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

[原创全本] 【黛玉初啼(上部)】(1-15全) 作者:西域孤客

0

【黛玉初啼(上部)】(1-15全) 作者:西域孤客



简介

[ 本帖最后由 lzddzqp 于 2011-7-4 09:13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TOP

0
           【黛玉初啼(上部)】目录


  自序
  第一章  泪洒故园
  第二章  春心萌动
  第三章  挑灯品玉
  第四章  兄妹情深
  第五章  宝玉传经
  第六章  姐弟相戏
  第七章  少年赠药
  第八章  庙里谈情
  第九章  钗黛私语
  第十章  家传噩号
  第十一章 黛玉别父
  第十二章 黛玉投江
  第十三章 宝玉用计
  第十四章 芳心初动
  第十五章 黛玉初啼

TOP

0
             第六章 姐弟相戏

  倦绣佳人幽梦长,金笼鹦鹉唤茶汤。窗明麝月开宫镜,室蔼檀云品御香。琥
珀杯倾荷露滑,玻璃槛纳柳风凉。水亭处处齐纨动,帘卷朱楼罢晚妆。

  窗外淅淅沥沥的好像在下雨,益谦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
时辰了,反正今天他是不想去私塾上学了。想起昨晚的一切心中就忐忑不安,不
知如何向二姐交代,虽然二姐很疼自己,但昨晚自己的行为毕竟太过火了。

  想着这件事,脑子里就又浮现出二姐白白的光身子,耳朵里仿佛又听见二姐
那如泣如诉的哀叫声,经过一夜睡眠才软下来的阳物又开始跳动起来。益谦心中
烦闷——青春期得骚动,一把拉了锦被蒙在头上。

  益谦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自己睡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并向自己
的床走来,走到床前坐下。益谦就觉得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被里的身体。益谦
想肯定是娘来了,自己今天起床太晚,又没去上学,娘自然要过来看的。

  于是益谦蒙着头就说道:「娘,孩儿今日不去上学了,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
吧。」只听扑哧一声娇笑,益谦一听不是娘的声音,一把掀开头上的锦被,睁眼
一看竟是二姐坐在床边,低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益谦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
垂着眼不敢看自己美丽娇俏的二姐。

  益琳自然知道这个小弟弟为什么会如此模样,一想到昨晚弟弟奋不顾身的样
子,心里就甜甜的,因为她知道弟弟是多么关心自己,但一想起自己昨晚的样子
又不禁羞红了脸。

  姐弟俩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红着脸想着心事,一时都没有说话。窗外的雨声
渐渐地响起来,雨越下越大了。有雨点从开着的窗口落进来,益琳站起身来关上
了窗户,室内的光线一下暗了下去,雨声也显得小了。益琳坐回床上看着弟弟微
微一笑,柔声说道:「谦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益谦摇摇头,看上姐姐
的脸去,只见二姐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丝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二姐……你不怪我?」

  益琳凑近弟弟,伸一只手轻轻爱抚着他的脸说:「姐姐为何要怪你,姐心里
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你这样的好弟弟姐姐才不会被人欺负呢。」

  益谦听姐姐这样说心里渐渐地高兴起来。坐起身来双手亲热地抱着姐姐的肩
膀,把头顶在姐姐的脖子上撒娇地说:「姐,娘怎么没来看我,刚才我还以为是
娘来了呢。」

  益琳的脖子被弟弟蹭的痒酥酥的,抓住弟弟的一只手说:「早上我已经将你
昨晚干的坏事告诉娘了,娘怕你想不开让姐姐来开导你呢。」益谦听说不好意思
地将红红的脸贴在姐姐的脖子上蹭起来,姐姐的领口里有阵阵幽香传来。

  益琳早上起来只穿了见轻便的薄衫,这时被益谦的脸蹭着便露出一片雪白晶
莹的脖颈来,感到贴在上面的脸微微发烫。侧过头来看着弟弟绯红的脸悄悄地说
道:「谦儿,告诉姐姐,你当真对那种事……一点都不懂吗?」问完自己的脸庞
也烧起来。

  益谦知道姐姐问的是什么,继续舒服地将脸在姐姐嫩滑的肌肤上轻轻蹭着。
故作委屈地说:「又没人教我,我怎知道呢。」

  益琳听说之后又笑了起来,轻轻拍着弟弟的脸说:「这种事情岂是用人教的
吗?」

  益谦一听急急分辨道:「怎不用人教呢,那贾府的宝玉就有那么多姐姐妹妹
教呢,要不他怎么……怎么……」又将脸贴回姐姐的颈上。

  益琳微红着脸娇嗔道:「你这个坏小子,难道要姐姐教你么……」未说完已
是羞的说不下去,只感到自己颈上更加麻痒了。

  此时益谦搂着益琳的双手已落下来,环抱在益琳的腹部,整个上身都贴在她
的背上,嘴凑在姐姐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再这样下去,我的小美人都要叫人
抢跑了。」

  益琳正眯起眼,体会着弟弟的磨蹭,耳边热乎乎的气息吹得心儿也热起来。
她挣开弟弟的搂抱看着他说:「弟弟,难道……难道你已经有了中意的姑娘?」

  益谦仍腻着姐姐不说话,益琳双手捧了弟弟的俊脸说:「快告诉姐姐是谁家
的女子,不然姐姐不疼你呢。」

  益谦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说来话长呢。」

  益琳说:「你慢慢说姐姐听着呢。」

  益谦说:「姐姐,外面凉呢,咱门躺在被里慢慢说吧。」说完也不等益琳说
话,只将姐姐轻轻一带就搂了姐姐的身子滚进了被窝里,临了还用自己的脚踢掉
了益琳的鞋子,动作端得是干净利落。

  当益琳被亲弟弟搂进了被里,被一根坚硬的东西顶住小腹的时候,她才明白
了过来,自己的弟弟已经不是孩童了,这样想着,心就跳得快了起来,身子软软
的,热热的,有心挣扎一下,可弟弟的手搂得那样紧,自己的两个乳房都被压扁
了,紧紧贴在弟弟的胸膛上,只有一动不动地在弟弟怀里趴伏着微微地喘息,一
心只盼着坏弟弟不要再做什么羞人的动作。

  益谦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双手搂紧姐姐的腰背,胯下的硬物顶住姐姐
软软的小腹,将鼻子在姐姐的头发上不停地嗅着,那阵阵幽香令他舒适无比,这
才想起宝玉说的嗅的妙处来。

  益琳见弟弟只管小狗一样在自己的头上东嗅嗅西嗅嗅,并未做什么羞人的事
情,心里就不怎么慌张了。原来自己的这个傻弟弟真的什么都不懂呢,怪不得想
让自己教呢,心里忽然就对弟弟更加疼爱起来。

  「弟弟,你还没告诉姐姐呢……」益谦嗅的忘形,这才想起还没给姐姐讲故
事呢。于是将嘴几乎贴在姐姐的耳朵上添油加醋地说起自己千里追踪的英雄业绩
来。

  益琳听的脸红一阵热一阵,说到紧要处弟弟的硬东西竟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自
己的小腹,一只手也不自觉的由背部滑到了她的翘臀上揉捏着,渐渐地竟然进入
了自己的臀缝中摸索着,益琳只道是弟弟说得动情才忘乎所以的,并不是有意要
对自己施淫。但自己的感官却受不了这种刺激,双腿间就有了湿热的感觉传来。

  当益谦说到在香兰阴道喷射一节时,便停了下来,益琳感到弟弟的呼吸明显
变得急促,阳物在自己腹部膨胀着跳动着,她明白亲弟弟要射精了,心中一阵莫
名的激动,一双手搂紧了弟弟的腰,悄悄地将身子往上移了移,弟弟的坚硬便直
接顶上了自己的私处。

  虽然隔着衣物,益谦仍感到自己顶在一个湿热柔软之处,于是心里想着小美
人雪白的小屁股,胡乱地猛顶了几下,一把抱紧了姐姐的头,大喊一声:「好姐
姐救我……」便在亲姐姐的私处开始他人生的第二次喷射。

  益琳双腿紧紧夹住弟弟的阳物,感受着那股强烈的喷发,自己的阴户则紧缩
着排除汩汩的热流。

  激情过后,姐弟俩都好一阵尴尬和羞愧,静静地谁也不好意思先出声。最后
益谦忍不住内裤中黏糊糊的感觉,将手伸到被子中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将仍然
硬邦邦的阳具顶回姐姐的柔软处,就感到那里也是湿漉漉的,就悄悄对姐姐耳边
说:「好姐姐,你的裤裤也湿了,弟弟帮你脱了吧。」

  话未说完手已伸到姐姐的腰间抓住裤腰扯到了膝弯处。益琳仿佛这时才清醒
过来,伸手抓住裤腰,想提起裤子。

  「谦儿……不可以……不能脱姐姐的裤子……」益谦就像没听见姐姐的话似
的曲起一条腿,用脚将姐姐的裤子直接蹬了下去,让姐姐的手够不到。裤子一离
身,益琳条件反射地就伸手去护阴部,却一下抓住了弟弟正在勃起的阳具,吃了
一惊,赶忙松开手,就感到弟弟的阳具已挤进了自己紧闭的双腿间了,硕大的龟
头不时地擦着自己的酥臀。

  「天哪!太大了……」益琳在心里惊呼一声,便羞的无地自容,但是大势已
去,只得双手紧搂了弟弟的腰,不让他扭动。

  「谦儿……你不要动……你不是要姐姐教……你么……」益琳只盼说说话能
转移弟弟的注意力,停止对自己下体的不断侵袭。

  岂知这正合了益谦的心思,竟将大阳具从姐姐的腿间抽了出来,将一只手掌
覆上了姐姐饱满的阴户。

  「好姐姐,你……真的愿意教弟弟……」

  益琳将脸贴在弟弟怀里,半响才喃喃地说:「姐姐为你死都愿意呢。」

  益谦听了之后兴奋异常,看着怀里姐姐半边嫣红的俏脸说:「那姐姐告诉弟
弟……弟弟手里摸着的是何物……」

  益琳听了弟弟的问话羞得身子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只将头埋在弟弟怀里摇
着,一只手在弟弟光光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说:「这……不能说呢……姐姐说不出
口呢。」

  益谦见姐姐羞臊的模样,心里更加美快,就想起宝玉说得赏之的妙处来,眼
下姐姐的模样可不是人间美景么,于是装了糊涂继续问道:「好姐姐,此物难道
无名?」

  益琳娇羞道:「自然有名……」

  益谦道:「既有名为何说不得呢?」

  益琳恨得又在弟弟的光屁股上掐了一下道:「谦儿……你今日……不羞死姐
姐你不痛快呢……」

  益谦便撒起娇来,扭动着身子,将阴户上的手抠进了姐姐的阴缝中央求道:
「好姐姐,你教弟弟嘛。」

  益琳的阴户被弟弟抠的流出一股股淫液,心中欲念顿生。心想:今日不说出
来还不知道要被这小魔王缠到几时呢。便抬起一张红红的脸,斜眼瞟着弟弟说:
「名儿多呢……你要知道那个……」羞得一下将脸埋进弟弟的脖颈里。

  益谦兴奋的浑身燥热,阳具又不自觉地跳动了起来,加速了在姐姐阴户的动
作。

  益琳忍无可忍,心头颤巍巍地浮起一个念头:今日就全给了这个小魔王吧。
她一伸手抓住被角一拉盖住了两人的头,喘息着说:「弟弟……你莫动……姐姐
都告诉你呢……」姐姐对弟弟的性教育渐渐地变了味道,黑暗的被窝里气氛越来
越淫靡,喃喃的低语也渐渐变成了声声诱人的娇吟……

     ***    ***    ***    ***

  宝玉睁开双眼,见袭人已不在身边,想起了昨夜的风流,嘴角露出满意的笑
容,这小蹄子是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接着又感叹一声,要是什么时候晴雯也像
袭人一样温柔可人就好了,只可惜这小娘皮今生也不会像袭人一样善解人意了,
也怪自己不该强行要了她的身子,美人记恨呢。

  正躺在那里胡思乱想,袭人打了洗脸水进来,见宝玉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溜来
溜去,脸上泛起一团红晕。

  「爷,外面下雨呢,今日还去不去读书?若不去索性多睡会儿吧。」

  宝玉笑道:「是不是想和爷再温存一会儿呀!」

  袭人晕着脸啐道:「哪个想和你……人家是看你昨晚睡迟了,怕你累着。」
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宝玉坐起身来,歪着头端详着美人的娇俏模样,打趣道:「你爷又不是泥捏
的身子,倒是你不该起得这样早呢,昨晚……」

  袭人见公子爷大清早又要说这些羞人的事情,就赶忙拿了宝玉的衣裳说道:
「不睡就起来吧。」宝玉梳洗完毕,众丫头服侍着吃了早餐,又过贾母并王夫人
处请了安,就打着一柄伞一个人朝黛玉这边来。

  黛玉的居室至为轩敞,玻窗三五,明亮无匹。窗外盆花数十种,盈盈如二八
女郎向人憨笑。黛玉生平爱花,渐渐成癖。但黛玉之爱花与常人的不同,不是恋
其色,而是怜其命。凡世间种花之人,大都爱花盛开时节,而黛玉却独爱花谢时
节,每于秋深之季,徘徊在遍地的落花间,见残红满地,枝叶枯颓,则为之流涕
不止。

  此刻,黛玉手捧一卷,坐在窗前,看着雨水打在花瓣上的情形,心中哀哀戚
戚,双眼泪光莹莹全不知道背后一人已站那里许久了。

  宝玉知黛玉性情,这雨打花瓣肯定惹动了美人的情思,心中不禁怜惜起美人
来,便将一手搭在黛玉肩上凑过头去,几乎贴在美人耳边轻轻说道:「月有阴晴
圆缺,人有聚散离合,生老病死,花儿自然也不例外,花开便有花落,花落才有
花开,妹妹何必烦恼。」

  黛玉自然听出是宝玉的声音,本不理会,但宝玉的嘴里一股热气吹在耳朵里
便不自在起来,扭身站起,微怒道:「一大早就跑来猫手猫脚究竟何意?我自伤
感与你何干?」说完不理他,扭身坐在床上看起书来。

  宝玉见美人发怒,讨了个没趣。偏偏宝公子可不是知羞之人,脸上堆起了笑
容,腆着脸凑过去问道:「妹妹读的什么书?」

  黛玉与宝玉相处既久,深知他的性情,只要自己高兴,即使自己受委曲亦在
所不计。心中不快渐消,将书合起送到他面前,宝玉一看是一本《庄子》。正待
说话,却听黛玉问道:「哥哥,今儿不用上学么?」

  宝玉随口答道:「下雨呢,不去也罢。」黛玉听了心下不喜。

  宝玉又道:「妹妹不是说不喜读书吗?今天怎么看起庄子来了。」

  黛玉道:「我一个女孩儿,即使读书也就是聊以自遣,可你堂堂男儿,岂可
因雨而荒废学业?」在黛玉心中隐隐觉得自己与宝玉将来也许会有一个结果,所
以每每见宝玉不读书总是殷殷相劝,只盼望公子将来出人头地。哪知宝玉顽石心
肠,竟屡劝不听。心中颇感失望。

  宝玉听黛玉又说到了读书的事情,心中頓时没趣起来。板着脸以教训的口吻
道:「妹妹的庄子可算是白读了。」

  黛玉不解道:「如何算是白读呢,还请宝二爷指教呢。」

  宝玉道:「庄子曰:人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

  黛玉听了冷笑道:「哦,小女子倒想听听宝二爷的人生理想呢。」

  宝玉竟未听出黛玉的冷笑,仍得意洋洋地说道:「若以我意思,只须佳酿一
壶,胭脂一盒,偕三四个姊妹,或居于红楼暖阁之中,或啸傲于山巅水涯之地,
自得其乐,自了余生。」

  黛玉听完后嘲讽道:「啸傲于山巅水涯或真,只是这红楼暖阁怕是空中楼阁
呢。至于这三四姐妹只怕也是画中人罢了。」

  宝玉听了黛玉此言,忽觉表妹竟似个陌生人一般,一股凉气从头窜到了脚,
怒道:「不曾想妹妹竟如此瞧不起小兄么?」黛玉听说便想干脆激他一激。

  「妹妹怎敢小瞧哥哥,只是二老爷都说,你将来不会有出息呢。」

  宝玉听了此言,恼羞成怒,跳着脚道:「林姑娘大可放心了,我那三四个姊
妹即使在画中只怕也没你呢。」黛玉仿佛没听见宝玉说话似的,只是怔怔地看着
宝玉,眼里流出两行清泪,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慢慢地向床上倒去。

  宝玉见黛玉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大叫紫鹃香兰,香兰本就在外屋听两
人斗嘴,听见宝玉的喊声,跑进屋来,见黛玉倒在床上声息全无,口中叫声「我
儿」,过去一把扶起黛玉,只见黛玉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眼里仍自流出泪水。

  香兰在黛玉背上拍了几下,又在她胸口一阵揉弄,只见黛玉张开眼睛,头朝
前一伸便喷出一口血来。

  宝玉见黛玉吐血,才清醒过来说道:「我去告诉老祖宗……」出了门直奔贾
母的屋子。

     ***    ***    ***    ***

  益谦见姐姐用被子蒙住了两人的头,知道是姐姐害羞才这样的,但还是故意
说道:「姐姐黑呢,看不见呢。」

  益琳怕弟弟掀被子,软语道:「好弟弟,就这样姐姐才能说……」

  益谦感到姐姐的小嘴热乎乎地贴在自己的耳边,吐出阵阵幽香,止不住将阴
户上的手伸出一个指头在姐姐湿滑的阴缝中抚弄,一边催促道:「姐姐快说,弟
弟摸的是何物。」

  益琳被弟弟的手指扣弄的阴中瘙痒难耐,心中止不住想说些淫话,咬着弟弟
的耳朵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颤声说:「那是……姐姐的……阴户……」

  说完小嘴便哼哼呻吟起来。益谦摸弄的更起劲了,姐姐的淫水沾满了自己的
手滑腻腻的,他突然支起半个身子,一把掀开被子,由于用力过猛,被子被掀到
了地上,露出两人赤裸的下身。益琳觉得身上一凉被子已不知去处,惊呼一声,
待要挣扎,却被弟弟上身压住,动弹不得。

  益谦一手继续在姐姐阴户玩弄,一手搂着姐姐的脖子,将脸凑在她的脸上,
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姐姐羞臊而又痴迷的面孔。

  「还叫什么……」

  益琳已被弟弟玩弄的淫心大起,眯着双眼,看着弟弟英俊的面孔,只觉着自
己好爱这个小男人,一心只想要讨他的欢喜,于是忍了羞耻竟睁开了眼看着弟弟
说:「是……牝户……」

  「还有……」

  益琳听见弟弟还在问,突然觉着弟弟并非什么都不懂,他分明是要自己说出
更加淫荡的话,心中一荡,一抬头,一口就轻轻咬住了弟弟的下唇,主动挺起雪
臀迎凑着弟弟的手,哼哼着说:「坏弟弟……你把姐姐都玩成这样了,还要姐姐
怎样呢……」说完双手搂住弟弟的脖子,将脸颊贴住弟弟的胸膛抽泣起来。

  益谦见姐姐满面通红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简直要爱死了,喘息着说:「好
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让弟弟快活吧。」

  益琳抽泣着不理他,突然伸出香舌在弟弟小小的乳头上添起来,一只手伸到
下边一把抓住弟弟硬挺的阳具一紧一松地捏弄着。益谦差点就尿了出来,急忙喊
道:「姐姐……姐姐,会射出来的……」

  益琳一心要弟弟赶快射出来,况且自己也被弟弟玩弄的快要丢身子了,于是
贴在弟弟的胸上,哭着说:「亲弟弟……你射吧……姐姐的臊逼都快……被你玩
坏了……」说完忽然感到弟弟的一只手指一下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益琳一阵眼
酸耳热,一把将弟弟按在床上,自己整个身子趴在弟弟身上,将自己火热湿透的
阴户贴了他的阳具没命地摩擦着自己的阴缝。一边低头在弟弟的脸上胡乱舔着。

  「谦儿……弟弟……姐姐让你快活……姐姐给你丢身子……让你射在亲姐姐
的小臊逼上。」

  就在这时,益谦叫道:「姐姐,姐姐要出来了……」

  益琳迅速坐起身,抓住弟弟暴涨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嫩穴口,恰好益谦正好
猛地向上一顶,而自己娇臀向下一迎,只听啪的一声,弟弟的阳具整根插进了自
己的阴户,下身一阵胀痛,身子哆嗦的坐不住,扑在弟弟身上泣道:「弟弟……
姐姐要死了……」说完抖动着身子,紧缩着腹部吐出汩汩的花蜜。

  益谦本就射意正浓,突然阳物被姐姐火热的阴壁紧握,忍不住将臀部向上一
阵挺动,嘴里胡乱叫道:「姐姐……弟弟好……爱你的小臊逼……」话未说完就
一把搂住姐姐的娇臀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三次喷射。

  窗外仍下着雨,屋子里静悄悄的,姐弟两的一场激情好似已被雨水浇灭,益
谦把姐姐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在怀里,一只手在姐姐怀里,小心地爱抚着姐姐的一
只酥乳。时不时在姐姐嫣红的面颊上亲一下,他每亲一下,姐姐的嘴角就会向上
翘一下,露出深情的笑意。

  益谦知道姐姐没有睡觉,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姐姐,我还想要……」
益琳听了这个坏弟弟的话,绣眼猛睁,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裸着下体跳到地上,
找见自己的裤子穿上,红着俏脸,咬着下唇,斜瞟着弟弟。

  益谦就施展撒娇的老办法,在床上扭着身子叫了声:「好姐姐……」

  益琳突然跑到床前,抱住弟弟的头深深吻了一下,然后对他耳语道:「你姐
夫……到了南边去了……你有胆子……就在夜里来奸你的亲姐姐……姐姐决不叫
的……」


             第七章 少年赠药

  昼长无奈惹情长,憔悴形骸懒理妆。问病有时承软语,慰愁无计爇心香。恩
深更妬他人宠,疑重翻憎姊妹行。倦听蝉鸣声断续,自拈裙带自商量。

  益谦接连两天没在私塾看见宝玉。宝玉虽不喜读书,但因贾政管的紧,断然
不敢接连两天旷课。虽说益谦总觉得自己和宝玉是两类人,却又有着共同的不可
告人的爱好,两天不见心里倒也惦念。下学后,他蹭到先生代儒面前假装随意说
道:「先生,宝玉好像两天没来上学了吧。」

  代儒看了益谦两眼,知道这两个公子哥整天在一起鬼混,没好气地说:「说
是家里有事呢?你会不知道?」益谦离开私塾,一溜烟来到荣国府,门上小厮都
认得他,纷纷垂首问候。

  「我要见你家宝二爷,快快替我通报一声。」

  一个小厮陪着笑脸道:「韦爷,老祖宗吩咐宝玉不见客呢,还请韦爷改天再
来。」

  益谦听了心中恼怒:你荣国府的门槛可真高,老子进个门就那么难么?不就
是靠着祖上的阴功嘛。益谦心里正嘀咕着,就见平日跟宝玉上学的小厮茗烟远远
走来,忙招手唤住。茗烟一见是益谦,一路小跑过来拉了益谦的手走到僻静处说
道:「韦爷可是来找宝二爷的?」

  益谦道:「正是,你快快去唤了他来。」

  茗烟哭丧着脸道:「韦爷,还唤什么,家里出了大事了。」

  益谦急道:「快说,出了何事?」

  茗烟道:「只因前几日宝二爷与表小姐吵嘴,表小姐一怒就吐了血,人事不
醒,这几日更是了不得,听园子里的婆子讲,表小姐现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
看是不行了。」

  益谦只觉自己一阵眩晕,头上青筋暴跳,赤了双目,一把抓住了茗烟的肩膀
道:「难道没有请医生调治吗?」

  茗烟呲牙咧嘴道:「韦爷……你把小人的骨头捏碎了。」

  益谦才觉得自己手上用力太大,这小子如何经受的起。便松开双手道:「偌
大的贾府难道请不起名医吗?」

  茗烟揉着肩膀苦着脸说:「谁说没请呢,金陵城的几个名医都瞧过了,只是
不治呢。韦爷,小人还要去回二老爷事,就不陪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益谦这才想起宝玉,朝茗烟喊道:「你家宝二爷呢?」

  茗烟远远地一招手道:「疯了……」

  「什么……」益谦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似的,心里念叨:疯了?疯了
好,老子也快疯了。我的小美人呀……

  益谦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快走到家
门口的时侯,天已经是黑了下来,他突然站住,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
道:「这些庸医能治什么病呀,我怎么能把这个人忘了呢,真该死……」竟不回
家,也顾不得惊世骇俗,施展起「风中飞烟」向城外扑去。

  金陵城东北郊离城二十哩处有一座庙,规模不大,香火也不盛。金陵人知道
这座庙的人怕没几个。进入山门,是一座佛堂,里面供奉的即不是如来也不是菩
萨,而是汉代名将卫青,所以此庙名卫公祠。此时庙宇后院的一间斗室中席地坐
着一位老者,一袭青袍,白发垂肩,面容清瘦,微闭双目似入定一般。

