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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1-3 12:51

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三)

  在一间气味古怪、光线昏暗的小屋子里,荧光幽幽的电视机屏幕中,我见到
了一幕奇怪的图像。花了整整两分锺的时间我才搞清楚:这是两个人体的最隐私
部位。少女高高抬起的大腿处雪白晶莹的肌肤显得格外刺眼,一只令人恶心的大
鸡巴从屏幕的左上角斜斜地刺入一窝黑乎乎的阴毛中,再拔出来时只听到「波」
的一声响,一丝白沫已经抹在了龟头的顶端上,肉棍上也因为某种液体的浸润而
发出油油的亮光。画面外传来少女含糊不清的「唉约」一声。

  我虽然搞清楚了这副画面的构成,模模糊糊地猜出了这就是成人所说的「做
爱」,但脑中依然一片懵懂,出于一种本能的恐惧,自欺欺人地不想了解出现在
画面中的人体器官分属于现实生活中的谁与谁。

  那只大鸡巴顿了一顿,再次狠狠地插入那窝已经开始沾上淫露的阴毛,如同
一根长长的刺,钻入我的心中。少年对于美好生活的一切幻想,自此化为泡影。

  手指相触的美好心悸,眼睛对视的情迷意乱,随着画面外再为熟悉不过的脆
生生的女声,再次发出令我血胲贲张的「唉哟」一声,永远地破灭于17岁的夏
天。

  始终没有人脸,没有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明确意义的对白,除了越来越疾
的抽插,除了越来越淫靡的女声,连姿势也不带有任何的变化,却让我裤裆中的
老二石挺到极限,已经无法掩饰在孙海滨的眼底。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睛已经开始发涩,屏幕中,那双纤纤玉臂似乎再也无
力继续搂抱自己的双腿,一只大腿已经无力地搭了下来,另一只则被孙海滨举到
自己的肩头,叫床的女声也已从清脆的声音转为半是沙哑半是绵软、甚至带着一
丝哭腔的连连浪叫:「捅死我了……捅死我了……好麻呀……好难受……啊……
啊……」

  「丢吧,丢了你就放过你了!」

  「坏蛋……啊……你怎么这么坏!你强奸人家……啊……奸得人家……要…
…」

  「射吧,啊,听话。」

  「坏……人家就不丢……」

  话音未落,孙海滨狞笑一声,又一阵激烈的大力抽动,让那个女孩的肉洞中
飞洒出一阵令人热血沸腾的淫雨。

  「啊!啊……呀……嗯……不行了,真的要……」

  「你现在爱我多一些,还是爱那个书呆子多?」

  孙海滨突然不紧不慢地来了一句。

  大脑之中再无一丝清明的我,隐约中听到这一句对话,却在一种既是自虐、
也是自我保护的本能下,真心渴望他不要在此时纠缠于这些,而是大力地插死她!

  「庆庆不是书呆子,是你这个流氓夺去了人家的贞操!」此刻终于证实,袒
露在屏幕中那诱人的女性阴阜就是17岁的少女,我的心爱的小女友舒宁的了,
但我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绝望——哀莫大于心死!

  「你要是不打算和他好,以后不许再和那个书呆子拉着手了,你都大姑娘了,
今天就是让你知道男女有别的!」

  「啊……坏……蛋……和他拉手都不行,人家父母都支持呢,人家也喜欢他,
却你……抢了先手,你怎么这么……坏!啊……呀……」

  「不过呢,其实庆庆这孩子还是不错的,你们也算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
你要和他好也行,不过,你们每接吻一次,你就得给我丢一次!」

  「啊……人家不……不想……这么不要脸!」那个柔弱的声音已经有些狂乱。

  「庆庆是我的好弟弟,你们俩最般配!你们考上大学后,你必须得和他处对
象,还要结婚!你们俩最般配!不要指望和我走到一起,大庆他爸又是大官,保
你找到好工作,我这个杀猪的穷孩子算个球,你们家根本不会正眼看我一下……
你听见了没有!」那声音突然阴沉下来,如果不细听,根本就感受不到深藏着的
受伤野兽般的绝望。

  身子下面的那个女孩,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更兼之孙海滨凶狠无比的挺
动,使她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啊……可是我不想这样……会对庆庆不公平的!」

  「嗯?再反对的话我就天天霸占你,没事就到你家门口晃悠!」啪啪啪的肉
体拍打声突然停了下来。

  静下来之后,隐约中电视里传出一阵肉体的磨挲,不知这个家伙开始肆意地
玩弄舒宁的什么部位,少女娇艳雪白的肉体仿佛在承受着一种刻骨的空虚,淫洞
中的难言之痒让她不安地扭动起来,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绞动着,既让我心碎,
又让我格外地冲动。

  「求你……你动起来吧……人家下面痒死了……你那个坏家伙,塞得人家洞
里满满的!好……人家考上了大学之后就和他谈朋友,晚上你非要要的话,人家
只有认了……」

  正是舒宁骨子里透出的那种骚与贱,让我突然非常认真地考虑起来,如果真
的与她谈恋爱,白天在我面前清纯如天使的她,晚上会不会片缕不着地这样让他
骑在身下,纵马驰骋呢?如果是这样,我还会和她交往下去吗?

  一种奇怪的想法侵入我的大脑:如果那一天到来,我希望,与我在一起的时
候,最好穿着纯白的连衣裙。

  「但你不能忘记我!啊?不能淡忘对我的爱,否则我会杀了你!」

  「今天你就……杀了我吧……啊……不能再深了,快到子宫里去了……就在
那里吧……就在那里搅……人家的魂都被你……给搅散了!」

  「明天再帮我补习一天,好不好?」孙海滨的声音突然温柔下来,充满了一
种致命的蛊惑。

  「人家要是不……同意……啊……你还会把人家那个的……」

  「那你就是同意了?」

  「你还想?」身下的少女半是娇嗲半是真地恨声说道,「人家可再也不会光
着身子给你补了……最多,啊……最多……坐在你的腿上……」

  「要是我那儿再硬了,顶着你的私处呢?」

  「人家只得……忍着……」舒宁的声音再次带上了哭腔,在肉戏中这种调情
仿佛非常助兴。

  「那你必须得穿裙子!就明天!」孙海滨也好像受到感染,每一次的插入都
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我可爱的小女友舒宁几乎爽翻了天。

  「要是你先受不了,就得含我的鸡巴!」

  「你那根坏东西最不安份了,肯定会乱磨,把人家弄得先投降的啊……嗯…
…求你让人家给庆庆保留一点吧!」

  「好吧!不过你得把屁眼的第一次也给我!」

  「嗯……好吧……可以后不行了,我还得考大学,等我离开我爸妈……给我
三年时间交朋友,」她饱含着淫欲的声音颤抖着,如水一样地绵柔,「实在找不
到更合适的男友,再找庆庆……我不想让他受到这样的对待……」

  「也好,大庆他爸是大官,还能帮你找工作。头三年你先玩着。」

  「我不会失身给别人的,除了你……就是庆庆!」

  「你还那么爱他?」

  「当然了,我和他从小就在一起!」

  「可你现在被我操着!」

  「啊……我……也希望被他……」

  在那一刻,我突然从同情自己变成同情起孙海滨来。他与舒宁绝对不会有一
个美好的将来,在抵死交欢的时候,却只能狠着心要求女友与他人谈恋爱,谁说
失意人只有我一个呢?

  电视机的边上,孙海滨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在他恶魔一样的眼光中,却有一
丝淡淡的悲哀,和一缕深深的亲兄弟般的友爱溢了出来,让我的意志突然于顷刻
之间崩溃。随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孙海滨与舒宁股腹之间的激情运动中发
出,我的手,不知不觉地移到自己的裤裆上。

  「啊……明天……人家还得给你……人家的小子宫……要破了……啊……啊
……完了……完了……我……我要坏了,啊……啊……」

  「答应和庆庆谈朋友吧!他会对你很好的!」

  「啊!啊!我答应你,等大四时,我会找他的,和他谈对象,每一次和他吻,
晚上就丢给你!呀!射了!射了!!!」

  那声突然高亢的女声于一瞬间击破我的极限,随着画面中那片雪白肚皮上一
阵阵清晰可辨的颤抖,原来只是从漫流于他们结合之处的涓涓细流,竟像男子小
便一样,一股清亮的爱液往外喷涌而出!而此时,我的阳物也守不住精关了,我
和舒宁纯情之吻的意像与孙海滨与舒宁激情深吻的意象叠加在一起,一阵奇爽之
下,精液狂喷而出。

  「啊……吻我!啊……我要你……吻!」

  镜头一闪,两秒种后出现于屏幕的是镜头失焦之下两个肉体极致缠绵的扭动,
依然看不清那个女孩的面目,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在我和舒宁婚
后的数次云雨中,我才再次体验得到:人在极度激情之中的口舌相交热吻,发出
的就是那种声音。


                (四)

  五年之后的一天,当我与舒宁在一个小雨天中打着伞悠然漫步,行至校园的
无人之处时,我瞥见她眼中深情的目光,一阵冲动之下,突然扔掉伞,搂住她开
始激吻。

  21岁的第一次接吻也许是太过青涩,没过两分锺舒宁就推开,而且还笑得
弯了腰:「笑什么?」我有些恼火。

  「没什么,一直想象和你接吻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咯咯咯……」舒宁
再次娇笑起来。

  第一次的接吻发生在我们一个月来的第三次见面中,在大四的最后一个学期。

  五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多少有些尴尬,大学头两年的寒暑假,我们俩几乎没
怎么在一起聚过,所以那次见面的时候除了聊老乡和高中同学的近况,两人竟差
点找不着别的话题,最后便围着校园南区的人造湖走了一圈又一圈,晚风轻轻地
吹拂着舒宁腮边的几缕发丝,她漆黑的瞳仁中荡漾着一丝微微的笑意,但我却因
为猜不透她心中的想法而异常沮丧。

  高二时那个「成人教育」事件,恍然如一个不真实的梦,与现实一点关系也
靠不上。我也绝不敢轻易地提起孙海滨。那一次之后,她多次被同学看见和孙海
滨在学校后门的荒山上搂搂抱抱,老师感到很棘手,只好把此事告诉了她妈。她
妈非常恼火,竟在市局找到关系,不知下了什么套,在高三开学没几天,就把孙
海滨送去少管所了。

  不用想象,从高二开始,她对我就非常地冷淡,直到毕业典礼的时候,她才
开口和我说话,约我去她家里吃个便饭,我找了个借口没有去,晚上,却在她家
的窗前徘徊了很久。

  大四的第二次见面,就更为仓促了。当时舒宁也没打电话,和五六个女同学
在南京逛了一整天的商场,到了晚上8点半,才给我打电话,让我给她们安排住
处。我费尽周折才安排下几个疯疯癫癫的丫头,本想和舒宁在校园里走一走,没
想到又有个女同学突然发起高烧来,等挂完点滴,把那个生病的丫头搀回借住的
女生宿舍后,一看手机,已经后半夜了。

  到了第三次她再来,傻瓜也能猜得出她的意思,两人的关系就差一层窗户纸
了。我们的忆旧谈话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两个时间的节点:从小学到高二之前,从
高三毕业到现在。中间的空白谁也绝口不提。

     ***    ***    ***    ***

  两辆出租车一先一后地下了环城高速,就像大四第三次与舒宁散步时的那种
心情,隐约中期待中什么,又怕受到意外的伤害,我的心跳开始剧烈加快。

  出租车司机施放开始表现出他捉奸高手的一面来:「这一片多数是一些简易
酒店,我猜你老婆可能要在这一片找一家酒店与他开房。你第一次绝对不能惊动
他们,我看你连相机也没带,这样你就取不到铁证了,明白吗,哥们?」

  我点点头。这个家伙,也许可以来我的市调公司,做一个部门经理估计是胜
任的。

  「现在我要提醒你,绝对不能冲动。要是他们开到一家酒店,一会儿我先下
车,到大堂跟着他们。等他们开了房,进了房间,我给你个短信,你再进来。」

  舒宁和别的男人开房?施放嘴里这句看似平淡无奇的话却让我如五雷轰顶:
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新婚娇妻和别人开房,我可以无动于衷吗?

  「怎么样才能不冲动呢?」我眼神迷惘,喃喃自语道。

  所谓冲动,是指神经受到刺激引起的兴奋性心理与生理反应。第一次由孙海
滨与我的准女友舒宁联合出演的成人教育片,竟然让少不经事的我在极度冲动之
下当着孙海滨的面射精,这第二次由某男与我的现任娇妻所出演的成人教育片,
也许将是一场肉体活报剧的形式,作为观众的我,如何能克制住更强、更为复杂
的心理与生理冲动呢?单从生理上来说,一想到舒宁娇嫩多汁而又异常敏感的生
殖器官即将与一个陌生的男性阳具完整地结合,这种刺激就将拷问我的忍受极限,
而从心理上来说,新婚一年的娇妻即被她的情人压在身下蹂躏,内射,我却只能
无助地旁观,甚至要接受一种屈辱的教育,这种极度压抑之下的兴奋,或者曰性
错乱,一定堪与当时我与舒宁的恋爱时那种感受相媲美。

  我和她真正的恋爱还是始于毕业后、工作前,在我父亲的安排下,我们俩双
双进了京,在报到之前,一个多月的长假让我们可以充分享受爱情的甜蜜。只不
过每一次与她接吻之后,回到家里,一定要在晚上与她通话,一面漫无边际地扯
着「爱我」、「爱你」的车轱轳话,一面聚精会神地听着耳机内的每一丝异常动
静。如果真的觉察到她的喘气开始不均匀,或者是突然传来孙海滨的声音,我知
道,疯狂手淫的时间到了。

  还记得当时墙上挂着一幅放到到20寸的舒宁小照,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调
皮的微笑,有些婴儿肥的肉乎乎的小脸蛋,一对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唇红齿白,
芳华绝代,肌肤亦可称得上吹弹可破。那身白色的连衣裙,上身的雪纺修饰透露
出小女人的妩媚,下面的伞状裙摆则蕴含着小女生的清纯可爱。我妈妈每次进来
都要爱怜地看上半天,却压根不会想象,她儿子与未来的儿媳在买裙子之后出了
商场的一番对话:「穿上这件衣服,你就是我最纯洁的小天使!」

  「宝……你真的觉得我很纯洁?不要让外表的假象蒙蔽了你的双眼啊。」

  舒宁仿佛有些累了,淡淡地说道。

  「当然!」我走过去环住她的腰。

  舒宁突然紧张起来,她轻轻地挣脱了我的拥抱,飞快地扫我一眼,垂下头:
「……孙海滨和我……还有一些交往……」

  我心里一沉:回来后曾经和这个家伙打过两次照面,他骑着一个大军挎,大
脑门剃得青青的,还莫名奇妙地点了几个淡淡的戒点,一身黑色的衣衫,显得十
分精壮与彪汉,注视着我的时候,黑色的双眸中像有熊熊燃烧的两团烈火,两人
对视了数秒种,他向我打了个招呼,便呼啸而去。

  「怎么样的交往?」我努力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双手握拳又放松,反复数
次。

  舒宁扬起脸,任晚风吹拂着她迷人的短发:「庆庆,给我一段时间,我会结
束这个关系。」

  她的声音非常沉着,让我也慢慢地镇定下来。另外,我不无惊奇地发现,扬
起下巴的舒宁,从下颌到香腮的线条格外地清秀,不同于正面直观的那种圆润,
竟给人一种烟视媚行的秀美感受。

  「我相信你,因为我相信我们俩的爱情。」

  「好!」舒宁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她也不想继续这个令她尴尬的话题,
挽起我的胳膊,「走,我们一起去划船吧!」

  老家的清水河已经改造成公园,但河水还是当年的那份缠绵,垂柳还是当年
的那种风情,晃悠悠的小船上,深埋在心底的从小学到初中一直相伴厮守的情份,
重新萌发。我们必然地要走向爱情,走向婚姻,中间也许会有一些弯路,但社会、
家庭、现实,诸种因素的合力无比强大,黑暗中的另类感情只能慢慢地熄灭。唯
有当事人知道,那种暴烈的情欲风暴慢慢平歇之后,心中的废墟是如何的一片凄
惨。所以当我再一次深深地吻上舒宁,她的眼角慢慢泌出一丝泪花,我不问也可
想象:舒宁此时正在想着「他」孤独而倔强的背景。

  「庆庆,有一个假设,仅仅是假设。假如有这样一个姑娘,虽然一直爱着她
的情郎,却因为曾经给一个坏蛋这样的承诺:每一次和她的爱人接吻,晚上就必
须……献身给那个坏蛋,直到她与她的情郎结婚为止,你会怎么样……看那个姑
娘?」

  舒宁闭着眼躺在我怀里,身子绷得紧紧的,雪白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长
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

  「如果那个坏蛋是非法地霸占了她,她应该果断地结束那种关系。」

  「……可是现实是很复杂的,也许那个姑娘在被坏蛋霸占以后,身不由已地
爱上了他,你还会给那个可怜的女孩一个机会吗?」

  「那她为什么不选择在一条船上,躺在她情人的怀里时,当她对她情郎的爱
超过了对那个坏蛋的依恋时,毅然结束那种关系呢?」

  舒宁雪白的小脸蹭地飞上一缕红晕,一翻身从我怀里爬了起来,娇羞难耐之
下,双手捂住了脸,向我嚷道:「你乱猜!!不理你了,人家只是假设……我再
不想见到你了!」

  「宁宁……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我低声说道。

  舒宁晃了一下,被窥破真相后少女的羞耻之心几乎让她无地自容:「我不想
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你逼我,我爸妈也逼我,孙海滨也逼我,我欠你们什么
了!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们才会放过我!」

  随着船的剧烈晃动,舒宁的世界仿佛也开始倾覆。

  我还坐在船头上,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舒宁突然纵身一跃跳下河去。

  「舒宁……」

  我脑子一下子晕了,没有舒宁,这个世界对于我还有什么意思?我马上也翻
身跳下河去。

  两分锺后,在一个僻静的小河弯,我和舒宁才止住疯笑。那条河只有半米多
深,我们俩人除了喝上几口脏水,什么悲剧性的结果也没有发生。

  「把衣服脱了吧,洒一会,太阳这么猛,一会就干了。」我一面说着,一面
手脚并用地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条裤衩。

  舒宁突然非常羞涩,轻轻地摇摇头。

  浸透了河水的连衣裙,把她美好的身段显露无疑。削瘦的双肩,丰挺的酥胸,
纤纤的细腰,笔挺的双腿,宛若一座爱神迷人的雕像。

  「不许看!」舒宁的脸更红了,在我贪婪的眼光打量下,她非常不自在,并
下意识地压了压裙角。

  我一把搂住了她,再次吻上她的双唇。

  「……我问你,你会给那个女孩一次机会吗?」许久之后,舒宁再次扯出那
个对她来说显然十分要紧的话题。

  「你说假设,我也是就着假设来说的,既然是回到现实中,我作为一个男人,
必须面对,其实也没有什么权衡的,如果非要以这种方式来证明我对你的爱……
我愿意。」

  「……你愿意,你能够面对吗?你怀里的这个肉体,晚上……会献给他?」

  舒宁在我耳边低语。

  「如果是你心甘情愿的……」同样难堪的我,几乎是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

  「……呀,情浓之际……这个可不好界定哎……嘻嘻……」舒宁斜着眼,目
光里充满了一种妖艳的风情。

  「你是个小妖精!」我愣了一下,随即心头火起,双手在炽炽燃烧的情欲之
火中,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摸到她的禁处:「给他,也要给我!」

  「我就是想看一下,你爱的到底是我的肉体,还是我的心!」

  娇羞不胜的舒宁笑着躲闪开。一种异样的气氛在我和她之间铺展开来。

  我再一次恶狠狠地扑了上去,把她压在地上:「我就是不甘,晚上你还得给
孙海滨!你将来可是我的妻子!」

  被我压在身底的舒宁双臂也紧紧地搂住了我:「我的爱,我的爱!我一直就
深爱着你,所以我一定会嫁给你呀!」

  「我现在就要!」我双目如火,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舒宁的小裤裤里。

  「亲爱的,等我们结了婚,我天天都是你的!」舒宁坚决地制止了我进一步
的动作。

  「……可你晚上……」

  一想到她的禁处连摸都不让我摸,却会在晚上被孙海滨那样暴烈地蹂躏,甚
至还……还会「丢」,我的阳具就膨胀得难以忍受。

  「人家答应你……今晚……不会主动给他!」

  说完此话,满面羞色的舒宁就别转了脸,不敢看我。此时身上的美人,酥胸
起伏,吐气如兰,令我不禁浮想翩翩:也许就在今晚,不,一定就要今晚,同样
的舒宁,以同样的身姿,被精壮如虎的孙海滨压在身下,唯一不同的是她身上片
缕不着,香滑如脂的雪白肉体与孙海滨肌肤相关,酥胸顶处,两朵迎风昂首的娇
嫩红樱桃待他采缬,任他品尝……

  一时间我心痛彻骨:「可如果他非要……」

  「……我和他之间也是存在着真实的爱情的。你知道吗?就是孙海滨不断地
逼着我,要我和你谈恋爱,我才连着一个月找你三次……哼,不是他这么逼我,
你压根得不到我……如果他非要强上,如果他非要……」,舒宁转过脸来,一双
黑葡萄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我,在无限的柔情中突然冒出一丝调皮的
微笑,「庆庆,你就把我的肉体当作是给他的谢礼,请他收下……」

  她呵着热气的这么一句玩笑话,一下子几乎击溃了我的承受极限,我搂住舒
宁的玉体,一阵冲动之下,差一点狂泄出来!

     ***    ***    ***    ***

  所谓冲动,我只能这么理解,它是对于我们生活中各种文明规则的挑战。

  眼睁睁地看着舒宁与那个白面奶油小生从出租车上下来,进了一家貌似三四
星级的中档酒店,我提醒自己:冲动是魔鬼,我必须把握好时机,在那个该死的
家伙爬到舒宁赤裸娇躯上为所欲为的时候,再闯入进去,方能终止舒宁与他进一
步的来往,提前或太迟,只能遵守我与妻子达成的协议,让她与他春风数度。

  施放看了我一眼,干笑了两声,又板起脸,正色说道:「哥们,要挺住!我
先下去了,你等我短信。你的手机号是多少?」

  我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你还真是一个老板?这市场调查是做什么的?不是查婚外情的吧?」

  「不是,是帮一些大公司做各类产品的调研访谈。」

  施放又看了一眼,小心地收藏起来:「哥们,我觉得跟你有缘份,而且肯定
不浅。这回我不拉活了,一定得帮我兄弟出这口气!」

  然后他把车停好,熄了火,拔出钥匙,鬼鬼祟祟地下了车,与舒宁他们前后
脚地进了酒店。

  我把头无力地仰靠在车座上,拿出手机,等着他的短信。

  没三四分锺,他回来了,隔着车窗跟我说:「刘总,你媳妇和那个男的在大
厅边上的咖啡屋里聊天呐!啧,看上去还挺亲热的,」他顿了顿,「我说了你可
得挺住,他们俩肯定有奸情,刚那男的搂着你媳妇亲嘴呢!」

  我看着酒店的大门,脸色肯定很吓人,非常奇怪的是,嘴里有股说不出的铁
锈之味,令我一时间感到异常的烦闷。

  「我要是一直在大堂,保不齐他们会怀疑我,最好是在咖啡屋里找个座,就
在他们俩旁边,他们绝对不会有防备。」

  「行!」

  「嘿嘿,那儿可不是免费的。」

  「哦,不好意思,」我急忙掏出钱夹子,抽出五六张百元钞票,「算上车费
和误工费,多的您不用找了。」

  施放拿起钱,犹豫了一下,看看我,又递了回来:「刘总,我其实也是念过
本科的,原来是一家国企的库管员,单位破产,下岗后一直没找到工作,您看,
就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让您见笑了。我想贸然问一句,您那儿缺人手吗?如果
是您说的那些业务性质,您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试试我的水平?我是八十年代
中期的大学生,基本功还算是比较扎实的,大学的统计学知识我用了好多年,虽
然那些书本上的知识可能有些老化,但基本概念不会有什么变化的。现在不就是
电脑化吗?我魔兽玩的比我儿子都好。再说,哪个单位不得有人专门负责跟人打
交道?我感觉您那公司的性质,可能更需要我这样的人,兴许我能帮帮您。」

  我上下打量一眼施放,油滑确实油滑,但好像还真残留了一丝曾经体面生活
的影子。也许他并不适合在市场部任职,不过办公室做个行政,处理处理我的私
事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不觉得知道我媳妇这点丑事,会影响我接受你的求职?」

  「怎么会!这事总会有人知道,你可能最需要一个人协助您把它捂严实、把
它处理好。」

  我沉吟了一阵,又向他出了个难题:「可是……你这么帮我,我就说实话了
啊。我以后会天天面对你。这事总有了的时候,我不想每天面对你的时候,就老
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事啊!」

  施放突然想起什么,向我摆手示意了一下,又快速返回酒店,没过两分锺复
又再次回来,只是脸上多了一点惊讶之色:「可能就咱刚才说话的功夫儿,那男
的已经走了,就你媳妇一个人还在那儿喝咖啡呢!」

  他四周张望了一下,半蹲着身子指着酒店大门外一名正在招手打车的男子:
「就他!差点没看见!」

  「我们一会儿跟上他。」分开了最好,我不由地动了收拾他一顿的念头。「
刘总……是不是你媳妇有所觉察?看她那喝咖啡的样子,好像在摆一出空城计…
…」施放摇摇头,还是服从了我的命令,钻进了车里。

  舒宁到底想做什么呢?我也非常纳罕。

  那名刚刚亲吻完我妻子的高个男子,很快就乘上一辆出租车,离开饭店。

  施放也不紧不慢地启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前面那辆出租车在一个亮着红灯的路口,停在了并线拐弯的外道上,我们的
车子在同一车道的三辆车之后,刚刚变回绿灯后,那车子刚一拐弯,就在街口停
了下来。那个高个男子钻出出租车,又返身跑回刚才的直行道上,再次打上一辆
出租车。我们傻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辆车子绝尘而去。

  「快回刚才那家酒店!」我急了。

  「没用,你媳妇儿一准离开了,他们约了一个新地儿,在那儿办事!」

  我脑子嗡地一声:舒宁这一次真的要红杏出墙了!

  「我让你快点回去!」

  「好吧,不过我说了你可别不信,等我们到了那家酒店的时候,你媳妇保不
齐已经在另一家酒店被那男的脱光了裤子干得哭爹喊娘的了!」施放异常沮丧,
还哀叹一声,「这样的女人,上一次可真爽!反正你也不会招我了,呵呵,我过
过口瘾也就不怕你生气了!她那双腿可真紧!还有那小圆屁股,却要让那个小白
脸的大鸡巴给遭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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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附:真不知道了了了有这样的名气。我只是想多寻几个地方发表,让同道
中人多一些乐趣,但是进不去,所以直告我便是以前老挖大坑害人的了了了,希
望借这个微薄之名,得以驻站,没想到大家很怀疑,所以在此特告,本人确实是
了了了。如有人提出反对……啪啪啪,掌声欢迎!请出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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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37 2009-1-3 12:55

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五)

  说到此处,施放竟咽了口口水。一边慢慢地调转车头,一面又换了语气:「
其实我这号人,除了自己对自己有信心,连我老婆都信不过我。可怎么办?就是
得了爱滋,我也相信自己会不药自医。你那甭拿别的说事了,我知道,你肯定会
笑话,一个破司机还想当白领?嘿嘿,是不是?」

  我没理她,拿出手机给舒宁发短信:「你在哪里?」

  然后便焦急地等待她的回音,暗中祈祷她和那个奸夫不要进展太快。

  「这时候发信没用。俗话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我看你老婆那小屁股,水
嫩嫩的,脱光了肯定像个小蜜桃,啧啧,搁我是那小白脸,早忍不住了。」

  我恶狠狠地白他一眼。就你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龌龊老男人也想上舒宁?做
梦去吧。

  他则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当老板的也有这一天,天天玩女秘书,自己老婆却让别人给操了!乐
死我了!今天算没白忙活,不收你钱都乐意!」

  「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抽你!」我怒色一闪而过。

  「别,别,刘总,我现在是给你疏导呢!」施放狡猾地辩解道,「你想想,
我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这么说。你看穿了其实过去的更快。你看这满大街行
走的小女孩,个个打扮的又纯又嫩,她们早晚不都要被人干?被谁干不也是干!
你老婆玩这一手,肯定猜出你在跟踪她,还不收手,要不是以前就被别的男的干
过,才怪哩!」

  我让他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更加郁闷难消,正好经过高压线下面,短信竟报
告发送失败,邪了门了!

  施放看我不断地打开手机察看,以同情地一笑:「唉,看你这样年数,让你
看开了确实不易,和你老婆结婚还没几年吧?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要说离婚,
你老婆那种风流样貌,真还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不下的!我这人,在国企里待的,
说话糙了点,你别见怪,不过我真是为你好。这样,今天你就包了我的车,我一
直陪着你,一快儿骂骂这帮不安份的娘们,骂完了,她也办完事了,回家一顿揍,
揍得她找不着北,打得她妈妈认不出她,看她还敢不敢?」

  我没接话,闷头继续发短信:「你在哪里?」

  「速与我联系!」

  短信发出去不到一分钟,舒宁的短信便回复过来:「我和师哥在一起。」

  我突然想起,舒宁与我闹别扭时曾去另一座城市投奔她一个一直暗恋她的师
哥,离开我有数周的时间,不过这些年来我一直没搞清楚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情。

  「哪个师哥?」

  「就是刚才吻我的师哥呗,嘻。」

  看到舒宁回的短信,我心里有种被撕裂的感觉。我还不知道那个高个子青年
叫什么名字,不过看他的样子,瘦瘦的脸,炯炯有神的一双大眼睛,一头又粗又
硬的短发,显得倒是满有精神的。

  「我投降,不想玩这个游戏了,心里很难过,你收手吧。」

  「某人昨晚怎么说的?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捉奸在床,我就和我师哥永世不
再联系。你一个一个地捉,直到我身边只有你,好不好?答应人家嘛!」

  昨天晚上,在舒宁与我欢愉之际,当我答应甚至完善一些这个游戏的细节时,
舒宁故意用这种「别现在说什么都好,到时又反悔」的话来激我,我只好爽快地
拍胸脯:「因为我爱你,我肯定会舍不得你和别人燕好,退一万步,如果我真的
提出终止,你完会可以不理会!」

  我仰面暗叹一声。迟疑了半响,才哆嗦着手发出这样一句话:「你们现在在
哪里,在做什么?」

  在等她回复的过程中,用一句五内俱焚来形容我的感受,实在恰当不过了。

  此时我不自觉地用施放式的语言做着内心的独白:我纯情娇美的小宁儿,你
师哥已经搂着你热吻起来了?是你还是他把你的裤子脱掉,露出你修长迷人的玉
腿?他是否已经开始用那根肮脏的大鸡巴遭践了你的私处?你们是不是连洗澡都
顾不上了?你不是说,除了我和孙海滨,别的男人都脏吗?

  车窗外的劲风让我清醒了片刻。

  舒宁是一个非常讲究卫生的女人,如果是我与她在家里,此时她应该开始去
洗澡了,洗到一半的时候,她会让我也进来,她不喜欢我用套套,所以每一次她
都会帮我清洗一遍我的阳具。一面洗着,有可能就一面塞进她的大腿中间了。近
来我们每一次都会在洗澡的过程中就先交合一会。动情之际,她弯着腰,扶着墙,
让我从后面插进,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搂着她光滑的小腹。水流冲走
了我们交合之处的爱液。

  做了一小会之后,舒宁会软绵绵地依在我怀里,让我为她擦干身上的水迹,
然后我们一面热吻,一面走向卧室。

  等了三四分钟,她还是没有回复,我气极之下,发出一条短信:「别忘了让
他洗干净点!别脏乎乎地弄出病来,我还要用呢!」

  她会回什么?谢谢提醒?不要脸?还是「哟,你怎么不早说?」

  都不是!舒宁的回复迅速而又异常简单,竟是:一个笑脸!

  对着那个致命的甜美图标,我呆了半响,一怒之下,将手机狠狠扣在储物室
的面板上: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哪怕你回答个他在操我,都比这个图标更让
我绝望:你到底在与他做什么?!

  「她是不是跟你编瞎话呢?你没跟她说你看见她了吧?千万别,这时候不能
打草惊蛇,听你老哥的话,现在就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对了,她怎么会这样的?
我是说,是不是她之前就有了人?还是感情那个啥破裂了?」

  我扭脸看看施放,欲言又止。要把真相告诉他,他会有什么反应?也许就建
议直接拉着我去精神病院了。

  结婚一年之后,舒宁最大的感受就是我对她的爱淡漠了,只顾自己的事业,
自己天天学校、家庭之间的两点一线,「眼见着青春就要埋没在粉笔屑和柴米油
盐之间」(舒宁语录)。

  爱情也许可以在婚姻的冷藏箱中得以不腐,但一成不变的规律生活却给双方
都有一种被冰封的感觉。四年前,她为了北京的户口与工作机会,为了这段从各
个方面都堪称完美配对的婚姻,异常痛苦地牺牲了另外一段炽热的感情。孙海滨
死于异国他乡的消息,传到她的耳中时,我每天24小时地陪着她,以防她想不
开。整整三年,时间之手才抚平了她和我心中共同的创伤。直到婚前,我才将孙
海滨的照片从她屋中取下。

  宁宁从高二就把身子给了我的这个兄弟,大四时还和他同居了半年。女性骨
子里那种深藏于基因之中的被强行占有之后所激发的欢愉,一旦与孙海滨的致命
魅力结合在一起,只能让我哀叹「阴道是通往女人之心」的话揭示了铁一般冰冷
的真理。遥远非洲大陆中一群黑鬼的一粒子弹,打在了孙海滨的头上,也让我的
头颅对于那一板砖的记忆苏醒过来。直到高二之前,舒宁和孙海滨就生活在我的
一左一右,却很少有一次交集。舒宁不会知道这个从初中闯入我生活的流氓学友
孙海滨,对于我的呵护,是缘于他对于夭折幼弟的移情,也不会知道,那一板砖,
只是打给她看的,让她可以给自己找一个借口,下狠心与他一刀两断,随我同去
北京。从初一到高二的兄弟情份,他宁肯自己挨上一刀,也绝不会让我被别的男
童打上一巴掌;舒宁更不会知道,孙海滨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对于炽热感情的追
求。甚至连友情,也希望通过肉体的亲密接触进行深化。无人知道我们情侣般甜
蜜的友情。不能说,也无须说。

  舒宁知道的只有一点:孙海滨躲到了天涯海角,音信难通的海外绝地,就是
为了让她别无选择,只好与我开始平静的生活。悲剧的不等式因此而建立起来:
我成了掠夺别人用精液浇灌长成的娇美鲜花的第三者,我没有牺牲自己成全别人
的机会,我不是每一刻都能给她带来心跳和刺激的浓情蜜意,我也不惯于醇酒美
人的张扬不羁。一介文弱书生的刘大庆,只是一个由普通男孩upgrade为
普通丈夫的凡夫俗子,而精壮彪悍的孙海滨,却是一个魔鬼附体的天使。

  如果有心理治疗师与我们访谈,一定会说:她的出轨,是一种潜意识的报复。

  而我的自虐,则是一种潜意识的自责。

  「完事后回家,请不要清洗!」

  短信发出后,我竟如释重负,收到的短信也在我意料之中了:「好的!咣咣,
第一局已决出胜负。红队没有在规定时间捉到蓝队。」

  「你还记得四年前我们在老家第二次的见面吗?」不知为何,我竟发出这条
短信。

  「非常对不起,我先不和你聊了。」

  短信的最后,还是一个甜美的笑脸图标。

  我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你老是这么向我神秘地微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最
爱的妻子宁宁,你没时间和我短信,是否正在忙于和他展开消魂之旅?

  一张令我头晕目眩的红杏出墙图鲜明生动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一次一定
不人再是幻想了,此时此刻,在市内某一张肮脏的床上,那张红润火热的双唇已
经含着了另一男子的舌头,那对半开的蓓蕾正在几只罪恶的手指头的轻捻中发红
发胀,那张嫣红娇媚的脸儿正表达着任君挞伐的春情,还有那双高贵雪白的玉腿,
已经动情地分开,一窝甜美粘稠的圣洁爱液,正在为即将迎接的狂风暴雨般的蹂
躏,一小股一小股地积蓄着……

     ***    ***    ***    ***

  不知现在的她,是否还记得四年前在老家的第二次见面?

  从来天意渺渺,有时却又显出不着痕迹的妙手安排。当年情景与今天竟如此
相仿。

  那天晚上,我们在清水河公园的小河弯即将分手,舒宁看我一脸的愁苦,拉
着我的手巧笑倩兮地说着各类笑话引我宽心。

  「……最后,那只鹦鹉说:「傻瓜,要是你拉我的两只腿,我会掉下来摔死
的……」喂,走神了?怎么还板着你那张死人脸!」

  「孙海滨的电话是多少?」

  「你想干什么?」舒宁停下脚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我要约他出来,与他喝一夜的酒,让他没机会收我的……『谢礼』。」

  舒宁愣了一下,粉霞再次飞上她的双颊,跺着脚娇嗔道:「羞死人了……你
这个人……真是死心眼……和你说了半天,就是想着这点事,你们男的怎么都…
…」

  「告诉我他的电话!」我拉着她的手,仿佛在绝望之中看到一丝希望,执着
在这个念头上不能自拔。

  「他的心情也不好过,今天我陪了你一整天,你们俩要是撞在一起,非打起
来不行,不给!」

  她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搂着我,把嘴伸到我耳边低声道:「庆庆,
我答应你,一定不会给他的。」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一看屏幕,她就有些不自然:「是他打来的。他现在在西郊办事呢。」

  我转过脸去。舒宁把电话接通,走到三五步远的地方与他低声对话:「……
我在清水河公园这边……」

  「……没什么事了,一直在跟庆庆聊天呢……」

  「你胡说什么……」

  「……别胡思乱想了,乖,哦……」

  「……他在边上……我,我回家去……去亲你……行不行,别闹了……我累
死了……」

  「……什么呀,流氓……就是和他划船……」

  说着说着,舒宁突然轻叹一口气,转脸看我,见我也在看她,只好无奈且疲
惫地笑笑,并把手指伸到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可以想象电话那端的强烈醋意、失落和焦躁,孙海滨这类江湖小老大也有
完全失态的时候,你也有今天,哈哈,孙海滨,谁让你不作恶到底,这一时的行
善让你也自履其祸了!

  一开始舒宁只是听着,慢慢地,她将手机移开了耳边,直到最后,竟把手机
放在了地上,蹲在那里,怪好看的样子,还无聊地拨弄着手机。手机那端,隐隐
地不断传来急切的倾诉。

  过了好几秒,直到连我隔着四五米远都能听得清里面的狂叫了:「舒宁!舒
宁!你为什么不接电话!你在做什么?!我马上到那儿接你!」

  我走到舒宁的身边,也蹲了下去,帮她把手机关掉。

  「宁宁,他可能快疯掉了!你回去吧!」

  我更明白的一件事是:如果再因为这事折腾下去,可能最先疯掉的是舒宁。

  一时豪气所致,咬咬牙我决定认了。

  舒宁点点头,向我恬然一笑,只说了一句:「我是你的!老公。」

  「孙海滨可能非要要你,你就给他吧,我就当可怜他了!」我鄙夷地哼了一
声,「不管怎样,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我最纯洁的女孩!」

  「嗯!」舒宁深情地看着我,幸福地微笑着。

  「……不过,你晚上和孙海滨那个时,能不能别那么轻易地……「丢」给他?」

  本是在心有不甘的心态下拿此话想出出气,没想到话一出口,竟意外地引起
两个反应:舒宁掩面扑到我怀里,发出一种又像低笑又像呻吟的声音。同时,我
下面的阳具,也一下子就硬到十分。

  如果我知道,一个小时以后,就在此地,我将要与舒宁隔着车窗执手相牵,
鼓励着她「多争点气」,不要那么快地「泄身」,打死我也不会在此时提及此事!


                (六)

  「什么丢不丢的……人家不知你在说什么……」

  我轻声地告诉她高二的成人教育事件,舒宁又羞又臊,用最恶毒的语言低声
骂着孙海滨,「XXX!流氓!流氓!」

  「晚上你……你们……那个……」我结巴了起来,不知想说什么,心中一种
莫名的黑色火焰烧得我烦躁不堪,同时非常不好意思,死死地搂住了她,「今天
晚上……你争气一点,不许那么快……丢给他……」

  「好……不过庆庆……人家会被他弄得更狠的……好……人家尽量……多撑
一会……嘻嘻,你硬了?!羞不羞啊?」舒宁在我怀里腻声软语着,呵气如兰的
耳语,令我几乎失去理智。

  「行……不过你就是不能主动给他……我受不了!」

  「哎,某人刚刚不是说要可怜他吗?大度一点又妨?嘻嘻!」

  我犹豫了一会,硬着有些麻木的心肠,粗声粗气地说道:「那你听着,不许
你穿着我给你买的衣服让他脱!」

  「你这么在意吗……嘻嘻……不!我就穿着你给我买的衣服……给他『送礼』
……」

  舒宁又热又软的身子还故意在我怀里扭来扭去,让我恨不得把她就地办了。

  脑中更闪现出一些令人热血沸腾的画面:如果舒宁就穿着我给她买的这身衣
服,让孙海滨扒光,不,让他直接撩起下摆,插进去……我喉管发干,声音也有
些哑:「那,他可别把『礼物』的『包装纸』撕坏了……」

  「……啊……你这样逗人家……弄得人家……人家想主动了!」

  仿佛就是天意,就在我与舒宁情热难解之际,舒宁的手机便再次响了起来,
她红着脸,一巴掌打掉我伸进她胸口的手,向我调皮地一笑,掏出来接听:「宁
宁,我开车来接你了!你在公园的什么地方?还跟他在一起吗?你跟他聊个没完
了还!说什么呢!」洪亮的声音让我听得真真的。

  「在说要给你送一份『谢礼』呢!」

  说完之后,舒宁吐吐舌头,小指头刮刮自己的鼻子,向我不好意思地挤挤眼
睛。

  这个贱贱的臭娘皮,她竟把这话说了出来!

  「『谢礼』……是刀子还是斧子?我把我的女人送给了他,他还要怎么样?
别太过份了,小心我废了他!」

  「你来吧。我们在北边的小河弯。」

  舒宁一挂断电话,我就搂着她狂吻起来。此时的每分每秒,都让我觉得异常
珍贵。一想到再过一会儿,舒宁就有可能主动地委身于他,与他抵死缠绵,心中
的酸意混合着莫名的激动,让我几乎不能呼吸。

  舒宁给我吻得快透不过气来。当两道雪白的灯光打到我们身上时,她才推开
我:「他来了!一会得你说!」娇俏不禁的宁儿,使劲地捅我了一下,「人家可
不好意思说那么浪的话……把自己的肉体当『礼物』……」

  「……好……那我说!不过你得答应叫我声老公!」

  舒宁含笑回道:「我妈和你妈不是商量了吗?说把我们办个订婚仪式,安排
在我们俩动身之前的一天,路上我就可以改口叫你老公了!」

  在车停下来的第一时间,孙海滨就从面包车中钻出来,一把分开我和舒宁,
一双不怒自威的凤目,冰冷地盯着我的眼睛。

  一时间,多年的敌意涌上心头。再也控制不住,我突然向地上呸了一口。

  五年前,孙海滨给我看完成人教育片,我们也没有打在一起—因为舒宁一旦
归属于他,我也就死了心了。此刻,却因为「产权不明」而即将掀起情海仇杀。

  孙海滨再也忍不住强压的愤怒,挥着拳头扑了上来,不料,却被高挺着小乳
房的舒宁给挡住了:「喂!等一下!孙海滨,有个事,先问问你!」舒宁不紧不
慢地问道。

  「什么事!」孙海滨扭曲着脸,翕动着鼻腔,死死地盯着我。

  说之前,舒宁还是扭捏了一下:「庆庆高二时被人拉着看了场『成人教育片』,
是怎么回事?」

  孙海滨一下子就瘪了气,活像个斗败的大猩猩,一开始死不认帐:「不知道
啊!」

  「再不说实话,庆庆就不给你『送礼』了!」

  舒宁扬着下巴,酥胸起伏不定,看得出,这样的比喻让她非常害羞。

  「他给我送礼?什么礼?」

  舒宁扭脸看我,可这话我怎么能说出口。

  「你把我物归原主了,庆庆为了表示感谢……」

  舒宁没办法,只好自己继续,小嘴嗫嚅了一会,说到最后,声音已经低不可
闻,愈加扭捏,强烈的羞意让她难以继续。

  「快说啊!」孙海滨仿佛也预感到什么,干着嗓子粗声问道。

  舒宁垂着头,一头可爱的黑发因为浸了河水,只好临时结成两条短短的小马
刷,像十六七的小姑娘一样年幼而貌美:「为了表示感谢,庆庆愿意把宁宁的肉
体当成『礼物』奉上,供你老人家一个月之内尽情享用……」

  舒宁好像是鼓足了全部的力气,娇声细气地说完这句话,单薄的娇躯已经开
始发抖,又含羞带笑地转脸,扯扯我的衣角道:「送吧……」

  我心中更有一种别样刺激不可遏制地再次涌了上来,但我努力地控制住,牵
着美艳动人的舒宁,一直送到孙海滨怀里。

  「还不快抱着『礼物』滚回家!小心你贱命消受不了这份艳福!」我骂了一
声。

  「对不起,大庆,不过不是为了这一次收礼,而是为了五年前,我的所作所
为!」

  孙海滨不无歉意地看着我,主动地伸出手掌。

  我迟疑着不愿握住他有力的手,但也终于能够冷静下来。像研究一个陌生人
一样地打量着这个曾经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幽蓝深隧的星空之下,这个小小星球之上的每一群人,都在通过各种方式发
生着联系。在距离不过数米的空间之内,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个孤立的个体,从远
古时需要对方肉体的热量来获得暖意,到现代生活中希望从对方获得感情支持来
丰富自己的人生。但星空之下的我们三个,算什么呢?

  「庆庆,你原谅他吧。大三时有个流氓缠着我,要不是海滨出手,我差点被
他用药迷死!」靠在他怀里的舒宁,牵着我的手,拉到孙海滨的手上。

  「谢谢你,海滨,不是为你的横刀夺爱,而是为你曾经出手解救宁宁!」

  终于握了一下手,算是把过去做了一个了断。

  孙海滨沉默一会儿,张口又问:「你们的订婚仪式要不要我多找些人来帮帮
忙?」

  「不用了……到时你也来参加吗?」我问完此话,才觉得他心中的伤口可能
非常之深,「海滨,我得到了宁宁,你却什么都没有了……」

  「宁宁妈看见我就烦,我就不去了。我到时会给你们送上一份小小的贺礼。
这儿先收了这份『谢礼』。听说西方人的传统是收到礼物要当场打开的。这个,
嘿嘿,庆庆,你能不能现在就请回避一下,我想回车上先收了你的礼!」

  「啊……流氓!你当然庆庆说这个!你找死啊!庆庆你抽他!」

  「你怎么能这么不尊重宁宁?!要不『尊重』,也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啊!回
车里去『不尊重』吧!」

  说此话时,我的脸上还闪出一丝的苦笑。一时间像是回到了很多年前,我们
一起拉帮结队地和别的小孩干,总是有一种默契的配合。不过,一想到这一回,
是帮着他来挑逗我的未婚妻,下体就胀得难受。

  「……坏庆庆……你这样说……宁宁会完全交出去的……」

  舒宁完全地瘫软在他怀里,眼睛死死地闭着,翘挺的小鼻子微微翕动,脸上
满是诱人的红晕,虽然还穿着我给她买的连衣裙,更让人想象无穷,那副衣裙下
惹火的娇躯,一旦成为赤裸的小白羊,将要经受的是什么样的艳刑拷打。

  孙海滨一手握紧舒宁的小脚,邪恶地一笑,抄着她的腿就把她抱在怀中。舒
宁像一只小猫一样蜷在他的怀里,裙子的下摆耷拉下来,孙海滨的一条胳膊正好
亲密无隙地触着舒宁雪肌玉肤的大腿内侧,她可爱的小内裤上。此时的舒宁,已
经完全摆脱俗事的一切禁忌,肉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可随便交由他人处置,一副任
人宰割的样子。

  我的心脏怦怦怦地快要跳出胸腔:一个苗条纤弱,一个强壮桀骜,这种鲜明
的对比让我几乎想亲眼观看即将到来的暴雨摧花会是如何的一种不堪入目。那条
洁白如雪的连衣裙也许被他们铺在身下,一任宁宁的淫水浸透,一任宁宁肉洞中
溢出的精液玷污,而裙上两具火热纠缠的肉体,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心痛!

  一时如坐火盆,一时如握寒冰,如果不是临别之前,舒宁突然拉住了我,深
深地亲我一口,我甚至觉得和她之间将不会再有别的故事了。最后,她还伸手摸
摸我的脸,向我甜美的无声一笑,低声说道:「庆庆,你先回去!我给完了他就
回家……啊!」最后突然冒出的一声娇喃腻语,虽然是在压抑之下的低呼,却令
我浑身一震。

  我本能地偏过头,然后转身离开。脑子里还在急速闪现着刚才的一幕:孙海
滨竟当着我的面,旁若无人地撩开舒宁裙子的下摆,不到一秒钟,一条湿气很重
的小内裤已经挂在了她雪白的小腿上。

  「进去……进去……不能当着庆庆的面……」宁宁无力地呻吟着。

  背后是孙海滨抱着近乎瘫软的宁宁,急不可耐地返回车上,关上了车门。

  我刚掉头走开没几步,就隐约听到舒宁一声异样的惊叫。

  随后,车子便开始温柔地、难以觉察地轻微摇晃起来,等到五分钟后我再回
来的时候,除了车子的摇晃声,更兼有一种特别的声音,一下子就击跨了我的世
界,并彻底改变了我将来的婚姻生活。

     ***    ***    ***    ***

  婚姻是什么?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琢磨这个很无聊的话题。施放见我懒
懒地样子,兴致非常低落,老是不断地拿一些社会话题引我聊天。我则一直在琢
磨着那个恬美笑脸的无限蕴含。结婚之后,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我对舒宁
的只言片语如此上心过。

  婚姻是什么?这不是一个自由讨论的话题,而是一个需要小心实践的课题。

  当你得出了一个结论,你无须兴奋,你必须知道一点:所有的结果都不是可
重复的。在这样的时代,每一对新人的婚姻,在风光表面和幸福表象之后,都多
多少少藏有不可告人之隐秘。

  甚至一说出来就觉得肮脏无比的内情,但在当事人来说,其正当与合理性则
是必须尊重的体验。我们无须以拥有种种不可告人之事而觉得惭愧。佛说每天我
们都要九千念,我相信,其中有七千念,是有违世间最基本的道德观念的。有多
少模范老公每个月之内都要动上杀妻之念?有多少端庄娇妻每月之内要梦想红杏
出墙之举?

  性质相同的欲望,在折磨着上至美利坚总统,下至我公司门口捡破烂老头,
只不过多少不同罢了。

  三个月前,爱华小学的青年教师黄俊怀着一种强烈的肉欲在楼梯口搂住我妻
子一阵狂吻。我的新婚娇妻舒宁则因为内心深处对孙海滨无法排谴的思念,把淫
乱当成了一种可以缓解心痛的依托,开始了她第一次在婚内的出轨。我则怀着一
种颠倒错乱的自虐欲望,通过门窥镜,在偷情的偷窥中,意外地发现被孙海滨种
下种子、并因为他的死亡而疯狂生长的淫妻之欲已经植根于我的内心世界。

  如果捉奸是一场游戏,我最大的难题不会来自每局成败的挑战,最大的难题
是让舒宁的出轨永远停留在欲望的层面,而不是让它转化成感情!因此,威胁不
是来自黄俊和她师哥,他们仅仅是为渴求欲望而来,也将会因欲望满足而去。对
我的婚姻将产生致命威胁的一定会是一周前舒宁刚认识的那叫张言的中年男人。

  在我家楼下,舒宁向我挤挤眼,然后跟他介绍:「这是我哥哥,叫舒心。这
是张总,张言。」

  「你好!」张言非常友好地握了握我的手,这个中年男人有种特别的味道。

  不是因为一看便知的成功人士的种种迹象,而是因为他的精神内在仿佛比孙
海滨还要强大。

  「你们俩个真得怪像的!」他看看我,又看看舒宁,眼中的爱怜是傻子都能
看出来。

  「嗯,亲兄妹啊!」舒宁接着演戏,又捅捅我,「哥,你说句话啊!」

  「张总是做什么生意的?」

  「一家小地产公司。看你不太像是生意场的,像是个学问人!来,这是我的
名片。」

  「你猜对了,」我看看舒宁,「我也是一个自由作家,所以没有名片。」

  我接过他的名片,小心地收藏起来。

  「哦,作家!太好了!我的公司最缺的就是好的文案了!」

  此时,坐在出租车上,我心里一动,再次拿出他的名片仔细地翻看着。

  「刘总,是不是快到了?今天的车钱……」

  「……对了,我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种带有报复性质的奇怪想法突然让我一阵亢奋:从孙海滨,到你那个不知
姓名、现在保不齐在你身上狂插不停的师哥,到那个文质彬彬的黄俊,还有这个
让我莫名不安的张言张总,舒宁,我让你找这些一个赛过一个的高雅男士!保不
齐有一天,我会让施放那根一定又脏又骚的大鸡巴捅进你的小肉洞。[/font]

20537 2009-1-3 12:58

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七)

***********************************
  谢谢yzooy朋友帮着排版和捉虫。有些地方,我用了北方话,可能大家
不太习惯。就改了吧。

  另外,有两处不是虫子: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还有一个,风姿绰约,
是成语。
***********************************

  「你是说……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你是说过,这事早晚得过去,
可你不愿意天天见到我这个事件的见证人是吧?怎么说呢……」施放沉吟了一下,
按了按喇叭,催着前面的车。

  「这样,这种感受是完全正常的,你越在乎它,它就越过不去,所以你所说
的早晚得过去,我看你还是很积极地看这事的。捅进去了,不还得拔出来?你老
婆的屄最终不还得属于你?这事就得完全放开来看,咬咬牙,挺一挺,它就过去
了。可话说回来了,你要是连这个事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我一个什么本事都没
有、兴许就指着你吃饭的人吗?」

  施放的话并不完全正确。捅进去再拔出来,表面上看只是一个物理动作,但
双方的感情有可能就此发生了化学的催化反应。所以我们才在游戏规则中加入一
条不容争议的条款:一旦开始,不论是否我能捉到,不论她讲的话是否属实,她
自己必须在一周后终止那种不伦关系。见到舒宁的师哥后,我直觉中这个人一周
后将不会再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但张言呢?

  「我刚才在很认真地琢磨今天这事来着。你老婆很有可能知道你在跟踪她了,
我也看你跟你老婆交流了好几封短信,想必这事一定要揭破了。」

  「其实今天咱俩,就是一个萍水相逢,我压根就没指望你会收留我—我只是
实在有些挺不过去了,挣钱少不说,你知道,天天开车,毁腰子啊!你跟你老婆
呢,人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要是敢说你没做过对不起弟妹的事,我第一个就不
相信!所以说呢,你最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说过去得了!」

  「怎么毁腰子了?」我面带轻松的微笑,很随意地问道。

  施放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原来一周五次,天天不拉!为啥不是
七次?因为有两天我得住到老丈人家去!」

  「要是让你搞我老婆的屁股,你还不得一周十次?!」我接口道。

  「一夜十次,不是吹的!我刚才观察了你老婆一下,腰挺细长的,这种女人,
身负名器,但你得深挖,名宝藏于深山你懂吗?你得不断地杵,家伙又要长,又
要好使,她才能一泄千里,知道吗?」

  在施放专注于拐弯的空档,我注意到他裤档下面高高地顶起一座小山头:看
样子真的有本钱!

  心念一动,我又发了一条短信给舒宁:「现在完事了吗?能回答一个关于爱
情的问题吗?」

  「一切关于爱情问题的答案都是「我爱你!」」舒宁很快地就回复过来。

  「比他多还是少?」

  「与你是夫妻之爱,与他是情人之欢。」

  「他是不是已经射进去了?!」

  「射你个头啊,我们在看电影!我都哭了,回家讲给你听!」

  舒宁在婚后这一年,直到昨天晚上,肉体上基本是忠诚的。但是当大家开始
了这场捉奸游戏,舒宁的承认与不承认,就在她的一念之间了,而且我必须要包
容她可能的谎话。所谓捉奸游戏,必定有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如果说她今天没
有出轨,怎么会用「情人之欢」来表述她的婚外关系?我怒火万丈,同时又很矛
盾地希望她的话是真实的!这个死丫头片子,上次居然说要把婚内的第一次给她
最钟爱的情人,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我心里异常窝火。

  相对于她的师哥,无论从相貌、事业和感情上,我的优势不庸置疑,但面对
那个温文尔雅、精气内敛的张总,我却有一种莫名的不安。就在大前天,舒宁下
班后回家急匆匆换衣服,像是要再出去的样子。我看她居然穿上我在东京出差时
买的那套价值不菲的黑色套装,内穿一件银灰色的高领衫—舒宁的脖子像天鹅一
样细长,配上一头刚刚烫过的蓬松的空气感卷发,人显得格外地亲和与知性,便
好奇地问道:「要出去?」

  「嗯,朋友约了吃饭。」

  「男的女的?」我随口问了一句。

  「……上次你见过的那个,张总。」她一面说,一面又穿上一条黑色的长丝
袜,两条润泽浑圆的小腿曲线迷人,从套裙的开衩处隐隐露出她丰满姣好的大腿。

  「前几天问你为什么把我说成你哥,你只是傻笑……喂,你是不是真的要给
我戴绿帽?」我假笑着问道。

  舒宁快手快脚地把小挂包检查了一下,走过来小手捏捏我的鼻子:「上次黄
俊亲我,你也是酸话连篇的。我喜欢你这么为我吃醋,你放心,非到我特别特别
有感觉的人,我不会乱来的!」

  然后拉着我的手,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地转了一圈:「好看吗?」她的笑容格
外甜美。

  「好看……哼,等你回家后,一进门就要脱光了,我要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

  这是她第一次公开地和人约会,我心情非常复杂,扑上去拥着她依依不舍。

  「嗯……你在家里可以接着看了了了的文章,那篇叫《今夜谁与你同眠》的。
我真想杀了这个家伙,写到一半又不写了,让人悬在半空中,心里痒痒的,怪难
受!」

  出门前还亲了我一口,低眉臊眼地一阵浅笑:「别苦着脸,我可不是梅雪,
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哎,不要弄我,我得走了,拜!」

     ***    ***    ***    ***

  「前期得调戏得充分,这女人的活儿,你不懂不奇怪,我也是跟我们原先单
位的一个老家伙取了经才知道的。你这种调戏,首先不是要挑起她的性欲,而是
要摧毁她的羞耻心,一旦你老婆面对我—嘿嘿嘿,去掉了羞耻心,她就会主动了,
她一主动,我就可以给她做些引导。千万记着,你要做的不是反反复复地抚摸她,
女人本身就是一座压抑的火山,你只要挖破了那个点,她自己就会喷发出来!」

  车已经进入我家小区边上的一条辅道上。施放一面开着车,一面评点着舒宁
的肉体。

  在我的脑子里,这个邪恶的念头一经萌发,便不可遏制地疯狂生长起来:施
放那样顸粗凶狂的阳具一定可以毁掉她对于其他美好感情的向往,让她永远地沉
沦在欲望的谷底不能自拔:「你真想上她?」

  「问题是她答应你也不答应啊!」

  看施放已经停好车,我拍拍他的肩:「想上她不是那么容易的!就你这模样
寒碜了点。」

  施放轻蔑地看我一眼:「你还别小瞧了我。我可是属于那种给点阳光就灿烂
的,略一包装,你还就认不出我了!你小毛孩看不住自己老婆,得好好检讨一下
自己的问题。我跟你说,婚后的女人出轨,十之八九是因为性欲没有得到满足。
只要她在我面前劈个叉,你看我怎么收拾她!」

  「咱们打个赌吧,我给你创造这样的机会,如果你在这三个月的时间内拿下
她,一句话:办转正,正式加入公司。」

  施放没有马上回话,只是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种神态,像是在怀疑我是否
有病。

  「明天你来公司报道吧。我觉得你的社会经验挺丰富的,说话办事肯定比那
些小孩子更稳当,就先当个办公室副主任,除了追我老婆,还得管管行政,月薪
嘛……」

  「还包括……追你……老婆?」

  施放震颤了一下,也许是在思前想后之下,他开始相信,我不是在跟他开玩
笑。

  「抛开打赌的玩笑不论,单就公司方面的工作而言,你自己觉得多少合适?」

  我正色道,再次给他出了个小题目。

  「不一定要和职位相称,与交待我办的工作相称就行了。起薪只要比我现在
的收入,三千五百块钱高一点就行,留点给我进步的空间。」施放恢复了正常,
以为我说的只是一个有些过分的玩笑话。

  我笑了起来:这哥们挺有意思的,话说的滴水不露,而且非常恰当,既表达
了目前自身的弱势,也得体地提出了一种愿望。比我公司的几个海龟脑子都要清
楚,甚至干个管行政和人事的副总都够格。

  不过施放这样的人加入还是一个异数。小小地借助了一下我父亲的影响,我
这家公司刚刚开了一年,就成了三个世界五百强企业retainer形式的v
endor—其中有两个是在前五十名的,所以企业发展很快,公司里塞满了名
牌大学毕业生。

  连舒宁也在考虑放弃自己教书育人的事业,加入进来,帮我管管公司。

  我说了个令他意想不到的数。他颇为吃惊,但也没推辞,不卑不亢地说道:
「谢谢您了。我会给你证明我的价值。」

  「那也只有在三个月以后了。」我掏出六百块钱让他收下,「到我家里坐坐?
你挑间屋子,让她将来好给你表演劈叉!」我没有用那种开玩笑的表情,语气中
充满了因压抑而激发的怨毒与偏激。

  施放再次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又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真他妈
的疯了!」

  「其实,你怀疑的是对的,走,」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回头向他挤挤眼
睛,悄声对他道,「我「那个」不太在行,所以我老婆才出轨。你那个不是很行
吗?你教教我们。」

  施放的样子像闭过气去。

  「我不是神经病。我是怕她爱上别的男人,你吗,年岁大了点,又能满足她,
又不会让我觉得威胁。如果你没有完成任务,三个月后你接着开你的出租车。」

  「行……可是你是我老板……」施放呐呐着,语气中有些尴尬和难堪。

  「你还是觉得拿不下她吧?」

  施放「嗤」了一声,毅然决然地拔出钥匙随我下了车。

  进了我家正厅以后,施放挺规矩的,没到处乱看,只赞叹了一句:「你丫肯
定是个有钱人。」

  对面墙上还有一幅裱好的字,是我父亲帮我求的,北京这个地方水太深,没
有点背景不好混。这字我原想挂在公司,后来怕太张扬,还是拿回家里了。施放
好像对书法比较感兴趣,先说了一句「这字可写不得咋样」,我没言语,但他还
是看到了题字之人,大惊失色:「我操……是真是假的?这不会是同名的吧?」

  我笑笑没说话,领着他在家里参观了一下。他看到卧室里有好些书和杂志,
又对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发了会呆:舒宁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胸口缀着一
朵鲜美红艳的花儿,人如空谷幽兰,娇美不可方物。

  还有两张舒宁穿着大衣在雪地里的摄影,他也出神地打量了一会。那是去年
我们新婚不久的照片。一张中舒宁穿着浅绿色的外套,显得风姿绰约、青春妖娆,
另一张中她穿着一件黑色羊皮小大衣,后面是一辆我从父亲那里借着出去玩的红
旗盛世430,雪光映衬着她的如玉雪肤,眼中更有一种圣洁的光辉,一种冷艳、
神秘、难以捉摸的高贵气质油然而生,仿佛一位遗世而独立的绝代佳人,有倾国
倾城之貌,可除了我,再无人赏析。

  施放再次喟叹道:「模样这样端庄周正的女人也会出轨?原来打死我也不会
相信的……这后面的红旗车是谁的?」

  「你不是说女人都一样,只要性欲上得不到满足,是很容易出轨的吗?」我
递了杯饮料请他喝,「那车是我父亲的。」

  「那牌号我看清了,这样的车号可以在长安街随时掉头逆行的!」他有些畏
惧地重新打量了我一下,摇摇头继续关于舒宁的话题,,「要不人说这容貌最有
欺骗性了吗?我这岁数,也算是有些经历的了。给人感觉这么矜持的一个少妇,
会背叛丈夫?唉,无奇不有啊!」

  「你还敢吹能在三个月之内上她吗?」我拍拍他的胸,再次激他。

  施放还真地琢磨了一下,咬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人说一起嫖过娼,一
起打过枪的都是铁哥们,如果打的还是同一个洞,我也算是老板的自己人了不是!
行,老板交待的任务,我就豁出这条一尺二寸大鸡巴,也得完成好!」

  这个人真是成了精了,到现在还在话里话外地撇清自己。不过我就是喜欢和
聪明人打交道,我也不是个傻子,业务上的事不让他沾手,不怕他一个草根阶层
能翻了天。

  但他刚才说的「打的同一个洞」那句话,却让我对他有了一种莫名的亲近之
感。

     ***    ***    ***    ***

  同样的感受,在四年前的那个晚上,却几乎导致我发生精神分裂。

  离开了那辆温柔摇动的面包车,我发足狂奔起来,刚到公园门口,大口地喘
着气,公园门口有一只狗在转来转去。昏黄的路灯拉着了我的影子,凄凉而又孤
独。

  在内心一种强烈欲望的支配下,我悄悄地返回去。

  面包车还停在原地,车子的摇晃异常激烈。我慢慢地靠近,但越往前,越觉
得浑身的力量好像都被抽干了!

  我无力地蹲了下来,离车子还有几米时,我做出一个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反
应:趴在地上慢慢地爬了过去。

  车子的密封效果很不好,离车还有一米的时候,我甚至听到了那种不堪入耳
的「咕唧」「咕唧」的声音。舒宁美翻了天的浪叫更是声声入耳!

  「……我错了……我不该和他待一天!你罚我吧……」

  「啊……我只是和他亲了嘴……别的地方他想动,都没让他动……」

  「这儿也没给他……你摸吧……亲吧……好爽……好舒服……」

  「啊……你这一下好深……」

  「我的小宁儿,你的小洞里怎么又紧,又滑,头上还那么啜吸着我的龟头?」

  「我不知道……小妹妹不想让大哥哥走……别离开我……天天插我!」

  「这一个月都给我!」

  「一辈子都想给你!我……我爱死你的家伙了!海滨,你要磨死我了……啊
……」

  「那怎么行?!你还得跟大庆结婚呢!」

  「不管!不管!庆庆会同意我婚后还给你的!我天天和你偷情!啊!啊!」

  「我已经答应大庆了!绝对不行!」

  「不!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们俩我都要!啊!好爽!痒死了……出了好多水,
把庆庆应给我买的衣服都弄湿了!亲我……呜……」

  「庆庆给你穿的新娘婚纱我也要弄湿!」

  「啊……不要……那我怎么面对他……到我订婚那天……我妈妈不喜欢你,
你可以不出席,但一散席,我就会……会用我的肉体给你赔不是……送上最鲜最
鲜的……蚌肉和鲜汤给你喝!啊,我要坏了!啊!」

  「出来吧,我的小宁儿!」

  「不……庆庆说,让我给他争点气……啊……人家要坏了……啊……庆庆…
…不行了不行了……人家要献给他……了……」

  「不许叫他的名字!」

  「你太猛了!叫他的名字……我才能分分神……」

  谁也没想到,一阵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让她成功地分了神,只不过,这铃
声却是发自于车外,我的裤兜里的。

  面包车一下子安静下来。

  「谁?」孙海滨不慌不忙地问道,「哪位朋友那么有雅兴?」

  世上所有的难堪之事,比起此事来,都不过是小菜一碟了。当后窗玻璃摇下
来后,探出孙海滨的大光头时,我犹豫着也站了起来。

  「大庆?怎么是你啊!」

  「啊……死庆庆……」车内传来一声惊呼。

  我苦笑一声,看着来电显示,是我家里的电话。

  「兄弟你快接吧。」孙海滨探出窗外向我微笑着。

  我狼狈不堪地接通电话:「喂,谁?哦……是伯母啊!」

  电话中竟传来舒宁妈妈宋姨的电话:「还叫我伯母?我在你家里和你妈妈在
商量你们的订婚仪式呢!孩子,宁儿在你边上吧?九点了,你们快回来吃饭吧!」

  「不在……嗯……在!」

  电话里传来家人不无奚落的笑声:「这俩孩子还不好意思呢!」

  宋姨接着说:「我们在讨论你们俩的订婚仪式呢!你父亲也要回来的!刚孙
副省长还打电话来,说也要参加你们的订婚仪式,一是想念老领导,二是要看看
新人!市委班子全都要来!!!宁儿呢?我要亲口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这可是多
体面的订婚啊!」


                (八)

  我手里拿着手机,手足无措地看着孙海滨。他把头缩了回去,低声说道:「
咱妈的电话!快接!」

  「谁是「咱」?我妈可不愿认你呢!」宁宁低声了一笑,没动弹。

  「可我得认她,她就是我的妈!去接吧,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将来你可不也
要这样和大庆一丝不挂地腻在一起?」

  「去死吧!」

  宁宁肯定不太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我相见。孙海滨劝了一小会,探出头,向
我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宋姨,宁宁她……她正在上厕所。」我只好答道。

  「那我等着她,还有一件大好事,我想亲口告诉她,让她第一时间知道,他
刘伯伯对他到底有多关怀!」

  电话那头的声音在激动之下有些变了调。

  「还得等一会,她……她可能有些便秘……」

  「什么?」

  车内扑哧一声,宁宁乐了出来,小声地骂了一句:「死庆庆,谁在便秘!」

  然后小声地向孙海滨嘀咕了一声什么。我立着耳朵细听,只听到孙海滨有些
不满地回了一句:「你要是不愿见他,他该多伤心!」

  我大声地喊了一声:「宁宁,你妈的电话,我递给你,你伸手来接就行了!」

  舒宁终于咭咭地笑出声来,边笑边说道:「等一下,你把眼睛闭上!不闭上
是小狗,我一辈子不理你!你先答应我!」

  亏她还能笑得出来!我气鼓鼓地对着电话「哎」了一声,可心中实在也鼓不
起一丝勇气与犹自在与他人交欢的心爱女孩面面相对:宁宁,此时你的脸上,是
否有夜风化不开的浓浓春情荡漾?光洁的额头,有否被香汗打湿夜风吹不动的凌
乱发丝?雪白娇挺的乳峰之上,那两粒红红的肉豆蔻是否已在反复揉搓之下,不
堪入目地肿胀发紫?

  「我出来了,你可得闭上眼睛!」

  我走近两步,一直站到车窗边上,闭上眼睛,然后把手机递到窗前。

  外面是习习的夏夜凉风,车窗内一股味道异常的热气扑面而来,一下子把我
熏得够呛:有汽油味,机油味,霉味,人的汗水味,还有……一种酸酸的特别之
味。

  那种酸酸的味道,每一次当宁宁与他人合体时,我都一直受不了,直到四年
之后的一天,施放第一次占有宁宁后,我在整理家中湿透的床单时,感受最强烈
的仍是这种味道。

  当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从我右手里接过电话时,我再也忍受不住,左手抢过去,
握住了那光滑细腻、修长圆润的玉臂。一行细泪在我死死闭紧的眼角慢慢流到脸
颊上。

  舒宁一面接着电话,由着我握住她的胳膊,又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拭去我眼
角泪水。

  「妈,什么事?」

  「怎么这么半天才接?你做什么呢?」

  「我……我肚子不好,在厕所呢。」

  「我告诉你,庆庆他爸为你联系到了北京的爱华小学!」

  「什么?爱华小学?不会吧!你是不是搞错了?就我这样的二流大学,还是
本科,也能进去?」舒宁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庆庆爸爸这次也是托了人的。你要知道,庆庆爸可是从来就没有利用权力
为家人说过一次话,这次可是特别为了你,才破了例的!!」

  「那……可得谢谢刘伯伯……」

  「谢谢?人家就图你一个谢字?你不一心一意地对庆庆好,我和你爸第一个
不答应!」

  那只小玉轻轻地捏了捏我的手:「妈,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他好的!」

  「就你一人在厕所?庆庆不在边上?」电话那头声音压得很低,但传出来的
声音依然清晰可辨。

  「是。」

  「庆庆家人不在边上,我跟你说,」突然间,电话那头的语气又急又促,有
种气极败坏的感觉,「我怎么听人说你还在和那个死王八蛋有来往!?如果你敢
瞒着我们,瞒着庆庆,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上面有老天,睁眼看着你!人家
不嫌弃你破了身,这是你老舒家祖上积了阴德,你知道吗?」说到最后,声音已
经咬牙切齿了。

  舒宁抖了一下,被突出其来的恶毒惊得不敢吭声。

  「怎么没有一个雷,劈死孙海滨那个有娘养、没爹教的!那个死流氓,也不
睁眼看看,就他家,就他妈那卖屄的贱货,亲老公都克死了,第二个老公又给他
流氓儿子打出去了,全家就是一个笑话!过去穷得扫大街,现在当黑社会搂了点
臭钱,以为这样就能配得上你?那天他妈大街上见到我,还陪着笑想跟我答话,
让我劈头盖脸一口痰吐到她脸上了!一个臭扫大街的,想跟我家攀亲威?!全清
水市能攀得上我家的不超过十家,她知道吗?无知之至!可笑之至!」

  「这样一家人,差点毁了我们一家……宁宁,就这样了,庆庆妈说客气什么,
都快是一家人了!她想明天就看到你……想天天看到你呢!好了,不说了,别哭
了,宁宁这孩子,你瞧,高兴得都哭了!挂了吧,快点和庆庆回家吃晚饭!这都
几点了!」

  电话声停止下来之后,寂静的暗夜之中仿佛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洞,欲把我
们三个全部吞噬进去。

  「海滨!」车内舒宁叫了一声,「你怎么了?别吓我!别吓我!!你别……

  别这么看着我!是我妈妈错了!不是我!「

  「海滨!」我的心也在颤抖,默默地呼唤了一声。孙海滨不是个好人,但他
妈妈绝对是世上最好的女人!初二那年我父亲因为跟错了人,从省里的一个要职
上退下来,几乎一撸到底,我也从天上落到了地下,每次看到有小孩欺负我,孙
妈妈都心疼得要死,有一次还抽了孙海滨一巴掌,骂孙海滨怎么不懂护着自己的
兄弟。

  车内舒宁突然哭了起来:「呜……你别这么看我……好吗?我害怕!你……
你为什么不拉着我的手了?你为什么抽出来了!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家里的
错!是我妈混蛋!!」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脑子晃着孙妈妈可亲的笑脸,并在潜意识里不断地想
替她拭去脸上的那口浓痰。车内传业孙海滨粗重的呼吸声。

  「……你别……不理我!」车内嘤嘤的哭声大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绝望与
无助。

  孙海滨突然用头玩命地撞着车壁,咚咚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慌:「啊……妈
……妈……你怎么不和我说……你们这些上流人……背地里你们比谁都不干净…
…哈哈……什么配得不你家的不超过十家,信不信我一封信就可以让其中一半完
蛋……你们为什么要……妈……我要杀了她……我没用!啊……我混蛋!我有罪!
我该死!」

  我当时竟没想意识到,他在极度失态之下的这些话竟藏着酿成他死因的真相,
而却被他似呜咽,似咆哮,似呻吟,痛恨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的号啕哭腔所惊呆了。

  仿佛像是末日审判之时人对命运之神的筛体求饶,孙海滨一路打拼到现在,
还被最爱的女人其家羞辱若斯,也算是命定之数吧,这个家伙五毒俱全,孝顺和
仗义可以说是他黑色人格中唯一的两个亮点。如果不是舒宁妈妈,换了别人,几
条命都没了。这几年在外面上大学,回来后总是能听到关于他的各种传闻,从一
个小马崽到某老大的得力干将,在外面漂了一年,回来一杆猎枪立起了自己的门
户,仅一年时光就有了三十辆卡车,手上三四十个马崽,垄断着本市的渣土运输。

  现在据说投靠在一家姓张的房地产大亨门下,从强制拆迁到杀人放火无恶不
作。

  「那个女人这样地羞辱你妈妈,你为什么不狠狠地报复她!」舒宁突然冷冷
地说道。

  「她……她是你妈妈!」

  「我不是让你杀她,我……我是让你……你……你可以……唉,傻瓜!庆庆。」

  舒宁的语气从冰冷突然变成了扭捏,迟疑了一会,她突然唤了声我的名字,
声音温柔一如夜色,「庆庆,你……你离开点,我想让海滨在我身上「出口气」
……好吗?」

  黑暗中我仿佛可以看到宁宁那腼腆而又恬静的笑容,心里明白「出这口气」
的香艳意思,却身不由已地点了点头,甚至有些向往:如果此时是我来「出这口
气」,该有多好!娇俏腼腆的舒宁既然说出这种话来,一会儿的献身肯定再无任
何保留!

  「我怎么能再做缺德事?这次就是报应啊!我算什么东西!还想叫她妈?可
笑!可笑!哈哈!」说到悲怆之极处,孙海滨再次以头撞车,声音的那种虚弱和
空洞,让我仿佛看到死亡之神在向我挤眼。

  「海滨,你不要这样!你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大丈夫!我真的原谅你了!」

  我背靠着车,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海滨,你就在宁宁身上好好地「出口气」
吧!我不会怪你的!」

  「宁宁,海滨,这个世上只有你们俩对我是真心的……宁儿……不要这样…
…这样我受不了……别……庆庆还在外面……」

  「你刚才收礼时可不这样……哼,把人家裙子一掀就……收了人家!」宁宁
的声音娇柔婉转,刻意地施展媚态,希望通过这种方法分一分他的神,「……再
收一次吧……要不然你会气病的……嗯……」

  「宁宁,我脑子很乱……我妈妈受这样的苦,是我作的孽!我想好好想一想
……唉!我他妈真想废了自己!」

  「那宁宁的小妹妹可要落单了!你就再收一次礼吧!别这样自责,在第一次
你奸人家时,事后人家也没怨你,甚至……当时人家也是……半推半就的……」

  我心里剧震,原以为舒宁在被孙海滨强奸前,对他是非常厌恶的- 看来,女
人对于强者的屈从,有时还是源于对于强大雄性生命力的向往啊!

  「你这儿……不是又硬了吗?它顶得人家……好想被你……使劲出口气!你
不还没吗?你就把怒火和你的坏东西一起射出来……庆庆,庆庆!」她又唤着我
的名字。

  「嗯?」脑中舒宁清纯端庄的相貌和耳畔淫糜放浪的声音让我在惶惑中产生
了一个幻觉:现在在孙海滨胯上的舒宁和以往的舒宁,一定不是同一个女孩。

  严格的家教让舒宁待人接物一直都彬彬有礼,打招呼时一般只是向人点头微
笑,与其他男性交流对话之时,经常会不自觉地垂下长长的眼睫,显出少女本能
的羞涩。身高一米六二的她,身段均称,娇小玲珑,跑步时只穿很紧身的衣服,
以防发育得很好的乳房上下晃动。

  刚上高二时,孙海滨就常常在我耳边嘀咕:瞧你小妹子的奶子,摸一下得多
爽!你摸过吗?还有她那双迷人的大腿,要能把这双大腿举到肩头,一劲狂操,
得多美!要是能一边举着她的大腿,再一边抓着她又白又嫩的小屁股,日!

  他可曾知道,十四岁时我才第一次亲吻舒宁的额头,十五岁我们才第一次亲
吻,青梅竹马的爱情,并没有让她忘记男女之防。直到十七岁她给了孙海滨之后,
才开始穿一些暴露的衣服,但也只限于过膝的长裙和微微开口的上衣,雪白晶莹
的乳房只会露出小小一片,但也看得人心痒难耐。一想到这样美好的乳房,如今
却要被其主人毫无保留地献给孙海滨任意亵渎,而它合法的拥有者甚至还没有一
睹真颜,心中凌乱的欲望便如恶之花般开得愈加妖美。

  「庆庆,你劝劝海滨,让他别这样憋着!我怕他会因此萎靡下去!他从来就
不是这样的!」

  宁宁一面说着,一面靠近窗户,纤纤玉臂再次伸了出来,当我握住她的手时,
我转过脸来,隐约看到黑暗中一双炽亮得像野火一样的美眸,对视之时,娇羞之
下的宁宁连忙再次向我娇嗔:

  「呀,转过脸去!死庆庆,要不然人家不嫁给你!」

  握着宁宁柔若无骨的小手,感觉她手上着意的一捏,我心里竟然体验到从来
就没有过的幸福之感。手心传来的温暖也有种烫乎乎的火辣,更让我体会到只尺
之遥的一段别样风流:

  「海滨,你就在宁宁身上出口气吧,甚至射进去……我也不会怪你的!」说
完这话,我感觉宁宁握紧的小手一阵电激似的微颤:「坏庆庆……嗯,你们兄弟
俩一块儿欺负……啊!你又逗人家的小乳头了……痒死了……」

  多年前孙海滨在我胸前的爱抚,此时此际,随着舒宁声声入耳的现场直播,
仿佛再燃烧于我的乳头上,就不难想象舒宁丰满白晰的酥胸之上,孙海滨那双灵
巧之手捉住她的乳尖反复搓捻挑动之情,会让宁宁达到何种甜美酣畅的体验了。

  「你的坏家伙,收了人家吧!啊!呀……你当着庆庆的面,又要了人家了!」

  舒宁短促地叫了一声,极度刺激之下,手指竟全力地掐紧了我的手。

  此后,宁宁的小玉就一直牵在我的手上,向我传来她娇躯的各种颤抖和起伏。

  面包车的空间不大,舒宁一定是坐在他的腿上,一起一落地接受着他的挞伐
和惩罚。孙海滨的大鸡巴此番再次钻进舒宁柔滑如脂的大腿间,一点前戏也没有,
小宁儿娇嫩的私处如果受得了?

  听车体开始剧烈的摇晃,便知孙海滨的一进一出之间都用上了全力,毫无保
留。

  我虽然闭上了眼睛,但车内的一切活动恍若指掌:

  孙海滨的两只辣手不无报复性地使劲揉搓着舒宁雪白丰嫩的酥胸,下体不无
紧涩的粗暴插入一定也让宁宁芳眉微蹙,银牙暗咬,当着我的面,最多只能发出
几声「哦」「哦」的声音,但是四条大腿反复地撞击声,却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
了的。

  「啊,疼……」宁宁的声音痛楚不堪,「有些干了……」

  「那就算了!」

  「不!」舒宁倔强的声音格外招人怜爱,「你就这样……才算出气呢!」

  「我怕给庆庆弄坏了,不好把你交给他!」

  「庆庆……」舒宁咬着嘴唇发出的声音还含着点勉强的笑意,「庆庆……庆
庆怕我给他弄坏了吗?没关系,要是我坏了,庆庆还有他师姐王海琴做替补呢!」

  「海滨,不要怜香惜玉,她那么贱地招人,你就使劲出气吧!」我有些恼火
她在此时提及王海琴。

  「这样说……好像有水了!」舒宁突然使劲掐了我一下,「再说,坏庆庆!
再说几句招人的……听起来挠人心的话……人家好方便给他『出气』!」

  果然,咕唧咕唧的声音开始作响起来。我仿佛看到一朵莲花在暗夜风情万种
地尽情绽放,不由地痴了。

  「宁宁,孙海滨高二时就跟我说,很想把你那双大腿举到肩上,一劲狂干吗。
要不……你现在就『那样』地满足他一次?」

  我大大咧咧地这样说着,心却一再抽紧:宁宁,你不会真的当着我的面答应
吧?

  「哦……海滨你这个流氓!你可不能按他说的……这样『出气』……车里这
么挤,要是按坏庆庆的主意,你肯定会死死地……顶到……人家的花心的……」

  孙海滨的牛喘之声大了起来,在宁宁浪荡无比的挑逗下,终于叫了声:「宁
宁!我现在真的想……」

  舒宁不无欣喜的声音尤其说是「推辞」,不如说是一种更为主动的暗许:

  「不要……这样……人家连一点后退的空间……都没有……啊……只能被你
干死了!一会到丢身子的时候……你可得放下人家的大腿,搂住人家!人家要边
丢,边和你亲吻!」

  相信孙海滨和我一样,听到宁宁小妖精的这话,肯定再也无法按捺住了!

  车内一阵轻微的响动,宁宁松开我的手,抽回去,在后座上调整好姿式。再
听舒宁一声畅快的浪叫,便知孙海滨开始了新一轮更为香艳的挞伐了!

  隐没在黑暗中的舒宁,此时如果能亲见她的芳容,想来也定会在极度的肉欲
体验中,脸形被快感扭曲的我都认不出来了。分别已经一个月的师姐,却非常意
外地在这个时候,表情生动如许地出现在我的脑中:海琴,你还好吗?[/font]

20537 2009-1-3 13:00

捉奸记(1-10)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九)

  看着施放在我家里没有目的转来转去,想像着他的不安与欲望在内心作着天
人交战,我打开一瓶红酒,与他碰了个杯。

  施放放松了一些,靠在沙发上,数次张口欲言,又不知说什么的样子。解开
这阵令人难堪的沉默,是两个男人突然间流露出来的心照不宣的会心微笑:你情
我愿的事,管他娘的谁说什么?

