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吃过早饭的弟兄们都回来了,看我们玩的过瘾,有人别出心裁地想出了新的
花样。
他们把朝香吊起来,两条腿拉开用绳子绑在两边的柱子上,赤条条的身体呈
一个人字。一个弟兄从厨房拿来一只香蕉和一个啤酒瓶子。他把酒瓶用绳子栓在
香蕉上,然后把粗大的香蕉全部插进了母狗湿淋淋的肉洞。香蕉是我们到训练营
后才见识的新鲜玩艺,没想到被弟兄们用在这了。
那兄弟把香蕉插进朝香的肉洞,抓住她的头发恶狠狠地说:「臭母狗,你听
好了!骚屄里的东西你给我好好夹住!酒瓶子要是掉到地上,老子要你好看!」
他一松手,朝香就呜呜地哭了起来。她的肉屄里面被我们干的滑腻腻的,香
蕉插在里面被瓶子一坠,她根本就夹不住。加上她肉洞壁上有伤,一夹就疼的浑
身发抖。结果,那弟兄刚松手,就见香蕉慢吞吞地从朝香的胯下冒出了头,没多
会儿啤酒瓶就砰地掉在了地上。
几个弟兄一见,吆吆喝喝地冲了上去,松开捆手的绳子,把朝香往下放。由
于她的脚还捆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撅着屁股往下沉。下面早有一条粗大的肉棒在
等着她。
她的屁股刚降到腰的高度,那条大肉棒就噗哧一声戳了进去。朝香嗷嗷地惨
叫着,浑身发抖。可她的手还吊着,脚也捆着,只能任那弟兄在她身体里尽情地
抽插。
等那兄弟出过精,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又给吊了起来。她吓的脸色煞白,语无
伦次地求饶。可兴致正高的弟兄们岂能放过她?那根栓着酒瓶子的香蕉又给插进
了她淌着白浆的肉洞。
这回她不敢怠慢,知道夹不住就要挨一顿肏,所以也顾不得肉洞里的烫伤,
拼命夹腿收腹,搞的呼吸急促,脸憋的通红,小肚子上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她这
一使劲还真见了效,那滑溜溜的香蕉在湿滑的肉洞里还真停住了。
朝香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不过她坚持了没多会儿就受不了了。她刚喘了
口气,香蕉就在她那两片肉乎乎的阴唇中间露了头。她再拼命吭哧吭哧地去夹已
经来不及了。
在母狗绝望的哀鸣中,酒瓶又一次砰地掉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轮痛快淋漓
的抽插。
就这样,一上午插了一轮又一轮,到吃午饭的时候,这臭母狗居然能把挂着
酒瓶的香蕉夹住半个钟头以上了。
吃饭前,顿珠捡起掉在地上的香蕉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原先黄灿灿的外皮
变的血糊糊滑腻腻的,整个香蕉像出过精的肉棒一样变的软塌塌的。剥开香蕉皮
一看,里面的白肉居然都给夹成了泥。
吃过午饭,弟兄们换了条香蕉,继续玩吊瓶子的游戏。一直玩的朝香再也没
有了反抗的意识。朝香那赤条条的身体好像变成了一台通了电的机器,你只要把
手指插进她的肉洞,那洞壁就会不由自主地不住夹紧,搞的人爽的不行。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顿珠看看浑身软的像面条的朝香对我说:「现在可以向
教官交差了吧?」
我眼前闪过朝香眼中那稍纵即逝的凶光,摇摇头反问他:「你觉得她已经被
我们驯服了吗?」
益西这时候也凑过来问我:「你说呢?」
我看看他们说:「叫我说,这母狗是和咱们耍滑头呢!看起来她依了咱们,
但那是因为她骚屄里现在带着伤。她吃疼不过,暂时低了头。其实,她根本没有
自认母狗。等过些天她的伤好了,你看她还这么乖!」
顿珠问我:「那我们怎么办?」
我嘿嘿一笑:「咱们收拾的女人还少吗?没别的办法,接着收拾,直到她服
帖了为止!」
益西拍拍我的肩膀:「好,这母狗就交给你,收拾服了为止!」
吃完晚饭,我带了顿珠和另外几个弟兄又去了刑讯室。
自从朝香乖乖给弟兄们吃肉棒以后,我们已经不再吊她了。弟兄们把她的手
铐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刑讯室的墙角,脖子上还给她带上了一个从警卫那
里要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朝香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作出温顺的样子,可怜兮兮的
望着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边,旁若无人地掏出家伙,朝着扔在墙角的脸盆哗
哗地尿了一泡尿。
尿完之后,我并没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
到我的跟前,指着还在嘀嗒尿液的龟头对她说:「母狗,给老子舔干净!」
我注意到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快速地舒展开来,默默地向前凑了凑,
温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小嘴。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肉棒上的尿
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肉棒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我竭力克制住要插进这张樱桃小
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四脚着地,像
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真是条漂亮的
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骚母狗!」
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我故意问
她:「你是不是母狗?」
她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我紧逼一步:「你们那什么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么狗屁皇族吗?
