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惊尘溅血】【全本】【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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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月照先给陶萍一个嘴巴:“真他妈贱,道爷才走几天你就不听话了?”

  说着卸掉她的手脚,剥光衣服,也不挑弄,直接猛干起来。

  沈锦剔着指甲说:“钟鼎文这家伙名号不好,干嘛起个太湖龟呢?这不,当
了乌龟了。”

  月照一边挺身,一边淫笑道:“球!朱天笑叫明月痕,他老婆不也让哥几个
玩了个痛快?”

  沈锦说:“听说朱天笑的老婆不错?”

  “靠,想起来我鸡巴就硬。那身细皮嫩肉,让人恨不得吃下去。赵爷也真够
意思,敞开了让弟兄玩,如果不是咱的药好,她早就被干死几次了。”

  “有这么漂亮?”沈锦问,“比南宫媛还强?”

  “不一样,不一样。干南宫媛干的那是身份,如果去了身份,南宫媛可就比
程华珠略差一点儿了。”

  说着月照拔出阳具又插入陶萍的后门,“你没见过,比这个臭婊子嫩些,比
那些雏儿又熟些,比南宫媛倔些,又比、比水仙子柔些。你没见水仙子恨的那牙
痒的……”

  “水仙子?我靠,程华珠能让水仙子恨的牙痒?那不成真仙女了?”

  “嘿嘿,差不多。这女人发起狠真不得了,水仙子把她的一个指头都生生拔
掉了。”

  “这么狠?”

  “如果有个人功夫比咱们强,还跟咱们是仇人,你逮住他怎么办?”月照说
着,在陶萍的屁股上狠打了一巴掌。坐起来对沈锦说:“给,这瓶药一天给她上
两次,三天之内别碰她。”

  “这不成啊,牛鼻子,你这药一次只管一个月,回头还让我求你?”

  “这种货色,水仙子也懒得下手,咱们对付对付得了。”

  “死牛鼻子,你这是对付我呢。太湖三英说了,明天他们就来,三天,给一
万两。”

  “沈胖子,你还是开妓院的,你就不明白人家太湖三英图的就是热闹,他们
巴不得强奸了太湖龟的老婆才爽呢。”

  “这理儿我明白,问题是咱春香楼的牌子不能砸了。让他们一说:春香楼连
个婊子都调教不好,咱们面子往哪儿搁?”

  月照搔搔头,“三天?用迷魂散吧。”

  “我靠,那玩意儿用不好跟奸尸似的。”

  “鸡巴,这二十年你真是越长越像猪了,你就不会两样药一块儿用?”

  沈锦拍拍肥头,“试试?”

  沈锦劈开陶萍的双腿,把瓶中的回春膏涂在她的阴户上面。手指伸入后庭,
“你还别说,太湖龟这老婆还有点儿味道。三四十岁的人了,白嫩嫩不说,下边
这俩儿洞还够紧。”

  “你也就看着胖子顺眼,下边紧那是我的锁阴丹够劲。”

  沈锦撬开陶萍的牙关,把迷魂散喂了进去。等了片刻,看着她的眼神迷离起
来,便起身与月照闲聊。

  一柱香的工夫,陶萍脸色潮红的发出媚叫,身子不停的扭动着。沈锦把她的
手脚合上,陶萍便依偎过来,媚眼如丝地亲吻着他的脖子。

  沈锦呵呵一笑,“还行。你再玩一阵儿。”

  这时门外有人说道:“月道爷,媚四娘回来了。”

  月照听完媚四娘的哭诉,说道:“邢飞扬这兔崽子,这回看你往哪儿跑!”

  媚四娘说:“这小贼看着我逃跑也无力追赶,肯定是不行了,我领你们去客
栈。”

  一顿饭工夫,月照进门对沈锦说:“算这小子命大。咦?陶萍呢?”

  沈锦笑道:“在那儿玩呢。”

  月照走到床后,看到陶萍跪在地上,手撑着床沿屁股使劲向后耸动,眼睛紧
紧闭着,嘴巴半张着急促的喘息。一对奶子不断碰撞,乳头硬硬挺出半指长,颜
色红得像滴血一般,背上满是汗珠。再往后看,她两腿间夹着一把放倒的椅子,
椅腿足足塞进去八寸,如果不是横撑挡着,还能再吞进去些。

  月照哈哈一笑,“这药真不错,可惜对付蒋青衫的时候没有迷魂散。”

  “你还别说,蒋青衫那模样爱玩的还不少。”

  “那是,咱们当时不也新鲜了半个月?”

  月照走过去,坐在椅腿上看着陶萍的肉洞飞快地套弄,已经被刮干净的阴户
高高鼓起,漆黑坚硬的四棱把红肉不断的带进带出,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他不由
淫兴大发,掏出家伙抵进陶萍的肛门,然后挺着腰,一动不动,任由身前陷入疯
狂的女子无意识地吞吐着。

  次日中午,太湖三英来到了春香楼。这三人与钟鼎文同居太湖,一向眦睚甚
多,如今得到消息春香楼给陶萍订的价是三十万两白银,能玩弄太湖龟的老婆,
二话不说送来一万两白银,声明要包三天,如有损伤照价折付。

  陶萍天明时分才清醒过来,却浑然不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知道月照回
来了,所以沈锦上午命她梳洗打扮,她只是沉默的依命而行。

  吃过午饭,月照把她叫去,先把一个指头大小的树脂深深塞进她的下身,又
拿出另一块树脂让她吞了下去。

  她不知那两块树脂分别包裹着回春膏和迷魂散,而且剂量比昨夜大了三倍。

  太湖三英看到了一身盛装垂头不语的陶萍,不由一阵的狂笑,“沈老板好本
事!”

  沈锦笑得眼都看不见:“三位是大主顾了,其实买断也划算。三十万对各位
来说不是小意思?”

  太湖三英说:“先看看货色吧,三日之后我们再来商议。”说罢抱拳作别。

  三人刚把陶萍塞进马车,老三就淫笑着探入陶萍的怀中,揉搓着她的乳房,
“他妈的钟鼎文,你老婆现在在我们兄弟手里,爷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老大
说道:“别那么猴急,三天呢,让你玩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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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到了湖边,三人带着马车上了等侯已久的大船,等船离岸驶入湖中,三
人摆开酒席拉过陶萍。

  此时陶萍胃里的树脂已经破了,药性渐发,眼神渐渐迷离。三人喝了几口闷
酒,一时无话。最后老大一拍桌子,起身撕开陶萍的衣襟,把她平扔到桌子上。

  陶萍眼神一片的茫然,只是蜷了蜷身子,被老二大力分开双腿后,便一动不
动。

  老大已经褪去衣服,露出一身健肉,伸手一掏阴户,还是干的,便抓过酒壶
把壶嘴塞进去,看着花瓣间酒渐渐溢出,老大一声狂笑,挺身刺了进去。

  干了一盏茶工夫,陶萍下身的树脂也被挤破,回春膏随着阳具的进出涂满肉
洞,淫水顿时大量涌出。她开始张口娇喘起来,一边用腿夹老大的腰,一边伸手
四处乱抓,等一把抓住老三的阳具,便挣扎着含进口中。老三先是一惊,然后与
老二你看我,我看你——“春香楼这是怎么调教的?他妈的陶萍那时候怎么看都
是个良家妇女,这才俩儿月就成了这模样?”

  老二握住陶萍的乳房,感觉手下的嫩肉硬挺挺地的翘着,弹性十足,不由加
大力度,捏住乳头狠狠捻了起来。老三被陶萍亲得高兴,一条腿踏在桌上,躬着
腰把阳具送入喉咙深处。

  忽然一声轻响,三支箭猛然从舱口射入。背对舱口的老大背心中箭,一声不
响的歪到一边,老二老三一惊,斜过身子,一中左肩,一中大腿,没命中要害。
接着一个人影行云流水一般从窗口滑入,一剑刺向老三,老三慌忙闪避,却被陶
萍抓紧下身,不由惨叫半声——另半声被邢飞扬用剑堵在喉间。老二这时身无寸
缕手无寸铁,一看去路被邢飞扬封死,便翻身从窗口跃入湖中。不多时湖面冒出
一股鲜血,随后钟映红咬着短刀攀上船来。

  邢飞扬这时正在犯难,陶萍好像疯了一般,根本不知道胯间的人已经是一具
尸体,她只觉得那根原本粗大的物体越变越小,渐渐的失踪了,便猛烈的耸动下
身,用阴户去寻找那根让她获得快感的东西。邢飞扬试着抱开陶萍,却发现她的
双腿分外有力,死死夹着老大的腰。

  此时钟映红已经攀了上来,邢飞扬张开双臂低声说道:“你别看。”钟映红
愣了一下,从邢飞扬的臂下看到母亲还在掀动身体,眼眶欲裂。

  邢飞扬说:“你把船划过来,我来救伯母。”

  看着钟映红下了船,他叹了口气,“怎么救呢?媚四娘——这个贱人!!—
说过月照有一种药叫回春膏,能使石女淫兴勃发,如果只有泄身才能解除药性。
但没听说那药能使人迷失神志啊?不想那么多了。”

  邢飞扬看了看陶萍,心叫:“伯母,得罪了。”伸手插进她的下身。陶萍立
时夹紧他的手指,两条大腿一弯,松开了老大尸体。邢飞扬俯身一手揽起陶萍,
另一手还不敢抽出来,但陶萍马上紧紧抱住他,碰到他肩上的伤口,顿时痛得邢
飞扬两眼发黑。他扯下船舱里的帘子盖住陶萍,随手拿起一件东西跃出大船。

  昨夜邢飞扬忍痛逃到七里桥,不多时钟映红就来了,看到邢飞扬她松了一口
气,“你竟然逃到这里,伤势怎么样?”

  钟映红一边给他裹伤,一边说:“你那会儿用的什么兵器?看着你差点撞到
刀上,真把我吓死了。”

  邢飞扬笑着掏出逍遥环。钟映红看看说:“这是什么?你自己打的?”

  “拣的。好玩就留在身上了。”

  “你还回去骑马,真够大胆的。我看到那些人在地上找你的血迹呢。”

  “没事儿,有一截路我捂着伤口呢。血都浸在衣服上。”

  钟映红突然想起什么事,脸上一红。

  邢飞扬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过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栈的路上还看到一个女人……光
着身子。”

  邢飞扬硬着头皮说:“还有这等事?”

  “我看她挺可怜的,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手还被捆着。要不是急着看你,
我就去救她了。”

  邢飞扬暗叫“惭愧”,说道:“如果那样,你该去救她。”

  “事有主次,况且她也没看见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钟映红吐吐舌头。

  邢飞扬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样,真服了你了。”

  钟映红眼圈一红:“做好事有什么用呢?我……我又没做坏事……”

  邢飞扬安慰道:“别哭了,既然你没做过坏事,咱们一定能把你母亲救回来
的。”

  第二天中午,邢飞扬看看伤势并不严重,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便不理钟映红
的劝阻,进城探访消息。

  客栈外小二正说得口沫横飞:“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个鬼影从
窗口闪过。那鬼披头散发,眼如灯笼,我仗着胆子喊了声“姜太公在此!”那鬼
就走了。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只老虎又从窗口跑了过去,那一声吼——你们听
到没?看来是神虎,只我一个人听到了。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群人来敲门,说
是找后院的人,我带他们一看,我的妈啊,两房客人都不见了,地上只剩了一滩
血……”话说得滚瓜烂熟,也不知道从早上到现在说过多少遍了。

  邢飞扬转身离去,寻找躲在春香楼对面小巷的钟映红。她正满脸焦急,看到
邢飞扬立即扯着他离开,“我看到我妈了。刚刚被太湖三英带走,快些。”

  两人一路追到湖边,找了条小船划了过去。距离十几丈时,两人潜水钻进太
湖三英的大船上。先解决了船下的几个喽啰。邢飞扬怕船上的事情钟映红接受不
了,劝她去取小船来接母亲。没想到钟映红留在水中,一举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
二。

  此时钟映红不敢看舱中,头也不回地划着船。邢飞扬眼见此事难了,手也不
能一直放在人家母亲身上,便把刚才从船上拿来的花瓶先在怀里暖热了,慢慢塞
进陶萍的体内。

  陶萍感到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了进来,顿时娇喘一声。邢飞扬吓得赶紧捂
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双手握紧花瓶急速抽插,邢飞扬抽身
离开。坐到钟映红身边,长叹一声。

  “你说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药只能,只能,只能……你别管她,要什么给她什么
了,要不了一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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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飞扬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怎么办?”

  钟映红说:“带母亲回家。”

  “我还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没关系。我能照顾她。”钟映红顿了顿,说:“我家住在无锡清阳镇。”

  “嗯,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飞扬上岸离开。

  天已薄暮,沈锦和月照还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经被杀,正坐在房中对饮。

  “怎么样?”月照问。

  “还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来,让沈爷看看你那俩儿骚洞。”

  乔秀吐出沈锦的阳具,站起身来,伸手慢慢拨开花瓣。

  “这他妈的谁看得清?你的逼冲上啊?”月照踢过凳子,“站上去。”

  两张椅子隔有三尺,乔秀勉强站在上面,双条腿绷得笔直。

  “你他妈真是个傻鸟,转过身去。”

  乔秀背对两人,弯下腰,两手分开粉臀。

  “还行。就是松了些,你这几天没闲着吧?”沈锦说。

  “没闲着?我连撒尿都防着邢飞扬呢,四天,除了撒尿,这鸡巴没使过。”

  “那还这么松?不是玩残了吧?”

  “残不了。靠,我闲着不能让她也闲着啊?我的丹瓶这几天都在她里面放着
呢。”

  “牛鼻子,你够狠,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

  “没那么多,七个。前边儿五个,后边儿俩儿。对了,还有一个没有弄出来
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走到乔秀身后,伸手拨开花瓣往里使劲
一掏。花瓣是干的,月照这一捅,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

  月照怕乔秀摔伤脸破了相,没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
房把她提了起来。“真他妈是个笨蛋,站都站不稳!怎么还跟头一天似的?”

  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
成两半倒在阶前,腿便软了。

  到了闭月洞,赵无极把朱氏子吊在钟乳石上,说:“知元兄,两位贤侄,我
再问一遍:夜舞是谁?”

  一阵沉默之后,赵无极拉过周银然。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
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
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为正室。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知道服
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
将有什么样的遭遇。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说道:“知元兄,你现
在看不见,小弟给你讲讲。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那也就听我说吧。”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
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
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衣服,只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月照也不搭话,
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拨弄周银然胯间。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准花
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月照,衣服合适吗?”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那当然,朱哥可能没怎么穿过吧,那不还有一件呢。”赵无极指着乔秀说
道。

  乔秀一阵慌乱,看着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肉棒深深
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时被肉棒挑起,一时被压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胆
战。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平时甚得朱知元宠爱,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
现在被赵无级一指,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

  这下倒引起了赵无极的兴趣,他蹲下身来,手指扣住乔秀颌下把她的脸抬了
起来。

  此时夜已深了,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四壁不但插着十数根火把,还有
几只盛满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灯芯闪着蓝幽幽的光芒,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
已久。

  赵无极含笑看着乔秀娇嫩的脸庞,说:“知元兄真是享尽艳福啊,东二,这
次你先来?小心点儿,可别再弄死喽。”

  东二说:“老大放心吧。跟着大哥,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说
着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钟乳堆积,东二把乔秀放在一处枕头模样的钟乳上,慢条
斯理的剥去她的衣服。乔秀双手压在身下,随着衣服被渐渐除去,初冬的寒意立
刻浸入骨髓。

  “抖什么?腿抬起来!”东二把乔秀两只小腿架在肥肩上,低头细细审视她
下身的秘境。

  “咦?朱知元没走过旱路?”

  月照在旁边一听,停下动作,伸手探了探:“嘿……还真是,东二爷,要不
咱们……”

  东二呵呵一笑,“等等,还干着呢。”也不放下乔秀双腿,肥躯往后一倒,
扯着头发把乔秀拉得伏到身上,乔秀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那根阳具,黑白分明的
眼睛满是惊恐。

  东二等了片刻,骂道:“真是个笨蛋!朱知元,你是怎么教的!”说着仰身
捏住乔秀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乔秀眼睛瞪得更大了,两眼发直,不敢动作。

  “舔呐!愣什么愣!”