  我领着他再次回到卧室,让施放打开宁宁的衣柜。他随手翻了翻,然后拿出
宁宁的一件小内裤,放在鼻下贪婪地嗅了半天,有些浑浊的眼球斜视着我,不停
转动着。

  「好闻吗?」我非常轻柔地问了一句,心里面却是五内俱沸。这和凑近了宁
宁的阴部去嗅,有什么区别?鲜花一样娇柔的宁宁,将来会这样向他展开自己的
绝美私处,任他像狗一样去乱嗅乱摸吗?

  施放长吸一口,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回原处:「我老婆心脏病已经多年了,我
说我一周五次,其实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唉,现在的我,真不能沾女人的身体,
一沾就会乱性。」

  「该乱就乱,顺势而为吧,不乱反受其制。」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此时施放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看,向我笑笑:「我女儿雪凝。」

  「接吧。」

  施放接通手机后只听了一句,脸色剧变:「你妈怎么了?什么?她心脏病发
作?」

  「……」

  「好好,我马上回家……我马上去医院……在哪家医院……好好!」

  「怎么了?」我看着呆若木鸡的施放,忙问道。

  施放傻愣愣地看我一会:「我老婆可能不行了,她已经心梗过一次了,这一
次……我马上得走!」

  施放匆匆离去后,我突然感觉室内所弥漫着的那种我非常熟悉的温馨女性气
息,仿佛被掺入了某种异样的味道,而与这个家庭有些格格不入的陌生之感。

  不管是谁,那个注定要闯入我们生活的第三者,将彻底地改变我们平静幸福
的婚姻生活。只是身为丈夫的我,不能接受一个比我强的男性与我分享舒宁。那
将不是分享,而是掠夺。

  在舒宁的化妆台上,有一张墨绿色的小包,那是大前天晚上她与那个房地产
老总张言约会回来后,带回来的。这个小包肯定价值不菲。当天晚上舒宁向我得
意地说道:「他就是喜欢我穿黑色的衣服,还问我这套衣服是哪儿买的,说一定
是名牌。他没认出这是日本的名牌,我告诉他,只值800元。」

  「这人,看上去像一个绅士一样,你喜欢这种类型的中年男人?」

  舒宁带着一种我琢磨不透的笑容:「绅士?色狼还差不多!」

  舒宁款款摇摆地走到我身边,抬起一条肉色丝袜包裹之中的修长大腿,笑吟
吟地放到沙发上,小脚丫轻轻地捅捅我的屁股:「他……他摸我的腿了……」

  轻微的恶心之后,半是爱怜、半是自虐的情绪让我克制住内心的激动,温柔
地抚摸着宁宁的小腿和脚丫:「你要是真喜欢……还可以让他把这丝袜脱了……」

  「脱了丝袜之后,下面就是人家的小裤裤了……」舒宁挺激动的样子,把我
的头抵住她丰满的酥胸:「走出这一步,就难以回头了,我将不再是你纯洁的妻
子了……想想我的过去,觉得太对不起你了。」

  我没有想到她的话中另有深意,抱着深情注视着我的宁宁,扔到床上。在我
脱光全身衣服的时候,宁宁只脱下一件内裤,把裙子的拉链拉开。

  「嗯?」

  「就这么干我……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吗?」

  「可这衣服……怪贵的,15万日元呢!」

  「他喜欢我穿这件衣服,可能到时候,人家就是穿这件衣服……失身给他!
又要让你的好衣服上沾上脏东西了……嘻嘻……对不起!」

  现在还说什么对不起?你这样频繁地其他男性暧昧交往,到底为了什么?

  什么东西是你所渴望而我却不能给你提供的?淫乱?

  我们相爱时的那些淫乱,真的需要沿续到婚姻中来吗?凡夫俗子的我们,能
够从容不迫地玩弄这种极为另类的刺激,而不怕这种玩火最终烧掉这个可爱的年
轻的小家庭吗?

  看着张言送给舒宁的小提包,越来越刺眼,我不无恶心地转过头,拉开窗帘,
盯着与四年前同样那片深邃的星空,心情压抑之极时,另一个曾让我魂牵梦绕的
名字浮上我的脑海。

     ***    ***    ***    ***

  「人都说谈恋爱,第一步是谈,第二步是恋,第三步是爱,我们走到一起的
时候,好像是先恋后谈的一样。是不是有些怪?以后每天都重复几次' 你爱我吗?
''我爱你' 这样的话,是不是更好一些?」牵着海琴柔若无骨的白嫩小手,漫步
在图书馆后面的小道上,我在心情荡漾之中,突然有这样一丝莫名的惶惑。

  海琴抿嘴一笑,大大方方地向迎面走来的一个同学打了个招呼,才慢声细气
地回答我:「你这人,表面上挺随和、挺大气的,内心里啊,是不是有点不太自
信?亏你还是当班长的。」

  「可能吧,好像我的生活中总是有一个强者,我一直都是那种追随的角色,
直到大学才第一次当班长,也就是和稀泥的角色。」

  虽然我这个班长当得还算称职,也基本上得到了全班同学的认可,但我内心
里总有种怕被别人背后戳戳点点的不安:我当班长的主要原因,不过是因为本大
学的边副校长曾是教育部的一名官员,早年与我父亲同事,但官路一直不太顺。

  「所以,非得等我走出第一步,你才敢接受我的爱情,是不是?放心,对你,
我绝不会始乱终弃的,我可以给你一个一生的承诺。」王海琴双手握紧我的两只
手,放在胸前,微笑一闪而过,之后的表情异常严肃。

  四年前,在大学的校园一角,王海琴饱含着深情的如漆般黑黑的大眼睛,长
久地定格在我的脑海中。这句话将在6个月后,成为我们凄美爱情的一句悼词。

  只是为了魂牵梦绕、难以忘怀的少年时代的初恋,我竟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
与王海琴半年多的爱情,现在看来,实在是傻得可以了。此时的她,不知飘泊与
何处,那双饱含女性温柔的双眸,是否在夜空中寻找着属于她的明星?

  我和舒宁都是五岁上学的,在大学的同班同学中,我的年纪最小,从大二我
任班长之后,在王海琴的第一个恋人,徐学明的提议下,全班同学都开始以「班
长师弟」来称呼我。

  大二之后,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王海琴开始经常地自然地出现在我左右,
我却浑然不觉徐学明对我的态度中有了一种很深的敌意。一次运动会上,我正招
呼师哥师姐们过来喝饮料,却看见长发飘飘的王海琴,用漠然的眼光淡淡地扫过
我和其他同学之后,突然再次扭转视线,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不,像是发现了
一个异宝一样,长长、深深地注视着我。我向她微微一笑,心弦却倏然地被一种
意外的渴望拨出一声韵味无穷的单音,直到徐学明出现在我们中间,切断了一次
长达十几秒的对视。

  如果你曾经被爱情狠狠地撞过一次腰,你一定会有这种奇特的体验:最细腻、
最亲密、最动心的体验不一定是在耳鬓厮磨中,肌肤之亲中发生的。从大三一开
始,王海琴就与徐学明正式分手,而我与她之间的眼光「战争」则长达半年。尤
其是在公开场合,王海琴和我会穿越所有的中间障碍物,以一种越来越自然、越
来越纠缠的眼光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我们谁也没有主动向前一步。只是看着,
像一场敌我之间的生死较量。被称为校花之一的王海琴,众人皆欣赏她的肤白如
玉,她的五官如画,她一米七二的修长身段,她传说中的D罩杯乳房,只有我,
最爱看她又黑又亮、炯炯有神的大眼晴。

  大三的暑假一结束,当我正忙于领着早来的同学在收拾教室的时候,突然发
现身边的几个同学都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我。我莫名奇妙地看看他们,沿着
他们的视线一回头,才发现,教室门口站着整整分别一个多月的王海琴。她无惮
无忌地看着我,眼光中只有一种东西:被爱情和思念折磨得快要疯掉的绝望。

  有个女同学笑了起来,轻轻地推了一推我。我这才傻傻地迈出第一步。

  当我告诉海琴,我决定和她分手,与我的初恋重归于好时,王海琴有整整一
周的时间不说话,不哭,也不闹,走路只是低着头,没事就把自己关起来,看见
我,就像是看见了鬼,掉头疾步就走。我看见全班同学都陆陆续续地找到工作,
而海琴却一点动作也没有,在万分的歉疚之下,我通过父亲的关系,给她联系留
校任教。她连档案也没转,拿了毕业证的第二天,便永远地消失在全班同学的联
系网中,只身一人北上,据她的前男友徐学明说,她也去了北京。

  此时你与我在同一个惶惑、纷乱、嘈杂、不安的欲望之城中吗?

  这时,手机中显示了舒宁一条新短信,随着短信的内容展露在我的面前,我
的脑中更是一片混沌:「今天本来应该按约定,我可以那个什么的,嘻,但这一
次算放过你了,看完电影我就回家,以后一定要跟紧我,保护好我!这一次和师
哥只是一个演习,以后不会和他来往了。这段时间,我找了一些潜在的情人,发
现还是张言最吸引我了。不怕你生气,我昨晚和你欢好,脑子里还想着他呢。下
周我还要和张出去,你要是再丢掉我,人家肯定会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狠狠地欺
负一次的。自己想一想,都怪不好意思的了……回去给你!爱你!」

  虽然只是虚惊一场,但我心中确定无疑的是,舒宁对张言的爱慕已经发展到
势必威胁我们婚姻的危险境地!不知是不是该感谢张言的中年男性魅力,要不然,
此时的爱妻,肯定已经失贞,回来之后,夫妻俩人该如何面面相对?

     ***    ***    ***    ***

  尴尬,狼狈,卑微,萎缩,下作,渺小,这些使人不敢面对他人的主要原因,
在日常的社会生活中,每分每秒都可迎面撞来,让我们躲闪不及。从类人猿中脱
去一身长毛的人类,在走向文明的过程中,如同患上洁癖一样,赤身裸体的一定
要裹上衣物,一身肮脏的一定要清洗干净。不!内心的丑陋,才是人类先天的心
理基因,主宰着我们的行为举止。

  在老家,那一夜无眠,回到家中,我数次的手淫,精疲力竭之后,还是睡不
着,睁着眼睛数着天上的星星,一丝倦意也没有。脑中反复出现舒宁的笑脸和王
海琴的哀容。初恋,当我循着原路一路寻到往日的风景时,看到树依然是树,花
依然是花,连微笑都已经拼凑完整,但从爱情走向婚姻的小路,中间却出现了一
条断崖。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才昏昏睡去。中午时分,当我还在床上半梦半醒之时,
听见外屋妈妈欣喜地叫了一声:「舒宁!你进来啊!快进来!今天打扮的真漂亮
啊!瞧这小脸,也油润润的,气色怎么这么好!庆庆还赖在床上没起来呢!你去
叫那只懒猪起来吧!」舒宁「唉」了一声,便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进我
的屋子。

  我清醒过来,体内某种非常消极的力量,让我不想睁眼看这个充满无奈的世
界。

  她当然脸色好了!哼!

  感觉鼻子被她捏住,我闭着气还是不睁眼。她为什么能如此坦然?而我却像
做了错事一样不敢面对她!

  她见我死不理她,便忍着笑,又把窗帘拉开。哗,一袭猛烈的阳光让心中所
有的沉郁惊慌四散。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扑过去搂住了宁宁。

  她笑靥如花,见我细细地看着自己,一缕难以觉察的红晕,在她的清丽典雅
的粉面上荡漾开来。舒宁上身穿一件鹅黄色的体恤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的七分裤,
显得非常精神。更让我心中燃起欲火的还是她酥胸上两堆迷人的坟起,曲线仿佛
格外地撩人,翘挺的小屁股与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曲线格外地柔滑完美。光看
已足令人魂销,若再加以联想,想象她昨夜奉献了不知多少爱液给他,心中更是
苦辣难辨。

  「干吗这么看人?」舒宁低声说道。

  「你几点回的家?」「你走以后我们就回去了啊……到家时有1点多。」

  「不对,我走的时候才10点,你怎么1点多才……你们又……」我难以置
信,一下子懵了。

  舒宁脸上现出捉弄人的表情,她的清纯与淫浪会时不时迸发出一种令人痴迷
的混合。先是嘟着小嘴,耸着肩,假装老实地点了点头,装成一个犯了错的小女
孩,然后一下子把我推到在床上,格格地笑着躲到屋角,使劲点了点头:「是的!」

  我疯了一样地去捉她。屋子虽然不大,但舒宁却像一只滑不溜秋的小鱼儿,
从屋角及时地钻了出来,一下子跳到我的床上,嘴里还伴着「哟」的一声怪叫。

  我返过身终于将她扑住,抱住她矫健有力的光滑小腿。

  当我的双手毫不犹豫地伸进她的上衣之时,舒宁连忙紧紧护着要害,同时笑
着求饶:「好哥哥……我错了!你别乱来,你妈妈还在外边呢!」

  「告诉我,你昨儿……好吗?」我语气中的迟疑和含糊的用词,只是出于一
种本能的自我保护。

  含羞带怯的舒宁像一个美艳的新娘,被人问及洞房一夜的消魂体验,她面向
我,庄重地、缓缓地点了点头:「……好……」那双长长的睫毛闪了闪,一双黑
亮亮的眸子无限温柔地注视着我。

  这个「好」字一点也不让人觉得有肮脏的感觉,我浑身热血沸腾。面前这么
一个精灵可人、冰雪聪慧的心爱女友,竟然会这样一再地委身于他:「他当时不
已经出够了气了吗?!又要了你几次?你就不怕我休了你……」我压低声音,气
极败坏,向她凶巴巴地威胁道。

  「好啊……」舒宁格外平静的声音中有一种恍惚,转脸看着刺眼的阳光,「
你要是不愿和我结婚,多好!」

  「你爱我吗?」我的心一下子凉透了,生涩无比的声音让舒宁回过头来,再
次反复打量我。

  「爱吗?」我拉着舒宁的手,一时虚弱得不能再多说一个字。

  「爱你,」舒宁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敢看我,「也爱他。」

  我觉得好滑稽,一时间差点笑出声来:「你的生活中能够有容纳两个男人的
空间吗?」

  舒宁也笑了:「当然不可能。非掐起来不可。」

  「那怎么办呢?」

  舒宁惨然地笑着:「我已经破了身子,你还这样爱我,我当然会一辈子对你
好的,但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也知道,如果和他走,可能只有死路一条,和
你,会是光明大道。你知道吗?我爸提市人大秘书长的事马上就要批了。市里肯
定要给孙副省长一个面子。妈都说了,如果我不和你结婚,就是逼她死。你……
会给我一条生路吗?」


                (十)

***********************************
  了了了的话:

  关于捉奸,大家不要着急。这是情节设定的基本点。通过捉奸的方式来捉到
坏人,只能告诉大家这么多了,呵呵。
***********************************

  直到数年之后的今夜,与在医院急救室外的施放通完电话之后,我才恍然:
所谓的生路,有时复杂诡谲到非当事人不会明白其中选择的艰难,有时却就是一
道简单的生与死的选择题。施放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哀求我,能否借8万块钱
给他,他老婆的衰弱心脏已经在贫穷的煎熬中耗尽了力量,眼见着将彻底停止工
作。我没有回答,听筒那边也是一片沉默,而后便传来带着哭音的少女的声音:

  「叔叔,我是施放的女儿施雪凝。您帮帮我们吧,我爸爸虽然是刚和您认识
的,但我们绝不会骗您。请您相信我们,这笔钱我们一定会还的。我们家……实
在借不到这么多钱!」

  八扎百元大钞,和施放那张世故的脸在我脑中交替出现。我开始仔细回忆,
施放在我家接到那通电话之前,在下午和晚上一直都与我在一起,好像没有偷偷
地发过短信。

  「叔叔,我……我很漂亮……你能不能,能不能……帮帮我们!」

  施雪凝这句话与稍后施放一声令人震颤的绝望悲号自听筒先后传来,让我浑
身寒毛直起。

  「施雪凝,你让你父亲明天过来取吧。」我温和地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8万块钱对百万家财的我也不是小数目。不过,财
富不能让我像神一样站在社会的塔顶,面对少女矜持与尊严的放弃保持无动于衷,
面对那份被人世不幸所湮灭的父爱保持无所谓。

     ***    ***    ***    ***

  一直到半夜12点,舒宁还是没回来。我也压根睡不着觉,肚子饿得不行,
煮了一碗方便面,下了两个鸡蛋。

  刚刚吃完,听到外屋有动静,我冲了出来。

  舒宁一手拎着一大包快餐,另一只手还提着一袋子水果,瘟头瘟脑地冲进家
门,还「哇」地叫了一声。

  「你哇什么?」我看着她。

  「你怎么比我师哥还憔悴的样子?」

  她放下东西,装作很无辜、很好奇的样子,上下打量我。

  我一把搂住了她:「这次你得痛快招了!先进屋检查一下!」

  舒宁再也没有反抗,与我乖乖地进了屋,刚在床上坐好,看我开始脱衣服,
一下子软在床上:「老公饶了小宁儿吧!小宁儿已经快散了架了!」

  我动手去脱她的衣服,她一面娇柔地顺从着,一面还没心没肺地指着外屋桌
上她拎回来的东西:「那是我们俩吃剩的夜宵,可好吃了,你嫌不嫌?要不也吃
一点吧。」

  我呸了一声,解开她裤带上的扣子,指着舒宁雪白内裤底部浅浅的一块湿处
:「这儿是不是也是他吃剩下,没擦干净的!」

  「老公……这不是他吃剩下的,这是我下体分泌的……啊!不是,不是我分
泌的爱液!是我自然分泌的!」

  「没骗我?」

  「真的没有……亲亲,吃掉你家这颗红杏的,」舒宁咬着我的耳朵告诉我,
「一定会是张言那头色狼!」

  「我不喜欢他,只和他交流不过5分钟,就觉得那人特虚伪!不就是一个搞
房地产的老板吗?还不知挣了多少黑心钱,装得却跟个绅士似的。」

  我极为厌恶,翻身骑上她的肉体。

  「我也是!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他几百个战利品之后的又一个,又鲜又嫩的良
家少妇……可不知怎地,一想到这一点,又厌恶又有些……」

  「又有些什么?」

  「又有些向往……」宁宁捂住了脸,从指缝看着我。

  「你……给他操完后,一定要给我操!」狂乱之中的我突然兴奋起来。

  「好……啊!」舒宁咬着唇,被我强力捅进后,轻叫了一声,「你媳妇就是
那么贱……非要当他的玩物……而且会被他始乱终弃……」

  「甚至会给他下种,你这个贱货!」我把舒宁的一条大腿弯了起来,阳具像
条毒龙一样,顶得宁宁叫得愈加欢畅。

  「我不仅要晚上给他,」舒宁用娇嫩如花一样的肉体不顾一切地迎合着我,
「白天我也要给他!」

  舒宁在断断续续地叫床声中讲出她的想法:我的生意现在已经正轨了,她希
望我能假装成文案,到他的公司里去干活,她想成为他的业务助理,这样,我就
可以亲眼看到她如何被他性骚扰。

  我越来越糊涂,不知这是她的性爱情景剧,还是她真实的计划。

  「下班以后,你可以在办公室多呆一会,万一你妻子被他在办公室里缠住,
你好去救我,如果我被他弄了,你可以去捉奸……」

  脸色潮红的舒宁又娇又嗲地说着,骑上我的身上不停地前后上下挺动着,双
手搂着我的肩,两陀又软又滑、香艳非常的乳肉,摩擦着我的胸膛。

  「我怎么救你?假装有事,打电话给你?」

  「如果我的双手都被他架住了,我可没法子接啊!你……你还是到门口敲门!」

  「嗯,如果他不理……我就推门进去!」

  「啊……他的大鸡巴已经钻进我的腿中间了,那么烫,我甚至都不想反抗了,
所以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啊!一定要拼命敲门!」

  性幻想中的舒宁,小肉洞一阵阵抽紧,美得我几乎要缴枪,但她的声音中却
有一种异样的绝望之下的不甘与挣扎!

  「你到底想不想给他?」

  「人家的心里才不想呢……世上只有庆庆和海滨才配得上我……但张言的手
段肯定很厉害……他是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他的大鸡巴肯定会……会死不要脸地
……要玷污小宁宁,小宁宁只能把大腿夹紧,不给他……得手!」

  我糊涂起来,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但我不知道原因在哪里。

  「如果他的龟头已经进了你的小屄,我还敲吗?」一种自虐的心情驱使下,
我也投入进去,「你的小屄里已经流出淫汁浪液了,里面肯定也很空虚,不给他
玩一把吗?」

  此话一出口,我一直压抑着的心情竟很变态地放松下来,两只胳膊搂住宁宁
雪白的娇胴,仰起身子坐了起来,宁宁往后一仰,两人面对面的缠绵中,各种浪
话的效果仿佛有了加倍的刺激。

  「啊……这么流氓!这么说自己的老婆!」

  脸色羞红不堪的舒宁再也忍不住了,身子一抖,肉洞里竟放出一股水,淋得
我的鸡巴一阵激颤。

  「给他玩了一次……就会有下一次的!保不齐下次人家还会主动的!他上次
已经摸我的大腿了,下一次可能就会要我,你说我给不给他?!」舒宁不顾死活
地又动作起来。

  「跟着感觉走,你自己决定吧!」我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舒宁的语气中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味道:「那样,那样……反正早晚要被他
吃了……就下周,让你可爱的小妻子被他糟蹋个够吧!」

  我被她的话激得非常亢奋,但同时有些莫名其妙:不知她为何竟会把性幻想
当成一件真实的事件,还是她真的打算这样做起来。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在舒宁堪称完美的玉体上一通疯狂的发泄之后,我第一次没有在做爱后搂着
她双双入睡,而是跑到厕所,对着镜中那张苍白的人脸盯了很久:吐舌头,抠鼻
子,拉耳朵,做各种各样的鬼脸,来嘲笑无力左右生活方向的自己。父亲马上就
要提前退下来,看透世情的他决定永不复出,作为他唯一的儿子,我只能在祝福
父亲终于可以全身而退、安享晚年之余,勇敢地走出一直遮蔽着我的大伞,在急
风狂雨的人生路上开始彳亍独行。

  第二天舒宁穿戴整齐,俨然一幅端庄秀丽、清纯可爱的贤妻模样。看着她一
点意淫空间都不给人留的保守打扮,我却突然之间非常的兴奋。在她出门上班之
前,搂着她亲个不停。舒宁也被我突如其来的热情所感染,拉着我的手引到自己
的大腿根部,隔着一条薄薄的西裤,动情地揉搓了一会。

  「今天黄俊可能还要约我出去玩?你舍得我去吗?」

  「当然不舍得。」

  「和你说实话吧,其实我对他,对我师哥,一点感觉都没有,与他们来往,
只是测试一下你的忍受底限,让你做好我出墙的思想准备。」

  舒宁深深地凝视着我的眼睛,目光中有一种欲诉又止的热忱。我期待着。但
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长长的眼睫,转脸便走出门去。

  我给公司打了几个电话,得知现在的几个项目都进展正常,便跟我的副总刘
倩说,我可能要出国一个月,业务上让她多操点心,她美滋滋地同意了。

  刚刚吃了早点,就有人来敲门了。我打开门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女孩子。

  「您是刘总……刘叔叔吗?」

  「你是?」我看着这个我相差不了几岁的极漂亮的女孩,有些发懵。

  「我是施放的女儿……昨天和您通过电话的。」

  我飞快地打量了一下她。只有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非常合体地衬出一双
修长的大腿,上身一件略显寒伧的无袖白衫,胸口鼓鼓的两团让人心慌的突起,
扎一条青春活泼的马尾巴,除了腕上一条蓝色的仿水晶腕链,全身没有一件多余
的饰品,但寒伧之中,那副姣好的面容和绝美的身材仍放出青春无敌的逼人英姿。
这个小朋友比舒宁个头要略高一些,身形虽不如宁宁丰满,该凸的地方却凸的格
外诱人。

  这个草根出身的小美女,星座一定属于太阳那样的恒星,没有一点星环的装
饰,质朴之表却难掩起其夺目耀眼的光焰,绝不能直视得太久。偷窥一眼都是莫
大的幸福!

  我把她引进屋。

  「施雪凝,你妈妈怎么样了?」

  施雪凝没有马上回答,进了屋后,慢慢地环顾了一下屋子的陈设。

  「我还是叫你刘总吧。叫你叔叔,不太合适,我爸非要让我叫你叔叔。你二
十六、七岁吧?」

  「26了。」看着面前非常镇定的女孩子,我倒有些不期然地拘谨起来。美
就是力量的源泉啊。这是昨天那个在电话里哭哭啼啼的女孩子吗?

  「你还不知道我多大吧?」她很自然地转过脸,很一本正经在告诉我,「我
是89年7月4日生的。每次美国人民举国欢庆的时候,我也跟着凑热闹。」

  「你母亲……」我试图回到正题上。

  「已经约好了,下午的手术。」

  然后她把一个很破旧的老式公文包搁到茶几上:「一会我就用它装,没人会
想象这里面有一笔巨款的。」

  「那个……那个什么……施雪凝,咱们要不要有个什么形式……」我很尴尬,
这个女孩的路数和她爸一样地难以预测。

  「你是说借条吗?」她吃吃的笑了起来,「我们肯定会还的,不过,家里没
个三五七九年也还不上。我们家从成立到现在,从来就没有这样一笔这么高的现
款。」

  女孩的脸蛋在微笑的时候绽放出一种难以置信的美:

  眼睛笑得像迷人的两弯新月,勾勒出一种令人亲近的甜蜜之美;嘴角有一种
勾魂摄魄的风情,荡漾出一种令人魅惑的成熟之美,小巧笔挺的鼻子如玉石雕凿
一般,放射出一种纯洁如雪的稚嫩之美。

  「咳,这个,这个,口说无凭,」我努力地板下脸来,「这毕竟不是一笔小
钱,我和你父亲也只是初识。你们,你们大约何时能还?」

  施雪凝抬头看看天花板,「我妈病了三年了,顺义还有一个得了风湿瘫痪在
床的老奶奶。前后欠朋友亲戚的钱差不多有20多万了,我连份工作都没有,我
爸就是一个的哥,挣的钱也将将够我们吃穿用度。」

  我觉得好滑稽,不由笑了一声。

  「都说救急不救穷,我家就是个样子,何时能还真的说不准了。借不借由你!」
施雪凝硬梆梆地说着。

  「你这么说,你说,你让我怎么借给你?」我无奈之极。

  施雪凝脸上的寒冰越来越重,她拿起茶几上的包好像已经准备掉头走人了,
还随手便把一张揉巴成一团的小纸团忿忿地扔到了茶几上:「借条早就打好了,
不过只是想告诉你实情,我们可没打算骗人。有它没它我们家都不会赖帐。」

  小纸团跳到了地上。我愣住了:下面还怎么收场?

  一种莫名的惊慌让我马上举起白旗。也只是一瞬间,我生平第一次洞穿了自
己对异性的心思:我要天天看到这张脸儿对我这样的笑着!

  「施雪凝,没有你这样借钱的。」我苦笑一声,捡起了那个纸团。

  抬脸再看施雪凝,我以为她会不好意思,没想到却看见她略显稚嫩的天使般
面容上竟若有若无地浮现出一种得意的微笑。

  她得意什么?

  这时我才恍然自己的举动已经露出了败相,在两性之间永恒的战争中。

  「一会我陪你去医院吧。」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故作严肃地向她点点头,
转身走向里屋的保险柜取钱。

  等我把钱取出来,开始装包时,却看见施雪凝已经自来熟地从冰箱取了一包
软包牛奶,喝了起来。

  「我早饭没吃。今天算准了要吃大户。」

  「要不要微波一下?冰箱还有块比萨,想吃的话我给你烤一下,别客气。」

  「啥?「可骑」?我不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八万块钱我都拿走了,我
是客气的人吗?」

  我哑然失笑。

  「地主家的余粮就是多啊!我可是有两年没吃过比萨了。」雪凝咽了口唾液,
香腮上一缕迷人的红晕弥漫开来,「我想吃!」

  「你去把钱装包吧,借条……我就不要了。我去给你热一下比萨。」

  刚走了几步,我再次回过脸:「你一进门我好像问过你,你妈妈怎么样了?」

  「我不是说了吗?她下午手术。」

  我指了指她,笑着道:「你怎么好像和昨天通话时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施雪凝甩了甩背后乌黑的马尾巴,表情淡漠地说道:「妈已经好几次走过这
样的鬼门关了,医生说,这次成功率不太大……穷人家嘛,难过一阵子还得挺过
去,总不能天天抱头痛哭吧!」

  我没有意识到,当时我再次问这话的潜意识里,其实是想听听她如何解释当
时所说的「我很漂亮」。

  「好吧,我就当扶一回贫了。」我自言自语道。刚调好烤箱的时间,回脸一
看,却发现施雪凝已经站在我的后面。

  「这么急,小谗猫?一会我端给你。」

  雪凝再傻,也能感受到我语气中的爱怜,眼中的痴迷,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小脸微微一红,低下头,像一朵莲花般地静婉典雅。

  过了一会,她缓缓地抬起头:「你喜欢我吗?」

  我张口结舌。

  「你还给我爸工作。我想……我想……」雪凝结巴起来。

  我呆在那里,不敢直视她。

  「你包我三年吧。」

  「不……不……不……」

  她像做贼一样地看看前后左右,「大哥,在你家里谈这个不太好,是不是?」

  语气和表情中的搞怪味道让我莞尔。这是第一次,我在不到5分钟的时间爱
上一个女孩。但无论是蕴涵还是手段,都是可耻的。

  「雪凝,我不能这样……」

  「谁让你叫我雪凝的了?」她脸红红的,竟缓缓地依偎到我怀里,「你可不
能把人家……「用」得太过分,除非你离婚,我还要嫁人呢!」

  「可是你未必喜欢我啊!雪凝,我把你当成妹妹吧。」

  雪凝抬头看看我,嘴巴不屑地一撇:「虚伪,假话!」然后更紧地搂住我了
:「你长得比小亚还好看。一见你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小亚是谁?」

  「我女朋友。」

  女朋友?什么意思?我长得比女的还好看吗?好像没人这么评价过我啊。

  「我只和长得入眼的人相爱。男朋友我一个还没交过呢。我就是传说中的黄
花闺女!我是处女。」

  数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当一切都已风平浪静,我终于得到她虽然被人玷污、
但仍美不胜收的肉体之后,我才知道,我不珍惜雪凝自愿献出处女之宝的承诺是
何等的罪过!

  「你这幅小模样,用句话来形容,叫英气逼人,应该演一个女地下党!」我
着迷地看着雪凝的脸蛋。

  雪凝狠狠地敲了我脑门一下,嘟着红红的嘴唇:「坚贞不屈的人民的女儿,
虽然被坏蛋数次玷污了,但是终于得到宝贵的城防图!党和人民得再次感谢我一
下!」

  我无声地笑了一下,点点头,换了个老汉推车的姿式,再次工作起来。

  雪凝突然停止了娇吟,止住我的动作,转脸看我:「对了,宁宁姐可以演国
民党女特务,等她病好了,就幡然悔悟,投向正义这边!可惜海琴让我给气跑了,
她高高大大的,五官也最有明星气,最适合演白毛女了,被黄世仁给非礼后,去
染了最流行的银色头发,腿上穿着剪破了裤口的七分裤,像一阵旋风一样地跳起
街舞冲进黄家大院,吓得黄世仁一下子就阳萎了,然后海琴姐还是可怜他,让他
恢复了人道……」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和徐浪的那点事吧,一会我叫他进来,小丫头!」

  「他花样太多了,人家不想再和他行房了……」

  雪凝嘤咛一声,双手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雪白的臀部挺动得更加狂野起来。

               【待续】[/font]

20537 2009-1-4 00:05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屁屁熊和花花鸡


作者:了了了


                第一章

  我的媳妇英子是我的小学同班同学,中学同桌同学,工作之后的一次同学联
谊会上我们重逢,很快就找到了当时同窗同桌的感觉。

  我们开始约会。她在和我约会的同时,还与一个叫冯明的大学同学,有密切
的来往。这个事情,她也从不瞒我。

  冯明与她是「世交」,他们的父亲是老战友,冯明是外地人,来京后经常到
她家里玩,看望她父亲。冯明父母双亡,把对父亲的感情全部都投入到英子的父
亲身上,不光是英子父亲,连英子对冯明都很有好感。她和冯明在大学里又是一
个系的,两个人还都是一个环保社团的成员,这样的关系,让不明白的外人看上
去,还真以为他们是一对呢。

  我也问过她对冯明的感觉,她含蓄地笑道:「只是能谈得来,没有和你在一
起那种心动的感觉。」

  「没有感觉就好。」我如释重负的样子。

  「……也许有一种那样的感觉。」英子吞吞吐吐地看着我,「一种亲切的感
觉。」

  英子希望我不要吃醋,我当时也没当回事。

  我始终觉得英子是离异家庭,从小和她父亲一起长大,而且她的父亲常年卧
病在床,我的家人希望我找一个家庭健全,没有拖累的女孩。我母亲一直也不太
喜欢英子,觉得她个性太强,不适合我。

  有一次我在外出差发生了一起车祸,就在当地动了手术,我不希望我家人知
道这事,打电话告诉了英子,英子连夜赶过来照顾我,一个还没结婚的女孩,能
端屎倒尿的伺候我这样一个大男人,连护士们都和我悄悄说,你真有福气。

  因为受伤的部位不易愈合,又正值夏天,英子便提出给我擦身子,我当然很
不好意思,但英子笑道,你当光屁股的样子我都见过,还怕什么呢。

  好了之后,我便向她提出求婚,我以为她会同意,没想到,她迟疑了半天才
说:冯明也在追求她,而且,她父亲的意思是,我们家的条件太好,我的个人条
件也太好,只怕将来我会对她变心,同时冯明呢,两家是世交,知根知底的,他
也一直表现得很好,经常帮着她照顾她父亲。

  「我和你才是知根知底呢。」我有些不悦,「那你的态度呢?」

  「我知道冯明是真的爱我,但我不知道你对我有几分真……上次我见到的那
个女孩,你别装傻,你知道我指的是谁,你爱她吗?」

  女人的直觉还是挺敏锐的。

  我心虚地笑笑,看英子脸色有明显的不快,连忙做出坚决的表示,她已经有
男友了,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这段时间和英子交往越来越密切,突然觉得英子还是挺美的。原来觉得她身
材偏瘦,下巴也尖尖的,象个小狐狸,现在却觉得她的脸很有些明星味。有些象
周迅。其实我对这个女明星一直不太喜欢,但是放映上之后,又发现周迅也很好
看。这个逻辑确实有些好笑。但事实是真的。

  有一次和她去商场,在乘滑梯时,我站在英子的后面,看见英子雪白纤细的
小腿和线条柔美的脚踝,突然有种强烈的性冲动。再看英子穿着那件露出小半个
后背的后颈系结的吊带小背心,配一件浅绿色的蓬蓬裙,圆圆的臀部让我一时想
入非非。

  出了滚梯,我便抱着英子说:「我爱你。英子,答应我吧,和我生活。」

  英子微笑着点点头。我心里很美,就把她抱在怀里,直到边上的老人咳了一
声,我们才不好意思地分开。

  回到北京,我把出车祸和英子照顾我的事和大家说了,然后我说我想要娶英
子,大家见这样了,也就同意了。

  在我们结婚之前,英子的父亲去世了,冯明哭得很伤心,不明白的人,还以
为他才是英子的女婿呢。激动之余,他拉着英子的手哀切地说,这回他真的没有
家了。

  英子很激动,但当着我的面,有些不好意思,任他握着手,嘴里说:「父亲
走的时候,让我们俩以后以兄妹相称,我就把你当我哥哥了,你叫我妹妹吧。」

  冯明看看我,才不情愿地松开手,灰着脸,叫了声妹妹。

  因为英子不喜欢和我家人在一起住,我就搬到了英子家。她家里还是挺宽敞
的,她父亲原是局长,单位很照顾,给他家里分了一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我说,
以后可以生两个小孩。英子红着脸扑到我怀里。

  我们结婚了。

  然后我才发现,英子的个性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她已经独立惯了,遇
事都喜欢自己拿主意,为了一些家长里短的小事,我们时不时地会吵上三两句,
但是,英子还是很爱我的,最终,我们都能和好如初。

  冯明基本上很少过来了,他的情况一直不太好,老是遇不到好的老板,工作
换来换去,英子说,他的工资都不到我的十分之一。最近一段时间更惨,找不到
工作,非常地郁闷。有一天,英子和我商量,是否能让他来我们家里住上一段时
间,她知道他的经济很紧张。

  我便说:「可以的,这是你的家嘛。」

  英子研究了一会我的脸色便说:「小气鬼,还吃醋呢,你可是什么都占到了,
给人家一点住的地方又算什么。算了,我再帮他找找。」

  冯明终于来告别了,他决定回老家闯闯,英子连连摇头,不同意他这样做,
因为他的专业是城市环美,小地方更不易找到了。我对冯明的看法其实也不错,
他连自身都还顾不过来,却常常参加一些义务的环保宣传,出力出资的,相比之
下,我的社会公德意识差远了。

  看英子劝不动冯明,我便不由自主地说:「要不,小冯,你到我家里住,工
作的事,英子再帮你找找,我也看看我们那里是不是还有什么机会。」

  冯明下意识地看看靠客厅的一间小客房,原来他曾经在那儿睡过。再拒绝的
时候,就不是那么坚决了。英子飞速地向我做了个亲吻的唇姿,再对冯明说道:
「哥,就这么定了,你还睡以前你睡的那间,工作的事,不急。」

  晚上,我搂着英子睡觉,突然很想求欢,英子红着脸说,「你不要太猛了,
让冯明听见,我可羞死了。」

  「我倒是能控制,就怕你的声音太大了。」

  英子捶了我一下,便搂着我开始扭动。

  「你打算让他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呢?」我一面开始抚摸英子光滑的背部,一
面问道。

  「到他找到工作吧。」

  「万一他一直找不到呢。」

  英子红着脸,狡黠地看着我:「那你就快点帮他找呗,要不然,万一哪一天
我穿衣走光,吃亏的不还是你。」

  我也开着玩笑,一面使劲地抚摸英子的胸部,一面说:「你真要是有那种心
思,我防也防不住。只能希望冯明非礼勿视了。」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也许冯明是个真君子。要不你去考验考验他?」

  英子搡了我一下:「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不好!我发现,我们三个里面,
就你的心思最脏。」

  「别是你心里有鬼吧。」

  英子一下板起了脸:「他是我哥哥,你再胡说,我撕你的嘴。」

  我顿了一顿,眼睛看着别处,压制着心里一阵奇怪的躁动,小声说:「当初
你接受花花鸡的亲吻时,有没有想到前两天,你也接受过我的吻?」

  这是英子给冯明起的外号,但我从没听她当面叫过冯明。

  英子一下把我从身上推了下去,双手扣住我的脖子:「你看我的日记了?」

  「谋杀亲夫啊?」

  「那时我们还没结婚,我的身体是自己的!你怎么能这样做?!」英子拍打
着我,羞恼至极,眼睛里也渗出了泪花。

  我紧紧地抱住英子,对她表白:「英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前两天整理东西
时你的日记本掉下来,我就随便瞟了两眼。我还看到你对我的评价,英子,说实
话,我真没想到你这么爱我。」

  嘴里这样说着,其实心里一阵隐痛。英子在日记里还有一些把冯明和我对比
的分析,看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这是我自找的,谁让你看到一个人的内
心深处了。我最不满意的,是英子说冯明比我更英俊。那个说他俩在一起更般配
的英子的女友,我将把列为生平第一死敌!

  一开始冯明一吃完饭就回屋,我也觉得不妥,便让他随便一些,一块儿看看
电视,聊聊天。冯明苦笑着我和说:「真对不住,给你们带来太多的麻烦了。」

  到了七月份,冯明住不下去了,有时看英子穿着睡衣出来进去的,他的眼睛
便有些管不住了,英子在那方面的需求也挺多的,我有时都招架不住,有的时候
英子的动静也挺大的。一直到高潮退去,她才会紧张地听听外面的动静,吐吐舌
头。

  冯明便骗我们说已经找到工作了,要搬出去,英子看他说得有板有眼,以为
是真的,还提出让他请客,我察颜观色,觉得有假,夜里对英子说,冯明可还没
找到,他可能是觉得有些不方便了。

  英子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的说话和表情有问题,那种开心不是很自然的
流露。怔了一会儿,她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算了,就当成真的吧。」

  冯明第二天就搬走了,五六天的时间也没再和我们联系过一次。英子也不想
提起他。

  那一周的周日晚上,英子和同事参加一个商务晚宴,回来时很晚,我发现她
哭过,两只眼睛红红的。我以为她只是想父亲,便没细问。第二天我出差,到第
三天中午才从外地回来,英子给我打电话,说出事了。

  我赶到英子工作的公司边上,在一个麦当劳,英子哭啼啼地和说讲述了事情
的原委。

  她的顶头上司,爱慕英子的美貌,最近一段时间,经常对英子动手动脚的。

  周日的晚上,他利用和英子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要英子做他的情人,还骚扰了
她,英子坚决地予以拒绝。我出差的那天晚上,英子到饭店接待公司的客户,晚
上准备回家的时候,她的上司再次把她骗到一间客房,把门反锁,准备非礼。

  英子早有准备,因为我出差不在,她便让冯明来饭店接她,英子趁上司脱衣
的功夫,按上了快速拨号键,冯明听到电话里的动静,找上门来,把她上司打得
不能动弹,拉着英子得意洋洋而去。

  没有想到的是,她的上司从冯明留在饭店客房里的外衣,找到了冯明的临时
工作的一家小旅游公司的名片,第二天上午,就找了一帮人,狠狠地修理了冯明
一顿,冯明被打成颅脑重伤,昏迷不醒,现在住进了医院。

  我愣了半天,对英子道:「现在你报警了吗?」

  英子摇摇头,小声对我道:「报警了,警察上午就来公司了,和那个家伙聊
了几句,做了些记录,然后就走了。」她已经决定辞职了。

  我急问:「为什么?」

  英子冷笑道:「那个上司,是一个高官的孩子,公司根本不敢开除他,也不
知警察的调查有没有下文,反正我决定告他。」

  「哪个大官的孩子?」

  英子小声地对我说一个名字,我一惊:天,这么通天的人物,怪不得那样嚣
张!

  「你要告他?」

  英子坚决地点点头。

  我拉着英子的手:「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啊,那样的人,那样的家族,在南
京真得能称得上有权有势。惹急了他,他的手段说不定会更狠!」

  英子面色一变,只是冷冷看着我,我语结,忙道:「我只是让你想一下最坏
的可能性,那样的家伙一定要告!」

  然后掏出手机,给一个姓刘的当律师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把情况和他说了
说,那个在业界以正义感着称的朋友当下就说,他愿意帮这个忙。

  英子的面色才缓了过来,说:「我现在就去医院看看冯明,你最好当面和刘
律师交流一下,你说呢?」

  我点头同意。

  见到了刘律师,我才把那个家伙的背景和他说了。刘律师一震,眼睛转了半
天,问:「你老婆吃亏了吗?」

  我摇摇头,刘律师叹口长气对我道:「这个案子没有人会接的,我也不能。
象那样的高官子弟还算好的呢。你就劝你老婆认了吧。离开他,躲得远点,这是
我的忠告。」


                第二章

  两个月过去了,冯明的情况没有任何好转,我们把他接回了家。

  医生说,冯明的这种情况基本上可以判定为植物人了。英子伤心得不得了,
有一段时间,在那间小客房里,几乎每天十几个小时地拉着冯明的手,喃喃地自
语着什么。

  那个行凶的家伙,终于从那个公司里消失了,说他消失,就是说,我们也不
知道最后是什么样的结果。

  英子的公司对作为受害者的我们,表现出来不合适的冷淡。英子恨恨地离开
了公司,整天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做做饭,便是拉着冯明的手说话。好在我的
工资还挺理想的,养活「一家三口」的用度绰绰有余。

  要说我心里不别扭,那肯定是假的,但冯明是为英子受的伤,现在基本上同
死人无两样,我的嫉妒,也只能压抑在心里了。慢慢地,我也习以为常了。我要
是学过心理学,就会知道,这种情绪的积压,肯定会导致我一些心理的反常。

  正值夏天,天气非常地热,给冯明擦身子的活,一开始基本上是我做的,但
是后来当我出差不在家时,英子也干,对于那种情况,我基本上是驼鸟政策,不
去想。

  又过了一个月,英子慢慢也绝望了,我不知她是不是心里还在感激冯明。如
果是我,我肯定不会再感激了。人啊。

  有一次,我出差回来,见英子一扫往日的忧郁,满脸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她
拉着我的手,跑到冯明的房间,说:「冯明有反应了!」

  我一愣,眼前一亮:「真的!苍天不负有心人,你怎么做到的?」

  英子脸一红,说:「我就是一直和他说话呗。」然后就低下头不往下说了。

  我还没往深里想,看着床上一动不动,两眼直勾勾的冯明,问:「英子,你
再让他反应一下嘛。」

  英子把红红的脸别向窗外,好象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断。一团疑云升起在我
的心头,我定定神,拉着英子,小声问:「英子?」

  英子回脸看看我,然后勾着头,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女孩,腼腆地小声说道:
「我亲他了。」

  「亲他?!为什么呢?!」

  「我不知这样,是不是可以给他更强烈的刺激……」英子呐呐着,眼睛里含
着泪水。

  我最初的反应并不是愤怒。之后,竟然也不觉得很恶心,想来可能和那次看
到英子的日记有关。英子在日记里说,冯明亲她的时候,她推了一下没推开,就
让他亲了。而且,她也有种幸福和快美的感觉。当时,她和我已经在交往中了。

  我反复提醒自己,现在的性质是不一样的。英子已经是我的妻子,她应该对
我忠诚!

  网上偶尔看过换妻类的小说,我有点排斥的,但是身临其境时,可真没想到
竟真的有一种难与人言的兴奋和沮丧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心里一团火,被一阵巨大的冰团包裹着,就是那时我的感受。

  就当他是死人吧。我安慰自己。

  我搂着英子又纤细了很多的腰身,软软的,绵绵的。我心里迟疑着,不知该
说些什么。

  英子把脸贴到我的胸口,对我小声道:「对不起,我快要崩溃了,我真受不
了了。我也不知当时怎么就……」

  我一把抬起英子的头,照着她红红的香唇,一通狂啃。英子把舌头伸进了我
的嘴里。我细细地品味着,觉得下面已经硬了起来。

  「你的舌头没有伸到他嘴里吧?」

  英子眼睛眯着,好象有些眩晕。过了一会,她才嘤嘤地,细声细气地说道:
「我试过嘴贴嘴,可没反应,后来我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慢慢地,我觉得,他
的舌头,和我的……搅在了一起。」

  「他的舌头真的有反应?怎么反应的?」

  「……好象是扫了我的舌尖一下。」

  我有些不能自已,同时感觉英子的身体也火热火热的,我搂着她,向我们屋
里走去。

  第二天晚上,我在外面呆了半天才有勇气回家。我不知一整天的心神不定是
因为什么。

  英子很冷静地和我说着话。我们没再提冯明。快要入睡时,我突然想起了什
么,沉沉的眼皮又睁开了。我抱着还在看小说的英子,双手上下地摸着她。

  英子吃吃笑着,柔声问我:「你还行吗?昨天你弄了我三次哦。」

  我不理她,爬到英子身上,亲她的嘴。半天过后,英子推开我,哈哈大笑起
来。

  我有些恼火,问:「笑什么?」

  「你是个大醋坛子。」

  「我不是。」

  「你就是……冯明现在和死人有什么两样,你还吃醋。」她拍拍胸口,「好
酸。」

  我把手伸进她的胸口,粗声问道:「今天他还把舌头……那样了吗?」

  「傻瓜。」英子用手摩挲着我的脸,「别问了。好吗?」

  我觉得自己很吃亏,脑子里老是有些奇怪的念头在打转,英子和他亲吻时,
会不会想起我呢?我突然有些感伤。在这种念头的疯狂驱动之下,我长久以来的
压抑爆发了。

  「你现在再去亲他一下!我要在边上看着。」

  我不希望英子亲他时,有那种私下里两情缠绵的感觉。这是后来我分析自己
的心理时的一种解释。另一种解释,可能,确实象网上说的,有种自虐的心理。

  英子先是不理我,后来我轻轻地抽了她一下,她也还击了,最后她象个小母
狮子一样暴怒,光着脚,拉着我的手,冲向冯明的屋里,嘴里咬牙切齿地发出一
些我也听不懂的咒骂声。

  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衣,英子压在冯明的身上,眼睛里含着泪水,她向我恨恨
地大声嚷着:「你看,你看吧,我做给你看。」

  然后低下头,张开嘴,侧了一下脸,深深地吻向了冯明。

  过了几秒种,我浑身颤抖,使劲拉开了英子。这时,我看到冯明的嘴巴,还
半张着,舌头上还有一些亮晶晶的唾液。是英子的。

  我突然哭了起来,英子扑了过来,使劲揉巴着我,和我抱头痛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屁屁熊……」英子反复地向我诉说着。

  「屁屁熊和花花鸡,你更爱哪一个?」

  英子满脸的泪痕,点着我的鼻子,撅着小嘴道:「当然是屁屁熊了。」

  最后,我们回到了床了,英子开始主动地索要,我当然也是倾力地付出。

  当两人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时,我突然还是感觉胸口有些堵。

  很堵。

  在阳台上抽了根烟,我望着沉沉的夜色,突然想明白了:有些东西,一旦发
生,可能就不会轻易地溶解掉,既然这样,不如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至于最后
的结果,是毁灭,是再生,上天决定吧。

  「你和花花鸡亲吻时,心理有什么感觉呢?」我终于把这话说了出来,但没
有加上快美难言之类的形容词。那样也太变态了。

  英子看着我心平气和的脸色,低头想了好一会,才幽幽地问道:「你真想知
道?」

  我闷闷地点点头。

  英子素面朝天,小心斟酌着用词:「要说什么感觉都没有是假的。我原以为
只是为了治病,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可是心理上,还是有一点……有一点……异
样的刺激。」

  她挤出后面这几个字的时候,脸上的庄重的表情里,不由自主地透出一些羞
涩。

  「异样」这两个字给我带来的震撼是难以想像的。我知道英子对我是十分的
真诚,但我在没有搞清楚我能接受的程度之前,不想把事情往那个淫浪的方向去
引导。

  「你再试试吧,我觉得可能会有效果。」

  「你真好。」英子幽幽地说道。她不知道,这话对我心里伤害是很大的。我
假装大度地笑了笑。

  「花花鸡是爱你的,屁屁熊是你爱的,」这是英子日记里的原话,我看看英
子脸上的笑容一闪而过,又接着感叹道,「你不知普天之下的男人,是多么痛恨
一夫一妻制。英子,你们女人呢?你说真话。」

  英子笑了笑,道:「女人的心理很复杂,我说出什么,其实并不一定就代表
什么。性,其实,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你说呢?」

  我没想到英子会说出这样的话,会完全坦白地,主动地,分析性爱的含义。

  「爱呢?」

  「爱也是很单纯的一个东西。」英子说完,抿着嘴唇,她的脸颊有一半在暗
影里,显得很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的心突然嗵嗵地猛跳起来。好象一个人看到了不该看的禁忌之物。

  「你爱花花鸡吗?」

  英子摇摇头:「我不知道。」她的声音很淡。但我猜,她的内心里,绝对已
是波涛汹涌的大海了。

  我知道,英子曾经真的犹豫过,是选择我还是选择冯明。在日记里,她对冯
明用的是「怜惜」这个词。

  我突然意识到,这几个月,日日相处在一起,英子对冯明的感觉肯定又发生
了变化。英子会和他说些什么呢?说的话有些或许是言不由衷的,但反复地说,
是不是英子自己也会当真的了呢……或者象英子所说,即使说出了什么,也不代
表就是什么?

  过了一周,英子对我道,她感觉冯明的反应开始减弱了。

  我有点急了,这样下去,如何得了。真让我们一辈子承担这样的事,我一定
会疯掉的。我问英子,下一步她决定如何做?

  英子看看我,再次低下头,声音很轻地问道:「要不我再试点别的方法……
等冯明醒了,他不会记得什么事的。」

  慢慢地,绯红的羞色漫上了英子的双颊。

  「就怕你……小心眼。」

  「你是说……」我不敢确定自己猜的是不是对的,但是有种特别的感觉,让
我又期待,又害怕。

  「我想刺激他那个东西。你同意吗?」英子做出一副傻笑的怪相,来掩饰她
的尴尬。她赤着脚蹲在沙发上,脸上红红的,象喝醉了酒。

  我的下面不知怎么就硬了起来。我看着英子穿着那件香肩半露的大罩衫,腿
上穿着一件七分裤,露出光洁圆润的小腿,从那里我又看到她线条柔美的脚踝,
十只整齐的小脚丫。我不知说什么是好。

  我跑到厨房,拉开冰箱,取出冰水,喝了一大口,可是心里的欲火却腾腾地
烧得更旺!

  英子吓了一大跳,也追了出来,在门边上,她看到我在狂喝冰水,不由地笑
弯了腰。

  她的背也露了出来,她的丰满的乳房向下垂,鼓鼓地撑满了罩衫。

  心里那个怪怪的念头越来越大,压得我受不了了!

  我搂着英子,压抑着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同意,但
我有个要求,你刺激他的时候,必须脱光了做。」


                第三章

  英子怔了一下,慢慢扭过头,看看我,万分不解地问道:「你疯了!那怎么
行?」

  我慢慢地去解英子的衬衣,英子紧紧抓住我的手,圆睁着双眼,一字一顿地
问:「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承认我有些变态。好不好?不过事情只有我们俩知道,英子,我想让你
疯狂一次。」

  「疯狂一次?」

  「象一个小浪女那样。」

  「不,我不是浪女!」

  「你和他亲了多少次了?!今天的舌吻有几分钟?」

  「那是两码事!我那是为了给他治病。」

  「我也是为了给他治病啊。我相信肉体感应和心灵感应一样存在。全面的肌
肤之亲,一定可以给他最强烈的刺激。」我说完这话,身上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英子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看出她已经有些动摇了。我克制着心里的激动,
从背后解开英子的乳罩,英子还是傻傻的。

  我一直把英子拉到冯明的床前,让赤裸着上身的英子,坐在冯明的身边。

  「英子,侧一下身。」

  英子似有所悟,她双手只是捂着脸。

  我拉起冯明的一只手,那只手绵绵的,然后我把那只手按上了英子高挺的乳
头上。

  英子软软地靠在我的怀里,我拉起冯明右手的食指,轻轻地挑动着英子的乳
头。

  英子抬头看到冯明的手指正停在她的乳头上,傻了,只不到一秒种,那只乳
头就高高地耸立起来了。

  「你再和花花鸡说点话。」

  我笑眯眯地看着形同呆傻的英子。

  「我是不是……已经失贞了?!」

  「我们这是为了给他治病呢。一会儿,还会有更香艳的动作,这算什么!」

  「不,我害怕了,屁屁熊,我怕……」

  「你和他说点什么,就不怕了。」

  「我说什么?」

  我感到嗓子发干,清清嗓子,道:「你就说,花花鸡,你的手指在玩我的乳
头。你玩得真好。」

  「哦……不……不……不好……我……」英子死活也不说。我把冯明向里推
了推,然后让英子躺在冯明的身边,慢慢地脱英子的裤头。

  英子按着我的手:「你要疯了!你要疯了?」

  「你爱花花鸡吗?」

  「我只爱你……真的……我只爱你。」英子喃喃着。

  此情此景,好象有种特别的力量在拉着我往前走,我几乎无法后退了。

  在英子的配合下,我把英子脱到全身一丝不挂,然后又把冯明也脱光了。

  「英子,我出去了。」我强迫英子脸正过来,让她看着我。

  然后我低下头,慢慢地,深深地,亲了英子一口。

  英子气息渐粗。

  「屁屁熊,屁屁熊,你真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爱你。」

  她喃喃着。我向她点点头,以示鼓舞吧。

  「英子,没事。」

  「我害怕,我怕……屁屁熊,你不会和我离婚吧。」

  「就象你说的,性是单纯的,爱也是单纯的,我只记得爱你。」

  「我也爱你。」

  「英子,你也爱爱花花鸡吧。」

  英子双颊赤红,眼神已经有些恍惚了。

  「我不能!我对他,不是那种爱。这段时间我天天地照顾他,我只是觉得他
象我的孩子一样,我对他,没有那种情人的爱!」英子突然激动起来。眼神中,
有种叫绝望的东西。

  「英子,我留下来陪你。」

  英子反复地审视着我的表情,终于没有看到什么令她担心的东西。房间的气
氛诡异而压抑。英子胸脯的起伏象波浪一样,一波接一波。

  「别乱想了,开始吧。」我向英子笑笑。英子点点头,有些生涩地抓住冯明
软软的鸡巴。

  我一面觉得心里很痛,一面又觉得英子好象没有做错什么。半个小时以后,
在英子纤纤细手的努力下,冯明的鸡巴终于挺立起来。英子松开手,不安的表情
里有一丝放荡的神情。她另一只手轻轻地碰碰我裤档里高高顶起的一块,然后向
我暧昧地笑了笑。我戴上套子,爬到英子的玉体上,在冯明的身边,做起爱来。

  也许是因为有第三者的存在,英子阴道里的热流一股一股地向外涌,阴道的
蠕动和收缩也很刺激。我抓住冯明僵硬的手,把一根手指放到英子的阴唇上,英
子发现后,突然呻吟的更加厉害。

  仅过了十分钟,英子就高潮了。

  「一会儿你会让花花鸡插你吗?」

  「不能的,我是你的妻子,不能的……」

  我略一琢磨,就意识到英子心里,其实是想的。

  内心里一阵极度狂燥的情绪,我射了。英子和我一起也到了高潮。

  「我出去?」

  「不!我想你在边上。我不会和他那个的,那怎么行!我只是用手刺激他,
让他……射出来。」

  我点点头,英子娇喘不息地靠在冯明的身边,开始重新刺激冯明已经软下去
的鸡巴。

  这一次,英子基本上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不一会儿,冯明就强劲地射了出
来。

  当我看到英子的脖子和乳房上有数道白色的精液向下流淌时,我再次体会到
那种心理上的异样刺激。

  擦拭的过程也有着特别的含义。

  「英子,冯明射到你的身体上了。你感觉兴奋吗?」

  「……呸,你好变态!」

  「说嘛!」

  「不说。」

  「不说就不说吧。你觉得这样,会有作用吗?」

  「……再试两次,不行就算了。」

  我喘着粗气道,「作为一个男人,我给你一个建议吧。用手来刺激,龟头的
感受不会特别强烈的。最好的办法是和你的阴道直接接触。」[/font]

20537 2009-1-4 00:08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第四章

  英子愣愣地看了我一会儿,红着脸扑到我怀里,一面咒骂着我的变态,一面
发出又象抽泣又象呜咽的声音:「老公,你坏死了!你又逗我玩!」身子软得象
团绵花。

  「我是说真的。让花花鸡逗你玩玩吧。」

  「你不是在给我设套吧。」英子听到这种极富挑逗的话,更加无力地挣扎反
抗了。

  我心里大痛,却又向往无比:「我向上天发誓,真的不是。」

  英子再次低下头不语。

  「为了他给治病,咱们就牺牲一次吧。」

  「明天你让花花鸡逗逗你,玩玩你,就这么定了!」

  英子捶了我一拳,仰起红红的小脸看我时,眼神灵光流转,婉转万分。我不
禁呆住了。

  第二天的晚上,我和英子草草地吃过晚饭,就去了冯明的屋子里。

  英子一进屋,就软软地靠在我身上。

  还记得那天英子的穿戴,十分地整齐:在我的要求下,英子盘起了头发,上
身穿着一件款式性感的小吊带背心,下身是一件蓬蓬裙,腿上还穿着一条薄如蝉
翼的透明长筒丝袜。两条修长的美腿,从半高跟的绣花黑拖鞋起,把魅惑的春光
一直展现到刚过膝的格子裙深处,那个含着栀子花、含羞草、金合欢香味的香水
涂抹的令人神魂颠倒的地方。

  我喜欢那款叫爱恋的香水,味道好不说,三种花名,也象征着三种特别的意
味:象征着贞洁,象征着羞涩,象征着淫浪。

  我把体重只有96斤的英子抱到冯明的床上,给英子脱衣。最后,英子全身
光溜溜的,只剩下那条丝袜。英子红着脸,含着笑,象个新婚的小女人。

  「丝袜不脱?」

  我难得地红了脸,想解释什么又觉得难以启齿,便简单地说道:「不脱。」

  然后我把头钻进英子的大腿深处,开始戏弄英子的阴蒂。

  其实不用弄,我脱我老婆的小内裤的时候,便知道英子已经湿得很厉害了。

  只是想到一会儿就要被冯明插入了,心理上还是有些不平衡,所以才想再摸
一会儿。

  直舔到英子燥动不安的时候,我才示意开始。

  在我几乎强迫性的要求下,英子才又羞涩又放浪地爬到了冯明的身上。我有
些不甘,搂着英子的上身,反复地摸着英子姣好的双乳。

  「我有些紧张,又没有水了。」英子歪在我身上,声音沙涩地对我道。

  「我再来吧,奸夫淫妇做爱,还要老公协助。哼!」

  「你这样说,我不来了!」英子看着我醋意十足的表情,有些害怕。

  「好英子,我是开玩笑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你说过……我们这是为他治病的嘛!老公,你可别吃醋啊。」

  「当然不会的啦!」我声音大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英子才放下心来。

  差不多十分钟后,英子的阴道里充满了爱液。我最后一次恋恋不舍地把手指
抽出来,看看挺在英子阴阜上的那个粗大的鸡巴,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插入要不要也由我来操刀啊?」

  英子更加放浪,她风情万种地看着我,故意做出犯了错的小女孩的表情,撅
着嘴,「人家不想留下话柄嘛。」然后她深深地看着我,把声音放到极低,道,
「屁屁熊,让他插我吧。」

  我的鸡巴再次更了起来。我拿着冯明的鸡巴,轻轻地在英子的阴蒂上蹭着,
英子闭上眼,有些不安地扭动着。我分开英子的阴唇,里面是又嫩又红的鲜肉,
含着一泡亮晶晶的淫水。我一狠心,把冯明的鸡巴顶到了英子的洞口。

  英子的洞口,慢慢地包容了冯明的鸡巴头,英子一仰脸,喘气得几乎上气不
接下气。

  「冯明,我给你了。」

  英子面向冯明,小声地说了一句,然后主动地把小屁股向前一顶,冯明的鸡
巴就深深地没了进去。

  英子雪白如玉的上身突然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她一下子趴到了冯明的身上。

  「还好吗?」

  英子的双眼从披散的头发中间看着我,显得无比放浪和风骚。

  「好深……」

  「慢点来。」

  我醋意万分地意识到,冯明的鸡巴比我长很多。

  我分开英子的头发,定定地看着英子,怜惜地亲了亲英子。

  「好烫的。」

  英子说完后,身子突然间抖了抖,她声音极低地说道:「屁屁熊,我好怪的
感觉。」

  「什么感觉?」

  「我觉得,我里面,好象有块东西……在咬着我。哦……」

  「是他的家伙吗?」

  英子点点头,表情酸涩不堪地对我道:「好爽的。好象要尿尿的样子。」

  我的双手忍不住抖了起来,我只好抓住床把:英子和我,从来就没有过这样
的感觉的。

  英子试着动了几下,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声音,听得出,她是在拼命地抑
制。她的表情,也非常古怪,眼神直直地看着前方,象丢了魂一样,鼻息也非常
地粗重。

  「英子,你不会现在就要丢吧?」

  「屁屁熊,怎么回事?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的。」英子有些不安。

  「那可能是你偷情的原因吧,格外的刺激。」我怏怏说道。

  「……要不要把套子去掉?」

  听到这话,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他的那里,隔着层塑料,刺激不会很强烈的。」

  「……这样给他的刺激更强烈。」英子看我的脸色不豫,又补充了一句。


                第五章

  「那我不是太亏了!」我装模作样地嚷道,心里却很想看看英子被冯明的鸡
巴直接操的感觉。

  英子看出我没有真生气,声音嗲得象小女孩:「傻瓜呀,人都让他插了……
好嘛?这也是我和花花熊的第一次。」英子一面说着,一面慢慢地从他的身上坐
起来,示意我去掉冯明鸡巴上的套子。

  「咦,套子上原来干干净净的,现在上面怎么有一层白沫子?」

  「讨厌,坏死了你!」英子白净的脖子都羞红了,「你去把避孕药拿来。」

  「你还让他射进去?」我大惊失色,「这可不行,这是我的底限。」

  英子红着脸道:「我只是怕万一嘛。」

  吃完药,英子又把我的鸡巴再次地爱抚了一翻:「对不起哦小弟弟,小妹妹
今天照顾不了你了,不行,让大哥哥用手来帮你,好不好?」她调皮地看着我笑
道,「屁屁熊,一会儿我可能真的会……会完全投入进去的,你要是受不了,就
用手,好不好?好嘛!」

  「好吧。」我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英子重新爬到冯明的身上,这一次,她没让我帮她。

  当我看见冯明的大鸡巴头子慢慢地钻进英子的两片大阴唇时,心里竟有几分
悲壮的感慨:我的爱妻英子,这一次是主动、彻底地失身给这个家伙了!

  因为有了前面的插入,英子的阴道里已经有了很多的爱液,但是刚才的那种
爱液是清清的。中断了这一会,我再摸英子的阴道,里面的爱液就又粘又稠,变
得很「泥泞」。只听到一种类似牛蹄子踩进泥泞的那种声音,随着悠长的「咕」
的一声,这一次,英子,才和冯明完全无间隔地交合了。

  英子象给闪电击中了一样,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过了老半天,她好象才从
那种极度的快美中清醒过来,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指着冯明,半是爱怜半是撒
娇地向我挤挤眼:「这个该死的……要我的命了!」

  「很爽?」

  英子微微点点头:「这个死人更爽吧……顶到我的花心了。」

  「什么感觉?」

  英子脸上有种梦幻的表情:「象个热热的剥了皮的大鸡蛋……哦,又烫又胀。
好好玩,嘻嘻。」

  我想像冯明的鸡巴头一直钻到英子的子宫口,那种美美的感觉,心里非常地
亢奋。很奇怪的是,我并不觉得如何吃醋,只是心里为英子高兴。一种很淫贱的
感觉:很希望英子被他一次一次地送到高潮。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把这种感觉和英子分享,英子好象也没有觉得很意外,定
定地看着我一会儿,哑着嗓子说了句:「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然后试着上下动了几下,摇了摇头:「帮帮我,老公,我……我不行了,他
的那个坏家伙,太粗太……太要人命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扶正英子,贴在她耳边问:「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的?」

  英子无限温柔地说道:「要最要我命的那种。」

  「你真骚!小淫妇,真把冯明弄醒了,我们俩要联手整死你!」

  「哦……老公……你是大老公……他是二老公,好不好……哦,好爽的……
真的好爽……」

  「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英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他的鸡巴很粗……
很粗……磨得我的阴道好痒……好象……我阴道……里……有很多的小虫子……
在爬……」

  「整死我吧……哦……天啊……别那么快……我不行……的……慢点……他
的太粗了……前面的龟头正顶着人家的花心……我的花心正被他的鸡巴咬着……
老公……好爽……」

  「可以吗?这样的速度?」

  「啊……可以……好……好……爽死了……老公……我……我一会儿……就
要让他弄到高潮了……这样被他占有……你会嫉妒吗……」

  「不会的,我的小娇妻,我的小浪妻,你和他尽情happy吧。」

  上下做了几十次的活塞运动后,我累得够戗,英子也很累,她拔出冯明的鸡
巴,抬起屁股,斜靠在我身上,娇喘不息。

  我指着冯明鸡巴上的一层一层的白色的沫子,和阴毛上几滴亮晶晶的淫液,
笑着让英子看。

  「一会儿,他要是真地射进去一点了呢?」我忍着心痛再次问道。

  英子无言地笑,向我装傻。


                第六章

  「与我做爱,有这样的刺激吗?」

  「嘻嘻,没有,怪不得好多女人要偷情呢!」英子没心没肺地笑道。

  英子的肉体象没有骨头一样地软,只有乳头和阴蒂是硬的。

  正在这时,冯明的手突然动了一下!我和英子对视一眼,英子高兴得不知如
何是好。

  「冯明要你上呢!」我向英子意味深长地笑道。

  英子娇羞地咬咬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等他醒了,我再和他算帐!」

  说完,英子重新上马,我扶着英子继续再战。

  ……

  「要丢了!!啊!!我要丢了!!」

  我紧紧地搂着英子,英子转脸和我亲着。我的舌头伸进英子的嘴里,她颤颤
的舌尖,有些微微地咸味。英子上身突然一挺,下身穿着丝袜的两条雪白大腿,
无意识地抽动了数下,然后再一次挺直,一直到小脚丫子上的十只玉趾,都呈现
出一条令人惊心动魄的直线!

  她的舌尖也僵硬地顶到我的上腭,我想象英子的子宫口的那块小肉,可能也
是这样硬硬地顶在冯明的鸡巴上,开始开闸放水,尽情地淋到冯明的鸡巴头上!

  英子忘情地同时射了出来。

  好一会儿,英子才慢慢地从高潮中恢复出来。

  「英子,感觉不错?」

  「嗯……要飞起来了……」

  「还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要你说真话。」

  「嗯……还不太满足的……我有点希望……嘻嘻……有点希望……他能射进
来。」

  说完这话,英子羞涩难禁,捂着脸,从指缝里看我。

  「这么想让他射进你的花心里,小淫妇……我同意了。」我粗着嗓子道。

  英子可能觉得继续这个话题,太难为情了,就转换了一种口气:「你说,我
都这样给他了,他还不射,是不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意识?」

  「可能吧,你最好一面和他做,一面继续和冯明说点什么。」

  「说什么啊?!」

  「说些……做爱时才说的话。」

  「……好……再来吧」

  英子继续和冯明战在一起,这一次,我推动的动作也更大了一些。

  「嗯……你这样会让我先泄的……我可能要先泄了……好老公,好羞人……
你让人家玩你老婆……还玩得丢了……我怎么……我怎么……这么快就要……要
尿……怎么办……」

  「英子,我爱你,你为他尿吧。」

  「好……你说的……啊……我来……我来……来了!!!」

  英子弯着的雪白小腿无力地抽搐了几下,包在透明丝袜里的十只脚丫不仅伸
直,而且全部地分开,涂了甲油的脚丫,象雪中十朵盛开的小梅花,说不出地荡
人心神!!

  她的小肚皮开始剧烈地起伏起来。

  「老公……冯明老公……我要丢给你……了……我要你醒过来……你看……
你把我搞丢了……我要你的种子……射进我的……花心里……老公……操我……
你动一动……」

  说完这句话,英子俯身向冯明,张口嘴,想和冯明亲吻。但是离冯明的头只
有半寸的距离,却够不到了。

  英子回头示意我帮一下,我苦笑一声,又跑到冯明身边,抬起冯明的头,让
英子亲吻他。

  英子终于吻到他了!

  我的小腹内也是一片火热,大脑在情欲、人性和道德的交替挤压下,几乎失
去了理智。

  「英子,怎么样?」

  英子突然抬起头:「他的鸡巴,好象,在里面动了一下,哦……又动……又
动了……他的屁股再动……哦……嗯……他在找我的花心……哦……顶上了……
不对……不是那儿……冯明……冯明……我的小老公儿……是那儿……那儿是我
最……最敏感的地方……」

  我终于被胸口泛上来的醋意呛了一下:英子从来就没有告诉我,她的什么地
方最敏感!这个淫贱的小妻子!

  冯明的屁股好象开始无意识地挺动起来!

  「那儿……那儿一顶……就要出水的……哦……老公……就是那儿……我要
酸死了……顶着它……你欺负它吧……它是你的……玩物……」

  第一次听到英子如此淫浪的话语,看着英子雪白娇嫩的肉体,艳光四射,充
满了激情和欲望,与另一个男人,尽情地交欢,我的鸡巴也再次高高地挺起。

  「英子,他的……鸡巴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了吗?」

  「……坏死了……他老是欺负我那里……占尽人家的便宜了……老公……他
怎么……怎么玩我……玩的那么好……啊……哦……他的龟头,磨人家的子宫口
了……磨得人家都……都要……哦……要到了!我要到了!老公,我能感觉到,
他的屁股动作更明显了!」

  「那你再加紧挑逗他吧。」我怏怏地说道。

  英子在他的身上摇摇欲坠,全身雪嫩的肌肤已经开始泛红:「不行……我不
知……怎么样……挑逗了……我……要射了……真的……老公……要……丢……
丢了……我上不去还……老公……怎么办?!我要死!!」

  「你附在他耳边,再说些特别的话……」

  英子急得拉着我的手:「我……我不会……老公,你……来逗我……我想上
去……」

  「好吧。冯明的鸡巴,钻得很深吗?」

  英子看着我吁一口气,微微点点头:「深……很深……一点一点地挑着……
挑着我的……花心……美死了……」

  「你的淫水流得好多啊,英子,你被他操得很爽吗?」

  「讨厌……哦……不说……难听死了……」

  「你低头看看啊,他的大鸡巴正深深地捅到你的小洞洞里呢,是不是被他操
着呢?」

  英子看到自己晶莹如玉的大腿中间,一根粗壮无比的、黑黑的东西正快速地
出入着,而那根东西并不是她老公的,一瞬间,她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老公,你是不是很……嫉妒?」

  我用「快速杠铃举重」的行动回答了她。

  英子娇俏无比地白了我一眼:「你好坏……老公……」

  「被他操得好吗?说啊!」

  「好讨厌……哦……是的……」

  「被冯明操得好?以后还接着让他操?」

  「……好……我被他……弄得好……我以后会继续让他弄的!」

  「英子,你要是放不开,可能真的上不去的。说啊!」

  「我……我被他……操得……好……爽……我还想让他操我!」

  听到一向端庄温婉的妻子这样回答,我格外地激动,双手使劲一抬英子的屁
股,再往下狠狠一按,英子发出一声惊叫:「他的鸡巴头……钻进去了……老公
……他钻进……你都没进去的……地方了……我真要死了……」

  「冯明……我爱你……你醒醒……你看……我被你操得不行了……我真的要
到了……你的鸡巴……顶进我的花心里了……我的……子宫……已经张开了……
为你……张的……我们一起射……你射进来……来……」

  英子好象回光返照一样,在冯明的身上开始剧烈地上下起伏。

  冯明的嘴唇突然一动,眼皮子也微微翕动。

  「我要你占有我……来……哦……射……死……我……我给你了……我……
给……啊……我丢了……明……亲爱的明……射进来吧……啊……」

  奇迹终于出现了,冯明的嘴唇不断地蠕动,眼睛虽然没睁开,但是手微微地
动作,摸到了英子穿着丝袜的大腿上,屁股开始向上挺动。

  「啊……啊……丢死了……我……他……他……射进来……了……好多……
啊……老公……他射了……啊……我……已经……成为……他的人了……」

  看到冯明的鸡巴根子的地方,一圈一圈地漾出我的英子和他共同流的精液,
想像着冯明的精子们蜂拥涌向英子的子宫内,我再也忍不住了,紧紧地搂住英子
光滑的后腰,也到达了极限!

  「冯明,是我,醒一醒,我是英子!」

  冯明终于悠悠醒来。

  英子来不及清理她的阴道,只是把外衣穿上去,胸口的小背心上,有两个尖
尖的小豆豆,隐约可见。我也刚刚来得及把冯明腿上的脏东西擦干净。

  我一面看着英子亲切地一声声地唤着冯明,脑子里还有一个意识顽固地飞来
飞去:英子还没来得及清洗她的阴道呢,现在,冯明的东西,可能正慢慢地流到
她的大腿上。

  「英子,我怎么一点也没力气?我生病了吗?」冯明看到床头的点滴,吃力
地说着。英子抱着冯明,喜极而泣。

  我一面感慨万千,一面有些好奇,以后我们三人的关系,会如何发展呢?[/font]

20537 2009-1-4 00:11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第七章

  安顿好了冯明,我和英子回到自己的卧房。周遭的静谧,让我们也同时选择
了沉默。我脑海中乱七八糟,想来英子也是一样。

  「你打算怎么办?」我终于沉不住气了,竟然问出了这个糟糕的问题。

  「我?」英子十分尴尬。

  「呃……我说的是冯明怎么办。」

  「等他身体恢复了,赶快帮他找一个工作,然后让他搬出去。」英子的回答
迅速而果断,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伸手搂住她,目光复杂。

  英子显然猜到了我的惊讶,与我对视了一会儿,幽幽地说:「老公,我第一
次……亲他之前,我就已经想好了。」

  「你知道我家庭的情况。很小的时候,我就只有父亲了。后来,有了冯明这
个哥哥。父亲过世了,在这个世界上,我就只剩一个亲人了……」

  「你是我最爱的人,但和亲人不一样。你懂吗?」

  「我懂!」尽管只有寥寥数语,我已经明白了英子的心境以及她对我和冯明
的态度。对于一个单亲家庭的女孩子来说,亲情,是她无法割舍的追求。由此我
还不禁想到,英子极强的个性外壳下,恐怕也掩藏着一颗脆弱的心吧。

  「我不能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尤其他还是因为我才成了那个样子……」英子
终于把头依偎到我胸前,呜咽起来。

  我静静地搂着英子,颇为感动。等她泣声渐低,才说:「就让他住在我们家
吧,我们做一家人。」

  「老公,你真好。我真的选对了人。」英子抬起头说,脸上有一丝的喜色,
「可是这样不行,这对你不公平。而且我之所以愿意帮他……治疗很大程度上是
因为他不会知道。可是我自己心里总是很……古怪。我想过好多次了,还是不要
让他人来打扰我们两人的世界。」

  英子的脸上还留有一些红晕,令我不禁想像刚才她进卫生间,清洗阴道中另
一个男人的精液的样子。

  「那我们干脆开诚公布地告诉他好了。」

  「你疯了!」英子想也没想就捶了我一粉拳。

  我捉住一只丰满的乳房,方才英子的媚艳浪态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的眼
前浮现。我忍不住问:「英子,你放心,我理解你,我真的没有吃醋。只是我想
知道,你在……治疗的时候说被他弄得好,以后继续让他弄,是不是真有这个想
法?」

  「变态!」英子转身背对我。

  「好老婆,我真的没有吃醋。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一下你当时的想法。夫
妻之间多交流一下思想,会让感情更加融洽,并且减少许多误会嘛。」

  「以后我是绝对不会背叛你的!」英子转过脸斩钉截铁地说。

  「当时……确实真的好舒服,所以……说了些胡话……」英子又把脸转过去
了。

  「那以后想不想再……如果我不反对的话。」我立刻打蛇随棍上。

  「要死啊!绝对不会!」英子弓身顶了我一下。

  我乐呵呵地捉住她的乳房把玩,心中异样的感觉更盛。

  「好吧,那换个话题。请问老婆大人,最开始的时候你是打算为哥哥治疗到
什么程度呢?当然,你知道我指的是……」

  英子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今晚她也很兴奋,终于鼓起勇气说:「我想本来最
多用手刺激一下他的那个东西……都怪你……要人家……」

  「可是,你刚才不是都已经舒服得胡言乱语了嘛。」

  「你……我确实没想那样的,可是被你一使坏,我就……我就越来越控制不
住了……」英子也有些兴奋了,想来是开始回味方才的疯狂。

  似乎是快乐,令我的心一阵颤抖。

  「那,刚才是不是比我们以前做过的都舒服?」

  「……是……主要是我一想到你就在身边,而下面又是我哥,我……」

  「下面是你哥?还是你哥吗?你不都叫他老公了?」

  「讨厌死了!」

  「就这个?」

  「还有……他的比你大些,尤其是那个……乌龟头。」

  我不禁妒火中烧,冯明确实身怀长物,不仅长而且比我粗,龟头更是明显暴
起成一个大圆锥。我握住英子乳房的手狠狠加了把劲,英子的呼吸已沉重起来。

  「那以后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不!」尽管身子已经发软,英子还是回答得很干脆。这让我放心之余,隐
约又有些失望。

  「好那我再问一个问题,每天白天都不在,前几天你都一直只是亲亲他?老
实回答。」我掰过英子,盯着她的双眼。尽管是在黑暗中,我还是觉得英子的瞳
孔散发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英子还是不好意思当面说,转过身去,轻轻的说:「前天下午,我亲他的时
候,就发现他没什么反应了。」

  「当时我就急了,很怕他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于是我就想着是不是刺激一下
更敏感的地方。」

  「然后呢?」我追问。

  「我……用手抓住了他那个东西,慢慢的……它就有些硬了……可是,他的
身体其它部位还是没什么反应。当时我很担心,就……」

  「就怎么样?」我听出了些什么东西。

  「就学那些黄色录像里用嘴……」英子的声音到后来已经细不可闻。

  此话一出,我立刻腾地爆发到了顶点。以前我要求过多次,英子总是只肯让
我帮她口交,就是不肯帮我做,可是她居然!!!我撩起她的睡衣,发现下面早
已是一片泽国,我猛地突刺进去,顶得英子一声闷哼。

  「接下来怎么样?」我忍住不动。

  不知是为了让我快点抽插还是为了别的什么,英子继续短短续续地讲述了当
时的情况。

  「我刚把他那个……大乌龟头吞进去,他的手就有些动了。」

  我也开始动了,今天英子的阴道特别紧,又是并腿侧交的姿势,每一次我都
要花不小的力气。方才与冯明做爱的快感似乎再度吞没了英子,她的小屁股扭得
比我还凶。

  「我一见有些效果,心想,也许再……他就会醒了,就试着用舌头……舔他
的……还用嘴上下套弄……」

  我不禁想象当日的情形,一个男人挺尸床上,一个美貌的少妇坐在床边,两
手握住他粗大的肉棒,樱桃小嘴上下套弄,舌尖绕着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逡巡,还
不时用手捋一捋垂下的长发!而这个女人是我的老婆,那个男人是我的情敌!这
画面对我产生的刺激胜过了过往任何一部A片,我大开大阖地抽插英子,英子则
哼哼唧唧地不断呻吟着。

  「最后……一不注意……他就……他就射出来了……他射在我嘴里了……」

  英子哭着叫出声来:「我对不起你,老公!」

  这句话对我产生了致命的冲击,我再也控制不住,精液喷薄而出,射得英子
浑身发抖。

  从高潮中平静下来后,英子怯生生问:「老公,你不会不要我了吧?」

  「怎么会呢,你也是为了救冯明。」尽管妻子小嘴第一次失手于人,但是与
今晚的真刀真枪比起来还算不了什么。

  「英子,就让冯明住咱们家吧,你和他再来我也不反对,真的。」不知为什
么,那个邪恶的念头始终缠绕着我,挥之不去。

  「不。」英子哭了,「我不怕失去他,只是怕失去你!」

  我一面取出纸巾给英子拭眼泪,一面拍拍她的小手:「那种事现在都已经发
生了,你觉得,你要失去我了吗?」

  英子擦干眼里的泪水后,也不禁有些困惑地瞄了我两眼:「好象没有。我怎
么觉得……觉得你和我的心理距离更近了呢?」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把头贴到我
的胸膛之上,有几秒种的时间,我觉得连空气都亲密得让我窒息。

  英子接着说道:「还有,我觉得,如果冯明是清醒的,我再和他亲热,那就
真变成了偷情了。我就不信你的度量能有这么大,那可是两回事!你可要想清楚
了。」

  我静静地看着英子。秀挺的鼻子上布满细腻的汗珠,湿润的双唇光滑潋滟,
令人心神荡漾。我真的能接受它们被另一个男人吸住,唾液交融吗?我真的能够
接受寂静的夜晚,它偶尔呼出的婉转娇啼吗?甚至,任由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它们
中间进进出出……

  「英子,我们忘了这事吧,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最终,我还是退缩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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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言:忍不住手痒,续上一篇。欢迎板砖,不怕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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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恍惚中醒来。手很自然的往边上一摸,英子不在。

  三更半夜的,英子跑到哪里去了?

  还是先解决尿急。我不及细想,摇摇晃晃的走进洗手间,拉出鸡巴把水放干
净。这时人有些清醒。

  摸摸脑袋。我又走出来。客厅里好象有灯光。死英子,这么晚了不睡,跑客
厅干嘛呢。

  我走出去才发现,不是客厅的灯光。隔壁的房间门开了一巴掌大的缝。光是
从这张开的门缝里里透出来的。从房间里还传出一些声音。好象是说话声,又好
象不是。听不太清。

  隔壁是冯明住的房间。英子跑冯明房间做什么?英子?冯明!

