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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3-14 06:00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十一)春宵苦短,园中嬉春

  且说一鸣与茉莉春风一度后,搂着她睡着了,那知道睡到半夜,突然觉得下
体一阵酥麻,一惊醒低头望去,竟然是茉莉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肉棒,
舌尖轻轻地舔弄着他的灵龟,抬起晶亮的眼睛向一鸣瞧了一眼,俏脸上不知是因
为兴奋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

  一鸣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吸了一口气不禁呻吟出声,没想到这位善长音律
看起来孤芳自赏的美人儿,竟如此会服侍男人。

  原来茉莉睡到半夜竟自醒来,回想到一鸣对自己的好,不嫌那胯下之奇特气
味,又舔又舔的,心中正是甜甜的,见着身旁的俏郎君,越是睡不着了,于是便
想着要投桃报李,好好的招呼他那阳具。

  茉莉一开始自一鸣胯下拎起这么大个棒儿,还真不知道要如何舞弄,不过女
子有天生本能,没一会她就找到最顺手的法子……先来个上下套弄!然后不时用
舌尖舔一下那个大龟头上之马口。

  接着小嘴一张便将灵龟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卷、芳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
的肉棱细细的刮弄一遍,然后用双唇紧夹肉楞,舌尖舔顶马眼,双手也不闲着,
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肉囊中的两颗卵蛋。

  就在这时候那一鸣可就爽醒了,感受到她那柔软玉手加上灵活嫩舌尖,令人
舒服得全身发麻。然而茉莉为了精益求益,一边盯着一鸣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
追寻男子胯下最敏感舒适之处,看到他做出舒畅偷悦表情时,便更卖力舔吮起来。

  茉莉试着将舌尖绕着龟头下面沟沟一圈一圈舔,只见一鸣的眼睛都瞇了起来,
嗯,这个他喜欢;若是把上面含住,再用唇儿包住轻轻地吸呢,一鸣像是一颗心
被揪住,五官聚成包子状,想必他也爱这感受;茉莉一个不注意让贝齿碰着了龟
头,一鸣像被吓到似的退缩了一下,嗯,这家伙吃软不吃硬,下回注意别让牙儿
碰坏他。

  除了那刚强之巨阳要照应,这重要的子孙袋可也要好好呵护,茉莉先是轻轻
揉着下面卵蛋,见到一鸣享受模样,在揉过之后再用舌尖轻轻的扫过,一鸣打了
个哆嗦,原本松垮垮的卵袋,竟自像是怕痒似的提了上来,茉莉一时兴起,便在
左右两粒圆滚滚卵袋上舔弄起来,搞得一鸣是又爽又痒,屁股蛋儿直往上顶,茉
莉也顺势舔到会阴处,这时一鸣已是爽得喘了起来。

  经过一阵舔吮之后,茉莉似乎感到自己幽谷的空虚,纤细苗条娇躯,急急爬
到一鸣身上,芳唇追着他的嘴唇索吻。

  一鸣感谢似的一面与她深吻,一面侧过身来抽出手儿开始揉着茉莉胸前一对
玉兔,而茉莉却如同受惊小白兔儿,颤抖着窝在一鸣怀里。手里捏弄着盈盈可握
的乳房,小巧玲珑的玉乳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松手
就弹回原来挺翘的模样。

  接着一鸣将一只手,伸进了茉莉光滑柔嫩的玉户间抚弄起来。啊!真是一个
下体柔嫩美妙的俏佳人,此时早已湿溜溜的,而且还带起一阵芬芳气味!

  这落入花丛的一鸣也真是桃花运不断,这天生如玉的茉莉,竟也是媚入根骨
之尤物,寻常男人若是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旦旦而伐、夜夜征战,
恨不得要将她揉在身体里,最后精尽髓干的个个成了风流鬼,唯有一鸣练就那素
女之术,才能驾驭得心应手。

  一鸣揉弄胸前之双手似乎带有魔力,一直渗透到她芳心,那燥热麻痒再顺着
脊背延伸到她花心,再通至双腿之间,终于化成甘露自玉门泌出,顿时又是满室
生香。茉莉被一鸣摸的全身发软,无力的躺在床上,感到双腿间似乎沸腾一般,
竟不知不觉又流出一股晶莹蜜露,让她不禁低呼着:「小哥,下面好痒……」

  下面好痒?听到美人儿有这个问题,一鸣立刻将身子往下为她探究一番,伸
手拉开的雪白修长双腿,粉嫩湿润的花唇像含苞花蕊,等待着狂蜂浪蝶前来摘采,
一丝晶亮透明花蜜半垂半坠,可真是妙啊!那阴户可真是白嫩如玉带着几丝粉红,
玩过多少美女,这么清淡的颜色还真是头一个,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之蜜汁,
竟然完全是清纯清香又甘甜,真是令人陶醉。

  将那俏臀儿微微上提,见到茉莉臀窝中那一旋小小菊蕊,居然也是粉红粉红
的,正紧张的一张一收,一鸣好奇的轻舔一下,却让茉莉感到后庭突然受袭,哼
出一声长吟,身体猛地向上弓起。

  一鸣这会儿仍未习后后庭花之妙处,因此未做逗留,又回过头来,开始专心
攻克前庭那美丽花蕊,茉莉到底还是未惯云雨,转眼间就被花唇间美妙感觉覆盖,
娇喘呻吟哼叫起来,俏臀也随之一扭一翘追逐快感。

  一鸣将她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后,张嘴含住她那珍珠花蒂用力一吸,手指
同时在后庭菊花上温柔搔弄,茉莉浑身哆嗦像打摆子般颤抖,伸手抱住了身下一
鸣的头,纤腰也越扭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是油光光黏糊成一片,哼叫声也越来
越高亢。

  茉莉忍不住的哀求道:「小哥,奴的心好空虚,快点儿帮着填一填。」

  此时她所谓空虚之心,指的乃是花心,要拿什么填呢?当然是要用巨阳去填。

  一鸣见已调弄停当,便翻身倒卧榻上,将胯下巨阳高举,示意茉莉自行上来
填空。茉莉扶住粗大的巨阳,顶在自己双腿间湿黏黏的粉嫩花瓣上,玉体慢慢下
沉,巨大灵龟劈开闪着晶莹光芒的唇瓣,一点一滴消失在细滑的花道中,仿佛要
刺透花房充实感,让茉莉抬头吐出悠长叹息。按住一鸣胸部,筛动起雪白俏臀,
美妙的呢喃、轻叹、压抑的呻吟,纷纷自樱唇间倾吐而出。

  下面的心儿填满后,却发觉上面的心儿又有些慌,于是茉莉弯下美好的上身,
托着一只雪白玲珑的玉乳,示意要塞进一鸣的嘴里,让他吸吮那已由粉红色胀成
鲜红色之乳珠。

  在她脸上的满面的红晕以及迷离的凤眼,是从未出现过的,一种似疼非疼、
似痒非痒的表情,从开始的极力的压抑到后来无力的呻吟,说明了茉莉对一鸣已
是全然献身,深深堕入一鸣情网,沉沦于色欲中无法自拔!

  这一夜的激情可以说没有结束,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清晨,当两人弄至情浓丢
精之后,茉莉那幽谷妙穴,随即发挥似是天生之异能,微微收缩、紧紧套牢一鸣
的肉具,两人整夜维持着相拥交合的状态入眠。

  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众姐妹前来叫醒用早餐,见到两人仍赤身交缠在一
块儿,有姐妹不免就忍不住说些取笑的话。

  这茉莉倒不像二娘海棠那般假道学,姐妹们想要作弄取笑她,说她贪欢赖在
男人身上时,茉莉就一本正经的盛赞一鸣的好,不仅天生本钱好,性情也好,更
重要的是技术更好。

  果然是坦白从宽,众美见到茉莉对一鸣如此倾心崇拜,已尝过滋味的姐妹皆
心有戚戚焉,也不好再取笑她,纷纷帮着两人梳洗打理。

  用过早餐后,众人商量这天该做什么消遣,该当今日初次轮值的百合说道:
「外边风和日丽,咱们应该到花园中赏花。」

  才说完就有人附议,于是早膳后众人就拥着一鸣来到中庭花园。

  这赵府不愧是当地首富,花园还真大哩,园中有繁茂奇花异草树木点缀、庭
台水榭、亭合廊庑,曲径通幽,布置得十分雅致,此时已是春末夏初,百花齐放,
一派欣欣向荣状。

  这百合年纪最幼,也是少年心性,个性颇为外向,除了会唱歌外,也喜好荡
秋千、踢鞬子、蹴鞠玩球儿儿等庭院间的活动。与众人在园中赏了一回花、斗了
一回草,便要求玩蹴鞠踢球之游戏,由于今夜属于百合,因此众美也顺着她。

  为了要蹴鞠,这百合还特别换上一身适宜的好打扮,但见她身穿五彩团花密
扣紧身短袄,腰间束着黄色排须束腰,下身是簇簇新大红扎脚绣裤,露出窄窄的
一双三寸金莲,樱口桃腮、柳眉杏眼,相貌如花似玉,却是英姿勃勃。

  一鸣一见那异于平日之装束,又是一个惊为天人、目瞪口呆的盯着那对平常
都藏在裙底的三寸金莲直瞧。

  于是数人已在院子里站定了。百合姑娘先要牡丹姐姐将这球儿行头抛送给一
鸣,好让他展脚踢起,踢出一个一转红日高升,刚刚好就落在自己的身边。这球
儿被百合用金莲钩住,踢了一个满庭滚滚梨花,再一个左三脚金鱼跃水,右三脚
单凤穿花。浑身一个转折,前直身,后钩腿。将那球儿踢的似风吹杨花、空中舞,
蹴的如雪片、满天沾,好一派的花团锦簇。

  原是数人蹴鞠,每人不过才踢上一两回,最后却让百合一人自踢,一鸣及众
美人站在一旁,不断鼓掌叫好、称美道奇。百合运起浑身解数踢个痛快,只身头
顶肩挑,股钩拐连、手送胸、膝耸前蹲,先缓后紧,步步合局,脚脚有法。这百
合一踢起球来,可真如花中彩蝶一般的曼妙非常。

  随后百合也教了一鸣一些踢球妙招数,两人一教一学,不断擦出情感火花,
众美见一鸣如此聚精会神、津津有味的踢球,也是十分欣慰,若是踢得好时,更
是喝采叫好不已,一场球下来百合与一鸣已是香汗淋淋。

  不知不觉已至正午时分,众人换过衣服,用了午膳,众人围坐在桌旁,这时
一娘牡丹就对一鸣说了:「哑郎,这几日我们姐妹与你相处,都觉得你与咱们姐
妹有宿缘,对你十分倾心,而你也不嫌我们残花败柳,对咱们真心相待,姐妹们
都十分感心,很想要给你一个特别的。而今夜你与百合妹子圆房,恰是一个好机
会,是芙蓉妹子出的点子,希望你会喜欢。」

  接着牡丹便看着芙蓉,示意她将这点子说出,芙蓉便接着说:「咱们姐妹中,
唯独百合妹子尚未开苞……」

  说到这里关心的看了百合一眼,百合则是羞惭的红着脸低下头。

  芙蓉继续说道:「这处子开苞可是人生大事,平常人要洞房花烛、大宴宾客、
热闹热闹,只是在这赵府中不能如此招摇,因此咱们姐妹便商量一番,便依着妓
家之规矩,让哑郎有一整套清倌人点大蜡蠋之豪华享受,不知你可喜欢?」

  喜欢?那何止喜欢,都要乐上天了,乐得他直点头傻笑不已,但是……且住!
怎的百合嫁入了赵府为妾,怎的仍为完璧?难道她是石女?还是有其它问题?

  这一鸣满肚子之疑问,虽然没有问出但也写满整张脸,就等着芙蓉说明,欲
知原委为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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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用本尊贴文,拿分身抢沙发响应,这大概只有在下才会玩这种无聊游
戏。

  上回有人问一鸣在堕入花丛后,是否思乡想念亲人,依照原文所言,一鸣身
陷众美情网之中,不复有思乡之念。

  又有人问赵翁之龙套角色,若依原文来看,这老头连姓啥都不知道,若不是
龙套又是什么?不过在下心肠好,就算是龙套也要有个一笔带过的好待遇。

  但文后一鸣确实又回到家乡与父母相会,但细节处有请慢慢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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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碧玉破瓜,百年好合

  芙蓉见一鸣满脸疑惑,想必是想知道何以百合仍为完璧之原委,这事若是传
给丫鬟们知道不好,因此附在一鸣耳边娓娓道来。

  原来赵老翁原配甚为悍妒又无子,守着赵老儿三十多年之后先走了,已经憋
大半辈子的赵老儿,立刻开始请人物色对象,也不说要续弦,直接说要买妾,这
时赵老儿早已年逾耳顺,头发斑白,于是在七年间,陆陆续续的买进牡丹、海棠、
芙蓉、茉莉、百合等美人儿。

  这些美人儿进入赵府时,年纪都在十六、七岁,正所谓:「二八佳人体似酥,
腰悬宝剑斩愚夫」,赵老儿已是老之时血气既衰,牡丹、海棠进门时,见到美人
儿怎生忍耐得住,另一方面也心悬宗嗣,自然是旦旦而伐,夜夜春宵,只可惜老
人家气血不旺,无法得子。

  到了芙蓉、茉莉进到赵府时,赵老儿已是后续无力,连个开苞都只能开个一
半,未能尽兴即草草收场。

  而前一年买那百合时,主要是因为赵老儿喜欢听她唱歌,买回来只能当个看
马,却无力去骑她,有时赵老儿酒后有些兴致,也只能对她毛手毛脚的轻薄一番,
想要重振雄风,却是很难。

  而且若是天可怜见,赵老偶然真的硬了起来,就被几位先入门姐姐争说,某
年某月某日,赵老曾答应要给她们一个痛快,至今仍未兑现云云,硬是被拉到某
位姐姐那儿补做功课,再也轮不到百合。

  也就是这样,前日海棠唱的那首「藕」,其中「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
便是暗指百合仍未被破身,后一句「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从头刮到尾」
便是指不时被赵老儿动手动脚的意思,也难怪她听了要难过了。

  经过芙蓉这么一说,一鸣可就全部都明白了,了解今夜所负要为百合一解心
结之重责大任。于是这个下午就由牡丹、芙蓉安排下,分别带着一鸣及百合各自
去准备,海棠及茉莉则将百合闺房布置成新房。

  海棠及茉莉带着一鸣去舒舒服服洗个澡,有趣的是,除了两位美人儿之外,
另有她们的贴身丫鬟当下手,以服侍他沐浴,这俏婢皆是尚未及弁青涩少女处子,
面对生人,一鸣不免有些尴尬,胯下那话儿就任由他吊在那儿。

  两位丫鬟则对这位西贝「六娘」,则充满着好奇,替一鸣加浴汤递毛巾时,
一半时间都斜着眼儿估量那话儿的份量,两人想交换心得,却又不敢交谈,想笑
又不敢笑,让正服侍的海棠及茉莉是又好气又好笑。

  全身上下好好的搓洗一番后,海棠为一鸣换了身轻松的红色睡袍,便交待丫
环带「六娘」至百合的新房歇着,两位娘子各去更衣。

  一鸣虽然从未上过妓院,当然也没花银子为清倌人破身梳拢过,如今被赵府
几位兴致颇高姬妾,闹着要说玩清倌人开苞,倒也觉得新鲜。见到原本是百合的
闺房,此时却被布置得喜气洋洋,堂上准备了两支大红喜烛,可不就像妓院中,
专为那愿意出高价客人,以进行清倌人破身梳栊之处所。

  一鸣放松心情,在这绣房中东看看西瞧瞧一番,看了一圈后,便回头来试试
床榻,都换成了全新铺盖,又软又柔,还香喷喷的,手在上面摸起来如丝般柔滑、
棉般暖和。上床去试躺了一下,真是舒适无比,正优哉优哉的试着床榻,却听到
开门声,一鸣立刻坐了起来。

  原来是牡丹装扮成鸨母,带着丫鬟送进酒菜,同时由扮成妓院红牌的海棠、
芙蓉及茉莉作陪,好敬敬这新妹夫。

  一鸣见到厅里圆桌上,安置上了精致酒菜,便与众美人坐了下来,用些美酒
好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席间牡丹将那鸨母角色扮得唯妙唯肖,对一鸣非常
亲热的嘘寒问暖,而另三位美人也各尽本份,插科打诨凑趣得很,将芙蓉及茉莉
当年在妓院所见所闻,全都搬了过来演上一遍。

  几位美人儿很有默契的,只对一鸣做出稍稍勾引的举动,以引起他的兴致,
待酒足饭饱时,牡丹将百合带入房中,而这一鸣也准备好上阵了。

  只见到百合像是新嫁娘一般,身披大红喜袍,唯独头上少了罩着脸儿的红巾,
俏生生的低着头走了进来。也没有往床上的一鸣看,只是默默的先在堂上点燃了
两支大红喜烛,同时取了香拜了一拜。膜拜已毕,便将头上象征处子之身之丫角
髻解了开来,整头秀丽的长发披散下来。

  但见她宫样眉儿新月偃,侵入鬓云边。未语人前先腼腆,樱桃红破,玉粳白
露,半晌叫出一声:「爷儿好……」。

  这一句问安,恰似呖呖莺声花外啭,差一点把一鸣的心儿摘去,直喜他魂儿
飘上了九天。

  接着开始对着喜烛解开身上的衣裳,动作并不快,然而却无半分迟疑,甚至
在卸下亵衣之时,那晶洁如玉的手儿仍然没有一丝颤抖。松脱的衣衫随着一双玉
手轻轻拉扯而滑落一地。玉颈,藕臂,香肩,素背终于都暴露在空气中。稍一停
顿,百合玉手又轻扯亵裤丝带,缓缓将其拉离少女下体,露出那雪白浑圆俏臀。

  一鸣见着她那赤裸背影,仿佛一尊完美无暇之雕像,傲然沐浴在喜烛光辉中。

  百合转过身来,面儿低垂,双颊因娇羞而嫣红,一双小手垂在前方,无力的
护住少女最终之秘密花园,缓缓的走向坐于床沿的一鸣。到了床边,她慢慢移开
护住下腹的手儿,把少女美妙的秘处展现出来。洁白平坦的肌肤上,那一丛乌黑
显得份外惹人注目。

  「好哥哥,百合等你好久了。」百合边说,羞怯的走向前,跪下身子,将娇
挺双峰展现在他面前。温软的小手轻轻的为他除下了鞋袜,一双玉手在脚板上一
番捏揉,十分关心的娇声问道:「公子辛苦整日,脚儿只怕是酸了吧,待奴家为
你揉揉。」

  一鸣见到这闺房布置成豪华温馨开苞房,绝对是地点合适,而百合这娇俏小
妮子又摆出如此温柔体贴阵仗,又有醇酒、烛光,榻软枕柔,气氛浪漫,如此良
辰美景自然跑不掉得要上马急策、挥鞭夺元。

  箭在弦上正是不得不发,枪在胯下可也不得不耍,看到先前光景,姐妹们扮
作名妓、鸨母之迎宾仗阵,似乎算准自己何时起兴,等百合一来就可以进行点大
蜡蠋的清倌人开苞。于是一鸣干脆就舒适的斜倚在床上,享受着温柔乡里的滋味。

  百合在一鸣脚上轻揉一番后,便替一鸣宽去衣物,当胯下巨阳露脸之时,百
合是毫无羞态,完全不在意其巨大、温热,杀气腾腾,仿佛早已自姐姐们之情报,
探知此神兵特异之处。

  另外百合曾身在妓家,就算是清倌人,对那男子阳物也是不陌生,鸨母为了
做好性教育,常要清倌人躲在暗室中,观摩其它妓女接客之技巧,因此个个见多
识广,虽没碰过,那大小长短各种形状的,见识之多也可如数家珍,绝非一般闺
女可比。对于寻常闺女而言,顶多只有无意中撇见男子在街角掏出行货洒尿露出
的一角而已,像海棠那样的大家闺秀,早先则更是无缘见到了。

  一鸣直到此时全属背动,然而他也知道,通常在妓院中买清倌儿初夜者,往
往是一掷千金的富商巨贾,这些人年纪老迈、脑满肠肥的,那有什么力气去捣弄
青春少女,因此说是替少女摘那处女花冠,往往倒是处子利用他们半硬微软之阳
具为自己破身,常常在一番小点蜡蠋之后,还得要找位巨阳客去点个大蜡蠋,以
后才好开码头接客。

  一鸣正值青春、年轻有为,有那天纵奇材之神兵,再加上练有屡战不屈之玄
功,怎可如此被动?于是当百合将他的衣衫脱光之后,一鸣便轻轻将她带上绣榻,
搂着她柔情蜜意的吻了起来。

  百合被挑逗得不禁微微启开樱唇,把条丁香小舌深入一鸣口中,品尝深吻的
滋味,这种吸吻的快感,使她昏昏迷迷地陶醉其中而不可自拔。热辣缠绵之长吻,
令善于歌唱中气十足之百合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鸣放开她的樱唇,轻抚着眼前艳红烧灼的粉颊,她那双眸碰上一鸣深情目
光,仿佛赞美着这百合妹子之美艳,使得她不禁露出些许羞涩,眼神躲闪几下随
即低下的头悄悄闭上。

  扶起百合的脸蛋,再一次印上她温柔湿润的芳唇。一鸣的手顺着她的粉颈滑
下,牵起她收在胸前的玉手。她那纤手软化在一鸣掌中,一鸣一手揽着她的双手,
另一手探上她胸前起伏峰峦,百合的呼吸顿时紧了起来,轻轻摆动迎合着一鸣的
巧手。他感到她心头小鹿急促的「噗通」、「噗通」响着。

  她那一身除了赵老儿外,从未被其它人轻薄过的娇躯,此时却在一鸣抚摸下
放弃了先前之矜持。一鸣的手更放肆地在她酥胸上游动,自乳房基部至坚挺乳尖
来回不断地捏弄,使她有些昏昏然,陷入恍惚迷离之境界,全身松懈的地任由情
郎摆布。

  一鸣抚弄着她那一对香暖鲜嫩的乳球儿,只觉得触手滑酥,像一团绵花似地,
软棉棉、硬实实、香滑滑。一鸣轻轻地摸着弄着,两座峰顶的乳头渐渐地浮凸成
珠状。身上那沁人的香气,幽幽地弥散在房中,闻之令人心爽神怡。随着一鸣熟
练的抚弄,她顺从的配合着一鸣爱抚搓揉俏挺的雪乳,一双小手滑向一鸣的手腕,
以握持之轻重反应自身的爽乐。

  一鸣熟练地挤捏着她突出的粉红蓓蕾。像是触及了情欲之穴道,百合情不自
禁地出声呻吟起来。随着她胴体一阵一阵的摆荡,伴着腻到骨髓的娇喘,再和着
醉人的少女幽香,让一鸣那早已因晚餐时众美勾引完全胀大之肉具,又弹了几弹。

  细腰如水蛇一般地扭动,令胸前双丸前贴,一松一紧地按摩一鸣的胸膛。一
鸣的双手,便改在她丝绸一般光滑的美背和翘臀来回游走,一鸣的鞭儿再度弹向
她柔滑紧致的肌肤,轻轻的抽挥着。

  一鸣放开了百合那樱桃小嘴,继续吻向她的粉颈,双手游移在她纤细敏感的
娇躯上。百合紧紧的搂着一鸣,扭动,配合一鸣的爱抚,磨擦玉体的各个部位。

  一鸣吻向她粉红色的乳晕,吸吮她水蜜桃似的美乳。调皮的舌头逗弄着她的
玲珑乳尖,使得百合口中娇吟更加放浪。张口含入一只肿胀乳珠,又让百合瘫软
下来,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一鸣后枕,涨如樱桃桃般乳珠在一鸣口中滚动不已,
那娇躯也不住扭动,似乎在闪避一鸣灵蛇似舌尖。然而若是乳尖脱离一鸣嘴儿亲
密包围,百合又身躯上扭,去追寻被包裹疼爱之美感,连串的娇吟似赞美诗般自
樱桃小嘴中泄出。

  一鸣一面轮流吸吮逗吻那对可爱乳头,趁她陷于迷离之中,一只手往下触弄
到胯下密处之处女圣地,轻柔地抚摸着她生着柔柔短毛,又暖又滑、肥美的处女
阴户,就那轻轻一下,就让百合起了寒颤,酥麻麻地起了一阵莫名的快感,头使
劲的拱在一鸣怀中,呼吸顿时急促,口气如兰似麝,媚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她
眼皮子上颤抖,小玉缝里溢出了湿黏黏淫蜜。

  一鸣见百合春情满怀,便将她那娇躯抱在软榻上躺正了,再好好欣赏了一番。

  柔嫩细腻的肌肤,因那情欲激荡而白里透红,胸前一对丰乳,原本粉红而圆
翘翘的乳珠,此时像樱桃般腥红上翘,肥白的乳峰,圆软香嫩又耸挺,细窄的腰
肢恰可一握,玉臀肥隆丰腴、结实浑圆,小腹平滑紧绷,正中镶着一只可爱香脐,
再往下面夹于修长玉腿之间,则是坟起之阴阜,迷人的处女圣地。

  圣地上方长满了短而浓密之春草,两片花唇掩蔽在阴毛里,中间夹着一条细
缝,呈鲜艳的绯红色,紧密地合着。为了一探幽境,一鸣擘开她的双腿,轻轻拨
开阴毛,仔细观看那红通通、娇嫩嫩的小玉穴及那粒艳红滑嫩的花核儿。

  雪白的外阴,夹着的幼嫩内阴花唇,如同红珊瑚一般,镶嵌混杂着粉白、粉
红、及艳红色,深绯粉红、分布不均,犹如杂色杜鹃花一般,而这些粉红色部位,
似乎随着发情增强而色泽越是转深。

  一鸣见到如此特别之花穴,也是暗暗称奇,轻舔自己干渴的双唇,头一低终
于触及百合微润的花蕊,一股迷人之处子幽香环绕在一鸣鼻端。他将的舌尖滑过
百合微开门扉,一路往下舔舐至会阴敏感而娇涩之肌肤,弄得她周身剧颤,俏脸
娇红,春意渐升,忍不住娇哼着把玉体迎向一鸣,淫蜜流到女孩洁白玉臀上,在
烛光下反射出晶光。百合禁不住哼道:「哥……哥……我……好难受……」

  一鸣见大股淫津自花穴中流出,玉户已润滑了,便在那俏臀下垫了方百合交
给他的白绫巾,然后翻身上马,叉开她的大腿,露出那珊瑚红色而湿淋淋的小春
洞,握着巨阳在口儿研磨几下,就用力地奸插进去来个大开苞,她立刻哀叫一声
:「啊……好疼……」

  早已由芙蓉处得到忠告,这处子破身是先苦后甘、长痛不如短痛,动作要干
净利落,因此一鸣从善如流,那神枪已过关斩将似地,塞进了她那小玉穴之中。

  如同一把利刃插进了百合最敏感而柔嫩的地方,混合陌生的疼痛、喜悦、解
脱,交织在一起,让女孩尖叫起来,她竭力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似乎想要摆脱开
那苦处,但是在一鸣与自已全面覆盖式的相贴,百合的挣扎只换来与他更多摩擦。

  一鸣不由自主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女孩下体柔涩而略为温润的妙穴洞壁,紧
紧环护着他那巨阳,甚至能感受到里面一丝丝颤动,令人爽爽的。缓缓把自己抽
离百合的秘处,再一次猛烈的送入。

  百合痛苦地用小手顶着一鸣道:「好哥哥……不要动……慢一点,啊……好
痛……」

  他的动作猛烈而持续,如同滔滔不绝的巨浪,连着几次冲击,很快就揉碎了
处女花冠,彻底粉碎百合那脆弱代表贞洁之守护者,一丝丝娇红如落花般点在白
巾上。

  「唔……」百合紧紧咬住芳嘴,无助的微仰起头,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一鸣既已破去封口,便稍停下来,温柔的吻去百合眼角泪珠,无声的以双手
抚慰百合,同时感受到自己坚硬的肉具,在她湿滑而致密的小穴被紧紧地困住,
四面八方的嫩肉挤压、蠕动,像是不堪蹂躏,又像是渴望更深更美的刺激,对一
鸣的阳具又是推挤又是吸入。

  经过开始时花落之痛苦冲突,接下来应是享受甘甜果实,而一鸣动作也由先
前狂暴变得越是温柔,手儿滑过女孩柔腻的肌肤,抚摸着她全身细腻的肌肤,哇!
真嫩,真滑,这才是天生丽质呢。手又移向女孩的乳峰,抚摸她那一双紧绷绷,
弹力十足的乳房。不一会儿,百合的情欲又渐渐复苏,津液慢慢自私处渗出,原
来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

  「啊……」乳头传来的微痒让百合轻哼了一声。

  乳珠在他巧妙指尖下再度茁壮起来,百合敏感觉察到来自于情缝之津液,已
然流到臀下。

  一鸣一面轻柔抽插,手儿一面抚摸着女孩散乱的秀发,眼神柔情的与百合交
织。

  「嗯……」百合佯羞撒娇似的回应着他的温存。

  一鸣将自己的上身抬起,低头看着百合与自己下体结合处,那初经云雨的私
处,女孩的阴毛已是一片濡湿,原本紧合的玉门被他的巨大完全撑开了,转成了
鲜红色之唇瓣,随着他进出动作而翻出体外,上面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带着血丝的
晶莹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流淌下去。

  随着一鸣的抽插,百合弓起身来甩荡着秀发,娇媚而高亢的呻吟不住飞扬。

  挺俏的乳峰激烈晃动,噗滋噗滋的浪潮声,由那滑凝如脂的美腿间传出。百
合纤巧细嫩的蜜唇已是充血肿胀,随着一鸣的深入浅出而翻入卷出。一阵猛似一
阵的冲击下,令她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一声美妙如仙乐的长长呻吟,小穴不可
自制地剧烈抽搐,自花心泄出大量的琼浆玉露。

  一鸣连忙运起素女玄功,以调合这泄出元阴。而一鸣那天生巨阳被她阴精一
冲,烫得又酸又麻,又感动于处女阴元之赐予,也是身子一阵颤抖,「噢」的一
声长叹,把持不住地一股热腾胜阳精,如同送出白花花夜渡资一般,毫不吝惜的
飞射进了她花宫深处。

  百合感受到这股精液的冲射,也用尽力气,将一鸣拉近死命地紧抱住他好一
会儿。依照妓家规矩,百合将垫于臀下沾满处子元红及淫蜜阳精的白巾儿取出,
交给情郎验货,一鸣像捧着珍宝似的,在巾儿上轻吻一下,然后仔细收藏好,百
合的看着他做完这些,然后十分开心露出满意的微笑,深情的对着一鸣说了一句
:「多谢情哥哥……」

  一鸣转过头去,见到百合长长的秀发披散于凌乱床褥上,粉红色的娇躯像晶
玉一般发散出诱人眩惑光泽。半闭半睁的秀目,脸蛋上娇艳的红霞久久没有退去
真是妩媚含羞、无限风情的。再看看小巧微翘的琼鼻、微张的樱桃小口、吹弹可
破的肌肤、雪嫩饱满的乳房,可真是爱煞人了,忍不住回身将她紧紧搂住,那硬
硬的阳具,再度插入百合那美滋滋的花穴,两人又再度情深意重的交缠在一起。

  一夜间不知风流几度,两人交缠性交直到双双不支倒地,从彼此身上得到那
甜蜜享受,颇为心满意足,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睡得异常舒服。第二天直到日
上三竿,才在众姐姐的报喜声中转醒过来。两人在床上对视一笑,轻轻一吻,纷
纷披衣起身。

  接下来则是为清倌人破处梳拢之正事儿,所谓的梳拢,意即将象征处女的丫
角髻,改梳成妇人的髻子,这事儿通常是由丫鬟侍婢帮忙做,这会儿则有自家姐
妹想要帮忙,由于这几日一鸣应赵老儿要求要扮成女装,因此也稍稍学了那女子
彩妆,于是便示意自告奋勇要为百合上妆梳头,百合娇媚一笑应允,先在盆儿再
洗净脸,便坐下来让一鸣为她上妆,众美也纷纷取了凳子坐下来看一鸣表演。

  一鸣调了胭脂,在她如粉脸庞上画就了一副樱口桃腮,再描上一对秀眉儿,
美女初破瓜,果然风情万千。秋波频盼,似有情稍寄,再对着一鸣用那春葱慢挑,
更犹如那勾魂使者。一鸣见到百合妆成后,是如此美艳动人又狐媚,心里一阵阵
惊喜,而百合对着镜子左看右看一会儿,不住的点头,这情郎画的妆儿,还画得
真美呢。

  众姐妹们也是赞不绝口,纷纷要求日后要一鸣代劳。

  接着一鸣帮着百合梳头,取来那梳子,细心的将百合那缕缕青丝根根梳齐,
然后就替她梳了一个入时的堕马髻,牡丹从怀中取出了一只镶蓝宝玉嵌映光珠之
紫金凤首钗,要一鸣给她结上,妆成之后,果然是沈鱼落雁、闭月羞花,美艳绝
伦。

***********************************
  还记得《藕》的词儿?附上供您参考:

  「藕儿好一个嫩白的肌体,深深的住在若耶溪。那采莲人特地寻你来至。可
惜你不断丝儿连到底,可惜你未开的窍儿裹着皮。被那硬手的人儿拿着也,把你
从头刮到尾。」

  本篇文字甚为偷懒,因此连一元小费都免了,若是您看出是如何偷懒的,在
下就要赞您一声好记性,若是看不出但想知道为何偷懒,响应后再回头去看文章
最后隐藏部分,自然便可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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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3-14 06:02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十三)秋后算帐,以德报怨

  到了第五日,轮回了老相好芙蓉这里,果然是小别胜新婚,对于芙蓉来说,
真是一日不插、如隔三秋,特别是天天都见得到面,但是夜里都送上别人的床,
于是在这夜里,她已是情急如火。

  一鸣才进了芙蓉别院的小花圃,芙容已自门口急奔而来,娇躯整个儿扑进一
鸣怀里,双手双脚紧紧的扣着他的身子,那冲劲令一鸣退了三步转了一圈才止住,
被芙蓉这大胆的举动吓呆了,双手抱着她,眼儿圆瞪,茫茫然任凭那美人儿热吻
落在自己脸颊上,直到她那灵活嫩舌,充满侵略性的攻进他嘴里,才蓦地里清醒
过来,及时予以回应。

  「想死阿侬了……想死阿侬了……」一阵热吻之后,芙蓉樱口喃喃吐露出心
声,娇躯奋力在他怀里磨弄,似是想要将玉体揉进他的身子似的。

  一鸣对她深情回吻后,便急急将她抱进厅堂,放下她后将房门轻掩,也来不
及进内室卧房了,两人四手快速使劲撕扯着彼此身上薄衫。他欣赏着渐渐裸露出
的雪白肌肤,寸寸皆充满着挑逗。

  不到片刻,随着全身衣物离体而去,芙蓉变成了全裸的美人儿,而一鸣也成
了一条光杆啦!一鸣退后一步仔细欣赏立于面前之美体,而芙蓉似是不习惯于内
厅裸露,嫩背轻靠着房柱,双臂交叉护于胸前,轻轻遮住那高耸乳房,两条迷人
玉腿则微微合并在一起,交汇处那丛漆黑春草,似是充满期待的微微颤抖。

  一鸣不由分说热情拉开芙蓉挡于胸前手臂,两团晶莹嫩滑之肉团一下子挺身
而出,淡淡乳香刺激着他的嗅觉,令四肢百脉中之欲火烧得更旺。肆意揉捏玩弄
着这对又软又有弹性之突起,指尖在峰顶轻轻一拨,娇嫩细致之乳头,反射似的
挺立了起来。

  一鸣嘴儿也没闲着,张口轻咬着她嫩滑耳珠,并对着耳中吹着热气,芙蓉贝
齿咬着樱红下唇,秀眸中流露出迷茫陶醉神色。雪白娇腻之玉体在一鸣疼爱下不
停兴奋轻颤,美乳顶端那对嫩红乳珠微微向上翘着,被一鸣舌尖一卷,立刻充满
生机颤动起来。

  「嗯嗯嗯……」面对情郎之挑弄,芙蓉眉心微蹙,喉咙中吐出了串串呻吟。

  情急之下双手环抱情郎,对他投予深吻,并将那对美乳往他胸膛上挤压,娇
乳虽是变了形,然而那种美好之抗压反弹,使他心跳急剧加快。

  芙蓉不禁将修长右腿高高抬起,勾在情郎腰部上,左足则轻轻一踮,让两人
小腹恰到好处紧贴厮磨在一起,股沟之间似是找不到一丝一毫之空隙。果然是善
舞之高手,芙蓉这番动作极为流畅并充满挑逗,令一鸣感到一阵兴奋而晕陶陶的。

  而在两人间的下半身,挺立巨阳卡在她双腿之间,他隐约感觉到一股温暖津
液从她玉缝间淌出,沾湿了他的玉柱阴囊,并缓缓沿着自己腿儿流下,一滴滴落
下后令脚背感到一丝湿凉。

  一鸣稍定了定神,深知芙蓉娇躯已然作好承受狂风暴雨之准备,他心中充满
成就感,凭着自身魅力,居然能够吸引如此娇艳美人儿,令她如此激情的献身于
自己。

  想到这里,他再也无法抑制住沸腾的热情,矮了矮下身,胯下昂然之物猛地
向上一顶,在一声「噗嗤」轻响之间,那只外稍柔、内极刚之粗大阳物,以力道
万钧之势,带着万千爱意,尽根没入芙蓉空虚数日之嫩穴深处。

  「哦……」芙蓉甜美呻吟,就如同自灵魂深处迸发而出之歌声,强劲冲击几
乎将她整个人儿都撞飞了,这一顶撞不但击中了饥渴之花心,也震散了她的灵魂。
随着巨大肉棒一下下深入插弄,她的背儿靠在柱上,玉足身不由己的离了地,悬
在空中随着插弄而左右晃动。

  这种站立交合的式子,是芙蓉从未尝试过的;当然啦,过去赵老儿可没那个
劲儿站着玩,所幸遇到这少年美壮的一鸣才有机会一试。她只觉得是既刺激又紧
张,两只白嫩娇乳被情郎牢牢握着,身子全凭两人亲密处顶着,娇躯摇摇欲坠似
乎随时面临摔跌,一颗芳心更是悬于半空,令她不时心慌意乱发出尖叫,那花房
更是无意识的紧缩不已,显得更加紧窄!

  一鸣望着她情思难禁之娇媚神态,征服之欲望油然而生。他忽的搂住芙蓉纤
腰,利落的将她娇躯翻转过去,接着伸手掰开她洁白柔腻的雪臀,阳物顶端赤红
龟头,迅速找到湿润半开之玉门,再度由背后深深插入,接下来一阵急风骤雨,
下体肉肉相击碰撞,发出「砰砰」声响彻了整座绣楼。

  芙蓉被干得吁吁娇喘、满脸潮红,翘臀主动的高高耸起以迎合一鸣冲击节奏。

  但她那一双玉臂,却是无法回搂到情郎,一颗芳心悬起简直难受得无所适从,
只得狼狈的抱着厅堂中又冷又硬的圆柱苦苦忍着。柔软纤腰逐渐被折成弓形,两
只娇嫩乳房摆钟似的下垂着,一双白生生玉腿则是向后弯曲,有力的反勾,夹住
了情郎腰臀。一头乌黑亮丽秀发,如缎子般披散了下来,使她看上去充满了惊心
动魄之狂野美艳!

  美妙时光就在一抽一插之间流逝着,一鸣恣意玩弄享用着这千娇百媚的美人
儿,夹在她两片光滑丰润俏臀间,胯下火热巨阳来去自如的进进出出,每一下都
直捣花心。被那绝美花房细致酥暖的包覆着,令他舒爽得连连低喘,再也顾不上
什么素女之术,也管不着所谓怜香惜玉,放任着抽插频率越来越快,仿佛无法满
意于只有阳具插入,恨不得整个人都可以嵌入她那诱人娇躯中。

  「哈……」一鸣发出了长喘,终于亢奋至极点,龟头猛然喷出了浓精!温热
精液一波又一波的灌溉在芙蓉花房深处,把她烫得欲仙欲死般快活无比,一次又
一次饮她攀上绝顶之高潮。

  半晌,两人的喘息才告平复。缠绵过后的身体虽还舍不得分开,可是疲惫已
使两人就地放平,躺倒在洒满淋漓香汗及淫津浪水的清凉硬木地板上。

  猛男怨女之间,果然是一番疾风暴雨,这阵及时雨滋润了横陈在湿透地板上
的芙蓉,急雨后之嫩蕊,急雨后之美女,急雨后之绣楼,尽是历历在目。那经过
此番大风大雨之私处,清晰展现眼前,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楚楚可怜的一朵雨
后芙蓉,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柔嫩肌肤上几许潮红。羞唇微颤、情缝半开,
淅淅沥沥的淫液,顺着花瓣滴下来。

  「好美啊,阿侬今夜真尽兴,不枉整整五夜之等待!」

  芙蓉螓首斜依在男人宽厚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她的一只美腿意犹未
尽的轻蹭着他小腹,绵软嫩滑的玉趾轻抵在阴囊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拨弄着,还
在回味着方才那番云雨之蚀骨销魂。

  待一鸣喘过气来,便与芙蓉互相扶持挣扎的来到内室卧房,双双倒于卧榻之
上,一鸣仰卧着,芙蓉则偎在他怀里,像宝贝似的轻抚着那沾满精液淫蜜之半软
巨阳,眼睛看着一鸣轻声问道:「可想死阿侬了,郎君这几天,可有想着阿侬?」

  呵呵,每夜换一位美女,及时行乐、走马探花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还会想
着别个女人?可是怀中美人儿出了这们个题目,而胯下把柄又在人家手上,若是
不好好回答,芙容那纤纤玉手换抚摩为掐捏,那可就有得受了,于是一鸣连忙点
点头,同时在她的芳颊上,巴结似的亲了几回。

  芙容满意一笑,手上不紧不慢的继续抚弄那话儿说道:「郎君果然多情,既
然会想着阿侬,不知可会想到阿侬房里的春兰和夏荷啊?」

  呃……秋后算帐?面对这样敏感的问题,对于多情的一鸣来说可就为难了,
先前两位俏婢照顾自己饮食,若是摇头的话,未免也太过于拔屌无情;然而此时
把柄在佳人手中,点头的话只怕芙蓉手一用劲,那么后果……

  只见到一鸣满脸通红,十分犹豫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芙容见到只是
发噱,噗吃一笑说道:「先前她们可是很照顾你?」

  这个问题比较不敏感,一鸣微微的点点头,看到了他的反应,芙蓉便笑着说
:「那么日后让她们继续照顾你可好?」

  一鸣猜不出芙蓉说此话之目的,稍稍迟疑后仍点了点头。

  芙蓉叹了气说:「夏荷这丫头就是沉不住气,差点害死咱们,但念她身子给
你之后,对你一往情深,就留住她吧。」

  原来芙蓉这些天来已将房中丫鬟与一鸣之关系弄清楚了。在与众房姐妹共同
筹划分享一鸣之同时,芙蓉抽出时间问出婢女中,仅春兰、夏荷与一鸣有私,于
是私下将两位俏婢找来。

  两位婢女战战兢兢来到芙蓉绣房中,见到平日御下极严的主母三娘子,端端
正正坐在交椅上,两人以为芙蓉要来算她俩与一鸣私通的帐儿,吓得花容失色,
夏荷自忖曾至家主人那儿通风报信,更是罪加一等,只怕难逃被狠狠鞭笞一顿,
于是脚一软跪倒尘埃,叩头口中喃喃请罪道:「婢子知罪,请三娘恕罪……」

  春兰原本自恃向来得到三娘子芙蓉宠爱,应不会对她重惩,但由于夏荷缘故,
只得跟着跪下求饶。

  芙蓉一言不发,只是盯着两位心虚婢女看了良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以不
带感情的口气说道:「你们两个小丫头差点害死阿侬,说!是怎样与郎君好上的?」

  两位丫头不敢隐藏,于是一五一十的,将她俩如何与一鸣好上,之后在中午
时分日日追欢仔细诉说一遍,这芙蓉如审案子一般,将那细节还特别问个清楚,
例如这一鸣以一当二,事后是否有虚脱模样?结论是这一鸣真金不怕火炼,干过
二人后仍精神饱满。

  芙蓉问这一鸣与二女同时交欢,有何特殊偏好?结论是:两个妙穴儿要比一
个妙穴儿好,他喜欢有人推屁股,也喜欢干事时有还有人在一旁帮着舔屌。

  于是在一问两答的情形下,两位俏婢越开始说得津津有味;两人讲到一鸣在
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驰聘时,皆是比手划脚、口沫横飞,讲到自身那欲仙欲死之极
端爽乐时,又是满脸悠然神往、食髓知味的样儿,最后讲到得意之处,这两个跪
在地上的丫鬟,已是挺直上身一搭一唱的,比那对口相声还要精彩。

  告一段落时,见到芙蓉不发一语冷着眼,斜睨着她俩,吓得两人赶紧又跪伏
下去求饶不已。

  芙蓉看着这对宝贝儿,终于忍俊不住噗吃一声的笑出声来,跪在地上的两人,
见主子审问两人时不怒反笑,异于平常,更是惊疑不定,颤抖畏惧不已,不知主
子将如何发落自己。

  这时却听到芙蓉叹了口气,和言悦色温柔说道:「你俩起来吧,阿侬此番不
处罚你们了。」

  咦?平日极为严厉的三娘,如今怎的就转了性情呢?或许真是因为家主人赵
翁宽洪大量,因此感召了这三娘,让她也来个以直报怨?

  若是这么说的话,这三娘也太单纯了些,其实以赵府五位姨娘看来,三娘子
算是稍有心眼的,因此当初若是别的姨娘见到一鸣,或许交待婢女将他赶出去,
也就没戏唱了。偏偏就是她,初次见到一鸣时,就有非份之想,起了红杏出墙之
念,而且是想到就做;如今她不处罚婢女偷人泄密之罪,也是存了一番心眼儿。

  当前在赵翁指派下,一鸣不再是芙一人之禁脔,得要与四位姨娘分享,这芙
蓉心里就怕自己比不过另外四位美人而失宠;而数日前几位姐妹合在一起参详这
一鸣起居喜好时,也才猛然发现,自己所知道的一鸣竟然不如那侍婢春兰知道的
多,当时就已起了个主意,要联合自己侍婢,在闺房之中,稳稳抓住这情郎的身
心。

  如今她不处罚春兰、夏荷,也只是要笼络两位俏婢的手段,接下来芙蓉就用
略带哀怨的口气说,自己是真心爱一鸣这哑郎君,以一人之力讨他欢欣似是不够,
于是假意问两位婢女,想不想要帮着她来服侍哑郎君啊?

  对春兰、夏荷而言,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两位俏婢连忙满口称谢,对
于三娘纷纷说矢志效忠、终身不渝,芙蓉这招收买人心之术,果然得到二位婢女
的死心塌地,于是主婢三人在三娘这房形成了坚强之统一战线。

  看倌们经过在下一番工夫之回溯解释,想必也清楚芙蓉想法了吧,当然啰,
这三娘自然不会对一鸣坦白出心底那应点小心思,只是告诉一鸣,既然两位婢女
与他有合体之缘,她就好人做到底,下回来个大被同欢吧。

  这时一鸣对三娘芙蓉是感激得无话可说,对她也是无可挑剔。于是以一手抚
心,一手指天,头儿如小鸡啄米般点个不停,似乎在说:「我心可表天日。」而
胯下肉具则因未来之憧憬,有了具体行动。

  手握一鸣把柄的芙蓉,当然感应出一鸣之身体语言诚实的告白,于是促狭的
在那根肉具上捏了一把,嬉笑着说:「都是这肉筋儿惹的祸。」

  说完仍格格笑个不止,一鸣感恩图报,随即又翻身将她扑在榻上,阳具又故
地重游,全根尽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忐忐忑忑的惊疑,而是心
花怒放、充满期待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
风流韵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哑郎君越发爽快。

  她那媚眼儿瞇得像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
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
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一鸣如今却是毫无节制的欲望追寻,他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
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
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
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
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房里只剩下一鸣粗喘及芙蓉断续之呻吟声,
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一鸣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阳
顶上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哈」的一声长喘,一股热热淫精像,对着
芙蓉的慷慨,来个涌泉以报的喷入花心深处,芙蓉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
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
充份之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真是说不尽恩恩爱爱,道不完柔情蜜意…


  这当然都是芙蓉在说的,一鸣只能做无言之回应。稍后一鸣才将芙蓉腿儿分
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半硬巨阳轻轻抽出,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拥抱着她共入梦
乡。

  连着五夜,与赵府五位姬妾春风一度,令那一鸣享尽艳福,可正是:

  「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

  从此以后,一鸣便转战于众娘子之闺房,不数日便转回一遍,一鸣天资聪慧,
对素女之术早已熟悉,于是尽得众美人之欢心。

  又过了五日,待一鸣再度回到了芙蓉绣房时,这回等在那儿的可不是仅仅一
只娇嫩待插之花穴儿,而是三只饥渴的妙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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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暑假开始,一家人到山里避暑休假,回来看到贱大开铡斩了位将军,原
因是抄袭别人的文章,心里真有点感到兔死狐悲。

  像在下这种喜欢「站在巨人肩膀上」,灵感跟不上打字速度的人,就常游走
在抄袭边缘,被抓包批判只怕是迟早的事。

  不过在下一向以翻译、改写古艳文章为主,从不以原创者自居,或许目标不
明显,随便抄抄写写,就当是自娱娱人。

  若是那位大拿看不顺眼在下抄了您的那一段,赶紧通知在下,倒可以加些工
夫重新组装到您认不出来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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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主婢同欢,开花结果

  且说这一鸣第二度轮回到芙蓉房里,兴冲冲一进房门,只见房内灯烛辉煌,
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几道精致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点心、果品,银盏中则是
甘甜之葡萄美酒,四只夜光杯中各都已斟满了一杯。

  蓉芙面带微笑盛装端坐于桌旁,春兰及夏荷则侍立于两旁,一鸣见到这般阵
仗,倒是愣了一下,芙蓉见到一鸣呆立在门口,忙要春兰招呼他过来坐下,然后
与他举杯先干一杯,接着分别要春兰及夏荷向他敬酒。

  俗云:「酒不醉人人自醉」,三杯下肚之后,原本面容端庄的几个人,连模
样都变了,这芙蓉面儿微微晕红,显出她那独特之风情万种自不必说,连那春兰、
夏荷也放下了谨慎小心,面容妖艳吃吃而笑,在一鸣身上动手动脚的勾搭起来。

  芙蓉见到两个骚俏婢女耍弄风情,于是也乘了酒兴微笑说道:「好郎君,阿
侬今夜安排春兰、夏荷来此侍候,就是预备要你与她们合起来做个胜会,一个奇
男子,三位俏佳人,都要脱了衣裙尽情干事,与他各显神通,岂不妙哉。」

  一鸣听了大喜,暗道真是深获吾心,连连点头鼓掌不已,举起白玉夜光杯向
芙蓉敬酒致谢,一干而尽。

  于是芙蓉就吩咐身边这春兰、夏荷两个俏丫鬟,各取了一张椅子过来,要她
们将全身衣裤全都脱去,分坐于一鸣左右陪酒助兴。

  这芙蓉平时驭下极严,指示的大小事情丫鬟是不敢不遵,因此虽是如此羞人
答答的事,也只得含羞带怯、扭扭捏捏的将衣裤慢褪下,露出了两具白花花富青
春气息的身子,一鸣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们满面羞红的脱衣裳,此番可是机会难得,
待这两位年轻俏婢在一回生、二回熟之后,脱衣时脸不红、气不喘的利落无比,
就没啥看头了。

  两位丫鬟赤身露体、一丝不挂分坐于一鸣两旁为他斟酒布菜,一鸣则趁机在
一旁上下其手,摸乳撩阴,一双妙手如探花之蝶、寻蜜之蜂,真是好不得意,而
两位俏丫鬟虽则与一鸣早有合体之缘,然而在主母面前明目张胆的被一鸣调戏,
则仍是十分娇羞,嗯声连连,躲来躲去的遮挡不已,让一旁的芙蓉看了也是兴趣
盎然。

  接着芙蓉又叫那春兰、夏荷把箱柜中珍藏的那许多春意图搬了出来,摆在案
头待会好临时翻阅。

  咦?之前一鸣与芙蓉欢好时,也不见她取出春意图来,为何今日会想到这有
趣的玩意儿助兴?原来前日审问丫鬟如何与一鸣好上时,就探听到春兰最初就是
看到一鸣研读素女之术时,上面有男女交合之图,因此误以为一鸣也爱好春意图,
恰巧自己珍藏了仇十洲的春宫名作,正可拿来助兴。

  两人将春意儿放好后,夏荷好奇的翻了一下,只觉一颗芳心噗通噗通跳得好
快,上面画着的人正和自己一样,都是一丝不挂的,做出各种花式之好事。在又
好奇、又害羞的心情下,不自觉将画册一页一页的细翻了好几页,只见画师工笔
精湛,画册上人物那的俊女的美,真是栩栩如生,旁边还有姿态说明,看了几个
图后,夏荷发现自己胯间有已经湿透了,只觉得眼中尽是画册上交媾之画面,小
穴则是又湿又痒,不由自主的夹紧着双腿,扭扭捏捏回到座位上。

  接着芙蓉又命两位丫鬟,帮着一鸣宽衣解带脱去衣裤,两位俏婢七手八脚的
拨下一鸣衣裤,见到他胯下早已挺起之巨阳,皆是面露馋色吃吃偷笑。

  此时房中四人,只剩下芙蓉仍然衣冠楚楚,她凝眸望了一鸣一眼,双眼含情
脉脉、满脸春意立起身来,走到了厅堂当中,身子一转竟然跳起舞来,苗条如风
中摆柳的身段,独自在灯火辉煌之中翩翩起舞,那轻盈的身段,令一鸣想起那描
写赵飞燕的掌中之舞。

  在舞影之中,传出芙蓉银铃似的笑声,一面轻舞一面解衣宽带起来。只见她
那一双纤纤玉手,伴随舞蹈之动作,自然优雅的上下左右游移着,身上丝绸华服,
纷纷化做飞翔之彩蝶,令人眼花瞭乱的纷飞于厅堂之间,最后落于光可鉴人硬木
地板上。

  一鸣目不转睛看着美人儿精彩之艳舞,随着美人儿身上衣衫越来越少,一举
手只见那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雪白乳波颤动不已,上面顶着两粒嫣红的蓓
蕾在空中划出美妙弧度,一投足露出那雪白修长的迷人双腿,腰间一片轻纱上下
飘扬,胯下妙处若隐若现。一转身,柔软的纤腰如风摆柳,俏臀儿现出诱人曲线。

  当腰间最后一片遮羞丝巾落下时,芙蓉做出一美妙而充满诱惑的定格,一身
如润玉洁瓷之肌肤、丰腴挺耸之乳房、平坦滑顺之小腹、柔若无骨之柳腰,还有
雪白修长大腿之间那丛乌黑发亮之春草,娇美的脸儿面向一鸣,杏眸含情对着一
鸣把那秋波送盼,似乎对今夜充满期盼。一切的一切,在明灯高照的绣房中,让
一鸣一览无遗。

  一鸣身旁早已有一对全身光溜溜可人的俏婢,论脸蛋论身材也都各有春秋,
然而比起芙蓉这般美好诱人之气势,则是远远不如。见到如此春色怡人,一鸣不
禁张口结舌的在那儿出神,身体却感到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也越是觉得
口干舌噪。一旁的春兰及时递过一杯美酒,一鸣将酒杯对着芙蓉美妙玉体高举齐
眉,为这精彩脱衣艳舞先干为敬。

  芙蓉对自己这番表演是自信而满意,优雅回座后,又让春兰、夏荷再各敬一
鸣一回,婢子在美酒入肚后,更是红上双颊,更觉娇媚可爱。此时四人皆光溜溜
的一丝不挂,方便于插穴行乐,而一鸣胯下神枪早已扬起,准备要好好雷霆扫穴,
但是要眼前有三窟,到底先要上那一窟呢。

  这倒也不必一鸣伤脑筋,芙蓉早已安排妥当,她说要与一鸣行酒令、猜个哑
巴拳,若是芙蓉赢了,就要一鸣在春意图儿中找个式儿干起夏荷丫头;要是一鸣
赢了,就要春兰丫头找个式儿干起一鸣来。一鸣一听这主意不错,横竖怎么着,
自己都要肏干一个俏丫鬟,心里正乐和着,手里早已迫不急待划拳出去了。

  第一回是一鸣赢了,急急到案头翻了个隔山取火的式子,就叫夏荷丫鬟弯下
腰,手扶着椅子,将柔细雪白的俏臀高高演起,一鸣看她那阴户光洁无毛,胯下
夹了二瓣柔软嫩白的花唇,肥厚的花唇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远程,
隐现出一颗嫩红的阴核,十分有趣。一鸣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肉色殷红,在那
肉壁上,还含着滴滴粘腻津液,一鸣手指稍稍探索,知其情欲已起,正等着巨阳
前来插弄。

  夏荷则是娇羞满面,秀目微闭「嗯!嗯!」婉声轻啼不已!

  于是一鸣挺起胯下神枪,运行那素女之术,先用龟头在那花唇间亲热的柔辗
一番,然后就一挺而入,只感到里面紧凑凑、狭窄窄、滑润润、热烘烘的,一股
游电似的快感,从龟头一直流至丹田处,而夏荷只感到阴户之内,先是茎大屄紧
造成一阵激痛,继而又是丝丝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摆几下。

  一鸣将那火辣辣的巨阳,一阵子急抽猛送,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这夏荷已是
淫津淋漓,两股间滑润润的,早已消受不起这绝世好枪,突然间,夏荷用玉臂把
面前的椅子紧紧抱住,柔腰抖颤,玉股急摆,娇躯一阵抖颤,口里串串的无病呻
吟,热溜溜的阴精自花心口流出,烫得龟头一阵火热,全被一鸣行功收了去。

  才刚刚将那巨阳自夏荷穴中抽出,面前就横过来一支纤纤玉手,将那湿淋淋
的肉棒抢了去,只听到芙蓉气急咻咻说道:「刚才忘了说明,干了丫鬟一次,就
得要依式再干主母一次。」

  一鸣无声一笑,也不与她辩解,拿了巨阳就从她弯下腰的臀缝间插入阴户中。

  这看春意图加上听别人干事之骚声,这种活春宫果然助兴,芙蓉早已情兴难
抑,也顾不着那阳具上沾的都是婢女津液,急急要一鸣插她,而一鸣靠着来自夏
荷滑润淫津,顺利插入芙蓉原本极狭窄妙穴,一阵狂抽猛打,也是不到一柱香的
时间她就丢了。

  芙蓉由春兰扶着坐回座位,稍稍定了神,又要与一鸣喝酒划拳,这一次是一
鸣故意输了,春兰欢呼一声蹦蹦跳跳跑到案前,随意的找一式倒浇蜡烛就回来,
主动和一鸣贴上了,倒不是说同是丫鬟春兰就比夏荷来的淫浪,而是那看春意、
听春声的效果,其实人人都是一样的。

  一鸣伸手玩弄春兰的粉臀玉股,手摸进她芳草萋萋的胯间,手指翻开肉唇,
红红的嫩肉,早就一片湿粘淋淋。接着春兰摆动赤裸裸的娇躯,翘起玉腿,跨在
一鸣腰下,玉腿左右尽量拨大,又用纤指剥开自己阴唇,阴唇中细缝一道,顿时
成了一个肉洞,把一鸣挺起的阳具,「滋!」的一声,塞进阴道。

  春兰摆动娇躯玉股,而那插在胯下的阳具顿时也跟着一进一出抽动起来。当
她玉股往下一坐时,火辣辣的龟头,尽根插进深处,点点打在花心,撩起一股情
不自禁的迷惘娇态。白嫩的娇躯,一起一坐,晃摆之际,胴体的每一块嫩肉都在
抖动。一鸣一手抚摸她细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搅了她盈盈一握的四寸金莲,细
细的玩弄。

  从春兰的胯间,泊泊不绝的流下来粘粘的淫水,将一鸣的阴毛上、胯臀间,
溅得一片淋漓,一鸣将春兰稍稍往外一推,低头有趣的看着阳具在阴户出入之势,
而那春兰正如醉似痴,激情销魂之时,见一鸣正笑咪咪的看着与自己结合的下体,
粉脸儿一阵绯红,媚态横溢。

  春兰口中不断的娇喘呼呼。口里又是「爷」又是「亲哥哥」的叫个不停,过
了一会儿尖叫一声:「要出来啦!」

  接着玉臀摆动,身子一阵子猛压、急拉,一声婉啼娇呼,娇嫩如雪的玉体,
和身向一鸣扑上,玉臂紧搂了一鸣颈项,粉腿挟紧,玉股猛朝下面挫下,一股阴
精直冲而出。而一鸣也是小腹上提,阳具急挺,收取阴精。

  待春兰起身时,芙蓉又闷声不响的,旋身而上的坐进一鸣怀里,这泰山压顶
之袭击,令一鸣先是吃了一惊,然而随即整备军容予以正面还击,芙蓉则是毫不
含糊、十分熟练、汤汤水水、热热闹闹的依式复制了一份倒浇大蜡烛。

  这两位秀丽的丫鬟使婢果然少不更事不经插,才猜了三轮拳,这素女九式还
没走完,两位俏丫鬟就倒了。先前说那春兰在与一鸣初度时,被当做鼎器练过了
素女九式,照说应该是很耐插的,只是今夜饮酒助兴之下,一鸣放开胸怀,大开
大阖的猛干强插,令三女皆有承受不住的感觉。

  因此或许她们因为不胜酒力而醉倒,也或许禁不住一鸣神枪的狂插猛刺的泄
倒了,或是说算是另一种醉倒吧,怀春少女纷纷沉醉在这位多情俊俏郎君的激情
爱欲之中。

  四人一场狂欢之后,春兰、夏荷服侍着芙蓉与一鸣至内房睡下,两位俏婢虽
然无份与一鸣停眠整宿的侍宿,所幸得与一鸣合体交欢数回,也心满意足的退下
了。

  而一鸣在几位美女玉穴的抽换之间,也多亏有那素女之术,才能以一敌三,
大胜而归。

  当一鸣又在五位娘子闺房间转了两三回后,牡丹等四位娘子,也辗转从婢女
那儿得知,芙蓉带着身边俏丫环在房中绣榻上助阵之事,她们心里暗自思量,想
这芙蓉可不是心胸宽大之人,怎会如此大方的与下人分享情郎?

  然而这几位艳姬也是心思玲珑剔透之人,稍一琢磨之后,就明白芙蓉的想法
了,于是纷纷找借口、寻机会,将自己贴身俏婢让一鸣给收了房,以壮自己闺房
之声势。

  而几位娘子发现在床榻上新增的俏婢也极为有用,除了舔屌起兴、推屁股助
兴,帮忙些房中琐事以外,若是情郎精力过剩时,拉了俏婢过来可帮忙消火,不
需要自己要死要活的拚着性命干;若在月事期间,身子不方便时,也可让婢女代
班;到了数个月后,当姬妾蓝田种玉、身怀六甲需要安胎时,更是让婢女给乐翻
天了。

  于是不到二个月时间,赵老儿府中与一鸣有肌肤之亲的美女就有十余人,然
而一鸣谨遵当初落水时所遇道士之告诫,不可仗持着素女之术宣淫,因此都是美
女自动贴过来,他则从未主动去沾染美女,因此若是一鸣可以发表意见,只怕他
会说:「岂予好淫哉,予乃不得已也。」

  于是众姬对一鸣亲之如骨肉,爱之若珍宝,皆以「哑郎」称呼一鸣。凡是哑
郎衣裳,为众美所亲制,哑郎一食,众美所亲调。

  众美在哑郎跟前,个个争妍献媚,惟恐哑郎不欢。妙舞清歌,惟恐哑郎不悦。

  一鸣因口不能言,众姬必须观其脸色以揣摩其好恶,日久之后,只要一鸣嘴
角一勾或眉儿一挑使个眼色,众姬便会意其所需。于是哑郎也颠倒于花丛中,不
再有思乡之念。

  话说这杜一鸣在赵老翁设计之下,化身为赵府「六娘」,坠入花丛之中,夜
夜辛苦耕耘、勤于灌溉、不问收获的努力播种,果然才过了三个月,就有了消息
了,牡丹及海棠双双月信不来,眉低乳高,只想尝酸,可不是有身之兆吗?听到
这消息之后,赵老翁感到宗嗣有望,乐得像什么似的,立刻跑到平日消遣场所去
发送这好消息。

  这会众看倌不免好奇,这赵老翁平日上那儿消遣?这些日子里他找了个代耕
人,在自家块块沃土上蓝田种玉,那么赵老翁不就没事干了吗,那夜里会不会很
无聊啊?

  呵呵,如果您这么猜的话,那可就差太远了,这赵老儿找了个替身,不必干
家里的活儿之后,他平日就可以跑到那秦楼楚馆、花街柳巷,来个临老入花丛,
眠花宿柳、夜夜笙歌爽快去了。

  咦?不是说赵老儿因为年老体衰,硬不起来了,怎的还能眠花宿柳呢?若是
果真还有能力,为何放着家中绝代美人受用,却去找那妓家庸俗粉头?

  这若是仔细探讨起来,还要颇费一番心思,简单一句话,那就是对赵老儿而
言:「家花那有野花香」,管它家中娇妻艳妾成群,还是不如妓家风情来得好。

  这赵老儿天生惧内,当年正室管教甚严,早已养成对自家女人心存敬畏,因
此上床办事之际,就如同在老师面前做功课一般,恨不得将作业早早了结,每每
都是草草出精了事。

  当正室先走一步,赵老儿买妾回来,开始时还有家主人模样,然而没过多久,
赵老儿又故态复萌,对美艳妾室是又敬又畏,深怕自己在床第间不能让她们满意,
心理越是如是想,下体那话儿就越是不济。

  面对年轻貌美的五房妾室,这赵老儿也挺矛盾的,一方面想要有个子嗣,即
便是无能也常想要逞强硬挺,然而为了这目的而做功课,自然无法尽兴。五位艳
妾美则美矣,欺负他天生惧内,不如意时仍然会给他脸色看,若是他偶因交际应
酬到妓院走走,回来后还会被揶揄:「有那个精力上花街,自家人为何不先照顾
好?」

  心里想着要满足五位妾室……其实只能算四位,因为到了第五位赵老已是弹
尽源绝,连封口都未开就放在一边了。赵老儿一方面又厌于面对艳妾摆的脸色,
再加上心里想着「家花不如野花香」,很想尝鲜的念头不时浮起,这人人艳羡的
赵老儿,心中也有本难念的苦经。

  如今可好了,有了这「六娘」代服劳役,这赵老可是无事一身轻,夜里爱逛
到那条花街就逛那条花街,爱去那条柳巷就去那条巷,反正老爷有的是钱,买笑
还不容易,得到妓院鸨母妓女百般奉承之后,这赵老儿反倒可以枯木回春,逍遥
一回呢。

  过了一年,主人翁赵家喜事连连,在同一日,牡丹、海棠二位娘子各生下一
个男娃娃,贺客盈门,以为主人家积德所致,主人翁毫无愧色的接受亲友恭贺,
由于赵老儿在妓院中出手大方,因此盛传赵老儿是老而弥坚,因此亲戚朋友皆深
信他宝刀未老。

  没过多久,又有一位娘子芙蓉生了位男孩,这时亲友都有所怀疑惊讶,认为
其中必有缘故。

  接着在同年之间四娘子茉莉生了个女儿,之后五娘子再锦上添花的来个男孩。

  这一鸣果然能干,不到三年的时间,已有五男二女,街坊邻里喧传此事,路
人都不信老人家会有如此精力,而亲族间更是疑问丛生,然而因为主人翁仍在,
因此没人敢质问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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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萤窗异草》似无网络电子文件,《杜一鸣》这篇文章原文仅数千字,香艳
文字很保守,因此本文中之情色描述皆凭无中生有之想象。

  本篇最后三段是原文情节。

  本文至此已近尾声,有淫民期待6P大锅炒之情节,只怕无法如您之愿,早
在前面就有提示,这杜一鸣练素女之术,是为了防身而非宣淫之用,因此落入花
丛纯属被动,在别人屋檐下不宜太嚣张,还是保守一点好。

  本文所说『岂予好淫哉,予乃不得已也』,乃一鸣之处境。

  初贴文时,各回无题目,最近应淫民之请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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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3-14 06:06

一鸣惊人(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十五)图穷匕见,一鸣惊人

  又隔了一年,老翁在相好的粉头那儿,中了马上风,来个「情愿花下死,做
鬼也风流」,就在守丧期间,亲族间为争其遗产乃兴讼,状子送到了一位直指使
手中。

  此时为明朝嘉靖五年,直指使因在朝中议礼,忤皇帝旨意,于是外放出为两
淮盐道,由于翁的族人皆为商人,因此便向直指使申诉。

  直指使观览状子后,笑着说道:「老翁得子,能够有一个就已很难得了,怎
可能如此多产?」

  于是乃拘提众姬来到堂上,果然是女要俏,一身孝,众姬妾正在为赵老翁守
丧期间,个个身着雅白色长裙,虽无往日之雍容华贵,但是玉质柔肌,光彩射人
却增添几份我见犹怜,韵味十足,令人遐想连连。

  一行人袅袅婷婷来到堂上,向直指使跪拜之后,束手肃立一旁。一鸣久着女
装,与其它姬妾站在一起,倒也能够鱼目混珠,直指使看来看去,看不出一丝破
绽。

  直指使见是雌雄难辨,于是乃请来稳婆为姬妾一一验身,这一鸣久练素女之
术,阳具早已练就得能硬能软、能伸能缩,运起神功时能够缩阳为阴,因此稳婆
看来看去似乎都是女身。

  如此一来搞得这直指使没理会处,于是唤过稳婆密问:「难道毫无可疑之处?」

  稳婆回道:「只有那六娘,虽不见男形,却与女人有些两样。」

  一旁多事的绍兴师爷帮着出主意道:「曾经听闻有那缩阳之术,既然稳婆说
有两样,必然有溪巧,下官记得有一法可以破之。」

  于是命人取香油涂其阴户,再牵一只狗来舔食,那狗儿闻了油香,伸长舌头
舔之不止。

  原来狗舌最热,舔食动作又快,一鸣感到胯下是又麻又痒,直把那出这主意
的短命师爷一家大小问候了一番,待狗儿舔到十余下,那假扮六娘的一鸣胯下热
得难熬,素女之术破功,全身打了一个寒噤,腾的一条粗棍儿,自胯下直统出来,
且是坚硬不倒。

  众姬妾与稳婆见此变故,纷纷惊呼掩面不迭,堂上见他当当男子居然假扮女
子,一怒之下准备为他上刑,一鸣一急,喉中骚痒无比,一股气突然冲出,居然
发声念道:

  「百卉原无主,孤禽宁有声;

  三春虽寂寂,遇贵自长鸣。」

  接着一鸣又急声叫屈说:「久被幽禁于主人家,如今遇到贵人才能再见天日,
为何欲要对我动刑呢?」

  众姬见到一鸣突然能够言语,皆大惊失色,直指使觉得很奇怪,于是问众姬
有何惊讶处,众姬皆告诉直指使,三四年间没听过一鸣说过一句话,今日真是怪
事一桩。

  官吏还不相信,于是一鸣乃从头细说始末,当说到落水遇仙,授予仙书上,
上有五绝偈语,直指使听到诗中「遇贵长鸣之」一句,硬板的脸上转露出喜色,
便欣然说道:「原来予本是治哑之御史也。」

  这可真是千通万通、马屁最通。

  至此也不再细问案情,同情一鸣文弱,再加上此事仍是赵老翁授意亦非其本
心,于是不科其通奸之罪,惟判令诸赵姓商人尽收赵老翁之遗产,而诸姬母子则
悉判归一鸣。

  直指使又判诸姬得以将当年陪嫁之物携出赵府;想当年,诸姬妾都是被卖入
赵府,何来陪嫁之物?然而只要诸姬说是当年带入赵府之物,官差便为其登录成
册,任由其携出,于是挟资数万出了赵府,而曾与一鸣有合体之缘的贴身俏婢,
也说是当年陪嫁的丫鬟而带出赵府。

  赵翁之族人不敢违背直指使之命令,于是便放过一鸣,任由其挟巨资、携美
眷侨寓于淮上,而赵翁身后所剩遗产,便被族人瓜分一空。

  一鸣在邻近另找一间巨宅,经过数日之整顿,自成一家之主,不再寄人篱下,
这是与众姬共聚一堂,庆贺新生时,众姬询问一鸣:「君一向都寂静不鸣,如今
为何能做出如此惊人之声?」

  一鸣也不明所以,只是说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如此,只觉得想要说时
便脱口而出。」

  众姬也不再穷诘,一鸣能够说活倒是有一桩好处,在干事插穴时节,增加了
许多助兴之甜言蜜语,令姬妾们更为受用。

  一鸣换成男装之后,也不再成天窝在家中,常与当地文士诗文往来,渐渐文
声鹊起。

  直指使有一女儿名叫怜花,长得又美又有才华,至及笄之年仍未有婆家,曾
作了一首咏燕诗:

  「非向金闺惜羽毛,双飞只虑近蓬蒿;

  雪衣笼内终嫌媚,霜爪风前亦惮劳。」

  吟到这里,苦思不得下文,因此发誓说,有能续成本诗者,情愿服侍其一生。

  直指使将这首诗出示给当地士绅文人,有数十人慕小姐美名,纷纷前来献诗,
然而皆不得其意。

  直指使后来听说一鸣能作诗,于是召他前来续作此诗,其实此老见他一表人
才,也颇有意于一鸣坦腹东床,果然一鸣见了前文之后,挥洒自如、援笔立就:

  「落月屋梁眼自稳,飞花帘幕舞偏高;

  香泥衔罢清波静,又逐炉烟傍衮袍。」

  怜花小姐一览此诗大喜,春风满面的对着直指使说道:「这就是妾身的意中
人了。」

  直指使也顺从她的心志,于是便决定将一鸣入赘为女婿。

  众看倌此时可能会奇怪,这一鸣身边带着一堆美妾,直指使为何还要将宝贝
女儿嫁他?不怕女儿受到委屈吗?

  关于女儿若是嫁给一鸣是否幸福,这点直指使可一点都不担心,当初在堂上
审案时,早已探明一鸣得仙人之助练就素女之术,见到众姬满脸性福十分滋润的
脸色,想必这一鸣在床第间乃游刃有余。

  再加上女儿嫁他乃是正妻,再加上自己身为高官有权有势,姬妾再多也不敢
乱来。再说大丈夫有本事就来个三妻四妾,如今一鸣有五位姬妾,再加上一位正
妻,还不到三妻四妾之数,怎能算多?

  更重要的是,直指使看出一鸣十分聪明,文采甚佳,在功名上应可有一番作
为,小姐嫁了他,将来一定不会辱没,官夫人之份必如探囊取物。

  于是选了个良辰吉日,将怜花小姐绣楼布置成新房,让一鸣赘入直指府中。

  一鸣新婚大喜,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骑在骏马上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见到他那俊俏模样,街旁看热闹的一干闺女、媳妇,个个都道直指使家的小姐好
福气。众人一路上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将他这位新郎官送入官家府第。

  待到进了府门,但见一位佳人在侍婢扶持下,娇娇怯怯地走出房来,一鸣这
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这位素未谋面、博才多学的俏佳人。虽说她头上仍罩着大红盖
头,身披红艳华丽喜衣,却仍难掩她那诱人风采,见她那一行一止、一举一动,
无不显得婀娜多姿。

  一鸣看在眼里,喜上眉梢,心中暗想:「早听说小姐姿容绝世,如今虽然看
不见玉人娇颜若何,但单看这玲珑身段,肯定是位美娇娘无疑!」

  而那怜花小姐一想到拜堂之后,就要成为人家媳妇,未来夫唱妇随、诗文唱
和其乐无穷,心底又不免存着许多对未来的憧憬与向往。

  一对新人在众人簇拥下,来到正厅直指使夫妇座前,行过跪拜之礼之后,一
鸣与怜花就分别被送入了布置一新的洞房。

  这洞房之夜,可说是:花烛之盛,世上罕见;鱼水交欢,人间难寻。

  喜娘扶着怜花小姐入房后,便令她一人独坐于新床上,她本份的不敢掀开盖
头偷看一眼,更不敢随意走动,只是两手合起置于膝上,端端正正坐着。一时间
心中百味杂陈,忽而想到将为人妻,忽而想到那文采飞扬之夫君,听说他人长得
俊俏又斯文,又想起将要发生的一切,不禁忐忑不安,又莫名的有些期待。

  过了一会儿听到了脚步脚,怜花立刻紧张了起来,凝神倾听却只是过去点了
红烛,又悄然退下。她心里越发焦急难耐,心中不禁埋怨道:「怎地人还不来?」

  你道怎的一鸣尚未进入洞房?原来直指使两老仅有这掌上明珠,平日宝贝异
常,因此在一鸣进洞房前,便拉着他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好好善待怜花小姐,
怎知道小姐在新房枯等得不耐烦起来。

  怜花那不耐久等之念头刚刚闪过,又听到有人走进房来,却听门掩上声音,
接着便是由远及近一步一步走向喜床边的脚步声,那怜花心情也越是紧张,只觉
得一颗芳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一鸣也是小心谨慎,虽则自己早已花丛高手,熟悉于床第交欢,然而这洞房
花烛却是头一遭,特别新娘子又是救命恩人的女儿,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局促不
安地搓着手,虽则佳人就在眼前,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做才恰当。瞥见案上放了只
长尺,连忙取过来,颤微微地伸出去,依据礼俗挑那罩在佳人头上的盖头。

  怜花小姐也是紧张万分地轻闭双眼,想到盖头掀起时,那俏郎君就要见到自
己样貌,虽则平日揽镜自照时,对自己容貌颇为自豪,然而此时却也不禁有些担
心,生怕不能令那郎君满意。

  一鸣深吸一口气,摒住呼吸,将长尺挑住盖头一端再向上一撩。大红的盖头
如红云般飘然落下,好一位如花似玉、娇艳动人之丽人就在眼前。

  怜花因为羞怯紧张,一张吹弹得破的细嫩脸蛋,此时是羞得通红,双眼轻闭
着,长长睫毛微微颤动,琼鼻翘挺,樱唇微启,微露编贝似的皓齿,乌黑亮丽秀
发盘于头顶,再配上那身姿窈窕,双肩斜削,柳腰盈盈一握,可真个是沉鱼落雁、
闭月羞花。

  要说一鸣众姬妾已是美极了,而这小姐除美丽之外,另有一份端庄、稳重之
气度,以及极浓重之书卷气,却又是众姬妾无可比拟处。先前听人盛传,直指使
之女又美又有才华,堪称为大江南北第一美人,当真名副其实。

  他急忙后退一步,诚惶诚恐地一揖到地道:「小姐真是美若天仙,小生不知
何德何能,得蒙小姐赏识成就此良缘,真是三生有幸。」

  怜花听得夫君如此夸赞自己,忙将眼儿张开,但见面前立着个白面官人,人
长得俊俏不说,面上表情丰富诚恳,比先前想象的还要俊上几分;再者那性情又
温存,揭开盖头后,并未显现任何猴急色相,而是相敬如宾先行一礼;再想到他
那惊人文采,心中实在欢喜不已。

  怜花心里异常甜蜜,含羞微笑,娇声细语回道:「夫君切莫如此,真个羞煞
妾身了,妾身蒲柳之姿,郎君天纵英才,承君不弃今生能伴君侧已是前世修来的
福气。」

  一鸣听得佳人出声,只觉得这声音莺莺呖呖、娇娇柔柔,好不诱人,一听之
下全身舒坦,真是百鸟齐鸣也及不上之天籁。

  然而见到怜花小姐面容端正,料想她仍不解男女情事,尚未动情,也不敢冒
然唐突佳人,于是便欲借酒催情,对小姐说道:「今夜真个是良辰美景,且让我
们先喝过合卺酒可好?」

  怜花羞红着脸儿说道:「妾身今后就是夫君的人,一切由夫君做主便是。」

  于是两人来到桌案旁坐下,一鸣斟了两杯酒,递给怜花一杯,两人含情脉脉
地对视着,又将手臂互钩,一块儿高举起酒杯,抬首一饮而尽。

  酒一入喉,只觉一股热流充盈肺腑之间,怜花顿时感到醺醺然,情不自禁慢
慢地靠上一鸣,将头儿轻倚在他肩上,一鸣则伸臂环抱佳人那柔弱无骨之娇躯,
嗅着佳人身上散发出如兰似麝之处子幽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说道:「好娘子,
咱们上床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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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中直指使及小姐皆无名无姓,这便宜老丈人戏份不多,就懒得给名字了,
至于小姐吗,由于众妾皆为花名,连花中之王牡丹都用掉了,似乎不适合再用花
名,为了顾及全家和乐,用「怜花」这个名字,代表小姐成为夫人后,会善待众
姬妾。

  文中稳婆验身情节,原文仅一句一鸣无法遮掩,在下则加入取材自《冯梦龙
·古今小说》中「闻人生野战翠浮庵」,狗舔香油之情节,以增加趣味。

  感谢同好支持,本文将于下一贴第十六回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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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一飞冲天,合家团圆

  由于一鸣先前与五位姬妾交合,皆无明媒正娶,而与那些俏婢们,有的是偷
情,有的是收房,皆是甚为随兴随意,因此今番的中规中矩明媒正娶洞房花烛,
可是带了全家姬妾之热切期盼,来个素女之术总验收,将这怜花小姐身心都收了
来。

  一鸣想那合卺酒都喝过了,洞房花烛下一个节目,就该是压轴的新婚处子开
苞了,于是问怜花是否要上床睡觉,怜花害羞不答,只是头偎在一鸣胸前装醉。

  「娘子,可该上床了?」一鸣又在怜花耳边轻声提醒。

  怜花只是黏腻「嗯」了一声,如猫咪般地倚在一鸣的怀里,一鸣以手勾着她
微尖的下巴,让她微仰起头,只见到她一双迷蒙俏目,眨也不眨地注视着自己,
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

  一鸣见佳人如此多情模样,情不自禁俯下头去亲吻那诱人樱唇,只觉所触绵
软异常,却又腻滑湿热。于是一鸣伸出舌头,穿越柔唇,轻舔着佳人贝齿,怜花
感觉到夫君在自己口中努力寻幽探秘,于是羞涩地轻启贝齿,任由那条顽皮的舌
尖钻入自己口中。

  怜花鼻中哼出「嘤咛」一声,微微合上迷人之杏眼,玉臂揽住夫君的脖子,
身子不由自主地扭了几下,与夫君挨得更加紧密。

  一鸣那条灵活舌头入得佳人口中,就如鱼得水起来,左挑右逗,又是舔上颚,
又是搅舌底,更与那佳人香舌挑逗纠缠,直弄得她口中香津四溢。

  怜花初尝亲吻之美妙滋味,一种甜美酥麻之感,随即自口舌之间扩散至全身,
直弄得她鼻息粗重,浑身发烫,芳心中又麻又痒仿佛有万千虫蚁爬行般,令她全
身不安分地扭动着。

  一鸣之深吻令怜花情心大动,于是有样学样地伸出那丁香嫩舌,与一鸣纠缠
不休,一进一退之间,甚至越界到檀郎口中,一鸣如获至宝般赶忙用力噙住,狠
狠地吮咂一番,这一吸直令怜花骨软筋酥,无力倒在一鸣身上。

  两人皆陶醉于这迷人亲吻中良久,四唇依依不舍地慢慢分开时还牵着一丝银
线。怜花柔若无骨地靠在夫君怀里,娇喘好一会儿。

  一鸣此际则加了把暗劲,一手揽着佳人刚好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则在美
人乳间、腿际游移,只见怜花星眸半闭,双颊通红似火,樱唇微启,吐气如兰,
口中似有若无地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双手环抱郎腰,动人胴体亦难耐地扭动着,
一鸣见了甚是高兴,显然是情动已极。

  一鸣见怜花已是「屏息屏气、鼻口两张、颤抖抱男、汗流湿衣、身直目眠」,
正符合素女经「五欲」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在佳人的耳畔,先深深地吸上一口淡
雅之处子清香,再以低沉声音轻声说道:「娘子是不是坐不住了身子很热,不如
将衣衫脱了,咱们上床去吧。」

  怜花微张星眸,半晌才说出话来,腻声道:「嗯……是好热,我……」

  接下来就说不出话来了,一鸣微微一笑,便动手为她褪下喜服,怜花见他灯
光辉煌之下,明目张胆为自己脱衣,不禁羞怯的腻声道:「夫君,嗯……熄了火
烛吧,这样好羞人啊。」

  一鸣一边脱她衣服,一边说道:「好娘子,这喜烛可是熄不得的,再说熄了
火烛,就看不清我的美人了,还是莫熄它。」

  怜花此时情欲难耐,听到夫君软语相求,也不再坚持,任其所为。

  一鸣除去新娘子怜花身上外罩大红喜衣,里面则穿着轻纱,如薄雾笼罩着花
朵,玉色肌肤隐约可见。举步婀娜多姿,脸上含羞,风姿轻盈柔美,苗条妩媚。

  一鸣暗想怜花小姐的娇媚可爱,就算是西子、王嫱一流美人也超不过她。

  接着将那轻纱褪去,又把里面穿着的玉色小衣、下身穿着的绸裤也一并除去。

  片刻之间,怜花身上便只剩绣着精致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及下身月白色丝
绸亵裤。红烛高燃柔和光线下,照在令人血脉贲张娇躯上,散发着诱人光泽。

  一鸣想要再为怜花脱光时,却被她用手止住,微微示意要在床上脱,于是一
鸣也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然后伸手一把将怜花抱起,轻轻的将她置于香榻
上,然后细细鉴赏这半裸美人。

  美人儿螓首微偏,长长睫毛微微抖动;一对原本清澈杏眼,如今似是蒙上了
淡淡情欲迷雾;娇俏玲珑琼鼻一张一翕,呼出气息如兰似麝;嫣红而令人瑕想之
丰盈樱唇,吐出诱人低声呻吟;吹弹得破的香腮,则被欲火烧得通红。整张脸蛋
儿看起来正散发着独特情欲魅力。

  她那一身欺霜赛雪肌肤,可是细腻柔滑、娇嫩温润之冰肌玉骨,宛若羊脂白
玉一般,细致无瑕,真乃极品。

  纤细玉颈,显露出高雅美感;斜斜香肩柔润如玉、似刀削就;雪藕以玉臂,
柔软如绵;十指尖尖修长柔夷置于身边,轻轻地捏弄被褥。

  胸前双乳格外坚挺丰盈,将紧窄肚兜高高撑起,随着美人急促呼吸规律起伏,
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双乳边缘浑圆洁白隐隐露在外边;在紧绷肚兜之下可以看
出峰顶两颗乳珠轮廓,尖突圆润宛如诱人蓓蕾。

  柳腰纤细,因那强烈情欲而轻轻扭动;月白色亵裤紧紧包裹两瓣香臀,异常
丰隆,圆润挺翘,两腿之间高高贲起阴阜,勾勒出清晰诱人之轮廓,淡淡幽影若
隐若现。

  两条修长玉腿浑圆洁白、细嫩光润而匀称,曲线极美,秾纤合度,此时正因
春情而紧紧并在一起,交互地互相摩弄着。

  如此勾魂摄魄、曼妙曲线之诱人胴体,令一鸣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再
也按耐不住,说道:「好娘子,真是把人给迷死人了,为夫且先为你揉揉脚吧!」

  说罢就要将美人的一双金莲捧过来细细把玩。只见红纱帐下,露出一对粉光
细腻的小腿,一鸣挑灯过来细看,原来她赤足穿着红鞋,一鸣以戏言挑逗她道:
「古时有那赤脚仙女,难道你也是吗?」

  怜花一听,便引经据典微笑说道:「鞋上脚如霜,不穿鸦头袜。古代美人若
是没裹脚时,谁不像妾身这般?只是你没看见过,大惊小怪罢了。」

  一鸣听她说得有趣,抓住一只脚仔细观看,只见脚背肥美,脚底平滑脚趾收
敛,长才三寸,有一股异香扑鼻。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看得一鸣目眩意
迷、心跳不已。

  一鸣将怜花那宛若天生之三寸金莲略微抬起,仔细端详,不禁赞叹不已,于
是摇头晃脑吟道:「娘子,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昔时有识之士曾云:『美人金
莲,秾纤得中,修短合度,如捧心西子,颦笑天然。不可无一,不能有二』,果
然是诚不我欺哉!」

  吟罢以手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那肌肤之柔嫩丰润。怜花忽觉脚心
奇痒袭来便欲挣脱,怎奈浑身虚软无力挣脱不得,只好娇声求饶道:「嗯……好
痒啊,夫君便饶了妾身吧。」

  一鸣以手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踝,看着秀气脚趾,模样十分惹人
怜爱,禁不住低头吸吮起来。怜花则是如遭电击,异样酥麻自脚趾瞬间传遍全身,
心跳倏地加快,全身变得僵硬,足背也绷得笔直,令足底皱成数道可爱纹路,口
中不断娇声呻吟:「唔……嗯……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一鸣嘴里、鼻端细细品尝过美人儿金莲滋味后,才恋恋不舍地放下。怜花被
这番挑逗弄得情潮涌动,浑身酸软麻痒,实在不知如何排遣,两腿之间仿佛虫蚁
爬行咬噬一般,尤其难挨得厉害,更有津液汩汨而流,弄得那里一片黏滑湿腻。

  怜花情急得坐起身来,扑入一鸣怀中,雪白粉嫩玉藕似双臂,如水蛇般缠住
一鸣颈项,一张香喷喷绣口,对着一鸣嘴儿印了上来,这端庄的官府千金竟然主
动索起吻来。

  见到怜花小姐如此上道,主动追求性福,一鸣心中甚为满意,将在闺房之欢
愉,必定远远多于画眉之乐,一边与佳人进行口舌戏耍,一边两手搂住她柳腰,
让她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家腿上。

  两个人面对面相贴紧挨在一起。吻到情深意浓心动之处,怜花更将缠在一鸣
颈上双臂箍得更紧,修长双腿使劲盘在他腰间,柔媚的玉体贴在他身上扭着,紧
紧挤压着仿佛要将身子揉进一鸣身上似的。

  再次令人窒息之长吻,四唇分开后两人皆大口喘息,四目交缠情意绵绵。怜
花将烧烫面颊贴在一鸣脸上厮磨,媚声道:「唔……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哦,嗯…
…」

  一鸣轻笑一声道:「遵命!」

  于是对着佳人小巧玲珑耳朵,顽皮地轻轻吹气,一双巧手亦不安分地活动起
来,先是温柔地摸弄着佳人纤美玉颈,又在她裸露肩、背、腰、腹间游走不定,
入手处满是娇腻嫩滑。怜花只觉得那双手儿摸到哪儿,哪儿便更加麻痒难耐,芳
心发慌益发地难挨起来,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一鸣双手渐渐转回前面,将两人紧挨在一起的身子稍微分开一些,接着双手
顺势插入至胸部,隔着丝绸肚兜轻柔地触弄着佳人饱满娇挺之嫩乳。

  时而用双手整个手掌自上而下轻握,或自下而上轻托;时而用掌心轻压其顶
部,或旋转着抚摸摩挲;间或顽皮地稍稍用力捏弄。虽是隔着丝绸肚兜,也能清
晰感受到怜花嫩乳良好之弹力及如絮般柔软,二种特质竟不可思议地做成完美结
合。

  怜花媚眼如丝、鼻息咻咻,头枕在一鸣的肩上,身子扭个不停,媚声道:「
……嗯,夫君好会弄哦,摸得妾身好舒服,嗯……」

  一鸣呵呵一笑道:「下面还有更好的哩。」

  得到了佳人的鼓励,一鸣双手使出之花样更是层出不穷,将数年间玩乳之绝
技纷纷使出,时而以整只手掌牢牢握住高耸的嫩乳,再用拇指的揉搓挑逗早已膨
胀变硬、傲然挺立之乳珠,或者用指尖捏压戏弄,或者用两指轻夹慢拧,甚至牵
拽着可爱乳珠将整个嫩乳拉长变形,真个是手法翻新、千变万化。

  怜花再也难以掩饰蓬勃爆发的春情,将酥胸挺得更加高了,努力地迎合着一
鸣那对正在作怪之大手,当敏感的乳头频频受到强烈的刺激时,只觉得自胸前嫩
乳,扩散开一波又一波之快感,脑中晕眩眩的,而双腿间丰沛之淫蜜,已使亵裤
底部湿透,口鼻中不时发出令人销魂之淫言俏语。

  「啊……嗯……好美……」

  在一边玩弄之间,双手伸到佳人背后,灵巧十指轻轻一勾,便解开肚兜后之
绳结,红绸肚兜缓慢无声翩然滑落,怜花感到胸前一凉,娇羞万分一声嘤咛,闭
上柔媚含春之杏眼儿,本能地抬起雪藕似玉臂,遮捂住那对滑嫩坚挺、雪白柔美
之娇嫩美乳。

  毕竟还是未经人事之处子,又是饱读诗书之才女,初试时不免羞怯惊怕之心,
虽在一鸣高明之挑逗手段下,事到临头还是难免害羞。

  一鸣看着这个娇媚诱人的处子胴体,晶莹的雪肤耀眼得令他头昏目眩,那双
优美纤柔雪白玉臂下,半露出两团嫩乳,饱满高耸、丰润玉美,真是香艳无比,
令人为之心摇神荡,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待到他缓过神来,伸出双手,分别拉住怜花的雪藕玉臂,轻柔而缓慢地向两
边上拉开。怜花口中虽是娇呼着:「不要看啊,羞死人了……」

  一双玉臂却是半推半就、羞涩万分地被一点一点拉开了。

  一双饱满柔软、美丽嫩白、巍巍颤颤、娇挺润洁之嫩乳,在怜花羞涩表情下
显现出来,香滑、圆润、雪白、坚挺、细腻,一鸣不禁赞叹,真是世上难得的极
品!

