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命运三部曲】【全】作者:雌蜂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0

              159解救行动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这人贩巢穴已有一个多月了,但吴兴发他们还是没有一
点消息。我几乎是绝望了。他们对我的训练己停止,可能认为作为一个美女马己
合格。其它几个先来的女孩己陆陆续续被带走卖掉。在被卖掉的前二天,她们全
身披挂美女马全套装置,口中塞了个大号橡皮球,将嘴填得满满的。眼被一到大
黑皮罩蒙上,用皮绳紧紧五花大绑,双脚也紧缚与反剪的双手绑在一起,身体弯
成反弓状。脚镣铁链套在脖子上,从前面勒在脖套上,头只能往上抬。乳头链在
颈脖套前面脚镣铁链锁在一起。看这样子,即使不用绳绑,反弓在背后的双脚也
不能动。她们这模样无法站,也无法跪,不能仰卧,但她们不知何故也不愿伏卧,
所以只能侧卧,而且一动也不能动。时间长了,人都麻木了。我看她们难受的样
子,就每间隔二十多分钟帮她们从左侧翻到右侧,再从右侧翻过来。每次翻的时
候,她们虽口不能言,眼又不能看,但从其哼哼叽叽的发声看出其感激之情。同
时令我不能思义的是,她们流露出抑制不住兴奋的神态,两脸颊红通通,身体控
制不住的颤栗着,没有一点难受的样子。

  这些人贩子把她们绑好后,住住给她们住其静脉打上一大针管白色药水,可
能是强化营养剂之类。然后再运走之前,茶水不沾。一般在后半夜,来几个人将
其抬走。她们都知道抬走后的命运,想拼命挣扎一翻,但在这样严密的捆绑下,
充其量只能扭动下身体,一切都是徒劳。从人贩只言片语中,我隐隐约约知道我
们这种货色都是要偷渡到国外的,住住在路上要经过层层中转,历时几十天甚至
几个月。

  把她们陆续送走后,不知何故,再也没来新的女孩,这间房子里仅剩下我一
个人,孤零零地关在里面。可能考虑到以后要长途贩运,同那几个女孩一样,在
训练好后,其本上让我在这天坑里人贩巢穴里自由活动,也无人看管。反正我想
逃也逃不走,我在这里转了好几天,都无法找到出天坑的路,可见这地方的隐密,
我真怀疑吴兴发他们能否找到这里。

  最后的日子终于到了,那天早上,我刚出房门,那高个女人挡住我,命令我
脱光全部衣服,接着拿走房里一切用品。中秋时节的深山己很凉了,我赤裸身体
不敢出门。即怕冷,也感到耻辱。整整一天没人送来食品和水,我冻得蜷缩在地
上又饿又渴,正想晚上乘天黑去外面找上吃的,那高个女人又来了。先带我去灌
肠,反复几次,将肚肠里本来不多残存粪便清除干净,肚子里空荡荡的,几乎是
前肚皮贴着后脊梁,人软得都站不起来。洗个澡,然后简单化了妆,再仔细地给
我穿上那套黑色美女马装备。口塞换了个过去从未用过的大号的,而且头脸部的
马具皮带扣得比平时紧,嘴被口塞撑到极限,又被皮带勒得紧紧的,下巴一点也
动不了。开始很不适应,最后都麻木了。穿戴好后,待我我将体内少里尿液排净,
将贞K 带松开,前庭插入带有导线一支乳胶假阳具,后庭塞上橡皮棒,立刻下身
涨的有些难受,然后锁上贞K 带。她将假阳具上导线后端连在背后贞K 带上,而
前端收紧系在脖套前面钢环上。再锁上手掌上铁盖,上了脚镣,将乳头链和脚镣
链锁在一起,将黑皮眼罩蒙住我双眼就走了。肚里空空,饥饿难忍,但现在有饭
我也没法吃,只好曲卷着身子睡在地上。到了后半夜,感觉到进来几个人,首先
松开乳头链和脚镣链的连接锁,让我伸直身子仰卧在地上,在我右手臂上进行静
脉注射。药水刚进入血管,饥饿感立刻消失,一股暖流从右手臂扩散到全身,人
感到即舒服又兴奋。接着把我拉站起来,用皮绳反绑我。在绑的时候明显感到他
们很用力,绳很紧,但人处在亢奋中,并没有难受的感受,反而感到很刺激。手
脚全绑好后,他何将我放在地上伏卧,将绑在双脚上绳头穿过缚在背后双手腕,
用力一拉,我身体立刻反弓,双脚靠上双手腕。这时穿在假阳具上的导线紧绷起
来,阴道中的阳具慢慢变粗变长并搅动起来;兴奋一波接一波从下身往全身传递,
心跳加快,全身变得非常敏感。开始我还极力压制自己,但这种刺激越来越强烈,
后来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喊又喊不出,就拼命挣扎。那知越是这样,那东西搅动
越厉害,当他们把我手脚在一起绑好,将脚镣链拉过我头顶,勒在脖套上时,将
我身体反弓到极限;那阳具在里面简直是翻江倒海,我也支撑不住了,昏迷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身体感到阵阵凉意,好像在水中泡着,但象是给水草缠着,
想叫也叫不出声,想动也动不了,人受了惊,也慢慢有了知觉,发现自己侧卧在
地板上,全身紧缚,动弹不了。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压在地板上的胳膊麻
木得受不了,想翻一下,双手双脚连在一起绑在背后,用不上力。最后费好大劲
才翻得伏卧在地板上,这时刚感到身体轻松一点,那导线也绷紧了,阴道中那东
西开始变粗伸长,慢慢蠕动起来。我暗想不好,赶快往另一方向倒下,放松自己。
我想这东西开关肯定在胸腹部某位置,我看不到,也无法摸。这时我才体会到那
几个女孩运走前难言之隐,现在这命运也落在我身上。人安静下来,虽然那阳物
不再发作,但人还是感到一阵阵冲动,两颊发热,非常渴望有人来摸抚自己。这
是为什么啊?肯定是注射的药水中有鬼,他们这样做可以减少贩运途中姑娘们的
反抗,这帮人贩真是坏透了。我这样躺在地上欲火烧心,想翻动自己身体,但没
有一点力气,全身又痒又涨,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突然,外面传来枪声,时密时稀,时远时近。我猛的惊醒了,仔细听听,枪
声大部停了,只偶尔响一下。有人的脚步声和吆喝声,我一下明白了,我得救了,
肯定是吴警官带人来营救我了。我激动得大喊,但嘴张不开,想爬起来出去,但
根本动不了。这下有些急了,关我的房了建在天坑一个很隐敝的角落的溶洞里,
洞口长满杂木野草,不注意搜寻是很难发现,何况这时可能还是夜晚。正当我焦
急不安时,外面传来一阵狗的低吠声,紧接着一串脚步声由远而近。我的心剧烈
的跳起来,聚精会神地倾听外面动静。脚步声越来越近,踏在青草上的声音和人
体擦动树叶的声音都听见了。

  “老吴。快来看,这里还有一间房子。”

  “小心!大家散开,防止里面人打黑枪。”

  这是吴兴发的声音,我高兴极了。

  “嘭”的一声,门被踢开,一个人迅速冲进来。隔了好一会,这人说:“报
告。吴警长,除了有一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外,没有其它人。”

  一阵杂乱的脚步走进来,围在我身边。这时吴兴发命令其它人说:“好了,
这里交给我了。你们快到其它地方去,带着警犬。这天坑的每个角落都要搜查到,
决不能放掉任何一个人;抓获的人看押好,明天全部秘密押送到省里,不能走露
一点风声。”

  “是。坚决完成任务!”

  随着一阵跑步声,周围又恢复了宁静。

  “方小姐。你吃苦了。”

  听了吴的问候声,我激动的热泪盈匡,这一个多月都没有人这样亲热地对我
说话。他将我扶着跪在地上,我无法支撑自己,只好软绵绵地倚靠在他身上。他
摸抚着我的脸,我这时感到他特别可爱,亲切。

  “这些人贩,真凶残,把你绑成这样。”他沉默了一会儿又说:“方小姐。
真对不起你,我们还需要你的帮助,所以你还不能松绑。”

  我吃了大吃一惊,将头转向他发声的方向。

  “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目前接触的是一个组织严密,网络齐全,装备先进,
凶残无比的贩毒,贩卖人口,柞骗无恶不作黑社会团伙。这是他们的老巢,要不
是你潜入,不断地给我们发信号,我们要找到这个他们经营多年隐敝在深山天坑
巢穴,非常困难;发现后仅寻找和封锁它全部出口,我们工作了二十多天。搜寻
这个窝点是我多年工作目标,过去我们虽然推测它是一定存在,但就是找不到。
通过你的配合和我们的努力,终于拔掉这个为害巨大的毒瘤,为人民除一大害。
我代表警界向你表示感谢。”

  听了吴兴发的话,我心里美滋滋的。虽然全身紧缚己麻木,但一点也不难受。
特别是这样倚在他宽阔的臂肩下,尤为舒服。我不就是喜欢这样嘛,若他就这样
不松绑,送我回西京,我也心甘情愿,反正我就是这个绳捆索绑的命。

  “方小姐。对于这个团伙,拔掉这老巢仅是开始,要彻底清除摧毁它,还为
时尚早。若知道警方破获了它,其各地网点会重新组合起来,形成新的核心,来
取代天坑中团伙首脑的位置,那我们的工作就全废了。所以我请求你继续卧底。”

  我一听还要将我留在这人贩子手中,打死我也不干。捣毁黑社会团伙是你们
警查的事,与我何干。我还有我的事业。我口又能言,身不能动,只有哼哼叽叽
地拼命摇头,表示我的反对。

  吴兴发看我这样子笑了。他将我又放在地上伏卧着。他是好心,认为我这样
舒服些,完全不知道人贩在我身上做的手脚。那讨厌的东西在我下身又发作了,
我慌了,拼命扭动身体翻过来侧卧。可能吴认为我这样做是抗议不想干下去,就
软中带硬地说:“方小姐。这次你在龙口的遭遇,若没有我们介入,那你还是这
种现状,没有一点获救的希望。据我们截获的情报,他们这次要将你卖到西亚毒
贩富豪手中,供其玩乐。而且从现在起,在路上不给你吃喝,只给你注射含有春
药和特种药物的高营养液。这种营养液不仅能保证你,在紧缚,基本没有什么活
动情况下你生理需要,还能在你饥饿条件下,人体对外界物质强力摄取时,将春
药和特殊药物高浓度进入你体内。等到达毒贩手中后,你体形会有很大变化;乳
房发育的更大,臀部更肥,腰更细,皮肤更白皙细嫩,头发生长加快,那在男人
眼里奇货可据啦。但在这变化过程中身体会更柔软,没有一点力气。你想过没有,
这样驷马攒蹄式的严厉捆绑,令你无法逃走,但是人在药物的作用下,很舒服,
时时有做爱的那和兴奋感觉,也降低在长时间转运时你的反抗逃跑意识。”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0

    160再次卧底

  我真没意识到人贩子有这么多花花点子,会这样作弄年青姑娘。现在吴兴发
不给我松绑,他要怎样安排我,我也无可奈何,不同意能行吗。但我心想,起码
要先把我松一下,让我喘口气,不然你们与人贩有什么区别。

  吴兴发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和颜悦色地在我身旁说:“前几天我们在天坑附
近截获的信息得知,你很快要被卖掉送走。接收的下家前天秘密来到天坑,来对
你包装。所以他参入对你的绑缚,并在这过程中做了暗记。人贩之间也互相怀疑,
怕被调包受骗。为了你,我们把行动什划提前,抢在弄走你之前对你进行安排。
为了不受怀疑,我们不能触动你身上任何东西,这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若他们生
疑,那将危及你的生命。所以我们至到明天送走你之前,都无法给你松绑。

  这些黑社会团伙,都是互相独立的,各自有自己地盘和分工。这天坑实质上
是总联络站。象殷莫者这类团伙,是专供货的;来接收你的,是专转运的。我们
要利用天坑的总联络位置,将他们的供、运、销链摸清,铲断。你只要在转运过
程中随时给我们发信号就行了。作为回报,事毕之后我们会通过合法途径,帮你
收回龙口财产。“

              最后他补充说:

  “你放心,我们会时刻跟踪你的行迹,绝对保证你的安全。你自我保护的最
好方法是对他们绝对服从,不要玩小聪明,作无意义的抗争。”

  以我现状身不由己,对谁都要绝对服从,那有讨价还价资本。这一切都是自
找的,为什么要舍不得龙口那点东西呢?今后我还要指望吴发兴他们救我,否则,
那我这辈子真要陷入外国毒枭魔窟,永世不得翻身。

  随后吴发兴又给我打了一针,用一张网兜着我,吊在一辆小型汽车顶上。临
行前,吴吻了吻我的脸颊,叮嘱我说:“方小姐。我们马上要送你走了,我们将
连车把你送到对方通知的接头点,他们会连车开走。将你接收后,送你的人会把
前一次天坑送人的车开回。对方接走你后,我们会安排人追踪。只要有可能及时
给我们信号,同以前做的一样。你脖子项链,我们更新了电池,能支持很长一段
时间。若有突变事故,可以将其扯断它,会发出危险信号,我们会赶去的。”

  汽车颠簸着,摇晃着,艰难地驶离天坑。我吊在车顶上,来回摆动,不断的
把我抛起又落下。在药物刺激下,全身又痒又胀,胸部和臀部还隐隐作痛,头昏
昏的。迷迷糊糊大概走了一天,路才平整些。这时他们停下来,又给我打一针,
再开车时,路好走了,风驰电掣往前开。我吊在网中,也平稳了,不知什么时候
睡着了。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有人在轻轻呼唤我。我醒来发现车停下来,就哼了几声。

  “前面还有一百多公里,就要到交接地点了。到了之后,我们立即要把天坑
上次送货车开回,把你连车带人留在那里,你要警觉点。”

  听讲就这样孤零零留在一个陌生地点,我听了有些害怕。想表示不同意,就
挣扎起来。但人在网中吊着,除了手指和头能动之外,全身动弹不得;想说不同
意,也只能从鼻孔发出哼哼叽叽的声音。他们见我这样,还以为我明白了,将车
发动又走了。

  不到一个小时,车停了。开车的人下车后,上了另一辆车开走了。我也不知
道是白天还是黑夜,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周围有车往来和人走动说话的声音。
我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动也不动的吊在那儿。时间长了,身体一点不动,全
身都木了,几乎没有知觉,非常难受,真渴望接我的人快点来把车开动,我要舒
适些。

  终于等到有人上车了,凭感觉有三个人。车动了,我在车顶下晃动起来,人
好多了。大约开了四个多小时,车停了下来,有人从下面将我托起。当他们的手
接触到我身子时,竞同电击一样,我的皮肤怎这样敏感,浑身哆嗦。他们将我放
在车的坐位上伏卧着,一会儿下身那东西如睡醒一样蠕动起来。麻、酥、痒的感
觉从那里往全身扩散,我全身发热,控制不住地拼命扭动,大声呻呤。

            这时有一个年青男人说:

  “二哥。这天坑送出来的美人马怎么都是这副德性,人不能碰,一碰就发骚,
又是扭,又是哼,前几次送来的都是一个样。”

          另一个大概是二哥的中年人说:

  “你知道个屁。这才是天坑训练出来货真价实的美人马。我己在她身上的捆
绑作了特殊记号,都在是我亲自料理过的货,若有记号就不是冒牌的。以前吃过
天坑的亏,没叫老板骂死。这美人马一人难求,即要脸蛋漂亮,又要身材好,不
能胖也不能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矮;身体要健康,还要有耐力。姑娘虽多,一
马难求哇!这马比美女值钱多了,听天坑传来话讲,这匹美女马是顶级的。出身
于当红明星,万里挑一,是前面几匹价格数倍。我当时验货给她装扮时看过,确
实不错。弟兄们。把她解开验看一下,是不是那匹明星马。”

  三个人手脚利索,三下五除二把我全身束缚,包括假阳具,乳头链,脚镣全
解除了。虽然松绑了,但全身疆硬,手脚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想用手护住乳房和
下身都做不到。双手一点都不听指挥。三个人把我翻起来,靠在车座位上,除掉
眼罩,在昏暗的车内小灯光下,我眯着多天未见光线的眼,惊恐地望着这三个陌
生人。

  这三个人二男一女,都是山里人打扮。女的约三十多岁。他们的眼光同犁一
样在我这赤裸身体上犁了个遍。那女人说:“唉呀!我经身那么多姑娘,还没有
一个比得上她,真叫人嫉妒死了;这皮肤这样白嫩几乎一吹都破,看乳头上和阴
部还上着环,好漂亮。”

  还女人真不知耻,说得我无地自容。那中年男子说:“不然怎么是明星马呢。
别耽误时间了,验货不错,快弄到我们车子上去。”

               那青年说:

  “这美人马行头带不带,它还值几个钱。”

  “不要了,丢在他们车子上。这种劣质货,也只有天坑训练时才用得上。外
国大老板有配得上明星马的马具。”

  他们将我架下车,我浑身软瘫,站不住。他们连架带抬上了一辆越野吉普车。
这时我才看见满天星斗,是夜晚。到车上将我放在后座上,那女人又给我打了一
针,给盖了床旧棉被,同我坐在一起车又开走了。

  棉被虽旧,盖在身上很暖和。再加上注射营养液,身子慢慢恢复过来,下身
没有那东西,药物的效力不是那样强烈。虽然乳头和下身很痒,但我强忍着不去
摸。在棉被掩护下,我用项链持续不断地发出信号。

  车子开出不久就拐上小公路,路面不好,有些颠簸。走了三小时后,天大亮
又拐进路况更差的石子路,勉强开了十几公里,汽车就不能往前走了。我们下了
车,他们将我放在早己准备好的独轮车上,他们将我裹在被子里坐在车轮左边,
而那女子坐在右边,推了就走。汽车由青年人开回去。中年人跟在车后,沿弯弯
曲曲的小路往前走。我紧张地用手抓住车架,四下一看,这是山区,风景很好,
青山绿水,肯定是江南某地,因为山上有大面积翠绿的毛竹林,看来我们是往东
南走,离西京有近千公里,这样远吴兴发能跟踪来吗,不由有点担心。

  山道顺河道往上游走,中午时分就来到一个只有四房人家小山村。他们把车
推进一家院子,将我在车上抱下来,送到屋里放在床上。那女子用一根细铁链套
在我脖子上锁着,另一头锁在床头上。他们不要我出门,吃喝都在房间里。这样
在这里住了十几天,由于饮食正常,我慢慢恢复了力气。但饭量很小,多吃一点
都吞不下。一天早上,那女子找来几件农家女穿的衣服给我,并告诉我让我,她
们要把我转卖给另一个下家,要我准备亠下。

  这些衣服都很肥,我穿在身上空荡荡的,外面风只往里钻,一点也不保暖。
上午来了两个老头,是下家来带人的。他们用一个绳子简单的把我双手腕绑在后
面,就押我出了门。很长时间未走路,再加上两只乳房未用乳罩固定,走一步就
抖动一下,估计他们在给我的食物里一直在加药物,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我的
乳房变大了,沉甸甸的,稍一动在胸口直晃动,可能用D 型乳罩才能容下它;臀
部也变大了,而腰更细。再加上阴环在下面与下身摩擦刺激,搞得我走路心慌意
乱,身上又痒又涨,魂不守舍。两脸颊烧得红彤彤的,滚烫;山里风很凉,风从
不贴身肥大衣服钻得肚皮发冷,走了一段路,我实在受不了,就走走了,我一屁
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来。

  那个两个老头看我不走,有些急,稍胖老汉说:“姑娘。我们要赶路,还要
翻一座大山,走四十多里山路,快起来起路吧。”

  我看也不看他们,也不吱声。

  另瘦子一个有恼怒了,他对我吼叫着说:“你起来呀!不要危难我们。是我
们村上人买了你,委托我跑抱腿。就不要再误我们的工了,明天我还要上山收芝
麻呢。再不走,到家天就要黑了。”

  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他们那知我难言之苦,突然有一个奇怪念头在大脑中
一闪,若他们用绳子将我胸部扎紧,走路可能要好多了。灵机一动,如是我装作
害羞,低着头小声说:“这大白天的,你们用绳牵着我,我是个姑娘家,又不是
犯人,多难为情。”

  “这有什么奇怪,我们这里买来姑娘可多了,都是用绳绑着牵来的。”那胖
子气急败坏地说:“不绑你,你要反抗逃饱怎么办?我们不会上当!”

  “在你们手中怎能跑掉,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瘦子说。

  “不绑着不行,你在路边往树丛里一钻。你年青身子灵活,几转几不转就把
我们给甩了。”

  “这样行不行,我脱掉一件衣服,你在里面绑好,再将衣服罩在外面。这样
我不难堪,你们也放心。”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0

   161兴隆商号

  “绳太长,在里面不好绑。弄断了变短也可惜,这条长麻绳我搓了一天才搓
成。”

  身上越来越又痒又涨,只要上身一动,那要命带环的乳头擦着衣襟,痒的同
小蚂蚁在全自爬的一样,淫火烧心,下身湿润润的,沾糊糊难受极了。我真渴望
用绳将我上身紧缚起来,可能好受点。我狡诈地看了看他俩,涨红着脸,低声说
:“枪毙人你们看过吧?你们就象绑死囚一样绑法,这样就不嫌绳子长了。那样
绑你会吗?”

            那瘦子摩拳擦掌地说:

  “我会。那叫五花大绑,那绑得可紧啦!姑娘可受得了?”

  我这巴不得呢。就故意斜看着他,用不屑一顾地口气说:“你会吗?”我故
意刺激他说:“女孩骨头柔软,身体滑溜,不吃绳,你绑不住我,我脱开绳跑了
可别怪我。”

             瘦老头冷笑一声说:

  “我不行?这么长的绳绑不住你,你太小看我了。”

  那胖老头有些担心,忍不住插话说:“我说二蛋,你行吗?不要听她的。就
用绳牵着保险,你按她的话去做,外面披件衣服,她在衣服里偷偷把绳弄脱了,
出了意外,回村里不好交待了。”

            瘦老头不以为然地说:

  “没关系。我是村里老护山队的,以前抓着偷猎的,乱伐树的,我就用这五
花大绳捆住他们往政府送,还没有一个能挣脱的。你放心,管绑得她哭爹叫娘,
求我给她松一下,不给点颜色给她看看,她这样在路上耍赖,我们什么时后再能
到家。”

  胖老头又凑到他跟前,同他小声耳语。瘦老头听了哈哈大笑说:“不会弄伤
她!我有分寸。”

  他俩把我架起来,解开被绑在后面的手腕。我脱掉外面一件衣服,只穿一件
白色老布厚衬衫。瘦老头先将绳中间打了一个双环活扣,将我双手腕平行套进去。
再用绳在两手腕之间与活扣垂直方向穿两道,系了一个死扣;这实质是做了一个
绳铐,将双手腕牢牢束缚住。然后两绳头分开,顺胳膊反绕缠到肩。看他的手法
如此熟练,我发现这老头不简单。他在用反手五花在绑我。这绑法我在如意公司
联谊会被黑道人物绑过,知道其利害,不由得暗暗叫苦。果真,抹双肩、勒颈、
胸部交叉、一道紧一道。绳索上劲时,扯得我东倒西歪,要不是胖老头在旁这架
着,我肯定站不稳倒在地上。虽然绳索吃进肉里,绑得全身又痛又麻,但这正好
压制住药物给自己带来痒和涨的强烈刺激,反而感到受用。瘦老汉最后用多余绳
子在我胸部乳房上下再捆两道,这样肥大的衣服服服帖帖裹在身上。当打好最后
一道绳结时,胖老头松开手。我给重重叠叠的麻绳束缚得只能昂首挺胸的站在那
里。想到我一个年青女人,求两个老农把自己绳捆索绑,传出去那能见人,羞得
不敢看他们,将眼尽量往地下望。

  胖老头细心地检查了每个绳头,认为结实了。再将我脱下对襟外衣披到我身
上,将扣子扣好,这样不注意,看不出我是被绑着的。就这样他俩一前一后,押
着我上了路。

  这山路上走得山民这真不少,有干活的,上街的,走朋访友的,这两个老头
认得人还真不少,一路上与赶路的人打招呼,可能山民们知道我的自份,没人问。

  这山路虽很窄,一会上,一会下,弯弯曲曲,但路很平,比较好走。大概走
了三个多小时,爬上一个大山。开始由于药的作用,人的注意在性欲刺激上,还
又太难受,等上了这山顶出了很多汗,药劲慢慢消退后,才感到双手臂反扭造成
的肩关节痛感越来越强烈,高吊在背后双手变麻木了,身体也越来越沉重,步子
也慢下来,很想停下来叫瘦老头把我松一下,怕他不仅不同意,还反过来嘲讽,
我咬咬牙,也算了,我还能吃得住。

  这路的最高处,在两山之间交会处的山凹,这里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人盖了一
个类似城门洞式的东西,门洞上一块石板上隐隐这看出《小岭关》几个字。这可
能是古代关隘。进了洞,一阵凉风吹来,好爽。两老头坐下来,掏出带的干粮和
水吃起来。那瘦老头给我喂了点水,干粮我可不敢吃,颈部也勒着怕吞不下,上
腹部乳房下那几股绳勒得紧,怕胃涨,吃了活动时也要吐出来。吃饭时,瘦老头
说:“小姑娘,绳子松没松?你怎么不跑呀,你还没挣脱。这样反绑着,不要说
你,就是那些强壮的山贼,也向我讨饶。你真不简单,不仅不叫饶,还能跟上我
们的脚步。”

  我晃了晃身子,挣了挣双手,怪嗔池对他说:“你这个凶神,把我绑得太紧
了。我又痛又麻,这样对一个女孩不是太过分了,快把我松一下。”

  那胖老头斜着对我看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想松?你是那一个是呀。你
是吃这碗饭的,这点绑对你是小菜一碟。你可鬼得很啦”

  “什么”瘦老头吃惊说“她吃什么饭”

  “你老啦当然不知道啦。她是演员,专门演被绑着的美女,红得很呢。”

  “说真的,这小姑娘是怪漂亮的,她是演员?重阳节要到了,可以请她表演
表演。”

            胖老头不紧不慢地说:

  “怕不行吧!有人出己买下她了。”

  “没关系。村长是我侄子。到时候,无论谁买走她,请村里出面,我们又不
强占她,不就是借用一下。”

           胖老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

  “少讲废话了,赶路吧。”