你就是一条骚母狗!」
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起来:「我不是……」
她终于露出牙了。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这次我可不能饶了她。我
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么,脸
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说:「母狗,我先让你骚个够!」说着,掏出了
刚刚被她舔的青筋暴胀的大肉棒。
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肉棒从后面逼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么,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不啊……
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饶了我吧……呜……」
这时候我怎么能放过她呢。我掰开她的大腿,大肉棒紧紧顶住了她的穴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肉棒。她
躲无可躲了。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肉棒插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
图摆脱我的肉棒。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肉棒
很快就插进去半截。
这次插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
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肉洞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
夹的我的大肉棒隐隐作痛。我知道这是那两道烫伤在作怪。这种摩擦的感觉真的
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朝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惨兮兮地尖叫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有了异样的感觉。原来,顿珠已经挺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了
朝香湿漉漉的小屁眼!紧裹着我肉棒的肉璧开始无法抑制的胡乱抽搐战栗,我可
以清晰地感觉到顿珠从另一面有力的插入!
这快活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家乡,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楼,回想起了那稚气未
脱的小谭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我们俩都插到了底。我们交换了一个眼色,突
然同时开始你出我进的抽插起来。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两条粗大的肉棒在一个
女人的身体里往复运动,只隔一层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对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
激把我们不断送上快活的高峰。
朝香这一下像掉进无底地狱,她嘶哑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停,
停下来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们……我是母
狗……饶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们了……饶了……啊!」
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和顿珠配合默契地,轮番发力,一进一退,用最大的力
气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活塞运动。两条因兴奋到极点而胀的又粗又硬的肉棒夹着一
层薄薄的肉璧剧烈地互相摩擦。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下身粘乎乎的。不用说,这
小贱人的骚屄肯定又是血肉模糊了。
我俩此时都快活的发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们这么强烈的刺激。两条
肉棒一进一退,像有灵感一样配合默契。那个鲜活湿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渐渐软
了下来,哭叫声也越来越弱。
我俩已经在快活的顶峰中陶醉,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冲入小腹。我们
同时大叫一声,把胀的发疼的肉棒同时插到底,一前一后死死抵住那战栗不止的
软沓沓的赤裸身体,同时把滚烫的精水势不可挡地灌满两个深邃的小肉洞。
母狗垂死般的惨叫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块生猪肉一样挂在了刑架上,
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红白相间的粘液流的稀里哗啦。我拉起朝香无力低垂着的
头,试了试她的鼻息,这母狗被我们肏的晕死过去了。
我和顿珠提好了裤子,叫人提来两桶凉水,哗地浇在朝香的头上。她嗓子里
发出丝丝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脸仔细观察,见她鼻翼扇动,眼微微睁开
一条缝,人醒过来了。
我拍拍她湿漉漉惨白的脸,轻声问她:「怎么样母狗?滋味不错吧?我这里
弟兄有的是,咱们再来一遍?」
朝香立刻就吓傻了,仰起头惨兮兮地看着我哭道:「不……不要啊……我是
狗……我是骚母狗……你们肏我吧,肏死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呜呜……」
我嘿嘿一笑:「怎么?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
朝香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是,我真的是骚母狗……饶了我吧……」