  言语无法形容,当以行动表达礼赞,于是一手握住怜花右边嫩乳揉搓捏弄,
同时俯下头去噙住右边玉乳舔舐吮咂。此番亲热两人果真是袒裸相见、肌肤相亲,
少掉了肚兜阻隔,感觉自然大大不同,触手之处无不香滑四溢,腻滑温热、弹性
柔韧之感远胜先前,皆更上一层楼,让人爱不释手。

  一鸣初始只是轻轻握住嫩乳,以指尖沿着乳晕的四周缓慢地画着圈圈,然后
逐渐加重力道,或揉、或搓、或捏、或擦、或摇,嫩乳不断地在手中变换出各种
有趣形状,再细致地摩弄淡粉色乳晕,最后用指头夹住峰顶鼓胀变硬之乳珠,轻
轻地牵拉,令整个乳房呈回旋状活动。

  另一边一鸣则温柔舔舐着淡粉色乳晕,再将乳珠含在口中轻柔地吸吮,间或
顽皮地轻咬一口,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地扣弄乳头,以舌尖逗弄乳尖敏感处。

  那怜花小姐虽则外表端庄尊贵,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只要放开胸怀令
那心爱情郎近身,再加上一鸣高明的挑逗方法早已一发不可收拾。此际小姐深知
自己身体很是舒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原本莹
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透出了情欲遍走全身后之娇艳酡红。

  怜花在强烈的欲念不断冲击下,媚目流转,娇喘嘘嘘,显出一幅春情荡漾、
无可奈何之状,跨坐于一鸣身上,玉臂无力搭在一鸣双肩,全身随着一鸣挑逗而
颤抖,修长美腿盘在一鸣腰间,情不自禁地一紧一松夹缠不休,两腿间爱液源源
不绝地流出来。

  一鸣右手置于美人儿光滑似玉嫩腿上摩挲不已,指掌感受着犹如凝脂酥酪般
的肌肤,体会着温软腻滑,两人互贴之际,感受到她胯下之潮湿,于是手儿缓慢
向两腿交会处移动。

  一鸣右手甫一触及佳人双腿间最隐秘物事,就听得怜花一声高亢尖叫脱口而
出:「咿呀……你……嗯……不要碰那里……」

  一鸣只觉得指掌所触之处果然湿热无比,于是整只手紧贴过去,细细体会那
一处奇娇异嫩。

  掌心轻压在饱满阴阜上,虽然隔着月白色亵裤,绵软细腻之感,亦带着丝丝
热力直达掌心,只觉亵裤底部已经湿成一片,好似可拧出水来,早已动情膨胀之
濡湿花瓣紧贴着亵裤,形成淫靡娇嫩模样。

  隔着亵裤轻轻地搓揉两瓣丰润花瓣,指尖隔着亵裤,小心翼翼地轻轻探入花
瓣间之缝隙,甫一突入,只觉所触之物,皆是奇滑异嫩,嫩滑娇软的花瓣蓦地夹
起,紧紧缠绕深入之指尖。于是他便用指尖在那里轻轻转动,隔着绸布刮弄着花
瓣间娇嫩媚肉,黏稠津液不断地自花瓣深处汩汩流出。

  「嗯……」自美丽可爱小琼鼻发出一声娇羞的嘤咛,怜花娇媚脸上写满了春
情难耐,斜斜地靠在一鸣肩上,诱人身躯在他指尖突入时,猛然地打一个冷颤,
急忙伸手按住一鸣那只使坏的手儿。

  这等阻扰怎会影响一鸣,他那手指仍然灵活探弄,开始在花瓣上端寻寻觅觅,
细心地搜寻,果然找着美人因起兴而突出翘立之花蒂,于是便用指尖轻揉那蒂儿。

  要害突遭奇袭,怜花只觉一波奇美舒爽之快感,自两腿之间倏地传遍全身,
整个人酥酥麻麻飘飘欲仙,淫津爱液如涌泉一般,甜美的呻吟声自樱唇传了出来
:「啊……噢……好美啊……要升天了……」

  怜花双臂猛然紧抱住一鸣的头,盘在腰间的玉腿用力箍紧,整个娇躯变得僵
硬、痉挛个不停,花瓣中之媚肉急剧收缩吸吮,将探入指尖夹起,阴精仿如决堤
般冲击着指尖,将亵裤浸润得恰似自水中捞出一般。

  此际怜花那泛红肌肤布满了细细汗珠,胸前诱人双乳随着喘息而一起一伏,
一鸣便趁她小丢之际,轻轻将尚沉浸在余韵中的怜花放下,让她仰躺在榻上,双
手捏住亵裤边缘向下轻拉,怜花因那初度之丢精,仿佛失去了主意,毫无抗拒任
由一鸣摆布,十分配合的抬起香臀,让一鸣将湿淋淋亵裤脱下。

  怜花终于被剥得如白羊一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姣好白嫩的处子玉体全部
展露在一鸣眼中。

  一鸣顺手脱去自家底裤,然后跪在佳人分开双腿间,双手提起粉腿膝弯处,
将那无力的粉腿屈曲抬起,令两条雪白粉嫩修长玉腿与上身相贴,两条纤细优美
小腿则斜竖在空中,然后将腿儿分开至极致,如此一来处子神秘花园完全暴露出
来。

  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
大滴爱液含在两片动情肿胀花瓣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果然是朵绝世名
花。那雪白的耻丘上,稀疏的淡黑色柔软毛发,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整齐地覆
盖在丰腴的阴阜上,仿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

  怜花才渐渐缓过神来,却发现身子被夫君摆弄成如此羞人模样,而夫君正盯
着最羞于见人部位细看,不禁羞涩地以手掩面,娇嗔道:「不要……不要看那里,
好羞人。」

  一鸣看得爱极了,也不回话,双手捧在佳人丰腴香臀之下,将那私秘处抬得
更高,头一低便深埋在佳人双腿之间,脸儿贴上小姐的娇嫩下体。大腿内侧肌肤
格外滑腻嫩白,仿若透明般分外诱人,一鸣将嘴凑过去,伸出灵活的舌头,舔舐
着大腿内侧如凝脂酥酪般之肌肤。

  双手分在两片丰腴多肉臀瓣上大力揉搓,十指不时地深陷入肥美臀肉之中,
而贪婪唇舌也在沾湿佳人大腿内侧之后,渐渐向中心移动,温柔而仔细地在丰腴
阴阜和花瓣外侧游走不停,直引得佳人呻吟阵阵、娇喘连连。

  此时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一鸣便将唇舌慢慢
舔入两片粉红莹润迷人花瓣,吸吮着自微张缝隙中流出略带微香之淫蜜,在口中
细细品尝着馥郁的奇异味道。

  「啊啊……郎君莫看……莫用舌头……啊!」

  这初度之快感,令困恼的怜花小姐无力抗拒,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星眸半
开半闭,双颊滚烫,自鲜艳的红唇不时发出细细的娇喘与轻声的呢喃,全身的肌
肤泛出动人的潮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情勃发,情欲如
火。

  一鸣用指儿分开膨胀变厚之花瓣,露出内里更加细致可爱之内阴唇,此时也
呈兴奋之红润,唇瓣纵开状稍微张开一道缝隙并微微颤抖,一张一翕,有规律地
收缩韵动着,源源不断地流出透明粘稠之淫蜜,仿佛在期待着被情根插入一般。

  一鸣鼓动着三寸不烂之舌,小心仔细先从自外阴、花唇来来回回舔吮着,时
而用舌头拍打,对于挺立于花瓣顶端之阴蒂也不忘关注,张嘴噙住阴蒂后,以舌
尖温柔地舔舐,并画着圆圈绕着阴蒂挑逗着。此时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津爱液,受
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令怜花小姐慌乱娇羞呻吟:「不……可……
羞死人了。」

  虽是这样,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当阴蒂频频受袭,一波又一
波的甜美触感如浪潮般汹涌而来,美妙而强烈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在强烈冲击
下,脑门瞬间空白,再也无法忍耐大声呼出甜美之感受:「啊……哦……真美…
…要升天了……啊……」

  娇躯蓦然变得紧绷,怜花全身一个哆嗦,一股热流自幼嫩花房急速涌出,一
股潮喷弄得一鸣满嘴皆沾满了阴精淫蜜。

  怜花再度小丢一回,全身已是酸软无力,两只粉臂无力垂下,玉门蠕动却更
加强烈,爱液随着规律之收缩,一波又一波地涌出。

  一鸣发出「啾啾」之声,贪婪地吸吮着处子元阴淫津,心中暗想:「这怜花
小姐难道是水做的,竟然流出这么多!」

  在这喜气洋洋之绣房中,一对龙凤蜡烛儿爆着灯花,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
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这新房中朦朦胧胧的,仿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让人如
痴如醉。其软如绵的喜床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一片的雪
白粉腻。

  「娘子,你,还真是水做的哪!」一鸣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之玉户。

  「妾身若是水做的,那郎君可是泥做的?」这锦心绣口之才女,引据着管道
升那一阙「你哝我哝」,在一鸣胸口乖巧的呢喃。

  「呵呵,小生的神枪可是真金不换哩。」一鸣轻笑着,搂着她纤细腰肢,往
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胯下金枪之狂野及刚强。

  两双眼深情交缠对视良久,自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爱意,两张口胶着在一
起,两个人的舌头灵活地在口中游走,互相挑逗、勾引。两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
互相抚慰,挑逗早已难耐的躯体。

  一鸣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吟着你侬我侬中之「此情此爱、永生不
渝」,低沉的声音仿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两只藕臂搂住他颈子,
呢喃道:「好郎君,花开堪折直需折,要了妾身的身子罢。」

  「正待来摘。」一鸣柔声道,让佳人仰躺着,自己双腿分开跪坐在佳人圆润
优美双腿之间,双手托起佳人柔软之膝弯,将玉腿折迭抬起。怜花则害羞地用双
手捂住红彤彤的脸庞,诱人的身子柔顺地配合着一鸣的摆布。

  一鸣将佳人玉腿架在自己跪坐的双腿上,已是忍耐不住的将怒涨肉棒,在佳
人那颗晶莹挺立的粉红色阴蒂上不停的磨擦,好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然
而那股强烈难耐酥麻感,刺激得佳人浑身急抖,自花房深处则又传来令人难耐之
空虚,不由得使她一阵心慌意乱。

  一鸣将肉棒对准佳人的秘处轻轻挺动着,一顿一顿地轻撞着佳人嫣红湿润的
秘处,肉棒前端鲜红龟头在佳人秘处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佳人柔嫩内阴唇如
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怜花腰肢如风摆柳似的扭动,口中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玉门附近
的褶皱变得又热又湿,花唇一张一翕地吸吮着入侵之龟头,甚至当龟头缓缓退出
时,她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

  一鸣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肉棒向前推进,肉棒穿过佳人花瓣和小阴唇的缠绕,
抵在柔嫩封口上。随着粗长的肉棒逐寸深入,虽然有大量淫蜜之润滑,仍然不易
插入,尤其是封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的顶端,更增添了插入的困难,
但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怜花此时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坚守十八年之童贞即将失去,又好
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

  一鸣当下将肉棒更加用力地深入,伴随着轻微的响声,怜花那珍贵的处女花
冠终于为一鸣所采摘,剧痛的感觉猛烈袭来,怜花不禁发出凄厉的呼疼尖叫。

  「啊!郎君……」

  怜花双手死命抱住一鸣,指甲都扎入了肌肤。一行热泪因疼痛自秀眼中滑落。

  他自怜花脸上吻去泪珠,柔声慰藉道:「卿卿莫哭。」

  耳闻怜花惊呼,又见到佳人因疼痛而扭曲之秀美面庞,一鸣便暂停下来,用
手用口抚慰她受创身心一番,见她能够承受之后,才开始大开大阖,纵横驰聘。

  一鸣粗长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佳人蜜穴深处,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
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
层层迭迭包围挤压着肉棒,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快感。

  随着巨阳尽根而入,一鸣蓦地觉得肉棒好像顶到了一个异常嫩滑娇腻、软中
带硬之物,心中暗想这个便是花心了罢。

  「娘子……小生顶……顶进花心了……感觉真麻……」一鸣兴奋的低吼着。

  当下将肉棒下下尽根而入,龟头尽数挑逗着那粒奇物接连几下碰到花心,只
把怜花美得星眸微闭,浑身泛红,令她进入神志皆失的状态,背部后仰呈弓字形,
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夫君的抽插,自肉洞中缓缓流出的爱
液,夹杂着片片元红,经过她的股沟,落于事先垫在臀下的白绫巾上,凭添几分
凄艳美感。

  怜花的玉穴贪婪地吞噬着夫君粗长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有如直撞到怜花
的内脏一样,令她牙关紧咬,在发出呻吟声的同时,散发出一种既可怜又害羞的
神态。

  见到怜花令人怜爱之娇态,一鸣更是勇气百倍抽插不已,令怜花觉得阵阵舒
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花房内被一根热气腾腾的棒儿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
服,伸出粉臂搂住夫君的颈项,柳腰粉臀不停往上扭摆挺动,玉户更是不住的厮
磨夹弄夫君粗长肉棒。

  在怜花腰肢疯狂的扭动之下,一鸣只觉缠绕着肉棒的肉洞嫩肉不住的收缩夹
紧,肉洞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不由得赞叹道:「好娘子……对了……就是这样……夹得为夫好爽……」

  在素女之术加持之下,一鸣粗长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佳
人花房内长进长出抽插不已。怜花感觉到肉棒的抽动,使她全身里外似乎都被爱
抚到,紧抱着夫君,带着舒畅的感觉,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比,不自觉的
想要扭动身躯,她的呼吸变得紊乱,螓首猛然向后仰,那蹙起双眉痛苦表情,仿
佛要哭出来似的,半张樱唇无意识地翕张着。

  「嗯嗯……啊啊……」夹杂在声声娇喘中,有着销魂蚀骨之动人娇吟,芳额
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一鸣之插弄,怜花小姐不断
娇呼着:「美死了……美……美死人了……」

  怜花渐渐加速了腰臀扭动,努力挺送着腰儿,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的夫君
的肉棒,要将他那肉具留滞在花心最深处,沾满粘糊糊的淫水,并且不停的发出
淫靡的声响。

  一鸣似是意识到佳人又将要丢精,于是展开最后冲刺,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
重重地猛然插入。

  「噢!」的一声长叹,深深插入怜花蜜穴中的肉棒顶端,猛然射出火热的乳
白精液,而怜花也在夫君强而有力冲刺下,全身充满喜悦的痉挛中被送上愉悦颠
峰。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怜花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
珠,嘴角含春地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一鸣亦是喘着粗气,与怜花搂做一处,回味方才强烈之高潮快感,期待着精
回力返时,再度与她亲热;于是二人真个是整夜缠绵,晨鸡报晓时才鸣金收兵。

  一鸣赘入直指府中,与怜花小姐新婚燕尔唱和了个把月,而怜花与一鸣带入
府中之众姬妾也相处融洽、一团和乐。在家和万事兴之下,这老丈人及怜花小姐
可就对一鸣有所寄望,都劝他读书并勤习举业。

  于是在丈人协助之下,加上一鸣之聪明才智,又有娇妻伴读,学业突飞猛进,
进入考场是连战皆捷,当年就取得举人身份,要赴京赶考进士之时,一鸣这才带
着一大家子回到了山西老家。

  此时杜翁夫妇因为失去儿子,日日惆怅对泣,父母两人因思子流泪过度,渐
渐双目昏花,更是了无生趣,只以颂经念佛做善事,以消平生罪愆之感。

  就在这么一天,门房突然前来报信说:「郎君回来了!」

  两老听了,只当是门房胡言乱语,白日见鬼,皆大声责骂门房乱来。

  直到一鸣到了内堂拜于膝下,两老逼近细看,果然是宝贝儿子一鸣,大吃一
惊连忙询问为何能死里逃生,于是一鸣便详细说明当年在淮上落水后之始末,两
老听了心中大喜,感谢老天保佑。

  一鸣向双亲说明原委时,诸美已携子来到杜府,依序一一拜谒翁姑,两老见
到儿媳成群,孙儿环膝,心中更是欣喜无比,不禁感叹说道:「先前想要为你娶
一位好媳妇都不可得,如今一次娶到这么多位好媳妇,吾儿先前说要自行觅良缘
之说法,真是有远见。」

  于是杜家两老得以含饴弄孙,心情大好之下,双目又恢复清明。

  一鸣将妻小在老家安置妥当,数房妻妾共同在床榻上为他送行,祝他金榜提
名。

  于是带着全家祝福,赴公交车上京考试,果然是才高八斗,在当年就进士及
第,由于乡人皆知其生下时口不能言,于是好事者都以「哑进士」渲染其传奇。

  不久一鸣以其文章被点为翰林编修,于是迎父母奉养于京城,以克尽子职。

     ***    ***    ***    ***

              『原文总评』

  人之英华,多因言泄,哑则克全其天,然则何以能鸣也,曰:「声色当前,
真元剥蚀,虽欲不鸣,不得也。」

  迨至登蕊榜,聘云逵,本来之面目无复存矣。

  故人为为杜贺,余深为杜惜,何也?一鸣惊人,固不若不鸣之为愈也。

  评曰:「守口如瓶,哑之谓也,乃瓶亦有泄时,翁逐徒贻笑口,不亦哀哉。」

               【全文完】

***********************************
  新婚破处之描述,乃是组合文……您问啥是「组合文」?就是好几篇文章组
合在一起的意思,也就是说都是抄来的,抄别人的改写得多,抄自己的则改写的
少。

  原文总评部分,在下就不翻译了,留点功课让文言文高手做个回应,也好赚
些银子。

  这饯行看似7P,然而在下已是强弩之末,写不出来了,而且只怕写出后,
一鸣已是腿软得落第了。
***********************************[/font]

20537 2009-3-14 19:44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巧 娘
           (聊斋狐妻鬼妾系列加料)


原著:清·蒲松龄《聊斋志异——巧娘》
改编:仿为(fang)
2007/08/07首发于:风月大陆


                (一)

  话说在大清干隆年间,广东有一位傅姓缙绅,家中极为富有,在广州城中有
高屋华厦、仆婢成群,只可惜无人可继承家业,直到傅老年纪上了六十有余,夫
人才老蚌生珠产下一子。

  当瓜熟蒂落,娃娃呱呱落地时,稳婆自产房抱着娃娃向老爷报喜,说是个男
丁时,全家是欢天喜地,这傅老则是谢天谢地不已,总认为从此傅家有后。

  只是稳婆自傅老爷手中取了重赏时,却向老爷隐藏了一件事,是有关于小公
子的,且说这娃娃手脚头脑样样不欠,唯独那两腿之间欠缺了些物事;倒也不是
说啥都没有,若真的空无一物,那就是位小姐而不是公子啦!这公子胯部是有东
西,只是比常人要小得多,这个缺陷有个名目,叫做「天阉」。

  傅老将公子取名为廉,将他细心呵护养成,且说这傅公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
为清秀,而且天资极为聪慧,然而可惜的是,胯下之物没跟着身子长大,到了十
七岁时,那阴茎才如蚕一般大小,除了解尿之外,不堪做其它用途。

  俗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傅廉公子是天阉之事,稳婆接生时
自然知晓,三姑六婆之间传话颇速,没多少时间就传遍远近,弄得是遐迩尽知,
因此傅大虽是大户,然而却没有一户人家,愿意将闺中千金嫁给他做媳妇的。傅
老常常暗自思量,傅家宗绪看来就要断了,日思夜想、昼夜担忧,然而也是无可
奈何。

  傅公子长成之后,傅老便将其送到附近严师处就读。就在这一日,师偶因事
外出,交待公子课业后便离去。

  公子正埋首功课之际,却听到门外锣鼓齐鸣、喧闹不已,原来是耍猴戏者,
廉公子乃少年心性喜嬉戏,将手边功课一丢,便出而观之。

  那猴戏耍得是极为有趣,公子看得是目瞪口呆,竟然忘了时辰,待曲终人散
之际,才发现天色不早,心想老师就要回来了,想到作业仍是白纸一张,若是老
师知道他嬉游怠惰必将重罚,因此心生恐惧,不敢回师塾,于是便逃亡而去。

  公子匆匆往西行,离家数里处,见到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在其前方。

  那女子一回首盼顾,只觉得好一位妙龄女郎,长得端是妖艳美丽无比,见她
行走时莲步蹇缓、如风摆柳,公子因那男女之防,遂急步绕过她俩。

  那美人儿见公子西南方向走去,于是便回顾婢子曰:「试问郎君,可是要到
琼州去的吗?」

  于是那婢女便奔前呼问,廉公子听到有人问话,于是停下问其缘由。

  美人儿便说道:「倘若公子要往琼州,小女子有尺书一函,烦公子顺道寄回
家门。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以招待公子。」

  这傅廉一面倾听美人儿所言,一面趁便审视美人儿之容颜,才知她真乃是一
位美娇娘,只见她一付瓜子脸白嫩如脂,眉弯新月细长入鬓,一双秋水含情脉脉,
樱桃小嘴上端端正正的一只鼻梁,一身素白,石榴裙下,尖尖瘦瘦一双三寸莲钩,
穿着白色弓鞋,体态轻盈恰似杨柳舞风,西子、王蔷也不过如此,直望得这廉公
子似醉如痴。

  说话之间,只见她虽是面带稍许愁容,然而明眸皓齿,星眸斜睇,眼尾荡漾
着治艳的狐媚之态,摄人魂魄!一双纤纤玉手不时顺着鬓发,举手投足之间,显
露出万种风情,令人神魂为之倾倒。

  廉公子这番逃学本是无所定向,心想就算是渡海到琼州走一趟也可以,再加
上有美人托付,竟如同神授魂与,便应诺去走一赵海南琼州。于是美人儿自怀中
取出书信交付婢女,婢女再将信转交付公子。

  公子便问美人儿姓氏居里,以便将信送到,美人轻启朱唇细语说道:「妾乃
华姓,居秦女村,离城北约三四里路。」

  致谢拜别之后,公子便怔怔立在那儿看着美人儿与婢女缓缓而去,不自觉的
将书信置于鼻头一嗅,仍带有那美人儿令人陶醉之独特体香,心中不禁一荡,然
而想到自己是天阉,就算有美人垂青,自己也是无能为力,心下又是黯然,多想
无益,于是公子便前往搭舟渡海而去。

  至琼州城北时,已是夕阳西斜,天之将暮,向在地人询问秦女村何在,却是
无一晓知者。

  公子不得已,只得往北行走四五里,此时星月已灿,芳草迷目,田野空旷,
不见一人,公子前不搭村、后不搭店的,十分的窘迫。

  这时见道路旁有一巨墓,心想要在坟边休息一番,然而又惧怕会有猛虎饿狼
出没,因此便攀爬至墓边高树,蹲踞在树干上暂歇。稍定下心后,

  听松声呼呼,宵虫哀鸣,心中忐忑不安,前思后想悔恨交加,今日不该如此
孟浪,居然逃学离家,来到如此险地。

  一日劳顿,睡意上来,正闭目养神之际,忽然听闻下方有人声,伸头俯看,
「咦!?」怎的爬上树时,原本看下方是坟墓,如今一看却成为大户人家庭院,
假山竹丛、曲径通幽,十分雅致。

  一位丽人坐于松下石凳上,两位丫鬟挑着画烛明灯,分立左右侍候。丽人左
顾曰:「今夜月白星疏,真乃良辰美景,华姑所赠团茶,可烹煮一盏,以赏此良
夜。」

  公子意会到只怕是鬼魅现形,吓得毛发直竖,口鼻不敢稍一喘息,然而身子
不自觉打着哆嗦,却震下一只松果。

  婢子觉得有异,仰头一看说道:「树上有人!」

  丽人吃惊起身斥责曰:「何处来的大胆儿,躲在暗处窥视人家闺阁!」

  公子知被人发现,心中大惧,然而栖于树上无所逃隐,不如直接认错,遂盘
旋下树,急急伏在地上乞求主人宽宥。

  小姐近临细细将他一睇,见到他那白净面容,文质彬彬状,于是反怒为喜,
贝齿将樱唇轻咬一下,转个面容,便拽着他的衣袖与其并坐,共与饮茶。

  公子取茶啜了几口,果然是好茶,定下心之后,斜睨并坐之小姐,年可十七
八,姿态艳绝,面容生得是眉如远山,脸似芙蓉,一点朱唇,两行碎玉,头上乌
云分迭,折髻高耸。再看她那玉体,则是身肌袅娜,体态翩翩,身着鹑衫短绮,
白练湘绫,足下猩红莲瓣,真可动情。

  有道是:「茶为花博士,酒为色之媒」,两人并坐品茗,这小姐不时红上双
颊,面泛桃花,媚中带俏,娇媚万分,眸子闪着慧黠,似是有所期盼。

  小姐与公子闲话家常,听其言亦是本地广东土音。

  小姐公子何以来到此间,公子回答说:「为人作寄书邮,失了方向,因此来
到此处。」

  小姐听了便说道:「荒郊野外多暴客强人,露宿之外安全可虞。若是不嫌妾
身家中蓬荜,何如在敝处将就一夜。」

  于是邀公子入室过夜。

  公子此时正愁今夜无处打尖,有人要做东道主,也不顾男女之嫌,亦步亦趋,
紧跟而入。入室之后,举目打量这间房内陈设,地方虽然不大,布置的却非常雅
洁,一张雕刻精工的大床,漆得光可鉴人,上面铺了富贵花的床单,红绫被折迭
一角,上摆一对绣着鸳鸯戏水的枕头,另一旁摆的一只苏木茶几,旁列几把坐椅,
板壁之上一色雕花窗格,精工细致,油漆的光洁可爱,悬挂着几幅字画,及一些
笙、管、琵琶乐器之类,把一个小小的房间布置的幽雅脱俗,使人一望而知,这
房中主人必非凡品。

  这房内就这么一具绣榻,小姐命婢展两被其上。公子自惭形秽,怕被探出天
阉之底细,便说愿睡在床下打个地铺。

  小姐则笑着回他说道:「如今与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独自高卧?」

  公子听她一说,不得已,遂与小姐共榻,公子一日奔走劳顿,大吃了些惊吓,
已颇有睡意,于是伸个懒腰,遂脱去衣巾上床而卧。

  小姐待公子睡下之后,自己也对镜稍事打扮一番,卸下簪环,取过一幅绢帕,
拢住一头秀发,脱去衫裙,只剩下紧身亵衣及贴身的大红绣花肚兜,下边一双莲
钩也换了软底绣花大红缎子睡鞋,公子躺在床上假装入睡,其实正在偷望她卸装,
虽是饱餐了一顿秀色,然而心中仍是惶恐不敢自舒。

  小姐收拾停当,跨上床来,公子随即闭上双眼装睡,小姐也是静静躺下,未
几小姐翻了个身,暗中以纤纤玉手探入公子被褥中,轻轻捻捏他的腿股,公子伪
装熟睡,已失去知觉的模样。

  就这样摸了好一会儿,小姐见到没反应,于是就打开公子被窝,两手轻摇公
子,仍是不动如山,于是发出一阵格格巧笑,嗔中带媚说道:「这人怎那么好睡!
才一上床就不省人事?」

  话声一落,公子发觉突然被一双玉臂,拦腰搂住,两片火辣辣樱唇却紧紧压
在自己嘴唇之上!

  原来这小姐动情已极,竟自投怀送抱,公子感到小姐体软如棉,满身芬芳,
只是似是在园中感到风露,身子凉凉的。自己也是情欲上身,只可惜身无长物,
无法一报小姐之热情。

  小姐一阵热吻后,情欲更炽,便伸手下探公子胯间隐处,着手处其软如棉,
大小若长成之蚕子,虽是可爱却毫无可用之处,一惊之下便松了手,怅然悄悄出
衾而去,没多久便听闻嘤嘤哭泣之声。

  生惶愧无以自容,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美人抽泣不已之背
影,不知该如何抚慰。

  突然间美人哭声停止,全身僵直如羊痫风似的痉挛不已,而周身则发出淡淡
荧光,如魂魄离体,接着荧光越来越盛,突然一阵强闪后,荧光内数敛入小姐玉
体中。

  公子见此异状,口瞪口呆不知所措,待荧光消失后,小姐似是回过神来,呼
婢进来点灯。婢子见到小姐脸上啼痕,惊问她有何苦。

  小姐轻摇臻首曰:「我叹吾红颜薄命耳。」

  婢立在绣榻前,看着小姐脸色,等着她发落,小姐坐于床沿,沉吟了一会便
说道:「可唤郎醒来,遣放他出去罢。」

  公子一听小姐这么说,心中更是加倍惭愧,更怕这三更半夜,被送到荒郊野
外,茫茫无所去处,这该当如何是好,心下可真急了。

  正在暗自盘算之间,忽的一位妇人排闼而入。

  婢女见到来人,便禀道:「华姑来了。」

  公子在被中偷偷窥探,年约五十余,然而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入门见到小
姐未睡,便探问她如此深夜为何尚未安寝,小姐因心情不佳,并未应答。

  这妇人又回顾榻上另卧一人,于是问道:「与小姐同床共枕的是何人?」

  一旁的婢女代答日:「今夜来的一位少年郎寄宿在此。」

  妇人一听便笑着说道:「竟然不知巧娘今夜谐花烛,真是可喜可……」

  话未说完,才注意到美人儿面色忧愁,娇颜上啼泪未干,于是语气一转,惊
讶问道:「在洞房合卺之夕,怎会如此悲啼,难道是郎君在床上太过粗暴乎?」

  「粗暴?!若真是又粗又暴可不正合吾意,只可惜恰恰相反,正是太过细弱。」

  小姐则是不发一言,但越想越悲伤,又呜鸣哭起。

  这妇人自小姐那儿问不出明堂,便要拉起公子将其看个仔细,结果才将衣服
一拉,先前狐媚美女所托之书信正落在睡榻上。

  华姑好奇将其拾起,在灯下检视,一看笔迹便惊骇说道:「这明明是我女儿
手迹笔意也!」

  于是便将信拆阅读,信才看完便面露愁容重重一叹。一旁美人儿便问发生何
事。

  华姑说:「这封书信乃是三姐所写家书,信中说你那姐夫吴郎已死,茕然一
身无所依靠,真是莫可奈何?」

  小姐便说道:「这人先前曾说是为人寄书信者,幸而尚未将其遣去。」

  于是华姑便将公子叫起来,究问这书信所来自,于是公子便将前因后果一路
说明。

  华姑见公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心中感谢道:「劳烦远路寄送书信,心中
十分感谢,我该如何谢你呢?」

  接着又仔细看着公子,见他温文儒雅,颇具风韵,如此白面书生,这小姐到
底是那点不喜欢他,于是便笑着问道:「公子因何缘故令巧娘不乐?」

  公子怎敢自暴其短,于是假做无辜道:「在下不自知有何罪过。」

  华姑见他不肯表白,于是又回头诘问小姐,于是小姐轻声一叹说道:「妾身
自怜生时嫁给阉人,如今想要外遇私奔,居然又遇上一位太监,因此自叹红频薄
命而悲从衷来。」

  华姑一听,嘴角一勾微微一笑,回头看着公子说:「看你聪明伶俐模样,难
道果真是男生而女相耶?既然是我的客人,就随我来吧,也就不要在此打扰小姐
了。」

  于是妇人带着公子到东厢房,才一进门就熟门熟路,老实不客气探手于公子
裤内,以验其中之虚实,着手之处果然其软如棉、玲珑可爱。于是妇人便嘻嘻笑
道:「无怪乎巧娘如此痛哭零涕,然而所幸你这胯下尚有根蒂,老身犹可为其出
力。」

  于是妇人挑灯,口中喃喃一面自语,一面遍翻房中箱箱柜柜,终于找到一只
小葫芦,自其中取得一只黑丸,慎重其事将其授与公子,随即令其吞下,然后小
声嘱咐他:「此乃出自吕纯阳丹房中之『纯阳丹』,如今见你与小女有缘,就给
你吃了罢,可要保守秘密,不可泄露天机!」

  说完为其安排好睡榻后,便出了房子,留公子独睡。

  公子一人在睡榻上暗自怀疑,不知华姑所给之药,是医那一种病症,迷迷糊
糊中进入梦中。

  将至五更时,公子被一股强烈尿意惊醒,只觉得脐下有一缕热气,直冲胯下
隐私之处,两股之间突嫌拥挤不堪,蠕蠕然似有一巨物垂下,公子心跳不已,手
儿颤颤然伸去探索,竟然如同握着一条巨蟒,再将裤儿一脱仔细一看,居然身已
成伟男。

  这可不就是那一黑丸之神奇功效,纯阳祖师之仙丹当真不同凡响!

  原来这黑丸乃妇人华姑自仙府丹房盗来,原来是要给女儿情人吴郎补身子用,
可惜这吴郎在与三娘相好之前,早是少年风流过度,血气不继,元阳早已空虚,
华姑见他无可药救,就算给他大罗仙丹也是徒劳无功,于是便将好不容易盗来之
『纯阳丹』丢在一旁,如今却给傅公子捡了个大便宜。

  公子也不管这丹丸来龙去脉,只知道自己已是脱胎换骨的真男儿,心中是又
惊又喜,真如同突然黄袍加身,做了皇帝一般。不禁在房中手舞足蹈,那胯下之
物也随之翩然起舞,真想当下找个妙人儿试试这神兵利器。

  公子再也睡不着,于是坐在榻沿,将这两日所见两位美人儿胡思乱想一番,
华姑之女三娘,长得是治艳狐媚,而此间主人巧娘则是时而妩媚时而冷艳,真是
春花秋月各擅其场,不知鱼与熊掌可否兼得,来个一箭双雕?

  一番枯坐冥想,天才破晓,华姑即来到室中,为公子带来烧饼当做早点,见
他喜形于色,知是那丹药果然有效,也没在为他验身,只是叮嘱他先在房中耐心
等待一天,将会为他带来好姻缘,出门后竟将门户反锁。

  华姑出了东厢房,又来到巧娘闺房,见婢女正为她晨妆,满脸冰冰冷冷、闷
闷不乐,于是便对她说道:「这傅家郎君为我家寄书劳顿,我先将他留下,再招
三娘来与他订姊妹交。我怕他在小姐面前惹了小姐厌烦恼怒,因此将他锁在房内。」

  小姐心想这天阉不堪大用,漫不经心的虚应一声,于是华姑嘴角一勾暗暗一
笑,乃出门去接回女儿。


                (二)

***********************************
  前一阵子有同好建议可改写聊斋志异,在下翻了翻,发现聊斋比先前改写的
话本小说更为文言,在文字变动时难度要更高,中间插入肉戏时,容易格格不入,
因此不好下笔,胡乱改写一段,有请高明指正。

  聊斋中有关狐妻鬼妾之文章有若干篇如同系列,副标题所指即为此。

  原文约三千字,在下估计铺陈为三万字之中篇。

  附原文如下:

     ***    ***    ***    ***

               《巧 娘》

  广东有缙绅傅氏年,六十余,生一子名廉,甚慧而天阉,十七岁阴才如蚕。

  遐迩闻知,无以女女者。自分宗绪已绝,昼夜忧怛,而无如何。

  廉从师读。师偶他出,适门外有猴戏者,廉视之,废学焉。度师将至而惧,
遂亡去。离家数里,见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出其前。女一回首,妖丽无比,莲步蹇
缓,廉趋过之。女回顾婢曰:「试问郎君,得无欲如琼乎?」

  婢果呼问,廉诘其何为,女曰:「倘之琼也,有尺书一函,烦便道寄里门。
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

  廉出本无定向,念浮海亦得,因诺之。女出书付婢,婢转付生。问其姓名居
里,云:「华姓,居秦女村,去北郭三四里。」

  生附舟便去。至琼州北郭,日已曛暮,问秦女村,迄无知者。望北行四五里,
星月已灿,芳草迷目,旷无逆旅,窘甚。见道侧墓,思欲傍坟栖止,大惧虎狼,
因攀树猱升,蹲踞其上。听松声谡谡,宵虫哀奏,中心忐忑,悔至如烧。

  忽闻人声在下,俯瞰之,庭院宛然,一丽人坐石上,双鬟挑画烛,分侍左右。

  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华姑所赠团茶,可烹一盏,赏此良夜。」

  生意其鬼魅,毛发直竖,不敢少息。忽婢子仰视曰:「树上有人!」

  女惊起曰:「何处大胆儿,暗来窥人!」

  生大惧,无所逃隐,遂盘旋下,伏地乞宥。女近临一睇,反恚为喜,曳与并
坐。睨之,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听其言亦土音。

  问:「郎何之?」

  答云:「为人作寄书邮。」

  女曰:「野多暴客,露宿可虞。不嫌蓬荜,愿就税驾。」

  邀生入。室惟一榻,命展婢两被其上。生自惭形秽,愿在下床。女笑曰:「
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高卧?」

  生不得已,遂与共榻,而惶恐不敢自舒。

  未几女暗中以纤手探入,轻捻胫股,生伪寐若不觉知。又未几启衾入,摇生,
迄不动,女便下探隐处。乃停手怅然,悄悄出衾去,俄闻哭声。生惶愧无以自容,
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女呼婢篝灯。婢见啼痕,惊问所苦。女摇首曰:「我叹吾命
耳。」

  婢立榻前,耽望颜色。女曰:「可唤郎醒,遣放去。」

  生闻之,倍益惭怍,且惧宵半,茫茫无所之。

  筹念间,一妇人排闼入。婢曰:「华姑来。」

  微窥之,年约五十余,犹风格。

  见女未睡,便致诘问,女未答。

  又视榻上有卧者,遂问:「共榻何人?」

  婢代答:「夜一少年郎寄此宿。」

  妇笑曰:「不知巧娘谐花烛。」

  见女啼泪未干,惊曰:「合卺之夕,悲啼不伦,将勿郎君粗暴也?」

  女不言,益悲。

  妇欲捋衣视生,一振衣,书落榻上。妇取视,骇曰:「我女笔意也!」

  拆读叹咤。

  女问之。妇云:「是三姐家报,言吴郎已死,茕无所依,且为奈何?」

  女曰:「彼固云为人寄书,幸未遣之去。」

  妇呼生起,究询书所自来,生备述之。妇曰:「远烦寄书,当何以报?」

  又熟视生,笑问:「何迕巧娘?」

  生言:「不自知罪。」

  又诘女,女叹曰:「自怜生适阄寺,没奔椓人,是以悲耳。」

  妇顾生曰:「慧黠儿,固雄而雌者耶?是我之客,不可久溷他人。」

  遂导生入东厢,探手于裤而验之。笑曰:「无怪巧娘零涕。然幸有根蒂,犹
可为力。」

  挑灯遍翻箱簏,得黑丸授生,令即吞下,秘嘱勿哗,乃出。生独卧筹思,不
知药医何症。

  将比五更,初醒,觉脐下热气一缕直冲隐处,蠕蠕然似有物垂股际,自探之,
身已伟男。心惊喜,如乍膺九锡。

  棂色才分,妇即入室,以炊饼纳生,叮嘱耐坐,反关其户。出语巧娘曰:「
郎有寄书劳,将留招三娘来与订姊妹交。且复闭置,免人厌恼。」

  乃出门去。
***********************************

  公子被关在东厢房,在斗室中来回踱步穷极无聊,不时靠近门缝处,如同笼
中之鸟向外窥视。

  见到婢女在园中来来去去,突然望见巧娘至园中赏花,心中一热,欲招呼她
过来,向她现宝,然而到底是读书之人,想到将巧娘招来时,又要如何向她表明?

  总不成要唐突佳人,如此这般轻薄的对美人儿说:「在下已改头换面、重新
做人,胯下换了个好屌!敬请小姐鉴赏?」

  想要这儿,再见小姐冷艳模样,心中惭愧遂无动作。

  延至夜间时分,华姑才携带女儿归来,急急将房门打开之后说道:「关了一
整日,可闷煞郎君哩!三娘快来拜谢恩人。」

  于是只见前日在途中所遇之美人,在巧娘陪伴下,含羞带怯逡巡而入,向公
子敛衽为礼拜谢不已,公子则急急回拜不迭。

  华姑便命两人相互以兄妹互称,一旁的巧娘笑谑说道:「互称姊妹亦可。」

  这巧娘尚不知公子已是改造巨阳,早已非吴下阿蒙,口中讥公子微阳似女,
当下沾了些口头便宜,然而稍后暗中却因此吃了大亏,丢了不少好处,此乃后话
不提。

  于是众人并出至中堂,围着圆桌团团坐下,命婢女布置酒菜,三杯下肚之后,
巧娘渐渐放开心怀,不再计较与公子前夜之不愉快,见到公子一双灼灼贼眼,盯
着自己及三娘猛看,一副似乎想要将美人活吞之急色模样,于是便戏问他道:「
天阉之人,也会见佳丽而动心耶?」

  公子故做正色回答道:「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这话中果然带着玄机,后一句似乎隐藏着「阉者不望屌」,因此众人听后,
皆粲然大笑。

  用过酒菜后,巧娘以三娘一日间舟车劳顿,便要她早早安寝。

  华姑看着三娘说道:「女儿可与廉哥睡在东厢房。」

  三娘一听,脸上一片红晕,十分害羞的直说:「孤男寡女怎可共处一室,不
行,不行。」

  华姑便说:「你俩为兄妹,而廉哥又为丈夫而巾帼者,有何可畏惧之处?」

  于是敦促两人同去安寝,巧娘见华姑如此安排,认定公子既然无能,倒也不
以为意。

  呵呵,现今之傅公子当然可惧也,若是三娘猛然一见他那几乎可鼎足而三之
胯下巨阳,怕不吃惊打跌,怕被他几插破捅坏哩。

  华姑带着两人出了中堂,将这对假兄妹送入东厢,私下拉着公子嘱咐说:「
傅郎明着是吾义子,私下则可为吾婿,今夜就入洞房罢。」

  公子听华姑这么一说,心中大喜,与三娘扶着手臂共登床榻,想着自己胯下
神兵,就要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两人入房后,并坐于榻沿,相依相偎,情意绵绵。

  「好似有种香味。」公子嗅了嗅空气中,一种甜甜的香气,令人感到麻麻的、
醉醉的,嘿嘿,这正是从三娘身上飘出之狐媚气息,最具催淫之效。

  「廉哥,奴……」三娘紧靠在他肩上,娇滴滴轻声说道:「奴今夜之后,便
全要仰仗哥了。」

  三娘一面说脸色有些羞红,接着满脸深情望着他,幽幽说道:「奴见着你后,
就觉得我俩有缘,一直在想你耶,廉哥。」

  「想我?」公子满头雾水问道,惊讶望着她,两人想见不过一天,这这这,
这要从何说起呢?

  三娘贝齿咬着樱唇立起身来,在公子面前站定,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红着脸
儿说道:「小妹新寡,无依无靠,日前于途中见廉哥俊秀儒雅,日后有富贵之相,
便决定此后要跟定你了,便以托寄家书为由,让母亲鉴视,廉哥不会责怪被我设
计了吧……」

  说到这儿,已解开了衣带,卸下衣裙,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抹胸及胯下裈巾。

  然而当三娘状似豪放将外衣脱去,身上只剩亵衣时,却又脸儿一红,似乎有
些害羞双手抱胸背过身去。

  公子看着她曲线玲珑之苗条背影,心中欲火顿起,那还想到自己被人设计,
若是想到的话,还真得感谢她将僵蚕换作巨蟒之绝妙设计,于是满脸真诚问道:
「三娘,你当真如此爱我?」

  听到廉哥这番问话,三娘身子轻轻抖了一抖,复扭了一扭,微微转头撇了公
子一眼,羞红着脸,蹲下身去,细声自语道:「怎的处,每每真与人初次做时,
还真害臊哩。」一面说着一双媚眼竟紧紧闭了起来。

  三娘这可爱娇羞状,看在傅廉公子眼里,心中真是动情不已,激动得就要流
下泪来,心头直呐喊道:「太可怜生,此等可爱之美人儿,自诉愿与我共渡春宵,
简直如同做春梦一般……」

  想到这里,「不!等等、等等!」个性谨慎的他突然想要,难道真是在做梦?

  怕是连胯下之物都是虚幻,狠狠捏了一把,哇啊啊!还真痛哩!猛的摇了摇
头,转过身暗自思量:「无论如何,即然华姑都说可以上她女儿,还想这么多做
什么!」

  想到这儿,那狐媚香气因三娘脱去外衣而更为浓郁,公子深深多吸一口,终
于被这催淫香气,打消了仅存之谨慎及怀疑。

  三娘背着身跪坐一旁,双手抱胸瑟瑟发抖,正散发着狐媚之诱惑,等着猎物
上钩,也就是说在等着公子这嫩雏儿,对她展开下一步行动。

  「怎可怎好,头晕晕的,啥都不能想了。」平日耳聪目明极为机灵之公子深
深叹口气,既然无法可想,不如动手做吧。受到狐媚催淫之影响,鼓起平常不具
备之勇气,来到三娘身后,手儿搭上嫩肩上叫了一声:「三娘。」

  她转过头来,水汪汪媚眼望着公子,轻唤一声:「廉哥……」

  然后头靠在他肩上继续说道:「求求你,抱紧奴,奴的身子直发抖,却又不
觉得冷。」说完便将软玉温香般身子紧紧贴上。

  公子将三娘玉体轻轻搂住问:「这样可好?」

  「要抱得更紧。」三娘要求更多。

  两人相对跪坐拥抱,心中情意不断交流,过了一阵子公子感到三娘不复颤抖,
心下想道:「不知娘子已然平静否?」

  三娘虽然静了下来,可公子胯下则是挣扎无比,那条意志独立之阳具,一直
想要挺身而出来个孤军闯关强出头。

  三娘稍稍离开公子拥抱,深情看着他说:「廉哥,多谢。」

  然后闭上双眼,惹人爱怜小脸靠了上来,撅起香唇,公子那能忍得住,将她
一把搂入怀中,嗅着她秀发中淡淡清香,吻她那嫣红娇美诱人之薄薄双唇,刚开
始只是轻轻吸吮着她口中醉人香液,但是在狐媚香气鼓动之下,再加上软玉温香
美人儿在怀中嗯嗯哼哼娇柔喘吟,渐渐令公子迷乱,愈来愈疯狂吻她,一心只想
着要关爱她、保护她、怜她、爱她、要她、上她、插她、刺她、捅她、射她……

  公子一面吻着欲火自丹田而上,全身感到燥热,而三娘也觉得他身上衣衫很
是隔阂,于是急急帮他将衣裳脱去。公子续双手捧起她冶艳脸蛋儿,吻她睫毛,
吻她鼻尖,两人将脸稍稍离开,深情相视一会儿,又再缠绵拥抱深吻。

  三娘环住公子颈子,四唇紧紧相贴。公子感到那张开之樱唇中,湿润柔软之
舌尖火热在自己口中探索,四唇两舌没命的追逐缠绵缱绻。从她身上散发的淡淡
香气飘入鼻中,脑子里昏沉发胀,像是无法承受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
激之情。

  公子隔着三娘身上抹胸,开始揉弄她胸前美妙乳峰,那种触感真好,上手后
令他倒抽了一口气!那么柔美碰触,好丰满、像棉絮般柔软,却又有弹性之妙乳,
摸起来真个美妙无比!而且还是美人儿送上门来要他动手,作梦也没想有这种艳
遇……不,在午夜梦回时,的确曾经梦想着与年轻少艾缠绵交欢,但那只是虚无
幻想,远远不似今夜这般实在!

  虽然天阉令公子无从实习,使得积存十数年阳气心火无处可宣泄,如今胯下
新造之神兵,便挟十数年之积存,令他身子一碰到美人时,即生出天生反应,准
备让公子成为货真价实之做爱高手。

  也是这缘故,令公子认定怀中美人儿,是自己童子鸡初体验之对象,纯情公
子甚至已认定她将成为自己终身伴侣,因此十分关心问道:「三娘,心中可害怕?」

  三娘转过头来,娇红着一张脸对公子说道:「没的事,廉哥对我是很温柔,
怎会惧怕。」

  说的也是,这三娘也非深闺黄花处子,至少与吴氏少年欢聚一段时日,在此
之前或许早有经验也未可知,因此怎会惧怕?而且进入房中后,三娘就直言心中
想着爱着傅公子,只怕花房中早已淫液横流了,芳心中只怕一件事,那就是公子
不上钩!

  然而上床之后,三娘种种扭扭捏捏小儿女之态,却又仿佛像是对房事羞怯害
怕,颇有矛盾之处,尚未经人事之看倌此时只怕是满头雾水,只道说书人前后不
一,胡说八道尔。

  呵呵,在下在此先开示一番,原来华姑与三娘乃非人,乃岭南灵狐一族,颇
知吸天地之精华养生修练及变化之术,受海南观世音菩萨之教化,此狐族不用阴
阳采补害人之术。

  然而狐体弱身细,在山野间惧虎豹豺狼之势,于是常常依于人家得以庇荫;
若是修练成精,更需要依附德高福厚之人,以避天劫。

  然而人、狐异类,又要如何依附?其实狐性善媚、善淫,以狐媚惑人,便得
以依附。先前三娘依附之吴姓文士,虽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而爱其文采
风流,即以色媚之,与其短暂相交之后,吴氏之子果然阳精枯竭,因色痨而夭。

  前日替吴郎在坟前祭拜挂纸途中,一眼见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白面书生,
玉树临风好模样,也感受到他福泽深厚,值得长期依附,因此故意以托他带信为
由,送到母亲处牵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缘。

  若说狐儿善媚,何谓善媚,说穿了便是投其所好,用那欲拒还迎之手段,一
来一往、忽进忽退,令人不得不深陷情网、不能能自拔,这便是狐媚之极致,看
倌看这三娘行径,便可体会其中一二。

  三娘一只玉手反勾着廉哥的颈子,音带媚惑甜甜说道:「廉哥,我最爱哥哥
了。」

  看起来这位别有用心之美人儿,也为公子那一往情深态度所感动。

  公子将她轻轻平放在榻上,慢慢舔弄她玉颈,然后伸手将她上身抹胸捞起,
露出了两球粉白柔嫩丰乳,上面一对桃红色可爱乳珠,配上雪白细嫩皮肤,看得
公子欲火亢奋。先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突出乳
蒂。那丰满乳房经揉弄后,似乎又膨胀了一圈,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桃
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三娘说:「廉哥,轻些,温柔些……」

  当公子用舌尖舔弄乳珠时,三娘一阵难耐的表情,叫了声:「好美!」

  公子低下头来细细吸吮乳头、舔着她的乳晕及乳房,同时用双唇含着又吸又
拉那乳头,有时还乳晕一块儿吸入口中,舔得三娘全身一阵酥麻,不觉地呻吟了
起来。

  「不行,那样吸,乳头可会变大。」三娘喘息说道。

  公子对于这此可没响应,本来就是要吸得让乳头肿硬起来,这才是真功夫呢,
于是继续吸着一只乳,另用手揉着另一只丰乳。

  公子另一只手来到了少女胯部,隔着裈巾开始抚弄两腿之间,用手指轻轻在
上面滑动,三娘秘处受袭,身子一个紧张,急急的说:「那里不行,且住手。」

  但三娘身子是诚实的,当公子手儿一触到美人儿最敏感部位时,就从这里传
来一阵淡淡的狐媚清香,这种香味开始闻时带有一点甜甜的气味,让人飘飘然;
多闻了一些后这种香味也带有让人想要温馨归乡的感觉;闻到最后,这气味便激
发出一种勾人魂魄、扑向销魂深渊之强烈诱惑。

  这幽幽的香味平日深深隐藏于三娘身子内部,而媚香的发散,就是要将触动
发散香气的人,带入那香味源起。

  公子将手伸入裈巾里,开始用手直接触模着少女最为隐私的部位。在她身上
毛手毛脚手感中,发现她蜜穴上方长满了柔软细长耻毛,柔软滑腻玉门正紧紧闭
合着,他用手指暗暗使劲拨开玉门,企图向里面移动。

  三娘被摸得又苏又麻又痒,只能心慌意乱的自问:「怎生才好?」

  公子在裈巾底下手儿不断搓搓揉揉,手指慢慢在穴中移动,他不敢太深入,
慢慢的浅浅抽送着,让眼神迷茫的三娘,面泛潮红,全身香汗淋漓,她的小穴也
随着玩弄而泛滥,公子鼻中全是从她下身传来狐媚香气,令改造阳具更是暴挺不
已。

  三娘口中喘息连连,满面红潮,原本白嫩的肌肤,透出玫瑰般红嫩,虽然身
子很爽,但仍心口不一的念着:「那里不行,好丢人!」

  「已是湿了耶。」公子依着手指感觉,告诉三娘这个实情。

  三娘害羞脸蛋儿胀红着,樱红小嘴微微上翘答道:「因为太美了。」

  「因为娘子爱我。」公子自我感觉良好的下了结论。

  当公子将手抽上来时,只见到三娘那裈巾包住之阴阜前档,立刻被渗透出的
爱液浸湿了一大片,传出的狐媚香气更是浓馥。

  三娘还在喘着气,公子正色对她说道:「三娘,提起你的香臀儿。」

  带着疑惑看着公子为何要抬起肾部,他又老实说道:「不然解不开裈巾。」

  三娘一听十分羞愧,闭上媚眼说道:「羞煞人了。」

  这个女儿家就是这脾气,明明很喜欢勾引人,却老是说害羞。

  公子继续那没有说服力说法:「若是不脱,无法再深入。」

  三娘心口不一说道:「无法深入也无妨。」

  又来了,明明很想要被他入,但就是嘴硬。

  公子忠厚老实,听她这么说,也不对她用强,只觉得自己不够努力,功夫不
够深,于是又继续在她身上舔弄。

  这番舔弄果然让三娘真真受不了:「羞人就是羞人。」

  嘴里这么说,腰臀已提了起来,让公子顺利解下裈巾。

  当裈巾被迫离开原应严守之岗位,还依依不舍、藕断丝莲自蜜穴口牵出了两
道银丝,当全身最后一块遮羞布离体时,她已是被剥了个精光之俏美人。

***********************************
  原本前戏与肉戏要连成一气,然而多花些时间说明狐媚,肉戏尚欠修饰,待
修完后再上。

  聊斋原文如下:

     ***    ***    ***    ***

  延及夜分,妇始携女归。发扉曰:「闷煞郎君矣!三娘可来拜谢。」

  途中人逡巡入,向生敛衽。妇命相呼以兄妹,巧娘笑曰:「姊妹亦可。」

  并出堂中,团坐置饮。饮次,巧娘戏问:「寺人亦动心佳丽否?」

  生曰:「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相与粲然。巧娘以三娘劳顿,迫令安置。妇顾三娘,俾与生俱。三娘羞晕不
行。妇曰:「此丈夫而巾帼者,何畏之?」

  敦促偕去。私嘱生曰:「阴为吾婿,阳为吾子,可也。」

  生喜,捉臂登床,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font]

20537 2009-3-14 19:45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三)

  「廉哥真色中饿鬼。」三娘全身赤裸缩成一团的嘟囔一声,还骂人家色鬼哩,
明明自己就是狐狸精嘛。

  「三娘,把脚儿放松开。」见三娘全身僵硬有些紧张状,公子温柔一面手口
并用加以顿促。

  「好羞人……不行……好痒。」几句话说下来,双腿则是越分越开。

  公子轻轻掰开她修长美腿,自分开双腿往上看,见到那迷人私处上长满丛丛
细致柔软耻毛,和她秀发一样,在灯火下闪烁乌黑光辉,粉红色外阴,在指儿离
开后又紧紧闭合,公子再以手指拨弄那粉嫩外阴,遇到了一回生二回熟之老相识,
玉门就自动微微开启,可以看到蜜穴里边,两片微微张开呈鲜红色之内阴花唇,
因情欲高涨而转为鲜红之阴道,则泌出点点淫蜜闪闪发光。

  当公子将手指轻触那可爱蜜穴,微微向小穴内探索时,三娘又在嚷嚷着:「
真羞人,那里不能碰,丢脸啦。」

  这招欲挋还迎的迷人诱惑,由这冶艳美人儿使出来时,带有令人窒息之魅力,
令人无法忍耐,越让公子着迷,怎知这正是狐媚厉害之处,在潜移默化之中,将
公子变成旗鼓相当之床第高手。

  公子伸出中指,先从粉嫩湿润蜜穴洞口慢慢探了进去,一探到底先后又在她
里面划圈圈般,不深不浅的搅弄,三娘更紧紧抱住他身子,忍不住兴奋叫出一番
反话:「好羞人……不行,那里,啊……」

  虽然听到她满嘴羞人,但是此时两腿却已大大分开,最后三娘终于不得不承
认:「廉哥真好手段,奴越来越不耐不住了。」

  粉嫩蜜穴已经流出不少淫液,公子拨弄也发出水淋淋淫靡之声,在这万物俱
寂夜晚,那声音更是显得清晰,连深具经验的三娘听了,也不禁红着脸评论:「
这声音好丢人。」

  公子觉得需要给三娘更深度刺激,于是放开她上半身,移到她的下体处,在
大分双腿间,公子拨开那乌黑阴毛,粉嫩色阴唇嫩肉就完全暴露,真是秀色可餐,
直教人看了就想要上去大快朵颐一番。

  品尝蜜穴之前,公子先轻轻拨开那湿润细嫩的阴唇,用鼻尖顶了顶玉门顶端
之花蒂,深深吸入从其中传出迷人淫媚气息,触碰到蜜穴口刹那,三娘忍不住倒
抽一口气,如同雷击般骚扰感真令人受不了,全身颤抖了一下,紧闭双眼,秀眉
微蹙,嘴唇张成一个小圆圈,紧张的说:「不行,那里不行。」

  女人说不,意思就是要。于是他伸出舌头,舔上那已然突出之玲珑花蒂,她
的双腿紧张一抖,然后就摊开来,浑身都软了,又忍不住说道:「不可舔那里!」

  啊!这句话的真实的涵意,就是要公子多舔一些的意思,运用这个绝技也收
到实效,得到美妙成果。

  公子得意地让舌头恣意活动,蜜穴被唇舌舔舐,引起花心深处一阵潦乱,不
断吸吮挑逗之下,使她达到难捺的悸动,于是他用舌尖绕圈子的舔,慢慢的越舔
越里面,尝起来带些甜甜香味之淫蜜,则是越舔流得越多,他把舌头整个伸出来,
如犬舔油般大口大口舔她花唇、花蒂,三娘被舔得越是兴奋,酥麻触电般快感,
使她全身僵直而淫声不断,呼声越是高昂。

  被舔得太爽了,三娘一手掩面说道:「太丢人了,廉哥。」

  美人儿原本是一直线之柳眉,已然皱成了八字形,变得鲜红的性感唇瓣开始
颤抖了,不但如此,沿着蜜穴濡湿淫津浪水,也顺着会阴流到菊穴滴在榻上。

  公子使出浑身解数,展开高明口舌之能,蜜穴中粉红色的肉缝,被舌尖灵活
地吸吮舔弄,三娘紧闭着双眼享受情欲飨宴。臀部如春风抚柳,自然而然地扬起
曼妙舞姿。一番细细品尝之后,半是赞美,半是打趣着说:「真乃人间美味。」

  三娘没想到这原本看来很老实的读书公子,在做起这档子事时,竟会有风流
公子那般老练、调皮,于是羞急着说:「真羞人,你太坏了。」

  说我坏、我就坏!公子坏笑着爬起身来,细看身前美艳少妇,一对丰满乳房,
浑圆挺拔,顶着桃红色乳晕,烘托着被情欲激动成鲜红色珠圆玉润之乳头,公子
虽未见过多少女人乳房,但他肯定这对乳房必然是最美的。

  她正闭着双眼,浑然不知他正放肆的对着这美丽景色大饱眼福,那娇羞模样
真真是迷死人了。好一会才将视线从那对美妙凸起上转开,接着扫视她一身雪白
肌肤,在跳跃烛火中真是白得耀眼,视线顺着美乳、秀肩、柳腰、丰臀美妙曲线
间流转,真是目不暇给,心中只觉得这真是好一副迷人身材。

  公子口、鼻、耳、目、指都已满足,就只剩下胯下仍高举抗议牌,要求立刻
请缨一战,于是廉哥温柔的问道:「好妹妹,在下要上啰!」

  三娘点了点头,闭上秀目,娇羞可爱美人儿显然已经欲火中烧,身心皆已充
份准备,公子胯下已如上弦之箭,不射是不行了,终于可以好好插弄这梦寐以求
天仙般美女身子。

  公子又说:「那么真的要去了哦。」

  这人怎么搞的,这么不干不脆,人家都点头了,还问个不停?

  还好公子最后一句只是客气话,说这话前先把她白玉般双腿拉得大开,将早
已等在蜜穴旁良久之勃起巨阳,对着已经流出不少淫蜜粉嫩私处,那涨得硬实无
比之巨灵龟,在玉门边上下磨蹭,却不立即捅进去,这两三下磨蹭,令三娘心中
感到一阵空虚渴望。

  公子趴在三娘身上挺着下体,用双脚脚趾着力于榻上,然后聚集了腰部之力,
阳具则毫不回头,勇往直前向目标用力插入,把那根硬挺粗大火热肉棒,直直捅
进早已湿热滑润娇小蜜穴里,汹涌力道顺着濡润,一路捅到底,直到龟头顶到了
最深处。

  「呃!」三娘发生一声疼痛的闷哼,紧抱着公子阔背,拚命忍受粗大阴茎所
带来强大震撼。

  好疼的撕裂感!好饱满的充足感!被这巨阳一捅而下,几乎如处子开苞撕裂
般疼痛,但也只是一下下,接下来却是很奇妙舒爽感,几乎令那娇弱身子无法招
架,酥麻奇妙的刺痒感,令她花房难以控制速起骚动。三娘感叹问道:「可全插
进来了?」

  公子感到十分兴奋,终于占有这位美女之身,那阳具深入宝穴之中,真是爽
极了。于是使劲腰力,将一直保持旺盛斗力而勃动不已之粗大阳具阴,缓缓捅进
拔出,虽然是从未练习,但天生本能让需要时变得十分纯熟,挺腰摆臀让巨阳在
蜜穴内直进直出,大大灵龟似是舍不得离开那又紧又滑之蜜穴,浸在花房中体验
着她火热内里之狭窄和紧密。

  公子那有力冲击所造就之火热,如同急速燃起之烈焰,深深的震憾着悸动之
花心,彼此紧紧搂抱令两人间更是密合。

  公子缓缓抽插、抽插、再抽插,双手还不忘揉弄着雪白丰乳,三娘一面感受
着下体之充实,一面抱着他的背,淫声哼哼,娇美的身子不断蠕动,公子感觉阳
具三娘蜜穴中似是越胀越大,她则紧闭着双眼,一副陶醉模样、享受表情,心中
则不断赞美他的好。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缓缓插弄,三娘显然已经适应公子抽插,带有狐媚香味淫
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愉悦地淫呼出声,樱唇微张发出柔腻娇吟。于是公
子将上半身抬起,让肉棒捅入频度加快,猛力撞击着她花房深处,每次重击皆令
她叫床声更高出一个音阶。

  公子将上身让开,拉出距离好做更有力之冲击,却让三娘可以弓起身来,看
着两人交合部位,她一面看着巨阳进进出出,一面感受着抽抽插插时蜜穴中之快
感,不禁一边扭动腰臀,一边感叹的说:「太厉害了,这么粗的对象,竟能在奴
的身子中进出。」

  这话听来真有趣,公子更加快抽插频率,而三娘修长玉腿似乎为了配合那强
力抽动,企盼每次都能一路捅到底,更是敞开到不能再开,并且主动摇晃臀部全
力配合,果然不愧是热情敏感狐狸精。在公子加快抽插的速度时,三娘阴道里面
紧致滑润嫩肉,也将火热肉棒紧紧夹住,一阵扭动后,三娘忍不住说:「好美,
好爽。」

  公子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于是便拉起三娘,自己盘坐着而将三
娘柔软身子弯起,两腿挂在自己肩上,抱住她的腰臀将那娇嫩的蜜穴,往自己上
竖阴茎猛套一阵子。

  三娘被震得像是全身都要散了,像花朵般美妙双唇也娇喘连连,挺起腰臀配
合男子强势占有,她已是脑中一片空白,双手紧紧将公子头环抱住,口中淫言俏
语不停!

  公子总是放不下她那对丰乳,一阵急插后,将她双腿放下来歇口气时,又再
度去吸吮她可爱乳尖,用嘴儿将整个乳晕及乳头都含入口中,他直觉认为这是今
生所见最美一对乳房,柔软白嫩、又富弹性之乳球,滋味太美好,真舍不得放掉,
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三娘见到公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
心里想着:「好美!奴也开始有迷乱之感。」

  公子的嘴对她的桃红乳头不断逗弄,迅速的含住她的左乳奶尖,开始轻轻的
吸吮,而左手也快捷的握住她的右乳,轻轻的揉捏起来,恣意揉捏玩弄。轮番的
吸吮的两只白嫩鼓蓬的奶球,来回了好几遍。

  做了十七年在室童男,现在能够和对自己如此爱意美人儿做人生初体验,真
感到如在天堂。公子将积存了一十七年之精力,一股脑全数用在这位萍水相逢美
人的身上,吸过了乳头之后,基于自己强烈的需索,又将三娘放倒,猛力大起大
落插送不已,而三娘也频频发出亢奋呻吟予以回应。

  三娘跌落在情欲的激流中,在一种从未经历过之欢淫世界里享乐。公子那根
改造得像雄马般健硕膨发之巨大阳根,浸在狐媚淫蜜中更是耐力持久,在阴穴花
房中不断翻滚奔腾,就像是一支粗长管箫,在花房里奏出奇妙淫乐乐章,如此强
烈冲击之下,再多变化房中术也要相形见拙。

  两人一来一往的抽插套弄有些疲累,就让蜜穴套在阳具上抱在一起,三娘媚
眼迷离、娇喘吁吁的,柔情万千的看着公子,脸颊泛着一层酡红,真是美艳动人
极了,公子忍不住便吻上那湿润性感之红唇,抱紧她柔软的娇躯,与三娘口舌交
缠亲吻,急促地喘息着不舍得放开。

  又一阵热情拥吻后,三娘忍不住想要试着在上面套弄,一面套弄一面说:「
廉哥真是好大。」

  嗯!可不是吗,这个「大」,可要感谢狐母珍藏之「纯阳丹」,另一方面也
要感谢这位狐精美少女贡献,只要沾上了她那带有媚香的淫蜜,男子阳具自然挺
立持久,壮床第间之声势。

  「啊!真美……啊!」

  三娘尝出其中好滋味,扭腰摆臀努力套弄,尽情享受。频频送进爽快感觉之
粗壮阴茎,似乎在她体内造成了大大小小欢乐旋涡,一阵阵在小腹下方发出淫靡
的浪态。

  「我头一次这样,好爽,廉哥。」

  这句话不知是真是假,然而见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公子
那巨灵龟可以更切实磨研到她花心深处,脸上出现红晕表情更是美极了,春情洋
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低垂,这种表情加上赞美浪语,让公子更是血脉贲张、
心跳加速。

  「奴从不知道会这么爽。」

  哦?是吗,如果早知道这么爽,是不是先前就不会扭扭捏捏了?呵呵,难说,
狐媚之道在见风转舵、顺水推舟,再怎样都得逢场作戏一番。

  三娘似是需要更强刺激,于是公子再度翻身在上,将她双腿上抬,架到肩膀
上,自己像是打桩一般的,往下猛力硬插。他的每一击都深深地撞到花心,然后
每一次的抽出,又都会带出三娘蜜穴中大量淫媚香气之淫津。如狂风豪雨般急速
抽插,直插得三娘淫声大叫:「好美,再插,用力插,让奴更爽!」

  接着公子让三娘转成灵狐一族最为熟悉,四肢着地隔山取火之式子,像两只
配种狗狗,公子努力挺动,那粗长阴茎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带出了阵阵的响声,
淫水早已浸湿了三娘阴毛糊成一片,这个时候,公子将她当成了沙场对手,绝不
客气、全不留情、毫不怜惜,猛力插送、使劲抽出,必要争出个你死我活,公子
此时气魄、那种声势,如同战场上威风凛凛大将军,真个是好不惊人。这一番功
夫,可真是把她搞得欲仙欲死,晕头转向,嘴里更是淫声四起,三娘喘息着说:
「奴要死了,奴……」

  公子这番换了多个花样,撑了太久的英雄,至此已是强弩之末,力衰气竭快
变成狗熊,于是老实对三娘说:「三娘妹子,小生……不行了。」

  「廉哥,一起丢身吧。」听到美人儿贴心鼓励,公子更是猛力顶弄。

  三娘一面淫哼,一面急急交待公子说:「全都丢给奴……」

  这可是一定要的,如此宝贵之童子阳精,十分滋补哩,公子不在她体中出精
岂不太可惜。

  公子一旦脱离了自我约束,便如溃堤泛滥般的沉浸在亢奋的情欲里,阴茎受
到蜜穴收缩所引发之快感,原本令他拚命地忍耐想要喷发之上升欲火,现在则是
希望快快达到高潮,极尽亢奋插顶,生机勃发极度膨胀之巨阳,在细嫩滋润又滑
腻蜜穴中,发出了美妙律动,噗!噗……公子在一声闷哼中,来了一个大喷射,
温热湿黏童子阳精冲出了巨灵龟头,在花房内爆发,迷失在恍惚消魂深渊中解放
了。

  三娘在一阵猛插之下,感受到粗壮阳具在濡湿花房内窜动,张大嘴儿高声泄
出一声满意高呼。受到童子射精之温热感,三娘体内淫心大动,花房如鲸吸般将
阳精全数吸入,同时全身被上涌之酥痒,迷惘得几乎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爽乐
浪潮袭来,整个人就像坐在小帆上随波逐流,漂到了遗世的乐园中。

  公子泄身已毕,将身子松下来歇口气时,还是放不下三娘那对丰乳,又再度
去吸吮,把握机会再好好亲近亲近。

  三娘见到公子对自己身子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

  伸手怜爱抚弄他胯下巨阳,公子身子一酥,那巨阳似是又要蠢蠢欲动起来,
两人既经深度结合,已是不分彼此的自己人,于是公子便于枕上问东问西道:「
巧娘是何方人士?」

  「她是女鬼!」

  三娘的回答令公子顿时吓得阳痿,三娘感到手中一轻,心下想,这郎君也是
有色无胆之徒,于是继续说道:「她可是才色无匹之美女,生于秦姓富贵之家,
只可惜红颜薄命。当年嫁给了门当户对之毛家小郎子,人虽长得白净,人却是个
天阉,十八岁而不能人道,因此巧娘为此郁郁寡欢,抑抑不乐而亡。毛、秦两家
择了锺灵之坟地,使其魂魄不散,且陪葬金玉极丰,保全其肌肤不腐,尔后又因
怨念过深,遂化为鬼形。」

  三娘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续说道:「只是奴家先前见她有形无质,见不得
天日,如今却见她落地见影,不知她近日有何奇遇?」

  公子一听也觉奇异,于是便将前夜与巧娘共榻时,在她探得自己是天阉之时,
见到她嘤嘤哭泣时,身上发出萤荧光辉之异状说出,三娘以手击榻赞叹道:「真
个好侥幸,巧娘妹生前、死后连番遇上天阉,那旺盛闺怨之气,似已将其固形,
如今巧娘怕是已成鬼仙矣!」

  公子听到这里仍是惊疑不定,倒不在乎尚未沾身之巧娘为鬼仙,只怕方才深
深插入之三娘亦为鬼物。

  三娘见公子面露狐疑,便展颜笑道:「老实告诉郎君,妾身并非鬼,乃是灵
狐。巧娘被葬在此锺毓灵秀之地,独居无耦,而我母子恰巧无家,遂借她庐舍栖
止。」

  公子听到她这一说,心中更是大大惊愕,吓得目瞪口呆。

  三娘则以手轻摩他下体敏感处,温柔说道:「无需惧怕,虽然我们是鬼狐,
与君相交也是有夙缘,并非相祸者。」

  公子受其挑弄,色心又起,恐惧散尽,再度翻身上马,与三娘缠绵欢好后,
深感其浓情蜜意,遂放下小心,与其相得甚欢。

  其实狐性最灵,先前三娘依附之吴姓文士,虽由其面相深知其福薄命短,然
而爱其文采风流,与其短暂相交之后,吴氏之子果因阳精枯竭而夭。前日替吴郎
在坟前祭拜挂纸途中,一眼见到傅公子,除了看中他就已感受到他福泽深厚,因
此故意以托他带信为由,送到母亲处牵线,好成就另一段良缘。只是原本不知这
傅公子本是天阉,所幸母亲藏有良方,如今才如此受用。

  从这夜以后,公子便住了下来,夜里与三娘追欢取乐,日里则与三娘巧娘共
谈笑宴饮。

  虽明知巧娘并非生人乃是鬼物,然而心爱其娟秀美貌,很想试试与女鬼交合
之乐,然而华姑防闲甚严,令其无隙可对巧娘自献其好,令公子遗憾不已。而公
子个性温存,善于耍宝说笑话,也颇得巧娘欢心怜爱。

***********************************
  原文如下:

     ***    ***    ***    ***

  生喜,捉臂登床,发硎新试,其快可知。

  既于枕上问女:「巧娘何人?」

  曰:「鬼也。才色无匹,而时命蹇落。适毛家小郎子,病阉,十八岁而不能
人,因邑邑不畅,赍恨如冥。」

  生惊,疑三娘亦鬼。女曰:「实告君,妾非鬼,狐耳。巧娘独居无耦,我母
子无家,借庐栖止。」

  生大愕。女云:「无惧,虽故鬼狐,非相祸者。」

  由此日共谈宴。虽知巧娘非人,而心爱其娟好,独恨自献无隙。生蕴藉,善
谀噱,颇得巧娘怜。
***********************************


                (四)

  却说这夜月明星稀,公子与三娘在院中赏月后情兴俱浓,于是回房于榻上盘
肠大战三百回合,结果道行尚浅之媚狐,难敌精益求精之新秀,三娘被公子手抚、
舌舔再加上巨阳捣弄,被搞得昏昏沉沉连连大泄,胯下湿黏一片,全身酸软倒在
榻上。

  公子连连得胜,终于放了一炮庆功,便口中哼着小调,卧于高枕,心中得意
无比。

  三娘一阵喘息已定,媚眼盯着正悠哉悠哉怡然自得公子好一会儿,终于忍不
住问出置于心中数日之疑问:「廉哥,妹子知你原为天阉不能人道,然而日前与
廉哥初度交欢以来,却感到廉哥精于房中之术,妹稍谙狐媚之术,居然往往不敌
哥之巧艺,难道廉哥乃天纵奇才,不学而能乎?」

  公子忽闻此一问,愣了一会,俄而面上潮红,口中吱吱唔唔说出:「这个嘛
……」

  话就接不下去,似是有不足为外人道之隐情,道以启齿。

  公子这吞吞吐吐模样,更是引发三娘好奇之心,便腻在他身上,发挥狐媚之
术,硬是要他坦白从宽。

  原来傅廉公子虽是天阉,但不代表他毫无情欲,既然有情欲,就可能有床第
之经验。其实就算是宫中之太监,也有相好对食之宫女;再退一步说,就算是宫
女找不着太监,彼此也可以做假凤虚凰之磨镜……

  好似越说越离题矣,无论如何,在下想说的是,若是有两个人在一起,无论
是男是女或是半男半女,只要你情我愿,都可以发生关系,而傅公子就不乏这种
关系,倒底与那一位有关系哩,倒可以请众看倌猜上一猜。

  那边长相斯文、说话秀气的看倌说啦,难道说傅公子上学堂时,后庭被老成
同学给开了?

  啐!怎可自己被鸡奸就说别人也是?再怎么说,这傅廉乃富家子弟,怎可成
为他人之娈童契弟专搞龙阳之事!?