  乔秀这才明白过来,香舌慌忙舔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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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东二对她的服务很不满意,按着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阵,便把湿淋淋的
阳具抽了出来。

  乔秀再被推成两条高举的模样,喉间被阳具顶得生疼,正在咳嗽,听着东二
喊道:“一……二……三!”就感到肛门被一条硬物生生撕裂,顿时与周银然一
起惨叫起来。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响,目中已凝住的鲜血又淌了出来。

  赵无极看着朱知元的脸色,冷冷问道:“朱知元,你想起来了吗?”

  片刻之后又换上欢容,说道:“令爱长得真是跟嫂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真俊。想来嫂子年轻时也是这般吧?知元兄真是有福气,娇妻美妾还有两个麟儿
一个凤凰似的女儿,好福气!”赵无极声音转柔:“知元兄,好好想想,为一个
夜舞,你值得吗?”

  “唉……何苦呢?”赵无极长叹一声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东二身旁。

  他一手支腮,侧躺在朱笑眉身边,一条腿横跨在柔软温暖的玉体上,另一只
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挺鼻,“艳若桃李,灿若云霞,细如润玉,腻如羊脂,
诗云:秀色可食,古人诚不我欺……啊哟!!小贱人!”

  赵无极手指刚摸到朱笑眉的红唇上,被她一张口,银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
笑眉那点儿薄薄的功力虽已被散,但牙齿是人体最有力最坚硬的器官,此时发狠
咬中,任赵无极武功高强,悴不及防下,连心的十指顿时痛彻心肺。赵无极剧痛
之后醒过神来,另一只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经被咬出血来,
心中怒极,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脸上。

  看着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鲜血,赵无极冷哼一声,满脸煞气地站起身来,十指
捏的格格作响。他解开缚着朱笑眉的绳子,一手掐着她的柔颈举过头顶,贴在洞
壁上,不顾朱笑眉手脚乱舞乱踢,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朱笑眉感到颈中的手
指渐渐合紧,直捏地她喘不过气来,手脚也慢慢的停了下来。赵无极撕完她的衣
服,看着灯火映照下的俏脸已经发青,狞笑一声松开手指,拉脱朱笑眉的手臂,
双手挽起她的大腿。朱笑眉双臂贴着洞壁软软垂下,因为缺氧眼神一片空洞。

  赵无极施一个铁板桥,腰身平放,双膝顶住洞壁,双手托着朱笑眉的大腿,
对准竖起阳具徐徐放下来。等触到两片细柔的花瓣,他猛然放下双手,朱笑眉顿
时贴着山壁滑了下来,嫩肉一下子吞没了整只粗壮的肉棒,鲜血从未经人事的阴
户涌出,染红了赵无极的下腹。

  朱笑眉下身吃痛,两手又使不上力,只好夹紧双腿抽身向上,想摆脱开苞的
剧痛。但只抬高两寸,便无力的坐了下来。赵无极的阳具被嫩肉紧紧包裹,鲜血
润湿了干燥的花路,朱笑眉挣扎仿佛是在主动套弄,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看不
出这小贱人还这么有劲,夹得老子好爽!”

  朱笑眉见自己的挣扎不但无力脱离痛苦,反而使身下的仇人快感连连,便咬
牙僵住身体不再动作。

  赵无极冷笑一声,直起身来,把朱笑眉脱臼的双臂搭在肩上,一手捂住她的
嘴,另一只手揽着朱笑眉的腰肢,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在厅中兜着圈子。鲜血点
点滴滴落在乳白色的地上,仿佛雪地里盛开的梅花。

  赵无极见朱笑眉死人一般一动不动,心下暗恨,停下脚步,双手握住她的膝
弯,扯开双腿。朱笑眉待他一放手,立即挺着身子扑上去咬向赵无极的鼻子。赵
无极侧首躲开,笑道:“小贱人这么喜欢咬人可不好,瞧,你的奶子都挤扁了。
”朱笑眉恍若不闻,只是奋力直起脖子追逐赵无极的头颅,片刻之后,她发现自
己够不着赵无极的头,便低头咬向他的肩膀。

  赵无极“嘿嘿”的一笑,双手一分,把朱笑眉的双腿掰成一条直线,接着一
扭,双臂交叉,挺着阳具把朱笑眉转了个身。朱笑眉上身一下折向地面,不听使
唤的双臂垂了下去。赵无极双手一放一收,搂着朱笑眉的大腿根部,也不提起她
的身子,继续一边套弄一边在洞中漫步。滑腻丰满的臀肉,一下下撞击在腹部,
赵无极心里只有一个字:爽!

  朱笑眉头垂在赵无极双腿之间,勉力抬起身子,但只抬到一半,就又倒了下
去,摇摇摆摆的双乳光亮得晃眼。围观的众人高声喊道:“赵爷好功夫!”

  赵无极仰头哈哈一笑,说道:“知元兄,令爱果然不俗,大有其母遗风!”
也不理会朱知元的反应,转头对已经偃旗息鼓的东二、月照问道:“衣服试完了
吗?”

  两人笑道:“还行,看来朱知元穿衣服挺爱惜的。”

  赵无极闻言笑着道:“弟兄们都穿上这两件衣服试试吧。穿一条裤子都嫌肥
的,不妨两人合穿。但别四五个人穿一件,小心弄破了。”

  众人一阵哄笑,纷纷下场。

  看到王一亭走到程华珠身边,赵无极脸色一沉,还未开口,水仙子便说道:
“这几个先别急,赵爷还没发话呢。”

  赵无极说道:“把苏玲拉过去。这小丫头──是叫吴悦吧?嗯,小时候我还
抱过她呢,看来还是个处子吧。”

  看着王一亭还站在程华珠身边,色迷迷的盯着如花脸庞。赵无极突然一笑:
“这程华珠确是极品,也怪不得你这么看。别着急,等爷热完身子,再跟她温存
一番。既然落到兄弟们手里,自然人人有份儿,少不了你的。”

  王一亭这才悻悻走开,但苏玲已被柳志拉了过去,王一亭只好凑到正伏在乔
秀身上的杨岸旁边,“老杨,不中你站起来?你前我后?”

  赵无极堪堪又走完一圈,看朱笑眉已在痛怒夹攻下晕了过去,才停下脚步,
抽出阳具。

  但他没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着鲜血蜜液的肉棒抵在了朱笑眉小巧
的菊门上,用力的破肛而入。朱笑眉顿时痛醒过来,俏脸抽搐着,却咬牙不发一
声。赵无极一边不停套弄,一边双手贴着她的腿根慢慢顺着柳腰移到胸中,握住
椒乳。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双手双脚直直垂下,被赵无极握住乳房拉扯整个
身子,三处地方同时传来剧烈的痛疼,终于又晕了过去。

  一时赵无极射出阳精,抽出阳具用朱笑眉臀肉擦干净,然后把她扔到一边。
抬头对朱知元说道:“朱知元,你还想不起来?”

  朱知元惨笑道:“赵无极,你这个畜牲。现在到了如此的地步,我还说什么
呢?”

  赵无极呵呵笑道:“知元兄少见多怪了,若你告诉我夜舞是谁,我赵无极保
证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不然,嘿嘿,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到时,只怕知
元兄就知道小弟现在是如何温柔了。”

  看朱知元不再言语,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水仙子,把你的迷魂散让朱
小姐服下。”

  过了一刻,赵无极翻开朱笑眉的眼睛看看,然后扯起她的头发,把又硬了起
来的阳具轻轻擦着她的红唇,说:“知元兄,你猜猜,令爱的小嘴,能不能吞下
小弟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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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突然朱笑眉红唇一动,赵无极刚想推开,就被她一口咬住。

  赵无极下身剧痛,顿时一声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脸上。朱笑眉虽然已被打
晕,但牙关仍未松开。

  服下迷魂散,朱笑眉本来神志已经模糊,但头发赵无极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
清醒一些,便趁机一口咬住。但赵无极只是拿阳具磨擦着她的嘴唇,这一咬只咬
住了侧面的包皮。

  待赵无极抽出阳具,发现牙印上已经渗出血来,不由脸色顿青。他一掌扣住
朱笑眉的脑门,一掌扣住后脑,把朱笑眉的玉首夹在两掌之间,默运玄功。

  水仙子在旁看到,细声说道:“赵爷,不如让奴家……”

  赵无极怒喝道:“闭嘴!”

  东二看着赵无极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大哥,朱知元……夜舞……”

  赵无极怒骂道:“滚他妈一边去!没有这个贱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两人只好住了口,盯着赵无极运功。

  一柱香工夫,赵无极身上已布满汗渍,朱笑眉的头上更是露出一缕淡淡的白
烟。

  半个时辰之后,赵无极收了功,盘膝调息。阳具的血还在往外渗,水仙子要
给他涂上伤药,但被他摆手拒绝了。

  少倾,赵无极调息已毕。一声长啸,恶狠狠说道:“要什么伤药!这贱人的
口水比什么伤药都好!”接着一掌拍醒朱笑眉。

  朱笑眉慢慢睁开眼睛,原来清亮的眼睛一片浑浊,满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
茫然四顾。

  赵无极一声冷笑,说:“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愣了一会儿,扭着身子坐起来,水仙子忙把她脱臼的双臂装了回去。

  赵无极看着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贱狗,爬过来!”

  朱笑眉侧着头愣了一会儿,翻身四肢着地,爬向赵无极。

  水仙子松了口气,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进一步。”

  东二也笑道:“这次比前两个可强得多了。”

  赵无极一阵得意地大笑:“好!好!”沉吟了一下,说道:“还得看看她剩
了多少神智。”

  他摸着朱笑眉的头顶说:“你叫贱狗,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

  “站起来。”

  “跪下。”

  “这是主子的小主子。”

  “这是逼,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屁眼儿,也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嘴,还是让主子的小主子爽的。”

  “这是奶子,是让主子玩的。”

  “捧着奶子,捏着奶头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

  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听话地捏着乳头,努力把乳房拽成细长的圆锥,不由又是
一阵大笑,“说!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张张嘴,却只在喉头发出两声“哑哑”声。

  赵无极皱起眉头,捻着长须想了想,说:“贱狗,过来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
子。慢慢舔,对,像吃糖那样舔。”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下身的鲜血终于慢
慢凝住。

  乔秀与周银然已经被干了四轮,苏玲也被干了三轮,有厅中一多半的汉子都
把精液射到了她们体内。小穴早已盛满,随着肉棒噗叽噗叽的抽插声,夹着肛门
里溢出的血丝流过最初那些已经干了的精液的痕迹,长长地淌到地上。

  “妈的!发什么呆?还不跪好!”

  乔秀惊醒过来,连忙跪坐在两张椅子上,身子前扑,长发一直垂到了地上,
圆臀高高翘起,被双手从背后大大分开,露出上下两个圆圆张着的洞口。

  月照把手指伸进肛门探了探,说:“沈胖子,找个东西来。”

  “什么东西?”

  “操,能掏的东西,这婊子的屁眼儿太深了。”

  沈锦想了半天,一拍脑袋,从背后掏出一支尺许的痒痒挠来,“还好,我随
身带着这个。”

  月照一乐,“这玩意儿他妈的正好儿。”

  他把痒痒挠做成手状的一端伸进乔秀的肛门,摸索着往里面伸去。直伸进去
半尺长,却还没有碰到硬物。月照纳了闷:“难道还在里边儿?这婊子能把它吃
了?”又使劲往里伸了寸许,前面已是肉壁。

  痛疼使乔秀一声痛呼。她垂着头艰难说道:“爷,那个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啊?后门捅着舒服是不是?”转念一想又说
道:“我操,你不是个哑巴?跟着大爷这都八天了,你还是头一次说话。说,爷
的药瓶在哪儿?”

  “在前面……”

  “啥鸡巴前面不前面的。说明白!什么地方!”

  乔秀涨红了脸,却没有说话。

  “鸡巴,你都让爷们轮着操了几十遍,你身上什么地方爷没去过?说!不然
让瓶子烂在你这婊子的贱洞里头。”

  乔秀低声说道:“在……在……逼里面……”

  “大点儿声!”

  “在逼里面。”

  “我日你妈,连话都不会说,说清楚!”

  “爷的药瓶在婊子的逼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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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照哈哈一笑,把痒痒挠从肛门里抽了出来,又拨开花瓣伸了进去。伸进去
大约六寸,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实在太滑,拨了一顿饭
工夫,竹质的挠身把花瓣挤的东倒西歪,还是没能取出药瓶。乔秀在下面被捅得
又痛又酸又麻又痒,实在坚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来。

  月照气恼的踩在栽倒在地的乔秀腰上,恨恨说道:“干脆爷把它踩碎,再抖
出来!”说着顿时有了主意。

  他跟沈锦把乔秀悬在梁上,喝道:“臭婊子,把你的腿张开,不许合。”然
后猛然松开绳子。

  那根大梁正是邢飞扬当日伏身所在,离地面足有两丈多高,乔秀开始还张着
双腿,这下一惊,顿时晕了过去,双腿紧紧夹住。

  月照往她下身一掏,骂道:“他妈的,臭婊子太鸡巴不中用。”又打量着屋
顶,“这梁也低了些。”

  沈锦突然“咦”了一声,肥手拍着光头,两眼一转。

  “沈胖子,想出法子了?”

  “牛鼻子,你说邢飞扬现在在哪儿?”

  月照一愕,半晌说道:“他伤势未愈,难道还敢再来?”

  “嘿嘿,我倒有个一箭双雕的点子。”

  “说来听听!”

  “你想把药瓶取出来,咱们不如到楼顶的檐上,楼檐比这梁高了一丈有余,
再坠不出来也就不用弄了。”

  “去外面?邢飞扬……”

  “这就是二了。你说邢飞扬功夫如何?”

  “除了轻功过人,拳脚剑法内功及不上你我。”

  “这就是了。你想,假如那小子现在伏在外面,看到咱们弄他小阿姨,会不
会出手?”

  “不过,那小子可狡猾得紧……”

  “有心算无心,难道咱们两个还能让他把人抢走?如果他不在外面,咱们取
出药瓶便罢;如果他出手……嘿!”

  月照摸着鼻子想了一会儿,狠狠说道:“就这么干!他妈的,道爷逮住这小
兔崽子,非弄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人拖着乔秀上了房檐,一边四下戒备,一边把绳子绕在檐角。为了引邢飞
扬出来,两人也不着急,慢慢的把乔秀挂了起来。等了片刻,灯火通明的春香楼
外,仍是一片寂静的黑暗。两人对视一眼,沈锦点点头,同时暗提真气,月照手
一松,就把膝弯被木棍撑开的乔秀放了下来。就在这时,几道黑影眨眼闪过四丈
的距离,一道射向月照,两道射向沈锦肥脖和小腹。两人早已留心,大喝一声,
侧身避过,同时腾身而起。两人刚腾身而起,就看到乔秀雪白的身体从脚下横着
飞过高墙。

  月照与沈锦轻功不足以跨过四丈,只得先落在地上,再跃上墙头。

  月照看着沈锦胖脸上的五官渐渐挤在一起,狠狠啐了一口:“还鸡巴一箭双
雕!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死胖子,你怎么跟赵爷交待!”