  猛然,老者双目微开,精芒四射,低沉喝道:「何人夜探。」

  只见房门吱呀开启,一少年闪身而入大叫道:「师父救我!」来人正是少年
韦益谦。只见他扑到老者跟前翻身跪倒,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满脸泪痕。

  老者满脸一副不悦的神情,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是合上双眼低叱道:「没
出息,为了一个女子竟如此方寸大乱。」

  益谦吃惊地抬头看着师父道:「师父,你如何……」

  老者哼了一声道:「你的那点心思又岂能瞒的了老夫,你千里追踪,强行求
学,一心讨好荣国府,不就是为了那个女子么?」

  益谦听得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老者见他如此神情深深地叹了一口
气继续说道:「天意弄人,无缘者不聚,未曾想你我师徒竟是一个脾性。」说完
又似入定一般声息全无。

  益谦虽心急如焚,却跪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只是呆呆地看着师父,约有一
炷香光景,益谦再也沉不住气了,低低唤道:「师父……」

  老者微开精眸,看了徒弟一眼,露出几分慈爱的神情缓缓说道:「徒儿,老
夫与你家素无渊源,你可知当年老夫为何要收你为徒?」

  「徒儿不知。」益谦恭敬答道。

  「三十多年前,老夫也如你一般,一身武艺闯荡江湖,对那妙龄少女情有独
钟。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叫我在衡山脚下衡阳城中遇见你娘。」益谦听师傅竟说起
自己的娘亲,心中疑惑不止,想要开口相询,又不敢冒然打断师父的话,只得硬
着头皮听下去。

  「自那年初春,在衡阳白马寺见了你娘后,心中就像着了魔一般,只觉得过
去自己所见女子都不过是庸脂俗粉,竟一心爱上了你娘,当时我也如你一般施展
功夫,追踪夜探,只觉其乐无穷。」

  「只是心中爱之甚深,终究不忍坏了你娘的名节。想我当时浪荡天涯,一文
不名,而你娘乃当时衡阳城中大家闺秀,命中注定我们此生无缘,就这样眼看着
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你爹,心中之苦非你等所能理解。」

  「此后我在衡阳城中一住六年,只为能时时见你娘一面,直到你四岁那年,
突发疾病,你父母百般求医却无法治愈,我当时一心只想与你娘有些瓜葛,便以
为你治病为名强行收徒,致使你娘饱尝了母子分离之苦,如今想来心中也甚是歉
疚。」

  长长叹息一声老者接着说道:「如今你却在走我当年的老路,福兮祸兮,为
师也不敢妄加猜度。不过你不似我当年那样一文不名,而是朝中一品大员之子,
与那女子倒也门当户对。只是你要切记,凡事不可强求,一切随缘吧,不然也是
徒增烦恼。」

  益谦听完师父的诉说,心潮起伏,不但不怪罪师父觊觎自己的娘亲,反心生
同情,为师父和娘没有缘分而深感遗憾。嘴里不自觉道:「可惜可惜……」

  老者道:「可惜什么?」

  益谦回过神来,就想起黛玉现在是生死未卜,心中一痛,急道:「师父,可
她……」竟说不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神情已是说不出的和蔼可亲,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道:
「这里有两粒药丸,你可拿去让她分两日服下,只要不再受刺激,可保她一年无
忧,要去病根待为师慢慢筹划。」

  益谦心中欢喜,接了小盒纳入怀中问道:「她的病定可治么?」

  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夫虽非扁鹊华佗能起死回生,却也能使沉船扬帆,枯
木逢春。可惜你当年只愿习武,不愿习医,不然也不会怀中揣着金针却只能在女
孩儿屁股上刺字。」说完竟又开心地大笑起来。

  益谦羞得无地自容,原来自己所作所为,自觉隐秘,却不料难逃师父法眼。
陪着师父干笑了几声,低声下气地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她,她患的是什么
病。」

  老者道:「善易者不占,善医者不诊,老夫仅见过那女子一面,便知道她有
天生缺陷,那女子所患之病名为『少阴绝脉』,来自娘胎,凡患此病者年不过二
十,非一般庸医所能治,唯有老夫的金针度穴之术方可保住性命,你与这女子相
遇,也是天意,即是天意老夫也只能顺而为之,或许能成全你两一段佳缘。」

  益谦此时一喜一忧,喜的是有师父帮助,小美人性命无忧,忧的是自己对小
美人的一番情意只是单相思而已。忽想到眼前便有一忧要求助师父,伸手摸摸怀
中的小盒问道:「师父,弟子与她……可说是素不相识,这药弟子如何……」

  老者皱眉道:「徒儿,有些事情师父也无能为力,只有靠你自己,佛度有缘
人,你就顺着自己的心思去做吧。」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可记住,越简单的方法越是有效,理事不可太过繁
琐。你定听过英雄救美的故事,虽是老套,但千百年来百试不爽,据老夫统计,
一百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中,有九十个美人是自愿投怀送抱,以身相许,还有九个
是感念英雄相救之恩,虽非自愿亦是无奈。」

  「师父,还有一个呢?」益谦听的兴致勃勃忍不住插嘴问道。

  「还有一个英雄相救太迟,已被歹人所欺,羞愤自尽了,你若还在此罗唣,
只怕美人命不保矣。」

  益谦听说,朝师父磕了几个头说声:「师父,徒儿去了。」话音未落,人已
遥遥。

  黛玉病危,宝玉疯癫,整个荣国府的上下人心慌慌。又因连日多雨,天气转
凉,年逾古稀的贾母忧心过甚患了风寒,卧床不起;贾赦不理家务,整日只躲在
书房任天塌下来也是充耳不闻;二老爷贾政整日长吁短叹,一叹黛玉命薄,二叹
孽子无辜,三叹自己才过中年就阳物不举;而襄理家务的贾琏趁家中混乱、凤姐
无暇顾及,竟在外边养了个戏子,双宿双飞,如鱼得水。

  如此一来家中一应大小事物就全落在了凤姐的头上。这凤姐虽是一个娇娇滴
滴的美人,但性子却是极要强的,每日五更开始起身理事,大到家政开销、田租
盈亏,小到请医问药、下人纠纷、夜间烛火,端的是事无巨细样样操心,一日下
来腰酸背疼,筋疲力尽,尽管如此美人却咬紧牙关从不诉苦,令她伤心的是夜间
独寝竟得不到自己男人的怜惜。唯有贾母虽在病中却看在眼中,痛在心头。

  「我儿,你也早早回去歇息吧,你瞧,短短几日人儿都瘦了一圈了。」凤姐
服侍贾母躺倒床上,老太太伤心地说道。

  「老祖宗,你就别为孙儿操心了,倒是你老人家的身子早早好起来才是正事
呢。」凤姐故作若无其事道。

  贾母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今日去瞧了瞧两个小人,宝玉尚无大碍,只是
黛玉那边你也该早早做个准备吧,看来是不行了……」

  凤姐含泪道:「老祖宗这么疼林妹妹……她一定不肯去呢……」凤姐辞别贾
母,也不带丫鬟婆子,自己照着灯笼往住处走,一阵凉风吹得她打了个寒噤,院
子里此时竟见不到一个人影,在这偌大的荣国府里,凤姐突然感到一种无可言喻
的孤独。守夜的婆子们一定都躲到屋子里睡觉去了,明日定要整治整治。凤姐心
中恨恨的想道。

  回到家中,凤姐一眼看见俏平儿坐在那里打盹,一丝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心里又心痛又好笑,这几日也把这小丫头折腾坏了,别的丫头婆子早就偷偷溜去
睡觉了,可平儿每次都要等自己回来才肯睡下,心中微微感到一点欣慰。

  凤姐上前轻轻摇醒平儿道:「困了怎不到屋里睡,看着凉呢。」

  平儿睁着朦胧的睡眼说:「二奶奶回来啦,我这就打洗脚水去。」

  凤姐道:「我不是说过么,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

  然后用手指指屋里问道:「那个人还没回来?」

  平儿摇摇头。凤姐冷哼了一声怒道:「把这不当家呢,平儿,从今儿起你的
身子不准她碰。你若不听仔细你的皮。」平儿红了脸低着头走了出去。

  黑暗中,凤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着贾琏对自己的寡情薄义双眼
泪汪汪的只想哭一场,这个短命的此时正搂着那个戏子睡呢,说不定正将平时用
来哄自己的甜言蜜语说给那个戏子听呢。还有男人身上那本该属于自己的丑物此
时正插在那女人的身里呢。

  「贾琏,你做初一莫怪我做十五,你厌倦我的身子,稀罕的人多呢……」凤
姐红了脸愤愤地想道。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凤姐只当是平儿,便头也不回地说
道:「好平儿,姐姐今日身子乏了,你,自己睡吧!」

  良久没有声息。凤姐又道:「平儿,你不睡就帮我柔柔身子吧,说完一转身
趴在了床上。」

  一双手伸到了她的肩膀上开始轻柔地捏起来,时轻时重,凤姐舒服地哼哼了
两声,就感到那双手顺着自己的脊背慢慢向下揉去,不一会儿就揉上了自己柔软
的圆臀上在那里流连着。

  「好平儿,你今日揉得姐姐好解乏好舒服……」才说完,就感到那双手伸进
了被里,一手在腰眼上揉着,另一只手隔着绸睡裤捏弄着自己两个臀瓣。几天没
和平儿亲热了,这小蹄子熬不住了呢。

  「平儿,前天中午你不是,才在被那个人……弄过吗……怎么……姐姐都十
几天没被……好平儿,把姐姐的裤儿褪下……好好给姐姐……柔柔腿心子……」
那双手很听话也很温柔。睡裤被褪到了小腿上,一根手指勾进了臀缝,另一只手
轻轻掀起了下身的被子,盖在了凤姐的头上。

  「你这个小蹄子……和姐姐又不是第一次了……还怕羞么……今后,我们俩
个的身子都不给那个人碰……姐姐只和好平儿玩……」那根手指在臀缝和阴缝之
间来回滑动,不时触碰到顶端的肉芽,手指回回路过门口却始终没有进入,引来
阵阵不满的娇吟和骚动。

  「好平儿,你弄的姐姐舒服死了……你要是那男子就好了……看姐姐怎么爱
你……怎么疼你呢……」仿佛受到了鼓励似的那销魂的手指终于在一声迷人的浪
哼中钻进了湿热的洞中,引起了翘臀阵阵的抖动。

  一条湿滑的舌头添上了挺翘的臀瓣,渐渐地深入臀缝,最后竟停留在那排泄
之处,触触点点,似要顶开紧闭的门户往纵深里去。一阵麻痒透入骨髓,心儿荡
荡,魂儿飘飘,肥美的臀儿举得不能再高。

  「好平儿……姐姐要好了……比那个人还要好呢……」舌头离开了,一只手
臂环住了整个腹部,将下体高高托起,手指在洞中一阵猛烈的抽动。

  「好平儿……姐姐疼你……姐姐丢给你了……平儿……我的亲妹妹……」身
子柔软的像一根柳丝,娇臀被轻轻地放回床上,那一团雪白的浑圆仍在轻轻地颤
动着,像一阵细碎的浪花,美不胜收。

  凤姐虚脱似的瘫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下体传来阵阵凉意。这个小
蹄子,弄完了自己也不给盖被子,让自己的屁股这样裸着就跑了,今儿怎么这么
害羞呢?娇慵地从被里钻出头来,眼前猛然一亮,原来小丫头把灯也点上了……

  凤姐似被人点了穴似的半趴在那里不动了,双手支撑在床上,胸前露出一片
乳肉,腰间胡乱地搭着被子,圆滚的娇臀裸露着。在她的前方、在床前的一把椅
子中,竟坐着一个宝玉一般大的英俊少年,正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似在饱览眼
前的美景。

  唬得凤姐双臂一软,跌在床上,竟无力替自己拉被遮羞。

  「你……你……」小嘴剧烈地喘息起来,比方才丢身子时还要激烈。少年竟
站起身来,走前一步,伸手拉过被子替她盖住了身体,然后又坐回椅子里,脸上
仍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你……你……」凤姐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凤姐姐别怕,我不是坏人呢。」少年异常温和地说道。

  「谁是你姐姐……你……你这坏人……刚才……」一抹红晕此时方染上了双
颊。

  「方才凤姐姐叫人按身子,小子就斗胆代劳了,还请姐姐不要怪罪才好。」
少年的神情似有无限的诚恳。

  「你……你是哪个……」本待要喊将起来,此时竟刻意压低了声音,仿佛怕
被外人听到似的。

  「我乃当朝吏部尚书韦俊之子,只因有一烦恼之事无法排解,素闻荣国府中
凤姐姐乃第一精明之人,且善解人意,明理通达,小弟早已仰慕万分,因白天不
便,故于深夜冒昧前来请教,恰凤姐姐连日劳乏,小弟心中不忍,顺便为凤姐姐
解乏,想来姐姐断不会怪罪的。」

  益谦一番文绉绉的言辞,听的凤姐脸红一阵白一阵,心中依旧跳的慌慌的,
只是惧怕心理已去,竟不觉得少年的陌生,若非相貌不同,少年神情竟与宝玉相
似。

  一下从床上坐起,用被子裹了身子故作申斥道:「吏部尚书公子就可以随便
到人家欺负人么,我家可不是随人欺负的呢,我现在若叫了起来,定送你问官,
只怕吏部尚书本人也吃不起呢。」

  益谦故作委屈道:「姐姐要将小弟送官,原也应该,只是小弟此来却是救人
命呢,也是为姐姐解忧呢。」

  「救何人……解何忧……」凤姐疑惑地问道。

  「若救了你家表小姐一命,可不是为姐姐解忧吗?」

  「你,你说什么?」凤姐吃惊地坐直身子,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半个酥胸也
未知觉。

  益谦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道:「我这里有救你家表小姐的灵丹妙药,你
信也不信?你若相信,就快快将药送去让表小姐服下,你若不信,林姑娘怕活不
到明天呢。」说到最后神情急切,虎目含泪。

  凤姐听得将信将疑,心想:若他真是韦尚书之子,或是可信,只是两家素无
深交,为何要送药相救呢,况这少年身份是真是假亦未可知。一时心中也游移不
定。

  益谦似看透凤姐心思,走向前说道:「我与宝玉同窗,与二老爷也见过面,
有甚可疑,本是想找宝玉,可是宝玉神智不清,找府中其他人又怕多有纠缠,耽
搁时辰,原想凤姐姐精明不致罗唣,未曾想……」

  凤姐此时是宁信其真不信其假。「你出去我穿衣服呢。」

  益谦将凤姐衣服扔到床上说:「什么时候了,还顾这些呢。」

  凤姐心想看也让他看了,玩也让他玩了,确是没必要装了,便晕着脸遮遮掩
掩地穿起衣服来……

  「你可要随我一起去?」凤姐问道。

  「小弟去了多有不便,天太黑,你叫个人陪你去吧。」益谦关心地说。

  凤姐瞟着少年说:「你就不能与我走一趟么……不过……别让人看见我和你
才好呢。」益谦见贾府这个女强人娇滴滴的样子,就说往哪边走,凤姐用手指了
指。益谦伸出手臂揽住凤姐的柳腰,腾身而起,在黑夜里竟似一道飞驰的灰烟。


             第八章 庙里谈情

  精华欲掩料应难,影自娟娟魄自寒。一片砧敲千里白,半轮鸡唱五更残。绿
蓑江上秋闻笛,红袖楼头夜倚栏。博得嫦娥应自问,何缘不使永团圆?

  黛玉下午醒过一会儿功夫,睁开眼看见贾母并王夫人等俱在身边,眼里流着
泪,就是说不出话来,对于一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少女来说,她有多少心愿未了
啊!贾母垂泪轻抚着黛玉的秀发,慈祥地安慰了一会儿,深感体力不支,在众人
的劝说下回去了,这里香兰和紫鹃守在黛玉的床边。

  此时紫鹃已经去睡了,香兰坐在黛玉床边看着憔悴的女孩心里刀绞一般,只
是睁着一双泪眼,想着自己如何回去向林如海交代。

  听到外面有敲门声,这么晚了会是谁呢。开门却见凤姐一个人打着灯笼站在
黑地里,忙请了进来。

  「二奶奶这么晚了还来看小姐。」

  凤姐不出声,走到里间床边看了一眼说:「弄碗水来。」说着打开手中的小
盒,一层锦缎上是两颗暗红色的药丸,小指般大小,散发出一阵浓烈的药香味。
香兰端来了一碗水站在床边不敢多问,她知道这位二奶奶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
法度的,断不会胡来。

  凤姐坐上床头,轻轻扶黛玉坐起靠在自己怀里,可黛玉的小嘴是紧闭着的,
只见凤姐拿起了一颗暗红色的药丸,放在自己的舌尖,低头将自己的樱口凑了上
去,舌尖在黛玉嘴里一阵蠕动,然后接过香兰手里的小碗含了一口水,又将樱口
贴上黛玉的小嘴,好一会功夫才将嘴移开,把黛玉轻轻地放回床上,就坐在那里
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黛玉的脸。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突见凤姐脸上露出笑容,欣喜地说道:「这下好了,那
小子不哄人呢。」香兰不解地凑过去看黛玉,心中大喜,原来黛玉惨白的脸上浮
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小嘴也不再是紧闭着的了,正微微张着吐出一股芬芳的药
香。

  「二奶奶,这……这……」香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位二奶奶还有起死回生
的本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凤姐心想,此事断不能传出去,看那小子的神情似与林妹妹有点干系,若传
出去林妹妹固然脸面无存,就连贾家也要蒙羞。

  「这什么,这是我家祖传的灵丹妙药,我拿来给林妹妹试试,谁曾想就有用
呢。」

  接着将俏脸一沉,粉面含威道:「此事你不许对任何人说,如说出一个字看
你怎么死呢。」

  说着便将小盒递给她:「这里还有一颗药丸,你明日在这个时辰给你小姐服
下。」香兰点头不迭,双手接过小盒,就像接过自己的性命一般。

  凤姐又看了看黛玉,只见脸色越发地好起来,心下欢喜。突然就想到那个坏
小子还在外面吃冷风呢。于是提了灯笼走出门来。

  「姐姐怎么去这么久,急死小弟了。」益谦巴巴地跑到凤姐的面前色急地说
道。

  凤姐压住脸上的笑意,低叱道:「你从哪个江湖郎中手里得来的狗屁药。」

  说完两只凤眼紧盯着益谦看他脸色,益谦听了凤姐的怒斥,又被一个美人如
此地打量着,心中阵阵发毛,小脸也变了色。

  「这……如何……如何是……」

  凤姐看见少年的样子心中竟生出了一丝不忍,转怒为嗔道:「居然还有点管
用。」说完转过脸偷笑着捡了一条僻静的小路走去。

  益谦已是明白小美人是肯定有救了,心中欢喜异常,凤姐捉弄他也不生气,
反倒觉着这个被外人传说得母老虎似的女子其实是又美丽,又能干,又有趣。一
时间凤姐身上的诸般好处都叫这个少年体会去了。

  看看前面就到了自己的住处,凤姐站了下来。

  「本来还有很多话要审审你,今日太晚了,初六我要到华严寺上香,本来是
宝玉随我去,现在宝玉这个样子……你可愿陪我去……」说完一双美目就瞄着少
年,说不尽得风情万种。

  益谦看得痴痴地,世上的丑女都是一样的,美女却各有各的美法,这凤姐姐
和小美人相比两美截然不同。

  「你……可是不愿意?」

  「愿意,愿意,姐姐叫我去,我就去……」

  宝玉自从与黛玉吵嘴,将黛玉气的奄奄一息之后,回来就躺在了床上不吃不
喝,两眼直愣愣地望着屋顶,也不说话,竟似痴呆了一般。他这种样子以前也发
生过几次,请医生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后来也就渐渐地好起来,可这次不
同,已经三天了,仍是水米不进,整天浑浑噩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着,什么
时候入睡。全家人干着急一点办法也没有。

  袭人红肿着双眼,衣不解带整日守在床边,夜晚就趴在宝玉的床沿歇息一会
儿,几天下来把个小美人折磨的香消玉损。袭人心中琢磨,林姑娘若有个三长两
短,宝玉定是活不成了,贾母已经默许了她和宝玉的关系,自己也已经将身子交
给了他,若公子有个好歹,自己可怎么办呢?但愿老天爷保佑林姑娘吉人天相,
保住性命,自家公子或有复原的希望。

  天空已渐渐放出亮光来,袭人又几乎整夜没睡,抬头发现宝玉已经睁开了双
眼,只是仍然痴呆呆的,袭人心中一阵绝望,流着泪爬到床上,将宝玉扶起抱在
自己的怀里,将一张泪脸贴住宝玉的脸不断磨蹭着,嘴里泣道:爷,你可不能扔
下我不管呀!林姑娘没了不是还有宝姑娘吗?还有我,还有晴雯……你怎就想行
不开呢……只要你醒来,以后你做什么我都不管你……

  你不是喜欢我说……说淫话给你听吗……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说给你听……
浪给你看了……你现在就来玩我吧……奴家已经……已经在发骚了……你来摸我
呀……来狠狠地操奴婢吧……奴婢给你流水儿……给你丢身子……袭人胡言乱语
着,就抓了宝玉的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肚兜里按在一只酥乳上揉弄着,将小嘴在
宝玉脸上,嘴上胡乱亲吻着,弄得宝玉满脸口水、泪水。

  折腾了好一阵,弄得袭人气喘嘘嘘,一看公子爷就像是个木偶似的任她摆弄
着,就是没一点反应,就呜呜咽咽地抽泣着说:「我的小冤家,你要袭人怎样你
才肯醒过来呢。」抱了公子倒在床上哭了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袭人正抱着宝玉睡着,朦朦胧胧听得外面一阵吵嚷,睁开眼睛就见门外跑进
一个人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宝钗。赶紧放开宝玉,晕红着脸爬起来。宝钗好像根
本没注意什么,只是嚷道:「林姑娘好起来了,我才去见了呢……还吃了一碗粥
呢……也说话了……」

  说完就去看宝玉,只见宝玉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宝钗竟开口说道:「宝姐姐,
饿死我了……我也要吃粥……」袭人也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一时两个美人都怔在
那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宝姐姐,你盯着我干嘛,弟弟脸上莫非有字。」

  宝钗也不去理他,只是欢叫道:「这下可好了!这下可好了!快去告诉老太
太……」这时晴雯等一众小丫头都涌进了房间,一阵吵吵。突然一个人一下倒在
了地上,众人一看原来是袭人高兴的昏了过去……荣国府经过几日的折腾,大家
好不容易都松了一口气。

  黛玉虽然身子仍很虚弱,但毕竟是挣脱了死亡的阴影,整日卧在床上调养,
闲来就和来探望的众姐妹聊聊天。宝玉醒来后除了狼吞虎咽地大吃外竟无一点异
样,在贾母的庇护下自然也不用去上学了,贾政怕这孽子再受刺激也不敢再督促
了,由着他整日和女孩们胡天黑地,只是不敢去见黛玉。

  凤姐因要与王夫人商量明日到华严寺上香的诸般事体,吃罢晚饭便来到王夫
人的住处,才进得门就听见里屋王夫人的声音:「要不找个医生瞧瞧,这些虎狼
之药吃多了,可别真成了个废人呢。」

  就听贾政嘿嘿干笑了几声道:「吃药也就是自己安慰自己,这心病还得心药
医……」

  王夫人冷笑道:「不知老爷有何心病,倒说来听听……」

  贾政讨好的声音:「我说了只怕……你又置气呢……」

  王夫人又冷笑道:「我若与你置气怕活不到今天呢。」

  良久才听贾政放低声音道:「那日……那日我见了香兰,不知为何……下面
竟起了反应……」

  贾政似未说完就听王夫人大声骂道:「你这天杀的老不正经,我就知道你想
着你的那死鬼妹妹呢,现在又打起了你亲妹妹的陪房的主意了,你……我可告诉
你……那香兰如今可不是自家的婆子媳妇,她已是林家的人呢,你那骚根子可不
要弄得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呢……你要刺激,哼!那黛玉是你妹子亲生呢,你该
不会想着要入她吧……」

  就听里面一阵响动和贾政喘息的怒骂:「老爷……就入我亲妹子了……你要
怎样……」

  就听一阵扭动撕扯和王夫人的声音:「我能怎样……你就是入了你娘我又能
夠怎样……瞧,一说到入你亲妹妹就硬成这样子了……你……你轻点……哦!老
爷……你就把我当你亲妹妹入吧……」凤姐只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口干,腿心子
淫水横流,一手扶了胸口转身慌不择路地跑了,只盼着快快回家让俏丫头平儿好
好揉揉腿心子。

  夜里又下了一场小雨,难得一个秋高气爽的清晨。路边的柳树柳絮飞舞,粘
在行人的头发上、身上、脸上,微风轻拂着柳枝,柳枝上有小鸟啼鸣。荣国府的
大门前早已被下人们清扫的干干净净,两只石狮子也被夜里的小雨洗刷的一尘不
染,威武地蹲坐在大门两侧,注视着来来往往的行人。