  我忽然打了个激灵。

  英子不会是趁我睡觉就……联想到我和英子的对话,英子的反应。我的头有
些大。

  我悄悄的走了过去,站在黑暗里,慢慢的从门缝里往里面看。

  冯明双手枕在脑后,张开双腿躺在床上。在他两腿之间跪趴着一个人。一个
女人。

  这个女人上身正在一起一伏。从动作上看,她正在帮冯明口交,而冯明脸上
的表情也显示出了这一点。

  熟悉的身体让我一下就认出是英子。

  「舒服吗?」

  随着那娇娆的一声。我已经可以百分百的认定,帮冯明口交的人正是英子。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虽然我和英子就此问题讨论过。英子也承认了她帮助冯明口交的事实,可那
是治疗,是有原因的。可是现在不同,性质绝对不同。她竟然背着我就……

  冯明给了她一个满意的微笑,她又埋了下去。

  我感到一种被欺骗的愤怒。我想冲进去,可是我的手脚这一刻好象完全不听
使唤。

  我冲进去能做什么。难道去大声的质问他们,质问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可是英子一定会很不屑的对我说这一切不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嘛?你不是希望
看到我跟冯明上床吗?我现在真的和冯明上床了你又这样?你还是个男人吗?

  想到这里我又颓然。

  英子吸吮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我的脑海里到处都是这声音。我甚至看到英子
一面殷勤卖力的含着冯明的大鸡巴头子,一面对着冯明流露出淫荡羞涩地笑容。

  我看不到我只能想象。她一定吃的很愉快,粉嫩性感的嘴唇裹动着粗大的鸡
巴,让它自由的在小嘴里抽动。我的鸡巴开始发胀,我忍不住伸手握住轻轻套动。

  冯明看到我了。他一定是看到了,我不清楚他是怎样看到我的。他嘴角忽然
露出一丝微笑,嘴唇动了动。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他跟英子说话,
英子停下来。

  他告诉了英子我在偷看!我心里一慌。我该怎么办?我该在这个时候进去还
是逃开?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英子又开始把身子埋在他腰部,继续为他口交,翘起圆圆白白的小屁股,中
间的肉缝饱满。

  我猜错了。他没有告诉英子,他只是让英子为他的身后加了一个枕头,好让
他的身体能够正一点儿。

  冯明看着我,轻轻地笑了笑,伸出手放到英子的胸前。我的心里冒出了火,
可是内心又有一个声音阻止了我。你已经容忍了英子为他口交,难道还不能容忍
他玩弄英子的乳房吗?况且英子的乳房的确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想的,又大又软,
手感适中。

  嘴里塞得满满的,英子只能发出很闷的呻吟。

  美死你了吧冯明,能够玩到这么棒的奶子,而且是英子的奶子。那奶子一定
会在冯明的玩弄中变形胀大,奶头也一定变得硬梆梆。可惜我看不到,我只能在
脑海里想象那奶子在冯明手里肆意地柔软变形。

  冯明的另一只手放在英子头上,很轻柔的在英子的头发上抚弄,神情惬意。

  我的心里混乱又茫然。这一幕是我所希望见到的吗?心爱的英子淫荡的象个
婊子一样的跪趴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做着自己都不曾享受过的动作。而那个男
人正极端享受着心爱妻子的精心服侍。火在身体里燃烧,心里却泛起说不出的酸
楚的味道,手上的动作变得机械起来。

  雪白的屁股在轻轻地摇摆着,肉缝有些湿亮的光泽。是英子动情后的分泌。

  只是口交就让英子兴奋成这样。

  我的心里有些悲哀的想着,可是我的兴奋一点不减。我熟悉英子身体的每一
个部位,知道英子的每一个反应。我知道英子的阴部淫水叹时是怎样吸引人的一
个画面。这样下去,英子一定会要求跟冯明做爱,冯明也一定不会拒绝,并且会
很乐意接受。

  英子真的要背着我跟他做爱吗?

  英子爱死了跟他做爱的感觉。我可以看的到,也能够感觉到。

  英子亲口说过只有冯明才能到她身体最深处。只有冯明的鸡巴才能接触到她
深处的那个点,只有冯明才能在那一点上蹂躏她,让她如痴如罪又如痴如狂。这
我都相信。

  我爱英子,也希望她能够快乐。可是我真的能够容忍英子跟冯明再一次的发
生关系吗?可是我又想再一次的看到英子欢乐到极点也淫荡到极点的模样。那样
的忘形,又是那样不顾一切的索取的模样。那不正是我内心深处希望看到的吗?

  我混乱到了极点。

  恍惚中冯明似乎又对英子说了什么。

  英子抬起头回头看了看,眼神中有一丝疑惑。

  完了完了。冯明终于告诉英子了。

  英子从床上下来,慢慢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朝门口走过来。

  我走不走?我现在走还来得及。如果英子走过来看到我的话,三个人的面对
面那不是都很尴尬。

  英子已经打开了本来就开着的房门。

  突然的眼前一亮让我有些短暂的眩晕。

  英子看着我忽然一笑。

  英子是美的。脸上有些羞涩的红晕,眼神中却散发着欢快的光芒,翘挺的乳
房被揉得有些发红,乳头直挺挺的娇立着。

  我慌乱的松开握着鸡巴的手。可是鸡巴硬撅撅的指着她。我忽然之间有种做
了贼被当场捉住的感觉。

  英子看着我那里一笑:「可怜的小乖乖,干嘛躲在外面看呢?进来啊。」她
轻轻的一伸手就握住了它。

  我是怎么进去的。是英子牵着我的鸡巴带着我进来的吗?我糊涂了。

  「你什么都看到了。好看吗?」英子娇羞的问我。

  我茫然的点着头。

  「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是吗?你是爱我的,是吗?」

  我还是很茫然的点头。我不知道我应该说什么,又能够说什么。我只能静静
地看着她,看着我心爱的英子。

  「我就知道。」英子笑了起来,「英子现在想让老公帮……帮个忙。」她的
神情有些扭捏。

  「什……么?帮你做什么?」我一阵疑惑。

  「讨厌的老公,就会装傻。」英子脸胀得红扑扑的,「是想你象上次那样…
…那样帮……帮我。」她说到这里声音已经低不可闻,可是眼神中却透出来丝丝
难以隐藏的兴奋。

  我恍然。我知道了英子的要求。英子想让我象上次唤醒冯明一样的,帮她把
冯明的鸡巴送进她的阴道。

  「求你了,就帮这一次。就象上次一样。好不好吗?」英子哀求着我,小手
握着我的鸡巴搓揉。

  英子啊英子,你跟你的情人上床就罢了,还要我帮你完成这最后的一下。我
的脸胀红,立刻感到呼吸紧迫。

  英子看着我,眼神中分明的是一种哀求的声音,我能拒绝嘛。她的确是想要
才会这样说的。我这样帮她,她会觉得很刺激。我看着英子的眼睛,脑海里出现
的却是冯明大大的龟头挤开英子的阴唇,深深地钻入她身体的那一幕。就象她说
的,那最后的一步也是我帮她完成的。那难道不是极度刺激的一幕?

  我的呼吸再次急促。英子感觉到我的变化,忽然贴过来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我知道你最疼我了。」

  她的嘴巴刚才不是正在为冯明口交吗?如今这样亲我,那不是……可是我为
什么没有觉得恶心?为什么我心里会同样的有一种期待,难道我真的是想重温上
一次的那一幕?我直勾勾的看着英子。

  英子已经笑着松开我,分开腿跨在冯明的身体上方。

  冯明的鸡巴高高的挺起着指向英子的阴部,鸡巴上湿漉漉的闪着水光,又粗
又大。那是英子的功劳,只有英子的小嘴才能让它变得雄赳赳气昂昂。

  我不敢去看冯明,机械地上了床,来到英子的身后。

  雪白浑圆的屁股分开着,阴唇上已经挂满了清色的水珠,正对着下面离它不
远的大鸡巴,微微张开着的样子显得是那样的渴望。就象英子的渴望,渴望着我
用双手把下面的闪亮的龟头送进她的小嘴中。

  我急促地喘息着。这一幕对视觉上的刺激似乎被无限的放大,我需要调整一
下呼吸。

  英子有些焦躁的娇嫩声音传过来:「你干嘛呢?不要让我再等了好不好?」

  我心头忽然涌上一中屈辱的感觉。我是在做什么,我怎么能帮助她这么做?

  如果说上一次我的内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悲壮存在,那么这一次完全是屈辱。
可是我的手却违背了我的意志伸了出去,一直伸到他们的身体中间。

  手指捏住了冯明的鸡巴。另一只手分开了英子火热湿濡的阴唇。我的心里忽
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眼睛里只看到英子慢慢的放下身体,张开的肉唇慢慢的含
住了龟头的顶部,接着是整个龟头,接着是粗壮的茎身。在我的帮助下英子的阴
道终于将冯明的大鸡巴吞没。这一刻我忽然想哭。我终于帮助英子完成了她跟这
个哥哥情人的最终一步。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们三个人都清醒。

  英子坐下来,把冯明的大鸡巴完完全全的吞进了身体。

  英子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啊……好……好胀……顶得好深。」英子忍不住
双手撑在冯明的胸口休息了一会儿。

  她慢慢提起屁股又慢慢的放下。

  冯明的鸡巴上立刻多了一层清亮的色泽。那是英子的分泌。

  英子慢慢的运动,上下起伏。她不敢动作太大,冯明的尺寸需要让她适应。

  可是我知道,她一会儿就不会满意这样的幅度了,她一定会放浪起来。

  英子投入的摆动着屁股,那粗大的东西不停的在英子的屁股中间出现消失。

  我的鸡巴再次的发硬发胀,我忍不住伸手去摸英子的身体,她的身体上已经
蒙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不行了,屁屁熊。我……花花鸡的……我……又要不行了。」英子的双手
慌乱的在身旁挥舞着。

  「它……它又顶到了……顶……顶的。」英子有些语无伦次。

  「死……死家伙……死家伙。」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英子兴奋的液体不断的分泌,顺着冯明的鸡巴流下来,清色的液体变成了白
色的状态堆积在冯明的鸡巴根上。我兴奋的不行,快速的套动着下体。

  「快……快抓……抓住我……屁屁熊,我真的要到了。它在顶……顶到那里
了……我……」英子又喊了起来。

  我赶忙抓住她挥舞着的手。英子好象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抓住了就
死死的不松开。

  手指的关节变成了青白色,全身粉嫩的肌肤泛着即将高潮才有的红色。

  她快速地磨动了几下,忽然叫了一声,就呆立在冯明的身上。

  英子的屁股无意识的一下一下的收紧,分开的大腿紧紧的夹着身下的男人,
漂亮的脚趾头紧紧地拢在了一起。

  英子无意识的抽搐着,慢慢的手指上的力量减轻了。

  她松开我扑倒在冯明身上。

  「花花鸡……只有你才能顶的那么深入,顶的那么舒服。我要死了……我要
被你的大鸡巴弄死了。花花鸡……好老公……花花鸡……我爱死你了。」

  我木然的坐在那里听着英子满足后喃喃蜜语。可那不是对着我说的,我的妻
子在别人的鸡巴上得到了我给不了的高潮和快感。冯明看着我微笑,眼神里流露
出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讥诮。在酸酸的酸楚之中我的内心忽然有股怒火。

  你凭什么要嘲笑我?你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要不是我的英子,你现在还在挺
尸呢。我的英子把什么都给了你,你却在这里嘲笑我。英子是我的。

  你舒服了吧,鸡巴被英子夹得爽吧。我也可以让英子舒服的。英子是我的老
婆,我也要操她,就操给你看。虽然我的鸡巴没有你的长,顶不到那个深度,可
我的鸡巴也是硬的。

  英子还懒懒趴在冯明身上,双腿大开着,分开的屁股中间,阴唇看起来肿胀
红嫩。冯明粗大的鸡巴还顶在里面,白色的酱汁糊满了两个人的结合处。

  我一把拉起英子:「英子,我也要。」

  「不要……不要拉我。我是花花鸡的……我是他的人……你不能碰我。」英
子用力地推搡我。

  「你是我的啊英子。你是属于我的,你不是他的人。我只让你们上床可没说
你是他的啊。给我吧英子……我胀得难受。」

  你能给他操,为什么不能给我操?

  我才是你的老公。

  冯明看着我,眼中的讥诮似乎更深。

  英子拼命拒绝着着我,胸前晃动着的白白的奶子更加刺激着我。

  「英子,不要英子。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我爱你英子。」我一边喊着
一边抓住她的胳膊用力的想把她从冯明的身上拖下来。

  「不要啊。」她忽然用力的挥动了一下双手打在我身上。

  眼前一阵发黑,我痛得大叫一声。

  「英子。」我喊道,猛得睁开眼睛。

  「嗯……」耳边传来英子迷迷糊糊的回答。

  她翻了个身,把一条雪白柔软的胳膊搭在我的胸部。

  我楞了楞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只是一个梦。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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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大以入宫相威胁,偶也只好厚着脸皮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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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明苏醒后,我们把他送到医院做康复治疗。英子似乎对上次的事情有着深
深的愧疚,总是尽量对冯明表现出普通朋友的样子。为了避免我吃醋,英子执意
雇请了一个看护工照顾冯明。对我们的悉心帮助冯明感动得无以言表。

  英子经常去看望冯明,但是每次都坚持拖我一起去。冯明的精神越来越好,
渐渐的也能坐起来了,双手也有些力了,只是还无法下床。也许是苦于找工作的
缘故,以前冯明住我家的时候总是唯唯诺诺的样子。现在这样来了,反而倒放得
开。我发现他真的很健谈,总能逗得英子欢笑晏晏,连我都受感染了。

  只是他看英子的眼神也一天比一天炙烈,更让我心中不快的是英子慢慢的不
再回避他的目光,总是勇敢的和他对视。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眉目传情?尽管曾
经亲眼观摩了英子和冯明的激情性爱,但是我对两人这种「正常」的交流依旧产
生了难以言喻的嫉妒。我很想起身隔断两人间迸发的火花,但是我知道这是没有
用的。

  英子对冯明究竟是怎样一种情怀呢?只是简单的母性情节?这其中是否掺杂
有爱情的成分呢?可是到底怎么定义所谓爱情?我又糊涂了。英子肯定是喜欢冯
明的,这种喜欢,肯定从来就没有中断过。英子在日记里提到过有个同学说冯明
比我帅气,焉知这就不是英子的真实想法?真正陷入恋爱中的女人不会在乎对方
是否有钱,但是肯定会在意对方的形象气质吧,起码我是这么认为的。

  今天去医院,医生说冯明已经不需要药物治疗,只要慢慢加强营养和锻炼,
自然就能完全恢复行动能力。也就是说,我们可以把冯明接回家来住了。英子现
在闲着无事,正好可以照顾他。只是,这样岂不是纵容他们继续发展感情?要是
最后英子真的爱上了他,那该怎么办。

  算了,是祸多不过,如果英子真的爱我,她一定不会离开我的。更何况她选
择冯明,意味着要抛弃很多东西。我们早已过了纯真浪漫的年纪,不会那么容易
冲动的做出选择。而且我总不能一辈子担心他们的关系,希望经过一段时间英子
也会正确对待冯明的感情。

  第二天,我和英子去了医院。我和英子站在床边与冯明聊了一会儿,我告诉
他说既然不用药了,明天带他回家住。由于事先没有和英子商量,听到这话英子
偷偷的在背后拉我的手。我没理睬,交待了点事情就和英子回家了。

  刚一出病房英子就急着问:「老公,你怎么突然就说要接他回去?」

  「当然了,现在他又不用药了,住医院多贵。而且,反正你在家没事,正好
照顾他。再说,早晚他也要去我们家住的。现在他没有工作,我们总不能等他一
康复就把他赶出去自己找房子。」

  「可是……他……我……」英子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装作不解的问。

  「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装不知道?冯明他对我……有意思。」

  「他不是一直对你有意思嘛,重要的是你的态度。」

  「我……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被他强吻了。」英子不知该怎么说好,抛出
了一记炸弹,「今天上午我单独来过一次了,给他送书看。病房里有点热,我给
他擦额头上的汗时,他就把我给抱住了……说一些……羞人的话,然后就……强
行吻了我。」

  「我是第一次单独来,真的,以前每次我都叫上你的。」英子忙着补充了一
句。

  「没事,我相信你不是主动的。」我拍了拍英子的肩膀,心里却恶意的想,
恐怕不止如此吧,刚才他还摸了你的大腿呢。

  刚才在床边说话的时候,说着说着英子突然向我这边靠了下。我看了一眼,
她的脸有些红了。英子脸皮薄,稍一害羞就会脸红。当时我没有反应,后来装作
不经意的四处望了望,发现冯明的一只手放在英子的大腿上,而且正好挨着臀线
的位置,怪不得英子突然就沉默了成了听众。

  不知为什么,这个发现并没有让我生气,我最先想到的竟然是英子那晚激情
四射的画面。这反而加强了我让冯明回家的念头,尽管话说出口的时候我感觉我
正在为自己挖掘一个坟墓。

  最终,还是把冯明从医院拖了回来,安置在他原先那张床上。现在英子更加
小心的划清与冯明的界线,不要说洗澡倒尿了,就连喂饭这种事情她有时都要我
做。

  晚上收拾完毕我往往还要做一些工作上的小事,这时候就由冯明陪英子聊天
了,其实我觉得英子肯定也是很乐意陪冯明聊的。有时起身去客厅倒杯水,偶尔
能看见冯明望我一眼,而英子似乎正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

  「老公,来扶一下冯明,他想试着走走路。」

  「你扶吧,我现在要把这份材料赶出来。」

  隔壁房间轰的一响,我赶忙跑过去。英子躺在地上,满脸通红。冯明恰到好
处的压着她,一只手臂还撑在她乳房上。

  冯明赶紧把手拿开,抬头说道:「对不起,我腿还是没劲,刚才突然就滑倒
了。」

  「英子,以后这些事情还是你来干吧。我上班这么忙,下班又干这个,实在
有些累啊。」一天给冯明擦完身子,我弯腰弯得腰酸背痛。

  「老公,对不起。我也不想让你这样累着,可是,万一他又对我……」

  「没关系啦,反正你连那个地方都被他插过了。」我不以为然的说。

  哪知英子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你……你根本就没忘。你一直就记着……
你会记一辈子……恨我一辈子,是吗……」

  「乖宝宝,千万别哭,」我慌忙前去为她擦眼泪,「我真的没有为那件事嫉
恨你,当时你也是为了救人,我们早就讨论好了,是不是?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别老是挂在心上。其实是你自己一直在愧疚是不是?你看你现在总是刻意的和冯
明保持距离。」

  「那……」好一会儿英子才停止了抽噎,「洗澡的事情还是你做。」

  「好的,没问题。」

  「要是他非礼我呢?」

  「你自己随便处理,别担心,我真的不放心上。」我很是大度的说,「但是
这些事情你要真诚的告诉我。或者,允许我在一旁观摩。」

  「死人!就知道欺负你老婆,」英子破涕为笑,显然知道我在想什么,「我
是不会轻易就让他非礼的。」

  「要不这样吧,我们来约定一下。」什么叫「不轻易让」,英子话中的破绽
让我腾的来了精神,「以后去他房间就把门带上,这样你们比较放得开。当然,
要留条缝,方便我偶尔观摩一下。」

  「净出些坏点子!」英子撒娇般蹭了我一下,「关上门……也好,要不我真
不意思当着你的面给他倒尿壶。」

  我恶意的揣度这只是个借口,英子也许更期待冯明的非礼吧。

  「那……他要是做得……过分了怎么办?」英子斜眼看看我。

  「如果你觉得过分了呢,就咳嗽一声,我就闹出点声响装作要进来。我觉得
过分了也咳嗽一声。如果我觉得可以接受,就轻轻推下门。反正家里穿堂风大,
他应该不会疑心。」

  「你这个坏蛋,肯定早就预谋好了。」英子害羞的钻进我怀里。

  「老公,你就不怕……我和他……真的日久生情?」

  「我想过了,你一直都喜欢他的,对不对?」我突然严肃的说,「但是我相
信你更爱我。放手让你和冯明近距离的生活一段时间,我觉得你会真正认识到自
己对冯明的感情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们之间的爱情也会更加真诚!」

  第二天晚上收拾停当,英子进了冯明房间,随手把房门虚掩上。我立刻窜到
门边窥视。

  「今天怎么把门关了?」

  「风大,怕你凉着。」

  两人聊了一会儿,冯明去抓英子的手。英子缩了一下,望一眼冯明,还是让
他抓住。

  又过一会儿,冯明让英子上床坐到他身边。英子迟疑了一会儿,看到冯明期
待的目光,向门这边看了看,慢慢歪到床上。

  两人聊起了大学的往事,英子渐渐放松了,一时感慨纷纷。冯明趁机一把搂
住英子,英子也没有在意。讲到当年冯明跑了一整天只为找英子想要的一个小礼
物时,冯明的手不规矩的在英子腰上捏来捏去,英子轻轻笑着。冯明的手渐渐向
上挪到英子乳房下沿时,英子按住了他。

  「别这样。」英子小声说。

  一连几天,英子都只让冯明摸摸大腿搂搂腰,敏感部位是绝不让他碰的。只
是现在英子对冯明的抚摩已经很放松,两人经常很自然的打情骂俏,还常常头挨
头的大谈年轻时的理想,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光。我则渐渐对窥探失去了兴趣,
最近手里的工作也挺多的,我甚至已经对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视若罔闻了。

  「老公……」这天正要进书房,英子叫住了我,「今天……今天能不能在门
外……盯着点……」

  我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了重大进展!沉寂了几天的心马上活跃起来。

  「怎么了?」

  「我怕……今天晚上他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今天?偏偏就是今天?老实交待,今天白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哪有……」

  「我们可是约好了要袒诚相待的!」

  「嗯……好吧……我说。」英子扭扭捏捏的说。

  「今天下午我端一碗粥用勺子喂给他喝。」

  「他不是能自己端嘛,为啥要喂……」

  「讨厌!」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接着说吧。」

  「喝了几口,他就抬眼看着我的眼睛……就说要我喂……当时,他的眼睛好
亮!」

  「过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他是要我……要我用……嘴巴喂他……」

  「然后呢,快说!」我兴奋了。

  「我用勺子喂他他不肯喝,我就……我就用嘴巴噙了一小口……闭着眼睛…
…喂他了……」

  「具体点!」

  「羞死人了,不说了!」

  「你说不说,你说不说。」我挠英子的胳肢窝,她这个地方最怕痒。

  「好了……我投降……我说……我说……」

  「我一碰到他的嘴,他就把粥碗接过去放到一边,把我抱住。抱得好紧。」

  「他把舌头伸到我嘴里,一会儿就把粥喝光了……然后舌头就不肯走了……
老是缠我的舌头……还拼命吸我的……」

  「他还想摸我的胸部,我每次都抵挡住了没让他得逞。」英子有些讨好的看
着我。

  「那他亲了你多长时间?」

  「大概……」英子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一个小时吧……」

  竟然长达一个小时的湿吻!我和英子的吻从来不超过3分钟。

  「老公,我好害怕。今天只被他亲了一会儿……我下面……下面就湿了……

  今晚你跟我一起进去好不好?「英子的双眼满含期待,但是我怎么都觉得她
是期待我做否定回答。

  「快去!」我推了英子一把,「按我们的约定,我在外面看着。要是他过分
了你就咳嗽一声。」

  英子紧张的走进了房间,坐到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冯明只是和她聊天,并没
有做什么。英子渐渐放松了,像往常一样坐到冯明身边。两人甚至你一拳我一掐
的往来打闹,当然,声音都压得很低。后来冯明挠起英子的胳肢窝,英子咯咯笑
着投降了。冯明也知道英子这个地方怕痒,这让我很有些嫉妒。

  「哎呀,饿了。想喝点奶。」冯明突然停止了嬉闹,笑着说。

  「好的,我去给你拿。」英子想起身去拿牛奶,却被冯明拽住了。

  冯明凑到英子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英子的脸立刻刷的红到了耳根。事后
我知道了,冯明说的是:「我要喝你的奶。」

  英子慌忙起身想走,却被冯明一把拉回了怀里。英子赶忙对着房门干咳了一
声,却只看见房门摇了一摇。趁此机会冯明两手捉住了英子两个饱满的乳球,英
子急忙挣扎,动作却又不敢太大。

  「不要!」英子压低了声音唤道。

  冯明根本不理睬她,只是专注的搓揉英子的乳房,嘴巴则在她脖子上蹭来蹭
去。不一会儿英子就软了,像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般瘫在冯明怀里。

  冯明把手伸进了英子衣服里,直接玩弄英子的两个乳房。

  虽然冯明的精液都已经在英子体内走过一遭,但是看见只属于我的乳房被他
肆意玩弄,仍然让我产生了极度的兴奋与嫉妒。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也许是
我心情的最好写照。

  一开始英子还躲闪着冯明的索吻,到后来竟然主动用手钩住了冯明的脖子,
任他品尝自己的丁香小舌。英子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粉嫩的脸颊上晕红诱人。我
的肉棒早就起立敬礼,只好用手来安抚它的不快。

  大概玩了二十来分钟,英子的眼睛始终就没睁开过,嘴唇也一直与冯明严丝
合缝。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英子沉重的鼻息。

  冯明的一只手从英子上衣里抽了出来,开始向她的裤子里进发——我屏住了
呼吸,这时英子突然叫了一声:「不要!」

  声音有些大,吓得冯明立刻缩手。我只好回到书房,弄出一声拖椅子声音,
然后就看到满脸通红的英子跑了进来。

  我立刻关上门问:「怎么叫停了?」我的肉棒正硬得难受。

  「他……他要摸……我下面了……」英子仍然喘着气。

  「怎么不让摸呢?」

  「我……我下面都湿透了……」英子非常不好意思。

  我一看,果然,竟然连外面的长裤都隐隐看得出湿迹了。我无比激动,搂过
英子就吻,全然不管她口中是否还残留着冯明的唾液。

  英子立刻热烈的配合,一会儿就把上衣脱个精光。两个花生米大得乳头已经
硬得像小石头一样。丰满的乳房比往常胀大了不少,淡红色的乳晕都胀高了些,
上面密布着一些硬硬的小点。一想到这对美妙的肉球刚刚在情敌手中摇摆扭曲乃
至变形,我就兴奋的不得了,狠狠的搓揉它们。

  英子要脱裤子,被我一把按住了裆部。

  「为什么湿了就不让他摸?」我喘着粗气问。

  「我……流得太多了……我怕……我怕他觉得我很……淫荡……」

  「你就是个小淫妇!就该流得多。」我用力的隔着裤子搓揉她的阴部,又湿
又热的感觉令我感到非常刺激,「我要让你把外面的裤子也湿透!」

  「我是小淫妇……我的水……水很多……老公……你用力的揉啊……把我的
浪水……都揉出来……把我的浪水榨干吧……」英子靠在我怀里,压低了声音叫
着,双腿越夹越紧,我感觉她的裤子越来越湿。

  终于,英子的头死命向后仰,原本酥软的身子绷得向一张弓一样,美美的达
到了一次高潮。

  我赶紧把软成一滩泥的英子放到书桌上。她的长裤裆部已经湿透,脱下来再
看内裤,像刚从水里洗出来一般。翘生生的小屁股上沾满了她的淫汁,显得油光
水滑。肿大的阴唇已经分开,露出了它们所保护的秘密洞口。

  我挺枪入洞,唧的一声长驱直入,充满了淫水的阴道没有一丝阻碍。抽插了
一阵,英子恢复了些力气,用手撑住桌子,死命扭着小屁股迎合我的攻击。

  这场大战激情四射,我足足射了三次,累得一屁股坐到圈椅中,死活不想站
起来了。英子更是全身泛红,大汗淋漓,瘫软在我怀里,除了重重的喘气,长久
都没有动静。

  我深情的抚摩着英子的身体,汗水让她本来就光洁的皮肤更加滑不溜手。她
的娇躯与我紧密相贴,我感到与她前所未有的亲密。

  「老公,」英子总算有了说话的力气,「还是别让我和冯明走太近吧……我
怕……有一天我真的会背叛你……」

  「不会的,就算你和他做爱了,这也不能代表你的心就背叛我了。」我轻轻
的按着她的乳头,让它陷进乳肉里。

  「不……刚才被他摸的时候……我真的一点都没想你……满脑子都是他……
我想让他狠狠的玩弄我的乳房……想让他把我的唾液吸干……恨不得让他把我吃
了……」

  「要不是你在家里……刚才我肯定会……求他插我的……」英子静静的流泪
了。

  我知道英子的身体很敏感,只是今天的表现比以往强烈得多。不知道是因为
她知道我就在门外,还是因为玩弄她的人是冯明。想到这里,我的心像被一根针
狠狠的刺了一下,通彻心扉。

  「他今天……一握住我……的胸部……我的乳头就硬了……」不知怎么了,
今天不用我追问,英子自顾自的说着,「被他搓了没几下……我就流了……他今
天……比以前厉害多了……」

  以前?我敏锐的捕捉到这个字眼。英子一直只承认和冯明接过吻,其它的什
么都不肯说。她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我,但是就真的没被冯明摸过舔过?我压根
就不信,可惜英子怎么问都不松口。[/font]

20537 2009-1-4 00:13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第十章

  接下来的日子显得很平静。我没有继续要求英子去扮演偷情的角色,英子在
我的面前也尽量不去提冯明,似乎生活回到了它的正轨。可是我知道这所有的一
切有些象假象,我想英子也意识到了这点。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我想跟英子交
流,可是我又担心话题会转移,转移到我们都回避的问题上。

  我在上班,英子在家,冯明在床上。是不是会一直持续这样的现状,我不知
道。

  我知道我快要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之后我们又做过几次爱。英子的表现让我挑不出任何毛病,我没有
去猜测是不是因为白天没有得到释放,而到了晚上才表现的那样激情四射。

  可这是我要的英子吗?她在我面前所做一切表现都让我感到她是在讨好我。

  当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讨好这两个字的时候,我被自己吓了一跳。

  我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放。英子为什么要讨好我?是因为感到自己有了
愧疚才会这样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我在自己的思考中找到的不是答案,只
有迷惑。

  是我和英子的关系还是现在的状态?我需要审视的又是什么?下班的时间到
了,我迟迟地坐着没有动。我听到有人在争论,争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句
话传到了我耳中,是人都有秘密的……

  是啊,是人都有秘密的。包括我自己在内。

  我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响,可是是什么呢?我努力想抓住它,它象是飘荡在脑
海里的精灵,我感觉的到可是我看不到。

  英子有秘密。英子真的有吗?回想英子那天晚上的吞吞吐吐,我能够肯定。

  从那天之后我没有再试着去追问。英子不想说是一个原因。可是我自己想不
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想知道。

  需要跟英子谈吗?我不能确定。谈什么?秘密?英子的秘密吗?一旦英子的
秘密和我猜测的相吻合,我又该怎么办?

  其实英子的表现已经让我感觉到她跟冯明之间应该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她
的小心翼翼,她努力的迎合,她妩媚的笑容,她的喃喃低语,她言辞间的闪烁。

  英子会跟他接吻,英子也会让冯明摸爱抚她,可是英子跟他做过吗?什么时
候?

  在哪里?怎么做的?做过几次?是在我们结婚之前,还是在结婚之后?想到
这里我感到烦躁感到躁热。空调开到了最足,我依然不能平息。

  我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又坐下。

  我打了个电话。电话打给的是英子。我打电话告诉英子我有应酬晚上需要晚
回。英子在电话那头没有说什么,最后只是嘱咐我小心别喝多了。

  我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晚上没有所谓的应酬。

  我不想回家。我怕什么?怕回家后看到什么?还是想着要把机会留给英子。

  我难道真想看到事情朝着不可收拾的地步发展?我马上否认了自己的想法。

  我不是这样的人,我是爱英子的,因为我的想而导致了英子在期间发生了变
化。

  英子爱我吗?英子她还爱着我吗?现在的英子还是那个英子吗?可是我,我
故意晚回去,难道就没有给他们制造机会的想法吗?我真的不能确定。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华灯已上的街头熙熙攘攘,我却忽然感到孤单。

  我想去找个热闹一点儿的地方,想了想我又放弃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冯明的小屋里还透散出微弱的灯光。

  英子已经睡下了,我冲完凉轻手轻脚来到床上。

  英子睡的很甜,呼吸均匀。我正打算躺下的一刻,我又看了看英子,朦胧中
看的不是很真切。

  我把床头灯打开。微弱的灯光下,英子的睡相安静恬谧,让人怜惜。我总是
对英子说你熟睡的样子很好看,是任何男人见了都想保护的那种。

  冷被搭在身上,只露出雪白的胳膊,微侧的身体让无意识中露出的乳房,在
胸前挤压出很性感的弧线。这样美丽诱人的少妇冯明会放过吗?每天在家里单独
相处,冯明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她拒绝他吗?那天之后我再没有问过。我忽然想
到那天晚上的那个梦。梦是人潜意识的流露。难道是我?我想这么做?是在我期
望?期望着看到自己老婆躺在人家的身体下婉转承欢,难道那种冰与火的诱惑真
的能给我想象不到的刺激!

  我产生了冲动。

  我关了灯,翻身找到了英子。英子哼了一声,身体自然的变成正面。

  我直接就奔着英子的小乳头去了。

  英子睡梦中轻轻地哼了一声,我捉住另一只。

  玩了一会儿,英子的喘息声变粗。

  我的鸡巴也高高的仰起头,我侧着身体伸手脱英子的内裤,英子配合的抬起
屁股让我脱下来,张开腿等我。我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裆部早已经滑腻腻的,我
摆好姿势一挺身就很顺畅的插了进去。

  英子哎哟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

  「讨厌,还不是你。也不知道轻点儿,都肿了……」英子迷迷糊糊的哼着。

  我的脑海里轰得响了一声,僵在英子上方的身体一动不动。

  「快点吧。困死了……你……回来了。」英子醒了过来。

  他们……他们终于……终于!终于发生了。虽然我隐隐的有这个感觉。但我
还是感到了怒不可遏,然而鸡巴却似乎胀得更硬。

  我感到胸口被什么东西堵着,我有些机械地抬起身体又落下抬起落下,英子
浪叫了起来。听着她的浪叫我的动作变得猛烈起来,一下一下的越来越用力,好
象希望把胸口的憋堵通过这种大力的抽插宣泄出去。

  英子有些受不了,她开始在我身下挣扎。

  「老公……痛啊,老公你干什么啊,你弄痛我了。老公……痛啊……」英子
扭动着想推开我。

  我毫不理会,只知道不停的用我的硬鸡巴在她柔软的阴道中抽插。

  「老公求你了……真的好痛啊……」英子哭了起来。

  「他干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知道痛?」

  我怒吼了一声,积蓄的能量一刹那的爆发。

  我象是被抽空了,重重地倒在她身上。英子推了我一下,我疲惫无力的翻了
个身躺在床上。

  她的哭声就在耳边,她从来没有这样子哭过。

  我是怎么了?回过神来的我有些懊恼,我伸手拉她,手被她啪得打开。

  我没有说话,心里乱成了麻。

  「哭什么啊!」我烦躁的说了一句,把她揽过来。

  英子挣扎了一下哭得更凶。

  「是他主动的,还是你主动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问。

  「我……不知道。」

  英子的回答让我气恼。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让我想想。你们今天……做了。」我迟疑了一下。

  英子只是慢慢地点了点头。

  「你说话啊英子。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要告诉我啊。」我有些急了。一想
到今天冯明的大鸡巴插进英子的阴道中我就说不出的堵,而且我从英子的话里面
知道她和冯明一定做了不止做了一次,下面都做肿了。

  「你会不会不要我了?」英子忽然紧紧地抱着我。

  「那是两码事啊。我就想知道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一回事儿?是你主动的吗?
是不是?」

  「我知道你发现了一定会不要我了。」英子转过身去,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我慌了手脚:「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冯明还在隔壁。你这样哭多不好,快别
哭了。」

  英子的哭声让我心烦意乱,更让我心疼。

  「他知道就知道。我……也不是有意的……我……」英子说到这里说不下去。

  我心里合计了一下,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冯明趁英子照顾他的时
候又在动手动脚,英子最后抵抗不了冯明的诱惑,终于防线失守。

  「好了好了,英子你就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的。你别哭了行
不行?」我把英子又转过来。

  「你一定认为我是个下流的女人,一定会觉得我很不要脸。」英子一边哭着
一边把头藏进我怀里。

  「天地良心。我从来没有这样认为过。英子,好英子,快别哭了噢。」我低
声细语地哄着她。

  「你真的没有那样认为过吗?屁屁熊,你说的是真心的吗?」

  她从怀里抬起头看着我。我虽然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可我想象的到她的脸
上一定又慌又急,所以,我肯定的嗯了声。

  「你们今天做了几次?你告诉我,我不生气。」这是我想知道的问题。

  「三……三次。」英子小声的说。

  三次!我的大脑又开始混乱了。

  「其实……其实……只有两次。」

  真是奇怪了,英子的吞吞吐吐让我更急欲想知道,「到底是几次,怎么一会
儿是两次,一会儿又是三次的。你到是说清楚啊。」

  「你又生气了。说好了你不生气的。」英子慌乱的道。

  「我没有生气,你不说我才生气。」我吸了口气对英子说:「你说吧,我真
的没有生气。」

  「那我说了……我说了你可真不许生气。」

  「好英子你快说。我什么说话不讲信用的。」

  「我知道,你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心里能不生气吗?」

  「哎呦,我的好英子,你到是快说啊。」

  「你真的想听的话,我就说了。可是我说了,你不能生气,不能不要我。你
要答应我。你答应了我才说。」英子还是很不放心的追问。

  我一方面非常想知道英子跟冯明之间发生的细节。一方面却又担心我是不是
听了之后心里真的会不会有所反感。可是想刨根问底的好奇终于还是占了上风。

  英子感觉到了我的犹豫。

  「我知道你心里一定不会接受的,我就知道。」英子的声音又开始颤抖。

  「好英子。我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在想你当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我
说着伸手抓住了英子的一只乳球玩弄起来。

  「变态。」迟疑了一下英子低低地骂了一句。

  「男人都是象你一样的吗?喜欢听老婆红杏出墙的事儿。」英子哼了一声。

  「你要听我就告诉你。你要生气就生气。反正你已经知道了。」可临到让她
说,她又开始迟疑。

  我忍不住手上用力一捏。英子叫了一声。「轻点儿,捏痛了。」

  「知道痛还不快说。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什么两次三次的?」

  英子扭捏了一下才说:「两次的意思就是说我……我跟他……就做了两次,
还有一次是……用嘴帮……帮他的……我不说了。你真是的……为什么喜欢听这
些事情……」

  用嘴?插了好嫌不够,连醉也一起用上了。英子粉嫩鲜亮的小嘴含着冯明的
大鸡巴。我浑身一热,下面有了反应。

  英子在黑暗中看不清我的表情,她只是有些直觉的手伸下去。轻轻的骂了一
句:「你真变态。听你老婆被人家搞,你觉得很刺激吗?」

  我一把按住她的手:「别松手。说的清楚一点,不许糊弄我。」

  英子哼了一声。继续把我的鸡巴握在手里。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下午帮他洗澡的时候。」英子轻轻捏着我的鸡巴,一面低着声音说。我没
有打断她。

  「都是你……你说晚上回来的晚,所以,只能我帮他洗澡。」

  「你怎么搬的动他?」我奇怪的问。

  「他能走一点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他能站吗?」

  「你每次都帮他怎么洗的?我找了凳子让他坐着不就可以洗了。」

  我默然。我也是这样帮他洗的。

  「你们就在卫生间里面……那个?」

  「讨厌,你老是问这儿问那儿的,还要不要听我说?」英子气得手上用了点
劲儿。

  「哎轻点儿。」我叫起来。

  「我一开始帮他洗,他还很老实。可过一会儿我给他洗下面的时候……他的
……他的那个就起来了。」英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鸡巴也硬了起来。英子轻
轻的捏着。

  「然后……然后……他就让我把衣服也脱了,说我的衣服也打湿了。不如也
一起洗。我犹豫了一下,就说那我脱了,你可要老老实实的,不准乱动我,我不
想再对不起我老公了。」

  她收住话,抬起头看着我:「屁屁熊,我说的是真心的。」

  「没事的。你继续说。你是不是最后也脱了衣服?」我问得很白痴。

  「人家的衣服当时是湿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么大的个子。我手忙脚
乱的又要招呼他,又要放水的。身上早就被打湿了。」

  「我没说什么啊。」

  「哼,我还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最后你老婆就……光光的面对人家了。」

  我的鸡巴在她的手中跳动了一下。英子好象没有感觉到。她依旧握着。

  「他开始还规规矩矩的没有碰我。可是,我洗到他那里的时候,他就忍不住
了……在我……身上毛手毛脚……」英子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只能感受到她的手在我的鸡巴上轻轻的套动着。

  「他说他很难受,问我能不能帮帮他……」

  我听到这里几乎忍不住,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我说我不能对不起屁屁熊。我说花花鸡,你不要逼我。我不能对不起我老
公,我已经结婚了。他说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可就是忍不住。他也知道他这
样对不起我,可他就是忍不住,说着他就哭了起来。」

  我感到胸口的凉裔,我知道英子一定也流下眼泪。

  「我看着他哭,我忽然觉得心里好痛。他说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就是忘不
了我。他说他不想逼我。问我可不可以就用手帮帮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听了他的话,就用……用手帮他。可……我弄了半天。

  他就是不出来。他急的脸都胀红了。我看他可怜的样子。我就说要不然我用
……嘴帮你,好吗?不过就只有这一次。他说好,我就……就用嘴帮了他。」英
子说到这里声音几乎让我听不到。

  「你象上次那样吃了吗?」

  英子点点头。

  我快爆炸了。一个美丽的少妇赤裸着跪在男人面前,帮他口交,最后连射出
的精液也一滴不剩。我总算没有问出好吃吗这样的问题。

  「我等他平息下来才继续帮他洗。」

  什么?平息下来。不但吃了,还让男人的鸡巴在嘴里变软才算完。我错了。

  还没有完。后面还有两次。

  「屁屁熊。你……你还想听吗?你怎么不说话呢?」英子怯生生的在问我。

  「哦,我在听。听的很仔细。」我故意用很轻松的语气对英子说。

  「我不信,你骗我。」她用手捏了捏我下面。我这才发现,刚才在硬邦邦的
家伙变软了。

  「你说的结结巴巴的,它当然就会疲软了。你再说啊。」

  「你坏死了。」英子娇嗔。

  「我继续帮他洗。他忽然抱住了我。把脸埋在我的胸口。我又期又慌。想推
开他,可是又担心伤了他。他就把我的……我的乳头含在嘴里吸。你知道的,我
那里好敏感的,碰一下身体就要发软。要命的是我的下面已经……已经都湿了。
我这时候想推开他,可是一点都动不了。」

  英子的呼吸有些颤抖,她的身体发烫。我觉得她在说的时候似乎又回到了当
时的现场中。

  「他的那里又起来了。正好顶在小……小嘴巴那里。又粗又烫。我吓坏了。
急忙跟他说不要这样啊,你答应了我的,不能这样的啊。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我说的时候眼泪都下来了。他说好想我,真的好想我。他说如果没有我,他现在
还是跟死人没什么两样的废人。他说是我救了我。他救是想着要我。要好好的疼
我爱我。我心里听的乱极了。想跑开。我知道我不离开他,我一定会受不了的。
可当时身体就象不是我自己的。等我清醒的时候。他的那个大大的坏东西已经插
进来。」

  一直在我脑海里出现跳动的画面从英子的嘴里变成了事实。

  这是什么感觉。英子的小手下意识的套动着我鸡巴。她的脑海里她的思想记
忆还在当时。我的鸡巴不可抑制的怒胀着。

  「他说英子你动吧,把你最好听的歌唱出来,唱给我听。让我知道你喜欢,
让我知道你喜欢被我操。我想他已经进来了我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每一次都
顶到那儿。他让我叫我就叫,我是忍不住叫。我本来不想,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因为……因为我不叫的话我想我一定会昏过去。」

  「你们……做了很久吗?」我心中的火焰不知不觉的在英子的描述中沸腾。

  英子似乎察觉到这一点。她的小手也在加快。

  我连忙制止她。我不想那么快的就出来。

  「没有很久。主要是我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他就说,英子,你来吧,把你的
高潮都给我吧。我忽然哭起来,边哭边象个鸡一样的动。我当时以为我就是鸡。

  没有了你,也没有他,就想着我要到,我要那一刻。「

  英子忽然哼了一下。她的身体跟着颤抖了一下,手忽然抓紧,紧到让我感到
丝丝的刺痛。

  「你到了吗?」英子胡乱地点点头又胡乱地摇摇头。

  「他射了?射到你那里了?」

  我见过那一幕的。浑浊的精液从英子微张的红嫩的阴道口流出的情景。幸亏
英子不自觉的刺痛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射出来。

  英子过了一会儿才点头:「他射了。射的好多。射的满满的。射的让我感觉
自己要装不下。」

  「还有一次呢。也是在卫生间吗?」

  「不是。」英子摇摇头。

  「是在床上。洗完后我糊里糊涂的扶着他上了床。他让我陪着他躺一会儿。
陪着他躺下。他跟我说话,然后又开始摸我。摸我的乳房。又摸下面。他还把手
指伸进去。过来一会儿。他抽出来说你又湿了。其实里面有他的东西,本来就是
湿的。可是他这样一说。我身体还是发热了。下面就开始痒。他说我又想要你。
我跟他讲你不是才要完,怎么又想要。他说难得今天这一次。你就不要拒绝我了
好吗?我心里一软想刚才已经给了他了。不如今天就给他开心够。以后再也不会
这样了。」

  「然后呢?」

  「然后我又帮他……口交。他也亲我……我下面。」

  「69?」我简直不能忍受。那是什么样的一个场面。简直是太刺激也太香
艳了。我和英子之间简直不能想象有这样的场景。我抓着英子的小手,英子很主
动的给我套弄。

  「他很会舔,简直……简直要舔到我的心里面。我一个劲儿的流水。他说很
好吃,还用嘴含着吸。我的命都要给他洗走。我实在是忍受不了。就转过身把他
的大鸡巴塞进来。」

  「你个小骚货,你可真骚。」我忍不住满腔地妒意。

  「对,我是骚货。我是个骚货。他也是这么说的。」英子在颤抖。「我喜欢
他的大鸡巴。他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我喜欢,快让我死了……怎么办……我要死
了……我真的要死了……」

  英子骚媚的叫了起来,就象一枚炸弹在脑海里炸响。我猛的翻身将英子压在
身下。

  「来吧……老公……操我。我是个荡妇,是个骚货。我受不了了……」她又
哭起来。

  「操我。老公……操死我,操死我这个荡妇……呜。」

  在她的哭喊声中,我悍然进入。

  「我……好满啊……好老公……用力……给我。」

  我发狂了似的冲刺着,英子努力挺着小腹迎接。英子的阴道里火热紧密快要
把我融化,我坚持不住这样的温度,猛地冲杀了几十下再次爆射而出。

  英子哀鸣了一声,紧紧的抱紧我。

  「花花……鸡……死老公……英子要死了……英子爱死你了……」


               第十一章

  「花花鸡……英子要死了……英子爱死你了……」

  「叫着他的名字……小贱人……叫他……」听到英子在这样的时候,脱口叫
出他的名字,再想到现在正在吸纳着我的精液的美肉,几个小时前,也曾经吸纳
过别人的精液,那种刺激,实在令我欲痴欲狂!

  「花花鸡,我爱你……」英子在最后无规则的挺动中,双眼迷离地看着天花
板,痴痴地叫了一声,然后抱着我的头:「我要烧起来了,射进来吧,我的好老
公!啊……屁屁熊……花花鸡……你们两个我都爱……」

  英子无所顾忌地大声呻吟着,在欲仙欲死的高潮中,她用头颅支持着高高耸
立的上身,抵死逢迎着我一射如注的最后冲击!

  我死死地搂住英子滚烫的胴体,在最后的几次射精时,英子的手紧紧地攥住
我的手,肉体和心灵完全融合到一起的感觉,令我无比地快乐!

  同时,一个怪怪的念头,象只小虫子,从我的意识深处慢慢地钻了出来:英
子和他,也是这般的心灵融会吗?

  想到这一层,一时间,我有些心灰意冷,慢慢地,想把手从英子的手里抽出
来。

  英子好像也感受到了我的突如其来的冷淡,她死命地抓紧我的双手,双目似
火,热切地望着我:「老公,不要怀疑我的爱,你是我最爱的人,如果再次选择
我还是找你的。」

  我点点头。这时,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响动,我耳尖,辨出了是一种男性在
压抑中发出的鼻息。但我没有回头。我不喜欢过于戏剧化的东西,我本能地感到
有些很复杂的东西,我们常人没有太高的智慧,于一时一刻,便能把各种纠缠在
一起的情感和利害分得一清而楚。

  当我们一波接一波的海啸般的激情慢慢地退去之后,在婚姻的海滩上,留下
了很多只在大洋深处生活的怪怪的生物,触目惊心,美到极致也丑到极致,令人
看过一眼,便不能看细查第二次,恐怖的感觉难以言传。

  无边无际的黑暗如同万米以下的海水,我和英子的四只眼睛,象四条发着微
微莹光的小鱼,缓缓地、难以察觉地游动着。

  谁也没有睡意,谁也不知对方在想什么。谁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不是失眠
而是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性欲和单偶制婚姻,三人行和社会主流道德,有着不可调和的冲突,这是我
们所面对的最严酷现实。我无意去考虑这些复杂的社会学问题。现在最简单的选
择:中间有一个撤出呢?还是让冯明做英子的情人?

  据英子的转述,也据我对他的了解,冯明内心里对我还是很有好感的,而且
此次夺人所爱,他的愧疚和自责也是很重的。我基本上认为他不会反客为主。而
且,中间还有英子这个平衡性的因素。英子也不是那种爱之则欲其生,恨之也欲
其亡的人。她对于冯明的感情,现在已经昭昭若揭了。她不会爱他超过我,这一
点,我基本上不怀疑,但事物总有个此消彼长,她对我的爱,会减少到什么程度
呢?

  我总是认为,在我的生活中,没有过分的爱,也没有过分的恨,没有人爱我
特别多,也没有人恨我到食肉寝皮的程度。因为我总是淡淡的。但有时,我也会
恨别人,为什么你们就不能爱我更多一些呢?老师,朋友,父母,我都曾经对他
们的爱,持有过最深层次的怀疑。

  「英子,睡了吗?」

  英子转过脸,嘴角划出一圈无奈的苦笑,一只手扭亮台灯,然后,将另一只
柔如无骨的光滑手臂搭在我的肩上。

  「能睡着吗?!」

  「刚才,冯明过来了。在门口。」我小声地告诉她。

  英子愣了一下:「我记得已经把门关死了啊。」

  看到我诡异的表情,她的疑惑才有了答案,使劲地捅了我一指头,假装无比
厌憎地说道:「你们男人都好恶心啊!屁屁熊开门,花花鸡就来看,有什么好看
的!下午不什么都给过他了!」

  说到后来,英子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

  「看来你哥能走动了。英子,下午你给花花鸡的肉体按摩,效果不错啊。」

  英子挤挤眼,吐吐小舌头,脸红了:「还好还好,超极小肉弹,效果当然不
用问了。」

  「什么叫还好?」我有点忍俊不住。

  「和你的叫「很好」,和他的叫「还好」。」

  英子妙语解说,有些讨好的成份。我套用韦爵爷的话低低地说道:「还好?
还好?性命丢了大半条。」

  英子难堪地捂住了脸,笑意却在嘴边漾出来。

  我心里又痒又痛,捉住她的双手:「英子,我想问你句实话,你最好能说心
里所想的,如实告诉我。现在你对他,到底是……」

  「到底是什么感觉是吗?」英子抢过话头,却没有马上就答,出神地想了一
会儿,伸了个懒腰,还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唉,好难回答的问题啊。」

  我静静地等着她。

  英子悠然说道:「有时呢,和他有种好朋友的感觉。有时呢,觉得他象我的
一个宝贝儿,可怜又可爱,有时呢,又象一个情人的感觉,比如那天我给他嘴对
嘴的喂食。有时呢,和对你的感觉差不多……」

  「象老公一样?」

  「那可到不了……算了,不要问了。反正,这是不可能的。」

  「你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你想过吗?」英子反问我。

  我两只手攥成拳头,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出来,左手的食指也伸直,三根
指头缠绕到一起,举给她看。

  英子知道我有时会设套给她,她可不敢轻易相信,只是苦笑着摇摇头:「这
是一个梦呀,早晚会醒来的。醒来后,我就怕你会翻脸了!」

  看着我沉默不语,英子继续冷静地说道:「前一阵子,因为我天天照顾冯明
有了点身体的接触,是那种奇怪的关系,让你的性格发生了一些变态的变化。我
没有制止你,因为我对他,也有了一些异常的感情,世俗所不能认可的感情。一
直走到现在这样,下午的事情,某种程度上,是一个结局。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
的关系。这会让我崩溃的。发生了,也就完了。」

  「你不喜欢两个男人都同时爱你?」

  「我当然是喜欢的了,但你呢?你能接受我喜欢你之外还喜欢另一个人?」

  「这已经是事实了。」我小声提醒英子。

  「也许你真的很爱我,爱到这种程度,能接受和他分享我,可我不能接受这
样的状况:有一个情人的坏女人!我更不敢想象,如果你对这种游戏厌倦了,这
可是一个致命的借口……老公,冯明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想,他该离开
我们了。」

  我回想英子下午和他连做三次,而且在和我做爱的高潮时,也曾主动地叫他
的名字,还真有些害怕了,这段时间的刺激已经太多了,继续下去,怕真没什么
好结果,便微微点点头:「你说的对,玩游戏总会有玩得没感觉的一天的。」

  英子听我这么说,却又非常地伤感,虽然表面上什么也没说,甩开我的手,
转过身去,把脸埋到枕头中。

  一会儿,英子开始抽泣起来。

  「英子,别哭。」

  「我恨你……」

  「……为什么?」

  「……其实你只是在玩游戏,我可是什么都玩进去了,连清白,连感情……
你明知我控制不了自己,明知自己也会有厌烦的一天,还鼓励我和他……」

  我郁闷至极,真想抽自己一巴掌。这叫什么!丢了夫人又折名声!

  好一会儿,英子才清醒:「对不起,老公,我不该怨你的。只是一想到冯明
要走,以后再失去联系,成为陌生人,我就很伤心。我心里……可能已经爱上他
了……」

  我再也不好说什么了,英子慢慢起身下地(一天连着几次做爱,够她受的,
我心里恶意地想到),随便穿了件衣服,出了门。听动静,是去了冯明的屋子。

  又过了一会儿,我脑子很乱,点了根烟,然后去厕所胡乱擦了把脸。再经过
冯明的房间时,我看见,他的门半掩着,英子傻傻地站在冯明的床边,冯明直直
地躺在床上,亮在台灯底下的一双亮亮的眼睛,却带着水雾。我和他对视了几秒
钟。冯明向我苦笑一下,毫无顾忌、毫无掩饰地流着泪,象个孩子。

  英子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道:「我再和他说两句话,好吗?」

  我点点头。英子回到冯明屋子里时,随手把门关上。

  不到五分钟,就听见英子的呜咽声变成了压抑着的撕心裂肺的哭声。

  那一夜我真的一点都没睡。要么是英子哭,要么是冯明哭,要么是两人一起
哭。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天亮之时,我终于有了个主张,才踏实一下。在入睡
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们不会边哭边做爱吧?

  第二天早上,英子眼睛肿得象个桃子,她早已经穿好衣服,正帮冯明收拾东
西,果真要送冯明出门了。见到我,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眼睛里有一份秋水般
稠稠的离情,却还是难以自制。

  已是夏未,但北方的天气还是有些热的,她却身上齐齐整整地穿戴好,连胸
口上的白肉也被一条绕脖的方巾盖住多半,灰色衬衣的袖口都系紧,下身是一条
宽脚的奶白色长裤,一直遮到脚面,竟是除了拖鞋处露出十只可爱的肉乎乎的小
脚丫,整个身体遮蔽得风都不透一丝!

  她见我上下打量她别有用心的穿戴,眼光还坏坏地在她苗条的腰身和裆部打
了个转,好象才意识到自己的微妙心态欲盖弥彰,愈加不安,连鼻子都红了!

  我向英子笑笑,冯明在我看英子时,整个人好象都冰住了,连粗气也不敢喘
一声。

  「冯明今天回老家。我送他到车站。好吗?老公。」英子指了下冯明,冯明
象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连连点头。

  我不露声色地也向他点点头,英子受不了那种紧张到要令她窒息的空气,借
故出去了,我顺手拎拎冯明的行李,然后低声叫他关上门。

  冯明虽是悲哀得难以自持,但看我这样的行事,他还是很紧张。和我的眼睛
只对视一眼,他的眼睛马上飘走。

  我拉着这个昨天占有我老婆三次、夜里还和她同眠的人的手,虚情假意地笑
着问道:「怎么样?能走远路了?」

  冯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顿了又顿,可能还是不知如何张嘴,或者做什么
样的表白,只好接着我的话头说:「还行,挺好的,就是腿有点软。」

  「是不是和英子做爱做得太投入了?」

  我一面示意冯明坐下,一面很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不是现实,如果是一部电影,我想,这时,静谧的画面之外,应该马上
配上小提琴的突如其来、别有韵味的奏鸣。

  「徐哥你……」冯明脸腾地红了,左手抽搐了一下,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不
知我当面揭穿这事是何用意,这种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他直勾勾地看着
我,目光里充满着不解:这个话题面对面地摊开来谈,可能谁都会疯掉!

  「冯明,不知英子和你说了没有,我们曾经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为了把你
弄醒,我让英子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刺激你。」我开始镇定下来。这件事是因我而
起,我不想让英子很痛苦。也许,我不能只是一味地要求别人爱我多一些。过去
一向是英子爱我超过我爱英子,这种不平衡也许从今天就要发生质的变化了。

  「说过。」冯明在我安抚性的目光里,也镇定下来,「徐哥,我真不知怎么
感谢你。徐哥……」

  你用一再占有英子美妙肉体的方法,向我致过「最深」的「射意」!我心里
这样想着,嘴上却马上打断他要说的有可能让我们都很尴尬的蠢话:「冯明,我
就说一句话,我不排斥你和英子在一起。要不要走,你自己决定!」

  「徐哥,你真能容纳我加入到你们的生活里?」

  这时,英子开始敲门。我把门拉开一条缝,对英子笑道:「里面没打起来,
别紧张。」

  英子脸不期然地红了,扬扬脸,充作很有种的样子:「我才不是怕你们打起
来呢。你们俩个,还能有什么好话!」

  说完,羞色再次浮到她的脸上,看着她风骚到骨子里、表面上却又非常一本
正经的样子,我心里一动,真想搂着她求欢!

  英子低下头,扶着门框,脚尖只是划着地。我清清嗓子,对英子道:「我再
和冯明说上两句。」

  英子抬眼看看我,语气还是很坚决,但眼神很迷茫:「……冯明该走了。」

  「我知道。再说两分钟吧。」

  等我再关上门时,冯明象只遭了霜的茄子一样地蔫了,他几乎缩着脖子对我
道:「徐哥,我知道,你什么也别说了。英子其实爱的还是你。」

  「冯明,一开始你什么也不管不顾地占有了英子,现在有一点难度,抬脚就
要走,你知道英子会多伤心吗?」

  「可是徐哥,我该怎么办?英子就是不同意与我保持情人关系。我说,徐哥
都不在乎了,你为什么宁可自己伤心,也要让我离开,可是,英子说,这样的活
法,她宁可选择一个人自己过!你救救我吧!你也救救英子!」

  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冯明会给我跪下。

  我就势也蹲下,面向着他正色道:「冯明,你介意我和英子做爱吗?象昨晚
上,你看到后,心里很别扭吗?」

  冯明狂乱地摇头道:「你们是夫妻,我怎么会……再说,徐哥你为了给我治
病,宁可牺牲英子的清白,说句不好听的话,我还有个女朋友,挺喜欢我,但我
不喜欢她,人在老家呢,不过学历低了点,这几个月没联系,但她可能还不会找
别的男孩子,如果她现在在南京,我现在就愿意让给你操她!」

  「那可不行,我只爱英子,」我一字一顿地对冯明道。「先不说那个,我和
你一起操英子,你想过吗?」

  冯明傻了一会儿,问道:「现在?」

  我笑着抽了他一巴掌:「傻屄,现在怎么行!英子非气疯不行。这得慢慢地
来,我给你创造机会,让你们一起工作,让英子慢慢地先适应你的存在,然后你
再慢慢地走进她的生活里,最后我们三人一起生活,你想不想?」

  冯明再次犯傻:「你怎么创造?我和她现在都没工作啊。」

  「我老爷子还有些钱,我一直想开一间文印公司,投资不过八十万左右就够
了。除了文印,兼做广告和设计,英子当经理,你来当副经理。把你那个女朋友
也接来……咱们先起来说,好吗?」

  冯明死活不起来:「哥,我想认你当哥,你收下我这个弟弟吧,我保证:我
爱英子到死,我还保证:我一定不会让英子对我的爱,超过对你的爱!我还保证
你和英子怎么做爱我都不吃醋……」

  「兄弟,别保证了,我们是一家人,不过,那是以后的事。现在,我们还不
知道英子会不会同意呢!」

  「你一定要上我的女朋友,家里人都叫她「丑丫头」,人长得特漂亮!要不
然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了!」

  「不,那也得她愿意吧……你有照片吗?」

  冯明笑了:「哥,你真逗!以后我拿给你看。她就是人挺虚荣的,别的没啥
缺点。到时我和英子做爱,让她看见,她一生气,为了报复,准找你做。」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和英子做,但你不能用强。而且,英子不是那种有了
性就不顾一切的人,你首先要让她感到,一女二男,住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上的
各种事情,也是可以协调好的。」

  「哥我会让着你。一周给我一天……一个月给我一天就行了!」冯明讨好的
嘴脸中还是露出蠢蠢欲动的色迷迷的样子。

  「问题就在这里,我们要做到,连「让」都是很自然的!英子也有选择的权
利,如果她选择你,我不会有意见,但如果她老选择你,你就要很自然地让她惦
记一下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们不如直接和英子说开了?」冯明又开始犯傻。也许我工作的圈子里都
是一些人精,我曾经以为冯明是在装傻,一周之后,经过反复观察,才知道,冯
明的脑子,有时是不够使的。

  「不行。那她绝对不会同意的。」我最后又脑子里算计了一下冯明的为人,
终于决定和冯明共同分享英子。

  「我只说初业的方案,然后我还要和英子表明态度,不再鼓励她和你发生关
系,那样的话,她会担心,我是在玩一个很刺激的游戏。我的意思是顺其自然。
然后我也会给你们创造机会,你也学着聪明点,性和感情一起来,假装暗地里勾
搭她,英子已经和你发生过多次关系了,她也不会很反对,最后,等你让她欲罢
不能的时候,我们再和她摆明这件事,好不好?」

  「好!好……哥,我可说好了,丑丫头归你了!我不会让……嫂子知道这事
的!」

  冯明突然用嫂子这个词,倒让我一愣:「你叫英子嫂子?」

  冯明被我的眼光吓了一跳:「哥,那我叫她……」

  「英子也是你的女人,你要有这个准备。她是我们俩的……丑丫头先是我的,
然后也是你的。」我看冯明有点不明白的样子,笑道:「交换,只有交换,才能
解决婚姻中的边际效益递减问题。」


               第十二章

  我不知英子对于我的决定,有几分疑惑,反正我不挑明,她也乐得装糊涂。

  下午我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回家,把刚刚做好的一个初步创业计划拿出来,大
家一直讨论到深夜。有一家自己的广告设计公司,这也是我们长久以来的一个梦
想。英子只是嫌文印公司起点有点低,但经过我一番说服工作,她终于明白,在
创业之初,企业不可能马上就能拉来大的客户,有一个低赢利、长流水的日常业
务,以维持最基本的企业运转,这是非常关键的。最后方案差不多成形了,英子
原来就是做企业咨询的,对于管理这样一家小企业,充满了非常乐观的信心。

  我虽然不可能扔下现在收入丰厚的工作,加入进去,但是有冯明这样一个深
爱着她的、傻乎乎但很有几分才气的亲密朋友,英子又能支使得动他,也许,我
们这家小公司真的能生存下来。

  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大撮了一顿,当三人一起举杯,为一个光明灿烂的明天干
杯时,英子意味深长地说:「老公,我代表冯明和我自己,谢谢你。」

  然后转脸对冯明,对他说:「我希望你留下来,做我的好助手。我相信,不
出一年,我们就可以把文印公司的牌子扔掉,成为一家真正的广告设计公司。不
过一开始,大家可能什么活都得干,待遇又不可能很高,你能受得了吗?」

  「我反正已经是再世为人了,再说这又是咱自己的公司,给我个吃饭钱就行
了。」

  英子猛灌了一口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放下,摇摇头发,拉着冯明的手,借着
微醺的酒意,低声道:「冯明,我和你之间,有一个残缺的梦,因为我老公的大
度,我已经和你把它圆了。有些是情非得已,有些是情不自禁,但都是过去的事
情了,就让它过去了,你只能成为我们的朋友,而不是其他的关系。」说完,她
松开手,看看我。

  我不自然地笑笑,冯明低头不语。

  「冯明,我已经放下了,你能吗?」

  桌子底下我轻轻碰碰冯明的脚,冯明怔了一下,有些哀伤地、不情愿地点点
头。

  英子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也许英子心里也是糊里糊涂的,虽然都已经数次
发生了「那样的」关系,但是对于冯明能有几分爱,可能还是不清楚。

  「冯明,你把你老家的女友也拉过来吧?」我漫不经心地说道。

  「冯明,你已经有女友了?!」英子一愣,吃惊不小。她然后有些不相信地
看看我。

  冯明非常窘迫,脸又红又胀,鼻尖上都冒出了汗水。

  「不,不是,不是正式的关系。她老是给我写信,但我一直不喜欢她,我心
里一直想着……」

  「冯明!」英子双眼圆睁,「我说了,那是过去的事了!你不许再提!」

  然后,她很虚伪地开始调侃冯明:「好看吗?不会是农村的吧?你让她过来
吧,我面试一下,可以的话,就成为我的第二个员工,不行呢,也可以照顾一下
你的生活……老公,你说呢?」

  「冯明,你有她的玉照吗?我得先替我的兄弟把把关!」我向英子挤挤眼。

  冯明点点头。

  英子更加欢快地说道:「好啊好啊!我也看看,我哥的眼光如何。」

  冯明从钱夹的里层拿出一张照片给我和英子,边上还一个劲地向英子解释:
「真不是我的女朋友,只是一个普通朋友,绝对是一个普通朋友!」

  英子僵硬地笑道:「好像不错啊!」

  照片上的丑丫头,梳着我比较喜欢的那种含蓄的、齐耳的短发,一双亮亮的
凤眼,眼角向上扬的很过,看上去是那种很妩媚、很张扬的美。除了鼻子的一侧
有两三粒小雀斑,天啊,这个女孩几乎是完美的!

  我飞快地看了一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嘴唇的轮廓也是那种很时髦的美,
宽宽的性感的嘴角微微上翘,配着那张线条柔滑明净的瓜子脸,微笑中有种说不
出的暧昧诱惑!

  英子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强笑道:「你可真行!什么时候交的这个女朋
友,我都不知道!还真不赖!收起来吧!别让你徐哥看花了眼!」

  「大三时,同学介绍认识的。可我一点也不喜欢她,没感觉。」冯明慌乱答
道。

  「因为我?算了吧,我算看透你们这些……」

  英子喝得太急,呛了起来,我和冯明同时去拍她的后背,我心里似有什么异
样的感触,再看英子,一双秀目透过浅浅的泪帘,愣愣地看着前方。

  直到深夜我们才回去,被夜风一吹,英子醉意全无,她拉着我的手,一路上
又唱又跳,显得兴致很高。对冯明,却非常冷落,一句好话也没有。冯明的表情
象吃了只苍蝇一样,在英子身后,可怜巴巴的,想接近又不敢。

  回到家里后,临休息前,冯明上赶着对英子道:「英子,晚安。」

  英子紧靠着我的肩膀,淡淡地对他点点头。

  卧室后,英子连脸也没洗,就上了床,我匆匆洗漱完毕,上床后,看见英子
侧身睡着了,还微微地发出鼻息。

  我心里冷笑一下,又觉得她很可怜,犹豫了一下,还是搂住了她:「英子,
别伤心了。」

  英子腾地转过身,直直地质问道:「我伤什么心?」

  一面这么说着,一面泪水长流,终于扑到我怀里,恸哭起来。

  我温言相劝,说了半天,英子才止住泪水,细声软气地问我:「老公,我真
对不起你啊,在你的怀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说,我是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
人?」

  「如果你只是想想,也没什么啊。比如,我看冯明的女友好看,我也可以想
想……别掐别掐!我只是开玩笑的!唉,反正你要是喜欢他,随时就可以过去和
他睡……我是说真的。」

  「那可不行!已经说了断了,怎么还能再那样?那也太对你不起了……噢,
不算对不起你,你喜欢,是吗?你喜欢他干我?我在他的底下是很浪的……」

  英子一双美目里漾着流水般的柔腻春情,她的表情很奇怪,嘴唇微微神秘的
微笑,含蓄的眼光里,慢慢流出放荡的感觉。尖尖的手指甲从我的胸膛上轻轻滑
过的时候,小指头有意无意地扫了一下我的乳头。

  我有些晕,知道无论是肯定的回答,还是否定的回答,她都要予以否定!

  女人真的是反复无常啊!

  「我怎么这么说……我要完蛋了,老公!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和他断,你
又把他留下来,还放到我的身边,你是不是成心害我……果真如此!哼!」

  她的话一时让我心旷神怡,我知道,英子心里头,已经准备放弃对冯明攻势
的抵抗了。

  当我脱下英子的小内裤时,发现英子的淫水已经从洞口漫到阴唇之外,我挑
出粘粘的几丝笑着给她看,英子却抓住我的手指向我嘴里塞。我舔的干干净净,
然后把自己的裤头也脱下,亮出鸡巴,英子乖乖地爬了过来,把我的鸡巴含到嘴
里。

  当英子的舌头在我的龟头里绕来绕去的时候,我猛地意识到,口交和传统性
交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口交中女性掌握着很大的主动,她的舌头已经不再是搅拌
和发音的器官,而是一个隐密、娇嫩和灵活无比的女性性器,不过,这个性器的
第一次,不是献给了老公,而是献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我的阳具在悲愤交加之下,神勇百倍,在英子小嘴里大出大进,
有数次插到英子的深喉处,捅得她几乎要噎过气去。

  过了一会儿,英子怕我要射,连忙吐出我的鸡巴,侧身躺下,一具山峦般曲
线起伏的肉体,散发着女性浪水的幽香和热度,横陈于我的胯下。

  「来吧,老公,我是属于你的。」

  「和我讲讲,昨天晚上,你们除了哭,没做别的什么吧?」

  「讨厌……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嘛……所以,到早上五点多时,又给了他一
次。」

  「又给了他一次?!」

  「我错了!哦!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老公……嗯……你惩罚我吧……」

  「你刚刚说什么,「人家以为是最后一次」,难不成你还想以后再给他?」

  「插我……快捅进来吧……人家以后和他天天在一起,难保什么时候,还会
失一次足,老公……你的东西……好硬好烫啊……」

  「那以后就顺其自然?」

  「好的……以后就顺其自然……如果你要求我和他,我会同意的……」

  「还有呢?」

  「如果他要求……」

  「说!」

  我猛地顶到英子阴道的最深处,和最深处那一块嫩肉若即若离的接触,感觉
真的很美好!尤其是想到与冯明的鸡巴相比,我对那块美肉的接触只能叫调戏,
而冯明的却可以称之为蹂躏时,混合着嫉妒、失落的那种另类刺激,更加地强烈
百倍!

  「如果他缠得我实在受不了,我就顺了他……」英子结实的小腿突然挺到极
限,随着小腹不规则的起伏,呼吸节奏全乱了:「不……我不会轻易给他的……
我……我……」

  意识到英子仅仅因为想到这个事情,就轻而易举地到了一次小高潮,我心中
欲火大盛,心头也是恶念丛生:「眼下你们要以工作为重……一个月你只能给他
一至两次,不能超过这个底限!你主动或他主动都行,我是绝对不会提的!」

  「来了……到了……好的……我……都听你的……」英子美得要丢了魂,乳
房上部的胸前皮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哦!啊!我……我来了!我射了!」[/font]

20537 2009-1-4 00:16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第十三章

  五天之后,当各种注册手续和租房装修事宜都条条有理地进展起来以后,丑
丫头来了。

  丑丫头姓张,才21岁。和照片相比人更加漂亮,第一次来省会,穿着上也
花了不少心思,一条米黄色的十分裤,衬出比英子还要修长的双腿,白色的丝眼
织衣里,却是一件军绿色的小吊带胸衣,两团鼓鼓的白嫩诱人的乳房呼之欲出。

  我陪英子买了那么多次衣服,知道丑丫头在颜色搭配上还是有点问题的,不
免多看了几眼那件不和谐的吊带装,英子掐了我一下,冯明也有些误会了,以为
我真的对丑丫头感兴趣,在介绍我时,语言非常夸张:老板,着名策划人,父亲
是十几家连锁店的老板,家里钱「火」(特)多。

  一阵寒喧之会,英子就很自然地「热情」起来,拉着丑丫头的手问长问短,
让我和冯明都大跌眼镜。丑丫头把行李扔给冯明,姐姐长姐姐短地叫个不停,看
样子丑丫头好像早知道英子的存在了,怕是有好戏要看了,我不无恶意的想。一
路上英子拉着丑丫头的手,窃窃私语个不停,似乎早就是丑丫头的好姐妹。

  丑丫头不是真正的农村人,住在她们县城的城乡结合部,高中毕业就在县城
里找一些临时的工作做。和冯明的关系是属于那种姑家娘舅的堂哥的表亲侄妹之
类弯弯绕的关系,两人认识也有几年了,冯明在考上大学离开家乡前,孤苦怜仃
一人生活,可能也曾糊里糊涂地认同过族中老辈介绍的这种准情人关系。

  但考上大学之后,也许是因为两人见识、气质的差距,才让冯明对她没有什
么感觉,完全把感情投入到省会的「亲人」身上。但是冯明对丑丫头的美丽还是
印象很深的,不知冯明能和丑丫头保持四五年的通信来往,心里面到底是想的什
么,也许,人性就是这样的复杂。

  后来,当我粗暴地夺走丑丫头的第一次之后,才从她嘴里知道,冯明在家乡
时曾十分地迷恋过她的美丽,但丑丫头直觉冯明在考上大学后,感情就变了,两
人通信时基本上都是以兄妹相称。

  丑丫头被安排在公司的一个小房间住,而冯明则仍然住我家。她有些不解。

  英子在背后踢了我一脚,我只好硬着头皮解释说,公司需要一个人值班,本
来不该让女孩子受这个苦的,但是鉴于她住我家不太方便……

  由于公司还没收拾好,丑丫头还得在我家住两天。进了家门,看见洁净的木
地板,丑丫头明显有了拘束感。拖鞋不够,丑丫头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光脚走进
去。她并不是那种做过很多体力劳动的人,一双小脚白皙秀气,齐脚的十分裤把
圆润的臀部包裹得紧紧的。英子回头看见我的视线所及,狠狠斜了我一眼。

  饭桌上,英子表现得十分殷勤好客,不停地给丑丫头夹菜。但是在我看来,
她更像是在展现自己的女主人身份,而且颇有一点城市人对农村人居高临下的味
道。本来就有些拘束的丑丫头更有些唯唯诺诺了。本来,几天来英子一直对冯明
爱理不理的,今天也突然转了性,对他相当热乎。搞得冯明也有些受宠若惊了。

  席间最好笑的是,我们四人好象都可以聊得很随意很自然,只有冯明和丑丫
头交流起来,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没边没际的,说了几句家乡的故老亲朋,内
容和语气都很空洞。我和英子拼命打趣,也不对劲,那种感觉就象是外火烤得发
焦的牛排,里面还是带着血丝的生份。也许是因为用普通话交流的原因吧。我当
时是这样猜想的。

  各人洗过澡,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一会儿,快到睡觉时间了,气氛突然就有
些沉闷。英子率先站了起来拉着丑丫头的手说:「妹妹,今晚咱俩睡一张床吧,
让这俩大男人挤去。」

  「这个……」丑丫头不知该不该答应,求助地望了一眼冯明。

  我突然想捉弄一下他们三人,忙说:「英子,你看人家冯明和女朋友都这么
长时间没见了,该联络联络感情吧……」我故意看了一眼冯明。

  冯明紧张地挤挤眼睛,看看丑丫头和英子,木木地点点头。英子偷偷瞪了我
一眼,也不好再说什么,眼巴巴地看着冯明和丑丫进了房间。

  英子背对着我躺在床上,一言不发,我知道她肯定没睡着。

  「怎么,吃醋了?」我笑着问。

  「谁吃醋了,我只不过是怕他们晚上弄出什么声响来,搞得大家尴尬!」英
子气鼓鼓地说。

  过了一会,她转过脸来,面颊有些泛红:「屁屁熊,我可能真的是吃醋了。
你……你不会介意吧……不知怎么了,我一想起冯明和她睡在一起我就……浑身
不自在。」

  「自私是人的天性,人总是希望自己身边的异性只以自己为中心。男人也是
一样,不管是否有了女朋友,每个男人都希望自己看到的美女是独自一人,哪怕
根本不想去追她。」

  「那你说,冯明喜欢她么?」英子把头埋到我怀里。

  「应该不怎么喜欢吧,小张的身份气质学历什么的和冯明有差距,为人也有
些傻傻的。其实要说恋爱还是要讲究些门当户对的。」

  「那为什么冯明今晚还要和她睡一起?」英子有些气愤了,「这不是明显不
负责任嘛,你们这些臭男人,就知道玩弄女人的身体。」

  我暗自好笑,英子说得这么冠冕堂皇,骨子里还是在嫉妒。

  「男人嘛,一般很难抵御诱惑的。再说,人家本来也算是恋人关系嘛。」

  「还没结婚就搞到一起,算什么!」英子是新婚的晚上才把第一次给了我,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

  「哎哟,你别老掐我啊,告诉你个更大的秘密!」我决定狠狠的刺激英子一
下,撒了个谎:「小张的第一次是给了冯明的,所以异地生活几年了她还是对冯
明死心塌地的。」

  听到这话,英子干脆又转过身背对着我,再度保持了沉默。过了一会儿,英
子突然转过身来,面带恶意的笑容:「老公,我看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啊,是不是
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嘿嘿,这个……老婆大人在,我怎么敢呢。」我腆着脸开玩笑。

  「哼!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敢了?」英子又狠狠掐了我胳膊一把,「还有,你
好像老早就知道小张这个人了,冯明最近好像也很听你的话啊。老实交待,你们
是不是达成了什么交易了?」英子的脸居然红了。

  「老婆大人英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人家小张对冯明可是青梅竹马。这
么大个活人又不是货物,怎么可能拿来换呢。」

  可能是听到我这样形容丑丫和冯明的关系,英子眼睛刷的就红了:「老公,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跟冯明这么牵扯不清的……」

  「没事,老婆,你和冯明都做过那么多次的爱了,我不怕你们再做一次。不
过……你们真不怕我独守空床?」

  「露出真面目了!哼!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你和冯明以后要是行房,我就带着丑丫头一起听你们的壁角,听云雨淅沥
的声音,看你怎么面对丑丫头。」我不急不慢地说道。

  「什么叫行房……好恶心……」话虽这么说,可表情中的羞涩却是藏不住,
「我管不了你了,反正你不能太过份……」

  我抚摩着英子柔顺的头发,很想想象丑丫头在我面前脱得精光的样子,可是
脑海里浮现的净是英子骑坐在冯明身上扭腰摆臀,浪叫连连的画面。冯明的大肉
棒在英子臀下每一次进出,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我的胸口狠狠的一扎,带来无比残
忍的快感。

  英子感到了我下身的崛起,啐了我一口说:「你们这些臭男人真是变态!都
喜欢把老婆给别人玩……」

  我有些冲动,手伸到后面抓住英子的小屁股捏揉起来。一会儿英子躲闪开,
翻身骑到我胸口,低头盯着我的眼睛。

  「屁屁熊,我和冯明对不起你。你要和小张做,我也不反对。只是你不要把
她带到家里来,我可不像你,居然喜欢看……」英子此时如同一只坚毅的雌狮,
果断地划定了自己的地盘。

  「还有,你和她只能有性,不能有爱!可以玩玩她,但决不可以喜欢她。」

  「你就这么把你的女同胞给卖了啊?」我开玩笑说,「总得人家自己愿意才
行吧。怎么样,帮帮我的忙。」

  「去你的!」

  「还有,你和她每个月也只准做一到两次!」

  「耶?你还真准备和冯明上床啊?」我故作惊讶的问。

  英子羞红了脸不说话,只是使劲地试图掐我,我笑嘻嘻地抵抗着她的手。打
闹了一会儿,英子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也不知冯明在和小张做什么。」

  「去偷听?」我怂恿她。

  「就你这种变态爱干这事!」英子拍了我一下。想了想,还是下床了:「我
去趟卫生间。」

  一会儿我听到一扇门开的声音,然后是英子的一声轻呼,之后就没了动静。

  几分钟后,英子进来了,有些兴奋的样子。

  「怎么回事?」

  「我说了去卫生间了。」

  「白痴才信你!」我从背后捉住她的一对乳球,「再不招,我可要辣手催花
了!」

  「好了好了别闹了,我说。我走到他们门口,正好冯明开门出来,我一头撞
到他怀里了。」

  「他们啥也没有做。小张今天累了,早就睡着了。」英子的声音透着一股得
意。

  英子今天只在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虽然不是紧身的,但是柔软的
面料贴在她身上,依然能隐约看到美妙的峰峦沟壑。她一头撞到冯明怀里,不知
接着是否有某些香艳的镜头发生呢,我不禁浮想联翩。

  「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们……在厕所里搂了一会,我好紧张,也好刺激,真有点象……偷情那
样。他说回屋后和丑丫头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感觉丑丫头完全是个陌生的女人,
丑丫头连衣服也没好意思脱。然后他还想亲我!」

  「那……」

  「本小姐当然没有让他得逞。」英子嘴角一斜,轻蔑的笑到,「你们这些男
人,越是容易到手的东西就越是不珍惜。不吊吊他的胃口怎么行……我只是让他
摸了摸我的乳头……」

  「我看看。」我看着英子浪意十足的眼神和巧笑倩兮的模样,心下一动,搂
过她想要求欢。哪知英子咯咯笑着推开我:「只能给你看看,不能给你摸,谁让
你对丑丫头动心了。」

  看着英子胸前两粒昂道直立的乳头——叫乳球更合适吧,我心里躁动异常:
不知冯明是用什么手法来刺激我老婆的乳头的,捻,捏,拉,还是用舌头舔呢?

  「以后只要你不乖,我就和冯明偷情,这算做一条新规则,好吗?」

  「不,只要你和冯明不乖,我就和丑丫头也不老实,应该这么说。」

  「哈哈,怕你得不了手,我会把你的老底和丑丫头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的,
保不齐再编点,口臭、梅毒、尖锐涅疣什么的,怕你连接近她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你真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算你有种!」

  「谁叫你骗我的,说冯明和丑丫头已经做过了,哼!他还没跟别的女人做过
呢,他是我一个人的!」

  我想着丑丫头从未开恳的处女美穴,几乎要哭了:「让我也尝尝鲜吧,你吃
冯明,我也吃个处女!」

  「有一个要求,你得满足我。」

  「说,什么?」

  「我的第一次已经给了你,我……想先怀上冯明的种,可以吗?」

  我骇然地望着这个曾经和我山盟海誓的女人:「你在说什么呢?」

  「你和他都是A型血,我真怕到时分不清是谁的种,反正以前几次,我和他
做的时候,都是让他射进去的,我以后再和他做,前后几天,你就戴上套,隔一
段时间你才可以不戴……别生气,你想想吧,最赚的人是你啊,两个处女都给了
你了,还要怎么样?」

  一边是损失中有得(换妻的享受同时,要承担妻子被他下种的可能),一边
是巨大的收益(美丽的处女),我想来想去,狠狠心,点点头:「那你得帮帮我,
不能在丑丫头面前把我说得太坏。」

  「傻老公,你人本来就很好嘛!黑的我也不能说成白的啊,你放心。我会让
丑丫头一心一意地喜欢上你的,你们说换妻,到我这儿,就是换夫。不过,冯明
就只能得到我一个人了。所以,我也想补偿他一下啊。」

  「哼!」

  「别苦着脸了,现在还是你的呀,我再给你一次吧,可怜的小家伙,明天还
要忙收拾办公室呢,不能折腾得太欢。别生气了,我多数时候还是给你的,只不
过要戴套……嘻嘻。」

  「你为什么想被他……先下种?」看着英子雪白的小肚皮,我心里还是很难
受。

  「什么叫下种,呸,好难听……告诉你吧,来,慢点进,我有点疼了……除
了上面说的,其实还有身体的感受:我不喜欢那种极度的刺激,到高潮之前,女
人是很难受的,他回回都让我高潮,我……你嫉妒了……我还是喜欢和你做,打
个比方,和他做是100分,可是我真不喜欢100分。要射的时候,我觉得整
个人要抽搐到一起,特难受……脸上的肌肉都木了,不好……而且,做完之后,
连头发都掉了好多,我真受不了那种极度的刺激。」

  「和我呢?」英子形象的形容,在我脑子里唤起一个抽象的字眼:蹂躏!