  上山容易下山难,人被五花大绑后,重心变高,往下走不易保持平衡。瘦老
头见状抓着我胳膊,扶着我走。又走了三个多小时,前面有条河,河面有三十米,
夹在两山之间,水流湍急。瘦老头打了个口哨,吆喝了一阵。从对岸一块巨石后
面过来一条乌排,将我们渡过去。上岸后,在半里外一条树高林密的山沟里,露
出黑瓦白墙古老村庄,他们告诉我,目的地黑石村终于到了。

  到了村里,瘦老头和村上的人都说我是这山沟里面兴隆商号新招的员工。兴
隆商号在两条山河汇集河口的山坡上。我们渡河的地方是两河汇合后的干流。这
山坡两边是干流的支流,后面是一个石头山,整个山是一块巨大无比石头,上面
寸草不生,远看同一个大馒头一样,表面复盖着地衣、青苔等苔藓类植物,所以
石山显黑色。黑石村由此得名。巨石人无法攀登,所以这商号的对外唯一通道是
架在支流的桥,桥一头是黑石村,另一头是兴隆商号的厂房和其它建筑。

  到村里后,瘦老头回家干其它事去了。胖老头一人送我去兴隆商号。当我登
上这五米多宽,离河面有二十多米水泥桥时,桥中间十米是空的,对面有一块十
多米长的钢板,高高翘着,原来是吊桥。看来这兴隆商号守卫如此森严,绝不是
做善事的。

  胖老头喊对岸保安放下吊桥,送我到商号办了交接就走了。

  一个女工头模样的人领我进了一简宿舍,解开我身上的绑绳。交代几句就走
了。这房间比较大,有六张床。我意外在这里遇到在天坑被送出来的另几个训作
美人马的姑娘。她们来这里有十多天了,据她们介绍这里对外是加工,批发山里
土特产品的商号,但这里实际上是贩卖妇女的集散中转地。这里常年关押着几十
个姑娘,每天都有进有出;进来是人贩从各地或骗或抢或买来的年青美丽姑娘,
出去是从海上偷运到国外,或作妓女,或作性奴。听说这里到海边仅百多公里,
是大陆贩卖妇女最后一站。这里偏僻,离最这的县城也有一百多公里,全是崎岖
山路,很难被外界注意。这里外面来的人特别引人注目,当若发现外来人可疑,
商号派人把他干掉灭口,尸首丢进大山喂野兽,最后连一根骨头都不留下。但在
当地,兴隆商号土产生意做得有声有色,是这个地方乡政府交税大户。所以当地
政府很注意保护这个当地龙头企业。关在这里时还要人在未被偷运出国前,还要
人模人样同商号工人一样上下班,主要干些香菇、木耳、干笋、茶叶的包装工作,
最后样榨取姑娘们的血汗钱。所以这里从不招工人,他们对村里宣传工人全都是
从外面招的,但送来的全是人贩贩卖的年青妇女,而且接姑娘的是那固定的几个
老头,村里其它人和兴隆商号的人都不参入。这里姑娘在商号内是很自由的,也
不被束缚,穿着商号发的白色工作服。常有当地干部来参观视查,姑娘们也不躲
避。但若谁乱说乱动,会被关进后面石山的一个不见天日石洞里,直到被送到国
外。在这封闭的地方逃跑是不可能的,当地人都得到商号很多好处,用电,看病
都是商号的,土特产也卖给商号,就是有人逃,给当地人发现,也要押送回商号。
看到这里戒备森严现状,我真怀疑吴兴发能不能救我。若把我送到国外,这一辈
都完了。所以进入商号后,我拼命对外发信号,不知他们是否能收到。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5

    162跑旱船

  到商号五天后上午,我正在车间劳动。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声,接着带班的工
头,押我来的瘦老头和几个男人走进来。那带班的女工头对一个西装革领管理干
部模样的人说:“”总经理。这徐大伯肯定是记错了,我们这儿没这个人。“

  原来那瘦子老头姓徐,只见他头上青筋鼓多高,急得语无论次,吐沫飞溅,
在高声喊叫说:“怪事?人是我送来的。不是,是你们委托我带回来的,难道飞
了不成。”

  听老头口气,肯定是冲着我来的,我赶忙把工作帽往下拉,盖住脸。

              那女工头说:

  “徐大伯。你说的那人我确没有一点印象。”

  徐老头有理也说不清。他对身边一个中年汉子说:“侄子。你给他们说。”

  那中年人肯定是村长,他慢条斯理地说:“老总过去对村里工作很支持,我
表示感谢。”

  那老总连忙应答说:“那是,那是。本商号得贵村多方照应,帮点小忙是应
该的。”

  村长哼了一声,拉长嗓门说:“今年中央号召全社会,恢复和发扬中华民族
优秀品德,要把尊老爱幼作为下半年中心政治任务来抓。所以从省里,本市到本
镇政府都对今年重阳节非常重视,要求各地要举办一些大型活动来开展一次全民
尊老活动。黑石村虽处穷乡僻壤,经济落后,但对上级布置的任务还从未落伍过。
考虑到本村实际情况,我们打算组织一支文艺表演队,到各自然村慰问六十岁以
上老人。镇政府这次抓得紧,对各村活动要进行评比。黑石村的工作在镇里是排
得上号的,所以我想把文艺表演队组织的出众一些。但你们知道村里年青人全都
外出打工去了,留下的全是老的老,少的少,想找一个出众的姑娘扮跑旱船的船
妹都难死了。听我三爷说,你们厂里最近来了个妹子,是演员出身,是否借用十
天半月。”

  跑旱船,我一听就明白了。在中国东南一带山区,在春节期间组织旱船队,
到各家各户拜年,在被拜年的那家院子里,旱船一边转一边摇,由四个纤夫和船
老大轮流唱当地民调,歌诗是船老大根据被拜对象临时编的。这南方小调好听也
好上口,一船扮船老大和纤户的口才极佳,即情编出吉样的说唱词,即顺口,又
恢偕可笑。旱船的中心人物是船妹,是旱船的招牌,一般由当地最美丽的姑娘装
扮,一身近似戏装中的花旦打扮,站在花船的中间随花船的转动起舞。花船是用
布扎的,重量很轻,船弦系六条红绸布,四个纤夫各背一条,另在两船弦各系一
条,再连接起来背在船妹的两肩上。这种载歌载舞的娱乐形式深受老百姓喜爱,
那家女儿能选中船妹也是全家幸福,将来找婆家也是抢手货。

  那总经理听了好像十分为难,急得直搓手,最后吞吞吐吐地对村长说:“村
长。我商号对村里公益活动一贯是全力支持的,你是知道的;这次活动所有导具,
服装,面饰等化妆用品我包了,但人确实困难,希望你能理解。最近生产特忙,
董事长这几天又系不上,你们是否再去找……。”

  “贵商号的内情我还是了解一点。”村长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毫不客气
地说:“你遇到难题,就把董事长抬出来。他姓什么?长什么样?我怎么从来没
在贵号见过他。今天只要有三爷说的这个人,……。”

  “她在这!”在村长与总经理交涉时,徐老头一直在车间转悠,在姑娘中挨
个的看。终于发现了我,就兴奋他大叫说:“就是她!就是她!大侄子过来看看,
怎么样?”

  一行人围到我身边,我紧张极了,将头低得更低。

  “村长。”总经理也赶过来,拉着村长说:“这里不方便,我们到办公室里
谈。”

  第二天工头叫我不要出工,待其他人走后,她领来个裁缝给我测身体尺寸。
我知道村长和他们谈妥了,看来我真要扮一次船妹。想到年少时候,在春节,与
伙伴们总是追着花船跑;从一家到另一家,从这村到那村,看不够船妹那一身花
团锦簇华丽服饰,忘不了船妹浓妆淡抹总相宜美貌的娇容。没想到我也扮一次船
妹,真要过一下少年时代梦寐以求的瘾。即兴奋,又激动,第二天,徐老头来教
我跳船妹的舞。实际上就那么几个简单动作,我一学就会,徐老头还夸我聪明,
灵巧。原来徐老头是扮船老大的,听他吹牛,在这圆百里跑旱船的艄公,他是首
屈一指的。

  从总经理为难的神态,我知道事情不那么简单,当我旱船舞练的比较熟练后,
徐老头从随身带的包里掏出一束麻绳,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迷惑不解地望着
他。他尴尬地对我苦笑,有些为难地对我说:“姑娘。真不好意思。你们商号对
借用你外出有一个苛刻条件。为了安全,出了商号大门的女工人要束缚起来,以
防逃跑;所以你必须学会在被反绑时跳好船舞。你身段好,灵活,应当没问题。”

  听了他这样一说,身上像触电一样浑身哆嗦一下,太刺激了;我头脑中立刻
浮现出少年时代,追着看的那个美丽船妹,幻想着她被绳捆索绑在花船里,扭动
着包裹锦衣缎服的身子,边走边舞,游行在四乡八镇,太过瘾了,我站在那里想
入非非,痴呆呆地半天未应答徐老头的话。

  徐老头见我哆嗦一下不应声,以为我害怕。就上来抚摸着我的头,无可奈何
地说:“姑娘。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为这事我侄子同总经理大吵一阵。但他们
认为这是底线,虽然我们保证人不会丢失,但总经理就是不让步,说就是这样,
他己担了天大担子;万一出事,你这样的姑娘无人可替代。他将无法交差。”

  徐老头见我低着头仍不开口,继续劝我说:“我知道商号把你们弄来是干什
么的。他们在这地方干这伤天害理的勾挡己多年了,没有不透风的墙;但他们从
不祸害当地人,还给我们带来好多实惠。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无权无势,又要过
日子,没有本事和精力去管这些事;时间长了,也习以为常,习惯了。他们这里
的姑娘一茬又一茬换,但他们绝不允许当地人,特别是男人与这些姑娘有任何接
触,以免节外生枝,闹出男女之间是非。这次能把你借动,也是给我们天大的面
子了;所以,他们不放心也能理解。

  姑娘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是的,把你白天上绑,晚上上锁,身体不自由,
没有待在商号里舒服,肯定难受。但也没有办法,就算帮我们一个忙吧。不过,
你放心,当商号人的面不得不用麻绳绑,到外面不用了,这麻绳硬,伤身子;我
们专制了一条红绸带来替代;演出时,绑好后进了花船,在你身体外还加了一件
大红绸披风挡着,我知道你面子薄,我们不会让你难堪的。“

  我虽然很兴奋,向往做这件事,甚至忘了我目前危险处境,但表面上仍装出
很委屈的样子,对徐老头说:“我现在身逆境,不由得自己。希望在演出这段日
子,你能可怜我,多照顾一点。谢谢你的好意,你绑吧,我准备好了。”

             徐老头抖开绳子说:

  “姑娘。你放心,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这个自然。”

  他边说边用绳抹肩,缠臂,勒颈,吊手,将我紧紧五花大绑。这老头口里说
得好,下手还是一样重,绑得我又麻又痛,是个十足的施虐狂。说真的,有机会
去绑一个漂亮女孩,谁能控制自己,不知不觉就用力了。其实我也希望这样,来
满足身体的这种不可思议的渴求。

  虽然跳花船舞不用双手,主要用腿,再扭动腰枝,晃动着头;但双手反吊在
背后,控制不好平衡,开始跳得东倒西歪,没有优美感。但一天练习下来,掌握
了跳动的火候,扭动的技巧,慢慢地能收发自如地控制自己,舞蹈的动作自然,
流畅,连贯。最后,徐老头竞夸我被绑着舞姿更美,更有一帆风味。

  根据村里安排,重阳节那天,我晨四点多钟就被叫起来。徐老头五点就和村
长及村里其它演员都集中在商号会议室里。化妆师是商号的,商号内有专门这样
的部门,也是其贩卖姑娘服务的功能部门之一,所以很专业,化妆品的质量也是
一流,不亚于沁州如意娱乐公司。几个月来,我从未化过妆,本来化妆师认为不
必再涂脂抹粉,我脸色白里透红,己够漂亮,只要将眉毛修理一下就行了;但徐
老头认为,既然是演出,就要化妆。化妆师捱不过,只好动手。时代在进步,与
我在如意公司化妆相比,化妆的手法,技巧,特别是材料己有很大进步。化妆师
将我的面部和颈部位彻底清洗干净后,首先在这些部位均匀涂上一层营养膜。这
是种高科技产品,我还未用过,它与皮肤紧密粘贴,深入毛孔,但干燥后能形成
众多微小孔隙,即保湿又透气,并通过毛孔,利用皮肤分泌油份,将膜中营养素
溶解吸收。再在上面涂脂抹粉化妆后,再涂上防水膜,这样能长时间保持化妆时
的妆容,不受外力,水,汗的破坏;涂的脂粉也不污染皮肤,弄脏衣襟。化一次
妆可以保持近一个月。这是人贩将姑娘妆扮好后,贩运途中不需补妆,始终保持
女人的化妆后那种艳丽,还保养了皮肤。卸妆后,女人的皮肤更白更细嫩。卸妆
时,只要在颈部化妆部位的边缘,用一种特殊溶液沾少许抹上,这部分化妆后的
双层膜会脱离皮肤翘起,再从这里慢慢撕剥,能将化妆后的面膜完整的撕下来。
在面膜剥离过程中,将皮肤分泌物,老化皮屑全部拔出,等于是做了一次皮肤全
清洁和护理。接着化妆师化了点时间,给我修剪了一下在殷莫者手中剪得乱七八
糟的头发,接了点假发,编了根乌黑油亮,又粗又长独辫子拖在身后;辫梢还系
了朵大红绢花头,上也插满了珠花,钗环,两鬓装点着绢花,打扮出带有华南浓
厚的乡土气息头饰。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6

    163船妹

  随后他们给我换上船妹服装。衣料是鲜艳夺目桃红色的真丝锦缎,上装是高
领大襟本装长衫,窄腰箭袖,弧型下摆,双排盘花大布扣;胸前下摆,袖口绣着
大朵配着翠绿叶子的复辨大红牡丹花;牡丹花和叶用细金线勾边。衣服是按我体
型制作,很贴身,将我在药物作用下改变的性感身材完全凸现出来;上衣紧紧裹
着我的巨大的胸,而束着我的细腰;长裤下盖着脚面,上包着肥臀,所有的衣边
都镶嵌闪亮的金边,穿上一双与衣服同料的软底绣花鞋,鞋尖系了朵大绒花;最
后给我系上用黑丝绒布做的围兜,围兜包着花边,扣在领口的上部和下摆用金丝
银线绣着图案。

  当整个化妆结束后,众人赞不绝口,徐老头认为我是黑石村最美丽的船妹。
我听了好高兴,真有些飘飘然,忘乎所以,不知所处险恶环境。我自己都奇怪,
这是我吗?简直彻头彻尾女人化了。无论是感受,还是对事物看法,都果过去没
有的。想我当初到如意公司,王嫂给我穿稍艳的衣服都不愿意,更不要说在这众
目睽睽之后这样盛装打扮,当时我认为衣柜的那一件都无法穿,现在这套服装比
我当初那一件都要妖艳,还心安理得地穿在身上,招摇过市,只要美丽,上断头
台都无所谓,我真的变了,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时,带班的女工头一本正经地走到我面前,吩咐出去有点事。她带着盛妆
的我走出会议室,上了二接总经理室。总经理室没人。带班工头令我跪在地板上,
她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绳索,从背后按着我,往后扭我的胳膊,我刹那间感到血
往头上涌,身体微微颤栗,我知道最盼望的时刻到了,双手不自主地顺着她反扭
的力道放在背后。很快绳索在我身上缠绕,我被反绑起来。她是个绑人的老手,
下手很有力道,勒得紧。我感到既兴奋,又有些痛,就一边唉哟的叫,一边又故
作夸张地求她说:“大姐。你为什么绑我,我还要为乡亲们演出,能不能松一点,
太紧了。唉哟!请你发发善心,勒死我了。”

  她毫不理睬,一边用力收紧绳,一边凶神恶煞地说:“你这个狐狸精。今天
不给点苦头,你不知利害。看你这妖精的样子就有气。把你绑成棕子,看你还在
不在男人面前献媚发骚。”

  她不知用什么捆绑方法,绳索横七竖八地缠绕,双手反剪紧贴身上,动也不
能动。我反复调整身体姿势,减轻紧缚的涨痛。但在绳索刺激下,更多的感受还
是激奋,人处在高度亢奋中,非常愉快。

  刚将我绑好,总经理就进来了。他示意女工头出去,在我前面严肃地走来走
去。我偷偷描了他一眼,看他凶悍的样子,与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有天壤之别,
感到有些不妙,就象被浇了一盆凉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低着头半跪半坐在地上。突然他严厉地对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干什么的?”

  我大吃一惊,不知他是什么意思,胆战心惊,低着头不敢做声。

  他突然伸手抓住我胸前绑绳,将我从地上拎起来悬在半空。这时绳索立刻收
得更紧,我全身同刀切割一样,真有点吃不消了。惊恐地望着他,喊叫起来。拼
命挣扎着,气喘嘘嘘说:“唉哟,…,快!…,快放我下,…下来!勒…勒…死
我……。”

              他瞪着眼说:

  “快说。你是什么人?不说更有你好看的,你这婊子。”

  绳子勒得我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份,我身子悬吊,两腿乱蹬,话也说不出了。
他这才把我丢下来,我瘫在地上,半天才缓过气来。他又把我扯起来,我赶快顺
势跪起,生怕他又要拎我。赶忙说:“我说,我说。你不要拎,你这样拎我,我
气都出不来,怎么回答你的话。”

  他放下我,扯过来一张椅子坐着,斜靠在椅背上面。我直挺挺地跪在他跟前,
动也不敢动。他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指着我说:“今天话不说清楚,你是出
不了商号大门的。外面那些人,我们压根儿不在乎他们。你到底是谁?到这儿干
什么的?”

  我对他的问题十分奇怪,就不解地问:“我不是被你们从龙口市绑来的?难
道是我自己跑来的。这儿是什么地方,属那里管辖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
干什么的,现在不是贵号工人吗?”

  “我不问这个。你叫什么?”

  “我现在叫方芪铃,是龙口市重生保健品公司董事长;过去叫洪玫瑰,是沁
州如意公司职工。”

  “就凭你还干董事长,与警界有往来吗?”

  我心里格登一下,马上连想到我颈上发信号项链。难道他知道吴兴发给我的
任务?现在想溜也不可能,何况还被绳捆索绑;就凭这身打扮太引人注目,无处
遁行。反过来想,不可能。若知道肯定要拿走项链。得沉住气。于是我咬咬牙,
肯定地说:“凭干我们这行出身,与警方是猫和老鼠的关系;有往来就是抓我们
蹲大号,罚款。你想想,我可能与他们沾上边?”

  总经理沉默了好长时间,一只只地抽烟。我双手反绑,直挺挺地跪着,时间
长了,也坚持不了,慢慢弯下身,将屁股靠在后腿上坐下来。

  “那你解释一下。昨天警方搜查了十多天前你住的那间房子。那里很隐敝,
警察不知道,也从未到过,还把弟兄们也抓走一批。为什么你住了一段日子就出
事了?”

  听他这样说,吴兴发他们己开始行动了。可能他就潜伏在这附近,我感到有
一丝希望。但目前是最危险的时候,要格外小心翼翼,不能露半点马脚。于是我
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我是几天粒米未沾,被里三层外三层绑个结实;蒙眼赌
口,什么都看不见,动也不能动地运到那儿;我被关在那里,锁在屋里,没见过
任何生人,也不知那小村到底处在什么位置,怎么和警察扯上。那里发生的事,
我怎么知道。”

  “川江省青龙江市蒋老大,那龙口市药王殷莫者,怎么也出事了;还有在西
海省仙霞岭烟王宋六爷。这些黑道、白道响当当的人物,只要碰上你都倒霉了,
那有这样凑巧的事。”

  我没想到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能传得这样远的地方,听他口气殷莫者也
倒霉了,好爽。看来这商号老总嗅着点什么,叫我有点莫名恐惧。戏还是要唱下
去。就继续狡辩说:“可能我当年演的那类剧目在这个圈内小有名气。我知道,
我出现在那儿,肯定引人注目。如果把我到过地方发生的意外都与我联系起来,
我就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举个例吧,殷莫者与我打了多年交道,从一个失意的
大学生到身价百万的老板,他发财时我没有功,他失意了我还有过。若不是他陷
害我,我能被绳捆索绑长途卖到你这儿,我的苦水还没处倒呢。”

  其实这也说到我的痛处,真得忍不住抽泣着哭起来。

  总经理无言以对,看实在问不出什么,拂袖走了。那女工头走进来,又在我
颈子上锁了个铁项圈,恶狠狠地说:“哭什么。哭的日子在后头呢。这项圈是发
射器,你到那儿我们都知道。不要有逃跑念头,逃是死路一条。”

  她又给我披上大红织锦缎的披风,将我上身遮得严严实实。商号也怕由于我
被束缚着走乡穿户,招来非议,所以非常乐意给我加制一件披风,遮挡一下,无
缘无故把人捆绑招摇过市,在社会上,既使在这山高皇帝远的僻远山区,在公开
场合这样做也是非法的。

  在总经理那儿耽误了好长时间,大家等急了。看我出来,忙将我引进早己扎
好的花船中,将绸带套在我肩上,锣鼓喧天的带到商号办公楼前的广场上唱起来,
舞起来。徐老头画了个花脸,戴了顶破草帽,手拿一把破芭蕉扇对着总经理带领
的商号干部和职工,和着节拍唱起来,现场编出很多赞扬商号老板的唱词,又中
听,又顺口,还夹着一些笑话,连那些被关押在车间干活的姑娘都放出来看热闹。
总经理与刚才在办公室神态截然不同,他笑容满面,温文尔雅,好像换了个人。
演出结束,最后很客气的将文艺表演队送到商号大门吊桥边。

  过了桥,到了黑石村更热闹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出来了,将花船围得
水泄不通。那些半大的孩子,同我童年时代一样,在人缝中钻进钻出;还有几个
甚至钻到花船边,用手扯我的披风。徐老头急了,嘴里呵斥,并用手中作导具的
破扇劈头盖脸把打下去,吓得小孩横冲直撞的夺路而逃。他们慌不择路,头碰在
我身上,身子扑到花船弦上;看小孩冲来,我习惯时用手去护,这才感到双手被
绑在背后,动也不能动,卒不及防,要不是肩上套着系在花船弦绸带,差点跌倒。
站在花船两边扮纤户的演员,赶忙护着花船,再也不给小孩靠边。实际上,看到
这些小家伙,我很开心,他们使我想起了难以忘怀快乐的童年。

  在村干部的努力下,花船总算冲出重重包围,到了村委会的大院里。干部们
将闲杂人员赶出大院,将门锁起来,下午让我们休息,给老人的慰问活动一般在
晚上进行。虽然看热闹的群众不在,大院里人还是不少;安排活动细节忙忙碌碌
的村干部,做各种后勤服务的人员,徐老头还要和一群人研究到各家各户说唱词,
整个村委会有些忙乱。村里人对我尤为客气,特别作了安排。到院子里后,徐老
头将我扶出了花船,村长立刻招呼来二个中年妇女接待我,她们可能是招待员,
非常热情,恭恭敬敬引导我到村委会大楼的三楼招待所,开了一个单人房间让我
休息。她俩张罗我坐在沙发上,给我砌了一杯茶,两人站在我面前,目不转睛地
看着我,弄得我浑身不自在。最后她们自己也不好意思,带有歉意对我说:“姑
娘,对不起,我们有点失态了,请原谅。你打扮得实在好看,把我们这老婆子都
看呆了。有了你,我们今年敬老活动稳操胜券。你好好歇息,请用茶。我们不打
扰了,有事请打电话9999,再见。”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6

  164村委会的招待宴会

  我礼貌地想站起来送她们,但人陷在沙发上起不来。她俩没看出我是被绑着
身体不灵活,而是客气地叫我不要动,关上门出去了。她们做梦也想不到,她们
接待美丽的船妹是一个失去自由的人。

  房间很隔音,关门后外面喧闹的声音传不进来。我挣扎着站起来,到窗户往
外看;这里是一个美丽,祥和,宁静的古老山村;白墙黑瓦,飞檐翘阁的明清古
房掩在参天古树和翠竹中。谁会想到,这里滋生着贩卖妇女的人间罪恶。

  我不知吴兴发他们什么时候行动,心里矛盾,考虑到险境,巴不得他马上行
动,但想到五花大绑这美丽的船娘身份,又迫切希望能把这次令人兴奋的敬老活
动进行到底,又不希望他马上行动,结束这令人陶醉的演出。

  我精神很亢奋,不想休息,无目的在房间转悠,转到卫生间,只见里面镜子
里一位盛妆少女注视着我,头上插满珠花首饰,身披红披风,唇红齿白,肤若凝
脂,青丝如墨,秀眉如春山,樱口含羞,明眸灿若星,笑靥浅浅。啊!这就是我。

  观察镜子中的形象,从外表上看不出被五花大绑;若仔细看,在颈部有双股
麻绳,勒在前面,在披皮衣领里时隐时现。若扭动身体,或快步走,或做舞蹈动
作,前面披风两条这的搭缝处,披风有时会掀起,在掀开那瞬间,偶尔也露出胸
前闪亮桃红缎上衣,衣襟上可见紧紧缚在上面横竖交的麻绳。

  “嘣,嘣,嘣。”有人在轻轻敲门,我从自我陶醉中醒来,赶快从卫生间出
来并问:“谁呀?请进来!”

  门外有钥匙开锁的声音,门无声打开。原来是那中年妇女,她和颜悦色地说
:“方姑娘。吃饭啦!”