  在下也不卖关子了,老实说吧,这事发生在傅廉家中。先前说过,傅家极为
富有,在广州城中有高屋华厦、仆婢成群,这其中不少与傅廉公子年纪相当,又
春心已动之俏婢,然而傅家上下,除了傅廉以外,也没有适当男子……

  严格说来,这傅公子也算不得男子,然而傅廉乃家中少主人,下人们那一位
敢不好好奉承,再加上傅廉公子自幼经细心呵护养成,生得是唇红齿白甚为清秀,
俏丫鬟们明知他是天阉,也爱他容貌,喜他温存性情,无时无刻想利用机会与他
亲近亲近。

  而这傅公子天资极为聪慧,虽是天阉却不是傻子,也是有情有欲,于是在长
到十四五岁时,便与家中之小玉、小环等美貌丫鬟搭上了,在房中玩那假凤虚凰
游戏,开始时不过亲嘴香腮、搂搂抱抱,相熟之后便脱个精光,除了没带把儿无
法真个销魂外,也是含乳舔穴,相互磨镜无所不至。

  因此倒令那傅公子练就了一身好工夫,手口并用之下,倒也可让俏婢消消火。

  听傅公子这一路娓娓道来,才令三娘恍然大悟,当真是因缘巧合,捡了这位
床上全能之宝贝。

  过了几日,华氏母子有事出门,复将公子紧闭室中。公子被关得烦闷气恼,
无聊的在房中绕行不已,于是便隔着门扉呼唤巧娘,说要出来透透气。

  巧娘命婢女取出各房间钥匙,试了许多把终于试出可开启此门之钥。

  公子见房门开了,做状伸个懒腰说声:「真是闷坏了。」

  便靠近巧娘附耳对她说道:「小生有话想私下说。」

  于是巧娘便将婢女遣去,等着公子说话。

  看倌想想,这公子有什么话想要说呢?美人如玉剑如虹,当然是上了再说,
于是有啥话上床再说,挽着巧娘玉手,上了寝榻,并且紧偎在她身边。

  巧娘只当是姐妹间嬉戏,一边玩耍似在公子脐下掏弄,一般戏谑说道:「好
一个可人儿,只可惜此处阙然,少了……」

  话头未说完,发现触及一物,又长又大连握都握不住。绣口圆张,十分惊异
说道:「为何先前渺渺无物,而今突然累累垂长如此长大?!」

  公子得意呵呵一笑说道:「先前羞于见客,故缩头缩脑,今日因为难忍讥诮
毁谤,因此怒目圆睁,聊作蛙怒之状耳。」

  两人早已郎有情、妹有意,巧娘既然知道公子非无能阉人,自然乐于相就,
遂相绸缪。

  公子细看斜卧榻上之巧娘,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
动人。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樱红芳唇,嘴角微扬,
一反先前冷艳,更显得温婉娇媚,

  更奇的是,当巧娘得知公子已改头换面,已非吴下阿蒙,改造巨龙不仅可在
床第间兴云布雨,更可周旋于美女娇娃鸿沟中兴风作浪,顿时变了个模样:

  那绝色芳容,在幽暗卧房中,居然从肌里透出荧光般柔和之光辉,更显得晶
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更具仙格,若说巧娘似鬼,不如说她像自九天而
降之瑶池仙子,虽谪落人间却不染一丝凡尘。

  公子看着都痴了,想起三娘说那巧娘已成鬼仙之说,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
心,脱口说出:「小姐真似仙女下凡……」

  说到这儿,话都连不下去了。

  小姐看出公子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疑
怪,妾虽非人,但仍能人道,这些日子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只望
郎君不嫌蒲柳之资,妾就十分感激了。」

  公子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
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也不再多说,连忙关好了门,急讲
那于飞之乐。

  巧娘坐于床沿,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手儿
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娜美
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滑,
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公子更加心颤神移。

  公子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之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
斜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
欲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公子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欲火,然而却又被她那鬼仙灵
气所带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双手,却迟迟
不敢落在她身上。

  这巧娘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儿,一副欲行又止的
仿徨模样,知道公子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的一声,
公子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了。

  他伸手缓缓去解巧娘身上仅有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色
亵衣,现出其中无限风光,巧娘不知是佯装还是真个娇羞地说道:「嗯,好……
好羞人啊!」

  嘿!这时候还说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一上床就摸人家胯下了。

  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
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公子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
炽热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
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公子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巧娘已是双颊羞红,她对公子之俊
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不
知这俊俏郎君,换了如此神兵利器,到了床上时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嘿嘿!不必怀疑,经过媚狐数夜来三娘教子,手段怕是只高不低哩。

  她那娇嫩冰肌玉肤被公子那双热手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
娇容因情欲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

  巧娘不由自主发出阵阵淫哼呻吟声中,公子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着
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还是个不能人道之天阉,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只能心生仰慕,
当美人自献自己却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时,更是无可奈何,如今趁着便宜丈母与
情人皆不在,正好与巧娘私下幽会,着实令他喜出望外。

  公子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巧娘身上游动,她似觉一只调皮猫咪在
自己娇嫩肌肤上拱弄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
厉害。当公子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的道:
「郎……郎君……你……」

  公子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
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娇乳之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
化的形状。这一对好奶,虽比不上三娘已经雨露滋润之新寡文君那般丰腴而熟透,
然而玲珑剔透十分娇美,别有风韵。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
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艳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
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巧娘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酸
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公子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
的「唔」声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公子挑弄下
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猛然的巧娘雪白双臂环住了公子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他感觉到她
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
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

  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如兰似麝撩人清香飘入鼻中,令公子如同沉醉
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
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公子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
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的
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
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
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清香之蜜液渗了出来。

  在公子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
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
勾人魂魄。

  公子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
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巧娘那娇美柔和的下身,缓
缓把昂首怒挺的玉茎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巧娘芳心娇羞欲醉,这可是巧娘数十年来,生死幽冥朝思暮想之一
刻,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玉茎儿缓缓逼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下体内,一丝甜
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公子猛力的挺送,粗大的玉茎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玉
茎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清凉之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巧娘美眸的深情
注视下,公子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巧娘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快
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的
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来,
光滑结实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
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公子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巧娘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冰麝
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腻
地呻吟。

  淫媚娇吟和天然迎合动作,令公子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为玲
珑可爱之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巨阳尽量深深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
知是花心,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那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耸扭臀部,以便令公子灵龟更切实研磨她深处花
心,她脸上出现红晕之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美目低垂,这种
表情让人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水乳交融之乐在两副赤裸身子间,不断爆发激情爱意、产生爱之火花,巧娘
此时柔情似水,口中不时深情呼唤着:「傅郎……」

  巧娘身子柔软而娇嫩,看似不堪鞑伐,因此公子插弄时不敢重压,深怕将她
给压坏,于是变了些花式,多让她在上面自套自弄。巧娘边套边娇喘着:「好美,
好爽,上天了!」

  她那娇小蜜穴不断套弄着公子粗长阳具,那种紧夹程度,真可随时令公子耐
不住而一触即发,然而每当公子觉得过于热烈想要喷发时,就又感到巧娘花心对
着公子龟头,送来一股清凉舒适之感,让他重振精神,再度努力,冲刺不已。

  公子躺在榻上,让巧娘背坐在其身上,公子不住上顶,她则半闭着双眼,摇
动腰臀,嘴里唧唧哼哼淫叫着:「好美,郎君再多挺些,可要插到底!」

  淫津浪水随着一下下抽插,自两人交接缝隙飞溅四散,阴道紧紧裹着阴茎,
发出像是吸啜似之抽搐,让公子舒爽得快慰莫名,恨不得整个人都栽进沉溺在巧
娘那销魂蚀骨满满淫津之蜜穴里。

  「郎君好手段。」巧娘不断的赞叹着,人世间万物不复存在,两人心中就只
有缱绻缠绵之男欢女爱;整个身子之感觉,全然汇聚在两人身心相通之交接部位。

  巧娘要更多刺激以达到初度高潮,于是公子让她四肢着地,用隔山取火式子,
自后方贯入粗长阳具,不断更猛烈的挺动,一次又一次地把亢奋得几乎要爆浆部
位,在巧娘身体内进进出出,巧娘已全没了先前那种千金小姐之高贵与鬼仙之灵
气,一味追逐交合快感,公子紧紧搂着她胯部,而她下体也配合冲刺而一下下往
后迎挺,忘我地沉醉在灵欲交融的意境里。

  当巧娘双手无力支撑,人向前软倒趴下时,公子并未将沉重身子压在她身上,
而是侧身躺下,抬高她一条腿勾在自己膝上,阳具转由侧后方插入,毫不间断继
续抽插,而且更为加快了节奏,粗长硬朗之阳具快抽狠插,不断顶入嫩穴、猛烈
撞击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而每一次的重
击,令她叫床声更加高扬。

  巧娘全身娇嫩的肌肤,都随着挺弄而抖动不已,来到了最后关头,呻吟几乎
联成一片,分不清在说什么,她只是不停的耸动,摇摆,迎合。

  「啊……」最后一声激情高呼,巧娘身子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清凉之嫩
穴,已因热情抽插而转为温暖滑润,紧窄娇嫩腔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清新之阴
精自体内深处流射而出,顺着深埋在内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缠绵地收缩紧夹之下,公子不
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猛插十数下,然后深深地
顶入幽冥之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之颤抖嫩穴,射出
了股股白花花阳精。

  巧娘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
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
的阳精。

  巧娘爽瘫于床榻,体味缠绵交欢之余韵,同时目光痴迷的接受着公子充满爱
怜之抚弄,口中喃喃道:「真是太美了,真是太美了……」

  公子对着巧娘一阵抚慰后,似是想起遗失一物,便在床榻深处找东找西探视
不已,巧娘面色慵懒问道:「郎君在找何物?」

  公子白玉似脸蛋憋得通红,吞吞吐吐说道:「小生先前听人说……黄花处子
洞房花烛时,皆会有落红,小生想小姐……」

  巧娘娇颜一暗,凄凉一笑道:「郎君欲寻之物,在妾贴身香囊内……」

  公子取过香囊,见到其中有一方绣帕,绣得是一幅「杜鹃泣血」,上有「不
如归去」四字,只见那子规状极悲切,张口狂啼而溅血,那血色鲜红如新,巧手
天然绣上一丛杜鹃花,那绣工十分精巧。

  公子正看得出神,赞叹不已,巧娘续幽幽说道:「妾身元红便在这刺绣上,
当年受到媒婆欺瞒,不幸嫁入毛家后,在洞房之夜方知所适非人,妾身满心期待
却是一场空,悲戚异常,于是愤而自取元红置于帕上,妾在毛家如守活寡,待绣
完这方帕子,也抑郁身亡。」

  两人相对欷歔不已,待回过神之后,巧娘微微一笑道:「也多亏得遇郎君,
方解妾身千古遗恨,郎君真是妙人……」

  话说到这里,突然像是想到一事,杏目圆睁,银牙紧咬恚怒说道:「至今日
方知华姑将郎君闭锁户内乃事出有因,竟然将公子妙物藏私如此。昔日她母女俩
流荡荒野栖无定所,妾身借庐令其得以安居。三娘从妾身学习刺绣,妾亦倾囊相
授,从未因珍惜秘技而藏私。怎知这骚狐乃妒忌如此!」

  公子见巧娘动气,深怕醋坛子打翻不可收拾,于是极力劝慰之,且动之以情,
细细诉说那一往情深,然而巧娘始终愤愤不平。

  温存已过,两人披上衣裳,公子对巧娘道:「请小姐守密!华姑嘱咐我不得
声张,小生怕他责怪。」

  说人人来,说鬼鬼到,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话未说完,华姑已闯了进
来,于是二人衣冠不整,自床榻仓皇起身。

***********************************
  本文前段乃在下杜撰,以解第二回傅廉公子童子鸡却如老手之谜,不知拗得
回否?

  附原文如下:

     ***    ***    ***    ***

  一日华氏母子将他往,复闭生室中。生闷气,绕室隔扉呼巧娘;巧娘命婢历
试数钥,乃得启。

  生附耳请间,巧娘遣婢去,生挽就寝榻,偎向之,女戏掬脐下,曰:「惜可
儿此处阙然。」

  语未竟,触手盈握。惊曰:「何前之渺渺,而遽累然!」生笑曰:「前羞见
客,故缩,今以诮谤难堪,聊作蛙怒耳。」

  遂相绸缪。

  已而恚曰:「今乃知闭户有因。昔母子流荡栖无所,假庐居之。三娘从学刺
绣,妾曾不少秘惜。乃妒忌如此!」

  生劝慰之,且以情告,巧娘终衔之。

  生曰:「密之!华姑嘱我严。」

  语未及已,华姑掩入,二人皇遽方起。
***********************************[/font]

20537 2009-3-14 19:47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五)

  华姑见到两人模样,怒目圆睁喝问问:「是谁开启这门扉?」

  巧娘嘻笑迎向她,自承见到傅郎无聊,便开门进来与他说话解闷,一面说一
面故意卖弄风情,做出清纯无辜之状。

  说话解闷?隔着门也可以说啊,就算是进了房也不必上床说话啊;可见那说
话、解闷是两回事,乃「进房说话,上床解闷」是也。

  华姑听她这番言语,正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更是怒火中烧,于是聒聒絮絮不
已,尽说了些女子应守本份,不应与男子随便上床云云。

  听到巧娘耳中,更觉那华姑量窄,十分小气,不平之气油然而升,也不说破
傅廉公子胯下已经改造成巨阳之事,故意哂笑说:「姥姥你也真会说笑!傅郎是
丈夫而巾帼者,如同两个女子上床,能有啥作为?」

  能有啥作为,华姑见巧娘脸色红润,一副雨露滋润幸福状,再无先前苍白凄
苦模样,显然是经过一番好插。处心积虑为女儿准备之禁脔,居然被偷食,又不
便直指剖白傅公子已是伟男之事,更是气愤得口不择言。

  跟随在母亲身后的三娘,见母与巧娘各逞口舌、苦苦相抵,心中过意不去,
十分不安,于是这边拉着母亲,那边劝着巧娘,以一身调停两间,之狐媚本事,
婉言劝慰两人后,始各自转怒为喜。

  巧娘虽然口中言语气愤激烈,然而正是所谓刀子口、豆腐心,与三娘私下交
心后,得知其并无妒忌之心,自是屈意事三娘,将她以姐姐看待。

  原来当初华姑见到傅廉公子,得知其为女儿三娘寄信,再看他面相即知新寡
之女儿,看上这俊俏公子,审问其家世,乃一城之富豪,更是丈母娘看女婿,越
看越有趣,便有心拉拢。

  首先施与恩惠,刻意为其改造成巨阳,并交待三娘利用其美貌,再多下些狐
媚手段,将公子迷住,将她名媒正娶回家,如此母女俩便不会再流离失所,下半
辈将有所依靠。

  然而当前横着一位同样柔媚可爱之鬼仙巧娘,华姑深怕她分了公子之爱,甚
至造成移情别恋,于是紧紧防着她,免其横刀夺爱。

  三娘个性柔顺婉约,无甚心机,对母亲则是唯命是从,隐瞒公子好处之事,
完全出于华姑一人之意。其实三娘对巧娘并无妒忌之心,对公子亦无独占之意,
两人交心之后,巧娘便与三娘结盟,愿共事公子。

  公子与华姑得知三娘与巧娘愿共事一夫,公子是喜上眉梢,期待夜来可以长
枕大被、一床三好。谁知华姑却做出长辈模样,说既然日后天长地久,如今则不
可再苟且,要守位礼仪,于是昼夜闲防,不让公子与两女独处,于是两情不得自
展,相见时彼此之间只能眉目含情而已。

  公子初尝床第滋味数日,突然间变得只能看不能吃,可真是吊尽胃口,不时
显现猴急之相,隔了两三天,华姑见时机已成熟,见公子行状已入彀中无法自拔,
于是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然而念到居于此地非长久之计,郎君宜归
家敬告父母,以早早订下秦晋之好、白首之约。」

  随即为公子治装,督促公子离开。

  人生最难生别离,三娘巧娘二女与公子不忍分离,无言相顾,容颜悲恻。而
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下,恰似断落之贯珠,停都停不住。

  三人牵牵扯扯,公子是欲行又止,华姑介入其中,便曳着公子出门。

  到门外之后,回头一看则院宇无存,但见一坟荒冢,先前景物皆为狐鬼所幻
化之假相。

  华姑将公子一路送至港口舟上,离别时对其说道:「郎君行后,老身即携两
女至广州城僦屋而居。倘若郎君不忘与吾女夙好,可来李氏废园中,老身将待郎
君亲迎两女。」

  于是公子心无旁鹜一路回家。

  此时傅老爷遍觅公子不得,正在焦虑之中,见儿子安然归来,着实喜出望外。

  公子拜见父母请安,便略述前往海南之奇遇,最后说到与华氏所订之鸳盟。

  须发尽白之老父听完后,面容严肃说道:「狐妖之言何足以听信?汝遇狐鬼
妖魅尚能生还者,徒以天阉不能人道之缘故。不然,早已被魅死矣!」

  老母听老父之言则是频频点首不已,公子仍争辩曰:「她们虽异类,然而情
爱与人无异,况且美丽又贤慧,娶回家中,绝不会辱没吾家被亲戚邻居所耻笑。」

  老父听后不言不语,只是嗤之以鼻、连连冷笑不已。母亲则婉言安慰公子要
听尊长言。

  公子因老父年已古稀近八十岁,只怕难以说服,而母亲又唯父亲之命是从,
于是也不再做口舌争辩,使退了下来,心想:老父老母只怕还认为自己身无所长、
床上无能,然而在尊长面前也不好脱裤现鸟,然而到底是事实胜于雄辩,待我想
个好计策,以动尊长之听闻。

  到了夜里,用过晚膳后,公子以舟车劳顿为由,早早向父母告退,回房后将
门儿虚掩,便熄灯就寝。

  上床没多久,就有一人影捏手捏脚摸进了公子的房,不仅如此还一路摸上了
公子的床,身手利落钻入公子被中,嘴里不断喃喃念着:「想死婢子了,想死婢
子了……」

  接着便如扭股糖一般,在公子身上扭个不停,撒娇不已。

  公子似乎是早已料到有人会来,一抱将其抱住,一瞬间两片火热唇儿缠在一
起。

  进来者却是在书房服侍之俏婢小玉,在白日间公子见着她,便打了个暗号要
她夜里来,心想过去与她假凤虚凰了三、四年,如今变成伟男,得要给她一个扎
扎实实的惊喜。

  原来公子自从服用吕祖「纯阳丹」成为伟哥后,便与三娘夜夜春宵,食髓知
味,然而与巧娘偷情春风一度后,连着几天皆未御女,早已十分技痒,不安其分,
便想到要找过去想好之俏婢来,一方面消消火,另一方面想要藉下人之口,令父
母得知自己如今之本事。

  两人唇儿仍紧紧相贴,口内舌儿相互纠缠,仿佛天崩地裂也无法打断他们缠
绵深吻,更无法分开当下纠结之紧抱。

  公子趁小玉尚陶醉于深吻之际,手儿轻轻将小玉薄衫往下拉,香肩微露,少
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公子鼻中,令人神魂颠倒,更是把持不住,一口气用力将
小玉衣裳及裤子完全脱去,仅剩一件单薄肚兜裹住小玉迷人体态。

  正闭上双眼沉醉于深吻的小玉,感到自己身上衣衫都被脱去时,到底先前与
公子厮磨惯的了,倒也没太吃惊,只是今夜腻在公子身上,总觉得有个硬东西顶
在腰际,怪不舒服的,于是带着少女娇羞,急急将公子推开,挣脱了公子怀抱,
忙将身子往旁边移,一阵格格巧笑,两眼斜斜觑着他,嗔中带媚说道:「少爷今
夜好生奇怪,睡觉了腰间还插了支管箫,顶得人家挺不舒服的,待婢子替你收拾
起来罢!」

  俏婢说完便伸出纤手,掏向他腰间胯际,想要替公子收拾那支碍事箫儿,入
手之后却发现箫儿挺烫手的,而且这箫儿居然如同生在公子身上,怎么拔都拔不
出来,只逗着公子发出呵呵笑声,打趣说道:「少爷今夜找你来,正是要让你收
拾这管玉箫,好安安稳稳放置在你双腿间玉闸之内哩!」

  这话听得小玉是半懂不懂,好奇心一起,定要看看这玉箫之模样,于是仅仅
穿着小衣,挣扎着点明了灯火,好好验验这玉箫。

  在小玉下床点灯之际,公子早已松脱腰带拉下裤头,两腿大张,一支顶端镶
着硕大龙珠,下方缀着两团宝袋之白玉箫,直挺挺架在胯间,那龙珠火红火红,
又大又圆、光可鉴人,白玉柱上盘着数条青龙,宝袋深甸甸的,装深传家之宝,
且玉箫像是活的一般抖动不已。

  小玉见着公子胯间之宝物,绣口圆张愣了一下,这春心早动之俏丫鬟虽未曾
破身,然而「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走在路上,见男子在路边溲溺时,倒
也看到过,然而却从未见到如公子今日之大,几可鼎足而三之巨阳,只将这俏婢
看得是又爱又怕。

  这爱的是,这数年间因春心动情窦开,因傅家公子长得俊美,便深深爱上他,
然而公子却是天阉,中看不中用,后来与公子假凤虚凰磨弄多次,虽可稍稍泄泄
欲火,然而总不知真个销魂之滋味,令人引以为憾,如今公子似有奇遇,胯下稚
雏居然长成大鹏鸟,可以一飞冲天,令女子享受如上浮云之乐,当真可爱。

  而这怕的是,从未见到男子阳具巨硕如此,自已仍是黄花处子,怕不被他刺
穿插爆,想到这里便有些胆寒。

  公子已是情如火炽,色眸顾觑俏婢,只见她呆立榻前,盯着自己巨阳,面泛
桃花,俏中带媚,娇美万分,引得公子心痒难熬,便拉着俏婢上榻,搂住俏婢纤
腰,两腮相贴又顺势吻了她香腮一口,得意说道:「少爷原本先天不足,于是奋
发图强,如今似有小成,不知好不好用,就先找自己人来试试,可要小心体会,
试过后可要说说心得哩。」

  俏婢见着他得意模样,低下头幽幽对公子说出心中情意道:「恭喜少爷得以
新生,婢子自幼卖入傅府,一见少爷就爱上,从此就是睡觉和吃饭时候一直念念
不忘,后来承蒙少爷厚爱,得以上床侍候,虽不能真个……交欢,但婢子心愿已
足,如今少爷才得势,第一个就记得给婢子好处,婢子真要舍身以报少爷恩惠。」

  公子听俏婢如此情意绵绵,心中一阵感动,于是也不再浪费口舌,以行动表
示对其爱意,于是随手一拉,将她那令人又恨又爱的肚兜儿,便毫无困难的褪下。

  小玉过去与少爷嬉戏,怕被旁人知道,都是在夜兰人静,摸黑磨弄,从未在
如此明亮灯下做,于是一惊一羞,脸儿一红,赶紧以手遮蔽白花花胸口,公子不
依,拉开小玉小手,眼睛直盯着小玉的娇躯直看。真是好一个青春玉体!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胸脯上轻微颤抖淡红色蓓
蕾,令公子爱不释手。柳腰纤细、大腿修长,秾纤和度,中间夹着一丛稀疏春草,
上面已沾了点点露珠,而那爱丘春草之下还夹藏着什么秘密,更值得探究。

  公子情意大动,再度与小玉热唇相贴,接着吻向小玉脸蛋、耳朵,口中低声
对她做出宣誓:「小玉乖宝贝,今夜让你完完整整成为我的人!」

  本来就是傅家下人,有卖身契为证,而且过去也不少肌肤相贴,这又如何再
成为少爷的人呢?

  公子这番话有另一番意思,令小玉听了花心颤动不已,先前与公子深吻早已
令小玉动情,如今又被他情意绵绵情话一挑弄得面红耳赤,再加上唇儿亲吻挑逗
得烦躁不已,感觉公子巧手正温柔地抚摸自己胸脯,轻轻画圆,不时捏弄早已直
立之乳珠,更令人全身酸软,超越过去美妙感觉。下体溢出许多津液,连自己都
可感觉到,更让人有某种迫切需要。

  公子把舌尖熟练挑伸入小玉嘴里,交缠着那嫩舌,吸吮她口中津液;一双手
更是环在她背后,从粉颈到丰臀不停来回抚摸着。小玉仿佛娇弱无力似的,把全
身放软倚在公子怀里,一对娇乳借着扭动身子,在他胸膛磨蹭着。

  公子借着搓揉小玉的娇躯之势,慢慢地把手儿移往她那粉白无瑕大腿间,恣
意在小玉大腿上又捏又揉,弄的她既快活又紧张,嘴里不知所云「嗯……啊……」
呢喃呻吟,并气喘嘘嘘扭着娇躯。

  公子更加得意把手按抚着小玉臀上丰肉,只觉得滑腻无比,柔软又有弹性!

  手指也似有若无触弄臀肉间股沟,逗得小玉全身一颤一颤。公子索性把嘴唇
慢慢往下滑动,亲吻着小玉的香肩粉颈。

  看着小玉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续转移阵地,用口儿覆盖住
小玉胸前小樱桃,吸吮一会儿,又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小玉终于忍不
住,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轻叹一声:「啊!」

  火热嘴唇吸着乳珠之快感,让她又呻吟又颤抖,扣按公子头儿凑上酥胸,让
接触点更紧、更密!

  公子湿润舌尖在乳峰上扫着,手儿也伸到小玉大腿根部,轻触着神秘三角。

  小玉再一次颤抖,原来公子的手已不安份触碰小玉桃源秘境,里头冒出大量
甘泉,沾湿了公子手儿。

  小玉雪白双腿急忙并拢,羞于让公子知道她那柔嫩地方早已是湿润一片,并
且言不由衷的闷哼:「啊……不要,不要……」

  此时公子早非天生太监、吴下阿蒙,也不是第一次与女子亲蜜,然而这却是
与真人处子寻欢之头一回!因此,公子感到特别兴奋,仿佛开起与女子交欢之第
二道门户,激起潜在对异性征服欲一般,让他的动作越是狂态毕露。

  他将身子下滑,埋首在小玉的两腿之间,像只狗狗般那样伸舌,舔舐着那娇
小玲珑的玉户,畅饮小玉桃源泌出之甘泉。

  小玉早已熟悉这般品玉妙处,在深度爱抚下敏感阴户传来麻痒之快,让她一
阵昏眩,浑身无力似的摇摇欲倒,公子藉势扶着她躺下,小玉经过如此这般挑逗,
一手环抱公子,一手下探玉箫,以细如蚊鸣的声音,含羞带愧哼道:「少爷……」

  公子看到小玉欲语还羞表情,己看出小玉需求,于是速速脱去身上剩余衣物。

  看到公子胯下一柱擎天,小玉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公子将已是六神无主小
玉在榻上放倒,在俏臀下垫了个软枕又铺了张白绫汗巾。

  小玉只觉公子身子压在自己身上,熟悉之肉体接触却要体会深度契合,让她
更加迷惘。

  公子将阳根对准小玉处子嫩穴,手扶肉棒用巨灵龟在潮湿柔肉上磨转着,做
势就要把肿胀肉棒插入她那蜜穴中。这时他双目深情直视小玉双目,仿佛在询问
她是否准备好,小玉含羞点点头后便闭上俏目。公子更不犹疑,将怒气冲冲阳根
直捣黄龙。

  「呀……」小玉掩不住开苞破处冲击之痛,一声尖叫。她那玉门中溢出了丝
丝元红,一滴滴的落于臀下白巾上。

  公子急忙停止,到底是初次摘采处女花冠,怕太过莽撞伤了心爱之人,于是
紧张看着小玉,忙问是否很痛,脸上满是关心之情。

  小玉见到心上人关怀,又感觉他的阳根充实自己内里,小玉心神激荡,疼痛
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等了这么多年,婢子终于与少爷合为一体,婢子
……婢子好高兴!」

  公子怜惜地望着小玉,玉茎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俏婢私处嫩肉,紧紧裹住
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是满腔热血急于爆发!但他仍怕弄痛小玉,依然慢
慢的动作。

  反倒是小玉,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公子轻轻摩擦自己花房肉壁,只觉
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补内里之空虚。她大旱如望甘霖般之
迎合公子,渴望能得到多一点抚慰。

  公子也不是木头,感受到小玉之主动,于是便卖弄花式,先是一击到底触击
花心,接着以八浅二深扎扎实实给小玉一个尝鲜。小玉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
心中思想已完全掏空。

  「嗯……啊啊……」小玉呻吟着,公子在挺弄中仍不忘照顾其它地方,他贪
婪的舔着小玉跳动之乳房。

  小玉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上来:「啊……我要……我要…
…啊、啊、嗯啊!」

  话未说完小玉己是全身抖动,感官早经开发之俏婢,终于得到交合而生之初
度高潮,大量处子阴精狂喷出来,与公子来个阴阳调和、固本培元。

  在小玉享受人生首度高潮之际,公子也暂停下动作,亲吻她芳唇,轻抚她全
身,令小玉觉得十分温存受用。

  待小玉高潮之激动渐渐退散,这才发觉两腿间夹着的阳具仍高翘如初,毫无
软缩模样,公子见她回过神来,便将阳具抽出,同时以手势示意她跪伏在榻上。

  小玉满脸疑惑,为何要如此,原来过去小玉与公子嬉弄,皆是面面相对磨弄,
如今怎会要她背向?公子也不多费唇舌,待小玉俯身头儿低伏,臀儿高翘后,他
便跪在后方,抱着小玉柳腰,将玉茎深深刺入花房。

  小玉乖乖跪伏榻上,发现公子巨阳从后方插弄着自己,方才明白这也是插弄
穴儿式子,然而一想到这模样颇似狗狗交配状,真是羞得要死,然而一番抽插着
实爽利,又让小玉爽不堪言、淫津四溅。

  而这小玉在床第之间颇有天份,又十分乖巧,公子如何摆弄,她就与公子密
切配合,随着他摆弄。

  公子插累了便平卧于榻上,令小玉背向跨坐在他胯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阴
户纳入心上人的玉茎,然后自行套弄,小玉眼中看到阳具插入阴户那种茎大屄紧
淫靡景像,心中十分激动,使得津液如泉水般流出,身心都充满着欣喜和乐。

  只看那得她爱极公子了,便转个身看着公子双眼,两人四目交缠,阴户慢慢
的将公子阳具套入,然而又不套得很深,只进个龟头就退出,就这样看着小玉一
脸娇媚模样,轻摇腰臀好一会儿。

  最后公子便坐起身来,让小玉跨在他股间,双手抱着公子颈部,玉茎往上直
直刺入阴户中,不时顶至花心,公子抱着她的俏臀,以助其摇摆挺举。一路插来,
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娇媚的模样,加上来自于下体美妙的冲击,公子也快忍不
住了!

  而粗长肉棒充满屄穴之快感,让小玉有一种窒息感;火热巨灵龟顶撞花宫之
力道,更让她觉得自己下身仿佛分裂解体;随着动作而摇摆乳峰,带着身体横冲
直撞。小玉仿佛忍受不住如此激昂的情绪,口中不由自主颤栗、呻吟着。

  公子突然感到小腹下一阵酸麻,深吸一口气,把灵龟紧紧抵贴花心,在一阵
抽搐中,激射出股股热精,大量精元直冲开来,滋润处子花房。快感之波涛,汹
涌地拍击着小玉心弦,她也在一阵颤抖中,把双腿儿紧紧盘缠着公子腰背,蜜穴
里收缩着吸吮那男子精华。

  公子与小玉盘坐在榻上,深情相拥享受着高潮余韵,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微
笑。

  待小玉心满意足下了少爷身子,见到公子将垫在她臀下,那沾了她处子落红
及两人淫津浪水一方绫巾仔细收起,见到他如此小心珍藏,脸上无端又红了起来,
心中喜孜孜的。

***********************************
  当年读聊斋此文时,最令人暇思连连的是附原文之最后一段,因此那段话尚
要于下集继续铺陈。

  附原文如下:

     ***    ***    ***    ***

  华姑逋目,问:「谁启扉?」

  巧娘笑逆自承。华益怒,聒絮不已。巧娘故哂曰:「阿姥亦大笑人!是丈夫
而巾帼者,何能为?」

  三娘见母与巧娘苦相抵,意不自安,以一身调停两间,始各拗怒为喜。巧娘
言虽愤烈,然自是屈意事三娘。

  但华姑昼夜闲防,两情不得自展,眉目含情而已。

  一日,华姑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念居此非计,君宜归告父母,
早订永约。」

  即治装促生行。二女相向,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断贯珠,
殊无已时。华姑排止之,便曳生出。至门外,则院宇无存,但见荒冢。

  华姑送至舟上,曰:「君行后,老身携两女僦屋于贵邑。倘不忘夙好,李氏
废园中,可待亲迎。」

  生乃归。时傅父觅子不得,正切焦虑,见子归,喜出非望。生略述崖末,兼
至华氏之订。

  父曰:「妖言何足听信?汝尚能生还者,徒以阉废故。不然,死矣!」

  生曰:「彼虽异物,情亦犹人,况又慧丽,娶之亦不为戚党笑。」

  父不言,但嗤之。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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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公子将自家婢女小玉破身后,偎在榻上温存一番,小玉怕被其它下人发觉,
便要起身离开回到下人房中。于是公子自箱笼中,取出一条金链儿要小玉收着,
小玉见到主子有赏赐,笑得合不拢嘴来急急在灯下细观后,满口称谢便仔细收好。

  公子附在小玉耳边低语道:「还有一事托你办哩,回去之后告诉小环,明夜
来我这里。」

  小玉一听面色微微一变,嘟着嘴道:「明日为何要找小环来,婢子就不可以
么?」

  语气中颇有些捻酸吃醋味道,公子怎会听不出来,于是一把将她搂着,甘言
软语说道:「少爷因你初度破身,方才见你下体又红又肿,只怕你不堪连夜鞑伐,
因此明夜找小环来,好让你调息休养,若是你还想要,不必明日,咱们就再来一
次,何如?」

  说罢便亮出胯下又已精还气回、生龙活虎般之巨阳,小玉一见则是胆颤心惊,
方才春风一度被那巨阳捣弄,美则美矣,然而也是几度魂飞天国、死去活来,若
是再来一次,岂不活活被它捅死,只怕性命休矣?听主子口气也是爱惜自己,于
是不再争辩,乖巧点点头,公子呵呵一笑,在香腮亲了一嘴便放她去了。

  要说这小环,与小玉年貌相当,也是长相清秀聪明伶俐,平日在傅老夫人房
中服侍,夜里则与小玉同一寝室。两婢皆因家道贫困,自幼被卖身为奴,彼此同
病相怜,因此情同姐妹,两人皆慕公子才貌,私下皆曾与公子磨弄过,也互相知
道心照不宣,倒也不会真吃醋。

  小玉回到下人房间悄悄上床,人才躺下便听到一旁小环低声问道:「是不是
去少爷房里啦!」

  小玉「嗯」了一声,心中藏不下话,便唧唧吱吱与小环讲了许多私房话,将
公子突然长大,将自己破身,那种欲仙欲死之好处说了一回,最后又将公子交待,
要小环明夜前去侍寝之事告之。

  小环被小玉这番言语,弄得是淫兴大炽,芳心中烦燥不已,怎还睡得着,翻
来覆去,辗转反侧,末了说了一句:「我要出去小解。」

  轻轻下床后,一溜烟就急奔公子寝室……难道是要到公子房中撒野尿?原来
小环听了小玉一番风流话引起淫性,再加上又听到公子要她明夜过去,怎还熬得
到明夜,赶今夜就过去罢!

  却说公子今夜采处女花冠,初见那传说中之落红,心中十分快意,待小玉离
开后,又取出那沾有落红之白绫巾,在巾儿一角记上姓名及年月日,正在嘿嘿淫
笑展视间,没想到又有人要送上元红哩!

  那小玉离开之后,公子并未将门扣上,小环来到门口只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公子听到背后身响,只道是小玉去后复来,回身一看,此刻门边是立着一位娇媚
可人俏婢,一身布衣遮不住细腰丰臀、玲珑有致的娇躯,红着脸蛋娇羞带喜,俏
生生站在那儿。

  公子见不是小玉先是一惊,在灯下仔细看她,清秀鹅蛋脸,一双清亮、蕴含
千言万语之大眼睛,满是相思情意,可人之樱唇欲语还休,如此温柔、如此宁静,
一副楚楚可怜模样,不是那小环是谁?心中继而一喜。

  小环见了公子,福了一福道:「少爷要找婢子……」

  话就接不下去了。

  就是嘛,少爷是说要找你,但却是明夜;不过,呵呵,既来之、即安之,少
爷自有安排,少不了你的好处。

  公子对这脸蛋儿早就是熟识的了,上前大方的牵者小环手儿来到榻边坐下,
对着小环说出了许多想念甜言蜜语,听在小环耳中,脸上不禁浮起片片红云,在
烛火映照下,更添几分娇艳。

  公子望着深夜自来之俏婢娇羞一面,心神一荡,再无迟疑,便往小环芳唇吻
了上去,而小环也是婉转相就。

  此时小环虽是娇羞好似也有回应,樱唇微张,公子自是不肯错过如此良机,
舌头轻轻一顶,就将舌尖顺势伸入了樱桃小嘴里,更要将洁如编贝的银牙顶开,
呓语咿唔中,玉人贝齿果然开启,公子赶紧把握机会,进一步将佳人的丁香舌儿
吸入口中,并用舌尖不住地添弄。

  小环也将细小香醇的粉红舌尖,试探地微微迎上,两条舌头一接触,就开始
缠绕吸吮起来。香软温滑丁香小舌一入口,立即将男子情欲引发。少女口中特有
香泽,一丝丝沁入他肺腑,流向四肢,使他感到了情欲需求。

  含着佳人的丁香,拚命地吮吸、舔弄,尽情吞入她舌尖那散发异香的玉露琼
浆,双唇则使劲摩弄纠缠那娇嫩樱唇。终于使她玉颜烧热、樱唇鲜红,一双秋水
星眸轻眨数下,满脸娇羞看着近在咫尺公子那布满情欲脸儿。

  小环接受公子亲吻后,依在郎君怀中,感觉他宽厚臂膀,身受情郎热情之甜
言蜜语,期待着随后之交欢,内心澎湃不已,心想今晚便要献身给心爱之俊俏主
子,真是幸福!

  公子手儿轻轻将小环外衣裤头解下,让她卧于绣榻。公子进入罗帐,好好看
看这暗夜私来之俏婢。这小环虽是婢女,然而乖巧伶俐,深得傅母之喜爱,待之
如女,从未付以粗重事务,因此长得甚好,上身薄薄抹胸无法挡住他急色目光,
白净净肌肤,像晶莹白洁之羊脂白玉凝集而成,杨柳枝条般柔软纤腰,修长匀称
的玉腿,足以使人心荡魂飞。

  公子还看清了这娇羞俏婢那金莲略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香艳
模样,心中欲火中烧,无法抑制,只想扑上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怜。

  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呼吸,酥胸前那双凝霜堆雪玉峰,在空中刻
画出优雅动感曲线,充满诱惑魅力。贴身之薄薄抹胸,更让玉峰突出,显得玲珑
可爱。杨柳纤腰不堪一握,微微露出之雪白双腿间,朦胧、神秘又美妙无比之幽
谷,隐约可见动人心魄。

  公子喃喃自语:「少爷最爱你的细皮嫩肉了。」

  说罢,俯下身躯,低头再度吻上她娇艳樱唇,一瞬间,两人火热唇舌缠在一
块儿,缠绵相吻。

  先前小玉在床第间外向而大胆,而今小环内敛而娇羞,令公子颇有鱼与熊掌
居然兼得之陶醉感。公子心神早为怀中这具娇美柔嫩、秾纤合度胴体所吸引,侧
身圈住她因动情而稍稍扭动娇躯,感受那份细致肌肤。

  放开香唇,公子喘了口气,伸出左手细抚她如同流瀑轻扬、乌黑亮丽秀发,
右手却探入那贴身亵衣内。小环就被他口舌挑逗了一番,两人身体又一直在紧密
接触之中,才松开口,稍稍放开了心怀,不过片刻工夫,粉嫩的玉脸变得通红,
口齿不由自主微微颤抖。

  自从小环入房后便感受她那娇羞顺从,此刻又见她露出激动表情,公子不觉
更为兴奋,已不满足隔着这层薄薄亵衣,双手绕到小环身后,轻轻解开抹胸,已
然转过她的身子从背后搂住,摸上她那温润如玉的酥胸,噫!这可是青春少女之
细致嫩乳,乳房挺翘,虽不如狐女般硕大丰满,但是散发少女气息,雪白胸脯上
轻微颤抖樱桃,令人狂乱不已,握手处肌肤真个是温润腻滑,滑不留手。

  把她从绣榻抱入自己怀中,一双手儿在佳人腰腹间四处探索,嘴唇更是逐渐
下移,从她秀美的下颌,莹润的玉颈,雪白的胸肌,一路爬上耸立雪山玉峰,轻
轻用牙齿咬住玉峰上鲜美樱桃,惹来佳人若有若无的娇声低吟,这无疑助长了他
的淫兴。

  公子手儿又滑向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此时小环整个娇躯在公子怀中轻
轻颤抖,洁白无瑕、晶莹如玉的胴体更因娇羞不已,染上一层美丽粉红,那种青
春玉女的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醉人风情,更让他兴奋莫名,胯下巨阳早已高高
挺起,意与寻人单挑以一决雌雄。

  小环则感觉少爷手儿温柔地抚摸过自己酥胸,轻轻在乳晕上画圆,不时捏捏
挺立乳珠,更是全身酸软,比过去玩笑般之捏捏摸摸美妙得多。公子见她既迷惘
又舒服的神情,益加爱恋无比。于是嘴儿覆盖住小环胸前蓓蕾,吸吮一回,又伸
出舌头弹动一回。而她也到到下身私密处溢出黏滑津液,芳心空虚有种说不清道
不明之迫切需要,身子早被强烈欲火操控,只有郎君才能消火。

  见到小环娇红樱唇微启,吐出火热气息,娇躯更是滚烫,全身扭动不已,口
中除了无意识喃喃呻吟外,已无其它言语,看着这位天性害羞美人儿欲火焚身模
样,颇为满意自己手段,口中便轻薄逗弄已情思迷乱之佳人道:「小妮子觉得怎
么样?」

  「啊……婢子……婢子身子好痒……」

  「少爷不是正在替你全身搔弄,还会痒吗?」

  「婢子……婢子是……下面痒。」

  「喔,待我观来。」

  「嗯……哼……」

  这小环面对眼前自己依靠终生的主子,混乱脑中虽已没有了矜持。然而她到
底未经真个销魂,就算是情欲如潮也不好意思说出口,本被公子的唇挑逗的烦躁
不已,现又听到如此情意绵绵挑逗话语,更是面红耳赤,只能从鼻子里发出诱人
的娇哼。

  恋恋不舍地离开上身诱人胸部,公子双手开始向下面探去。轻柔地将她身上
最后一件裈巾除去,露出了一丝不挂之诱人青春玉体,白晰肌肤如此娇嫩柔滑、
吹弹得破似的,冰肌玉肤触手又是如此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柔媚宜人风韵。

  玉脐下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幽谷,在玉腿情不自禁开合下,若隐若现桃
花源口,股股春水溢流而出,令人神往。

  公子双手不停地抚弄玲珑玉腿,贼眼却奸视着那神秘柔嫩之粉红细缝,感觉
它早已湿滑不堪。

  「啊!」小环突然忍不住口中惊呼一声,原来公子不安份手儿已轻柔地抚摩
触碰自己私处,而里头冒出大量蜜汁,让公子一掬便是一大把。

  那处子嫩穴传来一阵阵强烈蚀骨酸麻抽痒,小环不自觉抬起头来,大口喘气,
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任凭摆布。

  公子再不怠慢将披着单衣飞快一脱,充满男性欲望炙热巨阳高高挺着,见到
公子那一柱擎天,小环脸上红霜又更加一层,柔顺的让他那结实身子压了上来,
肉体接触使她更加迷惘。

  公子则趴在小环身上,趁着丰沛淫蜜湿滑滋润,阳具往湿润润、粉红红细缝
顶去。昂扬坚硬龟头准确而有力地,直直插入她那温暖而狭窄处子桃源幽谷内,
引发出小环一声痛苦娇吟。

  初次的插入,仅仅进入几分就遇到封口阻力。于是公子将力气集中于勃发之
阳具顶端,硬挺之下终于破去守护贞洁薄薄封口,粉红娇嫩唇瓣流出丝丝血红,
那份疼痛令她紧咬银牙,口中不禁发出痛楚呻吟。

  公子虽然心中疼爱怜惜,但此情此景又怎能把持得住,只感到心里火烧般义
无反顾。奋力将按耐不住的下体挺直,双手稳住她那丰满圆润玉臀,直起腰干一
鼓作气向前冲刺,就在豁然贯通的一瞬间,他体会到龟头前面微微破空,幽谷花
径内阻力突减,滚烫坚挺之巨阳已是深入大半。

  一夜连闯二关,连连见红,爽!

  「啊……疼!」

  就在公子爽极,却不知小环感到下体极其刺痛,不由发出了难忍痛楚之低呼。

  小环修长柔美大腿间,那座粉红娇嫩玉门被极度扩张,原本娇嫩粉红,如今
则成为充血深红。

  娇躯因受不住疼痛而颤抖,大腿颤抖屈曲,费力踏顶着床榻,俏臀后缩深深
陷入褥中,小手儿抵住公子胸膛,不让他深入。满头乌黑青丝紊乱的披散在胸前
枕侧,星眸迷离、珠泪盈眶,梨花带雨般娇弱楚楚的风情。

  玉人含泪忍痛的神情,惊醒公子今夜连破二处之优越征服迷梦,这才想到这
朵娇花细蕊,可要细心呵护,若是巨阳再强行深入,小环那娇嫩的幽谷一定会疼
痛难禁。

  带着一丝歉疚和盈满的爱怜,公子轻轻地吻上小环香颊,伸出舌尖,温柔地
舔干啜尽她那泪珠和汗水。

  由于初次交合,虽然已有充分润湿,然而小环那处子幽谷狭窄异常,公子那
膨胀粗大玉茎,此刻被处子美妙紧缩幽谷秘道,紧紧的包围挤压,没有一丝的空
隙,令他有举步为艰之叹。

  暂时让勃动不已玉茎停止前进,臀儿轻柔慢扭,让顶端圆鼓龟头研磨玉人花
径,以缓缓扩张那狭窄的处子幽谷四壁。接着轻轻前后摆动,他感觉私处嫩肉,
紧紧的裹住自己粗壮阳根,如此温暖,这么柔嫩!但他仍怕弄痛佳人,依然慢慢
的动作。

  小环首次承欢、新瓜初破的巨痛,经过他这一番温柔呵护、轻怜蜜爱,已经
慢慢退去。然而在痛楚稍减之际,渐渐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取而代之,一种快感
接踵而至,公子轻轻摩擦自己肉壁,苦尽甘来之际,小环小环又被另一种,来自
下身幽谷花蕾深处的瘙痒感所折磨,芳心内感到自己娇嫩的花芯深处,好象被狂
蜂浪蝶所戏舞,轻轻地接触又飘忽远遁,说不出的空虚难过。下体夹含着玉茎痒
痒的,其中空虚仅可略为满足,却无法完全添满。她渴望的迎合着,希冀能得到
多一点的抚慰。

  几乎被那虚空之感弄晕了,好想那男子粗壮玉茎对自己大肆宠怜一番,可是
碍于少女矜持,却是羞于启齿,只得似有仍无地微微耸动娇挺俏臀,芳心可可地
暗示着对方有所行动,以抚慰娇嫩花心。

  怎知公子却是不进反退,硬生生地将火热硬挺玉茎,逐渐往外抽出小环蜜穴,
只剩下顶端充血之巨灵龟,还被那神秘幽谷紧紧套住。随着他缓缓抽出,大量晶
莹香滑津液,夹带着点点元红,从幽谷秘道流了出来,嫣红夺目、触目惊心,落
在公子事先准备好,垫于俏臀下之白绫汗巾上,好似雪白大地里清洁高雅的红梅,
傲雪绽放,娇艳美丽。

  公子再看了看自己玉茎上缠绕着点点滴落的血丝,心情大为得意,今夜好事
成双,连破二处,梅开二度,真乃人生乐事。

  旋即见到身子刚被自己插破美人儿,那含羞带怯动人娇颜,眼角仍残留着未
干泪痕,眉梢依旧有痛楚皱迹,但双眸中却是溢满欲语还休春情,渴望的芳唇微
微张开,口鼻轻吐腻人呢喃,娇柔无力纤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臂膀,腰臀更不自觉
地微微纽动,仿佛祈求他进一步深入。

  此时他再没再迟疑,身子开始动作起来。伸手抱起羞红双颊、半闭星眸的佳
人,将她洁白润滑的双腿缓缓分开,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上身则紧紧相拥,
期间仍保持着自己坚硬玉茎龟头,深深顶在她那幽谷秘道内,不曾稍离,两人肌
肤间摩擦接触,更有股销魂的快感。

  小环此时已感受部分交合快感,但却引发更多渴求,销魂欲望也强烈冲击着
原本不解人事的深闺佳人,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被那情欲的旋涡淹没,渴求着
进一步的陶醉。

  玉茎就着佳人沥沥春泉润滑下,重温旧梦的再次深入她那美妙幽谷。这次龟
头终于直捣黄龙,冲破了秘道里所有阻碍,探索少女神秘源头,直接触击深处鲜
嫩花蕾上。在少女神秘幽道尽头找到了一处轻弹柔软、温润湿滑的温柔乡。

  公子不再压抑自己欲望,不断地将坚挺玉茎挺动抽插,灵巧而有力地抽送起
来。同时伸出温柔双手,抚慰逗弄着胯下玉人柔软芬芳娇躯,并且轻吻着晶莹润
泽耳垂,持续挑引着她的情欲。

  渐渐地小环也感受到,胯下幽谷深处,那坚挺粗壮之物的插弄,能够带来充
实快感。经过最初艰涩滞碍,粗硬硕大之玉茎,开始有节律冲击着。每次挺进那
幽谷秘道的花芯深处,公子都会刻意让充血滚热玉茎,抵住娇嫩的花心好一会儿,
反复来回的旋转研磨,使得小环整颗心儿都悬了起来,身子好似被那一阵阵情欲
浪潮淹没。

  下身不断挺动,上身也没闲着,伏在满是芬芳的娇躯玉体上,公子双手忙活
的抚弄佳人那洁白挺拔玉峰,嘴儿数度寻上香唇,舌儿深入檀口中四处舔弄,追
掇着那芳香可口的粉嫩丁香。

  敏感之处子娇躯经过这一番挑引逗弄,纯洁幽谷被玉茎反复纵横抽插之下,
小环情欲如潮,浑身酥软,连连小丢数次,盈润娇嫩肌肤渐渐透着粉红,高挺酥
胸间渗出了细密汗珠,而且就连那幽谷爱穴也早已溢满了琼浆玉液,伴随着公子
急速挺动抽插,次次进出皆发出唧唧水声。

  她此刻已是心神彻底迷乱,双手紧抱公子胸背,修长玉腿更是紧紧夹住情郎
腰间。脑海中仅剩下极乐销魂之快感。除了喘息和呻吟声,再也无力做出其它反
应,犹如赤裸洁白之羔羊,任由如狼似虎之公子任意摆布。

  这对俊男美女,两下皆是少年美丽人物,你贪我爱,自不必说。公子经与媚
狐艳鬼之奇遇,造成胯下百战不衰之巨阳,一身本事了得,而这小环也自幼相处
过多时,也是熟他熟认得之自己人,因此也老实不客气,不住地为身下佳人变换
着体位。

  时而将她娇躯仰卧于床榻,双腿大张;时而又让她翻转侧体而卧,方便他更
快速强力抽插;时而又翻转过去,面向秀枕,俯身而卧,让美人儿身子重量都落
在弯曲双膝上,最后还把她摆成跪伏姿势,让他可以仔细的看着那高高翘起的两
瓣浑圆雪臀,双手微微出力将它们分开来,暴露出深藏在臀沟间之粉红秘穴,然
后从后面观赏巨阳出入之势,继续和这美女云雨交欢。

  小环虽是爽乐无比,然而那些奇奇怪怪的花式,也令她羞煞人了。

  随着娇柔婉转呻吟声,公子感到淫情酣畅,小腹下累积了阵阵酸麻,于是双
手紧紧抱住丰挺的俏臀,昂扬玉茎直直挺动向前,紧贴在幽谷深处花心上,一声
闷哼,身子一个哆嗦,小腹猛力一收一放,放出今夜第二炮,灼热阳精一泄如注
喷入小环体内深处。

  那小环也感到幽谷花心是阵阵紧缩抽搐,兴奋快感如潮而至!随着一声满足
的娇吟,终于大丢了一回,达到人生初度之极乐高潮!

***********************************
  本文为原文「辄私婢」之铺陈,为其后之「白画宣淫」做过水之伏笔,既然
是过水,床戏部分便未太下工夫,以旧文小修,权充过水,同好若有似曾相识感,
就不必追是从在下先前那篇文字出来了。

  附原文:

     ***    ***    ***    ***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font]

20537 2009-3-14 19:49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七)

  公子收拾好小环之处子元红后,也是偎在榻上好一番温存,听到漏下三鼓,
这小环披衣起身准备回房,公子又自箱笼中取出一条金链儿给小环,小环也是千
恩万谢后收起来,公子与小环说定,日后两位俏丫鬟便轮流过来陪少爷插弄取乐。

  小环离开后,公子因连御两女,身心舒畅,再加上白日舟车劳顿,便是一夜
好睡。

  而小环回房后,那小玉却仍未睡,凑过来唧唧咕咕说了些私房话、交换与少
爷相好之心得,说那少爷性情依然温存,但胯下却变得如此伟岸,一试之后果然
销魂,真是不枉此生。说到有趣得意之处,但是吃吃偷笑不已,谈笑之声不免过
高,冷不防屋子另一头传来一声斥责道:「三更半夜了,你两个丫头在那里吱吱
喳喳真吵人,快快睡去,明早还有活儿要干哩!」

  原来是同房的另一位丫鬟小碧嫌两人啰嗦,扰人清梦,于是出声指责,两位
俏婢一听,各吐了吐舌,做了噤声模样,便睡下了。

  且说自两位俏婢被公子开苞后,每夜轮流来公子房内交欢取乐,虽然对公子
而言是夜夜春宵,竟无虚夕,然而两女怕被其它人知觉,告上老主人处受到责罚,
因此每每春风一度之后,就急着回自己房中,不敢在公子寝室过夜。

  怎知公子服用那吕祖「元阳丹」后,阳气大旺,又经狐精三娘之灵气,与鬼
仙之阴气淬炼,颇有金钢不倒之势,而且泄精之后还精甚速,稍一喘息便可重振
军威,提枪再战。往往一时兴起,将一人插得阴精大丢不堪再战时,便让她回房
叫上另一人过来续战。

  数夜之后,公子提出俏婢们在他房中停眠整宿,以行彻夜之欢,小玉、小环
皆推说她们房中还有旁人,出来太久怕被识破遭到处罚,实在不便留在少爷房中
过夜。

  公子便问她们房中尚有何人,小玉回说还有丫鬟领班小碧姐,公子听这名字
便暗自沉吟一会儿,说起小碧这丫鬟较公子年长两、三岁,也是花容月貌美人胚
子一个,只是模样十分冷峻,被卖到傅府为婢之后,数年来从未见她露出一笑。

  据说这小碧原是世居湖南官宦家之女,幼时念过几年书,颇知文墨,不幸十
三岁时父母双亡,被不良族叔设计侵占家产,并将她远卖至广东,遭此巨变后小
碧便不再与人说笑。然而她做起事来井井有条、一丝不苟,又通文墨、算术,于
是被傅家主人选做管理众丫环之领班,有如管家般地位。

  见到少爷沉吟不语,小玉便插嘴道:「婢子先前曾听碧姐说起少爷,说你天
资过人,文采极佳,可惜遭天妒有暗疾,不能得到良配,老主人夫妇深以为忧,
看起来碧姐对少爷也颇有意思哩。」

  小玉这番话乃是逢迎小主人之歪缠,那小碧何曾对公子动心了?小碧那番话,
原本是因为老主人夫妇一向善待下人,对于小碧更因为她为落难之官宦家小姐,
又知书达礼守本份而加以礼遇,老夫人对她更向对女儿一般,因此对老主人心怀
感恩,才说出那番话。

  公子因小碧乃老父老母依重管家之一,平日待人不苟言笑,因此也不敢对其
有所妄想,倒是这傅廉公子胯下经改造强化后,就桃花运不断,美艳之狐、鬼、
人连连投怀送抱,早已自视为天生风流种,听了小玉那讨好之词,想那不禁飘飘
然点点头。

  那小玉因与小碧同寝室,夜来偷偷溜出与少爷偷情实有不便,竟然异想天开
想拉这小碧姐下水,若是都成了少爷的人,尔后夜里来少爷处也方便,便极力耸
恿公子收了小碧,于是公子便订了个暗夜偷香窃玉之计策。

  这日公子禀告父母,此番平安归来实家门之幸,便要开席庆贺并赏赐下人,
父母心中大悦深以为然,便吩咐准备丰富酒菜,一家人好好庆祝同乐。

  公子这招,可真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全都对着小碧而来,在酒席间向父
母敬酒后,接着便说,自己失踪时日,全靠小碧姐全心全意打点父母之起居,深
为感谢,敬了一杯酒。

  接着又要一旁奴婢下人要向小碧姐看齐,尽心尽力服侍主人,又向她敬一杯。

  这左一杯、右一杯的,小碧不知有诈,皆未推辞,到了散席时已是醺醺来,
回房时步履跄踉,由小玉小环掺扶。

  公子见小碧醉酒模样,嘴角一勾贼贼一笑,与小玉小环打个眼色,先服侍老
父老母安歇后,便悄悄来到小碧房间。

  在到门外,只见小玉小环守在门口,见着公子便会心神秘一笑,嘻嘻说道:
「都安置好了,有请少爷好好受用!」

  原来小碧因公子之设计,陪着家人多喝了几杯酒,有些醉酒,便由小玉、小
环扶上床,并将外衣脱去睡下,没多久已是醉入梦乡。

  公子悄悄挨近,见到小碧醉卧于床之娇模样,粉红双颊带着酡红,如同初熟
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

  跨上床去将她那娇躯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跳得厉害,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
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公子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
子,可是位改造过胯下神器伟丈夫呀,这可该怎么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这
次就来做个先奸其身、再奸其心之采花淫贼吧。

  可不是吗,依照先前的想法,追求女子总是要用文采;、举止、人品去吸引
她,两人你情我愿之后,才能牵牵小手搂搂腰,最后才有那肌肤之亲。如今却是
霸王硬上弓,像个淫贼般用强、用奸的,对公子这读书人而言,还真是异样刺激,
令人心情激动兴奋不已哩。

  于是公子手脚便不规距起来,手指头轻轻解开小碧贴身亵衣,露出胸前赛霜
欺雪之圆圆高高挺起,哎呀,果真像那新剥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他的手轻轻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胸前那两座高山,只觉
得手指触到的,像一团棉花软棉棉;传入鼻中的,像那含苞蓓蕾香喷喷,只乐得
他不断轻揉摸弄。

  公子心儿快跳出口来,热血在四肢百骸加速运行,心内欲火持续上升,小腹
下那肉棒儿昂头高举,在裤中十分挣扎。

  公子再轻轻将她那亵裤拉下,小碧仿如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自己也迅速
脱去衣物,一身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轻轻握住自己火热铁硬
的棒儿,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之温柔乡。胯下巨阳在
美人近距离吸引下,十分狰狞直指小碧处女蜜穴。

  公子将床边的灯儿重新挑亮,回头细看横在牙床上的美人儿,幽林起伏、山
高水流,不禁就套起那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
是玉体、维吾馨香。

  公子又在小碧娇躯上下其手了,稍带酒气的小碧,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
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公子摸到小碧胯下神
秘处时,小碧姐竟发出了几句含糊「嗯,不要嘛……」之醉呓,说罢又翻过身去。

  这时公子从她闭着的眼帘吻起,经过鼻尖、带有酒气的芳唇,接着到那红艳
的乳珠,在柔软富弹性的乳房一番嬉戏,公子内心深深为接触到如此娇美玉体而
充满喜悦,接着滑下腹部,经过酒窝似芳脐、柔顺阴毛装饰之耻丘,悄悄的在柔
软裂缝中轻舔一下。小碧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呓语:「好痒哟,不要
嘛……」

  公子见她一时间不会醒来,于是取了只软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并用双手抱着
臀儿,细细审视两条白嫩诱人粉腿间那朵娇花。

  只见那阴阜白嫩白嫩贲起,触感柔滑诱人,中间却是夹得紧紧的,用指尖轻
轻拨开,微微的剥动着中央部位,让那缱绻皱折如花瓣般弹开,里面藏着的内阴
花唇,有如沾满春月细雨的美艳桃花,顶端的花蒂儿像粒红色的珍珠,藏身在这
玉蚌的顶端,而更为内里,隐约可见桃花瓣瓣之满江红。

  公子眼儿看到那儿,心底也跟着一路赞叹这美景。一对巧手动作轻柔,原本
需要用手指撑起的紧闭花穴,受到触弄后像花蕊般微张,露出诱人之嫩红,淫蜜
如春雨般湿润润泌出,指儿慢慢放入波动悱恻之凹处,介于那暧昧桃红与鲜红之
间,十分轻柔上下游移,那只幸福手指,几乎被吞噬于醉人嫩红之间。

  小碧于醉梦之中,受公子之调弄,娇躯也随之缓缓蠕动,芳穴更呈出丰盛挺
立之奇观。

  公子此时之胯下早已整装待发,在玉臀下铺了面白绫巾,再托起二条粉腿架
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娇嫩的丰乳,底下那棒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玉门了,巨
灵龟在玉户间不断揉顶,渐渐沾染那玉户中之湿润。

  借着花蜜之润滑,不断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浅,
十分美妙之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
再次强力挺进,「啵」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那根硬热粗长的棒儿,破了那
处子封口,长驱直入一击到底了。

  小碧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
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还真痛呢,有如刀割着嫩肉儿,而那条鲜
嫩肥缝中,好似流出血来。

  以为只是一场刺激之睡中梦魇,樱桃小嘴轻轻哼着、细细呻吟,幸好过了一
会儿,那痛苦便过去了,紧接而来便是柔顺受用之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骚痒
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咦!深夜中那儿来的鱼儿戏水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之浪潮声,银灯高挑,
刺眼亮光令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朦中眼前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
连呼吸也感到困难。

  咦!是不是着魔了,被那传说中的妖狐、五通给魅了?碧姐儿紧握着粉拳,
极力想要挣脱,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之追欢欲求仍是
亦步亦趋纠缠不已,不禁叹息一二声,自秀丽的眼角滑下几滴晶莹如玉的泪珠。

  就在此时,迷醉中的小碧感受到环环相扣的奇妙快感,自那紧绷的花房中如
花瓣般飘落,整个人儿如同回旋于春风中的落花,在呢喃呻吟当中,一股处女阴
精径自泄出于花心口。

  而公子插在玉穴中的神棒,那灵龟正开心的吸引着花露,此时也觉得身处缤
纷落花之间,轻轻柔柔、丝丝细痒,满心赞赏那醉人美景。

  公子本想来个即成事实、木已成舟、速战速决、赶鸭子上架,生米煮成熟饭,
一次把她肚子搞大……好像说太快了;反正就是先上再说,让她尝尝这神棒甜头,
然后再好言相劝,反正是自家丫鬟,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

  然而此刻碧姐儿,似是无限委屈的哭泣起来,随着身子的抽动,泪珠频抛恰
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于是当胯下肉棒再度稳住阵脚,公子便先吻
去那泪珠,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抚弄她的粉乳,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
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我下边那顽皮活宝棒儿也不听话,
一头便钻入你下边肥缝里亲热去,如今可舒服些没?」

  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碧姐儿耳中听到这番话,猛然从
睡梦中惊醒,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羞忿交集、又羞、
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淫贼居然不顾礼法,偷入民居,公然混上我的床,
奸污了自己、破了清白之躯。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今后那还嫁得出去?日后怎
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碧姐儿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然后再
上吊自尽,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公子一听,敢情这位姐儿惊吓过度发了狂,居然认不出本少爷,若任她再叫
下去,保准难以收拾,大伙都很难看,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
诚惶诚恐小心央求着她说:「碧姐别喊,我是廉少爷啊,可怜我对你早已钟情,
一上倾心,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姐姐不弃,情愿终
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碧姐儿,一听是少爷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杏眼儿,细细注视着
眼前俊美人儿,果然是少爷没错;只是一向以为少爷为天阉不能人道,正自为他
惋惜。但如今自己两腿间秘处正夹着货真价实之巨物,怎与传言不符,于是满脸
疑惑质问道:「傅家上上下下皆知少爷是……如今怎会有如此……嗯,而且还据
此以为恶?!」

  到底是知书达礼守本份之女子,那「天阉」、「巨阳」等难以启齿便含混过
去,反正两人心知肚明在说些什么。

  公子见碧姐儿只是疑惑,没有推拒他的意思,便放下心来,便将至南海遇狐
得以将胯下改头换面,得以重新做人之事一一道来,公子念那狐对己有恩,想要
迎娶回家,只是老父老母认定狐鬼必害人,也不信公子已能人道,坚决不允,公
子因口说无凭,便想以事实证明已重振雄风。

  接着又说自己明知那灵狐三娘乃异类,然而因其对己有恩,彼此有情有爱,
决意要娶其为妻,又恐人狐异途不能交感生子,为了傅家宗祠之计,也想找好女
子交合,若有幸能够蓝田种玉,生个一男半女安父母之心,那迎取狐女之事或有
可为。

  接着话锋一转,又编出一些花言巧语说道:「少爷我非随便淫乱之人,在家
中早对碧姐儿心仪已久,只是当初身怀暗疾不敢唐突,如今胯下有了好东西,不
欲藏私,特拿与碧姐试试,有请品评其高下。」

  看倌且看看,这一番歪理乱缠言语之中,无论如何皆不能自圆其说。然而这
小碧既然已被公子破了身,身价大跌只怕想嫁也嫁不到好人家,又听公子说早已
爱着自己,又若是胎珠暗结被弄大肚子后,生下儿子也有名份,更可讨得老主人
夫妇之欢心,那碧姐儿玲珑心思便有了些盘算。

  虽然公子今日像淫贼般偷进房里,混上了我的床,而且趁人酒醉未经允许、
擅自开封,然而到底他也是奴婢少主人,有指使人之权力,而在奴醒后,又有情
有义说了好些体己话,且愿意就地补偿、当面许以收房侍妾之位。由此可见公子
对自己早已有垂怜之心,才会不惜身份做出采花淫贼之勾当。

  又想到少爷人长的俊俏、文采出众,性情温存,在床上又行止风流,有情有
趣,委身与他也强过将来嫁给俚俗之庸人。

  说到这儿,看倌只怕心存怀疑,不是说这小碧姐自来到傅府后便不苟言笑,
性冷如冰,怎会在意到床第间之风流情趣,未免前后不一致。

  其实这小碧也是有情有欲之一般女子,只是少年时家逢巨变,身为劫后余生
之孤雏,使其外表冷若冰霜,对人不愿表示亲近态度,然而越是压抑表现冷淡,
内心中则越如火山融岩般火热,只待有情有义之俏郎君去点燃那把火,便一发不
可收拾。

  今夜是欣逢其时,主人家庆贺公子回归,所敬美酒敞开了她那心防;公子巨
阳破了她处子贞洁,令其已无退路,便义无反顾往前看;且她人虽在醉梦中,朦
胧中也能感受到公子那好处;最后公子那番甜言蜜语,这小碧也就把他当真是掏
心肝肺腑之言,既然公子对她钟情,她又怎能矜持,想到这儿,花心中竟酸痒起
来,那花房中泌出汩汩淫津,自是涌泉以报。

  然而到底也是有心机之女子,碧姐儿一双杏眼儿又将公子上下一瞧,哼了一
声道:「先前见少爷是饱读诗书、温文有礼,如今做出来之事,却像是只有满脑
子色欲、满肚子坏主意。若少爷果然对婢子有情,只要禀知老爷、老夫人作主,
将婢子赐予,婢子也是不敢推辞,而今你却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公子聪明机灵,看出小碧已无愠意,又听出小碧话中弦外之音,想要得到公
子双亲之认可,取得一个名份,于是便嬉皮笑脸回道:「你这话不就呆了?少爷
我原本就是无从让双亲得知已有了新本事,又如何向老爷要求将丫鬟收房之事?
如今才会想要,让姐姐亲身一试之后,再报给老爷夫人,好让在下这一手绝活让
姐姐你可以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碧姐儿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
如此苟且之事羞人答答的如何让婢子告知老主人?婢子一生命苦,少爷还要欺负
……」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

  公子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婉言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小
生我并非始乱终弃之小人,待我双亲明白之后,必会将姐姐收房,享下半辈子之
清福,要不小生起个誓,若是小生有负姐姐之恩情,小生……」

  小碧见公子要讲出不吉之话,急急用手掩住他嘴儿,忙说道:「别说不吉利
话儿,婢子信你就是。」

  公子见小碧不让他起咒,便将腰臀不住的挺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
「即然姐姐不让我发誓,那么就待在下用下面这根做表记,愿在姐姐腿弯子里,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被公子最后这番歪缠,碧姐儿放下心结,也不禁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
利落会讨人欢心,看起来下半生有所托,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碧姐儿还是
嘴角儿一翘说道:「还说呢,你就是这多出那肉筋儿才会作怪!」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于是公子阳具又故技重施,全根尽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两人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
放、两厢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无怨不悔沉沦于这风流韵
事,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公子越发的爽快。

  她眼儿美得瞇成一条细缝,吮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
双颊泛起红潮,美得令人发狂。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
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公子如今却是毫无欺骗之欲望追寻,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野马,飞驰
在欲望荒野,不停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重,直达花心,
次次冲得那么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
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相联两人都感到
身体就要爆裂开来。

  两人做出毫无压抑之情欲宣泄,房中只剩下喘息和断续呻吟,浪花碰击沙石
之声,终于公子长长嘘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巨灵龟吻住了花心一阵跳
动,「呃」的一声闷嗯,一阵火热淫精,像火山爆发之融岩轰击着花心深处,碧
姐儿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
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得到充份的满足。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公子才将碧姐儿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
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
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眠。

  此时却听到「呀」的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两个黑影鬼鬼祟祟溜到房中另一
角之床榻上,原来是在房外听了半夜房的小玉与小环,先是守在房外以防有变故,
待听到两人已然完事,想必少爷己搞定小碧,既然大事已定,便溜回自己床上睡
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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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以[ 辄私婢] 三字,修改旧文过水。

  附原文:

     ***    ***    ***    ***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


                (八)

  公子及碧姐儿都听到了两位俏婢入门上床声响,小碧因床上躺着个男子,怕
与两婢相见难以为情,因此闭目装睡假做不知。而身为少主人之公子则是毫无忌
讳,嘻笑着在装睡小碧耳边低声说道:「这回能与碧姐成就好事,全仗小玉、小
环两位之牵成,这会也该请她俩过来,一方面谢大媒,同时也好叫她俩拜见姐姐。」

  碧姐儿心思晶莹剔透,深知同房两位丫头,必然与少爷有那说不清道不明之
瓜葛,才会让公子如入无人之境直捣黄龙,然而她脸皮薄不好意思点破,如今全
身赤裸与公子大被同眠,听到要手下之婢女过来见礼,脸儿更是羞红透了,也不
敢响应,只是翻过身「嗯」了一声,不知是愿意还是不愿。

  公子见她这模样,心中暗暗一笑,便出声呼那小玉小环过来见过姐姐。两位
丫鬟平日受那碧姐儿管制,如今与公子将其暗算,正不知其喜怒,战战兢兢来到
小碧床前嚅嚅说道:「婢子见过少爷,见过碧姐姐。」

  小碧听到她两人声音,再装睡不得,转过身道:「我平日待你俩如姐妹,从
未亏待过你们,如今却……」

  说到后面语音哽咽话儿接不下去,两位丫鬟见碧姐儿就要发作起来,慌忙跪
倒陪罪,公子忙做和事佬,抚着小碧说两婢是听少爷之命以撮和我俩有功无罪,
而且就算有罪,还可带罪立功,忙叫两人起来,然后将被子一掀,露出又已钢强
之巨阳说道:「少爷我意犹未尽,你俩快快脱了衣裳上床,过来替少爷消消火,
顺带杀杀痒。」

  公子想法是借着碧姐新来乍到之机会,创出那同床共好之范例,日后好道一
以贯之,小玉、小环两位淫娃听了好一阵子房,早已淫心大炽,阴中淫水汪汪,
正期待公子插弄泄欲,于是两位小妮子也不推辞,含羞带怯脱衣上床,来个一床
四好。

  才一上床,个性活泼外向的小玉,便将娇小玲珑身子跨坐在公子身上,早已
是淫水横流之玉门,往下向那巨阳一凑,而公子则是向上一挺,只听「噗」的一
声,肉棒顺利分开那湿润闭合之狭小阴唇,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入了淫蜜横流的
嫩穴!这巨阳狠狠一插,真是又雄,又猛,又威武,又刚强。

  插得急了稍稍一疼让小玉闷哼了一声,接下来则是填满空虚之饱胀感,小玉
将樱唇贴上公子的嘴,两人口舌交缠一番后,便直起上身开始自行套弄。

  小玉胯在公子身上,一面上下套弄,一面哼叫着说:「真不敢相信公子那么
大的东西,全都放进婢子里面?」

  呵呵,若要说女子花房连婴儿都容得下,阳具再大也不比婴儿大,只是太大
徒增痛苦,只要大得恰到好处就好了,公子这巨阳深深插进小玉娇小蜜穴,将其
撑得满满,应是最完美矣。公子边想边「嗯」了一声,再用力往上一顶算是回应。

  「好厉害,婢子感到好爽!」

  看来小玉对公子响应十分满意,这时才突然想起应是自己在服侍少爷,于是
一面挺动娇美俏臀一面俯身问说:「少爷你呢,嗯……舒服否……」

  在小玉腰肢疯狂扭动下,公子只觉缠绕着肉棒之肉洞嫩肉,不住收缩夹紧,
蜜穴深处更是紧紧包住肉棒前端之巨灵龟,有如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舒服,特
别是只需要躺在那里享受着美女套弄服务,除了需要竖起下身阳具外,全身都十
分惬意平躺,还有啥不满意,于是十分诚恳说道:「少爷爽极了!」

  小玉一面套动,一面将胸前娇乳贴到公子胸前,满面柔情说道:「婢子愿一
辈子服侍少爷!」

  见到娇媚小美人献身时,又说出如此窝心话语,公子也是觉得情意绵绵,于
是轻轻按着她的俏臀,向上顶弄了几下。而一旁观战之小碧、小环,见两人如此
活泼之互动,也是满心喜悦,心中颇有见贤思齐之意念。

  公子看着小玉淫靡又柔情不断套弄的娇态,忍不住再次将肉棒往上深深顶入
那柔嫩的肉洞内,她忽觉阵阵舒畅快感不断传来,尤其是肉洞被一根热气腾腾的
肉棒充实填满,熨贴得好不舒服,伸出粉臂搂住少爷颈项,柳腰粉臀更是不停扭
摆来回挺动,肉洞内壁不住厮磨那粗长肉棒。

  经过一波冲击,小玉身子软趴在公子身上,嘴里哼哼唉唉说:「小玉舒服得
没魂了。」

  稍喘了一会儿,禁不住花心骚痒,又直起身来像骑士一般,指挥身下种马道
:「再来……那里……就是那里!」

  一面套弄一面指着爽乐的方向,以追逐花房中之快感,曲线玲珑娇躯,做出
大幅度狂野挺动。

  直弄到小玉腰儿无力,那自行套弄强度尚是不足以推上高潮,于是公子决定
助其一臀之力,于是将她推倒在床,公子俯下身子紧压在小玉俏臀上,将两条玉
腿架在肩上,猛烈刺击着她那蜜穴,肉棒大起大落,轻抽重捣着俏婢紧小蜜穴。

  公子灵活耸动腰臀,肉棒玉穴内不停搅动,每一下抽插,小玉幼细雪白大腿
内侧嫩肉,都会泛起如波浪般起伏之震动。

  粗长肉棒好像被赋予了生命一样,不间断地在小玉紧窄的蜜穴内大力疯狂抽
插。小玉的呼吸变得紊乱,表情复杂的脸儿猛然左右乱摇,她感觉到肉棒的抽动,
使她身体里的每个角落都被摩擦到,使她的肉体几乎疯狂,在原本清纯讨喜少女
脸侧贴在枕上,现出仿佛要哭出来似痛苦表情,双眉深深皱起,半张的嘴唇无意
识地翕张着。

  小玉紧紧抱着心爱少爷,激情中带着舒畅之觉,周身有如虫爬蚁行般酥痒无
比,不自觉扭动身躯,口中狂呼娇喘中,夹杂着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整个
人陷入疯狂状态,肉洞毫不间歇地迎合着少爷巨阳,沾满湿答答、黏糊糊之淫蜜
爱液,并且不停发出淫靡的浪涛声响。

  此刻小玉感到强烈快感,从蜜穴源源不绝地传遍整个身子,高潮似乎只差临
门一脚,全身浮上一层红云,鼻息益发浓浊灼热,两个人结合的部分爱液四处飞
溅,膨胀变硬之阴蒂挺翘在花瓣顶端,而少爷那妙手空空则不时插入其间来偷袭
着花蒂,令那小花蒂如同戒严之堡垒随时警绷着。

  公子似是意识到小玉正准备丢精,于是展开疯狂冲刺,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
重重地猛然插入。

  深入小玉肉洞里之巨阳,猛然从灵龟前端射出火热之阳精,冲入小玉花房。

  小玉在全身喜悦痉挛中,与亲爱少爷强有力一轮猛刺之下,「啊啊」尖声淫
叫中,将她推上了人生愉悦颠峰,眼前尽是跳动不实、繁花似锦的错觉,全身开
始抽搐,俏臀高高后挺,肩背向下压,蜜穴中的爱液再度狂涌而出。

  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舒适感,小玉星眸微闭,泛红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小的汗
珠,嘴角含春满意的轻「嗯」了一声,语气中满含着无限的满足与娇媚。

  公子才翻下小玉身子,又一暖呼呼的身子贴了上来,原来是一边连听带看两
次春宫之小环,早已全身骚痒耐不住了,两只玉手在下面乱掏着公子胯下。

  入手处一片柔软滑腻……这可不是指那位美人儿之酥胸,却是公子才泄精后
之胯下阳具,大虽是大,只是其软如棉。这真是自改造成巨阳以来,在女子面前
最软弱尴尬时刻,虽说公子回精极速,但也没有办法瞬间勃起,公子只是夹着屁
眼,想要将死蛇般之阳具硬挺起来。

  幸好小环面上只有淫媚之笑容,而无任何埋怨神色,手儿温柔捧着公子那卵
儿,陪笑说:「嘻嘻,小环知道该怎么做!」

  说着头就埋往他的胯下。

  公子惊叫一声「啊!」上身微微后仰,满面惊容说道:「该不会是……咦…
…」

  后面的话就接不下去了,因为小环用手握住软软粗长之阴茎,也不嫌上面满
是湿黏之淫精浪水,伸出嫩舌就在龟头顶端舔弄起来,一丝奇痒将公子话头给打
断。

  小环先用舌尖轻舔着龟头,之后香舌绕着龟头转了几圈,张开樱桃小嘴努力
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一进一出的开始套弄,口鼻中还发出「唔嗯」淫声。

  公子满脸的惊讶及不知所措,虽说与几位女子交欢多次,然而从未有女子为
他吹箫,想要说出心中感想,却屡屡被胯下传来之快感给打断,而小环嘴儿套弄
阳具的幅度与频度也是越来越快。

  不知这小环是天生就会,还是看人吹过,一番套弄之间,还会将阳具放出舔
弄一会儿,动作十分的流畅,让公子感到爽到骨子里了,不禁应合着小环的淫哼
发出爽乐的喘息。

  「怎么会这样爽?」

  公子不禁心里想着,没想到小环外表文静,骨子里竟如此风骚,吹箫技巧如
此娴熟,再看到她那纯真少女般之容颜,更增加了这舔弄阴茎之刺激感。

  公子见她赤裸着娇躯,娇媚玲珑身子,雪白光滑又具弹性的肌肤,身子扭啊
扭的娇俏动作,毫不掩饰对自己胯下阳具之崇拜,于是心中怦怦然,大量热血冲
入下体,令那阴茎生机蓬勃竖起。

  公子还在怀疑是在做梦,那小环怎么如此厉害,在她的舔弄之下,公子的肉
棒早已起死回生,越显得硬而粗壮,而他那身子则变得软绵绵,慢慢往后仰倒。

  「这丫头片子实在太厉害了。」

  除了玉茎外,小环连下方两个卵袋也不放过,只舔得公子直抽冷气,哆嗦着
说道:「实在太痒了,小环,这样是不行的……呃……」

  小环自我陶醉含着阴茎专心套弄舔舐,充耳不闻继续将头儿上上下下快速摇
动,红肿热胀之巨阳,在小巧嘴中进进出出。

  公子才对小环做讨饶,脸部便生出不受控制之扭曲,头儿一左一右摇动,大
呼小叫的「嗯嗯、啊啊」不已。一旁的小玉、小碧看得十分有趣,暗想日后一定
要来试试。

  小环似是突然发现他那异样表情,又看到胯下似有自我意识之肿胀凶器,温
柔可人表情转为一丝得意,放开了阳具说了一声:「你看,婢子做得如何!」

  还看什么看,公子早痒得受不了,急忙调整两人姿式,以隔山取火之势,举
起他那根大肉棒,自背后刺进她花房之中。公子巨阳似乎当不得口舌玩弄,因此
还是赶紧插入蜜穴中,以免不知何时在不适当处爆浆浪费掉了。

  公子兴奋摆动下体,用他今夜第那三度抬头之阴茎,雄赳赳气昂昂的勃起冲
刺,畅快的插着小环的阴道中的嫩肉,而那紧缩的美妙蜜穴,则紧紧吸夹着着他
的阴茎。

  肉棍才插进小环的小穴中,马上感到一阵酥爽,那湿热紧缩的妙道,一紧一
缩的夹着肉棍,烫得他的阳具痛快极了,加上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及嘴里发出荡人
心魄的淫浪呢喃声,把他的欲火带到最高点。

  小环皱着细眉,忍不住娇喘吐出她欢愉之呼声:「好美!」

  更美的还在后面哩,公子双手握住小环胸前敏感双峰,然后从后方猛力的插
入,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同受刺激,不禁全身火热起来,下体潺潺的流出水,身体
被挑逗到兴奋状态,花心也被攻陷,带给她一波强似一波的刺激。只能不住的点
头又摇头,显得娇羞抚媚动人极了。

  一阵狠插之后,公子又将小环翻个身仰躺着,公子再骑在她身上努力插送,
不时以耻丘之阴毛磨在她阴核上,当然也不会放过胸口两团丰满晶莹之乳球,肆
意揉捏着这对又大又有弹性之嫩肉,指头搔着乳晕。

  当他将指尖在峰顶上轻轻一拨,圆润娇嫩的乳头,随即反射似的挺立了起来。

  乳头不时含进嘴里头吸咬,淡淡的乳香更是刺激着血液早已高烧的欲火更为
旺盛,而这样的挑弄,也把她逗着喘不过气来。

  眼前小环既柔媚、如花似玉的美丽脸庞,娇嫩丰腴身材,晶莹剔透肌肤,还
有一种初经人道的美少妇娇嫩,以及像小姐姐般之体贴,这一切都让公子有如置
生于天堂般的快乐。

  公子运起一身本事,一根粗大的阴茎在小环体内进进出出,用不规律的浅浅
深深方式,吊着小环的胃口,等到她着急的抖动双腿时,再一口气刺到底,让小
环爽得喷潮而来,阴精一丢再丢,让小环欲仙欲死爽翻天了。

  蓦地,他感觉到那本已被捣得酥烂如泥之花心,突然间一开一阖,将自己龟
头牢牢衔住了,再也撤退不得。暗自吃了一惊,紧接着又觉得紧窄的内壁蹙起了
许多皱褶,一层层的环绕着自己,而且还会频频抖动收缩,仿佛在进行着温柔的
按摩似,带来一阵阵欲仙欲死的绝顶快感。

  「给我……少爷……啊……全部给我……」小环动情呻吟着,渐渐的已无法
控制住声音,俏脸上满是失魂落魄的表情,显然也处在极度的愉悦之中。

  果然双方都到了临界边缘,情不自禁互相搂抱得更紧,将彼此尽可能深入的
结合。快意却像是涨潮般飞快的蓄满了,全身上下都似有一股股电流通过,不由
自主的因兴奋而剧烈哆嗦。

  忍不住啦!大势已去,无法挽回了,终究难免一射,公子只感到电流般的快
感全部聚集到了胯下,低低的吼叫声中,猛然放松了精关,然后就像决堤的潮水
一样汹涌而出,饱饱的灌溉着那幼嫩花心,她被烫的娇躯乱颤,牢牢的缠住对方,
尽情承受着那汹涌澎湃的热流。

  小环的头斜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心满意足的呢喃着对情郎深深的情意。

  她的一只玉手意犹未尽的轻掏着他的下体,柔软细嫩的纤纤玉指轻抚在阴囊
上,柔情似水的缓缓揉弄着,一颗芳心还在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感受。而公子
真诚的献出了自己,也牢牢套住了小环一片真心。

  一夜间连中三元,公子已是志得意满,在玉臂粉股环绕下,不知不觉昏然而
眠,朦胧中感到有人离开略嫌拥挤的床,最后剩一对柔软玉峰枕着,成就一夜之
好眠。

  若是依乡野传言,与狐、鬼相交,要不是染色痨、或者会连连腹泄,而这傅
公子回家后好多天,怎会像是没事一般,何如一条活龙?

