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命运三部曲】【全】作者:雌蜂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1:58

  79. 天王寺小路走出银杏树林,山路果真在一片山坡拐来拐去,弯弯曲曲向
山头延伸。相传要弯十八次,叫十八盘。路徒且窄,为了安全,我们把余下绳索
抓在手中,连成一串,慢慢向山上爬。大家手都束缚着,走这路即害怕,又紧张,
一步一步往上走,不一会汗就出来了,汗水顺脸往下趟,走不到一半路,眼叫汗
水迷了,一点看不见,手又擦不到,就叫前面凤仙停下来,用脸在她身上擦擦,
将脸面上汗擦干,又继续往上爬,一会儿我看到了那棵金钱树前,面就是山顶。

  到了山顶,一阵山风吹来,好舒服。我们坐下来休息。向阳花走到我跟前,
背对着我跪在我前面。我故意问∶“你这是干嘛?”

  “玫瑰姐。你不是明知故问。我长这样大,没这样被捆过,我的胳膊一点感
觉也没有了,可能毁了。”

  “我认为你这样非常好看,平时在公司上班还没有这种机会呢。可惜没有相
机,你化妆得这么漂亮,背衬秀美的群山,五花大绑,多美丽的人物风景照,可
以作一种永远的留念,现在解开太可惜了。”

  “你不要讲了,就算我昨天早上讲错了,还不行。我是老实人,讲的是老实
话。你那被绑的样子,就是不一样嘛。绝对比我这个样子吸引人。你做做好事,
若能回到水阳城里,我一定请客。”

  “我们还有机会回家。我真担心,我们这次能否脱险。现在当务之急要摆脱
人贩子的控制,若我们顺他们指引的路走下去,是没有希望的。我们要找一条他
们做梦也想不到的路走,让他们找不到我们。”

           那个从不开口的女孩开口说∶

  “这里不就是一条路,而且再往前是下坡多。若往树林里乱钻,迷了路怎么
办。我们都是被上刑具的人,毫无生存能力,在这深山野兽出没的地方,弄不好
还有生命危险。按他们指的路走,起码没有性命攸关的可能。”

  我十分奇怪女孩说这种话。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仔仔细细观察她。这女孩
象一个刚出学校门的学生,园园的脸,眼睛大,睫毛长,有一种天真的美。和凤
仙当时一样,给麻绳束缚地无所适从,不断地扭动身子,头上的汗把头发都浸湿
了。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黄,叫杏花。”

  “啊!黄杏花。”我转过脸,用手指着向东长满箬竹的山梁,对大家说∶
“我知道这密密麻麻的箬竹丛中,肯定有一条小径,路可能不好走,但是通往自
由的路。若求平安,就走原来的山道;若求解脱,就跟我走。”

  说完,我带头走进箬竹林中。箬竹叶片大,竹竿很细,一般长不高,在三到
四米。但生长茂密。进入小道后,人很快就掩蔽竹林,中前面人稍远一点就看不
见后面的人。由于在山脊上,路虽小但很平我沿这曲径通幽,不见天日小道前进,
一鼓作气地走了半个小时,来到一个山口。这里是一大片毛竹。我知道,再沿依
稀可辨林间小路,穿过这片竹林,就到一个山口,沿山口右边松树林中一条砍柴
小道,就可以登上到天王寺的正道了。好多年前走这条路,轻松又好奇。眼前这
身女装打扮,还同罪犯一样镣铐加身,真是两重天。

  走出箬竹林,刚进毛竹林,我找了一棵粗壮毛竹下一块光洁的青石上坐下,
将枷靠在毛竹上,好好休息一下。这时她们也从箬竹林中陆陆续续走出来,最后
连黄杏花也来了。我花了很长时间,把向阳花和黄杏花身上绳索都割断解开了。
大家很开心,说说笑笑,我们的第一步成功了。她们问下一步怎么办?我就把到
天王寺的计划和行走方向大致说了一下,最后谈了我的想法,我依然靠在毛竹上
对大家说∶“天王寺在津河市武山乡与泾川县溪山乡交界山头的半山腰上,这里
位置是水阳市,津河市,泾川县三地交界处。天王寺是一个天然溶洞改造的寺,
是无人荒庙,但香火还好,常有信男善女来进香,上供。我们今天力争赶到那里
休息,现在我们要将我们身上那些遥控装置除掉,否则发作起来我们寸步难移。

  大家听我一说,立刻行动起来。她们先互相用反铐的手脱掉裤子,一个人用
手将丁字裤卡在阴部的细链尽力往外拉,另一个人将假阳具掏出来,然后用小刀
割开,将乳胶部分切掉;最后将乳头夹松开,并将连接导线割断,这样除了身上
铁链和镣铐除不下来,大部分威胁基本解除了。最后她们整理好衣衫,帮我也除
掉那些东西。

  在去天王寺的路上,大家都很奇怪,我为什么对这一带这样了解;我只好半
真半假地对她们说∶“我很早以前帮别人收购南方土特产品,到过这一带山区,
走了很多山里小道,而这一带我也来访过。不过当时还没有这帮土匪。这次很侥
幸,王老八不知道我熟悉这一方地形,我们逃走的方向是泾川县,这是他想不到
的,明天他们肯定象无头苍蝇到外找我们,到那时我们早脱离他们控制地区了。”

  天色渐渐晚了,我们还是用老办法,用一段绳拴住腰连成一串,互相照顾,
从竹林尽头的山口下山,在天黑前终于赶到天王寺。在离天王寺五十米左右一片
栎树林里,我们停下来,观察寺里有无动静。我们这身打扮,不敢冒险进寺,若
有人在,就是一般男人,看到打扮妖娆的漂亮女人,而且被镣铐锁住手脚,无任
何反抗能力,能保证不勾起男人色心。

  过了半小时,除了松涛声,空山鸟语和昆虫哀鸣,寺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
没有。于是我们决定进寺,伴随身上叮当的铁链碰击声,我们几个脚镣背铐的花
团锦簇的年青女人,走进古刹,进了破旧不堪的山门,里面有几百平米的一块石
板地,中间有一小石桥,过了桥是一座高大石香炉,青烟袅袅,还有余香在燃烧
;今天是周六,有香客来过。抬头一看,巍峨的大殿有三层,依一个巨大绝壁而
建,虽破破烂烂,缺少维修,但也干净,估计常有香客来打扫。走进大殿,原来
正殿利用一个高大石洞,四尊张牙舞爪的天神座像靠洞壁而立。凤仙她们三个进
来后,立刻吓呆了赶快跑出去。我发现香案上放着许多供品,才想到肚子饿,就
走进一看,好多可能是今天才上供的,弯下腰咬了一口油炸面果,很香,也顾不
了许多,抓了一些放在枷上,然后平托着枷走出来,高兴地叫道∶“快来呀!有
好吃的了。”

  她们可能早就饿了,看见后,伸手来抓,但反铐在后面的手拿不到枷上面果,
就用嘴来咬。我一看,笑了,忙说∶“这样不行,就是咬着了,只能吃一口就掉
了。我跪下来,这样你们用手就可以抓着面果,拿着互相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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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0. 黄杏花吃完了面果,大家急不可耐地找水喝。走到石桥边一看,下流淌
着清凉的山泉,但就是下不去,顺小沟往上找,原是大殿左边石璧上,离地面三
米高的石缝中,不间断的涌出一股清泉,顺石璧流进小沟。我们拥到石璧旁,用
口直接吸取甘甜的山泉。人在紧张的时候,不感到什么,但危险一旦消失,才感
到周身都难受。特别是两条脚,带镣走了几十里山路,大腿酸痛得坐下都不想起
来,脚腕给镣磨得有些红肿,一碰疼得钻心。身上的枷越来越重,手长时间固定
在前面,整个都麻木了,真是一步也不想走了。但冷静一想,在这荒庙里也不行,
空荡荡的房子没有休息的地方,山上夜里冷,我们衣服单薄;更重要的是还抓紧
时间打电话联系剧组,叫他们营救我们;若明天再下山,我们这模样,老百姓会
怎样看待;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们没有这个胆量走下山。我挣扎着站起来大声说
∶“大家起来,这个地方不能憩。我们还得走,天王寺下山是大路,好走。乘黑
夜找一个有电话的地方,通知剧组来接我们,找一个老百姓家藏起来,等待救援。”

  大家坐在地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动。黄杏花望了望我说∶“大
姐。我实在走不动了。腿痛得要断了。晚上就在这里先休息,反正坏人也找不到
我们,明天天不亮再下山,那时路上也没人,再找一户人家打电话也来得及。”

  向阳花也随声附和,大家都不动,我也没有办法。只好叹口气说∶“即便不
走,也不能坐在外面。我们乘天未黑,分头赶快找个地方。”

  我还是到大殿去,只有那里才是个挡风避雨的地方。刚在大殿上转了一圈,
风仙在外地叫道∶“玫瑰姐。快来!这儿有个好地方,快来看啦!”

  我听了喊声,急忙赶过去。原来在山泉涌出的石壁紧靠大殿的地方,有扇小
门,推开一看,原来是个小山洞,象一间小伙房,里面有不少松枝干草。可能是
香客烧开水的。门关上很暖和。凤仙高兴地合不上嘴,身子一歪,倒在干草上。
刚着地,又大叫痛,原来高兴起来,忘了肘铐和手铐,把胳膊和手腕格痛了,真
是忘乎所以。我忍不住也笑了。我又走出来,仔细观察一下,由于小门年代久远,
变成灰黑色,几乎和石璧颜差不多,隐蔽性很好,所以刚才在它附近喝水都未发
现,真是个好地方。我信步走到石桥上,极目远眺,天已快黑了,星星一个个出
现在头顶,青绿的群山变成黛青色,晚上的山风已夹有寒意。但想到今天脱险,
心里还是暧烘烘的,只是紧锁着我颈项和双手的鱼形枷,锁着双腿的铁镣,还限
制我的自由,还未完全脱离危险。

  天全黑了,我走进小屋,发现向阳花和凤仙侧身躺在干草上睡着了。借着星
光,看到这两张年青的脸庞,心想也难为她们,小小年纪就遭遇这种事,真是不
幸。我突然发现黄杏花不在,她跑到那儿去了,自分手找地方,就没看见她。下
山了,不会。她首先反对。是不是在庙里找地方遇到麻烦,我得去找一找。我急
忙站起来,到外面殿里外找了个遍,也没发现,又到山门里外看看,也没有。我
有些急了,就回头站在石桥上,大声喊∶“黄杏花。杏花,在那儿呀!”

  山谷传来我喊声的回音,但未见黄杏花答应。我又喊了几声,过了一会儿,
在庙的石璧上面,我们走过的路上,传来了黄杏花的答复声。又过了十几分钟,
才看到她走进山门。我很不高兴的说∶“你跑到那儿去了!”

  “我找睡觉的地方去了。我看大殿的神像好恐怖,就到山门来找,但没有一
点遮风的地方。于是我想找有没有看守树木的草棚,那知走远了,天黑了,差点
都走不回来了。”

  我看她衣冠不振,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就上前帮她整整衣服。对她说∶“地
方已找到了,好好休息吧。”

  一夜很快过去了,我用一捆草垫起头,使枷不卡脖子,但带这种刑具睡觉,
非常不舒服,所以似睡似醒过了一夜。突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好像有好多人
在走动。我立刻惊醒了,坐起来,看门缝只有一线星光,天还未亮,进香的客人
不会来得这样早,不知是什么人。在黑暗中,我发现黄杏花也起来了,靠门边站
着,聚精会神的在听外面动静。外面一会儿安静下来,好像在大殿门口有人在喊
叫∶“冉桃青。桃青你听见没有?”

  我心里紧张极了,看来这伙人不是香客,是来找什么人的。但我想,他们是
不容易发现这里的。一会儿许多声音同时喊起来。突然黄杏花大叫起来,边开门
边对外面人说∶“我在这儿!二棍子,我在这儿边。”

  我给黄杏花行动惊呆了,本能地伸手去拽她反铐在后面的手。她拉开门,挣
脱我,跑出去。门大开,一股寒气从外面扑进来,我不由打了个冷惊。立马有一
帮人向这边冲过来,我把房门关上。凤仙和向阳花也惊醒了,我用身子顶着房门,
将木栓重新扣好,对发呆的凤仙说∶“有人来了,快拖东西把门顶紧。”

  我们三人将小洞里面一切可移动的东西,桌子,树枝等全顶在门上。这时门
外传来剧烈的敲门声,我们三个吓得抱成一团,缩在最里面。

  一会儿敲门声变成粗暴的撞击声,门栓己有些腐朽,很快断裂。那些杂物也
在强劲力量冲击之下土崩瓦解,门一点点被推开,门外黑压压站了许多人。天已
开始亮了,一些男人踩着门口堆集的杂物冲进来,将我们对外拉。我们喊叫着∶
“救命啊!”

  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由于我披枷戴锁,根本无法抵抗,很快最先被几个
孔武有力的大汉抬出来,放在地上。为了止住我的叫喊,他们立刻用塞口球封住
我的嘴,然后装进一只方型竹笼子里。我认识这种笼子,是山里人囚野兽的。我
倦缩在里面,再加上戴着枷,动也不能动。这时天己大亮,我看清了周围的人,
都一律平头黑西服,原来是王老八的人,这下彻底完了。小房间里还传出打斗的
声音,凤仙她们还在挣扎。在我前面我看见黄杏花,站在一青年男子,面前仔细
一看原来是二老板。这个女人把我们彻底出卖了,我不明白的是她怎么通知王老
八的,因为她始终与我们在一起。黄杏花依偎着他撒娇,她边扭动身子边说∶
“我的事做好了,你还不把我松开,我的胳膊实在吃不消了。”

  “好桃青。我的宝贝,我给你开镣。”

  二老板将她身上的锁链都解下来,原来这女孩叫桃青,是他们安排在我们身
边的押解人。难怪路边老百姓不敢招惹我们,放任我们自己走,实际上早安排监
控我们的人。其实这女孩有些行动很反常,我有些奇怪,但没有往更深一点去想,
弄了个功亏一篑。这女孩外表上那样天真,纯朴;实际上极阴险毒辣。只怪我看
走眼,若早识破,其实完全可以摆脱她,只能留下后悔和自责。

  他们很快将凤仙她俩拖出来,口中塞了一个红色塞口球,关进竹笼中。二老
板看事情已办妥,高声对他的手下兄弟们说∶“弟兄们。大家辛苦,这个地方在
泾川县地面,天王寺林业公安分局与我们交情不深,我们要用尽快速度撤离。每
四个弟兄负责一只竹笼,二人一班换着抬,不到津河市地面,不休息。冉小妹大
家背着走。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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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 再落虎口二混子带着他的手下,抬着囚在笼子里的我们,从天王寺后山
的一条大道直奔津河市地界。冉桃青伏在二混子背上,走在囚我的竹笼后面,他
俩边走边说着话。

  “二棍哥。前面那个女人可不简单,你们对她可要多留点神。”

  “桃青妹子。我弄不明白,你们是怎样跑到天王寺。从我们那儿到天王寺,
要先到白虎乡,再到天王寺,最少也有四十多里。”

  “二混哥。我们走的是一条小路,很近,最多也只二十多里。”

  “哪条路?我在这里也有四五年了,我怎么不知道。”

  “这条路前面那个女人不知怎样知道的。一路上我在她身边,绝没有当地人
告诉她。我们尽在林子中钻,我现在也记不清了。刚进小路,我就给你们发信号,
但你们就是不答复;后来走在一片竹林里,她们用小刀割断捆绑她们的绳索,扯
断了我乳头上导线,摘下乳头夹,把我微型手机电源切断了。你知道电源就是乳
房间被锁定的电池。我急坏了,若不想法稳住她们,那她们肯定逃脱了。所以到
天王寺后,前面那个女人坚持连夜下山求救,我急忙反对。好在另外两个累得够
呛,也不想走了,好险。我连忙找个借口单独跑出来,想方设法把导线接通。你
知道我双手反铐在背后,手很难伸到乳房间,所以我左手尽量往后捌,右手尽量
往前挣,结果两只手都给手铐弄毁了,现在是又红又肿。记住,下次有任务,不
能同她们一样绑得那样紧,手铐要松一点。”

  “桃青妹子。真要谢谢你,昨天下午六点,丁河口通知你们未到,我们立刻
与沿路眼线联系。知道你们过银峰村后就消失了。大老板大发雷霆,这笔生意非
同小可,差点要了我的命。正在节骨眼上,你来了消息,可救了我。结果我连夜
出发,弟兄们跌跌撞撞跑了四十多里山路,清晨三点才赶到。”

  “反正这个女人太聪明了,不好对付,鬼点子多得防不胜防。到现在我还不
知道她手中小刀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幸好给她上了副死镣,上的是死枷,否则肯
定给她跑了。”

  “因为她太重要了,对她采取的手段比别人特别。到现在为止,卖了这么多
女人,还没有戴这种严厉的刑具,还专门安排你这个秘密押送人。到地方后,你
要多辛苦点,看紧她,再不能出漏子了。”

                ┅┅

  听了她们的对话,我感到心灰意冷,看来我是没有逃脱希望了。在天王寺,
要是坚持连夜下山就好了,离成功还有一步之路,都未坚持下来,真可惜。我开
办的公司,开发的商品,研究的成果,我几年来忍辱负重,吃了那么多苦,受了
那么多罪和磨难,积累的资金,统统都付诸东流。想到这里,我几乎要发疯,要
大喊大叫;但嘴给堵得死死的,给枷和囚笼限制得动也动不了,只有暗然泪下,
独自伤心。

  太阳出来了,大概到了津河界内,他们停下来休息,用了块大红布将笼子包
起来。我什么也看不见,昨天走得很辛苦,昨夜也没休息好,后来被他们抬得摇
摇晃晃,昏昏沉沉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非常安静,笼子也不摇晃了,
布也拿开了,眼前亮堂堂的。我睁开朦胧胧的双眼,一看在一简陋的房间里,周
围墙壁上都是洁白的瓷砖,其它什么也看不见,过了几十分钟,来了两个年青男
人和一个中年壮妇,又把我抬出来放在房门口一个铺满青砖的院子里。两个男人
把竹笼打开,将我抬出来,长时间禁锢,我全身都僵硬麻木了,根本站不起来,
只好带枷躺在地上。两男人费了好大劲才将我身上所有刑具卸下,虽然感到很轻
松,但浑身酸痛,四肢麻木,费了好大劲才站稳。那中年壮妇又把我带进那个房
间,进去后再细看,原来是洗浴间。那壮妇对我呵叱说∶“你在路上怎么搞的,
浑身上这么脏,又是泥,又是灰,满头草屑,这么漂亮的衣服给你糟蹋不成模样。
等会你从头到脚好好清洗清洗。”

  她三下五除二将我头上首饰卸下,将衣服脱掉抱走,临走时将门锁起来。

  我一人留在那里,我看了看颈脖、手腕和脚腕全都给刑具磨得又红又肿,有
的地方还破了皮。走进里间,有一大浴池,里面放满带药味的热水。我下进池子,
泡在里面十分舒服,池沿上放有好多洗涤用品,而且还有一瓶卸妆水,我十分高
兴,终于可以将脸上浓妆洗去,还我本来面目。等我洗好,那壮妇又带件浴衣给
我穿上,领我吃了饭,到一房间叫我休息,锁上门就走了。

  看来买我的人还不坏,虽然下人粗鲁,凶暴,但暂时还没有难为我,让我好
好休息了两天。第三天清早,我还未起床,那个壮妇穿了一身红喜服,进门就说
∶“姑娘,你今天大喜了。快起来早作准备。”

  我知道决定我命运的时刻到了,赖在床上不起来。她将我拉起来,将锁在身
上已四天用细铁链做的乳罩解下来,然后将我双手反剪,用解下来细铁链在手腕
处缠绕后锁上,带到浴池边,甩在撒满鲜花的水中,浸泡过了半小时。又将我拽
起来,擦干水,用大毛巾包起来,扛在肩头上就走。这几天的休养,上次镣铐留
下的伤痕还未完全退去,看样子新的一轮紧缚又要开始了。

