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都市情侠风云录】【更新至50章】作者:sx2214

zxc8888 2009-3-21 09:08

             第二十章琴箫合鸣

  “如果刚才这句话是真的,那…我答应你。”毫无征兆地,背后突然传来天
籁般的声音。

  我猛地抬起身子,不敢相信地回头。灯光下只见秦慧似笑非笑,双手负在背
后,靠在门上,会说话的美目中满是羞意。

  刹那间,我耳边响起天使的圣歌,一切仿佛一个最不真实的梦,可它偏偏又
如此真实地发生在我的眼前。

  “慧?”我大喜冲前,一把抓住她的双肩,“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唉,你弄疼我了。”她抱怨道,“想骗我再说一遍?才不!”

  我情绪激动,忘了控制力量,听她一说连忙缩手,改为执着她柔软的小手,
“说呀,说呀,求你了。”

  她被我的样子逗得“噗哧”一笑,抬头凝视着我充满热切期盼的双眼,“我
刚才说,我…我答应你。”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住,低下头直接对上了她的香唇。一秒钟之内,
从地狱回到天堂的那种感觉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体验到的。

  她也抬臂抱住我,小嘴热烈地反应着,再一次在我怀抱中将自己迷失。

  我背后垫着个枕头,靠坐在床头。秦慧和衣半躺在我怀里,头部刚好枕在我
肩头。我双手环扣着她的小腹,她的素手握在我的手背上,一对玉足放在床沿。

  我嗅着她还没干透、散发着淡淡清香的齐耳短发,在她圆润芬芳的小耳垂上
亲了一下,“慧,你到底是怎么改变主意的?告诉我好吗?”

  “嗯,”她的手紧了紧,“其实一开始我真的觉得你要求太过分。现在都什
么年代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同时拥有几个女人呢?你的解释真的很苍白,你都没
有想过我的感觉。要是我真的这样做了,我怎么向家里交待?我如何面对艳姐?

  我们今后就一直这样不清不楚地下去吗?你怎么能提出这种要求?我真想痛
骂你一顿。“

  我被她说得是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还好在她身后,她没有发
觉。

  “后来你提起…提起那个恶棍,我又想起你对我的好来,心里又隐约觉得真
要那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然后你直截了当地说让我做你的…你的女人,还死皮
赖脸抓住人家的手,那时候我才又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答应你。”

  “哦?”出乎意料的回答,我大感兴趣,“宝贝儿,那你后来到底是怎么想
的呀?”

  “讨厌,谁是你的宝贝儿?”她在我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做了决定我就
想走,可是…可是当我把手从你手里抽出来的时候,心里竟有后悔的感觉,就觉
得我做了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然后就是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空虚感。我每走出一
步,这些感觉就更强烈一点,好像要大到把我吞没。‘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这个念头压得我几乎没法迈步。”

  “我真的后悔了,可是却没办法回头。我心里在喊着:‘萧桐,挽留我吧,
求你了,只要你叫我一声,我就把一切都抛开。’”她转过头来,眼睛里充满了
委屈,“我只好故意走得那么慢,可是直到最后你都没有叫我一声。”

  “慧……”我伸手抚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她心中也
是天人交战。自以为是,老是认为自己的判断就是事实的恶习差点让我真正失去
她。

  “幸亏我最后做了正确的决定,要不就不能享受这种温柔了。真好!”她抓
住我的手,在自己脸上轻抚,接着往下说,“再然后我只能把门打开,看到走廊
的一瞬间我好像听见心中无数个声音在叫‘不要出去,不要出去’,耳边也只剩
下你说的那句‘慧,我喜欢你’的话,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顺
手又把门给关上了。”

  “然后我就听见了这辈子最让我感动的话,嘻嘻,”她嫣然一笑,犹如百花
齐放。“我就终于有了留下来的理由。”

  “呼……”说完了在我听来可算跌宕起伏、惊心动魄的一番话,她长长出了
一口气,“有什么烦心的事儿都放到以后再说吧,跟了你这大坏蛋还不知有多少
让人操心的事呢。”

  “那你对…对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真没有什么想法?”我小心翼翼地问。

  她放开我的手,转过身来,整个人钻到我怀里,将我紧紧抱住,“桐,没有
你的日子实在是太难受了。只要你对我好,别的…别的我都不在意,我愿意…愿
意一心一意做你的女人。”只见她眼眶又是一红,“如果你负了我,我也只能怪
自己命苦,到那时候…到那时候我宁愿死在你面前。”

  我怜意大生,将她用力抱紧,不断地吻着她光洁的前额和刚才哭得红通通的
眼睛,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说着爱她一生一世的誓言,直到她破涕为笑,主动
献上香吻。这一次,是我完全迷失在她的脂香粉腻中。

  如此真情如此言,如此佳人如此夜,我又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怎么还能忍
得住。一边痛吻着她的面庞,一边伸手到她背后将连衣裙的拉链慢慢拉下去。秦
慧被我吻得娇喘连连,没有发现我的举动。

  我将拉链拉到底后,抓住领口向下轻轻一扯,她那雪琢冰雕般的上半身就这
样闪着光芒裸露在了日光灯下。白色的胸罩边缘的那片玉色让我一下子忘记了呼
吸。

  “不…不…不行,”她这才发现我想做什么,慌张起来,死命抓住我准备继
续行动的手,“我…我…不能这样…”

  “慧,宝贝儿,我要你,都交给我吧!”我咬着她可爱的小耳朵,口中呼出
的热气让她又是一阵哆嗦。

  “不行…不行…小郭他…他会回来的…”小美人儿胡乱找了个借口,抗拒的
动作却无力得像在引导我的手做着下一个步骤。

  “小郭?他现在正在许琼被窝里做和我们一样的事儿呢。”我低头吻上了她
天鹅样修长的脖颈,舌头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水痕。左手在她小腹上轻轻游走,右
手却再次悄悄伸到她的背后。

  “骗人…骗人…啊…啊…桐…好痒…”她双手按在我的左手上,却只是跟着
我的路线滑动,手上羽毛都拿不起来的力道连让我动作稍微减缓都做不到。

  “慧,相信我,我会用我全部的生命来爱护和珍惜你的。”这话听在我自己
耳朵里都那么别扭,像是那种超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诱骗女孩子的低级伎俩。对
她?那个…嗯…应该有用吧?不是都说沉浸在爱河中的女人智商最低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嘣”的一声,胸罩的扣子也被我解开了,她又是一颤,
却没有别的动作,不知是不是刚才的话真起了作用。我只听见“啪嗒,啪嗒”两
声,那是拖鞋从她小脚丫上掉落的声音。我的老天!这…这不会就是同意了吧?

  还等什么?我沿着她圆润光滑的香肩将那白色的细细肩带拉了下来,一对玉
雪可爱的白兔就呈现在了我眼前。可惜只是很短的一瞥,还没等我看清,她已经
“嘤”的一声把双手回缩,交叉抱在胸前,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

  正好,我趁机将她身体放平,拉住已经被我褪到腰部的鹅黄连衣裙一扯。秦
慧全身顿时只剩下那条白色的棉质小三角裤了。她本想伸手阻止,可出手还是慢
了一步,嘿嘿,谁让你挡着兔兔不让我看的?

  她羞不可仰,双手掩面,双脚交叠,扭着身子撒起娇来。我晕,关键部位还
是看不见,那对玉兔被她手肘遮住,神秘的三角区也被她夹得紧紧的没法一窥全
豹。

  其实我之所以那么心急要占有她并不是因为忍了几天就窝火急色,实在是她
左肩那片殷红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我的眼睛和我的心,我要尽一切力量补偿她,
我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感受到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

  “宝贝儿,来,松开手让老公看看。”我直起身来将她双手轻轻拉开。

  天哪,嫣红的俏脸,紧闭的双眼,轻颤的睫毛,微抿的樱唇组合在一起,构
成了一副人间难见的美景。再往下看,我目光不由得停在她33B的乳房上。秦
慧的双峰虽然不大可是胜在够白,且形状是完美的雪梨形,峰顶的乳晕和乳头都
是小小的,相当可爱。雪峰如脂,乳珠似豆,我阅乳数十,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奇景,不禁看得呆了。

  秦慧可能是发觉我半天没有动静,睁开眼偷看,一见我正痴痴地盯着她的胸
口,口水还流得老长,大羞之下又扭动起身子来。可是她的一对皓腕还牢牢抓在
我的手上,这样的扭动造成的唯一后果就是胸前双丸一阵阵的荡漾。

  我再也无法忍耐,俯身含住了一颗小巧的青豆,轻轻吮吸。只听她倒抽一口
凉气,这么敏感的地方除了她自己,我应是第二个光顾的人吧?

  “唔…唔…桐,别…别,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我…我…快停下呀!”一
连串甜美的呻吟从她小口中传出,不但没有起到阻止我的效果,反而更刺激了我
“欺负”她们的欲望。

  我松开她的双手,转头噙住另一边的乳珠,用上下牙不停轻啮,一手在嘴下
的面团上轻轻揉捏,一手在刚才含过的青豆上柔柔搓捻。

  两分钟后我发现了异样,咦?不对呀,双管齐下她应该更受不了才是,怎么
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呻吟声反而消失了?我抬眼一看,差点笑出声来。只见我的
小美人儿一手紧抓床单,正在拧麻花,另一手却有四个手指的前端正塞在自己微
张的小口中,两排小银牙正紧紧咬住它们。

  “宝贝儿,你实在是太可爱了,”我探起身吻着她嫣红的脸颊,轻声称赞,
“我要把你全身上下都吻遍。”她捏了我手臂一下,没有回答,这种情况我一般
就当作默许了。

  既要吻遍全身,当务之急自然是解除她最后的武装,我将目标转移到她的小
内裤上。她穿的是那种传统保守型的内裤,纯白的颜色仿佛象征着主人的贞洁,
没有一点蕾丝或镂花,只在裤腰正中处有一朵可爱的小花。

  “慧,你皮肤这么好,穿这么不性感的内衣真是可惜了,”此语乃我肺腑之
言,我双手各出两指提住裤腰,“宝贝儿,来,抬抬你的小屁屁。”

  “讨厌!”她在我手上重重拧了一下,然后顺从地抬起腰部,任由我将那棉
质内裤从胯部轻轻扯下。我心中狂喜,这种动作表示我的小美人儿终于心甘情愿
要把自己交给我了。

  映入眼中的是仍是一片耀眼的白,我的天,没想到小美人儿竟会是一只我从
未见过的小白虎,突如其来视觉冲击和惊喜感觉差点没让我晕过去。

  只见隆起的外阴洁白如玉,大腿根部的颤抖让那附近形成了一道道可爱的皱
褶。再向下就是让我停止呼吸的粉红色峡谷,没有森林掩盖的溪谷已隐见湿痕,
在灯光照射下更是瑰丽无方,耀得我直晃眼。

  我伸出手轻轻抚上蚌壳,刚刚接触到那粉红色的唇片,秦慧一个激灵,竟开
始轻微地痉挛起来。我赶紧撤手,改为在她大腿上抚摩,“宝贝儿,别紧张,别
紧张。乖,老公这是在疼你呀!”

  一小会儿后她才渐渐平复下来,我见时机成熟又将大腿上的手慢慢上移,再
一次接触到柔滑鲜嫩的唇片。这次她只是轻轻抖了一下,见她还算平静,我大胆
地用食中二指将外唇片分开,淫美的媚肉和珍珠便出现在眼前。她们好像有生命
的活物一样,在我面前轻轻地蠕动,且看上去比外层更加水灵柔嫩,似乎只要轻
吹一口气就会融化。

  一股热血冲上我的头顶,我再也顾不得刚才吻遍她全身的诺言,像个初经人
事的处男,呼吸急促,双眼圆睁。在她的惊呼声中凑上前去,一口就吻住了秦慧
的大小阴唇,与她这比上面那张更为香甜的小嘴热吻起来。

  “桐…住手…快…快住手,那里…那里不能亲呀…”她惊叫着,照我认为应
该叫住口才对吧?现在没空理这些了,我就像一只饥饿了许久后忽然尝到了鲜血
的猛兽,如何肯松口?

  鼻中充斥着混合了浴液气味的处女体香,口中品尝着浸透了爱液淫水的鲜美
肉蚌,我分身的硬度简直是前所未有。口不离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衣物褪去,
向小美人儿看齐。

  完成解衣大任后我双手又有了空闲,再一次光临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小青豆。

  乳珠上我的唾液尚未干透,触手微凉,且下身的刺激让她们硬得比我分身亦
不遑多让。我用拇指指肚在她们上面轻轻划着圈,时不时向下一压或是向旁边一
推。

  她双手无力地放在我手上,本意可能是想阻止我手的移动,可现在看起来像
是她带着我的手在自己胸前移动。

  手中忙碌,口里也是毫不停顿,舌头像把小刷子,在四片嫩肉间快速地上下
左右扫动,十几下后再轻嘬那早已突出的珍珠,要不就是用舌尖往蜜洞里轻钻,
不断反复这些动作。

  在我手口舌夹攻下秦慧连出声阻止的力气都失去了,檀口和瑶鼻只是发出无
意义的“嗯…”、“啊…”、“唔…”等含糊且不连贯的单音。

  没过多久,她本是向两旁打开的玉腿突然并拢,将我脑袋紧紧夹住,试图阻
止我手部动作的双手也猛地按到我的后脑上,全身肌肤泛起桃红的色泽,腰部抬
起,口中娇呼:“啊…啊…桐…快停,我好…好奇怪,我…我要尿…尿出来了…

  啊……“

  我停下了一切动作,闭上眼睛,将口鼻紧贴在她的耻部,静静地享受着小美
人儿初次高潮时那奇异的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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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秦关属“处”

  住,二话没说先给她一个长长的吻,抬起头来,“慧,我的好宝贝,舒服吗?”

  “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刚才整个人好像悬空一样,全身都酥了,这就
是高……高潮吧?”她呼吸尚未调匀,还在轻轻地喘息。

  “嘿嘿,难道你以前从来没试过吗?比如说……用自己的小手?”我坏坏地
问道。

  “啊……讨厌啦,人家哪有……哪有……讨厌,捉弄我,反正没有……”我
手上一痛,这已经是她今天第四次捏我了。她向我一嘟嘴,鼻子轻轻一皱,可爱
得不得了,那小女儿情态更是让我欲火高涨。

  “那我换个方式试一下好不好?”我笑嘻嘻地问她。

  毕竟是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她八成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举手捧着
我的脸,“桐,我……我真的是第一次,你可要……可要疼惜我。”

  “嗯,我一定会用最温柔的动作来疼爱我的宝贝儿的。”我直起身子,跪在
她两腿之间,龟头顶在那粉嫩的溪谷口上。

  “来吧,桐,把我……把我真真正正地变成你的女人。”秦慧伸出手抚着我
的胸口,向我发出了我求之不得的邀请。

  由于挑逗她有一会儿了,我的分身早已是“垂涎欲滴”,再加上她刚才高潮
了一次,润滑是没有问题的,所以我腰部稍稍一用力,半个龟头就已挤入那狭窄
泥泞的甬道之中。

  她“嗯”的一声,眉头紧蹙,露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

  阴道口像一个无牙的小嘴,将我的龟头紧紧包裹住,轻轻咀嚼,温热柔腻的
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我将分身轻轻地往里推进了一点点,前端龙口立时传来柔软
的触感,那一定就是小美人儿的处女膜了吧?

  “嗯……嗯……好胀……好胀,桐,好奇怪的感觉……”看来她对自己秘处
初次被异物入侵相当不习惯呀,可是这一步是必须经历的,这和怜香惜玉与否毫
无关系。

  “慧,不舒服的话我拿出来好了。”我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不……不,我不怕,别……别担心我。”她忙不迭摇头,口气虽软,眼中
却透出一往无前的坚决来。

  我大为感动,俯下身子轻吻了她的樱唇,又侧头伸舌舔着她左肩上密布的针
眼,分身角度的变化让她又是一阵呻吟。

  “痛吗?”舔舐着那一片嫣红,我心中又是一下刺痛。

  “已经不怎么痛了,桐,你好温柔哦。嘻,我真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她的回答让我鼻子一酸,差一点掉下泪来。我萧桐何德何能?先有艳姐,后
有秦慧垂青于我。二女本都是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百里挑一,可遇而不可求的
绝品,现在却都对我倾心,我……我真是不知何以为报,只有尽我所能,让她们
在心理上和生理上得到双重的快乐吧。

  所想即所做,我立刻付诸行动,“慧,好宝贝儿,忍着点疼,我要来了。”

  刚才的情绪变化让我分身有些软化,可稍一用力,还是将那层薄薄的肉膜向
阴道内顶进去一点。

  “啊……啊……疼!”小美人儿有些不堪。

  我又将分身退出来一点,适当的前戏是很重要的,好歹我破处也不在少数,
基本的道理我懂。一定要让她在最痕痒难耐的时候一举进入,才能把疼痛减到最
低,我可不想让我爱的人初夜就蒙上阴影。所以说给处女开苞的时候男人其实是
很累的,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这当然是对心爱的人来说了。个中滋味,试过
方知。

  我将龟头在她的阴道口轻轻地转动着,只用前端在一两寸之间轻出轻入,不
时还在她珍珠上磨擦,尽量挑起她的情欲。

  “嗯……嗯……好痒啊,里面……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在我不懈的努
力下,她终于慢慢有了反应,阴道口也被我磨出了一些又白又细的泡沫。从我这
个角度看下去,二人交接处小鸡蛋大的半个龟头不停地进进出出,红白青三色相
间,煞是好看。

  我将身子前倾,两手撑在她香肩旁,换个姿势继续着这种磨豆浆的游戏。她
还是处女,自然受不了这种刺激,口中的呻吟渐渐大声起来。

  看样子时机已到,我再一次将龙首顶住了那层肉膜。她此时应该习惯性地认
为我会再像前几次一样退出去,精神正处于放松状态,手掩樱唇,双眼微眯,大
概正在享受着阴道口传来的阵阵快感吧?

  长痛不如短痛,我深吸一口气,将腰部坚定地向下一沉,龟头一下子突破了
那柔软的阻碍,进入一个湿软柔嫩,从未有人进入过的新天地。

  “呜~~”她虽用手捂住小嘴,可还是不能完全掩盖因疼痛发出的哀叫,秀
眉几乎拧到了一起,两滴水晶样的泪珠挂在眼角睫毛上,一晃一晃地要向下坠。

  “疼……好疼呀,呜……”可能真是疼得厉害,她忍不住发出沉闷的哀鸣。

  我努力将腰胯保持不动,怜惜地将她泪珠吻去,一下下地亲吻着她的前额和
脸蛋,“乖,宝贝儿乖,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乖,老公疼你……”

  嘴上这样说,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让我疯狂。秦慧的阴道很浅,我龙口前端已
抵住了花房,分身却还有小半截留在外面。此时秘道深处的媚肉像是不欢迎我这
个入侵者,正一挤一挤地将我分身向外推,而交接处那两片经我口舌滋润过的可
爱唇片却牢牢咬住分身后半截。前后夹攻让我下身好像蚁走蛇行,麻痒难当,几
乎要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

  “宝贝儿,你为什么要剪短发呀?”我一手撑床,一手轻弹着她的乳珠,故
意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分散她的注意,让她精神不要集中在下体的痛苦上。同时
也提醒自己不要沉溺于那羽化登仙般的快感,真要是被情欲冲昏了头,一个不适
当的动作都会给身下的新妻带来剧烈的疼痛,这岂是我能容忍的?

  “唔……这样比较方便利落,桐,你要是……要是喜欢长发,我……我留起
来就是了。”她果然分散了注意力,我的问话对她挺有效果,可是对我却适得其
反。听到她含情脉脉的话语,想到她剧痛之际还不忘我的感受,心中澎湃的爱意
让陷溺深处的龙首一跳一跳地震动起来。

  “啊……啊……别……别动,桐,好难受,好难受呀。”她第一时间感觉到
了,口中娇呼。

  咦?不说疼改说难受?看来我的小美人儿适应力还挺强的呀!我心中暗喜,
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柔软的乳珠在我指间不断改变着形状,不一会儿就又直立起
来。

  “慧,你真是人间绝色,怪不得那个李天龙追你追那么紧。”我继续分散她
的注意。

  “讨厌…讨厌……这时候提他干嘛?这……这种时候,不要提到别人。”她
已经开始轻微地扭动大腿,一定是疼痛渐消,酥痒又起。

  “呵呵,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他,要不是他,你现在怎么能躺在我身下享受
人间至乐呢?”我换了只手挑逗她的另一个小青豆。

  “谁……谁享受啦?真的很疼的,唔……唔……现在里面又痒痒的,好奇怪
哦!桐,轻轻动一下好不好?”小美人儿口中吐出我期盼已久的仙音。

  “美人有令,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喽。来,哥哥这就帮我的小宝贝止痒。”

  我放开她的玉乳,双手撑在床上,准备开始活动。

  秦慧又羞又喜,“不害臊,想当人家哥哥,你还……啊……”最后那一声明
显是感觉到我从她花径深处将分身缓缓抽出才发出来的。

  “疼……疼啊,桐,快停下……快停下呀……”美人儿初承恩泽,虽回复力
不错,可伤口毕竟还在,不动犹可,稍稍一动她又是疼痛难当。

  我进退两难,只好将腰部悬空,保持着这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幸好头部还能
动,我将嘴移到她胸前的突起,口舌并用,再次挑逗起那硬硬的小青豆儿来。

  对自己的舌技,我还是极有信心的,不一会儿小美人又“嗯嗯啊啊”地轻轻
扭动起来。这一次我不等她吩咐,自觉地移动起腰部来,当然用的是最轻柔的动
作,轻柔得就像是江南春夜的雨丝拂在脸上那种感觉。

  果然有效,小美人儿这次不仅没喊疼,还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来:“嗯……

  嗯……奇怪,好奇怪,只有一点点疼,麻麻痒痒的,唔……唔……好舒服…
…“

  不疼就好,我放心地继续抽送起来。

  前一次高潮的余波还没过完,她在我的抽送下很快又到了临界点。

  “唔……桐,我里面……里面好奇怪……停……停下来好不好?”御女方面
我早已是老手了,这种请求如何会不知分辨?口中答应,腰部动作却毫不停顿,
继续温柔而坚决地一下下撞击着小美人儿花房深处。

  “慧,宝贝儿,你真是太美了。我爱你,我爱你……”分身每在她秘处进出
一次,我就在她耳边柔声说一句我爱你。配合着腰部动作,我不停重复着亘古以
来女人百听不厌的这三个字。

 “桐……我……我也爱你呀…啊……啊……我……我要飞……飞起来了……

  啊……“最后一下呻吟声响且余韵悠长,秦慧双手用尽全力搂着我的背部,
玉腿不停颤抖,双目紧闭,在满溢的快乐中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舒服了她可苦了我了,为了怕弄痛她,适才我每一下动作都极轻极缓,插入
一下两秒,抽出一下又是两秒,其实这种稳定的持续慢动作才是最耗体力的。平
常也就算了,偏偏我今天体力又消耗得最厉害,现在只能撑在床上喘着粗气,汗
水一滴滴地落在她的胸前。

  她觉察到我的变化,睁开美目看着我,伸手抚上我汗津津的脸,“桐……你
累了?”

  “嗯,有一点儿,只要我的宝贝儿舒服,辛苦点儿不打紧。”我微笑着俯视
这个刚向我献出了宝贵贞洁的美女。

  她听了我的话,眼圈又是一红,随即展眉一笑,“桐,你最温柔了,我好爱
你,老公!”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宝贝儿,你再说一遍!”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这
两个字这么快从她口中出现,让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美人儿伸手搂着我,将我身体下压至和她紧紧贴在一起,在我耳边大声说
道:“老公,老公,萧桐是我的好老公!”然后,就像个小女孩一样咯咯地笑起
来,一直笑出了晶莹的泪花。

  云收雨歇,秦慧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姿势和之前差不多,不同的只是现在
两人都赤条条的,身无寸缕。

  “老公,你这样会不会难受啊?”她握着我硬邦邦的分身,关切地问我。

  “没什么,一点点啦。”我们从刚才起就只是静静地拥抱,没有再做过。我
是怕她花苞初开,难承雨露,所以在她第二次高潮后主动提出到此为止。虽然我
是憋得难受,可是总比她明天走不了路惹人怀疑来得好吧?反正人都是我的了,
何必急于一时之乐?来日方长嘛!

  我把个中缘由和她说明后,她自然又是乱感动一把,一口气在我脸上留了几
十个吻。本来已是相安无事,可献吻时她全身赤裸在我怀中扭动,我当然会不由
自主地举枪致敬了。

  “那……那怎么办?都是为了我……桐,你对我真好,谢谢,谢谢你!”即
使在这种时候,她仍然不改温柔体贴的本色。我老有一种感觉,秦慧作了仓管员
而没有去当白衣天使,真是医界最大的损失。

  “傻孩子,两口子之间有必要说谢谢吗?”我指着洁白床单上的点点落红,
“你看,如果真要说谢谢,也该由我来说。慧,谢谢你对我的垂青,真的,真的
谢谢你。”

  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我会觉得超肉麻超牙酸,可是现在我却自然而然,毫不
做作地就说出来了。对一个刚刚把全身全心都完全交给我的女孩来说,无论说怎
样肉麻的情话都不足以表达我对她的爱恋和感激之情。

  如果换了你,你会这么做吗?你在得到女性身心后,会对她们满怀感激之情
并第一时间表达出来吗?

  “哎,对了,我问你啊,你为什么说小雅喜欢我?”我突然想起了个关键的
问题。之前她质问我的时候我光顾震惊了,根本没时间去想秦慧为什么会知道这
些本不该知道的事儿。

  “那丫头,有什么心事全都写在脸上,要是看不出来我真是白活了二十几岁
了。你这‘萧大哥’当得还真不错呀。”秦慧掩嘴吃吃地笑,大概是想起了小丫
头缠着我撒娇发嗲的样子吧。

  事实俱在,也没什么好说的,“那……那你怎么知道我和黄……黄经理聊到
深夜呢?”我有些心虚,小丫头还好解释,可黄佩芸这种成熟女人,就不是随便
找个什么借口就能说清楚为什么会和我一起晚归的。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呢。萧桐,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以前我没资格
管你,现在可不一样了,你无论如何得给我交待清楚。”秦慧猛地离开我怀抱,
跪坐床上,杏眼圆睁,左手叉腰,右手戟指向我,发起雌威来。

zxc8888 2009-3-21 09:09

             第二十二章生如夜焰

  难怪说女人婚前是水做的,婚后就变成泥了;难怪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难
怪说不要为了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难怪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怎么可能?秦慧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说到小雅她不在意,一提到
黄佩芸她会这么激动?是她感觉黄佩芸的威胁比较大吗?还是……

  心里想着,头上汗都出来了。

  “卟哧……哈哈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自己已经先忍不住,捧腹笑
倒在床上。

  拷,枉我杂七杂八想了这么多,原来这妮子在耍花枪,我被她当猴耍了。

  我瞪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美人儿,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有气,扑上去
摁住她就呵起痒来。

  “哎哟…哎哟…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我…我全招,饶了我…饶了我
吧……”秦慧笑得喘不过气来,连声求饶。安安静静的还好,她这一挣扎,我只
见媚眼如丝,粉面嫣红,玉峰连颤,下体立即又是一柱擎天。

  美肉在口却不能尽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难受呀!花了小半个钟头我才慢慢让分
身平复下来,秦慧才坐直身子,开始说昨晚的事儿。

  “昨天我本来也有些累了,回房洗漱后就睡了。可后来小娴不知做了什么噩
梦,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她还哭得很厉害,我安抚她睡去后自己却睡不着了,
就站在窗口想看看夜里的海,谁知刚好看见你俩一前一后从海滩回来。”

  “哼,害人家一夜都胡思乱想没睡好,坏老公!”她又伸手捏了我一下。

  “宝贝儿求你不要再撒娇了,你不知道海绵体不断充血会坏的吗?”我忍不
住哀号起来。

  “哎,那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呀?真的不能告诉我?”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她
问这句话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了转移我注意力,让再次翘起的分身软化呢,还
是真想我把和黄佩芸的对话从实招来。所以说聪明的女人不能娶,古人诚不欺我
也。

  不管怎么说,欺骗心爱的女人不是我萧桐的原则,我将昨晚和黄佩芸在沙滩
上的对话也是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她,免费电影可没敢告诉她。

  嗯…稍有隐瞒应该…应该不能算欺骗吧?

  一夜连听两个伤心女人的故事,秦慧也有些伤感起来,移身偎入我的怀里,
“桐,没想到芸姐和艳姐都那么可怜,小娴似乎也有着悲伤的过去,否则一个二
十几岁的花季女孩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像她这样的。和她们比起来我已经是非常
幸福的了,有父母疼爱我,有同事照顾我,现在…现在还有了你……我要是再不
知足,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吧?”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那么善良,那么
温柔,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再说你也说得不准确,不是你有了我,而是我们互相
拥有了对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我的一部分听不听我的话呢?”她头歪歪的,眼神中透着调皮的光芒,
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听,当然听了。人家说出嫁从夫,我们来个娶妻从妇好了。”唉,热恋中
的女人老爱作弄心爱的男人,谁叫我喜欢她呢?认了吧!

  “我要你在这一个星期里好好疼我,把我当成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上,放在
心上。”她双眼凝视着我,“我要你发誓!”

  “呵呵,这还不简单,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儿,我当然………”等一等,她
刚才说的是“这一个星期里”?为什么只是这一个星期?我这才听出来,“不对
呀?慧,怎么只是这一个星期?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们可是要一辈子在一起
的。”

  秦慧将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因为…因为只有这一
个星期你才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过了这一个星期,我…我就得和别的女人一
起分享你了。艳姐说的对,你是龙,前面有广阔的天空,不能为了身后的女人们
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家事天天烦心。我要是再想不明白,还有资格和你在一起
吗?”

  “我…”刚吐出一个字,我的嘴就被她小手掩住了。

  “桐,答应我,无论你今后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不要忘记一点,”她脸上露
出了让我几乎忍不住掉下泪来的笑容,“秦慧永远都是最爱你的一个,永远都在
背后支持着你。”

  酸酸的感觉再一次弥漫在我的鼻间,全世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人却被
我萧桐得到了,要是再不好好待她我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慧,我的好宝贝儿……”能说会道的我再组织不出像样的言语来表达现在
心中的情感,只能低下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宛转相就。这个吻比最前
面一个要长得多,两人就这么紧紧拥吻,感受着空气中浓浓的爱意,直到喘不过
气来才停下。

  “嗯,我还没洗澡呢,”下午长跑汗流浃背,刚才做爱又出了一身汗,现在
身上粘粘的有点儿难受,“老婆,你闻闻,臭臭的吧?”

  “不会呀,”她真的皱起小鼻子嗅了嗅,“嘻,这是我老公的男人味儿。”

  “好哇,这么快就学会拍马屁了,一指禅伺候。”

  “不要…不要啊,呵呵呵…好痒…好痒,救命啊……”

  经过了长途奔忙之苦的我,和开苞破瓜之痛的她都有些累了。草草收拾了一
下,把床单换掉,我将她拥在怀里,两人就这么沉沉睡去。

  虽身体疲惫,隔天我还是准时醒来。小美人儿正小白羊一样蜷在我臂弯,噘
着小嘴,鼻息细细,睡得正香呢,我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可能是因为从来
都是独睡,我轻微的动作就被她察觉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见是我,立刻送给我一个天使般的纯美笑容,抬头给
我一个回吻,害我忍不住又对她上下其手半天。

  考虑到郭猛很快回来,虽是不舍,她还是穿起衣裙悄悄回房。秦慧出门五分
钟不到,小郭就又和昨天一样偷偷开门回来,我们在时间上把握得刚刚好。

  吃早餐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我的小宝贝儿,还好我刻意压制自己欲望,
她行走之间还算正常,没有露出破绽。赵娴仍然没有出现。秦慧说她早上醒是醒
了,只是身子发虚,行动不便,她已经把早餐送到房里去了。

  少了一个人,集体活动也没啥意思,大家分散开来自由活动。打打麻将散散
步,吹吹海风玩玩水,上午就在悠闲轻松的气氛中过去。

  我当然是陪着新妻在海边散步,答应人家的可不能说了不算,看得小丫头小
嘴整个上午都噘得老高。没法子,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剖开两片儿给你们吧?就
是不知黄佩芸是怎么想的,不管了,还是眼前的小美人儿要紧。

  中午赵娴终于能下楼了,她见我就是淡淡说了声谢谢,再没别的反应了,反
正我也没期待她能有什么好脸色对我,也就没怎么计较。

  午睡后大家步行到镇子里去逛,最后一天就别搞那么累了。鲛洋岛也算是旅
游胜地,镇子里商铺如云,特色商品还真不少,整个一以旅游经济为支柱产业维
持着的小镇。估计夏天一过,这里就会变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吧?

  我本来还是想单独陪秦慧的,小丫头这回可不干了,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搞
得最后只好大部队一块儿行动,秦慧也不好说什么。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和郭猛
再次悲惨地沦为搬运工,两人各提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袋子跟在几个叽叽喳喳的女
人身后,一副衰样。

  女人在市集上商店里从来都是如鱼得水的,直到日头西沉她们才逛够了打算
打道回府。回头一看,我和小郭已经被埋在堆得高高的购物袋中了。实在不行,
后来只好雇了几辆本岛特产的乌蓬三轮车才算解决问题。

  有好的开始也要有好的结束,晚餐又是丰盛的海鲜大餐,可是吃起来心情已
大不如第一天中午。毕竟是在这美丽的海岛停留的最后一晚,饭后大家都没有回
房休息,聚在一起打算晚上依旧在海滩上开个篝火Party,为三天神仙般的
海岛休闲假日画上完美的句号。

  今晚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兴奋,唱歌跳舞都欠奉,大家只是围坐在火堆旁喝
着饮料吹着海风说着话。我想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心中都充斥着恋恋不舍的感
觉吧?

  没有名山大川、没有遗迹故垒、没有民族风情、没有星级服务……可是这三
天的惬意和轻松却是今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没办法重现的。虽然发生了不少
事,可是我相信,这次愉快的海岛之旅会铭记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中,永远不会忘
怀。

  对并肩而坐的小郭和许琼来说,这三天更是他们终生难忘的,兴许十年二十
年之后,他们还会带着孩子回到这里,重温当年那一段美好时光吧。

              祝福他们……

  还有我的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就是在这里度过,她一定会和我一样,
永远记得那个温馨浪漫的夜晚……

  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出发前就准备好的惊喜也该登场
了。

  我站起身来,“给你们看样东西,作为咱们这三天旅游的最后纪念。”说着
弯腰举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棍用力晃动了几下,远处早已准备好的刘老板夫妇应该
能看得见我的动作。

  果然,半分钟不到,我等待着的东西出现了。只见东边海滩――就是上次我
和黄佩芸偷窥处――突然有亮光闪了一下,紧接着“嘭”的一声,黑蓝的天空中
爆起五颜六色的火光。

  “哇……”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炫烂的火光映着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时盛开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
端的是美不胜收,连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焰火!焰火!”小丫头最激动,“我好久没有看到焰火了!”

  “真没想到在海上放烟花会这么美。”秦慧悄悄地将肩膀和我靠在一起。

  这么美的东西当然不能只是昙花一现,接二连三的,各色焰火不断在空中绽
开。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辉映,连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
看不见一颗。

  我这次可是带了一大堆的“炮弹”,又把刘老板的所有存货搜刮一空,以这
种速度怎么着也得坚持个二十分钟吧?呵呵,三天前就设计好这一幕的我不是天
才又是什么?

  我看了一下周围,其他几个人也都看得出神,郭猛和许琼趁没人注意还把手
偷偷拉起来了,真是一对可爱的小情人。

  黄佩芸亦是脸带微笑,仰头看着五光十色的天空。赵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可我却看见她反射着七色彩光的眸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波动。

  心中一动,我朗声说道:“我们的生命就像这夜空,有些时候是星光闪烁,
月撒清辉;有些时候是漆黑一片,沉寂默然;可还有一些时候,人的生命也会像
今晚一样五彩缤纷,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一瞬间的灿烂辉煌
吗?”