  呵呵,公子先前与狐鬼交,所幸被华姑牵制,没有陷溺太深,虽则丹田中沾
染少许阴邪之气,又被那「纯阳丹」压住,因此表面上好好的。

  有趣的是,回到家中,居然得以与多位俏婢相交,正常之阴阳交泰,散去了
阴邪气息,而那些处子元阴,竟成了助公子固本培元之良方,令其尔后不惧狐鬼,
还可真是无心插柳哩。

***********************************
  继续修改旧文为『辄私婢』过水,下回接『渐至白画宣淫』。

  附原文:

     ***    ***    ***    ***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font]

20537 2009-3-14 19:52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九)

  鸡鸣五更之际,酣睡中之公子被一双素手推醒,原来是小碧为了怕被其它仆
婢察觉自己与少爷有私,引人话柄,于是天色微明便要推醒公子,叫他回自己房
里。

  公子睁开惺忪睡眼,但见小碧露着珠圆玉润之裸肩,一张俏脸不再次若冰霜,
倒是眼角含春,大异于往日风情,看得他一阵爱意涌上心头,一把抱住又是一番
长吻,直吻得小碧感到天旋地转透不过气来才挣开。

  这一吻又让公子起了兴,想要与小碧晨起一炮道早安,然而小碧却是面皮薄,
只怕有其它仆婢发现,一双玉腿紧紧夹住,千推万阻就是不止就范,并说昨夜因
是醉酒而行事胡涂,如今怎可如此一错再错,并催着公子赶紧着衣回房,而且还
莫让其它人看出异状。

  公子平日敬重小碧姐做事中规中矩,虽是趁其醉酒一夜相狭,但如今酒醒后
也不敢唐突佳人,既然不能用强的,泼皮撒赖、装痴弄娇总可以吧,于是便趁机
要挟小碧,说要他当下离开也可以,但要小碧答应夜里带着小玉小环到公子房里
欢会,那里比较清静不怕被别人看到。

  小碧拗不住这番歪缠只得答应,然后服侍着公子着衣,下得床来公子又对小
碧搂搂抱抱,对她上下其手,只弄得她身子酥软快站不住脚了,才满脸贼笑着离
开。

  小碧关上房门,回头一看房间另一边,小玉小环坐在床沿,转动两对灵活双
眼盯着自己,抿着嘴只是坏笑,小碧脸皮儿薄,知道公子与自己歪缠,已入两婢
之眼,便红上双颊,啐了一声道:「看什么看!还不起床梳洗,准备干活了!」

  小玉、小环两人敬重碧姐儿是总管,也不敢拿言语调笑她,然而实在忍俊不
住,互视一眼心照不宣噗吃笑出来。小碧原本冰封之芳心,经公子火热棒儿一夜
搅弄,早已融了,如今见到她两俏皮模样,也不禁爱屋及乌心生疼爱咯咯笑起来。

  两女见碧姐儿难得一笑,如春花绽放令人想与之亲近,于是都扑在她怀中,
三位俏婢皆互拥娇笑不已,自此三女情如姐妹,一心不做它想,只思服侍公子。

  经过这夜以后,这公子便不在孤枕难眠,夜夜有美婢伴宿,小碧、小玉、小
环除了月事期间不便行房外,总是人约黄昏后联袂而来,常常四人联床狂欢。

  初时碧姐与小玉、小环同来公子寝室伴宿,还有些面皮薄带着羞怯,行止扭
扭捏捏,然而见到小玉、小环毫不顾忌床上是否有其它女子,全心投入与公子交
欢,那做姐姐的争强好胜之心一起,也敞开花房、安心受用。

  三位艳婢与公子同床合欢,初时只如车轮战般被动因应公子之挑战,然而经
过数夜之磨合,三人间默契渐佳,当公子宠幸一女时,旁边两位也不再做壁上观,
或是在其后帮着推屁股,或是摸乳掏卵助兴,甚至夹在中间吮阴舔屌,三位一体
如行云流水,招式推陈出新,令公子如堕入花丛之狂蜂,采了东边蜜又去探西边
花,好不快活。

  公子与俏婢们尽情欢好,倒也不怕被别人知晓,甚至还希望经下人之口,让
老父老母得知少爷已是能力卓越,今非昔比。

  然而小碧等到底是女孩子家,在公子床上是一回事,出了公子寝室,仍怕其
它仆婢发觉私情而闲话,于是便尽力遮掩行迹,藉身为丫鬟总管之便,若是与公
子约下夜里欢会,便刻意将其它仆婢支开,并与小玉、小环相互照应掩护,经过
数日也将这私情瞒得密不通风。

  然而总归是纸包不住火,尽情欢好时不免放浪形骸失于警戒,最后还是东窗
事发。

  这奸情露馅传到公子父母耳中,得要从事发前一夜说起,晚餐后小碧等三婢
收拾好家务后,便连袂来到公子寝室,而公子早已将衣裳脱光赤身躺在榻上,同
时将那巨阳早挺得赤热火硬,等着三位艳婢前来插弄戏耍。

  三女进了房,要将门窗关上时,公子说天气热,留着东边的窗户开着,好透
透气。

  打点好门户,三女同时宽衣解带,依着公子的意思,脱一件抛一件,只见罗
衫裙带四处飞舞,有如天女散花,最后在满地衣裙当中,俏生生站着三位赤身裸
体美人儿,着实美不胜收,公子笑看着眼儿都瞇成一直线。

  接着公子对着众女双手张开,示意她们上床,小碧「嗯」的一声,一马当先
飞身上榻,扑在公子怀里索吻,如此热情模样,倒是给一旁小玉、小环给吓着了。

  这平日气质最好、幼时教养最佳,行事中规中矩小碧姐,今夜怎像是着魔一
般?

  小碧原是心如止水,大凡不易动情之女子,一旦发情起来,总是如黄河溃堤
一发不可收拾。小碧自被公子破身后,这几日遇上初次月事来潮,几些天都没到
公子这儿来,怎知她与公子奸情热恋,怎堪得起独处,特别是每天见到小玉、小
环一夜好插之满足模样,虽说不上吃醋,便心中更有一番凄楚。

  总算等到今夜月经初净回来,见到公子那竖起之阳具,芳心早已震动不已,
而花心更是快要融化掉了,见到公子对着自己张开双臂,早已是迫不及待。

  当小碧与公子拥吻当儿,小玉小环可没呆站在那儿,也随后登上床榻,小玉
跪坐在公子身边,伸手开始检查工具,只见到上面灵龟硕大、茎儿粗长,心里爱
极了,忍不住一把抓住,樱唇凑上去舔舐,而小环也随后跟进,舔着下方卵蛋。

  「呃!」公子正与小碧深情拥吻,冷不防下体被小玉、小环上下夹攻,便松
开小碧,呻吟道:「啊!雀儿好痒!」

  小玉小手握着公子阳具,动作干净利落舔了几口,显然已是近日之例行公事,
接着兴奋得叽叽喳喳对着小环说道:「真好,少爷今夜已先准备好,又大又硬舔
起来真有趣。」

  小环深有同感点点头,只见到公子下体在舔弄下又出现变化,那根擎天之柱
上沾着香唾之灵龟,更为火红无比、光可鉴人,而茎上青筋暴露,如盘柱之龙,
下方卵袋则紧紧上提,表面满是粗糙皱褶,小玉兴奋得伸出手来想要整个握住,
可实在太大了,那纤纤小手是连握都握不住!

  小玉看着实在是太可爱了,半闭眼睛伸出小舌头,准备多舔一下,冷不防听
到武断的一声:「我先来!」

  原来那巨阳已被横刀夺爱,小玉舔了个空,见到小手中可爱的巨型糖葫芦,
竟被人一把给抢走了,小玉原本雀跃带着稚气脸上,立刻现出一副失望想哭模样。

  动手抢人的是小碧,阳具到手之后,似乎真个难以忍受,二话不说就将公子
推倒在床,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公子胯部,只见她下体早已一片水融融,穴中淫
蜜自雪白大腿流下,玉手扶着那根粗长肿胀阳具,抵住了融化成一片玉门,缓缓
坐下,樱唇半开眼角斜睨,冷静又有点故意低语自责着:「奴真是个淫贱女子,
明明知道不该抢别人所好,还是不知羞耻抢过来,硬插进自己骚穴中!」

  公子有点惊讶小碧今天如此风骚,带着些粗野又积极主动,然而这种女上男
下交合,不但不会失去交欢快感,还可提供男子绝妙淫浪美景享受。

  公子清楚看到小碧两条玉腿间之妙穴,被肿胀鲜红巨灵龟分向两边挤开;被
淋得湿湿玉柱,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那水深火热之嫩穴所吞没,直
到小碧下体乌黑耻毛与自己胯下那丛阴毛亲蜜编织交缠。

  当玉柱前端灵龟紧紧地抵顶着花心时,小碧便扭动着曲线有致成熟丰满身子,
一对雪白、浑圆豪乳颤颤抖抖,粉嫩凸起的乳头,像一粒光洁可爱的珊瑚珠,接
着她深深叹了口气,哼哼唧唧说道:「可是奴身体感觉好痒,受不了,如果没有
少爷阳具插进来,奴就要疯了。」

  这时她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公子过人之阴茎,让她整个小腹都感
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

  小碧把身子微微向前俯着,双手按在公子胸膛上支撑着,然后双膝跪在榻上
摇动起臀部,让那粗长阴茎在滑腻蜜穴里做充份套弄。

  每当小碧臀儿高高提起时,两片花唇随之而向外翻出,公子感到阴茎上有一
股吸劲,而她玉体套下时插入时,蜜穴里顺着阴茎磨擦有说不出之舒畅。

  小玉见到公子已然坚挺之粗长阴茎,一时见猎心喜准备好好品尝玩弄一番,
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差一点想要哭出来,但是看到小碧情急模样,小玉也很是
同情,在这个春暖花开日子里,那位少女不怀春?

  尤其已被破身、尝过滋味之少女,见到像公子这般美妙人儿,自我控制能力
越是不堪,情欲之火一旦燃烧起来可是六亲不认,一定要将情郎那条巨阳抢到手、
塞入妙穴中,才能好好杀杀痒。直到性欲满足、灭了心头之火后,这情绪、礼仪
才会恢复正常。

  因此小玉倒也没再和碧姐儿争夺,好奇的她便将注意力,转到了公子与小碧
结合部位。一面与身旁小环,对着交媾中俊男美女品头论足起来:「从来没见过
这么有魄力模样!」

  小玉来到小碧身后,从丰满臀缝间看着公子粗大玉茎,进进出出小碧嫩穴。

  先前由于小碧害羞,就算是共同服侍少爷,也都推小玉、小环先,等到她俩
被插得体软力竭、昏昏欲眠时,才与少爷欢好,因此小玉难得有机会见到公子阴
茎插弄小碧嫩穴模样,更何况靠近看起来就特别刺激。

  原本上床后一直默默在三人身边东摸摸、西掏的小环,也过来饶有兴致观看,
仔细观察后,小玉发现有趣现象,公子向上顶弄时,下面两粒卵蛋也甩动不已,
看起来十分有趣,于是便伸出小手去感觉两人交合部位,才一摸到,整只手都是
润润泽泽湿遍了。

  「哗!好湿哟!」

  小玉不禁感叹着,还真不知道小碧淫津居然如此丰沛。她将手拿到娇俏鼻头
上轻嗅了一下,嗯,带着微酸气味,好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环也好奇的吸舔
沾了淫蜜的指尖,噫!还带着些腥香清甜哩。

  其实平常小碧做爱时,淫蜜分泌提供充份润滑,只是今天她有那小别胜新婚
之感,兴动如狂,身子有些失控,因此真像是融化了般淫液横流。

  随着丰臀起伏速度越来越快,小碧上身丰满的雪白双乳也不停上下弹跳;原
本如冰雪般洁白之双颊,此时也转成嫩红嫩红,原本冷艳之表情不变幻化,透露
出一股妖媚与淫浪风采,一头解开之青丝秀发,随着身躯扭动在空中披散飞舞,
淋漓香汗在甩动中沿着鼻尖、下颔滴下,四处纷飞洒在公子身上。

  狠狠套弄了一阵,小碧因还不习惯主动激烈交欢而感到力乏,于是身子往后
方仰下,腰臀仍着力扭动。小玉见到公子头部上方净空,逮住这个机会毫不犹豫
张开双腿跨坐在公子脸上,与小碧面面相对,将娇嫩阴户送给公子欣赏舔弄。

  公子见到小玉身材娇小玲珑,贴到脸上那两片阴唇仍是紧紧闭合,稀疏阴毛
下方只能看见一条缝,然而当他用两手拇指将她玉门扳开时,结果却流出一股热
腾腾淫蜜,仔细一看里面两片鲜嫩内阴唇,已因为动情而变得鲜红欲滴,上面一
颗小小阴核也已充血突出。

  公子轻轻舔着她那阴唇,感觉到淫水分泌的更多,小玉淫水尝起来是淡淡的,
也是自有风味,接着在她胯间全面舔弄,轮流舔着花蒂、阴唇及大腿内侧,让她
感到性致更为高昂,身子微微发抖。

  小玉除了接受公子的爱抚之外,也俯身舔舐玩弄小碧胸前丰满雪峰,这样一
来小碧身子感到更为酸软了,于是娇躯更为后仰。

  小玉则得寸进尺向前俯趴着,伸直着头去舔弄小碧那阴毛下娇红阴核,舌尖
才一舔下去,小碧就是一阵哆嗦,小玉兴奋问道:「碧姐,这样你可爽利吗?」

  「唉,可真爽利……太舒服了……小玉你真会舔……让得我流了好多水……」
小碧边摇着丰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

  「少爷这鸡巴很大很好,对不对?」

  小玉一向对于公子被神丹改造之阳具,有盲目崇拜及信心,不过以她较为娇
小之体型,公子实在没有必要太大条,就可以充份的满足她。

  「是啊,少爷大肉柱真个很棒,若没有他,姐姐里面一定痒坏了。」这次小
碧讲出真心话。

  「是啊,少爷今天真伟壮,真有魄力。」小玉这次可没有夸大其辞。

  由于公子配合小碧的套弄也不停顶动,夹在两人之间插花之小玉也固定不住,
于是改采游击战术,一下子舔吻公子露出小段玉柱,一下子吮吻小碧花蒂,一会
儿又改舔舐她被插弄张得大开之花唇。这样忙碌的轮流舔弄吮吻,使小碧觉得痒
透了,使她呼吸更为急促。

  有了小玉助阵,公子下身更是全力以赴向上挺动,配合着套弄让肉棒次次直
抵花心。小碧在两人夹攻下,看起来真个比较不耐插弄,她那双眼渐渐地泛起一
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起伏速度更是越来越快。

  「啊,少爷……」

  突然之间小碧一阵娇声呼唤,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不已,把阴户紧紧压在公子
的肉棒根部,差点连阴囊都被纳入,然后瞬间将一切激烈动作定住,双手一把紧
抓身下床单,蜜穴一阵痉挛泄出阴精了,公子感到阳具像是被一股温热的流水淋
过,令他精神一振,而大量泄出的阴精,沾得公子的阴囊、股沟及双腿到处都湿
淋淋的。

  小碧高潮时急遽收缩之阴道,对着肿胀龟头一阵挤压,公子只觉得肉棒被蜜
穴内壁紧紧收束着,而且整个蜜穴还在急遽收缩、蠕动,一道道热流淹没了肉棒,
热潮冲刷过龟头,让龟头被烫得酸麻又酥痒,刺激着公子发出了一阵寒颤,只听
到他深情呼喊着:「碧姐!爱死我了!」,

  然后「呃」的一声闷哼,反弓着身子,下身奋力向上一挺腰身,把小碧顶得
几乎双脚离地,巨阳前端巨灵龟用力深深插进小碧娇躯,随之马口喷出一股强劲
阳精,重重喷击着蜜穴花心深处。

  公子射了,然而就便是在他射精之后,粗长阴茎在退阵休兵之前,还是意犹
未尽地拚命猛戮着,而最后的这么几下,让小碧差点晕死在高潮巨浪之中。

  原本在旁边摸摸探探的小环,见到小碧套弄丢精爽样,已是一阵肉紧,当小
碧丢精之际,心中更是慌乱,于是迫不及待将夹在两人间插花之小玉一把拉过来,
两人相迭在一起,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便开始阴对阴、奶对奶与她磨起
镜来。

  小碧软软的倒在公子身上,也藉此机会独占着公子紧紧搂得,双目微闭、满
脸慵懒,长长的乌黑秀发凌乱披散在枕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挺着,双手也懒懒
扫弄着公子臀背,享受那高潮之余韵。

  公子则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轻抚着小碧腰臀细致肌肤,看着小玉小环两位俏
婢之磨镜好戏,等着精还茎硬,后面还有连场压轴大戏等着开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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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在「辄私婢」。

  有人问,明明标题是「狐妻鬼妾」,为何连连写艳婢?问题就出现在原文这
「辄」字,辄的意思就是经常、屡屡,若是以「连干数名婢女几十次」一语代过,
不平之鸣可能会更多,因此将标题改为:「狐妻鬼妾俏婢系列」。

  曾有读者说,搞婢女有何趣味,要搞就搞大的……搞什么大的?去搞七八十
岁之老母,还是搞皇宫中之皇后公主?

  古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本文中有妻、有妾、
有婢、有偷,就只剩下偷不着,有何不满意,若有不满意处,请直接向蒲松龄先
生投诉……您问他老人家的地址,嗯,他老人家的地址如下:[email]hell@go.to.hell[/email]。

  附原文:

     ***    ***    ***    ***

  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    ***    ***    ***

  还有人问古文「辄私婢,渐至白画宣淫」何解?

  若依原文前后解读,是公子经常与婢女上床交欢,一方面是技痒不安其分,
另一方面是想要藉人之口,让老父老母知道今非昔比,少爷我如今在床上有多强!

  公子开始时在夜里做,如锦衣夜行,难以达到目的,后来干脆明目张胆在白
天搞,既新鲜有趣,更可达到宣扬目的。

  然而这篇改写文章,为了配合在下所编之剧情,将「渐至白画宣淫」,写成
彻夜交欢,日以继夜的意思,将在下回交待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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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两位俏婢在磨镜方面倒是惯家,先前公子仍是天阉时,便与公子磨弄过,后
来公子进学堂,睡在同床的两位俏婢,心有所感情欲勃发时,也会起兴磨弄消火。

  先樱唇儿对着樱唇儿一番磨弄,两对嫩乳相互交迭,然后阴户对上再好好互
磨一番,来个上中下串连成线、声气相通。

  当两人口儿相触之后,小环香舌一挑,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小玉口中,来一
个深度接吻。接着小环便扭着细腰、挺动丰臀,将自己娇嫩的桃花洞儿,一轻一
重、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磨弄着小玉花穴儿。

  除了上边亲嘴、下面磨阴,两人四只素手还甚为不安份,在彼此胸前丰美峰
峦之边缘、柔腻之腰侧、滑顺之香肩,上上下下抚摸不已。

  经过好一阵子全身相贴的磨磨弄弄、摸摸捏捏之后,一对秀口中泄出语无伦
次、含糊不清轻声低喘,这似曾相似之声浪,却惊醒了尽情交欢后,正在公子怀
中闭目养神之小碧,她张开秀目,发现眼前两位俏佳人,一对柔腻肌肤娇躯厮磨
在一块儿,交缠腰身如水蛇般扭动,两张俏脸表情迷离、痛苦不似痛苦,欢娱不
像欢娱。

  在公子及小翠面前,两人毫无害羞模样,尽情磨弄,上边小环向下深挺,下
边小玉也轻轻扭腰、稳稳挺臀相应合,十分之投入。两人都感到胯下蜜穴需要更
强的刺激,于是小环将上身抬起,一手扛起小玉一只修长玉腿,自己那双玉腿像
剪刀般叉开,然后夹在小玉胯间,两人蜜穴紧紧相贴在一起,小环便开始用力挺
动磨擦,她的蜜穴中流出大量的淫蜜,与小玉横流的爱液,将两人的阴毛糊成了
一团。

  小碧眼里仔细看着,心想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更有一分与男子不同
的甜蜜细致,居然是这等有趣!耳中凝神听着,恍然大悟想到,怪道两人发出之
淫靡呻吟有些耳熟,在夜兰人静半夜时分,偶然听到房子另一边床上,就传来这
样声响,那时只认为是丫鬟身子不适,或是梦魇所惊,不已为意,如今看来却是
在干这等勾当,真是两个骚蹄子!

  公子观赏这对娇俏侍婢精彩磨镜,内心充满欣喜,见到偎在怀中的小碧也起
身,专注凝视仿佛十分好奇,于是便在她耳中低语:「碧姐可看得有趣,要不要
找机会和她们试试?」

  「就爱作贱人!」

  小碧啐了一口,在公子大腿轻拧一把,却面颊堆红,不置可否。呵呵,这试
是一定要试的啦,若是公子妻妾成群时难免分身乏术,找个相好姐妹磨磨也可消
消火,要不像今夜做为前戏,增加情趣倒也不错哩。

  公子则将搂个她的胳臂紧一紧,继续观赏眼前磨镜好戏,只见她两人嘴里泄
出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嗯嗯啊啊的轻声低吟,经过一柱香时间激烈磨弄之后,
对磨两婢终于快感如同暴风般袭来,如烈火般的猛烈,娇躯双双一紧,各自发出
尖锐的淫乐娇呼之后,两位淫娃又像散了骨架似的,完全的松弛了开来、软软的
倒成一团。

  一片烛光摇曳,照着两具白玉无瑕娇躯,看着这对平日好姐妹间磨弄激情,
将秀脸染成了红艳艳的,上面沾着几束乌黑秀发散乱濡湿,口中尽是娇喘不已。

  两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如堆雪般挤压堆栈,雪白肌肤上留着高潮遗迹点点
殷红印痕。各有风情的两只纤腰,平坦光滑互贴小腹下,两团幽黑毛发,伏贴于
一对诱人阴阜。

  在窗缝吃进微微熏风之中,到处都是春意。见到她们两位妖艳淫娃的这副娇
模样,倒让公子回忆起先前仍是天阉时,与小环及小玉经常演出假凤虚凰之磨弄,
虽是有趣但怎比得如今巨阳之激情插弄、缠绵相交,想着想着有感念起对自己有
恩之华姑,以及为自己胯下启蒙的媚狐三娘。

  正在那儿出神之际,突然发现两对媚眼正斜盯着自己,上面的小环则是满脸
期待,在下面的小玉则是一脸焦急,忍不住急声催促说:「少爷!你到底是要来,
还是不来!?」

  两位小妮子只将磨镜当做前戏,唯则小丢一次,然则花房中倒底空虚,很快
就回神想要公子巨阳之关爱,然而却看到公子呆呆的不知神游何方,于是急起来。

  公子听到小玉催促声,便准备提枪上马,然而发现她俩仍迭在一块没分开,
于是便问道:「那一位先来?」

  两位美人儿相视一笑,同时转头对着公子说道:「就一起来吧!」

  意思好像是说,两朵花任君摘采,两个洞随你爱先插那个都可以,最好是一
边一下。

  公子对于两人算是很熟识,以一对二的三人行也玩过许多夜,然而将两只妙
穴迭在一起,可以上下转换抽插换,倒是令公子生出了异于以往的新鲜感,他也
急于好好的品味一番,

  于是公子跪倒在她俩分开双腿间,伏在小环娇美雪白身上,预备在她们身后
开始以一当二在两朵娇花间交互乱搅,埋头苦干起来。只是视线被小环丰臀挡住,
胯下那根粗大阴茎失去了导引,完全搞不清楚方向,明明下面藏了两只妙穴,顶
了老半天却一个也对不上去。

  屡试不爽之下,一时间让花丛中无往不利之公子变得心慌意乱,于是涎着一
张急红脸儿说道:「真惭愧,少爷我看不清下面,找不着门户,且待我摸清方向
再来。」

  说着一只平日舞文弄墨巧手,便顺着两对诱人大腿根处,伸进去探索起来,
那只幸福手儿被两只暖腻的绝妙阴户上下包夹,感受到两团丝绒般,同样是乌黑
柔细耻毛在指间磨擦之搔痒感,这当真是太有趣了,那手掌按着小玉稀疏幼细而
顺滑毛儿,手背上则是小环十分柔软浓密曲长毛丛。

  公子一只手放在两位全身最敏感部位,明明已找到蜜穴住置了,却不急着抽
回,手儿还不安份的拱动捏弄着那二片濡湿和温润。公子手指头困难的动了一下,
只觉得手心手背都是肉,上下皆沾着不少潮湿淫蜜,而这么的稍稍一动,下面的
小玉被压着难以移动,淫嗯了一声,上面的小环则是痒痒的,带着不耐向下挺动。

  两位美人儿的俏脸都性欲高昂的潮红了起来,两人媚眼对看了一眼,小环轻
轻低头吻了小玉的樱唇一下,小玉也轻啄般的响应了一下,两位美女都得自己浑
身上下到处酸麻,有如万千蚂蚁爬上心头,真是又痒又酸,同时回过头对公子撒
娇似的呼唤:「少爷,我要……快来嘛!」

  见到两女已然动了淫兴之媚态,公子也探好路了,于是决定用胯下单枪来驾
驭这一对胭脂马了,将在两美胯下胡搞的那只手抽了出来,抖擞一下身体,将胯
下巨阳虚挺一挺,准备来个一杆入洞,从后方强行介入。

  跪坐在两位美女相迭叉开大腿之间,深吸上一口气,然后将那粗长阴茎,先
试着插在两人四片润黏润滑花唇之间。才这么一放进去,就倒吸了一口气说:「
啊!实在好湿,好热,好爽!」

  好湿是因为这番磨镜,两女起淫兴时各自从阴户中分泌出许多淫蜜爱液,在
磨弄交流之后,自然是糊成一团。好热则因磨擦生热,两人才泄出欲念之火,便
留在玉门口,而这好爽则是点点滴滴、层层累积。

  小环及小玉蜜穴之阴唇,因磨弄起兴而变得丰厚柔软,淫兴一起玉门充分张
开,两人蜜穴同声相应像盛开花蕊般突出,也同气相求迎着阳具蠕动揉抚。

  这时公子灵龟巨阳试着插入四片阴唇之间,如同被湿湿淋淋、滑滑腻腻四面
包围住,再加上盛开突出的花瓣,如同海葵触手般柔抚着灵龟及玉柱,那种麻痒
感觉,让胯下粗长阴茎是动感享乐又乐享感动,可真爽啊!

  回一回神,且先慢享受,将那正事办完了再说,于是二话不说,先将阴茎往
下一插,就劈进了躺在下方小玉之蜜穴中。小玉早已想要品味公子粗长阴茎,果
然不出所料,那大龟头一挤进王门关口时,下身感到就不出紧张,之后就是那种
极为想念之麻痒快感,立刻放下悬疑等待心,开始尽情享受。

  对小玉而言,这感觉与先前一对一颇有不同,以前被拥在公子亲切怀抱,先
是体会那雄性具突破性气息,继儿生出了阴阳契合的体验;而此时,被姐妹般小
环那柔软温馨娇躯拥抱着,有那种惺惺相惜的亲切感,而胯下又多出来那份销魂
快感,果然是无上之双重享受。

  公子的阴茎小玉那蜜穴紧紧包住,里面嫩肉蠕动,自四面八方挤压着阳具,
好像渴望更深,又似不堪蹂躏,将那阴茎是一再吸入,又不断挤出。

  随着公子阴茎的强力抽插,小玉甩荡秀发,随着娇媚呻吟不住飞扬。俏挺乳
房激烈晃动,与轻伏身上小环同样丰满嫩乳相互逗弄者,凝滑如脂美腿间,噗滋
噗滋发出泼水之声。

  小玉细嫩盛开玫瑰般的阴唇更是鲜红绽放,随着出入的粗长阴茎翻出卷入。

  一阵猛似一阵的钻弄,小玉浑身颤抖抽搐,伴随着如泣如诉的长吟,蜜穴剧
烈抽搐,不能自制的一股阴精自花心泄出。一见一击得手,公子并未流连,随即
枪头一转,立刻顶入小环那有如熟透蜜桃之妙穴。

  小环伏在小玉身上,夹在两人之间,听那两人的做爱交欢的淫声,心里是一
阵又一阵的肉紧,蜜穴感到无限空虚,最多只能分到粗长阴茎插出时磨擦到阴唇
的少许快感,直到听到小玉最后一声欢呼,突然发觉空虚一扫而空,紧接而来是
一阵充实。

  半跪在柔软榻上,公子将小环柔嫩大腿抱起,随着阴茎进出紧窄的桃花蜜穴,
小环一双美腿也倒勾着紧紧夹住公子腰臀,双手紧环着小玉颈项。小玉在小环下
方扶着她,双手在小环滑嫩背上不断抚摸。

  平日闷骚的小环,胯下被那销魂棒一搅,口儿如同闷锅开盖,变化多端之淫
言俏语,忘形的倾泄出而出:「啊!少爷,好……好美呀!插到花心了!」

  「啊……好哥哥……插得我好爽……噢……啊……」

  随着公子胯下巨大阴茎抽插,小环狂乱甩动一头秀发。发香随着淋漓的香汗
四下飘散,让公子欲火更旺。开始着力的挺腰抽插,下面的一对阴囊,以卵击石
似的捶击……啊,对助阵队友应温柔些,应该是说轻揉着下方小玉蜜穴。

  小环一边浪声高吟,下身接合的秘境淫蜜,也沿着娇媚的曲线,流向小玉溢
满蜜穴之中,一番混合后,又溢流出通过会阴、菊穴滴到床榻上。

  「啊,少爷、小玉,我,我要上天了……」

  在公子热情抽插和小玉温暖怀抱之下,小环对着二人一阵叫床,终于蜜穴一
紧迎向高潮,娇喘连连瘫在小玉身上。

  等到小环泄身后,公子一口气战倒两娇娃,真是意气风发,沾沾自喜,笑嘻
嘻的又将那阳具插入了小玉被搔弄得上火的美穴之中。

  此番插弄,完全不似先前的一次插弄一人,而是上上下下的随意插弄,因此
一会儿听到小玉的嗯嗯哼叫,一会儿换成小环的哎哎淫呼,下插插上抽抽,像只
偷桃猴子似的忙得不可开交,利用异常粗大之阴茎,让两位娇媚淫娃好好乐上一
乐。

  最后公子爽乐得随兴所至,得阳具插进去时,也不管是插进了小玉阴户,还
是捅进小环蜜穴,或甚至只是在两对丰润的阴唇之间,都是像登仙般之舒爽美妙。

  上下抽插之间,两位娇俏美人,争着向公子献媚,深切恳求粗壮阳具插在自
己身上,公子再也禁不住两人的淫浪双重奏,再加上那种麻痒的感觉,三个人像
是心有灵犀一般,共同登上了爱欲高峰。

  「啊……少爷……好爽……噢……啊……」小环一边浪啼,下身接合的秘境
丢出之阴精,沿着柔媚的曲线,万流归宗地流向小玉的花穴中,身子也瘫在小玉
身上。

  「噢……少爷,我……我也要飞了……」在公子热情抽插和小环温暖怀抱下,
小玉也迎向了高潮,娇喘连连淫哼不已。

  公子「呃」的一声闷哼,阴茎夹在四片花瓣之间,让他骨软筋酥的如夏日午
后阵雨般洒下点点阳精,令那一双娇花及两丛春草均分沾雨露。阳精一泄、公子
终于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小碧也混了过来。

  公子阳精已泄,虽然只要稍事歇息仍可将阳具鼓起,然而那「纯阳丹」可以
令公子速速还精,快快硬起,然而却无法改变公子仍为一介书生之气力体质。

  另一方面见到三位艳婢因讨好自己,拼命使力而颇显疲惫,既然一床四好已
然尽兴,也就不再穷追猛打,让它细水长流,于是收起一口气,双臂环着三位美
人,左拥右抱中间躺,堕入花丛共入那甜蜜的春梦之乡。

  一夜无话,却说第二天日上三竿之时,傅老夫人因厨下煲了银耳燕窝,便想
到要找宝贝儿子傅廉来清补一番,然而要差仆婢叫人时,发现身边亲信的小环不
在,要找丫环总管碧姐儿去,人却也找不着,于是看看跟前只有仍为垂髫之龄的
幼婢小翠,于是便叫他唤公子过来。

  幼婢小翠来到公子门首,正待叩门禀报,却听到房内浠沥哗啦,大呼小叫、
人声夹离,又带着碰声不绝,心想敢情少爷邀人搓了一宿麻雀?

  咦?不知里面究竟是怎的一回事,小翠东张西望,却见到东面窗子未关,便
自窗隙看过去,只见到:

  果然好个三缺一方城之战,三女围一男做不出那清一色,却仍可胡那混一色,
中间居然暗藏了一条龙,一夜何止摸八圈。

  翻开玉门件件红中,一丝不挂个个白板,胯下青发显而易见,当真是个大三
元。

  三女各占西、南、北万事俱备,凑上公子那东风,可不正是那大四喜。

  公子在上家碰个不住,频频连庄,三女在下家吃个不停,就等着公子放炮。

  公子已然立直,小碧做出个一般高,就等着与公子平胡,一旁小环闷烧做个
门前清自摸,小玉调皮,居然单吊一鸟居然来个海底捞月。

  三女时时抢杠,公子这会儿明杠,又来个暗杠,最后还加上杠上开花,直直
做成了三杠子。

  天胡、地胡、人胡,一场混战真是个胡天胡地,四人牌品皆高,绝无诈胡情
事。

  待小翠听了一圈歪脖子胡,见那公子抽出胯下牌具,喝!那里是麻雀,分明
就是大雕嘛!

  小翠虽是年幼不曾知味,也曾听人说男女之私,看着房中四人一丝不挂,做
出那羞人体态,小翠也是满脸热红,既然见到公子下了碧姐儿的身子,原以为公
子已然完事,准备在门口禀报一声「老夫人要见公子」就要走人。

  没想到公子牌兴正高,又拉着小环对对胡去了,小翠见公子一时半刻不会完
事,又不敢担搁,于是急急回老夫人那儿,诉说那公子正在忙着与碧姐、小环、
小玉搓八圈之情状。

***********************************
  附原文:

     ***    ***    ***    ***

  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一日为小婢所窥,奔告母。

     ***    ***    ***    ***

  本文原定改写成三万,没想到已累积到六万,待写完时不知是否为九万?

  最后一段文字写着白画宣淫为小婢所窥,突然奇想,这小婢未经人事,肯定
未曾听过交欢之声,那么会以为是什么呢?然后就想到四人浠沥哗啦淋漓尽致交
欢,倒像一场庄家独赢之方城战,于是便串连麻将术语胡编文字。

  在下几乎不打麻将,顶多玩玩计算机麻将,十三张十六张术语混用,也就没
太计较。
***********************************[/font]

20537 2009-3-14 19:54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十一)

  原来上面不是说公子那一床四好后一夜无事嘛,怎的会通宵麻雀呢?

  那下半夜除了好睡确实无事,然而经过一夜养精蓄锐,到了第二天清晨,便
是该当有事了。

  当那鸡鸣五更之际,小碧即已醒来,自交缠之粉臀玉臂间抽出身子,准备着
衣回自己房里清理一番,有一天活儿等着做呢,没想到这一起身,便将公子给惊
醒。

  公子见那小碧粉臀嫩乳、娇媚可爱模样,心下爱之不已,胯下阳具又坚挺起
来,于是便拉过小碧提枪上马、短兵相接,小碧心下极爱公子,看看天色甚早,
心想只温存一下,延迟一会儿也不会误事,于是展露情屄,恭请公子进来,公子
将赤红巨灵龟在雪白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花蜜晨露之后,将那巨阳慢慢沉
入那妙穴之中。

  玉门关春风又度,再度鼓涛冲波,迎风破浪而战。碧姐儿没想到公子一起了
兴,也不是一时半刻就可以打发的,更何况除了小碧以外,后面还有小玉、小环,
三位俏婢可是要同进退的,弄完这个再弄那个,等到全都弄完了,这只怕不是一
时半刻就可以了结的哩。

  公子经过一夜好睡,精神饱满,感到豪气万千,便使出个老满推车的式子,
身子站立地下,双手提住小碧金莲,全身狂动将那阳具急抽猛抽不已,而碧姐儿
在下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一合,紧紧咬住阳
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淫哼情语不止,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男
欢女爱。

  小碧自身逢巨变后,做梦也没想到,会与少爷这般美壮人物,如夫妻般停眠
整宿、销魂交欢,身心皆美之际,不禁娇声娇气的称赞叫道:「好少爷,真是我
前世烧了好香得来之消魂种,今生方遇,令我身酥肌麻,这一命只怕无复于人间
矣。」

  公子见这往日之冰山美人,在自己怀中全然融化,竟然做出如此之淫言俏语,
内心十分欢喜。便鼓起劲来,真情实兴与之对战,两人正交到浑然忘我之际,突
然中间有人介入,公子那巨屌儿「嗤」的一声,被拔了出来。

  小碧躺在那儿正爽着,突然感到花房内一阵空虚,急急说道:「我的好少爷,
莫要苦杀人。奴正在兴头上,怎么就这样抽了出去?」

  却看到公子身不由己,身子被小玉、小环两个骚丫头缠住,那巨阳被两人争
相掏弄,娇躯贴在公子身上,都说要少爷疼爱。

  公子正杀得兴起巨神兵直进直出,没想到被两个小妞牵制,只见三只美屄如
三国鼎立,然而互相牵制造成胯下鞭长莫及。

  被众女相互争宠心中感觉很爽,怎耐僵持在那儿,令小腹之下是又硬又麻、
又酸又痒,想要排解这窘境又不知从何说起,强忍不住又将要不支,面容扭曲、
蹙眉歪嘴、整张苦脸想要表达想要尽情抽插好一泄阳精之意。

  碧姐儿见到公子在两俏婢卖痴撒野下这般受苦模样,便拿出丫鬟总管之派头,
笑骂道:「你两个骚碲子,快放开少爷好与姐姐先完事,有道是长幼有序,今日
先依年纪大小来。」

  两婢一听只得松手,小碧又急声急气对公子说:「嗳唷冤家,婢子牝户内刺
痒异常就要丢身,快将宝物快快放进去将痒杀住!」

  公子于是重整旗鼓,将巨阳靠向阴户,那碧姐儿耐不住张开修长玉腿,急急
用手拿住阳具送至阴户口,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再往上一迎,「哎哟」一
声,全没至根的插于柔嫩美妙牝户内,公子便跪于小碧大张玉腿间,奋力冲击,
而碧姐这美人儿则是细腰乱扭,丰臀高高耸动不已。

  小玉小环两美婢见到两人打得火热,在一旁看得肉紧,便在一旁摸摸掏掏助
兴,小玉先去舔着公子乳头,小环则用双手捧着公子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
有了两婢再次介入,这会儿公子便放慢节奏,双手收获丰富,满满捧着都是成熟
瓜儿,一手揉着碧姐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着小碧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
幸福玩弄着弹性不同之娇乳。

  小碧翘起双腿,缠在公子腰上,主动向上挺动屁股。而二女则见缝插针,或
是与公子深吻,一会儿抚弄乳房,不是钻到交合处舔弄,弄得满脸淫水。

  舔过公子乳头后,小玉又转到背后摩弄着公子肩、颈,再以纤指轻揉着他的
背臀及股肌,在有人服侍下,公子已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着昂然勃起之巨阳,
雄纠纠、气昂昂的重进轻出。

  小玉又将她两颗玲珑有致之娇乳贴在公子背部,随着公子的抽插动作,不停
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公子后臀,手儿则在下方掏弄,先是揉弄卵袋,
接着玩心一起,竟用纤纤玉指捅那公子后庭。

  公子见那御姐小碧满脸春情、娇喘吁吁淫声浪语,颇具风情十分过瘾,他哪
里还忍得住,不住使劲插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怎知后方居然被小玉紧吃,
来个叶下偷桃不打紧,接着居然戮屁眼,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臀儿更是往
前用力顶弄。

  而公子身下之小碧则是受不了身上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
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妙穴,一张一收、一
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公子那阳具。公子胯下之物果然粗长了得,就算不动也
足以填满美人儿鸿沟,再加上见着公子那张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
欲大起,阴户内狠狠作痒,淫兴大动,将两腿挟紧,阴户中之津液滔滔而淋,终
于得以小丢一回出了阴精。

  美人儿嘴里不断的夸赞公子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公子听到
身下御姐般美人这番赞美之辞,原已半身酥麻他,这心里一爽乐,正准备狂抽一
阵来个中出内射,怎耐一旁的小环已等后不耐烦,将公子一把拉过去,另起战场
再一次兴云布雨起来。

  正当此时,正是小翠奉老夫人之命前来唤少爷,然而发现少爷正在床上忙活,
于是在东窗见闻到如此惊人奇景,小翠伯老夫人等急了,便连奔带跑的回到老夫
人房中,将所见所闻一一禀告夫人。

  小翠见到老夫人时,正是气喘吁吁,将那话说得不明不白,老夫人是一头雾
水,不知少爷在房中出了何事,待小翠再仔细说一遍后,才知道小翠说的是,公
子在房中与三位婢女疯狂交欢。

  夫人只当公子仍为天阉,不信他居然有这等本事,小翠则坚持自己亲眼目睹,
便要带老夫人到公子卧房看。

  老人家步履缓慢,自老夫人房里走到公子卧房也花了好一阵子时间,真亏公
子十分耐战,已然让小环、小玉各丢一回,这会房中正是混战方酣。

  老夫人才走到门首,就听到如泣如诉之四面楚歌……原来不只那三位俏婢会
嗯嗯啊啊叫床,连公子也爽得赞叹不已,一人独当一面,便凑成四面楚歌。老夫
人是老经验了,自然听得出里面的确是在干好事。

  这时公子叫三位美婢如扇形伏跪在床榻,个个俏臀高趐,公子则自后方将巨
阳妙穴乱捅一番,东边捅了几下之后又捅西边,那边喊痒就多捅几下,难怪如同
哀鸿遍野,呼声此起彼落。

  老夫人此时跟着小翠自开启之东窗往内看,老人家眼睛不中用了,只见到白
花花一片之赤裸肉身荡来荡去,那公子之身影是还看得出来,其它几位女子则被
干翻天模样都变了,倒认不太出来是谁。

  老夫人依稀看出公子胯下带着把儿不是平常的大,居然像是驴马物事一般,
拿那大家伙直直对三位丫鬟捅去,便听到唉唉乱叫,真是令人惊心动魄。

  老人家不耐久立,看了一会便拉过小翠说,待会等少爷完事之后,便要那三
位婢女来夫人处,有话要问她们,说完便独自回到房中。

  留下那可怜的小翠,枯坐在门首,听那此起彼落哼哼唧唧声好一会儿,最后
听到少爷大呼一声:「爽也!」

  接着便听到小碧一声惊呼:「不好了,都已日上三竿,只怕老夫人要责骂了,
都是少爷一大早就歪缠不休。」

  接着便听到稀稀索索穿衣声,接着门啊的一声打开来,三女见到门口小翠正
一脸无奈等在那儿,这丫头早已等得不耐烦了,急急说了一声:「老夫人要你们
过去问话。」

  说完扮一个鬼脸,就蹦蹦跳跳一溜烟的跑了。

  三位婢女面面相嘘,心怀鬼胎,战战兢兢来到老夫人房中,见到老夫人神色
严肃,端端正正坐在交椅上,两人以为老夫人要祭起家法,数落她等勾引小主人,
个个吓得花容失色,自忖此等丑事,只怕难逃重惩,于是个个脚一软跪倒尘埃,
叩着头口中喃喃请罪道:「婢子知罪,请老夫人恕罪……」

  老夫人见到婢女个个跪倒,忙将她们唤起,婉言说道:「你们何罪之有,老
身只是想找你们问些少爷的事情,且要依实说出。」

  小碧、小环、小玉三人仍是惴惴然,战战兢兢起身,低着头站在那儿等着老
夫人问话。

  于是老夫人便问她们与公子上床之事。

  三位丫鬟一听却楞住了,被人捉奸个正着,本是难以为情,如今要自己说出
与公子难以启齿之床第交欢事儿,实在不足为外人道……不过去公子而言,这老
夫人还真不算是外人。

  然而侍婢们又不敢对老夫人有所隐藏,于是你推我、我推你,要让别人先说。

  最后小碧说:「谁先和公子好上的先说。」

  这么说也是有道理,有先有后次序才不会倒错,其实小碧实是没有脸先说,
便推笨鸟先飞。

  这小玉平日口无遮栏,倒也拉得下脸来,一五一十的先说如何与公子好上,
接着拉上小环,一人一句将之后夜夜追欢仔细诉说一遍。

  接着老夫人如审案子一般,将那细节还特别问个清楚,先要两个骚蹄子说明
公子胯下淫具之大小长短?结论是:先前在家仅两寸有余,其软如绵甚是可怜,
失踪归来时,软着时都七寸有余,挺起时更达八、九寸,又粗又硬,又不易泄,
是个好东西。

  老夫人又问,这公子泄精时,那精是浓是稀,是冷是热,是多是少?这个问
题倒不容易答,公子每每中出内射,那看得到是浓是稀,是多是少?然而射到花
房中温热热的倒是没错。

  后来小环突然想到前夜公子射于两人玉门之间,白稠稠的沾满阴毛,那量好
像也挺多。

  接着又问这公子一次干事耗时多久,以一当二,事后是否有虚脱模样?结论
是这公子真金不怕火炼,干上一个时辰也可以,只是公子对人温存,大家尽兴即
可,并不一味蛮干,至少他在干过二、三人后仍精神饱满。

  夫人又问这公子与女子同时交欢,有何特殊偏好?结论是:两个妙穴儿要比
一个妙穴儿好,三个来更妙,是多多益善。他喜欢有人推屁股,也喜欢干事时有
还有人在一旁帮着舔屌助兴,挺爱情趣的。

  于是在一问两答的情形下,两位俏婢越开始说得津津有味;两人讲到公子在
自己身上如何神勇驰聘时,皆是比手划脚、口沫横飞,讲到自身那欲仙欲死之极
端爽乐时,又是满脸悠然神往、食髓知味模样,最后讲到得意之处,这两个原本
低着头的丫鬟,已是眉飞色舞一搭一唱的,比那对口相声还要精彩。

  告一段落时,见到一旁总管碧姐儿冷着眼干咳一声,斜睨着她俩,这才发现
失态了,吓得两人赶紧又低下头去,嘴里说:「婢子说完了。」

  老夫人看着这对可人宝贝儿,忍俊不住呵呵笑出声来。

  这会儿三婢心中充满疑问,为何夫人询问少爷胯下之事如此仔细,难道这傅
老夫人平日太过无聊喜听八卦?

  父母关心子女乃人之常情,若是傅廉如平常男儿般,这老夫人只消替他找个
门当户对闺女,娶进门后就等着抱孙子了,大概就不会管到儿子如何上媳妇了。

  只是傅廉生而天阉,傅家二老早已绝望,就盘算着傅廉尔后过继远房亲属子
弟,前些日失踪归来,虽然公子自述有奇遇改头换面,然而事涉荒诞不经,二老
皆不信,如今有婢女们之亲身经历,也要问个分明。

  既然婢女说那公子之新生阳具堪用,也要具体说明才见分晓,于是大小长短
粗细是一定要问的;阳具粗大是好,但也要能撑得住够持久才有用;是于精之浓
稀、冷热,人说精太稀太冷皆无法授胎,当然也要问明。

  前面几项重点问完后,看来是香火传承有望,接着问公子以一挡三之情形,
是关心公子身子,怕他被淘空了,然而听她们说法,看来公子精力旺盛,该当是
行有余力。然而还得要第三者印证一番。

  于是又和言悦色问碧姐儿,她两人所说的可有夸大其词,还有什么要补充。

  小碧低着头细声说道:「小玉小环说的都是实情,小碧只有一件事要补充…
…」

  接着双眼一红,跪下说道:「婢子是真心爱少爷的,望夫人饶恕婢子不检点,
容许婢子继续服侍少爷。」

  老夫人听碧姐肯定公子之能干,松了一口气似的,心情似是十分愉快,见到
她跪求服侍少爷,心中盘算一番,这碧姐在婢仆中是既能干又守本份,若是她愿
意终身替少爷着想,倒也是件好事,于是便叫她起来,并说以后少爷起居就要她
多仔细小心。

  这小玉小环见碧姐这番动作,也不过三言两语向夫人恳求,便赚得日后跟随
少爷。还亏她俩费了那么多唇舌,却忘了求夫人,心中是那个悔恨啊,于是也急
急跪下叩头说,愿意终生侍奉少爷。只是心中惊疑不定,不知老夫人将如何发落
自己。

  老夫人一想,多几人服侍儿子也不错,于是和言悦色说道:「你们都起来,
以后少爷就由你们三人服侍吧。」

  三婢一听真是喜出望外,又连连叩谢不已。

***********************************
  附原文:

     ***    ***    ***    ***

  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骇闻翁媪。

  一日为小婢所窥,奔告母,母不信,薄观之,始骇。

  呼婢研究,尽得其状。喜极。

     ***    ***    ***    ***

  基本上本回忠于原著之铺陈,由于中文名词无单复数之分,这「辄私婢」也
没说几婢,于是便写三婢,三以成众。
***********************************


               (十二)

  话说这公子自从回府后,傅老夫妇因公子在学塾就读居然走失,怕会重蹈覆
辙,便要他待在家中,不要他再去学塾。

  看倌或许会想,若是待在家中,岂不天天皆可玩美婢,快乐逍遥又自在。果
真如此荒淫无度,那么傅家只怕没几年就会被公子给败坏掉;傅老爷将公子留在
家中,意思是要他与账房学习经营,好日后继承家业。

  所幸以公子聪明才智倒也很快进入情况,何况是在自家学习,时间也可自行
掌握,空出时间与俏婢寻欢作乐倒也容易,也是快活自在,只是心中仍惦记着与
媚狐华三娘及艳鬼巧娘终身之约。

  至于傅老夫人自婢女处问明公子近况,得知已然能够人道,不再是断尾之太
监,真个是喜得合不起嘴来;既然嘴合不起,不免就会与人说东道西,当然第一
个是让老伴知道,这种家务私密事,当然是自家人要先知道,傅老先生得知香火
将可承续,也是十分开怀。

  接着数日,老夫人就如谈论别人桃色八卦般,逢人就说儿子有多能干,特别
是常来府里东家长、李家短的三姑六婆,这会儿傅老夫人可以挺起胸膛大声说:
「要比长,没人比我家廉儿长!」

  这傅老夫人不仅宣扬儿子胯下长而已,所有自婢女问来公子在床第间之威风,
有本事一夜连中三元之长才,也津津乐道、口沫横飞。

  平常大户人家,若是子弟贪色好淫玩弄家中侍婢,通常都会隐讳不提,以免
败坏家门名声。如今傅老夫人唯恐天下不知逢人便说,莫非这傅老夫人天生爱八
卦,搬弄是非?

  若是这么说未免错怪老夫人了,其实老夫人这么做有两层意思。

  一则真是憋坏了,平生未做亏心事,好不容易盼到老来得子,虽是有屁眼但
却是生儿不带把,近十七年来听人风言风语,或许是前生今世之报应,又可能是
祖先风水不对如何如何,种种传闻绘声绘影,如今儿子如大雕鸟一飞冲天,当然
要扬眉吐气一番!

  再则是城里城外远远近近,都知傅大户公子是天阉,没有人愿意与他说亲,
如今借三姑六婆之口,将这公子胯下巨阳说得活龙活现,以表示傅公子已然不阉,
然后还得用到那六婆中之媒婆之嘴,去说一房好亲事哩。

  果然经由三姑六婆之嘴,一时间公子竟成羊城之风云人物,无论在茶肆酒店,
或是街坊邻居间,将公子形容成遇仙奇遇,许多登徒子都很是羡慕,没事就在荒
郊野坟间游荡,看看是否能有此等好事。

  各处媒婆在传这八卦时也蠢蠢欲动,看看能否措合那家有福气闺女,以赚个
大红包。

  傅老先生得知儿子不再无能,便与老夫人商议,要找一户门当户对之世族闺
女与儿子议婚配对。

  公子听到父母要为自己论婚事消息后,喜忧参半,喜则是可以成亲,忧则是
担心不能与所爱白首偕老,于是私下对母亲表白曰:「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要
我结亲可以,然而非华氏女不娶。」

  老夫人担心狐鬼惑人,便苦口婆心劝道:「这世上美人多多,儿子何必痴心
于狐鬼精怪?」

  公子肃容道:「儿若非华姑相救,无以得重生,知人道。因感恩故,早先已
答应与其女结亲,如果违背约誓将有不祥。」

  老夫人将这番话学与傅老先生听,看他如何发落,幸而傅老一生行事最重诚
信,认为公子这话说得有理得体。既然灵狐对公子有恩,如果当真如公子所云,
那华氏三娘长得是国色天香、冶艳动人娇俏模样,娶进来也不辱没门楣者,不如
就成全这件好事。

  然而华氏三娘长得十分标致美貌,到底只有公子见过,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
施,公子眼里说真美,不知在他人眼里是美是丑,只听公子片面之辞,也不能确
知华氏女儿如何,就这样胡里胡涂就将人娶了进来,届时若发现长得不体面,生
米煮成熟饭,可不能包退包换。

  老夫妇一番商量后,便要遣心腹仆妇前去看看这华家女子,是否适合成为傅
家少奶奶。前往探视华家女儿的有一男一女,男的是老管家阿福,跟着老爷大半
辈子,在大户人家中担任管家,也算是识人多矣,见多识广,眼光独具。

  而这女的原本是要公子奶妈去,结果碧姐儿毛遂自荐,愿走这一遭,老夫人
见有碧姐自愿去,便依其意让她前去。

  于是这是碧姐儿特别装扮,虽是青衣装束,然而也是十分整齐,而且还刻意
扑了粉、上了胭脂,名义上是为了要见未来之主母,实则心下有别苗头意思。

  到底碧姐儿原为旧世家出身,带有大家风范,对自己容貌也颇有自信,因此
对于公子念念不忘之心上人到底有多么美,便有与之一较长短之心。

  顾了两座肩舆,出了东郭约四五里路,寻着了那李氏旧家园。只见败垣竹树
之间,升起缕缕炊烟。

  碧姐儿与阿福下乘后,便直接走向门口处,则见到华氏母女二人,已将房子
打扫得窗明几净,似乎早料到会有客人来。

  碧姐儿拜见华姑,告知主人欲与结亲之意,华姑便唤女儿出来,此时见到三
娘袅袅婷婷自闺房步出,碧姐与管家阿福见到不觉目眩神移,十分惊异人间居然
有如此艳丽之女子,不禁脱口而出:「小娘子即吾家小主妇耶?真个我见犹怜,
难怪公子日日魂思而梦绕之。」

  碧姐儿自公子处得知还有一位巧娘,便问另一位姐姐何在。

  华姑面容一暗叹息说道:「巧娘乃是我义女,三日前突然暴毙身亡。」

  华姑便奉上酒食请碧姐及阿福用,华姑与三娘也一旁相陪,那碧姐儿便用话
来试那三娘之底里,这灵狐心思玲珑剔透,早已看透这碧姐儿有些心眼儿,于是
便发出那狐媚本事,问明这小碧年岁较长,便碧姐长、碧姐短的,亲热得不得了。

  巧娘又与阿福闲话家常,自他口中,引出那碧姐儿为老夫人倚重之左右手,
丫环领班,于是便将她持家本事称赞不已,然后有意无意间,谈论到她容貌端庄、
气质高贵云云;果然是千通万通马屁最通,一番话早让碧姐儿将三娘引为平生知
己,对于将会有如此美貌又贴心之主母,已是心服口服。

  待碧姐儿返回傅府后,对着老爷夫人极力称赞三娘容貌美艳出众、举止大方、
待人亲切有礼,真乃公子之良配,傅老爷、夫人听了之后皆十分欣喜。

  最后问到巧娘何在,碧姐转述华姑所说已然亡故,一听到此恶耗,公子满脸
悲凄,一副就要哭出来模样。

  于是傅府选定吉日,纳采行聘、迎亲行礼如仪,至迎亲之日,华姑亲送三娘
来到傅府,公子见华姑便行子婿礼。

  公子心中对巧娘之亡故仍有所疑惑,已死之人如何再死?于是亲自问华姑巧
娘究竟发生何事?

  华姑回答说:「巧娘先前因闺怨所积,以致阴魂不散滞留人间,之后乃与公
子春风一度得偿宿愿,因积怨已消便由阎罗殿无常引领进入轮回,前往投生北地
富贵人家矣。」

  公子对巧娘甚为有情,得知她投胎至富贵人家是件好事,心中稍安,然而一
经黄泉路、前后两厢忘,既便再世为人,也是相见不相识,公子只叹与巧娘缘薄,
为此欷歔良久。

  公子与三娘行礼如仪,明明身边已有绝色美人三娘下嫁为妻,然而心中仍牵
挂那思之不得的巧娘,仿佛少了个人便不完美似的。

  闭上双眼时,似乎仍感觉到巧娘在面前之气息,耳中仍有她银铃般笑声,在
红烛高烧轻烟弥漫中,仿佛出现巧娘全身赤裸,张着大大眼睛一世期盼望着他为
她破身那种深情模样,一阵轻烟飘散,眼前又是空无一物。

  公子一番惆怅没能持续多久,被接下来之喜事一冲而去,与三娘拜堂之后,
送入洞房之后,将三娘盖头一挑,公子眼睛一亮,个把月没见面,觉得三娘更美
了,上了床后,三娘放出那狐媚本事,将公子迷得神魂颠倒,真个是一对新人,
两个旧物,小别胜新婚……

  咦?这话真有问题,这本来就是新婚之夜,应该说经过一段时日之小别,再
加上新婚,公子与三娘在床第之间其乐可知!

  喝过交杯酒,两人各自宽衣解带,公子心中不时浮出对巧娘之思念,心中满
是惆怅之际,身后一对柔软丰满娇乳贴到了他背上,一张俏脸也贴了上来。

  「相公,在想什么?」三娘感到公子似乎心神不宁,于是从背后抱着他,声
音甜甜糯糯,十分关心问道。

  这公子被这温柔又热情举动给惊醒,原本因心情不佳而垂头丧气之胯下,受
到鼓舞已是蠢蠢欲动要勇闯玉门关了。

  公子听到了三娘问话,心中吓了一跳,当新婚之夜,新娘子赤裸裸贴在你身
上,怎能告诉她说自己正在想别的女子?公子立刻转过身急急陪笑道:「没,没
有,没想什么,我是太高兴了。」

  三娘娇俏脸儿情意绵绵深深望着他,然后双眼低垂说道:「相公要是嫌奴是
狐狸精,以异类相弃,奴会活不下去的。」

  公子微笑对她说道:「我怎么可能会嫌弃你呢。」

  「只是……」三娘似乎想解释什么。

  公子调皮的指着下身说:「这里也指天发誓说终身不弃呢!」

  三娘听他这番逗笑,低下头在摇曳烛光中,见到那红光满面精神极佳之小小
公子,原本有点紧张之表情转惊喜,带着浅笑轻佻说道:「它可真在指天发誓耶!」

  两人很有默契上床实行这誓言,三娘主动将公子放倒在榻上说:「让奴来服
侍相公。」

  一根几经风雨锤练又粗长可爱之坚挺雄伟阳具,怒气腾腾直挺挺耸立在三娘
眼前。她伸出小小纤嫩手掌,根本没有办法一把握住,只能双手合力的托着。她
感觉这个东西的热度和坚硬,感觉最前端凸出的圆滑细致,这是具有解除她花心
内渴望之根源力量。

  三娘不只要用手感觉,更想要细细品尝,他扶住公子的肉柱,慢慢将那个前
端往自己面前凑进。羞红着脸颊小口微张,缓缓将前端一口含住,然后舌头熟练
的在那周围缠绕,不断给那阳具拥有者带来无比快感。

  她用雪白纤指轻轻地抚弄着这位少年老公,张开红润樱唇急切含着巨阳。三
娘虽与公子相交数次,然而从未为他品箫,在新婚之夜开了金口,令公子十分兴
奋,挺起鲜红暴长、润湿光泽之巨根,让她放在温度适宜口中,慢慢吸吮起来。

  「好棒,好舒服。」

  这正是从一脸爽乐模样公子口中所说出来,感觉她小嘴之灵巧,心里忍不住
赞叹,看不出来这位娇媚狐女,嘴上工夫却如此在行,真是厉害,心里感到一阵
赞叹,这个美人儿品箫技术之高超,竟是从所未见。

  三娘刚开始用嘴唇吸吮勃起男根,然后用舌尖逗弄灵龟、双唇在肉茎侧面滑
动,快速蠕动舌尖恣意地挑弄,有时用舌尖舔吮,有时深探插入咽喉间,巧妙地
运用技术挑弄,最后竟顺势吮吸公子后庭菊门,只把公子舔得身子一阵紧绷不已。

  一声声被嗯、啊、呵所中断之赞叹,让三娘感到窝心,一阵阵脸红心跳,可
爱俏脸带着微羞透红,一面用唇舌舔弄品味着巨阳灵龟,及下方悬吊两丸,一面
也很诚恳回应说道:「相公,真好吃。」

  仿佛按捺不住高涨情欲,三娘轻巧将身子一转,便把公子压在身下,将那神
秘之漆黑丛林地移往公子头部,这一连串动作是说时迟,那时快!如同卖解把式
般一气喝成,让公子仿佛无知的令其摆布似的,三娘迅速安排摆好架式之后,又
开始专注于舔弄那巨阳,公子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

  公子虽被俏婢含过肉棒,皆不如三娘此番巧技之舒畅。

  受到狐媚淫香之勾引,公子用手将三娘玉腿向两侧撑开,让三娘甜美蜜穴完
完整整曝露在眼前。随着两片桃红色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不断透露
出阵阵狐媚幽香。

  公子正看得入神,三娘已双腿俯夹着公子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蜜穴就紧
贴在公子的脸上,同时持续俯下身子,含入舔弄公子的肉棒。

  三娘那张巧嘴,比任何洞洞都要灵活而舒适。磨、转、舔、吸、吮、吹、顶、
点、挑、振、弹,各种花式玩弄,让公子爽得想高声叫出,可是嘴巴被三娘蜜穴
封住,只能发出嗯嗯鼻音。

  在公子口鼻之间,是她那外层洁白可爱内层桃红诱人之蜜穴。她那气味如同
温润麝香,挑逗着他伸出了舌头为她品玉,先用舌尖去舔弄娇美阴唇及花蒂,舔
了两舔,三娘原本淫蜜缓缓而流,一经亲蜜关注,就从她花房中大量流出花蜜,
于是公子用嘴唇糊在她柔软、温暖、湿润的桃红色蜜穴上,让那蜜汁贯入嘴里,
欣然将那带有催情香气之甘甜汁液全吞入腹中,滋味如同拌入香料之蜜糖。

  公子舌头前后挑动,在她那开始浮肿花蒂上打圈圈,他可以感到她情欲强度
之聚集,她那丰臀增加了摆动频度,欢愉呻吟提升了一个音阶。公子热情舔弄带
来快感一波一波冲击而来,已弄不清楚她爆发了几次情欲高峰,她不断将湿热滑
润玉户对着公子口鼻上下磨动,一双玉腿随着每次快感到来而一张一合。

  三娘乐而忘形说道:「真美妙,再舔,把那里舔干净。」

  这这这,这简直是昏了头之乱命!

  一则两人在拜堂前,已沐浴更衣,胯下玉茎、蜜穴及菊穴皆已用香汤彻底清
洗一番,根本就不脏;若是不脏又何来舔干净之有?

  若是三娘要公子舔干净之物,是自蜜穴中越流越丰沛,带着甜甜狐媚气息之
爱液蜜淫,那么则是越舔流得越多,想要舔干净,简直是强人所难嘛!

  房中两人在红烛高烧一片明亮中忘情互相口交。此时三娘表现之个性,与寻
常女子洞房花烛时果然不同,一般女子比较含情脉脉,动作斯文;而当下之三娘
则是热情且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青楼中淫荡妓女
有过之而无不及。

  更让人咋舌者,是她那高明之技巧及淫言俏语,三娘一面「吹箫」还一面频
频向公子说「那里好美、好爽。」、「就是那里,再多舔,好棒!」等挑逗言语。

  其实公子自己不晓得,这位幻化美丽人形灵狐族女子三娘,经过与人邂逅缠
绵绯侧的交欢后,可几肉体之接触,稍稍探索读取男子深藏于潜意识之情欲渴望,
然后便做出配合之举动,以充份抓紧他潜意识中的弱点,如此一来就更容易一拍
即合也就是如此世间男子个个都逃不过狐狸精之迷惑。

  公子的脸涨得通红,腰部开始慢慢地往上挺动。他感到一股温暖、甚至灼热
的触感如进入火炉般包围笼罩住勃起的下体,三娘正卖力地用樱唇在替他服务!

  感觉起来真是美妙,她不仅没让自己的牙齿弄痛阳具上柔嫩细肉,口舌套弄
之深度与频率也是从未体会到的恰到好处。

  公子用手玩弄一番后又继续舔,而三娘的腰臀也摆动不已。这时三娘也非常
肉紧地把公子的肉棍儿横吹直吮。三娘不断的套弄舔动间,公子却是不很耐久了,
当他觉得到了临界点,只得告急说道:「在下不行了。」

  三娘一听更是强力的套弄,就在三娘套弄的手中,公子感到灵龟一阵酸麻,
精关失守,被监禁在子孙袋中之小白蜂拥逃出,对着三娘娇美脸蛋来了一个疯狂
颜射,三娘也是完全迷失在肉欲里,不顾喷得一脸精液,只是出神看着流到手上
之阳精,伸出嫩舌去品尝这新鲜味道,接着全数吞入腹中进补。

  回过神之后,三娘转过身来亲昵问着公子:「感觉如何?」

  公子懒洋洋说道:「脑袋一片空白。」

  当然啦,依道家玄术,原本应忍住不泄以还精补脑,如今却全数喷发出去了,
脑中还能剩些什么?

  不过重要的是,为巧娘之事而低沉之心情,也如落花流水随着一泄而去。

  公子与三娘经过一番风雅之吹箫品玉,满足口舌之欲,小腹下又传来强烈欲
望,三娘恳求公子以狐族最爱之犬交式,给她最强烈冲刺,于是双膝跪在榻上,
一只手肘撑着身躯,一手后伸拉住背后公子手儿,公子则从她臀后深深插入,努
力抽送。

  三娘被插得美快非常,气喘吁吁说道:「相公,奴还要,再用力插!」

  在公子插她同时,三娘也积极收腰挺腹,把她那甜美多汁水蜜桃般之蜜穴向
后迎凑。公子闷着头往她那方寸之地辛勤耕耘,在温馨洞房中淫浪声音却始终没
有一丝暂停,公子粗重的呼吸声,和三娘动情爽乐时娇美的浪叫声,是那么自然
和谐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最好听之乐章。

  三娘感到极度舒服,双手分别用力,一只手肘自地面撑起,一只手用力拉着
公子手以维持平衡,将上半身更为悬空,好接受公子更为猛力冲击,口中不断泄
出:「好爽,好美!」甜美的淫言浪语。

  当三娘娇嫩手儿乏了,撑不住身子时,公子又让三娘仰卧着,将她柔软身躯
弯了过去,双腿抬高架在肩上,双手撑地的努力抽插。而从他们彼此连接之下体
部位,则是不停传出「噗嗤噗嗤」声,如同搅弄一池春水。

  「相公……」三娘纤纤玉手又伸到两人不断厮磨紧密结合处,再度感受那粗
长阴茎进出蜜穴之真实感,断断续续说道:「相公,我已经……」

  公子阴茎上那颗巨灵龟头,依着本能在三娘蜜穴中进进出出,这龟头不似龟
甲般坚硬而无知觉,到底也是活物,也是有感觉的,会辨别插入蜜穴是柔软还是
生硬,是湿润还是艰涩,在插弄得过于热烈时,龟头也会感到有些酸麻想要泄精。

  而这三娘嘴里说自己将要不行,然而花心之作为欲是心口不一,妙穴似是针
对公子弱点,花心对着龟头频频送来一阵舒适感觉,似是要将他那精元引出。

  面对如此僵局,两人就像是惩罚彼此一般的,更为奋力冲刺,最后这一轮重
击,将三娘带入了不归路,她喘息着说:「快要丢了……啊……」

  公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下来,将她转成与自己面面相对,继续挥动粗硬大阳
具,往她湿润的小肉洞狂抽猛插,在「嗯啊」地淫叫声,三娘把公子紧紧搂住,
公子奋力再抽送了一会儿,一股冲动再也忍不住了,阴囊一麻、龟头一酸,终于
也在她热情狐媚美肉中,喷注了浓稠温热精液,完完全全浇熄了那情欲之火。

  而三娘之丢精,几乎就紧接着她那预告而来,脸庞突然泛起了一阵潮红,朱
唇微微颤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停的把头向后仰,似乎在拼命忍耐着
什么,她终于崩溃了,在一声长吟声中,接连打了几个冷颤,身子便软软地放开
躺下。

  好一会儿,这对新人喘息才告平复,疲惫已使两人躺了下来,激情过后的身
体似乎仍舍不得分开,那满身香汗、淫液及阳精已将床单湿成一片。

***********************************
  附原文如下:

     ***    ***    ***    ***

  呼婢研究,尽得其状。喜极,逢人宣暴,以示子不阉,将论婚于世族。

  生私白母:「非华氏不娶。」

  母曰:「世不乏美妇人,何必鬼物?」

  生曰:「儿非华姑,无以知人道,背之不祥。」

  傅父从之,遣一仆一妪往觇之。出东郭四五里,寻李氏园。见败垣竹树中,
缕缕有饮烟。妪下乘,直造其闼,则母子拭几濯溉,似有所伺。

  妪拜致主命。见三娘,惊曰:「此即吾家小主妇耶?我见犹怜,何怪公子魂
思而梦绕之。」

  便问阿姊。华姑叹曰:「是我假女,三日前忽殂谢去。」

  因以酒食饷妪及仆。

  妪归,备道三娘容止,父母皆喜。末陈巧娘死耗,生恻恻欲涕。至亲迎之夜,
见华姑亲问之。答云:「已投生北地矣。」

  生欷歔久之。

  迎三娘归,而终不能忘情巧娘。

     ***    ***    ***    ***

  原文中是傅老爷及夫人,差遣年长妇女,前去探视华三娘,以评其美丑。

  然而为了配合前番改写,便换成与公子有私之丫鬟领班小碧前去,以增加其
故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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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3-14 19:55

巧娘(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十三)

  且说灵狐一族之华姑母女,见公子福泽深厚、家世殷实,可托以蔽荫,于是
有尽心计与公子结成婚姻。一可得栖身之处,二可防四方强势精怪之欺凌,三则
可避天劫之祸。

  然而到底是人狐相异,然而与狐类日夜相处,沾染妖气一旦深入骨髓,则会
重病不起,三娘已然造成一次不幸,因那前车之鉴,三娘深爱公子,实不欲因爱
之以害之,于是便要其母华姑代为设法。

  华姑一则爱女儿,二则希望此番依附傅公子能够长久,为此也颇费了番心思,
华姑告诉三娘,公子此番有纯阳丹护体,倒不怕精气被吸干干。若是那狐妖之气,
只要不夜夜春宵、旦旦伐之,每三、五夜同房一次,平时再以蔘茸细心调理,便
不虞有事。

  然而若是加上一阴气极盛之艳鬼巧娘,日后将会如何则难以逆料。于是华姑
便打定主意,带三娘来羊城依附公子时,瞒着巧娘暗自进行,突然不告而别。而
华姑告诉公子巧娘已投胎,也是一派谎言。

  三娘视巧娘如自家姐妹,对其虽无忌妒之心,然而一向意志软弱,唯母亲之
命是从,再加上听了华姑说,若是公子对上一狐一鬼,长久以后只怕身子挺不住,
性命堪忧,于是只得听华姑之命行事。

  在琼州城外墓穴中,对公子极为思念之秦氏巧娘,一夜之间发现华氏母女人
去楼空,只道是她母女心存忌妒,怕自己向公子争宠,便暗自离去,心中愤恨不
已,然而身为孤魂,无人可协助她向羊城之公子报信传消息,哀怨之情只能夜夜
呜呜悲鸣而已

  洞房花烛一夜春宵之隔日清晨,小两口在枕上一番温存,三娘便对公子问起,
这些日子来是否与其它女子欢好?

  公子以为这才成为新娘子之三娘,便要拿出醋坛子架势,有些讪讪然,吱吱
呜呜不知如何应对。

  三娘见他尴尬模样,噗吃一声嫣然一笑道:「夫君以为妾身捻酸吃醋耶,老
实告诉你,昨夜娘亲告诉妾身,说观夫君之气色阴阳调和,并无服用纯阳丹孤阳
太旺之相,想必这些时日常与女子阴阳交媾,有益于夫君之身,此乃大好事,勿
需隐瞒,妾身也好与夫君共谋日后之计。」

  原来在拜堂之前,那丈母娘华姑见公子之气色极佳,毫无与狐鬼相交,受阴
邪之气所侵之相。又再见到几位在公子跟前服侍之美婢,个个眉目含春,与公子
态度极为亲昵,稍一思量便猜着其中缘故。

  许多年轻男子被狐所媚惑,目中心中便只有妖狐,视寻常女子为敝履,于是
沉溺与狐淫乐,不再与正常女子阴阳交泰,身子便日渐为邪气所侵,轻则大病、
重则丧生。

  公子与媚狐三娘及艳鬼巧娘相交数日,身上确实带有阴邪之气,因华姑安排
回家禀告父母说亲,使那邪气侵入不深,接着又与家中俏婢频频欢好,一则有那
处子元阴固本,再以阴阳交泰将那邪气散去,再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自然一副
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状。

  华姑知三娘担心公子受邪气所侵,无法天长地久,如今看来要公子与正常女
子多多阴阳交泰,自然不惧阴邪之气,所幸公子有纯阳丹造就之巨阳,三两女子
是行有余力,如此便可长长久久矣。

  于是华姑便暗地嘱咐三娘,对公子收房之丫鬟不可心存妒忌,要她好好善待、
多多笼络,让公子多与家中俏婢交欢,将可发散身上所中之邪气,有益其养生。

  三娘向公子略为说明,于是公子也坦然相告,已将那小玉、小环及小碧等俏
婢收房,平日起居皆为三婢所照应。

  于是三娘与公子起身后,先祭祖再拜见公婆,随后即招来小碧、小环、小玉
三位俏婢说话。

  三娘婉言道谢三女昔日对公子之照顾,又取出数样首饰相赠,接着又说日后
公子起居仍要多多偏劳三位,并且托言暗示自己身子不够硬朗,床第间只怕不能
应付公子虎狼般之需索,届时需要诸婢在后接应云云。

  三位婢女小碧已先见过这位冶艳少奶奶,知道她甚为随和,怎知她才进傅家
门,就对与公子有肌肤之亲之婢女如此推心置腹,个个感动得眼眶都红了,心中
十分庆幸有如此善解人意体贴之主母。

  三娘与公子同房三夜后,谨记母亲华姑之吩咐,便要碧姐儿等俏婢与公子侍
寝,公子正与三娘新婚燕尔之际,沉迷于三娘之狐媚,心中有些难舍。

  于是三娘便将华姑交待,要防公子受狐鬼阴邪之气侵体,自己是极爱公子,
才做出如此安排。公子见三娘如此体贴,乃欣然接受其安排,是夜便灌浇碧姐等
饥渴之花心。

  之后,每隔数日公子与三娘同房,都会要小玉等俏婢服侍,在床榻上扺死缠
绵、尽情交欢之际,也不避讳这些丫环。

  三娘每每放出那狐媚手段,或是那水蛇般身躯灵活扭动,或是娇媚之淫言俏
语,令身历其境之公子欲罢不能,而一旁服侍之骚婢,个个看得是芳心大乱,听
得是花心生楚,对三娘之床第工夫,佩服得五体投地。

  所幸三娘在公子爽利放上一炮后,便会放开公子,让一旁早已夹着玉腿,胯
间湿淋淋的骚婢过来,好好的解馋杀痒,三娘如此作为,令那收房妾婢,个个心
服口服,果然是房事一片和乐。

  新婚三日之后,三娘开始主中馈,指挥仆婢整理家务,善积存、颇能持家,
对傅老爷及夫人极孝顺,与碧姐儿等侍婢相善,一副贤内助模样一家井井有条全
家上下对三娘敬重有加,全然不记得她乃灵狐异类。

  公子迎娶三娘之后,虽是婚姻美满,然而始终不能忘情于巧娘,经营家中事
业时,凡是有自海南琼州来之客人,必召见款待,闲话琼州之事。

  春去秋来隔了一年时间,听到有人说,夜间行经秦女墓,听到鬼哭之声,公
子听了十分诧异,于是来到内房告诉三娘,来自琼州旅人之传闻。

  三娘听到这传闻突然一怔,沉吟良久之后,眼眶一红失声哭泣道:「妾身有
负巧姐了!」

  公子感到很奇怪,便穷诘发生何事。

  三娘低着头细声说:「妾母子来到羊城时,实际上并未告知巧姐。如今听到
秦女墓之怨啼,只怕就是巧姊?这些时日以来,妾一直想要禀实相告,然而心中
惶恐,怕张扬母亲过错,故隐而不言。」

  公子听了这番话,先是悲于巧娘受到华姑欺瞒,伶仃一人苦守。接着又想到
巧娘仍在,相逢仍是有望,心有不禁大喜。

  随即命管家备车舆,昼夜兼程赶往琼州,来到秦氏巧娘墓前,夜半之时,叩
着墓木急切而呼唤道:「巧娘!巧娘!傅某来了!」

  静待一会儿,便见到巧娘手捧婴儿,自墓穴中出,抬着螓首心酸呜噎,眼中
满是怨望之意;公子也跟着悲伤泣下。

  公子接着探视其怀中之婴儿,长得十分可爱,张着大大眼睛,一脸机灵状,
便问说:「怎会有个娃娃,好可爱,是谁家小孩?」

  巧娘幽怨说道:「还会是谁的儿子,就是郎君之遗孽!出生已三月矣。」

  当真好厉害,居然一夜风流即胎珠暗结,未免太过神奇。且说这公子自改造
巨阳回到府中已有一年时间,与狐妻三娘及家中俏婢日夜追欢,射出阳精也有数
百次,怎的就没有见到弄大了那一个的肚子,唯独与巧娘就一炮而红?

  原来这可是事出有因,华姑当初以盗自吕洞宾丹房之纯阳丹,予公子服食以
补其先天之不足,而公子因仙丹所生之阳精与常人有异,不易让寻常女子受孕。

  先前说过那巧娘因积怨念得道而成鬼仙,本应化道胎而结元婴,怎知阴差阳
错竟与公子结缘,那仙丹所化之纯阳之精,与巧娘纯阴之道胎结合,竟然化育生
成凡种,怀胎十月诞下此麟儿。

  此事公子不知,就是巧娘也不知所以然,然而公子见其母子在墓中相依为命,
心中着十不忍,于是叹息说道:「误听信华姑之谎言,不知卿卿仍滞留此间,若
竟因此让你母子俩埋忧于地下,在下真罪孽深重,无可饶恕!」

  于是公子便将一年前迎娶三娘时,询问华姑有关巧娘之事,源源本本娓娓道
来,巧娘方知事之因果,巧娘原本是对公子用情极深,见一年相离非其本意,于
是前嫌尽释展露欢容,于是同登车舆,由于巧娘虽已成鬼仙,可白日出现,然则
易为烈日伤其形体,因此连夜航海赶回。

  回到家后,抱着娃娃禀告老母。

  傅母一听已有孙儿先是一喜,然而知是鬼所生子,忧心为异类,然而仔细看
那娃娃,方头大耳,体貌丰伟,不似乡野传闻鬼生子有形无物,心中担忧一释,
更是欢喜。

  回府后补行洞房花烛之礼,三娘巧娘二女相处和谐,侍奉公公婆婆十分孝顺,
一家和乐。

  巧娘知自身阴气极重,不宜与公子夜夜共处,于是仅于月圆前后数夜与公子
同房,以行夫妇之礼,且行房时必有俏婢随后接棒,以调和阴阳。

  数年之后,傅父庆过八十大寿后突卧病在床,公子延请医师前来诊治。

  然而巧娘却说道:「公公已得上寿,如今阳寿已尽,灵魂已离开矣,再投药
石亦不可为。」

  于是督治寿衣棺木等冥具,果然后事准备好时,傅老爷便寿终正寝。

  公子儿子长大后,模样与父亲很像,一样俊俏,所幸胯下承纯阳丹之余惠,
虽不如乃父之巨,仍算是材具兼人,尤其聪慧,十四岁便考取秀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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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3K文做总结,在新婚三夜之后,放俏婢们进房见识见识三娘狐媚之功力,
原本还可以做文章,只是在下近来许多有关生计之俗务缠身,已无余力遐想,若
是要等有空再写,只怕时日已久看倌们已忘了前文,于是便以短短几句话快快总
结,留些空间让众看倌各自去体会吧。

  本贴原文:

     ***    ***    ***    ***

  迎三娘归,而终不能忘情巧娘,凡有自琼来者,必召见问之。或言秦女墓夜
闻鬼哭,生诧其异,入告三娘。

  三娘沉吟良久,泣下曰:「妾负姊矣!」

  诘之,答云:「妾母子来时,实未使闻。兹之怨啼,将无是姊?向欲相告,
恐彰母过。」

  生闻之,悲已而喜。

  即命舆,宵昼兼程,驰诣其墓,叩墓木而呼曰:「巧娘!巧娘!某在斯!」

  俄见女郎捧婴儿,自穴中出,举首酸嘶,怨望无已;生亦涕下。

  探怀问谁氏子,巧娘曰:「是君之遗孽也,诞三月矣。」

  生叹曰:「误听华姑言,使母子埋忧地下,罪将安辞!」

  乃与同舆,航海而归。

  抱子告母。母视之,体貌丰伟,不类鬼物,益喜。

  二女谐和,事姑孝。后傅父病,延医来。巧娘曰:「疾不可为,魂已离舍。」

  督治冥具,既竣而卒。儿长,绝肖父,尤慧,十四游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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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原文全文如下:

     ***    ***    ***    ***

               《巧 娘》

  广东有缙绅傅氏,年六十余,生一子名廉,甚慧而天阉,十七岁阴才如蚕。
遐迩闻知,无以女女者。

  自分宗绪已绝,昼夜忧怛,而无如何。

  廉从师读。师偶他出,适门外有猴戏者,廉视之,废学焉。度师将至而惧,
遂亡去。离家数里,见一素衣女郎偕小婢出其前。女一回首,妖丽无比,莲步蹇
缓,廉趋过之。女回顾婢曰:「试问郎君,得无欲如琼乎?」

  婢果呼问,廉诘其何为,女曰:「倘之琼也,有尺书一函,烦便道寄里门。
老母在家,亦可为东道主。」

  廉出本无定向,念浮海亦得,因诺之。女出书付婢,婢转付生。问其姓名居
里,云:「华姓,居秦女村,去北郭三四里。」

  生附舟便去。至琼州北郭,日已曛暮,问秦女村,迄无知者。望北行四五里,
星月已灿,芳草迷目,旷无逆旅,窘甚。见道侧墓,思欲傍坟栖止,大惧虎狼,
因攀树猱升,蹲踞其上。听松声谡谡,宵虫哀奏,中心忐忑,悔至如烧。

  忽闻人声在下,俯瞰之,庭院宛然,一丽人坐石上,双鬟挑画烛,分侍左右。

  丽人左顾曰:「今夜月白星疏,华姑所赠团茶,可烹一盏,赏此良夜。」

  生意其鬼魅,毛发直竖,不敢少息。忽婢子仰视曰:「树上有人!」

  女惊起曰:「何处大胆儿,暗来窥人!」

  生大惧,无所逃隐,遂盘旋下,伏地乞宥。女近临一睇,反恚为喜,曳与并
坐。睨之,年可十七八,姿态艳绝,听其言亦土音。问:「郎何之?」

  答云:「为人作寄书邮。」

  女曰:「野多暴客,露宿可虞。不嫌蓬荜,愿就税驾。」

  邀生入。室惟一榻,命展婢两被其上。生自惭形秽,愿在下床。女笑曰:「
佳客相逢,女元龙何敢高卧?」

  生不得已,遂与共榻,而惶恐不敢自舒。

  未几女暗中以纤手探入,轻捻胫股,生伪寐若不觉知。又未几启衾入,摇生,
迄不动,女便下探隐处。乃停手怅然,悄悄出衾去,俄闻哭声。生惶愧无以自容,
恨天公之缺陷而已。女呼婢篝灯。婢见啼痕,惊问所苦。女摇首曰:「我叹吾命
耳。」

  婢立榻前,耽望颜色。女曰:「可唤郎醒,遣放去。」

  生闻之,倍益惭怍,且惧宵半,茫茫无所之。

  筹念间,一妇人排闼入。婢曰:「华姑来。」

  微窥之,年约五十余,犹风格。

  见女未睡,便致诘问,女未答。又视榻上有卧者,遂问:「共榻何人?」

  婢代答:「夜一少年郎寄此宿。」

  妇笑曰:「不知巧娘谐花烛。」

  见女啼泪未干,惊曰:「合卺之夕,悲啼不伦,将勿郎君粗暴也?」

  女不言,益悲。妇欲捋衣视生,一振衣,书落榻上。妇取视,骇曰:「我女
笔意也!」

  拆读叹咤。女问之。妇云:「是三姐家报,言吴郎已死,茕无所依,且为奈
何?」

  女曰:「彼固云为人寄书,幸未遣之去。」

  妇呼生起,究询书所自来,生备述之。妇曰:「远烦寄书,当何以报?」

  又熟视生,笑问:「何迕巧娘?」

  生言:「不自知罪。」

  又诘女,女叹曰:「自怜生适阄寺,没奔椓人,是以悲耳。」

  妇顾生曰:「慧黠儿,固雄而雌者耶?是我之客,不可久溷他人。」

  遂导生入东厢,探手于裤而验之。笑曰:「无怪巧娘零涕。然幸有根蒂,犹
可为力。」

  挑灯遍翻箱簏,得黑丸授生,令即吞下,秘嘱勿哗,乃出。生独卧筹思,不
知药医何症。将比五更,初醒,觉脐下热气一缕直冲隐处,蠕蠕然似有物垂股际,
自探之,身已伟男。心惊喜,如乍膺九锡。

  棂色才分,妇即入室,以炊饼纳生,叮嘱耐坐,反关其户。出语巧娘曰:「
郎有寄书劳,将留招三娘来与订姊妹交。且复闭置,免人厌恼。」

  乃出门去。生回旋无聊,时近门隙,如鸟窥笼。望见巧娘,辄欲招呼自呈,
惭讷而止。延及夜分,妇始携女归。发扉曰:「闷煞郎君矣!三娘可来拜谢。」

  途中人逡巡入,向生敛衽。妇命相呼以兄妹,巧娘笑曰:「姊妹亦可。」

  并出堂中,团坐置饮。饮次,巧娘戏问:「寺人亦动心佳丽否?」

  生曰:「跛者不忘履,盲者不忘视。」

  相与粲然。巧娘以三娘劳顿,迫令安置。妇顾三娘,俾与生俱。三娘羞晕不
行。

  妇曰:「此丈夫而巾帼者,何畏之?」

  敦促偕去。私嘱生曰:「阴为吾婿,阳为吾子,可也。」

  生喜,捉臂登床,发硎新试,其快可知,既于枕上问女:「巧娘何人?」

  曰:「鬼也。才色无匹,而时命蹇落。适毛家小郎子,病阉,十八岁而不能
人,因邑邑不畅,赍恨如冥。」

  生惊,疑三娘亦鬼。女曰:「实告君,妾非鬼,狐耳。巧娘独居无耦,我母
子无家,借庐栖止。」

  生大愕。女云:「无惧,虽故鬼狐,非相祸者。」

  由此日共谈宴。虽知巧娘非人,而心爱其娟好,独恨自献无隙。生蕴藉,善
谀噱,颇得巧娘怜。一日华氏母子将他往,复闭生室中。生闷气,绕室隔扉呼巧
娘;巧娘命婢历试数钥,乃得启。生附耳请间,巧娘遣婢去,生挽就寝榻,偎向
之,女戏掬脐下,曰:「惜可儿此处阙然。」

  语未竟,触手盈握。惊曰:「何前之渺渺,而遽累然!」

  生笑曰:「前羞见客,故缩,今以诮谤难堪,聊作蛙怒耳。」

  遂相绸缪。已而恚曰:「今乃知闭户有因。昔母子流荡栖无所,假庐居之。
三娘从学刺绣,妾曾不少秘惜。乃妒忌如此!」

  生劝慰之,且以情告,巧娘终衔之。生曰:「密之!华姑嘱我严。」

  语未及已,华姑掩入,二人皇遽方起。华姑逋目,问:「谁启扉?」

  巧娘笑逆自承。华益怒,聒絮不已。

  巧娘故哂曰:「阿姥亦大笑人!是丈夫而巾帼者,何能为?」

  三娘见母与巧娘苦相抵,意不自安,以一身调停两间,始各拗怒为喜。巧娘
言虽愤烈,然自是屈意事三娘。但华姑昼夜闲防,两情不得自展,眉目含情而已。

  一日,华姑谓生曰:「吾儿姊妹皆已奉事君,念居此非计,君宜归告父母,
早订永约。」

  即治装促生行。二女相向,容颜悲恻。而巧娘尤不可堪,泪滚滚如断贯珠,
殊无已时。华姑排止之,便曳生出。至门外,则院宇无存,但见荒冢。

  华姑送至舟上,曰:「君行后,老身携两女僦屋于贵邑。倘不忘夙好,李氏
废园中,可待亲迎。」

  生乃归。时傅父觅子不得,正切焦虑,见子归,喜出非望。生略述崖末,兼
至华氏之订。父曰:「妖言何足听信?汝尚能生还者,徒以阉废故。不然,死矣!」

  生曰:「彼虽异物,情亦犹人,况又慧丽,娶之亦不为戚党笑。」

  父不言,但嗤之。生乃退而技痒,不安其分,辄私婢,渐至白昼宣淫,意欲
骇闻翁媪。一日为小婢所窥,奔告母,母不信,薄观之,始骇。呼婢研究,尽得
其状。

  喜极,逢人宣暴,以示子不阉,将论婚于世族。生私白母:「非华氏不娶。」

  母曰:「世不乏美妇人,何必鬼物?」

  生曰:「儿非华姑,无以知人道,背之不祥。」

  傅父从之,遣一仆一妪往觇之。出东郭四五里,寻李氏园。见败垣竹树中,
缕缕有饮烟。妪下乘,直造其闼,则母子拭几濯溉,似有所伺。妪拜致主命。见
三娘,惊曰:「此即吾家小主妇耶?我见犹怜,何怪公子魂思而梦绕之。」

  便问阿姊。

  华姑叹曰:「是我假女,三日前忽殂谢去。」

  因以酒食饷妪及仆。妪归,备道三娘容止,父母皆喜。末陈巧娘死耗,生恻
恻欲涕。至亲迎之夜,见华姑亲问之。

  答云:「已投生北地矣。」

  生欷歔久之。迎三娘归,而终不能忘情巧娘,凡有自琼来者,必召见问之。
或言秦女墓夜闻鬼哭,生诧其异,入告三娘。三娘沉吟良久,泣下曰:「妾负姊
矣!」

  诘之,答云:「妾母子来时,实未使闻。兹之怨啼,将无是姊?向欲相告,
恐彰母过。」

  生闻之,悲已而喜。即命舆,宵昼兼程,驰诣其墓,叩墓木而呼曰:「巧娘!
巧娘!某在斯!」

  俄见女郎捧婴儿,自穴中出,举首酸嘶,怨望无已;生亦涕下。探怀问谁氏
子,巧娘曰:「是君之遗孽也,诞三月矣。」

  生叹曰:「误听华姑言,使母子埋忧地下,罪将安辞!」

  乃与同舆,航海而归。抱子告母。母视之,体貌丰伟,不类鬼物,益喜。二
女谐和,事姑孝。

  后傅父病,延医来。巧娘曰:「疾不可为,魂已离舍。」

  督治冥具,既竣而卒。

  儿长,绝肖父,尤慧,十四游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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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3-14 19:58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


作者:仿为(fang)
2007/03/12首发于:风月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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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废话

  嘿!在下「仿为」,前些日子拿了个洋名fang,说了一长……长段的「
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也就是那唐伯虎八美图的故事,可惜那故事实在拖得太长
了,许多人因为肾虚尿急忍不住,中途离席了,精彩的都没跟上,实在是太可惜
了,今儿个在下看到这风月说书场上又是热闹滚滚的,感觉上与大伙十分有缘,
忍不住又想上场了,想要几各位再说上一小段精彩有趣的故事,要说什么好哩…


  呵呵,先前说那唐伯虎的风流故事时,还特别做了些意见调查,如今不过是
说个小段短篇,在下也就不必做什么意见调查了,基于在下一向偏好「纯爱」、
「后宫」属性,依往例,俊男美女、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抵死缠绵、绯侧交欢
的段儿是少不了你们的!