  我应声走过来,跟她出了房门,下到二楼,她将我送进一个包厢。里面有一
张大饭桌,吃饭的人不多,只有村长、徐老头和四个扮纤夫演员,还有那个胖老
头,连我共八个人。

  他们客气地让我坐在村长旁边。村长很高兴,红光满面,满嘴酒气,可能他
己陪客人喝过酒了。

  他首先给我斟了一杯酒,然后自倒一杯说:“首先,我要敬方姑娘一杯。”
他用自己的杯子在我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继续说:“这杯酒我代表黑石村群众
和干部,向方姑娘表示欢迎和感谢。”

  我见他这样热情,只好站起来说:“谢谢村长,实在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

  “唉!漂亮的船妹不会喝,一小口也行嘛。不能连杯子也不端。我干了,以
示我的诚意。”村长将酒一口干了,把酒杯底对着我说:“我刚才陪镇里干部喝
了酒。这杯酒是舍命陪君子了。如花如玉的方姑娘,这点面子总要给我呀,不能
连酒杯都不端啦。”

  我站在那里尴尬极了,窘得满面通红。他难道不知道我双手反绑在后头,怎
样拿酒杯呀。但我又说不出口,嘴里吱吱唔唔,急得汗都出来了。

  村长见我这样,端着酒杯也下不了台。可能同桌人是不知道我披风下的秘密,
因为商号女工头是将我绑好,用披风遮住,出来时不仔细看不出,这样整个饭桌
气氛一下僵住了。

  还是坐在我下首的徐老头脑子活,见状站起来说:“方姑娘不大上这和场合,
你看她紧张得不知所措,连汗都急出来了,房间里这样暖和,她还披着厚披风。
来!我帮你把披风脱了。”徐老头放下手中筷子,来解披风领扣子。

  我心里十分矛盾,想脱掉披风,又怕在这酒席上露出身上不能见人的秘密,
就本能地避让。但抗不过徐老头,当褪出披风,露出我穿着华丽衣裳上身,上面
绳索密布,全场除胖老头不动声色外,都惊愕得目不转睛,把我看了半天,无人
吱声。我也非常难堪,即紧张,又感到刺激,兴奋,低着头,头脑一片空白。

  “村长。”还是徐老头打破沉默说:“大侄子,你忘了,当初商号同意将方
姑娘借我们用,不就是要时刻将她束缚起来,防止她逃跑。”

  “是的。”村长给酒烧得迷糊的头脑有点清醒,他恍然大悟,用手拍了拍脑
门说:“一上午把人都忙昏了,你看我把商行老总交待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小叔,
你在这里招呼一下,我去拿点东西。”村长放下手中的酒杯,急冲冲地出去了。

  徐老头给我松绑,绳子绑得紧,打了好多扣,费了好大劲他才将我身上绳索
解开。

  身体从束缚中解脱出来,血流重新流畅通,浑身先发胀,然后发麻,手也不
灵活,好一会我才将反剪在背后的双手拿到前面来。双手有点浮肿,发红。我用
手互相摸抚藏在衣袖下布满绳印迹的双手腕。连声对徐老头道谢。然后在大伙热
情款待下,整理了一下被绑邹的衣衫,重新入座。

  这时村长拎了一支沉旬甸的包走到我身边,他将包在我身后放下来。包接触
到地面时,里面发出清脆的铁器碰撞声。我一听就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就
知趣地将身体转过来。大家很好奇,纷纷离座围过来。

  村长在我面前蹲下来,笑嘻嘻地对我说:“方小姐。对不住了,我们得照商
号定的规矩办。”

  我对他抛了一个媚眼,甜蜜蜜地说:“没关系。村长,请你轻一点,这都是
铁家伙,碰着怪痛的。”

  “这我知道,你放心。”村长打开包,只听“哗啦”一声,拎出一幅联体手
铐脚镣。

  大家大吃一惊,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啊”了一声。

  我对大伙笑了笑,自觉地转过身,提起裤角,将自己的双脚伸出来,递到村
长面前。

  村长“叮当”一声将镣铐放在我脚旁,先将脚镣上好;我放下裤子伸出双手,
他站起来,又将手铐锁在我双手上;最后用颈枷将我脖子也锁上,这副镣铐是数
码锁,合上后仅一条很细的缝,不仔细都看不到。

  村长将三把数码钥匙装进自己口袋,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这颈枷钢圈上,除了用一节铁链连接在手铐链的中间,另外还挂着一根很长
的铁链拖在地上。

  我从座位上站起来,将身上锁链调整一下,又把拖在地上长链拾起来,整理
好端在手上,再转过身,面对饭桌坐下来,再小心把链子放在脚下。

  为了摆脱在这酒席上尴尬地被动局面,我主动地用左手托着右手铐环和连着
的链子,右手吃力地端起酒杯,带着锁链缓缓站起来,笑容满面地对在座的客人
说:“小女子不会饮酒,但承蒙各位领导和朋友热情招待,本小姐舍命陪君子。
请大家将自己的酒杯斟满,小女子将这杯酒与大家共同饮干,算我对各位敬意。
我从不喝酒,现在手脚不便,仅此一杯,就不再给各位敬酒了,请大家体谅我。”

  村长粗门大嗓带头说:“方小姐这样做没活说。饮了这杯酒,就没你的事了,
你自个慢慢吃。下午和晚上还要辛苦你,一定要吃饱吃好,我干了。”

  村长带头,大家随声附和,都饮干了自己的酒。

  我也闭上眼将酒一口喝干,然后将酒杯底翻过来放在桌上,坐下来。身上的
铁链也“哗啦”一声落下来,“叮当”掉在地上。

  一杯酒落肚,就同一团火从嗓子烧向胸部和腹部,我赶快喝了几口汤,来压
一压肚内窜上来的火气。由于手忙脚乱,手铐上的铁链差点拖到汤碗里去了。

  一会儿酒劲上来,心里作翻,恶心作呕,就全身发热,两颊滚烫;开始我坚
持着,但后来头昏脑胀,再也撑不住,将头伏在饭桌上,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
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感到心里烧得实在难受,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斜在沙
发上,旁边桌上堆放首一大堆闪闪发壳的首饰和绢花,可能是从我头上取下来的
;还有一大杯茶,我伸手去拿,感到手挪不动。仔细看,原来还被连体镣铐锁着,
有一段链子压在身体下,牵着手铐链,难怪动不了。

  我挣扎着坐起来,我将压在身下的链子抽出来,坐起来双手端起杯子一口气
将茶水喝完。从不饮酒,太不胜酒力了,头还昏沉沉的。喝了这杯凉茶,心里要
好受多了喝完水我站起来,拖着镣铐,“叮当”,“叮当”走到窗边,打开窗,
身子乏力,站不稳,我双手抓着栅栏,身子还是颤栗,身上铁链晃动着,不断碰
击窗上铁栅栏,发出叮当的响声;门外面已是夕阳西下,山风吹来很凉,但舒服。

  过了好久,酒才醒,人也清醒了,听到一阵阵锣鼓声断断续续传来,估计表
演就要开始了。果然如此,不一会儿有人在开门锁,徐老头带了一个中年妇女进
来,他们又将门关上。

  徐老头对我说:“方姑娘。我们准备一下,马上要出发了。”

  看他手中提着一大束红绳,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我有些担心,怕他绑得太紧,
晚上要走路,要跳舞。就心有余悸地对他说:“徐大爷。你下手可要轻一点。”

  “你放心,不会太为难你的。”

  他首先用数码钥匙打开我身上的镣铐,那中年妇女帮我将身上的服饰整理一
下。徐老头用那红绸编的绳索,用标准的五花大绑将我绑好;虽看起来有些紧,
但绸绳很光滑,也柔软,人感觉还好;然后将披风罩在我身上系好,遮住紧缚的
上身。

  那中年妇女叫我坐在橙子上,将我的头发打开重新梳理,再插上首饰和绢花,
将我装扮好引我出了房门下楼来到村委会办公楼前的场地上演出人员早己在场地
上集合了,等我到来,将我扶进花船里,吹吹打打出了村委会的大门,在村长的
引导下直奔村里而去。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7

  165中溪村遇救

  黑石村是人口不多,但管辖面积很大的行政村。主要这里是深山区,人烟稀
少。由于山外比山里生活丰富多彩,挣钱容易,那些在山外有一定人际关系的人,
能走的都走了,剩下的人也集中在两个大的自然村,一个是黑石村,一个是中溪
村。中溪村在黑石村到镇政府的必经路上,是黑石行政村的边缘。头一天的演出
在黑石村。黑石村有一百多户人家,分三个自然村。这里是村委会所在地,又在
兴隆商号眼皮底下,所以演出还比较有秩序,虽然热闹非凡,但没有什么意外。
二天就把这里有老人的二十多户人家走访完了,第三天就计划去中溪村慰問演出。

  中溪村很大,有三百户人家,九个自然村,离黑石村有三十里山路。本来村
委会应当建在这里,但考虑到这里是黑石行政村边缘,对全行政村管理不便。而
且,黑石村在行政村管辖区中心,全行政村百分之七十财政收入出自黑石村的兴
隆商号,所以最后村委会设在黑石村。估计在路上要走四五个小时,所以早早吃
了中饭,演出队伍就出发了。

  出了黑石村,顺着河边一条小路往下游走,由于山高沟深,修路代价太大,
所以这条路很窄,只能通行人:途中要翻三座大岭,连自行车也过不去,交通非
常不便。山里冬天来得早,农历九月山外正值秋高气爽,这里己是初冬。茶花,
柃木,野菊怒放,香气袭人。枫叶,梓叶都红了,松山竹海翠薇如滴,株树,青
栎身披绿袍,将一片片山峦染得红、绿、白交织,嫣红姹紫,令人陶醉,引人入
胜,在碧蓝的天空映衬下,眼前是一幅多么美丽山水画。而我们一行,行走在这
山水画中。而我无疑是队伍中的美丽佳人,身披厚实的红锦缎披风,脚穿软底绣
花鞋,隆准黛眉,樱口香腮,不弄姿自盈丰韵,不涂粉黛自是靓丽。想到这里,
真是心旷神怡,有点飘飘然了。徐老头和同行演员非常照顾我,出了黑石村就将
花船从我肩上卸下来,还派两个梢公专照看我。由于我上身被捆绑着,行动总有
些不便,所以过沟迈坎,上山下披,他俩掺扶着我。刚出黑石村,气温很低,身
上还有点寒意,上了一个大岭后,我气嘘喘喘,浑身冒火。时间己是中午后,正
值一天最暖和时候,到了岭头上,我又累又热,胸部受绳的束缚,呼吸不畅,喘
不过气来,到了岭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找了一块树阴下大石块上坐下来。大
家也都停下来,村长走到我身旁,看我脸上汗淋淋的,关切的问:“方小姐。累
了吧!看你头上汗。”

  他边说边用手巾纸把我头上汗擦去。我很感激他对他微微一笑说:“谢谢。
村长,是的,热得气都出不来。”

  “山区就是这样,再泠的天,上山就得脱衣。这样吧!我把你身上披风拿掉,
肯定凉快点。”

  “这……?”

  他看我有点迟疑不决,笑着说:“不要紧。这里没人耻笑你,谁都知道你脱
掉披风是什么样子,大家都想看看呢。你没感觉到,大伙眼光总是在你披风下搜
索吗?”

  听他这样一讲,我这真不敢脱了,他肯定不怀好意。忙闪开他伸过来的手,
慌亂地说:“不。不。我还好,不热。”

  “汗出这样多还不热?这披风当时制作的厚实,主要是晚上给你保暖的,现
在穿单衣都热,快解掉。”

  他上前一把扯住我,三下五除二把我披风扒下来。披风除掉,人好像从蒸笼
中放出来,好舒服。但一看身上闪闪发亮的大红锦缎华丽的上衣上缠满了的红丝
绳,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五花大绑的站在一样山民中,看他们那色眯眯的饿
狼般的眼光全盯在我身上,我如坐针毡,敢快转过身,将脸对着背后大树,闭上
眼,压住剧烈心跳,一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这些山民也不休息了,围在我周围,
闲言碎语,评头论足。兴致勃勃如同欣尝一件尤物一样。所幸未对我动手动脚,
真是万幸了。

  过了一会,就听见村长吆喝一声:“赶路罗!”

  大伙才依依不舍地散去,我也站起来,准备跟着队伍下山。徐老头拦住我说
:“方姑娘,稍等一下,我把你背后的绳头理出来牵着。”

  “怎么?还怕我逃跑!”我不高兴地说:“这山高路险,仅此一条山道,就
是不用绳绑,我也逃不了,何况还捆得还样紧。用得着用绳牵着吗,像押犯人一
样。”

             徐老头急急申辩说:

  “你误会了。方姑娘。这下山坡陡,路又窄,我拉着绳,是保护你,万一要
摔跤,我能扯住。真是好心无好报,烧香遇鬼叫。”

             我瞪了他一眼说:

  “好心?好心就把我身上绳解开,我保证不逃跑。”

  徐老头在我后背理出绳头,牵在手上。推了我一下说:“那我当不了家。走
吧,大小姐。”

  我扭动着身体,挣了挣,亳无作用,绳头仍牢牢控制在他手中。我气呼呼地
对他嚷嚷说:“就是你。当初要不是你,我那里会受还种罪,同死刑犯一样,绑
得我胳膊都要断了。”

  “好了。好了。小祖宗,是我的错,我向你赔不是了。大伙都走远了,快动
身吧。”

  我也没有办法,他在后面牵着我的绑绳往前走了一段后,发现还下山路要陡
得多。上山容易下山难,路又窄,双手被绑在背后不得劲,身体不易平衡,在这
崎嶇的山道上行走,身体东倒西歪。若不是徐老头拉着绑着我的绳,还真跌到路
边深沟里。下山路很长,在拐过一个小山嘴后,有一段落差有百米大陡坡。由于
陡,不足三尺宽路面上修了很多石台阶。咆哮的河水吐着泡沫,撞击着岸边的陡
峭石璧,发出震耳俗聋的轰鸣声。我看到路边的石璧,同刀削一样直插河底,喘
急的河水令人头晕目眩,我再也不敢走了,坚持要他们松绑,否则宁死也不走一
步。村长见状也无计可施,不顾胖老头的强烈反对,解掉我的绑绳。他们用绳扎
住我的腰,一上一下两人牵着。我双手扶着路边石壁,小心往山下走。双手自由
了,呼吸也畅快了。本来我从小在山区长大,翻山越岭我并不在话下。很快下了
这峻险的一段山路。路稍好走一点,那可恨的胖老头提醒村长要重新把我绑起来。
本来打扮这样漂亮,在这山水如画的地方,五花大绑着确实刺激。但考虑到这山
路实在难行,性命交关,我坚持不给他们绑,同他们据理力争。要绑,也要到中
溪村演出现场。对于胖老头胡絞蛮缠多管闲事的行为,把村长也弄火了,考虑到
现实,他最后下了决心,指着胖老头骂道:“兴隆商行算个屁,不要老拿它压我。
就是少他们个把女人,他们敢把我怎样。不绑了,我就不信邪,这小娘们能在我
手中跑掉。不要再绑了,演出时也不绑。中溪村离镇里近,那里演出不同黑石村,
外村人肯定不少。给外面人发现,反而说不清,大家看紧点就是了。”

  我听了心里乐滋滋的,本来在这山路走,这些山里汉都不敢大意,何况我,
手脚自由都吃力,反绑双手确实寸步难行。这村长还是有点怜香惜玉之心。这时
我才体会到为什么人贩子将黑石村作为老巢,若无当地人配合,就是知道他们在
犯罪,也难抓到他们的现行。现在通讯这样发达,当公安人员赶到,他们可以提
前几个小时得到消息,将被他们贩卖的女人转移到山林中,也无法获得证据,所
以他们这样有恃无恐。

  就这样紧赶慢赶,到太阳偏西快下山时到达中溪村。中溪村处在深山区与山
下平原过渡地带,地势较平坦,是一些起伏不大的丘陵,到处是大片的水稻和玉
米,村庄比黑石村大多了。是典型的产粮区。赶了一天山路,人很辛苦,村长决
定当天不活动休息。晚饭后,把我安排在村边一间自然村的公房里楼上一间房间
里,给我上了镣铐就休息了。赶了一天山路,累极了,上了床就睡着了。但睡觉
前,我仍没忘记给吴兴发发了几次信号。

  半夜时分,有人在悄悄呼唤我。我迷迷糊糊坐起来,不知是怎么回事。

  “方小姐。方小姐,醒醒!”

  听声音好熟。哦!是吴兴发,对,是他。我睁眼一看,果真是。房间里还有
几个人,周围很安静。村长也在,他给我打开镣铐。我高兴得发疯,我终于得救
了,激动得起来把吴兴发紧紧抱着,泣不成声。吴兴发拍着我的背,安慰我,在
我耳边轻声说:“安静,你还未完全脱离危险,不能打草惊蛇,要赶快走,离开
这危险地带。”

  我一听立刻又紧张起来,立刻放开他。他将其他人赶出去,叫来一个个头和
我差不多的姑娘说:“这是我们的侦察员,你们快换衣服,她暂代你演出几天。”

  换好衣服,村长给她上了镣铐,留在房间里,我身看侦察员的便服,乘夜色
悄悄离开中溪村,赶到了镇公安派出所。派出所外面很安静,但里面好多人,都
抱着各种武器,全副武装在休息。看他们个个精悍的模样,肯定是特警,看样子
有一次大行动。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7

  166带标签的箱子

  到了镇派出所,吴兴发请所长给我单独安排在一间小房间里休息。这下彻底
解脱了,心里非常舒坦:几个月来棚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下来,有从未有过的轻
快感:这时才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即疲惫不堪又困倦,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
睡着了,到醒来时己是下午时分,周围静悄悄,偶尔传来一声秋虫的呜叫声。我
爬起来,打开房门,到处寂靜无声。昨夜的特警未见一人,只有值班室里不时传
来急促的电话铃声和压低声调的交谈声,整个环境有些紧张,焦慮,仿佛等待一
场暴风雨的来临。

  我找到洗脸间方便之后,在洗手之后对着镜子看了看。镜子里的我仍是浓妆
艳抹,发胶固定的发型一丝不乱,只是少了满头首饰和珠花。在这派出所是找不
到清洗剂的,只好这样出羞了。回到房间靠在沙发上,抹抚着手腕上有点肿涨绳
迹,回想在黑石村的日日夜夜,如梦如痴,感到那段生活既难忘又难得,今后再
也不可能有了,反而有些凋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咚咚”两声,有人轻轻敲门。我从沉思中突然醒来,
从沙发上站起来,将门打开一看,原来是吴兴发。他眼中布满血丝,疲惫不堪,
看来有几宿未睡了。他见到我笑了笑问候道:“方小姐。休息好了吗?”

  “休息好了。吴警官,你熬夜了吧,眼睛那样红,还没休息。”

  “那有时间休息。人手紧张,想辛苦你一下,去帮帮忙。”

  “帮什么忙?我能帮得上?我可什么都不会,特别是你干得这一行。”

  吴兴发狡拮地看着我,眼睛里透出一股不可捉摸的眼光,不紧不慢地说:
“你行。这件工作不但比我们内行,而且更比我们胜任,更合适去做。”

  我有些奇怪了。他干的那行,什么工作我会更胜,任更合适。反正无事去看
看。我跟他到了警戒森嚴的派出所会议室。会议室里有十来个武警,满身都是草
屑泥土,东倒西歪地趴在办公桌上睡得正香,看样子是刚执行任务回来。吴兴发
推开里面小会议室门说:“你请进,到里面就知道干什么了。”

  我满怀狐疑地走进去。里面只有二个女户籍警,在手忙脚乱地在一些长型箱
子旁忙碌着。看我进来,望了望我说:“所里女同志太少,把我们也调来充数。
把门关上,你去处理脚下那只箱子。”

  我低头一看,是只杉木箱;长约二米,高约二十公分,宽四十公分;上盖用
八只螺絲固定,螺絲己松开,盖上写着标签,「根雕样品」。我掀开一看,大吃
一惊。箱里束缚着两个赤裸年青女子;两女子平行放置,一头一个,各有一块厚
二公分木块横鑲在两女子颈部;横木上挖出一大两小园缺,缺口垫着乳胶,将女
子颈部和另一女子双脚腕卡在里面。箱子中间也镶一块四公分厚的横木,有两个
凹槽,卡着女子的腰。从上面看,两女子被过了油的麻绳五花大绑,一条钢制贞
操带锁住下身;然后从颈部到大腿又绑了多道。虽不是特别紧,但女人皮下脂肪
厚,绳也陷进肉中;口中塞了个大号橡皮口塞,用一根食指粗橡皮绳固定。被束
缚的女人虽被固定得一点也动不了,双眼紧闭,两脸颊潮红,口中发出几乎听不
见的喘息声;她们肯定被注射了春药。我看上面找不到一个绳头,弯下腰试图扶
起其中一个,从背后给她松绑,但动也动不了她。我用手摸了摸她背后,原来她
们被固定在背后一根与身体平行的直木上,直木与其身体绑在一起,而直木又固
定在箱子上,要解开还真不容易。那两个女警忙到现在一个也没解开,急得满头
大汗。看到此情此景,我感慨万分,若我不在中溪村解救,回到兴隆商号,不也
是这样想。到这儿,不由得心烦气燥起来;是悲,是忧,是苦,是甜,我自己也
说不清。我站起来,四周一望,还有十多只贴着各种标签箱子堆在一起,这样要
用什么方法才能在最短时间内解开箱子里的女人。我对着箱子思考了一下,突然
灵机一动,对那两个女警说:“警官。你们这样难解开她们,要把箱子拆掉,从
她们背后下手才行。”

  她们俩正束手无策,听我一说,放下手中的箱子,和我一块用板子将我身边
箱子所有螺絲都拆掉,然后三人齐心合力,把两个被束缚的女人从箱子中连横木
和她们背后直木一起取出来,再翻过来,让她们伏卧在地上;再用警用匕首在直
木上将绳一一切断,把木头从其背后移走,这样除了口塞和贞操带外,基本上将
她们身上束缚解除。剩下两件东西不影响她们行动了。

  这样足足干了五个多小时,共有二十四人被从箱子中解救出来。派出所长又
找来些衣服给她们穿了。但给她们取口塞遇到麻烦,固定口塞的橡皮绳里面蕊子
是钢丝,我没有办法。那些特警有办法,也有工具,具体怎样取掉,我也不烦这
个神了。

  这些女人大部在兴隆商行我见过,也有部分未见过。听她们介绍,未见过的,
或是身份比较特殊,或是反抗意识强,被商行认为比较危险的人,她们关在商行
一个秘密石牢里,赤身裸体,脚镣手铐,只到被出售时才从石牢中放出来。

  商行里将出售的女人,经过灌肠清洗肠胃,再注射营养液和春药的混和液,
这样能保证一周时间,人体在不活动情况下生理对营养的需要;春药是使人处于
一种迷幻状态,在运输途中不恐惧和难受,能忍受这种严厉束缚下的运输。商行
将木箱伪装成各种山货包装,固定在特制竹排上,从商行河边码头漂放,运到山
外;途中除安排有撑放排的山民外,沿途还有商行的打手保护,多年来从未走漏
风声,一般在通有公路的中溪村起岸,当天用汽车混在其他货物里运往偷渡船上。
但也出过事,由于河中急流旋涡多,被卖的女人淹死情况也累见不鲜。

  这次成功解救,后来据知情人透露,是吴发兴安排卧底,先找到巢穴,然后
顺藤摸瓜发现了这条人贩极秘密运输线,破了这个危害多年人贩团伙,立了大功。
我心里清楚,我就是那个有功无偿的无名卧底。

  当我们基本安顿好这些女人己是午夜,正要休息时,风风火火又回来一组便
衣警察,他们又截获了几只木箱,抬到小会议室来。箱子上还水淋淋的,刚从河
中竹排中刚卸上来。这几只箱子上写的标签是“楠木家具”。箱子制作要精制多,
看样子与前面的箱子不是一个挡次的货。送来共三只箱子,其中一只明显感觉到
比其它重一些,我有些好奇,决定先打开它。当我掀开盖板,我倒吸一口凉气,
箱子的女孩装扮与前面己解放出来不同,像我离开如意公司时一样,乳铐紧匝看
乳房根部,附带的夹子钳着乳头,束腰细链捆绑着胸部,勒看颈部,束缚着胳膊,
同五花大绑一样;下身锁着那特殊的贞操带。首先看到的那个女孩面孔似乎很熟
悉,小眼睛,嘴较大,皮肤细且白,身材苗条。但巨大的塞口球使她面孔有点变
形,一时也想不起她是谁。我将目光转向另一个女孩,首先发现她的双脚与任何
女孩不一样,她锁着一幅黑黝黝磨得发亮的脚镣,而且脚镣链上还焊接着一只小
铁球。其实这样做完全没有必要,人被紧固在箱子里,那有逃的可能。仔细一看,
这脚镣很面熟,同我在如意公司见到的一样。然后我转过脸看看她身体上部分,
她同前面女孩装扮是一样的,乳铐,束腰,贞操带。不同的是颈部多了一幅钢项
圈。突然我感到这女孩的眼睛怎么在那儿见到过,太熟了;她看到我,也激动起
来,园睁双眼直勾勾地看看我;虽口不能言,但从鼻孔中发出哼哼叽叽的声言,
拼命挣扎着被固定着不能动的身体,显得非常激动。我头脑中火光一闪,啊!天
啦,怎么是她,这决不可能。我看花眼了,再揉了揉眼,仔细一瞧。不错,是她,
高傲的公主金银花。她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扑到她身上,
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口中叫道:“银花。是你吗?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啦,出
了什么事?”

  银光突然痛苦得紧紧闭上眼,浑身颤抖,急促的呼吸,泪水涌出眼匡。我立
刻反应我弄痛她了,我忙爬起来一看,我压着她乳房了,上面一双钳紧咬着乳头,
乳铐将乳房挤压着鼓胀胀的,我这一压她是受不了。这时那两个女警也赶过来问
:“方小姐。怎么啦?摔了一跤!”

  我苦笑着,望着脸色渐渐平和了的金银花说:“没什么。我们抓紧时间动手
吧!”

  那两个女警看看箱里两个人,也嘟嘟囔囔地说:“这人贩在女人身上还锁上
这些淫秽物品,太可恶了。难怪这只箱子这样重。”

  我害怕她们在解救时再伤害金银花。她们就叮囑说:“她们身上锁的那些东
西,不能碰压,我们要小心点。”

  如是我们先将箱子拆开,将她俩连背后支木支起来,再割断缚绳。两个女警
还试图除掉她俩身上那三件东西。我虽知道是徒劳的,但还是努力一番。结果连
束缚铁链锁都未找到。金银花也摇着带手铐的手,叫我们别浪费时间。但我们还
是将其口塞取出来,因为前面取了不少,有经验,也有工具。拿下口塞后,发现
另一个女孩是赫牡丹,如意公司戏剧演员。我离开公司时,叫她折磨得刻骨铭心,
我这次开心地将她双手反扭在背后说:“好个牡丹。你也有今天。这副行头穿着
感觉怎样,一定很舒服吧!是不是让我开动它们?我想我会找到控制开关的。”

  她同我当初一样,几乎被束腰金属链五花大绑,就差没将双手反剪,所以根
本无法反抗我,只好不断地向我讨侥。金银花在旁边咯咯地着笑劝解地说:“玫
瑰。你报复心怎么强。这事当初也不能怪她,她也受制如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放了她吧!”

