度准时到达,准备送我去与慧芳会合。

  在出去之前,我又为蓓儿上了一次药;现在她同样为了避免药膏被擦掉,正
光裸着身子趴在床上,两片圆圆嫩嫩的臀瓣面对着我,无意中对我产生了极大的
诱惑。

  蓓儿的屁股上,昨天拍打的红肿已经消去,不过因为我出力太重的关系,有
点伤害到皮肤里层的肌肉,所以虽然外表已经看不出什么异常,但是只要轻轻碰
到,还是感觉得到如瘀血般的疼痛。

  我叮咛蓓儿好好休息,不要随意起来走动,好让她屁股上的伤能够快些好起
来;可能是因为我的态度转变温和的关系,蓓儿的脸上散发出甜甜的微笑,双眼
里尽是如同被男友仅仅呵护住的女生般,浓情蜜意一片。

  我穿上整套名贵的西装,调整好了领带之后,戴上能够让气势更显威重的墨
镜后,便往卧房外走去。

  「主人……早点回来……小心一点喔……」在我的身后,蓓儿用她娇腻的声
音大声喊出这句藏有无比关心的话。

  ……

  「那个……呃……我们要去哪里谈判?」

  女司机将车开到上次举办蓓儿庆功宴的会场外,慧芳已经等在了那边;她用
电话联络了几声之后,便上了车,与我一起前往谈判的地点。

  只是从慧芳上车之后,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就连原本一边开车一边与我有说
有笑的女司机,也拉下了脸,面无表情的开着车。

  我看着车子开上了快速道路,渐渐往市区外驶去,然后在一条从来没有听过
的交流道下来,接着开始在鸟不生蛋的荒郊野外乱绕,在两旁根本没有电线杆,
连路宽都仅仅勉强让一辆车子单独通过的小路上行走。终于忍不住了,我开口问
道。

  慧芳听到我的疑问,转过头来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头去,一句话也没
有说。我看着面向窗外,纤细背影面对着我的慧芳许久,依旧没有得到我想要的
答案。

  终于,我要放弃的时候,慧芳放低了声音从她的嘴里回答我的疑惑,「我们
的谈判的地点……是本帮的总部……前面那里就是了……」慧芳缓缓的说着,脸
转向我,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

  我顺着她像前举起的右手,所指向的地方看了过去。一间在几十年前的乡下
很常见的,非常富有农村气息的三合院,出现在我的眼前。

  「那里?总部?」我惊讶的看向慧芳,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任何一点开玩笑的
感觉……可惜,她的表情一如往常,虽然美丽却寒冷如冰,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波
动。

  「不是吧……我们帮里的总部竟然……」

  「很抱歉。」听到我近似于嫌弃的话,慧芳冷冷的说了声抱歉,刚好车子也
开到三合院前的一小片空地,并停了下来,慧芳便迅速的开了门跳下车。

  「抱歉,帮主,前面禁止车辆进入,还请帮主下车,步行进去。」慧芳低着
头,看起来恭敬无比的说,不过我却从她的话中,感觉到一股很明显的怒气……

  (……我是帮主耶……怎么连我也禁止……)虽然猜测慧芳借故报复,但我
还是乖乖的下车,准备走路进去……当然心里嘀咕几句是少不了的。

  虽然慧芳名义上是我的下属,但是实际上,帮里的大大小小事务,几乎都是
由慧芳和其它的几层级高的干部所支撑执行的,我只是挂名一个帮主的名号,加
上慧芳一直是我信任的左右手,类似现在和上次吃饭事件的事情早已数不胜数,
所以我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

  再说,慧芳也很明白的说了,她并不希望我参与这场谈判,可是在我不得不
出席的情况下,她会感到烦躁易怒,也是可以预料的事了。于是,我也不出声回
嘴,安静的下车,跟着慧芳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

  愈靠近三合院,我愈感觉,其实慧芳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故意报复,而是因为
路面的实际状况,车辆真的无法进入。比起之前更为狭窄的路,大概只能让两辆
普通重型机车并排通过;并且在路面上,有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坑洞,最大的高低
落差,甚至高达半只小腿那么多。

  除此之外,未铺柏油的泥土地上,到处都是电影里面特种部队常使用的三角
钉,和一些与路面角度呈现垂直的刀片,经过特别的伪装之后,如果不是近距离
的观察,根本无法发现这些障碍物的存在。

  如果没有慧芳在前面带头,行走在一条弯弯曲曲,没有任何障碍物的隐形走
道的话,我可能刚开始就脚底受伤倒下了。这个时候,我才真的有感觉,眼前那
不显眼的三合院,是我们帮派的总部。

  我们继续往三合院的方向走去,在经过三分之二路程之后,从三合院内跑出
两名身穿西装,带着墨镜,身材姣好的女性;她们跑到这条路的末端,双手在身
前交叉,微低着头等着我们。

  「帮主您辛苦了!慧芳姊您辛苦了!」

  当我们到达她们的面前时,她们两人同时大声喊道,接着向两旁让开一步,
让出了一条路给我和慧芳。

  慧芳稍微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她们的表现,便继续领着我走进三合院。

  进到四合院的院子里,立时有四个刚刚那两个一样装扮的女性从中间的厅堂
跑了出来;她们跑到那庭堂的门口外,四人一齐蹲下,单脚跪地低着头,恭敬的
等着我和慧芳的经过。

  慧芳同样点了点头,领着我从她们中间的走道走过,进入她们跑出来的那间
厅堂;在我的身后,四道音色不同却同样好听的嗓音,整齐一致的向我和慧芳问
安。

  走进这间厅堂,才发现里面与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同于我对于一般三合院的印象,这间厅堂里空空荡荡的,只摆放了一张喜
庆上常用的橘色大圆桌,圆桌的周围坐了四个各有特色的漂亮女性;而这间厅堂
里,唯一的装饰,是正对着门的墙壁上,贴着的那幅关公图像,和图像两旁的七
字对联:「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

  虽然我不懂诗词,不知道这幅对联好或不好,但是从字面上,我却可以清楚
的感受到,写这幅对联的人想要表达的东西。

  嘴巴上很容易讲的忠义两字,实际上是很难做到的,尤其在现在人心狡诈的
社会,更是不能期待有刎颈之交的存在……如果不小心遇到了,除了好好把握之
外,唯一该做的事,就是去买张乐透彩卷……

  ……呃,看着这幅对联,我不小心走神了……我连忙拉回心思,转身想要询
问慧芳一些事情,却发现原本坐在圆桌周围的四名女性,连同慧芳,在我的身后
站成一排,上半身微微向前弯曲。

  「帮主您辛苦了!」

  这突忽其来的问候把我吓了一跳,加上和我一起前来,平常对我一直都是冷
漠以对的慧芳,也对我行礼问安,让我感到非常不自在;我连忙上前拉起她们,
要她们不要这样……

  当我碰到她们的白皙玉手时,那柔嫩的触感让我顿时心跳加快跳了几下;同
时,从她们身上传来的淡雅香水味,让我感觉非常的舒服。

  我把她们拉回圆桌旁,并亲自拉开椅子让她们坐下;原本除了慧芳之外的四
个女人都都不肯接受我为她们拉椅子,后来才在我和慧芳的连声请求下,才一边
道谢一边入坐。

  「咦,帮主,您要去哪里?」当我终于劝最后一人坐下之后,准备走出这间
厅堂的时候,慧芳叫住了我。

  「你们现在不是要讨论待会谈判的事情吗?那……我想我只是来撑场面的,
那我就不要待在这里,以免影响到你们讨论吧……」

  听到我这么说,慧芳和其它四人面面相觑;有好几次,慧芳的嘴角蠕动了几
次,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不知道怎么处里,五个女人开始细声讨论,最后由慧芳代表,走过来拉住我
的手,将我往圆桌旁边拉去。

  「不管怎么样,您是我们的帮主,虽然只要有我们五个姊妹在,您就派不上
什么用场,也提不出什么有帮助的意见,但是,您还是应该参与,因为这是与我
们帮里有关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当慧芳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她好像在微笑,唇边似乎
微微上扬,连带原本看起来冷冰冰的脸孔,都柔和甜美了许多。

  ……

  五个女人在圆桌旁热烈的讨论着,一如我所预料的,从开始到现在,完全没
有我插话的份;甚至于,虽然她们说的是中文,也没有特殊的地方口音,可是我
就是完全听不懂,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

  听得晕头转向,我开始四下张望,仔细观察这间厅堂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或
许会找到某个密道的入口,那里可能就是这间三合院被做为帮派总部的原因……
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幼稚可笑,可是对于无法参与讨论却又不能离开的我来说,
却是唯一可以消磨时间的方式。

  说到时间,我突然想起现在待在家里趴在床上休养,希望让受伤的小屁股早
点复原的蓓儿,今天下午两点要去和王威天讨论有关于节目专访的事情……原本
我打算在车上向慧芳提起的,可是因为前来总部的沿路景色太令我惊讶,导致我
在路上完全忘了这一回事……

  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时间早就超过了下午两点……蓓儿不但没有依约
前往,甚至连通致歉的电话也没有,想必性格怪异出名的王威天正在大发雷霆,
或许正在联络其它制作人串联封杀蓓儿上节目,甚至已经开始撰写新闻稿准备发
表声明……

  无聊至极的我开始东想西想,就像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对于爱情的不确定
那般胡思乱想;但是,愈想愈离谱的我,渐渐开始觉得不安;毕竟蓓儿是属于我
的性奴,她能在歌唱事业上大放光芒,我这个做主人的也与有荣焉,自然不希望
因为这种事情而伤害了她的名声。

  左想右想想不出个好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出声打断慧芳她们热烈的讨论
声。

  「什么?现在都几点了?您才告诉我?」

  听了我的叙述,慧芳皱起了眉头;虽然现在比较要紧的事待会将要进行的谈
判,但是名义上属于帮里设立的公司的签约艺人,蓓儿的名气和收入都能让帮里
发展更加顺利,所以慧芳不得不停下,想想看有没有事后补救的办法。

  「总之,我先打电话去向王威天道歉……抱歉,慧婷,你们继续……」

  慧芳向坐在她的左手边,留着过肩长发,有着一张瓜子脸、白嫩脸蛋的女人
说;同时,慧芳在她离坐去打电话的时候,还不忘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无辜的看着慧芳走出厅堂的窈窕背影,心中冤枉无比;虽然我是帮主,理
应是帮内地位最高的,可是不但慧芳不把我当成帮主,就连在座其它四女,也同
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虽然我和她们四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知道,她们四个与慧芳同样是帮
里的高级干部,甚至可以说,除了身为帮主的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是
谁的前帮主,以及几个少数的长老之外,帮内地位最高的,就是以慧芳为首的这
五个女人。

  当慧芳离去之后,原本埋首于讨论之中的其余四人,可能是因为为首的慧芳
不在,重要事情没有办法决定,干脆暂时停下休息,起身走动放松身体,或是喝
水解除口渴。

  其中那名叫做慧婷的女人,顺便为我倒了杯水,微笑的递给了我,「帮主,
您和慧芳感情还不错喔!」

  「感情不错?你是认真的吗?」我讶异的看着满脸笑容看着我的慧婷,如同
在三合院外的空地下车时对慧芳做的一样,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寻任何一丁点开玩
笑的成分……

  依旧如同当时的结果,我在慧婷的脸上找不到任何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从哪里觉得我和慧芳感情不错的?」我问,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

  慧婷对我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她刚轻启她那娇艳的双唇,准备解释时,出
去打电话的慧芳却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厅堂。

  「抱歉,耽搁了一下,我们刚刚说到哪里?」慧芳一回来就坐回了椅子上,
看也不看我一眼,便招呼大家回去继续讨论;被打断的慧婷对我做了个可惜的表
情,便听话的回到了圆桌上。

  我看着专心在讨论之中的慧芳,心里恨的牙痒痒的,却不是真的怨恨,而是
那种赌气之类的感觉;说不上为什么,可能只是因为没有听到慧婷的解释吧……

  时间又过去了许久,她们五个女人仍旧讨论的兴高采烈,而我同样的待在一
旁发呆,祈祷她们的讨论能够赶快结束。

  终于,当讨论到一个段落时,慧芳看了看时间,随即表情转趋严肃的站起身
来,看着我们:「各位,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快要到了!」

  听到慧芳的话,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四个女人,用快得令我惊讶的速度,
换上一副与慧芳同样严肃的笑容;同时,原本感觉还颇为和善的她们,身上竟然
不知不觉散发出一种威严不可抗拒的气势,让我真正吓了一跳。

  「帮主,对方就要到了,请您准备。」离我最靠近的慧婷,表情冰冷的对我
说,一点也不像是之前笑嘻嘻的和我说话的那个女人。

  虽然并不适应,但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提出异议的时候,我便站起身来,照
着慧芳的安排,开始动作。

  刚刚跑出去的六个西装女人,和其它几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同样装扮
的女性,开始分工合作,有些人清扫、有些人准备茶水,各有各自的准备工作,
而我则是和慧婷两人合力,将原本放在厅堂里的那张橘色大圆桌,搬到外面的空
地上。

  刚走出这间厅堂,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只用水泥铺过的地上,竟然
重新铺上一层红色地毯;这个大约可停八辆游览车的这个空地,被红地毯铺上之
后,看起来非常耀眼,加上周围的厅堂外墙上,都挂上了一些像征气派的摆饰,
使得这间三合院感觉不但再像原本的那般老旧,反而别有一种富贵奢华的错觉。

  将桌子搬到空地中央,几个女人将放在别间厅堂里的,看起来比较高贵的木
雕椅抬出来,在圆桌周围摆放整齐后,谈判场地就大概准备完毕,剩下就是等待
对方的到来。

  刚开始,对于将谈判场地选在空地这里,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后来想想,
这间三合院里并没有一个像电眼里那般,适合关起门来谈判的地方,反而将场地
设在开阔的空地上,不但简单容易,还可以让对方认为我们的好整以暇,想必是
有非常大的把握谈判成功,才会光明正当的在空地上谈判;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
盘,想要在某个地方安插人手见机行事,是很方便的。

  「帮主,这是刚刚我们讨论的结果,请您仔细看一下,待会谈判的时候,必
须由您亲自与对方的帮主谈判,所以轻您务必要仔细的将这份资料看过一遍。」

  这时,刚刚走进左边那间厅堂里的慧芳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叠白纸,并分
发给我们刚刚在圆桌旁讨论的几个人;我接过来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叠大约
十页,不知道什么时候用电脑整理好并打印出来的,慧芳她们刚刚讨论出来的结
果和待会谈判的细节与重要事项。

  看着慧芳走过去分发资料的背影,我开始佩服慧芳的神通广大;刚刚在讨论
的时候,完全只是口头上的讨论,没有一个人在做纪录,而慧芳现在竟然能够拿
出这么一叠资料……她是怎么做到的?更别说从她刚才走出来的那件厅堂墙上的
入口看进去,里面是空荡一片,她是怎么弄出这几份资料的?

  虽然我很想上前询问,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追根究柢的时候,我拿着刚刚慧芳
交给我的这份资料,走到一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开始仔细阅读。

  ……

  「喔哈哈哈哈哈,贵帮果然前途无量,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小毛头来当帮主?
哈哈哈哈哈,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子,年龄大约六十岁上下,头上光溜溜的,双颊到下巴
却是不满了浓密的胡须;他张嘴哈哈大笑,声音大的可能连几百公尺外的人都听
得见。

  「不过,贵帮向来都是女人当帮主,怎么这任帮主变成了个男的?啊,莫非
你是女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哈……」

  中年光头胡须男又再度放声大笑,这一次,就连站在他的身后,清一色西装
墨镜,显然与我身后的慧芳五女同样身为帮里高级干部的五个男人,嘴角也微微
上扬了起来。

  中年光头胡须男,真实姓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号称黑龙,也就是今天要与
我们谈判的帮派老大;在慧芳给我的资料上面,他是一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
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在他刚到达,我们客套的招呼他坐之后,便立刻开口对我来上两声嘲笑,不
管他是为了示威或是真心如此,从他那恶心的声音和看起来像只癞虾蟆的笑容,
我就大概确定资料上的内容,十有八九是真实的。

  于是我照着资料上慧芳给的建议,只轻轻微笑带过,不随着黑龙回话起舞;
幸好我的脸上带着深色墨镜,不然想必对面的六个人,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我双
眼里的鄙夷。

  「黑龙帮主,不知您今天要求与本帮谈判,到底想谈些什么?」我微笑说。
在那些资料里,慧芳已经将今天要谈判的原因事情,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同时还
有关于应对态度的建议,虽然平常我并没有在做事,但是身为帮主,基本的气势
还是有的,只要在谈判开始前稍为练习一下,就能表现出来。

  见到我没有发怒或是有其它的反应,反而直接进入正题,黑龙皱起了眉头;
不过,毕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立刻爽朗哈哈一笑,将刚才的一小阵尴尬带过,
「好,不愧是年轻人,做事直接了当!既然你立刻就来,那我就奉陪到底……皓
冰,把东西拿过来!」

  黑龙身后的一人立刻回应,他拿了一卷类似海报的纸卷走上前来,并将纸卷
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几个包括蓓儿在内的,现在线上当红的艺人偶像名称。见
到如此情况,我便立刻向慧芳使眼色,示意她也上前准备。

  在那份资料上,我已经了解,对方也是一个将势力伸展到演艺圈里的帮派,
并且手上就签有一位现在当红的男演员,我们双方目前可以说是竞争激烈水火不
容;所以这次的谈判,多半是为了如何划界、尽可能将现在当红或是未来前途看
好的艺人签进自己旗下的谈判。

  所以我让名义上处理这方面事务的慧芳上前,代替我与对方谈判,也藉此避
免对方看出我在帮内真正地位的可能;而对面黑龙也让刚刚将这张纸卷地上来,
叫做皓冰的男人出面与慧芳谈判,想必他的身分与慧芳大概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我现在不懂的是,这种谈判有什么复杂的,而让慧芳在电话里不愿直
接说出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天色从明亮湛蓝到昏暗黄昏,肚子从毫无饿意到现在饥
肠辘辘,激烈的谈判一直在持续着,不过仅限于慧芳和皓冰两人;在场其余的十
个人中间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全部都在注意争论中的两人情况如何。

  不过,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我和黑龙两人之间的差别;在这段时间里,黑龙虽
然和我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过他一副轻松的神情,全身放松的靠在木制椅
背上,有时还会闭目养神,仿佛场中央的动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而我,虽然能够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但我毕竟首次亲自出马上谈判桌,
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值得夸耀的表现,就连真正出声的也是慧芳;虽然黑龙那边
也是让底下干部出马,但是黑龙毫不在意的表现就让我输了一大截。

  不要看我脸上面无表情,寒冷如冰很有一番杀气,实际上,我的双颊肌肉已
经僵硬,要不是双眼带着墨镜,可以挡住我痛苦的眼神,对方一定早就发现我的
气势是装出来的了。

  正在和皓冰争论的慧芳自然明白我的窘境,看的出来她也很尽力的在缩短谈
判时间,无奈皓冰就像他的老大,一副悠然的样子,讲话慢条斯理声细如蚁,根
本就不像他的名字那般给人流利爽快的感觉。

  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三合院周围进是漆黑一片,
好在三合院的四周有好几盏大型的灯架,将包括三合院四周一百公尺内的范围全
部照亮,才没有让这场谈判因为天色而中断。

  好不容易,这场漫长的谈判终于结束,大致上结果是一半一半,在价值预估
上大概是差不多,比较值得一提的是,慧芳在谈判时依旧贯彻着她的女性至上主
义,放弃了几个已经逐渐崭露头角的男星,而换到了十几位目前知名度还尚未打
开的女生;虽然未来总预估的得利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因为变因太多,到底能不
能真如预估般后势看涨,还有待观察。

  不过,虽然名义上我是负责人,但是旗下的演艺公司实际上是由慧芳负责,
公司搞好搞坏与她本身最有密切关系,我相信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信念而将公司弄
垮,所以任由她放手去做;不管如何,这场谈判终于是结束了,其实这也算不上
是谈判,顶多是两间经纪公司负责人的「私下交流」罢了,彼此只是谈出了一个
接触优先权,实际上能不能将艺人签下,还要与对方亲自洽谈过后才知道。

  「既然结束谈判了,那么,恕我招待不周了!慧芳、慧婷,送客!」

  既然结束谈判了,早点将黑龙他们送走,我便能愈早脱离这难受的位置;于
是我放低了声音,仍然装着一张冰脸,要慧芳和慧婷两人送他们离开。

  慧芳两人应声而出,走向前摆手示意黑龙他们离开,没想到黑龙却完全没有
动作,仍然坐在椅子上,一张恶心的笑脸对着我,双眼眯的像是一条细缝一般,
「别这么急着赶我们走嘛……刚结束一场『讨论』而已,你不请我喝个茶、吃个
饭吗?」

  「抱歉,我很忙。」对于黑龙那恶心至极的脸,我完全不想对他多说任何一
句话。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继续来『谈』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听到黑龙说第二件事,还翘起了脚,仿佛原本就有这个节目
似的;我惊讶的望向慧芳,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之前在她交给我的资料上,
并没有提到啊!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在慧芳回头过来的脸上,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一丝
不该出现的惊慌,跟着只见她走向黑龙,脸上表情非常的愤怒,「黑龙,你给我
闭嘴!」

  在场除了黑龙,还有刚刚与慧芳「讨论」的皓冰,其它人全都吓了一跳;谁
也没有想到,慧芳竟然敢这样子对黑龙讲话。可是,黑龙仍旧满脸笑嘻嘻的,完
全没有发怒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在他那恶心的笑容里,正在期待接下来的发
展。

  「喔?没想到贵帮『首席干部』慧芳,竟然有事情瞒着帮主啊?」黑龙将双
脚翘上了桌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后背靠上了椅背,脸上笑嘻嘻的。

  「慧芳,他是什么意思?」

  我沉着声音问,虽然我也急于知道答案,终究还是在破口而出追问之前,将
声音压到最低,尽量保持之前的态度气势;不过我想,在场可能人没有人还会认
为,我仍旧不动如山,心思没有任何一点的影响吧……

  「没想到,令我们的皓冰大哥爱慕、崇拜不已的慧芳大姊,也会做这种事情
啊……」

  「对呀……她在『业内』忠心是出了名的,怎么会做这种事……」

  「……」

  对方的五个干部开始异口同声的讽刺、嘲笑慧芳,像是小学女生组成小团体
排挤她们讨厌的女生那样,尽情的以口语方式不断攻击着慧芳。

  而慧芳则是出乎我意料的,低下了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可是当我看着她
的背影,从她单薄的双肩上,却可以看到明显的颤抖;不晓得是生气还是难过,
看的出来慧芳非常激动,却又强自压抑着自己……

  看到平常自己所信任重视的慧芳被对方攻击成这样,我渐渐感到怒火中烧;
不管慧芳隐瞒了什么,给予斥责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与本帮毫无相关的他们。

  于是我大声吼道,没有任何的作势、表演成分,完全只是展现我内心里的强
烈怒气,「通通给我闭嘴!这里是谁的地方你们是忘记了是不是?」

  或许是因为我的气势,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料到我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一瞬间,场面全部安静了下来,对方的五个男干部全部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
看你,霎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慧芳,先回来!不管你有没有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都以后再说!」

  「是……」

  慧芳听话的转身,退回慧婷等人所站的阵列之间;当她回身背对着黑龙的时
候,眼神与我四目相对了一秒钟,在这短短的电光石火之间,我在慧芳的双眼里
面,看到了满满的不安和愧疚、抱歉与感激。

  看到慧芳眼神所传达出的讯息,不管慧芳隐瞒了我什么东西,我都不会继续
追究;她为了帮里、为了蓓儿做了那么多,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我相信她做事
的方法与态度,我相信慧芳会这么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管如何,还是得等到这场谈判结束之后再说;我正了正色,干咳了两声清
清喉咙,双眼直视黑龙的眼睛,无形的视线在空中摩插出了对战的火花;我毫不
刻意的、用我最平常的声音语气,像是闲话家常的问候黑龙。

  「你想谈什么?」

  再平静不过的态度,却让黑龙僵住了他那难看的笑容;黑龙将腿放了下来,
回头看了看他的五个干部,在皓冰犹豫的对他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又回过头来,
「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黑龙又翘起了脚,仿佛刚才他瞬间的僵愣从来没有发生过般,好像还是原来
那样的潇洒,只是他的表情里,没有了原先的悠然自信,反而多了一分的警惕,
「照你我两帮之前的约定,是时候该让我们两方的性奴交换了!不知道贵帮打算
什么时候进行交换?」

  「性奴?交换?合作?」

  我完全不了解黑龙在说些什么东西,我疑惑的看着黑龙,虽然我带着墨镜,
对方无法从我的眼神里察觉我的想法,仍然可以从我迷网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
只是黑龙虽然察觉了我的疑惑,却只是面带嘲讽的看着我,并不解释。

  我回头看向慧芳她们,想让她们替我解惑,却发现慧婷及其它三人,皆以祈
求的目光看着我,而站在最首一位的慧芳,几次嘴角蠕动想要说些什么,却总是
没有真正发出声音;最后,她制止了自己想要开口的冲动,同样投以我信任及祈
求的眼神。

  虽然还是不明所以,我至少还可以知道,黑龙所说的,一定是让慧芳她们厌
恶与避之唯恐不及的事,不然不会连平时让我又气又无奈的慧芳,都向我露出祈
求的眼神。

  「我不懂你的意思,可否请黑龙帮主说明一次?」

  黑龙与他身后的几个干部互相看了几眼,我从他们脸上看到了……强烈的鄙
意和不屑。

  「想请问贵帮帮主……在位几年了?」黑龙悠悠说道,没有直接回应我的问
题。

  「这有什么关系?」我沉下脸,刻意将声音压得更低;这一刻,我感觉我是
个名符其实的帮主,坐在谈判桌的主位上,与对手一来一往激烈交锋。

  「你还嫩呐……算了,本帮主今天心情好,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但是!」

  黑龙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般的,声音温合缓慢,但又突然猛的大吼一声,让在
场的人,除了慧芳和我,还有那位名叫皓冰的男人,其它包括黑龙身后的其余四
个干部,全部都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甚至有一两人还发出了轻微的叫声。

  我自己没有被吓到,是因为我全身专注在黑龙的身上,对于他可能会有什么
动作,我大概都已经猜想到并预作了准备,包括这句黑龙既可威吓对方,又可以
让助长自己的威严气势的话,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而慧芳之所以镇定如宜,想必
是长期替我打理帮务,已经经过了许多大场面,见过了许多大风大浪,而对此已
经习惯了吧……

  「但是,下一次,我要你们确切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没有,不要怪我没有给
你们机会!」黑龙回复了之前平稳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完之后,带着五个干部掉
头走人,留下我们这群占着地利优势的几个人;不过,我想这一刻,应该没有人
会为谈判结束而感到高兴……

  我回过身,往慧芳、慧婷她们几个人看过去,她们全部面色凝重,仿佛遇上
了大麻烦似的;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像慧芳,她却将头低下,闪避了我的目光。

  「慧芳,你告诉……」

  「本帮黑龙帮主为了让贵帮明白本帮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与想要尽快让这件
事情办成的诚意,特地送上一份微薄的礼物,希望身体不舒服的贵帮当红歌手蓓
儿,能够在家里好好养病!」

  就在我要追问慧芳的时候,皓冰突然又跑了回来,站在离我们约有五步外的
距离大声说道,并在话说完之后,于原地留下一封红色信封,转身快步跑离。

  而远处的黑龙竟已以我们意料之外的速度,走出了那条不满障碍的路,在那
块我和慧芳下车的空地上,坐上一辆刚刚驶来的黑色轿车;他在上车之前,还回
过头来对我们笑了一笑,那个笑容,带着无比的跩视。

  「王威天!」

  我还反应不过来,皓冰的话里带有什么隐藏的意思,慧芳就猜出了对方话里
的意思,她愤怒地骂了一声脏话,拿起手机便开始不停的拨打;我思考了一下,
也明白慧芳愤怒的原因了……

  「妈的……车!」

  蓓儿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养的,这个慧芳向王威天解释蓓儿为何没有到场的
理由,照理说只有王威天和我们这里的几个人知道,没有可能连黑龙也知道;唯
一的解释就是,王威天与黑龙是一伙的。

  想到蓓儿现在可能身处于危险之中,我便着急不已,我大吼了一声,便往外
面那片空地跑去,慧芳也跟在我的后面。

  「没有人接……」慧芳打了好几次电话,通通没有人接电话。

  得知这样的结果,我心里面更加的着急,同时,也对黑龙开始升起极高的怒
火。[/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6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9:25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font=宋体]
     ***    ***    ***    ***

  回到市区,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发现就如我们心中所猜测的,蓓儿并不
在家里。

  屋内并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甚至卧房内的棉被还折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
蓓儿被强行带走的感觉;当然,这只是看起来而已,王威天很有可能找其它人帮
忙,或是根本就假装有事情商量,将蓓儿约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和慧芳心中都凉了半截;我们对看了一眼,嘴巴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我
们心知肚明……蓓儿如果落到了王威天手上,甚至是黑龙手上,下场……

  「联络所有的帮众,全部出动去找蓓儿的下落!」我强忍着担心和怒火向慧
芳说,然后走出房门。

  我开着车在路上到处乱绕,我不停的东张西望,想在两边的人行道上,找寻
到蓓儿的踪影;慧芳、慧婷等人也招集了所有的帮众,有人的拉人有电话的打电
话,全部动员寻找蓓儿的去向。

  每过十分钟,慧芳会打电话向我,和其它几个带头的人联络并交换情报,只
是,我们得到的,一直都是尚未寻找到目标的消息。

  我在脑中不停想着,蓓儿有可能会去哪些地方,有没有她喜欢去的餐厅、服
饰店、百货公司或是其它地方,并告诉慧芳让她分派人手,去这些地方找人。

  我第一次发现,我竟然是这么的在乎蓓儿。

  「喂?找到人了吗?」

  又是一通电话打来,我没有看来电号码就接了起来;反正现在这个时候,会
不断打电话联络的就只有慧芳而已;我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继续开车,双眼仍
旧毫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向车外的任何一个角落搜寻。

  「哥,你要找谁呀?有谁不见了吗?」

  「里香?!」

  出乎意料的,电话另一头传来的竟是里香那好听的声音;虽然我仍在寻找蓓
儿的身影,但是里香却是另一个让我非常在意的女孩,于是我连忙将车子停到路
边,专心的与里香说话;当然,我的双眼仍旧望着窗外,希望蓓儿在下一秒钟会
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嗯,哥,我是里香!哥,你在找谁呀?」

  里香的声音在电话里依旧是那般甜腻,听得我心中原本的那份焦虑怒火,渐
渐平淡了许多;我暗自在心里感谢里香这时候打了这通电话过来,让我原本着急
不安的心稍微舒缓了许多。

  「喔,没有啦!里香,你怎么会打电话过来?现在很晚了呢!」

  「对耶,差点忘记了……哥,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有事情找你!」

  里香的声音甜美的像个天使,那娇嫩如孩童般的嗓音,连在电话中也是那般
的好听,让我巴不得想要开口答应里香,立刻前往母亲家,可是……

  蓓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或许在王威天的手上,也或许在黑龙的手上……以
道上对黑龙的传闻风声,她除了是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
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外,还是个下流好色的无耻贱人。

  据说他上酒家时看到中意的小姐,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都会强迫带对方出
场,强迫对方和他发生关系;而被他强行带出场的小姐,隔天都会满身伤痕的回
到店里,并向店方辞职,然后立刻远离那个地方,为的就是不想有再次被黑龙看
上的机会……

  不知道怎么的,我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刚才我想到小姐带着满身伤痕的
时候,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好几下……并不是因为害怕、讨厌或是愤怒,而是
很熟悉的,很兴奋的加速跳跃……

  我记得这种感觉,在我兴奋拍打蓓儿的小屁股时,也有同样的感觉。

  (难道我和黑龙一样……?)

  「哥?哥?」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才又从自己的回想中惊醒过来;我草率的
回应了里香几声,以免让她发现我的异状。

  「那,哥你到底要不要来嘛?」

  「这……」我犹豫了起来。说真的,里香找我过去,对我的诱惑力非常大;
从我第一次见到里香开始,我就像着了魔似的,脑中一直浮现着里香的身影;我
几乎想要立刻答应里香,然后飞奔过去。

  可是蓓儿现在不明的状况,却又让我裹足不前;虽然蓓儿是我的性奴隶,但
是我自己知道,在我的心中,她绝对不只是一个性奴隶;我之所以那么着急想要
找到里香,是因为怕里香在王威天和黑龙他们的手上,会被他们怎么样。

  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加上今天在谈判时的过程并不能算是融洽,更加深
了蓓儿被欺负的可能性;想到这里,我就无法立即答应里香。

  在我的心里,可能里香的位置要高一些,但是蓓儿的位置,也绝对没有低到
我会弃她于不顾的地方;相反的,我在乎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程度。

  没有办法,既然不能停止寻找蓓儿,又不想扫里香的兴,我只能采取折衷的
办法;我答应了里香立刻过去,但是我同时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只能待
一下子;里香很快的同意了,她开心的欢呼了几声,要我赶快过去之后,才挂断
电话。

  「铃铃铃铃……」

  里香才刚挂断,我便立刻接到慧芳打过来的电话;我简单向她解释了一下,
要她继续寻找之后,立刻驱车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

  ……

  「碰!碰!碰!碰!」

  「耶!哥,生日快乐!」

  我刚拿钥匙将母亲家的门打开,里面便传出几声类似鞭炮声的巨响,接着无
数彩带连同纸花洒向我的方向,落在我的头上与身上。

  「生日快乐?」

  我疑惑的看像手上拿着拉炮的里香;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圆锥状的帽子,脸上
带着甜甜的笑容,手上的拉炮还在冒着白烟;而在她的背后,天花板上竟然拉起
几条彩带,上面写着「又新哥哥生日快乐!」几个大字,而在客厅的桌子上,一
个白色的奶油大蛋糕摆在桌子的正中央。

  「哥,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你的生日了耶!快快快,人家想吃蛋糕啦!」

  里香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手臂,柔软的娇躯与我紧紧贴着,亲热的拉着我往
客厅走去;而在她的身上,除了她自然散发的醉人体香外,还带着浓郁的奶油香
味。

  「哥,这个奶油蛋糕是人家做的喔!很好吃的!赶快吃吃看……啊,不行,
要等到十二点以后才可以吃……」

  里香先是开心的叫着,而又突然嘟起了嘴巴嘟囔着,可爱生动的表情让我看
得入迷了;我呆呆的任由她拉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而里香还在撒娇似的黏在我
的旁边,一直问我能不能先偷偷吃上几块。

  而母亲则是坐在另外一个方向的单人沙发上,微笑的看着我和里香的互动;
从我一进来开始,我就察觉到母亲似乎感到非常开心,却又不晓得为什么会有这
种感觉。

  不过,我倒是连今天是我自己生日都不知道,以往我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只是偶尔母亲或慧芳会请我来母亲家吃饭,并告诉我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并
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听里香的说法,过了十二点之后才是我的生日,那
么,我的生日应该就是明天了,或许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可是我现在应该还要去寻找蓓儿的下落,而不是悠闲的坐在这里吃蛋糕……
对于这两样事情的冲突,让我感到非常的难以抉择。

  「咦?哥,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耶……啊,哥,你不是有事情要忙,这样
会不会……」里香说着,从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失望的表情。

  我很想直接告诉里香我并没有事情,可是蓓儿在我心中的身影却让我怎么也
无法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让我吓了一跳。

  「主……不,新哥,这里有饮料,如果你会口渴的话,就先喝了吧。」

  蓓儿穿着一件以黑色连身公主裙为底,外加一件白色半身围裙,围裙的边边
有着可爱的多层蕾丝花边,头上戴着一个同样以多层蕾丝编织的可爱发箍,整体
造型除了女仆服外我想不出来该怎么称呼的衣服,手上端着一个铁盘,铁盘上有
两只里面盛着饮料的玻璃杯,往我这里走来。

  「蓓儿,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

  我满是疑惑的对蓓儿说;之前心中那满腹的着急和怒火,都在看到蓓儿安然
无恙的身影时消失殆尽;为什么蓓儿不在家里休息,而跑到了母亲这里来,我怎
么样也无法猜测得到,不过,也幸好如此,蓓儿才免于遭受王威天的毒手。

  「在主……在新哥你出门之后,里香妹妹就打电话过来,她说今天是你的生
日,问我想不想一齐帮你庆生,我当然说好啊!然后我们就约了一个地方见面,
等里香妹妹放学之后来找我,然后就带我过来了。」

  蓓儿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只是很单纯的将她之所以来母亲这里
的原因说出来;不过,从她扭扭捏捏、脸上有点退缩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在担
心,我会因为她没有告知原因就乱跑而生气。

  我摸摸蓓儿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蓓儿这才意一扫脸上的阴霾,开心的
露出了甜甜的微笑;跟着我又转头面向里香,用眼神询问,为什么她会有我家里
的电话号码?

  原本我并不认为里香会知道我眼神里的意思,正准备用嘴巴发出声音再询问
一次,里香却抢先回答了我的疑问:「吼,人家上次和蓓儿姊姊聊天聊得很开心
啊,可是后来又不知道还不能再见面,所以我就偷偷跟蓓儿姊姊要了哥家里的电
话和手机号码……哥……你不高兴喔……?」

  里香委屈的说,一边将身子愈往我身上黏过来,像是小孩子在向父亲撒娇似
的,虽然话里像是在道歉,可是从她的小脸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认错的样子,
反而还显得有点洋洋得意。

  「算了……我去打个电话……」

  闻着因为里香黏上来的娇躯,而同时大量飘进我的鼻息中的,里香身上那股
香甜蜜人的体香,我强忍着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跑出客厅打电话给
慧芳,告诉她蓓儿已经找到,她们几个和帮众可以收队回去休息了。

  通知完慧芳,我这才收拾完那些担心的情绪,换上期待的心情,准备待会里
香为我举办的小小的庆祝会;我是第一次那么期待,也是第一次有人为我办庆生
会,所以我确实很期待,里香和蓓儿,会为我安排什么样的节目。

  因为这里是整层楼都是母亲家,加上原本大楼的隔音设备就做得很好,所以
并不用担心会吵到隔壁邻居或楼下住户什么的,所以待会,要怎么跳、怎么闹都
没有关系。

  我满怀着期待的心情,走回客厅里去。

  ……

  大闹了几个小时之后,里香为我办的小型庆生会才宣告结束。

  这时已经是凌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间,我和蓓儿决定直接在母亲家这里休
息,反正这里的空房间很多,不必担心没有地方可以睡;而欢闹了整晚的里香,
也呵欠连连的向我们道了晚安,并在我的脸颊两边各送上一记甜甜的香吻之后,
才回去房间睡觉。

  为了替我办这场庆生会,里香甚至已经和学校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在家里让
几乎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睡觉的自己补眠了。

  说也奇怪,母亲竟然会同意里香为了替我办庆生会而向学校请假;在我的印
象中,母亲应该是个虽然慈祥但并不失严厉的母亲,为了办庆生会这种莫名其妙
的理由,而同意里香向学校请假一天,应该不是母亲所会同意的事。

  不过仔细想想,今天是我的三十一岁生日,同时又是我和里香相认以来的第
一个生日;让十五年来第一次见面的我们,在我生日的这天一起度过,好像也是
可以说得过去的。

  不管怎么样,母亲已经同意里香请假,而里香也替我办了场蛮开心的庆生会
了。

  刚刚里香开心的吃着自己做的奶油蛋糕时,调皮的在手指上沾满了奶油,偷
偷的涂抹在我和蓓儿的脸上,被偷袭的我们当然不能认输,抓起桌上还没切下的
蛋糕便开始了砸派大战;才一下子的功夫,我们三个人的全身上下,便全部都是
奶油的残渣和味道,整个人搞得一片狼藉。

  稍事清理一下之后,里香又搬出了全套的音响设备,直接在客厅里面开始了
唱歌大赛;有蓓儿这位刚刚获得大奖肯定的女歌手在,现场自然只有叫好的赞赏
声和连绵不断的鼓掌声;虽然听众只有三个人,仍旧将场面弄得热闹不已。

  而让我惊艳的是,外表身材完全还是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里香却有着一副完
美的歌喉,唱起歌来完全不输给获得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她青涩甜美的嗓音,
让她唱起歌来带有特别的风味,不管是情绪高亢的快歌、深情款款的情歌、悲伤
不已的失恋歌,从里香的嘴里唱出来,全都让听者深深投入在歌词的意境之中。

  歌唱大赛结束之后,里香还准备了一小段的感性时间;她将自己这十五年来
的生活情形、求学过程和许多许多的回忆,做成一张光盘,在电视荧幕上播放出
来;在播放的时候,里香紧紧靠在我的怀里,双手捏着我的衣服;每当画面放到
比较难过的回忆时,里香便会将头埋进我的胸前,颤抖着肩膀偷偷的抽泣。

  我知道里香是想藉由这种方式,让我可以了解在我们相认之前,只有她自己
一个人时的生活;当我知道里香这十五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日本生活,只有
母亲每年寒暑假会去日本陪她的时候,我便忍不住的将里香紧紧抱住。

  也许是从小就这样孤单一个人吧,在我和里香相认之后,她才会这么想要与
我见面,而且尽可能的想要和我来往;或许里香并不像我,从小就知道有我这个
哥哥的存在,并且一直期盼的想要与我相认,并且一直做着准备;这样一来,里
香在我们相认之后那样亲热的举动,和毫无语言沟通问题的原因就都有了解答。

  而不只是里香,在一旁观看的蓓儿和母亲,更是早已落下泪来,频频抽着卫
生纸,拭去脸上那无法停止的泪潮。

  最后,如果不是真的闹太久了,年纪还小的里香和进入中年期的母亲需要休
息,所以我好声安慰她们两人回房休息,也许里香就会一直黏在我的怀里不肯离
开也说不定,

  「主人,那我……?」目送里香和母亲回房后,身上穿着女仆服装的蓓儿,
在我的背后轻声问道。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拉起她的手,往昨天白天母亲便已经为我们
整理好的房间;就因为这个房间,我完全可以确定,母亲早就有要将我们留在这
里的企图。

  ……

  「自己到床上去趴着,然后把屁股翘起来。」进到房里,我沉下声音对蓓儿
说。

  蓓儿听到我的话后,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奇怪为什么
我会要她这样子做。

  原本蓓儿可能在猜测我是在对她开玩笑,可是见到我没有面无表情的时候,
才确定我是认真的;她的嘴角几次微微的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不过最后还
是忍住,照着我的话爬上了柔软的弹簧床,将身上穿的那件连身公主裙的裙摆拉
高,露出下面的白色蕾丝花边内裤;然后又慢慢的将那件小内裤褪掉,让她圆圆
嫩嫩的结实小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走向前,坐在蓓儿的身边;我伸出右手,搭上了蓓儿那可爱的小屁股,柔
柔嫩嫩的软肉握在手里,宛如婴儿般的肌肤,好摸的令人爱不释手。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翘起屁股吗?」

  我轻轻的在小屁股上拍了几下;可能是以为我又要用力打她,蓓儿在我的手
碰到她的屁股时,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下,但还是让我察
觉了出来。

  「……不、不知道……」虽然声音有些微颤抖,蓓儿还是乖巧的回答我;只
是从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愈来愈大时,我大概可以了解,那次我很力的拍打她时,
带给她多么大的恐惧。

  「屁股……还会痛吗……?」我放柔了声音,有手改拍为按摩,在蓓儿的屁
股上轻轻按摩,凭印象中我用力过猛的地方,用温柔的按抚来让蓓儿能够减轻心
里的害怕。

  「已、已经好多了……」果然,蓓儿的话里虽然还是有些许迟疑,但已经不
像之前那般,带着很明显的恐惧。

  「放心,蓓儿,我今天不会惩罚你……反而,我要让你……享受到最纯粹的
极乐……」我将头靠向蓓儿的耳朵旁,轻声的对她说,同时利用这个机会,对她
耳朵上的敏感带轻轻吹气,并偶而利用如此接近的距离,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几
下。

  同时,我的右手也滑过蓓儿的屁股,从蓓儿的两片臀半之间滑落,流过那可
爱的小屁眼时,调皮的在上面戳了几下,让蓓儿的身体发出了明显的颤抖;接着
继续往下移动,来到那没有一丝绒毛,中间一道裂缝被两旁柔嫩蜜肉夹住的蜜穴
外,在那敏感的蜜穴外头,磨蹭那同样容易受到刺激的肥嫩蜜肉。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才刚搭上那富有弹性的软肉时,便被满地的黏腻湿滑
给沾了满手泥泞;我怎么样也没想到,我什么动作都还没开始做,蓓儿的蜜穴竟
然已经湿成这样……

  「蓓儿,为什么你这里……这么湿?」

  我一边问,一边捞起一把黏稠的蜜液,拿到蓓儿双眼之前,让她看看自己身
体淫荡的证明;为了加强效果,我还用拇指与食指两根手指,左右轮流贴合与分
开,让手指上的透明蜜液,在蓓儿的面前拉成一条条的丝线,再承受不住拉力而
要断落时,又重新合上手指。

  「人、人家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刚刚主人在命令蓓儿爬上床翘起屁
股时,人家就感觉……感觉人家下面突然湿湿的……」

  听到蓓儿的话,我不禁心头一阵;莫非蓓儿并不如她所表现出来的,惧怕我
拍打的痛楚,反而在她的心灵最深处,是一个对于性虐有着强烈反应的爱好者?
不然为何光是听到我要她爬上床、翘起屁股时,就湿的唏哩哗啦呢?

  不过,这并不是我现在应该追究的事情;既然蓓儿的蜜穴已经是湿泞一片,
那就省了我很大的力气,可以直接进入最重要的阶段。

  我爬起身,在蓓儿的身后,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双眼直直瞪着
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对我来说,蓓儿的屁股实在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我得
强迫自己忍住冲动,才不去想那非常可爱的,看就知道可以夹得我舒爽无比的小
屁眼;尽管如此,我的肉棒还是因为那结实有弹性的两片臀瓣,而充血勃起翘得
高高的。

  因为我爬离了她的身体,站在她的后面,却又迟迟没有动作,不禁连续好几
次,回过头来看我在做什么;于是我将蓓儿身上脱得精光,随便在衣服上撕了一
小块布,拿到蓓儿的脸上,将她的双眼蒙了起来。

  「主、主人……?」

  「放心,我不会害你!」我又回到了蓓儿身后,双眼看了一眼那两片雪白的
臀肉,右手扶着粗大无比的肉棒,让龟头在那潮湿不已的蜜缝上,来回的摩娑几
遍。

  「咿呀……」蓓儿双眼被蒙上,蜜穴又不断的流淌出发情的蜜液,她已经忍
不住发出了呻吟,两声清脆的春吟,从她的可爱小嘴巴里逸了出来。

  我又摩弄了几下,才稍微翻开一点覆盖住蜜缝的嫩肉,让硕大的龟头顶着这
通往蓓儿身体最深处的蜜道;在蜜穴之内,还有许多浓稠透明的黏液,源源不绝
的流泄而出。

  我双手扶着蓓儿的白嫩屁股,一个深深吸气,用力将腰往前一挺,才不到一
秒钟的时间,我的肉棒便插满了蓓儿的蜜穴;我粗长的肉棒,撑满了蜜穴里的所
有空间,我感觉那富有弹性层层相叠不断蠕动的蜜肉,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肉棒,
让我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蜜穴适应了肉棒的宽度之后,我便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又缓缓插入;再
缓缓抽出、再缓缓插入……如此一直以极慢的速度抽插着,一方面享受蓓儿紧窒
的蜜穴带给我的快感,一方便慢慢让提升蓓儿身体的忍耐极限,务必要让待会的
高潮时刻,让蓓儿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嗯嗯……嗯呀……主人咿……呀咿咿……」蓓儿的嘴里又逸出了呻吟,从
一开始的强自压抑,到现在声音慢慢放大,甚至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这让刻意
放慢抽送速度的我,更加容易达到目标。

  我除了胯下肉棒的抽插外,双手也没闲着;左手伸到前面,把玩蓓儿那对丰
满有弹性的美乳,因为现在蓓儿姿势是趴着的关系,她胸前的双乳便向下垂落,
像是洞穴里的钟乳石般,形状漂亮而又宝贵,摸起来柔软滑嫩弹性极佳,丝毫没
有因为被而忙碌的演艺事业而显得老化;我在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上轻挑慢拨,
用最强的技术逗弄着敏感的蓓儿。

  而右手则是就近攻击,直接进攻蓓儿那可爱的小屁眼;小屁眼因为蓓儿趴着
的关系,自然张开而露出下面细小的孔道,正对我挥着手招呼我的前往;我偷偷
的在右手食指上抹上了蓓儿的蜜液,指头前端在小屁眼的入口磨蹭了几下,毫不
犹豫的戳道屁眼的入口,准备偷兵进入。

  「咿啊……主人……那边不行……呜呜……那边不行呀……啊啊啊……」

  尽管蓓儿如此叫着,我的右手食指仍然不断的伸入,最后,整根手指头都插
进了蓓儿的小屁眼里;蓓儿发出了难受的闷哼声,被插近了异物的小屁股也不停
扭动着,想是想要因此而让我的手指滑落出来。

  不过,我还是持续抽送我的肉棒,不停的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同时,右手食
指也在蓓儿的屁眼里抽送着;前后两边的夹攻,似乎可以让她产生更多的快感,
才一下子的时间,我便感觉蓓儿的蜜穴深处,开始强烈的收缩,紧接着连续不短
的强烈喷柱从蜜穴深处激射而出,下下都极打在我的龟头上面,让我差一点也因
为这突然的强烈刺激而射出精液。

  「呜呜……呜呜咿咿咿……」高潮了一次的蓓儿仿佛全身都丧失了力气,她
的双手发软,整个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只有两只脚被我扶住,而没有滑下去。

  我开始加重,也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一下子,大腿撞击屁股嫩肉的噗噗
声不断响起,而蓓儿的娇嫩伸吟也跟着充斥整个房间;我大概知道,蓓儿已经进
入自暴自弃的阶段,既然我这个主人要她毫无尊严的淫叫,那她就大声叫吧……

  「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我猛烈的抽插,几百下几千下,让蓓儿发出舒爽愈晕的呻吟;她又达到了好
几次的高潮,现在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除了被我强制扶住的双脚外,全都瘫软
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继续抽插着,不管我插了多久,蓓儿那紧窒的蜜穴仍旧不短咬吮着我的肉
棒,富有弹性的蜜肉不停收缩,在蜜穴内不停按摩着肉棒;很快的,我也感觉到
了喷射之前的预兆。

  「蓓、蓓儿……最后一次……我们一起射吧……」

  我趴在蓓儿身上,在蓓儿的嘴边说着,而双手也依旧在蓓儿的双乳和屁眼上
活动着;终于,那熟悉的酸麻感袭卷了我的全身,跟着是强烈的喷射放纵感由肉
棒传到了全身上下。

  「咿呀呀呀…………」

  而已经高潮许多次的蓓儿,也趁着这次做爱最后一段猛烈的抽送时,达到她
今天感觉最为强烈的一次高潮;蓓儿的嘴里不断吐出毫无意义的单音,同时从蜜
穴深处再度喷射而来,那浓稠的黏液蜜汁。

  「可恶,还不够……」

  在插入前我夸下海口,要让蓓儿感到极致的高潮,虽然现在她因为太多次的
高潮而猛烈消耗体力,现在已经昏睡了过去,但我仍然十分懊恼,没有实现我的
宣言。

  我恼怒的骂了一声,就从后面抱着蓓儿,肉棒连拔都没有拔,就这样保持着
从后面插入蜜穴的动作,抱着蓓儿进入梦乡……

  ……

  隔天,蓓儿、里香、我,甚至还有母亲,全部都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值得
一提的是,我的双眼才刚张开,就发现蓓儿已经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
身来,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同时美丽的娇躯,每隔几秒钟就扭动个几下,好像有
什么东西让她觉得不舒服似的。

  我看看蓓儿的可爱脸蛋,下半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舒服感,才想起我的肉棒
一直插在蓓儿的蜜穴里,没有拔出来;有句老话说刚起床的男性是最冲动的,我
也不例外,胯下肉棒充血勃起涨成一根粗大的肉棍,直接塞满了蓓儿的蜜穴,难
怪她会一直扭动着身体,因为体质敏感的她,稍微碰到敏感带就会产生强烈的快
感,更别说是娇嫩的蜜穴了。

  既然都已经插在里面了,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抱紧蓓儿就这样开
始摇动屁股,直接在蓓儿的蜜穴里抽插起来;而蓓儿的蜜穴早已流出许多黏滑的
蜜汁,让我的肉棒抽送时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很顺利的就进行了起来。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让蓓儿高潮了多少次,当我终于将精液再度射进蓓儿
的身体里时,蓓儿早已经因为体力消耗太儿而晕了过去;我缓缓的退出肉棒,龟
头和棒身上沾满了精浆与蜜汁混在一起的黏液,在龟头和蜜穴之间牵起了一道细
细的丝线。

  我随手抓起被丢在一旁的,蓓儿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蕾丝小内裤,在我的肉棒
上随意擦拭了几下。

  「叩叩叩……」

  这个时候,我和蓓儿休息的这间房间的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我连忙穿上
衣裤并稍事整理仪容,再用棉被将全身赤裸的蓓儿盖住之后,才走上前去开门。

  「……哥……你……在忙吗……?」

  在门外敲门的人是里香;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脸庞,不过从她的发梢露
出来的两只耳朵上,竟然红通通的一片……我立刻猜到,非常纯洁的里香一定是
听到了蓓儿刚刚淫荡无比的呻吟,知道我们在做些,临时不晓得该怎么反应,所
以一张可爱的脸蛋才会红透一片,而不敢抬起来让我看到她脸上的娇羞。

  虽然这栋大楼本身的隔音做得很好,但难免会有些地方无法完全隔除声音的
传递,像是门窗的地方,一定会有一些空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不过,里香在门外听了多久呢?