  秦慧正陶醉在爱情中;小雅快乐无忧,应该不会有多大感触;郭许二人现在
更是心无旁鹜;我这番话主要就是说给赵黄两女听的。

  “烟花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几秒,再辉煌再灿烂,过后还是一片死寂。”难得
赵娴开口说话,第一句就这么让人扫兴。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就想着这些丧气事
儿才心有所感?

  我可是律师专业出身,怎会被她考倒?当即反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
们才更该珍惜那一刹那的光辉。”

  “人生苦短,不过区区数十年,其中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要是再不求
进取,只是自怨自艾,自暴自弃又怎么能让生命发出光芒?拿我来说,想做的事
情我全力去做,喜欢的东西我努力争取。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怨天尤人,重新来过
就是,十次八次不成我再试百次千次,总有成功的时候。成功完成一件事,就是
你发出的闪光,那一刻的甜美,又岂是之前些许痛苦能够掩盖?在我看来,只要
能发出那耀眼的光芒,短短一瞬足矣。”

  不知是不是被我折服了,赵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倒是黄佩芸
眼中异彩连闪,似有所悟。

  小郭也出来插嘴,“桐哥说得对,喜欢的东西当然要努力争取。老天爷,我
要好多好多的钱,让我的阿琼过上好日子。啊……”最后那一声惨叫是被许琼捏
出来的,随后两人就在沙滩上追打起来。我倒,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全给这俩活
宝破坏得一干二净。

  恰好此时空中爆出一朵巨大的烟花,是那颗让他们留到最后才放的最大的焰
火吧?随着天空中最后一道火光的消失,星星又露出头来,一闪一闪的在空中现
出身影。

  “谁说灿烂过后就一定是一片死寂?你看,满天的星星都在闪,现在的夜空
不是充满了生机吗?”我还真是能掰,反正道理已说完,听不听得进去那就是她
的事了。

  没想到我的良苦用心再一次被破坏殆尽,刘老板夫妻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呼…呼…我说小萧哦,这种差事以后千万别再叫我们干了,累人不说,还烟熏
火燎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借着火光仔细一看,他俩真的是灰头土脸,处处污黑,好像刚从煤洞里钻出
来的一样。几个人再也忍不住,全体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就这样,我们在鲛洋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就在我的连连道歉声中过去。

zxc8888 2009-3-21 09:09

             第二十三章仓廪艳事

  嘟囔囔地抱怨着什么。细问他才知道,原来那天他回去的时候丰田海狮坏在
了半路,实在搞不定,最后还得打电话回公司叫拖车来,真是有够屁的。

  不过幸好换了辆大车,要不还真装不下美女们加上了昨天买的东西后比原先
更大堆的行李。

  第三次客串了一把搬运工,将她们一一送到家,等我回到家里已经中午了。

  打开门进屋,玄关的地上静静地躺着一个牛皮信封。

  拆开一看,是一份红头文件的复印件。前面长长一串不去管它,最后一页的
末尾有这样两行字:“……撤销石铁生原X市公安局局长职务,正式任命X市公
安局代理局长、原副局长肖少峰同志为局长………”

  最底下的空白处还用铅笔写着四个小字:“兄必图报”。我微微一笑,将复
印件连信封点燃烧尽丢进马桶冲走。这老狐狸还真是谨慎,连手机都不用。公安
局长?呵呵,会有用的。

  本来约好在家等我的艳姐却芳踪何在?电话也打不通,我又匆匆出门到她住
处。原来小宝贝儿今早在外吃早餐吃坏了肚子,正脸色青白地卧床休息呢。看得
我一阵心疼,连忙买药下厨,好好抚慰,让她明天请假不要上班了。本已计划好
的床上狂欢大计亦因此泡汤,看来我还得再憋几天呀。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感觉众人相互之间都多了一份亲密,说话语气不一样了,
连笑容都不一样了,这种旅游真的能增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流呀。据说我进公
司之前除了春节从来没有过这种七天的假,自然也就没有集体外出的机会。

  休息七天回来大家当然是忙得不可开交。我还算比较轻松,秦慧作为仓管可
是忙得没头苍蝇一样,全公司各部门都来领料进库什么的,反正她上午是没几分
钟能呆在办公室里,害得我想说几句体已话儿都没机会。

  到快下班的时候秦慧才终于有时间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她一
坐下就垂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看样子确实是有点累了。即便这样,她还不忘趁
没人注意的时候回头给我一个笑容,看得我又是欢喜,又是怜惜。

  “小秦,HP5000LE打印机的硒鼓还有吗?我急用。”市场部的大嗓
门小姚冲进来旁若无人地嚷嚷着。我拷,秦慧一杯水才刚喝了一半,我真恨不得
扑上去把这小子给掐死。

  “啊,这里的刚用完了,我到仓库给你拿去。”秦慧看了看表,“反正差三
分钟就下班了,要不你跟我一块儿下去吧?待会儿我就不上来了。”

  “没问题!”

  秦慧锁了抽屉拿了包,跟黄经理打了声招呼就带着小姚下楼去。呵呵,真是
天助我也,和我宝贝儿亲近的机会来了。

  石英钟一响,我就第一个走出办公室,连电梯都来不及等,下楼直奔仓库。

  通达的仓库是主楼后封闭院落内的一间平房,占地面积还不小。

  我看左右无人,在门口一丛冬青后站定,看着小姚打着哈哈从里面出来。等
他走远了我闪身进入仓库,顺手就把卷闸门拉下来。

  正背对着我在库存账本上写着什么的秦慧被关门声吓了一跳,转身见是我,
拍着胸口嗔道:“干嘛呀?神神秘秘的,吓人家一跳。”

  “想了解一下我老婆的工作环境嘛。”我嘻皮笑脸地回答她,顺便打量一下
周围。

  库房是长方形,大约有二百来平米,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物资。整个空间内没
有一扇窗户,但在天花板上有四个大排气扇,所以不觉得闷。两排日光灯只开了
头顶两盏,门一关就显得昏暗了许多。入口处有一桌一椅,我的宝贝儿平常就是
坐在这里记账什么的吧?

  “平常不关心现在才来献殷勤,打的什么鬼主意?”虽是抱怨可我听得出她
话里的喜悦之情。

  我把她拉到椅子边将她按得坐下,站在她背后,双手在她肩膀上按摩,“好
宝贝儿今天累坏了吧?来,让老公伺候伺候你。”

  “啊~~”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好舒服,还是我老公会体贴人。站了
一天,全身都酸疼。”

  待会儿还有你舒服的呢,我心中这么想手上却不停,从肩部转向双臂,揉捏
着她每一个关节。校运会的时候我是种子选手,闲时觉得推拿这招儿有趣,在选
手休息区跟做后勤的学弟学了两手,现在还勉强记得,用在新妻身上果然见效。

  “宝贝儿放松一点,试试老公的松骨手法。”

  肩部手臂完了,接下来就是脊椎按摩了,我手劲用得恰到好处,又酸又麻的
感觉让小美人儿时不时就把身子扭两下。

  我绕到小美人儿身前蹲下,将她双脚轻轻抬起,脱去白色高跟鞋,把那对肉
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足放在膝上,捧起一只,一手抓住她的脚掌用力按压,另一手
活动着她每一个脚趾。玉足纤美,丝袜柔滑,第一时间激起我的欲望,分身瞬间
就将西裤顶起高高一块。

  秦慧估计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呻吟一声,干脆连眼睛都闭上了。正好,要
是被她看见我胯间的隆起,肯定能发现我的不轨企图。

  趾节均匀,趾甲平整,真是完美的脚型啊。更难得的是一天下来不仅没有一
丝异味,还依然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这气味我可不陌生,是我宝贝儿的天然体
香。

  一只脚按摩完换了另一只脚,我一边按着一边将头悄悄低下去。趁其不备一
口含住了她的玉趾,用力吮吸起来。

  “咦?你在干嘛?啊…快放开…脏死了啦!”秦慧大吃一惊,睁开眼来却刚
好对上我贼兮兮色迷迷的眼神,一下子就明白了我想做什么。“坏死了,还以为
你真的来看人家,没想到你就是想…想…在这里不行…不行啊。”

  小脚儿被我牢牢抓住,没能如她所愿缩回去。我口中有物不便说话,腾出右
手顺着光滑的小腿和丰满的大腿一直摸上去,探入裙中,小美人儿全身一抖,立
马住口。

  她穿的是包臀的连裤丝袜,我的魔手直接放在了三角区上,高温让我手指不
安分地开始活动,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舌头灵活地和她每个可爱的脚趾作了一番亲密接触后,转移阵地到了她的
脚心。刚舔第一下,只听她“嘤”的一声,我的右手就被牢牢夹在她两腿之间,
丝毫动弹不得。美丽的小脚丫儿更是左右摇摆,缩紧又伸展,挣扎着想要逃离我
的侵扰。

  岂能让她如愿?我左手紧紧抓住她脚踝,用舌尖一下下地挠着她的脚心。

  “唔…唔…好痒…老公…痒死我了…哈哈哈…停…停啊…”随着她的笑声,
我右手的指尖隐隐传来一阵湿意。

  忍无可忍,我抽出手起身将她腋下的拉链拉开,把套装上衣整件向上掀起。

  咦?上下两片白皙夹着中间一截紫色,我没看错吧?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
件崭新的紫色半托式胸罩,几乎半只玉兔都露在外面,精致的花边配上高贵的颜
色,性感之极。

  “宝贝儿你……”

  “我昨晚去买的,老公你不是喜欢吗?”

  “喜欢,喜欢,我太喜欢了。”我都有点儿口齿不清了,没想到随便一句话
她居然记得这么牢,好老婆呀!

  我连解扣都等不及,直接将罩杯向上翻去,快两天没见的小兔子欢快地蹦出
来向我问好,青豆般的乳珠早已翘得老高。

  我一手一只将她们握住,凑上嘴又舔又吸半天,弄得小美人儿小脸通红,娇
喘连连。

  眼看将她挑逗得差不多,我让她手扶桌子跪在椅上,将小屁股高高撅起。为
了怕硌疼她的膝盖,我还特意拿了个旧纸箱压平放在椅上。

  她上衣早被我脱下丢在桌上,乳罩却仍然卡在玉乳上方。我将她裙子向上掀
起推在腰间,把裤袜和内裤一起扯到膝弯处。那紫色的丝质花边小三角裤裆部早
有一道深色的湿痕,这是她早已兴奋了的铁证。

  三寸不烂之舌再次派上用场,舌尖首先就点在光秃秃的溪谷正中嫩肉上。

  “啊…”小美人儿全身又是一抖,“那里不行,老公,老公,我出了一天的
汗,臭死了,快拿开,拿开呀。”

  鼻中果然传来淡淡的汗酸味,不过也没像她说的那么夸张,这一点异味与让
小美人儿舒服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在她粉臀上轻拍两下,以示无所谓,
舌头再次在那迷人的溪谷中畅游起来。

  两分钟不到,耳边就又响起那熟悉的甜美呻吟:“啊…啊…老公,好…好舒
服…我喜欢…喜欢你亲…亲我那里,啊?你…你在干嘛?不…不行,那里真的不
行。”舔吻钻吮的同时,我将两瓣白玉山峰分开,鼻子刚好顶住了小美人儿棕红
色的菊门。听她这么一说,我干脆用力牵动面肌,鼻尖在菊穴口上下抖动起来。

  “不行…不行啊老公…我…我…”她用力摇动着丰臀,话中都带上了哭音。

  羞耻心这么强?看来小美人儿对后庭戏一时还没法接受呀。算了,还是今后
慢慢改造吧,第二次而已,日子长着呢,我将脸移离了她的耻部。

  “宝贝儿,我要来喽!”我拉下裤链,掏出肿胀得难受的分身,顶住小美人
儿早已爱液淋漓的粉红色肉缝。

  “啊?这…这种姿势也能做…做那个吗?”秦慧转过头来,两眼睁得溜圆,
一副不能相信的表情。

  听了她的话我心中别提多爽了,我的宝贝儿真是太纯了,估计连三级片都没
看过。可她又知道高潮,看样子她那少得可怜的性知识都是从书本上来的。二十
六岁的人呀,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我边说着边“噗”的一声将龙首整个挤入了她的花
径。

  “嗯啊~~讨厌,坏老公,进来也不说一声。”

  身边美女如云,更有美人投怀却硬憋了五六天不能尽兴的滋味,用刘老板的
话来说:是个人都受不了啊。我见小宝贝儿不但轻松承受,甚至还有些甘之如饴
的样子,不禁大喜。腰部猛一用力,龟头破浪而入,虽不能全根尽没可也直抵花
心。

  小美人儿不知身怀何种名器,龙根深陷其中,以龟头棱角处为甚,似无数小
舌在四周舔舐,又似有千万只沾了油的小手在分身上摸揉推扭,挠拧按捏。下身
传来的感觉让我差点像小郭一样直接投降。太阳穴上也是一阵猛跳,几乎要忍不
住叫出声来。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秦慧也是“呜~”的一声,我却听出其中快乐大于痛苦,
看来小美人儿的身体经过我口舌指茎的几次开发,已经到了可以好好享受人生至
乐的时候了。当下再不犹豫,由轻而重,前后抽送起来。

  秦慧破瓜才三天,花径仍是紧窄无比,可是我前戏做足,一番推肩吻足,吸
乳舔阴下来,此时分身只觉一片泥泞,进出自如。有开苞之乐却无破瓜之苦,是
少妇之躯亦怀处子之穴,萧桐何其幸也?

  “喔…老公…好舒服…比…比上次还…还…啊…”小美人儿悟性奇高,已经
懂得前后摇动美臀来配合我粗壮分身的出入了。老旧的桌椅在我俩通力合作下不
断发出吱吱的叫声。

  眼前一幕真是刺激:小美人儿转头向我,口中轻喘,媚眼如丝,短发从耳畔
落下,遮住半张俏脸,另半边隐见红晕,竟是风情万种。如霜玉背上一抹紫色留
连,几星汗珠耀目。苹果绿的制服裙堆在纤纤腰间,更增淫靡。

  再往后玉峰高耸,雪股微颤,交接处粉红色的媚肉被龙根塞入又带出。泛着
白沫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流,被卷在膝弯处的肉色丝袜和紫色内裤挡住。浑
圆的小腿肚包裹在丝袜中轻轻抖动,玉趾内蜷,美足紧绷,让我恨不得再次将她
们含入口中。

  我弯下上身,手从秦慧肋边伸过,握住一对玉乳,双手食指摁住乳尖轻轻下
压。有了支撑点我腰部力量更足,分身也更加激烈地在小美人儿的蜜穴中出入,
让她宛转承欢,口中娇啼。

  “啊…麻…麻了,会…会坏掉,老公…老公…进得好深…好深…我要…我要
你再用力…用力…啊…啊…”前后矛盾,小美人儿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了。

  完全追求快感的状况下,技巧已不再重要,要的只是公牛一样的冲劲。我现
在就如一头发情的公牛,伏在伴侣背上狂冲猛插,龙首暴风雨般地撞击着她的花
房。

  十分钟不到,宝贝儿全身忽然僵硬不动,呻吟声也戛然而止。我立即停下动
作,用龙首感受着花径深处传来的那种甩干机般的压榨。

  三秒…五秒…十秒…我只觉后脊一麻,会阴部一紧,就这么抵着小美人儿的
子宫颈将浓浓的精液射入。憋得太久了,分身暴涨了八九下,这一次高潮足有十
秒钟,把前晚因疼惜她强忍着的那一份儿都补回来了。

  小美人儿的花心首次受到热流的浇灌,烫得她口中哀鸣,全身乱颤。不会是
双重高潮吧?

  为了和她同时达到顶点,我没有刻意压抑,几乎破了自己的最快射出纪录,
可是值,真值!

  这一次的量实在是太大了,一直到秦慧坐直身子后两三分钟,阴道内还有白
浊的液体缓缓流出。羞得她是满脸通红,几乎连纸巾都拿不稳了,帮这个忙我自
然是求之不得。

  仔细看看,刚才太用力,小肉唇都有点儿红肿,看得我又是一阵心疼。

  一个深情绵绵的长吻后我给她整理好衣裙,两人收拾一下,关灯开门走出仓
库。锁门一刻两人对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这样的信息――有机会一定要
再到这里来亲热几次。

  眼见无人,我手环着她腰,她头倚着我肩,像情侣一样走出公司。不对,我
们本就是情侣,是世上最幸福最快乐的情侣。

  虽是安全期,为策万全,回家路上我还是给她买了盒事后避孕药。秦慧羞红
的俏脸招来了营业员暧昧的笑容,羞了她两句,我的臂肉再次受到她玉指的“爱
抚”。

  要是现在问我世界上最迷人的景象是什么,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我
的小美人儿又喜又羞的表情。

  . 这怎么可能?秦慧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说到小雅她不在意,一提
到黄佩芸她会这么激动?是她感觉黄佩芸的威胁比较大吗?还是……

  心里想着,头上汗都出来了。

  “卟哧……哈哈哈……”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自己已经先忍不住,捧腹笑
倒在床上。

  拷,枉我杂七杂八想了这么多,原来这妮子在耍花枪,我被她当猴耍了。

  我瞪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美人儿,恨得牙根直痒痒。心中有气,扑上去
摁住她就呵起痒来。

  “哎哟…哎哟…老公……好老公…我不敢了,我…我全招,饶了我…饶了我
吧……”秦慧笑得喘不过气来,连声求饶。安安静静的还好,她这一挣扎,我只
见媚眼如丝,粉面嫣红,玉峰连颤,下体立即又是一柱擎天。

  美肉在口却不能尽情享受的滋味真是难受呀!花了小半个钟头我才慢慢让分
身平复下来,秦慧才坐直身子,开始说昨晚的事儿。

  “昨天我本来也有些累了,回房洗漱后就睡了。可后来小娴不知做了什么噩
梦,大喊大叫把我吵醒了。她还哭得很厉害,我安抚她睡去后自己却睡不着了,
就站在窗口想看看夜里的海,谁知刚好看见你俩一前一后从海滩回来。”

  “哼,害人家一夜都胡思乱想没睡好,坏老公!”她又伸手捏了我一下。

  “宝贝儿求你不要再撒娇了,你不知道海绵体不断充血会坏的吗?”我忍不
住哀号起来。

  “哎,那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呀?真的不能告诉我?”我现在也搞不清楚她
问这句话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为了转移我注意力,让再次翘起的分身软化呢,还
是真想我把和黄佩芸的对话从实招来。所以说聪明的女人不能娶,古人诚不欺我
也。

  不管怎么说,欺骗心爱的女人不是我萧桐的原则,我将昨晚和黄佩芸在沙滩
上的对话也是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她,免费电影可没敢告诉她。

  嗯…稍有隐瞒应该…应该不能算欺骗吧?

  一夜连听两个伤心女人的故事,秦慧也有些伤感起来,移身偎入我的怀里,
“桐,没想到芸姐和艳姐都那么可怜,小娴似乎也有着悲伤的过去,否则一个二
十几岁的花季女孩正常情况下是绝不会像她这样的。和她们比起来我已经是非常
幸福的了,有父母疼爱我,有同事照顾我,现在…现在还有了你……我要是再不
知足,老天爷都不会原谅我吧?”

  “傻孩子,胡说什么呢?”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脸蛋,“你那么善良,那么
温柔,这些都是你应得的。再说你也说得不准确,不是你有了我,而是我们互相
拥有了对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一部分,我也是你的一部分。”

  “那我的一部分听不听我的话呢?”她头歪歪的,眼神中透着调皮的光芒,
不知又在打什么主意。

  “听,当然听了。人家说出嫁从夫,我们来个娶妻从妇好了。”唉,热恋中
的女人老爱作弄心爱的男人,谁叫我喜欢她呢?认了吧!

  “我要你在这一个星期里好好疼我,把我当成最珍贵的宝物捧在手上,放在
心上。”她双眼凝视着我,“我要你发誓!”

  “呵呵,这还不简单,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儿,我当然………”等一等,她
刚才说的是“这一个星期里”?为什么只是这一个星期?我这才听出来,“不对
呀?慧,怎么只是这一个星期?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们可是要一辈子在一起
的。”

  秦慧将我抱得紧紧的,好像生怕一松手我就会消失,“因为…因为只有这一
个星期你才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过了这一个星期,我…我就得和别的女人一
起分享你了。艳姐说的对,你是龙,前面有广阔的天空,不能为了身后的女人们
争风吃醋、鸡毛蒜皮的家事天天烦心。我要是再想不明白,还有资格和你在一起
吗?”

  “我…”刚吐出一个字,我的嘴就被她小手掩住了。

  “桐,答应我,无论你今后有多少个女人,你都不要忘记一点,”她脸上露
出了让我几乎忍不住掉下泪来的笑容,“秦慧永远都是最爱你的一个,永远都在
背后支持着你。”

  酸酸的感觉再一次弥漫在我的鼻间,全世界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女人却被
我萧桐得到了,要是再不好好待她我就真的连畜生都不如了。

  “慧,我的好宝贝儿……”能说会道的我再组织不出像样的言语来表达现在
心中的情感,只能低下头吻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宛转相就。这个吻比最前
面一个要长得多,两人就这么紧紧拥吻,感受着空气中浓浓的爱意,直到喘不过
气来才停下。

  “嗯,我还没洗澡呢,”下午长跑汗流浃背,刚才做爱又出了一身汗,现在
身上粘粘的有点儿难受,“老婆,你闻闻,臭臭的吧?”

  “不会呀,”她真的皱起小鼻子嗅了嗅,“嘻,这是我老公的男人味儿。”

  “好哇,这么快就学会拍马屁了,一指禅伺候。”

  “不要…不要啊,呵呵呵…好痒…好痒,救命啊……”

  经过了长途奔忙之苦的我,和开苞破瓜之痛的她都有些累了。草草收拾了一
下,把床单换掉,我将她拥在怀里,两人就这么沉沉睡去。

  虽身体疲惫,隔天我还是准时醒来。小美人儿正小白羊一样蜷在我臂弯,噘
着小嘴,鼻息细细,睡得正香呢,我爱怜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可能是因为从来
都是独睡,我轻微的动作就被她察觉了。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一见是我,立刻送给我一个天使般的纯美笑容,抬头给
我一个回吻,害我忍不住又对她上下其手半天。

  考虑到郭猛很快回来,虽是不舍,她还是穿起衣裙悄悄回房。秦慧出门五分
钟不到,小郭就又和昨天一样偷偷开门回来,我们在时间上把握得刚刚好。

  吃早餐的时候我特别注意了一下我的小宝贝儿,还好我刻意压制自己欲望,
她行走之间还算正常,没有露出破绽。赵娴仍然没有出现。秦慧说她早上醒是醒
了,只是身子发虚,行动不便,她已经把早餐送到房里去了。

  少了一个人,集体活动也没啥意思,大家分散开来自由活动。打打麻将散散
步,吹吹海风玩玩水,上午就在悠闲轻松的气氛中过去。

  我当然是陪着新妻在海边散步,答应人家的可不能说了不算,看得小丫头小
嘴整个上午都噘得老高。没法子,人只有一个,总不能剖开两片儿给你们吧?就
是不知黄佩芸是怎么想的,不管了,还是眼前的小美人儿要紧。

  中午赵娴终于能下楼了,她见我就是淡淡说了声谢谢,再没别的反应了,反
正我也没期待她能有什么好脸色对我,也就没怎么计较。

  午睡后大家步行到镇子里去逛,最后一天就别搞那么累了。鲛洋岛也算是旅
游胜地,镇子里商铺如云,特色商品还真不少,整个一以旅游经济为支柱产业维
持着的小镇。估计夏天一过,这里就会变得冷冷清清,门可罗雀吧?

  我本来还是想单独陪秦慧的,小丫头这回可不干了,牛皮糖一样粘着我,搞
得最后只好大部队一块儿行动,秦慧也不好说什么。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我和郭猛
再次悲惨地沦为搬运工,两人各提着大大小小十来个袋子跟在几个叽叽喳喳的女
人身后,一副衰样。

  女人在市集上商店里从来都是如鱼得水的,直到日头西沉她们才逛够了打算
打道回府。回头一看,我和小郭已经被埋在堆得高高的购物袋中了。实在不行,
后来只好雇了几辆本岛特产的乌蓬三轮车才算解决问题。

  有好的开始也要有好的结束,晚餐又是丰盛的海鲜大餐,可是吃起来心情已
大不如第一天中午。毕竟是在这美丽的海岛停留的最后一晚,饭后大家都没有回
房休息,聚在一起打算晚上依旧在海滩上开个篝火Party,为三天神仙般的
海岛休闲假日画上完美的句号。

  今晚不像第一天晚上那样兴奋,唱歌跳舞都欠奉,大家只是围坐在火堆旁喝
着饮料吹着海风说着话。我想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心中都充斥着恋恋不舍的感
觉吧?

 没有名山大川、没有遗迹故垒、没有民族风情、没有星级服务……可是这三

  天的惬意和轻松却是今后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都没办法重现的。虽然发生了
不少事,可是我相信,这次愉快的海岛之旅会铭记在在场每个人的心中,永远不
会忘怀。

  对并肩而坐的小郭和许琼来说,这三天更是他们终生难忘的,兴许十年二十
年之后,他们还会带着孩子回到这里,重温当年那一段美好时光吧。

              祝福他们……

  还有我的慧,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就是在这里度过,她一定会和我一样,

          永远记得那个温馨浪漫的夜晚……

  看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出发前就准备好的惊喜也该登场
了。

  我站起身来,“给你们看样东西,作为咱们这三天旅游的最后纪念。”说着
弯腰举起一根燃烧着的木棍用力晃动了几下,远处早已准备好的刘老板夫妇应该
能看得见我的动作。

  果然,半分钟不到,我等待着的东西出现了。只见东边海滩――就是上次我
和黄佩芸偷窥处――突然有亮光闪了一下,紧接着“嘭”的一声,黑蓝的天空中
爆起五颜六色的火光。

  “哇……”所有人都忍不住惊叹一声,全都站了起来。

  炫烂的火光映着海水,好像天空中海面上同时盛开了一朵大大的火焰之花,
端的是美不胜收,连我都没想到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焰火!焰火!”小丫头最激动,“我好久没有看到焰火了!”

  “真没想到在海上放烟花会这么美。”秦慧悄悄地将肩膀和我靠在一起。

  这么美的东西当然不能只是昙花一现,接二连三的,各色焰火不断在空中绽
开。海面上火光水光交相辉映,连空中的明月都好像失去了光芒,星星更是再也
看不见一颗。

  我这次可是带了一大堆的“炮弹”,又把刘老板的所有存货搜刮一空,以这
种速度怎么着也得坚持个二十分钟吧?呵呵,三天前就设计好这一幕的我不是天
才又是什么?

  我看了一下周围,其他几个人也都看得出神,郭猛和许琼趁没人注意还把手
偷偷拉起来了,真是一对可爱的小情人。

  黄佩芸亦是脸带微笑,仰头看着五光十色的天空。赵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可我却看见她反射着七色彩光的眸子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波动。

  心中一动,我朗声说道:“我们的生命就像这夜空,有些时候是星光闪烁,
月撒清辉;有些时候是漆黑一片,沉寂默然;可还有一些时候,人的生命也会像
今晚一样五彩缤纷,光芒四射。人一生苦苦追求的,不就是这一瞬间的灿烂辉煌
吗?”

  秦慧正陶醉在爱情中;小雅快乐无忧,应该不会有多大感触;郭许二人现在
更是心无旁鹜;我这番话主要就是说给赵黄两女听的。

  “烟花的寿命只有短短的几秒,再辉煌再灿烂,过后还是一片死寂。”难得
赵娴开口说话,第一句就这么让人扫兴。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就想着这些丧气事
儿才心有所感?

  我可是律师专业出身,怎会被她考倒?当即反驳:“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
们才更该珍惜那一刹那的光辉。”

  “人生苦短,不过区区数十年,其中不如意之事本就十之八九,要是再不求
进取,只是自怨自艾,自暴自弃又怎么能让生命发出光芒?拿我来说,想做的事
情我全力去做,喜欢的东西我努力争取。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怨天尤人,重新来过
就是,十次八次不成我再试百次千次,总有成功的时候。成功完成一件事,就是
你发出的闪光,那一刻的甜美,又岂是之前些许痛苦能够掩盖?在我看来,只要
能发出那耀眼的光芒,短短一瞬足矣。”

  不知是不是被我折服了,赵娴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天空。倒是黄佩芸
眼中异彩连闪,似有所悟。

  小郭也出来插嘴,“桐哥说得对,喜欢的东西当然要努力争取。老天爷,我
要好多好多的钱,让我的阿琼过上好日子。啊……”最后那一声惨叫是被许琼捏
出来的,随后两人就在沙滩上追打起来。我倒,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全给这俩活
宝破坏得一干二净。

  恰好此时空中爆出一朵巨大的烟花,是那颗让他们留到最后才放的最大的焰
火吧?随着天空中最后一道火光的消失,星星又露出头来,一闪一闪的在空中现
出身影。

  “谁说灿烂过后就一定是一片死寂?你看,满天的星星都在闪,现在的夜空
不是充满了生机吗?”我还真是能掰,反正道理已说完,听不听得进去那就是她
的事了。

  没想到我的良苦用心再一次被破坏殆尽,刘老板夫妻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呼…呼…我说小萧哦,这种差事以后千万别再叫我们干了,累人不说,还烟熏
火燎的,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借着火光仔细一看,他俩真的是灰头土脸,处处污黑,好像刚从煤洞里钻出
来的一样。几个人再也忍不住,全体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就这样,我们在鲛洋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就在我的连连道歉声中过去。

zxc8888 2009-3-21 09:10

             第二十四章趁火打劫

  “喏,这是你要的东西。”就坐后,萧少峰递过来一个厚厚的大信封。

  “老哥效率挺高呀!”我接过后并不拆开,收到包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个位于二楼最角落的幽静的仿古包厢,隐隐听得到大厅传来的古筝声,
柱灯悬扇,煮水燃香,布置得还算典雅。服务员出去后房里就只剩我们二人,确
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你的事我怎能不尽心竭力?”他举起茶壶将我喝干的茶杯斟满,“格斗培
训的事儿我也给你联系好了,程政委的号码在信封里,你随时想去打电话给他就
行。”

  “呵呵,老哥最近忙得不可开交吧?”想来也是,先不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怎么着也得把原来石铁生的党羽清除,建立起自己的班底吧?现在正是上下打点
任人唯亲的时候。

  “别提了,以前鬼影子都没见一个,这两天什么鸟人都出来了。道喜的、跑
官的、说情的、送礼的……我他妈差点没落个神经衰弱。”

  “老哥保重身体,跟他们计较什么呀?”我用牙签扎起块西瓜,送进口中,
“对了,有一份礼老哥能不能暂时先不收?留个机会让小弟我来送?”

  他双眉一轩,“怎么说?”

  我凑过脸去嘀咕了半天,他哈哈一笑,“你胃口还真不小,打主意打到这上
面去了。也巧,昨天晚上他才去过我家,我当时不在,他送来的东西你嫂子给收
下了。”想了一想,“好吧,那家伙是石铁生的亲戚,我也早就想搞掉他了。肥
水不流外人田,这个人情给别人还不如给你。”

  “那就多谢老哥了。”

  “咱俩谁跟谁呀?什么时候过去?”

  “拣日不如撞日,明天下午怎么样?”

  “就这么定了!”

  我俩又坐了半个钟头,商量了一下细节才各自回家。

           ************

  艳姐休息了一天,今晚倒是打算陪我来着,可是我见她脸色依然不是很好,
劝说一番最后还是说服她明天继续请病假,搂着她早早睡了。反正也不在乎那几
个钱,不管怎么说,心爱女人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嗯……老公,这星期天你有空吗?”一大早办公室只有我和秦慧两人,热
吻后她支支吾吾地问我。

  “有啊,怎么啦?”我手还放在她的丰臀上舍不得拿下来。

  “我…我昨晚回去,想着你,就笑,被我妈看见了,问我是不是处朋友了,
我说是,爸妈想……想见见你。”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不就是傻女婿见丈母娘嘛。去,一定去。”

  “真的?”她喜形于色,“我还以为你会……会不高兴呢。”

  我明白她的想法,别的姐妹也有父母,爱人偏了谁也不好,既打定了共事一
夫的主意,从我的角度来看,我就得平等对待,对见自己父母这种事自然就心有
戚戚喽。

  “宝贝儿,”我吻了一下她额头,“你为我着想我明白,可你不理顺家里的
关系,也不能安安心心和我在一起,对不对?”

  “就知道老公对我最好了。”她见我这么体贴,献上香吻,俏脸上又绽出甜
笑。

  “我也有一件事儿想问问你意见。”强忍着再拉着她去偷情的冲动,我想起
了一件正事。

  “说吧,有什么事儿我还能不答应你吗?”

  “我要你辞职!”我一字一顿地说。

  “什么?”她睁大了美丽的大眼睛。说实话,我最喜欢看的就是小美人儿这
种小吃一惊的可爱表情。

  “晚上到我家里吃饭吧,到时候再详谈。”算算大家也该来上班了,不是很
方便说话。

  “嗯!”她虽是满肚子问号,可还是服从了我的安排。

  下午三点多钟,我向黄佩芸请了半天假,从公司出来,到该办正事儿的时候
了。

  我打的到市政府门口下车,按肖少峰提供的地址,顺着人民东路一直向前走
了约两百米,在一个店面不大的门市部前停下来。

  “就是这里了。”看着上面挂着的“X市立安保安军警服务公司门市部”的
牌子,门口还停着辆挂着警牌的帕萨特,我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

  戴上平光眼镜,粘上一撮小胡子,我并不进去,站在门外,不慌不忙地等待
着。简单化妆倒不是因为这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主要是考虑到肖少峰目前不想
让人知道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谨慎点总是没什么坏处。

  等了半个钟头左右,就看见一身警服的肖少峰,从里面大步走出来,脸色严
肃。他身边还跟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满头大汗,神色焦急,不停地说着什么。

  这男人我虽没见过,可看上去相当眼熟。

  到了门口,肖少峰转身对那个男人说:“我今天特地过来一趟就是怕你在局
里也像这样纠缠不清,影响我们工作。你儿子是你儿子,业务归业务,这事儿没
什么好商量的,就这么定了。好了好了,你就别再多说了。”说完正了正帽沿,
坐上停在门口的小车,一溜烟开走。

  那个男人张大了嘴,呆看着远去的小车,颓然低头,长叹一声,回身向里走
去。看样子肖局已把戏做足,是我出场的时候了。

  “齐老板,等一下!”我追上前去,站在他身后。

  “你是谁?”他转身上下打量着我,“找我有事儿?”

  “我是汇勤公司的,我们秦总派我来跟您谈一笔生意。”我向他伸出了手。

  “汇……汇勤?你就是肖少峰说的那个汇勤公司的人?”他脸上瞬间堆满了
敌意,一把将我的手打掉,“滚,我才不跟你们谈什么生意,滚出去!”

  我面不改色,“齐老板不要这么激动,我不知道肖局是不是找过您,我们老
板这次找您纯属私人原因。”

  “我管你什么原因,你们抢了我饭碗还不够?还想怎么样?”他推搡着,想
把我赶出去。我钉子般钉在原地,他根本不能把我推动半寸。

  “齐老板,我只说一句话,说完就走!”他的软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不怕
他不答应。

  “有屁快放,放完快滚!”我不挪窝他也拿我没奈何。

  “听说令公子前段时间身体稍有不适,不知道最近好点了没有?”我抬手看
了看表,“言尽于此,如何选择请齐老板自决!”转身就要走。

  “等……等一下,”他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既然……既然你们都知道了,
开出条件来吧……”最后一句透出完全失败的无奈来。

  “齐老板果然爽快,”我哈哈一笑,“秦总说了,整个儿立安,包括厂房、
仓库、门市、设备、存货、员工……八十万,绝不二价。”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他的笑声凄厉,像只受了伤的野兽,“八十
万?你们还真是落井下石呀!肖少峰前脚刚把我红包退回来,后脚你就来了,一
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我。高,高,杀人不见血,好手段!”