  壮妇将我扛到一处收拾得很干净的房间,看布置是一处新娘化妆间。除了梳
妆台推满了名贵的,各种各样品牌化妆品外,在房屋一角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礼服,
有镶金边描龙绣凤的红色中式新娘衣物,还有白色的西式婚纱。冉桃青身穿红旗
袍,胸佩红花,带着几个人已在化妆间等候。壮妇将我放在梳妆台坐下,以后就
站在房门口。冉桃青两手叉腰,走到我身边。满脸傲气地瞧了瞧我,我也不在乎
对她扫了一眼。前几天刚见到她,由于她化了浓妆,又给麻绳五花大绑紧缚,楚
楚可怜,给我的印象是纯洁,美丽少女。现在看,虽然她淡淡的化了一点妆,但
也正好显露出妖媚本来面目。特别是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一种叫人不可捉摸的邪
气和残忍。她用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
“洪玫瑰。老实对你说,你在不要耍小聪明,给我们找麻烦。我现在是女方全权
代表,在你同你马上结婚的丈夫,即你的买主离开之前,我会很好照顾你的。如
果你听话,你的行动将只会受到最低的限制。否则我有最严厉的刑具伺候你,叫
你每动一下都会付出很大代价。另外你不要再作逃走的打算,我们势力大得很,
无论你逃到哪里,我们都可以将你抓回来。就是警察里头,好多都是我们的人。”

  她松开手,自言自语地说∶“其实你不仅美,还有一种勾魂摄魄气质。我实
质上也好喜欢你,什么原因我自己都说不上来。这个买你的大客商是西部一位大
富翁,早就看上你,始终没有机会对你下手。这次你自己跑到我们地盘上,听讲
来的时候,是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白让我们的大老板发了一笔财。这位大富翁
急于生米煮成熟饭,非要在这里宴请四方宾客,搞一个隆重的婚礼仪式;一方面
是热闹,另一方面避开他的老婆,放心大胆的快活一下。反正这些老板有钱。”

  听她这么一讲,浑身上下都凉透了。陷入这虎穴,还有如此精明的女人看守,
想逃是不易。但我起码要弄清自己在什么位置,我相信机会总是有的,而且机会
只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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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2. 龙潭湖畔庄园听了冉桃青一席凶神恶煞的警告,我吸收与王老八冲突的
教训,极力压抑心中对她的愤怒,强装微笑地对她说∶“冉姑娘。我知道你的意
思了。有你这样聪明才智,机敏过人的能人在我身边,十个洪玫瑰也不敢轻举妄
动。我会老老实实听你的安排,希望不要太为难我。”

  冉桃青得意的笑了。她兴奋的说∶“知道就好,这样大家都好,但是无论怎
样,你的身份决定,必要限制还是不可少的。说难听一点,不怕你听了心里难受,
别人花钱买了你,不管你以前有何等显要的身份,高贵的出身,现在就是任主人
支配的女奴。在公开场合可能都有些束缚,或戒具,或绑绳;否则的话,把你打
扮得那么漂亮,穿着那么华丽,和正常人都无法区分。”

  “当然,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不过我希望姑娘能手下留情,戒具不要上得
太紧,绑得能松一点,不要把我勒得太痛,就万分感谢了。我想问姑娘,这里是
不是丁河口街,是不是就在这里举办婚礼。”

  “这里不是丁河口。都是那天给你闹得,大老板怕又节外生枝,就把你接到
他夏天度假的庄园。这里在一个大水库的半岛上,让你跑你都跑不掉。婚礼在水
库中一个岛上,离这儿还远,乘船要行三小时。啊!化妆师来了,你抓紧时间化
妆吧。”

  这时进来二个化妆师,花了整整四个多小时把妆化好。把头发做好,仍是将
头发拢在后脑,挽了一个园园大发髻,上面同样插了些绢花,戴了好多亮闪闪的
金银首饰。妆化好了,包括冉桃青在内的人都啧啧称赞我太美了。我苦笑一声,
说∶“任何商品出售之前,都要装饰一下,使它有一个华丽的外表,才能卖个好
价格。”

              冉桃青笑着说∶

  “洪小姐说得太精辟了,一语切中要害。光有好的化妆还不行,还要有艳丽
的衣衫。俗语,‘菩萨要金装,女人要衣装。’来!快中午了,先吃饭,再给换
洪小姐的衣服。”

  她们解开我手腕上的铁链,披着浴衣,只给我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小杯牛
奶。我要求吃点米饭,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肚子里空荡荡的,饿得好难受。
但被拒绝,因为下午要举办婚礼仪式,要尽量避免大小便。午饭后花了一个多小
时,才将衣服换好。换上的是一套大红织锦缎中式新娘礼服;上装是斜大襟,盘
花扣夹袄;下装是拖地大摆裙;上下装都是包金边,底色上暗花是闪烁金色光亮
的龙凤图形;衣服上是人工彩绣绣的是水红色牡丹花,绿叶,紫梗;脚下是同样
图案的绣花鞋。但什么内衣也没穿,觉得里面空荡荡的。穿着打扮好后,大家赞
不绝口,冉桃青高兴地说∶“这么漂亮的新娘,货主一定高兴,晚上我们肯定能
得到好多红包,发财啦。其它闲杂人都出去,我要给美丽新娘最后装扮了。”

  其它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和那个壮妇。她俩从墙角拖出一口皮箱,打开后
是一副金光闪烁的鱼刑枷和脚镣。我看见后心里发麻,这金属造的大枷,最少有
几十斤,压也把人压死。但我别无选择,壮妇将我按跪下,她俩开始给我上枷。
待将我锁好后,我用锁在枷前面小孔的双手往上抬了抬,发现枷并不是想那样重,
而且打磨得很光滑,锁在枷孔中的脖子和手腕,并没有给硬物磨得感觉。戴好枷
之后,将脚镣也锁在双脚上,然后将我拉起来。我低头一看,摆裙盖住双脚,从
外表上看不出脚上有镣,而且镣环也不割脚腕,走路时也不重,仅限制我只能走
半步;但镣链碰撞的声音非常清脆,很响;只要一动、就叮当响,不知是用什么
合金制造。冉桃青前后左右反复打量我,并不断给我整理衣衫和调整头上首饰,
最后满意了。对我说∶“不错。真是漂亮,楚楚动人。买你的人一年前刚发现你
的时候,就根据你的照片,推算出身材,用强度好质地轻的合金,做好这套刑具,
并在上面镀金,早就给你准备好,发誓要把你搞到手。配戴在你身上,如今总算
他如愿以偿。好了,我最主要任务完成了,到送亲还有几个小时,在这个庄园别
墅里,你可以自由活动,舒展一下自己筋骨,活动活动关节,以后就不一定有这
样好机会的。我想你再聪明,锁上这套枷锁也跑不掉。这里风景和你一样美,有
兴趣就到处走走,除了庄园大门你出不去,其它任何地方都可以走动。我还有其
它事,暂不陪你了,送亲时再见。”

  冉桃青和壮妇急急忙忙走了。

  当她离开后,我站在化妆间,不知如何才好。对,首先了解这枷怎样开启。
我走到化妆镜前,望里一看,只见一个满头亮闪闪钗钚,首饰和绢花的新媳妇出
现在镜子里,确实漂亮。但双手和颈脖,紧紧卡在一副金色鱼刑枷三个园孔里,
园孔周围,枷的边缘和中缝,都铆上密密麻麻铆钉,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枷的
下方露出大红喜服。怎么看也找不到锁孔,用力晃了晃两扇枷板,不见一点松动,
好像是一块整的一样。看样子这枷制作非常精湛,与剧组导具完全不一样,不了
解的人可能都不知道怎样开启,凭我自己是开不了,只有认了。但不知他们要把
我锁多久,我深有体会,锁得时间太长,是很难受的。但眼前打扮得这样漂亮,
披枷带镣在这山水如画的山庄,到处走动,从内心涌出一阵阵快感和满足,几乎
忘却所有烦恼和担忧,精神兴奋,完全感受不到刑具给我带来的不便和痛苦,非
常渴望能在大厅广众之下展现自己,既然毫无羞耻之感,我对自己突发出这种情
绪也莫名其妙。对于车祸后自己的这种变化,常常有无地自容的感觉。是不是在
如意娱乐公司这特定环境下,神经出了问题。

  在这异常兴奋情绪支配下,我不由自主地走出房门,来到林深叶茂的屋外庄
园小道上。脚镣的清脆响声,起庄园工作人员好奇目光。但没有人围观。这里人
仅在走到我身边时,往往故意放慢自己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男的是色迷迷
贪婪的眼光,从我头顶扫到脚下;女的是嫉妒的眼光,但又摆出一幅不屑一顾的
神态,傲慢地从我身边走过。有的嘴里还轻轻骂一声∶“狐狸精,骚婊子。”

  毫无怜悯之心。听了这话,脸上臊得通红,何存有人这样污辱过我,急忙往
人少的湖边走去,远离这些不明真相的人。他们应当明白,打扮如此漂亮女人,
为什么会同囚犯一样披枷带镣,有这样勾引男人的吗?这肯定是被绑架的受害人,
落到如此地步,也没有必要与她们计较,还是来看这周围环境吧站。在湖边,极
目远眺,碧波荡漾的湖水与很远的群山相连,一群大雁在水中嬉闹玩耍。不远的
湖中间,有一长满枫树的小岛,一座七层白塔在火红的枫叶中格外醒目。这一切
好眼熟。啊!这不是津河市龙潭水库,在少年时代,放暑假时常到那白塔岛上玩
耍。这岛原是龙潭口乡山里一座古刹,叫龙王庙。修上水库,就淹成一个小岛。
我再回首看这个倚山傍湖的山庄,原来是龙王庙后大山,在青松翠竹掩饰下,露
出青砖,黄瓦,红墙的一幢幢建筑,真是风景秀丽好地方。想不到我以被人买卖,
刑具加身新娘子这幅模样,重游少年时代故乡,世事难以预料,不由感慨不已。
正在这伤感之时,有人在呼叫我。

  “洪小姐。洪小姐!快过来,喜船来了!”

  右边树林中出来一行人,边往这边走,边叫。里面好像还夹杂有铁链的碰撞
声。我往右一看,原来是冉桃青一帮人,有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姑娘,头上插了几
朵红色绢花,扎了一根独辨,在身后摆来摆去。冉桃青对身后两个穿红色长旗袍
女孩叫喊,对她们说∶“快!快!快去把洪小姐扶过来。”

  看她俩想尽快上来扶我,但走不快,走动时身上传来断断续续的铁链碰撞的
叮当声,当走到离我三十米远的地方,她俩轻轻呼叫我说∶“是我俩,玫瑰姐。”

  我才看出她俩是向阳花和凤仙。原来她俩带着手铐脚镣。由于是迎面光,银
白色铁链,手铐和脚镣同穿得绸缎都反射出银光,故只听见铁链碰撞的叮当声,
而看不见身上的铐镣。所以走不快。她俩走到我跟前,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胳膊,
我这才看清她们脖子上套个钢项圈,一根链子从钢项圈上拖下来,下端吊着脚镣
的链子,中端连着手铐铁链。由于脚镣的链子有二尺长,所以行动起来比我要方
便多了。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1:59

  83. 奴役的婚礼出了树林,湖岸弯曲到这里有一个码头,一只张灯结彩的迎
亲船停泊在那里。码头上集中了好多人。我刚走到冉桃青面前,她先拿出一幅带
有较长铁链的手铐,将我露在枷板下面手腕铐上,再拿一块很大,绣有花草,厚
实缎面红喜帕盖在我头上;带有金丝长穗的喜帕边从鱼刑枷上滑下,拖到腰上。
我只能看到一片红色,其它什么也看不到。凤仙她俩在两傍扶着我,冉桃青扯着
手铐的长铁链拽着我,缓慢地往前走。一会儿鼓乐齐鸣,鞭炮喧天,震耳欲聋,
惊天动地地轰鸣,完全掩盖了我们仨个镣铐的撞击声。我感到脚底下在晃动,我
已上了船,船上好象铺了厚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的。到了一个地方,冉桃青不
再拽我,凤仙她们也松了手。冉桃青对我喝到说∶“新娘子。跪下!”

  我慢慢跪下来,她抓住我胳膊往后剪,有根绳索横过后颈,顺腋下穿过在胳
膊上,绕上几圈后,把我往后拉,靠在一根柱子上,将胳膊往柱上反绑。我手腕
还扣在前面枷上,她用力一拉,将胳膊捆牢在柱子上后,整个两只手丝毫动弹不
了。又将绳从双肩窜到枷下面胸前,交叉,再拉到柱子后面系紧。这样我连人带
枷被紧缚在柱子上。这时手腕卡在枷的小孔上,同脱臼一样疼。我哀求冉桃青,
对她说∶“冉姑娘。求求你。不要把我绑得这样紧,我的两只手同断了一样疼。
你己给我上了枷,套上镣,我是不可能逃走的,再捆绑,就毫无意义。求你做做
好事,杷绳松一下。”

  “对你这种狡猾的婊子,不能怜悯。”冉桃青冷笑一声说∶“俗话讲。三女
为奸。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可不防,要做到万无一失。忍耐一下吧,就四个小
时,平安到达,大家高兴。”

  说完,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走了。

  这时鼓乐鞭炮哑然中止,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马达声不紧不慢的响着,船体
微微晃动着,可能船已在开了。忽然一阵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在我身边不远的地
方传过来,我看不见,悄然问道∶“是谁?谁在这儿。”

  “是我们。是向阳花在哭。我也想哭,我们怎么办,我害怕,呜┅。”

  这是凤仙的声音,我忙对她们说∶“莫哭。哭也不能解决问题。我给喜帕盖
住了,看不见这儿,有其它人吗?我们在船的什么位置?”

  “我们在船的后舱。就我们仨,没有其它人。”

  “那你们快帮我解开身上绳索,我给勒死了。”

  我们去不了。他们用锁,把我颈脖上的项圈锁在船舱壁的铁环上。我们只能
跪在这儿,动不了。向阳花在你的左边,我在右边。你被的喜帕,将你上半身连
枷带胳膊全罩上了,绑在中间桅杆上。就是解开也没用,船舱门锁上了,还是逃
不了。“

  “唉!这个冉桃青太利害了。看来在船上是逃不掉了。即来之,则安之。慢
慢找机会吧,哭是没用的。”

  凤仙她们停止哭泣,向我诉说了在庄园的遭遇,与我基本上大同小异,还基
本上受到照顾,没有太为难她们。在我们互相交谈中,时间过得很快。突然不远
的地方,“咚”的一声炮响,紧接着鞭炮惊天动地得炸响,中间还夹杂紧锣密鼓
的锣鼓声,船上有人紧张地叫道。

  “大家做好准备,到岸了。靠船!”

  船舱门打开了,我听见进来不少人。有开锁的声音,接着有人低声说∶“别
磨时间了,快起来,船已靠岸了。”

            凤仙好像带着哭泣声说∶

  “我站不起来,腿跪麻木了,不听使唤。”

  “快!上来两个人,把她俩架起来,让她们自己把腿揉一揉。马上她们还要
搀扶新娘。”

  这好像是冉桃青这个恶婆在说话。紧接着一阵锁链移动的叮当声,大概将凤
仙她们架起来拖出去了。有人到我身边,给我松绑。绳解下来,身上轻松多了。
特别是手腕那种痛感马上消退。有人将我搀起来,**着柱子,活动了一下跪麻木
了的膝盖。这时又上来两个人,给我整理弄皱了的衣服和盖在头上喜帕。

  岸上鞭炮声慢慢稀疏下来,但一阵悠扬的唢喇声传进船舱。我一听,这又是
很熟悉家乡迎新曲。少年时代的我,最喜欢追逐这响亮的乐曲,跟随迎亲的队伍,
奔跑在山间小道上。在新娘子前前后后,溜来溜去,去欣赏新娘子姣容。想不到
我自己成了迎亲的主角。没等我从忆旧中回过神来,冉桃青一把抓起垂在枷下面
手铐的链子。对我说∶“新娘子。走稳了,我们要上岸了。”

  她拽着我,缓缓往前走。一群人簇拥着我,脚镣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别人
搀扶下,伴随着叮当铁链碰击声,一步一步向前走。不知走了多远,反正周围有
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好像来到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
是地毯。我旁边人少了,拽我的手铐的链子被丢下,哗啦一声重垂在枷下,冉桃
青也离开了。仅有两个人搀扶着我。听她们身上,随脚步移动而有节奏地响起锁
链的叮当声,我就知道她俩是谁了。又走了一段路,她俩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
意我停下。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
“新郎来了,好俊俏。”

           这时可能是司仪高声喊道∶

  “婚礼仪式开始。奏乐!”

  话声刚落,鼓乐大作。司仪高喊∶“一拜天地!”

  凤仙和向阳花搀扶我跪下,将我头轻轻往不按,连续三下。她们有些紧张,
她们手铐的铁链颤栗着,控制不住地,连续不断敲打我枷锁的边。虽隔了层喜帕,
但都是金属相碰,仍很响,震动得我头昏。我轻轻说∶“你们身上铁链老碰我的
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头。”

  我还未说完,司仪又一声高呼∶“二拜高堂!”

  凤仙扶我起来,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对拜!”

  我又起来,凤仙拉我转了个方向,跪叩三下。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有人塞了个绸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对方同时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铐的铁链,将
我拽着。风仙同时扶起我,缓慢地往前走,只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我周围议论
说∶“看伴娘都这样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当然不差。池老板动她的点子有一年多了,这次刚通过王老八买到手,差
点叫她跑了。”

  “这个新娘子绝对聪明,计谋多。要是看不住,让她逃走,还是一场空。”

  “你放心,听见不,新娘子只要一动步,脚下就叮当响,那肯定是上了镣。”

  “那是。连伴娘都差点给新娘带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这次把伴娘都脚
镣手铐,新娘更不例外,必须锁好。若再跑掉,否则真不好向池老板交代。”

  “┅┅。”

  进了洞房,听叮当的脚镣手铐碰击声逐渐远去,凤仙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
人坐在那儿,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
胸带红花三十多岁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一手拿着喜帕,一手摄着我的脸,
笑逐颜开地说∶“宝贝。总算把你弄到手了。”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0

  84. 新婚之夜这个神秘的大客商总算与我见面了,虽然与凤仙所说,确实英
俊,并不象那种凶神恶煞的歹徒;但也不象我想象那种大富豪的模样。如此年青,
即有这样财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辈。落到这种人之手,不会有好下场。想到他处
心积虑地,长期算计我,毁掉我再次设计人生的一切计划,而沦落为他的玩偶。
虽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绳捆索绑,披枷带锁,但那究竟是演戏,是假拌的,还是
个自由身。而现在镣铐加身,是连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还有个服刑期,而我
这种身份,脚镣手铐伴随终身。想到我由一个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商人,变成
一个靠出卖色相SM女优,再沦落为奴隶,真是可悲。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再次给
我制造悲剧的男人,充满刻骨仇恨。我头一歪,挣开他的手,抬起带镣做双脚,
狠狠踹了他一下。他冷不防给我踢中下身,“唉哟”一声倒在地上。其实我知道,
长裙扯住双脚,发力受到影响,脚上穿着软底绣鞋,这一脚对他并不能造成多天
伤害,仅是给自己出口恶气。但反而吃亏的是我,由于上身带枷,控制不了身体
平衡,双脚用力,身子反而往后倒,双手被固定锁在枷上,一下仰卧倒在床上。
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头都震昏了,颈脖又酸又疼。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
恼怒,嘻皮笑脸地说∶“大美人。怪有个性,还是个带刺玫瑰。看来对你还要提
防一点。”

  我躺在床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
起不来。就气得在床上骂道∶“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贞
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提起
;然后将双脚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倦缩在
床上,双腿再也伸不直。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
在长裙下,什么也看不见,而腰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
在床上再也起不来,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旦。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