  我开始大力挺动起来。

  「和你?我实话实说啊……差不多90分的样子,很舒服,你别嫉妒……我
疼了……真的很好……我喜欢90分,可是呢,100分是让我又怕又迷恋,很
多女人一生都不会有100分的,他让我达到了,和你射的时候是山间的溪流,
和他,是那种洪水海啸!如果再加上感受那种精液射进去的有力冲击,有时候,
都能达110分了,所以,我就想,多数是90分,偶而到一次110分,不是
更美……」

  英子没有意识到,她的话,让我也第一次到了110分,听到自己的老婆这
样形容被别的男人蹂躏的感受,心里的滋味,真是难以形容啊!某种程度上,这
个东西,比和丑丫头的做爱诱惑还要让我向往!我拼命忍着射精的冲动,双臂紧
紧搂住怀中情热如火的娇躯。

  「等丑丫头走了以后,你可以偶尔搬到公司里住上一段时间,好不好?哦…
…你……你……你要射了吗?」

  「什么叫偶尔?」

  「就是说,我想让冯明操我的时候。」

  英子回答时身子开始剧烈地挺动。看着英子亮亮的眼睛,我终于忍耐不住,
一股脑射了进去。在射精的高潮中,耳边好象还回荡着一个恶毒的声音:「多射
一点吧,过不了两天,你就只能眼看着别人射了!」


               第十四章

  英子想怀上冯明的种,这个想法着实让我吃惊,吃惊之余我的脑海里一片空
白,可是慢慢地我冷静下来。

  我下意识的认为英子这么说是一时的冲动产物,但是转念又想到,这也许并
不是空穴来风的事情,这是否可以表示英子心中的天平已经在发生倾斜。

  假如英子所说的事情真的发生了,真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是不是有这个勇气
去接受,这到是一个值得慎重的考验,毕竟这一幕的发生并不是现在的我所能预
见和控制的。我要不要阻止或者是继续我的想法不变,我有点犹豫不决,完全是
这件事情的其中有着不可预见的风险。

  脑海里想象着英子的小肚皮渐渐地鼓起着来回穿梭于两个男人之间的画面。

  我竟然无由地感到这未尝不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英子挺着大肚子,而那肚子里的种不是我的。她跟冯明做爱,然后她又跟我
做爱,或者将顺序掉转过来,挺着胀得溜园的肚子做爱!每当这样想的时候,裤
裆里总是有激烈的反应,我不清楚这预示着什么。

  我希望走一步看一步,也许英子只是试探我呢?也许这只是我一相情愿的想
法,毕竟英子的肚子还没有大起来。在此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丑丫头还住在家里,其实我在公司给她准备的房间已经妥了,她分分钟就可
以有个自己的天地。英子也时不时的会问,英子问得漠不经心,好象是无意间随
口的一问,可惜我还是看的出来,女人在这个时候表现的越冷漠越无所谓,其实
越代表她的内心何等的在乎。这个时候,我总是找些借口,总之一句话,我有些
不情愿。虽然从内心深处我不期然的会希望出现预料中场面,可是我的另一个声
音却向我发出不同的看法,我在无形中被英子的话影响了。

  还有一点,每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丑丫头也是影响我的一个因素。无论出
身学识,英子都具有不可替代的超然。然而,丑丫头具有的特点也是英子所不具
备的。

  丑丫头比英子年轻,她的身体比英子的更加有弹性和韧性;从相貌上来讲,
丑丫头不比英子差。生活环境造就了两人气质上的不同,英子显然是气质上要胜
过丑丫头。但是我心里清楚,男人跟女人上床多半不是因为气质。

  丑丫头没有英子的气质,她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种未经雕琢的野性。她可以肆
无忌惮的笑,英子私下对此就有看法,我却觉得那是爽朗和单纯。还有她经常毫
不掩饰避讳的在我们两个大男人面前展示她傲人修长的双腿,雪白的肌体匀称的
比例经常在我眼前散发出活力四射的光泽。

  英子不同,英子是若隐若现的闪动着她的性感与妩媚,只有在床上男人才能
感受到英子内在焕发的吸引能力。

  丑丫头没有这样本事,这也许是因为她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多的讲在这
方面她还是一张白纸。我不知道这对一个男人的诱惑力是否构成致命,我只清楚
一点,丑丫头迄今为止还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

  我不能说我有处女情结,我也不能说我没有。试想一个少女由你开发而彻底
的转为一个妇人,我想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颇具吸引力的。

  假若由我来帮助丑丫头完成这种转变我能拒绝吗?我不能,只有脑袋里有肿
块儿的人才会对此不屑一顾。我不但不会拒绝,我更希望能一顾二顾乃至三顾四
顾。可是这样一来,问题还是摆在眼前。

  以丑丫头的处女来换取自己的老婆被其他男人下种,这中间的成本代价会是
怎么样的我还没有完全计算清楚,也许那将是一笔扯不清的糊涂帐。

  英子可以怀上冯明的种,我其实一样可以让丑丫头怀上我的种,其中的根本
取决于我想还是不想。

  其实我的内心还有重要的我可以暗自称为龌龊的一个理由,不管是英子还是
丑丫头,她们两个人的初夜都是属于我的。英子自然不用说,那已经是板上钉钉
的事实。丑丫头的暂时还没有拿下,但那也是不久之后就能实现的事实。单从这
一点上看我已经要比冯明优越了,这样一想,我还隐隐地有些同情冯明,除了他
夺走了英子口交的初夜。

  暂时先不用去考虑过多英子的想法,事情总还在自己的把握之中。即便英子
最终怀了冯明的种,要生下来是不是最后能生下来都还是未知。对未知的我从来
是不过多操心的,我关心的是眼前。

  青涩的丑丫头含苞待放着只等我去摘取。

  成天在我面前晃动的那双骨肉均匀的长腿,漂亮可爱的脚趾头,还有胸前鼓
胀胀等待爱抚的小白馒头,看到这一切就算你不想犯罪都不可能。

     ***    ***    ***    ***

  英子今天下午来电话说要陪冯明去医院复检,我特意早点回家。

  我知道此刻在家里的只有丑丫头一个人,带冯明去医院的事情,丑丫头是不
知道的。丑丫头一早就被我打发去了工地监督那帮装修的,她回来的时候英子和
冯明应该是没回来不在家里的。

  我打开家门进去的时候,她果然在,而且已经洗完澡了。

  她穿着英子送给她的睡衣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她看到我进来马上脸上
一红。我有意识地不去过多在她身上逗留,而只是随意的跟她打了个招呼。

  换上拖鞋后,走到沙发坐下,就坐在丑丫头斜对着的沙发上。

  丑丫头的表情有些慌乱,她站起来给我倒了杯冰水,才又回到刚才的位置坐
下。

  「看什么呢?」我故意把目光投向电视,这样可以让她不那么紧张。

  丑丫头迟疑了一下才说只是随便看看,我随口应了一声。

  其实刚才我进门的一瞬间已经从头到脚的把她打量了一遍。

  说实话,丑丫头的确是有让男人抵挡不了的诱惑力。刚洗完澡的女人是最耐
看的,而刚洗完澡的美女就不是耐看这么简单的词汇所能描述的了。

  英子的睡衣大部分都是比较薄也比较暴露的,平时不见丑丫头穿,今天能够
穿着大概是以为我或者是其他人不会那么早回来的缘故。

  英子比丑丫头的身材稍微的娇小一些,所以平时英子能够暴露的地方现在换
在丑丫头的身上无形中要多。比如英子穿上后,睡衣的下摆刚好在膝盖以上十公
分,而丑丫头穿上的效果有可能就把这十公分变成了十二或者是十三公分,从而
让她的两条腿更加的修长诱人,对我来说则是不浅的眼福。

  有些宽松的睡衣口完全不能遮挡散发出的青春肉体的迫人热度,稍嫌有些轻
薄的睡衣质料不但埋没不了她身材的修长妖娆,反而有一种雾里观花花正娇艳的
感觉。

  从刚才起身倒茶又坐回原位,我看到包裹着娇挺臀部的是一条窄小的白色三
角内裤,它对于眼前这副女体的作用完全就是装饰,这样一来我有些感到裤裆里
的紧迫感。

  我没有实际的接触丑丫头的乳房,只是凭目测感觉那大小和尺寸应该和英子
的差不多,此刻丑丫头的这身睡衣装到是给了我一个机会。这时稍微留意了一下
就马上发现有细节不同,原本乳房就没有长的相同的。丑丫头似乎少经人手的缘
故,睡衣下的两只处子之乳没有了胸罩的包裹自由自在高高翘翘的顶着,就在刚
才不经意弯腰放茶的一瞬间,她的胸部完全对我没有了防备。

  虽然期间的时间不过一两秒钟,但是已经足够我浏览一遍。

  那是又白又嫩的两个乳球,弯腰俯身的动作让乳球很完整的出现在眼底,同
时也印证了我的想法,跟英子的差不多大,可给我的感觉是更加的挺拔,也许英
子的经过蹂躏的次数太多了。粉色淡淡的一圈乳晕中间安静的摆放着娇嫩可口的
乳头,颜色是娇艳的粉红色,短暂的一眼让我的鸡巴条件反射的跳动了一下。

  我立刻感到房间里多了一些淫靡的味道。

  为了让自己的情绪,也是为了不让丑丫头有所觉察到我可能会出现的失态。

  我故意跟她东拉西扯了一会儿闲话,可我随后发现已经双腿并拢规规矩矩坐
着的丑丫头有些心不在焉,我马上意识到她的反常。

  不会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她不自在吧?难道要我回避一下或者是故意走开好让
她有时间换件衣服再出来?不管怎么说,我还没有那么好的心情回避。

  秀色可餐,羞涩一样可餐。

  「你英子姐今天陪冯明去医院了。」我随口说了句。

  「是吗?」她应了一声。

  「我也是下午英子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的。」

  其实还有些话我没有告诉她。

  英子电话里告诉我她有可能和冯明晚一点儿回来,我知道她说得晚一点是什
么意思,英子无非是想找个机会和冯明单独待一待。我能理解,这几天的确是比
较忙,又碍着丑丫头在场,英子即便心里想也是机会不多。我想过这话也有可能
是冯明说的再通过英子传达给我,英子呢?也乐得顺水推舟。

  我到是那一瞬间猜测过英子会和冯明做些什么,只是俩人要想做爱的话可能
性到是不大。开房吗?英子应该还做不出来,我了解英子的性格。

  回来的路上我其实是一边在猜测英子和冯明一边又在琢磨丑丫头,而现在,
我干脆把这两个人暂时的抛在脑后。

  「哦。」丑丫头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转回到电视画面上。

  「看来今天晚上要很晚才开饭了。」我轻叹了一声。

  丑丫头愣了一下。

  「英子姐和冯明他们会很晚回来吗?」

  「我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几点钟回来。」

  「什么检查要这么久?」丑丫头的样子显得有些郁闷。

  「可能是全身检查吧?你知道的,我自己的工作忙,所以冯明的事情里里外
外的都是你英子姐一个人收拾的。哎,你们家冯明这次能好完全是因为她的操持,
也真是难为她了。」

  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用眼角悄悄地扫视了她一眼。她还在看电
视,可是那眼睛在电视上,眼神分明在别处。

  「你跟冯明之间相处了也这么久,什么时候请我这个当哥的吃糖啊。」

  我故意笑着很轻松地逗她。

  丑丫头有些不知所措,眼神迷惑的看着我,她走神了。我于是又说了一次。

  「许哥真喜欢开玩笑。」

  她轻轻地一笑,笑容有些勉强,甚至有刹那间的不耐烦,看来这段时间看到
的听到的事情让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不过显然我刚才所说的话才是根本上触动她
的因素。

  「我可不是随便开玩笑的人。怎么了,是不是许哥哪里说错了。」

  「不是,许哥。」

  丑丫头看了我一眼,目光有些幽怨,这瞬间流露的小女人表情让我心里翻腾
了一下。

  「许哥你想吃什么,我去做饭。」

  「你做什么,你许哥就吃什么。」我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说道。

  丑丫头嫣然一笑:「我做的饭可难吃死了,待会儿可不许笑话我哦。」

  「有这么漂亮的大美女帮我做饭,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么还敢说三道四的。」

  丑丫头看起来似乎开心了许多,嘴巴里轻轻哼着什么走进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的心思根本没有在电视上,坐的位置除了可以看
电视,也刚好可以看到厨房。

  我的眼角几乎大部分时间是射向厨房的,丑丫头在厨房里忙活着,睡衣飘飘,
身影飘飘,一不留神之间我还误以为是英子。

  「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许哥,很快的,你就看会儿电视就好。」

  丑丫头惯有的清脆快捷的声音传了出来。

  「做饭我不在行,打下手我还可以。真的不要我帮手啊。」我又说了句。

  「那……那你帮我把这几颗蒜还有葱都剥了吧。」

  「哦。」我应了声从沙发上起来,走进厨房。

  丑丫头忙忙碌碌的,睡衣外面套着荷叶边的绿色围裙,看起来身上是多了一
样东西,可更透着肤色的娇艳和身体的动人,在视觉上可是说不出地诱惑眼球。

  白皙的脸庞上微微发红,鼻尖上淡淡的敷着一层汗珠。

  白嫩结实的胳膊挥动之间是腋下和部分肋部肌肤的柔和细腻,胸前的一双乳
球欢快轻盈的跳动着。我的胯部又是一紧,不敢多看,我连忙在她旁边蹲下,胡
乱的把葱蒜从篮子里捞出来。

  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

  放着一个鲜活的美人在身边,她又穿成这样子,眼珠子怎么肯听我的摆布。

  笔直白皙的长腿就在我眼前移动。

  移动中可以清楚看到皮肤和肌肉的柔和运动,白中透亮的肤致让我简直不能
好好的把手上的活儿做完。

  我的目光渐渐的朝上透过睡衣的下摆延伸进去,充满弹性的腿也跟随着视线
延伸到里面的阴影当中,我几乎忍不住想看清楚这双漂亮长腿的结合部位又是一
种什么样的鲜嫩活跃。

  淡淡的体香倔强地从油烟味道里冲出来直接的贯入鼻息中,我有些陶醉。

  这味道就是处子的体香吗?我差不多已经淡忘了。英子那会儿的身体是不是
也散发过这种若有若无的诱人气息呢?我记不清了。那双白嫩的双腿交汇的地方
是不是也是这种味道?还是味道更加引人入胜。

  我的鸡巴又胀了起来,好在我是蹲着的,因为是蹲着的就觉着那玩意儿更加
的胀。

  「许哥剥完了吗?」

  丑丫头的声音脆生生的传过来,我吓了一跳,还以为她发现了我的窥视。

  我连忙把剥好的递上去,她刚好回头。

  「许哥做事情就是细致,几根葱蒜都剥得这么干净的。」

  我嘿嘿一笑:「还有什么要做的。」

  「没有了,你就等着开饭吧。」

  我「哦」了一声趁着她还在炒菜的功夫连忙站起来,有些狼狈的钻出厨房。

  今天对我来讲是个机会,我不清楚这算不算好机会,在机会面前我不应该也
不能够表现出任何失常,说什么我也是一只老鸟,曾经沧海,怎么可能连初出茅
庐的愣头青也比不上?莫非我人未老心却已经老了?我拒绝这样的结论。

  不可以。尤其是在丑丫头面前我更不能表现出我的无知与畏惧。在心理上我
是能够压倒她的,也是必须要压倒她的,不然机会就会变成死地,没理由我会放
过送上口的天鹅肉。现在我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吃,从哪里吃和怎么吃的问题。

  我想我之所以会有些不自然可能是源于兴奋,日子过的轻松人自然而然的就
失去斗志,陡然之间面临一个小小的挑战就开始让我热血沸腾。

  其实我没有理由这么兴奋,不就是一个处儿吗?我有什么好兴奋的,我是花
了代价的。这样一想我马上迅速有效的从兴奋的情绪中恢复冷静,稍微的一思考
我就马上理顺了关系,也摆正了位置。

  丑丫头并不排斥我,她在每次称呼我为许哥的时候总是带有一些讨好的成分。

  这是我可以利用的,我对于她而言,更多的时候有些表现的象一个长辈而多
过其他因素。

  适当的关心和适当的问候,我自问做的很到位。原来在她一开始进入的时候
我已经不知不觉的在做这些铺垫,至少从今天的表现上分析,她的短暂犹豫到最
后可以坦然的面对我,那么从内心来讲她没有跟我见外,这是好事情,不见外那
么我们就见见内吧。

  这还不够,只有这么两条还不足以证明我确实可以在没有任何危险的情况下
吃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美肉。对,我用了美肉这个词来形容我此刻对她的胃口。而
我,我将自己幻化成披着羊皮的狼,已经虎视眈眈很久了,即便是耐性再好的狼
也该扑出来了。

  丑丫头在我们三人的屋檐下已经生活相处了一段时间,虽然生活在一起的时
间不长,可是足以让她对我们三人的微妙有所察觉。她的文化学历虽然都不够高,
可是这并不防碍她成为一个聪明的女孩子。而情愫这种东西,更多的时候靠的不
是学历而是直觉。

  大多数的时间里她表现出来的是视而不见,但是我认为这不代表她真的能够
做到视而不见。除非,她没有任何想法,可那是不可能的,今天她终于有所表现。

  她展现出她对感情的不成熟,也展现出她的爆发,还不能算是爆发,现在的
她象是已经开始并准备爆发的火山。

  我不打算让她的爆发延迟或是推后,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该来的应早来。

  不提我的胡思乱想,丑丫头已经做好了饭菜。

  「哦,还有酒。」

  我看到桌子上摆开的架势,看起来还不错,菜有四个,荤素各半,颜色还可
以,就是不知道入口怎么样,一个简单的紫菜蛋花汤在一旁,引人注意的是桌子
上摆着的酒。

  「今天是你生日?」我明知故问。

  丑丫头连酒都准备好了,她难道一早就有打算?内心深处有一份狐疑。

  「不是啊。」我笑着指了指酒。

  丑丫头笑起来。

  「那天我看你们喝的,我想许哥是不是吃饭的时候也喜欢喝上一杯。所以,
我就自作主张了。」

  哦,我想起来了。其实我不是经常喝酒的,那天是为了谁喝酒,是为了她吗?

  反正我喝了一些,冯明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喝。我当时也只是喝了两小杯就
作罢了,想不到她还记得住。

  「你说了个『也』字,你见过还有谁饭前也喜欢喝两杯的?是冯明吗?」

  「不是他,是我爸爸。」

  丑丫头把筷子递给我,解下围裙搭在椅背上,才在对面坐下。

  我挑了一个菜尝了一口,味道还可以嘛,不象这丫头说得难吃死了,只是口
味稍微有点点咸而已,偏偏我喜欢清淡一点的,不过这不是重点。

  「想家了?」我随口问了一句。这才发现丑丫头看着我,表情有些紧张。

  「怎么了?」我停下筷子。

  「怎么不吃?」我忽然笑了笑,「很好吃,下酒不错。」

  我这样一说,丑丫头醒悟到什么连忙站起来,把酒给我斟了一杯,她自己也
斟了一小杯。

  「哦,我还不知道你也会喝酒,我真是够粗心的。」

  她摇摇头:「在家里有时候我爸爸喝酒,我也会稍稍的陪他喝一点。」

  她说着一笑,露出满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不是不好吃?」她又紧张。

  我摇了摇头:「还是在自己家里吃的舒服。」

  我说着目光有意在她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额角和鼻尖上挂着细碎的汗珠。

  想必这顿饭让她费劲了心思。

  丑丫头表情有些羞涩,她笑了笑。

  「吃得舒服就全吃完,莫名其妙的叹气,我以为是菜炒得不好吃呢。」

  粉白嫩透的小脸此刻笑容展开,比如花开。

  「谢谢。」我举起酒杯。

  丑丫头楞了一下,有些不解的望着我。

  「举起杯子啊,我要谢谢你给我做了一顿很丰盛的晚餐,我还以为今天晚上
又要吃盒饭了呢。」

  我故意做出一副谢天谢地的表情,丑丫头一笑也端起杯子。

  「要谢也是我谢才对,如果不是许哥,我现在还没着落呢。谢谢许哥。」

  端着酒杯的手伸过来。

  手指如葱,细腻粉白。我第一次留意原来她的手这么好看,若是可以用它来
……我赶忙先把这念头压下。

  杯子轻轻一碰,我先干了一杯。好久没有喝酒,这口酒一落肚子立刻一股热
流上来,还算舒服。

  丑丫头也干了。

  「什么着落不着落的。,你能喜欢许哥这里,许哥也高兴。说实话,我工作
忙,也没有怎么顾得上照顾你。话说回来,就算不来我这儿,不是还有冯明嘛。」

  我捻了一口菜,边吃边说。

  丑丫头沉默了片刻,把酒又斟满。

  「怎么不吃呢?这可是你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不吃我可一个人都吃了。」

  「谁说我不吃?」

  「你和冯明吵架了吗?」我抬起头看着她。

  她的目光盯着面前的菜,手里的筷子停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她轻轻地摇了摇
头:「要是能吵架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装作不解。

  「没什么。」

  丑丫头忽然一笑,把面前的酒杯端起来:「许哥,我再敬你一杯。」

  「又是为了什么?」

  丑丫头一笑:「不为什么。」

  这丫头,还跟我打哑谜。我笑着端起杯子。

  两杯下肚,丑丫头的小脸上泛起红晕,粉嫩的脸蛋儿上好似抹了一层淡淡的
粉红的水粉,透着水份和滋养,连细长的颈子上都上了一层清亮的水彩,我有一
股想伸手去好好抚摩一番的冲动。

  丑丫头看着我,眼神里荡漾着一层光泽,那目光有些大胆,我的心里登时急
跳了几下。

  「许哥,有个事情我想问问,你听了可不许生我的气,好吗?」

  「看你说的,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

  我的内心已经隐隐地感觉到她想问什么。

  「那你先说不生气,我才敢问。」

  她的语气里有些撒娇的意味,看着她的眼睛,我很诚恳地点点头。

  「许哥你……你喜欢英子姐吗?」

  这问题似乎花了她不少力气,虽然她表现的相当镇定,可是有些起伏过度的
胸部出卖了她。

  我有些迟疑,这迟疑让丑丫头敏感的捕捉到。

  「你生气了吗?我……我只是随便地问问,没……没什么意思的。」

  看着她紧张不安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该笑。

  我还是笑了笑,多少这笑容能让她不那么紧张,她不应该紧张,紧张也不应
该是这种时候出现。

  「我怎么会生气,如果每个人这样问我我就生气的话,我早该气死了。」

  「噢。」丑丫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得出来我的话让丑丫头放下心来。

  丑丫头这么紧张当然不是因为这样的问题会冲撞到我,我只能认为英子和冯
明在某些场合的举止让丑丫头产生了疑问,在我面前尚且有小偷小摸的小动作,
何况是你呢?

  「还可以喝吗?可以的话来陪许哥再喝一杯。」我笑着端起杯子。

  丑丫头的目光注视了我一会儿,还是端起酒杯。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问,其实,你刚才的那个问题问的很好。有时候
我也在想,我是不是还喜欢英子,不过每一次这样问的时候,我身体里的另一个
声音总是很明白的告诉我,我还是没有改变。」

  「那么英子姐还……还爱……爱着你吗?」

  英子还爱着我吗?这个问题刺痛了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英子还爱着我吗?这是这段时间我心头一直萦绕的问题。这个丑丫头真是不
知道天高地厚,想激怒我吗?还是真的是无心之过?现在是什么环境什么时候?

  我并不是来回答这些问题的,即便是你看到了些你不该看到的事情,那又能
怎么样?

  我已经想象好了今晚我会是狼,而对面的你只能是小羊。呵呵,我想左了。

  小羊怎么能伤得了狼?即便是长了角的公羊在狼的面前也只能是待宰的份儿。

  「你觉得英子姐不爱我了吗?」我反问了一句。

  丑丫头的眼神有些迷惑。

  「英子姐应该还爱着你吧。」她冲我笑了笑,神情中有些勉强。

  「什么叫应该,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以为是猜谜!」我笑了起来。

  「爱情它是个谜,所有的人在它的面前都会情不自禁的被它迷倒。」

  丑丫头没有看我,目光游离,就象她现在说的话,她困惑于自己的内心,我
发现我刚才有些神经过敏。

  「呵呵,很深奥的道理。」

  「我小时侯想当个作家,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瞎想瞎写,妈妈说你这么喜欢写
这么喜欢编,去当作家好了。」

  「作家很好啊,很有前途的职业。」

  她看了我一眼,眼帘垂下:「许哥你笑话我。」

  「哦,是吗?无心之过无心之过,我自己罚自己一杯。」

  我笑着端起酒杯正准备喝,丑丫头把我拦住。

  「哎呀不要,你喝的这么快要喝醉的。」

  「放心好了,能醉人的不是酒,何况这点酒算什么。」我挡开她伸过来的手,
一口把酒干了。

  「好,你要喝,我陪你喝。」

  丑丫头说着把面前的酒也一干而尽,她喝得稍微有些快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把头抬起的时候脸已经通红,肌肤也好象要滴出水来。

  我放下酒杯看着她。

  「其实爱一个人有些时候不用对方知道他是不是在爱着自己,只要心里有那
份对对方的牵挂就可以了。」

  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眼神有几分恍惚。

  也许是有些不胜酒力,她把一只胳膊抬起来撑着下巴,宽松的领口被挤得张
开,从我这里刚好能看到丑丫头露出来的大半个白嫩的有些刺眼的乳球,我连忙
收回了目光。

  「英子不论她做什么,做过了什么,她都有她的道理。如果她愿意,她会告
诉我,也会告诉我为什么。如果她不愿意,我不可能去强求她。」

  丑丫头听到这里忽然一笑:「包括爱吗?」

  「爱?在这个世界上爱并不是唯一重要的东西。」

  「爱不是最重要的,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

  「我和你英子姐在一起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中间如果没有爱是不可能走到今
天的。除此之外,我想我们之间还有些其他的东西存在,比如亲情,比如相互的
需求和信任。我们彼此之间了解对方,因此,不管做什么,不管外界有什么样的
影响,我们都能做到相互坦诚。所以我说爱它不是绝对的。」

  丑丫头咯咯咯的笑起来。

  「许哥你讲的话好象很有道理,可是我听不太懂。或许有些事情要慢慢地才
能懂,是吗,许哥?」她说着站起来,身体有些摇晃。

  「你要什么,我去给你拿。」

  丑丫头冲我摇了摇手,她有些晃动着走到音响旁边把CD机打开。

  当悠扬舒缓的音乐响起的时候,丑丫头随着音乐的节奏慢慢地晃了起来。她
有些旁若无人的把双手放在头顶上方,而轻盈曼妙的腰肢很轻柔的扭动。抬起的
臂膀下是睡衣上沿部分开始裸露的身体,此刻那年轻的肌肤如同涂了脂粉,白中
微微透着粉红。

  下摆被带起来不少,两条雪白笔直的长腿露出大半梦幻似的轻摆,丰满的乳
房将睡衣高高撑起,我隐约看得到两个被顶起的尖点在她的摇曳中忽明忽暗。

  她时而看我时而眼神向上或是轻轻闭上,似乎完全陶醉在享受音乐的自娱自
乐中。

  我静静地看着她,身体的火正在不知不觉的向全身漫延。

  她在挑逗我,已经很明显了,问题是她是来真的?还是仅仅因为我刚才的一
番话做出的即兴试探?难道她不知道这样挑逗的后果?我的心里打起了鼓。

  「许哥,为什么不一起来跳舞?」

  她在跟我说话吗?我似乎也被酒精的力量牵制住,在乐曲声中,她的声音不
是很清晰。她好象没有看着我,可能是我听错了。我没有喝多少,这一点我敢肯
定,还可以肯定的是我没有喝醉。我看得清楚面前轻摇慢舞的人,她没有跟我说
话,她来到了我面前。

  我闻得到她身上的酒气,我更多的闻得到她身上的香味,我记起来我刚才在
厨房里也闻到了,那是一种处女才可能有的幽深的味道,此刻它又开始倔强而勇
敢的朝我的鼻孔里钻。英子也有她独特的体香,但那不是纯净的,英子的体香是
被精液洗礼过的。那是女人具有的香味!它不是!

  我感到燥热,有她的因素,她离我太近了,我几乎一伸手就可以将她揽进怀
里。我也的确有这个冲动,我为什么还要犹豫,我担心什么?

  拿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我抬起来一口把它干了,我象是要把心
头的某种恶气通过喝酒的动作出掉。我喝得有些快,以至于我不得不趴在桌子上
大声有力的咳嗽起来,连眼前都开始冒金星。

  一只手恰到好处的在我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这让我缓解了很多。

  我慢慢的抬起头转过脸,她的小手就搭在我肩上。她的目光里是什么?是关
切吗?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为什么不继续挑逗我?为什么不让我继续煎熬着?难
道她不知道我喜欢这种煎熬中的快感?

  「要喝水吗,许哥?」我摇摇头。

  「陪我跳舞好吗?跳一只。我好想跳舞。」

  她用这样的语气提出邀请我可以拒绝吗?

  为什么要跳舞?你不知道很多情节都是从跳舞开始的。该死的!我心底的深
处有声音在说话:去吧,我投降了,这不就是我想要的。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
要假扮圣贤,她的娇嫩肉体在等待着你,也许她已经湿了也说不定,你完全有动
机去验证。

  迷离的目光中闪动着不可抑制的野性,就这样抱着她跳舞。我忘记了我最后
一只舞是什么时候跳的,我想象中跳这样的舞应该是烛光配着红酒的情节,可惜
我们喝的是白酒,还好不是二锅头,这里有些好笑又有些怪异。

  丑丫头,我不得不说我陷入了自己设置的情节里面。

  贴得很近,是不是这样对两个喝了酒的人来说会稳当一些。

  她的胸已经顶到我了,张开睡衣对我没有防范,活泼的两个乳球如同精心设
计过的在我的胸部不紧不慢的摩擦。摇动是轻缓的,我确定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
而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柔软富有弹性的线条下面我可以感受到耸动的隆起。

  我的下体发胀也在发硬,她一定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我顶到
了她的腹部所以她才会不安的颤抖。她的呼吸喷到了我敞开的衣领,让原本的燥
热更加难以忍受。

  她为什么闭上眼睛?难道她对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不忍
面对?

  鲜艳微启的双唇在轻颤,唇线很柔和也很明朗,比英子的要厚一些。见鬼,
这一刻我还在用英子来比较,她们之间没有可比性。

  对着这样的嘴唇你能够说什么?想说什么?不重要了,快快的捉住它吧。

  我象一个老套的笨拙的三级片演员一样把自己充满酒气略带焦灼的嘴凑了下
去。

  舞步静止下来,只有音乐在流淌。

  「唔……」

  她的小手在我的大手里握成了拳,我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向了我,包括她的胸
前丰满。

  顷刻我的脖子感受到她双臂的柔软,我和她就这样站在客厅的中央,她闭着
眼,她还闭着眼,只有嘴唇的索取和舌尖的纠缠滚动向我透露着她的不安与瞬间
爆发的热情。

  我的一只手滑到她的臀部紧紧地抓住结实翘挺的臀肉。

  「唔……」

  她的喉间又一次带来她的呻吟,那呻吟悠长而混乱,仿佛是专门用来催情的
催化剂。我有些慌乱的拉起睡衣,直接抓住年轻新鲜的臀肉,如此的嫩滑弹性让
我爱不释手,我肆意地在臀肉上揉捏。

  我快要吻得窒息,不得不放开她。

  双手继续缠绕着我,她的眼神复杂,她的心绪想必也是复杂的。

  「你……你顶到了我了。」

  她忽然一笑,是否酒精的作用可以让她的脸如此娇艳,那一笑中娇羞无限。

  我笑,我还没有顶到,我现在就来顶你。

  我再也不愿意忍受,这样的妖精应该马上把她拿下,我抱着她直接冲进卧室。

  她一动不动的让我把她仅有的武装剥除,她看着我热血沸腾的动作忽然又笑
了笑。

  我已经一头扎进她娇挺的乳球之间,皮肤上细腻清幽的味道让我昏昏然。胡
乱的吸吮乳头,从左到右,一一变硬,两个乳球在我的嘴巴空闲的时候又跳荡在
我的双手之间。

  毫无经验的丑丫头在颤抖,即便是意识到接下来的情节,她还是被动的横躺
在那里,只知道向我开放着她的肉体。我不再去思考想她的目的,此时此刻只有
她的身体是我的目的,其他的都先见鬼,这一刻我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淡淡不多的绒毛下面那条香艳的肉缝中不知道是几时渗出了清亮的液体,暗
红色的肉唇在发胀着微微开启,我已经闻到了散发出的一股馥郁而酸臊的气息。

  我只有稍事平息一下,这味道太强烈了,淡淡的就已经足以让我沸腾。张开
那里柔嫩的嘴唇,在隐秘湿濡的洞口处不远,我发现了弱不禁风的那圈近乎透明
的娇嫩薄膜。干!冯明没有骗我,他是个诚实的孩子。

  我重新回到她身上,丑丫头忽然抱住我,她在发抖,她说不出一个字,她通
过她的身体告诉我她的紧张。她真的是紧张,就算是下面已经湿润了,可是她还
是紧张,每一个少女在变成女人的这一刻都会紧张。

  「疼吧……会很疼吧?」

  她终于开了口,再泼辣的女孩子到了这个时候都是一副羊羔模样。

  我把玩着她的乳房,揉捏着她的乳头,我亲吻着她。

  「会疼,就好象生了病给屁股上打针。医生用的是针,打得是屁股。我用是
枪,打的是那里。一下就好。」

  「是吗?我……我最怕打针了。」

  丑丫头小脸有些发白,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真够扯的,我用的是个什么破烂比喻!

  我轻轻地把硬胀的鸡巴头接触到她的湿润处。

  「感觉到了什么?」

  「有点热乎乎的。」她小声的说。

  「刚才那里硬硬地顶着,好象很大的样子。它……它能进去吗?」

  我笑:「女人的那里很有弹性的,不然你怎么从你妈妈的肚子里跑出来?」

  「哪里是跑出来的?是我妈妈把我生下来的,说的那么难听。」

  她笑了一下,忍不住用手在我身上拍打。

  「我摸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不告诉你。」她羞涩地一笑,「总之是一种怪怪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的。」

  看着她的娇憨,我忍不住在她面上亲了一下。

  「现在我要给你比刚才还要怪怪地感觉。」

  「你要进来了吗?」

  这样的问题也问,我头有些大了。我点点头,一面抚摩着她的奶子,一面调
整好姿势,鸡巴头轻轻分开已经滑腻不堪的肉唇顶在洞口。

  「许哥……哥哥……轻……轻点好吗?」

  她的身体变得僵硬,表情有些欲哭无泪。

  许哥……哥哥……哥哥要提枪上马直捣黄龙了!我轻轻地捉住她的嘴唇,她
闭上了眼睛,张开嘴让我的舌头滑进去,一双手不由自主的环在我身上。

  我不断的吸吮着她的嘴唇,舌头搅动在香馥娇喘的口中。

  在她的身体变软的时候,腰胯用力向她一挺,鸡巴分开瞬间的阻滞进入温软
的洞穴之中。

  「唔……」

  她猛然一挺,僵硬在那里,手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身体,两行晶莹的泪水从眼
角慢慢地滑落。在她的双腿之间,那血同样的也在慢慢滑落。


               第十五章

  「丑丫头,我喜欢你。」

  「我心里……好难受。」

  丑丫头一不小心,用土里土气的家乡话说出心声,听着却让人份外怜悯!

  我轻轻地把鸡巴抽出一部分,俯下身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丑丫头一双大大的黑瞳仁,在薄薄的泪翳中定定地看着我,对视了一会儿,
她又将眼光移开。

  「你来吧。」丑丫头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生硬。

  「丑丫头,对不起。」她的冷淡让我一下子沮丧起来,连带着下面的家伙,
也软掉了。我轻轻地翻下身来,一只手停在丑丫头高耸挺拔的酥胸上,捻了一会
她的乳头,别的不敢再动,另一只手有力地搂住了她。

  五分钟后,丑丫头好象突然间醒悟过来,静静地推开我,翻身坐起来。我拉
着她的手不放。

  「你放开我。」

  「不放。」

  「许哥,你放开我。万一英子姐回来……」

  「不放!」

  丑丫头突然骑到我的身上,低头开始疯狂地吻我。

  「丑丫头……」我下面再次硬了起来,但是放的位置不对,一直在丑丫头的
阴唇边上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是不是……很贱?」

  丑丫头的声音腻的像水,我傻了。

  「你是处女啊,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不贱的。」

  「……那是因为冯明不理我了。」

  「你爱冯明吗?」

  丑丫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低头想,继续亲我。

  我闭上嘴,温柔地托住她的下颌,很想她告诉我一个答案,或者给我一个今
天晚上反常行为的解释。

  「爱?」丑丫头拉开我的手,有点不耐烦,皱着鼻子做个鬼脸,「那是你们
城里人说的。一个毕业后一份固定工作都没有找到过、还差点让姐姐卖去做鸡的
女孩子,可没功夫想这些事。」

  「什么?!」

  「……干吗这种表情?」丑丫头讥笑道。

  「你说什么?」我还是非常震惊,「你姐姐要把你卖去做鸡?到底是怎么回
事?」

  「啊呀,你这种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们那儿现在不都是这样,能把
处女膜给老公、结完婚再出去卖的,就算是好女人了,我上高中时几乎稍为好看
点的女生,都给南方的有钱人破了处了……县里所有的工厂都关了门了,我们家
里的地都让村里给卖光了,女的不做鸡,男的不出去打工,拿什么养家糊口?」

  「……可是你姐姐为什么要卖你?」

  丑丫头无奈地叹口气,叹息里显出一种和她的年龄不相称的苍凉和深沉。

  「我姐夫要和我好,她知道了,就要卖我。」

  「你姐夫?」

  她骑在我身上,偏着头,打量了我几眼:「真想听……反正你也得到我的处
女身子了,你不急,我干吗着急。」说完,丑丫头浪意难掩,又羞意不胜,摸摸
脸,又摸摸鼻子,很不好意思地笑笑,神情无比地可爱。

  突然间,我们俩人好象同时听见大门口有一丝极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丑丫头
马上警觉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抄起衣服就往头上套。

  我也很紧张,后悔急色攻心,真让英子撞见了,女人的心,可是说不准的,
再说几乎什么也没做,这样被捉,亏死了!

  两人尖着耳朵听了半天,门口却再也没有任何异动了。我和丑丫头还是不踏
实,把衣服穿好。

  两人把吃的东西拾掇完,又过了半个小时,英子才来了个电话。

  在电话里她说,有几个大学的同学知道冯明已经康复的事,约他们今晚出去
happy,可能要很晚才回来,让我不要等她了。

  我觉得我的克制功夫还是很好的,但不知怎么,英子还是对我的语气有些怀
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了?怎么有些紧张啊?嘿嘿,是不是边上还有别的人
呀?」她的笑声里好象藏着刀子。

  「丑丫头在陪我呢,你要是不放心,就回来呗。」我淡淡地应道,却向丑丫
头挤挤眼。

  丑丫头大惊失色,张惶地看着我。

  「好啊,让她陪吧……我现在在KTV的包房里,身边只有冯明在陪着我…
…屁屁熊不要嫉妒哟!」英子的声音变得又轻又柔,柔腻不堪,背景躁声中音乐
在封闭空间里的回响,证明了这一点。

  身边虽然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我的心里还是空空的。

  「冯明?」

  「他在给我按摩脚呢……我脚上好痒……」后面的话越说越低,近乎呢喃。

  「英子!」

  「你别装了,家门口停着车,家里面黑黑的,还有舞曲的声音,谁让你不乖
了……今天你和丑丫头去工地吧……别讨厌,冯明……」她的娇嗔令我产生无数
的暇想:那双穿着丝袜的小脚,如何被冯明的手揉搓戏弄的呢?记着英子好象穿
的是长筒丝袜,滑滑的,沿着那双修长结实的光洁玉腿,一下子就可以摸到我老
婆的大腿深处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再看看丑丫头,听筒里传出的声音,听得她目瞪口呆的样
子。

  我正正表情:「你同学还没来?」

  「……嘻嘻,和你说实话吧,我那是骗你的。是冯明把我拉走的,要不我就
闯进去了。」

  「我……我也是骗你的,我们没什么的,只是跳了个舞。」说完这话,我简
单不敢看丑丫头。

  丑丫头一把握住我裆内的家伙,狠狠捏了一下。

  「……嘻嘻,假的……不管怎样,今天晚上,可能要发生点事情……你同意
吗?要不你去公司?」

  「那边只有一间屋子,丑丫头睡啊。我把她送回工地,还得回家呢。」

  「……别冯明……不要……」电话听筒那边的声音,是拼命压制住的喘息,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微颤的娇吟,「……讨厌啊冯明!你再这样,我就不给你
了……」

  「不想要110分了?」电话那头,定是冯明凑近英子的耳边说来着,声音
清晰而「恶毒」。

  「啊……你怎么知道的?」

  「哥和我说的,说你给我打的分有110分呢。」

  「啊……你要我命吧……不……不在这儿,你哥还在听着呢!」

  「哥,我想给嫂子110分。」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一记清脆的耳光:「去死!不要当着他说……」

  然后,英子恨恨地对我说婉转娇嗔道:「你啊……你害死我了……我丢死人
了……」

  我的鸡巴在丑丫头的手中越来越硬,丑丫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表情沉静下
来。我一头大汗,只好干咳一声。

  电话那头的英子才继续对我说道:「好吧,屁屁熊,你想回来,就回来,不
过,万一今天晚上……这样吧,如果你在我们俩卧室的门口,看见两双并排摆的
鞋,你就去冯明的屋子睡。好吗?」

  「好的。你不要忘了,我是最爱你的。」

  过了一会儿英子低声应道:「我也是最爱屁屁熊的。」然后,在电话那头,
她响亮地打了个吻。

  电话挂断后,丑丫头亮晶晶的眼睛在我的脸上打了几个圈。我叹了口气,摇
摇头,向她尴尬地笑笑。

  丑丫头还是聪明的,她终于有所领悟,不再说什么,脸上表情如常,重新偎
到我怀里。

  「哥,你真想听我的故事吗?」

  「当然!我们先去工地吧。」

  ……

  三个小时以后,在公司侧间的小床上,我搂着怀中里醉意发作、沉沉睡去的
丑丫头,心潮还是起伏难平。

  丑丫头向我讲述的事情,我实在难以相信,而又不得不信。丑丫头毕业后先
是去看护县城里一个年近八旬的孤老头,陪了半年多,对方起了歹意,不过虽然
人老心不老,但是家伙不好使了,折腾了她数夜,也没有能夺走她的清白。最后
丑丫头怀疑那个老家伙不可能有他所吹嘘的近十万遗产,离开了他。

  然后又有一个南方的骗子,承诺出钱让她上学,毕业后去他的工厂做会计,
几乎要得手了,却让丑丫头的一个吃过同样亏的女同学揭穿了他。

  还有一次,丑丫头的同学给她介绍了一个确实有能力包养她的矿山老板,丑
丫头见过面后也觉得能接受了,连皮箱都收拾好,准备住过去了,但是当晚那个
老板的煤矿竟出了大的安全事故了,老板潜逃了……丑丫头就这样守着她一生最
后的、最值钱的财产:处女之宝,持币观望,待价而沽,却一直没能投资出去。

  另外,在丑丫头心里面,对冯明的感情已经很淡了。四五年勉强的通信,两
人实在说不到一块堆。冯明于她早已经不再是一个有能力改变她命运的希望了。

  三个月前,为了生存,她几乎接受了她姐夫的条件:以占有自己清白的肉体
为代价,帮她找份「电信局职员」这样一个体面的工作,在相拥上床的一刻,姐
姐却突然闯了进来……如果不是半年多没有书信往来的冯明突然来联系,让她到
省城来,她几乎要自己跑出去「闯世界」了。

  丑丫头也没有问及我将如何处理和她的关系,我想,涉世已深的她,也许多
多少少明白了,眼前的东西守住就不错了,明天的事,交给老天爷安排吧。

  看着丑丫头已经沉沉睡去,在梦中发出几声朦胧的梦话,我起身下床,准备
回家,看看家里的「战事」有没有发生,突听她在梦里说道:「……哥,丑丫头
是你的人了。」

  驱车经过半个黑沉沉的城市,我居然有些困了,今晚发生的事情一件接着一
件,令我几乎反应不过来。回到家里,我看见卧室的门下,隐隐透过一丝灯光,
里面却是寂静无声。

  我心中有点惊讶,但还是欣喜多于失望,正准备开门进去,却发现里面的门
已经反锁住了。

  这时,我才想起英子的交待,低头看看,门前是两双并排摆放的鞋子。一双
大鞋,是冯明的皮鞋,紧挨着那双大皮鞋的,是一双娇小可爱的黑皮鞋,正是我
美丽的妻子英子今天所穿的。

  我象被雷击了一样,傻在那里。那两双鞋子,挨的如此亲密、如此暧昧、如
此淫荡,令我鸡巴一下子直立起来。

  再细听屋内,还是没有一点声音,连有节奏的酣眠声也没有发出。冯明和她
都醒着!我明白了,他们俩一定是听见轿车的声音,暂时停止了「战斗」。

  「英子?」

  ……

  「英子?」

  「诶!」里面传来英子脆生生的声音,好象还忍着笑意。

  「英子?」

  「是……你去冯明那屋睡吧……早点休息吧。」

  英子的声音不无关切,我心里更加冲动难耐。

  「……我想进去换件衣服。」

  「……你进来吧,冯明,你去开一下门。」

  当光着身子的冯明出现在门内时,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冯明120度挺立的
大鸡巴,油光锃亮的,好象刚出英子的淫洞里抽出来一样。

  冯明挠挠头,憨乎乎地傻笑了一下:「哥,你进来吧。」

  我进屋后,闻到的是一种特别的气息:热乎乎的,懒洋洋的,还有一点微微
的酸味。这种味道,我当然很熟悉:这是英子身上的那种体味,而且是高潮射精
后才能散发的那种味道。

  扭头再看床上,英子斜靠在床上,一条床单恰如其分地遮住英子身上乳房和
下体几大关键妙处,但露在外面晶莹如玉的雪白肌肤,洒在一层微微的汗水,脸
上娇红的羞意,床上的一片狼籍,英子半蜷起来的大腿上,还有几片精斑,令我
几乎抓狂!

  灯光调得很暗,很有情调,床下到处是散落的衣服,英子的内裤,乳罩,长
袜,小衬衣,和冯明的衣服混在一起。英子眼睛里含着别有意味的兴奋,深深地
看着我。

  想到原来英子的身体对我可以没有任何保留的,而现在最重要的部位却有意
对我遮盖,我内心里的狂热象一把火,把我烧得头晕脑胀。

  木木地,我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裤头,然后还朝冯明笑笑,拍拍他的肩,
我又走了出去。

  「老公!」

  我临出门前,英子突然叫了我一声。

  「嗯?」

  「一会儿我找你?」

  「……不用,你今天晚上,有没有到110分?」

  「哦,讨厌!」英子一下子拉起床单,把脸捂住了。

  「哥,英子已经到了3次了。」冯明在我后面得意地笑道。

  「你们……好坏!」

  「哥,你来吗?」

  「嗯……不嘛!我不要……屁屁熊要戴套的!人家刚被他……射进去了好几
次了,万一怀上,人家还要分……是谁的呢……」[/font]

20537 2009-1-4 00:18

屁屁熊和花花鸡(1-17)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第十六章

  英子的声音娇媚入骨,却让我如坠冰窟。

  一个女人,需要对一个男人有着多深的爱恋,才肯为他下种,这应该是一个
不用脑子的问题。我心头一阵火起,正待发作,眼前却浮现出丑丫的身姿。

  方才丑丫做爱到高潮的时候,也大叫着要为我留个种。女人真是一种复杂的
动物。所谓爱情,则是更复杂的一个东西罢。

  「老公!」英子见我表情僵硬,一下子慌了神,「老公,你生气了……冯明,
你快出去!」

  「老公,是我不对!我不该……」

  我见英子惶恐至极的表情,一下子明白了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对她刚才的
表现,也就有些释然了。

  英子要为冯明留种的事情,事先和我说过,算是约定过的吧。

  「别担心,我没生气。我们事先讲好的,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极力使自己
拉起一个促狭的笑容,「英子,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好淫荡哦。」

  「你真坏!」英子嗔怪了一声,不知是对我还是对冯明说的。

  「这样吧,我在这你们肯定放不开,我还是去冯明房间睡。」其实我主要还
是怕自己到时候控制不住,另外今天跟丑丫做了三回,也确实无力再战。

  「冯明,今晚一定要把英子喂饱哦。」

  「遵命!」冯明故作严肃的立正,敬了个军礼。又粗又长的肉棒强劲的弹跳
了一下,令我无比嫉妒。

  冯明不仅比我粗长许多,而且持久力恐怕超强。让英子高潮了三次,又说了
这么久的话,竟还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想起英子在这根肉棒的操纵下扭腰摆臀,
恣意浪叫的情景,我头脑一片混乱。

  「对了,英子」我又推开门,「叫得声音大点,没饱眼福,总让我饱饱耳福
吧。」

  「放心吧,哥。英子就是想不叫都不成呢!」冯明笑道。

  「死人!」英子佯怒着把身边的枕头扔向冯明,然后扯起床单遮住了脸,不
想下身却露了出来。凌乱的阴毛上沾满了淫汁,两片肥厚的阴唇稍微有些红肿。

  原本紧闭的阴道无可奈何的张开一个小口,一股浑浊的液体似流非流的挂在
阴门处。娇嫩浑圆的大腿上佈满了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画面是如此的淫糜,以至于我的鸡巴竟然开始复苏了!

  最终我还是关上门,倒了杯水躺到客厅沙发上。

  大概怕我吃醋,冯明和英子终于还是没有闹出很大动静,耳畔只是隐隐约约
传来英子的娇喘。不知她纤细的腰肢,现在正做着怎样的扭动呢?那双美丽的小
脚,会在高潮中蜷曲,复又伸展吗?

  清凉的月光在地板上静静的流淌,这一刻,我竟突然感觉到一股宗教般的静
谧,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房间内,我的妻子和她的情人正进行着一项神圣的仪式。而身为丈夫的我,
则要作为守护者,坚持到仪式的结束。我似乎看到英子骑坐在冯明身上,柔软的
身躯象蛇一般灵活的扭动。篝火的光芒映出她姣好的脸庞,她扭头对我笑了一下,
笑容充满了快乐。这个女人,是我最爱的英子,还是最爱我的英子呢?似乎都不
是,这只是一个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女人罢了。

  我看着她的小屁股一圈一圈画着圆,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昏昏睡去。

  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自己床上,头有点疼,看来昨晚喝多了一点。

  开车经过我们的公司,丑丫头像个被遗弃的小女孩般闷闷不乐的坐在电脑前,
英子和冯明正在打情骂俏。一瞬间,我觉得眼前的景象离我十分遥远。我似乎变
成了一个纯粹的旁观者,而冯明和英子则是一对恩爱的老夫老妻。

  昨晚,我和英子只隔了一扇门;今天,我们隔着一条街。明天呢?后天呢?

  也许某一天英子就躺在我身边,我们却间隔着千山万水。想到这里我不禁打
了个寒战。

  一连几天,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离开一段时间好。如果英子和冯明过得好,
就成全他们算了。虽然现在英子每天都和我睡在一张床上,我却老怀疑她的心在
另外一个房间里。这种局外人的感觉,让我浑身不自在。就算是自己要逃避吧。

  一天晚上收拾停当,我正要提出这个想法,英子却抢先叫冯明去洗澡,客厅
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老公,你有话和我说,对吧。」

  我默默点了点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不管你要说什么,我先说吧——冯明明天要走了。」

  「他要走?你们不是好好的嘛?」

  「不是这个原因。」英子认真的说,「我真怕这样下去,我们这个家庭会破
裂的。他也不愿意破坏我们两个。此外,他也不想一个大男人,老这样寄人篱下
了,我支持他这个想法。」

  「这样好吗?」我嗫嗫的说。一肚子想法全被堵住了,有些憋闷的感觉。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英子眼一红,竟似要哭出来了,「我也不想
……跟他……跟他上床的,这事情……变成这样,我也不想啊……」

  我忙把英子搂到怀里,百般劝慰,才安抚下来。

  「那丑丫头怎么办,是不是跟他一起走?」

  「他们两个,早就不可能了。」英子静静的躺在我怀里说,「我想好了,以
后,丑丫头就在公司干,让她做你的小情人。老公,你看怎么样?」

  「不是开玩笑吧?」我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这……就算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的补偿吧。我不会吃醋的,真的。」

  我不禁感动得将英子搂紧了,说:「英子,我知道你对冯明还是有感情的。
给他留个种吧,我也不吃醋。今晚你刚好危险期,和他再做一次吧,最后来一次
110分。」

  「老公,我……你这叫我怎么好意思嘛!」英子撒娇似的使劲往我怀里拱了
拱。

  「反正你们都做过好几次了,你就当我不存在。今晚就做他的妻子,痛痛快
快的给你的花花鸡一次。」

  「嗯。」英子的声音细不可闻,「他,他好厉害的。要是我忍不住,太浪了,
你可别生气。」

  「尽情的浪吧,把你的浪水都放出来!」我的喉咙一阵发干。

  这时,冯明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英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跑到冯明耳边
说了些什么。冯明诧异的看着我,张嘴想说什么。我把手一摆:「记住,别跟空
气说话。」说这句话时我一脸镇静,其实内心里翻江倒海。只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令我陷入太深,无法自拔了。

  我和冯明坐在客厅里,他几次张口想说点什么,又忍了回去。两人就在这样
尴尬的气氛中把一壶茶喝了个底朝天。茶喝光了,正愁着该干点什么的时候,浴
室门开了,英子出现在门口。

  由于刚洗过澡,英子的脸蛋红扑扑的。虽未施粉黛,却分外迷人。及膝的睡
衣下摆露出两截纤细洁白的小腿,看上去婀娜生姿。鼓胀胀的胸脯将丝绸质地的
睡衣顶起樱桃大的两点,明显可以看出英子没有穿内衣。

  英子紧张的看了我一眼,还是忍不住发话了:「屁屁熊,你躲个隐蔽点的地
方嘛。我倒是想当你不存在,可是……」

  我依令躲到书房,把门留了一道缝。英子朝我这边看了一会儿,似乎下定了
决心的样子款款走到沙发边,坐到冯明怀里。冯明手足无措,英子大方的把他的
手引过来搂住她的纤腰。

  「老公,换个台嘛!」这一句老公柔媚无比,叫得我浑身一个哆嗦。以前从
没觉得英子的声音有这么媚。

  两人装模作样的坐着看电视,冯明的手渐渐不规矩了,来回按摩着英子平坦
的小腹。过了一会儿,冯明的手又慢慢向上滑,覆盖住了英子丰润的乳房,温柔
的揉捏着。

  英子见冯明不太放得开,大胆的搂住冯明的脖子,主动吻他。应该承认,冯
明吻得远比我认真。两人都紧闭着眼睛,像是在品尝人间美味。两条舌头不停的
在对方口腔里搅动,还不时伸出来,如同两条灵蛇在空气中纠来缠去。

  英子抓住冯明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胯部,自己的手也伸进了冯明的裤裆。我
的内裤一阵紧绷,仿佛英子的手正在抚摸我的肉棒一样。

  冯明的手很巧,一会儿就摸得英子发情了。英子的小屁股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只是始终用手钩住冯明的脖子,不让两人的舌头分开。

  两人摸索着互相脱掉了衣服,英子姣好的胴体终于展现在我面前。一只饱满
的乳球在冯明的大手中变幻着各种各样的形状。鲜嫩的阴部在手指间尽情享乐,
不停的分泌出淫荡的汁液,润得殷红的阴唇闪闪发亮。

  英子已经有些受不了了,握着冯明的手叫道:「老公……这里嘛……对……
……用力……人家的乳房好胀……别老是揉这边嘛……人家这边也要……抱我进
卧室吧。」

  冯明抱着英子进了主卧室,英子竟然顺手把门锁上了。

  我面对着硬邦邦的门板,心中有些不甘,却又有一种解脱了的感觉。回首这
一段时间以来的生活,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恍如大梦初醒。精彩刺激,只
能做为生活的点缀。平平淡淡,才是生活的正轨。我决定不在门口偷听了,让英
子和她的花花鸡划上一个圆满的记号吧。

  第二天英子一直睡到下午,没有去送冯明。事后英子告诉我,当晚冯明疯狂
的和他做爱一直到天亮。

  英子被他玩弄得高潮迭起,不知泄了多少回,其间还有一次昏过去了。冯明
把自己的精液灌满了英子的小嘴和淫穴,到后来射出来的精液都没多少粘性了。

  「老公,我觉得我肯定怀上他的种了,你会嫌弃我吗?」英子羞红着脸讲完
了自己一夜的放荡,抬头巴巴的看着我。

  像一个误入歧途的小孩子,乞求大人的原谅。

  窗外的阳光撒在英子光嫩的脸上,仿佛泛起圣洁的光辉。经历了性爱洗礼的
英子,显得越发明媚动人。我一把搂住英子,轻轻的在她耳边说:「我爱你,亲
爱的。把孩子生下来吧,我们正好缺个孩子。只是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英子浅浅的亲了我一下,红着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说:「冯明和我说,如
果是女孩儿,将来就给你,算是扯平了……」

  「什么意思?」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讨厌,不明白就算了,不是什么好话啦!」


               第十七章

  冯明走后,我们这个家又恢复了平静。在英子的默许下,我晚上时常跑到公
司里和丑丫头共渡春宵。

  英子只是不肯让丑丫头来我们家和我过夜,我觉得这是一种坚守地盘的暗示。

  英子真的怀上了,她递给我检查报告时,我心里有点酸酸的,强拉着笑脸祝
贺我们有了个孩子。性格原本倔强的英子现在对我十分温柔,也许是心有愧疚吧。

  想到自己也在外偷情,我也对英子感到有些内疚。一时间,家里的气氛十分
和谐。

  才两个月,我就发现自己对丑丫头没有激情了。网上有个朋友说得不错,操
多了不就是一块肉吗。

  想上网找点乐子,了了了这廝又死活潜水,生活一时间变得极度无趣起来。

  一天晚上,我和英子做爱完毕,我点燃一只烟。英子趴在我胸膛,轻轻用脸
蹭着。

  我知道她还没吃饱,本来我就不太能满足她,又还要分一份给丑丫头,确实
有些委屈她了。

  我看着眼前缭绕的烟雾,一时有些烦躁:「我怎么有点想念冯明了?」

  「不是说大家都忘了的吗,你还提!」英子不高兴了。

  「我是想起冯明操你的样子了。」我凑到耳边对英子说。

  「变态!」英子的脸咻的一下就红了。我很怀疑她刚才其实也在回味着当时
和冯明做爱的滋味,想到这一点,我不禁兴奋了。

  「真的!我一点都不在意你和冯明做那事。这段时间我和丑丫头偷情,也委
屈你了。男女平等嘛,我想,你也可以在外面找个情人。」

  「去你的男女平等!别以为不知道你满脑子下流想法。」英子撅着小嘴锤了
我一下。我看着她红滟滟的嘴唇,一想到她们被另一个男人吸在嘴里,下身竟又
回复了些。

  「该不是你和丑丫头给我下套吧?」

  「哪能呢,我们夫妻几年了,你还不瞭解我?我是真想和你过一辈子的,丑
丫头哪能跟你比。老实说吧,最近一段时间我跟丑丫头做,也没什么激情了,想
找点乐子。」

  「找乐子就算计你老婆啊?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

  「再玩一次吧,这次你主动去勾引一个怎么样?

  英子沉默了好一会儿,讪讪的说:「真的?」

  「绝对不假!」我故作严肃。

  英子把脸埋在我胸口说:「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不负责!」

  「还能有啥事,你都怀上了。」

  「那好。」英子咯咯笑了,用食指挑着我的下巴对我说:「你的小娇妻可要
红杏出墙喽!要是在外面被人玩得死去活来,你可不要心疼哦!」

  「听这话,你好像在外面有人了?」我警觉道。

  「哪有,你家英子可是正宗良家少妇。」英子正色道,又噗哧一笑:「告诉
你也没什么,我这两个月不是一直健身吗,那个健身教练是个刚毕业的体育大学
学生,叫王健,长得挺帅的。老缠着我聊天,对我表示好感。」

  「就没有发生点什么?」我腾的来劲了。

  「当然没什么了。」英子感到了我鸡巴有些硬了,用两腿把它夹住,扭动着
小屁股来刺激它。

  英子一边用指尖划着我的乳头一边幽幽的说:「也没什么,最近我感觉性欲
特别强,一点刺激就想那事了。你也有责任哦。」

  我忙点点头。

  「今天练槓铃的时候他帮我矫正动作,鼻孔喷出的气我觉得好热,那一片都
痒痒的。这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趁机吃我豆腐。健身的时候穿的紧身衣嘛,
他用手臂在我乳房上蹭来蹭去,我的乳头一下子就翘起来了。就感觉下面特别空、
特别痒。被他弄了一会儿,我下面就湿了,丢死人了。」

  看英子的表情,虽然羞红了脸,可是掩盖不住那份回味。

  「告诉你吧,他那个东西特别大。穿紧身衣教我们练体形的时候,那里鼓囔
囔的好大一团。」英子说到这里,眼神幽深,已经是呓语了。小屁股扭得更加厉
害,湿乎乎暖烘烘的阴户摩擦着我的鸡巴。我一下子就恢复了雄风,把鸡巴挤进
了英子紧窄的淫穴。

  「啊……」英子舒服的叫唤了一声。

  「想不想让他的大鸡巴插你?」我奋力的在英子的淫穴里挺进,淫水唧唧作
响。

  「想!」英子大概完全陷入了幻想,立刻回答,「好大啊……插进去……我
一定会疯掉的。」

  听了这话,我更加迈力,干得英子高呻低吟。最后两人都爽利的同时达到了
高潮。

  ……

  「怎么样,你家老婆身材好吧。」英子穿着健身时的紧身衣,得意的在我面
前转了一圈。

  结婚以来,我还是第一次仔细的看英子。经过冯明的滋润,英子的胸脯越发
得鼓胀了,饱满的样子直让人想揉捏。腰肢依旧纤细。紧绷的黑色短裤将臀部的
曲线展露无遗。翘挺挺的两瓣小屁股间夹着一团鼓囔囔的事物,仿佛轻轻一捏就
能挤出浪水来。修长苗条的一双腿光滑白嫩。这样一副好身材,哪个男人不想蹂
躏一番呢。

  我忍不住上前搂住英子。英子嘻嘻笑着挣脱了:「别闹!人家要去勾引小帅
哥呢!」

  我心头一跳,想到昨天的约定,只好看着英子穿上衣服出了门。

  「老公啊,要忍住,不然你的小娇妻要一直被别人玩喽。」

  英子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刺激我一下。昨天我们约定,英子和那个健身教练偷
情一周,但这一周中她天天回家。我不许和英子做爱,做一次偷情时间就延长一
周。如果英子不回家,偷情时间则减少一天。

  ……

  「刚才他摸我屁股了,呆会儿要关门的时候,我叫他给我做按摩。」晚上7
点的时候,我终于收到了英子的短信。心里一阵颤抖,再过一阵子,我的娇妻就
要被人亵玩了!

  「一进休息室他就要吻我,我推了一下就从了。他好会亲,弄得我好舒服。
还揉我的屁股,我有点湿了。」英子表现得很投入,我幻想着那个健硕的男人把
英子顶在房门上,两人的舌头不停的吸吮,缠绕,交换唾液。我脱下裤子,开始
打手枪。

  王健吻过英子后并没有立刻下手,真给英子的背部做了会儿按摩。英子翻过
身来,他立刻就隔着衣服捉住了英子一对乳球,巧妙的搓揉起来。

  「他揉我乳房了,好舒服,弄得我浑身都酥了。」这是英子发的最后一条短
信,估计后来她已经完全陷入到快感中,无力再发了。

  王健虽然刚毕业,其实已经玩过不少女人了。英子这段时间欲求不满,王健
手下不断按、压、挤、捏,就已经让英子通体酥麻,两条长腿难耐的扭绞着。王
健偏偏不去安慰英子的淫穴,脱了英子的上衣直接玩弄她的嫩乳,却偏偏绕过她
的乳头。

  王健用手指一圈一圈缓慢的在英子乳房上滑动,慢慢扫过乳头周围敏感的小
凸起,终于捏住了她的乳头。同时用手在英子的下身一阵搓揉,英子就没用的挺
着小屁股美美的泄了一次。

  刚经过高潮的英子下身越发的空虚,主动的钩住王健忘情的亲吻,一边用手
扒他的衣服。王健也不再逗弄英子,三两下就把衣服脱光,挺着大鸡巴就插入了
英子浪水横溢的淫穴。后来英子形容,王健的鸡巴挤进去的时候,她就感觉阴道
好像硬生生被撑大了一圈,似乎阴道壁上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大鸡巴的摩擦。

  「啊……好粗……你……慢点……」

  王健也惊讶于英子的紧窄,缓慢的推进。同时用一双手玩弄着她的乳房,好
分散注意。大肉棒轻而易举的就顶到了英子的尽头,英子被顶的心神乱颤,压低
了声音呻吟起来。

  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健壮的男人正奋力抽插着身下我的小娇妻。两人身上布
满了汗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水滑。由于怕英子叫声太大,男人将浪水湿透的内
裤塞在她嘴里。英子不停的扭动着小屁股迎合王健的动作,浪水顺着大腿一直流
到长凳上。此情此景我未能亲眼所见,实在遗憾。

  当晚英子没有回来,我亦彻夜未眠。

  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直到中午,英子终于回来了。一脸疲惫,双腿都好像
站不稳的样子。我知道他们一定玩了一夜。

  「玩得开心不?要罚掉一天哦。」我故作开心的问。

  「累死我了。」英子扑到我怀里,「他射了五次,我不知道高潮多少回了。」

  我搂着怀中疲惫不堪的娇妻,心情激荡。想想自己昨夜也打了三次手枪,竟
然慢慢平静下来。

  「今晚还出去不?抓紧时间哦。」我心里很想英子不出去了。

  「别醋我了。其实我昨晚要回来的。可是在的士上被他摸来摸去的,稀里糊
涂就跟着他走了。」英子羞涩的说,「老公,你说我是不是很淫荡啊?」

  我搂住英子的头,贴着她的脸轻轻的说:「不。你只是在老公的同意下放纵
了一次。」

  ……

  当晚,我们无比柔情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相互倾诉着爱意。想到这具美妙
的躯体昨天刚在别的男人身下翻云覆雨,我的鸡巴不禁坚硬如刚。英子察觉到我
硬了,用小手扶着我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阴户。

  「stop!」我强忍着欲望叫道。

  「怎么了?」

  「难道你还想要一个星期吗?」

               【待续】[/font]

20537 2009-1-4 00:21

世人都道娇妻好【贫穷篇】(全)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世人都道娇妻好【贫穷篇】


作者:了了了
2003/07/31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现实生活中,有多少人能说自己是老婆的第一个男友呢?有多少男人希望自
己是老婆的第一个男朋友呢?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梦。我的妻子丁玉琳在我们
定情的那一天非常肯定地告诉我:「你别做梦了,北京的女孩起码有百分之五十
以上中学时就谈过恋爱,我已经算够纯洁的了。」

  「那在我之前有过几个?」

  妻子调皮地向我一笑:「多乎哉?不多也。」然后举起双手,翻了一翻。

  二十个?!我真的很吃惊,因为她出身书香门第,自己还是中学老师,为人
师表者,如何能对感情生活这么轻率?一定是逗我呢!

  「你想听听我的初恋故事吗?」

  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些烦,摇摇头,头一次没说晚安就转身睡了。

  第二天,玉琳下班回来。我有些疲倦,这些天奔波于人才市场,在各色眼光
中陪着卑微的笑容,早衰的脑门上,好象打上了廉价出售四个字,非典过后的找
工作经历,永远难以用语言形容。

  玉琳看我的脸色,也就没在问什么,她低头叹了口气,道:「不要灰心,你
要相信自己。」我苦笑一下,去厨房做菜了。

  第三天,她满面春风地回到家,告诉我:她的一个同学今天刚和她联系上,
那个家伙混得很好,大学毕业后,先到中央机关干了三年,然后辞职自己办了一
家IT公司,现在都已经上市了,他也发了大财,在二环以内买了二套房子,私
家车从捷达换成了大奔,现在还买了一辆宝马。

  她笑意盈盈地对我说:「他问起我的情况,我说还行,就是老公一直没找着
工作,问他能不能帮个忙?」然后她顿了一顿,看着我,胸脯一起一伏,还没等
我接上话,她就主动地说出了答案:「他说他那里正好缺一个人事部的副经理,
我说我老公原来在机关时就当过行政部的经理(当然不是,只是一个普通干部而
已),他说那么让我们明天去见见他。」

  我直愣愣地,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然后玉琳扑到了我怀里,我们俩拥抱
着,哭了起来。命运的转机终于来了!

  当天晚上,我们还温存了一回,因为失业一年心情始终很灰暗,我们连房事
也不正常了,上次做爱,还是非典之前。

  做完之后,搂着妻子青春娇美的肉体,我心里有些歉疚:「对不起,玉琳,
好久不做,我有些……」

  玉琳勉强地笑了笑:「没什么,我对这个,也不是很上心的了。」

  玉琳才二十八岁,说这个话,连我也不相信。那一夜,我们搂在一起,睡得
很香。

  第二天,玉琳请了假,先陪我去商场买了件四百块钱的很贵的西装,然后我
们到外面吃了肯德鸡,嚼着香香的鸡翅,我向玉琳摆出一个幸福的鬼脸,玉琳突
然落下泪来。她别过脸,轻轻地拭去泪痕,我假装没看见。

  下午,我们到了她同学开的那家公司,进门后经过三次通报,我们终于见到
了她的大学同学许志。

  玉琳表现得很得体,她把我介绍给许总后,和他简单地聊了几句,还开了个
玩笑,然后就说:「你们聊吧,我先出去。」

  许志示意让她等一会儿,他要过我的简历,看了一看,然后按了一下桌上的
按钮,马上他的秘书就出现了。

  许志简短地下了几句命令,秘书很快就叫来一个人,许志介绍说:「这是人
事部的李经理,这样,王青,你先和他谈谈吧。丁玉琳女士,你可是贵客,咱们
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看了看玉琳,她向我点点头,我象个孩子一样被李经理带
走了。

  李经理长得很贼,我猜他肯定非常地世故,果然,我们聊了一会儿,正印证
了我最初的判断。

  他几句现代人力资源管理方面专业的问话,我都答不上来,他便马上转变话
题,聊起了机关行政管理那些琐碎之事。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我暗自发誓,
如果给我这次机会,我一定要把这种专业学精,让社会看看,中专毕业的人,也
是能干好的!

  大概谈了有十多分钟,他终于不耐烦了,我们就结束了东拉西扯的话题,他
离开后,留下我一个人,等待命运的宣判。我低下头,对自己的心说道:不要害
怕,要坚强些,大不了……

  一会儿,玉琳推门走了进来,我无言地看着她,她避开我的眼光:「青,祝
贺你!」

  第二天,我系上了领带,成为了许总手下的一个高级职员。

  和李经理这样油的男人打交道,我心里总有说不出的畏惧,然后他确实对我
很友善,一直悉心地教我熟悉工作。我和许总见面很少,但他对我也很和气,不
知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有些回避我。

  我在玉琳之前,也几乎不谈公司的事,她更没有问过我许志对我的态度或是
要表示谢意之类的话。我想,她可能是为了顾全我的面子或是为了她自己的自尊
心。

  之后,公司让我去南方一个城市出差了一个月,参加了一个人力资源和客户
管理软件的学习班。李经理中间来了一次。

  他对这个城市很熟悉的样子,一天晚上,他带上我去一个叫蓝灯的酒吧吃晚
饭。那天晚上,在包房里,我举杯向他表示谢意,感谢他从各方面对我的关照,
他坦然受了这杯酒,然后对我说:「不要这样客气,我们都是在江湖上混的,现
在的世道,多交个朋友多条路。」然后他频频向我劝酒,我本来就不胜酒力,很
快就有些迷糊了。

  我隐约看见他向暗处招了招手,一会儿,一阵香风向我熏来,我本能地一惊,
看见李经理已经和那个小姐亲上了。当一只红艳的香唇也袭上我的脸庞时,我向
后闪了闪,本想躲开,一个芳香温软的肉体正好借机压到我的身上……

  回来的头天晚上,我几乎没有脸见玉琳,这件事,已经成了我的一块心病。

  李经理第二天又带我去了那家酒吧,我身不由已地跟着他,在包房门口,那
个叫美美的小姐,俏皮地迎上我了,我看着她青春美貌的脸庞和苗条修长的身材,
神差鬼使般地,再次失去控制。我把门刚刚关上,美美就开始脱掉我的外衣。

  在那张小床上,我一次又一次地把美美送上高潮,她大声地叫着,并职业地
挑逗着我的乳头。我从来没这样地快活过。当晚,她要了我的手机号。我问她:
「以后还联系吗?」

  美美枕在我的胸口,对我呢声道:「以后,我对你免费,真的,你只要想要,
我就给你。」

  剩下的半个月时间,真如流水过隙,做梦一样,一眨眼就过去了。

  我真是没想到,回到家里,所有的幸福感,不知怎地,就全化成了强烈的内
咎,在我心头沉甸甸的,当玉琳伏到我的身上时,我几乎不能挺立了。

  回公司半月后,有一天,许总满脸怒气,指着李经理的鼻子把他叫了出去。

  李刚一出门,我就听见许大骂道:「你这个流氓,自己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你自己去吃好了,为什么把他也带坏了!!那个傻瓜还给那个小姐留了公司电话,
公安局都找到这儿了!你让我怎么和我老同学交待!」

  我本来就做贼心虚,听到这话,心里不知所以地狂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许总满面冰霜地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我象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站在他的宽大的办公桌前,他低头抽着烟,
始终不说话。

  「王青,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你对不起玉琳!你不配她!」他一字一顿地
说道。

  在他剪刀般地眼光绞杀下,我红着脸,低着头,浑身颤抖,心里也纳闷,自
己怎么这么无耻!

  「公安局的事,我已经替你摆平了,你以后,就别来了。」

  我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转身,摇摇摆摆地走向门口。

  「等一下。」

  我回脸看他,他低头非常为难一样地想了一会,说:「王青,你还会再做出
这种事吗?」

  我无力地摇摇头。

  「这样,你留下来吧。我怕,你被我开了后,玉琳会怀疑是什么原因,最后,
如果她知道真相,会受到很深的伤害,你,留下吧。」

  我终于哭了出来:「许总,我,我再也不会做出那种事了。」

  许总走了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相信你,请你不要伤害她,你知道吧,
她,她是我……」

  我耳边一阵鸣响,满脸惶惑地看着许志,看着他的嘴。

  「我是她的初恋,我们曾经相爱过三年。刻骨铭心地相爱过。」

  什么?!我傻了。

  许志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发边,示意我坐下:「我本来不应该和你说这个,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可是,你知道嘛,我在心里还是把她一直看成我的女友,
我真的不能容忍别人去伤害她,尤其是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来。」

  我咽了一口唾沫,想了一会儿,说道:「谢谢你,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然
后我坚持着男人的最后一点自尊,对他道:「我爱她,比任何人都爱她。我会好
好对她的,但是,我希望,我和你的关系,仅是上下级的关系。」

  「我本来也希望是这样,但是你这样的行为,配得上她这样的好女孩吗?配
得上吗?」

  我低头无语。

  「让我们象真正的男人一样,面对面地坦然说出心里话,好不好?」

  我受到刺激,坐直了身子,正面对着他,我突然发现,即使是坐着,我和他
的高度也差了一大截,许志长得相貌堂堂,方方正正的脸,炯炯有神的眼睛,他
也是才该是玉琳最般配的爱人吧。这个念头,一时间让我无比恐惧,我这是怎么
了?!我还是个男人吗!

  「我不希望你骗她,如果你有勇气,就要面对这个事情。」

  我点点头。然后再次使劲地点点头。

  「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就应该向她承认错误。」

  我愣愣地和他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无力地低下头:「你不要逼我,许总,如
果我说出真相的话,她会离开我的。我求求你了。」

  「象你这样的人,不会使她幸福的。」

  我看着他无比权威的眼光,满含屈辱,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带着这个恶毒的诅咒,我回到了家里。一整天巨大的压力,使我终于垮了,
我倒在床上,心里很奇怪地想着:我之所以能进这家公司,原来要归功于许志对
玉琳的旧情,那么,玉琳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一点呢?她当然不会告诉我,她
怕我自尊心受不了。他们原来好到什么程度了呢?刻骨铭心地相爱?玉琳是否倒
在他的怀里过?他们是否亲吻过呢?不,他们不会的,玉琳是纯洁的,玉琳的第
一次是给了我,玉琳从没有和他温存过……

  那一夜,我无眠,看着黑暗,脑子里疯狂地滋长出无数的怪念头。

  「玉琳,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黎明时,我终于按捺不住,叫醒了她。

  玉琳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什么事?」

  「你和许志,原来是什么关系?」

  玉琳看了我一会儿,她找出一条毯子,披在光滑的身子上。

  「你能告诉我吗?」

  玉琳摇摇头:「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提他做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连
声追问:「你为什么问这个?许志和你说过什么吗?」

  「他说,你们曾经相爱过,很长时间。」我实在说不出刻骨铭心这几个字来。
我觉得很恶心。

  玉琳冷着脸,没有回答,转身就睡了。

  我看着她修长光洁的肉体,突然间想找一个鞭子,狠抽她一顿。

  这段时间,我感到非常地孤独,唯一的乐趣就是学习,我学得很快,那套软
件,他们没有一个人有我玩得精。我在操作软件中,获得了莫大的乐趣,一生之
中,从来没有一种东西,让我沉浸其中,虽然它只是一套人事与客户综合管理软
件。

  过了三个星期,李经理突然间寻了一个由头,和我发作起来:「你他妈的,
鸡巴长在你自己身上,你管不了,老子能管得了吗?害得老子惹了一身骚,停发
两个月的奖金,你让别人评评这个理!」

  在众人轻蔑的眼光里,我感到自己的世界在一点点沉沦。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要脸就不要脸吧,生存是第一位的。34岁的中专生,除了这里,哪儿还有我
的位置。

  晚上,李叫我:「王青,我想和你唠唠上午的事。」

  我陪着他,进了一间小酒馆,落座之后,李拉着我的手:「哥们,你救救我
吧。」

  我一愣,问道:「这是从何讲来?」

  「许总要开了我了。」

  「什么?!他不是只停发你奖金吗?」

  「下一步就是开了我了。我的前任,就是先停发奖金,然后就被开了的。」

  许总骂我是衣冠禽兽。

  「为了我的事?」

  「对。」

  我无言,过了一会儿,又觉得许有些小题大做。

  「不会吧。再说,我怎么救你?」

  他过了一会儿,脸色有些古怪,斜眼对我道:「你老婆是许总的旧相好,是
不是?」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把我拉回座位上:「算了算了,别急嘛。没有就没有,你急成这样干什么?
咱哥们一起打过炮的,明人不说暗话,就是有,又算得了什么。你就是太虚了,
你这人,不实在,没法跟你交心。算我白认识你了。」

  我们干喝了一会酒,我突然脱口而出:「是有这么回事,但那是以前的了。」

  「这才算男子汉。我跟你这么说吧,许总还没结婚,他到现在还爱着你老婆
呢。他们以前都上过床了。要不怎么叫刻骨铭心。」

  「你他妈混蛋!」我气得再次站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瞧瞧,又急了吧!一起打过炮的,你又跟我玩虚的了吧。」他再次把我拉
回座位上。

  「你敢和我说,你老婆和你第一次时,流血了吗?你是男人,就说实话。」

  「没有。那是因为她以前做过激烈的运动。」

  「对,很激烈的那种。」他低声地笑着,好象拼命压制着。

  「我……我抽你。」

  「抽吧。」

  我浑身冰冷,脑袋痛苦地发木,不知为什么,连胳膊也动不了。

  「你别看姓许的那天,那么义正言辞地教训你我,你知道,我面试你的那一
天,原来计划谈半小时的,你小子……不说了,结束完面试后,我去汇报,一推
开门,就看见……」

  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睛,不说了。

  「你看见什么了?」我红着眼,急急地问道。

  「女人,不都是那块肉嘛,你也玩过别的女人,那就别怪你老婆红杏出点墙
了。」

  可能是我捏着他的手太用劲了,他歪着嘴道:「我看见他们俩抱在一起呢。
来,别说这个了,喝酒喝酒。」

  我闷头喝了一大口:「你胡说!」

  「算我胡说,算我胡说。你啊,太小家子气,你自己抱着个大美妞玩了一个
月,你老婆和别人抱一会,你就急成这样!」

  「你别说我,你呢!」

  「我老婆现在天天和别人抱一起,我不急,那是她现任老公。」

  我又喝了一口酒:「你想说什么!」

  「我告诉你一个事,我们公司又要裁人了。你已经被列上去了。我也可能被
列上,我猜。人事部和办公室可能要合并了。」

  什么?失业?我一惊,原以为那次痛彻心肺的屈辱,能够换回这份工作,没
想到,还是……

  我摇摇头:「失业就失业吧。」心里面,说不出的一个令我浑身搔痒难耐的
念头,冒了出来。老婆的第一次,原来是给了他!再玩两次,又算得了什么呢?

  等这个念头明皙起来,我突然间觉得非常恶心,跑到洗手间就吐了起来。

  晚上,玉琳回到家里,修改完学生作业,正准备洗簌睡觉。我看见她换上半
透明的睡衣,突然再次想起那个邪恶的念头:整个世界都对不起我,我为什么非
要对得起所有人呢!

  我扑上去,在玉琳的惊叫中,抱起她,把她放倒在床上,然后提枪上马,狠
狠地干起她来。

  玉琳一开始满脸不解,后来看着我凶恶的脸色,她却好象平静了,只是平静
中带着几丝很深的悲哀。

  「你的第一次是给了谁了?和我说实话。」

  「许志。」

  我感觉到她的眼神中有种无言的悲怆,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

  当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软了之后,我突然间抱着她,抽泣起来:「我不想失去
你。」

  「我不会离开你的。」

  玉琳温柔地抚慰着我。

  「你们为什么这样羞辱我。」我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许志和你说了什么?!」

  玉琳定定地看着我,逼问我。

  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啊。

  「我要被开了。我要被辞退了。」我喃喃地说道,「你帮帮我吧,」我一面
说着,一面想起玉琳这么多年,始终在骗我。一种报复的心理涌了上来。

  「你要我怎么帮你?」

  「你,你,你再去和他睡觉!」我满脸狰狞地说道,「你骗我,你有种接着
骗我!你说,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是处女,面试那天,你为什么和他拥抱亲吻!你
这个婊子!」

  玉琳泪流满面,狠狠地抽了我一耳光。

  第二天下午,快下班时,许志把我叫了过去,他关上门后,背着身子,沉声
说道:「上午玉琳给我打电话,很伤心,电话里哭了起来,她问我为什么把以前
的事情告诉你,我把事情的缘由和她讲了。她说,可以原谅你,因为她以前,和
我曾经相爱过,算是扯平了。」

  我绝望地坐在沙发上。天啊,贫穷真是一种最大的罪恶。当时,我的脑子里
只想着这样一句话。

  「王青,我们看看,怎么把这个问题解决好:一种方案是你离开公司,我们
所有人,把所有的事情全忘掉,能忘掉多少是多少,一种选择是,你把玉琳让给
我。还给我。我给你一大笔钱。」

  我不要他的臭钱,我只要一份工作。一份证明我的能力的工作。

  「我不想和玉琳离婚,你要是喜欢她,你就接着睡她,我只想干好我的工作。」

  「我准备提你当办公室的经理,你会干好这份工作的,你回去吧。」

  许志脸色淡淡地说完之后,接着看起他的报表来。

  我和玉琳进入了冷战状态,差不多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她不理我,我也不理
她。终有一天夜里,玉琳从恶梦中惊醒,一下子抱起了我,我搂着玉琳温软轻滑
的身体,不说话。玉琳在我的怀里慢慢地哭了。

  「玉琳,我对不起你。」

  「没什么,大家都一样。我也对不起你。」

  我们开始做起爱来。

  ……

  「玉琳,我不行了」

  「没事,我再弄你一会儿。」

  ……

  「对不起,我不知为什么,立不起来了。」

  「算了。」

  之后,我抱着玉琳,假装随便地问道:「你和他做过几次?」

  ……

  「几次?说吧。我心里都接受这个事实了,你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十来次吧。」玉琳本想回避这个话题。

  我的阳具突然间硬了起来。

  「你和他有过高潮吗?」

  「你……」

  玉琳本要发火,我把她的手放到我的阳具上,她终于意识到什么。

  她慢慢地伏上我的身子,我搂着她的轻腰:「你和他原来也这么干过吗?」

  玉琳缓缓地坐了上去。

  「对,他原来也这么干过我。」

  「你觉得谁弄得你最舒服……」

  「当然是你,哦,是他,他把我干得爱液四溅,我每次都被他弄到高潮。」

  「你到底被他弄过几次,小浪女?」

  「好多次,我最爱他的家伙了。」

  「我,我顶死你个小浪女!哦……」

  「顶死我吧,我要,我要……」

  「你还要他干你吗?」

  「要,我要,我好想要他的东西。」

  「我已经和他说了,他想干你就干你。」

  「我要到了,我……我……我……你让他干我吧。」

  「我也要射了,宝贝……」

  「哦,哦……」

  过后,我们无比疲倦地拥抱着睡着了。谁也没提刚才的事。

  我当上办公室主任后,才感觉工作着竟然是这样地美好。

  我的青春再次焕发出来。

  做爱也可以这样美好,当我和玉琳做爱时,我不由自主地想起许志强壮的身
体、浑圆的腰肩,仿佛看见他正搂着玉琳,把他又黑又粗的鸡巴向玉琳的小洞里
塞,玉琳则扭着娇躯,仿佛不堪挑逗,情热至极,一面用淫水润滑他们即将交合
的部位,一面放浪地与他肌肤相亲,缠绵至极。

  直到有一天,许志邀请我和玉琳周六去他在京外的别墅去玩,我才意识到,
自己潜意识里,早就盼望的那件事情,即将发生了。

  「玉琳,你去吗?」

  玉琳红着脸,不说话,扭身去了厨房。

  我追了过去,半搂着她:「去吧,咱们不是天天晚上念叨着他的名字吗?」

  「我就不去!」玉琳半嗔半羞地说道,掩着脸跑开了。

  看着她的动人情态,我心里象是倒了五味,说不出是苦是涩,当然,下面的
东西,又不争气地硬了。

  晚上,我们吃完饭,我一度打定主意,不去他家,也不再提这事了。工作诚
可贵,老婆价更高。

  觉前,玉琳洗了个澡,披件睡袍上了床。

  她的脸,红红的,好象是刚喝了酒。

  我们的身体刚接触到一块,好象过电般,我就硬了起来。

  「不再说那个名字,好吗?」

  当我准备插入时,玉琳垂着眼帘,低声对我道。

  我点点头。插了进去。

  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的阳具就软了。

  我和玉琳面面相觑。

  玉琳也掩着嘴笑了起来,红着脸点着我的额头:「你真是个贱命!好吧,咱
们去吧。」

  那天晚上,我和她破纪录地做了五次。

  第二天早上,我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请他派车来接我们。

  许志亲自开车,来到楼下,按了几次喇叭。我和玉琳看了看,她低下头,脸
色有些苍白。

  我心里泛起无比的酸楚。

  「玉琳,你去吧,我不想去了。」

  「那我也不去了。」

  玉琳扑到我怀里。

  许志在楼下,没再按喇叭。他一直等着我们。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

  我苦笑了一下:「我陪你去吧。」

  玉琳好象也解脱了,她踮起脚亲了一下我的额头,低声道:「这样,老公,
我把他当成你就行了。」

  我心里又有些激动,把他当成我?!