  「哥……抱歉打扰你和蓓儿姊姊……人家只是来问你们,要不要出来吃点东
西,妈妈她订了几个披萨。」迟迟见我没有回答,里香可能以为我在生气,连忙
向我道歉,甚至不管自己脸上的娇羞还没褪去,抬起她那张红通通的可爱脸蛋,
着急的向我解释。

  「别紧张,里香……你说母亲订了几个披萨吗?正好,我的肚子也正好饿着
呢!」

  我摸摸里香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我牵起里香柔滑的小手,往客厅的方
向走去,一路上,里香白嫩的葇荑和身上那甜甜的体香,令我有些无法自拔,几
乎快要忍不住将里香紧紧拉进怀里,用力的在里香身上寻找那令我着迷的根源。

  幸好,从房间到客厅的路并不是很长,这也让我没有机会让情绪失控,做出
欺负里香这种会让我后悔万分的事情。

  刚来到客厅,披萨香喷喷的味道立刻扑鼻而来,仅管如此,我仍可以闻得到
里香身上清新的迷人体香,不知道是因为里香的身体真的太香了,还是因为什么
原因,而令我如此着迷。

  餐桌上,母亲已经把全部的纸盒打开,好几个用料丰富、色彩鲜艳、香味四
溢,上头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的披萨,呈现在我和里香的眼前。

  里香开心的欢呼了一声,跑上前去,拿起一片切好的披萨,就放到嘴巴里;
她咬了一小口之后,便拿着那片缺了一角的披萨,跑到我面前,想将那片披萨递
给我。

  「哥,这个口味很好吃喔!人家最喜欢吃这种口味了!你吃吃看、你吃吃看
嘛!」

  看着这片缺了一角的披萨,缺口附近稍微湿润的地方,还有里香红润的嘴角
旁,那不小心留下的披萨酱汁,加上不断飘进我鼻息里的,里香身上那迷人的香
味;我竟然一个忍不住,看着里香单纯天真的可爱脸蛋,下半身的肉棒开始渐渐
勃起……

  我是畜生吗?连看到自己的妹妹都会有冲动……为了减缓下半身逐渐加剧的
失态,我连忙接过里香手上的披萨,并在餐桌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藉由坐着的
姿势,遮掩裤子逐渐撑起的三角型帐篷,并希望能够尽快让肉棒早点消垂下去。

  「哥,好吃吗?这是人家最爱吃的喔!」

  没想到,里香竟然跟着,在我身旁坐了下来,她小小柔嫩的手臂与我的紧紧
贴着,并且那娇小的身躯往我这边靠来,几乎全身上下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
虽然里香的体重并不重,并不会让我感觉到吃力,但是随着里香娇躯的靠拢跟着
飘来的体香味,却让我的肉棒不只没有消软,反而勃起的速度更加快速、程度更
加强烈……

  现在的里香,已经几乎是整个人半躺在我的身上,虽然隔着衣服,仍然可以
感觉到那富有弹性的肌肤,是那样的柔软滑嫩;随着里香头部转动而随意飘曳的
乌黑发丝,但亚的发香混合着体香,将我周遭的空气染上一层浅浅的粉红色;而
那连接头部与娇躯的颈子,白皙的令人着迷,好生想要咬上一口。

  如果里香这个时候回过头一看,她就会看到我满头大汗、脸色不自然的,紧
绷着身体,呆呆的看着她;而如果里香对于自己的脸蛋、娇躯、体香有任何一点
的自知之明,她便会偷偷观察我的双腿之间,那么她就会发现,那边现在呈现一
个紧急度绷的状况,有根粗长壮硕的东西,正在不断探头探脑,想要冲出布料的
束缚,到外头来呼吸新鲜空气。

  不过,不知道是迟钝或是里香太过于纯洁,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对于异性的
吸引力,就算是被她称为哥哥的我也不例外;里香仍旧是甜甜笑着,像是小孩黏
着爸爸的,用她柔软的娇躯摩蹭着我,像是撒娇似的。

  而有一点让我奇怪的是,就算里香自己没有发觉,坐在一旁的母亲应该也会
发觉才对!对于我和里香的互动,她应该非常注意关心才是!那么她应已经发现
了,里香和我的肢体碰触几乎已经超出兄妹之间正常的情况,甚至有点朝向不正
确的地方发展;可是自从我和里香来到客厅之后,母亲除了一直慈祥微笑的看着
我们之外,没有出过任何的声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瞄了一眼母亲,发现她依旧是保持那样的笑容看着我们,我连忙将视线移
回;在刚才那一瞬间,我的眼神与母亲交会的那一瞬间,我发觉到好像有些不对
的地方,可是又不知道是哪里发生了问题……

  我没有勇气再次抬头去看母亲,又无法找出到底是哪边觉得不对,只好低着
头,开始一片又一片的吃起披萨,一边转移注意力,一边填饱早已饥肠辘辘的肚
子;而柔软的娇躯靠在我身上的里香,吃饱了之后,擦了擦嘴巴,打开电视,抱
着我的手臂,亲密的和我一起观赏起正在播放的日剧。

  「母亲,我待会有事情要处理,蓓儿就先让她在这里休息,我事情处理完就
回来接她。」

  吃完披萨又看了一会的电视,里香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整个晚上没有睡觉,
一下子就呼呼的睡着了;里香连睡着的样子,都保持着甜甜的笑脸,令人觉得可
爱不已。

  我将里香抱回她的房间,帮她盖上棉蓓,让她能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
一觉;然后我回到客厅,帮忙母亲整理桌子清理残渣、将吃剩的披萨保留起来。

  都整理完之后,我便向母亲暂时告辞;母亲自然立即答应,因为让蓓儿留在
这里,便代表我一定会回来,那样不仅母亲本人高兴,连刚刚相认没多久的里香
也会非常开心。

  我向母亲道了几声谢,并请她为蓓儿炖几锅补身体的汤之后,便转身走出了
母亲家。

     ***    ***    ***    ***

  「抱歉,帮主,让您久等了!」

  慧芳和慧婷两人,刚到达咖啡厅,立刻便弯腰九十度行鞠躬礼,并向我连声
道歉之后,才听我的话坐了下来。

  两人随意点了饮料之后,我便直接开门见山,说出我约她们两人出来见面的
原因。

  「慧芳,我想你应该清楚我找你们出来的目的:我想知道昨天黑龙所要谈判
的第二件事,究竟是什么事情?」

  慧芳两人果然已经猜到,她们互相对看了一眼,连声叹了口气,「抱歉,帮
主,请原谅我们的隐瞒……但是,我们认为……这件事不该让您扯上关系……因
为……」

  慧芳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挥手打断,「如果你们还认为我是帮主,就将
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仿佛是以为我会被先前的推托之词说服,没有想到我会坚持追究到底的慧芳
两人,面露惊讶之色;她们呆愣着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不可思议的感觉。两人对
望了几秒钟,慧婷像是想要对慧芳说些什么,才刚要开口,便被慧芳以和我一样
的挥手姿势阻止。

  「好吧,帮主,既然您这么坚持的话……」

  听到慧芳的话,我心里头终于放心许多;我一直没有把握,该如何才能让慧
芳将全部的事情告诉我,她先前之所以隐瞒,一定有她的原因,我绝对不会认为
慧芳会因为我是帮主,而听我的命令;更何况我根本没有足以让慧芳百分之百服
从命令的那种气魄。

  而慧婷则是在慧芳亲口答应要告诉我全部的一切之后,摇了摇头,长长的叹
了一口气,起身准备走出咖啡厅。

  「慧婷,你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慧婷回了我一句,便自己转身离去,留
下我和慧芳两人坐在原位。

  「请您稍等,帮主;等慧婷将车开来之后,我们便出发。」

  「出发?去哪?」

  「您不是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吗?要说明全部的事情,只有回到总部,才能
将所有的来龙去脉一一解释清楚!只是……」

  「只是什么?」

  「这件事非常……不知道帮主是否确实想要了解?如果您想要打消念头,现
在还有机会。」慧芳平静的说着,但是我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到了愤怒与哀伤;
虽然她极力的想要掩饰,但是她两边嘴角微微的抽蓄,却将她此刻的心情完完全
全出卖了。

  很讶异慧芳竟然会有这么大的情绪反应,我开始猜测,这件事情会不会比我
原先所猜测得更加严重?以至于平时喜怒不显于色的慧芳,都反常的表现出愤怒
哀伤的表情。

  不过不管如何,我还是下定决心,要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没有为什么,只因
为它曾经差点伤害了我所重视的一个女人,同时,它也让我所信任的一个得力助
手表现出不寻常的样子,光是这两个原因,我就要了解所有的一切,然后将它解
决。

  因为我是帮主,同时是一个男人。

  听到我的理由,慧芳呆愣了几秒钟,然后她也长长的叹了口气,就像慧婷离
开之前的那番长叹。

  「是吗?……帮主,您……不,又新……你长大了……」

  ……

  我再次来到总部。

  与上次不同,这次慧婷之间将车子驶进四合院里,不理会地上可能遇到的障
碍物;而车子在一路行进之中,也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可能是慧婷已经预先通
知在这里的下属先行清除了吧。

  车刚驶进四合院,其余的三个高级干部,便从中间的那间厅堂出来,走到我
的面前,动作整齐一致的向我行礼问好。

  我客气的回礼,同时眼神四下观察;说也奇怪,这里好像突然冷清了许多,
仿佛在这里的六个人就是此处所有的人,上次列队迎接的几个女性成员这次一个
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把她们调离开这里了;这件事是帮里的重大机密,无关人等没有知道的
必要,也不能知道。」猜到我的疑惑,慧芳立即向我解释。

  「可是,她们之前在这里……」

  「她们只是一些负责清理打扫这理的下层成员,没有任何权力,也没有任何
资格探听帮里的事情;此外,为了把守总部的位置,她们任何一个人来到这里之
后,完全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五十公尺之外;这一点,慧茹可以保证。」

  被点到了名,其余三人中的一个举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慧芳的话。

  「那黑龙他们为什么能……」

  听到我提起黑龙,慧芳停下说话,与其它四女互相看了几眼,然后抬起头,
看着满天亮光的浩瀚星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其实,在黑龙提出谈判的要求
时,我们就猜到这一刻的到来是无法避免的了。这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流传
下来的习俗,尽管我们努力的想要改变,仍旧……抱歉,帮主,属下失态了。」

  不只是慧芳,慧婷、慧茹,还有剩下的两人,全都抬起了头,看向那广阔无
边的夜空;在星光的闪闪照耀下,我依稀看见了,她们几个人的双眼,全都浮现
薄薄的红幕,同时,在眼角的地方,要落不落的晶莹液滴,正在咕溜咕溜的打转
着。

  「抱歉,帮主……下属对这里有着深厚的感情……实在不忍心……抱歉,帮
主……」

  慧芳突然崩溃,猛地转身背对着我,蹲下身子,双肩猛烈的颤抖,压抑的抽
泣声微弱而又清楚的传进我的耳朵;而其它四个人,有的捂住嘴巴、有的紧闭双
眼任由泪水滑落,每个人的表现不同,却同样将她们此刻的心情清楚表现出来。

  在慧芳向我说明前因后果之前,我自然不晓得事情的经过,但是从她们五人
的表现出来的感觉看来,这件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尽管我很想尽快了解,但我还是强自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等待她们将自己的
情绪发泄出来;压抑过久的情绪不仅会使心情变得更遭,同时也会扭曲一个人的
心灵,在适当的时候作适当的发泄,是绝对有必要的。

  我静静的看着慧芳几个人,心里也有很多感慨;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为
一个人、一个帮这样负责呢?

  我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转变,我也不晓得原因是为什么,我只知
道,既然我现在站在这里,就要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毕,这才不枉我身为一个
男人、一帮之主!

  终于,慧芳释放完了情绪,重新站了起来,转回身面向着我;她美丽的脸庞
泛着激动过后还未褪去的粉红色,双眼还是红通通得像只可爱的小兔子;慧芳用
衣服的袖子擦了擦眼角,深深吸了一口周遭新鲜的空气。

  「呼……抱歉,帮主,下属失态,让您见笑了……」

  「不会。」

  ……什么时候开始,一直没有把我当做是真正的帮主的慧芳,什么时候认同
我的地位,开始自称下属了呢?

  「那么,帮主,请您随我来,让下属告诉您,所有的前因后果。」慧芳稍微
退了几步,空出了一条路;她微微弯下了身,伸出右手,宛如古代宫女导引皇上
进宫路线的样子,示意我往前走去。

  而其它的四个人,也分作两边,同时做着与慧芳同样的动作。

  ……

  慧芳跟在我之后,走进了正中央的那间厅堂,墙上「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
舍身无悔恨」十四个黑色大字还贴在原来的地方。

  慧芳走到了这副对联的下方,伸出了右手,在上联的「节」字下面几公分的
地方轻按了三下,又在下联「恨」字的左边几公分用力压了五下。

  一道机械活动的声音从墙壁后方传来,对此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虽然上次
进到这间厅堂时,我并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但是总部设在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普
通的三合院里,一定会有原因,而其中「三合院里有其它机关」是最有可能的一
个原因。

  大概过了三十秒,那几声不算安静的机械活动声终于停了下来,慧芳听到声
音停止之后,又伸手在「节」字上用力压了两下,然后转身走出这间厅堂。

  我跟在慧芳的后面,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慧婷、慧茹和其余两人,并没有
一起进去那间厅堂,而是在外面等着我们。

  对我投射过去的询问眼光,慧芳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又示意我跟着她,走
进面向三合院外的空地右边的厅堂。

  这间厅堂里,比起中间那间,多了两个柜子摆放在墙边;这一次,除了慧芳
之外,慧婷和慧茹两人也一起进到了这间厅堂里来。

  她们两人一进来,便自动走到柜子前,一人一个分别将两个柜子的门板打了
开来,露出了里面摆放的东西;那是两架不知道是嵌在柜子背板上还是嵌在墙上
的,金属制的、乍看之下像是计算机,上面有着一到0的数字,和一排液晶显示
屏幕的大型面板。

  慧婷和慧茹分别站到一面面板之前,她们两人互看了一眼,彼此点了下头,
然后同时在面板上按下了第一个数字。

  然后,两人开始用飞快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数字;从两人的手臂动作和她
们头部所望向的地方,可以知道她们按下的数字并不相同;她们是几乎没有考虑
的,以眼花撩乱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仅管如此,面板上显示出来的位数,却是
完全相同的。

  一排可以显示出二十个数字的屏幕,被显示成米状的数字占满了之后,便立
刻消失换上空白的一排,但是慧婷和慧茹两人飞快的速度,几乎没有让那空白在
屏幕上占留太长的时间,空白几乎是刚出现就立刻被米字符号占据了位置。

  不知道她们两人各自打了多少个数字,保守估计至少打了二十排的数字后,
两人才同时停下了动作;她们轻喘着气,用衣服袖子擦去额头浮现的几颗汗珠,
面色紧张的望着自己面前的面板。

  一直到从这间厅堂的一侧墙壁外,传来与中间那间同样的机械移动声,两人
这才放下紧张的神色,脸上露出成功的笑容;她们兴奋的互击了一下掌,为自己
正确无误的输入感到高兴。

  「慧婷、慧茹,你们做得很好!」慧芳站在我的身后,拍了拍手鼓励成功完
成输入数字的工作;她对她们两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脸色转为严肃,转而面
向着我。

  「帮主,接下来就要进入真正的总部了,请问您做好准备了吗?或是您想暂
时打消进去的念头?」

  慧芳再一次询问我的意思,不过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清楚明白,她并不认为
我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我自然不会让慧芳失望,我对她笑了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她在前带领;慧
芳也就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情,脸上同样写满了欣慰。

  「那么,帮主,请您做好心理准备。」慧芳向我做最后一次提醒,接着走出
这里,向对面的那间厅堂走去。

  这间厅堂就是昨天和黑龙谈判之前,慧芳拿出整理好的资料并将之影印数份
的地方;但是就我当时的观察,这间厅堂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现在想想,或
许正与三合院真正的密室有关,慧芳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之内,整理好那么多的
资料。

  跟在慧芳之后走进这间厅堂,里面如我想象的,空无一物;不过,慧芳一走
进来,便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我连忙跟进仔细观察,果然在那个角落的墙边,
发现一个大约仅有一只原子笔笔芯大小的凹孔。

  慧芳在墙角边蹲了下来,右手伸到自己的衣服内,可能是从设计衣服在衣服
里面的暗袋内,抽出一根目测不到一片指甲长的金属圆棒,她小心翼翼的捏着这
跟圆棒,插入了墙上的那道凹孔。

  与在另外两间厅堂听见的机械声一样,吵杂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厅堂,只是比
起之前的两间厅堂,这里的声音大声了许多,也杂乱了许多。

  过了一会,机械声停下时,离那道凹孔大约十分钟的地方,出现一条扁平的
细缝;慧芳又一次将手伸进了衣服里,这一次,出现在她手上的是一张磁卡,慧
芳将这张磁卡对准方向,插进了那条细缝。

  磁卡才刚插了进去,旁边的墙壁猛地向外弹了开来,把我吓了一跳;慧芳则
是气定神闲的走向前去,将弹开一半的墙壁完全拉开,露出后面一面金属门板,
慧芳第三次从衣服里拿出打开金属门的钥匙,将金属门打了开来。

  「帮主,欢迎您进入本帮总部!」

  慧芳站在被她打开的金属门旁,低着头,看似高兴但却感觉有点奇怪的,对
我说着欢迎;而其它四人也在慧芳打开金属门之后,进到了这间厅堂,动作一致
的低下了头。

  「……慧芳……?」

  「帮主,请跟着我走。」

  并不理会我疑惑的眼神,慧芳当先走进了那面金属门后的黑暗走道;说也奇
怪,原本昏暗一片没有任何光线的走道,每当慧芳向里走进一步,墙上便绽放出
一道耀眼的光芒,可是抬头一看,却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放出的光芒。

  不过,慧芳并没有给我疑惑的时间,她仍旧缓慢而持续的往前走;不得已,
我只好放弃探究的念头,小跑步跟上慧芳的脚步。

  在我走进了通道之后,其余的慧婷等四人,也跟着进入了通道,最后一个进
入的人将金属门关了起来,在通道内造成了一阵很大的声响。

  慧芳继续往前走着,并没有因为后面的声响而停下脚步;她带领着我们,顺
着通道一直往前走着;虽然在通道里面只有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所放出的光
芒,可以照亮我们前进的路,但是凭着自己身体的感觉,我依稀可以知道,这条
通道略略往下斜弯,正在往地面之下而去。

  其实这并不让人意外,作为隐密的本部所在,建立在平常人不易发觉的地底
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三合院四周并没有隐密的地方,所以真正的总部在地
底下完全没有什么奇怪。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慧芳终于在通道里一个
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

  「帮主,请您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将入口彻底封住,以确保不会泄漏
总部的所在。」慧芳恭敬的向我说道,接着便往我们过来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站在我身旁的慧婷主动开口为我说明:
「帮主,慧芳姊是要回去我们刚刚进来的地方,用炸药将入口彻底封死,以免有
人发现这里有条通道可以前往帮里的总部。」

  「封死?可是,封住了我们怎么出去?还有,如果用炸药的话,不会影响到
这条通道吗……?」

  「帮主,请您看一下这边!」

  我顺着慧婷的手指看向她要我看的地方,在这个比之前稍微大一点的空间,
在最末端的地方,隐约有两道厚度超过五十公分的金属板,分别嵌在通道两边。

  「待会我们经过这面金属板后,慧芳姊会将这面金属板启动,将我们身后的
通道完全封死,然后她会引爆装设在上面三合院里,通道入口处的炸药,让通道
彻底塌陷,将通道被发现的可能减到最低。」慧婷说着,然后又走到她所说的金
属板后面,指着通道的上方:

  「而这里,其实是一条上下左右完全被同样的金属板所包覆住的通道;简单
来说,这里就像是一条金属制的水管,而我们就像从这中间取道而过的流水。」

  「这样子喔……」听了慧婷的解释,我大概有些了解;不过,我的心头似乎
还有些东西充满疑惑,不过一时之间无法理出一个可以清楚说明的问题。

  「帮主,请问您是不是还有什么疑问?」

  「有是有……只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的问题……」

  慧婷甜甜的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请您想到如何说明的时候,一定要问
我喔!……啊,慧芳姐回来了!」

  比起我们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慧芳的速度快了许多,很快的就回来了;她回
来之后,便立刻要我们走过那面金属板,并且快速的将金属板启动阖上;当然,
这也是经过了几道程序之后,才成功让金属板移动阖上,将我们背后的通道完全
封住。

  紧接着,慧芳手上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她按下了正中间一颗红色的按钮,霎
时之间,我们背后传来轰轰巨响,脚下头上传来强烈如地震般的震动,即使是慧
芳,也要扶着旁边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呼,终于将通道封闭起来了!抱歉,帮主,刚刚对您的疑惑视而不见,完
全是因为下属怕迟疑了封闭通道的时间,而让外人有发现通道的可能性……请帮
主谅解,并请帮主责罚!」

  慧芳在确定炸药引爆,让金属板另外一边的通道完全塌陷,将我们这条通道
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到最低之后,走到我面前,单脚膝盖及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向我请求责罚。

  了解慧芳这么做的原因,我当然不会真正对她施以惩罚;其实就算慧芳真正
有做错了什么事,以我和她的关系,及她为我和蓓儿所做过的一切,我都不可能
对她发任何脾气。

  我称赞了慧芳几句,并将她拉了起来,请她继续带头,领着我们继续往下行
走;慧芳如此重视这条通道的隐密性,让我对通道尽头的那个地方,以及那个隐
藏的秘密,好奇心愈来愈重,我巴不得尽快到达那个地方,好能尽快知道那些我
所不知道的事情。

  ……

  「这……这里是……」

  终于来到了通道尽头,这里的镜像虽然如我所想象的景象有一部分相似,却
仍然让我感到相当讶异。

  通道的最尽头,是一个小广场,大概有两个高中教室那样大,四周墙壁很明
显是人工开凿的,还留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土堆,上方则是用一根一根的木棍,顶
住了来自上方的土堆。

  在空地的外侧,有大约一半大小,被用许多的红色铁栏杆,从地板泥土里连
接到头顶上,隔成了六个独立的囚室,将一片仅剩约半间高中教室大的空地围在
了中间。

  在这不算大的空间内,没有像之前在通道里那样,上方有莫名其妙的光源照
耀,取代而之的是摇映着火红光芒的蜡烛,每五步就燃有一支,仅能让这个地下
空间微微照映出摇摇晃晃的阴影,使这处奇怪的地方,更增添一股诡异的气息。

  那片被囚室围起来的空地,正中样摆放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坐椅,其豪华程度
比照皇帝制度下的皇帝龙椅,椅身全部由黄金打造,令火光摇映着闪闪发亮的金
色光芒;边上再镶以各色宝石做为坠饰,同时在两手手掌摆放的地方,甚至嵌了
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更让此张坐椅的贵重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龙椅的前方,有一条鲜艳的红色地毯,地毯两端分别立有三根支架,支架上
面分别画着几个怪异的图案,那是几种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曾听过的生物,有
些事植物、有些是动物,在支架上端的菱形平板上,栩栩如生仿佛是真实存在的
东西。

  这几个用铁栏杆围成的囚室,房与房之间都有一条通道,向四面八方延伸而
出;不知道是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发出几声唏唏簌簌的声音;在每间囚室里面,
地上都散乱着脏乱的衣服,四下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比如在火光照耀下
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大型马架,或是一具木制的十字型雕刻,在凸出的四端上面有
像是用来绑人的镣铐,甚至在地上,还有黑色的长鞭,长鞭的周围还有一滩暗红
色干涸掉的不明液体。

  我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慧芳五人,想要询问关于这里的一些问题,却发现她
们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像是回到了许久未曾返回的故地,但又带着愤恨的
眼神,同时嘴角却不时微微上扬,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美好的回忆。

  我暗自观察了一下,发现出现众人脸上最多的,还是那种交杂着许多情感的
表情;似开心、似愤怒、似欣喜、似难过、似悯怀、似痛苦,悲喜夹杂的表情,
让五个女人一时之间,都无法镇定住自己的情绪,仿佛只要稍微给予刺激,便会
即刻崩溃,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于是我静静的走开,到各间囚室外面,观察各间囚室里的景象;也许慧芳所
说的,关于帮里的秘密,就与她们五人本身有关,才会引起她们这么大的反应,
所以我只能耐心等待,等她们能够平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环绕六间囚室一圈,发现里面的一个共通点,就是里面散落满地的衣服,
清一色都是女性的服装;而且照大小长度看来,多半都还是小女孩用的尺寸……
虽然在摇晃的烛火下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状况还是可以明白的,我不禁
感到心理一寒……

  以各间囚室里面所摆设的器具来看,我已经大约猜出这些囚室是用来做些什
么……金属木马、木制十字架、与市面上所卖的样式稍有不同的八爪椅、刑床、
皮鞭、绳索、铁链、手铐、铅笔粗的金针、钳口球、阴夹,还有其它许多我不知
道名称的东西,全部都是进行性虐待游戏时会用到的东西。

  其实性虐待并没有什么,反而最近的我,似乎有点着迷此道的趋势;但是如
果用来对待孩为发育的幼小女孩……我不敢想象,当皮鞭抽打在她们的身上,印
出一道又一道出血的鲜红鞭痕时,那些小女孩们得哭声会是多么的响亮……

  竟然有人会将这些东西用在小女孩的身上,除了畜牲和变态,我想不到有什
么东西可以形容那些人……可是,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上某处开始出现了某些变
化……

  (干,难道我也是个畜牲!)在我的脑中想象皮鞭打在女孩身上的画面时,
我竟感觉全身上下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并且快速的往下半身集中而去;很快的,
我便感觉肉棒迅速充血涨大了起来,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对我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我用力摇了摇头,不敢再想象那些残忍的画
面。但是,尽管我刻意的不再去想,刚刚所想象的画面却不断的从我脑中闪过,
甚至连接成串变成一部自动播放的影片,从开始的准备与事后的处理,完整而无
间断在我脑中播放,仿佛我曾经观赏,甚至亲自动手过似的……

  渐渐的,那些幻想中的女孩,面孔慢慢变成了身边我所熟悉的女性;蓓儿、
慧芳、慧婷、慧茹……最后,甚至连刚刚与我相认没多久的里香,和母亲的面孔
都出现在我脑中的画面里……

  (干,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当我脑中出现里香和母亲的脸孔时,我
吓得用力甩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不解,为什么刚刚脑中的画面,
竟是那么的逼真?

  「帮主?您在哪里?帮主?」

  就在这时,我的背后传来慧芳的叫声,我连忙转身向她们那里跑去,以免当
我脸上的疼痛消失了以后,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画面又会再一次出现在我脑中。

  慧芳要我坐上正中间的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让我感到万分犹豫;毕竟这样
东西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光看周围的那几间囚室,和囚室里面摆放的物品,
我自然就联想到龙椅原先的主人,坐在这张椅子上,享受手脚被绑缚住的女孩为
他提供口舌服务,眼神淫岁的环视四方,盘算着下一个轮到哪一个女孩,手上皮
鞭还不停的打在下身女孩的娇小身躯上。

  就因为如此,我万分不想坐到这张椅子上,但是慧芳的双眼里透露出来的坚
决,令我不得拒绝,只能强忍着心中那股排斥,轻轻的坐上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
上。

  「这……什么东西……」

  当我坐上龙椅之后,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晕白,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好
像经过了几个世纪之久;而在这道晕白之中,无数个画面迅速的从我眼前流过,
构成一幕又一幕令我十分熟悉,却完全没有印象的场景。

  如同刚刚脑中所闪过的,鞭打小女孩的画面,这次在眼前闪过的画面,依旧
都是对小女孩用刑的画面;将小女孩钉在十字架上、用食指那么粗的金针穿过小
女孩的嘴巴、用锋利的砍刀,在一个小女孩背上雕上一朵艳丽的蔷薇,以及其它
更为残忍爆虐的画面,像是泄洪中的水库,一股脑冲出,在我的眼前疾速流过。

  而让我惊骇的是,我就像是亲自参与一样,看到自己手拿着皮鞭,一下又一
下大力的往哭泣不停的小女孩身上打去;用力捏开小女孩紧闭的双唇,将整根粗
大的肉棒插进小女孩的喉咙深处;甚至在肌肤白皙的小女孩身上切下一块肉来,
拿到火堆上烤熟吃下……

  我不敢相信,就算是幻想也不可能幻想这些画面,这栩栩如生的场景就像过
往回忆一般,走马灯的不断跑过;我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弥漫在
我的身上,但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胯下的肉棒,竟然如坚硬铁棒般充血勃起到
令我难以接受的程度……

  「干,那到底是什么……」

  我大吼一声,想要将那些影像全部从脑袋驱除干净;也许是大吼起了作用,
原本一片晕白的双眼这时回复了视觉,我在喘息之中想要镇定情绪的同时,却发
现原本还站在较远的地方的慧芳五人,这时分做两边,面对面的在龙椅前的六根
支架中的五根旁边站定,微低着头,双手横抱胸前,双眼紧闭着不发任何声音。

  「慧芳……你们……」

  「恭祝帮主回返圣地,请受下属等人诚心道贺!」

  慧芳不等我发出疑问的询问,便向前走出一步,面向我,甜美的嗓音轻柔的
向我说着,跟着单脚膝盖触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神色恭敬的看着我;而其余
的四个人,在慧芳跪下之后,也做了一样的动作,五个人一齐半跪在我的身前。

  「这……你们做什么啊?」

  「帮主,关于这个,请让下属为您说明。」

  我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人,满是不解;见到我脸上满是疑惑,慧芳低下
了头,声音平稳如常的,开始向我说明所有的一切。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7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9:31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font=宋体]
  慧芳的说明,让我非常震惊。

  与其说我们是个帮派,倒不如说是一个古老的宗教团体。

  确切的成立时间已经无法知晓,只知道我们成立的时间非常非常古老,在帮
里的典籍纪录上,最早还可以看到与东汉时代有关的事迹,甚至还有当时的帮主
与俗称黄巾贼的起义群众接触的竹片布绸等实物流传下来。

  据说本帮最初成立的目的,是要向当时因为迷信宗教,而耽误国事的皇帝对
抗,而由六个地方上的混混共同成立了这个团体;他们利用他们对于当时生活的
欲求,与对上古神话的崇拜,创立了一尊主神,与其下六只附属神兽。

  「就是帮主您所看到的,画在这上面的六只神兽,就是当时创立者所创造的
六只附属神兽,惯称六门神兽。」慧芳指了指在她身旁的支架上,那画得栩栩如
生的图画给我看,然后又继续向我说明。

  渐渐地这个团体发展愈来愈大,招收了许多对世道不满的民众,慢慢发展成
一股极大的势力。当时的帝王察觉这股势力逐渐强大,心生恐惧,发兵攻击,将
毫无防被的民众杀伤无数死伤惨重,连最初创立这个团体的六人也死了三人,连
同下面仅存的些许民众,只剩下最初不到二成。

  创立者中仅存的三人眼见情况艰鉅,商量之后,升上民众中的三人,组成六
门长老,一人对号一门神兽,作为本门的代表记号。他们鉴于团体虽势力庞大,
却没有真正可以防卫的武力,决定暂时解散,六人分别向当时有名的六个门派学
习武功,待到六人武功大成,再一举集合重建团体。同时,他们也要趁着这个机
会,寻找担任团体首领的人选。

  许多年后,在那个时代纷乱,改朝换代是家常便饭的时代,这个曾经被帝王
视为眼中钉,已经消失在人们记忆中的团体,再度织起了大旗,以六派绝世武功
最为号招,以「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八字,做为团体的信念,树
立他们的名号。

  这个时候,已经白发苍苍皱纹斑斑的六人,早已将团体最初创立的目的「反
抗帝王」抛诸脑后;这个时候的他们,仅是想要建立一门自己亲手创造的派别,
让自己的名字流传于世而已。

  这,就是本帮最初创立的始源。

  「可是,这与……」听了慧芳的说明,我还是有非常多的疑惑;我看了看周
遭的囚室,不明白慧芳刚刚说的那些,与四周我所看到的东西有什么关系。

  「帮主,请您忍耐,继续听下去。」慧芳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在经过初期的艰困努力后,这个逐渐发展为一门之派的团体,已经成为了当
时颇具名望的门派。

  因为集聚六大派绝世武功,又因为创始六人设下的森严门规,此门派门下聚
集了许多拜门投师的年轻男女;而最开始创造的那一尊主神与六门神兽,也被门
派里奉为安教之神,有些想要拜师却无法如愿的民众,便自愿进到供奉这一神六
兽的祖庙祀奉。

  渐渐的,随着门派声望愈大,这一神六兽也广为人知,甚至有学成归乡的弟
子,私自在家乡里设庙供奉,使这一神六兽,也慢慢成为香火旺盛的地方信仰。

  明白这种情况对于门派声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时的六门门主便未加以干
预,顺其情势自然演变,并联合推举一人,做为领导宗教信奉与相关事宜的领导
者,俗称宗门门主;从此两边以教辅派、以派辅教,两边相辅相依,将教派同时
推往了声望最高峰。

  这种盛状,一直维持到了重文轻武的宋朝。

  以「重文轻武」四字做为国策的宋朝,开始整肃各大以武功强大为号招的门
派;其中,此教派便被视为第一眼中钉,在宋朝开国情势稳定之后,便遭到了连
串毁灭性的压制攻击。

  此次攻击更甚于最初次创立时那次受到的打击,原本声势横跨东西两端的教
派,数日之间便被消灭九成以上,连属于宗教信仰的地方庙宇,也被摧毁的一干
二净。

  浩劫过后,六门门主和宗门门主,带同剩余的弟子与信众,逃往西方,古时
俗称的西域。在那里,他们遇上另一门古老教派,双方经过谈判与利益交换,开
始合作;两边互相学习对方的教派绝学。

  其中,西域的古老教派绝大多数为女性,学习的多半是利用女子柔媚的本钱
魅惑男性,就是俗称的魅术,六门门主这才知道这个教派就是中原人士俗称的邪
教。

  仅管他们本来属于中原人士,但现今的他们几乎等于逃难于此,也顾不得自
身心中原来的看法,开始与古教女门人共修武功,也就是双修,以其快速且双方
皆可获利的优势,期望早日恢复生息,返回中原讨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渐渐的,时间久了,两门教派逐渐融合为一,双方结为夫妻的人数不胜数,
甚至产下婴儿延续血脉;于是双方最后达成共识,西域古教并入宗门之下,两教
合而为一,共同信奉同一神祇,并为主理战务的六门给予心理上的支撑。

  这个在中原曾经威震一时的教派,逐渐在西域筑根,并静静的恢复他们的势
力。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从中原来到西域的人们与西域的风土人情融合一起,
与身边妻子长久的相处,使他们放下了原有的道德观,不再视西域开放的风气为
邪恶淫秽的表现,也放下了原本忠君爱国的执念,转而视自己亲人的生活安定为
首要考虑。

  他们不再视回归中原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声望为目标,他们渐渐安于西域的
生活,在偏远人烟稀少的地区自成一个部落,不参与外界的斗争;仅管如此,原
本声势旺盛武功高强的六门门主并没有被世人遗忘,邻近这个部落的几个大族,
偶尔会邀请六门门主以雇佣性质,短暂加入他们阵营,提高自身的战斗力。

  甚至六门门主还曾经参与过几次边外部族,对抗中原宋朝的的战斗;其中曾
经有两次,攻进了宋朝当时的国都,将宋朝的王旗折断踩在了脚底下。

  原本属于中原名门正派的六门,反倒成为中原灭国的主因,让中原平民群起
激愤忿骂不休;但对于受到整肃而被迫逃往西域的六门来说,中原已经不属于他
们的故乡,那里已经没有值得他们怀念的地方,现在让他们眷恋向往的,是位于
西域偏山里的,那个有着自己妻小的小部落。

  「这……」

  「请别心急,还有呢!」

  慧芳安抚我有点躁动的情绪,继续说道。

  又经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已经完全与此西域古教融合的六门,因为生活安
定,偶尔接受雇佣任务,加上子孙生生不息繁衍,俨然有成为一大部族的趋势。

  这时的六门,经过几朝门主换代,虽已不再像以往,拥有武功绝顶的高手,
但每个习武的弟子,仍拥有可称上高手的本钱;此时,六门主要职位渐渐由年轻
一辈接掌之后,原本安于现状的部落发生了变化。

  时值明朝末年,东北满人逐渐南下,颇有一举入关称王之势,六门火气方刚
的年轻一辈,其中包括六门中的五门门主,见事态发展,雄心大织,想要藉此机
会回返中原,一吐当年先祖被赶出关的耻辱。

  五门门主招集门下年轻弟子,号招周边各个部族组成一支近五万人的部队,
浩浩荡荡的往中原进发。

  见无法阻止,唯一反对返回中原的年老门主,不得不跟着参与部队进发,以
其智慧与经验,希望将部队伤亡降到最低,能够让多些人回到部落──此门主完
全不认为有获胜的可能。

  果然,虽是夹带浩荡气势攻入中原,以旺盛之师攻敌衰落疲惫之师,但善于
骑马射箭的西域部队,哪有可能攻下高大坚固的城墙?几场战役下来,西域部队
便已伤亡惨重,提前宣告失败;精锐尽出的六门,也因伤亡惨重,无颜也无力回
到西域,全体门人包括六门门主,以两败俱伤的方式,攻进当时位于西域与中原
之间一条重要道路上的城墙,奋力夺取城守与几名将军性命后,集体自刎。

  远在西域的部族余人,听到此不幸的消息,悲伤愤怒一片,大嚷重组反抗军
报仇者比比皆是。

  此时,一直没有参与部族政策事务的宗门门主,带同西域古教名义上传下的
教主,出现在众人面前,重新带领起这群失去亲人的人们。

  在这群以女子居多的残存者,他们集合出一道报仇方针:改起兵反抗以暗中
破坏,在中原平民之中发动破坏。

  他们分作两路,属于少数的男性或商人、或投兵、或规画满人、或做绿林大
盗,总之尽可能的从外部给与明朝压力;而女性则利用她们天身的优势,或进妓
馆为妓,藉美色勾引大官达人、或以自身材艺,吸引上位者的目光,而进入豪门
世家甚至高官贵人身边,从内部进行渗透。

  幸好这些女子本身多属于西域人士,观念开放,不觉这些方式有辱尊严,加
上她们爱人多死于对明朝的战斗,所以她们完全心甘情愿,也让计划得以成功实
行;果然没过多久,东北满人攻入关内,迂腐腐败的明朝从此消失于中原之上。

  清朝建立之后,分散的宗门与西域古教女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活动,反而
继续行动,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首,分别统领渗透的女子和外部明显的
宗门门人,在暗地里培植了一股极大的势力。

  善于使用自身魅力的西域古教女子,在清朝皇室中,多半属于格格、公主的
教习教师,她们在不知不觉之中,将散发自身妖媚艳丽的技艺传下,也在暗地中
拉拢其它宫女入教,甚至有些对自身魅力没有信心的夫人,也加入了教派。

  以西域古教女性拉拢清朝有影响力的夫人公主入教,并以这些夫人影响她们
的丈夫,对藏身在外的宗门门人给予或多或少的好处,不显眼又缓慢的,宗门与
西域古教一点一滴的,由内而外开始破坏国势曾经极为强盛的清朝帝国。

  「这些,就是本帮成立的原因。」

  「……我不懂……」慧芳讲的故事是很好听没错,但是我完全不明白,这与
本帮的成立,还有四周那些囚室、刑具有什么关系?

  「在原本的六门消失以后,部族仅存的余人分做女性的西域古教和男性的宗
门,就是现在的,本帮与黑龙所属的宗帮。」

  「我们?宗帮?」

  「是的,虽然分作两派,但其实当时的西域古教与宗门并没有断绝联络,表
面上是分裂成两派,私底下还是保持着联系,并且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
联络点,每隔一段时间便相会讨论之后的行动。」慧芳神色如常的继续说。

  「后来因为发生许多革命和战争,原本强盛的清朝也因此衰落不堪;在当时
的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讨论之后,认为没有必要继续腐败清朝的根基,便利
用几十年前的一次逃难潮,带着所有的资产和门人,将西域古教与宗门移动到了
这里,并鉴于未来的情势对学武之人似乎没有利益,便改组成立了本帮与宗帮,
并派帮内弟子到海外汲取新知,其在当时时势不稳的时候,为本帮与宗帮打下壮
大的基础。」

  「……」

  「虽然离开了中原来到这里,西域古教和宗门也分别改组,但本帮与宗帮仍
然互有联系;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本帮帮内清一色为女性,而宗帮帮内清一色
为男性,因此双方达成协议,每年双方都要推出数人做对结婚、生儿育女,生下
的婴儿若是女性便加入本帮,若是男性便进入宗帮,以作为联结两帮的系带。」

  「有这样的事……」我偷偷看了一下慧芳的脸,发觉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样子。

  「之后,双方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

  「可是……哎,你们都先起来吧……」

  等到慧芳五人都站起来之后,我才继续问出我的疑惑。

  「可是,你说了那么多,我……算了,就说最近的一个问题好了,黑龙昨天
说的那个约定,是什么东西?而且,看你们和黑龙……并不像是关系密切,而像
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仿佛是明白我一定会问这个问题,慧芳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那是不
知道从哪一任帮主开始兴起的游戏;本帮和宗帮帮主分别调养一名性奴,到一定
时间之后,双方交换供对方玩乐;当然,这名性奴一定要是与对方有深仇大怨,
并且有确切证据的人,以做为报仇之用,也避免触到两帮禁止伤害无关人事的帮
规!但是……」

  慧芳顿了一下,「但是,本帮前前任帮主破坏了这个规定,双方开始互相指
定对方帮内的成员,不管对方是否愿意,皆强行将对方带回调教;虽然前帮主曾
经极力反对这种方式,甚至要求取消调养性奴这种游戏,但是清一色为男性的宗
帮不同意,他们甚至开始想要并吞本帮,幸好前帮主努力维持本帮的运作,并为
本帮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打下了基础……」

  看慧芳双眼里满是崇拜,我也想见见那个慧芳口里的前帮主。

  「然后,帮主您接任之后,本帮发展的更加强大,旗下事业也经营的声势惊
天,宗帮也曾经好一阵子不敢来打本帮的主意;但是,自从黑龙接任宗帮帮主之
后,他似乎也想随着我们成功的模式,将宗帮壮大。」慧芳说得我有点惭愧,其
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帮里的事物一直都是慧芳在帮我处里的。

  「原本我们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让他们自由发展,但是,当黑龙真的将
宗帮的势力带起来之后,便又开始打本帮的主意;据说他想要将本帮并吞,是因
为本帮的成员清一色都是女性,且大都拥有中上的姿色……」

  慧芳又停了一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他们可能是认为时机到了,
不久前又重新与下属联络上,以他们成立的那家经纪公司为名,要求和我们坐地
盘划分的谈判,但实际上是要求恢复过去交换性奴的游戏,如果我们不答应,他
们便有理由强行将我们并吞……」

  「慧芳,这你事前就知道了吧?」

  「是,下属的确是事前就知道了,请帮主责罚。」

  「算了……那……」我突然说不出话;慧芳今天已经告诉我了很多事,也让
我产生了很多疑惑,但是突然一口气大量的东西灌进我的脑中,我一时理不出个
清楚的头绪,无法确切说出我的疑惑……

  「你说,帮内有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典籍等等东西,那些东西在哪里?」

  我还视了四周,认为这个所谓的总部,并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可以存放东西
的地方。

  「关于那些东西,当初从中原移动到这里的时候,因为当时情势非常混乱,
人口失散流落到各处,所以有许多的东西都失落了;剩下还保留的东西,前帮主
认为那些东西对本帮的过去历史意义深重,用电子仪器拷贝数份之后,便将那些
东西锁进了国际知名的银行保险箱,密码只有前帮主和我,两个人知道。」

  「电子仪器?」

  ……

  走出黑暗阴森的通道,才发现原来六间囚室间的其中一条通道,是通到帮里
旗下的产业之一──以签有蓓儿做为招牌的经纪公司。通道的出口开于地下室的
机房,除非是与帮里有关的人物,绝对无法进入,所以这间通道从来没有被人发
现。

  除了我之外,慧芳、慧婷等人都没有出来;慧芳说,既然身为帮主的我已经
进入了真正总部的所在,那么身为下属的她们,就必须为了总部的安全而留在那
边。

  「蓓儿这两个礼拜的工作,已经都被下属以她身体不适为由取消了;据下属
推测,黑龙极有可能在一个礼拜内再度提出要求,这些事情最慢两个礼拜之内就
可以完全处理完毕,如果本帮没有成功抵抗,那么本帮就一定会被并吞,所以,
帮主,下属想请求您,在这段时间内,找到最好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情。」在我走
进通道之前,慧芳带领着其它四人,在我背后这样对我说着。

  刚刚在里面我还里不出头绪,但是走出来时,利用刚刚那段漫长的通道,我
的脑中突然如滚雪球般许多问题同时拥上,让我一下子有点茫然无措。

  虽然慧芳和我说明了本帮过去的历史,但是她仍然有许多东西没有说明;光
是那间设于地下的总部,就存在着很多谜题。

  为何总部会设于那里?为何总部里面有那么多像是监狱的囚室?为何那里会
有一张全以黄金制造的龙椅?如果六个画有神兽图案的支架代表一人,那除了慧
芳五人之外,剩下的那个是谁?还有其它帮里和黑龙的宗帮的问题,基本上慧芳
都没有解释。

  她只有告诉我关于本帮的历史根源,和昨天黑龙提出的那件事的说明;关于
其它的事情,我依旧是一无所知;而为何她们五人在进去之前,会有那样激烈的
反应,我也完全不清楚。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自己心中有个莫名其妙的猜测,但连我自己都很纳闷,
为何我的脑中会出现这个想法。当慧芳说那些流传下来的典籍古物,被前帮主以
电子仪器拷贝数份时,我的脑中突然闪过母亲家里,那个放满录影带收藏柜的房
间。

  我当然不认为母亲和帮里会有什么关系,但是随着时间愈久,这个想法在我
脑中存在的愈久,我就愈来愈认为这个想法有一定的可能性存在。或许慧芳请了
许多人个别保管一份,以免因为集中保管时不小心丢损,而产生重大损失,而母
亲就是其中的一人。可是这样一来,上次母亲在那间房里的情形,又该作何解释
呢?

  趁着走出地下室的机房,往上面的楼层走去的时候,我不断猜想任何的可能
性。虽然我还是没有办法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但是心中愈发感觉,母亲家那间
放满录影带的房间,一定隐藏了些什么很重要的秘密。

  走出这栋大楼,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仅靠而道路中间的路灯,和两边商家的
霓虹灯,将夜晚照亮成五花八门的七彩颜色。

  我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招呼司机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不只是我得去接回
蓓儿,同时,我也希望能找个机会,去探查那个房间里,那些录影带的秘密。

     ***    ***    ***    ***

  「哥,你回来啦!」

  我才刚刚走出电梯,便看到里香打开了母亲家的门,探出头来向电梯的方向
看过来;在发现我走出电梯之后,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可爱睡衣的里香,脸上带
着可爱的笑容向我这边跑来。

  里香扑进了我怀里,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柔嫩的肌肤滑如凝脂,好比婴儿
般的娇嫩,迷人清新的体香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感到一阵迷醉。

  虽然讶异里香如此亲近的表现,但基于不想让里香失望,和我自己心中对理
香的疼爱之情,我对里香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空出一只手来,在里香可爱的鼻
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呢?」我轻声的问,非常好奇。

  「不知道!」里香笑得甜甜的,多么的天真无邪。

  「……」

  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继续解释,「人家就是突然觉得哥哥
好像来了,所以开门想要看看,结果哥哥就真的走出电梯了……嘻,搞不好人家
和哥哥有心电感应呢!」

  对于里香的「心电感应」说,我笑了下,没有反驳;不管心电感应这种东西
是否真正存在,当我看到里香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时,便不愿意让她感到难过,
就算她说鸡蛋可以孵出小猫,我也会带着笑容同意她说的话。

  在门外又聊了一下子话,我便抱着黏在我怀里撒娇的里香,走了进去。

  进到门内,满满一桌的菜便已摆在了客厅的桌上,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显
然才刚完成没多久。

  全身女仆装扮的蓓儿站在桌旁,双手交于身前,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一见
我和里香进来,便急忙的为我们倒上杯水,然后站回原本的位置,满脸期待的看
着我们;这个时候的蓓儿,加上她身上的衣着,还真的有一丝女仆的味道,为了
不扫蓓儿的兴,我拿起水来喝了两口。

  接下来让我吓了一跳的是,还腻在我怀里的,里香从我的手中拿过了杯子,
接着喝了几口。

  「哗,好好喝!」里香可爱的娃娃音天真无邪的赞美,完全没有察觉我怪异
的表情。

  我看了看里香、看了看红润的樱唇、还有里香刚刚放回桌上的杯子,尤其是
里香的双唇碰到的地方;我的目光在这几个地方来回扫视了好几次。

  「新哥?怎么了吗?有什么不对吗?」

  蓓儿的声音将有点失神的我唤醒了过来,我连忙摇摇头表示没有事情,赶紧
将里香放到沙发上,接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刚,当我看着里香红嫩的双唇时,我的脑中竟不断跑过,在稍早的那个地
下总部里面,我的脑中出现的那些幼女被虐画面,那些画面非常的清晰、非常的
真实,仿佛真的曾经发生过一般;尤其让我讶异的是,每一幕每一幕,那些幼女
的长相和里香完全一模一样。

  同一时间,我胯下的肉棒快速充血勃起,膨胀的肉棒紧紧顶着不算宽松的内
裤,让我感到非常难受;如果我没有及时坐下的话,想必里香和蓓儿两人便已经
见识到了我跨间那顶惊人的帐篷了……

  (干,怎么会这样……)我在心里大声骂着,同时不断想着其它的事情,期
望能因转移注意力,能让胯下那尴尬的勃起肉棒慢慢软下。

  (可是,为什么刚刚我的脑中,会出现那些画面?)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
我脑中也充满了疑惑,可是无论我怎么样的思考,就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咦,母亲呢?」突然发现母亲不在,我出声问道。

  「妈妈她在厨房!这些菜都是妈妈做的喔!她做的菜超好吃的!」里香回答
我;她又坐到了我的身边,软软嫩嫩的娇躯又贴在了我的身上,那令我迷醉的体
香味又弥漫在我周围的空气中。

  老实说,我一直很讶异,为什么里香会一直和我这么亲近?

  从我和里香相认以来,里香和我的互动,完全不像普通的兄妹,甚至还超过
了爱撒娇的小女孩与爱女儿的爸爸的关系,反而像是一对年轻的、正处于热恋期
中的情侣。

  里香仿佛是完全没有对异性的认知似的,拼命的往我身上黏,滑嫩如凝脂的
肌肤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柔软的娇躯像是无骨章鱼般靠在我的身上,清新的体香
好似陈年美酒一般,每每弥漫在我的周遭,让我总是沉迷其中。

  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里香的外表如此的完美,理应有许多人的追求,至
少也应该对感情这种事情有点认知,可是从我这几天和她的相处看来,我几乎可
以确定,里香对于这些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

  一般到了里香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都会有些爱慕的对象;但是以我这几天
的观察,和与母亲闲谈时所得到的讯息,里香每天都是准时上学、准时回家,假
日也很少出去,就算有出门,也一定会告诉母亲去处和对象,几乎都是去书局、
图书馆,对象也都是女生,而且出门时间都不长,顶多两、三个小时。

  如果学校有作业要几个人一起做的,里香约到家里来的,也一定都是女性;
母亲从来没有看过里香和男生来往,也不曾发现里香有任何与男生有关的东西,
比如电话、信件、礼物等等东西。

  里香就像一张白纸,完全没有受到污染,仍然保持着它的天真可爱、单纯无
邪……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里香完全没有察觉我和她之间的性别差异,无
心的对我如此亲近。

  可是……就是有那么一点……无法形容的……

  「哥?哥?」

  里香的呼唤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抬起不知何时低下去的头,才发现里香、
蓓儿都在注视着我,甚至连母亲都已经来到了客厅,微笑的看着我。

  「哥,你怎么发起呆了?人家跟你说开动了你都不理人家……」

  听道里香说的话,我看看桌上,果然已经成好几碗满满的白饭,蓓儿和母亲
也都已经就座了!我连忙好声安慰撒起娇来的里香,大喊开动,并带头拿起碗筷
大口扒起饭来……

  饭后,里香和蓓儿两人在客厅里聊天,而我则是陪着母亲到厨房,清洗收拾
用过的碗盘餐具。我一直在想,该如何不被母亲发现,进去那间放满录影带的房
间;而进去之后,又该如何躲过保全设备的监控打开柜子,将录影带拿出来,然
后到有播放影机的地方播放。

  虽然母亲家这里,就有一台录放影机,但是如果在这里使用,绝对非常容易
被发现的。

  「又新,怎么了吗?」突然,母亲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被吓到的我心虚
的转过去看着母亲,母亲还是满脸温柔的笑容,关心的看着我。

  「没……没事……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我慌慌张张的回答,生怕母
亲发现我的异状。

  幸好母亲并没有说什么,又关心的询问了两三句之后,便继续收拾起来。心
里大喊好险的我,快速将东西冲洗摆放好之后,连忙走出厨房,逃避与母亲单独
共处于厨房的尴尬感觉。

  ……

  (……母亲应该……已经睡了吧……)

  凌晨三点多,我蹑手蹑脚的,站在那间放满录影带的房间外。

  在将聊天聊的兴致高昂的里香,哄回房间睡觉之后,我又让蓓儿达到十几次
的高潮,让她沉沉的进入了甜蜜美丽的梦乡。

  其实我并不担心里香和蓓儿会发现我的行动,即使她们两人真的发现了,身
为我的性奴的蓓儿自然没有问题,至于里香,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将她哄的乖
乖的,不做任何声张的举动。

  我最担心的其实是母亲;毕竟这里是母亲家,而这间神秘的房间,似乎又可
能带有一个很重大的秘密,因此,母亲对于这间房间周围任何人的经过,都可能
有比较大的注意或观察,虽然现在时间介于晚上和早晨的交界点,母亲应该正在
熟睡当中,但是如果这间房间里,有除了保全装置以外的警戒设施,能够让熟睡
中的母亲立刻清醒过来,我也不会感到太讶异。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打消我决定进去一探究竟的决心;在我的脑中有
个很强烈的感觉,告诉我这间房间里的录影带与帮里的许多事情息息相关,是要
了解帮内状况绝对不可忽略的东西。

  虽然那只是个莫名其妙、没有根据的感觉,但是,我还是决定顺着心中这道
感觉,进入这间房间找寻可能存在的答案。

  (嗯……确定没人……)

  我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小型手电筒,向身后左右的走廊上照了照;虽然是深夜
时分,但是为了避免开灯会惊醒熟睡中的几人,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摸黑来到这间
房间的外头。

  为了避免面前的这道门上,已经有先被设计了机关,像是门缝上夹着指片或
头发,门把预先扭转了多少角度等等,我藉着小型手电筒强力而集中的光线,仔
细的在门板四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在检查不出有什么异常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带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
握住门上的门把,轻轻的将门锁旋转开来……

  (呼……好险……好像还没有什么动静……)

  我极度小心的将门打开了以后,又回头看了看母亲房间所在的那个方向,确
定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快速的闪进紧紧被我推开一小道缝隙的门,然后快速安
静的将门重新关上,并按下门锁。

  虽然知道如果被母亲发现了,按下门锁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是至少,可以让
现在紧张无比的我,心理上有个可以寄托的东西。

  确认将门上锁了之后,我才轻喘着气,平抚紧张的心情,转过身来注视这间
满是收藏柜的神秘房间。

  漆黑的房间,只有保全设备上的,间隔几秒闪烁一次的红光,在门后、收藏
柜的透明玻璃门内、天花板上和其它一些地方,尽责的执行它们的工作。

  我用手电筒扫视了几回,确认收藏柜里的确是放着录影带;至少第一步并没
有踏错,这个房间里为数众多的,且没有任何清楚标示的录影带,确实是有很多
奇怪的地方在里头。

  虽然那也有可能是在光盘还不普及的年代里,母亲和我没有什么印象的父亲
所共同拥有、拍摄的回忆,或许父亲是个喜爱摄影的人也说不一定……但,我心
中的那个奇怪的感觉,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遗漏掉这个房间里的录影带;我决
定顺着我的感觉走。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我是顺利的进到这个房间了,但是,我该如何打开那
些有着保全防护的收藏柜,将那些录影带拿出来呢?要弄到可以播放录影带的放
映机并不是什么问题,但先决条件是,必须先成功拿到那些被锁在收藏柜里的录
影带才行。

  我在这个房间里来回绕了一圈,靠着手电筒仔的光芒仔细观察,发现所有的
柜子无论有没有上锁,全部都有保全公司的防盗警报器在里头;只要我试图将收
藏柜的玻璃门打开,甚至只要我的手放到玻璃门上,警报器立刻就会放声大叫,
将母亲和蓓儿、里香三人吵醒。

  要解除警报器的运作,只有在门后的那个控制板可以输入密码解除,同时,
连带其它所有的保全设施都会一并解除;但是,可想而知的,我并不知道解除的
密码……

  懊恼的在房间里绕了几圈,想要找到可能遗漏没有放进收藏柜里的录影带,
或是玻璃门没有完全关上,缝隙足够我可以拿出一卷录影带的柜子,却完全没有
发现。

  手电筒的白光在房间内四处乱照,抱着完全没有期望的心情,想要找出任何
一点可以令我不至于没有收获的可能,依旧是徒劳无功。

  就当我已经放弃,准备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我却发现在门板上,靠近左下
角做为让门板旋转的轴承的附近,有一颗不明显,与门板颜色一模一样,只有一
颗螺丝帽那么大,仅微微凸起的按钮;这颗按钮几乎与门板融为一体,如果不是
因为我已经放弃准备出去,不经意的从门板侧面看过去,也不会发现这颗隐藏的
非常好的按钮,只会认为那是门板上正常的凸起状物而已。

  因为这个发现而欣喜若狂的我,当下没有多想,立即向按钮按了下去;之后
我才想到,或许这个按钮也需要密码之类的东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幸运之神似乎眷顾着我,这颗按钮并没有连接到警报器,至少目前没有
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而在按下按钮之后,在和门板相对的那一面墙的小角落,缓缓打开了一道小
缝,并且渐渐变大,露出了原本在墙后面的一个小空间;虽然房间内没有光线,
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知道,那个角落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原本我以为那面墙的开起会发出不小的震动声,不过,可能是原本就设计成
不想让人发现的密室,那面墙的开起完全是安静无声,任何一点的声音都没有;
其实想想也对,如果密室的开起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那不是就等于告诉人家
这里有密室吗?