  两女警见我们这样,就说:“你们是熟人,先聊聊吧!我们手头事好多,先
走了。方小姐。剩下两只箱,你一人拆吧,叫她俩也帮帮你。”

  女警走后,我找了件衣服给牡丹穿上。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穿,我用条被单
暂裹在她身上。然后我们动手折掉另两只箱子,将另外四个女孩放出来。

  金银花她们会落入人贩之手?我心里始终疑惑不解。但现在人多嘴杂,不便
问她,以后再找机会。

  当我们将另外另个女孩安顿好,我找了一根绳头将金银花脚镣链上的铁球系
上,帮她提着,引她俩到我房间休息。这铁球其实并不重,最多2 公斤,但拖在
脚上走路,也怪吃力的。

  回到房间,天也快亮了。我们挤在一张床上很快睡着了。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7

     167三件宝套装

  又是一个暖洋洋的中午,蓝天白云,秋高气爽。我忙进忙出帮助她俩洗漱,
还从特警那儿找来一些工具,想帮她们弄断绑在身上的链子,但一切是白费劲。
金银花叹了一口气说:“别瞎忙了,这都是人贩子专门从国外订制的,用特种金
属制作。上次玫瑰被锁上时,我听张孝天的公子张卫男给我介绍过。”她边说边
对着我做了一个鬼脸。见我不睬,她故意挖苦地说:“不是吗。提到你的冤家就
不高兴了。这次在兴隆商行才知道,这乳铐,束腰,贞操带三件头外表虽一样,
但类型有很多,而且都是这家商行购进专用于高等级商品包装的。”

  说到这里,她自己哈哈大笑起来,用手铐链突然套住我的脖子。我当时背对
着她,思索如何想方设法解除她们身上束缚,以及我这脸上的浓妆怎样处理,方
便出去,下一步怎么办。冷不防给她从后面将颈部勒住,往后倒在她大腿上。她
用手捏著我的鼻子说:“玫瑰。你可知道,我们都是高等级商品,卖到国外很值
钱的,才配穿这三件宝贝。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以目前条件,是解不开我们身上
三件宝,也除不掉你脸上的彩妆,这样不很好,很开心,我们平时不就想这样。”

  我知道银花是个性情开朗的人,喜欢开玩笑,故也不生气。挣扎起来说:
“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这里离沁州千里之遥,怎样回去,我都愁死了。”

            银花仍不以为然地说:

  “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才不急呢。”

  “方小姐。起来吃午饭了。”吴兴发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在门外喊道:
“我这有些东西,送给你也许能用。”

  金银花和牡丹一听吓得一骨碌坐好,整理好衣衫,将身上三件宝贝严实地包
裹起来。我站起来开了门。吴兴发虽又黑又瘦,但精神尚好,他吃力地提着一只
大杉木箱走进来,放在墙边说:“这是我们搜查兴隆商行发现的一些东西,没有
作为证据的价值,准备销毁。但我从中挑了一些化妆品,对你还有用。另外有些
东西像女人用的,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看样子将来《红玫瑰公司》作演出用
还有点价值,所以都送到你这儿,到遣送时你就说是你个人用品,好带走。还有
二大木箱正从黑石村往这运。”

  吴兴发放下箱子就离去,我与牡丹跟他一块去吃饭,将金银花留在房间。我
们吃好后带了一盒饭菜给她吃。饭后我们打开那只木箱,里面是一些很性感的女
人衣服和化妆品。这些化妆品都是国外名贵品牌,我从中找到了清洁剂,正高兴,
看吴兴发带二名武警又送来二只木箱。吴兴发留下箱子,叫二名武警战士先走一
步,严厉地对金银花说:“你的刑具怎么还未解除,跟我走,我安排人把它们打
开。你们这样的人真是匪疑所思,与众不同。”

  金银花不知他有何用意,有点惊惶不安地望着我。我笑着说:“银花。他是
我们的大恩人,这次是他带人解救了我们,你放心跟他去吧。他姓吴,吴警官。
没有恶意,救人救到底嘛。”

  金银花听我这样说,才提着铁球,拖着脚镣跟他出去了。我立即拿了清洁剂
到洗手间,先将所有化妆部位浸润到,在那里静候十多分钟,再重点往化妆边缘
涂抹一会儿,感到涂抹地方有点痒,化妆的膜逐渐剥离皮肤我小心用手指从边开
始掀,慢慢将整个化妆层剥离从脸上拿下来,再清洗面部,最后用另一种脱胶剂
将发胶洗掉,头部同脱掉一顶沉重帽子,变得很轻松;再清洗头发,吹干后,油
黑蓬松,略卷曲的头发同瀑布一样从头上披散下来。接着又冲了澡,人好舒服。

  当我一身轻松回到卧室,银花己回来了,在床上与牡丹俩睡得正香,手铐脚
镣仍锁在她身上,看来特警也打不开这种如意公司数码刑具。受了一段时间惊吓,
她们太需要休息来恢复自己。我没惊动她俩,闲而无事,打开了吴兴发送来另一
只木箱,里面放着许多标有外文纸盒。我随手拆开一只大纸盒,里面有三只小盒,
我不识上面文字,打开其中一只,里面有二只纸袋,一只仅装一根筷子粗的金属
链,很长;另一只是一块黑尼龙布,两边有几排小孔,并有一张说明书,我一看
就知道是什么了;其它二盒是乳铐和贞操带,将其重新包好合上,心里不是滋味,
不知那个姑娘也要尝尝这三件宝的酸甜苦辣;反正我吃尽了它们苦头,虽然它很
诱人,但不想再穿了。

  在中溪村休息两天,当地公安安排了一辆中巴警车,送吴兴发上火车回西京
市,顺便把我们这三个美女带上,遗送回原藉。由于金银花手铐脚镣无法取下,
为了避免路上麻烦,吴兴发弄了一套女警服给牡丹,由她充押送警员,来押解银
花。由于天气转凉,给金银花定制了一套厚实黑色西服裙装,上装西服从袖口到
腋下,再从腋下到下摆都用拉链;下面是一条长裙,盖到脚面。金银花从吴兴发
送来箱子里挑了双薄皮长筒高根皮靴,一套蕾丝内衣,穿在里面,外面再披上一
件军棉大衣,安排她俩乘一间软卧。吴兴发想与我聊天,来打发时间,我也想了
解一下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内情,也愿意同他在一个包间里。我被救出后,
穿了当地派出所借来老百姓衣服,很不合身,所以在吴兴发一再鼓励下,从箱子
里挑出几件衣服,在车子里换下。里面是浅绿蕾丝内衣,咖啡色加厚丝袜,外穿
一件绛红色底,大朵黄茶花,深绿枝叶,金丝线勾边的厚丝绒长旗袍,外面再套
一件翻毛领长皮大衣,吴对这样装扮也很欣尝。

  我们是夜里十点上车,晚上人少,我们一行四人另加吴兴发助手二人上了车。
他的助手要整理材料,另安排在后面一节较安静车箱的包间里。上车后我安顿好
银花她俩,回到包间。吴兴发很兴奋,我见他毫无睡意,就要求他讲讲这次行动
过程。他笑嘻嘻地抽着烟,慢条斯理地说:“这是机密,怎能随便对外散布,我
们是有纪律的。”

  我听了很不高兴,气呼呼地说:“算了吧,狗屁纪律。我给你卧底,吃了那
么多苦,怎么是局外人。真是过河拆桥,你吴兴发真不是好东西,案件都结了,
还保什么密。”

  “谁说案结了?兴隆商行的董事长是谁,你知道吗?他是真正的主犯,策化
人。连他都没查到归案,能了结?”

  我给他顶得哑口无言。是的,在兴隆商行,我只见到总经理。这个神出鬼没
的董事长,连村长都不知道。但心想,能多少让吴兴发能给我透一点也是好,因
为我想通过了解兴隆商行窝点的破获信息,来探求金银花那边的变故。我总感到
这里面有关联,与我有潜在利害关系。故下定决心也要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
我思忖了一会儿,就使出撒嬌的手段,主动坐到他床上,把他吸得烟夺下来说:
“你将救我的过程讲一下总可以吧。不要意抽烟,呛死人啦!今天不讲,一天一
夜都不准你抽。”

  我知道他是个烟鬼,不允許他抽他可受不了。

  “方小姐。你这是太为难我了。真的不能说,泄露出去要犯罪的。”

  “难道你不相信我?我嘴可紧了,决不泄露。上次在兴隆商行,那个老总那
样逼我,差点把我勒死,我都没露出你们一丁点计划。”

              吴冷笑一声说:

  “你方小姐我才不相信呢。心眼多,叫人防不胜防。你用一个微型录音机或
偷偷用简语把讲话内容记录下来,再交给你好的朋友那周大记者,是多好的第一
手材料。”

  “我这次出来,什么都没带。不信,你搜,有没有你说的那些东西。”

  “我那敢啦!对一个女人这样做,不是叫我犯错误。”

  “那怎样才能使你放心呢?”

  吴抬头望了望窗外,沉吟一会儿,狡诈盯着我说:“不是使我放心。而是你
自己采取一种有效的防犯措施,能让我放心。例如说怎样约束自己双手,使我相
信它无法做任何事情,录音,记录。”

  我突然明白吴的真正目的。我怎么没想到他也是《红玫瑰俱乐部》的成员呢?
为了套出他嘴里东西,吃点苦也值。于是我站起来用手指戳了戳吴兴发的头,笑
嘻嘻地说:“你真坏。我知道你的鬼念头了。你这儿有没有绳子?我可申明在先,
今天我可以受点苦,但我的要求你一定要满足。”

  我脱掉外面大衣,到洗脸间补了补妆,将头发往上拢了拢,在头顶扎了个发
髻。当我出来时,吴手里己拿着一根黄豆粗,绿色警用绳,原来他早有准备。我
摸了摸已恢复光滑的手腕,指着警绳说:“警绳能否不用,它太硬。”

  我看他没有换得意思,只好说:“你要轻点,紧了易伤人。”

  他笑而不答,将我转过身,背对着他。然后用绳抹肩拢臂,在两胳膊缠上几
圈,再将双手反剪在背后系在一起。我发现他绳缠得紧,很不放心,再叮囑他说
:“双手反绑了,不可能干什么。不要绑得太紧,听见吗?”我看他不理不睬,
就很严肃地说:“再重复一次,不要太紧,否则本小姐要翻脸不认人。”

  他兴奋地嘿嘿笑着,把我双手往上一抬,我胳膊吃不住劲,腿一软跪下来。
他麻利地将系在手腕上的绳头穿过抹肩预留的绳圈,乘我往下跪的时候往下一拉,
双手一下吊上去。肩部和胳膊的绳立刻收紧,所有绳索都咬进肉里,又痛又麻。
我见事不妙,边骂边拼命挣扎,想将绳挣松点,结果旗袍上二粒盘花布扣都挣开
了,露出右侧蕾丝包裹着大半个乳房。吴发兴左手抓紧吊起双手绳头,死死往下
按着我,右手迅速将绳扣打死。我跪在地上,屁股压着双脚,胸部都压在大腿上
被他按得动弹不得。气得我想大声喊叫,又怕别人听见,只好转过头对他压低声
音喝叱说:“你发疯了。不得好死的吴发兴,捆犯人啦!太紧了,松一点,快松
一点,不能绑得这样紧,这是警绳,会绑坏我的。唉哟!我的胳膊。唉哟!我的
手。”

  吴发兴也不啃声,仍用力地继续绑。他将绳头分开,分别穿过缠在胳膊上的
绳圈里,然后往中间收力打结。后从又肩穿到前面,将我提起来站着,转到我前
面将松开的扣子重新扣上,再将两绳头在胸部交叉后,从后面到前面,在腰上系
上一圈后,又将手腕再捆一圈,打结。最后围着我转了两圈,满意地点点头说:
“方小姐。现在真漂亮!”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8

   168吴兴发警官

  警绳勒紧了,双肩同背了一个沉重的背包,几乎将在背后手臂手肘紧贴系在
一起,又涨又麻。我不得不努力挺胸收腹,来减轻绳索的压力;我闭着双眼,调
整自己呼吸,尽可能放松自己,来适应这紧缚的现状。听到吴兴发发自内心感叹
声,我发现这些男人们,从西京市《红玫瑰公司》的紧缚师,到黑石村的徐老头,
站在眼前的吴兴发,在绑我前,并不存心把我捆得太紧;但实际下手时,都不由
自主的用最大力气来捆。每次都是那样紧,难道我自身有什么魅力,来诱惑他们
这样做,而且都认为这样我更美丽。而我呢,在被绑前,总有些担心受怕,怕太
紧了自己吃不消;但是真的被紧缚后,心里反而很舒坦,很刺激,连乳头、下身
都变得很敏感;身体发热,情绪亢进,精神有些迷芒,希望这样在大众面前展示
自己,任人摆布。有时我自己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这几年的生活己
养成了这种特殊的习性,把我变成这种异类。

  吴看见我身体微微颤抖,脸色潮红,紧闭双眼,沉默不语以为我真生气了。
将我扶到床上坐下,轻言细语地说:“方小姐。美丽的受难女,都生气了。我倒
杯水给你喝,你看车己开动了,我们要回西京。别生气了,我向你赔不是。”

  听他这样一说,我忍不往“噗”的一声笑了。我晃了晃五花大绑的身子说:
“看你的杰作。难怪你非要我脱掉那些派出所弄来衣服,穿上这件华丽、苗条丝
绒旗袍,原来你早就没按好心。作为旅客,那有这身打扮出门,就是妓女也不敢
这样。要不是夜里上车,我也不敢。你是存心要出我的洋相,欺我现在一穷二白,
由你摆布。这下你满意了吧。打扮得妖艳无比的美人洪玫瑰,被你用警绳牢牢五
花大绑,坐在你面前,等你履行自己的承诺。”

  吴兴发见我没生气,兴奋得坐在对面床上,玩弄连着我手腕的警绳头。并且
用绳头时不时调皮地扯一下,弄得被绑的手腕真有些痛。我用脚踢了他一下,气
冲冲地说“不许扯绳子,弄得我手痛。快讲呀!不要耍赖。说活要算数。讲不讲
呀,我等不及了!”

  他给我抢白得面红耳,用手扶住我的肩,另一只手指着我说:“你真是怜牙
利齿。好!我告诉你。我也再重申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能透露给周洁。我认真地
点了点头。吴兴发言简意該地将这次破获兴隆商行人蛇集团经过介绍一遍。

  在捣毁天坑人贩集散点时,吴兴发从清理人贩的电脑资料中发现了这条贩卖
人口的线索,知道有一个转运出海,贩到国外的人贩据点,但路途遥远,不知走
什么线路?不知这个据点在什么位置。经过深思熟虑,周密策化,经上级批准,
联合数省警力,开展代号《月光》的清剿人贩行动。主要利用我作饵,他们秘密
跟踪搜寻沿途交接据点,直到发现黑石村兴隆商行这个总转运站。为了避免有更
多妇女受害,在了解兴隆商行是最后一站后,立即通知各地警察局打掉己发现的
人贩交接站,并顺藤摸瓜扫除一大批大大小小人贩组织,破获了一些多年积案,
解救了数百名被贩卖妇女儿童。

  这一行动极大地震慑了这伙黑势力,引起他们警觉,所以才发生了兴隆商行
总经理拷问我的事件。为了查清为他们出海走私人员船只,找出兴隆商行出海陆
路通道,同时侦察内地其它地区贩送妇女的线索,故当时暂未动它,而是通过当
地政府约谈了黑石村村长,动员他转换立场,帮助政府清除这颗深山毒瘤。在村
长的安排下,当地派出得力警员,严密监视兴隆商行一举一动。但令人奇怪是,
虽然这期间出运了两批被贩妇女,但工厂待贩妇女未见明显减少。肯定还有其它
线路往这里输送被贩妇女。例如这次行动中被解救的金银花和赫牡丹,就不知怎
么偷运到兴隆商行的。但是兴隆商行这两次出货,让我们发现了它出运方式和线
路,停泊地点和参入走私船只。为了不惊动兴隆商行,前两次解救行动由边防巡
逻艇在海上进行,拦截載有被贩妇女走私船。

  在这之中,突然冒出个重阳节花船拜寿事件。吴兴发当时想用此机会把我解
脱出来,往上级汇报后,大家认为是个决好机会,彻底拔掉这个人贩重要巢穴。
吴兴发当时不同意这样做,因为兴隆商行上下家的网络并没彻底搞清,还未发现
它的老板即董事长。但下级拗不过上级。大家分析兴隆商行会利用这次花船演出
大批出货,我们可以安全的解救她们。比攻出商行要安全多,也减少进攻障碍。
果然这次兴隆商行利用花船在中溪村演出时,他们运出一大批货,停泊在中溪登
岸上车运走,被警方一举截获。在攻打兴隆商行时,虽遇到武力抵抗,但关押人
质少,方便了特警行动。在兴隆商行内,警方发现一个秘密洞穴,这是一个水洞,
深不可测。洞内套洞,不知通往何方。经这细仔搜索和缴获商行资料提示,在水
洞中找到了三个支洞改成的石牢,又解救了六名妇女。据金银花后来说,她运到
这儿就被关进了这不见天日的石牢,直到出运走。

  吴兴发也认为沁州如意公司与兴隆商行肯定有往来,但从兴隆商行文件中看,
时间并不长,不到一年,他认为如意公司有人涉及这个黑势力集团。他最不满意
的是未找到兴隆商行老板,后来审讯了那个总经理,这人供述他仅是个傀儡,在
兴隆商行最有实权的是副总,他有副董事长的身份,由他向商行传这老板的各项
指示。但这个人在警方袭击当天也神秘消失。

  听了吴兴发的叙述,我知道这件事远没有结束。坐得时间长了,我试图活动
一下几乎麻木的胳膊,但只能扭动着上身,胳膊一点也动不了。吴马上警觉地说
:“方小姐。你又在玩什么花招?”他把手中绳头用力一拉,我双手腕勒得好痛,
只好顺着他的力道转过身,身不由己地滚下床,跌倒在地上,我气得要命,转过
脸对他叫道:“你干什么?你把我绑成这样,还能干什么。快松开绳,让我起来。”
吴兴发着我捆在背后的双手,确实什么也干不了,不由得笑了。他抓着我缠了多
道绳的手臂,将我拉起来说:“对不起,这不能怪我,只能怪你太狡滑了。你是
我见到最聪明的女人,不能不防。”

  我又好气又好笑,但五花大绑的我又有什么办法来对抗这个精明的警察。想
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随意问道:“吴警官。难道这个老板你们一点线索
也没有。”

  “线索是有一点,是在缴获文件中偶尔透露出的。他是一个健壮的胖老头,
常在山里走动,独来独往,不与商行任何人有公开接触。从资料分析,他经常出
没在商行附近,就是无人认识。”

  我听了他的话沉思了一下。在商行附近活动的胖老头,那肯定经常出现在黑
石村。黑石村的老人这次重阳节我都见过,这山里老人几乎体形都是偏瘦的,这
是常年累月爬山的结果。没有胖的呀?我突然想起一个人,与徐老头共同把我押
到黑石村的胖老头。对,他普通话说得好,而其它老人都带有明显当地方言口音。
再回忆他的言行,都好像总是以商行人口气说话。在押我到黑石村路上,他对徐
老头一些不利商行的行动公开反对。例如他反对徐老头重新捆绑,怕弄伤我。这
次跑旱船,他积极参入,好像是监督我等等。最重要的是他有山里人少有的胖形。
我把我的想法对吴讲了。吴兴发对他产生了极大兴趣,而且立刻精神起来,他站
起来激动地把我紧紧抱着,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方小姐。真了不起,你应
当去当警察。我立刻去我同事那儿,将你提供重要线索研究一下,看来这个晚上
休息不了啦。”

  我给他擼着动弹不得,他胸部压着我被绳勒得凸起乳房上乳头环,刺激着那
敏感地方。当他滚烫的嘴唇一接触到我的面部时,我一下瘫软下来。他松开我,
我一下倒在床上。当他放开我,穿上外套准备出门时,我有点慌了,急急忙忙说
:“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就在房间休息。晚安!”

  “那里得把我解开。”

  “那是对你的奖励,怎能随便解开呢。我相信你很满意现在完美形象,我怎
能随便破坏。”他话音刚落,人己出门,只听轻经一声关门声,门外地毯上的嚓
嚓脚步声匆匆远去。我没法,挣扎着坐起来,看看胸前,肩头绷紧看的绿色绳索,
在红色丝绒面上是那样醒目,再试图挣了挣,捆得很紧,一点动不了,连手指头
也麻了。怎么办?难道就这样过夜。火车在铁轨上快速行驶,传来有规律的“匡
郎”声。夜己很深了,车箱里静悄悄。我不安的扭动着臂膀,酸痛一阵强一阵从
肩头,从手肘传来;手臂同断了一样,越来越麻,越来越痛。这样不行,吴兴发
绑得太紧了,时间又过去这样长,一定要想方设法解开绳子。我真怀疑手己受伤。
怎么办?正当我搅尽脑汁时,隔壁隐隐传来一阵嬉笑声。啊!是银花她们。白天
睡足了,晚上精神来了。对!何不求她们帮忙。但这样子怎出去。

  我站起来,想取下墙上挂的大衣披上,但无能为力。算了,深夜,走廊上不
一定有人,就冒一下险。我艰难地用己麻木手推开包箱门,望左右一看,一个人
也没有,只有几盈昏暗的路灯照着空荡荡的走廊。我大胆跨出门,心剧烈地狂跳
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他,慌忙用头在她们门上敲了几下,房内说笑声突然停止牡
丹在问“谁呀?”“是我,方芪玲。”“方芪玲是谁呀?”“是洪玫瑰。”这是
银花在说:“牡丹。去开,这半夜三更的不在那儿快活,上我们这儿干什么?”

  门慢慢打开,我一下冲进去。看到她俩目瞪口呆的样子,着急地说:“发什
么呆呀?还不快把门关上!”牡丹这才反应过来,关上门。银花靠在床上被子上,
仅穿着内衣。身上的镣铐在柔和灯光下闪闪发光。牡丹穿着太性感,透明丝质睡
袍,里面是乳黄半透明蕾丝胸衣,丁字裤,所以乳铐,身上缠着的金属细链和贞
操带发出闪光看得清清楚楚。我想这些东西肯定是吴兴发送给我箱子里找出来的。
我坐在银花床上,喘过气后对牡丹说:“我房里没人,请你去把我房门关上。”
牡丹迅速出去,关好我的门,回来把门锁好,靠在门上,右手摸着左胸,脸上红
彤彤的,急促的呼吸胸部一起一伏。我才发现她的乳房在束腰的挤压下,变得很
大,在乳铐的紧勒下,凸得很高。过了好一会,她才换过气来说:“吓死我了。
我给玫瑰姐一催,就跑出去了。你们看,我这身打扮,万一给人碰上,怎么得了,
羞死人了。”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8

      169受制于银花

  这时银花也坐起来,将被我压臀部下绳头抽出来,在手上观察然后对我说:
“玫瑰。对不起,在我们之间还是用玫瑰这名字好,亲热。这好像是警绳?他们
要逮捕你,我还认为吴警官要占你的便宜。不过对待犯罪谦疑人,这样绑有点太
过了,特别是对你这样有教养的美女,你可以向他们抗争。”

  “你弄错了。”我笑着解释说:“吴是我们那个俱乐部成员,都爱这一套。
不过他今天太坏,简直是用了全力,绑得实在紧,而且是警绳,我真得吃不消,
估计手都绑坏了。那坏蛋借个理由跑了,没法,求你们帮忙,我给勒得痛死了,
快解开!要快,求求你们了。”

  牡丹一听忙过来给我解。我赶快转过身,正当牡丹在解第一个绳头时,银花
猛得将手中绳头一拽,一阵刺痛从肩关节传来。我“唉哟”地叫了一声,我又被
拉地转过身,背对着银花,气呼呼地说:“银花。你想干嘛?好痛啊!”

  银花漫不经心,阴阳怪气的说:“牡丹。你讲老实话,我们三人谁最漂亮,
谁的名气最大。”牡丹领会银花意思。附合地说:“那当然是玫瑰!”“对了。
若将我们三人出售,玫瑰售价最高,最贵重。我们身上这三件宝贝,是专门设计
给值钱,高价女人穿的。现在我俩都穿戴整齐,而玫瑰小姐一件都没有,这太不
公平。你说说,牡丹。”牡丹兴奋地说:“那当然。玫瑰姐应当穿更高挡的。”

  看来她俩不安好心,我害怕了。这银花疯劲上来,什么都干得出来,我在她
家领教过。忙说:“谢谢二位好意,我也不敢麻烦你们,我回房间去。”银花拽
紧手中绳头。对牡丹说:“走得了嘛。牡丹。将我俩相中的那合最高挡的三件宝
贝拿出来给玫瑰。”然后恶狠狠对我说:“玫瑰。我和牡丹被链子束缚,手脚不
太方便。你要老实配合,否则你知道本姑娘手段。听见没听见!”我真怕她再拽
绳头,这样真能给她把手弄废了。只好唯唯喏喏地说:“我知道你狠。银花。我
保证配合,请你不能再拽绳头,真疼啊!”

  牡丹很快从箱中取来一只包装特别精美大纸盒,从中取出一条刻有暗花金色
合金贞操带。我站在银花床前,银花站在我身后,一手掀开我旗袍下摆,一手揪
着绳头。牡丹褪掉我的内裤,将贞操带锁在我下身。这贞操带前面用铰链连一个
《L 》型附件,《L 》型附件一端是充气乳胶jj,另一端铰在小便出口上方。小
便时,将jj取出,平时插在阴道内,否则连裤子都无法穿。将贞操带穿好后,她
俩才给我松绑。刚松开我双手是麻木的,不能动。牡丹要解我旗袍扣子,给我戴
乳铐,我现巳不受制于银花,虽双手不能拆抗,但我扭动身体不让她解,并往门
口冲去。牡丹上手臂束缚着,用不上力,只好也冲到门口不让开门。我拼命挤开
她,用麻木手去开门。突然我下身嗡嗡作响,阴道jj涨大搅动起来,在里面横冲
直撞,并有微弱电击。我全身突然颤抖,发软,一种熟悉快感溶化了人上每个细
胞,我不知不觉瘫倒在门口,全身发热,人处于一种迷幼状态。

  当我重新清醒时,人赤裸裸一丝不挂俯卧在地上。牡丹坐在我臀部,在给我
穿束腰。我抬起头挣扎着想起来。银花笑眯眯地说“快好了。再忍耐一下!”