  “怎么样?我还等着回去报告呢!”大家心照不宣,我故意装傻不理会他的
咒骂。

  “好,好,我还能怎么样?一切你们不都计划好了吗?”他一下子像是老了
十岁,“只有一个条件,我要现钱。”

  “这个没有问题,”我从包里拿出张开好的支票在他眼前一晃,“只要办好
变更手续,马上可以到银行提现。明早我们就去工商局怎么样?我们其实不急,
令公子的病可耽搁不起呀?”

  “嗬嗬,连支票都开好了,行,行,你们说怎样就怎样吧!”他瘫坐在柜台
边,“只要能把小鸣治好,我这老头子就随你们的便吧。”

  “好,那我们明天见,告辞!”目的已达,顺利得超乎想像,我步出店门,
打的离去。

  “什么?你……你要我去给你管一个公司?”饭桌上,秦慧坐在我腿上,美
目已是今天第二次睁圆,连我喂给她的一筷鸡丝都忘了吃。

  “没错,”我伸手在小美人儿的嫩脸上轻拧一下,“就是要找你这管家婆来
替我好好管一管。”

  “我……我行吗?”她还没有从惊诧中回复过来,连我戏谑的话和动作都没
在意。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继续开着她的玩笑,“老婆,我可是把全部家当都
交到你手上了,你可得好好把持。要是一下子败光,下半辈子就只好跟着我当个
乞丐婆了。”

  这句话其实毫不夸张,光买这套房子就花了三十万,装修十五万,电器家具
十万,再加上大学最后两年七七八八的开销,父母遗留给我的钱只剩下一百万出
头。

  一下子拿出八十万,再加上今后的日常运营费用,立安真的可以算是我全部
家当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完整告诉我嘛!”小美人儿一头雾水,不依地撒
起娇来。

  “不急不急,艳姐待会儿就来了,两人一起听,省得我说两遍。”

  “艳姐要来?你怎么不早说?我……我……下次……下次嘛,老公,先送我
回去,好不好?好不好嘛?”她一下子吓得手足无措起来。

  “怕什么?艳姐又不是老虎。再说了,两姐妹迟早得见面的嘛。”我牵起她
的小手轻轻抚摸,“再说现在走也来不及了,你没听见钥匙声吗?”

  “喀嚓”一声,防盗门打开,艳姐走进来一边弯腰脱鞋一边说:“好香啊,
阿桐,你还没吃饭啊?今天……咦?秦慧?你……”

  虽然和她俩都通过气,可两个女人都没想到会这样见面,一时都楞住了,特
别是秦慧,坐在我腿上下来也不是,不下来也不是。二女一个就这么傻站着,一
个就这么呆坐着。张口结舌、目瞪口呆的样子,看得我忍不住大笑起来,阴谋得
逞,心中的得意劲儿就甭提了。

  “讨厌,故意的,坏死了!”秦慧俏脸通红,又羞又急,蹦到一边,使出绝
招二指禅来,捏得我嗷嗷叫痛。

  艳姐毕竟大秦慧几岁,早一步反应过来,走到她身边坐下,搂着她,亲热地
说:“真好,早就希望有个这么温柔可爱的妹妹了。”

  “艳姐……我……”秦慧还是脸嫩放不开。

  “都是阿桐的女人,你就别不好意思了。嘻嘻,小慧,你害羞的样子真是可
爱。”

  艳姐将脸贴着秦慧的脸,这个动作一下子就把有些尴尬的气氛成功扭转。

  艳姐病后有些苍白的脸略显纤弱之意,和秦慧羞红的俏脸比起来,更有种楚
楚可怜的感觉,两张如花俏脸摆在一起,一娇艳一妩媚,这一刻,发呆的人反而
变成了我。

  “这么说,那个齐景天齐老板就是石铁生的姐夫喽?”听完了我长篇大论的
解释后,秦慧才算有点明白,“还什么汇勤公司?什么秦总?大骗子!原来你早
就打好如意算盘要把那个烂摊子丢给我。”

  “什么叫烂摊子呀?”我瞪大了眼睛,“别看是八十万买下来的,实际价值
一百二、三十万都不止。要不是石铁生倒台,他又急着用钱,估计再加一倍都拿
不下来。”

  “这么大个公司,我……我能行吗?”小美人儿再一次提出了刚才的担忧。

  “没事儿,其实很简单。你想想,七个地市县,不说正规编制的公安警察,
大大小小这么些个企业,这么多小区,光是经警保安就得有多少?立安是市公安
局的指定保安用品销售点,所有这些人的衣帽鞋袜,警用器具都得到你这儿买。

  也别多,每人每年一套夏装一套冬装就够了。

  “除了老板换人,一切都是原班人马,进货渠道也不变。平常都闲着,每年
二、三、九、十这四个月开足了马力给我生产,四月和十一月交货让他们赶得上
换装就行了。百分之百的垄断行业,刨掉杂七杂八的开销啥的,一年的纯利大概
能有四、五十万吧,再刨掉给老肖的份子,落入自己腰包的怎么着也得有个二、
三十万。”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我就试试吧。”小美人儿终于被说动了。

  “这么好做的生意?那……那他怎么会肯卖呢?”艳姐也听出道道儿来了。

  “不卖不行啊,他本指着撑过这个月出了这批货有个进项,可肖少峰明跟他
说要把这块儿交给汇勤公司来做,没半点商量余地。不是公安局定点你就是有准
许经营权,东西卖不出去也只能烂仓库里,要不怎么叫垄断呢?”

  我夹了一筷子菜喂到艳姐嘴里,“齐景天心里有气,本是想死撑着不卖的,
可下个月就要大批出货,资金可能都投下去了,儿子受了伤,光医药费就不是个
小数儿,他是被逼得实在没招儿了。”

  “阿桐,咱们……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太……太狠了?”善良的秦慧低下
头来,有些不忍。

  “狠?宝贝儿,你这可是典型的妇人之仁!就凭他和石铁生这层关系,肖少
峰会让他平平安安干下去?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这块肥肉呢,不是我他可能连这
八十万都拿不到手,从某个角度来说我还算救他于水火了。”

  “其实最狠的还是肖少峰,本来他儿子算是工伤,可以报销医药费的。可当
时石铁生让他转正的手续不是很齐全,老肖抓住不放,再揪了几个联防的毛头小
子作证,说他平时滥用私刑,破坏人民警察形象,影响极坏,直接就给开除了公
职。这一招既打击了原来对头的余党,又多了个位置安插亲信,还顺带帮我报了
仇,一箭三雕,不愧是老狐狸,高明!”

  “报仇?你和他有仇吗?”

  “艳,你还记得吗?前段时间我胸口疼,你还给我抹药来着。我怕你担心说
是撞伤,其实就是让姓齐的小子在李天龙的授意下打的。”

  “啊!”二美同时娇呼,待我把经过细说一遍后,原来那仅存的一点点同情
都变成了厌恶和气愤。

  “坏蛋,活该!”

  “就是就是,你就不该给他钱治伤!”

  “态度变得这么快?你们还真疼老公呀!”我站起身来走到她俩背后,弯下
腰一手搂住一个美女,脸上带着愉快的笑容,“正事儿说完,现在是不是到寻欢
作乐的时间了?”

zxc8888 2009-3-21 09:10

             第二十五章花样菜式

  “想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美得你!”艳姐嘴上虽这么说,可一对美目中透
出的笑意却泄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啊?”我一把抱住身边的艳姐,轻啮她的小耳垂,“艳儿乖宝贝,你敢反
对老公的提议?是不是要我拿家法出来?”

  我说的就是上次让她又爱又恨的那种插入不动的方法,后被我俩戏称为“家
法”。

  “不玩了啦,好痒,”艳姐扭动着身躯也想逃开,可怎么挣得开我的手臂?

  “不敢了…我不敢了,好啦好啦,我同意…同意就是了,可是小慧不同意也
没用啊!”好一招移祸江东,我的目标立马就转移到了秦慧身上。放开怀中的大
美人儿,笑嘻嘻地张臂向小美人儿走过去。

  “宝贝儿,看你往哪里跑?”一个饿虎扑食,在小美人儿的惊叫声中将她整
个儿抱起,走了几步将她放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低头在她雪白的颈项上舔吻起
来。

  “艳姐,快来救我。”小美人儿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地向艳姐求救。

  “呵呵,艳姐来是会来的,可来干嘛就不一定了。”我笑着向身后的艳姐招
了招手,“你的好妹妹在求你帮忙呀,还不快过来?”

  艳姐笑吟吟地走过来,跪在沙发旁,伸手就解起秦慧的衣裙来。真不愧是我
的宝贝儿,把我的心思摸得是一清二楚,今晚要不好好奖励奖励她我还真有点于
心不忍了。

  “啊?艳姐,你…你…唔,你们一齐欺负我。”秦慧见救星变成了灾星,扭
动得更厉害了。可怎么抵得过我和艳姐的合力?三下两下就被剥得只剩腿上的肉
色丝袜和一条粉色的小三角裤。

  目的已经达到,我暂时放过她,把目标转向艳姐。秦慧还是脸嫩,单独和我
做爱固然热情如火,在别人面前就没这么放得开了。如果就这样半强迫地进行3
P,就算事后好好安抚,怎么说也是对她的不尊重。

  正确的方法应是通过对艳姐的挑逗和亲热慢慢燃起她的欲望,然后趁她犹豫
不定、心痒难耐的时候一举进攻,胜利可期。毕竟征服女人还要把握她们细腻的
内心,光凭一条粗壮的阴茎和超卓的性能力就想让女人服服帖帖?那只是痴人说
梦,就算有这种女人也八成是淫妇一个,要来何用?

  艳姐虽然也是第一次玩3P,可是她年长几岁,又是结过婚的人,应该能比
玉门初开的秦慧更放得开。

  果然,我从后面拥上艳姐,她只是轻轻一抖,就回手反抱,转头媚笑着回应
起我的吻来。我嘴上吸吮舔咬,手可不闲着,轻快地在艳姐成熟丰腴的玉体上移
动,将她的武装一一解除。

  小美人儿好不容易回复自由,赶忙缩到沙发一角。只见她双手抱胸,全身紧
蜷,小嘴轻嘟,一对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我们,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真是我见犹
怜。

  我差点儿又第一时间过去安慰她了,可我还是忍住了,今后的日子还很长,
3P甚至nP的机会多着呢,难道以后我和别的女人亲热她也这样躲在边上看?

  改变她的观念势在必行。

  艳姐在我熟练的动作下很快向秦慧看齐,全身只剩一条黑色小内裤。她的敏
感体质这时起了关键的作用,我手指一拂就能让她呻吟出声,口唇一吻也能让她
娇喘不止,不知听在小美人儿耳中会是何种感受。

  “艳儿,你相当喜欢黑色呀!”我两手四指逗弄着她那丰硕隆起上的紫红葡
萄,温柔地咬着她圆润的耳垂,“真是太性感了,我喜欢!”

  “唔…就知道你这小色狼会喜欢…啊…啊……阿桐喜欢的事,我…我当然要
做……”一语双关,既说给我听又是说给秦慧听的,好个聪明的可人儿!嗯,表
现这么好一定要好好奖励才行。

  “艳儿,这么久以来你还没有尝过老公的舌技吧?”我心中有了主意,“今
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说着就将她身体转过来,摁在沙发上半躺下,自已单
膝跪在地上,茶几周围柔软的圆毯很好地保护了我的膝盖。

  “嗯…嗯…阿桐,不行,我还没洗澡,那儿…那儿脏!”艳姐立刻就明白了
我的打算。

  “嘿嘿,你们两姐妹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我将那薄薄的小布片向下拉,
抓住她一条玉腿从裤圈中退出,再将她两腿分成钝角,屈起放在沙发上。

  两腿间的粉红肉缝毫无遮掩,伸指拨开葱郁的黑森林下方两瓣肥厚的肉唇,
粉嫩鲜美的媚肉就这样泛着水气出现在眼前,顶端珍珠已是悄悄挺起,红亮的颜
色让我食指大动。

  “不准放下来,要不我会生气的。”我拿过她的小手按在那对36D的乳房
顶端,转头对缩在一旁的小美人儿说,“好好看着,老公疼爱你的时候,你会是
什么样的表情。”

  我凑过嘴去,先对着潮湿的峡谷呵了一口热气,不等艳姐皮肤上的小突起出
现,就伸舌在大唇片上舔起来。艳姐耻部的味儿比阿慧稍重一些,可我一样甘之
如饴。

  偷眼看去,艳姐的玉手不自觉地在胸前早已高高挺立的蓓蕾上搓揉起来,口
中更是不断传出甜美的呻吟声。一边的小美人儿也是看得小手掩口,两眼发直,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兴奋时候的表情和艳姐现在毫无二致吧?

  伴着断续的呻吟,握着艳姐脚踝的左手传来异样的感觉,是我不同角度不同
力度的舔舐让她全身紧绷,几天没有我的疼爱,现在她身体估计是超敏感的。

  是时候深入一步了,舌尖转移目标到了粉红色的蚌肉上,轻轻挑了两下就让
艳姐全身发抖。两片小唇像有生命一样蠕动收缩,和我舌头纠缠,我舌尖上下左
右地拨动着她们,还时不时用门齿咬起外唇片上稀疏的耻毛轻扯,左手放开艳姐
的脚踝,伸指到唇边拈起一抹爱液,按在珍珠上顺时针揉起来。

  正在我口手并用,嗒嗒有声之际,鼻中突然传来一股甜香。我想起来了,是
那盆枣泥羹的气味。红枣补铁补血,对产经体虚的妇女相当有好处。艳姐病后体
虚,秦慧元阴方失,我特地做了一盆给她们当饭后甜点的。

  饭前我怕枣泥凉了发酸,把盆放在茶几上煮茶的小炉子上,设定了三四十度
正在那儿保温呢。

  心念一动,我忽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暂时放开艳姐,她口中立时传来一声
失望的呻吟。

  “别着急呀宝贝儿,待会儿有你快活的。”我转身舀起一勺枣泥羹,就这么
浇在艳姐的芳草丛中。

  温热的流质让她全身一激灵,“是什么呀?阿桐,快…快拿掉。”

  “是好吃的。”看着粘稠的枣泥顺着丰阜缓缓向下流,我心中竟莫名激动起
来。红褐色的枣泥慢慢地覆盖了阴蒂、大小肉唇、阴道口、菊门……艳姐全身不
停颤抖,口中发出“嗬呼嗬呼”的声音,不知是什么意思。

  眼看枣泥就要淌到沙发上,我俯身过去,伸出舌头从最下方一路舔上去。

  “啊~~~~~~~”艳姐发出长长的呻吟,顾不得我的警告,双手离开乳
房,抓住我的头发,用力摁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放回去,要不我松口了。”我含糊地命令道。

  “是…是…”艳姐连忙把小手放回原位,继续搓揉起来。

  我一下一下地伸舌舔着向下流的枣泥,不一会儿就舔得干干净净,连菊门和
股沟处的一点都没有放过。酸甜的枣泥混合着爱液真是美味无比,柔软顺滑的阴
毛清理起来更是口感一流。哼哼,今天我又自创了一道甜品――发菜枣泥羹。

  一勺不过瘾,我又舀了一勺浇下去,再将艳姐小手拿开,舀起一勺胡乱抹在
她的左胸上,转向秦慧,“宝贝儿,来,好东西要一块儿吃,让你先选,要吃哪
一边?”

  世上竟还有这种玩法?小美人儿早看得呆了,直到我再叫一遍才回过神来,
慌忙地摇着头。

  我面色一沉,“不乖!这不要那不要,那你要什么?”小美人儿被我假意一
唬,委委屈屈地挪过来,两手撑着沙发成跪趴姿势,伸出小香舌,侧头在艳姐的
胸口舔起来。

  这是多么淫美的一幕呀!艳姐螓首后仰,美目微眯,口中娇吟。一手抚胸揉
弄,一手轻掩檀口。大张的雪白双腿正中五色纷呈,黑红粉褐白,流转变幻。黑
色的丝质小内裤卷成一团挂在右踝处,跟随身体的抖动一荡一荡。一对玉峰颜色
各异,不停地上下起伏。

  另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正在那里伸舌舔食,亦是近乎全裸,玉乳垂胸,随
着头部动作前后轻摇。粉色的薄纱小内裤根本包不住高高翘起的丰臀,肉色蕾丝
花边丝袜包裹下,浑圆的小腿肚随身体动作轻颤。

  两面夹攻之下,艳姐很快就招架不住,我口中的肉蚌在她的高叫声中猛地合
拢,一开一合地抖动起来。

  当机立断,我站起身来两下扯掉自己的衣裤,早已“垂涎欲滴”的分身挣脱
了束缚,立刻高高挺起。

  我在艳姐身边坐下,一手从她背后伸过去,扶在她的腿弯处将她抱起整个人
移到我怀中,看准角度轻轻放下,龙根就这样缓缓没入还在轻轻开合的肉蚌中。

  刚刚高潮,蜜穴立刻就被粗大的肉棒充满,还是极度敏感的肉壁被龟头棱角
缓慢磨擦,艳姐现在只能用小嘴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了。

  她不动不要紧,我动就行了。我双臂用力,将怀中的美妇上下抛动,肉茎恰
到好处地在她的蜜壶中抽插起来。艳姐后背靠在我胸前,一头长发在我的乳头上
摩擦,且由于角度的关系,她狭长的花径刺激的正好是我最敏感的龟头下沿处,
真个舒爽无比。

  “嗯…嗯…”艳姐终于有了反应,口中哼哼出声了,不枉我一番辛劳。

  要在别处,光凭臂力和腰力将一百来斤的艳姐这样抛动是极耗体力的,可沙
发的弹簧很好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不费多大力气就能以这种把尿的姿势在她
的花径中出入。

  侧头一看,秦慧已经呆住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艳姐。虽然我没法瞧见艳姐
正面的情况,可是秦慧的目光所指却如实地告诉我,她一定是被艳姐胸前那拥有
硕大尺码的乳房激起的汹涌波涛给震住了。

  也难怪,就连经验丰富的我,第一次见到艳姐那对36D丰乳划出的抛物线
时都得意乱情迷,何况是她?

  “嘿嘿,宝贝儿,想不想尝一尝?那可是世上少有的美味呢!”我邪邪地笑
着,继续尝试挑起小美人儿的情欲。

  出乎意料的,这次她“嗯”了一声,直接就将脑袋凑到了艳姐的胸前。虽看
不见秦慧小嘴的动作,可如果不是某个敏感部位受袭,艳姐的呻吟声怎么会突然
变调呢?小美人儿终于开窍了。

  上一次高潮的余波还未退尽,就被我半强迫地以最羞耻的姿势猛插着阴道,
身前还有个小仙女般的妹妹在吸吮自己的乳头。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艳姐五分钟
不到就再次投降,咏叹调般的尖叫声中,分身再一次感受到了肉蚌强大的挤压,
要不是我硬憋着一口气,肯定会受不了爆发出来的。

  一切都平静下来,房里只剩艳姐急促的喘息和秦慧仍在吸吮发出的“啧啧”

  声。

  我强忍着龙首处传来的酥麻感觉,努力控制自己分神不去想,分身在艳姐的
秘道中一跳一跳的。天哪,这样会憋出病来的!

  好一会儿,我才将整个儿瘫软在我怀中的艳姐轻轻移开。湿淋淋的坚硬分身
刚拔出来她又是一声轻吟,我在她脸上吻了几下,转过头来朝向今晚的主要调教
对象――秦慧这边来。

  小美人儿还没回过神来,目光呆呆的,直到我伸舌舔上她早已硬挺的青豆,
才发出“啊”的一声。

  “宝贝儿,戏看够了吗?现在该咱俩演了吧?”我噙着她的小乳珠,含糊不
清地问她。

  “不…不…我不要…”小美人儿嘴上说不要,两手却静静放在腿侧没有一点
儿反抗的意思。

  我探手摸上了她的腿间,看了这么久的肉戏,那里早已是春潮泛滥。

  “咦?说不要的人怎么湿成这样?”我手指挑开小内裤的橡筋,伸手进去抚
摸那可爱的不毛之地。

  “讨厌,讨厌,你最坏了,老是欺负人家!”小美人儿又羞又急,埋头在我
怀中,玉指在我手臂上掐着,却舍不得用力,就像在给我按摩一样。

  我心中大乐,俯下身去,隔着薄薄的一层纱吻舔着小美人儿的玉蛤。棉纱湿
润滑舌,香肌温腻爽口,再加上混合了淡淡兰花香气的爱液,让我沉迷其中,几
乎忘了这是在为我的宝贝儿服务,自己享受起来。

  三次做爱我都是先用口舌让她好好享受了一番,秦慧大概也知道反对无效,
连“不要、不行”之类的话都不说了,直接哼哼起来。奇怪的是她的呻吟声相当
沉闷,好像是强行抑制住一样。

  我偷眼一看,小美人儿美目紧闭,双手捂嘴,硬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强忍什么痛苦呢。

  心念一转,我已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转头一看,果然,回过神来的艳姐软
绵绵地靠在沙发上,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美艳无双的慵懒表情,正扭过头似笑非
笑地看着我们。

  “艳儿,你还有力气吗?过来!”想起刚才那不甚完美的3P,心中有些不
满,看来现在是教教小美人儿什么叫做“出嫁从夫”的时候了。

zxc8888 2009-3-21 09:11

             第二十六章夜战双娇

  见她一对丰乳随着起身的动作一颤一颤,我又是热血上脑,可想起现在是该
好好调教小美人儿的时候,还是抑制住了按倒她再来一发的冲动。

  “很简单,我刚才怎么对你的,你怎么对阿慧就行了。”我边说边将秦慧的
丰臀抬起,把那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小布片顺着她的大腿扯下来。

  “咦?”艳姐瞄见秦慧紧并的双腿间那光秃秃的溪谷时,禁不住轻呼出声,
看样子她肯定也是第一次看到白虎。

  秦慧不知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还是听见了艳姐的轻呼,身子轻颤,两手捂嘴
捂得更紧了,手背上都隐隐可见青色的血管。

  这样哪行?要是听不见小美人儿极乐时的呻吟娇呼,那和上橡胶娃娃又有什
么两样?

  我伸手拿住她的双腕上提,“宝贝儿,现在可是我和艳姐一齐服侍你,不许
再扭扭捏捏的,心里想什么都老实叫出来让老公听听,你要是再不乖,老公可是
会非常非常不高兴的喔!”

  我的话还真管用,小美人儿连想都没想,立马把小手拿开,挡在胸前,只是
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我差点就不顾大局说出这不过是逗她玩儿的话。

  我和艳姐互换了位置,现在是艳姐趴在秦慧的两腿间,我则蹲跪在地毯上,
正好位于秦慧的肩侧。

  小美人儿可能是太紧张了,整个人都在不停地发抖,鼻息急促,额上、鼻尖
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美目仍然紧闭,两粒南珠般的门齿轻咬着嫣红的下唇。双
臂抱胸,可能是由于慌张的关系没有完全遮住玉乳,一颗挺立的小青豆正从手臂
上方调皮地探出头来向我窥视。

  灯光照射下,羊脂白玉般的皮肤似乎在向外放射着毫光,连细细的汗毛都看
得清清楚楚,当真是美绝人寰。

  “无论看多少遍,我的宝贝儿的身体都是那么美!”看着这造物主神奇的杰
作,我长出一口气,赞叹一声。

  心爱男人的情话对女人是最有杀伤力的,小美人儿听见我的话,娇躯轻颤,
终于肯睁开眼来,刚好对上了我深情的目光,睫毛抖动几下,美目中顿时蒙上了
一层水雾。

  她伸开双臂,作出揽我入怀的姿势,“嗯,阿桐,老公,快来,我…我都听
你的……”对我的爱意盖过了一切,她终于再无顾忌,将自己完全放开,全心全
意地享受这三人的盛宴。

  我当然不会客气,低下头去,噙住那硬硬的乳珠,吸吮压挑,舔吻顶咬,用
尽我混身解数让我的宝贝儿快乐。

  与此同时,艳姐知趣地将一勺枣泥浇到秦慧寸草不生的阴阜上。

  “啊…啊…好热…好热啊,我…我…”在开着空调的房中近乎全裸地呆了半
天,突然被温热的流质覆盖住全身最敏感的器官,小美人儿玉体一僵,起了一层
的鸡皮疙瘩。

  “嘻,后面还有你舒服的!”艳姐嫣然一笑,像刚才我舔她私处那样,如法
炮制,俯首为好妹妹服务起来。

  我口中不停,手上也不闲着,伸指到秦慧股间,配合着艳姐的小香舌,挑逗
着小美人儿的鲜嫩小唇片。

  那里早已是一塌胡涂,枣泥触手粘腻,爱液泛滥横流,可是不要紧,有艳姐
这出色的美食家在。只觉她香舌快速扫动十几下,所有液体都被吃得一干二净,
连我手指上沾着的都被清得一滴不剩。艳姐似乎还意犹未尽,灵活的小香舌和我
正在弹琵琶般拨弄的食中二指进退交缠,难解难分。

  乳珠遭袭,蜜壶沦陷,如此上下夹攻,秦慧根本连招架之力都没有,臻首连
摆,“唔…唔…好痒…好痒,从来…都没有过,好…好舒服……”小美人儿尝到
甜头了,我抬头和艳姐相视一笑,继续分工合作,我照旧专心侍候那可爱的小青
豆,艳姐起身再舀了一勺枣泥,接着品尝她的风味肉蚌大餐。

  看过前面的专场肉戏,再被我口手夹攻,又享受了以前连做梦都没想过的准
3P,心理和生理上的强烈刺激让小美人儿几下就承受不了,在被艳姐第四次用
枣泥浇灌花溪的时候,终于缴械投降。

  “呜…嗯…不…不行了,我…我…老公…救我……”秦慧口中急喘,伸臂将
我脑袋紧紧抱在胸前,全身剧烈地抖动,迎来了被除我之外的人见到的第一次高
潮。

  这是我有生以来度过的最荒淫的夜晚,艳姐在下,秦慧在上,二美紧拥着躺
在沙发上,双腿同时分开,四片粉嫩的肉唇几乎贴在一起,两条湿润温暖的肉缝
相隔只有几公分,四条玉腿交叠,上面两条是性感的肉色,下面两条是耀目的白
色。我跪在中间,双手按在秦慧雪白的丰臀上,粗长的分身一刻不停地在上下两
条肉缝中抽送。

  先在上面的蜜壶中用力插几下,让小美人儿翘首娇呼,尚未感受到最深处的
柔腻,就抽出来送入下面的花径,全根尽没的几下让大美人儿忍不住一口吻住了
好姐妹的樱唇,还来不及享受那细窄秘道的挤压收缩,又拔出来顶进了上面的花
房……

  三人的体液再不分彼此,混合在一起流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此时也管不了
这许多了,将身下的大小美人儿送入天堂才是我该做的事。

  这场香艳的战争一直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我谁也不偏袒,在两人的花径深处
各浇灌了一次白浆。

  收尾阶段,我头枕双臂,叉开双腿,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艳姐和秦慧全
身赤裸,一左一右跪在我两腿之间,各自伸出小香舌为我那仍然坚挺,沾满了爱
液,闪闪发亮的龙根清洁。不对,说清洁不妥,应是品尝这让她们爱不释手的宝
贝,佐料吗?当然是今晚的重要道具,餐后甜点,再次热过的枣泥喽。

  这回轮到我爽得直哆嗦了,敏感的龙首被二美涂满了温热的枣泥,两条小香
舌分别在棱角处和尿道口打着转儿,向下方流到阴囊处的总被及时舔去。不仅如
此,我的两边乳头各有数支玉指专门侍候,会阴处不知谁的小手还在上下轻挠。

  即使是出过两次,这种帝王般的享受还是让我很快又到了顶峰,腰部一紧,
白浊的液体喷了二女一头一脸。

  看着二女无师自通地拥在一起互相舔食着对方脸上的白精,自豪感和征服感
几乎要把胸膛撑爆。齐人又如何?你一妻一妾能如我乖宝贝们貌似天仙,温柔体
贴,善解人意吗?

  简单清洗后三人都躺到了我那张大床上。小美人儿初尝3P滋味,已是累得
够呛,枕在我肩头沉沉睡去,大美人儿却还靠在我的臂弯,眼角含春,听我喃喃
地说着情话。

  之前秦慧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是聚会喝多了住在朋友家里,有艳姐给她作伪
证自然是轻松过关。今天艳儿小宝贝的表现真的是超好,我的确该甜言蜜语,好
好抚慰一番。

  在说过N遍诸如“我爱你”、“你是我的心肝宝贝”……这类让她喜上眉梢
的话,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艳儿,”我怕把秦慧吵醒,刻意压低音量,“我让阿慧来打理立安,你…

  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你是怕我心理不平衡吗?”艳姐玉手从薄毯下伸出,反手将我的手握住,
“阿桐,你小瞧姐姐了。姐姐要是这么小心眼的女人,怎么肯和别的女人分享你
呢?还…还一起做…做那么羞人的事……”

  “可是这是不一样的。”据说有些女人对男人的忠贞与否不是特别在意,对
权势财富却看得比性命还重,有天生的强烈权力欲望。

  “有什么不一样的?傻弟弟,”艳姐伸手按了一下我的鼻子,“我有什么好
想不开的?小慧是大本毕业的会计,考虑问题周到人又细心。姐姐什么都不会,
和她比起来,当然是她更适合做你的贤内助。你忘了我说过的话啦?无论你做什
么样的决定,姐姐总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艳儿,得到你真的是我这辈子最最幸运的事!”此话纯出肺腑,绝无半点
水分。

  “嗯,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对我好,其他的姐姐都不在意。”艳姐伸臂搂上
了我的颈项,送上香吻。

  “噫,都是枣泥味儿,宝贝儿你刷牙没刷干净!”

  “我…我哪有?”艳姐还信以为真地“哈”了几口气,直到看见我那憋着笑
的古怪表情才醒悟过来,“讨厌,坏弟弟,又作弄姐姐,坏死了啦!”

  “哈哈哈……哪有?我只是……哎,糟了!”我俩开玩笑开得忘了形,声音
太大了,身边的秦慧口中呻吟,似要醒来,二人连忙噤声。

  幸好她翻了个身后继续睡去,我和艳姐对视一眼,捂嘴窃笑,眼中闪出顽童
似的光芒来,气氛好得不得了。

  这就是幸福的感觉吗?我真希望时间之轮能停止运转,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我的雨露滋润,隔天上班的时候艳姐和阿慧都好像和平
常不一样了,脸色红润,容光焕发,看上去真的美艳了许多。

  看见她们的笑容,我又是色心大起,嘿嘿嘿,不知道今晚能不能……不行不
行,再想的话分身又该有反应了。

  午餐时我们都坐在一张八人桌上,郭猛、许琼、小雅、秦慧、艳姐加上我一
共六个人,差不多就是旅游时的规模。

  “哟,又搞部门聚会呀?”黄佩芸端着个餐盘过来,在旁边空位坐下,“许
琼,你干脆申请调到我们后勤部来好了。”

  “芸姐你又来开我玩笑!”许琼嫩脸一红。

  他俩经过那三天后已经基本确立关系,交往也已是半公开,从结伴吃饭就能
看出来,可在话语间还是有点放不开。

  “我早上就想说了,你们发现没有,经理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漂亮了很多
呀!”小雅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仔细一看果然如此,发髻还是那个发髻,套装也还是那件套装,可金丝眼镜
不见了,少了书卷气的同时却多了更多的妩媚。新画了眼影,口红也换了鲜亮颜
色的。整个不仅人高贵依旧,还多了些妖娆之色,让人怦然心动。

  “是啊,长假过完我自己都感觉不一样了。”还没等我们回答她嫣然一笑,
自己先开口了,“不趁还没老得不成样子的时候散发一下光芒怎么配得上‘后勤
部之花’这个称号呢?你说是不是?小萧?”