  「你会完全放开了跟他做吗?」

  玉琳红着脸,低头不语。

  玉琳坐在他的旁边,一开始只看着车外的景色不语,许志不断地和她聊着过
去的老同学,一路上,他们慢慢地热乎起来,我基本上插不上嘴。

  到了别墅后,许志领我们先是参观各个房间,一会儿他指着一间客房对我们
道:「夜里两位就安歇在这间吧。我的房间就在你们隔壁。」

  两间房中间,有一扇门,门是朝我们那间开的。

  玉琳看看我,我也看看她。许志脸上浮上一丝奇异的笑容。玉琳羞红了脸,
朝我身边挪了挪。我也不再说什么。心里又巴着夜晚早点来,又特别害怕那一刻。
仿佛那一刻之后,我会彻底地失去玉琳。

  晚上,我们喝起了红酒,举杯之间,许志数次向玉琳投以深情的目光,玉琳
不安地看着我。我低下头吃饭。

  而后,我们又玩了一会儿桌球,许志越打越油,我一次次地大败。许志最后
收杆,拍拍我的肩:「王青,我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

  十一点左右,他把我和玉琳领到房门前,「祝两位晚安了。」

  我们都没答腔,关上门后,玉琳也没有和我说什么,拿起一件半开的睡袍,
径直走向浴室。

  她洗了好长时间,出来后,把头发弄干了,然后披上睡衣,走到床边,我傻
傻地看着她,拉着她的手,心中一时悲痛难耐,一时燥狂无比。

  她把我轻轻地放到床上,对我道:「今天晚上我有事,你先睡吧。」

  我一下子把她拉到怀里:「我不答应。」并且把手伸向她半天的怀里,正摸
到她尖尖翘起的小乳头,欲向她求欢之时,玉琳轻柔地推开了我,「我会把他当
成你的。」

  「一会儿还回来吗?」

  玉琳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松开手,她向我摆摆手,走向那扇门,光洁的双腿在半开的睡袍间,直看
到她没穿亵衣的秀臀,细细的腰身,丰腴的乳房,长长的脖颈,一切的一切,都
被那扇紧锁的门,关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很快就听见玉琳的轻喃低语,慢慢地变成了娇喘吁吁,我正担心玉琳会遭到
他尽情的蹂躏,没想到玉琳很快地便放开了声音,云雨之声中,满耳是玉琳尽情
酣畅的叫床声。

  「好志哥,好哥哥,你玩死我吧,哦,我不怕,我不怕,尽情玩我,哦……」

  「对,对,就是那里,我老公捅不到的地方,你插,插吧……」

  「哦,嗯,别逗我,别逗我那里,那里脏,哦,舒服,舒服死了。」

  「志哥,别,别,这样,哦,天啊,我爽死了,让我死吧,我心甘情愿,被
你玩死!」

  我蹲在床边,一声流着泪,一面打着手枪。

  云雨之声,时歇时停,终于,到了半夜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也打了两炮。

  这时,房门开了,玉琳和他在门口再次深吻了两分钟,然后拖着疲倦的身体,
回到了我身边。

  「宝贝,他没弄坏你吧!」

  「傻瓜,怎么会弄坏呢!挺好的。我累死了,不想洗了,我想睡一会儿再洗。」

  那一夜,我的脑袋终于被那股又酸又淫靡的味道熏坏了。

  天亮的时候,我一边查看着玉琳股间斑斑的淫迹,一边再次自慰起来。

  第二天夜里,我弄了半天,还是不行,玉琳偎到我怀里,看着我的脸色,一
会儿悄悄地说道:「要么,要他来一次?」

  我看着她春情难掩的神色,点点头。

  玉琳走到那扇门前,轻轻地敲了敲。

  门开了,许志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惊喜间正要抱着玉琳的娇躯,玉琳向他摇
摇手,把他领到我们的床前。

  「你来弄我吧,当他的面弄一会儿。」

  许志上下打量我一下,咧嘴一笑:「没问题,老婆。」

  他让我先让一下,坐到床前。「来吧。」

  玉琳看看我,撒娇道:「老公,别那么紧张嘛!」

  我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玉琳赤裸着身子,一会儿蹭到许志的怀里,一会儿坐到我们中间,让我抚摸
她,我渐渐地也沉浸到这种淫浪的气氛里,亲吻着她,玉琳抬起屁股,让他尽情
地猥亵着,慢慢地发出喘息声。

  「哦,哦,不要用手指,用那个嘛。」

  「用什么?」许志故意问道。

  「用你的鸡巴,蹭我,但不许插进来,讲好了的,今天我是我老公的。」

  许志抬起鸡巴,在玉琳的玉洞口,反复地摩擦着,玉琳越来越有些失控。

  「不要,不要,不要当我的老公面干我,求你,那个点,不要弄了,我要失
控了。」

  「王青,想不想让我不戴套干你老婆?」

  「啊,不!」玉琳先反对,然后一转身,把他已经半插进的鸡巴甩了出来。

  「不行!」

  「玉琳,你爱我吗?」我突然间问了一句,玉琳一愣,「当然爱你。」

  「你实话实说,你还爱他吗,你的志哥?」

  玉琳微笑地看看我们俩,「爱。」

  「那你就让他干你吧。怎么干都行。你们也是相爱的。」

  「你老公都同意了,你还说什么?」

  许志一面说着,一面再次把玉琳抱到了怀里。

  「你们都坏死了!好吧,干吧,你干吧。全射进去吧,别浪费了!」

  玉琳一面轻轻地皱着眉,一面迎着他的鸡巴,坐到了他怀里,并轻轻地叫了
一声:「哦!」

  干了几十下后,玉琳示意我上,我挺着鸡巴,一下子插进她湿滑无比的小穴
里。

  很快,就射了进去。

  许志紧接其后,把玉琳干得人仰马翻,几乎人事不醒,几百下后,在玉琳到
达高潮的一刻,一次次地把他精液,挤进玉琳深深的洞中。

                【完】[/font]

20537 2009-1-4 00:24

世人都道娇妻好【善恶篇】(全)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世人都道娇妻好【善恶篇】


作者:了了了
2003/08/06发表于:情色海岸线


  我还依稀记得大学时看过的一首北岛的诗,「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善良
是善良者的墓志铭。」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我始终遵守内心深处的自我约束,不骗人,不害人。

  我一直引以为荣的是,在金钱的得与舍中,我之施予总能让别人幸福,我之
所得总能让我自己心安。

  我更一直引以为荣的是,我有一个美丽而善良的妻子。她象天使一样纯洁,
她的皮肤,象牛奶一样洁白芳香,她的玉腿,象小鹿一样轻盈,她的胸膛,丰实
得象即将收获的庄稼,她的微笑,象十月的天空,灿烂光辉。直到今天,我在疯
人院的这头,她在坟墓的那头,我的耳边,好象依然能感觉到她芬芳的呼吸,我
的唇际,好象还残留着她的轻吻。

  人生无常,造化弄人。一年的时间,我们从相依为命,到生离死别,也许对
于大千宇宙,只是一刹那的转变,那于我,却是无可挽回的失去。

     ***    ***    ***    ***

  「老公,你的电话。」苹苹从小游泳池边爬上来,接过茶几上的电话,接通
后递给我。

  「苹苹,去擦擦身子吧,别着凉了。」

  「好象是许志的电话,不许超过十分钟啊。喂,许志,你就不能自己做回主
吗,什么事都来问他,你也是堂堂的集团副总了,我不信你要说的事自己就决定
不了。」

  我抢过电话,一面和许志说着,一面推着苹苹去擦干身子。

  「大哥,是不是刚刚搅了你们的事啊,对不起啊,兄弟请你给嫂子也赔个不
是,一会接着来,千万不要影响到你们的情绪啊,那我的罪过就大了,呵呵!」

  「什么事?」

  「这样的,天津那边,我刚刚把合同签了,云阳集团的张董电话就来了。这
个人真是扯蛋。他的意思是说,天津这一单不和我们争了,下一次,他请我们还
是再关照一下,什么他们小公司,实力不大,没法子和我们竞争。」

  「嗯,这样吧,我们把吉林的那个项目让给他们吧。那单子不大,我们去做
成本也高,让给他们吧。」

  「……大哥,吉林那边,我们前期也投了十多万啊,就这样给他们……」

  「许志,你的能力是没得说的,我也很喜欢你这种冲劲,你可能对我李书不
太了解,生意场上,钱容易赚,心最难换,云阳集团的老张,和我不但是对手,
我刚入行时,是他带的我啊。现在他那里有些问题,我还是要帮帮。」

  「大哥,要是我当时也遇到你,我的公司也就不至于倒闭了……大哥,你的
心我知道了,不过生意归生意,大家都知道这个游戏规则,吉林那一单,不只是
百十来万的小赚头,和教育部门搭上了勾,这个市场容量很大啊,不做太可惜了
吧!」

  「我知道你对那边确实花了很多心血,让出去有些心痛,年底我给你两个点
的利润,补补你的血。好吧?」

  这时苹苹已经擦完身子,一件花花绿绿的大浴袍下,裹着她那娇俏美艳的肉
体,在我眼前扭着桑巴舞,又是弯腰又是踢腿,一会儿更是把白净净的小屁股蹭
着我的大腿,眼睛里射出勾魂夺魄的光芒。

  「大哥……谢谢你!」

  苹苹有些不耐烦了,夺过手机:「许志,给你三个点,请你不要再骚扰我老
公了。」然后就把手机关掉了。

  「喂,你想做什么?」我夺路而逃的样子。

  「不行,我要,都两个星期了,我要你的爱!」苹苹张牙舞爪地扑了过来。

  ……

  这就是苹苹,许志把她介绍给我时,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非常文静又非常
多情的美女,没想到她结婚没两年,她竟变成了一个性欲狂!

     ***    ***    ***    ***

  两个月后,因为正准备筹划建立一个分公司,急缺人手,事情又很多,在苹
苹的鼓动下,让许志开始接触一些核心权力,包括负责人事和招聘。我的原则是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只是没想到只过了一周,我原来的财务主管就被辞退了。

  新来的财务主管是他通过猎头公司物色的,海归派,满口洋腔,我的英文不
好,有时许志和他当着我的面叽里呱啦地讲起英文,我都听得一头雾水。

  周五的中午,本来我计划安排和公司各部门的高级主管开个碰头会,没想到
苹苹开着她的红色小跑车,到公司直接来找我了。

  「你来做什么?」我看到很多员工,对这位没经通报就闯进董事长办公室的
美女,全都侧目而视,议论纷纷,保不齐他们还以为,这是我在外面勾换的什么
野模呢!

  「带你去个好地方。」

  「开玩笑,我下午还有会呢!」

  「不是有许志吗?」

  正说着,门口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请进。」

  「嫂子,这是机票。大哥,你就放心吧,这种例行周会,我替你一两次,公
司倒不了的。」他一面笑着,一面把机票和特意为我们准备的一个野外帐蓬包递
给了我。

  我只好陪着苹苹飞到海南三亚去周末了。

  路上,苹苹告诉我,许志连我们要下榻的宾馆都订好了。

  ……

  很快,在苹苹的建议下我把许志提升为总经理,负责公司的全部大小事务。

  按苹苹的话说,幸亏遇到这么一个工作狂,才把我从繁杂的事务中解脱出来。

  在月光下,在沙滩上,在旷野的草原上,我和苹苹沉浸在爱河里。结婚两年
了,我们再次找回蜜月的感觉。一次又一次,我与苹苹在情爱的高潮中,呼喊着
对方的名字,在眼睛里看到了你中之我、我中之你……

     ***    ***    ***    ***

  半年之后,我和苹苹从非洲回来,正好在机场遇到了云阳集团的张总,没想
到,他的公司已经倒闭了。

  「吉林的那个项目?」

  「什么吉林的项目?你在说什么呢?我的公司被你手下干将撵得屁滚尿流、
一点退路也没有,全国做我们这一行的一共就七、八家,你放我一条生路,又能
少挣几块棺材钱呢?!」

  我非常愤怒,没顾上呆呆发愣的苹苹,转身就走,我急于回去找许志问个清
楚。

  「许志,我问问你,吉林的那个项目,你没给云阳公司?」

  「哦,没给。对不起,大哥,我觉得那种公司,我们不吃了他,也会有别人
吃掉它,「宋襄公之仁」实在没必要。你说呢?」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缓声问他:「刘秀、白五和老德,他们犯了什么错,你
把他们全开了……这一个月,你把和我一起创业的老哥们都除掉了,你想做什么!」

  「大哥,我们要做一个现代企业,他们的文凭又低,能力一般,让他们始终
占着公司的高层领导,下面小年轻的上不来,会影响公司的整体士气。」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因为我一回公司,看到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忙于手上的
工作,竟然没有一个人能拿出半分钟的时间和我打招呼。

  我点点头,没再看他,扭脸打量了一下他办公室的陈设。用顶级豪华来形容
也不为过。

  我再次回过脸,恶狠狠地看着他:「许志,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滚吧。」

  「……你错了,这是我的公司!你的公司前天已经资不抵债,破产了,你请
离开吧。」

  等保安把我架出公司的大门,我依然不能相信这是怎么回事!

  「从法律上来说,他一点也没有任何的破绽和漏洞,你告不了他。」李律师
同情地看着我,一面摇头一面说道。

  「你太相信他了!在银行,你公司的帐户里没有剩下一分钱,你的帐户密码
他都掌握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这还不是最严重的问题。我也不很解,他用了很
多非常专业、非常邪门的手段,把你的公司所有财产都转移走了,最终还让你落
下一个偷税漏税的罪名,你还需要自己补上这笔三百万的税金!你啊,为什么不
对许志多做一些了解呢?!他原来为了夺走自己的旧相好,把一个可怜的男人逼
成了神经病。那个许志,是旧都一个出了名的色棍加恶棍啊!」

  他再次摇摇头,没再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公司帐户密码和签字权,只有我和苹苹掌握啊!

  「是我出国之前去银行办的……他告诉我,要用一大笔钱走通一个关节,但
是有可能犯行贿罪……他太感激你了,想为我们挣上一个一千万,但是你肯定不
会同意的……他愿意为你去冒这个风险……」苹苹脸色青白,摇摇欲坠地说完这
番话,终于软绵绵地倒在地上。

  「苹苹,没关系!把房子卖了,基本上可以还清这笔税款了。你认识我时,
我不也是穷的丁当响吗?就当我们一直没发过财。千万别自责,真的!我从来就
不怪你。」我一面给苹苹喂着糖水,一面轻声地安慰她。

  苹苹含着眼泪,抱着我的头,喃喃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恨我
吧!」

  说什么都晚了。看到这房子,想到我的事业,我还是忍不住恨声连连:「这
个恶棍,我真想杀了他!」

  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苹苹,心想:苹苹啊,苹苹,你真是
毁了我们的一切啊!

  没想到苹苹好象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她别过脸,无声地看着窗外,肩膀一
耸一耸地。我没想太多,还是在那里拍着大腿,连声痛惜,自己多年的打拼,竟
然无声无息地在一个蠢老婆和一个恶流氓的合作之下,彻底化为乌有!

  「老公,你放心,我会帮你讨回你的一切的!」

  「你怎么帮我讨?要不是你,我会一无所有吗!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孩子,能
混到现在这样,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吗?你知道吗!血,泪,汗,生命,一点一
点地,才有了这么个小公司!」

  我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出来。

  「就知道玩,玩,什么你爱我,我爱你的,那顶个屁!真没想到你竟会蠢成
这样,连密码和签字授权都给了他,他是你爹吗!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极力推
荐这么个恶棍当总经理,你把我害惨了!没有钱,我还是个鸟……」

  苹苹怔怔地看着我,半响才反应过来,痛哭着跑了出去。

  「爱吧,爱吧,去野地里喝西北风,爱得才痛快!」我冲着她的背影,不解
气地又喊了几句。

  苹苹四天后才回来。

  我依然不想搭理她。什么都没了,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钱,地位,尊严,
甚至自己笃定的人生理念。

  我找了一把尖刀,在大理石地面上慢慢地磨着。报复,一定要让那个恶棍死
得很惨!

  苹苹蹲在我身边,一面哭着,一面摇我的手臂:「亲爱的,你别做傻事,没
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走开!」我一把把苹苹推了个仰朝天,咚地一声摔在大理石地面上,我的
心也剧烈地疼了一下。

  我接着磨我的刀。在心上,磨着……

     ***    ***    ***    ***

  晚上,我觉得磨得差不多了,找了一件衣服搭在手臂上,准备出去实施我的
计划。苹苹脸色苍白地顶着门,不让我走,她的眼神里,也有一种疯狂的东西。

  「让开!」

  「老公,我可以帮你讨回一切。」

  「不可能的了。」

  「你要杀他吗?」

  我点点头。顶着这种耻辱,我连喘息和呼吸都觉得困难。

  「是我的错,是我骗了你,你杀了我吧!」

  我使劲地把疯狂大叫的苹苹推开,她再次倒在地上。我没顾上看她,竟自走
出门。

  车一到许志的别墅前,三辆警车就将我团团围住。后来我才知道,是苹苹报
的警,她先是给许志打电话,告诉他我去找他算帐了,后来又怕许志伤害我,才
想起打110。

  许志听到苹苹慌张的声音,耳根子都麻了,因为他不禁想起苹苹被他破处时
也是这样带着哭腔。这是后来他一面干着苹苹,一面和我说的。

  三天后,当我从拘留所里被放出来时,一个警察满是同情地对我说道:「哥
们,人生不就那么几十年吗?他这样作孽,报应自然也会落到他头上的。你何苦
搭上一条命呢?」

  我点点头。心里想:起码,我还拥有苹苹。

     ***    ***    ***    ***

  三天前,苹苹已经住到他家里了。我再傻,也终于明白苹苹和许志的关系了
——他们早就设好套,准备骗我的公司了!

  我原来想离开这个肮脏的城市,可心里还是牵挂着苹苹,我知道,爱情和阴
谋是不能共存的。她一定还爱着我。深深地爱着我。

  我给许志打了一个电话,「许总,苹苹在你哪里吗?」

  「在,你来这里?别带刀子哦,我这里可有三个保镖。」

  「行。」

  许志带着苹苹,在他宽大的客厅里接见了我。

  我一直看着苹苹——她眼神有些空洞,嘴唇似张非张,面色有些紧张,有些
凄惶。我忽然觉得此行没什么意义。她始终是许志的女人。两年的感情,爱你爱
我,或许她也是在骗自己吧。

  「什么时候办离婚手续?」

  苹苹定定地看着我,摇摇头,不说话。

  我发现她瘦多了。

  「你瘦了……」苹苹只说了一句,痛惜地看着我。

  「你也瘦了。」我有些痴了。

  「这么恩爱,还离婚干嘛?我最喜欢玩别人的老婆了,这样好不好,苹苹在
我这里住一段时间,你让我们叙叙旧,然后我还给你。苹苹,好象你已经爱上他
了,真的!你原来也会爱人!我一直以为你不会爱人的。」许志很有些惊讶。

  「许志,你太坏了,坏得只配做个有钱人了!我不行,也不想和你算帐了,
你把我的公司做好就行了,把老婆还给我吧!」

  「大哥,我服了你,你真是个善人。苹苹嘛,可以还你,陪我几个晚上,行
不行?要是不同意的话,你知道,苹苹原来就是个鸡,我可以再让她做回老本行
的。」

  「你……你真是无耻至极!」

  「少费话,同意吗?」

  我无言地看看苹苹,知道她已经心力憔悴,不忍她受到任何伤害,于是点了
点头。

  夜晚到了,别墅的夜晚,和平民的筒子楼肯定有些不太一样的故事。

  ……

  苹苹正在房里和我待着,我们无言地相互依偎着。

  许志走了进来,他笑着和苹苹打了个招呼。「怎么,夫妻俩才分开三天,就
有说不完的情话啊?」

  我们都没理他。

  他于是坚定地做到了床边,很快脱完衣物,全身赤裸,然后对我笑笑:「你
其实并不了解你老婆!来吧,我一会儿让你开开眼界,看我是怎么弄她的。」

  苹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对我低声道:「你出去吧。」

  「别啊,好戏才开场,没有观众怎么行?大哥,你不想看看苹苹怎么和别的
男人亲热、交欢?她可浪着呢!」

  「苹苹!」

  许志突然扑到苹苹身上,一把扯下她的丝质衬衫,再一扯,苹苹的乳罩也被
他拉下,苹苹秀美的双峰即时露了出来。

  「别!老公,你走开,好吗?」她挣扎着。

  我浑身颤抖着,好象掉到了冰窖里,极度的痛苦化为一种内心深处的悲嚎:
怎么可以这样!你们为什么教我要行善,瞧我的结果!进而演变成一种自虐的情
绪……

  「你老公挺喜欢这样的,来吧!」

  苹苹定定看着我,慢慢地,在他的揉搓下停止了反抗。许志把苹苹拉到他怀
里,飞快地解开她的长裤,然后双手再次袭向苹苹的耻骨处,从那里开始,向苹
苹的深处探索。

  苹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对他道:「这一次我可以尽情地满足你,但就是这
一晚,你放我走好吧?!」

  「可以。但是有个要求,你得拿出从来没有过的浪劲!」

  苹苹微微点点头,并自行把自己最后的屏障去掉,全身赤裸地呈「大」字形
躺到了床上,「来吧。」

  许志分开苹苹的玉腿,露出贲起的阴部,然后摸了摸:「不行,没有前戏,
不流水,我进去不爽。象昨晚那样最好。」

  苹苹只好抬起身子,将自己骄傲的酥胸送到他面前,「请品尝吧。」

  我的鸡巴一下硬了起来。没想到,苹苹竟然当着我的面,这样地解放!

  许志嘻嘻笑着,一把搂过苹苹纤细的腰身,嘴就叼住了苹苹的一只乳头。苹
苹哦了一声,软了下去。

  许志再伸出另一只手,把玩着苹苹的另一只乳头,一面玩着,一面对我唔唔
地说:「硬得很快,真劲斗,有弹性,越吃越想吃。妈妈……」

  苹苹噗地笑了出来,板着的脸随着身体的反应,也很难继续再难看下去了。

  她敲了一下许志的头:「死孩子,你怎么这么坏!夺人财产还淫人妻子!」

  我的心痛苦地一揪……

  许志回脸看看我:「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一脸死人样!」

  「我什么样子了?」苹苹娇嗔道。

  许志一把摸向苹苹已经泛潮的阴处,反复地揉着苹苹的阴蒂:「什么样子,
浪样子呗!」

  苹苹也有些欲罢不能了,她娇吟着:「哦,嗯,我才不浪呢!」

  许志把苹苹再次放倒在床上,压向她的娇躯,同时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苹
苹只是非常轻地捶了捶他的胸,便和他口舌相就交缠到一起。许志一面吻着她,
一面两只手大肆在苹苹身上施展淫威,只三、五分钟的功夫,苹苹便情不自禁地
将手环向他的后背,两只玉腿也开始扭动起来。

  两人前戏了一段时间,许志看苹苹已经彻底把身心交给了他,便拉起苹苹,
让她面向我坐到他怀里,「下午好象你们也没多谈几句,现在说会儿情话吧。」

  苹苹面红耳赤地看着我,「老公,对不起。」

  「苹苹,我爱你。」

  「我也爱你。哦,嗯,我,我……」

  许志趁我们说话时,将鸡巴塞进了苹苹的小穴里,一面抽动、一面淫笑着对
我道:「说吧,我不打扰你们。」

  我愤怒地看了他一眼:「无耻!坏种!」

  「苹苹,你老公说我坏,你也说我坏吗?!」许志一面尽情地挺动着他的鸡
巴,一面将双手放到苹苹的乳蒂上,用大拇指和食指捏着苹苹的两个小乳豆,反
复地搓着。

  「哦,哦,哦!你坏,你坏,你坏……」苹苹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淫浪,娇
声地呢喃着。

  「亲亲你老婆吧。」

  我没有理他。只是看着苹苹,一点点地走向高潮……

  「你老婆要到高潮了!」许志得意地对我道。

  「老婆,别给他!」我再也受不了心中的醋意,捧着苹苹的脸,对她说道。

  「我知道,我不会给他的。哦,天啊,哦,爽死了,哦!」苹苹使劲地控制
着自己。

  「行啊,看谁撑得时间长!」许志开始用「九浅两深」的方法,玩弄我的老
婆。

  苹苹咬着牙,在这场注定要输掉的对抗中,忍受着全身腾腾燃烧起的酥麻感
觉,浪水一直流到我的身下。

  「我不给你,就不给,你家就不给你,哦,你坏死了,天啊,我受不了了,
你玩死我吧,哦,爽死了!亲老公,亲哥哥,我不……给你!哦!!」苹苹的声
音一下子激越起来。

  我知道,她快到了……

  「给不给,说!」

  他这一下子肯定顶得很深,苹苹终于无力地看着我,「我不行了,老公,我
要给他了!」

  苹苹终于大泄特泄,她一面拉着许志的手,使劲地拉向她高耸的双乳,一面
疯狂地扭动着小巧的屁股,毫无保留地迎合着他的冲力,浪水一波、一波地从他
们的交合处流出来。

  「要死了,我要死了……」苹苹一面这样说着,一面倒向我的怀里,她缓缓
地扭了扭腰,仿佛娇弱不胜的样子,然后就全然动弹不得了,任由许志从她后面
随意地抽插。

  我终于喊了出来:「她已经晕了,你别再弄了!你这个恶棍,去死吧,去插
你老妈吧!」

  「她是爽晕的,你看!」

  从她脸色看,确实经历了人生最刺激的一次性事。丝丝秀发上都滴着汗珠,
洁白软绵的玉体上,处处是斑斑浪迹。许志掐了掐她的人中,苹苹才缓缓醒来。

  「还能再来吗?」

  「你射了吗?」苹苹回过脸,喘着粗气问他。

  「没有。」

  「坏死了,人家可不行了。」

  「我还没放呢,你就放了这么多水了!」

  「人家……是女人嘛,身体比较敏感。」苹苹辩解道。

  「再来?」

  「……大色狼!」

  「这次你主动,好不好?」

  「我不。」

  「你老公没教你?我第一次干你时,你后来不就是用这种姿式和我做的吗?
哦,想给老公留几分面子?!」

  苹苹不愿他再继续伤害我,终于羞涩地答应了他:「……我试试吧。」

  苹苹慢慢地骑到他身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向他笑笑:「行吗?」

  看到他鼓励的眼神,苹苹这才有些放开,她拿起许志粗大的鸡巴,比划了一
下:「这个坏东西。」

  她慢慢地腾起身子,把那只鸡巴塞进她的小穴。然后试着动了动,红着脸,
笑了笑:「我没有劲了。」

  「要不……你来帮一下你老婆?」苹苹看看我,脸上露出了一种我不太熟悉
的淫荡的表情。

  她在期待着我的加入。

  我忘记了她还在许志的身上,私处还插着别人的鸡巴,径直走了过去。苹苹
伸出手,摸向我的鸡巴……

  「你老公也硬了!大哥,你也来干干你老婆吧,别老看着。」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我摸向苹苹被他吃得坚挺的乳头……

  苹苹轻轻地依偎在我怀里,并把头扭向我。

  「吻我。」她命令着。

  我看看她的鲜唇,微微张开,洁白的贝齿中有一丝口水,可能是别人的,可
能是她自己在高潮时的唾液。

  我揽着她,慢慢地举起她轻盈的身子,又轻轻地放下,她「哦」了一声,娇
躯颤抖起来,然后低头对许志说:「好了,你就享受我吧!」

  然后,我迎合着许志的动作,上上下下地让苹苹动起来。一会儿,苹苹叫得
欢畅至极。

  这种姿式,我们确实没试过。

  「老公,老公,干死我吧!我要你射进去,哦!」

  「还想离开我吗?小浪货?说,跟着他,还是跟着我?」

  我定定地看着苹苹,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

  「再动一动嘛,老公!我都快要到了,我想和他一起丢……哦……」

  我继续动了起来,动作更为激烈,苹苹深深地沉醉其中……

  两个人就这样,再次地当着我的面,一次一次地,双双达到了性欲的顶峰和
终点……

  五分钟后,他们俩也同时到达了人生的终点!

               【全文完】[/font]

20537 2009-1-4 00:28

换妻的喜剧【李明篇】(全)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换妻的喜剧【李明篇】


作者:了了了


                (一)

  我叫李明,结婚一年,我的老婆叫苏琴。她是我工作之后才认识的,我们俩
人谈了两年恋爱,情投意合,就结婚了。她身材苗条,两只乳房特别丰满。今年
春天的一天,我下午下班回家后发现她一个人在家,正在看一封信。她发现我回
来后,慌忙把信收了起来。我问她是谁来的信。她红着脸吱唔着,回答说是一个
老朋友。我当然不信,因为我对她非常了解她是个非常单纯的女孩子,一撒谎就
脸红的。

  我没有逼问她,因为各人都有隐私权,我在认识她之前就谈过好几次恋爱。

  最让我心动的一个姑娘叫小怡,我们俩曾经非常相爱,但是因缘差错,她出
国后俩人交流慢慢断了。我时常在梦里和她相爱,但是我从来就没有和苏琴透露
过一次,我也不了解她以前有什么经历。结婚第一夜,我非常高兴她还是处女,
所以我想她以前可能也没有几次恋爱。

  那天夜里我发现她心神不定,以为我睡着了,离开卧室,在沙发上想了好长
时间,长吁短叹,我透过门缝看到她眼里暗含泪水,心里一动,猜想可能和白天
的来信有关。

  第二天,趁她出门办事,我找到那封信。一看之后,心里吃惊不小,原来她
也有一段生死相许的感情经历,她和她的一个同班同学谈了五年的恋爱。看信里
知道那人叫许志明,隐约从信里猜出个所以然。

  那个姓许的(我心里醋意大动)在大四那年去美国留学了,而且还在美国结
了婚。最让我心惊的,是他的爱人叫蓝海怡,北京人。我以前的恋人可不是也叫
蓝海怡吗?难道真的是她吗?再看之后,可叹造化弄人,小怡的父亲在美国开了
一家精密光学器械公司,非常有钱。没错,正是她。

  信里他向小琴倾诉他的婚姻非常不幸,小怡始终不能忘怀她的初恋,俩从始
终同床异梦。下个月他要回国,一方面想见见她,以诉别后相思,同时在国内还
有一些事务要办理。并求小琴一定要给他一个机会,把当年的误会解释清楚,然
后就带着对她的绝爱永远地别去。

  我一方面震怒,一方面更惊叹人生的离奇际遇,心里不知该说什么。更想知
道小怡现在的情况,知道她到现在还是没有忘记我,心中更是刻骨相思,怀念悠
悠不断。

  我又把信放回原处,小琴回来后我绝口不提那事,心里暗自盘算。

  信里留了他的EMAIL地址,让她想联系就给他发信。我在家里的计算机
里装了一个黑客软件,以记录所有的键盘输入。一个星期后,我发现了小琴用英
文发的信,我很轻易地把信复原。让我担心和痛苦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小琴在信
里对他说,也很想见他一面,并说想和他相爱一夜!!

  和他「相爱」一夜!这种背叛,起先很让我愤怒万分,不过我的怒火慢慢地
被一种莫名的兴奋所代替:想到我心爱的老婆,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娇吟放浪,让
人玩弄,我竟然感到一种性冲动!那么纯情的小琴,会和他怎么干呢?我越想越
兴奋。

  小琴的态度,也让我产生了一种报复心态,我一定要通过他和小怡联系上,
也和小怡重续旧梦。真是他妈的变态!

  那一阵子小琴没事就陷入沉思,但是对我还是很好。看的出来,她还是非常
爱我的。我想着,一个月后,会发生什么呢?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家里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那天我下班特别晚,回来后
看到家里隐隐有些谈话声。推门一看,一位潇洒的青年正和小琴正沙发上聊天。

  我第六感觉告诉我,这人正是许志明。他们俩努力保持着客气、礼貌的气氛,
相坐的距离也很遥远,我心里暗笑,不知小琴要怎么对我撒谎。

  没想到小琴这次说话倒没脸红:「大明,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过去
的老同学,姓许,好久没联系的……」

  「许志明?」我笑着,把手递过去。

  两人都是一愣,小琴吃惊不小:「你怎么知道的?」

  我没说什么,只是责怪小琴:你在计算机上给许先生发了一封信,还把它存
了起来,办事也太粗心了。题目就是信的第一句话:「我亲爱的」,我还以为是
给我看的,就看了。

  「我存了吗?」小琴糊里糊涂的,满脸通红地想了一下,然后捂着脸跑到卧
室哭了起来。

  许志明非常尴尬:「真是对不起,打乱了你们的生活,我告辞了。」

  「慢!」我挡住了他。

  小琴很紧张地,含着泪跑出来:「大明,都是我的错,你让他走,要打你打
我吧!」

  「怎么会打志明呢?他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要说错谁也没有错,错
的是命运,我还要留他喝一杯呢!不许走啊,志明。」

  小琴怀疑地看着我,我拉着满脸不安、奇怪的许志明,对他道:「今天你不
能走,说句实话,你们俩相识在先,小琴是我的老婆,我非常爱她,但是我还是
有些气度的,你们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就是做了……我那么爱她,她的任
何想法我都会满足的。」

  「大明,是我对不起你。我更爱你,你不会和我离婚吧?」

  「绝不会,那不就太便宜这小子啦!」

  「不,我们不能这样做,这样太对不起你了。」

  我非留许志明在家里喝酒。酒过三巡,我们三个聊得很开心,都有些醉意。

  我看小琴和许志明慢慢地放松下来,就拉着小琴和许志明的手联在一起:「
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我知道人的初恋是最难忘的。这两天我退出,小琴你放心,
我也很爱你,我只是现在退出两天,不会和你离婚的。」

  小琴羞红着脸低着头瞟了许志明一眼,又心虚的看看我:「你这人,到底开
什么玩笑?」她神情娇媚,趐胸起伏,体态诱人,许志明的表情都傻了。

  夜已经很深了,我一看表,都十二点了。就对许志明说:「许先生,你现在
下榻何处?」

  许志明摇摇头:「我刚下飞机。」

  我对小琴说:「一会儿你把客房准备一下。」

  许志明坚决地说:「不,我不会住客房的。」

  我说:「好吧,那你就住我们俩的睡房吧,我睡客房。」

  小琴娇嗔着捶了我一下:「别胡说了,再说我可就翻脸了。」

  我笑着说:「那我们三个都睡客房?」

  小琴眉梢眼角都有些荡意:「你真不介意?」

  我心中怒火、醋意和兴奋揉在一起,不知什么滋味。不知什么神鬼差使,把
小琴一下推到许志明的身边:「你看我会介意吗?」

  小琴喝了酒身体发热,正是初夏,她外套早就脱了,娇躯曲线起伏,玉臂外
露,趐胸隐约可见,因为盘腿坐着,短裙刚过膝,苗条丰满的大腿惹人暇思。这
么美的老婆,就拱手送人?

  许志明向我拱手称谢:「大哥,我……这两天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小琴膀子向他一搡:「他答应我还没答应呢!」

  两人居然当着我的面开始挑情了!

  我心里不知什么滋味,面上仍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俩。

  他的手轻轻地搭在小琴的肩上。小琴看着我的反应,我却向许志明一努嘴:
「动作别那么僵硬嘛,一点也没有情人的感觉。这样吧,你们现在就是夫妻俩,
我当外人,好不好?弟妹?」我这样称呼我的娇妻。

  小琴红着脸:「你们俩都欺负我。」

  志明的手开始搂着小琴,小琴也开始向他靠去。几番挑情之后,小琴身子已
经软了,志明轻轻抱着她。

  小琴眼含春色地看我一眼:「家里……还有套吗……我这一阵正是……危险
期。」

  我又说了一句话,让小琴彻底解除了紧张:「小琴,今天家里已经没保险套
了,你就放开了给他吧。」

  「那不让他占够了便宜!」小琴娇媚地倒在他的怀里,上衣已经被他解开,
乳罩边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他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一阵怒火,差点想揍他一顿。慢慢地平息后,我对他们俩道:「你们该休
息了,回房吧。」

  志明抱着小琴近乎赤裸的身体,向睡房走去,走向我和我的爱妻的大床!而
我的爱妻,只是娇喘着。我再一看,气得几乎两眼冒火:原来小琴的下裙已经有
些乱了,敢情刚才……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晚上小琴的身体要任他玩弄,这点还只是小意思呢!还
有,小琴今天是危险期,家里又没有套了,希望小琴不要给他射进去!

  他把小琴放上床后,回来关门时对我说了一句:「你放心,今天我会好好对
她的,一定让她享受到她一直没享受过的感觉!」

  我暂时没动,一会儿就听到屋里小琴的呻吟叫床声了!我有些不放心,在客
厅沙发上坐下休息了一会儿,就听到里面的浪叫声越来越大:

  「好哥哥,你……坏死了……不能……这样……好舒服……慢点……哦……
你怎么插得那么深……我快死了……」

  「你这样在人家家里玩人家的老婆……你怎么这么行呢!啊……再深点……
深点……」

  「比起你老公怎么样?」

  「比他……比他……」

  我关心起来,侧耳倾听,听不见小琴说什么,只听到志明得意地笑了。我闭
目想象着:小琴的玉腿分开抬起,任那根粗大的肉棒插来插去,花瓣早就湿了,
小琴和他的淫液浪水一直流到我们的大床上,那个家伙一边干着她一边用手、用
舌玩着小琴又红又紫的小乳头,小琴的椒乳最是敏感,在上下不断的刺激下,小
琴已经来了几次高潮了,银牙紧咬,星目半闭,让那家伙捅到花心深处。

  果然如此,小琴很快地叫了起来:「我射了……我要死了……我要你……我
要……」

  但我还是不太担心,小琴不会让他射进去的,她还是属于比较理性的一个女
孩子,我相信她,慢慢地我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个家伙真行,玩了三个多小时。夜里小琴的开门声把我弄醒,我睁大眼,
看到小琴玉体赤裸,满面通红,娇喘不休地站在门口,看到我时非常惊慌。她一
手提着她的小亵裤,一手捂着她迷人的私处。两只乳头红红的,不知被他玩了多
少次了,骄人地高挺着,显然高潮还没过去。小腹上还溅落一些白色的精液。我
再看她的大腿根部,哦,几道污浊的精液慢慢地从她的阴处流下来。

  「对不起,我……我让他……」

  「别说了,我不是说了吗?你就放开了给他玩,没事。」

  我说着要回到客房去,小琴冲过来,拉着我的手,「我爱你,我……和你一
起去客房。」

  我点头同意。小琴红着脸低头说:「我先去清理一下。」

  我说不用,抱着她回到客房,一下把她扔到了床上。小琴两腿无力地分开耷
下,私处正好面向我,我醋意十足地看到那又红又肿的花瓣中心,还在流着他的
乳白的精液,真是刺激万分。

  我脱下衣服,抱着她,问:「那家伙和你来了几次?」

  小琴浑身趐软,喘气短促:「五、六次吧。」

  我一手摸着她的乳头,一手去摸她的私处,湿润柔滑极了,着手处都是他们
俩的爱液。

  「他射到你的最深处了?」

  小琴向我微笑一下:「是的,几次都射进了。还有几次,是我们俩共同爆发
的。天啊!他真是……」她没注意我的情绪,还在回味中。

  「你不怕今天是你的危险期吗?」

  「你不怕就行。」小琴调皮地笑道。

  我再也受不了这种刺激,埋下头去舔小琴的私处,那种又酸又涩的味道,让
我非常冲动。

  「别,别这样……好痒啊……」

  我一面舔她又红又肿的阴核,一面用手指向里捅,小琴的小穴里面充满了他
的精液。小琴扭动着身体,不断地用言语撩逗我:「不要这样啊……我还要留着
他的种子呢……你不能这样……我受不了了。」

  我正准备要挺枪刺入,客房的门开了,志明走了进来,他开玩笑般地说道:
「大哥,刚才可又是你说的,小琴现在是我的老婆,是你的弟妹。你这样是非礼
啊!」

  小琴向我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公来找我,我得回去
了。」然后她凑到我耳边低声道:「我最爱的人还是你。他走了以后,你可以天
天、时时玩我,行不行?」

  我叹口气,无奈地向他们俩苦笑一下:「你们走吧。」

  志明又问我:「大哥,要么……你也过去?」

  小琴羞涩地红着脸向我笑着,半是期待、半是挑逗地看着我道:「你们可以
来一场大比武啊!」

  她娇弱无力地靠在志明的怀里,志明一只手摸着她的乳头,一只手正在她的
下体大动。小琴像是迎合他的动作一样,把趐胸前挺,两腿略分,被他弄的呻吟
婉转。她含情地看着志明,然后把樱唇张开,热情地迎接着他舌头的进入。

  天啊,这就是我以前又纯情又端异的娇妻吗?!

  狗男女!我一定要奸死他老婆!


                (二)

  四十年后的一天,我伴着我的爱妻,在夕阳下悠悠地呷着茶。我们俩人都已
满头白发,人到暮岁,凡事日渐淡薄,只是青年时期的荒唐喜剧让我每每忆起不
由微笑。天公弄人,可是情欲的力量还是把命运的失误修正过来。

  「老蓝,咱们好久没和许志明联系了吧?」

  小怡抬起白蒙蒙的双眼,盯着我,又像是努力想穿透厚厚的岁月。

  「志明和小琴的孩子挺有出息的,听说现在在月地旅行社当经理,他们家又
换了一只小飞船。对了,你能肯定那孩子不是你的吗?」我意味深长地看了小怡
一眼。

  小怡像是悟到什么似的,白净的脸红了一下,「你们啊,真是胡闹……」

  记得那晚上我还是拒绝了小琴肉体的邀请,激情是在第二天晚上才真正烈烈
燃起的。

  他们回到睡房后又大战了多少回合我不知道,反正第二天小琴就换了一张新
床单。

  早上我为他们俩弄好了早餐,小琴容光焕发地走出房来,见到我时,俏脸飞
红,盈盈一笑,好像真是当了志明的新娘。

  一天无事。晚餐时我们再次交杯共展,志明、小琴时不时地开着玩笑,我却
呆着脸发愣。

  「小琴,你知道我吃这块鲜贝肉时想到什么了?李明,你们家的鲜贝就是肉
嫩汁多。」

  「讨厌,不许你乱想。」

  「李明,今天晚上你没做什么汤啊,小琴你晚上负责给我喂点你的汤。」

  「管你饱。」小琴被他逗的身体发热,一只雪白的小腿俏,皮地耸在他的腿
上,脚趾一扭一扭的,我一下联想到小琴在极度高潮时玉足常常会伸直的样子,
底下也硬起来。今天晚上我还当灯泡吗?不行。

  小琴看看我,撅着红红的小嘴:「李明啊,今天晚上我和志明邀请你啊,你
要是不来,我们可不答应。」然后奸夫淫妇一起低笑起来。

  我心里大骂,木着脸点点头:「去,一定去。」

  小琴然后站起身来,当着我们俩的面,把外衣、乳罩、小亵裤等一件件脱下
来,露出那骄人的身材。又当着我们的面前像模特那样转了一圈,笑着跑进了睡
房,唱着小调:「谁先爬上谁先尝。」

  我和志明对视一眼,俩人不约而同地边脱衣服边往里跑。

  我以为是公平竞赛,还是小琴偏了心。我们俩是几乎同时跑进床边,不料躺
倒在床上的小琴一下翻身扑到志明的怀里,两人全身赤裸抱在一起。

  「我先摸到了。」志明叫道。

  我气得大叫。小琴因为被他顶着私处,喘气已粗,她扭过脸对我说:「我今
天晚上是他的了,你的事儿就是帮着他,让我死过去。」

  小琴两腿分开盘在他腰上,我只好过去托着小琴秀气的臀部。

  「老公,他……他插进去了……嗯……好深啊……」

  我帮助小琴向下一坐一抬,小琴底下和他交合,上面却平均雨露,有时和他
深吻,有时扭脸安慰似的亲亲我。

  「老公,我快要高潮了……真的好舒服啊!」

  志明的肉棒开始顶着小琴的花心研磨,小琴的叫声让我冲动万分,我一只手
托着她,一只手打起手枪来。

  「老公,你才是我的亲老公……我爱你……给我吧……射进来……我的花心
都给你开了……哦……我死了……快把种子撒进来……」

  小琴大叫一声,离开我的手,紧拥着他射了,志明也叫着把他的精液挤进了
小琴的小穴最深处,我也在这时射了出来。

  他们俩半天没分开,然后小琴把她的花瓣合起来,不让精液流出一滴,躺在
床上休息了一会,对我道:「你还行吗?」

  我摇摇头。没想到这幕艳景这么刺激,我现在只想做观光者。

  志明爬上小琴的玉体,认真地舔起她的乳头、耳边、她光滑的小腹,小琴向
我招招手:「老公,过来,今天你还什么好处没捞着,亲亲我吧。」

  然后我像是和小琴初恋时那样浅浅地吻着,她的表情依然纯情端异,只是她
惹人怜惜的娇吟喘息不是被我激发的,雪白晶莹的玉体、湿漉的阴处、散乱的长
发、苗条柔滑的玉腿现在属于别人。

  我过去吻她,小琴向我微笑着说:「现在我就想让他玩我,委屈你了。」然
后她分开大腿。

  志明把他沾满小琴浪水的肉棒向我出示一下:「你可以来看一下嘛。」

  我过去仔细地观察着,他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在小琴的私处不断逗弄着,她
的花瓣处还流着白色污浊的精水,他又要插进去了!

  没想到他只是在小琴上身动作,不断地用牙轻咬、用手轻拉、用舌舔她的两
只鸡头嫩肉,那两块肉结婚到现在好像才刚有了生命,乳晕胀满,两只红红的小
乳头直挺挺地撅着,向它们的新主人彻底屈服。

  小琴的叫声越来越浪:「亲老公,快进来……我都受不了了!」

  「让我死吧……我是你的了……我不爱李明就爱你行不行?你进来吧……」

  但他半天还不插进去,小琴只好向我发令:「好人,你去求他吧,让他快玩
死你老婆……快啊!」小琴向我娇嗔着,她的胸部一起一伏。

  我没说什么,只过去把他的大屁股向前一推,「噗」的一声水响,肉棒全根
而没。小琴头向后一仰,高潮再次来临,晕过去了。

  那天晚上我也累的不行,我的工作就是不断地帮助他们俩共赴高潮,好像自
然而然的。小琴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表示臣服,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表示背叛,表示
只爱他一个,表示他以后随时想干他她就随时准备被他玩。

  他射了五、六次,我也射了三、四次,当然都射在了外面。除了摸一摸她的
乳房,我别的什么都不能做。

  天亮时我离开了他们俩的睡房,志明已经熟睡,小琴光着身子在门口向我笑
着摇了摇手:「亲爱的,你别生气啊,女人的话有时不能当真的。」

  有时是要当真的。我是个失去国家、失去妻子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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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大家的表扬,没别的话,再接再厉,很快将推出《志明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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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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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谢谢大家,我将努力加油。

  纯属游戏之作,人生苦短,无聊时不扰他人,自寻其乐,偶有触动,信手打
来,敲敲键盘的工夫,不能和大师级相比,稍逊文采,略胜风骚,而已而已。

  称为喜剧,是因为到了后来,无缘儿女冲破婚姻,有情佳偶终结伴侣,中间
虽多波折,但终能天涯作伴,相老白头。拟在后文多加些料,长篇不可能。前文
的小琴是为开放女性,后面的小怡性格保守,宁负情郎,也要对夫婿从一而终,
有些难度。哈,望大家多提建议。

  原拟马上转为志明篇,看有人捧场,就再写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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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过了几天,小琴又回来了。她嘟着小嘴,翘着小鼻子,气冲冲回到我
现在住的客房。

  「他以为这儿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急了还和人发脾气,看我
再理他的!」

  我忙关心的问:「怎么啦?他惹你生气啦?」

  小琴向我道:「不用你多问。就想让你抱抱我。」

  我轻轻地抱着她。这几天,我和我的娇妻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小琴就是白
天不作爱,也意在他住的睡房待着。两人没事就聊天,回忆旧事,重续情缘,到
动心处小琴就含情看他。一开始还故意当着我的面打情骂俏,现在却特意避着我,
不再当着我的面搂搂抱抱的。我们三人好像被什么东西左右索引着,有时候关系
密切得让人紧张、有时候又非常疏远;小琴似乎对他的情愫与日俱升,但近来彷
佛越来越依恋我,有一天我悟出了那种刻意的表白和做秀,是出于对未来的担心
——小琴怀上了他的孩子。

  「志明,如果小琴打掉孩子,你就从我们家彻底消失;如果她生下来,我就
走。还有,你美国的婚姻又怎么办?」我差点没说出不如让我接受罢。

  小琴无语地靠在我身边,这时志明只是一个陌生人。

  「她马上要回来了。我想和她作个了断。」

  「介绍介绍,让我们认识一下?」小琴不无酸意地说。

  「可以,不过离婚之前,不能让她知道我和小琴的事。」

  志明既然这样的表态,小琴高兴地笑了起来。可是她正小鸟依人地靠在我身
边,所在不得不马上把笑容收敛起来,继续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我知道昨天还向
我表露「和志明只是肉体游戏、我才是她的真爱归宿」的她,处境是最困难、尴
尬的,她需要我最终的帮助。

  这一天晚餐特别丰富,我们最后吃的是一道美女大餐:我的娇妻小琴。我和
她商量了半天,她终于扭扭捏捏地同意。

  正餐结束后,我说道:「志明,今天还有饭后甜点。」

  「是么?」志明疑惑地看看厨房:「在哪里?我去端。」

  「一道是消食红酒,一道是小樱桃,一道是冰淇淋。都在这里。」我把小琴
推向志明。

  小琴扭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用小指头点着我:「你非得让你老婆被人玩够才
开心哪!」然后如雨中梨花,含羞带笑地看着志明,从桌下拿出一瓶红酒,给我
们俩人倒满杯,然后说道:「这一道菜是谁用的慢算赢,然后才能来下一道。」

  她掏出一块黑布让我蒙上她的眼睛,然后张开红唇贝齿,带着一脸纯情的笑
容,等着我们去喂。

  我和志明猜拳决出先后,我第一个上,先含了一口酒,以惯用的姿式张开双
臂环抱着小琴的肩,去渡到她的小嘴里,然后我马上后悔,小琴能猜出来。她果
然爽然接受了我口中的美酒,却又吃吃笑着用她的小舌头抵挡我舌头的进入,我
只好无味地吻了她一会,暗骂小贱妇,退出她的亲吻。

  志明只含了一小口酒,抱着小琴的小蛮腰,紧贴着她的胸,度酒于她口中,
小琴一会儿就被吻动了情,两人口中舌头纠缠不休。不知那点酒竟让他们俩喝了
这么半天,后来我才醒悟,原来两人是以唾液「互敬」,不断地奉献和享食着对
方大口的「美酒」。

  一段长吻后,我看见志明的手竟然不老实地探进小琴的内衣里去了。因为连
着几天小琴过分地「偏心」,真的一点也不给面子,我在最后一点尊严的冲动下
分开了他们俩。

  小琴得意地宣布第二名得胜,但是因为对老公的「特别照顾」,让我得以进
入下一道菜。

  小琴轻展玉臂,脱下外衣、内衣、乳罩,露出她洁白如脂的乳房、亭亭玉立
的「小樱桃」。脸色绯红,眼含春色,看得志明马上就要扑上去大动食指。

  「这一道是你们两人同时来吃的,谁吃的最有艺术谁才可以吃下一道。」小
琴笑着推开他,却又倚在他怀里,用眼角的余光勾引着我。

  这一道我得了第一名,因为我吃的是小琴最敏感的右乳,在我以舌头连续地
扫、舔、用牙齿轻咬、拉的动作下,那边志明也在暗加力气,小琴难已自主、呻
吟连连,一只小手已经偷偷地伸进她迷入的禁地,拉开素白裙子,揉着她早已湿
透的小短裤。最让我惊奇的是,好像没几天时间,小琴的乳晕大了好多。

  虽然我是第一名,可上一道是照顾我的,所以我们同时进入第三道菜。

  这道菜小琴羞答答地半天张不开嘴:「第三道是……是……冰淇淋。这一道
胜负是反着来的。负的人吃冰淇淋。有时间限制,不是比你们……你们谁能多吃
多占,而是比……」让小琴最难以启齿的话终于说出口了,她颤着声音红着脸一
口气把下面的规则说了出来:「比十分钟内你们俩谁先让我受不了,谁的那个坏
东西,就可以参战了,而且不戴套哦,想射多少就射多少……」

  志明假装不明白,故意问:「哪输的人吃什么冰淇淋?」

  小琴捂着红透的双颊道:「就是吃我和那个人流出来的冰淇淋呗!」

  她再也说不下去了,她看了我一眼:「都是你的菜谱,让我怎么好意思呢!
弄不好这次还是你吃!」说着娇羞地一扭身向睡房跑去。为人妇者的尊严和善良
彻底被背叛与淫荡打败了。

  同上一次一样,我和志明向里面冲。小琴已经主动地把裙子、内裤脱下,露
出雪白修长的大腿,然后笑着把她那可爱迷人的小短裤咬着嘴边,勇敢地说道:
「我要挺到最后!」

  我和志明一起蒙上她的双眼,我先分开我娇妻美丽的双腿,那股久违的淫靡
的气息让我心醉神动。在昏暗的灯光下,我还能看见小琴的桃源洞口微微张开,
几点细碎的乳白色花雨散落着,不知哪些雨点因我而落,哪些蜜意为他而生。彷
佛回归到新婚之夜,我在探索中偷见到人生的奥义,兴奋无比。

  我用舌头慢慢地舔着小琴的秘处,时不时用手指轻轻向花心处捅,花瓣里开
始流出大量的花蜜。几分钟后,小琴开始受不了了,她用十指捻着两只小乳头,
碎碎银牙咬着小裤头,唔唔地不知表示舒服还是难受,或两者兼有。

  长长的舌头不慌不忙地扫着她的阴核,侵袭着她的小穴,吮着她流出来的花
蜜,一只手不时地沿着一条「香路」徘徊向上摸去,上下加攻使小琴高唱低吟,
我真吃了个饱!

  七、八分钟时小琴已经吐出口中的小亵裤,爽得浪叫连连:

  「好舒服……是谁的舌头这么坏……天啊……不要进去……真的别进去……
求求了……我还要坚持……」

  我看她实在受不了了,就加大舌头的力度,密集地专攻她的小阴核,那可爱
的小肉块被我弄得饱胀起来。小琴已经在一次高潮中流了好多,但依然坚持着没
说「求你进去」这样的话。

  在十分钟后我抹了抹嘴,让位给志明。

  志明在第三分钟时,就把他的「坏东西」挺入了再也坚持不下去的那个小浪
穴里。

  因为比赛已经结束,小琴拉下黑布,放开了和他进行肉搏大战。我摸着小琴
被他玩得尖立高耸的乳头,小琴一面在喘息中被他干着,一面笑着对我说:「我
早就猜出你是第一个了,其实你的功夫也很好,但我就是忍着……哦……让你再
吃一次……嘻嘻……一会儿我和他会流好多好多,都吃干净哦……」

  我痴痴地看着小琴的眼,对她说:「小琴,让我最后再和你做一次爱吧。」

  小琴一面对志明叫着:「亲老公干死我吧!」一面向我摇头拒绝:「不,我
不想犯通奸罪。」

                【完】[/font]

20537 2009-1-4 00:32

真实的夫妻淫乱(全)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真实的夫妻淫乱


作者:了了了


              (一) 第一次

  很早就劝过老婆试着别人做做,她一直不同意,后来同意了,让我给他找,
但不能是网上认识的人。这几乎就不可能了。

  机会是2000年春夏之交突然降临到我身边的。来个民工小伙,老乡,也
算半个亲戚吧,小C(和我同姓),比我老婆小四岁。早先我父亲流浪的时候受
到他家很大的恩惠,所以让我尽量关照他。

  他原先一直在北京一个建筑队打工,也曾上过一次门,还给我送过老家的特
产,虽说很不值钱,可是我也很不安。

  后来他找上门来,说从报纸上看到北京一个什么地方的一个什么培训,他就
报了一门课程,可是他住的工棚条件太差,根本不能保证他学习无线电修理和对
他来说已经很陌生的高中物理,还有什么电学知识。问能不能每周的休息日来我
这家里念两天书。

  我当然乐意替上一代还这份恩,问他的工地离这里也不远,便建议他周六和
周日来我这里吃住和学习。他很高兴,并坚决提出要交伙食费。

  我老婆便在一旁答应下来了(我老婆说一定要交,要不然他还以为我们是财
主,其实他交的几块钱,还不够一盘菜钱的)。

  我安排他住在我和老婆住的隔壁的一个小屋,小屋那里原来是个小厅,和过
道用一个木隔断分开。

  我们和他住的小屋,中间有扇窗户,两侧都有拉帘。因为他很爱学习,又对
我老婆敬若天人。

  (我老婆是穿制服的,没文章中写的好看吧,鼻子有点高,脸型是尖尖的,
眼皮是一单一双,但是五官端正,总体上还是很文雅秀气的,又很白,在家乡,
绝对是美人了。生小孩是剖腹产,近来腰围有些大,但当时还行。)

  老婆常夸小C懂事。其实一开始老婆对小C是有些偏见和轻视,有味,脏,
说话嗓门大,等等等等,小C其实也是正规高中毕业的,很快就把这些小毛病修
正好了,而且一来我家就疯了一样地抢活干,哪怕是在自己学习的时候也会立马
放下书。

  他也很崇拜我,我在家乡也有点名。一来的时候还叫我「叔」,把我老婆乐
死了。其实我长得比他还面少,他对我们这样的态度,老婆当然挺喜欢他。

  我看他人本性老实,又真心夸过我老婆漂亮,决定利用这个机会体验一下这
种刺激!我是怎么劝的呢,有些说头:我和老婆早先约定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不能
那个。

  后来我有次在他回来的时候,在半夜里和老婆干,故意把声音搞大了,他应
该是醒了。他走了后的几天我再和老婆做爱,就告诉她,「小C在边上肯定听到
了,激动得不行。打手枪了,我看到他内裤洗了。」

  老婆便不好意思,直怪我,然后我又说:「他一边打手枪,一边一定在想着
你,要不你就给他一次?」后来老婆先是生气,我一再请求,并看到犹豫的时候
并摸到她内裤湿了,知道她动心了。

  女人一犹豫,其实就是答应了,大家要把握这一点,如果有人喜欢这类情趣
的话。不要反复问,反而会吓得她又不敢,然后就研究怎么进行,研究的中间我
和她都很亢奋,做了起来。

  然后便是暧昧的勾搭,我老婆这一点挺在行的,我叮嘱别吓着他。

  然后我周六周日两天借故白天都出去,一直是我老婆和他在一起,后来曾问
过老婆,老婆笑说,他胆子很小的,你又于他有恩,我就没有明着勾搭。

  第一天很简单,就是在洗头的时候让他从架上拿一瓶香波,然后又让他帮着
搓头发。老婆的手后来又碰了碰他的手,他毕竟是个已婚的男人,知道一些女人
的暗示。

  第二天的上午,她叫他出来帮他晾衣服,原本没想怎么着,但很有戏剧化的
是上面的铝合金晾衣架突然带着很沉的衣服的份量脱落下来,不偏不倚地砸在我
老婆头上,当时她唉约一声就蹲在地上,小C连忙查看伤势,老婆就把手放到他
的膝盖上,有那么一会儿。

  小C终于受不了了,把手也压在我老婆的手上,有几秒钟,老婆后来就把手
抽走了。

  第二周我们做爱做得很疯狂,这毕竟是老婆第一次精神出轨。

  然后借着欢迎小C来我家作客的一次家宴,我们三人都多少喝了点酒。到了
约定的11点,小C那边灯已经灭了,看老婆的酒意还没有完全去掉,我就望着
她笑,她多少也有点轻狂,便黑着灯把内衣内裤全脱掉了,穿好睡衣,俩人很激
动地吻了一会儿,我就带着她去了。

  敲门进去后,小C开开灯,他还没入睡,我们也不用费劲去说明意图(这东
西说不清楚),按编好的事由说。

  我老婆就径直到他床的另一头坐下,我站着,我说他以后不用交伙食费,这
是你嫂子的意思,然后我就走掉了,剩下的事我原交给老婆处理。

  她当时也没放开,就低头向他笑了一下,然后就红着脸不说话(我进去的时
候她的脸还红着呢)。他正躺在床上,知道有些不对头,汗都出来了,连谢谢的
话好象也没说,弄得老婆也没了主张。

  过了没几分钟,我听见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鼓了鼓勇气,进去用家乡对他
道:「弟,你不谢谢你嫂子?她挺喜欢你的。你要喜欢她,就和她睡一起吧。」

  我老婆接着站起来,笑着对他道:「是不是嫌我不好看啊?」

  他连忙摇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然后我老婆对他说:「你要是喜欢我,我
就和你睡。」然后便把睡衣脱下,掀开他的床单,挤上他的床。

  我说:「弟,你嫂子她挺喜欢你的。」

  然后我老婆就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乳房上,我是比较喜欢摸女人的乳头,但
我老婆更喜欢我一大把抓住她的乳房。老婆然后把下身也贴紧了他,并把头埋到
他怀里。

  我眼睁睁地看着,记得非常清楚,老婆接着又把一只大腿盘到小C的腿上,
小C木了一会儿,也不和我说什么,便愣愣地翻到我老婆身上,使劲摸,包括摸
她的下体。小C很早就有性经验(他好象是二十左右结的)。

  我问要不要我出去?老婆一面呻吟着一面说:「你还是出去吧。」然后就让
小C亲她,小C是她第二个亲的男人。

  我出去之后,心里面百味杂陈,而且门也是虚掩着的,里面只听到吱吱的床
响,其他的声音一概没有。更想不到的是,不出五分钟,老婆就慌里慌张地跑出
来,我随她一起进厕所,马上注意到老婆的肥腿上挂着一串粘粘的东西,老婆红
着脸笑道:「还没来得及给他戴套,他就射进去了。他可能太紧张吧。」

  然后我说:「我进去可能反而会更好点。」当时真没想到观淫其实也是可以
忍受和享受的。

  老婆就大大咧咧地说:「你要是真能受到了,就进去呗。」

  第二次我陪着老婆进去,老婆在门口问他累不累,还行不行。他连忙点头,
然后老婆一下子就跑到他怀里了,也没让他再戴套,他再插入的时候,我还在一
边看了看。

  第一个发现是他的龟头个儿确实挺大的,怀疑我自己的龟头个儿不大是不是
和包皮过长有关,挤进去的时候,因为里面已经有他的精液的润滑了,很顺溜,
还听到咕地一声,应该是里面的空气给挤出来了。

  老婆轻叫了一声,闭着眼,什么也不说,但是脸也兴奋的变形了。到插到最
里面的时候,老婆吸了一口凉气,嘴也歪了。

  然后我告诉他,把老婆的腿抬起来,弯着,压着抽插,会好些,我老婆个子
略高些(1米67),比较丰满,腿也长,但是他的单人床挨着墙,有经验的朋
友知道,女人在下面的姿式,要是插入的话,女人的腿得分得很开,这样空间就
有些不够了。

  中间换过姿试,小C坐着,老婆你坐在小C的腿上,面朝着我,小C一面做
一面把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摸乳,我心头欲火大盛,他是托着老婆的乳房,然后用
两只手指夹着老婆的乳头,老婆还低头看了一会,口里哦哦地叫着,然后我去拉
着她的双手,但没有抚摸她。

  因为小C在刚才做的时候使劲吻她,口水的印迹一串一串留在老婆的胸脯、
乳头、小腿、小腹,还有脸上,到处都是,老婆中间也曾想与我接吻,但是我想
到她刚刚和小C的接吻,觉得有点别扭。

  后来多少能接受了,但一般都会在他和老婆接吻五六分钟后才与老婆接吻。

  大约做了有四十多分钟(其实人在这个时候对时间的意识是最差的,我回去
的时候看表大约是快一点,也有可能更长),他再射的时候,老婆已经被他顶到
床头,一点后退的可能都没有,老婆也死顶着他,真的非常兴奋,比和与我做的
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但是与我写的情色小说不同的是,几乎没有一句有意义的叫床。后来他们再
做,多数时候我都在里屋,最多也就是听到干死我,操死我之类的。

  射完之后,他把我老婆放下,极其投入的老婆累得一点也不能动弹,就在床
上懒懒地躺着,任由东西流到大腿和床上,也没有再去洗。所以我在文章中也实
事求是,确实偷情给女人能带来很大的快感,百分百地能超越与老公的快感,当
然,前提也是大家基本上水平相当。

  我看老婆与他很对得来,虽然与原先约定不一样了,还是告诉她,让她当夜
就和他睡吧。小C一定是憋了很长时间了,不到十分钟又缓过来了,当时我已经
回屋迫不及待地打手枪了,但是能听到里面老婆的惊叫,和马上又再次开始的云
雨之声。

  他和老婆在里面的狂欢的声音,也使我第一次在手淫中感到了一种平时绝对
难以企及的快感。

  第一夜确实给我和老婆都带来了极大的满足感。早上六点多时我老婆便笑迷
迷地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但有种非常地快乐和羞涩的神采。

  她倒是没什么包袱,主要是她早就知道我特别喜欢这类刺激,第一篇换妻喜
剧(第一篇太监文学,没写完),在我们结婚的当年写的,她看过后还发表过评
论。

  我让老婆上床,要干她,她还笑着道:「我还没洗澡呢,身上好脏,你不嫌
啊?」

  我一下子就推倒了她干了起来。

  告诉大家,女人做完后如果隔夜不洗,味道非常地刺激(又骚又有点臭),
如果平时,我一定让她去洗。但是那次,我一想到是别的男人的精液和她的淫液
混在一起发出的味,反而感觉更强烈。

  我本人确实是包皮,他的龟头长得就非常DIAO的。我问我老婆大龟头插
入是什么滋味,她说顶得挺深,里面很舒坦。

  我问她射的时候如何,她说:当时几乎要疯掉了,一开始的感觉很厉害,就
是一股很热乎的暖流一下子冲到她里面去了,她的脑子也就嗡地一声短路了,后
来的一次就是一股一股的了,最后一次象是流进去的。昨天晚上,他一共射进去
四次!

  她后来还偷偷把床单上的印迹给我看。


             (二) 三人一屋

  头一段时间,老婆多数时间做完就回来。慢慢地就和他睡整夜了,但绝不是
从天一黑就腻在他屋里,而且他回来的也很晚。老婆一直和我呆在一块,到要睡
觉的时候,上完厕所,也就不再回我这里了。

  在那四个月的时间里,他干我老婆的次数比我要多得多!起码有五倍。因为
我基本上是一周干她一次,但他最少是一周干她两次,几乎每夜都能射两三次!

  尤其一开始的时间,我有时候陪她一起上厕所,看着她洗屁股刷牙,她刷完
牙后就叫小C去刷和洗。

  小C一开始并不是很习惯维持这样的个人卫生,最初老婆是在我这里换睡衣
的,后来把一些内衣内裤拿到小屋的五斗柜里放了点,有时便直接在他那里换。

  在我这里换的时候我真的很激动,我有的文章中描写的给老婆挑内衣就是从
这里来的。有的时候就抱着老婆啃一会儿。

  最初的时候,因为特别亢奋,好几次不让老婆穿内裤和乳罩,说你穿了也要
让人扒光,不如不穿,老婆也很激动,真得里面什么也没穿就进他屋子了。但后
来还是穿得多,因为她有这个习惯吧。

  我则听动静狂打手枪。还有一件关于衣服的事,我放在趣味那一节了。

  老婆不太希望我打太多次手枪,我的身体不是很好,原来曾非常不爱运动,
有时他们做的时候就老婆就很注意不发出大声。

  在白天的时候,小C在我家的地位一点也没有变化,对我更加毕恭毕敬。我
这人性格又比较好,对小C一向很友好,所以小C在我这里也没有过特别的不安
感觉。

  在刚开始的时候我几乎从不与他谈论我老婆的事。心里面还是很忌讳的吧,
并不能很放得开。

  好象有一天晚上,老婆去她妈家里还没回来,我看电视没什么意思,便进屋
看他在学什么,然后我坐在他床上,鼓了半天的勇气才问,问的好象是你嫂子还
不错吧。

  他不知我什么意思,脸红的很可爱,忙点头称是,我看他脸红我也脸红了,
然后他竟低头看书。我非常的尴尬,出去就暗骂自己傻屄。他也主动和我谈过一
次,说嫂子对他真的很好。

  其实我很想就这个话题和他交流,但当时回答的也不是很合适,他就吓得不
敢再提了。一直到后来一次准3P后,我们才放得开了一些,但也都是当着老婆
的面,在做那事的时候交流过。

  到了第三个月吧,关系慢慢越来越熟,小C也活跃起来,有些聊天就变得很
暧昧了,但也不是很多。下面录有一段香艳对话,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了。

  三人在一起的时间多数是在长掉茅坑里了上看电视,当时我们家的摆设是长
掉茅坑里了有点歪对着电视,老婆喜欢靠在最里面一侧看,头不用太斜着,后来
和小C好上了之后呢,我就常坐在里面,老婆靠我腿上,有时候就把长腿放在小
C的腿上,有时候就斜着眼,让小C给她按摩脚。

  小C有时候就边摸边亲了起来,最大胆的一次,是伸进老婆的裙子里,一直
摸到老婆的大腿内侧。这也就是最过分的了,当时老婆就是仰着脸向我嘻笑,其
他也没什么反应。

  老婆在和小C发生关系后,对我的态度也变得特别的温柔怜爱和顺从,夫妻
关系变得难以置信地很亲密。吵架的次数少多了,即使再吵架,老婆也全都让着
我。

  我当时也非常地爱她。不过不爽的是,老婆后来不认,我说你当时为什么就
能怎么怎么地让着我,她说她当时也是谁有理就听谁的。

  每次和老婆做的时候,因为小C都不在家,有些对话就很增加趣味。我在文
中出现的一些对话也都是现实中发生的,不过没那么文雅、也没那么多罢了。

  比较典型的是:我问谁干她干的更好,她回答是确实是小C。

  告诉有淫妻欲的众爱好者,这是实话,因为女人在偷情的时候阴道的感觉和
收缩反应更强烈,对第三者的鸡巴来说,几乎它们可以确定无疑地给你老婆更多
的刺激!

  还有比较典型的:谁的鸡巴更长,更大,什么的。

  偶尔会提起下种的事,我们那时还没小孩,但老婆还是觉得紧张,不过这件
事发生的可能性是确实存在的。你要刺激,就不可能没有代价。

  然后我带他查了血型,竟和我相同,然后我就告诉老婆,尽量避免那件事的
发生,万一有了,我们也不查DNA,我就当老婆生的都是我的种。

  后来老婆有一夜是在危险期和他做的,中间他把套拿下来,老婆还假装不知
道,可能也是少了这个顾忌。

  因为他都是周六周日回来,我们三人往往都在家里。他还要学习。偶尔他们
会起的很晚,有一次曾一直睡到十一点半。我都买了菜回来了,有些生气,使劲
拍他们门。

  老婆几乎都是第一个出来,和虚构的「帮助」完全相反。如果看我已经忙起
来的时候,便很歉意。

  有段时间他找了个同乡替他看工地,溜回来的次数更多了。有次他们工地仓
库一面墙倒了,把东西都运到外面一个合租的仓库里,整整七天的时间,我老婆
便和他睡了六天!一点也没有夸张。

  我看她的屄都好象有点变暗了,我也打了两天的手枪!我依然保留着手淫的
习惯。而且听到老婆和别人的淫声,比自己干,趣味更大!一开始这种感觉极强
烈的,到后来也无所谓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又觉得很刺激。当然这也许只是绿帽一族的感觉。帮助
老婆去偷情,就是基于这一点构思成的。

  我老婆看了后,觉得不真实。主要是觉得对文中的老公伤害太大了,更没有
发生过小C和我抢老婆的情况。事实上他们俩更加地让着我。

  白天他们也曾亲热过和干过。一次在客厅那里摸,让我撞个正着,他已经把
老婆的上衣都翻到头上了,乳罩解开了,下面的便裤也脱到屁股下面。小C的一
只手放到老婆的胸上,一只手伸进老婆的裤头里。

  一次是在小屋里,还是我老婆刚开始给他时候,我下午回家的时候,发现小
屋门关着,半天(有一小时多)老婆才红着脸出来,好可爱,头发也是乱乱的,
手里拿了一大团手纸,赶紧扔掉,看着我,眼神也是亮得异样!

  我问她爽吗?她推了我一把。这是他们唯一的一次在白天做,我也放在趣味
的部分再细谈了。

  最后一个月,他们给他换了工作,让他运沙和磨什么东西,很费力,再加上
发过一次烧,他就不行了。经常咳得很厉害。但基本上也能保持一周两次。也许
是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亏了吧。

  反正那时候,只有他回来,老婆每天都尽量给他做些好吃的。我猜想老婆可
能在金钱方面接济过他。但是没问,问了不好。

  老婆到现在在性方面的需求也很大,也许就是那时候把胃口吃开了。我只能
尽力满足她,减少手淫次数。


              (三) 香艳

  不戴套射进去过的不多。第一夜是,不过是个意外,后来又有了十多次。没
戴套射的,都是在安全期里(有两次不在安全期射进去了,我上面提到的,一会
再提),我多数都参加了,但不是3P,都是他先射完,然后换个地方我再插,
不要问我为什么?

  我就是觉得这样刺激。戴套的时候,我基本上不参加,因为往往在他来之前
的一天我们就先做了,太累了,她都把窗户上的长帘子拉上,不让我看。关门后
还要拉拉门看锁没锁上。但是我可以听得非常清楚,包括云雨淅沥之声(就是水
声)!偶而有的时候动静特别大!

  有些时候他是先直接插,快到的时候我老婆就帮他戴套。我们竟然用的都是
我妻子和我结婚时买的美国的一种安全套。直接射进去的时候,大家都是很快乐
的。包括我有些文中出现过的他站着,抱着我老婆,我把老婆往前推等情景。

  我个人体验较强烈的是其中一次,他亲老婆的湿漉漉的屄(老婆一般不愿意
我亲她那里,说怕我嫌脏,但是同意他亲,你能猜出我老婆是什么心态吗?),
我压着老婆的手,不让动,然后他后来还吸(不知他怎么会的),后来他插进的
时候,老婆不到三分钟吧,就高潮了。

  然后他再射进去的时候,老婆也是屁股一挺一挺的又高潮了一次,我只在那
一次当着小C的面、但还是隔着内裤打着手枪射了。这都应该不算3P,因为我
没加入。我也不想,老婆也不同意,我从来没有脱光,只是穿着内裤观淫。

  还有较香艳的,我老婆有时候和他同浴,在浴室里又洗又摸的。老婆说从来
没有在厕所直接做过。但如果不是用鸡巴插,也是用手弄的。因为她后来就叫唤
起来。

  还有,我好几次上厕所,正撞见老婆在洗身子,我就抱住了摸,插(有两次
是我故意去撞见的)。

  老婆十几次在安全期和他做,在他把浓精灌进老婆阴道后,都是我陪着她上
厕所,在她没洗的时候把她放到洗衣机上干她,还有几次是她和我到里屋的主卧
干,干得更痛快些。

  里面真的是非常地滑和热,刚插进的时候流了一些他的东西,其实在灯光下
观感并不是很刺激,在文中描写的过于夸大了。在里屋关了灯做,想像的空间极
大。

  当时已经看到马王的一个作品,里面提到一位娇妻,在别人射完之后再让老
公插,说让她老公的鸡巴把别人的精液挤到最里面,我也是在这时和老婆提到,
借用了那个娇妻的话,对老婆说:「我把小C的精液再给你往里挤挤吧。」

  老婆变得很亢奋,喃喃地说着情话,两人都感受到异样的刺激。

  这个过程一般都感觉很强烈,射的很快,只有一次超过了半小时,我老婆也
挺喜欢这种感觉,觉得两个男人的精液在阴道里的感觉好淫荡。但从未发生过两
个人一起干的事。她可能觉得两人干她容易紧张。

  还有一次非常有意思的事,我去中关村买了两张黄片,都是日本的,其中一
张还是假的。真的那张是我们三人一起看的。

  最香艳的部分是:老婆看到前面第一章后就坐到他的怀里了。这也是少数几
次,他们俩公然当着我的面进行亲密的接触(在不做爱的情况下)。看的过程中
老婆就让小C亲她的嘴。

  小C没亲,让我亲。但他的手摸进老婆的上衣里去了。老婆没穿乳罩,穿得
是件衬衣,隔衣服可以清楚看到老婆乳头给他弄得硬起来了,我也性起,把手伸
进老婆的裙裤里摸了起来,老婆一面看电视,一面给我们摸,鼻气越来越重,嘴
里发出叹息般的声音。

  看了一集后她先和小C就回屋了。小C干完后老婆便回我的屋(是事先商量
好的),然后我再插她。我不戴套射,然后她再回小C的屋睡。小C接着再干她
时我已经累的睡着了。

  下面是一段三人之间的香艳对话(这是第一次的赤祼祼的香艳对话,记得较
清楚,其实还有一些更有意思的。稍放开一点儿,在二夫一妻之间,很多平常的
对话一不小心就很香艳):

  我们在看电视,不知怎么的,小C就说:「男女之事,想起来有意思,做起
来其实也没啥。」

  然后我脱口而出说:「做起来没啥?你昨晚上还这么多次……」

  小C不敢说话了,只是傻笑。老婆便扑过来作势打我,我拉着她的手,笑着
说:「我这是爱惜你啊。」

  老婆回答不用,我好着呢,我就说:「小C,那今晚上再多来几次?!」

  小C苦笑,「要我命啊!」

  我就说:「射那么多干什么?学会控制,忍精不射,吊她胃口。」

  老婆便压到我身上掐我,之后就把头埋到我怀里,一句话也不说了,然后我
和小C(主要是我啦!)说:「我老婆同意啦,你晚上先别急着插啊,让她受不
了了,主动找你的鸡巴。」

  小C也咽着唾沫说:「什么,哥你这不是让我折磨嫂子吗?」

  我说:「她最喜欢你折磨她了。」

  小C说:「哥那你别心疼啊,我今天要从后面XIE(操的意思)……」

  大致上如此,我其他的也记不太清楚了,老婆喘息着对我小声说:「你们要
我死啊!」身子都有些发抖。

  后来我说:「现在就从后面试试。」

  老婆身子早软了,小C在后面搂着老婆的腰,又把老婆的便裤扯下,短裤也
扯下,手从白屁股后面伸进去摸,直到摸出好多水,老婆只是叫着,呻吟着……

  我还说些话刺激她,也不记得当时说的是什么了,老婆就啊啊地点着头,已
经放浪至极!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是到处找我的嘴,想和我亲吻。

  直到老婆突然啊啊地挺了几下,然后小C便问我:「在这儿行吗?」

  老婆已经撅起了屁股,我点头,告诉老婆:「小C要干你了。」

  老婆带着哭腔说:「让他干我……」

  小C就掏出鸡巴,直直地对准老婆插了起来。

  这是第一次香艳对话,我至今还时不时地和老婆一起回味。两年之后老婆才
告诉我,当时她感受的心理刺激强烈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就好象我第一次看她被
别人插一样,终生难忘。

  女人的性心理和男人确实不一样啊!


               (四) 趣味

  有件特别可笑的事,他想用普通话叫我老婆的名字,却千不该万不该在做爱
快到高潮的时候,因为很怪异的腔调说,把我老婆给乐得嘎嘎的,我推门进去看
(老婆不让进,我拿钥匙开的门),他们正又重新开始,场面也很香艳。

  最有意思的是,我和小C是同姓,她原来一直叫我小C,她在床上除了喊老
公之外,有时候也会喊小C什么什么的,非常地顺嘴。之前和之后都不用改口。

  我现在还对这个淫妻类文章感兴趣的主要原因,大家可能谁也猜不到,因为
我老婆叫我小C的时候,我就一下子想起她这么叫过那位民工兄弟。

  较逗的一次,是我突然想3P,但是老婆死活不同意,我就和民工说,他同
意了,老婆还是不同意,最后我说那你和我睡,老婆眨眨眼说扔硬币,结果我赢
了。

  第二天,我又输了,老婆同意让他干完,不洗,然后回到里屋我接着干她,
这个,我也在帮助一文中体现出来(改成打牌的情节)。

  又有趣又香艳的一件事:

  老婆一般不愿白天做,她不喜欢在光线亮的时候做,但是刚和小C交过欢后
(周六晚上和他第一次,第二周的周六的白天发生的),她确实容易动情的。

  我下午不在家,好象是公司的人找我?忘了干什么去了。这些事都是她后来
和我说的。

  她给小C找了一些书,送到他房间,小C的高中物理一点也不好,有些东西
不是很清楚,我老婆中学是理科的(S大附中)的,小C就请教于她,她拼命回
忆,一时也想不清楚,开始翻书,后来就整明白了,然后和他讲。

  小C配服的五体投地,老婆很得意,小C便说:「今晚我得好好感谢你。」

  然后摸了过去。

  老婆让他摸着大腿,握着手,心里肯定有了点感觉,然后脸红心跳,(我猜
的)还逗他说:「你现在好好学吧。别乱想,晚上我得和你哥睡。」

  小C更忍不住了,搂着她便往床上去了。

  老婆一再吓唬他我回来会不高兴的,他也不管。

  其时老婆已经很想给他占了,也就半推半就地随他了。

  我回来后,他们也刚做了不到十分钟,小C吓坏了,当时就软了,一动不敢
动,老婆知道其实没什么,笑着告诉他,「要是你哥不高兴,你就说是嫂子硬来
的。」

  小C傻傻地,便问如何具体形容,老婆就胡说道:「你说我一进去就脱光衣
服,又扒你的衣服,你不从,我就硬夺过你的老二就往里面塞,你还不硬,我就
猥亵了你,让你硬了,你实在没办法,只能让我给压到身子底下把你给干了。」

  小C还当真了,说:「太长了,还是你说吧,现在我就下来,你上来,万一
他马上就进来了呢?」

  摆好姿式后,老婆乐得不行,小C这才知道是开玩笑,也就痛痛快快地就着
这个姿式干起老婆来了。

  上面说过,老婆一般都是穿睡衣进去和他睡的,有一次,她一直不换下制服
(她都是一回家就换下工作服的),我还奇怪,她只是笑着不解释,后来就忍着
笑穿着制服进去他的屋了,原来民工也喜欢降服制服女郎!