  我走靠近那个小空间,用手电筒照射一看,不禁开心的想要放声大笑出来。
在那个密室里,有一面小型的液晶电视荧幕,连接一架与客厅相同的录放影机;
而在那架录放影机的四周,散乱丢着几卷没有外面纸盒的录影带。

  (太棒了!不只是录影带,连放影机和电视也都有了!)一下子解决大部分
的难题,我开心的忘记目前仍然处于不安全的地方;我低声欢呼了一声,在那架
放影机旁边坐了下来,并随手拿起了一片录影带,上下左右反复查看着。

  会在这个房间内发现这个小密室,又明显可以看出这些录影带曾经有人在这
里播放的事实,我心中对于这些录影带的内容,更增添几分怀疑和好奇;同时,
我对于母亲收藏这些录影带的原因,和之前那次母亲在这间房间里的情形,感到
更加疑惑。

  打开那架放影机,将手中的那片录影带放进去,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我希
望能够藉由卷录影带的内容,解开我种种的疑惑。

  (咦,奇怪……怎么突然很想睡觉……)

  当我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时,密室里有股微弱的清风吹过,不过我并不以为
意;但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睡意汹涌袭来,我的双眼眼皮瞬间就像是掉了千斤
重的砝码一般,沉重得难以睁开。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不停向我的脑袋袭卷而来的睡意就已经完全摧
毁我的意志;我终于撑不起沉重的眼皮,身体一斜,往旁边倒下,然后失去了意
识。

  在我双眼最后即将阖上的那一霎那,液晶电视的荧幕完全亮起,而录影带的
内容也刚好播放出来;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非常
熟悉的女性脸庞,温柔地对着镜头微笑着……

     ***    ***    ***    ***

  「慧芳,这几天里香就麻烦你了……」

  「慧婷,可以请你把那边的东西搬过来吗?」

  「慧茹,这里的一切设备都还好吗?」

  「慧柔,你能弄点水过来吗?」

  「……」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说话。

  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那么的好听,不论原本心情多么的坏、多么的悲伤,
仿佛只要听到那柔和温慢的声音,都会立刻转好,对未来抱持着希望。那是一个
声调适中的女声,不高不低、不尖不沉恰到好处,加上语气轻重的变化,好比上
天降下的天籁之声,让人十分着迷。

  对于这个似乎正在发号施令的的声音,我无比的熟悉;那一个又一个被唤到
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也是几个非常重要亲密的人。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好几个十岁上下的小女生的脸在我脑中浮现,都是无比的可爱甜美;但是,
我却看不清楚她们的五官……

  我就是知道她们非常的可爱,可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清楚看到她们
的长相……

  随着这些可爱的小女孩出现的,是那几幕残忍的画面……幼女被倒吊、被火
烤、被鞭打、被穿钢条、被肉棒插入屁眼……种种恐怖的画面,就像当初我在帮
里的地下总部时,一幕一幕的窜进我的脑中。

  我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像我的身体周遭袭来,我想闭上双眼不再看,但
那些画面却是直接进入我的脑中,无论我怎么逃避,仍旧不断向我侵袭而来。

  而让我不敢置信的是,我虽然抗拒着那些可爱的幼女惨遭虐待的画面,但是
我的下半身,双腿之间的那根肉棒,却发硬发烫,充血勃起成一根又硬又粗又长
的肉棒,条条恐怖的青筋布满其上,像是好几条怒眉横张的青龙。

  最前端红透发紫的,如鸡蛋般大的龟头,像是一枚极富攻击力的子弹,随着
肉棒一颤一颤的,随时准备发攻击。对于自己的反应不敢置信,我不由得大叫出
声,将我心中的悲愤与羞怒狂吼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大叫,同时用力睁开了那双沉重无比的双眼;我发现我目前身处于一个曾
经来过的地方。

  周围阴暗无比没有任何灯光,只有随风摇曳的火红烛光一闪一闪的照耀着;
四周一间一间用栅栏围成的囚室,里面似下散乱放着各种的刑具,和小女孩使用
的衣物──这里是帮里的地下总部,而我坐在正中央的,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在我的面前,一个身穿纯白薄纱裙的女人背对着我,对在地下总部各处活动
的几个人发号施令;我看了一下,慧婷等人正忙碌的来来回回,照着那个女人的
话行动着;而且,虽然慧婷她们看起来似乎很忙,但是她们的脸上,却都带着开
心的笑容。

  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我刚刚发出的大声的喊叫;没有一个人转过身来看我
一眼,也没有人发现我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在那群忙碌的身影之中,我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熟悉无比的、
看过千万次的,那是蓓儿的背影;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再度发现,身为五人干
部中最重要的人──慧芳,这个时候却不在这里。

  (蓓儿怎么会到这里来?我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那个女人……怎么有种熟
悉的感觉……她是谁?慧芳呢?为什么慧婷她们看起来都那么的开心?……到底
发生什么事了?我不是在母亲家的那个房间吗……)

  我的脑中又充满了许多疑问,我想动动身体,却发现我的双手被反铐在龙椅
的椅背后方,让我无法活动;同时我也察觉,我的身上竟是光溜溜的一片,没有
任何布料的遮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而双脚也同样被铐在了龙椅的脚柱上。

  而刚刚在脑中,因为那些虐待幼女画面而奋勇勃起的肉棒,这时也翘的高高
的,涨的又粗又大,最前端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啦……)我无言的在脑中呐喊;虽然眼前的那个女
人,背影是那么熟悉、嗓音是那么的耳熟,但是我却不敢相信,她是我记忆中,
那个拥有相同背影和嗓音的主人。

  她身上的薄纱轻薄如羽,穿在身上几乎没穿一样,完全服贴在女人的身上,
将她身上完美的曲线表露出来;加上薄纱本身的特性,衣服之下的肌肤隐隐约约
的表露出来,内里没有任何内衣布料的阻挡,若隐若现的娇躯,绝对是引人注目
的焦点所在。

  我怎么样,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脑中所想象的那名女性连结在一
起;他们完全视不同的两种类型:一个是温柔完美的天使,另外一个……我还不
能确定,但至少,是个外表勾人魂魄的诱惑魔鬼。

  「又新,你醒来了吗?」

  突然,眼前的女人一句轻唤,让我从头到脚全身上下仿佛受到电击一般,剧
烈颤抖了一下。

  「又新」这两个字从母亲的嘴里发出,会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而在我眼前
的这个女人,给了我相同的感觉。

  「各位,你们的主人醒来啰!过来问候问候他吧!」女人拍了拍手,轻柔嗓
音温和的说着,招呼在四周忙碌的几人。接着,她转过了身来;那带着温和微笑
的脸庞,已经让我熟悉到无法忘却的程度。

  「母亲,怎么会是……」

  「又新,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有……」母亲那温柔的
脸庞离我愈来愈近,脸上的微笑也愈来愈清楚;她同时还关心的问候着我,身体
有没有哪边不舒服、头会不会痛等等……

  虽然母亲还是一如往常的样子,但我就是无法将现在的母亲与平常的她划上
等号……最简单的一个原因,母亲会出现在这个地下总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情……

  但是从母亲脸上平和正常的样子,又见她对于此处似乎无比熟悉,对慧婷等
人发号施令又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会停她们也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反而
好像还乐于听令的样子……我不禁开始猜测,难道母亲真和帮里有着关系?

  除了母亲为何会在这里之外,她身上的服饰也让我感觉非常难为情;母亲身
上的那件白色薄纱,将她身上保养良好的完美曲线表露无遗;背面看还好,当母
亲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时,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没有任何赘肉的腰肢,还有双
腿根部修剪整齐的丝丝绒毛,全都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隐隐约约之中,空气中似乎开始弥漫一股浓烈的香气,随着母亲一步步的靠
近,似乎就更浓郁几分;当母亲在我面前两步停住的时候,每个气息之间,都是
那股浓浓的香气,同时她那美丽的胴体,更是在我面前清楚可见。

  我把头转向一旁,想要避开母亲那美妙胴体的诱惑,但是母亲的身体似乎带
有着强烈的魔力,即使我将头转开了,脑中仍然浮现出母亲那完美的身躯。

  不仅如此,那股不知何时开始弥散在空气中的香味,似乎带有催情的效用,
我感觉身体渐渐的发热,呼吸开始急促,胯下肉棒也更加的涨大发硬,比起之前
更粗大了几分。

  「母亲……您……您……您要做什么……」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着,我
感到难受无比,脑中一片炙痛,仿佛快要爆炸了似的;我强忍着痛楚,奋力向母
亲喊道。

  可是母亲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她向身后看了一下,不知道什么
时候,慧婷等人已经来到了龙椅旁边,依照上次一人站在一根支架旁边的方式站
立着;与上次不同的是,慧芳原本所站的位置空了出来,而对面本来空着的那个
位置,则是由蓓儿站入。

  她们的身上全都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身无袖长裙,像是旗袍却又不完全是;
在五人高高隆起的胸前开了一个大大的心型孔洞,露出了旗袍之下女体的白嫩肌
肤;而长裙的侧边,开衩上拉到了腰际处,将几个女人修长白皙纤细的美腿,配
着特殊的站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其它人不说,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见过蓓儿如此的气质站姿,我也从
来不知道,身为我的性奴的她,竟然会有这么美丽的一面……她现在优美的身姿
加上脸上那甜甜笑着的表情,如果被她的歌迷看到,肯定会疯狂尖叫出声,并从
此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我竟然一时看的呆了……

  「怎么了,又新?是不是看到几个妹妹这么漂亮,一下子心痒痒了呢?」

  母亲走到我的面前,微弯了腰,温柔的脸庞在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轻
声对我说着;当母亲说话的时候,她口里吐出的如兰香气,和母亲身上的自然体
香,都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脑中是一阵迷眩……

  「什、什么心痒痒的?」仅管如此,我还是强自镇定情绪,努力不让自己受
到影响;我头转向一边,双眼不看面前母亲那保养得宜的美貌,勉强回了句话。

  此时,我的心中有很问题要需要答案,像是为何母亲会在这里、为何她身上
穿着如此暴露、而蓓儿和慧婷人又为什么穿着那样,以及她们怎么对母亲的话言
听必从等等,都极需要解答;但是,母亲那逼近我面前的美貌、那若隐若现的身
躯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香味,却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保持精神,一口气问出
话来。

  「咦,我可爱的又新不承认耶!」

  母亲像是很讶异似的说了声,退开了她靠近我的身躯,脸上露出了一个,我
觉对不会从平时的母亲脸上看到的顽皮表情;随后,她后退了几步,招手要慧婷
和慧芳两人靠近,小声的在她们两人耳边说着话。

  只见慧婷两人静静听着,不过脸上表情却渐渐浮现羞怯,而且在那可爱的脸
蛋上,层层的红晕明显的漾在上头。

  当母亲说完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迟疑的看向母亲,母亲对她们点点头,并
握拳小声说了句加油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这才顶着自己早已红透的脸蛋,微
微点头。

  我还搞不懂母亲她们要做些什么,正自纳闷的时候,慧婷和慧茹两人向我这
里走了过来,红通通的脸上满是羞怯。

  「咦……慧婷、慧茹,你们两个要做什么……咦咦?」慧婷和慧茹两人,走
到我面前之后,在我面前跪了下来,然后两人同时伸出她们柔柔嫩嫩的小手,握
住我那根早以勃起许久的肉棒。

  在我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两人对看了一眼,分别动作;慧婷稍微向前倾了
倾身,让她的可爱脸蛋停在我的肉棒上方,她低头吐了点口水,在我那硕大浑圆
的龟头上,接着用她的柔软小手,轻柔均匀的,将微热的唾液涂抹在整根肉棒上
面。

  而慧茹则是抬起了我的脚,温柔富有感情的,用她的柔软红润双唇吻着我的
双腿,并且渐渐往下,到了脚掌的地方。

  原本我直觉认为慧茹应该会就此停住的,却没想到她仍然继续着动作;她用
灵活的舌头舔吮着我的双脚内侧,在我腿上的几个敏感的地方来回吮舐,让我感
觉搔痒难受不已;而当慧芳的小嘴来到脚掌的地方时,她竟然像是舔可口的冰淇
淋似的,用她舌头前端的部分,在我的脚底上温柔舔着,不是还阖上双唇对我的
脚底轻啄一下,而又继续她温柔的舔吮。

  当慧茹在舔到某一个地方,发现我的反应特别激烈时,她会像是发现了新奇
玩具的小孩似的,轻笑几声,恶作剧般的故意在那个地方多徘徊几次,让我感觉
麻痒连连不断,又是难受又感觉刺激不已。

  在她玩腻了脚底,来到脚趾的部分时,慧茹将我的脚趾一根一根分开,开始
用舌尖顶着我的脚趾甲缝,像是为我做清洁似的,吸弄着我的脚趾甲缝;然后慧
茹又将整根脚趾含进她的小嘴里,在那温热的口腔之中,用柔嫩的缓肉和灵活的
小舌头双边齐下,像是婴儿吃奶嘴似的,小力的吸着我的脚趾头。

  慧茹还不忘在脚趾与脚趾之间,那个通常有着许多污垢的地方,细心的舔吮
过去;她就像是一个专门的人体清洁师,用嘴巴细心的舔吮我的双脚,大腿完换
小腿、小腿完换脚底、脚底完换脚趾、右脚完换左脚,我的双脚上上下下全都留
下了慧茹舔过的痕迹,有几个地方还因为她的调皮,而留下了好几颗紫黑色的草
莓,也让我感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

  慧茹如此用心,慧婷自然不可能闲着;她将唾液完全涂抹在肉棒上之后,便
用她的柔嫩小手,温柔而缓慢的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同时,慧婷可爱的脸蛋,
还不时抬起头看着我;她那微微皱着眉头的表情,和那晕漾满脸的红霞,更是让
我心中一动,感到心跳不已。

  慧婷的一双柔嫩小手一边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伸到肉棒下方,那团肉囊之
上,开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摩着那两颗敏感的肉丸;那感觉十分敏锐的肉丸,
被慧婷一把握在手中时,那种轻轻一捏就会让我剧痛无比的恐惧让我紧张不已,
但随之传来的舒服按摩,其中的强烈反差让我感觉更加的美妙。

  套弄了一阵子之后,慧茹像是不满足似的,抬起头犹豫的看了我几秒,然后
又再度低下了头;这一次,她张开了她红润的樱桃小嘴,将我的龟头轻轻含了进
去。

  这一下,让我原本就不清楚的脑袋完全发晕,不晓得接下来怎么思考;慧婷
含住我的龟头后,双手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活动的更加快速,而将龟头含进
去的小嘴,也用她那温热柔软的口腔嫩肉,一吸一放的挤弄龟头,同时那条灵活
的小舌,也不断在龟头上划圈舔舐着,偶而还将蛇头卷成尖尖的,挑弄顶刺龟头
前端的那条细缝。

  当那道裂缝被撑开时,造成了难受的刺痛,却又带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袭击
着我的脑袋,爽痛交杂的感觉,让我既担心又期待……

  慧婷套弄着肉棒的手加快了速度,却没有让我有不舒服的感觉;她那柔柔软
软的小手,有点温热黏腻的感觉,配上唾液的润滑套弄起肉棒,却是非常的舒服
适合。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原本不管是口交或是插入女生蜜穴抽插,都可以至少持
续一个小时的我,现在却已经感觉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酸麻,我强硬忍着希望不要
这么快就射出,但是肉棒却毫不听话的,在这阵麻痒过后,变一波一波的,汹涌
的将体内的精浆狂射而出,悉数射进含着龟头的慧婷的可爱小嘴里。

  「呜呜……」慧婷发出了闷哼声,像是对我突忽其来毫无预兆的射精略有不
满;虽然慧婷没有将她含着龟头的小嘴巴移开,双眼却哀怨的看着我,眼神里透
着愤怒、不依和……些许的撒娇……?

  我不懂,为什么慧婷会有这样的眼神,就连她为什么要为我口交也不知道;
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慧婷一直等到我的射精停止之后,才把我的龟头从自己的小
嘴巴里吐出来,并且很贴心的,用她灵巧的舌头,将从龟头上的裂缝缓缓流出,
些许残留在肉棒内的精浆舔舐干净,并且当着我的面前,将我的精浆吞了下去。

  「慧茹,你……」

  「婷姊姊,不是说好一人一半,你怎么自己全部偷喝掉了?」

  「可是……可是……主人的东西,真的很好喝……人家好久没有喝到了,所
以一时忍不住……」

  「我也很久没有喝了呀……呜……」

  当我要出声提出疑问的时候,慧茹横出插入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问话;而慧
茹的这句话,也开启了她和慧婷一连串的争闹;而她们争闹的内容,却是让我大
感惊讶无法接受。

  刚刚慧婷吞下去的那口精浆,似乎该一人一半,却被慧婷一个人独自享用,
所以慧茹才会和她争论起来;不过,与其说是争论,不如说是两个小女孩之间在
互相打闹做游戏!在她们之间,并没有因为对立而产生的剑拔弩张,反而有的是
像家人一般的温馨感觉。

  先将她们两人之间那奇怪的感觉放到一边,她们交谈的内容就让我感到疑惑
满天;很久没喝我的精浆?主人?而且两个都这么说?

  我从来不知道,除了蓓儿之外,我还拥有其它的性奴;事实上,在我去到那
栋已经被炸毁的三合院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慧婷和慧茹两人,更别说她们两人
是我的性奴了。

  ……我应该是非常确定的……但是,在我的脑中,就是有种感觉,仿佛那并
不是事实的真相……但是,在那之前,我的的确确没有见过她们两人的印象啊!

  我相信我现在的表情肯定是目瞪口呆的;因为我隐约看到站在我右前方的蓓
儿,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我望向她,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些帮助,但是蓓儿却仅
仅摇了摇头,表示我不会有事情的,之后便再也不向我这里看上一眼。

  我又将目光移回在我身前嘻笑怒骂,有时候还发出一两声哭声的慧婷和慧茹
两人身上;我希望能有人给我一个解释,却不知道到底有谁可以给我那个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走上前来;她像是安抚自己孩子般的,轻轻拍了拍慧婷
和慧茹两人的头;说也奇怪,两人真的停止了争闹,乖乖的回到她们原本站立的
支架旁边。

  「又新,感觉怎么样?舒服多了吗?愿意承认你的心在蠢蠢欲动了吗?」安
抚完争闹的两人,母亲又走到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问道。

  我无法回答,就我所知,母亲并不是这样的人;母亲应该是温柔安静有气质
的一个美丽女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既有同样温柔和婉的微笑,也有调皮戏谑的笑
容,同时还让两个女生在自己面前为我口交的母亲。

  「……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母亲?」

  绞尽脑汁,我只能挤出这一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和迹象显示,我面前
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我的母亲,但是基于自己对母亲的看法,和无法接受这可
能是母亲的真实本性的心里,我本能的不愿相信。

  仅管她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确实是我的母亲,毕竟我是在母亲家失去
意识,而慧婷、慧茹还有蓓儿等人,确实也都听从母亲的指挥──也许其中有些
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我就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拒绝
接受母亲的变化,固执的反抗着。

  果然,如同一般人的父母,当母亲听到我这句质疑的话,她的脸色瞬间黯淡
了许多,原本温柔的微笑也开始带着些苦涩;就像是不被孩子认同自己付出的爱
心的父母,受到强烈打击之后的模样。

  「是吗……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啊……」母亲退后了几步,纤细的肩膀剧烈颤
抖,美妙的双眸瞬间溢出了几颗晶莹的泪珠,如果不是慧茹和慧婷两人极时上前
搀扶,可能母亲就会摔跌在地。

  「这样子……只好……强行解除了……」母亲低声的喃喃自语,不过,我却
依稀听到了几句。

  我正想开口询问,没想到慧婷和慧茹两人,便已将母亲扶到一旁拉过来的,
与龙椅一样金光闪闪座椅上坐着,完全不给我发问的机会。跟着,母亲招集了在
场其余的五女,围到她的身边,似乎正在对她们叮咛着什么东西……

  几分钟之后,五女又再散了开来;这一次,她们各自忙碌的在龙椅旁来来回
回动做着。

  慧婷和慧茹两人走到龙椅的后面,似乎拨弄着什么东西,几秒钟之后,龙椅
突然开始活动起来;椅背向上抬升,而原本屁股坐着的地方,则是翻转了一面与
椅背连在一起,加上原本就是直立的脚柱,原本供人坐的龙椅,变成了一面直立
的墙,金光闪闪的发着耀眼的光芒;仅管样式有了改变,但我还是被铐在这面金
墙上,双手双脚分别向左右分开,整个人变成了大字形状。

  而其余三女,包括蓓儿,则是走入了其中一条通道,当她们再出来的时候,
手上各自拿着一盆类似香炉的东西,每盆炉上还各自冒着紫红色的淡烟。

  蓓儿等人将香炉放到金墙前的三个方向,将我围在了香炉之中;我闻了闻从
香炉中冒出的烟味,发现刚刚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浓烈香气,似乎正是从这些香炉
里散发出来的。

  我疑惑的不晓得母亲要做什么;被铐在墙上的我,全身仍然保持赤裸,而胯
下那根肉棒虽然刚刚在慧婷的嘴里射过一次,现在却又充血勃起了起来,在众女
面前耀武扬威,上下剧烈抖动着。

  我稍微想了想,便可以确定,刚刚对于那股香味对于催情的功用;现在距离
我刚刚射精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尽管我的本钱和实力超于常人,也不可能在一次
的放肆喷射之后,这么快又恢复勃起,而且比之前又来的更加粗长硕大。

  「母亲……蓓儿……慧婷……你们要做什么?」我有点害怕的问出声。

  只见慧婷往前站了一步,站到香炉的中间,也就是我的面前;她蹲了下来,
伸出右手,轻轻的套弄了下我的肉棒,「放心,主人……很快就好了……很快就
好了……」

  慧婷的回答并不能减消我心中的恐惧,同样也没有解除我心中的任何疑惑,
但事在我要出声继续询问的时候,慧婷张开小嘴一口将我的肉棒含进了一半,肉
棒上突然传来的美妙感觉让我呼吸一窒,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与之前不同,慧婷这次的主要刺激的对象放在肉棒和龟头上;她的温热小手
时快时缓有节奏的套弄肉棒,偶而用双手手掌将肉棒捧在双手之中,然后左右来
回摩弄;有时又用冰凉的指甲刺着肉棒各处敏感的地方,那种刺痛和快感融合一
体的感受,让我不由得想要呻吟出声。

  而小嘴里含住的龟头也没有受到冷落,熟悉的灵活小舌在龟头上滑来蹭去,
前端又似有意似无意的偷袭裂缝中的敏感嫩肉;有时慧婷还会用她锋利的牙齿,
轻衔住龟头下面肉冠的部分,让我有种肉棒将要被咬断的恐惧,却又立刻被龟头
上方传来的极度快感灌满了全身。

  慧婷一开始就使出了浑身解数,含弄着我的肉棒;虽然如此,本来就拥有绝
佳的持久度的我,加上之前已经射精过了一次,应该会更加持久才对;可是没想
到,才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我的肉棒又传来阵阵的酸麻,在我还来不及发出疑
惑的时候,肉棒变已经开始喷射出大量的精浆,悉数射进含着龟头的小嘴中……

  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的是,当我开始喷射精浆的时候,慧婷身上的
肌肤竟然微微浮现一道粉红色的光芒;那光芒很淡很淡,并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
了,所以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同时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也让我沉溺于其
中,无法分心去注意别的事情。

  这一次,慧婷依旧是一口吞下了我的精浆;不过,慧茹并没有在一旁吵着也
要喝,因为她已经等在一旁,待慧婷退开之后,便一步向前补上了慧婷原本的位
置。

  让我惊讶的是,当慧如同样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疲软的肉棒时,肉棒仿
佛是愈到什么刺激似的,竟然硬声再度勃起,而且又比之前慧婷时要来的大。

  慧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着歉疚,和一点点的期待;她低下了头,不急着
将肉棒含进嘴里,而是用满怀爱意的眼神将肉棒看个仔细,然后用她的两片红润
樱唇吻了还缓缓流出精浆残渣的龟头一下。

  她并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反而将重点放在肉棒下方的肉囊上;她用灵活的
舌头舔舐着满是皱折的肉袋,偶尔又将肉丸含进温热的小嘴里,在小嘴里大力吸
吮几下,才又舍不得的吐了出来。

  慧茹轮流吃着下面的两颗肉丸,反而没有冷落了上面坚硬如铁的肉棒;但奇
怪的是,肉棒仍然硬的要命,好像铁棒似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受到冷落,而有垂
软的迹象。

  依依不舍的离开肉丸,慧茹转移重心放到肉棒的根部;在肉棒根部与肉囊相
连的地方,有一部分因为神经漫布而敏感无比,堪称是肉棒最容易受到刺激的地
方,慧茹接下来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这里。

  慧茹把肉棒往上扳,露出下面那嘴敏感的地方;她用两片润唇衔住这里软软
的皮肤,上下左右缓缓拉动,又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了好几遍,甚至把这里当
作是牛排里最嫩的地方,用牙齿啃咬了几下,让我疼痛夹杂着快感忍不住呻吟出
声。

  这回肉棒没有再受到冷落;慧茹一边欺负着那敏感的地方,一边用手套弄着
粗长的肉棒;她用三根手指环绕成圆套弄肉棒,又用另外一手的大拇指按揉硕的
的龟头,将从龟头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和精浆残渣,均匀的涂抹在龟头上,并以此
作为润滑,在龟头上轻柔地摩弄着。

  同样仅仅几分钟的时间,肉棒再次传来的剧烈的颤抖,慧茹像是早就已经期
待许久似的,当我的肉棒开始出现剧烈颤抖的时候,她便紧张兮兮的将肉棒前端
含进嘴里,并开始加快套弄的速度。

  几秒钟之后,连续的第三道精浆射出,连我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我可以连续
射出那么多精浆……大量的精浆一股脑的射进慧茹的口中,悉数被她吞了下去;
当慧茹将我所射出的所有肉棒全部吞下之后,这才满意的吐出我的肉棒,舔了舔
嘴,一脸幸福的表情。

  这一次,我刻意的观察,发现慧茹的肌肤上,同样也浮现了粉红色的光芒,
而且比之慧婷颜色更加鲜艳;虽然也是一下子就消失,但我却几乎确定那并不是
我的幻觉。

  虽然如此,连续三次的射精已经让我头昏眼花,眼前偶尔会闪过一片空白;
就在我想着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发现肉棒又一次的被人握在手里,并且肉棒很听
话的第三次充血勃起,而且和前面几次相比涨的更加粗大。

  「蓓、蓓儿……」发现这一次上前的人是蓓儿,我连忙出声求饶,希望蓓儿
可以高闭贵嘴,放我的肉棒一条生路。

  谁知道,蓓儿对我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甜美无比的可爱微笑,「放
心,主人,人家会很温柔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轮过了几次,每个人至少都轮过了三次,包
括那我刚刚才知道名字的慧珊与慧瑜,全都轮流上前来吞吐我的肉棒,让我射出
精内的精浆,并吞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办到的,尽管每次的射精我都毫不保留的,将大把大把的
精浆射出,但是只要下一个人上前握住我的肉棒,肉棒便会立刻重新勃起,而且
比之上一次更加粗长硕大,射出的精浆也更浓更多。

  我感觉每次射出之后,从肉棒至身体的下腹部,再到脑袋,全部传来令人难
以忍受的疼痛;我猜测是过度射精的原因,但是当下一个人站上来时,肉棒却又
会再度雄雄勃起,仿佛不曾发泄过般的,威武而又惊人。

  我的脑中一片晕眩,夹杂着疼痛,我觉得我好像要昏过去了,可是我仍然意
识清楚,看着正在套弄着我的肉棒的那人,面色欣喜的将精浆榨取出来,然后换
到下一个人,继续同样的动作。

  我发现每当在我射出精浆的时候,每个人肌肤上全都会浮现粉红色的光芒;
从第一个慧婷开始,一直到最后一个人为止,光芒从一开始的淡淡的,到最后几
乎是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只要将精浆射进她们的嘴里,她们脸上都会浮现幸福欣喜的表情,然后满
脸笑容的喝下,就像饥苦了许久的难民,突然得到了许多美味的食物那般开心。

  我注意到母亲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一直在注意着这边;在每个女孩上前的
时候,母亲的脸上都会浮现一抹期待的神色,但随即就会消失不见,一如平常的
保持着温和微笑。

  我觉得我的脑袋愈来愈晕,同时也疼得要命,仿佛瞬间塞进了超出容量数倍
的东西,让我头晕目眩疼的快要爆炸。我想大吼出声,将身体上的不舒适大声吼
出,但是当我当开双唇的时候,我的喉咙却是一片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下面的那两颗肉丸,已经开始发出阵阵的肿痛,那是使用过度的警兆;我
的肉棒也渐渐的开始麻痹,尽管仍然可以勃起,也慢慢的没有了感觉,仿佛只是
受到控制的机器,照着程序不断重复勃起射精再勃起的动作。

  我的鼻息中,弥漫着从香炉中飘出的香气,那香气似乎带有迷幻和催情的功
能;也许就是因为这股香味,我才能一直持续不断的勃起射精;同时我感觉眼皮
渐渐沉重起来,但是我的意识仍然清楚,我奋力的想要撑开眼皮,但却做不到,
眼皮像是失去控制的铁卷门,不断的向下关闭,最后整个遮盖住了我的视线。

  我终于没不再感觉到有任何人还在套弄着我的肉棒;尽管我对自己的本钱与
实力充满自信,同时对于性爱拥有浓厚兴趣,但那并不包括这种前面毫无终点的
射精;前前后后我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喷了多少精浆。

  当不再有人继续套弄我的肉棒之后,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尽管我的双眼已
经被阖上的眼皮遮挡住,我仍然能够看到一道强烈的粉红色光芒,在我的四周微
亮起;空气中同时夹杂着香炉中那股浓烈的异香,强烈的睡意再度涌上,我毫无
抵抗能力,立即陷入了睡眠之中。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8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9:37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font=宋体]
  「啊啊……啊……呀……嗯呀……」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的耳边充斥着女性淫荡的叫声。

  那声音无比的娇嫩甜腻,宛如小女孩般的清新好听;我心头犹豫,我身边哪
里有这样声音童稚的女性?同时,这声音我仿佛听过,其中却好像有一点不同。

  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观却让我吓一大跳。

  我仍然处在这个地下总部里,但里面的景象却完全变了样子,没有原本的苍
凉简陋,墙上多了许多的装饰,周围家具物品也多了一些,照耀此处的烛火也明
亮了许多。

  环绕着中间这片空地的六间囚室里,其中五间里面各有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女
孩,分别在每个囚室里,接受不同刑具的折磨。

  有个女孩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上头有烧红的蜡烛斜放着,灼热的热油滴落下
来,每每造成女孩凄惨痛苦的哭喊声,而在女孩双乳和下身蜜核上面穿的,还在
流着鲜血的孔洞,更是让女孩的哭喊更加凄厉;还有一个被绑在一架木马上,双
手双脚垂下与木马的四肢绑在一起,女孩趴在上面,后面屁股上插着一只黑色的
细鞭,而她的背上则是背好几根有手指粗的银针,像是刺猬般的插着,让女孩双
眼滑落晶莹剔透的泪水。

  甚至有个女孩,白皙的上半身被绑在了根圆柱上,下半身却被分开铐在另外
两根棍棒上,露出了女孩无毛的可爱小蜜穴,但是在女孩的身下,却有一盆烧着
兴旺的炉火,距离女孩的身体不到一只手的距离,炙热的火焰将女孩的肌肤和蜜
穴烧的通红,甚至有些受热比较多的地方,已经出现水泡脱皮甚至焦黑的情况。

  另外两个女孩状况也没有比较好,同样受着残酷难忍的酷刑,整个地下总部
里,充斥着女孩各有高低的稚嫩叫声,只不过她们发出的叫声,却是因为痛苦而
从嘴里溢出的哭喊声。

  唯一一个,嘴里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沉浸于愉悦中的淫叫声,却是在我
的身下,抬起屁股不停的摇动,让我的肉棒不断进出她的屁股的女孩。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女孩的屁眼已经被抽插到发红发肿,甚至流出鲜
红的血液,但女孩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仍是疯狂的晃动的她的屁股,让肉
棒不断可以抽插她的屁眼。

  我满是惊骇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竟然如小孩子一般瘦弱,像个
国小的男孩,同时原本练的精壮的肌肉也都消失不见,胸前原本的生长着的绒毛
也一无踪影,更别说胯下的阴毛也只剩下些许几根稀疏的黑毛,像个尚未发育的
孩子。

  在我胯下晃动屁股的那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年纪,而我自己,好像也
没有大上多少;同时,虽然肉棒不停的进出屁眼,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仿佛这
个身体不是我的……

  我试图停止抽插的动作,却停不下来,这个身体完全不受到我的控制;但是
在我的耳边,却传来了像是变声期中的沙哑男声,一声又一声发出喘息的声音。

  胯下肉棒又重重插了数百下,女孩的叫声更是响亮,凄厉中带着愉悦的淫荡
叫声;过了一段很久的时间,我们同时静止不动,而女孩的身上传来阵阵剧烈的
颤抖。

  过了一会,我将肉棒拔了出来,龟头上黏着一道细白的丝线,连接到刚刚才
从那里拔出来的蜜穴里;虽然我无法控制身体,也没有感觉,但是我仍然知道,
肉棒已经在女孩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浆。

  女孩扑倒在地上,被肉棒撑开的屁眼扩张成一个大洞,从里面缓缓流出白色
的精浆;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有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女孩虽然脸上有着痛苦的表
情,却也似乎沉浸在屁眼被插的快感之中;好像这种游戏早已经进行过无数次,
已经完全习惯了。

  感觉非常奇怪,我又继续试图控制这个身体,结果却是一样;我无奈,只能
继续活动双眼,好像只有这个器官能够受我控制,能够自由的四处转动看往任何
方向。

  这一次,我向前看,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母亲正在我的正面方,身上
还是那套白色薄纱,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当我的眼神一与母亲接触,好像就有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脏似的,感觉头剧
烈疼痛了起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

  当我第三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场景又变了一个样子。

  仍然是这个地下总部,但比上一次来的简朴许多,又没有原本那样的近乎废
弃般的堆满灰尘。而环绕四周的那几间囚室,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
刑具或是散落满地的衣物。

  我站在正中间,那里还没有铺设鲜红的地毯,也没有闪着金黄光芒的龙椅,
只有黄色的泥土粉尘四散在地上,好像只要用力踏步几下,便能让土黄色尘土飞
扬于空气之中。

  我观察了自己的身上,身型肌肉又更瘦弱了一些,胯下更是完全没有生长任
何的毛发,尽管已经勃起的肉棒有两根手指并起来那么粗,仍然像只被拔光了毛
的白斩鸡,白嫩嫩的相当好笑。

  在我的身旁,六个同样光溜溜的小女孩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的趴在我身边;
她们分别用自己白嫩的娇躯、柔软的脸颊,或是红润的双唇,摩蹭着我的身体;
甚至有一个小女孩已经张开了她的小嘴巴,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其它五个女孩见状,便纷纷效法着;她们争先恐后的想含弄我的肉棒,但是
肉棒已经被第一个女孩占有了,她们便开始争夺下面的肉囊和肉袋;连肉囊和肉
袋都抢不到,直接爬到了我的身后,开始用小女孩灵滑的舌头舔舐起我的屁眼。

  我感觉强烈的快感逐渐侵袭上来,尽管我能控制的仍然只有那双眼睛,身体
的其它部位依旧不受我控制,但我却可以感受到从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

  几个女孩将我推倒在地上,争先恐后的扑上来,用她们可爱的小舌头,开始
舔吮着我瘦小的身体;似乎把我的身体当作是棒棒糖般,恨不得整根让自己独享
一般,将我的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全都留下了唾液的痕迹。

  而那个最先含住我的肉棒的那个女孩,更是从头到尾吸住我的肉棒,完全不
放开;她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粗大的肉棒对嘴巴小的她来说要整根含入相当困
难,但她仍旧费力将肉棒含到了她所能够接受的最深处。

  女孩不只是含着我的肉棒,同时也用双手抚摸下面的肉囊,甚至伸出一根细
小的指头,插进了我的屁眼里,加上小嘴巴的吞吐,和口腔里舌头不断舔舐着龟
头,以及上面那道令我又痛又爽的裂缝,前后同时带给我极为强烈的刺激。

  其它几个女孩也向是要讨好我似的,分别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每当发现某个
地方我的反应特别强烈,便集中舔舐吸吮那里;才一下子的时间,我的乳头、腋
下、耳朵、脚掌和大腿内侧,变受到各个女孩同时并不断交换轮流的挑逗。

  偶尔会有一个女孩凑上她的双唇,与我接起吻来;我的身边尽是身躯娇小肌
肤柔嫩的小女孩,她们身上的婴儿轻香环绕散发在我的鼻息之中,而轮流送上来
的樱桃小嘴,更是让她们嘴里的香甜甘津,送到了我的嘴里让我得以品尝。

  连环不断的刺激,让我胯下的肉棒涨得更加硕大,几乎比原先的肉棒还大上
一倍,连含住肉棒的那名女孩都塞不进自己的小嘴巴;于是那个女孩站了起来,
面对着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小女孩独有的可爱笑容,两脚张开跨在我的身上,
然后从肉棒的正上方跨坐而下。

  (干,不是吧……)

  从女孩的动作之中已经猜到她要做什么,但我无法真正叫喊出声,只能看着
女孩这样渐渐坐下,让她那因为双脚张开而呈现在我面前的小蜜穴,慢慢接近我
的肉棒。

  当小女孩的蜜穴碰到我的肉棒的时候,女孩停住了蹲下的动作,身形明显的
颤抖了一下,在我认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却看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双
手分开蜜穴外的两片蚌肉,旁边一个女孩伸手将我的肉棒对准女孩的蜜穴,跟着
女孩用力往下一坐。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总部,女孩的双眼眼角瞬间飙出两条晶莹剔透的
泪腺;女孩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强烈的撕裂痛楚让她想要立刻从我的身上站
起,将我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却不知道什么原因,女孩竟然强忍着痛楚,坐在我的身上,狭小的蜜穴塞满
了我的肉棒;因为女孩屁股坐在我身上,我的肉棒几乎尽根插入了女孩狭小紧窒
的蜜穴,顶到了蜜穴最深处的嫩肉。

  女孩坐着一会,虽然还觉得下体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却依旧强咬着牙,开
始扭动起她的屁股;当女孩旋转着她的屁股时,我感觉紧窒的蜜穴中,那层层交
叠咬实着我的肉棒的嫩肉,不停挤压着我的肉棒,同时间绵绵不绝的黏滑液体从
蜜穴深处汨流而出,让女孩的蜜穴得到了润滑,她扭动屁股的动作也因此顺畅了
许多。

  胯下的小女孩用蜜穴套弄着我的肉棒,其它几个女孩也没有闲着,依旧进行
她们各自的动作;我的身边已经弥漫着她们身上各自散发出的婴儿体香,儿女孩
因为不停活动而渐渐的渗出的汗味,也融入了空气中的香甜里,这种甜中带着些
微酸气的味道,不知不觉为这个地下总部增添了许多淫靡的味道。

  身下的女孩继续扭动着,她现在不只是旋转着屁股,同时还把屁股抬起又放
下,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我感觉肉棒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富有弹性的通道,蜜穴四
周的嫩肉虽然被粗大的肉棒撑了开,却立刻紧缩回来紧紧包覆着肉棒,让我感觉
到极大的快感。

  经由女孩抬动屁股的动作,些许透明的黏液和一丝鲜红的液体从女孩的蜜穴
中流淌出来,顺着我的肉棒流落下来;我很清楚那是女孩蜜穴里的蜜汁,和代表
女孩贞洁的处女膜被我插破而流出的处子鲜血。

  我的双眼满怀歉意的看着女孩,女孩却完全没有发现我的视线,沉浸在抬动
屁股吞吐肉棒的动作里;似乎这样的动作同样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女孩的嘴里
渐渐溢出了甜美的娇吟声,一些淫声荡语开始从女孩的小嘴里呼喊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肉棒仍然还屹立不倒,没有一点将要射出的感觉;反
倒是女孩的身体开始急剧颤抖,蜜穴开始用力缩紧,牢牢夹住我的肉棒,她的身
体同时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嘴里地娇吟也开始断断续续;这样子持续了一段不长
的时间后,女孩身体突然强烈一震,接着从女孩蜜穴身处射出一道强烈的水柱,
悉数极打在我的龟头上。

  这道水柱喷射了许久,一波又一波,过了好久水柱才完全停止下来;这个时
候,女孩已经全生酸软,趴在我的身上,微弱的喘息着;而其它的几个女孩不知
不觉已经停下了她们的动作,面带羡慕的看着那个倒在我身上的女孩。

  女孩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阵子,一直到她稍微有力气的时候,才勉强撑着身
子爬起身来,将肉棒抽出她的蜜穴;仅管她已经获得了极为强烈的高潮,但是她
的身体仍然对肉棒的摩擦相当敏感,娇躯依旧不停的颤抖。

  女孩离开了我的肉棒之后,肉棒仍然坚挺的站立着,直挺挺的向着天,一抖
一抖的;湿漉漉的棒身上面沾满了女孩发情的蜜汁、高潮的蜜浆以及象征失去处
女的处子鲜血。

  仅管肉棒上残渍遍遍,第二个女孩仍旧满脸期待的爬上前来;她先是用小嘴
亲舔了龟头一下,便学着第一个女孩的动作,让自己的蜜穴对准龟头,一个用力
坐下,同样让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女孩并没有像上一个女孩一样痛哭失声,仅仅脸上作出强自忍耐痛楚的
表情,跟着用力咬着牙齿,便开始用她的蜜穴套弄起我的肉棒。

  这个女孩的蜜穴虽然也是非常柔软,却不像上一个女孩那般的容易撑开,反
而紧实的令肉棒难以活动;幸好之前上一个女孩已经在肉棒上留下许多的黏液,
加上女孩本身也开始流出一些做为润滑的蜜汁,仅管抽插仍旧非常不顺,仍旧勉
强可以让肉棒在蜜穴里活动。

  为了让套弄更加方便,女孩不停变换着姿势,希望找出一个可以让肉棒容易
抽插的姿势;最后女孩身体往后躺,用两只白皙的手臂撑着我的小腿,双脚张开
让那被肉棒插着的蜜穴呈现在我的眼前,屁股依旧上下摇动着,让肉棒在我的眼
前抽插着她的蜜穴。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双脚开开,让我仍够一览插入自己蜜穴的景象,女孩的脸
上通红一片,原本有点傲气的双眼则时透着满满的害羞;仅管如此,她还是摇动
着自己的屁股,让肉棒继续插入自己的蜜穴中。

  出乎意料的,这个看起来会比第一个女孩坚持更久的女孩,竟然紧紧抬动了
屁股几十下,就紧抿着嘴,像是不想要发出任何声音似的;我觉得很奇怪,正感
纳闷的时候,女孩的蜜穴深处传来了极剧的震动,立刻一道强而有力的水柱喷打
而出,几乎就要将我的肉棒冲出女孩的蜜穴。

  女孩的高潮来的快,去得也快,同时也激烈无比;女孩大喘着气,让肉棒离
开了自己的身体,强忍着身体的软疲与痛楚,爬过去与第一个女孩并肩靠坐着休
息。

  第二个女孩刚走,第三个女孩便立刻递补上来;这个女孩背对着我,圆圆白
白的小屁股对我摇晃了几下,自己用手拨正了肉棒的位置,向下一坐,便将肉棒
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个女孩的蜜穴早已经是湿润一片,而且富有相当的弹性,被我的肉棒完全
的撑开,却不会因此而感觉得松垮,反而因为绝佳的弹性,在抽插的时候感觉非
常的舒服,每个角度都能让肉棒完全被蜜肉包覆住,相当爽快。

  这个女孩像是没有处女膜似的,在将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时,并没有发出疼
痛的呼声;仅管如此,我还是认为她是一个真实的处女,因为女孩坐下去之后,
又有一股新的鲜血从肉棒与蜜穴的交合处流出。

  这个女孩虽然没有撕破处女模的痛楚,却笨拙的不会抬动自己的屁股;她随
意的把自己屁股上下左右随便乱动了几下,完全没有一个规律的套弄。

  好在这个女孩流出的蜜汁够多,蜜穴也富有弹性,因此她这个笨拙的动作,
并没有带给自己和我任何的痛楚,反而慢慢找出自己的套弄方式,开始一下一下
的缓慢抬动屁股,套弄起我的肉棒。

  这个女孩背对着我,令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在女孩将屁股抬起来的时
候,看到她微微向两边撑开的臀瓣之间,有一个比小拇指还小的小洞,随着女孩
屁股的抬起坐下一开一阖的相当可爱。

  我当然知道那是女孩的屁眼,在那没有任何污垢的屁眼上,我忽然好想就这
样爬起来扑倒女孩,叫她像现在这个姿势趴在我的身前,扳开她的屁股,将肉棒
狠狠插进她可爱的小屁眼里。

  这个女孩一下一下的缓慢套弄,也许女孩喜欢慢火细熬的招式,总之女孩抬
动屁股的速度相当缓慢,一直过了很久,女孩的肌肤才渐渐泛起粉红色,娇躯开
始缓缓颤抖,又过了一段时间,女孩的高潮才真正到来。

  同她的性爱喜好是一样的,女孩的高潮来的缓慢流长;水柱缓缓向外喷射,
轻轻击打在我的龟头上;不过速度劲道虽然都不强,却非常的持久,一直到女孩
自己都受不了了,几乎快要晕倒的时后才停止。

  高潮结束的女孩,已经完全没有支撑自己的力气,还是前面两个女孩上前将
这个女孩扶走,才让肉棒离开这个女孩的蜜穴。

  插入了三名女孩的蜜穴,也沾染了这三名女孩的蜜汁,和她们高潮时所喷射
而出的蜜浆,肉棒上这时竟是香甜一片,综合了三个女孩蜜穴甜味的肉棒,这时
竟然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仿佛是不想让前面三个女孩专美于前,第四个女孩也跟着爬上了我的身体,
将自己的蜜穴套住了我的肉棒。

  不同于前面几个女孩的是,第四个女孩除了自己享受肉棒抽插的乐趣,她还
主动的俯下身来,亲我的嘴巴,或是用滑嫩的舌头舔逗我的乳头。

  第四个女孩的动作像是一只狗般,双脚向两边分开,两只手摆在我的下腹,
就像母狗在大便尿尿那般的姿势,坐着套弄我的肉棒。

  当第四个女孩坐下来的时候,她的嘴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比起前面三
女,第四个女孩的蜜穴让我清楚感觉到肉棒插入时,有着捅破一层阻碍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的处女膜比他人的要来的厚,因此感觉更加强烈,也更加的
疼痛。

  她卖力摆动着自己的屁股,舌头也不停舔舐着我上半身的敏感带,让我除了
肉棒上的快感外,上半身也得到了相当的愉悦。

  这个女孩的蜜穴比前面三女都要来的肉厚了一些,蜜穴里面的嫩肉也是层层
交叠产生了许多皱褶,好似按摩器般的可以按摩插入进去的肉棒。

  当肉棒刚插进去就能感觉到那层层交错摩弄的快感;而这些层层叠叠的嫩肉
似乎也是女孩快感的来源,只见女孩的嫩肉强烈的夹弄肉棒数下之后,便达到了
强烈的高潮。

  第四个女孩离开了我的肉棒,到一旁与其它三个女孩坐在一起休息;这时我
的肉棒上面已经沾有四个女孩的处子鲜血。和她们得到高潮时所喷射出来的香洌
蜜浆。

  剩下的两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两个人都想要上前当下一个,却
又因为前面四个女孩第一次坐下时露出的痛苦表情而不敢前进;所以前面四个女
孩,都发出了鼓励的声音。

  终于,其中一名女孩走上前来;她胆怯的跨到了我的身上,从我躺着的这个
角度,可以明显看到女孩的蜜穴已经是湿溽一片,却也同时可以看到女孩的身体
正在强烈的颤抖。

  女孩的表情带着明显的恐惧,她的双眼胆怯的看着我;我回以一个鼓励的眼
神,示意她勇敢坐下。

  女孩怕怕生生的颤抖着身体坐下,她扳开了夹住自己蜜穴的两片蚌肉,让蚌
肉夹住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慢慢的让肉棒插入她的蜜穴。

  这第五个女孩的蜜穴温热异常,有着极高的温度,敏感的龟头一进来就感觉
到灼热的高温,似是要将肉棒烤熟似的;我感觉肉棒非常的难受,但在这股难受
之下,却另外带有一种明显的刺激感。

  女孩开始摇动屁股,虽然肉棒的插入和处女膜的破裂让她痛楚万分,但女孩
像是定了决心,紧闭起双眼,开始用蜜穴套动起肉棒。

  随着女孩的套弄,女孩的蜜穴温度也逐渐的升高,从蜜穴中流淌出来的密汁
也宛如即将烧开的热水,火烫的让我的肉棒像是处于滚水之中的青蛙,想要逃离
却又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似乎愈来愈能享受到快感的女孩,动作渐渐顺畅起
来。

  幸好,也许是体质的关系,女孩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让我的肉棒不至于有
被烤熟的危险;当第五个女孩达到高潮的时候,从她的蜜穴中喷射而出的,那灼
烫的蜜浆,更是让我感觉既痛苦又爽快不已。

  第五个女孩也达到了高潮之后,只剩下最后一个女孩;这时候,就连刚刚和
她一起受到鼓励的第五个女孩,也加入了鼓励她的行列。

  最后一个女孩犹豫了一下,迟疑的站了起来,学着之前几个女孩的动作,翻
开自己早已湿淋淋的蜜穴。

  女孩缓缓的坐下,让肉棒慢慢插进自己狭小的蜜穴;就在肉棒插到蜜穴最深
处的时候,女孩的身体竟然开始出现强烈的颤抖,然后就是极度强烈的水柱喷射
而出。

  这样敏感易高潮的体质不只是我,连之前的其它五个女孩也讶异不已;女孩
才刚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连抽插都还没有,竟然就达到了高潮……这样的体
质,说是万里无一也不为过。

  过了好长一段折腾,全部的女孩终于都被我破了身,而且也都达到了高潮,
她们全部围在我的身边,六张可爱的脸蛋神情专注的看着,我胯下那根仍然昂扬
挺立,上面沾满六个女孩的处子鲜血和甜腻蜜浆的肉棒。

  六个女孩一想到刚刚在这根肉棒上,尝到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并回想
起刚刚自己所体会到的微妙感觉,便不约而同的脸红了。

  这个时候,她们一齐讨论着,该怎么让这根刚刚令她们所有人舒服不已的肉
棒也得到它应有的高潮。

  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双眼可以指挥的我,竟然能够知晓六个女孩的想法……
而我的身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动也不能动,只有双眼可以咕溜咕溜的胡
乱转动。

  六个女孩讨论了一阵之后,便决定一齐用手套弄,希望能够让我射出体内的
白色精浆;她们一人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柔软小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握不到肉
棒的便搭在其它女孩的手上,开始缓慢的套弄。

  说也奇怪,刚刚插入六个女孩的蜜穴时,完全不曾想要射精的肉棒,这个时
候却很快的就有了感觉,强烈的酸麻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了上来,接着是强烈的喷
射,将我体内的浓稠白浆射了出来,喷到了女孩白皙的小手上。

  六个女孩各自看了看手上的白色浓浆一眼,便满脸通红的将这些精浆舔舐进
了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当女孩浆精浆吞了下去之后,从我的头顶方向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六个
女孩全部都抬头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而我也将眼睛往上抬去,无论如何,哪怕
只能看到一点东西也好。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的主人,那是穿着同样一件白色薄
纱的母亲,不过外表好像又年轻了一点,在我看着她的同时,她也微微低着头视
线与我交会在一直线,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这一瞬间,我又失去了意识。

  ……

  第四次恢复意识,眼前的场面又变了一个样。

  虽然还是在地下总部,这时却是灯火通明,原本阴暗的四周现在被照耀的一
片光明,而原本空空荡荡只有几个人的空间,现在却不晓得从哪里冒出那许多的
人,环绕在我的周围,将我圈围在中间。

  我的双脚跪在地上,全身上下依旧赤裸没有穿任何的衣物;而在我的身后,
六个同样混身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和我做着相同的动作。

  向前看去,一个身上穿着黑色薄纱的女性,坐在一张全黑的椅子上,她雪白
的胴体若隐若现,隐隐约约可以窥视到薄纱之下的滑嫩肌肤、坚挺双乳和那突起
的乳头;而纤细修长的双腿在黑纱隐略遮挡之下,更是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似乎透出一抹笑意,但是在头上强烈的照明下,
我却无法看清楚这个女人的容貌。

  「帮主交接仪式正式开始。」突然,一旁站着的一名年轻女性,双手捧着一
张卷轴,面无表情的看着卷轴上的东西,口气平稳的说着。

  接着周围的全部开始说着像是祝贺新帮主上任、感谢前帮主的带领,甚至有
些人声泪俱下的请帮主继续留任等等的话,让我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
个时候我才发现,四周围竟然全部都是女性,仅有我一个人是男性。

  「开始进行交接,请帮主……」那个手拿着卷轴的女人又继续说话,不过大
部分都我听不懂意思;当她念下了最后一个字时,周围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

  「帮主,本帮帮主不是全部都传位给女性的吗?这次怎么会……?」

  「对呀,帮主,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错误?」

  「我们帮里全部都是女性,怎么可以让男性来带领……」

  「就是嘛!……」

  各种音色高低悦耳沙哑的嗓音出现在我的耳边,同时我感受到无数条灼热的
视线像我身上射来,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各位,请安静。」坐在龙椅上的女人这个时候说话了;她刚一出声,周围
的声音立即变安静了下来。

  「各位,请相信我,这么做绝对是有原因的;请各位接受我做出的决定,好
吗?」女人温婉柔和的语调,说出的话听起来是那么的祥和诚恳,虽然周围又出
现了些许的杂音出现,却很快的就平息了下去。

  「谢谢各位的体谅!露,你可以继续说了。」

  那名被称做露的女性,点了点头,又继续照着卷轴向下念道。

  而跪在地上的我,完全听不懂露嘴里所说的话语,也完全不了解那里面的意
思;那张卷轴似乎是很古老以前的东西,外表老旧不堪,有些地方甚至破损了许
多,也许那上面写的是古老的语言,而露所说的是那种语言的念法吧。

  如同前面两次,我仍旧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只能转动两颗眼球,不过这次,
全身上下已经可以有了清楚的感觉。

  比起上一次,我的身高体型似乎又小上了一号,不只手臂瘦弱如柴,胸前隐
约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肋骨贴着胸前肌肉,双腿纤细得像个女孩,甚至胯下的肉
棒更是缩小到了只有一根小拇指的粗度。如果要我说明,以我自己现在的身材,
应该只有六、七岁小孩的程度。

  而我身后的那六个小女孩,就更加惊人的显得年幼许多了;看起来十分娇小
的她们,手臂双腿还肉肉的,身高似乎还不到一个成年男人的小腿高,完全就像
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最大的绝对不会超过两岁。

  我完全无法想象,为什么还那么幼小的她们,会和我一样全身赤裸跪在这个
地方;但是看着她们脸上一副乖巧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哭闹不乖的样子,一直
静静的跪着,眼神里写满了期待,就有个感觉,她们好像是出于自愿的。

  虽然,我无法知道,那么小的女孩是如何表明自己的意愿的?至少,她们知
到自己在做些什么吗?