  卯时光景,贾府正门大开,两乘豪华八人大轿抬了出来,第一乘轿上坐着王
夫人和她的妹妹薛姨妈,第二乘大轿上坐着凤姐和宝钗。后面是四乘四人小轿,
坐着丫鬟婆子,紧接着是十余个骑马的小厮尾随其后。队伍威风凌凌地走出了大
门,穿过万柳街向城外开去,引来了无数路人惊羡的目光。

  这正是荣国府去华严寺进香许愿的王夫人和凤姐。本来贾母也要去,只因病
后身子虚弱,在众人的劝说下只得在府中歇息,宝玉倒是嚷嚷着非要随凤姐一起
去,最后经贾母百般哄劝才作罢。

  一行人出了南城门,沿官道往紫荆山行去。沿途是大片大片成熟的庄稼,三
三两两的农人在地里劳作,不时有成群的小儿跑到路边睁着天真的眼睛看着这些
奇奇怪怪的人。凤姐对随从说了声:「赏!」便有小厮洒下大把的铜钱,惹得小
儿门竞相哄抢。

  「凤姐姐,这华严寺规模可大?」宝钗娇声地问笑嘻嘻的凤姐。

  「当然大,要不这金陵城的达官贵族都去那里上香呢。」

  宝钗想了一下又说:「这佛祖可不分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都是有求必应
呢。」

  凤姐伸手理了理表妹被风吹乱的秀发。笑道:「没想到妹妹菩萨心肠,这佛
祖可不能有求必应呢,若是那坏人求了佛祖做坏事佛祖也能应么?」宝钗红了小
脸不肯声了。

  凤姐伸兰指跳起娇窗上的遮帘,伸头往后看了几眼,心中暗忖:「这小子不
会食言吧,怎到现在还不见人影?」

  回过头来见宝钗低头不做声,微微一笑说道:「妹妹到了庙中,在佛祖面前
要许个什么愿呢?」

  宝钗道:「即是在佛祖面前许的愿岂可对姐姐说。」

  凤姐戏道:「妹妹不说姐姐也知道呢。」

  随即将小嘴贴了宝钗的耳朵小声说道:「可是要佛祖许个如意郎君?」

  宝钗涨红了俏脸呸了一口,伸手就来拧凤姐的小嘴,凤姐捉住宝钗的小手,
一把将她抱在怀里道:「若不被我说中,干嘛恼羞成怒?好妹妹,你好好巴结着
姐姐,姐姐一高兴说不准就说通你娘,将你许给你的宝哥哥可好?」

  宝钗一听,猛地挣脱了凤姐的怀抱,微怒道:「这荣国府里的人开口闭口就
是宝玉,我可不是你贾家的人呢,难道这世上就宝玉一个男子么?」

  说完一阵羞臊。凤姐心道:难得这个妹妹能有此见识呢。凤姐虽心下甚感欣
慰,却敛了笑容教训道:「你这小东西满口胡说,也就是姐姐呢,若叫别人听了
去说不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没得给你娘惹麻烦。」

  宝钗也知道自己太过孟浪,又知凤姐是向着自己的,便扑入凤姐的怀里忸怩
道:「姐姐还生妹妹的气么?还说疼妹妹呢,没想到……」

  凤姐看见小美人儿娇痴的模样,竟忍不住心中一荡,低头就在宝钗嫣红的樱
口上亲了一下,低低说道:「我的娇娇可人的妹妹,今后不知那个能有福享用你
呢……」宝钗让凤姐羞得趴在凤姐怀里睡过去一般。

  荣国府家眷拜庙进香,早有华严寺主持方丈释无尘率领一班弟子在山门前迎
候,毕竟这荣国府是他们的一个难得的衣食父母。

  王夫人和薛姨妈等在众丫鬟婆子地搀扶下走出轿子,释无尘忙向前几步双手
合十高喧佛号:「阿弥托福!众施主小庙进香实乃贫僧之幸,请众位施主先行用
茶,茶后贫僧侍奉各位施主进香。」

  王夫人道:「大师太客气,倒是我等哄哄而来有扰大师清修了。」

  寒暄罢,众人进得庙来,饮茶、洗面、更衣、参拜佛祖并众神仙,待到用过
素餐已是日落西山。凤姐与宝钗陪王夫人并薛姨妈游了一回后山景致,回来腰脚
酸软,遂辞别众人回客房歇息,方进得屋子,就见那少年尾随而入,凤姐不理只
往榻上歪倒了身子嗔道:「偷偷摸摸非大丈夫所为。」

  少年笑道:「小弟一直伴随姐姐左右,只是姐姐两眼向天看不见小弟呢。」

  凤姐不理少年的调侃,伸直了两条秀腿道:「还不快替姐姐捏捏?」

  少年道:「姐姐不是要审小弟么?」

  凤姐晕着俏脸道:「边捏边审,你可要从实招来。」

  少年便坐在榻边将凤姐的一条腿捏捏揉揉,手上暗暗用力,力透穴道,爽得
凤姐咬住嘴唇生生忍住了娇哼。少年见凤姐娇俏模样,心中痴迷,不自觉地将手
移到凤姐丰腴的大腿上揉捏起来,一边低声说道:「姐姐可以审问了。」

  凤姐忍了大腿处传来的酸麻,悄声道:「你可说说你如何识得黛玉。」

  少年道:「在一条船上识得,只是我识得她,她却未必认得我呢。」

  凤姐恍然:原来只是单相思,想那黛玉连宝玉都不假辞色,又怎会与一陌生
男子稍有瓜葛。

  「你既识得我表妹,又赠药相救,你待如何?」

  少年停住手正色道:「娶而妻之。」

  凤姐见少年一本正经的神情笑了起来道:「就凭那两颗药丸?」

  少年道:「药丸不为凭,缘分是凭。」

  凤姐道:「你与我表妹有何缘分?」

  少年笑道:「天生你表妹必为我所相救,亦必为我妻。」

  凤姐嗔道:「满嘴的胡言乱语,我表妹是何等样人,若她不喜欢的人即使性
命相救,也必不肯委曲求全。」

  说完见少年只是愣愣地发呆,就蹬蹬腿道:「还不快捏!」少年忙又在腿上
揉捏起来,凤姐闭了双目一副受用的样子。

  益谦听了凤姐的话,心中一阵郁闷,那黛玉与宝玉乃姑表至亲,且宝玉风流
倜傥绝非自己可比,黛玉竟被宝玉的三言两语气至吐血,可见此女心性甚高,一
般男子要靠近身边也是万难,更非强力所能为。

  凤姐见少年一说到黛玉便心神不定,自己腿上的两只手也是敷衍了事地乱捏
着,原来这小子接近自己是完全为了黛玉,又想自己一双玉腿任哪个男子抓在手
里都会神魂颠倒,可眼下少年就像是捏着根木头似的无动于衷。想着心中一阵凄
苦,一阵酸楚,对少年竟是多了一分爱意,眼睛不自觉地湿润起来。

  凤姐敛了敛微乱的心神,将腿一晃便娇嗔道:「要捏就仔细点捏,不捏就起
来。」少年回过神来,见凤姐责怪的眼神,便将凤姐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腿上握了
拳头轻轻敲打起来。凤姐的脸上又有了笑意。

  「你说今日一直随在我身边,那你可见了我身边的女孩儿。」

  少年道:「见了。」

  「你觉得她与黛玉相比那个更美?」

  少年思索了一阵道:「要说美又有谁比得了姐姐呢。」

  凤姐听的咯咯地笑起来,斜目看着少年说:「小小年纪倒是挺会奉承,只是
有点言不由衷呢。」

  少年听说急得指天发誓道:「小弟若言不由衷叫……」

  凤姐一下坐起身来一伸手便捂住了少年的嘴,看着他低声说道:「姐姐信你
呢……」然后握了少年的一只手,也坐在了榻边。

  「你还未曾告诉姐姐大名呢。」

  少年道:「小弟叫韦益谦,姐姐就叫我谦儿吧。」

  凤姐柔声道:「好,谦儿,你告诉姐姐你将来有什么志向么?」

  益谦犹豫道:「这个……这个小弟只有一点武技,文墨比不上宝兄弟……」

  凤姐道:「你身有武艺可考武状元呢。」

  益谦苦笑道:「都说乱世出英雄,可眼下是太平盛世,武将有何用,小弟这
点武技算是没用武之地了。」

  凤姐用秀指一点益谦脑门道:「弟弟错了,大凡是英明之主,都在太平时练
兵,在乱世中用兵,只有那庸主才会在天下太平时刀枪入库,马放南山,醉生梦
死,到头来只有亡国亡君。」益谦听了凤姐的话,暗自佩服,本来心中对凤姐就
有几分爱意,此时又舔了几分敬意。

  凤姐见益谦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便微红了脸道:「姐姐只是女流之辈,只当
了弟弟的面乱说,你心里可是在笑话姐姐……」

  益谦急道:「姐姐金玉良言,小弟受教不及,怎敢笑话,姐姐……弟弟好爱
你呢……」

  凤姐听了后娇红着脸嗔道:「你既爱我林妹妹,现在又爱姐姐,可见乃是谎
言。」

  益谦急得都憋红了脸,不知该如何解释,竟一把抱住凤姐,看着她的俏脸说
道:「都爱……都爱……」未及说完就向凤姐的樱口吻去……


             第九章 钗黛私语

  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尺幅鲛绡劳惠赠,教人焉得不伤悲。

  凤姐突然被益谦吻住了樱唇,虽是在她意料之中,芳心仍激荡不止。上次被
益谦玩弄是在不知觉的情况下,一切皆出于生理反应。此时,通过与少年的一番
交谈心中已充满爱意,所以表现自有不同。樱口微张,一声娇哼,便含了少年的
舌百般咋弄,一双美目竟不闭上,而是水汪汪地紧盯了少年的面孔,似有无限的
柔情。

  益谦还是第一次与女子如此口舌绞缠,虽曾与二姐春风几度,但那快感毕竟
源于乱伦的刺激与肉欲的发泄。此番对怀中人却是爱欲交加,精神上的愉悦与渴
望使他的动作更显温柔,他并没有色急地进一步侵犯美人的肉体,而是捧了凤姐
的俏脸,深情地凝视,细细地品尝着那一口甘泉。

  凤姐也没了像往日与贾琏的那般疯狂,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有的只是娇羞
的颤抖和委身与爱人的渴望,她瘫软在少年怀里乖的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姐姐……我……要脱你的衣服……」益谦柔情地说道。

  「弟弟……不要说……你想要怎样就……」凤姐不知为何,听了少年的话心
中竟感到无限的娇羞,再也不敢睁眼看他,闭上一双美目只等那幸福的一刻的来
临。

  凤姐被少年脱的一丝不挂,像处子般紧夹着象牙般的一双玉腿,仰面躺在榻
上,一只手放在自己最羞人的部位,另一只手艰难地遮着一对挺翘的白乳,红着
脸任少年的眼睛玩弄。「谦儿……别看了……姐姐羞死了……」

  益谦对着凤姐完美无暇的玉体,生涩的欲望和冲动已是抑制不住,手忙脚乱
地除去自己的衣物,光着身子爬上凤姐娇躯,当那坚硬的阳物紧贴在凤姐微颤的
柔软的腹部时,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双臂搂住凤姐的脖颈忘情地亲吻起来。

  凤姐的整个身子都被少年覆盖着,香舌被少年吮吸的酸麻,下体坚硬的阳物
顶的小腹止不住地哆嗦,将双手环抱住少年年轻结实的臀部,只想贴的紧些再紧
些。

  不知过了多久,少年仍是伏在凤姐的身上,只是不停地亲吻,并没有别的动
作。凤姐此时已被少年火热的躯体摩挲的欲火难禁,早已悄悄地打开了双腿曲起
在少年的腰侧,只盼着少年强劲的占有,可少年的坚硬仍是在自己的小腹顶着。

  「谦儿……往下点……姐姐那里……」

  益谦见凤姐娇艳的似要滴出水来,心中爱极,忍不住便要使出对付自己二姐
的淫招来。「姐姐……是要弟弟吃奶么……」头往下一移便叼住了凤姐一只红红
的奶头婴儿般吮咋起来。凤姐扭动着想挺胸抬臀,但少年压的很紧,令她无法动
弹,急得凤姐身上浮起一层细细的汗珠,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谦儿……下面……你不想姐姐……下面么……」

  益谦放开凤姐的乳头,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嘴上一阵风卷残云,粗喘着说
道:「姐姐……弟弟好涨……姐姐摸摸……」

  说完将臀部稍稍抬起。凤姐无暇多想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握住了少年的火热之
物,轻轻摩挲着说:「弟弟好硬……下面……姐姐下面软和呢……」

  竟引了少年粗长的阳物在自己泥泞之处摩擦着。益谦感到自己的坚硬被一只
温热的柔手抓着,龟头徘徊在娇嫩火热之处麻酥酥的,便抱了凤姐的脖颈,狠狠
地亲了几下说:「姐姐趴过来……弟弟要爱姐姐的小屁股……」

  凤姐娇嗔地看了益谦一眼,娇媚地说:「坏弟弟……还要爱姐姐哪里……那
里……上次还不够么……」

  嘴里说着却乖乖地在少年的身下翻了过来。益谦一下就将下体贴在了挺翘柔
软的美臀上,坚硬的阳具只在股沟里揉动着,一张嘴尽在凤姐的后颈、圆润的肩
膀上舔着。凤姐被少年逗弄得神魂颠倒,转过头睁着一双美目,看着少年哀哀地
求道:「弟弟……好弟弟……你快进来……进了姐姐的里面……姐姐才是你的人
儿……」

  益谦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了,那阵阵浪潮已远远地涌来了:「姐姐……你……
帮弟弟放进去……」

  凤姐知道少年的心意:他不但要淫我的身子,还要淫我的心呢。于是微撅丰
臀,抓住少年的阳物对准了自己的羞耻,颤声道:「弟弟……就是这里……爱姐
姐这里……」说着娇臀往后一耸已将龟头纳入,那娇嫩的入口才含住了滚烫的一
端,花心就止不住排出阵阵热流。

  「弟弟……你害死姐姐了……」

  益谦从凤姐身上爬起,跪在凤姐身后,缓缓地将自己的阳物送入迷人的嫩肉
中,一边抽动,一边喘息着说:「姐姐……弟弟进去了……姐姐是弟弟的……」
凤姐直到此时才觉得舒美畅快,上身趴在榻上哼哼着享受着少年的抽插。

  「弟弟……别说话……你只管……」

  益谦自与二姐交欢后就养成个毛病,二姐被自己操干时必须淫话不断,他才
觉得身心舒畅。此时听凤姐懒懒的不想说话,就要故意逗她:「姐姐……那天弟
弟要这样……姐姐答应不……」

  半响才听得凤姐娇哼道:「你当姐姐什么人呢……姐姐下面连那个人……也
不让乱弄呢……」益谦知道那个人是指贾琏。

  「姐姐……那个人弄得好……还是弟弟弄得好……」

  凤姐回头娇嗔地看着少年,娇吟道:「都不是好人呢……只知道弄人家……
一点都不疼人……」

  益谦见凤姐风骚的俏样子,越发用力插弄她的娇穴,淫水沾满了他的小腹。

  「弟弟疼姐姐……弟弟疼姐姐才这样……弟弟要姐姐舒服……」凤姐被少年
一阵很操,心尖都被操的哆嗦起来,伸手向后搂住少年的一条腿,耸动娇臀没命
地迎合着少年的抽动。

  「好弟弟……姐姐……姐姐挨不住了……让姐姐躺下来吧……你趴在姐姐身
上弄……」益谦此时也极想和凤姐融合在一起,便抽出阳物扳着凤姐的美臀将她
翻了过来,爬上身去,在凤姐的一对酥乳上一阵舔吮。凤姐急得只顾抓了少年坚
硬的阳物朝自己下体的空虚处插去。

  「姐姐……你下面好烫……」益谦挺着臀部,吻上了凤姐潮红的脸。

  「弟弟舒服吗……姐姐被你弄坏了……姐姐要好了……好弟弟……你狠狠的
射姐姐……」益谦感到凤姐的阴中其热无比,那嫩肉似要将自己的阳物挤出来似
的,赶忙使劲捅了进去,一阵美快,死死的顶住了深处,紧紧抱着凤姐的脖颈,
看着她花一样的娇颜一下一下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射的凤姐一阵昏迷。

     ***    ***    ***    ***

  黛玉娇慵地倚在榻上和香兰两个说着话。「我儿,外面天好着呢,出去走走
吧,整日卧着,没病也要卧出病来。」

  黛玉道:「娘,我懒得动呢,我这病怕是好不了的呢,过了这关,谁知哪天
又……」

  香兰一把捂住了黛玉的小嘴不让她说下去。看看四下无人,香兰凑近黛玉低
声说道:「我儿,你这次能好起来多亏了二奶奶的两粒药丸呢,二奶奶不让告诉
别人,你可不能说出去。」

  黛玉听了诧异道:「不是医生开的方吗?凤姐姐哪里来的药丸?」

  香兰又低声说:「那天夜里二奶奶神秘的很,娘也不敢多问,后来她出去娘
在后面看见……」说着将嘴凑近黛玉耳语了几句。

  黛玉秀眉一皱道:「娘,可不敢胡说呢,那凤姐是何等人你知道呢。」

  香兰急道:「娘也只和你说呢,怎敢在外面胡说,那二奶奶可是敢割人的舌
头呢。」

  黛玉自来荣国府后,凤姐对她百般关照,但她却知道凤姐是这荣国府里头号
的精明刁钻人物,所以始终与凤姐保持着一段距离,今听说自己是吃了凤姐的药
才好起来的,原打算见了凤姐要问问这件事顺便说几句感谢的话,可听了香兰的
耳语心中又犹豫起来,那凤姐的隐私岂是任人觊觎的?

  「我儿,你只当不知道此事,今后见了她亲热点也就罢了。」香兰见黛玉沉
思不语,以为黛玉心中不快。

  黛玉坐起身对香兰说:「娘,那个人……一直没来过吗?」

  香兰知道是问宝玉,便说:「他可被你唬得丢了半条命呢,老太太现在连门
都不让他出,就怕他又有什么闪失。」

  黛玉咬咬牙道:「他活该……狠心人……」说完脸上浮起两团红晕。

  香兰不敢多说,便转了话题道:「你病中宝姑娘可没来少看你呢,这姑娘真
是让人疼爱呢,模样长得和你一般俊呢。」

  黛玉似从梦中醒来一般,笑道:「我正寻思,要去看看宝姐姐呢,现在就去
吧……」

  宝钗正坐在榻上绣花,一朵鲜艳欲滴的牡丹已快要完工,此时正绣着一片绿
叶。门帘掀处只见哥哥薛蟠走了进来,手里抱着一堆物事,陪着笑脸说道:「妹
妹,你整日绣那玩意做什么,天气正好,到园子里玩玩是正经。妹妹喜欢什么绣
品告诉哥哥一声,还怕哥哥不快快地买来?」

  宝钗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看了哥哥一眼柔声说道:「你又买了什么宝贝回来
了?」

  薛蟠将一张胖脸往妹妹跟前凑了凑道:「也不是什么宝贝,只是些小玩意拿
来给妹妹玩耍。」

  宝钗立起身正色道:「哥哥,你晓得妹妹从来不爱这些俗物,你若真有心,
买了稀罕之物讨娘欢心才是正理呢。」

  薛蟠忙道:「娘自然有呢,方才娘看了好欢喜呢。」

  宝钗笑道:「算你有孝心呢?」薛蟠听了妹妹的夸奖,咧起嘴高兴得什么似
的。

  这薛蟠原是个纨绔子弟,仗着家中的财势在外面胡作非为,原先还有其父管
教,父亲死后便越发不可收拾,对母亲的教训只当是耳边风,说来也奇怪,这薛
蟠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这个妹妹,每每犯浑时只要宝钗冷下脸说几句,薛蟠就
像一匹被套上笼头的野马,再也跳腾不起来。

  此时,薛蟠见妹妹高兴,忍不住又风言风语起来:「妹子,适才见宝玉从这
里回去,是来看妹子的吗?」

  宝钗道:「是又如何?我有一句话,哥哥听好,咱虽是荣国府的至亲,可住
在这里也是独门独户,哥哥可不要将两家搅在一起,哥哥最好是少去惹那宝玉才
好。」

  薛蟠呲牙笑道:「妹子还害羞怎的?说不准今后就成了一家人呢,我可是他
大舅哥呢?」

  宝钗听说,摔了手里的活计,纤指指着薛蟠怒道:「那些不知事的丫鬟婆子
乱嚼舌根子,哥哥怎么也犯浑,竟然糟践起自己的亲妹妹来了,我以后嫁谁自有
娘做主呢,我……我告诉娘去。」

  说完泪流满面。薛蟠一见唬的得伸手就抽了自己两个嘴巴,陪笑道:「妹子
莫生气,是哥哥犯浑呢,那宝玉吃喝玩乐之徒怎配上我妹子呢。」

  宝钗见了薛蟠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脸上尤自挂着泪滴。

  「既说了混话,又何必作贱自己,妹子可当不起呢,以后休得胡说罢了。」

  两人正自纠缠,外面进来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见薛蟠站在那里就低了头
不说话。宝钗问道:「香菱,可是我娘有事么?」

  香菱道:「林姑娘来了,在外面和太太说话呢。」

  薛蟠一听对妹妹说:「妹子,哥哥有事先走了。」走到香菱身边见妹妹没注
意伸手在香菱的嫩脸上摸了一把,香菱的脸涨得通红。

  香兰陪了薛姨妈在外间说话,这里黛玉和宝钗都坐在了榻上。

  「妹妹身子初愈不要走动才好,小心着了凉风呢。」宝钗柔声劝慰道。

  「黛玉病中劳姐姐殷勤探望,都没说声谢谢呢。」

  宝钗笑道:「瞧这小嘴多客气,你若谢我,只将身子养好罢了。」

  说着香菱端了果子零食进来给两人吃,黛玉看着香菱笑道:「香菱越发生得
标致了。」

  宝钗对香菱道:「美人夸美人还不谢谢林姑娘呢。」香菱羞红了脸一溜烟跑
了出去。

  这里两人说笑了一阵,宝钗看着黛玉低声说:「妹妹,我可听说了你的病根
呢,那个人在妹妹心中真的如此要紧么。」

  黛玉听说羞红着脸嗔道:「姐姐休要胡说,我这病又不是一两天了。与那人
何干。」

  宝钗叹了口气说:「妹妹拿姐姐当外人呢,姐姐可不与你说笑,姐姐心里疼
你才和你说知心话呢。」

  顿了顿继续说道:「姐姐常觉得自己命苦,可毕竟上有母亲照应,下有兄长
扶持,妹妹却孤身一人,冷冷清清,教姐姐想来就心里难过呢。」

  黛玉听说便红了眼睛说:「妹妹知道姐姐的好呢,何时要将姐姐当外人了,
妹妹巴不得有姐姐一样的亲人呢。」宝钗将黛玉轻柔地揽在怀里,轻轻拍着,竟
似有无限的怜爱。

  黛玉感到了宝钗的一片温情,心中倍感温暖,忍不住想和宝钗说说心里话。

  「姐姐,妹妹听丫鬟婆子们说,老祖宗有意要那个人娶你呢。」

  宝钗红着脸说:「妹妹可是吃醋吗?」

  黛玉幽幽道:「妹妹怎会吃姐姐的醋?」

  宝钗叹了口气说:「我们这样人家的女孩儿谁能做得了自己的主呢,一切还
不都是听父母的。好在我娘疼我呢,不会强迫我嫁人的。」

  黛玉好奇道:「难道姐姐不愿意?」

  宝钗不回答黛玉的问题,自顾说道:「那人整日不学无术,小小年纪便有了
袭人、晴雯等一干小丫头,男人三妻四妾本也无可厚非,可那需要本领赚得。即
使贾二爷已在朝为官也就一妻一妾……」

  黛玉忍不住插嘴道:「妹妹真想不到姐姐这样看他呢。」

  宝钗道:「妹妹怎样看他呢,是否见他对姐姐妹妹们好就觉得他好呢?他的
甜言蜜语哄得了妹妹可哄不了姐姐呢。无非是要姐妹们供他淫乐罢了。我等生为
女儿身,自然免不了要讨男人欢心,可也想给个自己可心的人儿才心甘呢。」

  黛玉见这位平日里贤淑可亲的姐姐竟说出这番话来,心中又吃惊又痛快,只
觉着说出了自己不敢说的心里话。

  宝钗又道:「我家薛蟠是个粗人,虽说不上好,可也知道经营理财讨的母亲
开心妹妹欢喜,在姐姐眼里那人还不及我哥哥有用呢。无非是靠了祖上的功劳吃
饭呢。」

  黛玉又一次问道:「那姐姐是真的不愿意和他……」

  半响宝钗才叹道:「若那人是靠得住的姐姐宁愿和妹妹一起侍奉他呢?」

  说完芳心羞涩,黛玉也羞得将脸藏在了宝钗怀里,忸怩道:「姐姐在说什么
呢!」

  宝钗抚摸着黛玉的头柔声说:「姐姐说的可是真心话呢,今生你我姐妹若能
相守,也不负我们姐妹一场。那个人倒是这样想呢,可姐姐不甘心呢。」

  黛玉心中感动,紧贴在宝钗的怀里低声道:「姐姐若今后……今后有了好去
处……可别忘记妹妹呀!」

  宝钗轻轻抬起黛玉嫣红的脸说道:「那妹妹呢,妹妹有了好去处是不是就不
要姐姐了?」

  黛玉羞得拍打着宝钗道:「妹妹哪有……」姐妹俩的窃窃私语直说到掌灯时
分。

     ***    ***    ***    ***

  益琳软软地趴在弟弟的怀里,想着刚才自己淫荡的样子脸上阵阵发烫,弟弟
微软的阴茎仍然顶在自己沾满爱液的阴户上。益琳抬头看了看弟弟,只见黑暗中
弟弟睁着亮晶晶的眼睛呆呆地出神,就动了动身子问道:「谦儿,你可有什么心
事?」

  益谦惊醒过来,双手拥紧了姐姐的娇躯叹了一声道:「还不是为了荣国府的
小美人。」

  益琳扭着身体不依道:「坏弟弟,才弄完姐姐就想别的女子,你……」

  益谦在姐姐的樱唇上吻了一下笑道:「好姐姐,你可不能做我的夫人呢。」

  益琳娇嗔道:「那姐姐算是你的什么人呢?」

  益谦戏道:「你就是我的亲亲小姐姐呀!」

  益琳用一对粉拳敲打着益谦撒娇似地说:「既是亲姐姐你还……」

  益谦捉住姐姐的一双小手道:「还什么……」

  益琳羞得趴在弟弟的怀里不动了。半响只听益琳低声道:「你既然喜欢那个
女子,何不干脆和娘说明,让爹爹为你做主,她进咱韦家的们也不算辱没她,弟
弟又何必烦恼。」

  益谦叹道:「事情若如你所说就好了,弟弟都打听清楚了,那贾府的老太太
有意将黛玉许给宝玉,还说自家如花似玉的美人舍不得让外人糟践呢,你听听,
不管怎么说咱都是外人呢,若是爹爹上门去求,应了也就罢了,若不应岂不丢了
爹爹的脸面,弟弟琢磨肯定是不会应呢,在贾家人眼里只有他家的宝玉才是好人
呢。」说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透出些许酸楚。

  益琳听了在弟弟的脸上一阵亲吻,愤愤道:「他贾家自当宝玉是宝,岂知我
谦儿不是我韦家的心肝宝贝呢。金陵的美貌女子多着呢,弟弟何必就恋着一颗草
呢。」

  益谦轻抚着姐姐的脸说:「姐姐,那黛玉可不是一颗草啊!曾经沧海难为水
呀……」

  益琳扑哧一笑娇声道:「瞧把我的亲弟弟愁的,说出来的话哪像十几岁的少
年郎,倒似个小老头呢。」

  益谦一翻身趴在了姐姐丰腴的娇躯上,亲吻着姐姐的玉乳,含糊不清地嘟囔
道:「那弟弟做的事呢……弟弟现在做的事像不像一个小老头?」益琳还没反应
过来,下体已被那物挤了进去,霎时就抽得她喘不过气来。


             第十章 家传噩号

  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糊。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无?