  还有一件比较好笑、但是说出来请大家不要讥笑的事,也许人生来就是不平
等的,但无论如何,我们中国不要再往那个方向走得更远了。

  老婆从未和小C说过情话,在她的意识里,小C就是低我们一等吧(中国有
一亿民工,多么庞大无比的最弱势群体,是他们在支撑着庞大的城市人口的各类
需要),小C曾约老婆出去看电影。

  老婆问我行吗,我说去吧,回家后,老婆一直郁郁不乐,我问怎么了,老婆
好一会儿才叹息了一声道:「小C请了好几个人去看电影(对他来说一笔绝对巨
大的开销),我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看的过程中才发现他和坐在边上的几个民工
得意地交换过眼色。」

  我猜小C是想满足他的虚荣心,本来在心里也没把他这个人当回事,就由他
去了,出门的时候,我还想主动地揽小C的胳膊,谁知道小C躲的远远的。对他
来说,这么一丁点儿东西就够了,自卑吧,我也低头不语。


              (五) 醋意

  与其他男人共同分享老婆四个月,中间吃的醋是不少,说是醋其实也不是,
就是感觉很刺激的意思,我想有过经历的朋友可能会有这种感觉。

  我比较介意老婆和他亲吻,每一次见他们亲吻我心里都又刺激又难受,老婆
看我不太能接受,当着我的面和他吻得不是很多。

  但是他们在小屋做爱的时候,我一听到老婆的呻吟之声一时中断,能猜出多
半是在与他热吻,再联想到老婆与他底下的紧密结合,及他硕大龟头与老婆的花
心毫无间隙的结合,心里的刺激就格外强烈。

  老婆在安全期被他直接射进去的时候,如痴如醉的神态和浪叫连连的反应,
也会激起我极大的醋意,但是这是老婆最大的享受之一,我应该为她的快乐而高
兴。


              (六) 结局

  关于把他撵走的事,其实也是一段不是故事的故事,但说了后大家仁者见仁
吧。

  他见老婆有些宠他,便向我们借五千块钱,说要回家做买卖,租个店面开个
修理无线电的小店,我知道他不是聪明人,将来一准要赔的,不同意,结果老婆
还说我小气,吃醋,我听到她说我,我就真吃醋了。

  而且,他再回来竟对我面色有些不尊重,我没让老婆和他睡,结果,令我不
悦的是,周日那天,她到底还是过去睡了。

  我当时真是急了,但克制着,下决心让他走了。

  那天动静也很大,老婆几乎被他干晕了,他有报复我的成分在内,然后我马
上就让他走人了。走得时候给了他二千块钱,让他别乱说。

  半年多后,老婆才告诉我,就是在那次,他在中间把套取了下来,老婆说她
一开始没有感觉到,我不太相信,觉得应该感觉到,反正是他射了进去。

  半夜里他又压着我老婆做,老婆不知为什么,居然又同意让他射进去了,不
把这事放到香艳的部分,是因为我觉得老婆这儿的做法有些不对,不再多提了。

  之后她也很害怕,因为那次真的是在危险期,而且又是射进去两次。还有提
醒众朋友,女人在偷情的时候,有时候会完全丧失理智的。

  后来再提这事,我老婆也觉得当时是她自己不对。我知道我老婆心里一直还
想念着那个小C。

  除了他,老婆没在和别人做过,生完孩子之后,体型一变,再加上肚子上有
道口子,更不能提了,但是回味起当年,还有很有意思的。

               【完】[/font]

20537 2009-2-17 18:22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绿帽公走江湖


作者:了了了


                (一)

  前年夏天,我在洛阳舅舅家里,认识了明大师和他的徒弟们。三个齐刷刷漂
漂亮亮的女孩子,只有一个人的脸色是冷的。我和她们交流了一些临战经验和内
功心法中的心得。那个女孩子也是心不在焉,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我。

  她的眸子非常亮,黑眼珠很大,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身材修长,屁股也
有很圆润的线条。单薄的肩,细细的腰,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给我一种很有张
力的感觉。我更喜欢她的脚,一双素白的袜子有两条细细的金边,勾出很有韵味
的秀气脚踝。我很想捉住它们,慢慢地脱下白袜,用嘴含着十粒温软如玉的小脚
趾,想怎么品味都行。

  但她一直不太理我。我只能与另外两个女孩子交换了姓名和外号,一个叫丁
霞,一个叫苏丽。看着我的眼角一直扫着她,丁霞告诉我,那个冷冷的女孩子叫
朱琳。

  母亲和舅舅把我托付给明大师,让我开始参加武林年轻一代的社交活动。

  母亲和舅舅走了,我对明大师行弟子礼。这是我的第二十七个直接或间接的
师傅了。我见过各种各样的师傅,会以各种各样的态度对待师傅们。

  另外,我不想太早露出实力,越早出名越早死,我开始装傻。

  朱琳还是懒得搭理我。我对她恭敬有加。她更加懒得搭理我。我更加对她恭
敬有加。

  我一方面很讨厌对我这么冷淡而不加注意的女孩子,一方面又很想引起她的
注意。在矛盾的心态下,我连续三个晚上偷窥独自出门的朱琳,看到她偷窥她师
傅明大师与他娘子的敦伦场面。

  我感觉她的武功比丁霞和另一个小师姐苏丽高出不只一个层次,基本上已经
得到她师傅的真传了。她师傅待她也不同于其他女弟子,有些很特别的情愫。有
一次我甚至看见她师傅在给练完剑后的朱琳做全身的按摩。

  朱琳躺在她的卧室里,红帐低垂。

  明大师在她的帐里,给她理顺有些错乱的真气。并让我从帘外递毛巾和香茶。

  明大师还算一个正派人。他把朱琳从头一直摸到脚。却没有乱摸一下。

  我看见朱琳的脸色绯红一片,一直闭着眼。我想,如果她师傅提出非份要求,
她肯定会同意的。

  明大师的手有时候经过朱琳一身灰色薄衣,平躺在床上的时候,胸部高挺的
部位尖尖的,当明大师的手指在乳尖的上空悬停片刻之时,我看见朱琳的呼吸似
乎是停止了。

  那双罪恶的手一直摸到我最向往的小脚上,朱琳笑嘻嘻地把袜子脱去,让她
的师傅直接挠她白白的脚心和脚丫,并美其名曰,把脚上有些移位的穴位恢复过
来。

  她的脚心肉乎乎的,氤氲着一股奇妙的味道。

  我看见朱琳似乎半靠在明大师的怀里。

  明大师一定特想干她。特想干又干不成一定特痛苦。我心里伤痛无比,同时
也暗自大呼痛快!有种你干死她,干得她哭爹喊娘呀!你还是怕世人背地里骂你
吧!

  有的时候,明大师会早早地离开她,回到自己娘子身边,我无声地收拾着茶
水,朱琳在床上发着呆。

  「师姐,凡事想开点。」有一天,我突然冒出一句。

  朱琳直直地看我半天,然后扭过脸去。其实她的岁数和我一般大。

  一年之后,我终于娶到了朱琳,并绕上明大师的另两个徒弟丁霞和苏丽。

  朱琳改变她对我的态度,主要还是在那次几大门派围歼魔道高手『人肉滚子
』的行动中。我的武功在年轻一代不算很高,虽然有个号称武圣的父亲,但提前
早逝的父亲根本没有任何武功秘籍传于我,多亏我的母亲孟芊,请来她的师兄,
来自南少林的因果大师,做我的启蒙师傅。

  母亲一直说:人只有舍得最舍不得之物,才能得到最难得到的东西。

  她希望我可以像父亲一样,成为新一代武圣。

  每天早上,我到母亲的卧室门口,燃三柱香,等待她的师兄,我的师傅,从
她房里出来。

  师傅不算一个出家人。他有很多的江湖朋友,愿意把最好的东西与朋友们分
享,包括并不属于他的东西,比如我的母亲。

  母亲不断地将她从各门各派偷来的绝招传给我。

  十八岁生日那天深夜,我把所有学会的武功融合到一体,自创了一门功夫,
号称心忍大法。现在已经练到第5层,洛阳最喜欢搞排行榜的毛瞎子把我的功夫
排到江湖第九位。如果练到第9层,我就可以继续父亲的遗愿,成为新一代武圣。

  接着说那次的行动。当时我刚满十九岁,舅舅有意识地让我随他参加一些武
林集体行动。我和朱琳等江湖小字辈编在一队,主要职责是封住熊公岭西面下山
的通道,如果『人肉滚子』在这里出现,我们就一起缠住他,然后通知前辈们来
解决。

  没有人知道我的武功已经可以比肩明大师这样一些江湖门派掌门人。

  我知道朱琳是一个有心事的人。而且是一个不只如何解开心事的人。

  我在一株大树的树叉上蹲着,她自诩轻功极好,蹲到树头上,像一只随风摇
摆的猫头鹰。我仰头可以看见她,淡绿色的裙子紧紧包住她弯曲的双膝,一点走
光的可能性也没有。

  她看我仰望她,低头一脸沉思地盯着我看了一会,突然向我眨眨眼。然后嘴
角一弯,露出极美的微笑。

  她甜美而温柔地看着我,有些伤感,有些爱怜。她虽然极少与我对话,但偶
尔会冷不丁地看着我,向我笑,勾走了我的魂。我直直地望着她,然后马失前蹄,
从树上掉了下来。

  其他年轻人有的嘲笑,有的叹气,有的冷然无语。大家都知道我是遗腹子,
会一些中看不中用的功夫。

  正在这时,『人肉滚子』带着伤从山上逃了下来。他的肩上还插着一把刀,
速度像风一样快。

  他冲到我们跟前的时候,只有朱琳发出一声尖啸。在她发出尖啸之前,有五
名正派弟子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她喊完了之后,又倒下两名弟子,其中包括丁
霞,胸部受到重创。

  『人肉滚子』挥着刀冲向她,我掏出一把杀猪刀,横在他面前。

  他在狂笑声中,一掌击向我。掌就是他的武器。

  在朱琳的尖叫声中,我倒在地上。

  他根本破不了我心忍大法的护体真气,他的武功差我太多,浪得虚名。浪得
虚名还在江湖上淫人妻女,不是找死吗?找死找到我的头上,不是注定要当我的
工具吗?

  我倒在地上,看着他将朱琳点倒,然后将那具无比美好的娇躯扛在肩上,继
续他的逃亡。

  我一路尾随着他。心里越发奇怪,连轻功都这么差,难道山上那些前辈高手
们实际上也是名不符实吗?

  我只能确定我的武功已经有了极大的提高。

  他的老窝是在一个很险峻的大山的半山腰,一个非常隐秘的山洞里。

  他把朱琳放到床上,开始包扎伤口的时候,我飞到了山洞里的一块大石头后
面。我的心忍大法里,轻功是第一位的。任何时候,逃命都比夺命更重要。

  然后我看到他从一个瓶子里掏出一些药,给朱琳服下。朱琳四肢无力地躺在
一张木床上,身边是一些肮脏无比的被褥和衣物。她圆睁着双眼,眼角有细小的
泪滴。我知道她能张嘴,但她一句求救也没有,一句话也没有。只是看着那个叫
『人肉滚子』的淫贼。

  「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我不愿失身给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句
非常镇定的话,我和那个淫贼都小吃一惊。这个女孩子不是一般人。

  「李三狗,是我的真名。行走江湖时,我曾用过一个叫李玉卿的名字。」朱
琳突然扑哧一笑,然后脸红了,她低下头,无比温柔地说了句:「我叫你李玉卿
吧。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你叫我玉卿,好不好?」他直直地看着朱琳。

  那个绰号『人肉滚子』的李玉卿露出了一脸很青春很真实的一面。

  朱琳红着脸,摇摇头,过了一会问:「你给我服的是春药吗?」李玉卿点点
头。

  「我不想在不清醒的情况下把处女丢掉。你给我服解药,我……还是给你。」

  李玉卿愣了一会,傻傻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个春药不会让你失去意识
的,只会让你的一些地方感觉更敏感,小肉洞里会特别的……」

  「流氓!」朱琳的骂声有些发颤的尾音,两条大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飞了
一个媚眼给他。

  我的内心里升腾起一种绝望的痛苦和奇妙的回忆所混合而成的情绪。朱琳让
我想起我的母亲,虽然她们俩的外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我原计划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对这个结果没有一点的预料。

  直到朱琳主动解开胸衣,半露出洁白如玉的酥胸和两块红红的鸡头嫩肉,慢
慢地平躺到他怀里,我才知道,下面的场面我不能再看下去了。

  我如一道幻影一样飞出山洞,并在洞门口停留片刻,我知道,现在的每分每
秒都可能发生我绝对不能忍受的事情。

  我开始数着自己的心跳,五下,他是否开始用嘴叼住那两块未经人事的鸡头
嫩肉并品尝起来?

  六下,他是否开始占有朱琳的香舌,与朱琳交互唾液?

  我冲了进去。

  在半空中我就发了一掌,掌力直指将头埋在朱琳胸口上的李玉卿。

  李玉卿闷哼一声,倒在朱琳的身上。

  「师姐!」朱琳脸红潮红地看着我。

  「师弟!你快来救我!」

  「好的,我给你解穴。」

  我低头一看,朱琳两个粉嫩的乳头上已经沾满了晶亮的口水,完了,我的亲
爱的人的贞洁!我心里急痛攻心,抬掌就想结束那个自命风雅、长相确实也挺招
人喜欢的『人肉滚子』!

  「师弟!」朱琳突然拦住我。

  「不要!」

  「为什么?」

  「……我不讨厌这个人。」朱琳说完,脸更红了。

  我屏住了气,心里升腾起一阵奇妙的感觉,我的母亲也不讨厌很多人,也许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的。

  「师姐,我给你披上衣服。」

  「师弟,你过来。」

  朱琳慢慢地褪下她身上最后的遮蔽物,两手掩怀,双眼从发丝里看着我,温
柔中带有一丝越来越浓的缠绵。

  我一只手搭到她光洁柔腻的香肩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盈盈可握的纤纤柳腰。

  「师姐,我爱你。」

  「傻弟弟,我知道。」她的脸色越来越红,鼻息急促,两片诱人的樱唇微微
张开,眼神迷离地看着我。

  「弟弟,你帮帮我。」我搂着面前的美女开始亲吻,她用一只手引导着我的
手指,直至她已经浪水涟涟的肉缝。

  我轻轻用手指拨开她茂盛的阴毛,两片鲜红的小阴唇从中间冒了出来,滑嫩
欲滴、引人垂涎。

  朱琳紧紧搂住我的头,嘴里开始动情地喃喃自语着。

  我突然心底一颤,她正在念着师傅的名字。

  「姐姐,我爱你!你能念我的名字吗?」

  「我也爱你,对不起,弟弟,我必须马上到高潮,要不然会疯掉的,你快!」

  我看到朱琳已经有些扭曲的五官,暗自咬咬牙:「姐姐,你现在把我当成师
傅吧!」

  「啊,师傅,你终于可以疼疼琳儿了,你疼我吧!」

  我重新埋下头,将舌头伸了出来,用舌尖由她的会阴部向上慢慢舔去,一直
舔到朱琳的阴核处。闪动着亮光的小珍珠颤抖着,呼唤着我的舌头。我的舌尖在
小珍珠上一圈又一圈地滑动起来,朱琳大声的叫了出来:「啊……师傅,我爱你,
你玩我吧……啊……不要啊……哦……」

  朱琳高耸的酥胸剧烈地起伏,在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急急地抚摸着自己的全身,
配合着我的舌尖的动作,两只修长的玉腿不停地扭来扭去,我埋头在她的阴部,
执拗的在她的小珍珠上做着工夫,淫荡的肉汁从那里不停的流出。

  「师傅,我要给你,你来收了琳儿吧。」

  我正欲脱下衣物,与她共渡爱河,突然那个叫李玉卿的淫贼身子一动,眼睛
睁了开来。我随手点中他的昏睡穴,但是这片刻之间,朱琳已经再次恢复清醒。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弟弟,我的第一次不能给你。真的。」

  「可……」我差点将刚才我看到的情形说出来。

  朱琳用力地咬着嘴唇,直到出血,利用得到的片刻清醒低声告诉我:「我和
其他师姐不同,我以前练过焚阴大法,是师傅用他的慧心指一直压着,今天,我
被他服食此药,慧心指再也不能克制这个大法,我以后必须每月同四个不同的男
人进行交合,才能不致内息错乱,你愿意娶像我这样的淫乱女子为妻吗?你是个
世家子弟,我配不起你的……」

  「姐姐!」

  「如果我给过你,再给别人,你更会痛苦!」

  「姐姐,那你怎么办?我愿意你和别的男人……」我说不下去了,在刚才的
那一幕,即使李玉卿仅仅尝了尝我的琳姐的乳头,就让我几乎痛不欲生!

  朱琳惨然一笑,倏然出指,点中我的胸口:「弟弟,我知道你一开始见我就
爱上我了,师傅也说你是我的佳偶,如果你能承受我当面和他交欢,我就会嫁给
你,否则,我终生不再嫁人,姐姐实在没办法了!」

  「琳姐!你要和谁?和他?不!」

  朱琳没有点中我的哑穴,所以我还能大声地哭喊和咒骂!

  「琳姐,你在我心里是那么的圣洁!」

  「所以我不敢对你示一点的好,你肯定不能忍受我将来的风流!」

  「你可以把第一次给我……」

  朱琳摇摇头:「以后会给你的,如果你能受到了下面我和他……如果我是一
个荡妇,你心里的痛苦会少很多,而我若是把第一次给了你,你怎么能让我开始
与第二个男人的……我自己也不答应自己的!要不然,我把你的昏睡穴点了?要
不,我把你的穴位解开,你一掌击毙我?不,你下不了手,我自己就可以了解自
己!谁会要我这样的女人,天呐,我不如现在一了百了!」她的眼神开始狂乱起
来!

  我看出她确实是认真的,冷汗从我的发梢滴下来,我声音嘶哑地喊道:「姐
姐,我能受得了!我是说真的!」

  「弟弟,再见了!」她扬起掌的同时,开始闭上双眼。

  「姐姐,你不想见师傅最后一面了?你不想让师傅疼你了?」朱琳一愣,惨
白的脸色上犹疑不定,变幻出绝美的凄然。

  我终于震定下来:「姐姐,你和他那个吧,我在边上看着,保护你。但你要
答应我,以后嫁给我!我会同意你每个月和不同的男人敦伦的。」

  朱琳毕竟还是一个没有享受人生美好的女孩子,在我真诚的态度面前,她慢
慢也镇定下来。

  「我还会同意你和师傅……」我故意一字一顿地说出这句话来,在朱琳过来,
是一种释然的态度,其实,我是怕自己的心脏爆裂,所以故意给自己装出一种无
所谓的态度。

  朱琳脸色再次潮红起来,修长如玉的双腿开始打颤。

  「我会给你的,我会嫁给你做你的妾,好不好?弟弟?」

  我点点头,突然打趣道:「以后还得帮你留心物色比较俊俏的男人,你这个
小妾也不会让我省心的。」

  「我……我挺喜欢他的,如果你能接受他,他可以做你的后备军……」

  朱琳说着说着,自己也羞得说不下去了,她突然向我吐吐舌头,挤挤眼,满
脸升腾起诱人的彩霞:「我要解开他的穴位了,你……你还是闭上眼睛吧!人家
让你在一边,就够可以的了。」

  朱琳将我移到床的一边,将他扶到床的中间,做完这一切之后一脸歉意地对
我道:「弟弟,你别介意啊。」

  我苦笑:「介意又能怎么样?这么美的肉体就要给他一个人尽情把玩了!」

  看着她赤裸光滑如同小白羊一样诱人的胴体,我一边大流口水,一面暗自羡
慕着那个得到天降艳福的李玉卿,朱琳娇媚地将身子贴近我,贴着我的耳根悄悄
说道:

  「我会让你娶到丰满俊俏的美女丁霞。她做你的妻,我做你的爱偷情的小妾,
好不好?」

  「弟弟,」朱琳的声音低到几不可闻,「我会紧紧地握住你的手,如果……

  他弄得好,我也会让你知道的,你现在有权利知道我的一切,你才是我实际
的主宰,但人家这是第一次呢,一会儿哭爹喊娘的时候,你不许笑话我……我的
身子美吗?我就要给他了……「

  我一面感受着这个温热的身体如丝般的触感,一面在心里对李玉卿发出最恶
毒的诅咒。

  「你能不能不和他亲吻?我想得到你的初吻!」

  「傻弟弟,你现在每得一点儿,一会儿就会失去的就更多,不如不得呢!」

  是啊,亲吻,乳头,都算什么呢,一会儿,还有有一根巨大的肉棍插到朱琳
最隐秘的地方呢!

  我一面经受着内心如重鼓擂响的无声轰鸣,一面对朱琳道:「我的爱妻,你
今天想怎么放荡就怎么放荡吧,我同意让他吃你了!」

  朱琳含羞点点头:「吃到一点都不剩,你同意吗?」声音淫浪不堪。

  我郑重地点点头。

  朱琳挥指将李玉卿这个王八蛋点醒,不,现在,我才是王八蛋啊!

  被朱琳解开穴位的李玉卿看我倒在一边,双眼紧闭,开始一头雾水。

  「他是我的未婚夫,刚才他把你打晕的。现在,你别问为什么,你想对我干
什么就干什么,我,现在就是你的。」朱琳躺在我的身边,右手紧紧地握着我的
手,李玉卿开始了对她的第一轮挞伐。

  随着他的动作,朱琳的手越来越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偷眼看去,李玉卿正在
埋头添着朱琳的一只乳头,另一只手则用手指快速地在另一个乳头上来回抚摸,
不时还用手指把它夹着,在顶端来回磨擦,直至它们凸挺到极限,朱琳的上身也
配合着挺起,时不时地突然一阵娇颤,娇美的小手握住我的手心里,同步地传递
着她的主人的快乐!

  「吻我吧,玉卿,别老吻它们俩了!」

  玉卿?!我操他妈的!我还没有从巨大的嫉妒中反应过来,身边的朱琳已经
和他无比缠绵地开始了交颈深吻!

  朱琳香滑无比的小舌头已经被他含在口中,两人舌根相绕,舌尖都深挺到对
方的嘴中,没完没了地发出唔唔的吻声。朱琳的初吻就这样地被他夺走了!

  不知多长时间,我实在忍不住了,手用力握紧,示意朱琳中断。

  朱琳只是用小手指轻轻点点我的掌心,又慢慢地滑来滑去,像两条捉不住的
小鱼。

  终于,他与朱琳开始了慢条斯理的全身肉戏。

  他毫无情面地占有了朱琳的全身:修长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光洁的胳膊,
平滑的小肚皮,瘦瘦的腰身,大腿根处的芳草地,以及刚刚才属于我片刻的小珍
珠。每一寸我只能在梦里才可以触及的皮肤,他都无情地掠走,留下他的痕迹。

  直到他开始舔着朱琳的小脚丫,我的心又重新恢复了痛觉!

  那应该是我的啊!

  我偷眼看到朱琳伸直了大腿和玉趾,娇笑着与他调情。

  「讨厌,人家痒痒了!」

  「我叫你琳琳,好吗?琳琳,你的小脚真美!」

  「那我叫你卿卿,不,亲亲!」

  我用力掐了一下朱琳的小手,朱琳突然对他道:「我要和我老公说一下我的
感受!」

  「要解开他的昏睡穴说吗?」

  「那怎么行,他肯定会休了我的,我就是这样地和他说,好不好?」

  「好吧。」

  「虽然你是我的老公,但是,我的亲亲只有一个人,就是现在在我身上玩我
的人。嘻嘻!亲亲,我的药力上来了!你把我正法了吧!」

  朱琳开始全力地投入对与他的肉戏中,反应越来越激烈起来。每当他的玩弄
到恰到好处时,朱琳也会用手指让我知道。

  终于,朱琳分开了她两只丰满的大腿,将其缠在李玉卿的腰上,然后只听到
朱琳一声痛苦的娇吟,我知道,他的龟头突进了朱琳的小肉洞中了!

  朱琳却也没有一点的退缩,皱着眉只是全力地迎合着他。不觉中,她的小手
松开了,但我也可以知道她的感受。她开始叫床了!

  「亲亲,你插死我了!」

  「你插到我的小屄头上了!啊!妈呀,我要死了!」

  不知多少回合以后,我可以听到朱琳的肉洞里发出越来越响的水声,知道她
度过了最难的一段,同时竟奇怪地也舒了一口气。

  「玉卿,你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你的琳琳了。」我心中这样说道。

  更有意思的是,好像朱琳也能了解我对玉卿态度的莫名转变,她乘着改变姿
式的功夫,突然对玉卿说:「亲亲,我想把我老公点醒。」

  「你不怕他休了你?」

  「休了我,我就跟着你,正合我意!」

  「苏醒」后,我假装无比愤怒地盯着他们俩,眼睛每次扫过琳琳下体随处可
见的浪水痕迹,心里还是一阵阵酸痛!

  朱琳突然向我笑了笑:「老公,你还要娶我吗?」

  我看着这个当着我的面主动委身他人的女孩子,奇怪自己的爱意竟然一分不
减。

  我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挑战似地对玉卿道:「她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我
不会放弃她。」

  李玉卿看看我,又看看他怀中的可人儿,突然笑道:「你们俩人肯定是前世
的缘分,我放弃了。琳。」

  「你还没射进去,就想放弃?」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

  朱琳扑到我怀里,用小拳头捶着我:「讨厌啦!说这样的话,我非要罚你不
可!」

  「怎么罚?」

  「罚……让他接着吃我,直吃到一点都不剩。」她药力尚未过,口齿有些不
清,然后红着脸仰视我:「你真的还会要我,做你的小妾?而且我挺……很喜欢
他,我……」

  「我的爱妻已经和亲亲合体了,我能接受他做我的朋友。」

  李玉卿非常意外,但也只是笑笑,伸出手和我拉了拉手。

  朱琳扑上来吻了我一口,再次回到他的怀中。

  战火再次在朱琳身上点燃,这一次,他一直把朱琳玩到在小肉穴里爆浆,朱
琳在高潮中头直仰到极限,拉着我的手情不自禁地一攥一攥的,我知道,每一次
用力,都是我的爱妻在向那个男人贡献她的阴精。

  朱琳用另一只手握住我的鸡巴,也让我在观看了她浓精直流的小肉洞后,射
了一把。


                (二)

  第二天,我们下山了。

  鼓荡的山风把朱琳额头的短发反复扬起。她的额头非常饱满,从脸颊到下额
的线条很明朗清晰,两粒黑黑的瞳仁占满了眼眶的大部,使她得看上去永远像在
做深不可测的沉思。

  我走在他们俩的后面,看着李玉卿的手有意无意地贴在朱琳的屁股上,心中
万分气恼。朱琳的屁股是梨形的,翘得恰到好处,丰润而有弹性,那个家伙一定
超爽无比。朱琳的美,不体现在某一部位的完美无暇上,而是体现在整体的奇妙
组合上。不像丁霞,虽然每一个部位都美不胜收,但组合起来,却失去了那么一
点灵性!

  朱琳,我爱你!

  李玉卿是一个粗俗无比的家伙,他的手,墨黑而苍老,显出他前半生经历过
无数的坎坷。他甚至当着我的面,把那只丑陋的手沿朱琳紧绷绷的臀部直伸到她
暖暖的两腿中间,并和朱琳开起了非常下流的玩笑,到后来朱琳有些恼了,还是
和我并肩走到了一起。

  「琳姐,你爱他吗?」我酸酸地问道。

  「傻弟弟,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沉默了一会:「你爱师傅吗?」

  朱琳扭过脸去,看着天上的流云不再答腔。

  过了好半天,在我不断的努力下,她才重新开始与我说笑起来。

  她笑着对我道:「弟弟,你的武功不错啊!你以前练过什么?我一直看不出
你武功的路数。」

  「我是自成一派。」当然要成为自成一派的大宗师,我母亲为此已付出太多。

  李玉卿呵呵地大笑。他肯定是忘了在山洞内我空中的一击,保不齐还以为是
被天上的流星砸的呢!

  我没理睬他。

  「少侠的忍功好像比武功更高一些。」

  「我练的就是一种取名为心忍大法的内功,越是忍不能忍之事,我的内功就
越精纯。」我木着脸说道。

  下午的时候,我们走到一个小镇上,确定了回家的方向。李玉卿非常高兴,
他确定几大门派都已经散去了,只留下几个负外伤的子弟在当地治病。在琳姐的
帮助之下,李玉卿做了些简单的易容,看上去像一个风尘满面的中年武林人士。

  我掏了一两银子,给琳姐买了一套浅绿姐的长裙,那个家伙给琳姐买了一只
木梳子,朱琳很开心,将头发挽起一个松松的髻鬟,用插笄显示着她刚刚发生了
一件成人的大事。再和我对视,她的脸上浮起一片红云,看我的神情有点像偷情
的小妻子,扭捏与羞涩之外,还有一些调皮的成份:「姐姐这样子打扮,弟弟是
不是有意见?」

  我苦笑一下:「只恨不是我令琳姐改变了妆容!」

  「弟弟,琳姐会把一生都托付给你的,我就是怕你伤心,所以宁肯做低伏小
地当你的妾,宁肯不断地和他那种人苟活,让你看轻我,别太把我放在心上。再
说,以后姐姐可能还要不断地……出格,你再怪我,我也只好当尼姑了。」

  「我是哪种人?在坏人堆里我的武功还是能排到前十名的,不是我熊,不过
老大太厉害了点罢了。」

  李玉卿大概齐地知道了朱琳这种举动的原委,便尊我为朱琳的大老公,他非
要当她的二老公不可。因为朱琳说「不讨厌他」,我也只好接受了。

  「当尼姑可不行,算了,我也不怕你太出格了。」我说道。

  琳姐眼中闪出一片异彩:「我还要再出格一把,你要是能同意,我晚上就不
和他……」

  说毕,她娇羞地看看李玉卿,又看看我,低下红红的小脸。

  「琳姐,你说吧!」我咬咬牙,心里格楞一下。

  「我一直就有一个梦想,想置身有一百头猪的大圈内,拿它们练习我的第三
级焚阴掌。」

  我和李玉卿都吓一大跳。

  「用威服武林十三年的恨天二老的焚阴掌来杀猪?」李玉卿叫了起来,脸上
浮现匪夷所思的表情。

  「恨天二老听到会气疯的!」我也摇头反对,不知朱琳此话是真是假。

  「就这么一个要求嘛!我十二岁的曾被一头发疯的猪赶到河里,被师姐们笑
话了半年多。」朱琳腼腆地解释道。

  李玉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们只好连偷带买地找到一百头猪,圈在镇郊外的一个大羊圈里,朱琳看看
我,又看看李玉卿,开始有些犹豫:「传出去会不会被武林同仁们笑话?」

  我们俩一致点头:「而且心胸狭窄的恨天二老,肯定会视为奇耻大辱,其中
恨月长老好色,恨星长老好杀,都够你受的!」

  朱琳出神地想了一会,她决然道:「虽万千头猪,吾往矣!」

  然后她跳进了猪群内。

  十分钟以后,我和李玉卿都扭过脸,不忍再看圈内的情形。

  朱琳在半个小时以后带着一脸爽透了的满足跳出圈外。

  「我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子弟中有没有丁霞师姐?还有武当派的师哥和师姐们,
我虽未拜过师,和他们都很熟的。」

  「要么我们明天再走?离洛阳还有一天半的路程……」朱琳也不看我,小声
低头说道。

  「好的,你们去找一家客栈,琳姐,你都有些瘦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别再
……」

  朱琳向我做了个鬼脸:「是,夫君大人!」

  我和他们分开,找到那群受伤的正派武林子弟,他们都住在镇西一间很破烂
的路边客栈里。但是丁霞不在,可能她随师傅走了。

  「打听一下,有个叫李晓的武当派弟子是在这里住吗?」

  「她在最里面那一间。」

  我走进那里面的那一个单间里,透过破烂的窗户纸,看见有一个女孩正在床
上侧身沉睡着。床边,有一个小伙子在床头打着瞌睡。

  「晓妹!我是天哥!」

  这个女孩是母亲看中的,母亲将她引见给我认识的时候,她才十二岁,年纪
虽小,但天生丽质的她已经显出惊心夺魄的动人美貌。现在,她应该有十五岁了。

  在编队时,我看见她的身边,围着好几个年轻一代的武林帅哥。她压抑住见
到我的惊喜,只给我递了一个纸条子,要我结束行动之后与她单独会面。当李玉
卿现身时,她是第一个被袭的,如果我在她旁边,肯定就不会让她负伤了。

  「天哥,是你?你没事吧?」她一醒来,就关切地看我全身,直到确认我确
实没受伤时,才放心地躺下来。

  然后,她就一直情意绵绵地看着我。我也向她深深地微笑着。

  「这位大哥是?」她身边那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向我点头示意。

  「张逆天大哥,他是武圣的后人。天哥,这位是武当刘掌门的儿子,刘易。」

  「武圣?是张雨萍大侠的后人?幸会幸会!」刘易大吃一惊,很是崇拜的样
子。

  我们简单地寒暄了几句。

  李晓略长成熟了些,虽然因为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但更显出一种病态的绝
美!她的五官确实罕有匹敌,眼睛、鼻子和嘴巴,每一处都像经过大自然精心的
雕啄。我亲眼见过号称武林五美的五个姑娘,林凤,徐暴牙,张含月,黄慈,周
洗玉,我个人更喜欢排在第二位身材极美的徐暴牙和第四位长着娃娃脸的黄慈。

  但现在看来,李晓不仅可以并列其中,而且甚至有可能超过第一美林凤。

  「世兄也打算参加今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吗?」

  我摇摇头:我认为少年英雄里,超过我的怕只有北侠一人了,他比我大四岁,
再给我一年的时间,我就可以超过他了。我更向往的是每四年一次的华山论剑,
离现在还有两年的时间,不知华山之颠的四个论剑名额中是否能有我的位置。

  「世兄,当时我看见了你被『人肉滚子』袭击的情形,我……我有些不解。」

  刘易挠挠头。

  「怎么?」

  「我觉得世兄的身体好像与他的掌风一错,并没有正面被他击中,而倒地的
角度,却是顺着他出掌的方向……」

  李晓白他一眼:「易哥,人家来看我,你却盘查于他。」

  我正眼打量了刘易一下,这个年轻人看起来不比我大多少,观察力可是够敏
锐的。

  「是这样的,这个人的武功很高,再说我也没有太多和人交过手的经验,他
向我进攻时,掌心发力并不是直直的,而是一种很奇怪的连拉带攻的倾斜使力,
虽然更刁滑,但力度小了很多,所以我并没有受伤。」

  刘易实实在在地点点头,好像一点怀疑都没有。这就是世家子弟,他们绝对
不会刨根问底,那样太失身份。

  我把我母亲传给我的一种来自天竺的绝门掌法功效安到了李玉卿这个土贼的
身上。每次想到母亲和那个又矮又老的天竺传功长老在一起时的情形,我心里一
痛,但有时也挺好奇的:不知那个矮子在插入母亲冒着淫水的肉穴的时候,双手
是否还能够到母亲两只鼓鼓的肉球。同时,我又想到了李玉卿和琳姐,心里在冒
酸水的同时,感觉内息突然更旺更强。

  心忍大法,从对母亲的「忍」,变成了对妻子的「忍」,老天爷真是会开玩
笑!

  「晓妹,这两年也没收到你的信,我一直挺关心你的!」我说的是真心话。

  「天哥,这两年多,我一直给你写信,都是你母亲替你回的,她说你现在还
在明大师那里学艺,等你学艺完成后,再让你知道。你别怪你母亲,她是为我们
好。」

  李晓拉着我的手动情地说道,并让我扶她下地。刘易原想阻止,后来又想拉
一拉她的小手,但李晓轻轻巧巧地闪开了。

  李晓下床时只披了一件长袍,下体穿的是很薄的一条长裤。我忍不住偷偷碰
了碰她的大腿,李晓仿佛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脸上有了些淡淡的红晕。

  她双眼不错珠地看着我,我扫了一眼刘易,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

  李晓也意识到什么,回脸看了看他,对他道:「易哥,我想和天哥说几句知
心话,你能不能先……」

  我注意到刘易对李晓不是一般的感情,其实,我一直只是把单纯的李晓当成
自己的妹妹,如果让我从研究女人的视角来看这个小美人,我对她并不是太感冒。

  李晓只是脸蛋很美,但身材很一般,她的胸部发育还不错,但屁股却是平平
的。

  如果选妻子,我宁可选朱琳或丁霞,霞姐的屁姐是桃子形的,如果露出大腿,
可能比朱琳的还美。

  「好吧。」刘易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站起身将要离去,又补充了一句:「晓
妹,你要小心背部的伤口。」

  李晓不无感激地向他点点头。

  当他出门时,犹豫了一下,将房门关严。

  「天哥,我好想你。」

  「晓妹,你长大了。」

  「天哥,我想你拉我的手。」

  我拉住李晓的小手,她的手在我的手心里颤抖着,眼神羞怯怯地看着我,一
幅春心大动的样子。

  「天哥,你何时能学艺回家?我好喜欢你的家。有好大的园子,还有阿黄那
只大狗,还有你妈妈,对我真好,我都好喜欢。」

  「晓妹,你很小,过两年也许还会认识更多的朋友。」我顿了顿,不想让她
过早定下自己的一生。

  「不!但找不到像你这样的人,再说你也不是我的一般朋友!」

  「?」

  「你是我最亲爱的……」李晓突然又急又慌,一下子说出了心里话,小女孩
激情冲动之下,竟然一下子晕倒在椅子上。

  「晓妹!」我吓了一跳,赶紧扶起她,这时,刘易竟然冲进屋内。

  原来,这个可怜的家伙在偷听!

  「晓妹!」我们一起呼唤。

  李晓不仅没有醒来,背部重新泌出鲜血。李玉卿这个狗操的,下手够重!我
有些动了杀机。

  我和刘易将李晓抬到床上,刘易看看我,我也看看他,我们只犹豫了片刻,
就将李晓的内衣剪开一角,看见李晓慢慢地露出雪白光滑的后背,透过腋下还隐
约可见两只胸前刚刚发育起来的小白兔,我有些难以言传的暗恼。

  刘易突然道:「我们要把她的伤口需要重新一下!这个小镇上的老医生肯定
是熊公岭上下来的熊瞎子,妈的根本就没包好!」

  我心里想:晓妹是我母亲看上的,又只对我有情,老兄你怎么能说「我们」

  呢?怎么会有你的份呢!可是这当口争论这个又不合适,我只好点点头,心
中更加焦躁起来。

  刘易看我点头不语,竟然将手伸到李晓的胸前,欲解开她的包扎。

  我又不能将李晓翻开身,又不便再伸手到她的胸前,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在
晓妹的胸上摸来摸去。

  他突然脸红了起来,手有些哆嗦,虽然拼命克制着没有体现在表情上,但我
知道,他碰到我的纯洁的晓妹的什么部位了。

  我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一时竟呆住了。

  空气也好像凝固了,他的手慢慢地抽了出来。

  「这样解不开。」他有些懊恼。

  「事急从权了。」我说道。

  然后我们将李晓慢慢地翻转过身,解开她胸前的结,晓妹的两个雪白丰挺的
乳峰,就这样完全地袒露在我们两个男人的面前。

  我找出一块方巾,盖住那两点胭红,然后和刘易小心地解开她胸前胡乱包扎
的绷带,并重新包好。

  当天晚上,李晓刚刚苏醒过来,伤势稍微好转一些,就和刘易等师兄弟们离
开了小镇。

  我找到朱琳和李玉卿,他们发现有一家条件还算可以的客栈,价钱略贵一些,
一个房间要四钱银子,他们便开了两间。

  「少侠,现在天色还早,不如你去找点吃的,或者替我们把把风,我想和你
老婆再亲热亲热。」

  然后,他竟一把搂过羞答答坐在床上的朱琳,伸嘴便吻。

  我不知在我来之前他们做过什么,虽然琳姐身上的衣物依然整整齐齐,但脸
上却有一直没有散去的红霞。再从床上那皱巴巴的床单看,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些
什么事。

  琳姐任其做为,直到他重新开始用蛮力褪掉琳姐的下衣,露出琳姐两条雪白
的大腿,琳姐才红着脸娇喘不息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一只手掩着半露的酥胸,
另一只手扬起来给了他轻轻的一巴掌:「现在不行,晚上吧。」她扭扭捏捏地说
完。

  李玉卿哪里舍得放手,他一手继续伸进琳姐的小亵裤里,弄得琳姐欲罢不能,
另一只手捉住琳姐一只高耸的乳峰,细细地把玩着,同时对我道:「少侠,你也
别这儿呆着了,这样琳琳会放不开的,你自己也很郁闷,院子外面有口井,你先
替你老婆预备些清水,好洗洗下身。要做王八就要做的专业点!」

  他终于露出江洋大盗的本色。

  朱琳变了色,回手便是一掌,击中他的胸口:「你敢侮辱他!」

  李玉卿吃痛,抓住朱琳的小手,反手一拧,面露凶色:「连你都侮辱了,你
们又能怎么样我?」

  看琳姐痛得玉容失色,我当即出手一指,点中他的手腕,朱琳乘机挣脱,我
的右手再一举,他一扭身想躲开,全身已经罩在我右手的气场之下,再也使不出
一丝劲道。

  李玉卿终于见识了我的武功,他当即一脸的贱笑,拱手向我服软:「少侠,
你饶了我吧,真没想到,你的武功比你们师傅辈的还要高!我看连北侠方家华都
比不上你!」

  我并未上套,掌心力道一吐,把他压瘫在地,冷冷道:「杀了你像捻死一只
蚂蚁,但我只杀大象,你以后要对琳姐不敬,我可以用杀象的方法杀死一只蚂蚁
的。」

  朱琳轻轻抱住我:「弟弟,你放过他吧。他不会对我不好的。」

  「是,是,我会把琳琳当成心头肉一样疼爱!」

  他一只手抱住我的小腿,一只手抱住琳琳赤裸的大腿。

  听到此话,我更是心气难平,但是面对一脸柔顺与爱意的琳姐,我再也无法
下手。

  「我发誓,我会好好地疼爱琳琳,不信我现在可以演示给你看……」他似乎
揣度出我与朱琳关系中的一个本质性的东西,所以虽然处在万分危殆之下,却敢
说出这种话来。

  「你找死……」琳姐脸若桃红地娇嗔道,说毕还软软地向他踢出一脚,却被
他捉在手心里,抱住那只白嫩玉足,便啃了起来。

  琳姐偎着我,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任其双手一点一点爬上自己撩人的玉腿。

  朱琳的皮肤天生地白净,在李玉卿放肆的爱抚中,她的脖子都红了。许久,
再睁开时,琳姐黑漆漆的双瞳里闪动着情欲的火焰。

  「琳姐,你再和他温存温存吧,只是别再和他亲吻,别的都……」

  琳姐点点头,无可奈何地向我苦笑一下,垂着眼帘,慢慢地解开了胸衣上的
扣子,露出两峰令人垂涎的雪白乳峰!并在我的搀抚之下,脱下她浪迹未干的小
亵裤,光溜溜的像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我扶着那尊白如凝脂的惹火娇躯上床躺好。

  李玉卿张开大嘴就要亲琳姐的小嘴,琳姐双手抱住他的头:「人家老大一点
还没沾人家的边呢,便宜都让你占了,这一次,罚你刚才对人家无礼,不和你亲
吻了。」

  他这一次在琳姐的身上用尽了功夫,花了很多时间在激情无比的前戏中。

  直到琳姐分着大腿,顶着他的肉棒,两片小鲍鱼里充满了晶莹如珠的淫水,
他还是没有插入。琳姐开始讨饶:「亲亲,你想对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错了,
我替我老公向你陪不是,你操我吧,人家受不了了……」

  「亲我。」

  朱琳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我只好点头,心里的恨意再深一层!

  琳姐娇弱地挺起上身,张开她的小嘴,吐出香艳的舌头递到他的大嘴里。

  他一面把玩着我一直尚未一亲芳泽的琳姐的乳头,一面得意地向我笑着,慢
慢地将大肉棒再次深深地插进琳姐珍贵无比的小肉穴中。

  琳姐满意地呻吟一声,娇羞地看看我,并将我的手引到她的另一只没有被李
玉卿占领的乳头上,半是羞涩半是调皮地对我笑道:「老公,再不给你一点你要
骂死我了。」

  我实在听不下去他们下面结合部位传来的声音,扭脸道:「我去打些水,琳
姐,一会儿我给你清洗。」

  「别走,哦……看我和他干……对你的内功提高真的有好处?」

  「当然有好处了!」李玉卿一面笑着,双手搂着琳姐的雪白俏臀,举起琳姐
的双腿,分成120度,凶猛无比地插入琳姐娇嫩的肉洞中。

  「确实是有好处。」我一看到他竟可这样随意地抚摸着我最心爱的东西-琳
姐的臀部,心中内息激荡,眼中快要喷出烈火。

  琳姐一面忍受着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面将一根纤纤玉指搭到我的气海上:「
弟弟,你要加紧运功,我感觉你穴脉内的内息好旺盛!」

  「是,琳姐。」我咬着牙,开始在琳姐身边加速运转内息。

  「我……我会再淫荡一些……弟弟……我……我……可以的……再加劲插我
……亲亲……我舒服死了……妈呀……嗯……我的花心都被你操烂了……呜……
弟弟,不要让他……这样深浅不定地插姐姐……回回都要插到……最深处……啊
……」

  我回手打了李玉卿一巴掌,「你他妈使点劲,再这么没用,我废了你的老二!」

  「好!」

  「……啊……再深些……亲亲,捅我……捅死我……我的肉穴……要被他干
穿了……妈……啊……」

  「小贱人,是不是把你操烂你才爽?你自己也不想着给老大留一点?」

  「啊……我淫荡……你……别这么说我……」

  「刚才还真打我,看我不操穿你的屄!」

  「啊……我的屄……你这么说人家的小秘穴……」

  琳姐在极度的羞辱的刺激之下,两只充血的乳头高高地翘起!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

  「啊,我不说……我不能这样说……我还是没嫁人的女孩呢……你就把我的
屄给操开了花……」琳姐叫出这一声,羞臊得不行,转过脸,不好意思看我。

  「和老大说,你的屄被操得怎么样?要不然我停下来了!」

  「弟弟,我不能这样说,你会看不起我的是不是?」

  「琳姐,我不会看不起你的!你说吧!」看着琳姐在他的怀里被他尽情蹂躏,
我心痛至极!

  琳姐将双眼合了上去,娇柔无限地说道:「弟弟,他的大屌插进姐姐的小屄
里,真的舒服死了!啊……操死我吧!」

  琳姐两只雪白的玉足不时地弯成令我心痛的弓形,再直直地伸开,十粒小小
的玉石般的脚趾,全部痉挛性地分开着,随着琳姐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声一张一
合着蠕动着……

  我不能再看下去了,随即走出屋子。

  二十分钟后,当我把水打过来时,琳姐已经半瘫在床上,大大张开的玉腿间
是一丛乱蓬蓬的黑色油亮的阴毛上,上面沾满了白色的小珠,从一缝又红又肿的
肉穴里,和琳姐小小的樱桃小嘴中,都流出很多白色粘稠的精液。

  我在推开李玉卿给琳姐清洗的时候,用了些暗劲,李玉卿一声惨叫,回脸再
看我时,眼中多了一些阴毒。[/font]

20537 2009-2-17 18:26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三)

  「师傅,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师姐!」

  「可怜的孩子,你们俩好苦命!你更可怜啊!我本来想把你师姐许配给你的!」

  风度翩翩的明大师站在我的面前,比我高出一个头,正值壮年的他,怎么能
忍得了朱琳这样的女弟子?现在她即将成为我的老婆,大师啊大师,这块嘴边的
肉终于被别人吃掉了,你心里是否也很难受?

  「我不嫌弃师姐!」

  「傻瓜,实话告诉你吧,如果你师姐第一次人事时,我在一边用慧心指配合
运气,还能继续封住她的焚阴大法,现在,可能太晚了!」

  师傅三言两语地将朱琳对我说的情况告诉了我。

  「现在,还来得及吗?」我可不希望婚后的朱琳三天两头给我戴绿帽子。

  「不好说了,只能试试。这两天我们一直在等你们俩,现在人都齐了,我们
明天就要搬家。」

  「搬家?」

  「我们要搬到师母的老家,一个很隐秘的茶花谷里,我马上要闭关了。搬到
那个山谷之后,我和你师娘一起指导你们如何做去化解焚阴大法。到时我把慧心
指传给你。」他转过脸,怪怪地看了看我,突然冒出这样一句:「也算你傻小子
有艳福!」

  「师傅,我还有艳福啊?」我苦笑,心里却想:慧心指,我母亲从来不把这
种无聊的武功传给我的,但是为了制住朱琳的焚阴大法,不得不学一点这种二流
的功夫了!

  「你几个师姐和你师母都对你……印象不错。只可惜你和朱琳……」

  我顺着他悲悯的眼神望去,院中的小亭子里,我美丽的琳姐正仰起她精致皎
好的脖颈,抬头望着流云,初为人妇的她,一袭浅绿色的长衣,胸口一抹粉红色
的胸衣,晶莹剔透的乳房露出隐隐一片。

  「你路上要看着点她,别让她想不开。」

  「是。」

  「你去看看丁霞吧,这孩子,有些心事,不太想走,你帮我劝劝她,唉!」

  「怎么了,师傅?」

  「我一直以为她很喜欢你的,你们没事不是常在一起聊天吗?」

  「是啊,我也觉得师姐很喜欢我啊!」我装出一幅天真无邪的老儿童样子。

  明大师欲言又止,最后叹息着离去,一幅衰样。

  我走进丁霞师姐的房间前,先撒了泡尿照照镜子:无论如何,不能再让第二
个老婆失身于别人了!

  「师姐!你的伤势如何了?」

  我一进门扑向床边那名美女。

  屋里黑股隆冬的,只看见一名身材极好的美女,她也没防备,温香软玉让我
搂个正着!

  怀里的美女一声惊叫,随即软在我的怀里,在腻人的轻笑中说道:「连师母
都敢非礼,这一次出去你学坏了?」

  闻到淡淡的茶花香气,我大叫一声「糟糕」!

  我慢慢地松开手,就地跪倒,磕了两个响头:「师母,你原谅我吧,我不是
有意的!」

  师母拿小脚勾勾我,脆生生地和我说道:「你若是有意的,我就和你恼了。」

  师母的话音中带着隐隐的哭腔,发生什么事了?

  师母不仅人长得好,声音也极甜。我傻傻地看着那双绣着两只鸳鸯的小鞋,
以及鞋面上两双淡黄色的小袜子,心里说不出的一种冲动,脑子里还在回味着刚
才的感觉:陈妤的身子好软啊!

  师母陈妤只比我们大上四岁,美艳无比,和明大师恩爱有加,武林中人称神
仙眷侣。

  我在跟踪朱琳的时候,和她都只见过师母的部分裸体。在一床锦被中陈妤只
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不停地扭来扭去。师母与母亲身材相仿,臀部都是往上翘
的,个头高高的,她们俩都有一道细长的眉毛。

  「来看看你的师姐吧,她人没受伤多少,心里可受了重伤。」

  师母这才轻轻地将散发着幽幽体香的小脚撤离我的脸边,回脸道:「小霞,
方家华是年轻一代中的武功佼佼者,眼界高自是难免的,他不来看你,却有人巴
巴地来看你了。到底谁对你好,你再想想吧。」

  师母飞快地用手帕拭了拭眼睛。

  师母站起身离去时,挺着傲人的双峰擦过我的胸膛,还轻轻地我呵了一口醉
人的香气,我大吃一惊,暗暗的光线中,师母的双眼亮得像两团燃烧的火,上下
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往后退缩一下,她狡黠而不无羞郝地向我逼近一步,直
到我的神经快崩溃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才神情怪怪地转身离去,出门前还瞟
了我一眼。

  我叹口气,脖子修长如同天鹅一般的高贵的师母,有时候就是这样贱,她未
嫁时便在武林中到处遗情(并不是胡搞的那种),少年豪杰个个都以为她对自己
有意,婚后还经常跑到门上来舞刀弄枪的,明大师的武艺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很
大的提高。

  「师姐,你怎么样了?」我看到床上的丁霞师姐,搭着一条胳膊在外面,肌
肤真正是吹可弹破的细嫩。我假装关心,将她的胳膊送回被子里。

  丁霞师姐缩在被中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舍不得了,以前也曾经亲近过丁霞师姐,但将手伸进她的被窝还是第一
次。触手之处,尽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肤,两团高耸的乳峰胀鼓鼓的隔着一件
单薄的肚兜向我发出致命的诱惑。

  丁霞师姐的眼光中饱含着柔情的怜悯:「可怜的弟弟,师妹被侮辱时,真不
知你怎么挺过来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栈里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现在我的脑海,耻
辱与另一种奇怪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转瞬间变成一种罪恶的冲动。

  我的手一下子伸进丁霞师姐的肚兜里。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只亭亭玉立的小乳头已经落在我的指间。

  「你?!」丁霞如同被电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扬起掌狠狠地抽了我一下。

  我马上意识到这一次犯了大错,抽出手就想逃。

  刚跑到门口,丁霞师姐恶狠狠地叫住了我。

  「你回来!」

  我在门口处跪下,连爬带滚地回到床前:「师姐,你借我把刀,我把那两只
该死的手指砍下来给你!」

  我声嘶力竭、痛不欲生、悔恨交加地喊道。

  然后重重地将头磕到床沿上。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时,丁霞师姐也被木床传来的巨震颠得七荤八素。

  「弟弟,可怜的弟弟!你不要这样,师姐是喜欢你的。师姐不恨你,眼见亲
爱的女孩被人侮辱,你……一定很压抑的!」

  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是很想的话,」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姐姐可以再让你摸一次……」

  「姐姐,你对我真好!」

  然后我便恬着脸伸手去摸。

  丁霞师姐大惊失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呀!你这一次出去真是学坏了!」

  「你会不会和外人说,你刚才做的什么错事?说你曾摸过谁的乳房?」她举
起掌来,横在我的脖子上,再次恶恨恨地责问我。

  「当然不会!我和师姐是纯洁的!打死我也不说,不,打死我也得说,我摸
的是一头猪的乳房,而不是我清纯的丁霞师姐的乳房!」

  「呸……你上来,我想和你说会话。」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看来师傅给你用了秘制的还丹固源精,伤口恢复得很快啊!」

  「这次你只能在被子外面了,哼,我们的小傻瓜也长成大男人了,知道做坏
事了。」

  「师姐,我冷,我还是想进被子。」

  师姐脸色绯红,犹豫了一下:「不好,你是个大男人了,不能再进来了。」

  我赖皮赖脸地还是钻了进去。

  师姐突然幽幽一声长叹:「唉,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还让我怎么面对他啊!

  我就是心太软了!「她死死抓住我再次袭向她胸前的手。

  「他?他是谁?!」我急道。

  师姐垂泪道:「实话和你说了吧,师姐早就爱上另一个男人了。」

  「北侠……方家华?你爱上他了?你怎么会和他呢?」

  「戚,傻瓜,除了一脑门让人琢磨不透怪心思的朱琳师妹,武林中的女孩子,
哪个不爱那样的豪杰?北侠!北侠!」

  「师姐!」我再一次地郁闷起来。联想到在熊公岭师姐曾经和那个眼睛长到
天上的北侠巴巴地说上几句话,便幸福地不知东西南北,现在才知道,他们之间
肯定有什么故事。

  师姐慢慢地讲起他们之间的故事,都是那种听了开头便知道结局的老一套,
邂逅在围歼湘西五怪的战斗中,重逢在对冰山妖女的猎杀中,一次所谓的花前月
下的长谈,结下了深厚的武林友谊,等等,听得我醋意十足!

  「在熊公岭的小镇上,他明知道我负伤,也不来看我,我给他写了封信,他
回信竟说一直把我当妹妹,回家后我才知道,他要娶徐暴牙啦!」

  讲到伤情处,师姐潸然泪下。

  「师姐,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所以刚才才那样……我们都不知道
你爱的是北侠!唉,可恨他有眼无珠!」

  「徐暴牙那个臭……仗着自己是天龙派掌门的女儿,才混上江湖五美的榜单,
她长得很好看吗!一只大暴牙!」

  一个女人如果美到令天下所有女孩都不敢近她三尺,她的外号一定不会很好
听。徐暴牙除了一只稍微外露一点的牙齿,其他一切都是完美的!

  而且,那只小虎牙,也因而变得极有挑逗性!

  我一面回味着徐暴牙的一颦一笑,一面当着师姐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师姐,
我咒她在行走江湖时,被『人肉滚子』操得哭爹喊娘,操成块烂肉!」

  丁霞听到我如此粗俗的咒骂,在格格娇笑中羞得面红耳赤:「亏你还是武圣
的儿子,你哪里学来这样粗俗的骂人话!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这样说话!」

  说毕,她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红,然后突然拉住被子,蒙住我们俩的头。

  然后,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父亲是边关元帅的将门之女,竟然抱住了我,
说出下面的话:「你和我说,朱琳师妹在被那个的时候,是不是很浪……」她脸
色赤红,娇喘微微,身子酥软成一团稀泥,熏人的处女气息刺激着我的每一处神
经。

  「我不能说……」我感受着丁霞温热撩人的匀称身材,高耸酥软的丰满乳峰,
冲动得不行。

  「师姐,你这样我要犯错误了!」我一面说着,一面情不自禁地伸到师姐光
滑细长的脖颈下面搂住了她,另一只手沿着她凹凸有致的腰身摸向她的臀部。

  「我知道你老是装傻充楞,其实鬼主意比谁都多。你有意无意地老是揩我的
油,是不是很早就打起我的主意了?」师姐以前就曾经和我搂搂抱抱的,不过这
是第一次,两人几乎肉贴肉的抱在一起。

  师姐动情地看着我,脸与我贴得极近,我张嘴就吻向她。

  「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是你的人了。师傅说,他要把我们三个都给你。」

  「师傅这样说?他怎么说的!?三个?还有苏丽师妹?真的?」

  「告诉你,还有师母呢。」

  「什么?!师……师……师……母?为什么?」肯定是被子里空气不流通,
我感到喘不上气。

  「你这个死德性!」丁霞师姐张嘴就咬了我的鼻子一口,「骗你的!你马上
就露出原形了,也就我这个早就被你玷污清白的女孩子,由你享用,其他人谁看
上你了?」

  我气极,一把就扯去丁霞的肚兜,抱着她两块油油嫩嫩的鸡头肉,开始啃了
起来。

  「啊,痛!小冤家,你是来看病人的,还是来杀病人的?我这里还有伤呢!」

  「对不起,我的亲亲姐姐,」我放过一个乳头,主攻她的右胸。再也不管她
的抗议了,这年头,肉还是放到嘴里最踏实。

  「啊……你放过我,我和你说实话!」丁霞已经开始失去了对身体反应的控
制,一面将胸部挺起让我享用,一面,另一只手却有气无力地推着我的下颌。

  我一面用舌头有滋有味地品尝着师姐两个坚挺的乳头,一面想着两个美丽的
身影,一个是风韵动人的师母陈妤,一个是年仅十三岁俏丽可人的小「师姐」苏
丽。苏丽是一个能让成年男人产生罪恶冲动的小女孩,但我必须真诚地面对自己
的欲望!我确实很想玩弄她,虽然这样说很无耻!

  「什么实话?」过了一会儿,我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问道。

  「你想听什么实话?」丁霞又一次地捉弄起我来,眼神中饱含着甜蜜的激情。

  我再不犹豫,一只手突然摸进她的小亵裤内。

  丁霞一下子酥软成泥,只一会儿功夫,她的身体就剧烈地颤抖起来。

  「弟弟,好弟弟……」她在我怀中婉啭娇啼着,两只大腿时分时合,无处不
在的柔滑触感令我阳物暴起。

  「姐姐,说不说?」

  「说,你……你停下来我就说。」

  我不理她,手指飞快地拨弄着她的小阴蒂。未经人事的师姐哪里受到了这个?

  过了一会儿,她竟主动搂着我,疯狂地与我亲吻起来。

  我一面含着师姐软滑香嫩的小舌头反复品尝,一面将手指运动进行到底。

  没一会儿,她的淫水便流满了我的手心。

  「我和你讲……你不要停……好人……好弟弟……」师姐开始发骚,双手竟
无意识地将自己的亵裤扯到膝盖处。

  「好的,师姐……」

  师姐的小阴蒂已经在我的五指功下,高高地挺起。

  「师傅他刚得到半本……半本秘笈……熊公岭就是为了截杀……得到整本秘
笈的『人肉滚子』……啊……好好啊……师弟……我……」

  我停下手来:「你快讲,不讲我就停下来了。」

  「姐姐讲……啊……好的……再下一点……连着人家的阴唇一起摸……对,
就那样……使劲玩……我完了……啊……别停,我讲……」

  在丁霞时断时续的讲述中,我了解了熊公岭之战的真正背景。

     ***    ***    ***    ***

  『人肉滚子』从一个活生生老死的武林大隐士的手中(武功太高,实在没有
人能杀得了他,他只能老死了),得到一本名为「逆天健身五步操」的秘笈。

  这套健身操实在太厉害了,以至于大隐士也怕落到坏人手里,在跑到一个山
洞等死之前,他把这个东西的存在通过某个渠道告诉了少林寺的一个老和尚。当
有着强烈「山洞癖」的李玉卿碰巧找到这个山洞并发现大隐士时,那位大英雄已
经老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强驽之末不能穿鲁缟啊,李玉卿得此宝物,高兴得忘
了灭口,其实也不是忘了,而是他认定大隐士只有几个时辰的活头了。

  然后老和尚差弟子们去找那部健身操,发现生生多撑了三天的大隐士,于是,
整个武林都轰动起来,大家全部放下手头的活儿去找李玉卿,并终于在熊公岭围
住了他。

  以下的情节有些出人意料,我们武功高强的师傅一人行动,截住了『人肉滚
子』并和他展开激战,之后两人发现谁也胜不了谁,师傅正准备招呼其他援友时,
李玉卿和师傅进行了友好互利的谈判,并成功地说服师傅放他一马,师傅得到上
半部逆天经,李玉卿得到下半部健身操。

     ***    ***    ***    ***

  「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熊公岭我不是负了伤吗?师母想等我伤势好一些再走,师傅急匆匆非要当
时就走,后来师母问为什么,师傅还特意地看看我有没有苏醒,以为我还在昏迷
中,才解释了两句,其实我只是特伤心,不想睁眼而已……」

  我听得入神,手指已经忘记了活动,丁霞也再次想起了她的心事。

  「你看刚才说我答应你一个条件,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想让我替你做什么?」

  「把那个徐暴牙杀掉!」

  「你饶了我吧,天龙派徐掌门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了,我连一个二流的『人
肉滚子』李玉卿都打不过呢!」

  说到这里,我才恍然:我说为什么一个二流的大盗竟招来那么多江湖人士的
追杀和围歼,原来是为了一本健身操!我更恍然,所谓武林,其实不分正派与反
派,处在强势的便是正派!所谓手段,无所谓正道不正道,得到了便是正道!

  「要不然把她搞臭,你带着三个小孩去找她,就说:『你可以舍得我,但怎
么能舍得你的亲生儿子?』」丁霞越说越兴奋,陷入狂想之中。

  「等会,这都是技术性的操作,你要说的那个实话呢?」我一面问着,双手
再次攀到了丁霞师姐的肉峰上去。

  「师弟,你饶了姐姐吧,看姐姐以前对你这么好,你放过我吧!你知道姐姐
身体敏感,你要是硬来,姐姐也只能随你,但是你只得到姐姐的身,得不到姐姐
的心,有意思吗?」丁霞再不抵抗,眼中含泪地说道。

  「那我怎么样才能得到你的心?」

  「姐姐心里只想着家华,你要是能让姐姐嫁给他,我……我就偷着给你一次。」

  朱琳说得没错,如果得到一点,再吐出来,那种感觉更要命!

  我大摇其头:看看你到底会嫁给谁?

  「你刚才还说,要告诉我实话,说师傅会让你们都嫁给我,还包括……呃…
…包括师母,你在是骗我玩的?」我突然想起这个关键问题。

  「师父怎会舍得师母呢……他们曾经那么相爱过。嗯,不说这个了!我只是
觉得这一次陈妤在我耳边说了你不少好话,要我不要再把家华挂在心上了,而且,
刚才还对你那样,我有些烦!我不喜欢别的女人勾引你!哪怕她是陈妤!」

  丁霞好像没有讲真话的样子,我知道她和师母关系亲如姐妹,俩人是无话不
谈的。而且,我刚刚看到陈妤哭过,不知因为什么原因?

  「为什么?你又不在乎我啊!?」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不在乎你,能和你刚才那样吗?你们男人到手之马上
就全盘否认!你比家华还狠心!」丁霞突然眼睛红了,泫然泪下的样子。

  我晕倒!亲爱的丁霞师姐,你比朱琳师姐更让人错乱啊!

  五秒种后,我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你和那个方家华没怎么样吧?」

  「人家才不像你呢!我只和他……」丁霞闭着眼睛,娇羞不胜,说不下去了。

  「哪样?!!」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不和你说了!」

  看着怀中这个玉人儿,不仅心属他人,肉体也曾经被别人多多少少地染指过,
我心火大胜。

  我翻身压倒丁霞近乎全裸的肉体上,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开始了我的征服。

  没多大功夫,师姐脸泛桃花、声如蚊蚋般地开始了动人的呻吟。又过了一会
儿,她不由自主地分开大腿,同时眼神流转、情热难禁地撒着娇:「嗯……坏弟
弟……你的那根东西……好烫……别进去了……你要是进去,我只能嫁给你,但
我婚后保不齐会红杏出墙呢!你不知道姐姐……很敏感的……如果这一次是我被
『人肉滚子』给擒住了,保不齐姐姐也会……被他操得……不知东西南北呢!」

  「好,我将来一定要让『人肉滚子』操你一次!把你的肚子都操大了!」

  我再次想起李玉卿,得到秘笈之后,这个家伙的武功会不会暴涨呢?

  健体操?好变态的名字!

  「……啊……我不会顺从的……我会反抗的,直到他把我脱光了,我才会给
他。我是你老婆,我要……对你忠诚……里面好痒好酸……小肚子里好像有蚂蚁
在爬……弟……我要尿尿……羞死人了!啊!我要……我不行了,你来吧……我
随你了……你怎么我都行!」

  我举着肉棒顶在丁霞淫水涟涟的桃源洞口反复地摩擦着:「我爱你!姐姐!
只要不和方家华,和谁都行!要不然我就不进去!」

  丁霞身上发疟疾似,每一次我的龟头探进少许,她的身体就发出微微的颤抖
:「为什么……你嫉妒他……答应姐姐……别让徐暴牙嫁给方家华,姐姐只能答
应你,除非方家华他非要和我合欢,姐姐不会给他的……好不好?好人……」

  「你这个小浪货,你以后就是我的老婆了,你要给老子戴绿帽子?」

  就像美女们讨厌徐暴牙一样,帅男们也讨厌方家华。我宁可丁霞和李玉卿那
种恶(第三声e)男做爱,也不愿这顶绿帽子由方家华来给我戴。

  「姐姐以前和他相爱过啊……我不会主动给你戴的,好不好?你再不给姐姐,
……姐姐要献给你了!」

  丁霞带着似哭似泣的腔调,嗲声嗲声地娇吟着,她再也受不了我反反复复的
抚摸了,终于紧咬银牙,主动挺起臀部,把肉棒一寸一寸地吞进流满晶莹淫汁的
肉丘之内!

  我一面琢磨着那本神奇的健身操,一面想着我的心忍大法,狠一狠心,在挺
动之前,我搂着师姐的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要和方家华偷情的的话,不能
瞒着我!」

  「弟弟……我爱你……师姐绝不会的……你占有我吧……啊……疼死我了…
…啊……」

  在丁霞师姐的一声惨叫中,我终于得到了美丽师姐的处女之宝。


                (四)

  指挥佣人们收拾好一切的家当,第二天天还未亮我们就出门了,行踪极其鬼
祟。

  我、小师姐苏丽、师母陈妤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师傅当然和他的爱徒、我
的爱妻朱琳坐在一起,丁霞师姐因为负伤,一个人躺在一辆车厢里。

  车厢内有两排座,先是我一个人独占一排座,舒舒服服地蜷腿躺着,后来苏
丽和陈妤说,凭什么让我一个人这么舒坦,她们俩的辈份都比我高,应该是她们
俩轮流着坐。我只好与苏丽和师母陈妤轮流挤在一起。

  与武当派的李晓相比,苏丽年纪虽小,但身体发育也相差无几,最要命的是
她的心理好像更成熟一些。

  我知道这个小师姐,武功不怎么样,但是擅长各种小动作:时不时地用小屁
股挤挤我,或者随着车厢的颠簸,纤腰乱摆,姣好的小身子一下子就「摔到」我
的身上,白玉般的小手也只能「不情愿」地就握住我的手,雪肌嫩肤的小腿或者
干脆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双盈盈可握的小脚就这么一悠一荡地将我的心忽悠起来。

  反正她小,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但是我却知道,小丫头该大的地方都够大了。

  当这么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子软软地靠在我的身上,而对面却是陈妤时而春情
冶荡的挑逗,时而一脸正色地说教,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正值初夏,热量慢慢地
透进车内,车厢内氤氲着师母陈妤独特的茶花香气、成熟的少妇体香和更为致命
的少女的幽香,我的阳物挺起也不是,不挺起也不是,如果它也有思想,它肯定
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的边缘。原来一直觉得我忙活来忙活去最后享福的全是它,第
一次开始对自己的阳物产生了同情之心。

  「师弟,我看你也没什么事,给我揉揉脚,活活血吧。」小丫头竟然当着师
母的面,对我展开了一次正面的攻击。陈妤则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我,观察着我的
反应。

  「男女授受不亲啊,小师姐,我……恕难成命。」我不是不想摸,我太想摸
了,但不是当着陈妤的面。

  「天弟讲得也有道理,但这句话针对的是同辈份人,天弟,你给师母来揉揉
脚吧。」陈妤不知哪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这样一脸正色地命令我。

  我看着一脸恶意的她,脑子里的大部分神经开始短路:「……是……但是,
……是!」

  我有些恼火地挤了挤边上的小苏丽,让开一块地方,陈妤连鞋也未脱,便将
小脚搭在我的腿上:「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板凳硬梆梆的舒服吗……你也不
怕硌着人家!」

  陈妤的眼睛再次燃起两朵火苗,娇滴滴的声音像脆生生的鲜藕。

  苏丽突然道:「师母,我换过去躺一会,你的腿也不用悬着空,好不好?」

  陈妤对苏丽说道:「你是一直把我当成长辈,可你不知道你师弟这个人,胆
大包天的,你看他这会儿,只是握着我的脚不松手,也不知心里有什么……坏心
思呢!」

  说完这话,连她白晰的长脖子也染上了红色,再看我时,眼神中除了有些掩
不住的娇羞和慌乱,还隐隐有些欣喜。

  「我的脚生得好看吗?你这个小傻瓜!还握着它!」师母的声音突然放得很
低,甚至有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我握着那只散发着体香的美丽小脚,身边的世界开始旋转。

  我不是色情狂啊!当着那么小的小师姐,师傅的车厢就紧跟在后头,我……

  我回脸无助地看看小师姐苏丽,她竟然合着眼「睡着了」!?

  我再看看师母,陈妤的双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睛里的情份,犹如一对恋人
在开始云雨之前的含情脉脉。

  「把人家袜子脱下来。」

  那种语气,犹如处女第一次上床时娇怯怯地让爱人帮她除去亵衣。

  我慢慢地脱下右脚的白袜,又脱下左脚的白袜,然后面对着陈妤一双完美的
小脚,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

  陈妤是那种特别精致的女孩子,她不能算最美的,但她非常讲究生活中的一
切。不像徐暴牙,虽然人长得极美,但大大咧咧的粗旷风格江湖中人人皆知。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师傅发现了,他的武功比我尚差一小截,我基
本上可以全身而退,不过强奸师母这个罪名,我肯定逃不掉了。虽然明摆着是陈
妤在勾引我,但到时候,以她的为人,肯定一推三六五。

  小脚上沁人的温热与酸酸的体香传到我的感官之中,我低下头来,下意识地
摸了摸。

  「只许……意淫,不许乱动……小坏蛋!」

  说罢,她将酡红的脸蛋扭了过去,不敢再看我。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她竟当着苏丽的面,说这样的话,师母你不知道这已
经是儿童不宜的限制级情节了吗?

  我做贼心虚似的,回脸看看苏丽,她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鼻尖也沁出些微
微的香汗,眼睛闭得死死的,只是睫毛微微地在抖动着。

  在我的大计中,名声和武功都很重要,一个人本领再高,也只有三拳六腿,
对不起全乱了说错了,没关系就是那个意思,我不能坏了自个的名声!手中的小
脚虽然柔嫩无比,眼前的玉人儿虽然明艳无双,但明大师在江湖上有很高的声望,
我来这里,是为了拓展自己的网络,笼络更多的少年豪杰,我动谁都可以,就是
不能动陈妤!

  如果没有第二个人,我当然可以一脸正色地说,师母,我怕我会受不了,还
是不给你摸了,但现在身边还有一个丫头,这样说我张不开嘴啊!

  「师母,弟子开始给你按摩了。」

  我用了约0.05成力气,陈妤当下如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一直到她的茶花山庄,她看我的表情只有一个:仇视!!

  到山庄的第三个晚上,我们都已经安顿下来了,师傅把我、朱琳师姐、丁霞
师姐和苏丽小师姐叫到他的房间。

  「为师即将闭关修练六年。」他向我们宣布。

  「在这六年中,你们主要的任务是学习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小天你可以带着
师姐们到江湖上走动走动。别出去太勤了,更不要一下子全撒出去。」

  「小天,你虽是最晚加入的,但你的武功还是比她们几个都要强一些,我把
你师姐们都托付给你了。」

  「是!您放心吧,师傅!」我恭恭敬敬应道。

  母亲选择明大师做为我进入武林的起点,一方面看重他的武林的人缘,一方
面非常相信他的为人。

  明大师的语调低沉起来,有种看穿世事的通透和苍凉:「六年中,肯定会有
很多人事变化……和人心变化,包括外面,也包括我门派里面,六年之后,你们
这些当师姐的可能都会嫁作人妇,但是,我希望,你们都嫁给小天,在这六年,
他将暂时接管我的门派。我出关以后,如果大家觉得由逆天来任掌门更合适-毕
竟我老了,逆天就一直做下去吧。我们大明派的武功,博采众家之长,一百年前
立国之初,曾是天下第一大教,希望大家能留下来帮助逆天。他的武功,其实比
师傅强很多倍,小天,你不用再装傻了,我和你家的交情,远比你想像的要更深。
你的一些招数,其实是我传给你母亲,再传给你的。」

  我面无表情,心里开始计划如何在陈妤身上进行报复。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小天的为人你们都知道,聪明,忠诚,会很好
地保护你们,你们放心,我的眼光错不了,小天绝不是池中之物,」他看看我,
我微笑而自信地面对他,他也微微一笑,「如果你们没有什么反对,在我闭关之
前,我会给你们举办一个婚礼!你们都是他的妻子,不分大小。当然,苏丽可以
晚一些和他圆房。」

  三女红着脸都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苏丽更是双手捂起了可爱的小脸。

  「你们可以晚一些给我答案,或者不给,明天就自行离开也行。好不好?小
天你先留下来,朱琳、丁霞和苏丽你们可以回去了。」

  等三个师姐都散了之后,师傅拉我坐下,给我倒上一杯水,我受宠若惊地接
了。

  师傅沉吟着,半响没说话。

  山庄处在一个非常僻静的山谷里,与外面只有一条狭窄的山间通道,一条巨
石就可以封住全部的进出。山庄里住着十来个下人,都是陈妤家多年的佣人,他
们自种自收,男耕女织,简直是一个世外桃源。

  因此,一到夜间,山庄静得可以听见溪水的暄哗,流云的飘动,月亮的起落。

  我默默地看着明大师脸上浮现的一缕隐忧,不知他在考虑什么。心里飞快地
闪现着几个片断:带着一脸欲仙欲死表情的朱琳,双足挺得笔直的丁霞,和我想
像中的如同婴儿般鲜嫩可人的赤裸的小苏丽。

  师傅啊,你快点闭关吧!我内心里的欲火已经烧得旺旺的了啊!

  「逆天,我和你很有缘啊!」师傅感慨道。

  「徒儿能投到师傅门下,是最大的缘分。」

  「不是说这个,逆天,我最近得到一本秘笈,名字就叫逆天经,你说巧不巧?」

  「秘笈?」

  「是福,也是祸啊!师傅不是一个有很多欲望的人,包括女色,包括武功,
我都看得很淡。但前段时间,竟受不了一个突如其来的诱惑,得到这本奇经。一
个大错啊!」

  「怎讲?」

  「一个手无伏鸡之力的乞丐得到一块希世钻石,你说,他最后能保全他的性
命吗?」

  我理解了师傅的意思:「但如果这个要饭的可以把这块钻石换成金银,购置
家产和保镳,不就可以了吗?」

  「我现在做的就是这个事情,但……唉!」

  「怎么了,师傅?」

  「这是一本很邪恶的武经,在练习之后,精气将全部转成内气,就是说,我
将来只能成为半个男人。」

  「啊!这不是传说中的什么花什么典啊?师傅你可不能……」

  「其实这倒没什么,师傅已经五十多了,对女色看得很淡了,你师母基本上
是你的同龄人,我不能老霸着她。」

  我心里怦怦直跳。这话肯定另有所指,呃,师傅,你挑破了好不好呢?!

  「人,是很矛盾的,我很想把它一毁了之。」

  我吓一大跳,还以为他准备要毁掉陈妤呢,转念才明白过来:「把那本经书
直接烧掉不就得了啊!」

  「那个要饭的得到钻石后,对外人说又把它扔进水里了-谁会信呢?」师傅
冷冷一笑。

  我出了一身冷汗,拷!幸亏不是我得到了它!

  「我说矛盾,是指一方面我不想练它,同时,我又不甘心成为武林的二流角
色,连自己的徒弟都不如!」

  明大师语调平缓,但我听出来其中的沉痛,可是也不知如何出语安慰。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师傅感概道。

  他一定后悔死了当时与李玉卿所达成的交易。

  「再说,一方面,我也怕那个偷走了另一半经书的『人肉滚子』学成之后在
江湖上兴风作浪,没有人能制得了他,更深的一个原因,我要除掉一个多年的死
敌,他,也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的杀父仇人?我的父亲不是病死的吗?」我拉着明大师的手急道。

  「武圣怎么会得病呢?他是被他的徒弟所害。」

  「我父亲的徒弟?他是谁?!」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害我幼年失父、并让我母亲成为一个人人可夫的浪妇的小
人!

  「我现在不能和你说,连你母亲都不知道你父亲曾是那个人的师傅。他在江
湖之上很有名望,本领极高,名门正派都视他为武林领袖之一!你现在的功力,
可能仅比为师略强一些,在江湖上最多只能排到前十位,他绝对可以排到前三名
的!你知道,就是连第十名和第九名之间的差距,都不是一年两年就能赶上的!」

  武功能排到前三名的人,想来不过是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天龙派掌门徐小
平,武当派掌门玄鹤道长这几个人。

  我希望不是徐小平,因为我对他的女儿徐暴牙爱慕已久。而且,天龙派是父
传子、子传孙的学艺,应该不会是他,观证大师是我爷爷辈的,更绝无可能投师
与我父亲门下。比较更可疑的应该是三十多岁才上武当的玄鹤道长和那个胡庭了。

  「我和你讲讲我们大明派的真正来历吧。我们大明派,原本是国教-明教,
朱元彰当上皇帝以后,不但诛杀功臣,明教的高手也全部被他除掉。张教主远遁
他乡,九阳真经等绝世武功自此失传,但后来明教最后仅剩下两名长老,决心成
立一个纯粹的武林门派,不再沾上党争教义的色彩,所以起名大明派,基本上不
对外招收弟子,也非常低调,只安于做一些除暴安良的分内之事。传到我师傅的
时候,竟只收了我一个弟子,我后来为了避嫌,索性把大明两字掉了个个,改名
明大师。」

  「这一百多年,情况又有了很大的变化,江湖上迭出纷争,国事也风雨飘摇,
我从你母亲处知道,你已经学会了一阳指和独孤九剑,而且我感觉,你的内功另
辟溪径,自创一门。现在对你而言,招数上是没什么问题了,最差的是你的内力,
如果你的内力能有大的提高,十年之后,你必将成为大宗师。我希望你能参加今
年年底的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你可能不知道,每次的华山论剑,都会给武林
少年英雄会的第一名留一个旁观席,如果到得后年你武功有了极大的长进,逆天,
我认为你甚至可以参加华山论剑。我决心将玉石戒指授与你,希望你能重振明教!」

  「啊?!咱还是叫大明派吧!」

  「嗯,也好,你不要太有压力。」

  然后,我眼巴巴地看着师傅,师傅也莫名地看着我。

  戒指呢?你不是要传给我的吗?

  「哦,对了,你还有一个任务,当下是非常重要的任务:你要想办法夺回秘
笈的下半部,它的名字叫强体操。虽然名称非常普通,让人感觉如同五禽戏,实
际上,它比九阳真经还要厉害!传说如果学会了强体操,根本不会再去提高内力
了,大自然会把内息源源不断地供给你,在你需要的时候。」

  「那个叫李玉卿的小毛贼,他现在得到了这套秘笈,肯定找了一个更隐秘的
藏身之处在进行修练。如果你接受了这个戒指,你就要接受这样一个现实,可能
你只有通过你师姐朱琳,不,你妻子朱琳,才能找到他。」

  「师傅!」我痛苦地叫了一声。

  「我已经和她谈过了,她同意接受这桩任务。本来,她已经被『人肉滚子』
破了身,我不应该命你收了她。但是,如果你不娶她,我怕弄不好她有可能跟了
那个小毛贼,那我们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万一他再通过小琳知道我的闭关修行
之处,就更糟糕了。所以,你必须娶她,而且,恐怕也只有通过她,才能找到那
个家伙。逆天,男子汉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

  我垂头不语。

  「逆天!」

  师傅您能不能再给点甜头啊!戒指并不是我想要的东西啊!

  「戒指就在你师母陈妤的手里,为了补偿你,我决定,你可以连戒指带戒指
的保管人一块儿收了。」

  「师傅,我只是怕担不起这个重任啊!徒儿一定不会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

  我的心幸福得要炸掉了!我一把抱住了师傅的大腿,开始放声大哭,到后来,
竟开始倒起气来!

  师傅感动得不行,摸摸我的头:「别难受了,孩子,我相信你能行的。还有
一事,我原来想在你们房事的时候,用慧心指封住你妻子朱琳的焚阴大法,但是
我下午看了一下她的状况,可能通过指法已经不管用了,只能运气到……男性的
那个部位,直接将九花阳气输入她的体内,才可能奏效。」

  「你是说?」

  「我怕你一时学不会,我又马上要闭关练习那种功。哪怕是你学会了,在我
闭关之后,如果没有人指导你们,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由我直接来治疗,为师
又怕影响你和小琳……」

  师傅的脸色很尴尬,有点不好意思正眼看我。

  「师傅……你连师母都托付给我了,徒儿这点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你还是和小琳再商量一下吧。」师傅已经几十年没红过了的老脸再一次地
红了起来。

  「好的。」

  「你们商量完之后,就给我一个结果,治不治都在你们自己。治的话,我就
在房间里等着。不治呢……反正小琳也会和『人肉滚子』……」

  师傅已经开始出汗了。

  「好的。」

  「我会在你大婚之后搬出这套房间,以后你就可以住这儿了。」

  我不敢点头,因为我确信,只要我一点头,我就会点个没完没了。

  我出门的时候,眼光看了看屏风。绕过屏风后面,有一条短廊,走廊的近头,
是一扇门,门里面有我特别喜爱的一样东西,陈妤。[/font]

20537 2009-2-17 18:31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五)

  我没想到师傅一路上一直没有和琳姐说这个「治病」的事,看来师傅确实是
个正人君子。咦,这个推理的逻辑关联不强啊!

  我走进朱琳的房间,她正对着镜子要清理妆容。一见我进来,她在镜里向我
甜甜地微笑着。

  「琳姐!」

  我走到她身后,美美地抱住了这个渴望已久的尤物。

  她香香的发梢,高耸的乳峰,鼓鼓的乳蒂,她柔软的细腰,她雪嫩的大腿,
笔挺的小腿,性感的小脚,还有我至今尚未得到香吻的她的小嘴,她的一切,仿
佛永远是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致命诱惑!

  朱琳偏着头,任我抱着,亲着她耳际的发梢。

  镜子的她,偏又如此清纯与端庄,一个小时以后的她,还会这样吗?