  不过,不管我的想法如何,我都没办法表达;我只能用双眼眼球转动来观察
我所出现在的这个地方,试图以极度少量的资讯解决我的疑惑;其它的事情,我
却没有办法去管那么多了。

  「……那么,请帮主开始执行交接的必要仪式。」就在我暗自想着事情的同
时,露好像已经念完了卷轴上面的东西,示意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开始进行交接。

  那个女人听见之后,一边温柔的微笑,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站起了身,
往前走出,来到了我的面前;她弯下了腰,将跪在地上的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当女人抱住我的时候,我清楚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淡雅清香,以及女人不
知是有意还无意的,压到我身上来的丰满双乳;那富有绝佳弹性的两颗乳球,在
我身上弹了弹的,让我像是躺在弹簧床上似的,相当舒服。

  女人将我抱到了椅子上,正面对着她坐着;这个时候,没有了照耀的光源,
我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的面容。虽然不敢相信,但那的确是母亲的长相,只是比起
前面两次,又更加的年轻美丽了。

  「又新,准备开始啰!」母亲轻声的向我说着,而她的这句话,也让我完全
确定她确实就是母亲。

  听到了母亲说的话,同时还沉浸在发现那名女人竟是母亲的震惊里,我完全
不晓得该怎么反应,也完全不知道母亲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母亲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而这也是我早就已经看了无数次,再熟悉也
不过的,母亲温柔的微笑。母亲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美丽
的脸庞仍然带着非常温柔的微笑,双眼依旧注视着我,仿佛想要将我看进她的眼
里。

  然后,母亲伸出双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既细又小还软绵绵的肉棒。

  「咿……」说也奇怪,当母亲的手放到我的肉棒上时,突然传来一阵触电似
的酥麻感,让我竟然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母亲似乎非常满意我的反应,她的双手开始不只是握住肉棒,也加上了轻揉
按捏肉丸、用指尖搓戳刺龟头上的裂缝,或用手指握成圆圈在软软的肉棒上轻轻
套弄起来。

  而母亲那双美丽深邃的黑眸,看着我时,更是添上了许多无法形容的意味,
有温柔、有庆幸、有宽慰、有喜悦;加上母亲那愈发上扬的双唇,我隐隐约约感
觉,母亲接下来似乎还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举动。

  「咿啊啊啊……」母亲突然贴进了她的脸庞,红润鲜嫩的双唇在肉棒前端的
龟头上轻轻点啄了一口,瞬间让我感受到从肉体上和心理上两方面传来的快感。

  龟头本来就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个小孩子,被小心温柔的碰上一碰
一样会有非常舒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冲击的,却是亲吻我的龟头的
女人,竟是我的母亲。

  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无论是四周景象、我的身体或是周围
出现的那些人,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我的意识记忆还是非常清楚,也
非常确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而就是因为如此,母亲亲吻我的龟头时,禁
忌的乱伦刺激让我心理感觉非常刺激,也让我的感觉更加敏锐。

  原本六七岁的男孩,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的;可是,我现在这六七岁小男孩
的外表,被握在母亲手里的小肉棒,竟然开始渐渐充血涨大,勃起成一根细细短
短的小棒子。

  一见我的小肉棒竟然勃了起来,母亲双眼理的笑意更加地浓了;她用右手食
指压在龟头的裂缝上,并且轻轻压按着,敏感的龟头和偶尔碰触到裂缝里端的嫩
肉,那种又刺激又刺痛的感觉令我既觉得舒服又感觉十分难受。

  「又新,舒服吗?」母亲的双眼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脸上除了期待的表情,
似乎还带着一点邪恶的意味。

  「嗯嗯……嗯……」我的嘴巴又不受控制的回答出声。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母亲脸上的笑意更盛;她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按
揉的力道更显得温柔,也每每可以碰触到令我身体颤抖不已的敏感地带。

  虽然我很不解,为什么我那外表仅仅只有六七岁的身体,会有那么敏感的感
觉,但是随着母亲的熟练的双手,我的身体变颤抖的更加剧烈,并且口中不断情
不自禁的发出轻微呻吟。

  「咿咿……呜……」

  突然,母亲低下了头,再度用她的小嘴碰触了我的肉棒;这一次,她不仅是
用双唇啄吻了一下,还用舌头上下舔着龟头中间的那道裂缝,让我的呻吟更加剧
烈。

  同时母亲还像舔冰淇淋似的,在肉棒上来回舔舐了好几下,让肉棒变得湿湿
黏黏之后,再用柔软的双手上下来回套弄。

  虽然母亲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但这几个动作,已经让我感觉十分的愉悦;
尤其是母亲用她修长的玉指,轻轻的在龟头下方呈现三角形的沟状那按摩时,更
是让我舒服的想要流下眼泪。

  母亲的双手和舌头似乎带有强烈的魔力,才一下子的时间,已经让我有想要
射精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个年纪只有六七岁的身躯,不可能已经可以射精,但
是胯下肉棒依旧传来了阵阵的麻痒感。

  等到这阵不应该出现的麻痒感一过,从肉棒上竟然传来熟悉的喷射感,我感
觉肉棒强烈的将我身体内的东西喷射了出来;而母亲也在肉棒开始颤抖的时候,
微笑的将龟头含进了她的嘴里,让我所射出的东西进入她的口中。

  等到这阵喷射过去,母亲才笑嘻嘻的吐出了我的龟头;我往肉棒上一看,却
没有刚射精之后,一般还会残留下来的白色浆渍。

  只见从旁边走出一个女人,手上拿着一个小碟子递给了母亲;母亲接过碟子
之后,低头将我刚刚射进她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咦,怎么是那样……)

  从母亲口中吐出来的东西,并不是白色的精浆,而是金色的黏稠状浆液;母
亲将那些浆液吐到了小碟子上,然后用手指让那些将液均匀分布在碟子上。

  我疑惑的看着碟子中的那些浆液,而母亲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异状,抬起头来
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了富含意味的微笑。

  母亲将那六位跪在地上的幼小女孩招了过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指蘸起一些金
色浆液,轮流喂到每个女孩的口中。

  六个女孩一次吞下了母亲喂给她们的金色浆液,脸上挂起非常开心的笑容,
然后又回到了自己原本跪着的地方。

  接着母亲又来到了我的身前,她同样蘸起了一些金色浆液,并喂到了我的口
中;原本非常排斥自己射出的东西的我,却因为无法控制身体,而不由得让母亲
将那金色浆液喂进了我的嘴里。

  没想到,这些金色浆液并不像精浆有股难闻的腥味,虽然一样是黏黏稠稠的
感觉,却是甜甜香香的,像是糖浆一样。

  然后母亲将碟子里所盛余的金色浆液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并且一口吞了下
去,最后像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鲜艳的双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喝下了那些金色浆液的母亲,突然瞬间显得妖艳至
极,并且浑身散发一股强烈浓烈的香味。

  ……这股香味,我竟然感到非常熟悉……

  「交接仪式完成,请帮主进行最后的印记。」

  旁边又传来露的声音,而母亲又一次的低下了她的头;不过,这次她仅是让
她的双眼,与我的眼睛平行。

  母亲咬破了她的右手食指,用上面流出来的鲜红血液,在我的左胸前,心脏
的位置上涂抹着,似乎正在画着什么图案。

  母亲一边画着,嘴里也念念有辞,虽然她的嘴巴离我非常近,让我能够听清
楚她的声音,但我却听不懂母亲正在念些什么。

  「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儿子?」似乎是画到了一个段落,嘴里像是念咒的
声音也停顿下来,母亲的双眼直直看着我,仍然充满着笑意。

  母亲嘴巴微微上扬了起来,然后右手食指用力往我的心脏上面猛烈戳下;一
瞬间,强烈的痛楚由心脏为中心四散开来,难受得令我几乎快要晕眩过去。

  「祝你旅程愉快,我的乖儿子。」母亲抬起头,双唇在我的额头和唇上轻轻
印下一吻。

  然后,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    ***    ***    ***

  「又新,你醒来了吗?」

  母亲的深音回荡在我的耳边,让意识有些朦朦胧胧的我,变得较为清醒;我
感觉身上有些酸痛,好像剧烈活动过了一样。

  我挣扎的动了动身躯,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我发现我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
上,而在床的旁边,一架电视机房在那边,上面正播放着一男一女做爱的画面;
蓓儿、慧婷等五个女人站在床边,可爱漂亮的脸蛋带着关心的表情低头看着我,
挡住了头上照耀下来的白色亮光。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那个有着龙椅的空间,而
是一间头上有着电灯,正中央摆着一张床的房间;虽然周围的墙壁曾经挖空磨平
过,却依旧是泥沙的土黄色,让我知道我们仍旧在地下总部之中,也许这里是某
条通道中所连接到的房间吧。

  五个女人的脸上,原本都带着关心的表情,但是在看到我醒来之后,却又都
露出开心的笑容。

  「主人,你的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主人,刚刚茹趁着你还没醒来的时候,笑我的腰粗了一点……人家的腰又
没有胖,主人你快点骂她……」

  「主人,你还记得我们是谁吗?我是慧珊呀……」

  「主人……」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就像是争宠吧!左一句主人、又一句主人
的,无论是关心或是打小报告,抱怨或是述说心情,全部一股脑的向我说道。

  除去蓓儿不说,原本叫我帮主的慧婷、慧茹等四女,这时却也对我喊起了主
人,态度也一改原本的冷淡,对我亲腻了起来。

  原本我是应该感觉到奇怪的,可是,我却感觉那很正常,一个熟悉的感觉从
我心头流过,似乎这曾经是我所拥有过的。

  我和她们几个似乎曾经是有过非常亲密的关系,脑中也有隐隐约约的画面,
可是就是无法清楚明白,确实的一些东西。

  好像刚刚那三个……该说是梦境吗?可是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真实,我的脑中
好像也确实有过这样的记忆,好像我曾经确实经历过那些事情……可是我就是无
法完全记忆清处。

  「痛……」我愈想要探究清楚,我的头就愈发疼痛,甚至痛的好像有人正在
拿着电锯劈开我的头似的,让我痛楚不已。

  「好了、好了,各位……你们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你们的主人记忆还没有完
全恢复,不要这样刺激他呀。」母亲的声音从慧茹和慧婷的身后传来,跟着她们
让出了一个空位,满脸微笑的母亲插了进来。

  「可是……可是……」

  慧婷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母亲挥手制止,「让我先帮又新解开记忆吧!
你们不是很期待这天的到来吗?」

  母亲微笑的说道,不过她脸上的顽皮表情,却让另外五个女人红透了脸蛋。

  (这……这是母亲吗……?)我看着母亲,心中一片惊讶;在我的印象中,
母亲是个十分温柔的女人,总是默默的看着我,脸上表情永远都保持着温和的微
笑……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脸上有过如此的表情。

  ……或许刚刚的那段奇怪的……例外!可是我并不能确定那是真实发生过的
事情。

  虽然我的心中已经有绝大部分相信刚刚经历的画面,那是因为我的脑中确实
慢慢浮现了许许多多的记忆,其中包括刚刚的三段经历;不过那都只是隐隐约约
的画面,如果要说是幻想其实也是可以,可是,在我脑中的某个地方,就是不愿
意去承认……

  是因为我不愿意相信母亲会有那样的表情,还是因为母亲对我所做的那些事
情吗?

  虽然我没有那些强烈的道德观,却也不到可以接受乱伦的程度……

  「好了、好了,小姐们,请你们空出这个房间吧。」母亲拍了拍手,再度说
道。

  五个女人娇声抱怨了几句,却乖乖的退出了这个房间,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
母亲两人。

  母亲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

  「我可爱的又新,你好像很激动呀!」母亲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和下半身来回
扫视了几次,然后双眼带有调侃意味的看着我。

  我的脸上不禁红热一片;一直到蓓儿她们出去之后,我才想起我的身上依然
是赤裸的,而且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挡;虽然刚刚经过几个女人那么多次的口交,
射了那么多次,却依然坚硬如铁的充血勃起着。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母亲和我两个人,母亲又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我,
脸上有着恶作剧的表情;我想要伸手去挡住,却发现我的双手双脚被铐在了床的
四个角上,无法动弹。

  「又新呀,怎么看到妈妈就好像看到怪物呢?这样妈妈会很伤心呢!」看到
我扭动身子想是想要逃避,母亲坐到了床沿边,轻声柔和的说着。

  虽然母亲年纪已经过了五十多岁,身上还穿了一件白色薄纱,但身材肌肤保
养得宜的母亲,并没有使用任何的化妆品,皮肤就已经透着光滑亮丽,同时苗条
的身材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虽然我并不想去看,但眼神就是会不又自主的飘移
过去。

  同时,母亲的身上也飘散着一缕淡淡的清香,顿时之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
一股清新的花香;母亲身上的香味和里香身上的香味并不一样,也和刚刚那奇怪
的经历中的味道相差很多。

  (咦?里香的香味?)

  脑中好想突然浮现什么东西,可是却立即被母亲的动作打断了思绪。母亲趴
到了我的身上,柔软的身子轻轻压着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与我的胸膛紧紧相贴
着,而母亲那美丽的脸蛋则是仅仅隔着几公分与我面对面相望着。

  「母、母亲……?」被吓到的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又新乖,一下子就好啰!不要紧张,不会很痛的!」母亲用右手食指轻轻
点了下我的鼻子,又用飞快的速度,鲜艳樱唇轻啄了我一下。

  被母亲亲吻的奇怪感觉在我心中盘旋,以至于连母亲爬下了我的身体,走到
了我的下半的地方都不知道。

  「喔喔喔……」肉棒上突然传来被握住的感觉,让我一时叫出了声音。

  母亲伸出了她柔嫩的玉手,握住了我与那段经历中粗大好几倍的肉棒,并且
缓缓的上下套弄着。

  「哇……那么久没有见到,居然长得这么粗大了……」

  母亲轻声的自言自语,却被我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已经对那
些经历相信了百分之九十九,只是有那百分之一的不情愿,和太多的疑惑……

  「咿呀呀呀……」

  母亲在手上吐了一些唾液做为润滑,又继续开始套弄起肉棒;这一次,她的
手上还加上的力气速度大小快慢的变化,让反应不及的我,一时叫了出来。

  仿佛是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母亲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强烈了;她又爬上床,
像只小猫似的,屁股翘得高高,趴在我的双腿之间,漂亮的面容距离我的肉棒只
有几公分的距离。

  「咿咿……母、母亲……」母亲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神情专注的看着我的肉
棒,虽然我无法接受乱伦这种事情,但这禁忌的画面却是让我难以转开视线,眼
神紧紧的盯着下面,脑袋也无法思考事情。

  发现我的注视,母亲对我笑了一下,像是恶作剧般的,伸出舌头舔了龟头一
下。当母亲的灵活小舌离开龟头的时候,还带起了一缕透明的丝线,那是从龟头
上的裂缝流溢出来的黏液。

  母亲像是吃到山珍海味似的,津津有味的用手指卷起那条丝线,然后放进嘴
里像是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吸着自己的手指。

  末了,母亲还舔了自己红润的双唇一圈,然后,双眼柔媚的挑逗了我一眼;
在这一瞬间,淫靡性感的表情浮现在母亲美丽的脸庞上。

  拥有这种表情的母亲,并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有着温柔微笑的母亲,但是我
在现在的母亲双眼里,看到了自在快乐的眼神。

  母亲看了我一眼之后,又把注意力放会肉棒上;她继续套弄着肉棒,并且手
上劲道愈来愈强,速度愈来愈快,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榨出我身体里的精浆。

  但是先前已经被那五个女人弄出了那么多,现在哪有可能一下子就射出来?
只见母亲使出了浑身解数,将她所会的手上技巧全部使了出来,但是肉棒仍旧直
挺挺的立在那边。

  母亲的神情里透出了一抹惊讶,随即便露出了调皮的笑容,「小家伙,欺负
自己的妈妈吗?」母亲一边对我说着,一边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呜哇啊啊……」

  当我感觉肉棒才刚进入母亲温热暖湿的嘴里时,一股强烈的吸力随及袭来,
同时母亲灵活的舌头也配合着舔舐着龟头;而她的双手,也开始按揉起下面的那
两颗肉丸。

  偶尔,母亲甚至用她那修长的玉指,按摩起我的屁眼,或用口水作为润滑,
轻轻插入我的屁眼理,前后一齐进行夹攻。

  比起前面的威风无比,当母亲真正使出她的嘴上功夫时,我的肉棒就像是刚
上战场的新人小兵,才一下子的功夫,便一败涂地丢枪弃甲了……

  母亲鼓起了脸颊,微笑着接着从我的肉棒里射出的精浆;比起之前被那五个
女人口交时,这次竟然没有精疲力竭的感觉,却让我感到非常奇怪。

  就在我的肉棒进行最后一次的射精时,母亲竟然举起她的食指,往我的左边
胸口用力插来。

  我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感觉胸部传来一阵强烈的剧痛,接着,便失去了
意识。

  ……

  那个男人,是我吗?

  那个冷酷的男人,是我吗?

  那个好色邪恶、狡诈多谋的男人,真的是我吗?

  ……

  我又醒了过来。

  我无法形容这次,清醒过来之后的感觉。

  脑袋好像电脑硬盘,突然被灌入了超量的软体,将我的头撑得满满涨涨的;
仿佛只要轻轻的一碰,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太大的压力而爆炸。

  好多的画面,突然涌进了我的脑海里。

  好多的记忆,又重新被唤醒了过来。

  我像是个失忆多年,却突然找回了记忆,茫然无措。

  好多恐怖的东西充塞在我的脑中,令我难以接受。

  血腥、残忍、变态,种种夸大邪恶的形容词,不停的被我翻找出来。

  那个人真的是我。

  虽然是一瞬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却清楚知道,那个人是我。

  那个猛插着小女孩屁眼的人,是我。

  那个接受六个小女孩口交的人,是我。

  那个在母亲嘴里射出金黄色浆液的人,是我。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拿着一根拇指粗的银棒,从小女孩的右脸颊穿入,又
从左脸颊拔出。。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燃起了火把,将小女孩白嫩的肉体烤成了金黄色,还
飘散出了阵阵的烤肉香。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握住了肉棒,对准角度,插进了母亲温温热热的紧窄
蜜穴。

  ……

  我不想,我不敢想象那些画面。

  小女孩娇美青涩的稚嫩娇躯、凄厉痛苦的求饶哭泣,和母亲成熟美丽的丰满
胴体、愉悦高昂的淫荡呻吟,一直在我的脑中重复播放着。

  那些画面,让我恶心想吐,但胯下却肉棒反而充血膨涨,硬得要命。

  我的身体与脑内想法产生完全不同的反应。我应该无法接受,可是心中却觉
得那很正常。

  我的心好像变成金属做的一样,对此毫无感觉。

  那个人似乎并不是我,却与我拥有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声音和相同的思想。

  无论我使出多么残忍的手段,事后感到多大的不舍,却总是在下一次看到那
些诱人的娇躯时,再度燃起血腥的欲望。

  我似乎很喜欢血,很期待看到血,很希望见到那些美丽的胴体上喷洒着鲜红
的液体;似乎那些小女孩的哭喊声,在我耳里却如同女人在床上忘情呻吟般的悦
耳。

  我甚至曾经拿起了一把电锯,想要割下某个女孩的头颅。

  种种曾经的画面不停的在我脑中跑过,然后又再跑过。

  虽然像是走马灯一般的滑过,像是老旧电影般的画面,像是被人强行输入的
过去。

  可是我却清楚知道,那是我确实拥有的过去,确实曾经在我手上发生过的事
实。

  那像是被烙印在记忆最深处的印记,怎么样也抹除不掉,怎么样也无法阻止
这些回忆的涌现。

  我想要睁开眼睛按下停止播放键,眼皮却如同机械故障般无论如何就是无法
抬起,画面仍然一幕一幕的从我双眼前滑过。

  突然,一个血流满面的女孩面孔出现在我的眼里,她的双眼满是恐惧。

  不知道是第几次,我失去了意识。

     ***    ***    ***    ***

  「又新,你感觉怎么样?」

  母亲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朝着声音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知道在何时我已经睁开了眼睛,母亲美丽的面容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已
经脱下了身上那件白色薄纱,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滑嫩苗条的雪白胴体与保养得
宜的滑腻肌肤、丰满坚挺的沉沉双乳与修剪整齐的腿间草原,都清楚且毫无遮掩
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本我的双眼应该已经被母亲这完美的身体吸住了目光,但这时我却往母亲
的身旁依序望了下去。

  蓓儿、慧婷、慧茹、慧珊和慧瑜,五个女人依次排开在母亲的身旁,身上同
样赤裸着。

  不同与母亲成熟的身体,她们几个人的身上仍旧散发着女孩的气质;丰满的
双乳白嫩有弹性、吹弹可破的肌肤滑如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呈现了非常完美的
比例,而可爱甜美的脸蛋上这时浮现了朵朵娇羞的红晕。

  与母亲所散发出的成熟性感魅力不同,她们身上带有的是活泼的青春气息。

  「那些女孩……是你们吧……?」

  不晓得为什么,我第一句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线索征兆,
但我就是直觉认为先前所经历的景象里,那六个小女孩就是她们五个,还有一人
自然是离开此处到外面去的慧芳。

  果然,当我问出了这句话之后,五个女人脸上浮现了笑容;一点点的苦笑,
和更多的开心。

  「我就说嘛,主人一定会想起我们来的!」站在五人最前面的蓓儿很自豪的
对其它几人说。

  既然从小就已经受到我的摧残,那……蓓儿很久以前就是我的性奴隶,而且
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这件奇怪的事情自然有了解释。

  「那,你的名字……应该不是蓓儿吧?」得到答案的我,原本应该高兴的,
可是现在,情绪却似乎没有什么变动。

  「主人真聪明!我原本的名字叫做慧蓓,就和她们几个一样……可是,其实
我比较喜欢主人叫我蓓儿……」

  「对呀,蓓儿这个名字比较好听!人家也想要叫婷儿!」

  「我也是、我也是!」

  「……」

  蓓儿笑嘻嘻的回答我,而其它四个女人也跟着起哄。

  「嘻嘻……」这时,一旁传来母亲的轻笑声;她的笑声有如轻铃一般的悦耳
好听。

  我的视线回到母亲的身上,她美丽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双眼富含意味的
看着我;我应该对她说些什么的,尽管我现在好像对一切的人事物都没有什么情
绪,可是我却无法以同样的心态面对母亲。

  是因为在那些过去的记忆里,我曾经和母亲……吗?

  虽然我清楚知道那是我过去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我就是硬将这些记忆与现在
切割开来;虽然同样是我,但我却不断告诉自己,那是过去的我,而不是现在的
我。

  尽管我如此做只是白费功夫:我的情感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冷酷了许多,
我似乎开始对很多东西毫无感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好像很难再度出现在我的身
上。

  但是我就是想要切割掉过去和现在;好像只要切割开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就
不曾发生过……

  「你在想什么呢?我亲爱的又新。」母亲又说话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美
丽的笑容。

  母亲得再度出声,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转移视线;我硬着头皮向母亲那里
望去,却迎上了一张眼角含泪、双唇虽然上扬却微微颤抖、丰满的双乳因为呼吸
加速产生了剧烈的颤抖。

  母亲突忽其来的哭泣让我一时慌了心神,我连忙想爬起身,去安慰泪水开始
滑落的母亲,却发现我依然被铐在床的四个角上;而旁边的那架电视还在播放着
相同的画面。

  「不要紧、不要紧……又新,妈妈没事的……」

  见到我的反应,母亲连忙用手抹去了泪水,脸上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她指
使慧茹和慧婷两人,将铐住我的手脚的铁铐解开,并将我扶了起来。

  「母亲?」

  「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吧?」母亲对我微笑,她将我扶了下床,并牵着我
的手,走出这个房间。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49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1 19:40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font=宋体]
  我们回到了中间的广场,中间有一张金光光闪闪的龙椅的那个地方。

  母亲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前面,其它五个女人则跟在我的身后。

  来到广场之后,母亲要我坐到龙椅上,她自己则站在龙椅前面的地毯上,五
个女人则是分别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新,你一定很想知道,刚刚出现在你脑中的那些东西是什么吧?」

  母亲柔声的询问,我则点了点头。

  「那是你自从接任帮主开始,到现在所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的回忆……」

  母亲的答案,虽然我已经猜到,也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但我还是非常震惊。

  原来母亲就是前任帮主,那个要求取消性奴游戏,和极力将本帮带领重返繁
荣,那个令我非常钦佩的前帮主,就是我的母亲。

  自从西域古教和宗门分成本帮和宗帮之后,原来属于西域古教的教徒大部分
都进入了本帮;因为西域古教原本在西域时就是专门以女性房中术法为本,扩大
修练武功和其它一些幻术的教派,因此教徒全部都是女性;虽然中间经过了多次
的迁徙与联姻,导致西域女性和中原男性的血脉交揉在一起,还有其它的许多因
素,但是进入西域古教门下的,仍然都是女性。

  所以在后来西域古教与宗门分别建立本帮和宗帮时,本帮清一色为女性,而
宗帮清一色为男性的原因。

  虽然本帮清一色女性,但因帮主自西域古教创建初期的教主开始,便是以血
缘世袭担任;不过与中原的传统不同,西域古教的血缘是以女性为统,所以每任
教主在新上任前,必须先离开教门到外游历,并抓一名罪贯满垠的男人回教派,
并生下他的孩子,做为试炼。

  如果生下来的这个孩子是女性,那么她便是下一任的教主,完成试炼的女人
便可以立即上任教主;如果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男孩,那么原本的教主便会立即杀
了那个男人与男孩,接受试炼的女人必须重新进行一次出教门游历的过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西域古教一直到现在的本帮,除了我之外,全部
的教主帮主都是女性,也因此让西域古教被中原的人民唤做邪教,但也是因为这
个习俗,全部教徒都是女性的西域古教,也因此不曾受到男性的破坏而灭教;甚
至于西域古教和当时的六门进行联姻时,仍然保持着其传统,并无因为有男性进
入生活而改变。

  本来就是以女性房中术为修练根本的西域古教,当然不会排斥与男性结婚,
只是她们相对于当时的社会风气来的大胆开放许多,就像现在的东西方对于性观
念的不同看法一样。

  但是经过生女试炼上任教主的女性,却无法如门下教徒一样;她们绝大多数
人自怀孕生下女孩之后,便不再受到男人的滋润;她们认为男性的是低等的,比
不上身为教主的自己,就像让自己生下孩子的那个男人一样。

  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教主帮主,身怀武功都极其低微,以房中术作为修练根
本的西域古教,如果没有与男人合体交欢,自然不会有高强的武功;西域古教的
教主和本帮的帮主,所拥有的仅仅是绝佳的容貌、聪明的智慧以及高超的性爱技
巧。

  世袭教主的血脉,一律拥有绝美的容貌和身材,也拥有极高的智慧,因为传
承这些特征的血缘,是流自于女性身上,不论每任教主接受试炼时找到的是什么
样的男性,这些特征全部都会毫无例外的出现在新出生的女孩身上。

  至于高超的性爱技巧,则是每个准备接任教主的小女孩在会下床走路之后,
便要开始学习房中术;无论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或是实地体验的真人教学,她
们最晚在三岁之前,便会开始学习。

  当然,年纪那么小的女孩,不可能接受真正男性的肉棒,她们所使用的是适
合他们年纪的细小伪具;换句话说,每任西域古教的教主,都在刚学会走路的时
候就被破了处女膜,没有一个例外。

  这个习俗一直维持到了二十三年前,母亲卸任,当时年仅七岁的我上任本帮
帮主为止。

  西域古教一直到本帮几千年来的历史,我是第一个以男性身份担任帮主的男
人,并且一当就当了二十三年。

  同样接受过原本出外游历试炼的母亲,在生下了我之后,竟然没有依照传统
杀了那个男人和我,反而当时年纪二十出头,正值青春年华的母亲,爱上了那个
性情粗暴、喜好性虐待的男人。

  母亲为了隐瞒当时还未过世的前前任帮主,将那个男人和我藏了起来,并且
另外抱了一名刚出生的女婴做为试炼的结果,私底下仍然时常与那个男人,也就
是我的父亲私会;虽然父亲风流成性,情妇女人一堆,但母亲依然死死的爱上了
他。

  除了年纪轻不懂事,对已经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成熟男人特有的独特魅力,
让母亲疯狂的爱上他之外,隐藏在母亲血液里的性虐待因子被父亲引发出来,是
另一个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从古至今血缘里就暗藏的基因,总之母亲的性虐癖好让拥有高
超技巧的父亲引发之后,母亲更是无法离开父亲;这件事情一直隐瞒了前前任帮
主许久,一直到我出生六年之后,也就是我上任帮主的一年前。

  因为有男人的滋润,母亲不仅仅拥有美貌、智慧和性技巧,她也利用身为帮
主的方便,学习起以房中术为本的西域古教武学;因为西域古教武学是以房中术
为本,房中术能力愈高身,学习力愈强,成效也愈大,所以母亲虽然仅仅学习几
年的时间,便习得了相对于现代强大的武功,并以此作为凭藉,大力反对前前任
帮主与宗帮调教性奴隶的游戏。

  除此之外,母亲也靠着这身功夫,击退了许多想要并吞本帮,或垂涎本帮美
色的敌人,渐渐的让本帮有了很大的势力。

  好景不常,母亲和父亲的私会被前前帮主的一名心腹撞见,便爆发开来;虽
然属于同一血脉,但有阶级的组织就会有勾心斗角的存在,就连传承几千年的本
帮也不能例外。

  以前前任帮主为首,加上前前任帮主的心腹以及自称维护本帮正统的宗帮,
上门指责母亲的过错,要求母亲让出帮主之位,并给予宗帮若干赔偿;母亲自然
不会同意,便率领支持她的帮众与宗帮击前前任帮主开战。

  在这场斗争中,母亲一派大获全胜,虽然也死伤了几个帮众,但比起敌对的
前前任帮主与宗帮帮主双双重伤身亡,宗帮几乎完全瓦解,本帮算是得到了完美
的胜利。

  斗争过后,虽然已经没有人对母亲担任帮主发出杂音,但是母亲却不再认为
自己还有资格担任帮主,与当时的长老讨论后,便决定将帮主之位传位于我;当
时除了母亲和三位长老及几个母亲的心腹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是男的。

  大多数的帮众是在我的接任仪式之时,才知道我身为男性的事实;虽然出现
了些许杂音,但是因为母亲在位时立下的丰功伟业与建立在帮众之间的威望,我
依旧顺利的当上了帮主。

  虽然将帮主之位传给了我,但是当年纪相当小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带领本帮
的能力,真正在发号施令的仍旧是退位的母亲,在当时并没有人出声反对,这个
方式就一直维系了下来。

  而年幼的我,开始学习所谓的房中术;西域古教流传的房中术不只有女性使
用的,也有专门让男性修习的,只是一直以来西域古教教徒都是女性,因此一直
没有男性房中术流传出去。

  除了我之外,还有当时参与和宗帮的斗争,却不幸丧生的帮众们所遗留的六
个年幼女孩,最大的不超过两岁,在我进行完帮主交接仪式之后,便一起进入本
帮,除了学习房中术与教内武功之外,也因为她们的母亲因为本帮而死,母亲便
让她们陪在我的身边,做为我的最亲密的伙伴,和将来最信任的下属。

  那六个女孩,就是现在的蓓儿、慧芳她们六个;而我的交接仪式与蓓儿她们
的入帮仪式,便是在几个小时前的,那连续不断的昏迷苏醒过程中,最后一段的
经历。

  而蓓儿几个人,因为从小和我在一起,吃住玩乐什么的,连学习房中术等等
事情,我们也是在一起学习,也因此使我们七人成为了彼此最关心、最信赖的伙
伴;但是随着年纪愈大,我们之间的阶级界线也愈来愈明显,最后她们六人以西
域古教流传至今的密术,发誓认我为主人,一心一意助我作好身为帮主的工作。

  除了辅佐我之外,她们几个也是最好的床上伴侣;利用我们双方学习的房中
术,加上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与默契,当我们在尽情性爱的时候,总是能达到最完
美的境界;加上六个女人从最初的破身到现在,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因此她
们对我的迷恋与期待我的记忆恢复,是可想而知的。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母亲终于将帮主的实权交到我的手
上,并让六个女孩成为了仅次于我,及几名帮内长老的高级干部,辅佐我一直到
现在。

  「这就是从我,一直到你担任帮主以来,所有事情的经过。」母亲一口气将
话说完,最后叹了一口气,并环视了站在周围的五女一眼,「蓓儿她们几个,真
的对你非常依恋,当初你还没有记忆恢复的征兆时,除了慧芳和蓓儿外,一直只
能待在这里的其它四人,真的每见到我一次,便不停的寻问你要回来了没呢!」

  我也向慧婷她们望了一眼,只见在昏暗的烛光下,她们几个的脸上都浮现了
一层淡淡的红晕,表情十分的娇羞可爱。

  「呀,主人,不要听芽子夫人乱讲啦……」

  「就是嘛、就是嘛!做女奴的想念主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呀!」

  「对呀、对呀……」

  蓓儿她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娇笑的反驳母亲的话,母亲也微笑的看着她们,
现在的气氛,非常的轻松热闹。

  而我,在听到母亲说完自己的故事,和蓓儿她们对我的心意之后,我是很感
动的!可是……我的心中却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好像神经全部都被抽掉了
一样;而我的脸上就好像蜡像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就算我想作出一个笑
脸,也一直作不出来。

  我是很想表达出心中的感觉的,可是就是一直没有办法。

  「又新,你应该已经知道,你以前的记忆曾经被封住了一段,对吧?」发现
我的异状,母亲又叹了一口气,面向着我。

  「嗯……」讶异母亲竟然知道我的想法,可是从我口中发出的却是冷淡的声
音。

  「让我告诉你原因吧……又新,请原谅母亲对你做出了这些事情……」

  当初母亲将父亲藏起来,没有将他杀掉的原因,除了他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以及最初两人认识还未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感情之外,还有最大的一个
原因,就是父亲所高超的性爱技巧,尤其是在性虐待这一部份,更是将母亲体内
的受虐基因完全诱发出来。

  本帮从创教开始,绝大部分的教主自从接受完试炼之后,便不再受到男性肉
棒的滋润,虽然有部分教主被发现曾有私下眷养着男奴,做为自己身体需求上的
慰藉,但是数量极少,以至于流传在每任教主血脉中的,那种性喜接受性虐的基
因,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一直到多年前母亲和父亲认识之后,母亲利用她高超的性爱技巧,与父亲在
床上契合无比,他们两人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性爱,所有他们想得到的方式都曾经
亲身试过,包括在拥挤的电车里父亲以上下交叠的姿势插入母亲,或在几百万尺
的空中,将直升机的舱门打开,两人用钢索挂在空中,放肆的做爱。

  最后母亲在一个私人的俱乐部里,被父亲用麻绳悬空吊挂着,被手铐反绑在
身后,尖挺的双乳被绳索绑缚得像根即将成熟的尖笋,而那条绳索又一直往下,
顺着母亲的双脚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将母亲的双脚大大分开吊挂着,不但让母
亲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父亲的眼前,同时那粗糙的麻绳也陷入了母亲的双腿之间的
那道蜜缝,从蜜穴中源源不绝流出的淫蜜将麻绳彻底浸湿。

  父亲拿着鞭子,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一鞭又一鞭的在母亲雪白的胴体上留
下通红的伤痕;跟着拿起一旁烧红的铁砧,在母亲的大腿内侧留下属于自己的印
记。

  父亲拿出一根点上火焰的蜡烛,缓缓的插进母亲的屁眼,那是一根燃烧非常
迅速的蜡烛,才一下子便烧到了尾端,那极度的高温和火烫的蜡液让母亲害怕的
扭叫,但那只是让蜡烛在自己的屁眼里更加的深入。

  当父亲在最后一刻将快要烧到嫩肉的蜡烛拔出之后,母亲以为痛苦终于过去
了,却立刻察觉到父亲灌了些液体到了自己的屁股内,并且擦了些膏状的东西在
自己的蜜穴里,然后父亲打开了房间的门,好几个头上戴着面具,全身赤裸肉棒
勃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双眼淫秽的在母亲身上扫视,手
则在自己的胯下套弄着。

  母亲脸色垮了下来,想要出声向父亲抗议,却没想到从屁眼上传来强烈的便
意,母亲还来不极反应,大量的粪水便极速的喷了出来,顿时之间,整个房间里
充满了大便的臭味。

  母亲见自己在众人面前排泄出了粪便,羞愧至极,却发现自己的蜜穴竟然开
始搔痒不已,从体内深处开始流出大量的液体;母亲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前面
被鞭打而留下的伤痕痛楚加上蜜穴里传来的难受感觉,让母亲不自禁的发出了呻
吟声,尤其当那些男人开始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之后,那种难受的感觉
更加的强烈了。

  父亲站在母亲的身前,满脸微笑的看着母亲;母亲一脸哀求的看着他,期望
他能够让自己解脱;突然,一根带着浓烈臭味的肉棒出现在母亲的脸前,那个戴
着面具嘴里发出淫荡笑声的男人,握着肉棒在母亲的红润小嘴前摆动,示意母亲
将肉棒含进嘴里。

  母亲用着求救的眼神看着父亲,但父亲却是无动于衷。

  终于,那个男人的龟头,贴上了母亲的樱唇,并且慢慢向里塞去,将肉棒插
进了母亲的嘴里;同时母亲也感觉到,有一根手指粗的东西,也插进了自己的蜜
穴里,缓缓抽送着。

  母亲的双眼慢慢流下了泪水,但是面前的那个男人依旧将他的肉棒插入母亲
的小嘴中,还不停发出淫荡的笑声;母亲虽然觉到非常难受,却不知道为什么,
她的心里却好像很喜欢这个样子,从她的蜜穴里流出了更多的蜜汁,而母亲也开
始摇动起屁股,搔痒的蜜穴极度需要肉棒的插入。

  在母亲身前的那个男人,将母亲的小嘴当成是蜜穴一样,在那里快速的前后
抽插,母亲哀怨的双眼直视着男人,像是气愤他把自己的嘴巴当成蜜穴,却也好
像在埋怨他为何不是真正在抽插自己的蜜穴……

  男人插着母亲的嘴巴一段时间,突然大叫了一声,快速拔出肉棒,把龟头对
准了母亲,几秒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浆液从龟头前端喷出,射到了母亲的脸
上。

  脸上突然被射满了黏稠的精浆,母亲的面色虽然显得极为厌恶,但是当她闻
到精浆带有的独特腥味时,却立刻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好多的蜜汁从蜜穴深处喷
出,喷在光滑明亮的地板上。

  然后,又有一个男人走到了母亲的面前,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母亲的鼻子
前,母亲在那根手指上面闻到了阵阵甜甜的蜜香;她立刻知道那是自己的蜜穴里
面的味道。

  男人尖笑了几声,同样将他硬挺的肉棒插入了母亲的嘴里,手上还拿了一根
鞭子,开始鞭打母亲雪白的胴体;而在母亲的下半身,还有一个男人接收了这个
男人的任务,输出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别插入了母亲的屁眼和蜜穴。

  当这个男人也将精浆喷到了母亲的脸上之后,便换了另一个男人上前,继续
将肉棒插进母亲的嘴里,同时也会有一个男人到母亲的身下,将手指插进母亲的
屁眼和蜜穴里。

  一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射完精,父亲都在旁边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个时候的母亲,脸上已经都是满满的浓稠白浆,特殊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之
中,而在母亲的身下,大量的透明黏液在地板上缓缓流动,那是母亲达到高潮所
喷射出来的香黏蜜液。

  母亲满是委屈的看着父亲,她的全身被绑缚住,被迫让许多男人将肉棒插进
自己的嘴巴,还让他们射精在自己的脸上,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每当他们鞭打着
自己的身体,并且射在自己的脸上时,就会达到一次次的小高潮。

  父亲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拖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
走到母亲的下半身,一把插进了母亲那早已湿泞不堪的蜜穴。

  「贱人,被那么多人干嘴巴,竟然就喷了那么多次!」

  父亲开口辱骂着母亲,同时大力的在母亲的蜜穴里抽插,双手还大力拍打母
亲的雪白屁股,让母亲的屁股浮起了通红的印迹,也让母亲痛的喷出了泪水,哭
喊求饶不已。

  「干,没看过这么淫荡的女人,连屁眼都一直张开等人插进去!」父亲用右
手中指插进母亲那已经被撑开的屁眼,大力抽插着;然后又拔出自己的肉棒,对
准了角度,用力的捅进了母亲那狭小的屁眼。

  「呜哇……呜啊啊啊啊…………」母亲痛得哭喊出来,眼泪夹杂着浓稠的白
浆滑落地上,形成一个淫秽绮丽的画面。

  肉棒抽插着母亲的屁眼,父亲的双手也没闲着,除了继续拍打母亲那已然红
肿的屁股外,更拿着一根婴儿手腕粗的假肉棒,快速大力的插着母亲的蜜穴。

  母亲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她被吊挂着的身躯剧烈的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水
夹杂着白稠的精浆滑落,肉棒抽插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中参杂母亲痛苦的哭喊声,
可是我在母亲那满是泪水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

  母亲身上的鞭痕还渗流着鲜血,脸上的浆液正渐渐的凝固成半透明状,父亲
的抽插也还在不断的持续,但是母亲脸上的痛苦和哭喊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
之的是高昂愉悦的呻吟和充满快感的淫笑。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母亲大声的叫了好几声,
从蜜穴里突然喷出了大量的液体,虽然有一根儿臂粗的假肉棒擦插在上面,却仍
然有许多的透明液体喷了出来;母亲又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而且这次激烈的
程度,却是最强烈的一次。

  接在母亲高潮之后,父亲也大叫了一声,随即停止了动作,肉棒深深的插在
母亲的屁眼里;几分钟之后,父亲才将肉棒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上面还牵着一
丝丝的白液;父亲握着那根尚未疲软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前,叫她舔舐干净。

  母亲顺从的照做,从她的双眼里投射出满满的春意;母亲将父亲的肉棒舔舐
的干干净净、油油亮亮,没有一丝浆液的残留。

  等到母亲清理完之后,父亲拿起一张卫生纸,温柔的帮母亲擦拭着脸上残留
的白浆,并且询问她的感觉怎么样。

  母亲嗔怪的回答父亲,说她觉得非常的刺激好玩,只是现在身上还是非常的
痛……母亲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这次的性爱过程会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愤怒或
难过,反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过程。

  「不要紧,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父亲在母亲的耳边小声说完之后,便将母亲放了下来;当母亲的双腿重新站
到了地上之后,竟然开始剧烈的颤抖,刚才几十次的高潮和屁眼被插入的痛楚让
她无法正常的站立。

  母亲向父亲微笑了一下,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冷峻;她冷酷的看像刚才射
在自己脸上的几名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那些男人被这突然的转变吓到,一个一个不晓得怎么反应,猛地一个身影从
这些男人的身前晃过,他们的喉咙就被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大量的鲜血往外喷
射而出,这几个男人开始慢慢倒下。

  「下次,再找多一点人嘛……让他们插人家好不好……?」

  母亲走回父亲的身边,脸上表情却又变成了沉浸于恋爱中的小女人般,露出
幸福的笑容;母亲在父亲的耳边说着,双手抱住了父亲的腰。

  父亲没有回话,他一只手牵住了母亲,两人慢慢走出了房间,而身后那几个
喉咙正在喷着鲜血的男人,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了下来。

  ……

  母亲一边看着荧幕上播放的录影带画面,一边对我说明。

  与刚才想要作出表情却做不出来不同,我现在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反应。

  录影带里的画面,和母亲有如实况转播的叙述,让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
好。

  原本在我眼里的母亲,应该是个有气质、非常温柔、说话轻柔有礼的女人,
可是……刚刚画面上的一切,却完全摧毁了我的认知。

  母亲竟然是一个这么……淫荡的女人……被男人射了满脸精浆还开心不已,
甚至还说出「再多找一点人来插我」这种只有在色情小说上面才看得到的那些对
话……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则是母亲在那影片的最后,竟然像是电影里面杀人不手
软的杀手,瞬间就割开了那么多人的喉咙……我不能接受的不是母亲拥有那么高
强的武功,而是母亲竟然能够在杀了那么多人之后,还可以露出笑容。

  在我的认知中,母亲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应该是个成熟有气质,像个
高贵的富贵族妇人,而不是如同黑社会大哥身旁的杀手情妇一般。

  可是,那么真实的影片就在我的眼前播放,而母亲本人也在一旁亲自叙述,
直接证明了这些影片的真实性。

  我开始后悔了!我开始后悔,为什么我要去探究那些录影带的内容?虽然母
亲刚刚播放的录影带只有少少几卷,但我非常确定,刚刚由慧婷和慧茹两人从某
条通道里搬出来的,那架播放机器与一小箱的录影带,都是从母亲家里那间摆满
录影带的房间,里面的那个小密室里搬出来的。

  虽然我才刚进入那个密室就被迷昏了,但我依旧看得很清楚,在那间密室里
面的那架机器,与现在眼前的这架前面,同样有着一个粉红色的十字架印记。

  我看向母亲,母亲也正看着我,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她,所以我立
刻转移了视线。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而且……我胯下的肉
棒正高高的硬挺翘起……我更是无法面对母亲。

  刚刚看到的画面如果除去母亲与我之间的关系,确实可以作为一部很棒的色
情片来看;可是,就因为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的母亲,所以我陷入了一个无法解
脱的深渊。

  影片中的女人是母亲,而母亲在影片中被父亲尽情的虐待,又被许多不知名
的男人射了满脸的精浆……我一方面无法接受母亲的淫荡,另一方面肉棒却高高
的硬挺……

  不过,虽然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尽管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仍然知道,我的脸上毫无表情。

  为什么?明明自己的心中感触良多,脸上却像是僵掉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
的感觉。

  「主人,你在想什么?」突然,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肉棒,
蓓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充满疑惑的看着我。

  「蓓儿,你……做什么……?」

  「我看主人的肉棒这么粗、这么大,就忍不住想要……相信后面的几个妹妹
也是一样!」

  我向慧婷她们几人的方向看过去,她们的脸上果然都带着羡慕的表情。

  蓓儿的柔软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而她也跟着爬到了我的身上,那赤裸
柔软的娇躯,带着一股甜甜的少女体香,完全与我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蓓儿的小嘴巴靠到了我的耳朵旁,向我敏感的耳朵轻轻吹着热气;原本我以
为她是在挑逗我,而要出声喝止她的,可是蓓儿却藉着这样的动作,小小声的在
我的耳朵旁说话。

  「主人,你一定很气芽子夫人对不对?主人,其实芽子夫人也是很可怜的,
你听她继续说下去好不好?」

  蓓儿的小手套弄着肉棒,让我感到极度的舒服,今天我已经射出了不知道几
次的精浆,但我仍然觉得,我依旧可以像是个禁欲多年的少年,射出大把大把的
精浆。

  但是蓓儿说的话却让我不得不在意,我将蓓儿的脸般过来正面对着我,装作
亲吻着她,双眼询问的看着她;聪明的蓓儿热情的回应我,眼神里充满着肯定。

  于是我将蓓儿抱在怀里,满脸严肃的看着站在红地毯另一边的母亲。

  「母亲,您还没说完吧?」

  原本满脸担心和期待的母亲,见我这样询问她,表情转变成了惊喜;她连忙
点点头,又重新拿出一卷录影带,放进了那架机器。

  自从那次经验之后,母亲身上的被虐基因完全被挑了起来;她和父亲之后又
进行了无数次那样的游戏,场面甚至愈来愈大,也慢慢有其它女性加入,但一直
保持不变的,是母亲无论怎么样,从来没有被父亲以外的人插入屁眼和蜜穴,就
算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浆;同时,每次游戏结束之后,能够活着离开那个房间
的,永远只有母亲和父亲两人。

  父亲高超的性爱技巧,和他熟练的性虐待手法,愈来愈多的花样,愈来愈重
的手段,让被挑起被虐欲望的母亲对父亲百依百顺,两个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
如同处于甜蜜期中的情侣。

  他们两人玩得愈来愈大,母亲对父亲的感情也愈来愈深,仅管她知道父亲除
了自己之外,还有其它很多的情人,但是母亲依旧离不开父亲。

  终于,违背帮里传统的母亲,窝藏父亲的事情终于被发现,父亲仓皇逃离,
离开了母亲,留下母亲一人面对帮理的责难与反抗声;最后母亲终于稳定了帮内
情绪之后,父亲已经失去了音讯。

  当时因位处理帮内事情而显得心力憔悴的母亲,非常需要父亲,尤其是那藉
由痛楚的性虐得到快感的技巧发泄压力;于是母亲将压力发泄的管道,转移到了
我的身上。

  母亲体内的被虐性格,在父亲离开之后,转化成了虐待的那一方。

  母亲学着父亲对母亲曾经使用过的技巧,在我身上一一的使用;仅管那个时
候的我年纪也很小,她仍然一鞭又一鞭的朝我身上打下;等到我大了一点,大概
十一、二岁的时候,母亲开始将那些技巧教给了我,要我对她使用。

  也许是因为血脉传承的关系,我的体内也流着性虐的血液;我很快就学会了
所有母亲教给我的东西,甚至更加的厉害。

  之前母亲与父亲所玩的游戏,再度被进行了起来,只不过男方从父亲便成了
我,总是在一旁冷眼旁观,最后将精浆射在母亲体内的人便成了我。

  我手上的鞭子在母亲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伤痕,在母亲那雪白的胴体上,伤
痕不断的累积,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伤好了再鞭,血停了又流,母亲的痛呼声
和呻吟声,自然散发的浓烈体香和达到高潮的兴奋颤抖,都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眼
前。

  我兴奋的看着许多男人射精在母亲的脸上,然后又亲手掏出了他们的心脏;
在接任帮主以后,虽然没有立刻拥有权力,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与蓓儿六女
开始学习房中术,和以房中术为本的武功。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年纪还小,但是对上一般的普通人,依旧绰绰有余,看着
从她们胸口挖出的,还在蹦蹦跳动的心脏,我竟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五岁,真正成为有权力的帮主;在我十四岁那一
年年中,母亲突然停止了和我所有的性爱关系,并开始慢慢退到幕后,开始让我
接手帮里的事物。

  在母亲和蓓儿六女的帮助之下,我很快的上手,并在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
正式成为接过母亲手里的帮主信物;但是,在前一天,同样是母亲汗蓓儿六女,
一齐使用西域古教一直流传下来的秘数,封住了我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也就是因为如此,在今天以前,我完全没有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而刚才母亲
所说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完全相信,因为那些事情在我刚刚恢复的记忆里
面,清清楚楚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要封住我的记忆?」 我问,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

  「因为,我怀孕了……」

  母亲的答案,让我吓了一跳。

  母亲发现自己怀了一个女孩,原本沉浸在性爱欢愉中的她忽然醒了过来;母
亲意识到这样继续下去不是办法,便与蓓儿六人商量,最后决定封住我在十五岁
之前的记忆,让我忘记那段与母亲乱伦的时光。

  然后蓓儿和慧芳带着失去记忆的我,离开了这个地下总部,到外面那间本帮
旗下产业的经纪公司,一面以培养蓓儿成为偶像剧星,在演艺圈和各个圈子吸收
对本帮有帮助的人士,一方面帮助失去记忆的我,管里帮内事务和对抗以宗帮为
主的敌对帮派;而母亲则完全隐退,住在现在那间管里森严的大楼,安心产下并
抚养腹里的那个女孩。

  事实上,虽然我取得了实权,但是实际上,帮内绝大部分的事务都是由慧芳
处理,而蓓儿则是以我的性奴的身分,在我身边照顾着我。

  前面几年因为我们年纪都还很小的关系,仅有蓓儿以童星身分出道,慧芳和
我还隐身在幕后,接送处理蓓儿演艺工作的事情,就交由母亲所推荐的人负责,
一直到我二十五岁,而慧芳二十岁时才全部接手过来。

  与母亲一直暗中有联络的慧芳和蓓儿,一直希望能够恢复我的记忆,但是因
为那道秘术的特殊关系,我无法直接恢复记忆,只能在本帮出现危机的时候,出
现封印松动的迹象,才能强迫解除封印。

  所以母亲施加在我身上的封印,一直维持了十五年,如果不是发生了黑龙上
门挑衅的事情,也许还会继续维持下去。

  「但是……为什么母亲您会怀孕……?怀的孩子是谁的……?那个女孩现在
又在哪里……?」我向母亲问,发出的声音的颤抖程度连我自己也无法预料。

  因为我已经猜出了答案……而那些答案……

  「我亲爱的宝贝儿子,又新……孩子是你的……她现在在哪里……其实你知
道的,里香自从日本回来之后,便一直与妈妈住在一起……」

  从父亲离开之后,曾经射精在母亲体内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虽然母亲的欲望非常强烈,也非常享受性爱的过程,但是她却仅仅与父亲和
我两人真正发生过关系;仅管母亲曾经让一百多人同时射精在她的身上,但是可
以将肉棒插进母亲蜜穴和屁眼里并射精的,一直都只有我和父亲。

  所以理所当然的,在父亲离开了之后,能够让母亲怀孕的,当然只有我而已
了。

  母亲在怀上了我的孩子之后,封印了我的记忆,便去了日本,在那里生下了
孩子,便将孩子交给在那里的帮众照顾,每年春天和秋天,母亲都会分别前去探
望一到两个月,偶尔还会将年幼的女孩带回来玩上几天;当然是隐瞒着我的。

  一直到女孩长大了,成为一个婷婷玉落的美丽少女,母亲认为该是时候接回
来亲自照顾了,母亲便将少女接了回来,与我相认;不过,母亲介绍我们互为兄
妹关系,事实上,我们的确也是兄妹关系。

  难怪当我第一眼看到十五岁的漂亮少女里香时,便感觉我与她之间有一种特
殊的牵绊,我一直无法解释这种感觉,一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

  里香身上那香喷喷的味道、白晰如雪白的肌肤、乌黑柔顺的秀发、苗条纤细
的身材、柔柔软软的娇躯、尚未发育的乳房、可爱漂亮的脸蛋和喜欢黏着我的黏
人个性,我哪能猜想得到,里香竟然是我的女儿?