  天空阴沉沉的,寒风吹落了树上的最后几片落叶,整个园子里一片萧瑟的景
象。宝玉的屋里却炉火熊熊,阵阵欢声笑语传来好一片诱人的春色。原来宝玉这
日起来,见天空彤云密布,寒风阵阵,心情甚是寥落,加之近日一直未曾外出,
觉得心里憋闷。袭人见了公子萎靡的样子便说道:「今日天气寒冷,不如邀了姐
妹们来吃酒取乐,一则可以去去寒气,二则解了爷心中的烦闷。」

  宝玉听说拍手叫好,一连声地说:「快去请人。」

  袭人道:「爷倒是说清楚都请哪些姐姐妹妹?」

  宝玉方才的高兴劲儿一下就没了,想那黛玉肯定是不会来,宝钗也说不准会
找个接口推了,迎、探、惜三姐妹自然会来,可都不喜吃酒,凤姐倒是会来,可
她来了还不扫了大家的气氛。想到这,怏怏地说:「还是咱们自己玩玩算了,弄
得沸沸扬扬的让老爷太太知道了又有话说。」

  袭人自然深知宝玉的心思,便娇嗔道:「爷,咱自己屋里这么些姐姐妹妹陪
你还不知足吗?」

  宝玉笑道:「谁说呢,都给爷快快叫将起来……」

  一时间晴雯、金钏,坠儿、佳惠等几个大小丫头就抬桌摆椅设碟弄盘整治起
来。霎时万事齐备,宝玉在上首坐了,用一根筷子敲着桌子道:「今日咱闭门吃
酒,先将酒令定下,众姐妹皆不得偷酒,吃醉了便在床上歇息,若哪个撒赖本公
子定重重责罚。」听得众丫头吐着舌头,惟晴雯低个头脸上殊无笑意。

  一众人嘻嘻哈哈地随宝玉吃了三个门杯,酒量较浅的晴雯和佳惠脸上已是浮
起红晕。袭人叫道:「我这里有个谜语要众位猜,猜到了我自吃一杯,猜不到众
位同吃一杯,如何。」

  大家听到都拍手叫好。袭人便道:「听好了,赤橙黄绿蓝紫,猜一植物的名
字。」宝玉听说一下就猜到了,却故作不知只看着其他几个在那里苦思冥想。

  「时间到,请众位吃一杯我好说谜底。」

  袭人话音刚落晴雯就叫道:「不公平呢,若猜不到我等便吃了这些杯呢,若
猜到了你却只吃一杯,可见不公平。」

  袭人道:「按妹妹意思怎讲?」

  晴雯道:「照我意思,若猜准了出迷人许连吃三杯才公平。」

  宝玉道:「晴雯妹妹说的有道理呢,就这样定了,我等先吃了这杯,好叫袭
人姐姐说谜底。」

  吃了酒佳惠嚷道:「姐姐快说谜底。」

  袭人笑道:「其实也简单,赤橙黄绿蓝紫里面缺什么?」

  坠儿恍然道:「芜菁啊!真是笨死了。」

  接下来刚好轮到坠儿出谜,坠儿想了半响拍手道:「听好了,水上一个铃,
摇摇没有声,仔细看一看,满脸大眼睛。也是猜一种植物。」

  坠儿刚说完几个人就笑了起来,佳惠道:「还不快连吃三杯,谁不知道那是
莲蓬。」

  坠儿撇着嘴哼了一声吃了三杯,只吃的红霞满面。佳惠又道:「该我了,一
个婆婆园中站,浑身挂满小鸡蛋,又有红来又有绿,又好吃来又好看,猜一种果
子。」

  晴雯听了一手捂住嘴,一手指着佳惠只管笑。袭人大喊道:「佳惠妹妹想吃
枣呢!」

  佳惠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奈地连吃了三杯,只吃的双颊滚烫。宝玉笑
道:「该晴雯妹妹了,一定是最难的。」

  晴雯不去理他,拍手道:「听仔细了,东边日出西边雨,猜一个字。」

  坠儿不满道:「就你有学问,我又不识几个字如何猜的着。」

  忽又拍手笑道:「这次你可要吃酒,爷是定能猜到的。」

  几个人都看着宝玉,只见宝玉摇头晃脑呲牙咧嘴地似是在苦思冥想,半响才
道:「众位还是和爷吃一杯吧,爷也猜不出呢。」引来一阵失望的娇叹。

  只见宝玉探过头去,对着晴雯的耳朵说了句什么,晴雯怒道:「要你做好人
呢!」

  说完拿起桌上的酒杯就连吃了三杯,才放下杯子就一头趴在了桌上。众人正
不明所以,就听得外面一阵打门声。外间婆子开了门,就见凤姐带着平儿走了进
来。宝玉忙迎了上去道:「这么冷的天姐姐怎跑来了。」

  凤姐不答,只是扫了众位一眼说道:「今儿是什么日子,如此喜气洋洋的,
过年呢?」

  旁边佳惠接嘴道:「宝二爷和我们吃酒猜谜玩呢,二奶奶也来吃一杯吧!」

  话音刚落,凤姐照着佳惠就打了一个嘴巴,打得佳惠摔在了地上呜呜地哭起
来。凤姐恨恨说道:「和你们吃酒?以为自己是谁呢,居然勾引主子吃起花酒来
了,好好一个人叫你们挑唆成什么样子?」

  众丫头见凤姐发火,唬得拉了佳惠拖起晴雯跑的人影全无,只剩宝玉站在那
里尴尬地笑道:「姐姐何苦呢,是我闷得慌要吃酒呢。」

  凤姐手指点了一下宝玉的头道:「你还有心思吃酒,你林妹妹就要走了。」

  宝玉一听急道:「林妹妹要走?走哪里去?」

  凤姐好笑道:「这里又不是她的家,人家要走自然是回自己家了。适才接到
信,你姑父病重,恐怕是不行了,要见黛玉一面。林姑娘现下哭得气儿都快要没
了,你还在这里混闹呢。」

  宝玉听完站在那里痴了一般。凤姐怕他又犯病,一把拉了说道:「还不随我
瞧瞧去……」

  贾政在书房里来回地踱着,贾琏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一边。良久才听得贾政
长长地叹了口气说:「照信上看来,你姑父这次恐怕是真的不行了,他家里也没
什么人,此去你要将他的后事料理妥帖才好。」

  贾琏忙道:「二老爷放心,儿自当尽心办理。」

  贾政又道:「行程可都安排好了?」

  贾琏道:「说好明天出发,本是要坐船走水路,可林妹妹嫌船太慢,硬要坐
马车走陆路。只有依她。」

  贾政道:「也难为她一片孝心,只是陆路颠簸不说也不太安全,你可要多带
些人手。」

  贾琏陪笑道:「二老爷不必挂心,熙凤专门地托人央了一位武林中人沿路看
护,此人是金陵地面数一数二的高手,断不会出什么意外。」

  贾政微笑道:「还是你媳妇想得周到。你就去准备吧。」

  贾琏应了一声正要退出,就听贾政说道:「你让人将香兰叫来,我有些事要
交待她。」

  「是,二老爷。」贾琏退出门去。

  香兰带着一颗恐慌的心走进贾政的书房。当她听传话的小厮说二老爷叫的时
候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自来到荣国府后,她与贾政经常在园子里相遇,她早就
注意到贾政看自己的眼神很特别,还是在一个月前。

  有一回在园子里和贾政相遇,贾政竟在周围没人的时候对她说:「香兰,你
是越来越美了,一看见你我就想起了你小姐……」香兰听得红了脸不知该怎么回
话,恰好有人唤贾政,香兰乘机低着头就跑了。此时一走进贾政的书房就面红耳
热,一颗心禁不住嘭嘭乱跳。

  贾政站起身走到她身边看着她说:「你可知我叫你来何事?」

  香兰小声道:「二老爷可是要问黛玉的事。」

  贾政微笑道:「也不全是,黛玉有你陪着回去我也放心,我听人说私下里你
和黛玉都是母女相称,可有这事么?」

  香兰一听吓得跪在贾政面前急道:「二老爷可不要听下人们胡说呢……」

  贾政竟破天荒地伸手将香兰扶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说:「这事瞒不
了我呢,我妹子死了这么些年,那如海一直未续弦,你又如此美貌,他岂能放过
你。」

  香兰不敢动身子,只是微摇着头想躲开贾政的抚摸。贾政继续说道:「我知
道,那年在船上我和妹子做事的时候是你在外面替我们看着人呢。」

  香兰想不到贾政竟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脸臊的通红,将头低得快藏进衣襟
里了。贾政用手指勾起女人圆润的下巴,两眼紧盯着她说:「实话对你说,自那
天见了黛玉以后,不知为什么就老是想起了妹子,想起你,想起那晚在船上的事
情,你可知道我现在……与太太在床上做那事的时候,非得叫着妹子和你才能勃
起……」说到这里贾政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一只手也抚摸着香兰的脸。

  香兰又羞又臊,左右躲闪着那只手,央求道:「二老爷,求你……奴婢现在
是林家的人……你不能呢……」

  贾政道:「怎么?有了新主子就不要旧主子了?有什么不能的,这世上的女
子,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能,剩下的都能呢。」

  说着一把就将香兰楼在了怀里:「香兰,那如海是不行了,你和黛玉迟早还
要回来,我会照看你们母女的,有我贾政在谁也不敢小看你们……你明天就要走
了,你给我吧……我天天都想着你……」

  「二老爷……你……」香兰见平时威严冷漠的二老爷,此时竟情急到尊卑都
不分了,知道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即使是今天躲过了,以后呢,贾政说得没错,
她和黛玉在荣国府里还真离不开他的关照,自己早晚都是贾政的嘴边肉,想着这
些,香兰并沒有反抗,也不敢反抗,任贾政把她拉到书桌前将她脸朝下压在书桌
上。

  贾政喘息着,心中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和激动,他甚至都没时间去脱女人的
夹袄,只是扯下了女人的裤子,露出肥白的臀部,从裆中掏出自己的阳物在肥臀
的软肉上摩擦着。

  「香兰……你看……好久都没这么硬过了,是你让我硬起来的,我只想肏你
一个女人……我现在只能肏你一个……你把白屁股好好撅着……就像我的敏妹妹
一样……让我肏……」

  贾政嘴里胡言乱语着,用手扶着自己的阳物对准香兰红润的地方使劲戳了进
去,香兰处子般一声痛叫,央求道:「二老爷……你轻点……奴婢痛死了……」
贾政搂着香兰的圆臀丝毫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抽插的更激烈了。

  「香兰,你咬牙挨着……待二老爷肏出你的淫水来就不痛了……」说完没命
地挺动着屁股,奸淫着香兰的阴道,还将一只手伸入女人的夹袄中掏出一只丰乳
使劲捏着。

  香兰趴在桌上将一只手放在嘴里咬着,阴道已不再干涩,因为香兰又想起林
如海奸淫自己的往事,以及自己淫荡的样子,忍不住用阴道将贾政的阳具夹了几
下就流出一股水来。香兰心里虽不十分情愿,但还是感觉到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
和随着身子渐渐热起来的欲望。香兰不明白,自己是天生淫荡,还是喜欢被有权
势的老爷操弄,要不自己怎么第一次被二老爷肏就有要丢身子的感觉呢。

  香兰不再咬着自己的手了,当贾政戳到她的深处时就娇哼一声,听见贾政如
牛般的喘息声,她知道男人正到了舒畅的时候,就扭动着屁股,回过身来看着身
后的男人说:「二老爷,奴婢不求别的,只求二老爷将来好好看顾黛玉……奴婢
便遂了二老爷的心……」

  贾政听了心中欢喜,喘息道:「好香兰……二老爷答应你了……快,好好叫
着爷,爷要射了……」

  香兰一听赶忙凝住肥臀,收缩着腿间的嫩肉去夹男人的阳具,一边娇声地叫
道:「二老爷……你射奴婢吧……奴婢替小姐承受……二老爷的精儿……」

  「好小蹄子……」贾政狂吼一声就在香兰的阴道深处射了,他感觉就像终于
把精液射进了自己死去的亲妹妹的阴道中一样。

     ***    ***    ***    ***

  益谦心里对凤姐是又爱又感激,宝玉是她的家里人,可在黛玉这件事情上却
明显地帮着他,要不她怎会如此巧妙的安排自己这次伴黛玉南归的好机会呢,还
冒着被人说闲话的危险,巴巴地派小厮给自己送信,将来自己可要好好地报答报
答她。

  下午的时候,益谦已经见过贾琏,当然隐去了自己吏部尚书公子的身份。起
初贾琏看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怀疑是不是凤姐搞错了人,可等少年不露声色地
将地上的一块石板踏出几条裂缝的时候,立即眉花眼笑,还一口一个好兄弟的叫
着,再没有丝毫的怀疑。

  益谦回到家里只对母亲说要陪师父出门游览两个月,并未告知真情,赵夫人
心里虽是一百个不愿意,可也没什么办法,儿大不由娘呀,只好替儿子准备行李
盘缠。只是当益谦去和二姐告别,并告之真相时,益琳是一万个不舍得。

  她正是处于和弟弟情浓的时候,现在骤然要分离几个月心中那份不舍可想而
知,双手抱了弟弟的腰,一张脸紧贴在弟弟的胸膛上,眼泪打湿了益谦的衣衫。
益谦安慰道:「好姐姐,要不了多久我就回来了,等我回来再好好的疼你。」

  益琳竟在弟弟的怀里撒起娇来,扭捏道:「人家现在就要你疼我。」

  益琳此刻可没心思和姐姐做那种事情,他马上就要出城去见师父,再说,自
己的小美人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一定是悲痛欲绝,一想到明天就要见到自己的
小美人,心中就像是猫抓的一样,既惶恐又盼望。益琳仿佛猜透了益谦的心思,
幽幽地说:「有了小美人,就不想要姐姐了,是吗?」

  益谦在姐姐的樱唇上亲了一下说:「好姐姐,别闹了,你永远是我的亲亲小
姐姐呢。」说完又抱着姐姐的娇躯温存了一阵才出了门。

  北郊卫公祠。房间里的灯光很暗,师徒两人盘腿相对而坐,老者听完益谦的
话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良久才缓缓说道:「这对你来说当然是一次好机会,老
夫还是那句话,天意不可违,凡事不可强求。」

  益谦急道:「那师父是答应徒儿的请求了?」

  老者微笑道:「你师父是个自由散漫的人,这次在这卫公祠里待的时间也太
久了,就和你出去透透气吧。另外,师父近一段时期闭门苦思,在武学与医术上
收获不小,特别是金针度穴之术颇有心得,就在路上传于你吧。」

  益谦一听兴奋道:「那岂不是徒儿自己就可以……」

  老者打断益谦的话教训道:「以你这般心思我就不该传你,学医是为救天下
人之所急,你只想到救你的小美人,如此狭隘岂是医者应有的品德?老夫知道,
要不是为了那个女娃你也不肯费神学这机巧之术,老夫说得没错吧。」

  益谦被师父说中心思,一脸羞愧,叩首说道:「师父之恩,徒儿虽死难报万
一,师父深知徒儿本性,徒儿虽不能说是以天下为己任,却也是古道热肠呢。师
父处学来的本领徒儿岂敢私自受益,人间处处是江湖,师父还怕徒儿无用武之地
吗?」

  老者笑道:「你倒是不吝自夸呢,你若是那十恶不赦之徒,老夫早将你毙于
铁掌之下了。」

  益谦听得背上冷汗直流,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老者凝视了益谦一会长长叹了
口气道:「人生红颜难遇,知音难求,为师岂能让你如我这般终身遗憾?此去你
也不必说明老夫身份,你只说是你的一个老家人跟着回家养病就行了,一路上可
见机行事,了却了你的心愿。」

  益谦心中大喜,自己若能得师父相助,好事可成。嘴上却道:「只是太委屈
师父了。」

  老者哈哈笑道:「为师行将就木,岂图这点虚名。你大可安心。」

  「师父……你……」

  益谦似乎有难言之隐的样子,老者道:「吞吞吐吐,非大丈夫本色,有话就
讲。」

  益谦似下了决心道:「师父……你,你与我娘近在咫尺,就没想过去看看我
娘……」

  老者看了少年半响,眼中流出慈祥的神情,不答益谦的问话,似是自言自语
道:「不拘泥于俗礼,又执着于心,老夫正是喜爱你这种天性,与老夫当年颇相
似,老夫就收下你的一份孝心,只是你少年心性尚看不破前因后果。你娘已是古
井不波,为师也已成顽石,何必再相互搅扰呢。」

  说完闭目不语,似入定一般。益谦见此叩头退出门来,对师父的偈语是似懂
非懂,却也不愿深究,他的心全叫明天占满了。

TOP

0
             第十一章 黛玉别父

  云凭凭兮秋风酸,步中庭兮霜叶干。何去何从兮,失我故欢。静言思之兮恻
肺肝。

  黛玉回乡的车马队伍主仆共计二十余人,当然包括坐在最后一驾小马车上的
一位老者。连日来除了沿途夜宿外一直匆匆赶路,就这样黛玉还嫌太慢,总是催
促贾琏加快速度,弄得贾琏疲惫不堪,为自己接了这趟苦差唉声叹气。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人马正行走在苏浙交接的一片丘陵地带,天空下起了小
雨,道路变得泥泞不堪,车马的行速慢了下来。黛玉和香兰坐在第一辆马车中,
连日的颠簸使她的身体倍感疲劳,此刻正靠在香兰的怀中眯着双眼打着盹,就听
有人敲车厢的门,黛玉掀起窗上的遮帘见是护卫自己南归的韦公子。

  「小姐,天色已晚,道路泥泞,前面有几户人家,是不是先住一宿明日再走
呢?」

  黛玉看了看天空无奈地说:「就依韦公子。」

  出门的第一天,贾琏就告诉了黛玉益谦的身份,还将益谦的功夫着实吹嘘了
一番,无非是要黛玉安心。黛玉见少年几日来骑着马总是伴在自己的车旁,一路
关照甚是殷勤。

  行走当中几次掀起遮帘窥视少年,只见少年身披红色斗篷,腰悬长剑,威风
凌凌,不知何故心里总觉得少年甚是面熟,只是心系家父安慰,也没有去细想此
事。其实香兰见少年第一面起就认出他了,几次想要告诉黛玉,但见她一副疲倦
之态,就犹豫了,只是这少年两次出现的蹊跷,心中不免惴惴不安。

  这里益谦引着人马来到了山坡脚下的一个小小村落,找了一家屋子较大的农
家借宿,主人见是大户人家出行,甚是客气,打扫了一间较好的屋子供黛玉和香
兰、紫鹃主仆三人歇息,其余人等也胡乱找了栖息之地。用过简单的晚膳,香兰
和紫鹃就服侍黛玉睡下了,贾琏心中烦闷,竟和几个小厮吃酒取乐,直吃的烂醉
如泥。益谦也不去理他们,看看一切安排妥善,就钻进了师父的马车。

  自出门那天起,老者就很少在人前露面,不管白天黑夜都是待在马车里,贾
琏只当他是益谦的家老,况又一副病怏怏的神情,也不以为意,只当没这个人似
的。

  次日,一行人马用罢早膳,酬谢了农家,匆匆取道赶路。此时天已放晴,太
阳出来了,阳光照着路边草木上的露珠闪闪发光,一条小溪弯弯曲曲的自山涧而
下,叮叮咚咚清澈见底。走出三哩多路,前面出现了个山口,进了山口道路两旁
尽是茂密的灌木丛。贾琏因昨夜醉酒,此时正窝在马车里打着顿,突然听的外面
大乱,掀起窗帘喝道:「何事惊慌?」

  一个小厮连滚带爬地叫道:「二少爷,不好了,不好了,林姑娘的马车被人
劫走了。」

  贾琏听得倒吸一口凉气。一边下车一边嚷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下得车来一看,黛玉的马车已经不见,益谦和一干骑马的小厮也没了踪影,
忙问一个小厮道:「究竟出了何事,细细道来。」

  那个小厮浑身哆嗦道:「小人也没看清,只见树丛里飞出一个人来,跳上林
姑娘的车辕,一脚踢飞了赶车的,驾着车朝那边去了……韦公子和几个伙计后面
追上去了。」

  贾琏听得目瞪口呆,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一个小厮提醒道:「二少爷,咱
们要不要追上去?」

  贾琏这才明白过来,大骂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有此等怪事,没有王法了,
你们这帮没用的狗奴才还不快快追赶,走失了林姑娘要你等的小命呢。」

  一群人吆喝着朝前追去。追出一里多路,只见前面八九个人躺在地上抱了双
腿在那里呻吟,几匹马悠闲地啃着地上青草。近前一看正是那几个骑马追赶的小
厮。贾琏忙问缘故,一个小厮呻吟道:「我等正追着,那贼人散出一把石子,打
得我等掉下马来,这阵还站不起来呢。」

  贾琏气得直骂:「你们这些饭桶,感情都是泥捏的,几颗石子就打得爬不起
来了。」

  喘了几口气又道:「可看见韦公子?」

  那小厮道:「韦公子追去了呢。」

  贾琏暗暗松了口气,心中直念佛,只盼韦公子打败贼人,夺回表妹,不然自
己可怎么回去交差。这时一个小厮凑到贾琏面前说:「二少爷,贼人厉害,咱还
是赶快回去鼎明二老爷吧!」

  贾琏听说心中窝火,抬手就是一巴掌,嘴里骂道:「我把你这个猪油蒙了心
的,找不到林姑娘看你们这些狗奴才怎么死呢。都起来给我追上去。」

  黛玉和香兰坐在车里正说着话,突感车身剧烈地颠簸起来,黛玉身子失去平
衡,一下跌到了香兰的身上,就感到马车飞速地向前疾驰,刚开始还听的后面有
人叫喊以及马蹄的声音,后来就再也听不见什么,只有马车的震动声。香兰定定
神骂道:「这狗东西如何驾车的,要颠死我们呢。」