  当然啰!既然是纯爱,当然也要有那么一下「处女破身唉唉叫」,否则从那
里纯起,您大伙说对不对?这也正好可以满足有处女情节的老兄呵!

  再来就是有没有种马后宫大锅炒的问题,嗯,短篇里想要来个大锅炒,只怕
是个个都炒得半生不熟,没啥个性。再看看咱们标题中的「双姝」,意思就是两
个了,后宫爱好者只好将就点,就两位姐妹花吧。

  至于搞笑的风趣幽默,少不了给大伙几个冷笑话。

  至于什么房中术、胯下大家伙,由于文章太短,胯下自然没空练长,这个部
份咱们就随意好了。

  咱们的题目中有个「虎穴」,看起来应该是写武侠打斗的,只是在下觉得要
打还是在床头打比较过瘾,那些杀人见血比狠斗勇的招式,还是留给几位大侠吧!

  好啦,闲话表过……惊堂木一拍,「啪!」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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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话说大明朝有位御史姓谢名云衢,原籍山西太原,生性耿直,刚正不阿,敢
做敢当,直言不讳,每年奉皇帝命巡视各地,明察暗访官吏政绩,有过弹劾、有
功呈上褒奖,不循私,不阿谀,极有名声。

  在其幕僚中能文善武的人才济济,特别是原籍中州的应青萍及长安的鄂龙飞
两人,都是武解元出身,因仰幕谢御史的名声,皆投于谢公的门下,恭敬的侍以
弟子之礼。

  谢公担任御史其间,四境并不安宁,绿林盗匪打家劫舍、时有烧杀掳掠的传
闻,而各地方官员手下无能人,皆束手无策缩头不敢管。而谢公一探访到地方上
有盗匪做恶之时,便会派遣青萍、龙飞两位高手,率领正派豪杰,至穷山恶水之
间加以剿灭,以铲除祸害。

  其中最著名的两战,一是破关外牡丹岭之大盗,以及江南太湖之水贼,配合
着地方卒勇之围剿,使得匪人几乎无法遁逃、个个恶贯满盈,纷纷死无全尸,使
得乡里百姓乃得以安居乐业,个个额首称庆,都将谢公当作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谢公近四十岁时,夫人才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因此十分的呵护教养。果然是
龙生龙、凤生凤,以谢公之英才,所生儿子廷玉也是聪明非常,五岁就能与人应
对如流,七岁入学识子,十二岁时参加童子试,文采出众,一鸣惊人。

  转眼又过了五年,廷玉十七岁时,也长得丰华俊美,为全城数数一数二的美
少年,而每参加县试皆拔头筹得第一,因此虽然很少出游,但是全城之中颇有名
气。谢御使因公常于全国各地奔波,在家的时日并不多,然而每次回家,见到佳
儿如此贤肖,也让谢公老怀欣慰、十分快乐。

  在谢府中负责照顾公子的,是一位叫做葛三的老仆,早年他被匪人掳为奴,
谢公在破获盗贼巢穴时将他释出,为了报答谢公的救命之恩,誓言终身在谢家为
仆,谢公一家有感于他的忠诚,于是在公子幼年时,就交付他负责照顾廷玉的责
任,十余年来从幼时的提携捧负,直到公子弱冠成年之时,仍是终日随伺左右,
十分殷勤,十数年如一日,不敢稍有懈怠。

  葛三与公子十余年的相处,也将公子视为亲人,公子高兴的时候,葛三也十
分喜乐,公子身体不适或是忧愁之时,葛三也会非常为他担心,公子对于葛三的
态度,也不将他当作奴仆,倒似自己的亲人长辈般看待。

  公子满十七岁这年,新春过了没多久的一个早上,一大早有人推门进来,娇
滴滴的道了声:「公子早安。」

  发现进来的人不是平日照顾自己的老葛,公子猛的坐起身来,却发现是平日
在夫人身边服侍的艳婢小翠,将端来的早餐放在桌上后,正俏生生的站在床前,
微红着脸儿说:「夫人说公子已成人了,换小婢前来服侍公子。」

  公子惊讶得目瞪口呆,母亲大人对自己居然如此的体贴,想到他长大了需要
异性了,另一方面则在小翠说话时,就一直打量着她。平日公子向母亲晨昏问安,
虽然小翠等婢女常会在一旁服侍,但是他怕母亲责怪自己轻浮,从来都不敢多看
一见,如今她就大大方方的站在自己面前,当然要好好仔细端详欣赏一番,这才
发现小翠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令人怜爱。

  而她身上的穿着,似乎十分的单薄,里面好像什么东西也没有。

  公子觉得事有点奇怪,于是问说:「咦,母亲要你来服侍何事?老葛到那里
去了?」

  小翠红着脸,娇笑着说:「不是才说过吗,夫人希望公子早日学到为人之道,
为谢府添子添孙,婢子得知夫人的意思后,由于一向对公子心生爱慕,愿意委身
与公子同效于飞、共赴巫山,不知公子意下……」

  公子不等小翠说完,便急着说:「多谢姑娘如此厚爱,此乃小生之幸,更何
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嘿!原来以前的目不斜视是假装的,原本还以为他是「好兔不吃窝边草吗」,
如今美色当前,这公子一下就露馅,换成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呢。小翠听公
子如此有心,于是嫣然一笑主动来到床边为公子脱去寝衣,公子虽受宠若惊,但
却也因此而情欲勃发难以抑制,接着再看到小翠宽衣解带,果然在她的单衣之内,
当真没有其它的衣物。

  公子审视着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乳房玲珑而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可爱
的玉脐下,连接着几根稀疏的柔毛,愈往下毛儿渐次的又浓又密,然后又消失在
雪白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黑白对比强烈乌黑浓密的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
出一种青春少女独有的气质。而她的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娇媚情态,将急欲满足
男女情事的心情显露无遗。

  小翠赤身登上公子的床,屋里顿时充满欢乐,仿佛像春天一般温暖,枕席之
间,极尽欢情。

  公子让小翠躺在床上,然后把脸靠上她那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抚弄摩挲着,
感受那细致的感觉,令小翠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

  接着轻轻将小翠的双腿掰开,让她那娇嫩的阴户曝露在眼前,在两腿根部露
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随着两片阴唇开合之间,蜜穴内的春光也毫无保留的呈
现在他的眼前,其间缓缓流着爱液淫津,并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公子的脸儿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当他的嘴唇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小
翠像禁受不住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公子的后脑。

  公子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小唇片上方那颗肉蒂,舌头在花唇上轻轻舔舐起来,
小翠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公子的舌头在那神秘的桃源仙洞上忙着,心中惊
讶着自己作会如此的情不自禁,不知不觉就舔上了平日用来排污除秽的部位,然
而在这激情时分,真的是什么都不顾了,这最肮脏最低下的方寸之间,当下却成
为最为美味最为神奇的妙处,于是便忘情地舔着俏婢的嫩穴,将舌头伸进蜜洞口
一阵搅弄。

  小翠的背部弓了起来,发出阵阵嗯嗯哼哼的淫哼,还将腰臀缓缓扭动着,配
合公子的舌尖在自己的阴道里伸缩搅动。

  「嗯……好美……」小翠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

  公子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小翠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珠;胸膛
紧贴着小翠的粉嫩的大腿磨动着。

  「啊……呀……」当公子的舌儿轻轻在乳尖扫过,小翠挺着上身将雪白柔嫩
的双峰迎向他。

  接着公子的头离开小翠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那童子棒儿
也正好抵上了阴唇。公子把舌头伸进小翠的嘴里搅拌着,暗示着下身的肉棒也将
发动冲锋,要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搞来搞去。小翠似乎很饥渴的腰肢摆动,预备
接受着他的冲击。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房门打开了,传来老葛道早安的吆喝:「公子早啊!」

  公子一个惊起,发觉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怀里抱了个枕头,一脸痴呆的左
顾右盼……小翠呢?小翠那儿去了呢?

  呵呵,小翠还在夫人房里服侍着夫人呢,原来方才的这一切,只不过是公子
的一场春梦。

  为老葛的这么一惊起身,就觉得身体感到一股不舒服,一颗心怦怦跳得十分
不平静,老葛送上的早餐,公子直说吃不下去,只是斜躺在床上假寐,老葛十分
关心的询问他怎么了,公子懒懒的回答道:「头微微发晕,心又跳个不停,想要
一个人安静的多休息一下,你还是先下去吧!」

  老葛平日将公子照顾得无微不至,过去很少看到他有什么病痛,这时候看到
他四肢无力的样子,心里十分担忧……其实老葛没有特别注意到,公子是斜倚在
床,而不是仰卧在床,主要是想要掩饰他虽然四肢无力,那第五肢却是因为春梦
的关系,十分的精力旺盛,无处发泄。

  原来公子在起床之前,刚好做了的这场春梦,正要与巫山神女好戏上场,若
是老葛晚一点来,想必会以梦遗做结束,这样也算是可以消消火。只可惜还没来
得及梦遗,却被老葛带着早餐闯了进来给打断了,因此胯下正是怒马蓄势奔腾,
然而却是无处可跑,正胀得难过得很。如果您是公子的话,是爽还是不爽呢?

  深受礼教缚束的他,心下犹豫了老半天,是否要请十指姑娘过来帮忙溜个马?

  不过,无论如何还是将打断春梦的不速之客先送走,好让自己的心情与身体
平复下来。

  看到公子十分不爽的样子,忠心耿耿的老葛心中十分忧愁,离开房门后就快
步前往禀报夫人说:「公子身子不顺畅,怕是要生病了,愿夫人亲自前去探视一
下。」

  夫人一听立刻急着前去探望,进到房间时,只见到公子已经面向床内弓着身
体熟睡的样子,整张面颊烘热得像晚霞一般。其实这个时候公子并没有睡,只是
发现自己的母亲来了,而自己的下体仍是高翘不已,若是醒着的话站起来施礼,
胯下一只帐蓬必然会被母亲见到,到时脸上实在放不下去,因此故意装睡,弓起
身子是怕被人发现那羞人的勃起,面颊红热倒不是因为生病发烧,实在是因为怕
被视破羞愧而红。

  夫人见到儿子反常的模样,便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轻声的告诉老葛说:「
我这宝贝儿子实在是求进心切,太过用功了,一定是读书读到了日以继夜,太过
于劳神了,因此造成现在的体力不支。你先请公子的授课老师回去放几天假,等
到吾儿的身体好了之后,再来教授学业。城里东街的郭楚白大夫,是我们这一带
最好的良医,你就去跑一趟,请他过来看一看。」

  葛三听命之后,立刻先去找大夫,之后再去书房告诉授课先生放假五日。

  当然啦,青年男子胯下勃起本来就不是病……若是不能勃起,那问题才大哪!
公子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心之后,身体的异像稍稍解除,就在这时候郭大夫也来了,
因此郭大夫为公子诊视时,也查不出什么大毛病。身为名医,郭大夫为公子把脉
时,从脉相也可以看出,公子阳气十足、精力旺盛,若是能够妙龄少女配对交欢,
阴阳和谐之后,一切问题可以解决。

  然而大夫深知谢府中庭训极严,在功名上还没有寸进的情形下,大概不会想
到为公子寻觅佳偶让他的胯下可以寸进一番,否则谢御史自己也不会近四十岁才
有儿子。

  既然不能用阴阳交泰满足性欲的方式发泄精力,那么次一等的选择,就是让
公子出去游山玩水到处走走,倒也是排解精力的方式,于是郭大夫就顺着家属的
说法吩咐:「公子看起来的确没有病,应该是用功太甚,只要让他出去游玩几日,
舒散身心,自然可以不药而愈。」

  其实郭大夫真的很想加个一句,最上策是为公子找个美女放上一炮,所有的
问题皆可迎刃而解,只是面对官夫人,他不想因为说这些话讨打,因此忍了下来,
只提供了一个下策。

  公子因为母亲严格的管教,平日习文孜孜不倦,终是埋首于古书故纸堆中,
几乎像是大家闺秀般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然而以他的聪明才智,读书触类
旁通,怎会不知男女情事?因此早就是情窦已开,只可惜书中变不出颜如玉,因
此谢府中服侍夫人及太夫人的妙龄婢女,个个都成为廷玉心中试验性欲的假想对
象,然而由于庭训严格,也只敢在心中想一想,不要说是去碰她们,连多看她们
一眼或是言语挑逗都不敢做,然而想得越多,心火也就越旺,一场春梦只是因应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

  由于公子是一大家子未来的希望,大夫交待只要让他出去透透气就好了,于
是夫人就要老葛出去打听本城最近有没有些什么好玩的活动,就带公子去看看散
散心也好,老葛一听就急急与邻居好友打听到,在新年期间在大校场正好有些跑
江湖的热闹表演活动,于是立刻回报夫人。

  公子经过了一个早上搅扰,又是母亲来探视,又是大夫来把脉,又说不出有
什么不适,总觉得没情没绪的,然而因为早餐没吃,到了中午还真饿了,乖乖的
吃了中餐,由于教书的学究被夫人放了几天假,老葛又被夫人派出去不知忙些什
么,自己独自一人正觉得无聊得很,突然老葛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兴高采烈的
对着公子说:「夫人有命,要老奴陪着公子去大教场看热闹,这几天刚好有刘家
大班在那里做江湖卖解,听说有钻刀圈、吞火焰,还有耍猴戏的非常好看,要早
一点去占位置,再迟一点可能就没有好位子了。」

  公子从小到大,专心于书本,还从来没看过江湖马戏之类的活动,一听有新
鲜的玩意儿可看了,立刻换上整洁正式的衣冠,立刻整个人像变了个像子,果然
一派翩翩公子,一扫整日无聊的病态。

  公子骑着骏马与老葛同到了大教场,整个占地三十亩的场子用黑布幔围起来,
寻常人要花几个铜钱才能进去看,而在教场西端则架了个高台,专为官府贵宾及
乡绅富贾的看台,当公子入场时,平民席已是万头钻动,公子则由两位地方卒勇
扶着登上高台,然后坐上高台的左席。

  他的座位附近则坐了几位衣着华丽的地方士绅,见到他来知道是谢御史公子,
纷纷点头致意,由于谢公子平日足不出户,因此大都不认识,只能虚应一应故事
的回个礼。

  这个时候真正吸引他目光的,倒是坐在看台右席的人,由于男女有别,因此
官府女眷及缙绅名媛都被安排在右席,衣香鬟影、粉白黛绿,个个都是盛妆打扮
得花技招展的,公子一辈子也没看过那么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闺女、少妇,然而
基于礼教之防,扫过一眼之后,也不敢再多看了。不过,对于过目不忘的他来说,
几位较为出色的美女都被刻印在心上,想必下次做春梦时,巫山神女会换几张不
同的脸蛋了。

  然而你不去看别人,别人还想多看你耶,坐在右席的青春少艾、婴婴宛宛之
流,也不少怀春少女,看到如此长得一表人才,仪表翩翩如玉树临风的贵公子,
无不秋波流流盼,眼光不断的往这儿飘过来,有的是脉脉含情,有的则是火辣辣
的盯着猛看,恨不得能将他吞入肚内;大抵上脉脉含情的是尚未出阁的闺女,火
辣辣的看起来就像富商得宠的小妾。

  有几位认得谢廷玉公子的,还偷偷的和姐妹淘们咬耳朵,说:「此人就是人
称神童的谢廷玉公子也。也不知谁家的女儿有那么大的福份,可以消受得了如此
俊俏的郎君!」

  看起来,这会儿谢廷玉出来看完这场杂耍后,全城有一大半的大家闺秀要闹
病相思了。


                (二)

  公子落坐没多久,突然锣鼓喧天,在众家小姐、如夫人还在往这儿猛瞧的当
儿,好戏可就开始了,公子的注意力立刻被场中的活动给吸引了。先是来一个大
汉耍叉,上下左右耍得虎虎生风,接下来则是秀士舞剑,有如落花流水甚是好看,
接下来则是牵猴弄犬的马戏表演,人兽之间互相戏弄,公子平生从未看过这种有
趣的表演,因此看得心中大乐,频频鼓掌不已。

  场中正在表演之际,有一位满脸麻子的戏班班头,手里拿着一份戏折登上看
台,走到公子面前含笑躬身,说是要请公子点戏,公子搞不清楚这个名堂,于是
回头问坐在后方的老葛说:「为何拿这折子给我看?」

  老葛笑着说:「这位班头拿这折子,是恭请公子点自己爱看的花式表演,可
以随意选一个叫他们演出,若是演得果然巧妙,公子可以多赏赐他们些银两。」

  公子瞪着折子上的名目,个个字都看得懂,只是没一个看得出是什么花样,
一张脸只是窘红。老葛知道公子平日都在用功读昼,对于戏耍毫无所知,于是就
代点了一出「火弹」,班头有人点了特技,表演的花红有了着落,于是很恭敬的
拜谢退下。

  而在右席的那些女宾们,显然都是行家,争相点了不少戏目,有的点钻刀圈,
有的点百步穿杨之箭术,有的点了高空走软索,每演出一项,都让公子欢喜赞叹
不已,口中一直不停念念有词的说「百闻不如一见」。

  最后突然金鼓齐鸣,声震全场,观众们个个屏气凝神,注意着校场中的动作,
此时场上高悬一黑牌,上面以白粉写着:「谢大少爷点『火弹』一出,表演者,
刘绛仙。」

  看台上众人立刻议论纷纷,有的说谢公子眼光真锐利,对戏目鉴赏力极佳。

  有的说刘绛仙虽然来过太原三次,只可惜徒闻其名,无缘见其表演身手。有
的说先前在京城中的表演,某大人曾赐点刘绛仙「斗剑」一出,一时哄动九城。

  正在议论纷纷之际,见到一位妙龄女郎,身着白绫繟密扣战衣,外披着玄绸
镶白大氅,秀发上以玄绸抹额,脚上金莲不足四寸,双钩着小皮靴,紧踏着金镫,
右手执缰绳,左手挽弹弓,身跨雪白骏马缓辔而出。

  此时全场喝采声雷动,此时因距离西台将近百丈之远,虽是无法看清颜面,
然而英姿如画,身形窈窕,仿佛艳绝的出尘仙子,此情此景已令公子看得怦然心
动。

  当佳人骏马越走越近,公子仔细审视,发现这位女子真是长得花容月貌,柳
眉迭翠、桃靥生春,正是所谓「丁香结子芙蓉面,不系明珠系宝刀」之巾帼英雄,
似乎正是这位刘绛仙之写照,公子一见惊为天人,只怕九天玄女下凡也不过如此。

  这马儿沿着边道缓缓绕场一周,明显的就是要让全场看清楚这马上佳人之绝
世姿容,接着美人儿徐徐卸下大氅,顺手丢给一旁的助手,接着御弓于臂上,单
手急提缰绳,身下宝马似解人意,双耳直竖的长嘶一声,先是人立而起,之后如
离弦之箭的绝尘疾驰,只见到白巾飞扬、红丝飘拂,人马一体、骑术精湛、身形
美妙。

  这时一位少年小僮手托一木盘出场,直直站立于西台之前,盘中覆盖着一只
瓷碗,碗底则放置一只大如鸡蛋的弹丸,接着一位拳术师傅趋前大声宣布:「一
弹置于碗底,一弹在绛仙手中,马先奔至教场东边,与小僮成一直线时,绛仙再
开弓放弹,双弹相击时则会焰火大作,必须准头十足,不能伤及托着弹丸的瓷碗,
此为最难之把式,并非等闲表演,献与台上诸位贵宾观赏!」

  介绍已毕,拳术师傅一躬而退,而美人儿纵马绕场三周之后,到了教场最东
边,探手入囊取出一磷火弹,大小与教场西边碗底弹丸相同,只见她柳腰猛然一
扭,弓弦响处,金光一道往西而来,砰然一声烟硝四射,两弹俱在火光熊熊中破
灭。

  霎时欢声雷动、万掌齐鸣、人人叫好,人声喧腾如暴雷怒雨。此时小僮又置
一磷火弹于碗底,美人儿再驰马三圈后再发一弹,如此共发三弹,皆准确命中目
标,此时观众如痴如狂,叹为观止矣。

  公子见此绝技十分狂喜,对着老葛说:「先前读稗官野史,看至描绘武人技
艺之处,总以为故为渲染、夸大其词,不图今日乃知确有其事,这位天仙般的女
郎真奇人也!然而以如此美材,居然飘泊于风尘,真是可怜可惜!」

  噫!从这话中透露出几点讯息,这谢公子虽是埋首书堆,然而也不全然读那
八股文章,也会读那稗官野史,显然之前之春梦,做得如此传神,想必也读到些
性艺秘籍。再者对于这位刘绛仙,已然生出爱怜之心,这么美的女子怎么会暴露
于风尘之间,应该筑个金屋好好的轻怜蜜爱才是。

  老葛尚未回话,那美人儿已披氅随着戏班班头而来,袅袅婷婷,腰如风摆柳,
来到台前,深深的道了一个万福,看到绛仙前来见礼,公子也慌忙起身回了一礼,
然后就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美人儿,只见她粉靥微红、星眸莹润,直视着公子、樱
唇微启、似欲有言,但欲言又止。而公子之双目,亦如磁石引铁般的,饱看绛仙
之娇容,这正所谓:

  「有缘千里来相会,而今尽在不言中。」

  先前见她骑在宝马上之英姿,已是惊为天人,如今近看之时,才发觉她肌肤
细致,不施粉脂就已是珠润玉圆,原本以为西席之中美女如云,与那绛仙一比,
全部都靠边站了。

  老葛看到公子有呆在那儿了,以为他因为不知世故而不知所措,于是附在公
子耳边,低声指示:「此是来领赏,公子可随意赏赐。」

  公子乃出言赏银百两,美人儿听赏后嫣然一笑拜谢,班头则面露喜色,再拜
之后引女而退。这一场半刻表演,一掷百金也算大手笔,而公子在观赏精彩表演
之后,得接近逼视如此美女,也深感百两值得,若是能一亲芳泽,就算是一掷千
金也值得,只可惜两人身份地位相差悬殊,只能想想而已,在他潜意识中,原本
预备做为巫山神女的几张俏脸全部涂销,下次的春梦,准是这位刘绛仙了。

  好戏收场之后观众四散,公子也不恋恋不舍的看着绛仙姑娘背影离去,于是
公子也与老仆葛三策马回家。此时在戏班的一角,班头满脸狰狞看着远去的公子
主仆冷笑不已。

  到家之后公子便回房歇息,谢夫人及谢太夫人急招葛三问公子外出之情形,
葛三说:「老仆从未见过公子如今日之欢乐,又是点戏,又是喝彩,又给赏赐,
那种活活泼泼兴高彩烈状,与在家时节宛若两人!」

  呵呵,葛三所说的,只是自己所看到喜欢的,怎知公子之高兴,先有见到城
中大半数娇娇柔柔的大家闺秀,后又近近观赏那颗风尘明珠刘绛仙,以大明礼教
男女之防甚严,而家教更严的谢家公子而言,早已将这些美女们意淫了好一番,
当然爽啦。

  身为祖母的太夫人爱孙心切,于是对着媳妇谢夫人说:「我就说嘛,管束子
女本属父母分内事,然而也不宜操之过急,必须恩威并济。过于严厉则会使子女
畏惧深刻,遇事则呆若木鸡不敢擅动。若是放任太甚,则又会使子女嘻戏妄为,
无所忌惮。你对于这个儿子啊,平时都不愿和颜悦色,实在不是执中之道。从今
以后,若是廷玉能不废学业,也需要不时放他出去了解人情事故,游散其身心,
免得读书成痴。」

  听到婆婆的提示,谢夫人唯唯称是。

  公子的卧室在谢府后园之南端,有个好名字叫「听筝楼」,推窗之后可俯览
谢府花园中一切景物,平是这窗儿也不很常开,这两年倒是时常半开,只要公子
在读书时,听到园中有俏婢交谈或戏耍声响,就会偷偷将窗儿开个缝,两眼灼灼
的将园中婢女全身上下饱看一番,由于他做得隐密,倒也没人发现。

  而老葛则是睡在他卧房的楼下,夜间一定会等公子入睡之后,自己才睡下,
然而这夜公子在吃完晚餐后,因为白日出游,对他这个文弱书生而言已感疲倦,
于是早早吩咐老葛下楼,自己要先睡了。

  然而头置于枕上,满脑袋的遐思不已,回味日间的许多有趣的事,脑海中先
是浮现高台右席多位红衣少艾、绿巾丽人,接着那位娇俏曼妙的卖解美人儿出场
了,宝剑一挥所有先前影像全都烟消雾散,只留下她那清脆声音,及嫣然一笑之
风情似在眼前,此时的他正是诗经桃夭篇之写照: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至于昨日春梦中的小翠呢,这个时候早就被挤出脑海之外了,人就是不能比,
人比人、气死人,丫鬟再怎样娇俏,仍是无法比上闺阁千金那种美艳与气质,若
是再与那如天上谪仙的刘绛仙一比,只能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了。果然是曾为
沧海难为水,若是硬是要在下说出小翠后来如何,只能说后来绛仙嫁入谢府之后,
夫人将小翠派去服侍少夫人,偶尔在少夫人倦了时,可以捡一些剩下来的好料,
让她倒也尝到了公子的好处,这也是后话。

  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就是不能入梦,于是起身剪烛,坐于桌前,脑中仍是
挥之不去那美人儿娇俏的身影,可惜自己不善丹青,无法将那美妙处画在纸上,
于是提笔写下了:「刘绛仙,刘绛仙,刘绛仙,刘绛仙,刘绛仙,刘绛仙……」

  不一时满纸已是那卖解美人儿的名字,当写到没空处可写时,公子才突然警
觉的哑然失笑,今日自己是呆了还是怎么的?想这位美人儿随着江湖卖解戏班东
漂西荡的,也不知何年何月才会再相遇。而女孩家那么的标致,只怕早已与人订
亲了,自己如此痴心幻想,实在是于礼不合。

  于是公子随手取来读那唐人笔记,特别是平日最爱读那「红拂女」的故事,
然而经过白日亲身所见,平日津津有味遐思无限的故事也觉得泛然无聊,将卷儿
一抛闭上双眼做假寐之间,忽然觉得传来异香一缕直透鼻中,立刻心神晃荡两眼
迷糊,如酒醉痴迷。

  接着朦胧间见到一曼妙身影出现房中,原来是一位黑巾蒙面人,只露出如寒
星的双眸,来到了案前见到桌上墨迹未干的满纸「刘绛仙」之名,身形微微一震,
稍稍疑迟一会儿之后,似乎下定决心似的转向半卧在床的谢公子。

  接着公子只觉得手脚被人像猪仔般的绑缚,接着整个身体像被装入一个布袋
中,被背起后就离开了自己的房间,这时他想要张开双眼,但是只觉得眼皮沉重,
想要呼救,但口舌僵硬,如梗在喉不能发音,仅觉得耳际风声呼呼,有如腾云驾
雾、御风而行,行进得十分快速。

  公子清醒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暗室中,房间很小,只有一床一桌以及数
张木凳,别无余物。床上并无帐帏,仅仅一枕一被,桌上一灯昏如磷火,墙上则
是斑斑驳驳,使得房内的景象令出身富贵的他,感到十分凄凉。

  一位黑衣人面向外默然的坐在床沿,腰间横悬着一支利刃,寒光闪闪慑人魂
魄。聪明如公子自然知道自己遭匪人掳获,十分惊慌恐惧,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蜷伏在被中,盯着黑衣人的背影全身发抖,连床都被震得吱吱有声。

  黑衣人回头看了看他,公子发现这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子魂梦萦系,开
始暗相思的卖解美人儿刘绛仙,公子的心情由惊恐转为诧异,想要坐起来问她前
因后果,绛仙则伸手按位他的肩部,轻挥玉腕,示意公子勿动。

  公子看着绛仙此时冷艳的脸庞,嗫嗫嚅嚅的小说问说:「姑娘将我劫来有什
么用意,可否告诉小生?」

  绛仙冷冷的回答:「要杀你!」

  喝!要杀人还用说的吗?要杀的话早已手起刀落,让他身首异处了。其实话
也是没错,当初这小妞的确是受命到谢府取廷玉公子谢廷玉的首级,只是白日见
到公子那玉树临风的俊美风姿,与自己的眉目之间似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
愫,心中暗暗的有了些遐思异想。

  嘿嘿!而当她侵入谢府掳人时,见到公子放在桌上那张纸,满满的都是她的
芳名,更是让她的芳心如同厨房打乱了的调味罐儿,酸、甜、苦、辣、咸五味杂
陈!然而经过一番任务与情感的天人交战,她还是将公子的人给带回盗贼巢穴。

  嘻嘻嘻!还有还有,以前掳来的人,个个都被绑得像只待宰的猪仔一般,挂
在外面喝西北风,那有这么好的待遇,安安稳稳的睡在房内,而且还盖上被窝呢。

  呵呵呵呵!还没完、还没完,这谢公子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没有发觉,他的
满脸上还留着些芳香唾沫哩……倒不是绛仙姑娘不齿公子的行为,啐了他一整脸,
而是绛仙将他掳回安置在床上后,见他安详的睡容俊秀可爱,忍不住就在他脸上
亲了老半天。

  哼哼哼哼哼!不能见光的事还没说完哩……绛仙你说啥?寨里规定带人回来
时依例都要搜身,因此先前那一番举动,只是检查公子身上有没有带凶器啊?

  哦……显然这位谢公子胯下藏了什么像凶器的东西,让你检查了个半天,而
且这凶器可能还蛮大的,让你要用双手才握得住。

  喂喂喂喂喂喂!你这小妞可别抢着否认……啊!你别恼羞成怒啊……呃!

  刀剑无眼,有话好说,先放下,先放下……

  抱歉,抱歉,在下得和咱们故事中的女主角好像有些误会需要好好沟通一番,
诸位就先请回,咱们下次再见啊![/font]

20537 2009-3-14 20:04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三)

  公子一听美人儿口气森然的说要杀他,再看着她腰上悬着雪亮的利刃,更是
怕得不得了,于是凄苦的说:「想来想去小生与姑娘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今天
姑娘突然将我绑架来又要杀我,若是死了居然还无法知道我是为何而死,想起来
真令人悲伤啊。」

  公子原想用悲情引起绛仙的同情,好告诉他这前因后果,然而绛仙听到他的
话,只是不言不语,星眸灼灼,眼儿眨也不眨的望着公子,像是若有所思。

  公子见着原本占了自己整个心房的美人儿绛仙,那娇艳可爱的面容就近在眼
前,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要杀了自己,只是她是当下心中之最爱则无可否认,若是
难逃一死,也情愿为她而死,于是一个翻身的坐起来,神色平和的说:「若是姑
娘要杀我,我虽命丧姑娘之手,也是死能瞑目,此生了无遗憾!」

  唉!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只有书痴和情痴才会讲出这种不合理的傻话,然而
世间情之一字,不是以道理可说的,偏偏这种话在必要之时最能打动人心。

  绛仙听到他这番奇怪的话,觉得十分讶异,过去也掳过几个富家的公子哥儿,
每到节骨眼上都是乞命求饶,从未见到像谢廷玉这样的,于是催着问他为什么要
这么说。

  公子突然面色一红,眼睛不敢直视绛仙,低声说:「小生对姑娘一见钟情,
姑娘的美丽脸庞,窈窕身段,早已深印于心中,我见姑娘之五官肌肤,无一处不
可爱,无一处不使我神魂颠倒,我爱姑娘实发自内心。如今姑娘要杀我,宝剑为
姑娘贴身常佩之物,以之杀我,犹如我得以间接一亲姑娘之芳泽,这正是死得其
所,又有何憾?」

  公子这番表白之后,自忖会触怒绛仙,因此低头引颈,等着绛仙一刀下去给
他一个痛快。

  不料,绛仙听完公子这番话后,脸上冰霜尽释,嫣然一笑如春花绽放,突然
伸出玉手紧握公子手腕,身体偎进公子怀里,粉脸微红,含羞低首,贴紧公子胸
前。显然公子这番话解开了美人儿心中的节,真正打动了她的芳心,江湖儿女情
爱表现直截了当,不会像寻常百姓女儿家的扭扭捏捏,自然而然的就贴身上去。

  公子见她的突然纵身入怀,先是一惊,立即转为一喜,鼻中嗅着她的发泽幽
香,令公子心花怒放,静心领略这番温柔,也不再管自己身陷险境的安危了。

  绛仙依在公子怀里幽幽的说:「公子为朝中重臣爱子,小女子则为江湖卖艺
女子,两厢比较,门不当、户不对,地位悬殊,公子就算是爱我,也不可能结为
连理、绝无厮守白头之望也。」

  公子一听急急辩解说:「男女相爱,只要出乎至诚,非门户地位可以左右,
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小生视姑娘为天人,对于姑娘实在不敢稍存奢想,若
姑娘愿意眷顾小生,则真正是三生有幸,小生必然欢喜无尽,对姑娘珍之惜之、
终生不渝。」

  或许有人会问,即然那绛仙都已投怀送抱了,谢廷玉这呆子还讲那么多做什
么?最后还要问别人爱不爱自己,干脆先上了,以实际行动表示,那不是很好的
吗?

  呵呵,可别忘了这绛仙窝进了公子怀里时,腰间还悬了把宝剑,虽然她对公
子颇有好感,然而对于公子感情一事还有许多疑虑,若是话说得不中听,或是做
出超过之举动,绛仙那宝剑一挥,可就不知道身体的那个部分会分家了,因此还
是要将话说清楚、讲明白,多说几个爱之后,这才好做哩……您问要做什么事?
这是明知故问嘛!就是将说过的「爱」多「做」几番,做爱做的事,了解了吗!

  绛仙低着头偎在公子胸前,隐约可听到公子之心怦怦然,自己那一寸芳心,
似乎遥为呼应,也是跳跃不能抑止。公子见绛仙不动如斯,以为她不好意思了,
于是揽着她雪白的玉颈,抚摩着发鬓,低声问说:「我刚才所问的,姑娘为何拒
不回答呢?」

  绛仙才不急着回答问题呢,她将头贴于公子胸前,正在试探公子说爱自己,
到底是真是假,是否出于真心,幸好公子这番言论,呼应着他的心跳,果然是出
于心声,不过绛仙仍不放心,低着头,细声而尖锐的说:「能够有始终如一的人
实在太少了,特别是有钱的纨裤子弟,每每轻易承诺,最后却言而无信,当有求
于人时,指天誓地的,到了事过境迁,则见新忘旧、误人一生,受骗者则后悔莫
及,而骗人者则坐拥新妇,喜新厌旧、乐不斯蜀,毫不挂念当年海誓山盟的白首
之约。我姐姐绛珠,就是京中兵部次子胡心源之弃妇!想当初,胡子不也是信誓
旦旦要与她永结同心的吗?」

  啊!原来绛仙有这番顾忌啊,若是一位花心大少,回答到这问题时,只怕是
难过绛仙测谎之术,偏偏却遇上了咱们情窦初开、正当纯情的谢公子,因此下面
这番话,就成为通关秘诀了。

  公子听了绛仙所说,哼哼冷笑一声说:「姑娘所说的,也不能说有错,不过
天下薄幸少年固然多,但也不能以偏概全,抹煞了笃情专一男子之精诚。我今年
十七,父母尚未为我论嫁娶,然而也听说有许多人想要为我说媒做摄合山,然而
小生对于庸胭俗粉总觉得不值一顾,如今对姑娘则是一见倾心。小生固然知道,
姑娘若是要嫁我,必然有极大阻难,先说父母大人必将以门不当、户不对横加反
对。然而小生现在可以向姑娘起誓,我的心已坚如铁石,决不受任何威压所屈服。
小生不善于用情,至今尚无任何女子,可以令小生心中生出如此爱苗,得以热情
如斯的向佳人倾吐,若非像姑娘如此人品者,小生绝不会轻率的吐露心中爱意。」

  来来来,大伙来评论评论,您看看这番真心话多令人感动啊……咦?这会有
人问了,公子这番话只怕是夸大不实,他将自己说得似乎很纯情,若是对照他将
家中俏婢,以及前日所见的大家闺秀,当做假想对象意淫一番,似乎有所不符…


  呵呵呵,这可就说到重点了,这「假想」的意思,就是只想想而已,没有真
的要去做,因此公子现在觉得,既然如今心有所属,一心只想着绛仙一人,这种
代表自己真情的话,是绝不会再对第二位女子说出来的。因此讲出了这些话,正
是脸不红、气不喘,理直又气壮,连带着那胸中带着韵律的怦怦心跳,自然让绛
仙听出是发自于肺腑的真心话。

  绛仙听了他这番话之后,久久默然无语,内心几番思量,在白天的时候见到
了谢公子,觉得自己看过的公子书生多了,可说是阅人无数,然而当真没见过如
此俊俏,然而表情又如此纯真的美少年,心里还真是有点喜欢他。在表演结束领
赏之时,两人目光彼此交缠之际,似乎又是心中灵犀一点通。

  后来绛仙受命擒拿谢公子回山寨,不得不前往谢府执行任务,然而进了他的
房间,看到桌上那张写满自己闺名的纸条,心中更是震动,看起来两人真是郎有
情、妹有意。因此将他带回来时,忍不住就趁着谢公子昏迷时,沾了他一点便宜,
探了一下他的底细……嗯,好像改为底「粗」比较传神。如今将这话都讲明了,
而自己的听心之术更印证了谢公子对自己的一片真心,那么还有什么话要说?

  于是绛仙徐徐抬头,正色的问公子:「你果然是真心爱我吗?」

  公子慨然说:「爱与不爱,这中间还能做假吗?而我现在对你,还能使出诡
计吗?姑娘可以为小生设身处地的想想看!」

  公子在说这些话时,绛仙虽然星眸注视公子的俊脸,然而似乎心神不属,另
有所思,好一会之后,忽然握紧利刃的刀柄,咬牙切齿的对着公子说:「我也不
再计较公子是真爱我还假爱我,我已决意要嫁给公子,而且发誓要排万难达到这
个目的!公子只要不负我,我则虽是赴汤蹈火、饮刃餐刀,都无怨无悔守护公子。
听公子所说的,唯恐令尊令堂将会对我们的婚事作梗,岂不知我之父母,对我的
婚事,可允许随意嫁任何一人,唯独不许与公子结亲!」

  廷玉听她那么说,只当绛仙的尊长以掳人勒赎为业,只要用金银钱财就可以
打发,于是自信满满的说:「尊亲大人的阻挠,依小生看来,只要厚赠聘金,就
会对我另眼看待了。」

  绛仙冷冷的说:「哼!虽金山银山,他们都不希罕,老实告诉公子,他们所
希罕的,正是你这一颗脑袋!」

  公子一听十分惊愕害怕,忙问怎会如此,绛仙说:「此时不宜告诉郎君,然
而郎君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郎君的生命可保无忧。」

  听这话,可知这绛仙可是敢爱敢恨的江湖儿女,看出了谢公子的真心,于是
下定决心嫁定公子了,连称乎都改为「郎君」了。而且显然艺高人胆大,才敢出
言保证公子的安全。

  然而公子被她的话吓得不知所云,面露惊怕的表情,绛仙看了心中不忍,于
是婉言安忍他说:「别怕别怕,我不是说有我在就可以保护郎君你吗……你肚子
饿不饿?」

  公子见到绛仙温柔的一面,这时才放下心来说:「晚餐吃得甚饱,此时不需
要吃东西。」

  嘿嘿,这句话说的好,所谓饱暖之后思什么来着……嘿嘿,您机灵,唯们也
就不明说了,廷玉既然饱暖了,自然想着别的事了。

  于是公子解衣缩到绵被中,故意做出畏寒的样子,拽着绛仙的手说:「我独
自一人睡,却留着你坐在一边,实在于心不安,不同两人同卧也可互相取卵。」

  好像打错字了,应该是取暖……不过谢公实在想要说的,是要绛仙过来取精
哩。

  绛仙也不回答,被他顺手拉了过去。

  公子对她身上的配刀十分顾忌,于是说:「利刃可先放到一边。」

  绛仙不置可否,随手将刀取下挂在墙壁上。

  两人都躺在床上了,公子又说了:「你的外氅沾满了外面的霜露,寒气逼人,
快快脱去吧。」

  绛仙一听有理,起身将黑色镶白的外氅脱去,仍是不言不语。

  公子见到她仍穿着早先见过的战衣,于是说:「这战衣包得紧紧的像是扎端
午的粽子,怎么能睡得好,快解开脱去好睡觉!」

  绛仙见到公子一副关心的模样,秋波一转,似乎不忍违拗公子的情意,于是
一声不响的脱去战衣,而战衣之内,则为桃红色之紧身小袄,公子将手伸出被窝,
急急的想将她拉进来被窝来,绛仙则是既不出声拒绝,也不出声应可。

  公子虽然花尽了吃奶的力量,犹如蜻蜓妄想撼铁柱,硬是拉她不进来,拉了
半天都没力了,不禁喘息的催促说:「外衣都脱去了,最好赶紧躺进被窝里,否
则为寒气所侵,只怕会伤风感冒哩!」

  呵呵,人家姑娘经常练功身体好得很,也不见得会伤风感冒,只怕公子你无
法将美人儿弄上床,情欲无法满足,病相思患疯癫才是。只是这份体贴的话,倒
也让绛仙无可辩驳,于是她粉脸红晕,不言不语的放松身体,顺从的躺到床上。

  公子急忙将被窝盖在她的身上,绛仙将身体贴在公子身边,面向外含羞侧躺
着,公子看不到绛仙的表情,也不敢轻举妄动,随便动手动脚,于是轻轻拍着她
的看肩,低声呼唤着:「绛仙妹妹,何故背对着我睡呢,是不是讨厌我啊?」

  呵呵,您看这谢公子多么有分寸啊,既然都躺在一块了,叫声妹妹当然就比
较亲热了些,明明知道女孩子喜欢自己,只要害羞不好意思亲近,于是故意讲些
反话。果然绛仙一听他这么说,也不想让情郎误会自己,于是慢慢的将身子转了
过去,与公子成为面儿相对的样子,只是将双眼紧闭,装成熟睡的样子。

  公子只觉得对面飘来阵阵兰麝幽香,这会真可以好好细细观看绛仙那一张娇
媚粉脸,果然是端丽娇娆,正因不惯与男儿共卧,正翠眉微颦,在那妩媚俏丽中
更含有一种英武之气,可说是婀娜之中带有刚健。

  公子面对如此霹雳娇娃,真是爱之、恋之,然而却又惧之、畏之,正如那多
刺玫瑰,色、香、味俱佳,然而梗上多尖刺,若要折花则要十分谨慎,稍不小心
就有伤手之恨。

  公子与绛仙对卧良久,饱看美人儿娇容之余,更渴望于下一步动作,然而未
能熟悉对手性情,不敢冒险深入敌后,一阵迟疑之后顿有所悟,若是这美人儿无
意于我,那在劝她解衣就寝时,何必那么柔和驯服,事事依我意而为呢?

  同处一个被窝,离最后一关只是近在咫尺,即然对于已城门大开,我犹不知
列队而入,仍在城外徘徊不已,真可说是呆头呆脑,愚不可及!

  一想到此,色胆顿然壮大,慢慢伸手试着采取绛仙的胸际,同时小声问:「
妹妹所穿小袄,质料柔软香温,摸起来滑不留手,可是丝绸所制,只可惜太薄不
足以保暖,不知袄内是否有衬里?」

  绛仙继续装睡,公子见状胆子更大,右手沿着找到小袄下端,依着他的话是
要查看小袄的衬里,实际上是期望里面没有衬里,手伸入之后摸索而上,深入一
层,果然与绛仙的玉肌相接触,那触感细腻柔嫩,比那丝绸还要滑不留手,手是
越摸越上面,终于遇到了山峦起伏,左右对峙的两座玉峰,这峰儿占地不广,但
高耸耸的,表面质地柔滑,但颇具弹力,此时公子的心儿大跳不已,都快跳出胸
口了。

  于是公子的手儿,便在登山人般,在两峰之间爬来爬去,到了峰顶之时,触
感又有所不同,先是柔软如棉,指尖特意点动一番,那峰顶居然鼓胀起来,当公
子在玉峰间抚摸时间愈长,绛仙之呼吸就愈短,并将星眸微启,看着公子装做嗔
怪状。廷玉则是装成没看见,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越摸越急,越摸越有趣。

  过了一会儿,似乎怕右手孤掌难鸣,于是左手援军也紧急开到,各据一制高
点,揉捏不已,真是乐不可支。绛仙之芳心跳跃不已,几乎要跳出胸口,只觉得
胸前蓓蕾经过公子一番开发,弄得全身酸软无比,樱唇微开,声细如蚊的说:「
你到底要做什么,这么捏捏弄弄的,真令人不耐烦。」

  公子微笑着说:「这还是小事哩,就开始嫌不耐烦啦,还有更令人不耐的事
还没做呢!」

  才说完,双手慢慢的往下移,移动到一半突然停止,握住她亵裤的带子,就
预备将其解开来。

  绛仙心中一惊,急将手往下,布置好防御工事,同时满脸红晕,那娇艳的模
样,比起春雨后的桃花还要美丽。

  公子想要推开绛仙掩住下体的双手,然而始终不能如愿,于是发急着说:「
好妹妹不是已经答应要嫁给我了吗,既然要嫁我成为我的夫人,那么你应知道,
妇人三从之中,从夫之命最为重要;夫唱,妇应随之,且为夫将做之事,乃夫妻
必读之一课,好妹妹不应该故意阻碍。」

  绛仙羞态如故,低声回说:「今夕何夕,是适合读夫妇一课的时候吗?」

  言下之意,好像时候未到。

  公子笑着说:「好妹妹说得是,今夜并非良辰吉日,然而我俩既然已要结成
夫妇,就不必斤斤计较读课时间,反正迟早终须一读!可叹为夫性子特急,好妹
妹再推三阻四,只怕鱼儿挂臭,猫儿叫瘦,你我皆无好处,何况鱼儿已至馋猫嘴
边,还要强忍着不吃,岂有这种道理?」

  绛仙听到这番歪理,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闷笑,这一笑可笑出破绽来。

  绛仙所以能够维持最后防线,不被公子攻破者,主要依赖所练内功精湛,将
气一运,凭公子寻常气了,当然是动她不得,如今听到公子一番歪缠,忍俊不住
的娇笑不已,这一笑则气破,气破则力散,力散之后手松,于是最后防线如黄河
之决堤,顾此则失彼,终于裤带松脱,亵裤入公子之手,随手塞于床下。

  公子此时是如鱼得水上下其手,绛仙则是既羞怯又慌乱,虽有双手可挡,然
而被攻之面甚广,百忙之中不知护卫何处为是,于是曲起身子,头埋在被窝中,
看都不敢看公子一眼,再也不是日间一骑奔驰,初展神弓时英武雄姿傲然神情矣。

  公子一面用手在她身上游移,一面劝之慰之,一番又一番的挑逗,使得绛仙
早已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亵裤已去,那又何必留着小袄,于是终于将绛
仙拨了个光溜溜。

  接着公子开始施行各个击破之策,绛仙肩部想要挣脱,公子便以下颏镇压住,
手臂还想插手下方,公子便以双手缚束住,然后依序将细嫩的腿儿,柔软的小腹,
一一旗鼓相当的相对贴住。

***********************************
  接着小两口在被窝中发生了啥事,引述原书如下:

     ***    ***    ***    ***

  或人曰:「读夫妇之一课,宜乎各展所长,淋漓痛快,方为上乘。」

  公子之与绛仙也,当然也不能逾此范围,其始也,茫然以接,愓然而痛,继
之愈痛则愈快,愈快则淋漓尽致!终则先生授课毕,颓然出课室之门。

  鱼更三跃,公子即枕微曰:「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所谓落英缤纷者,也就是所谓「春至人间花弄色!」的另一解,公子是又惊
又爱,绛仙则是若即若离,一个是初尝滋味,一个是乍得甜头,水乳交融,两情
浃洽。曾几何时,注定了一重公案矣。

     ***    ***    ***    ***

  引述完毕……

  咦,大伙的脸色怎的那么难看……喂喂喂,你们别翻桌子呀!

  在下既然早已说过,要将此文解码加料,怎会留下这段「有码」的妨碍观瞻
呢,只是见到今日天色不早,这无码的部分,还是下次请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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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话说这谢公子虽是文弱书生一个,然而拉了位美人儿上了床,平时的软弱,
顿时转为刚强。而原本个性刚强,武功绝顶的绛仙姑娘,一遇到这谢公子的刚强,
忽的一怔,之后就身全一软任凭摆布了。

  这会又有人问了,谢公子是怎的刚强法,呵呵,这就得从两方面来说了,一
是意志刚强,明明就是个文弱书生嘛,然而在这个时候,绛仙却觉得有被霸王硬
上弓之感,平日好胜好强的她,对这个感觉挺为陌生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至于另一个刚强嘛,不是前面讲到公子对绛仙来个全面压制,各个部位都贴
齐了,就在这个时候绛仙突然发觉到自己的胯下,顶过来一个刚强之凶器!明明
先前替公子搜身时,只发现到他身上带着软软的无害教鞭,曾几何时居然变成了
一支刚强的长枪,一时间芳心怦怦然不知所措。

  公子将身子贴在绛仙身上将她紧紧搂住,公子只觉她那玲珑玉乳,如同两团
软软的的物事贴在胸前摩娑,正有说不出的滑腻消魂,接着轻轻挪动着下身,一
半凭着本能,一半凭着来自读那稗官野史之理解,胯下的肿大龟头,在被窝间摸
黑的找到了潺潺流水的桃花源。绛仙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自已觉得小
腹下一阵沸腾,仿佛小解失禁一般,淫津汨汨而流,想止都止不住,而公子胯下
灵龟本性好玩水,于是就在那桃花溪涧间上下磨弄,浠沥浠沥的玩起水来。

  这一玩弄,让绛仙感到两腿间,有一种搔不着的痒处,于是急声要求公子不
要再玩弄了,而公子胯下之刚强果然刚强,既然这位桃花洞主要求不要在外面玩
弄,那么就换到里面玩弄吧,于是也不经洞主的同意,下身竟将刚强的那话儿,
硬生生的刺向绛仙两条娇嫩的玉腿之间,强行进入桃花源。

  绛仙原本的意思,是要公子那刚强之阳具先退一退,好让自己收拾收拾一番
心情,再继续详读那夫妇之一课的下文,谁知道这上床后转为刚强的郎君,则是
不退反进,心知事情不妙,正要推拒之间,猛然觉得公子不知从那儿得来的力量,
往自己的身子一压,受到巨创的她顿时身形一震,闷嗯了一声,只感觉胯下阴户
几乎涨裂,疼得她全身抖个不停。

  绛仙虽然经过公子的一番抚弄已然动情,小腹之下满是淫津浪水,那份湿润
黏滑,早已经预备接纳眼前心爱男子的阳根了,只是她那从未经人问津开垦过的
处子玉穴,实在太过狭窄,公子这番硬挺,才勉强插进个龟头,微微触及处女贞
洁之封口,而大部分的阳具仍在外面,却已然让她觉得十分疼痛。

  绛仙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好疼……郎君且慢……」

  公子则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绛仙说这话时已慢了半拍,公子连番挺腰动
作来势颇快,还没等到绛仙说完,就已给她来个长痛不如短痛,阳具一再深深插
入,藉势贯穿封口,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床榻。

  绛仙今夜原本受命要去捅公子一刀,如今却到转了过来,好像自己反被公子
捅了一刀,这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委屈,眼角湿润润的,流下了一行清泪。

  「好妹妹莫哭。」公子见到心上人居然落下泪来,急急自她那蹙着眉的俏脸
上吻去泪珠,一面将原本为了压制她而紧抱的双手放松,并且开始轻轻柔柔的上
下抚摸着,并且柔声安慰道:「方才乃新人之间,上夫妇之课时最为困难之一课,
需要来个当头捧喝,这棒喝之时,虽有一时之痛,但从此以后乃可一通百通,日
后咱们俩才可百年好合欢愉无限哩!」

  绛仙听到这似真又似玩笑的话儿,想到他那下面果然有支棒儿,而且那棒儿
敲下来还真来劲呢,不禁破啼为笑,这一笑又是春花绽放,满室生春,公子看着
不觉得呆了,楞在那儿停住了。

  其实绛仙不同于寻常闺中少女,以她身为练武之人,自幼练武早就对疼痛颇
能忍耐。另一方面,当公子那巨阳势如破竹的侵入花房,所造成的疼痛,立刻令
绛仙的下体自然而然的开始运起玄功,以排除那疼痛之感。因此当她雪雪呼痛已
了,几乎就已经不觉得痛了。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发现那多情的谢公子,还会关
注到自己的感受,对着娇躯轻怜蜜意的抚来摸去的,让她感到十分的受用窝心,
芳心里可是喜孜孜的,因此听到他那打趣的话时才能笑得出来。

  然而绛仙这噗吃一笑,却让公子停下了动作,一时间倒让她感到两腿之间,
夹了个东西鼓胀胀的,而花房之中却是空虚得发慌,于是鼻间忍不住的发出了腻
人的「嗯」声,轻嗯之后便贴在公子耳畔,轻启芳唇,吐气如兰的说道:「奴已
不痛了,只是下身胀得紧,你且动一动可好?」

  此时公子发觉身下的美人儿做出了指示,娘子有命,岂可不遵,于是公子将
美人柳腰扶住开始扭腰摆臀,将那阳具在那娇嫩的阴户间抽插不已。公子此时觉
得自己的阳物,仿佛进入了一处十分温软湿腻的蛮荒之地,只觉得那粗长的阳具,
有如出闸之猛虎,被纵入山林之中,在穿山越岭之际,四周的软肉如同层峦迭翠
一般,不断起起伏伏的从龟棱处刮过,然后沿着整个茎身直裹了下去,整支阳具
好像被无数的花瓣草叶团团围住,在抽插之间发出你来我往的磨擦拨弄,把个公
子直直的美上了云霄。

  公子越是耸动良久,越是觉得阳具进出之时,那周围的紧窄滑腻,绛仙阴中
的花蜜是越泌越多,直烫在他那巨大龟头上煞是爽利,绛仙此时也不愧她江湖儿
女那豪杰本色,没有那寻常女子的扭扭捏捏、不干不脆,既然接受了公子真心诚
意的夫妇之课,这位聪明伶俐的美人儿可就立刻举一反三,只见她扳住了公子的
肩儿,双腿环在他腰间,以那长年练武之利落身段,扭腰摆臀的应合着公子的抽
插,口中还不断的发出:「好美好美,快些快些」之语。

  公子得了女帅之令,愈发加速的奉承挺动,将那粗长阳具更是用力一顶,那
龟头直冲深处,却忽的顶到了深藏其中一粒软中带硬,娇柔柔、韧笃笃的所在。

  原本将那细腰丰臀,如迎风摆柳自动自摇的绛仙,突然的一个定格,口中「
哎呀」一声,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小腹下一阵的紧缩,全身一阵的哆嗦。

  公子不知就里,心中一惊的猛然停下,关心问道:「绛仙妹妹,你是怎么了,
可是有什么不爽快?」

  绛仙猛然的抓住了公子双臂:「郎君顶到奴的花心了……好样的!可真美啊,
再来……噢……」

  果然公子依式再来一次,可这再一次的顶弄,绛仙竟然只能翻着白眼,再也
不能出声,嘴里更是娇喘连连,芳心中更是得意无比。

  要说起绛仙爽就爽了,为何还会说她心中得意呢?呵呵,这可就要从绛仙所
练武术说起了,她练那武功可说是内外兼修,所练的内功也包含那合籍双修之法
门,因此在参悟修练武功典籍之时,也稍稍得知那男女之事,而女子之花心穴道
与双修练功更是息息相关,因此深知其特性。

  要说起这女子花心,在双修时为重要大穴,另一方面亦为性爱之罩门,通常
都深藏于女子花房之内,以一般寻常男子阳具之长度,在媾合交欢之时极不易触
及,往往需要男女双方以特殊姿式,下体拚命凑合,这才能勉强构得到。

  然而令绛仙所没想到的是,这外表俊俏的谢公子,看起来像是文弱书生一个,
而他那下体还真是天赋异禀,内里当真了得,本钱有够雄厚,只不过是随意挺腰
的深深一插,居然能够命中自己的花心,自己当真是选对了郎、押对了宝,实在
好幸福……不,应该是性福极了。

  公子抬起了身子望着绛仙的娇容,只见她媚眼如丝,面颊晕红如美丽之晚霞,
见到绛仙这欲仙欲死的模样,才知道这怀中的美人儿,被自己如此这般深入的一
插一顶,当真是舒爽极了。再往下看,她那酥胸上玲珑娇俏的一对嫩乳,雪白丰
腻的随着娇喘一起一伏,细致粉嫩的粉红色乳珠也胀了起来,更显得晶莹剔透、
娇艳无比。

  于是公子发出了再接再励的想法,决心扎扎实实的顶弄这所谓的花心,好让
身下的美人儿好好的乐上一乐,于是抬起美人儿那雪白修长的玉腿,搁在自己的
双肩上,下身直直的重压下去,一挺又一挺的并不很急促,然而却是次次顶到了
那幽深谷地上的娇嫩花心儿上,龟头顶住了那花心,感受到软中带硬,强压下去
之后又随之弹回,几度的来回拨弄,感到十分的有趣味,弹回的花心触动了公子
龟头敏感的顶端,更逗弄的公子酸痒痒的,于是公子深吸一口气,只是抽送顶弄
得越发用力起来。

  绛仙这娇俏的美人儿,只觉身不由己的随着公子的动作前后摆荡,飘飘扬扬,
整个人似欲乘风飘去。胯下花径被一条粗硬滚烫的巨阳塞得是再无空隙,进进出
出仿佛就要顶到心口了,接合之处被挤出之淫津横流榻上,一阵阵酥麻从花心里
直窜上来,她想要高声淫唱,然而声儿到了嗓子眼却又发不出来,喉中只能荷荷
呼着气,那阵阵的酥麻在浑身乱窜,直弄得双脚麻痒难当再无安置处,足下双钩
毫不放松的紧紧勾住公子颈子,好不容易这才挣扎出一句话来说:「郎君好厉害,
绛仙妹妹甘拜下风,奴……奴家要丢……」

  说这话时美人儿全身绷得紧紧的,而话才一说完就打了一个哆嗦,两眼翻白,
花心里积存多时的阴精猛喷而出,美得她像是三魂六魄直升九天霄云之上。

  公子还弄不清楚为何绛仙自认落败,就觉得美人儿花径之中,如千层百叶的
皱褶,忽然抽搐紧绷紧圈起来,直把自己胯下巨阳锁住不能动弹,一股粘腻腻,
湿淋淋的淫蜜花浆,淋漓滚烫的浇在龟头上,随即又有来自花房的一股引力,吸
吮揉弄着龟头,公子一个把持不住,极度酸痒舒爽之感由龟头沿着背脊一路向上,
「噢」的一声长叹,精关失守,龟头一跳一跳的,也将那童子阳精直喷了出去,
深入注入花房之中。

  两人相拥对视,已是全身如泥般瘫在一处,再不闻肉肉相击之声,满屋子尽
是娇喘粗息之声。此番的巨灵童子鸡对上英武处女花冠,一番冲突果然是旗鼓相
当。

  喘息良久,两人才回过神来,只搂在一处抚摸亲吻了一番,公子慨然说道:
「绛仙我的好娘子,你可舒爽否?为夫真是爽得好似死过一回哩,若非得遇娘子,
还真让为夫白过了十七年哩。」

  哇,两人经过精液交流之后,公子对绛仙的称呼又换了一个了,叫人家妹妹
当然是亲热体贴啊,但是换称她为娘子,则更是有自己人的味道,绛仙一听更是
受用。

  然而她也不答话,如一只小猫咪般绻曲在公子怀里,两手却不老实的做着小
动作,在公子那白细的胸上慢慢的写上个爱字。公子低头看去,那绛仙一头乌黑
柔顺的青丝靠在怀里,春葱似的玉指划在自己的胸口上,令人感到酥麻麻的,此
时他心中涌出了百种柔情千样爱意,双手捧着女人的纤背嫩臀,轻轻吻着她的秀
发,喃喃自语着:「娘子对我如此情深义重,为夫粉身碎骨再不能报的,但愿绛
仙娘子多福多寿,为夫也能日日夜夜伴在娘子身旁,与娘子长相厮守。」

  绛仙听到这番情话誓这,心中深为感动,晶莹双眸紧紧盯着公子,脸上的柔
情蜜意尽皆表现出来。此时此刻,二人心意相连,千言万语都化作温柔眼神倾泄
出来。此时的绛仙,在公子的眼中真是美极了,不禁令他想起了一段古文:「春
意透酥胸,春色横眉黛!姮娥不在广寒中,太真逃出华清外。」

  公子又对着怀中美人儿细细审视,轻轻把玩,经过先前那么一阵风流,那美
人儿的额上冒出了些香汗,公子便道:「我替娘子擦擦汗吧!」

  说着就取来贴身的白绫汗巾,捧了那美人儿的脸,慢慢的擦了绛仙额头的汗,
更觉得她柳眉儿未画已翠,樱唇儿不点正红,端端一张鹅蛋脸,皮肤细腻的正是
吹得弹破,不禁又看痴了。那美人儿见公子捧了自己的脸,定定的看着,面上不
觉又是一红,只听那公子说道:「小生何德何能,有天仙样的娘子不弃相伴,就
是立时死了,也是值得。」

  美人儿心下一甜,忙捂了公子的嘴说:「奴家不是说过要保护你吗,再别说
这样不吉的话,只希望郎君将来不要嫌弃!」

  「小生若辜负娘子美意,将不得好死,永世不得翻身……」这誓言尚未说完,
话儿早已被绛仙的双唇给堵回去了。公子心里明白,绛仙不希望自己多话,于是
当她松开两人纠缠的唇儿,倒回枕上轻闭双眼假寐之时,公子也就不多啰嗦,继
续替绛仙做擦汗的动作。

  小两口在被窝中的一番风流快活,都已经不觉得冷了,虽然公子与绛仙经历
一度春风之深度之接触,然而大部分都是在被窝中进行,对那美人儿的娇躯如同
瞎子摸象……嗯,好像形容得不太恰当,这个成语若是用来形容绛仙先前为公子
搜身,用手掏弄公子胯下的情节,在下肯定她摸到的是象鼻子,不过这已是过去
的事,就不再提了,免得有人又要翻脸了。

  改成公子对绛仙那娇媚的玉体,有如以管窥豹,还没有机会窥得全貌,此时
则借口要替美人儿拭那风流汗,大剌剌的就将被窝翻开来,一面用汗巾轻轻的替
她拭汗,一面细细玩赏她那傲人的娇躯。

  绛仙虽然自幼练武,然而天生丽质,自玉颈肩背以下全身雪白,那肌肤在昏
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耀眼迷人。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她,眼儿轻闭,对于公子在
她身上擦汗把玩的动作,毫无羞怯的模样,只见她艳红的嘴角微微上勾,仿佛对
于自己的娇躯十分自傲,又仿佛对于情郎对于自己赞赏服侍十分满意。

  公子一面细心拭汗,一面审视着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二八佳人十六岁的她,
颇有山西大同女子的雏形,细腰丰臀,看来就是很会生儿子的模样,乳房虽没有
很大,但却十分饱满,而且以她的年纪看来,还有成长的空间,小腹平滑柔顺,
臀部圆润,双腿修长均匀。

  全身肌肤白晰闪出珍珠般的光泽,对照出双峰上因先前的激情,由粉红转嫩
红的玲珑乳珠,以及在小腹之下、双腿之间,一小丛乌黑浓密的耻毛。

  绛仙躺在床上,让公子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擦拭着,绛仙不时忍不住发出一丝
满足的叹息。当公子的手分开了她那两只娇嫩的大腿,在一丛春草之下,白嫩的
外阴中间,看到了因先前激情而显出娇红色的内阴,以及微微外翻的皱皱折折,
上面还有若干处女血丝,仿佛朵朵不堪春雨摧残而落下的桃红花瓣,上面沾着点
点片片云雨后的痕迹,已是泥泞凌乱不堪。

  公子见此美景,口中轻声赞叹:「芳草鲜美、落英缤纷!」

  于是就要用那汗巾收拾这凌乱的残局,当他微触到那稀疏的草丛上时,绛仙
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了一下,公子仔细的擦拭完之后,将那沾有绛仙处子元红
的汗巾,细细玩赏,只觉得比任何画儿都要珍贵有趣,小心的折迭后置于里衣的
暗袋中,准备终生珍藏。

  当公子正在收起汗巾时,绛仙看似休息够了,披衣而起,公子奇怪的问她:
「天还没亮,为何就要起身了呢?」

  绛仙柳眉微蹙,握着公子的手,低声对他说:「我的父亲十分的暴戾,心思
如蛇蝎般的险毒,他以江湖戏班卖解为伪装,迫我与姐姐作垂钓之饵,引诱贵家
子弟上钩,然后劫持勒索多金,若有不应者,就将人质惨杀,剜心挖脑,供我的
祖母丘佐餐之用,如此之惨毒绝非常人所能想象!我虽阅人十数,自幸能够清白
自守,得以全壁奉与公子。然而我父不久即会来到此间,查看猎获,若见到我与
公子同卧一榻,则绝逃不过杀身之祸。为了避免一时之冲突,公子且容我起身,
在这里的一切状况,请公子顺着我的指示,不要违背,这样才能彼此保全。」

  公子在替绛仙擦汗时,仍沉溺于两人的温存世界,下体不知不觉又刚强起来,
本想再来的春风二度,耍一耍男性之威风,然而听到绛仙这番解释,方才警觉到
自己仍身在险地,于是战战兢兢的,那原本之刚强呢?还是倒下去睡一觉吧。[/font]

20537 2009-3-14 20:06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五)

  于是公子看着绛仙起身,拾起了衣衫一一穿上,不一会儿又和先前一样的整
洁。独自持着白刃,独自坐在门侧守着。

  公子本是文弱书生,白天经过观赏杂耍武技的兴奋,夜里先是受到生命威胁
之惊吓,接着又因为自己那张小白脸,再加上纯情的表白,居然能与最为倾心,
如同天仙般的美人儿合体交欢风流一度,在精力不断之际,很快入眠熟睡。

  绛仙望着廷玉公子那正要入睡的俊美面容,不禁深有感触。她原本出身于绿
林大盗之家,幼时就跟着兄长及姐姐勤练武艺,很早也就知道,比她大四五岁的
姐姐,早就被祖母、父亲威逼,利用江湖卖解之身份,以她的姿色吸引富家子弟
上钩,然后加以绑架以勒索金银。

  当自己过了十二岁,武功得到突破,而身子也开始发育渐渐长成美人胚子的
模样,父亲便强迫自己与姐姐轮流当做诱饵。在这四,五年之中,许多富家子弟
为自己的美色所吸引而被绑架。

  然而她一向对于这些被绑之人没有好感,有的是因为长相不入眼,有的则是
在接近她时语带轻浮,看轻她江湖卖解的出身,或是想要调戏她,一副想要动手
动脚的模样,于是她总觉得之前那些富家子弟被绑架是咎由自取,该受到破财消
灾的教训。

  然而不知怎的,今日遇上了这谢公子,却是令自己的芳心怦怦然,如此的情
不自禁。第一是自己从来没见过比廷玉还要俊俏的少年公子,再来是没见过表情
如此纯真少男,而他又对于情爱是如此的专注,爱自己入骨,连在合体交欢时,
还会因为贪看着自己的面容而呆呆的停下,虽然当是搞得自己花心痒得难过,不
过回想他那表情,还真是有趣。想到这里,绛仙那娇艳脸上,樱红的嘴角微微一
扬的会心一笑。

  其实另一个她没想到的因素是,十二岁开始当诱饵时,对情之一字还是一知
半解没啥感觉,如今过了四年多之后的二八年华,在环境中的耳濡目染,再加上
身子成熟的推动,令她的春心渐开;然而由于身份的不同,她的眼界一向颇高,
一直都没遇上好儿郎,如今一碰上这位合意的,还真是所谓的「一时天雷勾动火,
一发不可收拾」哩。

  接下来又想到方才这廷玉公子的一番好手段,那一段又一段的巧言巧语,令
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的无法抗拒,而当他上了自己身子时,一开始的感觉又是那么
不由分说的霸道,然而他那霸道之间,却又有无尽的温存,令自己芳心中感到暖
洋洋、喜孜孜的。

  再又想到公子是一介文弱书生,胯下之物居然超乎寻常的伟岸。其实在山寨
之中,一干喽啰粗汉之中,行为颇无规矩,内急之时,常常只是身子转个方向,
就掏出胯下阳具随地小解,一天之中每个人都会小解好几次,次数一多难免没有
留意到有她这么位女孩子在旁边,因此无意之中,各种大小粗细尺寸也让她看过
了不少。而公子的这个家伙,还真可以和最为粗壮汉子的胯下比拟,只是细看那
公子的阳具,当真是因为出身富贵还是天生丽质,粗大而不粗俗,质地细致,色
泽鲜润、甚有美感。

  想着想着,绛仙只感到自己的气血翻腾,燥红上颊。噫!不能再想下去了,
若是再想下去,只怕要流鼻血了……

  于是绛仙起身查看公子是否已熟睡,替他盖好被盖之后,跃身于桌上盘膝而
坐,开始运起心法,将先前与公子交欢所吸收之童子元阳练化。思量着自己先前
所练之玉女功法,只怕不能再练了,从真而后可要开始改练合籍双修的功法,嗯!

  将来还得找个时间教公子运气行功之诀窍……

  呵呵!后来绛仙果然教了公子运气行功之法,各位看倌可以想见,天生神器
再加上玄功加持,那会是怎样的光景,果然让公子如虎添翼,当然是让绛仙好性
福的消受啦,但公子有时虎威过猛,令绛仙消受不了时,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小翠哩?小翠在那里啊……哇!又便宜到小翠了!

  天色微明之时,就听到了门外人声嘈杂,同时有「碰碰碰」粗鲁的叩门声。

  绛仙上前开门,见到门外十多位粗壮勇猛的男子,站在戏班麻面班主的身后,
个个手中或刀或斧的拿着兵器,一个个想到争先冲入的模样。

  绛仙将身子挡在门口说:「阿爹带着那么多人等在这里,一个个凶狠的模样,
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位公子胆子很小,就算我们不杀他,单单吓都吓死了!你要
我将这公子劫持来做为人质,不就是因为他值不少金银吗。」

  哎啊啊,原来戏班班主这丑男,居然是绛仙的老爹!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么
丑的男人,怎会有那么如花似玉的女儿呢?真是歹竹出好笋!

  麻面的头头,听了女儿这番话颇为有理,点了点头向后挥挥手,示意同伙都
退下。

  这时却有一位执刀大汉不服的怒吼着:「这是什么话,我们的弟兄们,丧生
于狗官谢某之手者不计其数,今擒得其子,理应碎尸剖心,一祭已死者之英灵,
如此才能告慰这些亡灵,怨愤稍可解除,这个时节,谁会希罕黄金白银?」

  女父听到这位手下的话,碍于人是女儿劫来的,于是做和事佬的劝慰说:「
人已劫来了,要他生、要他死,操之于我,愿大家先暂息气愤,我自会做好安排。」

  执刀汉悻悻然的退下,嘴里仍念念有辞:「不杀此人,无以对黄泉之下众兄
弟,愿寨主三思!」

  于是众人退下,女父进到房中,绛仙与他商议说:「谢御史政声遍天下,吾
等若是杀其子,则不啻甘冒天下之大不韪!且谢公手下武功高强者,多如过江之
鲫,实不宜树此强敌,不如要公子以自书信函,取五万金赎其身,以谢公仅此一
子,为保全其子必不愿深究,此乃最为妥善之法。」

  金父面有难色说:「吾儿说的没错,只可惜谢公与江湖中人结怨甚深,若是
释放其子,恐难平息众愤,就算是我们寨中,也有好些头目之父兄亲人,为他的
手下所获,先后于各地伏法,我看还是依众人的意思比较好,否则激了众怒,就
后悔莫及了。」

  绛仙不以为然的说:「杀公子不过是快若干人私人之仇,吾家与谢公往昔从
无过节,我等又何必为他人受逼哉?且当世之『少林』、『武当』两派中人,彼
等嫉恶如仇之人,与谢公幕下之高手关系颇深,若是我等杀其爱子,必然会引起
其共愤,出面做出路见不平拔刀之举,届时则天下虽大,一家老幼还有什么藏身
之地,阿爹怎不考虑这个问题呢?」

  女父听了绛仙之言,心下也觉得犹豫,于是说:「那么,手下那么多人来这
里就是要杀公子,该当如何处置?」

  绛仙挺起胸膛一肩承担说:「有我应付,阿爹只要不闻不问就可以了!」

  女父见有女儿顶着,点头答说:「那就看你的了。」

  父女商议已毕,十数名粗汉再度拥到门前,执刀者大声问女父说:「商议得
如何?我等就站在这儿等着回答,若是谢某之子与令嫒有何种关系,不忍加以杀
戮,则将人交给咱们就可以了!」

  咦?这家伙的眼光怎的如此犀利,一下子就看出来绛仙与谢公子给搞上了?