  沈锦苦笑道:“牛鼻子,我……”

  两人对视移时,月照一脚跺碎墙头的三层厚瓦,扯着沈锦进了小楼。

  邢飞扬送别钟映红母女,检查一下伤势。浸了水,肩头的创口已肿了起来。
他敷上伤药,心一横又去了春香楼。在楼外伏了足有两个时辰,没想到看到两人
竟然把乔秀带上楼顶。他一看机不可失,立即跃上墙头射出四箭,三箭射向月照
和沈锦,还有一箭则是射断了系着乔秀的绳子。

  眼见两人避开,马上挥出逍遥环,正套在乔秀的小腿上。一使力,居然救出
了乔秀。玉体入怀,他一掌击断木棍,抱住昏倒的乔秀头也不回,远远遁去。一
直奔到七里桥,纵身上了“小牛”,顺着河道一路飞奔。

  这时邢飞扬才掐着人中,把乔秀唤醒。

  乔秀悠悠醒转,看到自己又被一个陌生的男子抱在马背上,顿时蜷起身子,
大气也不敢出。

  正恐慌间,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乔……乔姑娘,在下邢飞扬,乃是……”

  邢飞扬的名字乔秀已经听了一路,此时听到这个男子自称邢飞扬,心中又惊
又喜,喉头一噎,热泪涌了出来。

  半晌才勉强止泪说道:“多谢邢少侠,小女子……”说了一半,又被胸中的
酸楚盖住。

  邢飞扬低声说道:“乔姑娘不必多说,我现在送姑娘去找一个朋友,你先歇
息一下。”

  乔秀慢慢止住泣声,静下心来。忽然觉起一事,脸蛋涨得通红。过了片刻,
她细若蚊蚋地说道:“邢少侠……”

  “怎么了?”

  “我……我……”

  邢飞扬一愣,看看离嘉兴已远,便把速度过慢,问道:“是不是骑得太快,
姑娘受惊了?”

  乔秀摇遥头,半晌说道:“那个恶道……有个药瓶在……在……”

  邢飞扬看到她双腿夹到一起,醒悟过来,“姑娘可是中了……毒?”

  乔秀脸红得更厉害了,只好低声说道:“那恶道把一个药瓶放在…下身…”

  邢飞扬这才明白,停了马,把她抱到河边。低说一声“得罪”。手指伸进乔
秀花瓣之中。

  路上颠簸已久,那药瓶渐渐从乔秀子宫内滑了出来。邢飞扬毫不费力就取了
出来,正待远远扔开,心中一动。拔开瓶塞,却是五粒锁阴丹。他顿时想起媚四
娘,怒火直烧脑门,心道:“妈的,加上原来剩的那一粒,等我再擒住你这个贱
人,非把你吊足六天六夜!”便伸手放入怀中。

  指尖碰到怀中一团软布。他嘴一动,想问问程华珠的下落,却又忍住了。

  天明时分,终于看到河中一条小船。邢飞扬高声喊道:“钟姑娘!”

  小船一晃,篷侧露出了一张笑脸,钟映红还带着长须,惊喜地说道:“邢大
哥!”

  钟映红听说他将乔秀从月照、沈锦两人手中救出,秀目顿时流出无限崇慕。
邢飞扬却没有顾及她的眼神,只是看着舱中仍在翻滚的陶萍,愣住了。

qwertysis 2009-1-9 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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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邢飞扬的眼神,钟映红眼圈一红,低声哭道:“都七个时辰了……我也
不敢碰她……”

  遮着身体的帘布早已陶萍被扯得粉碎,她弓着身子抬起阴户,花瓣早就被磨
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那个花瓶被淫水浸透,随着手指飞快的进出,
黏液从光亮的瓶身不断滴到舱板上。身下湿透了的破布被玉体碾得一片狼藉。

  邢飞扬束手无策,喃喃说了声:“下了多少药?”

  乔秀从邢飞扬身后看到陶萍的样子,银牙咬着红唇,想了片刻。一弯腰手指
按陶萍的阴核上。陶萍一阵抖颤,更猛烈的抽插起来。乔秀脖子后面都红透了,
她不敢扭头,背对着邢飞扬低声说道:“邢少侠,你…你把钟夫人手脚制住…”

  邢飞扬连忙封了陶萍的穴道。疯狂的动作突然被制住,陶萍身子激烈的向上
挺动,喉间发出“荷荷”的呼声。

  乔秀低声说:“两位……别……我来服侍夫人……”

  邢飞扬愣过神来,赶紧与钟映红走出船舱。

  乔秀手指揉搓着陶萍的花心,另一只手用碎布细细擦去她身上的汗水淫液。
虽然花心一阵舒爽,但陶萍还是不满意的挺动着下身。乔秀无法,只好一边不停
揉搓,一边握住花瓶颈口,慢慢抽送。陶萍终于静了下来,星目似闭非闭,檀口
似张非张,满面春意。

  邢飞扬站在船头对钟映红说明了乔秀的身份,再问道:“姑娘现在家中还有
何人?”

  钟映红说:“父亲一死,帮中早就散了,现在只剩我跟母亲了。”

  邢飞扬说:“太湖三英被杀,谁能猜猜到是我们下手,姑娘现在回去,实在
不妥。”

  “那……邢大哥,你说呢?”

  “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尚家村暂避一时如何?那个村子现在到明年开春,
已无路可通,很安全的,而且我二嫂也在那里。路程虽然不近,但乘车最多只需
五六日。”

  钟映红想了一会儿,点头同意。

  邢飞扬拿着钟映红的银两购了车马,四人便弃舟上岸。

  第二天午间,泄身数十次的陶萍终于清醒过来,虽然神志萎靡,但三人都松
了口气。

  两日后又到了梅龙镇,邢飞扬想起陈兰姿,吩咐三人一路先行,不必停留,
他入镇一趟便追上来与众人会合。三女见邢飞扬其意甚绝,只好眼巴巴看着他骑
着“小牛”离去。

  邢飞扬自忖无人识得自己的身份,便藏起已经名声响亮的长弓昂然入镇。

  挂着“史”字灯笼的大院飞檐斗角,气派甚大,门上的守卫都一脸和气。表
面看去只是一座乡间大户,谁也不知道这里竟住着一伙杀人越货的剧盗。

  邢飞扬看似无意地时隐时显地围着院子走了两趟,心下已有定计。待入夜,
他挽弓夹剑,悄悄掩至后院。刚越墙而入,就看到当日擒走刘魁的房中仍亮着灯
光。过不多时,步履声响起,邢飞扬抬眼一看,心说:“又这么巧?”正是陈兰
姿。

  陈兰姿走到门前低声说道:“月道爷,史爷吩咐奴婢来伺候道爷。”

  邢飞扬心中一凉,月照怎么又离开了嘉兴?虽然与月照数番交手屡屡大胜,
但他知道自己只是占了机谋与时机的便宜,当下不敢妄动。

  陈兰姿推门入房,月照嘿嘿一乐:“又是你?史洪心掳了两个美人儿,十次
待客却他妈有八次是你。看来你连婊子都不如,不会讨你主子的欢心。”

  陈兰姿心下滴血,只是垂头不语,听到月照说:“还不过来服侍道爷?”她
便慢慢除去衣服。

  月照把她推倒在床,合身扑了上去。直干了一个时辰,才握着陈兰姿的乳房
倒头入睡。

  邢飞扬听得房中云收雨散,又静等片刻,待巡视的人走过,才潜到廊中,倒
勾在梁上,从窗缝看进去。

  陈兰姿不敢挣脱月照手掌,正斜着身子慢慢擦拭下体。月照伏身趴在床上,
睡得正熟。

  邢飞扬心道:“王八蛋,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张开长弓,手一抖,四
枝利箭分别射向月照的后颈、背心、后腰,月照在睡梦里毫无反应,顿时毙命。

  邢飞扬跃入房内,陈兰姿惊喜交集,坐起身来。

  “快穿衣。”邢飞扬一边说一边把月照翻转来,一剑割下他的阳具。心道:
“死得这么轻易,真是便宜你了。”

  待陈兰姿穿好衣服,邢飞扬也把月照随身携带的十几个药瓶和包好的阳具一
并揣入怀中,将陈兰姿缚在背上出了房间。

  忽然院中灯火一闪,几条人影奔了出来。邢飞扬连忙跃上了墙头,手中扣好
劲箭,返身射出。那几人闪身避过,又追了过来。邢飞扬边跑边射,虽然伤了两
人,但其他人还是手执火把奋勇追赶。

  待跑到镇外密林,邢飞扬心下大定。他藏身林中大树上,见敌人为数众多,
也不图杀人,只稳住心神,挽起长弓,看准火把所在,一次一箭,连毙四人。众
人立时脚步迟疑起来了。待第五支箭射倒冲在最前面的一条大汉,史洪心大喝一
声:“熄掉火把。”

  这一天是十一月初一,无星无月,火把熄灭后,双方顿时陷入黑暗之中。史
洪心在林边命众人两人一组,先散开围住树林,一旦发现邢飞扬的踪迹,切不可
贪功斗勇,只求将他缠住,同时发声示警。

  邢飞扬不待众人入林,悄然下树,潜身奔向藏马所在,堪堪走出树林,看到
两条身影在前方一晃,邢飞扬一声不响挺剑朝其中一人便刺。剑风袭体,那人骇
然举棍挡格。一声轻响,邢飞扬的长剑砍断棍身,直劈下来。

  那人勉强侧身避过,手中断棍挥舞,只盼挡上一两招,好开口唤人来援。邢
飞扬手中长剑再展,将他左手的断棍狠狠砍得剩半尺来长,同时斜身一错,避过
他右手的断棍。眼看断棍落入空处,却觉身后一滞。他不及多想,一剑封穿那人
的咽喉。不等尸体倒下,抽剑回身刺向旁边那人。

  却见那人愣在当地,见他转身,忙抛手中兵刃,双膝跪倒,媚声说道:“奴
婢愿做牛做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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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飞扬呆了一呆,咬牙笑道:“贱人,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进
来。”飘身过去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把她夹在腋下,消失在夜色里。

  “小牛”虽然背着三个人,却依然奔驰如飞。邢飞扬正准备解下陈兰姿,却
发现刚才自己斜身避开时,那一棍正打在她颈侧,此时昏迷不醒。待将她救醒,
邢飞扬转念一想,收回了手,冷冷看着横放在马背上的媚四娘。

  眼见离梅龙镇已远,他驻马道旁,将陈兰姿解下,放在一边,接着一言不发
地拎起了媚四娘。时间紧急,也顾不得脱去她的衣服,便拉脱她的手脚,捆在马
下,然后再摇醒陈兰姿。

  陈兰姿恍如在梦中一般,待知道自己已摆脱恶梦般的史家大院,身子一软,
珠泪滚滚的而落。邢飞扬心想:“怎么跟乔秀一个路数?”但还是柔声安慰道:
“姑娘可有亲戚?”

  陈兰姿哽咽着说:“我父母兄弟都死在史洪心手上……若有亲戚,史贼也不
敢用如此狠辣的手段……”

  邢飞扬叹道:“既然如此,不如由在下送姑娘先去尚家村住上几日,再决定
行止,如何?”

  陈兰姿低泣道:“贱妾薄柳之质,而且这身子已不知被多少人污辱过,但我
举目无亲,如今只求能为公子奉巾执帚,做个使唤丫头,便已心满意足。”

  邢飞扬说:“在下岂敢。姑娘不必菲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权当被疯狗
咬了一口,忘了它吧。”

  陈兰姿凄然说道:“公子既然无意,贱妾自无颜强求……”

  邢飞扬心中又是一软,只好说道:“姑娘错爱了。在下大仇未报,这条小命
还不知道能活多久,生死未卜之际,说这些还太远了。”

  陈兰姿轻叹一声,不再开口。

  邢飞扬拥着陈兰姿上了马背,心神却飞到马下的媚四娘身上。他心里冷笑一
声,拍拍“小牛”的脖子,心说:“小子,又有你爽的了。”

  天色将明,邢飞扬赶上钟映红一行。钟映红母女和乔秀三人看到邢飞扬的身
影,不由欣喜若狂,几番磨难,她们已把邢飞扬当成了自己在世间最关注的人。

  初三下午,终于到得涧边,邢飞扬把马车和“小牛”牵到隐秘处,再一一把
陶萍、乔秀、陈兰姿、钟映红背过山涧。走到尚家村村口,尚老汉正从山林里出
来,看到邢飞扬远远就喊到:“邢公子,你回来啦。”

  接着尚老汉家的大门“吱哑”一响,穿着农家衣服的苏玲奔了出来。不待引
见众人,乔秀便与苏玲抱头痛哭,半晌才收泪,转身对邢飞扬盈盈拜倒。邢飞扬
一惊,连忙跳起身来,跪在地上还礼:“夫人、嫂子,千万别这样,我与朱大哥
生死之交,你们这样便见外了。”

  苏玲说:“兄弟,你救了我们性命,足受得起我们这几拜。”

  邢飞扬偏着脸搜肠刮肚地说道:“区区──咳,唉,别说了,你们还是在此
好好养伤要紧。”

  不敢再等她们说话,便出门找到尚老汉:“老伯,又得麻烦你了。”

  尚老汉眯着眼笑道:“朱夫人真是个大好人,俺这地方又穷又脏,人家不但
不嫌弃,还拿出金子让老汉给儿子娶媳妇儿。”

  邢飞扬笑道:“那正好,我手头也没钱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钱,权当是替我
赔了你的铺子吧。”

  尚老汉说:“公子莫客气,那时候看你杀人就跟切菜一样,老汉想起来腿子
还抽筋。”

  “那些都不是人,不过是些疯狗──不说这个了,这回我又送来四个,老伯
你这儿粮食够吗?”

  “您就放心吧,这儿虽然是个小山村,但还短不了这几位的粮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粮食不够,我对嫂子说说,再给你些银子去买些来。
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猎物,给她们补补身子。”

  “这不,才从山里弄了两只兔子。年纪大了,大物件撵不动,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买,钱财是小事,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老汉省得了。”

  等屋内众人平静下来了,邢飞扬走到门前说道:“两位阿姨、嫂子,两位姑
娘,在下还得赶路,就此告辞。”

  众女忙拥出门来,众口一辞说道:“一路奔波,现在天色将晚,还是休息一
下再上路吧。”

  邢飞扬说:“不了,赶路要紧。况且马匹还在外边,入夜怕山中有狼。你们
在此好好休息,别操心外面。过不了几日,我肯定回来报信。”说罢正待转身离
去,却想起一事,尴尬地说道:“嫂嫂,小弟手边没钱了……”。

  待邢飞扬再次越涧加到藏马处,媚四娘在马下已被吊了将近两日,虽然邢飞
扬在途中暗中给她喂过些食水,又合上手脚,但仍萎靡不少。邢飞扬把她从马腹
下拖了出来,一看她满身尘土,玉容憔悴,刚泛出些不忍,转眼又被满腔的恨意
淹没,伸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刚俯下身子,准备用嘴先服侍这位主子,却被邢飞扬一把扯住头发夹
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满心惊恐,不知邢飞扬要以怎样的手段对付她,走了
数十丈,耳边渐渐听到一片水声。邢飞扬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开她的
穴道,便一脚将她踢入水中。

  这是一条流向山涧的小溪,泉水清彻琮琮作响。幸而已是冬天,水势不大,
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强露出口鼻。但寒冷却使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激起阵阵涟
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冻是怕,满身通红,虽然哑穴被点,牙关却不断相击,清脆
的声音甚至盖住了水声。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阵,才伸手搓洗起来。手指擦到花
瓣,感到一片与泉水截然不同的湿热,邢飞扬暗骂一声“贱人”,看看洗得差不
多,便把她拽起来。也不擦干她身上的水珠,邢飞扬便掰开媚四娘双腿,挺身刺
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温暖可宜。

  邢飞扬抽送一阵,虽然得趣,身子却乏了上来,他拍开媚四娘的哑穴和腿上
的穴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发话,连忙挣扎着跪起,跨在他腰上,对
准枪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后套弄起来。一柱香工夫后,媚四娘看邢飞扬玩得
乐意,小心翼翼问道:“主子乏了吗?”

  “住口!贱人!从现在起,你的嘴跟逼一样只是让爷高兴的,没爷的命令,
不许你再说话。”心里却暗道:“他妈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宽的涧上过了八趟,
不累才出鬼了。”

qwertysis 2009-1-9 14:01

                 (28)

  媚四娘不敢再出声,越发努力的耸动下身。片刻之后,感到邢飞扬的阳具在
自己体内跳跃着射出一股热流,她又狠命套了几下,抽身出来。不待阳具受凉,
她的小嘴就将它含住,细细舐净。邢飞扬几天来第一次泄精,身体大畅,精神为
之一振。

  他拖过媚四娘,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问道:“贱人,出卖了爷,怎
么不在嘉兴享福,却跟月照来了梅龙镇?难道就是让爷干的?”