  说着伸手挑起窗帘朝外面看,却只见两旁的树木飞速往后退去,再往后看看
也没有看见人影,心里暗道不好,伸手将黛玉抱在怀里,惊慌道:「我儿,不对
头呢?」

  黛玉被香兰抱着才稳住身子,娇喘道:「娘,究竟发生何事?」

  香兰道:「娘也不知道。」黛玉伸手挑着布帘往外张望,竟没看见日日守护
在车旁的韦公子,一颗心就慌慌地,看着香兰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人互相搂抱着约有一顿饭的光景,香兰忽然说道:「你听,后面有马蹄
声。」说完将头伸到窗外往后看去,就见一人一骑飞驰而来。恰在这时马车突然
停了下来。黛玉赶忙挑起了遮帘朝外看。车上跳下一个人来,身着青袍,黑布蒙
面,只露出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就在此时,随着一声马嘶一个人影已飘落在马
车的三丈开外。黛玉定睛一看正是那少年韦公子。

  蒙面人双脚站定,嘴里嘿嘿冷笑两声,哑着嗓音喝道:「小子,你端端地追
来感情是活腻了吗?」

  益谦抽出宝剑指着蒙面人道:「阁下好大的胆子,青天白日竟敢劫人。」

  蒙面人哈哈大笑道:「爷爷不劫人,只劫色,小子你没有听说过色壮英雄胆
吗。」

  益谦厉声道:「今日遇见在下只能怪你运气不好。」

  蒙面人笑道:「废话少说,你既然追来了,就拿点本事出来,赢得了我这双
铁掌,那两个美人就归你了。」说着摆出架势。益谦再不答话,挽起一串剑花身
剑合一朝蒙面人扑去,蒙面人竟虚晃着一对肉掌向前来斗益谦。

  一时间剑光闪烁,枯叶飞舞,只看得两个美人眼花缭乱,将一颗心提到了嗓
子眼,这时她们才总算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自己竟被劫持了,一阵恐
惧,身子禁不住直打哆嗦,一心只盼韦公子快快打败强人,救自己脱离险境。

  两个美人正自手心捏着一把汗,突听蒙面人暴喝了一声,身子后退了四五仗
远,大口喘息着似是受了伤。益谦立即回身守在马车的门边。就听蒙面人说道:
「小子算你狠,爷爷先走一步,两个美人暂托你代管,爷爷随时来取。」说完倒
纵几下消失在灌木丛中。

  这里可将两个美人高兴坏了,黛玉竟将头伸出窗外,娇声问道:「韦公子,
你,你可曾伤着?」问完脸上绯红一片。

  益谦道:「惭愧,让两位受惊了。」

  香兰道:「怎不见琏二爷?」

  益谦道:「先时也曾有几个小厮骑马追来,可都着了强人暗器,眼前我们已
经脱离了大道,可能已经和琏二爷他们错过了。」

  黛玉听了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益谦道:「在下听候小姐吩咐。」

  香兰道:「韦公子,此时还要你拿注意呢。」

  益谦沉吟了一刻说道:「照在下的意思,咱们竟不去找琏二爷,如今琏二爷
失了小姐,定是要找官府巡查,一来二去诸多繁琐。在下担心强人会另有图谋,
我等不若出其不意即刻赶路,只要出了这片人烟稀少之地就安全了。」

  益谦这番话正合了黛玉归心似箭的心理,且方才又见了少年令人眼花缭乱的
身手,只觉有着少年在身边心里就會很踏实,那贾琏是万万指望不上的。于是说
道:「就依韦公子,只是多有劳烦,小女子先谢过了。」益谦听了这莺莺的娇语
浑身处处乐开了花,身轻如燕地飘上车辕,一抖缰绳驾着马车疾驰而去。

     ***    ***    ***    ***

  宝玉自黛玉走后,觉着生活冷清了许多,身边虽不缺姐姐妹妹莺莺笑语,可
那一思牵挂的心总是放不下,以他的心思,那黛玉只要不远离他,只要住在一个
抬脚就能到的地方,即使不见面心里也是踏实的,可眼下那小美人在天涯的哪个
角落呢,又是一番怎样的光景呢。正自胡思乱想着,袭人在外面喊道:「爷,快
出来看呢,下雪了!」

  宝玉听说披了斗篷来到院子里,果见天空中飘飘扬扬地落着雪花,看了一会
儿,那烦恼竟渐渐地淡了。于是对袭人道:「我去看看凤姐姐。」

  袭人道:「天晚了,今早点歇着,明天去吧。」

  宝玉道:「我就要捡这个时候去,看看凤姐那里烧了什么好吃的。」说完也
不搭理袭人自顾去了。

  到了凤姐屋外,见里面黑着灯便大声咳嗽了两声,又竖起耳朵听了听,竟没
一点声息,于是开门走了进去,见里面一间屋里隐隐透着灯光,便踮着脚悄没声
息地走过去,从半掩的门缝往里一瞧,只惊得他手脚冰凉,魂儿不断向外泄去,
靠着灵台的一丝清明才没瘫在地上。

  软着一双脚,痴呆呆地往外走,刚走了两步便听得门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
「你这小蹄子今儿怎么了,小嘴一点劲都没有,是不是我派他到南边去心里不快
活。」

  就听一阵含糊不清的女声道:「爷……要怎样呢……吮了半天都没……要我
叫着黛玉还是香兰……呜呜……」

  外面的雪下得更大了,园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偌大的荣国府好似个大坟场
一般,静得能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宝玉也不知自己是如何从凤姐的院子走出来
的,心里迷迷糊糊的不知应该往那里去,不知不觉竟来到了母亲王夫人的屋子。

  王夫人正坐在榻上读着《金刚经》,见宝玉进来便说道:「我儿,这大雪天
黑灯瞎火的乱跑,小心冻着。今儿我还叫人给你做了一件新披风,你上学里也好
穿。」宝玉也不答王夫人的话,走过去往榻上一坐只是呆呆地出神。

  王夫人此时才觉出宝贝儿子神情不对,赶紧挪过身来伸手摸着宝玉的头道:
「你这是怎么呢,哪里不舒服。」宝玉只是不出声。王夫人急起来,一把搂到怀
里心疼道:「告诉娘呢,哪里不舒服,别吓娘呢。」

  宝玉头枕着母亲丰满柔软的乳房,嗅着母亲身上馥郁的香气,心里也热了起
来,渐渐的似有一团火在体内窜动。他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母亲说:「娘,我要
和你睡觉。」

  王夫人听得一愣,旋即又笑了起来,伸手在儿子的头上轻轻打了一下嗔道:
「多久没和娘睡了,今儿怎么就犯起混来了呢。」

  宝玉仍是看着王夫人说:「娘,儿要和娘睡觉。」

  王夫人看了儿子两眼忙道:「好,睡觉,睡觉,只要你不傻呆呆就好,娘就
怕你又犯病呢。」说着便给儿子脱了衣服,扶他躺下,拉过被子盖上了。

  这里王夫人掩了门,熄了灯火,又打了热水躲在黑地里洗下体,洗着洗着心
里就有点别扭起来,本来往日也是天天洗的,可今天榻上躺着儿子,自己洗了下
体为那般呢,想着老脸就烧起来,急忙用手巾揩干了,脱了衣衫犹犹豫豫地钻进
了被窝。

  王夫人身子还没有躺好,宝玉就蛇一样钻进了她的怀里,王夫人心中暗笑自
己多心,宝玉和自己睡觉不总是爱这样猴在自己身上吗,在这寒冷的夜里抱着儿
子睡觉真是暖和呢。正琢磨着就感到一只手将自己的衣襟分开了。

  「我儿,你……做什么……」

  就听儿子道:「娘,我吃奶呢。」话音才落一只乳头已被儿子叼住了。

  「宝玉……你……你不能吃娘的奶……你已经长大了。」

  宝玉吐出奶头平静地说道:「娘,长大了就不用吃奶了吗,我爹都多大了还
吃奶呢。」

  王夫人听了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儿子不会是真的痴了吧。正待说话,宝玉
已经将另一个奶头含在了嘴里,咋吮的差点叫出声来。忍得几忍终于没有推开儿
子,只是叫道:「宝玉,轻点,娘疼呢。」

  宝玉也不理会,继续孜孜有味地吮吸着母亲的奶头,一只手抓住另一只丰乳
用力揉捏着,将母亲的奶子捏出了各种形状。

  「哎呀!宝玉……你个狼崽子……轻点呀……」王夫人的双乳被儿子弄的又
疼又酥痒,忍不住哼哼地叫起来。

  王夫人忽想到方才宝玉说贾政吃奶的事,心想难道自己与贾政做事叫宝玉看
见过了,于是就臊着老脸问道:「宝玉……你说你爹……吃奶……你在哪里见来
的……」

  宝玉此时渐渐癫狂起来,含糊不清地说道:「就刚才见呢……爹吃凤姐姐的
奶子呢。」

  王夫人一听身子一僵便瘫在那里再也不会动弹。宝玉见娘如此模样,吐出奶
头伸手将母亲的裤子扯了下去,探手就朝下体摸去,摸到了那肥美软和之处,那
丰软柔腻竟与袭人等的妙处完全不一样,用手摸着心中美快异常,胯下阳具霎时
挺立起来,一心只想戳进那软泥之中。

  王夫人被儿子脱了裤子摸着下体,脑子里全是贾政含着凤姐奶子的样子,心
道罢了,罢了,这家里就是个疯人院呢,心中渐渐迷糊起来,一手搂住宝玉的头
痴迷道:「宝玉……你摸娘那里……可知是什么地方呢……」

  宝玉一边扣着母亲的阴户一边喘道:「知道呢,那是娘的阴户……」

  王夫人被宝玉的话激得浑身颤抖起来,一只手竟朝儿子的下体摸去,摸到了
就一把握住了,颤声道:「我儿,如此硬挺着可是……可是想入你娘么……」

  宝玉听娘这么说更来劲了,在被窝里褪了裤子,一翻身就压在了母亲绵软的
身子上,将坚硬的阳物顶在阴户上,抱着母亲的脖子将舌头吐进她的嘴里。王夫
人被儿子的硬物顶住阴户,只觉下体一阵骚热,双手就在儿子的屁股上摸着,一
心吮咋起儿子的舌头来。

  两人用嘴缠绵了良久,宝玉离开母亲的嘴,开始舔她的脸、脖颈和胸部,一
边扭动着下体说道:「娘,你帮儿子进去,让儿子肏肏娘……」

  王夫人此时也被宝玉逗的淫欲蒙心,竟伸手抓住儿子的阳物分开双腿朝自己
的骚穴塞进去,一边呻吟道:「冤家,你可知你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呢……现下又
如何没命地往里钻呢……哦!你钻死娘了。」

  宝玉拱着屁股一边抽插着母亲的阴户,一边问道:「娘,儿子钻进你肚子可
好!」

  王夫人在黑暗中赤着脸,也不回答儿子的问话,只管哼哼着,将一双丰满的
腿越举越高。猛然仿佛被儿子戳到了痛处禁不住哀鸣了一声,双手就紧紧搂住儿
子的脖颈,泣道:「冤家,你……你爹是如何吃你凤姐姐的奶子……」

  宝玉喘息着说:「都光身子呢,爹吃凤姐姐奶子,凤姐姐给爹摸鸡巴呢。」

  王夫人一阵肉紧,挺动起肥臀迎合儿子的肏干,一边在儿子耳边幽怨地说:
「宝玉,你爹他宁可去肏你凤姐姐也不肏娘呢。」

  宝玉道:「娘,儿子喜欢肏娘呢,儿子的鸡巴娘喜欢不喜欢……我房里的袭
人被我肏得天天想呢……」

  王夫人竟以娇媚的声音道:「冤家……娘害臊呢……娘心里可喜欢被儿子肏
呢……」说着抬起肥臀贴在儿子小腹上一阵盘旋,接着又道:「亲亲冤家……下
回白天娘脱了衣裳给你看看……娘的一身肉可还白嫩着呢……你要喜欢……娘就
敞着脸要你肏……」

  宝玉听了娘的淫言浪语,那快意直达天顶,心中欢畅无比,先前受到的惊吓
早已烟消云散,跪起身来,抱了母亲两条丰满的白腿,将阳具抽动的飞快,下下
没根,记记响亮,肏得王夫人说不出话来,只是哽咽着拱起腰背,只求儿子奸淫
个痛快。

  宝玉感到母亲的阴户中越来越油腻,一层层软肉润滑无比,那紧凑处吮着龟
头就像吮着自己的魂儿一般,没命地抽了几十下,一下就趴在母亲的肚皮上,叫
道:「娘,射呢,要射呢。」

  王夫人一把搂住道:「你射……你射……你敢射……娘就敢给你生一个小弟
弟……」

  屋外大雪飘飞,屋里春光融融,一场乱伦正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    ***    ***    ***

  半月后,益谦陪着两个美人抵达黛玉的故居。黛玉见自家园中草木凋零,一
片凄凉景象,恍若觉得自己离家竟有十年光景。家里老仆接着进门,黛玉便急忙
询问父亲病状,都说已臻危候。黛玉闻言,心中剧痛乃如刀刺。

  稍稍神定,便已来到父亲的病榻之旁,伸臂揽起父亲的头枕在自己胸前,可
父亲寂然已无半点声息。黛玉目睹此状以为父亲已去,竟已不知悲戚。只盼望老
父魂灵早升天界,死得安乐,不必再受人间愁苦,此时的黛玉竟抱了厌世之心。

  正自伤痛,如海忽张其倦目,低声呼道:「黛玉!」

  黛玉急忙泣道:「阿父,儿在此。」

  如海缓缓移动双目看着黛玉,颤声道:「我儿,你终于回来了?」

  黛玉泣不成声道:「是。」

  如海筋疲力尽道:「能看见你,我心就安了。但咱家人丁单弱,阿父从此撇
你而去,你将何以为生啊?」

  黛玉哽咽道:「阿父千万不要这样说,儿既归来,怎见得阿父的病不会就此
而愈呢。」

  如海轻轻摇头道:「难呀!只有一件事,叫我死不瞑目,你如今已经长成,
阿父却未能给你觅一婆家。所幸我儿聪明伶俐,将来一定能择人而事……」

  黛玉不等父亲说完,泣道:「阿父……」便失声痛哭起来。如海见爱女哭得
伤心,心中竟生出千丝万缕的眷恋,紧闭双目痛挥老泪,一时满屋都是哭声。

  半响,黛玉擦干眼泪只见父亲面上颜色已变,气息急促,但仍竭尽其力细声
道:「我儿……你善自保重。」

  说完,伸出其枯瘦之手,握住黛玉手臂。黛玉俯首亲吻着阿父的额头说道:
「我挚爱的阿父,儿心碎了。」

  如海微语道:「不……不要这样。阿父去了!」黛玉知道自此以后,再也不
能听到阿父慈爱之声了。阿父!阿父!你为何不以手引着你亲爱的女儿同归天堂
呢?黛玉至此,悲不自胜,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只哭得站在门外的少年心痛欲
碎。


             第十二章 黛玉投江

  赤壁沉埋水不流,徒留名姓载空舟。喧阗一炬悲风冷,无限阴魂在内游。

  转眼黛玉父亲辞世已近七日。七日来,黛玉身如枯木,心中既痛亡父,又念
亡母,一寸芳心,几碎成万片,正如李后主所云:「此中日夕,只有以泪洗面而
已。」私心已是万念俱灭,断无再活下去的理由,整日如患脑病,呆坐无语。一
切治丧之事,均仰仗益谦和随后赶来的贾琏,心中暗自庆幸此次南来有着益谦相
随,否则,孑然一身,道遇凶险,此身更不堪设想。

  又想到父亲虽一直在杨州为官,但扬州并非故里,七尺桐棺,终不忍弃之异
地,便动了扶槥回籍与母亲合葬的念头。因与益谦贾琏商议。益谦道:「理当如
此,只有这样才可以慰先人泉下之心,在下情愿护送小姐走一程。」

  贾琏听了心下游移不定,若是如此耽搁的时间可就长了,待要不去可终究不
好意思说出口。黛玉似是看透贾琏心思,劝道:「琏哥哥出来时日已久,家中凤
姐姐惦念不说,府中亦有诸多要事待哥哥办理,不若哥哥就此回去,妹妹这里有
韦公子和几个老家人足够了。」

  贾琏呐呐道:「这个……老祖宗曾吩咐过不论姑父好歹都要妹妹回返呢。」

  良久,黛玉禽泪道:「请哥哥复上老祖母,黛玉今生恐不能报答老祖母的厚
爱了。」说毕掩面奔入内室。

  贾琏得了黛玉的话,好似得了圣旨一般,况年关已近,家中待办事务繁多,
于是再不耽搁,对益谦交代几句,留下几个小厮给黛玉听用,便带了随从蹬舟北
归了。

  这里益谦与师父商议已定,诸事料理妥当,陪着心爱的美人竟往苏州行来,
到苏州半月有余,益谦张罗着将营葬之事一一料理完毕,可看看黛玉却迟迟无北
归之意,益谦心里焦急起来,一则出来日久,年关已近,怕家中老母惦念;二则
黛玉整日萎靡不振,落落寡欢,身体也日渐衰落。

  益谦一心要黛玉早日离开此地,毕竟在荣国府中上有贾母爱护,下有众多姊
妹伴随,不致心情寥落如此。益谦便央香兰相劝,黛玉以父亲坟土未乾,骤然舍
之而去,于心不忍,婉言谢绝。

  益谦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头。这日,紫鹃跑来说:「韦公子,小姐相请有事
商议呢。」

  益谦道:「可是小姐答应起程了?」

  紫鹃摇摇头道:「不像呢,韦公子可要好好劝劝小姐,长日客居在旅社毕竟
不是长事。」益谦心道,我又何尝不急呢?只得虽紫鹃来见黛玉。

  益谦来到园子,见黛玉正独自在院子里一片竹林前伫立,连日的身心煎熬身
子更显憔悴,纤纤腰身,衣袖飘飘,正如古人所形容:「天寒翠袖薄,日暮倚修
竹。」

  只看得益谦如痴如醉,心痛不已。黛玉见益谦如此看着自己,没来由的脸上
泛起一片潮红。莺莺说道:「韦公子为家父之事连日忙碌,黛玉在此致谢了。」

  说完深深地福了福身子,益谦急道:「小姐如此多礼,在下不敢领受。」

  黛玉道:「葬父大事本应由家中至亲主持,无奈黛玉孤身飘零,无亲无故,
全仗韦公子一力承担,如此大恩黛玉无以为报,只能言辞相谢,想公子家中亦有
老小,均盼着公子归家团员呢,若再让韦公子延误在此黛玉心中不安,今日略备
薄酒就算是为公子送行,只是黛玉不便相陪,由我娘陪公子吃几杯吧。」

  益谦听得手脚冰凉,急道:「小姐既无近亲,一人居此,殊有未便。况有贾
兄再四叮咛,嘱我携你同归,今小姐如此,岂不辜负贾母一片盛心。」

  顿了一顿道:「若小姐执意不归,在下……在下断无一人回去之理。」

  益谦的意思很明白,黛玉岂有听不出来,三个多月的相处,黛玉只觉公子少
年老成,世故圆滑却又古道热心,有他在身边心下甚安,更兼有葬父之恩,心中
只觉少年竟如自己的兄长一般。

  如今听少年说出这样的话,芳心竟多了几分羞涩,内心却颇有欢喜之意。黛
玉见少年心意坚决,如自己执意不走,岂不是真正拖累了韦公子?又想自己将不
久于人世,又何必分此处彼处,江山何处无黄土啊!不若就陪这心目中的兄长多
待几日吧。心念已定,微笑道:「就依韦公子。」

  益谦心中大喜,忙道:「在下这就去准备,只是陆路劳顿,还是乘舟吧?」

  黛玉道:「随韦公子安排。」

  黛玉站在船头,望着渐行渐远的故土,不免情动神摇。往日与故乡别离。家
中尚有老父在,于家乡犹有未了之情,虽远别尚望重归;今日则关系已断,家乡
惟有双冢凄然存于白杨衰草间,此后再无归字可言。

  以自己的身体而言,荏弱乃不能料理生活,况又饱经忧患,疾病日增,自今
而往,又能挨过几个黄昏!或者此别竟成最后之别,亦未可知。想到这里禁不住
又黯然泣下。眺望四野,只觉枯树依依,皆含惨淡之色,更添离别伤情,心中叹
道:望父母地下有知,相见之日不远矣!

  益谦万万没想到,原以为生命中最欢快的一段旅程,变成了一生中最伤心的
时光。一路上黛玉的一颦一笑都牵扯着他的神经。自金陵出来时黛玉虽也忧心忡
忡,可毕竟还有笑容,待得林如海去世之后,每天所见都是一张凄苦的脸,美人
失欢,偏偏自己又无计可施,益谦心中之苦、所受的那份煎熬竟不在黛玉之下。

  加之香兰现在已将他当作了主心骨,每每跑来诉说黛玉如何整天水米未进,
如何整夜哭泣,给他的心里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心中既怜惜又郁闷,无奈便到师
父的船舱寻求排解。

  可师父竟叫他下棋,益谦不敢拒绝,只得三心二意地东一颗子西一颗子地下
着,一会儿便被师父吃了一条龙,只得投子认输。有心和师父找点话说,可又见
师父凝望窗外似在沉思着什么,不敢冒然冲撞。半响才听师父口中吟道:「渔歌
听唱远,坐爱晚江风。」

  益谦听了小心陪笑道:「师父,你老人家刚才的两句诗徒儿听着颇有禅意,
不知何时师父爱上了佛门?」

  老者转过身来兴致勃勃地说:「你又懂得什么禅意,你若懂得禅意,又怎会
小鸡肚肠闷闷不乐呢。师父只爱这江中晚景,感叹人生苦短。人生似这江风瞬息
而过,事事如那袅袅的渔歌隐隐消失,你尚在等待什么呢?」

  益谦似是听出了师父的弦外之音,赶忙说道:「师父曾说英雄救的一百个美
人中有九十五个投怀送抱的,难道徒儿遇见的竟不在此列?」

  老者哈哈大笑道:「徒儿,原因只在你救了她的身却没有救她的心呀!」

  益谦疑惑道:「如何救心还请师父指教。」

  老者凝视益谦良久才缓缓道:「救心之道在于以心换心。」

  益谦愤然道:「徒儿此刻很不能将心挖出来送给她呢。」

  老者狡黠地笑道:「那为何不去做呢?」

  「师父……你……」

  老者道:「好了,好了,难得我师徒两如此清闲,再来陪老夫围棋。」益谦
心中有一百个不满,一万个不愿意,可还是乖乖坐下来心猿意马地下起棋来。

  等到益谦被师父杀得落花流水走出船舱时已是子时光景,益谦百无聊赖地沿
甲板朝船尾走去,意欲将全船巡视一遍,走到快接近船尾时募然看见一条纤细的
黑影伫立在船边,益谦只凭感觉就知那是黛玉,可能小美人夜不能寐在此静默哀
叹。

  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心疼,正要出声招呼,突然见那黑影向船外一倒便掉进了
江里,益谦在那一瞬间似乎突然明白了近一段时间黛玉一言一行的全部含义,读
懂了那一颗破碎的心,顿悟师父以心救心的真谛。只是瞬间的震惊,说时迟那时
快,益谦在跳进江里之前只来得及高喊了一句:「林姑娘掉进江里了!」

  死的意念既定,黛玉在跳下江的那一刻心中竟带着一丝安详,有一种解脱的
快慰,自己马上就可以与父亲母亲团聚了,怎么能不快活呢?可是当身子浸入水
中,寒冷的江水从四面八方像利剑一般穿透她的肌肤时,一阵恐惧才攫取了她的
心。

  真冷啊!冰冷的水灌进肚子时就像火红的铁棒捅进了胃里,阿父,娘,快来
救救你们的女儿吧,为什么临死还要她受如此的折磨呢?黛玉在水中挣扎起来,
双手撕扯着胸前衣襟,试图减缓肺部的憋闷,她知道自己正被江水裹着不知要冲
向何方,然后生命将渐渐失去,自己的身子也将成为虾兵蟹将们的美餐。

  黛玉在失去知觉之前,心中泛起一丝对生的留恋。我才十四岁呀!我是多么
想活在人世呀!她仿佛看见阿父朝他走来,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看见娘也来了
温柔地将她楼在怀里,一瞬间心中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温暖。

  船上此刻已经是乱成了一团,当香兰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时立时昏了过
去,紫鹃哭哭啼啼地将她拖到床上。小厮们哭丧着脸,七嘴八舌地不知所措。一
个小厮道:「如此回去老爷非打死我们不可。」

  另一名小厮哭道:「好歹也要寻着林姑娘的尸首才能回去。」

  一群人正自嚷嚷,忽听背后有人重重地咳了一声。众人回头一看,见是那个
一路上从不说话的韦公子的老家人,不过此时已没有了往日萎靡不振的神情,两
眼精光四射地盯着众人道:「各位伙计,此时在此罗唣有何用途,人早已不知被
江水冲向何方,好在吉人自有天相,只盼韦公子能救回林姑娘。现下快快开船,
赶紧回去禀报要紧。」