我朝她笑笑说:「血统高贵的纯种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说完,我叫
顿珠把她从刑架上卸了下来。
这母狗腿软的站不住,我们就势把她扔在湿乎乎的地上。我过去把她铐在一
起的双手固定在地上一个铁环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捆在另外两个铁环上。她呈
一个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们又要干什么,哀哀地看着我,连连求饶。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样大,直瞪瞪地盯着门口,嘴大大地张开合
不上了,像被什么钉死在那里了。
门开处,益西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进来。这条狗小牛犊般大小,
半人多高。一进屋就四处嗅了起来,嗓子里不时兴奋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狗
很快发现了赤条条仰在地上、下身满是血污的朝香,拽着益西朝这边冲了过来。
朝香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万分恐惧地盯着呜呜低吼着猛扑过来的大狗,手脚
乱挣,哇哇大哭大叫起来:「不……放开我……不要啊……」
益西拽着大狗强把它拉到朝香的头前。大狗呼呼地喘着粗气,吐出血红的舌
头。几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裸体上,引的她一阵狂躁的挣扎。
看着大狗尖厉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
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目光。
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对朝香说:「怎么样,母狗?这回满意了吧?这
是我们的老乡,藏獒。配你不委屈吧?」
朝香这时吓的脸色惨白,身体僵直,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益西见了一笑:「哦,你点头了!」说着放松了手里的绳子。
大狗呼地蹿了出去,在朝香绝望的惨叫中踏过她光赤条条的身体,一头扎到
了她的胯下。
朝香吓傻了,拼命扭过头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时死命把两条白嫩修长的大
腿往一起夹。可她什么也看不见。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铁环上,她的挣扎
除了拉的铁环叮当作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全身所有的
肌肉都紧紧地绷直,呼吸急促,满眼惊恐绝望。
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正在她的胯下舔来舔去。大狗已经找到了目标,就
是那条沾满血污的肉缝。大狗兴奋地喘着粗气,那条疙里疙瘩的大舌头顺着肉缝
舔过来舔过去,还不时把那两片碍事的肥厚肉唇拨开。
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秃秃的下身弄的湿漉漉的。大狗三下两下把肉缝
的边缘舔的干干净净,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接着开始拨开肉唇,肥厚的舌尖拱进
了肉缝的里面。
朝香呜地哭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益西哀求:「不要啊……求
你们把它拉走……饶了我吧……」
益西嘿嘿一笑:「你看清楚哦,它可是个公的,纯种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适
吗?」
朝香拼命的摇头:「不……不要啊……」
益西不理她,继续说:「我倒要看看,它把你肏了,你能生出个什么?纯种
皇族藏獒?哈哈……」
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不……不要让它……我让你们肏……我乖乖的
让你们肏……我不会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
我一瞪眼:「你不是母狗?」
「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让它肏我啊……」
朝香的语无伦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不过,惩罚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要让
她牢牢记住一辈子,一辈子见了我们都害怕,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没有人再理
朝香,大家都转到后面,去看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好戏去了。
大狗在朝香的下身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头在肉缝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
那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它自己也发了情,一条红通通的狗鞭从后腿下面伸了
出来。
狗鞭没有人的家伙那么粗,但要长的多,看起来很吓人。它坐在那里舔朝香
的肉缝,长长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这条软乎乎的肉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
阵后,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猛地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理她,凄
惨地哭起来:「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肏我吧……我
是母狗……骚母狗……我不会生小狗啊……呜呜……」
这时大狗已经情欲高涨,真把眼前这个白花花的酮体当成了一条母狗。大概
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势让它感觉奇怪,它拖着长长的狗鞭在她赤条条的身上踩来
踩去,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找到了合适的姿势。它前腿跨过朝香的两肋,后腿