  骂了一会,竞无人理会,原来他己走了。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
在我脚靠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
腿之间固定一根长根,将我双腿强行分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
迫使膝盖往头部靠近。等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
只腿一点也动不了。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他
又将我提起来,伏身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
手铐穿过拦杆,从枷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这样,我双肘撑在
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他又在我乳头,耳根,
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
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拆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象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脚,
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
;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们嘻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
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感到双腿,两9 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
木。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
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
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乳头,阴部开始痒起来,
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性药类的东西,
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艳丽的打扮非常高兴,对于
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
来越亢奋,阴道口,阴核部位和乳头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我
极想用手去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十个
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棍撑得张开到一尺多
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两只乳房发胀,乳头高高凸起,奇痒无比,那怕想与
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于兴奋而收缩。外穿新娘礼服,由
于胸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与乳头保持一点距离。
无能怎样挺胸收腹,摆动乳房,乳头也接触不到衣衫;只有两只肥乳不停颤攸悠
晃动,丝毫解决不了乳头燥痒。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来摸我一下也好。强烈
刺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床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响。突然有
人开门,我从半昏迷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心里产生一种渴求。嘴里不由自主地呻呤着,喃喃自语说∶“快。快!快来!
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声不响地走过来,上了床。当他手接触到我臂部时,我同被电击一样,
浑身颤栗起来。只听“叭”的一声,感到贞节带松了。一丝清凉带给被贞节带长
期禁锢的皮肤。他怎么能解开贞节带?但这一闪念的疑惑,马上被他手模抚阴部
快感冲散。贞节带脱离,使长期封闭的阴道裸露出来,一股水流从中流出,顺大
腿从下淌。他在我身后,用双手握着我的腰。我觉得他双手特别柔软,好像比我
刚进洞房摄我脸的手要小许多。这可能是我高渡兴奋下的错觉吧。忽然我感到他
往前一挺,一件软软肉棍一下滑进我的阴道。同时阴核也受到强烈碰撞,一种无
可比拟的舒适感从这里电击般扩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缩。在阴道收缩的刺
激下,肉棍逐渐变硬,频繁在阴道中冲击,一阵又一阵快感刺激全身每个细胞。
我变得更疯狂,配合他的动作,口中“哦哦”的叫喊。我拼命想舞动双手,想抓
后面的人;拼命摇摆着头,张着嘴,想咬后面的人;但在重重钢铁禁锢下,一切
都是徒劳的。后面的人一下从下面抓紧我双乳,他的下身顶死我的阴部,那肉棍
一阵强有力跳动,一股热流涌进阴道深处。我突然感到同漂起来一样快乐,兴奋
传递到每个细,全身都在收缩,化成宇宙中一个微粒在到处漂流,这个世界变得
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兴奋的喊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一阵寒风吹过,全身的热度急剧降低。
身上湿漉漉的汗水粘贴每寸皮肤,全身乏力,软瘫。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镣
铐的束缚之中,我只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势。高度兴奋后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
保持这种姿势非常难受,头无力垂在枷板上,咬着牙受着剪熬。时间不长,有人
走进来,首先是解掉撑开双腿的木棍。这样所有的铁链都松弛了。我给撑得紧紧
双脚和给手铐链拽得紧紧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软瘫,侧身连枷倒下,
接着把长裙从我头上掀下来,我一看,原来是凤仙。仍是脚镣手铐,她吃力将我
手铐链从腿上退下来,这样我终于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对凤仙说∶“凤仙。
谢谢你。我口渴,给我点水喝。”

  我双手仍给另一幅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无法下床。凤仙说∶“你这样侧睡,
我不好喂你,还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凤仙将我的长裙扯到小腿下,盖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
来。还好,这中式的木床没有沙发床垫,否则带枷的双手铐在床头,真起不来。
一会儿凤仙捧了一瓶带吸管的鲜牛奶,走到我床头,将瓶递到我手上,轻轻对我
说∶“快喝。你的新郎池老板来了,我得走了。”

  我举着牛奶瓶,将吸管送进口中,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好解渴。凤仙从我手
中拿过空瓶,正准备离开,池老板己进来对凤仙说∶“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浴,
你要照料一下。”

  他走到床前先打开铐在床头拦杆手铐,对我说∶“宝贝。我把你身上枷锁打
开,你和凤仙到新房后面卫生间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

  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对他仍是厌恶。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奸污,当
时为什么不仅不讨厌,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这个给我制造苦难的畜生。我发现
我头脑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这位不知姓名的新郎取下枷,
开了镣和铐,身上真如释重负,轻松得好舒服。他同时也打开凤仙手铐脚镣,然
后把我俩项圈的铁链锁在一起,挥身离去。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0

  85. 婚礼后宴会怎么就这样去掉我们身上戒具,解放了我们手脚。当然我们
第一反应就是有无机会逃跑,我拉着凤仙奔到门边,想开门,那知一试锁死了。
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样。凤仙说∶“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认命吧。看你身
上的汗渍,还是洗一冼,身上舒服点。以后再找机会。”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刚才紧张,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长时间未方便了。
就急不可待奔向卫生间,我俩方便后,在梳妆台卸了妆。我们被项圈锁在一起,
无法分开,只好共同洗盆浴。我还从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虽然这二年在女人堆
里混,还是不习惯,拘谨。凤仙无所谓,她自己洗好,还非要帮我洗,弄得身上
痒酥酥,的好不习惯。洗好后,在衣柜里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间。在床前,
我看床单己狼迹不堪,就把床单掀掉。这时人非常困,都折腾一天了,怎不想休
息。我倒在床上。

  凤仙说∶“我怎么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你当然也上床。”

  凤仙忧心忡忡地说∶“新郎回来怎么办?”

  我开心地回答道∶“那你也做新娘。”

  凤仙有些恼了,用手狠狠拧我胳膊。

  我笑着说∶“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太困,睡吧!”

  凤仙也无法,她无法解开锁链,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感
到下身湿漉漉的,不会是小便吧。我起来一看,从阴道流出好多微黄的液体,下
面不舒服。这才回忆起昨天,在毫无能力抗柜情况下,被强行做爱。想到这儿,
有一种奇特而又矛盾感觉。看到这些污秽,我恶心。但回忆昨天情景,我又向往
对于那种快感,刻骨铭心。我现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家伙,再把我打扮得美丽妖
艳,用绳索牢牢地反绑,让我不能抗抵,强行插入强奸;那无可奈何又无助的处
境,那艳丽又被束缚的倩影,那兴奋又快感的强烈冲击,那身体电击般刺激使人
如醉如仙,令人难以忘怀。大概我起身牵动铁链的响声惊醒她,凤仙惊恐地抬起
头,四周看了看说∶“池老板回来了。”

  我说∶“没有呀。怎么啦!”

  “唉呀!我刚才做了个梦,池老板抓着我项圈的链子拽我,把我吓醒。”

  “那是我。起身牵动了你脖子上的项圈。起来吧!我们去方便一下。”

  当我们洗漱完毕,同坐在床边谈天时,房门开了。向阳花仍是昨天打扮,托
了一盘食品走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抬头看墙上钟,己快十点。吃完
饭,向阳花带走残剩饭菜和食具。冉桃青走进来,解开把我与凤仙连在一起的锁,
又将我双手反铐后,拉着我项圈的链子出了房门。

  她将我七拐八拐拉到一个大的化妆间,在化妆镜前坐下,将我项圈上的铁链
锁在椅子扶手上,对我说∶“大美人。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一会儿马上有人
来给你化妆。今天举行婚礼晚宴,下午四点你就要在宴会大厅门口欢迎客人,时
间很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过来。

  冉桃青走了,凤仙与向阳花也给几个壮妇押进来,坐在另几张化妆台前。不
一会进来几个三十多岁化妆师,看模样肯定是风尘女出身。鼻子上,嘴唇上,都
打的洞,挂着金晃晃的环;每只耳朵挂了四五个,连舌头上都打有洞,装有舌钉。
她们先仔细地给我们清洗了头发和脸上的上次残妆,然后将我头发先包起来,仔
细化上的妆。与昨天不一样,她们最特别的是,将特长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
下眼线都用假睫毛;眉毛画得黑,从眉头到梢由粗而细,显得非常妩媚;上眼皮
刷上蓝色眼影,并涂上金粉,更显妖娆;紫红口红,深红胭脂,将我的脸形拉长
;一只鼻环夹在鼻孔上,一条金色细链从鼻环拖到右耳环,完全是现代新潮妆扮,
几乎把我变了个人。然后将我头发拢上头顶,在头顶盘起形成园形发髻,用大量
发卡固定,再喷上金粉,用发胶定妆。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
为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女妖精。

  冉桃青早回来了,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发
髻下,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纱
;带上一组珍珠项链,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得
“红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长袜,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打扮好
以后,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才从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司产的颈手
枷,先将我两手锁好,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用一只带有五十公分长铁链
的锁将枷锁好。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后又取出一幅脚镣,
由两块半园型不锈钢条加工,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镣链有四十公分,份
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走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
在我头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最后她叫我张开嘴,她用一把医用开口钳将我
的嘴张到最大限度,然后塞进一个球,再迅速拿掉开口钳。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
摆头,出不了一点声。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里,它尖锐的
陵角上顶上腭,下刺舌头,表面看不出口腔有东西,实际上连舌头都动不了。这
是我国最古老,最利害的塞口器。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想不到这儿也有
这玩艺,可真是家乡给我的一份厚礼。

  刚把我打理好,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都去掉了,
从头到脚是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妆化得较普通,倒也露出一种天然美。一
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大绑,麻绳绑得很紧。凤仙还好一点,向阳花可能不习惯这
样捆绑,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断的喘着气;横过颈子的双股绳,
将她脸憋得发红。两个壮妇将她俩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细检查然后,满意的点
了点头,挥挥手。几个壮妇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押解到宴会厅大门口。想不到
这山里水库小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丝毫不比市里差,门口早己张灯结彩。池
老板一身白色西装,扎了根红领带,胸前也佩了朵带有“新郎”字样绸布带的大
红花,手捧一束鲜花,正在给几个工作人员交待什么,看见我们走来,立刻迎上
来,将鲜花送给我。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池老板从押送我壮妇手中接
过锁住钢枷锁上的链子,牵着我向宴会大厅门口走。从下面到大厅口要上十几级
石台阶,我拖着镣艰难地往上走,脚镣链擦着台阶石块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
当的响声,沉重的脚镣,高跟鞋再加上双手扣在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尽管
我小心翼翼,但有几次还是歪倒,要不是池老板死死揪住铁链,把我扯住,肯定
要摔倒。池老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拽着铁链自顾自往台阶上,等走到大厅门口,
我己给折磨得疲惫不堪,气喘嘘嘘。到了大厅门口,池老板站在左边,凤仙跪在
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边,向阳花跪在我身旁。台阶两旁站了一群吹鼓手,静静
等待客人到来。我站在宴会厅门口,往远处望。今天天气很好。在我的记忆中,
津河市的初冬天气向来好,有八月暖,九月温,十月有个小阳春,冬月有点冷,
腊月要开春之说。现在正是小阳春季节,晴空万里,平静的湖面上三三两两的各
种船纷纷向小岛开来,大概是赴宴而来。本来我最喜欢这小阳春季节,气候温和,
蛇虫入洞,满山鲜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菊花和各种野果;毛板票、猕猴桃、
山里红;是冬游最佳季节。可现在失去自由,心里很悲切。我初步印象,现在的
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恶之人,婚礼后放我们到山上玩耍,也许他能答应┅。正
在胡思乱想,喇叭锐耳的乐曲声响起,是一曲儿时都熟悉的迎宾曲。台阶下有人
喊∶“客人到!”

  只见三三两两的客人,男宾西装革领,女宾花团锦簇,络绎不绝的过来了。
男宾上来都要吻我的手,有的还吻我的脸,我无可奈何,也无法抗拒,只好极力
忍耐。突然我看见来了一条很大的汽艇,上面有很多人,一会儿就上岛了,黑压
压一片;男的全是平头黑西服。我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锁在枷上两只手发抖,
头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带着一帮手下也来了。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1

  86. 冤家很快他们一行来到宴会厅下。老远王老八就大声叫喊道∶“池大老
板。大喜呀!老哥来给贺喜来了。”

  池老板见了他们,立即迎下台阶。边走边说∶“王大哥来了,小弟恭迎贵客。”

  迎住了客人,池老板与王老八亲热手拉手,一同往宴会厅走。走到我身边,
王老八站住了。对池老板说∶“怎么样。老弟,如愿以偿了吧!这个小妞可费了
我一番周折。”

  池老板笑逐颜开说∶“多亏老哥帮忙。这等佳品可遇不可求,老哥成人之美,
小弟再次感谢。”

  王老八用手指勾住我鼻环和耳环之间细链,扯了扯。我痛得要喊,但嘴刚动,
麻胡桃立刻刺痛了上腭和舌头;头给王老八扯住细链也不能动;痛得泪水马上流
出来。一只脚在地上直蹬,弄得脚镣叮当响。这时,王老八心猿意马说∶“你这
小妞,若不是池老板面子大,别人给再多钱,我也不卖她。本来就五花大绑自己
送上门的,应当是前世有缘。你看她这档子打扮,真是另有一翻妖娆,勾魂摄魄。
池老板,跟你说实话,看到她现在模样,我实感悔之晚矣。”

  池老板用手轻轻把王老八的手从我脸庞上拿下来。笑容可掬地对他说∶“王
老板手中佳丽如云,你看你身边这位女士也美若仙子。若老哥能忍痛割爱,小弟
感谢不尽。”

  两人哈哈大笑,走进饭厅。这时我才注意到王老八身后有一女子,她藏在他
身后,不好意思见我。原来是拍卖会上那个被骗来的大学生,她缩在王老八身后。
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她,同那次一样,浓妆艳抹;头发都盘在头顶,上面插满钗
钚和珠花;两耳吊着硕大耳坠,身穿桃红绣花夹旗袍,黑色网袜和桃红高跟鞋;
这鞋后跟同我们在公司常穿那种后跟一样,特高。站起来,腿杆和脚面几乎拉成
直线,高跟鞋上鞋带锁着一把小铜又锁。可能她自己脱不下来。我看她不好意思
见人,这身妖艳打扮和化妆是一个原因,作为一个社会地位较高女大学生,装扮
得同三陪小姐一样,去出头露面,就够难堪;但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束缚着,黄色
的麻绳抹肩勒颈,缠胳膊束胸,紧缚的绳索陷进华丽衣衫中,双乳给绑得突出。
想不见人,颈部麻绳勒的头却低不下去。我看到那一双秀丽的眼睛,泪水从她眼
角断断续续流出。一个女大学生这样赴宴,她一定感到奇耻大辱,无比难堪了。
走到在我前面她轻轻喊了我一声,我不能回答使劲点了点头。紧跟王老八后面的
是二老板二混子,他皮笑肉不笑的对我点点头。冉桃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浓妆艳
抹,珠光宝气。身穿一件白色缎面旗袍,上面是中国花鸟画桃花图案,带着一只
金晃晃手铐的双手挽着二混子胳膊。经过我身边时,看也不看我一眼,志高气昴
地走进大厅。形形色色客人真不少,前前后后来了一百多人。这个偏僻的地方有
多么多有身份的人来祝贺,可见池老板面子之大。

  在乐队伴奏声中,宴会开始。凤仙和向阳花仍五花大绑站在宴会厅大门口,
充当迎宾小姐,对来的人和走的人都要弯腰鞠躬并,讲一些欢迎和感谢的话。池
老板带着我从大厅到包间,一桌一桌敬酒。我要给每个客人倒酒,然后由池老板
敬。在平时这是轻而易举的事,而今天对我是一件非常艰难的工作。他们要我戴
着枷倒酒,双手锁着非常不便,尽管两只手靠得近,但双手拿起一瓶酒很是吃力。
开始时身子和双手都紧张得发料,半天倒不了一杯,后来熟练了,要快多了。幸
好是外国钢枷,要是中式木枷那更难了。我看见那个女大学生五花大绑的坐在王
老八身边,羞得不敢抬头,尽管这样给颈部绳子勒得呼吸困难,她咬着牙坚持着。
王老八隔三叉五的喂她酒菜,周围得客人不断起哄,她不想吃,但不敢不吃。就
是冉桃青在酒席上,也尽量掩饰自己手腕上的手铐。她用一只手将另一只手的手
铐尽量往旗袍袖筒里塞,并用一只手托住另一只手腕,仅用一只手喝酒吃饭。在
这种公开场合下仍锁着戒具,证明她的身份仍是一个被卖买的商品,可惜她仍为
虎作胀。我当时心态和她们完全不同,我不感到羞辱,我从内心非常高兴,打扮
得漂亮,光彩夺目,或绳捆索绑,或被枷戴锁在这种场面招摇过市,感到一种莫
名其妙的兴奋和满足。

  在给包间客人敬酒时,路过一个无酒席的小包间时,包间门被打开,出来一
位穿着随便的客人。我以为可能是宴会工作人员,顺便往里随意瞅了一眼,看见
有几个人在半掩房门里沙发上坐着聊天。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非常像张卫男。这
个夺取我男性器官,使我变成现在模样的大仇人,又和我举办结婚仪式,奸淫过
我,是我名义丈夫的大冤家。平时我对他是刻骨仇恨,他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
但在此时此地突然发现他,我感到强烈震惊。他不可能出现在这儿,是否这一眼
看花了。于是我急中生智,用脚故意踩着婚纱裙边,再往前一走,脚被一拌,池
老板措手不及手中链子来不及抓紧,我一下倒在地上。我不顾摔倒疼痛,抓紧时
间再仔细往包间里细看。由于天色己晚,里面灯光暗,虽很像他,但不能确定。
这时我是同一个将要淹死的人,就是一根稻草也要去抓。我虽恨死他,但现在真
是他,他能救我,起码还我一个自由身。故身不由己地想喊他一声,看他反应如
何。嘴刚张开,口腔立刻有产生刀割一样剧痛。痛得我浑身颤抖,我情急之中忘
了口中的麻胡桃。池老板以为我摔痛了,忙把我扶起来,嘴里不断地说∶“我怎
么这样不小心。”

  当我站起来再看,那房间门己关上,只好失望得离开。之后我总是心神不安,
胡思乱想,敬酒时不是把酒倒在桌子上,就是把酒杯弄翻,弄得客人不高兴。池
老板非常恼火,敬完客人酒后,在送我回房时,咬牙切齿地对我说∶“这么扫兴,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回到房间里,床上被褥全换了。我在床上坐下,胆战心惊地看着池老板,不
知他要怎样处罚我。他安顿好之后,叫来一个健妇,在房间门口对她关照一翻。
我隔得远,听不见他们讲什么,反正没有什么好事。最后池老板指了指我,大声
说∶“一定要把她照应好。”

  这健妇一脸横肉,我看见心里发慌。她三十余岁,满脸脂粉,红袄绿裤,俗
不可耐。走到我身边,一言不发,板着脸先给我打开颈手枷,又给我开了镣。我
揉着长时间禁锢隐隐作痛的手腕和脚腕,不知她要怎样摆弄。由她去,反正是他
们案板上肉,由他们是砍还是割。去掉身上的刑具,她又拿掉我头上所有头饰,
再用开口器取出口中麻胡桃。这时我真有点感谢她,这口长时间受麻胡桃控制,
都麻木了,现在能活动了,真舒服极了。我连声对她道谢。她就同龚子一样,理
也不理,就将房门反锁出去。我一身轻松,在房间踱着步,将手甩来甩去。这手
腕,这胳膊最造罪,几乎天天给束缚,很难得有这样自由自在的时候,乘这机会
活动一下全身关节。

  半小时后,门被打开。那妇人揣了个盘子进来,里面一小盘菜,一小碗饭,
一大碗汤。我确实饿,狼吞虎咽把它们一扫而光。除汤有点怪味,饭菜很香,量
太少,仅吃了过半饱。吃饭时,妇人给我准备澡水去了。等她出来,我早吃好,
本想请她再拿点饭菜,看她铁青着脸,也不敢开口,只好去卫生间洗澡。澡水温
度正好,泡在里面很舒适。渐渐身体发热,出汗;我就感到有点闷,再不敢再洗,
擦干身子,走出来,准备到衣柜取睡袍。那健妇喝道∶“新娘子。不用拿了,这
里有。”

  我看她在床边叫我,就赤裸裸地走到床前。但床上并没有衣服。我小心翼翼
地问道∶“大姐。请问衣服放在哪里?”