  一个小厮不屑道:「你这老货说得何其轻巧,如此回去我等还有命吗?」

  老者一掌拍在船梆上击得木屑横飞,厉声道:「你这没用的狗才,不回去你
就能活命吗?」顿时唬得众人鸦雀无声。

     ***    ***    ***    ***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荣国府贾母的屋子里欢声笑语不断,王夫人、薛姨妈并
凤姐、宝钗、迎探惜诸姊妹相陪着贾母用晚膳,宝玉则坐在榻上贾母身边撒娇打
痴逗贾母高兴。

  贾母拍了一下宝玉的头笑道:「你只知逗我开心,怎不知讨好讨好薛姨妈,
你若将薛姨妈哄高兴了没准将你宝姐姐许你做媳妇呢。」宝玉立时就闭了嘴,只
拿眼角瞟着宝钗,只见宝钗羞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吭。

  薛姨妈看了女儿一眼笑道:「看老太太说的,两个孩子魂儿还没长全呢,就
说得上这个?」

  王夫人道:「妹妹你可不知老太太多喜欢宝钗呢,再说这宝玉老在脂粉堆里
混着,要是没个体己的人管着不知会出什么事呢。」说到这里禁不住老脸一红。

  宝玉只管拿眼睛看着宝钗,听得心里高兴,只盼着她们一直说下去,偏在此
时贾政走了进来。贾母看着儿子道:「在外边用过晚膳了?」

  贾政道:「是。」

  贾母道:「如此就早点歇着去吧,我们娘儿们说说闲话。」

  贾政呐呐道:「这个……这个……」

  贾母笑道:「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似宝玉一般,有事就说,这里可没有外人
呢。」

  贾政才道:「去送黛玉的那几个小厮回来了。」

  贾母道:「我当何事,既回来了那孩子怎不进来,还认生吗?」

  贾政道:「黛玉……没来……可能是家中有事……」

  贾母盯着儿子道:「可惜你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呢,撒谎的本事还没学全呢
老实讲到底何事,休要瞒我。」

  贾政一下跪在地上,哭泣道:「娘,是儿子没把事情办好,黛玉她……她在
路上掉到江里,现在死活不知,儿子已将那几个下人拿下细细盘问。」

  此话一出,唬得众人除贾母和宝玉以外均站了起来。

  宝钗急道:「即使掉到江里可曾及时相救?」

  贾政看了宝钗一眼本不待回答可见贾母也盯着他,便说:「听说一个随从跳
下相救,可也没见人影。」

  宝钗听了便哭了起来,凤姐也红了双眼,此时众人竟不约而同地朝宝玉看去
原本以为宝玉听到消息一定要寻死觅活起来,可竟没听到他的声音,莫非又痴了
不曾?令人吃惊的是,只见宝玉好端端地坐在那里,似在深思什么,只是脸上殊
无悲戚神情。

  贾母见状似是松了口气,怕贾政再说下去引逗起宝玉的心思,便道:「你先
下去歇息吧,也许这孩子真的没福也未可知。」

  众人感叹一回,见夜已深纷纷辞别贾母,各自满怀心事地回去了。这里贾母
向王夫人交代道:「今夜就让宝玉在你房里睡,我怕他又要犯病呢。」王夫人红
着脸应了。

  王夫人带着宝玉回到屋里,本想宝玉听到黛玉的消息定要闹腾一番,现在见
他居然不哭不闹的,心里反倒不踏实,生怕宝贝儿子憋坏了,就想着怎样转移宝
玉的注意力。于是帮宝玉褪尽了衣衫,竟不关灯,脱得经赤条条的,裸着一身白
肉红着脸钻进被窝,一把将宝玉楼在怀里媚声道:「我儿,快来吃娘的大奶子,
你最喜欢的。」说着一手拖着自己一只丰乳往儿子嘴里塞去。

  宝玉道:「娘,今日不想呢。」

  王夫人媚笑道:「娘一会儿就叫你想呢。」说完竟钻进被里,寻着宝玉的阳
物含进了嘴里吮咋起来,宝玉从没被娘吮咋过阳具,如今只觉自己的阳具在娘的
嘴里被吮咋的异常舒服,那龟头被娘的香舌舔的麻痒难禁,只瞬间功夫便坚硬如
铁。于是一把掀开被子半坐起身子,便看见娘撅着肥臀趴在自己的跨间,巨大的
阳物在娘的嘴里一进一出,立时看的兴不可遏,就耸动着臀部去插弄娘的小嘴。

  王夫人抬头娇嗔道:「刚才是谁说没兴致的?现在连娘的嘴巴都要弄呢。」

  宝玉道:「娘的嘴孩儿还从没弄过呢,今日好好让孩儿弄弄。」

  说罢,跪起身来,揽住娘的头,挺动臀部用力往里插着,有几下弄得很了,
直插进王夫人的咽喉深处,弄得王夫人一阵犯呕,双手使劲推开宝玉的身子,娇
骂道:「冤家,你可是想将娘的小口肏爆吗?」

  宝玉道:「娘,儿子只想在娘口里射呢。」

  王夫人一把将儿子推倒在床上,跨上身去将宝玉粗大的阳物直接吞进了自己
的骚穴中,哼哼道:「好冤家,先肏娘的阴户,娘很想呢,你待会儿要射,娘再
用嘴来接着,现在你只要好好肏着娘的阴户,人家都没这样让你爹弄过呢。」

  宝玉听娘说起贾政,倍受刺激,双手抓着娘的双乳揉捏着说道:「娘吃过爹
的精儿吗?」

  王夫人飞快地筛动着肥臀并呻吟道:「谁要去吃他的,娘只要吃我的小冤家
的……」

  说着俯下身子和儿子吻作一团。宝玉感到母亲今日的阴户中其热无比,随着
臀部的扭动,一股股淫液流在自己的小腹上滑腻腻的,骤然淫心勃发,摆脱了母
亲的嘴,喘息着说:「娘,儿子忍不住了……让儿子肏你的小嘴。」

  王夫人正到了要紧处,如何舍得离开儿子的阳物,一把将儿子楼得紧紧的,
将肥臀没命地揉动着,嘴里淫叫道:「冤家,你可要忍着……娘就要好了……待
会娘没力气了,随你肏娘的小嘴……哦……冤家……娘丢了……丢死……」

  边叫边将阴户死死抵住儿子的腹部,哆哆嗦嗦地排泄起来。宝玉哪里禁得住
母亲阴户里的那一阵撕咬,双手扣紧了母亲的两个臀瓣叫道:「娘,我忍不住了
呢……」话未完就搂着母亲乱射一气。

  母子俩搂着喘息完毕,宝玉撒娇道:「都怨娘,本来是要射在娘的小嘴里面
的。」

  王夫人亲着宝玉的脸道:「好乖乖,娘的小嘴任你肏呢,还怕娘吃不到儿子
的精儿吗?」

  宝玉只是扭动着身子不依。王夫人没法,悄声道:「小冤家,看你不依不饶
的,今夜就罚娘一晚上都含着你的小宝贝儿睡觉可好?」

  说着竟转过头去真的将宝玉半软的阳具含在嘴里,将自己硕大的臀部和湿淋
淋的阴户摆在了儿子的眼前……

  已经是大年初三。可韦俊的家里竟无几分过年的气氛,赵夫人见了韦俊就生
气,一个堂堂一品大员却连自己的儿子都找不回来,只要韦俊一进家门就吵嚷着
要儿子,烦的韦俊躲在姨娘屋里不出来,这里两个女儿好生劝着。

  就见一个婆子进来道:「夫人,有客求见呢。」

  赵夫人不耐烦道:「有客通报老爷,我何曾见过客来?」

  婆子道:「客人就是要见夫人呢?说是公子的师父呢。」

  赵夫人听了骂道:「何不早说,快快请进来。」

  老者一进屋赵夫人就迎上去道:「原来是师父,妾身失礼了。」

  老者看着赵夫人只是不说话,赵夫人被看的脸红起来,急忙问道:「师父,
益谦可曾回来。」

  老者道:「我们在扬州分手,难道还没回来?」

  赵夫人这下真的着急起来,说道:「益谦都说陪你游历,你怎会……不知道
呢?」语气中竟有几分不快。

  老者微微一笑道:「老夫住在北郊卫公祠中。」

  赵夫人这才觉得自己言语唐突,于是赶紧接话道:「这是如何说起,家里难
道没屋子吗?岂能让师父住在寺庙中呢?」

  转头对大女儿道:「快快去收拾屋子好让师父安歇。」

  老者抬手阻道:「老夫闲云野鹤,住在寺庙也只图个清静。请问夫人年中可
曾烧香拜佛。」

  赵夫人不解道:「正筹划着到华严寺许愿呢。」

  老者道:「老夫所住的卫公祠香火虽说比不上华严寺,可求的签却是最灵的
夫人何不明日去为公子求一签?老夫告辞。」说完竟自顾出门而去,留下赵夫人
云里雾里地呆在那里。


             第十三章 宝玉用计

  银河耿耿兮寒气侵,月色横斜兮玉漏沉。

  忧心炳炳兮,发我长吟。

  吟复吟兮,寄我知音。

  益谦的一颗心几乎要爆炸了,水下黑的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他运起天照神功
也只是模模糊糊地看见周围不大的一点地方。益谦此时心急如焚,想如此寒冷的
江水,自己有神功在身都难以抵御,况娇滴滴的病美人又能挨过几时?

  心中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心里竟对师傅产生了一丝恼怒,如果不是因为下
棋自己也许能阻止事情的发生,可又一想,师父是对的,如果黛玉的心已死,那
么防得了今天也防不住明天,重要的还是在于激起她对生活的希望,可自己又做
了些什么呢,难道老天真的如此不顾念我吗?

  就在益谦心中感到一丝绝望的时候,突然就发现了前面的一个黑影处似是有
微光一闪,益谦神情大震,手脚并用身子直朝黑影射去。真是老天开眼,那黑影
正是黛玉,身上的玉佩发出的幽光更清晰了,并且她的双手还在柔弱地划动着水
流。

  就在黛玉幻觉中被父亲牵住手的瞬间,益谦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朝着水面
激射而出。月光下,美人脸色惨白,双目紧闭,呼吸微弱。益谦将黛玉紧紧楼在
怀里,一手伸进夹袄贴上她的背心催动玄功,只见一股股江水从黛玉的小嘴里涌
出,同时纯阳的热力也缓缓地注入了她的身体。

  益谦四下张望了一下,没有看见坐船的影子,根据江水的流速来看,他和黛
玉被冲出了一两哩路程,现在游回船上去是不可能了,要紧的是赶快找个地方让
黛玉的身子暖和起来。江的两岸都是黑乎乎的一片,没有一丝灯光。还在白天的
时候,益谦注意到两岸稀稀落落的有些房舍,可能是一些以打渔为生的渔民。他
不再多想,照着一个方向朝岸边游去。

  上得岸来四下一看,眼前是一片毛竹林,一根根高大的竹子在黑暗中笔直地
指向天空,穿过竹林,月光下的景致明亮起来,益谦凝目四顾,就看见距离竹林
半哩处有一栋不大的房舍,隐隐透着红光,奔近一看,原来门首挂着一个灯笼还
未熄灭,再看木板们上贴着一个大红的喜字。

  益谦想这人家可能刚办了什么喜事吧,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抱着黛玉就
向前将木门擂的山响。有半柱香功夫,就见窗里透出灯光来,接着就听里面男人
的声音问道:「三斤半夜,哪个打门?」

  益谦直着嗓门喊道:「快快开门,救人要紧。」

  就听吱呀一声,房门开处站着一个男人,因背着灯光看不清面容,可手里的
鱼叉却亮闪闪的看的很清楚。益谦道:「这位大哥,我和妹子乘船不慎落水,我
妹子已是性命危急,恳请大哥收留一夜,兄弟感激不尽。」

  那男子此时才看清面前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再仔细一看才见少年抱着的
人,就放下钢叉将门打开让益谦进去了。益谦抱着黛玉才进屋,就见里屋出来一
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边穿外套边说道:「是哪个呀!」抬头看见了益谦和抱着的
人,上下打量一阵就一声不吭地打开了旁边一扇门。

  一会儿里面就亮起灯来。益谦也来不及多想,抱着人跟了进去。屋子不大,
但收拾的很整洁,见少妇站在一张床边,就过去将黛玉轻轻放在床上,少妇将脸
凑近黛玉看了看,对进来的男人说道:「你去将火生起来。」

  男人又狐疑地看了益谦两眼走出门去。少妇也跟了出去。这里益谦拿起黛玉
的一只手,三根手指搭上了脉搏,只觉脉息微弱,再看黛玉,双唇紧闭,嘴唇呈
紫色,湿漉漉的头发已撒开贴在脸上和颈上,红色的夹袄上几粒衣扣已经脱落。

  正准备动手脱去她的夹袄,就见少妇抱着一床绿色的被子走了进来,低声说
道:「外面有衣服你去换了。」说完就走到床边给黛玉脱湿衣服。益谦此时才感
到自己浑身湿透,衣服粘在身上冰凉冰凉的,看了黛玉一眼就走了出去。

  益谦再回到屋里时见黛玉已经裹在被子里,只将头露在外面,少妇正用一块
布擦着她的头发。益谦赶紧上前说道:「大嫂,让我来吧。」少妇就将布递给了
他。

  「你们是大户人家的子弟吧。」少妇看着益谦问道,这时那个男人也走了进
来,益谦这才看清是个壮实的三十来岁的男子。

  益谦边给黛玉擦着头发边说道:「我们从苏州来,回金陵去。」

  想了想又说:「我真不知怎样感谢大哥大嫂。」

  那男人对少妇问道:「那女孩怎么样?」少妇摇摇头。

  益谦忙到:「性命无忧,兄弟懂点医术。」

  少妇道:「可心口一点热气都没有。」

  益谦道:「这是血脉不畅所致,兄弟自有办法。」

  男人和少妇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男人道:「兄弟,不是我说话不好听,
你妹子若活不成,就快点弄出去,我可不想她死在家里,我们才结婚,可不愿碰
到这种晦气事。」

  益谦听得大怒,待要发作,可又有求于人,只得忍气吞声道:「大哥放心,
我妹子命大,不但不会死,还要长命百岁呢。」心里却道:我妹子若死了,就连
老子也要死在你屋里呢,让你晦气三辈子呢。少妇用手捅了男人一下,使了个眼
神夫妻俩就出门去了。

  其实益谦心里也是焦急,看黛玉的模样性命应该不会有问题,可黛玉的身子
太弱,能不能挺过来也亦未可知。但待要施救却又心存顾虑。想当初在船上偷窥
黛玉时,毫不犹豫就替小美人宽衣解带了,可如今他对黛玉的感情不仅仅是爱,
还多了一份怜,一份敬,黛玉不愿意做的事情他是绝不会违背她的意志的,益谦
知道,黛玉是那种将贞洁看得高于性命的女子,什么都讲究个名正言顺。

  可眼下的情况是关系到小美人的生命。想到这些心里竟产生了一股怒气,心
道:你可以一咬牙不要性命了,我可将你的小命看的紧呢。如今哥哥可顾不了这
么多了,留住你的小命再说,只要你活着哥哥就有事做,你若死了哥哥岂不寂寞
了,就让那些假模假式的道德呀贞操呀什么的见鬼去吧,哥哥只要你活着就行,
大不了一辈子盯着你,防你寻短见。

  想到这,益谦过去将门拴上,回来将自己脱得只剩下条短裤,拉开被子钻了
进去一把就将黛玉抱在怀里,一瞬间浑身打了个哆嗦。原来少妇竟没给黛玉穿衣
服,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裹在被子里,益谦才贴上黛玉的身子,就被她冰凉的身子
激得一阵哆嗦。天哪,小美人的身子多凉呀!那自己曾见过的胸前的小包似乎大
了点,可贴在身上就像两团柔软的冰块。

  益谦不敢再多想,凝起心神催动真元将自己的身体变得滚烫,一手紧贴黛玉
的腰眼处,将热力缓缓传进去。约莫一盏茶功夫,黛玉的喉头便有了响动,身子
轻微地颤抖起来,双唇上的紫色也渐渐地淡去。益谦已是筋疲力尽,浑身被汗水
湿透,就连黛玉的身子也是湿淋淋的,两人好像刚从水里捞起似的。

  益谦见黛玉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不敢松懈,继续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只
是担心黛玉会突然醒来,有心点她的昏睡穴,可那样有碍血脉流畅,终究不忍下
手。益谦就这样抱着黛玉,直到支撑不住了,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    ***    ***

  王夫人与儿子一番激情,又给儿子含了半夜的阳具,身子乏得直睡到日上三
杆,睁开眼睛一看宝玉已不在床上,心想这小冤家今日倒起得早。撑着软软的身
子坐起身,一眼就看见宝玉那块玉掉在床上。真是粗心,这命根子也是可以胡扔
的?就叫来一个小丫头说道:「宝二爷可能在老太太那里吃早饭呢,你好生将这
玉送去给他带上。」说完就懒懒地起了床。

  等收拾完就见那个丫头手里捧着那块玉跑来说道:「夫人,宝二爷没去老太
太那里呢。」

  王夫人斥道:「就那么死脑筋呢,就不会送到他自己屋里?」

  小丫头道:「去了呢,袭人姐姐说一晚到现在都没见呢。」

  王夫人嘀咕道:「这小祖宗一早跑哪儿去了。该不会在凤丫头那儿吧。」

  正说着就听得外面凤姐的声音道:「太太昨晚睡迟了吧,怎这个时辰才起身
呢?」

  王夫人红了脸,就见凤姐一阵风似地走了进来,脆声道:「还是太太会享福
呢,谁像我是个苦命的人儿,天不亮就有人打门说事了。」

  王夫人笑道:「瞧你那嘴,怕别人不知道你能干呢。」

  顿了一下问道:「你一路上可看见你宝兄弟?」

  凤姐道:「要说整个园子最忙的恐怕要数宝兄弟呢,这会儿可能还搂着袭人
睡呢。」

  王夫人啐道:「撕你的嘴呢,昨晚可是在我这里睡的,一早就没了人影,将
命根子丢在这呢。」说完将玉给凤姐看。

  凤姐道:「你给我吧,见了好给他带上。」

  凤姐陪着王夫人来到贾母屋子,见贾母已经用过早饭,正和迎春姐妹几个说
笑,见了王夫人和凤姐就说:「那猴儿一晚上还老实吧?」

  王夫人红着脸说:「倒是没发痴呢,这不一早就不见了,还以为来给老祖宗
请安呢。」

  贾母一皱眉道:「好你个糊涂人呢,都什么时侯了,还指着他乱跑,叫人找
过没有?」

  王夫人这才担心起来,说道:「刚才让人去看,屋里也说没见呢。」贾母便
一连声地催到:「快,给我满园子找去,别让他爹碰见抓了去呢。」

  一直到晌午过了,连学里都去找过了,可都回说没见人,这下可惊动了整个
荣国府,贾母也坐不住了,急得拄着拐杖满屋子走动。到了掌灯时分,就见贾政
铁青着脸走了进来,对贾母说道:「儿子几乎找遍了,就是不见人呢。」

  贾母听了用龙头拐杖指着贾政气急败坏道:「我知你巴不得没这个儿子呢,
你本事那么大今儿怎连自己的儿子都会丢呢,还不是你平时吓唬的?」

  贾政呐呐道:「娘,这……」

  贾母打断他道:「我可不敢做你贾老爷的娘呢,我连个孙子都保不住……」

  未说完就倒在榻上只是流泪,唬得贾政和王夫人一齐跪在贾母面前,王夫人
泣道:「老祖宗这样说,我们怎但当得起,还请老祖宗息怒,那宝玉玩兴大,说
不准玩够了就自己回来了。」

  贾母道:「我不听你们罗唣,我只要宝玉……」一时荣国府的下人们都传开
了,贾府的心肝宝贝宝玉失踪了。

     ***    ***    ***    ***

  卫公祠因位置偏僻,加之庙宇规模较小,所以香火常年不盛,即使平民百姓
也很少来上香,更不要说达官贵人了,也正因如此才显得环境清幽,这也是老者
选此住脚的原因。

  这日下午,一乘小轿后面跟着一名小厮并一名丫鬟停在祠门前,礼部尚书韦
俊的夫人赵氏在丫鬟地搀扶下走出了轿子,门里立时便有一名小沙弥走过来合十
道:「施主可是要上香?」

  赵夫人道:「求签。」进得门来见一肥胖和尚坐在卫公像的侧面,闭着眼睛
手里掐着一串硕大的念珠,嘴里念念有辞,对进门的赵夫人竟是视而不见。

  赵夫人也不答话,就在卫公像前的蒲团上跪下,双手合十,嘴里小声祝道:
「信女赵婉欣为犬子迟迟不归,诚心向卫公求问,无论结果是好或坏,亦会欣然
接受,祈求卫公神明彰显,指点迷津。」

  祝祷完接过小沙弥递来的签罐摇起来,摇得两三下就见从罐子里掉出一支竹
签,小沙弥捡起递过,赵夫人一看,只见竹签上写着:第二十八签,和番醉笔似
云烟,日在长安酒店眠,倘遇唐皇颁诏令,重呼不上木兰船。赵夫人看得一头雾
水,便开口向胖和尚问道:「小女子不懂玄机,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胖和尚眼睛也不睁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自有人能解得施主手中之签。」

  小沙弥听了便说道:「施主请随我来。」

  说完转身就朝殿后走去,赵夫人心头疑惑重重,可又急于知道儿子消息,一
咬牙就随小沙弥来到一间屋子前,小沙弥打开门道:「施主请进。」

  赵夫人进得门来一眼就看见老者坐在一个蒲团上,心中一急脱口道:「师父
如此故弄悬殊,可是我的谦儿出了什么事么?」

  老者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道:「夫人请坐。」

  赵夫人四下环顾,见屋里除了地下的几个蒲团外并无座椅,老者明摆着就是
要她坐在地上,待要不坐,可又急于知道儿子的下落,只得在一个蒲团上坐下。
老者道:「若不是老夫故弄悬殊如何请得夫人一晤?」

  赵夫人见老者盯着自己,心中慌张起来,暗道:这老东西一向对我家不安好
心,当年就图了儿子去,如今虽儿子学有所成,但毕竟让自己忍受了十年思儿之
苦,如今难道对我也有图谋?想着就不禁暗啐了自己一声,脸上便泛起淡淡的红
晕,四十几岁的残花败柳还能图个什么,就连韦俊这两年也不沾自己的身子了。

  老者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笑道:「夫人可是怕老夫又出什么坏心思?老夫
知道你还在为当年强行收徒之事耿耿于怀,老夫今日就与你做个了结,以解老夫
心中之撼。」

  赵夫人听老者提起旧事,看着老者斑白的两鬓,再看看简陋的居室,心中不
免叹息一声,仅仅十年这人就衰老成这样了,也许是生活太清苦的缘故吧,他好
歹也教了益谦十年功夫,不但有师徒之情也有养育之恩,可自己一直连个谢字都
没说过。想着这些好像心里的怨恨减轻了许多,说道:「过去的事情也不必再提
了,照理说你于韦家还有恩呢,我今只问你益谦如今在何处。」

  老者道:「看来不说清你宝贝儿子的去处你是不会和我好好说话了,你将所
求之签让老夫看看。」

  这妇人将竹签递给老者。老者一看笑道:「如何?这签确也灵验,日在长安
酒店眠,倘遇唐皇颁诏令,重呼不上木兰船,可不是这样嘛,你儿子现在醉卧温
柔乡中,即使皇帝相招也不定回来呢。」

  赵夫人听得一知半解,嗔道:「你就不必打哑谜了,痛痛快快说了吧。」

  老者道:「说来话长……」

  于是从益谦学艺归家的一路上说起,一直说到夜探官船,千里追踪,贾府求
学,送美南归,途中遇险,代美葬父,江中救美,只听得赵夫人惊呼道:「你说
得是我儿子吗?」

  老者笑道:「看来你这做母亲的不称职呀!」

  赵夫人红着脸道:「可他还是个孩子呀!」

  老者道:「四个字,少年老成。」

  赵夫人听了这番话,只觉得对儿子的了解和关心自己都无法和他相比,同时
也感到和老者之间感情上的距离拉近了,可嘴上却怪道:「还不都是你这做师父
的教的好。」

  老者大笑道:「有夫人此言老夫心中甚感宽慰。」

  顿了顿又道:「儿子你可放心了,现在老夫便要告诉你,当年为什么偏偏选
中了你的儿子为徒,以解你十年来心中的一个谜团……」

  轻柔的叙述仿佛将老者带回到了二十年前,那美丽的姑娘如今就在眼前,近
在咫尺,在静静地听着自己的倾诉,虽然物是人非,当年的心情不再,老者仍感
到心中无比的快慰和幸福。一缕斜阳从窗外照到老者的脸上,使他的神情看上去
如此的安详。

  赵夫人听得呆住了,想不到自己浑浑噩噩几十年,在这世上还有个人如此地
爱恋着自己,并如此地执着,不惜耗尽自己的一生,她欲哭无泪,她知道这老东
西在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就搅乱了自己平静了几十年的心扉。屋里被一片寂静
所笼罩,久久没有一点声息。

  赵夫人见老者微闭双目似睡非睡的,就红着脸低声说:「你……你当年是不
是……也像益谦一样偷窥我……」

  老者微笑道:「夜夜偷窥。」

  「你……」

  一瞬间赵夫人竟像少女般羞红了脸,可不知为什么,心里不但不脑相反还有
一丝甜蜜的感觉,她怕老者窥破自己的心思,便娇嗔道:「你这师父真不是好人
呢。早知你是……这样的人,当年死也不会让你将谦儿带走……你可知这些年我
想儿子想的多苦吗?」说到这里竟忍不住泪水盈盈。

  老者笑道:「若不如此,老夫岂不太亏?」

  赵夫人见老者取笑,娇声道:「你……这坏人……」

  老者见赵夫人一副娇羞的模样与当年竟无二般,心中不禁微微一动。赵夫人
看着老者的神情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温柔,低声道:「你如今年龄也大了,还要做
你的闲云野鹤吗?我看谦儿对你的感情很深呢,不如就来家里住下吧,老来也有
个依靠,再说这么大的家也不多你一个人。」

  老者沉默良久才缓缓道:「今日与你见一面,有你这些话我就很知足了,老
夫心在江湖,最后的归宿也离不开江湖,你就不必为我担心了,倒是你自己多多
保重,天晚了,你回去吧,益谦会回到你身边的,只要你们善待那个姑娘,可不
要让他如我一般……」

  老者说完就闭目似睡着了一般。赵夫人长长地叹息了一声便默默离去了。

     ***    ***    ***    ***

  宝玉与母亲夜里几经缠绵,先时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母亲含在嘴里的那
种舒爽,后来就迷迷糊糊的见黛玉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冷笑,唬的他想开口说话,
可嘴皮就像有千斤重似的,就是发不出声音,急得他直冒冷汗,一下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见母亲肥大的臀部摆在自己脸边,坐起身四下张望了一下,哪里还
有黛玉的影子?