  媚四娘看着他的脸色,低声说:“奴婢不敢,奴婢是……”

  “少鸡巴啰嗦,去梅龙镇干嘛?”

  “那天爷救走乔秀,沈锦接到赵无极的飞鸽传书,让他派几个人到雁门。月
照这次被爷弄得灰头土脸,一事无成,怕赵无极怪罪,便赶着去雁门将功赎罪。
奴婢就跟着来了,没想到……月照这次真是栽到家了。”

  “少废话,你们这窝王八蛋,爷迟早要把你们一个不剩的统统干掉!法印他
们呢?”

  “奴婢到了梅龙镇,听史洪心说他们几日前就往雁门去了。”

  “还有谁在雁门?”

  “赵无极在信中交待十三日在雁门回雁峰下会合。东二、水仙子随行,雁门
是庄铁山的地盘儿,他肯定也在,不知道黄明翔会不会去,但史洪心没去,他多
半也不会去。”

  邢飞扬一听赵无极身边高手如云,心下不禁踌躇起来,琢磨着是不是先回终
南山把这些日子来的事情禀告师门。

  媚四娘察言观色,说道:“主子不妨先回终南山,找些帮手……”

  这一说倒激起了邢飞扬的傲意,一声冷笑:“闭口!你这贱人!”说着提着
她的乳房拽了起来。媚四娘虽然吃痛却不敢说话,挺着被拉得变形的乳房跟着邢
飞扬走了回去。

  邢飞扬有心再像上次那样把媚四娘系在马下,让“小牛”进到她体内爽爽,
但又有些流连自己只进过两次的花房。一旦让“小牛”爽了,自己就不爽了。虽
有锁阴丹,但用一次就十二个时辰玩不成了,暗骂一声自己重色轻友,拍拍“小
牛”的屁股,还是用斗篷把她紧贴在马腹下。毕竟还有些担心,怕自己满心欲火
的下了马却看到一具冻尸,便还扔了一张薄被。媚四娘乖巧的拱起了双腿,夹住
“小牛”的马鞭,把尖端抵在自己的花瓣上。“小牛”顿时扬起尾巴得意地打了
两个响鼻。

  邢飞扬看看天色,翻身上马,趁着夜色直奔雁门。

  雁门距雁荡三千余里,亏得媚四娘卖力,“小牛”一路大展神骏,两人一骑
日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回雁峰。倒比赵无极定的日子早了一天。

  北地不比南疆,此时早已是飞雪连天,滴水成冰。山上更是寒气逼人,邢飞
扬找了一处山洞牵马进去。洞中垂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冰柱,在月色下泛着银亮的
光芒。再往里走,山风呼啸之声渐远,寒气也略退了些,待脚下踩不到冰雪,邢
飞扬停下脚步,把“小牛”拉在一边。看着深邃的山洞,他不由好奇心起,点了
一根火把走了过去。

  足足走有百丈,山洞里突然露出一线微光。邢飞扬一惊,抬头望去,却看到
一线天光。那是离地面近十丈高的一道缝隙,被积雪覆盖,隐隐还有几片雪花不
时飘下。邢飞扬琢磨了一阵,不再往前走,转身回去。

  掀起泥障,媚四娘如花的笑脸就露了出来。邢飞扬冷笑一声,先拉脱她的双
臂,再解开身上的穴道,自己往地上一躺,也不解开衣襟。媚四娘眼转了几转,
暗忖:“主子这几日只顾着赶路,只玩弄过自己一次,还不甚尽兴,现在到了地
方,时间还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下来。”想着,便把俏脸贴在邢飞扬身
上,用嘴去解他的衣带。

  邢飞扬下山只带了两套衣服,现在那一身都穿了十天有余,而且日夜在路上
奔驰,早已布满尘土。媚四娘脸紧紧贴在衣上,不敢稍露难色。费了半天时间,
她才解开衣带,邢飞扬早就不耐烦了,胯下的阳具隔着衣物高高挺起。待媚四娘
用下巴勾住他的里面长裤往下拽,却发现被阳具挡住。邢飞扬暗想时间还早,强
忍着把手枕在脑后。媚四娘试了几次,都未能除下长裤,干脆把头伸了进去,用
小嘴摸索着含住阳具的根部,慢慢向上捋,等舌尖攀到龟头处,终于把裤子除了
下来。媚四娘长出一口气,不敢待慢,赶紧低头吞下阳具。

  媚四娘甚是卖力,直把阳具纳入喉头深处,才动作起来。等把邢飞扬的长枪
吞吐数番,自己下身也露湿花径,她才跪起身来,面朝邢飞扬跨坐到他腰上。

  邢飞扬只觉得阳具进入一团湿软滑腻的嫩肉中,紧紧裹着上下滑动,心下顿
时大爽。看着媚四娘一对玉乳仿佛活物一般上下跳动,两只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划
着圆圈,邢飞扬的眼睛也不由的随着转动起来。

  眼里两只乳头跳着跳着,他不禁暗暗思索:明日事毕,该如何处置媚四娘?
再带她几天也无妨,但自己终要回到终南山,到时候怎么办?把她养在山里,那
想也不用想。不说师父知道了肯定要清除自己这门下败类,也不说怎么避过整天
缠着自己的小师妹,单是找个地方都不容易。把她扔在山下?这贱人你一松神,
她就逃了。想不让她逃跑,自己半月下一次山,饿也把她饿死了。请人照顾也不
用想,他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事避人唯恐不及。或者骗骗苏玲她们,就说是自己
救下的女子?靠,这贱人心狠手辣,那等于把狼扔到羊群里。不对──苏玲见了
她只怕要把她咬成碎片,嚼成骨渣。放了她?操,我饶这贱人不死,还对她那么
好,她居然趁我受伤,不但抬腿跑了,还带人来抓我!

  想到这里邢飞扬不由怒火勃发,一挺身把媚四娘掀到地上,按着她的玉臀狠
狠抽插。一圈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仿佛一朵雨中的柔花被狂蜂挤得不断开
合,连带着肛门也被扯动,慢慢绽开。邢飞扬心头火起,手指伸进她的后庭掏摸
起来。媚四娘“嘤咛”一声,使劲把肥臀向后挺出。邢飞扬感到肉棒上的嫩肉渐
渐吸得紧了,好像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着,正在得意间,突然心头一掠,
手指狠狠一插,抠着媚四娘的后门把她推了出去。

  “贱人!找死吗?”

  媚四娘一脸迷茫的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又扭了过去。邢飞扬站起身来,围着
媚四娘转了一圈。看着她双臂断了一般无力的摊在两边,嫩脸和酥胸整个伏在地
上,胸下露出一圈晃眼的白嫩,两条小腿直直平伸,与大腿形成一个直角,高高
挺着丰满的圆臀。银盘似的圆臀正中,一朵红花怒放,里面还淌着花蜜。红花上
面还一朵小小的菊花,鼓起一个花苞。整个人──就是让我邢飞扬玩的一个美丽
玩具!

  邢飞扬转到她背后,阳具顶住后门,挺身而入。媚四娘眉头一皱,又舒展开
来。自从那次邢飞扬玩过她的阴洞,觉出前面的妙处,就不再走她的后门了。为
何……

  媚四娘不及多想,就听到自己后庭里传来一阵“叽叽”声,另一种快感随着
粗大的肉棒穿刺,渐渐弥漫全身,遮住她的思索。她的后庭早已恢复,比前面更
要紧上许多,不多时,就感到肛内的肉棒一震,一股火热的阳精射进体内。她轻
轻一声叹息,刚想在这种慵懒舒爽中沉浸片刻,便想到自己的处境,连忙直起身
来,也不理会阳具上的气味污物,一口把它含在嘴中。

  邢飞扬手指摸过她乳房压在石子上的印痕,突然觉得有这样一个奴隶是一件
很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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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在这儿回了吧。

  割月照的家伙,本来是后面想用。但这个情节后来抛弃了。
  类似的失误还有一些,且看有没有机会弥补吧。

  同时回答未能看到全文的朋友。
  此文至今已经写了十五天,很出乎我的意料。
  有些过于耗费时间了。
  最多只能到下个星期,肯定要把它结束。预计会有八十节,十六万字。
  如果时间允许,我会做一下修订。或者会在这里出个全集。

  至于女性角色的问题,这个很麻烦,越写越乱,估计后面还会出两三个,甚
至四五个新人。我尽量收敛,最好让她们胎死腹中。

  但把所有的东西加诸主要角色身上,我还无力让故事合理。
  为了起码的合理性,我把重点分摊了:)
  往后应该会集中一些。

                 over
  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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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tysis 2009-1-9 14:01

                (29)

  第二天邢飞扬没有再碰媚四娘,合上她的手肩,封住她全身的穴道,便独自
一人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回雁峰积雪甚深,但邢飞扬轻功尽展,虽不能完全做到踏雪无痕,足印却只
有浅浅一分。

  不用下雪,一阵风吹过,便了无痕迹。

  等回到洞中,邢飞扬便盘膝调息,静静准备即将来到的剧战。

  邢飞扬在黑暗里睁开双眼,耳边是无尽的长风呼啸,充塞天地。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等放下双手,清亮的双眼里已没有一点睡意。接着
纵身出洞,衣衫宛如夜的翅膀,悄无声息的在雪地上长长划过。

  听着远处轻轻的马蹄声,邢飞扬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二十四天来自己
等的就是这一刻!赵无极这老狗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雪夜里,有一个人在静静
等待他的到来,就像猎人在期待猎物。

  蹄声越来越近,邢飞扬伏在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后,一动不动,如同化在石中
一般。

  不对,蹄声听来只有五骑!邢飞扬不及多想,长身而起,静候多时的长弓嗡
得张开,接着一声厉啸,四支长箭射了出去。两骑顿时翻身落马,另三骑一人侧
身避过;另一个白衣胜雪的女子却是伸出两根嫩若春葱的玉指,将长箭夹住。她
手里还拿着一根玉箫,肤色与箫身一般无二。接着皓腕一抖,长箭以不逊于来势
的速度直射邢飞扬。另一个没有被袭的却舞起一团黑光,腾身扑来。

  邢飞扬一眼认出两人乃是王一亭和法印,那个白衣女子应该就是水仙子了,
立时心中一震。他不敢怠慢,腾身而起,却是返身跃向峰顶。三人一声怒喝,下
马追来。

  邢飞扬看到王一亭也能避开他长箭,心知敌人早有戒备,埋袭已经被识破,
如自己反成被袭的一方,那些本来准备对付赵无极的布置,现在只求能保住自己
的小命罢了。

  法印虽然武功高强,但轻功显然非其所长,堪堪只能与王一亭并肩而行。而
水仙子却手持玉箫,如一股清风,瞬间掠过邢飞扬刚才所伏的那块巨石,速度只
略慢于天赋异秉的邢飞扬。

  邢飞扬情知被其中任何一人缠上立时便是伏尸雪地结局,体内真气流转,抢
先踏着松枝转过峰侧。片刻之后水仙子便同样踏着松枝,身影一闪,追了过去。
邢飞扬心中叫苦,没想到水仙子轻功如此之好,这样如影随形的跑下去,自己还
怎么施展手段?

  想着已掠到回雁峰半山腰的雪崖上,看着水仙子越来越近的身影,和崖下正
在勉力狂奔的法印和王一亭。他突然停住了脚步,一声怒吼,四壁回应。余音未
止,便见雪崖晃动起来。

  邢飞扬不敢迟疑,再提气轻身,向上狂奔。

  水仙子身形一晃,也已掠过雪崖,暗暗松了口气。接着身后就传来一声闷雷
般的轰鸣,法印与王一亭一愣,这才明白过来,转身向下使出吃奶的力气狂奔。

  但此处正是一个山谷,没等两人看到谷口,奔腾的雪浪就一下把两人吞没,
仿佛一个巨人伸手抹平了山谷。

  邢飞扬心知得手,但真正的劲敌还在身后,对付这个陌生的敌人,他根本没
有任何把握。

  走到自己选好的那处陷阱,他犹豫了一下:如果不能得手,可就连老本都赔
完啦。

  前面已将近峰顶,回头看时,水仙子正像一朵盛开在雪地上的白莲,御风飞
行一般,只离他不到十丈距离。邢飞扬心一横,俯身潜入雪中。

  水仙子一愣,停在邢飞扬没身之处,看着雪下的动静。略等片刻,她挥袖扫
开积雪。但此处积雪显然甚厚,直扫到六尺深还不见山石。水仙子暗忖自己水下
功夫不弱,又听法印说过邢飞扬只是轻功过人,其它功夫不过平平,银牙一咬,
也潜了进去。

  邢飞扬伏在雪底,倾听着雪中的动静,听得水仙子潜入雪中,暗暗一笑,弯
弓搭箭,冲声响处射了过去。雪中一声闷哼,便停止了动作。邢飞扬心中大喜,
刚待举步,雪势突然暴涨,一股大力涌来,邢飞扬顿时应手而飞。接着便传来水
仙子一声惊呼。

  水仙子早料到邢飞扬必然在旁偷袭,待他射出一箭,便诈作中箭,趁邢飞扬
放松戒备,向长箭来处合身扑去。立时重伤了邢飞扬。但她忘了一点:邢飞扬是
怎么弯弓搭箭的。

  想在潜在雪中发箭,无异于痴人说梦。所以邢飞扬根本就没有潜在雪中。他
是站在雪下。

  因此水仙子合身扑来时,才发现自己全力击伤了邢飞扬之后,身子已经在十
丈的空中了。

  当日看到山洞中的那道缝隙,邢飞扬就想到这一招。潜入雪中后,他就攀在
缝隙边缘静等水仙子中计,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水仙子一招击伤,也落了下来。
两人同时提气轻身,但十丈的高空实在不是说笑,饶是两人都是轻功过人之辈,
还是重重跌在洞底。

  邢飞扬是被击伤在先,水仙子却是全力扑出,顿时摔了个半斤八两。吐出一
口鲜血后,两人都晕了过去。

  不知过去多长时间,邢飞扬渐渐醒来,却觉得身体象被摔散了一般,真气涣
散,连坐都坐不起来。水仙子也是一般,躺在地上娇喘。

  半个时辰之后,水仙子突然坐起身来,盘膝调息。邢飞扬心中叫苦,自己此
时连坐都坐不起来,看来水仙子功力还是高出他许多。眼见自己即将成为待宰的
羔羊,邢飞扬心中一急,勉强聚集的真气又散开了,他忙松下心来,重新默默调
息。两人在空旷的洞中一坐一卧,各自运功。

  就在此时,远处脚步声响。两人睁眼一看,一喜一忧。一个雪白的身体渐渐
走了过来,正是身无寸缕的媚四娘。

  邢飞扬暗道:真是霉到家了,昨天怕那贱人脱臼时间太长手臂被废,特意点
了她的穴道,还藉着玩弄她的身体给她按摩了半天。没想到自己只顾察看四周,
寻找可以借用之处布置陷阱,大敌当前竟忘了拉脱她的四肢。结果十二个时辰之
后那贱人的穴道自己解开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媚四娘看到两人的模样也吃了一惊,她慢慢走到水仙子身旁,喊道:“水仙
子。”

  水仙子强压着伤势,低声说:“四娘,去,点了那个小贼的穴道。可别杀了
他,我要好好炮制他一番!”

  媚四娘应声“是”。

  伸手便点了水仙子胸前几处大穴。然后还不放心,又拉脱了她的四肢。

qwertysis 2009-1-9 14:01

                 (30)

  邢飞扬看着那张如花的脸庞慢慢贴近,脑中一晕,差点背过气去。

  媚四娘看到他的脸色慌忙走近看了看,然后又走到瘫倒在地的水仙子身边,
从她身上掏出一只药瓶。

  媚四娘跪在邢飞扬身边,扶起他的头,拔出药瓶的塞子,把药都倒入他的口
中,说道:“主子,水仙子的续命丸是治伤的上品。”

  邢飞扬愣愣看着她,傻傻地问:“你……你干嘛救我?”