  她将原放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对我扬了扬说∶“在这里呀。我马上服侍你穿。”

  我一看就明白了,今晚又没好日子过,那手中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捆手指
粗的白棉绳。

  在公司己养成习惯,见状我自觉地跪下来,将双手放在背后。这妇人对我说
∶“新娘子。你还算乖巧。这样对你好。我这绳衣包你穿着得体。”

  边说边动手。我身上寸纱未穿,棉绳直接束缚在皮肤上,顿时感到陷进肉中,
血液流通受到影响。虽然房间里温度比洗澡时低很多,但我一直感到燥动不安,
身上发热。这棉绳捆上身,皮肤受刺激,到处痒起来。非常渴望她把我缚紧点,
但随着紧缚,那些未接触绳索的敏感部位,如乳房,乳头,耳下颈部和阴部痒得
令人发狂。最后勒到颈部时,感到太紧了。我虽然尽量把头往后仰,但横过前颈
部的双股绳还是有压迫气管感觉。我不得不求她,对她说∶“你把我颈子勒得太
紧,这样会勒死我的。”

  她用肯定的语气说∶“没关系。我有经验,我就是要这种效果。”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1

  87. 洞房第二夜当她给我完成了,她装束在我身上绳衣时,我仰卧在床上,
动也不能动了。双手五花大绑,高吊在背后,双乳给束缚得凸出,乳头像山头一
样挺立;双脚给拉在床架上两股绳分开,大腿和小腿折叠绑在一起;整个阴部暴
露无遗。从背部到臀部给我垫了二个柔软大枕头,这样紧缚在背后双手陷在柔软
大枕头里,并不感到被身体压迫得难受,这妇人想得挺周到。我的阴部被枕头高
高抬起,而头部未垫什么东西,反仰直垂在床面,这样减轻了颈部绳索压力,但
头是无法抬起来。她用一个大的黑眼罩,将我双眼蒙住,我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她走后,虽然我一动也不动的仰卧在床上,但燥热一点也没消退,而骚痒越来越
利害。我又动不了,只有大声喊叫和呻呤来减轻这种刺激,情况同昨天一样。我
肯定吃了淫药,而且一定是那妇人将淫药放在汤里,当时有异味是最有力证明。
但明白过来也晚了,只有在这黑暗中忍受这淫火的剪熬。正在这水深火热之中,
进来一个人爬上床。我唯一的渴望这是个男人,用他女人没有的东西,赶快进入
阴道,冲击阴核,以减轻那难以启齿的需求,我不能自制的喊叫道∶“快些,快
进去!求你啦!”

  果真不负我所望。我感到一股清泉流进那炽热的阴道,一根硬棒在里面横扫
千军,我身不由己,全身颤栗,嘴里发出兴奋喊叫,拼命扭动绳捆索绑的身子,
来配合他的动作,发泄自己熊熊燃起淫火。不知什么时候,体热降下来,全身大
汗淋漓,汗水湿透的棉绳不断收缩,本来很紧的绳,现更深勒进肉体中,引起肌
肉阵阵痛楚。周身的疼痛和寒意,将我被淫火烧昏的头脑浇醒。我越来越清醒。
在黑暗中,我突然对刚才的行动感到无地自容的羞愧,我不明白我怎么变得如此
淫贱,如此不知羞耻,我洪玫瑰是如何面对像水仙家乡工厂厂长,矿物所高工,
市四院张主任等等认识我的人。我狠不得想一头碰见。但又想,我能脱离池老板
的控制吗?每天同牢里死囚一样,镣铐不离身,放我走我也跑不了。这不由得想
起在宴会小包间那个非常像张卫男的那个人,虽然我恨死他,要把他至于死地而
后快,但他要是真在有多好。凭他的势力,救出我不是易于反掌。突然我的直觉
告诉我,刚才奸淫我的男子决不是池老板,肯定是他,而且动作习惯是那么熟悉。
我手术后成为女人和男人发生这种关系,除他没有外人,只有他的习惯,我才熟
悉。联想起来昨夜的男人,也是他。但归根到底我还是没有真凭实据,仅猜测而
已。夜己很深,折腾了一天,倦意阵阵袭来,在黑暗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动了动手脚,还是绑得紧紧的。身上盖了东西,很暖
和。就是周身是麻木的,这是绑长了必然结果。把眼睁开,看见了床顶粉红色喜
帐,有人把眼罩拿掉了,但头还是抬不起来,颈部绳子还是勒得很紧。歪头一望,
只见池老板面朝我,合衣侧睡在我身边,打着呼隆。而我单独盖着一床薄被。一
束阳光从窗帘缝中照进,来又是一个白天。由于长时间未运动,身子同铅一样沉
重。肚子又饿,小便也急,我不顾一切地叫喊起来。喊声惊醒了池老板。他很不
高兴地对我说∶“吵什么!时间还早,睡觉!”

  “我睡不着。我要起来。”

  “你起来就是了。叫什么,不要影响别人睡觉。”

  “你看不见,这绳子绑着我,起不来。”

  他睡眼蓬松的爬起来,将系在床拦杆两股绳解开。两眼一闭,自言自语的说
∶“昨天酒喝多了。那个王老八,死灌我,我头痛死了。”

  说完又翻了个身,同死猪一样,扯看呼隆又睡着了。我再叫喊他,也不理睬
我。小便胀得利害,总不能尿到床上,要想法下床。由于解开拉开两腿的绳索,
两脚能自由活动了,虽然小脚折叠和大腿绑在一起,不能站起来,但整个身子能
移动了。我一个翻身,从枕头上翻下来,滚到床边。再试着把腿往床下放,当屁
股刚离床沿时,由于颈部绳勒得头低不下来,看不见前面,身体失去重心,连人
带被滚到床下。床不甚高,再加上被子保护,倒在床下,并未摔痛。于是**着床,
在地上跪起来,用膝盖慢慢移动两只脚,向卫生间靠近。在卫生间门口,用肩推
开门,艰难的进入洗淋的地方,对下水口,痛快地将小便一气排空,这时才喘了
一口气。在卫生间瓷砖上用膝盖移动,磨得很痛,小便完后,就坐下来,再倒在
地上,滚出卫生间。到房间里靠着墙的支撑,就靠墙而坐。看到华丽洞房,熟睡
的新郎,我这个裸体绳捆索绑的新娘。思绪万千。在剧组决定到江南制作电视剧
时,是多么高兴。幻想能见到故乡亲人,考察市场。现在虽然就在故乡的地面上,
赤裸裸的被绑在一个佰生房间里,还不知道今后路怎样走。是什么命运在等待自
己。不觉黯然泪下。但我对人生宗旨就是拼搏,身处逆境而不自暴自弃,这样才
能对得起父母给予的生命。幸福是拼来的,也是适应来的。对于束缚,经过这几
年调教和适应,己变成自己爱好。金银花不也是这样。像这样五花大绑不也是我
们的追求的境界,就是别人不绑自己,还自缚呢。这样经常被禁锢,而无生命之
忧,锦衣美食,不正是我们内心渴望的生活。不乘机好好品味,将来还没有这种
好机会呢。对那些凡夫俗子的庸俗生活,我们为什么仿效,追逐、想到这里,心
里反而满足,人精神也兴奋起来。这时小肚有点隐隐作痛,阴道里好像有什么东
西往外流,是不是连续两夜被强奸,造成了手术留下刀口发炎溃破。绳子勒得我
无法观察我的下身,返过身看卫生间我经过的地方,有点淡黄色液体遗留,不知
是什么东西,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时间不早了,池老板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坐起来,发现我不在床,而是跪在
卫生间门口,赶快下床走到我身边,笑容可掬地对我说∶“我的贤妻。这么早就
跪在这儿,真委屈你了。快起来吃早饭。”

  他蹲下来解开绳索,扶我站起来。我对他说声谢谢,又到卫生间冲了个澡,
从衣柜里取了件睡袍穿上。女仆端来了早点,我同池老板笫一次单独在一块儿吃
了顿饭。在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讲述了他返乡计划。我听了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这次我就是这样回到故乡,又变成拐卖女彻底失去自由之身,再次离开故乡。
也再不可能与水仙,月季和荷花相聚。但离开湖中孤岛,远离王老八,二混子,
冉桃青这些恶男霸女,心里还是高兴的。

  第二天,天变了。冷空气南下,俗语∶雪落高山,霜降平地。这深山也漂起
了雪花,冬天真正来临了。池老板订了火车软卧车箱票,带凤仙和向阳花共四人,
正好一个包箱。准备晚上起程,按江南规矩,新婚女三天回门,而我三天后要远
离故土,也许是永远。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1

  88. 虚惊一场深山里气候说变就变,上午还风和日丽,我,凤仙和向阳花身
穿花缎夹旗袍,仍手铐脚镣乘船离开湖中小岛,来到山庄。午后起北风变天,寒
风将暖和空气驱散,气温徒降,下午就由凉变冷。俗话,雪落高山,霜降平地。
傍晚时分,天空中纷纷扬扬漂起了朵朵雪花。晚饭后,池老板给我拿来一套很时
髦的皮装;带帽的皮披风,皮夹克,皮裙和高跟皮长筒皮靴。打开手铐脚镣,脱
掉花缎夹旗袍,里面穿了一套紧身纯棉内衣,外套这套皮装,很合体,非常大众
化。不像那些奇装异服。池老板这样做,也怕在路上召惹来不必要麻烦。我为了
出门方便,未化妆,只是涂了些护肤香脂。当然为了防犯我们逃脱,在将大腿绑
起来,两大腿间仅留五六公分距离;即能小步行走,上坎下坡,但走不快,更说
不上跑。而且皮裙放下后,根本看不出双腿被束缚。皮夹克穿好后,用一根黑皮
绳将我五花大绑,再披上披风,戴上风帽,口中塞上麻胡桃,再戴上口罩;从外
表看与一个普通女孩毫无区别。火车是夜里二十二点三十分从津河市车站开出,
我和池老板同乘一辆小车,二十点就出发下山,往津河市开去。吃晚饭时,我就
没看见凤仙她俩,可能乘另一部汽车。在夜深人静山区公路上,汽车风驰电掣向
前奔驰。虽然过去我对这一带很熟,这里到处留下青少年时代的足迹,但外面很
暗,看不清。待外面变得稍明亮,黑色大山的山影渐渐变矮,路也越走越平,雪
也变成沥沥细雨。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一线灯光,灯光越来越强,那就是津河市。
到了津河市,雨也停了,津河变化很大,已从一个山区小县城变成了一个现代化
中型城市。车在熟悉的大街上行驶,市里红旗剧院,津河宾馆,华联超市灯火辉
煌;市中心广场上,人声鼎沸,正在举办一个文艺晚会。这一切是多么熟悉。但
我变成了这个城市的陌生过客,而不是三年前那个小有名气的正功商人。原先一
切设想全落空了,非常伤感。

  车子驶进了火车站,在贵宾室门口停下,池老板带着我走进去里面。已检票
了,我们直接进了靠近餐车的八号软卧车。车箱车内温度高,上车后,在车箱过
道上,池老板就脱掉外套。他把我的口罩拿下来,把我的风帽摘下来。我长出一
口气,闷到现在,这下松了口气。接着他要给我脱披风,这下我紧张了。披风遮
挡我被五花大绑的上身,在这长途火车上,给其它旅客看见,作何感想;要脱,
也要到包箱里,不能在这走廊上。但我扭不过他,最后露出被紧束缚的身子,这
池老板成心要出我的羞,我毫无办法。硬着头皮跟他走,说也奇怪,这正上客的
时候,这节车厢没有碰到一个其它旅客。在走廊中间,他打开一间包厢,我不由
分说地钻进去,长出一口气。坐了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池老板把我的披风往
铺上一扔,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凤仙和向阳花也进来,打扮同我一样,紧张得
脸变得红彤彤的,出着粗气。一个送她们来的男子将她们披风丢下来,将包厢门
拉上就走了。我们仨都无法开口说话,都歪躺在床上,各人想着自己的心事。

  直到开车,池老板也没进来。一个小时后,火东停靠在水阳市。这是我们从
公司到江南来下车的地方,剧组的人可能还在市里到处寻找我们。向阳花的脸紧
贴车窗对外望,泪流满面,被高吊在背后双手,在拼命挣扎。她马上要离开她的
家乡,她的亲人,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回来,怎不悲伤。一会儿包厢外面走
廊里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在水阳站,这节车箱可能上了不少客。突然包厢门哗
的一下拉开,金银花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三个呆若木鸡,头脑一片空白。
她身后还跟着池老板几个人,推着我们,把我们往车箱外拉。我们给他们弄得不
知所措,稀里糊涂给拽下车。在深夜寒冷的车站,昏暗的月台上,几乎没有,人
只有稀稀拉拉站着几个车站值班人员,连列车员都缩进车箱。而我们这节列车门
口围了一大帮子人,我们刚下到月台,我就听到公司老九在大声说∶“快开车了。
大家站好,动作快点!站好!站好!人到齐了吧,那开始吧。”

  我像一个木偶给人拉来拉去,最后站在第二排中间,夹在马老师和老九中间。
司菊,凤仙和向阳花蹲在我们前面。我们对面十来米的地方架了几台摄影机和照
相机,原来是照团体照,完后大家又急急忙忙返回车厢。我给大家拖回包厢,刚
坐一会,只见满面春风向阳花挽着凤仙反绑的胳膊走进来。向阳花不知什么时候
给松绑了,露出的手腕是一道道紫红色的绳迹。司菊和凤仙也跟着进来。向阳花
进来之后,扑到我身上,把我紧紧抱住,将脸紧贴在我脸上,泪水夺眶而出。哽
泣着说∶“玫瑰姐。你真好,下次有机会一定要看你。”

  我虽不能说话,但也激动得热泪盈眶。由于要开车了,向阳花依依不舍离去。
车开出不久,马老师,老九,金银花和剧组各部门主要负责人都来到我的包厢,
挤得满满的。我见马老师来,赶忙从床上下来跪在地上。马老师一把将我拉起来,
吻了吻我的额头,笑容可掬地说∶“这次辛苦你了。你太棒了,效果出乎意料之
好。”

  她顺手摄住我的下巴,我下额出奇酸胀,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她已将我口中
麻胡桃取出。接着她又将跪在旁边的凤仙口中麻胡桃取出,叮嘱我们要好好休息,
就带着一行人走了。

  夜己很深,估计已是深夜三点。折腾了一天,一天变化太大了,等于从地狱
又回到人间。这七八天看来肯定是剧组安排的,虽说是在拍戏了,但其中好多细
节我无法参透,也无法理解,更无法解释。越想头越痛,后来干脆不想了,昏昏
沉沉睡着了。

  一觉醒来,太阳光从车窗外透过白色窗帘照进来,看样子已快中午。对面铺
上金银花面朝内,侧身睡得正香,一只带着脚镣的脚伸在被子外面。上面两张铺
睡的仍是司菊和凤仙。我坐在床上,想努解开身上捆绑,来解决尿急,但白费力
气。我再也忍不住了,决定弄醒金银花。我一屁股坐在她露在被外的腿上,终于
她吃不住疼痛,“唉哟”叫了一声说∶“谁压住我的腿,快松开!”

  一睁眼看是我,笑逐颜开对我说∶“快起来,我的腿要断了。”

  我也不言语,又狠狠往下压。金银花痛得坐起来,使劲推我,但她疼痛令她
力乏,推不动,于是求我。我漫不经心地说∶“松开可以,把我松绑。”

  她没办法,费了好大劲才解开我身上皮绳。我连忙赶到卫生间,解掉大腿上
的皮绳,排泄一空。感到特别舒服。洗漱完毕,回到包厢,大家都起来了。凤仙
和司菊的束缚也解开了。吃过饭后,金银花向我们讲述了这次拍片经过。

  实际上,金银花是公司特邀演员。她仅知道前一段安排,对后面并不知情。
所以外出游览这全是当地分公司安排好的。我们一行五人,其它四人,我,凤仙,
司菊和向阳花全不知情,可见得公司保密工作做得之好。这次在车站月台合影,
我看见了冉桃青,池老板。就是没看见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有些奇怪。金银花告
诉我,冉桃青和她一样是公司特邀演员,现在还在车上,听说是我紧缚师老黑的
夫人。但银花对王老八和他的手下毫不知晓。我特意提醒在江面上追我们那一帮
土匪,银花摇摇头表示不知道。我知道如意公司除了老九,马老师和那个神秘的
张孝男别人是无法了解全部内幕的。在车站月台照相时,我看到了他,不要说在
湖心小岛上那个极像他的人,就是他两次强奸我的人,也是他。否则别人是开不
了我身上的贞节带的。在剧组成立时,我就知道他要参加剧组拍摄工作,现在我
明白,他在剧组的主要任务了,强奸我。

  经过这一次风波,我自己都糊涂了,生活中发生的事情那些是真的,那些是
假的。这几天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疲惫不堪。还有一种被深深愚弄的感
觉,但说到底,还要谢天谢地。我不希望前几天的故事是真实的,我宁愿是在演
一曲戏,它是一个梦,这样我这几年的努力成果还在,我还有希望和明天。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2

  89. 真相大白回到如意公司,己是天寒地冻的天气。剧组让我们休息一周。
第三天,我正在房间里叹惜这次回老家,没有机会考察市场,没有到当初我创办
公司看一看和看望一下我日夜牵挂的亲人,水仙就来了。她见面就说我又黑又瘦,
但精神还好。我不在的时候,她感到特别孤单。这几天她们也没有什么节目,天
冷了,她担心老父亲身体,请假回去一趟送点钱。她还特地告诉我,她去了一越
家乡那个药厂看往昔日中学好友即那位殷厂长,看到现在效益好多了。生产未间
断,故厂里工资能正常发放,那位年青厂长现在干劲实足。我听了很高兴,看来
我研制的长生果系列销售还正常,但也很担心,不知水仙和殷厂长是否知道我是
给厂里下定单的人。

  接到公司通知,周一到老九办公室开会。所以,刚上班我就到他办公室。进
去后,公司那个老头,马老师,编剧司马志强,导演康永新,老黑和夫人冉桃青
都在。老九特别客气,首先问我休息好了没有,然后和我谈上次到江南拍片之事
真相。从他口中得知,这一切活动大部分是事先周密计划过的,费用浩大,是公
司单个影片投入最多的。光工作人员就有百多号人,当然大部分是通过当地分公
司在当地聘用的。为了追求逼真和自然的效果,包括我这个1 号主演,及其它几
名主要演员,凤仙,司菊和临时借用的向阳花,都不知道这次演出计划,所有的
操作都是保密的。我听了后非常生气,他们这样做,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简直是对我们精神上的摧残。我和凤仙司菊受过捆绑训练,而向阳花从未经历和
这些肉体受虐待,精神上的耻辱和生活上的绝望,使她在最后时刻,神经几乎崩
溃。我们这些伤痛确实使影片获得成功。老九强调,虽然这次拍摄计划安排得非
常周密,但实际操作还是出现了意外事故。我在银峰乡山头突然拐进小道,企图
逃脱,那一段完全出乎他们意料。在接到冉桃青发来的消息后,整个剧组乱了手
脚。一方面向王老八施加压力,一方面紧急调来备用万分之一军用地图,找到这
条通往天王寺小道,并找来非常熟悉当地地形的采药农民,用小型直升飞机空投
技术人员在可能经过的地方,装上隐蔽的摄像机,连我们准备从天王寺下山的路
上都安置了。为了以防万一,在天王寺下山路上还安排人力,准备万一我们连夜
下山,扮土匪截住我们。这个变故造成费用大幅上升,当时剧组压力很大,怕成
本过高,造成亏损。当时我就非常奇怪,就按老九所言,聘用百拾人那有那样大
的费用?其实就是在公司内拍摄,所消耗的摄影器材费用也差不多。当我提出疑
惑时,老九笑了。他说∶“我的大明星。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们这次用人突破了
过去常规。不是一般聘用,而是收买,利用。王老八是货真价实的黑道老大,拐
卖人口惯犯。为了演出逼真,我们是假戏真做,在半年前,我们在当地公司用一
名职工假扮成大客户,送上你的玉照,出了个大价格要购买你。”

             我忍不住插嘴说∶

  “是不是那个池大老板?”

  “是的。我们还向王老八提供了你在如意公司工作的信息。他曾多次派人到
本市,想绑架你,但在此地是不可能实现的,只能无功而返。后来剧组南下,我
们又将这信息告诉他。所以从你踏上这片土地时起,他就监视着你。但我们暗中
严加保护,同时又在水阳地面,他无法下手。后来我们安排了你到他控制靠近津
河市的江面上,我们与金银花详细研究首次逃脱方案。若不成功,那你当时就会
落入他手中。若成功,在那里上岸,落入他手中只是时间问题。那里凭你们几个
弱女子,是无路可逃的。”

  我笑着说∶“你们用什么价格买我?”