  What?我耳朵没有问题吧?转头和小郭对视一眼,自己是什么表情我没
法知道,小郭两眼睁得贼大,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张大的嘴巴我看至少可以塞进
一个鸵鸟蛋。

  这还不算什么,最夸张的是数秒钟后,身后传来“康啷”“康啷”两声,那
是某男同胞手中的不锈钢汤匙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还能怎么回答?只能机械般地点头应是。

  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总之我们是被她吓到,一顿午餐吃得是食不甘味,
直到下午还晕乎乎的。女人真的是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了。

  晕归晕,正事儿还是得办。下午我陪秦慧一起去了立安,当然没忘了化妆,
结果那个扮相被取笑像心怀不轨的色狼,恨得我牙根痒痒。要不是在出租车上,
我一定让她“亲口”求饶。

  接下来的发展顺利得让人高兴,齐景天可能是真的没有退路了,对我们的要
求相当配合,顺从地跟着到工商局办理了企业法人变更手续,然后再回立安交接
了一切印章财物文件资料订单什么的。

  整个过程他都一言不发,直到从我手中接过支票的时候,才从牙缝中挤出一
句:“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和我一样,尝到被逼上绝路的滋味。”

  就因为这句话,小美人儿一路回来都闷闷不乐。将她送回家,到楼下的时候
她转身牵着我的手,“阿桐,他说得没错,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立安完全是依
靠私人关系存在的。要是…要是哪一天肖局不再任职,或是你和他翻脸,那…那
我们也会和齐老板一样,迫不得已要把公司卖掉的。”

  “这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呢?”我点了点头,“我清楚得很,我和他只是相互
利用的关系。目前来说,我前期表现出来的能力让他吃惊,而且未来发展尚不明
朗,在他眼中,我说不定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现在犯不着就撕破脸。”

  她抬头看着我,还是有些忧心忡忡,我继续说:“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把立
安做大,这种没有根基的产业是半点前途都没有的,我压根儿就没把今后的发展
寄托在这样的公司上。”

  秦慧闻言吃惊不小,“那你为什么要把公司交给我?是不是觉得我只能…只
能……”

  “傻丫头,”我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嫩脸,“怎么会?我是实在无人可用,要
不我不会劳动到我的乖老婆的。立安虽说没有发展的潜力,可是维持现状,赚点
日常花费还是可以的,先做些经验积累也没什么坏处。”

  “我之所以要把立安揽过来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保持和肖少峰
的关系。”我顿了一下接着往下说,“要是没有立安,我和他不会有更多来往,
关系渐渐的就淡了,到时候想做点什么都师出无名。可有了立安就不一样了,虽
说是欠了他个人情,可他成了利益既得者,不管是送礼行贿什么的都名正言顺,
起码不会让他认为我对他越来越无用。”

  我见左右无人,低头吻了一下她的俏脸,“你放心,等过段时间看看有什么
可以信赖的人,我就让你闲下来。”

  “那倒也不用,反正在哪里都是干活儿,还不如替你打工。”她的头低了下
去,犹豫了一下,“阿桐,其实我……我不喜欢你做这些事,我宁愿我们一无所
有,凭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也比和那些贪官污吏、阴
险小人勾心斗角来得好。”

  是谁说只要得到女人的身心她就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的?是谁说热恋中的女
人智商为零的?她的话让我一下子愣住了,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zxc8888 2009-3-21 09:11

             第二十七章军营之行

  至少比盲目听从我的安排要好,要是那样的话再美的女人也只是个虚有其表
的美丽洋娃娃,这一点上秦慧做的要比艳姐好很多。

  " 阿慧,你是个善良的好女人,可能不喜欢我这样玩心机,耍手段,我又何
尝不想和你们一起过那种'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的日子?可是作为一个男
人,我有义务让我爱的人过轻松写意的生活,更要有保护自己的女人不受伤害的
实力。" " 我从不相信什么' 与世无争' 、' 后发制人' ,只有全力增强保护自
己的能力,才能在别人进行侵害的时候把损失减到最小。如果我们连基本的自保
能力都没有,不要说其他,光李天龙就不会轻易放过我。" " 现在这个物欲横流
的社会,光靠拳头硬是没有用的,没有钱什么事都办不成。我这绝不是金钱至上
主义,只有在经济实力上超越对手,才可能在全面竞争中立于不败。" " 要是在
以前,我真的无所谓。可现在不同了,我有了你,有了艳姐,我做的这一切虽然
违心,可是为了你们,我一定得做这些事,你明白吗?" 我伸手抓着她的香肩,
用最诚恳的语气向她倾诉着内心的真实想法。

  " 嗯,是我不对。我太幼稚了,老是停留在自己编织的美好世界里,根本没
有像你想得那么多。" 她抬头看着我,伸手抚着我的脸," 阿桐,我喜欢这种交
流,你以后也要像今天这样,有什么话都拿出来说给我听,不要憋在心里苦了自
己。" " 这么久你还不明白我吗?我有什么话从来都是说出来的呀!" " 对,你
在沙滩上说的那番话真是精彩极了。我看你把黄经理都给打动了,要不她今天中
午怎么会说出那个什么发出光芒之类的话?" 说着她终于重新露出笑容," 嘻嘻,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吧?" " 哪有?" 我赶忙叫屈," 只是有
感而发啦,谁知道会有这种效果?" 秦慧把抚摸我脸庞的手掌换成手背,眼中射
出实质般的深情光芒," 我的老公真是出色,连堂堂经理都受不了你的魅力。呜,
好有危机感呀,要是不乖会失宠的,我听你的,明天就辞职!" " 嘿嘿,那以后
在床上我就改口叫秦总了?" 我还是忍不住开个玩笑。

  " 哼,嘲笑我?" 她又把手背换成手指," 坏阿桐,最会欺负人家!" " 哎
哟,谋杀亲夫!" 我捧着被捏的脸,装模作样大呼小叫起来。" 讨厌,不理你了!
" 秦慧小蛮腰一扭,玉足一跺,把小嘴嘟起来,假装生气,那含羞带嗔的娇态看
得我呆住了。

  正想搂着她好好温存一番,楼道里传来了开门声,我俩赶紧分开,她装作若
无其事的样子回身上楼,我只好嗅着手上的余香悻悻回家。

  第二天秦慧向副总柳奕敏递交了辞呈,因暂时找不到人,仓管的活儿黄佩芸
让小雅暂代,原本客户咨询的工作先移给赵娴。下午简单移交后,秦慧收拾了一
下,离开了通达。

  这天是礼拜六,早上十点左右我赶到市郊的军分区。和电话里约好的一样,
大门口除了站岗的哨兵,还有一个身着迷彩服,三十来岁的英伟军人在等着。

  只见他一对浓眉,双眼炯炯有神,鼻梁高挺,嘴唇线条分明,刮得干干净净
下巴呈铁青色,国字脸轮廓像刀削一样,好一条燕赵遗风北地慷慨悲歌的汉子。

  他一见到我,就面带笑容迎过来," 你就是萧桐吧?" " 是的,我是萧桐,
不知怎么称呼?" 我伸手跟他相握,掌上传来粗糙坚硬的触感,看来是久经磨练
的成果。

  " 我叫蔡勇,是七七四连队下辖侦察排排长。" 他手上稍稍用了一下力才松
开," 程指导员已经跟我交待过了,你就跟着咱们排训练吧!" " 没问题,一切
由蔡排长安排就行了。" 寥寥数句,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极好,这是个热情豪爽
的军人。

  跟着他来到一个大的体操房。这里大概二百三四十平米,房顶有五六米高,
除了大门这一面,其他三面都有不少大窗户,室内采光不错。左侧墙边是一排的
储物柜,右侧是一排悬挂着的沙袋和拳击球等,正前方是一个拳击台,几十个身
着迷彩背心的兵哥正围在擂台四周,为台上正在搏斗的二人呐喊加油。

  台上两人激斗正酣,戴蓝色护具和拳套的那人渐处下风,被戴红色拳套人的
凶猛攻击逼至一角,正苦苦防守,眼见不敌。

  " 好了好了,你们停一下。" 蔡勇话音刚落,就见红色一方突破对方防守一
个左勾重重打在蓝方戴着皮头盔的脸上,蓝方应声倒地,一个漂亮的技术击倒。

  戴红色拳套那人先俯身拉起对手,拍了拍他的肩,才转过身来," 什么事呀
蔡头儿?练得正爽呢!" " 有事儿," 蔡排长一拍我的肩," 这位是萧桐,是程
指导员的朋友,今天起和我们一起练习格斗与擒拿。" " 是吗?" 那人耸了耸肩,
明显带着不屑的表情," 不知道这个能撑多久?

  既然要练,不如上来切磋切磋?" 周围其他人一齐跟着起哄,存心看我的笑
话。

  " 别吵吵," 蔡排长呵斥一声,转头向我," 这帮小子平常对他们放纵惯了,
说话老不知轻重,你别在意。其实以前托关系说要来学的人也不是没有,可没几
个受得了摔打的,最长的都没撑过一星期。" " 嘿嘿," 他笑声有些尴尬," 他
一定是认为你也会打退堂鼓。"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我毕业后久未实操,都是一
个人对着沙袋练习,自进来看见台上的搏斗禁不住有些手痒,一颗心都灸热起来。

  " 好主意,兄弟若愿意,我自是乐于领教高招。" 反正是来学艺的,干看不
动手怎能有所得?

  " 哦?" 台上那人眼睛一亮," 有意思,来吧!" 台上另一人脱下护具和拳
套递过来给我,我摆摆手没有接," 自由搏击和散打我不想学,我想学的是实战
用的格斗擒拿技巧。" " 无所谓," 他潇洒地摊了下手," 不管哪种都乐意奉陪。
" " 成子,点到为止,别太认真了。" 蔡勇也不看好我,一副我输定的样子。

  我脱去上衣,爬上擂台,做了几下简单的柔软动作,权当准备活动。弓身提
气,双手握拳一前一后放在下颌前," 我准备好了,来吧!" 他刚刚脱去护具和
拳套,转头看见我露在黑色紧身背心外的肌肉,吹了声口哨," 不错呀,看来不
是以前那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 嘴上这么说,他还是一副看不起我的表情,
连防守姿势都不摆,一个鞭腿直接向我胸腹间踹过来。

  我看得真切,一把抓住他脚脖子,用力一扯一扭。" 啪" 地一声,他整个人
摔在台上。

  台下一片哗然,我知道这一下对训练有素的人来说真是不痛不痒,只是他对
我的轻视让我很不爽。拍了拍手,好整以暇地等他站起来。

  他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脸上尽是不能置信的表情,轻松的笑容也早已敛
去,双眼圆睁,一眨不眨地瞪着我。

  我仍以之前的姿势严阵以待,他忽然箭步冲前,左手握拳缩在腰侧,右手箕
张,向我放在下颌前的左拳抓来。我左拳直击,他右爪一变,将我手抓个正着,
向外一转,左拳毫不留情地迎面打来。

  我有样学样,右手挡在面前,刚好将他左拳抓住,也是向外一转。两人平分
秋色,较量起了臂力。

  只见他脸憋得通红,额上暴起青筋,牙关紧咬,两眼瞪得溜圆,想来我亦是
如此。

  正全力以赴之际,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眼角黑影一晃,他抬膝向我小腹
顶来。我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以牙还牙,同样也是一个膝撞。

  " 呯!" 彻骨的疼痛从右膝传来,我松手踉跄后退,几乎没法站稳脚步,刚
才那一下要是被顶实了,我保准立刻失去战斗能力。他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手
扶着台边的绳子,呲牙咧嘴的,看样子也痛得够呛。

  此时台下已是寂然无声,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他比我早一步回复过来,站直身子,眼中轻视之意尽去,面色沉静,扎了个
马步,深吸一口气,缓步向我走来。

  我也站直身子,见他双手垂在身侧随脚步前后摆动,就是正常步行的样子,
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心想你自己托大我又何必客气?

  机不可失,我当仁不让地一拳当胸捣去。出乎意料地,他不挡不格,我这一
拳结结实实打在他左胸,他只是略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又踏前一步。

  我大惊,怎么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胸接我全力一拳居然半点反应都
没有。正迟疑间抵在他胸前的手臂已被他抓住,他猛转身将我的前臂扛在肩上,
" 嘿" 地发力,想给我来个甩口袋式的过肩摔。

  幸好我眼明手快,左手迅速抓住他后腰部位的武装皮带,他一弯腰我只是双
脚离地,并没有被他摔出去。

  他见这招无效,左手仍紧紧抓住我手臂,松开右手,一肘撞在我的肋部,钻
心的疼痛让我手足俱软,再无法使出有效的反击手段来。

  他反手抱住我的腰,全身急旋,我终于不支松手。偌大的体操房在我眼中翻
了个个儿,然后就是背脊重重砸在擂台上的感觉,摔得我两眼金星直冒。

  他单膝跪在我身边,右手拇指和食中二指成虎爪扣在我咽喉处,凝力不发。

  到这个地步再坚持就有点无赖行径了,我坦然举手认输。

  台下响起彩声,他松开手将我拉起来,脸上重新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怎么
样?没事儿吧?" 我也向他笑笑," 你真厉害,我不是对手。" 蔡排长钻上台来,
" 薛成可是咱们连里连续四年的格斗冠军,能到这个地步你已经很不错了。" "
惭愧," 薛成脸上一红," 要用到硬气功才能打赢,蔡头儿你就别再臊我了。"
" 硬气功?" 我心中一动," 我就学这个!" 蔡勇呵呵一笑," 别着急,看过再
说吧。" 其他人继续练习,蔡排长边带我参观边给我介绍,不知是不是我的彬彬
有礼给他留下了好印象,他的解说详之又详,回答我问题亦是不厌其烦。

  侦察兵服役期比一般兵种长,标准为五年,且要求极严,基本要求掌握所有
兵种技能,包括枪械、爆破、驾驶、通讯、擒拿格斗、潜伏、野外生存……甚至
连煮饭炒菜都得学。

  排里不设炊事班,日常伙食按周由战士轮流当值解决。侦察兵出身的人,几
乎个个都是全能的多面手。

  由于兵种特性决定,近身的搏斗是侦察兵训练重点中的重点。为求在最恶劣
的条件中生存下来,一招一式均狠辣无比:撩阴踢裆、锁喉插眼、家常便饭,膝
顶肘撞、指戳牙咬、无所不用其极。

  所幸为了安全起见,这些招数只能在和有特别保护的专门陪练人员一对一的
针对练习中使用,日常训练严禁使用。要是薛成刚才用了这些攻击招式,别说对
攻,二三招内我就得被摆平。

  而且为了更好保护自身,每个侦察兵都必须选择一至二项绝技修习。主要是
以气功为基础衍生出的一系列高等应用技能,像刚才说的硬气功就算是一种最基
础的入门技巧,分支有:排打功:有点类似于小说中的铁布衫,以硬气功为根基。
运气于胸背,拿藤条抽打,每日不少于一小时,藤条由粗而细。修炼到后来,完
全可以说是铜皮铁骨,茶杯口粗的榴木棍在胸背重击至断折,皮肤上只会起半寸
不到的肿痕,隔天即消退。薛成刚才用的就是这种硬功。

  铁裆功:每日正午一个小时方能练习,利用气息和肌腱的活动牵动睾丸。男
性正常状态站姿或扎马时睾丸自然下垂,此功练至高深时提气可使睾丸在一秒钟
内上缩至两侧腹股沟,较好地保护男性的要害部位,根本不怕撩阴腿、猴子偷桃
之类招式。只是易学难成,如今已很少人修习。

  提纵术:就是俗称的轻功,在不弯膝部的状态下气聚下腹,弹腿跳跃,愈跳
愈高后身上逐渐加上重物。修习有成后虽不能像小说中武林高手一样一苇渡江,
可至少能身轻如燕,飞檐走壁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朱砂掌:纯粹的古武术,必须要气功有一定造诣的人方能修习。修炼方法保
密,只知是利用阴劲,练成后地上平放一青砖,上放二张油纸夹着一块豆腐干,
掌力击下青砖碎裂而豆腐干完好,实战中用于破坏敌人的脏腑。此技一击必杀,
没有十来年的苦功休想入门,欲精通更是难上加难,所以现在会的人只是凤毛麟
角,部队中不提倡修习。

  至于金刚指、铁头功、空手碎砖那更是粗浅无比的硬功,基本是人人都会,
不值一哂。

  林林总总听得我是心驰神往,要是能练成一项就可酬神谢佛了。可惜这些功
夫都是要穷年累月坚持不懈地修炼,且方法古怪。我一个上班族肯定是没法天天
绑着重物僵尸跳,也不可能整天找人拿藤条抽自己,只好退而求其次光练那些断
手折足,分筋错骨的擒拿手法了。

  唉,不管一个人再怎么出色,一生的精力都是有限的,想要在某个方面有所
成就,就必须放弃另一方向的发展可能,想要无所不通只是白日做梦。

 成功的事业、崇高的地位、美丽的女人……在这些对我都有着强大吸引力的

  各种诱惑面前,我又该如何取舍呢?

zxc8888 2009-3-21 09:12

             第二十八章黑巷火并

  午休后又和几个侦察兵练了几场,有胜有败,输多赢少。

  蔡勇据此对我身体情况做了个总结:体力、耐力、瞬间爆发力都相当出色,
可是身体柔韧性不够,抗击打能力差,整体协调性也很一般,所以体内的力量没
法得到充分的发挥,说白了就是有力使不上。实战经验不足,目前只是凭过人的
反应和判断来化解敌人的进攻。

  可怜我身经百战的堂堂搏击冠军竟被说是经验不足,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在
真正的格斗高手面前我也只能低头受教。

  最让我ft的是他提出的改进方法居然是让我先练两个月的瑜珈,还要做一
些杂耍般的小球抛接动作来加强手眼脑的协调配合能力,每天还要限时变速跑三
千米,用来锻炼气息的控制,作为硬气功的基础练习,至于真正的硬气功以后再
说。

  跑步也就算了,一想到印度瑜珈中那些古怪的软体动作我就高兴不起来,被
老婆们看到还不知该怎么笑话我呢。可教官有命也只能老实遵行了,谁让我有心
学艺呢?

  星期天如约到秦慧家拜见准岳父岳母,秦父好茶,秦母喜字,我自然是不敢
怠慢,武夷茶王和湖笔徽墨花了我整整一个月的工资。

  虽有些贵,可物有所值,我富足的家境,俊朗的长相,不俗的谈吐加上合宜
的礼物,两位老人家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言谈之间显然已把我当作女婿来看待。

  初次登门能有这种成果,我也真可算是旗开得胜了。

  秦慧见我如此知情识趣,也是心花怒放,心情一好午餐时还陪我们喝了两杯
酒。

  酒精的作用让小美人儿红云上脸,星眸流晕,眉黛间春意浓浓,美目时不时
送来的秋波让我心痒难搔,桌下背着老人还不时挑逗着我。

  玲珑的小脚丫儿隔着袜子在我脚背上又压又挠,这调皮的小动作让我脚上麻
麻痒痒,心中更是骚痒得让我恨不得伸手进去狠狠挠几下,分身更是高高挺立。

  当真是苦不堪言,乐不思归。

  下午秦慧借口我们要去看电影,得以从家里溜出来。回到我家,亲热一番后
才向我汇报打理立安的情况。

  宝贝儿的效率高得让我吃惊,三天不到她就基本了解了立安包括生产流程、
进货渠道、市场价格、资产情况、员工安排等等在内的一系列公司运作,已经能
在原副主管傅春林的协助下处理公司日常事务了。

  她躺在我怀里,带着几分得意地向我邀功时我几乎都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表现得这么好本应对她奖励有加,可恰好遇上小美人儿月事,我只好望洋兴
叹,怨天不公了。不过在我声泪俱下的强烈要求和软磨硬泡之下,小宝贝儿还是
没能坚持原则,含羞带怯地让我饱览了月满鸿沟的奇景。

  轻解罗裳,定睛细看,只见丹砂绕谷,红云出岫,淡染彤离,真个是美不胜
收。

  “老公,这么脏,你…你还是别看了,好不好?”小美人儿双眼紧闭,粉面
通红。

  “傻丫头,早说过了,你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干干净净的,哪儿来的脏东
西?你这儿美得不得了,我得拿相机照下来。”说着假意要起身去拿相机。

  “别…别…”她一把揪住我,“羞死人了,别照,我…我让你看就是了。”

  不一会儿小美人儿又想到新的问题,“老公,人家说…说白虎会…会克夫,
你…你会不会……”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宝贝儿,你堂堂一个大学本科毕业生怎么也会
相信这些?”

  我说的都是实话,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我非但不觉得肮脏污秽,反认为有种
神秘的美感,毕竟小白虎的红潮不是谁都有福气看到的。至于什么会走霉运克夫
之类说法的更是无稽之谈,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哪来那么多成败兴衰之说?

  秦慧听我如此看法,更是感动,差点儿又掉下泪来,吓得我连声安慰。经此
一事,小美人儿对我是死心塌地,不愿有一刻分离,几声“老公”叫得我是筋酥
骨软,飘飘欲仙。

  之后的日子里,与爱人们亲热和积极的身体锻炼占掉了我所有的空闲时间。

  我东倒西歪的金鸡独立固然让艳姐和阿慧笑痛肚子,可当四个小球在我手中
上下翻飞的时候也能让她俩鼓掌叫好……

  充实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一个月过去,天气渐渐冷下来,也是到了
换秋冬装的时候。秦慧给我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立安所有的订单全部提前完
成,比我预计的要好,光是军警服装的销售就有近七十万的纯利,这主要是因为
前期的布料和一些辅料都是齐景天给我买的单,所以这一批基本上是纯赚。

  这七十万里自然少不了肖少峰的一份,为了怕重蹈石铁生的覆辙,我还着实
花了一番心思:先用别人的名字开了张折子,存三十万进去,办张储蓄卡,让他
自己去更改密码,再当着他的面把存折烧毁,光留了张卡。

  虽不能说是万无一失,可只有一张卡,还是别人的名字,就算被抄出来也有
大把理由解释,至少不会像石铁生那样铁证如山,欲辩无门。

  这其实也是掌握主动的一种策略,要是这事儿曝光,对我影响不大,对他可
就不是件小事儿了。这样操作等于我手中又多了一个他的把柄,加上之前的录像
带,就算他有什么反复我也不怕,虽然我并不希望用到这两样东西。

  也不知是我的“良苦用心”让他过意不去,还是他觉得有利可图,老狐狸笑
纳后主动提出要将下次夏装的订价上浮,我当然是却之不恭喽。

  留下十几万作立安的流动资金,我拿出二十万买了坐骑――南京菲亚特公司
的西耶那1。5手自排一体银色轿车。倒不是因为懒得走路,住在全市房价最贵
的小区却走路上下班实在是古怪,我可不想这么引人注目。

  买了车后才发现原来有车也是件挺麻烦的事,光是停车就让我大伤脑筋。在
欧陆经典我花了几万元买了个车位,倒是没什么问题。到秦慧家的时候,那种老
式的住宅区楼宇间过道窄没法停,球场又不让停,只能停在外面的大马路边,让
人心中惴惴。

  最让我头疼的就是艳姐住的那一片都是出租屋,附近又都是酒吧夜总会什么
的,鱼龙混杂,车子根本不敢停着过夜。搞得我现在连留宿都不行。

  无论我怎么劝说,艳姐都坚决不肯搬过来住,我好容易过去一趟亲热完了不
能舒舒服服地抱着美人儿入睡,还得打起精神穿衣回家,感觉像偷情一样,真他
妈的让人窝火。

  这天我从艳姐住的地方出来已经是深夜两点多钟了,我一边走一边心里盘算
着怎么才能说服她搬到我家来,手上还拿着保温壶,里面的汤刚才已经被艳姐混
着我的精华喝掉了。

  走到车边刚打开保险锁,耳中忽然传来几下铁器撞击的声音。

  这么晚了,谁还没事在这里打铁吗?心中好奇,我循着声音向边上的小巷走
去。走了几步刚转过一个弯,仿佛是剥去了光鲜亮丽的外衣,X市黑暗暴力的一
面出现在我眼前。

  十几米开外,昏暗的路灯下,二十来个手持长刀铁棍的人正在追砍两个人。

  弱势一方虽有二人,可前面那个黑衣皮裤马靴的青年却只顾一瘸一拐地朝我
这个方向逃跑,真正浴血苦战的是断后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

  这里只看得到他的背影,只见他右手挥舞着一把一尺多长,样式古怪的锯齿
刀,正顽强地抵挡追兵。左臂无力软垂在身侧,左边西装裂开一条大口子,半个
肩膀血淋淋地露在外面。

  所幸巷子较窄,对方虽有二十来人,能同时进攻的却只能有二三人,黑西装
且战且退,堪堪抵住攻势。

  明知道这两人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可对方以强凌弱,一心致人死地的作风
还是激起了我侠义之心,见死不救可不是我萧桐的性格。

  可能是怕惊动别人惹来麻烦,两边人马都一声不吭,小巷中只有刀棍的碰撞
声和杂乱的脚步声。

  我灵机一动,暴喝道:“我们是公安警察,全部不许动,统统把刀放下!”

  灯光下我看得清楚,所有人都呆了一下。那个黑西装明显反应快半截,横扫
一刀逼退最前面的敌人,返身搀着前面的青年,加快速度向巷口冲来。后面的人
如梦初醒,拔腿又向前追。

  怎能让你们得逞?我猛地抡臂甩出手中的保温壶,小西瓜大小的保温壶从黑
西装耳边擦过,“砰”地一声正中追在最前面那人的脸部。

  不锈钢外壳的保温壶即使是空的也有三四斤重,那人应声后跌,这一下可够
他受的。嘿嘿,几年的篮球社副社长可不是白干的,要是在球场上,这绝对是个
精准的长传。

  后面的人脚步被阻,顿时乱成一片。

  “快上车!”机不可失,我沉声对已经跑到跟前的二人喝道,转身以最快的
速度冲到车边,开门钻进去将车发动起来。

  二人刚刚挨上后座,门还没来得及关,追兵就从巷子里冲出来,直扑我的车
子。

  倒档一挂,油门一轰,看着快到眼前的凶神恶煞越跑离我们越远。退到十字
路口我方向一打,刹车一带,车子一个漂亮的横摆动作。挂上档位,向前开出时
我才算松了一口气。

  还没等我发话,后座那个年轻人已经掏出手机,“爸爸…我和阿海被人砍,
追…追了半条街,我的腿断…断了,快…快来救我们……我…我…咳咳……”没
说两句,就咳着带上了哭音,再说不下去了。

  后视镜中,黑西装将那古怪的刀插入怀中的刀鞘内,拿过电话,压低声音说
了几句什么才将手机还给年轻人。

  “你的伤怎么样?左手看样子伤得很重呀,要不要送你们到医院去?”半夜
的街上没什么人,我把车开得飞快。

  “不用了,”那人声音沙哑低沉,“麻烦送我们到城东华兴路口就行。”

  “喏,拿着。”我从衣兜里掏出手巾向后递去,“干净的,按在伤口上可以
止血。”

  “谢谢!”他接过去,没有管自已的伤口,却按在那个年轻人的左腿上。

  “哎唷,疼…疼死了……阿海,你就不能轻…轻一点儿?”还有这种人?真
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来到X市买了这套房子,装修的那两个多月我闲着没事都在城里郊外兜兜逛
逛,对城内大街小巷什么的还算熟悉,晚上又没红灯,一路飞驰十几分钟就到了
华兴路。

  路口早有一辆黑色尼桑等在那里,车边两个中年男人立刻迎过来,搀着直叫
唤的年轻人上了那辆车。

  那个叫阿海的从衣袋里拿出皮夹子,把里面的钱全掏出来递给我,厚厚一叠
大概有几千元,“朋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这是一点意思……”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他的长相。他肩宽背挺,身材高大,只比我矮了几公分。

  一身黑西装破了好几道口子,除了左肩那个刀伤,身上至少有六七个大小伤
口,都还没完全停止流血,他却满不在乎,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两寸来长的头发一根一根像刺猬般竖起,本是黝黑的脸庞因为失血,显出异
样的青白色。连鬓短须略微卷曲,左眼眉上还有一道旧刀疤,肯定是在以前的浴
血搏命中留下的。嘴巴不大可嘴唇奇厚,光看鼻子以下部分倒像忠厚之辈,根本
不像个视受伤流血为无物的人物。

  我笑着摇了摇头,把他的手推回去,“你认为你们俩的命就值这几千块?我
出手帮你们只是看不惯人多打人少,如果想要钱的话,刚才掉头把你们送给那帮
人估计得的更多吧?”

  他呆了一呆,我指了指那辆尼桑,“看样子那个年轻人是你的…嗯…应该叫
作少爷吧?我见你奋不顾身替他挡着追兵,自己伤口不管却先给他止血,敬佩你
是条忠义当头的好汉子,交你这个朋友我是愿意,给我钱……嘿嘿,你也太小看
我了。”

  “对不起,是我错。”他黑脸庞红了一下,把钱收回衣袋里,“这里不是说
话的地方,改日你到元宏娱乐城找我,咱们再好好说,就说找阿海就行了。”

  “嗯,”我点了点头,“你左手真的伤得不轻,抓紧时间好好治治。”

  “劳兄弟操心,谢了!”他伸右手和我握了一下,转身上车。

  看着尼桑车开走我才上车发动回家,由于车是新的,还来不及办手续挂牌,
我一点儿也不担心会被那帮人抓到什么线索,倒是车上留下的血要好好花时间清
洁一下了。

  没法子,后面真皮座垫上血迹斑斑,拿到洗车场去估计得把小工吓死,只好
我亲自动手。幸好明天是星期六,要不还真有点儿麻烦。

  唉,下礼拜还得去挂牌。清洗缴费加油停车……这些零碎琐事真是现代城市
里有车一族的最大烦恼!

  打开车窗,秋末的晚风迎面吹在脸上略有凉意,清爽怡人。我现在才开始静
下心来考虑刚才的突发事件。

  那两个人应该是黑道上的不会有错,刚才一时冲动救了他们,不知道是福是
祸。不过那个忠心耿耿的阿海确是让我心中喜欢,救他一命,就算今后有什么麻
烦也是值得。

  嗯,有机会一定得好好结交一番。

zxc8888 2009-3-21 09:12

             第二十九章好事成双

  洗车固然花掉我一个多钟头的时间,可是第二天艳姐听完我昨夜的遭遇后惊
得花容失色,在我趁热打铁的劝说下居然同意在没有找到更好的住所前,暂时先
搬来和我一起住,怎不叫我欣喜若狂?

  星期六我帮艳姐收拾房间退租,搬过来还整理了半天,没有去军分区,隔天
倒是有人找上门来。

  早上八点左右,我搂着艳姐,正坐在沙发上陪她看碟。

  不知是不是因为以前身世有些凄凉,艳姐特别爱看生活片,据说以前没事就
租了一堆放家里慢慢看。常常影片人物一个小小的情绪波折都能让她感慨半天,
有时候我都觉得剧情安排太做作了,她却唏嘘不已。不愧是敏感体质的女人,连
神经都那么敏感,想来也真够可怜的,我更该好好呵护她才是。

  正在感怀怜惜,桌上手机响起。接起来一听,是薛成,说是向连长要了外出
的名额,星期天几个人出来逛逛,想到我家玩玩。

  我自然是欢迎之至,几个周末的共同相处,我已经和这群热忱率真的子弟兵
们打成了一片,特别谈得来的就是薛成他们几个二班的热血青年。

  要不怎么说当兵的人效率高呢,他们的动作还真是够快的,不到半个小时,
几个身着军装的小伙子就笑嘻嘻地坐在沙发上喝茶了。

  说部队污秽实际都是高层的事,最底层的兵还是蛮纯洁的。除了薛成外,张
玉胜、刘坤、白杰、许朝辉、郑万财五个人都来自农村,率直、淳朴、坦诚的个
性让我不禁回忆起小时候和爷爷住在一起时乡下的童年玩伴们。

  “萧哥,嫂子太漂亮了,你真有福气。”薛成挤眉弄眼地调侃着,我回过神
一看,几个小伙子看着端来茶点又返回厨房的艳姐的背影,都有些呆了。

  “呵呵,好好干,混个军官当当,过几年娶个比嫂子还漂亮的媳妇儿。”我
并不以为忤,艳姐的美貌有时连我都把持不住,何况是这群天天关在军营里,少
见美女的毛头小伙子们?

  没想到一听见这话,几个人的脸色都黯下来,一个个沉默的沉默,扭脸的扭
脸,垂头的垂头。

  “怎…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我觉察到他们的情绪变化,有些愕然。

  “萧哥,你不知道,”白杰二十四岁,在这几个人中年龄最大,还算比较老
成,“咱们六个人除了朝辉,其他都是今年服役期满,马上就要退伍了。”

  “嗯,怎么?”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退伍是正常的,这有什么好沮丧的?

  “退伍后该怎么办?我们真的不知道。”刘坤抬起头来,眼神中透着一丝迷
惘。

  “没错,马上就要冬季征兵了,我们几个都为这事儿烦心呢。”连平时不爱
说话的郑万财都插上了口,看来这事儿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明白了,这帮小子是在为出路操心呢。

  “不会吧?我听说退伍军人不管回乡还是留在驻地都有安排工作的呀!”我
努力拿国家政策开导着他们。

  “咱退伍兵不比复员干部,要是服从组织安排,一般就是找个单位塞进去当
保安经警什么的,好单位都被那些和上头关系好的给占了,差的单位一个月几百
块,想养活自己都难,就更别说寄钱回家了。”白杰神色黯然。

  “我是河南安阳的,刘坤是甘肃天水的,白杰是四川内江的,万财是安徽安
庆的,朝辉是江西宜春的,”张玉胜也是一脸沮丧,转脸向着薛成,“我们不像
成子,父母都是股长科长,找工作容易。我们要是呆不下去,回家要么务农,要
么放牧,过几年攒点钱娶个媳妇,一辈子就这样了。”

  “别扯我呀,”薛成不乐意了,“我当初要是肯听老头子的话乖乖念书,也
不会跑来当兵了。依我说呀,咱们兄弟同进同退,一块儿开个饭馆得了。”

  “开饭馆容易呀?你就别添乱了!”许朝辉一直没有说话,被薛成一搅也忍
不住跳出来。

  薛成见玩笑开得不是地方,吐了吐舌头就不再言语。

  白杰又接着说:“萧哥你说混个军官干干,别说提干了,现在连转志愿兵都
难呀。本来指着实在不行就转个志愿兵,一个月也有一两千块的津贴,可临了才
知道志愿兵也不是想转就转的,谁让咱们没钱送礼呢?”

  “你们怎么不去读军校呢?有学历提干也容易呀!”艳姐围着围裙,端着一
盘切好的甜橙从厨房出来。

  “嫂子你不知道,军校每年几个名额都是留给那些高干子弟的,在部队呆一
两年推荐上军校,混两年毕业提干,然后复员安排到省里市里企业或政府机关,
直接按副科级使用。我们?”刘坤摇了摇头。“没戏!”

  “上头没人打招呼,真正凭本事考上的少之又少。咱们几个就白杰读了两年
高中,还没毕业,其他都是初中水平,连英文字母都认不全,难,难呀!”张玉
胜越说越激动,“都说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服务几年到头来军校上不了,部
队呆不住,出来连自个儿都养不活,这叫当的哪门子兵呀?”

  “其实我们还有一个选择,”刘坤这时的表情看上去咬牙切齿,“去年的老
兵听说有几个入了黑道,打架放火,逼债胁迫,什么事儿都干,倒是也能穿金戴
银,左拥右抱的。说句不好听的话,咱侦察兵出身的人别的没有,打架都是一流
的。”

  “堂堂人民解放军退了伍跑去混黑道,”白杰话语里那浓浓的自嘲味儿连聋
子都听得出来,“也真够有出息的!”

  张玉胜从衣兜里掏出香烟,是两元钱一包的便宜货,每人发了一支。薛成、
朝辉和我都不吸烟,看着他们几个吐出层层烟圈,仿佛要将心中的苦闷一口气吐
出来。

  “萧哥,我们今天来是想求你一件事,”白杰猛吸几口,摁灭烟头,“你帮
不帮这个忙?”

  “说吧,如果帮得上我当然义不容辞。”我已经猜到他们会求我做什么,可
是那正好是我没法答应的。

  “听说…听说你和咱们连程希源程指导员关系不错,能不能…能不能……”

  一到求人这份儿上,再直爽再豪快的人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

  原以为是找我借点钱好送礼,目前所有资金都得保证立安的运作,又刚买了
车,我确实是没有闲钱,还真答应不了,没想到是求这个。

  艳姐知趣地回到厨房,其他几个人都不说话盯着我,双眼炯炯,看来几个人
唯白杰马首是瞻,而且是来之前都商量好的,就为了蔡勇那天说的我是程希源朋
友的那句话。

  “这个……”我心中其实另有主意,故意沉吟了一下,“不是很好办呀,程
政委其实是我朋友的同学,我连见都没见过,只通过一次电话,真的不好再麻烦
他……”

  我说的是实话,我可不想再找肖少峰搭桥,老是劳动他会让他觉得我自恃功
高,挟恩求报。再说了,关系到部队利益冲突也不是程希源一个人就能解决的,
更不是肖少峰出面就有用的。

  “唔,那…那也没办法了,”白杰话里透着明显的失望,“是我们唐突了,
对不起。”

  一时间客厅里的气氛尴尬起来,还在动弹的就只剩下缭绕的烟雾和正“吧唧
吧唧”嚼着橙瓣的薛成,这小子到哪里都这么乐天,看来真没吃过什么苦,不知
道贫困地区的日子是怎么样的,不知道战友们为什么宁愿低三下四地来求人都不
愿意分配回老家去。

  “这条路是走不通了,不过……”我扫视了一圈,几张年轻脸庞满是阴霾,
“你们倒不一定要这么绝望,我可以提供另外一个选择给你们。”

  “什么?是什么?”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黑色的瞳仁中又闪出希望的
火花。

  “跟着我干,”我紧盯着白杰的双眼,“是正行,不偷不抢,虽没有什么高
收入,可我能保证,绝对不会少于你们转志愿兵每个月的津贴。”

  几个人对视一眼,脸上尽是压抑不住的惊喜,“真…真的吗?”

  “我长得像是会骗人的样子吗?”我微微一笑,将右手伸出,掌心朝向上,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跟着我干可是要吃苦的。”

  “萧…萧哥,你给我们一条出路,我们…别的话我就不说了,你…你就等着
看吧!”

  “啪!”白杰把手拍在我的手上,紧紧握住,跟着张玉胜、刘坤几个人也把
手握了上来,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

  “哎,我说咱这样是不是俗点儿?”

  “对呀,几个大男人你手拉我手,恶不恶心哪?”

  “就是,我说…喂,成子,咱们几个托萧哥的福,你跟着瞎掺和什么?”

  “我哪有?朝辉,不也没你什么事吗?你明年这时候才退伍呢!”

  “关…关你什么事?我先预订不行吗?”

  “滚一边去,吃了橙不擦手,粘乎乎的就往咱手上放!”

  “啊,也沾了我一手,这小子皮痒,揍他!”

  几个人围上去把薛成摁倒就是一顿海扁,人多势众,这小子虽强却也没法还
手,抱头嗷嗷求饶,原本死气沉沉的客厅里又响起欢笑声。

  我含笑看着几个大孩子胡闹,心情也是好得无以复加。在现在这个事事讲究
团队合作,个人英雄主义无处容身的社会,平白多出一帮得力臂助对我来说是多
么幸运的事啊?建立起自己的心腹班底,等于向前迈出一大步,前面的路一定会
越走越平坦的。

  转头一瞥,艳姐也面带微笑,倚在厨房门边看着我,笑靥如花,娇艳可人。

  呵呵,今天可真是个美好的星期天啊!

  俗话说好事成双,更让我惊喜的事还在后头。招待薛成他们吃过中饭,刚把
他们送走不久,茶几上的手机又响起来,来电显示赫然竟是黄佩芸。

  “你好,小萧吗?”