  “因为主子饶了奴婢两次性命,而且就算没有饶我,你也是我的主子。”

  邢飞扬看着媚四娘眼角的春意,低声问道:“你不怪我吗?”

  “奴婢怎么敢怪主子呢?”

  “我对你那么狠。”

  “那是开始的时候,后来主子对奴婢很好。”

  “我把你捆在马下面呢。”

  媚四娘脸贴在邢飞扬胸中,媚声道:“奴婢从来没睡得那么香过,主子你不
知道啊,那里面好暖和,一摇一晃,就像睡在摇篮里。”

  “我还让你……小牛……”

  媚四娘吐吐舌头:“其实除了第一天,别的时候奴婢都偷懒了。而且,奴婢
想,主子对一匹马都这么好,对奴婢那不更好了。”

  “那……那……”

  媚四娘接着说道:“主子怕奴婢的手臂废了,每天都要给奴婢按摩一会儿;
怕奴婢饿了,还给奴婢弄东西吃;怕奴婢冷了,还给奴婢盖被子;甚至给奴婢…
擦屁股……”

  媚四娘突然红了脸,贴在邢飞扬耳边说:“主子第一次进奴婢的前面,真是
很爽呢。”

  邢飞扬越听越愣,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趁我受伤的时候逃跑?”

  “奴婢手臂不能用,帮不了主子,只好跑出去找钟姑娘帮忙。主子,奴婢太
笨没有找到钟姑娘,原谅奴婢好嘛?”

  “不是吧?你还带着月照来抓我……”

  “奴婢没有找到钟姑娘,等回去的时候主子已经走了,奴婢手臂废着,还没
穿衣服,躲在房中也不是办法,只好去了春香楼。当时只想着讨月照的信任,便
带着他们到了客栈。没想到伤了主子的心……奴婢知错了。”

  邢飞扬回忆着钟映红当时看到的媚四娘,并非一路直奔春香楼的模样。再算
算时间,从春香楼到客栈不过一顿饭的就可以打个来回,小二却说他走了一个时
辰之后那些人才过来搜人,不由心下释然。他突然挣起身子在媚四娘脸上亲了一
口,这一亲扯动伤势,顿时痛呼一声。

  媚四娘赶紧抱住他放在地上,说:“主子小心……”

  然后满脸笑意的说道:“主子想亲奴婢,奴婢……”说着红唇印在邢飞扬的
嘴上。

  邢飞扬紧紧含着媚四娘伸过来的香舌,半晌才喘着粗气分开。媚四娘低声说
道:“主子小心身体,反正……”

  “嘿嘿……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

  水仙子的续命丸果然不俗,天亮时分邢飞扬已经觉得体内伤势轻了许多。媚
四娘一直忙着给他生火取暖,化雪烧开喂他喝水,此时才刚刚睡去。他看着怀里
的玉人,心里顿时流过一阵暖流,躬起身子在她耳边轻轻一吻。媚四娘立时醒了
过来,她披着薄被坐了起来。

  “你原来姓什么?”

  “奴婢姓梅。”

  “那我叫你梅儿好。”

  “谢谢主子。”

  “你喜欢叫我主子?”

  “喜欢!”

  “哈,我也挺喜欢的。昨天我还在想,你一辈子当我的小奴婢多好。”

  梅四娘笑靥如花,“奴婢一辈子都跟着主子。”

  邢飞扬又与梅四娘亲吻了一阵,转头看着仍倒在地上的水仙子,她闭着眼,
正在默默调息。

  “这贱人功夫果真不错,若非你拉脱她的手脚,她可能这会儿就跑过来让我
干了。”

  “主子真是……伤还没有好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是没全好,不过也差不多了。来,你把她弄过来──你
不会吃醋吧?”

  “只要主子高兴,奴婢就高兴。”

  “操,梅儿,你比我那个小师妹可强多了。”

  “柳霜怀是很泼辣。”

  “哦?你也知道?”

  “摩天崖我们都盯了好几年了”说着梅四娘起身把水仙子拖了过来。

  水仙子果然是貌若仙子,象牙般细腻的嫩脸仿佛笼罩着一层圣治的光辉,长
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挺直的鼻梁好像玉石雕成一般。邢飞扬盯着她的红唇,喃喃
说道:“果然是绝色,只不知道她下面的嘴长得如何?”

  梅四娘抿嘴一笑,接着褪去水仙子雪白的衣裙。

  看着水仙子柔嫩的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邢飞扬感觉心都要炸开一般。

  “拉近些。”

  梅四娘依言把水仙子软软的双腿折起,把她的阴户露了出来。

  “我操!真是极品!”邢飞扬手指拨开上面一层薄薄的黑亮阴毛,露出鲜红
的花瓣,用两根手指揉搓着柔嫩的花瓣,提了起来。一片艳红之间,露出幽深的
浑圆孔洞。

  邢飞扬心头欲火高炽,阳具早已硬得涨痛。他咬牙没有扑上去,而是斜身靠
到洞壁上,吩咐梅四娘抬起水仙子的双腿,将花心对准阳具,慢慢套了下去。

qwertysis 2009-1-9 14:02

                (31)

  梅四娘依言慢慢放手。

  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挤开水仙子鲜艳的花瓣,将原本细小孔洞圆圆撑满,
邢飞扬不禁大笑起来。水仙子的秘处似乎有一根肉筋,紧紧箍着龟头。

  邢飞扬忍不住开始挺动下身,梅四娘见状说道:“主子小心身体,让奴婢来
吧。”说着双手托在水仙子的粉臀下,上下套弄起来。邢飞扬感到那根肉筋不断
刮着龟头,一阵阵酥爽传遍全身。接着慢慢湿润的肉洞似乎吮吸一般,一波一波
不时夹紧肉棒。

  邢飞扬正乐在其中,慢慢觉得有些不对了,水仙子肉洞里的力量似乎越来越
大,在梅四娘动作下,越来越急的紧紧吸住肉棒,龟头上当初那只温柔的小手,
仿佛在渐渐变成一只铁夹。梅四娘也觉得手中的肉体似乎沉了些,动作间仿佛把
邢飞扬的阳具也一起提起压下。

  水仙子突然睁开眼,冰冷而充满恨意看着邢飞扬,功力聚往下身,似乎在发
誓要把邢飞扬的肉棒夹成肉末。

  梅四娘已然觉得不妥,忙放开手,手指移到两人结合处,赫然发现水仙子的
肉洞与邢飞扬肉棒仿佛粘在一起一般紧紧贴着,黑红的两肉间没有一丝缝隙。她
抻手掐住水仙子的花瓣向扯动,虽然花瓣被扯得完全翻开,那肉洞却还不断的收
紧。梅四娘正手足无措,却见邢飞扬咬紧牙关,伸出右手,紧紧捏住自己阳具之
下会阴处的精管。不多时邢飞扬肉棒软倒,终于从花瓣间滑落下来,歪在一边。

  他看看自己阳具已经发青,不由心头大怒,抬手给了水仙子一个嘴巴,“贱
人!找死吗?”

  水仙子嘴角流出血来,却仍是一脸不屑,清亮的双眼冷冷盯着面前这个暴怒
的男人。男人,都是这么无能和愚蠢。

  邢飞扬被她看得心头火起,眼看自己的家伙一时半会儿是用不成了,抬手拾
起身边的长剑,把剑鞘抵在水仙子的花瓣处,先冷笑一声定定心神,却转身对梅
四娘说道:“你说这贱人能不能把它给夹碎了?”

  梅四娘见邢飞扬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格格一笑,说道:“那水仙子就是
真神仙了。”

  说着把水仙子平放在邢飞扬肚腹上,两手从脱臼的双腿下穿过,使劲分开两
层红唇。

  邢飞扬手上加力,把剑鞘捅了进去,却发现剑鞘毫无阻挡的刺入四寸。料想
是水仙子自知无可避免,遂放弃挣扎,任由剑鞘长驱直入。他便也不再留手,直
把三尺长的剑鞘插进三分之一,狠狠抵到子宫壁上方罢。

  邢飞扬俯身趋近,一边细细观赏一边说道:“梅儿,你说拿这个贱人当个剑
架怎么样?”

  “好啊,主子喜欢咱们就把她当剑架好了。”

  邢飞扬一笑,还未开口,突然看到水仙子花瓣一紧,暗叫不好,接着便晕了
过去。

  梅四娘正含笑望着邢飞扬的大头趴在水仙子胯间流口水,突然见水仙子下身
像一只手般夹起剑鞘,猛烈地击在主子的下巴上,发出一声似乎把骨头都打碎了
的脆响。接着邢飞扬一声不吭地侧身歪倒,两眼隐隐翻白,梅四娘不由吓得花容
失色,连忙把水仙子扔在一边,跪坐着把邢飞扬抱在怀中,揉着他的下巴,所幸
还是完整的。

  半晌邢飞扬悠悠醒转,听到耳边一个焦虑的声音喊着:“主子!主子!”

  他茫然睁开双眼,“怎么了?下雨了?”待看到自己躺在梅四娘怀中,又皱
皱眉头,“你怎么起来了?你的胳膊……?”接着脑中一恍,明白过来。

  梅四娘以为邢飞扬被打傻了,心中一急眼泪顿时淌了出来。却见邢飞扬挣开
身子蹒跚地走到水仙子旁边,一脚踢在剑柄上,口中痛骂不已,这才破啼为笑。
她怕水仙子再施出什么花样,连忙走过去把剑鞘拔了出来。

  邢飞扬又羞又怒,咬着牙说:“对!咱们不用剑鞘。梅儿,你把剑给我,爷
他妈还不玩这个贱洞了!”

  梅四娘擦着脸上的泪花,浅笑道:“主子息怒,让奴婢来收拾这个贱人。她
扶着邢飞扬坐下,偏着头想了想,把水仙子头下脚上搭在洞壁下一块的半人高的
石头上,转身向洞口走去。邢飞扬喘了一口粗气,脑里的眩晕这才慢慢的静了下
来。过了一会儿,见梅四娘手里拿着一根三尺有余的冰柱进来,柱底足有锅底大
小,不由一愣:“梅儿……”

  梅四娘斜了他一眼,腻声说:“奴婢就知道主子舍不得……”说着把冰柱的
尖端捅进水仙子的下身,“主子放心,不会弄死她的。”

  待纳入三四寸光景,她便住了手,将余下两尺多长的冰柱靠在洞壁上。走过
来挽住邢飞扬的手臂:“主子别管她,让她把冰柱吃完,咱们先生火做饭。”

  水仙子看着冰柱也暗暗心惊,待冰柱进入体内,一股冰冷的寒流浸入肉洞深
处,花房隐隐作痛。梅四娘一放手,重甸甸的冰柱一分一分慢慢滑入,她忙施展
媚功,肉洞合紧,试图阻止这根能把她刺穿的凶器。但冰柱只是略微一顿,接着
在花房内温暖下渐渐融化,而且融化的冰水使花瓣更加湿润,变细的柱体继续滑
入。冰柱已进入六寸,伸进体内的部分已有手臂粗细。水仙子见状暗叹一声,顾
不得体内伤势,将全身的功力聚在下身,体内三寸来长的冰柱瞬间已融尽,再一
使力将冰柱逼出,融化的冰水也喷出来许多。

  梅四娘刚刚生好火,听到耳边异响扭头看去,正见邢飞扬一脸惊愕地盯着高
高跃起在地上摔得粉碎的冰柱。他喃喃说道:“梅儿,你看到了吗……”

  梅四娘笑道:“水仙子说不定真能把剑鞘夹断呢。”眼珠一转,又向洞外走
去。

  邢飞扬看着她手里拖着的冰柱苦笑道:“这个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媚四娘但笑不语,将半丈长的冰柱竖在地上,晶莹的冰身在篝火下流动着奇
幻的光泽。只见水仙子眼光一闪,接着闭上了眼睛。

  媚四娘却没有碰她,而是挥剑把冰柱削得只剩两寸高脸盆大小的一块,然后
又削下尖端尺许长的一段,把断口在火上晃晃,接着按在冰座上。看着日晷般的
冰状物,邢飞扬心下恍然,眉开眼笑。

  媚四娘把水仙子套在冰柱上,拍了拍手,突然说:“朱笑眉……”又马上闭
嘴。

  邢飞扬一愣,手里的烤肉在嘴边停住,问道:“朱笑眉怎么了?”

  “……梅儿,你说吧……”

qwertysis 2009-1-9 14:02

                (32)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的双腿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着。香舌突然划过伤
处,赵无极一痛,心中大怒,指着旁边一根竖在地上尺许高的石笋厉声的说道:
“贱奴!爬过去。”

  “用你的逼套住!”

  朱笑眉依言爬到石笋旁,蹲起身来,伸索着把石笋的尖头塞到体内。

  “往下蹲。”

  沾着血迹的花瓣盛开在石笋周围,堪堪吞下四寸长短。朱笑眉虽然眼中一片
浑浊,但下身的痛苦仍令她秀眉轻皱,檀口微张,俏脸扭曲起来。

  “再往下!蹲下去!”

  朱笑眉又往下蹲了寸许。

  赵无极一声大喝:“蹲到底!”

  朱笑眉呆了一阵,圆臀左右轻晃,又进了一寸。然后她双手伸到胯下,用力
分开花瓣,娇躯挪动着终於把一尺长的石笋足足吞下七寸,蹲了下去。

  赵无极喝道:“站起来!”不等朱笑眉离开石笋,完全站起身子,又喝道:
“蹲下去。”

  看朱笑眉又依言蹲下身子。赵无极心下大乐,喝道:“就这样!不许停!”

  一圈圈挺立的钟乳石笋上沾满了血迹,在朱笑眉起伏的玉体下,不断将娇嫩
的花瓣翻进翻出。朱笑眉渐渐适应了下身的痛楚,秀眉渐渐展开,苍白的脸上只
剩下一片茫然。

  漫长的一夜终於过去,冬日也一脸苍白露在地面。但被大石遮蔽的洞内却依
然沉浸在黑暗中。

  赵无极看着众人蹂躏周银然、乔秀、苏玲的疯狂场面,又看看角落里如受惊
的小兔般蜷缩着身体,双目紧闭的吴悦,心下阴阴一笑。等目光停在程华珠身上
赵无极愣了一下。程华珠玉容惨淡,却睁着眼睛,紧紧盯着被高高吊在洞顶的丈
夫朱天笑。虽然目睹了众人的残虐手段,但此刻倒在地上,身不由己任人宰割的
程华珠却仍透出一股典雅华贵的气质。她静静看着丈夫,清澈的目光里充满了对
丈夫爱怜,彷彿根本不是躺在这个流满自己亲人鲜血的山洞里,不是面对一群毫
无人性的禽兽。

  赵无极心神一荡,转头笑道:“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知元兄家教却是
不错。你看,笑眉侄女多听话啊。”

  他看着朱知元雄狮般的头颅微微颤动,心里冷冷一笑,又说道:“啧啧,这
根破石头也真有福气,平时连被人踩的机会都没有,现在居然能看到明月山庄的
大小姐身体里头是什么样子。真是福气啊福气。”

  朱知元象被抽乾了血似的,面色突然变得煞白,接着张口吐出一口口鲜血。

  赵无极眼见朱知元气得吐血,本来还在冷冷看着,待见鲜血不断从朱知元口
中涌出,不由心惊,忙跃身去点穴止血。

  朱知元拚死冲开穴道,无奈赵无极功力深厚,他又重伤之余,所听所闻更使
他伤上加伤,勉力运气,顿时经脉大创,此时已是灯枯油尽。

  赵无极真气流转,觉察到朱知元真元涣散,体内生机将绝,迅速吐出真气护
住他的心脉,断声道:“续命丸!”