抵住她岔开的大腿内侧,用毛烘烘的长嘴来回拱着她胸前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子,
一条长长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紧张的快要崩溃了,下身私处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发情的淫水
还是吓的尿了。她除了一个劲的哀求我们饶过她之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哀求,这个教训她是躲不过去的。我们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注
视着大狗的动作,没有人理她。
大狗那红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寻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尖尖
的鞭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抵住了水汪汪的肉洞口。这时我们才发现,其实那
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显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着肉棒的到来。
弟兄们看到都嘿嘿地笑了,还有人忍不住骂道:「这骚母狗!」
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仔细一看,那赤红的肉棍
像条长虫一样钻进了水汪汪的肉洞。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耸动,长长的肉棍一截
截地缩短,很快就被张着小口的肉洞吞没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那么长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进去。我真有点担心,这
么长的东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还要不停的抽插,不会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
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担心,大狗耸起屁股开始抽插了,硬梆梆的狗鞭从肉洞里抽
出半截,然后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嗷嗷直叫。
大概是大狗和平时肏母狗的姿势不同,它抽插的动作有点吃力,狗鼻子里呼
哧呼哧喘着粗气,把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喷的星星点点到处是粘液。这时她的身子
倒不哆嗦了,只是浑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块石头。大狗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朝香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叫声却从凄惨慢慢变成满足,充满了淫荡。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扑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
的脑袋紧紧拱在她软乎乎的奶子中间,两条后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
顶住她两条大腿中间一个劲猛拱。朝香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白花花的裸体
和大狗的身体一起颤抖了起来。
弟兄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一黑一白两个紧贴
在一起的肉体,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厉的惨叫颤抖着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她的身体软了下来,
鼻翼扇动,脸色白的吓人。一对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光
空洞迷离。大狗好像十分满意,趴在朝香软乎乎的裸体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
屁股还在微微拱动。
弟兄们看好戏演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打起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了。益西点
起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绪平复下来。一支烟抽完,屋
里只剩了四五个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往起一拉。嗷地一声,人狗同时
大叫起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只见大狗前腿柱地、后腿拼命使劲。
可它下身和朝香连在一起的部分却怎么也分不开。它一使劲,竟然连朝香的下身
也拉了起来,弄的朝香也惨叫不止。
顿珠见状嘿嘿地笑了。他朝我们摆摆手说:「别忙活了,这是公狗宝卡在母
狗屄里了。」
朝香听了立刻慌了,惨兮兮地哭:「求求你们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
顿珠笑嘻嘻地蹲在她头前,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摇着说:「那好啊,
我们得把你的小骚屄剖开,才能把它弄走……」
「不……不要啊……」没等顿珠说完,朝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益西不知从哪找来一个嘴罩给大狗带上,然后凑过来拍拍朝香的脸说:「你
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柜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们公母好好亲热
亲热。我们就失陪了。」说完也不管朝香连声的哀求,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回房睡