  “五万。但须毫发未伤。”

  我听了后很生气,自言自语的说∶“我只值五万?”

  “这是天价了。王老八卖出的女孩,最高未超过一万。但我们的附加条件是,
要按他们拍卖女孩一样,走完所有程序,并允许我们拍摄下来。所以我们在你们
刚出去游玩时,己在你们所有途径上,包括你们从江边逃到王老八老巢可能经过
的地方,全都安装自动摄像系统。为了跟踪和控制自动摄像系统,我们还租了一
条定位卫星线路,你想一想费用多大。”

  这时公司老头插话了。他对大家说∶“作为公司,是要追求效益降,低成本
的。最后在剧情剪接时,老九灵机一动,出了个好主意,何不将剧本拍成上下集
呢。如意公司传统上只拍单集,这主要是没有特别好的剧本。这次拍摄意外地获
得好多珍贵镜头。若按原计划,江边脱险和天王寺这些都要剪掉,太可惜。所以
用上,下集可以全用上。一集变两集,成本降低一半。我看了一下毛片,没有一
点拖拉和拼凑的感觉,非常好。”

  编剧司马志强接着说∶“我考虑了,总片名不变,仍叫《奴役婚礼》。前集
叫《窈窕淑女》,后集叫《君子好求》。为了扩大宣传和销售,我们对发行也作
一次变革,改由主演签名售片。”

  我听到这样安排,心中一动,这一下我肯定脱不了干系,但不知他们是如何
安排。

  一直未开口的马老师开口了。她说∶“这件事,公司早就有这方面计划,但
未实施。主要是考虑社会舆论和环境。我们认为现在条件比较成熟了。首先政府
对人的私隐干涉得越来越少,只要是不影响稳定和社会安全的活动,一般不过问。”

  马老师讲到这儿,扫了大家一眼。大家心里明白,她实际上是在传达大老板
张孝天的意见。她继续说∶“从我们调研情况看,我们这类体裁的观众群体在不
断扩大。同时还有更多的潜在消费者,用适当的活动引导他们成为我们的观众,
是我们今后发展的基础。所以在条件好的城市,开展作试点,非常必要。你们研
究一下,选择一个合适的城市,来运作。具体安排由老九策划。”

  大家沉默了一会儿。导演康永新说∶“安排是这样。组织一次《束缚爱好者
联谊会》。内容是举办新片介绍,新片发行仪式和主演签名售片,最后是主要演
员和爱好者交流。入场券一律有价出售。在我们各个DVD 销售点,张贴海报和售
票。票价要高于当地戏票一倍。主要演员一律按剧情人物打扮。进场时不束缚,
售片结束后,根据售片发号,然后摇号中奖,由中奖者在公司工作人员指导下,
给演员加戴刑具或上绑,最后举行联欢交流活动。”

  不可思议的是,听了导演康永新这样安排,心脏突突狂跳不止,脸发热。有
一种发自心腑的渴望,在那种大庭广众之下,浓装艳抹,花团锦簇的装扮,由一
个完全佰生的人来给我披枷戴锁,在众目睽睽之下,与各种人交流,是多么刺激,
多么激动人心的事。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问∶“洪小姐,有什么想法?”

  我仍自我陶醉在那种如梦如痴的状态,根本就没听见老九的话。突然有人将
手搭在我头上,我一惊,抬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和颜悦色地对我说∶“玫
瑰。老九在问你话。你听见没有?”

  我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呆呆地望着大家。大家都笑了,老九把导演康永新
话又重复了一遍。我忙说∶“很好。为了公司的效益,我服从公司安排。”

  老头说∶“很好。大家分头去准备,散会!”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2

  90. 联谊会上的售片活动散会后,有件事一直放心不下。水仙突然提起她家
乡药厂之事,是不是知道我与他们合作关系。同时我也要了解一下重生公司财务
现状和药厂生产安排,所以第二天我冒着严寒赶到制药厂工厂。殷莫者见了我非
常高兴,他正急于找我。县里想卖掉这个老赔钱的药厂,来安置那些天天到政府
闹事的一百多名无业职工;县里意见是每个职工二万元安置费用,谁拿二百万厂
就归谁;若谁能安排一名职工,县里可安排四万元扶贫贴息贷款。在这个毫无资
源的偏远西部山区,就是再贱也无人来购买这个工厂,可能我是唯一潜在购买者。
当然,我是很乐意这样做。这个厂土地不算,没有一千多万是盖不起来的。我当
时答应可以考虑,殷莫者听了非常高兴。我乘其兴头上,故意漫不经心地问他是
否有个漂亮的演员女友。他听了很是自豪,并告诉我她是当地小有名气演员,这
次还专程看他,为他厂里有点起色而高兴,并很想结识我这个给厂里带来生机的
女强人。我听了放下心来,看来我没有在他俩面前暴露身份。接着我到了设在厂
里重生公司办公室。这里由我聘请的钟先生打理一切。钟先生告诉我,老家公司
要货量大时间紧,查账面上有十几万回笼货款,我安排划五万给厂里,预付部分
加工费,不要影响生产,新年要到了,要考虑职工过年。我又拿了八万汇票连夜
送到高工矿研所,叫他们加大收购长生果力度,扩大生产。

  等忙了三天赶回来,老九正好找我,叫我作好参加售片签字准备。真没想到
导演康永新的计划得到市场这样热烈的响应。首次售片签名活动安排在省会,选
择矿业集团一内部会堂,作为举办首次《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地址。这个可容纳
三千人的会场,不到三天票己售完。《束缚爱好者联谊会》定在周六晚上。上午
我,司菊,凤仙和冉桃青赶到公司一楼专用化妆间。我还是第一次来这化妆间,
豪华,宽敞,气派。有专门高级化妆师。经精心化妆打扮,我们四个个个花容月
貌,光艳照人。我仍穿一身大红喜服,她们三个是绣花旗袍。简单吃过午饭,公
司老头,老九,老黑,编剧和导演乘一辆大面包车出发了。本市到省城有三百多
公里,到省城己是下午三点。当我们靠近矿业集团礼堂街道时,发现车辆很多,
当我们到达礼堂前面,广场时己是人山人海。礼堂要到六点开门,广场上人早超
过三千。老九电话联系到会议组织者,好容易将车开到后门,让我们进了礼堂休
息室。会议组织者给老头汇报说,售票开始,消息还未传开,买票人并不拥跃;
最后一天,各售票点几乎给挤炸了,好多人没买到票,早上都赶到礼堂门口等退
票。主要是这种另类活动,从未举办过。虽然我们宣传活动非常低调,但还是吸
引来大批年青好奇者。老头指示组织者一定要注意安全,入场人数一定要控制好。

  五点正,在未开门前我们先入场作好销售准备。为了吸引购买者,司菊、凤
仙、冉桃青作为发货人,她们都是脚镣手铐。为了方便工作,用得手铐链较长;
同时也给我锁上钢环较宽的哥特式脚镣手铐,方便我签字。因为门票中己含有DVD
光碟费用,所以大门一开,人们蜂拥而入,很快在领碟和我跟前排起长队。在司
菊她们伴随脚镣手铐碰击声,手忙脚乱发片中,我开始签字;虽然我周围有很多
工作人员保驾护航,但人们还是在我身边故意挤来推去,等我给他签字。

  按照会前规定,用了二个小时签字,虽然只签了108 张DVD 光碟,我的手又
酸又痛,连拿笔的力气也没有了;主要双手被锁上镣铐,行动不方便,手铐钢环
压在手腕上,越来越重;虽然观众的热情叫人感动,但我还是在会务工作人员的
帮助下,突出重围,回到后台休息室。

  下面的安排是演员和与会者互动时间。我和司菊她们在后台由工作人员解开
镣铐,然后由现场摇号产生的幸运者捆绑。共产生了八位幸运者,二人一组站在
台上,分别束缚司菊,凤仙,冉桃青和我;我是最后一个出台的,我双手捧着一
束用油煮过,外观毛糙,实质较柔软麻绳走上台。我一出场,台下雀腾鼠跃,人
声鼎沸;各种口哨,尖叫,喊叫声震耳欲聋;我上台一看,司菊,凤仙和冉桃青
己被绑好。看来这些幸运者也是捆绑行家里手;司菊是标准中式五花大绑,旁边
站着的是两个女幸运者,一手挽着司菊缠着绳索的手臂,另一只手扣着她颈脖后
的绳扣,绑得不太紧;我看了看司菊,她还调皮地对我做鬼脸;凤仙由两个中年
男人,用日本标准束缚方法,她被按着跪在台上,我经过她身边时,她抬头对我
笑了笑;这日式捆绑,人被缚着不太难受,所以凤仙也很轻松;冉桃青就没那好
运气了,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的很壮,她用欧式方法将冉桃青两只手肘在背
后绑得几乎靠在一起,我走到她面前几乎看不到她的双臂,她痛苦的闭着眼,胸
部拼命往前挺,以至将绣花旗袍的布扣都挣开露出乳罩,来减轻双肩的绞痛,她
并不是专业演员,平时训练少,这种严厉的绑法肯定够她受的。

  到了台中间,准备绑我的两个人走到我跟前。这是两个年青男人,有一个充
满一种叫人害怕的邪气的脸,由于过度兴奋变得赤红,胸部裸露的发达肌肉油黑
发亮,上面剌了一只虎头;另一个青年长发披肩,身上陵角分明的健壮肌肉布满
了斗殴留下伤痕,看到他们,我心里不由自主颤栗起来,腿一软身不由己跪了下
来,低下头再也不敢看他们;按着约定,双手高高捧着麻绳,对他们说;“劳驾
两位尊贵的客人,我非常希望二位能把我用这根麻绳绑起来,请您们捆紧一点,
不要有顾虑。谢谢。”

         这时台下传来一浪高于一浪的喊叫;

  “快点!把洪玫瑰绑起来。”

  “绑紧点!”

  “勒得紧紧的。”

  我低着头谁也不敢看,难怪司菊对我做鬼脸,凤仙对我笑,她们在等好戏看。

  一会儿有人抓着我的手腕,反扭在背后,将两只手腕,叠在一起开始绑。他
们在手腕上缠绕好几道,虽然绑得紧,但一般日式紧缚是从手腕开始绑,若真是
用日式方法,看来今天也不会有多大罪受,想到这里,心反而放下,不由得往台
下看,这时台下反而安静下来,面对这么多陌生人打扮这样漂亮,被人公开上绑,
这多难为情;而且这身女装打份,以后怎么出门,想到这儿浑身不自在,不由得
把头低得更低,若地下有个洞也能钻进去。

  估计他们绑好手腕,把绳子往上拉,我的手腕也随着往上抬,他们应当绑上
臂了;但出乎我意料,他们将绳头从右肩上拉到前面,有力往前一拽,我背后双
手一下吊到后颈下,肩关节和肘关节给反扭得好痛,我忍不住轻轻叫了一下,那
知他们将绳勒过前面颈部,从左肩又拉到背后,我一下给勒得出不了气,叫了半
声就堵回去了;我只有拼命将头往后仰,以减轻双股麻绳对颈部压力,我不知他
们用什么绑法,待缓过气,我生气的叫到;“你们不能这样,要把我勒死了,把
颈脖前面绳松一松。”

  他们并不理我,将绳头在手腕处缠一圈,打了个结;分开绳头,顺着两只胳
膊从手腕往上用力缠绕,到肩部后,右边绳从左肩顺腋下,再绕左上臂二圈;左
边绳从右肩顺腋下,再绕右上臂二圈;两只绳头在背后会合,收紧;这样两臂反
而往背后收紧,又打了一个结,肩关节更痛了;我知道尽管他们不理睬,我还是
叫唤;“太紧了,太紧了。痛死我了。”

  想引起会务工作人员注意,加以干涉,但无人过问。

  绑到这种程度,他们再用日式方法捆绑。实际上再加任何捆绑己毫无意义,
我已给来缚得动也不能动;日式捆绑只是勒得我的腰更细,将双乳勒得更突出,
待他们完成束缚时,我头上布满了细细汗珠。他们抓住我背后绳索,将我拉站起
来时,我这时全身胀痛,发麻。我头往上仰,低不下来。下面照相机的闪光灯,
闪光彼此起伏,快门时响成一片,但我头脑是一片空白。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2

  91. 记者待我们四人被缚好,老九西装革领,笑容可掬地走到舞台上,与八
名中奖者一一握手;并由会议组织者送给他们每人一份特殊礼品,精美的纸袋里
面是两根处理过的麻绳;欢送他们走下舞台,并宣布会议结束。

  由于舞台上温度低,我穿得单薄。刚才人很紧张,没有感觉到什么;当松弛
下来时,一阵风吹来,立刻冻得打了一个寒颤,又接连打了几个喷涕。忽然有人
给我披一件棉大衣,身上感到暖和多了;我赶忙说∶“谢谢!”

  回头一看,原来是马老师。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后,她和颜悦色地对我
说∶“有些冷吧!这舞台暖气太差,我穿皮毛大衣还凑合,你就穿件夹衣怎么受
得了;虽然过了立春节,但早春还是很冷的,别冻病了。”

  我想连忙跪下来,她一把拽住绑在我胸前两乳房间的绳头拉住,悄悄地对我
说∶“会还未散,还在工作,这就免了吧!”

  说完又将大衣将我身体包裹好,匆匆离去。我看她还去背影,心里怪感动的。
她平时虽又傲又凶,但有时还有一点同情之心,还给人一点温暖。在这举目无亲
的异乡,实在难得。比王嫂好多了。在布幕落下后,我急急忙忙往后台休息室走,
找工作人员快给我松绑。这时,老九急忙赶上来拦住我说∶“玫瑰小姐。请稍等!
有记者在会客室等待,要专门采访你。”

  我一听,毫不迟疑断然拒绝地说∶“这怎么行!我实实在在不想见他们。干
我们这种行当,怎么能上电视,登报纸。不要拿我出羞了,打死我也不干。”

  老九一听急了,更拦着不给走。严肃地对我说∶“你这脑子怎么这样不开化。
我们干的行当怎么啦?我们是合法企业,遵纪守法,照章纳税,不偷不抢,怎么
见不得人。现在无论干什么,只要市场有需求,并且这种需求不危害他人,不影
响社会安定,那就有这种商品,这种行业。凭什么不能上电视,登报纸。老实告
诉你,这次活动是大老板亲自安排的,每一步他都经过了深思熟虑。特别是勾通
媒体,对我们进行正面宣传,对我们在当地的发展致关重要。这次是省里(生活
早报)和省(娱乐电视台)的高级记者来采访,(生活早报)是我省发行最大,
影响力不仅在我省,在整个中西部地区都是很大的。所以这件事集团公司领导层
都很关注。你不去可能不行。”

  老九是公司搞广告和对外宣传的,是公认的铜牙利齿。我还没说两句,就被
披头盖脸一顿炮轰。看来这一关肯定要过。但心里实在不情愿,若这样被媒体暴
光,那我今后药品生意就没法做了。所以明知躲不掉,仍还要找理由搏一搏。于
是我气呼呼的对老九说∶“那你们也应当早点通知我,我也有个准备。你看我这
身打扮,我怎么去见他们。”

  老九一听更来气了。指着我叫道∶“通知你!你以为你是谁?是公司董事,
还是老总。就是我也是马老师刚才告诉我的。老头子和王嫂正在剧院小会客厅接
待他们,等你去。”

  老九又把语气缓和下来,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亲切地说∶“你最近表现得很
好。你看今天的联谊会开得很成功,这么冷的天,剧院外还聚集着大批热心的观
众。我们得抓紧时间想方设法离开,否则给观众发现围住脱不了身。你看你今天
多漂亮,我刚才发现你穿这件时髦大衣,仰首挺胸走过来,真有气质。这样去接
受别人采访,肯定给人耳目一新感觉。若不是今天同你一块来,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个样子像一位高雅贵夫人,化妆去参加舞会,那像一个女优。刚才是马老师亲
自给你松绑吧,给你披上这件漂亮大衣吧!看大家多关心你,快走吧!别耍小孩
脾气了。”

  老九一会唱红脸,一会唱黑脸,看来他真的急了。连我没松绑他都看不出来,
颈脖前双股麻绳勒得我无法低头,我看不见自己上身,这件大衣有束腰,再加上
马老师将大衣领口风帽带子系上,腰上带子也扣好,大衣把我上身包裹得很好,
可能不注意看不到我身上缠绑的绳索。这样也好,舞台后面闲杂人员多,若在这
里请他松绑,或这样五花大绑着往里走,到休息室,肯定招人耳目。

  老九见我不做声,就转到我身旁,亲热地扶着我的肩,连哄带劝,轻轻推着
我往后台走,边走边说∶“别耽误时间了,我的小祖宗,快走吧!”

  穿过后台,上了二楼;二楼没有什么闲杂人,来到小会客室,老九推开门,
掀起一块厚重的门帘,立刻有一股暖气扑面而来。老头子和王嫂正陪二女一男三
个客人说着话,屋里很暖和,他们外衣都脱了。男的都是西装,女的穿的紧身绒
衣。王嫂今天穿著黑毛衣,一改公司里穿得花枝招展模样。其实她这样倒也很好,
像一位公司漂亮白领职工;她真是一条变色龙,看她现在这种文雅姿态,谁会相
信她曾是一个经常以束缚为职业的SM女演员。

  我同老九走进会客室,里面五个人的目光一起向我扫来。我很难堪,想低下
头,但又做不到,这种情况下面对毫不相识的人,从内心发出一种耻辱感,那种
羞耻心引起的颤栗使我不敢望他们。看我走进来,老头立刻站起向我招招手,我
走到他们面前。老头对他们说∶“这就是我们主要演员洪玫瑰。她刚从舞台上下
来,是你们点名要采访的对象。人交给你们了,我们都走了。你们可以随使谈,
我们就不打扰了。”

  在王嫂给老头披外套时,老头对我交代说∶“不要着急,慢慢谈。记者问你
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必有什么拘束。我们在外面等你”

  说完,老头,老九,王嫂三人与三位记者握手言别出去了。三位记者送他们
走后,将门关上。他们三人走到我跟前,那位个头稍高的,年龄约三十岁女孩首
先走到我面前,自我介绍说∶“我是(生活早报)记者周洁。与你认识很高兴。”
并友好地伸出手,对我说∶“你真漂亮,让我们交个朋友。”

  当着这些名记者的面,面对摄像机,我紧张的要命。看周洁伸过的手,我立
刻想把手伸过去。手不由自由往前挣,但我发现藏匿在大衣里的双手仍被牢牢被
绳索固定在背后,动弹不了,无法与她握手。这才清醒过来,我仍是被五花大绑
着的。我心里真后悔,在后台只顾由着性子与老九争执,忘了请他把我身上麻绳
解掉,弄得现在更不好意思说明;只有强作微笑,勉强向她点点头,尴尬极了。

  周浩长得很好看,瓜子脸,一双大大的杏眼特别有神;一看是一个很干练的
人。看我高高仰着头,好似高傲得很,并拒绝与她握手,当时搞得她也下不了台,
只好也尴尬对另一个看起来比她小,很文静的园脸女孩说∶“李萍。看来我们估
计不错。我们突然把她叫来,她公司和她个人都有抵触情绪,不能理解我们的善
意。”

  这个李萍和那扛摄像机男孩可能是电视台的人,男孩笑着对周洁说∶“周大
姐。遇到难题了吧!我讲越是漂亮女孩越是傲,这话绝对是真理。”

  我知道这么重要活动,公司肯定在这里装有监控设备,万一把她们得罪了,
可有我好受的。我一着急,心里就发慌,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子,语无伦次地对
他们说∶“你们搞错了┅;我没那个意思┅;对不起,请原谅┅。千万别误解,
我不和你握手,有我的难处┅;我┅,我手不方便┅;”

  周洁他们看我急得脸涨得通红,讲话词不达意,也弄不明白我要讲什么。就
将我扶到她面前沙发上坐下。沙发很软,坐下就起不来了,就顺势靠在扶手上。
周洁又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前面条桌上,然后同李萍在条桌对面沙发上,坐
下打开手提电脑,和颜悦色地对我说∶“不好意思。单独采访你。我们单独约你
的目的是,想让你在没有任何压力情况,通过你了解一下你们这个行业真实情况。
不要害怕,这次采访贵公司领导非常支持。另外,采访内容不会暴露你的隐私。
同时声明,我们不带任何偏见,公正,客观地向读者和观众介绍你和你所从事的
事业。对于我们的提问,你认为为难,可以不回答。”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3

  92. 本性听她们这样说,我的情绪也稳定下来;人整个的放松了,但被绳索
紧缚的感觉又强烈起来;首先是被极度反扭手臂,造成肩关节和肘关节的酸痛;
双手血脉不通已麻木;被绳索紧勒的乳房发胀,突起的乳头被包裹的大衣压迫,
稍一动作乳头被摩擦发痒。想到我就这样被记者采访,觉得太刺激了。人又兴奋
起来,身上到处都痒起来,但双手又不能去抓来止痒,身子不由自主扭动起来。
越是这样,剌激越强烈,乳头更挺变得更敏感,被大衣摩擦更痒,下身好象湿了,
我不由将双腿紧紧夹住,脸发热,烧得难受。

  周洁并没注意到我的变化,专心致志地在计算机上通览采访提纲,准备发问。

  “洪小姐。采访正式开始。”她回过头对那小伙子说∶“小王可以开始了吗?”