  一瞬间就明白自己和这个女子无缘,心里一阵空虚,感到从未有过的心灰意
懒,只觉着自己以往的一切事事非非,恩恩怨怨都是徒劳,眼下一心只想找一个
没人的去处清清静静地待着,就这样怔怔地坐了半响,宝玉突然就想到了晴雯的
家,那个笼罩在清晨薄雾中的小小的田庄。

  去年贾琏去收田租时带他去过,晴雯也随他们一起回去看望家人,他在晴雯
家里住了一夜,早晨起来的时候,他立即被周围的景色迷住了,觉得此处正有陶
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意境,而更让他动心的是那个早起做着农活
的少女,朴实的衣衫,婀娜的身姿,娇美的脸庞,那一切都似一幅风景画深深地
印在了他的脑海中,当时他对那个少女是多么地怜爱呀!

  后来当这个少女拒不屈从他的淫威时,那份爱怜居然变成了强奸她的动力。
晴雯和黛玉是多么地相像呀!宝玉此刻才明白,自己对黛玉的一番心思原来只是
想找个晴雯的替身而已,只不过是两人身份悬殊,也未料到黛玉的假正经比晴雯
有过之而无不及。早知如此自己为何要装做疯疯癫癫的舍近求远呢,晴雯,你就
是一块冰我也要将你融化。

  宝玉轻手轻脚地起身穿上衣服,待要出门时仰头沉思了一会儿,便从脖颈上
取下那块玉轻轻地放在床上,然后露出一脸诡秘的笑容走出门去。

  园子里已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树枝上挂着一串串凌霄花。宝玉远远地看见
几个早起的婆子在打扫积雪,就躲开她们的视线七拐八拐地出了荣国府,由于时
间尚早,街面上行人稀少,宝玉看见前面的墙根处有两个轿夫双手插在袖筒里不
断在原地跺着脚,就走过去说明了地方,乘着轿子直奔晴雯的娘家而来。


             第十四章 芳心初动

  岂是绣绒才吐,卷起半帘香雾。纤手自拈来,空使鹃啼燕妒。且住,且住,
莫使春光别去。

  黛玉不知自己是不是死了,只觉得身上好冷,难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阴曹地
府?阴曹地府是阴气森森凉风阵阵的所在,怪不得会这么冷呢,爹和娘又在哪里
呢,刚才还见阿父牵过自己的手,还感到娘抱着自己来的,眼下他们都到哪去了
呢,他们不管自己了么,自己独自一人待在阴曹的府里是多么可怕呀。

  心中一阵害怕忍不住哭起来,哭着就觉得娘又回来了将自己抱在怀里,娘的
怀抱好温暖啊!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娘的腰,将小脸贴在娘火热的胸口,嘴里
叫着:「娘,不要离开我!女儿好怕……」

  就听一个声音道:「我不离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

  就感到自己被抱的更紧了。突然黛玉就觉得不对,怎么娘的声音是男声呢,
她艰难地睁开一双美目,首先进入眼见的是一个人的胸膛,赤红的肌肤,眼睛再
往上看去就和一双眼睛对上了,那双眼睛是如此的明亮,正一眨不眨地无限温柔
地看着自己。

  黛玉心里一阵迷糊,这不是韦公子吗?他怎么也……忽然就觉得什么地方搞
错了,难道自己没死,难道……她伸手使劲掐了自己一下,没感觉到疼痛,可是
韦公子却大叫一声道:「你掐我干嘛,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黛玉听了益谦的话也算是彻底从梦魇里挣脱出来了,惊呼道:「韦公子……
你……你……」

  现在轮到益谦着急了,他刚才也是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着,现在明白怀里的
小美人是真的醒过来了。急道:「小姐……你千万别急,你听我给你慢慢说。」

  黛玉此时进一步明白了自己是一丝不挂地被少年楼在怀里,那羞耻之心居然
比别的感官醒得更快,苍白的脸上涌起了潮红,就像立时就要哭起来的样子。益
谦低声道:「小姐,你掉到江里了……我不得不这样给你暖身子……否则……我
可什么都没看见……」

  益谦心跳的口不择言,不知如何向怀中的美人说清事情的原委。黛玉似也有
点明白过来,因为她感觉到少年紧贴着自己的火热,是他把自己救起来的,还这
样……

  在死亡线上走了一遭的黛玉似乎通达了许多,当她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没有
如益谦想象的那样寻死觅活,反而紧闭着眼睛,仍贴在少年的怀里没有挣扎,只
是身上的体温骤然升高了。良久,就听黛玉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道:「你……还不
放开我……」

  益谦见黛玉除了羞怯外并没有过激情绪,心中大快,连忙从被窝里爬出来,
又跪在床边用被子将黛玉的身子裹严实。离开了少年火热的身体,黛玉不禁打了
个寒战,仍然感到体内有寒气窜动,便对少年的裸身相抱于羞怯之外又多了一份
理解,但始终不敢睁开眼睛。

  半响,黛玉没听到少年的一点声息,就悄悄将美目睁开一条缝,骤然见少年
趴在床边凝视着自己,赶忙闭上眼睛娇声道:「你……为何不穿上衣衫,这……
是在什么地方?」

  益谦此时才察觉自己还赤身露体,于是忙穿上衣服说道:「是江边的一户渔
家。」顿了一下又赶忙补充道:「我对她们说你是我妹妹。」

  黛玉此时才完全睁开一双美目,娇羞地看着少年,心里对自己的重生竟生出
一丝喜悦,她想到了香兰,想到了宝钗还有其他许许多多人,觉得这世上还是有
自己割舍不下的东西,可又想到此番虽被少年相救,自己已病入膏肓,也是活不
了多久,心里又忧郁起来,娇怨道:「你何必救我,我活着也不过是多受些折磨
罢了。」

  说完双泪欲滴。益谦知她对前景还是没有信心,遂以坚定的语气道:「我既
救了你,自然不会再让你受任何折磨,我忘了告诉你,你身子的病有治呢。」

  黛玉只是看着少年,眼里似是不信的神情。益谦想索性就都告诉她吧,就坐
在床边柔声说道:「你上次犯病本就不治,是我拿了师父的药丸给你吃了才好起
来呢,师父已教我除根的法门了,你不必再为自己的病担忧了。」

  听了少年的话,黛玉就想起了那日香兰所说的话,原来凤姐的药丸是少年给
的,心中的谜团此刻也算是解开了,就觉得心里活泼泼的,忽皱了一下秀眉道:
「你……究竟是何人……」

  少年见美人一忧一喜的娇羞模样,情不自禁地说道:「我……可是你五百年
前定下的丈夫呢。」

  黛玉听明白了少年的话就羞怒道:「你再胡说……我……」

  益谦见黛玉委屈的样子,心中好生后悔,伸手就轻轻打了一下自己的嘴道:
「叫你胡说。」黛玉见了嘴角一翘就要笑出来,赶紧用被子蒙住头。

  此刻益谦的一颗心算是定了下来,不禁长长地吐了口气,觉得现在是到了把
一切都告诉小美人的时候了。伸手轻轻揭起黛玉头上的被子,就见小美人的一双
美目睁着,转动着眼珠似有话要说又羞于启齿的样子,便柔声道:「你……果真
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黛玉疑惑地看上少年的脸去。益谦继续说道:「去年在江上……」

  黛玉听得又吃惊又羞涩,同时又觉着心中快活,自言自语道:「怪不得那日
我见你面熟呢,原来……」

  益谦笑道:「原来什么?」

  黛玉看着少年娇嗔道:「原来是你这个……坏蛋……」说完娇羞不禁。益谦
看的心情激荡,索性将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悄悄话。

  黛玉听完不自觉地伸手向自己的小屁股摸去,羞得眼里要滴出水来,泣道:
「你……你……这个坏人,如此欺负于我……还不如叫我……」

  未说完竟拉被子蒙住头哭了起来。益谦也不劝阻,他知道黛玉的性格,似早
已料到黛玉的反应,不过比他想象中要平和多了。听听黛玉不哭了,益谦又轻轻
揭起被子去看黛玉,见她仍是泪汪汪的,一张脸上红云朵朵真是美不胜收,一时
竟看的痴了,就觉腹部暖流阵阵,阳物瞬间就将裤子高高顶起。

  黛玉见少年如此盯着她,就伸出手来推他,一时竟忘了自己没穿衣服,露出
白玉似的手臂和肩膀,立时惊呼一声藏进被里,娇呼道:「你……再欺负我……
我就……」

  益谦知道再不能逗下去了,否则小美人真的翻起脸来自己怕应付不了呢。便
说道:「你现在觉得身子怎样,有哪里不舒服么?」

  黛玉娇声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又来假惺惺的做什么。」黛玉此时心是活
过来了,可另一颗心却死了,那就是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离开这个少年了,一颗
芳心算是死在这个少年的身上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益谦走过去开门,原来是那个少妇,她盯着益谦看了一
会,又朝床上的黛玉看了看,说道:「你妹子没事了?」

  益谦笑道:「我早说过没事的。」

  想了一想伸手从衣服里摸出一锭银子来交给少妇道:「大嫂,我妹子身体虚
弱,恐怕还要在府上借住几天,这点银子托你给我妹子弄点吃的,在下来日必当
重谢。」

  少妇听了益谦文绉绉的话笑了起来,说道:「什么府上不府上的,这里可比
不了你们大户人家,粗茶淡饭的,不嫌就住吧,我们也不是恶人,谁还没个七灾
八难的,只是昨晚我男人的话你可不必记心里去,他也是个老实人呢。」就这样
益谦和黛玉在这个渔家住了下来。

     ***    ***    ***    ***

  晴雯的娘家姓赵其父早已亡故,眼下家中有母亲和兄嫂一起过活,早年其家
人都是荣国府的仆从,后来晴雯服侍宝玉成了大丫头,在府里有了几分薄面,凤
姐就分派了一块田庄让其兄赵良打理,几年下来生活也渐渐有了起色,虽然晴雯
还做着伺候人的差事,可家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仆妇。

  这日,外面下了一夜的大雪,赵良赶早就起来看着仆从们清理着院子里的积
雪。打开大门向路上看了一眼,就看见一乘小轿直奔门前来,赵良正自纳闷,小
轿已停在门前,轿中走下一位少年,赵良眯起眼睛一看,嘴里叫声哎幺道:「这
不是宝二爷吗?」

  向前一把抱住就往屋里走,一边大声喊道:「宝二爷来了。」晴雯的娘和赵
良媳妇正在吃早饭,听得喊声唬得赶紧撂下饭碗将宝玉迎了进去。

  赵良道:「宝二爷这是怎么回事,大冷天的怎到这荒郊野地来呢?还没吃早
饭吧。」媳妇一听赶紧张罗起来。

  宝玉道:「赵大哥,我是瞒了家里出来呢,心里憋闷想在你这里住几天,不
知方便不方便。」

  赵良一拍自己的头道:「我的小爷,莫说住几天,请你还请不来呢。」

  顿了一下道:「我这就叫人给府里捎信,叫他们放心。」

  宝玉拦住道:「若这样我即刻走呢。」

  晴雯娘插嘴道:「那岂不让老太太惦记。」

  宝玉笑道:「我心里有数呢?」赵良听宝玉如此说也就不去追究,一连声地
叫着给宝玉收拾房间。

  待老太太和媳妇出去后,宝玉道:「赵大哥,烦你派人将晴雯接回来吧,可
不要说我在这里,你只叫人说家里有事。」

  赵良道:「应该,应该,要不还没合适的人服侍呢。」

  说着赵良媳妇说房间收拾好了,赵良对宝玉道:「去房里热炕上坐着,那里
暖和。」

  宝玉大清早就起来折腾,又赶了十几哩路,此时觉得有点乏困,就说:「赵
大哥,你做你的事去,我昨晚没睡好,正好睡一觉。」于是赵良媳妇服侍着宝玉
在床上睡下了。

  宝玉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恍惚中听得门口有两个人说话,就听一个
女子说道:「哥哥你好糊涂呢,府里眼下要闹翻天了,老太太都快急疯了,你如
何敢将他藏在这里?」

  又一个男子道:「如何是我将他藏在这里,是他自己来的呢,大户人家的事
谁知道呢。」

  宝玉一听就知是晴雯和她哥哥在说话。于是故意咳嗽了几声,门开处就见晴
雯俏生生地走了进来,穿着粉红色的段子小袄,葱绿色的裤子,好像是刚进门,
脸上冻的红扑扑的。晴雯几步走到宝玉床前,说道:「爷,别再昏闹了,老太太
都要哭昏过去呢,还是赶快回去吧。」

  宝玉故意拉着脸说道:「一进门就赶我呢,感情你家门我进不得呢。」

  晴雯又气又急,哭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合着我全家都是你家的奴才
呢,你也不用这样羞辱我,只是你这个大老爷在这里我们全家都但当不起呢。」

  宝玉就知道自己惹不起这个小蹄子,便起来拉了她的手道:「我只说了一句
话,就引出你一堆话呢,我若有那个意思叫我天诛地灭呢。」

  晴雯一甩手道:「谁又让你咒自己来,人家这还不是为你著想呢,要不何苦
呢。」

  说着又哭起来,宝玉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晴雯就扭着身子挣扎起来,说道:
「你放开,你当这是荣国府呢。」

  宝玉厚着脸道:「你不哭了我就放开。」

  晴雯果真就不哭了。擦着眼泪道:「你只说句话到底回不回去?」

  宝玉苦着脸说道:「要回去也是明天,现在天也晚了如何回去,好晴雯,你
就让爷住一宿吧,爷可喜欢你家呢。」

  晴雯就怕宝玉的缠功,心想就明天吧,要是扭着他发起性子不知惹出什么事
呢,便说道:「你说话可算数。」

  宝玉道:「爷说话自然算数,不过有个条件呢。」

  说完上前将嘴贴在晴雯的耳边说了几句。晴雯听了羞红了脸啐道:「就知道
你不安好心呢,你别想。」

  宝玉就故意赌气道:「那我再也不回那个家里去了,你们都嫌我,就都别理
我,剩下我一个还清静。」

  晴雯也气道:「你要欺负我也就罢了,合着我也是你的人了,还能跑天上去
呢,只求你别乱扣帽子呢。」

  两人正斗着,就听外面喊道:「晴雯,请宝二爷吃饭了。」

  晴雯擦擦眼泪道:「先吃饭呢。」

  吃罢午饭,宝玉对晴雯道:「我想出去看雪景呢,你就陪我一起去吧。」

  赵良听了劝道:「二爷,这大冷天还是在屋里暖着吧,小心冻着。」

  晴雯正想单独劝劝宝玉,就道:「就去转转也无妨,大不了穿暖点。」

  宝玉上次来到这里的时候是秋季,满山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木,此刻,树叶凋
零,白雪压枝,山上只有银白一色,远远望去竟不似人间之境。宝玉道:「我记
得那边有条小河还有一座木桥。」

  晴雯道:「你可不敢去走那小桥呢,小心滑到河里。」

  宝玉道:「我若滑到河里不见了你可会想我。」

  晴雯道:「可又开始咒自己呢。」

  河水已比秋季时小了许多,河边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只有中间还有水流,冒
着阵阵水汽。宝玉就呆呆地看着河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晴雯道:「爷怎不说
话。」

  宝玉道:「我在想那黛玉为何会掉到江里去。」

  晴雯一听顿时警惕起来,她是亲眼见过宝玉犯病时的样子,黛玉就是诱因,
便转移话题道:「爷,你明日可一定要回去呢,就这样奴家都但着干系呢。」

  宝玉笑道:「明日回不回去看你呢。」

  说完就盯着她看,越看就越发觉得晴雯的美丽,那精致的瓜子脸,秋水般的
双眸,诱人的红唇,还有那玉也似的身子,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了。宝玉一把拉住
晴雯的双手,就觉着她的双手冰凉,就拉过来踹进自己的怀里暖着,晴雯红了脸
挣了一挣,就任他握着,眼睛看着别处。

  宝玉柔情似水地看着她说:「晴雯,你可知爷心里最爱你呢。」

  晴雯听惯了公子的甜言蜜语,也不以为意,只笑道:「这话要叫袭人姐姐和
黛……」想想不对就突然打住了。

  宝玉就暴躁道:「我胡说的时候就有人信,怎么我说真话的时候就偏偏没人
信呢。你是不是让我跳到河里死了你才信呢。」

  晴雯见他激烈的表情心中不由的信了几分,劝道:「好好的,又胡说,何苦
呢。」

  宝玉一下将她抱在怀里道:「那你信我了?」晴雯闭着眼睛不吭声。宝玉就
亲上她的嘴去,晴雯开始还挣扎了几下,一会儿就不动了,任他顶开嘴唇将舌头
塞进自己的口里。两人就在这雪地里亲吻了很久,宝玉才放开晴雯,只见美人被
自己亲的红霞满面。

  晴雯低声道:「回去吧,冷呢。」

  宝玉道:「那今夜……」

  晴雯低着头道:「哥嫂都在呢。」

  宝玉道:「我们两个的事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晴雯道:「羞人答答的,我……」

  宝玉在美人的樱唇上又亲了一下道:「迟早的事,怕什么。」

  晴雯幽怨地看了宝玉一眼,娇声道:「那不许你像……上次一样……虎狼一
般……」

  宝玉道:「爷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会……」

  宝玉搂着晴雯躺在被窝里,跨间的阳具已是涨得快要爆了。可晴雯还是不让
他脱衣服,也不让他乱动。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道:「好晴雯,爷受不了
呢,你就……」

  晴雯低声道:「哥嫂还没睡呢。」

  宝玉道:「睡了,睡了,我都听见你哥打呼呢。」

  晴雯听得扑哧笑起来,说道:「你的耳朵这会儿好灵呢,既然我哥打呼的声
音都能听见那就更不能……」话未说完,就觉宝玉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肚兜,
抓住了自己小巧的一只酥乳,嘴里不禁娇哼一声就不动了。宝玉知道美人已经默
许了,就一边抚摸着美人的乳房,一边用脚将她的裤子蹬了下去露出下体。

  袭人用手护住阴部羞道:「你……你温柔点……」

  宝玉道:「别怕,爷怜惜你呢。」他知道晴雯虽和自己有过一次,可那次几
乎是强行逼奸,加上初次的破瓜之痛美人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今天定要她尝尝欲
仙欲死的滋味。

  宝玉道:「好人,爷去点了灯,要看看你的身子你肯不肯。」

  晴雯见公子温柔地央求,全不似上回的粗猛,想自己既然都给了他还顾及什
么。但仍羞涩道:「怎那么多……花样,快快……完了,明日还要早起呢。」话
才说完就见屋里一亮,原来宝玉趁晴雯闭着眼睛说话的时间已经下地点上了灯。

  晴雯羞得拉被蒙住了脸。宝玉就在床边将自己脱得精光,上床钻进被里就触
到了那温热光滑的娇躯。掀起被子一角,看见晴雯双目紧闭,通红着俏脸,微张
了小嘴急促地吐着芳香的气息,宝玉就轻轻地吻上那樱桃似的小嘴,一手轻柔的
揉动着一只乳房。

  晴雯感到公子这次真得很温柔,所以当一条舌头进到自己小嘴里的时候,就
轻轻地吮吸起来,后来公子爷又挑着她的小香舌往外吸,她便主动将小舌头吐进
公子的口里,那捏弄着一只奶子的手虽然使自己感到很羞涩,可麻麻痒痒的也很
舒服,还有最羞人的是顶在自己腰上的那个硬东西,让她心里怕怕的。宝玉饱尝
了美人的芳唇和甘露,就起来轻轻地将被子揭去。

  晴雯感到身子一凉,就知自己的身体落在了公子的眼里,忙伸手去护要紧所
在,可伸到一半就被公子爷抓住了,手里就被塞进一根热气腾腾的硬物,当她明
白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就娇哼一声被烫着似地缩回小手。宝玉轻轻笑了两声,一
只手就开始在白玉似的娇躯上游走起来。

  当那只手最后来到桃园之地时,小美人就颤抖着将自己的两条美腿夹的紧紧
的,试图保护自己的娇羞之处,那里被看见真是太丢人了,可那只手好像很有耐
心,并没有向关键处进攻,而是在同样羞人的毛毛上流连着。

  「好人,这里真是太美了,把腿张开让爷看看里面。」宝玉以梦幻般的声音
说道。

  晴雯羞得用双手捂住自己火热的脸颊,娇喘道:「不要说……你快……」

  娇柔无力的玉腿还是被公子分开了,那两片花瓣因羞涩而紧紧地闭着,保护
着最后一点少女的羞耻。宝玉看着那细细的粉红色的缝隙,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
曾经进去过,他似乎想验证一下,就趴到跟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舔得少女
一下就将他的头夹在了双腿间,娇声道:「爷,求你……那里……不要……你来
亲我……」

  宝玉听了美人的娇声,低声说道:「爷不是正在亲你么。」

  说完又是一轮舔弄。晴雯被舔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脸上的红晕蔓延
到了胸部,扭着娇臀想要摆脱公子的嘴,可公子一手箍住了她的柳腰让她躲无可
躲。急得晴雯泣道:「爷,你就饶了奴家吧。」

  宝玉听了美人的央求,这才止住了调弄,爬上少女微颤的娇躯,分开她的秀
腿,将自己的硬物在两片唇瓣上滑动,感觉那里已经很滑腻了。便亲吻着少女柔
声道:「爷要进来了,你抱着爷的脖子。」

  晴雯就双臂缠上了公子的脖颈,将小嘴在公子耳边娇羞道:「求爷要怜惜晴
雯……」

  小美人娇弱的央求更是激发了宝玉的淫兴,感到阳物滑到了入口处就毫不犹
豫地一下顶了进去,晴雯娇啼一声便拉过被角咬着,两颗泪珠从紧闭的美目中滚
落。宝玉已顾不得去问小美人的感受了,盯着小美人的俏脸,一下下地抽动起阳
物。那紧凑凑,热乎乎的小穴舒爽得他都舍不得将阳物抽出,美美地插了一阵,
觉得出入顺畅起来。

  便拿开少女嘴里的被角,边亲着小嘴边挺动着臀部,两个小巧的酥乳软软地
顶在自己的胸上,宝玉感到一种莫大的满足,恨不得永远这样和美人缠绵下去。
渐渐地,从晴雯的小嘴里吐出低低的呻吟,每当宝玉顶到了她的深处,她就会发
出娇媚的颤音,引得宝玉连连打击她的深处,没一会功夫,晴雯就开口求饶道:
「爷……不要这样弄……奴家吃不消……」

  宝玉道:「不要叫我爷,叫哥哥。」

  晴雯睁开秀目,媚眼如丝地看着公子道:「爷,这怎么可以。」

  宝玉的臀部就一顿猛挺,插的晴雯连忙手臂勾住宝玉的脖子,颤声道:「哥
哥……哥哥……酸死晴雯呢……」

  宝玉见身下的小美人被自己奸的似水一般娇柔,心中无比畅快,只觉自己对
她的欲望强烈到了极点,发泄的欲念也渐渐临近。他低下头,在晴雯的两只玉乳
上吮吸了一阵,就将双手伸到晴雯的脑后,将小美人紧紧贴在自己胸前,下体加
快了抽插的速度。晴雯见公子痴狂的样子,心中怯怯的,赶忙央求道:「哥哥,
不要太很了,那里……快被弄坏了……」