觉去了。
(17)
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去看那边的情形。我到门口的时
候,益西也刚好到。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已经聚了四五个弟兄。大狗已经给牵
开栓在了墙角,朝香也给解了下来,反剪双臂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
的身子软的像瘫泥。她脸色惨白,满脸憔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好像死去了
一样。
我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紫红
色的肉洞肿起老高,把洞口挤成了一条细缝。两片肥大的肉唇无精打采地向两边
耷拉着,小股乳白色的浆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
随着我们的翻动,朝香轻轻睁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
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
的,让狗足足肏了一夜还不服软。」
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
么死硬。狗肏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肏她,
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
房里发现了什么?」
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们家乡
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这回我要那臭
母狗好看!」
我好奇地问:「什么东西管什么用?」
益西嘿嘿一笑道:「这是麻薯,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常拿这玩艺儿收拾朗生,
尤其是女的。只要用过一次,管叫她一辈子见了都打颤颤,百试百灵,从来没有
失过手。」
他这么一说我来了兴趣,接过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仔细看了看,乳白色
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边冒水,焦黄的外皮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紫黑的麻点。我
怀疑地问:「就这东西?有这么好使?」
益西嘿嘿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跳起来就奔
了厨房。
等我再回刑讯室的时候,益西早在这里了,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兄。
我挤进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边堆了好几条洗净了的粗大的麻薯。那家伙不
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点点捣碎。
随着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丝甜丝丝的气味。那乳白色的麻薯肉渐渐变
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
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益西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那东西比我
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肏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
上的朝香身旁。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
益西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朝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们搭把
手!」
两个弟兄闻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脚,把两条大腿劈开来。益西端过
大碗,伸手从里面捞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浆,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红肿不堪的肉穴,
剥开肥厚的肉唇,把那浆糊状的乳白浆液塞了进去。
有弟兄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东西?给她上药?」
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肉洞深处捅,一边用手指在肉
穴的深处揉搓。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满
肿胀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
与她无关。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
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用眼
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
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
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
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益西只是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么,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
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