  那小伙说∶“可以了。”

  我听她这样一说,又紧张起来;聚起精神等待她的提问。

  “洪小姐。你喜爱你目前从事的工作吗?”

  这怎么回答呢。当初是生活所迫,现在看来这件工作五光十色,也怪剌激的,
还真有点喜欢。就回答说∶“喜欢。”

  “为什么?当初就是因为喜欢,才从事这个行业”不是。这样当初工作不好
找。这个行业起点工资高,吸引我门这些追求高消费的青年,人在社会上生活没
有经济基础是不行的。“

  “那么是为了钱?”

  “开始是,后来不全是。这件工作也有乐处,很刺激。年青人都很爱刺激的,
否则不叫年青人。”

  周洁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我,关切地说∶“洪小姐。房间里这么暖和,你大
衣都不脱。不要紧张,放松点,快把大衣脱掉,喝点水吧。”

  我给她这样一说,还真紧张起来。忙推辞说∶“还好,不太热。就这样!”

  周洁站起来,绕过条桌,走到我面前,热情地说∶“还说不热,你看你,脸
通红通红的,汗都出来了。快脱了,放松放松。”

  我实在无话再推脱,只好含含糊糊地说“我┅,我┅,我手有些不便,就这
样吧。”

  “那我来帮你脱。”

  我急忙扭着身子躲闪,惊恐地说∶“不要,真不敢劳你的大驾。”

  “不要客气,我们还要交个朋友呢,这算什么。”

  周洁见我这般扭捏,更固执地要为我脱大衣。她弯下腰,解我大衣领上风衣
带和腰带。我陷在沙发中,躲又躲不了,让又让不开,只好由她。当带子解开,
她将大衣从我身上扯下,滑到沙发上时,我五花大绑的上身一下暴露出来。这时
周洁拿我大衣双手突然僵住了,眼睛园睁,嘴巴吃惊得合不上;李萍和小王也同
时“啊”了一声。我想,她们出娘胎也没这样近距离,看到一个浓妆艳抹的漂亮
女演员,被手指粗麻绳如此严厉反缚;更做梦也没想到有这样的采访对象。

  事情到这般地步,我反而解脱了。我这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丢人现眼了。看到
她们大吃一惊的样子,反而觉得有趣。就笑着对周洁说∶“周纪者。谢谢你的帮
助,这下舒服多了,好凉爽。”

  周洁不愧是位名记者,她很快恢复常态。放下我的大衣,坐到我身边,转到
我背后说∶“谁把你绑成这样,这是犯罪┅,┅。啊呀!怪事。我怎么找不到绳
头呢?洪小姐,快告诉我绳结在什么地方,我帮你解开。”

  这时,有个古怪念头突然从我脑海中冒出来,连我自己都奇怪;我就这样五
花大绑地接受采访,多剌激。当电视上出现这样采访镜头,多有趣。反正我从事
的就是这种行当。这种现身说法,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于是我将身子转过来对
她说∶“我刚才出场时由二个中奖观众绑的,我也不知绳头结在那里,还未卸妆
就被你们叫来。当然,责任不在你们,主要是我们演出小组想抓紧时间回去,还
有几百里路要走呢。我们抓紧时间吧!我这一身绳索短时间你们是解不开的,我
这个样子就是工作,没有什么奇怪的。”

  周洁沉思了一会儿。这时我仔细面对面看了看她,周洁五官生得很好,可能
经常在外奔波和熬夜,又不注意保养,皮肤虽细腻但黑,并有细小鱼尾纹;但她
身材极好,从外观看,她乳房不小,肯定用C 型文胸。若从SM女演员标准看,把
她打扮一下完全合格。

  周洁用手摸了摸我身上的绑索,若有所思地问道∶“看这绳绑得很紧,你不
难受吗?”

  “开始很难受,经过一段时间训练还行,适应了。”

  “这样捆绑时间长了,对身体肯定有损伤。”

  “你们可能不了解,紧缚是一门科学。科学地捆绑,按人体解剖学原理,能
做到不损失肌肤、骨格,又能最大限度限制人体自由;有时虽有小的损伤,但有
配套的康复保健方法,结果对人体反而起到保养作用。由于经常对皮肤,肌肉刺
激,在加上配套保健,从事这行当的演员皮肤,比正常人光洁身体更柔软。┅”

  由于没有任何顾虑,思想也放开了;我就把我从公司马老师,老黑那里学到
关于紧缚方面的知识,又涛涛不绝地对她们发表了大篇演讲。他们三个听得目瞪
口呆,也许他们认为这是一种异端邪说,也许他们认为有道理,我不得而知;反
正我发现他们听得很入迷,特别是周洁,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讲得话多了,舌干
口燥。于是我打住话头,伏下身去喝茶杯里的水,李萍见状,立刻端起茶杯,送
到我嘴边,我一饮而尽。李萍放下茶杯对我说∶“洪小姐。你这样被束缚站在观
众面前,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同公判大会上的囚犯一样,不感到羞辱吗?”

  我听她这样一问,还真难回答。若在大庭广众之下,特别不是我们这类爱好
者圈子里,我是没有这个勇气的,若真是那样,可无地自容了。想了想还是回答
说∶“李纪者。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人的耻辱感是有的,我们的耻辱感比正常
人还强烈。若你现在把我拉到大街上,就是报酬再高,我也不会同意。我们这种
妆扮,只会出现在我们工作中,在我们这个小圈子里;回到正常人群中,要这样
做,打死我也不干。特别是在佰生人面前。今天开始与你们见面,若不是公司下
死命令,一般我是不会来的;若是你们人多,下死命令我也不来。就是现在我在
你们面前,还有强烈羞辱感。所以我不想让你们松绑,是要想尽快结束采访。”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很受人欢迎吗?”

  “这怎么说呢?我认为我们的节目肯定有相当一部分观众,否则我们无法生
存。经过我们的调查,无论男女老少,有相当大的比例喜爱我们的节目。为什么
呢?因为我们表现的是人的本性,表现的是激发性爱的本性。你们知道,任何动
物在求爱的时候,都有打斗互虐,只有这样,才有激情,才有爱,才能繁衍后代。
人当然不能例外,任何年青性伴侣之间,都有互虐行为,我们只不过把这种虐情
突出,形象化,当然能引起人的共鸣。只不过人太虚伪,把这种生活必须行为,
认为是另类。凡与性爱有关活动,认为是可耻的行为,所以才造成今天这种现实。”

  “洪小姐。你认为你们的表演也是一种艺术?”

  “当然是一门艺术。艺术的核心是美。我们也追求美。但由于人们审美观不
同,欣赏的对象也不同;今天我在你们面前展现出的形象,是我们圈子里共认的
束缚美,她突出了女性身体特有美丽;只有在我们做出某种牺牲,暂时被限制了
自由,才会有这种美的产生,才会激发出异性强烈的性爱。如果二位也能这样做,
我相信你们的男友会为彻底折服在你脚下;这才是女人征服男人利器。所以束缚
的是女人,而降服的是男人。你们想想,女人是否值得这样做?这就是女人的束
缚美,征服男人的艺术。

  听完我这一席话,李萍默默点了点头;而周洁脸色变得红彤彤的,两眼发呆,
肯定触动了她什么。

          这时小王突然笑看对她们两位说∶

  “精辟。洪小姐真看不出有这样的理论水平,可惜她们二位是个工作狂,还
没有男朋友,所以无法体会。”

  周洁故作生气打断小王的话,对李萍说∶“这个小王老毛病又犯了,你回去
要好好收拾他。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

  李萍点了点头,起身帮肋小王收拾器材。周洁走到我面前,亲切地抱住我,
悄悄对我说∶“今天真高兴与你认识。我留个名片给你,我真心实意与你交个朋
友,常来常往。你使我开了眼界,发现一片新大陆。”

  我无法接下她的名片,请她塞到我斜大襟礼服右腋下口袋里。她将大衣重新
披好,离开会客室。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3

  93. 怀孕我们结束采访,离开会客室。在二楼梯口,我看老九还在那儿等我
们。看我们出来,立刻迎上来,陪他们下了楼;楼下大会客室,老头带了公司的
人也在等他们,作了简单话别,报社的车把他们接走了。然后公司人立刻会合到
了地下停车场,上了一台窗户遮掩严严实实大巴,风驰电掣驶出礼堂。在经过礼
堂前大马路时,我们仍听见人声鼎沸。听车上人交谈,仍有大批观众在等我们离
开礼堂时,见见我们。我们不走地下停车场,换一辆车,肯定走不了。这次活动
非常成功,大家非常兴奋,一路上又说又笑。冉桃青与老黑在一起坐在前面,我
与司菊,凤仙坐在后面。她俩偎在一起睡着了,就是我睡不着,在颠簸的汽车上,
我也不好找人给我解开绑绳,只好咬着牙坚持着。

  到公司已是深夜,我上了楼,仍进不了房间。反缚的双手被大衣包裹得严严
实实,无法取到地毯下的钥匙。用脚踢了踢水仙房门,无人答应。跑到三楼,荷
花她们也不在。我有点急了,怎么办?难道就样在外冻一夜。在房门外站了一会,
身上被绳绑得血脉不通畅,越站越冷,得想个办法。我无目的地又从楼上下来,
走到大路上,看到不远处有灯光。啊!那是小食堂,二十四小时营业。我可找到
救星了,就急急忙忙赶到食堂。里面还有不少人在吃夜宵,我刚进门,一位男待
从走过来打招呼;“哟!是洪小姐。想用点什么?”

  我是无法用餐的,但我也不能在这里请人松绑。想了一下,就悄悄对他说∶
“我有点事想请你帮点忙,可以吗?”

  “可以。你是大明星。有事找我是看得起我,什么事要我帮忙?”

  “我房门打不开,想劳驾你一下。”

  “愿意效劳。”

  男待从在我指点下,从房门地毯下找到钥匙,开了房门。谢天谢地,总算进
了家门。家里很暖和,但我无法脱衣服和鞋子,只好偎在沙发上。身上又痛又麻,
无法入睡,迷迷糊糊合着眼,半躺半靠休息。

  不知什么时候,蒙蒙胧胧有人敲门。我睁眼一看,天已亮了。考虑到我无法
开门,门轻轻带上,并没锁。我叫道∶“谁呀?门没锁,请进!”

  门开了,我从沙发上起身一看,原来是马老师。我忙挣扎起来,跪在地上说
∶“早上好。”

  马老师微笑着走到我跟前,解开大衣上的带子,脱掉大衣,看到我仍五花大
绑模样,开心笑着说∶“玫瑰。你真可以,从昨天绑到现在,也不找人解开。昨
天夜里在车上,我看你一直穿著大衣,车里那么暖和,也不脱;下车时也是这样。
我有些奇怪,今早起再想这事,突然明白,莫非你还绑着。故清早赶来看看,果
真如此。你真是难得的SM演员,耐力这么好。

  马老师费了好大劲,才把我的绳子解掉。但我的手仍然动不了,反剪在背后,
拿不到前面来。我有些害怕,对马老师说∶“马老师,我手怎么啦,动不了。”

  “真是万幸,玫瑰。昨天绑你的人,肯定是黑社会经验老到的打手,这种绑
法叫(倒五花)。我们不用这种紧缚方法。这种方法一开始就绑手腕,使对手失
去挣扎能力;然后五花吊臂,没有外人帮助,被紧缚之人就是有利刃,也不能自
我解脱。时间长了,双手失去活动能力,甚至残废。你到这里,我们已经长期系
统训练,有很好适应能力。若这件事发生在你刚来时,你双手就完了。这种方法
最怕被缚人了乱挣乱动,极易弄伤胫骨。若这样,今后再举办这样活动,要提防
有人伤害我们的演员。”

  马老师立刻对我双臂双肩进行系统按摩,我双手才恢复运动能力。然后马老
师又将带到那间张卫男那间白房子,用药水给浸泡,按摩在那里调养三天,才完
全恢复。

  可能是这次到省城参加联谊会在舞台上受了风寒,人总感到不舒服,心里堵
得慌,恶心。开始,我还以为由于这次长这十几个小时长时严厉捆绑所致,但休
息几天,不仅没好转,反而更利害。有时吃点东西还呕吐。马老师看我这个样子,
就想带我到市里医院去看看,我拒绝了。我想我身体一直很好,我从不吃药。这
类伤风感冒小病,我喜欢用一些中国传统的方法,例如发发汗,刮痧,多喝开水,
多睡眠来治疗,一般效果很好。马老师也不勉强我,对我说∶“玫瑰。这次你是
公司大功臣。这次拍摄的(奴役的婚礼)创了公司三个第一;发行量第一,销售
收入第一,利润第一。通过这次联谊活动,特别是那夜记者对你的采访,你回答
地恰到好处,给记者留下了良好印象;也给我们的行业形象的改善立了大功。这
二个月拍戏很辛苦,最近又没有任务。春天快到了,天也一天比一天暖和。好好
休息,到附近玩玩。但春天气候变化无常,注意保暖。你这次可能胃受凉,回去
弄点调胃的食品吃吃。

  回家后,虽然加强了保健,作了调养,但仍未见起色,仍常呕吐人,非常难
受;口味也发生变化,食堂里酸梅汤我平时从不吃,嗅到它的气味,嘴里都冒酸
水。现在特想喝,我心里直打鼓,这怎么啦。真要上医院,我在医院住了大半年,
最讨厌那个地方。再熬几天吧,也许就好了。

  又过了几天,我吃了点甜食,又吐了。正在难受,水仙来了。我看见她没好
气地问她说∶“水仙。你这个鬼丫头,这几天你疯到那儿去了?”

            她神秘地拉着我的手说∶

  “玫瑰姐。我要走了。你千万要保密。我那位要我回去,他厂里己大有起色
;我们家乡有些民间戏团也火。我要是回去组织剧团,他讲一定吃香哟。你怎么
啦,人又黄又瘦,生病啦!”

  我把我最近的症状简单地对她讲了一下。她听了,沉思了一会儿又问道∶
“你最近那个来没来?”

  我有些胡涂,不知她什么意思。疑惑地反问∶“哪个要来?”

  水仙有些生气了,气呼呼地说∶“你是真胡涂,还是假胡涂。就是你过去害
怕的尿道出血。”

  她这一讲,我倒注意这件事。我回想了一下对她说∶“你这一问,还真是有
些反常。从南方回来一个多月,从上次到现在,快二个月都没流血了。最近虽未
流血,老有黄水,下身一直不干净。难道这里有什么问题?”

             水仙冷笑一声说∶

  “你要老老实实告诉我,这一个多月你与男人睡过觉吗?”

  我听她这样一讲,更是莫名其妙。仔细回忆一下对水仙说∶“就是江南在拍
戏时,在我被牢牢绑在床上,叫大老板儿子张卫男连搞二夜,弄得我狼狈不堪。”

  “这就对了,你有了。”

  “那我有什么?”

             水仙阴阳怪气地说∶

  “有病了。要上医院。”

  我紧张起来,忙问道∶“什么病?要上医院。”

          水仙站起来在我脸上拧了一下说∶

  “放心,死不了。好好休息,明天进城上医院,我陪你去。”

  医院的结果很快就出来,得出一个叫我晴天霹雳的结果。

  诊断我怀孕了。

  我简直不相信,我认为肯定是医院搞错了。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怀孕,真是
天大的笑话。在得到检查结果的第二天,我正想出门,准备到四院找水仙表姐夫
张主任,介绍一个好大夫,给我重查。我不相信这个公司定点医院——市一医院
检查结果。当时主要是想省钱,定点医院看病由公司付款,结果出了这个洋像。
我衣服还未换好,马老师突然闯进来。我心里窝了一肚子气,看这消息传得好快,
肯定是医院通知了公司。我见她只好跪下来,还没等我开口,马老师笑容可掬地
把我拉起来说∶“从今天起,你见任何人都不要下跪。都怪我不好,当时在白房
子我为你按摩,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这是大喜呀!今后你可要保重身体,有
什么要求直接对我说。”

  她那天在我那儿整整呆了半天,叮嘱了许多话,弄得我医院也没去成。既然
这样,我也不去检查了。反正大家都认定我怀孕了,连水仙都坚信不移;我就是
再检查不是,有谁信,又有什么作用。随遇而安,让时间去证明,十个月后没孩
子生,看她们怎么说。听马老师口气,今后谁也不用管我,行动自由,也落得一
个消遥自在。

  半月后,各种症状大大缓解,我的心彻底放下了。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4

  94. 女儿怀孕的事总算暂时了结,但弄得人心情不愉快。水仙为离开公司又
去活动去了。我又想到重生公司的生意,从这一段时间经营看还不错。特别是我
聘用的钟先生,人非常可靠。他这个人是矿产所高工介绍的。钟先生原在法院工
作,高工到龙口县法院办一起民事案件认识了他。钟先生为人诚恳,正直,不色,
不贪;所以与同事关系紧张,处处受排挤,五十岁就提前退休了。家庭负担重,
生活困难,这个小县城工作难找,高工就介绍给我。虽然他不懂业务,但在当地
有相当关系,能不折不扣地按我的计划行事;人也很机敏灵活,是很好人选,把
业务操办的不错;所以,我给他工资很高,在那个小县城是稀少的,他也很满足。
现在有时间我正好去一趟。

  外面还是冰天雪地。我到水仙表姐处换下公司里的艳服,里面穿件黑毛线衣,
下面是黑裙,穿了黑长筒皮靴,外套带风帽黑羽绒大衣。赶到水仙的家乡,我的
重生公司所在的山城——龙口县城,在药厂里重生公司办公室里,钟先生看见我
高兴地说∶“唉呀!方老板,你终于来了。我都快急死了,又联系不上你。”

  我在龙口县注册公司时,找市里制假证的弄了个方芪玲假身份证注册重生公
司。方芪玲就是我本名方麒麟同音字,所以龙口县里的都以为我姓方。由于我多
重身份复杂背景,所以重生公司对内对外均由钟先生出面,不知内情的人不知道
我是真正的当家人。

  钟先生向来稳重,从来没见他这么急过,有什么情况把他急成这样。他给我
倒了杯水,对我说∶“津河市来人了。”

  我奇怪了。我老家原来的公司来人,是什么人,莫非我在津河市拍戏的事他
们知道了,这不可能。我放下茶杯,故作镇静地问道∶“来人?干什么?”

               钟先生说∶

  “上次你刚走,人就来了。本来是件好事,我们的产品在那边己打开市场,
需求量急剧上升。津河市销售方面要货量近来很大,给我一下汇了100 多万。所
以派人来,一方面催货,了解我们的供货能力;一方面想了解有没有新的类似保
健食品。”

             我听了很高兴说∶

  “这是好消息,证明我们成功了。”

  “我也很高兴。按你的吩咐,对津河市公司不要保密,他们要什么就提供什
么。我带她去了高工那儿,又到殷厂长生产车间,让她了解了从收购,加工到生
产整个过程。我们的工作使她非常满意。她没想到我们有这样先进设备和工艺,
她完全放心。她乐观的预测,我们的生产加上她们现代化的销售,明年产值肯定
要上千万。殷厂长知道是我们的大客户,对她接待得格外热情。后来二天她没来,
我以为她到附近去玩去了。有一天,她兴致勃勃地跑来告诉我,这几天她在我们
这里发现了一种比长生系列更好的保健品,是神仙系列;并且还给我几十克粉状
提取物样品,叫我试用,效果非常好。并告诉我,她很快要走了,请我抓紧时间
发货。”

           我打断了钟先生的话问道∶

  “是谁提供的?”