  东二不待吩咐跃起斩断绳索,把朱知元放在地上,手掌托住他的后心。水仙
子闪身过来,捏碎药瓶,把药丸放在朱知元口内,玉指由颊到喉一抹,已将药丸
送入腹内,然后按在他腹上真气一送把药力化开。

  一柱香工夫后,朱知元喉头渐松,鲜血终於不再流出。赵无极却不敢大意,
仍按在朱知元胸口,将散乱的真气一一收拢,再一丝丝化去。

  等静下心来,眼角瞟到那个雪白的肉体仍在上下起伏,暗歎一口气,说道:
“站起来吧。”

  朱笑眉闻声站起身子,刚离开石笋,便身子一晃倒在地上。她双腿已经合不
拢,软软摊开,下身那柔嫩的花房一个手腕粗的圆孔,在火光下幽幽敞着,令人
触目惊心。尺余的石笋通体佈满血迹,底层已经发黑,表层还挂着丝丝缕缕的鲜
红,彷彿一个硕大的阳具,硬挺挺翘在洞中。

  待朱知元生机渐续,感到心脏微微跳动,赵无极喘了口气,放开了手,吩咐
道:“再喂他一粒续命丸。东二,把他带到里面,你招呼一会。”

  休息片刻,又喊过法印,解下朱天笑。

  程华珠顿时挣扎起身子,刚想张口呼唤,却随即闭嘴,只直直看着丈夫。

  朱天笑双目闭着,似乎是受了重创,仍昏迷不醒。

  法印一把将他重重掼在地上,喝道:“装什么装!”

  赵无极摆手止住,微笑道:“贤侄,多年不见,叔叔我可惦记得紧啊。”

  见朱天笑不言不动,他嘴角一笑,说道:“五年前贤侄大婚时,叔叔正在西
域,无法分身,想来贤侄是见怪了。法印啊,你把我那个侄媳妇请过来。”

  赵无极看着脚下的玉人说道:“你们成婚时,叔叔没能送上礼物,几年来四
处奔波,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来,让我给你们补上。”

  说着就要拉开程华珠的衣服。程华珠偏过头去,一言不发,看着与自己相隔
两尺,躺在地上的丈夫。

  “呲”的一声轻响,散坐在洞内的众人都围了过来,只剩几个在苏玲等人身
上发泄淫欲的汉子还在埋头苦干。

  程华珠外衣被撕开一片,露出里面明黄的细绸来。赵无极拎着破布看了她一
会儿,一声冷哼,扯着她的外衣用力一撕。

  “崩”,十余个时辰一直不言不动的朱天笑双臂一分,崩断绳索,翻身而起
了。赵无极挽起程华珠的身子,迎向朱天笑的双掌。

  朱天笑与程华珠在空中相视淒然的一笑,朱天笑不但不避,反而两掌加力拍
落,要将自己的妻子毙於掌下。

  赵无极一惊,忙手上收力,下面一脚无声无息的踢出。朱天笑一掌劈在赵无
极脚上,身子一旋,化掌为指,仍是抓向程华珠。

  赵无极虽然踢中朱天笑的手掌,却发现脚上空空荡荡毫不着力,心知被朱天
笑借去内力。

  眼见朱天笑招招都是击向程华珠,明白过来。他把程华珠高高抛起,然后一
掌印在跃起的朱天笑胸口。待一掌击中,却惊觉朱天笑不闪不避,对胸口要害毫
不防备,入手也未碰到一丝真气,立知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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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空中翻滚的程华珠看着朱天笑高大的身体轻轻飘落,嘴角的鲜血在身前划
出一条红线,然后倒在地上,那熟悉的眼神看着她充满痛苦的微笑着,渐渐的散
开……泪水终於从她眼角滑落。

  赵无极伸手接住程华珠,酷厉的眼神盯着朱天笑。

  王一亭摸摸朱天笑的胸口,抬头说:“赵爷,他死了。”

  赵无极一掌扇在王一亭脸上。心中懊恼不已,“他妈的,真没想到这个小杂
种能冲开穴道,没想到这个小杂种会先杀自己老婆,没想到杀不了自己老婆就寻
死,真他妈的没想到。”

  程华珠怔怔看着这一切,突然嘴脣一动。赵无极顿时惊醒过来,一把捏住她
的牙关,接着卸掉她的下巴。

  程华珠无声地哭泣着,脸上的泪珠滑进无力的半张着的小嘴中,一滴滴淌到
微露香舌上。

  赵无极看到她舌头安然无恙,暗暗松了口气。“虽然朱天笑死了,朱知元只
剩小半条命,但还有个朱长风也可以利用。倒是程华珠如此极品,怎容有失?”

  “朱大哥死了?!”邢飞扬一声怒喝。

  梅四娘身子抖了一下,低头不语。

  “你当初不是说赵老狗把他们都带走了吗?”

  “主子……奴婢……奴婢不敢瞒主子,我当时说赵老狗带着朱氏父子走了…
带的是朱大爷的屍体……”

  邢飞扬跃起身来,冲向洞外。梅四娘慌忙站起身子,跟了出去。

  邢飞扬在雪地里飞驰,心里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彷彿要把整个身子
都烧成灰。

  朱天笑、朱大哥,那个从自己八岁起就带着自己的朱大哥死了。死了……

  梅四娘奔到洞口已看不到邢飞扬的身影,她穿着水仙子的白裙,外面披着斗
篷,还裹着薄被,踮起脚尖望着远方白茫茫的雪地。

  良久,终於看到一个小黑点一路的滑了过来。她松了口气,抿了抿鬓后的秀
发。

  邢飞扬手上拎着一只仍在挣扎的野狼。

  他在雪地上漫无目的的奔驰了一会儿,看到了这头幸运的野狼。当时狼把他
当成了猎物,等发现这个食物不但没有避开,反而象见到白兔的狼一般向它扑来
时,野狼吓得转身就逃。

  然后野狼发现自己成了小白兔,这头狼居然跑得比它还快。

  邢飞扬拧住狼颈后,觉得心中怒火、痛苦、烦闷交织的郁气化解了不少。

  他长长舒了口气,发现已经午时:“梅四娘可能等急了吧。”

  他抱住梅四娘的腰身,温柔的在她脣上一吻,一手提着狼,一手把梅四娘向
往常那象夹在腋下,走进洞中。

  水仙子倒在一片薄冰里,雪白的身体旁边还有几块未融的残冰。

  邢飞扬冷冷哼了一声,立住脚步。

  梅四娘站起身子,提过野狼准备杀了烧烤。她刚拿起剑,邢飞扬就按住了她
的手。梅四娘看看他的狠狠盯着水仙子,顿时明白过来,“主子莫非是想用她那
个东西来杀狼?”

  梅四娘走过去把水仙子拖着篝火旁,她伸手摸摸水仙子的下身,笑道:“仙
子真是好功夫,那么粗的冰柱都让你的小嘴给吃尽了。连一点渣都没留……”

  水仙子的阴户略略露出一个小洞,花瓣间还不断流出的清水,阴毛上结了一
层薄冰,触手一片冰凉。

  梅四娘看着邢飞扬的神色,说道:“仙子功夫那么好,我家主子有些消受不
起,只好给你找了个这个──”说着她把狼高高提起,慢慢扯开后腿。然后──
与邢飞扬面面相觑。

  “主子……”

  “嗯?……”邢飞扬有些失神。

  “这……”梅四娘有些难以启齿。

  “唔……”邢飞扬又遭受了一次重大打击。

  “……”梅四娘无言慢慢放下了狼身,有些手足无措。

  “我操他妈,怎么是一只母狼??”邢飞扬光火了。这个水仙子使他倍受打
击,连想看场人兽大战,演员都很不配合。

  梅四娘突然笑弯了腰,提着母狼忍着笑说:“主子,你要操,奴婢帮你。”

  闻言邢飞扬也笑了起来,他拎过狼往地上一扔,挥剑便砍。

  梅四娘伸手握住邢飞扬的剑柄,说道:“还可以玩些别的啊。”

  邢飞扬放下剑,连忙问道:“怎么玩?”

  梅四娘从身上的白裙上扯下两块布,分别包住母狼的后腿,然后把一条腿塞
进水仙子的阴户里,里面积着的清水应手沽沽而出。梅四娘一直塞到腿弯,才松
开母狼。

  母狼立刻挣扎起来,两条前腿抓住地面,后腿不住使力。

  水仙子下身一阵撕痛,狼的后腿最是有力,此刻虽然爪上包了布,不会把阴
道抓破,但粗壮的后腿拚命挣扎,甚到能看到她的小腹被硬生生顶了起来。腿上
的狼毛更是剧烈的磨擦着周围的嫩肉。正在难受时,母狼另一条包着腿在水仙子
肚腹外蹬了一会儿,终於找到地方,顶在了她的大腿根部花瓣边缘。两条腿一起
使力,终於“啵”的一声响,母狼把腿拔了出来。

  不待母狼逃跑,邢飞扬一把抓住,笑嘻嘻地看着地上那个原来白衣胜雪,仙
子一般的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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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仙子下身的花瓣被狼腿带得翻出里面的红肉,刚才那阵剧烈的运动虽然使
她痛苦不已,可冰柱所融的清水,已经都被挤了出来,体内的寒气也因动作而去
了许多。水仙子一向眼高于顶,但同道以来从没碰到过这样的虐待,此刻不由心
中又恨又怕。

  但邢飞扬仍不开心。这个玉人虽然已经待宰羔羊般被他囚禁了五个时辰,自
己却只能当个看客。

  吃过饭,邢飞扬掏出阳具见青肿已经褪去,便走到水仙子身边,摘掉她的下
巴,把肉棒伸了进去。看着水仙子象牙雕就般圆润的脸庞,艳若桃李饱满芬芳红
唇,再看着玉容红唇间自己的肉棒,邢飞扬才有些开心了。

  他挺着肉棒插到水仙子喉咙深处,直捅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刻钟后,才拔出
沾满了口水的阳具。

  梅四娘早已会意,忙把水仙子翻转过来,摆成跪坐的姿势,然后骑在她脖子
上抱住圆臀往两边分开。

  邢飞扬看着面团般粉嫩的玉臀,伸手探探下边的花朵,叹了口气,抵住上面
的菊肛,挺身而入。

  梅四娘凑趣的掰着水仙子两片屁股,不断迎合着邢飞扬的动作。

  水仙子的后庭虽紧,却显然早已被开发过,菊肛的皱纹被粗大的肉棒完全拉
平,却安然无恙。

  半个多时辰后,邢飞扬的动作越来越快,梅四娘看准时候,待邢飞扬一插到
底,双手用力夹住双臀,紧紧包裹住主子的权杖。邢飞扬憋了两天的阳精终于破
关而出,尽数射入水仙子肛内。

  邢飞扬在水仙子口中洗去污物后,把比他还累的梅四娘抱在怀中。一脸坏笑
的说道:“梅儿,腿分开。”

  梅四娘一愕,看着他已经软去的阳具,说:“主子……”

  “嘿嘿,”邢飞扬笑着把手伸进了衣中,一摸胯下,果然已经是湿了。“梅
儿,想主子的家伙了吗?”

  梅四娘头倚在邢飞扬胸口,星目半闭,媚声道:“奴婢想啊……”

  邢飞扬手指用力揉搓,另一只则探入怀中,握住丰乳,舌头在梅四娘的耳边
轻舔。

  两人正在入神,梅四娘突然睁开眼睛说道:“主子,不好了。”

  水仙子本已重伤在先,又被封住穴道,拉脱手肩,虽然功力高超,但被两人
轮番折磨,早已无力压下伤势。刚才被邢飞扬在后庭一番冲击,恨怒攻心,真气
涣散,此时从嘴角流出血来。

  邢飞扬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翻开水仙子的眼皮一看,已是白多黑少,转身
问道:“梅儿,续命丸呢?”

  “主子,就那一瓶,都给你服了。”

  邢飞扬想了想,突然省起怀中的药瓶,忙都掏了出来,说道:“梅儿,看看
这里面有什么能用的东西。”

  梅四娘眼睛一亮,“主子把月照的药都拿来了吗?”

  拣着瓶子一一说道:“这五个黄色的瓶子应该是春药,这三个黑色的瓶子里
应该是毒药,两个紫色的瓶子是外伤药,这两个白色瓶子装的就是治内伤的。”
说着拔开其中一个瓶塞,正是续命丸。

  邢飞扬把两粒药喂到水仙子嘴里,合上她的下巴。

  不料水仙子挣扎着把药吐了出来,邢飞扬一怒,又卸掉她的下巴,把药投到
她的喉中,见她仍用香舌不断向外顶着药丸,干脆拿又已经硬起的阳具把药捣了
进去。

  捣了一会儿,估计水仙子再也吐不出来,他便一把抱起梅四娘,放倒在地。
梅四娘两腿盘着他的腰身,双臂紧紧搂着邢飞扬的壮背,下身不断迎送。邢飞扬
心里一阵感慨,自己跟梅四娘玩了这么久,一向都把身下的肉体当作随时可能张
口的老虎,今天才第一次如此水乳交融。

  赵无极早已接到史洪心与沈锦的飞鸽传书,得知自己走后剩下的二十八人不
但丢了黄金、失了俘虏,还折损了二十五人,而且都是随自己征战多年的嫡系,
不由心如刀绞:“邢飞扬,你还真是个角色!”

  想着心头火起,厉喝道:“贱狗,滚过来!”

  “伺候小主子!”

  朱笑眉跪在赵无极两腿之间,含住阳具,上下动作起来。

  过了片刻,赵无极喝道:“贱狗,转过去,把逼露出来。”

  朱笑眉依言转过身,躬下身子,翘起玉臀。屡遭重创的花房,二十天来不知
用过多少锁阴丹,此时仍是处子一般紧紧合在一起,露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自己翻开!”

  朱笑眉用头撑住地,双只玉手掰住花瓣一分,红线顿时被扯成一片圆圆的艳
红花朵,露出中间的小孔。

  赵无极一挺阳具,刺了进去。双手伸到朱笑眉胸前,握住双乳。原本娇小的
双乳经过近一个月的蹂躏,与她年龄不相称的丰满起来。赵无极扯住乳头用力一
拉,朱笑眉吃疼,双腿一软,趴到地上。背后的赵无极也随着压了下来,阳具仍
在花瓣间不停的进出,两粒乳头仍捏着指间。赵无极捏着朱笑眉的乳头向两边拉
开,一直拉到从背后看得见殷红的两点,才松开手指,用一个指头按住乳头在地
上狠捻。

  等他把阳精射入花房深处,朱笑眉摇摇晃晃的跪起身子,乳头已肿了起来,
浓浓的白色从似乎渗出血似的鲜红的花瓣间慢慢滴落。这一次不待赵无极吩咐,
她已经知道再用小嘴把主子的小主子细细舔净。

  赵无极双腿搭在朱笑眉背上,拈着长须细细思索,远远看去一派道貌岸然,
俨然是饱读诗书的博学鸿儒。

  (假如鸿儒都像他一样胯下有个娇嫩的肉体服侍,那咱们都该骑着苏菲。玛
索,而不是现在这样用着盗版的windows……)

  他知道邢飞扬肯定要来找他,媚四娘再次失踪,说明那小子已经知道他们会
到雁门回雁峰。这个邢飞扬,真是狡猾如狐。可惜自己身有要事……

  既然知道邢飞扬极可能在回雁峰出现,他便找来已经赶来的法印,细细讯问
邢飞扬武功究竟如何。

  听到他只是轻功过人,如果硬拚,武功还不及法印、月照,便派出水仙子、
法印、王一亭等五人往回雁峰诱杀邢飞扬。赵无极自己则临时改变了线路,与东
二、还有童震淮、小厉等十二名从各地赶来的手下,带着朱知元、朱长风、程华
珠、朱笑眉、吴悦等五名俘虏绕路去了雁门。

  但他实在没有想到这个连自己手下两流高手都拼不过的邢飞扬,不但干掉了
法印等人,而且自己的右臂水仙子居然会被生擒。现在正玉体横陈,任其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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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线渐渐暗了下来,洞外又飘起纷纷细雪,天色已是薄暮。

  山洞内篝火不断摇曳着昏黄的火苗。洞壁旁,邢飞扬搂着怀中熟睡的玉人,
眼睛里闪着幽幽的火光。

  出了半天神,他把梅四娘轻轻放在薄被上,走到水仙子身旁探探她的鼻息。
水仙子屡遭折磨,此时早已昏倒多时。但体内深厚的功力与续命丸的功效却发挥
了作用,不但伤势渐愈,真气也丝丝缕缕聚集起来。

  邢飞扬探得水仙子气息平稳,放下心来。这等妙物如果一命呜呼,实在是暴
殓天珍,不好好玩弄一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辛苦?