外面。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那
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把肥嫩
的大奶子挤在地面上猛蹭。没蹭几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开腿去蹭下身。
可那翻着白浆的私处怎么也挨不着地面。
她浑身发抖,急得面红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响,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也越
来越高、越来越没有顾忌。她吃力地挪动着被反剪着双臂的光身子,一点点地挪
到墙边,把滚圆的屁股抵在墙上来回摩擦,同时扭过上身,贴着地面磨她的那一
对大奶子。
弟兄们看的目瞪口呆,纷纷问益西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益西嘿嘿一笑说:「小把戏,专门收拾女人用的。麻薯磨成浆沾到人身上,
瘙痒难熬,越蹭越痒,没有人能受到了。我们溪卡里面的下人要是不听话都是拿
这个法子收拾的。」
屋里的朝香显然已经受不了了,不停地摩擦大腿,还不时用屁股去撞墙。弟
兄们开始有点担心了。益西好像早有准备,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大
家一看,是个塑胶做的模仿男人的大阳具。这也是教官教给我们平常收拾女人的
教具。
益西拿着那又粗又长的塑胶阳具走进屋,朝香见了她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
飞快地低下了胀的绯红的俏脸,屁股抵住墙根暗暗的使劲。益西并不和她搭话,
走到她身边,把那个黑乎乎的塑胶阳具固定在地面上,让它像冲天炮一样挺立在
那里,然后悄悄地退了出来。
益西转身关上了门,朝我们扮了个鬼脸坏笑着悄声说:「看着吧,好戏在后
面呢。」
大家纷纷挤到大玻璃前朝里间看,不由得都吃了一惊。只见朝香反剪着双臂
笨拙地挪动赤条条的身子,一点点地凑到黑乎乎的塑胶棒旁边,吃力地喘息着拼
命跪了起来。然后她竟然撅起湿漉漉粘乎乎的大白屁股,凑到塑胶阳具上面,噗
地坐了下去。
谁知她坐了个空,噗通一声大屁股墩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大黑阳具从她两条
夹紧的大腿中间穿了出来。
有弟兄忍不住哧哧的笑出了声。可他们马上就止住了笑声,因为所有的人都
吃惊的看到,朝香把大白屁股在粗砺的水泥地面上摩擦了几下之后,又哼哼着跪
起了身子。
这次她没马上坐下去,而是撅着滚圆的大屁股在来回的探寻。她面色潮红,
嗓子里哼哼的声音越来越急迫,笨拙的大屁股急不可耐地划着圆圈。突然她定住
不动了,然后猛地朝下蹲了下去,噗地一声,那粗大的塑胶阳具一下就被套进了
她肿胀的肉穴。
朝香半蹲半跪的撅在那,迫不及待地上下运动起来,肥大的奶子甩起老高,
嗓子里发出了如释重负般的畅快的呻吟。
挤在玻璃后面的兄弟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有人忍不住小声笑骂:「臭母
狗,真他妈骚!」
不过看着看着大家就看出一点不对劲,那骚母狗一边气喘咻咻的做着活塞运
动,眼睛却不停地四处张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抽动一阵后她就不由自主地朝
不远处的墙壁探出身子,可马上又转身坐了下去。
我马上就明白那是为什么了,一定是那臭母狗的大奶子也瘙痒难熬。她想到
墙上去蹭,可益西故意把塑胶阳具安在离墙壁足有二尺多远的地方,她想蹭却够
不着,又舍不得离开屁股下面的大塑胶棒。
我朝益西诡秘地一笑道:「怎么样,咱爷们去帮帮她?」
益西心有灵犀地嘿嘿一笑,我们俩带着一大群弟兄潮水般拥进了里屋。
朝香听见响动,吃惊地抬起胀的通红的脸。可让我们大感意外的是,看见我
们这么多人,她一蹲一坐的动作居然丝毫没有停顿,反而加快了节奏,好像生怕
我们会把她屁股下面的宝贝抢走了似的。
弟兄们围了一圈,津津有味地看着那气喘咻咻起伏不停的裸体,有人还弯下
腰,好奇地观察那粗黑的塑胶棒在肉穴里进出的情况。
随着噗噗的声音,水花四溅,黑乎乎又粗又长的塑胶阳具一下被全部吞进红
肿的肉穴,一下又呼地露出半截。塑胶棒疙疙瘩瘩的表面沾满了粘乎乎的液体,
连地面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益西拉起朝香的头发,嘿嘿地坏笑着问:「怎么样母狗,自己肏自己很过瘾
吗?」
朝香的动作毫不停歇,一边不停地起坐,一边拼命的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
思。
益西哈哈大笑:「怎么,还不满意?我们来帮帮你?」说着朝她身后一个弟
兄递个眼色,朝那对上下翻飞的大奶子努努嘴。
那弟兄立刻会意,伸出双手,满把抓住了两个肥嫩嫩油腻腻的大奶子,两根
粗大的手指捏住早已挺起老高的奶头,一边用力的捻,一边揉面团一样揉搓了起
来。
朝香啊地出了口长气,好像得到了极大的解脱和满足,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
注视下,毫无顾忌地自顾自起伏运动个不停,嗓子里还惬意地哼哼起来。
看着她这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弟兄们一个个都气不打一处来。
后面揉奶子的那个弟兄一边大力的揉搓,一边恨恨地道:「臭母狗,你倒自
在!自己骚不算还得老子来伺候!」
这时另外一个弟兄在益西的示意下走了上来,掏出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屌,
杵到朝香的嘴边命令道:「张嘴!你也伺候伺候老子!」
朝香瞟了臭烘烘的大肉棒一眼,不屑地把脸扭向一边,仍自顾自起劲的上下
蠕动抽插不停。
益西脸一绷,朝她身后抬抬手,那个抓住奶子的弟兄松开了手。朝香身子一
震,呜呜地叫起来,挺起高耸的胸脯就朝面前那个举着大肉棒的弟兄凑了过去。
那弟兄后退一步,另外两个弟兄从后面凑上来,一人一个把手插进朝香的腋下,
用力往上提起。
朝香急了,面红耳赤地大叫:「不要……不要啊,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
我!」
益西用一根手指勾起朝香的下巴,指着举在一旁的臭烘烘的大肉屌笑嘻嘻地
说:「你乖乖地伺候我的弟兄,我就让你接着爽!」
朝香略一迟疑,马上感到了腋下的力量。她忙不迭地点头,身子拼命地往下
坠,用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把粗黑的塑胶棒牢牢套住,同时乖乖地张开了小嘴。
那两个弟兄撒了手,与此同时那条粗大的肉棒噗地插进了那热乎乎的小嘴。
朝香嘴含臭烘烘的肉棒,身子拼命地扭动,好像要补偿刚才抽插的停顿。两
只勾人的大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益西,满眼充满着期盼。