  “喂,经理呀,大星期天的,不是叫我加班吧?”

  “唔,你猜对了一半儿,是有事儿找你,不过不是公事,是私事。”

  “私事?我能帮得上忙吗?”

  “嗯,电话里不方便说,你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个饭。”

                ……

  约了时间地点,挂上电话,我心中诧异有增无减:私事?找我谈?不方便在
电话里说?黄佩芸啊黄佩芸,你还真懂得吊人胃口,只字不提原因,这样的约会
我能不去吗?我言行举止又该如何拿捏?毕竟她是我上司,我对她又不是没有非
份之想,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出乱子。

  艳姐的意思是顺其自然、随机应变。我深以为然,对这种有主见有心机的女
人,想把握到她的想法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任务,只有到时见步行步了。

  八点差一刻,我已经西装笔挺地站在位于X市最繁华步行街上的一家店名叫
GorgeousDamask的西餐厅门口,来这种高档餐厅肯定得穿得正式
一点儿。我早到了,约的是八点,可有风度的绅士总不能让女士等吧?

  等了不到十分钟,一道亮丽的身影翩然出现在我视野中,黄佩芸莲步盈盈向
这里走过来。

  今天的她真是美艳无方:新烫的头发没有挽髻,自然写意地披在肩头,卷曲
的发稍随着步伐一弹一弹,相当活泼。那招牌样的金丝眼镜依然没有戴,好像在
正式场合很少看她这样。玫瑰花般的嘴唇抹了淡淡的一层唇彩,更显娇艳欲滴。

  她身着一套宝蓝色晚装,手上拿一个黑色坤包,同样是蓝色的透明纱巾披在
肩头,隐隐看到两边雪白的香肩被晚装的肩带分作两段,相当诱人。本就紧窄的
晚装从腰部开始束紧,真让人担心那摇曳生姿的丰臀会不会将紧裹的薄薄衣料撑
裂。裙摆开衩不高,两截白得耀目的小腿不时闪现,引人垂涎。一双亮银色高跟
凉鞋让玉足更增妩媚,前端十粒鲜红的蔻丹让我心跳加速。

  她真是上天赐下的恩物,这样走在街上,男人的回头率肯定是百分之百。所
有男人都想要以她为猎物,想要把她收入房中,我呢?我准备好了吗?我是一个
合格的猎手吗?

  “我来得早,没想到你来得更早。”黄大美人带着一阵香风走到我身边,言
笑盈盈,吐气如兰。

  “没…不,我也是刚到,”美女当前我也有些手足无措,半天才想起手中的
那束鲜花,忙递过去,“喏,送给你的,香花配美人。”

  送什么花可着实花了我一番心思,我准备的是粉色风信子与白玫瑰,花语分
别是倾慕、浪漫和纯洁、高贵,应该还算得体。

  “谢谢!”她接过去,嫣然一笑,宛如云开日出、彩虹初现,顿时手中的鲜
花都失去了颜色。

  “我已经订好位了,我们进去吧?”她伸玉臂挽着我的手,倚在我身边,轻
扯着受宠若惊的我向餐厅内走进去。

zxc8888 2009-3-21 09:12

             第三十章谁是猎手

  肖更贪。儿子JJ被踢,外伤治好是容易,也不花多少钱,可要想恢复功能,
那可就是个无底洞了,不想断子绝孙的话只好往里猛扔钱了,不知如此解释兄满
意否?

  关于黄易大师嘛?嗯,怎么说呢?褒贬俱有,喜恶参半。

  前一段一直在忙羔羊的征文,所以进度慢了下来,搞定后会尽量加快,请大
家谅解。

  连续几章无色兄弟们等急了吧?发现其实我更喜欢写情节类的文啊,所以此
章依旧无色,别骂人,版主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呵呵。

           首发情海羔羊转载没得商量

  ***********************************

  餐厅内的布置正符合店名,到处都是华丽的绸缎织品,墙上还悬挂着丝绒壁
毯。丝绸本是中国风情,绒毯又是西亚特产,挂在西餐厅照理会有些不伦不类,
可我却没有这种感觉。巧妙的交错,合理的布局,恰当的配色,很好地将东西方
文化结合在一起,金丝银线,中西合璧,华美却不失典雅,别致新颖,让人眼前
为之一亮。

  就坐后侍者送来菜单,她要了鲷鱼餐,我点的是特制火焰牛排。菜还没来,
侍者先送来一个冰桶,桶里有瓶酒静静地躺在冰块中," 您好,Miss黄,这
是您预订的红酒。" " 打开吧," 她转头向着我,又是一笑," 这是八五年份的
ChateauLafite,这家店里只有四瓶,这恐怕是最后一瓶了吧?"
侍者点头应是,将酒打开,浓郁的香味直扑鼻端,仿佛置身于法兰西葡萄园中,
又如同踏足云端,温软的感觉让人飘飘欲仙。不愧是高级红酒,未入口就令人先
醉三分。

  身为料理高手的我对酒类的了解又怎会匮乏?光凭香味就知道这确实是价值
不菲的真货,平时难得一尝的。

  黄佩芸举起高脚水晶杯,让浅浅的红酒在鼓起的杯肚中轻荡," 我们在X市
也算得上是中等收入阶层,虽不能挥金如土,偶而小资一下也不算过份吧?" 说
罢展颜一笑,柔和的桔色烛光下,我看见她眼中竟闪出小女孩一般的调皮光芒来。

  杯中酒未及细品,我心中疑惑更甚,到底是什么样的私事?看她的情态,今
天不像是有求于人,倒像是和热恋中的情侣在享受烛光晚餐,心中有些不安的感
觉。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可不能有半点行差踏错。

  黄佩芸选择这里没有错,这家店的菜做得真不是盖的。牛排选的是上好的眼
肉,火候恰到好处,异香扑鼻,入口鲜美,肥腴嫩滑,口感一流。她吃的鲷鱼其
味虽不知如何,看上去也是色香俱全,配料讲究,想来必非凡品。

  她好像忘了找我来的目的,尽拣些无关紧要的事来说,絮絮叨叨地说了快一
个钟头,正餐用完,一瓶Chateau Lafite也喝得只剩下小半瓶。

  我体质特异,酒精对我基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却双颊绯红,眼波荡漾,香
唇微启,一副不胜酒力的娇俏美态,看得我越发不自在起来,这样还怎么谈正事
嘛?

  " 小萧," 似乎是猜中我心中所想一样,她终于开腔了," 知道我今天找你
出来是为了什么吗?" " 经理,你这不是难为我吗?这…这叫我怎么猜呀?" 她
不会醉了吧?和年轻的男下属在一起,这…这…她也太放心我了吧?贵妃醉酒,
毫不设防,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嘛,我可不是柳下惠。

  " 哎,都这么熟了,不是工作时间你就不要叫我经理了,多生分呀?和他们
一样,叫我芸姐吧?" 她纤纤玉指从果盘中拈起一枚葡萄把玩着,那是餐厅赠送
的餐后水果。

  " 芸姐!" 自从那晚在岛上突破了她的心防,窥探到她坚强外表下脆弱的内
心后,她亲手将自己的茧壳挣破,回来我们就再没有什么近距离的单独接触,似
乎又恢复到简单的上下级关系。直到今天这声一叫,那久违的亲切感觉才又回到
我俩之间。

  " 嗯," 她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了这其中的微妙变化," 我今天约你,是想
让你给我当一回参谋。" " 当参谋?" 我越发摸不着头脑了。

  " 对," 她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在通达这几年,我都是以事业为重,你也
知道,因为新铭的关系,我不会考虑别的男人。之前不少人追我,我一向都是毫
无余地地回绝掉了。可是你在岛上那一番话让我想通了,我不能再这样下去,我
要开始另一种生活。" " 前段时间我在公司餐厅说的那句话,加上最近我刻意改
变的言谈举止,公司里一些聪明的男士已经看出苗头了。现在放手追求我的有三
个人,市场部的许敬诚、采购部的经理胡哲、还有财务主管徐正业。" " 芸姐你
的意思是……" 我终于明白她约我出来的原因,可是也越来越糊涂了,这三个人
我虽然都认识,可毕竟进公司才一个来月,怎么也熟不到哪里去,找我来给她出
主意,这…这…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 许敬诚相貌堂堂,年富力强,前途无量;胡哲平时不出声,关键时候相当
可靠,让人有安全感;徐正业年纪虽大了一些,可温文有礼,善解人意;这三个
人我实在是难以选择。" 她顿了一顿,抬起头看着我," 小萧,我希望你能从男
性的角度出发,给我一个好的建议。" " 这个…这个…芸姐,你这回真是找错人
了,我和他们几个都不是很熟,关系到你终身大事,我又不能信口开河,你…你
还是问别的同事吧?" 什么跟什么嘛?客串了一把婚姻顾问,服务对象还是自己
心仪的女子,也亏得我还能口齿清楚地说话。

  " 不要紧,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看法,你随便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怪你。

  " 她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让我出丑呀?要不就是喝醉了说胡话,对,一
定是这样。

  " 依我说呀,他们三个都不怎么样,要选干脆选我好了。" 被她逼急了我只
好胡说八道,反正酒后的话不能算数,反正她说了无论怎样都不怪我,反正…反
正这也确是我心中所想。

  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她突然一把抓住我放在桌上的手," 这可是你说的,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可不许反悔。" 我一下子楞住了,烛光下看得清楚,她
面带浅笑,颊绽梨涡,双眸清亮得有如一泓秋水,竟没有半分醉意。

  " 芸姐,这…我…你……"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我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期期艾
艾,差点咬着舌头。

  " 就等着你说这句呢,终于被我逼出来了," 她笑得像只把猎人耍得团团转
的小狐狸," 放着集三人优点于一身的男人不要,却想在三人之中作出选择,这
不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你说我像是会干这种蠢事的女人吗?" " 我…可是…我
……" 无论我怎么努力,头脑就是没法冷静下来,只能傻乎乎地听她继续往下说。
这时候,端着猎枪的反而是她,我则成了一只呆头呆脑的笨狍子。

  " 在岛上我溺水你救我的时候,那晚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还有后来…后来
躲在石头后的时候,你看我的眼神是和平常不一样的,我又怎会看不出来?" 我
更是哑口无言,当时只顾欣赏美女和博取她的好感,哪会想到心中的情愫会从眼
神中流露出来?

  " 你敢说对我从没动过心?你敢说你就没有半点意思?" 她语如连珠,咄咄
逼人,可声音却压得很低,不虞被其他客人听见。" 我问你,你送我粉风信子,
含意是什么?是倾慕!倾慕是什么意思?对异性的欣赏和向往!可见你潜意识里
对我还是有所牵念的。" 一针见血啊,精明的女人最可怕了,一举一动都被她看
在眼里,记在心里。

  萧桐啊萧桐,你要是再敢小瞧女人,今后可能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 小萧,不,桐,是你帮我从过去的阴影中解脱出来,你是除了新铭外第一
个和我有那种程度身体接触的男人,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打开我幸福下半生大门的
钥匙,我已经喜欢上你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后,这一个月来,每次再想到你的时
候,我…我就再没法像从前一样,把你从脑海中轻易驱走。" 她话锋一转,檀口
轻噘,眼波看上去竟然有些楚楚可怜的哀怨,让人觉得任何辜负她违逆她的行为
都是不可饶恕的,情不自禁地想去怜惜她,抚慰她,乞求她的宽恕。美女的威力
果真不容小觑,我终于明白了倾国倾城这个成语的由来。

  " 桐,知道吗?旅游最后一晚你在海滩上的话字字句句都说到我的心坎里,
我会的,喜欢的我一定会全力争取,失败再多次我都不会放弃。你,就是我追逐
的目标。" 我现在的心情矛盾得难以形容。这件事本身,对我来说当然是天上掉
下的大馅饼,求都求不来的,可是用这种方式收服她,不对,应该是被她收服,
未免…

  未免也太让我难受了。这不是大男子主义作崇,只是觉得别扭,好像有哪里
不太对劲。

  果不其然,她的下一句话当即让我如坠冰窖。

  " 我知道,公司里,包括咱们部门有几个女孩子对你相当有好感。公关部的
小叶和你关系不错,小雅就不用说了,连严艳看你的眼神都有些异样,还有秦慧
的离职也八成和你有关,我没说错吧?这些我都不放在眼里,争取我想要的东西
时,我有自信不输给任何人。" 她说这些话时笑意盈盈,面若春花,可我却越听
越不是滋味。什么叫" 想要的东西" ?男女之爱贵在情感的交流,特别是追求与
被追时的微妙感觉是最让人心动的,有计划有预谋光凭自己单方面的想法去做有
什么意思?没有互动的爱情只是死水一潭罢了。

  像她这样把所有过程撇在一边直奔主题的行为和诱人入局,试图抓住时机一
槌定音的手段都特别让我心生反感。事事了如指掌,步步透彻分析更是让我背脊
发凉,心中生寒。

  不应该是这样的,黄佩芸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是不是单身的时
间太久,忘记怎么恋爱了?还是强势女人当久了,把工作中那一套都搬了过来?

  我该如何应对呢?义正辞严地拒绝她吗?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岂不太可惜了?

  还是感激涕零地拜倒在她裙下?可这样畸形的爱情又怎会开出美丽的花?身
体力行地教会她什么是爱?社会经验和人生阅历比我丰富百倍的她又怎会听得进
去?

  " 桐,别犹豫了," 看来我的沉默让她认为我在考虑," 选择我,我们在一
起一定会幸福的。" 这种命令式的口吻终于让我彻底忍无可忍," 霍 "地站起来,
" 芸姐,你给我听好,我是喜欢你没错,可你要以为吃定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你认为爱情和幸福是计划好就可以实现的吗?爱是彼此的无私奉献与牺牲,不全
心付出,不用心理解,你永远也不会得到真正的爱情。如果你的爱情观是这样,
那我可以告诉你,你真的该醒醒了。" 说罢我再不理会俏脸煞白的她和其他客人
诧异的眼光,转身大步走出餐厅。

  放弃她虽然可惜,可这种发号施令、颐指气使的爱情要来又有何用?难道今
后还天天让她安排我洗脸刷牙,吃饭睡觉吗?

  出门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急促的高跟鞋声,是她追上来了。

  " 等等…等等我……你停下来呀……" 我硬起心肠不理她,自顾自地向停车
场走去。

  " 你…你听我说,等…等一等呀……哎哟!" 惊叫声突然响起,高跟鞋奔跑
不便,是她跌倒了?我连忙转身去扶,却见她丝毫无恙,站在几米开外笑盈盈地
看着我。

  " 你……" 我为之气结,可火气竟也消了大半。即使在气头上,从自己刚才
的表现中我也能清醒地发现,确如黄佩芸所说,毕竟我内心深处还是相当在乎她
的。

  正没计较时,她小跑几步,竟整个人朝我扑过来。本能反应我自然是张开双
臂将她环住,温香入怀,巨大的冲力让我后退了几步才停住。

  " 你有病啊?" 我扶正她的娇躯,放开双手,恨恨地骂了一句。

  " 谁让跑这么快不等人家?" 黄佩芸一对玉臂仍紧搂着我的脖子不放,成熟
性感的她竟像个小姑娘般发起娇嗔来。

  " 好了好了,快放开,那么多人在看呢。" 现在正是黄金时间,步行街上人
潮如流,我俩这般举动引来不少讶异的目光,还有不少人驻足观看。

  更为尴尬的是,与岛上那晚如出一辙,鼻中钻进的缕缕幽香,胸前顶着的两
团粉腻让我下半身无法抑止地又有了反应。我可不想当街出丑,还是尽早离开为
妙。

  " 我要是放手你又跑了怎么办?我又追不上你," 她仰首在我耳边轻语,口
中呼出的热气让我直痒痒," 放手可以,你要是再敢不理我我就当街大叫。" "
叫什么?叫非礼?小姐,可是你自己扑到我怀里的,那么多人都看见了。" " 我
会大喊,' 萧桐,你要是不娶我,我就把肚里的孩子打掉 ',如何? "怀中有着
天使面容的美女口中吐出的却是小恶魔般的话语。

  天哪,要是她真的这么一喊,我就真成了过街老鼠,整条街上估计是人都不
会放过我的。这招真是太绝了,不知她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 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谁会想到平时端庄严肃、卓
然不群的黄佩芸黄经理发起疯来会这样难缠?简直比小丫头还要粘人,刚才剑拔
弩张的气氛一下子变成像是小孩子吵架拌嘴,我真的是拿她半点办法都没有。

  " 有风度的男士餐后怎么着也得送女士回家吧?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算什么
绅士嘛?" 她又祭出我今晚才领教过的绝招――看似无辜的表情和可怜得几乎能
杀人的眼神。

  " 怕了你了,我的车停在那边。" " 那就走吧,你还在等什么?" " 你总得
把手放开呀!这样搂着像什么样子?" " 哦、哦!" " 喂,我说,挽得这么紧叫
我怎么走路呀?" " 才不管,人家喜欢。"

                "……"

  我的天呀,世界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不是我的幻觉吧?神啊,如果这是
个梦,请让我快一点从梦中醒来吧!

zxc8888 2009-3-21 09:13

            第三十一章男女征战""

  " 要是你被人这么耍,你会高兴吗?" 我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专心开车,不
管她怎么招惹都不再理她。

  一路无话,不多时就到了她的家――湖景花苑,这也是X市中高档商业小区
之一,以毗临鸳鸯湖为卖点,倒也相当出名。

  " 怎么,到了门口都不上去坐会儿?" 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回头斜睨
着没有要下车意思的我。

  一天的好心情因为她今晚的" 演出" 早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是有气没法出,
想骂难开口,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的古怪感觉,说老实话我还真不想上去,可真
要做得太绝今后还怎么相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熄火下车,亦步亦趋,跟她上
楼。

  进屋抬头四处打量,整个客厅装修以浅色调为主,鹅黄、米色和奶白分别是
地板、墙壁和沙发的颜色,墙上几乎什么装饰都没有,只是挂了一个无盖框式的
钟,整体看上去相当简约素雅,正是近年来家装风格的主流。

  " 你随便坐,我先洗个澡,冰箱里有饮料,自己拿。" 黄佩芸丢下这句话后
一转身就进了卧室,把目瞪口呆的我一个人留在客厅。

  我…我真的要晕了,这就是她的待客之道吗?随便坐?自己拿喝的?她到底
当我客人还是男主人呀?洗澡?主卧的门还不反锁?真的想引诱我还是怎么着?

  一晚上梦游般的遭遇让我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这一切:黄佩芸今天的表现
太奇怪了,她这种沉稳内敛的个性,怎么出现这样那样十几岁小姑娘才有的言语
和行为?

  以她的智慧和经验,这种异样的行为肯定有其目的性。如果是故意的,她的
目的在哪里呢?难道她会在被我拒绝后以为这样的举止能引起我的好感?能对我
俩之间的发展有任何裨益吗?显然不可能。

  那这一切难道是她纯出自然的表现?这个…这个就更不可能了,这比她现在
洗澡洗一半忽然光着身子出来还更离谱。

  脑中乱乱的一团,根本理不出什么头绪。我是学法律的,不是学刑侦的,满
脑子的处罚条款,期限职责我都能倒背如流,可行为学和心理学我真是一窍不通
啊,怎么猜?

  我把心一横,管他的,还推理个什么劲?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
掩,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主意已定,我轻松下来,打开电视机旁边的功放,调高音量,听出来是班得
瑞乐团的轻音乐。嗯,总算是有一共同爱好,对追求内心宁静的人来说,这是首
选,挺适合现在的我。

  流畅舒缓的音乐配上卧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还真是别有情调,我饶有兴趣
地在客厅中踱步,想像着静谧的湖泊、流淌的溪水、浩瀚的海洋、幽深的森林,
倒也是心旷神怡。

  一刻钟不到,里面的水声停了下来。不一会儿,卧室的门打开,柔和的灯光
下,我的眼前一朵出水芙蓉正在盛放。

  一身银灰色的丝缎睡袍,腰间束着的同质地的丝带让动人曲线完美呈现。前
襟敞开了两个扣子,领口前胸处那一小片绝妙的雪白让人一阵晕眩。睡袍下摆只
及小腿处,白生生的脚胫脚踝形比藕段,色胜璞玉。

  " 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 ,小脚丫儿藏在绿色线织拖鞋中,只看得见小
半截足弓和圆润的后跟,却是更勾人魂魄,招人遐思。

  湿漉漉的秀发只是略为擦拭,散乱地披在肩头,一张俏脸在热水的作用下变
成像苹果般红扑扑的颜色,水汪汪的美目中一点乌漆,嫣红的小嘴轻抿,嘴角微
微上翘,颊边梨涡再绽,浅笑甜甜。她这样出现在门边,仿如九天之上的仙女从
五彩祥云中露出了她的绝代姿容。

  如果说平时黄佩芸的美是淡抹浓妆,雅艳相宜,那么现在我眼前这个卸去有
所有粉底眼影唇彩的女人就是浑然天成这个成语的最好诠释。

  " 芸姐,你…你真美……" 即便是早已打定主意故作轻松,她那震撼人心的
美丽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开口称赞。

  " 真的吗?谢谢," 她展颜一笑,轻移莲步朝我这边走过来," 你也喜欢班
得瑞?" " 谈不上特别喜欢,光从情感上说我还是更喜欢中国民族音乐," 不明
白她为什么忽然转移话题,我心中惴惴," 只是这类音乐听了以后精神放松,心
情舒畅,让人如沐春风,确有独到之处。" " 是啊,从前我失眠的时候,除了吃
安眠药,都是放这张碟来听,借此放松心情,帮助睡眠的。" 她在我面前半米处
站定,俏脸红得更厉害了," 这次旅游回来,我再也没有失眠过。桐,你应该知
道原因的。" " 我……" 原因我当然知道,这种变化也正是我希望看到的。可是
她这么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和刚才餐桌上的对答一样,都那么令我难以招架。

  " 萧先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一支舞呢?" 不知是不是看出了
我的尴尬,她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只见她左臂向体侧水平举起起,拈指如兰,姿态飘逸。右手抬起向我,玉腕
微屈,素手轻垂,手背向上,略略欠身,整个一欧洲中世纪的女性标准礼节。

  见她俏丽的脸上满是顽皮的笑容,我心中大乐,美人相邀,岂有不从之理?

  况且和刚才她那种单刀直入的表达方式不同,这样含蓄自然的交流才是我真
正想要的,当然是要陪她把戏做足了。

  " 哪里,是我的荣幸才对,求之不得。" 我低下头,捧起她的手送到唇边,
轻轻印上一吻,踏前一步,右手顺势揽住了她的纤腰。

  从学校毕业后我就没有跳过交谊舞,可她比起我来更是不堪,简简单单的慢
四都跳得动作生硬,连续踩了我脚好几次。

  看来真如她所说,这可怜的人儿每晚都只是沉浸在对亡者的回忆与哀思中,
连最基本的社会交际活动都极少参与。我心中怜惜,更轻柔地引导着她的动作与
脚步。

  聪明人不愧是聪明人,五分钟不到她的舞步就慢慢熟练起来,身体动作也柔
和多了,再不用我的引领。两人的配合已是基本默契,渐入佳境。

  乐声悠扬,舞姿翩翩,慢四舞步虽跳不出什么彩来,可光是她美目中不时递
来的动人眼神就让我如饮醇酒,心神荡漾。鼻中幽馥阵阵,手里软玉温香,此情
此景,当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她跳得性起,嫌拖鞋碍事,像那晚在海滩上一样,两下蹬掉。于是银色的裙
摆下,一对赤裸的玉足小鱼儿一般在柚木地板上游走。我余光瞥见,心中一荡,
下体竟又热热地不安分起来。

  " 知道我为什么一回来就跑去洗澡,把你一个人晾在客厅里吗?" 她凑过檀
口在我耳边呢喃,几缕秀发带着清香掠到我脸上,蹭得我一阵舒服的麻痒。

  " 为什么?你有洁癖?" 只要不过份,这也算个好习惯,她天然的体香混合
着浴液的味儿嗅着的确是挺舒服。

  " 因为…因为我想让你看到浴后最清洁最美丽的我。" 舞步戛然而止,她把
臻首移离我的肩头,停下了所有动作,面色平静,眼波如水,就这么看着我,等
着我的答复。

  上帝,她这是把我推到了悬崖边缘,逼我做出决定。如果我这时有所表示,
比如将她拥入怀中,意即接受她早先的提议,成为她的情俘。要是仍措词推托或
委婉回避,连续被拒绝两次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也不知道。

  我俩现在的情形就好比两军对垒,势均力敌,我原本只是略处下风,并未真
正战败,如果满足现状只是坚守的话倒也相安无事。可她这一招正面对决立马改
变了整个局势,我必须在生与死之间作出抉择。

  那几秒钟对我来说就好像一个世纪一样长,我有得选吗?难道我真能如她所
愿,置艳姐、阿慧她们于不顾,一心一意和她双宿双栖?那我也就不是萧桐了。

  可就这么放弃她未免也太可惜了。我脑筋转得飞快,试图找出一个两全其美
的办法。

  她见我沉吟不答,眼中闪出一丝愠色,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两下,眼看就要
发作。

  情急之下也顾不了这许多,我抓起她仍放在我肩头的手,拉过她的头顶带着
她原地转了一个圈,看上去还像是在跳舞," 芸姐,说这话你也太没自信了,无
论什么时候,你都是最美丽的女人。" " 是吗?" 她美目忽闪忽闪,眼中尽是不
相信," 我看我对你都没有什么吸引力呀。" 这种嘲弄的口吻让我心中有气,正
欲辩解,她叹了口气接着往下说," 唉,二八二九马上奔三十的人了,人老珠黄,
入不得你的法眼喽。" 明知她是故意的,那幽怨的语气还是让我再也无法忍耐,
热血上冲,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双唇重重地印在她的芳唇上。

  黄佩芸身体颤了一下,旋即抬手回抱,热烈地反应起来。

  这是继那天藏在石缝中之后我和她第二次这么近距离地接触,我清晰地感受
着她胸前的丰隆。一手搂着她的背,一手向下探去,隔着睡袍在她高翘的丰臀上
轻轻揉捏。丝绸滑不留手,臀肌弹力惊人,一流的手感让我再舍不得把手拿开。

  唇舌交缠,我吸吮着她口中醇香清甜的津液,用舌头探索着她口中的每一个
角落。手口并用,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咿咿唔唔的可爱鼻音。

  她的吻技久未操练,一开始相当生涩,只是被动地回应着我舌头的挑逗。可
几个回合下来很快熟练起来,丁香小舌款款轻送,滑入我口中,轻柔地在舌根、
牙床、上颌各处游走。还不时在我舌上轻挑,一触即走,觑准机会又是轻轻扫动
几下,揪不着逮不到,让我连心尖子都酥痒起来。

  我鼻中吸进的全是她淡淡的清香,再加上手中和胸前细滑柔软的感觉,本就
蠢蠢欲动的男根第一时间用立正站好的姿态表达愉悦之情。

  " 啊!" 她明显是感受到了我的坚硬,和那晚不同的是今天她有了后退的空
间,将唇从我唇上移开,轻呼一声,后退了小半步。

  明亮的白炽灯光下我看得清楚,黄佩芸双手仍扶在我的肩上,只把脸略略侧
开,俏脸红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花瓣样的嘴唇上还亮晶晶地沾着不知是我还是自
己的唾液,眼波柔媚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这一刹那间我就已打定主意,此绝世尤物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但我绝不接
受她的这种施恩似的爱情。对付这种外表强势的女人,要以最强最霸道的姿态从
心到身将她征服。当然,用的也是最直接最有气势的方法――开诚布公地和她摊
牌。

  很快,只要再一会儿,我会把一切都和她说明白,把两难的选择丢到她那边
去。

  我欺前一步,低下身将她整个人抱在臂弯中,转身将她放在宽大的沙发上,
伏下身体单膝跪地,再次对上了她的鲜红唇片。

  整个过程中她没有丝毫反对的意思,美目紧闭,身体软软地任我摆布。和成
熟女性交往就是有这个好处,她们不像小姑娘般扭捏,好话说尽最后也未必能一
亲芳泽。一旦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她们这最后一关守得也就不是那么严了。

  她一手搂着我的脖颈,另一手放在耳边,和我的手交叉相握。我蹲跪着和她
热吻,空出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玉样的小腿,用最轻最柔的动作在那光滑
得比起身上穿的丝绢亦不遑多让的肌肤上抚摸。

  这样的动作一定让她也感觉舒服,鼻中娇腻的" 嗯…嗯…" 声就可以说明一
切。

  得到了鼓励我的手越发不老实起来,跨过了膝盖继续向上推进,用指肚在她
更为娇嫩柔滑的大腿上打着转儿,并小范围地上下挤压。

  这里显然是多年未有人涉足的禁地,芸姐的身子有些僵硬,鼻中的呻吟也带
上了一丝焦急不安的味道,既希望我更进一步,又怕自己反应羞人的矛盾心情我
即使不用换位思考也感应得出来。

  虽然我知道她已千肯万肯,虽然我内心的冲动并不比她稍逊分毫,可我还是
强忍住了,因为我的计划并不只如此。

  我的手没有再向上走,只是转移到她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在那里探索和逗
留,动作与刚才如出一辙,可效果却大大不同,只从她越发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中
我就可以清楚地知道。

  " 芸姐,可以吗?" 眼看是时候了,我右手挣脱了她的掌握,放在了她睡袍
的衣扣处。

  她双颊绯红,仍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鼻中细若蚊鸣
地" 嗯" 了一声。

  我当下不在犹豫,运指如飞,将她前襟的扣子解开两个。五个扣子本就只扣
了三个,再被我解开两个后,她腰部以上对我来说已是完全不设防的了。我伸手
将她两襟轻轻拉开,登时连呼吸都忘记了。

  " 完美" 这个词一下从我脑中蹦出来,牛奶和丝缎都不足以形容她的玉肤,
白玉无瑕的两座雪峰傲然挺立,虽不如艳姐丰硕,大概只有34D,可乳型无半
点可挑剔之处,紫红的乳晕和乳珠衬得雪峰洁白无比,深深的乳沟肯定能让全天
下男人都甘心堕落其中。

  我呆了半晌,理智经过一番激烈搏斗,艰难地把欲望压制下去,打消了原本
再进一步的想法,我现在就要向她摊牌。

  既然要摊牌,为什么还要诸多花样呢?很简单,同样的一个比喻,交战中的
双方暂时休兵和谈,这之前哪一方能在战场上取得越大的战果,和谈中就能得到
越丰厚的利益,战场上的失败者在谈判桌上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屈服。

  我已经取得了足够骄人的战果,而且也不能再下去了,否则我恐怕会先行把
持不住,直接弃械投降。到此为止,现在就看她在谈判桌上的表现了。

  我以无上的定力离开她的玉体,退后到旁边的单体沙发上坐下,静静地等待
着她的反应。

zxc8888 2009-3-21 09:13

             第三十二章男性本淫

  “桐,你…你……”黄佩芸美丽的大眼中尽是迷惑。

  我翘起二郎腿,微微一笑,“芸姐,你先坐起来,我有话和你说。”她肯定
是被我这招奇兵突出搞懵了,呆了一小会儿才反应过来,晕乎乎地坐起身子,将
已被我拉开的睡袍前襟稍稍掩了一下。

  美人儿脸飞红云,秀发凌乱,小半个圆润的香肩一闪即没,被我撩起的下摆
开叉老高,浑圆白皙的大腿根部清晰可见,起身动作让一对美乳颤巍巍地抖动,
让我本就坚硬的下体又是暴跳如雷。

  不行,我一定要忍耐,如果此刻把持不住做下事来,很可能得到的就只是这
一夕之欢。依她个性,事后她才知道真相的话,九成九能肯定她绝不会原谅我,
能不能得到她还是个难题,大被同眠就更是连想都别想了。

  唯今之计,只有把一切摆上台面,用强硬的态度逼迫她在接受事实和失去我
两者之间作出选择,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芸姐,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别的女人,你会怎么想?”即使是打定主意以强
凌弱,可循序渐进还是不能省略,否则她要一时接受不了翻脸那就鸡飞蛋打了。

  “别…别的女人?”她笑了一下,可怎么看都觉得勉强,“没关系的,我之
前也有新铭呀,只要咱们俩今后一心一意就行了。”

  她显然是误解了我的话,我当然得让她明白清楚地知道我的意思,“对不起
芸姐,今后一心一意的人只是你,而我嘛…嘿嘿嘿……做不到。”

  笑容僵在她的脸上,第一次听到这种霸道无理的话,她舌头都打了结,“做
不到?为…为什么?难道…难道……”

  “没有错,”我证实了她的猜想,“实话告诉你吧芸姐,我的确是非常喜欢
你,也矢志要得到你,可我的目标不止你一个人。你之前猜得不错,咱们部里几
个人,叶璇,资源部的小柳,全都是我的目标。”

  “你…你……”她银牙紧咬,全身颤抖,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是你命中注定的男人!”我突然提高了音量,目光凌厉,直盯
着她,要让她在心理上觉得我难以抵抗。

  “可是…可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拥有几个女人呢?你不觉得羞耻吗?”和秦
慧一样,这种有悖伦常的事黄佩芸一时怎么都没法接受。

  “我的观点是,只要自己心甘情愿,道德理法统统滚一边去。这有什么可羞
耻的?两情相悦就该在一起,天王老子也管不着,”我不给她任何思考反驳的时
间,再扔出一颗重磅炸弹,“再告诉你一件事,艳姐和阿慧已经和我有过亲密关
系了,她俩现在都是我的女人,相处得也相当好。”

  “艳姐?阿慧?你是说严艳和秦慧,怎…怎么可能?”她美目瞪得溜圆,脸
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不信”三个字。

  “人都说女人善妒,可我在她俩身上看不到半点忌妒的影子,现在她们是以
姐妹相称,实际上就像真正的姐妹一样,亲密得不得了。”我脸上浮起不用伪装
的幸福表情,“她们俩都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女人。”

  我俯前深情地凝视着她的双眼,伸手抚上她气得通红的俏脸,将她在餐厅里
劝说我的话稍稍改动后奉还给她,“别犹豫了,相信我,选择我,我们一定会幸
福的。”

  她似乎是被我一番话震晕了,直到我手掌碰到她脸颊的一刻她才如梦初醒,
整个身体触电般向后弹开,抓起沙发上的靠枕就朝我扔过来,“萧桐,你这个混
蛋,大骗子,你去死吧!”

  我心里明白,这并不是她经过深思熟虑后说出来的话,并不代表拒绝,只是
她因心理上一时难以接受而产生的激动情绪,所以不闪不避,任枕头砸在身上脸
上,反正一点儿也不疼。

  她扔了两个枕头,惊觉到我反应异常,抬头刚好对上了我清澈如水的眼神,
全身再颤,呆了片刻,返身扑在沙发扶手上抽泣起来。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痛失爱侣后多年来一直活在自己编织的枷锁中,每晚过
的都是苦行僧般的日子。在海岛上好不容易被我打开了心锁,又被之后别人的野
合挑起了情欲。我一直以来出色的条件和优异的表现让她芳心暗许,先是放下面
子倒追被我拒绝,千辛万苦营造起浪漫的气氛,本以为可以好好品尝情花爱果却
又受此打击,换了谁也要自悲自怜的。

  我拣起地上的靠枕放在沙发上,伸手抚摸着她仍未干透的秀发,柔声安慰:
“这么些年我也是一个人过来的,孤单寂寞的感觉比你清楚,我知道你心里苦。

  别哭了,听我的话,我会疼你爱护你,艳姐和阿慧也会关心你照顾你,大家
开开心心在一起多好呀。“

  她哭得更厉害了,左右摇着头躲避我的手,“呜…你走开,你走开,我才不
要,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嘴上说得好听,心里比谁都花。呜…呜……”

  “这你可说对了,可是说得不够准确,”我笑着继续往下说,想借此让她心
情平静下来,“男人,不,全世界的雄性动物都是一样,不是某些人的问题。”

  “不理我?不相信呀?好,那我问你,所有生物生存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她依旧只是哭泣不理睬我,我只好自说自话,“是繁衍,每个个体都想把自
己的基因传承下去,这是所有生物不用教都能掌握的本能,重要性仅次于进食。”

  “对雌性动物来说,一辈子就生育那么几次,想让自己的后代活得更好,只
有选择与最强壮的雄性个体交配,后代继承了强壮的基因,生存下来的机会就更
大一些。你开始为什么选择我而不是那三个人?就是因为我比他们都要强,这就
是你的本能。”

  “可雄性动物就不一样了,只要处在发情期几乎可以无限制地交配,对它们
来说繁衍更多后代的最好方法不是追求个体的强壮,而是广种博收。后代越多,
自己的基因传承下去的也就越多。”

  “所以,都说男人花心,这是从猿猴直立行走进化成人时就一代一代传下来
的,这是遗传基因里注定的,想要违背才叫不可能。”

  “食色者,性也,古今如一,中外共通。古人就是将这一点完全地放纵开,
现代社会中也只能用道德规范来约束婚外恋,用法律条文来惩罚重婚,可与生俱
来的本性却是任何手段都没法改变的。”

  为了开解她,舒缓她紧绷的神经,我连动物世界都搬出来了,想想自己都觉
得好笑,这到底是谈情说爱呀还是科普知识讲座呀?心中想的是无情的征服,可
对着一个哭泣的女子我毕竟还是强硬不起来,最终还是选择了温柔,这…也算是
我的本性吧?