  「老公,我爱你!」

  师姐一面说着,一面拿出一只小小的香包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香气扑鼻的芩草、排草和山奈之外,有两朵白色
的小喇叭一样的苹果干花。

  「这是你一年前给我采的,我一直收着呢!」

  「琳姐!你这个小精灵,我记得当时你好像随手一扔,我还伤心了半天呢!」

  「我只是在你面前随口说我最爱的是苹果花,你就跑到好远的地方采给我,
我心里能没数吗?」

  「今晚上我可以在这儿睡吗?」

  「不好,师姐她们会笑话的。还有两天我们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吗?」

  「琳姐,告诉你,以后,你不用老出山找别的男人了。师傅说有一定把握把
你的焚阴大法给封住。」

  朱琳又惊又喜:「真的?」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一会再告诉她真相。但一想到她身上这么美好的一切,
又要再次任人享用,而且她只会更加婉啭承欢,曲意奉承,任由师傅大肆享用她
的每一块美肉,我的心就沉了下去。

  朱琳直觉到了什么,轻轻地吻了我一下:「弟弟!」

  「师姐?」

  她抱住了我,说出了心中的不安:「你对我是怎么样的看法?」

  「我一直觉得你和丁霞与苏丽不一样,我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你比她
们更美,不单是这样,你让人觉得有些抓不住,你有点像陈妤,但比她还要不同,
你……」

  我摇摇头,总之,我对这个女孩子有特别的感情,但又知道,我不能在她身
上投入太多,否则会伤心欲绝的。

  朱琳搂着我,定定地看我一会,突然对我启齿一笑:「傻瓜,我没那么复杂
的,我知道你怕对我着迷,你不用怕,我不是深不可测的大海,只是一湾喧嚣嘈
杂的小溪,很浅很浅,你一试就知道我的底。」

  「师傅知道你的底很浅吗?」

  「师傅当然知道我的底细。」

  「亲亲也知道你的底?」朱琳脸色暗红,不置一词。

  「你希不希望师傅也知道你的底?」

  「讨厌!不和你说了。」

  我伏在她耳边,转述了师傅的话。

  朱琳又羞又喜,伏在我胸前不知如何面对我。

  「琳姐,这下满意了吧?」

  朱琳轻轻地掐我一下。

  「你换一下衣服,现在就去吧。师傅在他的房间里等着你呢。」

  朱琳闪动着炽热的眼神,冲动地看着我:「天弟,你对我这样,我该如何报
答你?」

  我心里隐隐作痛,有些恶作剧似地开玩笑道:「你回来后得给我一次了!」

  她隐隐可见血管的白晢细致的皮肤上泛起一片动人的红晕,流连的眼波开始
朦胧,在摇头轻笑中我看到了她的默认。

  我一把抱住美人,撕开了她的衣物。

  「你还让不让我去师傅那里啊!」朱琳在我怀里甜甜地说道。

  我心里一沉,妈的小娘皮,这么喜欢被人操!

  我松开了她,手里握着的香袋也不觉落在了地上,朱琳和我同时欲弯腰去捡,
两人的手触在一起,再也没有松开过。

  「琳姐,我帮你换衣服。」

  琳姐含笑点头。

  我从她的衣箱里选出几件衣物给朱琳换上。我知道每一件衣物,一会儿都将
被别人玷污。每一处精心的打扮,一会儿都是为了增加她和别人淫乐的气氛。但
我还是认真地替她打扮着。

  换到最里面的衣物时,朱琳飞快地脱下她原来的内裤,还没来得及穿上新的,
我一眼看见她的肉丘的草丛中,已经有点点水珠了!

  「琳姐,你已经湿了?」

  「讨厌!」朱琳羞红着脸,在腻人的笑声中点着自己私处诱人的坟起悄声问
我道,「反正一会儿师傅的那个就要插进这儿了,要不就不用穿了?」

  我再也承受不了心中的苦痛与毛躁,一下子扑上去吻了起来。

  朱琳抚着我的头,贴着我的耳边道:「傻孩子,师傅『量』不坏的,别这样。
你说我还穿不穿内裤?」

  我慢慢平静下来,伏起身斜眼道:「一会儿让他脱吧……这样师傅会有种征
服的快感。你也有会一种被征服的刺激。」

  朱琳扭扭身子,红着脸穿了上去。

  肉色的小亵裤,包住了结结实实的小屁股,屁股沟的尽头,露出几丛黑色的
阴毛,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喜爱!当然,我只能从外面看了,一会儿,它会尽情地
展露给另外一个男人了。

  「师傅就要去势了。」

  在嫉妒之火的灼烧下,我把师傅和我说的一些话简要地告诉了她。

  朱琳有些难受,不过当我说起我不得不一块收下师母和戒指时,朱琳先是大
吃一惊,继而骚骚地说道:「那我今晚上要好好补偿一下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

  然后琳姐双手掩着她骄人的肉峰,让我给她穿上一件无比性感的红色小肚兜。

  我知道那双肉峰一会儿就会主动地献给另外一双手,另外一张嘴的狼吻之下,
现在却看也不让我看,心又被一阵巨痛所撕裂。

  我无声地帮她换完衣物,并给那双纤巧的粉嫩小脚穿上一双藕色短袜。

  「师傅好像也很喜欢你的脚。」我看着那双小脚,心里有无限的爱意升起,
朱琳娇嗔道:「你这人好死相!你喜欢,现在就给你啃。」

  然后她把脚伸到我的嘴边。

  我刚要抱起,她娇笑着把脚缩回:「我今晚上只给师傅,谁让你收了陈妤的!」

  终于打扮完成了。朱琳身披一件淡黄丝带束腰的云白长裙,胸前半开的红色
罗衫间露出性感的锁骨和一抹雪肌嫩肤,虽然只是胸口隐隐外露出一小部分,但
端庄中匿一丝轻佻,比看到裸体的朱琳看让人痴迷。长裙直到遮到脚腕,下面是
两只俏皮的小黑皮靴,靴尖微微上翘,显出她的轻盈与青春。

  我不忍心再看她绝美的容颜了。

  我知道她爱师傅爱到何种程度,也就能猜出这一次她会有多大的投入。

  当天色快亮的时候,琳姐才回来。

  她将头发随便卷起,嘴上的胭脂全无,额头上还有点点香汗的残迹,仅披了
件宽宽的长袍,胸口处隐隐见淡青色的吻痕。

  「师姐,完了?」

  朱琳点点头。

  「封住了你的焚阴大法了吗?」

  琳姐点点头,突然扑到我怀里哭了起来。

  我无语,搂着师姐刚刚经过一番云雨的香躯,不知说什么好。

  「琳姐,」我说道,「我们休息吧。」

  朱琳向我凄然一笑,突然开口道:「好奇怪,我刚才在和师傅……那个时,
想你想得最多。」

  我陪琳姐回到她的房间,她突然脸色一红,让我闭上眼,然后飞快地将手上
的小包里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我再睁眼时,那些衣物都已经不见了。

  朱琳坐在床头,看我还傻傻地站在床角,展颜露出贝齿一笑:「嫌我刚和别
人来过?不和我坐在一起?」

  「不不,怎么会!你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一朵清纯的荷花!」

  我忙挨她坐下,一只臂稳稳地搂住她的细腰。

  「那还差不多,要不然,我就和过去一样对你了,一句话都不和你说!」琳
姐露出小女孩的情态。

  我顺势吻上了她,朱琳再也没有拒绝,转过身和我热情相拥。

  我发现她很喜欢把舌头顶到我的上鄂,来回扫来扫去。刚刚和师傅也是这样
吗?我内心燃着复杂而又阴暗的黑色情欲之火!

  我将她缓缓压倒在床上,附到她耳边,轻声道:「现在你是我的了!」

  朱琳笑靥如花也如火:「我早就是你的了!」

  「我和你结婚以后,师傅不是让我帮你找李玉卿吗?你可不能告诉别人,我
怕她们两个以后会欺负我!」

  「以后我会替你摆平她们的,好不好?」我淫笑着。

  「或者你可以让亲亲收拾收拾她们,」她纯洁的眼神突然闪出一丝女孩的促
狭,脸上飞腾起一片红云,「你的内功不是可以得到很大提高吗?你可别杀死他
……」

  「看情况吧。」我随口答道,「姐姐,你现在就给我吧!」

  朱琳仰面躺在床上,捂着脸格格笑着,任我脱去她的衣物,直至我压在她的
身上,用无比巧妙的手法让她开始了动情的呻吟。我用嘴巴和手,怀着某种不无
痛苦的快感,一片一片地收服着我的失地。每征服一处,我都会和琳姐进行着交
流。

  「师傅刚刚玩得好吗?」

  朱琳只是笑着,我一再追问,她让我问得有些不耐了,只好说:「你们俩的
特点是不一样的,师傅的手法很老练,很知道如何挑起我的欲望,但你的手法很
特别,时重时轻的,好像能掌握着我感受的节奏。

  我将头伸到她的双腿间。

  「别舔,我还没洗呢!」

  「我不嫌,我不觉得脏。我帮你洗洗。」

  我的舌头一圈一圈地绕着她刚刚被师傅操得红肿的阴核和阴唇,舔着。

  阴唇的外面一圈全是已经半干的白色浓精,阴道口还有几线细细的白色精液
再往外流着。师姐的淫液则到处都是,连小肚子上还有很多地方湿湿的,闻起来
味道很怪。

  「师傅的精液还在流呢!」

  「你用舌头把它们送回我的肚子里……啊……我又要浪起来了……」

  随着我舌头的动作和双手在师姐双峰上的爱抚,朱琳双手揪住我的头发,两
只玉腿在我身下忘情地扭动着,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开始泛滥起来。

  眼着着她无人抚慰的肉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浪水,我才问道:「姐姐,跟我
说说,刚才进了师傅的门以后,你们怎么做的?!」

  「啊……好的……老公……」

     ***    ***    ***    ***

  「我进去以后,师傅先夸了你几句,要我以后听你的话,又说李玉卿的事,
我脸臊得不行。师傅就在床前站着,然后我上前对他说:『师傅,你不想给我治
病吗?』师傅就搂住了我。我倒在师傅怀里,然后他把我抱上了床。我让他脱我
的衣服,他就脱,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脱到我的肚兜时,师傅就不再脱了。」

  「后来他把我下体脱得光光的,一点布片也没有了,我让他亲我,他直摇头,
说是为了给我治病,才和我那个的。然后给我讲,一会等他的家伙插进我的小肉
洞里时,让我按照他的穴位和经脉运气。他说只用插七七四十九下,就可以了。
我点头同意,然后他要插我。我推开他,说我里面还没有水呢,要先肉戏一下。」

  ***    ***    ***   ***

  「真的没水?」我有些不相信。

  琳姐面红耳赤地扑在我怀里:「人家只是想美一次嘛!」

  「小浪货!」

  「然后他只好脱去人家的小肚兜,抱住人家的乳房,亲了起来。亲完那里后,
他就要进来,我撒娇说还不行,师傅只好把我的全身都亲了。师傅的花样可多了
呢!他甚至一面亲着我两片蜜瓣中突起的桃尖,一面玩我的屁眼,我要都痒死了!」

  当时的情形比我想像的场面还要不堪,一想到我怀中心爱的美人,刚刚脱得
光溜溜的,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尽情地发骚发浪,每一处的肌肤都落下了别人
的吻痕,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样的滋味!

  「小浪货,我现在也要亲!」

  我分开琳姐的秀臀,将舌头也绕着琳姐的屁眼扫了起来。

  「啊……」琳姐被我亲得浑身不得力,两只手不只往哪里放,两条雪白的大
腿在空中无力地扭来扭去。

  「接着说!」

     ***    ***    ***    ***

  「然后师傅才举起我修长的大腿,挺着他的鸡巴捅进我的小洞里。师傅的龟
头好大,一下子就把我的肉洞撑到极限。我一下子浑身酥软,连声叫着『师傅…
…』。师傅一开始也很冲动,挺到最里面以后,师傅还说:『你这里好浅啊!』
我说:『师傅,你别怕捅坏了,你肉棒有多长,就往里捅多深,一直捅到子宫里
都行……』」

  「师傅便狠狠地往里一捅,一下不知顶到什么地方,我差点当场尿出来,当
下就瘫在那里了……不知有多舒服。我看他一边捅一边还在数着数呢,只一会儿
就数到四十了,后来忙和他说:『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内息,可能要重新来。』他
只好又再次插。」

  说到这里,琳姐红着脸得意地笑个不停。

  「到了后来,他也不数了,抱着我疯狂地干着,我要和他亲吻,他也亲了,
一边还说着对不起你,一边把我干得欲仙欲死!」

  「我后来说是他自己数乱了,坐在他身上,我自己数。数到三十多的时候,
我就……我就泄身了……」

     ***    ***    ***    ***

  听到此言,我再也受不了了,挺进鸡巴就插进了琳姐的肉洞里。

  「弟弟,对不起,我没能把第一次给你,这一次一定给你一个特别的感受!」

  我将肉棒送进刚刚被师傅开恳过的小肉穴,虽然里面每一块紧紧地包着我肉
棒的鲜肉,刚刚都曾包过别的男人的肉棒。

  每进一寸,朱琳都会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一直插到最深处,朱琳紧皱
的纤眉才舒展开来。

  朱琳的淫水好像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又滑又腻,还有一种清凉的感觉。

  「弟弟,姐姐的小穴,快被你捅穿了!」

  「姐姐,师傅的肉棒长吗?」

  「啊!」朱琳一听我提起师傅,娇躯开始一阵微颤,「你接着做师傅,好吗?」

  「刚才还不过瘾?!」

  「人家还要呢!」

  听到此话,我一阵妒火攻心,肉棒大力地疯狂抽插起来。

  我突然觉得肉棒一阵奇爽,琳姐的肉穴太美了,只这么几分钟,就差点要交
货!里面开始淫水泛滥,哗哗的水声也荡人心神。

  一圈一圈的穴肉,温热地包裹着我的肉棒和龟头,虽然已经插入多次,但每
一次的进入,都像第一次那样要突破重重障碍。而且琳姐的花心,真的好像不是
很深,稍一用力就可以顶到头,再一研磨,我的琳姐就开始露出神魂颠倒的表情,
实在太爽了!

  我借说话的功夫调整了一下:「后来呢?」

  「泄了之后,师傅也有些控制不住,他点了我几处穴道,让我恢复过来,然
后,我又让他干了几百下,不,几千下。中间泄了不知多少次,师傅有几次还是
成功地让我配合他把他的阳气输进我的体内了。」

  「你被师傅射进去时,是什么感觉?」

  朱琳羞浪不堪地说道:「说什么呀!多让人难堪……」

  「说嘛,宝贝,我想听!」

  「嗯……和亲亲射进去的感觉很像,你快干死我吧……别说了……」

  我一面挺动着,一面说道:「你说过我是你的主宰,必须告诉我你的真实感
受!」

  「好……我说……哦……再磨磨它……好死了!」

  「我的花心……当时正被他顶开了……他把浓精直接灌进我的子宫里……又
热又烫……他还紧紧地搂着我,亲着我……下面被射得那么深……一点也躲不开
……上面又得接受他的亲吻……你的小爱妻当时完全被师傅征服了……滋味让我
死也忘不了……啊……」

  「你当时是不是就到了?」一想到一股股的浓精直接浇进我的爱妻的子宫内,
我一阵妒火攻心,插入时也不再讲究角度,从各个方向,捅到朱琳阴道的各处肉
壁和阴道头的花心上。

  「当然了……我一下子就射出一大股爱液……师傅的鸡巴被我的浪液一冲,
啊……射得更多了……啊!好死了……弟弟……你也很棒……你比师傅的还要棒
……你要操烂我的小屄了……我要到了……你快点……」

  「你当时怎么叫床的?」

  「啊……我说……我叫他亲老公……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叫……嗯……使
劲插死我……他还叫我亲宝贝……我都答应他了……我让他把我的小屄都操烂…
…不用给我老公留……都是他的……啊……我太浪了……」

  「琳姐!你以后和你的亲亲在一起,也会这样吗?」

  「啊……会的……会的,」琳姐带着哭腔说道,「师傅让姐……找到亲亲后
……要陪他一段时间……嗯……再使劲干我……师傅说先别让他起疑心……姐姐
可能会……天天给他的……弟弟……姐姐可能会给他……下种的……啊!」

  「你的处女不就是给了他吗?小浪货,你是不是很愿意被他下种?」

  「姐姐会……会……」说道这里,琳姐雪白的肚皮一阵痉挛,「会主动要求
……让他下种的……姐姐……很爱你……但……姐姐也不讨厌他……你同意吗?
好人?我要到了!要丢啊!」

  「我同意!」娶了这样骚浪的老婆,反正也由不得我了。

  我突然想到丁霞,她会不会到时也和朱琳一样地骚呢?李玉卿人品低下,我
还能接受,如果换成我的那个潜在对手,那个温文尔雅又武功高强的北侠,我可
不知自己的心理能否承受得了!

  我开始大幅抽插,琳姐的小屁股急促扭动着,两只大腿到足弓却绷成一条直
线,雪白的小肚皮再次抽搐起来。

  「啊!来了!」

  我怀中的朱琳突然身子一挺,头向后一倒,眼睛开始翻白,同时包着我肉棒
的小穴开始一圈圈地旋紧,像上了发条一样,花心里慢慢吐出一个又韧又滑的小
蕊,像一个小精灵一样,贴在我的龟头上。

  「姐姐先完了……弟弟……你好棒……师傅和亲亲都没有碰过这一块的……
它对你是……纯洁的……玷污它吧……姐姐来了……啊!」

  「姐姐你射吧!把师傅的东西冲走,我再射进去!」

  「啊……我交了……交了……」

  随即,她的小洞开始开闸放水,一股股激流从洞壁和花心中喷涌而出,朱琳
手指狂乱地掐着我,嘴角失去控制地歪着,一串热泪从她的美目中激涌而出:「
弟,你射进来吧!占有我,姐姐就是你的了!」

  我闷哼一声,搂着怀中可爱无比的俊俏姐姐,开始了我迟到的占领!


                (六)

  我和朱琳、丁霞与苏丽三位师姐的婚礼简单而又隆重,师父、师母将我和三
位披上凤冠霞披、打扮的貌美如花的师姐结上同心綵带,然后送入洞房。

  洞房就设在师傅原来的卧室之内。屏风后面的走廊共有四间卧房,我占据了
最大的一间,其他三间,除原来陈妤的一间外,朱琳、丁霞也都搬进了自己的卧
房。苏丽年纪尚幼,没必要自己住一间,便和我同住一室。

  外面摆上几桌酒席,都是陈妤家的下人和附近知根知底的山民们。

  师傅在婚礼进行到一半之时,就撇下一切人,独自一人手拎一个小包,走进
了山庄后面一座庙观。

  那是陈妤家世代的藏身之处,庙观下面有复杂通道,和两间地下秘室。

  佣人们每一个月给师傅送一次食物和水,秘室非常隐秘,绝对安全。

  进了洞房之后,师母陈妤让其他三女都坐在床边,让我在一旁立好,巧笑倩
兮地看着我:「新郎官好有福气啊,一下子娶了三个美女。」

  丁霞和朱琳互换了一下眼色,将师母也拉到床上坐好。

  陈妤促不及防,待坐下之后,才意识到什么,无奈地笑了笑,自嘲道:「还
搭了一个被抛弃的师娘。」

  苏丽找了一块红布,给陈妤也罩上,陈妤的一个老年女仆笑道:「我们小姐
不用霞披也很漂亮。少老爷,你真有艳福。」

  山庄自此叫我少老爷,等发现师傅去世后,大家还是沿用这个称呼。

  师傅在我婚礼后的第七天暴毙在一间秘室里,但我们直到一个月后才发现他
的尸体。

  我扫了一眼四个美艳绝伦的妻子,心中暗做了一下比较:朱琳毫无疑问是最
美艳的,丁霞当仁不让是最性感的,苏丽天经地义是最清纯的,陈妤毋庸置疑是
最诱人的。

  所以,我肯定是从最诱人的开始下手。

  而且,我只有对她下了手,我才能拥有大明派掌门的法理凭证:那枚玉石戒
指。

  当几个老女佣们退下时把门随手带上,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五个人。

  两只粗大的红烛照着四个玉人的脸蛋,红如朝霞,嫩比羊脂,个个娇羞难状,
屋内春光旖旎。五颗心快乐地跳动在一个节奏上。

  我贼忒兮兮地笑着,先搂住了陈妤,然后对丁霞和朱琳道:「这张床大是够
大的了,但我怕不够结实,你们是先回屋,等着我临幸,还是在这里一起观摩?」

  丁霞和朱琳红着脸淬了我一口:「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我们回去,把门
锁好,一夜只有两个,这样才能保质保量。」

  我一把将陈妤压倒在床上,二女发出一声娇叫,丁霞和朱琳逃也似地跑掉了。

  剩下一个小苏丽,眼睛眨巴眨巴几下:「天哥哥,你可以就当我不存在。」

  我淫笑着,也抱住了苏丽:「今晚上你是谁的新娘?」

  苏丽红着脸,甜甜地向我笑着:「我是你的新娘啊!」

  「你知道新郎和新娘在洞房里要做什么事吗?」

  苏丽酥胸起伏不定,假装天真地摇摇头,但是小脸已经依偎到我的胸前,刚
刚发育起来的小身子突然颤抖起来。

  陈妤轻吻我一口,拿开我的胳膊,默默地脱掉了外套和长裤,上身仅穿一件
无袖单衣,露出雪白玉臂,胸口半开,裸露出大片光洁耀眼的胸部肌肤,里面没
有束腰,胸前两团诱人的雪球呼之欲出,从紧翘雪臀到大腿的膝盖处,是一条薄
丝睡裤,曼妙迷人的紧绷曲线一直伸展到光滑圆润的小腿和诱人暇思的足弓。

  床上垂着流苏的帷帐徐徐合上。

  苏丽突然娇喃一声,她看到陈妤娇弱无力地扑到我的身上,赶紧将脸扭到内
侧,并拿手捂住了耳朵,再也不好意思转过来看。但是身边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还是不断地传入她的小耳朵里……

  我把陈妤秀美的小脚按摩了五十遍,舔了三百遍,用光我全部的口水。

  全身上下除了两手能活动以外,别的地方一夜未能动弹,像殭尸一样在床尾
躺了一夜。

  苏丽在最里面呼呼大睡,陈妤在半睡半醒中,一旦发现我开始打瞌睡,就踢
我一下。我试了二十种解开穴道的法门,没有一种能对付陈妤家传的独门点穴手
法。

  这个贱人,谁会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进行报复?而且用那种极具掩蔽性的动作
来施展点穴手法!我终于知道江湖的谲波诡云,在任何时候都大意不得的。

  终于,陈妤揉了揉眼睛,伸了个娇庸的懒腰,拿小脚踢了踢我的脸,痴痴一
笑:「傻瓜,我睡着了的功夫,你怎么也没乘机动人家其他的……地方!是我不
够美吗?」

  她一面说着一面还娇媚地扭了扭身子。

  我苦笑一声:「为爱妻服务,不分什么部位,只是我现在身子都已经麻了,
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穴位解开?」

  陈妤一脸歉意:「啊呀!昨儿可是我和夫君的好日子,你看,天色已经渐近
拂晓,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

  「我不想打扰爱妻的睡眠啊!」

  陈妤点点头,沉默了一下,突然问我道:「我记得在车上时你给我按摩,不
是挺有力气的吗?昨晚你下手好轻啊,而且还痒痒的,那种感觉……人家给你弄
得……都有些欲罢不能的了。」陈妤说完这话,拿枕巾遮住了小脸,哧哧地羞笑
不已。

  「我错了,我当时主要是出于对师傅的尊重,哪知道师母马上就要成为我的
爱妻了!」我知道这一关是逃不掉的,开始检讨起来。

  「你为什么不先吃丁霞她们?为什么要先动我?后悔了没有?要不然昨夜该
是多少销魂的一夜!」陈妤扑到我的身上,娇滴滴地问我。

  「没有,能给妤姐服务,是我长期以来一直压抑着的心愿!」

  「是不是别人的老婆都是最好的?连苏丽你都先放在一边,非要吃我!」

  她说到动情处,热乎乎的肉体已经和我无隙地贴在一起。

  然后,她将脸贴到我的脸颊,情热之极,呵气如兰,眼神又亮又炽。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把琳妹都让给你师傅享用了一夜,是不是为了感谢你
师傅把我转手给你?」

  「……是。」我尴尬地点点头。

  「陈妤就要把身子给你了,一想到这,妤妤的心,就跳到好快……好快……」

  她拉着我的手到她丰满的胸上,傻傻地说道:「你什么时候要我?妤妤随时
都可以……让你吃的……」

  一面说着,她一面将修长的大腿缠住了我的腿,不仅小腹和耻骨贴在一起,
而且她鼓鼓的阴阜也顶在我的下体上。

  「你喜欢这样吗……这叫交股缠绵……」她的声音又涩又绵,语调中带着火
热的情欲。

  「你那个坏东西……也不硬起来……人家好想让它顶顶……你用它顶顶陈妤
……的肉嘛……顶顶陈妤的那块羞肉……」她说着说着,就双颊已经散开一片醉
人的佗红。

  但我确实一点感觉都没有,也硬不起来。全都麻了。

  她继续小声小气地央求着:「顶它……它已经酥麻了……顶啊……你顶得它
流汁最好……嗯……」

  说着说着,陈妤乳峰的两粒乳蒂也凸了出来,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轻轻地擦
着我的胸膛。

  她的言语让我的上半部发疯,但是,我的下半部却睡着了!

  「别说了,姐姐,我错了,我当时在车上不该那样粗暴。」我开始为找不着
下体的感觉而痛哭起来。

  陈妤这才小出了一口气,气犹未泯地对我娇嗔道:「好吧,那我就不说了。

  哼,小苏丽和你同睡一床,反正是你口里的肉了,你什么时候想吃,你就吃
吧,想吃我……今晚上不行,明天也不行,什么时候行呢……对了,我看你的眼
神就知道你明白了,一是要在少年英雄会夺得头名,二是把『人肉滚子』手中的
秘笈拿来,妤妤肯定会天天让你吃个够。「说到这里,她的语气是决绝的。

  「给点甜头吧,这样我才有动力!」

  下半身感觉,但上半身还可以感受的嘛!我看着她胸前两粒隐隐的突起,苦
苦地哀求道。

  陈妤犹豫了一下,看看苏丽还在熟睡中,魅惑的眼神流转不定,将丰满的酥
胸微微挺起,轻轻退下睡裤,露出两条让我疯狂的修长玉腿,低声道:「小贼,
你想要什么甜头?我身上有好多甜的地方呢,你要哪一处?」

  我眼神有些发直,一方面是因为一夜没睡,一方面是看到陈妤当着我的面,
开始换衣物。

  她一直将自己脱得光光的,又把我也脱得光光的,然后躺在我的怀中,才把
苏丽叫醒:「醒醒,小朋友,起来吧。」

  「啊,妤姐,你们……」苏丽脸色红得像窗外的朝霞。

  陈妤羞笑着将头埋到我的怀里。

  「妹妹,他一夜都在我的身子上忙活,也没给你分些……」

  苏丽身子再次开始抖起来,她想逃下床:「老公,妤姐,我不用……」

  「别怕,其实那事没什么可怕的,他那方面一般般的,你看,我几乎睡了一
夜。唉!」她一脸的失落。

  第二天,我从妤妤手中接过掌门戒指,开始行使我的掌门权力。

  我对她们四个说:「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大明派最高深的功夫太高深,最
基础的功夫又太基础。我打算向大家传授一些我根据干坤大挪移的心法自创的掌
法。我将它定义为杀伤力19级。」

  「杀伤力19级?」陈妤摇头,「太弱了,在它前面还有什么?」

  「青峰派,是江湖上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派别,但它有一门剑法,很特别,一
共16招,我会其中最厉害的5招,这5招,如果夹在武当派的太极剑法中一起
使用,杀伤力差不多是18级。你们会太极剑法吗?」

  「不会,但为什么要混着用?」众女一齐问道。

  「以前我们神州大地的武功都是各门各派只用自己的招式,优点是风格一致,
一旦使用便源源不断地制造出威胁,缺点是机械没有变通,一路剑法使起来就不
易更换,表演的成份大于临战的应用,而且别人很容易研究出克制之法,太危险。
我自创了一门心忍大法。」

  说到这里,我看看朱琳,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脸色微红。

  「心忍大法有内法和外术两部分,内法的关键是忍字,舍最不能舍,才能得
最不能得,各门各派的武功历经千年推敲,临战之时,都有独到之杀手,抛开内
力的因素不考虑,最关键的便是对抗时的杀气。心忍到底,便是连性命都无谓,
便是5分功底也能使到10分。这种杀气,不是说有决心、有仇恨便可以做到的,
而要在平时以特殊方法加以锻炼。」

  「你所说的仅是杀气,好像和内力没什么关系嘛!再说,怎么样才能练你这
门内功?你有图谱或口诀吗?」丁霞好奇问道。

  我看朱琳正要附到她耳边说什么,连忙瞪她一眼。我可不想让她知道内情,
否则这个小妮子一定会红杏出墙,找她原来的情人给我大戴绿帽。

  朱琳顽皮地向我笑笑,又向丁霞挤挤眼。

  「杀气并不是敌意或者是决心,杀气,是内力和外术之间的桥梁。你看武林
中人都在练习内力,不管是光明正大之法,还是外魔邪道的速成之术,很多人内
力都很强,但内力很少象外力那样被频繁的使用。还有更多的武林人士,内力说
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从来没有把它用之于实战。」

  「为什么呢?」

  「因为大家觉得内力的作用就是两种,一种是内力注入兵器,一种是你死我
活的内力相拼,这全是错的!内力注入兵器,表现出来不过是劲道大一些而已,
那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高射炮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道啊,张嘴就说出来了,可能和人体某一种能发射液体的器官相
似。」

  众女都红了脸,不敢再问。

  「至于内力相拼,那更是愚蠢至极!原因我就不说了。一阳指,便是内力应
用的最好范例。一灯大师就是通过心忍大法,才把一阳指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我会传授给大家一些入门的诀窍,仅仅入门就可以了,因为我中华武术以
前从无此法,有些得道高人虽然通过这个法子极大地提高了功力,但没有把它总
结和归纳出来。大家不用花很多时间练这一门功夫,把我们大明派的内功练好,
再加上我说的一些诀窍,配合着我的外术就可以了。」

  「心忍大法的外术,便是一个字,杂。杂到极点便是最好。本门没有一招是
定式,全是临战应用之法。当然,杂,并不是杂的没有章法。」

  我继续说道:「丐帮的缠丝擒拿手加少林的如来千手式,杀伤力有14级,
单单如来千手式,仅27级。缠丝擒拿手,33级,你们看看,两种武功杂在一
起使用,有多少厉害!」

  「我个人看法是,在对战中如果一味风格骠悍的强攻,或者一味的阴柔绵软,
除非内力极高,或者在那门武功上浸淫多年,本身招数也实在出神入化,才能每
战必胜。比如一阳指,杀伤力可以达7级,与之同级别的还有降龙十八掌。」

  「如果在实战中组合运用各家巧妙招数,实际上有三种作用:

  一、学得越多,越能深入了解各门派的武功之长短。

  二、可以突然变换攻击风格,如来千手式讲究的是大开大合的力量和速度,
缠丝擒拿手讲究的是缠丝绕籐的阴柔和细致,最有意思的是这两种招术不但粗看
起来很接近,而且有十几招可以完全顺畅地互换衔接,在突然变换时对手根本反
应不过来。

  三、可以取长补短,弥补各家的缺陷,或者不一定是缺陷,而是使之更加富
于多变。一门功夫,为什么不能又刚猛无俦又阴毒绵柔呢?如果不牵涉到内力的
性质,仅仅是在招数上的变化,完全可以将它们整合成一套。」

  众女面面相觑,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让她们一齐围攻我,我仅用一只手,原地不动地来应战。

  一分钟之后,被她们踏在了脚下的我艰难地说道:「所以说,人有两只手,
可以使两种以上的劲道,两种以上的武功,仅用一只手,是很傻的。」

  然后我让她们再一起上,我用双手,一分钟后,她们均躺在我的脚下:「刚
才我一共用了3种掌法,混合在一起。在和高手对阵之时,我可以用26种掌法,
每一种仅使1至2招,他们就被动多了,绝无可能一气呵成地走一遍自己本门派
的功夫!当然,前提是内力相差无几。我从15岁到19岁这四年,曾经和毛氏
武林排行榜第45、24、20、13、12、11名的高手都过过招,虽然我
的内力比他们差得太远,但居然没有败在他们手下一次,基本上都可以打个平手。」

  「老公,那你觉得现在哪一种功夫的杀伤力可以排到第一?内功是哪一种最
厉害?你到底在练哪一门内功?你的……心忍大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琳
红着脸,好奇地刨根问底。

  「第一不好说,第二应该两年前华山论剑中与全真教掌门史均来打成平手的
天绝上人,他的无欲无念三掌,相当没有人性。内功不太好说,还是看修为有多
深。我的心忍大法嘛,只是在特别的时候,用精神力来强化内息的运转。我练习
的内功,是九阳真经的一部分。」

  「九阳真经?好厉害啊!可那不是已经失传了吗?你怎么会知道?」在七嘴
八舌中陈妤代表大家发问。

  「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一门内功了,这百年多不是又有了新的发展吗?象师傅
要练的那门功夫和『人肉滚子』所练的强体操,少林寺的高僧认为它是把易筋经
和九阳真经结合在了一起,前半部是改变体质,后半部是增加内力,这个东西一
现身,武林又要动荡起来了。」

  「我听说史均来好像被一姓朱的道人废了武功。关于那个朱道人你了解什么
吗?」陈妤突然问道。

  我摇摇头:「从未和那个人打过交道。那人亦正亦邪,很少与外人打交道。」

  脑中却一阵没来由的眩晕:三年前母亲从那个古怪的朱道人手中学到两招剑
法,仅凭其中的一招,就封住了我的独孤九剑,而据朱道人称,他那手「耍猴剑
法」一共有8招!这个人太聪明了,我母亲说,他一直把世人当猴一样耍。说完,
她又红着脸补充道:他玩弄人的功夫也很厉害,我差点「死」在他手上。

  母亲孟芊以为我什么都不懂,那时我16岁了,已经开始对母亲的美有了全
新的认识。母亲已经有36岁了,但身材却非常地好,乳房就像少女的乳房一样
坚挺,她的两条玉腿总是并得紧紧的,我却知道,它们分开时的角度是很大的。

  我有时也喜欢直呼其名,叫她孟芊,她说我和父亲长得很像,有时也会傻傻
地看着我,双眼满是深情。她的眼睛也很黑很细长,眸子更亮,鼻子小巧,嘴巴
两边各有一个浅浅的酒窝。她的头发有些卷,所以老梳着一个辩子,粗粗大大的,
有时也让我帮她盘,我看着她修长的脖子,心里不是没有感觉。

  所以当她说差点死在朱道人手上时,我便很想杀掉那个家伙。

  我也很想让母亲「死」在我的手上,但我知道,没有合适的机会,是不可能
的。

  我开始向她们传授各门功夫中的一些杀手和组合的诀窍,并计划一个月后,
带着几个老婆出去走走,武当派的掌门玄鹤道长在我们从洛阳迁走之前曾给明大
师发贴,邀请他去武当议一下推举武林盟主的大事。师傅不知怎的,对这个姓刘
的道长很鄙夷,当时就把贴子扔到一边。

  据我母亲说,我父亲活着的时候,武圣便是大家心目中的武林盟主。

  父亲死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人才凋零,各派高手对朝廷都很惧怕,江湖人
士的活动都很收敛,近些年来,各地开始有义军起事,不断地邀请武林人士出力
帮助他们对抗朝廷的东厂杀手八狼一虎。丐帮曾力挺义军梁王突破黄河天险,后
遭到朝廷疯狂报复,全真派史掌门便和玄鹤道长提议成立武林联盟,大家一致协
调行动,共同对抗朝廷鹰犬胡庭和他的八只狼。

  我对这些事情和我母亲的看法是一致的,人生乱世,保命要紧,保命之余,
可以享受人生,便很知足了,而且我对那些义军印象也并不好。

  但我还是很想上武当,不为武林盟主的事情,我只是想尽快找到杀父仇人。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我与几个老婆调笑几句,她们注意到我一直由着苏
丽嬉闹说笑,互视一眼,笑着要散了。

  苏丽看几个师姐都要离去,还拉着她们的手道:「姐姐们一起玩玩牌吧。要
不然好无聊。」

  陈妤说道:「你和老公回房玩牌吧。他可会玩呢。」

  苏丽眨眨眼,摇头笑道:「以前我挺喜欢师弟的,但我听说嫁给他之后,我
不再是他的小师姐了,他却可以管我了,我便开始烦恼他了。」

  「听听!多没人缘!好不容易有个房里人,还被人烦恼了,晚上好好侍候小
丫头,让她喜欢你才是,别老打我们三个人的主意。」

  丁霞说毕,将我搭在她屁股后面的手打掉,一扭身笑着和朱琳走开。

  练过一天的功之后,苏丽浑身是汗,她去洗了个澡,换上一套又轻又薄又短、
将将能遮盖身上紧要处的夏季衣裤,然后跑到我床上。

  「只有我们俩时,你还是唤我小师姐,好不好?」

  她开始了小动作。两只手轻轻地摸着我的胸膛,一只手捻着我的乳头,另一
只手用尖尖的指甲滑过我的腹部。

  我斜眼看看她,平躺下来之后,胸部还能隐隐看出两只小馒头,以及馒头顶
两粒诱人的「小红枣」。

  红帐已经垂下,大床之上,这个娇俏可人的小女孩,紧紧地依偎着我的怀里,
两只玲珑的嫩脚丫柔若无骨,亲密地挠着我的脚,好香艳啊!

  「好的,小师姐。」我嗓子有些发干了。

  「我有些渴了,你喂我些水喝。」我咕哝了一声。

  苏丽点头便欲起身。我一把揽住了她的小细腰,手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你把你嘴里的水喂我些。」

  苏丽红脸摇头笑道:「你不嫌恶心?」

  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有力的小腿开始发软。我的手已经摸到她的乳蒂
上了。

  苏丽的乳蒂当然不大,但非常筋道,不像丁霞的乳头,大大的,摸一会才硬
起来,有些像朱琳的,时时都挺然耸立着。

  「……你现在就要收了我吗?」苏丽身子像过了电一样酥麻在床,「可我还
小,你会伤着我的。你再晚点要我,可以吗?」

  「我等你主动给我,好不好?」

  「好。还有,我不喜欢亲嘴。我觉得恶心,不喜欢那种黏黏乎乎的感觉。」

  「我插进你的小洞洞里,会比那个更黏的。」

  我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她的胸前。

  「别……为什么会黏呼呼的?咱不要黏乎乎的行不行?」苏丽傻乎乎地说道。

  「当然可以。」我引她的手摸摸我已经硬起来的阳具,「它黏吗?」

  苏丽吓得心惊胆战的,连呼吸都停止了。她皱着眉摸了摸,一脸的不情愿。
然后她摇摇头。

  「你再摸摸你自己的。」

  我轻轻地解开她绣着一只小花猫的小裤裤,眼前一亮,那丰厚而光滑的阴阜
上连一丝细草都没有。

  我将苏丽脱到一丝不挂,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眼睫偶尔会飞快地闪动几下,
显示出极度的紧张。这个小丫头片子,我本来没打算这么早就收她,谁让她控制
不住自己的小动作呢?

  我引她的手指深入肉缝中间。

  「有没有黏乎乎的?」

  苏丽好像已经快晕过去了,她脸色发白,手一个轻地抖着。

  「师弟,你怎么这样不要脸?我要走了……我要走……」

  我压住了那具雪白娇小的肉体,在怀里轻怜蜜爱,舍不得放手。

  「我要哭了……你不要再往下摸……我不想和你这样……」

  「你想怎么样?」我逗着她,手指已经摸到她阴部的肉芽。

  「呜……我哭了……你坏蛋……」

  苏丽两条玉腿死死并住,巨大的心理压力之下,两串清泪流出她的眼角。

  「新娘子应不应该听老公的话?」

  「应该……」

  「小妹妹应不应该听掌门的命令?」

  「应该……」

  「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我一面说着一面大拇指顶到她的小菊眼里。

  「啊……不能这样……」苏丽的香香娇胴一下子绷紧,眼神极度惊恐。

  我冷下脸,阴冷说道:「听不听话?」

  「听……」

  她一面说着,一面气苦之极,眼中的泪水江河般涌出。

  怀中的璧人哭成这样,更让我欲癫欲狂。

  我趴在她身上,用舌头吮吸着她脸上的泪花,两只手再也控制不住,从她的
胸部一直玩到她小小的香臀。

  苏丽在我轻柔怜爱的爱抚之下,慢慢地止住了哭声。

  她被我摆成一个「大」字形的姿式,趴在床上,小小的香臀高高翘起。

  柔若无助的她,再也不指望被我放过了,带着浓浓的鼻音,有些奶声奶气地
向我哀求道:「好老公……我听你的话,但你别让丽儿这样……真的好丢人……
呜……」

  「就一次,好吗?」

  她无奈地点点头,从无声的流泪变成小声地抽噎,再次伤心起来。我看出,
她真的很受打击!

  我没有再做很过份的动作,怕吓坏了小丫头,可看如此清丽绝伦的小丫头被
我弄成这样,心中邪火也实在压抑不住。

  我爬到她的脚边,衔住她整齐漂亮的十只玉趾,有滋有味地舔了起来。

  慢慢地我又亲到了她的小腿上,大腿,以及娇美的雪臀,以及臀部中央美丽
如花的小屁眼。

  我实在受不了那样的诱惑,我的舌头绕着她的小屁股几十个来回。

  之后,苏丽崩溃了,右腿竟然抽了筋。

  我也傻了,这次苏丽抱着她的大腿,放声大哭,哭成了个泪人儿。

  我给她揉了半天,苏丽的腿才舒展开。

  五六分钟之后,她才止住哭声,一面用小手擦着自己的泪花,一面恨恨地瞪
着我:「你真是个坏哥哥。」

  「你打我几下吧。」我一脸的诚恳。

  苏丽轻轻地捶了我几拳,却也没有再哭,只是死死地抱住了我。

  「怎么了?」

  「我还小,你不能待我这样……」她正眼看着我。

  我认真地点点头。

  然后她羞红了脸,小声道:「我……我喜欢你打我屁股……以前你打时,我
就说不出的欢喜……」

  三四分钟之后,随着一声声清脆的掌音,苏丽的哀求中充满了异样的畅美:
「哥……饶了小妹……啊……」

  「别打了……你……你点我的穴道……再舔我……」苏丽一面说着,一面将
脸深埋到床单之中。

  「舔哪儿?」

  「舔那个……脏……的地方……」

  只一会儿,苏丽的头就直直地向后橛起,两条大腿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
着,由于四肢一点也不能动弹,苏丽只能通过她快美又难受的高声呻吟,表达着
对肉体刺激的极度异常感受。

  我一直舔到她小便失禁、几乎失去知觉为止。

  然后我挺着粗大的鸡巴,徐徐插入苏丽又小又嫩的屁眼中。

  苏丽一开始只是紧咬银牙,死死地撑着,到后来,有些忍不住了,再次开始
哭喊起来。

  「痛啊……」

  「不许哭!」

  我已经将鸡巴送进了一半多,一直快捅到苏丽的直肠尽头了。她美丽的小屁
眼,洒下点点血花。

  苏丽有些晕了,她不再叫唤,只是用嘶哑的声音发出难辩的呻吟。

  「好妹子,我要捅到底了!」

  「哥……你……等会……」,苏丽使劲吸了一口气,「你捅我吧。」

  她的声音中已经有些自暴自弃的成份。

  我用力一挺,鸡巴直直地捅到了小苏丽又嫩又油的小肠头上。

  苏丽娇弱地叫了一声,头垂了下来。

  我开始非常缓慢地抽插,足足三分钟,我才插了五次,每一次都觉得非常紧,
也非常爽。

  慢慢地,洞中的肉开始放松开来,但我不敢把鸡巴全根退出,我怕把苏丽的
小屁眼弄得太惨。

  苏丽已经醒了过来,头轻轻扭过来看我一眼,惨白的脸色上有了些淡淡的绯
色。

  「老公。你不是说要我同意你才会占有我吗?」她甜美的声音里并没有太多
的嗔怪,却有了一种刚开始习惯的百分之百的顺从。

  「是啊,但我说的是你的阴道。这里,我没说啊!」我狡猾地辩解,然后将
大鸡巴在她又紧又美的小屁屁里转了一下。

  那种直接转动肠子的异常感觉让小苏丽一下子就瘫了下来,她呀呀地叫着,
全身虽然不能动弹,但是十只小脚丫却直直地分开,再也合不拢了。

  「摸我胸……哥……」苏丽发出一声清清的呼唤。

  我将双手伸到苏丽的乳房上。

  两只刚刚发育起来的小乳房,由于可以自由地下垂,显出很美的曲线。两只
乳蒂也硬硬地翘了起来。

  我一只手反复地捻动其中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伸到了苏丽私处的小阴蒂上,
那个小肉芽已经直直地翘了出来。我的手开始反复揉搓。

  清亮的处女的淫水,流满了我的双手。

  慢慢地,我从转动变成了抽动,苏丽再没有哭喊,闭上眼睛,雪白的小肉体
无可无不可地扭动着,随着越来越难以自持的快感,苏丽开始发出了生平第一次
的叫床。

  「哥……你抽慢一些再……我还是有些难受……对……这样就行……不用太
慢……哦……哦……哥……我下面的肉肉也好难受……你手再快一些……」

  「还疼吗?」我关切地问道。

  小屁眼已经不流血了,我想试试大力地抽动。

  「不疼,有些怪怪的……你转动的时候……我就受不了了……不是疼……是
……那种……好好的感觉……不用太轻……可以快一些……舒服……」

  我已经感觉鸡巴在又暖又紧的小屁屁里有了更多油油的滋润,菊穴里的每一
块嫩肉,都在我肉棒的摩擦之下开始了一种难以觉察的蠕动。

  「好……好怪……像是……舒服……你插我的屁股……快插到我肚子里……
那种感觉……好……哥……妹妹……好舒服……你可以使劲……再顶……」

  听到这话,我再不犹豫,解开她的穴道,搂住她雪白的小屁股,轻轻退出自
己的大鸡巴,对准小屁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像是怀着无限的仇恨,直直地插进
了我的小爱妻的屁眼里。一直顶到小苏丽的肠头,又再一次地全根拔出,再一次
地钻入!

  苏丽虽然解开了穴道,却使尽全身力气,保持着屁股后撅的姿式跪在床头,
两只手死死握住床头的栏杆,并开始学会在我挺动的时候进行迎合。

  我突然发现,她的小屁眼已经再次裂开,血一直流到我的阴囊上。

  「小师姐,你的小屁屁又破了。」我停止了抽动。

  苏丽发出一声似哭似吟的声音,「哥,你不用管!你只管……玩我就行!」

  我愣了一下,她见我没有动作,急得不行,一边将我的双手拉至她的阴蒂处
快速地拨弄,同时一面主动将她的小屁股收回一些,紧蹙纤眉,长吸一口气:「
哥……我给你弄死吧!」

  小丫头猛力一顶,随着「啊」的一声叫唤,她的小屁屁将我的大肉棒全部地
吃进,我再无犹豫,抱着怀中清丽可人的小女孩,狂干了几十下,一直到最后,
她的直肠开始紧紧地抽动起来。

  「哥,我给你了……我美死了……又痛又美……要丢……」

  「啊……我要爽死了……我的肚子……你捅进去了……啊……别舍不得我!」

  她两只小腿开始无意识地乱蹬乱挺,美丽的小脑袋瓜子右扭一下,右扭一下,
小屁屁含着我的大肉棒,只是一直顶到最深处,好像还不尽兴,颤颤地叫我一声
:「哥,再深一下,就……可以捅破了……哥……我还是到不了……」

  我咬咬牙,吸了一口气,抱起那个诱人的小身子,将她翻成正面,又将她又
细又长的大腿分开,将雪臀抬起,自上而下地将我的阳具凶狠无比地插入进去!

  连着又是几十下,小丫头已经气息渐弱,脸色一片雪白,但屁屁里的嫩肉却
一直旋个不停,小动作真是迷得我神魂颠倒。

  「哥,又来了,这次收不住了……你让我到一次吧!求你了……使劲捅破我!」

  她的阴蒂突然涨到原来的数倍,从处女膜中的小洞里冒出第一股清泉,接着,
又是一股,然后她的肠头开始一收一放,一阵快美难言的感觉从我的阳具传来,
我突然意识到,那个娇嫩屁屁被我捅开了!龟头和小肠头在反复地挑逗和紧密地
接触之后,我的阳具开始了第一次的冲动!

  「我要泄了!啊!啊!死了!」

  话音未落,随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中空中乱舞乱扭,从她的两个洞里狂涌出
大量的液体,甚至连小屁眼里也挤出一些黄色的液体!

  「妹妹,我要射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一次最后的插入,深深地将她的小
肠头顶到肚子中,随后将开始了发射!

  「哥!射死我!啊!啊!」

  随生平第一次的同时射精和大小便失禁,让我十三岁的小爱妻一下子就在高
潮中失去了意识![/font]

20537 2009-2-17 18:34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七)

  第二天,当大家都起来吃早饭的时候,苏丽还是赖在床上不想下来,我以为
她的屁屁还在疼,后来才知道她是怕别人笑话她。

  由于山庄夜里非常安静,所以其他三个老婆都让苏丽的叫床声弄得浑身躁热
难眠,第二天早上一个劲地挖苦我辣手催花,一点不知怜香惜玉。

  直到了晚餐时,苏丽才羞答答地出来见大家,三女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走路
时的异样姿态,朱琳和丁霞倒没说什么,陈妤使劲地向我翻着白眼,并不断地给
小丫头加菜给她补补身子,我晚上只好跑到丁霞的屋里去采蜜了。

  在发现师傅去世前的一个月时间里,我几乎夜夜春霄,轮着在朱琳和丁霞身
上大采特采,陈妤也知道我的武功比她高出很多,一般情况下不敢再招惹我。

  绝大部分的情况下,我和她们俩云雨之后就留着她们房中,搂着让我干得不
省人事的美娇娃睡到天亮,偶尔也会回自己房中,在小苏丽身上大快朵饴,现在
进小姑娘的后洞已经轻车熟路,有几次苏丽实在忍耐不住,甚至哀求我将她破瓜。

  我倒不急,以我对她的了解,这个小姑娘还是很单纯的,现在已经对我死心
踏地,不会像朱琳和丁霞那样让我牵心挂肚地不放心。文火慢奸的味道不是很好?!

  发现师傅被杀之后,大家都非常悲痛。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师傅被人一
掌毙命,天灵盖被碎成数块。这种重手法让人不寒而栗。但更让人害怕的是凶手
是怎么知道师傅在这个秘室修练逆天经的呢?

  我从来就没有见的那本经书,据陈妤讲,是一本被撕成两部分的一个黄颜色
羊皮纸小册子。当然,那个小册子已经不翼而飞了。也许那就是凶手的真正目标,
大家一致认为这种可能性最大。

  经过商量之后,我让伤心欲绝的陈妤与苏丽留在家里看家,我带着朱琳和丁
霞出去找凶手。

  出门的时候,我们确定了一个大致路线,先去武当参加武林盟主推选大会,
并通知众人我派的掌门人已经由我接替,然后再向折回洛阳去华山,据朱琳讲,
那个山洞爱好者很可能就藏身于华山的某处秘洞中。

  「我们必须要尽快找到『人肉滚子』,」我向丁霞解释道,「一方面是因为
师傅希望我们尽快地从恶人手中夺回经书的下半部,另外一个原因,我认为凶手
很可能还要再找经书的下半部。」

  「那我们应该先去找李玉卿,万一他被人杀死怎么办?」

  朱琳说完之后,意识到什么,脸泛羞红。丁霞正面带讥笑地看着她。

  「霞妹,你干吗这样看我?」

  「没什么呀,我觉得亲亲肯定藏得很深,非某人不能找到他。」

  朱琳扑上去要撕她的嘴,我连忙拦住。

  朱琳跺着小脚抹着眼睛,对丁霞气道:「这是我与你私下说的话,你却这样
说出来,我只得揭你的短了,谁知道你这次见到方家华会不会做对不起老公的事
……」

  「北侠肯定是在邀请之列了,」我说,「我也要借此机会认识一下这个未来
的对手了。我们必须先上武当,武林盟主的公议我们应该直接参与,对武林现在
各家的势力消长会有更深入的了解。」

  丁霞红着脸摇着我的手:「老公,你相信不相信我?你要是不信我,我就在
家里不出门了。」

  朱琳突然哂笑:「老公,你看看吧,这次出去谁会最先乱来?保不齐……保
不齐我们老公还要给我们收一个姐妹呢,武当派的晓晓,可是母亲看中的。」

  我结婚之后,给母亲写了封信告知此事,母亲回信说,李晓还有一年就将成
人,她将脱离武当派与我成婚。她很高兴我能娶到四位妻子。

  我写给母亲的信,先经陈妤看过。她当时还在灵堂守灵,在师傅的棺柩边,
阅读完信后还亲了我一口。她很高兴我把她放到四个妻子中的第一位置,我便乘
机大吃一把她的豆腐,一直吃到很香艳的地方,身穿一身素服的陈妤双腿发软,
扶在师傅的灵柩边一面恨声骂着我,一面任由着我将她的亵裤拉到双膝,用双手
把她弄到浪水飞溅,脑袋前仰后合地到了高潮。

  母亲说,因为不希望我和李晓生小孩,有其他四个妻子可以为我生孩子,张
家就有后了。

  我很奇怪母亲的这种说法。为什么我与晓妹就不能有孩子呢?

  我们三个人一路上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到了武当。

  在路上我很凑巧地见到我未来的老丈人逍遥派掌门李斯白。当我报上我的名
号,他惊喜异常,拉着我的手亲热地上下打量个没完。

  「我师傅临走前有遗言,让我接任大明派的掌门,我这一次便带着师姐们来
拜见各位武林前辈……当然,正好也可以见见晓妹。」

  李斯白对武林中各派的渊源非常了解,他捋着尖下巴上的几根疏须,发出嘎
嘎的象鸭子一样的笑声:「大明派原来是我华夏第一大教派,你能接任掌门,实
在太好了!现在虽然有些衰败,但我的爱婿你接任后,一定会再次兴盛起来!」

  然后他反复地问我母亲近来的状况,让我联想到我的武功中有几招逍遥派的
绝杀技,如天山折梅手以及我每天必习一遍的凌波微步(爱死凌波微步了,那哪
是武功啊,简直就是金氏武功系统中的后门!和人对阵,有了这个,我完全可以
确保性命无碍了),我开始怀疑他与母亲的关系。

  我自己也有些纳闷,传说这个老头为人极其怪诞不经,下流而不风流,滥情
而不多情,无数为老不尊之事让人远而鄙之,我却不知为什么会对他有很好的印
象。逍遥派多少代的掌门人都风流傥倜,李老头绝对是个另类。他带了四个弟子
们,均是美貌如花、年轻漂亮的女人。可惜万花丛中是一枝枯干。

  此后无甚可表,上得武当,和一众新朋旧友寒暄问好,互叙冷暖,唠唠家常,
我自从容应对。但我暂时没把师傅被害的消息透露出来,因为我突然觉得气氛多
少有些异样。

  我们上山后的第二天,数百名武林名宿、少年英雄共聚武当玉虚宫,开始了
百年来的第一次武林盛会。

  我进了大厅之后便注意到大厅内的人群自动地分成三大堆,仅有十几名零零
散散、卓而不群者,当中便有我未来的老岳父,和他的爱女李晓,遥遥向我们招
手。我微笑着走了过去,和李晓打招呼。她沉静地看着我,眼中再无其他。

  那三大堆的核心分别是武当派、全真教和天龙派,他们被自己的外围组织或
投靠于他们的一些小门派所包围着。少林派基本上不参加这些俗务,但我这次也
听到一些传言,说少林寺掌门观证大师并不支持这一次的武林盟主推举活动。

  这里聚集着正派武林的最实力代表,为了一个崇高的目地走到了一起,无论
从何种意义上讲,这都应该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胜利的大会。

  全真教到会的有三四十名弟子,全是一身的孝服,从新推举的掌门孙玄微到
一众弟子,个个一脸哀痛的表情。

  武当派的弟子们约有二十多个在会场,其他的都在忙活茶水和招待,那些弟
子们个个表情凝重,目不斜视。

  而天龙派人势最盛,个个华衣锦袍,精神抖擞。天龙派掌门徐小平和武当的
掌门玄鹤道长俩人手拉手谈个没完,牵手时间之长让人觉得彆扭,谈到动情之处,
俩人开始亲吻——不,这是我的幻觉-他们亲热地互搂了一下肩膀。

  我久久地盯着玄鹤道长。他个子又瘦又高,喉结非常突出,像脖子的中间多
出一个器官。眼睛很亮,目光锋芒扫过之处,无人敢与之对视。天生一幅乱世枭
雄之相。当他与全真教掌门说话时,眼神非常明亮而且真诚,当他与徐掌门交流
时,眼中充满了阴沉的戾气。

  徐掌门应该是那种智商极高、同时情商极低的人物,脸色老是忽晴忽阴,感
觉对他自己身边的一切都非常不满意,或者连骂带损地说道自己的弟子,或者无
缘无故地叫到某个小门派的掌门,虎着脸与人家说上几句客套话,一看就是一个
极欠扁、但无人能扁的角色。

  他们俩才是这次盟主大会推选的核心。

  我扭头看看身边的朱琳和丁霞,低声对她们笑道:「我们是否一会儿也要投
票?你们俩投给谁?」

  丁霞正直直地看着大厅的某个角落。我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在离徐掌门不远
的地方有个高个子女孩,她身边的那个青年正是我爱妻注视的目标。

  我说不清内心里哪一种感觉更强烈:对那个青年的嫉妒,还是对他身边那个
女孩的强烈向往。

  我确实没想到丁霞虽然失身于我,但却还是如此不忘旧情。

  那个穿白衣的高个子女孩便是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真名好像叫徐宝芽。人
长得那个水灵啊,身材那个匀称啊,真是集天地这灵气,万物之造化与一身。我
简直不知如何协调我的眼光,又要看羞花的容貌,又要看她高挑的个头,又要看
到她完美的臀部,直恨不得再生出一双眼来。她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眉是两道
剑眉,英气十足,眼是两双凤眼,十分耐看。脸的上半部都是可以形容的,但从
鼻子开始,就没法形容了。那双老是微微启开的大嘴巴,竟是比樱桃小嘴要美上
百倍!而两排洁白如银的牙齿中间,有一颗微微翘起,哪里是暴牙啊,那简直是
要人命的勾魂牙。

  她整体的脸形,也不像朱琳那种瓜子脸或丁霞那种椭圆的鸭蛋脸,而是更长
一些的容长脸,是美的一次泼辣突破!她的高挑身段看起来一点也不具有古典美,
腰身细长的,臀部鼓鼓的,大腿笔挺的,小腿圆滚的,组合在一起便是两字:风
情。呵呵,妈的还是形容不到家!

  「嘻嘻,你们俩都看直了眼啦?」朱琳窃笑着捅捅我和丁霞。李晓有些不满
地看看我,哼了一声。她已经知道二女的身份了,但也只能无奈接受,她与风流
无比的父亲有着完全不同的性格,对感情异常专一。

  「我问你们哪,你们说投给谁就投给谁。」

  「你是掌门人,当然你说了算。我们俩都无所谓。」二女这样回答我。

  我打定主意,到时就以代理掌门人的身份不便投票为由,不参与到这样的事
非中。

  玄鹤道长命弟子关好门,与徐掌门推让了一会,便宣布武林推选盟主大会的
正式开场,然后他简短地讲了几句话,便请武林宿老之一,湘西大侠彭政发言。

  彭老头和北侠均出身于丐帮,不过二人后来的方向却完全不同了。

  彭老头为人豪爽仗义,情性耿直火暴,虽然武功差了点,却屡屡自不量力地
挑战比他武功强出数倍的黑道高手,屡战屡败还能屡败屡战,后来黑道高手们也
对他很尊重,不敢轻易取他性命!在他四十多年的江湖生涯中失去了一只手,一
只眼,两只耳朵,半条大腿,身上更是无数伤痕。听说他早年之所以离开丐帮,
是因为觉得当时的丐帮帮主诛杀邪魔歪道不甚卖力,便一个人出来干了。到得后
来义薄云天的齐老坏帮主接任后,他又想回来了,但以他当时的盛名,丐帮哪敢
接纳?

  而北侠则精明异常,他曾是丐帮出类拔粹的少年高手,多次独力斩杀黑道枭
雄,为民除害不遗余力,本是丐帮的一个好苗子,一年前却突然离开丐帮加入天
龙派。众所周知,天龙派富甲天下,垄断数省的盐铁开采,还开了很多的赌场,
对各门各派的佼佼者十分笼络,天龙派本身没有特别厉害的武功,却彙集了来自
少林、全真、武当和丐帮的多名绝顶高手,天下之事,逃不出一个利字,而已而
已。学武之人,其实功利心更强,我看着很透。

  「我就一句话,老坏被害,丐帮被剿,请天下武林联合起来,共同诛杀东厂
恶贼,为他们报仇。」

  「天下武林本是一家,现在天下大乱,朝廷暴虐无道,我辈更当义字当先,
联合是不用说了,关键是如何联合?老英雄有什么想法没有?」

  说话的是全真教新掌门孙玄微。全真教在大明立国之后,因其被元朝历代皇
帝赏识,虽然并无一点恶迹,也遭到朱氏的血腥报复。数百年来和我大明派一样,
一直藏身山莽林野,非常低调。

  「我能有什么想法?大家说如何便是如何,关键是不能伤了和气。你们全真
教先掌门史道长是我的好友,他生前提议进行联合,不知他老人家对此曾做何考
虑?」老英雄也深知这桩事情的厉害。

  「我和史道长都是一个意思,联合,不用『形连』,『神联』足矣。」玄鹤
道长缓缓说道。

  一席话语重心长,含义深邃,很多人不禁想起武林中千年的分分合合,每一
次为了大合,闹得大伤元气,各派自危,甚至血雨腥风,刀光剑影,良好的初衷
全部未能实现,大合之时便是大分之日,甚至有这样的说法。

  大家不再说话,等着他继续阐述这个意思。他却看看天龙派徐掌门,「最关
键的是能否下得了这个决心。一旦被朝廷知晓,我们就再无回头之路了。」

  徐掌门慨然说道:「此等大事关系天下苍生之福泽,我派虽然有一些小产业,
又有什么放不下的?我派非常赞成进行联合,天下即将大乱,我们虽然可以自保,
但如果百姓罹难,国运衰微,我们去和谁做生意?还不如舍下这一切,先以天下
福祉为重!」

  「其次,我派觉得,我们武林共进退、同患难,早已神连心同,现在我们不
是空谈的时候,而是行动的时候,如果一起行动,遥相呼应,则必须有一个协调
统一的指挥,再说义军也需要我们提供实质性的支持,所谓形连,我看,还是要
这么一个框架的。」

  他的话也很有道理,很多武林人士不停点头表示赞同。

  玄鹤道长无奈地点点头:「徐掌门此话听上去甚是有理,但是,我却深怕各
派为了一个盟主的位子,闹出一些无谓的小纠纷……」

  「这就像一家子过日子,因为怕闹出小纠纷就不过了吗?哈哈!玄鹤道长,
这本是你和史掌门提出的想法,小弟我这一次可是率天龙派八大长老一起出山给
你助阵啊!」

  「哼,八大长老破关而出,一路所经之处,留下三桩人命大案,你们天龙派
位子越高,越是不给人留余地啊!」湘西大侠彭政一脸鄙夷,脱口而出。

  方家华向前鞠揖诚恳说道:「前辈,你一定是误会了,天龙派八大长老这次
是为民除害。被诛的三个都是各地的恶霸魈魁。」

  这家伙一亮相便是威猛十足、气度不凡,顿时成了全场注意的焦点。

  「只有一个是言语冲撞了他们,其余两个都是绝对的良善百姓,一个是向他
们要帐的客小二,一个是……」彭政怒气冲冲地嚷道。

  「前辈,不如我们等会散了再说此事,我一定帮你把这个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方家华长相俊雅,十分能博得别人好感。彭政也因为与方家华同出一门,没
再说什么,只是冷冷地瞥着徐掌门。

  方家华却没有再退下,向台上的两位掌门深鞠一躬,然后大声说道:「其实
公平推选,自然能做到大家心服口服。」这一嗓子,中气之足,全场皆惊。

  「噢!公平推选?」玄鹤道长面色平静如水,看看方家华,点点头,回首又
定定地看着徐掌门。

  「哪里有你说话的份?我这位小婿,大家都知道的,性情有些爽直,行事不
太懂规矩。这样吧,我先说我派的想法,大家如有异议,我们可以再详推细究,
终能找到一个人人可以接受的法子,选出一个众望所归的武林盟主。」

  「请讲。」

  智商极高的徐掌门开始介绍起来:将今年年末少年英雄会的参加人员扩大到
中壮年高手。大家通过点到为止的比武,选出前50名好手出来,再由这50名
来自各派的好手进行无记名推选,选出他们心目中最能统率他们的武林领袖,做
为武林盟主。各派的掌门人就不用参加这个比武了。每派量力而行,可出1至2
0个弟子参加这个大比武。

  我知道按这个法子,拥有各派众多高手的天龙派自是大占便宜。

  谁都没想到,他的话音未落,玄鹤道长便击掌大赞:「好!我也十分赞同这
个法子!」

  看来这次大会越来越朝着团结和胜利的方向发展下去了。

  我听见身边我的老岳父微微叹一口气,摇摇头。

  徐掌门看到这个提议竟获得玄鹤道长的通过,一时也反应不过来,他愣愣神,
然后马上将视线转向全真教,他们的新掌门孙玄微道长拱了拱手道:「我派史掌
门刚刚被害,我们无意与参加这50个名额的竞争,只想尽快抓住朱贼,无意痴
想武林盟主宝座,一旦盟主以我们能接受的方式产生出来,我派但凭驱谴,敢不
戮力!」

  下面群豪一看这个法子已经基本获得实力人物的认可,便开始嗡嗡地议论起
来。

  玄鹤道长却笑着拍拍徐掌门的肩:「小平兄真是天纵聪明,想出这样的妙法!

  这可比数百人对阵争一个位子要平和的多了。三四年没交手了,我刚还一直
在想着如何应对老兄神鬼莫测的观星剑呢!「

  徐掌门身影一晃,不知怎地便闪到玄鹤道长的后面,恶意十足地扯扯他披肩
的长发:「老弟,你甭费神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老哥俩还有什么好打的?!

  ……我这是和你个老家伙开个玩笑,瞧你老脸板的,哈哈!「

  如果在过去,这种当众的羞辱甚至可能引起两派的死拼,但是在今天这种气
氛下,谁也不好第一个撕破脸。

  玄鹤道长还没说什么,他的儿子刘易一脸煞白地就要扑上台去。方家华胳膊
一搭一扭,就把刘易推出一丈多远:「我岳父和你父亲开玩笑呢,你小孩子别瞎
搅。」

  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看看方家华,什么也没说,迳直过去将刘易扶起退后。

  此后刘易眼睛一直红红地盯着方家华。

  李老头低声对我道:「玄鹤道长的武功,不应该比徐小平差的,啧啧!」

  我低声问道:「李掌门,玄鹤道长在武当出家以前,是哪一个门派里出来的?」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他刚上武当还是个小辈,江湖中人谁会关心呢?他的
武功也很纯,从没听说过他以前曾与别的门派有何瓜葛。」

  我直觉这个人有极深的城府,这次却轻易支持一个对已不利的方案,看来他
还是畏惧天龙派的声势啊。

  接着群雄们便议起中原历史上数百年来第一次武林联盟的使命,和它的组织
架构。

  按徐掌门的说法,武林人士绝不能置身国事民谟之外,该出头的就一定要出
头,该避让的就一定要避让。玄鹤道长击节赞同,说,那50名好手在推选完武
林盟主后,也要在徐盟主的领导下,配合全真教查出朱贼的下落和为丐帮报灭门
之仇,还有『人肉滚子』李玉卿,为防这个恶人练成绝世武功殆害世人,武林联
盟也要对他采取更加严密地追杀。

  徐小平只是嘿嘿笑着,在他眼里,武林盟主之位应该手到擒来了,武当眼下
能拿的出手的弟子们也就八九个,可天龙派,网罗了天下近百名高手,其中和他
武功相近甚至超过他本人的都有三四个呢!

  「想想天下武林大联合的情景,不但再不惧怕各类邪道魔教,怕连官府也要
敬我们三分呢。」身边有人这样赞道。

  听起来觉得很令人热血沸腾,但一想想50个来自不同门派的顶尖高手,完
全听命于另一个门派掌门人的号令,觉得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但是在场的诸位侠客却像看到了一个无限光明的前景,个个抻胳膊捋袖子的
一脸兴奋之情。

  我回过脸和可爱的李老头互视一眼,他的表情和我一样,非常庄重,眼神也
我一样,非常暧昧,俩人互视一眼。

  「要么是闹剧。」我笑呵呵地说道。

  「要么是阴谋。」老丈人呆着脸说道。

  我突然感到远处有人向我投来一束冷冷的目光,在我脸上逡巡,寒毛不禁一
竖:谁那么爱我?

  我看到徐暴牙身边的那个俊男,我老婆丁霞的旧情人,北侠方家华。他一早
就看见了丁霞,同时对我一直暗暗留心,眼光极不友好。

  你挎着那么样的一个大美妞还要打我老婆的主意?今天就你最拽了,你别拽
到我头上就行。刚才的一幕,我非常不痛快。我对眉清目秀、为人质朴的刘易一
直挺有好感,看他被整,我一时恶向胆边生,对着方家华,用嘴唇示意出不管什
么朝代什么地区的中国人都能懂的三个字:操你妈。

  武林中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大家又就50名高手产生的具体办法进行了讨论,最后达成了一致共识。一
个月后将在武当派一处产业,一个大庄园中进行分组循环淘汰,产生出100名
高手,再捉对厮杀。现场统计了下,预计参加人数应该在400多人。

  当天的大会一散,我就要带着二女离开武当。这绝对是一个是非之地。

  没想到,方家华拦住了我:「这位少侠,我能否和你的师姐一叙?」他看我
带着二女到处走来走去,依着武林中的规矩便假装客气地问我一声。

  丁霞痴痴地看着方家华。方家华也爱恋地看着她。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他形象粗看比我帅,武功貌似比我高强,名声暂时比我响亮,但是,有一样
他绝对比不上我,他没我行事狠毒。

  方家华俊美的脸扭曲了一下:「妻子!」他惊疑不定地看看丁霞的脸色,得
到无奈地肯定之后,转眼便浮上一脸刻骨的仇恨:「噢……这位大明派的少侠,
好像在下印象不太深,请问怎么称呼?」

  他一面说着一面走近我,双手呈自然下垂状态,双手手心皆向后,感觉内劲
充盈的样子。这孩子肯定练过降龙十八掌。

  我习惯先下手为强,任何时间,一旦敌情分析中他的实力、敌意、动机三者
综合打分超过5分,我都会先下手。这一次的局面,甚至达到了8分。

  「我叫……」我一面说话一面动肘狠狠地顶向他,因为近战,根本无法使拳
掌或兵刃。

  这一招是从天山折梅手里演化而来的,上面肘打,下面膝顶,反手指点中脘
穴的同时,转身便是向后撩档腿。

  方家华无声地应对,同时进行反攻。他在丐帮多次诛杀元凶巨恶,临战经验
绝对比我丰富。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不是性命相博,上天入地的功夫使不出来,短打对攻了没
三四招,就扭在一起,双掌互对拼起了内力。

  这个家伙的内力简直就像长江黄河一样滔滔不绝。而我的内力却习自南少林
因果大师传给我的九阳真经的一部分,江湖中第一等内功,虽然时间不长,却也
和他不相上下。

  我感觉他仅使出一小半的内力。他可能是怕在武当上、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
上、为这种事情再闹出人命,不利于他的名声,这使得我对他的印象略有改观。

  他一面拼着一面吃惊地看看我,犹豫一下,内力一点点开始加大。我才不会
傻到和他血拼到底的!

  我使出本门派的看家本领:干坤大挪移。双手含着暗劲一错,他的内力便失
去了方向,我排山倒海的内力猛然一吐,这家伙闷哼一声,直接飞了出去。

  时间不过五秒钟,我拉着朱琳和丁霞掉头便走:天龙派的高手实在太多!


                (八)

  刚跑出没两步,天龙派的打手已经钻出来三四个,有的狂追不舍,有的招呼
同伴。武当派的弟子也有在场的,一时不知如何劝解。丁霞这个死娘皮还要甩开
我的手,意欲回去查看躺在地上的方家华。

  「他没事的,我们快走!」我向她喊道,天龙派的势力猖狂无比,连武当派
也要避其锋锐,我可不希望刚刚闯荡江湖,就招惹上这帮白道中的黑道。

  没跑出几米,我们身子突然一冰,一股凭空而来的奇寒裹胁了我们几个。有
一个影子从空中飞快地一闪而过,徐徐地落在我们的退路上。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好身手!」一个半边脸焦黄、半边脸通红的一脸异相
的老者阴阴地对我们笑道。

  「能在四招之内打败方家华,不会不敢留下名号吧?」

  「大明派弟子张逆天。」我沉声说道,眼角撇去,又有几个天龙派的高手追
了过来,有人一面抽出兵器,一面开始叫嚣:「敢动我们天龙派,杀掉他!」

  有两个武当弟子开始劝架,一个天龙派的弟子一脚便将其中一人踢飞。

  「大明派?没想到一个小门派还能调教出这样的弟子!你猛下重手伤我派天
杀舵舵主,也不留下一个说法?」老者阴森森地问道,双手一分,拦住了我们的
去路。

  朱琳脸色一变:「好像是恨天二老中的恨月长老。」

  「他意图对我妻子不轨,我未取他性命已经便宜他了。」我硬着头皮说道。

  「我马上便要对你妻子不轨,你也取我性命看看?!」

  恨月长老身形稍动,我尚未看清他的身法,一股飘忽不定的阴柔掌风便袭向
我的胸口,我本能地挥右臂相挡,左臂疾沉,挥出一阳指点向他的小腹。

  「这样的内力也能玩一阳指?」他长笑一声,右手招式未老,左手一挥,一
招更加难以琢磨、变幻莫测的冰凉掌风袭向我的太阳穴。

  我刚将右臂半抬,护住头面,左手食指与中指并拢,换成天山折梅手中的无
相合离指,点向他的腹部,朱琳却向我急道:「小心左胸!」

  她话音未落,恨月长老的右掌突然一滑,切向我毫无防备的胸部,电光石火
之间,我心随意到,身形一矮,以左手指力化出剑意,使出独孤九剑中的荡剑式,
将他这绝对无法破解的一招化解开来。

  恨月长老「噫」了一声,收住招式,脸色犹疑不定地看看我,又看看朱琳。

  正在这时,武当派玄鹤道长之子刘易和第二代中的大弟子仲良已经赶到,刘
易大叫一声:「八大长老不得在武当行凶!」随后竟插到我和恨月长老的中间。

  「我先行凶还是他先行凶?」恨月长老怒极反笑。

  可能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被人「冤枉」,狂怒之下他也不问面前之人是何身份,
冷笑一声,一掌阴寒无比的「焚阴化石」便袭向刘易,我一看不好,情急之下使
出母亲传我的朱道士的一掌「隔墙牵狗」,右臂从刘易的腋下探出,将他威力无
比的一掌生生斜牵向外,恨月长老大惊之下,反应依然很快,右臂将我伸出的胳
膊一粘一缠,便要绞断,仲良大喊一声,使出武当派太极掌中的最猛一招「太极
归无」,双掌使出全力,以近乎自杀的同归于尽之势,方才引得恨月长老松开双
掌迎敌,我趁机抱着刘易滚向一边。

  「恨月长老收手!」一声清脆的女声终于终止了恨月长老的第二轮攻击。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刚刚赶过来的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她一面向恨月长老
大声娇叱,一面抱着方家华查看他的伤势。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大明派的弟子张逆天,北侠刚才拦住我和我的妻子,言语行动中有些
无礼,我便和他友好地交换了两招。」恶人先告状也是我的本事之一。

  「无礼?你什么意思?」徐暴牙愣了一下,马上体会出我话中的意思。

  「徐小姐,现在我不想解释什么,你等他醒来问他便是。」

  她看方家华只是一时被我内力震晕,并无什么大碍,才稍收怒气。

  我猜她对我略有印象,一年多以前大别山下我曾与师傅助她擒下色魔小飞燕,
当时我惊艳于她的绝色风姿,不断地在她面前耍酷,给她多少留下一些深刻印象。

  方家华已经悠悠醒来,他一见我,双目赤红,如果不是全身无力,肯定要扑
上来与我恶斗一番。

  「方家华,你有没有意图非礼他的妻子?」徐暴牙冷然问道。

  方家华看看泫然欲泣的丁霞,眼角再扫一眼徐暴牙,板着脸一个劲地摇头否
认。

  徐暴牙再冷眼打量丁霞神态和方家华的尴尬表情,似有所悟:「这位女侠,
现在是张少侠的妻子吗?可惜啊。」她冷笑道。

  方家华噤声不语,丁霞见此情景,双目含泪,掉头便跑掉了。

  仲良见此情景,马上拉着傻愣愣的刘易走开,二人走开之前,向我感激地抱
拳道别。仲良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同情,刘易则一脸的感激。我也向他们笑着
挥挥手。方家华卧在地上,一直死盯着我看,目光中有无限阴毒。

  徐暴牙眼睛扫着已经远去的丁霞,又上下打量我几眼,大大咧咧地对我说道
:「你长高了些了,你师傅明大师还好吧?这一次好像没见到他。」

  武林五美的榜上娇花,果然有大家风范,她也不再搭理坐在地上的方家华,
这个家伙开始盘腿疏通郁结散乱的内气,狼狈无比。

  我还没未及回答,她又转脸对身边的恨长老和其他天龙派弟子道:「他们是
我的朋友,刚才肯定是个误会,你不用管了。」

  她肯定不愿这桩小事弄得满城风雨。

  其他人骂骂咧咧地散开了,恨月长老却未离开,眼神却有些犹疑地反复打量
着朱琳。

  「你干吧这么看我?」朱琳让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跟你很熟吗?」

  恨月长老慢慢地走近朱琳,朱琳刚向退一步,他身形疾动,一个箭步抓住了
朱琳的右胳膊。

  「我说奇怪,怎么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
法,真是这样!小娃娃,你叫什么名字,从何处学来的焚阴功?」

  我还未及反应,朱琳被他抓得芳容失色,左手一抬便击向他的胸口,老家伙
冷笑一声,一指点中她的穴位,朱琳吃痛,硬着嘴龇牙向他道:「我也说奇怪,
怎么也隐约感觉你的气场与我同出一宗,也还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还真是这
样!老前辈,我朱琳可不是从你们恨天二老处偷学的焚阴功。」

  恨月长老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更加不依不饶:「那你到底是从何处得到这种
功夫的?还有,传说在熊公岭下一百多头猪被一种奇特掌法截断心脉,死状悲惨
难述,落掌处的猪肉竟有三成熟,据考证非常像只有我们二老才会的焚阴掌,你
能给个解释吗?」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凌厉无比,杀气暴涨,我也暗运内力,蓄势待发,做好
营救的准备。

  「还有这样的奇事?焚阴掌法是江湖公认的最恶毒功夫之一,怎么会用在猪
这么善良仁义的动物身上?」

  朱琳格格笑着,矢口否认,「大师,至于这门掌法如何落到我的手里,说来
你也许不信,但我发誓,我没骗人。多年前我曾遇到一个乞丐,他向我推销了数
本小册子,一册只收几个铜板,有丐帮的打狗棒法,黄药师的落英神剑掌,九阴
真经,九阳真经,洗髓经,黯然销魂掌,当时我还年幼,信以为真,便买了一本
回去练,还遭到同门的耻笑,说我是上了当,谁知练着练着竟真的感觉威力不比
寻常,我买的是最便宜的一本,便是你们二位所习的焚阴掌法。」

  我正觉得这个解释非常不通,不料恨月长老却听着听着双目血红欲眥,他撼
动着朱琳的香肩,神态似颠似疯:「那人是不是姓周?」

  「好像是。」朱琳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你遇上了神丐周星星!?不可能!他每四十年才回中原一次,怎么让你碰
见了!你怎会有这样的运气?!」他大声叫道,一脑门的不相信。

  「这叫什么话?人家生得这么美,就不会有这种运气?」徐暴牙嚷道。

  恨月长老听徐暴牙此言,不由上下打量了一下朱琳,目光从朱琳高耸的酥胸
一直看到她可爱的小脚,流着口水点头称是。

  那种淫荡无比的眼光似乎可以透过朱琳的衣物看到裸体,朱琳脸色一红,双
腿紧并,娇嗔地白了恨月长老一眼。

  「那周星星是何等人物?」我好像从未听母亲和师傅提及过此人。

  「周神丐似来自另一个时空,为人洒脱滑稽,从不管你是世人眼中的好人还
是恶徒,只要机缘凑巧,你就能拿5两银子买下全天下所有最犀利狠霸的武功秘
笈!」

  说着说着,他替朱琳悔得不行,猛跺着脚狂喊:「他手上有无数的武林秘笈
至宝,你这个拿焚阴掌杀猪的白痴,为什么只买焚阴掌那种下三烂的掌法,最起
码也要买本黯然销魂掌啊!你……」

  他突然收声:「刚才我听见有人在说焚阴掌是下三烂的掌法,是谁说的?」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徐暴牙用她白玉般的手指点点他:「你自己说的。」

  他莫名其妙地大叫一声,翻着跟斗跑掉了。

  见他这样至性至情的异常反应,我们不知说什么是好,半响大家突然爆出笑
声,我看着徐暴牙笑得前抑后合,烂漫恣肆,不禁呆了。

  徐暴牙慢慢止住笑声,黑漆漆的双睛与我对视片刻,我的心脏突然加速跳动。

  「你说的是真的?神丐?」她有些不好意思,偏过脸问朱琳。

  朱琳脸色非常古怪,喃喃道:「……不应该是真的吧?」

  「那你的掌法……」

  「是恨月长老把他的掌法秘笈拉在峨嵋弟子黄慈那儿,慈儿后来借给我的。

  喂,逆天,是不是真有周星星这样的人啊?「朱琳还在震惊之中,话脱口而
出。

  「恨月长老怎么会把……啊,怪不得上次黄慈来我派时,见到恨月长老,表
情那样!」徐暴牙却开始自言自语。

  「哪样?」我好奇问道。

  「好像恨得牙根痒痒,但又好像还有些……」

  徐暴牙神色怔怔地看看我,突然脸色一红,说不下去了,粉嫩融光的俏脸上
闪现处子的婉约动人之美,我又一次痴了。

  方家华刚刚调理好内气,见我直直地看着徐暴牙,脸色极为难看。

  「……那她已经被恨月长老那老色狼给……」朱琳恍然道。

  「那条老色……虽然加入我派,只是为利所驱,为人猥琐狼伉,且勾引女孩
手法特别诡异,我总是离他远远的,妹妹你下次再见他,可要小心了。」

  徐暴牙虽是天龙派掌门之女,但心地非常善良,朱琳也默默地点点头。

  我晕倒,没想到杀猪事件竟引出这样一条绯闻,而且重创了我的心灵:小娃
娃脸、模样清纯、宅心仁厚的小仙子黄慈竟然被那样一条老狗采走了处女之宝,
我……必须对徐暴牙尽管下手了!

  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方家华已经咬着牙站了起来,他面色青白地向我恨声
说道:「在下还是第一次遇到少侠这样敌我未分、意图未辨、就说出手便出手的
痛快人,佩服之致!」

  你以后会知道我的行事风格的。嘿嘿!