  其实他倒没有这种眼力,别看这群人看似粗人,实则都是老江湖,此话说出
实乃激将之法,他猜想这绛仙与公子大概没什么深入的关系,用两人有暧昧关系
的话这么一激,无论是为了撇清关系,或是女孩儿家脸皮薄嫩挂不住,或许绛仙
就不会坚持保公子的命了。

  只可惜这招用错地方,随口猜的居然就是事实,绛仙不仅与公子有关系,而
且还是非常非常非常……深入的关系,一听到这人含沙射影的话,更是老羞成怒,
于是绛仙当门而立,娇声喝叱说:「人要杀不杀,其权操之在我,你们这些人少
在这里喋喋不休,今天就公开告诉你们,谢公子本来与我家就有些渊源,而且曾
经对我家有恩,就算是草木禽兽尚且有心,更何况是人?我已与父亲商量良久,
为了两全其美计,请公子执笔书缄一封,通知其府上以五万金来,赎其生命。我
家不取分文,全数分给大家以慰丧亲之痛,你们若是还意犹未足者,我不妨告诉
你们,公子父亲幕下,不少武当少林两派之剑仙豪杰,若是真与谢府结仇,无异
自寻死路也!」

  呃……在下先前从来没听说谢府与刘家有任何瓜葛,怎的突然变成谢府对刘
家有恩啦?这倒底是怎的回事,来来来,绛仙你且先过来,小声的告诉在下……

  哦……听你这么一说,果然有道理,原来两家的渊源就发生在昨儿夜里。

  至于这有恩嘛,则是谢府生出了个好儿子,不但长得俊俏,性情温柔,那胯
下更是让身为刘家女儿的你爽……呃,刀剑无眼,快放下,快放下,在下知道谢
府为何对刘家有恩了,你的对手是眼前这帮人,赶紧快回去处理,在下先闪到一
边去,至于谢公子胯下的部份在下就不再提了……

  听到绛仙姑娘的一番警告,持刀人仍不服气的大呼小叫:「见利忘义的人,
怎能立足于绿林道上,别说是五万金,就算是五十万金,也不会动摇吾辈复仇之
心!」

  绛仙看到这般庸庸碌碌之辈,居然敢和自己斗嘴,冷笑着说:「人就在这里,
谁敢上来杀?」

  执刀人跳起来大声呼喊:「我就敢杀!」说着摆出要冲上来的样子。

  绛仙一抬翠袖,娇声喝斥说:「匹夫胆敢,看招……」

  一道黑影闪过,执刀人手中之刀铛的一声落地,双手掩目血流满面,呻吟退
下,原来他的右眼已被绛仙的暗器所伤,其余的粗汉看到绛仙下手毫不留情,纷
纷后退一步,彼此相顾愕然。

  绛仙回到房里,用一块大布巾将公子绑缚于背上,手执利刃出了房间,回头
对着父亲说:「快回去吧!问问看我们家老太君是如何发落的,依着她的说法我
绝无异议,也不屑与这些手下浪费唇舌。」

  绛仙的父亲本来就没什么本事,口中随便漫应着,竟任着自己的女儿自行出
门。

  绛仙边走边骂说:「我不轻易发怒,若是惹我发怒,则刀山剑树,也会一路
斩平之。今日我已下定决心,谁敢出面挡我的路,我就立即枭其首,别说我下手
不留情!」

  这一班粗汉平日就知道绛仙姑娘不好相处,再加上她的武功,为同辈之中最
高超的,在她盛怒的情形下,没一个人敢以身试法,个个吓得不敢吭声。

  绛仙背着公子出门后,随即身上马,然后回头对着众人说:「各位请随我回
去,不必在此停留,是是非非回到山寨后,自会有个交待。」此时众人皆不敢出
言反对,纷纷上马,随着绛仙回去。

  一路上山风扑面,野花迎人笑,马儿奔行极速,还未正午即已到达一座山,
一条狭窄山路只能容许一骑宽度,过了半里左右,出现一道木栅栏横锁于路中,
门半开着,有两个小喽啰持刀守着左右,遥见到绛仙姑娘,即将刀夹在臂下,低
着头恭敬的叫声:「二姑。」连抬头观看都不敢。

  绛仙策马通过了栅门,再前进一里多,看到一条溪涧环绕着山麓,泉水潺潺
深不见底,绛仙在此下马,就有两位喽啰过来将马牵走。绛仙背着公子走了几十
步,来到一棵老松之下,伸手按在松木六尺高处之枝干,在松根之下现出一道暗
门,只可通入一人。

  绛仙将公子解开,带着他进入蛇行般的地道,其中一段其为狭窄,必须低下
身前进,经过二百尺后才可站起来走,接着一路下行,约过了三百尺就听到头顶
上的淙淙流水声,看起来这隧道应该是在溪涧底凿通的,再经过一窄道之后,走
着走着,出了隧道时身已在松树对面山上。

  女父及众人随后没多久也出现了,众人沿着曲折的山路一路上行,最后在接
近山顶处见到一古刹,上面写着:「白衣下院」。

  院门外有许多喽啰巡逻,见到绛仙时,都很恭敬的称呼她「二姑」,而绛仙
也随意点头回礼,带着公子进到古寺之中。

  经过中殿后来到后殿,台阶以下都张满罗盖,站着两排执戈持矛的武士,而
殿上则是供满了佛像,却是寂静无人声。

  绛仙低声对公子说:「祖母可能在午睡,我且引郎君拜见母亲,吾母亲极仁
慈,对于救你之事,或许能伸出援手。」

  公子从一群粗汉扬言杀他,一直到被带到山寨中,心中一阵发寒,所幸身子
一直贴在绛仙左右,颇能从她身边得到安慰,于是随她出了后殿的边门,进入了
建于古寺西边的另一宅院。

  大门前也有守卫的喽啰,见到绛仙时都立正致敬说:「见过二姑!」

  绛仙则是随口应答,牵着公子的手进入。这宅院房子甚多,有个十余进,在
第七个大厅转入厢房,随着梯子登上绣楼,就有两位小丫鬟,竞相奔跑到房中报
告说:「太太,二姑回来了!」

  绛仙轻手轻脚的带着公子进入房间,看到一个年近五十的妇人,发已花白,
身体健硕,虽是荆钗布服,但是绰然有大家风范,正在手数佛珠,静坐于观音大
士像前低声颂经。

  绛仙悄然跪下,向一旁丢了个眼色,示意公子也跪下来。公子立刻乖乖的跪
了下来,这可是在拜丈母娘呢,得要恭恭敬敬的才行!经过了良久,待母亲颂经
完毕之后,转身向外看到跪在那里的公子,看了好一会儿,轻柔的问绛仙说:「
女儿回来啦,你父亲在那里,这位和你跪在一起的是谁,先起来再好好的告诉我。」

  绛仙和公子依旧跪在那里,她则仿佛受到委屈似的哭着说:「这位是谢御史
的爱子廷玉,父亲强迫我将他劫来,而且还要杀他,以平息寨中几位头目的愤怒。
然而我常听说谢公清廉刚直,爱民如子,政声遍天下;除奸诛恶为其份内之事,
而且从未直接与我家有任何仇恨,若是真的依照父亲指示做,我真觉得会为天下
人所不齿。」

  母亲听到绛仙这么说,颇为诧异,心疼着女儿,因此对着她说:「女儿且和
公子先起来,一直跪在这里做什么?」

  绛仙擦着眼泪说:「父亲就要回家了,在此之前女儿心中有事要说,需要母
亲帮我,母亲如果不答应的话,女儿就是跪死了,也不愿意做杀公子的不义之事。」

  母亲关心的说:「女儿有事,可快快和我说,只要是能力所及,一定会帮着
女儿的。」

  听到母亲的保证,绛仙这才拉着公子起身,然后乖巧的坐在母亲身旁,脸含
娇羞的告诉母亲说:「女儿已嫁给公子了,公子现在是我的夫君,也是母亲的女
婿,因此我们母女都不能坐视公子受刑惨死。女儿猜想祖母对于这亲事必将横加
反对,女儿在一家之中谁也不怕,唯独怕祖母……」

  母亲听到女儿之言,脸上一会儿有喜色,一会儿又是忧状,叹口气抚摸绛仙
的玉手,点了点头说:「女儿已经嫁了公子吗?这可是件喜事啊,依为娘看公子
相貌,英朗清奇,假以时日,必为朝中大臣!」

  接着顿了一顿接下去说「所担忧的,这祖母一关很不易过,真是无可奈何啊
……」

  话才说完,绛仙父亲已匆匆入室,似乎从当场情形,推测出女儿与谢公子已
有私情,于是大骂说:「贱妮子!你护着谢家之子,居心不测,真是辱败我家门
风!」

  母亲一听就站起身来,厉声喝斥说:「女儿是我生的,若是有什么过错,惩
罚由我作主,你少来管嫌事!」

  绛仙的父亲听到这番话,也只瞠着双眼不敢回话,嘴里直说着「不敢」,然
后夹着尾巴出去了。

  母亲告诉绛仙说:「女儿且先带着公子到你的绣楼,我入夜时会过来,那时
你祖母或许起身,我将亲自去求她。」

  于是绛仙拜别母亲,带着公子下楼,又经过两个花厅,来到了一座绣楼,看
到两位少妇正在那里说笑谈天,都是颇具姿色,而且秀媚可人,看到绛仙带着公
子前来,皆对她招手笑着说:「小蹄子,今日所接的客人,看起来少年俊美,这
下子可不再忌妒羡慕别人的双宿双飞了吧!」

  接着将那谢廷玉公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情不自禁的说:「噫!有郎如
此,还真是我见尤怜哩!」

  绛仙听到二女的打趣,只是微笑的「啐」了一声,在态度上与在外面面对喽
啰粗汉颇为不同。登上绣楼之后,公子见到两旁各有卧房一间,中间则为客室,
窗明几净,整洁无尘。

  靠西边的房间房门紧闭着,绛仙从丫鬟那儿接过了茶送给公子,然后指着房
间告诉公子说:「西房是姐姐的卧室,昨夜她整夜远走燕山,因此辛劳过度,直
至此时仍在酣眠好睡。」

  公子点点头,接着问说:「那么方才在走廊下,与妹子戏谑的又是何人?」

  绛仙回答说:「她俩人是我的嫂子,我有两个兄长,长兄名虎,次兄名彪,
其残忍成性,与吾父如出一辙;然而两位嫂子性情还好,我虽不明了她俩人之来
历,然而当二兄若有干天和乱命的行为,嫂子们都会善言规劝之,只可惜江山易
改,本性难移,终究不能稍止两兄罪恶之行。」

  「至于姐姐绛珠,性情较我温柔仁慈,然而迫于父亲之命,慑于祖母之威,
仍必须执行掳人勒赎之举,数年来劫来勒索不利之男子被杀之后,她必会背着人
偷偷饮泣,有时甚至终日不食。」

  公子听绛仙之解释,心中讶异的询问:「以妹子等武技之卓越,应可横行天
下难有人匹敌,怎会畏惧你祖母那么个老妇人?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绛仙轻轻摇头回答:「以祖母之高龄,若是在寻常人的话,不过是视茫茫、
发苍苍,齿牙落尽,行将就木的老骨头而已。然而祖母在早年就熟练内功,六十
岁齿落,七十却又重生,新长牙齿尖如锯,让人望而生畏。此间有一说法,老妇
年至八十开外,行动仍如少年的称为『痴虎老妈』,人性已失大半,也就是所谓
活僵尸一类。我之祖母只怕已成为痴虎老妈,她的力大无穷,而她的武技也非我
等所能望其项背,她的行动矫健,若半天之神龙,而她的耳目几遍海内。我心实
在不愿为虎作伥,久思要逃离此地,然而知其厉害如此,或许逃出后可隐藏一时,
然而日久,恐终究难逃其魔掌。」

  公子听她这么一说,满脸充满忧虑之色,心中不安不知此后之遭遇会是如何,
是福?是祸?仔细思量绛仙之言,似乎是凶多吉少,越想则是越不安心,对于她
的祖母感到十分恐怖,再想到她会剜心挖脑用以佐餐,更是不寒而栗。


                (六)

  绛仙见到公子面露忧色,感到有些心疼,于是便转移话题,与公子在客室对
坐话家常,问公子平日喜爱之事,一方面平息他的忧虑,另一方面则对可对他有
更深入的了解。

  不知不觉日已西斜,绛仙的姐姐绛珠起身开门,见到客室中有位俊美的陌生
男子,廷玉公子见到大姨子出来了,急急起身向她见礼。再细看她的容貌,秀发
乌黑亮丽,黛眉如柳,明眸皓齿,饱眠起身的面色如朝霞映雪,光彩照人,艳丽
绝伦。

  绛珠见到他时颇为惊讶,因为昨夜回到山寨时,就听山寨喽啰说要擒杀谢公
子报仇之事,于是问妹妹说:「公子昨夜竟能免于刀剑之惨苦,阿爹岂真要放下
屠刀了?」

  呵呵,公子昨夜不但免了刀剑之苦,反倒是耍了胯下的花枪,让你的好妹妹
来个先痛后快哩!

  绛仙听到姐姐这么一问,一时红潮上颊,颇有羞赧的样子,于是将绛珠拉到
一边,同时附在姐姐耳边细语了良久,绛珠低头作出沉思的模样,然后对着绛仙
说:「这件事太危险了,我实在为妹妹这番作法担忧,或许老天有眼,可以保佑
妹子与公子偿其素愿,这样好了,我且与妹妹一同去见祖母求情。」

  于是绛仙交待公子留在绣楼上活动,千万不可擅离,免得有所不测。

  待姐妹两人都下楼了,公子一人觉得无聊,于是就想要看看这大盗虎穴中的
千金闺房,到底长得是什么模样。他先进了绛仙小姐房里,环顾这小姐的香闺,
除了床榻罗帐十分精致整洁以外,另有一处与一般女子香闺颇为不同处,那就是
壁上挂着长长短短各种刀、枪、剑、鞭等武器,不由得令公子暗暗惊异,而且支
支冰雪亮亮的,手持之处十分光滑,显然常经绛仙之手练习过,而案上则放置了
数册古书,稍一翻阅发现是练武之图式。

  文弱书生身处凶险兵器之间,感觉到十分不自然,因此不敢久留,退出后好
奇的再到姐姐绛珠的房间,呵呵,原本以为既然是姐妹嘛,两人闺房摆设应该会
差不多,结果进去一看,真有回家的感觉。

  绛珠这位千金小姐的香闺,当然也是窗明几净,湘帘绣榻,除此以外竟似一
所书斋般的雅致,架上琴、棋、书、画,壁间有笙、箫、管、乐,右边靠窗花梨
木桌上是文房四宝,桌儿边挂了一幅小立轴,上面工笔绘着楼台山水,见那下款
属名,居然是名家之真迹。

  唯一令公子觉得不搭调的,是横放于床畔几上那柄晶亮亮的出鞘宝剑,这支
杀人利器,可算不得是好的摆设。公子在房中深深吸一口气,品味着与绛仙稍有
不同的体味余香之后,又悄悄退出到客室,等着姐妹俩带回来的消息。

  过了一顿饭的时间,两人面露喜色的回来了,跑在前面的妹妹绛仙,随即告
诉公子说:「祖母经姐姐与母亲长跪哀求后,似乎有答应之意,晚餐之后我们再
去求她,此事必然可成。这次将可以让我跳出牢笼,从此洗心革面茹斋礼佛,以
补过去之罪愆,公子真应当向我庆贺哩!」

  一旁的绛珠见到妹子如此兴奋,也满脸喜色为她高兴,然而看着公子时,也
另有一种羡慕之意。

  公子一听这好消息,也是暗自高兴不已。

  此时天已全黑,奴婢将酒食送上楼来,绛珠也入席与小两口共同进食,公子
此时又有机会细看她,发觉姿色娇丽,与绛仙不相上下,唯因年长几岁,身形较
为丰腴,若是以花来形容两人,姐姐绛珠有如牡丹,而绛仙则如芍药……

  咦?不是先前说绛仙如同带刺玫瑰吗?嘿嘿,经过那春风一度之后,绛仙的
刺儿尽落,而经公子之滋润浇灌一番,那花儿也全然绽放,若是用玫瑰形容反而
太单薄,较为丰润的芍药则更为适宜。

  而绛珠对待公子的态度,也如同大姐姐一般的体贴温存,彬彬有礼,不禁令
正在饮食之公子发出遐思:「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其如二者不能兼得
……」

  呵呵,想太多了,快吃饭,快吃饭!

  公子与绛珠交谈时,发现她的谈吐颇有书卷气息,对应先前偷进她闺房所见,
于是笑着问说:「姐姐也研习过经史吗?」

  绛珠听他这一问,嫣然一笑,心里带着点娇羞,看到她粉红双颊带着酒窝的
模样,如同初熟的蜜桃一般,令人想一亲芳泽,接着她说:「儿时曾有机会在舅
家读书,可惜未能深造即为我父迫习武功,以致中途废学,如今想起来,仍引以
为终身憾事。」

  公子立刻顺着她的话说:「姐姐聪慧过人,若能假以时日重温旧学,仍可突
飞猛进!」

  绛珠还来不及回话,一绿衣丫鬟一面奔跑进来一面喘着:「不好了,方才蒋、
韩两位大头目向太君进谗言,太君听信他们的话怒不可遏,要派人来命令二姑,
立刻杀了公子!」

  姐妹俩听了这个消息都大惊失色,公子更是面如死灰。

  绿衣丫鬟说完之后,随着探首看着外面,像是防着人窃听一般,这时绛珠将
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叹息着说:「我早就料到,这真是好事多磨,遭到神鬼忌
妒!祖母性情执拗,不下命令则已,言出必行,这可怎么办?」

  绛仙此时则是默默无语,不发一辞,似是正在下定什么决心。

  公子则急着要求她说:「妹子可以央求伯母与姐姐前往婉求,或许仍有一线
希望能够挽回,若是硬是违背她的意思蛮干,只怕会是飞蛾扑火。」

  绛仙脸所严肃,摇摇手说:「这件事没指望了,就算是前往求她,也无效果。
然而事已至此,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铤而走险……」

  话没说完,果然来了一位小丫鬟求见绛仙说:「二姑!太君命令你去见她!」

  绛仙听了立刻起身准备过去,绛珠见她脸上微带怒气,便劝她说:「妹前去
见她,宜像平日一般坦然,千万不要泄露激愤的心情,祖母虽然残毒,但我等都
是她的子孙,俗语说虎毒不食子,妹宜小心应对,再慢慢想出对策,或许有救。」

  绛仙听了点点头,来到了二进大厅,祖母坐于案前上位,瓜皮老脸满是怒色,
在案上整齐的点着两行红烛,不知情的人看到这景像,几乎怀疑是不是一具瘟神
偶像,看到绛仙来,冷笑着说:「孩子你来啦?」

  绛仙恭敬的行礼说:「奉祖母命令前来,愿太君晚安!」

  那刘太君也不说废话,直接指示:「谢御史之子,我已决定处以死刑,你意
下如何?」

  绛仙恭身回答:「绛仙唯祖母之命是从!」

  一边站着的十余位小头目,均露出胜利之微笑,太君继续说道:「处刑就在
今宵子牌,不得逾时,若是过了时间还不行刑的话,你就与谢子同死,绝不宽贷!」

  啊呀呀,果然这虎姑婆老妖怪已是人性尽失,对自己的孙女都是这番态度,
这也不能怪绛仙心存反叛之意。

  绛仙对着太君再拜之后,说出了一番托辞,做为缓兵之计,她说:「我为祖
母供驱使将近五年,自信从未有亏职守,今番自不例外。唯独今日有求于太君的,
是去年曾在皇都天台进香,方丈僧达赖喇嘛,预言吾母将于今年四月,将应惨苦
之劫难,若要化解则需抄金刚经十八卷,而且必须出于童男之手,始能克其效。
这谢廷玉年虽十七,但仍未娶妇,恳请祖母限期三日,待他将经文抄写完备,我
必当应从祖母之命,割心剜脑,以祭亡者之灵,再烹调为祖母午餐食用,不知祖
母可否允许?」

  这番话,还真是说得天衣无缝,这谢公子是不是童男,除了绛仙之外有谁知
道?这方丈喇嘛达在天边,谁能去问?而整个山寨中,年长者要不是用强X,要
不是去X妓,早就找不到童男,年幼者则不识之无,还真找不到人抄经文哩,然
后再顺着太君爱听的说,真的难找破绽。

  太君也不辨其话之真假,微现狰狞之笑容说:「依吾家儿孙之孝行也,祖母
怎会不允许!但是在三日之后,还有没有其它事要求,现在可以一并提出!」

  绛仙见缓兵之计已达成,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伏地回答:「祖母特许我为娘
解劫,已经是望外之恩,孙女不敢再有他望,愿太君万寿无疆。」

  太君听了哈哈大笑之后,大袖一挥,众人皆散去。

  绛仙怏怏不乐的回到绣楼中,见到绛珠姐姐后,将所发生之事详细说明,绛
珠一面听一面柳眉深锁,沈思良久之后说:「三日很快就过了,那三日以后,你
又准备要怎么办?」

  绛仙满脸企求的对着姐姐说:「此事妹子已思考许久,能救公子与妹子的,
只有母亲和姐姐了!母亲先前已答应帮我了,会暗中协助,希望姐姐像母亲那般
的爱我,帮助妹子逃出生天,大恩大德妹子终身不敢忘。」

  绛珠回答说:「妹子疯了吗?天下岂有姐姐坐视胞妹受惨祸而不加以援救者,
然而妹子所说的也在我能力之外,妹子也很清楚,就算我答应了,又有什么用?」

  绛仙恳求说:「因为公子之事,我已不为祖母所重,且必然严厉监视我的行
动,姐姐素得祖母之疼爱,不会在意姐姐行动,整个山寨我只怕祖母一人,特别
顾忌她先前所练的五毒砂丹,听说这东西秘藏于她的卧室中,若是姐姐能为我偷
来的话,那么妹子就无所畏惧,安然脱逃了。」

  绛珠看看妹妹,又看看公子,面色复杂的说:「若是妹子亲身有难,姐姐自
然舍身相救。其它的事或是可以为妹子设法,独盗砂丹之事非我能力所及,妹子
是聪明人,不会怪我不帮忙吧。」

  绛仙听了姐姐的话,心里思潮汹涌,闷不出声的良久,三人困坐愁城直到夜
已深,绛珠向妹子与公子道晚安后回西房安寝。

  客室中只见绛仙与公子惨然相对,公子心中千回百转,知道此番难逃生天,
所幸死前得遇绛仙如此美人,将那童子鸡弃之而后快,否则真是死不瞑目,这会
儿绛仙又以缓兵之计赚了三天的时间,不知绛仙是否会垂怜自己是将死之人,让
自己好好的乐上三夜,一面想着,一面星目灼灼的看着绛仙的娇容,期望能传递
出自己的情意。

  果然,绛仙见到公子传来的目光,似乎感受到他由哀凄转为爱意,再由爱意
转为情欲,于是靠了上来,樱唇附在公子的耳边细语:「我姐姐很喜爱你,刚才
她所说的话,颇有要挟的意味,她现在已经熟睡,你可以乘这个机会上了她,木
以成舟之后,她必然对你死心塌地,这才会真心和我共谋脱身之计。」

  呃!这是什么跟什么啊?明明是小两口的事,怎么还要拖自己的姐姐下水呢?

  的确!先前绛珠说,如果亲妹妹身处险地,当然是会伸出援手,意思就是说,
你的情郎又不是我的情郎,帮妹妹可以,但没有义务帮妹子的情人!当然啦,若
是自己的情人,那就另当别论了,而绛仙这个做妹妹的,怎会看不出来,自己的
姐姐见到谢公子一表人才俊俏模样时,那种羡慕的表情呢?

  真如绛仙所说的,山寨中大约是这两姐妹在同辈中武功最高,以两人之力或
许可以与老太君抗衡。

  再往下一步说,这绛仙也有另一番的深谋远虑,谢公子与她初交之际正是如
胶似漆,而且公子身在险地,在自己手上事事顺从也是意料中事,然而一旦脱逃
生天来到了谢府,这时以自己的出身,只怕和公子的婚事会发生枝节,到时若是
有人扶持互相帮助,也可避免这种问题,而在这种时候,有什么人比自己的亲姐
妹还要能够相互扶持的呢?

  因此,这谢公子也别高兴太早,这只不过是绛仙想要以两个女人的力量,将
你盯死而已,以后别想在外面花了!

  然而公子此时那能想那么多,原本给绛仙打眼色,只是想要与她重温旧梦,
没想到她居然要自己推倒御姐,另行尝鲜,因此时且惊且喜,不知所对。

  然而绛仙做事毫不拖泥带水,说完就将西边卧房之间轻轻开启,将公子推了
进去,随即将房门关起锁住,谢公子被困在绛珠房内,已是无路可出……房门被
封,这出口似乎只剩下一个,也就是在绛珠的一双玉腿之间!

  公子此时暗私思量:「绛仙妹妹授意我上她姐姐,如此硬上,若是姐姐硬是
不从,那么便会伤了彼此颜面难以做人,然而绛仙即然已为我的娘子,那么她这
么叫我做,必然是三思之后的决定,想那妒嫉乃女子之天性,她能放我与姐姐如
此这般,必然是事态严峻,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

  想到这里,只好即来之、则安之;即安之、则上之;当然啦,即上之,必然
就爽之了。

  公子轻手轻脚的来到帐前,见到牛皮小蛮靴一双安置床前,靴头为钢皮所包
裹,尖锐如铁笋,由此又联想到绛珠、绛仙姐妹之武功高深,心中不禁沾沾自喜
的想着:「以我一介文弱书生,竟能使卧龙藏虎之雌儿,在床第间任我为所欲为,
真是异事一件!绛珠若是如妹子一般的顺从与我,那么大小二乔皆为我一人所得,
艳福齐天,虽死而无憾矣。」

  唉!这个书呆子就是书呆子,别人躺在床上等你好久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这会儿来上绛珠姐姐,欲仙欲死铁定是跑不掉的,然而最终目的不就是要死
里逃生吗,还说什么死而无憾?还不快上!

  此时已过三更,公子揽帐审视床上美人儿,绛珠面向外,香息微呼,似是好
梦已熟,其枕边横置宝剑一口,寒光四射,令人心生惧意,公子取剑插入窗下鞘
中,微笑自言自语:「这玩意儿放在枕边,令人怕得心儿怦怦跳,待会儿若是我
做出事情,惹得姐姐生气,一怒之下恐有生命危险,收起来,我心中比较安些。」
嘿嘿,宝剑放在枕边,生命危险是其中之一,另一方面还有一个风险,待会若是
做得让绛珠姐姐不满意的话,只怕这做弟弟下面的弟弟也要担个风险了。

  宝剑安置好了,公子慢慢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再仔细的观看香榻上的佳
人,绛姝双颊红润饱满,此时已脱去了外衣,仅留了一件桃红色丝绸亵衣,一臂
散置于被窝外,雪白细腻如莲藕,腕上带者指宽的金钏,光芒耀人。

  公子看着看着,实在忍不住了,于是解开脱去自己全身的衣服,轻巧的卧在
绛珠身傍,绛珠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出现,甜睡如故。公子只觉得粉香脂馥,流散
于枕边衾角之间,先前偷偷进来时,只能浅尝其气味,如今则在寂静之中,细细
领略这个味道,越是多吸几口,越是觉得心烦意乱、口干舌燥,百脉贲张、血流
加速。

  于是公子伸手探入绛珠酥胸,入手之物软滑柔腻,触指心动,而心动之后指
又乱动,指乱动之后心更是大动!绛珠胸前双峰果然丰硕,双手十指皆上前抚弄,
这十指连心之下,火气益旺,公子胯下早已是如暴虎凭河,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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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绛珠此时仍是熟睡如故,公子则色胆益壮,于是看原书怎么说的:

     ***    ***    ***    ***

  「我将你钮扣儿开,罗带儿解,檀口搵香腮……」

  我云绛珠仍睡而不觉,看官必斥我妄言,但绛珠之睡,明明是真情实景,作
者不能强使其醒也。

  然而,睡亦有真假,亦有虚实,此刻绛珠之睡,为真?为假?为虚?为实?

  则非作者敢武断。公子抚摸其酥胸时,第觉得其芳心跃跃,呼吸短促异常,
微带喘意,星眸闭阖如故也,公子吻其额际,又觉粉面烧热,如饼出炉……

  短兵相接,周师已入晋阳,兵凶战危,从未闻肉搏之而不流血者也……以其
流血,进攻者徐抑其锋、舒其气……于是再接再励,酣斗不已。孙子曰:「进攻
者,忌躁进,忌攻坚,躁进则常中埋伏,攻坚则士气易馁,终致元气大伤,颓然
溃退。」

     ***    ***    ***    ***

  引述完毕!

  呵呵,众看倌大概已然明白,这后面还会有解码版,看起来不少人的脸上写
着欲求不满,嘿嘿,至少没人做那出格的动作……下回请早吧!

***********************************
  有问题者,请先看一楼!

  咦?那位看得很认真,又看似很有学问的仁兄,您好像有什么问题想问呵?

  啥?您说先前看到绛珠是「京中兵部次子胡心源之弃妇」一句,想必她已非
处子,这会儿又看到「兵凶战危,从未闻肉搏之而不流血者也」,难道是公子胯
下的那话儿太过粗大,还是动作太过粗野,将人家绛珠姐姐给弄伤了吗?或是说
绛珠姐姐刚好月事来潮,因此血流成河了?

  啊!您这问题问得真好,看得果然仔细。要说到咱们的谢公子,再怎样也不
至于辣手摧花的弄伤这位绛珠御姐,而且这绛珠似乎也不是在经期之中;因此这
所谓流血,乃是指谢公子又采摘了一朵处女花冠,淌下那处子之血也。

  问题出在您对这「弃妇」之误解。

  在大明一代礼教极严,对于结亲下聘一事极为重视,若是已经受聘的女子,
男方不幸早夭,往往会成为望门寡,很难再与人结亲。而在绛珠御姐之一例,乃
是兵部之子,原本见绛珠美丽,提出了婚约,后来则因不知名的原因,悔约弃聘,
而女子若是受到解除婚聘一事,在一般人看来就是有问题,因此往往很再难嫁得
出去,对于心理打击也很大,因此绛珠年过二十都没嫁人,而且还是处子!因此
倒还真是便宜到这位谢公子了。

  好啦,问题解释完毕!看看天色不早,在下要可要回去解码了,众看倌下回
请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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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3-14 20:09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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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在下先前引述了这谢廷玉公子,在绛珠姑娘床上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的
文言文,想必大伙都看得一头雾水,不仅是看倌们,或许连这绛珠姑娘自己都觉
得纳闷,怎的糊里胡涂没有感觉的,就失去宝贵的处子元红。

  因此,在下觉得有必要在此还原事情真象,如此一来,待这犯案过程结东后,
绛珠姑娘才好决定要如何处份那不守规矩、擅自排闼而入的谢公子。

  另一方面,原文仅说出了谢公子上了绛珠御姐床上之表相,那写文言文的人
说,在这整个过程中,绛珠都是睡着的。若是果真如此,对于谢公子而言,只怕
如同对着腰间开个洞的木偶干事,那有什么趣味?然而似乎谢公子仍是干得津津
有味,十分来劲,显然是在看不见之处,公子感受到了特别的好处,这一点得要
好好的仔细探讨一番。

  然而原文又以床上的绛珠姐姐「芳心跃跃,呼吸短促异常,微带喘意,粉面
烧热」等症状,怀疑她可能是假睡,装睡。当然如果是装睡的话,那么在公子以
巨阳为其破身之际,身体无论是痛、是痒、是爽、是乐都得忍着不能回应,那嘴
里更是一句话儿都不能说的。

  如此说来,绛珠的心中,必然藏了许多想做却没做的挺腰摆臀,想说却没说
的淫言俏语,如果不交待个清楚,只怕众看倌们,都如同透过码赛克看好戏的文
言密码来看这好事,脚痒痒的隔层靴子却搔不着痒处。

  好啦!「啪!」惊堂木一拍,在下就好人做到底,咱们就开始这谢公子推倒
绛珠御姐大解码!
***********************************

  咱们就从谢公子进房之后开始吧,以绛珠姑娘已经睡了一整天,就算到了午
夜时分精神也应还算健旺,再说她到底是练武之人,警觉力比常人为高,那公子
被绛仙妹推入房中之时,绛珠姑娘早已警觉到他进来了,然而还是有点弄不清楚
到底这谢公子,进了自己的房间倒底会做出什么动作,因此就装睡的等在那里,
以静观其变,再做反应。

  在绛珠姑娘想来,这文弱书生可能受到妹妹的授意,前来自己房里亲自求救
以保全性命,那么他会怎么求我呢?

  会不会进门之后就安安静静的跪在床前,以长跪来表达诚意,等我醒来后再
求我救他?若是这样的话,男而膝下有黄金,可不能让他给跪坏了,自己还得要
装出突然惊醒的模样来加以配合。

  还是说他会轻轻的、亲热的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将我唤醒?或者是他还会用
手轻轻将我摇醒,接着向我道歉,然后再来求我救他?

  但是自己要不要答应他呢?嗯!这得要看他的诚意了,若是答应要帮忙,自
己只怕也要担着性命之忧,若是为了自己的情郎,当然不在话下一定舍命相救,
但是这谢公子又不是自己的情郎……虽然,这么俊俏、可爱、文雅又温存的妙人
儿,还真希望是自己的情郎呢,但如今他已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又怎么好意
思去抢妹妹的丈夫呢?

  然而话又说回来,若是谢公子对自己也有意思呢……唉!自己是不是想太多
了,要嘛,也得从谢公子亲口说出来爱自己,那么这才好做出反应,问问看帮他
逃生之后,这谢公子对自己有什么样的回报打算。

  绛珠姑娘正装睡的躺在那儿胡思乱想,谢公子已然来到床前,既没跪下去,
也没出声叫她,更没伸手推她,反倒觉得放在床边的宝剑碍眼,先取去挂好,还
呆头呆脑的自言自语说这样子比较心安?这个书呆子难道不明白,以我绛珠的身
手,一支发钗就能要人性命,何必用宝剑,真是见识浅薄、胆小如鼠的文弱书生!

  正在闭眼装睡的思量,接着感觉到他坐在床沿,接着又听到他站起来发出希
希索索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身体轻巧的上了床,躺到了自己身旁,
呃!似乎将这谢公子估错了,如今可算是色胆包天了,居然一句话也不说,就爬
上了我的床!

  啊!连一句话都还没说,居然手就开始摸上了我的身子,这这这,这该当如
何是好?假装惊醒起来骂他吧,可是自己心下还真爱他有点舍不得……而且摸上
来感觉好舒服啊,身子软得起不来了。唉,算了!继续装睡,继续装睡!

  原来这时谢公子已经将自己衣服脱得精光,躺在绛珠姑娘身旁,先是一手伸
入她的被窝,试着轻轻的揉揉捏捏,结果发现这绛珠姐是怎么摸都是摸不醒,于
是便大胆的将双手自被子的边缘伸入,双管齐下的大摸特摸起来。

  那触到乳峰的手,只觉得入手柔腻;而这位御姐的一对高耸的丰乳的确傲人,
比起妹妹绛仙来要大上一圈,高出若干;轻轻的推动这两团香酥柔腻的鸡头肉,
就让薄被随着乳波抖动,不断的变幻着有趣的模样,似水波般的荡漾起来,令那
熟睡的绛珠姐,在怦怦心跳之间,呼吸变得急促,仿佛做了一个令她紧张的梦,
而且不时泄出腻人的娇喘。

  接着公子一只巧手则转而往下伸到下体处,咦!居然没有亵裤挡着,一入手
就温暖的毛绒绒,于是公子开始轻抚弄着那萋萋芳草,随后渐渐往下细摸着花瓣,
手指感到花唇十分丰厚润泽,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
满了淫津。接着公子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绛珠姐开始身子轻轻的颤动,
鼻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轻嗯,只是双眼紧闭,公子只当她仍在熟睡未醒。

  实则这位假装熟睡中的绛珠小姐,先前碍于在自己妹子面前,对于公子表现
得十分矜持,然而心里早就看中意这位谢公子,真希望他是自己心爱的男子,然
而身为姐姐的她,又怎好和妹子抢情郎,如今这俏郎君自行摸上床来,一近身之
后,那一身媚骨,稍一挑弄也就一发不可收拾。此际绛珠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
爽,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娇躯仿佛窜烧出灼热欲火,然而实在不好意思响应,
那么只好继续装睡吧。

  绛珠小姐此番一心所想的,既然这谢公子这么的性急,一句话没说就上了自
己的身,那么应该是极爱自己才会如此情急的了,想要先上了再说,若是有什么
需要商量的事,那么就做完再说吧。因此任着公子对其为所欲为,虽是如此这般
的令人难以为情,反正是闭着眼睛装睡,便忍着羞怯不予阻挡。如今就在假装不
知情的状况下,好好享受一下这俊俏郎君带给她的初夜,若是依先前妹子偷偷告
诉自己的,应该是极爽才是。

  然而经过公子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利落
之感,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怎知这小郎君居然
这么有手段,这么会调弄。只可惜自己过去不像妹子这般果断,白白苦守这么些
年,不过,托妹子之福带来如此俊俏的如意郎君,会中意于自己,虽然还不清楚
随后要如何解决逃生的问题,不过且先不管它,当做一场春梦享受一番吧。

  一番摸弄之后,公子开始动手解绛珠姐身上唯一的一件里衣,翻动她娇躯时,
似乎感到有些紧绷,当亵衣离体后,平躺的她又放松了下来。公子琢磨这绛珠可
真是好睡,如此的折腾居然都没醒来,只怕一时之间是不会醒来的,因此决定慢
慢的来,先好好看看绛珠姐的玉体,于是速速将薄被一掀,将绛珠那娇躯尽收眼
底。

  绛珠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真如粉妆玉琢般,高耸乳峰、细腰丰臀,处
处显着丰腴之感,比妹妹大上一圈的她,更是一副宜男之相。披散落于枕上肩头
的秀发青丝,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真正是闭月羞花、
沈鱼落雁,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同时带给他一种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
亲切感。

  呵呵,这会又有看倌提出异议了,怎会公子今天才认识绛珠御姐,为何没来
由的就来个「前生相识、今生纠葛」的亲切感呢?这得就要说到绛珠、绛仙乃一
母所生,两人模样神色,有其相似之处,公子昨夜才印象深刻的为妹子开了苞,
今夜碰到了御姐,在推倒之际,怎会没有熟悉之感?或许说成:「前日似曾相识、
今日更是纠葛」会更为贴切。

  接着公子开始从额头、粉颊开始亲吻着绛珠姐,只觉得此时她的粉颊红晕发
热。一边吻着绛珠的鬓角耳垂,一面暗赞她的美艳,公子一双巧手,顺着绛珠腰
间那优美的曲线,自肩头滑下至臀侧,感受那丰润有致的凹陷曲线,再滑下雪白
细嫩的修长双腿。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绵柔细致,真是丰着有余、柔着无骨。

  吻过玉颈香肩之后,接着将头低下,牙齿轻咬着高耸于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
舌尖对在珠上顶动,绛珠姐姐那娇躯,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的僵直起
来,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嗯」,却仍是一副醒不过来的样子。

  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接着身体下滑,双手轻轻分开那柔腻
的玉腿,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雪白的蜜裂间,突出了娇红的内花唇曲折繁
复,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
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耻毛,毛绒绒的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显出了乌黑的色泽。

  巧手自后庭往前轻轻的一勾,带出一声轻嗯之声,公子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
莹的银丝。看着自己的手指,公子自言自语的赞叹着:「绛珠姐姐还真是水做的
哪!」

  意指那如涌泉般的玉户,可惜被赞美的睡美人,并未对这话做出反应。

  再悄悄的在柔软裂缝中轻舔一下。绛珠娇躯轻轻扭了扭,又发出了一声「嗯」
的呓语,公子怕她醒了,于是不再调弄,准备一举攻占她的身子了。

  公子挪动了身子一下,闻着她散发出那幽幽的醉人香气,真是令人陶醉的温
柔乡,硕大的龟头便在绛珠守了廿十年的珍贵宝藏间,不耐烦的来回徘徊,绛珠
虽已是情欲如火,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装睡的她,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

  公子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身体挪动间胯下巨阳在花唇间厮摩,让她花
穴变得更为柔软酥腻起来,龟头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着花道的入口,然后奋力
一顶,借着花蜜的润滑,公子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极品阴户,肥
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肉欲刺激,再次强力挺进,「啵」
一声闷响,仿佛裂布一般,破了绛珠那处子封口,那根硬热粗长的鞭儿,长驱直
入一击到底了。

  假睡的绛珠隐约觉得下腹刺痛,尚未张开睡眼,已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
长硬热的凶器捅进来,还塞得紧紧的,哎哟!一时还真痛呢,有如刀儿割着肉粒
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好像流出血来。所幸练武多年的她,体内玄功因应而生,
贝齿轻咬朱唇,连哼都没哼一声,才过了一下子,那痛苦就过去了,紧接而来便
是柔顺受用透骨舒畅,令人莫明其妙搔痒起来,更想要去磨擦碰击。

  渡过最初的艰难后,充斥淫津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才
进花房,皱褶便自四面八方涌来,层层迭迭包围挤压着公子的巨灵龟,越过了一
道皱褶,又是另一道,有如重瓣的牡丹花儿,最后山穷水尽疑无路之际,几次猛
力的突刺,穿过之时就顶在一块柔腻的花心上,这一顶使那龟头皆直直陷进去,
柔腻顿时将它得密密实实的,异常的舒爽,竟要爽过埋在绛仙花房的感觉。

  「嗯!顶进绛珠小姐的花心了,感觉真麻啊!」公子兴奋的暗想着。于是便
整个身子伏在绛珠姐的身上,这才发现她那丰腴的身子更有另一种妙处,自己像
是被极为温暖柔软的床褥丝被所裹住一般,如同慈母的怀抱,呵呵,丰腴的御姐
到底与健美的小妹有所不同。

  绛珠小姐温柔体贴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此时早心属公子,再被阳气一激,
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像似在睡梦中的她,白
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已搂上了公子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抬起
一条,亲昵的搭在俊俏郎君的腿上。感应到公子阳具出入的妙感,睡着的绛珠小
姐,像是做着春梦一般,居然弓挺着娇躯发出愉悦的嗯哼。

  绛珠小姐的玉体极为敏感,娇嫩蜜穴反应着插入异物一紧一缩,紧密的扣住
了公子的神器。阳具被花道中一片片的柔肉扣住、轻抚、逗弄,身心同感舒畅的
公子,抱住绛珠腰身做更深的插入,让那龟头就顶住花心时,深深插入的强大撞
击力道,爽快得让绛珠小姐脑袋里不存任何思考,随后那水乳交融的甜蜜,让她
的芳心儿都融化了。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正是一片又
一片的粉腻。

  公子那启用不久之阳具,初逢如同名器级的处女玉户,再加上与绛珠小姐像
是天生心灵气机的契合,满心欢畅之下胯下则往深处顶住,灵龟在花心上又啃又
咬又顶又弄,也想早一刻将自己的阳精,射入她的蜜穴深处,在里面做出一个终
身不忘的印记。

  绛珠小姐虽则仍紧闭双眼,大约是感应到花心深处的妙感,那细腰努力的扭
动起来,细如蚊鸣似的「嗯」了两声,公子仔细感受着绛珠姐在春梦中之反应,
继续用阳物在见不得人处,尽去做那些恼人的小动作。

  绛珠姐姐似乎正经历着一场刺激的梦魇,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
出了片片红云,仿佛身体已不属于自己,忘我的追欢欲求,仍是亦步亦趋纠缠不
已,配合着公子的暗劲儿,腰臀暗暗的做出诱人扭动,应和着公子挺送着腰儿,
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肉,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龟头,将公子的灵
龟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同时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弄者玉茎。

  绛珠小姐的初度高潮,身子虽是因为装睡而没有剧烈动作,然而整个蜜穴似
乎都翻转过来,花道激烈的收缩,公子巨阳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缠住一般,花心
中喷出了浓郁丰厚的元阴,在喷出阴精后,绛珠小姐的花道间继续诱人的蠕动,
令公子有更大更深之快感。

  于是公子「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如春风化雨般,伴随着片片落花,
流入深深的溪谷中。

  一度春风之后,此时绛珠才慢慢张开双眼,那双原本极清澈的明眸,仿佛起
雾般的迷迷蒙蒙,像是烟波江上极为动人。雨露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艳
欲滴,神采飞扬。

  见到自己已被公子全面占领,只是做出很惊讶的表情而没有愤怒的样子,她
问口问说:「郎君就要被处死了,怎么还偷偷跑进来沾我的清白之身,你自己说,
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可恶呢?」

  公子微笑低声说:「我就是希望死里逃生,因此必须先沾珠姐白璧之身。」

  绛珠奇怪的问:「你这话太奇怪了,我失去了清白,又怎能救得了郎君的命
呢?」

  这话还没说完,已在客室听了大半夜好事的绛仙,已推门而入,绛珠和妹子
的夫君,赤裸裸的搂在一起,看到妹妹来实在羞窘万分,急急将脸藏在被窝中,
然后小声的为自己开脱说:「妹子来的正好,你的男人太可恶了,居然偷偷跑进
来……这样我以后怎么面对妹子呢?」

  唉!偷偷跑进来做了什么?强奸吗?喂喂喂,绛珠姑娘,你这话要说清楚呀,
别人不知道,在下可是清清楚楚的,明明知道公子上了你的床却不推拒,这可是
叫合奸哦,公子被抓来虎穴已经够衰的了,可别栽赃……

  呃!别别别……有话好说,刀剑无眼,快放下来,在下不敢管你们的家务事
了……赫!姐妹怎的都是一个性子,没事就动刀动剑的。

  绛仙此时却笑着说:「他啊……是我叫他来的。」

  绛珠一听忽然披衣坐起,含羞带怒的指责妹妹说:「你已经嫁给公子了,又
设这个毒计来害我,想要我做小成为公子的妾室吗?我一定不饶你!」

  咦,怎么绛珠听到妹妹这么说,火气会那么大呢?

  从妹妹的话中,听出公子不是对她精虫上脑的主动出击,背后还得人推一把,
心里有点不甘心,另一方面,对是想要累积和妹妹的谈判筹码。只可惜,这些早
就被机灵的妹子算到了。

  绛仙于是很郑重其事的说:「古时娥媓、女瑛共事帝舜,不争嫡庶大小,传
为千古佳话。今日发生之事,妹深知对不起姐姐,然而妹子思量再三,如果没有
姐姐的相助,则妹子与郎君都绝无生路。如今即然木已成舟,妹子可以坦白告诉
姐姐,若是为了嫔嫁的事,妹子自愿为小,以报告吾姐救命之恩。」

  其实绛珠御姐爱公子,早就有了根苗,当初公子卖解领赏之后,绛珠就像坐
在西席的大户闺秀一样的,私下对妹妹绛仙嘀嘀嘟嘟的赞美公子的俊俏神采,并
且说:「若能嫁得如此郎君,人生更复何求?」

  嘻嘻,她所不知道的居然姐妹同心,都看上了谢公子,且被她拔了头筹。

  绛仙聪慧过人,怎有不了解姐姐心里的想法,说出那话中有话的曲折,如今
正是有天假其缘的天时,同在一绣楼的地利,再加上郎有情妹有意的人和,满足
了绛珠之需求,如今绛珠爱公子,也爱自己的妹子,于是开始积极的思考逃亡之
策,于是急着与妹妹商量计策:「我的气力、武功都比不上妹子,然而妹子却说
非我相助,不能逃脱出这个樊笼,我考虑再三,仍不得其解,请妹子仔细说明。

  绛仙回答:「我不是早就说明了吗,若是能够设法盗取五毒丹砂来,则任何
的困难艰险,必能迎刃而解!」

  绛珠默然不语,若有所思,接着毅然决然说道:「我也不管一切的危难,明
晨设法去偷取丹砂!」

  绛仙接着说:「母亲待会会过来,我们还是先到外面等等,看看或许她会有
相助的办法。」

  于是姐妹与公子,一同在客室之中对坐闲话,这会儿的话题,与先前又有所
不同,绛珠绛仙姐妹俩,不断的询问谢府的情形,谢公子家人的情形,每个的饮
食嗜好等等,似乎就等着逃离虎穴后,进入谢府做少夫人的模样。

***********************************
  本故事的原文,依照在下读来,总共只有五天的时间,写到这里到了第二夜
了,而原书中,描述到虎穴中奇险无比,并未营造出公子与姐妹三人行之描述,
在下考虑在故事的第三夜加料。

  有关前文响应:

  若说故事的曲折,如果我没记错是有一部笔记小说的原创,再经过作者汪剑
鸣加以放大。因此读者之称赞在下都不敢当。

  若说肉戏描述的好,那也是根据前人高手的创新,在下再加以重新组合的文
字游戏,也愧不敢当。

  若是要说文中的闲话说得妙,冷笑话说得好,嗯,在下就当你是知音了。

  在下目前在风月的身家,功勋与排第二的差距,可以让一个列兵升上校。

  各种存款近五万多,大概可排到前十的大户,也不想再抢另一个第一了,金
币无所用,小费箱早就撤了。

  就拿收费0元看看还有多少会员对自己的行文有兴趣,当作续写的动力,因
此以后响应中,『银子』小费的事就别提了,交情比较重要。

  好啦,闲话表过,该走人了,仿为再次向您问好了。
***********************************


                (八)

  三更已过,绣楼的窗子悄然自开,一人黑纱罩面,如鸟投林的蹿入客室中,
动作轻巧无声,当揭去面罩后,就是姐妹俩的母亲,举手示意勿出声,然后将窗
关好后,低声告诉姐妹说:「女儿们且随我到西房去。」

  于是留公子在客室,母女三人进入西边绛珠的房内,才一进入坐下就微微一
顿,从房内嗅出方才谢公子与绛珠交欢后残存之气味,眼睛看了绛珠一眼,绛珠
立刻红着脸低下了头,姐妹两人并跪在母亲的膝前。

  绛仙望了绛珠一眼,于是含泪向着母亲说:「女儿不孝,早已怀有离开这里
的想法,所以迟迟不行的原因,就是因为不忍就这样远离慈母,如今女儿与姐姐
已决心要离开了,无论是生是死、势在必行!明知难渡祖母这一关,然而仍会全
力以赴,或许姐妹两人合力,有机会成功,所幸二哥不在家,否则又多增加一重
危险,母亲既然在这个时候来,必然有协助女儿等的良策。」

  母亲已知道女大不中留,两人身心都陷于谢公子,于是凄然流泪说:「女儿
呀!你们母亲不幸嫁给了匪人,忍辱含污的将近三十年,生的两个不肖儿子,像
他们父亲般的残暴,我自己也早就想要跳出火坑,遁迹于山林,削发为尼忏悔一
生罪孽,以终我之余生,然而最为挂念的还是你们两个女儿啊!」

  「方才我曾二度往求祖母,我才说了几句,谁知道她已大怒不已,因此我话
未说完就念愤告辞出来。看起来谢公子这件事已经闹僵,现在为女儿们设想,祖
母虽然残忍狠毒,已无寻常人性可言,但是仍然爱财如命,我现在带来历年来积
蓄之珠宝,女儿们可以分三次献上,她收到后必然很高兴,如此一来女儿之生命
或许可以保全。」

  「至于二子刘彪,所仗恃的不过是『封喉弩』的绝招,你们可以到他的媳妇
那里,婉转的说明,她们尚有人心,而且平日间姑嫂相处很好,或许她们可以设
法伸出援手。」

  「最后,为娘的对于女儿说出自己的期望,这个山寨为万恶深渊,终有一天
会被官府倾剿,届时覆巢之下、必无完卵,你们的祖母、父亲,就算被凌迟了都
不足以偿其罪,其它如你的二哥,寨中的十八位头目,皆有可死之道。唯独对于
你的长兄刘虎,虽然也是非常凶狠顽固,然而他事我至孝,而其行为罪恶,亦较
其它人为轻,为了刘氏一族设想,将来可破格宽宥他一人,娘言尽于此,愿你们
好自为之!」

  说完取出一个青色布包,放在床边后就飘然而去。姐妹将布包打开看,里面
宝石珍珠光彩夺目,价值难以估计。

  姐妹再回到客室中,发现谢公子已过于疲倦不支斜卧于座,姐妹两人相视一
笑,绛仙便将公子扶至东房床上,拥着他一觉至天明。

  晨起之后,姐妹依例须至祖母榻前敬拜问安,祖母这时正在喝蔘汤,见到孙
女来,笑着问绛仙说:「你们母亲昨夜来,力求要释放谢廷玉,我实在不明白她
到底用意何在?是不是你喜欢上这个廷玉?想要和他远走高飞啊?」

  绛仙当然是矢口否认,说绝无此事。

  祖母笑着说:「没有这种是当然是最好!祖母就直接告诉你,你可以安心等
待,不久我将会找二位才品兼优的少年二人,分别为你及你姐姐的女婿,唉!女
大不中留,留久了小鬼头春心都动了!」

  绛仙听了祖母这番话,粉面微红,口中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应。

  祖母又说:「你且先离开!留你姐姐在这里就好了,为我整理发髻,那谢廷
玉抄写经文还未完成者,要促其速成,绝对不可逾期!」

  绛仙听了说是之后躬身而退。

  留下来服侍祖母的绛珠,等祖母蔘汤喝完之后,就拿着梳子等梳头工具过来,
告诉祖母说:「太君可以起身到外室,在睡椅上梳头比较舒适!」

  祖母于是说好,于是一同到外室,在睡椅上坐下后,绛珠就开始为她梳理头
发,一面梳一面假意的说:「妹妹先前也太傻了!既然将谢廷玉劫来了,自然就
应该顺从大伙的意思,杀了他为已死的众多头目报仇,不必考虑谢御史的为人,
正如俗语说的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昨夜我向妹子好好的说教过,我想
她也醒悟过来了。」

  祖母点点头称赞说:「珠儿到底已经成年了,比较懂事,不像你的妹妹那般
的浑浑噩噩,不知天高地厚。从此以后,你要好好的监督她,教导她。我老了!
你母亲又置身局外不问家事,我对你有很高的期望!」

  绛珠眼见得到了祖母的信心,于是趁机说:「祖母的卧室之中,器具凌乱,
枕褥也脏了,等着要好好洗洗,看起来婢女都苟且偷安,太君实在太仁慈了,御
下太宽,使得她们都不勤快了,孙女今天没别的事,就为太君好好整理一番吧!」

  祖母就是喜欢听这种好话,于是满口称赞绛珠的孝行。

  其实绛珠平日怕太君怕得要死,怎会在今天如此的好心呢,原来她是借口清
洁的机会,趁着擦床整理罗帐的机会,将藏在枕囊下的五毒丹砂给偷偷的取出,
自己收了起来,然后走出祖母的卧房对她说:「这房中霉湿之气中人欲呕,太君
可先在西房暂睡一二日,东房则容我大扫除之后,这才好住人,这些婢妇实在是
太偷懒,可恶该打!」

  祖母听到孙女的话,心里便有气,于是将仆妇婢女都叫了过来,大声呵斥说
:「幸好有我珠儿在,为我处处留意起居,否则我不就被你们这些下人作弄了吗?
今天好好告诉你们,此后如果偷懒,必然要捶碎你们的穷骨头!」

  婢妇听了个个发抖,不敢发出声音。

  于是绛珠又假装和事佬说:「你们下去吧,今日我替各位向太君求情,下次
可别重蹈覆辙,故态复萌了!」

  婢妇叩谢退下之后,绛珠便扶着祖母到西房,然后回楼后看到绛仙不在,问
了公子之后,才知道她已到二嫂那里去游说了,于是便与公子共进早餐。

  吃完早餐后,绛仙刚好回来,绛珠问她说:「你去二嫂那里说得怎样了?」

  绛仙点头说道:「幸好结果不令人失望,我去的时候,二嫂正在理妆,要我
替她梳头盘髻,我就答么帮她。等梳妆完毕后,我就握着她的手流着眼泪呜咽说,
今日妹子还能协助嫂子梳妆,二日之后,将要与嫂子永别了!」

  「她听到我的话大惊失色的问为什么,我就告诉她事情的始末,二嫂告诉我
说,妹子随着谢公子去,这是好事,你哥哥的弩箭虽然狠毒,但是有嫂子在,怎
能让他为难妹子呢!只可惜祖母这一关实在难过,我真是为妹子忧心!」

  「我告诉她说,已经想好办法了,她原先不信,但是我告诉她要以珠宝买命
一事,她也赞同起来,认为祖母如果能得到那么多的珍宝,必然会转怒为喜的。」

  接着绛珠拉着妹子来到房中,将袋中的磁瓶取出给绛仙看,然后小声说:「
这个东西拿来了,我们应可无忧!但是还得先礼后兵,以除去老鬼之疑,否则她
一定会怀疑我们有备而来,先发制人,那么一切就完了!这丹砂之使用,必须是
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一定要攻其不备!」

  为了掩人耳目,绛仙仍着谢公子于客房中,终日抄写佛经,到了下午时分,
则着仆婢在客室准备卧榻,以备公子夜间歇息之用……

  咦?前一天夜里,公子上半夜偷入绛珠姐的西房来个推倒御姐夜袭处女花,
到了下半夜精神不继,被绛仙妹扶到东房去拥着安寝,这样看起来东、西房都可
以睡嘛,如今何必多事,又在中间的客室加一具冷清清的卧榻呢?

  其实这些本来是要用来掩人耳目,虽然下人们知道绛仙将谢公子劫来,但至
少两人的关系……不,如今已是三人之间的关系,则只有一两位自己人知道而已。
如今担心仆婢中有太君所安排的奸细,若是公子大大方方的睡进了其中一人的闺
房,那可就要露馅了,有些暗地进行的计策就不好执行了,因此仍然需要做个样
子。

  于是到了夜里,用过夜饭之后,三人在客室中闲谈良久,公子抄写了整天的
文字,只是呵欠频频显出疲惫状,姐妹俩知道公子抄抄写写的一整天,只怕是累
了,于是分别道了晚安各入东、西房,让公子安寝于中间的客室中。

  绛仙回到东边的房中解衣就寝,然而因为心中有事,翻来覆去的怎么就是睡
不着,不知不觉就开始想着在客室中的谢公子,前夜与他初度欢好之后,昨夜让
给了姐姐,今夜无论是芳心或是花心中,都颇觉得空虚难过。

  绛仙躺在床上,盯着头顶的罗帐,不知不觉的过了二更,仍然是睡不着,于
是想到在客室中那谢公子,也不过是近在咫尺,开了门就可以将他招来,先好好
温存一番之后,再送他出来睡客室,应该是神不知鬼不觉,况且离自己最近的是
绛珠姐姐,就算让她知道了,顶多只是被她笑一下自己的春心动了忍耐不住,也
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越想越有道理,越想就越感觉到花心痒痒,两腿间都有些潮润润的,牙
一咬心一横,披衣而起、翻身下床,来到客室的卧榻上,只见被窝塌塌扁扁的,
翻开一看,里面空无一人!

  咦?谢公子那儿去了?就算是内急小解,旁边也有便桶呀,他应该不会自己
跑出去吧,再说这座绣楼在山寨中的最里面一进,平常人都不敢靠近,应让不会
有人将公子半夜劫走。那么剩下最后一个可能,就是去了姐姐的西边闺房了,难
道是……

  一面想着,一面就轻手轻脚的来到西房门边,正好听到了「噢」的一声呻吟,
听起来像是公子的声音,绛仙嘴角一勾,发出会心的一笑,暗暗想道:「嘻嘻,
姐姐昨夜才破身,今夜就忍不住了,那么自己会那么的想公子,也不能怪我淫浪
了……只是,姐姐和谢公子做此等有趣之事时,却不来叫我一声,实在是……」

  想到这里,心里微有醋意,腹里有所不满,于是就起了促狭的心思,人家说
捉奸捉双,捉奸在床,那么就冲进去给他们一个惊吓,取笑他们一番后,再参上
一脚与谢公子乐上一乐吧!

  于是绛仙趁着公子发出「嗯嗯啊啊」之际,突然开了西房的门冲了进去,嘴
里叫了声「好哇……」然后就愣在那里了。

  绛仙眼前所见的,与心里所想的颇为不同。而她这声「好哇!」却带来床上
两人转过脸来,一副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表情。

  公子的确是与绛珠姐姐在一起没错,然而他并没有像绛仙所想象的,正在用
胯下巨阳插弄绛珠姐姐丰润的嫩穴,至少当下并没有。那么他们在干什么事呢,
会让公子「嗯嗯啊啊」不已?

  原来绛珠姐姐正在替公子「抓龙」哩……不明了「抓龙」是什么意思的看倌
可就要问了,是不是绛珠正在用手抓住公子胯下的龙根啊?那不就是如今的打手
枪吗?这和合体交欢又有啥差别?

  呵呵呵,这「抓龙」可是闽南语/台湾话的用法,也就是所谓的按摩推拿的
意思。

  原来绛珠姐姐,在晚饭前看到廷玉公子自己在捶肩捏腕,心疼公子抄了一天
的经文,于是便在妹子睡下后,便出了闺房招他进去西房,说要替他推拿一番,
公子当然是乐得恭敬不如从命,于是脱去上衣,正趴在绣榻上,而绛珠姐则披着
外衣,卖力的替他按摩推拿,而先前的「嗯嗯啊啊」,正是压捏到筋骨穴道时,
忍不住发出的声音。

  绛仙的表情,由一进门时促狭淫谑的笑容,瞬间转变成目瞪口呆的惊愕,然
而聪彗灵巧的她,很也快就明了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眼珠儿一转,抿嘴一笑
之后,轻松的说着:「我的好姐姐,你关心郎君抄写经文辛苦,要替他推拿的时
候,也不通知妹子一声,这样妹子也可以分担一下照顾郎君的责任啊!」

  说完也登上了姐姐的绣榻,说要帮着替公子推拿解除疲劳。绛仙跪坐在姐姐
身旁,眸子飘了她一眼,两人会心的一笑,然后开始分工合作的按摩起来。

  公子则仍伏在绣榻上,闭上双眼顺着两位姐妹花般的少夫人服侍,心里感到
阵阵的幸福……呵呵,这会儿幸福,待会儿还会更性福呢!

  绛仙见到姐姐正在为公子推拿时,心思玲珑的她,也知道这绛珠姐姐心里真
正在打什么主意,她可不是只为公子活血推拿那么的单纯。

  这做姐姐的只怕也是像绛仙一样的感到孤枕难眠,然而绛珠又不像妹妹那么
的直来直往,而且她的脸皮比较薄,因此只能先拿按摩推拿当做幌子,当与公子
的身体充份接触之后,再不小心的「抓」到他的「龙」根,然后便能引发出谢公
子的情欲,最后再背动的接受公子的求欢。

  如今绛仙妹子跑出来搅局了,既然姐妹俩都存了同样的心,再加上妹妹绛仙
一向较为直接大胆,自然想要催化出公子的情欲,大概只需要三两下工夫而已了。

  「啊呵……」怎的说着说着,在下这会儿忽然觉得肩酸腰疼的、筋骨颇为不
适,看起来在下是需要先去找个推拿师傅了。至于这俊男美女三人在床上发生了
啥事,想要知道的话,还是下回请早吧。

***********************************
  原文中并没有三人同床联欢的叙述,因此需要花点时间用点工夫重新变造,
看倌们就耐心稍待吧。

  有人猜本文集数,实在不必费心了,在下已决定十集将之搞定,因此经过下
一集三人联床同欢之后,就依循着原书主轴,如唱大戏般的过五关斩六将,自贼
窝逃脱,最后加上公子与二位娘子过着性福快乐的日子,The End。
***********************************[/font]

20537 2009-3-14 20:10

不入虎穴焉取双姝(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九)

***********************************
  呦!大伙儿今儿个怎的来得这么早,是不是等不及看那谢公子那胯下巨阳以
一敌二的呢?呵呵,别急别急,咱们还是从绛珠姑娘如何替那公子推拿的,会令
他那么的「嗯嗯哼哼」的却让绛仙妹子给误会了。
***********************************

  话说绛珠小姐在晚餐前,很细心的见到公子捶肩揉腕的,虽然没听到他抱怨
累,倒是心中颇为歉然,对公子产生了疼惜之心,于是打算要替他推拿一番,然
而她自己也知道,这慈母亲传的推拿之术只有自己学过,妹子由于专心于其它武
技,因此没有学过。为了怕在妹子面前说出替公子推拿,会惹得她自卑赌气,于
是便等到姐妹俩都回房之后,再偷偷的溜出闺房,娇声对公子说道:「郎君为奴
家母亲抄写经文真是辛苦了,看到你敲肩揉腕的,可是有些酸痛?还真令奴家心
疼,不如让奴家为郎君推拿按摩一番可好?」

  「啊?姐姐怎会那推拿之术?」公子十分惊奇,这武术高强的小姐又怎会学
这种服侍他人的功夫。

  绛珠小姐面有得色说道:「嗯,这都是娘亲教的,她在教我点穴工夫时,同
时教我经穴推拿之术,说是可以让人疲劳全消、全身舒泰,我曾多次帮娘推拿揉
捏一番,亲娘常常夸我技巧高明,尽得其真传哩。」

  公子这真是喜出望外,于是满口应好,便跟着绛珠小姐进了她的房,也上了
她的床。

  绛珠要公子将上身衣物除去趴伏在榻上,好接受绛珠的按摩,她在公子赤裸
的背部盖上一床薄巾,要他肌肉心神俱放松、勿有杂念,公子便松软趴着,于是
绛珠登榻,先将一双玉手摩擦生热,令那柔软手掌暖和起来,接着以纤纤玉指,
在公子头部做双手梳头状,那头皮酥麻之感令人全身松弛;玉指搓揉耳朵,令那
血气通畅,疲劳尽消;接着按摩耳垂下方穴位,原本僵硬的脖子便松了下来,双
玉左右随即扶住太阳穴,将颈部前后左右地轻轻扭动,果然酸疼俱消。

  接着绛珠将公子一手举起,将那葱白食、中指弯曲,一一夹拉公子十只手指
儿,想那十指连心,公子肉身受到如此照拂,心头也是暖洋洋。又接续拉着公子
酸痛手腕,前后左右摇摆,同时以拇指按伯手腕中心,以舒解酸痛。顺着下去按
摩手腕关节后三指中之内关穴,接着转至下肢按摩足心涌泉穴,说是让公子呼吸、
血气顺畅。

  待四肢穴道按过之后,绛珠使使出那推拿基本九法「摩、推、拿、揉、擦、
捏、打、切」,开始由头至脚着推拿按摩起来,由那灵巧之手法看来,果然经验
丰富。最初以纤指恰当用力,用揉、敲之法、间杂小量擦法做重点处理。当按到
了穴道之时,那瞬间酸痛之感,令公子不禁发「噢!」、「嗯!」、「啊!」等
不同的感叹声。

  绛珠最后则以舒张玉掌的拍打法、及握起粉拳的切法持续增加力道,以舒解
肌肉之不适,此时配合着「匹匹啪啪」声,公子也应和着「嗯嗯啊啊」,这也就
是绛仙偷偷来到门旁所偷听到,误以为两人在交欢时的声音。

  经过这么一节推拿之后,绛珠芳额冒出细细粉汗,那手儿在粉郎的身上捏来
摸去的,心里居然有点上火了,正待问公子那感觉如何之后,再继续以小儿女间
的亲昵的捏揉法,好将公子胯下那元气按摩棒逗弄起来,好要公子回报这一番辛
劳,对着自己开始湿润的蜜穴,也来一个投桃报李的人工按摩。

  结果话还没问出,绛仙门一开就冲了进来叫了一声:「好啊!」

  这声「好啊!」之后,当然就是一床三好了,明知妹子不会推拿之术,显然
就是想要做自己刚想要做的事,这姐妹俩因此相视会心一笑。

  果然绛仙一上床之后,就说公子身上那薄巾碍事先拿掉,接着说公子下身穿
着裤子不好推拿要他脱掉!接着由绛珠负责上半身,而绛仙负责下半身。

  原先绛珠按摩时,公子只觉得全身舒畅、松软无比,如今姐妹一起推拿下去,
必然是双倍的舒畅,全身更加的松软才是。可是当绛仙开始按摩时,公子可就苦
了,原本松软的身子是越来越僵硬,特别是胯下之处。他发现绛仙的手儿,尽在
自己的大腿内侧,臀缝间游移,不时还会扫过阴囊,那里是在按摩,明明在性骚
扰嘛,搞得他不得不将臀儿高高耸起,否则还真会将胯下挺起的阳具给压坏了。

  绛仙见到公子反应良好,立即笑嘻嘻的将公子给翻过身来,只见他那胯下巨
阳,已是奋然勃起,怒指向天。

  公子此时全身赤裸的躺在那里,见到姐妹俩见到他胯下丑态之后,脸儿娇红
的不停吃吃笑着,反倒有些窘迫的坐了起来,只低声的叫着:「两位娘子……」

  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唉!真是人多就势众,公子面对一位娘子时,是趾
高气昂,然而面对两位时,就不太顶得住了,若是三位……还是别想太多,先找
出将两位娘子搞定的方式再说罢。

  绛仙忍不住指着公子胯下评论着说:「姐姐,你看公子的精神真好。」

  看着她娇美的巧笑倩兮,又听她这么俏皮的一说,公子更是脸红心跳了。

  绛珠看到公子脸儿羞红的模样,可是爱死他了,脸上梨涡一现,俏脸贴上去
吻了过去。天可怜见,这可还是绛珠实质上的初吻呢,昨夜春风初度,为了脱责
及避免尴尬,绛珠都是闭着眼装睡,在生米煮成熟饭的干了之后,又急着要公子
及妹子讲清楚、说明白,到底将自己放在什么地位,因此只有在公子前戏时,稍
感到樱唇有东西轻扫过,也算不得吻,事后为了商议逃生之计,连个后戏的亲吻
也没有,这会可要好好的补过来。

  在公子还没来得反应之前,绛珠已用那一张巧嘴、一条嫩舌,在他的唇上不
住亲吻、舔弄,公子不禁将口儿微张,绛珠一条灵蛇般的舌儿便趁隙闯入他口中,
卷缠挑拨、不断逗弄,公子启会任绛珠如此任性,于是也舌头也起而反抗,顶了
回去,于是开始了好一阵子的口舌之争,彼此唾液传来递去的,沉醉于这深情之
吻。

  跪坐在公子腿旁的绛仙,看着姐姐占据了公子的上半身,也不想打扰介入,
低头看了看公子胯下巨阳,宛如一根粗大的钢棒,不停勃动着,高高的翘了起来,
直指向天。将舌尖在嘴角俏皮的舔了一下,心中有了个计较,准备去玩弄吻吮公
子的另外一个头了。

  细细看那巨阳还真越看越有趣,大大的龟头,红亮光滑,用玉指一番逗弄,
稍稍上下摸弄一番后,自那灵龟便吐出之丝丝黏滑津液,润湿了她的纤指,再多
弄一会儿,连手心也湿成一片滑不溜丢的。

  在肉棒上一番套弄后,便将手下移至根部之阴囊,用手心轻轻包住。传来了
温温热热的,有莫名感动,绛仙满心爱护的轻轻抚弄搓揉着。她听到与姐姐热吻
中的公子,鼻中传来异样的哼声,显然是自己的这番触弄,让他有感觉。

  绛仙纤指接着似羽毛般轻轻触弄。非常小心非常注意的轻柔握了几下后,再
度的握住肉棒套弄着,看着这在自己手掌心连续发出变化的阳具,心里十分的喜
爱。微微犹豫一下,最后还是忍不住把脸颊贴向那可爱的巨阳偎了偎,有些害羞
地想着:「郎君先前不嫌肮脏,用嘴儿吻了我的小穴儿,让人家麻痒又受用,我
是不是也要用嘴儿呢?」

  横在面前正在脉动肉茎,正是前些天半推半就夺走自己处女之身之凶器,仿
佛调节呼吸正准备出击猎物的猛虎。而绛仙则是武功娴熟,艺高人胆大,凭自己
的身手,怎会怕这阵仗,想到这一点,先前犹豫皆已消失,一手卷起了前额垂下
浏海,另一只玉手扶住肉茎,先用樱唇在灵龟、肉柱上落下许多轻吻,接着伸出
香舌,用舌尖轻舔着灵龟的眼儿,毫不在乎舔到口中那些男性味道,舌尖沿着马
眼周围舔吮了好几下,芳舌舔吮完马眼后,就开始仔细舔吮起龟头的四周边缘。

  当公子正在享受绛珠与他热情又温柔的深吻,心中正享受这柔情万千,突然
间却发觉下身受到严重的袭击,嘴儿放开绛珠樱唇,面容扭曲的「呃」的一声惊
呼,打断了他与绛珠缠绵深吻,旁边的绛珠则是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原来公子
下面的龟头被绛仙津津有味的舔着。

  原来绛仙见公子顾着和姐姐深吻,自己在他那条青筋暴露又坚又硬的阳具的
小动作,没有得到什么响应,再看看那大龟头更是红通通的十分可爱,于是就张
嘴将它整个含入温暖的口中,与绛珠深吻中的公子,这会可承受不住打破了彼此
的口舌纠缠。绛珠正在陶醉于与公子那温馨的卿卿我我,突然被绛仙对公子一番
剧烈的刺激给打断了,于是靠过来对着绛仙埋怨的说:「妹子在干什么?」

  绛仙不理会绛珠的质疑,十分投入的用嘴儿套弄公子的阴茎,公子只觉得胯
下又痒又爽不禁问道:「真爽啊!」

  这话才说完,整个人就受不了的向后软躺下去。

  绛珠正要绛仙先停下这猥亵露骨的动作,却看到公子舒服的仰倒下去,而绛
仙这时也是十分动情,将自己的亵衣解开,露出像婴儿般雪白柔细的肌肤,然后
用那一对玲珑柔嫩的双乳,利落的挤压、磨弄着龟头,用粉红色的小小鲜嫩乳头,
分别去触弄着龟头,绕着打了几圈,接着再用嘴继续含弄着,十分的投入。

  一旁的绛珠实在跟不上这节奏,急声制止着:「妹子先停停!」

  在姐姐的恳求下,绛仙终于暂停一了会儿,松开口中的阳具回应她说:「可
是,公子看起来那么舒爽。」

  绛珠回头看着公子那副乐翻天的表情,似乎比刚才两人互相深吻时还要陶醉,
于是心里也想要有些贡献,以安慰他生命所受到的威胁,以及渴望关爱的心灵,
于是爬到了绛仙身边说:「妹子,也让我来嘛。」

  绛仙似乎天生就口交技巧娴熟,乐于与姐姐分享的说:「好啊,一起来吧。」

  于是两位好姐妹便开始分享,也幸好公子胯下够伟岸,给两人分是绰绰有余。

  组妹两一面品着公子巨阳,一面交换心得,让躺在榻上的公子安心享受之余,
还可以分出精神来做些其它的动作,他见到绛珠背着自己的丰臀,那雪白的粉臀
对着他十分可爱,于是便用手指将亵裤拨到一边,在雪白修长的双腿之间,露出
了可爱的桃红色蜜穴。

  公子仔细欣赏这珍珠蚌般美艳阴户,说了一声:「来而无往非礼也。」

  就伸出了舌尖开始舔弄起来,同时手指沿着肥厚阴唇间的缝隙滑动,还用指
头扣着上方一张一缩的肛门菊花瓣,一勾一挑的挑逗着绛珠的情欲,还不时将鼻
尖探进绛珠的臀缝,不住的嗅着她下体那浓郁挑情的气味。

  绛珠因为被公子舔到了要害,而将握住阴茎的手放开,接着又因为被舔得太
爽了张口哀哀乱叫,丢开眼前粗大的阴茎就不管了,绛仙见机不可失,于是便趁
机将整个龟头都含入口中,闭上眼睛又开始舔弄品味着灵龟带来的滋味。

  绛珠被公子舔得芳心大乱,正在调适对于这种刺激的感受,突然发现眼前的
绛仙又将阳具一口独吞,于是嘟着嘴很是不平的说:「妹子啊,你怎可一人独占
哩!」

  绛仙回姐姐说:「我好爱将整个都含住嘛!」

  绛珠也着急的说:「可是我也爱啊。」

  公子则出面做和事佬的说:「你们我都爱。」

  于这三人行的情欲进展得更快了,公子闻到绛珠下体那女阴动情的气味,嘴
里尝到美味的爱液,眼睛看到绽放开的美妙阴阜以及粉红色的菊花穴,不禁让他
体内涌出一股情欲之火,澎湃的气机不断冲入下半身,阴茎也变得更为粗大起来,
赤红色龟头涨得发出了紫金反光。

  好吧,要舔就大家舔吧,于是两位娇美的姐妹花,当一人舔龟头时,一人则
舔茎干的部分,两人同心协力的分工合作,令公子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勃发脉动,
身子是一次一次的哆嗦颤抖,感觉到那龟头一会儿埋进绛仙的口中,一会儿又填
入绛珠的喉咙里,他的心里不断的赞叹着。

  绛珠不停的将公子阴茎在口中吞吐着,好似在吃糖葫芦一般,舌尖不停的舔,
在龟头马口、稄沟到处打转;樱唇轻轻的含,在茎部的侧面上下滑动,有时像是
不舍得一下子把他吃完,但情急之时又会一口含入,让龟头顶到喉头深处。

  而绛仙用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下方逗弄时,柔软的小手握住公子的阴茎揉上揉
下,另一手轻搔他的大腿内侧,由于龟头的部位有绛珠在细心照顾,因此她便将
重心放在阴茎根部,时而将那子孙袋含在口中,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时而将舌
尖扫过会阴,伸进公子的菊花中不停的搅动。

  公子乐不可支的双手枕着头,看着两位迷人姐妹花舔含自己的巨阳,那种妩
媚专注的淫态,那种充满欲望的幸福表情,脸上满是着意乱情迷,心里不禁感叹
着,这里怎会是虎穴贼窝呢,明明就是淫欲温柔乡嘛。

  一番舔弄之后,三人都感到欲火焚身,有要更上一层楼之感,于是绛珠和绛
仙急急的将身上的衣裤全都脱了。于是在这斗室之中,露出了两副青春健美的玉
体,以及一具虽是文弱书生,但胯下颇为可观的少年身躯。

  平日性情温柔的绛珠,其实在心理上有极强烈的情欲渴望,因此脱了衣服之
后,就转过身伏在公子身上,与他张口卷舌的热吻起来,有如春风般的触感袭上
心头,让绛珠又酥又麻的贴在他的怀里。

  而平日对人冷淡的绛仙,则像是对阳具有崇拜狂热,于是将公子的胯下当做
偶像一般,继续在公子下身,努力的顶礼膜拜那心爱的粗大阴茎。

  当公子觉得自己被服侍得太周到了,应该要换他来服侍两位美人儿了,于是
便要绛珠躺在榻上,让公子和绛仙分别玩弄她的乳房,两人充分的照顾着她胸口
傲人的双峰,分别尽情的揉捏着,用指头搔着乳晕,吸吮她的乳头,同时不时含
进嘴里用牙儿轻咬,把绛珠逗着喘不过气来。

  绛珠之后又换绛仙享受了,公子仰卧在榻上,让绛仙娇小的身躯跨骑在他的
脸上,公子扳开她的俏臀,他先用手指拨开那蜜穴,食指沿着中央裂缝来回滑动,
一会儿功夫阴唇缝溢出花蜜来,雪白花唇儿渐渐分开一道细缝,露出里面的层层
的鲜嫩肉片,一层一层包围着花蕊心,皱折因饱含水气而显得异常娇嫩。实在太
可爱了,忍不住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可爱的蜜穴,还不时将舌头扫过会阴,舔着菊
穴。

  旁边的绛珠则投桃报李的吸着她小巧玲珑的乳房。绛仙满脸通红,在公子舔
弄蜜穴的刺激下,全身上下左右的扭动,绛珠的嘴则像黏在她的乳房上一般,随
着她的身子摇动,绛仙娇喘的吐出她的欢愉说:「好美,好爽,再舔……」

  绛珠舔弄过绛仙后,蜜穴中感到了有些空虚,于是就翻身骑上了公子粗大的
阴茎,两颊嫣红的开始上下套弄,口中不断的喘息,一对丰乳随着剧烈的套弄而
不停的晃动着。公子的阴茎被紧密的包围着,不留一丝空隙,只见蜜穴洞的两片
肥厚阴唇,随着阴茎的进出,不停的翻进翻出,不时会溅出娇嫩花穴中的淫蜜。

  而绛仙则与绛珠面对着面,她的俏臀被公子扳开,用嘴儿舔着蜜穴,手指抠
弄菊穴。绛仙享受着公子对她两腿间的疼爱,而眼前则看着绛珠套弄时上下起伏
的乳波,实在太羡慕姐姐胸前的伟大,不禁弯下腰去吸着绛珠胸口的一对肉球,
舔吸她挺硬的乳珠,舌尖不继的在乳晕间打转,绛珠则一面继续的挺腰摆臀,一
面嘴里咦咦呜呜的淫哼不已。

  绛珠感动于绛仙那诚心诚意的热诚服侍,暂停了下来,捧着她的脸感激的凝
视着这位好妹子,而绛仙则对她丰满圆润的乳房,充满羡慕的说:「姐姐身子好
美哦。」

  呵呵,现在不必羡慕,经过公子的细心滋润,包管你过了两年,也会有那胸
前的伟大。

  绛珠动情的将脸贴近,伸出嫩舌与绛仙的舌头嬉戏着,两人亲蜜的一番深吻。

  两位美人儿的下身与公子相连着,与上面的亲吻,令三人体内燥热不已,房
内充满着淫靡气味。

  绛珠颤动的身子上下起伏着,气喘虚虚的从喉咙里发出阵阵淫哼,蜜穴在公
子巨阳猛力的顶弄下,身子有些不支的后仰,绛仙又去玩弄她最为羡慕的丰乳,
揉捏着她柔软又有弹性的两球。

  当绛珠支撑不住的往后仰倒之时,好奇的绛仙前倾过去,将脸儿移到绛珠与
公子交合的部位,仔细观察阴茎在蜜穴中进进出出的雄姿,似有恋阳癖的绛仙赞
叹的说:「这么近看,就觉郎君特别大。」

  忍不住就在阴茎与蜜穴接合的交界处舔弄了起来。

  绛珠忍不住的叫出来:「好羞人啊……但是好舒服。」

  那种感觉太特别了,于是就停止了套弄,让公子的阴茎深深的插在自己的蜜
穴里,让绛仙舔舐着两人在交合部位溢出的淫蜜。这时的公子仍然努力的舔弄绛
仙紧小的蜜穴儿。

  当绛珠觉得自己的蜜穴,经过在公子身上狠狠套弄一番后,蜜穴一阵紧收,
丢了一会儿,花心中的空虚感已经得到一些缓解,而好一阵子主动的套弄也伴随
着些疲乏,另一方面也应该让公子为绛仙的蜜穴止止痒了,于是翻下了公子的身,
让绛仙跪伏在她身上为她舔穴,同时由公子从后方给她好好的插弄一番。

  绛珠躺下之后,绛仙反身趴伏在她身上,绛珠将公子阴茎上从自己的蜜穴中
所带出的淫津浪水,先用嘴舔个干净,然而趴在她上方性子急燥的绛仙却等不及
了,频频呼叫着:「郎君,快点!」

  绛珠连忙嘴儿松开公子的阴茎,好让他从后方插入绛仙紧小的蜜穴中。

  公子用最快的速度将龟头顶在湿滑的蜜穴口,用力的往内一刺,绛仙在强力
的冲击下,上身随之摇动,她叫了一声「好样的……」后,随着便低着头、蹙着
眉,满脸承受不住的样子,嘴里不断的叫着:「好美、好美。」

  而公子感到每一次阳具的向前冲刺,仿佛都是一个全新的感受,绛仙那苗条
的身躯,那又狭小又紧迫的阴道,紧紧包夹着阴茎磨擦,畅快的酥麻感,让他忍
不住加快腰臀摆动的速度,用更猛的节奏操弄着眼前鲜嫩的蜜穴。

  绛仙一面承受着公子全力的冲击,另一方面还十分尽责的用小手拨动玩弄绛
珠的蜜穴,在哼哼嗯嗯之际,不时低下头舔弄着绛珠两腿间的花唇。

  仰躺在下的绛珠,看着上方公子雄伟粗长的阴茎,在绛仙窄小的穴中猛进猛
出,感受到绛仙嘴里所说的那种「特别大」,不禁也抬起头将嘴贴了上去,在阴
茎与蜜穴交会处舔了一下,然后问:「绛仙妹子,有感觉吗?」

  绛仙放开口中的蜜穴,感激的回复绛珠说:「好美哦!」

  接着更是努力的舔弄做为回报。

  在公子快速且重力的驰聘下,绛仙突然感觉到终点近了,放开了一切,软软
的说着:「我想要丢精了。」

  绛珠的蜜穴在她高明的舔弄之下,也觉得快上到颠峰,跟着回应说:「我也
是。」

  公子决定要让两位美人儿共享高潮,于是要绛仙与绛珠虚抱在一起,然后从
后方一上一下猛烈的抽插两个美妙的蜜穴,两人的乳房都随着他的动作在跳跃着,
在插弄中抖动着阵阵乳波,两对乳头互相踫撞磨擦,激出了阵阵的酥麻,显现出
一种令人陶醉的波动。

  公子此时的的魄力真是勇不可挡,就算同时面对盗贼头目,都可以勇往直前,
势如破竹……可惜,这床第争战与弄刀弄枪还是有些不同。

  两位美人儿在声声媚叫之中,共同达到高潮,公子再也经不住两人如此令人
晕眩媚惑的夹击,一股如电击般的感觉,从脚底麻到了头顶又转入胯下,「呃」
的闷哼了一声,将子孙袋里的千万军马,争先恐后的派出去占领了绛仙那放了空
城的蜜壶,在她狭小的蜜穴里喷出一股精液之后,感到真是通体舒畅。接着紧紧
的搂着两位美人儿,享受着一阵又一阵的温馨。

  公子躺在榻上享受着温馨的高潮余韵,绛珠及绛仙一左一右的偎在他的身上。

  呵呵,果然是同胞姐妹,心思想连,首度的一床三好可说是合作无间,让个
个称快。

  看倌这会可能会有些怀疑,这姐妹俩怎的好像突然变个性子似的,从开苞破
处时的半推半就,一下子就如此的主动呢?要说江湖儿女,本来就少掉了大家闺
秀的扭扭捏捏,一旦身子破了,在床上做起来可就无所顾忌了。另一方面,只怕
姐妹同床的良性竞争,也发挥了功效吧。

  只是……公子此际觉得腰挺酸的,看来待会两姐妹喘过气来之后,还需要要
她们再推拿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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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鸣恼人,几乎一夜未眠,写起文章来可就无法用心了。

  大伙想要个3P,于是就从旧文中找一个3P改写,或许有人会有似层相似
之感,那就将就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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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公子与绛珠、绛仙姐妹的一夜激情,由于在自家姐妹的绣楼中,干起事来特
别感到自由自在,无所顾忌,因此在缠绵交欢、欲仙欲死的高兴当头,哼哼唧唧、
淫言浪语等放声高呼,自是豪无节制,都忘了隔墙有耳一事。

  果然到了第二日,就有消息传到刘寨主及太君的耳中,说二位姑娘和谢公子
好上了。于是寨主及太老妖怪,就开始安排阵仗,准备将想要逃家私奔的两位姑
娘挡住。

  到了第三日之清晨,由于太君安插在绣楼服侍者的密告,合宅之人,均已知
道绛珠、绛仙组妹不但不愿意斩杀公子,并且逃离山寨的去志已定,于是祖母下
令紧守九重门户,以防他们逃脱,形势十分紧张。

  绛仙浑身戎装,御弓佩剑,然后以布巾将公子绑缚在背上,对着姐姐绛珠说
:「我背着郎君,不便格斗,那五毒丹砂就让姐姐先藏在身上,我先献上珠宝,
若是老痴虎仍不满意,我会乘机冲出大门吸引她的注意,姐姐就见机行事!」

  绛珠也全身穿带整齐,武器扎好说:「妹子先走,姐姐断后,将公子保护在
中间,以免无意中受到袭击!」

  看到一对姐妹对自己深情的关注,被背在绛仙身后的公子实在感慨万千,此
时真可说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正在考虑如果此番能够逃离生天,是否要向父
亲手下的能人讨教武功,以后才不会有如此无力之感。

  嘿嘿,依在下看来,这公子武功再怎么练,只怕连这对姐妹功夫的一半都达
不到!还不如就捡现成的,将来就让两位少夫人保护就好;若是真要吃苦练功,
倒不如多练练胯下的玄功,如此才好做人上人,而且功夫如果练成,这人上人也
才能够做得持久一点。

  姐妹准备好之后就下楼了,第一个见到的是手握钢鞭的父亲,怒发冲冠的,
独自一人坐在八进厅上,绛珠绛仙并肩在他面前跪下,姐姐绛珠请求说:「女儿
要离开了,愿父亲体谅女儿的苦衷,不要加以拦阻,为他日相见留个余地!」

  这刘麻子气得大吼说:「贱婢等自作主张,想往那里走,且吃我一鞭!」

  说完手持双鞭飞舞而来,绛仙背着公子退到廊下,绛珠则拔剑迎着双鞭,才
三回合,老刘忽狂叫倒地,原来他持鞭的右手五指,已被绛珠的剑锋削去三指,
绛珠见乃父已无力持武器,便不再追杀,直接往七厅而去。

  技不如女儿的刘麻子痛得倒在地上,仍咬牙切齿的痛骂诅咒说:「忤逆种,
就算你两肋生翼,也让你难生离刘家大门!」

  把守第七厅的是二女的母亲,见到慈母时姐妹悲从中来,泪如雨下,母亲也
掩面拭泪的说:「女儿们前途珍重,母亲没有其它的东西相赠,伞一柄带去,可
免飞剑之惨害。你们逃出生天之后,别忘了火坑之中尚有老母在受苦啊!」

  姐妹强忍着悲戚,接受那只伞之后,拜别了母亲,来到了第六厅,见到大嫂
带着四位婢女,全副武装的守候着。

  绛珠向前一步说:「大嫂也有意为妹子们送行吗?我们一向亲如姐妹,实在
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啊。」

  大嫂也明知自己武功并非姐妹任何一人敌手,但是为了掩人耳目,举起了钢
叉虚战了几回合,然后说了声「好厉害!」就拖叉让路,于是姐妹们便进入到第
五厅。

  这时看到大哥刘虎,怒目扬眉,手握双刀的当门而立,绛珠向前委婉的告诉
他:「大哥,妹子们嫁人是迟早的事,俗语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人了,
当然应随丈夫而去,尔后彼此相见之日正多,如今为何不能体谅我们呢?」

  刘虎按刀大声说:「祖母之命不可违!且妹子们要嫁人,并未请得父母之许
可,擅自行动于礼不合!」

  绛珠回答说:「祖母之命已无人性,是乱命也!岂可听从?况且妹子们嫁人
母亲已经知道了,大哥就算是不念平日相处之情,也要看在手足的情份上!」

  刘虎也不答话,摆开阵式直奔绛珠而来,霎时刀光剑影搅成一片,数十回合
之后,绛珠宝剑绝招一出,刘虎手上双刀皆被削去一半,锵锵几声堕于地上,刘
虎心知不敌,乃向西房退去。

  守住四厅的,是二哥刘彪的妻子白氏,二嫂挺双背刃佯装拚斗状,绛珠见那
招数软弱无力,也跟着做戏,刀剑架在一块,身子靠近之时,二嫂低声嘱咐说:
「妹子脱离火坑,嫂子深为你们庆幸,惟希望他日妹子也能为嫂施一援手!」

  绛珠小声回答:「嫂子不要忧虑,到那恩仇了了之时,妹子等一定不负嫂子
相助之情。」

  话说明白了,白氏诈败而退,绛珠绛仙两人先后冲到了第三厅。这时见到四
位头目各展兵刃,一句话也不说就围打上来,绛珠毫不畏惧,飞舞着龙泉宝剑,
如飞花、似滚雪,在剑锋所及之处,四盗不敢接近,仅在外围打转而已。

  绛仙在天井之中,见到四盗以多欺少,欲消耗姐姐的体力,于是连发两支袖
箭,分别击中两头目的喉部,先后倒地而亡,剩下两人见了惊吓的想要逃走,绛
珠剑光一闪,其中一头目人头落地,滚于数丈之外,最后一个盗首也逃之不及,
被绛珠截去一臂,大叫倒地。

  姐妹冲入了第二厅,先前执刀主张杀公子最力,被绛仙瞎其一目的盗首,领
着一票人迎击,绛珠杀得性起,气势如虹,才六七回合就剑镖并用,那执刀额上
中镖,血如泉涌,动作一个迟顿,就被绛珠拦腰一剑,分成两截,武功低下的众
小盗也被绛仙斩杀十余人,剩下的人吓得一哄而散。

  于是绛仙在前、绛珠殿后,到了前厅的房门,见到祖母身穿深青战袄,腰束
白布,手扶盘龙拐杖,端坐于大门边的椅子上,瓜皮老脸满是杀气,双目炯炯发
出可怕之凶光,默不作声的像恶虎般的盯着想要逃走的孙女。

  绛仙、绛珠一见到祖母,惊怕的跪下,祖母发出恐怖的冷笑,如鸱鸮夜啼一
般,令人胆战心惊,接着微微点头,看着姐妹俩说:「孙女要出嫁了,祖母岂可
没有赠礼呢?然而身为你们的祖母,我再三的思考,若是以绸缎脂粉相赠,以谢
公显宦之家,必将笑你祖母寒酸相,至于金银饰物,谢家富比王侯,也是画蛇添
足,你们猜一猜看,祖母要送什么给你们最合适?」

  这明显的是不满孙女们私奔所说的反话,绛仙等人怎会听不出来?