  长篇大论说了一大堆,口水都快说干了,她一直在哭,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
有。剥掉了坚强自信的外壳,她也不过是个渴望心灵慰藉的普通女人而已,遭受
打击时、进退两难时、伤心难过时,哭泣仍是首选。

  “你……你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早前你怎么不说?现在…现在人家
都……你才交待。你走,你走,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不负责任的坏蛋!”她仍
是伏在沙发扶手上,只是腾出一只手来推挡着我的抚摸。

  我收回手站起来,“你错了芸姐,我这么做恰恰正是对你的负责。你想想,
刚才那种情况下,我如果想再进一步得到你,你会拒绝我吗?我没有那么做正是
因为尊重你,让你自己做出选择,而不是木已成舟后再乞求你的原谅,让你左右
为难。”

  无论她是否相信,这句话肯定起了某些作用,她“霍”地转身过来,眼圈发
红,泪珠盈眶,银牙紧咬,恨恨地盯着我,似要从我眼中辨别出我的真实心意。

  即使是在这种忿怨难平的时候,她仍是美得让人心疼,我微笑着再次俯下身
去,将手向她伸去。

  “你…你想干什么?走开!”不明就里的她见我如此动作,惊慌地推拒着。

  “放心吧,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胡来的,”我从她身下扯出已是皱巴巴的西
装上衣,抖了两下披在身上,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芸姐,好好考虑一下,
我等着你的答复,相信你一定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决定。”

  直到将车开出小区,我的心情才平静一点儿,今天的斗智斗力实在是太令人
兴奋了。

  回想起来,她的计划是这样:先是用不明缘由的晚餐为借口约我出来;在餐
桌上又以婚姻咨询为饵直白地表达了她的爱意,并冷静地将我脆弱的防线一一瓦
解;当我欲拒无门,头脑发热时又迅速改变策略,以近乎无赖的可爱行动阻止了
我的离开;到家后再以出人意表的行动较为含蓄地再次逼我做出选择。

  一切都在她的计算中,她唯一估计错误的就是我和部里二人的真正关系,我
也正是利用这一点干净利索地将她击败。

  前半部分我由于没有准备,自然是手足无措,经过冷静思考后我的剧本则是
这样:先配合她营造浪漫的氛围,甚至做出种种亲密的动作;关键时刻出乎她意
料地急刹车,表现不为美色所动的气魄;接下来单刀直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真相展示在她眼前;然后以二女和睦的事实表明一凤数凰的可行性;再用胡七

  八扯的荒唐理论扰乱她的正常思维;最后再用强大的信心和志在必得的决心试图

  影响她的选择。

  事既至此,我已把所有工作都做全了,就像足球比赛,我已晃过所有的防守
队员将球送到她的脚下,所欠的只是她最后的那临门一脚。

  排除了那些料不到的变动因素,以我的估计,在黄佩芸头脑清醒的情况下,
给她一晚的时间考虑,成功的机率应该能有六七成以上。

 现在赌的就是我对她的吸引和她对我的爱恋在她心目中是否大于世俗观念的

  阻力,如果答案是大于,那自然是美女入怀,后宫再扩。如果答案是小于,
她很可能做出一些我不愿意见到的事情来,比如离开、比如对我的报复、比如从
此心

     灰意冷终生不嫁、比如闪电般地嫁给那三人中的一人……

  我当然不会让这类事情发生,明天可以看她的表现行事,该加点催化剂的时
候我绝不会手软的。这种集智慧和美丽于一身的女人要是被别人得到那才叫可惜
呢,是男人的应该谁都不会放过她吧?也许正如我刚才所说,所有的雄性生物的
本性就是――淫!

  这个“淫”字可不是作“淫荡”解,应该引申到更广义的概念上去,放在动
物身上就是滥交行为,放在灵长类最高级生物――人身上,则应解释为风流多情
更加妥当一些。

  我心情愉悦,忍不住跟着CD哼哼起来。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已是第三个
了,我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要不要缓一缓?福泽太厚会招人嫉妒的,嘿嘿,管他
的,就让人眼红去吧,我只是博爱一点,又没招谁惹谁。

  回到家快十一点了,停车时发现楼上灯还亮着,是艳姐在等我,心中温暖的
感觉仿佛要溢出来。三两下锁车上楼,门一关我就迫不及待地投入卧室中的那片
活色生香中去,被黄佩芸挑起的欲火实在是烧得我太难受了。

  “阿桐,姐姐说句话你可别不爱听啊,我觉得你今天做得不对。”艳姐听完
我得意洋洋的讲述,沉默了良久才挤出这样一句。

  “为…为什么?”我正在向上提着内裤的手一下子停下来。

  “你毕竟不是女人,你不明白黄…她的心,”艳姐轻摇着头,就像是温柔的
姐姐在教导做错事的小弟弟,“她今天之所以会有这样异常的表现,不是故意在
挤兑你,逼迫你,她是不知道如何向你表达心中的情感,太急于求成才会…才会
让你有不舒服的感觉。”

  “是吗?我怎么一点儿没看出来?”我颇不以为然。

  “因为你没有过这样的经验,”和以往的唯我马首是瞻不同,艳姐这次相当
坚持自己的看法,“你没有自卑过,极其想得到某些东西,却又自认为不配和没
资格得到,那种患得患失的心情你没有经历过。我想,她一定是和我一样,喜欢
你却又怕自己因年龄、贞操之类的缺憾与你不相配,太迫切地想知道你的想法,
所以…所以才会有那种不正常的举止。”

  “这…这不可能吧?我……”艳姐的说辞有条有理,我有些动摇了。

  “站在女人的角度来看,这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进通达这么些年来,经理在
这方面上一直就是只字不提,我们原以为她是天生的冷感,后来经你一说才知道
是在守节,做法不明智但相当令人敬佩。”

  “爱是最深奥最复杂的情感,谁都不是天生的爱情专家,都要慢慢地通过接
触、交流、理解才能体会其中三味。你不要认为成熟的女人就一定懂得爱情,没
有亲身经历的人就是没有经验,见得再多听得再多都没有用。”

  “可…可是她也不是没有恋爱过呀!”我渐渐被说服了,却仍要死撑。

  “大学里的初恋只是最纯真情感的自然流露,是最简单朴素的相互吸引,和
真正成熟男女的爱情有很大的差距。再说,她那时是最好的,是完美的,当然不
会有现在这些担忧了。”夜已深了,艳姐每个字都说得很轻,可听在我耳里却惊
心动魄,字字有如巨雷轰击。

  本以为是一手导演绝妙大逆转的完美一天,可这当头的一盆冷水却让我顿失
全部热情,额上冷汗涔涔。

  仔细想来确也不无道理,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巧笑倩兮,今天的一幕幕再次
在我眼前闪现,如果不是对我有爱,怎么会当街投怀?怎么会被拒后一再挽回?

  怎么会任我恣意轻薄?又怎么会在心知无望后痛哭失声?

  而我…我今晚的做法,是不是真的太过分了?

zxc8888 2009-3-21 09:13

             第三十三章终偿夙愿

  ***********************************

  呵呵,一番歪理支持者寥寥,看来还是务实一点的好呀。

  水龙吟兄,那个问题等我写差不多了再提吧,现在早了点。

  关于主人公虚伪一说……这是我的原则,今后也一样,所有老婆都会事先知
道一夫多妻的事实,接受后才会有床戏,绝不会先拿下再说。

  我本人实际上是相当先入为主的,意识到这是不好的毛病且正努力改,可成
果不佳。不光读,写小说也有代入感,不管有意无意,萧桐染上了我的这个毛病
也是事实。

  其实这毛病在前面搞定秦慧时就出现过,只是一笔带过,上章我想好好描述
一番,所以才安排了最后那个转折。有的朋友好像误会了,其实并没有藏什么玄
机,只是想表达一下我自己的一些看法,没有期待中奇峰突出的高明手段,让兄
弟们失望了。

  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每个人的世界观都是不同的,不要以自己的立场替别人
考虑事情。在你眼中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到了他眼里也许是一无是处,而一个决
定的执行给别人造成的伤害有些时候会远远大于你得到的利益。

  写的文章读者看不出本意,常常要另行解释,这真是作者的最大失败。哲学
和写作问题不多讨论,至此章止,本文已达十五万字,发图纪念,人物是谁就不
用我说了吧?

           首发情海羔羊转载没得商量

  ***********************************

  “阿桐,我是幸福的,我最终还是拥有了你。经理…经理她也是可怜的人,
不能让她再为情所苦了。”正在我心生愧疚,懊丧难当之时,温柔的语声又再次
响起。

  “你听姐姐一句,明天见了她,她要是恼你了,你就和她陪个不是,她要是
怨你了,你就让她打骂几下,别再让她难受了,好吗?”艳姐善良的性格表露无
余。

  我茫然点头,心儿却早就飞到鸳鸯湖畔公寓楼中那掩面而泣的女子身边去。

  本是急不可耐地盼望明天早些到来,可现在我又希望时间过得慢一些,再慢
一些,多给我一些准备的时间。明天我该以怎么的心情和态度去面对黄佩芸呢?

  一夜无眠,心情忐忑,辗转反侧,终于等到天空发白,我起身洗漱,该来的
总是要来,该面对的也总是要面对,是男子汉就该挺起胸膛承担,而不是畏畏缩
缩挨到避无可避的时候才想法蒙混过关。

  该怎么办呢?是痛哭流涕乞求她的原谅?是一言不发回应她的质问?还是见
机行事等待她的反应?我真的不知道怎样处理更好一些。

  到真正见了面我才发现有时想得太多真的是件很可笑的事,黄佩芸一上班就
直接钻进里间,然后就是一整天的沉默,根本连和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算什么?是死是活给个准信儿呀,把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那感觉别
提有多难受了。我宁愿如艳姐所说,让她骂我几句打我几下,都比这样让人心焦
舒服得多。

  难道…难道她受此打击,心灰意冷,又做回从前那个戴着面具包着硬壳的黄
佩芸了?不,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放弃,无论如何得和她单独交谈。

  这一天我都是心神不宁、频频出错,终于熬到了下班时间,办公室里几人陆
续走了,我特意留到了最后,一定要得到个明确的答复。别的不说,光冲着艳姐
临走时大有深意的眼神我也不能失败。

  清了清嗓子,上前敲了两下门,“黄经理,我小萧,我有事儿想和你说,开
开门好吗?”半天没有回应,可我亲眼见她从午餐完进去后就没有出来,人肯定
在,只是出于某些原因不理我而已。

  “芸姐,我昨晚考虑了一夜,那样对待你的确是我不对,伤害了你的感情,
可我喜欢你的心绝对是真的,给我个补救的机会好吗?”真心话发自肺腑,语气
音调根本不需假装,可她仍是没有半点反应,好像房里真的无人一般。

  “不行吗?你还是不愿原谅我吗?我…我真的……好吧,辞职信放在我的桌
上,明天我会来办手续。再见了,芸……”

  嘴上是这么说,可这么傻的事是我能做得出来的吗?我转身走到门边,将门
“砰”地关上,人却贴墙而立。这是重施秦慧的故技,分别只在于她是无心而我
是有意为之。

  果然,里间隔窗上的百叶窗帘轻轻地动了一下,可我一点儿也不担心,那株
一人多高,枝繁叶茂的绿萝将我身体完全遮住,从她那个方向根本就看不过来。

  相反,我却可以从枝叶的缝隙中将那边的动静看得一清二楚。

  终于,隔间的门打开了,我的仙女从里面走出来,俪影轻移,美目流盼。可
能是和我一样没有休息好,绝代姿容略显憔悴。虽然早就知道,可此刻看着她的
身影,我坚定不移地再次确认了,这个女人就是我想要的,就是我梦中之人。

  她径直走到我的办公桌边,拿起桌上放的那张纸。我只看得见她的后背,只
见她双肩微微耸动,继而动作越来越大,身体也开始左右摇晃,终于以纸掩面,
“哇”地哭出声来。

  “上面写的都是真的。”我缓步走出,话音像是最轻最柔的梦呓。

  她触电般浑身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正张开手臂步向她的男人,“嘤”一声,
转身又想向隔间冲去。我岂能让她如愿?探手紧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到我身前
来。

  “放手,快放手,你这个骗子,我要喊人了。”她拼命挣扎着,自由的那只
手用力在我手臂上拍打。

  我放开手,她退到桌边,双臂抱胸,贝齿紧咬着下唇,桃腮上满是晶莹的珍
珠,泪眼朦胧地盯着我,手中却还紧紧捏着我留下的那张纸。

  “芸姐,我心里有你,你心里一样有我,这么做…何苦呢?”我踏前一步,
伸手欲将她面上的泪珠拭去。

  “不,你走开,”她抬手将我的手挡开,旋即高高举起,向下挥落。我坦然
凝视着她,不做丝毫反抗。

  “啪!”响亮的一记耳光,虽早有心理准备,可这一下还真是不轻,我脸上
一阵刺痛。她的反应比我更奇怪,泥塑般愣在当场,好像这一巴掌不是打在我而
是打在她脸上一般。

  “你…你为什么不躲?”冰凉的小手抚在热辣辣的脸上,是一种奇妙的舒服
感觉。

  “只要你肯原谅我,再让你打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愿意。”口中说着小说电影
中早说过无数遍却仍然灵验无比的话,我趁势抓住了她的素手,这一次她没有挣
脱,静静地让我握着。

  “你真是…真是……我…我……”她什么也说不出来,热泪顺着白玉般的脸
庞倾泄而下。

  “芸,”我拿起她手中那张纸,那上面只有三个字。我凝视着她的双眸,一
字一顿地念出来:“我爱你!”

  无声的啜泣终于变成了号啕,她伏在我怀中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仿佛
要把昨晚的羞辱,把五年来压抑的痛苦一次爆发出来一般。我什么也不能说,什
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她紧紧搂住,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

  良久,她的哭声慢慢平息,我的胸前肩头的衣服已湿了一大片。她抬脸看着
我,泪眼婆娑,“慧和艳姐…她们……她们会怎么看我?

  “这…这是?我的耳朵没有问题吧?”我大喜若狂,等不及回答,直接吻上
了她的樱唇,她举臂环着我颈,热烈地反应着。

  柔软的唇片沾着她的泪水,尝起来又苦又咸,可我心里面却甜得像灌满了蜂
蜜。她的小香片不再如昨夜般若即若离,而是配合着嘴唇猛力地吸吮着我入侵的
舌头,力量之大让我都有些疼痛的感觉。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长的一个吻,大概坚持了六七分钟,直到两人都喘不过
气来才依依不舍地将唇分开。

  她娇喘吁吁,“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上辈子不知道欠了你什么,才会碰上
你这冤家。”

  我哑然失笑,“那我上辈子,不,前十八辈子肯定都是得道高僧,不知敲坏
了多少木鱼,积了多少大德,这世才能得到你这天仙儿。”

  “油嘴滑舌的,讨厌!”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含着泪珠的笑容,风雨终于过
去,我们迎来的将是和风与暖阳。

  “桐,你不会再像昨晚那样狠心,丢下我就走吧?”旧事重提,她大眼睛忽
闪忽闪的,睫毛上下扇动,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老天,不会又来了吧?情场上的较量比什么都要累,从昨晚到今天还不到三
十个钟头,我都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她却仍乐此不疲,再这样“勾心斗角”下
去,我的脑细胞不知道还要再损失多少。不行,不能再让她继续了。

  “当然不会,我怎么舍得再让你独守空帏?今晚我们……”我故意摆出那种
色迷迷的表情,一脸猪哥相。

  “讨厌,谁要…谁要和你……”她显然是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眼波流晕,
俏脸飞红。没想到庄重的美人儿经理发起娇嗔来更是电人,我实是筋酥骨软、无
力与抗。

  她嘴上虽这么说,可话中喜气我又如何听不出来,我等这一刻已等得太久,
不愿也无法再等,拦腰将她抱起,“出嫁从夫,大小家事都得我说了算,比如我
要在这里爱你,现在就要。”

  “什么?在…在这里?你疯啦!不行,快把我放下,放下!”她惊得花容失
色,双脚乱踢,身体像拧麻花一样在我怀中扭动。

  人急了劲儿可真不小,要是以前的我可能还有些吃力,可一个月来每天坚持
的变速跑早让我的体力更上一层楼,现在又正是欲火焚身、精虫上脑之时,她这
种程度的挣扎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哼哼,不管过程再细腻再温柔,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终究无法改变,特别是
对这种高贵端庄的美女,狂暴的侵攻掳掠得到的快感远比细水长流的软磨硬泡要
多得多。

  我抱着她几步就进了里间,回脚踢上门,将她放在豪华的大班桌上。一伸手
把桌上的杂物全部撸到地下去,稀里哗啦一阵响动,连液晶显示器都难逃此劫。

  “不准动,乖乖待这儿。”我放开她,退后一步,几下扯掉领带扒掉衬衫,
露出肌肉坟贲的上半身来。

  不知是不是被我野性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她不再抵抗,静静地坐在桌子边,
双手向后撑起身体。浅灰色丝袜包裹着的一对修长玉腿相互交叠,一只黑色高跟
鞋脱离了脚跟,挂在脚尖上,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

  花样的玉容醉人心脾,她凤眼微眯,瞟着继续除去衣物的我,因为刚才的挣
扎,瑶鼻上密布着星星点点的汗珠,檀口轻张,细细的喘息声撩人心弦。

  屋里没有开灯,夕阳从百叶窗页中透进来。一条条金黄色光栅落在她身上。

  她的红唇在金色的阳光下更是鲜艳夺目,与正处在阴影中的一对美目形成视
觉上的强烈反差,有一种奇幻瑰丽的感觉。黑暗中,两点星辰般明亮的光芒在我
脱去了所有衣物后变得迷离起来,而原本若有若无的轻喘也渐渐粗重。

  不用什么前戏,我感觉胯下刺枪的硬度超过之前任何一刻,向前踏出一步,
龙根的抖震和脉动几乎要让我疯狂。

  现在的我全身赤裸,身上所有的布料就只剩束发的头绳。我是不知道她有多
久没亲眼看见男性生殖器官,可我明白,耳中传来的那“卟、卟”的剧烈心跳声
就是她内心紧张情绪的忠实折射。

  “桐…你……”她艰难地将目光从伟岸的隆起处移开,抬起头看着走到自己
面前的我的脸。

  “不要叫我名字,叫老公!”命令的口吻不容她有任何违抗的余地。

  “老…老公!”

  “大声一点!”

  “老公!”

  高傲的苍鹰已变成了柔顺可人的小云雀,而此时驯鹰人的成就感不是一句两
句可以形容出来的。

  “嗯,真乖,这是给你的奖赏。”我蹲下身子,托起她浑圆的小脚肚,拿掉
高跟鞋往边上一扔,一只秀美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气中。昨晚跳舞的时候我的目光
就老是追逐着那对小脚儿了,可一直没能好好欣赏,到这一刻才得偿所愿。

  薄薄的浅灰色丝袜下,五个小精灵正朝我微笑,指甲洗去了寇丹后天然的颜
色不比之前逊色半分。完美的足弓如一弯新月,在我手指的轻拂下瞬间绷紧。珠
圆玉润的后跟正和我另一只手手心作着最亲密的接触。

  “美,真是美极了!”由衷的赞叹后,我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将嘴凑上前去,
轻吻了数下脚背,将大脚趾含进嘴里,舔吮吸咬,无所不用其极。等我把嘴移到
第二根脚趾上时,丝袜早已变得透明,上面浸透了我的唾液。

  “啊…不要…不要这样……嗯…老公……好…好舒服。”霸气逼人的征服者
突然变成卑躬屈膝的奴隶,我刻意营造的巨大反差让她语无伦次。嗯,还是因为
我舌功实在太好?不管他,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心急如焚,不敢恋战,让她另一只美足享受了同等待遇后,我开始把攻击重
点向上转移,魔手再次光临冰肌玉肤的大腿。

  和昨晚相比,包着丝袜的丰满玉腿又是另一番香艳感觉。触手丝丝麻麻,时
不时还有些粗糙,那是长袜的蕾丝花边,细滑柔腻的手感虽有所不及,可半遮半
掩、若隐若现的视觉感受却是光着脚时无法比拟的。

  “呵…呵…哦……”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我上方传来。她双手依然向后支撑着
身体,头向后仰,双腿也自动分开了一个不大的角度。这样的动作让34D的玉
峰更加茁挺,而纯白色的内裤也让我大饱了一回眼福。

  欲火中烧,这种从下至上的前戏要刺激得多,实在是让我难以忍耐。我站起
身,双手抓住她灰色西装的前襟,用力向两边一分。只听得“嘣、嘣、”几声轻
响,前面一排钮扣飞得一个不剩,几下解开衬衫的衣扣,露出的白色的半杯式乳
罩上,那让人鼻血狂喷的极品美乳呼之欲出。

  “啊!?”一声轻呼,不知她是在可惜这件衣服呢,还是惊叹征服者的再次
回归。现在可没工夫考虑这些个,昨晚和她的怀中珍物已是失之交臂,今天无论
如何不能再错过。

  心到手到,食指拇指上下一拨,前扣打开,罩杯向两边落下,34D的雪球
以令人心悸的姿态抖动着展现出自己的身姿。即使已是第二次看见,那对雪中红
莓的出现还是让我心跳猛增到一百二,呼吸也变得不均匀起来。

  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一手抚上了一只玉兔。“啊~~~”愉悦到极点的呻
吟同时从我俩口中发出。

  我的呼声来自前所未有的触感,简单说吧,拿凝脂、粉团这些来形容这完美
乳峰,都是对它们的一种侮辱。滑柔细暖腻温软一应俱全,即使是石人也要为之
心动。而掌心中硬突的两粒则应是她口出娇声的主因。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我口手并用,用尽混身解数恣意把玩着那对美乳。玉
雕般的完美让我不忍在上面留下即使是半个齿痕,所以指肚的动作代替了指尖,
舌头的拨弄代替了牙齿。

  她整个人被我摁倒在大班台上,一手掩口,一手紧抓着我的肩,口中甜美的
呻吟交织成一曲动人的乐章。

  轻,所有动作都轻得像情人的昵喃。指肚轻轻地在峰顶的蓓蕾上前后搓动,
时不时打个转儿,连向下压一压都不敢。舌尖如同品尝最顶极的红酒一般,柔柔
地扫动一下,一沾即退。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生怕稍稍用力就会破坏了这天造地
设的杰作。

  “闻君有白玉美人,妙手雕成,极尽妍态,不胜心向往之……”这只是某小
说中的一段话,可当稀世珍宝真的就在你怀中时,问君心中何感?

  眼中红梅映雪,鼻中幽香袭人,耳中得闻仙音,如此良辰美景,美人恩宠,
我萧桐情何以堪,幸何以堪哪!

zxc8888 2009-3-21 09:14

             第三十四章桃花源记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我现在做的正是这一壮举:这美绝人寰的仙躯险些就因为我的冒失与愚蠢而
失去,如今可说是收复失地。而身下正婉转娇啼的,正是我萧桐的私有领地,我
要用我的手、我的眼,好好熟悉每一分每一寸,让这上面飘扬着的永远都是我的
旗帜。

  口中的紫葡萄已经完全膨胀,而软囊囊的乳晕亦是口感奇佳。她不知道多久
没有被人疼惜过胸部了,在我的口手夹攻下只会不安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咿唔有
声。

  再次探手到她裙下,五指继续我昨晚未尽的旅程。只是这一次我不再迟疑,
在大腿上停留了一会儿就向上挺进,一直到了路途的尽头――白色布片掩盖着的
雪阜玉门。

  被我挑逗了许久,没有反应是不可能的,三角区早已是热气蒸腾,暖烘烘的
甚是舒服。伸指一探,丝质的小内裤正中间那处与其余部分手感迥然不同,细狭
的凹陷处早已是水露浸渗,泥泞不堪。

  “啊……”一触之下,芸姐娇吟出口,我更是情迷意乱,当下手挥五弦,隔
着内裤在她两腿之间弹拨起来。湿痕越扩越大,由涓细的泉流变成潺潺的小溪,
手指沾上了粘腻的蜜露,游动得更是欢畅。

  “宝贝儿,知道陶渊明的《桃花源记》吗?”心中一动,我有了个促狭的主
意。

  “啊…唔…听过,啊…啊…怎…怎么啦?”美艳的经理大人粉面嫣红,娇躯
僵直,回答得有气无力。

  “还记得住吗?”口中问话,拨弄乳珠的左手和探源寻幽的右手丝毫不停。

  “唔…唔…嗬…嗬…。早…早就忘了…喔…重一些,桐,再重一些……”宝
贝儿食髓知味,忍不住开口要求。

  “那我背几句给你听吧?”我假装没听见,继续文火慢煮。

  “喔…嗯…这时候怎么…怎么突然想起背…背这个来?”见我无动于衷,她
努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自行加大与我手指接触点的受力,却被我避重就轻地一
一化解。

  “缘溪行,忘路之远近,忽逢桃花林……”我超强的记忆力可不是说着玩儿
的,中学的课文依然一字不漏地清晰记得,短短的文言文自然是难不住我。

  背诵的同时,溪谷上的手指也稍稍加了一点儿力,忽轻忽重地点压着那迷人
的凹陷。

  黄佩芸何等人也?即使在这种春情难禁的时刻仍是瞬间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大腿用力夹了一下我的手,旋又放开,半仰起头来啐我一口,“坏死了,你…你
这个…这个色狼,早我怎么没看出你来?”

  “呵呵,芸姐小乖乖,狼要是想接近羊群,不披着羊皮怎么行?”说着手指
挑开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布片,直接与她秘处的肌肤作着毫无隔阂的亲密接触。

  耻毛蓬松就手,已被爱液浸湿的那部分则湿软顺滑。我将软软的柔丝在手指
上绕着圈儿,时而顺着耻丘之势向下捋去,时而抓住几根轻轻扯动,时而逆着毛
根生长方向推动。

  强烈的征服快感让我不自禁地继续吟下去:“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
纷……”

  “啊…啊…讨厌,讨厌,别念了,羞死人了。”我的经理大人再不堪此淫言
浪语,回手掩面娇呼,玉肤也罩上了一层妖艳的粉红色,果真如桃花盛放一般。

  妙法正见成效,美人春情勃发,换了你肯停下来吗?停下来的是傻子,我自
然不是,于是不理会她的哀求,变本加厉地抚弄着决堤般的秘处,最后干脆将她
的中裙整个撩上去,用本是戏耍乳珠的手勾开内裤裆部,让那爱液丰沛的桃花源
得以重见天日。

  性器暴露在爱人面前时,任何一个女人都会有强烈的羞耻感,芸姐竟也不能
免俗,全身抖颤的同时,螓首也向一边扭过去,再不敢和我对视一眼。

  嘿嘿,看不到她如花玉容和飘飘欲仙的表情固然遗憾,可是我口中诗句她又
如何遮掩?来自身体内部那如登仙界的快感又怎是推挡得掉的?美人儿这种做法
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玩儿够了她湖丝般细柔的耻毛,我手指轻轻下滑,捻住了鲜嫩多汁的蛤肉,
不理会耳中传来的那“啊…”的一声,接着吟出下句:“复前行,欲穷其林,林
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

  此处耻毛已稀,好似林疏草尽。阜丘隆起如山,丘下早已充血的唇瓣确是鲜
嫩无比。蚌片拱卫之中,水源泉眼处淌出的蜜汁早已在她臀下桌上积了小小一滩
水洼。而鼓胀勃起的赤豆上沾满了晶亮的爱液,微光下恰恰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此时我怒张已久的肉棒又是几下暴跳,龙口处早已积聚多时的涎液抵不住地
心引力,向下坠去,在黑暗中拉出了一道银亮的丝线,与她秘处闪耀着的光芒交
相辉映。

  “芸姐,不,以咱们俩现在的关系,我该叫你小芸芸,或是芸儿,你喜欢哪
一个?”我嬉皮笑脸地问她,想诱她转过脸儿来。

  宝贝儿失神之下果然中计,俏脸再次侧转向我,“还有什么好问的?人都是
你的了,你爱怎么叫便怎么叫吧。”

  “呵呵,”我站直身子,将早已肿胀成青紫色的龟头抵在她的泉眼处,“芸
儿,既然你这么说,那老公我就不客气了。”

  “卟哧!”小鸡蛋大小的龟头整个儿挤入那狭窄的甬道中去。阴道口的媚肉
立时层层叠叠箍住冠沟,两边的唇片向内翻合,将龙根紧紧锁住,再难作寸进。

  “唔…”一声闷哼,她猛地仰头,“嘭”一下撞在桌面上。

  我大惊,连忙停下一切动作,“芸姐,你怎么了?没伤着吧?”

  “没…没有,我没事儿,只是太久没有…这种感觉,我…我一时受不了。”

  原来如此,那也用不着拿头撞呀,吓出我一身冷汗。

  既然宝贝儿没事,我也放下心来。现在该是想法子化身为春风,度一度这久
未开启的玉门,好好享受一下鱼水之欢的时候。

  她定是太紧张了,全身肌肉僵硬,包括花径都收缩得紧紧的,有点像素女经
中的锁阴奇术。再加上她本身阴道口就窄小,使我半点动弹不得。人家是“初极
狭,才通人”,好歹也能过人,我这儿可是连鸡蛋都塞不进去。

  山人自有妙计,我扶着她的大腿,尽量向两边分开,并轻柔地抚摩着她的大
腿内侧,“芸儿小宝贝,还记得海滩上那晚吗?人家两口子高潮的时候,你没事
抓着我用力,到底什么意思呀?”

  “你讨厌!我当时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还要来笑人家。”美人
儿不依娇嗔,玉体却越发滚热起来,显是想起了那夜的旖旎春光。

  “哦,这样啊,那我的小芸儿当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时今日?”我的策略很简
单,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让她别那么紧张,好让我得以入港。而挑这件事儿说
是因为我相信那晚给她留下的印象是最深的,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回忆起来也清晰
一些。

  此法见效甚快,问答没两句,她的心神完全被引到别处。我最敏感的部位已
能感觉挤压的力量已不是那么大,冠沟的疼痛也渐渐微弱下来。我心中明白,是
可以长驱直入的时候了。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芸美人不知中计,仍在数落着我,“早知这样,
我就……呀!!”最后那惨叫是我长枪力挺、一贯到底的行为造成的直接后果。

  她上半身猛地抬起,以后脑和臀部为支点,整个背部挺成了一个拱形。双手
紧抓住我撑在桌上的前臂,长长的指甲刺入肉里,尖锐的痛感让我浑身一激灵。

  霎时间,我只觉阴茎进入了一个火热柔软的空间,龙首整个陷入了一团肥腻
软烂的所在,从未有过的快感化作一波波强烈的浪涛,不断冲击着大脑。要不是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手上传来的痛觉,很有可能只这一下就破了我的最短
时间纪录。

  “哈…哈…你…呵…我…我死…死了…哈……”美女经理支撑了几秒,身子
一下落在桌上,双眼紧闭,柳叶般的秀眉拧成了一个结,而张成“O”型的檀口
除了喘气儿,也只能发出这种近乎哭喊的声音。

  我闭上眼,享受着她阴道内自然但强力的收缩与蠕动,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
每个都在大声欢呼:“我得到她了,我终于得到她了,我完美无瑕的维纳斯。”

  我的女神两腿间插着我粗大的男根,衣衫不整地平躺在桌面上,西装上衣和
衬衫乳罩都没有完全脱去,只是淫荡地敞开着。

  齐膝的西装裙整个儿翻到腰间,杂乱地堆成一团,浅灰色的长丝袜仍完好无
损,长袜花边处刚好夹着我的腰。

  白色丝质小内裤仍穿在腿根,只是最重要的裆部布料被斜撇到一边,取而代
之的是我茂密的阴毛和古铜色的阴囊。

  “宝贝儿小芸芸,舒服吗?”欣赏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我俯下身吻着她圆润
如珠的耳垂。

  “你…太坏了,唔…刚才那一下,差点儿…差点儿没把我心肝都顶出来…”

  经过这一小段时间的回复,她至少能正常说话了。

  “那我动几下怎么样?”要是再这么干插着,熊熊的欲火估计能把我整个人
烧着。

  她仍然没有睁开美目,只是鼻中长长地“嗯”了一声。

  什么作派?刚才还要死要活的,我心中好笑,将阴茎缓缓抽出至只剩一个龟
头,然后全力冲前,大开大阖地抽送起来。

  “呵呵…呵呵…老公…老公你好长,我…我…啊…啊……”夹杂着声声娇喘
的甜美呻吟从她口中飞出,抓在我臂上的手也随着我一下下的撞击放松又收紧,
花径中不断分泌出的蜜露让龙根有了充分的润滑,耸动起来更加得心应“鞭”。

  奋力冲杀之际我仍不忘搞怪,笑嘻嘻高声吟道:“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

  此言半点不差,黄大经理娇嫩花房确是良田美池,口窄里阔,花心浅短,爱
液充盈,应是传说中的名器“春水玉壶”,我辛勤耕作其中,眼见粉红嫩肉随我
阴茎抽送塞入带出,恰似良田千顷,犁铧划过,泥翻土卷。耳闻娇呼急喘,宛如
身处农家小院,户外鸡鸣犬吠,檐下乳燕昵喃。

  可她在意的却不是这个,“嗯…呜…说人家…人家那里是…啊…是屋舍,讨
厌、讨厌、真有那么宽吗?”

  “哈哈哈……”我放声大笑,“傻芸儿,你的小穴又紧又湿,是极品呢!”

  “嗯…嗯…”宝贝儿用力耸动几下纤细的腰肢,作回我赞美之辞的回应。

  “说是屋舍也没错,那是今后咱儿子的第一个家呀。”我口中说话,腰部动
作片刻不停,仍保持着高速活塞运动。

  这句话不知道刺激到哪根神经,芸美人儿竟发起姣来。口中娇嗲不依不说,
眼波妩媚得像要滴出水来,玉体蛇样扭动,花径弯曲收缩,令我举步维艰。此中
风光,当真妙不可言。

  “你这小妖精,迷死人了!”此举对我来说,如同火上浇油,难得一见的媚
态撩拨得我心火更盛。轻斥一句,力道再增,龙根抽疯般在她玉蛤中高速出入,
次次贯底,拳拳到肉。

  “噢…啊…老公…太…太重了,啊…这一下…好深…好深,唔…这下…这下
也是…啊…啊……”久未尝此滋味,美人儿情难自禁,按捺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隔着两层房门,我根本不怕会有人听见。

  此时天色已晚,房间里完全暗下来,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身下美人儿的仙
姿早已敛入黑暗中,借着窗户透入的微光,我也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二人
性器摩擦发出的“咕唧咕唧”声再配上仙乐般的呻吟娇呼,让我泛起偷情似的刺
激感觉。

  大力抽动了百余下,名器不愧是名器,硬挺的阴茎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我也
轻轻地喘起来,越来越有感觉了。等一等,不会败在她手上吧?第一次亲密接触
要是以这样收场的话,男人的尊严到哪儿找?今后还怎么有多余的精力驾驭后宫
众女?