  「北侠武功高出我数倍,我先下辣手也是为了脱身。再说,我无意夺人所爱,
北侠现在有徐小姐这样倾国倾城的红颜知已,料想也不会再看上拙荆的蠢笨粗陋,
以后再见面,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小门小派、小家小户。」

  听我狡猾地说出这样撕扯不清的含糊之语,声震华北的北侠方家华郁闷无比,
他哆嗦着嘴唇道:「尊夫人未嫁你之前,确实曾是我的朋友,但仅此而已!这次
见面只是想打个招呼,你不算夺人所爱,我也未曾染指禁脔!」

  徐暴牙再有不痛快,但当着我们,也只好隐忍不发。

  如果我是他,我现在最好的行动便是离开,待在徐暴牙身边越久,说的越多,
越让她尴尬。

  「不知张少侠今年年底是否要参加少年英雄会?」他意识到怎么也洗清不了
了,恼羞成怒到极点,开始下挑战书了。

  「我一定会参加的。」

  「希望到时不吝赐教。」他冷笑一声,拱拱手,便走掉了。

  徐暴牙沉着脸一直看着他走远,才转脸向我们干笑一声:「对了,张少侠,
朱女侠,不知大明派对会上推选武林盟主的事情有何高见?」

  「我师不在,我等无权就此事乱言妄语,不过,徐姐姐,我以为,以目前贵
派之声势,一举拿下全部50个名额也不是什么难事,届时尊父一定可以执武林
牛耳、掌天下之浮沉。」

  朱琳听出我称呼中的变化,眉毛一挑。徐暴牙则微微一笑:「晚上我派在武
当山下的鸿宾楼宴请天下武林英雄,请张少侠一定携夫人光临。届时我一定介绍
我父亲给你们认识一下。我天龙派虽说鱼龙混杂,铜臭熏人,但对少年英雄从来
都是青眼有加。出身少林派的南侠张岳也将正式投我门下,晚上他将向我父行师
礼,张少侠,请一定赏小女个薄面。」

  我回脸看看朱琳,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处,我便点了点头。

  南侠张岳为人极为骠悍不羁,不仅武功高强,而且野心勃勃,先反少林师门、
再反崆峒,最后反出东厂,被人称为武林中的当代吕布,连这样的人物天龙派都
能收服?!他们除了金钱,还有什么特别吸引之处?对此我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一定要去。」

  徐暴牙听到此言,也没什么表情,回首看看沉沉暮蔼中气势压人的肃杀武当,
微微叹口气,向我们摆摆手,便自去了。

  我和朱琳对视一眼,朱琳扁扁嘴:「心事太多了,偏那个名不符实的北侠,
还不会做解语之花,唉,谁能化解你姐姐的心事啊!」

  我和朱琳没走出多远,便发现丁霞在山路拐角处的一块悬石上坐着想心事。

  「霞妹,对不起,我出手重了些。」我把她搂住怀里,嘴上这样说辞,心中
却万般不是滋味。

  「我没怨你,我只是想,他当初对我那样,怎么说变就变,变成另外一个人
了……」

  朱琳叹口气,看看我,在这样的局面下,她也不知如何解脱深陷情网的师姐。

  「我们在山下先住一晚上,天龙派有盛宴款待天下英雄,我们也被算计上了。

  呵呵,天龙派富甲天下,大家吃大户去。「

  「问你一句话,你别介意,毕竟这事因我而起……他受伤重吗?」在下山的
路上,丁霞依在我身边,呵气如兰,红红的眼眶写着对方家华的无奈与对我的歉
意。

  「压根就不重,我怎么会伤了你的心上人呢?」

  我话一出口,便后悔不迭,不过心中却是邪火顿生,死死地搂着丁霞丰满圆
润的娇躯。

  「我的好弟弟,你怪我了?我的心上人,只有你啊。」

  丁霞觉出我的异样,看看朱琳走在前面,嗲声腻语地很小声说道:「小坏蛋,
看把你给激动的,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朱琳扑哧乐了一声,扭过脸来,拿手刮了刮自己的鼻子,逗起师姐来。

  「要么,你去看看他吧。」我继续逗她。

  丁霞咬着牙气道:「人家这样说,你还不信……你非要把我的心伤透才行吗?」

  「霞姐,我们老公心胸很大的,真不会介意,是不是,老公?」朱琳扮出一
幅可爱的表情。

  丁霞已是泪眼婆挲:「现在什么都晚了,他一定恨死我了!」

  下午,我们走进武当山下清风小镇,找到住处后,见天色已晚,稍稍整理衣
装之后,找到了鸿宾楼。丁霞推说头痛,没有参加。

  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不仅有很多武林大会上的熟悉面孔,还有一些奇装异
服、怪里怪气、甚至贼头贼脑的黑道人物,也一脸安然的出入其内。饭店看来已
经被天龙派包下,所有的角落都站满维持秩序的天龙派弟子,眼睛打量着所有的
来宾。

  我们两个被引到大厅靠角落的席位上落座,我细心地观察着一众人等。

  席中没有一个全真教和武当派的弟子。大会结束时李晓无限依恋地与我道别,
又陪着师哥师弟们回到观中继续她最后几个月的修习了。我岳父以逍遥派一派之
尊,绝不会参加天龙派这种张扬无比的拜师宴。座中多数是像我们大明派这样的
各个小门派掌门或弟子,当然,还有很多说不清来历的江湖独行客,或半正半邪
的高手,甚至经过洗白的前黑道人物。

  张岳出来时,在他身后有几个天龙派的重量级人物相陪,包括方家华。但此
时,气势最盛的当然是那个号称当代吕布的南侠张岳。我心中却在揣度,天龙派
胆量实在不小,张岳现在是东厂杀手的第一号通缉对象,他们还敢收留,并这样
大肆张扬,这不是摆明了要和东厂誓不两立吗?

  我对朝廷当然没什么好感,但也知道,以武林的力量去和这样一个国家强力
机构去作对,不可能有好果子吃的。也许徐小平觉得现在天下大乱,朝廷闇弱,
想拉起一股自己的力量?他有什么样的招数能引来这么多的高手?张岳根本不配
称侠,他那样的反复无常之人,一时为利所诱,倒也不足为奇,连丐帮的方家华
都死心塌地地加入天龙派,他脱离丐帮的消息传出后,一时无人能够想得通。我
耳边又响起丁霞的话,是啊,他怎么突然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正在没头没脑地乱想着,突然身边坐下一个俊朗青年,细细一看,却是刘
易。

  「你怎么来了?」

  「我是代表我父亲参加的。我父亲让我转告你,一是表示感谢,如果不是你
那神出鬼没的一招,我肯定受到重创。仲良师哥都说那一招简直太神奇了!本来,
来我们武当的全都是我派的贵客,无分贵贱卑高,我派皆奉若上宾,天龙派在武
当上仗势欺人,以强凌弱,甚至将我派的一名弟子踢成重伤,那个方家华活该受
一下教训!其二,父亲要我通过你向尊师问个好。他挺想念明大师的。」

  「我一定转达。」

  我藉着灯光细细打量一下刘易,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虽然武功
也不差,但细皮嫩肉的长相和纯洁无暇的眼神一看便知其优越富足的出身,我们
实在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晓妹再有几个月就要下山了,这几年蒙你父亲和贵派上下的照顾,我做为
她的未婚夫,实在感激不尽。」

  我故意提到这一层意思,怕他不知道我和李晓的关系。

  刘易抬头看看天花板,好半天,才转脸向我温和地笑笑:「晓妹……李晓时
时都牵挂着你呢。」

  这时,张岳已经开始对着众人侃侃而谈:「在座的,有很多是我的朋友,也
有很多曾是我的敌人,大家都知道我的为人,不敢太自夸,义气二字,我是放在
第二位的。」

  他顿顿嗓子:「第一位的,便是师长。」

  说到这里,有人便暗笑。

  张岳脸色一变,指着一处:「你笑什么?信不信你吃了这顿饭,呵不了下泡
屎了!」

  笑声顿止。

  「听人说,这个张岳反出少林的时候,重伤了三四个绝字辈的一流武僧。他
的武功,和你比怎么样?」刘易悄声问道。

  「你说笑话吧,我怎么能和他比?」

  刘易低声对我道:「我父亲听弟子描述你和方家华、恨月长老的过招后说,
明教张无忌教主的武功终于有传人了。我原来一直不知道,你们大明派原来就是
明教。」

  「几百年前的事了。玄鹤道长现在位列天下四大高手,上武当修习不过二十
年,武功已臻化境,才让人崇景至致啊!你父亲是从武当才开始习武的吗?」

  刘易摇摇头,「不是的,他……」

  他突然顿住:「你可别和别人说啊。」

  「那你就别和我说了,我只是随口一问。」我扭过脸去,接着听张岳越来越
收不住的演讲。这个家伙有极强的表现欲啊。

  「……少林寺我待了六年,六年的时间,我把少林功夫全学会了,他们却不
放我下山,说我身上有太强的戾气。我有戾气你们才知道?我从一生下来就把我
妈给拱翻了,我没点戾气去拜你们为师干什么?那我宁可去妓院学床技,还能追
追小妞!学武是为了杀人的!方丈便说我终于原形毕露了,费话!我忍了那么久,
学会武功还不露,我憋一辈子啊?你们要是我,你们露不露?我是个实诚人,只
说实诚话……」

  「不是,我父亲说他上武当之前曾经得罪过一个大仇家,所以不想说这事。
但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那个仇家早死了,而且,他也是无意中与人结怨的。我
父亲让我不要和任何人说这个……」刘易说话的声音极低。

  「你干吗这么信得过我?」我笑眯眯地问道。

  刘易白晰的脸红得像火烧得一样,他张惶地看看周围,挠挠头,想了半天才
说:「因为晓妹说你人好。」

  「你喜欢李晓?」我单刀直入。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不,我是说,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不,当成师
妹!」

  他越描越黑,脸红到不能再红,突然咬住嘴唇,看着我,狠巴巴地说道:「
我难道不可以喜欢她吗?」

  我很想问问他多大了,本来应该是与我同岁数的年轻人,怎么我觉得他像是
我侄子辈的呢?

  「你可以喜欢她啊。」我轻声说道,直视着他的双眼。

  「对不起,天哥,我……我,我不该喜欢晓妹的,」他的双眼突然蒙上了泪
翳,「我父亲说我是废物,我什么事也办不了,他甚至说我都不能闯荡江湖,我
……」

  我轻轻拍拍他的肩,坐在我右侧的朱琳也偏过头来好奇地看我,我赶紧示意
让她把头扭过去。

  「我们一起闯荡江湖,等李晓下山,我让她陪你一起来找我。好不好?」

  「谢谢你,天哥!不,大哥……对了,我差点忘了,我父亲想让你再上武当,
他有一件事,想和你当面交流一下。」

  我陡然警觉:「什么事?你父亲可是江湖人人尊重的老英雄,他说交流我可
不敢当!」

  那个家伙会不会也是想说些什么关于少年英雄会的事?他为什么找我?我疑
心大起。

  刘易看看四周,一脸恶心的表情:「天哥,我先回武当了。明天见。」

  此时,厅中央那个南侠在北侠不断地暗示下,非常不快地结束了演讲:「我
不怕越描越黑,我敢说我最尊重师长,但必须是理解我、给我施展才华的师长,
东厂那帮畜生,虽然给了我很大的施展才能空间,但他们中有小人,老要暗算我!
我不得不反出来……当然,我也看不惯他们残害百姓的手法。好!我要拜师,投奔
一位真正的明师。」

  方家华终于止住他的话,然后开始准备拜师礼,徐小平施施然走了出来。

  「我这位师傅,脾气好,人品正,心地善良,做事明白!大家不会对此有异
议吧!」南侠一出口,全场的气氛就尴尬无比。张岳的话怎么听都象反讽,徐小
平脸上表情也僵硬住了。方家华和徐暴牙也不知如何把那头蠢驴的话引开。

  「我的师傅最关键的一点,是没有私心!」张岳说完这一句,也觉出气氛的
异样来了。

  大厅静如坟墓,所有的天龙派弟子也不敢反驳,也不敢把话打断。

  「这话我不同意,徐掌门不是没有私心,而是私心太重!」

  我终于受不了那个白痴的表演,站了出来。[/font]

20537 2009-2-17 18:41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九)

  徐小平直勾勾地看着我,张岳也是一脸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转眼就要
翻脸,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稳步走到大厅中央,向众人侃侃而
谈:「在下只是武林中的一个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门派,原本对成立武
林联盟的事情就心怀疑虑,原因嘛,想来在座的各位也能体谅。九十多年前华山
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就曾经执掌武林,当时的武林中人均以为以君子剑为人和胸
襟,统率武林,武林各派不仅可以消弥隔阂,化解内斗,进可称霸天下,退可呼
应援手,绝对是一件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结果如何?更早以前还有数
不胜数的武林盟主,无一不是貌似怀苍生之志、秉持凛然正气、满口言义而耻于
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骗取天下信任,一旦权柄在手,则生杀予夺毫不容情,
淄珠必较狭隘贪婪,最后不仅自身身败名裂,武林也惨遭詈难、元气大伤!」

  徐小平突然愤然打断我的话:「小兄弟,你的观点太过偏激!君子和小人自
古便有明显分届,难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吗?!」

  南侠张岳已经忍无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着,他马上就要扑过来将我撕成
碎片,北侠方家华则一脸沉思地看着我。

  「徐掌门,君子和小人只有一念之差,一辈子执性修德之人,未必就会永远
道义为先,君子之名,仅能证明他过去行事没有偏差,并不能保证他将来也是君
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众,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间,还有一种人,逐利而
不忘义,服众而不屈已,虽然私心昭昭,但绝不舍弃公义,因而惠及帮众,进而
泽披天下者,这样有私心之人,我等却可以完全放心!」

  然后我转过脸,看着张岳,一脸不屑地说道:「南侠见识我实不敢苟同,试
问天下谁人没有私心?今天虽是你拜师之日,以你之为人,又怎么能知道徐掌门
眷眷私心之下,却藏着至大至仁的悠悠公义?我虽无福份拜徐掌门为师,但心中
早就以师礼相拜!」

  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双手,激动地说道:「唉,天下竟有你这等少年!不知
你小小年纪,有何经历,怎会出此愤世疾俗的言语!你的观点太过偏颇了,年轻
人!」

  方家华也走过来,向我沉重地点点头:「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错,我天
龙派聚敛无数财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颇多非议,但如今天下大乱,百姓受苦,我
派毅然舍弃薄利,勇担重任,徐掌门公义之深,我等弟子敢不云从!」

  所有天龙派弟子均起身与方家华一同向徐掌门施礼,徐小平捋须放声大笑:
「不想今日收了一个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家华,来,让这个小伙子与张岳一起
行礼,我派又添一员智将!」

  他然后才问及我的师承与姓名,我先自报家门,然后一脸为难地摇摇头:「
徐掌门,我对您老人家仰慕已久,但我师尚在,我怎敢违悖师尊,另投他人门下!
但我真想拜您为师啊,让我称呼您一声师傅吧,师傅啊,弟子万死,实在不能追
随您左右了!」

  说到此处,我哽咽难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脚下,一面以袖拭泪,一面偷眼看
徐暴牙的小脚。

  这个家伙脸蛋那么美,脚却一点也不秀气!可能人长得过于高挑(比我还要
高出半个头),于细节处便有些粗旷了,不过还是很想一摸!

  徐小平忙将我扶起:「原来你是武圣的后人!我曾经和你父亲打过数次交道,
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谁让他是武圣,武功不用说,为人又那么好,我心底还是
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后,我还曾经去拜会过你母亲,还曾经抱过你呢!
后来她不知带着你迁居何处,你不知道,我曾经多次派人找过你们,想把你们母
子俩照顾起来。你比你父亲见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后,武圣有子,我也是老
怀快慰啊!」

  他一脸的慷慨,我也是一脸的庄重,我们肯定都在以同一种猥亵的视角想一
个女人,圣洁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横陈玉体。紧闭的长长的眼睫,随着一双老手
的巧妙爱抚,而不断地颤抖着……

  徐暴牙把朱琳也叫了过来,我们数人主桌落座之后,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
牙的中间,乖巧地叫着义父和义姐,和他们聊得很起劲。方家华看徐暴牙不注意
的时候,拉着我的手,一脸诚恳地说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对!逆天兄弟,
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帅无比,我……我恭喜你们!」

  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拼命挤泪,但无奈泪腺太过落后,一滴
也没挤出来!

  「我应该祝贺你啊!贱内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闭月羞好,国色天香!」然后
我贴近他耳边,声音极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让我一亲徐小姐的芳泽,
我愿将霞姐让给你半个月,我是说真的,如何?」

  「家华,你和逆天说什么呢?你们刚认识,便如此亲近,为师我实在太高兴
了!说给大家听听!」徐小平乐呵呵地问道。

  方家华翻着白眼,神情无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后举杯饮了一
口酒,慢慢说道:「逆天他说他想拜您为义父,和徐师妹结成姐弟,认我为干姐
夫。」

  行,你有种!我刚做初一,你便做十五了!

  我咬牙微笑着点头,并补充道:「我刚刚要叫家华姐夫,但家华兄说,他一
定要在参加华山论剑之后,风光地娶到姐姐,那时我才能叫他姐夫!」

  「家华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家华呀!」徐小平大声说
道。

  「当然!两年不成便是六年,家华,我会等你的!」徐暴牙也慨然应道。

  方家华脸色腊黄,半响之后,才愣愣地点点头。

  「不过我可以先认姐姐,徐掌门和家华兄同意吗?」我兴冲冲地说道。

  「当然可以了。」徐小平笑道。方家华张了张嘴,什么屁也没放出来。

  「姐姐!」我做童真雀跃状,开心地叫道。

  我的亲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了,用我的肉棒插进你可爱的小肉洞中!

  徐暴牙迟疑了一下,脸色微红,妙目看我,眼光流转,美不胜收的可爱样子
:「弟弟。」

  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后,长长的眼睫毛便垂下来了。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
主意了。

  「虽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纪,便有这样不凡知识,而且听说
武功也和家华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家华是暴牙的未
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与暴牙结伴同行,不知你有时间没有?你
妻子朱琳先随我回青城山,我要给你们找套房子,你把你母亲也接过来,等你出
师以后,就来我这里,我的天龙堡就是你和你母亲的家了,好不好?」

  我回头看看微笑不语的朱琳和已经快崩溃的方家华,点头笑道:「当然没有
问题。」

  「好,就这么定了!

  徐暴牙则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怜的未婚夫。

  朱琳的美是一种邪气的绽放,丁霞的美是一种机械的组合,陈妤的美是一种
性感的诱惑,李晓是一种单纯之中的甜美与端庄,苏丽则是一种诱人玷污与强暴
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则是美得太正了!

  我太喜欢她的容长脸蛋和黑漆漆的双目了,沉默的时候会显得很非常深沉,
若有所思的样子,但一旦笑起来,则笑靥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样弯弯的,嘴巴稍
张大一点就是很俏皮的样子,稍小一些又显得很腼腆,虽然一点也不遵循古典美
人的范式,但面部线条生动柔致,可操性太强了!

  方家华余下的时候都很沉默,一个人不断地灌着酒,我和南侠张岳一直杯筹
交错,酒令不断,徐小平喝了几十杯之后便带着徐暴牙走了。张岳的武功真的很
强悍,内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将喝进的酒以内劲从手指尖激射而出。和
他谈话要非常小心,这个南侠有极强的虚荣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
天龙帮的目的,他马上从浮醉的状态中清醒,警惕地反问我对他投到徐掌门门下
的看法。

  方家华对他保持着客气而疏远的状态,对我,则是……呵呵,不用说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醉醺醺地起来找朱琳,在大厅遍寻不见,刚下楼梯,却看
见拐角处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个人的耳光。

  那个人被抽得双脸赤红,一点也不回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紧紧抱着朱琳,
下体紧紧贴着朱琳的下体,朱琳看起来好像挣扎地乏力了,除了愤怒,也是一脸
的无奈。

  恨月长老!他怎么缠上朱琳了?

  我原想大叫一声,将那个家伙赶走,隐隐又感觉内心升腾起一股阴暗的情欲
之火。用忍心大法提升内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内心反
复交战,如果换成丁霞或陈妤,我都可以忍受她们的出轨,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轨,
都让我异常痛苦。虽然她已经失身于他人多次,但我对朱琳的独占心理却越来越
强烈了。

  我闪在楼梯一侧,静静地聆听拐角处的动静。正是黎明时分,鸿宾楼内天龙
派的弟子全撤了,宾客也几乎散尽,现在身隔数米,几乎可以听见朱琳的喘息声。

  「大师!」朱琳终于收住手,「你的脸皮真够厚的!我的手都抽痛了!」

  「我帮你揉揉。」

  「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很讨厌啊!哪怕……人家的焚阴功没有被师傅封住,人
家也不会找你啊!」

  「你师傅狗屁不懂!这样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几乎武功全废了!我帮你解
开吧,在我的指导下,你不仅能很快地提高内力,而且还可以享受齐人之福,嘿
嘿!如何?」

  「不要脸!」朱琳的声音又些羞涩,「那种福仅是指男人的。」

  「女人也可以啊!难道你就不想不同的肉棒插进你的……」

  「你再说!不许说!」伴随着朱琳不均匀的喘气,她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你干吗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说了,我已经有老公了,我绝不会再对不起他!」

  「你以前曾经对不起他过?是不是和你师傅?」

  「没有,讨厌!」

  「那『人肉滚子』呢?我奉徐掌门之命,一直在追查那个家伙,据我调查,
那个用焚阴掌杀猪的傻丫头在熊公岭下面的小镇上,曾和他同宿一间饭店,同住
一间客房……」

  「你……」朱琳已经羞得说不出话来。

  「你给我一次,我就告诉你,『人肉滚子』曾在什么地方落脚过,你们大明
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绝世武功秘笈吗?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
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这条情报。」

  「你怎么知道他会关心那个秘笈胜过我?再说,你自己为什么不接着找他?
得到我,就有那么好……」

  「徐小平怕我独吞秘笈,不让我去找了,准备让他女儿去找。徐暴牙那么年
轻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着,肯定要偷嘴的,你就这么死心眼呀?」

  「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么好,老驴一样的老脸,半拉着红半拉子黄的,看
着难受……」

  「我让你难受的地方还多着呢!」

  「你还能让我怎么难受呀……」朱琳的声音已经低得快听不见了。

  然后便是一声娇吟,我忍不住偏头去看,眼前的一幕让我傻了:恨月大师已
经将手伸进了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耸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动着。朱琳只是紧闭
双眼,头向后仰,双后无力地搭在恨月大师的肩上。

  他们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师的大肉棒已经高高
地竖起,顶在朱琳的下体上。

  我的爱妻啊,你在感受他温暖的肉棒的同时,是否知道,你老公的肉棒也已
经竖立起来了?我已经开始罪恶地想像,朱琳的秘洞里已经有液体分泌出来了。

  正在我屏心静息准备「欣赏」下面的偷情之时,二楼大厅里传来愈来愈近的
说笑声。细听声音,却是方家华和张岳。

  朱琳听见人声,忙推开恨月大师,偏过身子向楼梯上看,一眼看见了我,她
俏脸一红,转脸又沉下来脸,气冲冲地哼了一声,转身跑掉了。

  「家华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着他的手,对张岳道,「我和家华兄
真是一见如故,说句南侠你听了别不高兴的话,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家华兄之间的
渊源。」

  张岳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识到我和北侠之间的矛盾,实际上他还非常想促
动我和方家华之间的关系朝一个更有戏剧性的方向发展,南侠和北侠相互讨厌几
乎是一个无法改变的事实:「此话怎讲?」

  「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家华兄的情人,现在家华兄的妻子又马上要成为我的好
姐姐,我们俩又是那种不打不相识的关系,你说你怎么比?」

  「操你们妈的,那我肯定比不上了!」他兴奋极了,大声嚷道,「这事在我
们村里特别多,一般不是整个头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家亲,但情况各有不同的,依
我看你们俩人的情况可能是二者综合一下,在离大炕一家亲之前,你们还要再比
划比划。为啥要比划呢?谁上谁下、谁先谁后,都得有个说法的。」

  「我现在特想与他比划,但是,我真怕伤了他,把他的小蛋黄给捏破了,我
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齐要给我脸色看的。」方家华笑道。

  「这样吧,今天上午我还有点事,下午,我们找个地方练练,大家什么招都
可以使出来,你要是能废了我,我自然连老婆带暴牙姐姐都奉还给你,我自此永
远退出江湖。如果我废了你,你也叫别叫北侠了,我都替丐帮觉得难为情,你该
那哪来的回哪去,好不好?」

  我当真动了杀机,不杀掉方家华,我可能会失去两个美女。他确实长得比我
高,比我帅,和我反应一样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气,心机也一样的深。我在他身
上看到了另一个我。对这样的人,绝对不能按常规出牌。

  我和方家华剑拔弩张地面面相对,张岳恨不得借我们两把刀子,当时就开始
比划。所谓险恶江湖,就是你尽管把人往坏了想,对你只有好处。

  这时,见我们一夜未归的丁霞找到饭店,在门口见到我和方家华的样子,吓
得芳容失色:「你们俩个,跟我来。」她搞明白我们只是喝完酒聊聊天,还是很
不放心。

  我和方家华互视一眼,跟着她走进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中。张岳这才无奈离
去。

  「逆天,我想和家华说几句话。你在这里等一下。」

  说完,她竟拉着方家华的手走开,直走到我几乎看不见的密林深处,两人的
身影才停了下来。

  我在一个小山坡上气得狂吼一声,无奈地等着他们。

  东方初晓,我抬头看林中的飞鸟一群群地飞出窝去觅食了,他们俩那里一直
说着话,有时身影也贴在一起,气得我妒焰如炽,很想杀死这对奸夫淫妇。

  但是我知道方家华的武功,不会在我之下。

  突然间,我觉得背后有极轻微异动,直觉某种我无法应对的危险突然间降临。

  促然之间,什么招数也来不及使了,我先迈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个
斜步,拧腰再一转身,在走到下一个方位之前,突然内息一滞:坏了!

  背后的偷袭者不知用什么方法,竟让我的内息停止流转,凌波微步是必须要
在内息的带动下才能走出来的,如果内息被滞,那么结果只能是……

  我无比狼狈地摔倒在地,甚至没有看清偷袭者的脸部,就被人点中穴道,扛
在那人肩上。

  偷袭者有两个人,他们将我扛起跑到树林的另一端,更为茂密的小丛林中才
将我放下,并解开我的穴道。

  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刚才的偷袭之人了,他衣衫褴
褛,蓬头垢面,须发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顿之中尚有股桀骜不驯之气。

  「你就是武圣的后代张逆天?」那名老者哑声问道。

  我点点头,不解地看着彭老头。

  「这位是丐帮最后的一名传功长老,外人皆以为他被东厂胡庭所害,锦衣卫
把一名长相和他相似的老丐当成他了,整个丐帮,只有他逃出生天了。」

  「敢问前辈如何称呼?」我恭敬地上前施礼。

  「不消提了。」老者意兴澜姗地挥挥手,「我们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们一个
忙。」

  「请讲!只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当义不容辞。」

  「一年前,在丐帮被东厂鹰犬剿灭之前,我们发现内部有奸细与朝廷勾结,
泄露帮中首脑的重要信息,我们便派出一名能干的年轻人,表面上脱离丐帮,实
则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

  「方家华?」我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肯定是他!

  「对,他受命加入天龙派,因为该帮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线,而且人多势众,
是较好的藏身之所。没想到丐帮竟全体赴难,天幸我们还存了一枚种子!」

  「好啊,太好了!」我言不由衷地说道,妈的这下可复杂了。丐帮一直是我
母亲非常尊重的一个帮派,她曾有言,我父亲曾受大惠于丐帮,如果他们有差遣,
一定要努力为之,以报父恩。

  「外人皆不知,你父亲的授业恩师是我丐帮的掌门,你也算丐帮的后人!」

  老者和湘西大侠彭政双目炯炯地看着我。

  我只好点头。丐帮已经没了,光留粒种子,又有什么用?我心里暗笑,又有
些感伤。

  「我们虽然留下了这枚种子,但是……这粒种子他不发芽了。」老者接着说
道。

  「不发芽?」

  「我和彭政愿意助他重建丐帮,但是他说他不想再脱离天龙派了。」

  「这算是叛帮重罪啊!杀头都是轻的!」

  「人各有志,再说,他以前也曾在丐帮立过大功,丐帮被剿后他还帮我们除
去了叛徒,也算为丐帮做了最后的贡献了。」

  「那你们?」

  「齐老坏曾将降龙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传于他,我们要他把这套掌法交出
来,他不交。」

  换我也不会交啊!想想这套威力无比的掌法只有你一人会使,那该多爽啊!

  「我们甚至用过武功胁迫,他都推说自己忘了。」

  「我这里有降龙十八掌的最后一掌,我这个传功长老只负责传这一掌。连齐
老坏都不会。你能否与他好好交往,将这十七掌掌法拿回来,我愿将第十八掌掌
法,威力最大的亢龙有悔掌法,传给你表示感谢。」

  「你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讲清?他肯定愿意的!再说,为什么找我!」

  老者无奈地长叹一声:「我和他说过,他说,他确实忘了。但我知道,他只
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

  「至于为什么找你呢,因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们听说你妻
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伤过他,他肯定想通过你妻子报复你……」

  「接着说。」我心的话,操你丐帮的妈,我知道你们要放什么屁了!

  老者红了脸,咬咬牙一气说出来:「你可以让你妻子假装被他勾引,然后捉
奸在床。他很重视目前在天龙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胁说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
把这事告诉徐小平掌门和他女儿徐暴牙,这是他的软胁!」

  「齐老坏生前坏到什么程度?他肯定是老坏的得意下属吧?」我转脸,很好
奇地问彭政老东西。

  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脸红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说:「这只是形容他鬼点子多。」

  「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我就没法子捉奸在床了,只能捉奸在野了。」我
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个方法。

  「少侠,如果你能替丐帮取回这套掌法,我们愿奉你为新掌门。」老者在我
身后说道。

  我回去找他们俩,发现丁霞一个人在原地含泪傻站着,一见到我就扑到我怀
里:「我以为你生气,不要我了!」

  「刚才……」

  「刚才我和他说了,我们下辈子再做夫妻吧,这一世,我只能跟你了。」丁
霞痛苦地说道。

  「其实你们才是真正的相爱,我在你眼里只是你可爱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让
我钻了你的空子。」

  我抱紧了她,心痛苦地紧缩到一起,下面的话万难出口,但是也只有出口了
:「霞姐,你主动给他一次吧,我不反对,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来往,只是不要
让我丢了脸面。」

  丁霞愣愣地看着我,突然抱住我放声大哭:「姐姐刚才骗你的,刚才……刚
才我主动地说我要给他一次。」

  「他呢?」

  丁霞丰满的身子在我怀中颤抖不停,她一脸粉霞,扭扭捏捏地说道:「他说
他也想要我。」

  我使劲掐了她一把:「贱人,你今晚就给他吧!」

  「霞姐好贱!我做完错事之后,你好好罚我吧。」丁霞说到此处,欲火已动,
将头埋到我的怀中,身子却扭个不停。

  「别急嘛,晚上我帮你找个安全的地方。」

  「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家只给他一次,他想怎么我都行!好不好?」

  回到客栈的房间,朱琳正准备躺下合一会眼。

  「琳琳,你生我的气了?」朱琳不喜欢我叫她琳姐,说这样听上去好像她比
我大许多。她说她更意愿当我任性的小妹妹,我只好叫她琳琳。

  「贱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将头背向我。

  「怎么还生气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没和你们打招呼,就与天龙派搅和在一起
了?」

  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声。

  坐在床上的她,脸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胭脂,眉眼如画,温婉秀美,上
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绿色长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云肩,下穿蓬张状的挑线马
尾裙,脚上两只白白的缀珠厚底鞋,俨然一个青春年华的绝色少妇。

  我喜爱朱琳,不仅因为她的灵秀聪慧,也是因为她不同于丁霞、李晓等女,
虽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着顺从的天性,她有着强烈的自我与平等意识,令
我时时渴望能将她彻底征服于胯下。

  「我还不知道你!武当派的玄鹤道长才是真正的深沉难测之人,他将来肯定
会是你的对手。你初出江湖,绝不是图得一时的萌荫,或者大树低下好乘凉,你
希望在混水里摸鱼,我猜得对不对?」

  「那我的目标是什么?」我不由暗叹她敏锐的观察力。

  「你的目标绝不仅是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强体操,我猜,你有
很大的野心呢!」

  「你会帮助我吗?」

  「你说我会不帮助你吗?你这么说才没意思呢,」朱琳板起脸来,「你把我
当成你最锺爱的妻子,我自会帮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会帮别人。」

  「别人?」

  朱琳调皮地反问我,「你猜他是谁?」

  「帮那个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

  朱琳一面点头应着一面笑着转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见犹怜的娇美肉体,沿
着朱琳桃色对襟长衫的领扣处将手伸了进去,并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是不是被
恨月长老弄的有些难受?」我低声笑道。

  「人家就是气你,」朱琳细长弯月的眼睛漾开动人的波光,「刚才明看见人
家被老坏蛋非礼,却不下来救人,弄得我只好顺他……」

  「你讨厌恨月长老吗?」

  「当然了!那么丑,也要打人家的主意……」

  「『人肉滚子』和你分手前,说他可能去华山,但现在到底在哪儿,我们其
实没有数。我是真的急于找到他啊!」

  「那你想怎么着?」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脸色一片迷人的绯红。

  「你给恨月长老一次,让他告诉你,他关于亲亲的线索,好不好?」

  朱琳将枕巾拉到脸上,只是摇头笑着不说话。

  没在她身上忙活多长时间,因为我一直盘算着,还得回次武当,只好意犹未
尽地从她身上起来。朱琳一面拿方巾拭着下体的淫水,一面吃吃地笑着道:「我
只是要你换个姿式,你就扭手扭脚的,这一次表现较差,贱妾不甚满足。」

  「喂,这话不是你原创的吧!那你想办法满足一次?」

  朱琳手托香腮,抬头看着红罗帐,做痴情女生状,幽幽长叹一声。


                (十)

  到中午时分才上得武当山,刘易和李晓将我引到一处别院。

  「不知你父亲有何事吩咐逆天。」

  「本来他有事想请你帮个忙,但听说昨夜少侠以半师之礼相称徐掌门,天龙
派徐掌门对少侠也是青眼有加,想必会委少侠以重任,我们区区武当怎敢再劳您
的大驾。」刘易眼睛看着别处,冷冷地说道。

  「既然这样,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我心中也有些暗恼,我又不欠你们武当什么情谊,站在哪一边可是我的自由。

  李晓直眉瞪眼地对刘易嚷道:「那我便送逆天哥下山了。逆天哥,我们走。」

  「易儿,你怎么能这样无礼!」

  玄鹤道长脸色不豫地出现在门口。他身边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迎向我们。

  「师傅一直在等着你,易弟不知深浅,你可别怪罪他。」

  我扑倒在地,想想师傅的惨死,压在心中数月的悲愤和惊骇半真半假地转化
在眼中的泪水,向玄鹤道长哭道:「道长,我师傅明大师被人害死了!」

  「可怜的孩子!我早就猜到出事了!进屋说吧。」

  玄鹤道长哑着嗓子,一脸至性至情的伤感。

  刘易、仲良和李晓将我扶进屋内。

  「唉,你师傅也是一时糊涂呀!」玄鹤道长一声长叹,「英雄大会散会时,
我听说那个号称南侠的无良凶暴之徒张岳将成为徐小平的关门弟子,一时好奇,
不解徐小平为何收这样的孩子做徒弟,后来竟打听到一个绝密的消息,就是张岳
那个无良之徒在熊公岭上看见你师傅和『人肉滚子』做交易的情形,然后将此事
报告给天龙派的掌门人徐小平,得到了他的欢心。然后,我立刻联想到你师傅这
次没有亲自来参会,很怕他出什么事,想找你来问一问,没想到,他竟然被害了!
唉!那个张岳肯定是自忖以自己的功力抢不到那本经书,索性投靠徐小平,再学
到一派的武功,那个三姓家奴,武功竟比仲良他们都要好!」

  「道长,您是说杀害我师傅的凶手是……」我一脸惊疑地看着玄鹤道长。

  但是,我的心中,突然对玄鹤道长有种说不出的厌憎。

  你试图愚弄我。老哥。

  徐小平绝对不可能是杀我师傅的凶手。

  在江湖上武功位列前三名的徐小平,虽然武功高出我师傅很多,也有一击之
下就可取我师傅性命的能力,但昨天晚上他拉我双手时,我从他双手的力道感觉
他的功法完全是纯正无比、霸道无比的崆峒十硎手,虽然戾气十足,但绝不同于
以阴柔绵细击断我师傅颅后神经的掌法。

  师傅的颅骨虽然碎成几块,但心细如丝的我早已看出,师傅所处的矮小密室
绝不可能容许这样从上至下几乎垂直角度的偷袭,一定是将师傅杀死之后再伪饰
出这样的伤情。我仔细查看后才发现师傅脖后的神经断裂,是伤于一种圆润如太
极的掌力之下!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我一见你,便觉出你有大智慧!」玄鹤道长用一
种对平辈人的口气,平缓地向我沉声问道。

  「我,我觉得,天龙派和我师傅的死有关系。」

  「你手中有什么证据吗?孩子,别怕,有我。」

  「师傅的头骨碎成数片,像是被崆峒派的重手法击中的。」我咬着牙,一个
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

  玄鹤道长和仲良互视一眼,俩人都眯起了眼。

  「徐小平让我陪他女儿去找另外半部经书,现在,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人
肉滚子』的藏身地点了。」我热切地看着玄鹤道长,很想了解他知道这个消息后
的反应。

  「徐小平他已经得到了逆天经,还要再得到强体操!」刘易激动地喊了起来,
「他一旦当上武林盟主,还有其他门派的活路吗?」

  玄鹤道长向他儿子大声喝道:「乱嚷什么!你瞧你这个样子,比你天哥小不
了两岁,你看看人家。」

  刘易可能被他父亲骂惯了,一开始只是脸色微微一红,但看到李晓一脸崇拜
地看着我时,脸色顿时暗了下去,小声地嘟囔起来:「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武林大
会上支持徐小平的提议。以他天龙派的少林高手的人数,他十有八九……」

  「我武当派倒是想多派几个少年高手,你行吗?」玄鹤道长一脸讥讽地看着
自己的儿子,「你把平时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点在功夫上,也许还能
进得了第一轮初选。」

  李晓和刘易的脸色都腾地红了起来。不同的是,刘易脸上是一脸的尴尬,而
李晓则羞恼参半。

  「师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贪婪,他是根本和枝叶都要得到…
…」仲良看气氛压抑,原本想岔开话题,一不留神却说出了实话。

  当然,得到逆天经和强体操,可比那个武林盟主的虚名管用的多了。武林联
盟的好手,实际上都上各派出的,谁会真正听命于所谓的盟主号令?

  「师傅,既然我还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现在就下吧,徐暴牙性情顽
烈,万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

  李晓飞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鹤道长说道。

  玄鹤道长早就知道她对我的爱慕,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好再说什么了。

  刘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晓妹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他顿了一下,
看我们都在他看,脸红脖赤地补充道,「……也许逆天哥需要更多的援手……」

  李晓回过头恶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鹤道长勃然大怒,指着刘易就要骂出声来,我忙微笑着牵起他俩的手,对
玄鹤道长道:「道长,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鹤道长无奈地长叹一声,对仲良感慨道:「武圣有子,强我十倍!」

  我心中只是冷笑一声:你连吹带捧的,当然希望我带着刘易一起寻宝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险恶无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纯良,虽然武功稍欠火侯,灵性可不逊别人,体质更
是天赋异秉。前一阵子从海外仙山来的一个得道高僧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的武
当山有一个纯阳之体的弟子,便是刘易,还有一个纯阴之体的弟子,便是李晓。
逆天你真要把李晓带走了,可欠我们武当一个大人情了……」

  他的话音未落,李晓便闪电般地飞出一脚。

  仲良的武功当然远胜李晓,他身形不动,右臂轻轻一揉一卸,右手反手便捉
住了李晓的小脚。

  李晓单掌挥出,击向他的面部,仲良身子一侧,李晓乘机收腿时,仲良却促
狭地将李晓右脚上的小花鞋脱了下来,露出一只素白袜子包裹的玲珑小脚。

  「你这个混蛋,还给我!」脸色绯红的李晓,鼻音中带着稚嫩的哭腔,羞恼
异常地向仲良嚷道。

  仲良和刘易都是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晓的小脚看着。

  李晓扭脸本想求助我,看到我的眼神也有些异样,怔了一下,羞涩地捂着脸
跑了出去。

  一种邪恶的气氛弥漫在混合着李晓淡淡体味的空气中。

  「逆天,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玄鹤道长语气艰涩地向我说道,「仲良,
你出去一下。」

  仲良出门时将门小心地掩好。

  我晃晃头,想赶走脑中盘旋的某种奇怪感觉。

  「十多年前,你母亲把李晓送上山来学艺。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武当派从
来不收女弟子。但当时我正想把阴阳双修和太极结合起来,创出一门新的武功。
我把这门功夫的情况和你母亲说了,她同意了。」

  仅仅是说了?!

  「我有意不教刘易本门传统的武功,只是教他固精壮阳的内功,将他打造成
纯阳之体。李晓那边我也更多地传授了一些阴华吸纳的气法。三个月前,我的师
弟从海外云游归来,他在双修方法有独到的造诣。我让他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孩子
的体质,非常适合修行我刚刚创立的太极阴阳磨。只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晓
是这样的关系。唉,天意弄人。」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这门功夫,虽然只是肉体的双修,却会让双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练,心火
便难以平息。你有盖世抱负,不要拘于小节,刘易一旦与李晓进行双修,武功必
然会有极大精进,而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这样对李晓太不公平了,她心里只是喜欢我的。」我看着玄鹤道长,小声
但坚定地说道。

  我可不想再让刘易染指晓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我的!

  「刘易对李晓情根深种,李晓也并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经常在一起厮磨。你
知道吗,我已经将阴阳磨的心法分别传给二人了。」

  「李晓知道详情?」我真的有些吃惊了。

  「她是个老实孩子,一直都听师傅的话。她只是提出,别让你知道这件事。」

  「那你和仲良为什么故意……」

  「你太聪明了。他们俩只是小孩子,根本瞒不住你。」

  「……好吧。道长……我就这么聪明?」

  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相信是徐小平杀了你师傅。」

  玄鹤道长的话好像一个个小肉丸子,从他粗大的喉结里滚了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问道。

  「我从没有说过是徐小平干的。呵呵。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定能查
出害你师傅的凶手。」

  我脑子有些糊涂,和这个老狐狸谈话很困难。

  而且,说了半天,他一点真货也没掏,却让我答应了他这个又答应了他那个
的。

  临下山前,我找到李晓,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内打包收拾行李。武当派尽是男
弟子,所以她只好一个人独居在一处小花园内。刘易在门外,愁眉苦脸地看着她。

  见我来了,他如获强援:「天哥,晓妹不同意我下山。我说我不是纠缠于她,
是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应。」

  我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那你保证,永远距我十步远。」李晓冲到他面前,眼睛微红,向他厉声道。

  「晓妹,你现在离他有几步远?」我开玩笑道。

  「傻哥哥,你还帮着他?……我不下山了。」

  李晓紧咬嘴唇,两缕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含泪的双瞳。

  「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平时我见你们都还处得挺好的呀!怎么我一来,你就
对人家这么厉害?!」

  「我和每一个师兄都处得好,就他以为我对他怎么了,哼,自作多情!」

  李晓无比轻蔑地看着莫名委屈的刘易,扬头哼了一声。

  「晓妹,别这样对他凶巴巴的。以后我和徐暴牙在明处,你们俩在暗处,可
以算得上是夥计了,这样怎么行?把他吓着了。」

  我回头看看小嫩苗似的刘易,心中颇有不服:他也算纯阳之体?他真有本事
让晓妹对与他的房事甘之若饴?我倒要看看,我俩谁更行。

  想到这里,我又偷眼看看李晓趾高气扬的样子。小妮子好像一天一个样的出
落得真是水灵,虽然屁股还不是很翘挺,但……

  当刘易与她进行双修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挺得像只小母狗一样呢?阴阳磨,
阴阳磨,是不是就是指刘易的阳具磨着晓妹的阴户?

  想到这里,我腹中的内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动。我可怜的内力,比方家华还
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献妻了!

  「晓妹,你过来。」

  我拉着李晓的小手,另一只手拉住了刘易。别看李晓对刘易颐指气使的,但
对我却是一只乖乖猫。

  「我不希望你以后这样对他,你,将是我张逆天的妻子,而他,不仅是你的
师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负他。」

  李晓苦着脸,嘟着小嘴,五只细嫩纤长的手指在我手里,拼命躲着刘易的手
指。

  「天哥,你要再这样,我真要哭了……」李晓一面颤声说着,芳泪同时淆然
而下。

  刘易黯然神伤,从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晓深鞠一躬。

  「晓妹,我从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烦你了。我不陪天哥下山了。」说毕,转
身即走。

  李晓扑到我怀里,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却也说不出,只是小声哭泣。

  「晓妹,这样不好。你伤了他的心了。」我低声嗔怪道。

  「你回来吧。」李晓似怨似艾地向着他的背影叫道。刘易这个呆瓜却头也不
回,直出了她的小屋。

  「晓妹,你真的这么不待见他?」我轻轻地问道。

  李晓红了脸,轻轻摇摇头,嗫嚅了一会,小声道:「他老想打我的主意,可
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妻子,你还会这么讨厌他吗?」

  李晓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好吧,那你就自作自受吧!」

  她报复性地向门外大声唤道:「好了,傻瓜,回来吧。」

  话音未落,刘易已经出现在门口,向李晓痴痴地笑着。

  李晓转过身,扑到我的怀里,红着脸,眼神迷乱,对我颤声道:「我想和你
说件事。」

  我点点头,搂住她温软的小身子:「宝贝,说吧。」

  「师傅说要让我和他练一门功夫。」

  李晓的声音突然恬静如水。

  我不说话。

  「我不想让你知道这是门什么样的功夫。」

  「我不希望你看见我们在练。」

  「但我的心,永远都是你的。」

  我点点头。

  「那,我的亲哥哥,你,先出去吧。」

  然后,李晓恶恨恨地看着门口的刘易:「今天就要美死你!」[/font]

20537 2009-2-17 18:45

绿帽公走江湖(1-12) 作者:了了了

[font=宋体]               (十一)

  李晓在我记事时,便似乎是一个淡淡的影子,每年总有一两次出现在我的面
前,一身过于宽大的道袍和沉甸甸的道冠,虽然一点也不合体,但小丫头的温润
和恬美的长相竟令这些装扮显得俏皮可爱,难怪母亲对她锺爱有加。

  全身素净异常,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叫我母亲阿
姨,叫我哥哥时,带着一种自然的亲切,抱着母亲,或是拉着我的手在凤引山庄
跑来跑去,快乐如山间的小溪。但面对李斯白时,却只是拘馑地唤一声父亲,便
低下了头,一如她对玄鹤道长时的遵奉有加。

  李斯白没当上逍遥派掌门时,根本便是江湖上的一叶飘萍,无根无土,母亲
是他仅有的一二知已,李晓便别无选择地寄养在我家,成为我青梅竹马的小伴,
没过两年,又被我母亲送上武当。

  十岁的时候,我母亲和李斯白便为我俩定下婚约,并向我们挑明此事。那时
的她,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了,眉眼酷似母亲孟芊。我喜欢她,则更多地出于性
情的相近。可能是遗传的缘故,李斯白的无拘洒脱到她身上便是落落大方与从容
温顺。成为我的未婚妻之后,她对我的态度上好像一点没有什么彆扭,她甚至当
着我的母亲,做些本质上完全不同于思无邪的亲密举动,我无比尴尬的脸红令孟
芊放声大笑,而她只是调皮地歪着头,毫不掩饰对我的喜欢。

  她从十三岁开始给我写信,通过孟芊转我,每一封信的落款都是晓妹。晓妹
两个字代表的是纯净如月光的感情牵挂、皎洁如水晶的肉体忠诚。

  这样水银泄地般的思念,一直持续到现在,在午后阳光煦暖的花园中的她清
净优雅的小姑居处,她生生将我伸进她小衣的手,从她光滑如玉的小腹上推开之
时。

  我从她的两行清泪,知道这个生性淡泊的女孩已经伤感莫名。

  「好妹妹,不过是和你师哥练一门内功,干吗要生离死别的样子?要么我先
和你修研一下你们武当派这个神秘的功法,让这位小帅哥先在外面等等?」

  我忍住心痛,扮出一幅笑脸,逗着面前的两个小孩子,不,一对即将合体的
壁人。无论我心里怎么彆扭,但也不能否认刘易的长相相当讨人怜爱,连对我情
根深种的李晓,也无法继续向刘易一味地发作了。

  「天哥,这个阴阳磨要的必须是处女之体。」刘易听到此言,咬着牙哀求道。

  「你胡咧咧什么!」李晓忙打断他的话,脸色惨白,生怕我知道详情。

  「这是什么功法,还要处女之体?你不会把我的晓妹给怎么了吧?」

  我抓住刘易胸口的衣服,作出要打他的姿势,其实却是将他拖到床前,李晓
的身边。

  「晓妹,我不想瞒着天哥做对不起他的事,宁可不和你练,我也不能这样做。」

  李晓圆睁双目,小指头点着他的额头恨恨道:「你告诉他再练,就能对得起
他?对得起我?对得起我们俩?!」

  「如果天哥不同意,我宁可一辈子成为普通人,也不愿当一个破坏他人幸福
成全自己的所谓大侠!」

  我不作声,看着面前这对玉人,突然之间,我感觉其实他们俩才是很般配的
一对,沉沦堕落至我这样对师傅之死都无所谓的所谓武林侠客,境界与心地可能
和『人肉滚子』相差不多的。但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未婚妻即将失身他人,而且
有可能通过双修与他人达到肉体的至高愉悦,心里自有一万个不情愿。

  「……师傅对我有养育之恩,胜过我的父母,我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傻瓜…
…」

  李晓突然收口,满脸通红,言语中一不留心表达出来的亲呢,原本是和他同
门多年相处的默契与亲呢,但此时此地此景中,却有一种令人莫名心悸的暧昧。

  「到底是什么玩意功夫?」我忍住酸意,假装好奇地问道。

  「天哥,其实,这是一门……」

  「不许说!不许说!」李晓急赤白脸地拼命去捂他的嘴。

  「不说也行,那你们现在练给我看看吧,不算偷艺吧。」

  「啊,好哥哥,那可不行!」李晓怔在那里,呼吸急促,面红潮红,死命地
摇头。

  「天哥!」刘易突然向我跪下。

  「干吗行此大礼?」我连忙拉他起来。

  「我要和晓妹行男女双修,天哥,我知道,这样太对不起你了。但是晓妹和
我从小就被塑造成纯阴纯阳之体,通过我父亲创造的这门功法,我们俩的武功都
能得到极大的提高,如果不修行,我这一辈子就算是个废人了!」

  李晓沉默下来,怔怔地看我片刻,突然转过脸,将身子伏到床上缨缨哭泣起
来。

  我沉默不言。

  「如果天哥能答应,我这一辈子,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永远追随您!大哥!」

  「唉,易弟,你叫我怎么回答!你起来吧,你快起来吧!你这是不逼我吗?
……好吧,我答应你了。」

  「谢谢天哥!」刘易竟实实在在地向我叩首。

  李晓止住哭泣,一咕噜从床上坐起身来,尖声向我们道:「你答应我可没答
应!」

  见刘易一脸喜色还写在脸上,她怒极,使足力气一脚将他踢个跟头。

  刘易明明能够躲开的,但却实实在在地挨了这一脚!

  「师傅之命,我不敢违,我自己的性命,我还不能左右吗?哥哥,你说一句
话,你是不是不要我当你的妻子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扬臂将掌锋对准自己修长的脖颈,眼中竟是两团烫人的火
苗,直直地射向我。

  「我当然要娶你为妻!」我惊声喊道。

  「那你怎么会答应……」她奇道。

  我眼珠一转:「你原本就不打算告诉我,既要和他偷着双修,又不想离开我,
原来你还是个花心小丫头,想偷着摸地脚踩两只船啊!」

  倒在地上的刘易原来一脸痛色地摸着肩,忙插嘴替李晓辩解:「天哥你误解
晓妹了,她对你可是全心全意的!」

  李晓看着地上的刘易,知他刚才故意没有运劲抵挡,右肩处肯定受伤不轻,
心中怨气才有所缓解,万般无奈之下,白玉般的小指头点点他道:「算你狠!你
过来,我看看伤着没有。」

  他们师兄妹这样的情景原本很是普通,但李晓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幕还别有
曲衷,出言后马上后悔,红着脸急切地向我表白:「我……我只是替他揉揉伤处
哩。」

  「从今而后刘易也算是你的哥哥。」我一面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一面笑着拉
刘易坐到李晓的身边。

  说句实话,对于青梅竹马长大的伴侣,我更多的计较是心灵上的忠诚。哥哥
的称呼,对我而言,承载了晓妹太多的深情寄托,我起码不希望现在李晓就这么
称呼他。

  李晓听到我的话,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看到我脸上特别的表情,突然明白
了自己已经深陷到一个什么样的局面中,用双手捂住了娇俏的小脸,双腿一阵乱
蹬,同时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噢……可我怎么能一女配两男……」

  李晓刚刚换下宽大的道袍,穿上母亲为她婚后生活准备的一件薄薄的蛋青色
绸衣绸裤,床上这么一缯蹬,修长小腿至脚踝处的雪白玉肌全部露了出来,两只
小脚虽然被素青色袜子包裹的严丝不露,但更是别有韵致,刘易的手有意无意中
搭到其中一只上,令人暇思连连,血脉贲张!

  「叫他一声哥哥吧。」我不忍晓妹这样痛苦,言不由衷地劝道。

  「不,他就是师哥。哥哥就你一人!」李晓心有不甘。

  我眼见着刘易已经开始抚摸李晓的小脚,心中急痛难忍,听到晓妹此言,心
怀大慰。

  我克制住心中的不快,捅捅刘易,笑谑道:「你不是双修吗,连晓妹的小脚
也不放过?」

  李晓低头看看刘易边脱她的袜子边抚摸她的小脚,羞意大盛:「不许你乱动
我身体其他地方!」

  「哪怎么练?爹说身体各部位都要尽可能地亲密贴紧呀!」

  「你只可贴着,手不能乱动,答应我,好不好?」

  「这……我怕我忍不住。」

  他说着,看看我已经阴沉下来的脸色,终于咬咬牙,答应下来:「好吧。」

  「这个阴阳磨的双修,需要双方肉体尽可能地保持……亲密……接触,当修
行到最后关头,双方通过内息周转的合为二一,当修行双方达到极乐状态时,肉
体的……肉体的……结合部位甚至会变得透明。」李晓硬着头皮向我解释道。

  说到最后,她羞意难禁,低下头来,酥胸起伏不定,过了好一会儿,才温言
对刘易道:「你已经占尽我的便宜了,真的不许用手乱摸!好不好?否则,人家
就再也不理你了。」

  但我听出,她的言语中已经露出绝望之下自暴自弃的味道。

  「我保证!只碰双修时必须碰的部位!好妹妹,这下你放心了吧。」

  「哼!这才乖!」

  李晓再也向他狠不起来了,说完这话,还忍不住向刘易做了一个媚眼。

  听到我轻笑一声,李晓脸色绯红一片,娇羞地向我叫道:「不许笑我!」

  我也连忙点头,胸中却是轻吁一口气。这样,晓妹的大部分肉体,还是清白
的,虽然关键之地即将沦丧!

  我脸上不由浮出一丝苦笑。

  外裤,上衣,小袜子,带着晓妹的体温和气息,一件件被刘易掷到我的手边,
一直到晓妹的内裤。李晓慢慢镇定下来,像一个初经人事的新娘子,难以觉察地
帮助着新郎进行第一次的人事,慌乱中不失从容、怯懦时更显诱人,开始主动地
配合着他的举动,闭上眼睛,侧身或抬腿任他施为。

  细致的臂膀,单薄的香肩,鲜嫩的玉腿,慢慢地展露在我的眼前。

  当刘易试图解开李晓的小肚兜时,清纯稚嫩的小男孩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有
得手。李晓不由轻笑一声,推开他笨拙的手,仍是闭着眼睛轻巧地解开上体的最
后遮蔽,然后递给了我。

  如象牙雕就一般的娇胴上,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玉兔跳了出来,椒乳傲人挺立,
圆润剔透,与周围那一抹淡褐色的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初绽的稚嫩花蕾,待
人采撷与品尝。

  光滑娇软的细腰,平滑雪白的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在刘易每一次假
装无意触动的爱抚之下,本能地发出阵阵地颤栗。

  李晓强忍即将经历人事的紧张和慌乱,与心上人观淫的难堪,抬起雪白的小
屁股,正待刘易脱去处女娇躯的最后屏障,刘易这个坏孩子竟然得寸进尺,对晓
妹提出感情的要求。

  「叫我哥哥。」刘易不知足地要求道。

  「就不叫。」肉体已经身不由已地做出轻微反应的李晓向他瘪瘪嘴,吐吐舌
头,做出一个怪相。

  「不叫?不叫我就吃你!」

  「你吃我?你敢吃我,我就……恼了……」

  刘易再也忍不住胸中的腾腾欲火,恬着脸,开始明目张胆地在我清纯的晓妹
肉体上大动禄山之爪,鹰狼之吻。

  晓妹声音低了下来,只是紧紧护住胸前的两团嫩肉,转脸面前墙壁,再也不
好意思面对我,其他部位也只好由他了。

  晓妹迷人的胴体横陈在小木床上,虽然天色已经有些黄昏,但夕阳的光线从
窗户中照到晓妹曲线玲珑、凹凸分明的肉体上,仿佛一尊玉雕冰琢的塑像。刘易
开始大肆抚摸和亲吻晓妹的全身,顺着她柔软滑顺的背脊,延伸到她翘挺的臀部、
修长的大腿间,不停游移、轻柔抚摸。

  口水沾到晓妹雪白如玉的肌肤之上,狼吻之痕虽然对我而言惨不忍曙,但对
于晓妹身上的刘易,当然是极大的收获和满足了。

  刘易开始向晓妹香臀中缝进攻了!

  我只能透过刘易的头和双手隐约看见晓妹圆滑的大腿中缝和香臀的接合之处,
高隆的花房被黑油油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刘易的双手正在期间大肆活动着,舌
头发出滋滋的品尝声,散发出来的淫水和体香弥漫在屋内。晓妹拼命忍住不发出
动情的呻吟,我知道她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但是从她玉腿不安的扭动和两扇小
屁股难以觉察地张合,我知道晓妹已经开始经历第一次的人事愉悦了。

  刘易完全将头贴到了晓妹的屁股上,两只手开始全面进攻李晓的下体。

  「哥哥,晓妹对不起你了。」

  我听到背对着我的李晓不无痛苦但已经全面放开的低声呢喃。

  「我的好妻子,我不会怪你的。你第一次破身之时,便是我和你成婚之时。」

  我说这句话的本意是想让晓妹完全投入地体会人生至乐,但没想到话没收尾,
我突然感觉体内的热辣无比的逆天内息开始第一次成功流转于小周天处的各大穴
位,并在我全身狂暴运行起来。

  「好的。我的哥哥,我……」

  晓妹话没有说完,这时言语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缓缓地将右腿抬起来,让刘
易的头钻到她的私处。

  晓妹依然背对着我,我再也看不到他们淫戏的细节,但想像之中,他已经开
始品尝晓妹的诱人鲜贝了。

  他用嘴巴将晓妹饱满的唇肉一分为二,舌头轻轻探头鲜红闪亮的嫩穴中,清
纯的晓妹浑身颤抖,玉腿勾住刘易的上身,纤臂搂住了刘易的头,时不时地发出
一阵阵令人迷思的娇吟和轻叹。

  「好多的水呀。」

  「啊……羞死了……都流给你这个家伙了……哥哥一点还没尝到呢,你好好
珍惜呀……」

  「那是阴蒂吗?晓妹?」

  「傻瓜,我也不知道啊。」

  「爹说要含着阴蒂反含挑逗,同时打通你的会阴穴。会阴穴是在这里吗?」

  「好舒服……不知道……不知道……」

  「天哥,哪里是晓妹的会阴穴?」刘易尴尬无比地抬起头问我。

  我正在聆听晓妹淫声浪语的刺激下,引导充斥各大穴位的逆天内息进入丹田
与会海穴。刚刚狂暴流转的内息,只走了片刻,就在我内心痛苦和压抑的状态下,
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当刘易这样问我时,我差点没晕倒。没想到二人实际上一点
实践经验也没有,竟会发生这种事。

  「晓妹,你翻过身来。」

  晓妹缓缓地扭过娇躯,春情流转的双目羞浪地看着我,红晕布满了她娇美的
小脸。

  她慢慢地将大腿分开,一只腿抬到半空:「告诉这个小傻瓜吧。」她的声音
绵涩无比。

  我犹豫了片刻。

  李晓深情地看着我:「天哥,我的心是你的。」

  我咬咬牙,心怦怦地直跳,贴近晓妹散发着迷人肉香和略带酸味气息的私处,
用手指给刘易指出晓妹的会阴穴。

  「还有,这是晓妹的阴蒂吗?」他一面问着,一面用手指揉着晓妹的阴唇。

  在这种情况下,我不由失声而笑:「这怎么是阴蒂呢。阴蒂是这里,那个已
经开始挺出来的小肉芽,亮亮的,你动动它。先不要用手,最好用舌头舔,那可
是我妻子的阴蒂,让你小子先享用了,可别给它弄坏了。」

  刘易张开嘴便要咬去,哪里能咬到?!

  「先用舌头从阴蒂下面向上挑动,再左右地拨动晓妹的小珍珠,对,这样,
……再用舌头压它,玩弄晓妹时你越玩的不堪,晓妹的阴蒂便越挺,这样,才能
用舌尖吸住它。这是在床上的肉戏,怎么玩都不算过的,别想着我在边上。」

  看到李晓在我言语的指导下,被刘易玩的欲仙欲死,羞态百出,我的阳具暴
挺起来,刚刚消失的逆天内息再次流转于体内。

  随着我的指导,晓妹眼睛失神地望着屋顶,纤细的弯眉越拧越紧,两只欺霜
胜雪的玉腿完全分开,在我言语的刺激和刘易舌头的双重攻击下,恬静如月的李
晓快要变成艳情浪女了:「坏……哥哥……你教师哥坏……这样对付我……我…
…我要报复你呀……啊……」

  我忍着心里的妒火攻心,双目不错珠地盯着李晓开始身不由已地痉挛的雪白
小腹。她的双手,只是象征性地护着她高挺的酥胸,两只小而精巧的乳头从指缝
露了出来,饥渴地期待着被蹂躏和征服。

  「晓妹,你别再想着你是我的妻子了,这时候,该放开就要放开一些,我看
你的浪液还不是很多。一会儿经人事的时候会疼的。」

  「啊……不能……我就是你的妻子……」

  「这时候,你就别抱着这样的念头了,好妹妹,叫他一声哥哥吧。」

  我刻意压抑住心中的痛苦,不再让心中错乱的念头影响到我引导逆天元气的
行经路线,并强迫自已把眼前的这一幕当成一种极大的「享受」。

  「叫我哥哥,我就死心踏地爱你一生,好不好,晓妹?」

  刘易突然抬起头,不死心希望得到晓妹的芳心。

  「坏……你别……停……」

  「叫我,我就继续……」

  「不……好吧……哥哥……」

  晓妹说完之后,娇怯怯地拉着我的手,生怕我不高兴。

  「我心里最爱的人还是你。」

  「你就分一点爱给他吧。」

  「他这么欺负我……我叫他坏哥哥……你是好哥哥……我十分之九的爱给好
哥哥……十分之一的给他……坏哥哥……只爱一点点哦……好死了……」

  刘晓的舌尖终于成功地吸住了晓妹充血而饱涨的小阴蒂。

  晓妹的娇臀一阵颤抖,阵线全面瓦解。当刘易搭在她小腹的双手伸向晓妹的
雪白丰挺的酥胸时,李晓再没有推开。

  那双手,在晓妹的乳晕边上盘旋了一会,终于彻底地攻上了高耸的乳峰。

  刘易一面根据太极阴阳磨的心法打开李晓的会阴穴,注入极阳内力,一面用
嘴巴将晓妹弄得欲颠欲狂,到晓妹的阴户流出一股清清的阴精时,他贪婪地吞食
起来。

  然后,他压到晓妹的赤裸上身,含住了她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
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晓妹如同浑身触电般,长长的呻吟了一声。他的一只
手则握住她晓妹另一侧娇挺的雪白椒乳,用食指和大拇指夹住那颗嫣红翘挺的美
丽乳头一阵随意地揉搓。

  晓妹终于开始发出淫言浪语:「坏哥哥……你把人家全部都霸占了呀……你
还吃我的乳头……当着好哥哥的面……啊……我怕了你了……坏哥哥你快点开始
与我……双修吧……你把人家那里欺负坏了……痒死了……好难受……」

  晓妹的双腿开始烦燥地扭动起来。她体内的纯阴之气已经被刘易的纯阳之情
攻入,这个温顺平和的小道姑便变成一只只渴望被全面占有和疯狂蹂躏的雌性动
物,所有的道德教条和一惯的性情操守彻底地扔到了脑后。

  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了刘易的后背,小肉穴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浓
密黑亮的阴毛丛里,丝丝晶亮的爱液正从那粉红的肉缝里汨汨流下。

  刘易紫胀的大龟头已顶上晓妹湿滑无比的阴唇,勉强地挤进她窄窄的小肉穴
的前端。

  「先别进,等一下,傻瓜,」她媚眼如丝地扭脸看着我,「哥哥,你刚才说
什么来着?」

  「我说,你被他破处的时候,便是你和我成婚之时。」

  「那……坏哥哥做我们的证婚人吧。」

  「好的。」我心中的苦涩再次升起,比朱琳失身给亲亲的时候,甚至更加强
烈。

  「坏哥哥,亲亲坏哥哥……你愿意做我和好哥哥的证婚人吗?」

  我扭头看了一下李晓的私处,在晓妹私处的坟起处,可爱的嫩穴口已经吃力
吞进了刘易粗大龟头的肉冠,阴茎的部分正在向里深入。

  「我愿意!」

  随着刘易不无痛苦的一声干嚎,他粗暴地将他粗大的玉茎齐根插进了晓妹娇
嫩无比的阴穴之中。

  随着刘易直来直去的大力抽插,晓妹也忘形地上下挺动着她撩人的雪臀,任
由刘易龟头上的肉稜刮弄着自己初经人事、娇嫩无比的肉壁,爱液随着淫言浪语
一同泛滥,随着令人心律失常的「噗哧」「噗哧」的交合声一齐灌入我的耳朵。

  「呀……坏哥哥……你……玩死我了……」,晓妹发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啊……他……占有我了……老公……我刚结婚……就失身给他了……啊……好
舒服……好死了……呀……」

  由于晓妹的纯阴之气和刘易的纯阳之气终于交合到一起,引起双修者的快感
几乎是一个接着一个。

  「坏哥哥……你开始运气吧……把我做为练器……好好地使用我……啊……
别怜惜我……越粗暴越好……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就是你的一个物件……啊
……爽死了……又痒又麻……一直痒到我的心窝里了……快插……使劲捅我……
我快到了……不行……了……」

  刘易突然眉头紧皱,好似体验到难言的快感,脸色开始有些异常,眼神也直
直地看着他们的结合处。

  晓妹也似有同感,撑起身子看自己的小腹处,在羞意难禁之下,盯着刘易,
轻柔地唤了一声:「坏哥哥……」

  我随着他的目光一看,无比惊讶的同时也五内俱焚:晓妹小腹处的雪肉嫩肌
竟然变成了半透明的,不仅可以隐约看到晓妹下体的膀胱和小便通道,更能清楚
地看到晓妹的阴道和子宫内的情形:一根粗大的阴茎直直顶到晓妹的子宫口处,
品尝着晓妹阴穴之内的鲜肉,龟头的马眼处是不断狂涌而出的处女宝贵无比的至
阴精华,被马眼贪婪地吸收着。

  「你给你的坏哥哥流了好多啊!」我醋意难平。

  「好哥哥,对不起你……坏哥哥你还要使坏……啊……」

  我抱起晓妹,三人一同盯着晓妹的下体处看着。

  刘易的玉茎缓缓地顶进了晓妹的子宫口的花心之处,花心之处有两三瓣的花
蕊,死死地包着刘易的龟头,刘易继续向里深进一步,却也无法突破最后又紧又
窄的小小关口。

  我怀中的娇羞清纯的小爱妻,看着自己的爱侣这样盯着被其他男人的阳具侵
入花心的情景,早就酥软成泥了,只有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还痉挛似地紧紧抓
住我的胳膊,柔若无骨的娇胴努足了最后的力气,无比缠绵地问我了一声:「我
让它进去射吧。」

  我点点头。

  也不知晓妹哪来的最后力气,她一面看着自己的花心,一面拼命地顶着刘易
的下体,痛感和快感同时上涨到不能承受的人体极限,花心终于被那根粗大的玉
茎捅开了。

  李晓脸色惨白,双足使劲一蹬,脚弓和小腿都成了一条直线,她的手指完全
陷进了我的肉里:「我先丢了!」

  「我得到你了,晓妹!」

  「坏哥哥,我全给你了!」

  李晓的子宫内数股阴精如大霸决堤般狂泄如注,同时,刘易龟头的马眼中一
股股阳精也是全部注入李晓的子宫之内,滚滚热精浇得晓妹几乎失去意识。


               (十二)

  当刘易从李晓身上爬起来时,李晓突然哭了。刘易穿好衣服后,劝慰了几句
都不得要领,晓妹一面无声地流着泪,一面拿一方白巾擦拭着下体流出来的初红
和淫液,当我伸手去抚摸她的脸时,她将半边脸都压在我的掌上,反复地摩挲着,
表达出无限的谦意、柔情和爱怜。

  过了一会,李晓在沉默中将衣物重新穿好,然后找了面镜子,仔细地对镜整
容,理好刚才在床上销魂时揉乱了的一头长发。最后,她抬头婉尔一笑。

  「好了吗?」她问我。

  「好了,我又多了一个美丽的妻子。」

  「嗯,你写信告诉阿姨,不,妈妈吧。不过……可不要说细节啊!」她说道
这里,才定定地看了会刘易,长叹一声,缓缓道:「你去禀报师傅吧,说我们已
经……那个了。」

  她虽然俏脸微微一红,但语气中除了冷淡之外,还多了一丝冷然的陌生感。

  然后,她不无恨意地将那方沾满了她宝贵初红和浪水淫液的方巾塞到了刘易
的手中。

  我的晓妹的宝贵的初红,就这样被他夺走了!

  刘易局仲地点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这间刚才还一室皆春的小屋。

  当刘易离开后,李晓半是幽怨半是感伤地看了我一会,突然扑到我的怀里:
「对不起,哥哥,真的对不起。」

  「晓妹,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别说这个,我们永远像这般相互体谅,好不
好?」

  「嗯。」

  「你别这么讨厌易弟了,我很喜欢这个弟弟,再说,他也是迫不得已。」

  「哥哥,你真好,我要一辈子爱你,关心你,忠诚你……」

  她的话突然噎住,片刻之后不无羞涩地自嘲道:「就差这么一点,我就是你
完美的妻子了。我恨死他了!」

  「真的恨他?说实话!」

  「嗯……讨厌!你好变态啦……」

  李晓使劲地拿小拳头捶着我的胸。

  「你们以后是不是要经常练这个功?」

  李晓羞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将头埋到我怀里,像只把头埋到沙里的鸵鸟,不
愿面对这一话题。

  「说呀。」

  「我现在也要和你双修,要不然得被你笑话死。哼!」

  李晓脸上红晕再起,一手解开头发,一手强拉着我上床。

  「呵呵,你也不洗洗?」我坐到床上,逗着面前心爱的女人。

  李晓愣了一下,才真正伤心地蹲在地上,绝望地哭了起来:「我是一个脏女
人了!我是一个脏女人了!我……我……天哪,我当时怎么这么傻呀!!」

  「好妹妹,好妻子,你不脏,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和过去一样地爱你,不,
更爱你了!!」

  「别碰我,我是脏女人!」李晓发狂似地推开我,在屋里狂乱地转着圈,「
我还怎么出去,我怎么面对这个世界?!」

  她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她在我满头大汗的努力宽慰下平静下来:「你是说真
的?怎么会有这样的内功?」她将信将疑地把着我的气脉,问我。

  「真的,不信你下次再和坏哥哥双修时,你把着我的脉试试。」

  「讨厌,我不和你说这个!」她娇滴滴地说道,「我想和你一走起,不想和
他同行。」

  「那你还怎么和他双修?」我正色问道。

  「不管了!去他……妈妈的,我再也不做乖乖女了,连师傅这样的要求,我
都已经满足了,我算够对得起他们武当派了!」

  她突然豁出去的样子。

  「好吧。我们现在就动身……不告诉他?」

  「为什么我们俩人中间又多出一个人?」

  晓妹好像完全不解似地,抬着看着屋顶,细声细气地问道。像感慨,又像是
无奈地接受。

  我无奈地一笑:「他一直在你身边呀,你和他也有十多年的同门之情。况且
现在……」我吞吞吐吐地说道。

  李晓终于长叹道:「老天爷,我才刚到十六岁呀,你给我出了一个这样尴尬
的问题!」

  我抱着李晓坐到床边:「面对吧,谁让我们都是江湖儿女?」

  李晓点点头,转过身来抱着我的头,羞涩地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告
诉你,不管我怎么和他……在床上……浪言胡语,在床下,我心里连十分之一的
爱都不给他!我去洗洗,你先上床。」

  「我不嫌,来吧。」我抱住了李晓开始发烫的火热娇躯。

  「不,不……真的不行,还有些他的东西,都干了,你肯定会不开心的。」
她小声道。

  「傻瓜,你把处女之宝给他我都没有计较,更不会计较这个了。下午是不是
爽死了?」

  「说什么呢,招打!」

  李晓作势要敲我,身子却一下子紧偎住了我。

  「要不是爽到极点,怎么会让他的东西射到你最深的地方?说!」

  我翻身骑到了美人的身上,开始撕去她上身的衣物。

  「好好……我说……我说……」李晓咬着嘴唇,吃吃笑道:「还不算差,啊
……别挠我痒……我说……好……很好……好不好?」

  「怎么样的很好?」我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衣物,开始占有下午的「失地」。

  李晓突然将一只手搭到我的脉上,「我说了……你会不会不爱我?」

  「你是我的亲妹子,我永远爱你!」

  「真的,好哥哥,我觉得和你好像就像亲兄妹一样,那种感觉……不仅感情
和心灵相连,连肉体和血脉都是相通的!好爱你好爱你!」

  「嗯。」我一面说着,一面将李晓最后的屏障脱去,顿时,她下体那种欢爱
后男女爱液特有的气味冲进我的鼻腔。

  「别闻!啊!」

  李晓搭在我脉上的手竟被我体内运行的逆天真气震开:「哥,你没骗我!」

  我将头埋到李晓温热光滑的雪白大腿间,手小心翼翼地伸进了那两片肉乎乎
的坟丘中间。

  「那……我以后还和他那个吧,为了你,我心爱的好哥哥,我愿意为你做任
何事!」

  「……十六岁的小色女,你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水?」

  李晓「呀」一声,用小手捂住了脸,酥胸剧烈起伏,顿了一会,才红着脸俏
皮又而腼腆地说道:「我的小妹妹肯定高兴死了,大小帅哥通吃,连哈拉子都流
出来了,她可不管她大姐姐我怎么难为情!」

  然后,她将两条脆生生的白腿分开:「你替我教育教育她吧!」

  直到掌灯时分,我们才从床上精尽力尽地爬起来。

  我不知道朱琳那边的进展,也有点担心丁霞那边的情况,便和刘易与李晓约
好了两天后在武当东南一个小镇汇合,然后离开了他们。

  我走了没多远,越想越觉得玄鹤道长的那句「查徐小平就能查出凶手」的话
别有深意,他似乎在帮我指明方向,但是,另外一个可能是他要将我指向一团真
正的迷雾。

  他会是我的杀父仇人吗?他会是我的弑师仇人吗?

  我一直觉得玄鹤道长不仅实力强悍无比,其行为也非常可疑,像是裹在一团
神秘的雾中。与少林、丐帮、全真等武林正道掌门相比,他最大的不同是野心太
大,与天龙派徐小平相比,他又城府极深。

  我又潜了回去。

  在月光的照耀下,李晓和刘易并排走在山路上,亮亮的石板路上写下两个长
长的身影。

  我用蹑步无影轻功,脚尖点在地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像一只灵巧的山猫,
远远地跟着他们。夜色下的山谷中安静如同坟墓,刘易絮絮叨叨的话清晰可辩。

  李晓则是爱理不理的。

  刘易非常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双修的话题,一会说起对闯荡武林的向往,一会
说到武当选派好手参加少年英雄会的事情,但李晓的情绪一直不高,到后来竟不
再理他,只管走自己的路。这让我对李晓的爱意更深了一层。

  刘易终于忍住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想牵着晓妹的手,晓妹只是闪避,刘易
这臭小子最后竟想揽着晓妹的腰,李晓有些慌张,使劲推开他,快步往前小跑。

  刘易一下子抱住了她,恶狠狠地问道:「晓妹,你下午的时候……说你会爱
我一点的!」

  这个傻小子,李晓刚刚和我做完爱,心里根本容不下别人,提别的事也罢,
一提这个,李晓肯定要翻脸!

  果然,「啪」的一声,晓妹扬手掌,抽到了刘易的脸上,虽然听起来不是很
重,但不像是打情骂俏的感觉:「你听好了,刘易,我告诉你,我已经是天哥的
妻子了,你是要敬重天哥,就不要乱来!」

  「晓妹,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再提了!」

  「你听着,除了那个的时候,你不能碰我一下!」

  「晓妹……我……你一点都不爱我吗?」

  「师哥,你应该知道答案。」

  李晓的声音听起来决绝而又生硬。完蛋了,傻小子,现在根本不是谈这个事
的时候,最多谈谈美好的往日,或是下山的准备。

  「我知道的答案,是你开始爱我了。」刘易沉声说道。

  「呸!做梦!」

  「叫我坏哥哥!」刘易再次环住了李晓的腰。

  「去死呀你!」李晓又惊又羞,死劲地想挣脱他。

  「我爱你,比天哥更爱你!」

  「你爱我,就不能强迫我,松开手!」

  刘易松开了手,但一只手紧紧抓住李晓的手,李晓使劲挣了几下都没挣开,
也只好随他了。

  刘易还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果然,他谈起了一些同门的趣事,还有和李晓
往日练功的情形,晓妹这才重新开心起来。

  我远远地看见他们时分时合的身影,心里很有些不是滋味。

  走到山门之下,刘易突然将李晓推到黑暗中,紧紧搂住了她索吻,我隐约看
见李晓在拼命挣扎着。

  我的手心突然觉得很凉,双手一撮才发现,掌心里全是汗,被冷冷的山风一
吹,掌心和心里一样凉。我是不是现身制止他?

  这肯定会把局面搞僵。我没有动作,只是观察着。

  慢慢地,李晓再没挣扎,两只影子叠到了一起。我再不忍看下去了,当着面
是一回事,背着我,则是另一回事。我撇开他们,潜进武当。

  武当派守夜弟子的武功太一般,我从云霄观一直溜到三清观,竟没有一个人
发现我,我也没有发现一个人。整个武派好像死绝了一样。我不知玄鹤道长平素
在哪间房中歇息,只是漫无目的地到处查看。

  在清冷萧瑟的真武观门口,月光亮如白昼,残破的大门前,一颗大树无风而
动,令刚刚潜行到墙角的我屏住了呼吸,匿伏在地面上。

  眼角突然看到铁蓝色的天空上约十几尺的空中划过一只大鸟,不,不是大鸟,
是人!

  又不是张导、陈导拍电子皮影戏,空中也没拉钢丝,十几尺高,这还是轻功
吗,简单是他妈的仙术,御风而行啊?!

  那人飘飘然地掠过真武殿的屋脊,飞向三清观那边。

  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毛瞎子的排行榜是一个大玩笑,如果世上有这样的轻功,
那么他的师傅,他的同门,他的弟子,都应该远远地排在曾参加过华山论剑的观
证大师、徐小平、玄鹤道长等人之前。

  我极小心地潜行到三清观,也不知那人是否在这里。

  三清观右侧辅殿,隐隐似有谈话声传来。我正犹豫着是否过去偷听,突然听
到里面一声低吟,一具人体撞破窗户跌落到院中间,打了几个滚才翻身坐起。

  是玄鹤道长!

  几乎与此同时,一个人影也沿着那扇打开的窗户飞了出来。

  「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武圣了!」

  飞在半空中的那人撂下这么一句话,身形竟如一只大鹰,直冲高空,一阵山
风吹过,便融入莽莽林涛之中了。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玄鹤道长对武林盟主一事根本就不在乎。

  那个叫武皇的家伙肯定令他头疼无比,如果那个空中飞来飞去的牛人也只是
他的手下。

  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父亲了?这话什么意思?我心中疑窦大起!

  我全身一片冰冷,因为联系其他的点点滴滴,我马上弄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
:他不去见武皇,就只能去见我死去的父亲了!我父亲的死和这个玄鹤道长有关!

  我母亲为什么要把李晓送来学艺?明大师说,我的杀父仇人是武林领袖之一!

  刘易说,他爹爹带艺上山的事不能和任何人说……

  玄鹤道长显然没受什么伤,他站起来扭扭老腰,便没事人一样地回到侧殿去
了。我正暗忖他们要找的东西是不是强体操,突然,已经进了屋的玄鹤道长透过
窗户向外轻声叫道:「进来。」

  他看见我了?!一时间我被极度恐惧所笼罩。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名很彪悍的身着道袍的弟子从角门处一道飞箭一样地
窜了过去。从他的身手可以断定,这名弟子比玄鹤道长的得意弟子仲连武功高出
不止一个档次!

  「师傅!」他立在门外,轻声叫着,「您没事吧?」

  「是零零发吧。你传令,把所有在外的红组弟子全部招回……把蓝组弟子也
招回,二天之内必须回来!」

  「蓝组也招回?」

  「二天之后,包括黑组的人马,三组人马全部行动,跟紧刘易和李晓。还是
那句老话,要是这边二代弟子中有人觉得异常,你自己把头割掉。」

  「是,师傅!」

  屋内没有再说话。

  那个零零发转了下身,但没有走。

  「师傅……」

  屋内没有声音。

  「师傅,您刚才说什么来着?三组人马几天之后行动?」

  屋内沉默了好一会:「两天。」

  「但您刚才说是……二天。」

  「……我刚才说错了。」

  「这就对了,二天在汉语的口语中是不常用的。」

  屋内一片沉默。

  「我爱我师,但我更爱真理。你可以说第一天,第二天,但不能单独地说,
二天。」

  「……我明白了,零零八。」

  这个热爱真理的弟子终于走了。

  看来,所有的势力都已经动作起来了,我不知『人肉滚子』会以什么样的方
式死,但我猜,可能会是他最恐惧的一种死法。

  还有这个可怜的武当派,怪不得弟子如此凋零,原来「玄鹤道长」根本另有
一套人马,而且全撒在外面了!

  玄鹤道长,我一定要揭开你的人皮,看看你里面到底是条狼,还是一个鬼!

  我静静地卧了好一会儿,才悄悄地离开这里。

  原本想立即溜下这个对我来说非常危险的地方,突然,我想看看,李晓是不
是还和刘易在一起?

  我直接回到李晓居住的小花园里,猜想她肯定已经回来了,就是不知刘易有
没有死皮赖脸的跟过来。我也不知道,万一发现了我不愿面对的事情,这个晚上
对我来说,会不会算一个糟糕到极点的夜晚?原来我一直凭直觉认定玄鹤道长的
可疑,现在终于发现他的可疑了,这可以证明我有准确的分析判断能力,但没有
想到,他身后竟有这么牛的BOSS?武皇。一般人敢叫皇吗?!倒,我何时才
能打通关?我会这么多精深的功夫,可没一样管用,原因无他,内力太逊呀,还
比不上刚才那个零零发,而他,还只是玄鹤道长的一名普通弟子!

  走到李晓的屋后,果然听到里面有说话声,不用细听便知道,是刘易这个小
王八蛋!难不成晓妹今天还能来第三次?我心里越想越难受,有些害怕,也有些
说不出的期待。

  我翻上房顶,无声无息地找到一处青瓦间的缝隙,俯身看下去:李晓他们好
像也是刚进屋。刚刚点亮好蜡烛。刘易再次抱住了李晓,李晓有些生气,对他小
声嚷道:「做也做了,亲也亲了,你还要怎么样?我累了,要睡了!」

  「我不想怎么样,好妹妹,只想听你叫我好哥哥。」

  看见刘易可怜巴巴的样子,李晓再也板不起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点
着他的额头说道:「讨厌,不是叫了你几十声了吗?好哥哥不在,你这个坏哥哥
就要篡位!」

  「你再叫一声!」

  「好吧……不过,当着哥哥的面,我只能叫你坏哥哥。我现在叫完,你就放
过我吧。好哥哥,好哥哥!」

  我听到这样清脆的呼唤,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想和你一起睡。」

  「那可不行!」

  李晓羞涩地推开他。

  「我想嘛!」

  「你把手拿开嘛!要不然我生气了!听话,好哥哥。」

  「我听话,但晚上我想搂着你一起睡。我保证不和你那个!」

  我万万没有想到,李晓竟然答应了:「好吧好吧,说好了就是睡觉!你帮我
脱衣服吧,我累死了。」

  说完,李晓便一头躺在床上。刘易跟了过去,将一双小脚握在手上。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李晓被再次脱光成一只小白羊。她羞涩地躲地了被窝里。

  刘易熄了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李晓一声娇嗔:「不要!」

  「我没动呀!」

  「你把手放在人家胸上……好不要脸……」

  「我不动行不行?」

  「你的手指这样碰着人家的乳头,不动……不动更难受!」

  听到这里,我心里除了酸楚,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这样挑逗我老婆,
真是服了!

  「你这样搂着人家……我怎么睡……呀!你那个坏东西都顶到人家腿……腿
中央了……」

  「它一下也没动呀!」刘易狡赖道。

  「它不动,我心里也……慌……你好坏……坏哥哥……」

  「叫我什么?」

  「……叫你好哥哥……哦……这样感觉好怪呀……我……腿中间……就是你
烫烫的坏家伙……哦……人家……人家……想再双修一次……你点我的会阴穴吧
……」

  「一天一次修行就够了……」

  「那……」

  「我和你行夫妻之事,好不好?」

  「哦……啊……你的手……要死了……呀……好痒……好……我同意……」

  李晓的声音嫩得要滴出水来。

  「同意什么?」

  「同意……你和我行……那个。」

  「哪个?」

  「行夫妻之事……啊……你老这么放着那儿……干吗不动……」

  「这样动?」

  「坏死了!连天哥都没你坏!」

  「那怎么样动?」

  「……嗯……放到我……小肉洞里……动……啊!!」

  听到这样的一声娇吟,我的心如同遭受重锤猛击,咬咬牙,硬下心,开始调
理气息,练习起心忍大法。

  这一次,我练了两个时辰,直到他们俩不再折腾,我才藉着黎明前的星光下
山。在下山的路上,我发现,通过心忍大法得到强化的九阳真气终于上涨到第二
级。

               (待续)[/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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