  我发现我手腕上套有一只1 厘米宽,1 毫米厚金色合金环,上臂套有二只同
样金属环,从背后引出三根金属细链连在上面。我感到胸部有些异样,低头一看,
一只手指粗金色合金环卡在乳房根,每间隔二公分焊一根细金属链,连在套在乳
头铜质小环上。小环连上有带齿嘴,咬住乳头。原来的乳头环正好在带齿嘴之间。
脖子上也套一只手指粗铜质环,上面焊有四根较粗的链,分别连在两只乳铐上。
乳铐之间有一块金色小盒,用铰链将两铐连成一体。

  过了几分钟,牡丹站起来,我也从地上爬起来。当我起来时,稍一动,浑身
都是金属的碰击声,金光闪闪。我站起来一看,脚腕和膝关节上都套上同手腕一
样铜质金属环,都有从背部拖下金链连接,双手和双脚的行动都受到很大限制。
我心里很生气,又不敢触犯银花。默不做声穿上旗袍,拿着吴兴发的警绳,袜子
和内衣,怀着非常复杂的心情回到我的包箱。为了不出洋相,不让吴兴发发现,
我赶快穿上内衣裤和袜子,穿上旗袍和大衣,和衣睡了。

  第二天我呆在车箱里,那儿也不敢去,饭都请服务员送来。吴直到火车到西
京站前一个小时才回到车箱。看他高兴的样子,估计案件有了突破。他双眼熬得
通红,回来就睡,直到下车前我喊醒他才起来。可能是他通知阮总,阮总来接我,
将车直接开上月台。虽到站己是晚上六点,我还是等人下完了,阮总上车接我们
才下车。吴乘警车先走了。银花和牡丹不知沁州到底发生何变故,暂不敢回去,
也跟我回到《玫瑰之家》。

  ‘在车上我介绍这两美女是我同行,阮总喜出望外,也不追究我这么长时间
不上班了,干什么去了,他想尽快安排活动,来安慰牢骚满腹的会员。西京秋末
已很冷了,所以银花给我加的这身行头也没有什么不便。本来我不喜穿长靴,为
了遮羞,没办法,特定制了几双高根长靴来遮挡这些刑具。还好,衣服穿得多,
这链子裹在衣服里也不响了,只是行动有限妨碍,可是《玫瑰之家》的人反而问
我,最近去了什么训练班,行动变得如此轻漫,优美,我有苦说不出,好气又好
笑。既然无不碍我,也不同银花计较。她们不也锁上了这些专对女人的刑具,何
况她还带着镣铐。也就是这个原因,阮总对她特有兴趣。再加上她美貌如花,口
齿伶利,阮总有事无事找她谈天说地,处处优待。她目前无处可去,也乐不思蜀。
牡丹本是她的影子,也心安理得。回来安顿好后,我想找银花询问她为什么被人
贩卖,这是不可思义的事。但阮总老是缠着她,总没机会。

  很快阮总和几个大股东及紧缚师老古与我开了个策化会,讨论下次活动之事。
因为天气预报最近有几天很难得的小阳春天气,各股东和会员最近能抽出时间聚
会,所以公司很重视,阮总介绍说:“最近我们条件非常好,洪小姐回来了,还
带来两位同仁,她们都参入过洪小姐主演的《忘思负义的下场》电影的演出。更
重要的是我们的会员还搞到了那部电影的道具,所以我们这次活动以这个内容为
主题安排。”

  会上经过讨论,拟出活动大致内容和安排。两天后,《玫瑰之家》全体会员,
我与银花三人再加上公司九名公司模特乘大巴到离西京市150 公里阴山温泉山庄
去举办这次活动。阴山温泉有很多泉眼,有的是温度近100 摄氏度高温泉,也有
40度的普通温泉。这个山庄是我们一个股东的,建在一个有多处高温泉的山沟里,
主要是生产反季节蔬菜。温室建在山沟口,离沟口生产基地六里多路,建了个度
假村,主要供股东所在公司高层管理人员避暑用的,秋天后其本空闲。由于热泉
存在,这里气温一般要比外面高五度以上,这几天正值小阳天,艳阳高照,温度
特别高,温暖如春,整个山沟里野菊,半边莲,荆芥等各种山花怒放,是个好地
方。

  大队人马到达后,主人盛情款待,午饭后休息。到下午四点钟,到温泉洗澡。
本来我身上束缚这三件宝贝,不想洗;后来银花悄悄告诉我,主人专为我们安排
一间小浴池,我才同意,这也使我有机会放心大胆仔细观察观察身上锁的这些东
西。在浴池里,我仔细看了这三件东西,各个结头找不到一点锁的痕跡,可以说
浑然一体,与我前次穿的不一样。在身上比较松,平时也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就
是脱不下来。我将其里里外外洗一遍。东西是银花锁上的,我问她今后若想解除
用什么办法,她笑而不答。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我还在仔细研究手上,腿上
金属环。

  银花看了看我,忍不住说:“不要痴心妄想了,想在环上找到什么缝来打开
它,是不可能的。这是用特种合金制造,高精度加工的,有缝你也发现不了。你
再看看束腰,它也是特种金属丝编织的,网孔很大,透气富有弹性,再锋利的刀
也割不动。”

  我听了非常奇怪,我摸了摸束腰,疑惑地说“上次那个束腰整天匝得紧紧的,
而这次总是这样松,并不能起到塑身作用,不知锁在身上干什么,是否是一种代
表SM的装饰品,你看这束腰上的图案多精美。”

  “你想的美。据我看了说明书,推敲它似懂非懂文字,连估带猜,再研究你
身上的实物,我可以告诉你:第一,你身上的宝贝是一次性使用的,它将伴你一
生;第二,目前发现它有三种功能。上次给你穿的时候用过一种,其中滋味你己
品尝。主要是jj内藏有烈性春药和迷幻药,每次都会释放一点,这是在你反抗时
制服你的利器,开关在贞操带上。第二种是收紧束腰,扩大你的乳房和臀部,收
细腰围;第三种是束缚你。后二种开关在束腰上,第二种的功能开关我己打开。”

  我听了吃了一惊。是听见背后“哒,哒”响,不注意还真不知道。一会儿看
到身上金属链在走动,我有些慌了,忙对银花说:“我相信你的话,你快让它停
下。”我惊慌失措的在束腰上乱摸,什么开关也没发现。但束腰慢慢在收缩,明
显感到金属链在束腰背后那排孔中滑动。很快,只要我吸气,它马上收紧,将腰
部上顶下压。乳铐和乳房上的链子慢慢绷紧,乳头也被上面带齿的嘴咬紧。当它
们停下时,我腰己束到极限,只能小口,小口呼吸。

  “你不是要塑身美化效果,我给你定时六个小时。晚上舞会结束后,它会自
动放松,你去镜子里看看,现在身材怎样。”我将信将疑下了床,一摇一摆地走
到穿衣镜前,果真换了个样,真是巨乳,蜂腰,肥臀。收紧后多余的链子,均匀
把挂在臀部一周,形成六个半园的链圈。只要走动,六个半园链圈随着步伐晃动
闪着金光,叮挡作响。我现在是毫无办法,任人摆布。我重躺在床上休息。银花
和牡丹在互相束腰。我又感到背“哒、哒”作响,金属链又在互相滑动。我立刻
爬起来,跪在床上用手往后摸,什么也没发现。突然背后同轻微电击一样,好多
处又痒又麻,弄得人心烦意乱。我双手都伸到后面乱抓乱挠,但抓了这处那处又
痒,正当我手忙脚乱时,突然又不痒了。我抬头一看,银花和牡丹两人似笑非笑,
阴阳怪气地看着我。我刚想把伸到背后手拿到前面来,发现拿不过来了。我想,
可能是只顾抓痒,弄乱手臂上链子。双手在后面摸索想理一理。背后链子在收劲,
不断地扯动着手腕上的环往颈后吊,全身链子都在收劲,同时把双脚也往背后提。
本来我是跪在床上,等双脚被提得靠上背后,我再也坚持不住,四肢反缚倒在床
上。手臂和大腿上环也往背后收,被四马倒躜蹄缚牢了。我侧卧在床上,动也不
能动。

  我惊恐万状大叫起来,银花拿着个遥控器,扭动着被束紧的细腰,挺着高高
凸起胸部,拖着带铁球脚镣走到我面前说:“这是第三种功,能自动束缚,这次
是试验,让你体会半个小时。现在实话实说控制你除了我手中遥控器,还有你身
上开关。但开启开关要密码,不是任何人能操纵的。”

  我万般无奈地望着这个疯狂的女人,心想,这下完了,被控制在她手里,死
定了。银花坐在我身边,弯下腰轻轻地吻着我的脸说:“玫瑰。这东西高级吧!
仅此一件,也只有你能享受,你还不谢谢我。”

  我在床上喘着气,本来束腰己匝得我呼吸不畅,再这样反缚在床上,动也动
不了,说话都困难,只好闭着眼不睬她。她见我这样,就起身离去,半个小时我
感到好像半天一样长,银花的话没错,半小时后身上链子开始松动,我的手脚也
逐渐被解放伸展开来,啊!好舒服。晚饭我吃不下,束腰压迫胃,根本进不了一
点食品。晚饭后开始化妆,为了不让人认出自己,银花妆化得很浓,还加副眼套。
因为她究竞不是我们圈内人,不想为今后生活添加不必要的麻烦。但她又热衷此
道,身不由已要参加这次活动,故采取这个折中方法。

  在山庄小舞池里,首先是身着不同颜色三件宝的九个模特亮相。个个束腰挺
胸,上身链子捆绑,个个摇曳着苗条身材,婀娜多姿,跳了个集体舞。《玫瑰之
家》的会员们哪见过这种性感场面,激动得雀腾鼠跃,掌声阵阵,再加上狂风暴
雨般的伴奏乐,会员们完全失去平时当老板矜持,傲慢形态,打着口哨,又蹦又
跳,同失去父母约束半大孩子,暴发出沉藏在内心的野性。一曲终了,九个模特
一字排开,双手反剪,跪在一边。剩下是我们三个主角出场了,牡丹牵着银花项
圈上新接的一段短链,拉着她先出了,我身上一丝不挂锁着这淫秽的东西,还真
不好意思走出去,故在后台扭扭捏捏,磨着时间,银花她俩出场后,舞池更是欢
声雷动,震耳浴聋。阮总见我这样,也不问我感受如何,反扭着我的胳膊往舞池
推。我穿着特高根鞋,身上又束缚着,根本无力抗拒,只好踉踉蹌蹌到了舞池口,
阮总才松手。舞池灯光突然照我打来,将我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时全场发出
一阵短暂地惊叹声,突然安静下来。我给这样场面惊呆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反正己出羞了,就豁出去了,轻迈舞步往舞池中走去。随着轻快舞步,身上的金
属链“叮当”,“叮当”清脆有节凑地响起来。快到舞池中央,开始舞起来,身
上的佩带物在灯光下晃动着,闪跃着金光,一阵优美的伴奏乐响起,我这时己忘
掉一切,全心身投入表演之中。当一曲舞蹈就要终结时,全场不约而同地高呼:
“好”。

  山庄的主人走进舞池,献给我一束山茶花,随后和我跳起双人舞。这时有人
纷纷走进舞池,拉着模特跳起来。由于手臂束缚,抬不起来,只能跟他跳简单三
步,就这样,他也兴奋得脸涨得通红,不断称赞我漂亮,迷人,性感,简直是一
个妖精,人间尤物。我给他说得面红耳赤,因为我是生活一步步把我推到现在地
步,欲罢不能。我本来那是这样的人,想到这里,对张卫男一家喜怒交加,是恨,
是爱,我也无法分清。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39

   170沁州大案

  舞会进行得如火如荼,气氛异常热烈,但把我累得头昏眼花。一方面晚上饭
吃得少,另一方面行动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制约。在我们模特强烈要求下,在零点
左右结束。我回到房间里,几乎累瘫了,特别是脚尖穿高根鞋,主要力都集中在
它们身上,痛得要命,我急急忙忙去小浴池又泡了个澡后就睡了。

  第二天快中午时,本来不想起来,周洁不知从什么地方跑来了。银花不认识
她,见生人来,不好意思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躲到别处去了。她把我从床上拉起
来,脱掉我的睡袍,拉拉我身上链子,捏捏我的乳头,大呼小叫地说:“唉呀!
方董事长。从那儿弄来这玩意,真性感,好漂亮啊!”然后对着我的耳悄悄地说
:“吴兴发说送给我一件,你说他坏不坏。你看我能不能要。”说着,说着脸红
了。

  我很严肃地说:“别胡说。你怎么能将这种淫秽的东西穿在身上,你是公众
人物,万一传出去,一切都毁了,不要拿自己前途开玩笑。中国人还未开放到这
程度。”

  “哟!方董事长教训人啦。你也是一个民企老板,也是有身份的人。我们市
里最近编辑的规模企业老板名单上,你也是榜上有名的。”听她这样说,我真是
哭笑不得,有苦说不出。最后也懒得与她哆嗦,推开她,又将睡袍穿好,拢了拢
睡乱了的头发说:“我回来之后,一直未看见你,到什么地方去忙了。”

  “到沁州去了。那里出了个大案,你是从那里出来的,所以我特别关注,就
赶去了。唉呀!还真去对了,案子就出在你服务过的如意娱乐公司。”

  我听了心里咯登一下,转过身来冷冷地说:“你在和我开玩笑?”“唉呀!
看你不冷不热的。我今天上午才赶到,听阮总说昨夜疯过了头,大家起不来,今
天休息。本来好久未见,来叙叙旧。既然你情绪不好,可能太累了。对不起,你
继续做你的好梦吧。我昨夜坐了一宿车,也想睡一下。拜拜!”周洁说完,把我
撂在那儿,扬长而去。她走后我痴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许久,不知沁州那边出了什
么事。按理说与我毫不相干,但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牵挂。对,一定要到周洁那
儿了解清楚。我知道周大记者的脾气,她是在故意挑逗我。知道我非常想知道,
故意引而不发,要我去求她,她就好提出些古怪而又苛刻的条件来为难我。

  没办法,我太想知道那边情况了,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我简单地梳洗
一下就匆匆去找周洁。通过阮总很快找到了周洁房间。大记者就是不同,她一人
住了个大套间,看我来找,她满面春风地把我迎进外面客厅,给我倒了杯水,兴
高采烈地说:“孙猴子跳不出如来佛手掌心,我想你一定要找我。有什么事情,
放弃休息到我这儿来。”

  “你明知故问。”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说:“沁州到底发生什么事,快告
诉我,我都急死了。”

  “你己不是那边的人,急什么,奇怪?”

  “我……。我就是急,求求你啦,快告诉我。”

  “那我想知道你身上穿的那玩意有什么功能,你为什么不说,那样不耐烦。”

  “你……。”唉!与她费那些口舌干什么,为她好也不领情,那就顺她意思
办。于是干脆将睡袍脱掉,露出全身披挂,对她说:“你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
你。”

  周洁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神态,恶作剧式的围着我转,仔细观察了我身上三件
宝说:“这东西除了性感,漂亮,还有什么作用?”

  我想了想,不敢将启动jj和束缚作用告诉她,只说可以塑身,并指出开关在
背后束腰上,有密码,但我不知具体位置。周洁见多识广,很快找到背后开关,
并说上面有古阿拉伯文说明。她在我后腰上捣鼓了好一会,重置密码,启动开关。
束腰上链子立刻自动拉动,慢慢收劲,最后将我体型改变成肥臀,蜂腰,巨乳才
停下来。周洁连声称奇,待束腰停止运行后,我要她开口时,她从壁櫥里拖出一
只木箱,打开我一看,这太熟悉了,是水仙戴过,那夜把她折磨的要死的死囚枷,
就对周洁说:“这不是如意公司戏剧道具嘛?”

  “对。我是问专案组要来做记念的。我一看见它就想,套在你脖上肯定很好
看,来试一试,让我饱饱眼福。”

  “我戴?不行,太难受。明天还有活动,这枷弄不好,一时会打不开的。”

  “没问题。我仔细研究了它的说明,很好用。你戴好,我才会慢慢对你讲沁
州之事,否则免谈。”

  “这枷很重,我实在不想……。”看到周洁双手抱胸,一副不达目的不开口
的神态,我也无计可施,反正抱着吃苦头的思想准备来的,就低声下气地说:
“你真要给我戴也行,不过不要扣得太紧。你得承诺,今天一定要将沁州案子真
相告之我。”

  “那没问题。”周洁一边兴致勃勃地取出箱中枷和镣铐,一边对我说:“你
得跪下,就跪在客厅中间。按规矩是这样的。”

  我也无法,只好跪在那里。周洁先取出黑黝黝的铁链,用箱中一把一只古式
锁,调好数码,将铁链锁在我脖子上。我有些担心的问:“你将时间调多长?”

  “六个小时。短不短?谦短我再调长点。”

  “你真会说笑话。不短了。等会套脖子时,不要调得太紧。我脖子上己锁上
项圈,扣脖子的孔最好比项圈大一点。”周洁还不错,按我的要求做了。否则这
样枷下会压在项圈上,颈脖受不了。接着将我的双手扣在枷前面的双孔中,调好
后稍稍有点紧。又将铁铐紧铐在我手腕的金属环上,将铁镣扣紧在脚踝上的金属
环上,再将我放倒侧卧,用木槌将插梢钉入枷中。

  “好了”周洁放下木槌,站起来,用桌上纸巾擦了擦脸,往下看着我,心满
意足说:“方董事长。你现在感觉肯定好极了。枷板上的钉子就不钉了,反正你
也挣不开。自己起来吧,我可要歇一歇,干这活还挺累人的。”

  听她这样说,我只好自己动身起来。我首先用枷角撑着地,慢慢挣扎坐起来。
由于腰被极度束缚,气换不过来,挣了几下才坐起来,己累得面红耳赤。只要动
一下,身上细链和后锁上粗链互相撞击发出清脆“哗啦”声。休息一会,再跪起,
最后站起来。周洁到我身边,将脖子上拖下来的铁链拾起来,拉着我走进卧室。
随我走动,脚镣链在地上拖动的“哗啦”声和身上细链发出的“叮当”,“叮当”
声响成一片。到了卧室,周洁把我拉坐在床上,将手中铁链“哗啦”一声丢在地
上,也坐在我身边,捧起我的脸说:“方董事长。你这样子真好看,比我当初在
沁州想象的披枷带锁样子漂亮多了。”

  “大记者。不要一口一个董事长,与我现状相称吗?你这不是存心嘲弄我。
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该告诉我沁州的事吧。”

  周洁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了几圈。我焦急地看着她。,她沉思了一会终于
开口了。她说:“这事很复杂,我都不知从那说起。半个月前,我们报社駐沁州
记者打电话说沁州出了件重大新闻,破获了一个有官方保护伞的黑社会团伙大案,
请求报社支援。由于是焦点新闻,我责无旁贷地赶过去。到沁州通过十多天,日
以继夜调查,采用各种手段,借助各种关系网基本了解了事件大概轮廓。这件案
子的主要人物是如意公司老板张孝天父子。”

  听她这样说,我浑身颤抖起来,不由自主站起来,带动身上锁链“哗啦”一
响。周洁看我这样问:“方小姐。不舒服吗?”我忙掩饰自己不安,搪塞她说:
“早上到现在一点水未喝,想到客厅喝点水。你给我倒的那杯水可能冷了,我去
拿来喝。”“哈!哈!我真欣尝你现在行走着的姿态,扬柳细腰,扭来扭去,腰
上挂的链子随步摇曳,”叮当“作响,好听。好看。”

  我拖着脚镣小心地移动步子,走进客厅,弯下腰,努力伸出禁锢在枷上的手,
从茶几上端起了茶杯,双手试着捧着喝。但锁在枷前方孔中的手根本递不到嘴边,
仅借此压了压狂跳的心。回到卧室,重新坐在床上,双手端着那半杯水,听周洁
继续讲下去。

  “这个案子实质上是一种权力重新分配的斗争。”周洁沉思了一下,走到我
身边说:“我今天很多话是我个人的一些判断和看法,并不能代表谋体和政界的
结论,只能作为你我朋友之间的交流,不要外传。从如意公司内部看,是公司几
股有实力人物联合起来颠覆张孝天二十多年来对公司绝对控制;从沁州政界来说,
是去年新上任的市长要组合自己班底,要在一些关键位置上安排自己的心腹,搞
掉对手的一种手段。任何大型民企在原始资金快速积累过程中,都有一些非法手
段,如意公司也不例外。张孝天他外拟忠厚,慈善;实际上内骨子心狠手辣。为
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于至人于死地而不顾。正因为他有如此性格,才能多
年专治沁州最大民企之一如意公司,而无人敢反对。但要在他身上找出个命案来,
那太容易了。所以张孝天本人这次在劫难逃。至于他的儿子花花公子一个,没什
么劣迹,除非张孝天对手要搞死他,否则应当能保住性命。不过权力场上的斗争
是无情的,对抗双方都是要斩草除根,真要制造个把冤案,也不足为奇。”

  我这时心里喜忧交织,这可恨的张孝天等于结束了我的前半生方麒麟的生命,
为了取得其男性器官,不惜害他人性命;但他又给了我后半生方芪玲丰富多彩的
生话,虽然是命运,但也多少减少我对他刻骨铭心的仇恨;对于张卫男他,本身
也是受害者。但我最担心的还是那两个孩子,他们也是我身上掉下来肉啊!不知
他们是否安全,愿老天保佑他们。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41

   171周洁带回礼物

  “这件案件的发现也很奇怪,它不是在沁州,而是几百公里外邻省的山区小
县龙口县,那边一名警官写了一封揭发信给新来才一年多的市长,告张孝天利用
政府里的关系网,干扰该市一件贩毒大案的处理,结果大毒贩逃脱法网的制裁。
这位市长接到举报后,开始从外围调查张孝天的人际关系。还有这么巧,立刻就
有人向市长提供了张孝天的关系网。这肯定是张孝天对手所为。张也是非凡人物,
立刻获得消息,追杀提供消息的人和幕后指使者。张的对手慌了手脚,紧急排查
泄密之人,但毫无结果。但是他们高度怀疑他们之中一个高层人员的媳妇,很快
这名年青的妇女就失踪了。而这名媳妇也是当地一名富豪的女儿,结果把这名富
豪又卷进来。这样本来貌似平静的沁州,立刻掀起惊涛骇浪。械斗不断,烽烟四
起,各种事故层出不穷。终于在如意集团旗下如意娱乐公司偏僻的山区,爆发了
一场大规模械斗,双方都有较大伤亡。这下市长慌了手脚,急调本市和省里防暴
警察数千人围捕械斗人员,平息事态。为了缓和日益恶化治安,市长采取了硬软
两手,先抓捕了械斗双方骨干,又控制了双方高层人员。暗地又请当地头面人物,
给双方讲和,缓和矛盾;同时处理了一些与双方有明显勾结的官员,对于有劣绩
的个别官员,进行逮捕,冠以黑势力保护伞。为了对内对外有个交代,就宣布破
获了有官方保护伞的黑社会团伙。下一步沁州可能以此事件进一步清洗干部,进
行换血。对于己控制双方高层人员,侧重调查他们个人刑事犯罪纪录,进行刑事
处理,来打击他们。经过这场猩风血雨,如意集团受到了致命打击,内部分裂,
人员四散。如意娱乐公司更是被械斗毁灭,大楼被焚,山沟里房舍破坏得面目全
非;目前那里己被封锁。我是在采访时,在被毁坏的摄影棚里无意发现这只压在
断垣残壁下的木箱,向看守那里保安要来做记念,放在采访车里带回来的。我知
道的就这样多了,满足了吧。方小姐。”周洁可能口渴了,她说完就出了卧室,
在客厅听到她喝水的声音。

  我此时此刻千头万绪,想到生话了几年风景如画的地方被毁,心里很不好受。
那些好姐妹,荷花,凤仙,司菊,月季不知流落何方。还有张卫男和我们的两个
小孩是否安全健康;同时我也明白,为什么银花被卖,她也是这次事件受害者。
戴着这沉重的枷锁,坐得时间长了,浑身都难受。我从床上站起来,扭动着身体,
活动一下子关节,在房间里踱了几圈。又走刻窗前,看看窗外青山,再看看自身
浑身锁链,憾叹不己,我真是自不量力,我全身上下被束缚着,还不知道那年那
月那日解脱,还要想去管张氏父子的事,这不是痴人说梦话;我的工厂,我的事
业,都要我去拼搏;水仙还在胡家受难,有好多事要我去做。赶快把这次活动办
好,向阮总请几天假,去大弯村工厂,长生果新的生产季节就要开始了,不知准
备工作安排好没有。

  正在想入非非,我转过头,突然发现周洁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斜靠在门框
上,端着一杯茶,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美丽的杏眼上长捷毛勿闪勿闪的。我给她
盯得不好意思,訕笑着说:“有什么好看的。我相信这枷套在你身上会更好看。”

  “真得吗?以后有机会试试。你这样子太迷人了。”

  “小周。洪玫瑰还在你这儿吗?”门外有人敲门,是阮总的声音轻声在喊道
:“我想找她,商量一下明天活动的安排。”我听见。忙把茶杯放在一只手上,
直摆另一只手,不想叫阮总进来看我的狼狈相。

  “在。我来开门。”周洁调皮的给我做了个鬼脸说:“这样美丽动人,还不
要人看,太小气。”我躲在卧室里,被周洁抓着铁链硬拽出来。阮总见到我,两
眼发光,睁得多大。周洁骄傲地说:“怎么样?我这次出差,给《玫瑰之家》带
来一件礼物。这位模特配戴得怎么样?”