  正迟疑间,她猛地坐起来,玉臂环上我的脖颈,美腿缠上我的腰际,一下咬
住我的肩头,整个人树袋熊般挂在我的身上,全身激烈地抖颤,口鼻呜呜有声,
比我先一步到达了阔别已久的极乐峰巅。

  身体角度的忽然变化让龙根几乎滑出她的蜜壶,旋即又被她身体的下落整个
儿吞入。从水平的状态猛地变成竖直向上,加上她高潮时强力的收缩痉挛,我再
也忍耐不住,虎吼一声,阴茎一抽一抽地在她体内射出了精液。

  “问今是何世,疑不在人间,无异仙境……”篡改过的文句恰如其分地表达
出我现在的感受。

  昨晚和艳姐做了一次,今天的量并不是很多,可是已足够让她久未浇灌的花
心儿盛开了。芸美人儿被烫得口中呜咽,手脚紧紧地将我箍住,不知她哪儿来的
这么大得力量,勒得我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俩就用这种姿势紧紧拥在一起,体会着高潮后的余韵。良久,她才放开我
坐回桌上,嘴角挂着慵懒的甜笑。我捡起地上的纸巾盒,清理自己和她身上腿上
粘着的爱液精斑。

  此时脑筋一转,又想到一句,我看着她含笑吟诵:“既出,得其船,便扶向
路,处处‘拭’之……陶大隐者真乃神人也,这篇流传千古的文章若说不是由房
中术得来的灵感,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说到这里,自己忍不住先笑起来,芸美人听后也是笑得花枝乱颤,气氛好得
让我产生了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的想法。

  有这么一种说法,对上班族的人来说,星期一永远是黑色的。而对我来说,
这个周一却是七色斑斓的,就像一个最美丽最迷离的幻梦。因为,梦中有她――
我的小宝贝儿芸姐。

zxc8888 2009-3-21 09:14

             第三十五章心永属君

  *********************************
**可怜的情海,可怜的我们……

  这章又是某些兄弟口中的“肉戏”,不过这里的“肉”是肉麻的意思,直接
跳过吧,重头戏应该看够了,换点口味清淡的别骂我。

  很多兄弟说要快点把舞台放大一些,不要老局限在公司和部门里,放心吧,
请认真看文题。如果我真这么做的话,五十至多六十章就可以CUT了,那样的
话就应该叫做《通达情侠风云录》或《后勤部情侠风云录》了。

  催文的请理解我的速度,中长篇真的累,要写成事无钜细的流水帐我也能很
快,现在我发的可都是第三稿,体谅一下吧,一切都是从质量出发的。

  首发情海羔羊转载没得商量*********************
**************" 那一下打得你还疼吗?" 宝贝儿在我开车驶上
公路后,斜过身子抚着我的脸。

  " 一记耳光换了个仙女,别说一下,多来几下我也愿意呀!" 我心情大好,
顺势吻了一下她的小手。

  " 讨厌啦,脸皮厚得不得了," 她微笑着轻拧我的脸," 知道我最后为什么
又改变主意跟了你吗?" 我瞟了一眼因钮扣全失,只能不伦不类放在她膝上的外
套,心中暗暗好笑," 为什么呀?" " 我想了一晚,难受得揪心,一会儿对你是
又气又恨,一会儿又想起你对我的好儿来,一会儿想,艳姐和秦慧做得到的事我
为什么又做不到?一会儿又想想我这么好的条件,凭什么便宜了那没良心的男人?
总之心乱得不行。" 说着她伸手抓住我的发辫向后拉扯," 今天一天也是心乱如
麻,什么事儿都没干成,都是因为你这小坏蛋。" " 哎呀、哎呀、好痛,放手,
放手,我在开车啦。" 我急忙求饶,心里却得意万分,能让她叫" 小坏蛋" 的男
人估计除了她的前男友外我是第一个吧?而让事事有条不紊的她有心乱如麻感觉
的,更是舍我其谁。

  " 哼,就会耍赖,还会骗人," 她会说话的美丽大眼赏了我一个卫生球,接
着往下说," 下了班我知道你没走,故意躲着你不出去,就是实在不知道见到你
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我转头一看,宝贝儿居然满脸通红," 害得人
家整个下午连…连洗手间都上不了,难受死了!" 怪不得刚才在公司时她一穿上
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快步出门,回想起她憋得俏脸通红的狼狈样子,我忍不住放声
大笑。这么做的下场自然是乐极生悲,惨遭美人玉手蹂躏了。

  " 那后来呢?" 我稳住差点儿失控的车子,继续追问。

  " 后来还不是被你骗出来了?你说要辞职,我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如释重负,
反是一下涌起失去至亲之人的恐惧," 她将双臂紧紧抱在胸前,身体瑟瑟发抖,
" 就像…就像那时一样……" 我明白她指的是五年前痛失男友那件事,心中怜惜,
将车停在路边,伸臂将她拥入怀中," 别怕,都过去了,有我在呢。" 好一会儿
她才平静下来,幽幽地说:" 我…我还是没有办法忘记他,他始终在我心里占有
重要的一席之地。桐,我说过要忘了他的,可我…我真的做不到,我对不起你。
" " 傻孩子," 我低头吻着她的眉眼," 忘得了才怪呢,人是有感情的生灵,而
初恋恰恰是所有感情中最刻骨铭心的,如果说这样的人这样的事你都能轻易忘掉,
只能说明你是冷血的无情的人,我还会爱上你吗?" " 可是……和一个男人好,
心里却不时想着另一个,这不是一种不忠吗?" 艳姐说得没错,芸儿在事业上精
明冷静,在感情上只能算个小学生,这一点她还是转不过弯来。

  " 那照你这么说,我同时拥有几个女人不就更是十恶不赦吗?" 我将她拥得
更紧," 爱不是专横,不是独占,爱是人类最美丽的情感,是宽恕,是理解,是
包容……正如我所说,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我们俩又能够如愿在一起,这
就行了,我还要奢求什么呢?" " 嗯……" 一番说辞有理有据,美人儿被我讲得
有些动摇。

  " 呀?" 我忽然离开她的身体,夸张地大叫一声。

  " 怎么了?" 她被我吓了一跳。

  " 差点忘了,随随便便就被你把话题转移开,你到底是怎么回心转意的,还
不快从实招来?" 我呲牙咧嘴地装出一副择人而噬的凶相。

  其实我从头到尾完全是在开玩笑逗她开心,这么夸张这样做秀的目的只有一
个――我实在是太希望见到心爱女人的灿烂笑容了。

  如我所愿,她终忍不住" 卟哧" 笑出声来,随即以手捂嘴,笑得前仰后合,
不能自抑。

  我转向左边,将车窗打开一条缝,任秋夜的凉风吹拂着额前的发丝,心中惬
意无法言表。回头只见芸姐低头捂脸,双肩不停抖动,似乎仍是意犹未尽。

  " 还没笑够呢?" 我轻弹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

  " 桐……" 她抬起头来,竟是满眼泪光,我心中一惊,正待出言相询,一朵
雍容华贵的牡丹却在我眼前绽开," 听到你这样说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选择没有
错,我…我……"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芸美人儿含着泪珠的笑容我已是第三次看
见,却仍是目光难移,醺然如醉。

  " 对呀,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眼光,从选择旅游地点到选餐厅,从选红酒到
选老公。" 我拈起她垂在脸颊边的一绺秀发,绕着手指打了几个圈。

  " 不害臊,谁…谁要选你当…当老公啦?" 美女显然有些不好意思,娇嗔着
微启朱唇,在我虎口处轻啮一口。

  " 咦?不知道那天是谁说的?放着什么什么的不要,却要什么什么做出选择
是捡芝麻丢西瓜的事?" 比起如花笑容,心爱女人羞红的粉脸一样能让我食指大
动。

  " 讨厌,开车啦。" 结果当然是我如愿以偿地开怀大笑了。

  " 对了,你还是没告诉我你改变心意的原因呀。" 我一边问一边挂档起步,
被她几次打岔,我越发好奇想知道这件事儿。

  " 你这人哩,非得人家亲口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呀!" 她凑过嘴来吻了吻我
另一边脸颊," 我早先真的觉得累了,不想在这事儿上纠缠,你又死皮赖脸拉住
人家,还想…还想摸我的脸,我才打了你一耳光,可你竟不躲不闪,那一刹那间
我只觉得对你的所有不满和恨意都无影无踪了,全身的力气好像也随之溜走,整
个人都软了。" " 抚摸你脸的时候,我看见你眼里全是血丝,我一想到你也和我
一样彻夜难眠,想到…想到你是为了我才这样的,心一下就软了,糊里糊涂就…
就被你给…

  给……" 芸美人儿语声渐轻,微不可闻。

  我晕了,费了半天劲,原来只这么小小一个细节就能让她下最困难的决定。

  女人啊,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动物?这个谜题估计我这辈子都别想猜透。

  " 等一下,桐,停车,快停车!" 正在我感慨哀叹之时,她突然一把抓住我
放在排档上的手,大声叫我停车。

  我被她的突如其来吓到,一脚踩死刹车,坐骑发出" 吱~~" 的尖锐磨擦声,
停在路中间,幸好后面没车,要不铁定来个追尾。

  " 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她吩咐一句就匆匆开门下车,把驾驶座上的
我一人丢在车里,怔怔地发楞。

  干什么呀?神神叨叨的,一点儿也不像平日大方稳重的她,难道说恋爱中的
女人真的都晕了头吗?

  不到五分钟她就拿着什么东西从街对面横巷里转出来,坐回副驾驶位。

  我正疑惑间,她一掀盖在手上的外套,拿出一朵玻璃纸包着的花儿,笑吟吟
地看着我,喜孜孜地说:" 喏,送给你的,作为那天的回礼。" 嘿,这事儿新鲜,
从来只听说男士送花给女士,还没有这样倒过来的,其中必有特殊用意,不只是
我送花给她的回报那么简单,我可不是好蒙的。

  " 嗯," 我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看出是一朵杜鹃花,杜鹃的花语是…生意兴
隆?" 什么呀,你祝我生意兴隆?" " 也有你犯傻的时候,不知道了吧?杜鹃还
有另一种花语,还真没什么人晓得,那就是…" 她深深地注视着我的眼睛,深得
仿佛要看进我的灵魂里去,一字一顿地吐出那句我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 …永
…远…属…于…你…的。" 我顿时语塞,看着眼前玉人,一股强烈的暖意和感激
之情涌上心头,喉头上下滚动,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来,不光是女人,有时男
人也能轻易地被感动。

  车子再一次停在路边,而她的香唇也再一次被我噙住,顾不得车边川流不息
的人群,激烈的热吻仿佛要持续到下个世纪。

  " ……有暖风,在心中,何必畏惧过寒冬,爱不休,让希望的手,从来不落
空……" CD里正播放的是小刚的《暖风》,说来也奇怪,车窗中不时吹来的风
似乎真的没有了深秋的凉意,一股暖融融的热流在车厢内弥漫。曾经在爱情路途
上迷失方向的我和她,在这一吻中见到了各自的温暖曙光。我深深地相信,牵着
她的手,我就能看见不远处正朝我们微笑着的希望。

  " 小萧,我那两份合同好了没?" " 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你查查看。" "
小萧,嘉源物业的合同副本呢?" " 上午螃蟹已经过来拿走了。" " 小萧,盛鸿
货运的协议你看过没有?" " 看了,第三款有些不妥呀,我改了一下,你看看吧。
"

                ……

  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天早已冷下来,人人都穿起了厚实的冬装,可此刻我脸
上却是大汗淋漓。一上午数不清有多少人找我,刚放下电话传真又响了,才打印
出来电话又来了,忙得跟个没头苍蝇似的。

  没法子呀,年关快到了,年前这两个月是通达的旺季,各项业务量猛增二倍
以上,平时本算闲人的我好像鬼上身,所有事儿摞在一起找上门来。

  倒霉呗,谁让我是公司唯一的" 法律顾问" ?大事小事都来问我,我恨不得
多长两个脑袋四张嘴八只手,来应付各部门的繁杂事务。

  早就想拟个模式化的合同范本让他们自个儿捣鼓去,可通达那些鸡毛蒜皮杂
七杂八的业务想归统到一起实在是难上加难,这事儿就放了下来。再说了,真要
弄出来我岂不是真的无所事事了?对得起每月两千大元的薪水吗?估计撑不了几
个月就被开了。

  忙就忙点儿吧,不就是加班吗?也没啥大不了的。有芸姐陪着,加班也成了
一件乐事。

  自从那天在公司上演了激情一幕后,经理大人就正式成了我的私宠。为了怕
造成不好的影响,公共场合我们仍是保持原状,而私下相处时芸美人儿则是热情
得要把我融化。

  一个月以来,我在她香闺度夜已有十次以上,次次鱼水交欢,郎情妾意。虽
有了新宠,艳姐和阿慧也不能冷落,于是几乎夜夜春宵,要不是我体质特异,换
个人还真受不了这种艳福。

  早就想由3P升级成XP,可是碍于上下级关系,三女对此都心有块垒,一
推再推,搞得我是心痒难耐却无计可施,只好轮流上阵,雨露均分了。

  正郁闷中,佩芸甜美的声音从里间传来," 小萧,赵娴,你俩进来一下。"
" 哦,就来。" 嘴上应着,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赵娴本是负责善后服务,后来又
接了小雅的客户咨询工作,是个对外性质的岗位。而我主要是对公司内部各部门
合同协议的严整性负责,主要是对内的工作,什么事儿能让我们俩凑到一块儿?

  赵娴和我先后进入经理室,在待客沙发上坐下,等着领导的指示。

  黄佩芸给我们倒了水后回到桌后的真皮转椅坐下,一见那宽大的大班桌,我
立马联想到那晚的香艳场面,想起芸美人在床上的热情如火,不禁又有些心猿意
马起来。

  " 有件事要你们俩去处理一下,可能要安排出差几天。" 一句话把我从绮梦
中拉回现实,心中的疑惑不减反增,扭头和赵娴对视一眼,她也是挂了一脸的问
号。

  " 是这样的,上个月我们公司销给远方农贸的一批饲料出了问题,四分之一
的料包中发现黄曲霉素超标九十倍。" 黄佩芸开始向我们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 黄曲霉素?那吃这批饲料的牲口不是……" 即使不是学农林畜牧的,我也
明白黄曲霉素的毒性对人畜的致命危害。

  " 是上次二老板经手的那一批吧?" 赵娴却问了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问题。

  黄佩芸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口气," 现在人家要起诉通达,正在年关这当儿
……李总大发雷霆,当众掴了李副总一巴掌,下了死命令,不计赔偿,无论如何
都要让远方农贸撤诉。" 这两句话一听,我心里立马就跟明镜似的。这又是李宗
杰惹的祸,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进了这批劣质的毒饲料,造成严重的后果。

  要在平常,当回被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在年底这时候,两个月的净利就
能抵上平常干半年,要是因为吃官司引起什么连锁反应,比如导致其他客户对通
达的不信任之类,可真不是说着玩儿的,难怪大老板紧张重视至此。

  " 可是照惯例,' 外交' 这类事儿不是都由公关部负责的吗?" 赵娴仍有疑
问,我也趁机侧过脸端详那张平时难得细看的俏脸。

  " 这一点我正想对你们说明," 黄佩芸直起身子,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好
像现在才真正进入正题," 开会时公关部经理顾芬力主业务善后的工作应由后勤
部负责,副总也一力坚持。李总似乎对顾芬没有什么信心,会后特意私下和我谈
过,决定把这事儿交给我们。" " 李总给的条件是不惜代价阻止远方起诉,可我
们不能这样操作,我给你们的上限是十万。" 黄佩芸左右手食指交叉举起," 赔
偿和相关费用必须控制在十万以内。" 我和赵娴再次对视一眼,觉得底气不是特
别足,想来她亦是如此认为。

  " 光是那四分之一的饲料价格就差不多有五、六万,加上牲畜的赔偿和对方
名誉损失,我知道这个要求有困难,但还是请你们默契合作,尽力而为。" 即使
身心早已属我,工作上她仍是半点情面都不讲。

  " 娴姐,经理大人发话了,有难度喔,咱们互相加油吧!" 听完黄佩芸说了
时间等细节,我跟着赵娴出了里间的门,转身向她伸出手。这样艰巨的任务当然
需要二人配合无间方有完成的可能。

  轻轻一握,都还没觉着用力就放开了,她仍是那么酷酷的不发一言,转身就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我只好暗自苦笑,默契合作?我看解决和她的沟通交流问题才是目前的当务
之急吧?

zxc8888 2009-3-21 09:15

             第三十六章行前犒赏

  不知不觉,《情侠》也已进行近四个月了,从开始的一两天一章到现在较稳
定的一周一章,追求也从量到质地变化,这也算是对作品的一种负责吧。更新时
间不会改,若写得快我会一礼拜发两章。见回复还有兄弟在催文,特告之。人气
的丧失吗?顾不了那么多了。

  WHS111姐姐是不是不要我了?我真的写得那么差吗?少了您的配诗,
总觉得缺失了什么,就像中国男足,就像男人少了最重要的器官,欲振乏力呀。

  天气转寒,大家ML时千万注意保暖,不要像我一样,说病就病了,郁闷。

  首发情海羔羊转载没得商量*********************
**************坐回自己的位置,我开始认真地考虑起这件事来。

  芸儿给的任务确有些难度,她这么做的原因可能有几个方面:一是把标准订
得稍高,能延续后勤部在她手上一贯的无敌形象;再就是关系公司内部斗争,顺
利完成的话,是对李顾二人的最好反击;最重要的一点,这也算是对心上人的一
种考验。我又怎能让她失望呢?

  于是忙得头晕脑胀的我又多了一件心事,午餐也吃得无滋无味,一个人端了
餐盘坐在角落,脑中只是想着如何在交涉过程中把赔偿金额减到最低。

  " 萧大哥," 脆生生的呼唤让我惊觉过来,抬眼一看,小雅端着餐盘,娇俏
地立在桌前," 我和你一起坐好吗?" " 唔、唔、好,当然好!" 我连忙起身,
嘴里还有食物,回答得含含糊糊。

  小雅在我对面坐下,却是一言不发,默默地咀嚼着食物,和平时狼吞虎咽的
作风大相径庭。我一早就留意到了,这丫头莫非也有什么心事吗?

  其间她偶抬头望我一眼,眼波竟是有些凄婉哀怨之意,我心念一转,当即明
白了她的忧虑所为何来。

  当时约定一个月后我会正式追求她,可现在已经两个多月过去了,我还没有
丝毫动静。限于女孩的矜持又不能明言,早对我芳心可可的她当然坐立不安了。

  这都怪我,一直都在忙七七八八的事,先是扳倒石铁生,紧接着接手立安,
再下来几个周末都在兵营度过,然后又是买车又是搬家,还被黄佩芸耍得晕头转
向,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又忙得不可开交,还能记得起这茬儿才怪哩。

  想起来和三女也该有一定关系,同美丽的女人在一起,男人真的很容易将一
切遗忘。

  " 小雅,这周末有空吗?" 亡羊补牢,时犹未晚,看着小美人儿楚楚可怜的
表情,我实在是不忍再看到她为情所扰了。

  " 有…有呀,什么事儿?我…我真的有空。" 此言一出,面前那对美丽曈孔
中的幽怨马上转变成了灼热的期盼,直烫得我面庞生疼。

  " 不是说好要追你的吗?" 我笑嘻嘻地将音量放低," 难道小雅反悔不想要
我了?" " 没有,没有," 小丫头真的急了," 我…我去,我一定会去。" " 嘿
嘿,那你听好了,游乐园、音乐会、看电影、喝咖啡,你选哪一个?" 我最喜欢
看她着急的样子,故意调戏她一下。

  " 嗯…嗯…不可以多选的啊?" 上当的小丫头连饭都顾不上就陷入思考中,
好一会儿才作了决定," 那就选看电影吧,时间长又比较省。" 我一直强抑着不
笑出声,听她这么一说终于忍不住拍桌狂笑起来。她抬头见我反应如此,楞了一
下才明白被耍了,又羞又急,摇头跺脚连声娇嗔,面泛桃红霞烧玉颊,样子可爱
极了。

  这么可爱的女孩儿谁不想捏捏嫩脸亲亲芳唇?谁不想抱在怀里轻怜蜜爱?若
有女友如此,倒也真是人生一乐,更何况我早已打定主意不放过她。

  心情一好下午的繁忙也变成了充实,埋头文件合同之余听听众女的莺声燕语
也是一种享受,进入通达真是我最做出的最正确选择。

  " 小萧,你留一下。" 下班时,我正想尾随小雅出门,再调戏她几句,却不
料被经理大人叫住,未能如愿。

  " 怎么?宝贝儿,还想在办公室里做吗?" 眼见留在最后的小郭也收拾东西
走了人,我关上门走到她身后,肆无忌惮地探手隔着衣服握住那D罩杯的美乳。

  " 别胡闹," 她转椅一旋,巧妙地躲开我的禄山之爪,转过身子正容向我,
" 有正事儿和你说。" 这么长时间来对她的性格可说是知之甚深,她是相当公私
分明的人,即使是热恋得再如胶似漆的时候,她对工作上的事也是一丝不苟的,
没得半点商量。一看她认真,我就知道没戏了,老老实实地靠着文件柜站好,摆
出一副虔诚的样子聆听老婆大人的教诲。

  她倒是老实不客气,呷了一口茶真的开始训话:" 知道为什么让你陪小娴一
块儿去吗?" 这么一说我楞了一下,上午本就疑惑了半天,被小雅一搅我倒真是
没深想,如果光是为了发挥我那点法律知识真是没什么必要,在公司把基调定了
告诉赵娴不就结了?既不是发挥我的专长,那么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呢?

  " 是护花!" 她见我沉吟不语,主动说出了原因。

  " 什么?" 我心中一震,连美妻交叠双腿时裤脚下露出那一小截黑色丝袜都
无暇细看。

  " 远方农贸的马总是个让人厌恶的好色之徒,让小娴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任
务固然要完成,可我也不希望看到我的部下出什么意外。" 她叹了一口长气,"
这也是顾芬拼命推卸的另一个原因。" " 咱们部里男人就两个,比起小郭来,你
更让我放心,明白了吗?"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身来。

  我心里满不是个滋味,本以为她把这件事交给我是对我能力的信任,也是让
我历练的机会,没想到只是让我去当保镖,这算怎么个事?对一个男人,特别是
像我这种有上进心的男人来说,这种安排真可算是一种侮辱。

  正迟疑间,她走到我面前,侧头轻吻了一下我脸," 桐啊,你可别想差了,
我并不是认为你不能胜任这项任务,只是小娴她做善后工作好几年了,对客户索
赔的心理和沟通方式更了解,也比你更清楚该如何应对。所以,她为主你为副才
是最佳组合。" 我心中又是一凛,没想到她能如此准确地把握到我的想法。也许
是她早想到这种情况,更可能的是我不豫的脸色让她看出了什么。

  肖少峰曾说过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在亲近的人面前,我还是做不到完
全的冷静,以至被她一眼看穿。萧桐啊萧桐,你若再无长进,对上精明至此的黄
佩芸,只能被她吃得死死的。

  不是我想得太多,这样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倒是不说她会给我造成什么
实质性伤害。可由于几千年来根深蒂固的传统,不论多强势的女人,在内心深处
总是觉得自己的男人应该是强者,应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

  我若仍如此表现,表面上没什么,久而久之必会让她轻视。可能她主观上不
一定有这种想法,潜意识里却未必不会。

  刚上手时那种久旱逢甘雨的不顾一切的激情能让她说出永远属于我这类话,
可这种激情一旦消退,各方面能力如何就成了衡量我是否是值得她托付终身的男
人的重要标准,我又该拿什么来左右她的决定呢?

  进入通达后情绪向来逍遥悠闲的我第一次有了紧迫感,连自己的女人都能看
轻,也真是没什么生存的价值了。

  所谓男儿当自强,我不是那种遇困难就退缩的懦夫,说什么" 既然不是同一
层次的人,那分手就是必然选择" 的只是借口。强化自身,缩小差距方是正道。

  最直接的途径当然就是在这次的事件中好好表现一下,而不是像她说的只做
赵娴的陪衬,要证明自己能力,就得用最接近完美的方法解决这次事件。

  主意既已打定,我心中再无犹豫,自信的微笑再次挂上了面庞,而眼光也毫
不退让地与她对视。

  我出乎意料的表现让她一呆,说了半句的" 你可别监守自盗……" 的话也在
喉咙里卡了壳,直到被我回吻一下才反应过来," 怎么,突然一脸坏笑,是不是
又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 被你训斥了半天,是不是该让我尝点甜头了?" 我笑
着伸手解开了她的第一个套装扣。

  " 就知道你没想好事," 她伸指戳了一下我前额,任我将她扣子逐个解开,
" 也罢,你这一去要好几天,要是憋不住偷了腥就不划算了。" 说着她蹲下身,
竟解起我的皮带来。我大喜过望,莫非…莫非她竟是要……

  果然不出所料,她解开我的皮带和裤扣,将长裤内裤一股脑儿拽到脚踝处,
双手握住我已是半勃起状态的男根。犹豫了片刻,终下了决心,双眼一闭,伸舌
舔上了前端的龙口。

  " 嗯……" 我发出抑止不住的轻哼,丁香小舌轻扫过龙口时那酥麻的感觉让
我整个人都要飘起来,龙身不用我下任何命令就在她手中暴涨至极限。

  之前亲热时我也曾想品尝那美味肉蚌,可她死活不肯,更别说为我服务了。

  今天可能真是觉得话有点儿过了,又是分别在即,才会有为我口交的行为出
现,也算是一种补偿吧。

  从她的犹豫和闭目我可以推测出宝贝儿是第一次品箫,嘴的动作相当生涩,
银牙贝齿不时刮到包皮和龟棱,弄得我生疼。

  " 哟,可别太用劲,要弄坏了,艳姐和阿慧都不会放过你的。" 一想到破了
她檀口的处,我心情大好,开起了玩笑。

  " 是啦是啦,是我们的宝贝,行了吧?" 她又轻舔了一下龙口,睁开美目瞟
了我一眼,将菇头整个儿含入口中,慢慢地前后运动起头部来。

  " 咝……" 我再一次按捺不住呻吟出声。实在是太爽了,温热湿暖的口腔虽
不如蜜壶般紧窄柔腻,可吸力却有过之而无不及,且有充足的津唾作为润滑,根
本不必担心她会不适。

  芸儿套弄了数十下,动作渐渐熟练起来,前后移动头部的同时,也懂得用舌
尖划着我的龙口,酥痒的感觉一直就没有停止过。

  眼中看到的是我铁铸般的龙根在两瓣鲜嫩的红唇中出入,耳中听到的是" 咕
唧咕唧" 的磨擦声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想到蹲跪在地上为我口交的美女同时作
为我顶头上司和禁脔的双重身份,生理和心理上的多重快感和禁忌的刺激交织在
一起冲上头顶,我几乎要忍不住仰天长啸以抒胸中豪气。

  宝贝儿经验尚浅,不知道刺激我的阴囊和玉茎的后半截,只是用嘴和舌在前
端最敏感的龙口、龟棱和冠沟处下着功夫。饶是如此,浪涛般涌来的快感也足够
让我晕眩。

  " 呵…呵…咝……" 我喘着倒抽一口凉气," 宝贝儿小芸芸,真是不错,你
哪儿学来的?" 她却只是专注于品尝美味,没有回答我。我低头下视,只见如云
乌发下,那秀美绝伦的俏脸爬满红晕,细密的汗珠分布在她的额头与鼻尖,檀口
开合处,半截青紫色的肉柱早已涂满了亮晶晶的液体,从这个角度看去,和当日
在她另一个体腔出入时竟是毫无二致。

  目光下移,她一对玉手扶在我的膝头,外套前襟敞开,真丝衬衫的领口也开
了两粒钮扣,露出的那一抹粉腻的白皙让我玉茎又是一阵跳动。

  " 芸,你真美,美得像天仙儿。" 我一边赞叹着,一边伸手将她发髻解开,
黑发瀑布般洒下,将阳春白雪般的玉容一下遮去一半。

  这下我更是受不了,乌发凌乱地披在脸上,和半边洁白的玉容形成黑白分明
的鲜明对比,有一种奇特的美感。一对凤目被遮去一只,露出的那只美目水光盈
盈,秀美的睫毛轻轻上下翕动,偶而上瞟望我一眼,也是含情脉脉。

  杀气腾腾的龙根被她垂下的秀发盖住,只看得见后半截的囊袋。发梢随着她
头部的前后移动在龙身上轻拂,酥痒的感觉让我只好不停地收缩着小腹。

  " 芸,把上衣脱了,我要看看你。" 雪白的前胸也让黑发遮住了,这让我少
了一项视觉乐趣,很是不爽。

  " 唔。" 发出含糊不清的应声,她腾出手将衬衫解开,连着外套一齐脱下。

  脱衣的动作将披在面前的秀发向后撩去,我早已熟稔却仍为之颠倒迷醉的雪
白肉体再次展现在我眼前。

  自从知道了我的爱好后,芸儿的衣柜中也已添了不少黑色的内衣,今天穿着
的是一件细肩带黑色半罩杯文胸,底下是同色同质地的束腰,紧缚的衣料将本称
不上硕大的美乳托得高高耸挺,深深的乳沟竟比艳姐不逊色分毫。

  蕾丝花边衬托下,高隆的雪峰更是晃眼,美人儿娇喘之际,露在外面的冰肌
雪肤随之轻颤,漾起勾魂荡魄的波纹。第二种黑白分明比前一种性感十倍,我目
光立马就挪不开了。

  可她脱到这里就停下,不知是不是故意戏弄我。美肉在前却未能一窥全豹,
我心急如焚,直接探手向下,欲把那蔽掩我心爱白鸽的最后屏障解除。

  拈着细细的胸罩带子顺着她圆润光洁的香肩轻柔地向两边拉,丝缎般细腻的
玉肌滑不留手,刚移过肩头,我一松手,两条纤细的丝带倏地滑到了她的肘弯。

  我俯身的动作虽轻,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连带影响了杵在她口中的玉茎。龟头
自然而然地前插,捅入她食道深处。房间里,我的呻吟和她的闷哼同时响起。

  两只小手猛地握住我龙根的后部,龙首处柔滑软腻的压迫感也立刻消失,我
抑制不住失望," 哎" 地叫出声来。

  芸儿吐出湿淋淋的龙根,咳了两声,给我个白眼,娇嗔道:" 太急了啦,也
不管人家难受。" 想想也是,深喉虽然爽极,可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受得了的,初
次口交的她当然是难以承受了。

  我刚想开口赔不是,她却再次将龙根含入口中,会说话的大眼笑意盈盈,仿
佛正告诉我" 没关系" ,湿润灵活小香舌的游动也让我把道歉吞回肚内。

  这回和上次又有不同,宝贝儿唇舌运用明显熟练得多,紧握着龙根的手也无
师自通地撸动起来,而在她承受范围内偶而为之的几下深喉更是让我羽化登仙。

  " 喔…宝贝儿,用力…再用点儿力,酸…好酸,对…对…就是那里……" 想
来好笑,一贯只让女人呻吟娇啼的我会有今天,那也是之前任何时候都始料不及
的。

zxc8888 2009-3-21 09:15

             第三十七章矛盾初显

  没有情海没有羔羊的日子不知大家靠什么度过?我是找了些别的东东来看,
印象比较深的是迦楼罗火翼大大的《火翼与冰鳍的怪奇谈》。为凄美的文笔所折
服,为曲折的情节所吸引,为美好的人性所感动。

  有人说我这部作品比较“幼齿”,我承认,有时候自己重看也觉得不满意。

  苍白的人物、牵强的剧情和肉麻的对白就是本文特征,六禾兄曾说拙作是童
话,我相当喜欢这样的比喻。也许肤浅得引不起广大淫民的共鸣,也许幼稚得入
不得前辈高人的法眼,借用火翼大大的话,“我喜欢写这样的故事。”

  病未好全,头晕ing……未修订,有什么质量问题对不住了。

  首发情海羔羊转载请等三天***********************************

  如今回想起来,让女人给我口交这种事,从大学时我就试过不少,可没有一
次能有现在这样强烈的快感。

  宝贝儿灵蛇般的小香片时逆时顺,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在我龟棱上打着圈
儿。一会儿又停下来,将龙首深深吞入食道上部。而口腔强力的收缩和吮吸让我
只有呻吟的份儿。

  小鸡蛋样的龟头含得久了确实有些累人,芸儿终是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喘息,
听在我耳里却如火上浇油。她不时上望的妩媚眼神已蒙上一层水雾,不再清澈如
昔,偶尔透出的一丝放荡笑意则让我意乱情迷,分不清膝前这个噙着我阴茎的女
人到底是圣女还是淫娃。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真的有些怀疑,经历了这种顶级的淫
糜艳美场面,今后我还会不会对其他的女人产生性趣。

  最要命的事发生在她反手解开胸罩的搭勾之后,本就失去了肩带支撑的黑色
罩杯一下翻开,晶莹如新剥鸡头肉的鸽乳欢快地跳出来,鲜嫩的乳头儿在空中划
出几道弧线。

  不知是什么受了什么启发,芸儿很快地由蹲姿转成跪姿,口中不停,胸前的
柔软却正好抵在我的大腿和膝部。在她有意识的左右移动下,迅速形成的两粒硬
硬的突起在我腿上摩擦,所过之处,我的皮肤已是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鸡皮疙瘩。

  夹攻之下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火药库,而身下十几厘米导火线的那端正是一
团熊熊燃烧的火焰,惊天动地的爆炸只在一触即发间。

  " 宝贝儿,我…我要来了……" 芸儿玉手几下大力的撸动后,我的快感终于
到了临界点,打了个寒战,龙根抽搐着在她口中?ⅰ?

  " 唔……" 闷哼声从她口中发出,吞咽的动作让她的食道收缩,给我更强烈
的快感,这一次的高潮持续了七、八秒钟。

  良久,我把龙根从温暖的檀口中抽出,半硬不软的龙身上已是干干净净,亮
晶晶的口水反射着微光,通体似水晶雕成。

  鲜嫩的小香舌仿佛活物一般钻出红唇,将溢出嘴角的白浊液体舔去,美人儿
含笑仰望着我," 老公,这种甜头怎么样?甜吗?" 看见她如此举动,想起艳姐
初次品尝我精华也是这样毫无芥蒂地直接咽下,我心中没来由地一暖,俯身将她
拉起," 甜,当然甜了,以后我每天都要。" 之前那些许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了。

  " 每天?那艳姐呢?小慧呢?可别把话说得太满了。" 芸儿赤裸着上身就这
么偎入我怀中," 到时候兑现不了我看你怎么说。" " 嘿嘿…" 不小心说过头的
我只好讪讪笑着,没有半点反驳的能力。看来,在她的面前处于下风都快变成我
的习惯了。

  " 对了老婆,难得你侍候得我这么舒服,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为你服务了呢?

  " 我搂着怀中柔软馨香的女体,露出邪邪的笑容。腿间的龙根早已摇摇晃晃
地抬起了头,那是挤压在胸前的两团软腻造成的直接后果。

  " 不行啦," 她轻轻挣出我的怀抱,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 我…我那个来
了。" 晴天霹雳般的当头一击,难怪她今天如此主动地为我口交,原来是因为这
个呀。满腔的欲火化为乌有,高挺的龙根也再次软垂。天,这样的打击多试几次
铁定会阳痿的。

  " 好啦好啦,等你回来补给你就是了。再说,你也不能把时间都花我身上,
出差几天,你不用好好疼爱一下艳姐和慧呀?没猜错的话,她们应该已经在家等
你了吧。" 还是拗不过她,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这么有理有条的?