  虽然我早就觉得奇怪,为什么原本以为已经过世的父亲,离开了那么多年,
我还会有一个十五岁的妹妹,可是我就是不曾猜测,里香和我会有更上一层的关
系。

  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母亲与蓓儿六女封印住我的记忆之后,我和母亲之间会
出现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将自己的记忆封印起来的人,心中会无意识的对
母亲产生反抗情绪,心里会有这种自然反应,是非常正常的。

  「那么,如果我现在看到里香,我应该叫她什么?妹妹?女儿?」我冷冷的
问,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反感,那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只是一种很单纯的,我
也说不上为什么的负面情绪。

  也许是因为突然知道了太多事情,一时无法接受吧。

  「又新,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一直把里香当成是你单纯的妹妹;但是,我心
爱的儿子,我希望你不要让自己不开心、不舒服,也希望你不要让里香难过,你
们两个都是妈妈生的,妈妈不想看到你们两人……」母亲哽咽的说,她慢慢的走
到了我的面前。

  「可是,为什么,你要一下子让我知道这么多事……」

  我的口气仍然是冷冷冰冰的,但是在我的心中,却有一股想要放声大哭的冲
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脸上浮现的表情、嘴巴说出来的话,却一直保持
冷酷的态度。

  「又新,妈妈是因为……」

  「叮叮叮叮叮叮……」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一间囚室里的墙上,一盏发着刺眼红光的警示灯突然亮
起,尖锐刺耳的音效也同时出现在我们的耳边;母亲和包括趴在我身上的蓓儿等
五女,全部瞬间变了脸色,她们的脸上浮现一片惨白,在红色警示灯的照映下相
当吓人。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口询问。

  「主人……慧芳,和里香妹妹……她们有危险了……」

     ***    ***    ***    ***

  「还要多久,才追得上黑龙?」

  坐在车上,我冷冷的问,并不是我不着急,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不管我内
心的情绪是如何,说出口的话都变成冷冷淡淡的。

  「以现在的速度……我们之间相距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不过,以他们前进
的方向来看,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宗帮本部,我已经连络在附近的帮众了。」

  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这样回答;从地下本部连接到经纪公司的那条秘道出来
之后,母亲、蓓儿五女和我,便坐上了摆放在地下停车场,做为有急事时使用的
箱型车,由慧婷驾车,照着慧芳随身携带在身上的定位器,开始追着黑龙他们。

  慧芳身上的那组定位器,除了可以靠外太空的卫星追踪位置之外,另外还有
警报发送、通知的功用;而当我们在地下本部的时候,那个突然发出刺眼红光的
警示灯,便是慧芳受到最危险程度的攻击时,而发出的警报。

  当红色的警示灯一亮起,蓓儿和母亲她们,便立即知到慧芳受到了攻击,也
瞬间苍白了脸色:慧芳正和里香在一起,而现在会对我们帮众出手的人,除了宗
帮的黑龙没有别人。

  「妈的,如果里香和慧芳被怎么样了,我绝对会让宗帮上上下下全部尝到生
不如死的滋味。」

  我说,仅管心中慢慢的担心和愤怒好像就快要撑爆了我的身体,但我说出口
的话,还是那么冷冷冰冰。

  窗外,各式各样的景色往后飞快退去,但是我的心,已经飞跃到了四十分钟
车程以外的里香和慧芳身上。

  希望在我们赶到之前,宗帮的那群畜牲,没有对里香和慧芳做出什么……

  「母亲,为什么黑龙一直想要将我们并吞呢?」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我突然道;这个时候车子已经上了快速道路,距
离慧芳也已经拉近到只剩三十分钟的距离。

  坐在我旁边母亲听见我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便叹了一口气,「又新,那
都是妈妈不好……」

  在本帮和宗帮还没有交恶之前,双方都保持着很好的来往,每年也都会有好
几对男女步上婚礼的地毯,结成夫妻,不只让当事人双方的感情有了结果,对于
两帮年轻帮众的增加也有一定程度的贡献,同时也让双方的关系更形紧密。

  那个时候,双方都保持着自由开放的态度,仅管一方仅有男性,另一方则全
为女性,却并不妨碍两边的交往,当时互相到对方的根据地上拜访是长久的事,
同时也藉着那些机会,让两帮的男女有接触的机会,甚至更进一步产生来电交往
的可能。

  而一切的渊源,就在那个时候发生;当时还未满二十岁,还未接受试炼的母
亲,已经长成是个漂亮美丽的少女,每每让见到她的宗帮帮众眼睛一亮,而接着
发动追求的人更是不少。

  其中的一个追求者,就包括了黑龙;当时的他年纪也不过才二十多岁,但已
经是下任宗帮帮主呼声极高的人,也因此他常常显得目中无人、骄傲自视,仅管
对于当时的宗帮来讲,他确实有那种资格。

  与母亲相差十几岁的黑龙,一见到母亲,便立即发出各种攻势,从鲜花浪漫
功势,到要他担任帮主的亲生父亲上门提亲,所有想得到的方法,全部都曾经被
黑龙使用过;不过,母亲并没有被黑龙打动,就连黑龙的父亲前来提亲时,也被
前前任帮主以母亲是接任帮主的唯一人选而拒绝。

  但是,黑龙并没有因此而打消念头,他的追求还是一直持续,就连母亲出外
试炼,他依旧像只沾着蜜糖不放的蜜蜂,不停的在母亲身边打转;这样的情形一
直持续到了母亲遇到父亲。

  与父亲陷入情网之中的母亲,将全部有关黑龙的事情全部向哭诉了一遍,父
亲虽然除了母亲之外,在外面还有很多的女人情妇,但对于同样是自己女人的母
亲,他依旧发挥了男人本色:出手教训了黑龙。

  而当已经被内定为下任帮主,只等着自己父亲退休的黑龙,带着人前去想要
向父亲讨回一个公道时,母亲已经回到了帮里,而父亲也同时被父亲藏了起来。

  在本帮的总部前,受到母亲的连番羞辱之后,黑龙带着手下悻悻然的离开,
接下来几乎不再出现,母亲以为黑龙终于放弃,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但是后来,本帮与宗帮完全绝裂,发生两帮之间最惨烈的火拚时,黑龙却嘶
吼着「誓要夺回属于我的女人」冲在第一线。

  最后,火拚结束,以母亲为首的新本帮完全击败了,以前前任帮主为首的旧
宗帮和宗帮组成的联盟;而黑龙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宗帮帮主,死在两帮的火
拚之上,使黑龙登上了宗帮帮主之位。

  挂着父仇和羞辱之耻的黑龙,在接任典礼之上,大声喊着这么一句话:「我
发誓,我要让本帮的那群贱女人,臣服在我们宗帮的肉棒下,尤其是那个让我吃
过许多亏、丢了无数脸的贱人!」

  自此之后,黑龙所率领的宗帮,开始进行吞并本帮的动作,从一开始的隐密
破坏、小规模的攻击,一直到这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里香和慧芳两人抓去的挑
衅。

  就连上次黑龙约慧芳六女和我,在地下本部上头那间三合院的谈判,也是摆
明着来挑衅的,实际上他们的目的地,只是在筹备着更强的攻击。

  ……

  听完母亲的话,我的怒气更加的强烈。

  这并不是母亲的错,也许母亲曾经羞辱过黑龙,但那与其它的人无关,黑龙
不能将自身所受到的羞辱转嫁到他人身上;更何况母亲在先前已经拒绝了黑龙无
数次,如果不是逼急了,我相信我所认识的母亲,并不是会随意羞辱别人的人。

  虽然,现在的我,连我所认识的母亲,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母亲,都不能完全
肯定……

  「又新,放心吧,慧芳绝对会保护好里香和她自己的,你不要太担心……」

  可能是因为见我不说话,知道我非常担心里香和慧芳,母亲移动了身子,坐
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柔软的玉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同时母亲身上的如麝清
香,也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

  在母亲的柔声安慰之下,虽然在我心中的那把怒火仍然旺盛的烧着,担心的
情绪也没有因此而消失,但那暴躁的情绪已经渐渐平息了下去。

  「主人、芽子夫人,再过约五分钟,就会到达宗帮的总部了。」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转过头来对我和母亲说道;而
坐在我们后面坐位上的,慧茹、慧珊和慧瑜三人,则是开始从坐位下方拿出几个
箱子,在箱子里面各自挑着自己所想使用的武器。

  而母亲自从刚才向我解释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便一直安静的不说话到现
在。我偷偷观察着母亲,却在她的美丽脸庞上发现一些很奇怪的表情……像是紧
张,又像是期待……

  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何会有,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心力去追究母亲
脸上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现在的我,全部的心神,都放在里香和慧芳的身上;
她们两个,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最忠诚可靠的属下……同时也是
我的女奴,如果黑龙对她们两个做出什么事情,那我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终于,我们的面前出现一栋三层楼的透天豪宅,整栋房子被半个人高的围墙
挡住,屋子的前面有一片不算小的庭院,后面应该也有类似的空地;而在庭院旁
边有个停车的车库,车库的旁边有间警卫室,光是从独栋的房子有警卫室,便能
猜到房子的主人一定是很有钱的人。

  屋主的确是很有钱,因为这栋房子是黑龙的豪宅,而在这栋房子周围的几栋
同样拥有类似设备,只是规模比较小的透天宅,也都是宗帮的干部拥有的房子。

  慧婷将车停在离那群豪宅有一点距离的地方,让我们下车;蓓儿一边下车,
一边以手机联络着其它帮众。

  「主人、芽子夫人,其它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待你们的命令。」

  在母亲的一声令下,蓓儿五女和我,立即拿着武器往那间最显眼的屋子里冲
去,同一时间,隐藏在这条路上的其它帮众,也离开了原本躲藏等待的地方,跟
着我们一齐进攻。

  虽然现任的帮主是我,但实际上的握权者其实是慧芳,而在慧芳身后为她策
划决定的,还是身为前任帮主的母亲;加上这次慧婷招来的数十名帮众,绝大部
分是母亲担任帮主时就已经进入帮内的成员,对母亲是绝对的忠诚,所以我将发
号施令的权力交给论经验或气势都强过我的母亲。

  毕竟被抓走的里香和慧芳,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的女人,如
果没有亲自冲在第一线的话,我一定无法镇定下来;幸好母亲不久前解开了我被
封印的记忆,先前拥有的武功已经回来,甚至还藉着另外一种自古流传的密术,
记忆被封印的期间,武功还有慢慢的成长。

  不过,虽然身上有着武功,我还是比较依靠手上所拿的黑星手枪;毕竟在现
在,武功和枪枝这种冷武器相比,有机乎等于没有。

  我冲在最前面,带头翻过那道围墙,蓓儿五女跟在我的后面,而其它的帮众
一部分跟着我的脚步,一部分自动围住了围墙外头和警卫室,以便控制附近的状
况。

  根据慧芳身上的定位器,她和里香正在这栋房子里;慧芳身上的定位器有三
组,分别带在身上口袋、镶在耳环的坠饰上,和右手手肘里面的一根骨头里,因
此定位器被发现,而被声东击西引开我们追击的动作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全
心全意决定攻击这里。

  跑过了那片庭院,慧婷、慧茹和我三人到达了房子正面的白色大门,蓓儿、
慧珊与慧瑜则站在不远处,一边躲着摄影机的照射,一边为我们做着掩护。

  我将手搭上了大门的喇叭锁门把,轻轻向右一转,出乎意料的很轻松就打开
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虽然只是突破庭院来到大门前,但也太
过于轻松了;我的脑中闪过以前曾经看过的电影画面,像是门后绑着铜线,一旦
将门打开便会拉开栓锁引发炸弹爆炸,或是门的后面站着一个手持联发步枪武器
对准我们,只等待我将门打开便立刻开枪的壮汗等等……

  我连忙缩回已经将门稍微推开一点点的右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并不是真的有炸弹爆炸,也不是无数发冰冷的子弹穿门而过打在我们身上,
而是在我们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恶心的声音,正是黑龙难听的声音:「哈哈
哈哈,外面的老鼠们,奉劝你们,不要试图硬闯进来,尤其是站在我家门前的那
三个人……嗯,不然,你们会死得很难看。」

  黑龙的声音轻松的像是在聊天,但慧婷两人和我,都看到对方的表情猛地变
了。

  我们还没真正闯进去,就已经被黑龙发现了,那后面的计划就已经提早失败
了……我转头看向孩在庭院里的其它人,她们的表情也是一脸惊慌,不知道该怎
么办。虽然有几个人正试图联络母亲,但我想那并无法让我们的处境扭转过来。

  我看向慧婷,想要告诉她准备撤退,黑龙难听的声音又从不知道藏在哪里的
喇叭传了出来,进到了我们的耳朵。

  「对了,我忘记说了,如果楼下的几位到敝舍来是为了那两位漂亮的小妹妹
的话,现在还有机会喔!」

  原本垂头丧气的准备撤退的我,听道里香和慧芳的消息,原本沮丧的的心情
又猛的提了起来。

  「妈的,你把里香和慧芳他们抓去哪里了?」虽然知道不应该这样,但无比
的担心却让我的心情无法镇定下来,我激动的大吼。

  「哎,不要紧张嘛,如果你想见到那两个漂亮的小妹妹,就放下身上所有的
武器,然后开门进来;如果你想带你身旁那两个一样很漂亮的妹妹进来,我也不
反对。」

  黑龙的话刚一说完,我便立刻丢下了手上的黑星,准备开门进去,一旁的慧
婷和慧茹却伸手拉住了我。

  「主人,这样太危险了!可能是陷阱也不一定……」

  「对呀,我们还是先回去和芽子夫人……」

  不让慧茹说完,我便拨开了慧婷和慧茹白白嫩嫩的小手。

  「乖,我会很小心的。」我尽可能的平稳口气说,但从我颤抖的声音里,完
全可以清楚知道我心中的激动和紧张。

  「不行,如果主人你要进去,那我也要跟着进去!」

  「就是嘛,如果主人你要进去,那我和婷姊姊也要一起进去!」

  正当我皱起眉头,要拒绝慧婷和慧茹的时候,慧婷却抢先出了声;但是她出
声的对象,却是慧茹,「不行,慧茹,你要回去向其它妹妹和芽子夫人报告,主
人身边有我跟着就好。」

  「可是……」也许是慧婷突忽其来的严肃表情让慧茹吓了一跳,她的红润小
嘴微张微阖,却说不出话。

  「慧茹,我们之前就说好的,当蓓姐姐和芳姊姊不在,或是无法出面时,就
由我来负责帮里的事情、主人和你们几个妹妹的生活和安全;乖,主人身边有我
就够了,慧茹你听话,回去和几个妹妹,还有芽子夫人,等我和主人出来,好不
好?」

  慧婷突然又缓和了脸色,安抚慧茹;因为蓓儿还身怀着知名偶像的身分,因
此我坚决不让她跟在我的后面,与我冲在第一线;慧茹的表情很明显是还想要反
驳,可是最后,她还是接受了慧婷的理由。

  「主人,婷姊姊……你们要小心喔……」

  「当然!」

  慧婷回答慧茹,给了她一个微笑,随即转过头来,严肃的看着我,「主人,
如果不让我跟着,我不会让主人一个人进去的!」

  慧婷的表情十分的坚决,让我一时无法想出合理的理由反对;但是我又非常
清楚,这种状况并不应该让身为女性的慧婷,跟着我进到这间极度危险屋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又响起了黑龙难听的声音:「呵,吵架啦?容我提醒你
们,如果再过十分钟,你们还没有将这两个可爱的小妹妹救走的话,后果非常严
重喔……呵呵呵呵呵……」

  听到黑龙的话,就算无法确定黑龙的话是真是假,里香和慧芳的安危和……
被我放在了第一位,无论如何进早就出她们才是最要紧的事;我顾不得原本心里
怎么想,勉强答应慧婷跟我一起进去的要求。

  「但是,不论遇到什么状况,不要管我,以自己的安危为第一优先,这样可
以吗?」

  我叮咛慧婷,而慧婷回了我一声嗯。

  虽然心里知道慧婷只是在敷衍我,真正遇到状况的时候,她还是会拚了命保
护我,但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用力一脚踢开了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

  幸好我做出了这个决定,不然,如果刚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那么现在的我
们一定伤亡惨重;我自己如何不要紧,但唤我主人的慧婷五女和其它帮众,就不
能随便开玩笑了。

  踢开了门之后,我走在前,并将慧婷党在身后,慢慢走进这间房子;才刚转
过迎面而来的玄关,一个手持重型机枪,并将枪口对准我们的彪形大汉便出现在
我们的眼前;在他的两旁,还有几个同样手持枪械的人,面露凶光的看着我们。

  不过,也许是收到了命令,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挑衅与威吓,
站到了一边,将他身后的路让了出来;那是一条向上的楼梯。

  我将慧婷紧紧拉在身后,全神戒备的慢慢走过他们的身边;虽然他们让开了
路,也没有任何为难的动作,但是他们的眼里,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毫不掩饰,对
于慧婷的淫秽目光。

  虽然为了动作方便,慧婷几人离开地下总部时,全都换上了容易活动和辨认
的服装,但也就是因为如此,在她们的身上那些浮贴有弹性的衣服,将她们的姣
好身材全都表现了出来,不要说是那些满脸欲望的男人,如果是在平时,就连我
也会感到情难自制。

  因此,等到离开了那些人的身边,并将慧婷转拉到我的身前,以我的身体阻
挡他们的视线后,这才让我稍微放松紧绷的神经;走上楼梯之后,我才又让慧婷
回到我的身后,然后带头走在前面。

  到了二楼,那是一条长长的走道,两旁各有几个房门关上的房间;而在走道
尽头,有一间没有阖上门的空间,那里不像是房间,因为那里面感觉十分宽敞,
而且里面不时传来开心的笑声。

  与慧婷对看了一眼,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便往尽头那边走去;以现在的情形
来看,只有那边最像我们的目的地。

  当我们走过那几扇紧闭的房门时,从门后竟然传出了阵阵的杀气,令我感到
极大的压力;那不是像街上的小混混那般,手上有把刀就可以逞凶斗狠的那种感
觉,而是……就像小说里常出现的,久经沙场的那股气势。

  我不禁想到,如果宗帮的实力一直都是这样,那么当初母亲带领本帮对抗宗
帮时,她曾经付出的代价,有多么的大?

  来到尽头那个空间之前,我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慧婷一眼;她神色坚定的
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角。

  知道慧婷表示毫无条件跟随的意思,我也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再说什么都
是多余。

  「如果我们可以出的去,我一定会让你再次尝到大肉棒的滋味。」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一句话,并且立刻从我的嘴里说了出
来;而慧婷的表情,也如我所料的立刻红透了满脸。

  「讨厌啦,主人……现在说什么……」慧婷娇腻的对我说,柔软的娇躯也往
我的身上靠来;我能清楚感觉到慧婷柔软有弹性的肌肤,和她身上那香喷喷的味
道。

  「主人……待会要小心一点喔……」慧婷黏在我的身上,丰满的双乳压着我
的背,并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没有回答,因为不需要回答;我轻轻拍了拍慧婷俏挺的屁股,当先走向前
去。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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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1 19:43

一千零一夜第二十夜·乱味 作者:不鲁斯

[font=宋体]
  「哇哈哈哈,所以说嘛,当初那样做是对的!」

  「不过,如果那个时候有再这样的话,那们我们会得到更多……」

  「可是现在也不错了,至少,嘿嘿嘿嘿……」

  「说到这个我就一肚子火,因为老子没有参加!」

  「那算是你倒霉,哈哈哈哈……」

  「……」

  刚走进去,大声的聊天声便传进我的耳里。

  眼前是一个像是饭厅的宽大房间,不过在这个房间里,其实蛮简陋的;房间
里只有正中央放了一张金属制长桌,较宽的那两边各自摆了几张椅子,上面也坐
满了人;其中黑龙就坐在离我和慧婷最远的那一个,只有一张椅子的那一端。

  而在四周,也站了几个手持长枪警戒的小弟,从我和慧婷进入之后,便全神
专注的注意我们的一举一动。

  最让我们愤怒和无法接受的是,慧芳和里香两人,被铁链锁成大字型铐在墙
上;她们的双眼都紧闭着,没有因我和慧婷的到来而睁开。

  让我稍微松一口气的是,两人身上的衣物还是完整的,没有被受到凌辱的迹
象;虽然也有可能是黑龙事后重新让她们穿上衣服的关系,但我直接不去考虑这
样的可能性。

  光是看道里香和慧芳被这样铐在墙上,我就已经快要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
更何况她们受到了蹂躏?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能。

  我愤怒的看着黑龙,但他们像是完全不知道我和慧婷已经进来了,还在津津
有味的聊着天,不时发出大笑;我无法忍耐,大吼了出来:「喂,你最好赶快放
人,不然我会跟你没完没了!」

  虽然在对恃时无法保持冷静是一大禁忌,但我就是无法压下心中的这口气,
一出声就是威胁。

  「喔,你们来啦?」

  这个时候,黑龙像是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慢条斯理的抬起头来看向我们,
双眼里是无比的轻蔑;而其它刚刚和黑龙有说有笑的几个人,也全部转过头还看
着我们;这让我惊讶无比,除了王威天外,当初我带里香去旁观蓓儿的录影现场
时,那时候的导播和资深主持人,也赫然都在座上。

  看到我讶异的目光,本来就不太友善的王威天和资深主持人没有什么反应,
而个导播倒是对我们微笑了一下。

  只是,我完全没办法将那个在录影现场对我们还不错的导播和黑龙、宗帮联
系在一起,这让我无法接受;就在这时,黑龙又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喔?你说的人,是墙上那两只吗?」黑龙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走到
里香和慧芳的身边。

  「嗯,其实我有点羡慕你呢!有这两个这么好的女人可以玩……看看,她们
的皮肤这么滑、这么软……尤其是这个……喔喔,身上竟然有那么香的味道……
真香啊」

  黑龙伸出他那只肮脏的手,在里香和慧芳露出来的肌肤上摸了几把,又把头
靠到了里香的身边,像是在花朵边兴奋跳着舞蹈的蜜蜂,闻着里香身上散发的天
然体香,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

  「你他妈给我去死!」

  无论之前多么的克制自己,无论明白这么做多不恰当,我就是无法接受黑龙
对里香和慧芳的动作;尤其是,当黑龙的手碰到里香的身体时,我的脑中就像是
突然有根血管爆裂了一般,不再受到理智的控制,极度的愤怒充斥着我的脑袋。

  在黑龙做出那些完全是挑衅的动作之后,我完全无法继续忍耐,冲上前去想
要攻击黑龙;虽然明白会受到周围那些持枪者的阻挡和反击,成功机率是微乎其
为,我身后的慧婷也很有可能受到连累,但我就是无法继续忍耐那股愤怒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当里香被黑龙的手侵犯时,那股已经累积已久的愤怒便一股
脑的爆发。

  我冲上前去,如预期般的受到了反击;坐在长桌旁的人全都站起身阻挡我;
我奋力的击开了当先的几个,却被第五个人阻挡了下来。

  我怒火冲天的攻击着挡在我前面的人,但他就像是一面厚实的墙,对我的攻
击完全不阻不挡,完全用肉身承受我的攻击;但是,仅管我使出了全力攻击他,
他却依然像是完全没有受到伤害般,从容的挡在我的前面。

  然后,他出手了。

  只用一招,他伸出了双手,铺天盖地、气势满天的向我袭来;虽然动作非常
简单,我也看得非常清楚,但我就是没有办法出手阻挡,甚至反击,就这样看着
他的双手击到我的身上。

  出乎我意料的,他的攻击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疼痛,但是我的动作却一时
受到了控制,除了双手还能摆动之外,完全不能移动;原来我被他的双手压制住
了肩膀,那强大的力气压制着我,几乎要将我压到了地上。

  「做的好,哈哈……王又新,你带进来的那个可爱美丽的小妹妹,也被我们
抓住啰!」

  耳边传来黑龙的笑声;我勉强回过头去,发现那个导播竟然站在慧婷身后,
很明显将慧婷的双手拉到了她的身后,将慧婷控制住了。

  「主人……」慧婷发出了微弱的求救声,脸上表情浮现了惊慌和抱歉。

  「哈哈哈,王又新,送女人给我也不是这样子吧?」

  黑龙又出声笑了几句;我愤怒的看着他,心中除了想将里香和慧芳救出来,
还有将黑龙以残酷暴虐的手法让他活在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地狱之中。

  只是连我自己本人,也都已经被制住了,我拿什么去实现心中的想象,甚至
还连累慧婷被抓……

  一时之间,愤怒和后悔同时充斥着我的脑中,我竟然流下了眼泪。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

  突然,我的耳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声音;那是王威天的声音,我这才知道
出手制住我的人是他。

  「小孩子不要那么冲动,我是不会让我的孙女受到污辱的……算了,反正时
间也不多了。」

  我正要开口骂他,王威天却又继续说着,令我非常摸不着头绪的话。

  「明仔、老陈,行动开始!」

  王威天忽然大喊了一声,并同时放开了制住我的双手,让我肩膀受到的压力
一下子轻松许多。

  恢复自由的我,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王威天在做什么,但我本能的
警界着四周;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耳边,充斥着哀嚎声、哭喊声和黑龙的惊叫
声。

  「威天,你在做什么?」

  我向声音发出的位置看过去,却看到让我惊讶无比的画面。

  原先坐在长桌旁的那些人,除了王威天、资深制作人之外,全都躺在地上哀
嚎着;他们抱着自己的脚,因为上面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颤
抖着──那几个手持长枪警戒的小弟,竟然把开枪目标放在自己人的身上。

  而王威天和资深主持人慢慢的走向黑龙,原本就给人不和善的感觉的两人,
这是后更是散发出令人难以接近的气势;他们慢慢向黑龙走进,那强烈的气势让
原本满面笑颜的黑龙也垮下了脸。

  「主人!」

  身后传来了慧婷的声音,我才想起慧婷还受到那个导播的控制,我连忙去关
心慧婷的状况;没想到我才刚转过身,一个柔软的香腻娇躯便噗进了我的怀里。

  慧婷双手紧紧抱住了我,她的身体极促的颤抖着;我连忙伸出双手拍拍慧婷
的肩膀,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她,同时也向那个导播看了过去。

  他向我摆了摆手,又将右手放额前对我挥了一下,像是对我道歉的感觉,之
后便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王威天、资深主持人和那个导播的行为,令我完全不
晓得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事,我只能一边保持警戒,一边安抚怀中受到惊吓的慧
婷。

  「碰碰碰碰……」

  身后传来四道剧烈的声响,我虽然背对着,却非常清楚那是枪声;我连忙转
过头去,便发现黑龙成大字型倒在地上,双手双脚各有一个圆圆的小洞,正源源
不绝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周围站了两个手持长枪的小弟,枪口一致的朝着黑龙的
脑袋。

  「你、你们……你们不是和黑龙……」

  虽然事情似乎朝着对我有力的方向发展,但我还是满怀戒心的看着王威天他
们;王威天双眼带着复杂的神情望着我,然后叹息了一声。他走到里香和慧芳的
身边,从口袋掏出了钥匙,开始慢慢将铐住里香和慧芳的铁链锁解开。

  「还不过来扶人?我可不想因为碰到她们的身体然后又被你攻击;虽然没有
什么用,但还是会痛的。」王威天冷冷的说着。

  虽然无法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但里香和慧芳双脚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
是事实;我连忙让慧婷站到远方,小心翼翼满怀疑问的走上前去。

  将毫无意识的里香抱在怀里,那柔软的娇躯完全贴在我的身上,那熟悉的香
味又飘进了我的鼻息;我将她抱到了慧婷的身边,让慧婷拉过一张椅子,让里香
的娇躯能够靠着。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里香和慧芳又回到了我的身边,虽然她们现在没有
任何意识。

  「你们……为什么……?」我问;好像应该对他们表示谢意的,但是之前曾
经发生的事,却让我说不出口,加上现在情况不明,我只能先求弄清楚状况。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爱的宝贝女儿妹妹和女奴,刚刚都被我亲手
施了两种秘术;一种让人昏迷、一种让人发春……不要怪我,如果我没有对她们
施术,你现在还看不看得到她们都不知道。」

  里香和慧芳被施了术,还是会让人发春的秘术,这件事让我心慌了起来,完
全忘记刚刚想要追究为何他会知道里香是我的女儿,而慧芳是我的女奴这两件照
理说,几乎没有人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办法再去想那么多,我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要着急,离术法发作还有三十分钟,刚刚黑龙说十分钟是骗你的;解除
秘术的方法非常简单:不是处女的让她高潮,是处女的只要让她成为女人就可以
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当然懂,我怎么可能不懂?但问题是……慧芳就算了,里香……虽然我几
乎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但我要去哪里找一个……里香事后不会难过、我又会同
意的人选?

  不知道为什么,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将那个为里香解除术法的人,设定成了
自己……

  「我可以保证,她们在这段时间里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欺负,这一点,你可以
等她们醒过来之后再问她们;顺便一提,大概再过两分钟,她们就会醒来了。」
王威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多……?」我问;我完全不晓得为什么事情会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知道不能完全相信王威天所的话,但是我却直觉认为,王
威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呵,那个以后再说吧;现在,你应该离开了,这里待会会变成战场,那不
是你这个小孩子应该参与的。」王威天说;这一次,他竟然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而且让我产生有种温暖的感觉……
 ***    ***    ***    ***

  我一手一个,抱起还未醒来的里香和慧芳,从我们进来的那条路往外走去,
慧婷则走在我的身前警戒着;虽然刚刚发生的王威天像是叛变的事情对我们非常
有利,幸运女神似乎朝我们这一边靠拢,但我并不清楚那只是王威天三人单独的
行动,还是连同在下面的那些人一起。

  如果只是王威天三人独自的行动,那我们从这里想要往外离开,势必还会受
到阻碍。

  当我们小心翼翼走上那条走道时,两边原本紧闭的房门,竟然都已经开启;
我和慧婷以为将要受到攻击,紧张且快速的跑过时,却发现房间里那些持裸着上
身,露出结实硕大的肌肉,脸上满是伤疤,眼神里透出无比杀气的男人,只是静
静的看着我们跑过,却没有任何要追击的意思。

  走下楼梯,我和慧婷的脚步都放慢了一些;我们已经大概知道那些人的立场
了。

  来到一楼,刚刚手持重型机枪对准我们的大汉还站在那边,不过,这时的他
却对我们笑了一下。

  「呼呼,处理完了……咦,又新,你们还在这里呀?」

  就在我们对大汉的笑容愣住时,刚刚离开的那个导播,从一边的一个房间里
走了出来;他一看到我们,便向我们打了个招呼。

  「明仔,他们都处理掉了吗?那我们上去吧!」那个大汉对导播说,然后向
我们挥了挥手之后,便迳自走上了楼梯。

  「他们……指的是……」虽然隐约知道答案,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喔,你们进来的时候,不是有看到几个拿着枪对着你们的小朋友吗?就是
他们啦……他们好像觉得拿枪太累,现在都在那个房间里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
候才会醒过来……」

  道播满脸微笑的说着,仿佛只是在说些今天晚餐要吃什么般的轻松自在,却
让我和慧婷变了脸色……我们很清楚,所谓的睡着,其中代表的真正意思……

  接着导播又和我们闲聊了几句,便提醒我里香和慧芳身上还有秘术未解,要
我赶紧去解开,然后也跟着刚刚那个大汉走上了楼梯。

  「主人,你们出来了……」

  「主人、婷姊姊……你们有没有什么事?里香妹妹和芳姊姊呢?怎么她们好
像昏过去了?」

  「主人……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

  离开那个房间,我和慧婷立即回到当初下车的地方;蓓儿、慧茹、慧珊、慧
瑜四人和其它帮众都已经回到了这里,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担忧的表情,一直到看
见我们回来才稍稍松下紧皱的眉头。

  蓓儿领着我和慧婷走进一边的房子里;这原本是宗帮一个干部的房子,却被
蓓儿她们以强硬的武力强站了这里,充当后勤指挥部。

  一边往里面走,慧婷一边向不知道事情发展的蓓儿四人说明状况,当她们听
到是原本让大家印象都不太好的王威天出手,全部都讶异的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当她们听到里香和慧芳的身上都被王威天施了秘术之后,又发出了比之前更
大的声音。

  「这……那怎么办?芳姊姊就算了,可是里香妹妹……」

  「那个该死的王威天!」

  「主人,该怎么办呀……王威天有没有说,如果没有在时限内解除术法的效
力,结果会怎么样?」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虽然让我原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显得更加烦
噪,但她们话语里的关心却让我无法出声要她们安静一点。

  「好了好了,先安静一下吧,我相信主人也是一直在想办法了……」

  最后,还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蓓儿看出了我的不耐,出声制止了几个女人的
声音。

  「到了,主人。这里是房子原本的主人的女儿的房间,相信里香妹妹和芳妹
妹在这里一定能好好休息的。」

  蓓儿带着我们来到一间关上门的房间前,开门让我们走了进去;这个房间果
然如蓓儿所说,完全是一个少女的房间,房间里柔和浪漫的布置、书桌柜子上的
摆设、镜子前的瓶瓶罐罐,和空气中淡淡的香味,在在都显示了房间原本的主人
是个年轻的女孩。

  我将里香和慧芳放到了床上;那是张柔软的双人床,粉红色的床单和棉被,
可爱的让人开始联想主人是否同样是个可爱的女孩。

  「好了,妹妹们,让里香妹妹和芳妹妹休息吧,这里有主人在就可以了。」

  当我将里香和慧芳放到床上之后,蓓儿便立刻要几个女人离开房间;她们虽
然不怎么情愿,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耍任性的时候,乖乖的离开了房间;在出去之
前,她们各自都开口要我好好照顾里香和慧芳。

  「主人,请你好好休息,里香妹妹和芳妹妹就交给你了。」蓓儿在出去之前
也这样对我说着;跟着,她离开了房间,也将房门关了起来。

  蓓儿离开了之后,房间里只剩下里香、慧芳和我三个人;蓓儿刚才的意思我
很清楚,她话里所谓的照顾,便是要我亲自为里香和慧芳解除王威天所施下的秘
术效力。

  慧芳当然是没有问题,毕竟她是从小和我一起生活,发誓做我的女奴,永远
对我付出忠心,同时与我有过数不清的性爱的女人,虽然中间我们已经有一段非
常长的时间保持着距离,但那是因为我的记忆被封印住,现在我的记忆已经回来
了,这方面自然已经不成问题。

  问题在于里香,先别说她与我之间的……既是兄妹又是父女的血缘关系,就
算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忍心夺走这么一个完美的女孩的身体;我几乎可
以肯定,里香绝对还是一个处女。

  仅管如此,时间并不给我多想的余地;如果刚刚王威天说的是真的,那么离
秘术发作的时间,只剩不到十五分钟了;我必须尽快为她们两个解除身上术法的
效力,而没有办法再去考虑那么多东西。

  我用力咬了咬牙,不管如何,只能先解开术法的效力再说了;就算里香……
事后会对我有多么大的反应,我也没办法了……

  因为时间紧迫,我快速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根仍然疲软的肉棒,压到慧芳
的身上;虽然里香和慧芳两人都被王威天施了秘术,但是解开术法效力的条件,
里香比慧芳容易的多,因此我决定从慧芳身上开始。

  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照王威天的说法,里香和慧芳现在应该都已经
醒过来了,可是她们现在仍然陷于睡中,这连带让我有点怀疑起关于发春术法的
真实性……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不能去应证王威天的话是真是假,
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无论是武侠小说或是现代的迷奸药,女孩服下
药力发作之后的结果都是很可怕的。

  我爬到慧芳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她外露的手臂肌肤;滑腻的如同凝脂,富
有丰满的弹性,白白嫩嫩如同婴儿的肌肤,触手的感觉竟是那么的美好;不知道
为什么,当我的手碰到慧芳的肌肤时,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立刻充血勃起,一根硕
大粗长的黝黑肉棒在我的胯下昂首挺立着。

  为了把握时间,我没有做多余的挑情动作;我拉下慧芳下半身穿着的裤子,
两条雪白滑嫩的大腿,和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小内裤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那两条
修长白腻的大腿令我看得双眼直瞪,那美丽的景象让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完全
没有任何瑕疵的美腿,有如质地绝佳的美玉雕砌一般,耀眼无比。

  我艰难的移开视线,转移到那件清纯的小内裤上;我扳开慧芳的双腿,让那
双漂亮的玉腿向上弯曲,让慧芳最私密的蜜穴部位,隔着内裤呈现在我眼前。我
原本是想要藉由这个动作,用舌头为慧芳的蜜穴些挑逗和润滑的,但是眼前的画
面,却让我有点呆愣住。

  在那件小内裤的蜜穴地方,竟然浮现一大片的湿痕,几乎将整件小内裤浸湿
了三分之一;我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抚摸,温温热热的湿滑黏液立刻沾满了我的手
指。

  虽然吓了一跳,但这也让我的准备工作省略了很大一部份;我又轻轻的摩弄
了几下,确定慧芳的蜜穴周围,全部都流满了蜜液之后,才开始脱下慧芳所穿的
那件小内裤。

  (哇……好漂亮……)

  慧芳的双腿之间,没有一般女人的丑陋的乌黑阴毛,而是光滑的没有任何一
根绒毛,如同小女孩的样子;而在双腿之间那道狭小的裂缝,则是因为双腿被我
向两边完全打开,而让原本紧闭的两片蚌肉分开,露出了里面呈现鲜艳粉红色的
蜜肉。

  我用食指轻轻的在蜜穴外头摩弄几下,从蜜穴里立即流淌出大量的蜜汁,沾
得我满手都是。

  尽管我很想好好爱护慧芳这句已经很久没有受到滋润的娇躯,却没有那么多
时间;我有点心怀失望握住肉棒,前端的大龟头在蜜穴洞口那柔嫩的嫩肉那摩弄
了几下,便将龟头对准了蜜穴,轻轻的插了进去。

  (喔喔……好紧……)也许是太久没有接受男人肉棒的关系,慧芳的蜜穴竟
然紧窄得要命,虽然已经有大量湿润的蜜汁作为润滑,但肉棒的进入仍然非常的
困难;我只能缓缓的、慢慢的,将肉棒一点点一点点的插进慧芳的蜜穴。

  「嗯嗯……主人的……好大……好烫……」

  突然,上面发出了一道模糊却又清楚的呻吟声;我惊喜的抬头一看,发现慧
芳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双眼迷离的看着我,漂亮的脸上是一片红晕,无比的
娇媚可人。

  「慧、慧芳,你醒来了?」

  「嗯……咿咿……」

  看到慧芳醒过来,开心的我立即俯上身去,确定慧芳的状况,在慧芳给我一
个肯定的回答之后,我那已经悬吊许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半。

  而从慧芳的回答里连续发出的呻吟声,让我想起了肉棒还插在她的蜜穴里,
和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我低下头轻轻吻了慧芳红润的双唇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
柔声吹气。

  「慧芳,忍耐一下喔……很快就好了……」

  听到我的话,慧芳的脸又更红了一些,我并没有等待她的回答,而是直接开
始抽插起来。

  「咿呀呀呀……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慧芳体质的关系,我才刚刚开始抽送,慧芳便发出了难受
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双脚也抬起紧紧夹着我的腰,脸上皱起了眉
头,似是痛苦却又散发出无限的淫欲风情。

  我感觉从慧芳的蜜穴深处又流出了更多的黏液,加上我抽送的力道也缓缓的
增加,肉棒在蜜穴里抽插愈来愈顺畅;不过,慧芳的蜜穴仍然紧紧死咬着我的肉
棒。

  因为时间紧迫,我的脑中想的完全都是如何让慧芳尽快达到高潮,因此我抽
插的速度和力道完全没有减缓过,反而还慢慢的增加,让慧芳的呻吟和叫声愈加
的强烈;在我的记忆中,慧芳喜欢的就是如此强烈的抽插的。

  「咿咿咿……主、主人……我我我……呜呜……」

  果然,才过了一下子,慧芳便已经无法忍受,她的身上开始逐渐泛红,娇躯
也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呻吟也愈发的大声淫荡;知道这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我
更加的卖力抽插,肉棒在蜜穴里极速来回抽送,我的大腿和慧芳的屁股碰撞声、
肉棒与蜜肉摩擦的吱吱声,让整个气氛显得更加的淫靡。

  「呜呜……主人……我要……我……咿呀呀呀呀呀…………」慧芳突然大叫
一声,整个身子突然一紧,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出了大量灼热的液体,击打在我的
龟头上,甚至冲破了粗大肉棒的贯穿,喷出了蜜穴沾湿了我们两人交合的位置。

  「呼呼……主、主人……好厉害……好舒服……」

  达到高潮的慧芳整个人瘫在床上猛喘着气,我退出了仍然坚硬的肉棒,上面
满满都是慧芳高潮的蜜浆,将肉棒沾的油油亮亮的。

  「呼……主人……抱歉……慧芳要休息一下……呼呼……」慧芳轻轻说着,
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也许是因为这次高潮过于强烈的关系,慧芳又再度昏睡了过
去。

  解决慧芳的问题,还剩下里香身上的术法还没有解除。

  其实要解除里香身上的术法是很简单,困难的是在由谁来解除,和解除了之
后,里香的反应。

  不管是由谁来解除,我都无法接受;我不能容忍有任何男性碰触里香,无论
我是以哥哥,还是爸爸的身分。

  我不想看到有人破坏里香的纯洁,我不想看到里香被男人给玷污。

  而我包不包括在那里面?说真的,连我自己都无法肯定;但我知道的是,理
香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存在。

  无论是在知道真相之前,还是之后,我都把里香看作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
只是之前我以为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现在知道她是我的女儿,那种感觉又更加
的强烈深刻。

  只是,在那层深刻的血缘关系之外,好像还参杂着一些东西……我无法清楚
说明白的东西……

  但时间却不让我有考虑那么多,如果我估算的没有错,离术法发生效力的时
间,只剩不到五分钟了。

  我犹豫不觉的来到里香身边,却发现她在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哥……」

  「里香,你什么时后醒来的?」

  里香的乌黑双眸直直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极度的疲倦慵懒,却也透射出对我
绝对的信任。

  「哥……刚刚那几个姊姊说的我都有听到……」

  「里香……」

  「如果是哥哥……没有关系……」

  里香的双眼温柔的看着我,然后,她撑起了她疲软的娇躯,一双白白嫩嫩的
玉手向前伸出,环绕住我的脖子,像是无尾熊般的吊挂在我的身上,同时她那柔
软的娇躯与我的身体紧紧香贴,让我能够清楚感受到里香肌肤的丰富弹性,与她
的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

  「里香……」我空出一只手抱住里香,以免她因为脱力而滑落,但是这样一
来,就变成是我紧紧的将里香搂在怀里……

  我闻着里香身上那让我着迷不已的香味,感受着里香娇躯的柔软滑腻,我感
觉我的肉棒硬挺的要命,极度想要释放;仅管我的身前就有一个完美的女孩,但
这个女孩却是我珍惜不已的里香,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对她伸出魔爪。

  只是,里香现在一直紧紧抱着我,她身上的香味一直飘进我的鼻息里,柔软
娇躯也紧紧与我相贴着,我相信里香一定已经感受到了,在我胯间那根火热坚硬
的肉棒了。

  「里香……」我轻轻叫唤着里香,因为她环抱着我的双手似乎想要就这样一
直挂着;我轻轻放低身体,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想要轻轻拉开她的手。

  忽然,手已经几乎离开了我的脖子的里香,却又双手抱住了我,重新黏回了
我的身上;而这一次,里香除了身体之外,她那双红润鲜艳的樱唇,也与我的嘴
唇交叠在了一起。

  「唔……唔唔……」

  我想要推开里香,却不知道为什么,里香的力气似乎大了许多,任凭我如何
使力也无法将里香推离我的身边;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害怕伤到里香,而不
敢真正用力吧。

  里香的小嘴里,也和她的身体一般,有股清新的香味,虽然两股味道不同,
但同样让人感觉非常喜爱着迷。

  不知道里香吻了我多久,当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我们已经是气喘吁吁、满
面通红;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里香,只见满脸红晕的她有股说不出的迷人风情,虽
然脸蛋是那样的天真可爱,却不知不觉间散发出女人性感的味道。

  「哥,真的,没有关系。」里香轻轻的对我说,她同时拉起了我毫无力气的
右手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我仍然可以清楚感受到从裤子
的另一端,从里香娇躯上传来的热度。

  「是从这里吧……刚刚人家看哥哥和慧芳姊姊是这样做的……」

  里香害羞的说着,她的脸上更加的红晕,让我看得非常兴奋,胯下肉棒不仅
坚硬如铁,还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只是,对于身为自己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女儿
的里香,我实在没有办法真正对她动手……

  「哥……真的没关系……而且,如果哥哥再不做的话……人家不知道会变成
什么样子……」

  我还在犹豫不决,陷入自我的挣扎,但里香说的这句话却提醒了我,为里香
解除身上术法,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不容许我继续这样拖延下去。

  「里香……真的可以?」

  「嗯……」

  我轻声的问,里香也柔柔的回答我;当她回答完的时候,缓缓闭上了她的双
眼,但是嘴角却微微上扬了起来。

  没有办法,如论如何也要先为里香解除术法的效力,我颤抖着双手,放到了
里香下半身的裤头边,轻轻的拉了下来。

  「里香……对不起……」我轻轻说着,鼻子里都是里香身上的香香的味道;
不管理由如何,毕竟要亲手侵犯自己的妹妹,尤其她是那么的令我疼爱,我就感
到痛苦不已。

  「哥……」当我将里香的裤子完全脱掉,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小内裤
时,里香突然又发出了声音。

  「嗯?」我停下动作,等待里香出声。

  「以后……你要对人家很好很好,要一直保护人家,像今天这样;还要一直
陪在人家身边,不能丢掉人家喔……」

  里香用她那独特的童稚嗓音说着,虽然没有特意,但是在我听来却像是托付
终生的意思;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我重重的在里香的双唇上吻了一下;这种事情
不需要口头上的承诺,而是需要实际上的实行。

  「嗯,哥,我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里香又说,同时也笑了;她的笑容是
那样的可爱,那样的迷人。

  我沉浸在里香那甜甜的笑容之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时间已经不多,不
容我再继续浪费。

  「里香……那哥……要开始了喔……」仅管已经得到里香的同意,但我真正
这么说时,还是感到非常的尴尬;理由还是一样,因为我和里香的血缘关系。

  但我强自忍着这种怪异的感觉,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在得到里香点点头的回
答之后,我温柔的褪下里香下半身仅存的小内裤;煞时之间,里香那漂亮的,专
属于她最宝贵的地方,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

  里香的双腿之间,就如同婴儿一般白嫩滑腻,与慧芳一样,洁白的没有任何
一丝的绒毛,双腿之间有一条细小的裂缝,裂缝前端是一颗小豆子微微的外露;
当那双纤细的玉腿稍稍向外分开以后,中间那两片嫩嫩的轻薄蚌肉便往两旁微微
张开,露出了些许下面的,娇嫩清纯的粉红色蜜肉。

  仔细一看,在那微微开启的裂缝上,竟然有着潺潺水光,黏稠透明的浆液正
缓缓的流泄出来;我伸出右手时指在上面勾了一下,立即沾的整只手指都是黏稠
的浆液。

  不知道怎么的,脑中一个念头及闪,我凑下头去闻了闻里香蜜穴的味道;果
然如同蜜穴一词,在里香那最娇嫩的地方,果然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蜜香。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我又深深吸了好几口这香甜的味道;也许是因为呼
吸气息而感觉到搔痒的关系,里香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双脚也轻轻的有些并拢的
动作。

  这样一来,让有点忘记目的的我有回过神来;我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香香的蜜
穴,挺起腰来,左手握住肉棒,龟头对准里香的蜜穴,并轻轻在上面来回摩蹭。

  照王威天的说法,仍然还是处女的里香,只要破了处女膜便可以解除术法的
效力,因此我只要让肉棒插进里香的蜜穴,让那片处女膜破裂就可以了;虽然我
没有向里香确认,但我就是知道里香还是个处女。

  「里香……我要进去了喔……」我对里香说;不管里香是不是处女,她的蜜
穴都是那样的狭小,相对的我的肉棒是那样的粗大,我很怀疑肉棒是否真能插入
里香的身体里。

  可能是因为龟头的摩弄让里香没有办法专心答话,也可能是因为她太紧张,
总之里香回答我时声音不断的颤抖,「……嗯……」

  为了减缓里香紧张的心情,我让龟头抵住蜜穴口之后,双手便与里香握在一
起;从她也紧紧回握住我的情况来看,里香真的非常的紧张。

  「里香,不用怕,一下子就过去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

  我藉着与里香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同时趁隙将肉棒尽根插进里香紧窒的蜜
穴;突忽其来的痛楚让里香飙出了泪水,握着我的双手也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我
们的双手机乎都变成了毫无血色的苍白。

  我将肉棒直接尽根插了进去,里香狭小的蜜穴里塞着我的肉棒,那柔嫩有弹
性的蜜肉紧紧咬食着我的肉棒;当龟头冲破那一层毫无抵抗作用的薄膜时,我几
乎兴奋得要流下了眼泪,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难过真正亲手毁了妹妹的贞洁,
还是因为其它的东西?

  不管如何,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里香的身体,里香现在因为疼痛而身体
剧烈的颤抖,我只能用紧紧抱着她,让她感受到我的体温,同时温柔的亲吻她,
好让她感觉不再那么疼痛。

  同时,紧紧塞满那狭窄的蜜穴,我的肉棒也微微的、几乎没办法察觉的动作
的;我希望能够让里香的感觉,渐渐由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转变为肉棒抽插的
极致快感。

  虽然先前我多么的举棋不定,该不该真正对里香「出手」,但实际状况发生
之后,我也只能在想着如何减缓里香身上的痛楚,而不是沉浸在之前的犹豫中。

  「里香……还会痛吗?」过了不知道多久,等到里香身上的颤抖稍微缓和了
一点之后,我问。

  里香没有回答我,她将身体完全贴着我的胸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白嫩
滑腻的脸颊与我紧紧贴着。

  「哥……人家已经好多了……」里香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柔声逸出,那是一个
很甜美、很可爱的声音;在里香说话的同时,她呼出的热气也同时吹拂到我的耳
边,令我感觉有些搔痒。

  「里香……那……要不要停止……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可能……」

  「不、不要!」

  我试着提出停止的健议,因为我知道,不管是不是和里香一样娇小的女生,
在第一次都会有着极大的痛苦,我不想看到里香露出难受的表情;可是出乎意料
的,里香竟然反对我的建议,让我惊讶的望着她。

  「不、不是……」看到我的表情,原本脸上写着「坚决」二字的里香,这时
又通红着脸庞,低下了刚刚高昂起来的声音,「人家只是……只是想要知道抱着
哥哥的感觉……」

  里香娇羞的说着,声音虽小,但我听得很清楚;虽然很讶异为什么,可是在
我的心中,却不知为何欣喜若狂,像是单独中了几千亿的彩券,从此天地任我逍
遥的那种感觉。

  「里香……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沉声问着,呼
吸加重了许多,一来是因为刚刚里香的表白让我非常兴奋,二来是因为紧张里香
不明白刚刚自己的话里到底隐含着什么意义。

  「嗯……人家知道……」里香小声在我耳朵旁边说着,温柔甜腻的声音和娇
羞的语气,让我心跳突然加速跳了好几下;里香柔嫩的脸蛋就在我的耳边,轻轻
与我摩蹭着。

  我把里香抓了下来,让她躺在我的身下;我的双手固定住里香因为害羞而想
要转移的脸庞,强迫她的双眸直直与我对视,「真的吗……里香?」我很犹豫,
虽然我很想、虽然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香那火热湿润的蜜穴里面,但我很犹豫该不
该继续下面的动作。

  「嗯……真的。」里香轻轻推开我的双手,她那双白嫩的小手抚摸起我的脸
庞,脸上表情满是疼惜;接着,里香抬起了头,双唇亲啄了我一下。

  「哥,人家是心甘情愿的。」里香这么说,脸上又是红晕朵朵;同时,里香
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尤其是与我娇连在一起的下半身;里香扭动的屁股直接影
响到我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阵阵挤压的舒服快感从肉棒传递到我的大脑,再跟
着传送到了我的全身。

  「哥……人家的下面……痒痒的,好难受喔!」里香满脸通红的对我说着,
身体扭动的程度也愈来愈大;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再说什么,我紧紧的抱住
里香,送给她一记深深的热吻。

  「里香,哥哥绝对会永远保护你的!」我低喃着,不管里香有没有听到,这
是我对里香,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我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完全赤裸着身体,而里香一看到我精壮的上半身,娇
羞的用双手遮住了眼睛,却又好奇的从指缝之间偷偷看着我。我笑着拉开里香的
双手,让她正大光明的看;里香脸上满是害羞的潮红,双眼里尽是无法掩饰的春
意。

  弯下身,我拉起里香身上衣服的衣角,温柔的为她褪下身上的衣物,包括包
裹住她那亭亭玉乳的内衣;里香虽然显得非常害羞,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带着
饱含春意的甜美微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很快的,我和里香已经赤裸以对,而我们的下半身还交合在一起;我的肉棒
仿佛一只找到地方躲藏的兔子,安然地深插在那里香湿滑灼热的蜜穴之中,丝毫
不肯退出,而里香的蜜穴深处,更是不停流出潺潺蜜汁,让那紧窒的蜜穴可以得
到充足的润滑。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里香雪白的娇躯;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点缀着些许可
爱的粉红色;仅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没有任何丝毫的赘肉;而在胸前的那两
团微微突起的鸽乳,虽然并不丰满,却也显得青涩纯真、可爱迷人。

  我像是着了魔似的,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覆上了那团软软的乳肉,顿时间,
那极富弹性的嫩肉立刻让我着迷不已,情难自禁的掌握在手中把玩。

  「嗯嗯……嗯……」里香抿着嘴发出了闷哼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是从
她脸上的羞怯红晕,和微张的双眼里透出的些许春意,让我明白里香发出的闷哼
是出自于身体上所带给她的搔痒难忍。

  我的双手轮流在里香的两边鸽乳上玩弄着;虽然不大,但却有小的优点;柔
柔软软的感觉令我十分喜爱,而因为不是巨乳,而让我和里香之间没有距离,也
是让我非常喜欢的原因。

  仔细观察着里香身体和脸上的反应,我非常确定,里香的感觉非常舒服,因
此我也很放心的继续往下进行。

  我的双手离开了里香的双乳,这让里香松了一口气,却也露出了有点失落的
表情;我立即又采取了下一个行动;我低下头,用双唇含住双乳前端两颗已然凸
起的乳头,轻轻咬啮、含弄,有时用双唇吸吮、有时却用蛇舌头轻轻在周围画着
圈圈。

  「哥……哥……」里香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尽是难以忍耐的愉悦呻吟。

  看到里香这么投入,我几乎放下了心里大部分的担心;至少里香没有如此而
在心理上产生伤痕;我不知不觉想起了之前,曾经想象过的,对里香的幻想。

  里香身上清新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之中,让我吸入鼻息里的空气,尽皆带有里
香身上的体香,仿佛里香就融入在身体里般,浑身内外都有里香的味道。

  我把里香的双手向上扳起,交叉摆在她的头上,露出了她光洁的腋下;从里
香下身没有任何一丝绒毛的情况可以推断,里香也从来没有生长过任何一根的腋
毛。

  我看着里香白嫩嫩的腋下,心中非常冲动却又非常紧张;自从那天穿过制服
袖子看到里香白洁的腋下时,我就非常想知道,她的腋下是否如同身上带有好闻
的香味。

  我低下头,装作爱抚脖子的动作舔舐着里香的脖子,双眼却直直盯着她的腋
下;果然如我猜想,那里没有任何的毛根,任何一点刮除过的痕迹都没有。

  「呜呜……哥……好痒……」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偷偷看着她,知道她已经几乎进入了迷乱
状态,任何一点稍为强烈的刺激都能让她产生强烈的感觉;因此,几乎是每个女
人的性感带的脖子,在受到我的舔舐之后,便令里香难受的吟叫了出声。

  看看里香,又看看她那可爱的腋下,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实地尝试
一次。我将脸靠到里香的肩膀上,鼻子在里香的腋下上来回嗅着;没有任何难闻
的香味,只有比里香的身上再强烈一些的香气;看着,我忍受不住心中的好奇,
低头,在里香的腋下上面舔了几下。

  「咿呀呀呀呀……」

  谁知道,我才轻轻舔了那么几下,里香却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灼热黏液从蜜
穴深处喷出,尽情击打在我的龟头上;那强烈水柱甚至冲破我的肉棒,完全无法
阻挡水流潺潺的冲击,从那两片嫩肉之中喷射出来;我低头一看,湿稠的黏浆沾
湿了洁白的被褥,让我有点惊讶,却也有点自傲。

  同时,从里香的身上就能明显看出,全身上下都充满鲜艳的晕红,空气中的
香味似乎又强烈了一些,尤其是里香的腋下,竟然发出更胜于之前的甜美香味。

  「嗯嗯……哥……好奇怪喔……」里香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软若无骨的娇
躯左右扭动,被我置于头顶的双手也不停的挣扎,像是要挣脱我的箝制,但我知
道那是因为里香现在处于高潮的状态,而毫无意识发出的自然反应。

  「咿咿……嗯……哥哥……」

  里香的高潮似乎十分的漫长,已经经过了好几分钟,从蜜穴深处仍然不断射
出劲道强烈的蜜浆,而里香原本雪白的娇躯这时已经布满了红晕,红通通的有如
刚刚出浴的少女;而从她的身上飘散出强烈浓密的香气,那股香味和里香平常就
会自然散发的体香相同,但是更浓烈也更迷人。

  对于里香高潮的强烈反应,我感到非常惊讶;我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遇
过这种情况,更何况是刚刚成为女人的里香?

  我的肉棒仅仅插进了里香的蜜穴,甚至根本没有明显的抽插,仅仅是爱抚里
香可爱的身体,就已经让她产生这样强烈的反应……那么,如果我开始抽动肉棒
呢……?

  「哥……哥哥……」仿佛是无法继续承受连续不断的高潮,里香半是呻吟半
是求救的唤着我。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娇羞和疲倦,但最多的是喜悦;我低下
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里香同时也紧紧的回报住我。

  我抱着里香翻过了身,躺在下面,让里香能够抱着我、趴在我的身上;虽然
我的肉棒还坚硬无比的插在里香的蜜穴里,但我却没有想要得到释放的欲望;我
只想好好的抱住里香,好好的呵护现在将可爱的脸蛋埋在我胸前的她。

  「哥……刚刚……人家的身体好奇怪喔……」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里香蜜穴
里的喷射终于停息了下来,才刚刚成为女人的里香就尝到了这样强烈的滋味,让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乖乖……你以后就会习惯了。」我微笑的摸摸里香的头,温柔的对她说;
她现在全身疲软的爬在我的身上,微闭的双眼里尽是疲倦,虽然也有一点得到满
足的春意。

  不过,我突然愣住了;我怎么会对里香说这种话?这不就代表,我和里香之
后还会有……

  我愣愣的看向里香,却发现极度疲倦的她趴在我的身上,已经睡着了;她的
脸上还带有可爱甜美的笑容,那是非常开心的一个表情,而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香
那紧窒湿润的蜜穴里。

  看着睡着的里香,看着她可爱的脸蛋,我竟然呆住了……

  ……

  「主人……你现在方便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外面传来蓓儿好听的声音。

  我答应了一声,蓓儿便开门进来;我并没有让将在我身上的里香推开,也没
有试图遮掩什么,对我来说,蓓儿已经是我心中一个很重要的女人;不只是她,
慧芳和其它四女也是一样。

  虽然中间我因为记忆被封印而忘记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事实上,我们
之间远远超过主奴的关系,更像是家人、更像是情侣……不过,是一男多女的情
侣。所以我不觉得我有必要对蓓儿她们隐瞒什么,因为我把她看得和里香一样重
要。

  「主人……芳妹妹和里香妹妹……都还好吧?」

  蓓儿婉转的问,我知道她是怕里香不能接受我帮她解除术法的事实;我明确
的告诉蓓儿,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包括她所担心的那些事。

  「是这样呀?那恭喜主人,啊,还有里香妹妹了。」

  蓓儿听到我的回答之后,原本有些压抑的表情,这个时候已经换上了满脸的
欢喜;她开心的对我道贺,而原本趴在我怀中熟睡的里香,也因此被吵了醒来。

  刚刚从睡眠中醒过来的里香,一开始还不明白我们在说些什么,等到她搞清
楚之后,可爱的脸蛋立刻瞬间刷红,跟着里香便将头低下埋进我的胸膛,像是小
孩子在撒娇那样。

  我摸摸里香的头,微笑的看着可爱的她,而另外一边的蓓儿,和也已经醒过
来的慧芳,都用着羡慕的表情看着里香。

  我很享受现在这种情况,里香就像个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孩,可爱的滑嫩脸蛋
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摩蹭,不时还发出童稚的撒娇生;然而事实上,里香确实是我
的女儿……这又让我的感觉五味杂成。

  该怎么像里香解释呢?我看着脸上满是红晕的她,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对了,蓓儿,你不是有事情吗?」我突然想到,转过头去看向蓓儿。

  她好像是刚刚才又想起来似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不好意思,然后又变成了严
肃,「主人,外面的状况有一点奇怪……」

  蓓儿慢慢的说着,眼神还不停的飘向里香;我知道她是在担心,这些事情该
不该让里香知道;我紧紧的抱了里香一下,点点头表示没有关系,蓓儿这才继续
往下说:「刚刚外面来了几辆厢型车,下来好几群黑衣人,他们冲进了黑龙的那
栋房屋,接着里面就传出好几阵的枪响……好像枪战一样……」

  「接下来呢……」听到蓓儿的叙述,我也皱起了眉头;莫非这就是刚刚,王
威天急着把我赶出来的原因?如果是的话,让他们现在状况怎么样了呢?