  “好极了。东西好,人更好。这次我们公司可大丰收了。走!洪小姐。他们
都在会议室等着呢,就缺你一个人。”

  我非常为难,左顾右盼对阮总说:“我就不参加了。这枷给周大记者预设了
定时,一时半会儿打不开。你看,我身上无寸纱遮体,怎么出门。你们怎么决定,
我就怎么做。”

  “那可不行。你擅自离开这样长的时间,大家都谅解了你。这次活动你还三
心二意,会议都不参加,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对大家也无法交待。另外有些
事我还要单独与你商量。”

  周洁跟着起哄,把我往门外推。故意用一种不耐烦的口气对我说:“你们不
要在我房里争,有事到门外说。对不起,我要休息了。”说完,连拉带拽将我拖
到门外,碰的一声把门关上。我急得泪水都掉下来了,在门外喊叫:“周洁。快
开门,你不要这样嘛!你把我害惨了,让我们进来商量好不好。”

  阮总拾起拖在地上的铁链,拉着我的胳膊,笑嘻嘻地说:“洪小姐。不要紧,
你身上穿戴那样多的东西,怎会是无寸纱遮体。快走吧,大伙等急了。”

  我捱不过他,他拉着铁链在前面走,我只好披枷拖镣地跟着。昨夜跳舞穿的
是高跟鞋,上午出来的急,又没换;束腰后,弯腰困难,细链勒着脖子;我只能
直腰挺胸地往前走。周洁住一楼,虽然走廊上辅有地毯,但脚镣链的拖拉声和身
上链子碰击声,在这寂静的长廊里还是响得刺耳。上到二楼,就有被吵醒的会员
出来看,大白天我这样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还是第一回。虽经过几
年演员生活,心里有了一定承受能力,但今天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到了三楼,人
越来越多,几乎是前呼后拥地把我送进小会议室。

  进了会议室后,阮总费了好大劲才把无关人员请出去。我到了这种情况下,
也顾不得脸面了,在心情平静后,抬头挺胸,坐在圆形会议桌旁,两肘撑着桌面,
支撑着枷的一端,身体尽可能不动,以免锁链发出声音,分散大家精神。开始大
家还交头接耳议论,但我在众人眼光注射下,两眼平视,脸上毫无表情,冷若冰
霜。大家见我这样,也都收回花心,集中讨论明天活动细节。明天内容是所有模
待,分三个组,内锁三件宝,外面穿古装、近代装和现代装;脸部化妆和头饰由
化妆师定。均装扮成逃犯,上午就上山藏起来。下午会员分三个组,也穿上古代、
近代和现代捕快,警察服装,上山搜捕,然后押到刑场,模拟处死。

  大家兴致勃勃讨论了很多细节,最后对于模特分组,阮总认为要对会员保密,
以免会员因喜欢某个模特过分集中,由他与我来敲定,这样对会员分组要方便多。
会散后,其它人先离开。我与阮总对模特分组进行划定。首先他要我保持在如意
公司一样装扮,这种装扮已在会员眼里定格。我考虑到银花身份不便暴露,建议
将她与牡丹都分到古装组。古装打扮化妆很浓,头上首饰多,不容易看出真容。
最后讨论完了,我请阮总先走,关上会议室门,等大家以为我早离去,才悄悄打
开门,摄手摄脚,尽量不发出声响回到二楼我与银花宿舍。到吃晚饭前,枷才自
动松开。牡丹帮我退出插梢,接着束腰也松开,我才舒了口气,人很累,饭后早
早睡了。大家对参加这次活动都兴致勃勃,而且对模特还有更刺激的奖励。由参
入活动的会员,给她们打分,最高分得奖金5000元,其次4000元,依次类推取5
名。

  第二天早早起来开始化装。她们都想有一个亮丽的形象,从外表上取得会员
好感。开始所有的模特都集中在一起,互相束腰,大家都很认真,都将腰束到极
限。对于我,阮总特别关照,请周洁来打开我塑身开关,偷偷没定了二十个小时。
然后各组分开化妆。我与三个临时聘用的模特分在一个组。

  按照会议制定意见,我们组与我在如意公司拍摄的影片《忘思负义的下场》
一样装扮;面部是妖艳的舞台时妆,长而卷曲的浓密假睫毛,黑而长的眉毛,桃
红的腮红,鲜红的口红;头部头发往上拢,在头顶盘起来,用了大量发胶固定,
并将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光滑而服帖地附在头上。并在头上插了些头饰和鲜艳的
绢花。待发胶变硬后,就象头上戴了个戏妆上用的假发套,梳得光溜溜的头发又
黑又亮,与脸上浓妆艳抹显得非常协调;身上的服装软缎盘扣大襟丝棉紧身小花
祆和相配套长裙。这种小花袄非常漂亮,面料是暗格子,上面是一朵朵拳头大,
浅红,大红,紫红玫瑰花;配有翠绿,墨绿叶片和紫色花梗。色调搭配错落有序,
立体感非常强。印在厚实发亮的软缎上,稍一抖动,衣料上的玫瑰花就好像随风
摆动起来。所不同的是面料底色,我仍是天蓝色,其它几位编号3 的模特是白色,
编号6 是粉红,编号7 是浅绿;脚上都是软皮缎面,同样花色的特高跟长筒靴。
就是我穿靴子时费了好大劲,将软布靴筒穿过脚腕上的金属环。

  打扮好了,我们四人都被束腰塑身,个个是杨柳细腰,显得臀部肥大,巨乳
挺拔,花团锦簇,妩媚动人。阮总夸奖我们,就是凭服装,我们也要得高分。那
三个聘用的模特高兴的手舞足蹈。也难怪,奖金太诱人了。想我当初刚进如意公
司不也一样。但我现在不一样了,所以我与银花都申明放弃评比,把机会让给别
人。上午九点我们都化妆好了,分批出发。山庄所在的山沟很深,从山庄进去五
公里分出一条叉沟;古装组就分在这条山沟里。往前二公里又分出一条沟,现代
组放在那里,继续往前是近代组,我们路最远,所以走得最早。向导带着我们,
一路上都有泉眼分布,热气腾腾,烟雾缭绕;路边山花怒放,芳草幽幽,松涛阵
阵,真是鸟语花香。我们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向导告诉我们,这山
沟己封山多年,草深林密,不要走得太远。叮囑完后就回去了。

  我们四个商量怎样藏。她们在这深山里有些害怕,不想分开,就在附近等会
员们来抓。我一路上观察,这里小气候,地形,植被,温泉与神先寨有些相似,
可能有长生果分布,想乘机找一找。故反对全窝在一起,认为会降低活动的趣味
性,不能得高分。她们虽认为有理,但有怕孤单,非常矛盾。最后我们在附近找
了三个地方,相隔50米,树少草低的地方,大家又能互相看见,说活,但又不易
发现的地方,安置了她们,我独自一人顺山沟往里走。

  经历过从刑场死里逃生和神仙寨一人撞关冒险,我胆子变得特别大。这次同
从如意公司出逃时一样打扮,内锁那三件宝贝,但没有被绳捆索绑,心情也不一
样。上次口渴的要命,这次带了瓶水。考虑到早饭喝了不少牛奶,万一很快被抓,
小便全尿在尿不湿上承受不了,就找了块石头,掀起裙子,褪下预先穿的尿不湿,
拨开贞操带上L 型附件搭扣,掏出塞在阴道里的jj,将小便排空,又将jj塞进扣
好,尿不湿套上。这一进一出对人也非常刺激,弄得人心猿意马,久久不能平息。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42

  172山沟里的较量

  一切处置妥当后,我往山沟里走。从路的痕跡看,本来有条能跑拖拉机的路,
由于多年封山未修,有些地方已经塌崩,茂盛的树木将路面遮盖,能有阳光的地
方长了半人高的山草;虽能行走,但有些吃力。我不敢走快,主要是腰被束紧,
气跟不上。走了二里路,山沟变得开阔,坡度变小,顺山沟而下的河在这里冲击
成一块土层较厚的沙滩,上面长了几株巨大长生果树。在往上看,又发现几株。
我心花怒放,又在不经意之间,发现了长生果新产地。由于杂木丛生,我无法靠
近,从远处看,它们的生长年限应当在10年以上,可惜分布稀疏,与神先寨相差
甚远,密度还不如龙口松树岭。又走了百十米,前面分成两条沟,我也累得不行,
心慌气短,汗流浃背。我在路上一蓬柔软的青草坐下来休息,掏出随身携带的纸
巾,擦干脸上汗,喝了几口水。突然从来的方向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隐隐约
约还有男人兴奋地喊叫和询问声。不好了,这些会员这么快就赶来了,肯定抓住
沟口三个中的一个。我紧张地站起来,往沟口望去。有人喘着气往我这边走。我
有点急了,看日头是正午,对于沟里长生果我还要考察,现在不能让他们抓往。
我观察了通往两条沟的山路,右边一条明显,左边一条隐蔽。我往那右边明路上
走了50米,故意把水喝完将瓶子和擦汗的手纸丢在明显的地方,折过头钻进左边
山沟,抓紧时间往里走。过了一座长满青苔的石桥,里面一眼热泉往上喷着热气,
不远处又发现路边一小片长生果树林,这树异常繁茂,叶子绿得发黑。由于树下
不见阳光,草木稀少,我钻进林子,兴奋地围着一颗颗树转。这里树高大粗壮,
仔细研究发现,这里长生果喜生长在温泉旁。正当我惊喜若狂时,在我丢瓶子和
纸巾的方向有人在高声喊道:“快来看。洪玫瑰丢的东西,她没走远,纸巾这是
湿的。”

            另一个人高声恐吓说:

  “洪小姐。出来吧!顽抗,继续躲藏是没出路的,小心狼把你吃掉。”

  我心里暗笑,太小看我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往右边沟里去了。我还是往左
边沟里走,又发不远的山坡上有小片长生果林,一汪泉水从上面流淌下来。再往
前,路给杂木野草堵实了,望着层层叠叠树木,里面肯定有长生果,可惜不集中。
周围除了秋虫的呜叫,寂静无声。我还想到右边沟里看看,就回到路口。刚过桥,
就听见右边沟里有人说话,他们正从那里出来。我灵机一动,急忙快步上了通往
右边山沟路,躲在路旁一大蓬野草后面。一会儿他们就过来了,一共四个人。从
草缝中看见他们穿着民国初年黑色警服,在左边山沟口停下议论几分钟后,就钻
进左边去了。我暗自庆幸,再晚点就出不来了。我从草丛中钻出来,放心大胆地
往沟里走,仅走了三十多米,就发现了长生果树。路在这儿往右弯,我又在远处
山坡上发现一片林子,好像也是。我边走边看,突然,被高大乔木遮盖的路上钻
出个人,等我发现,已经太晚了,人已到眼前。我们双方都惊呆在那里,当我想
跑的时后,己来不及了,被他抓往手腕。他高兴得几乎跳起来,他左手抓往我左
手臂,右手去掏麻绳。根据我平时掌握的自卫术,我右手五指并拢伸直,用掌根
对着他左手臂用力砍去。他又痛又酸,放开我。我拔腿就跑。他反应也快,前跨
一步拦往我的退路。我看退路被截,索性往右边山沟窜去。他在后面不紧不慢地
追,并大声招呼己进入左山沟的人。正当我跑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时,前面又冒出
来一个人拦住我,我不甘心就这样被抓,横下心冲过去推他。他没想到我会反抗,
被我冲倒在地,但我也被路上草丛绊倒,倒在草窝里。我想翻身起来,但腰上使
不上劲,那人乘机扑过来,死死按着我,并急促把呼叫另外五人。我拼命挣扎但
于事无补。于是我放弃了,气喘嘘嘘地对他说:“你……,你松…,松手吧。我
不…,不跑了。”

  他放开我,我挣扎着坐起来喘着气。他站在那里,两手叉着腰,弯着身子也
喘个不停,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也累得不行。其他人也赶了,到了之后都一屁
股坐在草丛上,有的干脆躺倒,急促呼吸。这些会员平时养尊处优,如今对付一
个女人都累得招架不往。我望着他们那一副熊相,也好笑。很快,我缓过气来。
看看最多下午二点,我还想在这沟里考察一下,就笑盈盈地对大伙说:“今天时
间还早,这里风景太美了。我们先在这里耍一耍好不好?”

  “那太好了。”那个抓往我的三十来岁男子说:“我也是留恋这里风光,后
走才抓住她的。”

  “王律师。别听她花言巧语。”那个被我打了一下的男子说:“别看她貌美
如花,可凶呢。”

            后赶来的一个胖子说:

  “别的暂不谈,我们是来抓逃犯的,先要给她明刑正典。”

  大家都随声附和,掏的掏麻绳,拿的拿脚镣,个个摩拳擦掌,跃跃如试。我
看他们拿开架式,捆绑己难免,就站了起来,将衣服整理一下,把身上草屑掸掉,
微笑着对他们说:“看你们拿龙作虎的架势,莫把我吓死了。就是上绑嘛,来吧!
可要轻一点,要懂点怜香惜玉。”

  他们上来两个人,一边一个抓住我一支胳膊,将我双手反剪着往上抬。我胳
膊本来就被链子束缚着,他们这样反剪,我只能弯腰,再往上抬,我坚持不住,
卜通一下,跪在地上。又上来一人给我上绑,另一个给我上脚镣,最后二人帮着
整理那长长麻绳。也可能是我反抗的原因,绳索上身后,我感到绑得特紧,就拼
命大叫说。

  “六个大男人绑我一个女人,真过分,太紧了。真得太紧了,快松一点,我
真得受不了。”

          那个被我打了一下男人忿忿地说:

  “不要管她,她最会这一套,干叫。我看一点不紧,她身体柔软,滑溜,松
了绑不往她。这洪玫瑰还真野,叫弟兄们吃了不少苦,我的胳膊现在还又酸又痛。”

              我忿忿地说:

  “不紧?绑你试试。唉哟!痛死我了。”

  不管我怎么大呼小叫,他们还是七手八脚把我五花大绑,插上红字写着《贩
毒贩死刑犯洪玫瑰》三尺亡命标,胸口挂上木牌上书《贩毒贩犯洪玫瑰》,洪玫
瑰三个字用红笔打叉。那个王律师在我面前蹲下来说:“洪小姐。这绑人我们都
不是外行。在《玫瑰之家》我们还是学到一些东西。我们用的这种方法,是紧了
点,但决不会伤害你。对你这样逃犯,不紧点行吗。”

  其实他们捆得比我上次逃离沁州时松多了,很可能刚才累很了,血流加快,
血管澎胀,感到紧。我努力运动下胳膊,调节一下绳子松紧,感觉要好多了。把
我打理好了,他们又坐在地上休息,只有王律师在我面前踱来走去,看我一幅将
被行刑的模样,狼狈不堪地跪在路上,嘲弄我说:“洪小姐。此时还有心情游玩
吗?若有,我奉陪。”

  我瞪了他一眼,抢白他说:“本小姐有,本小姐现在心情特好。走!马上就
走。”

  我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由于双手紧缚被高高吊在背后,上面还插了长标,
人重心上移,又受脚镣的牵制,起来的太快,未能掌握好平衡,身体左右晃动,
几乎摔倒,王律师看见赶快扶住我。我站稳后挣扎着往沟里走。王律师抓着我紧
紧缠了多道麻绳的胳膊,给我弄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其中一个胖子脸红得发
紫,躺在草丛里对王律师摆着手说:“王老弟。刚才一阵猛追,肯定把老哥们累
坏,我血压升高了,我心跳现在还在100 以上呢。反正我们要歇会喝点水,一时
还走不了。我那儿也不去,就在这儿等你。你有兴趣去你护着洪小姐去玩玩吧。”

  王律师听他们这样说,就松开我。我兴高采烈对那几个笑了笑说:“你们不
要在这儿干等,可能我不回来,从沟里逃跑啦!”

            那胖子也笑嘻嘻地说:

  “王老弟。你责任重大,跑了是你的责任,拿你是问。”

  “对。”王律师一本正经地说:“要严加看管,这是要犯,不可大意。看是
否还要再加上刑具,以防万一。”

  我看看他,又看看胖子他们,满怀狐疑的说:“喂!你们又在动什么歪点子,
本小姐不是好欺负的。”

  王律师象变魔术似的还真从包里拿出一只方型小皮包,从里面拿出是一只大
手铐。正常手铐是两个铐环,而这种是一只,连着一条一米多长铁链。我望着这
只铐,正想这是干什么用的,他已到我跟前,往我脖子上套。唉呀!我明白了,
是脖铐。我身子拼命摇晃,不想让他套,但来不及了。他麻利地套在我的脖子上,
卡嚓一声锁上了。我对他怒骂说:“你太坏了。律师都是坏蛋,出门挨刀砍,生
个儿子没屁眼。”想抬起脚狠狠想踢他一脚,但忘了脚上锁着镣,链子一绊,一
下倒在背后草丛中。

  大伙见我这副窘相,笑得前俯后仰。王律师赶快把我拉起来。我气得一言不
发,拖着脚镣,昂首挺胸往沟里走。王律师牵着脖铐链子跟上来。走了一段,拐
了几个弯,离胖子他们远了,他们的谈活声也听不见了。

  前面有一片较大面积长生果林。我心里暗喜,这右边沟里比左边多得多。仔
细查看这条沟,比左达要宽阔些,土层要厚些,而且到处迷漫着一股淡淡硫磺味。
可能温泉多。为了证实这一点,我决定到这片长生果林找找有没有泉眼。脚上锁
着镣,走路很不方便,幸好穿的是长筒皮靴,有荆棘的地方我也敢过,万一链子
给树技草根挂住了,有王律师给我解脱,我放心大胆往前走。林子里有些暗,杂
木野草很少,只有厚厚的落叶,走到上面软绵绵的,沙沙响。我在里面转来转去,
果然在林子上方发现一个热泉,泉眼全被枯叶掩埋了,大量冒看热气的泉水从枯
叶中渗出来,看来我的推断正确,这里泉水资源丰富,伴生的长生果也多。将来
有开发价值,可作为后备基地。

  王律师看我在树林里转来转去,不知我在干什么。他好意说:“这林子里又
暗又潮,有什么好玩的。还是出去到大路上走走,那里好风景多着呢。”

  我靠在一株又粗又直的大长生果树树干上,心里美滋滋的。但低头看了看脖
子上沉甸甸刻着一串英文的脖铐和挂在胸前亮晶晶的铁链,就没好气了,气冲冲
对他说:“你这人看似面善,怎么一肚子坏水,还带了这么个洋玩艺来整我,真
是坏了心,烂了肝。”

  “你别冤我,我托人买了几件SM洋货,放在身上没来得及收藏起来,就来赶
这次活动,不是有意带来锁你的。走吧!抓紧时间,这里风景好,我还想拍点照
片呢。”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42

    173王律师

  我有点赌气,小性子上来了。反正目的己达到,就抢白他说:“你别当面说
谎,不心跳?你急,我才不急呢。本小姐不想玩了,就待在这儿。”

  他一点也不生气,仍嘻嘻哈哈地劝我说:“刚才还高高兴兴的,怎么说变脸
就变脸。你这生气的样子也很美,但笑起来更美。你不走,我可要走了,你一人
在这阴森森的林子里不害怕?”

  给他夸了几句心里也乐融融的,原本这人也怪讨人喜欢的,但嘴巴还是硬到
底。头一偏,不看他,倔强地说:“不怕。本小姐什么危险事都经历过,这里算
什么,有什么可怕!”

  王律师嘻皮笑脸地走到我身边,拾起挂在我胸前的脖铐链,我以为他要拉我
走,我死顶着树干,准备与他较劲。我这样逗他,怪高兴的,嘴里还对他挑衅地
说:“今天你能把本小姐拉走,算你本事大。”

  那知他根本不拉我,而是牵着铁链围着树转了一圈。长生果树无粗径,直径
十公分算大树了,他一下将我脖子用链了扣在树上,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小锁将
链头锁在链环上。等我发现,我也动不了,我给他意想不到的行动弄得方寸大乱,
语无伦次地说:“你要干什么?快给我松开,不,不能这样,你混蛋……。”

  王律师笑而不答,又从包里拿出几束麻绳,将我从上到下紧紧绑在树上。我
恐慌地望着他把我从上到下绑在树上,身子一点也动不了,待别是胸部,他用绳
交叉勒,乳房更突出。他边用力捆,边解释说:“你是一名逃犯,一人待在这里,
我当然不放心,怕你跑罗,所以要加一点保险,你不要生气,我是有责任的。”

  他慢条斯理地系好最后一个绳头,放下包,突然从前面抱紧我,嘴在我脸上,
胸部,头上乱吻,他呼出的气直喷我脸上,我又让不掉,只好闭着眼,把头侧着
由他轻薄。他胸部压着我的乳头,又痛又痒。突然他双手捧住我的脸,用嘴堵在
我嘴上狂吻,我又羞又气,但也无法摆脱。刚想张开口骂他,又被他用舌头堵死。
弄得我浑身发软,周身发热,好几分钟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我。心满意足地拾起
丢在地上包,拿起相机一阵狂拍,我被他如此欺负,气得我破口大骂,但他一点
不生气,嘻皮笑脸地说:“方小姐。人美体香,今天算我走运了,过足瘾,谁叫
你这样迷人。拜拜。你一人在这待着,我玩好再来放你。”

  当他真要走时,我突然害怕起来。我这里三层外三层地绑在这阴森可怕树林
里,是不可能自己脱身的。想到这,我不敢再骂了,眼看着王律师要消失在前面
树丛里,我再也不能忧虑了,边哭边大声喊道:“王律师。你不能走。行行好,
我好害怕,求求你。快回来,快回来呀!我怕。”

  听见我的哭喊声,他止住脚步,回到我跟前,很傲慢地说:“怎么不留在这
儿啦?害怕了。”

  我委曲极了,但只好点点头。

  “不骂我了,不恨我了,听我的话。”

  我又极不情愿点了点头。

  “这才像话,好。我放开你。”

  他将我从树上解下来,扶着我从树林走出来。我现在深知我无助的处境,不
敢再拗着他。在路上游山玩景,一路拍照,见我彻底屈服,他更事无忌憚,时不
时戏弄我,我被绳捆索绑,想反抗也不可能,虽然有些无奈,但也不太反感。我
这种委曲求全的态度,更促成了他的大胆。在往回走的路上,眼看再也没机会了,
他看到路中间长了一蓬看似柔软的青草,还有一颗枫树伸出满枝红叶挡住草丛偏
西太阳,他停下来,将我摔倒在青草中,扑到我身上。我仰面倒下,臀部贞操带
压在青草中一块隐蔽的石块上。由于贞操带金属板保护,腰部无大碍。这石头垫
起了臀部,反而减轻身体时反绑在背后双手压力。但我明显感到石块触动了贞操
带上的开关,阴道中的jj很快涨大搅动起来,我知道坏事了。由于腰部被紧束,
阴道刺激更强烈,我不安地燥动起来,浑身同电击一样。等到他爬上我的身体,
压在被乳头夹嘴咬紧的乳头上,全身反应更猛烈,我的嘴不由自主去迎合王律师
伸来任何东西,“哦”,“哦”地无知觉地大声喊叫,进入一种迷幻状态。

  当我清醒时,被王律师抱在怀里,他还在亲吻我。我极力挣扎着,他将我扶
起来。我知道我肯是失态了,虽然颈脖被金属链和麻绳双重紧勒,我也羞得不敢
抬头。在王律师扶持下,拖着叮当作响的脚镣与胖子他们会合。六个人把我押到
那三个模特躲藏的地方。那三个模特已被抓起来,与我一样五花大绑,双脚带镣,
背插标前挂牌,都定的谋杀罪,跪在一起。另有六个人在看押她们。我到之后,
王律师牵到脖铐链走在最前面,每个模特都有二个人在左右押着,这些会员还真
凶,完全把我们当成死囚犯,对我们连拖带搡,有时稍有抗拒还真对我们屁股上
踢一脚,我吃了王律师大亏,知道抗拒是徒劳的,老老实实被他们押着走。

  当我们走出山沟时,天已黑了。我们四人被拖到一个土台上面,这可能是一
个己荒废的屋基,一个民国初年法官打扮的人,坐在一张大桌上,经进一连串复
杂程序,最后宣布了我们四人死刑。这时己是深夜,又上来一个大夫,说给我们
打一针镇定剂,然后用塞口球将我们的嘴堵起来,往法场拖。到了法场,在一土
坎下已有几个人倒在地上,动也不动,有几个古装打扮,有几个现代装打扮,都
是五花大绑,双脚带镣,背后进插着亡命标。有的仰卧,有的俯卧,横七竖八,
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同死了一样。我有些迷糊了,难道假戏真做,真要枪决。
我们见此情此景,那三个模特可能害怕了,又是挣扎又是喊叫。,但被行刑人按
着跪在地上动不了,嘴给堵住喊不出。我感到人越来越迷惑,阴道里jj也搅动起
来,后来听到一阵清脆的枪声,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醒!玫瑰,醒醒。”

  有人在喊我,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一个戏台上花旦打扮的人在叫我。
我动了动嘴好像塞口的东西没有了,想起来,但手脚不听使换。再睁大眼看自己,
还被五花大绑地绑着,动了动脚,拖得链子哗哗响,脚镣仍锁在腿上。那喊我的
人声音好熟悉,我挣了几下终于坐起来,仔细打量跪在我身边喊我的人,原来是
银花。若不是她的声言,我真不敢相信是她。她满头珠花、首饰,重彩化妆,一
身红色罪衣罪裙,黄色麻绳在她胸前十字交叉,将双乳勒得高高凸起,双手反剪
五花大绑,捆得也非常紧;绳索大部分都陷到衣服,里背后也插着一支亡命牌,
上书《杀人犯妇花金芝》。

  同我一样,双股麻绳勒在脖子上,衣襟里还能看到几条发亮的链子,也勒在
脖子上。由于勒得紧,她额头上的血管都凸出来,微微跳动。看我醒来,很高兴,
为了表示亲热,她将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这时天己大亮,太阳还未出来,身上有
些冷。我同银花站起来,走走暖和些。这时牡丹也走过来,她是青衣装扮,非常
漂亮,不亏是科班出身,妆化得非常好;也是红色衣裙,五花大绑,背插命标。
我看到她说:“这种活动第一次参加”

  “是的。昨夜把我吓死了,同真得一样。那刀斧手的大刀,我感到已砍到我
后颈上,我大喊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还真以为身首异处死了呢。”

  “你心理承受力还真行,这绳绑得紧吗。”

  “可紧啦,在如意公司从未绑得这样紧,当时把我按在地上上绑时,我看他
们真得下力绑,我给了他们颜色看,有一个小青年我一腿就把他扫扒下来。

  “你以为你会点功夫,那怎么,行自找苦吃。”

  “也是。我上身本给链子锁着,有功夫也使不出来。他们几个拥上来,按得
我动弹不得,绑得可得劲啦,特别是早上露水湿润了麻绳,它变得硬梆梆的,更
紧了。我现在双手都麻木了。玫瑰姐,你脖子上怎么还锁着铐。”

  我不想提到昨天下午的事,就轻描淡写地说:“还不是那帮会员捉弄人。走!
我们看看其它人醒了没有。我想昨天上刑场之前,你俩是否也给打了一针?”

  她俩异口同声说“是的。”

  “这就对了。上次被如意公司押到刑场,他们用的是麻枪,这次用的是针,
都是一个效果,麻倒你,让你真以为给杀了呢。”

  银花附合说:“这我也早听说过。虽知道,但身临其境,还是挺恐惧的。咋
天行刑前,我们不是都吓得哭哭啼啼,大喊大叫。”

  我笑了,她俩也笑了。

  “好!非常好。表演得好极了!”