  她不告诉我,还讲这是商业秘密。我见她涉世不深,本想给她打点预防针,
但她即不肯讲,也就是不完全信任我,我就不多嘴了。本来交货紧,我要协调生
产,够忙的。“

  “样品呢?我看看。”

  “样品我送到高工那儿去了。本来我不想管,但万一有什么事,对我们还是
有影响的。所以我要弄清这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违禁品,故请高工分析一下。”

  “钟先生到底是搞法律的,你应当这样做。”

  “事情到这儿也就好了。昨天晚上,我过去在法院的同事,也是亲戚,目前
在检察院负一定责任,来我家告诉我,检察院接到公安局禁毒大队上报的案子。
说根据举报,有一出差到药厂南方女子贩毒。要求批捕。我当就想到,可能就是
津河来的女孩。我的亲戚告诉我的目的,叫我提防点,因为他知道我天天上设在
药厂里公司上班。公安局里有几个人非常主观,说风就是雨,也不知搞了多少错
案。为这事我也和他们斗过,也得罪过,按常规,我要当心点。避而远之。但有
一点,我认为我非要告诉你。这个女人太像你了,也姓方。到我这差点搞错,在
高工那儿就搞错了,我也不纠正,高工一直把她当你接待。这女孩回公司都笑死
了。后来我仔细看她,比您瘦一点,也年轻些。”

  听了这一讲,我如五雷轰顶。忙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方冬梅。这事若这样发展下去,她恐怕九死一生。我知道这里的人狠毒,
固执,死不认错。”

  这就是我的女儿。应当在上大学,怎么就叫她一人跑到这穷乡僻壤。我知道
她从小胆大,喜欢到处跑。“

  “钟先生。这事一定要管,要救她。”

  “很难啦!我们无权,无势,无背景。我知道你的心情,女孩肯定与你有关
系,但实在无力回天。”

  我心里急,乱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就是用我这的命去换她的性命,我也
心甘情愿。

  “用我的命去换。”我自言自语说∶“那么。钟先生。你们都说我像她,那
我去替换她。”

  我急中生智,突然想出了这个办法。

  钟先生直摇头,为难地说∶“方老板。这怎么行。这太危险,也不值呀!”

             我斩钉截铁地说∶

  “就这样办。也没有什么更好点子,围绕这个方案想办法吧。”

  为了方冬梅配合,我们将实情通知了她。她也吓坏了。但问药粉来源,她就
不讲。她坚信不是毒品。我们也无法,先把她送出本地脱离危险再说。钟先生真
有办法,他首先了解到方冬梅的房间是药厂订的并承付房租,所以又用方冬梅的
身份证再给我订了房间。我当天带着洪玟瑰身份证入住。钟先生不知洪玟瑰是谁,
对我用一个当地人佰生身份非常赞同,否则给重生公司带来麻烦。然后,在吃晚
饭时,我先进入约好卫生间隔间里,用抽水马桶水洗去脸上化妆,然后方冬梅再
进来。迅速互换衣服,我把她梳成我的披肩发,并化妆。她出去后,我再扎成她
的马尾巴,架上她的眼镜,离开洗脸间。走到她的饭桌跟前,吃她的剩饭。从洗
脸间到餐桌,有两个女的形影不离地跟着我,我偷偷瞅了一下我原来吃饭的位子,
己空无一人。我心稍安。宾馆里稍加注意,有不少便衣,不知她能否顺利离开。

  回到她的房间,打开她的行李,果然发现一包约500 克白色粉状物,不知是
何物。事情来得真快,夜里10点钟,房门被突然打开,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拿
出一张搜查证在我面晃了晃,喝令我到墙边站好,查验我的身份证。询问我工作
单位,我讲我在邻省沁州市如意公司工作。一会儿有人就搜到那白色粉状物,拿
到我跟厉声问道∶“这是什么?看你这么漂亮女孩也干这个。”

  在这时最好是保持沉默,这是钟先生叮嘱我的。一个穿检察官服装上走上来,
将白色粉状物分装在两只样品袋里,自己留下一袋,另一袋交给一个穿警服的人
就离开了。这时上来二个小伙,不由分说踢了一下我的腿弯,我冷不防,卜通一
下被踢跪在地上。将我手反扭,上了背铐。又拿出一根草绿色警绳,将我双手带
铐五花大绑。警绳很硬,他们又捆得紧,完全不同我们演出用的麻绳。勒得好痛,
我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他们不理睬我,又给上了脚镣,头上套上头套,拖走上
了汽车。不知开到什么地方,又拖下汽车,拖进几道铁门后,摘掉头套,叫我跪
下,解开警绳。将手铐打开,穿过铁栅栏上横梁,又锁上。我双手这样高高反吊
着,跪在那里。他们锁上铁栅栏门,都走了。借着门外昏暗灯光,看这是一个仅
三四平米小房间,三面是墙,一边是带门铁栅栏。房间里什么都没有。警察的镣
铐不同我们公司里的,公司里内衬皮垫,警查的镣铐没有,我没走几步路,脚腕
割得火辣辣地好痛。在这早春的夜晚,虽然我做好准备,随时被他们来抓,穿得
较多,但被锁在这里,不能动,越来越冷。想到这样严厉对待我,把我当成主犯,
那我女儿就安全了,心里反而暖烘烘。能替女儿受罪,再痛苦也感到幸福。这几
年没能照顾她们,这也是一种弥补,想到这些身上痛楚减轻不少。

  捱到天亮上班,来了个中年警官,他走到我身边栅栏外轻声问道∶“你在西
海省如意公司工作?”

  我抬起头看看他,好奇地说∶“是的。”

  “老板是张孝天。”

  “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说∶

  “你叫什么?干什么的。”

  “洪玟瑰。高级职员。”

  这一点是老九交代,在公司外一律称职员。

  他站起来一声不坑的走了。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4

  95. 斗争过了一会儿,又来了几个人,把我从铁栅栏上解下来。我全身己麻
木,瘫软在地上。他们将我仍反铐,粗野地拖了就走。来到一个小房间里,锁进
里面一小间一面靠墙,三面是栅栏房间里。我前面坐着二男、一女,看是审讯我


            中间那个中年女警官问∶

  “姓名?”

  “洪玫瑰。”

  “职业?”

  “职员。”

  “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

  “不知道。”

  “不知道?给你上脚镣,你的罪行很重。老实交待,争取从宽处理。毒品从
什么地方来的?”

  “┅。”

  “你的上家是谁?”

  “┅。”

  “你怎么不说话?快老实交待问题。”

  “如果我的律师不在场,请原谅我不便回答问题。请允许我打电话通知我的
律师。”

  “你真狡猾。你现在必须回答问题,交代罪行。”

  女警官把桌子一拍,恶狠狠的厉声叫道∶“┅。”

  我低下头,再也不理睬他们,这一切都是钟先生教的。

  就这样僵持了几十分钟。这时旁边的一个男警官走到我身边,手伸过栅栏,
将我反铐的手铐收紧。我双手腕同刀割一样痛起来,我痛得大呼小叫,冷汗直冒。

  女警官用笔敲着桌子,冷笑着说∶“快交代呀!我们有的是时间等。”

  正当我痛得死去活来时,一个年青女警官气喘虚虚跑进来,在中年女警官身
边耳语几声,中年女警官大惊失色,急促地说∶“小李。快把她松开,快!”

  这个小李男警官,急匆匆走到我身边,手忙脚乱将手铐解开,我如释重负,
将双手拿到前一看,手红肿起来,手腕上留下二道深槽。

          这时一个中年男中音在门外说∶

  “朱局长。在这里审讯?”

  “金大律师。不是审讯,是例行登记问话。你消息好灵通,人昨夜才收押,
你早上上班就来了。”

  由于金律师及时赶到,否则一双手都废了。

  金律师走到我身边,和颜锐色地对我说∶“我姓金,叫金友才。受沁州贵公
司的委托,充当你的辩护人。洪小姐请你在委托书上签字。”

  张孝天真是手眼通天,这么快就知道我被收审。这位金律师就是他请来的,
而且这样快赶到;本来我安排钟先生聘一个县城最好的律师,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我伸出红肿的手,抖抖索索地签上名。

  “你的手怎么啦?”金律师拉起我双手,紫黑色一匝铐痕清晰可见,转过脸
说∶“朱局长。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当事人手变成这样。”

  朱局长看了看,转身问那个女警官说∶“粱大队长。她的手是怎么搞的?”

           那个粱大队长面红耳赤地说∶

  “我不了解,朱局。我回头去查一查这个事。”

             金律师对朱局长说∶

  “我的委托人对我的当事人身体相当关心。我们都是老朋友,请不要太为难
我了。”

  朱局长严肃地点了点头。

             金律师又对我说∶

  “我去把相应的法律手续办一下。这几天我要花点时间把你的案子调查了解
一下,然后和你细谈。洪小姐。你放心,看守所那里我会安排好,再不会为难你
了。你心情一定要放开点,你要相信我,你在那里不会待很长时间。”。

  金律师和朱局长离开后,那位梁队长又恢复了她凶神恶煞的面孔。她声嘶力
竭地指着我叫道∶“姓方的。你不要心存任何幻想,我们已掌握了你充足的证据。
老实交代才是你唯出路,任何人都救不了你。”

  另一个男警察拿出一支强光灯,直接照着我的脸。强光刺得我头昏眼花,睁
不开眼;我反正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闭着眼坐在那里,由他们去折
腾。一直到下午,虽然他们拿出浑身解数,逼我开口。但与早晨不同,不敢在肉
体上折磨我……他们越是急不可待的要我招供,而又不敢动酷刑,说明他们并没
有掌握有价值的证据。同时证明,那个金律师在当地也不是一个非凡人物,他们
还是有顾忌的。故我反而心里安定下来。

  最后,他们实在无招可使,下午三点,结束审讯。在押解回牢房的路上,红
肿的手腕仍锁上手铐,但很松。给折磨一天又没吃饭,双脚带镣根本走不动,一
小步,一小步好不容易踏进牢房大门。审讯的刑警把我手铐解下,交给看守就走
了。里面接收我的中年女看守,对我非常和平友好,她一招手上来两个带脚镣的
年青女犯罪谦疑人,将我架起来往里走。我们一行三人,脚镣链相互碰击着,在
走廊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走进关我的牢房,进去一看,大吃一惊。与昨夜真有天壤之别。如果不是房
门是铁门,铁锁,表明这是监狱里面,还以为这是高挡饭店带套房的客房,里面
应有尽有。我住里面,那二个架我的女人住外面。我所有的行李全送过来了。进
来后这两人帮我洗涤,弄吃的,我在吃饭时,她俩用柔软的布条,帮我裹脚镣的
钢环,这样走路不磨脚,原来这两个人是专门服侍我的女犯。

  人虽很疲倦,带脚镣睡不习惯,睡不着,但心里很高兴;思绪万千,张孝天
的介入,此次风波定能平息;但很后怕,张孝天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我简直对
他无秘密可言,我这里晚上发生的事,他早上就派人来处置;而且事情发生在几
百公里外,不是一个省。那我秘密背着他做的生意,他能不知道,他要毁掉我太
容易了。他已毁了我一次,把我从一个英俊男人,变成一个妖艳的女人。刚开始
我恨死他,可是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太仇恨了。他给我带进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奇妙
世界。这种奇妙世界生活光怪陆离,五彩缤纷,非常刺激。想到这里,情不自禁
打开被,看见锁在我脚上黑亮的铁脚镣,用手扯扯那脚镣链,这可是货真价实的
真家伙,足有五公斤,是重罪犯人用的,我过去从未带过,想着,想着,人激动
起来,乳头挺起来。我怎么啦,好像这样很舒服。我暗骂自己是不是变态了,极
力压抑涌上来的淫火,手指又忍不住伸向阴道口,揉摸阴核;下体受刺激,脚乱
动,脚镣链刮了脚腕给脚镣磨破的地方,一阵剧痛将我痛得清醒过来。我突然想
起,我提包里随身携带治疗带保健的药,应当将伤痕医治一下。于是起床,找出
药,将胳膊上警绳勒的,脚手腕脚镣手铐磨的伤痕,统统涂抹了一遍,并按摩。
顿时火辣辣的痛感消失,我又吞了几片长生果浸片,人舒坦极了,很快睡着了。

  早上醒了。那两个女孩还在睡。我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孝天为
什么要救我,他本是黑道上有关联的人,不可能为一个只有短短几年利用价值SM
女演员,涉及与自己无关的贩毒案件,这是得不偿失的事。左思右想,唯一可能
是我怀孕之事。假使我真是怀上,那与他无论是名义上,还见实质上,都是他的
后代,他才可能付出这样大的代价。想到这里,我自己也好笑,那张孝天就等一
个男人受孕给他添孙子吧。

  下午我正在和照应我的两个女孩谈心,她俩都是三陪女,也是毒品问题抓进
来的。忽然那个中年女看守在门外叫道∶“洪玫瑰。有人探视,快出来。”

  我想金律师这么快就来了。就赶忙回答说∶“是!马上出来。”

  我手提着连着脚镣链绳子,走出房门。在走廊上,一个年青的女看守手里提
着带很长铁链的手铐走过来,那中年女看守对我说∶“洪小姐。你案情重大,必
需配戴这副行头,才能出监所。”

              我笑着回答说∶

  “我遵守政府,一定配合。”

  年青的女看守走到我身后,我知趣地放下提脚镣链绳子头,反剪双手。女看
守将我反铐好后,又将铁链围在腰上,在前面锁上,并将提脚镣链绳子头系在腰
部铁链上。这样双手固定在腰后,跟着中年女看守往前走,走一步身上的铁链都
叮当响,我觉得怪有趣。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4

  96. 防范到接待室,我多远就看见不是金律师,是钟先生。大概金律师都做
好工作了,进门后,押送的看守没进去,将门关上,留在门外。钟先生扶着我坐
在椅子上,他自己坐在隔了一张桌子对面椅子上。他首先望门方向看了看,压低
嗓子轻声说∶“她到家了,一切都好。你在里面好吧?”

  我听了很高兴,心想虽受了罪,值得!就兴奋地说∶“太好了!我一切都好。”

  “看你脚镣手铐遭这罪,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孩,不值。你这样天天被
束缚,是很难受的。我想,你长这样大也没受过这种耻辱。”

  “还好。随遇而安吧!钟先生,律师我己请了,你就不麻烦了。”

  “我已知道了。方老板,你真有办法,金友才是我们县神通最大的大律师。
他肯出山,面子够大的。方老板可能要破费不少。有了他,这案子已有半数胜算。”

  “你的样品化验出来了吗?”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也是本案关键。我急不
可待地问钟先生说∶“结果今天上午高工才用电子邮件发给我。高工告诉我,这
种白粉你也叫他提取过,这两种白粉状物质在色谱上峰值完全一样,证明是一种
物质。”

  我听了非常奇怪。就说∶“我什么时候叫高工做过这个试验。”

  “去年秋天,你拿了一种植物根叫高工做的。”

  我突然想起,到江南拍片之前,天天上图书馆,查到一种和长生果极类似植
物,叫神仙果。本来想开发,但发现这种东西无保健功能,它含有一种致幻性麻
醉成份,所以放弃了。想到这里我脱口而出地说∶“神仙果?”

  “对,神仙果。”钟先生应声说∶“当时方冬梅也说用它研究神先系列产品。
我不懂,也没问。这样看来,这事能形成证据链。它不是毒品,是神仙果提取物
;这事我那亲戚也告诉我,检察院初步检测不是我们已知毒品,但他们不知何物,
要进一步分析。现在问题是,高工认为里面含有麻醉致幻剂,使用携带也不合法。
我最担心今后公安局会紧抓住这点不放,把案子拖下去。对你和我们公司业务发
展不利。从目前司法实践来看,这种新物质,即使有毒品的某些成分,无临床结
论证明它毒害身体,是不可能刑事立案的。”

  钟先生望瞭望我,我反复斟酌他的话,看来案子不会很快了结,要有一个长
期打算。我说∶“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讲,不要有任何顾忌。”

  钟先生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方老板。我当初反对你介入,可能你有
看法。我过去在法院工作过,非常了解,你一旦缠进去,短时间是脱不了身。你
现在披挂这身刑具,说明他们认为你有重罪,给你,特别是女人上脚镣,一般是
不能取保候审的;即使最后证明你无罪,在相当长时间内,可能会失去人身自由。
所以,你对公司怎样管理,要有一个周密计划。就是说,你长时间不来亲自过问,
公司能运转。”

  长时坐着不动,特别是双手铐在背后固定,人有些难受。我站起活动一下身
子,又坐下来,弄得铁链叮当作响。怎么办?我思虑半天,对钟先生说∶“这样
吧。今后业务不要在拓展,守住现有的量。对于生产方药厂和矿物所,他们工艺
已经成熟,仍按过去的制度操作;订货付款,你就全权处理;对于方冬梅那边,
与她们讲清楚,在我未脱身之前,不要扩大销售地区,集中精力搞好售后服务和
临床试验,为将来业务发展做准备。其实现有业务你已处理得很好了,我的作用
主要是长生果基地寻找和建设,没有原料,发展是空话。若这样安排,我就是一
年半载不来,也不会出问题。”

  “最后还有一个问题。”钟先生接过我的话说∶“这次举报,我已查明,是
来自药厂;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们?是针对药厂?还是重生公司?我
还未调查清楚。凭我办过大量案件的直觉,我隐隐约约感到这件事不简单,还会
有动作,可能是个大阴谋。我们不得不防范。药厂人多复杂,我们的一举一动都
在别人视野中,我建议应当将公司迁出来,另觅办公地点。即使将药厂收购,也
不放在一起,这样别人不了解我们,就不易伤害我们。”

  钟先生讲得有道理。我们已不是当初,没有必要省这点房租。我很赞同他的
安排,坚定不移地说∶“就这样办。另找办公司地点。为了联络可靠,你给一个
电子邮箱地址,有条件通过电子邮件联系,今后除万不得已,不要到看守所找我。
今天就分手吧。”

  与钟先生见面三天后,金律师来与我见面。他了解的情况不比钟先生多,而
且他不知道这白粉是神仙果提取物。我直接告诉他,而且讲当地就产,可以收购
一点去提取。金律师知道后,当即表示,这个关键证据,能拿到,其它都不重要
了。他力争尽快撤案,起码也要搞一个取保候审。并嘱咐,公安禁毒大队再审讯
什么都不说,叫他们来问律师。金律师叫我不要怕公安局,那里有他的铁哥们,
那些禁毒队刑警不敢再伤害你。

  可真如钟先生所言,虽然金律师花了近2 个月时间,找省里大学做完神仙果
提取,并和与我所携带白色粉状物对照。又作了二次司法鉴定,证明我携带物是
普通神仙果提取物。但禁毒大队梁队以为,仍不能排出神仙果提取物不是国家禁
止个人拥有管制药品。事情仍不能完。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两个月。这两个月我的
心情一天比一天紧张,并不是案件久拖不结,而是我的肚子真的一天比一天大,
转眼己是春末,天气一天暖和一天,衣服越来越单薄,终有一天那二个服侍我的
女孩对我说∶“洪大姐我看你的腰比来的时候粗多了,你自己感觉怎样?”

  “是吗?可能是关在这里不活动,长胖了。”我在自己安慰自己,故意装作
漫不经心对她俩说∶“我该减肥了,否则出去怎么演出。”

  她俩是见过世面人,头直摇,连说∶“不是长胖,不是。你骗人。我们注意
到,你的小妹妹一直未来过。”

             我故作生气的说∶

  “别胡说八道。”

  但我心里更不是兹味,七上八下,我真怀孕了吗?