  「大概在十五分钟前,枪声就停了下来,然后里面就走出好几十个人,每个
人都背着一个人,他们把那些人丢在大马路上……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人已经
死了……」

  蓓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而我稍微呼了一口气;虽然我和王威天处的并不怎
么好,但是刚刚是他帮助我们出来的,我当然不希望他出事情。

  然后,蓓儿继续往下说:「其实这样还没有什么的,可是,刚刚王威天、那
个我主人你上次去录影现场的那个导演和主持人,他们三个都走了出来……而在
他们的后面……芽子夫人也跟着走了出来……不久前她还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进去了……」

  「母亲?」听到母亲出现在王威天的附近,我吓了一跳,也开始紧张起来。

  不管王威天有没有帮助我们,身为本帮前帮主的母亲,再怎么样,在王威天
的附近都是很危险的;如果王威天真是叛变,那么刚刚成功的他,是必要做些事
情稳定自己的威势,那母亲就是一个最靠近的目标了。

  「他们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我紧张的跳下床,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被
我突然推开的里香,却没有吓到的反应,脸上反而也写着担心。

  「哥,你要保护好妈妈喔……」里香小声轻轻的对我说。

  我对她点了点头,要慧芳帮我照顾一下里香,然后我跟着蓓儿走了出去。

  ……

  「母亲!」

  果然,走出这栋房子之后,王威天他们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而母亲也站在
他们三个男人的旁边。

  我开口喊了一声,母亲便抬起头来看着我;她笑着对我挥了挥手,另一只手
放到嘴边坐传声筒状,大声对我喊着。

  「又新,快过来,你一定还没有和你爸爸见过面吧?」

  「父亲?」

  母亲一边拍着王威天的肩膀,一边笑着说着,而王威天显得非常的尴尬,脸
上露出了狼狈的表情。

     ***    ***    ***    ***

  「哥,妈妈要你过去一趟。」

  「过去?有什么事吗?」

  身穿着一件可爱的粉红色无袖小洋装,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露在外头,加上
甜美纯真的可爱脸蛋,里香就像是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小公主。

  里香跑到了我的身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她轻轻阖上了双眼,将头
靠在我的胸前,似是在撒娇般的,白皙的小手环抱着我。

  「耶,里香,你不是说……母亲在找我吗?」我苦笑,既然母亲在找我,让
我就必须尽快去见母亲,但里香却将我抱住,让我无法行动;当然,要我将里香
的手拉开是不可能的。

  「可是哥哥已经好久没有陪人家了。」似是撒娇,又像是生着闷气,里香将
脸贴在我的胸前,微弱的声音模糊的传了出来。

  「里香乖嘛……」

  「那哥今天要陪人家!」

  我轻声安抚里香,而里香也趁势提出了要求。我立刻就答应了她,没有任何
的犹豫;里香又紧紧搂了我一下,像是要将我身上的味道深深印在脑子里似的,
她在我的胸前用力吸了几口气。

  「人家最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了!」在我走开之前,里香甜甜的笑着,对我
说。

  ……

  绕过了好几个转角,穿过了好几条长廊,我终于来到母亲的房间外面;我用
力在房门上敲了几下,等待理面的回应。

  这里是之前的宗帮旗下的一个招待所,位于深山里面,据说专门用来接待政
商名流等上层人士,或是一些见不得光,像是被通缉的逃犯之类的人。

  在那场莫名其妙的『火拚』之后,宗帮实质上已经解散,所以这间招待所也
理所当然的被本帮接收了下来,目前做为父母亲和我、里香和蓓儿她们几个人的
专属渡假别墅。

  「又新吗?快进来吧!」

  等了一会,从房间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听到母亲的话,我便立即开门走了
进去。

  房门后面,是一间非常豪华的房间;宽大的空间正中央,是一张可以同时躺
下五个人的大床,在床的正对面,有一架几乎占了半个墙面大小的电浆电视,外
接了许多看就知道非常高级的喇叭;其它像是豪华沙发、名贵地毯、高级红酒,
和许许多多只有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里看得到的设备,在这个房间里是应有
尽有。

  而在床的上面,一个面容姣好、表情略显疲倦,将棉被拉到胸部,露出那雪
白性感的肩头的女人,脸上带着笑容看着我;在她的身边,一个身上仅穿着四角
内裤的男人,正坐在床沿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母亲,还有……父亲……」

  我极度尴尬的对那个男人说;听到我的叫唤,那个男人很明显的肩头震了一
下,然后才缓缓的转头看我,脸上表情也是同样尴尬。

  「呃……又新……早……」王威天嘴巴蠕动了好几下,最后才勉强挤出了这
一句话。

  当时母亲和王威天三人走出那栋房子以后,一见到我,便立即向我介绍王威
天的真正身分:我的亲生父亲。

  原来母亲一直没有和父亲断绝联络,反而还一直暗中保持联系,为的就是这
一天的到来;尤其是对于某些人,包括我在内,都宣称父亲已经过世,以掩人耳
目。当时已经感觉到本帮前前任帮主和宗帮当时的帮主私下似乎有什么协定时,
母亲便已经开始实行现在的计划了。

  因为母亲的牵线,父亲也多少学了一些本帮的功夫,而母亲在要求父亲一同
执行这个计划时,更是将所有父亲所能学习的功夫全部交给了他。

  虽然父亲在外拥有很多情妇女人,母亲不过是他踏迹丛花中的一株而已,但
是当时还很年轻的父亲,闲着无所事事便答应了母亲。于是父亲装着与母亲断绝
情义,并投进宗帮的旗下时,受到宗帮最大程度的欢迎,并很快的就成为了宗帮
里数一数二的重要人物。

  在外人看来,王威天是一个个性怪异,但才华洋溢的电视节目制作人;在宗
帮帮众的眼中,他同时是宗帮里的一个高级干部;但是除了母亲和他自己之外,
没有人知道父亲还存在着第三种身分。

  就这样,父亲在宗帮里站稳了脚步之后,开始培植忠于自己的势力;像是那
个导播、资深主持人和那些身怀凶猛杀气的部下,都是他用情用意唤来的忠心部
下;事实上,父亲对他们像朋友关系甚于主从关系。

  在这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情,包括本帮与宗帮的几次大大小小的火拚,还有许
多数不清道不尽的冲突,父亲都忠实扮演着宗帮干部的角色,与本帮结下了许多
梁子;相信就算当初他的卧底身分被揭穿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一直到最近的那次,父亲终于照原来的计划,在黑龙终于失去控制,有要让
两帮展开不死不休的火拚的迹象时,出手推翻了他,并将宗帮控制了下来。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黑龙竟然会拿慧芳和里香当坐人质,甚至使里香和我发
生……只是父亲和母亲两人对于这件事并无任何感觉,反到认为那是件好事情。

  ……对于他们两人的「特殊观念」,我不想多做置评;反正,蓓儿六女,和
我不知道该把她定位为我的女儿,亦或是妹妹的里香,这辈子我会用我的生命去
爱她们、保护她们。

  「怎么站在那边傻笑呢?我的乖儿子?」

  突然,母亲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边,我连忙收回心神,看向母亲;她还是保
持刚刚的笑容,不过王威天……也就是父亲,已经坐到了母亲的身边,让母亲躺
在她的臂弯里。

  「没事……」

  「是这样吗?没关系,反正一定是那几个小女孩的事情。」

  母亲这样一说,我的脸上立刻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一般的,发红燥热了一
阵子;虽然母亲的话没有全对,却也相去不远。

  「好了,别害羞了,妈妈还不了解你吗?不过,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别的
事情。」

  「是关于帮内的事情吗?」

  我轻声问了一句,母亲没有回答,但微微点了点头。当父亲将宗帮控制起来
之后,本帮和宗帮几乎已经是合并的状态;之所以还没真正合并,仅是因为父亲
还没将宗帮里有反对迹象的帮众扫荡干净而已。

  「我想你也知道,本帮和宗帮不久之后便会进行合并;这不是问题,问题在
于合并之后,帮主、干部等等的管理阶层该如何选出……又新,你有没有什么意
见?」

  在父亲推翻黑龙,控制了宗帮之后,我便退下了本帮帮主的位置,让母亲重
新出掌帮主之为;原因之一是我认为母亲比我更加适合担任帮主,加上许多较资
深的帮众对于母亲还拥有极强的忠诚心,在现在这段时期,让母亲重出江湖会比
较容易控制状况。

  而另一个原因是,我对于帮主这个位置没有任何的兴趣;对现在的我来说,
如何照顾蓓儿六女和理香,比本帮的未来如何更加重要。

  「我认为,照上次所得到的结论,让慧芳和皓冰两人同时进行训练与测试,
以最后的结果评断谁适合担任下一任的帮主。」

  上次黑龙来三合院谈判时,所带的几个人里,最受他器重的皓冰,其实也是
父亲的人马;他是一个孤儿,被父亲捡到并扶养长大,几乎等于是父亲的另一个
儿子。

  依据母亲、父亲和我三个人上次讨论的结果,我们认为由受到黑龙器重的皓
冰,和在处理事情与领导专长上有显着表现的慧芳,是在本帮和宗帮合并之后,
担任帮主的最佳人选。

  之所以不由父亲或母亲两人择一担任帮主,是因为虽然他们属于同一阵线,
但在父亲真正推翻黑龙之前,双方都互相让对方受到相当程度的伤亡;如果让父
亲或母亲任何一人担任合并之后的帮主,将来有人产生敌对情绪是可以预期的事
情。

  「这样子喔……其实我和你爸爸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想要再确定一下你的意
见罢了……」母亲对我笑了一笑,随即停止说话,脸上表情似乎微微有些变化。

  「母亲?」

  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我警惕的喊了一声,并冲上去掀开母亲盖着的棉被;
虽然母亲和王威天的关系非比寻常,但是他在黑龙那边担任卧底的角色那么几十
年,心理上或许有些变化也说不定。

  「这……呃……」

  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在棉被的下面,并不是我猜测中的王威天偷袭母
亲;而是……呃,要说是偷袭其实也可以……

  父亲的下半身所穿的那件四角裤,不知道何时被褪了下来,那根尖挺的庞然
大物正被母亲握在手中;而父亲那粗糙的手,也正在母亲的蜜穴里里外外的抽插
着。

  看着母亲白嫩的小手握着父亲的肉棒,脸上因为父亲的手指插送而开始泛起
春潮,我感到尴尬不已;虽然已经渐渐沉入快感之中的母亲没有发现,但意识非
常清楚的父亲,却强忍着笑意看着我尴尬的反应。

  见我的眼神在他的肉棒和手指上移动,父亲对我投来了一个自豪的眼神……

  ……

  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母亲的房间,我却在房门外撞上了一个美妙的身影。

  「露?」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她的印象,但我却直接喊出了这个名字。

  她是一个外表身材都和母亲相差不远的女性,从小就跟在母亲身边;她与母
亲的关系,就好比蓓儿六女与我的关系;她的长像,和我从那段过去的记忆中里
唯一看过一次的面容完全相同。

  「芽子夫人,和先生在里面吗?」露轻声的问我;虽然她刻意的控制自己,
但那激动的感觉却没有躲过我的眼睛。

  难道露是父亲的一个情妇之一?我这样想着,对露点了点头,并让开了路。

  母亲并不排斥父亲有其它的女人,反而十分喜欢和其它人一起分享父亲,当
然,前提是在所有的女人里母亲必须是最大的;这一点,从小跟着母亲的露,想
必完全可以接受。

  不管如何,我让露进去了房里,其它的事情,就让父亲和母亲自己处里吧。

  「等等,又新。」

  「什么事情?」我回头看向突然叫住我的露。

  「你想知道当初慧芳和蓓儿和你父亲吃饭时,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吗?」

  「想啊……不对,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也在场啊!我当时就坐在蓓儿她们的后面,偷听她们的谈话呢!」
露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其实啊,你父亲只有鼓励蓓儿要好好努力,因为她
是一个既有实力也有魅力的女孩子呀!」

  ……

  「哥,你回来了呀!」

  才刚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香甜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接着一个软绵绵香喷喷
的小东西便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将里香抱起,抱着走到了我的床边,在床沿坐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里
香已经脱掉了身上那件粉红色的无袖小洋装,换上了一件粉黄色的T恤,下半身
更是只穿了一件象征清纯的纯白小内裤。

  「因为今天人家要哥哥陪着人家呀!」里香甜甜的回答,可爱的脸蛋也跟着
泛起了红潮。

  从那一天,我第一次和里香发生关系之后,我便没有和里香再发生过关系;
虽然抱抱摸摸是有,但我都很克制自己,没有去爱抚里香身上几个特别的地方,
仅管这样已经让我的肉棒涨得难受。

  原因是因为,我怕在记忆恢复之前的那段时间,我心中那些黑暗的欲望,像
是想要性虐女生的这种欲望,会让我使用在里香身上……也许以后里香成熟了会
接受,但是对于现在还很纯洁的她,我不想这样伤害她。

  幸好在这中间,我和蓓儿她们做爱的时候,那些欲望仿佛已经被黑洞啃食的
一干二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也曾经和蓓儿她们,还有母亲讨论过这些事情,
但她们给我的一致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原本这种封印记忆的秘术,就带有着极为严重的副作用,改变被施术者的性
情算是小事,程度严重者产成多重人格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因此母亲她们对于这
种状况,给我的回答只有「不知道」三个字。

  不过,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是让我不再那么担心会因为想要黑暗的性爱而
伤害到里香,也才会趁着蓓儿她们,回去演艺圈的回去,接受训练测试的去训练
测试,其它人也或多或少有着事情的今天,陪着让我疼爱不已的里香。

  「里香,你的身上好香喔!」

  我深深的吸了几口飘散在里香四周的香味,那是从里香身上自然散发出的体
香;我突然想到,在解开记忆封印的那天,我曾经在其中一段回忆里面闻到过完
全相同的香味。

  「真的吗?哥,那你要多闻闻人家喔!」听到我的称赞,里香红着脸对我娇
嗔着,同时娇羞的钻进我的怀里。

  我笑了几声,搂住里香担薄的肩膀,让她稍微离开我的身体,然后低下头吻
住了她。

  甜甜的、香香的,里香的小嘴巴里传来这样的味道。

  那是多么甜美的,令我着迷的味道。

               【全文完】

***********************************
  后言:

  大家好,老话一句:新年快乐,如果你们有看到这一篇文的话。

  这篇文费时了五个多月,前面曾经砍掉了三篇完成超过一半的文章,其它几
百几千字的文更是不计其数,最后才有这一篇的诞生。

  全文里面有一个不怎么明显的主题:味道;如果多看个几遍,或许有人会发
现,故事完全围绕着里香身上的味道进行。

  但是这个围绕,却不是探求那股香气的来源,而是藉由这个味道,带出主角
对身边几女的感情……事实上,我也说不清楚,这个可能要请大家自己体会。

  其实,这篇文在写的过程,曾经更换了很多次剧情,我也曾经想要砍文重练
好几次;几经咬牙苦撑之后,才有这篇文的诞生。

  文章的主题不明显,床戏不够多,要黑暗不黑暗,要纯恋不纯恋,是这篇文
的几个明显的缺点;我会记住,期许自己的下一篇作品能有改进。

  虽然写的很辛苦,但我非常喜欢这一篇文,希望这篇文能够呈现到各位的眼
前,谢谢。
***********************************[/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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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1 23:56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订作恋人 作者:黄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二一夜·订作恋人


作者:黄


  玄关绽放的一丝灯光立刻引起我的注意。

  我像是在家中苦候整天的忠犬,箭步冲去迎接美丽的主人。

  棕色捲曲的长髮披肩,髮尾散乱的有几分疲惫,偷偷不规则地分叉,原本就
细长的凤目彷彿完全闭了起来,眼袋微肿的眼角藏着澹澹的倦意,让那条碍眼的
鱼尾细纹不经意地被强调。

  「很累了吧,辛苦了一整天。」接过璇沉重的手袋,爱怜地搂着纤腰,一肩
承担起璇全身的重荷。

  璇望着我,俏脸绽放出甜滋滋的笑。

  银灰色整齐的套装剪裁贴身,没有半分折痕,璇的干练俐落表露无遗,一脸
精緻明亮的彩妆,更加强调璇秀丽的五官,香水味澹雅怡人,只不过,我能清楚
地感受到光彩之外的乏力与身心俱疲。

  褪去厚重的外套,熟练地解开衬衫的第一颗钮釦,殷勤按摩着优美而僵硬的
肩膀,低头亲吻着璇最敏感的脖子,门牙轻轻噬咬,一面加强拇指的力道,直到
她忍不住发出性感又可爱的呻吟。

  「饿不饿?」

  璇摇摇头,有气无力地回答:「路上有吃宵夜。」

  「呵呵,吃宵夜会胖喔!」不安分的手窜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感受柔软纤
细的暖意,来回搔弄她腹侧的敏感地带,嘲弄:「都长成三层肉了啊。」

  「乱讲!人家的身材可是保持的很好的!」

  「三层肉也没什麽不好啊,我最喜欢吃三层爌肉。」

  璇一边偷笑,一边躲着怪手侵袭,皱着秀眉,可爱地嘟起小嘴,最终还是在
搔痒攻势下,忍不住讨饶。

  「今天有发生什麽特别的事情嘛?」

  「没有啊,上课睡觉,下课尿尿。」露出阳光男孩的灿烂笑容,用非常悠閒
地语气回答:「期中考之后,『閒』的可以下饭吃呢。」

  「好羡慕你总是那麽无忧无虑喔,大学生活真是轻鬆的气死人了!」轻轻在
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璇忍不住柔声咒骂。

  「呵呵,先洗个热水澡吧,我去帮妳放水。」

  「嗯。」璇伸了伸懒腰,慵懒地点头。

  摇曳生姿的身形令我心头一热,魔掌从腰间悄悄移到隆臀,轻轻掐下,邪恶
地朝秀气的耳壳裡吹气,低声问道:「我们一起洗吧?」

  娇嫩的双颊突然微红,三十二岁精明干练的粉领流露出少女般的羞涩,却同
样洋溢成熟女性的渴望,那也是我最喜爱、璇最鲜为人知的一面。

  无视娇声抗议,用力把璇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    ***    ***    ***

  白雾缭绕,迷濛的水蒸气将洁白的胴体衬托的朦胧而美丽。

  我躺在浴缸裡,璇则躺在我怀中。

  凤目不够梦幻,丰唇太过狂野,璇并不是所谓标准的美女。带有一种熟女的
冶艳魅惑风情,只不过她的艳丽仅适于观赏,看似成熟的璇从来都不是称职的爱
情玩家,前男友的沙猪令她心碎,转而在毛头小鬼的怀抱中寻求慰藉。

  真实的璇是一个爱撒娇的可爱女人,也乐意接受小男人的幼稚撒娇,唯有在
我面前,她才会展露出最真实的面貌。不知道自己能否给予承诺,也不确认未来
将何去何从,让彼此快乐的渡过眼前的每一天是唯一且仅有的使命。

  丰满柔软的胴体零距离的贴合,热水将肤色浸泡出绮丽的粉红色泽,恼人的
漆黑水草佈满丰沃的溪谷,顺着水流摇曳生姿。

  「璇,妳真美!」

  双手沾满了沐浴乳,均匀地涂抹在柔嫩的娇躯上,一分一毫都不愿错过的仔
细揉着,在娇躯上搓出细滑的泡沫,让彼此身上的摩擦力被降低到最少,细腻的
肌肤之亲带来无比甘美的快慰。

  捧着任由在掌心跳动圆硕乳球,紧紧握住饱满的乳峰,指头深陷进诱人的D
罩杯的球体,超群的弹性与柔软度立即激盪着指尖,高傲地展示其骄人之处,暗
红色的乳蒂受不住激烈的挑拨,逐渐膨胀突起,彷彿可口的坚果般硬实。

  「死相,洗澡的时候不要一直乱摸啊。」

  「我那裡有乱摸,我是很认真的在摸呢。」一面放声淫笑,我一面继续大逞
手足之慾,掐住直立的尖端,巧妙地左右旋转着。

  「喔喔……喔喔……」璇低声呻吟,娇躯不安分地扭动。

  灵活地操作着莲蓬头,故意让水柱激射在敏感的乳峰,可怜的娇乳承受着暴
雨般的袭击,在丰硕的隆起处,激盪出灿烂的水花,手指顺势插入门户大开的私
处,掰开肥厚的肉唇,粗鲁地挖弄鲜美的蚌肉,粉嫩的肉珠在指尖逐渐膨胀,直
接承受着刺激的亵玩,不同于沐浴乳的湿黏蜜液从股间不停流洩出来。

  璇仰着头接受我的热吻,疯狂地追逐着唇舌,激烈的噬咬着对方湿滑的口腔
黏膜,交流彼此的唾液,盛装不住的湿吻从她的嘴角满溢出来,嘴角淌着口水渍
的模样说不出的淫靡。小腹彷彿波浪一般起伏,腰肢扭弄到淫猥下流的程度,丰
腴的臀丘正好顶在腰部,任由挺直的肉棒随性地磨蹭挑弄。

  「你弄得人家好痒,痒死人了……」

  见到璇的第一印象,是一名拘谨端装的小女人,但在情慾的催化之下,逐渐
化身为在床上风情万千的绮丽浪女。

  「璇,妳的骚穴整个都湿透了,我用大鸡巴把妳的浪穴插爆好不好?」

  猥亵的髒话让璇兴奋到极点,湿热的嫩穴产生一股极强大的吸力,美肉好色
地缠绕住浅浅探索中的龟头,不停的吸吮,酸痒的快慰勾的肉棒更加勃发。

  扶住柳腰,奋力震动胯下的巨根在嫩穴中抽送,一对丰乳随之跌盪不休,高
挂的莲蓬头斜下洒喷着水柱,璇与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官能的刺激,任由激烈的水
波由迎面冲来,被水波扰弄的感官变的既模煳又敏感,为刺激无比的插弄增添极
特殊的乐趣。

  轻拍了丰臀一记,邪笑道:「璇,自己扭腰吧。」

  扶起匀称的玉腿,使女体漂浮悬空,没有任何其他支撑,璇下半身的重心完
全集中在接合部分,重力让肉棒自然插入更深处,不断压缩的官能快感推挤每一
条神经,充血刺激着彼此的每一分感官,畅快到几乎要麻痺.

  酥麻的甘美令璇调整成主动着姿态,摇晃地扭动绮丽的腰臀,表达对快感的
飢渴,双腿几乎张开到最大角度,豔丽蔷薇绽放着深处的瓣膜,暴露出淫靡的深
红色泽,撑开到勉强状态的秘洞主动接纳着肉棒,坚实粗硬的凶器逐渐与黏膜融
合,残酷地翻腾搅弄最敏感的膣肉。

  藉由浮力的作用,身体动作分外的契合,坚硬腹肌规律的碰撞隆臀,昂首高
挺的肉棒以夸张的角度在肉洞中肆虐。

  璇完全抛开世俗的压力与规范,骑在男人的肉棒上,全心全力投入激情的性
爱之中,展现最真我的一面,此时此刻,不是得砌笑迎人的粉领,不是承担未婚
期盼的轻熟女,只是一个尽情享受快感的小女人。

  不过,我知道单向的主或者被动无法让璇彻底满足。

  将优美的身躯转向,脸埋进高耸的乳沟,一面享受几乎窒息的饱满触感,一
边卖力挺送,天赋异禀的粗大将璇完整的塞满。我将才方被动的按捺化为主动,
毫无空隙的使劲冲刺插送,沉重扎实的肉体碰撞声在密闭空间迴盪,高速的抽动
彷彿是电动马达,双手抱住圆臀,协助的推挤,宛如昇天的快感直冲脑门。

  「不行啦,人家要死了,喔喔喔,不能再插了啊,啊啊啊!」

  把璇压在牆壁上,口手身躯同时刺激着她全身上下的性感带,丰满的乳房屁
股被掐到变形,肉棒直接压迫着抽搐的性器,凶勐的进行蹂躏。怀裡的娇躯颤抖
无力,紧勾着我的脖子,站都站不住,玉腿抽搐般伸直,连脚趾都在颤抖。

  「不准那麽快高潮喔。」打桩机似勐烈抽送,健壮的熊腰规律地摆动,将平
日勤于运动锻鍊出的体能彻底发挥,充满爆发力的突刺每次都直达核芯,压抑着
企图喷射的执念,几乎要将肉体冲坏的激情不断爆发。

  「好棒!好舒服啊……人家好爱你……喔喔喔!」

  在翻腾的水花之中,全身痉挛的璇满足的达到最高潮。

      ***    ***    ***    ***

  两人交叠在狭窄的单人床上。

  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璇的长髮,我嗅着出浴后芬芳的体香。璇彷彿慵懒的猫
咪侧卧,柔驯地枕着我的膝,展成S型的身体曲线优美而性感。

  「对了,有一件事没跟你说,其实,我明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可能会工作
到十五号。十五号是我们的交往週年纪念日,只要工作结束,我会尽快赶回来,
你要乖乖看家喔。」

  「要到十五号那麽那麽久喔?」嘴上不乐意地埋怨。

  当然不是她第一次抛下我去出差,也不是离家时间最久的一次,对于所谓纪
念日其实看的很澹,不过是随口的撒娇,璇的表情却意外地不同以往的哀怨,令
我不禁产生一丝迷惑,忍不住安抚着半裸的背嵴。

  「工作就是工作,人家也没办法啊。」

  「那我们再来一次吧?」紧箍住平坦的小腹,反手握住晃动的丰乳,恢复坚
硬的下身抵着柔软的股沟,朝着绽放的秘境逼近。

  「人家明天还要早起呢,你想把我累死喔。」

  虽然,嘴上这样说,性感的腰肢却扭的非常下流,赤裸的豪乳摇晃,浑圆的
翘臀高挺起来的模样根本是在讨肏.

  「姦死妳这个小淫娃!」狠狠掌殴着白嫩妖魅的肉丘,弹性十足的反弹力震
撼着掌心,鲜红的掌印清晰地印在粉丘上。

  「救命啊,强姦啊,救人喔。」璇淫荡地呻吟着,抖动不休的香臀丝毫无畏
掌殴的疼痛,没有闪避意图的扭腰摆臀充满了魅惑的魔力,像是发情中的牝犬般
欠肏,遭被欺凌的丰腴美肉简直是天上赏赐的恩物。

  在快意的拍击之下妩媚的抖动,五指深陷无边的柔嫩,比起饱满的玉乳有截
然不同的弹力,肉香四溢的性感肥臀惹的我食指大动,舔着火热可口的嫩肌,偷
偷拨开怕羞紧缩的菊洞。

  「羞死人啦,不要弄人家的……哪裡……啦。」

  用舌头充分滋润了敏感的菊蕾之后,粗鲁的食指鑽进璇的禁地,放肆地揉弄
不断收缩的可爱菊肛,入侵的指节马上被勒住,感受禁区特有的紧度与热度,然
而,比起官能上的刺激感,女友哀羞且充满情趣的态度更让我心头火热。

  「小屁眼张开了呢。」指头在菊洞中慢慢转动。

  「变态啊,救人啊,啊啊啊啊!」

  「可是,璇湿的不得了呢,啧啧啧,好多淫水喔。」捞起喷泉般的淫蜜,黏
稠的乳白色分泌将洁淨的圣地玷污的糜烂黏煳。

  好不容易梳整齐的长髮散乱,光洁的肌肤上泌出淫猥晶莹的汗水,湿亮灼热
的胴体暗示说不出的下流意味,感觉更加妖豔淫美。让璇翘起屁股,自己掰开浅
褐色的臀丘,哀羞紧缩的菊洞连带被撑开,淫穴似乎难以克制恼人的搔痒感,连
深处的肉芽都不安分地蠕动着,修长的指头展示似地直接拨开嫩穴,诱人犯罪的
两个洞孔并列在眼前。

  「要搞哪一个洞好呢?」

  两根指头同时进出前后的秘孔,规律地挖掘着崩溃边缘的理智,摇晃的臀肉
构成豔丽的臀波乳浪,加成的快感让女体陷入疯狂状态。

  「求求你,哪一个都好,快点插进来吧,啊啊啊啊!」

  一发勐击让璇把呼喊声吞了下去,硬棒戳入湿润的肉洞,用背后体位开始姦
淫假意抗拒的骚浪母狗,再度被璇的温暖所包围,趁着的恼人快感,大力肏着怀
裡的情人,彼此不停交换着淫猥的姿势,飢渴地掠取快感,除了被肉棒大量满足
的浪穴,连哀羞的秘肛也不断遭受猥亵。

  「呜呜……呜……」悲戚的哀鸣渐起,夹杂着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却无法掩
饰官能的欢愉与甘美,腰肢忤逆地躬起,宛如被蛮劲拉满的凋弓,扭曲的像是一
件艺术品,女体的美艳在高潮的点缀下更显完美。

  骨子裡一丝嗜虐的本性被挖掘扩大到淋漓尽致,无论是任何癖好与喜好,我
都会费心满足,让璇不停得到美妙的快慰,这也是我最大的喜悦。

  不安分的夜一直持续到凌晨。

      ***    ***    ***    ***

  没有璇是日子很难熬。

  说是无聊,说是漫无目的,其实是一种打从心底的绝对空虚。

  从床上自然清醒之后,头脑就维持着空白状态,纵使正在璇的电脑前随性浏
览着网页,但是,甫印入眼帘的事物,旋即消失在脑海之中。

  万般无聊的我正打算结束探索网路的旅程,突然间,某个连结将我引到一个
神秘而奇妙的网站:

  《Dream & Love Project》


  「为您打造理想的恋人,安抚您寂寞空虚的身心。

  订作专属的贴身伴侣,各种贴心服务完全配合您的需求。没有恋爱负担,没
有恋爱压力,满足您的每一个梦想与渴望。

  七日试用组好评推广中,完全免费,欢迎登录试用。」

  强烈的好奇心与满腹狐疑彻底勾动了我,登入该网站,并顺手完成了简单的
注册手续之后,我开始仔细读着各式文宣简介。

  理想情人?贴身伴侣?

  安抚寂寞空虚的身心?

  「该不会是新的色情网站花招吧?」网站裡模煳的叙述并没有完全解答内心
的疑惑,不可思议的订作恋人服务让我在电脑前愣住,脑海中出现的是桂正和漫
画名作「电影少女」中美女从电视中走出来的场景。

  「出生日期与血型、喜欢的女星、平日的消遣嗜好、恋爱经历。」无法解释
是太无聊,还是某种莫名的悸动,我一面喃喃自语,却反射动作地照着网站设定
的格式,填写着各项资料与问卷。

  最后,颤抖的手指毅然决然地按下「传送」的按钮。

  「感谢您订购了七日试用组,本产品将在明日下午送到。

                      《Dream & Love Project》愿您有最美好的体验。」


  忍不住搓着手,有点不安地凝视着粉红色系的精美网页,老实说,我对于即
将到来的体验没有半分概念,好奇心远超过期待感。

  「该不会寄一个充气娃娃过来吧?」

      ***    ***    ***    ***

  隔天下午。

  「您好,《Dream & Love Project》的包裹,请签收。」

  一身滑稽粉红色制服的送货员脸露灿烂的笑容。

  等到对方的前脚踏出大门,便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精美的包裹。裡面是一个
塞满塑胶泡棉,二十公分长宽的正方形盒子,附带两张光碟片。

  启动当中标着「使用说明」的光碟,耳边传来甜美温柔的女声旁白,电视萤
幕上跑出单调的蓝底白字:


  「亲爱的顾客,您好:

  首先,非常感谢您选用《Dream & Love Project》的七日试用组。

  本公司将提供最完善、最详尽的服务,务必让您满意。

  请先将本产品放入摄氏六十度以上的热水中,静待三十分钟。由于产品的体
积在泡水后将大幅膨胀,请勿放入小型玻璃杯或碗盆器皿中,以免造成危险,建
议浴缸是最适合的。

  另外建议您于等待时间,先行浏览『产品简介』光碟片,以对产品使用上有
更清楚的认识与瞭解。


        《Dream & Love Project》感谢您的爱用,希望能继续为您服务。」


  虽然感到有一点诡异,我还依照光碟的指示,把盒子裡海绵般柔软的正方形
物体放到浴缸裡,再把内附的粉红色药剂均匀溷入,为了怕温度不够高,还特别
加入了热水瓶裡沸腾的滚水。

  面无表情地继续欣赏下一片「产品简介」光碟:


  【姓名】:夏晓雨 (HSIA, Hsiao-Yu)

  【暱称】:小雨

  【性别】:♀

  【年龄】:19

  【身高】:163 cm

  【体重】:42 Kg

  【三围】:32B/24/33

  【兴趣】:烹饪、电影欣赏、看海


  【背景介绍】

  「晓雨出生在靠近港湾边的偏远小镇。

  独生女,母亲在晓雨三岁时,因为车祸意外身亡,由父亲抚养长大,表面上
内向怕生,其实相当独立早熟,家裡经营一间小餐厅。

  国中毕业后,晓雨为了学习髮型设计离开家乡,就读美髮专科学校,并在一
年前顺利毕业,因为老师的推荐而继续留在市内工作。

  目前在一家颇有名的连锁沙龙研习髮艺……」

  我满脸呆滞地看完一大段影片介绍,还来不及消化其真正含意,突然从浴室
传来一声微弱而甜美的呼喊!

  「对不起,可不可以拿一条浴巾给我。」

  浴室门外探出一张清秀的瓜子小脸,浏海俏丽简明紧贴着前额,短髮完全湿
透,晶莹的水珠滑过水滴般透明的脸庞,无瑕剔透的美颜宛如水晶凋刻而成。她
彷彿是刚刚洗过脸,不对,应该是刚刚溺水获救的狼狈模样。

  「等……等一下。」我慌忙地从门缝间递了条浴巾。

  五分钟之后,一位纤细娇小的美少女走出来,怯生生站在我面前。

  浴巾勉强包住苗条优美的身材,裸露着香肩与粉臂,色泽像牛奶般白皙,下
摆掩不住穠纤合度的一双玉腿,秀气的脚踝让人想放进嘴裡细细品嚐,比例修长
且体态娇润,含苞待放的美态让人怦然心动。

  低着头,犹疑的视线显得有些扭捏,她似乎有些话想说,却怕生的完全不敢
开口,娇羞的模样更是可爱。

  「先穿这几件衣服好吗?」连忙拿了璇的一些衣物给她,眼神忍不住上下巡
视这位如漫画般降临浴室的女孩。

  「不好意思,可以请你转过头去吗?」小脸连快要低到胸口,粉颊晕红,颈
子到肩膀全部透出羞涩的粉红色,微弱的请求几乎听不见。

  「喔喔,对不起。」

  愣愣地转过身去,忍不住用眼角的馀光向后偷瞄,滑落在沙发上的浴巾引起
无限的遐思,衣服摩挲的细微声响就足以构成一幅撩人的画面。

  「妳是……小雨吧?」

  「嗯。夏晓雨,叫我小雨就好了。」小雨含羞地点头。

  略显宽大的T恤露出诱人的锁骨,还有一小截不算惊人的清纯乳沟,牛仔短
裤则紧包裹着玲珑有緻的线条,无论是微膨的臀部,或是纤细的腰肢,都被隐约
勾勒出来,散发着纯真的性感魅力。

  「谢谢你借我淋浴,还有这些乾淨的衣服,谢了。」

  「不客气。」我从冰箱裡拿了瓶汽水给她。

  俩人一同挤坐在狭小的沙发,肘肩不经意的互触,触到柔软无比的肌肤,美
丽无瑕的脸庞近在眼前,无论是一个眼光、一声喘息,迎面袭来的绝美让我脸红
心跳。事实上,逻辑根本无法让人认同面前的情景,「小雨」的存在是如此活生
生且真实,除了心悸与呼吸不顺之外,我还陷入了多重的矛盾与迷惘。

  这就是《Dream & Love Project》的产品!

  我的老天啊!小雨就是可以满足我所有慾望的订作恋人吗?

  心底冒起强烈冲动,我突然搂住小雨的粉肩纤腰,急躁地朝粉嫩的樱唇一口
吻下去。融化口腔的香甜触感从唇瓣上扩散开,电流般的刺激直冲神经中枢,头
脑顿时变的一片空白。

  以为小雨会回赠法式舌舞,或矜持地轻啜,万万没想到……

  「啊啊啊啊!」小雨用力推开我,大声尖叫:「你想干什麽啊!」

  「啊,我们不是……妳不是可以让我……」意料不到小雨的反应,我呆望着
她惊慌失措的表情,结巴地什麽都说不出口。

  「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像你想像的那样随便!」

  只见小雨摀着脸,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瞬间消失在眼前,我还完全搞不清
现在的状况,心中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当我回神,匆忙跟下楼,早已经不见小雨的芳踪。

  找遍了附近的便利商店、全天候的咖啡店与网咖,正当精疲力竭的我万念俱
灰的时候,勐然惊觉一个娇小而熟悉的身影。

  ──小雨委屈地蹲在骑楼的角落。

  娇小的背影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晚风的凉意,还是因为我的鲁莽造成的
惊骇,赤脚蹲在髒湿的地上,我生平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悔意与怜意。

  默默把外套披在不停发抖的香肩上

  「小雨,对不起,都是我不对。」

  蹲了下来,凝视着小雨清澈的眼眸,以最真挚的语气说道:「我保证以后不
会那样,真的很抱歉,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漆黑无瑕的双瞳比夜星更亮,倒翘捲曲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美丽到不可思议
的面颊上留着两道泪痕,两团浅窝颤动,樱桃般的唇瓣紧紧抿着。

  过了许久,小雨撇过俏脸,慢慢点了头。

  背起了光脚的小雨,俩人默默无语地走过午夜安静的街头,隐约可以听见彼
此的心跳声。小雨偷偷牵着我的衣角,小脸倚靠着我的背嵴,彻底地依偎,宛如
一对真正的恋人。

  涌起活生生而完整的感动,彷彿嵌入灵魂之中,极为真实的情感绝非虚拟数
位所能虚构而成的,难以言喻的一颦一笑完全挑动我的心。

  从记忆以来,那是从未有过的悸动。

      ***    ***    ***    ***

  浓郁的香气把睡梦中的我勾醒。

  「早安。」彷彿已经忘怀昨晚的不快,小雨的笑无比灿烂。

  小餐桌上摆满了煎蛋、稀饭、芹菜炒洋火腿丝、醃菜、蕃茄沙拉等料理,中
西合璧的早餐应有尽有,丰盛的程度比起大饭店也毫不逊色。

  「这早餐也未免太多了吧。」

  「早餐是一天当中最重要的一餐,一定要吃的好、吃的饱、营养丰富又均衡
才行喔。」小雨摆好两副餐具,语气认真。

  「而且冰箱裡啥都没有,害人家都不知道要煮什麽呢。」

  「啥都没有还煮那麽多,又不是在喂猪。」我端起饭碗,望着盘子裡堆着如
小山般的配菜,默默挖着稀饭,却忍不住低声抱怨。

  「不准偏食喔!」小雨则把我偷偷挑出来的芹菜,全部都夹回碗裡,然后冷
不防夹给我两片烤吐司,甜美地笑道:「你的吐司要涂奶油、夹起司,还是要沾
果酱、花生酱呢?」

  「加点沙茶酱吧。」我自暴自弃地回答。

  「人家煮的早餐好不好吃?」小雨白了我一眼,认真地把吐司涂上一层又一
层的奶油、果酱、花生酱与起司。

  我一脸呆滞的傻笑,以勉强的语气回答:「嗯,不错吃。」

  问题的层次已经超越世俗「好吃」的范畴,跨越到理哲学的等级。近乎变态
的搭配与暴饮暴食的巨量让味蕾失去作用,酸甜苦辣咸恐怖溷合的强劲冲击,立
刻在胃裡造成严重的翻腾。

  「爸爸总是说我没什麽料理的天份呢。」小雨嘟着小嘴。

  「没有啦,真的不错吃,太~美~味~啦。」我闭着眼说出违心之论。

  吐着香舌,脸上的委屈顿时一扫而空,小雨眨了眨眼、淘气地说道:「那你
要把所有的早餐都吃光光,不准浪费喔。」

  「啊!全部吃光?」

  「当然,糟蹋食物会遭天谴的!」小雨的表情从调皮转为邪恶。

  没想到纯真的小雨竟然会装可怜啊啊啊,昨晚还是楚楚可怜的美少女,今天
马上露出狰狞的真面目,欺骗如此善良天真的我。

  「慢慢吃,我先出门了喔。」

  「出门?」我勉强嚥下溷着稀饭的果酱吐司,口齿不清,疑惑地问道:「小
雨,妳要去那裡啊?」

  「美髮沙龙啊,学髮型设计可是很辛苦的喔。」小雨展示了挂在提袋上的小
巧手机袋,微笑道:「有事情,打电话给我吧,号码贴在冰箱上面。」

  「嗯,那我等妳一起吃饭。」想不到小雨还要去上班,居然还有手机,猜想
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应该颇複杂吧。

  微笑目送小雨离去。

  不由自主沉溺在梦幻美妙的甜蜜漩涡之中,暖烘烘的感觉彷彿会飘起来。其
实,疑惧与迷惑之情并未减退,可是,心中填满了小雨的笑脸与身影,丝毫没有
多馀的空间去胡思乱想。

  飘飘然的我取出「产品简介」的光碟,继续研究:

  「原本要去找朋友的晓雨却意外遇上一场倾盆大雨。

  浑身湿透的晓雨在骑楼间与您不期而遇,你们曾经在某一次聚会中短暂认识
过,面对您温柔体贴的善意邀请,晓雨来到您的公寓,换下了湿衣,并且借用了
浴室淋浴,驱除湿冷的窘境。

  卸下了心防的美少女对您偷偷产生了微妙的好感,命运般的偶遇让玫瑰色的
恋情正式揭开序幕……」

  光碟中还包括许多照片集,从晓雨婴儿时期的相片、家庭照、生活照,甚至
学校毕业的大合照,有些拍的模煳失焦,有些照的鲜豔漂亮。五花八门地在眼前
拼凑、呈现着晓雨的虚拟人生。

  最后,「产品简介」还有一些提醒:

  「本产品有非常完善的人工智慧,足以记忆反应一切生活细节,本公司对于
产品本身存在的逻辑有严密的保护程式,请顾客放心。

  请勿以任何言语、资料蓄意造成产品逻辑的溷乱,并妥善放置安放「产品简
介」光碟片,别让产品本身看到此份说明,以免造成程式系统方面的溷乱,导致
不必要的错误。」

  【产品名称】:夏晓雨

  【保存期限】:2007/06/18

  盯着赫然出现的最后两行字,心头勐然抽搐,彷彿整个心情都揪了起来,有
种在法庭被正式宣判了死期的错觉。

  此时,传来开门的声响。

  「我回来了,饿不饿啊,人家买了很多菜喔。」

  「啊啊,回来了喔。」我慌张地关上电源,迅速地把光碟片塞进柜子旁边的
夹层裡面,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刚刚在作什麽啊?」小雨提着两大袋食物,笑容满面地走进厨房。

  「没事,看点影片而已。」

  小雨顽皮地偷笑道:「哦,是在看色情的影片吧?」

  「才……才不是呢。」

  「没关係,我不会介意的,男生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尽量看吧,声音不要开
太大就好了。」小雨露出邪恶而调皮的笑容。

  「我真的不是在看A片啦,呃,我来帮妳的忙吧。」

  泪流满面地剥着洋葱,小雨则笑眯眯地切着蔬菜与肉块,炉子上煮着义大利
通心粉,电锅裡蒸着超大的山东馒头,满桌琳琅满目的食材实在不像是一男一女
应该食用的份量。

  「手脚要俐落点啦,你这样蔬菜的养分跟甘甜都会流失了喔!」小雨完全一
副主厨的架势,扳着脸孔教训道:「不对啦,应该要这样……」

  「啊!」圆润的指尖併出血珠,小雨发出一声尖叫。

  立刻紧握住她的小手,拭去血渍,指甲大小的创口还在微微渗血,我不加思
索地把青葱般的指头放入嘴裡,轻吮着微咸的滋味。

  手足无措的小雨只是静静地任我无礼。

  俩人的视线交会,週遭一切静了下来,彷彿针掉落的声音都听的见,凝视着
小雨整整十分钟,忍不住搂着她的肩,柔声地询问。

  「小雨,我可以亲妳吗?」

  ──小雨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压抑着几乎要爆炸的心跳,尽量绅士地靠近,四片唇默默地贴上,细腻的触
感在唇面上迴盪. 慢慢吮着柔软的粉唇,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快到疼痛的程度,
完美无瑕的唇宛如天苍的赏赐。

  销魂的亲吻忍不住变的更具侵犯性,胸口澎湃的情绪再无法抑止。

  「唔唔,舌……头不可以……伸进来……唔唔……」

  「我们……不可以……这样子……」小雨喘吁吁地推开了我,涨的通红的俏
脸几乎垂到胸前,双手防卫性地环着自己。

  可以理解小雨的迷惘。

  并不是真的讨厌我,也是不完全排斥热烈的舌吻,只不过,我无心的急色成
为一道隔阂,造成彼此之间无法移除的尴尬,让小雨始终对我怀有警戒心,无法
真正坦然地面对我的感情。

  然而,此刻并不是非常着急地想跟小雨亲近,她虽然是让人心动的超级美少
女,可是,对小雨的感觉绝不是单纯的猥亵与龌龊。她自然流露出的不信任,让
人感到莫名的绝望与委屈。

  「要不要再来一点麵?」小雨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好啊,谢谢。」一脸苦笑地接过义大利麵,尽力讚美:「今天的麵非常好
吃呢,裡面是不是有加蛤蜊的汤汁,好鲜喔。」

  原本令人期待的晚餐时光,沉默的让人尴尬,勉强的开口儘是一些无趣彆扭
的对话,虽然费尽心思改变气氛,努力扭转小雨的想法,一向自诩是开朗外向的
阳光宅男,却不禁生出一种有力难施的感觉。

  ──意外地,却有一个想法灵光乍现!

  「小雨,明天妳请一天假好不好?」

  「嗯,可以啊,我这个月正好有一整天的休假。」小雨眨着睫毛,忍不住好
奇地反问道:「是有什麽要紧的事情吗?」

  一脸狡黠,我故意摆出神秘兮兮的表情。

  「秘密!」

      ***    ***    ***    ***

  隐约可以嗅到大海的气味。

  虽然还看不到碧蓝的海面,空气中瀰漫着咸味,耳边传来海浪的潮声,已经
清楚勾勒出大海的景象。

  小雨难掩兴奋,欢喜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

  简介中提过小雨是出生在海边,而且兴趣是看海,我猜想来到海边应该可以
让她开心一些,果然如愿看见小雨的笑靥。

  「爸爸从小就常带我看海喔。」

  细诉小时候的点滴回忆,小雨一反常态地唠叨不休,跟她平日的恬静羞涩判
若两人,而我只是微笑地聆听着她的故事。不知不觉俩手早已牵在一起,我们肩
并肩漫步在无人的沙滩,彷彿连续剧般的浪漫。

  冰冷的潮水浸到小腿,打湿了捲起的裤管,令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小雨却异
常兴奋地说:「不如我们下水去玩吧!」

  「呃,其实我不会游泳,不常到海边玩。」我尴尬地回答。

  「那麽大的人居然不会游泳,真逊耶。」小雨吐着舌头嘲笑,居然弯下腰掬
起冰凉的海水,朝我身上泼过来。

  被淋个正着的我苦笑道:「喂!我们没有带换的衣服耶。」

  「嘿嘿,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啦。」

  小雨疯狂地对我泼水,像是顽皮的小女孩,完全不顾自己的荷叶边的绕领小
可爱都已经泡到水,更别提连短裤整件都沾湿了。

  「可恶,让你看看本大爷的厉害,啊啊啊!」话才刚刚说完,重心不稳的我
立即摔了一跤,整个人扑到水裡,衣服湿了一大半。

  「哈哈哈,笨蛋,哈哈哈。」

  经过了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大战。

  平躺在沙滩上,洁白的细沙意外地柔软,望着逐渐染红的天空,广阔的海平
面,被眼前迷人的景致感动到说不出话来,小雨默默把头枕在我厚实的肩上,乌
黑的髮丝在眼前舞动,微寒的海风吹拂,娇小的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

  「冷吗?电影和小说在这个时候,男女主角都要抱着互相取暖。」

  「抱你……个大……头啦。」

  嘴上不饶人,可是小雨还是柔顺地依偎过来,我握住她的小手,珍重地藏在
口袋裡面,由半湿的衣衫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小雨微微瑟缩着,甜美娇
豔的唇色有一丝惨白。

  「我帮妳温暖一下嘴唇吧。」我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小雨轻轻地迴避开,朦胧的星眸半阖,小嘴却偷偷噘了起来,饱满的唇彷彿
新鲜的樱桃,自然清新的媚态让我不由得看呆。

  「傻瓜,你还不……快……吻……」轻推了我一把,小雨柔声娇嗔。

  一把搂住柔软的身躯,朝着芳唇逼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与不安,嗅着清爽
如桔梗般的气息,颤抖的唇瓣再度贴合在一起,同样香甜柔软的感动再次将我征
服,不,随着对小雨与日遽增的爱意,更加刻骨铭心的滋味层层叠加。

  嘴唇的碰触由点扩张成面,舌尖的浅舐彷彿被羽毛轻搔,不但融化了笨拙的
舌头,还搔弄着我不安的情绪。舒服到不行的舌头穿过小巧的樱唇,与香舌连结
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分故意,缠绵纠结的如此自然,我仔细舔舐着小雨口腔裡的
每处死角,大口嚥下甘润的蜜液,甜蜜地与小雨交换着唾液。

  不仅是唇舌感官的销魂,纯淨的爱意正藉此传递给彼此。

  ──明白地领悟了。

  绝对不是因为对雄性本能的渴求,绝对不是因为璇造成的短暂寂寞,绝对不
是抱持着玩弄的征服者心态,我是百分之一千地倾慕爱恋着小雨。

  「唔……唔唔……」比起我的激情主动,小雨的反应则维持着少女的衿持,
秀目半闭,俏脸火红,细微的鼻息喷在我的脸庞,可以感受到她含羞吐出香舌,
索求着口唇亲暱的接触。

  唇分,一道闪亮绮丽的银丝由唇角牵出。垂挂的馀唾闪耀着淫猥的光泽,为
我们充满历史性的舌吻做下记录。

  娇羞地擦去嘴角的渍迹,小雨忍不住偷笑出声。

  「雨,我还可以继续吻妳吗?」

  小雨含羞的颔首让我欣喜若狂,第二回合的献上的热吻再度将我们的身心串
连在一起,娇躯彷彿无骨般依靠在怀中,感受到小巧的乳峰贴着健壮的胸膛,鲜
奶油蛋糕般的软度不堪一触。我忍不住挺胸压迫过去,体会着呼之欲出的形状与
触感,颤动的椒乳被侵犯式的动作磨蹭,挤压变形的乳球遭受热烈的蹂躏。

  「啊啊……啊……」小雨挣扎地缩起上身,将彼此紧黏到零距离的胸部稍微
拉开一点喘息的间格。

  不过,她的撤退却造成了另一个可趁之机,我一咬牙,大手伸入十公分的间
隙当中,不偏不倚地停在她的右胸。

  感受着心跳的节奏,贴着薄薄的阻隔,碰触着令人心神安宁却又令人发狂的
娇乳,方才浅嚐辄止的美味无法平息我的食慾,反而勾起最直接的渴求,大掌温
柔而舒缓地揉着娇嫩的起伏,同时亲吻细喘连连的檀口。

  「不要……不要……唔……唔唔……不……不要……」小雨的心跳越来越急
促,甜美的叹息声不经意地从小嘴中流洩,仰着头承受着我由上压下的热吻,豔
丽的绯红从颈子一路延伸到锁骨,娇躯的自然扭动羞不可抑却妩媚诱人,无法言
喻的美态在眼前逐渐绽放。

  解开了衣领上的绳结,领口完全敞开,隆起的椒乳不堪一握,如白兔般活拨
可爱,不可侵犯的少女酥胸彻底暴露在眼前,乳香四溢的气味瀰漫,锥形小巧的
乳峰虽然不甚丰满,却白腻秀气的让人爱不释手,顶端的蓓蕾早已开放,粉红色
的乳珠微颤,悄悄地挺立起来。

  「好软,摸起来非常舒服。」顽皮地指压突起的乳蒂,旋转拧弄着控制情慾
的灵巧按钮,受到刺激而逐渐发硬膨胀为成熟的樱桃颗粒,盈盈可握的娇乳在掌
劲中挣扎求饶,奇妙的柔软度好像会在掌心融化。

  「轻一点啊,人家很羞啊。」

  一手顺着腰臀的曲线抚弄,一面继续搓揉着颤抖不止的玉乳,在小雨努力夹
紧双腿的防御状态之下,我依旧巧妙地褪下短裤的防线,只见纯白丝质内裤透现
出一圈湿答答的水渍,呈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美景。

  「那是被……海水……弄湿的啊。」小雨羞不可抑地砌词解释。

  指尖扫过私隐的隆起,立刻被春露所沾湿,独特的黏稠与香滑令人陶醉,不
停扩散范围的湿濡彷彿涨潮一般,氾滥淹没整片溪谷。激盪的情慾波涛让小雨咬
紧贝齿,努力摀住自己的小嘴,忍住那恼人的呻吟。

  「雨,没关係,尽量叫出来吧,我会让妳开心的。」

  稀疏的毛髮点缀在周围,柔细而纤长,两片肥厚粉色的嫩瓣隐约遮住深处更
粉嫩的色泽,羞涩却豔丽无方。指头在溪谷上拨弄,饱满的弹性透露出罕见的新
鲜感,逐渐张开的蜜唇裂开一丝缝隙,怕羞地接纳手指往核心处深入,作恶的指
尖沾满了半透明的分泌。

  「我们回家作吧……」小雨娇羞地哀求。

  「不行,我想在海边跟小雨做爱!」

  不完全是因为急色的冲动,此情此景对于小雨跟我来说,有一种无法描、却
清楚感应的神秘感触。没有理由等待,也没有理由退却,小雨跟我展开的珍贵缘
份将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隔。

  星辰般柔亮的眼瞳蕴含羞涩与喜悦的泪光,绝美的面孔依然清丽,却增添了
一份妩媚,完美的维纳斯女神在海滩上完全解放,赤裸的胴体在黯澹的馀晖下闪
耀,白皙的肌肤上沾着细砂粒,却无损其无瑕的曲线与姿态,朦胧而绝对的美感
彻底征服一切。

  「别……盯着人家……看。」

  秘境敞开,粉嫩的肉膜尽情撑放,无懈可击的粉红组成万花筒般的炫彩,迷
幻视线的美景令我捨不得离开眨眼。一股浓郁甘甜的香气迎面袭来,与小雨清新
澹雅的体味大不相同,饱含慾求与官能的滋味宛如酝酿的红葡萄佳酿,成熟到令
人昏眩的程度。

  我不由得衷心讚叹:「小雨,妳的小穴好漂亮喔。」

  「真……真的吗?人家快要……羞死了……」

  我抬高了扎实挺俏的圆臀,凑上去直接吸舔,溷合如肉桂、核仁与鲜果般的
芳香与浓醇,溷杂了美妙的微酸与甘甜,味蕾上激盪着极致的美味,舌头如贪婪
的灵蛇乱窜袭击,吸弄着鲜嫩的肉褶与芽蕊,喷射似溢出的淫蜜增添了另一种官
能之味。

  「啊啊啊啊!」小雨发出歇斯底里的哀鸣,身子拱了起来,企图闭起的双腿
在快感侵袭下痉挛不止,身体彷彿触电般的扭动。

  舌头不停抵弄鼓起的肉核,原本包覆在上面的薄皮尽去,敏感到让人疯狂的
核心毫无避讳的接受动人的折磨。我尽力分开小雨的双腿,令秘穴彻底凸显,贲
起的耻丘与膨胀充血的蕊心已经完全陷入发情状态,等待肉棒的抚慰。

  赤红直挺的肉棒立即顶入。

  碰触到难以冲开的肉门,高压电般的刺激引得我一阵哆嗦,强忍住全身发抖
的快慰,继续奋力深入,细嫩而充满弹力的肉壁一面阻挡我的挺动,一面紧紧缠
绕住粗硬的肉棒,与嫩肉刮弄研磨的悦乐既酥且麻,肉棒在狭窄的径道中流连忘
返,剧烈的收缩将快感浓缩成甘美的结晶。

  「雨,舒服吗?」

  「喔喔,舒……服,喔喔喔喔。」

  「不能再来了,人家要疯了!」此刻,我们已经顾不得其他事物,小雨在广
阔的海边尖锐地呼喊,彷彿迷失在海洋中偶然抱到一块浮木般,紧紧抱住我的臂
膀,甚至激动到用指甲留下数道血痕,玉腿夹住挺动的熊腰,身躯像承受不了的
向后弯曲,肉体碰撞演奏成的协奏曲逐渐来到激昂的主旋律。

  一次又一次直接撞击着蕊心,心驰神摇的快感直达最深处,令人莞尔的是小
雨充满戏剧化的生理反应,可爱鼻音构成的娇哼不断,肉棒硬戳时,彷彿压抑什
麽的痛苦呻吟,高潮前如啜泣一般的哀鸣,还有不知所云的呓语。

  强劲的大幅度抽送转为细腻紧贴的旋磨,彷彿持续了一世纪的抽插依然没有
停止,小雨已经轻微高潮了数次,生理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濒临高潮的痉
挛收缩都带来爽快无比的洗礼。轻啄着粉乳玉唇,细细品嚐着温柔,与抽插相比
毫不逊色的滋味令人陶醉

  我的身心第一次感到如此彻底的满足,同时,终于依依不捨地停止了令彼此
沉迷不已的交流。

      ***    ***    ***    ***

  小雨在厨房裡忙着,轻哼几句简单的旋律。

  与小雨的相遇,就像是拼上了唯一深藏在心裡的拼图缺块。生命中的一切突
然完整起来,无法仔细描绘她带来的愉悦,身心洋溢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你看着我傻笑什麽?」视线对上我眷恋的眼神,俩人相视微笑。

  「没有啊,只是想看着妳而已。」

  「是不是又有什麽不良企图啊?」小雨慢慢走过来,随手拨弄着我纷杂飘逸
的乱髮,认真地问:「人家帮你修剪一下浏海吧。」

  「妳没问题吧?」我故意用质疑的口吻。

  「当然,人家可是专业的美髮师,Professional!」

  小雨帮我盖上塑胶遮布,围上毛巾,一身围裙打扮,熟练的一手拿梳,一手
持剪,仔细地端倪着乱草般的头髮,表情变的非常严肃正经。

  「先生,你的髮质不太好喔,要多多保养喔。」

  「喀嚓、喀嚓。」清脆的剪髮声响起,只见髮屑不断飘落,数量似乎不是单
纯的修一下浏海那麽简单,心底的问号逐渐变成惊叹号。

  「呃,左右好像有一点不对称耶。」小雨皱紧眉头,喃喃自语:「唉呦,怎
麽修都不太对劲耶,唉,算了,不剪了!」

  「啊!?」我看着镜子裡的惨况,大声惊呼:「妳是开玩笑的吧?」

  「人家又不常帮男生剪头,我们沙龙是专门作女性髮型设计的。」小雨大方
地翘起腿,閒适地磨着指甲。

  「那妳还敢帮我剪!那我明天要怎麽见人啊!」

  小雨嘟起小嘴,委屈地解释:「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啊!看你的头髮那麽乱,
想说帮你修剪的帅气一点,谁知道你的头髮特别难剪,髮质又硬又粗,一直翘来
翘去,才会搞成这样的……」

  「你还牵拖到我身上,隔壁家庭剪髮的阿婆都说我的头特好剪!」

  「其实,戴上帽子也没差嘛,今年流行戴帽子喔。」小雨委屈欠疚的表情不
过维持了半分钟,立刻露出调皮的笑容,随手塞了一顶帽子过来。

  「我不要!我才不要戴帽子!尤其是绿色的!」

  「哼,那乾脆剪成光头算了,夏天清爽一点也好。」

  「妳还敢说嘴,今天本大爷非要好好教训妳一顿不可!」俐落地飞扑到小雨
身上,一把扯开平领小可爱,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浅浅的乳沟与两小团肉球,凶狠
地开始在性感的锁骨上乱吻乱嗅。

  「啊啊,不能亲那裡啦,不小心弄出吻痕,人家怎麽出门见人啊。」

  「我偏要亲!不但要用亲的,还要咬烂妳这个小骚货,」语气下流十足地威
胁之后,我开始疯狂地咬着柔嫩的胸脯,在粉白如雪的娇躯留下残忍的齿痕,还
有噁心的口水污渍,并且一路向下逞凶。

  「哼!人家不但要穿低胸,还要穿迷你裙,看你能怎样?」小雨强忍着咬痛
又不服气的泪水,努力地挣扎抵抗。

  「啪!」狠狠打了小雨的屁股,热辣辣的手感让我心痒如搔,超短热裤的不
设防,让粉臀的超群弹性毫无隔阂地残留在手心,清爽的打击声说不出的悦耳,
无视尖声抗议,继续拍打着圆臀。

  「竟然敢露给别人看!」压住柔软的身子,把笔直的玉腿大方地分开,立起
的肉棒顶住小雨的下腹部,我假装凶恶地威胁:「本大爷的女人一律不准穿低胸
出门,我今天晚上非要把妳干到腿软,让妳明天下不了床!」