益西明白她想要什么,拍拍她的脸颊道:「你卖点力气,好好的吃,吃出水
来!」
朝香点点头,果然卖力地把嘴张到最大,居然把粗大的肉棒差不多全吞了进
去,嘴唇裹住青筋暴露的肉棒,吱吱的吸吮起来。
益西满意的笑了,随意地挥挥手,两只大手又从后面重新握住了那两只肥嫩
的奶子揉搓了起来。淫荡的声音在屋里回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朝香自己抽插的气喘咻咻,赤条条的身子变得汗津津的。
举着肉棒的那个弟兄嗓子里忽然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朝香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后仰。可那弟兄早死死揽住了她
的后脑勺。随着大肉棒的跳动,朝香猛地呛咳起来,腮帮子一下鼓起老高。就在
这时抓住她奶子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朝香急的呜呜闷叫。
益西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说:「都咽下去!咽下去!」
朝香一闭眼,咕嘟咽下一口,那双大手这时才慢慢恢复了动作,随着她一点
点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肚子,揉搓的动作重新有力了起来。湿漉漉的大肉棒慢慢
地从朝香挂着粘丝的嘴里抽了出来,她刚刚松了口气,马上就僵住了,又一条臊
臭粗硬的大肉屌又杵到了她的嘴边。
(18)
第二天早上我和益西带着两个弟兄们再次来到刑讯室的时候,朝香正赤条条
地蜷缩在地上睡的正香。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挣扎着爬了起来,端端正正
地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仰起脸巴巴地看着我们。
昨天我们把她整整折腾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她灌了一肚子骚水,下面被
自己插的流血不止,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似的软成了一滩泥。吃晚饭前,益西命人
弄来热水把她下身和奶子都清洗干净,她像被去了魔咒一样,立刻身子一软,瘫
在地上睡死过去了。
益西勾起朝香的下巴,津津有味地察看她挂着白色干痂的嘴角。
朝香这时突然脸色一变,不顾一切地甩开益西的手,一面不停地撅起圆滚滚
的大白屁股把头往地板上碰,一面声泪俱下地哀求不止:「我是母狗……我是骚
母狗……我乖乖的让兄弟们肏……我给你们舔肉棒……求你们高抬贵手……拜托
啦……都来肏我吧……我是骚母狗啊……」
原来,她看见了我们身后一个弟兄手里拿了一捧麻薯,另一个弟兄正端着那
个小石臼,不紧不慢地磨着麻薯浆。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这回看来差不多了,这母狗是彻底服软了。屋里的几个
弟兄都跃跃欲试,不过我想了一下,拉起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朝屋外拖去。
朝香被我拖着,但又不敢站起来走,手忙脚乱地跪在地上爬,像条狗一样被
我牵到走廊里。正是起床时间,弟兄们都在忙着洗漱,看见我把朝香这么赤条条
的牵了出来,一个个好奇地跟在后面看热闹。
我牵着母狗径直来到厕所,里面臭气熏天,蹲了好几个人,一个个都露着大
白屁股。
朝香见了这场面脸唰地红了。我一眼看见顿珠正好刚完事,正从兜里往外掏
纸,忙和他打个招呼,让他停手。
顿珠看看我,再看看我手里牵着的表情温顺的母狗,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把纸塞回兜里,朝眼巴巴看着我的脸色的朝香打了个呼哨。
我踢了母狗屁股一脚,喝道:「去,给顿珠老爷舔干净!」
朝香愣住了,好像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一瞪眼:「怎么,不懂人话啊?」
朝香的脸色立刻由红变白,连连点头,一边小声应,一边忙不迭地爬到顿珠
屁股后面,把她的桃花粉面凑到顿珠臭烘烘的大屁股下面,伸长粉红色的香舌,
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沟子舔了下去。
弟兄们一下都看呆了,厕所里外都挤满了人,一个个伸着脖子观赏这难得的
奇观。这个血统高贵的日本皇族美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她那不知曾经令
多少男人神魂颠倒的香舌,灵巧地在顿珠刚出完恭的脏兮兮的后庭上左舔右舔,
直到舔的干干净净。
早饭以后,我去请史密斯教官,我们要向他交差了。
教官来的时候,朝香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服侍弟兄们。屋子的正中,一个
弟兄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光着下身。朝香嘴里含着他的大肉棒,吱吱地舔的
正欢。她岔开的双腿后面,站着另一个膀大腰圆的弟兄,正捧着暴胀的肉棒,戳
在朝香充血的肉洞里,嘿哟嘿哟地插的起劲。
朝香被前后夹攻,身子左右摇摆。她面露温顺,杏眼含春,满足地哼哼着,
一脸的陶醉。
教官仔细地看了看正在埋头苦干的朝香,满意地点点头。他转过身拍拍益西
的肩膀对大家说:「不错,这个作业你们完成的不错。我给你们打八十分。」
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立刻哄地炸了窝,人人面露失望之色。这一切教官都
看在眼里。他让人把朝香牵出去,招呼大家都坐下,然后对我们侃侃而谈。
他说道:「我知道你们对八十分不满意,你们觉得应该是满分。公平地说,
TJ0235现在确实是对你们服服帖帖,给你们满分也不算过份。不过,我要
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这个TJ0235达到了与她的同胞香子、贞子或者
TA0438一样的驯顺状态了吗?」
教官的话问的弟兄们个个面面相觑。教官见我们都有点含糊,就笑了笑接着
说:「确切地说,还不一样。TJ0235的服服帖帖只能说是慑服,并不是驯
服。」
「你们的手段我都看到了,够狠够厉害。TJ0235知道了你们的厉害,
不敢反抗,只好服服帖帖,任你们摆布。可是她内心真的服了吗?她真的自认母
狗了吗?她真的不以自己是日本皇族为傲了吗?我们可以做一个小试验,解除对
她的一切束缚和看管,看看会发生什么。」
他看着我们大家的脸色,大声说:「我敢打十个美元的赌,她马上就会去自
杀!」
我们都在心里默默地点头,不得不承认史密斯说的对。朝香是被我们的手段
慑服了,但她内心里并没有放弃。可她一个大活人,又出身高贵、姿色出众,还
曾经那么风光,怎么才能让他像香子、贞子、陶岚那样驯服呢?