  阮总不知什么时候也来了,他身后跟着所有参加活动的会员。这时所有的模
特都醒过来。阮总安排照一张集体合影,我们模特一字排开,跪在第一排,我当
然跪在中间最醒目的位置。照完后,好多会员要和我合影。别人都松绑,卸妆休
息去了,我还这样继续五花大绑,给大家服务两个多小时。

  这里会员与我合影还未安排完,那边阮总又催我去开会。前次出门很长时间
未在公司上班,亏欠会员太多,所以尽管我人己绑麻木了,肩关节同脱臼一样痛,
但我仍笑容满面地为大家服务,兴高采烈地满足大家要求,又耽误了一些时间,
那边阮总他们等得发火了,这边给会员纠缠得脱不了身,好不容易摆脱了,他们
又不给我松绑,这背后插的亡命牌都不给拿掉,我无法,只好就这样马不停蹄赶
到会议室。会议室阮总他们已等得不耐烦了。我进去后,立刻叫我坐下开会。我
有点不满地说:“阮总。能又能再耽误大家几分钟,给我松绑卸妆,总不能这样
子来开会,我不习惯。”

  “不行。”阮总斩钉截铁地说:“你们女士几分钟就是一个多小时,大家等
不及了。一个事总有个从不习惯到习惯的过程。上次你披枷套锁不也把会开了。
我们讲究的是效率,特别是我们的会员都很忙,时间对他们员最珍贵的,其它一
切都要服从这个工作重心。今后你要习惯就这样开会。”

              我气鼓鼓地说:

  “你们把我背后亡命牌和前面挂的牌子拿掉总可以吧,这样要不了多长时间。”

  “那行。”阮总对古紧缚师说:“你去帮她拿掉。我们现在开会,时间只有
不到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回市里,车辆已在山庄等我们。山庄给安排点盒饭,
在车上吃,下午三点我们有一个重要谈判,对《玫瑰之家》今后发展至关重要,
必须准时参加。”

  老古拿掉我胸前挂的牌子后,后面的亡命标与手腕牢牢绑在一起,怎么也抽
不掉。阮总见状摆摆手,老古也就停下来。我也只好浓妆艳抹,满头珠花,锦衣
华服,花团锦簇,背插亡命牌,五花大绑直挺挺地坐在那儿,参入会议的讨论和
决定。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46

   174我急需劳动力

  汽车一路顺风地开到大湾村头,公路到这里终止。我们下了车,将费用付了,
汽车返回。一路上我们很谨慎,中途吃饭休息银花都不下车,也不要司机开暖气。
所以司机始终没有发现银花身上秘密。过了大湾村就进入深山,人烟稀少,现在
正是午后二点,阳光下很暖和,还未走几里,就热起来。我脱掉外衣,拿掉围巾
;牡丹也将军大衣脱掉。银花开始不敢脱,带着脚镣走路比我们更吃力,热得脸
红彤彤的,累得汗水将额头刘海都弄潮了,粘在额头上。她看我们都将外衣脱了,
再看树丛中宛延的小路没有一个人,再也忍不住了,三下五除二把外面大衣和围
巾全脱掉扔在地上,露出身上的镣铐。牡丹看见,好心拾起来要给她披上,她双
手直推,弄得手铐链叮当响,并大喊大叫说:“热死我了。我不穿了,别人看见
就说我是罪犯,我也不管。”回想我当初,也在这条路上五花大绑,被姓胡的老
头押着到神仙寨。当时就从大湾村中穿过,村上人就同没看见一样。所以银花露
出脚镣手铐别人看见也没关系。于是我对牡丹说:“你随她去,你将她衣服拿好
就行了。在这儿没事,当初我也是大白天,绳捆索绑从这儿卖到山里的。当地人
从不管别人的事,放心吧。”听我这样一说,银花干脆把系在腰上的绳子解下来,
双手提着脚镣上的铁球往前走,她说这样走方便多了。脚镣链随着她的步子,叮
咚作响,山沟中有回音,这种很脆声音传得好远。走了近二个多小时,工厂蓝色
的厂房从树丛中露出来。可能声银花镣铐声惊动了门卫,他已站在大门口迎我们。
当我走到厂门口时,门卫突然跪着,双手扒在地上。我吃了一惊,这才看清芙蓉
的公公,我忙迎上去抓往他粗糙长满老茧的大手,亲切地说:“二叔。你也到厂
里上班。你换了厂里服装,我都认不得了。你家里人可好。”芙蓉的公公战战兢
兢地说:“托你的福,都好。都好。你快进厂吧,吴厂长盼你来都好多天了。我
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直接到办公室去,他们都在呢。”我们拉他,他怎么也不
起来,只好一行三人到了办公室,高工,钟先生都在,他俩和吴玉中在办公室门
口迎着我。我把银花和牡丹交给前来端茶递水的芍药,然后关上房门开会。大家
好长时间未碰头了,积压了大量问题,必须研究解决。首先钟先生介绍了新厂产
品销售情况。由于用了神仙寨提供新产地原料,产品的效果显著提高,市场反应
良好。但生产跟不上,市场经常脱销。目前药厂开工不足的主要问题是大湾工厂
半成品生产跟不上。据市场调查分析,目前半成品的提取量最低要扩大三倍,才
能应付市场需求。所以他很急,直接到大湾来,碰巧遇到我。高工介绍了大湾厂
的情况。当初设计己考虑到生产能力,目前长生果的提取加工量远远未达到没计
水平。但现在关键问题是,长生果从采收,运输,到工厂加工,人手非常紧张。
考虑到保密,又不能在外地招工。如果劳力问题能解决,生产上扩大是没有问题
的。另外高工对长生果提取后的废料综合利用有了新的突破。这些废料主要是粗
纤维,将它分类,最粗的是很好造纸原料。这种纸是珍贵的药品和食品内包装。
细的部分,经酶化处理,转变成食用纤维,再加上长生果成分残留,这种食用纤
维可生产高效,减肥产品,市场广阔。吴厂长介绍了人力资源开发情况。神仙寨
的劳动力完全能满足生产需求,但问题是胡姓和吴姓两族人的矛盾。过去胡姓经
常欺负吴姓,吴姓长时间处于一种生存劣势状态。这次由于吴姓帮助了董事长,
所以在工厂用人方面,吴姓占优势,可以说厂内都是吴姓人。在长生果经营所有
方面,都压制胡姓。连长生果价格都不一样。半年来,吴姓收入明显高于胡姓,
所以胡姓人很想进工厂,但受到吴姓人抵制。吴厂长也知道这样不合理,对工厂
生产不利,但他无能为力。他曾在吴姓长辈前提过此事,但被呵斥。所以只有董
事长出面,才能摆平此事。其一是吴姓人怕董事长,认为她是神仙转世,法力无
边,其二是胡姓想与董事长沟通,取得谅解。我听了笑起来,我怎么在神仙寨变
成大仙了。但不管怎样,目前的焦点是劳力问题,所以最后我提出了解决方案。
劳力只能在神仙寨解决,这一方针不能动摇。一方面要协调好胡、吴二族矛盾,
另一方面要动员神仙寨外出打工人员回来。很快就要到年底,他们都要回家过年。
看样子我这得重返神仙寨,我的想法也得到他们支持。散会后,钟先生连夜赶回
西京药厂,解决那批技术骨干返厂问题。我回到厂里专门为我建造的别墅型办公
室兼宿舍。刚进门,就听见二楼女孩的嬉闹声,铁链在地板上拖动和铁球滚动的
声音闹在一片。我上楼推开客房,一看芍药,槐花,银花,牡丹都在。她们三个
围着银花,银花穿着一件无袖长旗袍,兴致勃勃地来回走动。看我进来,马上走
到我面前,两手插腰,笑眯眯地看着我说:“漂亮嘛?讲真话,漂亮不漂亮。想
不到这有这样漂亮衣服,专门为戴脚镣手铐人设计的。”我扫了一眼,原来是槐
花穿的那种两排斜扣的旗袍。黑色底,花头是错落有序排剧一穗穗白色槐花衬着
翠绿叶,滚着金边,确实美丽可人。银花比槐花高,所以下摆仅在小腿中间,带
球的脚镣暴露在外。银花身材好,细腰长腿,这样穿着确实妩媚动人。银花见我
不说话,马上用双手握着拳头朝我肩上捶来,她捶得倒不重,但随手摆动的手铐
链扫到我乳头,又痛又麻又刺激,叫我受不了。我用手揪住叮当作响晃动的手铐
链,故作生气的说:“唉哟!漂亮个屁,妖精八怪的。”槐花,芍药,牡丹三个
哈哈大笑起来,银花脸上挂不住,双手一缩,将链子从我手中拽出,对我点点头,
狞笑着说:“好个玫瑰。你不想好了,到你这儿来就欺负我。走着瞧,我来个现
世报。”说完拖着脚镣去拿她的包。我一看知道她去取摇控器,赶紧上前抱住她。
对芍药说:“芍药。快去把她的包拿出去藏起来,她在这儿用不上。”芍药不知
什么事,但她对我是绝对服从。抓起银花的包就跑出去了。银花可不干了,与我
扭起来。我在经过塑身整容后,体力非常差,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但她上了刑
具,还是占了不了上风。我把她按在地上,对她说:“银花。别闹了,你穿得漂
亮、美丽。还不行?我马上请槐花用布料给你做几件合身的。就当我向你赔礼了。”
她听了,“卜吱”一笑,不在挣扎。我将她拉起来,坐在沙发上,她又和我说笑
起来。晚饭后,我将她俩安排好后,就去找二叔,商量如何去做神仙寨的工作。
而且,我想明天就去,明天厂里不收货,神仙寨的人都在家采挖长生果,人员集
中。而且,工作做好有可能想把水仙解救出来,虽然水仙做了对不起我的事,现
在想通了,那也是在如意公司某些高层人员压力下,为顺利离开沁州回家与亲人
团聚不得而为之,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同牡丹折磨我一样,她不做公司会安排别
人做。在我进公司之初,她对我的帮助还是永世难忘的,目前她在受难,我应义
不容辞帮助她。开始二叔对我安排胡姓人进厂,坚决反对,我耐心地劝说,冤家
宜解不宜结,共同开发,共享资源,共同致富的道理。最终给我说服了。对如何
说服吴姓族人,二叔认为我刚才讲述的道理说服他们不困难,山里人忠厚老实,
与人为善是其本性。但山里人迷信,对神仙敬畏,可能我去后,大家都害怕,不
敢见我。自从洞外建厂后,更把我描述成法力无边的神仙,可能都不敢正面见我。
人都见不到,怎么可能调解呢?难怪二叔与我讲活,战战兢兢,非常紧张,始终
低着头。这下我真犯愁了。想了想,解铃这需系铃人,再问二叔说:“二叔。你
认为有没有可能使神仙寨人见我不害怕,与我交谈。”二叔低着头,沉默不语,
不置可否。被我追问急了,才吞吞吐吐地说:“办法是有,我不敢说。”在我一
再追问下,他才告诉我。若我同逃离神仙寨时一样装扮,老乡才敢见我。因为他
们认为龙形枷能锁住我的真神,铁脚镣能抑制我神出鬼没的行踪,这样我就是一
个凡人,大家才能接近我。同当时救我,非要我披枷套锁的原因一样。这下我犯
难了,难道我还要同罪犯一样返回神仙寨?回到宿舍,左思右想。为了事业,为
了受苦受难的水仙,刀山火海也要走一趟。想到这儿,立刻去了我的办公室。钟
先生离开龙口时,将我办公室的东西,包括从神仙寨逃出时带来的龙形枷,脚镣
和铁手镯。穿的服装,鞋子都带过来了。我从一个箱子里把它们翻出来。龙形枷
鋥亮如新,上面龙形图案翊翊如生,我用布仔细将它擦干净;又将铁手镯和脚镣
取出,上面已是锈迹斑斑。它们的铆订己锯断丢弃,只有铆孔。捧着这沉甸甸的
刑具,感慨万分,想不到它们还要锁在我身上。为了使用方便,我通知吴玉中连
夜将铆孔车出螺纹,用长螺钉替换铆钉。又将上次穿的衣裙找出来,那件织锦缎
丝棉薄袄。经过干洗店清洗,色亮如新,袄面是桃红底,上面用银丝织的枫叶三
角图案暗花。袄面花形是金丝勾边的大朵绿叶和紫红玫瑰,仍非常艳丽;那件厚
实黑色短裙当时是为了逃走方便穿的,与上面斜大襟小袄并不配套,仍另找了件
厚重的织锦缎大红裙。脚上还是用从沁州穿出的那双过膝软靴。第二天清早,我
将牡丹悄悄喊起来,给我化妆。用的是吴兴发送的从黑石村兴隆商行搜出送给我
的化妆品。为了化妆方便,我当时留了一些在我化妆包里。牡丹擅长戏妆,她给
我化了一个近似青衣的彩妆。怎么化妆我不在意,反正又不是演出。用戏剧妆我
倒不反对,因为我去的是一个封建、闭塞、落后深山区,太现代化装扮反倒不伦
不类。头用用发胶固定,往脑后拢在圆形发髻,从发髻上提一束长发到前面,同
农村小媳妇一样。头上插些珠花首饰,两鬂配上绢花,吊上金色长链耳墜,再穿
上那件织锦缎,斜大襟丝棉薄袄,厚重的织锦缎大红裙。脚上穿过膝软靴,装扮
好了,牡丹笑着说:“太漂亮了,好像民国初年新娘子。”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46

   175解救水仙

  我听了也很满意。按照昨晚上安排,吴玉中携带那套刑具早早在工厂内码头
旁的小船里等我,我盛装上船后,他撑开船就往洞内划去。下了船,吴玉中用包
拎着刑具走在前,我跟在后。这到神仙寨的路经过村里人修过,好走多了。我们
一路上沉默寡言,各想各的心思。上了瀑布那几十米高的石台价后,我实在是累
坏了,大口喘着气,找到一个村阴下休息,喝点水。吴玉中看了我一眼说:“董
事长。以前只听芍药说你如何漂亮,我当时还不信,心想还能比我的芍药更好看。
今天一见,简直同仙女一样,难怪村里人一会说你是仙,一会说你是妖。我想不
管是仙是妖,你都没必要为这些顽冥不化的村民吃这样苦,受这样罪,冒这样险,
真不值。”我笑了笑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神仙寨的人本质是好的,
守着这美丽富饶的地方,还过着如此贪困日子,是社会对他们不公。今天我吃点
苦,受点罪,能为他们打开致富的金锁,同时也壮大我们的企业。这与人,与已,
与社会都有益的事,为何不干。小吴。动手吧!可不能怜香惜玉哦。”吴玉中苦
笑一下,给我上了手镯。按我的要求,昨夜己在手镯上焊上一条短链,实际己是
一幅手铐;又上了脚镣,用起子将手镯和脚镣上镙钉拧死,再用锉刀将螺钉上梅
花口锉平,这样同铆得一样。最后套上龙形枷锁死,我侧卧在石块上,他将插梢
砸进枷中,然后把我扶起,我选择一块大石头跪在石头旁,将枷梢支在石头上,
将插梢用钉钉死。忙好后,他收拾工具准备下台阶离去,我对他摆摆手说:“谢
谢你。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你要保重。一定要保重。董事长,我们
等你的好消息。”看到小吴消失在石台阶下,我站了起来,当迈开第一步时,那
种熟悉感觉马上又回来了。这村中大路经过全村妇女的修整,平坦多了。但我仍
走得有些吃力,主要是身上多了那三件宝,手臂抬不起来,下身贞操带卡着,走
路两腿要分开。我缓缓地往前走,伴随脚镣链在地面拖动的“匡啷”声,走进了
熟悉的神仙寨。神仙寨还是那么安宁,水毁的农田己修复长满了金黄的稻子,家
家都关门闭户,可能都上山了,全村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见。现在快接近晌午,我
决定先到胡老二家看水仙在不在。快到胡老三家,他院里有人。当我快到院门口
时,可能是脚镣在地上拖动的声音惊动了她。她停下手中的活,往院外看。当我
走进院子时,她站了起来。她赤裸双脚锁着黑黝黝的镣,穿着一条黑布裙;上身
是一件灰色斜大襟棉袄,上面布扣全坏了,用一根旧绳系着腰,半个胸都露出来。
脖子上套着铁项圈,一根长铁链焊在上面,另一头锁在院子里一颗柳树干上。她
一只手拿着一只刷子,另一只手护着露在外面的乳房,手上也锁着一幅铁铐。蓬
头垢面,满身泥浆,站在一只浸满长生果茎块的大木盆旁,面无表情地呆望着我。
她脸上糊满了刷长生果飞溅出的浆汁和泥,看不清五官和年龄。她是不是水仙,
我也吃不准。我大着胆子喊了一声。“水仙。你是不是水仙姑娘?”她呆痴的眼
中突然有了光,发亮。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过了好一会,才
清淅把喊了一声。“玫瑰。玫瑰,我好想你。……。”她浑身颤抖,瘫坐下去。
我赶快走到她面前,抓紧她伸过来冰凉的手。她另一只手颤抖地摸了摸我的脸,
又拍打着我戴的枷,泪流满面,淒惨地说:“你是我能活下来唯一希望。只有你
才知道我的下落,只有你才真心救我。当初都说你逃走了,我听了多高兴,充满
希望。现在看到你这模样,知道一切都完了。玫瑰,真的都完了。”她嚎啕大哭,
使劲将用手拍打着自己大腿,扯动着手铐链叮当的响。我跪在她身边,陪她流泪。
从她露出的胸部,手臂上,看到一道道新伤加旧痕被鞭打的印迹,我知道她过得
是如何艰难。待她止住泪水,悲哀绝望的看着我时,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满怀信
心,坚定地说:“水仙。我今天来就是来救你的。你放心,肯定这次能成功。”
“救我?”水仙惊鄂得嘴张老大。半信半疑地说:“你怎么救我?你自己披枷带
锁,我手铐脚镣,脖子还被铁链锁着,同畜牲一样。怎么走得了。别安慰我了,
你有这份心,我己十分感谢了。说真的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非常心亏,这
二年总想找过机会给你解释一下。”我一听就知道是她给殷莫者带了一封信的事。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不就是你替范老二带了封信,我早就知道了,是殷莫者亲
口说的,我能理解。若不是这封信,你是不可能顺利离开沁州的,这也是迫不得
已的事,我早谅解你了。我们都是张孝天和范老二勾心斗角的牺牲品,不要放在
心上。”“你这样讲,我心也安了。反正你来了,死了也有伴。”“真的。我是
来救你。保证你明天先离开这虎狼之家。你要对我有信心。”水仙松开我的手。
苦笑着说:“除非你确实是神仙寨传说的神仙,那怕是妖怪也行,那才能救我。”
我站起来说:“那你等着吧!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只要看到你还活着就行了。”
离开水仙,我走到芙蓉家。二婶正在给孙子喂饭。我走路的镣铐声早惊动了她祖
孙俩。那小子眼尖,老远看到我。大声嚷嚷告诉他奶奶说:“奶奶,奶奶。那个
扛板子的姑姑又回来了。”二婶赶快迎出来,很惊讶说:“胡家媳妇。你怎么到
神仙寨来了。我那老头不是说你去干大事去了,是谁又把你锁回来了。”“我是
自己来的。找你们族里长者商量事。我听二叔说,我不把自己用枷锁起来,他们
不敢见我。”“那倒是。你是真锁还是做样子。”二婶憨厚地说:“否则,你最
先到我这儿来,骗了族人,我们家都脱不了干系。你鬼点子太多了,叫人防不胜
防。”“那二婶你先检查一下,你放心,别人才放心。”这神仙寨们人太实在,
我真服了他们。到了她客厅里,跪下来,二婶还真地把我身上枷锁认真地检查了
一遍,心里才放下。我这时突然有便意,正好请二婶帮忙。她帮我解开纸尿裤后,
她发现里面这穿着铁短裤,非常惊讶。怎么也脱不下来?我刚才未想到这一点,
羞得满脸通红,只好小声教她把阴道里阳具扣打开,将其抽出来。大便后,她掀
起我的长裙,我将枷支在前面,将两只大腿分开,弯腰跪在地上。她用水将我下
身仔细冲洗干净,再将阳具塞进去。她边塞边抱怨说:“你们山外人我不懂,在
下身打孔,套了那么多环,还将那玩意儿塞在阴道里,外面还穿个铁裤头。难不
难受,走路坐着还不涨。”她说得我羞愧难当,无言以对。但她不知道,我也没
办法,就同现在这龙形枷锁住我双手和脖子一样,我无法解开,并不是我心甘情
愿的。将我安顿好,她就带孙子出门去通知族里人。过了二个多小时,正当我在
二婶院子里不安的踱来踱去时,远处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我望前看大路上
来了不少人,我忙退回客厅坐下。转眼间一群人走进院子,为首的是我刚到神仙
寨审我的吴姓族长,后面跟着三叔,么叔,吴天朋等他们四人。走进屋,其余的
人都在院子里。我正想站起来欢迎,他们四人全跪下,院子里也跪下一片。我正
手足无措时,大家齐声喊道:“吴姓全体百姓,感谢长生仙女救命之恩。吴姓子
子孙孙,供奉长生仙女。”我真是弄得莫名其妙,哭笑不得。只好站起来说:
“大家快起来,我有事与你们商量。”他们爬起来,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诚恐诚
皇地说:“大仙有事就吩咐,没有什么商量的,我们照办。”但我还是把胡吴两
姓团结的重要性,资源共享,共同开发,共同至富的道理说了一遍,下面没有任
何异议,我原本还要作进一步解释,看来己没必要。这些山民真拿他没法,到现
在还这样迷信。这儿事没完,那院子里又涌来一批人。只见村长和另一老者搀着
一位白胡子老人,那老人是当初审我是女妖的胡吴两姓族长。走进屋里。又跪了
下来。我慌了手脚,我想去扶他。二婶急忙上来,在我后面按住我。那老人规规
矩矩向我拜了三拜,诚心实意地说。“长生仙女。请饶恕愚民无知,上次冲撞了
你。我以胡吴两姓族长名义,诚心请大仙到祠堂里为我胡姓百姓讲法,开化顽民,
救苦救难。”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47