  于是绛仙叩头说:「太君请听孙女说,孙女等违背尊长的命令,擅自择婿与
家庭脱离,自知罪愆深重,然木已成舟,不能反悔,令只能求于太君,顾念孙女
往日承欢之情,网开一面。孙女等下嫁谢家公子,虽不能每日依于膝下,然而每
逢朔望之日,必定归宁定省,太君如有命,孙女之供驱策一如往昔。」

  祖母鼻中作恨声说:「你们嫁出之后已成为宦家眷属,老朽算什么?怎敢不
知轻重妄自差使贵人!我也不想浪费时间与你们闲话,我刚才讲要送你们的,不
是别的东西,正是我随身相伴的盘龙杖!」

  话说到这里,以杖点地,四周墙壁发出龟裂剥落之声,果然内力深厚,绛仙
听了大惊失色,仍强作镇定,于是接话说:「孙女嫁人他去,无物上献太君,这
里一些珠宝,聊表甘脂的侍奉。」

  于是取珠宝一包,置于椅侧。

  果然当祖母看到了这些珍宝,脸色稍微变好,接着绛仙将过去积蓄的珍宝全
部取出,呈在祖母面前说:「这些都是孙女数年来所有之积蓄,如今要嫁入谢家,
衣食当可无虑,因此全数呈献给太君!」

  祖母将这些珍宝放在手上把玩了许久,于是绛仙说:「这些可以当作你和谢
家之子孝敬的,你们可以走了!」

  绛珠急急着向绛仙打眼色要她带着公子快走,于是绛仙叩首之后,立即背着
公子急急出门。

  等绛仙离开之后,绛珠即跪着哀求祖母,恳求准予同行,祖母冷笑说:「要
我答应也不难,你妹妹及妹婿临行时还送我珍宝,为我养老之需,你有什么东西
可以送给祖母的啊?」

  绛珠辩解说:「妹妹平日善于积存,因此这时候有这么多祖母喜爱之物可赠,
孙女平日不喜这些东西,以致过去每有珍宝,就如数缴呈祖母或爹娘收藏,太君
既然放了他二人,何不……」

  话没说完,祖母瞪大双眼大声叱责:「贱婢!别再啰嗦,我现在才发觉,你
妹妹的出走,必然是你教的,仙儿年纪小,过去从无违背尊长之举动,如今忽然
变得胆大妄为,不是你唆使怎么会如此?」

  老妖怪就是老妖怪,说翻脸突然的就翻起脸来。

  绛珠极力解说绝无此事,的确是嘛,明明是绛仙开始的,后来还拉做姐姐的
一起下水,然而祖母才不管这些,看到她拿不出珍宝来,于是握杖而起说:「你
还在喋喋不休!还记得前天早上,你对我所说的吗!绛仙想要叛离,你还帮着我
劝她,今日竟然图穷匕见,就算你再会辩,也只是蒙蔽一时而已。来!你既然决
心求去,我也不会强留你。」

  说完,突然举起盘龙拐杖,当头击下。绛珠知道这时再用言语哀求也没用了,
于是缩身往一旁跳开。那一扙落空击在地上,方砖尽碎、四壁震荡,可见是力足
千钧,存心要绛珠一死。

  绛珠跳开后才站在地面,那拐杖如影附形的追来,拦腰横扫,绛珠双足腾空,
将身子点在桌椅家具上,所有被拐扙触及物品四下纷飞,老妖怪出了三杖,都给
绛仙以敏捷的身形让过,接着绛珠大声说:「祖母必欲取我之性命,是祖孙之情
份已绝,我已让过三杖,如今为了自卫,只好与祖母一较身手了!」

  这老鬼物一声更是怒不可遏,大杖飞舞如游龙之夭矫,绛珠虽身怀宝剑,也
不敢与拐杖做正面冲突,只能乘隙回刺数剑,数十回合后,绛珠突然大叫说:「
祖母请住手!孙女愿将珠宝献出了!」

  老妖怪听到有珍宝可拿果然停杖,没想到绛珠一扬纤手,将暗藏瓶中之五毒
丹砂,泼空洒下,老妖猝不及防,已被丹砂迷目攒鼻、刺耳封喉!惨号一声之后
竟然倒地不起!

  这绛珠在放丹砂之前,已趁动手之际占到上风的位置,等这「老痴虎」中计
倒地之后,乃如掠柳之黄莺,飞身出门,大厅之中虽然仍有几位头目,但是皆隔
岸观火,绝无一人敢于拦阻,更没有人敢追袭。

  与妹子会合出了隧道之后,取来两匹马,姐妹不循原路,乃由小径出南谷,
向太原进发。走了约五十里,绛珠极为疲惫,于是与妹子将马系于路旁,共坐在
松林下。于是绛仙便问姐姐如何逃脱的,绛珠一面喘息一面说:「老鬼虽倒地,
我也力尽了,她的那支拐杖重如泰山,我仅能闪躲不敢招架,今日起了南风,我
一直想抢到上风,但是老鬼之杖横塞在门前,我缠斗许久才得到上风的机会……
老鬼聚炼这五毒丹砂,本是要用来害人,没想到如今却害到自己,真可说是苍天
有眼,报应不爽。」

  才说到这里,绛仙此时突然大惊失色的呼叫说:「姐姐你听,仔细听……那
是什么声音?好可怕啊!」

  绛珠侧耳凝神,稍一静听,立即高呼说:「妹子速将母亲所赠之伞张开!」

  于是绛仙取伞张开,三人互相拥抱伏于伞下,没多久怪声愈来愈大,碰到伞
时,砰然一声山崩石裂的声音,绛仙这才卸伞,仔细一看是一支晶莹玉琢的小剑,
才二寸多,插于伞盖上,剑头已折断,绛仙奇怪的问姐姐说:「纸伞竟能阻隔飞
剑,这是什么道理呢?」

  绛珠笑着说:「这伞涂抹了狗血,因此有此破除法术之特异功效也。」

  原来「老痴虎」虽中毒砂倒地,然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乃以本命元神,
释出飞剑追杀二女,遇狗血破其法术,老妖怪也力尽而亡。

  两人复上马前行,这时果然二哥刘彪随着飞剑方向纵马追来,绛珠与他战在
一起,彪武功不如绛珠,拨马而逃,以手探箭壶,发现其中空空如也,原来他所
藏之毒弩,都被二嫂偷出来毁去,没有那拿手绝技,刘彪也不敢再穷追。

  于是绛仙组妹拥着公子登上大道,在夕阳西斜之时抵达太原。

  谢公夫妇见到爱子归来,悲喜交集,廷玉乃追述先前情形,谢公夫妇都惊叹
不已,而绛珠、绛仙两女双双入拜。谢公目睹这一对玉人,愿下嫁谢府为爱子奉
巾栉,欣慰不可名状,夫人尤其喜悦出自内心,将交付贴身的俏婢小碧小翠去服
侍两位少夫人。

  谢公不日即请朝中挚友认绛珠、绛仙为义女,并择吉为爱子成婚。

  成亲一个月之后,谢公授命应青萍副将,督师前往剿平刘家寨,以绛仙、绛
珠指示路途,一路势如破竹,刘氏全家被缚来。姐妹两人苦苦泣求谢公释放其母
及长兄,轻惩两嫂,其余则不过问,谢公问明此四人平日之行止,知其无大过,
于是一一应允之,于是刘麻子、刘彪及众盗首,皆秋决明正典刑!

  从此无后顾之忧,姐妹与谢公子果然是夫唱妇随,而绛仙也授予谢公子合籍
双修之强身之道,以谢公子之天资,加上胯下本钱之雄厚,果然变得很强。日后
谢公子对姐妹俩之关爱溢满,超出少夫人们所能承受之时,便让公子剩余精力,
惠及俏婢小翠、小碧,于是一家之中和乐融融。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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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发中不见肉戏,连在下都意犹未尽,只是最近实在苦于耳鸣,夜间无
法安眠,已是精力耗尽无法节外生枝,依原文译作完结,算是有个交待吧。

  在下过去真的无法想象,一个耳鸣能够造成自己身心俱疲,夜间睡眠用了安
眠药还睡不安稳。在下目前极需调养身体,暂时已无心贴新文,感谢同好之支持,
愿大伙能早日再见。
***********************************[/font]

20537 2009-3-14 23:02

风流才子沈仲春(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风流才子沈仲春
               (fang手打)


作者:仿为(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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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原刊于1970年代中出版的地下盗版淫书「中国式恋爱」一书的前半
部,若干文字经手打顺过。盗版封面印出作者为「未央生」,也就是「肉蒲团」
的主角,看起来一切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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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虽然这是一转眼便可能过去,但是这短短的
一刻时间,正是最让人留恋的。

  可不是,从西山后面那些太阳的余晖,反映得蔚蓝的长空,是那样的火红,
将几片白云染染得像一段段的织锦了。

  远处一对对的归巢倦鸟,掠过夕阳,正比翼飞翔着,慢慢的落在枝头上,准
备结束忙碌的一天。

  山上的野花经过一日太阳的曝晒,显得有些憔悴的模样,然而只要经过一夜
的雨露滋润,明天可能会开得更鲜艳、娇媚呢。

  这一座小小的山丘,桃花坞的名头可是远近驰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一位年轻俊秀的人,也在留恋于这一刻,陶醉于眼前美景,负手在小桥流水
间,静静的听着脚下淅沥流水,缓缓流去。

  太阳终于整个没入山后,东方一轮新月慢慢升起,垂挂于天边,令大地如且
同披上一层薄薄的轻霜。

  一名书僮走上前来恭敬的轻声说:「公子,太晚了,我们该回去用饭了。」

  轻轻叹息一声,在书僮领路之下,随着回到那座桃花仙馆去了,这可是谁啊,
年纪轻轻却是如此的多愁善感?

  原来他是有名的江南第一才子沈仲春啊,别号桃花散人,去年中了秀才,因
身患隐疾,无法医治,所以每当花好月圆之际,总会自怨自艾,空有一身才学、
风流潇洒的容貌,家道殷实,中馈犹虚。每当想到年华易逝,温柔不住住何乡这
句话,便觉得心如针刺。

  书僮将饭菜送上,请公子用膳,一面劝慰说:「公子,你这样愁眉苦脸,茶
饭不思,会坏了身子的,如今秋季老期已近,不如明日就启程至往南京应试,顺
道游览山水如何?」

  仲春没有作声,只是稍稍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二天,沈兴一清早就去雇了一支乌蓬船,主仆两人草草拾夺一番,便上路
了。

  一路上但见垂杨挟岸,花开似锦,还有三五村姑,坐在大木盆中,两手划水,
嬉笑欢唱着采莲歌谣,采收莲子红菱,见到这些活泼生动的景象,仲春心中的愁
怀也减去大半。

  然而到了夜里,仲春的心情除即转为落漠、伤痛,身上的残疾,让他对于名
与利失去了兴致,当他想到前人名句:「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
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技。」然而自己却无折花工具,便感叹不己。

  如期进入考场,三场潇洒的随意挥笔一就,草草结束的回到寓所。

  仲春本不愿留在南京,面对六朝金粉、莺莺燕燕,也只能徒呼负负、空叹不
已,急着便要回乡。

  然而书僮沈兴可不乐了,他正与客栈的女侍正待男有情、女有意,此时一去,
岂不落空,于是就怂恿着主人,出外结交一些本地文人雅士,同时游览名胜,待
发榜高中之后,再风光回乡好扬眉吐气、光宗耀祖一番。沈仲春一听也颇有道理,
于是一整衣冠,独自出门去了,留沈兴在客栈中计划苟且之事。

  南京也是文采风流、人物俊秀之地,沈仲春漫无目标的一路走来,不知不觉
到了黄昏时分,也不知走到了那儿,正待找人问路,忽见一条弄堂间钻了一位脏
道士,背后一只葫芦,疯疯颠颠的突然大笑高歌起来,走到沈仲春面前,突然停
下来盯着他看了一眼,然后将背上的葫芦取下,往墙上一挂,哈哈大笑一声,就
钻入了葫芦中。

  沈仲春只当是眼前一花,人影已渺,以为是自己眼花,然而墙上仍挂着一只
葫芦,难到是自己有缘遇到了神仙了?

  一想到神仙这两个字,心中被活泼起来,自己这个隐疾早已药石无效,除非
是神仙相助,如今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必是沈氏历代祖先积德,
好让这残缺子孙亦有救,于是对着那只葫芦长揖到地,说道:「弟子沈仲春,在
此拜见老神仙了。」

  可是那葫芦仍高挂墙上,一点动静也没有。

  久久没有见到回音,不免有些为难,然而想到机会稍纵即逝,如此好机会,
岂能轻易放过,于是平日眼高于顶的江南才子,为了沈氏一脉,也放下身段,跪
落于地面,频频叩首,口中喃喃重复着:「老神仙,您要救救我啊!」

  巷子里仍是空无动静,只有沈仲春声声的祁求,他已是下定了决心,如果求
不到老神仙,就跪死在这儿不走了。

  突然头顶响起一阵洪亮的哈哈大笑,随即有人说:「你这个酸秀才是怎么搞
的,无缘无故的跑到这里大吵大闹,搞得我这个小老儿都无法好好睡觉,去,去。」

  沈仲春见道士现出真身,虽受到一顿好骂,心里却多增了几分希望,一把抱
住道士的脚,口中更是叫道:「道士老神仙,你真的要救救我沈家一脉啊!」

  那道士端详了他一番,轻轻叹口气说:「真是桃花孽障,看在相见有缘,我
就成全你吧。」

  沈公子一听便立刻跳起身来满口道谢,将道士带回寓所,支开书僮。

  道士先为他把了脉,然后叫他将裤子解下,现出了裤中的宝贝,白嫩嫩的如
同将死的春蚕,仅小指头般大小,还包皮过长,道士看了后不住的摇头,仲春还
已为是没救了,急得就要哭了出来,道士见他可怜,当下安忍他说:「你也不要
太难过,看你的情形的确很严重,但也不是没有救,小老儿也只能舍身救人了。」

  仲春感激得又跪了下去向道士叩头了。

  道士将长袍下摆拉开,露出胯下垒垒厚重的一团,一面对他说:「我将本身
纯阳骨髓传给你扎根基,然后以手术加以辅助通气血,过一阵子就可以见效了。」

  仲春见他如驴马般的阳具,在道士运气之下立刻一鼓作气的暴长起来,立刻
叫沈仲春用口含住,然后再一运气,全身骨骼格格作响,沈仲春连忙吸好,只觉
得一股热流冲入喉中,香生齿颐、全身舒畅,道士又从下部搓出三粒泥丸,再从
葫芦中取出三粒红丸,叫他和温酒服下。

  最后取出一块圆铁,让沈仲春将自己那玩意儿搁在桌上,先是轻轻的敲,然
后越来越重,最后将那玩意儿打得又红又肿,再用手拉拉弄弄一番,最后用膏药
将其包起来,同时在他身上各穴道脉门敲打一番后,才让他躺到床上,交待了一
个口诀后,要他好好养息三天,不可胡思乱想,否则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而
且会半身不遂。

  沈仲春便在枕上连连道谢,而道士如同一阵轻烟,飘然而逝。

  三日时间,沈仲春紧紧守住心神,一心背颂着道士指导的口诀,转眼间就过
去了,到了第4天清早,沈仲春清晨起床,迷蒙之间感到全身发热,小腹下面更
是热流四窜,惊奇的用手一摸,膏药之中是硬热而粗长,连忙叫着沈兴送上温水
毛巾,将膏药刮洗过之后,现出其中的真身,真觉得是鼎足而三,两手握住细细
一量,足足有八九寸长,雄纠纠、气昂昂,他简真是心花怒放,开心极了。

  一旁的沈兴呆在一旁看着,半晌才开口说:「恭喜公子重获新生,我沈兴也
为您高兴。」

  沈仲春也一吐过往的怨气说:「狗奴才,你可知道士别三日要刮目相看吗?」

  沈兴连忙应了几个是,公子又说:「你脱下裤子来,我们比比看如何?」

  沈兴被逼之下,只好脱下裤子,真是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沈兴不过就是平常人般大小,平日在沈仲春跟前说长道短的,说自己在路边
小解的时候,别人家的姑娘太太的,会斜眼偷偷看他那话儿如何如何的,如今两
下相比,竟然是小巫见大巫,一个气宇轩昂,一个是垂头丧气了,不可同日而语。

  一面比一面将平日张扬的小厮揶揄了一番,穿上裤头,依着道士的口诀运气
一周身,将分身收了下来。

  沈仲春一旦身怀异物,心里不禁开始跃跃欲试,看看这玩意儿的威力如何?

  才一入夜,就催着沈兴带他出现花街柳巷玩玩儿,沈兴一听主人难得有这么
一份游兴,当然乐得奉陪,到时也少不了分些好处沾沾光呢。

  主仆俩身戴停当,由沈兴带路,直直走到夫子庙边最为高级的妓院紫仙别馆,
此乃南京第一的迷人销金窟,里面的姑娘,可是比千金小姐还高贵,一个个都是
花枝召展的狐狸精迷人的很,只要有银子,凡夫俗子在此可以享受一切,她们也
会不客气的在你身上无休的索求,直到床头金尽则是翻脸不认人。

  沈公子一进花丛,自群雌粥粥当中选中了一位最美丽最风骚,身材最为丰满
的姑娘,没被选上的姑娘,一个个醋意十足对着被选中的姑娘,生气的嘟着嘴,
鼻子里不服气的哼了两声,都赖着不走开,十多双眼睛盯着他两人看,到底是婊
子爱俏,远远的一位姑娘俏俏的说了:「哎,这冤家还真俊呢!」

  一旁听到了的姑娘都笑将起来。

  被选中的姑娘笑逐颜开的拉着沈公子进入绣房,请他入座之后,一屁股就坐
进了他的怀里,先在他口中塞了一粒莲子,公子边吃边说:「这是什么,怪甜的。」

  姑娘抛了一个媚眼,娇声说:「这是如意宝珠。」

  公子见她这么俏皮,便将她搂得更紧,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那姑娘轻声说道:「我叫碧玉。」

  随即反问一句:「怎么称呼公子您啊?」

  「姓李,行三。」沈仲春假报了姓名,碧玉忙叫了声:「李三公子!」

  还来不及应呢,嘴就被两片嘴唇紧紧盖住,那条香舌儿顺势的送了进来,顶
得他心里着了急,手脚不知让放在那儿好,碧玉一见,便知这人是个初出茅芦,
新鲜滑嫩的童子鸡,越发使出全身解数,一连哼了几声,把公子迷得入骨、醉得
欲死。

  碧玉可是位风月场中老手,懂得如何应付那些新人,她把房中的灯火挑得更
光亮,再替他脱去了衣裳,看到了他雄壮的分身时,心里感到了些惊奇,但是她
见多识广,倒也不十分在意。她自己却故意留着胸前一个肚兜,和下身不到三寸
宽的布片儿,全都是大红色,上面绣着两副毛发毕现的春宫图片儿。

  她颤动着乳波臀浪,扭着腰儿,一双高挺的乳房看似摇摇欲坠,底下一片轻
沙一时飞起,妙处更是若隐若现。沈公子那曾见过这般的春色怡人,张口结舌的
在那儿出神,早已忘了自已姓谁名谁了。

  碧玉斜斜的倚在床榻,玉手一扬向他招了一招娇媚的说:「嗯,公子,您过
来看看我嘛。」

  沈公子这时才如梦初醒的走了过来,抖动的双手,将她胸前的肚兜及底下的
亵裤解了开来,立刻出现一具雪白的灯下美人,精赤条条的,高高的乳房、细细
的腰身、满满的肉门,呀,这那里是人呢,明明就是欢乐的祭品,将人带入极乐
世界,乐而忘返。

  肉与欲的诱惑,令沈公子全身热血奔腾,丹田之中的星星之火,立刻点燃成
为燎原之势,那根历经改造过的阳具,一跳再跳,昂昂然盘根错节的粗筋满布、
表面凸凸凹凹,龟头大得有如红柿子一般,油光亮亮几可见人,肉厚结实,梭角
像厚厚的钢刀一样,这威势可要吓煞人了。

  碧玉一看可爱到极点了,她本就爱大家伙,如今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俊美的
人,又是这么的有本钱,用手一抓一量,哎呀,这个俏冤家可有三把二指半呢,
公子被她这么一握,那阳具变得更加暴跳如雷,摇头幌脑的像是要择肥而噬了。

  他猴急的伏在她的身上乱刺,毫无章法的久久还在外面滑来滑去,不得其门
而入,惹得碧玉在身下一阵的娇笑:「哎呀!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成了老鼠拉
龟,不知从何而入了?」

  说着,吐了两口口水在龟头上抹了抹,再抹些在自己阴户上,然后让他的大
龟头磨着阴核儿,再叫他握着自己两只肥大的乳房,不一会儿自己感到阴中骚痒,
流出了些浪水,将阴户及阳具都润湿了些。

  碧玉不禁扭着腰对他说:「李公子,您可以插进去了,可要慢些儿来哟,奴
家怕会吃不消呢!」

  沈公子闻言就开始慢慢的挺入,才进了个龟头,就让她有些紧痛,可是公子
吃到了甜头,不管死活的就一鼓作气的尽根而入,坚硬如铁、其热如火的阳具,
狂风骤雨般的一抽一插,猛进急退,大龟头下下的吻着那花心儿。

  经过一阵胀急痛之后,便渐渐的感到好过了,觉得他的阳具是普天之下最好
的一根,长、大、硬、直,整个的塞进了花道,涨满了阴房,吮吻着花心,「啊、
唉!」她不由自由的叫出声了,扭摆着细腰,摇动着肥臀,急急的抛高那肥涨饱
满的阴户,迎着阳具上下抛挺,一时间,整间绣房里全是淫言浪语,再加上肌肤
撞击的责责、蓬蓬声响成了一片。

  他们整夜的尽力迎送,共同写出生命中最光荣的一章,男的是乍得甜头、女
的是满载而归,说不尽恩爱风流,谈到情深时,公子又再次提枪上马、短兵相接,
玉门关春风再度,碧玉也是挺阴急迎,两片肥厚阴唇翕翕而动,一收一缩,一开
一合,紧紧咬住阳具根部,花心紧贴龟头,肉肉相贴的磨擦、碰击,尽情享受着
男欢女爱。最后以粗壮的阳具,将碧玉捣得魂飞天外,不知丢了多少次,才双双
拥抱睡去。


                (二)

  沈仲春食髓知味,一连跟着碧玉睡了好几夜,夜夜春宵苦短、朝朝欢乐难当。

  阅人无数的碧玉,也可是位风尘高手,在这些天中教他玩了好些花样,同时
向他解说不同的女体要如何应付,阴户生的高的要如何插入,部位生的低的又该
如何刺进,如何善用阳具进行顶、点、刺、挑,何时适用九浅一深之法,何时该
用九长一短,那沈公子也是天纵英才一点便通,当下就施行起来,配合了重生的
超凡入圣的阳具,常常将娇嫩的碧玉插得个俏语不断、淫津乱流。

  虽然碧玉一心要用自己的身子及芳心,将沈公子系在紫仙别馆中,然而鸨儿
爱钞的嘴脸,让沈公子感到不耐,于是他在紫仙别馆的踪迹就越来越少了,碧玉
也只得感叹这位公子也是薄情人儿,辜负了自己一番谆谆教导之心,只希望在送
往迎来的客人中,再能出现另一个奇能异士,好填补心中及体内的那股空虚。

  沈仲春自从得到了碧玉的性爱启蒙之后,心中暗想:「凭我这俊俏的面孔、
风流的仪态,总要配得相衬的美人儿,我如今十八岁了却中馈犹虚,更何况现已
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大丈夫,床第上摆弄个三妻四妾都不是问题,如今身在南京城,
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想必不少,何不暗自探访一番,或许也可成就几许好姻缘。」

  于是便独个儿手摇折扇,信步前行,迎面走到不远的一座庙,门前停了两乖
的轿子,几位轿夫就在那大树下谈天。

  待他走近庙前,抬头一看,只见高高的悬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横牌,正中写着
紫竹庵三个大字,他顺着路走进去,来到大门边,听到一旁一位老家人说道:「
各位爷们,请让一让路,我家老太太和小姐要回家了。」

  沈公子让到一旁,但见两位侍女扶着一位老太太,后面跟着一位千娇百媚的
小姐,缓缓的慢步行来,金莲轻摆,使他看得垂涎三尺、魂飞天外,好半晌,才
从心里叫了一声:「好呀!果然生得美,如果能够跟她一夜春宵,我沈仲春就是
死也甘心了。」

  便看着她那张宜笑宜嗔的粉脸,身不由己的跟了出去。

  老太太和小姐都上了轿,轿夫一声吆喝抬起来就如飞走了,沈公子呆呆的站
在那儿出了一会神,向旁边的人一打听,原来是王翰林的夫人及千金淑美小姐,
人家是侯门深似海,岂能让自己乱闯,如果以晚辈求见,也不可能通到内房,前
思后想,真的把个聪明才子给急坏了。

  为了这个美人儿,不断的前思后想,回到寓所仍是长嘘短叹,背着双手走来
走去,茶饭不思,居然就要害起单相思来,一连好几天,夜里做梦还会叫着王小
姐的闺名呢,书僮沈兴看到公子如此消沉,也是为他着急,深恐他一病不起。

  公子也要沈兴到王翰林府第邻近,去打探王翰林的小姐许了人家没,以及府
中近日的情形,结果沈兴没有问出什么头绪,只打探出王府最近要买一位婢女。

  听到这个消息,公子想了一天,终于给他想出个妙计来,他叫沈兴上街买了
两套女人的衣裳,自己穿着打扮起来,又吩咐沈兴如此这般依计而行。

  王翰林的官府,在南京地方可以大富大贵的人家,您看他家里的房间是一间
接着一间的,庭深院广,墙高门大,就凭人家门前两只石狮子,就会把人吓倒了。

  沈公子穿了那套女人的衣裳,与沈兴装成了兄妹的模样,一到了王翰林的家
门口,便并排的坐在那儿呜呜的哭了起来,声音如鬼哭神号,立刻就惊动了门房
王科,跑出来一看,问他们为何哭得如此伤心,沈公子一见有人来问,更是装模
做样的哭的伤心。

  沈兴假装十分伤心的样子,擦着一把鼻水、一把眼泪的说:「老伯伯,我们
是从苏州来投亲的,如今亲戚不知搬了那儿去了,娘亲一急就去逝了,我们身上
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兄妹两人才会在此伤心难过。」

  王科也是老实人,听了这些话也觉得可怜,于是对他们说:「我们家老爷近
日想买一个婢女,看了几位都没有中意的,我看你的妹妹人长得灵俐的,不如我
领她给老爷看,如果看中意了,也可以给你几十两银子,好给你娘办后事。」

  沈兴假意的叩头千谢万谢,沈公子就低着头跟着王科进入府中。

  王科将他带到了书房外,自个儿入内禀报,老爷听了后有些不放心,便要王
科带去看老太太,结果老太太一见到沈仲春就十分的喜欢,老爷也依了太太的意
思,告诉王科到账房处领了五十两银子,交给沈兴后也写了张契条,另外也赏了
五钱给王科买酒吃,老家人自然满心欢喜,心想自己算是做了桩好事,这阴德可
积得不少啊!

  王夫人春沈仲春改了个名子叫女爱,请侍女三春带去侍候小姐,这么一来把
个沈公子给喜得全身酸软,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到了绣楼,仲春一见小姐,便
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小姐在上,新来婢女女爱,祝小姐身体健康、
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

  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淑美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
说:「女爱,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

  沈仲春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淑美
小姐的三寸金莲啊。

  一旁的三春及春桃则是早已笑弯了腰,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
了叩头虫了。」

  淑美见她长得眉清目秀,手脚粗大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要算他第一了,
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说:「女爱,你会刺绣女红么?」

  仲春摇摇头说:「不会。」

  春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

  仲春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不好害的,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学,如今追
悔也来不及了。」

  淑美一听她读过书,却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对他说:「我这里有个上联
——日移竹影像棋局,你给我对上好吗?」

  公子随即一口答道:「风送花香到画屏。」

  淑美一听,觉得他的才学还要高过自己。

  但她还是有点儿不服,又问他懂不懂棋琴书画,仲春弹了一曲凤求凰,又画
了一幅和合二仙,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公子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
通,让淑美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甚至还要拜他为师。如此一来,沈仲春
的心便更加热烈起来,心想,只要守在这里,鱼儿一定会上钩跑不掉的。

  这时已近二更,侍女春桃服侍好小姐入寝后,也催着仲春出去,回到下人的
房间就寝。春桃忙活了一天已是累了,一进房便准备脱衣就寝,公子见状便走上
前说:「春桃姐,让我服侍你脱好么?」

  春桃觉得新来的婢女颇识趣,要来侍候我这个前辈,于是就任由他动手。

  于是公子像是得了一个异宝似的,先替她脱去了上衣,里面只有一片抹胸,
仅仅围着两只高挺的乳峰,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接着帮她脱下裤子
来,露出了两条白生生的玉腿,修长浑圆,让人爱怜。

  仲春爱不释手的摸了一把,春桃吃吃娇笑的说:「女爱,你将灯息了,我们
快来睡吧。」

  仲春笑着对她说:「我是没有亮就不敢睡的。」

  说着也将衣服脱去,睡在春桃身旁,摸一摸她的粉脸说:「姐姐,你的身上
好香啊!」

  春桃笑着说:「嗯,你这个人,叫你睡了,还啰嗦个什么劲,明天还要起个
早呢!」

  仲春拉着她的一只手,笑嘻嘻的说:「姐姐,你今年几岁啦,有没有许婆家
呢?」

  春桃抽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说:「今年十七岁,还早呢!」

  说完便朝里面一翻身。

  春桃人长得也是青春美丽,体态丰腴,如今她一翻身过去,便越显得曲线毕
露,那个圆圆大大的丰臀,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仲春心中痒痒的,便又握住她
的香肩说:「姐姐,我睡不着,咱们谈谈好么,说真的,我早就想要个丈夫了,
有时看到了俊俏的后生,晚上都睡不着呢!」

  春桃听了格格笑骂道:「你这个骚丫头,想丈夫想呆了,难道你尝过滋味不
成?」

  仲春说:「我虽没尝过,但是也听过、见过。」

  他一面讲,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胸里,轻抚摸她小巧玲珑的菽乳,一手往来
按住了高高坟起的肥肉。

  他接着说:「姐姐,我家隔壁张三哥洞房花烛的那天夜里,我偷偷的躲进他
的房子后面,姐姐,那张三真是个急色鬼,一进房就搂着媳妇儿猛亲个不停,先
把她的衣裳脱个精光,在红烛下好白的皮肤,就像姐姐的一样,张三哥又将自己
的衣服脱了,我一看心里就打扑通扑通的直跳个不停,他下面的那个玩意儿,摇
头摆脑的,跟眼镜蛇一个样儿,姐姐,你想想该有多粗多长啊?」

  他已将春桃的那片抹胸解掉,小裤子也脱了下来,整个人赤裸裸的,让沈仲
春软玉温香的抱个满怀。

  春桃听着也是嘻嘻的笑个不停,仲春在她的小腹旁一划,说道:「姐姐,那
玩意儿在这里呢。」

  春桃被他说得春情大动,娇躯又被摸后酸痒不已,微微扭了一下腰,在他手
上打了一下说:「女爱,你坏死了,我不要听嘛。」

  仲春顺势把个小指头,轻轻塞进她小腹下粉红色的肥缝中,春桃轻轻的哎了
一声,仲春便继续说:「张三哥硬要他媳妇儿握弄他的那玩意儿,她只是轻轻一
把便放开,我看张三哥给他一握之后,那玩意儿更跳动得厉害,他便抓住张三嫂
两只大奶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骑马一样,那条眼镜蛇便慢慢的钻进了她的身体
去了,张三嫂先还是小声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后来就亲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
个不停。」

  仲春一面说着一面手指开始轻轻抽插起来。春桃此时就更加难过了,一面听
他说得天花乱坠,一面被他摸弄得春心难耐。

  看准了时机,公子又对她说:「姐姐,那时候我看真是难过死了,恨不得找
个俊俏郎君玩玩,姐姐,今儿夜里,就让我做个丈夫,学着那个样子玩玩可好?」

  他说着,另一只手更加紧在乳上摸捏起来。

  春桃被他弄得痒痒的,便在他脸上划了一道,笑骂道:「呀,你这个骚丫头,
什么丈夫不丈夫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儿,难道你身上就有带把的?」

  仲春说:「不信你就摸摸看好了,我比那些男子还强过百倍!」

  春桃初时还是不肯,但是后来被他抓住自己的手去摸,那知道触手便是一根
硬硬的东西,把她吓得是花容失色,全身颤抖做一团,心里卜卜的乱跳。

  她心里想叫,可嘴里却叫不出来,停了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不
好了……」

  沈仲替春趁着她惊愕之际,已将嘴压着她的两片芳唇猛吻,并且柔声对她说
:「姐姐,不要怕,我乃是苏州来此的沈仲春,前日在庙前见到你家小姐太美了,
因此才男扮女装假意卖给王府,想藉此亲近你家小姐,将来如果能和你家小姐共
结连理,也少不了你的好处哩。」

  春桃一听,原本身旁的人儿是苏州才子沈仲春啊,居然为我家小姐如此的颠
狂,想他风流文采、大名鼎鼎,既然来到了这儿,我春桃也不可错过了这个良机,
于是对着他娇笑说:「公子既然这么多情,我春桃也会想办法帮着你一把,只是
这样帮你,公子要怎样谢我呀?」

  仲春嬉皮笑脸的挺着下身的玩意儿说:「就请姐姐吃这个吧!」

  春桃只是不依,要沈仲春对前程下了个毒誓,将来一定要纳春桃为妾,才让
他将自己上下衣脱了个精光。


                (三)

  虽然房内的油灯不亮,但也照得人脸红红的,春意盎然,情欲交织。沈公子
已把灯火移近床前,慢慢爬上春桃身上,在妓院期间的磨练,已经让他十分内行,
一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乳峰,一停的揉弄,另一只乳峰则用嘴咬着,舌尖抵紧那
粒乳儿,吮着吸着,下面那个大龟头便磨擦在她那两片肥唇的阴唇上,让春桃不
住的轻叹不已。

  如此的交缠摸索,让两人情欲大炽,仲春那根阳具已硬到了极点,其热如火,
春桃只觉得被他顶得全身发热,淫水开始缓缓溢出,且是越流越多,连屁眼也感
到凉凉的了,在欲火上冲之际,头儿昏昏的左右摇动不已,媚眼儿也闭得紧紧的,
十足渴望着男欢女爱的少女羞态呢。

  公子待她到淫兴高峰之际,在阳具及阴户上吐了一些口水做润滑,再对春桃
柔情的说:「姐姐,忍着点,痛一下之后就会苦尽甘来了。」

  他的腰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春桃此时觉得他的那条眼镜蛇,一丝丝的往自
己小肚子下方钻,突然感到像被一枚针刺着一般,一针接着一针,最后是无数根
针刺,哎啊!最后不是针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钢刀在割肉了。

  「哎哟!」春桃轻声呼痛着:「好哥哥,你这样就不是在爱我了,而是拿一
把刀子在割我的肉了,好疼哪。」

  公子说:「姐姐,谁说我不爱你,正因为我太爱你了才会这样做呀,再忍耐
一会儿就好了。」

  春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这冤家在外面还留了一大截,如今怎么可能容得
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让它再进去胡闹。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这玩意儿,
一发起脾气来,非得痛饮个大醉之后,再狂吐一番才会过瘾,否则就不能算是好
男儿了。

  然而公子也深知此时要怜香惜玉,不能再莽进了,于是便使出从碧玉那儿学
来的绝活儿,在春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点般吻着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儿,
双手抚摸着那对乳房,龟头微微的往外退弄,如此一来,春桃被疼痛浇息的欲火
又被鼓动得燃烧起来,而且是更为旺盛,卡住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腰儿又开始
轻扭了,浪水也又流动了。

  她的脸儿现出了一丝笑容,媚眼也抛了过来,公子便把握住这千金一刻的机
会,将她腰儿搂紧,暗中一运气,借着又多又滑的淫水,扑通一声的长驱直入,
一下子刺个尽根,不但是那处女膜给穿个对破,而且还结结实实的顶到了花心,
春桃是一个痛、一个惊、一个痒,「啊呀!一声,就差一点了昏了过去,全身都
颤抖了起来。

  仲春既然先入为主了,自然也不会客气,一连的抽插个数百个回合,依常理
来看,人是肉做的,那个小地方更是柔嫩得吹弹得破,如今被这么根大东西塞进
去,一开始就疼痛不已,再不停的顶弄,人早就该死了过去,可是天下间可就很
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这春桃可就是个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没一刻工夫之
后,就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虽然嘴里还是唉啊个不停,然而却可以分别出来,先
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则是爽快的浪语。

  夜越是深沉,远远传来数声犬吠,三更将尽,公子仍是勇气百倍,不停的颠
倒起伏,两只手不断的紧紧揉弄着春桃的乳房,肩上架着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
微微向前倾,二膝就在她丰满肥美的屁股两边,那根阳具笔直的挺起来,头大尾
束,对准阴户一下又一下的插进去,一下又一下的抽出来,又急又快,又猛又狠,
连带着那两片肥厚阴唇,也着一翻一进,发出渍渍、蓬蓬规律的声音,和着床板
的吱扎声,胜过美妙的丝竹之音。

  春桃的媚眼如花如雾,额上不断的流下晶亮的汗珠,急喘喘的,腿更分得大
开,阴户也抛得更急,抑凑着阳具一开一合,紧紧的裹住根部,好让大龟头狠狠
的吻着花心,淫津浪水更是狂流不止。

  仲春此时是初御处女、精神百倍,春桃则是初尝滋味、花径迎宾,浓情蜜意
之际精门稍放,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
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由二更抽送到四更,两个人泄了又泄,就才精疲力尽
的睡下。

  在这以后,春桃这个骚丫头就越发显得淫荡了,那个地方呀,就如同一只没
长牙齿的老虎一般,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肉筋,整夜都在阳具上转圈圈,连睡着
了都不肯放手呢。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可以王淑美这位千金小姐啊,当下嘴里虽是有得吃,
但眼睛还紧盯着眼前的肥肉,吃不到嘴心里痒痒的,夜间便将腔热血发泄到春桃
身上,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宠幸,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淑美小姐在这个家中也是颇为寂莫的,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幸好有新近买
来的女婢女爱,人又聪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她入府以来,每日不是下棋、
弹琴,就是赋诗、绘画,两个人相互唱和,亲热得如同是亲生姐妹一般。仲春每
每乘机捉住她的纤纤玉手,或是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小脚儿,嘴里还不断的诉说
一些赞美艳羡的词儿,闹得淑美是既腼腼又心中暗喜。平时也不时说些风流才子
巧遇佳人的故事,其间还穿插着许多香艳的言词,弄得这位淑美小姐芳心动荡不
已,情怀难禁。

  淑美小姐今年也已十七岁了,正值情窦初开,平时颇爱看书,也知道流传千
古的风流事迹,如红拂私奔,文君与司马相如等等,每当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之
际,心里不免就怨起爹娘,为何不早些为她物色一位如意郎君呢!

  仲春日日对著名花,早已心猿意马,平日间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肩,或是
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
心中是急切,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淑美小姐共赴
天台,享受那鱼水之欢。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
他身上用情,不过是空想一场。

  身为江南第一风流才子,沈仲春公子的聪明才智当然是高人一等,从经验中
体会出一条绝妙好计,那就是抛砖引玉的办法。

  公子先与春桃商量过这一个计策,如果计成之后,将可以顺利娶到小姐,同
时也可以将春桃陪嫁入沈府。但是如果计策失败,与小姐无法结成连理,那么沈
仲春也只能黯然离开此地,与春桃恐怕也难以再见了。春桃早已一颗心放在公子
身上,一听后果如此严重,就答应配合设计了。

  在仲春的巧妙安排下,这天晚饭后,淑美小姐抚琴,仲春吃箫,两人合奏了
一曲凤求凰,曲罢仲春愣愣的看着淑美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淑美小姐好
不自在的娇声说:「女爱,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

  仲春说:「小姐,你真是好美,仿佛一柔出水红莲,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
生为你颠狂欲死呢!」

  淑美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

  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于何人,
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

  仲春听了之后,心里几乎开了花,他真想当下表明自己是苏州的沈仲春,继
而一想,这样做或许太危险了,若是小姐就翻起脸来,很果不堪设想,应该是挑
起她的情欲,然后情不自禁的自愿上钩方为良策。

  夜已深沉,春桃请小姐就寝后回到外间寝室,故意让房门大开,仲春等春桃
进房后,将油灯挑亮,首先替她脱了衣服,自己也上下脱个精光,两人赤裸裸的
对立着,你看着我的肉柱高举、颤颤抖抖,我看着你的双峰插云,摇摇欲坠。两
人情浓的拥抱在一起,仲春紧的搂着她的细腰,春桃将两座高挺的乳房,紧紧的
磨擦在他的胸膛上,仲春雨打梨花似的吻在她的香唇上,发出的声音好像放鞭炮
似的哔哔啵啵,十分引人测目。

  咦!这三更半夜的是谁在这儿爆火花儿啊,哎呀,不得了耶,这下子又是山
摇地动,楼房好像都跟着摇了起来。

  淑美小姐因仲春的一番淫言引动春心,正在不安稳的做着春梦,却被一种陌
生的声音所惊醒,一下子睡不着了,从大开的房门,透过邻室的灯光,听到女爱
和春桃两个人不断呻吟的声音,也听到她们在床上不安的翻动,好像她们都生病
了,而且是一种急病。

  急忙起身,连外衣也没来得及披上,才走到了门口,又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吓
着了,她听到了春桃在高声叫着:「沈公子,仲春哥,你真好呀,再往里送啊,
我要上天了!」

  小姐一时吓得手脚都软了,身体紧紧的依着房门,再向前看,哎啊!眼前的
美丽的奇景,是肉山倒、是迭罗汉,她的粉脸立刻涨得通红,心跳加速,张嘴想
叫却又叫不出来。

  仲春在这一夜里,故意的讨好着春桃的心,特别卖弄着自己的才能,双手紧
抱着粉腿,提得高又分得开,阳具下下对准阴户猛刺,不时研磨着她的花心儿,
使得春桃的淫兴更是勃发得厉害,淫言俏语的叫床声自然是格外响亮,这也都在
他的计划之中,届时他「抛珠引玉」的吵计,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淑美小姐这时也渐渐清醒了,她早觉得得女爱可疑的地方太多了,女孩儿家
怎怎的不会女红,偏偏琴棋书画又那么的好,人也长得英挺轩昂,至少从那一双
大脚上可以看出来啊,如今再一听到春桃叫他沈公子,仲春哥,可不就是近日文
声大噪的的那位才子沈仲春吗?突然一个念头自脑海掠过,男人家的可爱,不单
是面貌长得俊美,学问高深,而身下的那玩意儿也是很重要,持久耐战才是正道,
若是银样腊枪头,才一交锋就完了,那么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算白活了,也没
提闺房之乐了。

  淑美小姐早已仰慕了沈仲春的文采风流,见识过了他的学识人品,唯一不明
白的就是他内里的事,一旦关心起来,不仅十分的好奇,偷偷的走过来藏于帐后,
只见他伏在春桃身上,她的小腿贴着肚上,不停的起起落落,冲撞出阵阵渍渍、
啪啪的浪声,春桃那丫头儿,不断的扭着细腰、颤着肥臀,淫哼不已,忽然她浪
叫道:「亲哥哥,好情郎,奴家有些喘不过气了,你停一停好吗?嗯,嗯……」

  语气黏忽忽的要腻死人了。

  仲春揉着她的一只乳房得意的说:「骚丫头,今夜不到一顿饭工夫你就饱了
啊,也可以,你就先给我吮吮吧!」

  春桃听了便说:「我的好人儿,奴家先给你吮一下,喘口气之后再插插吧!」

  仲春便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春桃立刻伏在他的小肚子上,握住那根高高举起
的阳具,急急的套了几下。

  这下子淑美小姐可就看得清楚了,那是一根坚硬又长大的阳具,全身暴满着
青筋,一条条像龙盘着玉柱一般,顶諯则是紫金发亮的龟头,光滑而结实,下面
有条很深的沟子,根部四周都是四压压一片的阴毛。

  经过春桃用纤手一阵的套弄,又用小嘴儿吸了几下,便得更加长大暴长起来,
也无法放在嘴里了,只好用舌尖来舔舐着四周,一面用手抓着下面的两颗卵儿,
而仲春也伸出手玩弄着她的香乳,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插着阴,户很快的两人的欲
火又兴旺起来。

  仲春拍拍她的丰臀说:「姐姐你坐在我身上弄吧!」

  春桃便分开了两条腿,将那巨大的龟头顶着下身娇小的阴户,看似不可能插
得进去,但是她就一坐一沉,「唧!」的一声居然一根又长又大的东西,给她全
部吃个精光,淑美小姐看得倒抽了口气,接下来看着她上下挺动发出了渍渍乱响。

  看着看着,淑美小姐觉得小肚子下热腾腾的,有说不出的酸痒,忽然又感觉
腿肚子上凉凉的,伸手向下一摸,啊!怎的湿淋淋的一手全是水,怎么自己流了
尿都没知觉?她想走,但是全身软绵绵的,行不得也哥哥,于是心里更急了,整
个娇躯靠在床沿直发抖。

  仲春早就晓得她来了,故意不点破,全力施展的让春桃大声淫言俏语的来挑
动她,在有意无意之间将她的欲火点燃起来,急剧的烧遍全身。待见到淑美小姐
渐渐不支的时节,仲春立刻跳下床来,见小姐半裸着娇躯,便紧紧搂住她接了一
个吻,舌头还塞入那樱桃小嘴中,淑美小姐娇羞的把他推开,想拉下脸来,但心
中又有所不忍,长长的叹了口气。[/font]

20537 2009-3-14 23:04

风流才子沈仲春(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四)

  仲春先看她有拒绝之意,随后又是犹疑不决,心中又生出无限的希望,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紧紧的抱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说:「小姐你终于来了,可想死我沈
仲春了啊!」

  接着便将当日庙前看到她惊为天人、神魂颠倒,于是设法改装卖身到王府,
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王小姐,淑美小姐听了之
后也不禁动容,落下了几许情泪,轻声的说道:「真是桃花孽障,我前世的魔星
……哎呀,冤家,你快放开我,那里污死了。」

  原来仲春话一讲完,脸就贴进了她胯下那鼓鼓胀胀的肥穴间,满嘴猛吸狂吮
;一旁的春桃则笑嘻嘻的过来,扶着小姐的香肩说:「小姐你就给他尝尝鲜吧,
他最喜欢这样了。」

  说着便为小姐解去衣裳,仲春也拉下了她的亵裤。

  此时的淑美小姐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像是一尊最为「性」洁的女神,
皮肤白嫩得似雪一般,该高的地方高高的挺起,该细的地方细小幼嫩的,该大的
部分也是圆圆突突,全身上下充满了春情风韵,让人十分沉醉。

  仲春紧紧的搂着她粉一般的娇躯,不住的上下抚摸,同时伸长了舌头舔舐吮
吻细致的肌肤,从双颊、香肩一路吻到小腹,最后停在她那高高坟起的地方,一
阵阵迷人的异香冲了出来,十分的诱人,一面闻一面吻,进一步的往下到了那未
经人事的小穴,与其称为小穴倒不如称为小缝,一条殷红色的肉缝,被柔软的臀
肉紧紧的包围着,顶端突起一粒花生般大小的肉蒂,缝中渗出白糊似的淫蜜,他
一口咽了下去,他听到那位老神仙说过,这处女淫蜜可是最滋阳补身的,所以一
点也不可浪费,仲春搂着她的肥臀,舌头忽上忽下的吮吻着,顶端花生般的肉粒
开始变大变硬。

  不知何时春桃已将灯火重新挑亮,屋中光明了许多,照在三个人身上光滑滑
的白里透红,更添增了几许妖艳。在仲春努力的舔吮过之后,淑美的小穴就像花
苞绽开一般,慢慢的盛开了起来,美!仲春在看了这种景象,心中就只有这个字
在心中荡漾,唐诗中的这么两句:「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不
就是当下的写照吗?

  于是他轻轻的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分开了,哎呀,眼前又展现了一幕奇景,
好一个迷人的地方,方圆不及一寸,中央盛开着一朵花儿,露滴牡丹、娇艳无比,
仲春用舌尖轻轻一勾,啊,那些花瓣不住的一开一合,再将舌尖往花蕾里一刺,
淑美小姐可就全身都软了,不知如何是好。

  淑美小姐想要叫他将那话儿塞进自己下面,但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带点害羞
的心理,不好意思明说出来,只有频频低哼着,腰儿轻摆、臀儿慢荡,把个饱胀
的阴户,紧贴着他的嘴上。

  仲春细细的将她的淫蜜畅饮一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唇,又狠狠
的在花唇上吻了两下才站起身来,后退一步好好的鉴赏品味她的肉体了,哎呀,
像粉一般的嫩,雪一般的白,胸前高高挺起两座玉峰,那么的饱满而肥软,轻轻
的摸上去真是滑不留手,抚上了顶端两粒艳红的乳头,一嘴吸进真是香甜可口。

  仲春此时玩到情兴大起,唤了春桃过来,高点红烛,将灯移近床榻,让春桃
丫环在旁边服侍并一面狎玩嬉戏。仲春则是将小姐压在床上,准备大动起来。看
着身下这未经人事的娇美女娃,正被自己狎玩着,一股兴奋感正强烈的袭卷全身,
恨不得将自己的肉棒能够在淑美的小穴中驰骋,但他忍下了这股冲动,因为他知
道淑美这朵娇嫩小花,是必须小心爱护的。

  估量淑美湿润的小穴,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的到来,于是手握着自己炙热的
肉棒,慢慢的送进了淑美的小穴中。

  「啊!疼啊……」在一阵疼痛之后,淑美心中已明白,自己已成为身前男人
的女人了,不过她心中没有丝毫后悔,反倒有深深的满足感。仲春看淑美那痛苦
的表情中心有满满的疼惜,于是他静静的等着淑美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才慢慢
的抽送他的肉棒。

  淑美小姐在疼痛慢慢的消去之后,感受到仲春慢慢的抽送着他的肉棒也感到
逐渐好过了些,被他抽送了百数十下之后,阵阵磨擦所带来的快感,淫水也流得
愈多了。

  「仲春哥……这……啊……」忍不住张口呻吟着。仲春看着淑美已经习惯了
自己之后,所以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以加快达到高潮的时间。

  淑美苦尽甘来后,缓缓的疏了一口气,一边将方才紧张的心情放下,可是另
一边却将肥满饱涨的阴户却挺得更高,一时脑海中闪过常言道的:「玉不琢、不
成器。」可不是吗,如今我这玉户被他如此这般的一琢一磨,可要成了什么器了?

  啊呀,难不成是他小解的溺器?

  想到这儿不禁春风一笑,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娇艳入骨,那么的迷人魂魄,
仲春见到了美人一笑,心中一阵得意,也更加奋力,他现在改用了九长一短之法,
每次都是深深的、狠狠的、重重的送进去,使他那根长大粗硬的阳具全根尽入,
结结实实的顶住了花心,涨满了整个阴户,龟头后方的棱沟,在一进一出时,像
是一把钢刀刮着四周的肉,搅动着四漫的淫蜜,而鼓动出来的声音也越发响亮,
更为令人销魂。

  淑美小姐也不害羞了,被仲春挑起的熊熊欲火,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极需
仲春一身的长处,来弥补身上的那些空洞地,因此腰而不停的扭动,丰满的屁股
也鼓舞着,肥满涨饱的阴户更加挺的高、抛得急,迎着他粗大的阳具,让它研磨
着花心,小嘴中尽是含混的「好哥哥、亲丈夫」淫言俏语。在仲春快速的抽送下
淑美已是高潮不断,只能不断的呻吟着以解放自己心中那股痉挛的快感。

  仲春一手用力搓揉着她的乳房,用嘴吸着咬着另一只艳红的乳头,一下又一
下发狂的猛力冲杀不已。

  夜愈加深沉,已是黎明的前奏,两人剧烈的迎送,已达性爱的最高点,仲春
将软玉温香的小姐紧紧搂着,那个大龟头已经在跳动了,一次、两次、变成了无
数次,一股忍不住的快感,让仲春将他的一股阳精,格格格的直泄花心深处,将
她充满到全身软绵无力,只剩气喘如丝,让她首度尝到了生命中最宝贵的精华。

  云散了、雨收了,一时的山摇地动也停歇下来,淑美小姐柔顺的依在他的怀
里,像一头小白羊,频频的喘着气,在一阵欢爱之后一对爱人就这样相拥着在床
上互诉情语。淑美侧着粉脸吻了吻仲春的脸颊,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软的阳具,套
弄了一番,吃吃的笑道:「仲春哥,今宵人家的身子给你破了,以后就是你的人
了,以后该怎的处?」

  仲春听她这么一阵戏谑,心中一荡又跳起身来骑坐在她身上,那话儿又「唧」
的一声,塞进了她腹下,不住的抽动起来,好一阵疯狂、急骤的抽送之后,才缓
慢下来甜言蜜语的说:「好姐姐,你放心,我会尽快的请我授业恩师来贵府说媒,
选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后,我们便可日日夜夜寻欢作乐了。」

  淑美嘟着嘴儿说:「谁稀罕你那玩意儿,大老粗一个,弄得人家要生要死的!」

  仲春一听停下身来,讶异的问道:「你可是不喜欢?」

  淑美小姐耐不住骚痒的扭了扭腰身,动一动屁股,将那阴户高高的抛起,低
声的说:「我既然失身与你,就不可再跟别人了。」

  仲春打趣的说:「姐姐如不吃醋,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气弄个十人八人,也不
是难事。」

  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说:「倘若你有本事,就尽管弄,我决不吃醋!」

  仲春在那高挺的乳房上,轻轻拍击三下,算是为据,说道:「我们算是击过
掌了,你可不能后悔呀!」

  说着又像旋风般动了起来。

  时间飞逝,不知不觉秋去冬来过了个年,沈仲春住进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阵
子了,其间秋试早已发榜,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然而报喜的人却像无头苍蝇
般,千找万找就是找不着新科的解元郎讨赏。原来我们的沈解元此时早已乐不思
蜀,一得闲便缠着淑美小姐那两片又肥又嫩的香肉儿,死去活来的不肯放,而小
姐也是觉得难分难舍,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着人干好事,到底也不是长久之计,
此时更希望趁着他金榜提名时前来提亲,必然是水到渠成,于是不断的催他早日
回去央人前来说亲,仲春也满口答应了,于是趁着元宵佳节,王府的人全都在外
厅看灯,后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人也没,便由春桃领着他到了后院角门,让仲春
摸索的溜出去了。


                (五)

  火树银花,灯开如昼,仲春身着女装的走到人潮之间,随波逐流而去,在黑
夜里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走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儿了,
只好随着人潮移动,一直来到一座高大的门墙外,两脚酸软,再也走不动了,暂
时歇歇脚,同时看到园里八仙过海的灯儿,精巧的制作,上面游龙似的人物,令
人啧啧称奇。

  在观看院中的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
容月貌。仲春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
般的美女,如果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一想自己仍然穿着女子的衣服,走入内堂应当是无所顾忌,于是便偷偷往里
走去,这时却被一位管家看到了,拦下问他说:「姑娘,这里是我们家主人内眷
的住所,你怎的跑进来了?」

  仲春假装着急的哭道:「这位大叔,小女子是跟着哥哥出来看灯的,却被冲
散了,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过来,有请大叔指点女子则个。」

  那管家听他这么一说,就带着他去见夫人小姐再予定夺,仲春见了夫人随即
乖巧的跪下叩了头,先问明了这户人家姓罗,接着也攀亲带故的说自己也姓罗。

  罗夫人看着她丫环般的打扮,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个主意留他在家
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仲春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
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止。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芬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于慧珠
小姐,于小姐因为母亲有些小恙,便起身谢过姨母,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沈
仲春这个西贝姑娘到她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仲春一一牢记在心,准
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于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芬小姐则领着仲春
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仲春乘机的捉住她的一只玉手,调皮的
说:「秀芬姐姐,你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

  秀芬听到她这般的夸赞自己,也是喜不自胜的娇羞一笑说:「你也长得很美
丽啊,可惜那双脚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仲春乘势的将她一抱,在她身上闻闻说:「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
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

  秀芬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骚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

  停了停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

  仲春一听,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芬小姐已经上床睡了,仲春也睡上床,轻
轻挨近她,秀芬小姐因为今天是元宵节,陪着母亲多喝了几杯酒,已是醉入梦乡,
仲春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
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
可真是一个改造过家当的伟丈夫呀,所以手脚先不规距起来,轻轻的解开秀英小
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新剥的鸡头肉,香暖犹如塞上酥!

  磁石的反应是异性相吸,如今沈仲春与罗秀英当然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熟
睡了暂时失去反应,一个则是太兴奋而加速了反应。

  他的手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那两座高山,只觉得触到手
的,像是一团棉花,软棉棉的;传入鼻中的,则像是含苞蓓蕾,香喷喷的,乐得
他不断的摸弄轻揉。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来了,的热血加速运行,欲火不断的上升,使得小腹下的
肉柱儿,昂头高举,已顶到她的身体了。仲春再轻轻的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秀
芬小姐成为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了,他也迅速的脱去衣物,光溜溜的贴着她的
玉体,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热铁硬的肉柱,闻着她幽幽散发出来的醉人香
气,令人情愿终生长住在这温柔乡中。

  将床边的灯重新挑亮,回头望秀见芬小姐横在牙床上,幽林起伏、山高水流,
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
维吾德香。于是又在秀芬娇躯上下其手了。

  稍带酒气的秀芬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
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这时仲春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再托起二
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她的丰乳,底下那话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肉门
了,借着口涎的润滑,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
干、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肉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
种肉欲的刺激,再一次强力的进攻,一个闷声的「唧」,仿佛裂布般的感觉,那
根硬热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之后,连一丝也没留在后面。

  秀芬隐约的觉得刺痛感,还没张开睡眼,已经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
硬热的肉根儿紧塞着,哎呀!那是真痛呢,有如一把刀割着肉粒儿,而那条鲜嫩
肥缝中,也流出血来了。她还以为是睡梦中,不断的轻轻哼着,细细的呻吟,突
然那些痛苦过去了,接着而来的便是透骨的舒畅,使人莫明其妙的产生一种欲求,
想要更多的磨擦碰击,一度放开的神经又再度的紧张起来。

  咦!深夜中那儿传来的鱼儿戏水声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
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
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她紧握着粉拳,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于
她了,不禁又叹息了一二声,从眼角流下来几滴品莹如玉的泪水来。

  他本想来个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的秀芬
小姐像是无限委屈的哭了起来,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
于是他发狂的吻着她的嘴唇,抚弄她的粉乳,低声的诉说:「姐姐你实在是太美
了,使我无法克制住欲火啊,我那顽皮的活宝也不听我的话,一头便钻入你的肥
缝里去,如今舒服些没?」

  一面说一面又没头没脑的抽送了数百下,秀芬小姐听到这番话,从睡梦中惊
醒,这是事实不是做梦,不由得芳心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
穿着女子的衣服混进我家,还将自己清白之躯给奸污了,今后那有脸再见人啊?

  秀芬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这野男人碎身万段,然后自己再上吊自尽,
于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淫贼呀……」

  仲春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怕得发了狂,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
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小生是苏州沈仲
春,姐姐你可惜我对你一见钟情,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
只要姐姐不弃,仲春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你,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沈仲春三个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深深的
注视着眼前的人儿,果然长得俊美。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
听说人长的俊俏,文才也出众,看到这个偷香窃玉之辈,就不想信他是个知书达
礼的才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还敢冒那才子
之名,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有本事就拿出这些绝学给我
看看。」

  仲春见她要考自己的才艺,便笑起来说:「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我们可算
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我还另有一手绝活让好终身受用呢。」

  说完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抵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如
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给你,否则……」

  「姐姐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日后再说,如今我先吟
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

  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

  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

  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

  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

  秀芬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

  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有些
才情。

  停了一会儿接着又催他说:「你的淫诗我听过了,现在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着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仲春无奈,只好狠狠的抽插几下后,
抽出了阳具,二人赤身的来到案边,秀芬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
根仍然高举的阳具,仲春看了看她便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给你看可
好?」

  秀芬说:「快画,莫啰嗦!」

  仲春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芬鉴赏。

  秀芬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真真
一丝不挂,男的握着乳房,女的握着阳具,并牢牢的盯着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
怀里,媚眼如丝,一手拨开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秀芬粉脸一热,
娇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

  仲春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打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
花烛之后做个纪念。」

  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根肉条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肉筋儿害人。」

  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仲春跟着将她扑上床,接着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
没、雷霆扫穴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
怒放、两厢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做起这件风流韵事,也
越发的卖劲,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瞇的像一条细缝,腰儿
扭摆得更急,那两片肥厚的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
不放了。

  仲春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
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
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
血脉如同沸腾一般,欲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于仲春长长的
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一阵热热的淫精
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芬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
阴户,一点儿也不让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满足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了一会,仲春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
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
一番,再抱着她共入梦乡。

  仲春在罗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好早了平生
宿愿,仲春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于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
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隔
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
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一路护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交回
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


                (六)

  仲春回到寓所后,变身回男装后,自然免不了一番解元及第的应酬,拜谢授
业恩师之时,也敬请恩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媒。忙活了几天之后,就想要独个儿
出城走走。

  仲春出得城来独个儿玩了半天,将近黄昏时才待要转回,此时突然觉得腹痛
如绞,心下想着当真不好了,举目四望,但见一丛紫竹林边有一座莲花道观,急
忙紧走两步,见到黑色的大门,上面的铜把擦得雪亮。

  仲春上前恳急的打了几下铜环,半晌听到一声开门声,探出了一位小道姑,
年纪轻轻的顶多不过十七八岁,脸儿好嫩白,透着几分红潮,一对大眼儿水汪汪
的,转呀转的好灵活呀。二条儿弯弯的,长长的睫睫毛眨呀眨的,自有一股迷人
的劲儿。

  她朝着仲春看了一眼儿,见他面貌英挺,穿着一件举人袍,便知他是新近南
京高中的贵人,娇羞的对他一笑问道:「公子爷可以在城外游玩的疲乏了,想到
小观来坐会儿歇歇?」

  仲春连说是是,小道姑又在他的脸上多看了两眼,一面领着他入内,仲春没
想到这么一座小小的观堂,会有如此绝色的道姑,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主意,这小
道姑也让算是我仲春的夫人了,于是他趋前一步与她走个并排儿,偷偷的摸着她
的一只手说:「女师父的法名叫什么呀?」

  小道姑朝他望了一眼,低下头娇笑的说:「啊!你这个人怎的这么没规距,
我不知道,你问我们当家观主好了。」

  轻巧的抽回手后急急的在前引路,仲春被她逗得心痒痒的没得抓儿,心中欲
火升起,原来的腹痛也变得无影无踪。他听说南京有许多的姑子庙、女道观都是
暗藏春色,会「卖」给重金捐献的施主,莫不是这道观也是如此?顿时色胆一生,
连忙整一整衣冠,轻摇漫步的走着,越发显得他是一位风流的俗世公子了。

  公子被让进一间极精致的客房中,四壁挂着江南名士的字画,当中一幅便是
他自己画的吕纯阳的仙风道骨图,那是去年南京杨员外出重金央人到苏州求他画
的,没想到竟然给送到这座莲花观之中。随意的观看一回字画,吃了几个香茶,
便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看来的是一位廿五六岁的妙龄道姑,单掌当胸的向
他稽首,微笑着说道:「公子爷一向可好?」

  虽是短短的一句问话,但是由她口中说来却是又甜又娇、情意绵绵,使人听
来不自觉的像是吃了一帖开心果,骨软筋酥的一跤跌在云堆里,就要昏醉下去啦。

  他一眼正见到那道姑正笑嘻嘻的上下对他不断的偷偷打量,啊!像两股电流
汇在了一起,产生滋滋的火花,那道姑「咯咯!」的一声轻笑,款摆着腰儿,轻
启莲步的走到他跟前,端起那杯香茶在自己的唇上一呡,看了他一眼轻声的说:
「公子爷贵姓大名,可喜欢这香茶啊?」

  一面说一面来个媚笑,然后将那杯香茶送到他的唇上,仲春见她十指纤纤,
雪白细嫩,粉脸含着媚眼,半羞半喜的两片小唇儿,香气逼人,哎呀!她还故意
将二只玉手放在他的肩上呢。

  如今这苏州才子沈仲春,可不是以前那吴下阿蒙了,经过风月场中碧玉的调
教,附加了偷香窃玉、谈情采花的实战经验,无论是外在的仪表堂堂、风流俊俏,
或是内在的硬热粗长、耐久不倒,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只要经过与他的一夜春
风,不由得你不爱他、不由得你不恨他、不由得你不想他,最后忍不住轻轻唤他
一声:「小冤家呀,你可把奴家给害苦了!」

  而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猎艳经验,对于男女姿态的掌握,如何才算是美妙动人,
双方互动之际,该在什么时候快,什么时候慢,才能让快感加深,也是在享受欢
乐时,不断精益求精,以期待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在未上床前,如何掌握契机、
深知女子风情、适时创造气氛,如今也是拿手绝活。

  于是仲春握住了她的一双玉手,放在脸间嗅了一嗅,爽朗的笑了一声,然后
潇洒的说:「小生乃吴门书生新科解元,姓沈名仲春,别号桃花散人,只因羡慕
六朝金粉胜地,今日出城游玩,路过贵宝观,叨扰了香茶,却还没有请教仙姑的
法号呢!」

  那道姑抽回了那双玉手,深深的注视着解元郎一番,然后如同春花大绽,轻
摇着娇躯,金铃似的响起一阵的娇笑,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说道:「啊,好一个可
人儿,我还以为是从那儿飞来了一只凤凰呢,原来是新科的解元郎,真是闻名不
如见面、见面不如上床,不过……」

  仲春上前抱住了她的腰,急急的接道:「不过什么,我可以替仙姑接下去,
是不是我人长的俊美,骨子里是不是够扎实吗?哼哼!我告诉你吧,可别小看我
是文弱书生,内里可是不折不扣的真金不怕火炼,任你如何烧炼锤打,保证只硬
不软。」

  说着便要抓住她的手,往下摸摸自己的宝货,而那道姑似乎没那么急着想知
道,反而推开他的手,远远的站着轻声说:「贫道法号真妙,今日天色尚早,解
元郎急什么啊!」

  说着便领着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一边咬着他的耳根子腻声说:「公子爷吃
了那杯茶,该多歇一会儿,待我做完晚课再来陪你。」

  朱唇在他的嘴上深吻一下,便扭着肥大的屁股出去了。

  仲春四顾着真妙的房间,可比那些有钱人闺女的房间还好,异香满室、红罗
纱帐、锦绣被褥,他坐在绣榻上,随意翻弄一下,忽见绣枕中滑出了一幅春宫秘
戏图,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女的就是那位娇美如花的道姑,在她背上伏着一个
男人,唔!这是什么把戏啊,难道是一曲后庭开花,而这画儿又是那的一手细致
工笔呢?

  在客房的一杯加料香茶,一落肚便直透丹田,如今加上画里人儿的无言诱惑,
哎呀!简直是一团烈火,下面的那话儿,硬赤赤的快头将布裤儿给顶穿了,索性
伸手将下身脱光好让它透透气儿,之后一个人就迷迷糊糊的昏腄过去。

  仲春在睡梦中被一阵淫荡的笑声所惊醒,同时感到自己下身被什么东西给裹
住,好紧好暖,异样的畅快,让魂儿都要飞了,一种肉欲横流的诱惑,让人永远
愿意沉醉下去而不愿清醒,无意识的狠狠往上挺了几下,便听到一声惊叫,娇声
骂道:「啊!解元郎小冤家,怎么那么的狠心,刺得我疼死了。」

  仲春刚一张眼,只见到一对雪白的丰乳,贴在脸上荡来荡去,嘴一张便被一
只乳头塞了进去,软绵绵、滑雪雪的,像一块好香好甜的软糖。轻咬着那粒乳儿,
紧紧的吮着吸着,重新闭起眼睛,品尝着这人间仙果,那像一粒莲子在嘴里滑来
滑去,叫人恨不得和着口水吞下肚去。

  仲春像一个寻宝者,两手到处探索着,突然他脸上露出了一丝喜悦,像是探
险家发现了世外桃源,这会儿他的手有点儿抖了,那是一片平滑的人类发祥地,
芳草细密,稀稀疏疏的点缀着这自然美景,顺流而下便是小小的山丘,倒也饱涨
满满的,山的中间隐隐约的裂开了一条缝,叫人不容易看清楚,再下去就是深沟
的尽头了,也是人类的出生圣地,那儿的花朵又美又香,使得所有的男人一来此
地,都一再的留连忘返。

  仲春的手紧按着那团满满的肥肉上,摸着摸着又轻轻的捏了一把,被探索的
娇躯感到有点儿酸了,更是软棉棉的依着他更加紧贴,他沿着那缝儿一探,只听
到「吃吃」的笑声,笑得那么甜、那么荡,细腰儿连连的扭了几扭,小肚子挺了
又挺,无形中更帮助他手指的探险了,轻轻一滑,又感到了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于是慢慢的往那痒处搔着,轻轻的逗弄她那娇嫩的花儿。

  没有多久时间,她竟像着了魔一般,半闭着媚眼儿,频频的扭摆着细腰,贴
得更紧,挺得更急,啊!那些淫水已不断的往外流了,整只手都浸湿啦。

  忽然她突然打了个寒战,急急的站起身来笑着说:「啊!公子爷,你使坏,
我不来了!」

  仲春张眼一看,原来眼前就是那个给自己开门的道姑,她也脱得一丝不挂,
曲线毕露,正横着他一个媚眼,又是一声娇笑,摸揉着自己那个肥满阴户。仲春
再低头一看,伏在自己小肚子上的,是那位真妙仙姑,一想到真妙两个字,身体
便酸软了半截。她正握着自己粗硬的阳具,让小嘴含着,一吐一吸啧啧有声,又
用香舌舔着茎上突起的粗筋,马眼儿,这样的忽上忽下、忽左忽右,直舔得他骨
软筋酸,差一点儿便要泄出阳精来,他打心底的叫着,真妙,这真是妙啊!

  这时仲春的肚子发出了咕咕的一阵响,站在一旁的小道姑便笑了起来,走过
去推了真妙一把,她说:「姐姐,公子爷的肚子饿得叫冤了,让他吃过饭后再替
咱们卖力吧!」

  真妙听了便走下身来,那个小道姑就紧紧拉着那根粗壮坚硬的阳具,一面拉
一面笑说:「啊!好长好大,公子爷,我们吃饭去。」

  说着,她又急急的套了几下,仲春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膝上,连连在她的粉脸
上亲吻了几下。然后就看着满桌的酒菜只是不吃,真妙看了看他笑着说:「公子
爷,你是嫌我们的菜弄得不好吗?」

  仲春伸手搂住她的细腰说:「仙姑,你做的菜看起来真可口,本来我也饿了,
但是,如今独对名花,饱尝秀色,我的肚子反而不饿了。」

  真妙狠狠的打了他一下,娇声嗔道:「啊!你这个小冤家,真会油腔滑调、
乱嚼舌根,我可不依,要吃饱了才可以欢喜个通宵呢!」

  便又对着那位小道姑说:「九空妹妹,这位公子爷可真难伺候,你就喂他吃
吧!」

  仲春一听就笑着问道:「哎啊,小道姑,你怎的叫九空啊?」

  她格格一阵荡笑,轻打了他一下说:「我呀,为什么叫九空呢,你可听好了
:一是父空、二是母空、三是兄空、四是弟空、五是尘空、六是声空、七是色空、
八是钱空,九是……」

  她歪着头想了一下,忽然笑着拍了一拍自己肥涨的阴户说:「啊,有了!九
是我这个地方老是空着啊!」

  仲春和真妙被她逗得都大笑了起来。[/font]

20537 2009-3-14 23:07

风流才子沈仲春(全) 作者:仿为(fang)

[font=宋体]                (七)

  九空拿着一只鸡腿给公子吃,又感到侧身坐着不方便,就转过身来与公子面
对面的坐着,啊呀,看她的样子简直骚得出水来,笑嘻嘻的握住他的粗大阳具,
又握又套,使那根风流棒越发的昂昂然坚硬高举,九空一见佯惊的叫道:「姐姐
你看,这条狗鞭子还想要吃肥肉呢!」

  真妙低头看了看,脸上也有些变色说:「妹妹,你当心这条狗鞭子,可会刺
破你的胆哟。」

  仲春听到她们讥讽自己的家当儿,决心要使些手段,她吃点苦头,尝些厉害,
便抱紧她的腰,准备挺阳硬刺。而九空则赶忙将两腿尽量分开,成了个一字形,
双手将阴户一拨,啊豁然开朗,那些淫水便像泉水般滴流出来。

  天还是好好的,屋子里怎的下起雨来了,仲春假装朝屋顶看去说:「屋子漏
水吗?怎的我的两条腿都湿透了。」

  九空咬着他的耳根骂道:「这是我使的法术下毛毛雨啊。」

  突然的,一个扭摆着腰儿下沉,一个鼓气挺阳上刺,像一串的爆竹,又像旱
天里的一声暴雷,一时间,九空如同负了伤的小白羊,全身颤抖着,小嘴里不住
的哼着:「哎呀,痛,痛死我了!」

  再向下一摸,我的天啊,这冤家还留着五六寸在外面呢。真妙也凑近来看,
才塞进一个大龟头,就挤得九空的阴户涨突突的,更加饱满了,里里外外水泄不
通,嗯!这浪淫妇,如今是不会下雨了。真妙整好她的身子,使她端端正正的坐
在阳具上,又轻拍了公子一把埋怨说:「哎!你这个冤家啊,真是够狠的,九空
虽不是个处女,但也不曾接近过男人啊。」

  她又娇媚的说:「你不相信是吧。」

  便自床头取来一根白绸子做成的假相公给他看,顶端犹如杜鹃泣血般,布满
着点点元好,真妙又说:「九空平日目高于顶,对于那些与我双修的常客都看不
上眼,今日也是有缘,一眼就看中了你,才愿意委身相就。」

  仲春这才相信,于是对她更为怜爱了。

  九空幽怨的伏在他的肩上低泣着,泪眼斑斑,直直的落在公子的身上,而他
也痛在心里,便紧紧的拥抱着她,抚摸着那雪白细嫩的肌肤,柔情蜜意的说:「
我的好妹妹,我知错了,我发誓,要好好的让你一辈子和我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好妹妹,原谅我的粗鲁吧!」

  说着两眼也潮湿了,那情泪也落在她的乳峰上了。

  这时真妙可真要替九空欢喜了,深知这解元郎可是多情种子,言出必行,说
得到就做得到,如果九空果真跟了他,日后自己多少也会有些好处,别的不说,
自己的两片肥肉,也会被塞得鼓鼓的。想着想着,不由得脸上笑开了,便对他们
说:「好啦,好啦!你们就别闹孩子气了,解元郎既然要接你回去,今儿个便算
是定情,我也把那瓶从来未开封的春宵苦短酒拿来,为你俩助兴。」

  说着便从床后取出酒来,注满了三大杯,九空早已是依着他笑咪咪的转悲为
喜了,当然啰,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从今以后她可也是位解元夫人了,啊,现在
她的下身还紧紧咬着那根大鸡巴不放呢。

  三个人儿端起了杯子,彼此祝福的干了,真妙再给他们注满,九空抢过杯子
说:「亲哥哥,这杯我来敬你好吗?」

  仲春双手捏着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笑着点点头,九空先干了一大口含在嘴里,
然后嘴对嘴的送了过去,这样两人又吃了两杯,真妙也陪着吃了一杯,这正是酒
落欢心人更娇、爱愈深、情更重,玉人在抱但愿永不分离。

  那些春宵苦短酒一落肚,便不断的在四肢百骇间翻转,为那春情欲火、火上
加油,情欲狂潮、推波助澜,阳儿在跳,花儿在烧,唔这一对壁人儿,男的眼儿
冒火,女的骚媚入骨,却成了上下三部曲啦,首部曲:含嘴吐舌,水乳交融的交
卷一块儿,二部曲:摸乳搂腰,数不清的轻怜蜜爱,三部曲:挺阴坐阳,欣欣然
如高水流水。

  仲春感觉到她的淫水流出来了,且是十分丰沛,连整个儿阳具都湿润了,她
的阴户也越觉得肥涨饱满起来,于是公子紧握那两只丰乳,不住的抚摸着,捏弄
着两粒乳头儿,如此让九空更是春情勃发,花心骚痒难忍了。

  她瞇起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儿,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眼,细腰儿轻轻的摆动着,
粉白的肥臀,不停的摆动着,旋转着向下研磨,两片肥厚的阴唇也越发的分开了,
紧紧的挟住他的大龟头,一吐一吸如同鱼儿荡水了。

  她紧咬银牙,小嘴儿急速的呼吸着,轻轻的呻吟,体内的酸痛骚痒,使得她
的魂儿都快要飞了,而欲火的焚烧,使得她更加需要硬实的东西,填塞那个第九
空虚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深沉坐下,每次都发出长长的低微「哎呀」叹息,底
下的两件宝贝儿也发出「唧唧」声加以应和。

  他温柔的、多情的,轻轻的挺动着阳具,一分一分的向上刺,入了些儿便又
退了回来,再接再厉、浅尝即止,她拨开阴户,慢慢的落下,又慢慢的上提,终
于一个鞠躬尽萃,一个忍辱负重,两人高度合作下,一丝一分的将距离拉短了,
待到那根粗硬长大的阳具,整根儿送了进去,完全吻合了,也塞得她阴户爆满了,
两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彼此紧紧的相互拥抱着,达到了两人最亲密的结合。

  啊!那真是一只最完美的肥涨饱满的阴户了,它有着紧、暖、香、干、浅的
好处,将阳具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她也赞叹着他的阳具,粗长、硬热,塞满了
阴户的每一个角落,像火一般的焚烧,那大龟头不停的跳动,不断的点着那花心
儿,像一支羽毛轻轻的搔着、搔着,她已经忍不住了,呻吟声也更为响亮了。

  他随着她慢慢的展动身形了,缓缓的送进去,她也轻轻的迎下来,彼此忍耐
着慢动作的徐徐吐套,就这样经过一盏热茶的时间,维持着互相磨擦、点刺,里
面搔痒的感觉稍退,但是二人的欲火则加剧的飞腾,同时一缕缕的妙感更为加深
了。

  不断的、不断的,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后她好似闪电般的夹住阳具忽起
忽落,那模样真是狠,嘴儿叫着、腰儿扭着、臀儿颤着,一下坐得比一下深,整
根粗长的阳具,一点儿也留不住了,很快的被套了进去,又很快的被吐了出来,
那个大龟头冲激着淫水,连续的发出规律的「啧啧」淫声来。

  真妙看到两位扭股糖似的胶在一起,九空那个又肥又白的屁股,已经又快又
急的,扭得像一团雪花一般,叫人看不清楚那儿是上,那儿是下了,只是听到那
声声入肉的劈劈啪啪的淫水声,再一看地上水汪汪的一片,心中不禁一阵狂骚,
用手一摸阴户,啊!全是水淋淋的,暗自嗯了一声,咬咬下唇,走到仲春身旁拉
着他的手说:「小冤家,你们演这个把戏,可把我看得急死了,你替我插插这里
吧!」

  说着,便抓紧他的手,往小腹下摸去,仲春乘势并指一送,便开始抽抽插插
的搔弄起来。

  九空那条细腰儿,一开始就扭个没停,如今已是累得她上气不接下气,腰仿
佛要断了似的,虽然是尽力的向下坐,又套得深深的,硬热、涨满,里里外外是
都舒服了,但是仲春坐在那儿,阳具多多少少的留了个根在外面,心里觉得似是
美中不足,好似仍欠缺什么似的。

  伏在他的肩上,九空急喘的说:「好哥哥,亲相公,我们到床上去弄吧。」

  仲春便把她轻轻抱起,她则双腿相扣紧缠着他,腰儿扭得更急、肥臀转得更
猛,狠狠的套了几下,让那插入是更深更为贴切了。

  仲春将她放平在床上,再将一只枕儿垫在她的屁股下面,如此一来她那肥嫩
嫩的小穴,更高高的突起了,九空握着他的粗长阳具,往里一带,仲春一伏一挺,
她也急急将阴户抛高「滋」的一声便送了进去。

  这次可是全根尽没,外面真的一丝儿也不留了,大龟头结结实实的刺进花心
里去,仲春一挺再挺,她也一抛再抛,啊呀!真好似吃辣椒,越流汗是越过瘾啊!

  仲春紧握着两只高挺的丰乳,一按一摸,阳具则是不停的抽插,她则是将他
紧紧搂着,粉腿大开,腰儿急摆,肥臀狂送,阴户越抛越高,淫声浪语也越来越
大,两人短兵相接,屋子里战得是乌天黑地,时间是珍贵的,寻欢的人儿更是一
分儿也不肯放过,更何况在这销魂荡魄的时候,最是希望能化为永恒。

  两人插弄良久,九空媚眼已渐渐失神,遍体香汗真流,四片唇儿紧贴着拥吻,
从喉间发出的哼唧声是那样的低沉、那样的微弱。

  仲春忍着最后一口气,奋力的重插十余下,那酸麻不已的大龟头跳得更厉害,
终于「格格格!」一串珍珠似的淫精自马口喷出,直直冲向花房深处,九空连连
的打着寒颤,一阵身心舒畅,酸软的瘫在牙床上。

  仲春放开九空,用力拔出阳具,谁知这阳具还是一样的硬热、粗长,而阴户
则是扣得太紧,猛然一下又让九空痛的快昏过去。

  另一边的真妙早已在一旁等不及了,媚眼抛呀抛的,一边吃吃浪笑,手还紧
扣着自己的阴户。二条粉腿早已大张,阴户翕翕然的一分一合,亮晶晶的淫水也
溢满出来。

  看着她的淫荡模样,仲春猛扑过去,一挺阳具「滋」的一声,又是全根尽没,
两人是轻车熟路,当下急急抽送,真妙轻哼一声,将他狠狠搂着、钩着,肥臀挺
得高阴户也抛得急,两片肥厚的阴唇,紧紧的咬住阳具根部。

  在这一夜里,他一根坚硬粗壮的阳具,在加料香茶及春宵苦短酒的助威之下,
直将两人四片的香嫩肥肉干得又红又肿,淫水也不知流了多少,他则是雄纠纠、
气昂昂的,让两人此起彼落的泄了又泄,真弄到鸡鸣五更,才昏昏睡去。


                (八)

  莲花观在南京也是颇有名气,各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也是认识的,在仲春开
出了条件之后,真妙两人与他互相商议一番,做出了一个好计策,原来真妙在这
观中,专修阴阳双修之术,也早已是阅人无数了,每当看到风流俊俏的人物,就
会在奉茶之中加个少许让人发春的药,好与这骚艳的观主共参极乐之道,如今要
进入大户人家的闺房中,钓出那千金小姐,倒也可以用到这味好药。

  三人商议已毕,真妙便交给九空一包药,交待她如此这般去办,九空荡笑的
对着仲春说:「这又便宜你了。」

  九空匆匆的来到了于府,见过于老夫人后,便说昨夜吕纯阳祖师爷托梦给她,
说于小姐近日会有点小灾,最好搬到小观住上几天。接着又来到了小姐绣楼,私
下说了些女人家的体己话,同时暗地里做了些手脚,投下了发春药。

  果然在九空辞别后不久,于慧珠小姐便感到了不舒服了,初时还不甚在意,
只是身体发着热,下身总是湿润润的,但到了第二天及第三天,情形变严重了,
只觉得全身不自在,手足无力,腰儿懒散不胜,精神恍忽,绮念频生,说是病吧,
勉强还可以吃得下饭,说不是病吧,又怎会如此的难过?