史密斯好像看出了我们的疑惑,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对我们说:「你们中国有
一个词叫作心死如灰,什么叫心死如灰?就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心里都一文不值。
死和活着对他都没有区别。一个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只有让她心死如灰,才能
使她真正驯服。你才能不费吹灰之力而从她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说到这他摆摆手说:「好了,你们还有别的课目,下午我们上新课。我会教
你们怎么让一个女人心死如灰。」
那天下午的审讯课大家的兴致都特别的高。一进教室,我们发现朝香也被带
来了。仍然是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身子,脖子上还带着项圈,手铐在背后,直挺挺
地跪在讲台的一侧。
当时我的心里就犯了嘀咕。今天这课史密斯说好了给我们讲怎么收拾娘们,
现在把这母狗弄来旁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教官倒是笑眯眯的,对早上的话题只字不提,开始给我们上课。
那天的课讲的是孕妇的审讯。他给我们讲了女人在孕期、分娩和哺乳期的生
理、心理特点和弱点以及如何利用这些弱点进行审讯。一边讲课他还一边让朝香
现身说法,亮出她那些女人的物件,给我们用实物进行讲解说明。一直到下课,
我们也没有听到他给我们传授什么彻底驯服女人的高深秘诀。
下课时间到了,警卫进来把朝香牵了出去。可弟兄们都不走,一个个直瞪瞪
看着教官。
史密斯看着大伙笑了,他说:「我知道你们等着跟我要答案,可答案我已经
给你们了。」
顿珠直通通地说:「教官,我们也知道娘们大肚子的时候容易收拾。可再怎
么容易也赶不上我们给那母狗使的那几招厉害啊!」
教官点点头微笑着说:「我今天讲的确实都是一些对付大肚子女人的雕虫小
技。不过,我早上所说的驯服女人的终极手段并不是这些雕虫小技。其实把一个
女人肚子搞大就够了。」
他的话绕的我们头有点晕,大家谁也没明白他的意思。
教官摆摆手说:「好了,咱们试试看就知道了。」说完这番话,他笑眯眯地
看着我们。
弟兄们一个个交头接耳、七嘴八舌,马上要把朝香拉来做试验。
顿珠担心地说:「这几天,咱们把这娘们收拾的够呛,那小肚子还能弄的大
么?」
史密斯笑着点了点头,说:「今天上午我们已经给TJ0235做了全面体
检,身体状况尚好。尤其是生殖系统完全正常,具备妊娠的条件。你们给她生殖
器里面烫的那两道伤也没有什么妨碍。」
「唯一的问题是,她最近性交次数过多,生殖分泌系统处于生理紊乱状态,
马上受孕有难度。不过不要紧,我们从今天已经开始给她注射荷尔蒙,预计几天
内她就可以进入随时可受孕状态。」
第二天训练回营后,我们都惦记着教官说的新试验,所以几个人相约跑去看
朝香。
她当时关在营地的生理实验室,我们过去一看,朝香被关在一个小屋里。屋
里有一个结实的铁台子,台子像张小床,只是台尾像燕尾一样分开了岔,就像陶
岚曾经用过的那种。
朝香一丝不挂地被捆在台子上,她的双手平伸,被两条宽大的皮带固定住,
两腿岔开被捆死在台尾的分岔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大鼻子正在她两腿之间不知
忙活什么。朝香的脸色比前两天在我们那里时好多了。脸色红润鲜嫩,一个活色
生香的大美人。她看见我们,赶紧闭上了眼睛。
她闭眼的那一瞬间,我看见里面闪着泪光,充满了无名的恐惧。
我们转到后面,看那大鼻子在干什么。只见他用一个奇形怪状闪闪发光的东
西插在朝香仍然充血的肉穴里面,把肉洞撑开很大,一束强烈的灯光穿过那怪异
的器械中间的圆孔照进肉洞的深处。那里面沟壑纵横、水光粼粼,两道丑陋的疤
痕清晰可见。
大鼻子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玻璃棒,小心翼翼地插进潮湿的肉穴,在里面仔
细的刮了半天,刮出一下粘乎乎灰白色的东西,收集在一个小小的玻璃管里,收
了起来。接着他又从旁边摆的满满当当的小车上拿起一根玻璃温度计,麻利地插
进精致的小屁眼。转身在一个本子上记了点什么,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顿珠悄悄问我:「大鼻子在搞什么名堂?」
我摇摇头说:「我也不明白。不过这帮家伙本事大的很,他们要让一个女人
大肚子,她想不大起来都不行。」
几天以后,史密斯把我们都召集到课堂上,神气活现地宣布:「TJ023
5已经结束生理调整作业。最近这一周就是最佳受孕期。」
弟兄们顿时一个个兴奋了起来,等着听他的下文。谁知他下面的话却像给大
家泼了一头冷水。
原来,要把朝香的肚子搞大,我们这班弟兄不能全体都上,只能上三个人。
这一下,大家面面相觑,兴致减了一大半。其实大家也都明白,这女人肏的人太
多就难怀上胎。窑子里的窑姐就少有大肚子的。看来,「家」的本事虽大,也过
不了这个坎。
现在的问题是,这把日本皇族淑女肚子搞大的美差落在谁的头上。还是老办
法——抓阄。
史密斯胸有成竹,撕了十几张小纸条,亲手在每张纸条上面画了个小人,其
中三个是大肚子。他把纸条叠好,撒在桌子上,让我们抓。
弟兄们一拥而上,把纸条抢了个精光。我过去的时候,桌子上只剩了孤零零
一个纸团。我随意地打开一看,居然是个大肚子。我举着纸条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