  刚过完二月,金律师又兴冲冲与我见面了。经过他的努力,我的取保候审批
下来了。他解释说∶“我们的事实际上已经了结。这样做实际上是给公安办案人
员一个台阶下。”

  果真,很快会把我戴了二个多月的重镣去掉,以后的事也不用我来操心,一
切由金律师负责处理。

  三月五日,禁毒队梁队又提审我,作了最后一次审问。当然是毫无任何结果,
最后迫不得已将我的脚镣打开。她们临走前,咬牙切齿地敲着我的头,凶神恶煞
地说∶“小妖精。这次让你滑掉了。小心!下次再碰到我手里,决不让你讨半点
便宜。”

  她们将重镣拿走后,那个中年看守对我说∶“在未接到上级正式命令前,我
的刑具不能撤,又给上了一副很轻的,估计不超过二公斤,并且不磨脚,但走路
铁链在地面拖动时,声音很脆也很响的女式坤镣。回到牢房,细看这种黑亮坤镣,
好像在那儿见过。对!金银花脚上常年锁着的就是这式样,仔细检查,果然找不
到钥匙孔,钢环内衬有软胶垫。这就怪了,这里也有如意公司产品,把我也弄胡
涂了。”

  看来这次毒品事件,有惊无险基本过去了。

  二天后的一个夜晚,他们说要把我从关押重案疑犯的看守所,转移到其它地
方看管。金律事来办了有关法律手续,然后给我套上头套,上了一辆遮掩得严严
实实的小车,急驶而去。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5

  97. 后代我昏昏沉沉坐在车上,什么也看不见。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突然有人推了推我,将我从车里拖出来,然后架起来,上了一层楼,放到沙发上
坐下后,都离开了。周围是一片寂静,我坐了十几分钟始终没人理会我,壮着胆
扯下头套,向周围一看,是在一间房子客厅里,壁灯发出柔和的光。这里看起来
好熟悉,是什么地方?啊!原来是我的房间,我又回到如意公司了,看来案子彻
底了结了。我连忙站起来,急于到卧室穿衣镜,看一看我到底变成什么样了。刚
一抬步,当啷一声,我差点绊倒。啊,我脚上还锁着镣,既然放我回来,还给我
上刑具干吗?我拖着脚镣,走到镜子前看,人确实长胖了。特别是腰,变得好粗。
试了过去几件衣服没有一件穿得上。肚子明显凸出挺起来。难道我肚子里真有小
孩,若是那样也有六个多月了。想着,想着,肚子里真有东西在动一跳一跳的,
我有点发呆了。忽然感到有人悄悄进来了,我转身一看是水仙,水仙看见我,扑
上来,把我抱得紧紧的,激动得哭了。

  “玫瑰姐。我都快急死了。”水仙抽泣着说∶“你失踪三四个月,不知你跑
到那里去了。有一次回家,听人讲有一个漂亮女人贩毒,关进死牢,叫洪玫瑰。
我听了大吃一惊,我想是不是同名同姓。我想去监狱探望,但不允许。回来后,
我还是从王嫂嘴里知道的。你真幸运,要不是你怀了大老板的骨肉,谁会花这么
大的代价去营救你。”

  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肚子,感叹地说∶“真是这小孩救了你。我不可理解,你
老大远跑到那个穷乡僻壤的龙口县干什么,怎么与毒品扯上了?”

  我不知怎么回答她才好,只好信口开河地说∶“那阵人人都说我怀孕了,可
我自己不信,反正什么工作也未安排,到市里走走。听说龙口县出一种神仙果,
延年益寿,永葆青春。我就去打听,还真有,并生产出提取物。我就买了500 克,
被人举报贩毒,其实那真不是毒品,并化验证明了,冤枉坐了几个月牢。”

  水仙不以为然,她冷笑着说∶“看你平时精明得很,太不了解我家乡,龙口
县是一个山多,人少,又穷又落后的地方;气候寒冷,长不出鸦片,人又穷,吃
不起;交通不通,又闭塞,不可能是贩毒线路。毒品是什么样子,估计龙口县谁
也没见过,从来没出过涉毒案件。但为了安置那些当地当权者子女,捧上公务员
铁饭碗,成立了一个只有4 个人的禁毒大队,整天无所事事。你可好,给他们找
到事干,有功立机会,证明他们存在是必需的。管你是真是假,抓了办掉。而且
是一个贩毒数量巨大的漂亮女毒贩,多剌激。若没有公司全力以赴营救,可能你
早上断头台了。即使有人能证明你是无辜的,也无力回天。”

  我听了之后,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我自己稀里胡涂从鬼门关擦边
而过,还没感觉。看来这孩子是真怀上了,他还未出世就救了我一命。上次市立
四院水仙表姐夫妻讲我从生理上变成了一个真正女人,这已证明是千真万确的事
实了。这万一真要生孩子,肯定要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住这里。天已转暖,己是穿
夹衣的时候,脚上还拖着叮当响的镣,出门是不可能的。戴着脚镣无法进城,于
是我转身取出我藏在房间所剩的钱,全部交给水仙,请她帮我存入我原名方麒麟
的账户上。存单我已存放在,密码只有我一人知道保险公司我租用的保险柜中。

  水仙又同我聊了半天,她离开公司自己组建剧团的事运筹得差不多了,等时
机成熟,立马走人。

  下午我洗了头,泡了个澡起来,看到衣柜里那样多的衣服都不能穿,正愁眉
不展时,马老师带着二个中年妇女来了,我心里有些发慌。马老师对这次龙口县
之事,不知要怎样处罚我。见她们来,我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声不吭。

  “玫瑰。还好吧!”马老师走到我身边,握着我的双手,亲热地对我说∶
“天暖了。我们给你送衣服来了。”

  说完,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件无领无袖肥大真丝夹袍。这件长袍很怪,从头上
套下,两边腋下从上到不都是用带子,将前后衣襟系住连起来。左右胸襟不用扣
子,也用带子。然再扎上腰带,虽不像衣服,但穿上滑溜溜的,很宽松,也很舒
服。看马老师并没有责难的意思,我也放下心来。

  “穿好衣服。”马老师说∶“你身子不方便,公司给你换间房,这里的东西
暂时不需要,就锁在这里。这二个女工是专门照顾你的。乘天还没黑,我们抓紧
时间走吧。”

  我到水仙那儿,依依不舍地与她告别。荷花和月季不在家,我请水仙代为告
别,就离开了给我人生带来巨大变化的小楼房。

  新的住房是一间依山傍水,风景优美的小别墅。有四层,用电梯上下。我住
在二楼。住下后,安顿好,马老师从包里掏出一只钢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项
圈上一根链子拖下来,锁在脚镣链中间。链子中间连着一副手铐,锁住我双手。
这样我被连体镣铐将手脚全束缚了。难怪她们给我穿这样一件古怪长袍,原来方
便我脚镣手铐时穿著的。钢项圈上还连有一根长链,拖在地上。在马老师给我上
镣铐时,我十分奇怪,在公司里为什么要这样束缚我,看到我惊讶的眼光,马老
师说∶“玫瑰。不要误解。公司没有其它想法。本来你有了身孕后,我们放任你
自由活动,让你心情愉快些。但你在外面乱跑,弄出那么一件大麻烦事。公司花
费大量金钱和人力都是小事,这件事影响你肚里孩子早期健康发育,才是件大事。
所以我们束缚你,是不要你到外面东奔西跑了,安安静静在公司里休养。在公司
范围内,你可以自由活动,没人看守。你但你带着这身镣铐外出,你可不敢了,
这样我们也放心了。”

  “马老师,我己戴上脚镣就可以了,干吗连脖子带手也锁上。”

  马老师笑了,她说∶“对你们这些精灵鬼,我才不犯胡涂呢。金银花他丈夫
给她上了脚镣,她不照样穿条大摆裙,到处跑。我看你拖着锁链,怎么出现在大
街上。你身上的锁链,是特种合金打制,坚硬但轻。稍稍碰撞,就叮当响。你遮
掩再好,别人都知道你身上披挂有镣铐。好了,安心在这儿休息,一切事情有女
工打理。明天不要出去,医生要来检查你的身体。”

  可真如马老师所说,她走后,我也想出去走走,女工看到后,她弯下腰拾起
拖在地上长链。对我说∶“小姐。你要出去吧!我陪伴照应一下,你行动不方便。”

  看来只有这样了。我说∶“那就谢了。我想到野外走走。”

  她牵着连着我钢项圈的长链,我用被锁上一对精致坤铐的双手,提着连着脚
镣长链,伴随叮当,叮当锁链碰击声,走出了别墅。别墅周围是茂密的森林,沿
林间一条小公路走了500 米左右,就出了树林。啊!这里原来是公司高级职员住
宅区的尽头,再往前公路穿过住宅区就到了我原来住的小楼;再往右边看,隔一
条河对面是一片高大的枫树林。现在己是春末,红色的枫叶已转成绿色。去年秋
天,就在那里,我被荷花月季打扮的花团锦簇,浓妆艳抹后骗到那里,给五花大
绑整整一天,拍了我的首部SM处女作。想起来同昨天一样。今天我仍是镣铐加身,
人虽自由,但行动不便。我用手摸了摸越来越大的肚皮,里面蠕动感一天比一天
明显。难道里面真有个宝宝?我真要同女人一样生孩子?感到真是不可思议,这
一切同做梦一样。

  第二天,马老师带来一辆妇产医院救护车,里面有很多设备仪器,检查结果
一切正常。大夫临走留下医嘱,叫我早晚各做30分钟孕妇操,并安排日常生活营
养搭配。

  夏天来了,天慢慢热起来。我的肚子挺出来,已明显感到胎儿活动。有时蹬
得厉害,痛得我喘不过气。两只腿也肿起来,身子变得很笨拙;人不想动,越是
这样,那二个女工在马老师指使下,硬拽着我钢项圈上的链了往外拖,强迫我每
天在外步行四小时以上。随着肚子增大,人变得越来越虚弱,原本感到很轻锁链,
变得越来越沉。每天被这二个中年壮妇架着,在外面走,总是累得我满身虚汗。
由于整个下肢都肿胀,脚镣钢环紧紧匝在腿腕上,双脚又痛又麻,我深深体会这
十月怀胎太辛苦。

  怀孕八个月,马老师又来给我做了B 超,发现怀得是双胞胎。马老师兴奋地
叫起来,检查好身体后,大夫讲我身上镣铐已影响血夜循环,对胎儿不利。第二
马老师拿来一只黑盒子,贴在我身上镣铐钢环上,按动上面键盘,输入密码镣铐
钢环自动开了。我浑身感到轻松极了。但项圈仍锁在脖子上。若在家,她们将项
圈上面链子锁在床架上;活动时才解下来,,牵着我,实际上我彻底失去自由。

  九个多月以后,我身体越来越不行;小孩在肚里往上顶,我吃不下食物,头
昏眼花,虚弱得很;肚皮涨得难受,同要爆炸一样。她们见我这样把脖子上项圈
除下。别墅里住进了三四个医生监护我。搬来好多医疗设备,弄得像一个妇产科
医院。根据大夫们建议,我的盆腔狭窄,盆骨小,自然分娩肯定难产,必须要剖
腹产。因此在临近十个月时,当我乳房肿胀,乳头有分泌物,阴道少量出血,子
宫开口,有分娩前兆时,给我作了剖腹产。

  我这是第二次上手述台,当我从昏迷中醒来时,我的两只乳头被人吸吮。我
抬头一看,两个女工一人抱一个婴儿在吃我的奶。我想摸一摸他们,但两手仍固
定在手术台上,不能动。人很疲惫,不想睁眼,又睡着了。

tbfz100qazwsxed 2008-10-10 12:05

  98. 母子?父子?

  肚皮上一阵痛楚将我痛醒,睁眼一看,我已睡在自己房间里,掀开身上被子
看自己肚子已消了,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从腰到腹部缠着厚厚绷带,里面有刀
割般刺痛。两只乳房有些胀,用手轻轻一捏就有乳黄色的奶汁溢出。这时房门外
传来一阵阵婴儿啼哭声,一个女工走进来,拿了副手铐,穿过床头横栏将我双手
铐在床头;又将我被了掀开,解开我睡衣,将双乳露出来。一会儿另一女工抱着
小孩走到床,放在我身边。当小孩头一接触我双乳时,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小孩
用口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如同电击一样,乳汁控制不了奔腾而出,随着小孩
用力一口接一口吞食乳汁,一阵又一阵只在性爱高潮才有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
击我的每个细胞。我突然强烈地想亲亲孩子,但手铐束缚了我。我急迫地对二个
女工说∶“求求你们。松开我的手,让我抱抱孩子。”

  她们望也不望我,待小孩吃完奶睡着后,一个女工就将小孩抱走了;另一个
解开手铐放开我,顺手将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一句话也不说,关上房门离开了。

  每天都这样,而且不允许我离开房间。我变成了一个产奶机器,我好恨,但
又无奈。

  满月后,我肚子上刀口长得很好,身体也恢复得相当不错。医生认为是他们
的功劳,实际上是我服用长生果制剂的结果。长生果真是好东西,由于有半年未
同工厂联系,剩的不多了。这时对我的限制基本解除,就是不让我接触孩子,也
不知道她们把他俩藏在何处。我可以到外面走动,生过孩子后,身体发生了很多
变化,皮肤更细腻,乳房更大,臀部更肥。走路姿势也变了更女性化了。

  生孩子三个月后第五天清早,我外出,在森林里散步。仲秋时节的早晨,野
外鸟语花香,风景宜人。玩了一会,双乳又有些胀了,右侧乳头溢出来的奶汁将
真丝衬衫胸襟都润湿了。自从有了孩子,看他们在我的乳汁喂养下,一天天长大。
我常常自问我,是他们的母亲?还是父亲?张卫男的精子是我的遗传基因,而我
的生殖器官又是张卫男的。但又是我生下他们。对这些问题,有时我自己都胡涂
了。虽然我没抱过他们,甚至不知道他们是男是女,但这两个孩子有一种天性,
再哭再闹,只要往我身边一放,他们马上安定下来。这二个宝宝越长越可爱,越
长越像我,他们的声影实实在在占据了我整个心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他们。到
给他们喂奶的时间了,得赶快回房间。我急匆匆往别墅走,刚到门口一个女工迎
上来气呼呼地说∶“喂!你上那儿去了。宝宝们闹了半天了,要喂奶了。”

  这两个女工对我越来越放肆,说话一点礼貌也没有。我也懒理睬她们,就急
冲冲往二楼我房间走。刚进房门,里面早有一个女工手里掂着那幅手铐站在那儿
等我,我十分自觉地准备往床上躺,准备让她把我锁在床上。谁知她伸手将我拦
住,对我说∶“今天不在床上喂。”

              我奇怪地问道∶

  “在那里喂?”

  她一声不啃地走到我身后,将我双手反剪,反铐上双手。接着走到我前面解
我上衣扣子,我挣扎着说∶“你要干什么?”

  这时另一个女工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束棉绳。见我不就范,将棉绳往自己
肩上一搭,在我背后将我双手臂掐住。她俩力壮如牛,我被掐得动不了。室内有
暖气,我仅穿一件真丝衬衫,里面什么也没穿。她们将我上衣扒下,褪到背后手
腕处。将棉绳搭在我双肩上,我上身裸露一对乳房颤动着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吓得惊叫着说∶“你们这是干什么?”

  她俩一边捆绑我,一边说∶“干什么!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们很熟练地将我五花大绑,最后解开手铐,彻底脱去上衣扔在床上,再将
手腕紧缚在一起吊在背后,然后架着我走上三楼。刚上三楼,二个孩子哭闹声扑
面而来。我摔开她们,往传出哭声的房间跑去,我用脚踢开房门,里面是一间很
大婴儿室,摆满价值不菲的婴幼儿用品。二个小孩躺在一张大婴儿床上哭闹,二
个年青护士手忙脚乱地在哄他们。她俩看我走进来,都让开,我跑到婴儿床前,
俯下身子,用嘴分别亲他们,并轻声叫唤着说∶“乘宝宝,妈妈来了,不要哭了。”

  二个小孩听见我的声音,睁开一双泪汪汪大眼睛望着我,停止哭闹。他们的
头朝我怀里凑。这时那二个女工走进来,对两个小护士吼道∶“叫她来喂奶,不
允许她去亲孩子。你们干什么来的,快把她拉起来,带上塞口球。四个人一起上
来将我扳起来,往我嘴里塞上一个大橡皮球,然后往下按住我,将我的乳头靠到
小孩嘴边。小孩张嘴含住我乳头,一阵轻松,一阵快感,一浪接一浪传遍全身,
我整个酥软在婴儿床上。她们四个见我不挣扎了,也松开手。我怕乳房堵住小孩
呼吸,又把上身往上提了提,过了二十多分钟,右边一个停止吮吸,睡着了;很
快左边一个也睡着了。我小心地将乳头从小孩嘴里拔出来。近半个小时保持这种
弯腰姿势,累得我满头大汗,腰酸背痛,一屁股坐在地下。二女工见状将我扶起
来,送回我的房间,边给我松绑边说∶”以后每天喂三次奶,每次都这样。不允
许用头用嘴去接触他们,生了病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这绳和塞口球就放在这儿,
下次还要用。下次放老实点,不要像这次添乱。老板对你很不错,了除了喂奶,
什么事也不安排。你工资还拿那么多,要知足了。“

  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安排这两个不通情理壮妇来服侍我。张孝天不是人,
他已毁了我,到现在也不把我当人看。因为我的卵巢是他女儿,即现在的儿子张
卫男的,所以要我为他家族留下血脉,故在龙口花巨款把我救出来。未生产前,
怕我的身体和情绪影响他骨肉的发育,对我无微不至地关怀;现在只有我的乳汁
对他有点价值。因为母乳才是婴儿最好食品,看来我对他们己越来越没有可利用
的了。现在不要我接触孩子,怕小孩对我产生依恋心理,彻底割断我与小孩的关
系。对于今后路怎样走,我是要认真思考了。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都熟悉了我的面孔。我虽无法开口与他们讲话,
但每次喂奶时我有意识哼些儿歌。他们也越来越懂事,有时他俩甚至含着乳头,
停止吮吸,目不转睛看着我,好像听懂我哼的歌曲。我认为我离不开他俩,那怕
多看一眼都是好的。每次都是尽量延长喂奶时间,当他俩含着奶头睡着时,我也
不将奶头拔出来,静静地享受这短暂的母子相聚的天伦之乐。只到那二个恶妇发
现小孩已睡着,才将我生拉硬拽地拖出房间。

  小孩五个多月时,我己发现他们是两个男孩。但这时他们将喂奶次数减为二
次,我与小孩相聚时间更短了。我每天度日如年地盼望喂奶的时间到来。快到喂
奶时,我早早脱掉上衣,赤裸上身并将塞口球堵住嘴,将皮带扣好,将棉绳整理
好搭在肩上,两手放在背后,焦急把等那二个恶妇来捆绑我。当她俩将我五花大
绑紧缚后,我就急不可待冲上三楼育儿室,来度过这一小时梦寐以求的与小孩团
聚在一起的日子。

  我整天都在这种焦急的等待中度过,现在我心中除了孩子,其它什么都没有。
有一天起来,好像房间里特别亮。我披件衣服到窗前一看,外面银妆素裹,好一
场大雪,把什么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变成一片白色世界。又是冬天了,从夏天生
小孩到现在半年多又过去了,今天觉得别墅里特安静。我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发
现情况有些不对。平时早晨,别墅里医生、护士、勤杂人员上上下下,来来往往,
今天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我想乘电梯到三楼看看,电梯进不去,锁着;我转而走
楼梯到三楼,三楼楼门也锁了。敲敲门,无人应答,里面鸦雀无声。我十分奇怪,
下到一楼,也没有人。开开门,外面大雪将路面全盖了一点痕迹也没有,没有人
外出足迹,只有院门旁门卫室好像有人,女工、孩子都消失了吗?我踏着没到小
腿的积雪,来到门卫室,敲开门。看门的大爷很客气地对我说∶“哟!洪小姐。
你好!进来暖和,暖和,外面冷。霜前冷,雪后寒。何况这正值隆冬季节。”

  我跺了跺脚上的雪,走进去问道∶“大爷。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人都到那里
去了?”

  “怎么你还不知道?昨天上午公司来通知,夜里有大雪,大雪封路后,这里
进出不方便。这幢别墅是暑天用的,冬天从不住人。所以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搬家,
可能到市里去了,最后一部车是夜里十二点走的,那时雪已下得很大了。”

              我焦急地问道∶

  “那两个小孩走没走?”

  “什么?小孩?我未见过呀。”

  我听了如五雷轰顶,一下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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