  想着邢飞扬握住水仙子的玉乳,一边感受肌肤的细腻与弹性,顺带着也查看
一下她体内伤势如何。玩了一刻种,邢飞扬越摸越是开心,越摸越是放心,“真
看不出这娇滴滴的小贱人功夫居然这么好,比功力稳居摩天崖三代弟子第一位的
朱大哥还要强上几分。”想到朱天笑,邢飞扬心头恨意立起,手上的力度顿时加
重几分。等他扯着乳尖试图打个结的时候,水仙子终于醒了过来。

  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水仙子醒来后,原来的坚强不知不觉被裂开一道细缝,求
死的心意淡了几分,但仍是狠狠盯着面前这个准备将她拉入地狱的男人。

  “看什么看!”虽然水仙子长得美,眼睛尤其美,但被掌下的猎物用这种眼
光盯着实在很不爽。邢飞扬挥手给了她一个嘴巴,也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抬起手
臂作势再打。水仙子眼光闪烁了一下,又鼓足勇气与他对视。

  邢飞扬笑了起来,放下手,捏着她的鼻尖亲匿的扭了扭,“贱人,爷就喜欢
你这样贱,玩着才有乐子。”

  他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梅四娘,起身拿过自己的箭袋,盘膝坐在上,一根根
细细摩挲。

  半个时辰后,梅四娘身子一动,眼睛睁开。

  “醒啦。”邢飞扬拿着箭对她笑了一下。

  “嗯…”梅四娘应了一声,长长伸开玉体打个呵欠,等看清邢飞扬的举动,
她立时兴奋地跑了过来,“主子要玩这个贱人吗?”

  “梅儿,告诉我,你们当时怎么想起来要用武器呢?”

  梅四娘愣了一下,然后看着邢飞扬的脸色说道:“是那个用软鞭的老孙……
他看到水仙子用玉箫弄程……”

  邢飞扬身体一震,继续把弄长箭,却不再问了。

  梅四娘等了片刻,说:“这是她的箫……”

  “嗯。放那儿吧。”

  “主子,这箭……会把她扎死的……”

  邢飞扬冷哼一声,把箭深深扎在地上,然后拉过水仙子,把她的双腿拉成直
线,用扎在地上的箭身挡住双腿。这时梅四娘已经找来一块枕头大小的石头,垫
在水仙子臀下。邢飞扬在水仙子大敞的花瓣上拂弄了一阵,见她下身还是干的,
便掏出从月照身上拿来的回春膏,略取一些涂在花瓣上。不等药效发作,他已拾
起一根长箭,却掉转过来,将带着羽毛的箭尾捅进水仙子的下身。捅进去的箭羽
是倒着的,勾在干燥的肉洞壁上虽然不至于弄伤,却也痛疼不已。

  梅四娘见状也拿起箭来依样插入,片刻间两人已插进八支箭。外面看来只有
一握粗细,但张开的箭羽却已经把水仙子的花房撑起小孩拳头大小。再插时,箭
羽磨擦嫩肉十分费力。

  梅四娘眼珠一转,一手握住四根箭向两边分开,让邢飞扬把箭从中间塞了进
去。

  邢飞扬身边带了二十支箭,昨日伏击时用了四支,现在除了地上的两支,其
他十四支都已经插了进去。他放开双手,细细观赏。,十四个交错的箭头闪着寒
光,仿佛一团闪着妖异光芒的黑色花朵盛开在水仙子雪白的两条大腿之间。乌亮
的箭身边隐隐露出些许红肉,给这团狰狞的黑色勾了一个艳丽的花边。而回春膏
的药性发作后,淫水从箭缝间淋漓涌出,不多时已经打湿了地面。

  水仙子开始还在试图把它们挤出来,但越来越多的长箭一根根插入,每支都
深入六寸,箭羽在体内膨胀有合抱的两拳那么大,嫩肉的蠕动只能使充满弹性的
箭羽张得更大,体外的箭身更是花朵一般开开合合,引得邢飞扬和梅四娘哈哈大
笑。她只好放弃挣扎,闭上眼睛。

  邢飞扬笑了一阵,看到地上的肉体死了般的一动不动,未免无趣,握住两支
箭,正待拔出玩些其它手段,梅四娘伸过手来,说:“主子,让奴婢来吧。”

  她用两手抱住十四支箭慢慢提起,水仙子的下身顿时被略略扯起,又被无力
的四肢拖住。

  梅四娘试着提了几下,然后一使力,把箭一下全部拔出。白色的箭羽争先恐
后的涌出细洞,带出体内大片的嫩肉。十几个时辰一直默不作声的水仙子顿时一
声痛呼,秀眉紧紧挽在一起,险些晕了过去。翻开的花瓣无力的在腹下摊开手掌
大小的一片,已然是脱阴了。

  邢飞扬毫不在乎,手指在嫩肉上捻搓了一会儿,然后高高扯起一片说:“贱
人,你的肉洞不是很厉害吗?爷还以为你里面包了铁了,原来是这个模样。”

  梅四娘贴近看了看,笑道:“没想到就这样的嫩肉,居然让主子吃了两次亏
哦。”

  邢飞扬脸上一红,也不答话,掏出阳具挺了进去。不过四寸,阳具轻易的就
抵到水仙子的花心,但四周却软搭搭毫无力道,肉棒捅在里面,只比在虚空中挥
舞略好一些。捅了几下,虽然干到了水仙子前面的肉洞,却索然无味,邢飞扬只
好抽身出来,把水仙子的玉臀略略抬高几分,进了后庭。

  后庭因为疼痛紧了许多,夹得肉棒阵阵舒爽。但隔山取火钻了半天,肉棒始
终只能进入三分之一。邢飞扬干脆把身下的玉体翻了过来,掰开臀肉尽根而入,
随着动作,卵袋不断撞击在绽开的花瓣上,传来一阵轻柔的舒爽。

  等肉棒一吐为快,邢飞扬才懒懒掏出一粒锁阴丹塞进大敞的花瓣中。正想躺
下来睡一会儿,却看见地上那枝水仙子的玉箫。脑海立时跳出了一个名字:程华
珠。他从未见过的嫂子,朱大哥的妻子。怀里那根已经干枯的断指,立时在心头
针刺一般霍霍跳动起来。

  他拿过玉箫,冷冷看着正在渐渐收拢的花瓣,手腕一送,将箫尾深深刺了进
去,体外的部分没有留一个孔洞。等花瓣一层层把玉箫紧紧卷在中间,这才躺倒
在地,抱住梅四娘柔软的身子,拉过薄被盖住两人,沉沉睡去。

  洞外传来一线光亮,邢飞扬睁开双眼,连忙起身往已经半熄的火堆添了些干
柴。

  火堆旁的水仙子身体一片冰凉,饶是她功力深厚,也冻得唇色发青。邢飞扬
把她往火堆边挪了挪,看着她腿间只够一握的玉箫,笑道:“仙子这是授人以柄
啊。”

  说着拔了拔,玉箫纹丝不动。

  “月照这死牛鼻子的药真是不错!”邢飞扬大赞一声,也不再碰她的手脚,
拖着玉箫把水仙子拽到火堆旁。

qwertysis 2009-1-9 14:03

                (36)

  邢飞扬接过梅四娘递来的烤肉,心里暗道:“已在此耗了三天,不知伯父、
嫂子他们怎么样了。”想着无心再吃,把烤肉放到一边,握住玉箫又拔了拔。但
现在刚过了四五个时辰,药效正强,衬着水仙子雪白的身子,玉箫就像从玉石上
长出一般,一动不动。

  邢飞扬晃动几下,见无计可施,正待放手,却发现水仙子花瓣上缘一层细细
的黑亮毛发,被体内的玉箫带得一阵轻颤。他拿起一支燃烧的树枝,用火苗燎去
水仙子的阴毛,一边小心不烧伤她的肌肤。水仙子腹上黑茸茸的地带,转眼就雪
后的原野般一片洁净。

  邢飞扬正在得意,梅四娘却说道:“主子,这样不行的。”

  邢飞扬一愣,“怎么不行?”

  梅四娘手指按在原来的毛发处,说:“主子你看,用火只能烧掉外面一点,
毛根还在,用不了多久,就长出来了。”

  邢飞扬仔细一看,肌肤下果然还有一些细小的黑点。他搔搔头:“梅儿,你
们原来是怎么弄的?”

  “拔啊,连根拔出就好了。”

  “靠,可惜了。”邢飞扬一听还有如此手段,不由大为后悔。

  “嘻嘻,主子,其实没事。”

  “哦?”

  “如果开始就拔固然好玩,但只能玩一次就没了;现在要不了几天,等它长
出来,主子还能再拔一次呢。”

  邢飞扬闻言大笑,“果然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哇,主子出口成章啊。”

  “那里那里,我只上过小学而已。”

  午后邢飞扬又按着水仙子的屁股,走了一趟旱路。等浓精从菊门中淌落,邢
飞扬灵机一动,拿过一枝长箭掰掉箭头,将箭身顺着箫管捅了进去。箭身略长于
箫身,推到箭羽时手中传来柔软的感觉,已是触着嫩肉了。他哈哈一笑,说道:
“爷真是聪明,有这个玉箫,就算用了锁阴丹咱们也是照玩不误啊。”

  梅四娘却是虐人的行家,从邢飞扬胯间抬头看了一眼,说道:“主子,箭太
细了,让奴婢来吹一曲。”

  邢飞扬一愕,抽出长箭。梅四娘深吸一口气含住箫口缓缓吐入。锁阴丹虽然
效果如神,但只是吸附了阴道壁旁的嫩肉,玉箫深深抵入水仙子的宫颈,箫身虽
然被死死裹住,另一端却敞开着,这口气顿时进了腹内。

  梅四娘一看能吹动,便一鼓作气,直把水仙子小腹吹得胀了起来方才罢口。
樱唇刚离箫身,梅四娘就用手指紧紧按住箫口,然后微微露出一丝缝隙。顿时一
声清越的声音响起,带着水仙子体内的气息一泄而出。

  邢飞扬喊了声:“我来试试”,便把大嘴凑了上去。他功夫比梅四娘却强了
许多,兼是男子,气脉悠长。只几口就将水仙子吹得眼睛直上翻,伸着脖子直打
嗝。

  两人轮流玩着这个肉哨,虽好玩,但吹了七八次,也就没了兴致。放下手,
邢飞扬想起前夜自己制造的雪崩,遂起身出洞。

  不知道什么时候雪已经止住,苍茫的白色下,回雁峰悄无声息地静静屹立。

  不多时,邢飞扬已掠至当日的雪谷,却见一条淡淡的雪痕远远伸向谷口,这
一端的石上却放着一根镔铁禅杖。他见状顿时一惊,心中暗悔自己只顾着玩弄水
仙子,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两个强敌──尤其还有个法印。看禅杖上的积雪,扔在
这里已有数个时辰。

  他拎过禅杖,收敛心神一路追去。

  刚刚绕过谷口邢飞扬不由心花怒放。

  他放慢脚步,把禅杖背在肩上,悠然走至法印身边,淡淡说道:“死和尚,
你接着爬啊。”

  当日法印与王一亭被积雪深深埋在谷底,两人武功不差,再深的雪原本也不
害怕。但雪崩崩下来的可不仅仅是轻飘飘的雪花,里面还夹着石头,而且是很大
的石头。

  王一亭被大石击中,立时毙命。法印也没有走运,他被雪中的巨石砸断了双
腿,背上也受了重伤。也亏得他技艺超群,两日来拚命挣扎爬出积雪。几个时辰
才爬到谷口,正想喘口气,没想到就被邢飞扬追上了。

  法印自知无幸,翻过身来怒视邢飞扬,骂道:“小贼!有种的与爷爷硬拚一
场!”

  邢飞扬自然不会跟一个快死的人斗气,他拿着禅杖轻轻拍着法印的光头,淡
然说道:“死和尚,你还能跟爷爷硬拚吗?”

  法印一时气结,盯着那根伴着自己闯荡江湖毙命无数的禅杖,突然狂笑了起
来。

  邢飞扬陪着法印笑了两声,用禅杖一敲法印的断腿,笑着说:“笑啊,你再
笑开心一些,爽不爽?”

  伤口传来的剧痛立即截断了法印的笑声,他抽了两口凉气,咬着牙说:“真
他妈爽!爷爷这根禅杖玩遍了你大哥家的女人,过瘾!爽!!”

  邢飞扬脸色顿变,一脚把法印踢了起来,接着禅杖扫到法印胯下,将他的耻
骨打得粉碎,然后一杖从法印嘴中直刺进去,砸掉和尚的满口钢牙。他把禅杖从
法印脑后拔出,看看四周。

  时已黄昏,杳无人迹,山谷间隐隐的传来阵阵狼嚎。他估计王一亭已葬身雪
底,便拖着禅杖走回山洞。

  梅四娘正在火堆旁烤着最后一块狼肉,见邢飞扬拖着禅杖进洞,不由一惊:
“主子,你碰到法印了?”

  “唔。”

  “……他人呢?”

  “喂狼了。”

  梅四娘松了口气,娇媚地看了邢飞扬一眼,说道:“主子……你真厉害。”

  邢飞扬也不搭话,走到水仙子身旁,把她翻转过来伏在地面上,然后两腿踩
着她臀下白生生的肉,左右分开。等菊门完全露出,细孔微微张开,他打量一下
禅杖儿臂粗的圆头,抬起来抵在水仙子的后庭,慢慢使力。钢质圆头立即挤开菊
门伸了进去。待圆头将尽,水仙子的肛门周围已经被扯得没有一丝皱纹。接着一
声轻响,扯到极限的菊门绽裂开来。鲜血顿时涌出,绕过禅杖,顺着会阴淌到花
瓣中的玉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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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仙子后门一阵剧痛,冰凉巨大的杖身不断撕裂嫩肉,直插到半尺深浅,待
邢飞扬停手,她也晕了过去。

  邢飞扬还是有些舍不得水仙子的后庭,毕竟现在只有这个可玩,一旦弄废了
这个尤物,就只好过干瘾了。于是他也不为己甚,给她一点教训就住了手。

  但他没有拔出禅杖,而是一松手扔在了地上。沉重的杖身挑起,水仙子一声
惨呼,又被剧痛惊醒,冷汗立刻从雪样的肌肤上渗了出来。

  邢飞扬也不理会,坐下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对梅四娘说:“梅儿,咱们明天就
走,你说这个贱人怎么办?”

  “要不,咱们带她走?”

  “带她有什么用?本来让她活着就是让爷爽的,结果前面玩不成,后面现在
烂得不成样子,爷还怎么爽?就剩那张嘴,想捅两下,还得摘掉下巴,不光是麻
烦,也没劲。”

  “那……把她扔在这儿?”

  “嗯,扔这儿好了。走之前咱们再好好玩她一把,你说怎么弄死好?”

  “要不主子用剑把她切了?”

  “血淋淋挺恶心的,这贱人长得真不错,弄碎就不好看了。”

  “那……主子把她掏干净?冻起来?”

  “太土了,没创意。”

  “主子,奴婢听你的。”梅四娘无奈的说。

  “爷是这样想的,一会儿咱们再给她拔一次箭,然后让“小牛”爽一把,毕
竟这贱人也算难得的物件。最后咱们找根一人粗的冰柱把她穿起来扔到洞外冻上
一宿,找个显眼的地方把这贱人树起来。怎么样?”

  梅四娘暗道:“这没什么创意……”嘴上却说道:“主子的办法好!”

  邢飞扬又说:“这么漂亮的东西,真是可惜啊。”

  突然水仙子呻吟道:“邢爷,别杀我……”

  邢飞扬闻言顿时跳了起来,一个箭步跃到水仙子身边,稳稳心神,沉声道:
“给我个不杀的理由。”

  “邢爷,奴家的身子都是爷的,随爷怎么玩……”

  “操,好像爷没玩过女人似的!”