  宝玉道:「告诉哥哥,今儿弄你快活不快活……」晴雯被抽的快说不出话来
了,呻吟着摇摇头又点点头。

  宝玉道:「到底是快活还是不快活?」

  晴雯觉得自己的深处又被弄到了两下,身子一阵紧张,双腿将公子臀部夹了
两夹,就瘫软了身子泣道:「快活……晴雯好快活……」

  宝玉见美人终于被自己干出了快感,兴奋异常,一边继续猛烈地奸淫着,一
边问道:「从今以后,可要让哥哥每晚弄你了吧。」

  晴雯已被宝玉奸的迷糊了只顾顺着公子的意思,娇喘道:「哥哥只管弄,晴
雯这辈子……只要哥哥……求哥哥疼晴雯……」

  宝玉再也忍不住发泄的欲望,搂紧了怀中人急促道:「小蹄子,将腿开大大
的……哥哥要射你呢……」

  晴雯果真打开玉腿,挺着小屁股迎接公子的最后几下重击,嘴里胡乱叫道:
「哥哥射……射吧……晴雯要哥哥……射呢……」宝玉低吼一身将晴雯顶的身子
弓了起来,大股大股精液射进了晴雯淫靡的深处。


             第十五章 黛玉初啼

  红楼别夜堪惆怅,香灯半掩流苏帐……残月出门时,美人和泪辞,琵琶金翠
羽,弦上黄莺语,劝我早归家,绿窗人似花……

  黛玉喝了一碗少妇熬的鲜鱼汤后,身上已是渐渐地热起来,加之此时心中喜
悦,精神竟似比先前还要好些,便嚷着要起床,益谦见劝不住,便向少妇讨了一
套家常便装给黛玉穿,黛玉见衣服虽旧可浆洗的很干净就穿了。益谦见黛玉穿着
渔家少妇的日常装束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就忍不住说道:「妹妹穿了这衣裳
越发好看了呢。」

  黛玉梳着秀发嗔道:「夸人都不会呢,合着我是只能穿旧衣裳呢。」

  虽是这么说可脸上一点也没有不快的神情。旁边的少妇看着黛玉眼睛都要直
了,笑道:「如此个小美人何须衣裳装呢,感情是人装衣裳呢。」

  黛玉得意道:「还是大嫂会夸人。」说完竟瞟了益谦一眼,说不尽的风情万
种。」

  益谦经过交谈才知道男人叫张鹏,二十四岁,外号张三叉,是说他三叉下去
必叉着一条鱼。少妇叫苏婉,二十一岁,和男人结婚才两个多月,娘家二十哩外
的一个小镇上。

  相互熟悉以后益谦就觉得夫妻两个都是很好的人,特别是黛玉和少妇已经是
姐姐妹妹叫的亲热,少妇更是对这个天仙一样的美人百般疼爱,即是自己亲妹子
也不过如此。益谦看着高兴,本打算计划离去,可眼下恨不得永远住在这里和美
人长相思守。于是为了讨得主人欢心,吃过早饭后竟帮着男人下江捕鱼去了。

  这里留下苏婉和黛玉在家里闲聊。少妇看着黛玉微笑道:「妹子,那少年果
真是你亲哥哥么。」

  黛玉红着脸不吭声,苏琬见女孩的羞涩模样心里似是猜到了几分,低声道:
「妹妹可是从家里逃出来的?」

  黛玉听少妇将她当作与人私奔的女子,臊的小脸通红,可一时又解释不清,
急道:「姐姐,你说什么呢……」

  苏琬道:「妹妹还害什么臊呀!姐姐看那后生倒也靠的住,你们准备到那里
去?」

  一句话又勾起了黛玉的心思。先前因才逃得性命,又被益谦勾的芳心大乱,
竟没认真想想今后该怎么办,一想到回荣国府,就觉得很没有面子,可不回荣国
府,这天下又哪里有自己的去处呢,心中不免又凄凄惨惨戚戚,美目中又蓄满了
泪水。苏琬一看忙将黛玉揽在怀里道:「都怪姐姐多嘴,妹妹不要哭呢,咱姐妹
有缘分,没地方去在这里住一辈子姐姐也不嫌呢。」

  黛玉听苏琬说的真诚就抹着眼泪说:「姐姐想哪里去了,妹妹只是一时伤感
罢了。」

  苏琬轻抚黛玉的秀发笑道:「有何可伤感的,船到桥头自然直,活人还能给
尿憋死。」

  黛玉听了苏琬的粗话又害羞又觉得新鲜,就梨花带雨地笑了起来,心中幽幽
想道:「不知那个人可有打算。到如今自己也不知他的来龙去脉,不知他家中都
有何人,只是见他多有银两,家中似是颇为殷实。」想到那个人不免心中羞涩可
心里竟平稳了许多。

  冬日天短,转眼已是黄昏时分,苏琬和黛玉竟像两个小媳妇一般迎回了自己
的男人,两男两女就像一家人似地坐在一起吃了晚饭,虽只是寻常渔家菜肴,可
由于心中喜悦亦吃得十分香甜。

  夜里,苏琬和张鹏陪两人聊了一回家常,苏琬竟扯了丈夫到里屋睡觉去了,
留下少年少女坐在那里不知所措。黛玉坐在床边心似小鹿般跳个不停,从未遇见
过如此羞人的情景,只有两间屋子不知今夜如何安歇。益谦见黛玉坐在那里低着
头晕着小脸,心里猜到几分,不想让美人为难,便说道:「妹妹早点安歇,我便
在地里随便躺躺就行,妹妹总不会赶我睡到雪地里吧!」

  黛玉听少年这样说心中稍安,只是不忍叫少年睡在地里,咬咬牙,娇羞无限
地说道:「如此天寒地下如何睡得,这床也还宽敞,你就上来……一起……只是
你要学那古人柳下惠一般,不要让我失望……」

  益谦听小美人说完一阵心花怒放,走到黛玉面前深深一揖道:「妹妹如此眷
顾,小兄已是……已是……」激动的说不下去,只觉得能和黛玉同床共卧已是心
满意足。

  黛玉娇羞地瞥了少年一眼道:「还不去将灯熄了。」说完就脱了小袄和外面
的裤子钻进被里,面朝床里,给少年一个脊背。

  益谦也不怠慢熄了灯将外衣脱了上得床来,直挺挺地躺在黛玉身边,一动也
不敢动。两个少男少女在这寒冷的夜里,睡在一张床上,虽无所作为,可都是心
潮起伏,不能入睡。良久,就听黛玉翻了身,轻轻说道:「你……可打算离开这
里。」

  益谦都能感觉到黛玉说话时吐出的阵阵幽香,不禁浑身躁动起来,深深调息
了几回道:「妹妹休要烦恼,我明日便修家书一封求人带往金陵,不久便有船来
接我们。」

  黛玉道:「那我……你可是让我回荣国府去?」

  益谦明白黛玉的心思,知道她是没有面目再回荣国府了,便安慰道:「我如
何肯将你送回荣国府?你自然随我一起回家。」

  黛玉听了心下虽喜,可又觉得不妥,便幽幽道:「我来路不明的随你……回
家,算是什么……今日,苏琬姐姐还说我是和你……私奔呢。」说完一阵羞怯。

  益谦见小美人一个小脑袋竟想着如此多的事情,心中怜惜,在被子里找着了
她的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了,柔声道:「你……到如今还没叫我一声哥哥呢,自然
让别人疑心。你不必烦恼,我娘见我带你回家不定乐成什么样子呢。」黛玉任益
谦握着自己的小手,心中涌起一丝甜蜜。

  就在这时,从隔壁屋里传来女子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可在寂静中听得很清
楚。黛玉听见了惊讶道:「你去看看,怎么苏琬姐姐不舒服呢。」

  益谦听觉何其灵敏,早就听到那醉人的呻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他的
阳物早就兴致勃勃了,只是强忍着,听黛玉如此说禁不住笑出声来,就想起了自
己往昔将姐姐房门踢飞的情景,心中叹道,我的小美人也如我当初一般不识人间
春色呢。黛玉见益谦躺在那里不动,就摇摇他的手道:「你还是去看看吧,你不
是懂医术吗?」

  益谦见不告诉她是不行了,便转过脸将嘴凑近黛玉道:「你苏琬姐姐没病,
她……此刻快活着呢。」

  黛玉道:「你哄人呢,如此声唤还说快活,你若不去我去呢。」益谦无奈地
摇摇头,将嘴贴在黛玉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黛玉嘤咛一声缩进被子里,再也不
敢吭一声。

  此时,那边的战斗似已平息,可益谦的那股火却仍熊熊地燃烧着,他想黛玉
也一定没睡着,就轻轻摇摇她的手,黛玉在被子里嗯了一声表示自己醒着。益谦
道:「妹妹,不如明日就给你治病吧。」

  黛玉道:「可是要吃药么?」

  益谦道:「其实也简单,几百根金针就够了。」

  黛玉将头伸出被窝道:「是针灸吗?」

  益谦心想干脆都告诉她算了,反正是迟早的事情。于是说道:「我要用金针
刺遍你身上一百零八处穴道,然后再辅以药物浸泡,如此四五个疗程便能见效,
只是……只是……」

  黛玉紧张道:「只是什么?」

  益谦咬咬牙道:「只是妹妹要全身裸露呢。」

  黛玉一听,楞了一下就又钻进了被子里,娇声嚷道:「不呢,不呢,我不治
呢。」

  益谦似乎早已料到黛玉的反应,微微一笑。然后轻轻抚摸着那只柔软的小手
道:「妹妹,且不要管我是何人,你这病自你出生就折磨了你这么些年,若我两
无缘相识也就罢了,今老天让我与你相遇,我怎能再让你受那病痛之苦?」

  黛玉只是躲在被窝里,一声不出。益谦接着说:「我知你守身如玉,性情羞
怯,可往后你我岂是常人可比,难道妹妹就没想过今后我两……的好日子?」

  黛玉听得心中又羞又高兴,只是让她在少年面前赤身裸体是万难接受。就在
被里低声道:「那你为何……为何不等到我两……那个时候再为我……」

  益谦听明白了黛玉的意思,叹口气道:「造物之奇妙非常人所意料,我又何
尝不愿等到那时,只是师父说过,治此病非得……处子之身。小兄本想等归家之
后再为你医治,可你受江水寒气所伤,病情随时有复发的可能,万一你有个好歹
我……也是绝活不成了。」说到最后竟语气微颤,只是紧紧地握住了黛玉的手唏
嘘不已。

  黛玉听了少年的绵绵情话,芳心大乱,一颗心本已在益谦身上,又听益谦说
的玄奇,那坚定之心渐渐便活了起来。益谦见黛玉不出声,知道小美人的最后一
道防线也快守不住了,就在黑暗中悄悄笑了起来。

  第二天,吃过早饭益谦和张鹏就准备出门,黛玉从里面屋子追出来,看着益
谦似想说什么,可一时又说不出,益谦见状就道:「妹妹好好歇息,千万别着凉
了。」

  黛玉才下决心似地说道:「哥哥早点回来。」说完就羞得跑回屋里。

  益谦只听了这一句话心里就似六月里喝了雪水一样痛快,大声道:「大哥我
们走了。」

  晚上益谦就带了许多药材回来,黛玉就知道是给自己治病用的,羞得装作没
看见。益谦已经将自己要给妹妹治病的事情告诉了张鹏,张鹏看着比自己小许多
的少年竟有如此本事,异常羡慕,就主动提出来明天休息一天,为黛玉打造浸泡
的木桶。

  晚上益谦照旧老老实实地躺在黛玉身边,呼吸着黛玉身上所发出的醉人的幽
香,久久不能入睡。黛玉见益谦不说话也没有像昨晚一样来拉自己的手,就摸索
着找到益谦的手握住了。这一晚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可他们知道两人的心灵是
相通的。

  第二天,张鹏就没出门,找齐工具开始箍木桶,黛玉则像新娘子一样羞得不
敢出门。其实益谦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师父曾说过金针度穴讲的就是一个稳
和准以及手上的力道,必须全神贯注凝力于两指之间,稍有差池则有性命之忧。

  益谦不敢肯定自己见了黛玉的玉体会心神不乱,尤其是黛玉也要配合,如果
在她隐秘之处施为照黛玉的性格岂有不乱扭动的道理,偏偏又不能点穴麻醉,并
且这些话又不好与黛玉讲明,益谦就为难的整天都没怎么说话。

  晚上吃过了饭以后,益谦便盘腿坐在床上闭目运功,黛玉心神不宁地坐在床
边,低着头想着心事,她还是无法排遣内心的羞涩,虽然自己赤身裸体被益谦抱
过,一颗心也已非他莫属,可要她在灯下将身子裸给心上人看觉得羞死了,这样
想着就红着脸心慌意乱起来。

  益谦行功圆满,睁开眼睛见黛玉坐在床边仿佛心思重重,开口柔声道:「妹
妹准备好了吗?」益谦的意思自然是问黛玉的心理准备,黛玉看了益谦一眼,红
着脸轻轻摇摇头。

  益谦道:「若妹妹不能放宽心思,我也不敢冒然施为呢,若在刺穴的过程中
妹妹不能配合,万一有点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其实小兄的心里比妹妹要紧张千倍
呢。」

  黛玉听了益谦的话,知道心上人也承担着不小的压力,自己若再扭捏作态,
岂不有负益谦对自己的一片心?于是咬咬牙说道:「哥哥尽管施为,妹妹……一
切随哥哥……」

  屋里炉火熊熊,一个巨大的木桶中冒着阵阵白气,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浓烈的
药香味。黛玉趴伏在床上,将脸埋在枕头里,双臂向两旁展开,双肩圆润如珠,
背部肌肤晶莹剔透,上面一层细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微光,那精巧滚圆的小屁
股已经开始微微隆起,白的令人炫目。

  那雪白中不引人住目的两点嫣红正是当初益谦给自己的小美人留下的记号,
仔细辨认却是「韦妻」两个米粒般大小的朱字。一对玉腿闭合着,笔直的腿缝和
臀缝连成一线,竟似人工雕琢一般,最后是那对白里透红的诱人金莲。

  仅仅看着小美人的背部益谦的下体就已愤然勃起,他深吸一口气,将小腹上
升起的热力纳入丹田,将内力运于右手五指,从小盒中拿起一支金光闪闪金针,
低声对趴着的小美人道:「妹妹,小兄要来了,千万放松身体。」

  黛玉只叫了声:「哥哥……」就不说话了。只见益谦右手一晃便运针如飞地
相继在黛玉的肩中俞、肩外俞、大椎、陶道、大杼、风门等各穴刺去。黛玉只觉
益谦刺到哪里,哪里就一片酸麻,并无疼痛的感觉,一颗提着的芳心渐渐地放了
下来。

  当益谦最后刺完腰俞、白环俞、会阳几个穴道时已是大汗淋漓浑身的衣服都
湿透了,同时感到一阵虚脱,便拉过被子轻轻替黛玉盖上,喘息道:「妹妹,后
面完了,待小兄歇息一下。」说完跌坐地上行起功来。

  黛玉扭过头来,看见益谦脸上湿淋淋的汗水,头上冒着阵阵白气,焦急道:
「哥哥如何会这样?很辛苦么?」益谦不答只是默默运功。

  经过两柱香光景,黛玉才见益谦头上的白气消失,同时脸上也增添了红润。
益谦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黛玉,见黛玉一脸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心中喜悦,便说道:「妹妹,小兄要继续来了。」

  黛玉道:「哥哥怎不再歇息一会儿?」忽然想到这次可是要从自己身子的正
面来,就羞得说不下去了,只得紧闭双眼翻过身来,舒展着身子任益谦施为,益
谦轻轻揭去黛玉身上的被子,他曾想象过无数遍的娇躯便展现在眼前,益谦只觉
自己有扑上去紧紧搂住的强烈冲动,他不得闭上眼睛默默地调息起来。

  黛玉闭着眼感觉久久没有动静,便偷偷眯起美目一看,见益谦也闭着眼,气
息粗重,一阵羞臊,知道益谦是见了自己的娇躯才这样的,心里娇羞的同时又是
一阵喜悦一阵怜惜,便咬着嘴唇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哥哥……不必如此,待
哥哥治好了黛玉的病,黛玉就……给哥哥……」

  说完脸上一片醉人的潮红,眼中秋水欲滴,闭上双目,一副任人宰割的俏模
样。益谦见小美人连这样羞人的话都说了,自己岂能因欲望而前功尽弃,便收敛
心神,以师父传授的无上内功压制住欲念,拿起金针凝神刺去。当乳根、乳中、
天池几个穴道被刺后,黛玉的身子已似被抽去骨头般瘫软下来,及至刺到曲骨、
横骨、会阴穴时小嘴里更是发出诱人的呻吟。

  那微微露出的花瓣上已是沾满了花蜜,在灯下发出淫靡的幽光。益谦听着黛
玉的娇吟恨不得用棉花捂住自己的耳朵,尤其是那湿润之处更是不敢多看一眼,
心中只当自己刺的是师父供自己练习的木头人。刺完最后一个穴道后,益谦用仅
有的一点力气抱起黛玉将她放进木桶的药水中,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竟沉沉地睡去
了。

  也许是因为心神耗费太大,益谦这个晚上睡得格外的香甜,当早上醒来他都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因为黛玉居然卷缩着小身子躺在自己
的怀里睡得正香,一张小脸红红扑扑的,虽然已经穿上了衣服,可还是能感到胸
口的一团柔软。

  益谦的阳具就控制不住地勃起,毫不客气地抵在小美人的腹部,益谦忍不住
轻轻地在黛玉的俏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见黛玉没动,就又吻着,正吻的起劲忽
听怀中美人道:「坏人……」便再没动静了。

  益谦见黛玉已经醒了,却并没有躲避自己的亲吻心中大乐,不禁双手抱紧了
怀中人柔声道:「妹妹醒了。」

  黛玉仿佛还没醒似的,只是趴在益谦的怀里不动也不出声。益谦就用一根手
指轻轻地去抬黛玉的下巴,这下小美人装不住了,扭着身子将脸在益谦怀里藏的
更深。一面娇嗔道:「坏哥哥,一清早就……欺负人家。」益谦听了只觉春风阵
阵百花盛开,幸福的甘泉顷刻充满心田。

  待到益谦以金针度穴为黛玉实施完六个疗程的治疗,他们在这里已是住了半
个多月了。此时的黛玉与投江之前相比,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不仅是身体上的变
化,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不同,完全变成了与她年龄相适应的天真烂漫的少女,
白天与苏琬说说笑笑,并且从苏琬那里被迫学了许多羞人答答的东西,夜间像只
小猫似的在益谦怀里睡觉。

  两人除了没有身体交合以外几乎就像是一对小夫妻,最重要的是黛玉的春心
也渐渐地开放了,她现在已经知道每晚都硬邦邦地顶在自己下面的东西意味着什
么,并且经常半夜醒来都感觉自己那里不再像以往那样干爽了,而是湿润滑腻,
并悄悄地用自己那里碰过那硬物,带来的是一阵酥麻和更明显的湿润感,只是她
不知道益谦的煎熬,她还不知道一个男人整晚挺着那东西是多么的辛苦,若是知
道可能就……

  这天,四个人刚吃过早饭,黛玉对益谦道:「哥哥,带我去江边玩。」

  益谦道:「江上风太大,会冻着你的。」

  黛玉就噘着小嘴不高兴,苏琬道:「也难怪妹妹呢,这么久了都没出过门,
过几天姐姐带妹妹赶集去,让这里的人也见见我们的小仙女。」

  正说着,就听一阵铜锣响,几个人出门一看。只见一班骑马的官差和几乘大
轿子朝门前行来。益谦一看乐道:「妹妹,八成是来接我们的呢。」

  黛玉听了竟不顾羞怯,一下就投进益谦的怀里紧紧抱住了泣道:「我不要回
去,我不要回去。」

  益谦诧异道:「不是妹妹说好要随哥哥回家,怎么……」

  益谦以为黛玉舍不得离开这里,谁知黛玉仰头泪汪汪地看着益谦道:「我是
说回……你的家。」

  益谦恍然大悟,笑道:「妹妹以为是荣国府来接你吗?这可是我家里来人接
我两回去呢。」

  黛玉似不信道:「真的?那……可是官差呢。」黛玉心里一直以为益谦出生
商人家里,骤见官差以为是荣国府来接自己的人,她又何曾知道,荣国府里的人
只当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就在这时一名骑马的官差来到近前,翻身下马一抱拳道:「请问哪位是韦益
谦韦公子。」

  益谦道:「在下便是。」

  官差躬身道:「公子府上坐船已停靠江平县码头,县令特差小的们接公子蹬
船,请公子即刻起身。」

  益谦回头兴奋地看着黛玉道:「妹妹这回可以放心了吧。」黛玉羞得跑进了
屋里。

  半个多月的相处,一旦分离,不免伤感。特别是黛玉和苏琬早已抱在一起姐
姐妹妹地叫着哭做一团。益谦对张鹏道:「大哥,兄弟有个想法,请大哥斟酌,
兄弟想请大哥大嫂随我一起到金陵,兄弟定能为大哥谋个出身,比打渔为生强过
百倍。不知大哥大嫂意下如何?」

  一时没人吭声。黛玉似是反应过来,摇着苏琬的手臂道:「姐姐,就依了我
哥哥吧,妹妹可舍不得你呢。」

  这时就听张鹏说道:「兄弟心意大哥领了,只是大哥的祖辈以打渔为生,这
江边就葬着先人的遗骨,大哥也不忍相弃,还是请兄弟快快起程吧,有缘他日再
会。」

  益谦见张鹏执意不肯,又拿祖先说事,就不好勉强,便朝张鹏和苏琬一抱拳
道:「大恩不言谢,来日我与妹妹定来探望。」说完相互洒泪而别。

  益谦搀扶着黛玉下了轿子,黛玉仍是心慌意乱的,仿佛一切都在梦中,待上
得船来才证实自己确是在现实里。黛玉正思绪万千,只见两位美貌少妇在丫鬟簇
拥下快步走来,益谦笑得合不拢嘴,在黛玉的耳边说道:「看见吗?我两个姐姐
接你来了。」

  黛玉羞道:「是接你呢。」正说着,益霜益琳两姐妹就到了面前,益琳一把
就抱住了益谦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直掐得益谦呲着牙不敢叫出声。这边益
霜拉住了黛玉的一双小手,一双美目盯着黛玉直看的小美人几乎哭出来。

  此刻黛玉的卧舱中春意融融。黛玉坐在锦缎铺就的卧榻上一副小娘待嫁的俏
模样,一双美目不知该看向何方,因为益谦站在她的面前正凝视着她。益谦此时
不再有丝毫的心里顾及,一心只是要将美人剥光了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他轻轻拉起黛玉抱入怀里,不等黛玉有所表示就吻住了她柔嫩的小嘴忘情地
吮吸起来。黛玉在这方面惟一拿手的就是接吻,因为她早以不知和香兰练过多少
遍了,只是被男人亲吻倒是第一次,可眼下的男人已经不是陌生人了,所以在稍
稍矜持了一会儿后,就将小舌头送进了益谦嘴里,被吮吸的呜呜直哼哼。

  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黛玉的小嘴,看着怀里双眸紧闭的美人,益谦柔声说道:
「妹妹,将衣服都脱掉,哥哥还有最后一个疗程。」

  黛玉睁开双目,娇羞道:「哥哥不是说已经……怎么……」正说着益谦已经
解开了黛玉的衣服。

  黛玉光溜溜地躺在榻上闭着眼睛等待着益谦的最后一个疗程,可半响都不见
动静,睁开眼睛一看立时羞得几乎要昏过去,只见益谦一丝不挂,站在榻边,手
中握着的赫然是那每晚顶着自己的庞然大物。羞得紧闭了眼睛不依道:「哥哥不
是说……怎么如此……」

  益谦此时也听不懂小美人的片言只语,他轻柔的像一片树叶般覆上黛玉的娇
躯,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脸搂在怀里,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妹妹,哥
哥已刺遍你身上的所有穴道,可就是这个小穴还没刺到。」

  说着坚硬的龟头已经顶开了处女的入口。黛玉一皱秀眉,此时已经知道心上
人的最后一个疗程是什么了,便想到了苏琬说过的那些羞人的话,知道此时心上
人要奸淫自己的心,便抱住益谦的腰娇声颤道:「哥哥,你来刺吧……刺完了妹
妹……就什么病都……」

  话未说完就觉得下体一阵剧痛,全不同于别的穴道被刺,便忍不住发出一声
长长的娇啼,那动人心魄的啼声诱得月儿探出头来,羞得江水漫过了堤岸……

  益谦和黛玉这一路上的旖旎风光非笔墨所能尽其意,穷其韵。故作者就此打
住。


                尾声

  一天,荣国府前来了几乘轿子,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大声道:「快快复上贾二
老爷,礼部尚书韦大人特派我等前来迎接少奶奶的二娘香兰夫人回府。」从此后
贾政便彻底阳痿,虽凤姐百般挑逗也无济于事。

  黛玉回韦府的第二年,韦家公子迎娶二夫人,姓薛,名宝钗,据府中下人传
言是少奶奶硬逼着少爷娶这门亲的。

  宝玉还是在荣国府中过他的公子哥生活。他再也没见过益谦。红楼梦中说宝
玉最后是出家当了和尚,不知读者信不信,本人是坚决不信,古人有时也会忍不
住胡诌。

                【完】

TOP

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4-7-13 01:20