  老夫人一听说女儿病了,更是急得不得了,连连请大夫抓药,亲自守在于小
姐房间一刻不离,然而小姐的病情一直不见起色。

  待在观里的仲春,胯下的玩意儿在莲花观虽是狡兔不止一窟,但心里头仍旧
是惦记着外面的佳人,三番两次的催着九空去于府打探,真妙算计着情势该是可
以了,于是差了九空再走一趟于府,一到了那儿,老夫人见着她就哭了起来说:

  「我们于家就只有慧珠一个,只因她老子在京里做官,很少回来,所以她没
有弟妹,我们是要她来继承香火的,如今这么一病,于家香火就危险了,九空小
师傅,就请你将她带到贵宝观,好让吕纯阳祖师爷给她消灾降福吧。」

  说罢老夫人又泪流满面,九空一面安慰着她,一面替小姐整理衣裳,坐着两
乘轿子,很快的就回到城外的莲花观。

  说也奇怪,于小姐才到了观里,便感到舒服多了,原来先前下的发春药,经
过几日之后,药性也渐渐散了,真妙先替她点上香火,对着吕祖师爷的神像祈祷
道:「祖师爷,您的女弟子于慧珠来叩见您了,但愿祖师爷天降神威,今夜能降
福给她,将病好好的治一治,于氏一族都感恩不尽了。

  于小姐连连的叩了三个响头,上香时,还好像见到神坛上,那风流潇洒、玉
树临风的吕祖师对着她微微一笑,吓得她连忙低下头去,由九空陪着进入了净室。

  在神坛上装神弄鬼的沈仲春,看见小姐进了净室,便从神座上跳了下来,一
面脱下那件八卦道袍,一面搂着真妙亲吻,二人嘻嘻哈哈的笑闹着,这僻静的所
在,早已成了他们的淫乐窝了。

  真妙、九空两人侍候着慧珠小姐吃过晚饭,又给她预备了兰汤,沐浴更香,
更在下身那隐密处,扑上了不少香粉,慧珠看着她们在自己身上如此这般的打理,
害羞的不得了,九空轻笑着说:「于小姐,说不定今儿夜晚祖师爷下凡尘为你治
病,怎么可以轻慢呢?」

  慧珠听了顿时满脸通红,轻轻说:「出家人出口如此轻狂,也不怕遭到报应?」

  真妙接着说:「吕祖师最擅长那阴阳之道,若是他真要报在你的身上,可不
要吃了甜头,就忘了我们哦!」

***********************************
  注:原文跳过本段至结束,手打加料约3000字。
***********************************

  今日这静室中布置得喜气洋洋,桌中高烧着红烛,照的满室皆春,慧珠小姐
在真妙的服侍下,在静室的绣床上躺下,不觉倦意袭来,让她昏昏欲眠。脑中一
片茫茫之际,忽的嗅到一阵异香的气味,蒙眬之中,纯阳祖师在两位仙女的陪同
下,在云雾缭绕间出现在静室之中。

  这正是仲春在装神弄鬼所扮做的吕祖师,虽没有真个仙风道骨,但也是一派
风流飘逸,只是那一双色眼仿佛要冒出火来,果然纯阳无比,慧珠看到了过来要
为她降福的西贝吕祖师,脸上不禁浮起了几片红云,在烛火的映照下,更添几分
娇艳。

  仲春直直的盯着静静躺在床上的佳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仔细一看:一
双蕴含千言万语的大眼,小巧的鹅蛋脸、可人的艳唇,全身散发独特的气质,如
此的温柔、如此的宁静,这不是慧珠小姐是谁!仲春望着小姐娇羞的一面,心神
不禁一荡,是了!眼前这位丽人便是近日来百般思念的佳人。仲春放出低沉的声
音说道:「慧珠施主,小仙今夕要与你了结一段夙缘,且先为你渡上一口真气。」

  接着再无迟疑的往慧珠芳唇吻了上去。

  慧珠则是婉转相就那仙人渡来的一口真气,果然气势恢弘,让慧珠打从心里
升起一股暖流,通往四肢百脉,最后汇集到小腹下,她接受着仙人的唇,依在仙
人的怀中,感觉仙人宽厚的臂膀,深深体验仙人山高海深的热情,内心澎湃不已。

  两人的唇仍紧紧相接,口内的舌互相纠缠,西贝仙人的手轻轻将慧珠的薄纱
往下拉,香肩微露,少女体香散发出来,传入仲春鼻中,令他神魂颠倒再也把持
不住,轻巧的将慧珠的衣裳完全脱去,仅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儿裹住慧珠小姐那
迷人体态。

  慧珠感到西贝仙人的大手伸来要将自己蔽身之物脱去,掩不住少女的害羞,
忙将身子往后移。但这却方便了仲春行事,他随手一拉,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肚兜
儿,毫无困难的被褪下,慧珠一惊,赶紧以手遮蔽胸口,那西贝仙人就是不依,
拉住慧珠的手,眼睛直盯着慧珠的玉体猛看。真是一个完美的香玉体,好一个合
藉双修的妙鼎炉!

  挺翘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散发处女气息,雪白的胸脯上轻微颤抖的樱桃,
让仲春狂乱不已。纤细的柳腰、修长的大腿,秾纤和度。仲春情意大动,再度与
慧珠的热唇相贴,吻向慧珠的脸、耳朵,轻轻说道:「慧珠施主,小仙今晚要为
你结上一桩善缘了。」

  慧珠本被西贝仙人的热唇挑逗的烦躁不已,现又听到如此话语,更是面红耳
赤,她感觉仙人的手正温柔地点动着自已的奇经大穴,不断的抚摸自己的胸,轻
轻的画圆,不时捏捏挺立的乳头,那更是令人全身酸软,从未经历的美妙感觉。

  她感觉到自己的在体内窜动的丝丝热流,纷纷化作了下体的春水。

  仲春看到慧珠迷惘却又舒服的眼神,益加爱的疯狂。他转移阵地,以口覆盖
住慧珠雪峰上的小樱桃,有时吸吮,有时伸出舌头轻轻弹动可爱的樱桃,慧珠终
于抛开少女的矜持,口中耐不住的轻叹一声。原来仲春的手已不安的触碰慧珠的
秘密境地,里头冒出大量的晶莹泉水,沾湿了仲春的手。

  慧珠受不住如此的挑逗,伸手环抱仲春,以细如蚊鸣的声音,不好意思的说
:「大仙……」

  那仙人参透慧珠欲语还羞的表情,马上知道她已充份准备好接受渡化,于是
后退了两步,在两位仙女服侍下的解开了身上的道袍。慧珠瞇着双眼,看着那仙
人俊俏的面容,雪白如玉的胸腰,果然健美无比。

  尤其值得称道的是,在那两腿之间沉甸甸的药囊之上,倒插了一把形状特异
的仙人拂尘,那长度比一般拂尘短,漆黑的曲毛也是短短的,可是那柄儿则忒是
粗壮,柄儿末端镶了个大大的龙珠儿,火红平滑的光可照人,上面还钻了个孔儿,
中间凝集了一滴晶莹的仙液精华,白玉似的柄柱儿上,盘绕着几条青龙,整支拂
尘神气逼人,像是活着一般的跳动不已。两旁的仙女对这件仙器真是艳羡不已,
对那拂尘上上下下的抚摸,纷纷在尘柄上献出虔诚的亲吻。

  慧珠看到仙人胯下一柱擎天的神器,脸上红霜又加上一层,当仲春在两位仙
女的扶持之下重登绣榻时,她只觉仙人的身体已轻轻压在自己身上,与仙躯的肌
肤相贴,更让她意乱情迷。两位仙女则站在旁边护法,用纤纤玉手,在两人交缠
的身躯上抚弄不已。

  仲春将自己的阳根对准慧珠的私处,将那龙珠在花唇上滚动一番,让上面裹
上了厚厚的一层琼浆玉液,慧珠被这一阵不紧不慢的研磨,心中更是空虚的发慌,
下身无意识的微微扭动。接着听到仙人沉声道:「慧珠施主,小仙将为你打通生
死大关,其中难受之处,施主可要忍一忍啊!」

  慧珠含羞的点点头。仲春更不犹疑,将神气无比的拂尘柄直捣花宫。

  「呀!」慧珠掩不住元红被夺的冲击,一声尖叫。

  仲春急忙停止急急的问道:「慧珠施主,可是很痛?」

  耳听仙人的体己关怀,又感觉仙人的那话儿充实着自己内部的空虚,慧珠一
阵心神激荡,疼痛也随之减轻,她微微的摇头:「感念大仙的关爱赐福,慧珠很
是荣幸!」

  两旁的仙女也大加盛赞慧珠小姐的勇敢,说她深具慧根,同时在她双颊上,
献上祝福的轻吻。

  仲春怜惜地看着慧珠,轻轻的前后摆动,他感觉美人私处的嫩肉,紧紧的裹
住自己的阳根,那么的温暖,他快爆发了!但他仍怕弄痛慧珠,依然慢慢的动作。

  反倒是慧珠,痛楚稍减,快感接踵而至,仲春轻轻的摩擦自己的肉壁,只觉
下体痒痒的,仅可略为添补她的空虚,却无法完全满足。她渴望的迎合仲春,希
冀能得到多一点的抚慰。

  仲春如今也不是吴下阿蒙,感受到慧珠的主动,心中的理智完全溃堤,狂乱
的加快速度、加深幅度。慧珠忍受不住排山倒海的刺激,心中满是情欲,而脑海
中已是一片空白。

  慧珠嗯嗯啊啊的呻吟着,仲春在狂乱中仍不忘照顾其它的地方,贪婪的舔着
慧珠跳动的乳房,抚摸着细腰丰臀。慧珠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令人窒息的快意涌了
上来。仲春加快速度的响应,面对晶莹剔透的玉体,加上下体的冲击。慧珠全身
抖动,所有的深闺春怨随着初度高潮急冲而出,花房中大量阴精狂喷出来。仲春
的阳具感受到处女元阴,忍不住也冲出了大量神妙精元加以响应。

  仲春拥着慧珠喘着,两人脸上皆满溢幸福的微笑,初经云雨的慧珠小姐,在
仲春的轻拍细抚中昏昏然就要睡去,蒙眬间看到绣床两旁仙女的衣裳,如云彩般
的四散纷飞,雪白的耸乳、细腰、丰臀在烛光下,扭动出妖艳的风情,耳中传来
急急的娇喘:「大仙!我也要……」

  梗在下身的硬物被抽出,怀中的重压也消失,慧珠终于可以平静的进入了黑
甜乡,浑然不知身旁将有另一场好戏等着上演。

  真妙及九空二人在一旁扮够了仙女,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破处好戏,心中早
已是凡心大动,这时只想做堕入红尘的淫娃浪女。

  两人见到慧珠于仲春的抚慰下,在高潮余韵中昏昏睡去,急忙脱去身上衣饰,
身上缕缕轻纱,纷纷飞落,两人衣带俱解之后,但见玉乳如波、芳草菲菲。两人
将仲春从床上扶起,九空取了一方白巾,怜惜的为他擦拭着仍然坚挺阳具上,来
自慧珠小姐的点点元红及斑斑淫精,真妙则迫不急待的伸出嫩舌在累累阴囊上舔
舐着,然后顺着青筋密布的阴茎,一路舔到紫红发光的龟头,一面费尽口舌,一
面用手搯弄着自已小腹下早已沸腾的阴户。

  仲春胯下则仍是一柱擎天的坐在床上,将两人接上床,左摇拥右抱好不快活。

  九空凑上将香舌度到仲春的嘴里,就与他亲到了一起。真妙含住了阳具猛吸
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跨上身,扶住那高挺的肉棒,对着湿淋淋的屄洞就坐了
下去。

  九空将仲春的脸压在她的腿间又牵着他的手去摸她的丰乳,仲春见她一张浪
屄,艳若鲜花,情不自禁的就舔了下去,那淫水则一阵阵的淋下来,让他吸个不
住。

  真妙套了一会儿,便全身发抖,泄了身子,翻倒在一旁。九空也不客气,上
来又弄个不停。一旁的真妙喘息一阵后,又在仲春和九空结合的所在,含吸那沉
甸甸的春卵袋以及舔舐着九空的花唇。

  仲春也射了数次的阳精,然而硬热的阳具却一点都不会软,让他可以一弄再
弄。最后则是让两位淫娃并趴着,从后面一个一个浪屄轮流插弄。两个妇人淫声
浪语,翘着白花花的屁股,争着要仲春来干。这一战,也干了个把时辰,仲春也
在每个美女屄洞中灌满了阳精,众人流出的汗水淫液,沾得褥子上湿淋淋的,最
后他也累得不能再动了,躺在一堆儿喘息了一会,方才起身。为酣睡于绣榻上的
慧珠小姐盖好锦被后,离开静室到真妙房中安歇。


                (九)

  金鸡破晓,躺在绣床上慧珠小姐的药也散了、梦也醒了,想起昨夜种种,双
手在身上一阵摸索,发现锦被下的自己身无分缕,而且阴中生楚,知道一身清白
已被人所窃,不禁心生酸楚,豆大的泪珠滑下了粉颊,此时耳边一阵银铃似的笑
声传来,有人走进了静室,来到眼前则是真妙在说话:「慧珠小姐,夜来吕大仙
的亲临赐福是否受用啊?」

  慧珠一听此言,不禁怒火中烧,瞪起杏眼喝道:「休要在此装神弄鬼,我与
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勾结匪人来坏我清白?」

  「哟,怎的生气啦,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贫道为你牵了条好红线,
为你安排了好良缘,怎么被你说成勾结匪人呢?况且咱们新科解元沈仲春公子怎
么能够被人说成匪人,」真妙顿了一下:「要嘛,说是淫贼还差不多。」

  说罢,还吃吃的笑着。

  慧珠一听到沈解元之名,倒是吃了一惊,沉吟了半晌,又接着说:「你休要
再蒙骗于我,沈解元文采人品是家喻户晓,怎会做出这等龌齰事。」

  「哈哈,这你可就错了,沈解元可是一位风流潇洒的多情公子,偷香窃玉之
事可是最为拿手的,我这就叫他过来。」也不等慧珠应答,就走出门将等在门外
的沈仲春给拉了进来。真妙可是见过世面的人,一看到慧珠听到了那位破了她清
白之身的,竟是新科解元沈公子,那一脸的忧愁愤怒一扫而空,转而成为吃惊及
疑虑,兼带着些侥幸的神色,深知那沈解元的名气在她心中产生了大大的影响,
这时就得由当事人出面,好将整个情势一口气搞定了。

  只见我们的解元公,身穿簇新的举人袍,轻摇着折扇,满面春风走将进来,
对着绣床上的慧珠小姐长揖到地的说:「小姐在上,苏州沈仲春在此有礼了,夜
来多所冒犯,敬请小姐见谅。」

  慧珠愣愣的看着这位似曾相似,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风流公子,听他这么
一说,眼眶儿又不争气的红了起来,怜香惜玉的沈公子一见到慧珠小姐就要哭了,
连忙扑向前去,跪倒在床头,一面叩头一面陈述相思之苦:「请小姐恕小生一片
痴心,自从见到了小姐的芳容,短暂的邂逅后,就已让小生惊为天人、神魂颠倒,
魂思梦想,如今能够一亲芳泽,实是十世修来的福气,死也甘心。」

  慧珠听这位风流公子对自己爱慕之情,当然是心下暗喜,但也不禁起疑道:
「奴家深居闺中,与你夙昧平生,怎可能与你相识?」

  沈仲春一听,将脸抬起来凑近慧珠小姐说:「小姐仔细看看我的脸,倒是像
那一位啊?」

  慧珠小姐羞红着脸,将公子的星眸剑眉、温文儒雅的小白脸上上下下的瞧了
个仔细,心下暗赞赏,个儿郎果然是俊俏无比,然而的确有些面熟,像是在那儿
见过。

  于是仲春就花言巧语的诉说:「元宵之夜小生在人群中,见到慧珠小姐在罗
府高台上赏灯,深为小姐美貌所感,于是男扮女装混入了罗府好近看小姐,当小
生被带到美人面前时,与小姐相谈甚欢,更觉得小姐的锦心绣口,当真是我这江
南第一才子终生的好匹配,后来竟然就为了小姐害起了单相思,无计可施之下来
到莲花观敬拜吕纯阳祖师爷,指点一条明路。当真是祖师爷有灵,小生许愿时为
真妙观主听到,深深感动于小生的一片痴情,于是为小生献计,将小姐诱出于府,
才成就了我俩的良缘。」

  慧珠小姐听了之后也不禁动容,深深为此感动,落下了几许情泪,轻声的说
道:「也难为你了。」

  仲春则是借机更为靠近,一瞬间,两片火热的唇缠在一起,天崩地裂也无法
打断他们缠绵的吻,更无法破坏彼此的深情。是的!自己终于找到可依靠的另一
半,而他正在自己的身旁,发誓永远不弃不离。世上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结束
了这深情的一吻,慧珠小姐这才算是以心相许了。

  然而这位心思慎密的慧珠小姐,对于多情解元郎所说的,还是有所怀疑,不
免还要盘问个清楚,于是说道:「奴家如今失身于你,也还亏你是有情有意,只
能对你从一而终,你就是奴家的相公了,有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如何
奴家也得帮衬于你。听你所言,其中必有诸多隐情,元宵之夜,为何会乔装女子
前去罗府,而我那人比花娇的表姐,想必也早已落入你那虎口了。」

  仲春暗暗赞叹一声,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俏佳人,将我话中的机关尽都识破,
于是装出一副苦脸道:「娘子可要小生长跪在这儿说吗?」

  慧珠小姐这时才想起来,心爱的沈公子还跪在床头,一时心疼无比,忙叫他
起身,仲春也不再客气,起身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身上衣裳都脱了,
在慧珠还在迟疑不定,来不及阻止之际,已钻进了慧珠小姐的被窝中,一对壁人
头对头的躺在鸳枕上,好似一对并蒂莲,仲春将慧珠小姐搂定,轻轻一吻说道:
「这说来话长,还是躺下来说比较省力,娘子果然明察秋毫,小生是与你那罗家
表姐确实早已私定终生了。」

  一面说着,一面在锦被中上下其手的与慧珠小姐温存,小姐似乎对于公子亲
怜蜜爱的抚弄甚是受用,俏脸上现出迷醉的表情,口中说道:「大丈夫三妻四妾
也未尝不可,我与秀芬表姐也是情逾手足,寻得一位良人,两人共事一夫也是美
事。你倒说明白,为何会扮成女子?」

  仲春见那慧珠小姐泱泱大度,听到自己和她表姐已先有私情,却毫无醋意,
而且是一心向着自己,于是也放开胸怀,发挥说书人听到后也要汗颜的口才,将
自己过往如何的不幸,如何得遇神仙改造神器,如何立志要自己寻得佳配,以造
就那流芳百世的才子佳人佳话,以及前前后后的寻芳猎艳,像倒豆子般的娓娓道
来,他刻意的细述把众家美人推倒上床,极力摆布的情境,细节更是绘声绘影的
讲得口沬横飞、香艳无比,听得慧珠小姐是津津有味,小腹下一阵阵的肉紧,脸
上更是红云密布,蜜穴中淫液如潮。

  待仲春说书告一段落,仍不断诉说着对那老道长的感恩之情,想必是纯阳老
祖显灵了,日后必然要多拜一拜。

  慧珠伸手向下探着了仲春下身火热铁硬的阳具,促狭的捏了一把笑谑的说:
「谢什么谢,造就了你这根淫棍儿,可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呢?」

  仲春一听可是心中一荡,而慧珠这一着暗手,正捏着了他胯下巨蟒的三寸要
害,于是仲春接下了一招「打蛇随棍上」,顺着慧珠的玉手将巨蟒贴近她的娇躯,
然后一招「打草惊蛇」,将那惊起的巨蟒,去寻那芳草萋萋之地,再来一招「引
蛇入洞」,将那巨蟒连头带尾的送入那极乐洞府,最后一招则是「画蛇添足」将
慧珠小姐修长粉嫩的雪白双腿高高抬起,招招见肉的死命插弄,慧珠小姐也是尽
力的摆弄着自己的水蛇腰,一阵惊天动地之后,做完了今日的晨课,躺在彼此的
怀里喘着。

  接着又听到了从静室外传进一如银玲般的一串笑声,真妙、九空两人旋风般
的带着早点进来,笑着向慧珠小姐道喜,慧珠小姐心下依然计较被她们所算计,
樱桃小嘴一撅道:「沈公子已经答应要入赘我家,从今以后算是我家的人,你们
两个不可再对他纠缠不清。」

  「哟!小妮子也不害臊,进了洞房就把媒人踢过墙啊。」

  仲春连忙掀开了绣被,露出了胯下仍然火硬的大家伙,出来打圆场道:「莫
争,莫争,小生这会儿还未满足,是得了陇儿又要望蜀了。」

  真妙、九空先前在静室外面听了一场好戏,早已是心痒难熬,如今一看到那
销魂的妙物,忍不住将身上衣裳一脱,齐齐爬上绣床,贪婪的巴着沈公子,一个
向他索吻,一个抢着那粗硬的阳具吸吮不已,慧珠小姐身体往内一退,饶有兴致
的看着他们三条肉虫合演的活春宫。

  仲春扑住了九空,她也热情的配合着,张开玉腿,紧小的屄穴一下子将大阳
具吞了进去。幼嫩的阴唇,被撑得大张了开来,随着仲春的抽动,九空立刻就有
了反应,开始发出醉人的浪哼声。妙娘见了,如何还能忍受,从仲春的身后,把
那一对软软的奶儿,压在他的背上,同时帮着他推屁股。待九空丢了一回,仲春
便将大肉棒从九空的小屄里抽出,仰身躺到床上,让九空跨到脸上,他也着实爱
她那小屄,要好好的品尝一下。

  真妙亦分开双腿,跨到仲春身上,扶棍对着穴口坐了下去,一滑而入,看来
她竟早已是水漫金山了,一坐上来就上下套动,浪叫不断。九空把她的妙屄凑了
上来,一股香味,迎面扑来。这味道数天前已经领教过了,只是没有如此细细品
味,此时仲春的脑中一片空白,眼前只有那红红白白的艳屄,两边推开,露出屄
心里的嫩肉,他忘情的又舔又吸,九空也疯狂的扭动她的腰身,嫩屄压在仲春的
脸上乱磨,淫水打湿了满脸。

  真妙套弄了一会,身轻体软,连连的泄了出来。九空也好不到哪里,被仲春
舔得淫言俏语不绝于耳。两个人战他一人不过,纷纷被打得倒地不起,慧珠在一
边看得吃吃而笑,心里瞧得动火但也觉得她们可怜,劝着仲春放她们一马,谁知
仲春杀得兴起,连那进来劝架的和事佬,也拉进来一棍子打了下去,挺着那八寸
风流棒,对着三人尽是猛抽毒打不已,一时之间真是哀鸿遍野。最后仲春兴发如
狂,把三个妇人一字排开,在上面这个插插,那个抽抽,直把三个美女干得浪叫
连连,淫声溢于户外。

  慧珠小姐看着仲春一人独战二位淫娃的连手夹击,一枝长枪杀得两员淫场猛
将弃盔卸甲的抱头鼠窜,连自己加入战团也被刺得全面溃败,对于仲春旺盛的战
力真是甘拜下风,然而心中也是一阵得意,得以嫁得文采风流、外表如此标致、
内里又是如此强悍的好丈夫。

  一场盘肠大战之后,仲春终于满足了三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稍事休息一番,
大伙儿才披上衣服,围坐一桌用起早点来,慧珠关心自身与众家姐妹的婚事,便
问起仲春的打算,沈公子道:「小生已请座师前往王府及罗府说亲了。」

  慧珠小姐问清楚了说亲细节,当下断言沈公子师尊前往两府,必然是出师不
利,仲春急急问道,难道是小生的文采、名气、仪表不够吗?

  慧珠笑道:「如果说集公子的文采、名气、仪表于一身是天下第二的话,只
怕找不到天下第一了,更何况……」

  说到这里,慧珠小姐的媚眼对着他的胯下飘了一下,粉脸一红续说:「另一
点先撇在一边,奴家是说王、罗两府的小姐皆如同奴家一般,是独生的掌上明珠
娇娇女,两家都会想要为自家小姐赘入一位如意郎君,好生个儿子继承王、罗两
家的家业,不仅是王、罗两府,就是我们于家,也是这么想的。如今公子要座师
同向两家提亲,自然是两边都入赘不得的,自然是谈不拢了。」

  仲春一听,心下发急道:「若是两边都说亲不成,这,这怎生是好,如今之
计该当如何,有请女诸葛为小生谋一计策?」

  慧珠噗吃一笑道:「亏你偷香窃玉时,手段如此高明,提到明媒正娶反倒碍
手碍脚的,你啊,真是关心则乱。」

  于是慧珠为仲春做了一番分析,以沈公子的人才,又是新科解元,对王、罗、
于三府而言是烧香都求不来的好女婿,所差的只是愿不愿入赘,而王、罗、于三
府家大业大,也不求要靠半子养老,所求的是女儿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可以继承
家业,如今就该请媒人在这上面做文章:

  王淑美小姐当聘为正室,无论是生子生女,自是沈家的人,因以可以建议王
府将春桃认为义女同嫁过来,如果生了男儿则过继给王府,至于于府及罗府的小
姐,日后生了儿子,自然可以分别过继给于、罗两府,如此这几家的高堂当无异
议,倘若许下如此的条件仍是事有未偕,慧珠说到此处俏脸又是一红:「那就将
咱们私定终生的事上告高堂,到时为了各府的颜面,也一定会成。」

  仲春听了之后,心中大喜,也十分庆幸得获心思如此玲珑的才女青睐,与他
齐心的运筹帷幄他们的终身大事。于是使出浑身解数,与初尝滋味的慧珠小姐在
观中盘桓缠绵了两日,把个于慧珠弄得欲仙欲死,几度春风之后,仲春才在慧珠
小姐肯切叮咛下,两人依依话别。

  仲春回到寓所后,果然收到座师告知说媒不成的消息,座师说他兴匆匆的前
往两府说媒,想自己的弟子才貌如此出众,这两家应是倒履相迎,谁知王府、罗
府都告知是独生女,几家的高堂都盼着招一位好郎君入赘,如今要齐齐嫁入沈家,
心中大大的不舍,与本意不合,因此谈不拢。

  仲春早已听过于小姐的分析,因此也没有为这件不如意的事显得丧气,反倒
是安慰恩师,因此依于小姐的建议,请座师再出马一次,说好说歹的媒合,最后
终谈妥了,真真是皆大欢喜。

  几经周折之后,终于一妻四妾,共同拜堂,新婚之夜每位新娘都这么的想着,
今晚总算是名正言顺的成为仲春的人了,终于和深爱的人在一起了,真是世上最
幸福的人了!正是:

  「洞房中,一床居然可以六好;

  大被下,新人个个皆出旧物。」

  洞房外星光灿烂,一轮明月高挂天际,仿佛祝福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从
此仲春与众美欢聚一堂,夜夜春宵,不知日月之飞逝。

               【全文完】[/font]

20537 2009-3-14 23:11

灵狐三束草(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灵狐三束草
           (二拍话本小说深入描述)


原著:明·凌蒙初
《二刻拍案惊奇(卷二十九)赠芝麻识破假形,撷草药巧谐真偶》
改编:仿为(fang)
2007/04/17首发于:风月大陆


                (一)

  这一回咱们在这风月说书场上,来上一段经典的《灵狐三束草》,要说这段
书可是大有来头,乃是京师老师傅们传留下来的。顾名思义,这回书是要来说说
狐狸精的故事了……

  呃!才说出个狐狸精,在下怎看到这风月说书场上不少人都带着淫亵的笑容,
有的还目光呆滞、流着口水?呵呵,可见这几位对这狐狸精之能耐,应是经验丰
富才是。喂喂喂,那位走了神的大哥,您可回回神哩,可别被狐狸精给迷了。

  没错!要说天地间之万物,惟狐狸最灵,善于幻术变化,因此又名为「狐魅」。

  而狐以北方最多,宋朝时甚至有「无狐魅不成村」之说。

  而狐性又极奸滑淫荡,其所看上垂涎企图指染之人,无不被其所迷惑,故又
有个名称叫做「狐媚」,文人乃以其比成人世间之淫妇荡女。唐朝时武则天媚术
夺取帝位,乃有「狐媚偏能惑主」之檄。

  狐狸精虽然是会迷惑人心的妖物,这其间也原有好歹善恶。有些可以为爱舍
身,例如任氏以身殉郑蓥,死守贞节之事。至于知恩图报,成就恩人的功名,度
脱人灾厄,撮合有缘人夫妇,这样的故事也往往有之。因此莫要认为妖精只会打
架,不怀好意、没有善心;欠只欠有缘无缘,只要有缘,便遇得着好运,甚至是
桃花运。

     ***    ***    ***    ***

  且说明朝天顺甲申年间,浙江有一个客商姓蒋,专一在湖南、广东、江西地
方做生意。那蒋生年纪二十多岁,天生一副江南才子模样,生得是仪容俊美,眉
目动人,一起做生意的同伴,道是他这俊秀模样可以选得过驸马,因此给他起个
混名外号叫做「蒋驸马」。

  而他自家也以容貌风情自负,对于世间女子也不轻易看得上眼。道是必定要
遇到一位人间绝色,方可与她做成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佳偶。然而在江湖上走
了几年,也不曾撞见一个令他心中满意的女子。

  他也曾同朋友贩些闺中用品,在人家行院走动几番,好看看大户人家面容整
齐的妇人,然而这般走动不过是消遣消遣而已。而且总是他看别家少妇小姐的少,
倒还那些老少妇人,再加上小姐丫鬟看这蒋驸马的多,公道的说起来,则是他失
便宜于那一干妇人女子了。

  一日置货到汉阳马口这个地方,在一个叫马月溪店的客店住下,而这马月溪
是本处马少卿家里的人,领着主人本钱,开着这个歇客商的大店。店中尽有幽房
邃阁,可以容置上等好客,所以远方来的斯文人多来投住在这个店中。

  从店门口走过去过了几家门面,就是马少卿的家里。马少卿有一位小姐,小
名叫得云容,取那李白清平调中「云想衣裳花想容」之句,果然纤姣非常、世所
罕有。

  马少卿家中有座绣楼,从小窗望出正好可以看得到客店前,马小姐闲暇之际,
时常登楼看望散心。一日她正在临窗之际,恰恰好被店里蒋生看见了。

  蒋生远望去,极其美丽,身材苗条娉婷,上衣淡青色衫子,一下着湘妃丝裙,
玲珑有致,生平目中所未睹。一步步走近前去细玩,走得近了,看得较真,云鬓
低垂、面似桃花、双目清秀,画眉淡扫、粉颈轻匀,见她没一处生得不妙。蒋生
不觉魂飞天外,魄散九霄。心里妄想道:「如此的美人,得以知心的相叙一宵,
也不枉我这风流的面庞!然而这咫尺天涯,却要如何才能够得愿?」

  一面想一面只管仰面痴看。

  马小姐在楼上也注意到有人在看她,先是一羞的把半张脸蛋儿遮藏住,但是
再细看那楼下的蒋生是位俊俏后生,好像也舍不得就躲避开来一般,两人就这么
一来一回的看来看去。

  如此一来,蒋生越道是楼上的美人对自己有所留盼,于是就在那里踱来踱去,
故意卖弄出许多飘逸身分,想要藉此惹他动火。好一会之后,那小姐下楼去了,
蒋生方才走回店中,回到房中关上房门,心中默默暗说:「只可惜不曾学习丹青
绘画,若是晓得如何画,描也要描她一个出来,好天天拿出来观赏。」

  次日便问着店家,这才晓得那位美人儿是主人之掌上明珠,至今还未曾许配
给人家。蒋生心中暗暗思量道:「这马少卿是个仕宦人家,而我则是个商贾,又
是外乡人,她虽是未曾许下丈夫,然而门不当、户不对,看起来也不是我能痴心
妄想的。若是只论起我俩这一双俊美的面庞,却该做出天上的一对、地下的一双,
这才不会亏了人。然而要怎样生得氤氲大使,牵上一条红线做一个主才好?」

  这蒋生数年来自负容貌俊俏,平常妇人都看不上眼,因此本就不易动情,然
而越是不易动情的人,一旦动了情之后,则是怎样都按纳不住的。蒋生自此对于
那马小姐是行着思、坐着想,再也放不下心怀。

  蒋生的买卖做的是丝绸绫绢、女人生活杂货之类,于是他便向店家要了一个
小的,拿了货物箱笼,引到马家宅里去卖。指望能藉此撞着小姐,得以饱看一回。

  果然过去卖了两次,马家的家眷们你要买长、我要买短,有的干脆自己打开
箱笼里,自己翻看里面的东西,看中意时则当面讲价。

  果然那马小姐虽然不十分的出头露面,但也混在人丛之中,遮遮掩掩的看东
看西。有时那一双秀目也漂着蒋生,来个四目相视。

  近看那马小姐时,对比于其它妇人更是突出,她那肌肤展现粉嫩清新之自然
美色,现出那纯净美感,柔和的粉嫩肌肤,透出些微晶莹,淡淡晕红的双颊,呈
现年轻活力与朝气,双眸闪耀光泽,丰莹的娇唇水水润润的,一头青丝,乌溜溜
的绽放出健康自然的光泽,再看到足下那凌波三寸,则更是可爱,在在都让蒋生
看得入迷,卖货时已不知如何讲价,平白让马府家眷沾了不少便宜。

  货卖完了,蒋生回到住处,越加心神不定、长吁短叹,恨不得能够身生双翅,
飞到小姐的闺阁中做一处。

  这天夜里,蒋生关了房门,正待独自去睡,迷迷蒙蒙之中,突然觉得怀中满
满的抱着一个温温暖暖、柔滑细腻的妙物,蒋生一惊急忙张开双眼,在昏黄的油
灯之中,露出一张正在娇笑羞红的脸,这不是朝思暮想的马小姐是谁?

  如今她就躺在自己的怀里,在耳边喃喃低语,这几日看到他时心生爱慕,只
觉得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愿意委身同效于飞、共赴巫山,蒋生心中一喜,立刻
倾倒出心中所有的赞美与感激之情。接着好好的、仔仔细细端详欣赏床榻上的小
姐一番,这才发现她真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特别是那嫣然一笑,妖娇百媚
更是自然而生,令人怜爱。而她身上的穿着……都上了蒋生的床了,当然是光溜
溜、赤条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啦。

  蒋生看得是情欲勃发难以抑制,这才想到要脱去自己的衣物,但是……咦?
那还有衣服可脱,身子早就光溜溜的了,但是,什么时候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脱
光了呢?难道是小姐上床钻入自己怀里前,就先为自己宽衣解带了?这个时候他
那还会计较这个问题?还是先上再说!

  蒋生审视着她白嫩如雪的肌肤,乳房丰满而饱胀,小腹平滑柔顺,一涡可爱
的玉脐下,下方则是浓浓密密的柔毛,然后又消失在雪白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
个黑白对比强烈乌黑浓密的春草,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蜜桃成熟少女的独特气
质。而她的眉目之间所流露出的娇媚情态,将急欲满足男女情事的心情显露无遗。

  此时屋里顿时充满欢乐,仿佛像春天一般温暖,枕席之间,极尽欢情。蒋生
让小姐躺在床上,然后把脸靠上她那柔软的小腹,轻轻的抚弄摩挲着,感受那细
致之感觉,令小姐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

  接着轻轻将小姐的双腿掰开,让她那娇嫩的阴户曝露在眼前,在两腿根部露
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随着两片阴唇开合之间,蜜穴内的春光也毫无保留的呈
现在他的眼前,轻轻触碰之后,其间开始缓缓流着淫津爱液,并隐隐透露出幽香
阵阵。

  蒋生的脸儿情不自禁的靠了上去,当他的嘴唇微触到那浓密的草丛上时,小
姐像禁受不住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蒋生的后脑。

  蒋生伸手轻轻地拨弄着小唇片上方那颗肉蒂,舌头在花唇上轻轻舔舐起来,
小姐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蒋生的舌头在那神秘的桃源仙洞上忙活着,在这
激情时分,那胯下的方寸之间,已成为最为美味最为神奇的妙处,于是便忘情地
舔着小姐的嫩穴,将舌头伸进蜜洞口一阵搅弄。

  「嗯……好美。」小姐半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抖动着,她的背部弓了起
来,发出阵阵嗯嗯哼哼的淫哼,还将腰臀缓缓扭动着,配合蒋生舌尖在蜜穴里伸
缩搅动。她全身无力的达到忘我之境界,只觉得这种又痒又爽感觉由微到轻、由
轻到重,很快她全身都痉挛起来,玉臀扭动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挺一挺的,双手
用力紧握自己的双乳揉搓,头更是左右摆动,而阴户上两片肉唇更是不自主的微
颤、张合。

  蒋生在小姐胯下做足工夫后,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小姐的胸脯上面,嘴唇
含着上面的乳珠;双手仍紧贴着小姐的粉嫩的大腿及俏臀上游移着。

  「啊……呀……」当蒋生的舌儿轻轻在乳尖扫过,小姐挺着上身将雪白柔嫩
的双峰迎了过来。

  接着蒋生的头离开小姐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下身阳具上
硬挺的龟头也正好抵上了此时阴鲜红如花、动情而娇嫩的蜜穴口,只让龟头进入,
轻轻地磨擦着阴唇。蒋生又将舌尖侵入小姐的芳唇,在她檀口中扫弄,暗示着下
身的玉茎也将攻陷玉门关,要如此这般的在花房中搞来搞去。小姐似乎很饥渴的
腰肢摆动,预备接受着他的冲击。

  于是,小姐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受不了似的说:「啊,郎君进来。」

  她急促地喘着气,要他深深进入。蒋生被她这种既娇羞又情急的意态,逗得
心痒痒的,腰杆一挺,阳具立刻向下插,而她也用丰臀往上一顶,粗大的阳具就
滑入了美妙的蜜穴中。

  「啊,好美。」她在娇呼声中,露出了大旱逄甘霖的止渴表情,她更把光滑
迷人的玉腿,摆到蒋生的臂弯来,她真是等不及了,不待蒋生抽动,她的腰就自
己先动了起来,蒋生开始抄起她的三寸金莲用力抽插。小姐摆动柳腰,主动迎合
着他的顶弄。

  蒋生对她的抽送慢慢的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的百般搓揉。有时抽提到只剩龟
头在穴内,然后重重的顶到底。随着那一深入,她的玉手总节奏性得紧紧掐着他
那有力的双臂,并配合节奏的发出闷哼,同时随着那一深入,厚重的阴囊敲击着
她的会阴,而她那阴道的紧紧收缩,总夹得他是一阵酥麻。

  她口中不住咿咿唔唔,不再压抑的浪哼着,星眸微闭逐渐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皱折的阴壁在敏锐的阳具上搓揉着,一阵阵的酥麻,由龟头经由背脊传到全
身,使蒋生不禁仰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小姐那纤柔的柳腰,像水蛇般摇摆不停,努力的逢迎着蒋生年轻有力的插弄,
两人合组着青春活力的渲泄爆发。而蒋生则在她那如同熟透了的蜜桃间,下推进、
上抽出,左磨擦、右揉弄,挤弄出大量的蜜汁,发出抑扬顿挫,不绝于耳的「噗
唧!噗唧!」的美妙淫声。

  低头望着两人的交合处,年轻暴怒的阳具上布满着青筋,硬挤插入她那娇小
的阴户,只见她那嫩红的蚌唇随着抽送之间而被拖进拖出,茎身更带出晶莹淫津,
这实在是太美了,太爽了,蒋生想要发表一下感想:「……啊!」

  只是那感觉太过神奇美妙了,身为商人,欠缺合适的文藻,无法以合适语言
表达,只能以一声满意之叹息做为总结。

  蒋生微微俯身向前,将阳具努力的推向她的花心,并顺道在根部磨擦她那勃
起的花蒂。双重的刺激,使她不自主地后仰,泛着红潮的脸颊、半咬的朱唇、闷
声的叫床声,使她看起来更为美丽。蒋生心神不由一荡,上挺的速度加快,一阵
阵酥麻更是由阳具传导至全身。而小姐则被弄得喘声急促,口儿大张的「啊……
啊……」出声。

  这时只见她上身弓起,紧闭双眼,头部左右晃动着,那柔顺长发散了开来在
空中飞舞!一双玉手搓揉自己的双乳,一双玉腿忍不住摇摆着,一张嘴儿更是娇
喘吁吁、哼声不绝。

  小姐已将丢身,下身加速地前后挺动,快感让她身体扭曲着。

  「妾……妾要……」她的声音开始变得像哭叫,不过那不是不爽快,而是爽
快得过头了。蒋生于是做了最后一轮重击,在小姐体内的阳具感觉到蜜穴的收缩,
只觉得茎身被一伸一张的蜜穴揉转着,龟头则被子宫口一阵吸吮着,小姐香汗淋
漓的娇躯瘫软了下来。

  看到心目中的女神,在自己阳具的诚心诚意奉献之下满意了,蒋生心里有说
不出来的得意,小腹一阵酸麻之下,「啊……」的一声爽叫,一股强劲的阳精激
射而出,全数喷发在底裤之中……

  底裤……没错,就是底裤!爆浆后阳精将整条底裤浸湿了,蒋生猛的一个惊
起,发觉卧房内只有自己一人,怀里抱着被窝,而自已胯下如同浸在一壶温水之
中,一脸痴呆的左顾右盼……马小姐呢?马小姐去那儿了?

  那马小姐还在自己的闺房中安寝呢,这里那还有什么马小姐,来来去去只不
过是一场春梦罢了,正有道是:

  「俏冤家蓦然来,怀中搂抱。

  罗帐里,交着股,耍下千遭。

  裙带头滋味十分妙,你贪我又爱,临住再加饶。

  吓!梦儿里相逢,梦儿里就去了。」

  蒋生稍微清醒之后,发觉只是做梦,一阵失落之下又倒在枕上,心下叹息不
已。

  然而这番镜花水月的幻梦,却惊动了此间的山精水怪,此时一轮满月照着纱
窗,只见到窗外一对带着精光的眼神,盯着房内的蒋生看了好一会儿,一阵低语
:「好个俊俏的男子,可惜这一回的元阳失给了梦魇神女,且待我明夜再来取他。」

  说完带着一对尖耳的黑影一闪而逝。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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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是二拍之中在下最喜欢的故事之一,早年改写古艳的大大们,如路人、
凡夫(OCR)、老边、变态君等大大们,似乎都没动到这篇故事,在下近日没
啥创作动力,就用改写修饰的方式,来个旧瓶新酒的加深描述。

  原文中描述做爱交欢是相当含蓄,其中包括了本帖中的春梦,再加上狐狸精
几夜的勾引,最后则是与马小姐的洞房花烛,其实都很值得发挥,在下就在这里
做些文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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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生对于马小姐可说是眠思梦想,日夜不置。真所谓:「思之思之,又从而
思之;思之不得,鬼神将通之。」他那旺盛的情欲思念,不仅是做做春梦而已,
果然引动了灵异。

  一日晚间,蒋生关了房门,正待独自去睡,万物俱寂之中,只听得房门外有
轻微的行步之声接近,接着有人轻轻将房门弹响。所幸蒋生尚未熄灯,于是急忙
挑明了灯,开门查看,这时只见一个女子闪将入来,同时将门掩上。

  蒋生定睛仔细一认,可不正是那日间见了三次,但夜间早已深交的马家小姐。

  蒋生吃了一惊,自言自语道:「难道又做起梦来了?」

  心里这么一想,自己尚未入眠应不是梦。灯儿明亮,见她衣有缝、身有影,
俏生生的站在面前,与美貌如花的小姐面面相对,蒋生心理七上八下的疑假疑真、
惶惑不定。

  在灯下细看这马小姐,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

  线条柔美鹅蛋形的俏脸,瑶鼻挺直,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娇
媚。

  绝色芳容,在柔和的灯光摇曳映衬下,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人比花娇,
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丝凡尘。蒋生定睛看着,
居然起了惴惴然敬畏之心,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小姐看出蒋生心有不安的意思,于是便先轻启芳唇开口说道:「郎君且不必
疑怪,妾乃马家云容也。这些日承蒙郎君顾盼再三,妾也关心多时了。今夜乘着
家人不注意之空隙,用计偷偷溜出重门,不自嫌蒲柳之资,愿陪伴郎君客中寂寞
无聊,以共渡良宵,望郎君切勿笑我自作多情,妾就十分感激了。」

  蒋生听了之后,真个是如饥得食,如渴得浆,宛如刘阮入天台,下界凡夫得
遇天上仙子。真是个快乐兼侥幸,难以言喻。也不再多问,连忙关好了门,与那
小姐挽手共入鸳帷,急讲那于飞之乐。

  马小姐坐在床沿后,便将身上的单衣脱去,此刻的她仅着一件桃红亵衣,纤
手儿往头顶髻儿一解,如云秀发便垂挂于双肩,肌肤雪白几近透明,全身曲线婀
娜美妙,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在亵衣内若隐若现,修长双腿雪白柔
滑,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望之令蒋生更加心颤神移。

  蒋生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沿微露玉体的娇娇女,花靥羞红、秀眸半闭斜
睨着俏郎君,高耸酥胸一起一伏十分诱人,而他此际却感到口干舌燥,熊熊的欲
火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蒋生面对这娇花嫩蕊般的绝色美女早已是满腔欲火,然而却又被她那富家千
金所带之高贵气质所震撼,站起床边他虽是目光灼灼,然而伸出那颤抖的双手,
却迟迟不敢落在她的身上。

  这马云容心中早已有着献身之准备,却看到个儿郎站在那儿,一副欲行又止
的仿徨模样,知道蒋生需要些暗示,于是仰起娇容,瑶鼻轻轻的「嗯……」的一
声,蒋生被这一声弄得整个身子都要酥了,但也开始有了动作了。

  他伸手缓缓去解小姐身上仅有的那件令人充满遐思,勾勒出曼妙曲线的桃红
色亵衣,现出了其中的无限风光,马小姐佯装娇羞地说道:「嗯,好……好羞人
啊!」

  嘿!这时候才想到羞人哪?若是真要怕羞就不会来了。

  于是她那贴身亵衣缓缓褪下了,先露出一截雪白圆润的粉肩,接着又见到那
玉乳高耸、在胸前起伏不定,娇柔无力的轻嗯中,蒋生如同孩童得到新玩具一般,
炽热的双手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脂的乳峰及玉腰上,触手处感到雪肌玉肤,
真是个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男人肆意抚摩着,美艳不可方物的马云容已是双颊羞红,她对蒋生之
俊美早已芳心暗寄,此时情思荡漾难以自抑,心头更如小鹿乱撞,暗暗想到:「
不知这俊俏郎君在床上手段如何?可真令人期待呵。」

  她那娇嫩的冰肌玉肤被那双热手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绝色娇
容因情欲满怀而胀得通红,更显得娇美无限。在马云容刻意发出的阵阵淫哼呻吟
声中,蒋生又怜又爱的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抖动,心中满是春
风得意、喜气洋洋。

  数日前他第一眼见到这美人儿之时,便感受到她出身显贵人家,想必是自小
娇惯、人人奉承,只怕是难以接近,虽然彼此对看之时,似乎又是郎有情、妹有
意的眉目传情、心有所属,因此忍不住在这俏佳人面前,尽力展露出自己的风流
飘洒之体态。然而始感到两人门第相异,总觉得是痴心妄想,如今自己不必使用
追求手段,马小姐居然在夜半潜来幽会,着实令他喜出忘外。

  蒋生也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不住在马云容身上游动,她似觉一条调皮的虫
虫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
是厉害。当蒋生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更是觉得难过,喃喃的道
:「郎……郎君……你……」

  蒋生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揉捏
着雪白双峰,一边感受着丰乳的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
化的形状。这一对好奶,比起梦中所见还要丰腴而熟透,全然不似一个未出阁的
小姐所能够拥有的。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
住,热情地舔吮咬吸起来,舌尖上下左右的顶动着艳红乳珠;另一手却摸索向下,
越过了小腹香脐,往那双腿之间暗自行动起来。

  马云容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觉得阵阵妙不可言的
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倒在蒋生身上,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
涩的「唔」声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如樱桃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蒋生挑弄
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猛然的马小姐雪白双臂环住了蒋生的颈子,让两对唇儿紧紧相贴。他感觉到
她张开了双唇,湿润柔软的舌尖火热地吞吐探索着。四唇两舌在两人彼此的口中,
激动的追逐缠绵缱绻。在她情欲高涨之际,身上散发出撩人的狐媚香气飘入鼻中,
特别是来自她的腋下及胯间,令蒋生如同沉醉一般,像是无法承受住这份得美人
相知、完全奉献的感激之情;另一方面在他的胯下则是无比的挣扎,那条想要择
肥而噬、肿胀无比的阳具,一直想要挺身而出。

  蒋生搂吻着怀中女子,一手转移目标往下抚摸着她修长玉腿,同时渐渐移向
幽黑一片的大腿根部,摸索挑逗起起来,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户,不时的
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梳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呻吟转为更大声,雪白肉体扭曲
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的巧手在下体中的轻轻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
动,芳草如茵的桃红玉沟边,丝丝晶莹带着狐香的蜜液渗了出来。

  在蒋生快意的挑弄下,原本满是春意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
逐渐淹没,娇美的脸蛋儿胀得通红火热,秀眸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
百媚,勾人魂魄。

  蒋生知道火候已到、时机成熟,于是便抽出手来,除去身上的衣裤,拉开她
那雪白玉腿,搂住纤腰,摆正年轻力壮的身躯,压向马云容那娇美柔和的下身,
缓缓把昂首怒挺的肉棒顶入那嫩穴之中。

  「哎!」马云容芳心娇羞欲醉,只觉得一条粗硬烫长的肉棒儿缓缓逼进,逐
渐插进紧窄柔嫩的下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之感使她柳眉微皱。

  随着蒋生猛力的挺送,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感到自己的肉
棒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火热的美人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马云容美眸的深
情注视下,蒋生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马云容芳心轻颤,在哼哼唧唧娇啼婉转之中,感受玉体深处传来阵阵至极的
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娇嫩柔软的花蕊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蜜穴最深处
的滚烫龟头紧密亲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高涨的情欲,火热地蠕动起
来,光滑结实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应合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
使她自瑶鼻中柔媚地哼嗯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经过一番轻怜蜜爱的缓缓插弄,马小姐显然已经适应了情郎的抽插,带有狐
骚香味的诱人淫蜜也分泌得越来越多,她开始欢畅地淫叫出声,樱唇微张开始柔
腻地呻吟。

  淫媚的娇吟和自然的迎合动作,使蒋生将上半身抬起,伸手捏着悬在上方极
为丰满的双峰,下身仍不住挺顶。阳具尽量深深的插入,感到龟头触到一团软肉,
应该是花心了,于是便用龟头顶住它,臀部开始磨旋。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的耸扭臀部,以便令蒋生的龟头可以更切实的研
磨到她深处的花心,她脸上出现红晕的表情真是美极了,春情洋溢、吐气如兰、
美目低垂,这种表情让他看了更是血脉贲张,心跳加速。

  于是他又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嫩穴内,粗长硬朗的阳具快抽狠插,
猛烈的撞击在她花心深处,嫩穴在龟头连连触顶之下,含羞带露、花心轻颤。而
每一次的重击,令她的叫床声更加高扬。

  「啊……」随着一声激情轻呼,马云容胴体发出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
嫩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腔壁阵阵收缩,一股浓稠的阴精从体内至深处流射而出,
顺着深埋在内的阴茎,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的床单。

  被蜜穴嫩肉紧紧缠绕的阳具,在她丢精时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之下,蒋生不
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精关即将失守,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深深
地顶入肉洞内,一声闷哼声中,对着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的嫩穴,射出了股股白
花花的阳精。

  马云容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淫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
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更是迎挺不已,以接收每一滴珍贵
的阳精。

  蒋生泄身已毕,将身子松下来歇口气时,还是放不下马小姐那对丰乳,又再
度去吸吮她可爱乳尖,用嘴儿将整个乳晕及乳头都含入口中,他直觉的认为这是
今生所见最美的一对好奶,柔软白嫩、又富弹性的乳球滋味甚佳,真真舍不得放
掉,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亲近亲近。

  小姐见到蒋生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迷恋,双颊飞红对着他嫣然一笑,妩媚极了,
心里想着:「这位俊俏郎君可真多情!一番调情手段也颇有趣,我也有些迷乱之
感,得要想办法与他多多交欢几次。」

  云雨已毕,又加上一番柔情蜜意的温存,小姐便对蒋生吩咐道:「妾见郎君
俊美韶秀,心中不能自持,以致于夜奔幽会自荐枕席。然而府中家法严峻刚厉,
若是有风声泄露,则是祸不可测。郎君此后千万不可轻易至妾家门口走动张望,
也不可以到外边闲步,以免被别人看破行径。只管夜夜虚掩房门相待,待夜阑人
静之后,妾必会自行前来。万万请郎君勿轻易漏泄私情,我俩欢好始可得长得久。」

  蒋生充满感激的回复道:「小生本是远乡孤客,前日一见芳容,想慕欲死。
虽然曾有梦寐相遇,还只道是仙凡隔远,岂知今日蒙小姐不弃,垂盼及于鄙人,
得以与小姐天仙般人物同衾共枕,极尽人间之乐,小生今日就是死也暝目了。何
况小姐金口吩咐,小生敢不铭记于心?小生自此足不出户,口不轻言,只呆呆守
在房中。等到夜间,等候小姐光降相聚便是。」

  于是两人又温存了一番,天未明时,小姐起身,再三约定了夜间相会时间,
然后别去。

  蒋生自想真如遇到神仙,胸中无限快乐,只不好告诉得人。小姐夜来明去,
蒋生守着分付,果然轻易不出外一步,惟恐露出形迹,有负小姐之约。

  其实蒋生此番遇到的,倒也可以说是仙,即世俗所谓的狐仙,只可惜修练尚
未满千年,尚未得道,也未曾渡劫,因此算不得真仙,只能算是会变化的妖狐。

  而这只妖狐倒也慧黠,想出那一番言语要蒋生保密且要他足不出户,好让两
人可以幽会多乐上几次。

  然而世间之人若是与鬼孤相交,常会着了阴气或邪气,往往伤及身体,甚至
有性命之忧,如今不知这蒋生是否会被这妖狐迷死,亦或有那救命福星或是保命
之道?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font]

20537 2009-3-14 23:16

灵狐三束草(全) 改编:仿为(fang)

[font=宋体]                (三)

***********************************
  这部改写文章只能当作组合文,算不得创作,看看爽爽就好。

  有人问在下看古文及话本小说多久了?大约快三十年了吧。看多了之后,有
时写文的语气不自觉的就会模仿起来。
***********************************

  话说蒋生对马少卿家中千金小姐的朝思暮想,引动了灵狐对他的染指,成就
了一番人狐激情。虽然,这灵狐幻化成了马小姐的模样勾引了蒋生,然而这其中
仍有诸多破绽。

  就好比说马小姐自言家教森严,然而与蒋生初度交合居然没有落红,显然已
非处子,若真是家教森严,又如何会让小姐与男子相交失去童贞呢?再加上马小
姐才过二八年华,那种成熟女子才有的丰腴体态,也实在是个奇迹。

  然而蒋生此际正在奸情热恋之中,见那貌美的马小姐自行贴了上来,高兴都
来不及了,又怎会计较这许多?

  过了与马小姐令人兴奋激情的初夜,蒋生直睡至日上三竿,草草吃了些饭食,
就在那儿想那小姐的好、小姐的娇、小姐的俏、小姐的妙,真是痴一回、笑一回,
就这样一日时间就混过去了。

  到了夜里,蒋生刻意将门虚掩,等到万物俱寂之后,一道人影闪将进来,见
到那那宜笑宜嗔的俏脸,不是马小姐是谁?这俏佳人果然依约而来。

  正所谓是一回生、二回熟,蒋生一步向前就要去握着小姐的手,而她则顺势
投入蒋生怀中,抬起头来,闭着媚眼,樱唇半张向蒋生吻贴去,此时蒋生见她送
上芳唇,动作反倒稍嫌生硬与与她吻了起来。小姐的嫩舌很快穿进他的嘴里,开
始慢慢挑动香舌。那娇躯似乎因为激动而轻轻颤抖,身子则是越来越滚烫。

  小姐在一阵深吻后,深深喘了几口气,接着低下头,红着脸儿似笑非笑的,
将前襟衣钮解开,露出那袭桃红色肚兜儿,接着解开肚兜带子,将肚兜翻开,露
出了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只见那对乳房丰满圆润,两粒乳珠嫣红娇嫩,再加上
一身赛霜欺雪的肌肤,幼滑细嫩好似捏得出水,真的好美。

  看倌此时可就会问了,这狐狸精假扮的马小姐的动作也未免太大胆,如此的
不含蓄,难道不怕蒋生起疑?其实这狐儿在前夜与蒋生欢好时,早就发现他对自
己的那对丰乳极为爱恋,这狐儿来此的目的就是要取蒋生的精元,若是能早早挑
起他的情欲上床交欢,就能早些取得精元,因此当然要用最出色的手段挑逗蒋生
啦!

  果然,这一对好奶可让蒋生看得双眼发直,口中粗浊的不住地喘气,怀中这
具娇媚少女软玉温香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再度享受
那甚为美好的手感!一手一只的将两只精巧圆润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拉扯、搓
弄把玩,把一对美乳玩得不亦乐乎。

  眼前一张娇羞神态之绝世花容,手中玩弄一对好乳,再加上从他身上散发着,
混合脂粉香味及煽情狐媚之香,在胯下造成极度冲动。然而当小姐情动发出甜美
之娇吟,小手儿开始探索蒋生胯下阳具时,蒋生早已受不了的将小姐推倒在床榻。

  被蒋生除去衣杉后的小姐,玉体横陈的卧在榻上,蒋生轻抚其丰润细腻、玲
珑有致的娇躯,感受那肤如凝脂的温润滑腻。她则半闭着眼似是海棠春睡,然而
芳香的樱唇中不时发出几声淫声呓语,偶尔侧转的娇躯,更显得那肌肤之细腻。

  蒋生双手拂过那修长秀美玉腿,来到那双晶莹润泽,小巧玲珑的金莲秀足,
轻触把玩细看,那白晰脚背十分纤弱似是无骨,数条纤细的淡青色青筋更显出它
的白嫩。脚掌微透红润,可爱的脚趾儿也呈现一种粉红色,令他爱不释手。

  一股股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从小姐身上传来,蒋生分不清是佳人的体香,还
是她身上的脂粉熏香,无论如何,这香气刺激着他的情欲,看着佳人将足下金莲
脚掌微缩,玉腿微舒、柳腰轻折、娇颜含春的香艳景象,再也无法抑制欲火中烧,
胯下阳具暴胀,只想扑上绣榻,将她狠狠搂在怀中,恣意宠她、怜她、爱她、惜
她、上她、插她、刺她、射她……

  虽是情欲如火,但也不可唐突佳人任施强暴,蒋生小心脱下鞋袜衣裤爬上绣
榻,再度近距离的贪婪的注视着她,随着她此刻均匀而略带些许急促的呼吸,酥
胸前那一双凝霜堆雪的玉峰无可比拟的挺立,在空中刻画出优雅动感之曲线,更
充满了诱惑的魔力。纤腰盈盈不堪一握,其下微微露出的雪白玉肌间朦胧、神秘
又美妙无比的幽谷,更因其隐约可见而动人心弦,在在都显示着美人儿最骄傲的,
那种无可抵抗的诱惑魅力。

  受到这狐狸精小姐狐媚香气及那勾人美体之双重影响,蒋生只觉得心情激荡,
醉心的埋首于双峰间深深乳沟中,转头伸舌忙碌的轻舔两边乳珠。而小姐被他那
热情抚弄,也伴随着声声低吟,让他更加热血沸腾。贪婪饥渴的舔吮着那对坚挺
娇嫩蓓蕾,用舌尖濡湿着嫣红乳头,以最原始热情的方式,把这本就是淫媚的狐
精,心头那把情欲之火燃得更旺。

  在蒋生一轮热情挑弄之下,小姐已被摆弄的娇喘吁吁、淫声不断,甜美的快
感令她神魂飘荡,白生生的两条腿儿,时而交叉,时而微张,胯间暖暖蜜汁早已
控制不住汨汨淌下,在雪白生嫩大腿肌肤上,形成一股滑腻细流。

  小两口赤裸身子互相缠绕着,蒋生手儿沿着小姐肌肤轻怜蜜爱抚摸下来,掠
过她平坦小腹,直接探入那神秘两腿交叉处。狐女那乌黑纤细体毛,摸上去就如
同她一头秀发般柔滑细致。芳草深处,那两片原本微张的桃红色花瓣,感受到那
手指造访完全绽放。

  她感觉到他那手指儿拨开了自己潮湿的阴唇,积极的刺进了火热的蜜穴之中,
而那颗珍珠似的阴蒂,正在应合的他的拨弄而鼓胀,美人小嘴儿不禁送出了甜美
动人之低吟。

  蒋生这一番前戏,在狐媚淫香催动下,几乎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已经急于
提枪上阵了,蒋生此时能想到的,就是将胯下火辣的勃起,刺入小姐的火热的蜜
穴中,以止住那团令人难耐的强烈欲火。

  这狐精小姐此时亦完全抛去先前佯装之矜持羞涩,脸上满写着渴求与放荡,
蒋生在狐媚淫香驱使下,令他下体发出一种强烈追求解脱之感,急于享用面前好
一只美穴,他捧起小姐浑圆白嫩的丰臀,以长驱直入之势,阳具勇往直前对着蜜
穴捅了进去,追求着插弄快感。而小姐也挺腰急急相迎。

  蒋生此际倒有些像一口将美食吞入一般,完全没有细嚼慢咽。也就因为这样,
使得他根本没有分神留意到,这位本应是含蓄害羞的深闺小姐,此刻则满是情欲
活力,十分熟练耐操模样。

  小姐真的无法想象,她与蒋生的此番的交欢,可是蒋生累积了一整天对她的
思念,化做了具体行动对她全力冲刺,感觉上是那么的刺激,这种爽乐的感觉是
前一夜未曾经历过的,她忍不住的叫了出来:「郎君好强壮,好爽……」

  这句话似是火上加油,蒋生在狐香的驱动下,更是加快了抽插的节奏。小姐
也很快的适应了他的猛烈攻击,在他的重压下开始嗯嗯唉唉的婉转娇吟,一双迷
人的玉腿紧紧缠着他的腰臀部,雪白的丰臀不停的向上耸动,迎合着他强有力的
冲击。

  一阵抽送后,由于不忍见到小姐一副身体娇弱被压着受不了的样子,于是让
小姐四肢伏在床榻上,翘起丰臀,他的阳具则由后方插入,两人如同两只野合的
狗狗一般,他则更是咬牙切齿的横冲直撞。

  当抽送的频度达到极限,快意已积蓄到至顶点,蒋生再也克制不住,灼热阳
精猛地从马口喷出,全数灌溉在小姐的花心上,蒋生舒了一口气便往后一倒。

  小姐正软软的趴在床上,双眼闭着、脸颊儿一片嫣红,小嘴儿微喘,带着浅
浅的笑意,神情仿佛相当的十分舒爽满足,正充份享受着那快速磨擦的刺激感。

  突然感到蜜穴中一股热流通过,知是蒋生阳精已然喷出,忙运起玄功将这元
阳全数吸入,随后却感到蜜穴之内竟然是十分的空虚。

  小姐回过头,发觉蒋生已经精出人乏的往后仰倒下去,于是便放出一副妖艳
又饥渴诱人媚态,似是意犹未尽的喃喃问说:「郎君已经结束耶?」

  边说着一只细白的嫩手儿,仍心慌的在丰满双乳和毛茸茸耻部间游移,而从
蒋生的方向看,那蜜穴中正缓缓流出淫津浪水,不断的沿着大腿滴下。

  蒋生无力的躺在那里说:「小生十分情急,不耐持久。」

  小姐微蹙柳眉、面带愁容道:「只是妾还未尽兴耶。」

  由这句话看来,小姐似乎还有所需求。

  蒋生有些惭愧说道:「小生虽然有心,然则却已无力,实在对不住。」

  一边说一边看着胯下软垂阳具,似是有些难堪,说完索性闭上双眼,在这时
候装睡倒是好方法。

  小姐听他说仍有心再战,于是神秘一笑,心想:「只要你有心就好,交给我
办吧。」

  于是转过身去,开始要让那阳具回复生机。

  接着开始将阳具当做做糖葫芦一般,放在嘴里舔弄着,她先手握着阴茎,伸
出舌尖便往龟头舔去,舔了几下之后,尝到蒋生先前泄出的精液,实在喜欢这种
味道,便索性把整个龟头吞下认真的品尝,舌头在龟头的棱边猛刮,舌尖还不时
顶着马口在转动,吃得啧啧有声,嘴儿越含越深入,不时将整支阳具吞下,一只
手套弄着露出嘴唇外的茎身,另一只手则轻托着沉沉的卵袋温柔抚弄。

  蒋生那曾想过马小姐这般的大家闺秀会这样淫荡,眼见胯下阳具被她娇美樱
唇套弄着,龟头感觉到被她娇小柔软的舌头上下拨弄,耳中甚至还听到她咽下唾
液之声,阵阵快感直透脑际,从小姐那温润的口中,感受到抚慰心灵舒适感,不
禁发出了来自肺腑的感叹:「真爽利。」

  小姐专心的舔着龟头顶端,那阳具渐渐恢复生机,一边舔着又听到蒋生赞叹,
再看着那被自己舔弄得既长且硬的阴茎,龟头是胀得又红又亮,还对准了自己一
直点头致上敬意,心中也极为得意,使得小姐兴致高昂的做出更多的花样,于是
她说道:「换成这样可好?」

  于是她用上自己丰满傲人的双乳,夹住蒋生的阴茎,让阴茎在深陷的乳沟中
滑动。一面用舌头去舔着突出上方红红大大的龟头。

  蒋生没有想到那尊贵的小姐,居然用他最钟爱之丰乳为自己阳具助阵,满脸
幸福说道:「这样真好。」

  蒋生心中十分感动,于是也体贴的说:「那我也帮你弄弄。」

  于是伸出手用一只手指轻触小姐的狐香四溢的蜜穴。

  才轻轻一碰,小姐全身一弓尖叫了「啊」的一身,来自于敏感带的刺激,一
阵阵的酥麻自花心,通过了脊背导入全身,令下体升起一股热意,小腹之下却怒
潮澎湃,脸颊泛着红光变得极为激动,于双乳胡乱的快速磨弄着蒋生的阴茎一阵
之后,便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用那湿润的蜜穴套上粗硬的阳具。

  接着小姐满脸情欲,在蒋生身上骑乘驰骋,自得其乐说道:「好美快、好爽
利!」

  小姐开始有节奏的套弄,感到那火热的阴茎在自己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感觉
十分美妙、舒服。如梦境般的美妙感也随着来回的磨擦增强,而且是越来越感到
舒服。

  一面骑一面又淫言俏语着:「这感觉真好,妾最喜欢如此了!」

  下身一刻也不停顿,蜜穴奋力的套弄着狐香催硬的玉茎,在那进进出出之间,
淫蜜从结合处飞溅滚落,点点滴滴的洒在床杨上,使她的心中充满了更多的激情。
接着她又将身子后仰,下身不断扭动,追求着阴茎在自己蜜穴中,在不同角度及
深度所造成的各种快感。

  蒋生躺在床上让小姐自行玩乐了一阵子,躺着休息一阵后,待体力稍微恢复,
又让小姐四肢伏在床上,从后方猛力冲刺,柔软丰乳也随之摇动,而光阴也在规
律的抽送之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着,蒋生恣意的享用着这充满春情的千娇百媚美
人儿……嗯,或者说是这骚狐尽兴的玩弄着被自己迷惑的少壮好男儿?

  无论如何,他那火热阳具夹在她两团光滑火热又结实的臀肉中来回进出,每
一下都直捣花心,细致酥麻的包覆感令他舒爽的连连闷哼,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像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嵌入她的身体。而小姐则是享受着
每一份全力的冲击。

  终于,亢奋到了极点的蒋生,已经超出了他可以忍受的程度,于是有点不负
责任的说:「小生不行了。」

  只觉得阴囊之中像是充满着滚滚的熔岩,而那阴茎正如地动天摇之中,即将
爆发的火山,「呣」的一声闷哼,又猛然喷出了浓精!

  这次温热的精液一发一发的灌溉在小姐的花径内,把她烫的欲仙欲死般快活,
终于令她攀上了绝顶的高潮。

  「啊,丢了!」在她娇媚的高呼中,终于满足了。

  好一会儿,这对俊男美女喘息才告平复,疲惫已使两人躺了下来,激情过后
的身体似乎仍舍不得分开,那满身香汗、淫液已在床上沾成一片。

  蒋生固然因为年轻力壮,精神健旺,就算竭力纵欲,也不以为疲。然而看那
小姐似乎深自知味,一似能征惯战的一般,稍事休息后又来挑弄蒋生,让他心痒
难熬之下再上征骑、颠鸾倒凤,而小姐则是再不推辞,似乎毫无厌足。蒋生倒时
时有怯败之意,只是在狐媚香气激励之下,仍能奋起效命。而那小姐竟像不要睡
似的,一夜之间何曾休歇?

  蒋生见小姐如此爱恋交欢,也是心爱得紧,见她如此与此性致高昂,只道是
她原为深闺少女,从不知男子之味,如今尝出了滋味,而且又是贪爱彼此相貌俊
美,因此两情相得,所以上床交欢之际是毫不避忌,尽着性子喜欢做爱做之事。

  蒋生想到小姐难得这样的真心,心下一发快活,惟恐对她的奉承不够周到,
把自己身子全然不放在心上,也是拚着性命埋头苦干,就算是一个不慎来了个马
上疯、走了阳,就算是死了做鬼也风流。

  如此这般的弄了好些天,也觉有些身子有些倦怠,颜面看起来居然憔悴起来。

  正是: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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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日正急于玩「少将」阶之特权,想找个好头像,先是找了个才子佳人的
古画,结果才挂了半天,工友大大说这图太大了,得换一个小的。

  于是随便找了个小魔鬼的卡通图,看来看去就是不顺眼,结果花了好几个小
时在在线找合适的小图,昨天找了个虎娃的图,后来怕被误会本人是女的,最后
还是找了张好像是从银英来的将军图,不知够不够帅,不过肯定比本人帅就是…


  呵呵呵,搞不好几天后有更有趣的图还会换过哩。

  小图看久了,连眼睛都红了。

  致一路狂奔兄:

  多谢您给在下打气,可是您别误会了,点击率包括了许多非会员,因此不见
能每个人都能按『0元』鼓励。而且如果连续回来看,也会增加点击率,但是不
能再按『0元』了。

  『0元』鼓励是留给有缘人,无缘的就算了。

  另最近人有些散漫,对文字颇不讲究,都依您建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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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且说蒋生的同伴朋友,见蒋生这几日时常在日间闭门昏睡,少见其出外。有
时略略走得出来,欲是呵欠连天,像整夜不曾得睡一般。

  这些朋友又不曾见他搭伴夜饮,或是中了宿醉;又不曾见他妓馆留连,或者
害了色病,就是不知他为何如此憔悴。

  为了探究他究竟发生何事,特别来牵他去外面吃酒、宿娼,然而天未到晚这
蒋生必定要回来店中,并不肯稍稍停留在外边一更二更的。众人见到他这个模样,
各个疑心,互相商量道:「这个行径,必然是心下有事的光景,想是背着人做了
些什么不明不白的勾当了。我们且相约好,晚间到他门口看他动静,必要捉破他
才是。」

  当夜天色刚暗下来,小姐早已来了。蒋生将她在房内藏好,恐怕同伴有所疑
心,反而走出来在大厅中与众人谈笑一会,同吃些酒菜。直等到大伙都散了,然
后关上房门,进来与小姐上床。

  那小姐早将衣衫褪尽玉体横陈卧于床榻,静待情郎前来狂欢取乐,蒋生一上
床后,就迫不及待与她热情拥吻。十余日的相交,两人早已十分相熟,小姐舌尖
早在蒋生嘴里面搅和着,而他也将舌头热情地回应纠缠。小姐急急的为蒋生脱去
衣服,表现得既热情又淫荡,手拂过蒋生胯下之时,更有强烈的挑逗之意。

  小姐主动凑上身子,让蒋生紧搂着她,让他光洁的胸膛紧贴着丰满乳房,而
她也开始轻轻地扭摆上身,让丰乳在他胸口磨蹭不已。蒋生伸手探索着她的神秘
胯下时,她那双腿似张不张,让蒋生觉得有抚摸的快感,直到她被摸得麻痒难当
之际,这才夹紧双腿,令想要深入之手指感到有点意犹未尽。

  说也奇怪,今日小姐的表现,似乎更像性欲旺盛的淫妇,让蒋生有一种前所
未有的感受与冲动。蒋生一手捏弄她的丰腻乳房,一手继续抚摸她的阴户,然后
把嘴唇向下移动,亲舔她那柔滑颈肩。那小姐也配合着两手支着床榻,让自己的
上半身弓起一个弧度,时而挺上时而退缩,让蒋生觉得若即若离的心痒不已。

  蒋生被挑逗得几近疯狂,急急拉开她修长双腿,便将头埋入充满狐媚香气之
胯间,用舌尖一次又一次认真地在阴唇及花蒂上来回地舔弄,口里还啧啧有声地
品味着她蜜穴中似酸似甜的滋味,胜过人间美味!

  小姐受到如此挑情逗弄,不知不觉显现出淫浪模样,不但不停地摆动着下体,
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合不已,而且口中还发出「嗯!」、「噢!」各式各样腻人淫
哼,使蒋生十分得意、淫兴大发。

  那小姐双手紧扣蒋生后脑勺,丰臀不断往上挺,让蒋生的脸紧贴着她的整个
胯部,令蒋生含着阴户几乎透不过气来,那浓郁的狐媚气味,令他如痴如醉。那
小姐摆动着下体,让阴户磨弄蒋生整张俊脸,嘴里还发出放浪的淫言俏语:「好
……爽……你快插进来……」

  蒋生听到小姐热情邀约,便将身体上移好让全身与她对齐,那小姐早已熟门
熟路,迫不及待的引导着阳具,对准那早已湿透的小穴,然后一挺腰,「滋!」
的一声,玉茎便滑溜溜地顶了进去!

  那小姐一声「好棒!」满足浪叫之后,随即将俏臀往上撑高,忙着挺动、扭
转,让肉棒在湿润的蜜穴里抽动、搅拌。

  蒋生玉茎深埋在蜜穴内,龟头又被紧紧的包裹着,那种湿热、挤压之爽快令
他感到透不过气来,这种乐极的性爱快感,让他情不自禁的大呼小叫起来,似乎
必须要如此浪声呼喊,才能够发泄心中的喜悦。守在门外的一干同伴,个个听得
是欲火中烧,焦燥不已。

  再看看在蒋生身下那小姐的模样,媚眼迷蒙,粉颊绯红似火,早已完全沈溺
于这情欲交织的游戏中,见到这种媚态,令蒋生感到全身不断发热,腰臀更是全
力挺动,一股暖流伴随着快感在全身乱窜,并发冒出的风流汗水,滴落在小姐的
琼鼻、乳峰、小腹上,而下身胯部更是一片湿漉漉、浆糊糊的,早已分不出是淫
津或是汗水!

  蒋生玉茎急剧地抽插着湿润柔腻的蜜穴,龟头棱角刮在阴道内壁皱折上,产
生了阵阵的快感,蒋生只觉得浑身酥麻,感到自己随时都会直抵高峰爆桨出来,
遂更加奋勇急抽猛送。那小姐一双纤手紧紧地握着蒋生手臂,也卖力地挺着小腹,
把阴户应合着他的挺动迎凑,水乳交织匹匹啪啪的肉肉相击之声,混着床榻吱吱
呀呀声,令门户潜听的同伴,个个深切感受到房内两人之激情,个个火气往下体
直冲。

  蒋生继续狂抽猛插数十回合,突然觉得腰身间一麻,阴囊一酸,龟头也急遽
膨胀。急忙搂住小姐的柳腰,使命凑紧两人下体,让龟头前端马口抵顶在花心口,
等着情欲洪流绝堤时刻。

  那小姐经过一阵疯狂正娇喘着,突然觉得一股强劲的热潮急撞花房,热烫、
有劲的拍打着花心,让她不禁一阵哆嗦,在「啊!啊!」的尖声浪呼中,阴道壁
急遽收缩,花心口吸吮般的汲取蒋生泄出阳精,让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吸收到体内。

  蒋生觉得那小姐花道里一缩一缩的,仿佛在安抚因泄精而酸麻的龟头,又像
在按摩着精疲力尽玉茎,令他感到十分的受用。蒋生瘫软在那小姐的身上,闭着
眼,把头枕在柔软的双峰之间暂歇,仿佛享受着性爱高潮后满足与宁静,然而他
十分清楚,这夜儿还长哩,不知淫乐无度又受玩的马小姐,今夜又会带给自己什
么样的床第惊喜,还是好好存些气力,准备再次交锋。

  在门外偷听的一群同伴,怎知这对淫男浪女上得床时,真是天雷勾动地火,
一发不可收拾,那交欢高兴劲儿,直弄得你死我活,哼哼卿卿的声响传得老远,
也顾不得旁人听见。

  好不容易等到这床榻吱吱声才停,听到两人像似丢精时之狂呼浪叫,外边一
众同伴只当两人已然完事,准备要来个守株待兔,逮着这前来偷情的兔女郎,然
而没一会儿又听到哼哼唉唉的,原来是那狐狸小姐舌灿莲花,为蒋生软倒之阳具
加持打气,让他不禁发出之爽乐呻吟声,没多久两人又开启一场盘肠大战,看起
来两人真是无休无歇。

  有人不禁语带酸味的评论道:「这蒋驸马不知从那里私弄个妇女在房里受用,
怎的这等久战。」

  众人站得不耐烦,一个个那话儿直竖起来,大伙多是出外行商久了的人,听
这如此入肉的春声怎生禁得了?再也听不下去了,个个弓着身子各自归房,有的
忍住了,硬硬的就去睡了;有的实在忍不住,到角落里放了个手铳,等软了之后
才各自去睡。

  次日起来,大家道:「我们到蒋附马房前守他,看什么人出来。」

  走在房外,见那房门虚掩,于是众人推将进去想来个捉奸捉双。只见到蒋生
独自一人睡在床上,房中充满令人疑惑的淫靡气味,但并不曾有别人。众同伴怀
疑道:「人那里去了?」

  蒋生明知同伴在找那马小姐,于是故意道:「什么人那里去了?」

  同伴理直气壮质问道:「昨夜与你弄那话儿的。」

  蒋生故做无辜道:「何曾有人?」

  同伴七嘴八舌道:「我们众人多听得的,怎么混赖得?」

  言下之意,似乎想要来分杯羹似的。

  蒋生不想再说,便随意说道:「你们见鬼了。」

  同伴见他想要扯赖,于是反讥他道:「我们不见鬼,只怕你着鬼了。」

  蒋生奇道:「我如何着鬼了?」

  同伴回道:「晚间你与人干那话儿,声响大得外面都听得,如今早来却不见
有人,岂非是鬼?」

  蒋生晓得他众人夜来窃听了,亏得小姐起身得早,去得无纵无迹,不被他们
看见,实在是万幸,即然同伴仍未发现这桩秘密,当然不能外泄,于是一时把说
话支吾道:「不瞒众兄,小生少年出外,鳏旷日久,晚来上床,忍制不过,自身
消火之时,学作交欢之声,以解欲火。其实只是自家猴急的光景,不是真有个人
在里面交合,如此说来甚是惭愧,众兄且不必疑心。」

  同伴仍心存怀疑道:「我们也多是猴急的人,若果真是如此,有甚惭愧之处?
只不要是着了什么邪妖,届时不得善了。」

  蒋生道:「并无此事,请众兄放心。」同伴似信不信的,也就不说了。

  经过这番风波,那淫狐假伴的马小姐仍是过来夜夜春宵,又过几日,只见蒋
生渐渐支持不过,一日疲倦似一日,连他自家也有些觉得不对了。同伴中有一个
姓夏的,名良策,与蒋生最是相知。见蒋生身子变得如此孱弱,精神变得十分萎
靡不振,心里替他担忧不已,特来又来对他说道:「我与你出外讨生活之人,但
只求得平安,便为大幸。如今仁兄面黄肌瘦,精神恍惚,语言错乱。又听说兄晚
间房中,每每与人切切私语,想必其中必有作怪蹊跷的事。」

  蒋生听到这里,面色不觉一变。

  夏良策继续说道:「仁兄不肯与我等明言,他日必定会要出事的,此与性命
相关,可是非同小可,可惜仁兄这般英俊少年,若是葬送在他乡外府,我辈何忍
回去告知家中父老?何况小弟蒙兄推心置腹,若是有什么勾当便对小弟说说,斟
酌而行也好,何必相瞒?小弟在此赌个咒,出兄之口、入弟之耳,不与人说就是
了!」

  蒋生见夏良策说得痛切,只得与他实说道:「听兄之言意思真恳,小弟实有
一件事不敢瞒兄……」

  说到此处特别将声音放低道:「此间主人马少卿的小姐,与小弟有些缘分,
夜夜自来欢会。两下少年,未免情欲过度,小弟不能坚忍,以致生出疾病来。然
而小弟性命还是小事,若此风声一露,那小姐名节受损,性命也不可保了,小姐
再三叮嘱小弟慎口,所以小弟只不敢露。今虽对仁兄说了,望仁兄万勿漏泄,莫
使小弟有负于小姐。」

  夏良策听他此言,实在太过荒诞,不觉大笑道:「仁兄差矣!马家是乡宦人
家,家中重垣峻壁、高门邃宇,岂有可能让深闺女子夜夜出得来?况且在这旅馆
之中,众人杂沓,若有女子来来去去,虽是深夜,难道不提防被人撞见?可知此
女必非他家小姐!」

  蒋生急急辩道:「马家小姐我是认得的,今分明是她,再有何疑?」

  夏良策婉言道:「闻得此地惯有狐妖,善能变化惑人,只怕仁兄所遇必是此
物。仁兄今当谨慎自爱。」

  蒋生听他说起鬼狐妖魔之事,那里肯信他?夏良策见他迷而不悟,只得先行
离去,对挚友实在放心不下,踌躇了一夜,于是心生一计道:「我直教他识出这
妖狐的踪迹来,或许他方才肯悬崖勒马、回头住手。」

  只因此一计,有分交:

  「深山妖怪,难藏丑秽之形;

  幽室香躯,陡变温柔之质。

  用着那神仙洞里千年草,成就了卿相门中百岁缘。」

  且说蒋生迷恋妖狐美色、心神惑乱,那里肯听良友好言相劝?夏良策劝他不
转,想出了一个计策,便来找蒋生对他道:「小弟有一句话,对兄无所妨碍,但
可辨别小姐之真假,兄必须依小弟之计而行。」

  蒋生道:「有何事教小弟做?」

  夏良策道:「小弟有件物事,甚能分别邪正。仁兄等那人今夜来时,将这物
事相赠要她拿去。若当真是马家小姐,自是无妨;若来人不是马家小姐,也有认
得他的方法,这方法也不会碍到仁兄事的。仁兄当以性命为重,自家留心便了。」

  蒋生一听不碍到自己的事便说道:「这个却使得。」

  夏良策就把一个粗麻布袋,装着一包东西递与蒋生,蒋生便收在袖中。

  夏良策再三叮嘱道:「切不可忘了!」

  蒋生不知他是何意,但经过夏良策之指点,想他说的话也有道理,自家心里
也有些疑心,便打点着要依照他所言的法子,试一试看,料也无碍。

  这一试之下,果然真伪立辨,却又引出另一段姻缘,有道是:

  「赠芝麻识破假形,撷草药巧谐真偶。」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晓。

***********************************
  昨日新置的头像,居然有人评论此为银河英雄传的莱茵哈特,为元帅所用的,
怎可用于少将……

  在下有几个说法目前风月大陆的情况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呃,好像不太对,其实老虎还挺多的,只是不常出现,改为:「山中老虎不
常在,猴子撒野假称王。」

  若是觉得这说法拗得不好,那么只好说,在下不是图像中间那位,请注意图
像左边露脸的那位,看到没?那可就是在下哩,在下是诚心诚意的为陛下尽忠哩!

  怎样,这个说法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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