  “爷刚才说了,奴家长得漂亮……”

  “鸡巴,长得漂亮有屁用,你的三个洞不是玩不成,就是爷不想玩。”

  水仙子的意志终于被彻底打垮,她泣声道:“爷,奴家的身子还能用……”

  “你的逼不是拽得很吗?”

  “爷,饶了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不敢了?你不是敢得很吗?你不是能吞冰挥剑,还能把爷打晕吗?”

  “爷,奴家真的不敢了……”

  “切,以为我三岁吗?”

  “邢爷!邢爷!奴家要再敢害你了,就让爷插死好了。”

  “哈哈哈哈哈……”邢飞扬一阵得意的大笑,意气风发走回梅四娘身边,冲
她挤挤眼。

  一向冷傲的水仙子在邢飞扬的实际行动和耐心说服下终于承认了错误。

  梅四娘看到邢飞扬高兴的样子,也是心花怒放。她走到水仙子身边轻轻摸了
摸那根禅杖,柔声道:“仙子,痛吗?”

  水仙子闻言痛哭起来。

  梅四娘声音转厉,“水仙子!痛不痛!”

  水仙子身子一抖,含泪低声说道:“痛……”

  “哟,仙子还痛啊?”

  “梅姐姐,奴家不是仙子……您叫我水儿好了。”

  梅四娘心中一乐,柔声说:“水儿别怕,我这就给你拔出来。”她倒也没再
玩其它手段,毕竟水仙子菊肛受创已经极重。梅四娘挽住禅杖,轻轻拔了出来,
然后撕下衣襟塞进那个儿臂粗的孔洞中,止住奔涌的鲜血。

  邢飞扬走到来先封了她的穴道,但惧于她的功力,生怕她冲开穴道,只合上
了她的双腿。

  接着把她半抱在怀中,一边揉搓玉乳,一边叹道:“何苦呢?”

  梅四娘则抱起她的双腿,慢慢按摩已经脱臼两天的下肢。

  水仙子不再挣扎,只是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到得深夜,水仙子哭泣渐止,花房中的锁阴丹药性也已经过了。邢飞扬拔出
玉箫,摆好架式,把阳具顶在水仙子的花瓣上,转头对梅四娘吩咐道:“把剑拿
过来,只要情况不对,你就剖开她的肚子,嘿嘿,救我出来。”

  梅四娘一笑,真拿着剑在旁眈眈而视。

  邢飞扬暗提了口气,硬着头皮挺身刺入。

  水仙子的秘处已被锁阴丹拢得处子一般,虽然她没有施展媚功,但嫩肉自然
而然紧裹阳具。邢飞扬印象深刻的那根肉筋,此时充满弹性的在龟头来回划过,
令邢飞扬心醉神迷。肉洞渐渐积满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出由慢而快,由细而高,
响起一片“叽叽”声。

  梅四娘本来还在持剑观望,此时忍不住蹲坐在水仙子头上,将下身送到她嘴
边。水仙子不敢迟疑,忙张开小嘴轻轻咬住面前花瓣,香舌在花瓣间不断扫过。

  不多时,在邢飞扬把阳精射入水仙子体内同时,梅四娘也将蜜液喷到水仙子
的俏脸上。水仙子刚舔净梅四娘花瓣上的淫液,又赶紧含住邢飞扬的阳具,舌尖
细细掠过沾满阳精和自己淫水的肉棒。

  邢飞扬舒服的躺在地上,才发现水仙子后庭中的鲜血流了一地,便拿出治外
伤的紫色药瓶给她敷在伤处。

qwertysis 2009-1-9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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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邢飞扬骑上“小牛”,踏雪下山。但这一次,马腹下的泥障里藏着
两个女人。亏得梅四娘与水仙子都是身体轻盈,“小牛”又神骏非凡,却也没露
出破绽。

  清晨,邢飞扬问明赵无极的去向,便与梅四娘一起将水仙子贴着马腹捆好,
下面再拉起斗篷,让梅四娘睡在上面。“小牛”的长鞭也塞在水仙子体内,当听
说梅四娘当日也是这般,她认命般不再挣扎,但这次邢飞扬没有用护腕,而是由
梅四娘看着,一旦滑出,立即再送进去。少了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小牛”马鞭
的感觉比梅四娘当时还好,一路上奔驰如飞,午间便已到了雁门。

  雁门乃是庄铁山的地盘,邢飞扬一路思索,还是不能进城,便收起长弓,在
城外四里寻了一处破庙宿下。

  刚一下马,梅四娘就从泥障下钻了出来,抬高泥障笑道:“主子你看。”

  邢飞扬低头看去,水仙子俏脸扭在一旁,满面潮红,星目半闭,小嘴里不断
呻吟着,努力挺动下身,吞吐“小牛”那根粗长的肉棒,淫水从交合处长长的滴
落下来。后庭倒是已经不再有血迹渗出,里面塞来止血的那块白绫夹在股间上下
飘舞。

  邢飞扬笑道:“梅儿,你用了多少回春膏?”

  “只用了指头那大一点。”

  “那得多久?”

  “主子,这不是看时间长短,这么一点,她泄身三四次就好了。”

  “这一路她泄了几次?”

  梅四娘手一比:“三次了。”

  “行了,下次少弄点儿,不然水奴真化成水了。”

  说着正要把水仙子解下来,却发现“小牛”突然跃起身来,前蹄高高抬起,
露出腹下似乎紧紧搂抱着它的水仙子,长嘶一声,接着放下前蹄一阵抖颤。

  邢飞扬一愣忙伸头去看,正看到水仙子体内的肉顶棒剧烈地伸缩着,接着花
瓣间涌出大团大团透明的液体。

  “不会吧?大冬天它居然能发情?水仙子真是仙子……”邢飞扬啧啧赞叹不
已。

  梅四娘笑道:“水儿这样的美人,就是石人也化了呢。”

  邢飞扬抱下胯间仍不断滴着精液的水仙子走进庙中,放到废旧的香案上,低
头摆弄她的花瓣,叹道:“让“小牛”这么一干,爷这会儿是用不成了。”

  水仙子刚刚泄了第四次的身,正在失神,闻言立即挣扎着说道:“爷……水
奴……水奴……还有两个洞……可以伺候……伺候爷呢”。

  因为怕她手脚困得太久废掉,邢飞扬只是封了她双腿的穴道,两臂却是用缠
金绳索捆在一起,这时水仙子曲起手臂,支着上身,娇喘吁吁地说话,玉乳顿时
一阵乱颤,抖出一片白光。

  看着这对仙桃般的乳房,邢飞扬心中一痒,俯首把乳头噙在嘴里。水仙子忙
使劲挺起上身,把乳房往前狠送。

  两团滑腻的软玉在脸上轻擦,邢飞扬顿时兴致大发,提枪上马。水仙子深恐
这位主子嫌她花房太松,略略使力收紧花瓣。

  不过半个时辰,曲终人散。邢飞扬半眯着眼枕着水仙子的肚子,一边等梅四
娘收拾住处生火做饭,一边捻着水仙子樱桃似的乳头,说:“水奴,你会不会散
功?”

  水仙子一震,轻声说道:“奴儿……会……”

  “散过多少人的功?”

  水仙子是偶然发现一种散功的窍门的。

  一般以内功化内功,只是对极强与极弱有效,若双方功力相差不远,勉强化
功,自己也必受重伤。另一种散功则是高手寻死时所用,自己逆走经脉,硬破脐
下三寸蓄气的丹田,此处一破必死无疑。但水仙子所发现的散功与这些不同。

  四年前她带着沈锦、史洪心、月照、法印一同在荷花坞伏击雨中燕蒋青衫。

  蒋青衫当时是名震江南的侠女,因发现三年来有人在杭州劫卖女子,便暗中
盯上了指挥行事的月照。最后在月照劫掠荷花坞的田红雨时,出手相救。以一对
五当场击杀四人,并用落梅剑重伤月照。

  赵无极闻信,觉得这根刺不得不除,便命他们五人行事。

  月照深知蒋青衫的厉害,虽然己方稳操必胜,但唯恐她逃脱。于是在跟踪数
月之后,下战贴给蒋青衫,声明双方各请三名证人,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在荷花坞
做一了断。

  蒋青衫坦然不惧,请了三名在江南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辈,说明原委。三人自
然欣然答应。

  但在到了八月十五那一天,月照却没来。蒋青衫白等了一夜,只好与三人分
别离去。

  她不知道水仙子等五名高手和十余名手下都躲在旁边,即使知道蒋青衫也不
怕。这一带是她成名之处,人多路熟,真打不过也能远避自保。但她更不知道月
照在坞旁的草上树上都撒上了粉末状的剧毒。等露湿青衫,剧毒便沾在了她的衣
服上。

  在她运功驱毒的时候,水仙子玉箫一展,当先发难。蒋青衫勉力相抗,待见
敌人甚众,想暂避锋芒时,才知道水仙子的轻功不在她雨中燕之下。

  水仙子对蒋青衫也极为忌惮,此女中毒在先,还能与自己打个平手,这份功
夫武林中也是不多。等到水仙子在十里追上毒发的蒋青衫后,立即便卸了她的手
脚,装在箱中运回嘉兴春香楼。

  她还记得那天在春香楼剥去蒋青衫的衣裙,将脱了四肢的雨中燕捆在椅中,
众人团团围坐在毫无反击肉体旁,笑语戏谑。

qwertysis 2009-1-9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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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照伸手掂了掂蒋青衫的乳房,“娘的,带着这么大两团肉,她还能跑那么
快?”

  沈锦沉吟片刻,慎重地说:“会不会是用气吹起来的?”

  “操,”史洪心抓起蒋青衫另一只乳房,高高抛起,再平摊手掌任其掉落,
“听见了吗?叭叭直响!这是真材实料啊。还吹起来的,沈锦,你没眼光也就罢
了,居然连点常识都没有。”

  法印本来抱肩靠坐在椅中,此时两条长满黑毛的粗壮手臂一挥,叫道:“快
些吧!老规矩,抓阉!”

  史洪心呵呵一笑,狠狠捏了一把,放下手来。却听道月照说:“别急!”

  月照拨开花瓣,端详一会儿,叹道:“麻烦了……”

  众人一愣,沈锦也把肥头伸了过去:“难道是个石女?”

  “石女怎么着?拿刀一捅咱们照干。沈胖子,没见过吧?”

  沈锦终于看明白了,也是长叹一声,坐在椅中,手拍得肚皮一片山响:“真
他妈的倒霉,又要伤兄弟们的和气了。”

  法印还一头雾水,史洪心已经明白过了,凑过来说道:“雨中燕闯荡江湖这
有五六年了吧,居然还是个雏儿?她就从没失过手?咦,这也怪了,就算功夫真
高也不会生下来就这么高吧?她的师父师叔师兄师弟都是干嘛吃的?”

  月照直起腰来,扯着史洪心走到沈锦、法印身边,“谁拔头筹?拿出个解决
方案来。”

  法印说道:“要不,按顺序?上次那个是老史,这次咱们三个排排队,下回
再有机会,轮着来。”

  “呸,上次那个是三年前,鸡巴再等三年有了下次,老球知道还是不是咱几
个?不行,就这一会。老史,你就歇吧。”

  “那怎么成?”史洪心跳起身还没说完,三人就异口同声喝道:“闭嘴!这
次没你的份儿!”

  “好、好、好……”史洪心无奈的坐下去,说道:“真他妈倒霉,早知道能
逮住雨中燕,我干嘛去采那朵路边的野花啊?”

  “第一项决议通过,沈胖子、法印,咱们三个再商量。”

  法印再次提议:“比长短!”

  沈锦急了,肥躯一挺,喝道:“反对!”

  “无效!”月照干净利落地一口回绝:“这是蒋女侠的第一次,让你那三寸
钉乱捣,看扁了咱们兄弟事儿小,会给人家留下什么样的印象?影响以后的生活
啊。”

  沈锦张了张嘴,却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来吧,就剩咱们俩了,”月照说着掏出家伙与法印擦肩一比——“靠!”

  法印仔细瞄了半天,嘿嘿一乐,第三次提议:“既然咱俩不分高低,那就比
比粗细!”

  “球!”月照看着自己在直径上明显落了下风,心中大不乐意,说道:“不
能只比外表,还得玩点内在气质。”

  “成!我还不信你内功比我强多少。”法印一口答应。

  “嘿嘿,那多伤咱们兄弟和气?况且……”

  “烦不烦啊!”,月照还没说完,水仙子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手分开蒋青衫
的花瓣,挽起玉箫说道:“不就个雏儿吗?没见过吗?吵这么长时间?还是我来
吧,也不伤你们和气!”

  月照慌忙拉住水仙子的衣袖,赔笑道:“仙子息怒,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能破雨中燕的身子多不容易?以前抓的那些雏儿赵爷都说要用来挣钱,难得有一
个来让小的们调教,不免有些失态,仙子别急,马上就完,马上就完。”

  水仙子悻悻放手,斜了月照一眼。

  月照看她不再坚持,松了口气,转身对法印说道:“这个内在可不是内功那
么粗浅的玩意,你会多少花样儿?”

  法印一愣,月照接着说道:“就是嘛,你们参佛之人怎么比我道家深通御女
之道呢?”

  法印喝道:“老子是藏密!修过欢喜禅!”

  “欢喜禅那等粗浅的入门你还有脸说,真是没见过世面!欢喜禅是什么?那
是藏蒙两地入佛门的弟子太多,莲花和尚怕绝了人种,弄出来传宗接代的——目
的只是传宗接代,唉,太本质了……”月照一边摇着上面的大头叹息,一边摇着
身下面目狰狞的小头走到蒋青衫身边。

  法印见状一声怒喝,还要理论,月照一手挡在他脸前,满面诚恳地说:“兄
弟,这后面的第一次归你。”

  经过一个半时辰的激烈讨论,众人终于形成决议。月照揽起蒋青衫的粉腿搭
在肩上,独眼龙一声狂吼,破体而入。蒋青衫咬着牙强忍痛苦,紧紧闭着眼睛,
把眼泪咽进肚里。

  月照果然花样甚多,一个时辰换了八种体位,现在正把蒋青衫的手脚盘在颈
上腰间,自己则双手扶在腰后,斜斜挺着身子,全靠阳具使力支撑玉体。刚刚被
捅破薄膜的蒋青衫只觉自己象被一支铁棍穿着,支在地上,而且这根铁棍还不断
磨擦着下身的伤处。

  玉乳被两具的身子压得银盘一般,扁扁的紧贴在月照胸前,妖道一边挑动下
身把蒋青衫抛起,一边笑道:“这雨中燕轻功果然不差,道爷只用一根肉棒就把
她挑了起来。蒋婊子,爽不爽?”

  蒋青衫哪里还能答话,身不由己的伏在月照胸前上下起伏,心下暗恨自己一
时不慎,落到如此地步。

  众人围着蒋青衫足足看了三个时辰,都是欲火中烧。

  史洪心叫道:“牛鼻子,你他妈快点,没完了?”

  法印腾地站起身子,拎起阳具走了过来。月照一看停住动作,搂着膝弯的双
手伸到蒋青衫臀下,摸着自己的肉棒把中指抠了进去,随即左右一掰,把雨中燕
的玉臀分开,两只食指捅进她的菊门,笑道:“秃驴,来挤挤。”

  法印也不答话,拍开月照的手指,拇指食指撑开菊花,另一手扶着阳具狠狠
一捅……

  “日!”紫色的龟头塞进一指粗细的孔洞,蒋青衫还没来得及惨叫,法印反
而痛骂了一声。

  月照哈哈一笑:“干着呢,你就硬捅?先到前边儿来湿湿。”

  法印挺着阳具挤着月照的肉棒捅了几下,巨大的龟头只浅浅在花瓣上抿了几
下,却塞不进去,便骂道:“太紧了,牛鼻子,你先让让。”

  月照感觉一下雨中燕从未进过异物的花房,一下子确实塞不起两根长物,便
依言退了出来。

  没等月照全军撤出,法印就硬挤着顶了进去,阳具立时被滑腻的嫩肉裹住,
不由精神大振,连连尽根而入。过了片刻,两人摆好架式,一前一后把蒋青衫夹
在中间,喊着号子同时进入前阴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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