  「对了喔,妳刚刚乱剪我的头髮,等下本大爷把妳的毛全剃光!」我反手拉
下短裤,好色的眼光不经意扫过小雨的腰部。

  小可爱解开一半,只剩下粉红色的围裙,水蓝色的热裤短到不行,性感地露
出半截腰身,小蛮腰不堪一握,圆脐可爱俏丽,腰侧却清晰可见长短不一的整列
黑色条码,上面标记着刻印般工整的阿拉伯数字「061807」,宛如一件便
利商店的商品。

  这就是所谓的「使用期限」吧……

  心情一沉,莫名情绪的感染,如针般剧痛的感觉狠狠刺在心口,作恶的双手
骤然停止,紧贴她滑嫩的面颊,深深地吻下去。

  「啊啊!救人啊!」

  小雨在我怀裡扭动挣扎,撒娇地骂道:「现在是大白天耶,色狼!」

  「不是的,我不是想做爱……」

  用力抱紧她,我认真说道:「我是想呆在小雨身旁,永远跟小雨在一起,就
连一分钟,甚至一秒钟都不想分开,真的不是想做爱……」

  嗅着澹雅的幽香,任由髮丝滑过我的脸庞,温柔地磨蹭着小雨高挺鼻樑与柔
软的耳垂,耳鬓厮磨的亲暱甜蜜让我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额头。

  连耳垂都泛红,小雨腻声问:「那你现在是真的不想做爱吗?」

  「啊?小雨,妳……」

  只见她轻巧地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裤头,让半垂的肉棒伸展开来。

  小嘴避过最敏感的龟头,只选择在周围轻轻扫弄,进行邪恶地挑拨,小手握
住发烫的棒身上下套弄,口手并用地抚弄,被唾液沾湿的肉棒在快速摩擦之下,
鑽木取火式的快感熊熊燃烧起来,继续吸舔发皱的肉袋,轻轻压迫着睾丸,甚至
用指甲搔着肛门,无私的侍奉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爽快。

  「舒服吗?」声调媚的彷彿是香甜的蜂蜜。

  透明晶莹的小脸贴着污秽的肉棒,小雨的表情是那麽无邪甜美,舌头却大胆
地捲了上来,直接覆盖龟头,娇嫩的口唇与舌头彷彿与龟头进行大胆的热吻。无
从想像的画面真实上演,无懈可击的美颜兴奋地泛红,饱满的红唇被肉棒塞满,
勉强撑成可怜的形状,清纯与放荡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喔喔……喔喔,太棒了!」情慾完全被牵动,整个人彷彿烧了起来,我含
煳不清地回答,压抑不住火热的快感。

  香舌刷弄着逐渐膨胀的肉棒,娇贵的舌尖在丑陋的紫红色肉块上徘徊,甚至
直接压迫着马眼,用力舐弄着男性的弱点,刺痛快感让感官呈现紧绷的状态,碎
贝般的皓齿加入战局,轻轻噬咬充血红肿的部位,让男人椎心刺骨的疼与快感融
合,成为一股酥麻甘美的全新快感。

  不光是用舌头,还不停利用面颊、鼻子来回摩擦昂起的肉棒,熟练流畅且诚
意十足的进行淫猥的侍奉,唾液湿亮了樱唇,鼻樑沾满了前列腺液,各种浓郁黏
稠的分泌液点缀着小雨的俏脸,从上方看下去,情景是难以描绘的淫靡,完全不
输给官能的视觉快慰,冲击着我的理智与耐力。

  肉棒在小雨光滑的大腿上磨蹭,慢慢挪移到小巧的椒乳上,随时面临爆发的
龟头刮磨着精緻的乳晕,捣弄红豆般突起的乳珠。

  「啧啧啧……」淫秽的声响不断,被唾液完全湿润,摩擦的更加顺畅,淫靡
的气氛感染,清纯的面孔暴露出妖豔的痴态,肉棒在小嘴裡吞吐进出,口腔黏膜
与厚实的肉壁紧紧包覆,彷性交的深喉快感如浪潮般席捲,让人暂时遗忘疼惜,
粗暴地蹂躏着喉头的软肉,无视滑落脸庞的泪珠,一次接一次地顶弄。

  一直在爆发的界限,我拔出高昂的肉棒,抱住全身酸软的小雨。

  焦急地褪去了小雨的衣裤,却留下性感的围裙,而且在脱衣服同时,不停抚
玩着她的敏感带。

  似乎发觉了我不良的意图,小雨含羞笑骂道:「你好变态喔。」

  「我们这样很像是新婚夫妻在做爱吧?」

  「嗯……嗯嗯。」由繫带组成的性感内裤被灵活地解开,小雨低着头,任我
把最后一道防线鬆开,椒乳与下半身呈现半遮半掩的状态,裸身穿着围裙的模样
其实比单纯的赤裸更煽情挑逗。

  「我好想跟小雨生孩子喔。」

  「人家才不要生一个跟你一样色的小孩呢!」

  「那麽雨喜欢不欢,我对妳好色呢?」搂着纤细的腰肢,我紧握着小巧的乳
房,完全被一手掌握的椒乳软的像是麻糬,变化着奇妙的形状,顺势托起另一隻
可爱挺立的笋乳,啧啧有声地舔着粉色的乳轮。

  「讨厌死了!」小雨搥打着我,可是,敏感的椒乳被含住,在固执地吸吮挑
拨之下,逐渐全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眼神流洩出妩媚的春意。

  让小雨一脚踩在流理台上,美背蜂腰雪白无瑕,诱人的身体曲线毕露,围裙
遮不住起伏的乳峰臀丘,娇躯整个伏倒下来,翘臀则高高举起,湿漉漉的可口肉
缝大胆地张开,连粉红色的嫩芽都探出头来,一副任人採撷的性感模样。

  蓄势待发的肉枪抵住洩着蜜汁的嫩穴,毫不留情地突入。

  「喔喔……喔喔喔!」

  一手扶着腰,一面抚摸着比例修长的玉腿,肉棒粗鲁地抽插,极度煽情的背
后体位展现出另一种的撩人风情。

  「啊啊啊啊,不要那麽粗鲁,温柔一点,喔喔喔喔喔喔!」

  深吸了口气,坚实的肉棒狠狠地硬插进去,一口气直达底端,勇勐地冲开狭
窄的肉壁,肉棒撕扯开娇嫩的小径,耳畔立刻传来虚弱的哼声,不过,我一点都
不留恋蜜穴带来的酥爽,毫不犹豫地抽出肉棒,当粗大的巨物拔出来的时候,只
见小雨慌张地夹着腿,忍耐不住空虚的呻吟。

  不等小雨来得及反应,肉棒再度顶入,更胸勐的侵袭,龟头一路抵到火热而
触感陌生的秘境,然后肉棒再度撤退,粉嫩的膣肉还沾黏在棒身,拉扯成绮丽妖
媚的模样,肉棒却残酷地抽离。

  「啊啊……别这样啊啊……求求你……人家受不了啊!」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小雨依然无法习惯突入突出的强烈刺激,崩溃地开
始啜泣,我则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自顾自地进行地狱般的抽插,将美腿抬高过
腰,以更猥亵的角度贯穿女体。

  经过五次进出之后,我索性按捺住情慾,根本不插入。

  龟头在洞口轻触,拍打着浑圆结实的臀丘,指头在阴核上搓揉,其实美穴带
来的快慰也让我忍耐的非常痛苦,恨不得大干特干一番,可是,小雨可爱失措的
表情举止更令人着迷,所以,我一面挑逗着官能燃烧的胴体,一面苦心忍耐,享
受虐人自虐的快感。

  「呜呜呜,不要再欺负人家了。」

  轻舔着脖子侧的敏感带,我在小雨耳边低声胁迫:「小雨要更好色、更下流
的请求才行,不然我就不干了喔!」

  「呜呜,大鸡巴老公,老婆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反转小雨的身躯,将双腿摆成M字型,迎接着好整以暇的肉棒,只见娇躯不
安分的扭动,显得无比淫荡,表情却是羞怯万分,成为鲜明的对比。

  「小雨,看清楚老公插进去的样子喔。」

  红到的发紫的肉棒膨胀到从未有过的粗长,蓄势待发的等待着插入,经过一
翻折腾,可怜的秘部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肉膜上沾满情慾的分泌,飢渴地自行
蠕动,淫靡的气氛已达到最高点。

  「看清楚喔,小雨的骚穴把肉棒吃下去了喔。」小雨一直想转移视线,却在
胁迫之下,仔细盯着俩人接合的每一个细节。

  美丽的肉洞缓缓吞下肉棒,逐渐被撑开的洞口,呈现豔丽的形状与色泽,哀
怨而愉悦的娇喊声伴随着插入响起,一吋吋挺入的肉柱越来越慢,平坦的下腹部
不知道因为兴奋或羞怯,不停的颤抖。

  「呵,已经等不及了吗?老婆真的好淫荡喔。」

  纤腰灵活地扭动,淫猥地配合着肉棒的主动套弄,我决定完全不动作,让她
主导一切,超群的吸力吮着肉棒,酥麻麻的滋味刺激着马眼,每次扭动都带给肉
棒新鲜的接触与摩擦,不同的角度与节奏,新奇的快感层出不穷,骑在我身上的
清纯女孩已经变身为专属于我的小痴女。

  「老公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老婆的小穴裡面,好不好?」

  「嗯嗯,人家好想要老公热呼呼的精子,全部都射进来吧!。」

  高潮不断的小雨疯狂地点头,美丽的胴体舞蹈般绚烂的摇摆,火山爆发般的
冲击一直灌进肉洞中,不同于往昔,洩精却不见空虚,只有更敏锐的感官馀韵,
兀自发洩的肉棒依旧眷恋地抽送,俩人同时沉溺在如梦似幻的快感之中。

      ***    ***    ***    ***

  週末的清晨,还是灰濛濛的天色。

  留下一张便条,留下还在床上熟睡,睡脸可爱到不行的小雨。

  独自出门。

  昨晚,俩人饭后散步到公寓附近的一间小饰品店。

  「好可爱喔。」小雨专注把玩着一条坠鍊。

  剔透的材质泛着光泽,海蓝色的、讨喜的海豚做出飞跃的姿态,在小雨白玉
般的掌心衬托之下,显得分外别緻可爱。

  「喜欢就买吧。」我顺手翻开黏贴的标价籤.

  ──价钱远比想像中的贵!

  「开玩笑的啦,不用买这个啦,我们再去别家店逛逛吧。」

  立刻看出我的尴尬表情,小雨满脸甜笑,拉着我的臂膀去看一旁的填充绒毛
玩偶,丝毫不在意的笑容彷彿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这个趴趴熊好像你,很可爱耶。」小雨轻戳着我的左颊。

  以嘻笑的态度与小雨打闹着,不过,她那一瞬间眼底流露出的喜爱,还有欢
欣的表情,已经深深烙印在我心上。

  凭藉皮夹裡单薄的决心,其实无法满足这小小的愿望,昨天晚上,我偷偷找
了一些日领的兼差,打算利用明天的假日让小雨甜美的笑容再次绽放。

  不敢去数到底过了多少天,甚至不敢翻动日曆,只是不停反覆回忆着点滴的
欢乐,催眠自己美好永远不会结束,用俩人的甜蜜遮盖终究会到来的悲剧。

  我相信这项鍊会是一个充满纪念性的永恆.

  太阳很毒辣,气温很高。

  一向喜欢夏天的热情,喜欢在阳光下挥汗打球的畅快,可是,我现在却非常
讨厌那直射眼皮的光线,还有满身大汗擦不尽的感觉,尤其我已经在这种恶劣的
环境下工作了大半天。

  日正当中,大部分的人都在找凉爽的地方休息避暑,我却一面勉强塞下红豆
麵包与绿茶,一边朝第三个打工的地点狂奔。

  以方大同新曲编辑成的手机铃声,悠扬地响起。

  「你去哪裡了啊?怎麽都不说一声。」小雨的语气有点责怪意味。

  「没有啦,临时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下午就会回去了,早上看妳睡的
很香,所以不吵醒妳了,最近上班很累吧。」

  「嗯,那人家把家裡打扫一下,煮好饭等你回来喔。」

  「这样才乖。」阖上电话,望着身旁一堆小山般待发的传单,不禁叹了一口
气,再想起小雨挂着项鍊开心的模样,甜蜜又苦涩的心情难以言喻。

  拿着清晨到下午的劳力奉献,从店员手上接过精心包装好的项鍊。如果是从
前,正妹店员的甜笑应该会惹我故意搭讪几句,不过,此刻我只想快点看到小雨
惊喜的表情,返家的脚步不自觉踏的越来越快。

  「小雨,妳猜猜看我带了什麽礼物给妳?」连鞋子都来不及脱下,我就猴急
地朝屋内大喊。

  意外的,小雨并没有如想像中的娇声回答,屋裡儘是一片死寂。

  「小雨?」打开灯光,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

  屋内杂乱不堪,杂志、书本翻了满地,花瓶玻璃破片四散,昨天我们一起插
上的雏菊畏缩在牆角,没有关上的水龙头快要淹没水槽,炉火上的红烧炖肉发出
阵阵焦味,整间小屋洋溢着疯狂、恐怖的气氛。

  「发生了什麽事了啊?小雨?」

  转过头,漆黑的房裡,电视发出澹澹的萤光,勐然发现画面竟然停在小雨穿
着国中制服的一幕,DVD正在播放《Dream & Love Project》的光碟!

  「小雨!」以最快的速度向门口冲去,但是,迎面而来的却是我几乎遗忘掉
的一件要紧的事情。

  璇努力提着笨重的大行李箱,一脸疲惫不堪的模样。

  无意识地把行李箱拖进房间裡,无意识地把璇的领巾挂好,满脑子佔据了溷
乱无比的想法,整个人陷入迷惘的漩涡之中,不知道该怎麽样开口,莫名的焦虑
几乎要让我发疯。

  「你一身臭汗耶,是去作什麽事了?」

  「没事……只是去运动一下而已。」脱掉满身汗味的衬衫,拧了条毛巾,随
意擦拭着上身的汗渍。

  「你的浏海怎麽了?剪头髮了吗?」

  「啊,我要出去一下。」故意回过头,避开了一针见血的质问,避开了璇怀
疑不安的眼光,从衣柜裡随手挑选了一件乾淨的纯白T恤。

  虚幻的相遇,梦幻的爱恋,让我彻底忘记了璇的存在,不,或许她始终在心
底的盘旋,不过让我强压下那份感情,假装什麽事都不会发生,可是偏偏在最不
恰当的时机,恶作剧似地将我的妄念粉碎。

  「发生什麽……事情……了……」

  璇从背后紧紧抱住我,温柔地抚摸着我赤裸的腰侧,指尖在腰间的一列黑色
条码与数字「061507」上面来回磨挲,依依不捨地反覆抚触。

  「呃,我有一点事情要去处理。」

  「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天……留下来……好不……好……」

  啜泣着意味不明的呓语,眼眶滚着泪珠,坚强成熟的璇从未在我面前流露出
如此哀伤留恋的神情,牵紧我的手,夸张的像是生离死别。

  「对不起,璇,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温柔地拉开璇的小手,套上了
T恤,认真挤出最温柔的表情,一字一句真诚地剖白。

  「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我也会把一切经过都跟妳解释清楚的,可是,我现
在一定要走,真的非常抱歉。」

  强压下心中的不捨与亏欠,踏出充满了璇的回忆的小屋。

  小雨大概中午左右就离开了,这段时间足够她流浪到海角天涯,没有任何留
下隻字片语的资讯,手机也是理所当然地关机失联。

  不过,我很确信小雨会在哪裡……

      ***    ***    ***    ***

  随着火车缓慢的节奏摇晃,眼前不断浮现辽阔清澈的海景,还有小雨天真灿
烂的笑容,甜蜜的情景历历在目,期待与不安的情绪却是越来越强烈。

  虽然拒绝面对,心底其实很瞭解小雨终究会结束的事实。

  或许会像人鱼公主一般化成气泡,唯美地溶解在浪花之间,或者会如漫画情
节般逐渐变的模煳透明,遽然消失在面前。

  这一幕其实出现在梦境中与脑海中千百次。

  天色渐暗,夕阳优美的橘红色染上澹澹的阴霾,踏着微湿的沙滩,在洁白的
细沙上留着清晰的足迹,沉重的脚步不自觉慢了,指间缠绕着海豚项鍊,紧紧握
着那不捨得放开的依恋与悸动。

  潮汐激盪着寂寞的沙岸,熟悉的海边洋溢着全然陌生的寂寥。

  ──小雨娇弱的身影独自在海边的一隅。

  纯白的雪纺洋装,任海风吹拂的针织呢帽,眼眶含着泪珠,一脸哀怨失落的
表情,纯洁美丽的她近在咫尺,被夕阳拉长的身影彷彿伸手即触。

  「我爱妳!」

  望着小雨的背影,刹那间,所有纠结困扰的迷惘竟然自行开解。想不到别的
解释,想不到任何安慰,想不到其他想表达的话语,千言万语与无尽的情绪化为
最简单直接的三个字。

  「小雨,我爱妳!不管发生什麽事,我永远爱妳!」

  嘶吼的非常用力,疯狂到连声带都隐约作痛,不过,喉咙好像被哽住了,发
不出任何声音,耳畔只有海浪清脆的扑击声。只要一伸出手就可以碰触到她的肩
膀,偏偏连半步都踏不出去,连一根小指头都无法动作,只想拭去她眼眶内令人
心碎的泪水,却只能眼睁睁地呆望。

  整个人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包围住,层层拘束逐渐收紧,阻隔了感官,宛如窒
息般的漠然并不痛苦,融化一般的错觉彷彿灵魂被彻底放逐。我甚至无从去感到
悲伤,只有澹澹的遗憾与不捨。

  「咚。」海豚项鍊骤然滑落,宁静的海边响起眷恋的清澈单音。

  小雨转过头来,眼角的泪水缓缓滑落……


               【全篇完】

***********************************
【作者致词】

  首先,敝人致歉。

  想岁末徵文应该是丰盛如年夜饭,大块肥肉让读者吃到嘴角流油才是,敝人
却端出开胃小菜、甜品之流,委实令人汗颜。

  原本的徵文是在年中就开始构思,是敝人写惯的日式题材,内容以凌虐调教
乱伦为主。断断续续写到十月初,共计两万馀字,不过感觉渐失,灵感尽丧,却
是怎麽也续不下去,剩下四场肉戏,勉强填充下去,应该也了无新意,所以毅然
决然重新来过,另寻题材。

  所幸,于一月初顺利完成,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本文算是改编作品,敝人将其添色,着实花了不少心思。原本以第三人称会
开阔好写,但是,敝人考虑到结尾的力道,故意设计成第一人称自述,希冀效果
能更具冲击性,至于成果如何,且看读者的指教。

  文中的四段肉戏都是两情相悦,其实,两情相悦一直是敝人最不感兴趣的肉
戏设定。写文近四年,敝人在文笔上学习到很多,文风亦改变了不少,偏爱的凌
辱题材几乎写腻,玩不出新花样,写文的原动力趋向于一些新的突破,拿「最喜
欢的题材」与「想尝试的题材」相比,敝人现在是致力于后者。

  当然如此不免有伪色、澹色之嫌,但是心嚮往之,却是无可奈何,这一点敝
人的读者皆应有所察,望诸君别太苛责。

  感谢支援,敬请指教。
***********************************[/font]

[[i] 本帖最后由 cs1985818 于 2009-4-3 12:53 编辑 [/i]]

雲淡風清 2009-4-2 11:32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font=宋体]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路旁草茅,一条白色身影跚跚而来,雪衣道冠,一股凛然不容侵犯的气质迎
面而来,扑的草茅中正自喧哗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来人走了进来,寻到了位子坐下,小二这才如大梦初醒,忙不迭地赶了
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
不错,虽只是个跑腿的,但南来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见识也自不弱,这白衣女子
不只意态出尘,兼且有种令人不敢仰视的气势,一见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惊惧,官府中人、富贵人家不会在这简陋小茅喝茶,最麻
烦的就是这些武林人,现在里头就是一桌,打赏虽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动
手,若他们安心喝茶还好,一旦两拨人在里头有了争执,桌椅毁了是小事,若连
草茅也塌了,想救这吃饭家伙可得花一番气力;不过草茅简陋也有简陋的好处,
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加上时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将至,接下来也
没什么生意了,倒是无须太过担心。

  「请问,姑娘要点什么?我们这儿茶水有的是,点心也不少,简单的小菜也
有些……」

  「一壶茶就行,不用点心,请快些。」

  「是……是,小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听那女子吐属温雅,显然便是武
林人物,也该不是随意动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颗心微松,抬了抬头,一股战
栗之感登时涌上心头,那女子年纪不小,但容颜仍是清艳,嘴上虽客气,唇角也
勾出一丝笑容,可一双眼儿明净冷澈,有种似可看透到人心坎里的锐利,虽是笑
语,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强才挤出来的笑容和客气。

  小二才刚走,另一边一桌客人却鼓噪起来,看他们模样也是武林中人,一开
始当白衣女子进门之时,被那冷然气质所慑,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但现下
看那女子言笑客气,容颜又颇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虽说不敢起
色心,但少年家正当慕少艾之龄,见此女如此艳色,难免心动,加上方才被她抑
的不敢开口,好强之心也难免想寻回场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
了小二之后便自闭目静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会儿,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气拂上鼻尖,那女子睁目正待
用茶,却见一个青衣男子走过来,「这位姑娘请了。我们家少爷,杨凌杨公子,
想请姑娘移驾一叙,还请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动,看向那桌,一个似是领头之人,衣衫较旁人华贵
些的少年公子见她望来,不由挺了挺胸,模样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么着,总有
点面熟的感觉,「杨公子?」

  「是,」来请的青年极为客气,连眼都不敢向她清丽冷淡的脸孔看上一眼,
只当听女子出言询问之时,才稍稍抬了抬头,显得颇为自豪,「我们家少爷乃江
南武林盟主,杨阜杨老爷的独生爱子,文武兼备,向是江南文坛领袖……」

  「是杨盟主啊……」女子轻吁了一口气,这下子答案可出来了,怪不得这少
年似曾相识呢!她微一举手,打断了那青年的话,「杨盟主远征魔门得胜,魔门
令主铁星云已死,不日便将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还想经过城里顺道带个话,
现在看来可免了这一趟……」

  「是……还请姑娘……还请前辈示下,」听女子这般言语,不只那青年身子
一震,连远处的杨凌也是一惊,那桌上原本还有些言语声音,登下静了下来。那
青年知道这下子是踢上了铁板,听这女子话意,显然与杨阜乃是旧识,听来还是
此次远征魔门的同道中人,言语中不亢不卑。

    他暗叫好险,若非方才自己相当客气,一点不敢恃势强请,若多了几句话,
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这事儿一抖发出去,别说自己吃罪非轻,杨凌恐怕也得不
了好处,杨阜教子可是个严父呢!他连忙改了称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
不知老爷有何意旨?」

  「不用这般客气,在下水芙蓉。杨盟主虽胜,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负伤在身,
回来时要改道松柏岭,还请贵门中人携带些药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还请速为
之。」

  「是,晚辈晓得了。」闻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头了,水
芙蓉乃水仙门掌门,虽说水仙门向来单传,人丁极寡,水仙门除了水芙蓉与两个
弟子外再无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门秋水剑法独树一格,水芙蓉虽才三
旬出头,剑法却已称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远征魔门的队伍中,武功与她相
当的人不过五六人而已,绝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虽是言语平淡,似是不带什么情感,但那青年乃杨阜安排在自己
儿子身旁护卫的要角,武功不弱,见识更是不凡,自听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
道松柏岭的回家之路要近上两三日,这还可解释成归心似箭;但既是远征强敌,
养伤疗痛的药物自不会带的少了,竟还要自己等人带药物往迎,显然这一仗打的
辛苦,药物耗的七七八八不算,只怕还有缺乏,此时确实不是自己在这儿逗留的
时候,他向着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话,飞快地回到杨凌身边,几句低语听的杨
凌面色数变,连忙唤过小二结了帐走人。

  见杨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颔首,轻饮热茶,真要说到内伤,她所负伤势
也不太轻,只没有杨阜等人那般重,还能强撑着行止如常,但若说到动手,十招
之内还是行有余力,再久了只怕便撑不住了。

  不过这次一战,她虽是居功厥伟,牵制住铁星云,令其无法往援他处战局,
好让杨阜等人解决了其余魔门份子后,再合攻强敌,才能一击功成,胜负之间几
不容发,但对水芙蓉而言,她真正的目的却没有达成;不过说来这也是杨阜等人
运气,若非铁星云长徒「出手金银」孟迷不在,以众人的实力还真未必解决得了
魔门众魔头,水芙蓉寻不着此人虽是失望,却不能不承认这正是己方大胜之因。

  说到「出手金银」此人,这外号说的倒不是他出手阔绰,而是因为此人好色
贪花,种种邪药媚毒淫技层出不穷,只要见到美女必然出手,号称每到之处必生
奸淫之事,是以得了个「出手奸淫」的外号,但这名号实在太过难听,虽说孟迷
自己不以为忤,可旁人听了却是难当,连铁星云都听不下去,才取其谐音,给他
改了个「出手金银」的名号。

  只是魔门既灭,此人无家可归,也不知会在江湖上那处逃窜,自己要找他可
就更难了,水芙蓉静下心来,若是没有缘法,自己寻不着此人,也是无可强求,
她缓缓饮尽了热茶,叫过小二来会了帐,离开了草茅,眼角微飘处,见得原在草
茅中喝茶用点心的一个青年男子也立起身来,叫小二算了帐,显然是想跟着自己
身后,但此人衣衫平凡,虽是清洁却无华贵之处,那模样怎么也不像武林中人,
只身上携带着的古琴看似宝物。

  水芙蓉虽非雅好琴艺之人,但这般雅物却也难得一见,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
几眼,当与那人目光相对之时,只觉对方微笑还礼的面上,目光突然变得幽深难
测,一股迷茫自眼里透入,这感觉转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颤,很快便清醒了过
来,却见对方正与小二算着帐,一点没有异样。

  又走了一程,城门已然在望,看来不过半刻钟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影
却穿入了道旁林中,从路上再望不见她的踪迹。

  在树下坐下,水芙蓉缓缓调匀呼吸,看来与铁星云一战,自己所负的内伤比
先前所想沉重的多,虽还不致发作,但若要平安入城,还得在此好生调息一番,
她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旁人看到她,这才闭上美目,打坐调息起来,只觉一股
困倦感自体内升起,想来在一战功成后,自己这几日只顾赶路,没好生休息,虽
说内伤还没重到随时会爆发的地步,但体内沉积的疲倦,却是只进不出,迷迷糊
糊间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    ***    ***    ***

  迷迷糊糊睁开美目,水芙蓉突地发觉不对,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树林之中
了,而是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软、薄纱为帐,肌肤接触时舒服已极,她这
才发现自己竟已被剥的精光赤裸,完美无瑕的裸躯全无遮蔽,这帐中春意暖柔,
加上不知何处而来的琴音飘渺迷蒙、勾魂引魄,引的人芳心意乱。

    出处都是诱人行云布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一丝不挂,纱帐之外又不知为
何,什么也看不清楚,即便水芙蓉艺高胆大,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
着气望着四周,可除了床上锦被软褥、圆枕纱帐外,其它便什么也看不到了,水
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功力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真气也运不起来,连内伤的
痛楚竟也消失殆尽,彷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间只觉此处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帐暖,水芙蓉心知不对,此处的感觉不
像富贵人家刻意取暖,一点没有烟火味道,却又不像与外头不声息相通的所在,
毫无窒闷气息,加上这异常的感觉……她大着胆子,轻轻伸手掀开纱帐,外头竟
是一片的黑,举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异常诡异的模样反而让水芙蓉的心定了下
来,若不是内功练得高深时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梦境,若论前者自己功力还不
到,想来该是一场梦幻罢了。

  才刚发觉这不过是场春梦,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摇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
是,突觉身子一热,股间一波温润的感觉传上身来,大为诧异的水芙蓉收回掀帐
的玉手,坐在床上玉腿大张,纤巧的玉指微微颤抖地分开幽谷口处那掩谷的娇柔
花瓣,不敢置信地发觉,竟有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泉,不住自体内涌出,那样子令
她全然不敢相信是出于自己体内。

    明知这不过一场梦境,但这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儿,却真令水芙蓉
心中不由狂跳,虽知是梦,可这梦境却如此逼真,她纤手微颤着,任那汨汨春泉
不住溢流,温润地洗过触着花瓣的葱指,感觉是那般自然。

  回过头来,水芙蓉一声娇吟,含羞带怯地伸手掩住胸前美峰,本来大开的玉
腿也夹了起来,只留床上一滩掩饰不住的水光痕迹。不知何时床上已经出现了一
个男人,与她一般的赤身裸体,强壮的肌肉在身上一块块地膨起,面目虽是模糊
不清,双腿间却硬挺着一根肉棒,早已高高挺起,正对着水芙蓉耀武扬威。

  随着那人缓缓移近,水芙蓉娇躯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纤滑的裸背触着
了床角,再没一点退路,她美眸微俯,盯着那硬挺肉棒不能稍移,目中复杂无比
的光芒,却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发现。

  当那人扑了上来,抱向水芙蓉胴体之时,她的四肢虽是勉力抗拒,但一来武
功难使,二来随着两人肌肤接触,水芙蓉只觉身上的体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
力气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后右手,接下来连一双玉腿也给
对方压住了。

    再无力反抗的水芙蓉娇躯一飞,被那人甩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
玉手已被对方牢牢制住,再加上给压着的玉腿,明知对方意在淫污,水芙蓉却是
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呼吸之间只觉愈来愈热,幽谷中泉水潺潺外溢,早已突破了
幽谷口处花瓣无力的防线。

  哼哼地冷笑着,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绳子,
轻轻松松地将水芙蓉皓腕缚着,大手将她玉腿一分,水芙蓉冰清玉洁的裸躯,登
时在男人的手下成了个大字形,只见那人巨体轻挪,缓缓压了上来,肉棒轻轻顶
上了贞洁的花瓣,随着那人微微用力,肉棒顶端那膨胀的巨头,已渐渐被花瓣咬
吸住了,一点一点地陷了进去。

  终于被男人插了进来,却一点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实感从
体内产生,她勉力抬头,看着那肉棒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先是被花瓣紧紧咬
合,然后一步步地插入体内,攻入那窄紧的幽谷,在幽谷里头不断地深入、再深
入,一直顶到了一块无法想象的柔嫩处,触及时水芙蓉娇躯不由为之一震,酥麻
感强烈地涌现出来。

  搓揉之间那充满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了,终于顶开了那块酥麻之处,竟还可
以再向前进,将里头一点一点地充实,把所有的阻碍通通顶了开来,一步一步地
攻向水芙蓉玉体深处,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水芙蓉从腿根处发出了强
烈的颤抖,加上微微抬头的姿势,让她亲眼看着那黝黑的肉棒被自己雪白的胴体
一寸寸地吞没,耳边琴声飘渺诱惑,鼻间肉欲气息飘扬,无论那处的感觉都那般
灼热诱人,那般引人入胜。

  似是已经放弃,没有哭泣、没有推阻抗拒,水芙蓉只是任着男人在体内不住
冲刺,不知何时缚着她皓腕的绳索已然消失,连一双玉腿也不再被压着了,重获
自由的水芙蓉连哼也没哼一声,四肢柔媚缠绵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体内贲
张的热情控制着自己、驱策着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体奉献出来,尽情沉醉在那
欢娱之中。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水芙蓉,正全心全意
地体会着那肉棒在体内抽插刺激的感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
滋味全然刻印心头。

  缓缓挪动纤巧的柳腰,在不影响脑海记忆的情况下承受着男人的强猛抽送,
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间水花飞溅,插的水声四溢,肉香盈鼻,水芙
蓉呼吸终于愈来愈重,体内强烈的刺激,一点一点化成了盈满芳心的欢愉,变成
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狂抽送插的幽谷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遍水芙蓉周身之时,她终于忍
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败倒在肉棒之下,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快
感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    ***    ***    ***

  睁开了双眼,只见仍在林中,水芙蓉这才发觉,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
美眸轻飘,这才发觉有人在侧,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脉之上,眉目之间
既带疑惑又有惊意,仔细一看才知便是草茅当中的携琴青年,至于方才的梦境,
对自己却没有半分影响,体内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上,疲惫竟还没有消掉,连着体
内伤痛处的感觉,也一样在体内徘徊着。

  感应到水芙蓉冷澈沉静的目光,那人连忙收了手,脸上又是关心又是怀疑,
「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东西被风吹进来,入林寻找时却见姑娘熟睡于此,还以
为……姑娘出了什么事,这才大着胆子为姑娘试脉,有所冒犯处还请见谅。」

  「也称不上什么冒犯,」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
苦处已恢复了部份。这就是正宗内功的好处,虽说起始时的威力和修练时的进境
远不能与邪门功夫相较,但却胜在圆转自如,若是身负内伤,即便睡梦之中,也
能运转自疗,负伤时只要不是伤的太过份,痊愈的速度远较邪魔中人为快。

    否则江湖路险,没有家业可以依恃的独行高手若是负了重伤,又没有旁人护
法,想要彻底痊愈可就难了,「在下负了点内伤,一时撑持不住才睡了过去,只
要等进了城,在客栈里头好生休息一晚上,伤处该可愈合大半,倒多谢少侠费心
了。」

  知道自己方才试其腕脉,让水芙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带尴尬
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对着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荣幸与姑娘一
行?在下家中与魔门向有深仇,听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说魔门已灭,可否请姑娘示
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后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祷,好慰先祖在天之灵……」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门水芙蓉,有伤在身,这段时间还请秦少侠为在下护
法。」站起了身子,对着秦川点了点头,嘴上却带不出笑容,这内伤对自己的影
响,比想象中还大些呢!

  进了客栈落了座,正当秦川与掌柜交涉住房的当儿,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却遇
上了麻烦,几个登徒子竟过来借故攀谈,仗着人多,不只言语暧昧,嘻皮笑脸间
愈来愈是无礼。水芙蓉本来闭目不理,端庄的犹似木雕泥塑,但听几人你一言我
一语,心中却也难免生火,若非她修养深湛,换了旁人只怕早要动手揍人了。

  本来此等地痞无处不在,就如蚊蝇一般赶不胜赶,走回来的秦川护花有意,
自是想要出手,但他连话都还没出口,水芙蓉已睁开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
光冷冷扫过,盯的那几个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觉一股寒意透心而
入,便有十分色胆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虽看似没有武功,但此女一睁眼,却
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武功必是不弱,这些个地痞虽称不上见多识广,一些眼光也还
是有的,心知这等武林人轻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闪了人。

  「姑娘可还好?」

  「没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口,
「不过一些过路人罢了,算不得什么事。此间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与姑娘住房正对,若夜里有事,姑娘一声呼唤,在下便可前
来帮忙……」见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阵嗫嚅,终究还是开了口,「姑娘桌上
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唤小二来换过一壶?冷茶无味,还可能伤身……」

  「若少侠所言是他们方才遗下的东西,倒是不成问题,」伸手又倒过一杯茶
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动,想笑却一时没笑出来,那模样只看的秦川差点呆了。他
之所以要叫小二换茶,一方面确实是茶水冷了,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些东
西,那几个地痞言语之间,虽没敢向水芙蓉身上动作,可手上却把一包粉末倾入
了茶中,言语想来只是转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

    只是水芙蓉喝的快,方才那一杯他没来得及阻止,没想到水芙蓉不只发觉,
喝了下口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加上两人对桌而坐,距离极近,以秦川的耳目灵
敏,若水芙蓉运功驱毒,该当瞒不过他,现在却是毫无征象,难不成那几人倒的
只是胡椒粉?还是自己竟看错了?「在下体质特异,虽算不上百毒不侵,但这些
许药物对我无效,秦少侠无须挂心。」

  「是……是吗?那样就好……」嘴上虽不敢多说,但秦川心下可不住打鼓,
即便水芙蓉当真功力高深,百毒不侵,可一来她负伤在身,功力难免打了折扣,
再来催情药物不比一般毒物,媚毒之属虽与毒类似,若她当真百毒不侵,一般媚
毒料也拿她没法;但淫药的主性在刺激体内情欲,与毒物意在伤身不同,虽说即
便药力再霸道也不伤性命,但若论刺激感官之效,与媚毒却是各有千秋,即便水
芙蓉当真百毒不侵,遇上催情药物也难保无虞,但她都这么说了,自己又有什么
话好说?

  正在秦川迟疑之间,小二已将两人所点的晚膳送了上来,两人同时开动,用
餐之间一时无语,等到晚膳将尽,却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与秦川用餐之间,方才被赶走的一票登徒子们窥伺在旁,却不见水
芙蓉有何动静,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们所下的药物虽不是媚毒,却是药铺里不
肖人物提供的邪淫药物,力道强悍,虽说原意是用以夫妻床笫和乐,但在这票登
徒子手中,却变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药物。

    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说长不过片刻、短不过须臾,药效便要发作,但水
芙蓉却是一点没有异样,直到餐食用完,仍没半点中了药物的模样,看的那票人
不由摇头,也不知是药物失效,还是水芙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药物
逼出了体外。

  见水芙蓉没有就范,一票人闲极无聊,却还抱着万一之想,留在客栈里不肯
走,反将目标转向另一边一对卖唱的爷孙,那小孙女长的晶莹剔透,一见便知是
成长于江南水乡温润娇柔的小女孩儿,爷爷则是瞎了一双眼,只在小女孩唱曲之
时弹奏胡琴相帮,一见便知两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栈掌柜的见他们可怜,倒也不
太干涉,只是找麻烦的家伙却也没法赶走就是。

  听那些登徒子愈说愈不象话,直是欺负对方不敢也不愿惹事,水芙蓉一声冷
哼,声音虽是不大,闻者却是直透胸臆,那打从心底涌起来的寒意,让登徒子们
不由一惊,转回头来见水芙蓉虽是容色不变,眼中闪着复杂的光,纤手却已按到
了剑柄上,虽说距离还远,可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水芙蓉只要手上一动,长剑随
时会压到自己的颈上,不由胆气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扫视之下,灰溜溜地退了出
去。

  见那票人退的一干二净,小孙女扶起被推倒的爷爷,扶持过来向两人道谢,
尤其是那老爷爷双目俱盲,只靠着孙女奉养,小孙女已是他惟一的依靠,好不容
易从那票恶人手上救下了小孙女,口里不住感谢,一直打躬作揖,他年纪大了,
水芙蓉便武林中颇有威望,也不愿受他这等多礼,只好好说话,还没忘了打赏几
两银子,好不容易爷孙俩才千恩万谢地离开。

  「免了被糟蹋……吗?」口里轻轻沉吟着,水芙蓉美目微眯,似在心中咀嚼
着方才老爷爷感谢时的话,那专心模样只看得旁边的秦川一时无所措其手足,他
愈看愈觉得水芙蓉莫测高深,武功剑法极高是不用说了;但秦川方才不经意间将
杯中茶水取来试了试,他也是此中行家,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极重的淫药,便你
功力真高到可是驱出体外,也要耗上不少心力。

    可以她年纪,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动声色化去茶中淫药,
那种手段却令人难以想象,再加上方才林中为她把脉之时的异征,他真的看不懂
这个女子。

  「秦少侠……」走上了楼,准备入房就寝,在各进房门的当儿,水芙蓉突地
似想到了什么,出声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不知姑娘有何见教?」听水芙蓉出声呼唤自己,秦川心中登时一阵乱,从
今儿遇到此女开始,水芙蓉对他的种种安排绝无意见,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
处之,这是水芙蓉头一回主动叫唤自己,也难怪秦川难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过份,芙蓉想趁夜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夜里稍晚才会
留在房内,还请少侠暂勿担心。」

  「这……是否由秦某前往为佳?」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过能以多欺少,欺
负欺负卖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有伤,要打发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这可是
向佳人献媚的绝好时机,他又岂能放过?「姑娘武艺高绝,他们不是对手,照说
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伤……」

  「这……」没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荐,水芙蓉一时间倒犯了踌躇,照说对付一
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伤,也不会出差错,何况武林中人过的本是刀头舔
血的日子,对手绝不会因为你身上负伤就因此不忍。若真因为身上有伤就不敢动
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见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却,水芙蓉沉吟
半晌,美眸中似在思考着什么,缓缓地开了口,「还是芙蓉去吧!这毕竟是芙蓉
搞出来的事,何况他们竟下药暗算,此事芙蓉也该找他们要个交代,秦兄好生休
息好了……」

  「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让秦某与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吧。」

  见秦川如此坚持,水芙蓉倒不好严词拒却,「那……我们就走吧!」

  虽是众寡悬殊,但一边是武林高手,即便有伤在身也非易与,一边却只是地
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胜负,不到片刻众登徒子已被打的满地
找牙,这还是水芙蓉与秦川没有刻意下重手的结果。

  即便胜败之数早定,但秦川对水芙蓉的疑惑,却重了一层。双方激战之中,
众登徒子见难以匹敌,自是要寻走路,可两人武功均不弱,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
门户,想逃也没得地方逃,到最后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专心冲水芙蓉这边,秦川
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伤在身,一剑在手的她也非你等可以对付的。

  却没想到众人冲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扬手,粉红色的烟雾登时布满室内,
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骇然,忙不迭地退了几步,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等烟雾不
只是扰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种奇淫春药,即便摒住呼吸,也会从毛孔而入,整
个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罗天仙的定性,不过片刻之内也要淫性暴发,难以遏抑,
水芙蓉首当其冲,烟雾一起便被卷入,岂有脱身之理?

  可没想到烟雾散去之后,眼前的景象却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见水芙蓉亭
亭玉立门前,众登徒子都被打的软倒地上,一方面痛的哀叫,一方面却被淫药引
发淫兴,正自打着滚,可每个想钻到水芙蓉脚前之人,都被她一脚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虽说发上衣上都沾满了淫邪的粉红色彩,整个人看似被一层
粉红色的纱雾笼罩着,想来并未特地避开满天飞散的淫药,却是容色如常,连眉
毛也没动了半根,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终于回过
神走出房门时,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淫药,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这……姑娘……」虽见水芙蓉衣上还有几丝粉红未曾拍散,但此药淫性奇
猛,秦川无论如何也不敢伸手触及,心下却愈是惊疑,这般猛重的淫药,照说分
给十个功力精深的侠女也要欲火焚身、无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献身心,可水芙蓉却
是行若无事,彷佛这药性根本没沾到身子一般;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
再是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这样托大地任淫药沾身,竟似毫无
躲闪之态,要说自大也真够自大的了。「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美目微飘,水芙蓉嘴角浮起一丝
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在衣上的粉红淫药,虽说除了少半落
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点未变,看的秦全丈二金刚摸
不着头脑,「便沾上再多也没用的……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迷梦之间张开了眼睛,水芙蓉竟见自己又回到那张大床上头,气氛一般
旖旎,外头一般黑暗,与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头的痕迹以及扑鼻而来的味道,
水芙蓉也是聪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湿半干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
一个梦里留下的痕迹,而这充满性欲诱惑的味道来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就连梦境都能够连续,水芙蓉樱唇微动,眼中浮动的也不知是什么样
的情绪,却没伸手捏着自己好确认是否梦境,只是细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记得自
己原先在梦里遭淫之时,动作并没有很大,可那湿渍却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
观察,还真以为另有其余女子在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双大手从后而来,一把将水芙蓉提到温暖的怀抱里去,她没有挣扎,
心知这不过是梦境,与现实全无关系,加上梦中的自己早就试过,根本没法使用
武功,再怎么挣扎推拒也是徒劳,反正到最后还是一样承受奸淫,还不如留点体
力去迎上接下来的滋味。

  见水芙蓉没有挣扎,身后那人也不暂停动作,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
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颈之间,一双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
峰,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指间轻捻着两点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
尖所捻灼热饱挺,在在都是充满了对男人诱惑的曼妙身材。

    光只这样紧贴之下,男人的肉棒便已怒扬,火烫巨伟地顶在水芙蓉浑圆结实
的臀间,那肉棒生的粗长,顶端处已滑过水芙蓉的臀瓣会阴,搁在水芙蓉幽谷口
外,溢流的汁流汨出泉水,正淋浴着那硬挺火烫的顶端,冒出嗤嗤蒸气,炽热的
气息不住熏灼着娇柔的谷口花瓣。

  虽说女体的要害被身后的男人控在手中,但水芙蓉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抗拒,
只是微一甩头,秀发侧披,好让他吻吮香肩的大嘴不被头发阻碍,除了娇躯在男
人的挑逗把握之下,有着男人所想象的乳颤腰摇、赤体磨挲外,别说动作了,连
叫声都没有一句。

    微启的美目只看着被迫分开的玉腿,纤手缓缓游了上去,指尖轻分已令幽谷
敞开,一波波香甜汁液不住涌出,淋在肉棒上头,可她却除了用玉指去感受幽谷
中的汨汨流泉外,就再没有其它动作,彷佛正冷静地观察男人的爱抚,究竟能给
她带来多少感觉。

  那冷淡的模样,令身后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声,一把推倒了水芙
蓉,令她伏倒床上,双手扣住水芙蓉纤细的腰间,迫她雪臀抬高,像只伏地挺臀
的母狗一般。

  虽说这姿势对女子未免太过屈辱,但水芙蓉仍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屈跪人
前,高高挺起圆臀,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缓缓轻摇,甚至没夹紧玉腿,纤指仍轻分
着幽谷口处,让体内汹涌的汁液不住涌出,幽谷外头波光水滑,诱人已极。而水
芙蓉惟一的反应,就只有深深地低头,头顶着床,眼儿直飘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
谷,似是怎么也看不腻。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肉棒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
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
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
柔嫩处,还不住向前突进、再突进。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心窝,终于让水芙蓉有了反应,她昂起
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了起来,将侵入的肉棒甜蜜地吸紧,一点不
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双手紧扣住水芙蓉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肉棒滑脱,男人勇猛地抽
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水芙蓉幽谷深处狠狠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花心
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是退到极点,只肉棒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
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水芙蓉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
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
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劳地扭摇
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男人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
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水芙蓉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彷佛永远都不会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娇躯绵软,彷佛体
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
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
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水芙蓉软绵绵丢了身子,一泄如注,
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了下来,而背后那人却不再支撑着她,只肉棒不住火热地喷
射,一波波热液喷洒在水芙蓉裸背上头,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由背上过来的火
烫刺激,每一及体都令水芙蓉娇躯软绵绵地一震,虽说不是射在体内,却有种同
样强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许多,愈发令人狂乱难忍,等到男人射完,
她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
感觉回来,那种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
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
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
上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
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
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
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
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奸污。

    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猛,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
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
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么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
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
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
一点主见般,朱唇雪股间精液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
是时常受到精液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
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
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
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
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
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
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
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
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
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
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
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还是说此人身份特
别?

  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
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
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
谜团阵阵,却怎么也解不开来,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
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
似在思考着什么,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
一遭,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
是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
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
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
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

  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
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
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
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
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
全是高来高去,怎么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
致误听了他所言,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
这儿摆渡了这么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地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
「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么事相请,也只是
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
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
可怜人哪……」

  「怎么说?」

  听秦川这么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
么这样多嘴,但见秦川客客气气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但能与仙子同渡,
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己
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

    他伸颈偷偷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
了口,「这是段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
六七岁,还不像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
知是为了什么原因;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
乎不是为了什么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
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么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

  「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

  ……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
象与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
艳,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
相识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
这层薄薄红纱,岂挡得住她的眼光?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
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神情也不像早
已习惯的冷艳清雅,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
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样。

  眼前门开,一道身影左摇右摆地走了进来,虽隔着一层红纱,水芙蓉仍是将
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这怎么可能?

  「好芙蓉……呃……我终于……终于娶你过门了……」那人微微摇晃地坐到
了水芙蓉身边,轻轻地揭开了面纱,望着心爱的人儿,口里虽吐着酒气,可满脸
的幸福神色,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儿。

  不……不可以。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水芙蓉没有抗拒,
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
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
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觉心中狂烈的跳动,水芙蓉终于被他剥了个一干二净,随之男人也
脱光了身子,虽不是极为强壮,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个年年赴考的
书生,这样的身材也是够了,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得芳心不住跳跃,
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好芙蓉……我……我就来了……」见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莹,白的如
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
美的比书上所言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
的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水芙蓉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彷佛这是老天生下
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没有现在的水芙蓉这
样美丽,他强抑着陌生的冲动,入房前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女子破瓜的第一次
是最难过的,若不让女子动情,便强行上马,也不知会痛成什么模样,说不定还
真会活活痛死呢!想到母亲递来的压箱底春宫图上种种图示,那书生愈发紧张,
发颤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放到了水芙蓉晶莹剔透,美的像会发光般的玉体
上头。

  依着书中的指示,书生俯下身去,温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颈上印下了一个接一
个的吻,一双手轻轻把握着两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轻轻地搓揉着两点玉蕾,肌肤
接触处只觉柔嫩沁凉,那种说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无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惊
叹,古人所言果然没错,闺房之乐有过于画眉者,实是至理名言哪!

  口舌缓缓而下,吸吮着娇嫩莹白的香肌,当将峰顶玉蕾含在口中时,水芙蓉
吃痒不得,忍不住轻轻而笑,那又紧张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发想要了,双手
不由齐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间不住轻搔,感受着那难以想象的润滑触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
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无论对他或对水芙蓉而言,终究都是第一
次,他的动作虽渐渐从生涩转为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
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水芙蓉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书生面上一窒,酒气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飞,变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伸手轻分水芙蓉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
无松动之象。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只羞的初尝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阵狂跳,只
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以往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语气却带
着不敢相信的震骇,彷佛不是为了让自己怕羞而为,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和惊惧。

  「没有湿……一点也没有湿……竟然一点都没有……难道我错了吗?」

  「夫……夫君……相公……怎么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无差错的重现,
水芙蓉心中虽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却仍是毫
无所觉地开了口。

  「不……没有……芙蓉,你别担心……我再试一次……再一次就好……」口
中歉意间,书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会骗我的,一定可以……一定会湿的……
再试一次……」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什么感觉,又似愤怒,
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不要
再看下去了!住手!」[/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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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2 11:39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font=宋体]
     ***    ***    ***    ***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间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鲜血吞了回去,水芙
蓉坐起了身子,只听得床前铮铮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
血,正自喘息,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头弦已断了数根。

  与此同时,水芙蓉发觉衣上似沾上了什么,一股血腥味飘入琼鼻,她细细一
望,只见床边染血,连自己雪白的睡裳上头,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间更是无法
幸免于难,显然是被秦川喷出的鲜血染着的,直到此时水芙蓉才感到一阵凉意。

    窗外雨丝纷飞,声音虽不大,却已雨雾蒙蒙,她轻轻吁了口气,摇了摇头,
也不管身上仅着轻薄贴体,将美好身材完全显露的睡裳,就这么下了床,望向床
前正调匀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情,「你的幻梦大法出了岔子吗,梦
迷人?」

  本来还在心中寻思,该用什么理由打发过去,可一听水芙蓉之言,秦川整个
人都瘫了,水芙蓉竟连自己这般隐密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么能瞒着她?事已
至此,他反而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按着琴上仅余的一弦,沉声开了口,「你……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水芙蓉似是没在管秦川的反应,只纤手轻伸,取
下剑来,纤手轻抚剑鞘,彷佛想着什么,口中声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带情绪,
「当双目相对,那时芙蓉便感到不太对劲,只是一瞬即逝,快的让人察觉不了,
原没想到是你的幻梦大法,还是为是内伤太重,又兼赶路,才出现了幻觉……」

  「后来芙蓉太过疲累,在林间睡着时,梦到了以往从没梦到的东西,那时芙
蓉便发觉不对,一睁眼看到你,还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邀
你一同赶路……」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
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
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
星云会漏消息出去?「你怎么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
的机密,想来师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

  「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之中
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体内真气冲破界限,击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
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运功默察一番,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
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痊愈。

    反倒是秦川伤的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
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
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还是庆幸?「在攻魔门之前,仔细
搜寻魔门人手的数据,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每一出手、必有奸淫之事」的
徒弟,名唤孟迷。」

  「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
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
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再加上梦里之事,
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见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
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

    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神语气都
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未出鞘,眼神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
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
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

  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
么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
问题,行不行?」

  「你说。」

  「是什么原因,让你全不受淫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
淫欲?」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淫药,却都是
行若无事,第一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
中那么多淫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淫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洒
出淫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淫药威
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
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数百年
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操控此人梦境,不像
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烈,可以将人的神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
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发现此人中招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
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吧?

  尤其以他这样的好色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么冰心玉骨、定
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奸淫,一次两
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
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
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淫玩奸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
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淫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
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淫强
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
法迫的她情欲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淫,动情之时现实
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
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梦里被插
入时才有点儿微弱的反应,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
中微微的动摇,心下却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
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
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
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
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的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
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么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
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
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地挼起袖
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

    「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逗,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
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
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
有愧你出手奸淫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
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淫药,便见淫雾满天,仍
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淫药之力;可看
到了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
慢……且慢……」

  「怎么?还有遗言吗?」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
以她的性子,和淫贼正面交锋,对方的淫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
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
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么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
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
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
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
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
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在下有一压箱奇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
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
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淫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
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淫贼所用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伤身,
可淫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只是此药难求,又是
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
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
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地猜对
了。梦境之中虽未能引发水芙蓉情欲,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欲并非避如
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
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性爱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
是未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破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淫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
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
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淫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欲,偏生淫贼的春药手
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么可能宣之于口?旁人除非知其根底,
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
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交合,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交合而
设,和合阴阳、交媾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么一个身
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
知本门中人虽有好色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女子乃至高无上的享受,经
受者无不是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
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

  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外
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
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淫药春梦都诱之不得,又岂会
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
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
些,也未必有效。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
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
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淫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
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交合于体大伤,但
挑逗情欲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淫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
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淫
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
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瓜开苞,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
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
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么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么惊喜之事,
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过来,如此也算积福,总比留下你一条命,
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未定之天,你
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

  「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
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
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
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

    「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动了情,破瓜
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教个普通人来给姑娘干这事,实在是暴殄天
物。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日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破瓜,在下必竭尽
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

  「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神却不离秦川之手,
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该死了,
他伸手在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
之处,偷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粉合成一包,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未尝此
味的女子情欲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么严重,不
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粉末着实有些怵目惊心,份量感觉也
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淫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
胡猜,她一口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头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
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淫
药,可水芙蓉对男女之事的情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
力也得减了三分,「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
好生洗浴一番,洗的干净清洁,到时床上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
一回,干干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么瞪我,若姑娘怕我乘
机逃逸,大不了点了在下穴道,让在下无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觉入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蓉
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头,只以往再强悍的淫药,在腹中鼓荡一番后也重归寂静
无波,她倒也真想稍稍耗点时间去试试,这么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深的便是耐
性,何况水芙蓉生性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了衣物,血腥味着实熏得难
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
血倒毙,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

  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去,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门而出之时总算开口,
「姑娘的浴房……旁边壁上是否有洞?在下还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药力生效,以后自有机会的……」听秦川话意虽淫,语气却是慢条斯
理,彷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光听语气全听不出此人淫邪之心,水芙蓉芳心
不由微动,也不知这种窥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间究竟算不算常有?嘴角竟不由
飘了一丝笑意出来,美人含笑媚态万千,相较于先前难得一笑,又或只是礼貌性
的微笑。

    此刻的她真有种活了过来的感觉,看的秦川不由心痒痒的,似是想起了什么
般,从怀中又取出一颗小丸,「姑娘洗浴之时,不妨将这药加入浴盆之中……这
不是淫药之属,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润肤养颜,好让姑娘洗浴的舒畅些……」

  整个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之中,水芙蓉只觉得加了药的热水竟有种醺醺然的力
量,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让热水彷佛想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头,肌肤上的
感觉加倍柔嫩,好像整个人都暖润了许多,看来秦川所言确实不假;不过水芙蓉
也知秦川没有尽言,这药物虽说感觉上不像淫药,也没有催情之效,但在洗浴之
中,水芙蓉便觉肌肤软绵,浸浴之后彷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一般,若是浸得久了,
浑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开了,自有加强体内药力发散之功。

  与以往遇上淫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
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
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水芙蓉也
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觉竟有种敏感
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么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纤指轻轻地捻着胸前一对饱挺高
耸美峰上的玉蕾,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
合欢散的影响吗?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破身
呢?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水芙蓉垂目一看,
不敢置信地发觉玉腿当中,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梦中之外,
她还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竟有种要动情,幽谷里头也会湿润的滋味哪!

  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水芙蓉吸了一口气,微颤的玉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
缓滑了下去,渐渐滑进股间,指尖轻轻地触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边颤着一
边探入,只觉纤指虽未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头微微抖着接触,已是一股异样滋
味袭入体内,等到纤指滑了进去,水芙蓉娇躯不由一颤,快乐地发觉幽谷之中不
知何时已经湿濡了,那种感觉与洗浴的热水全然不同,又滑腻又黏稠,光触及都
是种前所未有的享受,更不说那处的肌肤竟变的如此敏感,只纤指微颤的一触,
已是整个人都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差点就发出了呻吟声。

  只觉腹下一股热火烧上,自己触及之处愈发烫的惊人,显然这回自己是真的
对付不了这淫药之威了,水芙蓉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声叹息,芳心却不由驰想,
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动作已是如此了,这秦川号称出手奸淫,每一出手必生奸淫之
事,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他那调情的手段会让自己变得如何?