     176招工

  我不明白在神仙寨老百姓把我传成什么人。不管怎样,我能达到目的就行。
我答应晚饭后去,老者心满意足的走了。吃晚饭时,二婶喂了我一碗稀饭。她从
家里找出很长一段拴牛的铁链,套在我脖子上。在神仙寨村民蔟拥下,她牵着我
到了祠堂。当胡姓族人在祠堂聚齐后,我把在吴姓人面前讲的道理又在他们面前
叙述一遍,并承诺大湾工厂将对胡姓人开放,在长生果收购上也一视同仁。当时
在祠堂的胡姓人欢声雷动,这是他们最渴望的事。事后我对村长说,水仙是我的
弟子,叫胡老三立即归还我,经济损失由工厂承付。当时族长就叫胡老三将水仙
送到祠堂。水仙到我身边,还以为我在做梦。那一夜由于神仙寨公开宣布我的长
生仙女身份,那家都不敢留我,我只好和水仙在祠堂一间厢房过夜。胡老三对我
害怕极了,怕我施法力报复他,当他送水仙来时,我乘机要他在家里拿几十斤木
炭,在厢房生盆火,他火速照办。山区夜里气温低,厢房里无床无被,我们衣衫
又单薄,没有火会冻坏人的。但是神仙寨的百姓不这样想,既然是仙体,是既不
怕冷也不睡觉的。晚上,我同水仙互相偎在一起。我戴着枷不能睡,只好靠在墙
上。水仙扒在我怀里,虽衣衫破烂,镣铐锁身,但心情愉快,很快睡着了。我看
看此情此景,不由得想起我刚到如意公司,在上学员课时,马老师把我五花大绑,
晚上也无人解开。那天水仙也给同事害得披枷带锁,我们也是这样相互偎在一起,
度过那难忘一夜,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到了后半夜,更冷了。那盆炭火根本抗不
了寒气。我更无法入眠,水仙也冻醒了。我想事情己办好,还是早离开好。万一
那个愚昧无知的山民来强暴我,虽有贞操带护身,但凌辱是免不了。我们浑身上
下,从内到外都锁着刑具。就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也对付不了。所以当天蒙蒙亮时,
我与水仙就动身了。水仙将身上绑衣服绳子解下来,用铁项圈的长链缠在身上,
包住无扣的破上衣。绳子分成二股,一根帮我把脚镣链吊在贞操带上,另一根把
自己脚镣吊在上身的链子上。然后她前我后出了祠堂,尽可能轻手轻脚,悄然离
开,慢慢地在路上走。尽可能不发出响声。离村几里路后,村里才冒出炊烟,才
有少数人起床做饭。紧赶慢赶,到瀑布石阶处太阳已升多高了,人也不感到冷,
反而有点热,并且也累的慌。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会要想办法下这几十米高的石
台阶。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人高声喊道:“董事长。董事长。”声
音是以石阶那边发出的,我转过头一看,是吴玉中,他一早就赶过来了。我忙应
了一声,他连蹦带跳他跑过来。我把水仙与他作了介绍。他赶快拿出随手携带的
工具,给我开枷,整整干了半个多小时才打开龙形枷。但手铐脚镣他怎么也开不
了。螺絲太上紧了,上面刀口也磨平了,起子无处下手。水仙的锁链更打不开。
我看时间不早了,就对吴玉中说:“打不开就不开了。我与水仙都是在山区长大,
下这台阶没问题。你在旁边照顾一下就行了。”我与水仙倒着下,面对石阶,先
用手撑着,将脚放下,然后手再下。虽困难,但最后还是克服了。下了台阶,路
都好走了,特别是石头桥,每两块石头之间又加了一块,有的还用四根圆木并列
扎在一起,架上桥板,很好过,这样在中午我们回到厂里。到了厂里,我将水仙
带到修配车间,小吴送来两盒饭我们匆匆吃了。小吴用钢锯锯断我与水仙镣铐上
的铆钉,终于卸掉沉重的铁锁链,一身轻松回到我的别墅。银花她们吃完午饭正
在休息,我没惊动她们,把水仙带到我的卧室卫生间,放了满满一池水,加了些
疗伤药,然后将她身上那一套又硬又臭的衣服脱掉,让她好好泡澡。据水仙讲,
自她钉上手铐脚镣后没洗过澡,没换过衣服,没睡过床。我听了又气又恨,胡老
三不是人。安排好水仙洗浴,我也卸了妆,脱掉身上的艳服,上装穿的是西服,
下面是长裙,一身白领打扮。我又去准备衣服给水仙。当水仙洗浴出来后,我给
她容光焕发,判若两人的形象给惊呆了;一头乌黑头发,瀑布一样披到腿弯处,
又长又厚。身上皮肤又白又光滑,但上面横七竖八鞭打痕跡,仍清晰可见。原来
脸上比较粗糙,还有雀斑,现在又白又嫩,比我以前看到的水仙漂亮多了。这一
点她自己都目瞪口呆,以为在梦中。我不由感叹,神仙寨水土真正是美容又宜人。
安排好水仙后,我赶到厂办公室,与高工,吴厂长、芍药和槐花商量增加员工扩
大生产之事。由于我们的工艺是现代化的,招收人员要有一定文化,所以尽可能
把神仙寨外来媳妇中有学历的人都招上来,我相信这样的人肯定有。事情比较急,
吴玉中到底是年青人,当天下午又赶回神仙寨,去同村长协商去了。高工仍干他
的技术活,为将来扩大生产做准备。会上我看槐花锁着手铐写字很别扭,就对她
说:“槐花。我这次把你手铐锯掉,怎么样?”“我怕家里人不同意。出来时婆
婆就对我警告过,若自行除掉手铐脚镣,就视为逃跑,立刻抓回来,再也不许出
来。我真舍不得离开工厂,在这我有了生活希望。”“没关系。”我安慰她说:
“这次到神仙寨,把一切都谈好了。你放心!”处理完手头事,回到别墅己很晚。
很远就听到客房里闹翻了天,我从门缝往里看,水仙、牡丹和银花久别重逢,闹
成一团。我看见笑了笑,就回房间休息了。青龙市政府和大湾村乡政府听说董事
长来工厂检查工作,派人来接我。也难怪,刚交二个月税,就占大湾村乡财政收
入一半,所以特别热情也在情理之中。接连两天忙着到市里,乡里去应酬他们。
最后市长还亲自接见,询问我企业发展前景和要求。我利用这个机会,当着市、
乡两级政府面,我谈了几点:第一,到今年年底上交税金要在现在基础上翻三倍,
到明年达到设计能力,还要在今年底基础上翻二翻。第二,我公司产品畅销,目
前市场上经常脱销,所以很多竞争对手千方百计探查我们的技术秘密。第三,为
了保密,我们将厂址选择在这深山交通闭塞地方,所以我要求当天政府为我们做
好保密工作,没有特别需要,不要进入厂区;对于来历不明的人,要杜绝进入大
湾村。市、乡领导听讲有这样多税交,兴奋不已。在经济落后的山区小市,这样
的企业屈指可数。市长甚至做出决定,没有市府的介绍信和他签字,任何人不得
进入厂区。其实这是我最迫切要的上方宝剑,无论从长生果的秘密,还是那群带
镣女工,都要这方面保证。等我赶回工厂,吴玉中己在办公室等我。关于人事之
事,高工是有顾虑的,他回避了。我也理解,于是我把芍药,槐花召来共同研究。
槐花手铐己除掉,天气很凉了,她不再穿无袖旗袍,改穿一件天蓝羽绒服。吴玉
中看人到齐了,就开始汇报。“董事长。你那天走后,神仙寨炸开了锅。说那么
多刑具锁着你,还带着一个锁链捆绑的弟子,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胡老三甚至
说你找他要木炭,他点燃后,看见你和水仙驾着炭火上烟气凌空飞走,还有……。”
“废活少说。”我笑着打断他的话头说“言归正传。”芍药和槐花忍不住笑了。
吴玉中脸红了,瞪了她俩一眼说:“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那天找到村长,
村长委托胡姓族长在祠堂报名,当时涌跃得不得了。这一下发现神仙寨里人物还
真不少,在这外来媳妇中,四十岁以上免谈,光大专以上学历就有十二人,比我
们吴姓多多了。学文,学电,学土木工程,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真是藏龙卧虎之
地。就这样,还没统计全呢。那天报名快结束时,突然闯进一个姑娘,身上什么
也没穿,赤着一双脚,就围着一床被单,手铐脚镣,冻得嘴唇发青,话都说不出
来。姑娘刚进来一会,有一个中年人气喘嘘嘘地冲进来,抓住姑娘手铐链就住外
拖,姑娘赖在地上不走。村长见了跑上去,踢了那中年人一脚,大声呵斥。我当
时未听清,大意是今天给大仙招人,你来破坏。那中年人是村头第一家,儿子才
十五岁,在市里上中学,连村里人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给儿子买了个媳妇。这次
厂里计划招三十人,基本上能满足。明天人就送过来,临走村长代表胡姓族人对
我提出一个要求,要长生仙女亲自接收这批人,以表示胡氏族人对大仙的忠实和
敬仰。”对于这样的山民,我也不知怎么办,这样下去我要变成邪教教主了。但
对工厂有利的事,再难也要办。要我亲自接收,我知道对我意味什么,我心里很
明白。所以当场决定,在公司会议室接待胡姓第一批员工,所有吴姓人都回避。
第二天早晨,牡丹再给我同上神仙寨一样化妆穿衣,并询问了二叔,不在神仙寨
可不必戴枷,只要身上有束缚就行了,否则那样太麻烦了,于是我请牡丹用麻绳
把我绑起来。开始牡丹不好意思下手,随便绑一下,我三下二下就挣开了。她才
明白,对我绑得不紧,等于没绑。为了她用力,我只好跪在地上,她将全部力气
都用上,才将我绑紧了,我挣了挣,还是比那次吴兴发松多了。水仙也陪着我,
她也算是胡家媳妇,与我共同接受这批人。上午九点,在厂会议室,先将桌椅全
部撤掉,我坐在主席台上,水仙站在我身边。村长与护送的十来个中年人先进来,
在我面前齐刷刷跪下,村长说:“按照大仙吩咐,我们把人送来,交给大仙。”
我淡淡地说:“知道了,你们辛苦了。人送到了,你们回去吧!抓紧这季节,将
成熟的长生果送来。我想只要好好守住村寨里长生果,不许乱采乱挖,要珍惜这
点资源,只要合理利用,你们的生活会一年比一年好,幸福会降临你们头上。这
次送你们媳妇来,我们更欢迎你们的儿子来,这里的收入会远远超过到山外打工
收入。”村长他们千谢万谢地走了,站在门外的媳妇们鱼贯而入,虽然高矮胖瘦
各异,但在神仙寨生活,皮肤白又光滑,都非常漂亮。这次出山,她们都精心妆
扮自己,将最漂亮的衣服都穿出来。虽然衣料不同,棉,丝绸,缎,麻,化纤都
有,但式样差不多;上装都是盘花扣斜大襟中装,窄腰圆摆剑袖;下装是大摆裙,
脚穿绣花鞋。每个人都钉上脚镣,十来个锁着手铐,个别的套有铁项圈,全都五
花大绑,而且都绑得紧。看到眼前一大片跪在地上紧缚的美女,阮总看见不知会
怎样。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47

   177五花大绑的长生仙女

  等村长走了,我站起来,请大家也站起来。她们在我前面站了三行。我与水
仙上前一一询问,里面一大半我见过,在与我交谈时,这些买来的外来媳妇兴奋
得不得了。她们太想出来了,并告诉我,出来前一天晚上,她们都激动得未睡,
半夜就打扮好,天还未亮就一再求公婆绑她。平时她们犯错被绑时,身上又痛又
难受,那天晚上被绑时,还一再要求紧些,再紧些;有点痛,但不难受。那十来
个我从未见个的女孩,都很文静,秀丽,大部分是大学生。看样子非常天真幼稚。
见我走过来,不安地扭动着绳捆索绑的身子,低着头不敢看我。其中有一个确非
常大胆,上衣是很薄的丝绢,水红色底,上面各种各样兰草作花头。她被绑得特
别紧,黄色麻绳都陷进肉里,胳膊上肉给勒得一圈圈凸起,颈子上勒着双股绳,
将颈子上血管都勒得凸出,跳动着。但她仍倔强地高昂着头,大胆地注视我,见
我走到她身边,她突然对我说:“你是这里的董事长?”我有些意外,这个女孩
有个性。于是微笑地对她说:“我是重生公司董事长,这里是我属下的一个工厂。
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学历?学什么的?”“啊!你是上级公司董事长。我姓兰名
花,大专学历,艺术系舞蹈专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可以呀!小姑娘。”
“你是董事长。怎么打扮得同舞女一样?谁这样大的胆子,把你五花大绑。我真
的不敢相信,我不但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有这样的董事长。”我还真给她问住
了。但三言二语很难讲清。我仍保持微笑的面孔,对她说:“你现在即听到,又
看到有这样一位董事长,浓妆艳抹,锦衣华服,五花大绑着对她的员工训话。若
你有兴趣,等会到我办公室谈。”我重新回到主席台,对这些胡姓的媳妇们,我
们新的员工讲了我们工厂的纪律,工作性质,搞好与吴姓人的团结,妥善处理工
作上与神仙寨百姓关系等等。最后把水仙介绍给大家,作为胡姓人的召集人,为
了联络感情,我请已上班的吴姓媳妇们来安排她们的生活,包括给她们松绑。我
安排好后,叫兰花到我办公室去。在那里,我筒单地把神仙寨民风,民俗介绍给
她听。也不能责怪她提出那个令人难堪的问题,她给卖到神仙寨后,立刻关在家
里,未与任何人接触。被赤身裸体的用手铐脚镣锁起来。这次她公公还不让她出
去,她婆婆听村里人讲,大仙发话,要村里有文化的人去工厂,她怕大仙责怪,
背着丈夫,让她裹床被单冲进报名现场。当兰花知道我就是村里所传的长生仙女
时,惊讶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她告诉我,她男人比她小二岁,长相俊美,与班
上一个小女生青梅竹马,非常好。回家就与父母闹,不要这个比他大的老婆,他
一家也闹得不安,她公公准备有机会转手卖掉,所以这次不让她出来。她在家都
闷死了,若能出来,就是这样天天五花大绑,她都情愿,她公公反正也不想留她,
恨她这次在寨子里丢了他的脸,还被村长踢了一板脚,这次出山,故意给他穿了
一件薄似蝉衣上装,用一根半新麻绳,绑得特紧,幸亏她是学舞蹈专业的,又年
青,身子骨软,还能坚持。我看这女儿身材非常好,个头高挑,功底好,面貌虽
不出众,经过美容化妆,还是很漂亮的。目前先留在这儿上班,将来培养做M 女
演员,还是难得人材。我与兰花又天南海北地谈好多,这女孩能说会道,我也挺
喜欢,芍药拿着文件来找我,看我与兰花谈得很投机,在门外站了好一会,最后
忍不住说:“董事长。你还被绑着呢,我帮你解开,好吗!”“芍药。你先帮兰
花解,她衣服单薄,绳又勒得紧,不要把她勒坏了。”芍药给兰花松绑,解了好
半天才解开,又要给我松绑,我看兰花痛苦不堪的样子。就对芍药说:“我不急,
你把文件丢在桌子上,快带兰花去泡个药浴,否则会留后遗症,她捆得太紧了,
现在是麻木了,不觉得,等恢复过来就痛苦了。另外请修配车间把她和新来的员
工手铐都锯掉。安排好了你再来,辛苦你了。”芍药领她走了,“哗啦”,“哔
啦”她俩的脚镣链拖着的响声从门外传来,渐行渐远。这些姑娘的脚镣我暂时还
不敢解除,首先是对工作无影响;其次是等时机成熟,征得神仙寨她们家里人同
意,才能这样做。招工暂时告一段落,工作十多天,大湾工厂的招工,培训,扩
产,与当地政府的关系等紧迫的工作都理顺了;一系列工作总算上了轨道。银花
在厂里快乐得很,她和神仙寨媳妇们混熟了,不想走了。水仙要陪我,为了利用
这短短的假期,多处理些事,我又赶到西京药厂,在那里与钟先生处理完回收技
术人员和启动另外几条生产线的前期准备工作,二天后假期己满,回到《玫瑰之
家》。上班那天,阮总王律师和十来个会员正开会。看我来了,马上站起来说:
“你再不来,我要找你了。现通报一下,我们己正式出价5000万收购如意娱乐公
司全部产权。现在是接收小组会议。今天讨论接受细节,来的会员都是投资人,
也是股东。”这次会议正式将《如意娱乐公司》改成《沁州红玫瑰艺术音像之家
》,注册资金5000万;阴山山庄主人黄江河投资最多,为董事长,法人;阮总仍
任总经理,我任艺术总监,不出资,由于取我的艺名作公司名称,占百分之五股
份。我的主要职责是组建演职员队伍,安排演艺活动。二天后我随接收小组赶到
沁州。沁州,又回到沁州,这个令我刻骨铭心的地方,我又回来了。如意娱乐公
司,这个夕日风景如画的地方,现在已残破不堪,断墙残垣,杂草丛生,荒无人
烟。据守卫在这里警察局看守人员说,自那次血腥械斗事件后,为防止对立双方
再将这里作战场,将这里划为禁区,禁止任何人入内。接收小组到了之后,看守
人员将其移交给我们。我们接手后,发现办公大楼这一带破坏得最严重,大楼烧
得只剩框架,附近的摄影棚坍塌,一片狼迹。我乘一辆越野车进入生活区,这里
还是原样,由于无人居住,路上、院内杂木丛生。我进了我原先住的小楼,除了
到处积了厚厚一层灰土外,基本上与我生活在这里情况无太大变化。我试着从房
门口毛毯下,居然还找到钥匙,打开入内,东西放得乱七八糟,看出来主人是仓
皇离开的。打开衣拒。原来的衣肢服还整整齐齐挂在里面。看来毁坏的没有想象
的那样严重。大家检查了一天,晚上接受小组开了个碰头会,得出一个共识,恢
复到如意公司当年模样比在西京讨论时要简单多。据检查大楼的老古介绍,存放
导具的地下室完好无损,这样只须恢复大楼,摄影棚地面建筑和水电就行了,概
算不到1000万,时间三个月,到年底就可使用。大家一致认为,组建演职人员队
伍是当前关键,要求我全力以赴,在三个月内将这件工作完成,一定要在工程完
工,新的《红玫瑰之家》成立大会上,拿出精彩的节目。为了工作方便,在市内
给我专租一个小楼,供我使用。紧张工作几天后,稍有空闲,那天上午我同水仙
一块去了她表姐家。见面之后,姐妹俩抱头痛哭,我与她姐夫也谙然落泪,水仙
吃了太多的苦,大家都特别痛恨那个人面兽心的殷莫者。午饭后水仙姐妹俩还在
谈心,她姐夫张主任把我叫到他书房,对我说:“洪小姐,有一个人委托我,若
有机会见到你,他可以带你去见你两个小孩。”这突如其来的,令我魂牵梦绕消
息把我惊呆了。我立刻跪下来,拉着张主任的手说:“谢谢你。谢谢你。请你马
上通知他,我立刻就去,求求你啦!”张主任赶忙将我拉起来,当时打了个电话,
联系到那个人。我与水仙打了个招呼,与张主任匆匆而去。在市效一个农贸市场,
张主任找到那人,是一个卖菜的老农。我们接上头后,他就走了。老农马上叫我
上了他的农用车,立即开走了。我的心在狂跳,身上不由自主发抖,但我不断告
诫自己,要镇静,要镇静。农用车进了一个很偏僻的山沟,山沟里树遮天避日,
路也越来越难走,农用车摇晃着,剧烈地颠波着,把我的骨头都摇散了。这样走
了二个多小时,树木稀疏,树林间出现一大块菜地,有一大半建有白晃晃的塑料
大棚。在地边树丛中,有一农家小院,树树编的墙,一座欧式风格小楼坐落在院
里。车开进院里,老头将我扶下来,喊道:“老婆子。快出来,来贵人了。”一
个身上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农妇,匆匆从房里跑出来。看到我一惊,随后跪在我面
前,老头跟着跪在她后面。农妇激动得呜咽了好一阵。才说:“恩人啦!我一家
人时时刻刻都在惦念你的安危,天天烧香,日日祈告。今天看到你,真是快乐死
了,真是老天有眼啦。”我给他们的行动弄蒙了,再细看,原来是我上次从刑场
逃出救我的石头冲一家。见了他老夫妻,我连忙也跪下去,一再感谢他们当时给
我的救肋。进了屋。他们一定要我吃晚饭,盛情难却,时间也不早了,就答应了。
在吃饭时,农妇告诉我,当天晚上他们拿着钱,家里连根针都未要,到城里将儿
子接到后,乘汽车到省城,转车第二天晚上到沁州,乘出租车找到金银花。她当
时打了个电话,约来了一个年青人,将我带走,安置在一个地方住了二个月。在
这期间,给我落了户,上了户口,将小孩送到省重点中学住校,又在这给我们造
了这小楼,安置我们,叫种菜为生,自食其力。现在与石头冲相比,简直在天堂。
而且没几天,市林业局给我们送来地产证和林权证,说这方圆三十多里山场全归
我。我想,这肯定是你好朋友送的。我对老头子说,我们不要这么多山,将来你
能回来。还给你。大约在半年前,自我定居后再也没来过的小青年,有一天晚上,
带了七八个黑衣大汉来找我,说若有一天,市四院的张主任带一个女人来找我,
就请我带女人到后山的一座山庄里去。他叫一个黑大汉带我去认路,从我屋后山
上有一条很隐蔽的羊肠小道上路,翻了八个山梁,最少也有三十多里,才把我引
到一处山庄。这一路上都是封山禁伐区,树高林密,抬头不见日月,妙无人烟,
若不是老头子陪我,我一人是不敢走的。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47

  178枭雄张孝天

  不敢走也得去,盼子心切,在老夫妻陪同下,走了五个多小时,夜十点赶到
那里。送到告后,他俩告辞我立刻返回。我只身去敲这深山中山庄大门。敲了一
阵,原来漆黑的山庄亮起灯,过了一会有人问:“谁呀?这样晚来敲门。”声音
好熟悉。“是我。是前山人送来的。”门打开,开门人用手电照我的脸,我忙用
手挡那刺眼的光。“唉呀!是少夫人,快进来,快进来!”开门人将我引进客厅,
在客厅灯光下,我才看清是如意公司马老师,她安顿好我后,去叫主人。但出来
的人不是张卫男,而是张孝天。看到他我很奇怪,周洁告诉我,他被警方控制,
准备治罪,怎么藏到这里面。对这个黑社会大佬,我的仇人,我冷冷地坐在那儿,
不言不语。张孝天很明白我的心思,他四平八稳地坐下来,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
不紧不慢地说:“你看到我,很奇怪吧。我不在警察手里,而逍遙自在地呆在这
里。但我想的相反,若我受制于他们,那才奇怪。好!闲活少说,言归正题。我
今天约你见小孩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处境非常危险。上次在龙口那个案
子,范人杰,就是金银花的公公,原如意集团二把手,利用各种关系翻案了,很
快就要抓你。抓你不是目的,主要是致我于死地,若翻案成功,毒品量那样大,
按律法你我均是杀头的罪。”听他这样一说,我大吃一惊。他老于世故地看了我
一眼,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他这样做根本奈何不了我,他根本找不到我。像这
样的藏身之处,我国内外有十几处。但对你威胁就大了,弄不好掉了脑袋不知怎
么回事。你现在最不利的是对此案进展了解太少,那些得了范人杰钱的人,为了
将这冤案做实,将消息封锁得严严实实,外面很难得到消息,等案件公开,一切
都来不及了,你等着上刑场。”他停了一下,闭着眼,考虑了一会,叹口气说:
“这事要是一年前,根本不用你烦神,我早就把这事摆平。但现在不行了,我们
内部起哄,我要处理应付事太多,无力顾及,只能敲点边鼓。你只能靠自己来解
救自己,我对这问题反复权衡过,你现在有这个力量。你上次能顺利从沁州逃脱,
最后还能从人贩常吓唬女人《进得去出不来的美人洞》里逃出来,这世上没有第
二个。说明你聪明,灵活,智慧,还有手段。你要知道,送到那里去的女人都非
凡人,都是女人中豪杰。另外你还能从范人杰严密控制的人蛇集团中被解救,说
明你机遇好,命运好,到那里女人可要漂洋过海,客死他乡,不可能回来的。”
这张孝天不亏一代梟雄,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我再也忍不住了,惊讶地说:“这
些事你全知道?”他放下茶杯继续说:“最后真有力量救你的,是你的崇拜者,
你在西京市《玫瑰之家》的那些会员。他们可是黑白两道精英。阮总和周洁真实
身份是国家安全部门高级官员,吴兴发是国际刑警组织的高级警官,王经伦是西
北闻名的大律师,手眼通天;阴山山庄庄主黄江河,我们都叫他黄大把子,是我
们行里头面人物。本来西海省是大省,川江是小省,他们的影响比我这些土把子
要大得多。我己作了努力,将案子交西京审理,理由是涉及到川江省好多官员,
案子要异地审理。在西海省,范人杰影响力小多了。何况你那些会员都在西京市,
本来这是一桩诬告案,有人就能否定它。”真想不到张孝天耳目通天,这人真可
怕。另外从他嘴里知道黑石村的真正老板是银花的公公。一个连儿媳都卖的人,
还叫人吗。不过范人杰我从未见,这于是我问道“银花的公公我没见,这是不是
一个胖老头。”“是的。我好长时间未见过他。在集团下属经济团体中,那些见
不得人的行当,都是他主管的;贩人,贩毒,贩枪,卖淫等。本来如意集团是一
个正常行业,主营房地产,农业开发,矿山,影像发行等;就是他这些见不得人
的东西,把我们染黑了。他还想取代我,坐上第一把交椅。当初公司主营矿山时,
这行当不是女人干的,就在公司章程中规定公司法人必须是男性;后来公司发展
了,忽视了这条,当我想改的时候,他坚决抵制;他股权与我相当,股东中重男
轻女思想严重,他在我先有了儿子,而我后生一个女儿。当时为了控制公司,所
以动了彻底给女儿变性念头,结果极大伤害你,把你由一个顶天立地七尺男子汉,
变成现在模样,我对不起你,真诚向你赔礼道歉。这次全力救你,是来弥补我的
过失,若不是有这样想法,这宗案子奈何不了我,我不会在这样大的精力关注它。”
听他这翻话,印证了在黑石村见到那胖老头就是范人杰,要尽快通知吴兴发抓住
他。同时也勾起了潜伏己久的男子汉气派,我若还是男子身,那可以我摆脱如意
集团的是非,早把我的长生果系列做大了。但低头看到我那对巨乳,象山一样压
在胸前,稍一动,那下身环扯动那敏感们的地方,自然而然的有一种强烈失落感。
信口说;“我若是男子汉,肯定不会卷入你与范老二权力争斗。我的保健品早上
去了。”这时一向稳重的张孝天有点激动,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仍用平静语气
对我说:“假使你是男子汉,未变成洪小姐,是方先生,你在龙口县开发长生果
的行动不会变,是吧?也会到那个药厂,还是那个口蜜腹剑的殷厂长替你生产,
是吧!他仍要开发神仙果,仍与你发生经济利益冲突,是吧!他会联合他的相好,
即那个禁毒大队女队长,给你制造一起贩毒案,是吧。你在龙口无权无势,我也
不会介入,是吧!这样,当时你就人头落地,殷莫者与他的相好吞掉你所有在龙
口财产。你想不相信,这不是一个虚构故事。”听他这样说,我心里真有些发毛。
我在龙口两次入狱的经历,不得不想信他的推断。心里的那块仇恨的坚冰在慢慢
融化。他又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舒了一口气说:“我这样说,并不是开脱我的
罪责。自你生下两个可爱的胖小子后,可能是年龄的原因,看到这一对小精灵,
天天围着我转,我认为世界上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亲情,只有生命,才是最应
该珍惜的。我为我过去为了权欲,为了财产,贱踏了那么多的亲情和生命,时时
自责,忏悔。所以对范人杰这次的疯狂,我没有拿出过去的铁腕手段,我不想再
流血,再造成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基本上以采取自我保护为主的一些行动,结
果造成了集团瓦解。我最大损失是失去娱乐公司那一片产权,但我的基础还在。
范人杰这次等于自我暴露,他的基地被毁,人员被抓,还算他聪明,隐藏得深未
暴露。”听了张孝天一席话,深受触动。不知不觉地化解了对他的敌意。冤家宜
解不宜结,心这样想,脸色也慢慢缓和了。与他的距离也拉近了。他望了望我,
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我眼盯着他,但己没有刚来时敌意。他最后还是开口说
:“你和张家在两个孩子身上己有了割不断的亲情,过去在对待你和孩子的关系
上,我做错的太多,希望你能原谅我,给我弥补机会,希望你能回来团聚,组成
我们这个完整的家。”我听了心里乱成一团麻,低着头坐在那儿不停地绞动着手
指,不知说什么好。“玫瑰来啦!”客厅里冲进一个小青年,嘴里直嚷嚷道:
“她在哪儿?她在哪儿!”听声音我知道张卫男回来了,他跑到我身边,一下把
我拉起来说:“玫瑰。你终于来了,我真以为我见不到你了。爸爸。我带她去看
看小孩。”张孝天慈祥的点了点头。张卫男拉着我出了客厅,往后院走去。他推
开一间房门,里面有两张床,王嫂睡在这儿。听有人开门,她正想起来,张卫男
示意她睡下。我走到另一张床,二个男孩胖呼呼的,白里透红,睡得正香。我俯
到床上,仔细看,真想把他们抱起来,还是忍住了。这边张卫男催我离开,怕影
响孩子休息,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孩子房间。张卫男拉着我进了隔壁房间,他脱掉
外衣。我问他说:“这是谁的房间?”“这自然是我们俩的。这还用问,我们是
夫妻,还能睡两个房间。”“谁同你是夫妻!你出去。”我一边说一边去推他,
但他反过来一拉我,上身被金属链束绣缚,抗不了,一下被拉倒在床上。他按着
我,扑在我身上,头伸过来就吻我。当他冰凉的嘴唇一接触到我的嘴唇时,我本
心想躲,但嘴却不争气反而张开迎上去,对他的敌意消失得无影无踪,全身软得
像一摊泥,躺在床上仍他摆布。他解开衣服,发现了锁在身上的三件宝,我窘得
脸上通红。他惊讶的问道:“你也有这东西?什么人把它锁到你身上的。”我把
银花和我在黑石村的故事简要地告诉他。他惊喜地说:“是金银花?这下可好了,
范思友放心了。这黑石村兴隆商行是范老二的。这范老二不是人,连自己儿媳都
卖。范思友找老婆都找疯了,难怪范老二天天张罗要给儿子找新媳妇。这三件东
西叫《美人内衣》,都是我为《如意娱乐公司》在国外采购的,这次内乱给流失
不少,原来都叫范老二偷跑了。你身上这件是最淫秽的一件,在国外专门对付那
些性格刚烈,不服调教女子,仅此一件,既用在我老婆身上,可见我的老婆多难
对付。”“去你的吧。谁是你老婆。这件东西也是女人护身宝,好色男人见它就
头痛。”“我就是好色,但我见它不头痛。”张卫男下了床,从壁櫥里找出一件
长方形东西对我说:“我有法宝对付它,你俯卧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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