  无奈,只好悻悻地清理穿衣,等她慢条斯理地梳整好头发后一块儿回家。

  下了楼,大堂还三三两两有才下班的人。虽已近六点,可由于年底事多,公
司里加班的同仁还真不少。

  佩芸应付般地打着招呼,不耐的我正打着哈欠,背后突然传来令人不爽的声
音。

  " 哟,黄经理,这么迟才下班,不是被那件活儿烦得加班商量对策吧?" 沉
静的女声却说着挑衅样的轻佻话语,高潮后全身舒泰的感觉立马被破坏殆尽。

  回头一看,一男一女并肩站在身后,看样子刚从电梯出来。男的四十来岁,
脸色有些发青,看上去很面善,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的三十出头,没有穿公司制服,隆起的胸部上方,灰色毛衣的领口处,一
条镏金链子很嚣张地放射着光芒。她留着刚到耳后的短碎发,一张鹅蛋脸恰到好
处地略施粉黛,细狭的眼睛闪动着幸灾乐祸。整个人美则美矣,却给人一种盛气
凌人的感觉,这不是公关部经理顾芬却又是谁?

  " 那被吓到连活儿都不敢接又算什么?这样的人应该没有资格说别人吧?"
心情大坏的我毫不留情地给予还击。

  " 你是谁?" 那个中年男人沉声发问,倒也颇具威严。奇怪的是,从他眼中
我看见了难以掩饰的敌意,是因为我的无礼吗?看上去不太像啊。

  我还未及回答,芸儿抢先迈出一步," 副总,这是九月份到我部里的萧桐,
这次远方农贸的善后我就是交给他和小赵负责的。" 原来是他,通达的副总李宗
杰,难怪看上去眼熟,他和兄长李宗英长得还真是有点儿像啊。可是我哪里得罪
他了?他一闪而没的敌意所为何来?

  " 哦,年轻人太毛躁,你可得好好提点提点。" 不待回答,又转头向顾芬,
" 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领先向大门走去。

  顾芬紧跟上去,还不望回头一笑," 佩芸,别说大姐没提醒你,这事儿可不
一般,别让个毛头小伙子给干砸了,到时大家都没什么好处。" 窝火呀窝火,憋
了一肚子气我自然没什么好心情,将车开得飞快,似乎要把憋着的气都撒在油门
上。芸儿坐在副驾驶也是低头不语,气氛沉郁得让人心悸。

  " 阿桐," 最终还是她打破了沉默," 其实我有…嗯…算了……" " 你想说
什么呀?" 听她欲言又止,我愈发着急起来。

  " 没什么,等你这次回来我详细说给你听,现在就别问了。" 她一句话堵住
了我的嘴,我只好强捺住好奇专心开车。

  将芸儿送到了家,回程路上静下心来想想,如李宗杰所说,刚才我确有些急
躁了,对立归对立,也用不着把话说得这么决绝。我还是太不老练,这样的表现
在芸儿面前估计又算丢了一分吧。

  可怎么想我也想不出李宗杰的敌意到底是何来由,肖少峰给我的资料中,他
头脑还算灵活,最大的弱点是好渔色,而且是属于那种比较不顾大局,私利为重
的人,这一点从一贯的表现中可以觉察到。但再怎么自私,若只是为了我顶撞顾
芬而敌视我未免也太肤浅了点,他会是这样的人吗?嗯,有必要上上心。

  早听说他与顾芬有染,没想倒二人倒是不怕闲言碎语,会上一鼻孔出气嫁祸
后勤部,连公共场合都出双入对,脸皮真是厚得可以。

  唉,想来令人沮丧,小小一个通达内部情况就如此复杂,暗箱操作者有之、
损公肥私者有之、推卸责任者有之、公然勾搭者有之……好容易有个真心做事的
又被发配到边远部门里,公司怎能进步?

  饲料事件只是公司内部矛盾的一个小小外在表现,解决也并不难比登天,可
今后呢?若仍旧如此,到惊涛骇浪真的来临的那天,通达又该拿什么来面对?

  短短几个月,我对通达已经产生了不浅的感情,公司里众多同龄人热情积极
的态度深深地打动着我,我真的不愿意看着这群人因失业而愁眉苦脸,更不愿看
见通达轻易毁在一帮失败的决策者手里。

  没法子,目前无论什么都只能在心里想想,还没有付诸实施的资格。

  转眼车子就驶入小区,带着这样的情绪回到家里对着我的宝贝儿们可不行。

  出差在即,是该好好抚慰娇妻一番。我调整了几下呼吸,停车上楼。

  " 芸儿果然是料事如神哪。" 步进卧室那刻,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这样的感
叹。

  只见房里窗帘全都盖得严严实实,一对床头灯散播的粉色光芒将整个房间的
气氛营造得既浪漫又暧昧,梳妆台上花瓶里新换的娇艳欲滴的玫瑰还沾着水珠,
那张2。5米的大床上,艳姐和阿慧的如花笑靥已经在向我绽放了。

  " 唔…啊哈……" 我小心地移开艳姐和阿慧仍缠在我身上的玉臂粉腿,坐起
身来,打了个将眼泪挤出来的长长呵欠,站起身来将她们的被子掖好,披了件外
衣走上阳台。几次深呼吸后,寒冷的空气把剩余的一丝睡意全部赶跑,头脑立刻
清爽起来。

  冬天的凌晨,五点半天还是黑麻麻的,多年养成的晨练习惯我却不想更改,
即使是在经历了昨夜那样的性爱之后。

  嘿嘿,艳姐和阿慧的身体真是太诱人了,晕头转向的我早分不清东南西北,
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旦旦而伐,三人一直疯狂到十点多才饥肠辘辘地爬起来弄东西
吃。要不是饿得受不了,我想我们说不准能纵情欢爱到下半夜。

  在冰冷彻骨的泳池中游了几个来回,身体渐渐暖和起来,东方也现出了一缕
曙光。今天可是我进入通达后的第一次出差,还是这种关系重大的事,我一定要
以最佳的状态来面对,拿出全力干净利落地解决事件,击出个漂亮的全垒打让芸
儿刮目相看。

  Y市的远方农贸,还有那个什么马总,你们就是我在事业上的一块拦路石,
要么被我一脚踢开,要么我被绊倒爬不起来,没有别的选择。带着这样的觉悟,
上午九点十分我登上了开往Y市的火车。

  赵娴在开车前三分钟才姗姗来迟,在我帮她将行李箱举上头顶铁架后,简单
说了声谢谢,在我对面坐下。一开车她就掏出随身听塞住了耳朵,捧着一本书看
了起来,还真是符合她的一贯作风。

  今天的她一袭休闲装扮,乌发用一根蓝头绳束住,随随便便垂在脑后。可能
是因为天冷的关系,一向较白皙的俏脸看上去红扑扑的,比往常多了几分娇媚。

  高领白毛衣和咖啡色长风衣将婀娜的身姿展露无余,更衬出胸部的优美曲线。
蓝色牛仔裤紧紧裹住的修长大腿交叠着架起,尖头高跟皮鞋上部和裤脚交接处露
出的肉色短袜让人遐想连篇。

  " 有事儿吗?" 她发现我在打量她,秀眉轻轻皱了皱,摘下耳塞正容问我。

  " 唔…娴姐,这次去你有几成把握呀?" 说真的,我对芸儿说起的她收尾善
后的经验相当在意,探探水深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 这种没意义的预测我从来不做,到时见机行事就是。" 她鼻中轻哼一声,
似乎对我的问题很不感冒。

  " 你心里就真没一点儿底?比如什么筹码可以拿来压价什么的?十万以内,
不易呀。" 我仍是不死心,既然开了这个口,就得刨根问底。

  " 经理交待时你不是和我一块儿听的?她也没跟我多说什么,饲料的事儿我
不比你多知道多少。" 她也仍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还有,有件事儿
要说明一下,我没大你多少,别叫我娴姐,叫名字就行了。" " 哦,哦,知道了。
" 又被冰了一下,我真是命苦,怎么摊上这么一搭档?

  接下来就是半分钟的沉默,她可能也觉得话有些重了,又不好收回,只是垂
头把玩着随身听的PAUSE键,不停地一下下按着。

  " 听说远方的马总是…是个色狼,你可得当心点儿,别被他趁机揩了油。"
首先开口的还是我,让美女难堪可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就给她个台阶下吧。

  可善意的关怀却招惹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她玉脸一寒,原本平静的面容罩
上了一层薄霜,白玉般的贝齿咬了咬下唇," 你管得太宽了,这种事儿与你有何
相干?用不着你提醒,我自会注意,你还是多操心一下到时怎样应对吧。" 我被
斥责得有些缓不过劲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哪里说错了?为什么她又没来
由生气?面对马总如何把握安全与礼貌之间的平衡不是她该考虑的吗?

  难道同事之间提醒一下有可能面临的难题不对吗?真是好心没好报。

  "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她的话语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暖意,而脸上清清楚楚
地写着" 没什么事儿就不要再烦我了" ,我如何还能不知情识趣?摇了摇头靠回
椅背上。

  再次用耳塞堵住了耳朵,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书本上,再不理我。看来我初
次出差的旅途注定要有一个糟糕的过程了,这就是芸儿说的默契吗?真让人笑掉
大牙。

  百无聊赖地数着车窗外疾驰而过的电杆与树木,我苦想与赵娴的关系为什么
会失败至此。如果说她只是单纯的讨厌男人,也不见她对郭猛这样不留情面,好
像只是我和她之间的冲突特别激化,肯定是我在无意中戳到了她的疼处,而且应
该不止一次。

  可我的话中并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啊,到底是为什么呢?面对着没有半点表情
的她,我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想通。赵娴啊赵娴,在我心中你还真是一个大大的问
号呀!

  下午两点多钟,冷冰冰的美女和仍是一筹莫展的我先后走下火车,踏上了Y
市的土地。

zxc8888 2009-3-21 09:16

             第三十八章开诚布公

  赵娴又皱了皱眉头,似乎心中所想和我一致:不是个好兆头,前路难测。

  找了家宾馆分头安顿下来,我抹了把脸,打算找她商量一下对策,毕竟到了
地头了,总不能没半点准备,就这么杀上人家公司去开门见山地说我只肯出十万
块吧?

  打开提包拿出秦慧给我准备的饼干,我开门去找赵娴。火车上的伙食真是难
吃到了极点,她刚才也和我一样浅尝即止,不再垫些东西把胃搞坏就不好了。

  可一出门我就看见赵娴的身影在转角处一闪而没,咦,她这是要干嘛?我心
中生疑,伏在三楼的窗户向下看。只见她从大门出来,拦了部车坐上去,不一会
儿就消失在茫茫车流中。

  神神秘秘的,她到底在搞什么飞机?难道是想一个人解决?不可能,和远方
约了的协商时间是在明天,现在去有什么用?也许她在Y市有熟人,可能见面去
了吧。

  不管了,时间无多,只好我自己一个人先展开些调查,也好为明天的谈判增
加些筹码。

  打了个电话回去报平安,简单准备了一下我也离开了宾馆,打了部车先到远
方公司的农资门市去看看,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有趣的事儿发生了,我乘坐的出租车刚在远方的绿源农资门市部前停下,就
见赵娴从里面踱出来,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扭头向宾馆的反方向走去。

  嘿嘿,看来冷美人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看她这样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不明确
的变数,要进行下一步的追查了。

  我急忙结账下车,悄悄蹑在她身后,见她到了一个公车站,等了一小会儿登
上了Y市的12路车。这回我可不忙跟着了,走到站牌前拿出纸笔记下12路公
车的所有站点后,扭头又回到绿源门市部。

  十五分钟后从绿源出来,我心里已经有了底。想到刚才冒充跟踪出轨妻子的
丈夫时营业员小姐那古怪的表情我就不禁好笑,掏出笔在本子上12路车的终点
站" 岩前乡政府" 五个字上重重画了两个圆圈," 娴姐啊,既然你不把我当作合
作的拍档,那咱们就各干各的吧。" 回到宾馆已是晚上十点多了,下午一时大意
把饼干忘在出租车上,饿得头昏眼花的我刚掏出钥匙开门,隔壁的门先一步打开,
赵娴探出半个身子," 小萧,你到哪儿去了?我找你半天了。" " 啊?出去转转,
有什么事儿吗?" 她主动找我?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看样子她是得到什么结果
了。

  " 嗯…算了,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儿,明天再说吧,你还是别多操心了。坐了
一天车好累,真的没什么事儿,我要先睡了。" 她想了一想,还是做出了飧鋈梦
沂??木龆ā?

  " 真的没事儿?" 我退出钥匙走到她门前,得她如此对待心中有气,我也不
再忍让," 那你脸为什么红得像刚说过谎?" " 你……" 本是有事瞒我而脸红,
被我一激,面前那张俏脸却加倍地鲜艳起来。

  " 开玩笑,开玩笑," 说实话我并不想激怒她,只是忍不住怨愤一时口快,
控制了情绪的我很快作出了让步," 对了娴姐,我下午没来得及烧水,现在口渴
得很,给我杯水好吗?" " ……进来吧。" 可能是被我忽紧忽松的态度搞得有些
不知如何应对,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我的要求。

  跟着她进了房间,和我那间一样,这里也是一床一卫一电视的格局。通达员
工的出差住宿标准是二星,好在我适应能力强,否则天天睡我那张柔软的大床,
突然换了劣质的席梦思还真睡不着哩。

  走在前面的赵娴还是白天的装束,只是咖啡色的风衣挂到了床角的衣架处,
白毛衣和牛仔裤仍穿在身上,摇曳的美臀让人有强烈的摸上一把的冲动。美女就
是美女,连背影都是那么风姿卓绝。

  我注意到她裤脚和鞋跟上沾着一些黄泥,看来今天到那穷乡僻壤确是苦差一
件,也亏得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干这种事,想到这里我心中又隐隐有些歉疚。

  房里电视开着,是一教琵琶的节目,想不到她还有这种古雅的爱好。看着电
视屏幕上的乐器教师,我脑海中浮现出赵娴身着旗袍,正襟危坐,手挥五弦,运
指如飞,银瓶乍破,泉流幽咽,一曲既终,余音袅袅的景象,不禁楞楞地发起怔
来。

  " 喏,给你。" 直到赵娴将玻璃杯递过我才从想像中醒来,忙不迭地接过水
杯。

  呷了一口,水中重重的漂白粉味儿让我拧起了眉头,Y市的水质真不是一般
的差。而温热的水一入肚,下岗半天的胃也叽哩咕噜地再次抗议起来。

  急于找些东西果腹,我屏着气一口将水喝干,把杯子还给赵娴," 谢了,没
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 便欲向外走去。

  就在此时,电视柜上放着的两瓶药引起了我的注意,顺手抄起来一看,一瓶
是沙丁胺醇,一瓶是奥西那林。等一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种药都是用来
治疗支气管哮喘症状的,难道说……

  未及细想,手中的药瓶已被赵娴一把抢回去," 你干什么?" " 你…你有哮
喘病?" 我对她忽然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这么冷的天你为什么还要出来?你
完全可以……" " 生病归生病,工作归工作,我不是那种找一点借口就逃避的人,
" 被揭穿的她有些歇斯底里," 再说,这与你有何相干?" 想不到这样些微的关
怀也被毫不留情地推挡回来,我急着辩解," 娴姐,我们好歹同事一场,这些不
是最基本的……" " 说了不要再叫我娴姐,你存心的吗?" 我的话再一次被打断,
" 萧桐,我实话对你说了吧,我不喜欢你这个人,我就是对你有偏见。所以,请
你今后没事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她突如其来的爆发把我搞懵了,没想到我和她
第一次这样的长对话会是这种方式。

  " 为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讨厌的事?" 得到了关于我的猜测的肯定的
答案后,我的好奇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 好吧," 赵娴的嘴角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意,可惜却带着瞎子都看得出来
的嘲讽," 既然你喜欢装糊涂,我干脆就把话和你说清楚了。" " 洗耳恭听。"
我搬了身边的椅子坐下。

  " 萧桐,你是帮过我一次没错,我也很感激你,可是如果想以此在我这里得
到什么回报你就大错特错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的。告诉
你,我最最反感的就是你这种三心两意的无耻男人。" 不用说那加了重音的两个
" 最" 字,光是她眉宇间那浓浓的厌恶之色就清楚地说明了一切。

  " 我?三心两意?这是怎么说的?" 听到她的这一形容,我头脑就有什么东
西正隐隐约约地形成。

  "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激动再次让红云浮上了她苍白的脸," 你
进公司的第一天,大扫除时我对你印象还不错,认为你是个勤快的人,可当晚我
就看清了你的嘴脸。" " 晚上在你家作客,回来的时候艳姐说她钥匙忘了拿,让
我们先走。我想着艳姐这么晚独行不安全,刚好我家又和她同路,就一个人留下
来在小区门口等。

  可是一直等了一个钟头她都没下来,第二天她就补休了,过不多久连婚都离
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 这个……" 一时间我还真难以解释,艳姐和我真心相
爱这件事儿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相信的。

  " 没话了吧?你以为在公司一本正经就掩饰得天衣无缝了?若要人不知,除
非己莫为。我再问你,在岛上旅游的第二个晚上,就是爬山回来的那晚,秦慧在
哪里过的夜?" " 你不是……" 此时再砌词辩解真的没什么意义,我心中讶异得
无以复加,秦慧和我本都以为她病后体虚应该睡着的,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她。

  " 不是什么?不是睡着了是吧?发烧就不能半夜醒来了吗?本来我还有些不
信,可是秦慧不久就辞职了,若不是被你侮辱,平和谦冲与人无争的她好好的为
什么要辞职?" " 最可恨的是你还想对小雅动手,昨天中午在餐厅里,你们的话
我听了个大概。小雅是多么单纯的女孩子,欺骗她你也忍得下这个心?我绝对不
会让你再得逞的。你说马总是色狼,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 呵呵呵,"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经历了初时的惊愕,我已慢慢冷静下来,反正话已说开,没
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 你说的这些都是事实没错,可是借用你常说的一句话,
这又与你有什么相干?" " 我……" 这回轮到她张口结舌了," 你…你不是还想
…想诱骗我吗?我…

  我是作为女人对你这种行为看不过去。" " 哪种行为?" 我不依不饶地追问
一句。

  " 始乱终弃!" 她不退不让地顶回一句。

  " 哼哼哼,赵娴,不要以为你看到的都是真理。" 我终是下了把事实告诉她
的决心," 我也告诉你,花心我承认,可是始乱终弃的话请你收回。" " 凭什么?
" " 好好听着,艳姐离婚是我怂恿的没错,可那是她的禽兽老公之前自己种下的
恶果。秦慧离职是我鼓动的也没有错,但不是因为被我欺辱,而是为我管理别的
事务去了。她俩昨晚都和我在一起,我对她们也都是拿出我所有的真心,并不存
在谁对不起谁的问题。" " 谁…谁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艳姐和秦慧不是这样的
人。" 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 她们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今天早餐就是她俩一口一口喂我吃的,
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本人。" 本就是叙述事实,我的语气当然也是理直气壮。

  " 那…那小雅呢?" 她应是有几分相信了,话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 小雅自然也是我心上之人,现在还瞒着她,可我一定会让她知道真相。我
会把选择权交到她自己的手里,她若不愿我绝不会勉强的。" 说到这里我心中一
动,为什么我对小雅那么不在意?为什么许下的诺言会轻易忘却?真的是因为忙
吗?这…这只是我的借口,小丫头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的确是比不上艳、慧、芸三
女。

  " 你…你这是在利用她的年少无知!" 不容我细想,赵娴又抛出了另一个理
由。

  " 你又错了,小雅年纪小,秦慧可是和你一般大,还有艳姐呢?艳姐比你年
少吗?至于无知……你认为黄佩芸是不是无知的女人呢?"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次谈话也越来越像吵架了。

  " 什么?你是说……" 她内心的震动肯定不比我刚才稍弱半分。

  " 没错,芸儿她也是我的爱妻!" 说这话时我的口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 你能说她无知吗?" " 不可能,不可能,你一定在骗我。" 此时,赵娴的面容
也再不是一贯的古井不波,惊骇欲绝这个词应能比较恰当地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 我还真犯不着,还是那句话,'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不信的话
你尽可以去问她们本人,不必在这里疑神疑鬼。" 想到小雅,我对这次谈话有些
不耐烦起来," 你可以想一想,艳姐和经理阅人不可谓不多,社会经验不可谓不
丰富,她们却肯心甘情愿地跟我,为什么?" " 这…这……" 一晚上侃侃而谈,
历数我罪状的她终于哑了火。

  " 教你一个乖,能让人付出真情的唯一方法就是拿你自己的真情去换。又不
是三岁的小孩子那么好骗,她们的心都是我用自己的真心换来的,你能想到别的
可能吗?" 赵娴不再说话,只是抬头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似乎要从我眼中找到答
案。

  " 别的话我不想多说,你若坚持认为我荒淫放荡我也不再辩驳。只是这次的
活儿你也知道有多重要,不好好合作很难完成,像你这样敌视我能称得上是合作
吗?我不是为自己鸣冤,也不是想标榜什么,只是不想让你被表面的假象矇住了
眼睛。" " 怎么样?这回满意了?没什么别的事儿我要回去睡觉了,晚安,娴姐!
" 摊了摊手,示威似的故意加上了最后的称呼,我在她的注视中转身走出门去,
反手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把一切都说出总比让她闷在心里误解好得多,
贪花滥情的罪名也总比始乱终弃要轻一些吧?

  里外就是这么个事儿,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和她的关系嘛……我总不能
现在找上门去说" 反正不差你一个,干脆你也做我的女人" 吧?只有随缘了。

  " 咕~~" 的一声长响,已躺到床上我这才惊觉,刚才和赵娴说了半天,一直
没有注意到我胃肠的强烈抗议。天啦,再饿下去会穿孔的,我可怜的胃。

  于是,本人生平第一次出差的第一个夜晚,就在我没头苍蝇般四处乱转的觅
食活动中落下了帷幕。

zxc8888 2009-3-21 09:16

             第三十九章以恶制恶

  我轻叹了一口气,身在异乡对家中亲人的思念我并不是没有试过,可说句不
孝的话,对远方父母的孺慕真的比不上对家中娇妻的挂牵那样蚀人。唉,只是分
别一天就这样磨人,看样子只能尽快解决这次事件,才能早些回去团聚,免受相
思之苦。

  出去办了点儿事才回到宾馆吃饭,从餐厅回来又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电视,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换上正式的衣装。九点整,我准时敲响了赵娴的房门。

  交涉经验丰富的她比我更清楚地了解着装在谈判中的重要性,一身藏青色的
职业装和我身上的灰西装倒是蛮相称的。仔细打量,她还破天荒地化了些淡妆,
脸色红润了不少。

  " 走吧!" 和昨晚的激动相比,今天的她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孤傲,也许是
最终理解了我的行为吧,或者,是不屑再与我多说只字片语?

  叫了辆车来到远方农贸,这是一家专营种子饲料农具农药化肥之类农用物资
的公司,规模和通达差不多。九点四十左右,我们终于在小会议室等到了这次谈
判的另一主角――远方的老总马德才。

  看着他和赵娴握手时那垂涎三尺的表情我就有些恶心,这家伙长得实在不怎
么地,秃顶,水泡眼,酒糟鼻,双下巴,啤酒肚,腿还有点儿罗圈,整个儿一反
派形象,光从外表看就有七八分色狼相,只是不知道他这种身材还有没有作色狼
的资本。

  一番寒喧后宾主在会议长桌分两边就座,马德才身边那个业务部王经理很麻
利地将一个文件夹打开,平摊在老家伙面前。

  " 这次有毒饲料事件的严重性想必你们也知道,对我们公司的声誉也造成了
极坏的影响,这次约你们来就是谈一下经济赔偿的问题,不知道贵公司打算给我
们一个什么样的交待?" 马德才操着破锣般的嗓子首先拉开了谈判的序幕。

  " 错在我方,经济赔偿是一定会的,现在两家坐下来就是要协商一下赔偿金
额的问题。" 相比起来,赵娴本就悦耳的声音此刻更是如同天籁。

  " 那赵小姐的意思是……" 马德才脸上的笑容我怎么看都是淫笑。

  " 请马总先把你们估计的损失和要求的赔偿金额报给我,具体事宜我们之后
再讨论。" 她倒是一点儿不吃亏。

  " 呵呵,爽快,我喜欢。小王," 马德才弹了个响指," 具体的你跟两位说
吧。" " 是," 王经理又拿出一个文件夹," 粗略估算后,包括饲料原价、牲畜
赔偿、安抚农户、公司名誉损失在内,赔偿大约定在二十五万左右为宜。" 乖乖,
比芸儿给的上限多出一倍半,这下子……先看赵娴有什么高招儿吧。

  " 王经理,贵公司估算的损失好像和我们了解的情况有不小的出入啊。" 赵
娴的回答仍是那么不卑不亢。

  " 哦?赵小姐有何高见?" 马德才的破锣嗓再次响起。

  赵娴从包里掏出几张复印纸递过去," 这是贵公司门市部一个月来的饲料销
售清单,据我了解,我方的这批饲料你们总共才销出去二百公斤,发现有问题后
立即就停止销售了,受害的只有岩前乡的四家养殖户,生猪死了不到四十头。"
马德才立马变了脸色,转头向门外呼喝:" 李秘书,给我把崔亚平叫来。" 见他
发火,赵娴也停止了叙述,会议室一时安静下来,只听见四个人的呼吸声。

  不一会儿秘书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马总,崔经理来了。" 一个瘦瘦小小的
中年男子从门外走进来。

  " 崔亚平!" 马德才一声怒吼," 你他妈的经理是怎么当的?这种资料怎么
能泄漏出去?去给我问问谁干的,查不出来你也不用干了。" 一把将几张纸全摔
到他脸上去。

  这样的暴行连赵娴都皱起了眉头,有些看不过去。

  那个叫崔亚平的喏喏地退了出去后,马德才又转向我们," 赵小姐,你这种
工作方式算是刺探我们公司机密,好像不是很友好啊。" " 马总,我的手段可能
欠妥一些,可是贵公司虚报损失这也是事实,你们又怎么解释呢?" 赵娴倒是一
点儿都不退缩。

  " 好吧,那依你的意见,这个款额到底怎么定呢?" 老家伙见东窗事发,不
得已做出了让步。

  " 劣质的那部分饲料我们全赔,金额约是五万五左右;养殖户的损失我们也
出,毛猪市场均价三百五,这里算一万五;贵公司名誉赔偿我们愿支付二万元;
前后共计九万元,不知道这样安排您是否同意。" 事前资料准备充足,条理清楚
思路明晰,赵娴此时还真像个正在分析案情的警官哩。

  " 嗬嗬嗬……" 淫笑声再次从对面发出," 赵小姐准备相当充分呀,前面两
条我没有意见,可是公司名声受损,这可不是一两万块钱补得回来的吧?" " 我
国法律明文规定:名誉赔偿及精神补偿限制在物质损失的百分之三十以内,二万
元已经是上限了。" 她此言一出我着实吃了一惊,芸儿说得没错,其实不用我她
也能应付裕如。

  果不其然,还不待我念头转完,赵娴就斜着头抛过来个示威的眼神,看样子
她还是对昨晚的事耿耿于怀呀。有竞争意识是好事儿,但好胜心太强就不是什么
值得炫耀的优点了,不过这当儿上我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些。

  " 这样啊,赵小姐张口法律闭口法律让我很为难呀," 马德才一脸的奸笑,
" 既然大家谈不拢,那我们干脆就用法律手段解决吧,想必你们李总一定会很乐
于看到我们对簿公堂的。" " 这……上法庭有伤两家和气,马总,是不是请您再
考虑一下。" 诉诸法律这种情况正是通达高层最不愿意看到的,马德才相当准确
地把握到这一点。死穴被点中,赵娴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 或者我吃亏一点,你们赔个十七八万的凑合了,反正通达财大气粗也不缺
这点小钱。赵小姐,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作的让步喔。" 老色狼嘿嘿淫笑,
一点儿也没把我们两个楞头青放在眼里。

  " 你……" 赵娴终于明白对方根本是在耍赖,气得一句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对方连这种无赖的手段都用得出来,一般的方法是没法解决了。看样子是我
出场的时候了,反正我压根儿也没打算按照赵娴的赔偿方案办。

  " 等一等," 我伸手拦住了正欲继续申辩的赵娴," 娴姐,马总说得没错,
你这种赔偿的确有失公平。" " 看看嘛看看嘛,赵小姐,这样赔偿连你们自己公
司的人都看不过去了。" 马德才和王经理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 萧桐你干什么?" 赵娴把我的手推开,沉声喝问," 你疯啦?" " 娴姐,
" 我凑过嘴去附在她耳边," 你就好好坐着看我的表演吧。" 赵娴闻言一楞,我
转头给了她个凌厉的眼神,凌厉到能在她的瞳孔中看到反射出的我眼睛的精芒,
她发了两秒钟的呆,还是老实靠回椅背上去。

  " 马总,王经理,你们愿意听听我的赔偿方案吗?" 我再次转向对面,脸上
露出,或者可以说是摆出诚恳的笑容。

  " 说、说," 马德才咧嘴露出那两颗大金牙," 萧先生一表人才,定有真知
灼见。" "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想到他待会的表情,我忍不住从心里笑出声
来,"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饲料原价加牲畜损失,通达只出一半也就是三万五,
四舍五入算四万,贵公司的名誉赔偿我们一分不付,总计一共是四万元。" " 有
病吧你?" 说到一半姓马的已是变了脸色,我刚说完他就忍不住破口开骂。

  " 还有,为纪念贵公司与通达这次愉快的合作,今晚我俩就在隔壁沉香榭酒
楼设宴,还请马总大驾光临。" 我面不改色,继续微笑着说。

  半天没说话的王经理也终于开了腔:" 萧先生,既然你们这么没有诚意,那
我看这次的谈判也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吧?马总,您看呢?" " 哼哼哼," 不等
马德才答话我先笑出声来," 没诚意?没有诚意的应该是你们远方公司吧?" "
你什么意思?" 马德才脸色更阴沉了,似乎觉察到了什么。

  " 我这里有些东西," 我弯腰从提包中取出一个信封,将一摞照片倾倒在会
议桌上,大概有二十几张," 能不能请马总给我一个解释呢?" 他俩拿过去一张
张地翻看,王经理还好些,马德才的脸立马变成了猪肝色," 这…这是我们的仓
库,你…你……" " 是的,照片上就是你们公司堆放那批饲料的东坑仓库。" 我
不客气地打断他的支吾," 温度湿度离谱的储藏环境,重新发酵的陈年霉变饲料
和当年购进的新饲料混装,之前的稀释高锰酸钾水洗涤和浸泡……马总,我这几
张照片要是拿到电视台去,可是活脱脱的一期质量万里行呀。" " 你…你这是非
法闯入私人地方,我…我要告你。" 马德才有些声嘶力竭地喊道。

  " 请便,这些照片是我在街边花了十块钱买来的,这也犯法吗?" 无赖人人
会耍,就看你放不放得下这个脸子,对这种人我又有什么好客气的?" 倒是您呀
马总,下次干完坏事,犯罪现场可千万要记得收拾干净喔,你那个稀释用的池子
到现在还是紫汪汪的呢。" " 这…这…你们通达交过来的货,本来就有一半儿是
新陈混装的,那就说明…说明黄曲霉素有一半儿的可能是从你们那儿带过来的。
" 想起这件事,马德才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 没错,这我也清楚,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肯付这四万块钱?" 我向后靠
在舒适的转椅中,舒舒服服地跷起了二郎腿," 可是通达交货的时候你没发现,
等混料后才发现,这个责任是谁的就很难分清楚了。" " 你…你有什么证据?"
他的底气明显不足了,这种天气,即使是在没有暖气的房间里,我也能看见他额
上涔涔而下的汗珠。

  " 没证据我不会乱说的," 我从怀里衣袋内掏出一卷磁带," 这是你临时雇
来的混料工的证言,11月21号收的货,当晚你就迫不及待找人来洗料混料,
23号烘干装袋封包,我没说错吧?时间关系,那二十几个民工我只找到四个,
多给我几天我能全部给你找出来,你信是不信?" " 你…你有种!" 马德才像瘪
了气的猪尿泡,瘫在椅上。

  废话,为了让那四个家伙开口,一人五百总共花了我二千大元呢,不是我有
种,是我口袋里的人民币有种。

  " 呵呵," 我站起身来,双手撑在会议桌上,身体前倾," 有没有种的事我
们再议,听说这段时间国家正在对坑农害农的行为进行重点打击,马总可以试试,
看看我们的政府是不是吃干饭的。" " 那你们公司也有过错,大不了大家一起完
蛋。" 王经理还是不知死活,楞充硬汉。

  " 实在不行也只能这样了," 我摊摊手,将马德才刚才的话改了个字还给姓
王的," 既然大家谈不拢,那我们干脆就用法律手段解决吧,想必你们马总一定
会很乐于看到我们对簿公堂的。" " 这件事儿摆明就是你们在陷害通达,拿到哪
里去我们都是有理的,想上法庭也行。" 赵娴霍地一下站起来,手中有了王牌,
她的口气也硬起来。撇去和我争胜的坚持,大局观终究还是在她心里占了上风。

  " 不,不,四万就四万,我认就是,失礼之处还请萧先生赵小姐多包涵,"
眼见大势已去,马德才整个换了一个人,口气谦卑得像是欠了我十亿八亿," 只
是不知道萧先生手头上的东西……" " 英明!" 我向他竖了竖大拇指以示赞许,
" 生意人求财不求气,马总深得此中三味呀。你放心,签了协议我自然会把底片
和磁带都交给你的。" " 谢谢,谢谢,萧先生人中俊杰,想必不会食言。这事儿
咱们就这么定了,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嘛,哈哈哈哈……" 这又是一只见风使舵
的老狐狸。

  " 那今天的晚宴马总一定肯赏光喽?到时候我们准备好协议,一块儿签了,
这事儿就算结了。" 我当然也陪上了发自内心的愉悦笑容。

  " 去,一定去,怎能让你们破费,这顿我请,我请。" 满脸的横肉都跟着笑
容颤抖,让人直接就没了食欲。

  这时那个崔亚平喘着粗气跑进来," 马…马总,我查到了,是那个…那个…

  …呃?" 这家伙还算机灵,一看房间里情势不对,立马住了口。

  " 马总,底层员工也是人,别逼人太甚啊!" 我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顺手帮
赵娴收尾善后,毕竟公司之间的事,要是砸了人家小职员的饭碗那可就伤天害理
了。

  " 是是是," 马德才对着我们满脸赔笑,转向崔亚平,恶狠狠地从嘴里迸出
一个" 滚!" 走出远方农贸的大门,我用力伸了个懒腰," 今晚再应付完那个劳
什子的晚餐,明天就可以回家了,真好!" " 你说," 背后传来赵娴有些变调的
声音," 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找人来抢你手上的东西?" " 放心吧,数码相片
和录音的WAV格式文件今天早上我已经发到自己邮箱里去了,除非他有胆子干
掉咱俩,否则这些东西是抢不走的。" 我向上蹦跳了两下,把刚才面对着马德才
时吸进的一肚子秽气长长地吐出来。

  防人之心不可无,她都能想得到的问题我又怎会疏忽?今天我之所以用这种
不留余地的雷霆手段解决,全是因为想起了肖少峰那八字真言。和这种无耻之徒
交涉,你若不露点锋芒镇住他,他还以为你好欺负呢。狠一点毒一点则彻底绝了
他们走歪门邪道的念想,这一点我还是明白得很,不会手软的。

  抬头看看天,灰蒙蒙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阳光从中透
出来,暖暖地照射在我们身上。乌云间的裂缝越扩越大,几道金色的阳光如同长
剑般插向大地,仿佛预示着光明的未来。

  让人心旷神怡的未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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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都市情侠风云录】【更新至50章】作者:sx2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