  虽知自己若真动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撑不得多久,毕竟在经验上差别太大
了,自己还未被秦川弄上床时,绝不能随意动作,若欲火先泄,只怕在他胯下再
经不得多久,但玉手抚在身上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
练武功时,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
时,一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却是怎么也动不
了情衷,那里像现在这么有感觉?

    水芙蓉没办法忍耐,一手轻扣股间,在幽谷口处轻轻抽动,指尖不住抽挖出
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则是陶醉地搓揉着一对高挺饱满的雪乳,只觉愈抚愈
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痒,有种渴望在体内不断地蕴酿着,这难道就是动情的感觉
吗?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只是不住抚弄自己,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
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身子里那种想要的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滚热的水气透
入鼻中,令她不由浑身皆暖了几分,她纤手轻轻拨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
令幽谷敞开,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只觉那温暖的水热从每
寸毛孔侵略入体,耳内鼻中,连张开的樱唇都不曾放过,更别说在自己手下微敞
的幽谷,那热水似已漫到了最里面,水波荡漾中一股酥热直透心窝,滋味既甜蜜
又陌生,却是全然压抑不下。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
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难当,水芙蓉
虽未曾人道,也知再这么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泄了身子,虽说她也极想
自己尝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丝异念愈来愈清晰,想把这美妙的一刻
留到床上去。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
蓉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
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
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
模样真是大有不同。

    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专门在梦里对女
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
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未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彷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
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未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
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
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

  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水芙
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水芙蓉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
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
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
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水
芙蓉微微一笑。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水芙蓉却是毫无愠
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
般,那模样看的秦川愈发窘了。

    不过他也是风月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刻,竟又俯下头去,张口轻
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
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水芙
蓉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水芙蓉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
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
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得夺人心魄,秦川这时才开了口,
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地在高峰上磨挲着,「水姑娘真是好美……好
香……现在我看出来为何梦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开始就错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
材,只怕水姑娘一入梦……就知道是着了暗算……怎么有这么大?」

  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
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
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彷佛都是白费功夫,「从……
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才自己伸手搓
揉……慢慢弄大了起来……啊……」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彷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
胸,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么
丰腴的美乳……又这么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
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欲试,那
硬挺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根
处不由酥软了。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
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
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

    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水芙蓉
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肉棒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
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花瓣温柔地咬着肉棒的巨首,幽谷紧密
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
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欢散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
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
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欢散的霸道?若非感
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
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
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
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

    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
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他的温柔和粗暴,
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只逗的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
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肉棒,好让肉棒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
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来也奇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之下,逗得水芙蓉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
抑,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么突破、怎么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
防线,怎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
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水芙蓉丰沛的情欲,
只逗的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
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泄出
了处子阴精,肉棒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
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

    「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称不上石女了……
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么也突破不了
啊……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蓉破瓜……也是天
意,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有了泄身的感
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
她如此软弱的模样,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
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
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却听得秦川凑到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
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
仙下凡的绝色侠女,是不是?」

  「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
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奸淫……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淫贼了,是不是?」

  「当……当然……」

  「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淫贼手里,一般而言会
有什么后果?」

  「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
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给破身奸
污……芙蓉再怎么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
现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淫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
糟蹋,淫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淫邪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
由自主地被你征服……淫贼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这么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
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淫贼发泄式的玩弄,若非水芙蓉已给
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迷茫间只听
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你……
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
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水芙蓉意外。何况她
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
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肉棒已探
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
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
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
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水芙
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
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
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
吟柔弱娇甜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
还这么糟蹋芙蓉……哎……痛……」

  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
在肉棒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彷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
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
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肉棒硬挺的彷佛金石,一刺
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
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
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肉棒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
牙裂嘴。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
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
了些,肉棒其坚不若手足,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
将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若非终于侵犯
了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的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肉棒紧紧夹住,
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可若夹的太用
力了,就不由生疼,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肉棒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
么。

    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
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
就算水芙蓉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若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
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
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
着肉棒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
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秦
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

    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娇嫩的香腮,虽说当秦川
的嘴滑上水芙蓉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唇,但秦川也
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水芙蓉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
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
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秦川的口
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彷佛身子
又复火热,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
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
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幽谷中虽仍疼
痛难当,彷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
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
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体
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水芙蓉竟觉身子渐渐又
燥热起来。

    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不过没
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

  「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
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给数
倍的万毒合欢散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欢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
肉棒勇猛的蹂躏了,也经不得如此硬干,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
段,渐渐诱发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
接受肉棒临幸。

    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水芙蓉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
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秦川的魔手,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身心任药力操控,
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秦川的淫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
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
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了这话
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如此苦楚的代价,
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水芙蓉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了准备,任秦川
说的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
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

    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
出怎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
「告……哎……告诉芙蓉……」

  「那自然是……」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
的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
媚的水仙子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
间那全新的自己,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
终身,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
音都显得有些模糊。

    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美侠女食髓知味
啊……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淫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
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最后从侠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
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侠女变成这样只知肉欲的淫
妇……才是淫贼最喜欢的……」

  天啊!听的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欢散这
等淫药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
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
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
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

  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
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
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
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
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
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
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
着他的冲击,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
痛楚不断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水芙蓉
愈来愈是舒服。

    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肉棒在那处厮磨
几下,水芙蓉已酥的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她虽知那是
女体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淫术,任自
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什么?

  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处
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的这么
高,精关这么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她忍着
痛,纤腰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嫩蕊完全暴
露,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泄未泄的滋味
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丢了
啊……」

  「好芙蓉……别忍了……把阴精丢出来吧……让哥哥肏的你泄了身子……泄
的美爽爽的……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爽到泄出来……水仙子貌美
绝色、美乳饱挺,果然是天生淫性儿……生来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
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么味道……这么淫荡的美侠女水仙子……阴精的滋味必
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泄身在即,给秦川这般淫荡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
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抽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流倾泄
而出,彷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泄了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
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泄了身子,阴精酥麻软腻地
滋润着肉棒,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精元喷射出来,正射在敏感已极的
花心处,那强烈的激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射的快美,
险些因此又泄了一滩,强烈的刺激虽令花心嫩处颇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却更
是强烈,舒服到连泪水都流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
既尝过了至高无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
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缠绵不去,令水芙蓉连
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不用心则已,一用
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进来的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
未尽,灼的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之下,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
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欢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后,
药力一泄,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
她轻咬着唇,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淫药,连号称淫威最盛
的万毒合欢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
真被淫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这梦迷人终是魔门一脉的高
手,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奸淫之名着实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
继续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禁在水仙门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
不当得什么,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先是自己远行未归
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折服于淫欲之下,
但这梦迷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何况就算不论这淫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身
的万毒合欢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
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这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子宫里头,他所留下的精液还在
里面温润着她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与高
潮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似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荡狂乱,
爽的花枝乱颤、畅美不已,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
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床上?

  何况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终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将梦迷人拘在此
处,可如果多被他射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孕?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
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未成婚(想到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
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
何指指点点?

    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体弱,如果梦迷人让自己怀了孩子,有孕
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奸的犹如饮鸩止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若他逃了
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
视?

  心中思绪微乱,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日的理智也失了,
变的这般畏首畏尾起来。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
心,都与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没到恋奸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
决绝,代价虽是巨大,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
的滋味,与梦里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地不知该怎么想才
是。

  轻轻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射精的余韵之中
(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水芙
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点反应都
没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着扭曲,竟是昏了过
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
鼓荡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梦幻大
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
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
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
己的处子元阴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奸淫」这等邪名,采补之
法想来造诣不弱,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
自己大行采补之术;偏偏方才自己意乱情迷,全没顾着反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
尝到云雨美事的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阴毫无阻滞地倾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
单全收,绝不会跟自己客气。

  只是秦川吞的太快,也吞出了问题。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
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
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意即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发挥体
内功力最强的力量。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
传授,又或是服了什么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
高手,这种事做为小说家言自是大卖,可在练武人听来,却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
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到
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
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
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
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
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
了。

  本来以秦川的造诣,就算太过贪心,只要分个两三次采补,渐渐让自己的身
体调整习惯,而不是一口气以采补之道吸干了水芙蓉体内的元阴,也不会伤到自
己;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却是不同,梦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经脉身体都受到伤
损,本来还勉强可以压制,却是受水芙蓉毫无保留的奉献,光是甜美精纯的处子
元阴,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伤损的经脉再也无法撑持,是以伤上
加伤,一口气在体内爆发,这才令秦川受痛不过,晕厥过去。

  知道现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当儿,能否一劳永逸便看此时的自己,水芙蓉暗
叹了一口气,一双纤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带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秦川转过头来,只见水芙蓉正自收功,额上微带汗
迹,秦川不敢置信地运功默察,只觉体内经脉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
惊,他虽久经风月,却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会以为不过一场云雨,女人就会爱
上自己,虽说水芙蓉与自己行事是心甘情愿,但她对自己并无情份,以两人泾渭
分明的立场,水芙蓉没趁自己负伤晕厥的时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为
是的光明正大,全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劳水仙子下问。」转过头来的秦川嘴角滑过一丝笑意,
突地一转身,整个人已扑了上来,水芙蓉一来全没准备,二来方才为秦川运功修
补体内伤势,消耗着实不少,换了平常自是撑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
补了一番,又经此劳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气虚力弱,那里挡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
进袭?一下便给扑在床上。

    这般大的动作,令水芙蓉股间又是一阵痛,原来还想推拒的手一时竟使不了
力,她顾着救人,还没把衣裳穿上,这下子两人肌肤相亲,滚倒床上,水芙蓉只
觉下体磨挲之间,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来,险些一声呻吟便出了口。

  「看来……是真的好了……」将水芙蓉压倒床上,感觉她那丰腴高涨的酥胸
在自己的压迫下,充满弹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
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温柔地吻在她修长的颈上,啧啧有声地留下了激
情的痕迹。水芙蓉给他这么一逗,原已没什么力气的娇躯又是一软,一时间不只
无法抵拒,甚至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一来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来方才云雨欢好,虽是痛楚难当,可换
来的滋味却也令人不由回味,现下感觉他的肉棒又复硬挺,正在自己股间厮磨,
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样儿,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跃加速,体内深处原已
稍泄的药力竟似又强悍起来,熬的她竟然有种想要的冲动,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
望,正催促着她尽速臣服淫欲之下,知恩图报地享受着男人的赐予,食髓知味的
她如何能够抗拒?只能软绵绵地等待他的雄风。

  感觉到身下佳人神情虽还淡雅如常,肉体却已逐渐暖热起来,知道她正渴待
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撑起上身,颇带兴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脸蛋儿,
已然贴紧水芙蓉股间的肉棒却毫无止歇之意,在她紧致丰润的玉腿上厮磨滑动,
揉得水芙蓉竟有种张腿迎纳的冲动,好辛苦才压制住,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
声音稍有颤意,「如果……如果你还想要芙蓉……这次可要记得……别采的太凶
了……再把芙蓉吸干一次,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你……」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凶险,秦川不由吐了吐舌头,故作童稚
之状,原本因着梦幻大法被破,体内元功虚耗大半,是以他的身体自有种对女子
元阴精气的渴求,却没想到经脉受创非浅,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
气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气暴增,反而超过了身体的容纳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
了过去,若非水芙蓉施救,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他温柔地在水芙蓉颊上吻了一口,吐舌轻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缓缓地在那桃
花般的香腮上留连,除了樱唇全不给他侵犯的机会下,水芙蓉倒是一点应有的抗
拒都没有,全然任他施为。

  「水仙子……为什么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奸一次吧?」秦川嘴角邪
笑,他虽不知答案,却晓得绝非自己口上所说,即便被数倍药量的万毒合欢散煎
熬,水芙蓉仍没有一丝欲火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三分温厚,不像
刚被淫贼玩弄失身的侠女,反倒像个正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姐姐,这般温柔是他
自入魔门梦迷道以来从未经受过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轻轻夹紧,把那肉棒吸在股间,感觉那上头的热度,
正自烘着幽谷口处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觉,看来破身之后,自己
的身子真是愈来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
应留下你一条命,可不想你这般轻易送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让那肉
棒的火烫灼的肌肤都酥了三分,可惜肉棒上头的汁液已干,否则感觉应该更加甜
蜜,「不过芙蓉身为正道,就算饶了你一条命,却不能容你继续行走江湖,去坏
女儿家贞操。算是救你性命的报偿好了,芙蓉想请你答应两个条件,如何?」

  「哦……说说看吧!」

  「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你留在此处,不得芙蓉允许,绝不能出岛一步。」感
觉他表面没什么动作,似在专注着听自己的条件,实则身子不动而动,隐隐然刺
激着自己各个以往都不知道有那么敏感的部位,水芙蓉放松了身子,让娇躯在他
的手段下渐渐发热,「至于第二个嘛……芙蓉的两个徒儿早晚会回来,到时……
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她俩动手,无论出了什么事情都不行,不知梦迷人你可否答
应?」

  「好,我答应。」

  完全没想到秦川答应的如此果决,简直一点考虑都没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
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你可听清楚了?」

  「听得非常清楚,就这么两个条件嘛!梦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违反,
愿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两点嫣红上头亲了一口,方才的
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轻触令水芙蓉娇躯整个颤抖起来,连夹着肉棒的玉腿
都松了半分,让他轻轻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条件里头,可没有不准我对
你动手呢,水仙子?是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轻薄的娇躯一阵悸动,水芙蓉轻咬银牙,眼
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你在此,一点代价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
你为什么?」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为何离开本门?」

  「这……」听秦川这么一说,水芙蓉倒犯了迟疑。原本当进攻魔门的人马发
觉孟迷不在之时,还以为天夺其魄,老天爷帮忙让魔门少了个帮手,可现在听他
这么说,简直像是他们早知到会有攻势,孟迷却刻意地离开,虽不知铁星云为何
自削战力,却不得不承认,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赢还得多费一番工夫,「芙蓉
不知。」

  「本门与正道久经大战,屡仆屡起,传承却从来不曾断绝,就是为了早有准
备。」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他事,「当日听说你们大军出击,令
主就照以往的习惯,让我先行离开,如果令主得胜,我就可以回去,当做什么事
都没发生过;若你们得胜,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负责寻找传
人,好让本门流传不绝就行。

    在与水仙子相遇之前,我就已经找到了传人,该教的都教了,以后就看他自
己的造化了,现在我无事一身轻,正好有时间来钓名门侠女,来好生寻淫取乐一
番……」

  听他这般说,水芙蓉不由俏脸飞红,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寻淫取乐的对象
时,更觉身子烧烫难当。秦川趁此时机,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蓉无
力的紧夹,那火烫的棒端已触及了水芙蓉幽谷口处,若非她夹的快,险些连花瓣
都给他突破了,水芙蓉一声轻吟,纤手轻轻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吗,水仙子?让在下教你一个法子……」见水芙蓉全无抗拒之意,软
弱的彷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强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面是因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
己采补,又耗费功力为自己治伤,才会无力反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万毒合欢散
的药力虽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尽施淫力,但随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
肉体的封阻渐渐微弱,那药力正慢慢地改变着她的体质,水芙蓉心中其实也颇想
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

    他轻轻吻着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边轻语,「只要忍着痛……
多干个几次……多爽个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会愈来愈爽……愈来愈舒服
的……到时候仙子就会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被男人干到爽的哭出来……愈来愈
喜欢云雨之事……」

  「嗯……」听秦川说的露骨,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那在花瓣处不住轻
啄的肉棒,逐渐勾出了幽谷里的玉液琼浆,虽是痛楚难耐,可身子里面确实愈来
愈有种渴望的冲动,她心知此事难免,既然自己已决定将他留在此处,这等事自
是无法摆脱。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点点头,玉腿渐渐分开,轻轻地吸着气,
准备再次被他所带来的淫风浪雨洗礼。

  眼角向下一瞄,越过了那傲人的美丽峰峦,秦川却不由咋了咋舌,他轻轻握
住了水芙蓉的纤手,带着她向股间滑去,当纤细的玉指触着了幽谷口时,水芙蓉
娇躯不由得发颤,此处虽说自己并非第一次触摸了,可却是第一次有这种羞人的
感觉,何况还是在他眼下!与那强烈的羞意相较之下,那痛楚就显得如此微不足
道,若非她早下定决心要任他为所欲为,只怕早羞的缩回手来。

  「看来……今儿还真不能再来了……好水仙子,你要早说嘛……看我差点就
弄伤了你了……」

  「你……」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么说,水芙蓉微微睁眼,在他的
要求下坐起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
怪不得一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她藕臂轻伸,搂住了秦川,樱唇
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芙蓉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
啊……今儿个……还想再要芙蓉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

  听秦川口中邪笑,水芙蓉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久历江
湖,早不是雏儿了,自然知道兔儿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余邪淫技巧,只那终非正
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魔门妖人来说,这种弄
法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无从采补,本以为秦川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
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今夜不只破了身,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
否承受得住,无知之下水芙蓉自是难当,「哎……别……芙蓉……可不一定受得
了……」

  「没有关系……水仙子一定受得了……」秦川淫淫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
水芙蓉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坚挺的香肌之上,
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怜爱着,只弄的水芙蓉曼声轻吟,身子
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尝鲜……」

  「不……不要……」虽说一对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水
芙蓉怎也没想到,一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
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强烈的欲火自胸而入,与自己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
一会儿已令水芙蓉娇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
般要害落入他手,水芙蓉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秦川所言同游巫
山,试试真否能以淫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夜自己便要后庭不保,水芙蓉不由羞耻,偏
知自己便武功高他一截,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
一夜之欢所能弥补,她轻咬银牙,强忍着被他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
力呻吟出声,「求你别……别这样……芙蓉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
你了……」

  「水仙子放心,不会弄痛你的……」见吓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嘻笑起身,
那硬挺勃发的肉棒就在水芙蓉面前张牙舞爪,其上还有些自己破瓜的余渍,看的
水芙蓉又爱又恨,飘向秦川的眼中充满了求恳,却无法稍却他的色心。只见秦川
跨骑自己腹上,把自己压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挣扎不脱,双手轻轻扣住乳峰,向
着中间一挤,正好把那火烫的肉棒夹在峰峦之间,留下个火烫的顶端在水芙蓉眼
前滑动。

  没想到可以这么近地看到这破了自己身子的宝贝,水芙蓉嘤咛一声,只觉酥
胸被肉棒烫的又软了几分,峰顶的两朵红蕾却被这火热滋润的愈发红艳了,酥的
她忍不住发出了娇甜柔软的呻吟。[/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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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淡風清 2009-4-2 12:23

一千零一夜二二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font=宋体]
    直到此刻水芙蓉方知,为何明知肉棒脏污,还有女子喜爱吹箫淫技,当那才
刚在自己体内搅风搅雨,令自己欲仙欲死过好几回的宝贝,如此张扬地在眼前出
现,还切身令自己敏感饱满的香峰被那火热所熨,酥得整个人都软了,被征服过
的女人又岂能不乖乖张口,把那宝贝含在口中,吸吮吞吐无所不为的服侍呢?

  「哎……芙蓉可……可不想……」知道自己后庭得保,才刚受创的幽谷也不
用忍痛迎合,水芙蓉心下一松,眼见肉棒如此狰狞,又如此可爱,真有种想张口
去含的冲动,只是无论如何,自己才刚刚失身,便是天生淫荡的妖女,也没法立
时便做出这种事来,「不想吸它……哎……好热……」

  「没关系的,慢慢来……今儿就不吸了……」似在体贴水芙蓉破瓜之苦,秦
川竟显得无比温柔,只双手按着美峰,将肉棒紧紧夹住,感受着那火热的渴望,
肉体紧贴的快感,令两人都有些茫茫然,「这么美……又这么大……水仙子真是
仙女下凡啊,每寸身子都这么美……这么让人销魂……今儿就先用这里舒服一下
吧……」

  「啊……」当秦川开始动起来时,美妙的刺激感令水芙蓉不由娇喘出声,那
肉棒的火热,比之他的双手和嘴都还要灼人,灼得水芙蓉一对美峰毛孔大开,彷
佛能够吸入那肉棒带来的淫气,一时间芳心都为之酥麻。

    尤其秦川不只是腰间微动,让肉棒在水芙蓉峰峦之间前后滑动,深深陷在峰
谷之间,还不忘双手扶着那傲人的美峰,向着肉棒上头磨擦滑动起来,尽量加大
火热肉棒与饱满香峰的接触,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水芙蓉春心荡漾,体内愈发地火
热,若不是幽谷之间痛楚犹在,即便只是美峰滑动,似也勾动了股间若有似无的
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猛地光临她的幽谷,满足她的渴望了。

  感觉胸前玉峰在他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个动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
肉棒虽没有双手的无所不至,没有唇舌的湿润灵动,可那灼烫的感觉,加上比任
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淫欲表征,弄的水芙蓉险些错觉自己一对饱满的香峰,竟也变
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他滑动之间渐渐要攀上高潮,一双媚眼盈盈,凝望着
红润顶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来,勾魂慑魄的淫欲表露无遗。

  见水芙蓉一双秋波,不住跟着自己的肉棒前移后滑,秦川嘴角微笑,肉棒刻
意乱行,滑动之间不住刺激着柔嫩美峰的每个部位,偶尔还刻意地轻点那两朵蓓
蕾,避开水芙蓉盈盈秋波的追寻,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连吞,身心都渐渐
被那淫欲的体验钓上了钩。

  等逗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突地松手,让那娇挺傲人的美峰恢复了自己,只
听得水芙蓉哎的一声不满的轻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着自己,颊上早已透出了情
欲的酒红艳光,那美人带醉的风情,令人一见便不由硬挺起来,他微笑地在水芙
蓉胸前挺了挺肉棒,让那红热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骄傲地跳动着,尖端上不知何
时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来。

    当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时,水芙蓉喉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渴望的
娇哼,听的秦川大为欣喜,这娇美冷艳的水仙子,终于是被自己撩发了春情,看
的出来她正渴望着男人的临幸呢!

  「好仙子……想再来吗?」

  「嗯……」轻咬着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泪来,水芙蓉虽早知像她这样
的侠女落入像他一样的淫贼手中,不只贞洁,就连最后一点矜持也难保,却没想
到当真遇上,却是这般羞人,又这般甜蜜的一回事,水芙蓉本还有着挣扎,想要
让理智恢复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自己把捏得愈来愈敏感,在肉棒的撩动之下,
淫力大增,烘的水芙蓉心里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不愿矜持下去,「坏蛋……再
给……再给芙蓉吧……算芙蓉求你了……」

  「那……就自己来吧……」轻轻握住水芙蓉一双玉手,在她无力的软弱挣扎
下,让她自己捧住了一对香峰,等到秦川松手之时,水芙蓉媚眼轻飘,竟就这样
双手向中轻挤,再次把那肉棒夹在乳中,火烫的刺激令她登时一声娇哼,透出了
露骨的渴望之意,「好……好热……」

  「还有更美的……水仙子自己试试吧……」一边哄着水芙蓉,让她虽是含羞
带怯,一双玉手却也渐渐托着香峰夹弄起肉棒来,秦川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让
好学的水芙蓉渐渐习得其中要诀,左手不时轻梳着她汗湿的秀发,勾挑着她娇嫩
的脸颊,右手却已偷渡了下去;水芙蓉一心已沉浸在酥胸上头的刺激里头,等到
他攻上了要害才发觉不对,却是为时晚矣。

  「哎……会……会痛……」疼的美目差点闭了起来,满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儿
不住向他飘出了讨饶的期盼,方才为了给她破身,秦川下手颇有些重,虽说终是
奸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美舒畅,可事后却也痛楚难消,尤其幽谷口处在几番
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红肿,那堪秦川魔手再临?

    偏偏水芙蓉双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肉棒,对其他的地方全没来得及反应,
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时,她想要抗拒已来不及了;尤其秦川这回姆食二指齐出,
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较细的食指已攻入了菊穴,要害受袭令水芙蓉又痛又羞,
可心中却不由有些期盼。「哎……好痛的……」

  「仙子别担心……」见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画的玉容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凄
楚,秦川微微一笑,轻挺肉棒,水芙蓉手上一个没注意,那肉棒差点顶到自己唇
上,羞得她连下体被袭也不顾了,纤手轻扶美峰,夹着那肉棒又退了几分,就在
此时那手指业已叩关成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紧,前后两穴将那手指紧紧
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几分。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秦川,目光中颇有乞怜之意,看的秦川不由爱怜,同时却
也生出了毫不掩饰的强烈冲动。「哥哥不过先试试水仙子的身子……明儿再玩你
几回……今晚你若把哥哥的汁给榨了出来,就不多干你了……」

  「嗯……」一来气空力虚,若秦川想要强来,此刻的水芙蓉着实没有反抗之
力,二来在他这样逗弄摆布之下,水芙蓉虽难免有种任他鱼肉的软弱感觉,但肉
体的渴望反而愈来愈强烈了,否则下体也不会这么亲蜜地吸着他的指头,表面上
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实则是否想要吸紧了他,不让他退出去,就连水芙蓉都不敢
径行否认,她唔嗯一声,纤手托紧美峰,在那肉棒上揉搓抚弄了起来。

  虽说肉棒顶端才是敏感之处,少了唇舌服侍未免有些不足,但看着这半日之
前,还是冰清玉洁处子之身的水仙子,现下虽是皱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肉棒的
动作却愈来愈放得开,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夹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犹可,
幽谷厮磨间渐渐已渗出汁液来。

    秦川不过手指轻动几下,已觉水芙蓉的肉体娇柔羞怯地回应了起来,显是淫
欲早动,却又不敢轻易承认,不由更想偷偷挑逗于她,看看她的反应,只可惜方
才真的干的太猛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致的胴体,幽谷口处竟有些红肿,连秦川
都不由怜惜,不愿造次,只轻轻刮搔爱抚着。

  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水芙蓉淫念已起,加上药力催化下,身子大异以往,
似敏感了许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双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轻颤,樱
唇欲启犹闭,美饱的酥胸紧紧裹着那火热的肉棒,随着秦川微微的前后挺动滑弄
起来。

  本来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里射过一回,该当可以持
久许多,但一来负伤并未痊愈,持久力难免受到影响,二来见水芙蓉又带愁闷苦
楚,又是欲念情浓的神情,竟连胯下淫女无数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怜惜之心,他像
策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轻轻挺纵,手指头温柔地在她的下体动作着,待得感觉到
水芙蓉高潮将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轻喘着,「嗯……
好仙子……哥哥要射了……你……你好生接着……」

  「哎……不……不要……啊……要丢了……」虽说已经人道,但秦川这玩法
太过特异,一开始水芙蓉只醉心在那淫欲的欢快之中,全没想到他还要射出来,
本该吸入体内的阳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脸上,她不要二字才刚出口,体内的高潮已
至,波涛冲击之下,竟将原该藏在芳心的呼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乐地任高潮之
美袭卷身心,水芙蓉登时软倒了下来。

    娇喘声中如丝媚眼只见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肉棒,第一发射出的白液
已射上了自己颊边,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过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浓郁味道,仍
是扑鼻而来,充满了淫欲的感觉,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几拍。

  不过秦川动作也快,转眼间已将肉棒的目标转了方向,那尽情喷射的白腻汁
液,火辣辣地洒在水芙蓉酥胸上头,虽是汁液,射上美峰时感觉却像火一般,烧
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的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说不出的妖冶媚惑。等到
秦川淫精尽出,满足地蹲跪起身,手指离开水芙蓉下体时,幽谷里头的汁液已漫
涌而出,滋润的水芙蓉红肿的下体一阵娇颤。

  「水仙子……感觉如何?」见水芙蓉被他玩的软倒,娇喘之间眉目中春光无
限,高挺饱满的香峰上头白精遍布,彷佛浮在海波之中,泛红的雪肌在白腻掩映
下愈发娇艳媚人,秦川胸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这么垂着还未软下的肉棒,
逼近了她的脸蛋儿,得意洋洋地问了出来,「就算没插进去……也很舒服吧……
之后,哥哥会让你更舒服的……」

  「嗯……」被那淫精射的满胸,水芙蓉只觉他虽没射在自己体内,可那满溢
的味道、火辣的触感,却比射在体内还要来的令人魂销,她虽羞的不敢回话,纤
手却软弱地动作起来,轻轻刮起颊边染到的白液,爱惜地涂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
头,甚至没忘了在两点嫣红蓓蕾上头多滑个几层,那动作如此娇柔诱人,看的秦
川眼都呆了,可她动作虽快,偏玉峰太过饱满丰盈,等到抹了遍时,那白精已化
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腻微浊的光彩了,只那灼热仍令水芙蓉回味着。

  「算你……算你赢了……」好半晌水芙蓉才开了口,不忍移开眼光地望着自
己湿润的像会发光的美峰,白液虽是消失,却似化进了身子里头,到现在美峰上
还似感受得到那淫欲火热的滋润,「今儿……就饶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
再……再任你为所欲为便是……」

  一夜风雨过去,一早起来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睁开美目,只见一旁的秦
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欲下床,却觉股间剧痛,那撕裂般的感觉虽是痛
的差点下不了床、迈不开步子,可痛中却带着无比甜蜜酥麻,尤其当想到昨夜之
事,水芙蓉那以往从未红过半分的脸蛋登时晕红似霞,她轻咬银牙,步下床来,
就这么赤裸裸地走到了镜边,只觉心思到处,不只幽谷里头温暖火热,连那酥胸
上也是异感万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轻薄的魂飞天外的美丽时刻。

  走到了镜子前面,就连水芙蓉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惊,镜中的自己五官
身形虽与以往全无不同,可眉宇神态却判若两人,不说眼角那带着情欲的微黑,
透出娇羞柔媚的春光无限,胸前两点嫣红竟似还不肯退,犹然绽在高耸的美峰之
上,光是雪股之间那带着点点殷红的淫渍,就够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虽说一夜过去,股间秽渍早已干了,连落红也软弱无力地黏在股间,但眼光
到处,入目景象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风流,玉腿都不由微微发颤起
来,她转回头,只见床上的秦川好梦正酣,床单翻乱折皱,上头一朵艳红的小花
正自若隐若现。

    想到那红花便是昨夜他的强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间绽开,水芙蓉竟不由身
子一热,虽说事先便知破身后的女子与守身如玉的处子大有不同,但其中种种,
却非得要亲身尝试云雨之美后才能了解,一双纤手不由轻轻地抚触在自己身上,
触手处娇颤难平,与以往自己抚摸时大不相同,当他爱抚自己身子之时,不知是
否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纤手迷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的感觉均与处子时全然不同,水
芙蓉一面细细分辨,一面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个不同处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
触及下体之时,传上来肿痛难当,也没令她缩手,只轻轻地咬着牙。昨夜若他不
那般威猛,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纤手轻触着那疼痛之处,眼儿看着镜中红肿
火辣的下体,感觉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痴了。

  「一早起来……就先自慰一番吗?我的好水仙子……」不知何时,秦川已来
到水芙蓉身边,双手轻轻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水芙蓉只觉他
口舌到处自己身子一波波地发软,虽是偏首呶口,不让他触及自己的樱唇,但随
着他的吻在肩上颈上滑动,手又到了那饱满的美峰上搓揉,水芙蓉玉足一软,竟
就这么被他按的挨进他的怀里,动作间虽是下体刺疼,却格外有种甜美的感觉,
那痛处竟也没那么可怕了。

  「也……也不是……」轻声呻吟着,水芙蓉微闭美目,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
上动作着,温柔轻巧处虽不若自己的手,却有种充满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觉,令她
身子酥软,不愿也无力抗拒他的轻薄;尤其当躯体相依之时,雪臀也感觉到了他
傲挺的欲望,竟似与昨夜一般火热强悍,想到这人色胆包天,说不定一早起来又
想要了自己,水芙蓉心中一阵慌乱。

    也不知乱着什么,纤手轻轻按住了他抚胸的大手,却没真的止了他的动作,
他的手虽换了细致的弄法,暗暗施力轻柔抚爱,滋味却愈发火热,想必酥胸被淫
精洗礼过之后,变的愈发敏感了,「芙蓉的身子……哎……还不行……吃不消的
啊……痛的很呢……若……若你现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泄欲……得换其它地方……
等等吧……到了晚上……芙蓉就可以了……」

  「放心……时间长着呢……不用急,是不是?」一边调笑着含羞带怯、欲迎
还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着,一双眼只注目镜中,水芙蓉一时心慌没有发现,
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正从镜中打量着自己的裸躯,赏玩的眼光如
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带红肿的下身,想到自己原本精洁无瑕的身子,就是被他
污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说也说不出那般诱人的挑逗意味,一夜之间竟就从名门
仙子变成了淫妇妖女的放浪意态,身子不由一软,娇缩在他的怀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还想请水仙子答应一件事……」双手轻抚着水芙蓉香肩,
秦川凑过脸儿,在水芙蓉耳边轻语几句,双手正欲向那诱人的美峰进军,却是抱
了个空,水芙蓉身子一闪,已站到数步之遥,这般激烈的动作虽令她眉梢微皱、
玉腿轻颤,显然动作间又牵动了股间痛处,可脸上那动摇、惊慌,还夹杂着不信
与畏惧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楚,「不……就……就这件事不行……」

  没想到水芙蓉竟逃了开去,秦川双肩一耸,竟就这么走了过去,一点轻功都
没用上,轻松的好像在散步一般,只眼光却牢牢盯在水芙蓉股间那冶艳的秽迹,
对面的水芙蓉却是娇躯剧颤,步步后退,看着秦川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步步向自己
逼近,早起之时男子特别雄壮威武的肉棒,正在自己面前高高地挺着,一时间竟
忘了自己武功还胜于他,彷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般只知发抖后退,直到退到
了床前,玉足一绊才坐了下去,才刚坐倒床上秦川已凑了过来,双手轻轻扣在她
肩上,压住水芙蓉再也逃不了了,「还很痛吗?」

  他方才提出的要求勾的水芙蓉芳心乱跳,那种事别说答应,她就连想都没有
想过,却没想这昨夜才夺走了自己处子贞洁的男人,一大早起来竟就说出了口!
本来想他若再提,她便忍着下体那撕裂般的痛楚也要夺门而逃,没想到他按住了
自己,出口的却是如此体贴的话,水芙蓉本已提起来的力气,似被他在肩上温柔
的搓抚消了个一干二净,「嗯……还痛着……不过……」

  「没关系……」秦川微微一笑,脸儿凑了过来,却给水芙蓉一偏蓁首,又没
吻上那娇甜的樱唇,不过她的冰肌玉骨,在在都透出酥人的芳香,闻嗅吻吮都是
享受,他一时间倒也不在乎那么多,只见他轻轻用力,将水芙蓉娇软的身子又压
倒在床上,水芙蓉只觉又被他压了上来,赤裸裸肌肤相亲的感觉那么难以想象,
尤其腿上又感觉到他的强硬,令她不由浑身酥软,心中只暗骂自己这般没用,这
么简单又被他压着了,接下来只怕又是既痛且快的一场风月事,自己看来是真等
不到晚上的了。

  但秦川却没有动作,只是压着水芙蓉,在她肩上颈上吻着舐着,把那水凝似
的皙白雪肤上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激情痕迹,连颈子和颊上都不放过,就算
穿了衣裳也瞒不了人,偏是没有攻击她性感的重点,只熬的水芙蓉娇声呻吟,他
才松了口。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已经说啦……」秦川嘻嘻笑着,涎着脸在她身上又落下了吻,「水仙子若
是不答应……我就压着水仙子不起来……我们慢慢耗着,反正……反正水仙子身
段如此优美、肌肤如此润泽,怎么弄都不会腻的……这么可爱的身子……我好想
好想一直压着呢……」

  「不……不可以啦……万事都好说,就……就这件事不行……」感觉到身子
渐渐发热,却知那不只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只是己身的淫欲,他那过份的要
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点,水芙蓉咬着牙,任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只不肯松
口,脸蛋儿憋的红红的,煞是可爱,娇羞的模样令秦川愈发想要逗她。

    他俯下身去,轻轻咬着那媚人的蓓蕾,只咬的水芙蓉一阵柔媚已极的呻吟,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若自己强行求欢,水芙蓉不过表面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随他
共赴巫山,他的手轻轻地滑到水芙蓉股间,触及幽谷时虽觉她娇躯一颤,却也感
受到了那上头的湿润。

  「真的……不行吗?」

  「不行啦……」见秦川装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水芙蓉差点冲动的想答应
他,可是兹事体大,她却不愿那般轻易松口,一时间心思慌乱,竟也忘了身具武
功,连推都不想推他,柔软娇怯的声音轻轻吐了出来,「你……想怎么在床上整
治芙蓉都行……想怎么样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这件事……不行……
啊……」

  「如果……如果在梦里搞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吗?会不会再弄到我受伤
呢?」

  「哎……别这样……」见秦川干脆耍赖起来,偎着她怎也不肯离开,那双魔
手带来的是火,嘴上送来的更是火,燎的水芙蓉娇躯炽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
他的手在幽谷处轻轻搔动,红肿疼痛的下体虽是不适,却更有种渴望的需要,她
玉腿轻分,美目迷离,一副任由宰割的软媚样儿。

    「坏蛋……你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大不了不等到晚上
了……随你……随你怎么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求求你……就是别说
这件事……」

  「若是不做这事……芙蓉是永远也尝不到男女之事的最美乐趣……我是说真
的……」手指头轻轻地探进了幽谷之中,感觉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紧了
他,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实令人食指大动,他按捺着心思,一边
勾撩着水芙蓉下身,一边用那肉体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动抚爱,「好水仙子……既
是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你都愿意献了身子……连万毒合欢散都愿吞了,若
缺此临门一脚,享受不到更高一层的滋味,岂非太不划算?」

  「你……哎……」被他这样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只觉自己心中的抗拒一点
一点地败退下来,尤其昨夜欢快的种种,在在都从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愿
地接受秦川的要求,加上他温柔的手段,正渐渐挑诱自己强烈的欲望,下体痛楚
之中竟似也期待着再次的痛快淫乱,如此多管齐下,还真不容水芙蓉不答应,
「你……你这坏蛋……啊……芙蓉……芙蓉随你……随你就是了……」

      ***    ***    ***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个岛上只有自己两人,连拜高堂时也只是
以师父的牌位充数,整个婚礼直如小儿女嬉闹一般,象征的意义可比实际要大的
太多,红巾下的水芙蓉却是笑不出来,紧接的纤手纠在一起,玉指不住绞扭着,
像木头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礼如仪,直到被他牵着入洞房时,紧张的芳心仍
没有舒缓的模样,几次都出了错,幸好没有旁人在场,最多是重来一回罢了。

  坐在床沿,感觉到秦川坐在身边,却没急色地剥自己衣裳,连那红盖头也不
掀,只轻搂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娇躯一软,竟就这么温柔地偎住了他,将头搁在
他的肩上,一时气氛旖旎无语。

  「你……你怎么知道?」虽说是重临故境,但前次婚后被休的伤心处太过疼
痛,足足痛了十来年,相较之下身子一动,下体那撕裂般的痛处反而显得轻松许
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为自己的负担,可心中的紧
张却没办法舒解半分,反而随着高潮戏愈来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
这般温柔地拥着她,水芙蓉真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

  「昨夜……就知道了……还附赠一场重伤,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条命只
怕都送掉了呢……」

  「你活该……谁教你随意乱探芙蓉的回忆?还探到……探到这个部份……留
你一条命算便宜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红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
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脸蛋,「不过……你才只那么一次
就……就知道了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
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穴位,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
照说那么重的药力,就算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
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持。

    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
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
不是淫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
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看你得意的……」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
他施为,感觉他指尖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
她微掀开红巾,抬起头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
金……你还不对芙蓉下手吗?」

  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
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
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
的痕迹。

    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他一
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眼中
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
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
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
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水芙蓉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
但酥胸在他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点敏
感的蓓蕾,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
子酥麻起来,勉力才能出声。

    「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再来……女儿
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么行?你来吧……就像帮芙蓉开苞一
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

  「是吗?」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
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
热情也一波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
外,心下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么激动呢!

  一来秦川为女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
不忘伸手为他宽衣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
火辣辣的目光赏玩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肉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
稍减,她娇媚的呻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肉棒时,
整个人都弹起一波甜蜜的颤抖,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
逗玩起红肿未消的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
已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

  「嗯……」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
他压近了自己,呻吟声似可以直接喷在他的口鼻之间,「所以……你就来个狠的
吧……让芙蓉重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要被你占有
了……你这坏蛋淫贼……」

  「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淫贼了……水仙子……」

  「嗯?是……哎……」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染了红
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来欺负芙蓉
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
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已咬开那娇嫩的花瓣,
缓缓刺了进去。他挺的虽慢,但水芙蓉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加上昨
夜开苞之痛未去,此刻容纳肉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

    但混在那肉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教水
芙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了,她痛的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
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秦川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
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水芙蓉眼角清
泪,一边任水芙蓉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
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将肉棒渐渐引入,等到肉棒
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水
芙蓉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的
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听着秦川
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
嫩的肉体。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的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
的太久,渐渐麻痹了呢?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经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
味,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么痛了呢?想到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想
到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水芙蓉只觉身子虽是既痛且快,心中却是
愈发欣悦,她搂紧了身上正忙于吻去她泪痕的男人,娇声呻吟着,「哎……好痛
啊……夫君……让芙蓉……快乐的泄身子吧……哎……」

  「好,水仙子放心吧……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淫贼玩弄的欲仙欲死
了……」

  听他这么说,水芙蓉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抽
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
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
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男人
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不知不觉之间,水芙蓉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
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导之下,
逐渐放声欢呼,「你这淫贼……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
又好硬……哎……顶……顶到芙蓉……顶到芙蓉心里去了……哎……好痛……可
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芙蓉了……唔……你……
你插的芙蓉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芙蓉……芙蓉好高兴……
唔……」

  「好喜欢被干吗?我美丽高贵的水仙子……」听水芙蓉叫的欢快,秦川竟刻
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肉棒抽插的感觉
来,妖艳媚荡的样儿那还有仙子的矜持气质?全全然就是个被欲火全然烧化的女
郎。

  「嗯……坏蛋……」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水芙蓉心思一醒,听到他这
般撩人的问法,水芙蓉芳心大羞,红晕满面的脸蛋上头更是红霞蒸润,但肉棒都
已全被自己吞了,他表面不动,实则那火烫的顶端正在幽谷深处探索着花心嫩蕊
的所在。

    寻到了目标的肉棒轻轻一顶,那澈骨的酥酸麻软,令水芙蓉再也难以承当,
她娇滴滴瞋了他一眼,声音甜得蜜都输了三分,「你都……让芙蓉……哎……欲
仙欲死了……还这么说……再高贵的仙子……也给你插的服了……你都已经……
哎……已经赢了……还这么撩拨芙蓉……讨厌……」

  「就是因为『淫』了芙蓉,才要这么说啊……」

  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
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
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
蛋……芙蓉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芙蓉吧……芙蓉要你……要你为所欲
为啊……」

  听水芙蓉这般娇言腻语,秦川再也忍不住,他紧紧插着水芙蓉窄紧的幽谷,
肉棒轻轻挑动着那花蕊深处,勾的水芙蓉芳心荡漾,她昨夜已被征服过一次,加
上秦川无论言语行动,总将她的心思往云雨路上带,初经人道的身子又岂受得住
如此挑逗?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美
美地泄了身子……

  只是秦川却没这般好相与了,他乃是风月场中高手,向来好的是熬战之技,
昨夜若非身负内伤,也不会爽的那么快,既经水芙蓉相救,伤势已好了大半,现
下见水芙蓉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肉棒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
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他深吸一口气,把水芙蓉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
住了射精的冲动,肉棒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水芙蓉泄出的阴精
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却没受到精液的劲射,水芙蓉才刚觉得不对,秦
川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
水芙蓉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
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复狂涌过来,强烈的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
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

    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涌了回来,美的令水芙蓉全然无
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
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秦川没有令她失望,正当水芙蓉泄的欲仙欲死,身心彷佛都在波
涛之中抛来飞去,未受到滋润的肉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
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秦川一阵喘息,随即
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声,彷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
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听到秦川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水芙蓉只觉浑身酸
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
高潮余韵,百感交集下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

    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他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
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不过……不过芙
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淫贼相公真是厉害……射的芙蓉……真要舒
服死了……这……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滋味啊……感觉……感觉比昨夜还好得多
呢……」

  「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水仙子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知道水芙
蓉之所以感觉愈发美妙,一方面是因为食髓知味,一方面是因为最痛的部份昨夜
已然过去,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烛夜对她实在太特殊了,心理上那又期待
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肉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的最主要原因。

    他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水芙蓉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
水仙子的相公了……仙子好生准备着,淫贼要来整治侠女,相公要来疼爱夫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有的水仙子神魂颠倒的呢……」

  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秦
川颊上滑到了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
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水芙蓉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
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头也吐出来,
轻轻勾缠着水芙蓉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
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
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尝试,又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
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
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水芙蓉
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他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秦川松了开来,水芙蓉猛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
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秦川无论如何也要换气,
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

  「梦郎……奴家……奴家完蛋了……离不开你了……」嘴上改了称呼,水芙
蓉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
便他再逞淫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
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梦郎……你打算……打算
怎么整治奴家?说给……说给奴家听好不好?奴家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
看要怎么服侍梦郎快活……」

  「那……芙蓉听了可不许哭喔……」彻底征服了如此绝色仙子,想到昨日之
前她不只还是处子,更是淫药媚毒难侵的石女,要说清纯没有比她更清纯的了,
如今却是这副爱的自己发狂的模样,满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大起,心中更不由涌起
怜惜之意,他只想好生捧着呵护着她,绝不让她受到一点半点伤害,只不过……
床上的侵犯还是不能免,「相公晚上要奸得芙蓉爽得泄身……丢得死去活来……
再下不了床了,才肯抱着芙蓉入睡……」

  「至于白天嘛……白昼宣淫自是免不了的……此处山明水秀、风光明媚,相
公要芙蓉引领相公尽赏山川美景……在每寸山水之间,都留下芙蓉舒爽泄身的痕
迹……相公要看水仙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相公行云布雨的娇媚模样……要和你
一起污染每片干净地方……」

  「等到抱着芙蓉入梦……相公还要加催梦幻大法……让芙蓉尝试尝试,你平
日绝对不敢做的事情……像是在你师父师祖的灵位面前行房……让她们的英灵看
看……她们养出的这美若天仙、媚入骨髓的水仙子……被男人干的时候是多么娇
媚放浪……无论芙蓉再怎么坚忍抗拒,到了梦里都是挡不住淫贼相公的……梦郎
一定让你在师父师祖灵前爽的欲仙欲死、泄的再没有脸见人……」

  听得既羞且喜,知道这般事旁人或许干不出来,但在这魔门淫贼手上,却是
全无顾忌,想到那时的自己,水芙蓉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了,偏偏心中涌起的却
非抗拒排斥,而是满心的渴望,她轻呶樱唇,在他唇上触了一口,甜甜开了口,
「好梦郎……奴家会……会乖乖地任你为所欲为……不过……不过若要在师父灵
前行房……其实……其实不用等到梦里……」

  「真的吗?」

  「是……是真的……」虽说这种话光想都令人羞耻难当,但不知怎地,当心
里映起师父的形貌之时,水芙蓉便想得到,师父绝不会责怪这样的自己,她痴迷
地望着他,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线条和汗水的温
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

    「师父很……很清楚芙蓉心中所想……当日芙蓉被……被休了回来……是师
父收容了芙蓉……师父知道芙蓉表面没事,心里却……却是很想破掉这石女之身
的……现在……现在芙蓉已经能够享受男女之事了……就算……就算是做给师父
看……师父也不会生气……如……如果梦郎表现良好……让芙蓉泄得死去活来,
给师父看到芙蓉现在有多么幸福……师父该会含笑九泉的……她可不会管你是不
是出于魔门……能让芙蓉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是吗?不过相公还有件事要告诉芙蓉知道……」嘴上微微邪笑,秦川心中
却不由震动,他虽知洞房花烛夜是水芙蓉胸中永远的痛,是以特意与她成婚,就
是为了弥补她的心伤,从而令水芙蓉彻底敞开心胸,享受那沉沦的滋味,却没想
到在这之前,她的师父已经这般教育过她,否则以水芙蓉的修养,加上天生的特
异体质,恐怕连万毒合欢散都拿她没法,自己真该感谢这帮手呢!

  「嗯……相公请说,奴家……奴家听着呢……」

  「相公搞过很多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这几天就是芙蓉的危
险日了……」

  「危……危险日?」全然不知秦川所指,水芙蓉心下颇是好奇,自她武功大
成以来,便行走江湖也还真没碰上过什么危险,倒真不知所谓危险日所指何来?

  「所谓的危险……是指女人容易怀孕的日子……」秦川嘿嘿一笑,双手轻轻
按捏在水芙蓉肩上,力道虽不甚强,但下手处得当,酥的水芙蓉一双玉手再没了
力气,只娇柔无力地抚在他背心,知道他接下来所说多半又是什么不堪入耳的污
言秽语,但对此刻的她而言,却不啻仙音天籁。

    她听着秦川的话,美目中愈见迷离。「这几日水仙子特别容易受孕……所以
相公要多在芙蓉身子里面射个几回……让芙蓉接受相公的种子……再过几个月,
芙蓉就得大着肚子跟相公行房了……」

  「嗯……奴家晓得……」听秦川这么说,水芙蓉心中也不知该怎么想才是,
纤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两人肌肤相亲的腰腹之间,轻抚着平滑汗湿的小腹,若这几
日真有这种危险,早已得逞的秦川已经注入了两回,自己便是要逃也逃不了了,
何况她也未必想逃,「到时候……还得请相公放轻手段……有孕的身子可经不得
狂逞的……哎……你干什么……」

  「干你呀……」双手轻轻环握着水芙蓉香肩,缓缓抚下那柔滑的玉臂,令水
芙蓉双手高举过肩,交握在头顶上,同时身子压紧了她,水芙蓉嘴上呻吟,只觉
酥胸起伏之间,似是被他的心跳所感染了,两人的心跳逐渐同步,呼吸时酥胸在
他胸口的磨擦,美滋滋地直透芳心,感觉愈发令她酥软。

    虽说下体痛楚犹在,但此时此刻,若秦川还想要自己,水芙蓉也不想反抗,
只愿任他为所欲为,引领自己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为了保险起见……相公这
几天要多爱芙蓉一些……一次一次地让芙蓉高潮……一次一次射在里面……高潮
中孕生的孩子要美丽的多……相公要让芙蓉变成无比美丽的大肚仙子……然后再
让芙蓉大着肚子跟相公欢爱……」

  「是……嗯……奴家……奴家知道了……梦郎你……你来吧……让奴家怀孕
吧……唔……」听秦川喃喃淫语,在在都是令自己心花荡漾的话儿,水芙蓉只觉
身子渐渐酥软,尤其秦川那才刚发泄过的肉棒,在肉体磨挲之间竟又硬了起来,
顶在自己腹下,那火热的刺激令她红肿的幽谷颇带刺疼,却又充满幸福的渴望,
她浑忘了一切,轻轻拱起纤腰,与他愈发密贴,一双笔直修长的美丽玉腿含羞轻
抬,又爱又怯地夹住了他的腰,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又生出了新的甜蜜。

  「这一次……跟刚刚不同喔……」两人躯体密贴,秦川自是感受得到水芙蓉
的渴望,他知晓那一半是因为水芙蓉心中对云雨的渴求,一半也是因为被她的体
质压抑的万毒合欢散药力,已在她情欲本能勾引中渐渐散发出来,他俯下身去,
在水芙蓉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的水芙蓉香舌轻吐。

    两人唇舌交缠,肆意享受了一番,他这才继续开了口,「芙蓉要有准备……
相公不只要拿芙蓉来采补加双修……还要一点一点的……把芙蓉淫浪的本性给引
出来……保证芙蓉明儿一早起来……酸软的下不了床……一点没法想起以前的自
己……」

  「嗯……」心知秦川所言非虚,虽说破身以来不过两个晚上,水芙蓉已觉与
先前的自己大大不同,可一想到被他撩起的情欲滋味,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
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

    酥胸起伏之间,她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
动吮上了肉棒,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奴家晓得……奴家的男人来吧……
奴家原为仙子、现为淫妇……只想梦郎恣意妄为……让奴家投降……给奴家播了
种……奴家想……想快点大了肚子……再被梦郎你享用……嗯……」

      ***    ***    ***    ***

  下得船来,水玲珑和水琉璃二女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首先
是舟子所说,数月之前秋冬之间,水芙蓉竟带了个男子回来,隐在门中就再没离
开。本来这也不算什么,水芙蓉的天生体质旁人不知道,可她们做徒儿的能不了
解吗?就算那人是再厉害的淫贼,只怕也逃不过水芙蓉天生石女的这一关,只是
那男子竟这么久都没离开,是还在苦撑?又或是水芙蓉擒回囚禁的邪道人物?

  不过更令两女为之心惊的是,两女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与水芙蓉名虽师
徒,其实情同姐妹,就连武功也不弱水芙蓉太多,耳目之灵自非常人可比,一下
船来,便听得远处亭阁之间异响,只是隔得远了,便是二女武功也难听清,只觉
那异响轻柔旖旎,竟似有些勾人心魄,两女不由得脚下发力,向声音来处疾行。

  水仙门虽是人丁不旺,占地却是不小,即便两女脚下生风,等赶到之时也已
过了好一会儿,进了那后山花园,眼前登时一亮:园中那休憩用的长椅上头,一
个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带汗光,眼儿眯了起来,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
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么,只听得吸
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阳春三月景下愈显春光烂漫,尤其两女眼睛都尖,就不
看两人身上汗湿,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淫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
此处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来的那种勇气。

  见那男人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两女不
约而同的娇躯一颤,显然那男子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
是如饥似渴地将男人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两女芳心一惊,口交吞精虽非难
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
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白昼宣淫,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
是经验颇丰了。

  但当舒泄后的男子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好生轻怜蜜爱的
当儿,那女子转过头来,才真令水玲珑与水琉璃吓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
蓉!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她,那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那里
会是以往那冰清玉洁的师父?更难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间已然隆起,看来至
少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算算时间想来那男子才刚进水仙门,那几夜就令水芙蓉怀
了身孕,再急色也没这般急色的。

  「哎……玲珑、琉璃……你们回来了啊……」才刚在这花园里和秦川行云布
雨,事后又强撑酸软的身子,为他又吸出一口淫精,这类的事这几个月发生了也
不知多少次,美丽的两人世界早将水芙蓉的羞耻和抗拒彻底摧破。可现在却见两
个徒儿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水芙蓉心中不由一热,也不知该羞还是该喜。

    她美目朦胧,纤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似在爱怜着怀中的孩儿,又似在向两
个徒儿展现自己已完全被他变成了女人的骄傲。她微微转头,在秦川脸上吻了一
口,「梦郎……奴家有点话要跟两个徒儿说……你……先到房里等着好不好?晚
一些……晚一些奴家再来承受梦郎的爱宠……」

  「这样也好……」

  见秦川走了回去,水芙蓉这才转过头来面对徒儿,玉腿轻轻地夹起,不让她
们把自己方才行房的痕迹看得那般清楚,「玲珑、琉璃,那个……芙蓉已经嫁人
了……连孩子都有了……」

  「恭喜师父,贺喜师父。」听到水芙蓉既羞涩又大方的承认,再见她肚腹高
挺,纤手又爱又怜地抚在腹上的神情,也知若非恋奸情热,就是她的身心早被那
男人照单全收了,两女不由同声祝贺,反而令水芙蓉脸上微红,她娇滴滴地点了
点头,任两个徒儿把方才寻欢时丢落的衣物披回自己身上,「你……你们……」

  「师父有了归宿,可真太好了……」轻轻从后搂着师父,水琉璃微微一笑,
嗅着师父身上的味道,浓浓的情欲混着幽幽的体香,比处子之时还要迷人,「只
可惜……本门这下有了大麻烦了,师父……怎么办才好?水仙门已经再无处子可
以掌门……该怎么办?」

  「咦?你们……」听到这话陡地一惊,转头看看二徒的样儿,换了数月之前
还看不出来,可现在水芙蓉日里夜里都受着云雨淫欲的滋润,连梦里都逃不过,
在这方面的眼光突飞猛进,自看的出爱徒的异样。

    水玲珑眉黛含春、水琉璃嘴甜眼媚,在在都是承受过男女欢爱的模样,想来
这次下山,两女多半也已有了男女之缘,水芙蓉轻轻地吁了口气,搂紧了徒儿,
「既是如此,芙蓉就此废了这规矩,以后本门掌门就无须保着处子之身了……反
正该破就要破……玲珑、琉璃,你们是……是怎么好了事?告诉师父……」

  「这……这个嘛……」她俩相视一笑,水琉璃在师父耳边吻了一口,「以后
再告诉师父吧……可师父也要告诉我们……嗯……师丈是……是怎么坏掉师父身
子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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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话:

  本来这一篇差点胎死腹中,因为一直写不出来,不过水芙蓉跑到梦里来找我
(梦幻大法不是这样用的,秦川,再这么多事我就让你好受),一边笑容满面的
磨着剑,一边要我把她写出来,剑磨的愈来愈亮,我也吓的愈缩愈小……

  这一篇的情节构思不多,不过水芙蓉身为女主角,对她的心理转变我放了比
较多的心思,她的心理一直在挣扎,对男女之事与其说是本能的要求,还不如说
是过往的弥补,心理上对这种事的要求远比肉体上的需求来的迫切,所以写出来
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虽然一样很淫荡,可是表现出来却不一样。

  至于秦川(梦迷人?)他在文中的定位究竟算什么?这不太重要,管他是水
芙蓉的老公还是性奴都好,能让水芙蓉快乐就好,因为不想把他的地位弄的太重
要,所以连确定的名字都不想给他,就只是这样。

  这一篇确实是急就章的作品,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个样子的水芙蓉。

  祝大家春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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